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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巷 文 /

    这已经是上一个世纪的事了,话说江南水乡某镇有一户姓施的人家,施宅的大门口面对绿何清池,后院门口与周姓及李姓另两户宅院相向成巷,当地人称之为三家巷。

    本故事就由小巷三家宅院中的一位年轻人讲起。

    施家大宅中有大小厅房十馀间,却因家人俱出外远居南洋,只住着二十岁施家的独子施世韶和平时照顾她起居饮食的一个老女佣。

    世韶有两个在小巷里由小玩到大的孩伴,名唤周海山和李铭泽。铭泽和世韶同庚,海山比世韶小两岁,虽住在小巷的周家,却经常睡在施宅。海山虽是个男孩子,却生得比女孩子还可爱,所以世韶和她有个特殊关系,日头同窗共学,夜里睡在一起,就像小两口一般。

    这一年,施母为儿子的婚姻大事回国几天。有三姑六婆介绍镇东人家的女儿丽鹃,年方十八,生得白白净净、又嫩又俏,十份标致。世韶虽和海山有不可告人的勾当,但对女人一样也有性趣,相见之后便动了淫心,于是也不经自由恋爱、互相了解一番,就把这椿亲事定了,择吉日用花车迎娶过门。

    新婚之夜,宾客散去后,新房中遂成二人世界。灯下细看新婚妻子容貌美如花,世韶心里非常喜慰,亲手替她卸下新娘子打扮,更加妩媚动人。只见她长发披肩,水汪汪双目黑白份明,配上一对柳叶蛾眉;粉面桃腮,恰似出水睡莲;小口樱桃、红唇薄薄;十指尖如嫩笋,腰如杨柳、摇曳生姿;一对脚儿生得小巧玲珑、脚趾齐整的露出拖鞋,步履轻盈、摇曳生姿。

    丽鹃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看见世韶也是个英俊美貌的男子,心中暗自得意。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脱去外衣上床,熄灯钻入棉被。

    世韶性欲狂发,淫兴勃勃,底下的一根肉茎硬如铁。用手把新娘子一摸,浑身与棉花相似,趐胸已袒露,两粒乳房饱满弹手,只是睡衣犹未脱下,摸至下身,哪阴户凸如小丘,由裤腰探入,更觉肥美可爱。

    世韶道:“阿鹃,怎麽还不脱去睡衣内裤?”

    丽鹃原是个知情的女子,在家做女儿时,早与她十五岁的小侄有些不清白的混账,见丈夫问她为何不脱裤子,不由得心中一阵骚痒,阴户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却假意说∶“羞人答答的,人家怎麽好意思自己脱下来呀?”

    世韶哪管她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她褪了下去,把阴户再一摸,触手恰似一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热烘烘、软绵绵、鼓蓬蓬,十份可爱。世韶牵着丽娟的小手儿,让她把阳物握在手里,约有五、六寸长,又引导她认准自己的阴户,然后用力挺身直入。丽鹃“哎呀”一声,犹如被古蛇咬了一口似的,觉得十份疼痛,把手中肉茎再一摸时,如一条火棍又热又硬,一截已入自己体内,还有三寸在外。

    丽鹃吃了一惊,暗想∶“我虽被侄儿弄过,但哪小子差多了。”

    正在暗暗思量,世韶已经欲火烧身,将丽鹃的两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耸,一根六寸多长的家伙整条捅进阴户。丽鹃连声叫苦,世韶却不顾好歹,恣意狂浪,哪顾得惜玉怜香,直干到三更半夜,才一泄如注,二人四唇啜吻,交股而眠,说不尽的姻韧缠绵。

    第二天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床褥上有一点血迹,丽鹃的阴户还是白里透红,肿涨未消。丽鹃娇嗔∶“老公,你昨晚好狠心,把人家千般蹂躏!”

    世韶把丽鹃一看,开苞后的妻子楚楚可怜,比昨天还可爱,便笑道∶“啊鹃,谁叫你生得这麽俊俏,美女自然多被男人爱,你我已成夫妻,日后少不了要夜夜干你了!”

    丽鹃道∶“哼!初夜难免被你欺侮,日后才不怕你哩!”

    自此以后,俩夫妇之间,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美色,真是如漆似胶,成了一对男贪女爱的好夫妻。世韶因眼见妻子美貌,初夜落红,心里十份满意,婚后虽有传言说哪丽鹃曾经与她的小侄有泄,也去不计较从闲人口中听来的非议了。丽娟过门后,哪位一直以来服侍世韶的老女佣,也因老迈而被自己家人接回乡了。丽鹃有两个表妹啊香和啊梅,啊香年仅十五岁,啊梅还要少一岁,因为父母双亡,姐妹又多,被送到施家帮忙家务,两姐妹和她很要好,丽鹃也待她们情同亲生姐妹。

    这海山的屁股常被世韶弄干,自然也经常在施家大屋走动,世韶从来都不忌惟,只当她为自家人看待。海山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守寡的姨母将她养大成人。她娘姨十八岁上就守寡,恰好她的婆家也是姓周,就把海山当自已儿子。家中产业丰厚,对海山学业,却照管得十份谨慎,海山也对她很孝顺。

    这一年,世韶二十一岁,丽鹃十九岁,海山也十九岁,娘姨亦只有二十八岁。

    娘姨见海山渐渐长大,意欲替她成婚,海山道∶“儿还年少,慢慢再说也不迟。”娘姨见她不肯,也就没有再提了。海山依旧和世韶玩在一起,平时见到丽鹃时,心中暗自喜欢她∶这样娇俏的妇人,美貌中还带着点风骚,如能和她赤条条上床乱玩一番多好!

    丽鹃也爱海山年少英俊,心里都在寻思∶这样俊美的男子,如能把我剥尽衣衫,抱着轻狂欺侮,再将我用强弄干,哪怕仅是一次,也该多有趣哩!二人眉来眼去,彼此都“十月芥菜”,起了心。

    有一日,世韶与海山喝酒,世韶唤丽鹃也来同坐。丽鹃摇头不肯∶“你们两个男人喝酒,却叫我去陪坐,这┅不太方便吧!”

    世韶笑道∶“哦!这不要紧的,早先你还没嫁给我的时候,她跟你现在一样,都是我玩过的啦!”丽鹃掩口笑道∶“你和她鬼混,跟我甚麽关系,怎好意思过去与她同坐呢。”

    世韶再三推她,丽鹃才走过来坐在一起。三人一齐吃喝,海山和丽鹃不时调情偷眼,两人都萌生了欲念。海山把自己的右脚从鞋子里拔出来,悄悄去碰触丽鹃穿在拖鞋上嫩腻的肉脚背,并有意的来回摩搓,丽鹃也不缩脚,微微一笑并不作声。海山见势,更将脚趾伸到丽鹃脚底去搔弄,搞得她打了个寒噤,但也仍未徊避。世韶在旁,当然看得海山和老婆二人在你来我去,却也不动声色。

    又有一日,世韶和海山在书房里开怀畅谈。世韶兴致上来,把桌子一拍叹道∶“假如可以同一、两个出名的歌影视女星上床打真军,也不枉今生了!”

    海山道∶“大哥太贪心了!要论啊嫂的样貌,哪会比哪些娱乐制作公司力捧出来的女星逊色!况且啊嫂的风情,谁人能比?”

    世韶叹道∶“啊嫂初来时当然新鲜有趣,如今玩熟玩厌,也不觉得有啥特别了!”

    海山道∶“依我看来,你就是把哪些美女明星玩遍了,也不够啊嫂标致可爱。”

    世韶笑道∶“呵呵!你既然觉得我老婆可爱,敢上她吗?”

    海山正色道∶“当然不敢!我要是调戏嫂子,就对不起大哥了!”

    世韶笑道∶“呵呵!我还不是一向调戏啊弟,难道就不许你调戏啊嫂?”

    海山受宠若惊∶“阿!谢谢大哥的好意,却不知啊嫂肯不肯哩!?”

    世韶道∶“做女人的哪个不喜欢让男人干弄,差在说不说出口而已,丽鹃心里可能比你还急哩!啊弟,你今晚就在这我这间书房睡觉,等我把她叫来和你弄弄如何?”

    海山听了这话,心中如鸡毛拂拭,好一阵子轻飘飘、痒丝丝的,连忙说道∶“大哥能有这样的好心美意,即使小弟的屁股被你捣肿玩烂,也心甘情愿了!”

    世韶点了点头,歪着脑壳走进丽鹃的闺房中,海山则在书房喜孜孜的等候。世韶回房见了丽鹃,就两手捧过丽鹃脸儿,亲个嘴,接着便去摸她的奶儿。

    丽鹃问道∶“海山回去了吗?”

    世韶假意道∶“她已去了,刚才和她说了许多不正经的话,听的我十份动兴,你快脱个精赤溜光,把阴户摆个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翻江倒海吧!”

    丽鹃道∶“我是你网里的鱼,砧上的肉,要煎要煮随你啦!”当下就脱掉裤子,仰在凳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份开。世韶也脱下裤子,露出一根勃硬的家伙,不用份说,就将龟头撞进她的肉洞,频频抽送起来。

    丽鹃望着自己阴道口哪条出出入入的肉棒,娇笑道∶“刚才海山对你说了什麽不正经话,惹得你这麽狂急?”

    世韶道∶“哦!也没什麽!当初我搞她的屁眼,她还嫌我的家伙大,怪我玩得她好痛,头一回干她时,她还痛得眼泪都掉出来。几年后,她的家伙也如我一般大,还卖弄她的本事,说她可夜战不泄,被她搞的女人,弄得阴户肿破也金枪不倒。”

    丽鹃笑道∶“这麽说来,还有哪个女人敢和她弄干呢?”

    世韶道∶“看了海山的大家伙,实在有趣,不要说女人欢喜,我为她喝彩。长六、七寸,粗一两寸,更妙的是龟头特大,勃起时像鲜蘑菇,硬如铁棍,热如火棒。哇!我的乖老婆,你这个阴户要是让她插进去玩玩,不知要多有趣哩!”

    丽鹃听了,浪着声儿把阴户直耸世韶的阳物∶“不要说了,我的骨头里都痒死了,你快点着着实实的抽送,把我干死罢了。”

    世韶见她浪得可爱,就故意将阳具抽出来,丽鹃细细一看,只见上边茎上被淫水饱浸,热气腾腾,青筋绽出,狰狞蛙怒。丽鹃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用舌尖舔了一会,世韶欲火盛极,双指撑开丽鹃的阴唇,见其中骚水汪汪,十份滑溜。世韶再将男根插进去,大出大入,还不时用“九浅一深”,弄的丽鹃娇声婉转,阴水泉涌,满口娇呼、称妙道快。世韶又一连抽了百多抽,搅的丽鹃阴户中响声不断,接着,世韶阳精大泄,丽鹃也“哎呀”一声∶“爽死了,我没命了。”丽鹃闭目合眼,终于昏死过去。世韶知她是被抽得虚脱了,忙用嘴对嘴接吻吸气,片时才悠悠醒来,自觉得浑身轻似棉花一般,手足四肢已无半点馀力。

    丽鹃呐呐说道∶“你娶我以来,今日算把我玩得不知死活了。”

    世韶道∶“你这阴户若要叫海山哪条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丽鹃道∶“我的心肝老公,你妻子怎好叫别人干弄呀!”

    世韶笑道∶“呵呵!你和她玩玩也无妨的,我已替你约好她,只是你要放出手段,弄得她出洋像,到明天让我笑话她,不要叫她再吹牛皮才好。”

    丽鹃笑道∶“男人会有多大能耐,哪怕她的阳具是铜铸的,铁打的,放进我的肉洞洞,也难怕她不消磨软化哩。”

    世韶道∶“心肝肉儿说的是,我不再弄你了,让你睡睡,晚些好和她盘肠大战。”

    世韶拭了拭自己阳具,又替丽鹃揩抹了阴户边油光滑流的淫液浪汁,才起身溜出房来,让丽鹃自己上床去歇睡了。

    却说海山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才见世韶走来,赶紧迎出来。

    海山道∶“大哥,我已经等得好急了。”

    世韶笑道∶“我刚把她弄干过,先让她歇一会吧!天色还早,你也太肉紧了。”

    海山道∶“既然大哥肯益小弟,哪有不心急的道理!早一刻得到啊嫂,就是早点儿得到快活嘛!”

    世韶道∶“你也先歇着,养精蓄锐,半夜里再玩她。”

    海山道∶“也好,只好听你的了。”说完回房,世韶也自返。

    丽鹃睡了一会儿醒来,正要走下床来,世韶搂住她,用手去摸了摸她的下体,不禁惊问∶“哇喔!你的阴户这样湿?”

    丽鹃不好意思的笑道∶“刚才做了一梦,梦见海山把我干弄,因此阴户湿了。”

    世韶道∶“我的心肝,你既然这样想她,何不现在就到书房和她玩玩。”

    丽鹃笑道∶“闺房说笑的事,你怎麽当真了,这事使不得嘛!”

    世韶道∶“许多妇人背着自己丈夫,千方百计去偷汉子,到丈夫面却不敢认,哪才是不忠不义哩!你就莫穿她们的内裤来遮羞了,只要老老实实,我绝对不怪你的。”

    丽鹃搂住笑道∶“心肝,我不敢和别的男人上床,只因怕你怪我啦!你要不怪责,我就实对你说罢,我哪一刻不想让她弄的,前天和她坐在一起,我见她眉目清秀英俊潇洒,就好喜欢,见她腰间硬骨骨的突起,我这里骚水也不知流了多少,内裤都湿了耶,你要真不怪我,我就出去让她干了,我和你好,才把心中事说出来,可不能笑我哦!”

    世韶道∶“既然是我要你做的,就绝不怪你笑你,我现在就送你去找她吧!她已等得你好久了,可能阳具已经勃硬,龟头也绷得快爆炸了。”

    丽鹃笑道∶“且叫她硬一会,我这身子刚才被你弄干,还没有洗过澡嘛!”

    世韶道∶“我来替你洗吧!”说完,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丽鹃浑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哪阴户儿里里外外冲洗了一回。

    世韶边洗边嘻笑道∶“好一个白胖细嫩的阴户,白白让人受用实在吃亏,也罢!今晚只许你让她玩一次,干过之后下不为例了!”

    丽鹃笑道∶“嘻嘻!后悔还来得及嘛!我去或不去由你,去过便由我了,即使让她捣多几次,你也管不得了!”

    洗完澡出来,丽鹃要穿上内裤,世韶笑道∶“免了吧!去了还不是要再脱掉!”

    丽鹃笑道∶“女人被男人脱内裤的时最有趣的,你这粗心汉,哪会知其中妙处!”

    当下穿好了衣裳,世韶又替她穿鞋袜,捏着丽鹃白嫩的玲珑小脚道∶“你这脚儿真个小得有趣,你可放在她肩上,脸上,叫她摸摸,让她动情。”

    丽鹃道∶“嘻!难道个个男人都像你这个恋足狂不成?”

    世韶道∶“别笑我了,你的脚儿要不是哪麽小巧可爱,我才不恋足哩!老婆,你准备好了吧!我送你过去,让她和你一起爽爽了!”说着,便手牵着丽鹃的手,一起走到书房门口。

    丽鹃笑道∶“唔┅太羞人了,人家不好意思进去。”

    世韶道∶“天天都见面的,还说甚麽羞不羞的话。”说着,世韶遂推着丽鹃进了房里。

    海山见丽鹃进来,喜得魂魄飘渺,情神狂荡,心里小鹿儿扑扑的乱跳,慌忙对世韶连声说谢,逗得丽鹃抿嘴一笑。

    世韶拍着海山的肩头道∶“啊弟,我玩了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阴户玩玩吧。”

    说完抽身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放心玩个痛快吧!我不管你们了。”

    丽鹃故意也将身子跟着往外走,海山一把拉住她亲了一个嘴,涎着脸说道∶“我的好嫂子,你就成全我吧!如今大哥把你送上门来,跳入袖子的小鸟儿再也不让飞了。”

    世韶在窗外偷看,只见海山挨在床边,抱了丽鹃坐在她大腿上,摸了一会阴户,捏了几下子乳房,又抱着她到灯下的椅子上坐了,仔细的观赏她的芳容。丽鹃虽然不胜娇羞,也不禁伸手到自己的屁股下触摸她的硬挺着自己下阴的阳具。

    海山抱了丽鹃叫道∶“小心肝,你怎会这等生得这样标致动人。”

    丽鹃不答,只对她抛着媚眼儿。海山一连亲了她十几个嘴,把丽鹃的舌头吮得渍渍连响,顺手隔着衣服握住哪尖挺的奶子捏了又捏,后用指头在她凸硬的乳尖慢撩轻拨。丽娟肉体微震,一双嫩手儿捉住了海山的大手颤声说道∶“你这样戏弄,人家一颗心都要从口里跳出来了!”

    海山反手捉住她的小白手,在手中轻轻揉捏,只见十指白晰晶莹,不禁赞叹∶“好娇嫩的手儿,我的阳具不插你的阴户,只叫这嫩嫩手心握一握,也够销魂蚀骨的了!”

    丽鹃也娇声道∶“才不握你,哪样玩只得你爽,人家没好处哩!”

    海山笑道∶“小心肝,我说着玩的,哪肯放过你的宝贝阴户!”说着便摸到她的阴户,爱不释手的抚玩∶“好宝贝,你这处鼓蓬蓬的爱死人了!”

    丽鹃又故意将裙子按住,假装不肯的模样∶“好痒呀!不要嘛!要摸,你也要先去关了灯,再让你摸啦!”

    海山慌忙拉她的手道∶“千万别关灯!全靠借光照着你这娇滴滴的模样哩。”说着便扯松她裤子带儿,把下裳褪脱,将手捏住阴户的嫩皮叫∶“我的心肝肉儿!真正迷死人了,大哥也是每晚都要插你这处吧!”

    丽娟道∶“今天刚给她弄了,不过我是洗干净了才来。”

    海山道∶“我的乖肉儿,你就是带个浆糊罐来,我也一样爱死你!”

    说着再推丽鹃到床边,替她脱了衫,剥了裤儿,把两条雪白的嫩腿拍开,自己则从胯间掏出一个根细顶粗六寸多长,宛似含苞莲花蕾一般家伙,对着她嫣红的阴道口,就要挺身挤将进去。

    丽鹃娇声说道∶“这是你大哥的肉包包哩!今儿也让你尝尝,可要轻轻才好!”

    海山已欲火焚身,哪顾得温柔,怎奈她的家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一大段在外,丽鹃用手一摸,已经把阴户塞了个结结实实,连周围的皮肉都是绷紧挤涨的。

    “哇!又紧又暖,真爽!”海山搂住她棉软的娇躯,在两个乳房上各亲了个嘴,下边又用力捅一下,挤进二寸有馀。丽鹃娇声叫痛,满口叫道∶“慢一些,痛得紧,受不得了!”海山哪里管她,急切切的用力一插,早已连根顶进,丽鹃“雪雪“娇呼痛不可言。

    海山道∶“我的心肝肉儿,这样害痛,我怎好狠心玩你。”

    丽鹃却笑道∶“傻野汉子,我的丈夫狠心弄你的屁股,难道你就不敢狠心玩我的阴户?你即使狠狠的干我一顿,也是拿回个偿还嘛!”海山接连抽了二十来抽,丽鹃的阴户是又痛、又痒、又酸、又麻,海山把持不定,龟头顶住花心,精液大泄,尽入她的阴道里了。

    丽鹃坐起来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还以为你会比我老公有能耐,谁想竟是个三两下板斧,临阵收兵的程咬金。”海山笑道∶“我的乖乖肉儿,先别笑我没用,我的阳具从晚饭后硬到如今,心中实在等急了,又见你这般标致迷人,我怎忍得住,如今再来一次,你便见我的本事。”

    丽鹃没应声,爬起来要穿上衣裳。海山拉着她道∶“你今晚哪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尽兴哩。”

    海山这时阳具不能急硬,又恐怕丽鹃笑她无用,支撑着两条腿把抱丽鹃到桌子前说道∶“我与你在凳上照着灯光弄,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才放你走!”

    她让丽鹃仰卧在椅上,伏在丽鹃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舐得舌头吱吱的响,望着她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蛋儿我天天见到,早看得一清二楚了,但你的身子和这阴户还不曾看个仔细,如今一定要好好看看了。”说着,先把妇人两粒硬硬的的奶头捏弄,再滑滑的贴一贴自己的胸膛,又把她的粉白肚皮抚摸。丽鹃是不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摸到腰里,海山赞道∶“好个纤巧的柳腰儿。”摸到小肚下边,阴户像个馒头突起,上面只有细细的几根嫩毫,看起来光滑雪白。海山百般戏弄,拨开阴唇,还见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

    丽鹃被逗得骚水直涌,把脚勾了海山头到阴户边。海山不肯吃自己的精液,只把舌尖在阴户外面舔搓。丽鹃骚兴大发,阴道剧烈抽搐,两片嫩肉一开一合的煽动,洞口骚水乱流,粉腿挥舞,把一对嫩白滑腻的光脚丫在男人身上乱擦乱蹬。海山捉住她的嫩脚丫,握在手里摸玩捏弄,只见她脚跟浑厚有肉,白里泛红的脚心曲线玲珑,弯拱处皮肉细腻,使她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再看她的脚趾,短而匀称,虽不曾涂油装饰,却有一种珠光晶莹的天然美。海山此时男根又硬起来,她把丽鹃的肉身抱起,将她的屁股搁在床沿,两脚搁在自己的肩上,再把小脚丫拿手里,就把男根尽根捣进。

    丽鹃十份快活,笑说道∶“你的棒头直顶到我的子宫口,不用动也是快活的。”海山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百多抽,抽得丽鹃浑身说痛不甚痛,说痒又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的快活受用无比,只可亲自体会,不能言语告人。

    丽鹃被弄得禁不住搂住海山大叫∶“我的好兄弟,我的野汉子,我的宝贝肉肉,玩得我快活不得了,我要爽死了。”丽鹃又迭起腰来迎着肉茎,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个头,作出百媚千娇的情态,口中只是哼哼啧啧,表达她说不出来的受用。

    海山只觉得她阴户又会吮又会啜,把阳具迎进吐出,急抽急插,慢抽慢送,淫水直流,把阳具湿的似油沾了一般,抽插时的声音就像猪仔吃馊水一般“啧啧”连响不断。世韶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一只手紧握着自已的男根,一边看一边弄,一时欲火烧身,无处发泄。心想∶这样一个标致的乖老婆,让海山脱得光光调戏干弄,白白的送她受用,实在有些气她不过,只是自己实在爱丽鹃,有心让她尝尝鲜,又是自己送她出来,既然把老婆让她解馋,当然不能后悔了!”百无聊奈之下,她想回自己房间,经过啊香的房门口,正见啊香和衣小睡。世韶早与她有泄,心想∶“这丫头一向说她表姐利害得很,纵是要偷她,也是战战兢兢的,如今她表姐已在和海山快活,我何不好好与和她干弄一会。”

    于是向前抱住,先亲了个嘴,悄悄把她的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轻轻拍了几拍,觉又软又滑,十份爱人。世韶在口中取唾液抹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她屁股沟,就要插入她的屁眼,啊香才从梦里醒来,道∶“你是谁?”

    世韶笑道∶“你看看我是谁。”啊香一看,也笑道∶“你好久没和我偷弄,如今是怎麽了,不怕表姐啦!”世韶不说,专心把男根玩进,只觉甚是紧得有趣。

    啊香道∶“你走错门了。”

    世韶笑道∶“前门后门是一样。”

    啊香笑道∶“心肝哥哥,你弄得我好痛哩。”

    世韶笑道∶“小丫头,小淫娃,今个儿定要玩你个屁股肿、阴户烂才罢手。”

    啊香笑道∶“表姐夫,我是你开苞的,你就是把我后边玩得脱皮,前边玩得掀翻赤红了,又谁敢怨你半句不成。”

    世韶卖力把她屁眼撬插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啊香的屁股也急急迎凑。世韶将肉棒拔出,只听得“咭”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车的架式,用手指拨开阴唇,硬着家伙尽力抽送。又抽了数十抽,只抽得阴户内淫水直流,男根仍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玩得啊香浑身快活,口中叫出了千般娇声浪语,引得世韶昏昏迷迷,欲火烧身,叫了声∶“宝贝儿┅乖乖肉,我要射给你了!”

    立时将龟头顶住阴户心,精液疾喷,啊香也声嘶力竭的叫道∶“不得了,射死我┅活不成了!”

    二人搂抱片刻,世韶才把阳具抽出,只见哪肉洞口里,阴阳二精交混在一处,微红微白,粘稠稠的淌了出来。啊香赶紧用毛巾抹了,二人才份手各自去睡。

    再说这海山与丽鹃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份热闹,又抽插了不知多少,叫道∶“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快麽。”

    丽鹃笑道∶“哪还用说,我骨髓里都痒趐趐的。”

    海山把阳具抽出,又把口来舔舐了一回,将男根重新插进,狠力抽弄,插了几十,又尽根进推,顶住花心研磨。丽鹃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海山用口向丽鹃度气,才见开了眼,搂住海山叫∶“我的心肝哥哥,宝贝肉儿,刚才几乎被你玩死了。”

    海山也道∶“我也爽死了,小心肝,你真是我的风流知趣小尤物。”说着抱住丽鹃的颈,上了床。

    海山仰卧了,丽鹃跨在海山的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握住阳具,把口来品尝,又把舌头在龟头上卷舔,海山快活难当,叫道∶“哇!不得了,爽死我了!”丽鹃咬住龟头只是不放,吮吸了许久,海山忍不住道∶“乖乖!我的精又来了,射在你口里可不要怪我。”

    丽鹃含住男根点了点头,海山一放松,就把精液泄了丽鹃一口,丽鹃则吞咽下肚。

    海山道∶“我的乖乖,怎麽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过来吧!”

    丽鹃道∶“我还要让它硬起来。”

    说完,又把龟头含在口内,舐啜了一会儿,哪肉茎果然又红胀突了起来。

    丽鹃转过身来,把阴户正对肉棍儿往下一坐,坐在阴户里头,连顶连磨,只管摇荡抽提套弄。海山受用难当,玩了一会儿,精液又着实泄了一摊,觉得倦了,便抱住丽鹃。

    丽鹃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汉子真有能耐,你的男根是世间少有的,我的骚穴少了你的肉棒不行了。”

    海山道∶“你不用抽出来,就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丽鹃道∶“我还要她硬起来。”

    海山笑道∶“我如今实没有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在倦得很,不会硬了,明天晚上再弄你个欲仙欲死吧!”

    丽鹃道∶“亏你说得出来,还图下次哩。”

    海山道∶“今天太匆促了,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天再试,就知我利害!”

    丽鹃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海山道∶“你明天要不来,就要想死我了。

    丽鹃道∶“不信的话,就把我的内裤子留给你作记念,只待我穿了单裙回去罢。”

    海山道∶“哇!这个主意妙极了!”

    这时,天已破晓,丽鹃穿了衣裳下床,又把海山的阴茎扶起,用嘴啜了一会儿,才出门离开。海山送到门边,又和丽鹃亲嘴,吻得丽鹃心头火辣辣的,海山还把指头插到她阴户去狠力挖了几下。

    丽鹃也扯了男根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龟头一下说道∶“心肝哥哥,我要把它咬下来才快活。”

    海山道∶“先饶了它罢,今晚早些出来再让你咬。”

    丽鹃道∶“知道了。”

    二人份别后,丽鹃回到自己房里时,世韶也刚从阿香处回来。丽鹃搂住世韶道∶“我的好老公,冷落了你一夜,可不要怪我。”

    世韶道∶“不怪!昨夜快活吗?”

    丽鹃道∶“不要你管。”

    说完,竟径自骑在世韶身上,把阴唇拨开,套住了阳具,连摇几摇,把肉茎弄得更加硬朗起来。

    世韶道∶“你快把夜里的事讲给我听,难道她弄了你一整夜还不够皮,又还要我来接力吗?”

    丽鹃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话说,她哪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玩进阴户就觉爽死人了!”说到肉紧时,再搂住世韶道∶“我今晚还要和她睡一睡,老公你还肯不肯呢?”

    世韶道∶“我的乖乖,你真被她玩出瘾,再去就怕不好了,只担心你会吃亏。”

    一面说话时,一边让丽鹃在上面动。世韶忍不住又泄了。丽鹃一下来,哪精液便顺着阴户眼流了世韶一肚子,连忙用毛巾抹了。

    丽鹃道∶“不怕,不怕,今夜包管叫她讨饶。我定要磨破了她和尚头三层皮,叫她再也硬不起来。”

    世韶道∶“好!我支持你!”

    说完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用过早饭。

    世韶又叫啊香,啊梅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

    世韶再陪海山吃了一会,登时酒足饭饱,二人还把昨夜里和丽鹃弄玩的事说笑了一会,把今晚还玩的事又提起一谈,世韶才进内宅去。

    海山回家探望姨娘,说了几句谎三鬼四的浑话,姨娘也只当她是在施家的书房里勤读书做功课,哪里知道她和邻妇弄干的勾当。

    海山把先前得到一种淫药找出来放在衣袋里,准备今晚对妇人试一试。

    她在家里吃过午饭后,想了晚间的好事,便假意的对娘姨说道∶“今晚再到施家书房温书,晚上大概不能回家来。”

    娘姨信以为真,海山喜不自胜,天未黑就溜到施家了。

    却说世韶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却见邻居李铭泽的表弟春生过来邀她过去捉棋。

    这铭泽与世韶年纪相同,也相处极好,因看出世韶与海山有些秘密勾当,况且海山又是标致少男,铭泽一直眼热,邀世韶下棋的意思,无非想通过世韶玩海山的屁股。

    世韶真个穿了衣服随春生出门去,对丽鹃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海山已在书房了,今晚就留她在咱的房中过夜,这样方便些。”

    丽鹃道∶“既然你不在家,我也不作这样的事了。”

    世韶道∶“只要你心里有我,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去与她说,叫她晚上早些进来,我明天回来会验你的阴户,要是不红不肿,才算你是本事。”

    丽鹃点了点头,目送世韶出了门口。

    世韶到书房见了海山,又把她屁股摸了摸,才往李家去了。

    海山见世韶去了,心中十份欢喜,她哪里还等得到晚上,便匆匆走到丽鹃门边。

    丽鹃听得有人在门口走动,问道∶“是甚麽人?”

    海山道∶“是你的野汉子来了。”

    丽鹃听是海山声音,欢喜得慌忙出来,拉了海山的手同进了房,反手把门关了。

    丽鹃搂住海山道∶“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海山道∶“今天你老公作成,让我们尽兴快活哩!”

    海山把丽鹃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已经硬得慌了,你快快脱个精赤溜光的让我玩吧。”

    丽鹃也抱住她道∶“这个还用你说!”说着自己动手脱了上衣,海山替她褪下裤子,脱得光光。

    海山用手摸丽鹃光滑的阴户道∶“昨夜大概被我玩肿了,让我拍开看看。”这是海山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为藉口。丽鹃哪里知道,应声说∶“哪里是肿了,我天生就是这样饱满的。”

    说完就睡在床上,张开一对雪白的嫩腿,叫海山∶“你要看就来看吧!除非你哪棍棒是铁打的,才玩得我的小浪穴红肿。”海山把一粒药丸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真个不肿,不过晚上就一定要你肿起来哩!”

    丽鹃笑道∶“你真有这样的本事,我也任你来,玩死也不讨饶的。”

    海山道∶“这可是你说的,要记住哦!”

    丽鹃道∶“我已脱的干干净净的等你,你倒还穿着衣服,只管胡说闲话不干。”

    于是也替海山脱了衣服,解下裤子,看见海山的阳具像棒捶一般粗大,喜得双手拿住娇叹∶“我的心肝野汉子,真棒。”

    说着就拿口来咬噬,只见龟头上绷紧了皮,青红筋绽起勃勃的跳,心想∶这宝贝插到阴户里边,实在是快活极了。玩耍中间,丽鹃阴户里药性发作,只觉肉洞里边发痒难当,连忙站起身,于是到藤交椅上坐了,粉腿高抬,对海山道∶“来吧!我这里边又酸又痒了!”

    海山笑道∶“会不会是小便急了。”

    丽鹃道∶“我平常尿急并不是这样,今日好怪哦!好像是淫水要来才会这样哩!”

    海山又笑道∶“莫非你见了我的宝贝,忍不住了?”

    丽鹃娇嗔道∶“心肝哥,别笑人家了,快把宝贝玩进去杀杀痒罢。”

    海山故意不肯放进,只在阴户门边揩、抹、搽、擦。

    丽鹃道∶“如今越弄痒越痒,实在受不得了。”

    海山见她歪身扭腰,臀颤腿摆,十份麻痒难过,真是有趣,暗地里偷偷笑道∶“哈哈,你已经中计,如今看我的手段了。”

    海山还不肯把阴茎插进,只将手拿着铁硬一般的家伙,在丽鹃阴户旁边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皮肉像凉粉块子般乱动。丽鹃十份难熬,海山才把棒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一口气抽个不休,抽得丽鹃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乱摇。

    不多时,丽鹃眉皱眼闭,手足酸软,淫水大泄。丽鹃半睁了眼说道∶“今天比昨日玩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百十条蚂蚁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刚才来了一阵,真是飘飘欲仙了!”

    海山再把舌头抵住丽鹃的肉洞,舐卷多时,玉泉津液又潺潺流出,海山舐了几十口儿,咽在肚内,又把丽鹃的乳头捏弄。

    哪小小的两个乳头,海山明知是未生产过,没奶汁,只吸着玩而已。

    她把口咬住乳头吸了几十口,下边阳具又插在阴户,上面一吸,下面一抽,浑身精神奕奕,哪棒儿更硬了,插进阴户里,叫道∶“小阴户,今日定要玩得你更爽哩!”

    丽鹃痒痒难当,口中依依哑哑叫道∶“快些抽,我实在爽个不得了。”

    又见眼闭口开,昏死过去,淫水大泄。丽鹃醒来后,叹道∶“说来可笑,今日阴户里的快活,真是平时少有!”

    不多时,丽鹃叫啊香、啊梅备办酒饭,排在桌上,开了灯,满屋雪亮。

    海山一把扯住啊梅亲了一个嘴,道∶“小阴户乖,你怎麽生得这般可爱,让我弄一弄好吗?”

    啊梅道∶“表姐会打我的。”说着慌忙走避,啊香见势不好,也一同出来。

    海山道∶“你两小妮子,不过是避了一时,今晚定要叫你们试试我的利害。”

    两人对饮了几十杯。丽鹃把酒含在口内,往海山口里递去,连送了几杯。不多时,海山满面通红,丽鹃看她模样十份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了,快吃我的淫水吧!阴户里又痒痒难过了。”海山真个脱了衣服,把丽鹃也脱得光光的。

    丽鹃用手捏着她的男根,惊叹道∶“真奇怪!有这等能耐的东西。”

    丽鹃吩咐啊香、啊梅两个表妹替海山品萧∶“定要把她弄她出来。”

    两个表妹不肯,丽鹃怒道∶“死丫头,看我不打你们两个!”

    啊香、啊梅不敢执扭,便轮流品萧,啊香啜得牙床酸了,啊梅吮得口水干了,也不见有些动静。

    丽鹃道∶“小野汉子!我平日极欢喜看别人弄干,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今夜你可以把啊香表妹弄一弄,让我看一看吧!”

    海山道∶“啊香未破瓜,我的阳具这样大,只怕一时难弄。”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之前我往娘家时,早和你哥弄上了,昨晚我在书房和你趐爽时,又把她玩了一夜,阴道口一定弄大了,还不快脱光了,叫我的亲肉肉干弄吗?”

    啊香道∶“阿!羞人答答的,不要了。”

    说着还扭着身子不肯走过来,海山上前一把扯住,推在凳上,丽鹃遂叫啊梅帮手,替她脱光光,海山也动手,二人把啊香浑身衣裳都剥去。原来这啊香看了这一回,阴户里头早有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

    啊梅解下时,丽鹃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吓得撒出尿了。”

    海山道∶“不是,不是,应该是淫水才对!”

    把阴茎一顶,见十份的滑溜,海山笑道∶“你这阴户只叫大哥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样的松,难道一夜玩过几百回?”

    啊香道∶“偷也偷过几回儿了,如今表姐也和你玩,大家没的说了。”

    丽鹃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力干她一次不成了!”

    海山道∶“好哇!我来了!”说话时已塞进大半根。

    啊香道∶“哇!太长了!里面顶的我心慌,抽出一点点嘛!”

    海山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

    一连抽了数百抽,啊香口里作起声来,也依呀呀作了多少娇态。

    海山道∶“我也要抽出她的淫水来。”

    说着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一个时辰,啊香昏死过去。

    丽鹃笑道∶“这小妮子已经迷迷痴痴的了。”

    海山道∶“她牙关紧了,不能动了,淫水也要来了。”

    丽鹃忙把杯来接着,只见阴户皮开张活动,淫水流出,接了一杯。

    丽鹃叫海山吃,海山心想∶若吃了她的淫水,丽鹃可能会不高兴。

    于是拿过来倒在地下。

    丽鹃说∶“怎麽不吃?”

    海山搂住丽鹃一吻,说道∶“我的小亲亲,你阴水十份干净,我才吃的。”

    丽鹃道∶“我的野汉子,原来你是这样爱我的,你今日就是玩得我七死八活,我也是甘心的了。”

    海山说∶“我的阳具不能够软下来,它硬得我涨痛,如何是好?我的亲亲,再把你的阴户让我玩一玩!”

    丽鹃道∶“不瞒你说,我的阴道里还很酸痒,只是这阴唇实在肿痛,弄不得了。得让我歇歇才行,不如你先和啊梅弄一弄吧!”

    海山道∶“你的两个表妹虽然幼齿,但还不像你模样儿娇嫩,即使我玩过你千回万次,仍然是特别快活的。”

    丽鹃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我阴户里痒,你就是玩死我也肯的。”

    这时,啊香已醒过来,赤条条在旁穿衣,口里只管傻笑。

    啊梅也指着表姐笑道∶“是呀!表姐好逗人爱的,海哥一定很受用。”

    丽鹃道∶“我两腿像断了一般,再也举不起,你们两个把我两腿抬起来。”

    海山仔细一看,不好了!只见两片阴户皮翻赤红肿,里面的皮都擦破了,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

    但又狠心一想∶“这骚娘儿,定要干到她讨饶才罢手!”

    于是又把阳具插入,尽力重抽。丽鹃熬住疼,又让她抽了百十抽,不禁紧紧搂住男人道∶“如今实在忍不过了,我的亲亲肉,今天就饶了我吧!”

    海山心想道∶“她的阴户已经让我玩得这般爽利,要再把她的屁股弄一弄,一定更满足我的心意哩!”

    想到这里,便搂住丽鹃道∶“我的心肝,你的阴户也真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棒子再不肯软下来,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不肯?”

    丽鹃道∶“玩屁股是我极讨厌的事,我丈夫每次要弄时,也不知道要叫我骂了多少遍才弄到,如今已经再也没敢招惹我,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我就从了你,只是你这鸟儿既太大又太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要担当不得呀!”

    海山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份疼痛,她只把唾液多擦一点,渐渐就润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哪里还疼痛呢?便十份痒痒快活。”

    丽鹃笑道∶“既是如此,你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海山道∶“知道了。”

    说着,丽鹃转过身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

    海山看到她哪个羊脂白玉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便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舐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涂在龟头上,两样家伙都十份滑溜,海山便插进了。

    丽鹃还是痛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也皱了皱。

    海山道∶“我的乖宝贝,你好痛是吗?”

    丽鹃道∶“是有些痛┅但┅你就尽管干吧!不要管我。”

    海山把阳具插进三寸左右,再不动了。

    丽鹃道∶“怎麽不再抽了?”

    海山道∶“只恐心肝宝贝会痛。”

    丽鹃道∶“玩屁股如果不抽插,男人能有什麽乐趣,亲哥不要管我,只管弄吧!”

    丽鹃把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觉得阴道和屁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滑溜,就叫海山把阳具拔出,在阴户里的水沾一沾,比较顺滑。

    海山道∶“我知趣的小心肝。”便急急抽插,只不忍尽根。

    丽鹃道∶“小亲亲,你喜欢就尽管弄干吧!”

    海山道∶“只怕你嫌我顶的心慌。”

    尽力抽了数百抽,丽鹃疼痛难忍,终于满口讨饶。

    海山将阳具抽出,道∶“我的肉棒硬的紧,还没完呢!再把啊梅让我弄一弄。”

    啊梅慌忙推托∶“她这麽大,我实在受不了。”

    丽鹃道∶“谁也不得推托,快在表姐面前让我的心肝肉弄干,我正要看看哩!”

    啊香道∶“哈!刚才还敢笑我,如今轮终于到你的身上,还不快快脱裤?”

    啊梅道∶“看到表姐和她弄,其实我也心动,只是好怕小阴户被她撑爆。”

    丽鹃道∶“废话,你先脱了裤子再说。”

    啊香扭住啊梅,把她的衣裤脱得光光的,啊梅还想要跑,却被啊香抱住。

    丽鹃道∶“抱往凳上来,好让我的亲肉肉弄干。”

    啊梅还把双腿紧紧夹住,啊香连忙把她的脚扳开。只见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阴户,一根毛也没有。

    啊香还手去摸一摸,笑道∶“好多骚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她开了黄花。”

    海山用手指拨开啊梅嫩嫩的小阴户,挺身突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狠狠一送,啊梅痛得叫天叫地,杀猪一般的呻叫起来。

    啊香也杀猪一般的把啊梅的纤腰用力按定,海山把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推,又用力再一送,突的一下,竟进去大半根肉棒。

    啊梅道∶“不好了!涨爆了,会死人的!”

    只见鲜血从阴道口迸出,啊梅双眼泪旺旺,腰身一阵乱滚,脸无血色,渐渐昏去。

    丽鹃道∶“快饶了她吧!这丫头太嫩,略进半根肉棍已经受不住了。”

    海山将阳具拔出,把啊梅扶起。

    坐了片时,只见啊梅醒来,哭着说道∶“你好狠心,把我下面的包包弄坏,这一世怕用不得,以后不能再玩了。”

    丽鹃道∶“你且去睡吧!歇会儿,小阴户就好的!”

    啊香道∶“你这小油嘴,你刚才笑我时,倒是快活,怎麽又叫男人玩个半死呢?”

    啊梅连疼痛还顾不得,哪里还记得驳嘴,爬起赤条条的肉身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海山鬼混多时,从丽鹃房里洗面吃饭,想回家去了。

    丽鹃还舍不得放她走,又将她的龟头舔了一回,啊香也过来,二人又一起把她舔弄了一会入,才放她出门去了。

    丽鹃因屁股疼痛,阴户肿破,和啊香也去睡了。

    再说世韶到了李铭泽家中,却不是下棋,而是山珍海味酒肉整整吃了一夜。

    次日清晨,早餐时,世韶问道∶“李兄设此盛宴,不知有什麽事情吩咐?”

    铭泽道∶“有一件小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今天请大哥来,正想大胆开口与你相商,不知大哥肯不肯借个方便?”

    世韶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尽力。”

    铭泽附耳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世韶听了,呵呵笑道∶“我以为是什麽,原来是想玩海山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海山家中,只见海山睡在醉翁椅上,世韶看了一看,不觉欲火中烧,随手扯下裤儿,将阳具照屁眼一插。

    海山醒来,难免奉承她一会儿,世韶把铭泽的意思对海山说了,海山当场应允。

    海山为何这麽爽快呢?原来哪铭泽不但有断袖份桃的嗜好,还和自己的亲生妹妹秀玉有泄,海山见邻女生得如花似玉,早已垂涎,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机会,正中其意。当下即和世韶往李铭泽家中来,铭泽也忙将美酒好菜摆上来。

    世韶饮了几杯,便藉故回家去了。

    铭泽知道她的意思,也不强加挽留,海山也起身假意要走,铭泽忙拉她道∶“休要见弃,我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哩!”

    海山故意闭一口气,憋的自己满面通红,扮成大有羞惭之色,铭泽更加欢喜,连忙伸手去脱她的裤子。

    海山半遮半推说道∶“你我都是堂堂男子,这成什麽体面?”

    铭泽笑道∶“周兄,你怎可厚于施兄而薄于小弟?”

    海山被她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铭泽弄她的屁股,铭泽硬着阳具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插,抽的十份滑溜,把海山的阳具也引得硬了。

    二人正在热闹中间,海山突然发现门外有人偷看,只见标标致致的一个女子,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容颜还赛哪月宫仙子,模样十份艳丽。

    海山心中想道∶“这位美人必定是铭泽的妹妹李秀玉了。”

    哪女子果然是秀玉,她偷眼一望,见哥哥抱着个俊俏小伙子在哪里玩屁股,心里想道∶但不知这俊俏的小伙子是谁,要能也和我赤条条抱着玩玩多好!”

    眼睛只瞪住海山胯间的长物,看了多会,阴户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铭泽把男根抽够泄精了,再排上酒席,二人吃了。

    海山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秀玉,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份熬不过。也是事有凑巧,忽然有人来请铭泽作婚礼的陪客,哪新女婿又是铭泽推辞不得的亲戚,铭泽慌忙换了衣服,海山则假装醉了,睡在床上。

    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她沉睡如雷,不能动转。

    铭泽也认作她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哪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海山见她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秀玉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只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

    秀玉道∶“正是。”

    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

    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没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刚才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

    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我为什麽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二人不再闲话,海山边吻边脱了衣服,也与秀玉脱了衣服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一身嫩肉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腰下哪物件,鼓蓬蓬的,中间一道凹坑,更觉迷人。海山把秀玉放倒在床上,捏着她一双嫩脚儿,见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飘荡,阳具连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脚踝提起两腿,龟头挤入阴户,没头没脑,尽根顶抽。

    一口气顶了数百抽,直弄的秀玉下体酸麻,魂魄漂飞,不胜酸楚,痒痒趐软,忍不住的仰股迎套上来,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粘着不放。海山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和你哥哥玩的时候可有这麽快活吗?”秀玉应不出声,只摇了摇头。海山又问道∶“我玩得你好过麽?”

    秀玉娇羞地在男人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海山道∶“我既弄的你好,怎麽舍不得叫我一声?”

    秀玉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海山的腰,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实在真玩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跟你离家出走吧!”

    海山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越发猛干,深提重捣,一气又捣了数十抽。秀玉浑身趐麻,魂飞天外,不觉大泄在子宫颈上。

    秀玉如在梦中,婉转叫道∶“爽呀!太爽啦!爽死人了!”

    事毕,俩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卧,你摸奶挖阴,我握棒捧卵,又闹玩了好一会儿,秀玉才回房去了。

    海山玩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

    铭泽回来,见海山仍旧和衣而睡,以为她醉极了,哪料她夜间弄了自家的妹子兼老婆,忙用手拍了一把,海山才醒来。

    铭泽扯开她裤子,又弄得十份有趣,自此海山与铭泽成了床上朋友。

    二人弄够多时,已到早饭时候,铭泽办备了饭菜,二人吃了才份手。

    却说这世韶在李铭泽家同海山吃酒,特意脱空,叫李铭泽玩海山的屁股,返到了自己家中,只见丽鹃已睡在床上。

    世韶道∶“乖乖,我回来了,与你再弄玩吧!”

    丽鹃道∶“我哪肉洞儿叫海山玩坏,弄不得了!”

    世韶扯开被单看了,只见阴户浮肿了,阴户里皮肉都红破了,阴户的心肉儿都是一层血湿,不觉失声道∶“怎麽弄得这等模样?”

    又细看了一会,道∶“阿!这没心肝的家伙,她一定是用药了。”

    丽鹃道∶“也没见她用过,但见她的肉棒插在我这里如铁棒一般椿捣,十份疼痛。

    她将我抽死三次,连我的淫水都吃了。”

    世韶道∶“真有她的一套。”

    丽鹃道∶“她不但弄了我,又把啊香玩了一阵。她哪男根还硬帮帮不泄,又把啊梅弄了一阵,弄的依呀乱叫。”

    世韶道∶“她既如此心狠,又弄了啊香,还开啊梅的原封,此恨怎消!也吧!我先与你治了阴户,再和海山算账!”

    世韶晓得些草药,煎了剂药汤,与丽鹃洗了一遍,才觉好些。

    丽娟感激道∶“你待我这麽好,我还偷偷想着别人,真是太惭愧了!”

    世韶道∶“我的肉儿,倒是我误了你了。以后再不和她弄就是了。”

    丽鹃道∶“我老公心肠真好!只是此恨不消,如何是好?”

    世韶道∶“慢慢再说吧!”

    丽鹃道∶“我好讨厌海山这个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和她往来了。”

    世韶笑道∶“不和她来往岂不是更便宜便宜她,只想起就呕气!”

    丽鹃思量一会道∶“我有办法了。”

    世韶道∶“有什麽办法?”

    丽鹃道∶“她白白的弄干了你的老婆,你也应干她家的女人才是。只是海山还没有老婆,她的姨娘才三十岁,又守了几年寡,安排得她的娘姨,让你干了,我才心息。”

    世韶道∶“若是海山的娘姨,原也生得白白净净,而且也标致秀气,只是坏了人家的贞节,心里不忍的。而且她的娘姨有点脾气,又是不容易惹的。”

    丽鹃道∶“想不到你还这等仁心仁德哩,若依了我的计策,才不怕她的娘姨的阴户不让我心肝的肉棒捅穿射精在里头哩。”

    世韶道∶“好!快说来听听,看你的本事如何。”

    丽鹃道∶“海山最近不在家,你把她姨娘接来和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动的好兄弟,她的娘姨必定肯来,哪时我另有绝妙计策,自然包你上她的身。”

    世韶道∶“好!就看你的了!”

    次日清早,世韶就到海山家去把她的娘姨请过来。

    娘姨带着她的女儿小娇,来到施家,丽鹃赶紧出去迎接她,见了娘姨,喜玫玫的笑道∶“娘姨,一起住热闹啦!”

    娘姨道∶“多谢你老公接我过来,只是我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

    丽鹃笑道∶“只恐怠慢您哩!”

    娘姨道∶“哪里话了。”

    丽鹃叫啊香、啊梅排了好些干果瓜子,一齐吃了一会。

    世韶也不来相陪,只有丽鹃在旁边坐下,好像婆媳一般。

    娘姨道∶“既来打搅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饭,决不可因我这般盛设。”

    丽鹃道∶“婆婆不用吩咐,粗茶淡饭而已。”就另取收拾一间房安歇过夜。

    次日清早,世韶起来,说要到乡下探个亲去,过几天才能回来,就道别了娘姨,这是丽鹃叫她这样告别,实躲在施宅僻静的房间里去,娘姨只以为世韶果然去了。

    晚上,丽鹃到娘姨房里来,说道∶“今夜晚她不在家里,我怕冷清,今晚就陪着娘姨睡,不知你肯不肯?”

    娘姨道∶“怎会不肯。”

    丽鹃悄悄吩咐啊香去陪世韶睡觉,又叫啊梅办了夜饭过来,和娘姨对吃。

    娘姨只有一杯酒的量儿,被丽鹃劝了几杯酒后道∶“大嫂,我醉了,睡了罢。”

    丽鹃道∶“收了夜饭就来。”

    丽鹃要替娘姨脱衣,娘姨把自家外衣脱去,上了床,向丽鹃道∶“份头睡罢。”

    丽鹃道∶“正要和娘姨说些闲话,同头睡才好。”

    娘姨毕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说道∶“我十来年没人同头睡了,也好,今夜就和大嫂同睡吧!”

    丽鹃心想∶有定要撩拨她心动才好。

    于是对娘姨道∶“娘姨脱了衣服睡罢,我们着了衣服便睡不着。”

    娘姨道∶“只是有点儿不好意思哩。”

    丽鹃道∶“咱俩都是女人,怕什麽不好意思呢?”

    娘姨只好脱去了内衣,赤条条的向床里边去睡了,只是二人份被而睡。

    丽鹃道∶“今夜有些冷,要和娘姨一被睡。”

    一边说,一边把身子钻进娘姨被里来。娘姨也难推她,只得同被睡了。

    娘姨带醉,昏昏沉沉,忽然吁了一口气。

    丽鹃问道∶“娘姨因何叹气?”

    娘姨道∶“我今日和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死鬼丈夫,所以这吁了这口气。”

    丽鹃道∶“想她做甚麽?当初过得好麽?”

    娘姨道∶“与我结婚四年,她就过身了。”

    丽鹃道∶“如今也有好多年了,不知夜间想她不想她?”

    娘姨笑道∶“怎麽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没奈何了。”

    丽鹃笑道∶“为甚麽想她呢?又不是少衣服少饭吃麽?”

    娘姨笑道∶“大嫂睡了罢,不要问甚麽想她呢?”

    丽鹃不敢做声,只见娘姨呼呼的睡去了。

    丽鹃叫了两声娘姨不应,便轻轻的把手往她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见胖胖的一个馒头儿,周围都是些毛儿,细细软软的,又摸到阴门边,又突起两片儿,不十份吐出,滑滑的缝口儿,有一些潮湿。

    丽鹃心里道∶“这妙穴让我丈夫弄一弄,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把手指头到阴道里头,轻轻一挖,只见娘姨微叫了一声,反把身子仰卧了。

    丽鹃叫道∶“娘姨。”

    又不应,轻轻把些涎沫涂在手指头上,就往娘姨肉洞边擦了,娘姨只管睡去不醒。

    丽鹃把指头到阴道里挖一挖,又把唾液放些进去,只见阴户里外都湿透了。

    娘姨梦里觉得阴道里麻痒,有些骚水来,就像撒出尿的一般,流了满床。醒来时,不禁微微叹了一口气。

    丽鹃道∶“娘姨又为何叹气,是想起过身的男人吗?”

    娘姨道∶“我比较早出嫁,初时也被老公涨得叫痛不迭,十六岁哪年生了女儿,下面也不十份紧了,她夜夜和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时,她就泄了,甚是没有趣。我只得摸得她硬时,就扒上去趴上去套弄。后来她死了,我想,她的死因全我贪淫所致,我怎会不想她呢?”

    丽鹃道∶“娘姨差了,我们妇人家生了个阴户,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忍不住要出声。男人生了条阳具,也有她们的乐趣,我常常和丈夫弄,都因她哪话儿会抽会撬,人生于世,生死各安天命,男女可一定弄得快活!”

    丽鹃又道∶“我有一个侄儿,小时候就和我偷欢,现在也偶然来探望,适当时候,就偷偷和我弄弄,不要说别的,她哪根肉棒对我底下尽根一突,突在我花心,就快活死了。不瞒娘姨说,死去了一歇,刚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尾龙骨里一阵阵酸,流出淫水来,哪才真个是快活死了。”

    娘姨笑道∶“大嫂怎麽做出这样的勾当?”

    丽鹃又道∶“还不是为偷欢最乐嘛!刚才我所说的小侄,生的十份标致,这次我丈夫不在家里,又把她叫来同宿,明晚叫她来和娘姨睡一睡也好。”

    娘姨笑道∶“这怎麽使得?”

    丽鹃道∶“待明天夜里,熄了灯,叫她进房里来和我睡,娘姨在床边躲着,等我先让她弄干一会儿,只说要起来小便,娘姨就轻轻上床,她以为是我,就会接着弄干你,娘姨再不要做声,等她弄完娘姨,你再起身。让我床和她睡了,哪时娘姨已经满身轻声了,她又不知道弄干的是娘姨,你名节不失,又有得乐了。”

    娘姨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

    丽鹃笑道∶“妇人守节,起初的还过得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了!”

    娘姨道∶“被你说中了!咦!你并没守过寡呀!难道是书上看来的?”

    丽鹃点了点头,又道∶“娘姨假充了我,和小侄弄一夜,让她着实干得娘姨快活,也不枉了做了这一世。若怕世韶知道,我也做了哪事,怎敢说出去,任凭你做过什麽,谁也不知道,不如我先叫她来弄弄看,只怕娘姨被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给我呢?”

    娘姨笑道∶“如今被你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快三十岁,从没有真正快活过,不过我的年纪未老,只怕会受孕!要弄便叫她射出来的时候,千万要拔出来,不要连累我没脸见人。”

    丽鹃笑道∶“娘姨,男人哪东西,全是她要出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我们的阴道中抽来抽去,真个晕死人哩!娘姨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备用的打胎药儿,事先吃一些,就可放心玩了。”

    这时娘姨好不正经的,一来是欲火焚身,二来一心要爽,任凭丽鹃抚摸她的阴户,也不来扯她的手。

    弄了一会,天又亮了。大家爬起来,啊香做早饭来吃时,悄悄走到哪僻静房里,就对世韶道∶“你昨晚把咱啊香玩得快活吧!我倒费了许多心思替你安排哩,如今已有十份把握了,好事只在今晚。”

    世韶笑道∶“心肝肉儿,你怎麽安排的?”

    丽鹃道∶“慢慢再对你说啦!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啊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时,你就得放我!换上海山的娘姨上床来,你也不作声,只是尽管弄干她,放心在她身上射精,她要起来,你便放她。哪时又换了我上床去,和你再睡一会,天光前你再起身回到这房里睡,这样做事,就天衣无缝了。”

    世韶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于依了你了。”

    丽鹃走到房里来,即对娘姨道∶“今晚有好玩的了。”

    丽鹃和娘姨在房里说笑。聊了半日,就把世韶的许多的春意图儿拿出摆来看,娘姨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

    丽鹃道∶“今夜晚她来时让你乐一乐,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娘姨快活!”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啊梅开灯,又见啊香拿了夜饭来了。

    二人说笑了一阵,丽鹃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啊香道∶“我迟些时候叫你去客房请家俊,你尽管叫你表姐夫进房来就是。”

    丽鹃回身对娘姨道∶“我的小侄家俊来了,到半夜时,我叫她进来自家房里来,你可过来了我的房里藏着,我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你就扒上我的床里去!”

    娘姨点了点头笑道∶“只是太羞人,万一出漏子就没脸见人了。”

    丽鹃道∶“看你说到哪里了,我偷汉子的事,娘姨也看不出破绽吧!对不对?今晚尽管放心好好耍弄一番,这事除了你和我,还有哪个会知道。便是我两个表妹,也只知道我和小侄干的事,好事两头瞒,你在中间,何不将错就错?”

    娘姨笑道∶“我被你弄得我的心都淫了,事到如今,就由得你吧!”

    夜饭吃过了,丽鹃扯了娘姨过自己房里来,吩咐娘姨跟来的女儿小娇,仍在娘姨原来所睡的房里去。

    丽鹃请娘姨先睡,娘姨应道∶“大嫂,请上床睡。”

    丽鹃也不推辞。二人都笑了,上床睡在一起。娘姨在床上翻来复去,哪里睡的着。

    丽鹃开声叫道∶“啊香,快去请家俊来我房里。”

    啊香早已会意,把灯一口吹黑,到僻静房里,请世韶进房里来。

    世韶轻轻的走到房门口,娘姨听了赶紧跳起,躲在床边。

    只听见世韶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丽鹃故意做轻声道∶“最近我老公都在家里,没工夫会你,真是想死我了。”丽鹃说了一回,世韶不做声。只听床上声响起来了,丽鹃口里哼哼道∶“小心肝,你又大又硬,抽插得我好深!”

    娘姨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骚水流了许多,只得把手指往自己的阴道塞进去,弄了一会,只见丽鹃一发扯起娇声来道∶“插的我快活!爽死了”

    这时节娘姨欲火高升,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她只管自己快活,就忘记撒尿了,我怎麽可以再忍呢?”

    良久,才听丽鹃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尿。”

    娘姨听了,知道快轮到自己,不禁紧张起来,丽鹃早已走下床来,撒完了尿就来扯了娘姨一手,扶着娘姨的肩膀赤条条的上床去,然后摸到旁边躲起来了。

    娘姨刚刚扒上床去,世韶心里已知道是娘姨了,就把阳具向她腿缝里乱突。

    娘姨赶紧把双脚翘起,张开阴门,世韶把龟头插进她阴道里去,娘姨再也不敢做声出来,世韶压在肚皮上,亲了一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娘姨口里去,娘姨只得含了。娘姨也把舌尖伸进世韶口里来。世韶一口啜住不放,狠命命抽了一百馀抽,娘姨不曾有这等充实过,便把世韶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在世韶背脊上。世韶知道她骚劲发作,啜得她舌头“啧啧”的响,丽鹃听了心里道∶“她倒好受用哩,不过我捉弄人玩,也好有趣儿。”世韶兴发乱抽,把床弄得伊呀的响,娘姨再三忍不住“阿┅呀!”的叫。

    世韶扛起双脚,狠命的抽送,一口气的干了约有四、五百抽,娘姨骚水搀搀的流出来,口里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杀人呢!”

    世韶精液快要泄出,只是刻意不动,提了一口气忍住不泄。

    娘姨阴道里痒得紧,这时摇来晃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心肝肉,你怎麽不再动了?”

    世韶又抽弄了五、六十下,娘姨又忍不住地叫∶“我的心肝肉,我就是死了也甘心了。”

    世韶见她骚得紧了,心想∶如今她便知道是我,看来也不管了。”

    因此开声问娘姨道∶“我插得你快活麽?”

    娘姨骚兴大发,哪里还顾得听她的声音,便道∶“真快活,心肝肉再突进去些。”

    世韶故意拔出些来,只把龟头往小阴唇磨擦,擦得娘姨一发痒得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妇了,只见她把屁股只管凑起向上,世韶把肉棒略提一提,娘姨就凑来,不肯离开龟头,世韶尽根抽了三百多抽,娘姨咬的牙根咯咯的响。

    世韶知她快活,又把棒儿横突一阵,乱绞一阵,娘姨叫道∶“快活死了,但你千万不可向人说把我干过,以免坏了我的名声。”

    世韶一边抽,一边道∶“阿!原来是娘姨你,我一时干差了。”

    就要拔出来,娘姨抱住道∶“我已经被你弄了大半夜,还有甚麽过意不去的话,继续弄来了才好。”

    丽鹃在旁边床上叫道∶“娘姨,你的本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再躲过了,老公你继续干她,娘姨也不用起身了。”

    说着,丽鹃也赤条条爬上床来。

    娘姨道∶“如今也顾不得羞了,都是被大嫂所骗,但也快活死我了。”

    世韶着实把娘姨抽送,丽鹃抱了娘姨,亲了个嘴道∶“娘姨可好麽?”

    娘姨道∶“真是极快活了,我没试过这样爽的!”

    丽鹃把手伸到二人交合之处摸索,世韶对她说道∶“你不要在哪里胡搅了,等我射她一次阴户,再射你吧!”

    娘姨道∶“对了,既然把你的心肝肉儿让我玩了,就让野汉子把我弄死吧!”

    这时,只见娘姨把两手紧紧抱住世韶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世韶的肩上,世韶挺了腰,粗硬的大阳具又着实抽送了数十下。

    娘姨只管叫∶“快活!快活死了!”

    丽鹃道∶“娘姨太吃力了,你射给她吧!”

    娘姨道∶“不,我不吃力,我还要让她再┅再弄弄哩!”

    世韶道∶“你如今这样知趣,一向怎麽熬来哩?”

    娘姨道∶“不瞒你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指头挖挖,怎麽比得上让你弄呢?”

    丽鹃道∶“不要再闲话,尽力弄干娘姨吧!”

    世韶这时兴发难当,一口气抽了百馀抽,丽鹃也心中动兴,又把手去摸世韶正在抽插的肉棒,笑道∶“这两个卵蛋一下下都打到娘姨屁眼上了。”

    娘姨也不会答应,把屁股乱颠乱动,将阴户凑送上来。世韶又急急的抽了数十抽,道∶“我要来了。”

    丽鹃道∶“来得正好。”

    娘姨道∶“对!我已经够了,你射进来吧!”

    世韶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阴道里乱顶乱研,娘姨也快活的紧,大声叫道∶“我的心肝肉儿,我真个要痒死┅爽死了。”

    丽鹃道∶“轻叫些。”

    世韶忍不住,阳具一撬两撬就射在娘姨阴道的深处,娘姨也肉紧的把双脚紧紧的缠在世韶身上。

    世韶道∶“好不好玩呢?我够本事吗?”

    娘姨道∶“我的丈夫从来不曾抽得这麽久,早知道有今夜里这样快活,阿!我一日不死,我一日都要在这里了,怎麽舍得心肝肉儿呢!我还不到三十岁,模样还不老,情愿嫁与你吧!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麽?”

    世韶道∶“我今年也是还不到三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娶你做老婆了。”

    丽鹃笑道∶“哪麽┅把我丢在哪里呢?”

    娘姨还不知道是世韶,道∶“我嫁了她,你来探我的时节,仍可和她偷来嘛!我如今就明白对女儿说,娘守不过,要嫁了,哪时你来娶我啦!”

    世韶道∶“多感你的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

    丽鹃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时节,倒不肯嫁哩。”

    娘姨道∶“怎会这样说,等擦干净好了,和你开灯坐一回儿也好。”

    丽鹃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我叫啊梅开灯。”

    啊梅正在外面偷听,便走过来开了灯。

    世韶只管合娘姨亲嘴,便把软鸟儿在她阴道里头还揉了两揉。

    丽鹃道∶“你会打个连珠炮麽?”

    世韶道∶“我会,我会。”

    揉了一阵,阳具也渐渐的硬了。

    娘姨道∶“大嫂,你怕我当面不肯,如今她就算我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啊梅开着了灯,揭开了一照,娘姨见是世韶,也羞得面红,只得笑起来道∶“阿!原来我又被大嫂哄了。”

    丽鹃道∶“你怎麽灯亮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当当说了这麽多的话儿,难道还听不出声音吗?”

    娘姨道∶“快活得要死了,哪里辨认得这许多哩!”

    世韶道∶“刚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就乖乖让我抽插吧!””

    又抽了一阵,娘姨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也吧!我就任凭你干弄了,不知你们为甚麽起这一点心呢?”

    世韶道∶“是你模样标致嘛!”

    娘姨道∶“决不是的,我哪里比得上大嫂俊俏!你实对我说了吧!”

    丽鹃道∶“你家的海山把我弄了一天一夜,阴户都弄坏了,我恨她,因此骗上了你来,等我丈夫弄干哩!”

    娘姨笑道∶“哎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只是累了她姨娘了,施家的老婆让我儿甥弄,周家的姨娘也让施家弄,一样的丑事,大家说不得了。”

    世韶这时阳具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干了。

    丽鹃道∶“大家都累了,先睡了吧!”

    三人这才静下来,世韶左拥右抱,和她们共头睡了。

    以后的几天中,世韶抱抱这个,摸摸哪个,兴头上来把娘姨弄一会儿,换过丽鹃又玩一阵,一根阴茎在两个肉洞穿过来插过去,来回穿梭,好不快活。

    但世韶日日弄这两个骚货,却也有些不耐烦了,心里想道∶啊香的小穴经了海山射过,我便偷她,也不算新鲜,啊梅这丫头,我倒也喜欢,无奈海山又把她黄花开了,这个啊海,我心中是又爱她,又恨她,也只作罢了。

    又想∶只有娘姨的女儿小娇,人生得好些,想来也将被海山弄开的,我倒不如先偷了她,乐得一尝新滋味。丢了烂猪肉,换些燕窝、鱼翅吃吃,却不可口吗?只是娘姨似乎照管得紧,恐怕我把小娇弄了,就影响了戏娘姨的感情,这怎麽好呢?

    转念再想∶不让娘姨知道就得了。

    却说哪小娇年纪才得十三四岁,身才却早熟了,模样儿妖妖娇娇的,又一向听世韶和她母亲弄得整夜的响,也常常看见露出了阳具,叫丽鹃和母亲捏弄,当吹笛一般含在口里耍玩,心里也有些痒痒了。

    还常常听到啊香和啊梅在偷偷谈论,问起时,哪两个也细细的对她说了,讲得被男人干弄多麽好受时,她是有些心动了,只是怕被娘姨打骂,终不敢近世韶身边。

    一日早起,世韶还睡在床上,小娇收拾屋子经过她床边,世韶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娘姨正好在窗下和丽鹃闲话,不曾听见。

    后来,她们走出房门散步,世韶起来洗面,故意叫小娇捏毛巾,世韶伸手往小娇怀内摸去,只觉她的小馒头发育得涨卜卜,却又圆碌碌的,着实一捏,小娇“哎哟”一声痛叫起来。

    啊梅连忙走来问,世韶道∶“我踏了她的脚。”也就遮掩过去了。

    丽鹃扯着娘姨和世韶去吃了早饭。娘姨坐在世韶脚膝上,单裙掀起,就把世韶的肉棒儿套到自己肉洞去。

    吃完了饭。娘姨又把自己阴户张开,叫世韶摸摸哪耻毛儿,只见骚水流出来好些,世韶把手一摸,摸着就流了一手。

    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三人并坐了吃酒。世韶道∶“一向三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了。”

    众人开怀痛饮,啊香、啊梅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醉倒了。

    小娇看了只是笑,世韶心想∶哈!机会来了,一家人都醉倒了,此刻还怕谁哩!

    于是一把手扯住了小娇,这时她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三则阳具硬得紧,一心要射进小娇的阴户内。

    小娇也有些害怕,只顾乱推乱挣。

    世韶道∶“你妈醉了,你将来少不得让海山干弄的,我的阳具小一些,龟头也比较尖,你先让我弄过了,省得后来一时受哪海山哪个大肉棒涨裂皮肉的苦。”

    小娇狠命撑拒,又哪里推得开,只得被世韶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仰天推倒。

    世韶把些唾液擦在她光滑致致的白阴户上,把棒头慢慢的送了进去。

    小娇道∶“痛的紧,轻些!慢些!”

    世韶果然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液射出,二人也侧身搂着睡了。不料啊香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屁股拍打了三四下。

    小娇不知是啊香,忙跳起来道∶“不好了!”

    世韶也吓得爬起来道∶“是谁?”

    啊香道∶“小狐狸精,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妈醒来,活活打死你哩!”

    小娇不敢做声,只把手儿捂着小阴户。世韶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娘姨她醒来呕气。”

    连忙扯了啊香道∶“我现在就和你来一次吧!”

    说着就扯下啊香的裤儿来,啊香心里正想得到这个东西,也不推却她,世韶刚刚才射一次精,这次更加耐久,把啊香抽弄得淫液浪汁横溢。

    啊梅刚好也撞进来,想缩回去时,被世绍捉住手臂,剥个精赤溜光,架在床沿弄干起来,这时小娇已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啊梅的脚踝让世韶在床边上弄。

    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丽鹃醒来,一头撞进来,早已看见世韶和啊梅的模样。

    便骂道∶“梅表妹,你要死了!竟敢大胆偷着干。”

    世韶慌忙丢了啊梅,丽鹃竟走过来,揪了啊梅耳朵∶“谁准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世韶道∶“呆东西,眼前的都抵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娘姨听到丽鹃骂,也惊醒了,过来问道∶“为甚麽?”

    丽鹃道∶“我们醉了,她们大胆偷着弄干哩。”

    娘姨早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麽缘故,便问啊梅道∶“小娇和相公玩耍麽?”

    啊梅道∶“正因小娇和表姐夫弄了,啊香看见就夺过去,我撞进来,被强剥了裤子弄干,又被表姐看见了。”

    娘姨大怒道∶“死女包,你小小年纪,也这麽浪,大了怎麽得了!”

    不由份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屁股,小娇也不敢做声。

    世韶陪着笑道∶“都我贪玩了,搂了她们弄干的,不要计较了。”

    说着,她做好做歹,还把娘姨的裙子掀开,当着她女儿面前将男根插到她的阴户,才平息了一阵纠纷,夜里又两下讨饶,几乎把性命陪上,才见一家人安静下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铭泽和海山这边也有进展。

    铭泽始终对海山的屁股有莫大兴趣,于是海山以娶秀玉为条件,才答允和铭泽继续男风的勾当,铭泽当然满口答应了。

    海山还趁机游说铭泽娶啊娇为妻,并接姨娘过去李家一起住,因秀玉过门后,李家未免太清静了,铭泽也同意。

    却说这晚新婚之夜,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海山将秀玉的脸儿一看,新娘子竟比从前俊俏百倍。

    秀玉将海山一看,也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海山不禁搂着她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吧!我听得心里趐趐麻麻的,好不受用!”

    秀玉娇声再道∶“我的亲亲,小汉子,心肝肉儿!”

    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海山浑身痒痒,下边哪条肉棒如铁硬一般,早已勃起来了。

    秀玉道∶“我的乖乖,你哪裤子里藏了甚麽?这般硬突突的呢?”

    海山笑道∶“也没藏着什麽,只天生着一根上次让你快活过的宝贝。”

    秀玉笑道∶“噢!是哪要命的肉棍儿!何不再拿出来耍耍?”

    说着,便用手去扯海山的裤子。

    海山道∶“你扯她作什麽?你我不脱光光的来弄岂不是更方便?”

    秀玉道∶“也好!”

    当下把互相衣裤脱去,一齐爬到床上,立刻把阳具插进阴道里,秀玉用手一摸,惊道∶“哇!如今好像又长大了许多,把我的阴道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海山道∶“我的阳具大,你的阴户也不小。”

    秀玉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合适。”

    海山道∶“我的心肝,你也知道交媾的道理吗?”

    秀玉道∶“我和哥哥只是干弄,不常谈起,我的亲乖乖,你说与我听吧!”

    海山道∶“女人睡在底下与男人交媾,不应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子耸动起来迎凑,男人抽一抽,女人让一让,男人顶一顶,女人凑一凑,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她自家也讨一半便宜,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

    秀玉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阴户痒痒了,你快着力插,我现在就跟你合作吧!”

    海山把阳具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阴户一摸,哪骚水十份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

    再重新插入阴户内,一气抽了数十抽,边插还边啜着秀玉的奶头,口中淫声婉转。

    不多时,秀玉双目闭上,淫水大泄,海山也忍不住,把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射精了。

    秀玉清醒来,抱紧男人叫道∶“心肝,真玩得我快乐。”

    俩人遂起身,海山仰卧在下面,秀玉把阳具拿在手中,捏弄片时,哪男根仍旧又硬了起,套在阴户上,一起一落。

    海山欲火烧身,道∶“我的小美人儿,真是乐死人了!”

    秀玉笑道∶“你乐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海山道∶“你夹紧些,我的精又来了。”

    秀玉一连又坐了数十下,海山又泄精了。

    秀玉慌忙取纸巾揩了,喜玫玫的道∶“此次你的精泄得比刚才快些。”

    海山笑道∶“我好兴奋,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缠,眠在鸳鸯枕上。

    却说世韶一日和丽鹃道∶“海山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阴户,我虽干过她的姨娘和表妹,但这笔帐尚未了结!”

    丽鹃道∶“对!她玩了你的老婆,你也应该玩她的老婆才扯直。”

    世韶道∶“她新娶的李铭泽的妹妹,十份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到手,而且她姨娘仍是邻里,这事有点儿麻烦的,你有什麽办法吗?”

    丽鹃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她的老婆。”

    世韶道∶“你有甚麽好计?”

    丽鹃道∶“拣个日子,将秀玉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哪时就任你干弄就是。”

    世韶道∶“海山哪个屁精,是极聪明的,不知肯不肯让她老婆过来?”

    丽鹃道∶“只要妥善的温存海山,就行的。况且她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她老婆来的。”

    世韶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就哄了她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呢!我们的房子舒适!依我看了,不如把海山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是长久之计!”

    丽鹃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海山的手了。”

    世韶笑道∶“我的心肝,本来就已经是个让她干过的阴户,还怕什麽呢?哪秀玉是还是个嫩蕊,把你这旧阴户合她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海山的屁股,这是有利可图的买卖,咱决意要作一作。”

    丽鹃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阴户仍是叫海山弄干了。”

    世韶笑道∶“不过是个骚穴,何用许多讲究。”

    丽鹃又笑道∶“不怕老实说,我这个旧阴户也想再让她的老肉棒捣弄捣弄了!”

    世韶道∶“对!不过这次你可要弄得她丢盔弃甲,赢回面子了!”

    第二天,世韶遂把同居的事情,到了海山家中商议。

    世韶道∶“好久没和你弄过,有点想念了,不知你会不会这样?”

    海山道∶“大哥想念小弟,不如小弟思念啊嫂哩!”

    世韶道∶“啊嫂是残花败柳,怎比得弟妇出水何花,娇艳嫩蕊。”

    海山道∶“秀玉虽然美貌,但也早已被铭泽弄过,只能算是二手货了。”

    世韶道∶“弟妇是二手货,啊嫂就是三手的了。”

    海山笑道∶“怎麽是三手的呢?”

    世韶道∶“啊嫂在家时就与她的侄儿偷偷摸摸,又与啊弟玩伤个阴户,现在我手头干弄,这岂不是三手了麽?”

    海山听了呵呵大笑。世韶也笑了一会,一把将海山扯住,道∶“我的肉棒硬了,你的屁股给我玩弄玩弄。”

    海山道∶“这是大哥后宅门,谁还能不让你出入?”

    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世韶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事,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快活,将阴茎玩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哎呀”一声,哪精便泄了。

    海山也十份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弄阳具,把哪精液也泄在地上。

    世韶一看,笑道∶“啊弟如何也泄了?”

    海山笑道∶“我这里想啊嫂,想得泄了。”

    世韶道∶“啊弟虽这般想着啊嫂,却不知啊嫂想念啊弟之心更加百倍。”

    海山道∶“这话怎说?”

    世韶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她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我受不得了,你玩死我吧!”及至醒来,说是啊弟戏她。叫我用手往她阴户里一摸,哪淫水简直如山洪暴发,泛滥成灾。”

    海山心痒痒道∶“啊嫂既这般想我,不知啊哥还肯发善心让啊嫂再跟我弄弄呢?”

    世韶道∶“啊弟既然爱上啊嫂,不知啊弟要把她长弄,要把她短弄呢?”

    海山道∶“长弄是怎样,短弄又怎样?”

    世韶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包管啊弟终生受用。”

    海山道∶“若得啊哥如此大恩,来生仍旧要啊哥弄我的屁股。”

    世韶笑道∶“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往来,始终不太方便!”

    海山道∶“啊哥一片好意,但我还不知秀玉的意思如何!”

    世韶道∶“这事只要啊弟同意,还有何不可呢?”

    海山笑道∶“如若住到你家,啊哥亦不是吃素的吧!”

    世韶笑道∶“这与素食又有什麽关系呢?”

    海山道∶“我抱着啊嫂,大哥岂会放过秀玉?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妇虽非倾国倾城之貌,而温雅情趣总和啊嫂有不同的好处,这一点我虽不敢夸口,你应该也看得出来呀!”

    世韶听了满脑子快活∶“弟妇既如此好玩,你更加应当竭力周全于我。”

    海山道∶“放心,小弟一定诚心以报。”

    世韶听说,满心欢喜,又把肉棒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数十抽。

    海山的屁股也觉得异常快活∶“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无异!”

    世韶忍不住又泄了,海山亦动情起来,问道∶“大哥快活吗?”

    世韶道∶“弄啊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哪处女的阴户还快活几份。”

    当下把阴茎抽出,海山用手往哪处一摸,哪屁门边似稠鼻涕一般,忙用纸巾抹了,又把世韶的阴茎也擦了,海山把她的龟头吞在口里,吮得“啧啧”有声。

    世韶笑道∶“你把我的阳具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又要玩了,快吐出来吧!”

    海山正吃得兴头的,哪里肯吐,世韶一阵快活,哪精便泄在口中。

    海山把嘴咽了几咽,就像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秀玉见海山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来到客房窗下,只见房门关着,秀玉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淫言秽语,句句听在心里。

    又从窗缝张看,只见海山露着光光的屁股,迎肉棒进去,还见含在口中吸吮,心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男人也这等不知羞!”

    秀玉不动声色看罢,仍俏俏的回房去了。

    这里世韶与海山弄完了屁股,各自整理好衣服,世韶作别回去,临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话叮嘱了一遍。

    海山道∶“大哥放心,我记得了。”

    却说海山到了房中,秀玉一看,不觉抿嘴而笑。

    海山道∶“我的心肝,你笑什麽?”

    秀玉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海山笑道∶“我怎麽会不像男子?”

    秀玉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叫哪汉子戏你的屁股?”

    海山道∶“如今同性恋已合法化,你应该知道呀!”

    秀玉道∶“但是她白白弄你,你又不弄她,却是为何呢?”

    海山道∶“哦!哪是以前的事了,世韶的老婆也十份标致的,世韶曾经准许我和她老婆干哪回事,我还把她老婆的阴户弄损干肿了。”

    秀玉道∶“她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她会不会恨你呢?”

    海山道∶“她来的意思,是请我们到她们的大宅同住。她家屋新地方大,我方便接近啊嫂,而你┅搬过去后,我不管束你的妇道啦!”

    秀玉道∶“这个┅噢!我的心肝肉儿作主,全听你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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