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 文 / 佚名
※番外篇 純肉戲 安碧如話說林三行軍橫貫賀蘭山,打算直達巴彥浩特,扼住胡人的咽喉。這條路卻是從來沒人走過,一路上行進艱難,士兵雖然辛苦,卻毫無怨言。
在這一路行軍上,始終有一個美麗的身影在跟著他們。
這日,林三循例外出與巡營,每日與士兵嬉笑耍鬧已經是他的習慣,所以他所住的帳篷內應該是沒人的,可現在,卻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林三的床前。
這是一個女子。點絳唇,芙蓉面,嫩滑的肌膚白里透紅,杏眼柳眉,豐臀細腰,掩映在白色衫裙下的身軀成熟豐滿,凹凸有致,便如一道玲瓏的曲線。
這個女子正是一路跟著林三大軍的身影,秦仙兒的師傅,安碧如。
只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林三亂糟糟的床板,嘴角彎起一道隱秘的弧線,玉手拂著秀發,舉手投足間,顯示出慵懶的豐姿。她眉間略帶嬌媚和幽怨的神色,如一個高貴的艷婦,誘人之極。
「嬌妻不在身邊,床榻就亂得像狗窩似的,小弟弟啊……真是。」美女咯咯發笑,銀鈴般的笑聲和玉簫般自言自語的聲音的帳篷響起。
她隨意翻了翻林三的被子,蓮步輕移,顧盼生姿,臉上帶著三分促狹,七分嬌羞暗自道︰家中的小美人都不在,如果想了的時候,小弟弟是怎麼解決……呵呵……話沒說完,她自己便先忍不住笑了出來。
睫毛下嫵媚的眼楮轉了轉,她忽而想要送一個驚喜給林三。
只見她輕挪玉步,走到帳篷的左端,用武器架當做屏風,上面掛著林三的斗篷。
屏風的外面還是空無一人的帳篷,里面,卻是春色撩人,香艷絕倫。
長及臀部的黑發如流水一般覆蓋在雪白的背上,從側面偶爾露出的一點乳峰可以看出她雙乳的高聳。只見安碧如慢慢地褪下褻衣,完美的上升就這樣裸露在無人的帳篷里,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一條薄薄的遮羞褲。
安碧如看著木盆水里的自己,也不禁露出一絲自豪的表情,心中暗想︰便宜你了,小弟弟。想罷,她拿起前些日子在農舍得來的麻衣布裙,在身上打量了一番,便準備穿上。
素手著衣,眼角含羞,安碧如想象著林三看見村姑打扮的自己時的表情,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噗!」正把麻衣披在身上時,帳篷門布被一個粗魯地翻開,一道身著軍裝的身影風風火火地闖進了林三的帳篷。
「林將軍!俺老胡……」粗獷的聲音兀然想起,又突然停止。
此人正是林三軍中大將胡不歸。
胡不歸剛剛練軍歸來,正打算如往日一樣向林三匯報,急急忙忙地便往林三的住處奔來。進入帳篷後看見一扇屏風擋在一邊,還以為臉薄的林三在里面換衣服,便直沖到屏風後面。
可是映入眼中的卻是一個無限美好的身影。
只見這女子鬢角微亂,五官漂亮得讓胡不歸驚為天人,乍一看卻看不出她的年紀。她身穿一件普通的麻衣,左手緊拽著衣服的領口,遮住了讓無數男人瘋狂的雙峰,右手藏在臀後。可是單薄的麻衣卻無法擋住豐滿的胸部,乳尖的凸點毫無遮蔽地呈現在麻衣上。下身卻是不著片縷。
「該死!」安碧如心里暗罵。她知道眼前這人是林三的大將,白蓮教被滅時她也曾見過胡不歸。
此時此刻,她心里又羞又怒,卻又覺無奈。羞的是她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性感,全身只有一件單衣,驚嚇後的呼吸急促,致使胸部不斷地突顯。怒的是從來沒人看過她的身子,她看上去雖然生性放蕩,內心卻無比貞烈。無奈的,卻是在這個緊要關頭,林三不能失去胡不歸這個左右手,所以她無法下手殺他。
安碧如藏在臀後的右手正緊夾著一根銀針,只要胡不歸稍有異動,她將毫不猶豫地把他擊斃當場。
胡不歸此時也是口瞪目呆。沒想到林將軍帳中藏著這麼一個暖席的嬌娘子,雖然看到她的半裸體是對林三將軍的不敬,但他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兩人對視了兩秒,安碧如先醒悟過來,冷冷地說道︰「將軍如果找林三的話,他不在,可否請將軍先回避,奴家想把衣服穿上。」胡不歸也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他撓了撓頭,語帶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林夫人,老胡是個粗人,冒犯了夫人,該當軍令。」說罷他退到帳門處,單膝跪地等待林夫人的處置。
半晌,安碧如穿著麻衣布裙從屏風後出來,看胡不歸跪在地上,心中的怒意也淡了幾分。她攏了攏頭發,隨意說道︰「起來吧,你也是無心之失,只是下次再犯,決不輕饒!」說罷她便兀自轉身出了帳篷。
胡不歸在帳中正要自我反省,對著空氣點頭哈腰,卻突然醒悟過來︰「他娘的不對啊!出軍的時候沒見過這小娘皮啊,可是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胡不歸皺著眉頭想了想,猛然想起來︰日!這娘們是白蓮教聖母,我說怎麼會眼熟呢!
「林三將軍不愧是高人啊,連聖母也弄來當暖床……」說罷也擺頭出了帳篷,嘴里念念有詞「真白」、「真大」……卻說安碧如出了帳篷,縱身離開了軍營,卻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她臉頰微紅,有點凌亂的鬢角還沒來得及整理,呼吸略有急促,酥胸起伏之間劃出一道誘人的輪廓。
她感覺了一下略有濕意的下體,暗啐了自己一口︰「不過是被林三一個副將看到了,怎麼會有感覺呢?看他滿臉胡渣的樣子卻是比林三剛強許多,呸!怎麼會想到這里來了……」她制止了自己的想法,心中卻有些茫然。
************兩日後,林三的大軍又行進了幾十里,安碧如還是一直悄悄跟在軍隊的後面。
她武功自來不輸于寧雨昔,從小練起的內功更是深厚,兩日的尾隨對她並無什麼影響。
中午,林三的大軍停下了扎營,安頓後,安碧如又悄悄溜進了林三的帳篷,心中想著的身影卻不知是林三,還是胡不歸。
林三又是到軍營巡查,帳篷內空無一人,安碧如走到林三的床邊,帶著一陣香風坐下,嘴里喃喃說道︰「小弟弟,你就真的為了大華皇帝,甘願深入到這樣危險的草原深處?」她輕撫著林三的被子,神思一片恍惚。
正想間,門外傳來腳步聲,這次的人沒有像上次一樣貿然闖進來,同樣粗獷的聲音卻在帳外響起來︰「林將軍,在嗎?」安碧如听出這是胡不歸的聲音,正想保持安靜,讓胡不歸以為帳中無人,自行離去,卻鬼使神差地說︰「林三不在,你是胡不歸吧,進來再說吧。〞帳外的胡不歸一听,心中有些暗喜︰「是上次那大奶……不對,是林夫人,老衲罪過啊!」胡不歸本想著林三不在,便要離去,轉念一想︰到這胡人的地方也幾個月了,連個窯子也沒見過,能看看這聖母解解渴也不錯啊,何況她的……那麼大。
想著想著,他便翻開帳幕進去了。
帳內,安碧如側身坐在林三的床邊。眉如柳葉,唇若櫻桃,豐滿的酥胸頂著白色的長裙,隨著呼吸起伏,修長的雙腿隨意地搭在一起,青蔥的玉指還在無意識地撫著林三的被子。
好個漂亮的娘們。胡不歸心里暗自贊了一句。
安碧如習慣性地撫了撫額前的頭發,慵懶的聲音醉倒了胡不歸︰「胡將軍找林三嗎,他出去了,有什麼重要事情嗎?」「噢,沒什麼,只是一些行軍上的瑣事。」胡不歸雖然被安碧如的美貌吸引,卻沒忘了軍中的事情不得輕易向他人透露。
「既然林將軍不在,那末將便告退了。」胡不歸略有遺憾地向安碧如告退,正要轉身離開。
卻听見安碧如的聲音響起。
「不知道胡將軍有沒空,奴家想洗個腳,卻不知道軍中的清水在哪兒。行軍幾日,奴家的腳有點疲了。」她雖自稱奴家,可是聖母心中驕傲,語氣像是命令一般。同時,雙手按在了小腿上,輕輕地為自己按捏起來。
听著安碧如嬌媚慵懶的聲音,胡不歸胯下的肉棒立馬堅硬得像一桿鐵槍,差點沒當場出丑。
「夫人需要清水的話,末將可以為夫人打來。」胡不歸低著頭,雙眼卻不自主地向安碧如小腿瞟去,心中暗自誹腹︰這腿,這小手,怎麼看著像窯姐兒……「那就謝謝胡將軍了。」安碧如心中也有些嬌羞︰怎麼就會叫他給我打水呢,除了林三,我應該是討厭天下男人的。算了,洗完腳就趕緊離開吧。
胡不歸渾渾噩噩地離開帳篷,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把水打來了。
胡不歸把滿桶的水放下,擦了一把汗,又拿起林三的臉盆,為安碧如裝滿一盆清水,嘴里暗念︰林將軍,聖母的洗腳水給你洗臉,能他娘的讓你長得比老子帥了吧。哈哈!
端好水後,見安碧如沒叫他退下,胡不歸便安靜地站在一旁。
安碧如也不管他,自顧自地掀起了裙子,雪白的小腿裸露了出來。她雖是白蓮聖母,日夜為對抗朝廷奔波,卻保養得極好,皮膚如溫潤的碧玉一般滑膩。修長的小腿下,安碧如脫起了鞋子。
羅襪輕除,兩只可愛的小腳裸露在空氣中,十只白玉般的腳趾並排在一起,腳心微微皺著,粉雕玉琢的腳趾頭沾了沾水面,下一刻兩只小腳便徹底泡在了水中。
胡不歸在一旁看著這雙極品的玉足,胯下的小胡不歸立馬敬了個軍禮。嘴角流出的口水快滴到胸口,兩只粗糙的大手在顫抖著。
安碧如搓了搓小腳,腳背微微發紅,正要洗洗腳踝,卻听見安靜的帳內多了一絲粗重的呼吸。她看了看旁邊的胡不歸,只見他瞪大著眼楮,流著口水,死死看著自己的一雙玉足。一絲羞怒之余,安碧如心里也有些驕傲。
「我的腳很好看嗎?」安碧如佯怒嗔道。
「好看!好看!好白……」胡不歸擦了擦口水,呆呆地答。
「噗嘖!呆子!」安碧如看著他呆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在胡不歸灼熱的目光下,安碧如越洗就越覺得口干舌燥,全身發熱。玉指搓揉的力度不禁大了些。
「嗯……」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胡不歸的欲火一瞬間沖到腦門,他顫聲說道︰「夫人……讓我,讓我幫你洗吧……」安碧如看著胡不歸緩緩跪下的身子,全身已經酥軟的她,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她輕輕地答了一聲︰「嗯。」胡不歸如獲大赦地撲到安碧如腳下,雙手微顫地伸到盆中,捧起安碧如的一雙玉足,像珍寶一樣凝視著,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別光顧著看啊,不是要幫我洗嗎?呆子……」安碧如忍不住黏黏地說道,慵懶的嗲聲在不自覺中暗含了一絲嬌嗔的味道。
胡不歸被這一聲「呆子〞勾得心房一顫,從來沒為女人洗過腳的他,第一次這樣溫柔地搓揉起了安碧如的小腳。
「他大爺的高首,誰說只要有錢,滿大街的女人都是嫂子,這個女人就是神仙。」胡不歸心中暗嘆了一句。背著林三替安碧如洗腳,讓胡不歸心里又愧疚又刺激。
隨著胡不歸滿帶老繭的手掌的搓揉,一股燥熱從安碧如的小腳中直上心頭。
安碧如的腿間一陣潮熱,差點就控制不住要呻吟出來。
「夫人,我的力道還行嗎?」胡不歸握著安碧如溫潤的腳踝,上下撫弄起來。
「哦……力度剛好……」安碧如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胡不歸粗糙的大手摩挲著她盈盈一握的玉足,奇異的舒適感讓她全身發軟。
胡不歸看著安碧如被搓洗得微紅的玉足,還有如粉寶石般的十個小腳趾頭,忍不住把臉靠近了點,鼻子用力聞了聞。
「你屬狗的啊,腳都聞,也不怕……嗯,有什麼味道嗎?」安碧如先是一羞,紅透了整個臉頰,正要嬌叱胡不歸,卻有羞于說自己的腳臭,便轉而問到什麼味道,卻不知道這句話听起來像在挑逗胡不歸。
「香艷啊!」胡不歸忍不住嘆到。
「嗤!傻瓜!」安碧如听著胡不歸的回答,既有些羞赧,有些開心。
胡不歸捧著手中晶瑩的玉足,越靠越近他的臉,直到近至他的眼前,他忽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安碧如的大腳趾。
「唉,你真屬狗啊,還舔我的腳,別……嗯……只能再舔一下哦……」安碧如看到胡不歸舔她的腳,先是有些怒意,竟然擅自侵犯她,但是在胡不歸連著舔了兩下後,腳趾卻倍感舒服,奇異的感覺在腿間和胸口升起,又變成了鼓勵胡不歸再舔一下。
胡不歸舔了第一下後,像上癮一樣,緊握著安碧如的玉足就是一陣狂啃。舌頭在腳趾縫間滑動,每一個腳趾,每一個腳趾縫,都沾滿了他的唾液。添完腳趾後,胡不歸又向安碧如的腳背和腳踝進攻,直至安碧如玉足上的清水全部被胡不歸的口水代替。
「哦……好……這里輕點,別老舔腳趾啊,癢啊……」安碧如已經完全投入到雙腳的快感中,甚至忘了這里是林三的軍營,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夫人,不,神仙姐姐的小腳真嫩,比糖水都甜……唔……」胡不歸不知安碧如的年齡,卻不自覺地就叫起了她神仙姐姐。
「甜嗎,咯咯……那就好好替姐姐舔,姐姐喜歡重…嗯……重點……隨著胡不歸的舌頭在腳上不斷滑動,安碧如心頭的燥熱越來越滾燙,直讓她舍去矜持,伸直了小腳配合胡不歸的吮舔。
半晌後,胡不歸突然停了下來,眼里燃燒著火焰,他穿著粗氣,嘶啞地對安碧如說︰「姐姐,我……我忍不住了!」說完就要縱身撲向安碧如。
「誒……將軍,你想做什麼啊?」安碧如嘴角含笑,伸出一根青蔥的食指抵著胡不歸的額頭,制止他向自己撲來。
「將軍,你看,人家干洗干淨的腳,又被你弄髒了,你要給我洗干淨……嘻嘻……」安碧如把自己的玉足伸到胡不歸的胸口,用腳掌揉起了他的胸肌。
「好,好……我洗……」胡不歸此時三魂已經去了七魄,握著安碧如的小腳放進盆里就是一通亂洗。
洗罷,安碧如甩了甩腳上的水珠,把小腳再次放到胡不歸的手上,嗲聲道︰
「替人家把腳擦干嘛……」只見安碧如媚眼如絲,語氣帶著嬌膩的鼻音,听得胡不歸全身發軟,只有一處地方是硬的。
胡不歸強忍著欲火,把安碧如的玉足揣在懷里,翻出貼身干淨的內衣,細細地擦起安碧如的雙腳。安碧如卻是順著胡不歸的小腹,雙腳一直滑到他的胯下,隔著長褲羞澀地揉動著胡不歸那根火燙的肉棒。
「喲,將軍弟弟的本錢不小嘛,難道經常到那些個煙花之地找……」說到一半,安碧如半掩著小嘴,卻是說不出那兩個字。
「找什麼……啊……姐姐怎麼不說了呢?」胡不歸也想不到安碧如會用自己的玉足搓揉起他的肉棒,本來在替安碧如擦腳的雙手也引導著她的小腳,前後撫弄起自己的家伙。卻听見安碧如語焉不詳,知道她是婦人之家,說不出「婊子」這等髒話,故意去逗她。
「找……找婊子!」安碧如吐出那兩個字,自己也羞得臉如火燒,不知怎的卻有一股痛快的感覺,肉呼呼的玉足更是加速地逗弄胡不歸的肉棒。
胡不歸忽然放開安碧如的小腳,扯掉腰帶,脫去了長褲,胯下的肉棒便殺氣騰騰地裸露出來。安碧如本也是一愣,見胡不歸把肉棒釋放出來,又驚又羞地看著這個粗大的東西。
「好大……好粗……」安碧如情不自禁地訝聲道。
「哦,這樣舒服多了,操他娘的破褲子,差點把老子的兄弟給勒斷了……」胡不歸把肉棒拿出來後,先是嘆了一聲舒服,接著又再次蹲下,把安碧如的玉足放在肉棒上,嘴里說︰「姐姐,那個……繼續好嗎?」安碧如吃驚他的肉棒的尺寸,回過神來,看他還是呆呆的樣子,忍不住吃吃笑起來,雙腳卻撥弄胡不歸的肉棒。她先用自己的大腳趾在龜頭上打轉,惹得胡不歸一陣激靈,馬眼處分泌出幾滴液體。接著,安碧如撥弄了一下肉棒,調整好位置,便合攏雙腳,用足弓夾緊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將軍,姐姐的腳舒服嗎?」安碧如擼動著肉棒,偶爾用腳心搓揉一下龜頭。
「喔,姐姐,你真會弄……」胡不歸此時完全沒有戰場殺敵的雄風,像個處男一樣享受著安碧如的特殊服務。
之前的一番調情,胡不歸已是隱隱欲射,安碧如急急地套弄一陣,陰睫上傳來陣陣快感,胡不歸便要爆發了。
「姐姐,我要……射了……」「射吧,我的小丈夫……」「嗯……來了……」一听「丈夫」二字,胡不歸腰眼一酸,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便噴發而出,還有幾滴射到了安碧如的手背處。
「咯咯,弟弟舒服了嗎?射了好多啊,是不是憋了很久啊?」安碧如輕輕拭去手上的精液,心頭的欲火也在胡不歸爆發的瞬間降了不少。
「嗯,姐姐……對不起,我……我冒犯了。」隨著焚身的欲火被發泄出去,胡不歸突然想起這是在林三的軍營,眼前的神仙姐姐卻是林三的夫人,內心升起了一股罪惡感。
「嗯……將軍不用自責,但是這樣的事情只此一次,絕無下例。」安碧如這時也清醒過來,暗罵自己居然會被欲望控制,給一個陌生的男人足交,心里也是五味雜陳,既感刺激,又覺得羞愧。
听著安碧如冷淡的語氣,胡不歸心頭一陣黯然,隨口答道︰「放心吧夫人,今日之事我絕不會外傳。那,末將先行告退了。」原來的「姐姐」也改回了「夫人」,胡不歸也不管安碧如神色如何,轉身便出了帳營。
帳內,穿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又過了一日,大軍還是在慢慢行進。
胡不歸像是真的忘了前日之事,每日專心練兵,或者和林三胡鬧一番,又像以前一樣痛快自在,只是在夜深的時候會偶爾想起那雙盈盈一握的玉足,和那柔軟纏綿的聲音。
這邊廂,安碧如卻是滿心矛盾,又不自主地跟著林三的軍隊,不知是為林三,還是為了胡不歸。心頭煩躁的她,每日只在軍營外徘徊,每次要進去的時候又止步離開。
草原的夜晚是安靜的,林三的大軍已經休息,營中只有幾個守夜的士兵,和忽明忽暗的火把。
沒有人注意到,一道窈窕的身影閃過胡不歸的營帳。
來人正是如天仙下凡的安碧如。
月光下的她,雲鬢烏黑,柳葉眉,一雙媚眼像要滴出水來,小巧瓊鼻,櫻桃小嘴微微喘著氣,高聳的乳峰,柔軟的縴腰包裹在一襲白衣下。豐滿的翹腿和修長的玉腿在長裙的襯托下顯得高挑性感。
「死鬼,說不找我還真的不找了。」安碧如此時黛眉微蹙,平時含笑的嘴角卻帶著一絲怒氣和羞澀。
那日用小腳替胡不歸發泄後,安碧如這兩夜翻來覆去不能入眠,一閉上眼,滿腦的便是胡不歸那根粗大的肉棒和那一瞬噴射的液體。今夜,趁著沒有月光,安碧如悄悄偷進到軍營中,心中卻不知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站在胡不歸的帳外,心中猶豫不定,不知該不該進去。士兵已經快巡查到這里,她一跺腳,輕哼一聲便掀開帳幕進去了。
「誰?」胡不歸這種身經百戰的將領,已經習慣夜里保持半睡半醒的狀態,一听見腳步聲,進來那人卻沒有喊他,右手拿起鋼刀,翻身就要砍下。
「喲,將軍倒是威風凜凜啊,你倒是砍啊。」胡不歸一見眼前的人是安碧如,臉上一陣尷尬,隨即扔掉手上的鋼刀。安碧如卻不輕饒了他,張口就是一陣譏諷。
「姐姐,不,夫人,屬下不知道是你……嘿嘿……」胡不歸見安碧如語帶譏諷和怒意,低頭哈腰地賠笑著。
「嗤!到底是姐姐還是夫人啊,你再叫一聲啊……姐姐沒听清呢。」安碧如看著他低眉順眼的傻樣,滿腔怒氣不知怎的就消失了,忍俊不禁地調笑起來。
「姐姐,姐姐!」胡不歸倒是不傻,听見安碧如自稱姐姐,便知她已經不惱自己,又巴巴地叫起姐姐來。其實自那日之後,胡不歸心里已經被安碧如的倩影填滿,卻奈于林三,只能把這份傾慕爛死在心中。如今見到安碧如親自到自己帳中,心中驚喜無比,自是歡欣叫起了姐姐。
「你還記得姐姐嗎?我以為你已經忘了……」安碧如像只百變狐狸,轉眼間,臉上的表情已從促狹變成了哀怨。
胡不歸見安碧如語帶埋怨,心中急智,想起林將軍的教導,忙答道︰「忘了你,我還不如忘了我自己。」「呵呵,好的不學,就知道跟林三學這些甜言蜜語。」一听這林氏風格的語句,安碧如就知道胡不歸是從林三那里學來的。
「那,姐姐喜歡听嗎?〞胡不歸見安碧如並不介意自己調戲她,大膽的往前一步,兩人的距離變得極近,眼看安碧如的乳峰就要貼到胡不歸胸口了。
安碧如雖被他的大膽嚇了一跳,卻也沒有後退。十數年來,她漂泊天下,遇到的調戲數不勝數,靠著自己的急智和各種手段,從來沒人能佔到自己的便宜,所以她並不因此刻的孤男寡女便有了怯意,何況,她並不討厭這個男人……「姐姐雖然喜歡听,將軍也不需要靠這麼近啊,難道將軍想欺負小女子嗎?」安碧如擺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柔情似水的眼眸裝出一點驚恐之狀。
「末將還沒欺負過女子呢,敢問姐姐,什麼叫欺負啊?〞安碧如不愧是妖女,隨便一個動作,一句挑逗,胡不歸就是心頭火起,胯下的長槍已經堅硬如鐵了。
「姐姐也沒被人欺負過呢,不如我們一起探討一下。〞看著安碧如笑顏如花的神色,語氣中帶著親密,胡不歸握起她的柔荑,輕輕撫摸起來,嘴里也答道︰
「這樣算不算欺負呢?」小手被胡不歸握著,安碧如的身子便軟了一大半,往胡不歸身上靠近了一點,她抽出自己的手,軟軟道︰「將軍想不想繼續欺負下去呢?」胡不歸一听安碧如沒有拒絕之意,欲火更勝,心想︰他娘的,有戲兒!
大手一摟安碧如的縴腰,順著滑滑的羅衣,一路摸索到她的翹臀,便使勁地搓揉起來。
「嗯……討厭,將軍好粗野,這是抓還是摸啊……」臀肉在胡不歸的大手揉摸下改變著形狀,從未被男子如此玩弄的安碧如全身一陣燥熱,倚著胡不歸嬌哼起來。
「這不是叫探討嗎?姐姐,舒服嗎?」「去你的探討,嗯……輕點,疼嘛……」胡不歸不滿足于玩弄安碧如的翹臀,左手攀上她胸前的高峰,心里一陣激動,忍不住就用力抓了一下。
「啊……輕點,你當這是饅頭啊……」「這不是饅頭,饅頭哪有這麼大,這麼軟。」「咯咯……那你就溫柔點,姐姐的這里還沒被男人摸過呢……」「這里是哪里啊?」「奶子!」如此淫靡的話語出口,安碧如雙腿潮濕了,身子完全癱在胡不歸身上,滑嫩的小手也是迷茫地摸索起胡不歸的胸肌,一路向下摸到胡不歸早已堅挺的肉棒。
「將軍好色啊,已經這麼硬了……」「誰讓你長得怎麼漂亮,奶子又大,小妖精……」「喔……那將軍喜歡妖精嗎?」「喜歡……」「喜歡為什麼不親我……」胡不歸看著安碧如紅潤性感的小嘴,就要親下去。
安碧如突然推開胡不歸,一陣香風,身子已在三步之外。
「叫你親你不親,晚了……」安碧如嬌笑道,堅挺的玉乳隨著身子的顫抖引起一陣波濤。
「姐姐,我這就親……」胡不歸再次撲了上去,兩人就在帳中追逐起來。
安碧如戲耍夠了,身子一窒,身後的胡不歸便把她撲倒在床上。
「弟弟,姐姐的腳又酸了,給姐姐按按好嗎?」安碧如輕撫著胡不歸的胡渣說道。
「按,按……」胡不歸退到安碧如腳下,為她脫去小鞋,捏著襪子里的小腳溫柔地按摩起來。
「襪子也要脫了啊。」「脫,脫……」「聞聞看,兩天沒洗,看姐姐的腳有沒臭……」「聞,聞……」胡不歸已經痴了,托起安碧如的玉足,熟悉的觸感和味道縈繞著他,伸出舌頭,開始舔起了十只可愛的小腳趾。
「壞蛋,姐姐的腳還沒洗呢,不怕髒……」「不髒……好吃,好吃……」「那就別只舔一只腳嘛,要舔就連這只腳也舔了……」說著,安碧如把另外一只腳也放到胡不歸眼前,胡不歸激動地抱著安碧如的三寸金蓮就是一陣瞎啃,舌頭在腳趾縫和腳背間滑動穿梭,嘖嘖有聲。
舔完小腳,胡不歸順著安碧如修長的雙腿一直向上親吻,不經意間便脫去了安碧如的長裙。
親到大腿根部時,安碧如忍不住呻吟起來。
「嗯……好弟弟,你好會吸……舌頭……嗯……好……」「唔,舒服嗎……姐姐……」「呆子,明知故問……喔……」口齒不清的胡不歸更是用力地吮吸起來。月光下,安碧如的上身穿著整齊,一雙修長的玉腿卻已經裸露在空氣中,兩腿之間,性感的黑色陰毛不濃不稀,陰蒂在胡不歸的吮舔下突了起來,淫水順著股溝流到胡不歸的床單上,淫靡的味道飄蕩在帳中。
安碧如兩腿緊夾著胡不歸的腦袋,左手插在胡不歸的頭發中,死死地把胡不歸的頭按在陰部,右手開始無意識地戲弄起自己的雙乳。胡不歸的胡渣摩擦著她的陰唇,刺痛的感覺蔓延在腿間的嫩肉處,引出了更多的瓊漿玉露。
「嗯……哦……用力吸……嗯……好弟弟……」吸了半晌,安碧如的肉洞已經泥濘滑膩。胡不歸抬起頭,慢慢爬到安碧如身上,為安碧如寬衣解帶。
「弟弟壞哦,自己的衣服都沒脫,就來脫姐姐的。」此刻,安碧如已經完全投出到淫亂的氣氛中,忘記了自己,忘記了林三。
胡不歸脫完安碧如的衣服,便快速地脫光自己身上的內衣,他本來就在睡覺,所以衣著不多。
兩人此時已經裸裎相對,胡不歸看著安碧如藝術品一般的身子︰呵氣如蘭的呼吸帶動著挺拔的玉乳上下起伏,乳峰上的兩顆櫻桃如紅寶石瓖在頂端,已經堅硬起來,平滑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自幼習武的安碧如一直保持著縴瘦的身材,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嫌少。修長的玉腿上還沾著胡不歸的唾液,在月色下閃動著淫亂的光。
安碧如半眯著的眼楮看著胡不歸,玉手摸到胡不歸的胯下,握著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好粗哦……我一只手握不過來了……」「姐姐不喜歡粗的嗎?」「喜歡……不僅要粗,還要長……」隨著安碧如的套弄,胡不歸也醒悟過來,俯身在安碧如的胸前,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乳頭,便張開大嘴把半個奶子含進嘴里,用力吮吸起來。
「嗯……用力吸……別用牙齒咬啊……姐姐又不是喂奶……」「好舒服……嗯……」胡不歸已經被安碧如豐滿的雙乳迷住了,嘴里吃著左乳,卻把右乳握著手中玩弄。安碧如的雙乳嫩白渾圓,豐滿卻不顯下垂,堅挺卻不顯突兀,像兩個倒扣的大碗。
「別老是親它們,你還沒親過姐姐呢……」胡不歸聞言抬起頭,再次把目光投注在安碧如紅潤的櫻桃小嘴上,微張的雙唇露出雪白的牙齒,小巧的舌頭偶爾劃過嘴唇,沾上誘人的玉津。胡不歸低頭便吻上了安碧如的小嘴。
「唔……」安碧如主動伸出自己的舌頭,滑進胡不歸的口腔。胡不歸含著安碧如的小舌,用力吸取上面的玉津。兩人舌齒相交,交融的唾液在安碧如嘴角流出。舌頭你來我往,在唇間交戰著。手上卻沒有休息,安碧如的玉手擼動著胡不歸的大肉棒,胡不歸也搓揉起安碧如的雙峰。
吻罷唇分,兩張嘴之間連著一絲口水,像是意猶未盡。
「姐姐的嘴好甜。」「那你怎麼不多嘗會兒……」兩人又激吻在一起,安碧如的玉臂悄悄攀上胡不歸的脖子,濕吻中,兩人已緊緊摟在一起,安碧如的玉乳壓在胡不歸的胸口,擠成一個圓盤。兩人的身體緊緊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再一次唇分,兩人凝視著對方,眼中含情脈脈。
「姐姐,要來了……」「嗯……溫柔點,姐姐還是第一次……」胡不歸把肉棒貼在安碧如的洞口,龜頭冒著熱氣,在一張一合的陰唇上摩擦著,陰睫沾滿了安碧如的淫水。
「別磨了,進去吧……」「姐姐,我想听點淫蕩點的。」「唔……小淫賊……姐姐不會說嘛……」胡不歸卻不著急,堅硬的長槍在洞外上下摩挲,惹得陰唇不斷顫抖著,淫水不斷冒出。
「好嘛……姐姐說給你听……」安碧如把小嘴貼在胡不歸耳邊,紅唇吻著胡不歸的耳垂,舌頭伸進他耳朵。
「小相公……干我吧……姐姐要你……嗯……操我……」胡不歸听著這淫蕩無比的話語,肉棒用力一頂,全部插進了安碧如的小穴內。
肉棒突破一層薄膜,直達花心。處女之血順著肉棒留出,安碧如在這一刻真正成為了一個女人。
「哎呦……痛死了……死人,不知道輕點……」破處的疼痛讓安碧如流出了眼淚,她死死抱著胡不歸的屁股,不讓他移動半分。
「對不起,姐姐,我一激動就……」「先別動……疼……」胡不歸不敢有一絲異動,只能親著安碧如的小嘴,兩手捏著乳頭揉了一下,就把整個大手覆蓋在安碧如的大奶子上。掌中的厚繭摩擦著雪白的玉乳,劃出幾道紅痕,一股酥軟的感覺在小腹騰起。
安碧如皺著眉感受了一下子宮處的痛楚,一股又癢又麻的感覺慢慢取代了疼痛,她忍不住挪了挪蠻腰,筆直的大腿夾上了胡不歸的熊腰。
「可以了……動一下嘛……里面好癢……」胡不歸知道破處的疼痛已經過去,開始擺動腰臀,輕輕抽插起來。
「嗯……這樣好……舒服……喔……」「姐姐好緊,夾得我也好舒服……」「美死你了……小冤家……唔……得了便宜還賣乖……哦……嗯……」隨著處女的嫩穴被開發,淫水溢出肉洞,胡不歸的抽插速度也越來越快。
「嗯……好粗……好長……噢……頂到底了……」「小淫賊……小弟弟……姐姐的下面舒服嗎……哦……又變粗了……」「唔……啊……你好色啊……大肉棒越來越硬了……喔……」听著安碧如嗲嗲的呻吟,胡不歸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杵進安碧如剛剛破處的小穴中,肉壁的夾力和子宮的吸力讓胡不歸異常舒適。
安碧如粉嫩的臀肉隨著胯部的踫撞顫動著,她挺動著縴腰,抵死相迎著胡不歸的抽插。
「小淫蟲……唔……里面好漲……都怪你啊……這麼粗……這麼長……哦……真的好粗……」胡不歸雙手抱起安碧如的粉臀,吹彈可破的肌膚被捏成扭曲的形狀,胡不歸忽然用力地把整根肉棒挺進安碧如的嫩穴中,肉洞淹沒了肉棒,緊窄的小穴壓迫著棒身,兩人的陰毛緊緊貼在一起,淫亂地交雜著。
安碧如的粉臀被胡不歸抱著,根本無法後退,只能用雙腿死死地緊夾著胡不歸的熊腰,以此釋放著自己的快感。
「啊……你要死啊……明知道自己這麼粗大……唔……還全部杵進來……要掙爆了……」兩人的身軀交纏著,安碧如的胴體冒出了晶瑩的汗珠。眼眸中只剩濃烈的淫欲,小嘴哼著讓人血脈噴張的呻吟。
胡不歸看著安碧如可愛的小嘴和額頭上的汗珠,心中忽有一種征服的自豪感。
一陣急促的沖擊,胡不歸低頭含住了安碧如的嘴唇,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交纏著,彼此交換著唾液,安碧如鼻息處呼出的熱氣掠過胡不歸的胡渣。
「唔……嗯……用力……好漲……好……唔……滿……」被吻住的安碧如口齒不清地嬌哼著,小腿包夾在胡不歸的臀上,滑嫩的玉足摩擦著他大腿上的粗毛。
胡不歸忽然抱著安碧如一個翻身,兩人就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安碧如先是一陣愕然,然後便嬌羞地開始慢慢攪動起來。
「姐姐,我們在做什麼啊?」「小壞蛋……哦……姐姐不會說……唔……」「是不是在操穴啊,好姐姐……」「哦……真難听……唔……換個說法……粗啊……」胡不歸像是為了表示自己的靈光一動,用力向上挺動了一下,惹得安碧如又是一陣嬌嗔。
「林將軍說了……這叫做,那個,歡好……對……歡好……真舒服……」「呵呵……啊……哦……歡好……」「姐姐喜不喜歡弟弟的肉棒啊?」「嗯……喜歡……又粗又……唔……長……哦……又硬……美死我了……」一對大奶子隨著安碧如的套弄上下擺動,蜜穴中的浪水一陣一陣地溢出在胡不歸的小腹上。安碧如的玉手撐在胡不歸的胸口上,渾圓的肥臀轉動著,濕滑的肉洞裹著肉棒在飛快地擼動著。
胡不歸伸出大手包住安碧如的一雙胸器,搓揉抓捏之間,安碧如已經軟到在胡不歸的身上,嘴里呵氣如蘭,吹著胡不歸的大臉。胡不歸急急地含住安碧如主動伸出的香舌,貪婪地吮舔著,熱吻中,安碧如含羞而硬的小乳頭在胡不歸的胸口來回磨動。
胡不歸捏著安碧如盈盈一握的玉腰,挺身坐了起來,然後就挺起肉棒,抱著小翹臀用力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進出肉洞都帶出一股浪水。
「嗯……怎麼……突然這樣……用力……唔……嗯……」「喔……好爽……從來沒試過……嗯……這樣舒服……好硬……」安碧如坐胡不歸的大腿上被拋動著,她迷離淫蕩的目光看了看胡不歸,把縴細的玉指逐根含進嘴里,玉指上沾滿了她的口水。接著,她把小手伸到胡不歸嘴邊。
「好弟弟……嗯……姐姐的手指髒了……哦……給姐姐舔干淨嘛……」胡不歸被安碧如這極度淫蕩的舉動搞得欲火高漲,張開大嘴吃起了安碧如的小手,把沾在上面的唾液舔干。
「啊……壞蛋……這樣上面不是……嗯……又有你的口水了嗎……哦……」「還不是……唔……要姐姐自己……哦……弄干淨……」安碧如收回自己的小手,卻又把青蔥嬌嫩的玉指伸進嘴里,香舌在指間滑動,吮吸著胡不歸的唾液。
「哦……姐姐……你個妖精……」胡不歸被這一親昵淫蕩的唾液交換引得一陣激靈,腰間一酸就有了射意。摟著安碧如的玉體,像要把她融進自己體內,肉棒急速地抽動著。
「要射了嗎……嗯……射進來……姐姐要你……哦……」「姐姐,射了……」「啊……我也要丟了……哦……」「好爽……」「姐姐也是……唔……壞弟弟……射了好多……燙死了……唔……」胡不歸龜頭一漲,便射出了濃濃的精液,安碧如也隨著這一股滾燙達到了高潮。
「咯咯……小弟弟,中看不中……啊,你沒軟……」「嘿嘿……林將軍的『我愛一棒槌』果然使得啊,效力延續到現在。」原來胡不歸在逛窯子的時候曾經用過高首給林三的壯陽藥,卻不知怎麼的藥力一直用不完。剛才射完精之後,肉棒卻沒有因此而疲軟。
「 !」肉棒離開了肉洞,發出了響聲,順帶牽扯出了一股浪水與精液的混合液體。
胡不歸抱著安碧如的玉體,讓她轉身趴跪在床上,安碧如嬌喘著順從胡不歸的擺弄,做出狗交合的姿勢。
胡不歸捏了捏安碧如的小翹臀,挺起肉棒,在迷人的洞口來回磨了摩,便用力地挺進安碧如的蜜穴中。
「唔……好粗……」「姐姐,我可以叫你娘子嗎?」「好相公……唔……姐姐都被你……干了……哦……你說呢……」「好娘子……你的淫穴真緊……哦……」「你才是……哦……淫穴……姐姐昨天……唔……還是黃花……閨女呢……」「那娘子說說……相公在做什麼啊……」「啊……在干我……弄我……操我……唔……用力……喔……」「噗�龤@ 輟 沽餃說囊 擻錆腿獍舫椴迕堊 納 粼誥 手謝氐矗 穌逝裰忻致 乓還梢 業鈉 鍘 br />
「姐姐,這是什麼聲音……」「死人……唔……你再壞……哦……姐姐不來了……」「姐姐說不說啊?」胡不歸忽然把整根肉棒抽出安碧如的淫穴,倍感空虛的肉洞急需填補,安碧如眼帶哀怨,正要回頭,胡不歸猛然向前一挺,整根肉棒頂進了安碧如的穴內,直達花心。安碧如臻首一抬,放肆地呻吟出來。
「啊……冤家……頂到了……哦……好滿……」「姐姐說嘛。」「好人……啊……是你干我的聲音……哦……」胡不歸心里一陣滿足,抓起安碧如的玉臂就是一陣急抽。安碧如被胡不歸抓著雙臂,光滑的玉背彎曲著,嬌挺迷人的雙峰向前突起,汗水流在深深的乳溝中,構成一幅淫亂的畫面。
胡不歸把身體貼在安碧如背上,扭過安碧如的脖子和她激吻起來。兩人的舌頭都伸了出來,在唇間彼此纏斗著。一陣抽插後,胡不歸拔出肉棒,把安碧如的玉體再翻轉過來,又把肉棒捅進嫩嫩的蜜穴,同時舉起安碧如的玉腿,含住了她粉嫩如玉的腳趾頭。
「嗯……小相公……唔……你就那麼喜歡吃姐姐的……哦……腳趾……」「啊……又漲了……喔……」「要來了……噢……用力干我……啊……不用憐惜……用我……喔……」胡不歸吐出安碧如的腳趾,緊緊抱著她的嬌軀,安碧如也把雙腿纏在胡不歸腰間,兩人的下體相互撞擊著,抵死纏綿。
「姐姐……來了……接著……」「好弟弟……好丈夫……唔……一起去吧……啊……」「射給你了……娘子……」「壞相公……都給你了……嗯……我要懷上你的種了……啊……」兩人瘋狂的交纏挺動後,一起達到了高潮。胡不歸倒在安碧如身體,體貼地替她撫了撫秀發,輕吻著她的小嘴。
「姐姐……」「別說話,小弟弟……」兩人享受著歡愛後的溫存,帳篷中飄蕩著淫欲的味道和兩人的喘息聲……※番外篇 純肉戲 寧雨昔「神仙姐姐!」林三看著寧雨昔堅決而窈窕的身影像一支箭般往深淵落去,撕心裂肺地喊著她,喉嚨處似要破裂出血來。
這是兩人阻止了東瀛人的一個引爆點後,卻被另一個引爆點爆發了,寧雨昔為了救林三,用盡全身力氣把林三拋會山壁,自己落入深淵了。她墜落前的話語還在林三耳邊回蕩︰「我『玉德仙坊』從不失信于人。」林三被拉山懸崖後,立即命胡不歸去尋找寧雨昔,怎奈夜黑風高,無論胡不歸怎麼搜尋,始終沒有寧雨昔的仙蹤,林三只好暫時作罷。
深淵下,寧雨昔在風中柔弱的身子緊緊貼在一塊岩石上。原來,她落下山崖後,雖然憑借自己深厚的內功和絕妙的輕身術,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卻也因此筋疲力盡,身受重傷。正要尋一處地方去療傷,卻听見胡不歸等一眾士兵的呼喊。
「我已這般待他,何必還要回去見他呢……」寧雨昔想著自己在最後竟然甘自冒險救下林三,心中迷茫自己的想法,卻是不願意回去見林三,便尋了一塊岩石躲藏起來,黑夜中,胡不歸也沒注意,尋了半夜,士兵都見不到人影,便離去了。
寧雨昔此時方從岩石中出來,蹣跚著離去。她身上早有多處劃破的地方,露出的肌膚冰凝似雪,遠處看去,一身雪白的長裙襯得她的嬌軀透出嫵媚和聖潔。
走了不久,寧雨昔發現了一處破敗的草廬,想來是哪位隱居的人士曾在此處結廬而居。她向草廬喊了一聲,見沒人回應,猜是草廬已無人許久,便移動著重傷的身子走去。
此時寧雨昔臉上浮現出苦笑,從來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有一天借居這樣殘破的草廬,潔癖的自己卻也不介意這樣的房屋,小賊啊,你可是害苦了我。她心中也不知是怨恨還是無奈,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子,已經漸漸降為凡人。
而後,她便住進了這草廬內,修養著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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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人嗎?」一個高大的男子出現在仙子居住的草廬外,向草廬喊道。
此時寧雨昔已經修養了兩天,身上的傷勢也好了一半,想著這萬丈深淵底下也不會有人煙,身上便是穿著之前殘破的衣服。此時听見人聲,卻又不願出門見生人,她想了想,也只能這樣做了,冷冰冰的聲音答著話。
「嗯……小女子在廬內,不方便見客。」呵,沒想到自己也會自稱「小女子」。仙子姐姐卻是想讓那人離去,若是他膽敢硬闖,說不得仙子也要殺人了。
廬外的男人一听這仙樂般的聲音,臉上神色一喜,知道找著了,便對草廬喊道︰「廬中是寧雨昔寧仙子嗎,在下高酋,是林將軍帳下護衛,特來尋找仙子。」此人便是高酋,他本一直在林三身邊做護衛,前日聞得寧雨昔之事,卻想起這深淵自己以前曾從另一側的峽谷來過,于是自告奮勇地來尋找仙子了。
「高酋……嗯,我知道你,可我此時確實不方便見你,你改日再來吧。」仙子听見是林三身邊的人,又認出了這高酋的聲音,語氣便緩和了點。
不方便?莫不是她來大姨媽了?高酋在心中邪惡地猜想著,再轉念一想,這深谷處荒無人煙,她又是身受重傷,估計是幾日沒梳洗,不願見人吧。
「此地荒無人煙,想必仙子這幾日是未曾梳洗沐浴。嗯……那高某先為仙子尋寫衣物和清水來給仙子梳洗吧。」高酋高聲說完,也不待寧雨昔答話,轉身就去張羅。
寧雨昔在廬中也是無奈,都掉下萬丈深淵了,還是逃不過那個小賊的冤孽。
半個時辰後,高酋尋來幾件樸素的農家衣物和清水,走到草廬前,便道︰
「仙子,衣服和清水我已經拿來了,如何給你?」「你閉著眼拿進來……」這仙子的臉皮真薄!高酋嘟噥了一聲,便閉著眼把清水和衣服放在門口處,轉身離去。
不一會,寧雨昔在廬內梳洗完畢,一套普通的農婦衣服穿在沉魚落雁的寧仙子身上,卻別有一番風情和嬌媚。她大方落落地走出草廬,臉上帶著千年不化的冰寒,看著不遠處的高酋,冷淡地說︰「你是怎麼尋到這里的?是林三叫你來的嗎?」「哦,高某以前來過此處,所以對這里的地形比較熟悉。至于林將軍,他一直苦苦尋找著仙子呢。」高酋感受著她身上寒冷的氣息,心里哇涼哇涼地啊,老子好歹給你找了套衣服啊,怎地也不說聲感謝。
寧雨昔听得高酋的答話,沉默下來,心里不知想些什麼。須臾,她抬頭對高酋說到︰「你既是林三叫來的,能替我辦幾件事嗎?先給我找一套白色的長裙,這衣服我穿不慣;再給我找些療傷的藥物,我要盡快恢復功力。」寧雨昔話語里透著不容置疑。
「好,高某這就去辦。」……
************
京城某藥店,高酋抱著兩件長裙,在為寧雨昔買療傷藥物。
「這娘們還真冷,老子那玩意兒都凍回去了。」高酋此時嘴里嘟噥著,他本是皇上身邊的侍衛,一直就看不慣「玉德仙坊」的作風,自是不會太過尊重這仙子之名。原本他看見寧雨昔穿上布衣後的嬌媚風情,小高酋一下怒發沖冠,卻被寧雨昔這冰冷的語氣回身澆滅了他的「雄雄」欲火。
「想來林兄弟遲早也要把她收在胯下,可這性福日子也到頭了。」高酋為林三扼腕嘆息,恨不能去窯子里為林三尋千百個姐們填補一下未來的空虛。
「這位爺,您要的田七、紅花和金瘡藥都準備好了。您還需要點什麼嗎?」「小兄弟,你們這有那個藥沒?」「嘿嘿,客官這是問對人了,我們這的那個藥價格實惠童叟無欺,而且藥效剛猛,多種多樣,不知你是要男用的還是女用的,要內服的還是外敷的,要怡情的還是傷身的呢?」「他娘的,你看爺這相貌,這風度,需要用藥嗎?給我來女用的,最好是內服的,藥力要破身的!」「小店鎮店之寶「觀音脫衣散」可內服可外敷,男女適用,藥效顯著,不知能滿足客官的需要嗎?」「操!有品位!這等珍貴的靈藥都有,給我來十包!」「給,客官,這是十一包,買十送一。」「這玩意兒還能送一?果然實惠!」「客官……爺,小弟這私下還有『林三詩集』兜售,淫濕作樂必備珍本,您來一本不?」「嘿嘿,爺我需要那玩意兒嗎?知道啥叫騷客嗎,就是爺這樣的。給你來首好濕,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如何?」「兄台果然好濕,小弟拜服!」「知音啊……老子給娘們淫這濕,她們都說老子壞,只有兄弟能讀懂哥的寂寞啊……」高酋和這藥店老板「猩猩」相惜了老一會,才不舍地離去。行走在鬧市間,高酋心里想著,想不到這鬧市中也有這樣的高才啊。忽然,一輛馬車從前方駛來,正在走神的高酋一驚,急忙閃身一躲,手上的藥包散落一地。驚猶未定的高酋自認倒霉,隨意地拾起藥包便離去了,連手上受傷了也不知。
回到草廬,寧雨昔正在里面閉目養神,听見腳步聲,知道是高酋回來了,便輕身走出廬外。
「仙子,你要的東西我買回來了。」「嗯……咦,你的手怎麼傷了?」「哦,剛剛在街上險些被馬車撞到,估計是躲避的時候擦傷的。」「這樣,那你也用些金瘡藥吧。」「好……」兩個隔著幾米遠的地方各自做了下來,寧雨昔向來獨來獨往,自是沒什麼感覺,可憐高酋像置于冰窖中,如坐針氈。他一邊摸著金瘡藥,一邊想著︰老子縱橫八大胡同十數載,風流瀟灑,御女無數,萬洞莫敵,這回算是遇上冰山了。
一時間,廬外安靜下來,只有高酋的擦藥聲,那邊的寧雨昔只服下了內傷藥,卻不便在高酋面前外敷金瘡藥,如今寧息療傷起來。
「怎麼覺得渾身發熱啊?」高酋看了看手中的藥粉,想了想剛才被馬車驚到後的情景,不禁兩眼一黑︰這他娘的是「神仙脫衣散」啊!
寧雨昔本在靜息安養,卻听見高酋那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轉頭一看,卻見高酋滿臉發紅,血脈膨脹,雙眼布滿血絲,手指狠狠地抓著一旁的木棍,顯然是中了春藥的樣子。
「你怎麼了?」「我……沒事……」按照寧雨昔以前的性子,是不可能去管高酋的,可是自從救了林三後,寧仙子身上似乎多了許多凡人的氣息,行為舉止也不像以前一般高傲,只是一時還不習慣自己的改變,氣質還是冷冰冰的。
行走江湖多年而且精通醫術的寧雨昔一早看出高酋中了春藥,心中卻有些迷惑,明明擦的是金瘡藥,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莫不是用錯了藥?正想間,一聲顫抖的聲音打斷了她。
「仙子,這山谷中有種花有……催情作用,想必高某……是大意吸了它的花粉……」高酋害怕寧雨昔發現自己的身上,轉而懷疑自己想對她下春藥,便作了一個謊話,以解釋自己此時的尷尬狀況。
「哦……那這花粉有解藥嗎?看你好像很痛苦。」「來不及了……藥效攻心,只有用內功逼出來。」「嗯,如此……你轉過身去,我替你把藥物逼出來吧。」「不行,此要必須要由中者自己逼出,唉……可惜高某內功淺薄……」「那……如何是好?」「這樣吧,請仙子替我點了身上幾個穴道,能在一段時間內提升我的功力。」「嗯,你說。」「好,這幾個穴是人中穴(鼻子下方)、天池穴(乳頭側)、氣海穴(肚臍下方)還有……」「還有什麼?」「……會陰穴(肛門與陰部之間)……」「這……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唉……我也明白此法尷尬之處,仙子不必為難……」「唉……怎麼和林三有關系的事都是這麼……」在高酋驚喜的眼光中,寧雨昔慢慢走近他,臉上帶著一片羞紅。其實,這個法子根本不能提升功力,只是能刺激高酋更快達到高潮,同時他也想給這仙子去去仙氣,幫林三一把,可他卻知道如果照實相告,寧雨昔一定不願意為他點穴,此時寧雨昔被他騙了過去,卻是願意替他點這幾個關鍵部位的穴道。
人中穴……看著仙子如玉般青蔥的手指,晶瑩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指尖貼近自己的嘴唇,他強忍著伸出舌頭去舔它的欲望,小腹的火熱卻燒得更旺了。
天池穴……玉指移到高酋的胸前,仙子本就白里透紅的臉頰又羞了幾分,手指卻沒有猶豫地按下高酋的天池穴。高酋此時真是爽到了,喉嚨把就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吞了回去,鼻子喘著粗氣,雙眼如野獸一樣盯著仙子雪白的手腕。
氣海穴……「哦……」高酋顫抖的呻吟聲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包裹在褲中的肉棒更硬了幾分,幾乎要破布掙出。仙子卻趕緊調整心神,一陣閉目後,臉上又恢復到高不可攀的孤高神色,只是臉上的羞紅卻出賣了她此時內心的尷尬。
終于,會陰穴……仙子的玉手像慢動作一樣,不去看高酋胯下的帳篷,一路移到他的會陰穴。
「按下去,按下去……」高酋看著仙子停在半空的玉手,內心狂喊著。
「你這點穴之法……是從哪里看來的?」寧雨昔調整了一番後,冷靜下來,臉上雖還有未去的潮紅,語氣卻是鎮定而冷靜。
「那個……」「怎麼?你忘了嗎?抑或根本沒有……」「有!」高酋打斷了仙子的話,苦苦搜索著腦海幾部秘籍的名字,看哪個能拿出手︰歡喜禪、肉蒲團、春閨夢、燈草和尚……啊,有了!
「是從一本古籍中看到的……」「什麼古籍?」「『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洞玄子三……呸!當我不知道嗎,這是林三隨身攜帶的下流書!」「嘿……這你就錯了仙子,這古籍本是宮中魏公公修煉的,可他為了保護皇上,不小心變成了太監,就把這書傳給了林將軍……」「果真如此?」「如有虛言,咒我高某從此不舉!」高酋此時欲火攻心,言辭也放浪起來,居然調戲起寧雨昔。寧雨昔當做沒听見他的粗話,手指向高酋的會陰穴按去。
「哦……已募集(你懂的)……」高酋忘情地哼出林三交給他的半吊子東瀛話,卻忘記了仙子是個精通日語的專家,听見高酋這舒服的呻吟,縱使仙子再心如冰雪也羞澀不堪了。突然,仙子醒悟過來,說道︰「這里的花並沒有催情作用,是你自己身上帶著那淫藥,你這點穴之法不能幫你提升功力,是幫你……吧。」「嘿嘿……仙子果然明察秋毫啊……」高酋現在也不管寧雨昔是否看出來,在仙子玉指的與其說是點穴不如說是按摩下,他堅硬的肉棒瀕臨爆發的邊緣。
「哼!」寧雨昔嬌哼了一聲,手上不覺加重的力量,卻沒想到更加刺激了高酋。高酋突然一把抓住寧雨昔,手上殘留的「觀音脫衣散」無意中滲了些許在寧雨昔皓腕的傷口上。
「仙子……哦……」頂起的帳篷小了一點,卻依然高漲,一點水跡顯現在褲子外面。寧雨昔瞟了一眼高酋的胯部,掙脫他的大手,飛快地跑回草廬中。
「事情大發了……」發泄完的高酋對著自己苦笑了一聲,起身離去清潔了。
草廬中,寧雨昔渾身發熱,一直寒暑不侵的仙子此時像生病一樣喘息著,臉上的潮紅比剛才更盛了幾分。
「我怎麼也……」寧雨昔想起剛才高酋握了自己的手腕一下,不禁暗罵倒霉,這樣都能沾上春藥。她暗自抵抗著腿間傳來的快感和欲望,運起內功壓制著春藥,可是剛才給高酋「類手淫」的一幕卻不斷浮現在腦海中,「觀音脫衣散」果然名不虛傳。
此時,清潔回來的高酋卻听見廬內的喘息聲,心想,難道這娘們拜倒在老子的強壯身軀下,發情了?他悄悄往廬內窺去,卻見寧雨昔盤腿而坐,臉色和自己剛剛一模一樣。
「難道,老子剛剛抓她手的時候把藥給……」高酋此時想發笑,卻覺得場合不對,他掙扎了一番後,走進草廬。
「仙子,想必是剛剛高某不小心把藥……」「別說了,出去……」「仙子,是高某害你……讓我幫你吧。」「不必了,你出去就好……」「我……」「出去!」仙子本就強忍著藥力帶來的欲火,此時內心更是煩躁,一向清心寡欲的她也發怒了。高酋灰頭土臉地滾出草廬,嘴里罵罵咧咧道,操,不就是給你上了點春藥嗎,那些窯姐們還巴不得老子給她上,老子還不待見呢……想了想,高酋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愧疚,卻不知道怎麼幫助寧雨昔,她如此高傲,必不願意讓自己施展「洞玄子三十六散手」。
「噗!」廬內,寧雨昔卻是再也壓制不住藥力,內息沖撞間,喉嚨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高酋一個箭步沖進草廬,扶著寧雨昔搖搖欲墜的身子。寧雨昔身上的傷勢本就未康復,如今又要如此運功,傷勢復發,加上欲火難耐,便吐出血來。
「唉……林兄弟,事急從權,說不得給你戴個小綠帽了……」高酋暗自向林三抱歉了一番,便要用「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替寧雨昔解毒。
「嗯……你做什麼……」寧雨昔見高酋雙手伸向自己,以為他要有所不軌,卻也沒有力氣阻止他。
「仙子,這藥力甚是剛猛,只有一個辦法解決,請恕高某得罪了……」說完,高酋也不管寧雨昔那要殺人的眼光,摸索著她身上的敏感點起來。
「哦……住手……」寧雨昔此時藥力入心,在高酋的摸捏下有了快感,嘴里卻依然不願高酋這樣為她解毒。
高酋也不答話,只摸著寧雨昔一對豐滿得要破衣而出的玉乳,手上的柔軟感讓高酋血脈噴張。寧雨昔雖不如青璇般正值芳齡,卻也是女人最成熟的時候,胸前的一對豪乳突顯著這個熟女的風情。
「這身材……怕是比洛大小姐的都要火爆幾分……」高酋暗自說道,卻被寧雨昔听到,欲火燒身的她心中卻有了三分欣喜,七分羞澀,臉上露出如小女兒般的嬌艷表情。
「嗯……輕點……」寧雨昔的神智已被春藥掩蓋了九分,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對這陌生的撫摸有幾分期待,幾分恐懼,不禁叫高酋輕點。
高酋見得仙子不再反抗,知道她已經欲火焚身,失了心智,也不再客氣,使出渾身解數,正要為寧雨昔上下求索起來。忽地,一股火熱從小腹處洶涌而出,高酋暗罵糟糕,剛才的藥力沒有完全解除。
此刻,兩個身中春藥的人在不適合的時間,不恰當的場所相遇了。兩人都苦苦支撐著,心頭間保持著一絲清醒。
「這奶子……真大,真想試一試林兄弟說的『乳交』啊……」高酋一邊摸著仙子越來越高漲的雙乳,一邊幻想著。
「啪!」高酋拍了自己一巴掌,自罵道,你禽獸,這是林兄弟的相好,怎容你有這樣的想法!老高,你可得把持住啊。
仙子看著高酋高高腫起的右臉,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點柔情,伸出縴縴玉手,按上了高酋的嘴唇,羞澀道︰「我再給你使一次……『秘法』吧……」兩人相互為對方治療起來,只是這般撫摸卻是治標不治本,兩人心頭的欲火都更加旺盛,眉間的一絲清明卻容不得二人做過火的事。
高酋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要盡快解決,便抓起仙子的玉手,伸進自己的褲襠內,握住肉棒套弄起來。寧雨昔被他這火熱的動作下了一跳,迷失的心智卻讓她拒絕不了手中的滾燙和粗大。
「你自己來……」高酋松開了仙子的手,示意她為自己套弄,自己卻把手伸向仙子的下體,隔著外衣揉起仙子的下體。
「嗯……不要……」仙子受到刺激,小手把肉棒握得更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又滑又白的手掌讓高酋一陣舒服,滾燙的大手找到仙子的陰蒂,隔著褻褲撥弄起來。
「哦……舒服……唔……」仙子也想不到這樣的呻吟會從自己嘴里喊出,但是卻沒有別的辦法表達身體的快感。從未被人觸踫過的下體猛然經受這樣的刺激,即使是沐浴的時候,寧雨昔也極少去搓揉自己的私處,如今被一個男子這樣明目張膽地玩弄著,高酋身上的男人氣象和春藥的影響讓她一下到達頂峰。
「唔……要尿……」玉腰一下繃緊,一股液體從下體噴薄而出,寧雨昔很沒用地在高酋的手指下達到了人生第一個高潮。
高酋看著寧雨昔高潮後純情勃發的面容,精致的輪廓像是仙女下凡一般,只覺得寧雨昔是世上最好看的人兒,如今卻擼動這自己的肉棒,一種幸福感澎湃在他心間。
寧雨昔喘息了一陣,恢復了幾分清醒,卻為自己之前的放蕩感到無地自容,沉淪了,卻不是沉淪在林三的手中。自己的玉手還在保留剛才的動作,火熱和粗大的感覺在此時如此清晰,寧雨昔紅著臉繼續為高酋套弄著。
由于剛才已經發泄了一次,高酋此時狀態極好,毫無射意,他舔了舔沾滿淫水的手指,把手攀上那豐盈的乳峰,玉乳在手中變換著形狀,高酋的最後一絲清醒瞬間被欲火燒滅,他低吼一聲,撕開寧雨昔的外衣,扯開褲子,就要把肉棒放到那深不見底的乳溝中。
「啊……不要……」寧雨昔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卻在之前的羞澀中忘記了自己的武功,像一個平凡女子一樣掙扎著,只是她的力量怎敵得過身材魁梧的高酋,幾番抵抗之後,寧雨昔筋疲力盡,只能由得高酋去了,況且,她的嬌軀還是火熱著……高酋隔著胸衣,把肉棒夾在寧雨昔一雙爆乳中,然後抱著乳肉往中間擠,挺動著屁股抽插起來。
「嗯……這樣……」龜頭偶爾探出乳溝,抵在寧雨昔下巴,上面傳來淫靡的氣味,讓寧雨昔一陣眩暈。雙乳感受著肉棒的火熱和粗大,寧雨昔迷離了。
「喔……好燙……」「仙子……你的奶子真軟……夾得我舒服……」「唔……別說了……好粗……」寧雨昔听不得高酋的淫話,只想快點讓高酋達到頂峰。高酋也沒有管她,熊腰急速地擺動起來,絲綢的胸衣摩擦著肉棒,讓棒身發紅發燙,眼前淫靡如夢的情景刺激了高酋的視覺,他狠狠地進出著寧雨昔的乳溝,似要磨出火來。
「仙子……來了……」「別……」寧雨昔猛然逃出高酋的身下,起身握住高酋的肉棒無師自通地前後套弄起來,並不時地刺激著高酋的龜頭。腰眼傳來一陣酸意,高酋配合著寧雨昔的套弄,抽動中,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噴射在寧雨昔的裙擺上,極其耀眼。
「哦……」「怎麼這麼多……」一陣沉默後,高酋的神智也漸漸恢復清醒,抬頭一看眼前的情景,剛才的香艷還歷歷在目,他語帶愧疚地說︰「高某玷污了仙子的清白,唯有以死謝罪!」他自知寧雨昔的高傲,自己這樣侵犯了她,她必然不肯放過自己,還不如自己陳罪。
寧雨昔此時也是完全清醒過來,回想這個剛才的淫亂,羞憤填滿了她的心頭,幾乎讓她想一死了知,听得高酋的謝罪,所有恨意轉到他身上,深厚的內功充溢在手上,便是一掌拍出,在將要打到高酋身上時,卻是留了幾分力。
高酋被這一掌拍出了草廬,一口鮮血吐出來,他知道仙子已經是手下留情,否則自己絕無生路,他對著草廬感激道︰「謝仙子不殺之恩!」草廬中沉默著,高酋也是黯然,而後釋懷朗聲道︰「仙子放心,今日之事,高某絕不外傳,後會……無期了!」說罷轉身離開了。
草廬內,寧雨昔濕著眼眶,緊抿著的嘴巴溢出幾滴鮮血,心中的痛苦煎熬著她,一直冰清玉潔的自己竟與一個剛相識的男子如此纏綿,還在他的玩弄下達到高潮。寧雨昔心里想著,也罷,等傷一好便去找那個小賊,即使下地獄,也要找他做伴吧。正想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卻擠進腦海,他嗎?就當做一場……惡夢?
春夢?
兩個不久前還在相互糾纏著的人,如今卻是反目相離,卻不知是可笑還是可悲。
************幾日後,寧雨昔的傷勢痊愈了,恢復了功力的她,終于又一次回到俗世中,才一踏足鬧市,便听聞林三炮打仙坊,迎娶青璇的消息。自幼在仙坊成長的寧仙子為仙坊傷心著,卻不知為何恨不起林三,如今仙坊也沒了,自己又如此,萬念俱灰之際,她到林府捉了林三,一路直上到千絕峰。
千絕峰上,寧雨昔與林三孤男寡女,在林三的胡攪蠻纏和真情告白中,寧雨昔徹底落入凡間,一顆心隨著林三沉淪了。
而後,青璇等人接走了林三,寧雨昔卻自覺無臉見青璇,獨自留在千絕峰上,只有李香君在山下陪伴著她。
這日,林三便要出征突厥,想起了千絕峰上的寧仙子,便獨自過來要與她告別,卻不想高酋一路跟在林三身後,目睹了林三與李香君吵鬧的一幕,再听見林三對寧雨昔的真情告別,更覺對不起林三與寧雨昔,待林三走後,他便跑到懸崖邊,要與寧雨昔道歉告別。
「寧仙子……」高酋高聲呼喊︰「高某自知愧對仙子與林將軍,此去突厥,高某將以性命保護林將軍周全,至于與仙子一事,高某已經忘記,希望仙子也能放下,與林將軍白頭到老,廝守終生。」一直沉默的山對面,忽然亮起了火把,似乎在告訴高酋,仙子已經原諒了他,高酋帶著笑,轉身離去了。
************幾月後,天山。
話說林三在雪崩中掉進一個深洞里,卻引出了一直跟隨保護著他的寧仙子,林三欣喜萬分,就在洞里用冰雕出了一件婚紗,兩人約定了終身,在洞底溫存著。
而後,二人被救出,仙子也就表明了身份,要隨著林三一直攻進胡人的王庭克孜爾。
寧仙子突然出現軍中,高酋也是一驚,他趁著林三不注意,對寧仙子擠眉弄眼。寧雨昔瞟見高酋的眼神,臉色無由一紅,卻沒有回應。不遠處,倔強的玉伽卻是看著這個如仙子下凡的女子,心中的一點醋意讓她一陣煩躁。
入夜,仙子和林三在帳中聊著天。林三的洞玄子散手在寧雨昔似雪更勝雪的肌膚上摩挲著,撫弄得仙子淺嗔輕羞,恰似九天仙女下凡塵,眉宇間卻多了一絲凡塵女子才有的媚態和愛意。
「哦……小賊,道行都被你毀了……還要這樣使壞……」「姐姐,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瞎說……嗯……」「那姐姐愛不愛……」「我……討厭……」林三擁著寧仙子,在她耳邊說著胡話,惹得仙子一陣羞紅,偶爾花枝亂顫,一股嫵媚讓林三驚為天人,忍不住在仙子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雙手在仙子豐滿的玉乳撫摸著,仙子渾身發熱,嬌喘連連。帳外,卻忽然傳來惱人的聲音。
「將軍,玉伽逃了!」林三聞言,也顧不得甜蜜的調情被打斷,火燒屁股似的和寧雨昔說了一聲便出營去了。寧雨昔獨自留在帳中,胸前還殘留著林三之前捏摸的手感,臉上一陣火熱。胡亂想間,乳溝中卻回憶起一根火熱粗大的肉棒。仙子趕緊撇去這個念頭,那清晰的記憶卻如阿爾泰山的冷風無孔不入,鑽進仙子的腦海中。
寧雨昔恍惚地出了帳營,卻尋不著林三的身影,想是去尋找玉伽了。隨意走動間,一個高達魁梧的身影卻看見了仙子,鬼使神差地就走了過去。
「仙子……」「你……來做什麼?」自從昨日與林三「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地定了終身,仙子已經徹底把自己當做了一個凡人女子,說話的語氣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冷淡。
「對不起,仙子,我知道我應該忘記,可是……」「別說,我不想听……」仙子冰肌玉顏上透著一絲紅暈,下巴快要抵在胸前,想要轉身離去,卻怎麼也邁不開腳步。
「是……仙子既是一路尾隨著林將軍,想是對林將軍用情極深。」高酋也是一個灑脫的大漢,他咧嘴一笑,像要把那日的往事都釋懷了。
「嗯……你還有事嗎?帳外有些冷,我想先進去了。」仙子不敢與高酋看似平淡,卻暗藏灼熱的目光對視,只留給高酋一個美妙的背影和玲瓏的曲線,便離去了。
高酋低嘆一聲,始終還是放下了。他一掃眉間的落寞,又變回那個灑脫好色的老高,轉身正要隨林三去找玉伽,遠處傳來一句溫柔的話語卻讓他驚喜萬分。
「外面涼,你也多穿衣服吧……」
************
之後,玉伽被林三尋回,在寧雨昔的銀針之下,忘記了林三。隨著林三假冒胡人部落參加叼羊大賽,在突厥王庭大鬧一番,玉伽又一次記起林三。
王庭中,玉伽的趕月三箭欺騙了所有人,寧仙子只來得及接下兩箭,第三支箭卻直直射在林三的胸口,一番混戰,寧仙子救出了林三,在某處的小屋暫住療傷。
昏迷了幾日的林三終于醒來,卻听聞大華要與胡人談判的消息,急急地就趕去五原。寧雨昔卻沒有跟去,獨自留在了小屋中。
林三已經走了一日,寧雨昔在房中想著這幾日來與林三雙宿雙棲的生活,卻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幾天。忽地,她心頭浮現出一個人影,寧雨昔紅了紅,暗自問自己︰難道我竟是一個三心二意的女人,怎麼會經常想起他來?
門外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念想,她回身一看,竟是她心頭那人。
原來高酋見林三回來,先是一陣大喜,而後不經意地問起寧雨昔,林三也不疑有他,便告知了高酋寧雨昔的住所,那日的情景又浮現在高酋腦海,他便鬼附身似的來尋找寧仙子。
此刻,高酋在門外看著眼前的佳人,她荊釵布裙,長長的黑發隨意盤起,凌亂的秀發間透著一絲慵懶,一身農家胡服穿在她身上頗有一番風情。豐潤窈窕的身姿依然是那般嫵媚,此刻她正赤裸著光瑩的小腳,十只小腳趾整齊地靠在一起。
高酋被眼前的風光吸引了,他呆呆地道︰「真美……」寧雨昔這才驚醒過來,小臉一紅,問道︰「你在林三身邊保護他,怎麼過來了?」高酋本要認真作答,可在寧雨昔似水的眸子注目下,他語氣一轉,道︰「我想你了。」仙子听得這放肆的表白,卻怒不起來,只得道︰「不許亂說……」語言間已經多了一點她自己也注意不到的嬌嗔。
「嘿嘿……我天天祈求神明保佑林將軍,不是想仙子是想什麼。」「你這人,跟林三學來的這些油嘴滑舌……」「仙子如何知道我『油嘴滑舌』呢,難道你嘗……」「你討打……」寧雨昔嚶嚀一聲,玉手輕輕拍在高酋身上,打斷了他的話,卻像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高酋沉醉在仙子這一刻的風情中,不能自拔。
高酋大著膽子伸手一摟寧雨昔的縴腰,寧雨昔先是一驚,轉身躲過他的熊抱,嬌聲罵道︰「你大膽……」高酋低聲說︰「我也知道這般對不起林三兄弟,可是我卻是忘不了仙子……」寧雨昔知道自己的誘惑力有多大,況且這人還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即使因此迷戀上自己也是正常的。而且,兩人有過親密接觸,寧雨昔倒也不討厭高酋,男女之間一旦有過超友誼的接觸,往往會相互有些奇妙的感覺。
「我如今已一心要做林三的妻子,你……忘了我吧。」「仙子,我想……再一次像那日一樣……」「你……」寧雨昔被他的話語勾起了那日的回憶,達到高潮那一瞬間的舒暢感像是又回到了身上,她紅著臉走到桌子旁,到了杯水給高酋,說︰「你……喝水,冷靜一下……」高酋欺身到寧雨昔身旁,顫抖的聲音透露著緊張和興奮︰「仙子還記不記得那藥?」「嗯……你想怎樣?」「我來之前已經吃過了……」「你……要死啊……」是的,高酋早已聊到寧雨昔不會從他,他也矛盾于對林三的愧疚和對仙子的欲望,所以便吃了「觀音脫衣散」,如此來欺騙自己。但是他吃的量不多,此時欲火焚身的狀態卻完全是他裝出來的。
「仙子……我忍不住了……」「啊……不要……放手……」高酋緊緊抱著寧雨昔,胯下高漲的肉棒隔著衣服摩擦著仙子的小腹,一連幾日來被林三逗弄得無比敏感的身子有了反應,雙腿之間漸漸有些濕意。
寧雨昔此時心中無比掙扎,高酋已經吃下春藥,如果不救他,後果不堪設想,可是,這對林三……那自己豈不是一個紅杏出牆的蕩婦。
胡人的民風大膽奔放,所以胡服也是做得開放,兩人推搡間,寧雨昔上身的衣扣已經扯開,摟出里面的胸衣,包裹著無比高聳的乳峰就要掙脫束縛。高酋嗅著寧雨昔身上的香氣,春藥的效力徹底激發出來,他一把抓住寧雨昔的酥胸,狠狠地揉捏起來。
「啪!」寧雨昔在掙扎間打了高酋一個耳光,兩人一時愕然對望起來。
「我不能……我不能對不起林三……」寧雨昔率先打破沉默,說話間已經把自己當做林三的妻子,全然沒有了從前的獨立。
高酋拿起寧雨昔倒給他的水,從懷里拿出一包藥粉,放了半個指甲大小的分量進水里,送到寧雨昔眼前,道︰「我們交給上天決定。喝了它,賭一賭你對林三的愛意能不能抵住這藥的藥力。」寧雨昔矛盾地看著那杯水,高酋的話想有魔力一樣,催促著她喝下那杯水。
她把所有想法拋在腦後,捧起杯子一飲而盡。
半晌,藥力開始在寧雨昔身上蔓延。她屏息對抗起身上的火熱。
高酋走近寧雨昔,粗重的氣息吹在她額頭上,夾雜著汗味的男人味道讓寧雨昔幾乎迷亂起來。高酋伸出手完成剛才未完的工作,火熱的大手貼在寧雨昔胸前,帶著幾分野性的味道溫柔地揉捏著寧雨昔的玉乳。
「哦……不要這樣摸我……」「仙子……你的乳頭翹起來了……」「才沒有……喔……」「胸衣脫了好嗎?」「嗯……」「『嗯』是什麼意思?」「隨你……」藥力上心的寧雨昔幾乎毫不抵抗地就默認了高酋的動作。高酋輕輕地解去包裹著雙乳的胸襟,一雙爆乳第一次出現在高酋眼前。
「好美……」高酋驚嘆著眼前的美景,只見仙子姐姐紅唇微張,晶瑩的眼眸中透著一絲春情,胡服的遮掩下,酥胸半露,一條深深的乳溝夾在中間。仙子姐姐此刻已經全身發軟,高酋把她攔腰抱起,卻故意輕輕拋在床板上。
「嗯……你好粗野……」寧雨昔發出一聲痛哼,卻像是呻吟一般勾引著高酋,幾個月前的情景再現,兩個服用了春藥的人相對而視,目光卻多了一絲默契和熟悉。也罷,就在春藥的催情中墮落一次吧。
高酋俯身在寧雨昔的嬌軀上,嘴唇尋找著寧雨昔的香唇。兩片唇肉一沾即合,寧雨昔伸出滑膩的香舌,與高酋交纏起來。這也怪林三這幾日天天對寧雨昔作怪,害的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子姐姐也愛上這等纏綿的溫情。
唇舌交戰中,高酋脫去了自己的衣服,身上帶著觸目驚心的傷痕,卻多了幾分男兒的野性。寧仙子撫摸著高酋身上的傷痕,想起了林三胸口上那碗口大的疤痕,心里橫下一刀,把他當做林三吧。如此一想,寧仙子更加動情地把玉手在高酋身上游走。
忽然,高酋停下所有動作,凝視著仙子,仙子看著他的目光,明白了他想要什麼,一根青蔥玉指撫上了他的上唇。
「洞玄子三十六散手」。
高酋伸出舌頭吮吸著寧雨昔的玉指,仙子的手卻不作停留,從胸口到小腹,一直摸到高酋已經劍拔弩張的肉棒。熟悉的火熱感回到手上,寧雨昔握著肉棒套弄起來。
高酋享受著寧仙子玉手的服務,手上卻開始為雨昔寬衣解帶起來。胸前的爆乳終于完全赤裸在高酋眼前,高酋張開血盆大口含住一只玉乳,舌頭撥弄著乳頭。
「喔……好舒服……」「仙子……雨昔……你的手好軟……」兩人互相為撫摸著對方的關鍵部位,淫靡的氣息彌漫在這間小房子中。高酋的手移到寧雨昔的陰阜處,尋找到她的陰蒂,逗弄起來。
「嗯……又這樣玩弄我……唔……你的手……」「對……喔……別……慢點……」寧雨昔語無倫次地呻吟著,下體的刺激感傳到腦海神經中,玉手習慣性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高酋見寧雨昔已經進入狀態,撥開寧雨昔的玉手,握著肉棒擺好位置,就要一插而入。
「別……我想把第一次留給林三……」「那我……」「嗯……小賊教我我一種法子……我還沒用過……」寧雨昔羞紅著臉,在高酋耳邊低語了一句,接著不讓他說話,用香唇堵住他的嘴,和他熱吻起來。高酋貪婪地品嘗著寧雨昔伸出的香舌,把上面的津液都吞進嘴里。
「唔……」激吻過後,寧雨昔嫵媚地白了高酋一眼,眼神中透露的妖艷讓高酋的肉棒跳了一跳。寧雨昔退身到高酋胯下,嬌媚地再看了看高酋,便張嘴把眼前的火熱含進去。
「哦……雨昔……」高酋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潤的所在,寧雨昔的技巧頗為生疏,牙齒是不是磕到肉棒,可是眼前的刺激卻讓高酋無比興奮。聰慧的仙子很快掌握了口交的技巧,開始熟練地吞吐起來,偶爾吐出肉棒,用香舌舔一舔龜頭。
「啊……雨昔……你好會舔……」寧雨昔看著高酋享受的表情,卻起了頑皮之心,她吐出高酋的肉棒,小嘴對著肉棒呵著氣,卻始終不把它含進嘴里。偶爾伸出舌頭逗一逗龜頭,弄得高酋心癢難當。寧雨昔嬌笑了一聲,不再戲弄他。一點一點地把肉棒含進嘴里,開始快速吞吐起來。舌頭在口腔中轉著圈,像為肉棒洗澡,高酋受了刺激,抱著寧雨昔的頭,對著她的小嘴抽插起來。
「唔……等一下……」寧雨昔口齒不清地說著,然後吐出肉棒,用渴望的眼神看著高酋。高酋明白過來,他躺在床上,示意寧雨昔與自己頭腳相反地躺在自己身上,所謂的「六九式」就在房子里上演著。
高酋看著寧雨昔粉紅的陰唇,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像與陰唇接吻一樣吮吸起來。寧雨昔嬌喘了一聲,肉洞中流出一股淫水,打在高酋臉上。她想起那日高酋的做法,抱著豐挺的豪乳,把高酋的肉棒夾在乳溝中,套弄起來,舌頭時不時舔著他的龜頭。
「啊……好燙……你的這根……好粗……」「雨昔……你好會弄……」「那你舒服嗎……喔……再舔深一點……」「舒服……你呢……」「我……哦……美死了……」兩人相互玩弄著對方的下體,激烈地交纏著。
「仙子……姐姐……我也叫你姐姐吧……」「嗯……小淫賊……哦……再深一點……」「姐姐……我快到了……」「我也……嗯……」寧雨昔不再夾緊高酋的肉棒,把整個肉棒含進嘴里,快速吞吐起來。高酋也不斷刺激著寧雨昔的陰蒂,舌頭用力吮舔著寧雨昔的蜜穴。
「哦……我射了……」「啊……要丟……」一股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在寧雨昔口中,寧雨昔也同時達到了高潮,把高酋的精液都吞進去了。兩人起身相擁著,熱吻著,享受著這難得的激情。
************兩年後,林府,寧雨昔常用的房間。
「啊……高酋……小淫賊……唔……好粗……」「姐姐……你和林兄弟住在那小房子里……難得來一次京城……我……」「嗯……那就好好干我……哦……好長……頂到底了……」「仙子姐姐……我好舒服……」「小壞蛋……每次都下藥淫人家……哦……我也舒服……」「姐姐……喜歡被我干嗎?」「喜歡……唔……用力干我……喔……」「姐姐……我又要射了……」「啊……小淫賊……射進來……」「來了……」「喔……好燙……這麼多……」
【完】※番外篇 純肉戲 蕭氏碎石廢墟下,林三喘了一口小氣,看了看眼前的蕭夫人,她還沒有昏迷過去。
兩人被壓在這底下已經一個時辰了,外面的人還在不斷地營救中,誠王這招釜底抽薪果然是讓林晚榮吃盡苦頭啊。
「夫人,現在你已經算我的半個知己了。」林三為了不讓蕭夫人昏迷過去,一直在講他過去的事,很多連青璇他都未曾講過。
「嗯……」蕭夫人微弱地哼了聲,示意她還活著。
「那夫人也給我講講故事吧,我最喜歡听故事了。」林三見蕭夫人的呼吸漸漸微弱,聲音提高了些。
蕭夫人被林三的嗓門醒了醒神,回憶卻順著他的話,漸漸飄到幾個月前……************「福伯!」二小姐蕭玉霜在突然出現在福伯的後背,大喊了一聲。
「喲……二小姐,老頭要被你嚇壞了。」正在松土的福伯也是被這一聲呼喊嚇了一驚,回頭一看卻是二小姐,便呵呵一笑對二小姐說道。
「咯咯……福伯也會被嚇到啊。對了,林三呢?」二小姐對福伯嫣然一笑,小女兒的姿態毫無防備地呈現在這個蕭家幾十年的老家僕眼中,順道問起林三的消息。
福伯听著玉霜連珠炮似的發話,也是慈祥一笑,二小姐總是這個活潑可愛。
他扔下手中的小鏟子,拍了拍雙手說︰「二小姐找林三啊,那小子卻不知是去了城南還是城北,要找一種樹。」「找樹?」二小姐可愛的小眉頭皺了皺,小嘴朱唇嘟了起來。
「嗯……小姐找他有事嗎?」福伯看著二小姐的小臉,隨意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在家中閑的慌了,嘿嘿……」二小姐心頭浮現出威武將軍的英姿和林三的窘態。福伯心里也是想起了那小子的滑頭和擠眉弄眼的表情,心里也是有些感嘆,不知不覺家丁又換了一批。
「對了,前日林三教了我一種什麼……嗯,『腳底按摩』,說是對人身體頗有好處,不如我給二小姐試試?」福伯之前就驚嘆林三這年輕人見多識廣,竟連這等奇怪的法子也懂得。他是蕭家的老管家,和二小姐說起話來自是不像年輕家丁般唯唯諾諾的。
「腳底按摩?唔……好吧。」二小姐見林三不在,欺負他的熱情也是散去了,見福伯有此提議,也不拒絕。福伯自幼看著她長大,在玉霜心中,卻是等于了半個父親。
兩人來到福伯的房間,玉霜卻是蹦蹦跳跳地跑進房內,這看看,那摸摸。福伯年輕的時候,曾跟著蕭老爺四處經商,收集了大華各地不少有趣的東西,所以玉霜自小是最喜歡到福伯的房間來玩。
福伯看著二小姐的身影,卻是回憶重重,從膝蓋,到腰,到胸口,再到如今的額頭,二小姐越長越高,如今儼然已是芳齡正好了。
「二小姐,坐到床上來吧。」福伯搬了張小凳子,坐在床邊,便讓二小姐過來坐下。二小姐聞言走到床邊,側身便坐在了福伯的床上,小腦袋還在東張西望,搖頭晃腦。
「二小姐啊,把鞋子脫了吧。」福伯找了塊干淨的小方巾,鋪在自己的大腿上。
「嘿!」二小姐卻是頑皮心起,把小錦鞋一甩,露出了干淨的白襪。接著,又蜷起日漸修長的雙腿,把襪子褪去,露出了一雙白淨的玉足。
福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讓二小姐把小腳放上來,玉霜臉微微紅了紅,便輕輕把自己的玉足並排放在福伯的大腿處。只見玉霜的兩只小腳如玉琢般晶瑩滑膩,從小腿處到腳背勾勒出一條流線,光滑如絲。十只可愛的小腳趾像寶石一樣整齊地排列著,腳拇指調皮地向上翹著,從腳尖處隱約看出腳底的紅潤。
「哦,小姐,我要開始了……」福伯先是被玉霜的美足吸引得呆了呆,旋即醒悟過來,兩手捧著一對小腳就要開始按摩。
「嗯……」二小姐聲如�萷梩r底牛 2 植詰拇笫治趙謐約旱慕派希 還善嬉斕母芯醮詠諾字北菩「埂6 】愕牧騁猜 睪焱噶恕 br />
只見福伯僵起大拇指,先在二小姐的腳踝處搓揉,然後中指成眼,往二小姐腳底的穴道用力地按去,另一只手的拇指同時捏著二小姐的腳心輕輕往後掰。
「哦……疼……」玉足上的扭曲感讓二小姐一陣難受又是一陣舒服,每次疼到極限的時候,福伯就會適時松開,然後就會有一股輕松暢快的感覺從疼痛處傳來。這就是足底按摩的奇妙之處,讓人痛並快樂著。
「二小姐忍一忍吧,按摩完就好受了。」福伯知道這是腳底按摩的特點,之前林三給他按摩的時候,因為受不了他的臭腳,像報仇一般往死里用勁,福伯覺得自己都要蓋棺了。如今捧著二小姐的玉足,足弓處細微的血管透過紅潤的皮膚清晰可見,卻是讓福伯不舍用力。
「嗯……」二小姐答應了一聲。穴道上的刺激讓二小姐的後背溢出了一絲汗水,因為疼痛和舒服的交替,讓她的下體有了些羞人的濕意。
福伯見二小姐皺著小瓊鼻,不知道是難受還是享受,也不多說,又開始用力地搓揉起來。他的拇指順著二小姐的腳底,從腳踝一直搓上腳趾跟處,惹得二小姐是一陣顫抖,苦苦地咬著下唇,就怕自己舒服得呻吟出來。
按摩了一陣後,玉霜的小腳已經紅透了,香汗形成的細微水珠附在腳上,沁出的水跡掛在腳拇指上,香艷絕倫。福伯也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他眯了眯眼楮,回神過來,已經開始用方巾為二小姐擦起腳來。
「二小姐啊,按摩結束了,第一次按摩不要做太長的時間,這樣便好了。」福伯略微蒼老緩慢地說著。玉霜這才吁了一口氣,十只腳趾驕傲地翹起,享受著福伯的服務和按摩後的輕松感。
「好了,二小姐。」福伯給玉霜擦完腳後,就收拾了凳子和方巾,示意二小姐起床穿鞋。玉霜看了看自己通紅的小腳,撇了撇嘴穿上了襪子和鞋子,就下床要去玩了。
「哇,好輕松哦!」足底按摩過後,二小姐驚奇地發現自己腳上的疲勞都消失了,似乎還可以繼續蹦 個一整天,她嬌聲說了句「謝謝福伯」,便跑去玩了。
福伯在背後笑呵呵地看著二小姐的身影。
************入夜。
玉霜在蕭夫人的房中,與母親說著今日的趣事。
「對了,娘親,我來給你做『腳底按摩』吧!」玉霜忽地想起今天福伯給她做的按摩,想著娘親常年為了家里的布莊生意在外奔波,腳上一定很累,自己也學著福伯給娘親做個按摩。
「腳底按摩?」蕭夫人側抱著玉霜,看著女兒乖巧的小臉。只見房中兩人都只穿著單薄的內衣,透明如蟬翼的綢緞根本遮不住里面的風光,一對母女花一大一小相擁在床上。
玉霜稍微嬌小的身材在母親的懷中卻是顯得玲瓏有致,逐漸發育的上圍也是如蟠桃般掛在胸前,撐起一片蓓蕾。她身後的蕭夫人卻是更讓人驚艷,歲月似乎不曾在夫人臉上留下痕跡,飽經滄桑的夫人咋看像二十歲的美少女,再一看卻又多了幾分風韻和儀態。兩個倒扣的大碗覆蓋在夫人的胸上,在玉霜背靠的壓迫下擠出大片嫩肉。
「嗯……」玉霜支起身子,跳到床下,像福伯一樣找了張椅子坐在床上,捧起娘親的玉足,就給她按摩起來。
「哎呦,好癢……呵呵,你是按摩還是撫摸啊?」蕭夫人慈愛地看著玉霜,這傻丫頭也知道體貼娘親了,只是這按摩的手法實在是太差了,像洗腳多過像按摩。
「誒?福伯也是這樣弄的嘛,我當時很疼的,怎麼娘親會覺得癢呢?」玉霜也是不解,福伯在給她按摩的時候,她偷偷記下了穴道,也是準備回來給娘親和姐姐按摩的。
「呵呵,傻丫頭,這按摩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學會呢,還要講究力道和方向的……好了,我知道你心疼娘親了,起來吧,等你學會了再給娘親按。」蕭夫人俯身摸了摸玉霜的小腦袋,傾斜的身子露出讓男人發狂的乳溝。
「嗯,那我去找福伯吧,娘,你等等啊……」說完不等蕭夫人回答,就隨意披了件外衣跑出去了,深夜里,大部分家丁都休息了,也不怕有人能借著夜色看到二小姐的春光。玉霜執拗的性子就是想到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此時也是不多想,只是想讓娘親也享受一下按摩的舒暢。
蕭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也罷,難得女兒一腔熱情,今日也非禮一回吧。其實入夜之後,按禮男子是不該進入女子的閨房,何況蕭夫人這種孀居的少婦,只是女兒盛情難卻,自幼喪父的她只有做娘的來寵她了。
「福伯!」二小姐一路小跑,很快就到了福伯的房間,人還沒到,聲音已經遠遠傳來,還喚來了威武將軍給她做先鋒。
「哦,是二小姐嗎?」福伯听見二小姐的喊聲,還以為有什麼重要事情,便放下手中的工作,披了件外衣走到門外。
「呼……」二小姐深呼吸喘了口氣,拍了拍威武將軍的頭,對福伯說︰「福伯,我娘要你去給她按摩,哦,不對,是做『腳底按摩』。」二小姐怕自己的主意被福伯視作玩笑,便假傳蕭夫人的懿旨。
「『腳底按摩』?現在?這麼晚了,老頭怎麼能到夫人房里去呢?」福伯心里也猜出了七八分,夫人一向潔身自好,容不得半點緋傳,怎麼會在深夜要自己做腳底按摩,準是二小姐的主意。
「對啊,快點來吧。」二小姐也不讓福伯拒絕,牽起福伯的手臂就往蕭夫人的房間跑。
半晌,福伯已經來到了夫人的門外。
「二小姐,還是不好吧……」福伯在蕭家從僕多年,卻是很少進過夫人的房間,如今突然要在深夜給夫人摸摸,呸,按摩,還是忍不住老夫聊發少年狂地心猿意馬,老鹿亂撞。
「好嘛,都到這里了……」二小姐搖著福伯的手臂,像小女孩一樣撒嬌。福伯像被二小姐上鏈了一般,膽氣橫生,推門進去了。
「福伯嗎?進來吧……」蕭夫人軟綿綿的聲音從內房傳來,她似乎一直都是這樣儀態萬千,溫婉柔和。夫人已經猜到二小姐無論如何都會讓福伯過來,所以早已穿好了衣裳,整理了凌亂的發梢,在房中坐定。
「夫人,二小姐她……」福伯來到夫人的閨房,膽氣卻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低眉順眼地對夫人說著。
「嗯,我知道是玉霜胡鬧了,這麼晚了卻是打攪了福伯你休息。」夫人語帶歉意地說道。
「呵呵,二小姐也是關心夫人吧。那夫人,這按摩……」福伯往門外瞧了瞧,卻見玉霜明亮的大眼楮在門邊一閃而過,已是逃了回房。
「沒事,既然那個小丫頭這般推薦,這按摩一定有什麼過人之處,試試也無妨。」蕭夫人款款站了起來,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展現出來。
「那,我就冒犯了。」福伯在蕭家這麼多年,自是不用自稱小人等等。
夫人之前已經被玉霜胡亂按摩了一次,知道這腳底按摩的大概,便在床邊坐下,剛剛穿上的鞋襪又脫了下來,露出了圓潤的玉足。
福伯在夫人的房中尋來一張小凳子,坐在床下,蕭夫人遞給他一張干淨的絲綢,福伯趕緊接過,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便對夫人說︰「夫人,要開始了,你把腳放上來吧。」「嗯……」夫人大方地應了一聲。大小姐年紀尚猶時,不能擔待家事,便是夫人常年在外經商,也曾見過類似的服務,所以並不覺得過于不妥。她抬起筆直修長的玉腿,微微挽起了褲腳,把小腳輕放到福伯的大腿上。
福伯滿是皺紋的大手握著夫人的玉足,只覺得像揣著一塊玉似的,滑嫩溫潤,細膩的皮膚沒有絲毫的摩擦,身為少婦的夫人因為不做粗重的活兒,所以顯得稍稍豐腴,連帶著小腳也是有點肉呼呼的感覺,卻又不讓人覺得肥胖,只是手感更加柔軟。
不同于對二小姐的用力搓揉,福伯用較為溫和的力道開始慢慢地按捏夫人的玉足,這樣可以讓夫人消除疲勞,更容易入睡。蕭夫人常年為蕭家奔波勞累,傷神費心,夜里經常難以入眠,所以福伯改用了另一只按摩方法。
兩手捏著夫人的小腳,福伯心頭騰起了一絲異樣。只見夫人的十只腳趾柔弱地低垂著,腳心握成弓形,腳趾甲在燭光的倒映中讓兩只玉足顯得晶瑩剔透。福伯按摩的手法漸漸多了一些意味,像是撫摸一般溫柔。
「唔……」蕭夫人的鼻子哼出一聲輕吟,福伯粗糙皺紋的手加上輕微的揉摸,摩挲之間讓夫人全身無比地放松。她忍不住暗暗伸了個懶腰,飽滿的酥胸卻藏不住她的動作,變得更加豐挺。
福伯抬頭正要問夫人力道如何,恰好看見了這一幕,胯下的老肉棒如返老還童般堅硬如鐵。只見蕭夫人的胸前像要漲爆裂開,高聳的玉乳撐著繃緊的內衣,勾勒出兩個碗狀物。她緊閉著眼楮,額頭間有些香汗,正是放松之余溢出的。
「嗯……可以再重一點……」蕭夫人不知道自己春光外泄,慵懶的聲音如軟糖一般黏在福伯的心里。
「哦……」福伯有些呆滯,卻趕緊回過神來,夾緊雙腿,手上微微加了點里,蕭夫人的玉足馬上被揉得有些發紅。
「喔……好……」夫人呻吟著,縴腰挺起,玉手撐在柔軟的被子上,輕輕抓著綢質的被套,一對玉乳向前更加地挺送。
福伯更是賣力地按摩起來,使出渾身解數,洞玄子第一式,第二式……半晌,福伯也覺得手指關節處有些疲累,便問蕭夫人︰「夫人,按摩結束了……」一片沉默。
福伯抬頭看看夫人,卻是倚在床欄處沉沉睡去了。福伯試探地叫了聲︰「夫人?」還是沉默。
福伯顫抖著雙手,再一次緊握著夫人的玉足,認真端詳起來。只見原來白嫩的小腳在自己的搓揉下有些發紅,腳底的青色血管一直攀升到腳邊。勾住的腳心已經放松,可愛如玉珠般的小腳趾自然地向上微翹,圓潤滑膩。
蕭夫人的玉足漸漸靠近福伯的臉,福伯背上有些緊張的冷汗,再叫了一聲「夫人」,蕭夫人還是沒醒,福伯把嘴唇貼在夫人的腳背,如親吻心中的女神,微微抿了抿嘴。見夫人沒有反應,他張開大嘴把夫人的腳趾一個一個地含進嘴里,舌頭在她的腳尖上畫著圈。
「嗯……」睡夢中的夫人哼了一聲,顯然是在夢中感覺到有人在吮舔自己的腳趾。
福伯嚇了一跳,趕緊吐出夫人的腳趾,又喊了一聲︰「夫人,你醒了?」沒有回應。福伯知道夫人還在睡夢中,他用力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羞愧想著︰你怎能如此趁人之危,非禮夫人!
福伯拿起床上的被子,披在夫人身上,再替夫人穿好鞋襪,便悄聲離開了。
第二日,二小姐剛剛與林三打鬧完,就跑到蕭夫人處,問問昨天的情況。
「娘親,昨晚福伯的按摩可好?」二小姐親昵地埋在夫人的懷抱里,甜甜地問著。
「呵呵,小丫頭,那個『腳底按摩』還真不錯,昨夜我好像睡著了,卻是麻煩福伯了。」蕭夫人昨晚深夜醒來看見自己身上的被子和穿好的鞋襪,知道是福伯怕自己著涼而為自己披上的,又是嘆于這腳底按摩的神奇讓自己疲勞盡釋,又是有些感謝福伯的體貼。
「不麻煩,我會謝謝福伯的嘛!」二小姐听到蕭夫人滿意地語氣,高興地說著。
「對了,你姐姐今日要回來了,你準備一下吧。你們倆許久不見,怕是有很多話要說,夜里別聊得太晚了。」蕭夫人知道自己兩個女兒的習慣,先提醒一下二小姐。
「姐姐回來了嗎,我要去接她。」說完,二小姐喜上眉梢地跑回房里換衣服了。
************金陵城外,蕭家馬車上。
「賢妹……」陶東成享受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好變態,每次都這樣……」一個女子坐在他的對面,伸出一對玉足,足弓處夾著陶東成的肉棒,上下套弄著。只見那女子雙十年華,眉如遠山,目似秋水,唇似點絳,鵝蛋臉,杏眼瓊鼻,生的甚是美貌。看那面容,與蕭夫人竟有六七分相象,正是蕭家大小姐蕭玉若。
「玉若,你的小腳好美……」陶東成討好地道。此時陶家正打算與蕭家聯合,並逐步吞並蕭家,而且陶東成也一直把蕭家大小姐當做自己的囊中物,所以在蕭玉若面前,陶東成一直是彬彬有禮的,蕭玉若也對陶東成有那麼一點好感,為了保住蕭家,大小姐已經打算答應了陶東成聯姻的主意,兩人這次到外地去做生意,卻是讓陶東成先得了點利息。
「每次都來哄人家……」玉若听見陶東成贊她的腳,心里有些歡喜,卻不願表現出來。畢竟,她是無奈之下才答應陶東成的求婚,雖然對他有些好感,卻算不上喜歡。蕭玉若又接著嬌嗔道︰「都是你壞啦,趁人家睡著來作弄人家的腳,害得我要……這樣……」說著加快了玉足套弄的速度。
「哦……玉若……」陶東成雖然好女色,卻不曾沉迷,所以陽氣十足,肉棒雖然不長,卻是又粗又硬,尤其是龜頭異常碩大。那日他見大小姐太累而睡著了,本想一親芳澤,卻正好見到玉若赤裸著雙腳,他被玉若的一對晶瑩美足深深吸引了,便抓住大小姐的小腳為自己足交起來。
「壞人,要射了嗎……」玉若用腳趾頭揉著陶東成的龜頭,另一只腳上下擼動著棒身,又時而撥弄一下他的蛋蛋。那日被陶東成侵犯她的小腳,本要生氣的大小姐卻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半推半就地就給他足交起來。有了第一次,之後陶東成連哄帶求的就接二連三地騙得蕭玉若給他足交,而大小姐心里卻覺得反正遲早也是要嫁給他的,只是用腳,還是可以接受的。
「好玉若……親親我……」陶東成抱著大小姐的小腿,把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又親?上次不是才親過嗎……」玉若卻不是很願意與陶東成親吻,因為陶東成的吻技太高,每次都親得大小姐情迷意亂,幾乎失守。此時玉若抗拒不過,已經被陶東成拉到身邊,她放下自己的小腳,與陶東成熱吻起來。
失去了玉足的刺激,陶東成只好一邊親吻著玉若,一邊用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他伸出舌頭探進玉若的口中,卷住她的香舌勾到唇外,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交纏著,嘴唇已經分離,卻只是舌頭不斷地攪動著,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我射了……」陶東成放開玉若的舌頭,低吼一聲,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便從龜頭處飛射而出,沾到了大小姐的衣服上。
「你看,把我衣服都弄髒了……」大小姐抽出袖中的絲巾,用力地拭擦著上身的精液,就怕被外面的人見到。陶東成卻不答話,全身舒暢地斜躺在車廂內。
煩雜的「吱吱」馬車聲也成了最美妙的音樂。
「真夠味啊!」外面傳來一個有氣無力的猥褻聲音。
蕭玉若眉頭微皺,便開口道︰「外面可是郭表哥?」「不是郭表哥,是林哥哥。」另一個下流欠罵的聲音響起。陶東成听得卻是大怒,他穿好褲子,掀開馬車的簾幕,便看見郭無常和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勾肩搭背站在一起。他手執馬鞭,怒道︰「奴才,竟敢出口輕薄!」「陶家,我蕭家的事,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在外人面前,蕭玉若卻全無私下的溫柔,對陶東成冷淡道。
馬車外的兩人正是林三和郭無常,兩人去見秦仙兒,一個與真仙兒促膝長談,一個與假仙兒交媾,不,交流感情,卻是剛剛從妙玉坊出來,一身胭脂酒氣。此時遇上大小姐,表少爺暗叫倒霉,林三卻暗叫晦氣,幾日的蕭家門外吵了一陣,林三和郭無常跟著大小姐回蕭家了,陶東成卻是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一起回到蕭家去了。
到了蕭家卻是遇見了二小姐和蕭夫人,陶東城一看這三個母女花並排站著一起,相似的面容映在眼中,一個熟女,一個御姐,一個蘿莉,他才發泄的淫欲又一次暴漲,幾乎當場出丑。
陶東成騷包地和蕭家母女三人談了一陣,怕自己的目光控制不住過于淫邪,匆匆告別了一聲就回家去了,只剩林三又與她們周旋著。
陶東成回到家,卻是正好看到妹妹陶婉盈巡街回來。
「哥,你回來啦?!」陶婉盈驚喜道,她自幼便與哥哥關系極好,每次陶東成到外地去都會捎帶一些當地的禮物給她,陶東成雖然無恥下流,對自己的妹妹卻是還有幾分親情。這次去安徽,他倒是也帶了些好玩意回來,此時卻沒時間拿出來了。
陶婉盈正想問陶東成討禮物,陶東成卻拉著陶婉盈急急地跑到房間,摟著她就親吻起來。
「唔……哥……怎麼這麼急……」陶婉盈與陶東成早在她剛滿十六歲時就姘上了,那時陶東成剛逛完秦淮河回來,卻偷看到妹妹在房中洗澡,他欲火未下,也顧不得是否亂倫,便把妹妹的屁眼給搞上了,因為不是私處,陶婉盈也沒有太大的抗拒,兩人一來而去倒是從兄妹變成了相好。
話說這陶婉盈因為從小練武,生的端的是蜂腰翹臀,酥胸飽滿,經常舞刀弄劍的她全身幾乎沒有贅肉,夸張的曲線在捕快服中顯得玲瓏有致,上凸下翹。陶東成此時狠狠地搓揉著她的豪乳,隔著捕快服逗弄著她的小乳頭,嘴里卻貪婪地吸食著陶婉盈口中的津液。
陶婉盈掙脫陶東成的熊抱,嫵媚地看了他一眼,便俯身把他的肉棒釋放出來,短小卻精悍的肉棒早已堅挺得鐵槍一般,陶婉盈嗅了嗅上面淫靡的味道,還帶著蕭玉若玉足的汗味,便張開櫻唇吞吐起來。
「哦……」陶東成雙手抱著陶婉盈的頭,手指插進她的秀發中,激動地挺動起腰臀。他在金陵城可謂呼風喚雨,所以心中漸漸生出一些怪異的癖好,他偏好于足交,乳交,口交和肛交,獨獨不愛性交。
陶婉盈吮舔了一陣,陶東成已是忍受不住,他把陶婉盈拉起來,讓她背對著自己扶著桌子,撩起她的捕快服,解下褻褲,便狠狠地刺進她的菊花洞中。
「哦……哥……好粗……快干妹妹……」陶婉盈嬌哼了一聲,便挺起翹臀配合著陶東成的抽插起來。
「婉盈……好緊……」陶東成快速地聳動著肉棒,因為短小,反而能更快地進入屁眼,高速的摩擦讓陶婉盈產生巨大的快感。
「陶兄真是日夜操勞啊……」門外傳來一聲道貌岸然的聲音,正是金陵第一才子侯躍白。自從他發現陶家兄妹的關系,便加入到了這對淫靡的男女中去。
「侯兄……」陶東成卻是無暇回答侯躍白,他捏著妹妹的臀肉,拳拳到肉地撞擊著陶婉盈的肥臀。
「侯公子……哦……哥……再快點……你好狠勁……」陶婉盈妖媚地叫著侯躍白,屁股卻是更加用力地向後迎合陶東成的抽插。侯公子听見陶婉盈的呼喚,卻是熟練地放出他短小的肉棒,讓陶婉盈給他口交起來。
「唔……嗯(好)棒……」陶婉盈被兩人前後奸淫得無比爽快,口齒不清地呻吟著。兩人前後對視了一眼,知道雙方都達到臨界點,更是用力地進行最後的沖刺。
「哦……」男人的粗吼釋放了欲望,陶婉盈又聳動了幾下豐臀,才達到高潮,三人大戰最終以陶婉盈的完勝結束。
************蕭家。
卻說林三去尋那種樹沒找到,福伯卻是留上了心,到城南走了一遭,便搬回了幾棵。林三聞了聞那股嗆鼻又有些香的味道,猛然發現這是香料,一個計劃在他心里悄悄產生,顧不得和二小姐調戲,就埋頭到房間里制作香水去了。
之後因二小姐的緣故,與大小姐陳述了合營的弊端,猜出了陶家的狼子野心後,蕭玉若臉色蒼白,想起自己還曾經為陶東成足交,真個羞憤欲死,無地自容啊。這事情又不能和娘親說,無法排憂,大小姐也有些暴躁起來。
沒想到林三卻在給了一棒槌的同時,拋出了一個甜棗,他說出了香水,內衣和旗袍的計劃,蕭夫人和大小姐馬上被這個商機吸引,連之前陶東成的事情也忘記了。
入夜,大小姐卻是已經趕制了一套內衣和旗袍,此時正把這套創新的衣服放在床上,不知該不該試穿好,畢竟放在這個時代,這衣服是太過于驚世駭俗了點。
「玉若,睡下了嗎?」蕭夫人和藹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娘親?我還沒睡呢……」玉若收拾心情,也旗袍和內衣卻是就這樣擺放在床上,便急急地去開門了。
「玉若啊,昨天才回來,這麼奔波勞累,早點休息吧。」蕭夫人剛進門就心疼地對大小姐說。走進房間內,卻發現了床上的衣服。
蕭玉若見母親看到了床上的那套內衣,小臉微紅,忙解釋說︰「今天听完林三那壞人的想法,我便想著做出一套成品來看看,還沒來得及試穿呢。」「嗯,這林三也確實有才,只是他想出來的衣服實在是讓人較難接受。」蕭夫人慢慢走到床邊,拿起那套內衣,看著上面的兩個罩杯和內褲的那一丁點布,臉上也是有點發燒,只是她畢竟是經過人事的婦人,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蕭夫人低頭想了想,無奈對玉若道︰「玉若,你還是待字閨中的女子,要你試穿這衣服也不合適,不如讓為娘先穿穿看吧。」蕭夫人不知這套衣服穿上後有什麼效果,卻又不願意讓未出嫁的閨女做白老鼠,只好以身試毒,以身犯險,以身……「娘,你……」玉若眼眶有些發紅,想到蕭夫人自從自己的父親去世後,一直潔身自好,嚴于律己,身心都放在蕭家的家業和兩個女兒上,如今卻要為自己做出這樣的犧牲,母女倆也不禁為蕭家此時的境況有些悲涼。
蕭夫人見女兒眼淚在打轉,也是有些心酸,只是現在蕭家剛剛遇到這樣好的商機,不應該如此悲傷。她抹去眼角的淚水,把內衣和旗袍都拿到屏風後去換了。
大小姐也是想到蕭家或許能借這次的改革崛起,心中的郁悶也是一掃而空,女兒的心態也隨之釋放出來,想要到屏風後看看娘親的身材是否還像自己去安徽前那般完美。
「大小姐,你要的家丁服曬……」門外的聲音戛然而止,來人正是蕭峰。之前蕭玉若三顧茅廬去請林三,林三卻要求她洗衣服,她一個大小姐不好意思告訴蕭峰那衣服是自己洗的,只叫他曬干便拿到自己房里來。蕭峰正和小翠濃情蜜意,你交我流,卻忽地想起大小姐要的家丁服,急急地便拿到大小姐的閨房來。
就在蕭峰說話時,蕭夫人已經換好了旗袍和內衣,從屏風內走出來。蕭峰的聲音被驚艷打斷,只見蕭夫人原本就碩大的玉乳在衣內更加地堅挺高聳,酥胸周邊的輪廓可以看出有硬物在托著乳房。高高盤起的發髻顯得雍容端莊,爆乳的襯托下雙肩顯得削瘦,一件藕荷色的旗袍緊緊地貼在蕭夫人身上,前凸後翹,縴腰一握,蓮步輕移間神韻嫵媚。連身的長袍及地,下擺的分叉處只到小腿,隱約間看出夫人雪白賽雪的肌膚。
「仙女……」蕭峰呆呆地道,手里捧著林三沒洗干淨的家丁服,如同見到觀音的信徒,只想拜在地上親吻蕭夫人走過的路。
蕭玉若听見蕭峰的驚嘆,卻是有些喜色,她也是身穿旗袍的娘親深深吸引了。
蕭夫人本就氣度華貴,如今穿上這件簡約不簡單的旗袍,更是凸顯了她豐胸翹臀的身材和仙女下凡般的氣質。
蕭夫人出來看見蕭峰在房中,本有些羞赧,正要斥退他,卻听見他那句「仙女」,羞紅的臉上也有些喜色。本來在換上這旗袍時心中還有些忐忑,此時卻是幾乎可以確定了這件旗袍的效果頗佳。
蕭峰忽然想起這身穿旗袍的人是夫人,回神過來,心里一驚,捧著家丁服就要跪下。他後背瞬間被冷汗濕透,心里緊張地想︰他娘的,最近跟的三哥時日太長,老子也變得這麼孟浪了。操!老子秀逗了,居然叫夫人「仙女」這麼輕薄,這回完了,小翠,我們有緣無分啊……蕭峰在那邊想個沒完,蕭夫人卻沒有什麼責怪的想法。她隨意地揮手讓蕭峰退下,蕭峰如獲大赦地離開了大小姐的閨房,夫人這才和玉若說話。
「玉若,這旗袍可還合適?」夫人輕聲問大小姐。她內里正穿著胸罩,一時未能習慣,全身都緊繃著,蜂腰高挺,讓她本就修長的身材顯得更加完美。
「娘,你好美……」大小姐笑著回答,不知道那壞人林三是怎麼想出這樣的衣服,竟能讓女子的身材和氣質彰顯得如此淋灕盡致。大小姐打趣著蕭夫人︰
「以前要是我和娘親站在一起,別人都以為我們是姐妹,現在,女兒卻是像娘親的姐姐了……嘻嘻……」「傻丫頭,就會變著法兒哄娘親開心。娘親也老了,怎麼比得上我的玉若仙姿玉容呢?」夫人也是被大小姐哄得眉開眼笑。
「娘親怎麼會老呢,你沒看到剛才蕭峰的反應嗎?」大小姐抱著蕭夫人,又細細地看了看她身上的旗袍,真是越看越喜歡。
「呵呵,看這衣服的效果這樣好,娘親也放心你試穿給林三看了,只是這開叉處免不了會露出小腿,應該在里面再穿一條小褲。」蕭夫人掀了掀裙擺處道。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而且穿這旗袍似乎還要加一雙高點的鞋子,才能讓女子的身形更加高挑。」大小姐也開始舉一反三地道,想了想,又有些羞澀的說︰
「娘,那個,嗯,那個內衣的感覺,怎麼樣呢……」斷斷續續地才說完這句話。
「嗯,確實比那衣要舒服些。」蕭夫人臉上有些紅,卻沒有大小姐這樣羞澀。
「嗯,那就好。」母女二人就這房中討論起旗袍內衣,三姑六婆,陰陽男女……直到深夜才相擁沉沉睡去。
結果可想而知,蕭家憑借著香水、旗袍和內衣三大產品重磅推出,如起死回生般又一次賺的盤滿缽滿,蕭家也被一些有心人惦記上,導致林三和大小姐齊齊被抓去了。
************蕭家。
郭無常剛剛從妙玉坊回來,自從他得知林三和大小姐被抓後,就一直悶悶不樂,每天到妙玉坊去買醉,冬梅姑娘也是一直在安慰和慰安著他。
「表哥!」二小姐帶著發紅的眼圈叫了一聲︰「林三和姐姐都被抓了,你還到妙玉坊去糟蹋青樓的姑娘,你……」「沒有啊,小表妹,我只是不開心,去喝酒而已。」郭無常的聲音也是顯得有些哀傷。
「哼!不理你了,我去棲霞寺……」玉霜這兩天都會到棲霞寺去給林三和姐姐祈福。郭無常也無心與二小姐吵鬧,只是擔心二小姐的安全,讓蕭峰跟著她到棲霞寺去,自己則回房休息了。
二小姐到了棲霞寺,就在大雄寶殿中為林三祈福起來,蕭峰卻叼著個隻果,在一旁看著二小姐,心里卻在想︰二小姐這身材都快趕上夫人的火爆了,可憐我的小翠,什麼時候才能成長起來啊。
一邊想著,卻听見二小姐的啜泣聲,蕭峰走進一看,發現二小姐本就紅腫的眼楮此時沾滿了眼淚,梨花帶雨的小臉看著讓人心里發疼。
蕭峰走到二小姐身邊說︰「二小姐,別哭了,三哥和大小姐一定會平安無事的。」邊說邊拿出小翠送他的小手絹,遞給二小姐。
沒想到二小姐哭得太激動,猛然回身抱住蕭峰,哭喊著︰「蕭峰,你說林三和姐姐……會不會回不來了,我好害怕……」蕭峰拍了拍二小姐的肩膀,故意說道︰「二小姐,你這樣抱著我,三哥看到了估計要閹了我啊。」「粗俗!」二小姐漸漸停止了哭泣,嬌聲嗔道。她知道蕭峰這是故意哄自己開心,用手絹抹干淨眼淚,撅著嘴說︰「你也是和林三一起進蕭家的吧,怎麼也這樣壞!」「嘿嘿,跟三哥學的,這叫三少爺的賤,讓二小姐賤笑了。」蕭峰見二小姐不哭,微微哽咽中帶著一絲小女兒家的媚態,蕭峰像是看到了蕭夫人一樣,說道︰
「二小姐,你不哭的時候,真漂亮。」以前見到二小姐時,光顧著和威武將軍還有鎮遠將軍切磋武藝,沒想到細看之下,二小姐的容貌還真不是蓋的。
此時玉霜停止的哭泣,嬌小的身材惹人愛憐,五官輪廓像極了縮小版的蕭夫人,只是比蕭夫人少了一分高雅,多了一分俏皮。
「那我哭的時候就難看嗎?」二小姐嘟嘴道。
「不,那個,難看,也不好看。」蕭峰額頭開始有些冷汗。
「鎮遠將軍呢,我的剪刀拿來!」二小姐握著拳頭說道。
蕭峰雖然害怕二小姐的恐嚇,卻也有些高興,老子也調戲起小姐了,這家丁當得夠粗野的,真他媽爽!
二小姐小拳打著蕭峰,卻像撓癢一樣。蕭峰被二小姐的嬌態撩撥得心頭發癢,他把二小姐的拳頭一握,手上用力一扯,二小姐已倒在他懷中。
「你大膽,快放開我!」二小姐被蕭峰的動作嚇得一驚,手里推搡著他道。
蕭峰卻是精蟲上腦,他看著玉霜叫嚷中的朱唇鮮紅欲滴,如櫻桃般剔透,大手環抱著二小姐的蠻腰,嘴巴覆蓋在二小姐的小嘴上。
玉霜睜大眼楮驚慌地看著蕭峰,蕭峰也盯著二小姐看,兩人眼楮對視著,二小姐卻忘了反應。蕭峰趁二小姐呆滯之際,舌頭靈活地抵開二小姐的牙關,已經卷住了她的香舌。
二小姐感覺到自己的口腔中有一根柔軟的物體在活動,舌苔上傳來滑膩奇妙的感覺,她本想用舌頭把蕭峰的舌頭趕出嘴外,卻沒想到兩人的舌尖糾纏在一起,無法分開。二小姐抵抗了一陣後,很快就迷失在蕭峰高潮的吻技中,閉著眼與蕭峰配合起蕭峰的深吻來。
蕭峰見二小姐已經放棄抵抗,更是激動地喝下二小姐口中渡來的津液。兩人在佛祖面前忘情擁吻著,真是罪過罪過。
吻罷,唇分。
二小姐低著臻首,小臉快貼在酥胸上,蕭峰輕佻地勾起二小姐的下巴,又一次吻在一起。同時,蕭峰的壞手開始在二小姐的後背摸索,一直探到她的香臀處。
「唔……」蕭峰忽然握住二小姐的臀瓣,用力地搓揉著,玉霜被臀上的刺激弄得全身發軟,嘴巴卻被蕭峰緊緊佔領了,只能「嗚嗚」呻吟。
「嗯……壞蛋……放開我……」二小姐終于掙脫了蕭峰的嘴巴,原本堅定的聲音此刻卻有些動搖,多了些嫵媚的味道︰「沒想到你比林三更壞,趁人家不注意偷襲我……」「二小姐……你的口水好好吃啊……」蕭峰砸吧了嘴唇,像在回味剛才接吻的滋味。他抱著玉霜的香臀,往自己的下體擠了擠,堅硬的肉棒抵在她的小腹上,兩人皆是一陣火熱。蕭峰趁熱打鐵地道︰「二小姐,你就施舍些雨露給我吧……」「別這樣,佛祖在看著呢……萬一他不保佑林三了怎麼辦……」玉霜在蕭峰懷里嘟噥著,聲音像在跟情人撒嬌。剛才的一通熱吻,已經讓二小姐放棄的抵抗。
「嘿嘿,那我們到佛祖看不到的地方去,做些身體上的研究。」蕭峰淫笑一聲,橫抱起二小姐,便走到了佛祖像的背後。
兩人又一次吻在了一起,蕭峰的大手在玉霜身上撫摸著,一手包住她已發育得挺拔的椒乳上,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偶爾掠過下體的邊緣,讓玉霜一陣顫抖。
吻了一陣,蕭峰已經按捺不住,右手向玉霜的私處探去。二小姐卻是制止了他,抓住他的手腕膩聲道︰「不要……我還沒給林三呢……」「可是二小姐,我……忍不住了……」蕭峰眼里有些欲火燒身的血絲,身體的溫度在不斷向上攀升著。
「我幫你弄出來吧……」二小姐羞澀地低聲道。蕭峰聞言大喜,他放開玉霜,任由她為自己服務。玉霜嫵媚地對蕭峰笑了笑,潔白的玉手已貼在他小腹上,向胯下滑去。
「哦……」蕭峰呻吟著。二小姐的小手隔著褲子握住他的肉棒,掌心壓著龜菇在旋轉著,大拇指上下捋著棒身。蕭峰心里暗道︰小翠,我要對不起你了,今日要失身于二小姐的魔爪之下了。
二小姐也是第一次觸踫男子的東西,羞澀中帶著三分好奇,她撥弄了一陣,卻覺得此物平時軟綿綿的,一接觸到女人卻如此堅硬,真是太色了。她不滿足于隔著褲子玩弄,便把手伸進蕭峰的褲襠中,包住他的肉棒無師自通地套弄起來。
「哦……二小姐……你把衣服脫了好嗎?」蕭峰被二小姐冰涼的小手刺激得肉棒跳動,兩手握住她的一對蟠桃,卻覺得不過癮,想肉貼肉地揉摸二小姐的乳峰。
二小姐媚眼如絲地看著蕭峰,抬頭吻了吻他,便把外衣脫掉,露出里面的小褻衣。蕭峰看得一陣激動,肉棒又粗大了一圈。二小姐調皮地笑了笑,忽然狂野地擼動起蕭峰的肉棒。
「二小姐……啊啊……慢點……這樣我很快就要射了……」蕭峰小腹急急地收縮,抵制著下體傳來的激烈快感。
「叫你色眼亂瞄……」二小姐紅著臉說道。她停下手上的動作,解開蕭峰的褲腰帶,便把如鐵水澆注的陰睫釋放出來。
蕭峰雙手伸進二小姐的褻衣內,尋找到那一點嫣紅,便如饑似渴地揉捏起來。
二小姐被乳尖的快感攪動得心房亂跳,一陣輕吟。她低頭看了自己的胸前,隔著褻衣,看到蕭峰大手的輪廓在自己酥胸上游走,一道比平時深幾倍的乳溝被蕭峰擠壓出來。
二小姐心里一陣迷亂,解開脖子後的繩系,上身便赤裸在蕭峰面前。蕭峰放開自己的手,失去了支撐,二小姐的玉乳隨著重力淫亂地抖動,雪白的肌膚多了幾道紅痕,竹筍形的玉乳完美地挺立著。蕭峰看得心醉神迷,抱起二小姐的縴腰又是一陣激吻。
「壞人……先放開我啦……」二小姐推開蕭峰,讓他躺在地上,自己則俯身在他胯下,雙乳包夾著蕭峰的肉棒,交錯揉動起來。
「哦……二小姐……你的好軟……」蕭峰享受著玉霜的胸推,肉棒上傳來柔軟的感覺,讓他的下體如浸泡在海綿中,二小姐的每一寸乳肉似乎都在擠壓著他的男根。
「好燙……」二小姐覺得自己乳峰上的肉棒像火燒的一般,刺激著自己的乳肉。
「二小姐……再擠快點……我要射了……」蕭峰挺動著臀部,沒有二小姐的命令,卻是不敢捏著二小姐的乳峰往自己的下體送。
玉霜嬌媚地對蕭峰笑了笑,香舌忽然伸出在蕭峰的龜頭處舔了一下,乳溝夾住棒身,更加快速地擠弄起來。
蕭峰受了二小姐舌頭的刺激,腰眼一酸,急急地抽動了幾下,便把精液射在了二小姐雪白的乳肉上。
玉霜拿出絲巾拭去酥胸上的津液,一邊對蕭峰埋怨道︰「壞人……射在人家身上……都弄髒了……」蕭峰被二小姐的嗲聲弄得全身酥軟,他捏住二小姐的玉乳道︰「二小姐,我幫你擦吧……」說著,又擁吻起二小姐,手上卻摸捏著她的椒乳。
兩人在佛像背後又是溫存了幾下,便回蕭家去了。
第二天,林三終于和大小姐回來了。兩人的平安無事,都讓二小姐和蕭夫人放下了心頭大石。幾天之後,杭州商會的時間近了,大小姐帶著林三便到杭州去參加商會,留下二小姐和夫人在蕭家。
蕭峰卻是趁著這個空當,每日去招惹二小姐,兩人又是親密了幾分。
幾日後,大小姐和林三從杭州回來了。
「姐姐,你回來啦!」二小姐跑到蕭家大門,迎接姐姐回來,卻只看見了大小姐,沒見著林三,二小姐疑惑地問道︰「姐姐,林三呢?」大小姐俏臉一板,道︰「在後面!我先回房了……」說完便徑自回到了房間,只留下不解的二小姐。
「壞人,有了玉霜和……還要跟那個妖女不清不楚的……」大小姐獨自在房里罵著林三,腿上卻禁不住傳來沉重的疲倦。杭州之行,一路先與林三打情罵俏,又在商會上文攻武斗,後來再遇上徐渭和甦卿憐的風流韻事還有白蓮教的刺殺,精彩之余,卻是讓她的精神一直緊繃著,此刻回到家,卻是終于放松下來。
「玉若,回來了……」蕭夫人從房外走來。
「娘親……」大小姐用疲累的聲音答道。
「累了吧。」蕭夫人心疼地摸了摸玉若的頭,真是苦了這個丫頭了,她忽然想起上次福伯的腳底按摩,便對玉若說︰「不如讓福伯給你做個『腳底按摩』吧。」「腳底按摩?」玉若听著這個奇怪名字問道。
「嗯,娘親也試過,真的能讓人消除疲勞呢,好像是林三教給福伯的。」夫人解釋道。
「又是他……」大小姐一皺眉,卻是沒有反對蕭夫人的提議,蕭夫人就把福伯叫過來,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大小姐,我們開始吧。」福伯此時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擺好凳子方巾便對大小姐說。
「嗯……」大小姐畢竟是未出嫁的女子,雖然福伯如她長輩一般,她還是略微羞澀地脫去鞋襪,露出潔白的玉足。
這又是一雙與二小姐和蕭夫人不一樣的玉足。因為常年在外忙碌,大小姐小腳上的肌膚不如二小姐般吹彈可破,圓潤的玉足卻是結實了幾分,觸感更加舒服,如握著滑順的小抱枕一般。福伯捧著大小姐的小腳,仔細地品味著。
「福伯,不是開始了嗎……」大小姐紅著臉道,被一個男人這樣看著自己的小腳,大小姐也有些赧然,盡管這個男人足以做自己的爺爺。
「哦……」福伯應了一聲,便把大小姐的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按摩起來。
「大小姐,這力度行嗎?」福伯一邊按摩,一邊問道。晶瑩的玉足上傳來的一絲汗味和女兒香刺激著福伯的鼻子,像慢性的春藥般讓他蠢蠢欲動。
「嗯……好舒服……」大小姐可愛的鼻子哼著氣,呼吸有些凌亂,斜靠在床上就閉目休息起來。
房間里只有福伯搓揉著玉足的聲音,安靜得落針可聞。大小姐如被催眠一樣很快就沉睡過去。福伯見大小姐精致地面容放松的舒展著,想起那日在夫人的房中也是這樣的情景。他又按摩了一陣,試探性地叫了叫大小姐,見她沒什麼反應,就像吸食毒品的癮君子一樣握著玉若的小腳吮舔起來。
睡夢中的玉若感覺到腳上傳來一些奇異的感覺,過于疲勞的她本就睡得不安穩,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卻看見福伯的舌頭在自己的腳趾縫間穿梭。
「啊……福伯你在做什麼……」大小姐驚嚇問道。
「哦……大小姐,你醒了,這……這是按摩的一部分。」福伯腦筋急轉道,接著又低頭繼續嘴上的工作。
「喔……福伯,不要按摩了……」玉若覺得福伯伺候得自己無比舒服,奔波了幾天的小腳如享受到最高的服務,身體漸漸燥熱起來。
福伯卻沒管大小姐,此時的他已經沉醉在大小姐的玉足中,雜亂的味道讓他無法自拔地含吸著大小姐的腳趾頭。
「唔……那不要只按摩一個腳嘛……」大小姐的聲音變得有些慵懶,有些嫵媚。她抬起另外一只小腳,放到福伯的手上,腳尖在福伯的手心上畫著圈。之前為陶東成足交的奇怪感覺又一次在她的小腹中騰起。
福伯受寵若驚地看著大小姐,旋即低頭虔誠地親吻起她另一只小腳來。從雙腳處傳來無比舒適的感覺,讓大小姐毫無抵抗地軟麻了身子,臥倒在床上。
福伯看了看沾滿自己口水的玉足,心里一陣亂跳,起身趴在大小姐雙腿間,便把臉埋在了大小姐的胯下。
「啊……福伯你……哦……這也是按摩的一部分嗎……」大小姐已經有些媚眼如絲。福伯的牙齒隔著褲子嗑在她的陰唇上,不曾緣君掃的香徑流出了浪水。
「福伯不要……」大小姐見福伯要脫掉自己的褲子,忽地醒悟過來驚慌地道。
「大小姐……我……不行了……」福伯嘶啞的聲音透著無盡的欲望。他的大手不可抗拒地抓住大小姐的腿根,手指向內褲的邊緣伸去。
「福伯……別……我幫你好了……」大小姐被福伯的表情弄得有些心軟,她讓福伯放開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嬌羞地看著福伯道。
福伯驚喜地看著大小姐,激動得雙手顫抖起來。大小姐心中在想,既然給陶東成那種無恥之人都做了,何況福伯待我蕭家數十年如一日,為我蕭家忙碌如此卻未曾娶妻。
大小姐拉下福伯的外褲,有些彎曲的肉棒便裸露在大小姐眼中。大小姐驚訝地看著眼前這根長槍,和陶東成的不同,這根肉棒不僅粗大,而且又長又熱,棒身有些彎曲,不知是因為年老的緣故還是本來就是如此。
縴縴玉手握上了肉棒,大小姐覺得手心有些汗溢出來。她抬頭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福伯,便羞澀地低頭套弄起肉棒來。
「玉若,福伯,你們……」蕭夫人忽然出現在兩人眼前,震驚地看著床上的一老一少。
「啊……娘,娘親……」大小姐被突然出現的蕭夫人嚇壞了,忘記松開福伯的肉棒,手上便是一緊。
「哦……大小姐……」福伯覺得自己的肉棒像要擰斷了一樣,夫人的出現和玉若的一抓讓他的肉棒受了極大的刺激,變得更加堅挺。
「啊,福伯……對不起……」大小姐才發覺自己一直握著福伯的肉棒,剛剛驚慌之下一抓,不知有沒弄傷福伯,小手輕輕地捋著肉棒。
「玉若,你怎麼會……」蕭夫人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娘,其實我也曾經被陶東成騙我做過這樣的事……如今福伯如此可憐,女兒本就是不白之身,不如讓福伯臨老……」大小姐對蕭夫人坦誠了自己和陶東成的事,述說完整個過程後,蕭夫人也是無奈地搖頭。
蕭家孤女寡母一直苦苦支撐著,可憐玉若為了蕭家的家業竟要這般與陶家周旋,蕭夫人無法責怪自己的女兒,此時看著福伯堅硬依舊的肉棒和玉若搭在上面的小手,她皺眉狠下決心地道︰「福伯,你為我蕭家勞心勞力,蕭家確實難以報答。只是玉若還是未嫁之身,這樣實在不妥,我……我來替她……」蕭夫人咬著嘴唇,似要滴出血一樣,臉色羞紅如燦爛的桃花。
「娘,你不要……女兒可以的……」玉若不願意讓自己的娘親在守節多年後卻為自己背德,也不多說,低頭就套弄起福伯的肉棒來。
「大小姐……夫人……我……」福伯被母女二人的辛酸和對自己的大恩感動得老淚縱橫,他恨自己經不住誘惑,竟然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
「福伯……沒關系的……」大小姐笑了笑道。既然目前的狀況已經這樣了,就讓福伯享受最後的溫柔吧,不久之後他也許就要告老歸田了。
蕭夫人卻上前倔強地撥開大小姐的手,自己握住福伯的肉棒,羞澀地輕輕擼動起來。大小姐卻又一次把手放在上面,包著蕭夫人的手,快速地套弄著。兩女爭先恐後的玉手讓福伯無比享受,不知所措地接受這突然的幸福。
另一邊,二小姐見完林三後,知道是林三讓姐姐生氣了,等林三回去看巧巧後,便要到姐姐房間去看看她。
「娘親……」「玉若……」大小姐的房間內傳來奇怪的喘息聲,二小姐走進房間,在內房的小門一看,卻是嚇得捂住自己的嘴巴。
只見房內的三人已經變換了姿勢。蕭夫人畢竟守貞多年,要她一下突破思想的禁錮是不現實的。此時大小姐正俯身在福伯胯下,兩手握著福伯的肉棒快速套弄著,香舌偶爾伸出舔一舔福伯的龜頭。
蕭夫人卻是坐在床邊,掙扎著不知如何是好,大小姐卻分開一只手,握住自己母親的手,蕭夫人也是被眼前的春色弄得有些燥熱起來,多年不曾接觸男人的她今日一下做出了這樣的突破,下體的空虛比平時更是暴漲了幾倍。
母女二人的臉不斷地靠近,蕭夫人神智也有些迷糊了,終于,一對薄薄的櫻唇接觸上,母女花開始淺淺地接起吻了。
福伯看著眼前相似的兩人在親密熱吻,想到她們是自己熟悉的母女,心頭的欲火如被加了油似的暴漲,他低吼了一聲,提臀收肛,防止自己太過激動而射出精來。
小門外的蕭玉霜看著眼前火爆的場景,下體瞬間就濕透了,她兩腿微微發軟,正要跪倒在地上,背後卻出來一人把她抱住。
「二小姐……」一個男聲在玉霜耳畔響起。
「蕭峰……你別看……」二小姐見蕭峰目不轉楮地看著床上的三人,急急地把他的眼楮遮住。
「好,不看……就看你……」蕭峰掙脫二小姐的下手,在她的手背上親吻了兩下,從背後咬住了她的雙唇。
「唔……」二小姐像被點燃了心中的欲火,主動伸出香舌挑逗著蕭峰,床上的母女和外面的兩人像在競賽一樣狠狠地吞吸彼此的唾液。
床上,大小姐的玉手已經滿足不了福伯,他把肉棒大小姐手中取出,擠進了兩人的嘴間。蕭夫人正在和玉若唇舌交纏,正被玉若吻得天旋地轉,亂倫和同性的接觸讓蕭夫人心底的一絲淫靡爆發出來。
蕭夫人和大小姐都是喜歡玫瑰味香水的性欲注重者,此時兩人沉浸在房間的旖旎氣氛中,蕭夫人也不管口中塞進的是什麼,就和大小姐同時舔起福伯的肉棒來。
門外,蕭峰已經露出了肉棒,插在二小姐緊閉的大腿間。二小姐夾緊了雙腿,低頭看著蕭峰的肉棒在自己私處的下面來回聳動,不時摩擦著自己的陰蒂,心里一陣激動,偏過頭來承受蕭峰的熱吻。
房間內的五人都迷醉在各自的肉欲中,壓抑和模糊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只是大家都注意不到外界的聲音。
蕭夫人和大小姐緊緊抱著對方,兩對豐滿的玉乳相互摩擦著,玉手互相扣挖對方的下體。福伯抱著母女的頭,狠狠地挺動著肉棒,口水順著他的睪丸流到床上。
二小姐和蕭峰也達到了臨界點,兩人雖沒真個做愛,快感卻不輸于交合。蕭峰只覺得二小姐的肌膚如羊脂一般滑嫩,肉棒抽插中,二小姐的大腿根部也變得滾燙起來,淫水隔著內褲沾在棒身上,讓二小姐的下體無比濕滑。
二小姐怕自己太過舒爽而呻吟出聲,死死地含住蕭峰的嘴巴,口中不清不楚地「嗚嗚」出聲。
房內外的五人都做著最後的沖刺,在幾乎異口同聲的低喘聲中各自達到了高潮。
************蕭夫人收回了回憶,被埋在這石堆下已經過了很久,分不清是一個時辰還是十個時辰,蕭夫人的意識也有些迷糊了。隱約中只是和林三說著一句話︰「我的名字叫郭君怡,你要記住了。」說完便昏迷過去了。林三見蕭夫人有休克迷的跡象,馬上為她做起人工呼吸,把蕭夫人搶救了過來。
終于,一絲光芒透進來,營救的人發現了埋在底下的林三和蕭夫人,合力把他們救出來了。被救的蕭夫人卻是再沒有勇氣面對林三,只身回去金陵了。
之後,林三把誠王剿滅,便被降旨發兵突厥對抗胡人,勝利歸來,迎娶了安姐姐後,便要乘船到高麗,取回自己遺留的珍貴種子。
船上,林三和蕭玉若洞房完婚,享受了幾日的蜜月後,艦隊已經抵達高麗。
「轟隆!」一顆炮彈在林三的主船邊爆炸。林三見狀大怒,走到船頭一看,卻是高麗軍隊在岸邊發炮,想來是要給大華的軍隊一個下馬威。
「各營預備。听我號令,準備開炮……」石長生搖著手中的旌旗,大怒道。
「石大哥,裝膛!」林三臉色漆黑如墨,鐵著臉道。
蕭玉若緊緊依偎在林三身旁,握著他的手。林三卻是發現玉若還在自己身邊,怕海戰中誤傷了蕭玉若,便讓她到最安全的船艙去。
玉若也知道自己在甲板上會讓林三分心,便來到船艙,卻看見了一個讓她驚訝的人。
「福伯?!你怎麼會……」玉若掩著自己的小嘴,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福伯。
「啊,大小姐……一言難盡啊……」福伯驚喜地道。原來福伯本已告老歸田,沒想到一日卻來了一群軍官,把他押解到這船上當水手來。船上的水手們見他年紀已老,便讓他在這船艙中做一個船工,好在福伯木工了得,又曾向林三學了一些奇怪的技藝,卻也是混得風生水起。
而至于福伯為何會被人押解,實則是皇帝老兒一直派人保護著蕭夫人,並且暗中監視,知道了福伯曾經與蕭夫人如此那般,醋海橫生,又念福伯曾經為蕭家做出貢獻,便繞他一命,把他押到船上來做水手。
此時兩人相見,卻是想起了幾個月前的銷魂,氣氛也變得有些旖旎。
「大小姐……」福伯顫抖著聲音,向蕭玉若走去。
大小姐紅著臉,心中卻是想起了福伯粗大的肉棒,此時的她剛剛與林三同房,正享受到甜蜜的性愛,對福伯卻是沒什麼抵抗力。
「轟隆!」外面又是一聲巨響,船上搖晃了一下,福伯順勢就抱緊了大小姐。
兩人對視著,嘴唇不斷靠近,兩片嘴唇接觸了。福伯覺得大小姐的朱唇像蜂蜜一般甜,在船上幾月,他無時無刻不在懷念和大小姐的那一次親密接觸。大小姐此時全身如火燒一般,小腹處騰起一股酥麻感,她主動伸出香舌,在福伯的舌尖處打轉。
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激烈的舌戰交換著彼此的唾液,以致兩人熱吻結束唇分之際,還留著一絲津液連在兩人的嘴間。
「哦……福伯你好壞……」大小姐挺拔的酥胸已經被福伯的大手覆蓋,在福伯的蹂躪下變換著形狀。
「大小姐里面穿著內衣嗎?」福伯在大小姐耳邊問道。手上的動作卻不含糊,隔著外衣挑逗著大小姐的葡萄,豐滿的玉乳變得堅硬起來。
「喔……你猜錯了……我里面……」大小姐說到這里,嘴巴貼在福伯的耳邊,舌頭舔著他的耳垂,媚聲說道︰「什麼都沒穿……」說完不讓福伯發話,又與他激吻起來。
福伯心里一陣火熱,難怪手感如此柔軟,原來大小姐里面是真空上陣。福伯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兩人摩擦間,已經扯開了大小姐的衣服,正是酥胸半裸,海棠綻放。
大小姐嫵媚地白了福伯一眼,後退一步,從衣領處拉開自己的衣服,卻只拉到一半就停了,竹筍般的嬌乳高挺著,乳頭的凸點清晰可見,衣服的束縛下夾出一道深深的乳溝。
「我這里好看嗎……」大小姐伸出丁香小舌,舔著舌頭充滿誘惑地對福伯說道。
「好看,好看……你是我的魔鬼……」福伯激動地說,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胯下粗長的肉棒早已挺立。
「那你怎麼不過來……」大小姐坐在一個木箱上,翹起二郎腿,兩手向後撐著,使一對爆乳更加突出。她勾起小腳,繡花鞋吊著足尖,甩到福伯身上。福伯接過大小姐的小鞋,放到鼻子嗅了嗅,嘆了聲「好香」,便扔開鞋子向大小姐撲來。
「福伯,舔我的腳……」蕭玉若用腳尖抵著福伯的胸口,阻止他撲到自己身上,玉足卻是在福伯身上游走,從胸口滑到他兩腿自己,踩了踩他的肉棒,又一路向上,用腳心撫摸著福伯,一直游走到他的下巴,嘴巴,鼻子。
福伯抓住大小姐調皮的小腳,脫下她的襪子,露出了她晶瑩剔透的小腳,便張嘴含住了玉珠般的腳趾,舌頭開始吮舔起玉若的玉足。香味和汗味夾雜著,更加刺激了福伯的欲望,他吃了一陣,便忍不住放下大小姐的腳,撲到大小姐身上。
「大小姐,我忍不住了……」福伯的壞手伸進大小姐的裙底,摩擦著她光滑如玉的大腿,並向她的內褲摸去。
「色老頭……還是那麼粗……」大小姐故意說著葷話,小手已是伸到福伯的胯下,套弄起他的肉棒來。
「轟隆!」船外炮聲,像是為他們兩人打響了沖鋒號。
此時船艙內的兩人已經裸裎相對,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和一個初為人婦的少女正熱烈濕吻著,兩人的嘴唇貼得密不透風,舌頭在里面抵死交織。
「唔……給我吧……我忍不住了……」大小姐首先向福伯投降,滑嫩的玉手輕輕擼動著福伯的肉棒,牽引它向自己的小穴靠近。
福伯輕吻了大小姐一下,扶著發紫的龜頭抵在大小姐的陰唇處,摩擦著沾上了一些淫水,便是狠狠一捅,勢頭不減地直插進子宮處。
「哦……頂死人了……好長……」這是大小姐的肉洞初次承受如此粗大的肉棒,本以為林三的肉棒已經是人中之龍了,沒想到福伯的卻是龍王級別的。龜頭已經親密地吻上了自己的子宮,肉棒卻還有一小截留在自己體外。
大小姐感受著蜜穴中的漲滿感,手指無意識地挑逗著福伯的胸口,修長圓潤的玉腿包抄在福伯的腰間,腳踝調皮地摩擦著福伯的臀肉。
「壞老頭……你要憐惜我……人家受不住……」大小姐嬌聲對福伯道。福伯也不答話,輕輕抽出肉棒,帶出一片浪水,剛抽出半截,又狠狠地頂入蕭玉若的肉洞內。
「哦……塞滿了……叫你輕點嘛……」大小姐緊抱著福伯,隨著福伯開始抽插,搖動盈盈一握的縴腰和豐滿的翹臀迎合起來。玉足勾著福伯的屁股,似乎不願意自己的蜜穴與他的肉棒有半分脫離,福伯逐漸加大力道,撞擊著大小姐的胯部,後面的木箱搖晃得「 」作響。
「轟隆!」又是一聲炮響。
福伯舔去大小姐額頭上的汗汁,一手攀上她不斷擺動的玉乳,粗聲道︰「大小姐你听,林三在外面打炮……我們也在里面打炮……」說完他心里一陣激動,肉棒更是狠狠地在大小姐的浪穴中攪動。
「哦……別說了……喔……不要在里面磨……快干我……」大小姐迷失在肉欲的快感中,伸出玉臂摟住福伯的脖子,兩人身體貼合在一起。大小姐輕咬著福伯的耳垂,乳首在福伯的胸口上摩挲著。
「大小姐……」福伯低吼一聲,抱起大小姐的玉臀,大小姐便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兩人凌空交媾著,借著重力,福伯的龜菇次次都頂在大小姐的花蕊上,淫水順著肉棒流到福伯的陰囊處。
「啊……福伯……你好狠……我要被你弄死了……哦……心都頂亂了……」大小姐浪語著,她把福伯的頭抱在自己的胸口,一對豐滿的酥胸掩埋了福伯的嘴巴。
福伯畢竟年老,這樣干了一陣,已是有些累了,他把大小姐放下,調轉她的嬌軀,抬起她的翹臀,便從後面又一次捅進大小姐的蜜穴中。
「唔……這樣……好……頂得好深……」大小姐扭動著蜂腰翹臀,臀瓣撞擊在福伯的小腹處,旋動中讓福伯的肉棒探到更深的地方。
「轟隆!」「啪啪啪啪……」炮響聲和肉體的撞擊聲交織在一起,外面的海戰到了白熱化階段,里面的肉搏也越來越激烈。
「福伯……都進來……哦……好粗……好漲……」大小姐柔臂向後勾住了福伯的脖子,伸出香舌索吻,兩人的舌頭相互吮吸著,溢出的唾液滴在大小姐的乳尖上,閃動著淫靡的光芒。
「大小姐……我要射了……」福伯放開大小姐的舌頭,把她的玉背往下壓,抱起肥臀便是猛烈地沖擊起來。
「不要……忍一下……哦……我要和你一起……用力……」大小姐也翹起玉臀,抵死逢迎著福伯的抽插,一只玉足向後抬起摩擦著福伯的腳毛,腳踝處的紅線與雪白的肌膚互相輝映。
「大小姐……來了……」「唔……都射進來……」「轟隆!」隨著最後一聲炮響,船艙內的肉戰也是達到了頂峰,大小姐無力地跪坐在地上,給福伯喂著自己口中的玉液,兩人激烈地接吻著,滾燙的精液和淫水灌滿了大小姐的肉洞。
************金陵。
蕭夫人送走了林三和蕭玉若,獨自回到蕭家,心中卻是有些寂寞。她回想起年少時的歲月,回想這一年多來和林三相處後的精彩,想到自己和林三知己卻是陰差陽錯地成了岳婿,只得無奈苦笑。
夜里,蕭夫人吩咐了下人一聲,便只帶著小翠到食為仙酒樓去了。經過了一年多的發展,食為仙酒樓已經開了十多家分店,此時已是金陵第一大酒樓。
蕭夫人來到酒樓中,卻是只有巧巧的父親老董坐在店中,酒樓的客人也不多,老董一見是蕭夫人,連忙過來接待,並把蕭夫人帶到了富貴才華的包間里,小翠卻是在外面候著。
蕭夫人讓老董上了幾碟小菜和一壺酒,便吩咐到別讓人打擾,她想獨自在包間內靜一靜。老董離開後,蕭夫人卻是淺斟低酌,借著酒意消去憂愁。
「夫人怎麼獨自在此處借酒消愁呢?」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夫人正要皺眉,不是說了不想讓人打擾嗎,回頭一看,卻是洛凝的父親,曾經的江甦總督洛敏。
「原來是洛大人,我只是無處解憂,來這里小酌一杯,卻是驚擾了洛大人。」蕭夫人淡淡地說。兩人以前在金陵時也沒少接觸,自從洛凝和玉若玉霜姐妹都嫁給林三後,兩人便像親家一樣,經常來往。
今夜,洛敏本來約了一群辭官前的舊友在這里喝酒,卻沒想到會見到蕭夫人。
他喪妻已久,因為洛凝和洛遠的關系卻沒有再娶一個填房,為官清廉的他也不曾到秦淮河里淫濕做愛。自從與夫人接觸多次後,便對蕭夫人產生了一絲傾慕之情。
「夫人如今一雙女兒都嫁給了林三,蕭家的生意又是如此紅火,有何憂愁呢?」洛敏不解地問道。
「人生何處無憂愁呢,反而是洛大人,心中若非寂寞,又怎會與在此飲酒呢?」夫人呷了一口酒,酒意發作,讓她的小臉有些發紅,顯得更加嬌媚。
「唉,正如夫人所言,人生何處無憂愁呢。」洛敏在蕭夫人對面坐下,也不不客氣地為自己倒了杯酒,舉杯道︰「我倆都為人父母,女兒都是嫁給了同一個人,今夜又在此因愁相遇,卻也算得上有緣,我先敬夫人一杯。」說罷,不等夫人反應,便是一杯下肚。
「呵呵,洛大人倒也爽快,我也不做矯揉之態,陪洛大人一杯吧。」夫人第三杯就下肚,已是有些微醉,眼神里似要滴出水來。
洛敏被蕭夫人的嬌媚勾得心癢難當,他坐近蕭夫人,借著酒意說道︰「我知夫人已孀居多年,天下卻真個無入得夫人法眼的一個男子?」「小女子年幼無知時,早已為寄意之人所騙,幸得我夫君憐愛,待我如寶,如今我夫君雖已不在,我卻不能有非分之心,何況,玉若玉霜已經佔據了我絕大部分的心神,我的心思卻已不在男女之上了。」夫人似乎想起了一個人,心里發苦,又是狠狠地喝了一杯。
「夫人卻是與我同病相憐啊。」洛敏心有同感地道︰「我家那個不省事的小子,跟著林三的小舅子董青山打江湖,多年的書算是白讀了,沒想到卻讓他闖出一片事業來,也算我沒白提心吊膽。至于凝兒,卻是不如你家玉若了,只懂得吟詩做對,不及玉若姑娘般堅強能干。」洛敏雖然這樣說,語氣里卻滿溢出對兒女的欣慰。
「呵呵,玉若這孩子卻是不及凝兒懂事了,性子倔強,也就林三能容的她。」蕭夫人眼神有些恍惚,仿佛見到了林三與玉若一起的情景,心里不知是何種滋味。
洛敏見夫人眼神迷離,卻也有些沉醉了,他坐到夫人身邊,伸手拍了拍夫人的肩膀,勸起酒來。夫人正喝得迷茫,卻沒留意洛敏的動作,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緊貼在一起。
「夫人……」洛敏不再喝酒,夫人此時酡紅色的面容已是最好的迷藥,洛敏忽地抱著蕭夫人,大手在她蛇腰處摸捏,嘴巴卻印上了夫人的櫻桃小嘴。
「唔……不要……」夫人無力地推著洛敏,只是不勝酒力的她已經無法反抗,她也沒想到洛敏會突然輕薄自己,一時間酒氣上涌,舌頭麻木地任由洛敏吸食著。
兩人就這樣在桌子邊濕吻起來,蕭夫人的玉手無意識地在桌面上擺動,卻沒想到踫倒了酒壺,酒水順著桌子流到蕭夫人的裙子上,沾濕了大腿,讓她一陣涼快,打了個冷顫,快感如被釋放一般,集中到下體,陰阜處流出了些液體。
洛敏摩挲著夫人的大腿,松開夫人的兩片櫻桃,語帶雙關地道︰「夫人,都濕了……脫了吧……」說著,也不等蕭夫人有反應,便粗野地撕開她的裙子,露出了她圓潤雪白的大腿,撕裂的裙根處,隱約看見一條內褲,卻遮不住蕭夫人濃密黝黑的陰毛。
「洛大人……別這樣……」蕭夫人迷糊地說著。身體雖然已經無法抗拒,語言上還是一時無法順從洛敏。蕭夫人羞澀地別過頭去,不敢看洛敏的目光。洛敏也知道蕭夫人害羞,卻不管蕭夫人的話,俯身就舔起蕭夫人大腿上的酒來。
「哦……別舔……好癢……」蕭夫人夾緊了大腿,洛敏的舌頭在自己腿上游走,腿根處的敏感讓她的淫水更是一波一波地流出來。
「真是瓊漿玉露……」洛敏舔了舔嘴唇道。他把蕭夫人光滑的大腿都親遍後,就向蕭夫人的私處襲去。洛敏先叼住內褲邊緣露出的幾根毛,然後張開大嘴就把蕭夫人的陰阜覆蓋了,舌頭尋找著陰蒂。
「唔……那里不行……」蕭夫人的手無力地搭在洛敏的後腦,下體傳來的快感卻讓她不能自已地把豐臀向洛敏的嘴巴抵去。
洛敏找到蕭夫人小花生般的陰蒂,隔著內褲就用舌頭逗弄起來。唾液沾滿了蕭夫人的內褲,陰阜像透明一樣清晰可見。洛敏離開了蕭夫人的下體,起身抱著蕭夫人的縴腰,另一只手卻伸向她堅挺的酥胸。
「喔……」蕭夫人咬著自己的手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有些微醺的意識卻更加迷醉。洛敏用力地搓揉著蕭夫人的玉乳,慢慢地伸進蕭夫人的衣內,撥開內衣,便夾住了乳峰上的那顆小葡萄。
「洛大人……我也……」蕭夫人骨子里的強勢不願意只讓洛敏欺負,她大膽地抬起玉手往洛敏的男根摸去,隔著褲子便感覺到肉棒此時驚人的尺寸。
「好大……」蕭夫人驚訝道。她小手幾乎包不攏洛敏的肉棒,手掌展平,順著洛敏的肉棒滑動起來。偶爾觸踫到睪丸,卻感覺像摸到了兩只雞蛋一般肥大。
「夫人……你的手好溫柔……」洛敏顫抖著聲音。
兩人此時已經衣衫凌亂,蕭夫人酥胸半裸,下身的裙子被撕開,像跳舞女郎一樣赤裸著修長的雙腿,上身香肩瘦削,性感的鎖骨下碩大的嬌乳被洛敏的大手推拿著。
洛敏與蕭夫人相互撫摸了一陣後,已經忍受不住身體的欲望。他把蕭夫人攔腰抱起,讓她上身趴在桌子上,背對著洛敏高高翹起香臀。渾圓的臀瓣如打磨後的白玉,滑嫩無瑕。洛敏快速地脫掉褲子,露出猙獰的肉棒,馬眼處溢出幾滴液體。
蕭夫人回身看了看洛敏,卻終于看見了洛敏的肉棒。如嬰兒手臂般粗大的棒身發出騰騰熱氣,小石頭般大小的龜頭隨著肉棒一跳一跳。蕭夫人下身又流出了一陣浪水,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如此粗長的肉棒,不知自己的小穴能否容下,喜的是自己的夫君蕭老爺的肉棒過于短小,蕭夫人一直都強忍空虛,今日卻遇到了這樣的奇物。
洛敏把肉棒抵在夫人的小穴,摩擦了幾下後,便對準洞口,直插到底。
「啊……太粗了……」蕭夫人久曠滋潤,第一次受到如此巨大的陽物侵入,狹窄的肉壁被撐大,蜜穴深處的褶皺都被展平了。
「好緊……」洛敏卻是覺得自己的肉棒在蕭夫人的小穴中寸步難行,心中感嘆蕭夫人不愧是堅貞的女子,想來自蕭老爺離世之後就再也沒經過人事,沒想到今日自己機緣巧合下竟能與她顛鸞倒鳳,想到這里,洛敏的肉棒更是堅硬了。
「可以了……你動一動吧……」蕭夫人感覺到自己的小穴被塞得滿滿的,從沒有過的脹痛感讓小腹如火燒一般,似乎肉棒頂在了肚子里。她知道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只好沉淪在今夜的快感中,就當做了一場春夢吧。
洛敏回過神來,兩手抱著蕭夫人縴瘦的蠻腰,臀部慢慢地擺動起來。第一次的抽插可謂舉步艱難,蕭夫人的肉洞不僅緊窄,而且狹長,當年蕭老爺堪堪刺破蕭夫人的處女膜,便無法再進半寸了。如今洛敏的肉棒直達蕭夫人的子宮處,陰毛貼在她的股溝中,沒有一點縫隙。
「哦……好粗……」蕭夫人感覺到洛敏的肉棒慢慢地撤離自己的小穴,空虛感剛剛回來,洛敏又狠狠地把陰睫捅進來。
「夫人……里面好緊……好像在吸著我……」洛敏覺得蕭夫人的肉壁在蠕動著,要把他的肉棒吞噬了,龜菇上傳來的快感讓他幾乎不忍抽出肉棒。
「壞人……別說了……我都這樣了……哦……」蕭夫人扭動著玉臀,示意自己已經與他結合在一起,就不要再說那些羞人的話。
洛敏也不願多說那些話來刺激蕭夫人,他輕輕掰開蕭夫人的腿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陰唇處冒出一圈圈的泡沫,沾在洛敏的陰毛上,顯得無比淫亂。
「怎麼會……哦……這麼大……里面好滿……啊……」蕭夫人淡泊的性子卻是說不出太淫蕩的話,只是晦澀地表達著自己的快感,這種含而不色卻更加刺激了洛敏的听覺。
洛敏掄起自己的粗大男根,胯部狠狠地撞擊著蕭夫人的翹臀。他自喪妻以來,幾乎沒接觸過女子,如今遇到了國色天香的蕭夫人,壓抑的欲望一瞬間爆發出來,兩個獨身多年的寡母孤夫達到了最完美的結合。
「輕點……啊……不……頂到了……」蕭夫人暗暗地蜂腰扭送,搖臀配合著洛敏的抽插。早為人婦的她知道如何才能讓男人和自己都得到最大快感。當洛敏的肉棒抽離時,蕭夫人的正好往前收縮,當洛敏頂進來時,蕭夫人便把香臀用力地向後抵去。
兩人一插一頂,配合得天衣無縫。洛敏此時已無需抱住蕭夫人的縴腰,他伸出大手抱起夫人的上身,手指玩弄著蕭夫人的乳頭。
「別……哦……這樣太……」蕭夫人含羞說不出浪話,只好把手放在自己酥胸上,跟隨著洛敏摸捏的節奏,用力揉著自己的玉兔。
蕭夫人本就身材高挑,玉腿修長,此時站在地上,洛敏的肉棒正好可以向上挺動。夫人迎合著洛敏,斜斜地把肉棒往下坐,濺出的浪水滴落在地上,交雜在傾灑的酒水中。
「夫人……你好棒……」洛敏只覺得自己前半生都是白活了,此時巨大的快感包含著他,他急急地抽動著肉棒,臀部極有技巧地旋轉著,讓肉棒挺送到蕭夫人肉洞的每一個角落。
蕭夫人回頭抱著洛敏的脖子,用小嘴堵住他的嘴巴,不讓他說話。兩人在熱吻中做著最後沖刺。
「嗚嗚……」兩人的舌頭不願意分開,即將達到高潮的洛敏龜頭變得更加碩大,來回摩擦著夫人肉洞中的嫩肉。
「唔……」兩人瘋狂地挺動著下體,蕭夫人像狂野的女騎士一般顛簸著,豐滿渾圓的酥胸不斷地晃動。
「哦……」唇分之時,兩人同時高呼一聲,積聚了多年的滾燙液體在夫人子宮處交融,同時達到了巔峰。
************幾年後。
皇帝老兒已經駕崩了,林三的長子趙崢繼承了皇位,由李武陵和林 輔政。
林府,蕭玉霜的房間。
「二小姐,我明日就要會金陵了……」蕭峰依依不舍地對蕭玉霜說道。兩人自從玉霜與林三完婚後,稀里糊涂地就搞上了,幾年來,蕭峰除了陪小翠外,也曾和二小姐有過幾次偷情,每次都讓兩人回味無窮啊。
「你回去便回去,和我說做什麼……」玉霜心里有些小鹿亂跳,她知道蕭峰是在暗示她想進行人體交流。
「二小姐,我想要你……」蕭峰知道二小姐扯不開臉皮,便直接說道。
「上個月不是才給過你嗎……」玉霜嬌嗔道,語氣里卻沒什麼拒絕的意思。
「嘿嘿,我就知道二小姐待人最好了。二小姐,我想看你換上旗袍……」自從幾年前見過蕭夫人身穿旗袍的倩影,蕭峰一直想要和蕭夫人一度春風,卻始終不得志,只好讓二小姐穿上旗袍,滿足一下自己的夢想。沒想到如今已完全綻放的二小姐換上旗袍,卻是不輸于蕭夫人,所以每次兩人偷歡時,蕭峰都要二小姐換上旗袍。
「又換,你好色……」玉霜佯怒罵道。每次蕭峰都會撕開旗袍的裙擺分叉處,隔著衣服捅進她的小穴,讓她全身酥麻。
說著,玉霜已是背身換起衣服來,褪去外衣,正要穿上旗袍,卻听蕭峰道︰
「內衣也別穿了吧……」二小姐回眸瞪了蕭峰一眼,卻把內衣脫下來,在真空穿上旗袍。
「色狼,總是這麼多花樣……啊……怎麼突然就插進來了……你要捅死我了……」玉霜堪堪穿上旗袍,蕭峰已經從背後狠狠地插入她的肉洞中。她正要回頭責怪,卻迎上蕭峰的熱吻,唇舌交戰,她已經扭腰迎合起蕭峰的抽插。
「二小姐,你的胸部好像又大了……」「喔……還不是你揉大的……唔……你慢點……」「二小姐……你那里還是好緊……」「明明是你……嗯……太粗……得了便宜還賣乖……哦……」「噗呲噗呲……」交歡聲在玉霜的房間響起,遠在突厥的林三卻是听不見了。
金陵。蕭家。
一對赤裸的男女糾纏在一起,女子看不出年紀,看似三十多歲卻不見絲毫老去的痕跡,風韻可人,酥胸挺拔,縴腰一握,正坐在男人身上,搖動著圓臀,吞捋著陰阜下的肉棒。男子年輕正好,面容俊朗。
「小壞蛋,趁你父親走了,便來招惹我……」女子對身下的男人說道,她俯身把一對豪乳捧到男人嘴前,送著自己的乳頭到男人的口中。
「好姐姐,好干娘,我這不是太愛你了嗎……」男人捏住女子的玉乳,下身用力地向上挺動,討好著女人。
「哦……輕點……小壞蛋……嗯……心肝都被你頂壞了……」女人嫵媚地說道。這女人正是蕭夫人,自從幾年前在食為仙被洛敏半強制半配合地搞上後,便時而與洛敏幽會,探討一下人生的真諦。年前,早已歸老的洛敏卻是被趙崢請出山,北上往京城去了。
蕭夫人身下的男子卻是洛敏的兒子洛遠,他偶然得知自己父親與蕭夫人的事情,知道蕭夫人畢竟也是個女人,正值如狼似虎之期,本來堅貞的品德,一旦打破了缺口,便是無法收拾,所以趁父親去了京城,便經常到蕭家來獻殷勤,還認蕭夫人為干娘。蕭夫人也一直苦于蕭家無男丁,便也認下了這個干兒子,何況洛遠如此人才,倒也是個好兒子。兩人一來二去,鬼使神差地就從母子變成了姘頭。
「小壞蛋……姐姐被你這樣作弄……哦……以後怎麼見人啊……」蕭夫人還是如此羞澀。
「那姐姐見我就好了……」洛遠坐起身子,抱緊蕭夫人的香臀,不斷聳動著下體。兩人雖是母子,在床上卻以姐弟相稱。
「弟弟……你好狠心……哦……再狠點……」「姐姐……」洛遠攔腰把蕭夫人攬起,讓她的玉臀脫離床面,自己卻跪在床板上,抱緊蕭夫人狠狠地抽插。能得到蕭夫人這樣的極品少婦,即使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弟弟……姐姐要死過去了……喔……好長……比你爹的長多了……」「姐姐……」兩人就在房中相互肉搏,緊緊不分開。
【完】※番外篇 純肉戲 徐芷晴草原與沙漠,截然相反的兩種景色此刻被西風貫穿著,呼嘯聲中,一個體態窈窕的女子身影在夕陽下獨立著。
徐芷晴看著遠方胡人的旗錦,已經哭紅的眼眶又一次盈出淚來,楚楚惹憐的面容帶著疲倦和堅定。胡不歸的大軍已經回來兩天了,可是卻依然沒有林三的消息。這個可恨的壞人,偏是要讓人牽掛憂心。
徐小姐嘆息了一聲,結束了今日的盼望,轉身回到營帳中。
「徐姑姑……」迎面走來的是李武陵,他在攻打巴彥浩特時,以身抵擋弓箭,與將士一起破開城門,高呼「雖死同去」。這個十三歲的小將英勇的奮戰贏得了全軍士兵的敬重,如今儼然已經成為將來的李泰,稍顯稚氣的輪廓透著剛毅。
「哦,小李子……」徐芷晴心不在焉地答著,稱呼在不知不覺也隨林三叫了「小李子」,她提了提精神說︰「都回來兩天了,姑姑都還沒仔細看過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嗎?」「嘿嘿,早就好了。」李武陵蹦 了幾下,顯示自己的健康。
「都快成將軍的人了,還是這般頑皮。」徐芷晴嗔怪地說︰「到我帳中來,我要親自看看你的傷,那個胡人大可汗……我信不過。」「嗯……」李武陵感受到徐芷晴的關愛,鼻子有些發酸。
回到帳中,徐芷晴掌了燈,豐腴姣好的身影俯身在行囊中找著藥箱,頭也不回地對李武陵說到︰「武陵,你是李老將軍的獨孫,以後大華就要靠你來守護,不要輕易犯險了。」「是,姑姑。」李武陵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這個嚴肅認真的徐姑姑,此刻也不敢頂嘴,只應聲答應。
「把外衣脫了。」徐芷晴找出藥箱,靠在李武陵旁邊,輕聲說道。
李武陵臉微微發紅,要在徐芷晴面前脫掉上衣,他真有些不好意思。手上動作卻開始慢慢解著領子,片刻,他便脫了上衣,恐怖的箭傷斑駁在他並不粗壯的小身板上,觸目驚心。
徐芷晴一看李武陵身上交錯縱橫的傷痕,眼淚又止不住流出來,嘴里心疼地罵道︰「林三是怎麼答應我的,怎麼會讓你受這樣嚴重的傷!」她的手指輕輕撫上李武陵的胸膛,順著傷疤滑動,感受著李武陵所受過的傷痛。
李武陵微微一顫,姑姑的玉指溫滑如玉,貼在溫熱的胸肌上,柔軟舒服。他卻不敢留戀于這種感覺,臉色一正,肅然答道︰「林將軍說了,每一個將士都是平等的,都是家人的牽掛,都是國家的棟梁。我雖然是李泰的孫子,卻也是大華的士兵,不可差別對待。」徐芷晴看著李武陵剛正的面容,劍眉星目中與林三有了幾分相似,連著說話的語氣都是在向林三靠攏,她又愛又恨地道︰「那個要人命的壞小子,把所有人的帶走了,自己卻還不回來。」她擦了擦眼淚,開始為李武陵上藥。
「姑姑,我都好了,不用浪費療傷的藥了,還有很多士兵需要這些藥。」李武陵無奈地道。
「你懂什麼,這個藥可以讓你的傷疤變淡,而且可以起到療養的作用。那個胡人可汗與我們身處敵營,怎麼會真心你給你療傷。」徐芷晴語帶醋意地道。她從胡不歸高酋等人處听來了玉伽的事,心中已經猜到七八分,知道又是那個壞人的風流債。
李武陵不再說話,徐芷晴的指尖有些涼,帶著溫潤的膏藥搽在身上,有些發癢,卻頗為舒服。他看著徐芷晴精致的面容,彎彎的睫毛半掩著還在發紅的眼眸,小巧的鼻子呵氣如蘭,微張的小嘴中看出她此時的認真。李武陵感受著徐芷晴玉指上傳來的呵護和溫柔,心里不禁想到︰徐姑姑不凶的時候真好看……營帳中一時安靜起來,只有一大一小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徐姑姑,你身上好香。」李武陵腆著臉說道。他雖知道自己這個姑姑知書達理,天文地理無所不精,又長得人比花嬌,卻極少在徐芷晴面前稱贊她。
「別跟林三學來那些個花言巧語。」徐芷晴眼一瞪,手上停了動作,臉上透著不可察覺的暈紅。她身上灑著林三送她的香水,想著林三一回來就可以聞到她的香味,便日日都帶著這個味道。說罷,她又繼續手上的工作。
「嘿嘿,反正我說的是真話。」李武陵早已習慣徐芷晴瞪他,也不介意,繼續享受著身上的溫柔。
「今晚身上別著了水,好好在帳中呆著,一會兒出汗了又該白擦藥了。」徐芷晴收起藥箱,白了李武陵一眼,扭著蛇腰把藥箱放回行囊中。
香氣突然飄離,李武陵心中有些惆悵,他穿好上衣,跟徐芷晴招呼了一聲,便離開了。
************入夜,李武陵在帳中翻來覆去睡不著,心中不斷浮現了徐芷晴的面容,胯下的肉棒不可自抑地暴漲堅硬。他猛地掀開被子,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李武陵,你在想什麼!你怎麼可以對徐姑姑有此等下流的想法!」罵完,他心中卻又是不解,以前見到徐姑姑只有欽佩和恐懼,今日卻是怎麼了?
其實李武陵年近十四,正處于生理發育期,而軍中又只有徐芷晴一個女子。
男女之間的異性相吸讓他難免有些異想,今日徐芷晴與他又是這般親近,所以胯下的小武陵才會搖旗吶喊,士氣高漲。
他心中煩躁,一方面羞愧于自己對徐芷晴的非分之想,一方面又不斷回想起今日徐芷晴的玉指溫柔,他起身穿上鞋子,想要洗個冷水澡讓自己的欲火降下去,嘴里罵著林三叫他哼的歌詞︰這該死的溫柔!
李武陵一路狂奔到軍中清水處,卻听見潺潺水聲從那邊傳來,他慢下腳步,走近一看,卻是徐芷晴俯著身子在提水。那豐滿渾圓的翹臀在李武陵眼中晃動,讓他一陣陣暈眩。這個花花世界處處充滿巧合與誘惑啊,李武陵的幼小心靈就這樣被勾在半空中,心猿意馬地跳動著。
徐芷晴提著水,蹣跚地走向自己的營帳。李武陵眼珠跟著徐芷晴婀娜的嬌姿,心中想到︰必是姑姑害怕到河中洗澡被人偷看去了,所以才在晚上出來打水沐浴。
軍中都是些大男人,卻是難為了徐姑姑了。
李武陵掙扎中跟在徐芷晴後面,一顆心不斷地跳動,比之前在軍帳看到胡不歸和安碧如的肉搏大戰還要緊張(安碧如篇)。看?還是不看?這是一個艱難的問題。
李武陵心亂如麻,卻止不住自己的腳步,一路隨徐芷晴走到營帳中,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帳幕內,李武陵內心騰起一絲失望,左右看了看沒人,又貼身在徐芷晴的帳布上。
「嘩嘩!」水聲從里面傳來,徐芷晴已經脫去了外衣,露出蕭家縫制的名牌內衣,白色的乳罩托著胸前的一對渾圓,兩片薄薄的布根本遮不住徐芷晴火辣的身材。早前就經三哥檢定,徐芷晴這個準人妻的一對爆乳是凝兒那個級別的,還猶有過之。
徐芷晴熟練地解下胸罩上的扣子,自從蕭家出產內衣以來,她就喜歡上了這種輕巧方便的遮羞布,也就林三那個下流腦袋能想出這種東西。
此刻,徐芷晴身上已經不著片縷,透過營帳內的燭光,一道玲瓏的身影浮現的幕布上,像是皮影戲一樣呈現在李武陵眼中。其實留守五原的將士都知道徐芷晴的習慣,而剛從草原回來的士兵又都在外營等待林三的消息,所以此時根本不會有人過來。
李武陵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的舉起手臨摹著徐芷晴的魔鬼曲線,模糊的輪廓中,徐芷晴飽滿的豐乳和誘人的翹臀凹凸有致地投影著。
「徐姑姑的……好大……」李武陵驚嘆道。他雖年只十四左右,卻在京城中看過不少窯子的浪貨在妓院外勾引客人,再加之見過林三的一眾嬌妻,李武陵的審美眼光早已直追林三,此刻卻依然為徐芷晴的爆乳而震精。
李武陵低頭看了看自己褲頭的帳篷,隔著褲子把肉棒壓下去,嘴里悄聲罵道︰
你他娘的怎麼那麼有精神,我都沒起你起什麼,徐姑姑好看你也忍一忍嘛!
再抬頭時,讓人血脈噴張的皮影戲已經結束了,徐芷晴在李武陵低頭的時候就泡進了水中,李武陵微感遺憾,又指著褲子罵道︰都怪你,現在咱倆都沒戲了吧!
帳內,徐芷晴清洗著自己潔白的玉臂,木桶下是剛燒紅的木炭,烘得桶里的水熱乎乎的,讓徐芷晴的臉帶著誘人的暈紅。她紅唇微張,透了透氣,又細細地洗起自己身上牛奶般的肌膚。
「那夜好像也是這般的情景吧。」徐芷晴攪動著溫水,忽而想起那次尋找失銀,她沐浴完畢,本來在房中思考撈銀的方法,卻被林三誤當做洛凝佔了便宜,那雙火熱的壞手摸得她渾身發軟,羞憤難當,卻沒想到不久後,自己卻是愛上了壞手的主人。
想到這里,徐芷晴臉上露出愛恨交加的表情,忽而要氣得跺腳,忽而又面紅耳赤,臉色交替間,堅毅的徐軍師滿是小女兒的嬌態,卻像一朵海棠的綻放。
帳外的李武陵卻在天人交戰著,按理說徐芷晴在洗澡,應該不會注意到自己,大可以偷進帳篷中,稍微那麼偷偷地瞧上一小眼。可是,自幼對徐芷晴的敬重和害怕,卻讓他止步不前,蓄勢待發的姿勢在帳外尷尬不已。
徐芷晴不知李武陵在外面,她高舉起玉臂,任指尖的水滴落在臉上,就像林三走前她為他畫沙。然後,她撫上了自己的雙乳,耳中回想著凝兒形容的閨房之樂,她暗自嬌嗔了一聲︰那個小蹄子,偏是要給我說那些話,惹得人心癢。嘴上在罵,動作卻慢慢地伸向自己的敏感地帶,揉捏起來。
其實,徐芷晴這個準少婦正是狼虎之年,她過門卻沒洞房,身體壓抑的欲望長久以來就折磨著他,直到林三的出現才稍解了一點,之後卻又被林三如火上加油般點燃。她的芊芊玉手襲向自己的豐臀,像那日林三背自己的時候一樣,輕輕抓揉起來。
「哦……林三你這個壞人……我……」誘人的嬌吟從徐芷晴口中吐出來,有些唇齒不清,卻是徐芷晴自幼讀聖賢書,修身養性,這等淫浪的話說不口來。
帳外的李武陵隱隱約約听見徐芷晴的聲音,仔細一听卻帶著呻吟的味道。他頓時來了精神,壓下去的肉棒夾帶著更加猛烈的攻勢就要擊破他的褲頭。
「他娘咧,想不到徐姑姑平時那麼嚴肅,私下卻那麼惹火。」李武陵听著徐芷晴漸漸清晰高亢的浪叫,猜到徐芷晴是想起了林三,正在水桶中「自摸」,他想象著徐芷晴此時的蕩樣,邪惡的手顫抖伸向自己褲內的小兄弟,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五打一。
營帳內外的兩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享受著手上帶來的歡愉。徐芷晴的下體不斷泄出淫水,雜糅在溫水中,身體的溫度不斷攀升著。李武陵卻在帳外壓抑著低吼聲,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
「嗯……」一聲悠長的呻吟從營帳透出,徐芷晴達到了高峰,李武陵被這聲一刺激,夾緊了膝蓋,身體痙攣著,一股熱流有力地噴射在褲子上。他喘了喘,對著肉棒說道︰「兄弟,委屈你了……」「外面有人!」徐芷晴從高潮中恢復過來,正要起身穿衣,卻看見帳外有個人影。她沒有貿然高呼,輕手地穿上衣服,悄悄走到帳幕處,右手拿著神機弩,猛然沖出帳外,卻是空無一人,只留下凌亂的足跡。
「會是誰呢?軍中守衛森嚴,絕無可能是外人,若是軍中的人……」她想了想,還是猜不出會是何人,放下這個念頭,便回到帳內。
靜靜坐在床上,黑暗中的徐芷晴羞紅了臉,自說著︰「今天是怎了,偏在洗澡的時候做了那檔羞人的事,那帳外那人豈不是……」她因今日見了李武陵的身子,想起了林三,才在夜間壓制不住欲火,自慰起來,沒想到帳外卻有人。徐芷晴腦中盤旋著錯亂的想法,迷迷糊糊地就倒身睡下了。
************次日,徐芷晴帶著深深的疲倦睜開了眼皮,起身看了看案幾上的洋表,驚聲道︰「哎呀,已經這麼晚了,今日卻是怎麼晚起了。」她急忙梳洗一番,跑到主營處,問了問林三的消息。
李泰等人此時都在商量與胡人的談判,卻見徐芷晴匆匆忙忙,秀發凌亂地走進來,心中皆感詫異︰徐軍師平時嚴于自律,從不晚起,今日是……一旁的李武陵卻心虛地向後躲了躲,不敢看向徐芷晴。
徐芷晴也知道自己今日的異樣,听得還是沒有林三消息後,說了句︰「一切等林將軍回來再議。」便離開了主營。
李武陵心里卻五味雜陳,徐姑姑關心林三,我該覺得正常才對,怎的今日有些不是滋味?他也無心听李泰的布置,告退了一聲,出營問清徐芷晴的去向後,便隨著去尋找徐芷晴了。
遠處,又是徐芷晴為林三葬沙的地方,徐芷晴已經換上那件藕荷色的對襟衫群,頭發用絲巾隨意地系著,透出一股慵懶嬌憨。修長的雙腿被一張長絲群抱著,以防風沙刮傷皮膚。她蜷縮著雙腿,斜斜地坐在沙子上,輕輕地把沙子倒在裙子的邊緣,眼淚卻止不住地流出來。
李武陵找遍了整個軍營,終于了陽光下的徐芷晴,他看著徐芷晴濕潤的睫毛微微翹著,陽光打在她梨花帶雨的臉上,構成一幅淒美的畫面。李武陵心里突然像被灼傷了一樣,不忍去觸踫這樣的情景。
良久,徐芷晴用汗巾沾了沾眼淚,起身準備收拾心情,回營議事,腳下卻一軟,站立不穩。李武陵縱身上去,剛好扶住徐芷晴要摔倒的嬌軀。
「這是什麼……好軟……」李武陵感覺雙頭按在一團棉花上,柔軟中卻又帶著一點翹挺的感覺。他無意識地抓了抓,好舒服啊。
「哦……武陵,你的手……快點拿開,你往哪里摸啊!」徐芷晴被李武陵抓得嬌哼一聲,只覺得雙乳不受控制地脹挺起來。她嬌嗔了李武陵一句,嚇得小李子馬上把手挪開。可是,徐芷晴全身的重量都在李武陵手上,此刻失去了支撐,她的身體馬上便倒在李武陵身上,兩人就這樣撲倒在沙地中。
李武陵看著身上的徐姑姑,她此時羞紅了臉,全身與自己緊緊貼在一起,飽滿的豐胸擠壓在自己的胸口上,傳來柔軟舒適的感覺。玉腿正好落在李武陵雙腿之間,下身的絲巾已經被風吹開,徐芷晴滑嫩的大腿幾乎赤裸地摩擦著李武陵的肉棒,讓他胯下的小將軍就要請纓出戰。
「起來吧……」徐芷晴打破了兩人間的尷尬,她看出了李武陵眼眸中的熊熊欲火,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卻知道不能再保持這個姿勢。
「讓我抱你一會兒吧……姑姑。」李武陵破天荒沒有同意徐芷晴的話,享受著溫軟玉抱的他不自覺地說出自己的心聲。
「武陵,你放肆了!」徐芷晴逐漸擺脫了心中的尷尬,面容嚴肅起來,她不會允許李武陵對自己有任何的非分之想。這是對李泰負責,也是對武陵、林三和自己負責。
「姑姑……」李武陵被徐芷晴一喝,頓時清醒過來,急忙把徐芷晴扶起來,頭也不敢抬地等著徐芷晴的教訓,只是呆呆地看著徐芷晴的小錦鞋。等了半晌卻沒听到徐芷晴的罵聲,抬頭看時,卻見徐芷晴的表情含羞帶怒,卻又有些無可奈何,她搖了搖頭,沒理會李武陵便轉身離去。
那次之後,一連幾日,徐芷晴都沒有和李武陵說話,也沒有教訓他,似乎又變回了那個干練堅強的徐小姐,只是在每日夕下的時候,會呆呆地望著北方出神。
今日,卻是與胡人第一次談判的時候,她在談判桌上,看見了那位如木棉花般高潔的金刀可汗,兩鬢帶著一抹蒼白,嘴角微微上翹,就像自信驕傲的月牙兒。
徐芷晴看著這個傷害林三的凶手,強忍著眼淚,卻不知心里是什麼滋味。
第一次談判失敗了,徐芷晴頭也不回地離開帳營,跑回大華軍中,遠遠卻看見一個嬉笑無賴的聲影,旁邊伴著一個天仙般的女子,在營門打情罵俏。她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走到那個身影的背後。
「誰拿棉花撞我……」還是那麼無賴,直直地就撞在自己的豐胸上,嘴里還要說著那般讓人哭笑不得的渾話,這就是林三。
「徐小姐……」林三呆呆地看著清瘦的嬌軀,秀麗的面容帶著疲倦,他說不出話了。徐芷晴不知是喜是怒,只想往他身上撒氣,卻想起他身上帶著傷,拍了幾下後,又掩面走了。
回到帳營,徐小姐的眉彎才終于松開,這幾日來,又要擔心那個壞人,又要與胡人交涉,她已經身心俱疲了,如今他回來了,自己也算可以休息了。想到這里,徐小姐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松開,沉沉地就在行軍塌上睡著了。
「徐小姐……」夢里似乎見到了那個害人的壞蛋,他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摸索著,可愛的小乳頭羞人地挺立起來,兩腿之間有了些濕意。徐芷晴沉醉在夢中,把它當做了現實不願意醒來。
而此刻帳營中,伏在徐芷晴身上的卻是李武陵。
原來,自那日冒犯了徐芷晴後,李武陵悔恨不已,每日巴巴地望著徐芷晴姣好卻嚴肅的面容,又不敢上前討罵。等了幾日,姑姑還是沒有與自己說話,見面卻像陌生人一樣擦身便走,李武陵終于按耐不住心中的不安和痛楚,見完林三之後,就來到徐芷晴的帳營,企求她的原諒。
帳內,玲瓏凹凸的玉體蜷躺在床上,未曾褪去的衣衫顯示了她的疲憊。眉宇間的煩惱卻像被洗去,睡夢中也有些欣然。可愛的瓊鼻如刀削般光滑,誘人的小嘴微微哼著氣,丁香滑舌偶爾伸出舔舔紅唇,無意中卻是性感無比。
李武陵只覺得此時的徐芷晴驚為天人,鼻子中的香氣越來越濃,肉棒又一次不爭氣的暴漲著。他對自己說冷靜,冷靜,敵不動,則我不動……腳步卻是慢慢地向毫無防備的美人走去。李武陵輕喘著氣,不敢發出一絲聲音,怕驚醒了仙女的美夢。魔鬼的曲線誘惑著李武陵,他吞了吞口水,心中暗嘆︰
原來徐姑姑真的好漂亮……桃紅的粉腮如霞色誘人,圓潤筆直的長腿彎曲著,拱起了美妙的香臀,盈盈一握的縴腰如楊柳般半扭躺在床上,那薄薄淡色的紗衣根本遮不住高聳挺拔的飽滿,前挺後翹的曲線若隱若現,酥胸上掉落的肩帶露出了如牛奶般勝雪的肌膚,性感的鎖骨與半裸擠出的乳溝練成一道秀麗的風景線。
李武陵被眼前的美好驚呆了,肉棒傳來陣陣脹痛的感覺。他大著膽子在徐芷晴臉上親了一下,沒有反應。熟睡的徐芷晴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無限美好風光都被人收入眼中。李武陵見徐芷晴睡得如此沉,色向膽邊生,伸出尚不成熟的雙手,便攀上了徐芷晴胸前的兩座高峰。
「嘶……真的好大……」李武陵抽了一股氣,驚嘆于徐芷晴的豐滿,他生疏地摸捏著徐芷晴的爆乳,尋找到上面的小櫻桃,便輕輕的揉起來。漸漸成熟的手法使徐芷晴的身體產生了快感,乳頭慢慢挺硬起來。
「嗯……」夢中的徐芷晴被林三折磨得全身發軟,不願抗拒。她嚶嚀了一聲,嚇得李武陵以為她要醒來,急忙撤了作案凶器,躲在一旁,良久,卻不見徐芷晴反應,便知道她只是睡眠中的挪動。
李武陵放開了心,雙手又按上了讓他戀戀不舍的柔軟之地,順著不足一握的縴腰,一路滑到翹挺的香臀,大手便包著徐芷晴的臀肉,霸道地揉捏起來。
「哦……壞坯子……」徐芷晴夢囈了一聲,那嬌羞的呻吟讓李武陵感受到了她的享受,更是賣力地玩弄起徐芷晴的嬌軀。他把手伸進徐芷晴的衣內,五指貼在徐芷晴滑嫩的雪膚上,從肚臍眼一直摸索到乳下,便把她的一對白玉嬌乳佔領了。
五指包不攏徐芷晴的豐胸,一抹晶瑩在掙脫的胸衣上閃爍。李武陵終于壓制不住自己,便撲到在徐芷晴身上,滾燙火熱的大手更是饑渴地游走起來。他看了看徐芷晴含羞的俏臉,紅靨如花,他把臉壓向徐芷晴的臉龐,便吻上了她溫潤的小嘴。
舌頭穿過徐芷晴的牙齒,找到了一條滑膩的丁香小舌,貪婪地把它含在自己嘴里。李武陵手上為自己和徐芷晴寬衣解帶著。
一會兒,兩具赤裸的身體便在空氣中接觸了。徐芷晴此時緊繃著身上的肌膚,被李武陵引起的欲望在體內火熱地燃燒著。爆挺的乳峰毫無隔膜地貼在李武陵胸膛上,旁邊擠出的乳肉雪白得晃眼。
李武陵又親了一陣,便把肉棒對準徐芷晴的小穴洞口,直刺到底。
「啊……」薄膜被穿透的疼痛讓徐芷晴瞬間醒來,她感受著身上的火熱和肉穴中的疼痛酸麻感,難以置信地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李武陵,一時間腦海空空如也。
「哦……武陵,你……」隨著李武陵的第一次抽動,徐芷晴被驚醒過來,肉壁中傳來一陣摩擦的疼痛,李武陵粗長的肉棒塞滿了她的蜜穴,讓她有種脹痛感和滿足感。
「武陵……嗯……先停下,你……你竟敢……」下體的疼痛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麻酸癢的感覺。徐芷晴心亂如麻,一邊被李武陵的色膽包天嚇壞了,一邊有無法抗拒著肉棒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喔……別動了……你快點從我身上下來……」徐芷晴雖然無法抗拒小穴被塞滿時的舒適,卻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自己一定要處理好此時的情況。
李武陵卻像沒听到徐芷晴的話語一樣,只覺得徐芷晴緊湊的肉洞有股吸力咬著自己的龜頭,蠕動的肉壁讓自己停不下地抽插,只恨不得連蛋蛋都杵進姑姑的蜜穴內。他來回地進出著肉棒,早已濕潤的陰阜又濺出了一絲淫水。滑膩的感覺讓李武陵如入無人之境,快速地挺動著熊腰,讓自己與徐芷晴融為一體。
「哦……武陵……慢點……喔……姑姑受不住……粗……」徐芷晴知道已經制止不住精蟲上腦的李武陵,心里對他的疼惜溺愛和前幾日沒理他的愧疚讓她心中無奈嘆了口氣,只好等他發泄出來再行處理了。
「姑姑……你那里好緊……我……我好舒服……」李武陵小臉繃著,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腰肢卻逐漸掌握的節奏,忽淺忽深地抽插起來。
「嗯……武陵……你的太粗了……喔……慢點……輕點……姑姑……哦……還是第一次……」徐芷晴被李武陵漸漸熟練地技巧干出了快感,只覺得人生中遇到了最美妙的事,縴腰也在暗中小幅度地扭動,悄悄迎合著這突如其來的舒服。
「姑姑……你在上面……」李武陵想起了上個月問高酋借來的「燈草和尚」中,有一個片段講的就是女上位式,叫做「觀音坐蓮」。便抱緊了徐芷晴,把她轉到自己身上,繼續攻擊著她的肉洞。
「哦……你……頂到底了……」徐芷晴忽然被李武陵變成女上位式,一時沒調整過來,重力的作用讓她整個人落在李武陵的肉棒上,她的嬌軀想是被一個火熱的肉棍挑起一樣,五髒都被頂在胸口上,從未感受過的漲滿感澎湃在心中。
此時,徐芷晴的表情十分精彩,她小嘴微微張著,像在表達忽然的滿足和驚詫,卻又被這等舒適抑制住聲音。雙目空空地直視著下體,眉角的春意點點地沾在臉上。
「姑姑……你自己動啊……」李武陵兩手握住徐芷晴的蛇腰,用力地向上挺動了一下,肉棒又深入了一點,徐芷晴只喊舒服得要哭出來。
徐芷晴羞澀地白了李武陵一臉,怪他頂得太深了,眸子里的嬌媚把李武陵魂都勾走了。徐芷晴撐在李武陵的胸膛上,猙獰的傷疤刺激了青蔥般滑嫩的玉指,她輕輕扭動著縴腰,生疏地套弄起李武陵的肉棒。
「喔……武陵……你告訴姑姑……嗯……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姑姑……」徐芷晴說不出剩下的羞人話,只是盤著縴腰,恥骨摩擦著李武陵的胯部,讓他的肉棒深深地淹沒在自己淫水泛濫的小穴里。
「是最近……」「你啊……嗯……都跟林三學壞了……」李武陵不答話,細細地體會著肉棒傳來的擠壓感和舒適感,他看著徐芷晴胸前跳動的兩顆肉球,雙手抓住她的雙乳,狠狠地揉捏起來。食指和拇指夾住粉紅的乳頭,輕輕地搓起來。
「啊……你輕點……揉壞了你賠啊……」徐芷晴無奈中漸漸投入到這場肉搏中,一心只想讓李武陵快點射出來,好慢慢處理自己與他之間的關系。她羞紅了臉,挺起了胸部,讓李武陵玩得更舒服些,肉洞緊緊夾住李武陵的肉棒,纏斗著。
交戰進入到了白熱化,徐芷晴的欲火也燃燒了起來,浪水一陣陣地打在李武陵小腹上,淫靡的氣息在軍師身體體現得別有一番風味。
「武陵……嗯……姑姑的身子好看嗎……」「好看……姑姑的奶子好大……」「喔……那就用力地揉它們……嗯……又頂到了……」「姑姑……那我的東西大嗎……」「啊……美得你……」「姑姑……說嘛……」「大……好大……啊……又粗……姑姑脹死了……」兩人不再說話,狠狠地搏擊著對方的下體,徐芷晴的陰唇像一張小嘴,把李武陵的肉棒全部含進小穴中,直達底部。兩人的陰毛交纏著,親密得如同放肆交歡的戀人。亂倫的刺激感和悖逆感沖擊著兩人的心田,讓兩人抵死逢迎。
「姑姑……我射了……」「別在里面……好……你射吧……」「喔……姑姑……」「唔……燙死了……壞坯子……」力竭的徐芷晴伏到在李武陵身上,兩人的肌膚毫無縫隙地緊貼著,汗水雜糅在一起,淫亂的味道彌漫在軍師帳中。
「武陵……讓姑姑下來吧……」徐芷晴掙脫了李武陵的熊抱,默然地清潔去身上的液體,卻分不清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淫水。她穿好了衣服,靜靜坐在李武陵身旁。
李武陵此刻也著好了內衣,復雜的臉色中顯示了他的坐立不安。他愧疚地看著高潮後慵懶驚艷的徐芷晴,胯下地肉棒又不合時宜地蠢蠢欲動。
「武陵……」徐芷晴開口了,飄然的聲音像從遠處悠然傳來︰「今日的事,姑姑就原諒你了。你如今正是年少氣盛,對異性有些想法也是正常的。只是……我是你姑姑啊!你怎能……唉,這般冤孽,必須要了斷。否則,我如何對得起李泰將軍,如何對得起將來需要你守護的大華子民,如何對得起……那個壞人林三……」「我知道,姑姑。」李武陵黯然地看著徐芷晴的眼楮,里面帶著寬容,期待,理解,和李武陵努力尋到的一絲喜歡,他心頭橫下一刀,決斷地說道︰「姑姑,武陵今日讓你失望了。趁著姑姑沉睡侵犯了姑姑,如此劣行,罪該當誅。只是,姑姑對武陵如此期望,武陵唯以此待罪之身,為我大華建功立業,至死不怠!」「嗯,你會這般想,姑姑就放心了。」徐芷晴的臉色逐漸淡然,嘴里欣慰地說著︰「今日之事,便不再計較,可你亦不可再犯,否則我決不輕饒了你!」李武陵抬頭看了看徐芷晴決然的神色,強忍著心中的不舍,點頭答應了。
徐芷晴本亦是徐渭般灑脫之人,雖然在大意中被李武陵毀去了清白,卻是能讓李武陵有此承諾,兩相計較,也不知是得是失了。況且,即便要治罪,武陵是李泰獨孫,日後大華軍隊的重擔都在他尚顯單薄的肩膀上,那又該如何定他的罪呢。也罷,徐芷晴本就是孀婦,日後若可嫁與林三,相信他也不會太計較這點。
想通了之後,徐芷晴便原諒了李武陵,警告了一番之後,便讓他離開了。空蕩蕩的帳營中,徐芷晴的心中忽而亂糟糟地,腦海里整不出一點頭緒,只好出營走走,卻正好遇見林三,兩人在夕陽下,斜暉照得兩人的影子融合在一起,十指相扣,徐芷晴心里卻有了一絲雜念。
************第二天,徐芷晴隨著林三與胡人進行第二次談判,眼見著玉伽與林三的互相逼迫,卻在殘忍的愛意中,矛盾交加,徐芷晴心里如刀割般,為林三,更為玉伽。
下午,徐芷晴正在帳中休息,卻听見士兵通報,說突厥可汗命人送來香湯,請徐小姐和林將軍沐浴。徐芷晴心中微感詫異,怎麼會請我們沐浴這般奇怪。雖感奇怪,卻也不好拒絕對方這一番好意,便與林三一起用香湯去了。
沐浴完畢,卻見玉伽的侍女要請林三去可汗的金攆,徐芷晴偏是與林三斗氣,不願阻止林三,眼睜睜地看著林三登上了那金色的紗攆。緊接著,紗攆震動起來,粉紅色的紗帳劇烈地顫抖著。
「咦,好像地震了!老胡,你有沒有感覺到?」「不僅是震了,還震的很厲害,連衣服都震掉了!」「最厲害的是,他震得很持久!」徐芷晴听得這番下流對白,再看看那粉色嫣然的紗帳和侍女燻紅的臉頰,傻子也猜到金攆上發生了什麼事,她幾番想上去棒打鴛鴦,最終還是恨恨地跺了跺腳,轉身走了。
徐芷晴回到帳中,想來想去,卻是氣林三受玉伽的誘惑,不知廉恥地在這談判過程中,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地野合起來。真是豈有此理,這個不知羞恥的突厥可汗,這個討人厭怒的林晚榮。
徐軍師在帳中羞紅著臉,不斷地罵著那對奸夫淫婦,竟然在自己的眼前……真是世風日下,徐小姐的醋意酸透了整個軍營,她的帳幕,生人勿近。
就這樣,到了第二日清晨,林三意氣風發地從金攆中出來,卻是急急地向徐小姐賠罪。徐芷晴一見到林三,便想起玉伽與林三的苦楚,也忍不下心去責怪林三,只罵他是害人精,害了自己,也害了玉伽。
傍晚,玉伽又命人送來香湯,徐芷晴暗罵道還真是明目張膽了。轉身便回了帳營。
入夜,林三與玉伽在金攆上風流快活地交流著感情,可憐徐小姐孤枕難眠,在帳中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黑暗中,一個小腦袋伸進徐芷晴帳中,一雙明亮的眸子小心地看了看里面,卻與徐小姐清明的目光對了個正著。眸子的主人嘿嘿笑了一聲,只得進了帳篷。
來人卻是李武陵,自從那日承諾了徐芷晴,他卻始終回想著徐芷晴蜜穴的美妙滋味,不能忘懷。今日,听聞林三又被月牙兒請走了,他猜想徐姑姑定是在帳中生悶氣,便過來看看徐芷晴。
徐芷晴還真沒睡著,正好就瞟到了李武陵的賊眼,示意他進來後,便不咸不淡地瞪著李武陵。
「這般晚了,還不休息,偷偷摸摸地過來想做什麼?」徐芷晴冷著臉問李武陵。
李武陵卻也不介意,自從和徐芷晴近身搏斗了一回後,他心中便少了許多對徐芷晴的懼意,滿心都是迷戀與愛慕。他傻笑了一聲,說道︰「听說林將軍被月牙兒請過去交流感情了,怕姑姑的醋意淹了軍營,便過來瞧瞧。」徐芷晴臉紅了紅,嬌媚的神色中再也板不住臉,她嗔道︰「什麼話,你也來笑我!」李武陵听著徐芷晴軟軟的聲音,渾身都麻了,輕笑道︰「我卻不是過來笑姑姑的,是過來與姑姑偷偷、摸摸的……」他故意把「偷偷」和「摸摸」分開念,听得就是歧義無限。
徐芷晴一瞪眼,嬌罵道︰「渾話!那天你答應我什麼來著?就忘了嗎!」李武陵又換了一副哀求的神色,軟聲說道︰「姑姑,你給我最後一次嘛,以後絕不再犯!」「不行!」徐芷晴斬釘截鐵地道︰「這次給了你,下次再要怎麼辦?武陵,姑姑不能害了你……」「姑姑,這怎麼會是害我呢?」李武陵幽幽地道︰「姑姑,我喜歡你。」徐芷晴看著李武陵明亮起來的眼眸,心頭一陣慌亂,那日的充實感似乎又回到了下體。她一時說不出拒絕的話,李武陵見徐芷晴有些松懈,趁熱打鐵地哀求著。徐芷晴听得心頭發軟,卻有想起如今正在與玉伽無媒苟合的林三,便是一陣氣憤。
「好吧……但我先說明,你要記得你的承諾和你說過的話。」徐芷晴復雜地心情下,半推半就地就答應了李武陵的哀求。
「一定記得!謝謝軍師!」李武陵裝模作樣地怪說了一聲,惹得徐芷晴「噗呲」一笑,氣氛頓時活躍了不少。
「你……你快點吧,最後一次啊!」徐芷晴扭捏地對李武陵說,暈紅著俏臉便靜靜地等著李武陵的動作。
「姑姑……我想親你……」帳中的氣氛旖旎起來,李武陵心頭升起了許多柔情蜜意。他渴望地看著徐芷晴的紅唇,臉龐在不斷地靠近著徐芷晴的臉頰。
終于,兩片嘴唇沾在一起。火熱的接觸讓徐芷晴的俏鼻嬌哼了一聲,李武陵的舌頭抵開徐芷晴的牙關,便伸進徐芷晴嘴里。兩條舌頭在徐芷晴口腔交纏著,芳香的津液渡進李武陵口中。徐芷晴也開始投入到這熱吻中,李武陵卻忽然撤掉舌頭,沒反應過來的徐芷晴追逐著,主動伸出丁香滑舌與李武陵吮吸在一起。
濕吻中,兩人的體溫攀升著,衣物也開始相互摩擦起來。
良久,唇分,徐芷晴羞澀地說︰「給姑姑寬衣吧……」李武陵如獲大赦地為兩人脫起衣服來,因為在行軍中,徐芷晴便沒有穿蕭家出產的內衣,只是穿了個胸巾,薄薄的一片紗根本裹不住徐芷晴的飽滿,清晰的凸點在紗衣上摩挲著變硬了。
李武陵隔著輕紗便把徐芷晴的乳頭含進嘴里,口水沾濕了紗衣,讓徐芷晴的櫻桃更加若隱若現,李武陵猛然掀開最後這層遮羞布,徐芷晴無限美好的上身便裸露出來。
「姑姑,你好美……」徐芷晴听得李武陵的贊美,大膽地挺起酥胸,配合著李武陵的玩弄。李武陵抓住徐芷晴的一對爆乳,變換著不同的形狀,粗重的揉捏讓徐芷晴嬌喘連連。
年紀輕輕的李武陵卻耐不住太多的前戲,他急急地玩了一陣,便與徐芷晴倒在床上,頓時春色更加盎然起來。李武陵把早已旌旗吶喊的肉棒放在徐芷晴的陰唇上磨了磨,棒身沾上了徐芷晴的淫水,他調好角度,便勢如破竹地一捅到底。
「嗯……滿了……好粗……」徐芷晴被這熟悉的充實感漲滿了下身,被填補的空虛抑制了下體的酥麻。李武陵也不打話,抱著徐芷晴的肥臀便熟練地抽插起來。
「哦……武陵……比上次更長了……」「姑姑……你還是好緊……」「唔……好燙……這麼想姑姑了嗎……啊……好粗……」兩人你來我往地交歡著,徐芷晴的柳腰極有默契地配合著李武陵的抽插,每一次都讓他的龜頭吻上自己的花心,激出陣陣浪水。
「姑姑……我想你在上面……」李武陵對上次的舒適眷戀不已,才插了一陣就翻轉過身子,讓徐芷晴在自己身上挺動。徐芷晴也甚覺上次的舒服,女上位的姿勢讓自己佔盡了主導,本就自立的徐芷晴更是喜歡這種感覺。
她雙手在李武陵胸口滑動著。青蔥滑膩的指頭讓李武陵連連顫抖。徐芷晴胸前的飽滿如兩個倒扣的大碗垂在李武陵眼前,他迷戀地包住徐芷晴的玉乳,任意地摸捏起來。
「嗯……武陵……再重一點……唔……頂到了……不是這里重一點……是手上……哦……對……下面也要重點……啊……好粗……好棒……」「姑姑,你好浪……」「還不是……嗯……你害的……」「姑姑平時知書達理……沒想到在床上……」「唔……羞不羞啊……別說了……啊……動快點……」「姑姑這般發浪……是我害的……還是我干的?」「嗯……我說不出……哦……輕點……」李武陵被徐芷晴的淫浪勾起了淫心,他坐起身子,雙手緊抱著徐芷晴的翹臀狠狠地挺動起來,每一下都撞到徐芷晴的花心,頂在徐芷晴的心口。徐芷晴伸出一雙玉臂緊緊摟著李武陵的脖子,修長筆直的玉腿交纏在李武陵腰間,兩人如熱戀的情人般歡好著。
「姑姑……說……」「啊……再深點……我說……嗯……是被你干的……」粗話一出口,徐芷晴即刻羞澀地把臉埋在李武陵胸前,卻正好瞧見李武陵的肉棒在自己的肉洞進出著,帶起一圈白泡,淫靡地泛濫在自己的陰毛上,與李武陵的陰毛沾在一起,無比地淫亂。
「姑姑……把我當做徐大人……」「唔……我做不到……嗯……被你頂死了……」「叫我……」「啊……我……粗啊……喔……爹……」「芷兒……」「啊……爹……干女兒……哦……好大……頂我……喔……」下流的話語一旦開了口,便瞬間開放起來,徐芷晴徹底放開心胸,享受著眼前的歡愉。她大幅度地搖動著香臀,抵死地迎合著李肉棒的抽插,緊緊地纏綿著。
迷幻中,李武陵的面容忽而變成林三,忽而變成徐渭,讓徐芷晴浪水飛濺。
「姑姑……」「武陵……用力……」陣陣嬌哼和呻吟在軍營中回蕩到天明,久久不息……
【完】※番外篇 純肉戲 洛凝「凝兒……」「大哥,不要欺負我……」自從被趙家皇帝封了「天下第一丁」的大名,並賞賜了一間大宅,林三每日就在家中逗逗鳥,逗逗人,閑來無事炮轟仙坊什麼的。
這日又是與凝兒在大廳胡鬧,一招十八路摸奶手上下求索,只把洛凝弄得全身又酥又軟,嚶嚀不斷,臉上的潮紅如海棠春嬌。
「大哥……嗯……現在不要,今晚……來我房中……」「原來凝兒喜歡這個調調,那今晚大哥來回竊玉偷香。」兩人鬧罷,林三又是在洛凝胸前的豐滿上狠狠捏了一把,才放開了凝兒。
夜幕降臨,林府忙碌的上下奴僕也都休息了,整個林府安靜得落針可聞,只有洛凝的閨房中,傳來細微的悉簌聲。
「都這麼晚了,大哥怎麼還不來,虧人家特地等了他這麼久。」卻是洛凝早晨與林三約好了深夜論劍,而等了兩個時辰還不見林三的人影。
正埋怨間,一道輕輕的腳步聲從房外傳來,洛凝心中一喜,知是林三如約來了,方要起床和衣開門,轉念又嬌羞地把頭埋在被窩中,等著林三的寵幸。
「吱!」房門被輕輕打開,來人像極怕被人發現,踮著小步,慢慢走到洛凝的床邊,看著蜷縮在被窩里的洛凝,床上床下兩道呼吸聲默契地重合在一起。
「嗯……」一只大手準確無誤地摸上洛凝的翹臀,隔著被子在她的股溝來回滑動。洛凝被撫弄得全身酥軟,卻又偷偷地把豐臀往外翹,迎合著大手的摩擦。
「嗯……大哥怎麼不說話,平日里總是要說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情話,今日怎的那麼安靜?」洛凝見那人只是摸索著自己的身子,卻不听他開口調戲,心里有了一絲疑心。
她一邊想著,一邊翻開被子,借著月光看清床邊那人,卻是在偷笑的林三。林三今日好不容易哄得肖青璇睡著,偷偷跑到凝兒的房間來留香,便故意逗逗凝兒,手上捏摸得更起勁兒。
「唔……大哥壞嘛……嚇唬凝兒……嗯……」「好凝兒,知不知道生命在于什麼啊?」「理想……哦……」「不對……生命在于創造,凝兒,我們來創造生命吧……」「怎麼創……啊……大哥壞蛋……喔……」一時間被翻紅浪,房間內響起誘人的仙樂。
愜意的生活又過了一天,這日巧巧和洛凝正陪著青璇說話,如今青璇的肚子越來越大,出入不方便,只得由其他幾位姐妹每日陪她聊聊天解解悶。
午時,林三朝見完岳父皇帝歸來,一見青璇三人,就急急地跑到青璇身邊,對著她的小腹說起話來。
「兒子啊,老爹回來看你了,你爹在你娘身上只耕耘了一次就命中了目標,你可得爹爭爭氣啊。」「又在說胡話了。」林三嘿嘿一笑,卻是不敢頂嘴,眾女之中,也就青璇能夠治他。一旁的凝兒卻帶著幽怨的眼神凝望著林三,像在埋怨林三偏心,把精華都給了青璇姐姐。林三一看凝兒的眼神,也跟著擠眉弄眼,兩人就在青璇面前眉目傳情,又不敢真個打情罵俏,惹得青璇不知道好氣還是好笑。
凝兒最後一個眼神正要暗示林三今夜到她閨房「創造生命」,林三卻听得下人一聲通報,沒有看到凝兒的眼神。
************入夜,林府又安靜起來。
凝兒在香榻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林三卻遲遲不來,洛凝等得有些不耐了,以為林三不會來了,看了看自己的玉指,雪白的牙齒咬了咬下唇,便伸向自己的下體。
「哦……嗯……大哥……唔……」「吱!」一聲門響,一個人影走進洛凝房中,沒有月光的夜晚太暗,看不清他的模樣。
洛凝還道是林三此時才來,自己的蕩樣兒都被他看遍了,嬌羞地轉身面向牆壁,等著林三來哄她。
那人也不說話,漸漸靠近洛凝的閨床,兩手微微顫顫地掀起簾帳,死死盯著被子包裹中玲瓏曲線的嬌軀。
一只大手摸向了洛凝身上,卻沒有只攻臀部,只是沒有目的地上下游走,怕驚醒了被中的佳人。
「大哥又來這招。」洛凝以為林三像前夜一樣想嚇唬她,也不做聲,默默享受著那只大手的撫摸。
那只大手撫摸的幅度卻越來越大,力度也越來越重,逐漸伸向一些關鍵部位,偶爾掠過洛凝的胸前,惹得洛凝一陣顫抖。
「嗯……大哥今晚……唔……摸得好舒服啊……」洛凝在那人的逗弄下,也把身子轉了過來,想要看清他的模樣,卻在全身的軟麻感下雙眼迷離,一陣嬌哼。
男人呵著粗氣,悄悄脫去鞋子,爬上洛凝的香塌。他本是出來撒個夜尿,卻沒想到經過洛凝的房外時,听到一陣惹火的呻吟,胯下之物立刻堅挺起來。在內心的各種矛盾糾結下,他迷迷糊糊地就走進了洛凝的香閨。
此時,男人已經半擁著早已欲火焚身的洛凝,雙手毫不猶豫地攀上她胸前高聳的乳峰,急不可耐地抓揉起來。凝兒的玉乳不愧是眾夫人中最豐滿的,即使躺著也不因重力的關系有所平坦。乳峰上的那粒小紅豆在男人的戲耍下硬了起來,洛凝此時被玩得面紅耳赤,左手輕輕按在男人胸前,右手一路向下摸索,伸進男人的褲襠之中。
「好粗……怎麼大哥今晚比平時……」洛凝的玉手包著肉棒比劃了一下,發現不對林三的尺寸,渾身欲火消退不少,迷離的眼眸也清醒過來,想要看清眼前這人的長相。
黑暗中,這人輪廓清秀,身上沒有男人的臭味,沒有月光的照射,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是洛凝卻一驚。
「這人不是大哥!」這一發現讓洛凝極其吃驚,心中驚怒交加,居然有人溜進林府企圖強佔自己。
然而若是推開他,掙扎間必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今後自己怎麼面對林三呢?若是不抵抗,自己就要對不起大哥了。洛凝心中矛盾交雜,正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卻沒有意識到洛凝已經認出自己,大手一路摸索,已經轉移到洛凝泥濘不堪的下體。之前的一番手淫,洛凝的陰阜已經被淫水濕透,此時被男人粗糙的大手一摸,剛消退的欲火又上來了。
「嗯……不要……」洛凝本要推開他的手,小腹下酥麻的感覺卻讓自己渾身乏力,玉手也變成了搭在那人的手臂上,像在默許他的行動。
男人見洛凝並無反抗,心中驚喜,也不再做前戲挑逗,迅速為自己寬衣,就要扯開洛凝身上薄薄的輕紗。洛凝力氣不如男人,心中又猶豫不定,不留意間,身上的輕紗已經被脫去,只剩下林三專門送給自己的「胸罩」和「丁字褲」。
男人為洛凝褪去紗衣後,看她胸前罩著兩個「杯子」,知道這是三哥發明的內衣,目的是保護乳房……嗯,還有那個,擠出乳溝……對,三哥是這麼說的。
男人看著洛凝已經半裸的酥胸,那條深深的乳溝像有魔力一樣,吸引著他把頭低下去。
「嗯……不要親……啊……」凝兒如今也不知如何是好,她猜測自己身上這人應該是林府中人,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家丁這麼有三哥風範,竊玉偷香。隨著他的舌頭在自己的乳溝吮舔,偶爾還用牙齒輕咬著上面的乳頭,凝兒卻是一臉火紅,舒適感和負罪感的交雜讓她倍感刺激。
男人對胸罩像是非常熟悉,一下找到扣子便把這套性感內衣解除了,此時洛凝身上已經一絲不掛,橫陳的玉體透著酡紅的欲火,微張的紅唇嫵媚動人。兩腿間的癢麻讓洛凝夾緊了玉腿,偷偷摩擦著。
「浪蹄子……」男人在心中暗嘆了一聲,動作卻沒有遲疑,一手覆上洛凝的爆乳,過于豐滿的乳肉從指縫中被擠出,另一只手襲向洛凝的兩腿之間。
「啊……不要這麼用力揉……嗯……凝兒承受不住……喔……」凝兒還是沒有忍住灼熱的欲火,小嘴嬌喘著香氣,嬌媚的呻吟誘人地響起。
男人被洛凝的騷勁弄得淫欲澎湃,緊張又刺激的心髒就要透體而出,更加賣力地逗弄起洛凝來。
洛凝的肉洞已經災情泛濫了,男人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的淫水,輕笑一聲,就要提槍上馬。洛凝原本緊閉著的眼楮也睜開了,陰唇上傳來騰騰熱氣,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剛才玉手中的尺寸。
龜頭撐開了洛凝濕滑的肉洞,動作雖慢,勢頭卻不減,整根肉棒終于陷進了洛凝的蜜穴中,龜頭頂上了花心。
「喔……還是進來了……唔……好粗……好長……」「別……先別動……嗯……凝兒怕漲……」一切已經晚了,那人的男根已經深深扎在自己的下體內,擠出的浪水順著會陰流到屁眼。洛凝心中五味雜陳,欲望和愧疚一瞬間爆發出來,一滴熱淚從狐媚的眼眶中滑落。
男人听到洛凝低泣的聲音,心中泛起了憐惜之意,顫抖的嘴唇為洛凝吻去了臉上的淚滴。洛凝也沒有拒絕他,只是感受著體內粗大的肉棒,這是林三也沒有給她的滿足感。
半晌,洛凝已經調整好了心態,輕聲問道︰「你到底是誰?」男人沒有答話,卻抽出了肉棒,又刺了進去,狠狠地抽插了三次,停了停,又再次撞擊了四次。
「喔……都填滿了……啊……燙啊……」「我……嗯……知道你是誰了……哦……輕點嘛……」男人見洛凝已經認出了自己,心中的一絲束縛盡去,反正破罐破摔,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比三哥風流了。
「凝兒夫人……嗯……小人伺候得舒服嗎?」「你個……嗯……壞小子……啊……平日倒是沒看出來……」「沒看出什麼?」「原來……哦……你這麼色……還……噢……」「還怎樣啊夫人?」「還怎麼粗……唔……這麼硬……啊……好棒……」男人听得洛凝的淫言浪語,心中極為受用,抱起洛凝的翹臀就像打樁機一樣抽動起來。洛凝的玉乳擠在他的胸口,隨著肉棒的抽插摩挲起來,讓男人一陣舒適。
「小色鬼……嗯……輕點……喔……」「夫人不是喜歡重點嗎?」「我喜歡……嗯……夫君重點……喔……你的太粗……啊……頂到了……」洛凝此時也放下了心中的壓抑,都已經這樣了,就先享受吧。放開胸懷的洛凝又如平日般浪起來,挺動著渾圓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沖刺,浪水飛濺到床單上。
「夫人,你好浪……小人憋不住了……」「你壞啊……喔……誰浪了……哦……啊……再忍忍……我也要尿了……」「哦……夫人,射了……」「別在里面……啊……好燙……都被你佔有了……喔……」男人一陣瘋狂的抽動後,射出了濃郁的精液,洛凝本要推開他,不讓他內射,卻被那滾燙的精液一熱,修長的玉腿夾緊男人的屁股,跟著丟精了。
兩人躺在床上喘息著,男人突然起身,細心地為洛凝擦拭完身上殘留的液體,不敢多留片刻,隨意地披上衣服就要離去。
「等等……」「夫人……夫人!小人該死,夫人責罰我吧。」「呆子,誰要責罰你了?」「那夫人……」「今夜的事就這樣過了,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你也不能想!否則後果自負!」「小人知道……」「回來!過來……叫你過來!最後再賞你的……」洛凝恩威並施,唬得男人驚恐伏地,又滿心感激。正以為夫人交代完畢,轉身要走,沒想到夫人卻叫他過去。男人怯怯地走近洛凝身旁半跪著,洛凝撐起身子,帶動一陣波濤胸涌,兩手搭在男人肩上,低頭在男人唇上甜甜一吻,唇分時悄悄伸出香舌在男人嘴上一舔,津液順著舌尖流在男人的嘴上。
「吃下去……咯咯,乖。」男人饑渴地把嘴上的津液吸干淨,兩眼看著洛凝的香唇,想要她再賞一次。
「別貪心了,這是賞你的,是要你把今晚的事忘了,清楚了嗎?」男人心中黯然,隨口「嗯」了一聲,不敢回頭地離開了洛凝的閨房。
夜晚,回歸平靜,只有兩個人在被窩中,腦海反復,難以成眠。
「夫君,凝兒該怎麼辦……」
自那夜交歡後,一開始洛凝的府中見到那人總是扭扭捏捏,那人也是羞于見到洛凝,沒回都落荒逃跑,這樣幾次後,洛凝似乎知道自己吃定他了,也漸漸大方起來。
這日,洛凝與巧巧在逛著府中的後花園,卻遇見那人在修剪花草。
「巧巧夫人,凝兒夫人」「嗯,你繼續修剪吧,不用管我們了。」農家出生的巧巧雖然成為林夫人,卻一直不習慣被人伺候,反倒經常伺候林三。洛凝嘴角含笑地看著那人,一雙鳳眼像會勾人一樣,嫵媚地白了那人一眼。
趁著巧巧不注意,洛凝伸出香舌在紅唇轉了一圈,眼楮就要滴出水了。
那人被洛凝這番放蕩的暗中挑逗引得欲火旺盛,急急地向兩人告退,直奔房中,伸出五指大山,擼動起來。
「喔……夫人……」欲望釋放,那人苦笑了一聲,擦干淨液體,繼續工作去了。
幾日後,林三被皇帝下旨隨大軍出兵突厥,即日啟程。
天色是灰蒙蒙的,下著小雨,送別完林三回來的幾位夫人都梨花帶雨,平日最黏林三的洛凝一雙縴縴素手更是掩面痛哭,直奔閨房。
林府就在這樣別離的悲傷氣氛中過了幾日,生活又回歸正常,只是沒有了林晚榮,總是覺得府上冷清了許多。
夜晚,一連幾日來清減不少的洛凝在房中思念著林三,想著想著,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某夜林三把雨露施加在那個地方,臉上一陣潮紅,當日的畫面又浮在心頭。
「凝兒不想要孩子嗎?今晚我們來為林家造人大業努力努力吧。」「可是夫君已經施過雨露了。」「是嗎?我記得好像施錯地方了。」「大哥……」洛凝想著林三的好,林三的蕩,不禁渾身燥熱,一雙玉手開始在自己身上摸捏起來。
「嗒!」一聲踫撞在窗戶傳來。
「誰在外面?」沒人回答。
「到底是誰?」「夫人,是小人……」听見這熟悉的聲音,洛凝腦海浮現的居然是一根粗大的肉棒。
「你……進來再說。」門被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來了。
「夫人,小人……想你了。」「壞小子,心思不純,好色……呵呵……」「那夫人……想我了嗎?」「誰……想你了。」「真的不想嗎?」「嗯……一點點想……」男人聞言驚喜,向前幾步,想抱洛凝,又有點怯意。
「呆子,怎麼不抱啊?」洛凝看著男人的臉上,迷茫間似乎看到了林三,不禁有些動情,向前一步,飽滿的玉乳貼上了男人的胸口。男人低吼一聲,用力地抱住洛凝,雙手在玉背和豐臀間摸索著,纏綿間兩人的體溫漸漸上升,一片火熱。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分開兩人的身體就要去解洛凝的衣帶。
「等等……」「夫人?」「我們不可以再對不起夫君了。」「可是我……」「不要急嘛,還有一個辦法……」洛凝把小嘴貼在男人耳邊,呵出的香氣讓男人發癢。柔軟的聲音勾得男人心癢。
「那里……也行嗎?三哥不愧是高人。」「呵呵,不僅我,仙兒姐姐也試過呢……」「……」男人不再答話,繼續為洛凝寬衣解帶。長裙落地,洛凝身上就只剩一套性感內衣。只見她眉間含春,瓊鼻喘著香氣,雙手抱在胸前,把本就暴漲的乳峰再向上擠了擠。小腹上,圓潤可愛的肚臍眼吸引著男人的目光。丁字褲的一片薄薄的布遮不住誘人的下體,幾根黑色的陰毛漏了出來。一雙修長的玉腿交叉了,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
「抱我上床嘛……四哥……」「好……」男人被洛凝綿綿的一聲「四哥」勾得魂飛魄散,忘了自己是誰,傻傻地把洛凝攔腰抱起,走向香塌。
到了床上,男人欺身壓在洛凝身上,低頭親吻著她溫潤無瑕的玉乳,一雙可愛的玉兔在男人的含弄下逐漸挺起。洛凝一時迷了心神,抱著男人的頭用力地往胸前按去。雙腿在不知不覺中勾上了男人的腰。
「夫人……」「壞蛋,還叫人家夫人……嗯……」「凝兒……轉個身吧……」「嗯……你要做什麼呢……」男人把洛凝擺成狗爬的姿勢,扯開系著丁字褲的繩子,紅潤的菊花便完全裸露出來。
「好美……」「你做什……啊……別舔……那里髒……喔……」「不髒……好吃……」「色狼……嗯……別咬……輕點舔……」「三哥……唔……說過……這叫菊花……」「那就……哦……舔人家的……花蕊嘛……啊……」男人的舌尖橫掃過洛凝的菊花洞,惹起洛凝一陣顫抖。男人繼續用舌頭推進,在洛凝的菊花洞中抽插起來,屁眼的舒適感讓洛凝的浪水一陣一陣往外流,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由于林晚榮喜歡用這個地方,所以洛凝每日都會清洗屁眼,並不會殘留有髒物。
男人看時機合適,高舉早已堅硬的肉棒,沾了沾陰唇外的淫水,讓肉棒更加滑膩,然後把龜頭移到菊花洞口,扒開洛凝的臀瓣,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壞人……屁股要壞掉了……嗯……頂到人家心頭了……」「好緊……」「那是因為……嗯……你這死人的家伙……太粗了……」「凝兒的後面也很厲害啊……」「你和大哥一樣……嗯……變態……」「三哥果然與眾不同……」「喔……好粗……屁股好漲……」「那……我和三哥的家伙……嗯……誰的大?」「人家不說嘛……嗯……」「告訴我吧……」「啊……你的……輕點啊……你的更粗……更長……唔……更硬……」「好凝兒……」「哦……四哥……現在可以重點……嗯……」啪啪啪啪……男人的胯部狠狠地撞擊著洛凝的翹臀,原本雪白的屁股被撞得發紅,肛門脹滿的感覺卻讓洛凝把豐臀翹得更高,用力地向後挺動,縴腰也隨著搖擺,迎合著男人的抽插。洛凝向後伸出玉臂,拉起男人的手壓在自己向下墜著的玉乳上,狠狠地揉捏起來。
身後的男人抱著洛凝的玉臀不停地抽動,洛凝仿佛回到了和林三在一起的日子,直腸中傳來的脹滿和舒適讓她在迷離間把身後的人當成了林三,扭動著腰臀討好著男人。
突然,男人猛地抽出肉棒,躺在床上,示意洛凝坐上來。屁股的空虛感讓洛凝疑惑地往後瞧了一眼,便發現男人作勢要躺下,知道男人是要自己在上面。她用手套弄了一下男人的肉棒,對準自己的菊花,輕輕坐了下去。男人看著洛凝晃動著的一對雪白的酥胸,伸出雙手捏了捏,屁股向上頂了頂,洛凝小腿一軟,整根肉棒便隨著洛凝的體重捅進了她的屁眼中。
「啊……要裂了……」「好漲……」洛凝此刻的表情非常精彩,肉棒塞滿了直腸,讓洛凝張開了小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渾身如白玉一般的肌膚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疼痛。
「哦……慢點……太大了……嗯……」隨著菊花處的液體分泌,男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洛凝也像不要命一樣,瘋狂地起落著自己的身體,玉乳隨著上下跳動,晃得男人眼花繚亂。
「啊……快點……再快點……喔……不要停……」男人坐起了身子,緊緊地摟著洛凝的嬌軀,洛凝的玉腿也緊夾著男人的腰背,兩人像搏斗一樣狠狠地撞擊著對方,「啪啪」的響聲越來越密集。
「哦……凝兒,被你夾斷了……」「別……嗯……我到了……」男人的精液強而有力地噴射在洛凝的屁股,屁眼的滾燙感讓洛凝也瞬間達到了高潮,兩人相對而坐地擁抱著,洛凝的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喘息著。
「夫人……」男人恢復了原來的稱呼。
「嗯……說。」洛凝有氣無力地回應著。
「我們這樣,對三哥……」男生的臉上沒有了交歡時的欲望,只有黯然和愧疚。
「不要說了……」洛凝內心的矛盾又一次填滿了心間,掙扎著,煎熬著,自己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還配得上夫君嗎?為什麼我會這樣?
「夫人。」男人分開了兩人的上身,凝視著洛凝,輕聲說︰「夫人,小人上輩子修了多少福,才能有這樣的福氣與夫人……夫人不要責怪自己,是小人的錯,小人色欲燻心侵犯了夫人,等三哥回來,我會……」洛凝按住了男人的嘴巴,一雙桃花眼中含著淚,低聲道︰「別提夫君了好嗎?
我一想起夫君,就羞愧地無地自容……就當我們都做了一場夢吧……」「那夫人,小人還想在做一場夢,嗯……最後一場,可以嗎?」「最後一場?」「嗯!」「嗯……」男人一喜,臉上的黯然消散無蹤,松開洛凝的身子,把肉棒放到陰阜上,就要插入。
「等等……」「夫人?」「今夜有些晚……而且,凝兒的身子……吃不消……」「那我……你……」「撲哧!呆子,不是還有明晚嗎……」「明晚……好……」兩人又細細地聊了會話,男人卻沒有再對洛凝「上下其手」,三哥平時對自己的好在此時如歷歷在目,就把一切都留到最後一次吧,以後就忘了這些旖旎的夢。
「鐺!」府外打更的鑼響了,三更天了,洛凝推了推男人的身子,叫他回去休息,男人跳下床板,抱著衣服走了幾步,又回頭說了句話,羞得凝兒撿起繡花鞋就往男人扔去。
「三哥說過,這叫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次日,洛凝一整日的坐立不安,在閨房中坐下又起身,連平時必找巧巧聊天的習慣也忘了。心中的緊張和期待,外加微微的內疚,讓凝兒又是煩躁又是欣喜,不知如何是好。
傍晚,凝兒草草吃完飯,一聲不吭地就回到房中,巧巧和青璇對視一眼,都甚覺奇怪,往日這個狐媚子吃完飯總要調戲幾句,今日怎麼這般安靜,難不成是病了?
凝兒不知身後兩人的反應,心中卻是百轉糾結,回到房中找了幾套衣服,挑選了一套林三最喜歡的,便吩咐小環為她放好熱水,準備沐浴。
屏風內,熱氣朦朧,一道苗條又不失豐腴的胴體伏著身子試了試水溫,抬起一條玉腿便把身子泡進了木桶里。
「哦……」溫暖的熱水讓洛凝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她撥弄著水上的花瓣,又抓起一把花瓣順著玉臂滑動,似要把花香沾在手上。
「大哥,凝兒今晚要把身子交給別人了。」洛凝雙眼恍惚著,悄悄地對著屏風上的內衣自言自語︰「這是凝兒最後一次對不起夫君,以後凝兒一定會為夫君守身如玉。其實……凝兒也不想紅杏出牆,只是那夜半推半就下,就被四……那小子佔了身子,他的東西又那麼粗那麼硬,凝兒把持不住才……」自顧自說著,凝兒又想起了昨晚香臀內的滿足感,小手伸到身下揉了揉可愛的菊花,嬌嗔道︰
「那個壞人,這麼用力地……凝兒,也不知道輕重,都被他撐大了,夫君回來要嫌棄我了……」凝兒這樣東想西想地,心里無由來一陣煩躁,把頭浸入水中,用力地搖了搖,窒息的感覺讓她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呼……」「反正都是最後一次了,盡情地過完今夜吧……」凝兒最後在洗了洗已經搓紅的玉肌,起身就要穿衣,卻听見門響,房門被打開了。
「是巧巧嗎?我就洗完了。」來人並不回答,徑直走到屏風後,洛凝回身一看,嬌呼了一聲,又沉入水中。
「你!」「夫人,小四實在等不及了……」「你好大膽……色眼往哪里看……」男人灼熱的目光盯著洛凝半淹在水中的乳峰,幾片花瓣貼在乳肉上,構成一幅妖魅的畫面。洛凝被男人的眼神看得渾身發熱,大腿在水底悄悄夾緊,本就被熱水泡得紅透的臉頰上透著一絲嫵媚,一雙狐狸眼似笑非笑地看著男人。
男人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眼前的魅惑吸引著他向浴桶走去。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了聲響。
「凝兒姐姐,你在沐浴嗎?」凝兒和男人聞聲大驚,男人慌張地左右看了看,不知如何是好。凝兒急智上心,招手讓男人走到浴桶旁,讓他跳進浴桶,急急地就把他往下按。
「凝兒姐姐,真的在洗澡哦。怎麼听見水聲,是進浴桶嗎?」巧巧此時已經走了進來,洛凝故作鎮定地趴在桶口,男人就在洛凝身側,在水中緊閉著鼻子,緊張得連身邊的嬌軀也視而不見。心中只想著︰幸好當初撈銀兩的時候跟三哥學了兩招,如今也沒落了三哥「江中小白龍」的名號!
「姐姐今日不舒服嗎,怎麼都不說話。」巧巧語帶關心地問。
「嗯,夫君走了,心里有些掛念。」洛凝此刻心里只想著不要被巧巧發現水中的男人,根本也無心回答巧巧的問題。
「巧巧也是好想大哥呢。」巧巧的眼神飄到了屏風上的性感內衣,臉有些發紅,便轉移了話題,故意問洛凝︰「這是三哥給姐姐特地訂做的嗎?姐姐穿起來一定很性感,呵呵……」凝兒感覺水中的男人沒有異動,一直按著男人的頭的玉手拍了拍男人,男人惡作劇地捏了捏洛凝的蠻腰,洛凝已知道男人的閉氣功夫不差,便寬心地和巧巧聊起來。
「咯咯,巧巧穿起來也一定比姐姐漂亮。」「哪有……巧巧怎麼記得上姐姐的身材。」「那你就穿上試試嘛?」「在這里嗎?」「嗯,反正又沒人。」洛凝雖知男人閉氣功夫不差,卻怕有什麼意外,便騙得巧巧到一旁去換上自己的性感內衣,以便讓男人換換氣。
巧巧扭捏地拿著洛凝這套無比性感的內衣,嘴里暗道︰這幾塊薄布怎麼遮得住凝兒姐姐的身子嘛,大哥真壞,故意讓姐姐穿這麼羞人的衣服。
說話間,巧巧也開始脫了外衣,身上只剩一套較為保守的內衣,只是按照林三的最低標準,這套內衣穿在巧巧身上依然春光無限。巧巧輕輕解開胸前的扣子,再度看了看洛凝的情色內衣,就要換上。
這邊廂,卻是另一番景象。
卻是男人趁著巧巧脫衣,鑽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沒想到轉頭卻看見巧巧夫人脫得只剩內衣,一岔氣,差點就窒息當場,鼻血也是隱隱欲噴。凝兒看他目不轉楮地盯著巧巧,心中有些酸意,香唇貼在男人的耳邊道︰「凝兒的身子也很好看呢……」其實林府中的家丁都知道,巧巧夫人是眾夫人中最淳樸,最心軟的,從不責罰下人。此時,在他眼前的景象卻是酥胸半裸的巧巧夫人,前扣式的內衣半解著,豐滿的乳鴿掙脫出來,在巧巧嬌小的身子上誘人犯罪。這樣的反差一下激起了男人的欲望,屏住呼吸死死看著巧巧換上洛凝的內衣。此時听到洛凝略帶醋意的話語,胯下的小弟弟更是怒發沖冠,在水中就要猛龍出海。
男人牽著洛凝的玉手,緊握著自己的肉棒,對著巧巧性感的身姿開始了「五打一」。
「姐姐,這衣服……太大膽了。」「咯咯,巧巧的身子真好看,怪不得夫君還未洞房就忍不住畫了一幅春風圖呢。」「姐姐……」巧巧嬌嗔了凝兒一聲,就要換回自己的衣服。凝兒正要勸她直接穿著自己的內衣,卻被身下的反應嚇得心跳加速。
原來男人的肉棒在凝兒玉手的套弄下,不僅不見降溫,還被姐妹二人的調笑惹得火氣旺盛,他松開洛凝的玉手,又一次沉到水下,游到凝兒身後,肉棒在凝兒私處磨了磨,便一捅到底。
「呃……」洛凝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頂得心房小鹿亂竄,緊緊咬著手背,不敢發出呻吟。
「姐姐,你怎麼了?」「我……嗯……粗……」「粗什麼?」「沒什麼……唔……你還有事嗎?」「我……沒什麼了,姐姐你慢慢洗,我先……回房了。」巧巧正要與洛凝商量寫家書給林三,卻見洛凝神色像極了與林三歡好時的媚態,轉念一下,以為洛凝在如三哥所說的「自慰」,羞紅了臉,隨便說了一句就逃也是地回房了。
「啊……壞蛋……嗯……差點就被發現了……噢……」「巧巧一定以為……唔……我在『自慰』……喔……羞死了……」「輕點……啊……怎麼今晚……哦……這麼粗……」巧巧走後,凝兒便放聲地呻吟出來,男人也隨著浮出水面,放肆地撞擊著凝兒的肉洞。一片水花在凝兒的翹臀上飛濺,男人因巧巧裸體引起的欲望在快速的抽插中發泄著。
「壞人……嗯……你是不是想要巧巧……」「不是……我只要你……」「騙人……啊……還那麼粗……喔……」「那是因為凝兒的屁股……好圓……」「嗯……巧巧的更圓……喔……要不要我和巧巧……一起……啊……」「我……」「啊……輕點……噢……就知道你想……」「凝兒,凝兒……叫我夫君好嗎?」「啊……不行……哦……你這樣弄人家……好漲……」「凝兒……我愛你……」「嗯……我討厭你……啊……輕點……」洛凝本想著今夜沐浴一番,好好與男人談情做愛的,沒想到卻在浴桶中被男人強硬插入,一股被凌辱強暴的嬌羞讓她浪水直流,夾雜在洗澡水中,拍打著男人的腹部。男人停止了抽插,把洛凝的玉體轉了過來,讓她趴在自己上身,再把她攔腰抱出浴桶。
「嗯……你好強壯……哦……頂到人家心肝了……」「那麼長……哦……夫君都沒踫到過……喔……」因為男人平時常坐粗重的活兒,力氣比一般人好,就這樣抱著洛凝的嬌軀,讓她的蜜穴隨著重力吞吐著自己的肉棒,兩人就在這房中緊摟著交纏。
「壞人……啊……親我……」男人听到洛凝嗲聲的請求,受寵若驚。這是他第一次深吻洛凝,雙唇貼在了一起,洛凝的香舌調皮地伸進男人的口腔,鉤了鉤男人的舌頭,又縮回自己的口中,來回幾次。男人被逗得心癢難耐,把肉棒狠狠一頂,洛凝舒服得張開小嘴,男人順勢就把洛凝的香舌含住。
「唔……」熱吻間,男人抱著洛凝走到床邊,把洛凝輕放在床上,高舉著她的雙腿就重重地沖刺起來。
「你壞……啊……喂人家吃你的口水……唔……頂死我了……」「凝兒,叫我……」「四哥……喔……用力……」「叫我夫君……」洛凝卻不答話,只是挺起縴腰,抵死地迎合著男人的抽插。男人把洛凝的玉腿壓在她的爆乳上,雙乳擠在膝蓋間,一條深深的乳溝被擠了出來。
「這樣……嗯……好難受……」「人家要你從……喔……後面來嘛……」男人听話地抽出肉棒,轉過凝兒的身子,潔白的玉背勾勒出一條完美的曲線。
洛凝翹起自己的嬌臀,摩擦著男人的肉棒,男人會意,扒開陰唇,肉棒又一次填滿了肉洞。
「哦……好深……喔……你真好……」「凝兒,舒服嗎?」「舒服……嗯……再重點更舒服……唔……把我當做巧巧……」「哦……巧巧夫人……」「嗯……大哥……巧巧喜歡你從後面干我……」兩人的淫言浪語提升著閨房中的溫度,肉蟲的戰斗進行到了白熱化。
男人干到興奮處,大拇指用力捅進洛凝的菊花,洛凝一聲嬌喘,開始迎合著菊花和肉洞的夾棍抽插。
「又玩人家的……唔……屁股……」「手指……哦……再進去點……啊……那里也不要停……喔……」男人玩了一陣,龜頭忽覺膨脹感,知道自己要到極限了,拔出菊花處的拇指,把洛凝壓倒在床上,雙手狠狠地搓揉著她的雙峰。
「嗯……好……捏捏乳頭……」「唔……」洛凝回過頭來,玉臂反摟著男人的頭,與他唇舌交戰起來。玉津在兩人口中相互渡著,激吻唇分,男人立起上身,跪在床上,雙手抱著洛凝的肥臀做著最後的沖刺。
「啊……好大……那麼猛……唔……凝兒經不住了……」「凝兒……你的好緊……」洛凝此時也快到了終點,緊湊的肉洞擠壓著男人的肉棒,兩人的下身抵死逢迎著,洛凝上身趴在床上,蠻腰忘情地向後挺動,似要把男人的睪丸也含進肉穴里。汗水從男人的額頭滴在洛凝玉背上,一直滑落,渾身本就濕透的洛凝顯得更加淫靡。在激烈的踫撞中,纏斗的兩人同時達到了性愛的頂峰。
「凝兒……我愛你……」「壞……夫君……嗯……我今晚也……愛你……」
【完】※番外篇 純肉戲 巧巧「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呢?」這是林晚榮出征突厥後,巧巧獨自坐在梳妝台前想念他。只見巧巧精致的小臉微微蹙著眉,身為少婦已經頗久的她身上還是有些褪不去的稚氣。盤起的黑發與她尚青澀的面容構成一種奇異的惑媚。
「巧巧,又在想夫君了嗎?」洛凝的聲音在窗外響起,卻是凝兒在外面見到巧巧又是這般發著呆,心里有些疼惜,特意來安慰她。
「凝兒姐姐……」巧巧急急地去開門,洛凝扭動著盈盈一握的蜂腰,款款地走進房間。自從和四德搞上後,洛凝是如魚得水,陰陽調和啊。眉間的春意一天比一天旺盛,少婦的饑渴得到滿足後,臉上的氣色似乎也好起來了。
洛凝走進房間,見案幾上放著縫了一半的枕巾,知道這個小妮子心疼林三在軍中無人照顧,等他回來後,要把所有衣服都翻新一遍,好讓林三住的更舒服些。
她含媚的眼眸一轉,卻是想到了一個安慰巧巧的好辦法。
「巧巧,夫君走了好幾天了,你……想不想那個?」羞人的話語一出口,洛凝臉上也是有些暈紅,雖說平時也經常調戲這臉皮薄的丫頭,卻不像今日這般直白。
巧巧的落寞和思念果然被羞意取替了,霎時紅透了小臉,直到胸口也有些酡色。她低頭小聲道︰「凝兒姐姐,我……不知道……」「咯咯」一聲輕笑,凝兒已知自己的方法成功了,心中卻想再逗逗這個小丫頭。她往巧巧靠近一步,玉手摟著巧巧的縴腰,說道︰「巧巧,告訴姐姐,夫君是怎的對你使壞的。」說著,手上還輕輕捏了一下巧巧的嫩肉。
「啊!」巧巧被洛凝的挑逗嚇得往邊上一躲,嬌哼一聲,羞紅了臉看了看洛凝,卻見她臉上滿是戲謔之色,巧巧也大膽地一挺酥胸,嬌聲調戲道︰「卻不知道是誰每天晚上黏著大哥,要……要抓欄桿,撕床單呢……」洛凝被巧巧的話勾起了和林三的風流床事,嬌笑一聲道︰「小妮子還調戲我……」說著撲倒巧巧身上,兩人打鬧起來,互相在巧巧房間追逐著,凝兒使壞地扯開了巧巧的外衣,露出她了刀削般滑嫩的肩膀,巧巧也不甘示弱,大膽地在把洛凝的裙子掀了起來。
平日里,巧巧都是乖巧可人的,從不與任何人爭斗,所以每個姐妹都疼惜著惹人憐的小妮子。也就只有洛凝,兩人曾與林三一起兩鳳迎龍,婚前又是閨中密友,所以巧巧私下與洛凝一起的時候才這般大膽。
兩人追逐間,卻是撲倒了書桌上,把上面的書都打翻了。
「啊……姐姐我投降了,你看,桌上的書都掉了……」巧巧停止了嬉鬧,蹲在地上收拾起書本來。洛凝正要去幫忙,卻別見一幅素描露出了半張紙,模模糊糊地看不清上面的內容。在這大華之內,素描的本事只有林三才會,想必這是林三給巧巧畫的,洛凝抽出了那張畫,巧巧一驚,就要過來奪。
「姐姐,不要看……」巧巧整個人撲在凝兒身上,凝兒卻把畫藏在身後,不讓巧巧踫到。洛凝蠻腰一轉,卻是躲開了巧巧,趁著空當一看,畫上的內容卻是讓她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兩眼直直發亮,正要細看,巧巧已經一把奪去了那張畫。
「小狐媚子,趁著姐姐病了故意來勾引我的夫君……」洛凝擠眉弄眼地調戲著巧巧。原來那畫上正是林三因梅硯秋之事與洛凝第一次鬧矛盾後,洛凝病倒香塌,林三去看洛凝時,在洛凝的香閨中替巧巧畫的半裸照。
畫上卻是,一個似喜還羞,欲遮欲露的女子,羅衣半解,釵髻凌亂,胸前的鮮艷乳珠,恰如新生的櫻桃,鮮艷欲滴。整個畫面嬌羞,美麗,隱隱還含著些的味道。
洛凝卻是瞧見了畫中的背景是自己以前的閨房,心中回憶,已知這幅畫是當初自己病倒時所畫的,難怪當時听見了一些羞人的聲音,原來是在做這檔子事,夫君真色……「凝姐姐,不要說了……」巧巧被洛凝調戲得全身發燙,她雖然羞澀,但身體卻極為敏感,被洛凝語言逗弄,兩腿間已經有些濕意,卻是想起了林三與她不足與外人道的蜜趣。
洛凝感覺到氣氛有些旖旎,心中也有些浪起來,她貼近巧巧,咬著她的耳垂道︰「巧巧,大哥不在,你……難受嗎?」玉手輕輕撫上了巧巧的酥胸,剛剛追逐時撕開的衣服間,隱約可見一對椒乳要跳動而出。
「哦……凝姐姐,不要摸……」巧巧雙手要去抵抗洛凝的撫摸,卻是全身乏力,本是推開洛凝的小手,也搭在了她的手背上,跟著她輕撫起自己的玉乳來。
「巧巧寶貝……」洛凝叫著林三對巧巧的親密稱呼,紅唇從她的耳朵移到臉頰,一邊吻著,一直親到巧巧的嘴唇。兩人對視了一眼,迷蒙的媚眼吸引著對方的靠近。終于,一對誘人的小嘴貼在一起。
「唔……」風騷大膽的洛凝剛親上巧巧,就急急地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攪動起來。同性的親密讓巧巧迷失了自己,舌尖被洛凝的香舌卷著,口中津液交替得「嘖嘖」有聲。
「砰!」房外的響聲驚醒了二人,兩人急忙地分開,整理身上的衣服,凌亂的釵頭和嬌媚的神色卻是掩蓋不住房間的春意。
「夫人……」門外響起了環兒的聲音。
「哦,是環兒,進來吧。」洛凝穩定了情緒,輕聲道。
「有什麼事嗎?」巧巧怯怯地問。她本來就是農家小姑娘,對下人自然沒有習慣地語氣,一直都是平易近人地與她們交談。
「巧巧夫人,我……那個湯都倒了……」環兒早就來到門外,卻是听見房中有些奇怪的聲音,從門縫偷偷看去,卻是兩位夫人在虛凰假鳳,心中驚嚇,手上一松便灑到了送來的熱湯,也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了。
「嗯,沒事,我會叫人收拾,你先下去吧。」巧巧也不追究,剛剛與洛凝的胡鬧讓她心里亂哄哄的,也無暇顧及環兒為何無故會送熱湯過來。
環兒走後,房間一時靜了下來,洛凝先開口打破沉默。
「巧巧,我們……」洛凝也不知如何解釋剛剛的行為,語焉不詳地又沉默起來。
「凝姐姐,我……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一下好嗎?」巧巧卻是羞于和洛凝說話,借口自己疲乏,好讓洛凝離開,彼此都冷靜一下。
「嗯,那……我先回去了……」洛凝也明白巧巧的心思,又瞧了她一眼,確定無礙就離開了巧巧的房間。
************別院,四德房間。
兩條肉蟲在交戰痴纏著。
「哦……四德哥……再深點……嗯……好舒服……」「環兒……你再說一遍巧巧夫人和凝兒夫人的事……」「啊……不說了……干我的時候還在想其他人……哦……你壞……」「環兒……環兒……」只見環兒兩手攀在小櫃上,香臀高高翹起,一對小巧的椒乳倒垂在空中晃動著。四德在她身後,狠狠地沖擊著她的小穴,地上滴滿了環兒的淫水,可見兩人已經交戰許久。
「四德哥……好夫君……啊……好粗……頂死我了……」「好環兒……好老婆……」四德喚著林三教他的「老婆」稱呼,肉棒又是狠狠一捅,頂得環兒浪水飛濺,嬌哼連連。原來自從四德姘上凝兒後,對女人和嫩穴的滋味回味無窮,卻又不能經常找凝兒解癮,便招惹上了環兒,環兒也是正值懷春年紀,兩人一來而去地就搞上了。
卻說著環兒雖是不及林晚榮眾位夫人般美若天仙,卻也長得嬌憨可人,清秀美麗,身材曲線也是出落得亭亭有致,前凸後翹。少女的韻味在四德的開發下更是日漸嬌媚。
兩人好了幾日,四德卻有些懷念起洛凝的狐媚,對林三的愧疚和幾日來的責備心又讓他猶豫不決,不想直接去找洛凝,便把命運交給了天意。他讓環兒去找洛凝,說是有事要與夫人商量,若是洛凝在忙,此事就罷了,若是她恰好得空,說不定四德又要對不起三哥一次了。所謂朋友妻,不可欺,偶爾欺欺沒關系。
環兒也不疑有他,听得洛凝在巧巧的房間,怕直接去叫洛凝顯得不尊敬,便叫下人準備了熱湯,去找洛凝了。沒想到卻讓她窺得火熱的一幕。回到四德房間,與他說起這事,卻是誘得四德欲火焚身,脫了衣服就與環兒肉搏起來。
「四德哥……我要到了……哦……再深點……」「環兒……一起吧……我也……」四德發瘋似的把肉棒往環兒的肉洞中戳去,像要把肉蛋也揉進環兒的浪穴中,環兒也奮起余勇,扭動著小翹臀迎合著四德的瘋狂,兩人狠狠地對頂著下身,在一輪高呼中達到了高潮。
「呼……四德哥……我好累……」「環兒……小嬌妻……痛苦嗎……」「嗯……好舒服……夫君……」兩人半跪在地上,四德的胸膛貼著環兒的後背,氣喘吁吁地享受著高潮過後的溫存。淫靡的房間里升起了一絲溫馨。
************第二日。
巧巧已經忘記了昨日的荒唐,又如從前一般在院子里閑逛著。自從搬來這里後,巧巧也不用再忙酒樓的事情,安心地做貴婦人,卻還是沒有習慣這樣的生活。
她自幼過慣了農家的小日子,如今突然富貴加身,她還應對不來,每日都保持著以前的習慣,要給自己找些小事做做,經常幫著下人忙活。
不知不覺中,巧巧走到了洛凝的房外,平日里,她閑來無事也會找洛凝聊天,昨日因發生了那般事情,午後卻沒有見到洛凝了,今日趕巧來到她房門,巧巧便叩門而進。
「凝姐姐……」巧巧見門沒鎖,輕輕推開房門就進來了。
「巧巧嗎?我在更衣,你過來吧。」洛凝的聲音在屏風後響起,卻有些不正常的顫抖。
「凝姐姐也是,更衣也不鎖好門。」巧巧微笑著往屏風走去,一轉進去,卻見洛凝只穿著內衣。洛凝穿衣向來大膽,此時,穿在她身上的正是一套性感內衣。
蕭家的工藝日漸提升,如今已經設計出不同款式的內衣,穿在洛凝上身的卻是一套白色鏤空胸罩,薄如蟬翼的絲綢卻是遮不住她嬌嫩的乳肉,粉紅的乳頭突顯在薄布上,透過可愛的小凸點,洛凝的雙乳如赤裸般暴露在空氣中。下身是一條腰系式的小內褲,下體處卻是紋花的圖案。
「啊……凝姐姐……」巧巧被洛凝身上這套衣服嚇了一跳,她生性保守,除了上次在洛凝沐浴時換過她的衣服外,從來沒穿過這般性感的內衣。
「巧巧,這內衣好看嗎?嘻嘻……」洛凝心中也是有些亂,其實她今天本是約了四德,想要房中論劍盤腸大戰的,所以特地留了門,卻沒想到巧巧來。此時,洛凝也是故作鎮定,心不在焉地和巧巧調笑起來。
巧巧走近洛凝,只見她盤起的頭發微微凌亂,與精致的臉龐構成一幅誘惑十足的圖案。一對豐胸包在內衣中,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氣息,恰似一株牡丹綻放,花枝嬌顫,勝雪的肌膚映著滑嫩的光澤,縴腰盈盈一握,修長筆直的玉腿交叉站立著,如同最嬌媚的女神。
「姐姐,你的身材真好……」巧巧羨慕地看著洛凝高聳的乳峰和飽滿的玉臀,一股熟女韻味在洛凝身上完美地展現著。巧巧心想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有這般風韻。
「咯咯,巧巧才真是我見猶憐呢……」洛凝向巧巧走來,爆乳隨著腰肢上下跳動,誘人心扉。不知為何,每次見到巧巧,洛凝都想逗她一番,或是因為巧巧乖順的樣子太惹人憐惜了。
巧巧小心髒一揪,想起了上次在自己房中的韻事,小臉霎時紅透,玉足卻是挪不開腳步。洛凝漸漸靠近,兩人身體的溫度也開始攀升。
自從那日與巧巧親近後,洛凝對那種奇異的感覺像是著了魔,欲罷不能。上次弄到一半就被環兒打斷了,洛凝一直想和巧巧再續前緣呢。今日巧巧自己送上門來,卻是不能放過。
「喵!」房外一聲怪異的貓叫,巧巧此時心神緊緊地放在洛凝身上,也不留意,還以為真是貓叫,洛凝卻是知道這是她與四德的暗號,暗叫不好,竟忘了這個事。
「巧巧,我們到床上聊聊天吧。」洛凝故意高聲道,想要提醒四德。
門外的四德心中也是「嗑噠」一下,暗叫︰巧巧夫人還真他娘的是巧,怎麼就趕上這時候呢。對林三一家的敬意卻讓他對巧巧也沒什麼怨意,何況搭上洛凝,已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他心中早有悔意,如今只好怪自己倒霉,轉頭就要走了。
「姐姐,聊什麼啊……」房間里響起巧巧緊張的聲音,如黃鸝般的嗓音一下勾住四德的腳步。自幼就是下人的四德最是喜歡巧巧這樣清秀可愛的小女子,他想起了上次環兒告訴他的事情,心中一蕩,說不定今日可以親眼看見傳說中的「磨鏡」。
四德回過頭,俯身在洛凝的窗下,仔細听著房中的動靜。
「巧巧,告訴姐姐,夫君從前是怎麼欺負你的……呵呵……」洛凝促狹的聲音響起。
「姐姐……我不知道……」巧巧扭捏道。
「是不是這樣啊……」一陣衣服摩挲的聲音。
「哦……姐姐,別摸那里……」「這里是哪里啊?告訴姐姐,我就不摸……」「胸……胸……」「胸什麼呢?」「好了,姐姐……我不來了……」「咯咯……」兩位夫人嬉戲的聲音惹得四德肉欲橫流心癢難當,他給自己壯了壯膽。慢慢起身向房內看去,卻見兩個美妙的身影抱在床上,洛凝的壞手正往巧巧身上招呼。
而巧巧卻是滿臉羞紅,又抵抗不住洛凝的撫摸。
見到這個情景,四德的肉棒立馬又粗了一圈,嘴里喘著粗氣,兩眼通紅,恨不得自己是洛凝的雙手,游走在巧巧曲線玲瓏,凹凸有致的嬌軀上。
洛凝正調戲巧巧,卻听見窗口有一陣輕微的呼聲,偷偷看去,卻是四德睜大了眼楮死死地盯在巧巧的雙乳上。她眉頭一挑,想出了一個餿主意︰不如把巧巧也拖下水,那我與四德的事就多一個人分擔了。旋即又想,自己已經對不起夫君了,怎麼能讓巧巧也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呢。
矛盾糾結于洛凝的內心,巧巧見她忽然停下動作,卻是望著地面出神,便問︰
「凝姐姐,你有心事嗎?」「啊……沒……巧巧,姐姐問你一件事吧。」洛凝回過神來,卻像是下了大決心一樣,對巧巧說。
「嗯……可是如果連凝姐姐也不懂的事,巧巧怎麼會呢?」「你先听我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做了對不起……夫君的事,夫君他會原諒我嗎?」洛凝忐忑地等待著巧巧的回答。
「唔……姐姐怎麼會做對不起夫君的事呢?」洛凝眉頭再皺了皺,暗暗點了下頭說︰「大哥去攻打突厥了,我忍耐不住……自己……」「啊……我明白了,姐姐……」巧巧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接著臉更紅了,低頭吶聲道︰「其實我也……自己……」洛凝本想說「自己找了一個男人」,巧巧卻是以為「自己解決」,洛凝知道巧巧誤解了,卻是再也沒有那個決心告訴巧巧了。既然她誤解了,就將錯就錯吧。
「那巧巧,你告訴姐姐,你是怎麼……」「我……唔……人家不好意思說嘛……」門外的四德一听,立時激動得站了起來,巧巧正背對著他,沒有看見,洛凝卻是嚇了一驚,馬上給四德使了眼色,讓他蹲下。
「那今天……讓姐姐幫你解決吧……」「啊……我……」洛凝不由分說,讓巧巧躺在床上,開始解起兩人的衣物,巧巧半推半就地也沒有抵抗。洛凝已經脫去了外衣,只剩一層薄薄的輕紗,里面是清晰可見的性感內衣。她卻突然想捉弄一下四德,跑到欞台邊,把窗關上了。
四德正看得高潮迭起,「砰」地一聲,鼻子卻被窗砸到了,他郁悶地捂著鼻子,心中有些納悶,卻沒有離去,在房外尋求著機會。
房中,洛凝和巧巧都已經脫去衣服,巧巧全身繃緊,可愛的小瓊鼻在不斷地呵著粗氣。平日里,即使她是自己解決,也會覺得極有罪惡感,如今被洛凝連哄帶騙下,兩人裸裎相對,她更是緊張萬分,細膩的肌膚透著一股酡紅色。
「巧巧,你的身材也好好哦……」洛凝看著眼前的佳人,即使同為女子,也被巧巧的款款曲線吸引。只見她緊閉著眼楮,長長的睫毛彎彎翹著,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朱唇如血,紅撲撲的小臉偏向一邊,甚是可愛。小巧卻又不失挺拔的雙峰隨著呼吸起伏,巧巧的玉乳不似洛凝般海拔高聳,但在她小巧的胴體上卻顯得恰到好處。小腹平滑沒有一絲贅肉,兩腿間的毛發整齊地疏好,縴瘦筆直的玉腿與小蠻腰連成一條誘人的曲線。
洛凝此時也是臉如火燒,她俯身貼在巧巧身上,輕輕吻上她的櫻唇,巧巧卻緊閉著牙關,不敢動一下。洛凝的玉手開始無規則地撫摸起巧巧的玉體,惹得巧巧嬌吟一聲,小嘴張開,一條滑膩的香舌已經伸進了她的口腔。
兩人深吻了一陣,唾液交雜著,順著巧巧的嘴角流下,洛凝微微一笑,不知從哪里扯出一條小絲巾,把巧巧的雙眼蒙住,見她有些驚慌,便輕聲道︰「放心,交給姐姐吧。」巧巧局促不安地扭了扭屁股,卻忘了洛凝正壓在自己身上,兩人的毛發糾結在一起,下體的刺激讓兩人同時呻吟了出來,小肉洞也慢慢濕潤了。
門外的四德卻是听見這一聲呻吟,知道房里已經大戰起來,他急急跑到門邊,從後腰抽出隨時所帶的松土用的小鏟子,把門栓撬開,便踮著雙腳悄悄走入房中。
映入眼簾的卻是極其火熱的一幕,只見洛凝俯身在巧巧嬌軀上,香舌卷吸著巧巧一個乳頭,另一邊的乳峰也被她的小手佔領了。巧巧的雙手無力地搭在洛凝的香肩上,一路向她的臀間摸索。兩女的雙腿交纏著,陰唇像接吻般緊緊咬著,不斷交換著淫水。
看到這等場面,四德胯下的小四哥暴漲起來,高高的帳篷似要把褲子也頂破。
他輕手脫去長褲和外衣,全身只留下林晚榮送他的珍藏般內褲,向洛凝的後背摸去。
洛凝正舔著巧巧可愛的小乳尖,忽地覺得屁股上多了一只火熱粗糙的大手,她急忙回頭一看,卻見四德滿眼淫欲地看著巧巧,驚慌的神色變成了蕩蕩一笑。
「姐姐,怎麼了?」巧巧感覺到洛凝停下了動作,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又不敢解下絲巾。
「沒什麼……」洛凝怕巧巧發現四德,又是狠狠一揉她的椒乳,巧巧輕哼一聲,誘得四德的肉棒跳了一跳。洛凝壞壞一笑,俯身把臉貼在巧巧的私處,為她做口交。
「嗯……姐姐,別舔那里……癢……」林晚榮平時也曾吃過巧巧的肉洞,卻不如洛凝的舌頭般靈動,經常為林三口交的洛凝練就了一身好舌功,她的香舌像活的一般直往巧巧的子宮處鑽去,誘起浪水一大片。
這邊廂,四德雖然迷戀巧巧的玉體,卻不敢妄動,只從洛凝身後伸出寬厚的大手,抱住她的一雙豪乳,揉捏起來。洛凝回頭白了四德一眼,嫵媚的眼神讓四德幾乎把持不住,肉棒在她的股溝處狠狠摩擦了幾下。
「嗯……好大!」洛凝一聲驚呼,發現四德的肉棒比平時幾乎大了一半。
「什麼好大?」巧巧听見洛凝的驚呼問到。
「咯咯……是你的小玉乳啊……」洛凝隨即應變答道。
「哪有……姐姐的才大呢……嗯……凝姐姐,我也想摸你……」巧巧不好意思地說。
「嘻嘻……嗯……」洛凝摸了一下巧巧的小臉,抓起她的縴縴玉手放在自己的乳峰上。其實若不是以為房中只有自己和洛凝兩人,巧巧是不敢如此開放大膽的。
「凝兒,我要你……」洛凝身後的四德已經按捺不住,貼在她耳後用極其微弱地聲音說著。
「先忍一忍……」洛凝回頭親了四德一下,讓他坐在地上,自己則側身坐在床沿,雙手繼續為巧巧服務的同時,一只雪白滑嫩的小腳卻是踩上了四德的龜頭。
馬眼里擠出了幾滴液體,這是四德太過激動所致。他私下偷偷看過三哥的「洞玄子三十六散手」,卻是知道這足交非是功力深厚者不可施展,沒想到洛凝卻是隱藏在民間的絕世高手啊。
洛凝輕輕一笑,她卻是從未試過用腳,今日只是突發奇想,想要試試這奇怪的方式,待得把玉足在四德的肉棒上摩擦了幾下後,卻感覺怪異。她又撥弄了幾下,便挪開的小腳,四德正失望時,卻見洛凝翹起玉臀,向自己的分身坐來。
「哦……」兩人同時發出一聲舒適的呻吟,四德的肉棒已經滿滿地塞在洛凝的蜜穴中,礙于巧巧,兩人卻是不敢馬上抽插,就這樣坐著,洛凝已經離開巧巧的小穴,開始舔起了她的小腳趾。
「凝姐姐……啊……感覺好奇怪……腳上髒……」一股陌生的感覺從腳尖傳到全身各處,巧巧雙腿微微張開,小手按上了自己的陰阜,手指為自己止癢起來。
洛凝又舔了一陣,知道時機已經差不多了,起身對巧巧說道︰「巧巧,姐姐給你一個好東西……」說罷,她示意四德起身,拉著他的肉棒便往巧巧身上移。四德又驚又喜,對巧巧的渴望卻一直吸引著他前進。肉棒向巧巧的陰部移去,慢慢地,龜頭已經觸摸到了她的陰唇。
「啊……凝姐姐,這是什麼……」巧巧被下體龜頭狀的物體嚇了一跳。
「這叫『雙頭龍』,是……是我在大哥的房間找到的……」洛凝騙著巧巧。
「啊……大哥好壞,姐姐也是……」說話間,四德屁股一挺,一半的肉棒已經挺進了巧巧緊湊的肉穴中,狹窄的肉壁緊緊摩擦著四德的男根,密不透風的滿足感在巧巧和四德的心中升起。
「姐姐……都進來吧……」巧巧似乎感覺到肉棒還有一部分在外面。
四德聞言一喜,卯足了勁,狠狠一捅,兩人的恥骨便緊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四德的龜頭也吻上了巧巧的子宮花蕊。
「啊……頂到了……好深啊……」「姐姐也是……」洛凝在一邊也哼著,四德在把肉棒插進巧巧的小穴時,也把中指刺進了洛凝的菊花洞。
「姐姐,你動一動啊……」「啪啪啪啪……」听到巧巧的催促,四德沒有對待洛凝的溫柔,一開始便瘋狂地抽插起來。
「啊……凝姐姐……你……嗯……動得太快了……好深……」「哦……好粗……這『雙頭龍』好奇怪……可是……」「喔……好舒服……姐姐……你舒服嗎……」巧巧只覺得這「雙頭龍」頂到了林三從未到達的地方,似乎把自己的小穴也撐大了一圈,從未有過的漲滿感讓巧巧只知道本能地迎合著四德的抽插,浪水不斷從肉洞中涌出。
「嗯……姐姐也好舒服……啊……」另一邊的洛凝卻是另一番感受。四德一邊撞擊著巧巧的胯部,一邊狠狠地吮吸著洛凝的乳頭,手指也毫不留情地捅進洛凝的屁眼,九淺一深的抽插起來。被巧巧激起的欲望在此刻洶涌地釋放出來。
「嗯……好粗……好長……喔……真的好舒服……」「唔……大哥……巧巧要你……」不知不覺中,巧巧叫起了林三,平日她和林三肉戰時也是這般叫床,四德一听巧巧呼喚林三,卻不知道是刺激還是吃醋,更加用力地挺動著肉棒,房間內響起了淫靡的聲音,「啪啪」作響。
「啊……姐姐……你好狠心……」「哦……輕點……巧巧受不住……」「要到了……」四德瘋狂的抽插讓巧巧很快就來了一次高潮,四德也被巧巧狹窄的陰道夾得快感連連,滿臉通紅,也要到了高潮,一邊的洛凝知道四德快要射了,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爆乳上,也跟著呻吟起來。
「巧巧……姐姐也……嗯……不行了……」「姐姐……親我……」洛凝聞言,放開四德,讓他趴到巧巧身上去,四德如獲大赦,緊緊地抱著巧巧,與她唇舌交纏起來。巧巧像八爪魚一樣貼著四德,修長的玉腿盤在四德的腰間,迷亂中也沒分清是不是洛凝在吻她,抵死地逢迎著四德的最後沖擊。
「唔……」巧巧吞下四德渡過去的唾液,香臀猛地挺起,脫離了床板,緊緊貼在四德的肉棒上,兩腿交纏著四德的腰臀,已經是高潮連連了。
四德被巧巧的浪水一燙,差點就把持不住要發射,他收緊小腹,深吸一口氣,阻止了射精的欲望,等巧巧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後,便放開了她。看了看洛凝渴望的眼神,四德會意過來,躲在了屏風後面。
「巧巧……舒服嗎……」洛凝忍受著下體的酥麻,模仿著高潮後的感覺,嗲聲問巧巧。
「嗯……」巧巧從高潮後恢復過來,卻又變得羞澀了,想起剛剛和「凝姐姐」的瘋狂,她真的不好意思再回答,聲如�萷楖A 艘簧 br />
短暫的沉默後,巧巧解下絲巾,穿好了衣服,和洛凝告別一聲就急急地回房了。她前腳剛走,房中又響起了浪叫聲。
「壞人……急死我了……哦……」「好凝兒……現在就喂飽你……」「嗯……那麼粗……你個小色鬼……啊……都進來了……」「凝兒……我愛死你了……」「喔……頂到底了……愛我還是愛巧巧……」「愛你……」「騙人……唔……快干我……」「啪啪啪啪……」************第二日,巧巧一大早醒來,就想起昨日的放浪,羞得直把臉捂在被子里,不敢起床。
「巧巧夫人,表少爺在大廳要見你……」環兒的腳步聲急促地踏踏響。
「噢……是郭無常少爺吧,你讓他等等好嗎?」巧巧翻開被子,露出無限美好的上身。
「好,我這就去。」腳步聲漸漸小了。
巧巧起床梳洗了一陣,把昨日的羞人事拋在一邊,就到廳外去見郭表少爺了。
來到廳外,卻見表少爺端坐在八仙椅上,手里捧著一杯茶,還裝模作樣地嘆了幾聲「好茶!好茶!」,並在上下打量著這偌大的林家大廳。
「表少爺!」巧巧甜甜地叫了一聲,她知道以前在蕭家時,這位郭無常少爺很是照顧林三,所以也跟著林三叫了一句表少爺。
「哦,你是巧巧吧……」表少爺一見眼前這位乖巧伶俐如鄰家女孩的佳人,先是一番驚艷,隨即認出了是林三的結發妻子董巧巧。
「嗯,大小姐去辦貨了,你找她有什麼事嗎?」巧巧為表少爺添了點茶。
「謝謝。」表少爺用新添的茶暖了暖手,又搓了搓茶杯,說道︰「是姑媽叫我來給表妹幫忙的,我還帶了蕭峰等人過來了。沒想到表妹不在啊……」「呵呵,沒關系,你現在這里休息幾天吧,反正府上空著許多廂房呢。」說罷巧巧就叫環兒去東廂收拾一間客房給表少爺。
「哦,那真是感激不盡了。」表少爺盡管平時吊兒郎當,卻不敢對林三的嬌妻有什麼花言巧語,只是客氣地答應著。
「表少爺!」門外傳來四德的聲音。
「三德!」郭無常也是驚喜道。
「嘿嘿,少爺又叫錯了,如今是四德了。」四德小跑到郭無常旁邊,像從前一樣與郭無常勾肩搭背道。
「你小子在京城混得不錯嘛。」表少爺話里有意道。
「跟三哥混,嘿嘿,晚上……八大胡同……」兩人淫笑了幾聲,巧巧卻是站在一邊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麼好。郭無常卻瞧見巧巧有些尷尬,于是說道︰「巧巧姑娘,我過幾日還要趕往河北呢,先回房歇著了。」說罷,拉了四德就回房侃去了,四德也和巧巧告退了一聲,隨表少爺去了。
巧巧苦笑不得地站在廳中,獨自回房了。
************入夜。
與郭無常喝得有些微醉的四德卻是記起了今晚約了凝兒研究三十六散手,和表少爺打了聲招呼,就往凝兒房里去了。
「怎麼才來,唔……」洛凝在房中等了半個時辰,四德才趕來,正要埋怨,卻已經被火熱的嘴唇吻上了。洛凝主動伸出香舌與四德糾纏在一起,兩人的衣物也在不斷減少。
「和表少爺喝酒了。」四德趁著脫衣的空當說了句,兩人急切地褪去所有衣衫,四德露出猙獰的肉棒,也不做前戲,便狠狠插入洛凝的肉穴中。
「哦……好漲……」隨即房中的肉搏就開始了。
話說表少爺這邊,他正要更衣上塌,卻因喝了酒,想去如廁。推門出去,卻發現不太認識林府的路,也不在意,便隨意地在府中逛起來。
「嗯……凝姐姐……大哥……」一間房中傳來微弱的呻吟聲,郭無常耳尖听見,覺得奇怪,便往聲音的源頭走去。那處正是巧巧的房間,表少爺經過窗前,透過窗間的縫隙,卻看見一道雪白的肉體坐在床上,小手搓揉著自己的下體。
「嘶……」表少爺吸了一口涼氣,酒醒了三分。他左右看看確定無人,又往房中窺去,卻見巧巧一手揉摸著下體,一手變幻著椒乳的形狀,正在自慰。
表少爺的肉棒立時敬禮,長衫撩起高高的帳篷。他吞了吞唾沫,又一次確定左右無人後,鬼使神差地就要推門進去。
「誰……」巧巧听見腳步聲,一驚道。
「巧巧姑娘……你……你好漂亮……」表少爺被巧巧美麗的嬌軀勾得語無倫次了。床上,巧巧赤裸著全身,一手橫檔在胸前,要遮住豐滿的雙乳,卻沒想到擠出更多的乳肉,在夜色下顯得如此誘人。一手遮在私處,毛發依稀從手邊伸出,讓人忍不住一探究竟。欺霜賽雪的肌膚在夜晚顯得如此耀眼。
「啊……表少爺……」巧巧羞得無地自容,忘記了讓他出去,只是傻傻地遮住自己的關鍵部位。
表少爺見她沒有驚呼來人,知道是她自慰被自己發現,正在錯愕中。他欺身到巧巧身邊,伸出清秀的雙手,向巧巧的雙峰撫去。
「哦……不要……」巧巧往後躲了躲,表少爺的雙手卻追了上來,包住了自己的雙乳。
「好挺……」表少爺驚嘆于巧巧早已堅挺的乳尖,溫柔地揉捏起來。巧巧的身體卻因剛才的自慰而變得敏感,在表少爺一摸之下,頓時失了力氣。
表少爺見巧巧沒有抵抗,不滿足于雙乳,便分出一只手向她的陰阜襲去。陌生的感覺按上了巧巧的陰唇,讓她頓時清醒,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勁,狠狠地推了一下表少爺,說道︰「表少爺……不要這樣……我……」郭無常被巧巧猛地一推,摔倒在地上,肉欲也是減了幾分,醒悟過來,急忙說了一句「對不起」,就屁滾尿流地走了。
「嗚嗚……」房中只剩巧巧輕聲的啜泣。
另一邊,洛凝已經來了一次高潮,正抱著四德在床上休息。
「唔,凝兒,我想上茅廁,今晚和表少爺喝多了。」四德忽地來了三急。
「去吧……」洛凝剛剛高潮,如今正懶洋洋地癱在床上,連根手指也不想動。
四德得洛凝同意,起身隨意披了件衣服,就往茅廁走去。
卻說表少爺離開巧巧房間後,渾渾噩噩地忘了自己的房間在哪里,又一次閑逛起來。來到一間房門外,見與自己的房間有些像,也不多想就進去了。
「回來啦……」一個嬌膩的女聲從床上傳來。只是這個聲音就讓表少爺肉棒挺起,這是洛凝的聲音,她在等人?!
表少爺還道她與哪個女眷同寐,呆呆地向床上走去,卻看見洛凝全身不著片縷,背著他躺在床上,一道玲瓏地曲線從玉背畫到翹臀,勾人心魅。表少爺被巧巧激起的肉欲又一次涌上心頭,他解下小便後並未系緊的腰帶,褪去外衣,便向洛凝撲去。
「啊……頂到了……好長……」表少爺一下就把肉棒全部挺進洛凝的蜜穴,他的家伙不如四德的粗,卻勝在夠長,一下就頂到了洛凝的子宮。
洛凝正覺得肉棒規格不對,回頭看了一眼,嚇了一驚,卻是表少爺,她掙脫了表少爺的擁抱,正要說話,表少爺卻又撲上來,吻住洛凝的小嘴,又是狠狠地插入她的小穴中。
已經被四德弄過一次高潮的洛凝很快就迷失在表少爺長長的肉棒的抽插中,半推半就地就迎合起他來。
卻說四德去茅廁,釋放完畢後,他正要返回洛凝的房間,打算再來一次,卻想起那日巧巧的滋味,不由自主地就向巧巧房間走去。
巧巧在房中哭得累了,卻已經躺下休息了,小巧的胴體斜躺在床上,身上蓋了一張薄衾。四德看了看,見巧巧睡下了,悄聲走到她的床邊,掀起被子,露出她完美的軀體。卻是巧巧被郭無常一鬧後,也沒有心情穿回衣服,就這般赤裸地躺在床上,翹挺的酥胸包在雙臂中,露出深不見底的乳溝,兩腿緊夾著中間神秘的黑色,十只可愛的小腳趾並排在一起,玉足輕輕勾著床沿。
四德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他跪在床邊,吻了吻巧巧的小腳,睡夢中的巧巧動了動,嘟噥了一聲又繼續睡了。
「巧巧夫人?」四德試探地叫了句。
沒有反應。四德大膽脫去衣服,攀上巧巧的閨床,側臥在她身後,把肉棒對準了巧巧的肉洞,慢慢地捅了進去。
「嗯……」巧巧迷糊地被下身的漲滿感弄醒了,卻發現下體傳來一陣熟悉的快感。
「巧巧夫人……你醒了……」四德見巧巧轉醒,也不知如何是好,肉棒卻是機械地抽插起來。
「哦……塞滿了……四德……」巧巧听見四德的聲音,先是一驚,旋即聰明的她就醒悟過來,那日也是四德,細想之下已知洛凝偷偷和四德這般了。
「喔……那天也是你吧……你和凝姐姐……多久了……唔……」巧巧問四德,卻迎上他的熱吻。
四德狠狠地抽插一陣,把巧巧的嬌軀轉到自己身上,就變成了女上位。
「哦……這個姿勢……好羞人……」巧巧捂著臉,縴腰卻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要把四德的肉棒吞入到更深的地方。
「巧巧夫人……動快一點啊……」四德握著巧巧的蠻腰,向上頂動著肉棒,配合巧巧的吞吐。巧巧被肉壁和子宮處傳來的快感弄得一陣迷亂,俯身獻上香吻,雙腿夾緊就開始與四德忘情地交歡起來。
「哦……好粗……和那日一樣……噢……刺得好深……」巧巧感受著和那日同樣的感覺,慢慢地和四德培養出默契,兩人一坐一頂,配合得天衣無縫。
「巧巧……」四德感覺終于得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子,使出渾身解數,九淺一深地抽插著巧巧。
「啊……好燙……好人……不……嗯……壞人……你壞死了……」巧巧胡言亂語著,小椒乳隨著翹臀的扭動上下抖動著。
兩人如那日一般又激起了瘋狂的欲望,狠狠地撞擊著對方的下體,很快就到了臨界點。
「啊……我又要給你了……」「我也是……巧巧……」「嗚……全給你了……」「我也射了……」「好多……灌滿了……」「終于射進去了……」兩人擁抱在一起,四德正要說些溫存的話,可惡的三急又來了。
「巧巧……我想去茅廁……」「嗯……」半晌,四德回到房中,把肉棒插進巧巧還濕潤的陰道,巧巧正要扭腰迎合,回頭一看,驚呼︰「表少爺!」……【完】※番外篇 純肉戲 秦仙兒這是表少爺來到京城林府的第二天。
昨夜與巧巧梅開二度的表少爺此時正腰酸背痛地躺在床上,兩眼發昏。一晚上瘋狂般地縱橫于洛凝和巧巧兩人身上,讓他全身酥麻,昨夜「日」上了三竿,今天也睡到日上三竿。
巧巧和洛凝卻不得不拖著沉重的身子起床,因為外出游玩的秦仙兒就在今天
回府。她們要起身做好早飯,給仙兒洗塵。巧巧還要替仙兒打掃房間,因為仙兒
不喜歡皇上給她送來的宮女,在林府又沒個可信任的婢女,所以就由巧巧代勞了。
當初林家的女人分別以仙兒和青璇為首分成兩派,三哥為了後宮的安定,特
地把巧巧、仙兒和洛凝安排在同一個廂房。仙兒不願意與青璇相鄰,而洛凝是青
璇方的二當家,所以就由巧巧做中間人,緩和兩方的關系。
昨夜巧巧和洛凝都與表少爺和四德盤腸大戰了一夜,廂房中免不了有些淫靡
誘人的味道,巧巧要在仙兒回來之前把這些味道都驅除了。
兩女盯著紅紅的眼楮,強打著精神正在收拾房間,就听見仙兒的聲音。
「巧巧,巧巧……我回來啦……」仙兒不改活潑跳動的性格,一雙修長的玉
腿使起輕功就直奔巧巧的房間。
「仙兒姐姐!你回來啦,我在你房內呢……」巧巧听見仙兒的聲音,先是一
喜,接著心里一緊,生怕自己房間內還殘留著味道,急智中把仙兒喊了過來。
「嘻嘻,巧巧妹妹,又要勞煩你幫我收拾房間啦。」仙兒正要踏入巧巧的房
間,就听見自己的閨房內傳來巧巧的聲音。縴腰一扭就向聲音的來源奔去,邊跑
邊輕笑著對巧巧喊道。
「仙兒姐姐……」巧巧可愛的小臉微微一笑,隨著一陣香風,與仙兒抱在一
起。
「那個狐媚子呢,還沒起床嗎?」仙兒輕哼一聲,嘟著小嘴問巧巧道。
巧巧知道她說的是洛凝,無奈地笑嗔道︰「仙兒姐姐……凝姐姐哪里是狐媚
子嘛。昨晚我和凝姐姐談心到深夜,所以沒睡好,有些乏了,她還在休息呢。」
「她哪里不是狐媚子啦!那麼多姐妹中,就屬她得了相公最多雨露,小騷貨,
總是撩撥我家相公……」仙兒碎碎地罵道,卻也不是真個生氣,只是有點小醋意。
巧巧只是哭笑不得,她理了理仙兒的床單,回頭問道︰「姐姐這次又去哪里
玩了?」
仙兒「嘻嘻」一笑,拉著巧巧的衣袖,示意她坐在床上,然後親密地挽著她
的手臂說道︰「我嘛,我回金陵啦!」
「姐姐回金陵了?」巧巧有些驚訝地問道。
「對啊。」仙兒笑著說︰「回去看了看如玉坊,還去了趟蕭家和食為仙,還
有微山湖……」
巧巧听著仙兒的描述,思念家鄉的情感也慢慢在心里升起,父親和弟弟的面
容越來越清晰,讓巧巧無比的想念,恨不能馬上回到金陵。仙兒自然也看出了巧
巧的心思,便玩笑似地問道︰「可惜呢,我們還要在家等夫君回來,不知道,能
不能把金陵的家人們接來京城玩呢?」
「仙兒姐姐!」巧巧驚喜地看向仙兒,卻見她臉上帶著笑顏,不由感動得說
不出話來。
「咯咯,好妹妹,忘了姐姐是公主啊,不就是接幾個人的事嗎?」仙兒得意
地笑道︰「明天我就讓父皇把董大叔,青山和蕭夫人都接來京城。」
巧巧可愛的小臉上泛起不可抑制的喜色,抱著仙兒的玉臂問道︰「真的嗎?
只是不知道夫人願不願意來……對了,還有凝姐姐的弟弟,洛遠,也接過來,可
以嗎?」
「哼,看在你的份上,就便宜那騷蹄子一回……」仙兒撇撇嘴道。
巧巧半掩著小嘴笑了笑,心里卻活動開了。爹和弟弟難得來京城一回,應該
怎樣給他們洗塵呢。她跟了林三許久,盡管還是原來那個惹人憐愛的小丫頭,眼
界和胸襟卻比以前要開闊許多。
兩女又聊了一會兒,仙兒撥弄著垂在胸前的青絲,對巧巧道︰「妹妹,我听
師父說,相國寺頂峰有溫泉之水,可以潤膚養神。」說到這里,她的眼神中多了
一絲狡黠,蠱惑著巧巧繼續道︰「不如我們去泡一回?」
因為林三在前線與胡人打仗,隨時有可能傳回戰報,所以眾女商量都留在家
里,以便第一時間得知林三的消息。只有仙兒和青璇知道,安碧如和寧仙子一定
不舍得林三犯險,一定會跟在大軍後面,所以並不像其他夫人一樣擔心。
巧巧听得也有些心動,她也希望相公回來的時候能夠看到一個水潤動人的她,
但是在她心里,林三是她的天,自小乖巧的她還是想留在家里等待林三的消息。
所以,她掙扎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
仙兒也知道巧巧是眾女中最乖的一個,所以也沒有太大意外,她悄聲對巧巧
說︰「好妹妹,那我一個去吧,我想到相國寺住幾天,也好替夫君祈福。可是府
上一有夫君的戰報,你要第一時間差人告訴我哦。」
巧巧自然答應仙兒,兩人又討論了一會兒接家人進京的事情,巧巧便到別處
忙去了,仙兒也因為疲勞而躺下休息。下午,仙兒醒後便急忙進宮讓皇帝把董大
叔和蕭夫人等人接進京,能夠再睹蕭夫人的面容,皇帝當然不會反對,馬上便下
旨讓人去了金陵。仙兒又陪父皇說了會話,便回府準備次日的再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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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仙兒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行囊,因為不想讓肖青璇看見,所以她消無聲息地
從林府的後門離去。卻沒想到青璇因為胎動的關系,也一早醒來,從閣樓看見仙
兒半弓著腰,輕手輕腳地離去,不由地笑嗔了句︰「傻丫頭!」一時間如花開正
艷,滿房麗色。
另一邊,秦仙兒很快就到了相國寺。
此時正值花開之時,相國寺的牡丹園中百花盛放,正如當日林三與徐芷晴斗
花魁之時,方一進園,便有一股濃香飄過,眼前萬株牡丹競放,層層疊疊,叫人
眼花繚亂,應接不暇。牡丹乃是百花之王,花朵鮮艷,七彩競放,紅的、黃的、
白的、粉的,擠成一團,時而繽紛,如仙子騰雲,時而羞澀,如窈窕淑女。金冠
墨玉,銀紅巧對,爭奇斗艷,儀態萬方。
說來,這牡丹園還是皇帝賞給林三的。此時,園中似乎又再現當日的錦簇,
「醉顏紅」,「顫風嬌」,徐小姐和甦狀元所評的牡丹花魁又再一次綻放。
走進園中的仙兒也是被這百花所迷,一路目不暇接,名副其實走馬觀花。仙
兒此時踏著小碎步,在園中隨時行走,時不時捻起一枝鮮花,輕輕一嗅,絕美的
容顏與牡丹爭美一時,竟令百花都失去了顏色。
漸看漸行,仙兒已經來到大殿前,沒想到卻已經有人在殿門前守候。
「慧空大師?!」仙兒帶著些驚訝道。慧空大師是相國寺的高僧,輕易不出
寺接香客,此時看樣子卻已經等待了多時。
「阿彌陀佛!老衲見過霓裳公主。皇上已知公主今日要來相國寺,特命老衲
在此等候。」慧空大師無欲無求的聲音響起,如同禪院的鐘聲一樣悠遠。
仙兒听得心中一暖,原來父皇一直在關心自己。她微笑著對慧空大師道︰
「謝謝大師!大師是相國寺的高僧,就不必遵循那些俗理了,叫我仙兒就好。」
自幼跟隨安碧如的仙兒實際並不太喜歡公主的身份,心性還是像白蓮教的小魔女,
縱意自由。
「那老衲便越距了。秦施主,請跟隨老衲來。」慧空大師做出一個請進的姿
勢,示意仙兒隨他先到寺內休息。
仙兒也不曾來過相國寺,有人為她領路,自然是更好。听得慧空大師的話,
欣然地跟在他身後。慧空大師邊行邊叫道︰「悟淨!」隨著大師的聲音,大雄寶
殿側邊的禪房走出一個小沙彌。
「師父!」小沙彌立掌胸前尊敬地道。
慧空大師回頭看了仙兒一眼,輕聲道︰「替秦施主執行李,帶她到內院客房
去吧。」說著歉意地對仙兒說︰「阿彌陀佛,秦施主,老衲還要做早課,就無法
為您引路了。」
仙兒對慧空大師燦然一笑道︰「沒關系!大師你去吧,有這位小師父就行。」
慧空大師又對仙兒一施禮,才轉身而去。殿中只剩仙兒和那個小沙彌悟淨。
悟淨向仙兒一點頭,脆聲道︰「公主,請隨小僧來。」他只是個小沙彌,並
不是慧空大師般的高僧,當然以公主稱呼。
仙兒跟著他的腳步,從他身後看著他。悟淨年僅十來歲,耳邊還有些帶著稚
氣的絨毛,小光頭上面還長著不及寸長的頭發,寬大的僧袍掛在他身上顯得有些
松垮。
仙兒對他這麼小便做了和尚甚覺有趣,開口問道︰「小師父,你今年多大啊?
怎麼想不開,當了和尚呢?」
悟淨還是第一次接待公主身份的香客,心中自然緊張,听仙兒問他,連忙回
答︰「小僧自幼出家,隨師父修行佛心,以度有緣人。」
「呵呵,你這麼小,懂個什麼佛心啊?」仙兒掩嘴輕笑。悟淨听她發笑,抬
頭看著仙兒,卻見她半掩櫻桃,一雙媚眼如牡丹園的「醉顏紅」,嬌艷無比,如
剛開的花蕊,綻放著春天般的燦爛顏色,一時不由呆了。
「看什麼啊!傻和尚……」仙兒佯怒道。心里卻有些暗喜,沒想到這個出家
人也會被自己迷住。平常男子若是這樣呆看著她,說不得她要提劍上去砍人了。
只是眼前是個小和尚,仙兒自然不會覺得他心中有什麼齷齪的想法。
悟淨被仙兒一嗔,醒悟過來,心中忙念道︰罪過罪過!怎麼公主似乎比之前
看到的那位「大」施主更勝嬌艷……他生怕仙兒降罪,一時低著頭不敢說話,只
是默默地向前走去,連客房過了都不曾察覺。
他所說的「大」施主,自然是林三牡丹園評花魁時見到的安碧如安姐姐。那
時,他還向林三比劃安碧如胸前很大。
仙兒心中也並沒有生氣,卻見那小沙彌沉默地向前走去,似乎沒個方向。她
疑惑地問道︰「喂,小和尚,怎麼還沒到啊?」
悟淨被仙兒這麼一下,才回過神來,發現竟然已經過了客房,前面正是…
…茅房!他心中尷尬無比,不敢抬頭看仙兒,慌忙地回身說道︰「抱歉,小僧走
過了!」
仙兒卻沒想到他會忽然回頭,她正好奇地看著周邊的環境,突然感覺一個硬
物輕微地撞在自己胸前,她連忙後退兩步,怒道︰「你放肆!」
悟淨感覺自己的光頭像踫上饅頭一樣,柔軟翹挺,還帶著一股香味。轉念一
想就知道自己撞上的是何物,他恐慌地跪下道︰「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仙兒也只是這麼一怒喝,自然知道悟淨不是故意的,她聲音淡了淡,說道︰
「起來吧,不知者不罪。」
悟淨這才松了口氣,不敢再怠慢,帶著仙兒到了客房,便要退下去做早課。
「等等!」悟淨剛要關門離去,就听見仙兒一聲嬌呼。他連忙問道︰「公主
還有事吩咐嗎?」
仙兒知道是自己剛才的怒意嚇到了他,心中也有些歉意,便柔聲道︰「你別
害怕啊,我又不是魔鬼。我問你,我听說相國寺內有溫泉,不知是在哪里?」
悟淨覺得仙兒的聲音如撓人的青絲,听得他如沐春風,他連忙說道︰「溫泉
在後山的頂峰上,但是後山頗為險峻陡峭,凡人極難上去,所以也不多人會到溫
泉處浸浴。上次花會時也是有位女施主到了後山溫泉。」
仙兒知道他說的就是師父安碧如,便不再多問,讓他退下後,就在房中休息
起來。與此同時,皇上的聖旨已經到了金陵,讓蕭夫人,董大叔,董青山和洛遠
進京。只是「食為仙」還需要人看顧,董大叔也不願意遠離這個生活了一輩子的
城市,便沒有跟來。洛遠也因為洛敏的關系,身份敏感,況且他還要留下照顧洪
興幫,所以也沒有上京。蕭夫人想念玉若姐妹,心想又不必見到那個壞人,青山
又想念巧巧,兩人就奉了聖旨到京城去了。
仙兒在寺中休息至下午,便從清晨的嗜睡中恢復過來,在床上伸了伸懶腰,
豐滿的酥胸欲要掙脫束縛漲滿出來,盈盈不足一握的縴腰筆直地挺立,無限美好
的上身隨著被子的滑落露出來,卻無人能看見。
她摸了摸有些冰涼的玉足,不由地想起後山的溫泉,若是浸泡其中,必定無
比地舒服。想到此處,仙兒被安碧如口中形容的溫泉勾得心癢起來,連忙穿好鞋
子,奔後山去了。
就在仙兒縱身攀上後山的同時,相國寺迎來了一位從棲霞寺而來交流佛法的
小尼姑。悟淨上午才驚艷于豐滿,腦袋上還殘留著她玉乳的香味,下午又迎來了
一位美艷的女尼,這個小尼姑的酥胸似乎要比仙兒的更加渾圓翹挺,悟淨卻是目
不敢斜視,這位尼姑帶到仙兒旁邊的客房去了。
後山溫泉邊。
一身輕功的仙兒很快就登上了峰頂,此時正值花開,在溫泉的水汽縈繞中,
頂峰如仙境一般。花香散逸,怪石嶙峋,遠處是黃昏時分的夕陽,仙兒獨立在池
邊,一身素色紗衣覆蓋在她婀娜的體態上,一頭烏黑的青絲低垂著,小臉還帶著
登山後的紅暈,柳葉眉,丹鳳眼,正含著水汽看著眼前的美景。自幼練武的她保
持著傲人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曲線如一尊玲瓏觀音。
仙兒心中驚嘆著頂峰上的美景,感覺宛如置身人間仙境,急不可耐地要浸泡
到溫泉中去。她緩緩曲下身子,挽起裙擺,修長細幼的小腿裸露出來,嵐氣朦朧
間如一截白玉。脫去小鞋,晶瑩的玉足赤裸著,十只小腳趾並排陳列,圓潤可愛。
她小心翼翼地把腳伸到水里,試試水溫。泉水的溫暖從腳底傳到身上,讓她
渾身舒坦。仙兒驚喜于這溫泉竟是剛好合適,看了看左右無人,心想父皇也知道
自己會到相國寺來泡溫泉,自然不會讓外人靠近後山。她實在忍受不住溫泉的誘
惑,尋了一塊大石,便在石後寬衣解帶起來。
從石頭的外面,只能看到一件件衣物被扔在石上,最後連胸罩內褲也拋了出
來。半晌,「撲通」一聲伴隨輕微的水花,仙兒已經跳進溫泉中了。
「嗯……好暖……」泉水池中傳來仙兒的膩聲感嘆,水聲撩人,听著聲音都
能讓人想象到天女入浴的情景。
「阿彌陀佛!」正當仙兒在享受溫泉的時候,卻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
仙兒心中一驚,玉臂擋在胸前,語帶殺氣地喝道︰「誰?!」
那個聲音卻不見驚慌,依舊不緊不慢地道︰「秦施主,老衲奉皇上之命,為
施主送上浸浴之物。」來人正是慧空大師。
仙兒听出是慧空大師,不由松了一口氣,此時自己身無片縷,若是真有賊人,
還不知如何是好。她輕聲說︰「大師,我現在不方便出來……」話音未落,便听
見慧空大師道︰「無妨!」接著就看見一個木盤從自己寬衣的石頭後橫飛進來。
此時仙兒當然不敢伸手去接,生怕春光乍泄,任由那個木盤落在水中。仙兒
這才游移過去,卻見那木盤上穩穩地放著一張浴巾和一只瓷盅。慧空大師的聲音
又響起︰「秦施主,木盤上是浸浴所需的浴巾,另外,老衲恐水溫過高,特送上
一盅梅子湯。」
木盤如此橫飛,上面的物品竟安然不動,仙兒嘆道︰「大師好功力……」說
著便把浴巾裹在身上,繼續享受起來。
「施主,老衲就在不遠處打坐,請施主安心入浴。」慧空大師的聲音越來越
遠,看來已經漸漸走遠了。
仙兒心中卻起了一個頑皮的念頭,听說慧空大師是一位得道高僧,不知道他
會不會犯戒呢?如果自己色誘他,不知道這位高僧會有怎樣的反應。仙兒心想若
是他心中有任何不軌念頭,那他就不配高僧之名了。
想到這里,仙兒俏臉一紅,壓下心中的羞澀和緊張,嬌滴滴地喊道︰「大師!」
「施主有何事?」慧空大師萬古不變的聲音傳來。
仙兒「咯咯」一笑道︰「我一個人好無聊,不如大師給我講講佛經吧……」
慧空大師心里一陣波動,霓裳公主這話里好像還有話啊。想當年慧空大師未
出家時也是一個風流才子,才思敏捷。皈依我佛後更是因為他的靈智慧根而參悟
佛法,才成為今日的得道高僧。
他語氣中不敢有一絲不敬之意,緩緩道︰「不知施主想听那一段呢?」
仙兒甩了甩腦後的青絲,隨意地擦洗著自己的玉臂說道︰「隨便吧,反正也
是解悶……只是大師,你在那麼遠,我听不清啊,不如你過來啊……」仙兒的語
氣中此刻並無挑逗之意,讓慧空大師覺得她是因為信任自己,才讓自己到前面去。
「阿彌陀佛!所謂非禮勿視,佛門也有一戒為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
老衲便閉眼過去吧。」說罷從袈裟撕開一塊灰布,蒙著眼楮到池邊去了。
仙兒心中笑罵著︰掩耳盜鈴!語言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任由慧空大師過來。
「秦施主……」慧空大師輕聲道︰「老衲便為施主說一段佛祖割肉喂鷹的故
事吧,話說佛祖未成佛之前……」一段在佛教耳熟能詳的故事在慧空大師口中展
開了,仙兒雖本著戲弄大師的心,卻也認真地听著故事。
故事講完後,仙兒撇撇嘴,在白蓮教的十多年生活,讓她知道人情冷暖,所
以她不會相信世上有佛祖這樣慈悲為懷的人,除了自己的色狼夫君。想起以前做
小魔女的生活,殺人放火,青樓賣藝,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哀愁,悄聲道︰「這個
故事我不喜歡,換一個吧……」
慧空大師似乎知道仙兒的過去,不敢多說,馬上道︰「那便說一個佛門六祖
慧能的故事吧。話說五祖宏忍自知圓寂將至,想選一個弟子傳授衣缽,一日與眾
弟子講授佛經,卻見清風吹動樹梢,便問道︰『是樹在動,還是風在動?』座下
兩位弟子,一個說是樹動,一個說是風動,兩人爭持不下之時,慧能起身道︰
『非樹動,亦非風動,而是你們的心在動。』聞言,宏忍便知慧能是最佳人選,
乃成六祖慧能,阿彌陀佛……」慧空大師說罷似有所感,雙手合十而嘆。
仙兒卻在他不知不覺中移到他身旁,猛然解開他的眼罩,慧空大師愕然睜眼,
只見仙兒身上僅披著一塊濕淋淋的浴巾,潔白無瑕的肌膚與浴巾如渾然一體,因
為浸泡溫泉的小臉白里透紅,如醉人的牡丹,宛若胭脂透紅。高聳的酥乳被包裹
在浴巾中,夾出一條深如峽谷的乳溝,兩顆花生米大小的小葡萄在浴巾上透出粉
嫩的凸點。圓潤修長的大腿泡在池中,讓人忍不住一窺究竟。
慧空大師老臉一紅,只覺得自己多年修行的佛法毀于一旦,目不轉楮地看著
眼前如妖精般的秦仙兒,口中喃喃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如空,空不
如色啊……」
仙兒臉上也有些燒紅,此刻她就像少女版的安碧如,杏眼透著春色,火辣的
身材隨著水汽晃動著,雖不及安碧如的妖媚,卻多了一絲少女才有的清純和嬌憨,
她吃吃地笑道︰「大師……是我在動,還是你的眼楮在動,亦或是……你的心在
動啊?」
慧空大師听到她嬌憨的嗲聲,驚覺回神,雙手合十,閉眼顫聲道︰「阿彌陀
佛,罪過罪過!千年道行,差點一朝喪啊……」
仙兒向慧空大師靠近著,翹挺的雙乳快要貼到他的手掌,繼續用誘惑的聲音
道︰「是大師心動了嗎……」
「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說不得,說不得啊……」慧空大師語帶緊張地道,
之前萬古不見波動的聲音此刻帶著幾分激動,幾分愧疚,和幾分,竊喜。
仙兒正要媚笑著追問,卻見慧空大師的袈裟上支起一個膨脹的帳篷,盤腿而
坐的大師如同懷中多了一只缽,看上去極其古怪。仙兒心中好笑,老和尚,還說
是得道高僧,誰知卻是一個燈草和尚。
花開之季,正是浪漫之季,仙兒才嫁作人婦,林三卻已經上了戰場,剛剛盛
開的花蕊正是最需要雨露的時候,每到深夜,仙兒都會心癢難當。此刻,仙兒看
著慧空大師胯下鼓起的一團,心中一蕩,因泡溫泉的舒適使她的心防降到最低。
她狡黠一笑,一把拉住慧空大師的衣袖,把他扯到水中。
慧空大師沒想到仙兒如此孟浪,狼狽地在水中掙扎起來,耳邊卻傳來仙兒妖
媚的笑聲。他抹去臉上的泉水,睜眼向仙兒看去,卻見她正掩著小嘴輕笑,酥胸
隨著笑聲顫抖,激起一片乳浪,豐滿的翹臀半遮半露,筆直的雙腿交叉站在水中。
仙兒見慧空大師呆呆地看著自己,眼神中帶著驚艷,卻不見多少淫邪,她回
身坐在石頭上,兩腿交叉搭著,腿間的春色一閃而過,從泉水中抬出的玉足帶著
幾滴水珠,從腳踝落下。
「大師……」仙兒馬上換了一副無辜的眼神,語氣憨憨地說︰「小女子初為
人婦,卻夜夜孤枕難眠,不知道大師願不願意像佛祖割肉喂鷹一樣,犧牲自己,
搭救奴家呢?」
「阿彌陀佛!」慧空大師義正言辭地道︰「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
仙兒把食指含住嘴中,丁香小舌從唇間滑過,然後向大師勾勾手指,示意他
過來。慧空大師如著魔一般,慢慢向仙兒走去。仙兒卻伸出自己的玉足,抵在大
師胸口,輕輕地搓揉起來。
滑嫩的足心在大師胸口游走,緩緩向下,一直到小腹。慧空大師看著仙兒晶
瑩的玉足,帶著水滴的腳趾有些發紅,在自己的身上滑動,心頭不禁一熱,胯下
的「活舍利」猛然挺立,打在仙兒的腳踝處。
仙兒只覺得自己的小腳踫上了一個硬物,粗大如嬰兒手臂,竟比那溫泉水還
要火熱,心中嬌笑,作勢要向下探去。慧空大師一陣緊張,正要迎合仙兒,仙兒
卻腿彎一伸,把他踢回水中。
慧空大師不解地從水中掙扎起身,卻听見仙兒的聲音傳來︰「大師,苦海無
邊,回頭是岸,小女子先上岸了哦,呵呵……」說罷站直了身子向岸上走去。
慧空大師心中尷尬無比,才知道仙兒是故意戲弄自己,正不知如何收場,卻
听見「哎呀」一聲,仙兒大意踩到了一塊突起的石頭,小腳一扭,嬌軀便向後倒
去。慧空大師連忙走到池邊,接住仙兒落下的胴體。
仙兒只覺得自己的玉臀上抵著一根火熱之物,粗大長直,恰好陷在自己的股
溝中,讓她渾身酥軟,提不起一絲力氣。
慧空大師卻感覺自己的肉棒插在一片嫩肉中,龜頭處傳來酸麻的感覺。此刻
他心中只想馬上還俗,去感受人生百態。
「大師……」仙兒被慧空大師側身抱在懷中,他的大手正好壓在自己飽滿的
胸前,慌忙間浴巾已經被扯下,露出大半片乳肉。
慧空大師听仙兒說話,偏頭向她看去,只看見兩片櫻唇輕輕開合,如牡丹園
的「醉顏紅」,讓人忍不住一品滋味。他心頭一熱,便低頭堵住了仙兒的小嘴。
兩人的嘴唇方一接觸,仙兒腦海一片空白,呆呆地任由慧空大師親吻著自己。
一條滑膩的舌頭伸進仙兒的口中,卷住她的香舌便吸食起來。仙兒壓抑的欲望都
被一瞬間挑逗起來,丁香小舌不敢落後地與大師交纏起來。
慧空大師心頭狂跳,沒想到自己剃度多年還能遇到這樣的艷事。他眯著眼楮,
用余光看向仙兒,只見她伸出玉臂,反手摟住自己的脖子,因為向後勾住自己的
緣故,胸前的嬌乳更加突出。仙兒緊閉著眼,瓊鼻急切地呼吸著,呵氣如蘭。
吻罷,唇分。
仙兒迷蒙著杏眼看著慧空大師,慧空大師被她眼中的春意一勾,大手包著她
的酥胸揉捏起來。
「哦……大師,小女子罪孽深重,殺人無數……嗯……大師來點化我吧…
…」仙兒看著自己傲人的雙乳被蹂躪著,嗲聲向慧空大師道。
「秦施主,所謂我佛慈悲,我必定舍身度施主于苦難……」說著更加用力地
搓揉起她的玉乳。慧空大師感覺自己的雙手像是把玩著一對饅頭,堅挺飽滿,還
不時地逗弄著仙兒粉紅色的乳峰。
「唔……輕點……」隨著慧空大師的揉摸,仙兒的乳頭逐漸挺立起來,剛剛
出浴的滑嫩肌膚上留下了一片紅痕。看上去妖艷無比。
仙兒不甘只被慧空大師玩弄,縴縴玉手悄悄地向他胯下伸去,抓住那根作亂
的陽物,前後擼動起來。
「大師……佛法好高深嘛……好粗哦……」仙兒驚訝于慧空大師的尺寸。大
師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一片細膩包裹起來,十多年的寂寞難忍此刻都被仙兒的玉手
撫平。隨著仙兒的套弄,他的肉棒又粗壯了一圈,猙獰地進出著仙兒的手心,如
猛龍出洞。
兩人互相愛撫了一陣,仙兒俯身趴在石頭上,翹挺的香臀抵在慧空大師下身,
玲瓏的曲線完美地展現出來,浴巾里半裸不露的玉體橫陳在大師眼中,散發著妖
媚的氣息。
「好一個狐狸精……」大師嘆到。雙手不見遲緩,抱緊仙兒的玉臀,把肉棒
輕觸在她早已災情泛濫的陰阜,來回磨動。
「討厭……人家才不是洛凝那樣的狐媚子呢……大師,降服我吧……我是你
的妖精……」仙兒媚眼如絲地回頭看向慧空大師,小蠻腰配合地扭動起來。
慧空大師鼻血欲噴,再也忍不住。他把肉棒對準仙兒的陰唇,熊腰一擺,龜
菇已經擠進肉洞中。
「啊……好粗……」仙兒嬌呼道,只覺得自己的下體被一點點地填滿,多日
的空虛都被滿足了。
慧空大師覺得自己的男根被緊緊地箍著,濕滑狹窄的蜜穴像活了一樣,只把
自己的肉棒往深處吞去。他不再吝惜自己的力氣,狠狠一挺,便把肉棒全數扎進
仙兒的陰道中。
「哦……頂到了……我的花心,要被撞壞了……大師……喔……心都被你撞
亂了……」仙兒被慧空大師這樣一挺送,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快要出竅了,雙乳抵
在石頭,乳尖在粗糙的石面上摩擦起來。
慧空大師仿佛置身佛祖極樂世界,泉水溫暖著自己的身體,仙兒的小穴溫暖
著自己的分身,不禁心懷澎湃,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秦施主,你的妖法也極其深厚啊……」慧空大師一邊抽動著,一邊感嘆道。
「唔……也只有大師能點化我……超度我……哦……大師,你好狠心……人
家都快被你的金箍棒打得魂飛魄散了……喔……嗚……好深……好硬……」仙兒
瘋狂地向後挺動著蛇腰,盡力把慧空大師的肉棒吞到更深的地方。
兩人一前一後地配合著,相互撞擊著對方的下體。慧空大師被仙兒的迎合挑
逗得欲火焚身,把仙兒的玉腿抱到肩上,一邊舔著她的腳趾,一邊抽送著肉棒。
兩人烏黑的陰毛交纏起來,淫靡如他們此刻的狀態。
遠遠看去,溫泉深處一對肉蟲貼合在一起,水聲與交合聲相互交錯,在寂靜
的山嶺回蕩。
「大師……啊,吃我的腳趾……舔它……」仙兒嬌嗲誘人的聲音迷醉地喊著。
慧空大師正含著仙兒圓潤如珠的腳趾,舌頭在上面打轉,口齒不清地道︰
「施主……老衲多年不曾降妖,心力不足啊……」說著,抽插的速度也慢下來了。
仙兒輕哼道︰「我也要到了……大師,再用力點……我要嘛……」
慧空大師雄心被仙兒激起,奮起余勇,狠狠地抽插著,大師攀向仙兒的乳峰,
用力搓揉起來。
仙兒迎合著慧空大師的沖刺,香臀被他的腳毛磨出一片紅痕,可見兩人歡好
的程度。
「啊……大師……來了……」
「哦,施主……接受佛祖的洗禮吧……」
慧空大師腰眼一酸,龜菇上便噴灑出一陣滾燙的精液,射在仙兒的花心上,
兩人呻吟一聲,同時達到了高潮。
自那日之後,仙兒便居住在相國寺中,閑來為林三上香祈福,不時向慧空大
師討教佛法,听他說佛經。仙兒每次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從女妖到觀音,從尼
姑到道姑,讓慧空大師受益無窮。
今日,兩人在佛堂中說得情動,仙兒的過去坎坷波折,慧空大師卻看破紅塵,
大徹大悟,向仙兒講述人間大道,讓仙兒想起在如玉坊時和林三談心的場景。兩
人就在蒲團上交合起來。
「女菩薩……貧僧一直神往著你啊……」
「哦……老禿驢……看清楚點,我是妖精……」
「怎會有如此佛性的妖精……」
「喔……便宜你這老禿驢了……啊……你好粗……脹死我了……」
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從佛堂傳出,兩人肆無忌憚地呼喊著,卻沒想到佛堂外
有一個人在窺視。那人身穿一襲灰色袈裟,卻掩蓋不住她的蜂腰翹臀,滿頭長發
盤著,顯然是帶發修行。這人正是來相國寺交流佛法的棲霞寺女尼,陶婉盈。
自從陶家倒了以後,陶婉盈心碎欲裂,幾乎生無可戀,一時沖動,便到棲霞
寺掛了號,做了尼姑。心中卻想念著那個很壞的好人,林三。所以也沒有剃度,
只是帶發修行。幾日前棲霞寺想讓一位弟子到相國寺去學佛求經,陶婉盈想到林
三也在京城,便毛遂自薦到相國寺來了。
此時陶婉盈正紅著臉看著佛堂中的情景,暗嘆慧空大師徒有虛名,竟是燈草
和尚。待看清那女子的面容,不禁驚道︰「那不是如玉坊的仙兒姑娘嗎,她不是
和林三一起嗎,怎會……」
佛堂的呻吟越來越動情,听得陶婉盈心房亂顫,下體也有了些濕意。
「師姐……」陶婉盈正看得入神,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
陶婉盈一驚,回頭看去,卻是接待自己的小沙彌悟淨。晃神間,悟淨已經欺
身上來,從身後抱住自己,雙手按在自己的爆乳上,無規律地揉動起來。
「你……好大膽……」陶婉盈被揉得全身發軟,想要怒斥悟淨,卻變成了打
情罵俏。
「師姐……你好大……」悟淨迷戀地道。先後接待了安碧如和仙兒,悟佛不
深的悟淨已經春心騷動,此刻又再一次被陶婉盈傲人的玲瓏身材刺激,而且每日
與她呆在一起,聞著她的香風,悟淨已經忍耐不住。
悟淨早就知道師父和仙兒的事情,今天是故意讓陶婉盈來這里,讓她窺見兩
人的淫戲,勾起她的浪心。
「你……哦……停手……」陶婉盈早已被慧空大師和仙兒勾起的肉欲一下子
爆發出來,慢慢沉迷在悟淨的雙手中,配合起他的玩弄。玉手也一把抓住他的肉
棒。
「哼……師弟也不小嘛……」陶婉盈向悟淨拋個媚眼,讓悟淨幾乎擦槍走火。
兩人頸項交纏,接著便像佛堂中的二人一樣,在堂外野合起來。
「唔……進來了……頂死我了……」
「師姐……你好美……」
「小壞蛋……你犯色戒了……」
「師姐不也犯了嗎……」
一時間,相國寺中春色撩人,如牡丹園的花開。一連幾日,四日就在寺中交
流佛法,不知時日。就在仙兒留在相國寺「參悟佛法」時,蕭夫人和董青山已經
抵達京城,到了林三府中。
************
林府大廳。
「夫人!青山!」巧巧驚喜地喊了一聲,連忙過去幫夫人把行李搬進房內。
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到布莊去了,家里只有安胎的青璇、巧巧和洛凝。青山見到巧
巧,興奮地喊了聲︰「姐!」接著兩姐弟就訴說起來。
「巧巧,玉若和玉霜呢?」夫人儀態萬千地問道。
巧巧聞言示意青山把行李搬好,脆生生地對夫人道︰「夫人,大小姐和二小
姐都去布莊忙了,午時才回來。」
夫人微微頷首,輕笑道︰「傻丫頭,你和玉若都是林三的妻子,只稱呼名字
就好。我也有點累了,你先和青山敘敘姐弟情吧,我回房休息。」巧巧紅著臉乖
巧地送夫人回房,便找青山去了。
林三去打胡人了,整個林府顯得安寧平靜,休息醒來的蕭夫人不禁也有些無
聊。家中的生意已經交給了大小姐,如今兩個女兒都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心上
人,憂心了半輩子的蕭夫人此刻享受著從來沒有過的悠閑。
坐在床上的蕭夫人如小女生一般伸了個懶腰,成熟美婦的魅力在她身上顯露
無疑。不同于小女生的完美身材如熟透的蟠桃,水靈誘人。
她忽然想起徐渭和林三是鄰居,徐芷晴如今也正在前線抗敵,自己也許久不
曾拜訪徐渭這個故人。京城的氣息讓蕭夫人想起的年輕時求學的情景,那時正是
花開年華,轉眼已經十數年。想到這里,蕭夫人便想到徐渭府上去與他敘敘舊。
巧巧正好要到夫人房間,喚醒她去吃飯,夫人和巧巧說了一下她的想法,巧
巧自然是同意,便帶上青山,陪同夫人到徐府去了。
徐渭府中。
「郭小姐!」徐渭驚喜地接待著眼前的來客。作為皇上身邊的紅人,他自然
知道蕭夫人進京的事情,卻沒想到她會親自過來拜訪自己。甦卿憐也是歡喜地與
蕭夫人抱在一起,兩人年齡相仿,有許多話題可以聊。
巧巧和青山卻緊張地站在一旁,畢竟接觸這樣的上層人物並不多,巧巧還好
一點,青山只是傻傻地看著幾人,不敢說話。
「這位就是巧巧姑娘的弟弟,董青山吧。」徐渭看出了青山的緊張,平和地
對他道。
「是……是,徐大人。」青山慌忙地答道。
徐渭撫須一笑道︰「無需太過緊張,把我當成普通長輩便好。听說,你和洛
家那小子合伙經營了一個社團,好像是叫洪興幫?」
「對,是姐夫教我和洛大哥管理的。」青山情緒平復了一點,拘謹地道。
「呵呵,甚好,甚好……」徐渭早就猜到這必然是林三又一杰作,命人上茶
後,便饒有興趣地與董青山聊起來,巧巧也在一邊不時答話。
和徐渭聊了一陣後,青山也不再緊張,在和徐渭的一問一答中,偶爾也能說
出一些自己的見解,雖然不見高明,卻有著年輕的沖勁。漸漸變得自然起來,青
山開始打量起徐渭的府邸。卻見四周極其簡樸,家僕也不多,只是寥寥幾人,可
見徐渭之清廉。
另一邊的蕭夫人和甦卿憐不時傳來輕笑的聲音,蕭夫人自是不用說,甦卿憐
曾是西湖名伶,甜美的嗓音如黃鸝出竅,扣人心扉,為這略顯冷清的徐府添了一
絲熱鬧。
青山沒想到徐渭大人看上去如此蒼老,他的妻子竟是風韻正好,體態豐腴,
儀態萬千,舉手投足間卻帶著一絲秦淮河的媚意。真不知道徐渭大人在于夫人行
房的時候能否消受得了美人恩。
甦卿憐也發現了青山正向他看去,心中不禁有些暗喜。自從與徐渭重逢,自
己多年的憂愁得以平復,加上得自京城杏林聖手的保養和徐芷晴的偏方,讓她額
間的幾點皺紋和雙鬢的白發都消去了,整個人像年輕了十年一樣,正如三十幾許
的美婦,成熟可人。
青山見甦卿憐向他看來,俊臉一紅,不敢再看過去,卻不時用余光亂瞄。自
從洪興做大後,青山和洛遠在金陵可謂如魚得水,自然也不是幾年前的初哥了。
有洛遠的英明帶領,如玉坊他也沒少去,今日卻覺得如玉坊中的那些個姘頭都不
如甦卿憐的萬分之一。
幾人在徐府聊了個把時辰,蕭夫人有些倦意,便要告辭。正在和甦卿憐眉來
眼去的青山卻有些依依不舍,但又不便留在只好隨巧巧和夫人回去。
************
深夜,徐府。
今夜與青山聊天時多喝了兩杯茶,徐渭半夜醒來,尿意洶涌,急急地穿上鞋
子,披件外衣,就要到茅房去。卻驚覺床上只有他一個人,甦卿憐卻不見了蹤影。
他以為甦卿憐也是人有三急,到茅房去了。沒有多想,便向茅房奔去。
徐渭急急地走向茅房,在經過後花園時,卻听見假山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向衣服在摩擦,伴隨著急切的喘息聲和吮咂聲。
徐渭一驚,還以為有淫賊光顧,連忙走近細听,卻听見「嘖嘖」如親吻的聲
音,口水相交的響聲越發清晰。
「呵……嗯……夫人的唾液好甜啊……」一個男聲響起,徐渭卻是一驚,那
正是董青山的聲音。
另一個女聲喘息著道︰「哼……小淫賊,半夜過來偷香……哦……你壞手摸
哪呢……」
听得這個聲音,徐渭心中驚怒羞愧,如打翻了五味瓶。深夜與青山偷情的,
竟是自己的結發妻子甦卿憐!
假山後的兩人不知徐渭已經發現他們,幾番親吻揉摸下,已經情不自禁了。
「別脫了……小壞蛋,從後面進來……」甦卿憐似乎已經趴在假山上,翹起
了豐滿渾圓的肥臀。
「夫人,我來了……」青山的聲音有些顫抖。
「哦……冤家,怎麼一下子插進來……好深,被你弄死了……」甦卿憐半是
滿足半是撒嬌的聲音被故意壓低,卻顯得更加淫蕩。
老徐此刻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正要過去揭穿他們,卻低頭看看自己毫無反應
的「小兄弟」,滿懷愧疚和自卑,搖搖頭離開了。只剩董青山和甦卿憐的聲音從
身後傳來。
「啊……小冤家,慢點動……你壞死了,晚上就在偷看人家……現在還…
…」
「夫人,你好緊……誰讓你長那麼美……」
「嗯……嘴巴真甜……」
「你嘗嘗……」
「唔……」
走遠的徐渭心中一片茫然,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後門,小腹傳來陣陣尿意,才
驚覺自己是出來如廁的,此時已經快要憋不住了,又不想往回走,隨地解決吧,
又不是他的風格。無法,只好到隔壁林家去吧。
此時,從相國寺取經完畢的秦仙兒也正好回到林府,兩人便在林府的後門前
相遇了。
「霓裳公主?你怎麼從後門進去?」徐渭驚訝地問道。秦仙兒這麼晚回來,
而且還從後門回家,實在是過于詭異。
「徐大人?噤聲,我偷偷到相國寺去祈福,不想被姐姐發現,所以從後門進
……」仙兒難得稱呼青璇為姐姐道。
「原來如此,呵呵……」徐渭也有些忍俊不禁。
「倒是徐大人這麼晚了,還到林府來,莫非是想借茅房?」仙兒頑皮一笑道。
徐渭老臉一紅,沒想到被仙兒猜中,仙兒見他臉紅,也不為難他,把徐渭邀
請進府了。
「徐大人,你自便吧,我要回房了,咯咯……」秦仙兒也不調笑徐渭,轉身
回房去了。
徐渭和林三也是老熟人,但是林府中大都是女眷,他不好太過放肆,只得輕
手輕腳地向茅房走去。林府的茅房不同于別家,經過林三的改造,已經和現代的
衛生間沒什麼兩樣,里面還有一個淋浴花灑,專供林三使用。
尿意陣陣來襲,時值深夜,徐渭也不再假斯文,急匆匆地向茅房跑去,也不
管里面有沒人,推開門便要尋找尿桶。卻沒想到,茅房里還有另外一個人。
從徐府回來的蕭夫人想起自己一天還沒沐浴,早就知道林府中有一個淋浴花
灑,以前都不好意思去用,如今府上只有女眷,她心中也蠢蠢欲動地想去試試。
待得巧巧洛凝她們都睡下後,蕭夫人便收拾換洗的衣服,到後院衛生間去了。
才脫了衣服,打開花灑,衛生間的門就被人急急推開。蕭夫人還來不及驚叫,
只一手抱胸,一手掩蓋下體,看著闖進來的人,正是徐渭。
此刻兩人尷尬無比,蕭夫人站在花灑下,渾身不著片縷,玉臂擋在胸前,飽
滿的豪乳半遮半露,卻更加誘人,俏臉帶著嬌紅,修長的雙腿緊緊夾著,玉足不
堪一握,一幅出浴美人畫伴著沙沙的水聲生動地勾勒出來。
徐渭也好不到哪里。他本來就只穿著薄衣,剛才匆忙之下已經解開褲帶,有
些蒼老斑紋的大腿裸露出來,胯下的肉棒也露出了好色的龜頭,和徐渭一樣口瞪
目呆地看著眼前的美人。
「徐大人!」蕭夫人不敢太大聲,只能嬌聲嗔道。
徐渭猛然驚醒,急忙轉身,口中喃喃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然而,
正當他不知如何收場時,一直陽痿的男根卻神奇地有了反應,正半軟不硬地聳動
著。徐渭大為驚喜,連此刻自己處身的情形也忘記了,呆呆地看著自己再現雄風
的老槍。
「徐大人……你可以轉身了……」蕭夫人嬌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徐渭聞言回頭看去,卻見蕭夫人紅透了小臉,身上簡單地穿著一件紗衣,春
光從縫隙中顯露,高聳的乳峰無法遮擋,在衣服中若隱若現。依舊赤裸的小腳粉
嫩無比,正向徐渭走來。
「郭小姐,老朽還是到外頭等你吧……今夜實在是失禮了!」徐渭舉袖掩面,
無顏地向外面逃去。
後花園。
蕭夫人已經穿好衣服,正和徐渭相對而立。問清緣由後,得知徐渭早在幾個
月前,就因肉棒疲軟,無法與甦卿憐行夫妻之事,甦卿憐又正值狼虎之年,兩人
已經為此事爭執許久了。今夜窺見甦卿憐偷情,徐渭卻無顏去揭露,此時都一一
向蕭夫人訴說著。
蕭夫人听著徐渭的閨中枕邊之事,雖然身為婦人,卻也忍不住有些羞意,只
得紅著臉傾听,不敢發表意見。待徐渭講完,她心中有些好奇,壯著膽子問︰
「徐大人方才說,你無法……房事,可剛才我見……」夫人說不下去了。
「老朽羞愧,竟不知為何對夫人……」徐渭也是紅臉搖頭道。虧得他走運,
此時皇帝把注意力放在胡人之戰中,沒有派人監視蕭夫人,否則說不得他要人頭
落地。
听了徐渭的話,蕭夫人心中百般滋味。一是少不免有些喜意,自己的風韻竟
令陽痿的徐渭再次勃起,二是羞愧,多年故交對自己起了色心,讓她這個守貞多
年的寡婦實在無地自容。
徐渭看了蕭夫人一眼,語帶歉意地道︰「夜深風涼,郭小姐回去休息吧,明
日徐渭自當負荊請罪,任夫人發落!」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夫人卻叫住徐渭,羞澀地看了他一眼,斷斷續續地道︰「我與甦姐姐一見如
故,如今得知你們夫妻不和,也想盡綿薄之力……我……」夫人不敢再看徐渭,
轉身而立,聲如�萷掍翹嚓e肝毅逶”荒憒蚨希 形聰賜輟 煜壬 員惆傘 br />
…」說罷逃也似地小跑而去。
尚未洗完?自便?徐渭先是疑惑,接著一喜,這事兒有戲!他心中對蕭夫人
當然沒有什麼想法,也不敢有想法,只是若能借蕭夫人的身體,讓自己再次堅挺,
卻是他樂意為之的,何況,郭小姐的身材也真是……
徐渭這樣想著,便跟在蕭夫人身後去了。
蕭夫人也驚訝自己的大膽,只是答應了徐渭,不好反口,只能回到衛生間,
繼續自己的淋浴。她走到花灑下,緩緩地褪去身上的衣服,潔白如玉的肌膚在燭
光下映出滑如凝脂的光澤,多年不曾示人的完美酥胸隨著落下的衣服漸漸呈現出
來。修長雙腿間的一抹黑森林讓人忍不住靠近探索。
徐渭在衛生間外,不敢進去,以免蕭夫人因羞澀而反悔。此時他正面紅耳赤
地看著蕭夫人的裸體,胯下的肉棒又一次像剛才那樣蠢蠢欲動,他忍不住用老手
握住肉棒,做出有辱斯文的前後套弄。
蕭夫人也不知徐渭有沒在後面跟來,只當做無人一樣搓洗起自己身子,偶爾
抬起玉腿,溫柔地擦拭著自己的小腳,豐滿的香臀就像主動向徐渭翹去,引誘他
伸手探索。
夜色也帶上了春意,徐渭就在衛生間外,看著蕭夫人沐浴的嬌軀,獨立寒風
對抗著自己的五指山。徐府上,青山和甦卿憐的呻吟喘息也若遠若近地傳到他耳
邊,本是同床共枕的夫妻此刻卻對著不同的人,釋放著滿懷欲望。
************
兩年後。金陵微山湖的一艘錦船上。
安碧如正赤裸著身子,坐在高酋的身上,扭動縴腰,圓臀如磨盤般迎合著高
酋的抽插。
「安姐姐……你的身材真好,比寧仙子都要豐滿……屁股又圓又翹,磨死我
了……」高酋眼帶淫光,喘息道。大手蓋住安碧如的玉乳,掌心玩弄起她粉紅的
乳頭。
「小壞蛋,就會說這些淫話……喔……還不知道是誰提出要換著玩,我師姐
在甲板上都快被胡不歸弄死了吧……嗯……你好粗哦……脹死姐姐了……」安碧
如玉手撐在高酋身上,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嘴里說道︰「噢……都怪那個胡不
歸,害我要用秘法修補處女膜……哦……你們朝廷的人都那麼壞,徐渭那個老頭
還搭上了蕭夫人……哼……啊……頂到了……好棒……好深……」
高酋听得蕭夫人的艷談,忍不住幻想起她的風姿,也坐起身子,抱著安碧如
的肥臀,開始狠狠地抽動。
「姐姐,你的屁股好摸……」
「哼……小色狼,仙兒的屁股更好摸,想不想摸啊……啊……你又變粗了,
壞死了……不許想別人……」
「呵呵,不知道仙兒夫人是不是也在做著同樣的事……」
「仙兒又去相國寺祈福了……啊……小壞蛋不許停,動快點……姐姐要到了
……」
「哦……你這妖精……」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