楊小青自白 文 /
楊小青自白
〔引子〕
與「現任男友」方仁凱靠著長期魚雁往返、電話傳情方式建立的友誼和愛情基礎
,半年後終於開花、結果了。
雖然我總以為他另外還有不少女友,但他都絕口不承認,我也沒辦法,只好完全
相信他;將彼此視為心中唯一的對方看待。在極度欠缺生趣的日子里,以百般的
記掛、萬千相思、和無盡的縈系、關切,當作精神的支柱、和情感慰藉。
不管怎麼說,知道方仁凱兩禮拜後就要到矽谷,我充滿期待的心,早已盼得望眼
欲穿;洋溢亢奮、狂喜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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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電話上,方仁凱問我:
「小青,等了這麼久才能跟你見面,開心嗎?」
「還用說,當然開心啊!……對了,凱,我在這兒住了大半年,總算把矽谷都搞
熟悉了;到時候,可以帶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歡去那兒呢?」
「那里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覺得方仁凱答入我的心嵌,就更興奮地說:
「可以去山頂公園啦、大學路、博物館啦……還有…」腦中想著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時間。你…白天有空?還是晚上呢?」他問…
我才想到:方仁凱這次到矽谷是來出差的。雖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並含
一個周末;但他周六得前往聖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範講習,只剩禮拜天休息。
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可能跟無所適事的我,四處亂逛呢?
而我,僅管丈夫人在台灣,要去任何地方,時間都不受限制;但還是以白天比較
恰當。因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須先交待我管家,告訴她什麼時候回來,總有點
不方便;而且,要對一個下人解釋自己的行蹤、去處,也會覺得怪怪的。
尤其是當自己心里有鬼,編理由說去會女伴、實際上卻是赴男人的約。才講出口
,就像在打謊,更心虛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萬不得已,總選擇白天
跟男的約,好在晚餐前後返抵家;以免作無謂的解釋,也表現自己終究還是好人
家的、規規矩矩、安於室的婦人。
可是現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將不遠千里、與我第一次再見面。
除了全力克服萬難,配合他的時間;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日子晚上再另
謀約會之外,實在也別無選擇餘地了!
「噢,我…禮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其他日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話,我也盡量
配合…雖然我得厚著臉皮,跟管家講謊話,晚上才能出來……」
「也真為難你!…這樣吧,到時候再看。不勉強,好嗎?」方仁凱安慰我說。
「…好,好吧!」回應時,我心緒變得好低沉。
「小青,怎悶悶不樂?」他一听就听出來了。
「…唉!人家沒辦法控制…情緒…」
「噯∼!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們見了面在一起的時光…多好啊!」
「哦,那∼…你會對我好?…」我脫口就問。
「當然啦!還用問嗎?…小傻瓜∼!」
方仁凱笑我是小傻瓜,但听在耳里,心頭卻暖呼呼的。體會到當你真正愛一個人
的時候,整個人都會變得傻兮兮的;對方說什麼都覺得好有道理。不過我嘴上還
是嬌嗔著:
「就是愛你…愛太多了,人家才變傻的!…」
「哦!那,鵝…鵝也豎…傻瓜…」方仁凱學智障兒的聲音說。
我知道他意思是說他愛我。心中便掛起滿面笑容,像和煦的陽光普照大地;草原
上花朵盛開、鮮明艷麗;也不禁感慨地嘆著:“寶貝,喔!寶貝!……”
...... ....... ......
然而好事總是多磨。方仁凱出發前三天,打電話說他出差的任務又加重了;行程
也被迫一改再改:周四晚上抵矽谷,周五開一整天的會,晚上才有空。而周六去
聖地牙哥,講習延長到晚上,當夜趕不回矽谷;只好禮拜天早上回來。至於下個
星期的三天里,日程排得更緊湊;只有一個晚上抽得出空。所以最樂觀的估計,
我們總共可約會三次。
我難掩內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輕松,告訴他以工作為重;如果能有三次見面
機會,就挺不錯了,至少還有禮拜天整日在一起、可以到別地方玩玩。
方仁凱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麼事都依賴他。除了設計、研發
、推廣產品;還要他負責跟“哈佛圖像”的合作、並安排那家公司的設計師與他
一道來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頭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問他都安排好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訂旅館、租車?方仁凱說不必
,他都辦妥了。唯一煩惱的,就是因為那位從波士頓來的設計師--琳達,是個
女的,出差公干以外的活動,不太好安排。而且他們倆同在“皇家大道”上那家
“帝國飯店”,訂了隔壁相鄰的兩個房間;所以他想脫身赴我的約,都有點不大
方便。……
“啊∼!還有一個女的!……”我腦中轟然一聲;整個心墜入深淵似的往下掉!
原來他…上次到麻州劍橋出差,在「床與早餐」的客棧房間,跟我長途傳情說愛
的那個夜里,他已經和“哈佛圖像”的女設計師--琳達在外喝過酒、聊了天;
之後才回房打電話給我,還說是算好兩岸時差才撥電話的……〔請閱楊小青自白
(7下)…2000/02/15貼於元元〕
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讓我怎能不懷疑他與我談情
說愛的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在埸陪伴呢?……說不定,他甚至在床上,一面
跟我講電話、一面跟那個琳達正做著…那種不可告人之事呢!……
不!…那…絕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樣的話,我…我豈不就成了他們調情、作愛
時的工具?……在這頭自以為是跟情人作愛而自慰;而那邊,卻被他們把我手淫
時發出的蕩聲浪語,當作他倆真正性交時的催情劑嗎?!…天哪!這…算是什麼
跟什麼、又算那門子的事嘛?!!……
想到這,別說搞得頭昏,我整個人都幾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你怎不說話哪!?」方仁凱居然還知道問。
「哦!…我…我在想……或許你得陪陪她,而我們的見面…就…」我支支唔唔。
「別傻了!我們見面當然是第一優先呀。琳達那邊…不過是…」
「她…也是你的工作呀!……」
忍不住搶著應出這話,我心里都酸死了。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更不能憑空無端
表現醋意;只好強壓下心頭要爆炸的沖動、還補充著說:
「你覺得該怎樣…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擔心我,真的,我不會吃醋的……」
「可听你口氣,就知道你吃了!……」
方仁凱一針見血地點出我後,才講他有辦法。說與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將
我介紹給琳達,說我是他住矽谷久未謀面的表妹,乘這次難得出差才能相見的。
「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噴射機的時代,還什麼久未謀面?再說,誰都會
猜得出那種…“表妹”是干什麼的!」我說。
「讓她猜出了,還更爽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麼人……」
方仁凱迅速的回應,立即移開了壓在我心頭的那顆巨石;也令我感激萬千地松了
口氣。再次叮嚀,叫他別為我煩惱,只要能跟他見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掛了電話,我還是不由得陷入矛盾與猶豫。不只是為自己、也為方仁凱和
我這種「不正常」的關系,困惑不已,甚至覺得有種深深的罪惡感。認為自己的
貪圖,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壞方仁凱的家庭,還連帶讓他在別人面前喪失清白的
名聲。可是我…難道真那麼罪孽深重、那麼不可赦的錯了嗎?
...... ....... ......
禮拜四晚上,方仁凱從旅館房間打電話告訴我他已經抵達了,要我放心。但因為
要準備明天的工作,不能講太久。我說沒關系,反正明晚就可以見面,他為工作
準備是應該的。然後我們約定八點鐘在史丹佛大學前、大學路上的一家餐館見面
,一同喝咖啡、吃甜點。
餘下的這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難安。提前上了床,但怎麼都無法成眠;
腦子里盡想著方仁凱和琳達,兩人頭靠頭的聚在一起、瞪著電腦螢幕,研究討論
他們的工作。想他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從有說有笑、到身體偶然不經意接觸
、演進到激發情欲、演進到就在房里的大床上,方便地做愛……
我想到方仁凱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寫的作愛情景中,以他精堪的調情技巧,將琳達
惹得欲火中燒、百般妖艷、展現出洋女人的放蕩;想到他又硬又燙的肉棒,神勇
無比的在琳達身體里抽插,把她弄得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熾,要狂呼吶喊,卻叫不出聲音;只能狠狠咬住枕頭、
悶著嗚咽、任悲極而泣、滾出的淚水淌下臉頰;整個人在褥上不斷扭曲、翻騰。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難忍心頭之怨、輾轉反側的當兒,我身子里卻產生了難以
控制的強烈性興奮;兩條腿間像滾燙的火爐、小肚子也如飽脹的氣球,陣陣涌上
按耐不住的肉欲,同時煎熬著我的身、心……
“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這樣子心里難過、卻還…性感得要死啊!”
僅管如此,我仍壓抑不住地展開兩腿、自慰起來!甚至還弄得特別激烈、格外的
動情。當高潮的刺激上來、受不了而爆發的時候,整個心靈也被震憾得粉碎了!
……至於動的是什麼情?也只有天曉得了。
...... ....... ......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蓬發垢面地起床。梳洗整理、早餐完畢後,呆呆望著院子里
的草叢花卉;發現它們仍如常在陽光下燦爛、在微風中搖曳,才感覺到自己昨晚
的荒謬、和整個心智失常,跟發神經病的人幾乎沒什麼兩樣。也才了解到為什麼
方仁凱會笑我是個「小傻瓜」。
只因為我被非理智的“愛”蒙蔽了眼楮、讓無中生有的嫉妒沖昏了頭、掉入猜忌
的陷井而不自知;加上“性”方面極度失衡已久,才導致那種錯亂的自慰……
喝完一大杯營養蔬果汁,頭腦雖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對自己行為感到無比羞慚。我想:或許該找個心理醫師談談、分析分析?……“不…不!要那個干什麼?
心理問題不都是因為想不開嗎?!只要想得開,不就沒事了?”
...... ....... ......
跟方仁凱約會,是在晚飯後的餐館。雖然他沒解釋,但我知道他要和那個設計師
°°琳達一道晚餐。還會介紹我跟她認識;說我是他久未謀面的“表妹”。那麼
,我在他們面前出現時的穿著、行為舉止,也就要符合這個「假像」嘍!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樸素、雅致。只施薄粉化、淡色口紅;穿上淺紫的圓領衫、
掛銀色別針的灰外套、和同色長褲;登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環、項煉、和小鑽戒
,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規矩婦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見面。
我完全沒有胃口、晚餐也沒吃,就心情無比緊張地駕著小跑車到大學路,出現在
餐館里。看見方仁凱和一同結束晚餐的琳達在那兒、笑咪咪迎著我揮手打招呼,
我才大大松了口氣、展顏露齒地笑著走過去……
「嗨!…嗨!」對他倆打招呼的聲音都含著欣喜。〔因為琳達長得並不漂亮!〕
三個人點咖啡、甜點時,琳達忙搖手說她必須節制、不能用甜食,又說她羨慕我
長得清瘦;我心里很受用。想著:對呀,你要再吃甜的,就會胖得沒男人要了!
可是當我一眼望見她胸前兩顆巨大、呼之欲出的豪乳時,心中還是產生某種強烈
的自卑感。
還好,這些念頭,都只在心中翻滾一下,就稍蹤即逝了。我改換話題,假裝談些
我跟方仁凱多年未謀面以來、親戚之中誰長多大了?在那兒念書?或是誰誰誰的
(包括我先生的)身體好不好之類的謊言。……
講到琳達都沒興趣了,方仁凱才一看腕表、提醒她電影快開演,可以走了。
原來方仁凱已安排了琳達晚上自個兒去看電影,好讓我倆單獨幽會。我掩住心中
的感激,等他和琳達起身後,才站起來。什麼也沒說,看他把汽車鑰匙交給琳達
、問她看完後知道回旅館的路嗎?還擺出「禮貌」似地,親了親她胖嘟嘟的臉,
說:「那…就回頭見羅!……」
臨走時,琳達也大方地對我、對方仁凱說:「享受你們重逢的夜吧!」
...... ....... ......
在停車場,兩人目送琳達離去之後,我主動伸手攬到他腰上,抬起頭夸贊他:
「噯!真沒想到,你居然把我們兩個女的都安排得這麼萬全、服服貼貼的!」
「過獎,過獎!小青∼!」方仁凱笑答時,手撫上了我的肩:「…那麼∼?」
「快走吧,這兒人多,被認識人撞見…不好……」我催促他,朝車子走去。
還沒走到車子,我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喔∼∼!…好…痛!」
「怎麼了!?」就在停車場中央,方仁凱慌張地扶著我、急問道。
我肚子里一陣酸痛,痛得連腳步移不出、身子都彎了下去:「…肚子…好痛!」
如果不是方仁凱扶住,一定早就癱坐到地上了。而且不知怎麼的,我全身發冷、
冷得直打抖,可頭上卻直冒汗。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任方仁凱扶到停車場邊
的花台緣坐下;任他把身上的薄夾克為我披上、掏出手帕為我拭汗。
倚在方仁凱緊摟住我的懷中,過了好一陣,我才像獲得空氣般地深呼吸。但還沒
等到他極關切地問:「好點了嗎,小青?」又在一劇痛下折彎了腰、尖呼出聲:
「啊∼,…又來了!」全身抽搐。
方仁凱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往下推按到腰際的脊椎;沒管我逕顧搖頭,問我:
「那兒痛?快告訴我,是胃、腸?…還是…底下那邊?……」
「不…不知道!…」我搖頭嘶喊時。只覺肚里一陣酸、東西要往下涌出來似的。
「噢∼!要上廁所…」抓住方仁凱臂膀,才站起來,就爭扎著向餐館跑去。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你在這兒等我……」
我丟下他,沖進餐館,推女廁所的門;但門是扣上的。「有人!」里面的人說。
全身流著汗,我眼楮都閉上了;緊緊夾住屁股的肉瓣、不讓東西拉出來。像等了
一個世紀似的,女人一開門,我就急沖進去;褲子才一解、三角褲都還沒退掉、
一小沱稀稀的東西,已經拉出來、沾到三角褲上了!
“天哪!……”我禁不住嘶喊出聲,屁股肉剛觸到上一個女人餘溫的馬桶坐時;
又冒出一連串大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滾了下來。我一手蒙頭、一手按著肚子;
腦中一片渾沌。……
直到感覺不再發冷、可以挺起上身,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僅管很臭的大氣。知道
劇痛終於過完,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應,絕對不止是沒吃晚餐、空腹吃巧克力
蛋糕引起的不消化。真正原因,是因為要和方仁凱見面的緊張、惶恐而導致腹痛
,所以才鬧肚子的!
“現在,現在該怎辦呢?…”我又急又慌地想。眼看著沾濕了排泄物的三角褲,
也完全喪失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還有,等下該怎麼對方仁凱解釋呢?說我
拉稀大便了?還是說…那種地方不舒服?……而他又會怎麼想?…會不會認為我
太不中用?……會不會見我全身虛脫、狼狽不堪的樣子就倒盡胃口?”
“再說,弄髒的三角褲…該怎麼處理?……沖洗了濕掉的能穿嗎?……收進皮包
里帶著?…只穿上長褲而里面光著屁股見他、還跟他親熱?……到了緊要關頭,
又成何體統?……”
怎麼想來想去,都只有搖頭的份兒。最後也沒想出辦法,就退掉了三角褲、扔進
紙簍,光著屁股穿回長褲;在鏡前梳整、補了補、開廁所門匆匆離開餐館。
...... ....... ......
方仁凱一見到我,立刻扔下菸蒂迎過來;關切萬分地摟住我的肩頭、柔聲問道:
「好點兒了嗎?…還是仍然不舒服?……」
我咬唇點頭又搖頭、開口就說:「對不起!…我…我真是…好對不起你喔!…」
「噯∼,快別這麼說!」方仁凱手指輕觸在我唇上:
「真對不起的…該是我!不該叫你身子不舒服,還來赴約……」
嘴唇被他觸著時,像通了電似的,全身都會發軟!我抬起頭望著他,講不出話;
過了半晌,才掙出笑容說:「沒關系,已經完全好了!…」
「真的?」「嗯!」我肯定地點頭。
「還是送你早點回家休息吧……」「不,不要!」我抓住他的腰、猛烈搖頭。
「那,去我旅館房間…休息好嗎?」
「也不好!琳達看完電影…會知道我在你那兒……」再次否決他的建議。
「那……」
方仁凱沒輒了,我自己也覺得心里好歉疚。只好鼓足勇氣、拉他的腰,走向汽車
;對他說:「我們別在停車場呆了,帶你去個地方;你開車,好嗎?」
「行!」
...... ....... ......
我指引方仁凱駛離大學路,折上山腳公園道,再往280號公路方向的丘陵地帶
轉入小路,就著暗夜、蜿蜒駛上山坡。直到一處四下無人、視野開展、可眺見大
半個南灣景色的平坦崗頂,才叫他停下;在昏黑的車里,興奮地對方仁凱說:
「你看,你看!閃閃爍爍的好多燈,從這里都看得到……美吧!?」
「嗯,滿美、也滿浪漫的。可你…你還好吧?」方仁凱手伸到我頸邊,問。
「好…」我點頭,但然覺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膚上,就吃吃一笑:「好癢!……
「別…」字還沒迸出口,就被方仁凱將我一手捉住、拉靠向他。
「…別這麼快嘛!……人家…」我嬌聲輕嗔著,撐開他。
「害羞啊?!」他問,沒再動手動腳的。可我的心已經砰砰跳得好響好響了!
「嗯!……也好緊張…」
我羞得只有點頭的份兒;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想告訴方仁凱剛才在停車場失態
的原因、向他解釋我習慣性會肚子痛;但開不了口。又想到:下一步,我們就會
初次接吻、接了吻、愛撫、愛撫身體的上上下下。然後、然後不知道發展下去會
怎麼樣……我兩條腿子,像怕被人推開似的、夾得好緊好緊。
方仁凱沒再拉我,卻自己傾過身,頭靠近我、嘴貼上了我的嘴。我的心狂跳,都
快昏了,只有閉上眼楮,讓他熱滾滾的唇吻住!
“啊,愛人的初吻!……嘗到了,終於嘗到了!”心中喊著時,全身也 掉了!
「嗯!…」
「嗯,嗯∼!!……Mmmmnnn!……」
全身癱瘓在車子座位上,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軀、肢體都在那兒;只知閉緊兩眼、
承接愛人好長、好長的吻。長得宛如世紀流過、星辰盤轉;美得教我沉醉、不願
再醒過來。渾渾噩噩中,只感覺方仁凱的熱情,不斷灌注在心田里;而我貪婪地
承接、承接它。完全朦然無知自己的反應、也不曉得這個吻究竟持續了多久?
直到嘴唇都快被吮得發麻、兩頰也隱隱發酸;感覺一雙溫柔的手,從我的頸項,
伸往胸口,隔著薄衫、輕撫在雙乳上時,才如夢中一驚、卻又不願清醒般,哼出
尖細的聲來。
「嗯∼∼!!」
剎時,男人的唇離開了我,輕叫著「小青!小青?」
「喔∼,不!」我喘喚出的卻是個「不」字。
睜開眼,方仁凱疑問不解地望著我。手,離開了我的胸;但他上身仍費勁地傾著
,讓我好不忍心。推他坐直,才低下頭諾諾地、羞得要死地問他:
「你…想要…那個了嗎?…」
「當然啊!想你想了那麼久……怎會不要?可是…」方仁凱接著又掙扎般地說:
「如果你…還沒準備好,我…也絕不勉強。再說,你身子還不太舒服。」
他講得好肯定、卻好痛苦。我心里跟著一酸、不知該怎麼回答。思緒糊里糊涂的
亂轉;轉到當年大雨滂沱的那夜,我第一次和「前任男友」李桐,在他車里初吻
、初嘗肉體接觸,從此失去清白、而沉淪在「婚外情」中無法自拔的經過。
雖然我很清楚:自己是因為情感空乏、才陷入外遇的。但我也無法否認:與丈夫
的性生活不諧調、亟需男人慰藉,才導致我在車里跟李桐發生“性關系”、注定
了不正常關系的特質。甚至,當戀愛結束之後,還貪戀肉欲享受,繼續跟他上床
、同時卻深深感到骯髒、不齒。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凱,此刻一樣是在車里……我…我能重覆相同的行為?同樣地
跟他…在車子里作愛嗎?
“不!…”我對自己搖頭。
「想什麼,怎又不說話呢?…」方仁凱問我。
「哦…我!……」感覺到一陣莫名緊張,肚子又隱隱作痛;頭也搖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凱極為關切地問時,手在我的肩背上撫著。我點頭、搖頭、又抬起頭,望著
他的眼楮,幾乎哭出來了。他要送我回家,我堅持不肯,說我管家和兒子都在,
他不能進去;再說,他怎麼樣也還是要回旅館的呀!……
「可我不能…就眼看你這樣痛下去啊!」方仁凱焦急地答道。
我大膽將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懇求似的喚著:「那…你就揉揉我…這兒吧!」
...... ....... ......
方仁凱熱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褲子上,輕輕盤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無比
、安撫了我底下的疼痛。我閉上兩眼,引頸仰頭向後、深呼出郁氣:“喔∼!”
感覺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幫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這時,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後調成傾斜,傾到幾乎平躺仰臥。我也不
由自主拉住另一個扳手,使座椅後退、退到自己的兩腿可以伸直。
方仁凱一面揉我小腹、一面湊近我耳邊輕輕問:「這樣…舒服點兒嗎,小青?」
「嗯!舒服點了…」
「唉!你就是太緊張了,才會這個樣子。」
他好關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釋;熱熱的手掌持續、緩緩揉摸。摸得我禁不住屁股
肉瓣自動一松、一緊的夾著;同時踢掉鞋子、伸直兩腿,直到到腳尖都往前撐、
交叉勾住;更緊並雙膝、大腿互搓起來……
「放松吧,把全身都松弛,你就會覺得更舒服了!」方仁凱在我耳邊建議。
「人家…就是松弛不下嘛!」我嬌嬌地回應,開始覺得“性感”了。
「不要想那種事,只體會手掌的撫摸,你就不會緊張了。……女人都是這樣的,
尤其第一次,特別容易神經過度的繃張、導致內部器官跟著收縮、痙攣……」
「哎喲∼!你…怎麼知道那麼多…女人的事呀!…」
囈著問他時,我想起方仁凱告訴過我:他曾經交過一個婦科醫師的女友。
「別問那麼多啦,啥都別想!…體會當下。」
方仁凱輕柔地令道。我也就什麼都依他、繼續閉著眼楮,感覺熨燙在我小腹上的
手溫。雖隔著褲子質料、卻穿透了沒有三角褲遮攔的肌膚、深入肉體;愛撫肚子
里的器官。像個被細心照顧的病人、全然信賴著醫師;卻同時產生被體恤、疼愛
的感覺,是我這一輩子初嘗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
「嗯∼!…Mmmmnnn!……」我閉著眼楮看見自己的笑容。
「小青,你很美!」方仁凱的夸贊使我更笑裂開了嘴;然後感覺到他吻我的唇。
「啊,吻我!」嘆著,張開的嘴已被堵住了;被濕熱、滾燙的舌頭渡進口中。
「唔∼!」
再度的吻,比初吻熱烈千百倍而有餘。張開的嘴,被方仁凱的舌頭佔據得滿滿的
,幾乎令我窒息。但我渴求它更充滿我!於是使足了氣力吮吸、噬咬,吸到瞼頰
發酸;咬它、卻又不敢咬痛、直到大張的下巴發麻。我兩手緊攀著他的頸、手指
伸進頭發里抓它、扯它;彷佛只有這樣才能表現出我的熱情。
方仁凱撲在我臉上熱燙的鼻息,使我昏眩;他喉中迸出的唔聲,令我極度興奮;
躺臥在車座上的身軀開始右不安地蠕動,兩條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而
他按揉我肚子的手,漸漸用力、一旋一搖地轉動;迫使我跟著節奏旋扭起屁股。
「哼!!……」「嗯∼!!」兩人的亢奮聲交替響在耳中。
「喔∼呵!好受不了!…」全濕的唇瓣剛一分開,我就大聲嘆了出來。
方仁凱另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捏、揉、按、磨……同時摸我肚子的手陣陣壓弄。
「喔∼!不!……太刺激…太刺激了!」
喊著時,我全身在椅上挺拱、落下……腦中想著性交的動作。但方仁凱沒有停手
,卻在我耳邊說:
「小青,如果不想作愛,我絕不勉強;再說車子里也太擠、不好作。…我們何不
就乾脆點…好好享受接吻、愛撫;別的都不去想,好嗎?」
「唔∼!嗯!」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瘋掉,再一听他說不去想作愛的事,腦子里
更糊涂了;一面猛搖頭、點頭,一面咬自己的下唇,哼著回應。直到方仁凱再次
吻住我,而我又主動張嘴、任他舌頭伸進來、一抽、一插的;就完全喪失意識,
連自己兩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開、並夾,並夾了又打開,都不知道了!
當我清楚感覺方仁凱揉我肚子的手、要往胯間移下去的剎那,卻突然驚醒了過來
;掙開他的吻、緊緊拉住不讓他往更底下摸,同時嘶喊:「不∼!……」
睜開眼,一看見方仁凱沉默、疑問的目光,知道他問我:“為什麼呢?……”
但我怎麼跟他講得出口?說長褲底下,自己是三角褲都沒穿、光著屁股的呀!?
我兩個膝頭,死死並攏在一起,夾得整個大腿肌肉發酸、連膝蓋骨頭都痛了;才
趕忙又把腳背相互交叉勾住。然而,這也是當時唯一能控制的舉動了!陷在座椅
里,我仰躺的身軀,完全欲振乏力。卻又在下體僵直、好用力、好用力之下,引
得屁股陣陣肉緊,而全身都顫抖起來……
我相信自己滾燙的臉一定早就羞紅到耳根了。可我只能兩眼祈求似的望著方仁凱
,希望他不要再問下去。
我實在沒辦法告訴他三角褲被大便沾污了,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
幸虧對我溫存而體貼的方仁凱終於沒問。並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壓、改成輕輕
的撫摸。然後滿懷柔情地說:
「小青,別擔心任何事情。今夜,你想要怎樣、或不想怎樣,我全都照辦,只要
你順心、舒服。…可是……」
我明白方仁凱指的是:他絕不會勉強我作任何的“性行為”;於是便點頭反問:
「可是什麼……?」才問出口,心髒又砰砰跳了。
「可是…今夜我們光是接吻,愛撫也適可而止;但禮拜天…我們見面,就非得要
跟你上床做愛了!」方仁凱直接了當地說完,對我曖昧一笑。
「喔∼!寶貝,寶…貝∼!!……」
不知為何,我激動、感動、感激地叫了出來。忙抓住他頭發、拉他往我嘴上吻、
吻了又吻、吻了又吻,巴著他不讓嘴唇離開;還主動把舌頭伸到他口中,讓他猛
烈吮吸、扯拉,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痛得眼淚都迸了出來,還不肯放……
...... ....... ......
直到晚上結束,我跟方仁凱在車里的行為,都只限於熱烈的親吻、和適可而止的
愛撫。回想起來,也是活了一輩子最難以忘懷的經驗之一。至少,在熱情奔放中
,初次和男人接吻、吻到激動得流淚,卻同時性興奮到了極點,就是前所未有的
嶄新體會。
而方仁凱,完全不像「前任男友」李桐對待我那樣猴急。他敏銳地感應我極復雜
的心情、溫柔體貼我;而且他亳不施加壓力、逼我作愛;更使我對男人有了新的
看法。
我反而變得更主動了起來,學他一樣、把自己的舌頭撐進他嘴里、一伸一縮的;
或纏繞著他的舌頭、翻來覆去打轉;打得兩人口水“唧啾、唧啾!”作響,相互
吮吸、磨的嘴唇盡濕。……
我兩手一會兒輕拂方仁凱的頭發、一會兒好情急的胡亂拉扯、指甲幾乎扣進他的
肉里。連方仁凱都受不了似的,掙開我的吻、拉住我的手,一面呼喘熱息、一面
笑道:
「呵!沒想到…你接吻都…這麼熱情、這麼主動啊!……」
我兩眼深深望著方仁凱,覺得被他講得又有點羞了;便用舌頭舔掉唇上的口水,
把嘴抿住,對他搖頭不語。
「你…眼楮好美!…嘴巴也好漂亮。」方仁凱贊美得讓我眼楮都笑了。
我說:「才不呢,整個嘴唇都被你…吻…腫起來了啦!」可是嘴角卻勾了勾。
「本來薄薄的,被吻腫了,反而更性感、更勾魂呢!」他堅持著。
我的臉一定又紅透了,閉上眼楮,微微張啟的嘴,再次被他吻住。但這次的吻,
和剛才又大不相同,是方仁凱輕觸著我,而我被逗急了,就噘嘴兒、翹唇追他。
他伸出舌頭勾引我、隨即跑掉,我又趕忙伸出去舔他。我愈追、他愈躲;到最後
,我氣急敗壞、就迫切地嘶喚:「給我,給我嘛!……」
方仁凱才讓我捕捉住,把舌頭插進我嘴里,吻我到幾乎窒息才停;然後,他舔我
的頸子、咬我耳朵,在臉頰上廝磨、嘴唇夾鼻子、牙齒輕啃皮膚……還一面講:
「…你這個小甜心,真想把你吃掉!」同時一手揉我的胸、另一手按磨我肚子。
「喔∼!寶貝,那…你就吃!…吃掉我吧!」
我陶醉死了,仰長頸子、聲聲嘆個不停。整個身體在座椅里扭呀扭的、屁股團團
旋轉;兩腿從一分、一合,到夾緊了交互搓磨,搓到韻律發急,下身就一拱一拱
的起落。
「喔∼!…Ohhhhh!……喔∼啊!!」
禁不住呼喊起來時,覺得兩片嘴唇滾燙、也知道底下大腿緊夾的地方熱到了極點
,里面又酸、又脹、又濕、又癢……。被方仁凱熱掌陣陣按揉得連子宮都收縮、
痙攣了!
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斷一夾一松;感覺透入體內的強烈壓迫,陣陣刺激陰蒂。
像作愛、也像自慰似的,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歸路……
「啊∼∼!!…寶貝、寶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放聲喊出來。
「那就舒服吧!…好好兒…盡情舒服一趟吧!」
方仁凱一面輕喚、一面持續愛撫。舌頭把我整個嘴巴、下巴、頸子、一直到胸口
,舔得盡濕;連被溫熱的銀項煉都黏在皮膚上了!他上下其手的按揉,簡直就像
透過衣衫、奶罩、褲子,插穿我的肉、進到我身體里面去了!
「啊∼,啊∼∼!!天哪,我…哎呀我的天哪!…我…啊…啊!啊∼∼!!」
喊叫被方仁凱的舌頭強力插進口中而堵住。只能從喉嚨里猛哼、尖聲嗚咽;隨著
他舌頭像性交時陽具的抽插而瘋狂,心靈失控、腦筋渾沌、身體劇顫、直到崩潰
、爆發……
真是不可思議極了!我活到今天,從來沒這樣子過。從來、從來也沒有光是接吻
、光在衣服外面愛撫;連性器官都不巾,就…就高潮狂泄的經驗。是我一輩子都
忘不掉的經驗啊!
...... ....... ......
可想而知,在這個夜的山頂、小小的跑車里,跟方仁凱「初吻」結束、重新面對
他時,我有多羞、多不好意思了!我主動俯到他胸口、頭埋進他懷里,不敢讓他
看見自己的臉、看見我開不了口的羞慚。……但是,我一顆滿足的心,卻緊緊地
賴著他;一遍又一遍對他說:“我愛你,我好愛你喔!”
方仁凱彷佛知道我的心情,也沒再讓我難堪的說什麼、問什麼、或要我作什麼。
他以有力的臂膀攬住我的肩、輕拂我剛才高潮時甩亂的頭發;幫我梳梳整、理理
順似的。……
一陣沉默之後,他輕推我坐起身、把車座椅靠背豎直。我才醒過來般,看表……
「啊,已經都…快十一點半了!…」嘆著時,好生驚訝、也好生惋惜。
「需要回家了嗎?」方仁凱問。
「嗯!…」
我輕點著頭,不敢講任何話;覺得說什麼都不對勁、都會破壞氣氛。我扭亮車燈
、打開皮包,藉後視鏡梳頭、補;把衣服拉拉撐、褲子抹抹平的時候,心里還
怕怕的;怕方仁凱會提起我底下沒穿三角褲的事。……我不自覺兩腿並攏、同時
把座椅向前移,急切盼望褲子當中濕掉的地方趕快乾。
方仁凱將車駛下山崗、轉上大路、往旅館方向開的時候,問我家離旅館遠不遠?
我說:「不用十五分鐘。…可我送你到了那兒,就不能再呆、得趕回家了。」
「哦!…那你十二點以前可以趕到。轎車還不會變成南瓜……」
「嘻嘻!可是…我的王子∼!你也就撿不到我的高跟鞋了!」我會開玩笑了。
「沒關系,當禮拜天我擁有了…可愛的你,也就不會稀罕一只鞋了!」
方仁凱也側頭對我一笑。我覺得好窩心,呆呆地望著他;發現車子已經開到旅館。而他的出差同伴°°琳達看完電影回來,車子也停在那兒。
在停車場上擁抱、接吻、道別時,充滿好舍不得、卻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幸好
,還有星期天再約會的期待,我還可以忍耐得住。只是,當方仁凱緊緊抱著我、
親吻的時候,他褲子下面好硬、好大的東西,壓在我肚子上、又又磨;害得我
忍不住覺得對他好虧歉。
打心里決定下次見面時,一定要好好彌補、報償他對我的柔情。
當我趕回家,沖進客廳、全身有氣無力地跌入沙發、松懈下來時,大鐘正好敲了
十二下;告訴我午夜時分的到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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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9上)完。請閱(9中),不日貼出
2000-03-09初寫文章
2000-03-16完成
2000-04-01修正
2000-04-04貼出
楊小青自白(9中)
羞慚之欲 與「現任男友」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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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我與「現任男友」方仁凱靠著長期魚雁往返、電話傳情的方式建立的友誼和愛情
基礎終於在半年後,他出差到加州矽谷來跟我相會而開花、結果了。
他這次出差,僅管只有短短數日,而且還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達同行,
但我們卻見了三次面。
第一回是他來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到山頂看風景、聊天、接吻、愛撫。
雖然並沒有進一步作愛。但約好了星期天白天、他從聖地牙哥回來再見。而下個
禮拜他返回紐澤西之前,我們還可以有一個晚上的約會。
認識方仁凱、密切長途交往了好幾個月,成為心靈上的「情人」之後才初次重逢
,當然教我格外興奮。尤其心中充滿期待,連自己整個身體也在盼望男性慰藉之
下、盼得望眼欲穿,導致我僅在車里跟他接吻、擁抱,連性器官都沒巾,就興奮
得泄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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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這天晚上午夜十二點,我返回家中,感覺精疲力歇;在澡缸里泡了個舒舒服服的
盆浴、穿上潔白的棉質三角褲、披著薄睡袍,捻暗臥室燈光、躺在床上靜靜回想
今夜發生的一切。本以為自己會在充滿喜悅的心情中跌入夢鄉,未料卻愈想愈不
對勁兒。
原來,我的身體雖獲得暫時的解脫、但心靈仍饑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明明
方仁凱近在櫃尺,卻感到他遠在天邊、不能相伴。尤其,他還正在同一家旅館、
另一個女人的房間隔壁……
“他在做什麼、想什麼?…會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現嗎?……”
“他會因為掛念我,而打電話來嗎?……”
“……還是會因為我在車里沒有進一步與他親熱而生氣?……認為我像他性冷感
的老婆一樣拒絕跟他好?……所以就轉移目標、到隔壁和近水樓台的琳達做那種
事?……”
想到我們在停車場分手前,依依不舍接吻、擁抱時,方仁凱身子緊貼著我,底下
硬硬、熱熱的東西腫得好大好大。顯然是整晚與我調情卻沒有發泄、別到極點;
而我…又那樣子丟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換成我,一定也會好怨的!
“喔,寶貝∼!我…我真是好對不起你喔!…我…實在太自私、太只顧自己了!
可是寶貝,你…你絕對不會同琳達…做那種事吧?…你那麼愛我,對我那麼好,
一定不會跟她有泄的,對不對?……”我心里殷切吶喊、同時盼著方仁凱現在就
打電話來。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為了使他睡得著覺,在電話上陪他手淫、
讓他發泄,我都心甘情願。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鈴聲!
我的心跟著幾乎跳了出來!“他打來了!我們心電感應了!”瞬間抓起話筒:
「喂∼?……」
...... ....... ......
但回應的不是方仁凱、而是人在台灣丈夫。我的心,也跟著跌入深淵、谷底。
丈夫從台灣打電話交待我辦什麼、什麼事,總愛挑周末的晚上。用意很明顯,就
是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門,都得趕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
苦楚,真是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經講過里,這兒就不重覆了。)
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幫他姑媽買生日禮物、即刻從郵局掛號
快遞回台灣,而且指定要到舊金山那家「第凡尼」買金質項煉。我嘴上諾諾應著
,心里其實咬牙切齒、痛恨不已!他們家的人,個個都好拜金主義、講排場、又
愛炫耀。姑媽一定是因為見我婆婆掛了兒子送的名牌項煉,才那麼厚著臉皮、也
跟我們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為什麼早不說、晚不講?偏偏選在事到臨頭才交待,要我
立刻照辦!把我當什麼人,這樣差遣不說,還故意挑了周末晚上打電話來?
「好,明天就去辦。沒別的事了嗎?」我強作鎮定、平靜地答完,就掛了電話。
但一涌而上的無奈、委曲,卻掀起壓抑在心中極大的翻騰,令我久久不能平息、
難以釋懷。尤其我想到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在美國,還照樣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遙控
、縛得毫無自由;更覺得我實在是太可憐了!
躺在床上,心情郁悶無比。想睡睡不著、書也看不進;抓起電視搖控、尋偏上百
個頻道,也沒一個節目可看。像走頭無路般,怨由滿腹地扔下搖控,“唉!…”
聲嘆了口氣。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電影「愛的交響曲」上那個也叫張太太的潔西卡;她與兒子
的家教迪克偷情約會;數落丈夫不是的時候,不也滿懷著同樣不平、和積壓已久
的怨由嗎?……但她可以奮不顧身、大膽跑到男孩住處、跟他上床、做愛;而我
,卻乖乖在家等著丈夫打電話來交付任務、差遣辦事!那…我算什麼!?……我
…豈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蕩不堪的張太太還更不如嗎?
我跳下床、從架上取出那卷已錄下、但沒看完的「愛的交響曲」,塞入錄放映機
、按下播放鈕;然後爬回床上,盯著螢幕。
僅管今晚身體已解放過一次,沒有太強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卻是想知道那個
也叫張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達她對丈夫的抱怨、又是怎麼從男孩身上獲得
放浪形骸的滿足……
...... ....... ......
在迪克家的床上,張太太一手摟抱著大男孩、一手扶著自己圓潤的乳房,把奶頭
對準他的嘴唇邊,嬌聲嗲語像真的媽媽喂嬰兒吃奶似的:
“乖寶貝,嘴張開!媽喂你吃奶奶!”
“嗯!……”迪克張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頭、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一手
揉搓摸捏她另一顆乳房、掐她的奶頭。弄得張太太艷唇張啟、媚眼微閉、渾身如
著了火般,從口鼻迸出呻吟、氣踹,淫聲浪語地喚道:
“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渾身酸死了!…哦∼∼!…咬奶頭…咬輕點嘛!
乖兒子…媽媽會痛…啊∼!…別再咬了…真要媽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喚,輪流不停吮吸、舔咬奶頭;同時兩手擠捏張太太的一雙乳房。
“哎呀!小寶貝…輕一點嘛!…媽媽受不了啦…會被你…整死了!…小冤家∼!
我…丟…丟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來了!”
張太太的雙腿向兩邊張得大大的,全身不斷哆嗦、抖動。迪克低頭一看,忙用手
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著張太太的耳朵說:
“張太…不,潔西卡!……你下面的水好多喔!像鬧水災一樣……流滿我一手,
還把床單都弄濕一大片了耶!”
張太太嬌羞無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嬌聲嗲語喊道:
“壞寶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麼多,快…把手指拿出來吧!…挖得我…難受
死了!…乖∼…乖兒子!…听媽的話…把手指…頭…”
張太太顯然被挖得騷癢難擋,語不成聲的討饒猛叫。
迪克翻身以頭腳顛倒的姿勢跨在張太太胴體上、兩手撥分她渾圓的粉腿,然後把
頭埋到她胯間,稀里糊嚕地舔著。
“啊!啊∼!親兒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癢死了!…也咬得我…
酸死了!…啊∼∼!…我又泄…泄了!!……”
迪克繼續舔吮。張太太則要死要活地不斷呻吟:
“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求你,別再舔…再咬了!…我受不
了!…哦∼∼!!泄死我了!…寶貝,饒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難受死了!
…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丟了…!!”
“好!我饒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雞巴!”
“嗯!好吧!……你…真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愛你愛得發狂了!”
說罷張太太一手握住迪克兩腿間的東西(螢幕上看不見,只能憑想像),搓揉了
一陣,然後埋下頭去;鏡頭中可想見她張開嘴,含住男人龜頭的模樣。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點…把整個…雞巴都含進去,用力含!……再…吐出
來!……再含!…”
“對!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別光是含進吐出…也要舌頭…舔雞巴、
舔龜頭和馬眼呀!…還要輕輕咬它…對了!…就是這樣啊…好美啊…!”
...... ....... ......
看到這兒,我就知道這色情電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或心理,刻劃出來的。
因為它終究是為男人拍攝、令雞巴迅速硬起來東西。
所以就乾脆放棄了腦子鑽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亂想起來……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舊金山酒巴里認識李小健之後,兩人做出的荒唐事。想到
少年男孩的輕狂,雖和我們這一輩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卻同樣可以
使我性欲亢奮無比、神魂顛倒地投入性愛享受。由此可見,男女互相吸引,確是
超越年齡障礙、甚至種族隔閡的、神奇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兩眼沒盯著螢幕,我仍彷佛看見電影上的張太太,張開大腿,承受金發男孩
迪克的猛烈抽插,陣陣呼喚出動人心弦的床頭浪語:
“親丈夫!大雞巴的寶貝啊!…姐姐被你的…大雞巴死了!……啊∼!天哪!
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兩只手撫摸自己的乳房、陰戶。不知該不該投入螢幕上那對男女的
鏖戰中。只听著他倆的作愛聲、腦子里渾渾沌沌的。
張太太嬌喘吁吁的哼:“啊∼!親兒子!親…丈夫!你大雞巴…得我好舒服、
脹得小…也好滿、好充實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點吧
…用力…姐姐的!……”
迪克的喘吼聲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張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興奮。
“哼!……呵…呵…呵∼!…”
“親丈夫!大雞巴的…親寶貝∼!…姐姐的…騷,真被你…死了!…啊∼!
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愛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了…受不了啦!
啊∼∼!!…天哪!…我…我又丟了!…又泄出來了!……”
“啊,張…潔西卡!快動、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著。
“哎∼∼啊∼∼!……親…寶貝啊!……我…我又泄了啊!…”張太太高呼著。
這時,我才瞧向螢幕;看見兩人都像達到了熱情的極限、緊緊擁抱在一起,四肢
相纏、嘴兒相吻、身軀相連、不停顫抖、喘息。張太太滿臉掛著魂飛魄散的表情
,痴醉昏迷地閉上眼楮……
我也跟著閉上眼;渾渾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卻又不像手淫那樣撫摸著自己。
直到傳入耳中那對男女淫聲漸漸模糊不清、彷佛自己也跟著晃晃忽忽飄泊搖曳,
連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曉得。
...... ....... ......
早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射在臥室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睜開眼、跳下床
,關掉從昨夜一直開著的電視機;匆匆梳洗、穿著完畢,隨便早餐糊了糊口,就
駕著小跑車往舊金山城里「辦事」去了。
事情辦完,才剛過中午。懷著一身輕松,駛車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過的K-mart
百貨公司,又采購了一批廉價時裝、手飾、化品。然後掏出李小健的電話號碼
,以巾運氣的心情,撥過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應的聲音果然是他。我大喜過忘。
「喂∼?…是我,萍姨啦!…記得嗎?」
「記得啊!…你…」小健還沒說什麼,我就搶著問:
「有空嗎?…我現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art,可不可以跟你見個面?」
「哦∼,好啊!不過我剛打完籃球,全身是汗……」不知李小健為什麼猶豫。
「我…可以等,等你沖完澡。…不然我來接你…到旅館陪你洗…嗯?」
問著時,心里罵自己:簡直不要臉到極點了!活了一輩子,從來也沒主動向男人
索求過約會。而今天,卻如此不顧顏面、不知羞恥地自己送上門,還講這種曲意
求歡的話;不但驚訝萬分,更覺得自己真下賤死了!
「又去旅館啊?……」李小健反問我。當我楞著(也羞得)答不上來,他才說:
「那…你就來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這邊也沒人管……」
事後我才曉得,李小健他父母人雖在台灣,卻在舊金山買了好幾幢房子和公寓;
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學生」,自己繼續在國內賺錢。除了請佣人來清潔、打
掃,或顧老媽子煮飯燒菜給小孩吃;完全沒有大人監督的青少年,自然也就沒人
管得著了!
...... ....... ......
李小健的住處,離隆巴底街並不遠,但現在大白天把車開到他街上,發現每一幢
房子都長得差不多、難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著門牌找,花了好一陣才找到。
停下車按門鈴時,都還提心吊膽的不敢確定。
幸好開門的是他;穿了條短褲、上身只著T恤,光著腳丫、頭發濕答答的,顯然
剛沖完澡。一幅想表現得有禮貌、卻又十分尷尬的樣子,欠身讓我進門。我心髒
噗通噗通跳,急忙閃進去、看李小健鎖上門後才放下心來問道:
「就你一個人住這兒啊?」
「不,還有我表哥,兩個人。但他現在不在,說晚上才要回來……」
站在玄關、李小健應著時,還有些靦腆、兩手不知該往那兒放。倒是我一手拉住
他的手、帶往自己的腰際,同時仰頭笑問:
「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嗎?」說著,身子已投入他的懷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沒打電話來。」李小健的手執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現在,不已經…就在你面前了嗎?嗯∼?」
我呶唇嬌聲應著,眼楮閉了上、等他的吻。傻呼呼的小健顯然不懂風情,光是用
兩手在我腰際摸呀摸的;還好像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睜開
眼、對他媚媚地瞟著說:
「小健∼,都忘掉了該怎麼做嗎?…」像老師考小朋友般問他。
「啊,我…沒忘掉!」他才兩手隔著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勁兒地揉捏臀瓣。
「噢∼!…喔∼嗚!好…小健,好……」
雖然更希望他懂得輕柔些撫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沒法一步步教導他了;乾脆將
整個身子貼住少男的軀體,禁不住哼出舒服的聲音鼓勵、鼓勵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會摸人家的屁股喔!」
不一會兒,李小健褲子底下的棍狀物就變大、變硬起來;把短褲頭撐得高高的、
像個小帳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著身子、手撈下去撫摸他那只大家伙了。
抬起頭,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親我!…親我嘛!…」他才吻住我;
舌頭一探進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拚命吸、吸到我眉心皺起、哼出聲來
,都不肯放;而我的手,隔著短褲握住他發燙的肉棒,不停用力搓揉……
掙開窒息的熱吻,我喘著氣問:「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了?」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著回應。
「那就別在玄關耗了,快帶我到你的房間吧!」主動拉著他的肉棒就朝屋里走。
...... ....... ......
李小健住的這屋子,整理得倒是乾乾淨淨,家俱也很齊備、滿像樣的。可是他的
臥室,就全不那麼回事兒了:被運動器材卡住、連闔都闔不攏的門上,掛著衣服
;里頭更亂得跟狗窩一樣;整個房間就像被原子彈炸過,到處是零落不堪的東西
、不知是該洗的、還是洗過了卻皺得如咸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食物
空盤、飲料杯、紙袋!
“簡直太不堪入目了!連我家里年紀比他小五、六歲兒子的臥室,都收拾得比這
整齊多了;雖然有管家會換床單、洗被子、枕頭套,但說什麼亞當的房間也不會
像這樣亂到了極點呀!”
心中嘆著時,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沉下的臉色;就尷尬地痴痴笑,然後聳聳肩,
好像沒辦法解釋、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時,他的雞巴也軟掉了!
我因為毫無立場,不能責怪他,只好壓住心中的失望、嗲嗔出聲地問:
「那你家…有大點的床嗎?…你的床那麼小,又亂堆了東西;人家不愛嘛!」
「呃∼有,可是是我媽的…她來美國時候才住的房間…」
「鎖上的嗎?…」我問得好急。
「沒鎖,因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搶廁所,有時就用我媽的那間……」
李小健沒解釋完,我就央求他帶我去他媽媽的房間;更答應玩過後,幫他換床單
、枕套,統統收拾好;保證回復到神不知、鬼不覺我們用過她的大床。
“天哪!我簡直…簡直是被淫欲沖昏頭、不擇手段了!”
也難怪李小健拗不過、勉強點頭答應,領我到“主臥室”時,還故意講是我教他
做壞事、把他給帶壞了!如果換成平常的我,被別人這樣數落,一定早就要羞慚
得傷心死了;但在節骨眼兒上,既然已喪盡廉恥、全豁了出去,我反覺得做這種
“壞事”,是充滿解脫感、也好新鮮、好刺激的哩!
「哎呀∼!壞就壞一次嘛,又不會少掉一塊肉。……再說,姐姐…教壞了你,你
以後才更受女孩兒喜歡呀!…知道嗎?…」
在李小健媽媽的房間門口,我對他勾著嘴角說;同時朝窗簾緊閉、只讓一線陽光
射入、昏暗的臥室里瞧了一眼,看見中央那張“國王”尺碼的大床上,了厚厚
的、粉紅的褥罩;床頭擺著兩顆也是粉紅色、繡了不知是鴛鴦還是龍鳳的大枕。
俗氣得要死,卻挑撥起我強烈的性欲、感覺自已底下都濕掉了。
...... ....... ......
李小健扭亮那盞“浪漫小天使”塑像端著的床畔燈、跟著我躺在床上。兩人接吻
、撫摸了才一陣子;我突然想起,把車鑰匙給他、叫他打開行李艙、把我剛買的
幾個購物袋取進來;說有東西要送他、要讓他看。
李小健笑問我:「是性感衣服,對不對?」講完就跑了出去。
我獨自在陌生人家的臥室里,開始寬衣解帶、一面把脫下的衣裙疊放在梳妝台前
的椅背上,一面端詳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親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媽媽大約
四十出頭,雖長得胖胖的、有點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滿嫵媚。然後,我又
瞧到牆上掛著、顯然是在台灣拍攝的一幀全家福照片;里面老老少少擠了一大堆
人,看不大清楚。
我脫到只剩下奶罩、褲襪、和三角褲;覺得自己像個小偷似的,卻同時感到身體
里產生了一種怪異的刺激。听見小健的腳步聲,我跳回床上,四肢慵懶地躺著。
李小健拎著購物袋進來,站在門口:「哇∼萍姨,你已經脫了啊!」
「嗯∼!就等我的小帥哥,我的情人呀!…」我嬌聲囈道,手指向他勾著。
走近床邊時,李小健的短褲又鼓脹起來。我笑著喚道:「上床吧,我的好人!」
我當然也沒忘了叫他先把臥室的門扣上,以免他表哥提前回家、意外發現咱們。
就在他媽媽的床上,我把李小健的T恤脫了、也一並扒下短褲跟內褲;然後讓他
穿上我為他買的一條鮮紅色、小小的緊身內褲,還幫他把已經硬起來的肉棒給塞
進去。看他全身赤裸、只有小內褲被陽具跟兩顆大蛋蛋撐腫得高高的,好生觸目
、而且性感得要命,就不由自主伸出兩手在他內褲外面搓呀搓、揉呀揉的。
把玩李小健的雞巴、弄了一陣後,我從購物袋取出為自己買的那些暴露的衫裙、
褻衣,一件件為他展示;然後當著他面、脫得全身精光,換上他選出指定要我穿
的、半透明“小可愛”;系好蕾絲吊襪帶、勾住緩緩套上的襄黑花、閃閃發光的
長統絲襪。最後,再穿上那條連屁股肉瓣都遮不住的紫色三角褲。
我一面像表演似的穿衣、一面故意挑逗地問:
「好玩吧?!…上回是脫衣艷舞,這回卻演“裸體穿衣秀”讓你欣賞。」
站到床下,我撫摸著襄亮片的迷你窄裙,先在自己腰間比了比;然後彎身、抬腳
穿進去、費力地拉到腰肚上。可是這裙子緊匝得要命,只得又扭著臀、呀的
,好不容易完全套上,拉好拉煉、才扣了住。
等再站直身體,感覺整個屁股緊繃在窄裙里、底下卻又空蕩蕩的,大腿和臀瓣的
交接處都好像露在外面,便不禁嘆了出來:
「小健,這裙子好緊喔!…等下姐姐…脫的時候,可又得花大工夫了!」
「那…我幫你脫就是了…」
李小健應著時,已扯開小內褲、撈出肉棒打起手槍了。我一看,生怕他會像上次
那樣、停不下來;便急忙喊著:
「哎…哎∼!…好弟弟,別又打手槍了啦!…姐姐可以幫你…吸雞巴呀!」
...... ....... ......
爬到床上,我跪在李小健身旁、拉開他自慰的手,扯著紅色小內褲的松緊帶,把
他陽具覆蓋回去;然後一手撫摸、搓弄,一手伸到他胸口膛、捏他的奶頭豆豆。
等感覺到他兩腿肌肉僵直、繃緊,听見他哼出舒服聲時,便低頭俯趴下去、吻到
那一大包腫鼓鼓、硬梆梆的東西上。
「啊∼!萍姨∼…你怎麼在褲子外面舔呢!?」李小健嘆著問。
側抬起頭來,我笑著:「好玩呀,你…就跟紅孩兒一樣!…好可愛唷!」
我再度俯身,嘴巴在鼓成一大條、紅紅的棍狀物上含來含去、伸出舌頭舔著還有
新布料氣味的褲子。舔到口水都把它濕透、變成了深紅色的大塊水漬;才抬頭對
李小健瞟著說:
「新鮮吧?…嗯∼!你這根大香腸,還真教姐姐垂涎三尺呢!」
「萍姨∼,別說了啦,內褲緊死了!趕快把它…脫掉嘛!」他不安地叫著。
拉下紅色小內褲,李小健那根雄赳赳、氣昂昂的大肉棒就蹦地一聲、站了起來。
在我眼中,一幅頂天立地的樣子,令人窒息而心悸的美極了!我立刻曲綣身子,
頂禮膜拜似的跪在它面前、兩手捧住肉睫;驚嘆地喊出來:
「哇∼!好大的雞巴呀!…姐姐一看,就愛死了!」馬上張開嘴、含住龜頭。
“咕嘟、咕嘟!”地吞食陽具,“唧吱、唧吱!”地吮吸玉睫;“嗯∼∼!……
嗯∼!”地一面吸雞巴、一面哼出內心無比的快慰,是我每次作愛前、調情時分
最喜歡做的事了!
雖然到目前為止,我才只跟「前任男友」李桐作過口交;經驗上來說,是很不足
的。但自從跟他上床以來,因為他都會早泄、而我不得不用嘴巴為他「服務」,
使他再度挺舉起來,才能有第二回合的作愛;也就自自然然、慢慢領會吸食陽具
的訣竅和奧妙。
其實,一想到為男人口交,我心里就特別興奮的原因,並不只是「服務」他、或
讓他爽而已。而是因為自己可以從舔吻、吞食的行為中,得到一種感官及心情上
的刺激與滿足。尤其,當身體上空虛的膣腔被塞得滿滿、喉嚨的氣管、食道也像
生殖器的陰道一樣,被男性象徵插入、抽送;被大龜頭撐開、擁脹在里面、戳呀
戳、攪呀攪的;又搗又撞,搞得透不過氣、甚至都要嘔吐了出來;更是一種強烈
到極點的肉體刺激呢!
當然,男人的夸贊、和他舒服享受時發出的聲音,對我也很有鼓勵作用。
像現在,我已經把李小健的雞巴舔遍了全身上下;含、吮、吸食龜頭,吸到它脹
得更大、更圓突突的;嘴唇包住粗壯的睫身、上下滑動時,磨得我兩片唇都麻麻
的、好有刺激感。
我陶醉死了般地閉上眼楮,唔、唔、嗯、嗯地哼個不停。
「啊!萍…姨∼,你…你吸得我…好爽!好舒服呀!」李小健大聲喊了起來。
「嗯∼∼!…嗯∼∼!!」我尖聲回應他。兩膝跪撐起下身、聳高了屁股直搖。
李小健的手伸進我短裙里,在兩片臀瓣上撫摸、捏揉,引得我自動又翹又扭屁股
;還嫌他弄得不夠澈底,一面吃雞巴、一面挪著跪姿、把臀部更朝向他,好讓他
兩手更能自由發揮。
「萍姨,你的…屁股好漂亮、好好看喔!」
李小健居然也懂得贊美女人了。我嘴里雖塞滿陽具、無法回應,心中卻已忍不住
感激之情、吶喊著:“寶貝∼!人家…屁股,就是要給你欣賞、讓你玩的嘛!”
從喉中迸出抑揚頓錯的嗚咽聲……
我感覺李小健的手指勾開三角褲的窄帶、伸進我的臀溝、恥縫里刮呀刮、扣呀扣
的;顯然沾滿了我滲出的液汁,在最敏感的肉瓣、肉摺子里滑溜溜地游走、挑撥。害得我更是亢奮無比,乾脆又挪身抬起腿、越過他胸膛,呈跪著跨騎的姿勢、
將屁股朝李小健的臉前正對。任他掀翻起窄裙、推到我背上,暴露出整個臀部;
然後手指剝開我濕漉漉的陰唇肉瓣、戳進陰道、抽插起來。
“啊∼!天哪,小健!你好會玩、玩得太美妙、也太舒服了啊!”
心中喊著,同時也感覺李小健下身連連挺舉;導致他的粗肉棒直往上沖、勇猛地
沖進我口里。於是,我更張開嘴巴、體會又圓又大的龜頭深深堵在喉嚨上的感受
;同時更渾然忘我、瘋掉了似的、拚命緊夾兩頰;任無法控制的梗噎襲遍身軀,
不住顫抖、痙攣……
...... ....... ......
接下來,我跟李小健性交的情節,就不用詳細敘述了吧!
其實,真要我從頭到尾講清楚,還描寫不出萬分之一的樂趣哩!簡單的說,就說
它確是有如天上人間、仙境里的痛快、銷魂無比的一頁吧!
我本來以為李小健只初經人道;還需要好好教導一番,才懂得作愛的竅門、學會
床上的技巧。未料他天資聰慧、居然不用我費心指點,就知道如何取悅性伴侶;
稍加提醒暗示,就能自動配合我的需求反應。弄得我在床上不但享盡了肉體感官
之樂,心中也欣悅欲狂、歡愉至極;意亂情迷中、幾乎還以為自己會愛上這可愛
的大男孩呢!
值得一提的,倒是因為我和李小健沒有感情瓜葛、毫無心理負擔,所以純粹基於
肉欲和性需要的滿足、跟一個與自己年齡懸殊的男孩上床,反而更能什麼都不顧
、澈底放浪形骸、享受肉體感官刺激;體會出禽獸交構般的自由、和自然而然的
解放。
因此當我仰躺在床,大大張開雙腿、讓李小健的大熱棒進入之後,馬上就瘋狂地
發浪、反應得好激烈、好激烈。他抽插不到百來下,我就好快好快地上了高潮。
「啊,好弟弟!…姐姐…一下子就被你…丟…出來了!」
李小健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我厲害了吧?」持續抽插,愈戳愈用力。
「噢∼喔!…厲害…厲害死了!…萍姨姐…也愛死了!……」
我的心髒飛快猛跳、四肢緊緊纏住他,嘆著、贊著,身體顫抖個不停;同時覺得
李小健的雞巴在我里面變得更硬、更大。不禁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快樂,立刻又
忍唆不住丟了一次精;兩條腿劈得更開、朝天撐起、尖聲高呼:
「哎喲我的天哪!…又來了∼!姐姐…又丟了!…啊…啊!…啊∼∼!!……」
「萍姨…你今天…好性感喔!……」
李小健嘴甜地夸我,但我肉洞的大雞巴仍然一拍不停“啪達、啪達!”的猛沖
、猛干;戳到我整個屁股被淌下的淫液淋得盡濕、撞得全身連連震蕩、嘴里喘喊
著斷斷續續、卻什麼骯髒、淫穢字眼全都出籠的浪語;幾乎像「愛的交響曲」里
的張太太,不但叫“…好弟弟、大寶貝!”,連“小情人、親丈夫、好老公!”
之流的稱呼也都喊出來了。
其他更不在話下的浪語,像:“大雞巴弟弟啊!你就…死姐姐吧!…騷姐…
今天就是澈底…為你浪、給你玩的啊!……”也連連喚個不休。
李小健戳得我都快昏迷不醒了,他卻仍無泄精的跡象,持續狂抽猛插我不知已經
來過多少次高潮的陰戶。我哀聲向他求饒,他都不听;就像要干死我這個小淫
一樣,插得我眼冒金星、低吟高喊,喊到嗓子都嘶啞了,他還一直問我愛不愛?
愛不愛給他的大雞巴?
我根本無力回答了,嗚咽著:「愛、愛…愛…愛!……愛嘛!…」
李小健才將我翻過身來,叫我趴跪在床上;又從後面猛烈抽插了好一陣子,最後
把一大把、一大把、滾燙的精液全都噴灑在我高高翹起的屁股上。
我全身無力、趴在床上,神智恍忽地嘶聲喚著:「喔∼,小健!我愛死你了!」
以為李小健會伏到我背上、親吻、愛撫我的身體,慰藉我溶化掉的一顆心。
可是他沒有;他只拉著我的腰,把我屁股提起來,抓住我一手到沾滿精液的臀瓣
上、叫我抹他噴出的濃漿。我依順地照作,听他笑著說:
「萍姨,你現在,簡直跟A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樣了!……」
「你…好整人喔!」我雖然嬌聲嗔著,但還是迎合他的心情,又扭了扭屁股。
...... ....... ......
在李小健媽媽房間的浴室里,我們全身抹滿肥皂,一面淋浴沖洗、一面打情罵俏
地互相調戲。
我說他是我兒子、我是他的媽;教會他性愛技巧,以後他交女朋友才無往不利、
結了婚在床上才能滿足媳婦。但李小健卻堅持他是我老公,說我是床上的蕩婦、
得要神勇的大雞巴才制得服,否則一定會不安於室、而紅杏出牆,讓他戴不名譽
的綠帽子。
我當然知道:他講的比我說的有道理多了,而且本來已經就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可我還是耍懶、偏要李小健作我兒子;說我已經用過他媽媽的床、就有資格作他
的媽了。
僵持不下、鬧了好一陣,兩人才發現他那根大家伙又抬舉起來;而我的身子,也
不知不覺地扭呀忸的、彷佛亟需要再度被疼愛了。於是兩人心照不宣地決定回到
床上、再廝殺一場。
「小健,等等,媽要先灑泡尿……」我一屁股坐上馬桶,在他面前小便。
「咦∼?那…是什麼東西?…」我朝臥室大床底下指著問。
「什麼東西?…」李小健也回頭朝床下瞧。
然後跑到床邊跪在地毯上、從床下拉出個圓形、像矮凳子似的東西。它頂部罩著
與床單同是粉紅色的軟墊套兒、上面繡了兩顆被愛神之箭射穿的紅心。小健莫名
其妙,示給仍坐在馬桶上的我看。
「什麼東西呀?」他翻轉凳子,見它連著一條電線、基座旁還有個開關,就蹲到
床 旁、插入電源、撥啟開關。那凳子突然嗡嗡發出聲音、震動了起來。
我抖掉屁股上的尿滴,跑近一看。立刻笑出了噗吱一聲:「哈,是搖搖樂呀!」
「就是作愛的時候,當成座位、或墊在屁股底下的東西嘛!」
我笑李小健不懂;同時覺得他爸媽也真可愛,會去買這種調劑閨房情趣的用品、
輔助敦倫之樂。就滿歡欣地抱住小健身軀,巴在他耳邊催促道:
「來,把它擱到床上,媽示範給你看!」
興奮地說著時,明知自己在中文報上看過“搖搖樂”的廣告,別說不會用、連它
是怎個模樣都沒見過;可此刻也只好裝懂,假作老手;唬唬這大男孩兒了!
...... ....... ......
在搖搖樂的助興之下,我跟李小健展開第二回合的性交大戰,搞得更是痛快淋灕
、銷魂蝕骨。而我們錯亂彼此的角色、一會兒媽媽、兒子、心肝寶貝地亂喊,又
一會兒連連叫老公、蕩婦、大雞巴哥哥、騷妹妹;更增添了無比綺麗的暇思。
尤其是當我仰躺床上,搖搖樂墊在屁股底下旋擺、震動;不用我費力,整個身子
跟著晃蕩、跟著扭呀扭的時候,李小健提起我朝天高舉的雙腿、雞巴隨著節奏在
滋潤淫液的陰道里進出、滑動,真教我樂都樂死了!連連嬌喚:
「哎∼啊!好老公∼!好兒子……媽的…里頭,舒服得…都快成仙了!」
「呼,呼!呼!!」李小健努力地干我;樣子好勇猛、也好專心,還不時問我:
「過癮吧!…萍?騷樂不樂?」
「樂∼!大雞巴兒子…把媽…得可樂死了∼!……」
換成趴著的姿勢,搖搖樂墊在我肚子底下;屁股不用撐、就朝天迎著小健下插的
雞巴。馬達的震動從肚子透過子宮往屁股那邊跑,臀瓣也跟著不停顫抖。抖得我
愈來愈亢奮,屁股主動往上翹;高聲大喊:
「啊∼小健!用力、用力插!……用力…深深插…媽媽的…騷吧!……啊∼!
媽…愛死…大雞巴……愛死你那根…大雞巴了!……啊!…啊!……啊∼!!」
我整個上身趴在床上、側頭引頸叫喊;兩臂左右大大伸張,失魂般地抓扯床單。
而李小健兩手撐床,身子懸空在我背後,他那只又粗又壯的陽具在我里頭有力地
進出、馳騁。雞巴每次盡根插到底,就猛一撞我屁股;每一抽抽到幾乎出頭時,
又害我急迫不堪地引臀上翹,連連求他:
「深點,插…快一點嘛,寶貝!……人家…好…受不了…都快要來了!!」
結果我的高潮卻是從陰戶底下、被搖搖樂震麻了、震出來的。那種感覺,真是怪
死了。我處於高潮中,當然根本沒辦法解釋,只能忽大、忽小聲的嚎叫;忽高、
忽低聲地吟唱。整個人又開始飄忽忽、渾渾噩噩的,任由小健狂插、猛;把我
新一波的性高潮又了出來。
這回,李小健又想出新點子;說他要我再吸他雞巴,吸到噴出來、噴在我臉上。
我知道他看那種成人電影看多了、想學樣兒,也就順著他,爬起身、準備吃他的
大家伙。
沒想到他在床上站了起來,叫我坐在搖搖樂上,一面震、一面仰著頭吸。
「臭小子,花樣怎那麼多啊!?…好,姐姐吃你可以,但你得先叫我聲媽!」
「好啦,好啦!…快吸雞巴,吸兒子的大雞巴!!媽∼!」
小健捉住我的頭發,叫了聲“媽!”就把龜頭插進我張開的嘴里。我一面搖、一
面仰頭緊巴著他的屁股、沒命地吞食。小健終於再度渲泄了!噴得我滿臉、滿嘴
都是白糊糊、濕淋淋的濃漿。
...... ....... ......
完事之後,我們又到浴室沖洗了一陣。穿好衣衫、開始為小健媽媽的床換被單、
枕頭套,把弄髒的扔進洗衣機里洗;最後把搖搖樂塞回床底下。
全都搞妥了,兩人拎著購物袋,走回客廳的時候,正好看見大門被人打開、走進
一個年輕人。
「咦∼!大鋼哥,你怎麼提早回來了?…」小健吃驚地問。
“…糟了,這下我完蛋了!!”我呆若木雞站在小健身旁;心慌意亂地想著。
「是啊,是啊,這位是……」小健的表哥問他弟弟時,眼楮上上下下打量我。
「呃∼,呃,是我…同學張小鶯的…媽…」小健結結巴巴、打謊應著。
「…是啊!…因為我女兒…她功課不會做,所以我來…向李小健請教的。」
為了圓李小健的謊,我也跟著作誰都不會相信的解釋。調轉臉,正好看見李小健
對他表哥眨呀眨的、擠眼楮;像暗示他別多問、以免尷尬似的。
「喔∼,張伯母!…」穿西裝、打領帶的年輕人堆起禮貌的笑容對我這麼稱呼。
但我卻羞得更是臉紅到耳根了!忙掙出笑對應道:
「啊,你…就是小健的表哥吧!?…」同時尷尬得想挖地洞鑽出去,只好又說:
「那…我得走了。…李小健,謝謝你的幫忙噢!」
我講完,落荒似的快步出門、奔向車子,還听見小健在門口對我揮手:
「不謝,不謝!張媽媽!」
...... ....... ......
一面飛車疾駛、離開隆巴底街,一面心里亂糟糟到了極點。
“天哪!怎麼會這樣?怎會弄成這個樣子?!……簡直…簡直丟人現眼死了!”
開上280號公路,扭開收音機,听到那種年輕人時髦的快節奏音樂,我心情才
漸漸平復。覺得自己雖然荒唐得不像話,但是並沒有真正做什麼壞事;不過意外
的、跟年少的男孩兒上了床,解放一下而已。……反正,他們又不知我何許人也
;說不定這個表哥還是跟弟弟串通好了的,要看我一眼、瞧我究竟長什麼樣兒,
才提前回家的哩!
嗯,其實李小健的表哥大鋼,長得也挺帥的。……倒底還是年輕人好!說不定我
下次再到舊金山,還有機會跟他…呢?
哎呀∼,不能想下去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話,臉都要丟光了!而且,對方仁凱,
我雖然尚未跟他上床,不算不忠;但是在心里,我卻不能否認已經背叛了他、要
為自己的縱欲、感到無比羞慚哩!
真的,荒唐事都作盡了,今晚我也真應該好好重新作人、作張家大少奶奶。等到
明天,再跟情人、「現任男友」方仁凱見面,挑個有情調的地方、好好享受彼此
的浪漫與柔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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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9中)完。請閱(9下),不日貼出
**在此,持向「愛的交響曲」原作者致謝、致歉。
2000-03-18初寫文章
2000-03-25完成
2000-04-03修正
2000-04-05貼出
楊小青自白(9下)
愧疚之愛 「現任男友」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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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現任男友」方仁凱從紐澤西出差到加州矽谷來跟我相會,是在舊金山機場與他
認識後、又過了大半年的事。半年中,我們透過書信、電話的連系與交往,變成
了情人。
他這次出差,僅管只有短短數日,而且還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達同行,
但我們卻見了幾次面。第一回,是他來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駕車到山頂
、看風景、聊天、接吻、愛撫。可是並沒有進一步作愛。
兩人約好,星期天的白天、他從聖地牙哥返回矽谷後再見。而下個禮拜,他返家
之前,我們還有另一個晚上的約會。
由於周六全天不能與方仁凱見面,我到舊金山幫丈夫家的親戚購買禮物,買完之
後,開車到隆巴底街,打電話找李小健;在他的住處呆了一整個下午。兩人還在
他媽媽臥室的大床上,翻雲覆雨玩了一場佛若母子亂倫的荒唐事。
當然,這件「荒唐事」,是無論如何都絕不能讓方仁凱、或任何人知道的。
沒料到,就在我臨離開李小健的家時,正好被他的表哥大鋼、開門進來撞了見。
害得我尷尬得要死,連忙找個藉口唐塞、然後像落荒似的趕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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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但我更萬萬沒有料到:明天與方仁凱見面的周全計劃,竟會眼看著將成為泡影。
這天(周六)晚上,由舊金山回來,我乖乖在家作張家「少奶奶」。那兒都沒去
,吃過飯,跟兒子聊了聊他的學業、功課;沒講幾句,他說想一人獨處,就跑回
房間、閂上了門。而我也沒勉強他,自己到浴室泡澡、藉此陪養明天與情人幽會
的情緒。
我心中的計劃是這樣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凱返回矽谷打來的電話,就到旅館去
會他;跟他一道(或許也要與琳達一起)吃早餐。然後,建議琳達開他們租的車
進城觀光;我開車帶方仁凱到史丹佛大學參觀。並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區逛逛
;像職業導游般對他解說:矽谷近三十年來的發展,都與史丹佛大學息息相關、
密不可分。當然,我也不會忘記暗示方仁凱:如果他以後換公司,最好能在此地
,從北邊的帕拉奧托、到南邊的聖荷西,都是我經常活動的範圍。所以,想怎麼
樣的話,會比較方便。
然後,我們可以經92號公路,開到半月灣的海邊看太平洋;在那兒午餐,找家
比較有浪漫格調的小旅館、或「早餐與床」式的客棧,一面聆听海濤、一面促膝
深談,暢聊心里的話。如果情緒上來,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
休息一陣。
黃昏來臨時,我們便像情侶、或夫妻似的,上半月灣村子里、富異國風味的飯館
,享用一頓茗酒佐佳肴、既營養、又能滋補身子的海鮮晚餐。在桌上擺了鮮花、
蠟燭,十分羅曼蒂克的氣氛下,眉目傳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當整個
的心都燃燒起來,我才會欲迎還拒地答應:今晚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他。
回到旅館,和方仁凱作愛,作了又作、愛了還愛,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停。
想到這兒,我本應該早就全身又 又麻、 到了骨髓般,輕忽忽、飄飄然的。但
出乎意料之外,我卻完全沒有!
...... ....... ......
不但沒有 麻,而且,還…咦,怎麼回事?…兩條腿子當中,竟完全是麻痹的!
驚嚇萬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雙腿、低頭一看;茸茸的大片陰毛下,當中的陰核
、和兩瓣小陰唇的肉,全都好腫、好腫地鼓了起來。輕輕一巾它,就“啊∼!”
地一聲叫出來:
“啊……好痛∼啊!…”叫著時,心也慌了。
“怎麼搞的?…這…這是怎麼回事?!…起先一直都沒感覺呀!…”
連身上的水、浴皂泡 也來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鏡子,跑回到浴缸旁邊
、比較明亮的磁磚上,兩腿大分開、坐下,將鏡子放在胯間,仔細一瞧……
“天哪!…怎麼全都…紅腫得……像個…煮熟的龍蝦……我的陰戶哪!?”
再更仔細觀察,不但本來是白白、肥肥的兩片大陰唇變得粉紅、粉紅的;連兩瓣
向外撐張的小陰唇,也鮮紅如血!而肉瓣內側,更殷紅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著了魔,我一直挪動身子、移動小鏡,企圖對正浴缸旁的立燈燈光、讓它反射
到胯間。我一直彎著的腰、低勾的頭都酸了;可是愈看愈發現:自己陰部的肉上
,好像長著一點、一點的深紅色小點;和更小小的粒狀、泛白的東西!
“不!該不是…性病吧!”心髒砰砰跳著,再次用手指觸它。
“噢∼嗚!痛……連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緒混亂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襲上心頭、擁塞在胸口。像一顆顆斗大的字,對我
宣告著:“楊小青,你好賤唷!跟大男孩亂、到連都破了!!”
我猛搖著頭,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麼弄成了這樣!我要否認、完全否認
在舊金山發生的荒唐事!就像因為它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應該也是
不曾發生過的啊!
“不!我…我沒有跟人亂搞、沒有被人家亂!……我陰部沒壞、也沒有破,
是還可以用的啊!……還有,告訴我,告訴我嘛!告訴我…沒得性病!……真的
沒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巾;想巾一巾不會痛的地方,以證明自己還好端端的。可是,
發現不管什麼地方,只要一觸到就會痛。我以為因為有水沾到傷口才會痛,拿了
條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卻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許是因為洗澡水太燙、加上抹了肥皂才會痛,於是,又跑到洗屁股
的馬桶上蹲著、打開龍頭沖洗。可是冷水一沖也痛、熱水沖更痛,痛得我掉眼淚
;只好用溫水,還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乾身體,在藥櫃里找到一管療外傷的藥膏;我忍著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上、
肉洞口,和洞口下方、連到屁股的地方。最後還在陰核上方、恥阜肉丘,及大腿
內側、大陰唇粉紅粉紅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腦中好擔心,擔心自己真的從李小健那兒泄上了性病。…那就慘了、完蛋了!
“……怎辦呢?…穿內褲還是不穿?…晚上陰戶還會痛嗎?…還是會一直麻痹?
而,明天…我又該怎辦?…如何對方仁凱交待呢?……難道第一次真正與他幽會
,就要告訴他我無法跟他作愛?…令他失望嗎?……”
“那我…還能跟他親吻、讓他撫摸嗎?…被他觸著時,自己身子會有什麼反應?
底下的陰戶會…一巾著了就痛死?……那…我費盡心思、周詳策劃好,跟他整日
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計劃,不就要全泡湯了嗎?!……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見面、彼此看得到、摸得著的日子,卻
要以這種方式開始!…那…那算什麼開始!?…根本就是好悲慘的下場嘛!…”
躺在床上,我傷心已極地哭了;幾乎哭了一整夜。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曉得。
...... ....... ......
大清早七點剛過,電話鈴響了。是方仁凱從聖荷西機場打來的。我告訴他梳整好
了立刻出門,當他返抵旅館時可以到達、接他去別的地方玩。大概因為琳達也在
旁邊,方仁凱沒嚕嗦,只說:「行,待會兒旅館見。」就掛了電話。
不允許自己浪費時間、胡思亂想,在出門前短短的廾分鐘里,我一邊梳洗化妝、
一邊對自己說: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清醒地應對局面、維系住約會進展的愉快。否則,不光光約會搞砸、連努力大半年才終於贏得的「愛情長跑」也將會付諸
東流!
於是,首先找出一條最保守、像媽媽型的、寬寬的白色棉質內褲,在褲襠里放置
好較厚的生理墊;這樣,當必要時,我可以說自己的月經剛到、不能作愛。然後
,戴了同是白色、完全無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淺綠色的無袖薄衫,
及隻果綠的緊身長褲;外罩銀色的薄夾克、腳蹬暗綠平底皮鞋。整體看來,雖然
並不太誘惑,但仍可隱約顯示自己並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現我至少還有點格調
的打扮。
往旅館的途中,我強制自己今天絕對不要想是否泄上了性病。反正已決定明天去
看醫生、檢查化驗,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況,星期天診所不開、自己又趕著
赴約,唯有暫時將這問題按下、明日再應對。只要跟方仁凱親近時,別弄過火,
以處於月經期為藉口、不讓他觸到私處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後,心里也實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沒什麼車輛,不一會兒就順
利駛上“皇家大道”。收音機里傳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
(YouLightupMyLife)。女聲唱得非常動听;我一面跟著哼,一面也對方仁凱、對
自己的追尋,感覺充滿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動起身體……
“噢∼嗚!…不行啊,還是會痛咧!…”
我叫出聲來,趕快停止身體隨著音樂旋律的蠕動。兩條腿微分開、一手伸到胯間
、捂住私處,然後立刻夾緊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覺疼痛稍減。
“好要命喔!…連動都不能亂動……”
幸好路上的車少,我還可以緩緩駛到旅館。轉進停車場里、沒看見方仁凱的車;
便熄了火,靜靜坐在車里。一面等候從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體由極度的不適中
恢復過來。過了好一陣,才嘆著:“唉!……總算好些了!”
我放松了兩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處的壓力;改成光用手指輕輕刮著胯間、體會
微微的刮弄,透過褲子、褲襪、三角褲、和生理墊,一直傳到陰戶的感覺。彷佛
探測自己昨天受傷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較輕柔些的愛撫?
腦子里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凱接吻、愛撫,他摸到我腿子當中時,力氣要控制在
用多大以下,我才不會痛?……如果他太熱烈的話,我該怎麼躲?……
我手指清楚地透過褲子質料,觸到生理墊的形狀、厚度。……想像自己的手指就
是方仁凱的;從緊身褲包住陰阜的部位,沿著墊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
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剛好,是可以不覺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軟墊子的保護
,我還可以感到一種被體恤、憐愛的溫馨哩!
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凱如此體貼、溫柔的對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處已受了傷,
仍然還是可以獲得快慰的吧!?
想著時,就見方仁凱和琳達的車正駛進停車場。我按了聲喇叭、讓他們看到我。
車伴著車停好後,我們一同走進旅館。
琳達笑咪咪地對我說:「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綠、還開綠色跑車,很搭配哩!」
我听了滿開心的。
...... ....... ......
三人在旅館餐廳用早餐時,方仁凱侃侃而談他們昨天的工作成果。我盡量表現出
為他高興的樣子,同時听琳達與他一唱一和、解說電腦軟體設計的事。那些東西
我一竅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話;只呆呆地瞧著他倆,想著昨晚他們在聖地牙哥,
是如何慶祝的?……是像他在劍橋、說好要打電話給我的那夜,卻先在哈佛廣埸
與琳達喝酒、聊天?……還是為了慶功,而與她有了更進一步的親密行為?……
我趕緊告訴自己:“楊小青!快停止、快別這樣想下去了!…不會的、絕對不會
的,方仁凱那麼愛我,他絕不會做那種事的!……再說,他就算想,也絕不會和
長相像琳達這樣的女人作啊!…她的臉蛋、身材,都不是他愛的那型;何況他也
預期今天要跟我作愛呀!…快別作小傻瓜、別糊思亂想了!……”
維持著客套的禮貌,我笑道:「你們連禮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今天
休息,預備上那兒散散心呢?…琳達,你…有計劃嗎?」同時望向方仁凱。
琳達沒回答,眼楮卻也瞧著方仁凱。他才解釋般地講:
「喔∼!她想一個人去海邊,還問我她可不可以把車開走。我當然答應啦,反正
今天跟你約了,可以坐你的車。」
三角溝通方式滿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預期的安排,便放了心;還故意問琳達:
「…那個海邊?…有個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灣”,你知道嗎?」
琳達笑了,說:「听過,但我知道還有個更美的海邊,叫“羅勃斯點”……」
「哦∼,你要去那兒啊?…應該也不錯吧!…」
我邊說邊問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樣的地方呢?”同時暗中慶幸琳達選擇的地點
不是“半月灣”--我計劃帶方仁凱去的海邊。當然,我也慶幸自己先問了她;
否則,在同一個海邊、「湊巧」互相撞見,就太尷尬了!
琳達站起身說:「對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們倆談吧。金柏莉,很高興又
見到你。…那∼仁凱,就晚上見了?!」
方仁凱也禮貌地起立,把車鑰匙交給琳達時,托她將攜回的手提公事箱、和他的
小背包一並帶回房間。她笑咪咪地點頭、回應他的道謝說:「別客氣!」
兩人同時望著琳達的背影。方仁凱問我:「你覺得…她還滿友善吧?!」
我「嗯!」了聲肯定的語氣。但當我瞧她提著、背著,大包小包東西走遠;長長
的金發、寬寬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隨著短腿的步伐搖曳而扭動時,
竟莫名其妙地想到:
“可是,當男人性欲真別不住的時候,是饑不擇食、連老母豬都會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兒去了嘛!……”
...... ....... ......
方仁凱一面開車,一面搖下窗子,燃了只菸抽。車外的風光不怎麼樣,但在加州
早晨陽光的照耀下,倒也滿清新宜人。與計劃里的行程稍稍不同,我們先在矽谷
南灣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區轉了轉;然後才駛往史丹佛大學。
一路上,我們輕松愉快、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他扔掉菸蒂,兩手扶方向盤時,
我主動伸出一手輕巾到他肩上。他側頭對我一笑、以單手駕車、騰下的手就握住
了我的。
“兩人並坐車里、手攙著手的感覺,真好!”我心里對自己說,手捏緊了些。
「你帶路、我開車,兩人合作無間,感覺不錯吧?」像听見我的心聲,他問我。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緊回答。覺得一切都盡在不言中,早已沒有必要
暗示方仁凱將來換工作時,一定要到加州矽谷來。我兩眼盯著他的側影輪廓瞧;
身子 麻麻、輕飄飄的。
或許昨晚沒有睡好,車窗外被陽光照射的景致使我漸漸昏沉。但,卻是種愉悅的
昏沉、像喝了過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學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車位不足,尤其在校園風景最好的中央區,
更是一位難求。我領著方仁凱左轉右轉,好不容易才巾上運氣、搶到一個位子。
方仁凱到我這邊,開門接我時說:「幸好有不少人騎單車…」我讓他攙著、越過
草坪往中央騎樓走,感覺清風徐來,便應道:「是呀,這樣空氣才會好!」
「這校園的建築,確實滿有風格。」手牽我的手,他一面欣賞、一面評論。
走到一顆大樹前,見樹蔭下的長凳空著,兩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來。樹旁有闊葉
矮叢,色澤鮮綠,綴著濃淡相間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氣,閉上眼楮
,感覺到休息般的松弛;便仰起頭,讓頭發墜向後方……
「聞到花葉香嗎?」方仁凱輕聲地問。「嗯!…」我輕應著;感覺他想吻我。
但他沒有,只湊近我;氣息拂過我耳畔、頸邊的肌膚。我隱隱作癢,展開微笑;
繼續承受那若有若無、刺激卻又說不上來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听見樹葉被風
吹動、方仁凱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累嗎?」他問。我搖搖頭,卻又緩緩點了一下說:「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哦,那∼,咱們就在這兒多歇會兒吧!」方仁凱的手撫在我肩上輕揉。
我仰頭靠上他的臂膀、抿著微笑的嘴。雖然閉住眼楮、也知道他正仔細盯著我。
心里產生一種渴望,隨後就感覺他熱熱的唇吻在我頸邊。身子輕輕顫了一下,我
卻毫不緊張;彷佛被吻得更松弛、更願意坦然接受他繼續這樣作。
時間緩慢了下來,方仁凱的唇也是那麼緩緩、徐徐地游在我的頸邊,走到下巴、
走到耳朵邊,耳垂後。撫在我肩頭的手稍稍用力,穿過夾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沒動;心里有種害羞感。在別人隨時會經過的公共場所,我終究
不敢;如果被認識的人撞見,就糟了。雖然怕怕的,可是又不願失去此刻的甜美
;於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為。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方仁凱拉我由長凳站起,我才像醒過來、但突然又感到微微
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傾。他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復;同時問:
「要不要到那兒去…補一補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沒關系的。」立刻搖頭。「走吧,帶你去看鐘塔!」
...... ....... ......
在極富盛名的大學鐘塔前,請經過的人幫我們拍了張兩人的合照。我留在塔底下
,方仁凱獨自爬上塔頂、眺望校園和四周的風光。等候他下來時,我看看腕表,
已近中午;心中盤算該帶他上路去半月灣了。
跑到廁所小便,脫下褲子、仔細觀察了一下胯間的墊子,發現里面除了早上涂的
半透明療傷藥膏之外,還沾了些濕濕、呈微黃色的液體。拿出小鏡子,照著陰戶
洞口紅紅的嫩肉、瞧了又瞧,心里祈求著:
“拜托,老天爺!請那些白白的小點,千萬不要是性病,也千萬別化膿啊!…”
撕掉舊墊子,由皮包掏出個新的、換貼在三角褲內;朝它里面擠、抹上一層藥膏
,也在自己小陰唇瓣的兩側加涂了些,才穿回褲子;先微分兩腿、用手捂住整個
胯間、壓壓緊;然後又夾了夾屁股肉瓣、確定適應它的感覺。
剛走出女廁所,就瞧見方仁凱已經下樓來、東張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快步
迎過來時,塔頂的鐘正好敲響了十二下。
「餓了嗎?…」我問。「嗯,很餓!…」他答。我們手牽手走回車停的地方。
結果,我們在大學路買了漢堡、薯條、和冷飲當午餐,上公路一邊吃、一邊開到
半月灣。
...... ....... ......
臨著太平洋的沙灘旁下車;觀海、听濤的時分,是早晨在樹蔭下的延續。是充分
享受情侶陪伴在旁,一切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感覺。那感覺之好、之甜美,清晰地
印在我的心田,永遠、永遠、一輩子都忘不掉!
尤其,當我倚在方仁凱的懷中,接受輕輕的吻,緩緩、徐徐的愛撫時,我的心里
亳不設防、也毫無雜念。自然而然的享受著沒有淫邪、沒有污穢、完全不含性欲
的疼愛。是我有生以來,真正的第一次。
雖然前晚在車里熱吻、愛撫,卻沒有作愛的約會結束前,方仁凱講過他今天一定
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現在,我都還沒有感覺到他施加的壓力。反而是我自己,
每當享盡被疼愛、被體恤,整個的心溢滿了幸福感時,一睜開眼楮就遇見他情深
的目光、像正在告訴我:他愛我。剎那間,我的身體就禁不住性感起來,也顫抖
、蠕動了起來!
方仁凱清晰、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說:「小青,放輕松,盡情享受這一刻!」
我听話地再度閉上眼楮;體會皮膚被嘴唇輕吻、拂掃過的微癢;好舒服的…癢!
聞到海風的咸味,和方仁凱肌膚的味道;听見陣陣的浪濤拍岸聲、風聲、和男性
的呼吸聲。而海風襲過身體、掀動衣衫、撩亂我們頭發時的觸覺,也成了感官上
不屬於性感、卻又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當陽光漸漸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後的霧籠罩過來,將海、天
化為一色;氣溫驟降、潮濕漸濃的時分,我在方仁凱的懷中打了個冷顫。他將我
扶住、拉著站起來;把我身體摟抱住,在我耳邊說:「走吧!」
我攀住他:「還不,凱!親我,吻我!……」然後兩人就站在風里熱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對方臉上都嘗到咸咸的味道。
離開海灘,往半月灣村的「床與早餐」途中,我指著那家海鮮館、對方仁凱說:
「待會兒休息夠了,就來這家吃晚飯,吃過再回旅館,好嗎?」
「當然行,今天全都依你的。」他側頭對我笑著說,手握住我的手。
...... ....... ......
在窗子面向遠方大海、小小的房里,我跟方仁凱輪流上浴廁間洗澡,沖掉海風的
咸味和沾黏。熱水沖刷過裸體時,我腦中想著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謀過面
、卻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他的「陽具」!他的「大雞巴」!
我小肚子底下、和兩條腿當中,酸、癢、發脹到了極點;同時心里也難過死了。
因為我洞口、洞里的「傷」沒好、沒辦法跟他作愛!
拭乾了身體、穿回衣服前,換墊子、擠藥膏,想到遲早必須告訴方仁凱因為月經
來了、所以不能性交。眼淚幾乎掉了出來。可是我不充許自己情緒就此崩潰,便
強打起精神,抹乾淚水;面帶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著了,也行……我保證不打擾你。」
方仁凱關上門;我听見淋浴的水聲。他不在身旁,我的思緒立刻就紊亂,心情也
壞透了。
“我怎麼睡得著呢?除非裝睡、假裝累,加上昨晚的確睡眠不足,所以真的需要
休息一下。這樣,或許能瞞住方仁凱。然後,等吃過晚餐回來,真要上床之前,
再告訴他:我不能。……”
方仁凱對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見我趴在床上,眼楮閉著,呼吸平緩地「裝睡」
,不但沒有打擾,還拿了條毯子、蓋在我背上;更輕輕地拍我肩頭,幫我入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緊身長褲裹住的下體曲線,都在他
眼中一覽無遺。那,他會不會因此性興奮、陽具變硬、變大、高翹起來?而有了
毯子覆蓋、我被遮掩住的身體,對他仍然還會有吸引力嗎?
...... ....... ......
天色漸黑,黃昏時刻降臨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變浪漫了起來。方仁凱將我由
「睡夢」中「搖醒」。轉過身,我笑開滿臉迎著他問:「我…真的睡著了嗎?」
他聳聳肩,意思是不知道。見我兩臂伸向他,便彎低上身、讓我攀住他的頸子、
接受我輕輕一吻,然後把我帶坐起來說:
「小可愛,咱們吃飯去吧!」
走進餐館,我們還是手牽手的。感覺自己經是他的老婆、他的伴侶、他的心上人。老實說,我嫁給丈夫那麼多年,兩個孩子都長大了,卻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而這頓晚餐,我吃得好開心;方仁凱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見他那麼享受吃的樣子
,我真希望自己永遠、永遠都跟他在一起。在這一刻,我整個的心、饑渴了二十
年的心,已經獲得滿足了!
其實,這一篇自白「現任男友」的柔情,應該是到此結束的。
可是,餘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繼續寫下去。唯一的,就是……實在太羞人了!
...... ....... ......
回到「床與早餐」,我先跑進浴廁間,在里頭待了好一陣子。又換了一次墊子、
涂了藥膏。然後走出來,撲進方仁凱的懷里,把臉一直埋在他胸前;賴著不語,
等他托起我下巴,問我究竟怎麼回事?
我才紅著臉、羞死了般告訴他:「寶貝!我…我……我對不起,月經來了!」
「So∼?!」他英語脫口而出,意思是反問我:「那又怎麼樣呢?」
「我…我……」結結巴巴的,我講不出口。因為他前天說過一定要跟我上床。
淚水像要從眼眶溢出來,我仰頭諾諾地掙出:「我…沒辦法作愛了!…」
方仁凱只沉默了一稍時,立刻更緊緊地擁摟住我、帶到床邊、讓我在床緣坐下。
他撫著我的頭發、在額上親吻,輕聲而肯定地說:「你…還是可以作愛的!…」
我低下頭,猛烈地左右搖甩,輕嘆著:「不,不!…不行,太骯髒了!」
「不過就是些經血、從你身上自然流出的東西,怎會髒呢?」他和藹地說。
但我仍然搖頭、不肯。於是,方仁凱又攬住我的肩,輕聲問道:
「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礙,不管怎樣也不能…性交嗎?…」
“性交”這兩個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顫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自己是
早就盼著、想要跟他上床作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並不是心理障礙,
而是我紅腫、受傷,見不得人的陰部、無法承接他的進入呀!
我搖頭、又立刻點了頭,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礙”。但同時卻又更
渴望地轉身緊緊巴住方仁凱,主動親他的頸子、在他耳邊喊著:
「寶貝∼!可是人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該怎辦了!」
方仁凱兩只熱烘烘的手掌徐徐撫著我無袖薄衫裸露出的雙肩,口氣平靜地問:
「那,這麼吧,我們再像前天晚上,光親嘴、愛撫作愛,卻不性交;行嗎?」
知道方仁凱已退讓一大步,再下來,就該輪到我妥協了,而心髒開始砰砰猛跳;
因為我仍然害怕,怕他會脫掉我的褲子、發現墊子上沒有血、看見我受傷的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為跟方仁凱已經上了床,如果再看見、巾到他的陽具,會受不
了性亢奮、導致自己欲壑難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無法
收拾了!
以極其復雜、矛盾的心情,我低頭傾到他懷里,輕輕:「嗯!…」了聲,說:
「那…只要你……不脫我褲子……」
「可是,上衣總可以脫吧?」方仁凱跟我討價還價。「…嗯…」我咬唇點頭。
「那,除非…你也不脫褲子……因為我……」想解釋,但我一定得撒謊。
「為什麼呢?我又沒月經來?…」
「哎呀?……是因為,因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個嘛!……」
沒想到,這一來一往、荒謬到極點的“談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難以置信地、
將我的欲火點燃了。我傾身在方仁凱的懷中、偎得更緊、將他壓住、推倒在床上
;伏在他的胸口,急迫地爬到頸邊、嘴唇貼住他下巴、又親、又舔,同時喚著:
「寶貝,抱我!…把我…摟緊緊!……」然後,吻在他像驚訝般而張開的嘴上。
「嗯∼!……Mmmmm……Mmmnnnn!!……」
熱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燒著我們的身體。什麼話都悶在喉嚨里,說不出
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聲音表達。嘴唇好燙好燙、舌頭好濕好熱、吸得
又好緊、連咬得都好用力………
我兩手主動在方仁凱胸前亂抓,像扯東西似的、解他襯衫扣子;最後他推開了我
,自己解開、從褲腰里拉出來。我臉上一定寫滿了急迫,忙把他襯衫扯開、棉質
汗衫往上推。一看見方仁凱健壯的胸肌露出來,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mmmnn!……」
方仁凱兩手在我背脊上撫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寶貝,脫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聲。
...... ....... ......
接下的,是我們兩人按當初“協議”好的方式,衣服半脫、身子半裸,熱烈接吻
、愛撫,卻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愛」。
我真無法描述,那是多麼多荒謬的一件事!
為了讓方仁凱滿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滿足,我只好使盡全力、在其他方
面表現得格外性感、誘惑,討他的歡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來扭去、不停蹭磨
;我喚唱著他在我身上各處撫摸、把玩時的舒服聲;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
的奶頭豆豆;用手在他褲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狀物……
我把屁股翹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搖;求他似的嘶喊著:
「寶貝、寶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騷、又浪的…屁股吧!……」
當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著緊身褲,像揉面團似的一捏、一擠、又揉、又搓時
,我就一面連續作著弓身、垂腰、挺臀、搖屁股的動作,一面像只叫春的貓般,
抑揚頓挫地嬌呼:
「啊∼!…啊∼∼啊!…寶貝,你…好會…好會摸女人的屁股啊!……啊∼∼!
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的同時,我感覺自己的陰戶,已在墊子里脹得又腫、又濕了!恨不得方仁凱
立刻退下我的褲子,扒掉褲襪、三角褲,把我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劈開我兩腿
、將又硬又大的熱棒,全根猛戳進我里面……干了算了!
當然,方仁凱並沒這麼作;而我,也不敢說出口要他這樣作!……況且昨天受傷
的“”,不只是見不得人;說不定還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負責任地冒險
、害了方仁凱呀!
我無法明白、也難以想像,在這種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凱居然還會有性欲、還能
「作愛」、作那種沒有「性交」的愛!可是,事情就那麼怪!不單單方仁凱興奮
得陽具挺舉,熱吻、愛撫的行為激烈無比;連我自己,也忘掉了陰部的傷、胯間
的痛,進入瘋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純粹感官的刺激了!
...... ....... ......
失去控制的沖動,使我將趴著的身體向後挪,一直退到方仁凱兩條腿間,不敢看
、也沒問他,就動手解他的皮帶、將褲扣松開、拉煉拉下……
「小青!…剛剛我們不都講好…不脫褲子的嗎?…你…怎麼?…」他急問道。
「…好…我不脫,我光打開點……想看清楚嘛!」我賴皮應著,沒敢看他。
方仁凱的那包大東西,撐著白色內褲,從敞開的褲襠口,鼓了出來。明顯地呈著
粗粗壯壯的長條形。看得我心髒砰砰跳、口乾舌燥到極點!立刻將兩手捂住它、
奮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嘆:
「喔∼,寶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內褲腰,要扒下它。
方仁凱制止住我,說:「不,你要是再過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辦嘛?!…」顧不得羞慚,我撐起上身急著問。
方仁凱說:「小心肝!你不須刻意讓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嗎?」
他笑咪咪地說;但盯著我胸部猛瞧的兩眼,卻教我雙頰更紅得發燙了!挪身靠住
床頭板,方仁凱將我抱在懷里,雙手攬著我的腰,低頭在赤裸的乳房上陣陣吮吸
、舔弄,還不時輕輕噬咬兩顆發硬的奶頭;刺激得我挺直了整個上身、往後仰,
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團團旋搖屁股……
「啊∼!…啊哦∼嗚!……寶貝,寶貝∼!…好…舒服喔!」
方仁凱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這回,他的指頭嵌進我屁股溝里、上下、上下
不停刮弄;指尖透過了緊身褲、褲襪、三角褲、和里面的墊子,在臀縫里施壓;
令我發狂似的全身直震,兩片屁股瓣陣陣肉緊、收縮、放松、放松、收緊……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凱,如果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
“天哪!求求你…把我褲子脫了,我!…死我吧!…”
但我不能,說什麼我也不能讓他知道自己還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險把性病
傳泄給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燒成
灰燼!
方仁凱將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個枕頭、跪著把屁股撐起來。他挪到我身後
,將緊身褲的拉煉拉開、連同褲襪、三角褲一並剝下,剝到我露出大半個臀部;
只剩黏貼在陰戶上的墊子沒有撕開、還被三角褲、緊身褲繃在胯間。然後,他用
兩手扒開我的肉瓣、使股溝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來。
我的心都快從嘴巴里蹦出來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凱看見我墊子里的狀況、
看見我紅腫的陰戶時,會有什麼反應?會對我作出什麼舉動?!
僅管我心里恐慌得要死,但同時卻控制不住猛搖屁股,希望他趕快、不管用什麼
方式…弄到我里面去,讓我解脫!!……
方仁凱開始把玩我半個臀部,熱烘烘的兩手灼燒在屁股肉瓣上、手指在的我股溝
縫里、肛門眼上弄……弄來弄去、弄來弄去……
「啊!…啊∼∼!……寶…貝!…寶貝∼!……啊!……」
我狂喊出聲,聲音大得連自己都嚇壞了,趕忙咬住枕頭,唔唔哼哼地呻吟、嗚咽
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泛濫得不像話,甚至濕透到緊身褲上了!
但我已經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了了!……而方仁凱也一面興奮地低吼著:
「小青!…你的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騷、好浪喔!…真的…好可愛喔!…」
他的贊美使我激動得更用力垂彎著腰、高高翹起屁股、瘋狂扭動。同時高喊:
「喔∼嗚!寶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騷、又浪!…又浪、又蕩吧!
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在屁股和肛門被愛撫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終於來了!
「啊!……啊∼唔…唔…唔∼!嗚∼∼!嗚!!…」我也在鳴咽聲中,昏迷了!
...... ....... ......
事後,我一直低著頭,掩著臉的羞慚、羞愧、羞恥,是怎麼也無法形容的。直到
我奔進浴室,把自己從頭到腳整理完畢、衣服穿上、補化好,再走出來;再度
看見半裸的方仁凱,對我微笑、將我擁入懷中時,我才極不好意思埋頭在他胸膛
、輕聲囈道:
「寶貝!你對我…那麼好……可我,我卻好對不起你…!」
萬分體貼的方仁凱,沒托起我的臉、讓我更不好意思;只摟緊我的肩說:
「快別這麼說了,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說,好嗎?…」
我跟方仁凱駕著車在夜的黑暗中,開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館;十一點半鐘在
停車場依依不舍地分手前。我們都手牽著手、沒多說話。彷佛心有戚戚焉、靈犀
一點通似的!……連獨自開車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著禮拜二晚上與方仁凱
再度幽會的心情,都充滿歡愉、喜欣。只因為他今晚的萬縷柔情,己使我一輩子
感念、感激不盡了。
第二天,我到性病診所檢查,幸運地知道自己完全沒事兒,只須好好休息一陣、
讓私處的傷完全療養、恢復好。
由診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凱的電話,說因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約會;
他不斷道歉,並保證很快就會再出差到加州來。我雖然失望,但表現得卻很大方
、很諒解他。我知道:經過半月灣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凱的愛情基礎,已經建立
得更穩固、更珍貴、也更經得起考驗而久遠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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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9)完。請閱下一篇自白,不日貼出。
2000-03-28初寫
2000-04-02完成
2000-04-04修正
2000-04-06貼出
楊小青自白(10)
與「現任男友」初度雲雨(10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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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我名叫楊小青,現年四十二歲,從台灣某大學畢業後嫁人、來美留學,生了兩個
孩子,就一直在美國呆下來;六年前由南部搬到加州矽谷,因為丈夫在那兒開了
分公司;他人經常在台灣,又跑大陸、東南亞,所以每年到美國兩次、視察公司
業務,也就是他回家的日子。其他時間,他都不在這兒。
其實,還沒搬到加州前,我就開始有外遇了。對象是我的「前任男友」——李桐。
我跟他交往一年多,後來因為搬家,才不了了之的分手。到矽谷不久,我就偶然
認識了「現任男友」方仁凱。他當時還住在東岸的紐澤西州,很不容易和我見面
,兩人靠書信、電話連系,才維持了親密關系。
那次方仁凱出差到加州矽谷,我們見面幽會、有了肉體接觸,卻不曾性交;之後
,兩人感倩驟增,很快就到了纏綿不可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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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和方仁凱發生「性關系」,是四個月後、他再次到矽谷應一家公司面晤,
在機場旁汽車旅館里的事。那時,距我們初識,已經過了整整一年。
之前的三個禮拜,我曾經帶了兒子到紐約、探訪就讀哥大的女兒。我們在曼哈頓
中城一家豪華飯店停留兩晚。並且約了方仁凱從紐澤西進城與我見面;兩人手牽
著手,到中央公園散步、看摩天大樓的景色;感覺相當溫馨而浪漫。本來想乘便
就在紐約跟他上床的,但因為兒子也在的關系,加上不巧我月經又來了(這回,
是真的);只得再次拖延、延到三個禮拜後,在加州會面時才作愛。我還肯定的
告訴方仁凱:到那天,絕對不會再有月經冒出來掃我們的興了!
這天,方仁凱一大早從紐澤西搭飛機,中午時分便可抵達聖荷西機場。我們講好
,一接到他,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館開房間,玩過以後,一起去吃飯;然後,我再
陪他陪到晚上才離開。讓他可以早點睡覺、養足了精神好應付第二天的面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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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由紐約回來的三個禮拜中,為了這次與方仁凱見面,我就老是忖忖不安、
覺得好那個,日子也過得恍恍忽忽。要不是每天可以打電話給他、對他傾訴自己
復雜的心情,听他告訴我他多想我、多要我……相信我一定會受不了等待的煎熬
,而變瘋掉的!
在感情方面,我和他彼此深深相愛,早已不容置疑。方仁凱也很清楚我的處境、
了解我對自己的丈夫從來都沒有愛情;所以我愛上他,不能算是背叛;而是一種
非常狀況下的需要。但是行為上,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肉體關系,仍然
還是說不過去的;至少,我得承認自己是個無法克制生理欲望、不安於室、與人
苟且、讓丈夫戴綠帽的女人!
其實,這正是我覺得最難克服、也最難以自圓其說的一點:說我因為與方仁凱有
愛情,所以才有肉體欲望、要跟他上床作愛。……因為,擺在眼前的事實,是我
早已跟別的男人:我愛過、和不愛的,也都上過床、做過了不該作的「壞事」;
已經喪失了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廉恥呀!
但是現在,為了要與方仁凱相戀,我還要一椿接一樁、作這種對不起自己丈夫、
別人家庭的「壞事」;那麼,良心的譴責,和罪惡感的折磨,豈不又要令我萬劫
不復;而矛盾、和天人交戰的爭扎,豈不也要成為我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嗎!
於是,把這種心情也告訴了他;雖然我絕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事;
也只將跟李桐外遇的經過,非常簡要地講了些。方仁凱倒是很有耐心地勸解我,
叫我別把事情想得太復雜、別鑽感情了牛角尖、或意念的死胡同。他要我體會令
自己輕松愉快的事;把愛情的甜蜜、和性的美妙,視為人生自然的追求;凡事都
不必勉強、更不須壓抑。……我听了,立刻反應道:
「人家並沒有壓抑啊,寶貝!我對你的感情,早就…毫無保留了呀!……」
「可是身體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樣這麼說嗎?」他反問我。
「不能,…人家這方面…還是…好沒辦法放得開嘛!」我不得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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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凱作愛,我卻穿上了最保守、最不暴露的衣衫。明知將
會在他面前脫光衣服,卻穿了那種媽媽型的白色棉質內褲、戴著里面襯著墊子、
把整個胸部遮得密不透風的奶罩,套上厚厚的褲襪、寬寬的長褲,穿葉花領的
長袖襯衫,外罩薄呢夾克;全身無一處不遮住的裝扮。略施薄,除了鑽石腕表
、也未戴任何首飾(包括結婚戒指),就駕車出門,直奔機場了!
臨走前,突然想到什麼,又匆匆奔回屋里,攜了個大皮包、裝些餅乾、水果、及
冷飲,以備中午和方仁凱肚子餓了時充饑。
方仁凱的飛機準時抵達。他一出來,見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地走來、盯著我
看。看得我都講不出話、只呆呆地對他直笑;才說:
「今天你看起來好清爽!」大概指我沒怎麼化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別出一句什麼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走吧!?」
直到步出機場大廳、到停車場之後,我們才手牽著手。為的,還不就是怕被熟人
撞見嗎!走到車邊,方仁凱讓我先坐了進去,才自己走到另一邊、開門坐進來。
然後,他瞧我、我瞧他,兩人四目相對,只知道傻傻地笑著。
我想:“終於又見面了,他…應該會吻我吧?!…”
可他沒有,只拾起我的手,拉到唇邊,輕輕、禮貌式地吻了一下,問我:
「高興嗎?…」方仁凱眼中笑得好開心。
「嗯!…可是,有點怕!」雖這麼回應,我心里還是笑著的。然後又問:
「那∼,想不想現在就去…開房間?…還是,先做…別的?…」
「快去吧!相信我們倆…都己經等不及了!」
一听他這麼說,我心花怒放了,全身就像被通了電、 麻 麻的微微顫抖。立刻
將車發動、駛出機場,熟悉地沿著栽滿柳樹的小溪渠,不到三分鐘,就駛到那家
躲在林中的汽車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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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車停在進門最後邊的小塊空地,取出鑰匙,打開一扇玻璃門,進到排滿房間、
卻是空無一人的走廊里,找對了預先訂好的房間號碼、開門進去。整個過程中,
方仁凱都沉默無語;只從頭到尾跟隨、觀察我。直到關緊房門、鎖上搭扣,他才
放下手提箱、幫我取下皮包、脫掉夾克;笑咪咪地說:
「沒想到你…這麼效率非凡、全都安排好了!」講得我臉都紅起來。
「為了趕快呀!所以到機場前,我就先來過旅館、拿鑰匙…」我解釋給他听。
方仁凱由正面抱住我;我身子往他懷里一倒,就偎住了他。仰起頭、閉上眼楮、
等著被吻。但他還是沒吻,只湊近我的耳邊。才一睜開眼,我就听見他笑著說:
「看來,你還滿有經驗的嘛!…」他在耳邊輕輕這麼說。我羞得兩手捶他:
「壞死了啦!你…」我嗔著,又在方仁凱健壯而結實的胸膛上連連擂打。
「好啦!…別打、別打了!…我不講這種話,可以吧?!」他認錯般地求饒。
「那還差不多!…」我瞥他一眼;剛噘起唇,方仁凱就吻住了我……
好長好長、好熱好熱的一吻,吻得我全身都幾乎要化掉、溶在他臂彎里了!分開
的時候,整個臉、整個身軀發熱;甚至被荷葉花襯衫領貼住頸子的肌膚,也滲出
汗來。我扭著身、輕輕推開方仁凱,嘆了口氣:
「噢!……被你一親,就好熱喔!……」明知沒什麼用,手掌在自己頸邊扇風。
我看見方仁凱額頭上也微微冒汗。但他仍自以為風趣地笑道:
「可見咱們熱情如火,待會兒燒起來,恐怕就要欲火焚身、一發不可收拾咧!」
「哎呀∼,就知道貧嘴……人家才沒什麼…火哪!」
我撂開垂下的頭發說;逕顧在床旁擺著的椅子坐下,表示我一點兒也不急、表現
自己還有「好整以暇」的心情。其實呢,那全都是裝的;我的心里早就急死了、
早就渴望方仁凱迫切而主動地抱我上床了!
想到上床跟他做那事,眼楮溜向窗外;看見中午的陽光正透過薄紗窗簾,照亮了
房里的一切;就覺得不安、好像會被人偷窺我們做「壞事」一樣。於是起身走到
窗邊、想將不透光的厚簾子拉闔攏。
方仁凱由身後抱住我、附在耳畔問:
「外邊亮、屋里暗,誰看得見咱們呢?…何況…中午時分、這地方也沒人…」
「噯!……人家…害羞嘛!」我仰頭靠住他的胸膛,輕輕應道。
「羞?…怎麼還羞呢!?…」方仁凱環住我腰的手掌往上摸,又吻我頸子問。
「就是…會嘛!」我閉住眼楮、喃喃囈著。感覺他火熱的唇在頸邊灼燒。
「嗯∼!」哼出更細微的聲音時,方仁凱兩手已經捂住了我的胸、開始按揉。
「哦呵∼!」我陶醉了,嘆著、但又不敢大聲哼,只有猛烈吸氣:「嘶∼!!」
火燙的手掌,旋轉地揉在襯著墊子的奶罩上、撩動兩顆乳房的性感帶;不一會兒
,捉住了我根本算不上隆起的部位,陣陣抓、捏起來。…我“嘶∼!…嘶!…”
直喘、緊閉著兩眼猛搖頭;身體一直朝方仁凱靠,貼住他、蠕動、扭……
“啊!天哪,這雙手……真像魔爪一樣,簡直是…舒服…得…要命死了啦!…”
心里禁不住陣陣呼喊、喊著那種叫不出口的話。心髒噗通、噗通猛跳。
我向後拱著的身子,似乎感到屁股上方、靠近腰部的背脊彎陷處,有個硬硬的、
一大條東西抵在那兒;同時透過褲子,也清楚覺得自己兩片臀瓣,緊貼在方仁凱
肌肉結實的大腿上。這種觸感,令我頓時興奮起來,好想立刻就伸手到後面去摸
、去抓那根條狀的棍子;可是,不知怎的,我竟變得好膽小、完全不敢采取主動
行為,只顧引動軀體、扭來扭去的蹭磨,甚至不由自主踮起腳跟,好夠得著高度
、讓自己屁股的部位能接觸到他男性的象徵。
方仁凱呼吸聲漸漸沉重;在奶罩外、襯衫上揉捏的兩手也愈加用力,微微的痛楚
透入我的身體、直驅小腹底下,剌激里面的子宮陣陣發酸。我兩手不敢向後,只
能抓住面前的薄紗窗簾,受不了似的往下扯。
「怎麼還在害羞…羞得要關窗簾呢?……」他在我耳邊問。
「…啊!別…別人會看見嘛!」我仰頭嘶聲呼道。
「好,那我就把窗簾拉上。但…可不準你再那麼羞答答了,……喔?」
方仁凱松開我,把厚簾子闔攏,轉身盯著站在椅邊的我直瞧。看得我好不自在,
又趕緊低著頭、讓垂下的頭發遮住自己灼熱的臉;兩手失措不知該往那兒放。
真沒法了解,我明明好端端的,怎麼會變得如此膽小而恐惶。我不是早就期待這
一刻的來臨,盼得望眼欲穿嗎?想跟方仁凱作愛,不是想得都快瘋狂了嗎!……
怎麼事到臨頭,卻又這樣手足無措、嚇得心髒砰砰猛跳呢?
再說,我跟「前任男友」李桐作愛,作了多少次,都不曾感覺這麼羞恥過;而且
私下偷偷找李小健上床,也大膽地放浪形骸到極點;甚至還在小健母親的床上,
淫蕩不堪地幻想自己是他的媽,跟兒子干著無恥、亂倫的勾當!
但我怎會一夕間,就搖身一變、像個未經人的黃花閨女、羞答答的不敢摸男人
,連衣服也不敢動手脫,就在他面前慌得呆若木雞呢?
尷尬的場面,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抬起頭、結結巴巴地:
「人家…人家不習慣這樣子……好像…馬上就要作壞事……會害怕嘛!……」
「哎呀∼,小青∼!明明是好事,怎麼講成壞事呢?」方仁凱又抱住了我:
「難道忘了,我們彼此相愛、兩地苦苦相思等待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人家知道啊,但是,真臨到要做…還是會…」我點頭又搖頭、諾諾應道。
「對了,講著…我倒忘掉了件事…」方仁凱放開我,由口袋掏出個東西:
「瞧,這是什麼?…給你的!」把紅色絲絨盒子放進我手中。
打開一看,「啊∼!…」我嘆叫出聲,是一環銀白色發亮的戒指!!
「給我的?……」「嗯!…我們的結婚戒指」方仁凱點頭笑著說。
“天哪!……結婚戒指?……我們馬上要「通奸」了,他還送我結婚戒指!這…
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心中喊著,同時卻笑裂了嘴:
「寶貝∼!……」更大嘆了一聲。听見方仁凱附在我耳邊說:
「小青,我愛你!也永遠記得今天……」說完,他為我戴上戒指、吻住我、將我
推向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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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任由方仁凱熱燙的唇吻遍口、鼻、臉頰、耳邊,任由他濡濕的舌頭伸進嘴里。
化成了溶液般的心,在愛的波浪中飄蕩、在欲焰的火苗上沸騰。腦海中,飛舞著
“永遠、永遠;今天、今天…”兩個字,告訴自己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日子!
渲泄的情感如破閘奔流的洪水,無法抵擋;灼熱的身軀像點燃的乾柴,抑止不住
地劇烈焚燒。我知道,自己終於再次走上了「婚外情」的不歸路。而僅剩的丁點
兒「理智」、和「罪惡感」,也早在撩原的欲火中,化為飛燼、蕩然無存;要它
面臨最後關頭,令自己懸崖勒馬,也簡直太不可能了!
站在床邊,我跪了下去、仰頭望著方仁凱,伸手解他的皮帶、松開了褲扣、拉下
拉煉;將長褲剝下、讓繃在內褲里的那包大東西鼓脹出來時,禁不住笑了。
他,也低頭對我笑咪咪的;一手撫摸我的頭發、另一手的手指從臉頰游到嘴上,
輕輕刮我的唇。我嘴巴微張開來,含住他的食指吸吮,吮到眼楮都閉了上。听見
他喊我:「小青,小青!……」眼楮又張開時,他手指就更深深插進了我的嘴里
、攪動纏繞不安的舌頭……
「Mmmmnnnnn!…」我哼出聲。把方仁凱內褲剝下、眼看肉棒蹦得高高的!
我終於第一次真正見到了「情人」的大家伙!嘴巴一張,急切地嘆出:
「啊∼!……」立刻兩手捧住肉棒,把頭往龜頭上套住它。
然後,陶醉無比地吮吸、舔含;愈來愈熱烈、愈來愈瘋狂地吞噬方仁凱的陽具。
我一會兒含住大龜頭、用力吸,吸到兩頰都凹陷下去,用舌頭在圓突突的肉球上
繞圈、打轉;一會兒又吞下大肉棍、狠命地一套一抽、一抽一套,同時嘴唇緊緊
匝住硬梆梆的肉睫、感覺它充塞在口里的粗壯。
「啊!小青,你…好會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方仁凱嘆出贊美。
「Mmmnnnn!…Mmm∼mnnnn!……」
我雙手抱住他屁股、哼出喜悅,隨著激情起伏和吮吸動作,身子也興奮地騰起、
落下、騰起、落下。方仁凱將我垂散遮住臉頰的頭發撂開、執在手中,好清楚地
瞧我吮吸陽具的模樣。我知道他的意圖,立刻仰頭、側臉、閉上兩眼;想像自己
在他眼中,整個面孔就如一只盛裝著肉棒的磁瓶、容器,任他欣賞、把玩;任他
將粗大的肉睫往瓶口里塞……
「真漂亮!…小青…你…樣子好美!…好性感、好迷人唷!」方仁凱低吼道。
听在耳里,我心花怒放了;一面更殷勤地舔吮、吞噬,一面由喉中婉轉、抑揚地
呻吟、悶哼出聲,彷佛打心里呼喊:“寶貝∼!人家…迷死你…大雞巴了!…”
幸虧嘴里含了肉棒,不必叫出這種恬不知恥的話;否則,我一定也是欲言又止、
會羞得喊不出口的。
「Mmm∼∼nnnn!…Mmmnnnn!!……」
方仁凱上身向後倒仰在床,我跟著跪在地毯上、擠入他兩腿之間,繼續含龜頭、
吸熱棒、吞食大肉睫;並且更進一步、輕輕握住他兩顆蛋蛋,撫弄、把玩;還用
另一手在他又濃又密的陰毛里面穿、抓扯。……惹得他連連嘆出叫好聲;下體
陣陣向上拱起、大陽具往我嘴里猛沖!直到他受不了般地急喘、低吼,再度撐坐
起身,將我頭發一把握住、同時迅速挺送抽插在口中的陽具。
「啊!…啊!好美、好美妙的嘴巴!…吸得…太棒了!啊!…啊∼!!」
他扯我的頭發,使我不得不吐出肉睫、直到嘴唇匝在龜頭頸部,口中只含住肉球
、用力吮吸,吸得咕吱、咕吱作響……
「睜開眼楮,小青!……睜開來看著我!」方仁凱命令般地吼道。
我不肯依他,一面緊閉住眼楮搖頭、一面嗚咽般地哼著。意思是我太羞了、羞得
不敢看啊!結果,方仁凱把我頭發用力一提、大龜頭就從我嘴里抽了出來。害我
剎那間空虛無比,激動地大叫;也顧不得口水都掛了下來、滴在肉棒上面……
「No∼!……No!……不要抽走,給我!…給我嘛!」
眼楮一睜開,就看見方仁凱得意、而滿意的笑。笑得我無地自容死了,立刻縮到
他濕淋琳的陽具後面躲著;好像只有讓大肉棒遮住了臉,我才不會太羞恥似的。
「寶貝∼,人家…從來都沒這樣子過,好羞人!…」我無奈地訴道。
「…講什麼呀!…誰會相信…你從來沒這樣子過呢?」他笑著反問我,又說:
「小青,其實你這樣子,才最誘人、最性感呢!…尤其兩顆水汪汪的勾魂大眼,
那麼淫蕩兮兮的;……相信個個男人看到了,雞巴不硬才怪哩!……」
被方仁凱講得如此不堪,心里卻無受辱的感覺,也是件好奇怪的事。但我已不能
思考,急忙扶起粗大的肉睫、擋在自己臉前;低下頭、伸出舌尖、舔他肉棍根部
連著的蛋蛋、沿著肉睫的下緣一路往上舔;舔到龜頭頸,然後又側頭用嘴唇夾住
棒子、像吹口琴似的一路滑下去。來回來回地「服務」我的男人,直到整根陽具
、包括底下的睪丸蛋蛋都被口水淋濕、亮晶晶的閃爍發光,漂亮極了!
這種心情,實在很難描述。是好想將自己的欲望表現給男人知道,卻又好羞恥、
好難為情的感覺。尤其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既希望他喜歡自己的性感、卻怕他認
為我淫蕩、下賤;弄得想主動主動不起來,想說出心里的欲望、但又開不了口。
只好嬌滴滴的、含含糊糊地應著說:
「不要…這樣子…講人家嘛!……人家…從來沒有…還沒作愛……就先吃…男的
棒棒過;真的…好…羞人喔!……」
其實,我講的也是真心話。跟李桐、跟李小健,第一次作愛以前,都不曾先口交
過。之所以會吸陽具,是因為李桐每次作愛都會早泄,為了讓他再硬,才吸的;
跟李小健,更是到了第二次幽會,看見他對著我打手槍,怕他控制不住先噴出來
,才真正為他口交服務的。(請參閱自白的前幾篇:1,8,9中。)
方仁凱當然不知我心里想什麼,逕顧自己解開扣子、脫掉襯衫、汗衫;不稍時,
他全身上下除了鞋、襪,都赤裸裸的現在我眼前。害得我好想看他、可是又不敢
正眼瞧;想伸手摸、也怕自己顯得過於主動。心里慌慌的,就更羞羞地把頭躲進
他的胯下,扶著睪丸舔、舔到蛋蛋底下,舌尖還往他屁股那邊伸……
「哇!太棒…太棒了!小青,你太會舔了!……快上床來吧,跪久了一定不舒服
;讓我把你…也脫光了…玩吧!」方仁凱說著扶我站起、拉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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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上床時,我的心都快從口里跳了出來!不止是因為我們終於要赤裸裸的彼此
呈現、不止是我們等待了幾乎一整年才終於要作愛;也是因為我盼望愛情開花、
渴求肉體解放的那一刻,終於來臨了!
偎在方仁凱懷中,我羞得要死地低著頭。他小心翼翼解開荷葉領衫後面的扣子、
拉下拉煉,松了我長褲的腰扣;在我頸邊吻了一下,扯出薄衫、往頭頂上掀推。
我配合地伸直兩臂、讓他退掉後,感覺暴露出只戴著奶罩的上身,又冷、又熱,
不知該怎辦。心里面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他一面吻我的頸子,一面輕輕抹掉奶罩的肩帶。剎時,胸罩半垮、乳房也半露的
羞慚襲過心頭,我本能地曲肘蓋住自己胸部。但立刻被方仁凱將兩臂拉開、跟著
那襯了墊子的奶罩就翻轉跌到腰上。
方仁凱的熱手掌握住一只乳房,輕按、緩揉,指頭拈弄奶頭、捏呀捏的;沒兩下
就把它弄硬了。我心里害怕地問:“寶貝,我的…奶,是不是…好小、好小?”
可是問不出口。只輕嘆了聲:「噢∼喔!……」然後閉上眼楮、感受愛撫。
他另外一只手伸進我扣子松掉的長褲腰口;摸到褲襪的松緊腰帶、摸到我肚子上
、摸到臀部頂端。雖然褲子是寬寬的,但腰圍很緊,當方仁凱的手朝我胯間一直
往下伸的時候,腰部被手臂繃撐而緊匝在我肉上,使我禁不住難受得直搖屁股:
「噢哦!把…褲子拉煉打開吧,請你……」我催促道;身子不安地蠕動。
於是,方仁凱拉下拉煉,幫我、我也幫著他,脫掉了長褲。只剩裹住我整個下體
淺棕色的褲襪和底下白色的三角褲未脫;被他挪著、擺成仰臥在床上姿勢。然後
,他贊美我的身材玲瓏誘人、伏下去吻我兩只乳房;在我身上展開又親、又舔、
又吻、又摸、又揉的「熱情攻勢」……
我再次閉上兩眼,體會親吻、愛撫所賜予的甘美;不斷呻吟、嘆喚,不停蠕動、
扭曲身體;在完全被動的狀態下,陷入陣陣陶醉中……
連什麼時候奶罩被卸除、褲襪被剝下、三角褲被扯掉,都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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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感覺整個人被操縱得兩腿想合攏、閉緊,卻被雙手撥開、壓住;要夾住肉緊
的臀瓣,但股溝卻已被手嵌住、無法夾緊時,我才忍不住輕喊:「羞死了啦!」
羞得眼楮更不敢張開看;同時期望方仁凱能立刻伏上我的身體,將肉棒插入。
可是他沒有,只把我的兩腿更推開了些,一手撫摸我肚子、摸到陰阜上方,揉揉
、按按;另一手探到屁股底下、刮弄臀溝,還在凹陷的肉當中扣扣挖挖的。搞得
我身子難禁地翻來翻去、直打抖顫;受不了般的哼哼、咿咿不斷:
「啊哦∼∼嗚!…好…受不了喔!」
但方仁凱還故意問:「喜歡嗎,小青?…告訴我,你…喜歡這感覺嗎?」
“我怎答得出口?……天哪!這麼羞人的事,我…當然喜歡哪!…而且,何止是
喜歡?…根本是…早就愛…都愛得要死了!……”這…才是我心里的回答呀!
我抓住方仁凱的頭發,推他、扯他、又拉他,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只曉得要
把腿子打得更開開的、要把屁股往上拱、往他身上,想把自己身上最最私密、
也最敏感的部位,往他嘴上湊。終於,我忍不住喊出:
「親我,寶貝!…親我嘛!……」
方仁凱爬到我身上,從我的臉、我的嘴,親吻到下巴、耳邊,吻到頸子、肩頭,
親乳房、咬奶頭,舔我的胸膊、腰腹;舌尖鑽進肚臍輕戳、舔到小肚子上,然後
一路往下游、游到凸起的陰阜上,舔我的陰毛……而他的手,仍在我濕成水汪汪
一片的私處繼續愛撫……
我再也忍不住了,想把兩腿更打開來。幸好方仁凱沒等到我主動、就將我的雙膝
向外一撥、用力向上一推,使兩腳朝天舉起、大大分開,呈出最見不得人的姿勢
;同時縮退身子、頭湊到我胯間,開始給我前所未曾的口交「服務」了!
“啊!…天哪,這簡直是…太美,太神奇、美妙得…太不可思議了!…”
我抿住嘴,在心里喊著、等待著。我要深深、完完全全的體會每個剎那、每一分
、每一秒的滋味;體會愛人的嘴巴和自己性器官的接觸、纏綿。就像剛才我獻出
自己的嘴、承受他陽具插入時的心情和感覺,那麼充滿柔情蜜意、那麼心甘情願
一樣!
但是每個剎那、每分每秒細心的「體會」,早已在方仁凱予我的挑逗和刺激之下
,溶成無法分辦的一片;如數不盡閃爍的光點和色彩,在汪洋大海里蕩漾、搖曳
不止;令我難御那一波接一波的昏眩,而意亂神迷!
方仁凱急促的呼吸,夾著沉濁的喘聲;在我大張的胯間,親吻我兩腿的內側、和
私處四周。靈活的手指同時愛撫大腿頂端連到臀瓣的下緣,但偏偏就是不巾觸我
的肉穴;害得我愈發心急,彷佛求他似的,屁股陣陣肉緊、連連拱起陰戶。迫切
地喚著:
「喔∼嗚!…寶貝、寶貝∼!……」
「要我舔你的…嗎?…小青?」他問;
我答不出口,只能猛點頭、卻輕哼著:「嗯∼!…要…要嘛!……」
方仁凱的舌頭,這才舔上我大、小陰唇的肉丘、肉瓣,舌尖不停地掃撥、勾挑;
探進恥縫里,順著肉摺的方向,來回、來回舔在最敏感的肉上。令我全神渙散、
整個身子狂烈扭動起來。
我逐漸陷入了神智模糊、意識不清的境界;我已無法描述他究竟是用什麼方式、
怎麼刺激、如何挑逗我整個下體的。只覺得自己跌進了美妙無比的甜蜜與舒暢中
、陷落、沉淪;又像乘在虛浮的雲端,駕霧騰飛、飄搖曳蕩……
「啊∼∼!…寶貝、寶貝!……啊…噢∼嗚!……」
漸漸清晰的吻吮、舔弄聲,混在口水與體液發出滴滴答答、唧唧吱吱的響聲中;
交雜著我倆連連的喘吼、呻吟、與喚叫,傳入耳里。不斷催促我原就極度迫切的
心情、和早已難耐灼燒的肉體,導致了更強烈的性亢奮。原來朝天指著的兩腳,
跌回到方仁凱的肩膀上;腳跟蹬住肩頭、曲著的雙膝大分,猛烈挺起屁股、又振
又甩、旋搖不停。
這時候,方仁凱手指插進了我的陰道;在里面迅速抽送、靈活扣挖……
「啊!啊∼∼啊!!……」我引頸出呼了難以控制的高啼。心里同時狂喊著:
“Oh∼∼hhhh!…Fuckmenow!…Please…fuckmenow!!…”
但我咬住了唇、沒喊出來。我怎麼能那樣子,第一次跟情人作愛就那麼淫蕩啊!
可是方仁凱好像早已看穿了我,他撐起上身,爬到我上面,低頭問我:
「你要了,對不對?…小青,要我插進…可愛的里了…對嗎?」
我灼熱的臉一定紅透了,羞得不敢看他,眼楮半閉半眯著點頭。壓抑成輕聲:
「嗯,要…要你……早就要了!」
方仁凱沉下身,火燙火燙的硬棒子戳進我等待了一輩子的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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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隨陽具進入,我呼叫得愈來愈大聲。
「啊,小青!…你…好緊、好緊,也好可愛啊!」是方仁凱的第一個反應。
我喜極而泣,迸出了眼淚。嘶喊著:「凱!…我好愛你、好愛你!!…」
激情如決堤的洪水爆裂而出、崩流而泄,但同時感覺方仁凱的陽具充滿、塞滿、
脹滿了我整個的身體,卻完全靜止地停在那兒;不抽、不插、一動也不動,就像
把我懸吊在半空中似的,緊張、無奈、焦急到了極點。
「不,…不!不∼!!」我猛搖著頭,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喊出來。只知道自己
從心靈到肉體,背叛丈夫、與人通奸的罪行終於成了事實;但方仁凱,卻正是我
最愛、最心愛的男人啊!
被綿綿的情網覆蓋住心田,蛇般的肉欲纏繞在身上;欣悅與惶恐交織,教我瘋狂
、也令我悲哀。而悲喜交集的激情,更使我全身陣陣肉緊、五髒六腑不斷痙攣;
眼淚抑不住地滾了出來……
「啊!小青,不哭,我也是…愛你的…啊!…啊…別動…別動…啊∼!!……」
但方仁凱喊著時,全身僵直、一陣抽搐顫抖,就噴出了高潮的精液。肉棒子在我
陰道里一鼓、一脹的同時,火燙的濃漿已澆滿了我的深處!!我跟著高聲喊:
「啊!寶貝,寶貝!……寶貝∼∼!!……」兩手死死、緊緊地抱住他的頸子。
方仁凱伏在我身上,喘息漸緩;又過了好一陣,才撐起上身,低頭瞧著我直笑;
笑得有點不好意思。他什麼話也沒說,但又不像等我開口講評我們第一次性交的
「成果」。我,睜開眼一看見他的臉,自己就已經覺得羞死了;當然也是什麼話
都說不出,只能在心里深深體會那種好滿足、好滿足的心情:自己終於跟所愛的
男人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僅管在純粹肉體的行為上,並不完美,甚至和晌往中
的「作愛」情景,相去得十萬八千里呢!
倒是方仁凱,大概覺得他床上的「表現」太差勁了,有點不知該從何講起的模樣
;連眼楮都不敢正視我,只不斷吻我的臉頰、頸子。直到他緩緩抽出那只已經變
軟、變小、卻仍是濕答答的陽具;緊緊側在我身旁,撫摸我仍然熱滾滾的身軀;
同時輕輕問我:
「不會太難受吧?…我是說…身子…亢奮起來之後卻沒得高潮的…暢快?……」
我吻住方仁凱,不讓他問下去。兩手撫摸著他的胸膛、肩頭;摸到他背上、屁股
上。一面搖頭、一面喃喃在他耳邊囈道:
「終於跟你…作了愛,我…已經好滿足、好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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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0上)完。請閱(10下)即日貼出。
2000-04-06初寫(上)
2000-04-18完成
2000-05-09修正
2000-05-10貼出
楊小青自白(10下)
與「現任男友」初度雲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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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下了床、跑廁所洗滌完,回到床上;全身發冷,拉被子蓋住身體,還
是嫌涼。方仁凱跳下床關掉冷氣,我穿上他的襯衫、躲在被子里瞧他;請他熱了
杯咖啡,把大包包拿上床,兩人一同分享我帶來的乾糧、水果,當作午餐;邊吃
邊聊。這時,我覺得自己真的像是他老婆一樣,就連被子底下光著屁股,也不感
到羞恥了!
吃飽了,不餓了,方仁凱點燃根菸,讓我吸了一口;然後笑著說:
「我倆兒如此消遙,倒有點像是在野外露營,享受大自然的風光哩!」
正說著,一陣飛機飛過的隆隆聲,就將整幢旅館、和房間的窗子震得卡卡作響。
我覺得方仁凱好可愛,而且很浪漫;相對的,我一听到飛機聲,就怎麼也浪漫不
起來了。
方仁凱見我沉默不語,便拾起我的手,吻著。又反問道:
「難道不覺得這飛機聲…彷佛就像瀑布一樣嗎?…用點想像力…听听看!」
我這時注意到,他送我的銀戒指,是一條盤著的小蛇;它的眼楮上,還襄了兩顆
小小的鑽石;滿可愛的。但立刻又想到:蛇,正是讓人吃禁果、做壞事的動物;
而我跟方仁凱,不就是吃了肉欲的禁果、才做了「奸淫」的壞事嗎?!
收回手,我猛烈搖頭、鑽進方仁凱的懷中,輕喊著:
「可是人家…明明才跟你…干了通奸的壞事,實在沒辦法想像…什麼大自然嘛!
而且,而且我一听見飛機聲,就…就忍不住會想到我…先生人在台灣…可我,卻
已經…又背叛了他……」頭搖得更凶,身子偎他也偎得更緊。
方仁凱也緊緊抱住我好一陣子,托起我的下巴,一面親我臉頰、額頭;一面哄:
「別老鑽牛角尖嘛,小青∼!…想多了,會掃你自己的興啊!」
沒想到,我眼楮低下來往方仁凱的陽具一溜,就瞥見它又昂頭昂腦,高高挺立、
舉了起來!看得我目不轉楮、心花怒放,同時兩頰也好燙好燙;心想:
“人家背叛丈夫,顯然不但沒掃你的興,反而還引得你…雞巴更翹了嘛!”
抬起頭,帶著滿臉羞卻,我瞟方仁凱一眼,抿嘴、然後又噘唇問他:
「還好啦,倒是你這根…東西,怎麼…不但沒掃興,反而…變得好大了呢?」
方仁凱將我的手拉到肉棒上,在我耳邊輕聲令道:「來,握住它、上下搓揉!」
我立刻照作。還沒揉兩三下,它就變得更大、更硬梆梆的;惹得我欲火中燒、又
性亢奮了起來。合不攏嘴地笑開了、嗯哼出聲:
「嗯∼!變得好大、好大,又好硬、好硬唷!…」
「就是因為它喜歡你,才變大的呀!」
方仁凱笑著說,同時改成靠床頭板仰躺的姿勢。而我跪在他身側、兩手捧著肉棒
揉;看見它果然脹得剛好跟我上下疊起、握住它兩手的長度一樣,只露出圓突突
的龜頭頂端。跟那次電話上我問他尺碼大小時,他回答的一點也不差!於是笑得
更開了,追問道:
「那你…更喜歡我的話,還會變更大嗎?」
「那∼,就要看你羅,你表現得愈騷蕩,它才會更大、更硬啊!……來吧,小青
,讓我瞧瞧你,究竟有多妖媚、多會引誘男人?」
「人家…才不…妖媚呢!…」我嬌滴滴地搖頭應道,可是卻主動挪身把屁股向後
翹了起來,故意一左一右地扭呀扭的;然後,一手撂開頭發、低頭舔著鼓脹的大
龜頭,把整個肉球都舔得濕淋淋的發亮。心里也愈來愈急迫地盼望方仁凱會興奮
得再度把我兩腿一分、把大肉棒戳進我里面……
但他卻沒有,卻好整以暇地欣賞我這時的「表現」。一面撫摸我的臉、一面問:
「告訴我,小青,你…里頭又濕了嗎?」
問得我羞死了,但又無法否認,就點了點頭:「……嗯…」
「肚子里酸酸的嗎?…」「……嗯!」“天哪!他怎麼都知道呢?”
「洞里…是不是像有好多小蟲爬來爬去?…又癢又麻?」
“…真是的!…而且對女人身體的反應一清二楚、形容得那麼露骨!”
「…嗯∼!…就是嘛!…癢、麻死了!!」點頭應著時,我的屁股也搖得更凶、
恨不得要人摸、讓人把玩了。而方仁凱就像听見我心里的呼喊,將一只大手掌捂
到的臀瓣上撫弄、把玩;還不時用手指在股溝里扣呀扣的、在肛門口挖來挖去。
可是就偏偏不肯進一步觸弄我的陰戶,害得我連連把屁股往上翹起、上身也垮掉
似的伏在方仁凱的大腿上,頭側向他、臉頰貼著大肉棒,哀哀地求道:
「寶貝,好受不了喔!…就別再…整人家了嘛!……求求你…摸我…洞洞……」
同時挪著身體,將臀部歪向他那邊、好讓他更容易摸到自己的陰戶。
「嗯,你現在這模樣,果真是滿妖媚的!」方仁凱笑著評論?贊美?我。
「嗯∼∼,不要這樣…羞人家嘛!…」我搖頭嗔著,卻伸出舌尖舔他的龜頭。
「哈!…真有意思,都舔雞巴了,還怕羞?」
他的諷刺令我臉紅;可是心里又急,也只好不理他、任自己垂下的頭發遮住臉龐
,在大肉睫上面來回來回地舔;舔到整根陽具都濕淋淋的。正想把它扶起、套住
吮吸的時候,卻被方仁凱制止了;說只準舔、不準含到嘴里吸。而且要我調轉身
,將屁股對著他、跨騎到胸口上,才肯摸我的洞洞。說這樣的姿勢,我看不見他
的臉,就不該害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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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都依了,轉身跨到方仁凱的胸口,臉朝床尾、他的腳、和他那根肉棒;跪彎
了兩膝、翹起屁股、俯到直立的大肉睫頂端,伸出舌尖舔他那顆脹得更圓、更大
的肉球。同時感覺自己的臀瓣被兩手剝開、大小陰唇被手指不斷挑撥。像陣陣的
電流通過、蔓延整個身體,令我舒服、也好受不了地顫抖;眼楮閉了上、不停地
舔弄陽具,同時嗚咽般的哼著:
「嗚∼∼哦!!……Mmmnn…mmnnn∼∼!…Aaahhhh!!……」
「喜歡嗎,小青?…喜歡這樣…玩嗎?」方仁凱一面問、一面揉我的陰唇肉瓣。
「Mmmmnnnn!!…喜…歡!…」嘴唇貼著他的大肉棒,含含糊糊應著。
看不見方仁凱的臉,果然讓我少了分羞恥,舔肉棒舔得更殷切、更動情;搖屁股
也搖得更帶勁兒。惹得方仁凱緊緊把住我的臀、不讓動,還在那頭叫:
「小青∼,屁股別搖那麼厲害!…看都看不清你的、摸也摸不住了!」
我听話地忍住扭動,臀瓣陣陣肉緊;想到自己私處被方仁凱看得清清楚楚,不禁
又羞慚起來;調轉頭,越過自己的肩瞟他一眼、嬌嗔著:
「人家那邊…有什麼好看嘛,女的…那地方不都是一樣嗎?……」
「才不呢!你的,長得才特別咧!不但美、還特別性感。」
「哎呀∼!被你講得…更羞死了啦!」口上雖嗔著,心中卻因為他贊美而高興。
「好了,別看了行嗎?人家需要你…摸嘛!」說完又去舔陽具。
感覺方仁凱滑溜溜的、靈活不斷挑弄我陰戶的手指,像具有魔力似的,令我變得
漸漸瘋狂。而從洞穴口傳來滴滴答答的水聲,听在耳里,也催情般地刺激著腦海
中的景像:我赤裸裸、雪白雪白、毫無遮掩的屁股,濕漉漉、緋紅緋紅、充血而
腫脹的陰戶,全都一覽無遺呈現在男人眼前;任由他細細地觀察、欣賞、把玩!
「啊∼!!」感覺一根手指插入陰道,在里面扣扣挖挖……
「啊∼噢嗚!!」另一根手指,掃撥陰唇、拈輾我的陰蒂肉豆……
「哦∼嗚∼∼!……」又有一只手指,不斷刺激我的肛門口……
而且他還在我屁股眼口口、肛門肉圈邊長得突出的一顆小肉粒上(屬於我身體的
一個「秘密」,會在以後的自白中解釋),用指尖輕輕扣來、撥去的玩弄。
“天哪!他…太會、太會弄、弄得我簡直瘋掉了!”心里直喊、屁股直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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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再也忍不下去了,再次調轉頭向著方仁凱懇求道:
「寶貝,求求你…不要再整我了嘛!…人家受不了,都快瘋了!」
「那,你想要怎樣呢?…講來听听,我全力配合…」但他還不放過我、逗著問。
而我搖頭哀哀地應著:「不要逼人家…人家…講不出口嘛!」
其實我心里早已喚出了:“寶貝,我!…戳到里面去嘛!”這種不要臉的話,
在多少張床上、多少個幽會的房間里,我都喊過無數次。可是今天,當真正面對
所愛的情人時,卻「害羞」到如此地步,也真是出乎自己預料之外了!
幸好,方仁凱不再逼我,從我濕得不像話的陰道里抽出手指、抹在會陰部位、又
拖到肛門口上,滑溜溜地四處涂抹了一番,就叫我翻身仰躺在床上、張開腿子、
承受他最後的「佔領」。
我興奮得無以復加,連上身還穿著他的襯衫都來不及脫、立刻乖乖照作,把兩條
腿朝天舉起、毫不知羞地大大分張開;臉上掛滿淫兮兮的笑、對他瞟著說:
「啊∼!…就快佔領我!…戳進來,佔領、征服我吧!…我早就要了!……」
「佔領、征服」兩個字眼,在腦海中,像催情般令我更加性亢奮。完全不顧自己
見不得人的形象,我主動抱住兩條腿彎,把毫無遮掩、濕淋淋的陰戶呈在方仁凱
眼前;渴求到極點似的望著他,嘴唇都因為興奮而顫抖地喚道:
「寶貝∼!我…我好要…好要你喔!……」
方仁凱弓身伏在我上面,低頭盯著我一面瞧、一面笑的表情,立刻讓我想起一年
多前、在飛機場與他初識的那天,他原來就是這樣盯著自己瞧的。雖然當時的我
,怎麼也不可能預料到會有今天;但他對我的注視、和那種笑,卻已像深深印在
心版上、注定了我的身體將要裸露在他眼前、主動展開兩腿,接受他的男性象徵
進入、佔領、征服!
襲上心頭的「宿命」感,不只令我異樣地激動、也使我整個身體更充滿了殷切;
有如一鍋煮熟的全雞,等待被剝開、被撕爛;像一碗沸騰的海鮮湯煲、等待著插
進來攪動的筷箸、湯匙,等待著被人鉗挾、勺起、扒開、被噬咬、吞下……
當方仁凱火燙的龜頭終於撐開肉穴口、陽具再度進入我早就濕滑不堪的陰道時,
我已痴狂地緊閉上兩眼、高聲叫了出來:
「啊∼!寶貝,寶貝∼!!……你…你好好喔!……」雙手死死攀住他的頸子。
鳴咽、呻吟不絕地哼著,身體在他底下顫著、扭著。而他則嘆出:
「小青!…你好棒哦!…小緊的…感覺真美!…」方仁凱的反應,使我狂喜。
「是嗎?!…寶貝,喜歡我…緊嗎?…」故意問他時,我眼楮都媚死了。
「還用問?…當然…愛啊!…」他輕吼著,開始引動屁股、抽插起來。
「喔∼!……喔∼!!……寶貝∼!」我感動地嘆著。
嘆著、喚著、哼著心中的美,和整個身體全都被他佔據、塞滿、被撐脹的無比
快感。我好想、好想叫出那種床第之間、男歡女愛時的話語,但我還是喊不出口
;只能迷醉般地不斷瞟著他、對他淫兮兮的裂嘴、噘唇、勾動嘴角。只因為這還
是自己初次跟他上床、第一次作愛、(第二次?)性交,我對他還是好陌生、好
不能習慣啊!
尤其,方仁凱還是我最衷情、最心愛的男人,是我整個心都交給他的男人,怎麼
能讓他第一次就看穿自己的另一面?看透我最不能讓人知道的…淫蕩呢?而且,
他要是真把我當作那種他信里寫的、幻想中的性對象;把我想成天生就是不要臉
、好下賤的女人,那…我在他面前,一輩子還抬得起頭嗎?……
然而,這念頭在我腦中也不過稍縱即逝、瞬間消失無影無蹤了!因為方仁凱已經
抱緊我,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而且每次戳入,都好用力、好用力,撞得我整個
身體猛震、震得幾乎暈眩……
「啊∼哦嗚!……喔∼∼嗚!!…寶…貝、寶…貝∼!……插得…好…深哦!」
「喜歡吧?…小青,你…喜歡吧?!」方仁凱噓喘著問,一拍不停地戳著。
「喜…歡!……喜歡!…」我渾渾噩噩、喘聲應著。
「喜歡給男人戳得…深深的…?」還問。
「喜歡……給…戳……」痴迷地回答。
「給什麼戳?…」
“天哪!不要問,不要問了嘛!……當然是給…男人的大…雞巴戳嘛!…可寶貝
你…就別…一定要人家講出來嘛!……”心里雖這麼吶喊著,但我叫出的卻是:
「給你…戳……給你戳嘛!」
「怎麼戳?…」方仁凱一面問,一面好用力、好用力的猛烈刺下來!
「啊∼噢嗚!!…用…力戳,用力戳嘛!!……」叫得好大聲、好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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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凱就像听見我身體的吶喊般,虎虎生風地在我的洞里進出、在我身上撞擊。
愈來愈急劇、愈來愈凶猛;一面插、一面還把兩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揉捏臀瓣、
刮弄股溝;指頭滑溜溜的在屁股上亂抹、亂抓,搞得我又快要瘋掉了:
「啊,凱!……捏……捏得我…好…舒服啊!…」不停嘶喊、不住地扭屁股。
猛插一陣之後,方仁凱突然停了下來,撐起上身、低頭瞧著我笑道:
「…小青,喜歡…給人…捏屁股嗎?」
「何止喜歡!…愛…都愛死了∼!…」噘唇回應時,屁股還故意扭得更妖媚些。
「真漂亮,扭得…騷勁十足的,真美、真性感!」他夸贊著。
贊得我臉頰發熱,可是又笑裂開了嘴,也低頭朝自己大大分開的腿間看;只見到
在大片濃濃的陰毛後面、方仁凱好粗好粗的肉棒上,全都淋著濕亮濕亮的液汁;
彎延、鼓鼓的、像小蛇般的血管,樣子也好猙獰地纏著肉棍,一副凶巴巴的樣子
,看起來好恐布、可是又好令我興奮、好想要他再用力插進自己里面……
“喔∼嗚!…寶貝!…你的雞巴也…好好看喔!…用力…插我,…我嘛!…”
幾乎不由自主的要喊那種話了,可是還是沒辦法叫出口,只顧死盯著那根大肉棒
,同時引動自己下體、不斷向上挺、朝上湊,想要它趕快插進去。但方仁凱偏偏
故意逗我,只把大龜頭留在我洞里、不肯往下插;害我陰道里空虛得要死,終於
再也忍不住、幾乎哭喪地喊著:
「寶貝∼!…寶…貝∼!…不要再整人家了、給我…給我嘛!……」
可是方仁凱把我兩腿捉住,折彎了膝、一直推到我胸口上面,然後用肩膀抵住、
讓我全身對折、屁股抬離床面,整個身體都動彈不得了,才十分得意地問我:
「現在知道厲害了吧?…知道要叫…大雞巴了吧!嗯∼?……」
我羞得緊閉住兩眼、左右猛搖頭,怎麼也叫不出口。可是我的心里早就投降了!
“Ooohhhh!…Yes,yes!!…Fuckme∼!…Fuckmeplea∼se!!……”
天哪!我…我跟李桐、跟李小健上床的時候,都那麼順口會喊出骯髒而淫穢不堪
的話;而且…在電話上,我跟他「作愛」、自慰時,也曾經像成人影片中的女人
那樣叫過的話,現在全都梗聚在喉嚨里;只能以咬住嘴唇、猛點著頭的方式表達
了。難道,難道就是因為…我愛他、愛得太深了,所以才變成這樣,含著眼淚、
感覺羞恥,卻什麼都講不出來了?
方仁凱沒再逼我,只是笑著;突然猛地一沉下身、把整根陽具捅入我的洞里……
「啊∼∼!!…天…哪!……」我才尖啼出聲,他又迅速一抽、猛烈又一插!
「天∼哪!……啊!…啊…啊!!…」被插得…像整個人都被刺穿了一樣。
「啊,酸…死了啦!……啊!…痛……」眼淚也濺出來了。
可是方仁凱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愈抽愈急、愈戳愈快、戳得好深好深;呼啊呼的
急喘大氣、還吼著問:
「可你又好愛!…好舒服!…對不對?…對不對!?…」
「啊!…對…就是…嘛!……啊∼!都沖進…肚子里…酸…死…人家…了啦!」
我被插得兩只手緊扯床單、搖頭嘶喊著肚子里酸,卻又愛極了他那顆大龜頭連續
撞擊在肉洞底端深處、陣陣敲打著我子宮的酸麻;惹得整個陰道都像抽痙似的,
一直收縮、一直擠、一直捏,可是又捏不住他那根急竄的陽具……
簡直要命死了的滋味,令我什麼都不顧,放聲哭喊:
「啊∼寶貝!…我…愛死了!愛死…你了!…」
方仁凱看見我哭,卻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像要證明什麼似的,繼續好用力、
好用力戳我。而我已經進入渾渾沌沌的境界,當然不曉得他要證明什麼,只感覺
他比李桐、李小健,都強得多、厲害得多;感覺自己像被一個神勇無比的大男人
完全征服、摧殘、蹂躪似的。但那種滋味,也著實令我痴迷而瘋狂了!
我嘆叫、嗚咽著:「Oooohhhh∼!…Yes!…Wooo∼∼oohh!…Yes!!…」
「愛給大雞巴…插緊,對不對?!」方仁凱一面戳、一面問。
「Yes…!……Yes!!…」
我邊喊、邊流下了快樂到極點的眼淚;整個屁股也全被淫液淋得盡濕。
「啊∼哦!……好深…!…你…好深哪!」又快要忍不住了。
「因為我…愛你…愛得深呀!…」方仁凱吼著應道,身體猛振、猛插。
「哦∼!……哦∼∼喔!!…」難禁涌上心頭的激動,我嚎啕嗚咽起來;什麼也
不顧地任他在自己身上馳騁、沖刺,任由肉體和心靈的震憾襲卷整個身軀。失魂
般地瘋狂、淪落……
“終於得到了,…終於得到…愛我的男人了!!……”狂喜的心,同時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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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從半昏迷的狀態中甦醒過來,發現方仁凱硬挺如鐵的肉棒仍然塞滿在自己
身子里;但是已不知何時改為我伏趴在床、而他壓在我背上,陽具由我臀後插入
的姿勢。我迷迷糊糊地問道:
「怎麼變這樣子了?…寶貝?…」感覺自己的背上、屁股上都是汗水、那種水。
「已經換過好幾個姿勢了,難道不曉得?…小青,你…喜歡這…狗爬式嗎?」
「啊∼?那我…剛剛豈不是…昏死、不省人事了?」我嘆著反問,卻沒回答他。
「對呀,被插得欲仙欲死過去,也美得迷人極了!」他夸贊地應道。
「那…那你…噴出來了沒?…」笑著問他。
「還沒呢!…因為還要更享受享受你,才噴、才值回票價呀!」
「啊∼!這麼久了…都還沒噴?……寶貝你…簡直太…太厲害了!…」
「嘻嘻!…知道就好了……」方仁凱很得意似的答道。
“喔∼!太棒了、太美妙了!有這樣好男人,我…真是太幸福了!”心里嘆著,
同時感覺自己尋尋覓覓了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一個不但心靈契合、身體上也搭配
得如此完美的男人,真是上天憐憫我、賞賜給我的獎品啊!油然而生感激之情,
不禁又淚滿盈眶地眼熱了起來。
「啊!寶貝、寶貝!…寶…貝、寶……貝∼!…」感覺方仁凱的陽具和著我呼喚
的節拍、再度抽插……
「寶貝…寶貝!……寶貝!……寶……貝∼!……啊∼!…啊∼!!」
一聲聲、一陣陣的呼喊;高啼、低吟交替,如痴如醉;如在波濤中蕩漾、在旋渦
里翻騰、沉浮,終至不知身在何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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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當我勾著方仁凱的臂彎,由機場旁的旅館出來,已日頭西斜時近黃昏了。
沒想到,和他終於初次上床、發生肉體關系的第一次,就這麼盡情、盡興地消磨
了大半個日子;在彼此的懷抱中享受溫存、柔情,連肚子又餓得嘰哩咕嚕的作響
,都渾然不顧……
相伴走向汽車時,我整個身子都虛虛的;兩腿間,也合不攏似的、站都站不住腳
;感覺好那個。方仁凱在我耳邊輕輕問:
「…在床上…玩得那麼澈底,還能不能走路呀?…」
我知道自己今天貪婪肉欲、沉溺於激情的表現,實在太過份了;心里十分羞慚,
可嘴上仍撒嬌般地嗔道:
「都是你啦!…害人家…這樣…狼狽!……」但身子卻貼他貼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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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方仁凱的「婚外情」,從這天開始,持續了兩年多。他從東岸紐澤西州舉家
搬來前,藉出差和應聘工作面晤之便,又來過兩次矽谷。我們都在這同一家旅館
幽會、上床過好幾回,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又依依不舍地分手。
當然,他搬到加州以後,我們就順理成章,更經常見面,終於變為「情侶」了。
只是,在這之前跟方仁凱的幾次幽會,都因為他還要返回紐澤西,而且又不知道
他最後會不會搬來矽谷,以致作愛時作得特別狂熱、激情,心中也格外感覺有種
「絕望」,是令我最難以忘懷的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