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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后传1 文 /

    笑傲江湖后传1-7

    话说令狐冲自从与盈盈成亲後,两人游遍天下名山大川,偶而遇见江湖上不

    平之事也是暗中行侠仗义,从不留下姓名,日子倒也过的逍遥自在。

    今日正逢中秋佳节,两人泛舟於太湖上赏月抚琴弄箫,一曲笑傲江湖奏罢,

    面对眼前良辰美景,令狐冲有感而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盈盈见令狐冲神情落寞,心下觉的奇怪问道:「冲哥你有什麼心事吗?」

    「没什麼!我不过想起了小师妹以而已。」

    「岳姑娘已经过世了那麼久,你就不要再难过了。」

    「我只是觉的有负小师妹临终所托,没能好好照顾林师弟。」

    「林平之向来心胸狭隘,他未必會领你的情,现在他双目失明武功尽失,安

    置在梅庄的地牢内,既不能害人也不會为人所害,你大可放心。」

    「可是把林师弟拘禁在那种地方,我的内心总觉的不安。」

    盈盈沉吟了一會儿:「要不这样吧!反正太湖离杭州不过几天路程,我们便

    顺道去看看林平之,要是他真能彻底悔悟的话,我们就放他离开地牢,你看如何?」

    令狐冲感激地握住娇妻的双手:「盈盈你真是太体贴我了!我真不知道要如

    何来报答你。」

    盈盈俏皮的说:「我不要你怎麼报答我,只要你以後不要欺负人家就好了。」

    令狐冲搂住了她的细腰,在她的耳朵旁轻声的道:「为夫又是如何来欺负你

    啊!」

    「你现在便是欺负我了!」

    令狐冲笑道:「这样才算是真正欺负你。」

    令狐冲的双手开始不规矩在她的身上抚摸,只见盈盈半推半就,不一會儿便

    已全身酥软躺在自己丈夫的怀中,令狐冲将她的衣衫逐件褪去,只留下一件红肚

    兜在身上。月光下更显得盈盈的皮肤白嫩光滑,隐藏在肚兜下如尖笋般诱人的双

    峰,正随著她的喘气声起伏不定,令狐冲终於将她身上最後的衣物除去,只见一

    具诱人的胴体呈现在眼前。

    令狐冲不禁赞叹,盈盈跟自己成亲已多年以来,非但身材丝毫未变,更增添

    了一股少妇成熟的风韵。令狐冲再也忍不住了,迅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光,

    只见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挺,由於游艇上空间有限,令狐冲将盈盈的双腿拉开靠在

    自己的双肩上,双手按住她的双乳肉棒对准她的阴户,准备大干一番。

    只见令狐冲的双手如抚琴般在盈盈的双乳上又搓又揉,不一會儿盈盈的阴户

    淫水不断汨出,令狐冲把肉棒顶在阴户口,来回地磨擦盈盈的阴唇,在这双重的

    刺激下盈盈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最後终於双手抱紧了自己的丈夫。

    「冲哥!快……一……点,我……我……快受不了……了。」

    「快一点什麼啊!」

    「快……快干我!妹子的小穴痒的快受不了。」

    令狐冲闻言深呼吸将真力贯注在腹部,用力往前一顶,将肉棒送入盈盈阴穴

    内深处,令狐冲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战法抽插,只见盈盈的浪叫声响彻了湖面上。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

    「好哥哥……亲哥哥……妹子要上天了。」

    「大鸡巴哥哥……妹子快要被你干死了……啊……哼哼……」

    「好哥哥……啊……哼哼……妹子快丢了。」

    忽然令冲狐觉的一阵酥麻,一股阳精从体内射入盈盈体内,两人同时瘫了下

    来。

    令狐冲吻了一下身旁的娇妻,笑著说:「我今天的表现你还满意吧。」

    盈盈羞的满脸通红说:「死相!就没有半句正经话,光會欺负人家。」

    两人将衣衫穿回,上岸回到客栈稍作休息後,翌日两人便朝杭州西湖梅庄而

    去——

    二

    杭州西湖梅庄,风景秀丽怡人,林平之被囚之所正位於湖心下的地牢中虽然

    被囚禁在此已经三年,林平之对令狐冲夫妇的怨恨却丝毫未减,反而与日俱增。

    林平之想到自己双目失明武功尽废,纵使自己能离开这里,也没有能力向令狐冲

    报仇,想到此处不禁悲从中来,最後的一丝求生的念头也化为乌有,心想不如自

    行了断,免得在世上多受折磨。

    林平之心想地牢之中既无刀刃也无绳索,若要寻死的话,唯有撞壁自尽一途

    於是林平之选定了一面土墙,狠狠地往墙上撞去。只听见轰隆一声,林平之头部

    一阵昏眩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平之慢慢醒了过来,头部仍感到疼痛,伸手一摸却不见伤口,

    心中不禁纳闷是什麼一回事,他朝那面土墙摸索而去,发现土墙已被自己撞破一

    个小洞,伸手一摸发现小洞内似乎有什麼东西。

    他用力将小洞旁的泥土拨开,取出一块两尺长半尺宽的木板及一颗圆滑的珠

    子他将木牌上沉积的尘土拭去,伸手一摸发现上头有刻字。

    「吾乃日月神教创始者天邪至尊,自余出道後纵横寰宇所向无敌,败尽天下

    高手无数,江湖各门各派莫不敬畏,余不肖弟子为夺教主之位不惜用毒暗算,事

    後断吾筋脉将吾囚禁於此,吾於此处悟出肉体重生之法,可惜寿元将尽是故无法

    修练,吾将毕生功力灌入此元神珠,与吾之毕生武学菁华藏於壁中,留待有缘後

    世之人得之天邪至尊坐化於此。」

    林平之心想:「来这位前辈的遭遇与我颇有相似之处,既然木板上刻有肉体

    重生之法何不练看看。」

    於是用心摸索木板上的字迹,终於摸到了「重生诀」这三个字。

    「重生诀乃吾苦思二十年所得,凡肉体残缺不齐,可藉重生诀及吾所留之元

    神珠达成肉体再造之目的,欲练重生诀者必先经历先死後生的过程,进而达到脱

    胎换骨肉体重生……」

    先死後生,脱胎换骨林平之心中不断地默想这句话。忽然有个念头如电光石

    火般闪过他的脑中,林平之放声狂笑:「令狐冲你等著吧!我會把你给我的屈辱

    十倍偿还给你,哈……」

    官道上两匹快马正奔驰著,落後那匹马上的人向前呼喊:「冲哥!离杭州城

    不过十馀里路,先找地方歇歇,用不著这麼赶」

    令狐冲将马的奔驰速度放慢了一点。

    「盈盈不是我心急,只是想到林师弟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过了三年,日子

    一定很苦,我也曾在那里待过,他的苦处我能够体會。」

    「就算你现在到了梅庄,也要看林平之是否有悔过之心才能还他自由。」

    「我相信人性本善,林师弟只是遭逢惨变才會误入岐途,况且他大仇早已得

    报,经过这几年我们之间的误會应该早已烟消云散了。」

    盈盈心中暗道:「就怕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却没有当面说出。

    半天後两人已到了西湖梅庄,令狐冲叩门叫人,只见负责照料梅庄的管家开

    了门:「这不是令狐公子跟夫人吗?您俩怎麼这麼快就到了。」

    「老管家!难不成你事先知道我们要来吗?」

    「可不,我用飞鸽传书联络恒山及华山,要您俩火速前来。」

    「到底发生了什麼事?需要用飞鸽传书找我们。」

    「俩位没收到飞鸽传书吗?上面写的很清楚。」

    「我们是临时决定到这里的,到底庄内发生什麼事。」

    「这就难怪你们不知道林少爷已经死了的事情。」

    令狐冲闻言後大惊,急忙追问:「老管家,请你说清楚到底是谁死了。」

    管家回答:「就是囚禁在地牢的林平之少爷,两天前不知因何原故暴毙在地

    牢内。」

    令狐冲心中大为悲痛,一时说不出话来。

    盈盈问道:「这是多久前的事?」

    老管家回答:「三天前我就跟平常一样送饭菜到地牢中给林少爷,那知道他

    并没有理會我,我心想大概林少爷又在发脾气了,也没再多加注意。到了第二天

    我再到地牢中发现前一天的饭菜仍然原封未动,林少爷仍旧是没有反应,我心想

    该不會是病了吧?於是我叫了几个下人把牢门打开,往林少爷额头上一摸,竟然

    没丝毫体温。我急忙探他的鼻息,竟是断气已久了。」

    说到此处老管家也是泣不成声,令狐冲奔入内堂只见林平之身著素衣躺在棺

    木之内。

    令狐冲抚摸著棺木难过地说:「林师弟!我对不起你,更辜负小师妹临终所

    托,要是我能够及早将你放出地牢,你也不會惨死了。」

    盈盈在一旁安慰「冲哥发生这种事也非我们所愿,我们正打算放他出来,谁

    知道他就死了,只能怪他没有这个福份吧。」

    「盈盈,是我们俩人将他囚禁於此,我们要对林师弟做些补偿。」

    「这话说的没错,冲哥你打算怎麼做呢?」

    「林师弟生前还是爱著小师妹的,我打算将林师弟的灵柩葬在小师妹的坟旁。」

    「这样也好,他们生前不能成为真正的夫妻,死候能葬在一起也能含笑九泉

    了冲哥你暂且休息一下,其它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

    令狐冲进入内堂休息後,盈盈吩咐管家去雇辆马车後便走到棺木前,盈盈心

    想怎會这麼巧,自己刚决定要放他出来便莫明奇妙地死了,莫非其中有诈。

    盈盈探了尸体的脉博果然是脉息全无,随後又从怀中取出一枚银针,分别在

    尸体天灵及腰部刺入数寸如果是利用龟息功假死之人,也會因为这两处受针刺而

    惊醒。可是林平之却丝毫没有反应,盈盈这时才真正确定林平之已死。稍後下人

    们将林平之的棺木抬入马车中,令狐冲与盈盈俩人随著马车往埋葬岳灵珊的山谷。

    五天後,令狐冲与盈盈终於来到埋葬岳灵珊的山谷,令狐冲将林平之埋葬後

    在岳灵珊的墓前跪拜,心中默念:「小师妹,大师兄对不起你,你临终嘱咐我要

    好好照顾林师弟,可是我并未尽到责任,反而连累他惨死,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

    是将他和你葬在一起,希望你与林师弟泉下有知,原谅大师兄的过错吧!」

    念及此处令狐冲已是热泪满眶,盈盈在一旁劝慰:「这一切都是天意,我们

    已经尽力了,你就不要再难过了。」

    令狐冲擦乾眼泪站了起来满怀愁绪地与盈盈离开了山谷。

    三个月後,七道黑影直闯恒山见性峰无色庵,只见掌门仪清率领众弟子抗敌,

    但是对方武功奇高,不到一刻间恒山派众人皆已被擒,敌人之一有个胖和尚大笑

    :「早些束手就擒不就好了,你们这些娘们个个细皮嫩肉的,伤了你们洒家可是

    會心疼。」

    仪清大怒:「野和尚你们到底是什麼人,为何要攻打我恒山派。」

    来者之中一位手拿摺扇书生打扮之人笑嘻嘻地道:「这位师太用不著这麼生

    气,小生来自我介绍一番,在下是玉面书生西门安,这位大和尚人称欢喜佛接著

    西门安指向其他四人那位浪人打扮的是二刀流宫本太郎,道士装扮的是玄冥上人,

    手拿巨斧的是战狂仇千里,那位矮个子是血爪杜杀,至於那位戴面具的就是我们

    的主人邪尊,这样够明白了吧!」

    仪清道:「恒山派跟你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捉拿我等。」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未动手也未开口的邪尊终於开口了:「嘿!嘿!谁叫你们

    跟令狐冲扯上关系,只要是跟令狐冲有关的人我是绝对不會放过。」

    此时一向沉默的仪琳开口:「令狐师兄跟你有什麼仇,为何你这麼恨他。」

    邪尊道:「原来是仪琳小师太,几年不见看来你长的越来越标致了。」

    仪琳脸红了一道:「你认识我?」

    邪尊道:「像你这麼标致的姑娘,谁见了都不會忘记的。」

    忽然一股强劲的内力将仪琳吸至邪尊怀里。

    仪琳惊慌地道:「你想做什麼?」

    邪尊哈哈大笑:「你当尼姑真是暴殄天物,今天我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以

    後你就不會再想当尼姑了。」

    仪琳想用力挣脱,可惜受伤後全身乏力,邪尊粗暴地将仪琳的衣物撕开,只

    见仪琳那雪白的肉体暴露在众人眼前。

    欢喜佛道:「想不到这些小尼姑身材到是有模有样,待會儿洒家非找几个来

    开开荤。」

    西门安道:「放心吧!主人吃肉,我们还怕没有汤喝吗?」

    正当邪尊要进一步凌辱仪琳之时,只见仪清大声喝道:「慢著!」

    邪尊停止了动作,仪清道:「我是掌门又是大师姐,你要玩就玩我吧!不要

    伤害我师妹。」

    邪尊淫笑道:「真的要你作什麼都愿意吗?」

    仪清咬著牙回答:「不错!」

    邪尊淫笑道:「那你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後爬到我的前面。」

    恒山派众人齐声道:「大师姐,不要!」

    可是仪清含著眼泪将自己的衣物拖掉,爬到邪尊前面。

    此时仪琳心中一阵激动晕了过去,邪尊将她放在一旁,一双眼睛钉著仪清的

    肉体发出赞叹的眼光。原来仪清虽不若仪琳美貌,但身材却是成熟许多。

    邪尊将八九寸长的肉棒掏出要仪清含住,仪清迫於无奈只好吞入。

    只见仪清泪流满眶,邪尊拍著她的头部道:「不错!接著用你的舌头用力的

    舔。」

    仪清只好照做,只见邪尊道:「爽!真他妈的爽!你这小尼姑看来也是个小

    骚货,看我来好好整治你。」

    邪尊将仪清放在供桌前,让仪清面对神像,自己却从她的身後抱住她,左手

    在她雪白的双乳上又捏又揉,右手却直攻那神秘禁地。

    仪清只觉得全身起了一阵骚痒的感觉,一方面希望尽快停止这种凌辱,另一

    方面却又舍不得邪尊的双手离开在极度的刺激下,情欲终於战胜了理智,仪清如

    发狂般抱住了邪尊。

    邪尊淫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终於忍不住了吧!」

    邪尊用隔山取火的姿势,只听见噗的一声,巨大的肉棒已插入处女的禁地。

    仪清痛的眼泪直流,急忙想挣扎开,可是那有这麼容易,邪尊开始展露他的本事,

    连续抽插五六百下,次次都插入阴户的最深处。

    仪清刚开始时还會觉的疼痛渐渐地随著邪尊肉棒的抽插,让她的心境也有所

    改变,慢慢地口中也发出了愉悦的淫声,臀部也随著肉棒抽插的动作来迎合。

    「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顶吧……用力干我吧…

    …」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哼……唔…

    …」

    「嗯…哼……你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紧呀……嗯哼哼……」

    「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

    只见邪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肉棒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仪清的阴户紧紧吸

    住,仪清体内的阴精如潮水般被邪尊的肉棒吸入体内後便晕了过去。邪尊起身朝

    仪琳走去,六个手下目睹这场活色生香交合後,每个人的胯下肉棒早已又热又硬,

    只待邪尊一声令下就要对恒山派诸位年轻貌美的尼姑进行无情的凌辱……——

    三

    正当邪尊要对仪琳进一步动作时,恒山派二弟子仪光忿道:「你怎能不守信

    用。」

    邪尊道:「我如何不守信用。」

    仪光道:「不是说好了大师姐让你玩弄後,就放过仪琳师妹吗?」

    邪尊冷笑:「我何时答应放过仪琳,这只不过是仪清这骚货一厢情愿而已。」

    仪光忿怒的直想杀掉眼前的男人,邪尊淫笑道:「别说我不會放过仪琳,就

    算是你们我也不會放过,待我好好整治仪琳这丫头後,再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玉面书生」西门安向邪尊道:「启禀主人,属下们看过主人大发神威後,

    实在心痒难耐,恳请主人赏赐几个恒山弟子供属下们一泄心头之欲。」

    邪尊道:「也罢!除了恒山派七大弟子外,其他弟子就全让你们享用。」

    六名手下大喜齐道:「谢主人恩赐!」

    邪尊另辟一间密室将仪清,仪光,仪真,仪琳,仪明,郑萼及秦绢关在其中,

    其他人便任由其手下瓜分。密室中仪清仍旧未醒,除了仪琳之外,其他人的要穴

    皆被封住动弹不得。

    邪尊正一步步走向仪琳,此时仪琳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邪尊扯烂,仅能用碎布

    来遮掩,邪尊淫笑道:「你还是乖乖就范吧!刚才你的大师姐不也极力反抗,到

    最後还不是被我搞的欲仙欲死。」

    仪琳流著眼泪道:「你这个淫贼坏了大师姐的清白,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邪尊冷笑道:「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

    會乖乖就范。」

    邪尊将仪琳身上最後的遮掩物夺走,仪琳极力反抗,邪尊一拳击向仪琳的腹

    部,仪琳痛的弯下腰流出眼泪。

    邪尊冷笑道:「贱女人!这就是你反抗我的下场。」

    邪尊将胯下的肉棒掏出,邪尊淫笑道:「乖乖地把大爷的宝贝弄的舒服,省

    的受皮肉之苦。」

    仪琳摇著头不答应,邪尊一巴掌打在她的脸颊上,霎时仪琳觉得头昏眼花差

    点晕倒,邪尊又打了她两巴掌,仪琳最後忍不住痛,终於点头答应了。

    邪尊轻抚著仪琳红肿的双颊柔声道:「这样才乖早些听话,就不用受皮肉之

    苦了吗!」

    仪琳白嫩的小手将邪尊的肉棒捧在手里轻轻地搓揉。

    邪尊淫笑道:「看来你给它的鼓励并不够,用你的嘴唇好好亲亲它。」

    仪琳依言两片樱唇轻吻著邪尊的肉棒,只见邪尊的肉棒渐渐硬挺。邪尊将肉

    棒放入仪琳的小嘴中,直把仪琳弄的喘不过气来。

    邪尊淫笑道:「看来你们恒山派含笛吹箫的功夫有独到之处,比之青楼名妓,

    丝毫不逊色,真是爽啊!」

    邪尊将仪琳平放在桌上,邪尊淫笑道:「现在让老子来好好服伺你。」

    邪尊将仪琳的双腿分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出现在眼前,邪尊的舌头有如

    灵蛇一般轻轻地伸入那处女地,品尝处女独特的滋味。

    仪琳躺在桌上只觉得羞不可抑,最宝贵的地方如今正被一条又湿又软的东西

    侵袭著,这种感觉跟平时沐浴时,自己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彷佛是全身飘在云

    端一样。忽然这种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炽热肉棒顶在自己的阴户门口。

    只见邪尊淫笑道:「你们看清楚我是如何夺走仪琳的处子之身,因为再过不

    久我也會对你们做同样的事,哈……」

    这次邪尊不再像对付仪清一样采取快攻的手段,他要慢慢品尝眼前这位恒山

    派第一美女。

    邪尊将肉棒一寸寸地插入,待仪琳感到处女撕裂的痛苦时,却又将肉棒轻轻

    拔出,往复几次後仪琳只觉得一阵骚痒由阴户传遍全身直到心坎里,偏偏邪尊又

    有意要逗她,肉棒只在阴户口来回摩擦却不深入,直把仪琳逗个心痒难熬,终於

    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由仪琳口中传出。

    邪尊大笑道:「怎麼样,舒不舒服啊?」

    仪琳脸泛红晕娇喘连连地道:「求你……拜托……」声音到最後已是细不可

    闻。

    邪尊淫笑道:「求我什麼?要想求我就大声点。」

    仪琳一咬牙终於抛弃自尊地说:「我……我……我受不了了,我求你快点干

    我。」

    此话一出仪琳流下了两行眼泪。

    邪尊淫笑道:「你最终还是成为我的奴隶,小宝贝,我现在就成全你。」

    邪尊将仪琳抱起横跨在自己的腰上,用力往上一顶只听见仪琳惨叫一声,处

    女的禁地终於被突破,邪尊一连换了几个姿势,直教仪琳高潮不断。

    「小宝贝,小淫妇,老子干的你爽不爽?」

    「嗯……啊……啊……啊」

    「怎麼?爽的答不出来了,看老子的大鸡巴干死你这个骚货。」

    「啊……嗯……快……再用力一点……嗯……哼……」

    「快回答!你这个婊子,不然老子不干你。」

    「嗯……我……我是淫妇……啊……我要亲哥哥的大鸡巴来操我。」

    「啊……用力……再用力……大鸡巴哥哥要干死小淫妇了。」

    仪琳向来是同门师姐妹中公认的圣女,如今却像是一头发情的母狗被野兽般

    的男人玩弄著。看著她放浪的形态,剩下五个未被邪尊奸淫的同门不禁暗自担心

    自己會变成什麼样。

    在邪尊狂烈的奸淫下,仪琳体内的阴精终於忍不住要泄出了。

    「嗯……啊……亲哥哥……大鸡巴哥哥……妹子要升天了……啊……啊」

    只见邪尊故技重施,将体内真气运行至肉棒上,将仪琳的阴精全吸入自身体

    内仪琳再也支持不住,全身力气全失,如烂泥般瘫了下来。

    再下来的数天内,邪尊跟六位手下疯狂地奸淫恒山派所有弟子,把一个佛门

    圣地变成淫窟,有些弟子不堪受辱愤而自尽,更有些弟子受了刺激便成神志不清,

    邪尊更把恒山派的匾额改成天邪教,馀下的恒山弟子看著师门遭人污衊,也只有

    敢怒不敢言的份。

    密室内恒山七大弟子均被囚禁於此,每个人均被邪尊奸辱,皆成为邪尊的禁

    脔。

    年纪最小的秦绢道:「大师姐,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想出办法来对

    付这些禽兽。」

    仪清叹道:「有什麼办法呢?我们现在功力全失,就算功力尚在也打不过这

    群畜生。」

    仪光道:「我们可以向外求救?」

    仪清道:「要找谁求救?这群畜生武功之高,江湖上能与他们较劲的祗怕不

    多。」

    一向沉默的仪明道:「看来只有令狐师兄才能制服他们。」

    仪琳点头道:「不错!只要能找人下山联络山下的田伯光必能找来令狐师兄。」

    秦绢道:「可是要找谁下山联络田伯光呢?」

    一向机智过人的仪真道:「有了!替我们送饭的仪织。」

    仪清点头道:「不错!也只有仪织才有机會能跟我们见面传达讯息。」

    众人决定後就等仪织前来。

    深夜,一道黑影从见性峰顶朝山下直奔而去,在越奔越远渐渐地身影消失在

    月色下。另一道身影缓缓地走出,在月光下可看的出是邪尊,只见他的嘴角泛出

    一丝诡异的笑容。

    半个月後,三匹快马朝恒山奔来,马上的乘者乃是令狐冲夫妇及昔日的独行

    大盗出家後法号不可不戒的田伯光,行至恒山山脚。

    「田兄,以後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你不用上见性峰了。」

    「令狐兄,多个人多一份力量,我怕你难以敌众。」

    「要是我真的失手被擒的话,田兄跟我上去祗怕會连累田兄。」

    「盈盈,听田兄所言对方皆是高手,你还是不要跟我上去。」

    盈盈握住令狐冲的双手道:「冲哥,打从我们成亲那天起,我就决定那怕是

    天涯海角我也要跟你在一起,今天就算前面是刀山剑海,我也绝不會退缩。」

    令狐冲道:「好!令狐冲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今天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

    要闯一闯。」

    令狐冲向田伯光道:「田兄,要是三日後我还没有下山,就是我们出事了,

    麻烦到少林方证大师及武当冲虚道长求救,请两位前备来解救恒山之危。」

    与田伯光分手後令狐冲夫妇朝见性峰顶前进,来到无色庵前只见恒山派匾额

    被换成天邪教,令狐冲怒由心生怒喝:「何方鼠备胆敢污衊佛门净地。」

    只见庵门缓缓打开,一名手持摺扇的书生向前迎道:「俩位可是令狐公子及

    令狐夫人,敝主人早已久候多时,请俩位入内一叙吧。」

    俩人走入大殿内,只见一身穿袍锦袍脸带面具之人,令狐冲沉住气道:「想

    必阁下就是邪尊吧!」

    只见邪尊淡然笑道:「看来田伯光倒是说的很清楚。」

    令狐冲与盈盈心中大惊,邪尊道:「用不著惊讶,仪织是我故意放她下山通

    风报信的。」

    令狐冲问道:「什麼理由呢?」

    邪尊道:「若不这样令狐公子夫妇又怎會大驾光临呢?」

    令狐冲道:「现在我来了,可以释放所有恒山派弟子吧。」

    邪尊狂笑道:「要我放人简单,拿出本事来吧。」

    只见「二刀流」宫本太郎,欢喜佛,「战狂」仇千里及「血爪」杜杀将令狐

    冲夫妇围住……——

    四

    无色庵内令狐冲夫妇被四大高手围住,只见邪尊狂笑道:「要跟我交手,祗

    怕你还不够资格,先将我的手下击败再说。」

    令狐冲眼见对方俱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唯恐盈盈在交手中令自己分心,於是

    向盈盈道:「盈盈,你在一旁帮我掠阵。」

    盈盈深知自己的武功比不上眼前诸敌人,直好向令狐冲道:「冲哥你自己要

    小心。」

    令狐冲点了点头,盈盈退在一旁。

    二刀流宫本太郎早已等的不耐烦,大声喝道:「八格野鹿!废话那麼多,受

    死吧。」

    手中双刀幻化出刀幕朝令狐冲袭来,令狐冲心中暗惊这东瀛浪人好快的刀法,

    比起田伯光更胜一筹,令狐冲侧身避过腰中佩剑业已出鞘,只见刀剑相交之声不

    绝於耳。

    宫本太郎"百鬼斩"刀法虽快终究有破绽,百招过後令狐冲趁著宫本太郎换

    招之际,一剑刺进空隙,宫本手臂挂彩了,欢喜佛大喝:「大夥并肩子上啊。」

    欢喜佛手持"金刚杖",仇千里的"天雷斧"及杜杀的"勾魂铁爪"向令狐

    冲击来,而西门安跟玄冥上人仍是神色自然无任何动作,仇千里一招"开天辟地

    "由上击下,令狐冲长剑一挥挡住了这一斧,令狐冲觉的虎口被震的发麻,手中

    长剑差点离手。

    此时欢喜佛的"疯魔杖法"又从侧方袭来,令狐冲祗得向後一跃退开,杜杀

    的勾魂爪以地堂身法直袭令狐冲的腿部,在四大高手围攻之下,令狐冲显的有些

    手忙脚乱,祗得全力守住全身,再无馀力攻击敌人。

    此时身在战圈外的盈盈也看出丈夫的形势危急,但碍於自己功力不高无法加

    入战圈盈盈心中忽然想到"擒贼先擒王",只要胁持住邪尊不怕他的手下不停止

    攻击,想到此处盈盈取出袖中短剑朝邪尊扑去,奇怪的是西门安与玄冥上人并未

    出手阻拦,任由她袭击邪尊。

    邪尊笑道:「令狐夫人,你也想和本座玩玩吗?」

    盈盈并不答话,手中短剑如疾电般刺向邪尊,邪尊狂笑道:「看来你是想替

    令狐冲解危是吗?好!我给你一个机會,五十招之内你若能逼使本座出手的话,

    我就下令叫他们停手,五十招过後……嘿!嘿!本座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盈盈听得此言,更加快身形向邪尊攻去,可是邪尊如同鬼魅一般,无论盈盈

    身法有多快,两人之间始终相差三尺。眼见五十招将近,邪尊却依然没有出手的

    念头,盈盈心中一动施展轻功一跃三丈高,此时盈盈取出怀内数十枚银针朝邪尊

    射去,只见邪尊周围五丈内皆被银针笼罩著,只见邪尊也不闪躲,射向他的银针

    在他周围一尺处便自行掉落,盈盈心中大骇。

    邪尊笑道:「令狐夫人,五十招已过,本座要出手了,你可要当心啊。」

    只见邪尊身形一动,已经从五丈处移至盈盈身前,盈盈心中大惊,急忙想往

    後跃离此时盈盈只觉的全身一麻,身上要穴已被邪尊点中动弹不得。邪尊抱起盈

    盈坐在榻上,盈盈此时觉的又羞又怒,自己的身子除了丈夫以外没有其他男人碰

    过,如今自己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以後要怎麼做人,想到此处眼泪忍不住就流下

    来。

    只见邪尊轻吻著她的脸蛋淫笑道:「小宝贝,不要哭了!本座會好好疼你的。」

    盈盈不甘受辱一咬牙想要咬舌自尽,可是邪尊的动作更快,已捏住她的牙关。

    邪尊冷笑道:「想咬舌自尽,那有这麼容易的事,如果你不想令狐冲惨死的

    话,最好乖乖听我的话。」

    盈盈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只好打消自尽的念头。

    战圈内令狐冲独战四大高手已过了一个时辰,毕竟令狐冲内力较为深厚,四

    大高手已有内力不继的现象,此时令狐冲眼见爱妻被擒受辱,心中怒不可抑,长

    啸一声从战圈中跃出一剑刺向邪尊,只见两道阳刚及阴寒的气劲自前方左右袭来,

    令狐冲弃剑运起易筋经内力抗衡,只见四掌相交三条人影分开,各自调匀内息。

    只见西门安笑道:「令狐公子,在下的烈阳手与上人的玄冥神掌还过的去吧?」

    令狐冲心中骇异这些邪魔外道竟然會使用这些失传数百年的武林绝学,看来

    今日不除尽这些邪魔,将来必會危害武林正道,心下决定使出多年不用的武功"

    吸星大法".只见三人四掌再次力拼,只见双方的周围气劲澎湃,任何人也无法靠

    近,烈阳手与玄冥神掌的内力逐渐被吸星大法所吸收一刻过後三人额头均是汗

    如雨下。此时西门安与玄冥上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各自伸出剩馀的一掌合并,

    令狐冲只觉得对方的掌上内力忽然有如洪水般汹涌而来,体内刚吸纳的内力此时

    也产生异变,急速的向外流出,令狐冲大惊忽然心口一痛,已被两人的掌力击飞

    六丈外。

    令狐冲身受重创倒地,勉强想要起身,甫一站定胸口热血再也抑制不住,从

    口而出。

    只见邪尊狂笑道:「令狐冲枉你聪明一世,岂不知水火不容道理,烈阳手与

    玄冥神掌本是相克,两人合击却是威力倍增,但一个人体内若是同时拥有这两种

    内力,便會相互排斥破体而出,内力差一点的人會筋骨俱碎,而你却只受重伤,

    足见你的内力可算的上是深厚无比,今日败在我的手下,应该死而无怨,不过你

    放心我不會杀你,因为你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的用处,哈……」

    听到此处,令狐冲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令狐冲终於苏醒,醒後只觉得胸口疼痛无比,急忙潜运内

    力疗伤,真气运行数周天後疼痛稍减,令狐冲才藉著微弱的灯光看清楚周围环境

    原来是身在一处地牢中,地牢内似乎还有其他人被囚禁,令狐冲向前摸索,忽然

    一团柔软的肉体依偎在他身旁,令狐冲惊道:「是谁?是盈盈吗?」

    只听得来人娇喘连连,阵阵销魂蚀骨的梦呓声传入令狐冲的耳中。

    「嗯……啊……我好热……抱我……快……抱我……啊」

    令狐冲脱口而出:「仪琳师妹。」

    原来这间地牢内除了令狐冲之外,恒山派七大弟子亦被囚禁在此,她们多日

    来经过邪尊狂烈地奸淫後本性早已迷失,每个人都成了荡妇淫娃,对於性爱的需

    求更胜常人。

    令狐冲身陷其中倍觉难堪,只见七具赤裸妖艳的肉体如蛇般缠住了他她们身

    上传来一股异常的香味,使他闻过後心中觉的神智恍惚心猿意马。令狐冲急忙运

    起易筋经内的定神之法,奈何身受重伤後内力不继,定力已大为减弱,加上周围

    的淫声媚语,已使得令狐冲的定力将近崩溃。

    令狐冲终於抵挡不住诱惑,大喝一声,把仪琳抱入怀中,贪婪地吸吻著雪白

    的乳房,而仪清正跪下来轻吻令狐冲的肉棒,其他人也各尽其能以得到肉体最大

    的愉悦,地牢内充满了淫欲的气氛。

    地牢外邪尊正与手下欣赏这幕活色生香好戏,邪尊笑道:「欢喜佛你的奇淫

    合欢散果真是妙用无穷,连令狐冲这等自命正人君子的人,也变成禽兽不如。」

    欢喜佛笑道:「多谢主人的称赞!只是属下不明白这样做对我们有何用处。」

    邪尊道:「令狐冲内力深厚就如同宝库一般,如果我能夺取他的功力,我的

    修为必定能更上一层,但是令狐冲练有吸星大法,想要强硬夺取他的内力是不太

    可能,反而自身内力會被他吸走,今天我调教这七名女子,在和我交合当中我已

    经把采阳补阴之法灌输到她们体内,现在令狐冲每跟她们交合一次,内力便會被

    她们吸去一分,不用半个月令狐冲便會内力全失,我再从这些女人身上吸取令狐

    冲的功力到时候再杀他也不迟。」

    众部下齐声赞道:「主人果然神机妙算。」

    邪尊命令手下离开後独自进入密室,这间密室原先是用来囚禁恒山派七大弟

    子的地方,同时隔壁就是地牢,墙上有面特制的"魔镜"启动开关後便可以将地

    牢内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盈盈此刻正躺在榻上熟睡著,邪尊坐在榻上仔细端视著这幅美人春睡图,邪

    尊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在盈盈的脸蛋上抚摸,一面赞叹道:「真是天生的尤物,

    几年不见真是越来越艳丽,这麼美妙的女人让令狐冲独享,真是可惜我一定要好

    好地来品尝。」

    正当邪尊要进一步动作时,盈盈忽然惊醒挥出一掌击向邪尊,只见邪尊将盈

    盈的手握住,盈盈用力想挣脱。

    邪尊笑著道:「我是该叫你令狐夫人好呢?还是要叫你大师嫂呢?」

    盈盈停止挣扎,脸上出现惊恐的表情。

    「你……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一个从地狱回来的人。」

    只见邪尊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一张盈盈熟悉的面孔。

    「林平之!」盈盈失声道出这个令她觉的不可思议的名字。

    林平之笑道:「不错!是我,令狐夫人别来无恙吧?」

    「不可能!林平之的尸体是我亲手埋葬的,再说林平之双眼已瞎武功尽废并

    且已经自宫绝对不像你一样。」

    「哈!哈!说到这点我就该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把我囚禁在梅庄的地牢内,

    我又怎能得到日月神教创始者天邪至尊的武功密笈及重生之法,让我能够死而後

    生,肉体再造呢?」

    盈盈现在才明白当日林平之的死亡只不过是他练功的一个阶段而已。

    林平之不怀好意地笑道:「我重生之後第一个想要报答的自然是贵夫妇,令

    狐夫人你想要我如何来报答你呢?」

    盈盈给他的眼光看的心里直发毛,勉强回答:「冲哥呢?我想要见他。」

    林平之笑道:「大师兄就在隔壁享受我的招待,不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见他

    比较好。」

    盈盈道:「为什麼?」

    林平之道:「因为见过之後你一定會後悔。」

    盈盈心中起疑:「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见他。」

    「好!希望你不會後悔。」

    林平之把盈盈带到魔镜前启动了开关,一副不堪入目的情景呈现在盈盈的眼

    中。只见令狐冲正把恒山派年纪较小的秦绢抱起,而令狐冲的肉棒正在她的阴户

    抽插而经由铜制的小管传来一阵阵淫靡的交合声。

    「嗯……啊……师兄再……再用力……嗯……哼」

    「师妹……你的小穴好紧……不亏是刚开苞不久的……」

    「啊……啊……师妹爱死师兄的大鸡巴了……用力操死我吧……嗯」

    「喔……好爽……爽死了……师妹你的浪穴快把鸡巴夹断了……喔」

    盈盈眼见令狐冲与秦绢交欢的情景,不由得悲从心生,眼泪再也忍不住留下

    来。此时林平之却乘机靠近,柔声地对盈盈说:「令狐冲真是太不应该了,怎麼

    可以这样对你,你不要哭了,这种负心人不值的为他流泪。」

    盈盈只觉的林平之的言语有一股无形的磁力,使的自己不再讨厌他。林平之

    从背後抱住盈盈,两支手隔著衣物抚摸著盈盈丰满的胸部,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

    :「看你的肉体是多麼的寂寞,如同将要枯萎的鲜花需要雨水的滋润,令狐冲不

    懂的爱惜你,还跟别的女人乱搞,你不能让自己凋零下去,你寂寞的肉体需要男

    人来安慰,就让我来安慰你吧!」

    林平之亲吻著盈盈的颈部,盈盈觉的好累,祗想闭起眼睛享受爱抚的感觉。

    林平之将盈盈抱至榻上,轻轻地为她解去衣裳,最後盈盈只剩亵裤及红肚兜留在

    身上。

    林平之看著这个美艳绝伦的妇人,不禁赞叹有加迅速将全身衣物脱光,露出

    一副重生後健硕的体格。

    林平之亲吻著盈盈的樱纯,舌头如灵蛇般钻入盈盈的口中,在她的嘴内肆意

    游移一阵後,林平之要展开最後攻势,伸手将盈盈身上的肚兜及亵裤除去,盈盈

    霎时觉的羞不可抑,林平之的手指顺著她的背部游移而下到了那女性禁地。

    只见林平之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拨弄著花蕾,只见盈盈开始有了反应,林平

    之拔出双指在盈盈的耳旁道:「看看你多麼需要男人,你这个小荡妇。」

    林平之双手轻揉那丰满的双乳,对著盈盈淡红色的乳蕾,林平之又吸又咬带

    给盈盈莫大的刺激,只见盈盈醉人的淫声散布在密室中。林平之将身体倒转过来,

    自己面对盈盈的嫩穴,而盈盈正面对自己的肉棒,林平之轻舔那充满蜜汁的花蕾,

    而盈盈正张开樱纯含住那肉棒,舌头轻舔著肉棒最敏感的地方。

    「小淫妇,你觉的舒服吗?」

    「大鸡巴哥哥,妹子的浪穴又热又痒,快受不了了。」

    「让大鸡巴帮你的骚穴来止痒吧!」

    林平之将盈盈放正,将她的臀部垫高,巨大的肉棒对准那阴户直入而进:「

    小宝贝,想不到你成亲这麼多年,骚穴仍然这麼紧,看来令狐冲真是暴殄天物今

    天让我来喂饱你。」

    「干吧!用力干吧!干死妹子的浪穴吧!」

    林平之奸淫盈盈时,心中有莫名的快感,多年来在地牢的怨气至今才稍得舒

    发。

    「嗯……啊……好棒……大鸡巴快干死妹子了……嗯……哼」「小贱人!快

    说令狐冲跟我谁干你比较爽。」

    「哼……当然是你干我比较爽……啊……不要停……再用力……啊」

    「啊……小淫妇要让大鸡巴……天天干……嗯……干死我了……」

    「哼……亲哥哥……嗯……妹子要爽死了……啊……要丢了……啊……」

    只见盈盈娇躯抖动,一股阴精直喷而出,林平之照单全收尽数吸入体内。

    一场激情过後,林平之穿好衣衫对著尚在熟睡的盈盈冷笑道:「笨女人,已

    经中了我的迷情大法还不知道,我會让你变成武林中最淫荡的女人,让你千人骑,

    万人干,哈……」

    林平之狂笑声在密室中不断地回响——

    五

    田伯光在山下等不到令狐冲夫妇的讯息,心知两人一定发生意外於是快马前

    往少林及武当求救。

    十日後,少林方生大师,武当清虚道长,五毒教主蓝凤凰,不戒大师,桃谷

    六仙及田伯光等人进攻恒山见性峰,无色庵前林平之六名手下正与众人展开一场

    大战,只见林平之神闲气定丝毫未见任何惊惶之色,蓝凤凰见敌方人手皆聚集在

    此,於是悄悄地脱离战圈潜入庵中解救令狐冲夫妇。

    地牢内令狐冲十几日来,因身中奇淫合欢散的淫毒与仪琳等人疯狂地交合,

    内力已流失剩下不到一成,整个人也已经奄奄一息。

    蓝凤凰寻至地牢,只见令狐冲全身赤裸躺在地上,而盈盈却不见人影,蓝凤

    凰眼见恒山众弟子皆已神志不清,在遍寻盈盈不获的情况下,只好先扶著令狐冲

    离开地牢。

    无色庵前林平之六名手下久战之後已渐露败象,此时林平之喝道:「全都给

    我退下。」

    六名手下急忙抽身离开战圈,只见方生大师道:「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

    地成佛林施主还是及早将众人释放,老纳及众人會对你们网开一面。」

    林平之狂笑道:「凭你们还不是我的对手,今日就让你们瞧瞧什麼才是天下

    无敌的武学。」

    林平之将身上的佩剑射入地中,忽然众人觉得有股诡异的气劲将他们笼罩住,

    只见插在地上佩剑忽然弹起如疾电般向众人刺来,武当清虚道长眼明手快,一招

    圆转如意将剑势卸尽,但飞剑似有生命般再次袭击众人。

    方生大惊道:「大家当心这是御剑飞行。」

    众人听後莫不震惊,传说中剑仙才會使用的绝学如今日却出现在林平之的手

    中。

    林平之狂笑:「不错!正是御剑飞行,你们识相点向我称臣,还可以免去一

    死。」

    不戒和尚大怒一拳击向林平之,只见寒光一闪飞剑刺穿不戒和尚胸口,田伯

    光大惊急忙抱住不戒,只见鲜血不断自胸口涌出。

    不戒气若游斯地道:「阿……琳,爹……没用……无法……救你了……啊…

    …」

    说完话後不戒随之断气,众人悲痛不已,尤其桃谷六仙更是如丧妣考般嚎咷

    大哭。

    林平之冷笑道:「哭什麼?待會儿我就送你们下去见他。」

    方生心知林平之功力之高,集众人之力祗怕也未能匹敌,为今之计能逃多少

    就算多少。

    方生向清虚道:「清虚道兄待會儿集我们二人之力抵挡林平之的飞剑,让其

    他人得以逃生吧!」

    清虚向桃谷六仙道:「六位桃兄,待會儿我与方生大师联手抵挡飞剑,你们

    与田施主向山下逃生去吧」

    桃谷六仙插嘴道:「你当我们怕死吗?」

    「等一下就知道我们的厉害。」

    「把那小子撕成六段替不戒贼秃报仇。」

    清虚心知再劝他们也不會听,暗自提升功力准备抵挡飞剑。

    林平之冷笑道:「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只见飞剑随著他的内力加强,速度越来越快,方生心知再不出手将没有任何

    机會,大喝一声大力金刚指力击向飞剑,只见飞剑攻势受阻,清虚此时乘机施展

    两仪剑法中的太极圈钳制住飞剑。

    桃谷六仙见机不可失,六人攻向林平之,林平之冷笑道:「你们以为这样就

    难的住我吗?」

    只见林平之全身发出一股强悍气劲将桃谷六仙震退三丈外,就在此时飞剑却

    被清虚以太极圈打落。

    林平之冷笑道:「这是你们自寻死路,怨不得我。」

    林平之施展隔空取物将宫本太郎背上双刀取到手中。

    林平之狂笑道:「今天就让你们见识我的新招"骨肉分离"」

    只见林平之加强一倍内力,双刀疾速飞行形成一股凛冽的旋风,桃谷六仙将

    自身功力提升至最高点,准备使展六人最强绝招"六元归一".只见六人连成一线

    如怒马奔腾般冲击向刀风,只见六人联手的掌力与刀风交會,形成晴天霹雳轰隆

    之声不绝於耳,不到半刻桃谷六仙内力已露出不继的现象。

    只见林平之大喝一声,刀风已袭卷了桃谷六仙,刀风中片片碎肉血雨四散飞

    出,瞬间桃谷六仙身上的血肉已被刀风削的一乾二净,只剩下地面六人的白骨。

    方生与清虚见到林平之如神般的功力,骇异地无法言语,田伯光急忙道:「

    大师,我们快逃吧!」

    只见方生与清虚双手一推将田伯光往峰底下去,他们料定以田伯光的轻功必

    可逃脱,只见林平之身形移动,转眼已到两人面前,方生与清虚大惊,"大力金

    刚掌"及"震山铁掌"急忙轰在林平之身上。林平之也不闪避,两人掌力如泥牛

    陷海般消失无踪,就在此时林平之推出两掌分别击中方生及清虚,两人如断线风

    筝般吐血而飞,倒在地上生死未卜。

    蓝凤凰将令狐冲救出後,便扶著令狐冲往山下直奔,行走数十里後发觉令狐

    冲气息微弱,便找了一处山洞休息,只见令狐冲血气汹涌双眼赤红。

    蓝凤凰心中纳闷自己通晓百毒却不知令狐冲身中何毒要如何解救,她那知奇

    淫合欢散并无解药,只有与异性交合才能使体内痛苦消失,忽然令狐冲不知那里

    来的力气一把将蓝凤凰抱住,蓝凤凰大惊。

    「令狐公子你镇静一点,快放开我!」

    只见令狐冲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声,对於蓝凤凰的哀求丝毫不理會,蓝凤

    凰心知令胡狐冲已失去理智,唯有制住他的穴道才會停手,但令狐冲的手臂如铁

    圈般牢牢地抱住自己,双手无法动弹又如何能制服他。

    令狐冲开始用舌头轻舔著她的脸蛋,蓝凤凰急的快哭出来,平日她的行为虽

    然放荡,但至今仍是处子之身,还没有男人如此接触她的身体令狐冲的手臂已开

    始放松,蓝凤凰乘机一掌击开令狐冲,从怀中取出涂上麻药的毒针射向令狐冲,

    岂知令狐冲神智虽不清反应还在,接住了毒针反射蓝凤凰,蓝凤凰闪避不及手臂

    中针倒在地上。令狐冲将她抱起放在一块光滑的大石上,由於蓝凤凰常与毒物接

    触毒针上麻药虽然厉害,却也只能让她全身痲痹而不致昏晕,眼见令狐冲将要侵

    犯自己。

    「不要!令狐公子我求你不要。」

    此时的令狐冲那听的下去呢,只见令狐冲双手用力一撕,蓝凤凰的衣服已被

    令狐冲扯下,一对浑圆尖挺的乳房出现在眼前,令狐冲爱不释手般地抚弄著,蓝

    凤凰的眼泪此时已流下。

    令狐冲更不理會伸手将她的裤裙除去,令狐冲眼中出现异样光彩,似乎对眼

    前这具健美的胴体十分满意,双手不断地在蓝凤凰的肉体上游移。

    「啊……不要……令狐公子……不要摸那里……啊……」

    「好痛……不要舔了……啊……好痒……」

    令狐冲将全身衣衫脱掉,只见那根肉棒早已昂首挺立,蓝凤凰眼见令狐冲的

    肉棒如此凶悍,心知自己最宝贵的处子之身将會丧失,不由得泪如雨下。

    只见令狐冲走近将自己处女地的门户轻轻地打开,蓝凤凰只觉得一根又硬又

    热的东西塞进自己的敏感处,只见令狐冲用力一顶,蓝凤凰感到一种被撕裂的痛

    楚。

    「呜……好痛……呜……令狐公子……不要啊」

    苗女的身材本来就比和家女子健美,肌肉更加有弹性,令狐冲只觉得自己的

    肉棒被一团温暖又有弹性的穴肉包住。

    「喔……真爽……你的肉穴真的好紧……夹的大鸡巴好爽。」

    「呜……好痛……不要那麼大力……我的肉穴……被干的好痛。」

    「妹子你放心,让我帮你止痛,待會儿你就會爽死了。」

    只见令狐冲拔出肉棒,用舌头轻舔著蓝凤凰那朵刚被自己开苞的花蕾,令

    鞷的舌头如灵蛇般伸进带汁的花蕾中,轻舔著刚被摧残的穴肉,蓝凤凰觉得体内

    那种被撕裂的痛楚已经慢慢消失,取而代的是一股骚痒的感觉。

    「好哥哥妹子不痛了,但是肉穴却越来越痒了,快痒到心里了。」

    「啊……好痒……嗯……好哥哥快用肉棒……快帮我止痒」

    令狐冲将肉棒再次插入,只见蓝凤凰此时已能享受到的交合的乐趣,令狐冲

    更加在蓝凤凰的身上努力耕耘开发这块处女地,小小的山洞内充满了淫声秽语。

    「啊……嗯……用力……嗯……用力干我……啊」

    「哼……好哥哥……妹子爱死你大鸡巴了……啊……啊」

    「好……嗯……从今以後……妹子要大鸡巴哥哥……天天插穴」

    此时令狐冲神智已经有几分恢复,但体内的欲火仍未扑灭,只有尽情地在蓝

    凤凰身上发泄。

    「好妹子,亲哥哥干的你很爽吧。」

    「亲哥哥干的妹子爽死了……啊……不要停……再用力。」

    「啊……啊……哥哥干到妹子花心里……啊……要升天了……啊……」

    两人终於忍不住达到高潮,阴经阳经同时射出,暂时解决了令狐冲的痛苦,

    经过这场激烈的交合,两人终於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无色庵地牢内,少林方生大师与武当清虚道长受了林平之一击後,重伤昏了

    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於醒过来发现已成阶下囚,且全身功力不到五成,

    只有静待田伯光通知两派掌门带人来救援。

    一日两人正潜运内力疗伤,只见林平之打开牢门走进来,林平之笑道:「两

    位这几天过的可好。」

    方生与清虚并不答话,林平之道:「看来敝教似乎有招呼不周的地方,今日

    在下送份礼物给两位,希望两位好好享用。」

    林平之拍掌两下,只见一个身穿薄纱神情妖媚的女子走了进来,方生一见大

    惊道:「令狐夫人!」

    清虚怒道:「林平之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戏?」

    林平之笑道:「没什麼!我不过是见两位在此太过无聊,因此找个人来服侍

    两位,两位就尽情享受吧!她服侍男人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哈……」

    林平之走後,盈盈轻摆著柳腰跳著曼妙的舞姿,随著舞姿摆动盈盈身上的香

    味飘来,方生及清虚两人心中不禁一荡。

    方生惊道:「不对!」

    这是邪教的天魔舞,两人及忙定住心神抱元守一,只见盈盈的双手抚摸自己

    身上的肌肤,口中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传入两人的耳中。两人受伤後定力已大

    为减弱,忍不住睁开双眼看了盈盈一眼。

    只见盈露出雪白的大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风情万种地朝两人媚笑,霎时

    一阵火热的感觉烧遍了全身,方生与清虚两人心知只要自身稍为把持不住便會做

    出败坏门风的事。

    幸好两人的禅定功夫还算深厚,勉强还能苦苦支撑,在隔壁的密室中林平之

    从"魔镜"中正在在欣赏这出好戏。

    只见他狂笑道:「两个老家伙定力倒也深厚,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忍到什麼时

    候,哈……」——

    六

    地牢内身中"迷情大法"迷失本性的盈盈,此时正以"天魔艳舞"来诱惑被

    囚在地牢内的方生与清虚两人,只见盈盈如水蛇般靠近清虚,阵阵从盈盈身上传

    来的香味让两人无法专心入定。

    只见盈盈将身上的薄纱褪去,露出一身光滑细嫩的肌肤,两人的目光不禁为

    之吸引,盈盈身上仅剩一件鲜红色的肚兜,胸前一对丰满的奶子随著她的舞姿上

    下摆动,彷佛要从肚兜内跃跃欲出。

    方生与清虚虽是定力深厚也被体内的欲火烧的遍体通热两眼赤红,只觉体内

    的欲火已向胯下的肉棒。此时盈盈的舞姿越来越激烈,身上的肚兜也随之脱落,

    一对丰满坚挺又雪白的奶子呈现在他们眼前,地牢内的灯光照映在盈盈雪白诱人

    的胴体上,形成一幅诱人的景象。

    方生与清虚只觉得全身如同身陷火炉一般难过,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拉入怀

    中,好好奸淫一番以发泄体内的欲火,可是心中仅存的最後一丝良知却隐约地告

    知不可。

    盈盈靠近清虚,伸出如白玉般的双手搂住他的颈部,清虚只觉得一具香喷火

    热又柔软的肉体靠在自己的胸前,鼻中所闻是盈盈的体香,耳中所听是盈盈的细

    喘声,眼中所见是盈盈诱人的肉体。

    清虚的内力原本就逊於方生,此时在也按耐不住,只见他大吼一声,身上的

    衣衫已被震碎。

    清虚一把抓住了盈盈,用力吸吻著她的奶子。

    方生惊道:「道兄不可!」

    清虚不理會,将盈盈推倒在地上,举起火热硬挺的肉棒从盈盈的背後插入,

    只见清虚就像疯了般猛烈地干著盈盈,两支手用力抓著那雪白美丽的乳房用力掐

    著,盈盈就如同发春的母狗般呻吟著。

    「嗯……啊……道长用力……啊……对了……用力干我吧。」

    「小贱人!小淫妇!你害的贫道破戒,我要干死你。」

    「啊……尽量干我……啊……快点……大师……你也来吧……啊」

    方生听见盈盈的浪叫声再也忍不住了,只听见方生大喝一声:「佛祖!原谅

    弟子吧!」

    迅速将身上僧衣脱去,加入交合的行列,方生将自己的肉棒放到盈盈面前,

    盈盈如获至宝般将肉棒放入口中,温热的舌头又吸又舔著肉棒,直把方生送入真

    正的极乐世界。

    「喔……我佛慈悲……啊……啊……」

    「啊……罪过啊……啊……」

    两人在奸淫盈盈的同时,还能彼此印证得道,只见盈盈前後被两根肉棒抽插

    著,身体如同飞入云端好不快活。清虚毕竟是初尝女色,不过一盏热茶的时间便

    已泄身,享受了从未有的乐趣,但盈盈却似不满足将口中方生的肉棒吐出。

    「我的好娘娘,贫僧还没爽够呢?」

    「我的骚穴还痒的受不了,你的鸡巴快点插进来吧。」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贫僧来了。」

    只见方生挺起肉棒,朝盈盈的阴户插来,方生之前从未看过女人身体,今日

    肉棒首次出击,却插中了盈盈的肛门。

    只见盈盈痛叫一声,方生不待她有何反应急速抽插起来,盈盈肛门是头一次

    有异物进入,比起当年新婚被令狐冲开苞的痛楚,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滋味,方生

    的肉棒被肛门的壁肉夹的更是舒坦无比。

    「哼……大师,你好厉害……干的我又痛又痒……啊……」

    「啊……快干进肚子里面……啊……」

    「令狐夫人……啊……贫僧以後……要每天……干你……」

    「嗯……我的小浪穴……也要天天让大师操……啊……」

    「阿弥陀佛,贫僧干死你这个小淫妇」

    「啊……大师……小淫妇要升天了……啊……啊」

    方生只觉得肉棒顶端一阵酸麻,阳精已射入盈盈体内。

    方生把肉棒拔出後,清虚也已经回气完毕,肉棒再次挺起攻击盈盈的肉穴。

    密室中的林平之看到佛道两大派门的高手轮流与盈盈交合著,盈盈已经变成

    跟母狗一般,只要是男人不分美丑,都可与之交欢,不由自主地狂笑道:「令狐

    冲!我真想知道当你看见你的妻子被你所尊敬的人奸淫的时候,你的脸上會有什

    麼表情,哈……」

    就在盈盈饱受方生与清虚奸淫之时,令狐冲正赶往嵩山少林寺求方证大师帮

    他解除身上的淫毒,一路上每当淫毒发作之时,令狐冲便与蓝凤凰交合以解决痛

    苦。

    蓝凤凰经过令狐冲开苞後宛如一头温驯的绵羊般对他千依百顺,初时蓝凤凰

    对令狐冲而言不过是个泄欲的女人,多次交合後令狐冲才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蓝凤凰全身充满了诱人的野性美,跟盈盈的温柔婉约截然不同的感受,尤其

    蓝凤凰凰在男女交欢方面比起盈盈要开放的多,甚至會主动要求令狐冲尝试各种

    不同的性爱方式。

    令狐冲对这个充满野性美的女人已经是爱不释手了。

    这日两人距嵩山少林寺只剩下一日的路程,令狐冲见天色已晚便找个客栈过

    夜,正当令狐冲准备入睡之时听得门外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蓝凤凰俏生

    生地站在门口。

    蓝凤凰进来後以哀怨的眼神望著令狐冲,令狐冲温柔地握著她的小手问道:

    「怎麼了?」

    蓝凤凰突然扑进令狐冲的怀里轻声地道:「令狐大哥,我们明天不要上少林

    寺好不好?」

    令狐冲心中奇怪地问道:「为什麼?」

    蓝凤凰道:「要是方证大师医好了你身上的淫毒,我怕你就會不要我了,不

    如我们离开中原回到苗疆,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再也不管江湖上的事好不好?」

    只见令狐冲放开了她的双手道:「我不能这麼自私,盈盈及恒山许多师妹都

    还在敌人手上,我怎麼能弃她们不顾,再说邪尊的武功惊人,不消灭他的话,必

    定會危害武林,所以原谅我不能答应你。」

    蓝凤凰眼中充满了失望幽怨地道:「我知道任大小姐是你的结发妻子,我在

    你心目中的地位自然无法与她相提并论。」

    令狐冲将她搂入怀中,万般怜惜地道:「我的小凤凰你放心好了,待这些事

    解决之後,我會设法好生安置你的。」

    蓝凤凰轻吻著令狐冲道:「令狐大哥,这是我们两人共处的最後一夜,过了

    明天我就回苗疆,我會在那里等你,让我们珍惜这最後的时光吧」

    蓝凤凰将全身的衣物褪去,露出一身古铜色健美的肌肤,令狐冲这十馀日来

    已看过不少遍,至今感觉仍然是很新鲜。

    令狐冲也将身上的衣物脱光将蓝凤凰抱起放在床上,万般怜惜地双手轻抚著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见蓝凤凰娇躯忸动像是对令狐冲的爱抚做出回应。

    令狐冲将她的臀部略为抱起,像象徵男性的肉棒已朝女性的门户进攻,只见

    令狐冲并不如往常般狂抽猛送,宛如对待自己心爱的妻子般缓缓抽送,蓝凤凰心

    中充满了无限的甜蜜,但心中想到明日两人便要分手,不知何年何月方能见面,

    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令狐冲无限怜爱地轻舔著她的眼泪。

    「我的小凤凰,小心肝不要哭了。」

    「好哥哥用力的爱我吧。」

    令狐冲闻此言,一方面用力吸吻著她的奶子,另一方面用力抽送肉棒,只见

    蓝凤凰反应越来越激烈。

    「好哥哥……亲哥哥……你可不要忘了我」

    「小凤凰……骚妹妹……我忘不了你迷人的肉体」

    「啊……嗯……好……真舒服……啊……」

    「嗯……啊……哥哥……妹子爱死你了……啊……」

    「哼……嗯……要……妹子要上天了……啊……」

    激情过後,令狐冲搂著蓝凤凰入睡,翌日清晨令狐冲醒後,蓝凤凰已不见身

    影,令狐冲拾起昨夜两人恩爱时蓝凤凰掉落在床上的发丝,心中不禁惆怅万分。

    令狐冲终於到达少林寺,由於田伯光比令狐冲早上好几天到达,因此邪尊就

    是林平之方生与清虚落难,不戒和桃谷六仙惨死的消息,令狐冲现在得知。

    令狐冲叹道:「想不到林师弟未死,又练成这等武功,看来他无非是要向我

    们夫妻报仇。」

    方证道:「今日的林平之已非昔日可比,據田施主所说此子已达到能以气御

    剑的境界,看来除了令狐少侠及风老前辈的"独孤九剑"能与之抗衡外,当世祗

    怕无人能敌。」

    令狐冲苦笑道:「在下内力流失已经剩下不到一成,身上还中了邪门淫毒,

    每当发作时非与女子交合才能解除痛苦。」

    方证替令狐冲把脉,发觉的确是身中奇毒,但应是并不危及性命。

    方证沉思了一會儿向令狐冲道:「令狐少狭身上的奇毒,看来只有以本门的

    "洗髓经"才能把体内的毒素清除,但是当今世上练成"洗髓经"的只有老纳的

    师兄"方悟"大师,四十年前方悟师兄就已闭关修练再不理世事,他是否肯医治

    令狐少侠就要看缘份了。」

    於是方证带著令狐冲到了山後的"菩提洞",两人走到洞外方证正要说明来

    意,只听见一股宏亮的真气传声道:「我知道你们的来意,师弟你离开吧,我自

    有主张。」

    方证大喜道:「多谢师兄」便留下令狐冲自行离开。

    只听得洞内人说道:「这位小施主你进来吧。」

    令狐冲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内力将自己往洞内吸去,只见洞内伸手不见五指并

    无灯光,一支手掌摸著令狐冲的头骨赞叹道:「不错!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

    才,老纳的神功终於有传人了。」

    令狐冲觉得有股浑厚的内力自天灵直贯入体内,将自己体内涣散的真气逐一

    聚合——

    七

    方悟大师正以洗髓经替令狐冲疗伤驱毒,令狐冲只觉得一股浑厚暖和的真气

    正在体内游走,一柱香的时间後只见体内的淫毒化作黑色的汗水被内力逼出而体

    内失去的内力也渐渐恢复。

    正当令狐冲全身感到如沐浴在暖和的阳光下好不舒服,忽然令狐冲心中觉的

    不对欲将方悟的手掌挣脱之时,方悟以内力传音至他的耳中。

    「快去除杂念抱元守一,不然的话會前功尽弃。」

    令狐冲无奈祗得照作,方悟将另一支手掌按住令狐冲背心,一股强大的内力

    灌入令狐冲体内,只见内力运行速度越来越快,令狐冲觉得体内的真气已充满全

    身远胜未受伤之前,但是他心知方悟大师将本身内力传输给他,过不了多久就會

    力竭而亡,但在此紧要关头却又不能动弹只有乾著急的份。

    无色庵的地牢内方生与清虚经过多日来与盈盈疯狂地交欢之下,两人精元已

    接近油尽灯枯的地步,再看盈盈不但未见倦态,精神反而更见饱满,两人已经无

    力应付盈盈的需求了。

    这天林平之进来观视笑著道:「看来两位对我送的女人相当满意,才會日夜

    不停交欢,现在你们觉得爽不爽啊?」

    方生与清虚已无力回答。

    林平之笑道:「过几天我就要离开恒山,令狐夫人我就带走了,不过你们放

    心这些恒山弟子我會留下来让两位好好享用,她们的功夫也不差喔,哈……」

    两人望著林平之离去,只能无力躺在地上。

    密室中林平之正与盈盈交合著,多日来盈盈已将方生,清虚两人的精元尽数

    吸取,而林平之此时就是将这些精元转入自己体内,只见盈盈以"观音坐莲"的

    方式坐在林平之身上。

    两人已经交合一个多时辰,盈盈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在烛光照映下散发出

    妖异的光泽,盈盈脸上正露出愉乐的表情,自盈盈中了林平之的迷心术之後对於

    性爱的需求远超过常人,成了十足人尽可夫的淫妇,任由林平之百般凌辱。

    在林平之心目中每奸淫过盈盈一次,内心就多一份快感,尤其令少林武当两

    大高手奸污盈盈是他自认最大的成就,将来盈盈清醒後知道曾经和她心目中尊敬

    的前辈交合过,还有脸面对令狐冲吗?想到此处林平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忍

    不住伸出手用力抓住盈盈丰满的双乳。

    「小淫妇,本教主干你干的还爽吗?」

    「嗯……主人……啊……神功天下第一……我太爽了……」

    「嘿……过几天本教主要带你远征少林,一路上可有你好受的。」

    「啊……操我……哼……用力啊……啊……」

    林平之淫笑道:「你这头淫荡的母狗,上路後每到一个城镇,我叫你充当不

    用钱的婊子让人奸淫,到了少林之後起码有几百人干过你了,看看令狐冲知道後,

    还會要你吗?」

    盈盈呻吟地道:「嗯……我是主人的奴隶……啊……主人要我做什麼……。

    我一定會做。」

    林平之淫笑道:「好个小淫妇,现在就让你上天堂。」

    话说完林平之开始用力将肉棒往上顶,巨大的肉棒次次都深入盈盈肉穴的最

    深处,抽插了数百下後,盈盈终於承受不了猛烈的冲击,阴精终於狂泄而出被林

    平之所吸收,盈盈也体力不支而昏睡过去。

    林平之吸纳了盈的阴精後,潜运内力将其中方生及清虚的精元化为己有,运

    功完毕後林平之走出密室来到大殿。

    六名手下见林平之到来纷纷起身相迎,林平之向他们道:「诸位随本教主已

    经有一段时间了,之前我神功尚未大成以致於要诸位跟我盘踞在此,今日本教主

    神功即将圆满,半个月後本教主即将前往少林挑战少林及武当两派掌门,到时"

    天邪教"将扬名天下统一武林,诸位也可享尽荣华富贵。」

    众人齐声庆道:「教主神功所向无敌,属下必定誓死效命,以完成本教霸业。」

    林平之道:「我还需两天的时间来修练,西门安你修封战书差人火速送往少

    林,其馀人待我出关後进攻少林。」

    众人奉命行事,林平之则闭关修练。

    令狐冲接受方悟传功已过了六个时辰,令狐冲觉得体内易筋经内力已逐渐与

    方悟灌入自己体内的洗髓经内力融为一体全身内力运转如飞,令狐冲感到体内充

    沛的内力已达到不吐不快的地步,只见令狐冲大喝一声内力急涌而出,方悟被震

    退五丈之外。

    令狐冲起身後急忙上前观视,只见方悟气息微弱,令狐冲按住方悟的灵台缓

    缓地送入内力,一會儿方悟终於醒了。令狐冲向方悟跪拜道:「多谢大师治好我

    体内毒伤,又将自身内力传输给我,此恩此德令狐冲永生难忘。」

    方悟无力地道:「小施主请起,今日贫僧传功於你纯属机缘,不然我苦修数

    十年的功力将化为泡影。」

    令狐冲问道:「大师何出此言呢?」

    方悟苦笑道:「十年前老纳为创出一门武功,导致全身经脉大乱,这几年来

    虽将上半身经脉打通,但是你看。」

    方悟露出双腿令狐冲大吃一惊,原来方悟的双腿十年来血气未能运行,双腿

    已枯萎成乾柴一般再也无法行走,令狐冲看後心中觉得难过。

    方悟笑道:「不用为我难过,也许是因祸得福反而让我悟出武学的新境界。」

    话说完方悟不住咳嗽,令狐冲急忙道:「您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

    方悟叹了口气道:「我自知寿元将近,小施主可否答应老纳一件事。」

    令狐冲道:「大师有什麼事尽管吩咐,就算牺牲性命也一定會完成。」

    方悟道:「老纳苦思十年才创出"禅道心剑"这门武功,希望你能练成这门

    功夫斩妖伏魔造福苍生,免得这门功夫埋没於此。」

    令狐冲道:「可是在下并非少林弟子,又怎能学习这门功夫。」

    方悟笑道:「佛渡有缘人,小施主承受我的功力便是有缘,又何必拘泥於门

    户之见呢?况且你将要面临的敌人并非一般邪魔,如果你不增强自己的实力又怎

    能战胜敌人呢?」

    只见方悟说话的声调越来越低,令狐冲心知他的元气已经逐渐流失了。

    令狐冲正想再度为他输入内力时,方悟摇著头道:「老纳心知大限将至小施

    主不用为我操心了,希望小施主记住我的话为武林谋福,阿弥陀佛……」

    方悟双眼阖闭再不说话,令狐冲轻声地道:「大师!你怎麼了。」

    叫了三声方悟仍没有反应,令狐冲伸手一探他的鼻息发觉方悟已经圆寂了,

    令狐冲跪在地上放声痛哭。

    只见方证走进来看见方悟圆寂後叹道:「阿弥陀佛!师兄临终之前犹能了却

    心愿,令狐少侠你该为他高兴才是。」

    令狐冲难过地道:「方悟大师是因我而亡,在下难辞其咎。」

    方证叹道:「这是天意,令狐少侠还是听从方悟师兄的遗命修练武功,以便

    击败林平之救出被囚禁的众人,至於方悟师兄的後事就交给老纳来处理,你就安

    心在此练功吧。」

    方证叫人把方悟遗体搬走後,令狐冲擦乾眼泪走入内洞中,只见石壁上刻著

    许多铜钱般大小的文字,令狐冲手持烛光照映下"禅道心剑"四个大字出现在他

    眼前,再继续往下看。

    「大凡世间武学皆由气而生力,进而以力克敌制胜,岂不知气力虽强终有枯

    竭之时,故吾苦思十数年另创奇门武学"禅道心剑",剑可断气可失唯有心之力

    量只要一息尚存,仍可发挥极限力量,可叹世人多不能领悟此理发挥自身隐藏心

    之力量,如能善加利用可胜过世间任何神兵利器,破空断气无所不能……」

    令狐冲看至此不禁感叹,壁上的禅道心剑比起从前所学的任何一种武功还要

    神奇,要对付林平之恶魔般的功力,的确需要用到像这样的武学方能抗衡,令狐

    冲收摄心神开始准备修练壁上的禅道心剑。

    两天後林平之修练的"邪火异体"将要大功告成,林平之在梅庄地牢中得到

    天邪至尊的遗法"天邪秘录"中记载著五种绝学「虚空御物」,「迷心术」,「

    阴阳秘法」,「炼狱爪」及最强的「邪火异体」。邪火异体共分三级赤焰,蓝

    焰及紫焰,本来林平之可藉「元神珠」的帮助练成邪火异体最高境界紫焰级,奈

    何修练重生诀时已经耗费了不少元神珠上的内力,所以仅能达到蓝焰级的境界,

    但林平之最近吸取得了令狐冲,方生及清虚三人的内元後功力已更进一层,此时

    只见林平之身上散发出红色的气焰,再慢慢地转变成蓝色气焰,只见林平之大喝

    一声身上的蓝色气焰已经变成紫色气焰。

    林平之飞身破门而出,六名手下只见一道紫色的火焰从门内直冲庵外,只听

    得轰隆一声无色庵外的山壁被轰出一个一丈深的凹洞。

    林平之站在山壁前欣赏自己的杰作,众手下贺道:「恭喜主人神功大成。」

    林平之狂笑道:「以此功力天下还有谁是我的敌手,你们即刻准备本教主要

    进攻少林,哈……」

    令狐冲修练禅道心剑的第三天,方证收到了林平之所下的战书心中不由得担

    心,此时武当掌门冲虚也带了门下十数位弟子前来少林。

    方证一见到冲虚到来心中大喜,方证道:「道兄你来的正好,当可助我一臂

    之力。」

    冲虚看过林平之所下战书叹道:「想不到不过数个月的时间,此子竟能练出

    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连清虚师弟及方生大师都失手被擒。」

    方证道:「此人性情凶残又带领了一批武功高强的凶徒,这次向胆敢向敝派

    挑战,想必是有相当的准备,祗怕这千年古刹将要染血了。」

    冲虚笑道:「方丈也不用太过懮虑,少林武当本是一家,如今少林有难武当

    怎能坐视不理,贫道当率门下弟子相助抗敌。」

    方证笵:「阿弥陀佛!老纳在此先行谢过了,现在只能希望令狐少侠能及早

    参悟出方悟师兄的遗法与我们共抗邪魔,唉……」

    蓝凤凰自离开令狐冲後便一直闷闷不乐,每当夜深人寂之时想起了与令狐冲

    这些日子来的恩爱更是难以自己,这日来到河南与河北交界处的一个小镇上,正

    午时分蓝凤凰在客栈内歇脚,忽然听见隔壁桌有两个人在谈话。

    「嘿……老黄你可曾玩过不用钱的花姑娘。」

    「老张你少骗人了,天下间那有种好事。」

    「就是有这种好事,镇上的杏花楼被人包了下来,里面有个外地来的花姑娘

    就是免费让人玩的。」

    「有这种事,那个花姑娘该不會既老又丑吧。」

    「嘿……那你就错了,那位姑娘年约二十出头,长的跟仙女一般,皮肤白嫩

    的可以掐出水,尤其她在床上那股浪劲,包管你干了一次後还想再干。」

    「嘿……听你这麼说我真要去试试了,不过到底是谁这般阔气能包下杏花楼?」

    「那群人也真奇怪,有和尚,道士,书生,还有背著双刀的浪人,只听说他

    们打恒山来的。」

    蓝凤凰听後心想难不成是占據恒山那批恶徒不成,说不定可以在这里查出盈

    盈的下落。

    离开客栈後蓝凤凰向人打听了杏花楼的所在,来到杏花楼前只见门内排满了

    二三十个老老少少的男人,蓝凤凰从後门跃入只听见房间内传来阵阵男女交欢的

    声音,蓝凤凰不禁为之脸红,但为了探查盈盈的下落只有硬著头皮将窗纸戳破,

    只见房内一个年约四十左右的肥胖男人正把床上那名女子的双腿抬高,一根黑黝

    黝的肉棒正使力地往那女子的肉穴抽插,那名女子似乎十分受用嘴中不断地浪叫。

    「嗯……快……用力干我……啊……」

    「好个骚货,我玩过不少女人没见过像你这麼淫荡的。」

    「啊……我要大鸡巴操我……哼……啊……」

    只见那名女子疯狂地摆动,脸上的长发散了开来露出面容。蓝凤凰心中大惊,

    原来这名女子正是昔日她敬重的圣姑任盈盈,现在却变成眼前淫荡冶艳的女人,

    咨意地让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玩弄她那雪白的肉体。

    蓝凤凰再也忍不住了随即破窗而入,那个中年胖子正在销魂之际,只见一个

    苗族女子怒容满面地出现在眼前不由得吓了一跳,蓝凤凰二话不说发出袖中飞针,

    中年胖子还不清楚发生何事就身中飞针倒地。

    蓝凤凰拉住盈盈道:「圣姑,快随我离开这里。」

    盈盈媚笑道:「这位姐姐你是谁啊?」

    蓝凤凰眉头一皱心中猜测盈盈必是中了邪术才會不认得自己,於是点了盈盈

    的睡穴用条被单裹住她的身子往窗外跃出。

    正当蓝凤凰背著昏睡的盈盈想要离开杏花楼时,只听得背後一阵阴沉的冷笑

    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手下救人。」

    蓝凤凰心中大惊也不回头就向後撒了五毒迷烟就要冲向门口,就快到门口之

    时一条如鬼似魅的人影出现在她眼前,蓝凤凰也顾不得眼前是何人便运起全身之

    力双掌击向那人。只见那人身形不动蓝凤凰双掌击在他身上,一股强大的劲力反

    弹出来把她震飞三丈外,蓝凤凰觉得双腕剧痛难当,原来刚才反弹的劲力已经将

    她的腕骨震断。

    只见来人冷笑道:「真是不自量力,自讨苦吃,你是五毒教主蓝凤凰,当日

    在恒山救走令狐冲的便是你吧?」

    蓝凤凰看清楚来人面孔後大惊,原来此人正是林平之,林平之道:「当日令

    狐冲身中淫毒,若无女子与他交合必定血脉暴裂至死,当日你带走令狐冲想必为

    他消除淫毒之痛苦的人也是你,没错吧?」

    蓝凤凰忍痛回答道:「没错!令狐大哥毒发时,是我自愿以身相救。」

    林平之淫笑道:「看来令狐冲艳福不浅吗!嘿……凡是令狐冲的女人我都會

    让她们极度快活,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可怨不得我。」

    蓝凤凰惊惧地道:「你……你想要做什麼?」

    林平之淫笑道:「刚才你对我使用毒烟,现在换我来好好回敬你。」

    蓝凤凰忍痛想逃离此地,只见林平之手中一团白色雾气随风四散,奇异的香

    味由蓝凤凰的鼻孔传入脑部的神经内,蓝凤凰只觉得全身上下似乎有几十支手在

    抚摸著她的肌肤一股炽热的火焰烧遍了全身上下,昔日与令狐冲交欢的情形又出

    现在眼前。

    林平之淫笑道:「待會儿你就會变的令狐冲的妻子一般淫荡,对男人一样那

    麼渴求,不过你放心我不會亲自干你的,门外有一堆男人正等著要干令狐冲的妻

    子,你也是令狐冲的女人,就让你分担一点吧,哈……」

    林平之让门外等待的人分成两组来奸淫盈盈及蓝凤凰。

    有些等不及的人四五个一拥而上,蓝凤凰身上的衣衫瞬间就被这些人扯碎,

    只见有些人解下裤子就急忙找位置进攻。

    片刻间蓝凤凰及盈盈的肉洞,屁眼及嘴巴塞满了硬挺的肉棒,一些抢不到的

    人也贪婪地吸吻著两位美女身上的每寸肌肤,只要有一人泄精後另一人的肉棒即

    刻插入,两人肉洞丝毫没有半刻空闲,一个时辰後已经有二十多人奸淫过她们两

    人,而门外等待的人则是越来越多。

    林平之看著两人被轮奸的情形,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道:「令狐冲,等你的

    女人被数百个人干过之後我再带她们上少林,当你知道事实後,看你将要如何面

    对天下英雄,哈……」

    七天後,林平之率领部下到达了嵩山,少林寺内早已接到探子密报,少林达

    摩堂,罗汉堂菁英高手尽出。

    武当掌门冲虚也率领门下七大弟子严阵以待,半个时辰後林平之的八人大轿

    及众手下终於到达少林寺前的山门,只见少林寺众僧在方证一声令下已将林平之

    的八人大轿团团围住。

    少林寺众多高手能击败林平之吗?令狐冲是否能及时练成「禅道心剑」?

    还珠格格之乱伦篇

    第一章

    乾隆年间,北京,紫禁城。

    这时正有两个女子站立在紫禁城前面,呆呆的凝视着那巍峨的皇宫,她们正

    是紫薇带着丫头金锁,来到北京已经快一个月了。

    紫薇站在宫外,知道不管用什麽方法,她都无法进去。可是,她已经在母亲

    临终时郑重的答应过她了!她已经结束了济南那个家,孤注一掷的来到北京了!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

    紫薇这年才十八岁,肤色白内透红,面如桃花,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双乳高

    耸,纤腰丰臀,年轻貌美,但她的思想观念,都仍然很天真,从小就在母亲及顾

    老师严密的保护和教育下长大,使她根本没有一点儿涉世的经验。丫头金锁,比

    她小一岁,忠心耿耿。

    这天,听说梁大人的官轿会经过银锭桥,她下了决心,要拦轿子!

    紫薇带着金锁,站在路边张望。她的手里,紧紧的攥着一个长长的包袱。包

    袱里面,是她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曾经把大明湖边的一

    个女子变成终身的俘虏。

    紫薇带着一份难以压抑的哀愁,站立在行人来往穿梭的街道,往来的人群,

    都会不自禁的深深看紫薇一眼。尽管打扮得很朴素,穿着素净的白衣白裙,脸上

    脂粉不施,但是,那弯弯的眉毛,明亮的眼睛,和那吹弹得破的皮肤,那略带忧

    愁的双眸,样样都显示着她的高贵和她那不凡的气质。再加上紧跟着她的金锁也

    是明眸皓齿,亮丽可人。这对俏丽的主仆,杂在匆忙的人群中,依然十分醒目。

    一阵马蹄杂沓声,马路上出现了一队马队,後面紧跟着手拿“肃静”、“回

    避”字样的宫兵。再後而是梁大人的官轿,再後面是两排整齐的卫队,用划一的

    步伐紧追着轿子。

    “让开!让开!别挡着梁大人的路!”

    紫薇神情一振,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匆匆的对金锁喊∶“金锁!我得把握

    机会!我出去拦轿子,你在这儿等我!”紫薇一面说,一面从人群中飞奔而出,

    金锁急忙跟着冲出去说∶“我跟你一起去!”

    紫薇和金锁,就不顾那些官兵队伍,直奔到马路正中,切断了官兵的行进,

    拦住轿子,双双跪下,紫薇手中高举着那个长形的包袱。

    “梁大人!小女子有重要的事要禀告大人,请大人下轿,安排时间,让小女

    子陈情┅┅梁大人┅┅梁大人┅┅”

    轿子受阻,被迫停下,官兵恶狠狠的一拥而上∶“什麽人?居然敢拦梁大人

    的轿?”

    “呼啦”一声,轿帘一掀,梁大人伸了一个头出来∶“哪儿跑来的刁民,居

    然敢拦住本官的轿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梁大人探头一望,见是两个年轻貌

    美的女子跪拦在轿前,“怎会有这麽漂亮的女子?”梁大人心里想着∶“把她们

    俩先带回去!别耽搁了!快打轿回府!”

    梁大人退回轿子中,轿子迅速的抬了起来,大队队伍,立刻高喊着∶“回避

    ┅┅肃静┅┅”向前继续前进。

    紫薇和金锁被官兵带着,一起跟随着梁大人的轿回梁府去了。梁府这时正张

    灯挂彩的,上上下下忙着为明天梁大人的儿子娶媳妇而忙着。

    “你是哪家的姑娘,竟敢拦住本官的轿子?”紫微这时候被带到梁大人的书

    房里,梁大人坐在书桌的椅子上,看着这个细皮白肉,粉雕玉琢的美少女,有些

    惊愕的问∶“你的胆子可真大。”

    “我姓夏,名叫紫薇。有点事想麻烦梁大人。”紫薇跪在梁大人前面说。

    “有什麽冤情,你说吧!”梁大人说∶“我一定帮你伸冤。”

    “小女子想请梁大人带紫薇进宫见皇上。”紫薇说。

    “你说什麽?你以为皇宫是什麽地方?”梁大人一听吓了一跳,大声的说∶

    “你以为皇上你要见,就能见吗?你简直是在胡闹!”

    “只要梁大人能带紫薇进宫见皇上,梁大人要紫薇做牛做马,紫薇都在所不

    计。”紫薇跪在地上叩着头说。

    梁大人望着面前这个天真的美少女,跪在地上叩着头的时候,那双大乳房正

    上下的跌荡着,不禁邪心立起,胯下的阳具不自觉的硬了起来,顶在那裤面上。

    “做牛做马那倒不必,我带你进宫见皇上也可以,但你怎样报答我呢?”梁

    大人望着紫薇的乳房说。

    紫薇抬起头,见梁大人正色迷迷的望着她的乳房,又见梁大人的胯间鼓了起

    来,她虽然还是处女,但男女之间的事已略知一二。记得有一次在家的时候,她

    经过母亲的房间,忽然听见有男子的呻吟声,她好奇的轻轻推开母亲的房间,只

    见顾老师脱光了衣服站在床边,而母亲也光着身体跪在地上,把顾老师粗大的阳

    具含进口里,接着见顾老师把母亲拉起来推在床上,把母亲的双腿张开,拿着已

    硬得发紫的阳具插进母亲的阴户内。她看了一会,只觉得自已的淫里好像有蚂蚁

    在爬着,不自觉的把手插进阴户内,抚摸着淫,直至见顾老师把阳具拔出,将精

    液射进母亲的嘴里,她才静静的将门带上,回自已的房间去。

    “梁大人┅┅”紫薇爬到梁大人脚下,扯着梁大人的裤脚,轻摆着身躯,摇

    晃着梁大人的裤脚撒着娇说∶“你带我进宫见皇上嘛!”

    “好吧!我带你去见皇上。”梁大人说完後,低下头望着自已鼓起的胯间接

    着说∶“但是,你看我现在这样子怎麽去呢?”

    “那怎麽办呢?”紫薇瞪着眼望着梁大人问。

    “我把它拿出来,你帮我弄平它呀!”梁大人说完後,就解开裤带把阳具拉

    了出来。

    紫薇脸红红的望着梁大人的阳具,只见梁大人的阳具只有四寸来长,比顾老

    师的小得多了,她呆呆的跪在那里,张着嘴望着梁大人,不知该怎麽做,梁大人

    按着她的头,把阳具往她张着的嘴里送,紫薇张开口一下把梁大人的阳具咬住。

    “哎呀!”梁大人缩了一下,抓着紫薇的头说∶“你想咬断我呀,把牙齿缩

    上去,用嘴唇含住,用舌头尖吮舔它,啊┅┅对┅┅对┅┅就是这样。”梁大人

    一边说,一边伸手把紫薇的衣服解开。

    衣服一解开,紫薇的两个大乳房马上掉了出来,梁大人伸手抓住她的大奶,

    用手指抚撘?鳔Y,两颗乳头慢慢的硬了起来。抚弄了一会後,梁大人把紫薇拉

    起来,把她的衣服全部脱去,紫薇满面羞红,双颊发热的闭着眼、低着头,羞怯

    的合着双手并着腿站在那里,一双大乳房因为经过梁大人的抚摸,乳头凸起而发

    红。

    梁大人把紫薇脱光後,将紫薇抱起,让她整个睡在书桌上双腿曲起,自已坐

    回椅子上,分开紫薇双脚,一个迷人的阴户展现在眼前。丰满坟起的阴阜,上面

    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阴唇微张,中间的缝中有一些发亮的液体在闪动着,梁大

    人用手拨开阴唇,只见阴壁粉红而湿滑,用手指轻轻的插入,感觉阴道口内还有

    一块薄膜在挡着,梁大人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用嘴唇含着紫薇的阴蒂,吸吮着

    紫薇流出来的处女淫液。

    “啊┅┅啊┅┅!”紫薇从来都没试过像今天这麽快乐,梁大人用舌头吮着

    她的阴核,用手指轻抚弄着她的阴户,她舒服得如飞上了九霄云天,淫液不断的

    往外流,虽然她也曾经给男人抚弄过淫,但原来真正做起来是那麽的舒服。回想

    起有一次顾老师突然从後面抱着她,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这小荡娃经常偷看

    我和你母亲插,今天让你试一试插的滋味吧!”一手抓住紫薇的乳房,一手就插

    进她裙里,抚弄着她的淫。

    那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舌头给男人吸吮着,鼻孔嗅着男人特有的体

    臭,淫又让男人粗糙的手抚摸着,那种舒服和刺激的感觉,她现在都还记得。

    当时顾老师刚想进一步的时候,她母亲正好回来了,她母亲一直都把她管得

    严和看得很紧,顾老师後来也一直都再没有机会碰紫薇。

    梁大人舔了一会後,站起来把自已的裤子脱去,抬起紫薇的脚,搁在自已肩

    膀上,拿着阳具正想插进去。

    “不好了!有女飞贼呀!”

    在紫薇拦轿子的这天晚上,小燕子穿着一身“夜行衣”,翻进一家人家的围

    墙。小燕子是北京城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小人物,今年也是十八岁。

    这家人的女儿,正是要嫁进梁府,第二天就要接进门了。小燕子是要去看看

    有什麽东西“可拿”,新娘子嫁妆一定不少,又是嫁给梁府,不拿白不拿!她到

    了新娘子的窗外,听到一阵鸣鸣咽咽的饮泣声。舔破了窗纸,她向里面张望,不

    看还好,一看大惊失色,原来新娘子正站在一张凳子上,脖子伸进了一个白绞圈

    圈,踢翻了椅子在上吊!她忘了会暴露行藏,也忘了自己的目的,想也没想就一

    推窗子穿窗而入。

    梁府的婚礼非常热闹和盛大,满堂都是来祝贺的宾客,梁公子这时正趾高气

    昂,眉开眼笑的应酬着宾客,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突发的状况惊动了所有的

    宾客。

    一个红色的影子像箭一般直射而来闯进大厅,大家一看,不禁惊叫起来,原

    来狂奔而来的竟是新娘子!她的凤冠已经卸下了,脸上居然是清清爽爽,脂粉不

    施,她的背上背着一个庞大的、用喜樟包着的包袱。在她的身後,成群的喜娘、

    丫头、家丁追着她跑,喜娘正尖声狂叫着∶“拦着她!她不是新娘子,她是一个

    女飞贼呀!”

    梁大人这时刚想把阳具插进紫薇的淫,突然听见大堂外,人声吵杂的要捉拿

    飞贼,他只好把裤子穿上,走出书房去看究竟发生什麽事?谁知才一出书房,就

    给人一下子冲了过来,竟然把梁人人撞倒在地,所有的宾客都惊呼出声。

    梁大人从地上爬起来,被撞得七荤八素∶“这是怎麽回事?”只见新娘子穿

    着一身红,背着红色大包袱,在大厅里跳来跳去,一群人追在後面,就是接近不

    到。梁大人看得呆了,这个局面实在太可笑了。

    “新娘子不见了呀!她不是程家小姐,是个小偷┅┅快把她抓起来呀!”

    “什麽!新娘竟被掉包了?岂有此理!”梁大人大叫∶“来人呀!快把她给

    我抓起来!”

    小燕子几次想冲到窗前,都被背上的包袱阻住,家丁却越来越多。她四下一

    看,见情势不妙,当机立断,飞快的卸下包袱,一把拉开,金银珠宝顿时满天洒

    下。她大嚷∶“看呀!梁贪官的家里,什麽都有,全是从老百姓那儿搜刮来的!

    大家见到的都有份!来呀!来抢呀!谁要谁拿去,接着啊┅┅不拿白不拿!

    “

    宾客见珍珠宝贝四散,惊呼连连,拥上前去观看,忍不住就抢夺起来。

    紫薇这时也已穿回衣服,站在大堂上看得目瞪口呆,金锁这时也走了过来站

    在紫薇身边。小燕子乘隙逃窜,逃到紫薇和金锁身边,紫薇看了金锁一眼,双双

    很默契的遮了过去,挡住了她,小燕子顿时穿窗而去。

    梁大人怒不可遏,暴跳如雷∶“反了!反了!天子脚下居然有这样荒唐的事

    ┅┅追贼呀!大家给我追呀┅┅”厅里的人追的追,跑的跑,喊的喊,挤的挤,

    捡的捡┅┅乱成一团。

    紫薇拉着金锁,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也走出了梁府的大门。紫薇和金锁走在路

    上,紫薇撞到路边一只遭弃置的藤篮。忽然觉得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襟,紫薇低

    头一看,吓得差点张口大叫,原来藤篮中赫然躲着那个“女飞贼”!

    小燕子仰头看着紫薇,清秀的脸庞上有对乌黑乌黑的眸子,闪亮闪亮的,紫

    薇对她竟然生出一种莫名的好感来。此时,她虽然狼狈,脸上仍然带着笑,双手

    合十,拼命对紫薇作揖,求她别嚷。

    紫薇眼看官兵快要走近,藤篮又无盖遮掩,她急中生智,猛然一屁股坐在篮

    子上,打开折扇,好整以暇的扇着风。官兵经过两人身边,打量了紫薇、金锁数

    眼,见两人气定神闲,便匆匆而去。

    紫薇直到官兵转入巷道,不见踪影,这才站起。

    “完了完了!给你屁股这样一坐,我今年一定会倒楣!”小燕子夸张的揉着

    脑袋,从篮子里站了起来,瞪着紫薇,大大一叹。

    “喂,你这人懂不懂礼貌呀!”金锁不服气的冲口而出∶“如果不是有我们

    帮你,这会儿你早就被官兵抓走了呢!”

    小燕子拉着那件长长的礼服,揖拜到地∶“是,小燕子一天之内,被你们帮

    了两次,不谢也不成!我谢谢两位姑娘救命之恩,这总行了吧?”

    小燕子脱下红色的礼服,打个结往背上一背,转身要走。

    “等一下!我问你,你劫持新娘,盗取财物,又大闹礼堂,害得梁家的婚礼

    结不成,你会不会太过份了?”紫薇好奇的问∶“难道你不怕闯出大祸来?你知

    不知道你这麽做是犯法?要破关起来的。”

    “我犯法?你有没有搞错!我小燕子向来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女英雄,

    我会犯法?!犯法的是梁家那对父子,你懂不懂?”她瞪着大眼睛,抬高声音说

    着。看到紫薇一脸茫然,恍然大悟∶“你们是从外地来的是吧?”紫薇点点头,

    “那就难怪了,你们知不知道?梁家父子根本就不是好东西!看人家姑娘长得漂

    亮,也不管人家订过婚没有、愿不愿意,就硬是要把程姑娘娶进门。”

    “你真是胆大包大,你不怕被逮住呀?”紫薇真是又惊又稀奇。

    “我?我会那麽容易就叫人逮住?!哼!你们也大小看我了,我小燕子是出

    了名的来无影,去儿踪,天不怕地不怕,没人留得住我的。”

    紫薇看到小燕子长得浓眉大眼,英气十足,笑起来甜甜的,露出一口细细的

    白牙。心里就暗暗喝采,没想到,“女飞贼”也能这样漂亮!小燕子看到紫薇明

    眸皓齿,娇柔妩媚,心想∶所谓“大家闺秀”,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两人对看

    半晌,都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小燕子是没什麽耐心的,这街道上还有追兵,不是可以逗留的地方。就看了

    看那件缀满珠宝的新娘装,一笑说∶“幸好还捞到一件新娘衣裳,总可以当个几

    文钱吧!再见喽!”小燕子就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了┅┅

    第二章

    小燕子告别了紫薇和金锁後,把她捞到的那件新娘服打了个结往背上一抛,

    背着它就往她的住所°°柳树坡狗尾巴胡同十二号,一个大杂院里去了。

    她穿过大街,走进了左边一条小胡同,想绕小道回大杂院去,刚走没两步,

    前面暗处忽然跳出个满脸麻子的大汉,望着她说∶“果然就是你,刚才在大街上

    我见有人背了个红色大包,拐进小胡同里,我马上绕过来,想不到真是你!这回

    我看你往那跑?你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见梁大人。”这跳出来的大汉正是梁大人

    的家仆,这时正拿着一根棍子,站在小燕子前面。

    “哈哈哈!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小燕子是什麽人,凭你就想捉我吗?”小燕子

    挺着胸,拍了拍胸膛说。

    “哈!原来你叫小燕子。小骡子!待会把你的骡鞭塞进她的燕子洞里,看看

    那燕子洞是不是也很小?”

    “哈哈哈哈!”

    “麻子哥,我会的了!哈哈哈!”

    原来这时在小燕子的背後,不知什麽时候,又站了两个家丁。

    “下流!”小燕子说完後,向前一冲,右手举起包新娘服,一个虚张要往麻

    子头上打去,麻子两手举起棍子往头上一挡,这时小燕子忽然抬起右腿,往他中

    门大开的下阴,一脚踢上去,“哎哟!”麻子一声痛叫,把子掉下,两手按着下

    阴蹲了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後面的小骡子这时也举起棍子,往小燕子右腰扫去,小燕子

    听到了背後的脚步声音,正待收脚回头,右腰已被一棍打中,人也失去重心,向

    左倒下,站在她後面左边的一个家丁,马上向前一扑,双手按在她背後的肩上,

    顺势一滑将她两手反扭在後面,接着手一拉把小燕子的腰带扯下,捆绑着她双手

    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後说∶“走!跟我们回去见大人。”

    “慢点!五哥。”这时麻子和小骡子也走到小燕子前面。小燕子腰带给解开

    了,衣服倘开着,只见里面只穿了件粉红色的肚兜,包着她那不大不小的乳房。

    小骡子一手摸上去,隔着肚兜搓揉着小燕子的乳头说∶“这麽好的一个妞,

    不乐白不乐。”

    小燕子抬起腿,又想往小骡子下阴踢,小骡子把子大力往下一挡,“啪”

    的一声,差点没把小燕子的腿给打断了,直痛得小燕子搓着腿呱呱叫。

    “骚货,这一招不行了!”

    “这臭丫头刚才把我那儿踢肿了,我要让她那里帮我消消肿。”

    麻子这时也说∶“这里人多,五哥,把她押到後面树林里去,咱们大伙儿一

    起乐乐。”

    “你们敢这样对我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们!”小燕子听他们说话的时候感

    到很羞愤,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说。

    一进了树林,他们就把小燕子衣服全脱光,大字型的捆绑在两颗树之间,小

    燕子的身型属於娇小玲珑,双乳如竹笋,很均匀美丽的挺在胸前,但臀部就很丰

    润、上翘而有弹性,阴毛很浓很黑,把整个阴唇都遮盖着。

    五哥把小燕子绑好後,站在小燕子後面,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双手绕在前

    面抚弄着小燕子的乳房;小骡子这时正蹲在小燕子阴户前面,用手翻开小燕子的

    阴户,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蒂,又把手指探了进去抠弄。爱液是女性羞涩,无法

    隐藏的“性兴奋”判读讯息,小燕子的淫受到刺激而渐趋性兴奋,这时阴道周围

    的球腺体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弟兄们,你们谁想先操这骚货呢?”小骡子一边抠着小燕子的,一边问道。

    “这骚货已经不是原封货了,不过她的燕子洞还是挺小的!”小骡子站起来

    说。

    “让我来!”五哥一边套着大阳具,一边向小燕子走去。

    小燕子这时双唇微张,双颊泛红,全身发热,心跳加快,脉搏加速,血压升

    高,呼吸加深,体温上升,她给五哥舐着她最敏感的耳朵和抚弄着她的乳尖,而

    小骡子又在下面抠着淫,桃源洞里已不由自主地渗出了大量的淫液,她觉得双唇

    乾燥,不自觉地把头转向後面去,将舌头伸进五哥的嘴曈驛小蛮腰像水蛇般不住

    地扭动着,用大屁股磨着後面五哥的阳具。

    麻子这时看到她骚媚的浪样,挺着大阳具走到小燕子前面,解开她一条腿,

    将它抬起,把他那已发硬的阳具,一下出力的顶进小燕子的淫内,直顶到小燕子

    的花心。小燕子空虚的阴户内给阳具忽然插入,阴壁受到磨擦,不住的收缩,滚

    热的阴精如潮水般喷出,阴壁一下一下的抽搐,高潮达到顶点。

    这时忽然觉得肛门也正有一条硬热的东西插入,原来这时五哥也把衣服全脱

    去,在麻子抬起小燕子的腿把阳具插入後,她也把阳具插进小燕子的屁股洞里。

    “啊┅┅你们┅┅要┅┅要┅┅了我┅┅的┅┅命了┅┅啊┅┅”

    人体的肛门周围分布着骨盆区半数左右的神经末梢,碰触、爱抚、甚至亲吻

    它对某些人来说,可能会激起愉悦快感及勾起心痒难熬的性欲。小燕子的屁股洞

    第一次让男人的阳具插入,肛门部位正是她性感带之一,阳具的插入,给她带来

    不同於一般性交的新鲜刺激感,她感觉有如给这两个男人带上了九霄云外一样。

    小燕子自小就在大杂院里成长,一直在江湖上混,没受过什麽教育,十三、

    四岁已经不是处女了,性恪比较豪爽、自信,做什麽事从来都不会先去考虑,只

    顾眼前的快乐,只想活得潇洒,活得无忧无虑!她和紫薇是生长在两个截然不同

    的世界。

    对於操,她虽然很随便,但从来没试过给两个男人同时前後的插入过。这时

    她给这两个花丛老手前後的夹攻着,只觉得淫和屁股洞塞满了两根又热又烫的钢

    棒,一种没试过的强烈刺激,一阵阵淫和屁股洞抽搐着的快感,不断如电流似的

    灼炙着她。

    “啊┅┅啊┅┅快┅┅快┅┅解开我!”她双手及脚给绑住了,只感到很不

    舒服。这时她见小骡子脱光了衣服正在套弄着自已的阳具,便就叫小骡子帮她解

    开绳子,小骡子望着她那淫荡的样子一会後,就过去把她的手脚松了绑。绳子一

    解开,小燕子的双手马上搂住麻子的脖子,双脚绕起紧紧地夹住麻子的腰,整个

    人就这麽吊起着,让两个男人一前一後的抽插。

    小骡子站在旁边套着阳具,正看得难受,就要五哥让他也操操小燕子的屁股

    洞,五哥和麻子站着操也操得有点累了,麻子就躺在地上抱着小燕子,小骡子拿

    着他那大阳具插进小燕子的屁股洞里,五哥在旁边址着小燕子的头发,抬起她的

    头,把阳具塞进她嘴里抽插着。

    口里含吐着男人的阳具,鼻嗅着阳具发出独有的臭味,淫的花心给阳具顶入

    时带来的欢愉,肉棒插进来时发出了淫秽的水声,肛门肌肉不断地抽搐着、带点

    排斥异物进入的紧绷感,和新鲜刺激感。小燕子给三个男人这样操弄着,兴奋得

    呻吟了起来,随着性刺激的狂喜,全身无法控制地抖动着,摇摆了起来,享受着

    这样一个狂野的极乐境界!

    一轮的抽插後,五哥终於忍不住,把精液射进了小燕子的嘴里。小骡子望着

    五哥将精液射进了小燕子的嘴里,自已也有点把持不住了,他把阳具从小燕子的

    屁股拔出,走上前扯高小燕子的头,将精液喷在小燕子的脸上。这时睡在下面的

    麻子,用两手紧按着小燕子的屁股,也将精液射进了小燕子的淫里。

    “小骚货!起来穿衣服,跟我们回去见梁大人。”小燕子这时还躺在麻子身

    上,翘着屁股用手指掏着脸上的精液放嘴里吃,五哥一把掌“啪”的一声打在她

    屁股说。

    “放了我吧!我衣服里还有一些珠宝,”小燕子望着五哥说∶“你们拿去分

    了,把我放了吧!”

    他们三个男人商量了一会以後,觉得捉小燕子回去对他们也没有什麽好处。

    “放你走也可以,”麻子用手捏着小燕子的奶说∶“但你要用嘴帮我们把阳

    具弄大,让我们操你,直到我们不想操为止。”麻子说完後,三个男人就挺着阳

    具,围住小燕子站着。

    小燕子用嘴含着一支阳具,两手各抓住一支套弄着,就这样让三个男人轮奸

    着,直至三个男人都软了下来,再没力气操她的时候,才放了她。小燕子拖着彼

    疲的身躯,带着兴奋的心情,告别了这三个让她淫难忘的人,按着那红肿的了的

    阴户,向着她的大杂院去了。

    ************

    紫薇这天的心情低落。到北京已经一段日子了,自己要办的事,仍然一点眉

    目都没有,眼看身上的钱已经花光了,还欠了几天的房租未交,真不知道是不是

    该放弃寻亲,回济南去算了。

    金锁看到紫薇闷闷不乐,就拉着紫薇去逛天桥。两人改扮了男装後来到了天

    桥,才知道北京的热闹,街上到处都熙来攘往的人,桥边的摊贩,贩卖着各色各

    样的物品。紫薇背上背着她那个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包袱,紫薇不时用手勾着包

    袱的前巾,小心翼翼的保护着。

    两人走着走着,忽然听到群众哄然叫好的声音,循声看去,只见街头前面地

    下插了面锦旗,白底黑字绣着“卖艺葬父”四个字。正有一对男女,一个穿绿衣

    服,一个穿红衣服,显然有些功夫,两人忽前忽後,忽上忽下,打得虎虎生风。

    一会儿两人收了势停下来,对着围观的群众团团一揖,用山东口音对大家说

    道∶“在下姓柳名青,山东人氏,这是我妹子柳红。我兄妹两随父经商来到贵宝

    地,不料本钱全部赔光,家父又一病不起,至今没钱安葬,因此斗胆献丑,希望

    各位老爷、少爷、姑娘,赐家父薄棺一具,以及我兄妹回乡的路费,大恩大德,

    我兄妹来生做牛做马报答各位。”

    金锁忽然拉了紫薇一把,指着说∶“你看你看,那个大闹婚礼的小燕子也在

    那,你看到没有?”

    紫薇伸头一看,原来小燕子也在人群中看热闹。两人眼光接个正着。小燕子

    愣了一下,认出她们两个了,不禁冲着她俩咧嘴一笑。紫薇答以一笑,便掉回头

    看场中卖艺的两人。

    这时,小燕子忽然跃入场中,拿起一面锣,敲得“匡匡”的好大声。一面敲

    着,一面对群众朗声的喊着∶“大家看这里,听我说句话!俗话说得好,在家靠

    父母,出外靠朋友!老兄弟姐妹大爷大娘们,咱们都是中国人,能看着这位山东

    老乡连埋葬老父、回乡的路费都筹不出来吗?你们大家看得过去吗?我小燕子没

    有钱,家里穷得答答滴,可是┅┅”她掏呀掏的,从口袋里掏出几个铜板来,丢

    进柳红的钵里∶“有多少,我就捐多少!务必让这山东老乡早日成行。”

    此时,有个大汉望着紫薇和金锁,见紫薇不时用手勾着包袱的前巾,小心翼

    翼的保护着,就想到里面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他一声不响的蹭到两人身後,轻

    悄、熟练的抽出匕首来,割断紫薇背上包袱的两端,拿着包袱转身就跑。

    小燕子这时正好回头望向紫薇这边,看见歹徒偷了紫薇的包袱正要溜走,不

    禁放声大喊∶“哪儿来的小偷!别走!你给我站住!”小燕子话声一落之後,马

    上就向着歹徒的方向追去。

    紫薇这才惊觉,伸手一摸,包袱已经不翼而飞,吓得魂飞魄散∶“天啊!我

    的包袱!”

    “快去追啊!”金锁喊着,拉着紫薇,没命的奔向歹徒的方向。

    此时柳青和柳红两兄妹也顾不得卖艺了,两人脚不沾尘的也追向小燕子的方

    向去。紫薇和金锁跌跌撞撞的跑了好半天,这才看到,在一条巷子里小燕子、柳

    青、柳红三个围住了歹徒,正打得天翻地覆。两个歹徒自知非他们的敌手,把东

    西扔下後就逃跑了。

    小燕子把包袱拾起,交回给紫薇说∶“你赶快看看,有没有被掉包啊?”一

    句话提醒了紫薇和金锁两个,立刻紧紧张张的拆开了包袱。小燕子好奇的伸头一

    看,只见包袱里还有包袱,层层包裹;紫薇一层层解开,里面只有一把折扇和一

    个画卷。

    “谢谢你们,为我追回了包袱,如果这些东西丢了,我就活不成了!”紫薇

    喘着气说。

    “好了,东西找回来,就没事啦。小燕子,咱们还去‘卖葬父’呢?还是今

    天就收工了?”柳青问小燕子。紫薇这才惊觉,原来三人是一伙的,愕然的看着

    三人∶“原来┅┅你们不是卖艺葬父,是在演戏?”

    小燕子嘻嘻一笑,满不在乎的说∶“演得不坏吧?我的武功虽然不怎麽样,

    我的演技可是一流的!”

    小燕子看看紫薇主仆,见两人文文弱弱,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不知怎的,

    就对两个人有点不放心。她那爱管闲事的个性和生来的热情就一起发作了,摔了

    摔头,她豪气的说∶“你们住哪里?我闲着也是闲着,送你们一程!”就转头对

    柳青柳红挥挥手∶“今天不用干活了,大杂院见!”

    当小燕子走进紫薇客栈的房间,忍不往就惊叫∶“哇!住这麽讲究的房间,

    你们一定是有钱人!”

    “什麽有钱人,已经快要山穷水尽了。”紫薇叹口气,抬头看着小燕子∶“

    姑娘,再谢你一次!”

    “别姑娘、姑娘的乱叫,上回你们帮过我,咱们一报还一报,算是扯平了。

    我的名字你已经知道啦!小燕子!你呢?“小燕子说完後就伸手给紫薇。紫

    薇好感动,将小燕子的手紧紧一握∶”我姓夏,名叫紫薇。就是紫薇花那个紫薇!“

    “好美的名字,人和名字一样美!”

    “你还不是!”

    小燕子大笑,紫薇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走了!我就住在柳树坡狗尾巴胡同十二号,一个大杂院里。有事尽管找

    我!”小燕子转身就走了。

    小燕子走了不久後,客栈的老板就上来问紫薇她们收房租的钱。

    “老板,请您再通融几天吧!”紫薇说向老板求情说∶“过几天,我找到我

    爹,一定双倍的还给你。”

    “小姐,我们是做生意的,你这样拖延也不是办法。”老板说∶“我很难做

    啊。”

    “您再通融几天吧!或许您看您要什麽条件呢?”紫薇问。

    “条件不是没有,不过算了吧!你们也不会答应的。”老闾色迷迷的看了看

    紫薇和金锁说。

    “您都还未说,怎知我们不答应呢?”紫薇问。

    老板笑咪咪的走过去紫薇面前,一把抱着她,隔着衣服一手撘?o的奶,一

    手在她阴户上摸了摸说∶“只要你们让我乐一乐,那房租的钱我就可以不收。”

    “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金锁在旁边一?b老板屁股上说∶“快滚出去

    ,我们自已会想办法的。”

    老板很腼腆的生着气说∶“你们明天没钱交的话,就到别的地方住吧。”老

    板说完後就走了。

    “金锁,你看怎麽办呢?”紫薇问金锁∶“能变卖的都卖了,皇宫我们又进

    不了,这下该怎麽办呢?”紫薇现在也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金锁望着主人的那种焦虑的样子,她就感到很心痛,但她自已也没有一点办

    法。忽然间她想起刚才那色迷迷老闾的条件,她心里就有了点主意了∶“小姐,

    让我去向老板求个情吧!”

    “但!那老板┅┅不如我去吧!”紫薇说。

    “不!小姐,你在这等我消息吧!”金锁说完後就走去老板的房间。

    “谁呀?进来吧!”

    金锁推门进去後,见老板正坐在书桌边,计着帐。“老板你好!”金锁脸红

    红的,进门後边向老板走去边说。

    “你有什麽事吗?”

    “我想过来跟你谈条件。”金锁走到老板面前低着头说。

    “你拿什麽来跟我谈呢?”老板把笔放下,望着金锁问。

    “您刚才和小姐谈的条件。”金锁说。

    “那你小姐怎麽不过来呢?”老板瞪着金锁问。

    “我们小姐是金枝玉叶之躯,怎麽可以给你呢?”

    “那麽┅┅”老板望着金锁。金锁是山东烟台姑娘,虽然没有紫薇的那种气

    质,但样貌也不比紫薇差,老板望着金锁那因为害羞及心情紧张而上下起伏着的

    双乳,阳具已经有些发硬了,恨不得马上把金锁的双乳捏弄,用阳具奸淫金锁的

    淫,但这老狐狸正在盘算着,如何可以连紫薇也一起奸淫了。

    他想了一会,接着说∶“我只能给你多住两天,两天後要你小姐过来和我再

    谈。”

    “好吧!两天就两天吧!”金锁心想多两天也好,反正两天後再想辨法吧。

    “站过来把裙子拉高让我看。”老板叫金锁站到他面前来,把裙子拉起来。

    金锁脸红红的把裙子掀了起来,里面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内裤,老板把内裤拉

    开一边,金锁的整个阴户就突了出来。她的阴户长得很美,高高的坟起,上面寸

    草不生,就像小女孩一样。老板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接着用手翻开阴唇,将一

    只手指轻轻的塞进去,里面已经很湿了,很窄但通行无阻,他接着把两只手指插

    进去,很容易的就进去了,并没有遇到什麽隔膜。

    “啪!”的一声,老板很大力的打了金锁屁股一下说∶“这生意做亏了,原

    来你这小骚货已经不是闺女了。”老板很生气的把阳具掏出来,一手扯着金锁的

    头发把她拉下来接着说∶“跪下!把我的尿喝了。”按着金锁的头把阳具往她口

    里塞。

    金锁在家的时候,除了侍候小姐和夫人以外,还要待候顾老师那老淫虫,十

    四岁那年,就已经让顾老师开了苞,有时冬天的晚上,顾老师半夜尿急,他懒得

    上毛厕,就会把金锁叫来,要她张开嘴含着他的阳具,把金锁的嘴当尿壶。

    金锁张开嘴把老板的阳具含住,老板的阳具在她嘴里抽缩了两下後,龟头一

    胀,一泡尿就往金锁的咽喉里冲去,金锁合着嘴,“咕噜咕噜”的把老板的尿一

    滴不漏的全吞下肚子里去了。

    老板把裤子全脱去後,仍然坐在椅子里,把两腿搁在扶手上,将屁股洞大大

    的张开着,要金锁一边用手套他的阳具,一边用舌头舔他的屁股洞。

    金锁伸出舌头,舔着老板的屁股洞,将舌头伸入紧缩的环状肌肉内,刺激得

    肛门肌肉不由自主地抽缩着。阳具给女子柔软的手套弄着,屁股洞给温湿的舌头

    舐着,双重的刺激,激发起愉悦的快感及勾起心痒难熬的性欲。老板望着跪在地

    上正舐着他肛门的金锁,充份地满足了他那男性的征服欲望!

    他将金锁拉起,脱光她的衣服,让她趴伏在书台上,分开金锁的腿,拿着阳

    具从後面插入金锁的内,一边插一边叫着∶“小骚货,十来岁就给人开了苞,我

    操死你!操死你!”扑在金锁背上,双手绕到前面大力的捏着金锁的奶,一边使

    劲的狂操着金锁。

    一会後,又把金锁放在书桌上,把金锁如同虾子般的两膝缩到胸前,淫高高

    的挺了起来,拿着阳具一下一下大力的深插入金锁的花心里,“操死你!操死你

    这小骚货!”一边插一边骂着。

    他插了一会後终於不行了,把头枕在金锁的乳房上,抽搐着阳具,精液如喷

    泉似的喷入金锁的淫内。

    “这样也不是办法呀!”金锁回到房间向紫薇汇报刚才老板的话,紫薇说∶

    “那两天後怎麽办呢?”

    “啊!不如我们找小燕子商量一下,看她有没有办法?”金锁这时候忽然想

    起小燕子。

    “那也好,明天我们就去找她问问看。”紫薇说完後,就和金锁上床休息,

    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找小燕子。

    第三章

    这天,紫薇和金锁特地来到大杂院拜访小燕子。在一群孩子的包围下,在柳

    青柳红的惊讶中,小燕子从房间里奔出来拉着紫薇的手,乐不可支。

    “怎麽这麽久才来找我?你可把我给想死了!”小燕子叽哩喳啦的捉住紫薇

    的手喊着∶“我看,你乾脆搬到我这来,和我一起住吧!”

    “搬到这儿来?”紫薇一怔。

    “怎麽?你嫌这地方太破烂,配不上你大小姐的身份?”

    “你又来了,我跟你说过,我现在的情况还不如你呢,你至少还有这麽个地

    方住,还有好多朋友作伴,我是什麽都没有!”

    “那麽,你还犹豫什麽?搬过来算了!我这里虽然简陋,但是还够宽敞,多

    你们两个人绝不成问题!住客栈每天要钱,你还够撑多久?再说,那个客栈里人

    来人往,复杂得很!我看你们两个一点机心都没有,搞不好被人骗去卖了都说不

    定!”

    紫薇失笑了说∶“我哪有那麽笨?又不是傻瓜,怎麽会被人骗去卖了呢?”

    小燕子拼命点头说∶“会会会!我看就会!你这麽天真,怎麽能从济南走到

    北京的,我都奇怪得很,应该老早就出事了!”

    “你把人心想像得太坏了!你看,你对我还不是一点都不了解,就邀我来家

    里住,可见人间处处有温情呢!”紫薇笑着说。

    “我不同!我是江湖豪杰,你巾到我,是你命里遇到贵人啦!”

    “是!”紫薇更是笑。

    “说了半天,你到底要怎样呢?还要住客栈?”

    紫薇挑起眉毛,乾脆的说∶“当然搬过来和我的‘贵人’一起住啦!”

    就这样,紫薇和金锁也搬进了大杂院,成为大杂院里,三教九流里的另一类

    人物,成为小燕子的好友、知己和姐妹。

    一个月以後,紫薇和小燕子就在大杂院中,诚诚恳恳的烧了香,拜天拜地,

    结为姐妹,金锁、柳青、柳红和大杂院里的孩童们、老人们全是见证。

    紫薇和小燕子跪在香案前,对着天空诚心诚意的也拜了八拜。

    小燕子对着天空说∶“天上的玉皇大帝,地下的阎王菩萨、我今天和夏紫薇

    结为姐妹,从今天起,有好吃的一起吃,有好穿的一起穿,有钱一起使,有男人

    一起用,有┅┅”

    “你乱说些怎麽呀!”小燕子还想说下去,紫薇马上打断了她∶“让我来说

    吧!”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夏紫薇和小燕子┅┅”紫薇顿了顿,转头看小燕

    子∶“小燕子,你姓什麽?”

    小燕子皱皱眉头说∶“小时候,我被一个尼姑庵收养,我的师傅说,我好像

    姓江,可是无法确定!到底姓什麽,我真的不知道!”

    紫薇心中一阵恻然∶“那你今年多大了?几月生的?”

    “我只知道我是壬戌年生的,今年十八岁。几月就不清楚了。”

    “我也是壬戌年生的!我的生日是八月初二,那麽,我们谁是姐姐,谁是妹

    妹呢?”

    “当然我是姐姐,你是妹妹啦!你是八月初二生,我就算是八月初一生的好

    了!”小燕子一股理直气壮的样子。

    “可以这样‘算是’吗?”紫薇怔着。

    “当然可以!我决定了,我就是八月初一生的!”小燕子直点头。

    於是,紫薇虔诚焚香,拜了再拜,才诚心诚意的说道∶“皇天在上,后土在

    下,我,夏紫薇和小燕子情投意合,结为姐妹!从今以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患难扶持,欢乐与共!不论未来彼此的命运如何,遭遇如何,永远不离不弃!如

    违此誓,天神共厌!”紫薇说完,两人便虔诚的拜倒於地,对天磕头。

    结拜完了,紫薇看着小燕子,温柔的说∶“小燕子,现在我们是姐妹了,以

    後别人问你姓什麽,你不要再说不确定,不知道!我姓夏,你也跟我姓夏。”

    小燕子感动得落泪了,用力的一点头∶“夏,好极了!夏天的紫薇花,夏天

    的小燕子!好!从今以後,我有了姓了!我姓夏!我有生日了,我是八月初一生

    的!我有亲人了,就是你!”两个姑娘含泪互视,心里都被温柔涨满了。旁观的

    人,也都深深的感动了。

    自从小燕子和紫薇结拜後,柳青一直都没有机会和小燕子在一起,小燕子和

    紫薇无论吃饭、走路、睡觉,两人都形影不离。

    ************

    这天晚上,柳青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想念着小燕子的淫,不禁情欲高涨

    ,忍不住将裤子脱去,把那大阳具拿出来上下的套弄着解欲。就在这时候,房门

    悄悄地被人打开了,只见一个人影躲在门边,偷偷的向内张望。

    柳红这时刚从门外经过,听见哥哥房间有一些奇怪的、轻微的呻吟声,她很

    好奇,悄悄地把门推开一点,向内张望,只见他哥哥正躺在床上,抓着那九寸长

    约三寸粗的阳具,闭着眼很出力的套动着。

    柳红一直都暗恋着她的哥哥,她经常偷看哥哥和小燕子那骚货插,这时她真

    想走进去,抓着哥哥的大阳具,插入自己那已出水的淫内,但因为传统的道德观

    念,使她不敢太放肆。

    柳红轻轻的把门带上,回自己房间去了。进了房间,她躺在床上,只觉得淫

    里痒得难受,淫液还不断的流出来,她只好把衣服全脱去,躺在床上,一只手抚

    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插进淫里搅动,正在自得其乐的时候,突然房门给人推

    开了,“啊!”柳红和柳青同时都啊了一声。

    柳青自己套弄了一会後,性欲还是没法消去,他就爬起来,想到洗澡间里冲

    一冲冷水,冷静一下自己。经过柳红的房间,听见里面有声音,就想进去找柳红

    聊聊,他一下就把门推开了。一推开房门,就见柳红全身赤裸的睡在床上,正自

    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啊”了一声後,就呆在那里,望着柳红一时也不知该如

    何是好。

    柳红一见推门进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哥哥,她也吓得叫了一声後,想拿张被盖

    在身上,但是床上正好没有被盖,见哥站在那边呆呆的望着她,她只好跳下床,

    一把用手抱着哥哥,免得哥哥望得她不好意思。

    柳青被妹妹赤裸的身体,一下子扑上来拥住了,抱着妹妹嫩滑温热的身体,

    有点不知所措∶“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哥哥,你真坏,”柳红紧抱着哥哥,抬起头对他说∶“进来见人家没穿衣

    服也不出去,站在那边望得人家多不好意思呢!”

    “我┅┅我┅┅”柳青被妹妹赤裸的身躯紧抱着,又向着他的鼻尖吐着气说

    话,嗅着从妹妹口中发出如兰似麝的香味,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的亲妹妹,但阳具

    还是不受控的硬起来了,低着头望着这俏丽可爱的妹妹,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柳红抱着哥哥,也感觉到哥哥胯下的阳具开始硬了起来,正慢慢地顶着她的

    淫,她的心开始加快跳了起来,感觉到自己的脸也开始有点发烫了,她羞怯的低

    着头,细声的说∶“唔!哥哥,你好坏!”她一边说,一边却扭动着屁股,用淫

    轻轻的磨着柳青的阳具。柳青将抱着妹妹腰间的手滑落屁股上,从她屁股後面兜

    到她的淫上,用两只手指从後面轻轻的插进去抚摸。

    “唔┅┅哥哥不要嘛!不要嘛!”

    “让哥哥摸一下!”柳青用一只手把妹妹的头抬起来,望着她说。

    柳红闭着眼说∶“唔┅┅哥,你坏死啦!”

    柳青望着这个撒着娇、羞红满脸的妹妹,她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抬起她的

    头,把自己的舌头送她嘴里去。吻了一会後,他就把柳红抱起来放在床上,把自

    己的衣服脱去,爬到柳红头上,拿着阳具往她口里塞。柳红用手抓着哥哥的阳具

    摆进嘴里去,虽然她觉得有点别扭,不过她还是觉得很兴奋,她终於可以和她最

    崇拜的哥哥插了。

    阳具在她嘴里慢慢的越来越大了,柳青跪下去,将妹妹的双腿分开,把阳具

    插进里,刚插进一些,柳红就用手把他推着说∶“啊┅┅哥哥,很痛┅┅你慢点

    插。”

    “妹妹,第一次插进去是会有点痛的,”柳青知道柳红还是处女,所以安慰

    着她说∶“哥哥会慢慢的插。”话才说完,他就大力的一下子,就把阳具全插进

    柳红的里去了。

    “啊┅┅痛死我了!”柳红给他那麽一下插进去,处女膜马上就破裂开了,

    直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柳青伏在妹妹身上,用嘴吮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在另一个乳头上打圈,阳

    具就停在妹妹的里,直到见妹妹开始喘气的时候,他就用口把妹妹的嘴咬住,把

    舌头伸进去,然後下面屁股开始慢慢的上下移动,“啊┅┅啊┅┅”柳红也开始

    舒服的呻吟了。

    抽插了一会後,柳青突然大力的拥着妹妹,柳红觉得阴户内有些东西喷入,

    烫着她的花心,她也舒服得同时泄出了大量的阴精。

    柳青将阳具拔出後,只见阳具及床上泄满了柳红的处女血积,柳青望着这个

    被他开了苞的妹妹,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柳红也很幸福的紧拥着哥哥,闭上眼

    睛睡着了。

    ************

    紫薇和小燕子结拜金兰後,姐妹俩的感情非常好,这天晚上,正躺在床上闲

    聊着,小燕子躺在紫薇身上,头正枕在紫薇的乳房上。

    “紫薇,你的奶怎麽这麽大呢?”小燕子把头抬起,用手抚摸着紫薇的乳房

    说。

    “谁知道呢?天生就这样的嘛!”紫薇用手捉住小燕子的手说∶“你别乱摸

    嘛!”

    “不行!我要看看它是真还是假。”小燕子把紫薇的睡衣解开脱去。

    紫薇的乳房很大,柔软而富弹性,乳云浅粉红色,乳头凹了下去。小燕子用

    口唇轻轻的含着紫薇的乳头吸吮,又用舌尖去舐,用双手在乳房边打圈,一会儿

    後,只见两个乳头都凸了起来。

    “啊┅┅啊┅┅”给小燕子这样玩弄着乳房,紫薇只感全身酸软、舒服而又

    难受,乳头那种酸麻的感觉直传至双腿间的淫,淫内麻痒难受,淫液开始渗出来

    ,只好用双腿夹着小燕子的脚,用阴户磨着小燕子的脚踝。

    “你还是处女吗?”小燕子抬起头问。

    “当然啦!”紫薇回答着。

    小燕子将舌头慢慢的向下舔,由乳房移向肚脐,再向下用手将紫薇的睡裤脱

    去。此时的紫薇已是全身赤裸地睡在床上,只见她媚眼如丝,双颊发红,鼻子丰

    满,双乳高耸上下的起伏着,肌肤白皙,臀部丰润,上翘而有弹性,手足纤秀,

    身材匀致苗条,丰满坟起的阴阜,上面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紫薇的阴户可算是

    一个“名器”。

    小燕子将紫薇的阴唇翻开,只见阴道内皱褶密布(阴道内充满皱褶,能给予

    阴茎压迫性的刺激感),阴道紧度适中(紧致度够才能增加抽送运动时的摩擦快

    感),淫液如缺堤的黄河(淫液是性行为的自然润滑剂,让做爱过程更顺畅,让

    阴茎感受湿润与温暖,更添快感度)。

    小燕子用舌头舔舐着紫薇的阴蒂,在这个重点敏感部位细细地舔、啜、吹、

    吻、含,以亲吻唇部的动作来吻紫薇的阴唇、利用舌尖来抽插着阴道,还以鼻子

    呼气、吐气间反覆地摩擦来刺激阴部,接着用手指在阴道前壁约13处,大约

    在耻骨的上方,将手指略为弯曲向上抬,摩擦着紫薇的“激”点。紫薇的“激”

    点受到刺激迅速地充血,阴道因为黏液分泌增多而变得更为濡湿,淫内产生

    着有节奏的收缩和一种不自然的痉挛。

    紫薇感到如受到电击般,全身冒出微薄的汗水,心境处於极其放松,倍觉精

    神的松弛和安宁,充满着强烈的快感,和一种飘飘然腾云驾雾的感受,口中无意

    识地发出了一种喜悦之呻吟声,意识也变得很模糊。

    紫薇是属於内敛型的女子,平日端异典雅、清纯无邪,但在适当时机与特定

    对象、及良好气氛之下,一经挑逗,马上放浪形骸、柔情万种,往往使出浑身解

    数,尽情享受性爱,浑然忘我,所谓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就是这一型的特色。这

    种女性拥有女人矜持娇羞的一面,不会轻易对男人假以颜色,而且理智清楚,可

    以控制情欲,更不会饥不择食;表面上都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清高无邪,但隐

    藏的性欲,一经触发,就不可收拾。

    紫薇全身虚脱,只会用手拥着小燕子的头,双脚紧夹住小燕子的身子,从咽

    喉深处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呻吟声∶“啊┅┅”

    小燕子知道紫薇已达到了高潮,她爬回上来拥着紫薇,一起躺在床上。

    “你怎麽这麽色?你挑逗得比男人还要好。”紫薇抱着小燕子说∶“你从哪

    学来的?”

    “这还要学吗?”小燕子的手很佻皮在紫薇的奶上捏着乳头说∶“没有男人

    的时候,我经常都自己抚摸它,所以我知道那里最敏感。”

    小燕子是属於性欲强烈型,不需男人挑逗即有需求,而且来者不拒,甚至会

    主动要求、勾引,老少皆宜,只要喜欢,什麽都可以。这种女人禁不起一点刺激

    或野性的呼唤,若男人轻触其乳头,马上就会软绵绵娇呼受不了,非要男人立刻

    提枪灭火不可,而她也必然眼娇呼,尽情享受高潮。平日言行当中,她不分对象

    、乱抛媚眼、旁若无人,说话娇滴滴的柔情似水,不管三教九流都一视同仁。

    “你和多少个男人┅┅那个了?”紫薇好奇地问。

    “这我不太清楚,我自已也没数。”小燕子笑着说∶“紫薇!改天我让柳青

    帮你开苞吧,柳青那里可棒啦!”

    “别乱说,快起来,我有事要告诉你。”紫薇说完後就爬起床,把衣服穿回

    身,然後很郑重的要向小燕子全盘托出了自己的大秘密。

    桌上,摊着紫薇那从不离身的包袱。包袱里有一把画着荷花、题着词的折扇

    摊开着。另外,那个画卷也打开了,画着一幅“烟雨图”。

    紫薇郑重的开了口∶“小燕子,我有一个秘密,一定要告诉你!你看这把折

    扇,上面有一首诗,我念给你听。”就一字一字的念着∶“雨後荷花承恩露,满

    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又指着下款∶“这是我爹

    的签名!”她看了看小燕子,压低嗓音,慎重已极的轻轻念道∶“宝历绘於辛酉

    年十月!这儿还有我爹的印鉴!印鉴上刻的是长春居士。”

    “原来这些是你爹的手迹!你爹名字叫宝历?你爹姓什麽,你大概也搞不清

    楚!”

    紫薇瞪着小燕子,用力点点头,清清楚楚的说∶“我搞得清楚!他姓‘爱新

    觉罗’!”

    小燕子大吃一惊,这才惊叫出来∶“什麽?爱新觉罗?他是满人?是皇室?

    难道是个贝勒?是个亲王?“

    紫薇指着画卷上的签名,说∶“你知道‘宝历’两个字代表什麽?宝是宝亲

    王,历是弘历,你总不会不知道,咱们万岁爷名字是‘弘历’,在登基以前,是

    ‘宝亲王’。”

    “什麽?你说什麽?”小燕子一面大叫,一面抓起折扇细看。

    “不错!我爹他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

    小燕子这一惊非同小可,手里的折扇“砰”的一声落地,紫薇急忙拾起扇子

    又吹又擦的,心痛极了。

    小燕子瞪着紫薇,看了好半天,又“砰”的一声,倒上床去∶“天啊!我居

    然和一个格格拜了把子!天啊!”

    紫薇慌忙奔过去,蒙住她的嘴∶“拜托拜托,不要叫!当心给人听到!”

    小燕子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对紫薇看来看去∶“你这个爹┅┅来头未免太

    大了,原来你找梁大人,就为了想见皇上?”紫薇拼命点头,“可是┅┅你这样

    没头苍蝇似的,什麽门路都没有,怎麽可能进宫?怎麽可能见到他呢?”

    “就是嘛!所以我都没辙了,如果是只小燕子,能飞进宫就好了!”

    小燕子认真的沉思起来∶“如果你进不了宫,就只有等皇上出宫┅┅”

    紫薇大震,眼中亮出光彩∶“皇上出宫?他会出宫?”

    “当然!他是一个最爱出宫的皇帝。”

    紫薇看着小燕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整个脸庞都发亮了。

    第四章

    小燕子将包袱牢牢的缠在腰际,跟紫薇和金锁打了声招呼後,就从峭壁翻越

    过去,到了皇帝狩猎的林子了,她伏在草丛间爬行着,匍匐的爬行了一会後,直

    起身,抬起头想看一看,能不能见到乾隆在那个方向,忽然一支利箭当胸射了过

    来,她感到胸前一痛,惨叫了一声後就倒下了。

    小燕子在一连串昏昏沉沉的沉睡以後,终於有一天觉得自己醒了。她动了动

    眼睑,蒙蒙间看到无数仙女围绕着自己。有的在给她拭汗,有的轻轻打扇,

    有的按摩手脚,有的拿冷帕子压在她的额上┅┅

    乾隆这时轻轻的走了过来,站在床前。乾隆,那一年正是五十岁,由於保养

    得好,仍然看起来非常年轻,已经当了二十五年的皇帝,又在清朝盛世,他几乎

    是踌躇满志的。

    乾隆俯视小燕子沉睡的面庞,看到小燕子额头上、鼻子上渗出几颗汗珠,乾

    隆掏出自己的汗巾就去拭着她脸上的汗。汗巾是真丝的,绣着一条小小的龙,汗

    巾熏得香喷喷的,混合着檀香与不知名的香气,这汗巾轻拂过小燕子的面庞,柔

    柔的、痒痒的,小燕子就有些醒了。

    小燕子睫毛闪动,突然睁开眼睛来,乾隆忽然和小燕子目光一接,没来由的

    心里一震。“你醒了?”乾隆问。小燕子看着这个在梦里出现过好多次的面孔,

    面对那深透明亮的眼睛和那威武有力的眼神,心里陡然浮起一股怯意∶“你┅┅

    你┅┅你是谁?”

    “朕就是当今皇上!”

    小燕子痴痴的看着乾隆,竟然傻了,一时之间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你既然醒了,朕有好多的问题要问你!朕已经知道你的名字叫小燕子,这

    把折扇和‘烟雨图’在你身上搜出来,你冒着生命危险闯围场,就为了要把这个

    东西带给朕?”

    小燕子拼命点头,乾隆心中一片恻然。

    “朕都明白了,你娘叫夏雨荷,这是她交给你的?她还好吗?”

    小燕子怔怔的,听到後一句,连忙摇头∶“不好。”

    乾隆一急:“她怎样了?现在在哪里?”

    “她┅┅她已经去世了┅┅去年六月,死在济南。”

    “她死了?”乾隆心里一痛∶“朕已猜到了,没听你亲口说,还是不相信,

    要不然你不会直到今天才来见朕。好遗憾!”就难过得痴痴地看着小燕子∶“这

    些年来,苦了你们母女了!”

    “皇上,恭喜恭喜!父女团圆了!┅┅”

    小燕子惊怔着,现在有嘴可以解释了,无奈身子还在云端里,没有下地呢!

    令妃推着小燕子,一叠连声的喊着:“傻丫头,还怔在那儿干什麽?快喊皇

    阿玛啊!在宫里是不喊爹的,要喊‘皇阿玛’!快喊啊!喊啊!┅┅”

    小燕子怔忡着,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行不行,这样太对不起紫薇了!不行不

    行!小燕子迎视着乾隆宠爱而期盼的眼神,终於也脱口而出的喊了:“皇┅┅阿

    玛!”

    小燕子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当起格格来了,乾隆又将漱芳斋赐给了小燕子住。

    “漱芳斋”是宫里的一个小院落,有大厅、有卧室、有餐厅、厨房,自成一

    个独立的家居环境。

    小燕子搬进了“漱芳斋”,随着她的搬迁,明月、彩霞两个宫女就跟了她,

    小邓子、小卓子两个太监也跟了她。小卓子本来不姓卓,姓杜,小燕子一听他自

    称为“小杜子”就笑得岔了气∶“什麽小肚子,还小肠子呢!”於是,把他改成

    了小卓子。因为既然有个“小凳子”,不妨再配个“小桌子”。

    小杜子有点不愿意,小邓子拍着他的肩说:“格格说你是小卓子,你就是小

    卓子。你爹把你送进宫里来,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吗?”於是小卓子就磕下头

    去大声“谢恩”∶“小卓子谢格格赐姓!”

    这样,这个“漱芳斋”就很成气候了,再加上厨房里的嬷嬷、打扫的宫女太

    监们,这儿严然是个“大家庭”了。然後,乾隆的赏赐就一件件的抬了进来,珍

    珠、玉如意、玉钗、珍玩、文房四宝、珊瑚两件、金银珠宝两箱、银锭┅┅等,

    看得小燕子眼花撩乱,整个人都傻住了。

    “哇!这麽多的金银珠宝,以後再也不用去街头卖艺了┅┅够大杂院里大家

    过好几辈子!”小燕子想着大杂院,就想起了柳青,骚不禁搔痒难受了起来∶“

    怎样能出宫一趟才好!让柳青那粗壮的阳具插进骚里解解馋。”

    想着,忍不住的就将衣衫拉了起来,伸出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坚挺

    丰满的乳房上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伸进那已湿润得流着白汁的骚里拨弄。拨弄

    了一会後索性把裙子脱了去,躺在床上拿起皇上赏赐的玉如意在骚洞口磨擦了几

    下後,随着湿润的淫液一下就插了进去,口中禁不住发出了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

    声┅┅

    正自插得过瘾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惊叫了一声。

    原来小卓子和其他太监官女将皇上的赏赐全部搬完後,就各自的去准备格格

    的晚餐。小卓子这时正捧着皇上最後一件赐赏进来,一进房间就见小燕子这淫娃

    竖起双腿,阴户大开的躺在床上,左手伸了进衣服里,右手拿着皇上赏赐的玉如

    意插在阴户抽动,朱唇微启发出娇喘连连的呻吟声,他不禁吓得“啊!”的一声

    叫了起来。

    小燕子也吓了一跳,马上抬起头一看,她见小卓子呆了似的张开着口站在那

    里,怔望着她的阴。小卓子今年才15岁,虽是个太监奴才,但也长得齿白唇红

    、青秀俊俏,小燕子这时正饥渴难捺、欲火如焚,久已未被滋润的小湿濡得淫水

    潺潺,只想有个男人慰藉久旷的情欲,虽知小卓子是个太监,这时也顾不了那麽

    多了。

    她望着小卓子那可爱俊俏的模样,在床上坐了起来,张开着那淫眼含春的美

    目,对着小卓子说∶“大胆奴才!怎麽一声通传都没有就走了进来?”

    小卓子吓得马上将赏赐住桌子上一放,“噗”一声跪在地上,向着小燕子磕

    着头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格格饶命!”

    “饶你的命也可以,爬到我床边来!”小燕子坐在床边把脚竖起,那骚臭的

    淫大大的张开着,她指着骚对小卓子说∶“用你的舌头帮我舔舔它!”

    “奴才不敢。”小卓子跪在地上说。

    “我要你过来,你就过来!”

    “喳!”小卓子一直爬至床边,跪在小燕子脚下,不敢把头抬起来。

    小燕子用手扯住小卓子头上的辫子把他的头拉起来,按在自己的阴户上说∶

    “快舔!”小卓子这时只有伸出舌头去舐小燕子的。

    他自小就在皇宫长大,从来都未正式见过女人的阴户,待候皇后妃嫔时,见

    官女帮她们换衣服的时候,无意间也曾见过她们的,但亦不敢张望,只有偷偷的

    看一眼,这时见小燕子毛茸茸的阴户就在眼前,不禁也有点好奇了起来。

    只见小燕子的“血口”张开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从那里面传出来,阴内流

    出大量滑潺潺胶质状的汁液,当中还有一些白色的粒子(因为北方天气寒冷,所

    以并不会天天洗澡,有时只用水洗一洗下阴,因此很容易泄有白带和发出腥臊臭

    味,所以北方的男人才那麽喜欢叫女人做“臭”),小卓子他不敢怠慢,伸长舌

    头去舐,把那些白色粒子连汁液也卷了出来舔进嘴巴里。

    小燕子双手按着小卓子的头,两条腿搁在他的肩膊上,屁股使劲地耸动,用

    阴猛磨着小卓子的嘴巴和鼻子,配合着小卓子的舐动,嘴里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声

    ∶“嗯┅┅嗯┅┅啊┅┅好舒服┅┅”

    “哎┅┅哎┅┅对┅┅对┅┅舐┅┅好┅┅喔┅┅”小燕子的阴蒂被小卓子

    含着,她的阴好像抽筋似的发出抖擞,双腿紧紧地夹住小卓子的头,阴内流出大

    的阴液,里面更感到空虚难受,本能地就弯下身去,将手伸进小卓子的裤子里面。

    小卓子一边舐着小燕子的阴,鼻孔里嗅着小燕子这臭阴户内所发出的那种独

    有的腥臊气味。他从没有接触过女体,嗅着这股浓烈的味儿感到份外的刺激和兴

    奋,受到这样的刺激,胯下的阴茎竟然慢慢地勃了起来。

    “太监”是由於男性的主要性器官睾丸被切除,而不能产生精子和分泌男性

    激素,於是表现为不孕,性欲淡漠,第二性徵女性化。明朝太监在入宫之前净身

    时,都只是剔除睾丸,并不割掉阴茎。万历时,有个太监和一个唱曲的男孩子淫

    乱,戏将不能勃起的阴茎塞进那男孩的肛门,谁知竟然拔不出来了,原来阴茎在

    那男孩的肛门内越胀越大,男孩疼痛至极而送了命,那个太监也被判了死罪。清

    代接受明代的教训,选中的太监在入宫前净身时,就将阴茎和睾丸同时割去。

    小卓子也不知是什麽原因,阴茎好像并没有完全被割去,当小燕子的手伸进

    去握住的时候,竟己完全勃起了。

    “啊!怎麽你┅┅”小燕子一手握着他的阳具时,也感到奇怪。

    “请格格饶命!请格格饶命!”小卓子没想到格格会这麽淫荡,伸手进他的

    裤子里面,这秘密如果传了出去,那就只有死罪一条。

    “你起来把裤子脱去!”小燕子也很好奇,怎麽太监还留有阴茎?她也很想

    看一看小卓子的阳具到底是怎样的。

    小卓子没有办法,只好颤颤抖抖的站起来把裤子脱了去。只见他那胯间吊着

    一条形状很奇特的阴茎,约有四寸长,并没有男根应有的龟头,整条阴茎粗粗圆

    圆的,阴茎没有包皮,而顶上有一个闭着的小洞,握在手上就像一条玉柱一样,

    而阴茎底部还留有个很小的阴囊,摸上去可以摸到一颗睾丸。

    原来当年小卓子入宫净身时并没有阉割乾净,割阴茎和睾丸时,大意的割剩

    了一颗小睾丸和割剩了一小段阴茎,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然没有了龟头,但馀下

    那短小的阴茎,仍然长大了起来。

    小燕子搓揉着小卓子的玉柱,心里想着∶如果小卓子这条宝贝当年没有受到

    阉割的话,现在一定会有八、九寸长。她抓着这条没有龟头的有趣阴茎套了一会

    後,就把它含进嘴里去。

    “呀!格格┅┅喔┅┅”小卓子见小燕子把阳具放进嘴巴里的时候,吓了一

    跳,接着见小燕子用舌头卷着阴茎轻轻的舐着,虽然阴茎没有了龟头,但他仍然

    感到很舒服。小燕子一边舔着,一边握着他的阴囊,轻轻地抚弄着他剩下的那颗

    睾丸,小卓子舒服得仰起头呻吟起来∶“啊┅┅啊┅┅啊┅┅”他的手不敢触摸

    小燕子,只有紧紧地压在自己的屁股上。

    小燕子把小卓子的手拉进她的衣服里,让他抚摸她的乳房,小卓子一手按在

    小燕子的乳房上,心里便急速地跳动了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抚摸女人的乳房,

    开始的时候他还不敢抚动,按了一会後,他的色胆才开始慢慢地大起来,托着小

    燕子的乳房,用手指搓揉着小燕子的乳头,发觉那乳头渐渐地硬了起来。

    小燕子给小卓子搓揉得浑身难受,尤其是淫洞里更是奇痒无比,她再也忍不

    住了,“来!快插进来!”小燕子躺在床上把腿张开,拉着小卓子让他躺在她身

    上,叫小卓子把阳具插进她那湿润的里面。小卓子握着自己的那条玉柱,对着小

    燕子张开着的“血口”就插了进去。

    小卓子一插进去就死命地抽送,他从来没有操过女人,想不到操女人的感觉

    竟那麽过瘾。他双手抓着小燕子的乳房,屁股拼命地耸动抽插,他的阳具没有龟

    头,所以阴茎的敏感度很低,只是感到插在小燕子的骚内很舒服,所以拼命的插

    呀插!直插了八百多下,操得小燕子这淫贱荡娃高潮迭起,双眼反白。开始的时

    候小燕子的腰肢还一下一下地挺起配合,到後来她已乏力,只是张开双腿任由小

    卓子狂操,小卓子索性将她的两条腿搁在肩膀上,又一阵的狂操。

    “呀┅┅呀┅┅爽┅┅好爽┅┅我乐死了┅┅呀┅┅操死┅┅我┅┅啊┅┅

    喔┅┅”小燕子这荡娃从来都没试过给人这般狂操过,操得全身急剧抖动抽搐,

    仰着头闭着双眼,如痴如醉的,口中不断喘着气发出浪叫,两手紧紧地抓着床上

    的被褥,汗水和淫水已湿透了全身。

    “啊┅┅啊┅┅奴才要┅┅尿了┅┅啊┅┅”小卓子这时只觉得好像有些尿

    要从阴茎里面喷出来似的,那种感觉好舒服,他想忍也忍不住了,终於,一股又

    浓、又热、又多的精液一下就喷射进小燕子的阴内,喷出来的刹那感到无比的舒

    畅。

    “啊┅┅”小燕子给这股烫热的处子阳精一下子劲射进她那子宫里面,烫得

    她真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浑身发软,双眼反白,如死了似的,紧紧拥着小卓子,

    享受着这个处男的第一度精液劲射进子宫内的那份舒服感觉。

    “你呀,怎麽可以留在宫里呢?”小燕子这时还躺在床上,望着正在穿回裤

    子的小卓子说。

    “格格救命!”小卓子吓得双腿发软,一下子跪了在上∶“格格求你放过奴

    才吧!只有格格知道奴才这个秘密,求你救救奴才吧!”

    “我救你也可以,以後你要听我的话,随时待候我。”

    这天,永琪和尔泰结伴来到“漱芳斋”探访小燕子。永琪一眼看到穿着旗装

    的小燕子,眼睛一亮,这不是被我一箭射下来的格格吗?

    小燕子这时和令妃在大厅里闲聊着,令妃见到永琪和尔泰进来,立刻双眸发

    亮,眉开眼笑的起身迎向他们∶“五阿哥!”又对尔泰招呼道∶“尔泰,好久没

    见了,怎不多点过来宫里转转?”令妃走到尔泰面前,手一垂,隔着裤子握住了

    尔泰的阳具,爱不释手似的偷偷套弄着。

    尔泰连忙对令妃躬身行礼,应道:“娘娘吉祥!我也天天念叨着娘娘呢!但

    是,人人都知道娘娘最近好忙,要照顾这位新来的格格┅┅”眼睛看着小燕子笑

    了一笑说。

    令妃连忙对小燕子介绍:“这位是你的亲五阿哥,这位是福伦大学士的二公

    子,他和大公子尔康都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尔泰是五阿哥的伴读,两个人可是焦

    不离孟!”令妃回头见永琪色迷迷的望着小燕子,她笑了笑,拉着尔泰在一边坐

    下。

    永琪凝视小燕子,赞叹不已着的说∶“你穿了这一身衣服,和那天在围场里

    真是判若两人!没想到我有一个这麽标致的妹妹!”永琪见小燕子明艳照人,一

    双大眼睛晶亮,双乳盈握,臀部肥大高翘,竟无法把视线移开,只望得胯间的阳

    具也竖起来了。

    永琪回头一看腊梅、冬雪和环侍在侧的小太监们说∶“快去备些酒菜来。”

    “奴才这就去取酒菜来!”太监宫女们嚷着,立刻纷纷行动。

    好快的速度,小菜、酒壶、酒杯、碗筷全上了桌。小燕子这一下可乐坏了,

    当“格格”的滋味真好!一声令下就有一群人为你服务,太过痛快了!她兴奋得

    站起身来,高举酒杯向着令妃、永琪和尔泰说∶“谢谢你们大家对我这麽好。”

    小燕子兴奋得很,酒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很快的就有些醉意了,身体不自

    觉的就倒靠着身旁永琪身上。永琪见她双颊粉红,似醉非醉的,小樱唇微张吐着

    如兰似的香气,双乳因急速的呼吸而起伏着,煞是好看。

    令妃见永琪的神情,知趣地站起身对永琪说∶“五阿哥,你就陪陪小燕子,

    我和尔泰到後面去聚一聚。”说完後拉着尔泰就走。

    令妃走後,永琪拥着小燕子,将头贴近小燕子的秀发,嗅着由发间散发出来

    的气味,望着小燕子起伏的胸脯说∶“妹妹的乳房真丰腴。”

    “哥哥,我拿出来给你抚摸一下好吗?”小燕子挑逗着他说。

    “好呀!”永琪说完後一只手已经伸了过去。

    “唔┅┅哥哥,你怎麽当真的呀?怎麽可以对妹妹这麽无礼呢?”小燕子伸

    手打了永琪的手一下,娇媚的望着永琪说∶“他们都还在旁边呢!”

    永琪抬头见太监和宫女们这时还站在旁边等着侍候他们,就把他们都叫了下

    去。

    小燕子来了皇宫已差不多一个礼拜了,除了见过皇上是个男人外,就只有小

    卓子这半个男人,其它都是太监和宫女,难得今天见到两个俊男永琪和尔泰,她

    的淫早已张着口,涓涓滴滴的渗出淫液了。

    “哥哥爱妹妹本是天经地义的嘛!”永琪乃好色之辈,见小燕子倾国倾城之

    貌,早已神魂飘荡,哪管什麽兄妹伦理之情,但小燕子是皇上於民间失散多年的

    女儿,他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试探性的轻抚着小燕子的乳房,但见小燕子并没

    有生气,反而转头向着他,双眼充满着春意,口中吐着如兰似麝的气息冲着他说

    话。

    永琪和小燕子双眼一碰,心中不禁荡了一荡,小燕子的春兴,天下愚夫皆看

    得出来,何况永琪这好色之辈,胯下的阳具已涨得快要把裤子撑破了,顶着小燕

    子的臀部,正所谓∶一个是春情荡漾,一个是淫心大炽。淫秽乱伦的气氛,顿时

    弥漫了整个房间。

    “唔┅┅那是什麽嘛?你拿什麽顶着人家呢?”小燕子用手放在屁股後面,

    握着永琪的阳具问。

    “是件宝贝,闺女见了都舍不得放手,让我拿出来给你见识见识。”永琪说

    完後就解开裤带,掏出那硬梆梆、直挺挺的阳具来,只见阳具长六寸、粗两寸,

    龟头特大像颗鲜蘑菇,硬如铁棍,热如火棒涨成赤红色。

    他把小燕子的手拉过来,让她握住阳具,“唉呀┅┅羞死人┅┅丑死了┅┅

    还不赶快收回去┅┅我才不要呢,难看死了!”小燕子见了永琪的阳具,恨不得

    马上把它插进淫里,嘴里说不要,手却紧捉着永琪的阳具不放,口中还假意的要

    永琪把它收回的裤子里。

    永琪一把抱着小燕子,让她的头倚在自己的胸膛,把手伸进小燕子的衣服里

    面,温柔热情地搓揉着她丰腴坚挺的乳房,姆指和食指轻捻她那已发硬的乳头,

    用手托起小燕子的头,将唇压在她的小嘴上吸吮,手从乳房慢慢的贴着娇躯移下

    去,经过腹部、肚脐,最後伸进小燕子的亵裤里,停留在她那已溪水泛滥的桃源

    洞口,手指巧妙地拨弄着那颗小桃子。

    小燕子被永琪的挑逗撩起了她原始淫荡的欲火,她自动地张开樱唇小嘴,伸

    出香滑的舌头,送进永琪的嘴里,握住永琪阳具的手也开始大力地套弄着,双眸

    间充满着情欲的需求,淫也开始泛滥成灾。

    “哗!妹妹,你撒尿了吗?流了好多的水呀!”永琪说着把手从小燕子的里

    拿出来,只见手指上沾满小燕子的蜜汁。他摆在小燕子面前让她看,直羞得小燕

    子双颊飞红,他把手指放进嘴里吮着说∶“嗯┅┅妹妹的蜜汁真甜!”

    “唔┅┅你坏死了!欺负人家。”小燕子淫眼如丝,妩媚地向永琪撒着娇。

    她被永琪抠得淫液不断地渗出,小洞骚痒难受,双腿不自觉的大大的张开着

    ,让永琪的手可以更抠得深入点。

    永琪的阳具已被她搓揉得青筋凸现、昂首挺身、全根通红,这荡娃也不再扮

    矜持,她头一底,将永琪的阳具全根含进嘴里,用她那薄而性感的双唇吸吮着,

    用那淫荡而湿润的舌尖绕着肉冠的边缘舐着,手指在阴茎上上下的套弄着。

    “啊┅┅好┅┅小燕子你┅┅真会吸┅┅”永琪舒服得加重搓揉小燕子的淫

    ,将手指探进去,出入地抽插着道∶“哥也让你舒服舒服。”说完後把椅子挪开

    ,双双躺在地上。

    他把小燕子的裙子掀开,褪下亵裤,两手分开她修长的腿,俯下身去将头埋

    入她那草丛中,用舌头在她那桃源洞上舐吮,吸吮着她那甜美的蜜汁,随後还把

    舌头当阴茎那样塞进她的阴里,犹做着活塞的动作。

    他们两个就这样躺在地上,互相的你舐我的淫、我吸你的阴茎,正玩得过瘾

    的时候,忽然听见院子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永琪和小燕子吓得

    马上站起身,拉好自己的衣服,小燕子走回房间里去,永琪马上走到门前跪着迎

    接皇上。

    “恭请皇阿玛吉祥。”

    “你怎会在这里?小燕子呢?”乾隆一见永琪在,有些愕然。

    “臣儿刚巧经过这里,所以进来看看,见小燕子睡了,臣儿正想离去。”永

    琪说完後就向皇上告退了。

    乾隆走进房间,见小燕子盖着被躺在床上睡着了,他望了一会後正想离开,

    忽然小燕子一个翻身,身上的被褥全掀开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呈现在乾隆眼

    前,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少女横陈在床上。只见她全身白嫩幼滑,翘着那而富弹

    性的屁股,修长的双腿分开着,腿的尽头裂开着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蜜桃口上

    的阴毛已湿润不已。

    乾隆望着小燕子那雪白赤裸的身躯,想起和她母亲夏雨荷的缠绵情景,心里

    顿时就起了一丝欲念。他走到床边坐下,望着以为是他女儿小燕子那光致细嫩的

    身躯,不自觉地就伸手在那白嫩凹凸的胴体上抚摸着。

    乾隆的手在小燕子滑嫩的肌肤上仔细地摩娑,幼嫩胴体上还散发着阵阵少女

    独有的体香,双手贪婪地随着那高翘着的屁股抚摸了一会,见小燕子还是得那麽

    甜,不自觉地手就滑进了屁股缝隙底下那湿透了的淫里,淫里温热潮湿夹住了乾

    隆的手指,乾隆忍不住轻轻的抽动着。

    “嗯┅┅嗯┅┅”小燕子的嘴巴发出了如梦呓般娇嗲诱人的呻吟声,屁股轻

    轻的扭动。

    乾隆的手指插在女儿的内,耳边听着女儿诱人的呻吟声,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胯间的龙根正顶在龙袍上。乾隆将怒涨的龙根从袍里掏了出来,整支龙根约八

    寸长,高高翘起,遍体通红,已是蓄势待发。乾隆俯下头用鼻孔去闻小燕子的骚

    ,手急速地套弄着自己的龙根,而插在小燕子骚里的手忍不住也大力了一些,只

    声见小燕子“啊┅┅”了一声,屁股缩了一下,乾隆吓得马上把手拿开,他怕把

    小燕子弄醒了,到时皇阿玛这张脸孔都不知往哪放。

    这麽一吓,他人也清醒了,站起来帮小燕子把被盖好後,把自己的龙根收回

    龙袍里面就离开了。

    小燕子这淫娃原想装睡引诱乾隆,可惜乾隆终於还是让自己的理智战胜了欲

    念。乾隆离开後,小燕子坐了起来,只见她双颊酡红,媚目喷着熊熊欲火,下体

    的阴毛一片湿漉,阴唇口张开着,给永琪和乾隆挑起的淫欲无法平息,只好有把

    手指插入那湿答答的水蜜桃内自求慰解。

    回说令妃和尔泰走进了後堂的院庭,进入院庭後,尔泰手一拥将令妃压在栏

    杆边,抱着就狂吻,把舌头伸进令妃口里拨动着,手隔着肚兜搓揉着令妃的大乳

    房。

    令妃这淫妇将尔泰伸进来的舌头使劲地吸吮着,手也不甘示弱的将尔泰的阳

    具掏了出来把玩,大力的套弄着,直至红筋脉动、龟头湿润,才跪在地上将它塞

    进嘴巴里。尔泰的阳具带着强烈的尿臊味,令妃好像特别喜欢这种味道,像品尝

    美味佳肴似的舔吮着。

    尔泰站着让令妃舔吮了一会後,就两手扯着令妃的头发将她拉起来坐在栏杆

    上,脱掉她的裙子和亵裤,分开双腿,用手握住粗大的阳具,用龟头在桃源洞口

    的两片肉瓣上拨了两下,按着令妃丰腴的臀部,挺着阳具就插了进去。

    “啊┅┅”阳具插进时刹那的快感,令妃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喜悦的呻吟。她

    坐在栏杆上双腿夹紧尔泰的腰,双眼半开半闭地一副淫荡的神情,双手环抱着尔

    泰,喉咙中不断地发着撩人的浪叫声。

    尔泰站着狂插了一会後,抱起令妃的肥臀,将阳具拔出,把令妃的身体翻转

    过去,让她弯着身体两手扶住栏杆,屁股高高翘起,尔泰拿着阳具,将龟头在她

    那甘泉淋桃源洞口擦了两擦,扶着她那光滑的屁股,对准屁眼用力一顶,整条阳

    具全插进令妃的肛门,然後一下一下大力地抽插起来。

    令妃给插得快感迭至、娇喘连连,臀部也随着尔泰的插入一前一後的蠕动起

    来,吊挂在胸前的一对大乳房,随着尔泰的抽插而上下左右地跌荡着。

    “啪!啪!”尔泰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打着令妃那白嫩肥大的屁股,夹着阳

    具抽插在令妃的臭屁眼里发出的“滋滋!啧啧!”声和她的浪叫声,就如交响乐

    似的。

    正插得过瘾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响起道∶“我也要!”

    原来永琪被乾隆破坏了他的好事後,只好走到後庭院找尔泰,一进庭院就听

    见令妃淫荡的浪叫声,再行前两步越过花丛,就见到尔泰和令妃光着屁股如野狗

    般在花栏边苟合。一见这般诱人的光景,满身欲火的永琪正没处发泄,哪还按捺

    得住?喝了一声∶“我也要!”之後,急忙把裤子脱去,挺着那粗壮的阳具向着

    令妃走过去。

    妃令一见永琪出现,马上羞得满脸粉红,她既然是皇帝的妃子,那麽永琪也

    算是她的儿子,这时自己正如母狗一般赤裸着娇躯让男人在後面狂操着肛门,羞

    得她头也不敢抬起来,只想能有个地洞让她躲进去。

    永琪走到令妃面前,毫不客气地一手扯着令妃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用手

    抓着她的下颚,姆指和食指在她的面颊一捏,把她的嘴巴捏开,将那涨得发紫的

    粗大阳具硬塞在入她那朱唇半启的口中,抓着令妃後脑勺的头发,拼命的就狂操

    了起来,一手探前,抓着令妃那跌荡着的乳房狂烈地爱抚着。

    令妃让儿子扯着头发把头拉了起来,她双颊粉红,羞惭地睁开美目,只见呈

    现在她眼前的竟是一根怒涨的巨棒,红筋脉动,龟头顶端湿淋淋,她不禁又爱又

    怕,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巨棒已塞进了嘴巴直插至喉咙里。脉动火热的巨棒更

    刺激着她的情欲官能,欢愉的淫欲已淹盖了她的羞耻之心,她伸出颤抖的手握住

    巨棒,深怕这巨棒会从嘴巴中脱出,头一上一下地摇晃,卖力地吞吐着,屁股也

    随着尔泰的抽插而一前一後的挤动配合着,口中发着含糊的呻吟声,抬起眼,一

    脸满足的神情望着永琪。

    而永琪和尔泰也都配合着令妃的动作,尔泰向前一插,永琪的阳具就向後一

    抽;令妃的屁股向後一挤,永琪的阳具就向着她喉咙深处一插,两人很有默契地

    一前一後驰骋着,直插得令妃娇喘连连,高潮叠起,全身颤抖,阴一阵阵的收缩

    ,淫液不断地从花心涌出。烫热的淫液洒在尔泰的龟头上,尔泰的阳具给令妃的

    花心吸吮着,龟头再给淫液一烫,也忍不住地泄了出来。

    永琪喘着气,双手如挤奶似的揉搓着令妃垂吊着的大奶,插在令妃口中的阳

    具越动越快,不一会儿全身一阵抖擞,由喉咙发出一声低吼之後,阳具在令妃的

    嘴里喷出了大量的浓稠流状物,令妃的嘴巴一时也装不下那麽多。只见一些奶白

    色的流体,沿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经过她的下颚、粉颈、趐胸,一直流至垂吊

    着的乳房,由乳尖滴到地上。

    永琪虽然射了精,但仍然紧捉着令妃的头,阳具不停地抽送着,他见精液由

    令妃的口中流出来,马上喘着气说∶“吞下去!”令妃只好将充满在口中的精液

    一口一口地咽下去。

    永琪和尔泰这时双双靠着栏杆坐了下来,令妃也累得躺在他们脚下,双手还

    握着他们的阳具,伸出舌头很细仔地舔舐着永琪和尔泰的阳具,用舌头帮他们清

    洁阳具上的污渍。

    永琪和尔泰望着令妃雪白的身躯,翘着屁股如性奴似的为他们服务,不禁对

    视的笑了笑,双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珠格格》第三部(情色特别篇)

    作者:wwwxhsd1

    《还珠格格》第三部(情色特别篇)

    第一章∶皇上与令妃

    春暖花开,又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好日子。

    京城,皇宫。

    清晨,一片静悄悄的┅┅

    自从小燕子和紫薇被接回宫,并且出嫁以後,皇宫好像是冷落了很多呢。不

    过还好,总算紫薇和小燕子还留在了皇宫里了,因为皇阿玛还是十分喜爱这两个

    格格的。

    寝宫之中,皇上和令妃娘娘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寝室里一片昏暗,很久

    才可以看清里面的事物。只见满地的凌乱不堪的衣服,有皇上的龙袍、龙靴,还

    有令妃娘娘的锦服与内衣┅┅

    龙榻上,两具赤裸裸的躯体正是皇上和令妃。只见皇上宽大的臂膀正搂着令

    妃那光滑的肩膀,两只手轻垂在令妃的乳房之上。令妃娘娘果然是三宫六院中的

    极品。只见她身体白如膏脂,腻而润滑;胸前的两对乳房更是大得惊人,并且尖

    挺而立;平滑的小腹,竟然像未处世的少女一般;两腿间那一片迷人的芳草地,

    更是令人不知魂魄了┅┅

    “皇上,皇上,您该起身上朝啦~~!”门外的小太监轻声的说道。

    “哦,朕知道了┅┅”屋内很久才传出皇上的声音。

    皇上已经醒来了,他轻轻地起身,在令妃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准备更衣上早

    朝。

    “皇上,您醒了?”这时令妃也已经醒了。

    “是呀,该到上朝的时间了。”

    “臣妾不让皇上走,您留下陪臣妾好吗?”令妃一把搂住皇上的肩膀,两颗

    硕大的乳房一下子压在皇上的後背上。

    “好啦,好啦,”皇上转过身,笑道∶“怎麽不懂事了?像个小孩子似的?

    朕上完早朝,马上回来陪你,好不好?“说着,皇上附下身,轻吻了一下令

    妃的乳房。

    “啊┅┅啊┅┅皇上,您亲得臣妾好舒服,臣妾真的想皇上留下来嘛┅┅”

    令妃娇媚的缠着皇上,并且双手开始伸向皇上的肉棒。

    “快别这样,不然一会儿朕上朝的时候会没有精神的┅┅哦┅┅哦┅┅不过

    令妃你的口技倒是越来越好了┅┅”皇上本想推开令妃,却谁知道被令妃看家的

    口技征服了,被迫再次倒在床上┅┅

    令妃不紧不慢地吸着皇上的肉棒,只见皇上的肉棒足足有┅┅三寸长?!原

    来皇上是天生的阴茎短小,并且是包皮过长的那种。还好皇上的肉棒够粗,不然

    真的会很没面子的┅┅∶D

    令妃的朱唇轻轻隆起,渐渐地推开皇上龟头上的包皮,露出鲜红的龟头来。

    “皇上,您的宝贝真的让臣妾喜爱呢。虽然短小,但是却更加显得玲珑呢,

    还有哦,好长的包皮呢,里面还有很多污垢呢┅┅”

    “别那麽多的废话了,赶快舔啦!”皇上这时候也已经欲火上身了,根本不

    能停下来的。

    “是,臣妾这就舔┅┅”说着令妃再次吞吐起皇上那硕┅┅硕┅┅硕小的肉

    棒来。

    肉棒在令妃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忙个不停,好像不知道累似的。但是皇

    上好像是支持不住了∶“令妃┅┅快┅┅快┅┅不要停┅┅使劲┅┅朕会┅┅好

    好┅┅宠幸┅┅你┅┅你┅┅你的┅┅”

    “谢皇上!”令妃张口说道。

    “不~~要~~停!!!”

    “是。”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

    ┅┅

    “令妃┅┅快┅┅再努力┅┅朕┅┅要┅┅要┅┅射了┅┅别停┅┅快┅┅

    啊┅┅哦┅┅射了┅┅”

    一股白浊的精液从皇上那硕小的棒棒中喷出,射到令妃的口中、脸上,还有

    白嫩的胸脯上┅┅

    “┅┅呼┅┅累死朕了┅┅该上早朝了。”皇上这时像他的宝贝一样显得无

    精打采。

    “皇上┅┅臣妾┅┅臣妾还要嘛!还没有爽够呢!”令妃再次跑到皇上的肉

    棒前。

    “不来了,朕真的要上朝了。”皇上推开令妃∶“来人,更衣!”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队宫女,开始给皇上更衣。这些宫女每天早上都要给皇

    上更衣的。并且,这些宫女都是在令妃这里精心调教出来的,就是为了给皇上带

    来不同的享受。

    原来这些宫女都身穿着薄如蝉翼似的衣服,打扮的十分的娇媚。两个宫女用

    半温的毛巾开始为皇上擦拭全身,到擦皇上的肉棒时,两个宫女都十分的仔细。

    擦拭完毕,这时又走上来两名宫女,一前一後伏在地上∶“请皇上出恭!”

    原来这两个宫女是人工的马桶。

    皇上蹲在两个宫女中间,开始排泄。黄浊的尿液飞溅在前面宫女的口中,而

    後面的宫女则正在贪婪的舔食着皇上的大便。皇上排泄完,两个宫女又把皇上的

    屁眼和尿道舔乾净。最後走来的宫女把上朝的龙袍穿在了皇上的身上。

    “朕要上朝了,每人赏一个香吻!”皇上给令妃和那一队宫女每人一吻,便

    离开上朝去了。

    时辰已经过去很久了,大臣们已经在大殿上等的不耐烦了。

    福伦叫来一位小太监∶“请问公公,皇上他┅┅?”

    “福大人,皇上这阵子在令妃娘娘那里,一会儿就到的。”

    “谢谢公公了。”

    “福大人您客气了。”

    果然,正像小公公说的那样,皇上一会儿便到了。皇上在龙椅上坐稳,开口

    道∶“众位爱卿,实在是不好意思,朕今天身体不适,所以上朝晚了。”

    “皇上龙体金安,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其实众臣都十分清楚皇上

    来晚的原因。

    “众位爱卿,可否有什麽奏折麽?”

    “启禀皇上,”福伦大人走到大殿之中∶“今有从罗刹国(RUSSIA)

    供奉来的侍女五名,现正在殿外。“

    “罗刹国?”皇上想了想,问道∶“这罗刹国的侍女是什麽样子?”

    “回皇上,全是金发碧眼,鼻梁高挑。”

    “是吗?快!宣来见朕!”

    “喳!”太监昂首向外宣道∶“皇上有旨,宣罗刹国侍女进殿!”

    不大工夫,五名罗刹国侍女走进大殿。皇上此时眼睛都看直了,只见五名罗

    刹国侍女身穿异国服装,个个身材高挑、乳房硕大、屁股圆润。

    “好好好好!真的是太好了。朕收了。”皇上此时真的是很高兴。

    “皇上,”福伦问道∶“这些侍女已经供奉完了,不知道皇上还有什麽吩咐

    呢?”

    “众位爱卿如果没有什麽事情就请退朝吧,朕也是累了。”

    众位大臣纷纷走出大殿,各自回府去了。皇上也走下朝房,到後面仔细的欣

    赏那五位罗刹国美女去了┅┅

    单说福伦福大人。福大人退朝後,马上乘坐官轿回到府中。

    花园中,福晋正在和一群丫鬟散步。

    “春梅,你看,这些花真的是好美好美哦!”福晋对身边的丫鬟说。

    “是呀,真的好美。”

    “看起这些花,就让我想起当年的我来了。”附近双手捧起一朵花,幽幽地

    说道∶“那年,咱们家老爷到外面办事,在路上看到了我,那时侯,我还是一个

    穷苦人家的孩子。虽然身上的衣服破旧,但是却掩饰不住我美貌的面庞┅┅”

    旁边的丫鬟听後也不敢笑出声来,都纷纷低头使劲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尽量

    不发出声音。

    “老爷在街道上遇见我,那时侯我正在卖自己烧制的夜壶。老爷也许是看见

    我长的美丽,所以翻身下马,来到我的面前,问道∶‘你的夜壶要多少银子?’

    我不敢去看他,只好低头说∶‘只要三文钱。’老爷顺手拿起一个夜壶,看了看

    说∶‘这夜壶的口好像小了点,有没有大些的?’我急忙说道∶‘有的,有的,

    不过在我的家中。’老爷听後,对周围的官兵说∶‘你们先回去,我一会儿再回

    去。’一会儿,官兵都走掉了。我便和老爷回到家中┅┅”

    “那後来呢?”福晋身边的丫鬟春梅好奇的问道。

    “後来?┅┅後来老爷到我的家中都说我烧制的夜壶口太小,要我亲自给他

    做一个合适的夜壶。我只好答应了,便拿来尺子给他量┅┅宝贝┅┅”

    “福晋,‘宝贝’是什麽?”春梅问道。

    “┅┅你现在还小,等以後嫁人就会知道了┅┅”

    “┅┅那┅┅那後来呢?”

    “後来?後来我给老爷量宝贝时,看见果然是好大呢!叫我喜欢的不得了,

    我真的恨不得给他┅┅”

    “老爷回来啦!”只听到花园外管家大声的招呼着。

    这时,福伦已经走到花园中来∶“夫人,你在这里?”

    “老爷,你今天上朝怎麽这样的早?”福晋问道。

    “哦,皇上今天收了从罗刹国来的五名女子,现在正在‘欣赏’呢。所以就

    早早退朝了。”

    “原来是这样。”福晋点点头。

    “夫人,我们到屋里说话。”福伦扶着福晋慢慢走进里屋,对下人们说道∶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什麽事情不可以进来。”

    “是!”下人们都退出了花园。

    第二章∶福伦与福晋

    福伦的府中这时候很安静。虽然是白天,但是毕竟府中只有两位年岁高的主

    人,所以显得比较的安静。

    府中花园後面的房子紧闭着门窗,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人的呻吟与喘息声。

    原来,这间屋中,福伦与福晋两个人正在做着巫山云雨之事。只见福晋这时

    已经一丝不挂了。

    经常养尊处优的福晋皮肤依旧显得十分光滑,还很像少妇的皮肤;但是胸前

    的两对乳房却很明显的垂落到腹部,乳晕很黑,一看就知道经常被人吸吮;两腿

    间私密处上的阴毛也已经快脱落乾净了,依稀可以看见那条老沟。

    福伦大人身上的官服这时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见他双手揉搓着自己的

    肉棒,并用淫欲的眼神看着身旁赤裸的福晋,很快那条肉棒就六、七寸的身高。

    “老爷,没有想到,您这样的年纪,这条老鸡巴还是那麽坚硬哦!”福晋贪

    婪的望去,恨不得马上舔个够。

    “人家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可是你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怎麽还是

    没有够呢?”

    福晋笑道∶“老爷,难道这样不好吗?您不喜欢奴家的嫩穴了?”

    “还嫩穴呢?我看像个老洞了!”

    “好啦!好啦!嫩穴也好、老洞也好,总之没有老爷这根老鸡巴,奴家就真

    的要死掉了啦!”说着福晋拉过福伦的老枪,就用嘴服务起来。

    “真的没有想到,当年你做的夜壶,最合适还是你这把呀!”福伦微闭着双

    眼,细细的品味。

    “那奴家这次就再当一回夜壶好啦?”说着,福晋张开嘴,双手托起福伦那

    根百战沙场的老枪。

    “好!就让你再当回夜壶!”福伦高兴的说道。只见福伦低哼一声,从尿道

    口射出一道黄浊的尿液,直向福晋的口中。

    “唔┅┅唔┅┅好喝┅┅唔┅┅老爷的尿液真的想琼浆┅┅唔┅┅”福晋一

    滴不剩的吞下福伦的尿液,并且舔舔嘴唇,一副回味的淫荡像。

    “夫人,这麽多年,你还是那麽的淫荡哦!”福伦笑道。

    “老爷~~”福晋娇媚道。

    “是呀,这麽多年,也就只有你才知道我的伤处啦!”福伦叹道∶“是呀,

    这些年也难为你为我舔屁眼,才能为我解除便秘的痛苦┅┅”

    原来,福伦得了便秘的毛病,只有通过舔屁眼润滑,才可以排出大便来。否

    则将会很痛苦。

    “老爷这是哪里的话?!奴家也真的很喜欢给老爷舔屁眼呢!”福晋依偎在

    福伦身旁,娇声说道。

    “真的?”

    “真的呢,奴家就是喜欢老爷屁眼那怪怪的味道。”

    “哈哈哈┅┅哈哈哈┅┅好!快舔!”说着,福伦扶着桌子,撅起自己的屁

    股,露出黑黑的屁眼。

    福晋急忙爬过去,用手分开福伦的两块屁股上的肉,将屁眼露出得更大。只

    见福伦的屁眼好像是未开的菊花,紧紧的绻在一起。福晋用舌头轻轻的舔着福伦

    的屁眼,很认真的样子呢,并且舌尖努力的向屁眼深处顶去。

    “好舒服哦!福晋,快!用你的手指挖挖!”

    “是!”福晋急忙用唾液沾湿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杵进福伦的屁眼之中,慢

    慢的抽插起来。

    “哦┅┅哦┅┅啊┅┅哦┅┅好┅┅舒服┅┅福晋┅┅夫人┅┅哦舒服┅┅

    哦┅┅”福伦大人一边呻吟,一边美美的享受着。

    “老爷,您的屁眼好像开始蠕动了,估计快要好了啦!”福晋在福伦的屁眼

    处仔细的观察着。

    “是吗?再努力,让我的便秘能够排出大便吧!”

    “是!奴家马上来!”福晋再次用手指轻插着福伦的屁眼┅┅

    过了半个时辰,只听屋中一声闷响,福伦大人终於把今天便秘的大便排了出

    来,并拉在福晋白嫩的脸上。福伦转身走到福晋面前,只见福晋白白的脸上,躺

    着乾燥而又发黄的大便,并且还冒着微微的白气。这一切的景像使福伦的那根老

    枪再次挺立如斯。

    “夫人,来!让我给你通通老穴。”福伦一把按倒福晋在冰冷的地上,准备

    插穴。

    福晋急忙阻止道∶“不!不行!”

    “为什麽?”福伦大人有些不高兴的样子∶“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老鸡巴?”

    “不是的!奴家相信老爷啦!只不过是在地上做会很冷的,我怕老爷的关节

    炎┅┅”

    “还是有老婆好!处处都在为老公着想。”福伦笑道,并抱起了福晋来到床

    上,分开福晋的大腿∶“夫人,你的肉洞还像以前那样呢,很鲜很红,一张一合

    的,好像要吃掉你老公我的鸡巴似的!”

    “老爷,奴家的穴不光要吃掉您的鸡巴,还要吃掉您的人呢!”

    “哈哈哈哈┅┅!你这个老婊子!福伦我一生就是喜欢婊子样的女人啦!哈

    哈!”福伦伏下身躯,将嘴唇凑近福晋的老洞口,舔了起来。

    “啊!┅┅哦┅┅哎呀┅┅哦┅┅老公┅┅”福晋这时候好像是受不了这样

    的刺激,已经欲火中烧啦!她揉搓着自己的那对松弛的乳房,捏着自己那对黑褐

    色的乳头,并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老婆,没有想到你的老穴还是会流出很多的淫水来的呀!”

    “这就是老树开新花,枯井又有水啦!”福晋真的很骚浪。

    “好!今天我就叫你开上花!”说着,福伦将自己的老鸡巴突然插进福晋的

    小穴中。

    “哦!好痛!”福晋痛得一身冷汗∶“老爷,你的老鸡巴也依然让奴家喜欢

    呢!真的好大!”

    “夫人,别怕痛,老枪也是枪,小枪也是枪,是枪扎人就会痛,还请夫人莫

    惊慌!”

    “嘻嘻┅┅老爷就会说些淫诗挑逗奴家。”

    “那麽┅┅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呢?”这时,福伦开始在福晋的小穴中做抽插

    的动作了。

    “哦┅┅啊┅┅哎┅┅哦┅┅奴家┅┅哦┅┅喜欢┅┅啊┅┅啊┅┅哎┅┅

    真的┅┅喜┅┅”

    “福晋┅┅你┅┅这┅┅老骚货┅┅真┅┅真的┅┅让┅┅我┅┅喜欢┅┅

    的┅┅紧呢┅┅啊┅┅”

    “老爷┅┅你的┅┅鸡巴┅┅快┅┅快┅┅快插┅┅啊┅┅奴家┅┅痒┅┅

    痒┅┅”

    就这样两具肉身在床上翻来覆去,弄的床上一片狼藉。福晋脸上还有刚才福

    伦大人拉的大便,这时候也已经被弄得床上到处都是啦!床上到处都是淫水、尿

    液、粪便、口水,满屋萦绕着阵阵的淫声浪语。

    “老爷┅┅啊┅┅啊┅┅奴家┅┅不行┅┅了┅┅哦┅┅要升天了┅┅泄了

    啦┅┅啊┅┅”

    随着福晋的一声哀鸣,福晋射出了全部的淫水。福伦也在这次山洪中排出了

    自己的精液,瘫倒在床榻之上┅┅

    “老爷,您真的还是好能干!奴家喜欢呢!”

    “那麽,以後我们天天做好不好?”

    “那┅┅一切就都听老爷的吩咐啦!”

    “哈哈哈┅┅你这个贱人,我就是喜欢!┅┅”

    第三章∶漱芳斋的奴才们

    “五阿哥吉祥!福大人吉祥!~~”漱芳斋门口的小卓子小邓子远远就看见

    五阿哥和福尔康。

    “你叫我什麽?”尔康问道。

    “对了对了,应该改叫驸马爷才是。”

    “哈哈哈┅┅你小子,就会见风使舵。”尔康笑着,和五阿哥迈步走进漱芳

    斋。

    “老公!”

    “老公!”

    紫薇和小燕子都欢欢喜喜的分别扑到自己的爱人身上。

    “老公,你有没有想念我?”紫薇贴在尔康的胸前,两颗乳房正好挤在尔康

    的小腹上。

    “有!尔康当然有想你!”尔康突然凑到紫薇的耳边,小声说道∶“昨晚因

    为梦见我和你作爱,自己手淫了好几次,弄的鸡巴现在还很痛呢!”

    “尔康┅┅你┅┅坏┅┅”紫薇一下子脸就红了∶“你老是挑逗人家,弄的

    人家现在穴里很痒┅┅”

    “是吗?好,我们到後面,我给你止止痒。”

    “┅┅这┅┅好吧,那麽我也给你揉揉宝贝,看它还痛不痛了,好吗?”

    “好!”尔康欣喜道,拉着紫薇就往东厢房走去∶“五阿哥,我和紫薇去东

    面厢房,一会儿就请你和小燕子在西面厢房吧。”

    “好的!”五阿哥笑道∶“别把紫薇弄痛哦!不然做兄弟的可不能饶你!”

    小燕子也拍手笑道∶“尔康,你可要用功哦!昨天晚上我看见紫薇在用蜡烛

    插穴,说是练习一下。”

    “讨庆啦!小燕子!”紫薇这时候的脸更加的红∶“那麽┅┅那麽你不是跟

    我一样,也用蜡烛插穴练习!”

    “对呀,”小燕子点点头道,“我们这是‘扑哧扑哧’嘛!”

    一旁的尔康和五阿哥笑的前仰後合∶“小燕子,应该是彼此彼此。不然,我

    们还以为你们两个插的很爽呢!”

    “好啦好啦!我们真的要进去了。”尔康牵着紫薇的手走进东面厢房,关上

    了房门┅┅

    “小燕子,我们也到西面厢房里去吧?”五阿哥问道。

    “好吧,谁叫我的小穴不挣气,见到你就流口水呢!”

    五阿哥和小燕子也笑的跑进屋,做起抽插的事情来了┅┅

    ┅┅

    两个格格和自己的心上人都已经双双进屋插穴去了,大厅里只剩下小卓子、

    小邓子、明月、彩霞。

    “格格们都去那个啦!我们也该休息休息啦!”小卓子对小邓子笑笑。

    “是呀,我们去休息一下。”

    小卓子、小邓子刚要出门,却看见明月、彩霞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明月、彩霞,你们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呢?”

    “不!没有。”明月摇摇头。

    “因为我们看见格格们插穴,心里真的很痒呢!”彩霞叹气着。

    “唉!可惜我们两个奴才是太监,要不然一定不会让明月、彩霞失望的!”

    小邓子也叹了口气。

    ┅┅

    “对啦!我有主意啦!”这时小卓子一拍大腿,高兴的跳了起来。

    “什麽办法?”大家都凑了过来。

    “咱们格格不是做了一个叫‘跪的容易’吗?今天我小卓子就做它一个,叫

    ‘插的容易’!!”

    “插的容易?”大家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哎呀!就像格格们一样用蜡烛、黄瓜啦,帮助明月和彩霞姐姐好不好?”

    “好呀!”小邓子笑道∶“小卓子,没有想到你还是很聪明的呢!”

    “哪里哪里!”

    说做就做,小卓子、小邓子很快的便找来两支蜡烛,走进刚才约定好的小屋

    内。这时,屋中的明月彩霞已经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焦急的

    等候小卓子、小邓子啦!小卓子小邓子一看见明月彩霞的裸体都傻掉了,都纷纷

    伸直了自己的胳臂。

    “你们伸直胳臂做什麽?”明月问道。

    “我们做太监的,进宫就割了鸡巴,看到明月、彩霞长的美丽,只好用挺直

    的胳臂代表我们那挺直的鸡巴啦!”

    “哎呀!你们两个坏死了!”彩霞笑骂道∶“我们赶快开始吧!”

    於是,小卓子小邓子便躺在地上,将蜡烛夹在两腿之中。明月彩霞骑坐在他

    们的身上,将湿滑的小穴对准蜡烛,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啊┅┅哦┅┅啊啊啊啊┅┅哦┅┅舒服┅┅死了┅┅哦┅┅”明月、彩霞

    边活动腰身,边淫声浪叫着。

    “原来明月彩霞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了?”小邓子问道。

    “是┅┅是的┅┅我┅┅我们┅┅是┅┅被五┅┅阿哥┅┅和尔康少┅┅少

    爷┅┅干过的┅┅啦!┅┅哦┅┅”

    “原来如此!”

    “小卓子、小邓子,┅┅快┅┅快吸吮┅┅我们┅┅的┅┅乳┅┅乳头┅┅

    快┅┅哦┅┅”

    小卓子小邓子急忙抱住明月、彩霞,吸吮起她们的乳头来。

    “哦┅┅哦┅┅啊┅┅受不了┅┅哦┅┅痒死了┅┅啊┅┅我们┅┅要┅┅

    飞┅┅一┅┅一样┅┅哦┅┅啊┅┅哦┅┅”

    “两位姐姐的乳头也好嫩呢。我们兄弟爱吃的不得了!”小卓子小邓子贪婪

    的吸吮着,很美妙的样子。

    “哦┅┅啊┅┅我们┅┅要┅┅哦┅┅出来了哦┅┅啊┅┅啦!┅┅泄┅┅

    掉了┅┅哦┅┅啊!┅┅”

    伴随着明月彩霞的高声呼喝,便相继泄出了自己的阴精,变的疲惫不堪了。

    小卓子小邓子的衣服上全是明月彩霞的爱液。

    “今天真的要谢谢你们两个啦!”明月、彩霞很感激的样子。

    “没有关系啦!只要两位姐姐想要,我们兄弟俩一定会让姐姐们满意的!”

    小卓子和小邓子都开心的笑道。

    ┅┅

    “小卓子、小邓子、明月、彩霞!你们跑到哪里去了?”院子外面响起小燕

    子的呼喊声。

    “哎呀,原来格格们都已经做完事情了。”四个下人急忙收拾衣服。

    总算是收拾好了,但是小卓子和小邓子衣服上那明月、彩霞的爱液却没有擦

    拭乾净。四个人急急忙忙跑到院子里。

    “格格吉祥。”

    只见小燕子和紫薇两人的双颊都是红艳艳的,一看便知道刚才做过那些抽插

    之事。因为明月、彩霞的脸也是这个样子。

    尔康看了看这四个人,停了一下,转身对小燕子和紫薇说道∶“时间也不早

    了,我和五阿哥也该回去了。明天我们再来,好吗?”

    “老公!”

    “老公!”

    “好啦!好啦!”五阿哥笑道∶“我们明天还是会来的,何况我们还是舍不

    得老婆们的嫩穴呢!”

    “真的是怀死啦!”

    “紫薇,我有些事情要小卓子、小邓子他们办一下,一会儿你叫他们和我去

    好吗?”尔康面无一点表情地问道。

    紫薇倒是没有发觉什麽∶“好。”

    “那麽,我和尔康就走了,明天见!”

    “老公再见!”

    “老公再见!”

    “小卓子、小邓子你们跟着我。”尔康走到门口时,叫上了他们两个太监。

    第五章∶厨房会柳红

    这天大清早,小燕子便吵吵闹闹起来了。

    “不行啦!不行啦!我非得要出去不可!”小燕子大呼小叫着。

    紫薇一把拽住小燕子,问道∶“这又是怎麽了?”

    “唉!你可不知道,”小燕子神经兮兮地说道∶“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

    我们曾经救过的那个卖艺的小姑娘小鸽子被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给奸了。”

    “所以你就要吵着闹着要出去,找我们的小鸽子,是不是?”紫薇笑道。

    “喂!紫薇,你真的是好聪明呢。真的一下子就猜到我的心事了!”小燕子

    高兴的说∶“那我们出宫去找她好不好?”

    “不好。”紫薇斩钉截铁的说道。

    “为什麽?”小燕子有些不高兴,撅起了小嘴。

    “小燕子,你要想想,我们的皇阿玛为了接我们回来,已经费了很大的心血

    了,如果我们再出去的话,会对不起皇阿玛的。”紫薇柔声说道。

    “唉!反正我也是说不过你。”小燕子生气的说:“还是你的嘴厉害!”

    “哪里呀!”紫薇笑道∶“我看,还是小燕子的嘴厉害。上次听五阿哥说,

    你把他的鸡巴吸的又红又肿呢!”

    “好哇!紫薇!现在连你也开始欺负小燕子了!”小燕子更加生气了。

    “好啦!好啦!对不起。小燕子!”紫薇笑的说∶“如果你要是想念小鸽子

    的话,我们可以让柳青、柳红兄妹帮我们把她接来,不就是好了吗?”

    “嘿!紫薇!你真的是我的好紫薇呀!”小燕子听到这里终於破涕为笑了。

    “好啦!一会儿,我让尔康带个话到会宾楼,让柳青、柳红马上就动身接小

    鸽子,好吗?”

    “好!好的不得了!我现在简直快乐的想老鼠!”小燕子又跑又跳,真的是

    激动万分。

    ┅┅

    在尔康去漱芳斋的时候,紫薇把小燕子想要见小鸽子的事情向尔康说了,尔

    康也答应一会儿就到会宾楼向柳青、柳红说。

    果然,下午的时候尔康便出现在会宾楼的门前。会宾楼好像越来越冷清了。

    尔康迈步走进会宾楼,厅堂的客人很少,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远处可以

    看到柳红正在算帐。

    “柳红。”尔康坐在一张桌子前,笑着向柳红吆喝着。

    “呀!尔康!”柳红一见是尔康,急忙放下手中的帐本跑了过来∶“尔康,

    怎麽今天有空来会宾楼?”

    “柳红妹子,你真的是越来越漂亮啦!”尔康笑了笑∶“是这样的,小燕子

    想见见我们上次救来的小鸽子,所以这次要麻烦你和你哥哥帮忙跑一趟了。”

    “没问题!我们一定会把小鸽子接回来的啦!”柳红点点头。

    尔康看了看四周,问∶“怎麽会宾楼现在的生意这麽不好?咦?怎麽这麽半

    天没有见到柳青和金锁呢?”

    “唉!不要提他们两个了!”柳红生气的坐在椅子上。

    “怎麽了?柳红?”

    “自从哥哥把金锁娶来,便天天和金锁在屋里插穴、操穴。他们现在连经营

    会宾楼的心思都没有了。哥哥和金锁嫂子还说,要是会宾楼再经营不好的话,就

    改开妓院,叫‘会春楼’呢!”

    “呵呵!我看这个柳青也是初成男人,刚刚接触女人,以後就会好的啦!”

    尔康安慰着柳红。

    “什麽初成男人?刚刚接触女人?”柳红生气的说∶“金锁嫂子还没有过门

    前,哥哥每晚都是和我插穴操我的呢!”

    “噢!~~柳红,原来你是在吃他们的醋呢!”尔康明白了。

    “我就是喜欢我的哥哥。”柳红低头红着脸说。

    尔康笑了笑∶“柳红,那麽别的男人的鸡巴,你喜欢不喜欢呢?”

    “谁的?”

    “我的。”说着尔康把柳红的手牵到自己的鸡巴上。

    柳红的脸一下子变的十分的甜蜜∶“尔康哥哥,快!你的柳红妹妹自从金锁

    嫂子嫁过来的时候,到现在都没有尝过鸡巴的味道了呢!”

    “柳红,不行呀!你看,会宾楼现在还有几个客人呢!”尔康为难道。

    柳红笑了笑∶“尔康哥哥,你先脱光衣服到我的屋里等我好吗?我打发了他

    们就回来。”说完,柳红从门後抄出一根木棍大声喊道∶“吃饭的都给我滚到外

    面去!”

    几个吃饭的客人看到眼前站着的母夜叉似的柳红,吓的拔腿就跑。转眼,会

    宾楼就变的安静极了。

    柳红关上门,转身一看,原来尔康没有走,还是站在那里。

    “尔康哥哥,怎麽没有到我的屋中去脱衣服呢?”柳红很失望。

    “柳红妹妹,我们到厨房去做好吗?”

    “哥哥你真的好坏!下流的要到厨房去。”柳红虽然嘴上这麽说,但却一直

    拉着尔康来到厨房。

    厨房里到处都是蔬菜和鱼、鸭、鸡、猪肉等等。

    “妹妹,我们开始吧。”尔康开始脱衣服,并且很快就已经一丝不挂了。

    “尔康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好大哦!柳红喜欢。”柳红急忙捧起尔康那粗黑

    的鸡巴舔了起来。“好吃!你的大肉棒!”

    尔康靠在灶台上,尽情的享受柳红的口技。

    “柳红┅┅你┅┅的┅┅口技┅┅好┅┅棒┅┅哦┅┅”尔康一副陶醉的样

    子。

    这时,尔康看见厨房的盆中有几只拳头大的甲鱼,便捞了出来,让甲鱼咬住

    柳红那醉人的乳头。

    “啊┅┅哦┅┅啊┅┅”柳红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一下子吐出了尔康的肉

    棒。尔康借机将柳红按翻在地上,将一根洗好的黄瓜插进了柳红的阴道。

    “啊┅┅哦┅┅好哥哥┅┅哦┅┅黄瓜┅┅鸡巴┅┅舒服呢┅┅”柳红兴奋

    的乱喊着。

    “小骚货,原来你如此的淫荡呢!”尔康笑了笑,又将另外一根黄瓜插进了

    柳红的屁眼里。

    “哦┅┅亲┅┅哥哥┅┅柳红┅┅舒服┅┅死┅┅死了┅┅哦┅┅啊┅┅两

    根┅┅黄瓜┅┅插┅┅插的妹妹┅┅喜欢┅┅哦┅┅呢┅┅”

    尔康站起身来,看了看厨房,将一些做饭用的作料拿了来∶“柳红,咱们再

    玩更刺激的好吗?”

    “啊┅┅好┅┅哦┅┅只要┅┅能给┅┅柳红的┅┅穴┅┅止痒┅┅就┅┅

    好┅┅”

    “好的,这次保证柳红妹妹你从来没有享受的快感呢!”说完尔康将插在柳

    红阴道中的黄瓜取出,然後将一些辣椒面倒进了柳红的小穴中去,再把黄瓜又插

    进了柳红的肉洞之中。

    片刻,柳红有了反应了∶“哥哥,柳红┅┅现在┅┅的┅┅穴┅┅里┅┅又

    辣┅┅又┅┅痒┅┅哦┅┅”

    “柳红,快抽插黄瓜呀,这样会止痒的啦!”尔康在一旁笑看着。

    柳红这时候开始疯狂的抽插在自己穴中的黄瓜∶“黄瓜┅┅鸡巴┅┅哦┅┅

    痒┅┅啊┅┅穴痒哦┅┅啊┅┅啊┅┅尔康┅┅哥哥┅┅救┅┅我哦┅┅啊┅┅

    啊┅┅”

    又过了一些时间,尔康看柳红好像是已经不能在坚持了,於是急忙将黄瓜全

    部拿掉,插上了自己的粗黑鸡巴。

    “哥哥!还是┅┅你的┅┅大┅┅肉棒┅┅好┅┅舒服┅┅哦┅┅喜┅┅欢

    啊┅┅啊┅┅哦┅┅”

    这时的尔康开始疯狂的抽插,一百下、两百下┅┅终於,两个人在同时高潮

    的时候,纷纷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尔康拿掉仍然咬住柳红乳头的甲鱼,将自己的头依偎在柳红的胸上。

    “尔康,以後我们还会再这样的作爱吗?”柳红问道。

    “会的,只要你仍然喜欢你尔康哥哥的大肉棒┅┅”

    “我喜欢┅┅永远┅┅喜欢你的鸡巴┅┅”

    ┅┅

    不知道两个人睡了多久,突然厨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第六章∶再续旧情

    会宾楼的厨房门被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这时候,厨房屋中的尔康

    和柳红还没有醒来。

    那个人轻轻走到尔康的身边,低声的呼唤着∶“尔康┅┅尔康┅┅”

    朦胧之间,尔康挣开了双眼。“金锁?”尔康看清了眼前的人原来是金锁。

    这时,柳红也被叫声吵醒了∶“金锁嫂子,对不起,我们失态了。”说着,

    柳红急忙穿好衣服∶“金锁嫂子,我到厅堂去了,可能柳青哥哥在等我了呢。”

    “你快去吧,柳青是在找你。”金锁答应了一声。

    柳红很快就出去了。

    “金锁┅┅”尔康说着,就要穿衣服。

    “别┅┅先别穿衣服┅┅尔康,难道我┅┅真的还是┅┅让你讨厌吗?”金

    锁说着,眼眶已经湿润了∶“你都可以和柳红做那样的事情,为什麽却不愿意和

    我做呢?我嫁给柳青,虽然生活很好,但是心里依然是想念着你的呀。”

    “金锁┅┅”尔康顿了顿,“我其实也是十分的喜欢你的。你美丽、善良、

    眼睛大、奶子高、屁股圆┅┅但是我┅┅”

    “什麽都别说了,让我来服侍你一次好吗?”说完,金锁就扑倒在尔康的身

    上,揉搓着尔康的鸡巴。

    尔康一把推开金锁∶“金锁,听我说,现在不行。因为你老公柳青现在就在

    附近,而且刚才我也射精了,今天是没有力气了。不过很快柳青柳红就要出门去

    接小鸽子了。到时候我再插烂你的嫩穴好不好?”

    金锁听後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便同意了。於是帮助尔康穿好衣服一起来到厅

    堂之上。

    厅堂上,柳家兄妹已经坐在一起了。

    “柳青!”尔康招呼着,忙跑了过来。

    只见柳青面颊黑瘦,两眼无神。

    “怎麽?柳青,你病了吗?”尔康关心的问道。

    柳青笑笑说∶“没有┅┅没有,只是┅┅房事过多而已。”

    “呵呵,柳青。我说你看来是真的很走运呢。要不是金锁那麽可爱,你也不

    会这麽用‘精’呀!”

    “是呀,金锁这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吸阳功’,弄的我都招架不住

    了。”

    “哈哈,她哪里是什麽‘吸阳功’啊,那是┅┅”尔康本来要说下去,但是

    却看见金锁正用生气的眼神瞪着他,於是急忙改变了话题,“柳青,我这次来是

    有事情求你了。”

    “尔康,什麽求不求的,你说好了。我柳青一定帮你办好。”柳青拍了拍胸

    脯。

    “好!小燕子和紫薇很想念那个咱们救过并留在贺家的小鸽子,所以还请麻

    烦你们兄妹帮助给接来。”

    “好说,好说!”柳青笑道,“我还以为是什麽大事,原来竟是这麽简单的

    事情。我们明天就动身去好啦!”

    “那真的是太好了!”尔康点点头,“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希望你

    们能够早去早回。告辞!”尔康转身走出了会宾楼。

    “我们不送了。再会!”

    ┅┅

    次日,柳青柳红兄妹一大早就前往贺家去接小鸽子了。

    不题柳家兄妹,单说尔康。

    中午的时候,尔康急匆匆的赶往会宾楼。会宾楼的大门被锁了,尔康从後门

    走了进去,金锁早就脱光光地在等待尔康了。

    一进屋,尔康便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了∶“金锁,我的好宝贝。你的尔康哥

    哥来啦!”

    金锁那起伏不定的肉峰,像两个又白又大的馒头∶“尔康,你怎麽这麽晚才

    来?害得人家刚才手淫了好几次。”

    “对不起,我的好金锁。哥哥一会儿补偿给你。”

    “人家要罚你!在你┅┅在你的鸡巴上┅┅画乌龟!”金锁笑道。

    “好好好!画个大乌龟!”尔康说着把粗大的鸡巴展现在金锁的面前。

    “呀!好大!真的比柳青的肉棒要大呢!”

    “是吗?那我可要你试试了。”尔康想按倒金锁,准备插穴。

    “不行!”

    “为什麽?金锁?”

    “因为你还没有画乌龟!”

    “哈哈哈!好!画乌龟!”尔康大笑,急忙拿起桌子上的毛笔,递给金锁。

    金锁真的在尔康的肉棒上画乌龟了,一笔一划的,弄的尔康很痒。

    “好┅┅金锁┅┅好┅┅哦┅┅舒服┅┅啊┅┅你的┅┅画技┅┅太┅┅好

    了┅┅啊┅┅”尔康简直要舒服死了。

    金锁画好乌龟,放下笔说∶“好尔康哥哥!我们开始插穴,好不好?”

    “不好,尔康我来了画性!要给你的小穴画上山洞。一会儿叫我的‘乌龟’

    爬进你的‘山洞’!”

    尔康也拿起笔在金锁的肉缝上画出一个山洞的样子,小穴就是山洞啦!

    “尔康,我┅┅要┅┅要┅┅嘛┅┅!”

    “你要什麽呢?”尔康明知顾问。

    “讨厌!你好坏!我┅┅要┅┅乌龟!”金锁的小脸红的可爱。

    “乌龟?那好,我去河边给你抓乌龟!”尔康假装装傻的回答!

    “讨厌!我生气了!金锁想要尔康哥哥的乌龟嘛!就是你肉棒!”说完,金

    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扑倒尔康,将小穴对准尔康的肉棒一下坐了下去。

    “金锁!你┅┅真的┅┅是┅┅够骚┅┅够浪的┅┅哦┅┅尔康┅┅我┅┅

    喜欢┅┅最深的┅┅就是┅┅啊┅┅哦┅┅你┅┅哦┅┅啊┅┅啦!┅┅”

    “尔康┅┅我的┅┅山洞┅┅紧┅┅不紧┅┅呢┅┅哦┅┅?”

    “紧┅┅真的┅┅好啊┅┅哦┅┅紧┅┅呢┅┅我的┅┅乌龟┅┅都┅┅开

    始┅┅啊┅┅哦┅┅生气┅┅了┅┅”

    “那就┅┅让┅┅乌龟┅┅快┅┅快┅┅哦┅┅发脾气┅┅啊啊┅┅哦┅┅

    快┅┅啊┅┅!”

    “好!”尔康抓起金锁的玉腿,将自己的鸡巴狠狠的往金锁肉穴里送∶“操

    死你!┅┅干┅┅死┅┅干死┅┅你┅┅这┅┅穴┅┅”

    “好┅┅哥哥┅┅穴┅┅要烂掉┅┅啊┅┅哦┅┅啦┅┅哦┅┅”

    转眼一个时辰就过去了,尔康和金锁两个人也都快要到达高潮了。屋内一片

    淫声浪语。

    最终,尔康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金锁的小穴之中,两人双双倒在床榻之上。

    “尔康┅┅我喜欢你┅┅一直就是喜欢┅┅你!”金锁柔声的说着。

    “金锁,我也是!只是紫薇她嫉妒心太强,要不然我就真的把你给娶来了。

    真的!“

    “我知道,你是好人,你真好!”

    “你尔康哥哥不是好!而是色!呵呵┅┅”尔康说着再次将双手握住金锁那

    对肥乳。

    “你真坏!”金锁娇媚的笑着。

    “你看你!一会儿说我好,一会儿说我坏。看来尔康我得教训教训你啦!”

    说着,尔康再次提枪上马,开始第二次的扎金锁!

    第七章∶小枪初识女人味

    皇宫之中,皇后和容嬷嬷正在一起谈心。

    自从皇后她们和小燕子紫薇冰释前嫌後,便一直把自己关在屋中闭门思过,

    真的在也没有找漱芳斋的麻烦呢,容嬷嬷也是比以前收敛了很多。

    这天,皇后和容嬷嬷在一起聊天。

    “皇后,这麽长的时间里,皇上都没有到这里来了。”

    “是呀,皇上一定还在生咱们的气呢!”皇后幽幽地说。

    “再这样下去,皇后怎麽受得了呢?”容嬷嬷急道∶“只有奴才知道皇后是

    天天离不开肉棒的人呀!”

    “容嬷嬷你不要再说了,不是每天有你在帮助我吗?”

    容嬷嬷弓身道∶“皇后,奴才就是每天用手指、舌头、黄瓜再怎麽用力,也

    不如半个男人的肉棒呀!”

    皇后叹气说∶“可是皇上不来,哪里去找肉棒呢?这里全都是太监┅┅”

    “皇后您别着急哇!您忘记了?咱们这里有一个茶壶带把儿的人呀。”容嬷

    嬷笑嘻嘻地说着。

    “是谁?”

    “皇后您猜猜看!”容嬷嬷一副神秘的神情。

    “是┅┅是┅┅难道是┅┅容嬷嬷你的老相好?”皇后莫名其妙的问道。

    “皇后,您真的在和奴才开玩笑呢?!”容嬷嬷也乐了,说∶“这个男人就

    是┅┅就是┅┅”

    “容嬷嬷,到底是谁呀?你倒是说哦!大不了先让那男人和你做罢了!”

    “皇后息怒,奴才说的是您的儿子,也就是十二阿哥。”

    皇后一听,吃了一惊。半天没有说话,很久才叹了口气说道∶“不行啦!十

    二阿哥是我的骨肉哇,这样做是乱伦呢。不行不行!”

    “皇后,不要再犹豫啦!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容嬷嬷说∶“十二阿

    哥聪明伶俐,而且再过几年也会变成大人啦!到时候娶妻生子还不是一个样?!

    咱们就和他说,这是额娘在教他如何与女人相处、如何与自己以後的妻子相

    处不就行了?“

    皇后想了想,说道∶“容嬷嬷说的也有道理呢。也好,就叫十二阿哥早些知

    道男女之事吧!”

    “喳!奴才这就去找十二阿哥。”容嬷嬷答应着退了出去。

    这时候,十二阿哥正在和奶娘在花园中玩耍。年少的十二阿哥虽然显得很瘦

    小,但是却已经很有几分男人的味道了。

    “十二阿哥!十二阿哥!皇后有请您到她那里去一趟。”

    “容嬷嬷,我这就去。奶娘,你也和我一起去。”

    容嬷嬷拦住奶娘道∶“皇后吩咐了,只让十二阿哥去,奶娘,你就先去休息

    吧。”说完,容嬷嬷就领着十二阿哥往屋里去了┅┅

    屋中,皇后正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皇额娘,您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十二阿哥很关心的问道。

    “孩子,皇额娘没有生病。孩子,额娘想让你早些成为一个大人呀。”

    “皇额娘,儿臣现在就已经是个大人啦!”十二阿哥很得意的说道。

    “哟!是吗?十二阿哥果真成为大人啦?”容嬷嬷在一旁笑着问。

    十二阿哥点点头∶“是呀。”

    皇后也笑了∶“孩子,那皇额娘问你,你知道小孩子是怎麽生出来的吗?”

    “这个┅┅这个┅┅大概是拉大便拉出来的!”

    一句话,逗得皇后和容嬷嬷笑的前仰後合。

    “哎呀!十二阿哥,小孩是从女人的肉缝中生出来的啦!”容嬷嬷擦着笑出

    的眼泪说道。

    “那麽肉缝是在哪里的呢?”十二阿哥问。

    容嬷嬷一听,事情快到正题了,便说∶“十二阿哥,你皇额娘生你出来的地

    方,你想不想看看呢?”

    “想!当然想啦!”十二阿哥显得十分的兴奋。

    “来,孩子!脱掉衣服到皇额娘床上来。”皇后吩咐着。

    十二阿哥脱掉所有的衣服,只见光秃秃的肉棒四周还没有长毛。皇后撩开被

    子,露出自己的裸体,只见硕大的乳房,白嫩的皮肤,阴毛又粗又黑又浓密,两

    条大腿像两根白净的象牙似的。

    十二阿哥发呆的看着皇后的裸体。

    “十二阿哥,您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啦!”这时候容嬷嬷在床边举起皇后一

    条腿,露出皇后那有着黑褐色阴唇的肉缝来。

    “皇┅┅皇额娘,儿臣┅┅可以摸摸吗?”这时候十二阿哥的声音开始有些

    颤抖。

    “当然可以,我的孩子。”皇后点点头。

    十二阿哥用手轻轻的去触摸着皇后的外阴,很厚实,也感到很湿润,“皇额

    娘,为什麽有很多的水流出来?”十二阿哥不明白的问。

    “那是因为你皇额娘喜欢你呀!”容嬷嬷说道∶“喜欢你的女人都会从肉缝

    中流出水来的。”

    “那麽,容嬷嬷是不是也喜欢十二阿哥我呢?”

    “奴才当然喜欢十二阿哥您啦!”

    “好!你也脱掉衣服,让我看看是不是也很湿润呢?”

    容嬷嬷终於也等来这句话,於是急忙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臃肿的身子和乾

    老的乳房。

    “孩子,我和你容嬷嬷躺在床上,你给我们舔肉缝好吗?”皇后问着儿子。

    “皇额娘吩咐做什麽,孩儿就做什麽!”十二阿哥倒是十分的听话。

    於是,皇后和容嬷嬷躺在床上,相互的吸吮着对方的乳房;而十二阿哥则在

    床边舔着皇后与容嬷嬷的肉穴。

    “哼┅┅哦┅┅啊┅┅唔┅┅哦┅┅乖┅┅啊┅┅舒服┅┅啊┅┅好┅┅宝

    贝┅┅亲亲┅┅啊┅┅哦┅┅啊┅┅啊┅┅”皇后和容嬷嬷在不停的呻吟着。

    十二阿哥的舌头在皇后与容嬷嬷的肉穴中出出进进,带出来的淫水弄湿了好

    大的一片床单呢!

    “好┅┅哦┅┅儿子┅┅快┅┅插┅┅娘┅┅的穴┅┅快┅┅啊┅┅哦┅┅

    快┅┅娘的穴┅┅插┅┅哦┅┅”皇后急促的吩咐着。

    “皇额娘,儿臣不会插穴呢!”十二阿哥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

    “奴才帮助十二阿哥。”容嬷嬷坐起身来,一下子叼住十二阿哥的小鸡巴开

    始吸吮起来。不一会儿,十二阿哥的鸡巴就已经挺立起来,毕竟是初识女人的肉

    棒,当然膨胀很快呢!

    “十二阿哥,您就用您的宝贝去杵你皇额娘生你出来的肉缝就好啦!”容嬷

    嬷指示着十二阿哥。

    十二阿哥很听话,举起自己的小宝贝,对准皇后的小穴就插了进去。

    “儿呀!┅┅哦┅┅啊┅┅啊┅┅娘┅┅啊啊┅┅舒服┅┅哦┅┅死┅┅了

    ┅┅啊┅┅哦┅┅快┅┅活动┅┅哦┅┅哦啊┅┅”

    十二阿哥在皇后的肉缝中进出着自己的肉棒,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便开了花。

    “皇额娘,儿臣的鸡巴已经口吐白沫了。”

    “唉!孩子毕竟是孩子。这麽快!”皇后有些失望∶“容嬷嬷,你再试试,

    看十二阿哥还能不能再立起?”

    “奴才遵命。”容嬷嬷答应着,再次吸吮起十二阿哥的肉棒啦!真的没有让

    两个贱女人失望,十二阿哥的鸡巴再次站立了起来,开始第二轮的攻击皇后的小

    穴。

    最後,十二阿哥还赏赐了容嬷嬷这条老穴一番枪法才丢尽而昏睡过去的┅┅

    这也算是十二阿哥初为男人的一天吧。真的不知道他怎麽受得了两个饥渴肉缝的

    折磨?!真的难为十二阿哥的鸡巴啦!

    第八章∶十二阿哥与小鸽子

    日子过得很快,这天柳家兄妹已经把小鸽子给接了回来。小燕子也长高了,

    变漂亮了,胸前的肉峰也可以微微的显露出来了。

    漱芳斋的花园里。

    小燕子和紫薇正在拿着一本春宫图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只见图上一个男人四

    肢分开,正在分压着一个也同时四肢分开的女人。

    “这个姿势有个名称,叫‘双燕齐飞’。”紫薇指着图告诉小燕子。

    “什麽什麽?这个样子分明是母燕子在驮着公燕子飞嘛!哪里来的什麽‘双

    燕齐飞’?简直就是‘母燕驮飞’!”

    “小燕子,这个姿势很适合你和五阿哥永祺呢!”紫薇笑道。

    “你在胡说什麽?永祺和我不适合这个姿势,倒是尔康和我比较适合这个姿

    势了啦!”小燕子笑道。

    “小燕子,你要是打我们家尔康的主意,我就不再是你的好姐妹了!”紫薇

    有点生气的说道。

    “好好好!我开玩笑的!我并没有在打尔康的主意嘛!”

    “真的吗?”

    “真的!君子一言┅┅”小燕子还说完,身後一个人却接了过去。

    “君子一言,八马难追。外加九个香炉!”

    “呀!是你!小鸽子!”紫薇和小燕子都感到很惊喜、也很意外呢。

    小鸽子此时也很激动∶“小燕子姐姐、紫薇姐姐,我真的好想念你们呢!我

    还以为小鸽子再也见不到两个姐姐了呢!”

    “哪会哪会?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们现在不就已经见面了嘛?”小燕子笑

    嘻嘻的说着。

    这时,站在门外的尔康和永祺笑着说道∶“我们把小鸽子送来了,现在皇上

    召见我们。我们得走了。”说完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出了漱芳斋。

    紫薇和小燕子点点头,将小鸽子领到屋中说话。

    再说尔康和五阿哥永祺。两个人出了漱芳斋,便急急忙忙的赶往皇上的御花

    园。

    “永祺哥哥!尔康哥哥!”

    两个人听到身後有人叫,所以都停住脚步回身看。

    “原来是十二阿哥。”尔康拱手道。

    “你们到哪里去呀?”

    “皇阿玛要召见我们。”永祺回答说∶“我们不能耽误,得快些走了。你有

    空就到漱芳斋陪陪两个姐姐吧!对了,漱芳斋今天来了一个小鸽子,和你年岁差

    不多。你这回可有玩伴儿了!”

    说完,尔康和永祺急忙跑远了。

    十二阿哥这时也转身向漱芳斋走去。漱芳斋中,小燕子和紫薇正在给小鸽子

    洗澡。

    “小鸽子,这一路上你也是辛苦了。来先洗个澡!”小燕子招呼着。

    “哦!”小鸽子这时候已经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站在一边了。

    “来!让紫薇姐姐给你擦背。”说着,紫薇便拿起毛巾给小鸽子擦起背来。

    “那麽,你小燕子姐姐就给你擦洗前面吧!”小燕子也忙起来,用毛巾清洗

    着小鸽子那瘦小而柔嫩的胸脯∶“小鸽子,再过几年,你也会成为一个大姑娘的

    啦!”

    “┅┅那┅┅那是不是成为大姑娘就可以被男人抱啦?”小鸽子问。

    紫薇和小燕子大笑∶“这小妮子!这麽小的年纪就已经开始想男人了?”

    “不是不是,不是的!”小鸽子有些着急∶“是这样的!柳青哥哥和柳红姐

    姐接我来京城的路上,我就看到他们一直的搂在一起,还说什麽奶子、屁股、穴

    穴的事情,小鸽子不是很明白呢!”

    “他们还做了什麽?你看见了吗?”小燕子一下子来了精神。

    “有哇!”小鸽子点点头说∶“每天晚上我都看见柳青哥哥在和柳红姐姐在

    一起不穿衣服练功。我怕惊吓他们,怕他们走火入魔,所以没有惊动他们。”

    “原来是这样。”紫薇也笑了∶“原来柳家兄妹比我们想像的要风流多了!

    是不是?小燕子。“

    “是┅┅也许吧┅┅”小燕子神神秘秘的。

    ┅┅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趴在窗户外的十二阿哥听到,连小鸽子洗澡的过程也被

    十二阿哥看到。想必,这个十二阿哥从小就有蹲墙根听屋语的坏毛病吧。因为几

    次的事情都与他十二阿哥蹲在屋外偷听而引起的。

    这时候小鸽子已经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十二阿哥这才来到门口敲了敲门∶

    “小燕子姐姐,紫薇姐姐!快开门呀。”

    “哦!是十二阿哥!”紫薇听出了是十二阿哥,急忙打开房门。

    “咦?十二阿哥,怎麽今天跑到漱芳斋来做什麽?”小燕子笑的问。

    十二阿哥看了看小鸽子白净的脸∶“两个姐姐,刚才我看见尔康哥哥和五阿

    哥了,他们说今天漱芳斋有一个小仙女下凡呢。是不是就是这个姐姐?”说着,

    十二阿哥就过去拉小鸽子的手。

    “你这个十二阿哥,怎麽今天和这个小鸽子一样,尽做些不适合你们年龄的

    事情、说一些不适合你们年龄的话来!”紫薇叹了口气。

    “哎呀!我说紫薇!你怎麽还是这麽婆婆妈妈的啦?”小燕子有些不高兴,

    说道∶“他们两个的年纪也不小了,总不能还像我似的,等到永祺像我表白的时

    候我才锒铛大悟吧?!”

    “是恍然大悟!”紫薇摇摇头∶“好吧!小鸽子,你和十二阿哥到外面去玩

    吧,我和你小燕子姐姐还有事情要做哦!”

    “是!”十二阿哥高兴的拉起小鸽子的手,两个人飞快的跑了出去。

    不提漱芳斋的事情,单说十二阿哥和小鸽子。

    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很快就变的很熟识了。两个人一起船来到位於湖中央

    的瀛台上。这里一个人没有,而且也很少有人来。

    “小鸽子!我们来玩捉迷藏好不好?”十二阿哥问道。

    “好哇!听你的!”小鸽子点点头。

    “那我来藏,你来找!开始~~!”一转眼十二阿哥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於是,小鸽子开始在瀛台上找寻十二阿哥。此时的十二阿哥已经躲在一颗大

    石後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等待小鸽子来找他了。

    小鸽子绕来绕去,终於来到了大石後面∶“呀!十二阿哥!你怎麽不穿衣服

    呀?”小鸽子十分的惊奇。

    “小鸽子,你看我的鸡巴肉棒棒,是不是很大呢?”十二阿哥在小鸽子眼前

    抖了抖自己那还未长毛的小肉棒。

    “十二阿哥,它真的长的很好呢,我看见以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呢!”

    “是不是觉得你的小穴里很痒啊?”

    “┅┅啊┅┅有点┅┅儿┅┅啦!”小鸽子这时候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想控

    制一下情绪。

    十二阿哥忙一把抱住了小鸽子∶“别!既然大家都激动了,就让我们在一起

    快乐吧!”

    “可是┅┅可是我还是┅┅处女┅┅呢!”小鸽子摇摇头。

    “我知道你是处女,要不然我还不喜欢呢!我们做吧,我会负责的。到了以

    後一定封你一个皇妃当当的!”十二阿哥连哄带骗的将小鸽子的衣服全部脱了下

    来。

    只见小鸽子的乳房才刚开始发育,两个乳头还是嫩红色;屁股已经有些圆润

    了;小穴上的阴毛也没有张出来,露出兴奋的肉沟!

    十二阿哥将小鸽子按在地上,用唾液将肉棒弄湿,然後又将小鸽子的小穴弄

    湿∶“小鸽子,我要开始了,你得忍耐一些。”

    小鸽子点点头,於是十二阿哥开始渐渐将自己的小肉棒送入小鸽子的嫩穴中

    去。

    突然,小鸽子一下子夹紧双腿,按住了十二阿哥∶“痛!┅┅十二阿哥!我

    的┅┅穴┅┅里┅┅很痛┅┅”

    “别急!我们歇一会儿。”十二阿哥於是停了下来。

    小鸽子见十二阿哥停下动作,也便放松了肌肉。突然,只听“噗~~”的一

    声,十二阿哥将肉棒猛然插进小鸽子的嫩穴中,痛的小鸽子一阵痉挛。

    养尊处优的阿哥,怎麽会考虑别人的死活呢?十二阿哥根本不顾小鸽子的哀

    号,而只顾着自己一味的抽插。一百下、两百下┅┅渐渐的,小鸽子开始感觉到

    自己的穴里不再是那麽的疼痛了,而是非常美妙的感觉,像飞在了天空中。

    “十二┅┅阿哥┅┅啊┅┅我┅┅哦┅┅美妙┅┅啊┅┅呢┅┅”小鸽子急

    促而又浪荡的声音萦绕在瀛台上∶“┅┅鸡巴┅┅哥哥┅┅穴┅┅烂┅┅啊┅┅

    啦┅┅哦┅┅喜欢┅┅鸡┅┅啊┅┅”

    “原来┅┅你┅┅这骚穴┅┅喜欢┅┅猛┅┅插┅┅哦┅┅”十二阿哥淫笑

    着,看着自己身下的小鸽子。

    “十┅┅二阿┅┅哥┅┅快┅┅快动啊┅┅小┅┅鸽子┅┅要┅┅哦啊┅┅

    要┅┅丢了┅┅哦┅┅啊啊┅┅”

    “小荡妇┅┅以後┅┅你┅┅可怎麽┅┅得了┅┅哦┅┅啊┅┅”十二阿哥

    也在努力的抽插着∶“看┅┅我┅┅今天┅┅啊啊┅┅不┅┅哦┅┅收拾┅┅你

    的┅┅啊┅┅”

    “插烂┅┅小┅┅穴┅┅哦┅┅才┅┅啊┅┅好呢┅┅”

    “我┅┅会的┅┅啊┅┅哦┅┅”

    ┅┅

    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在瀛台上完成了他们的高潮,也表明他们又向成熟迈进了

    一大步了!

    第九章∶萧剑的肉剑剑法

    转眼,京城已经是冬天了。

    这天,大雪纷飞。天气很冷。紫薇和小燕子在尔康和五阿哥的陪同下出宫来

    到会宾楼。

    会宾楼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屋内,只有柳家兄妹和老板娘金锁,还有永远

    的客人°°萧剑。

    “怎麽?今天宫中的人都到会宾楼来捧场啊?”萧剑笑着迎了出来。

    “哥!”小燕子见到萧剑也是分外的高兴,一下子扑到萧剑的怀里。

    “金锁!”紫薇最思念金锁,所以一进门便拉过金锁,问长问短。

    这时候,大家都注意到金锁的肚子已经渐渐的隆起。很明显,金锁怀上了孩

    子。

    “恭喜恭喜!”大家都在为金锁道喜,柳青则陪在金锁身边傻笑。天知道这

    个顶大的绿帽子已经戴在了他的头上,金锁肚子中的孩子其实是尔康的种子呀。

    这时候,大家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唉!会宾楼的生意快完蛋了。所以我和柳红还有金锁商量好了,过了冬天

    就改开妓院了。”柳青喝了口酒。

    紫薇突然打了个冷战,说道∶“还是不要了吧。上次我眼睛看不见被拐到妓

    院里是多麽的害怕呀。”

    “紫薇!开了妓院又不是让我们去当青楼女子,你担心些什麽?”小燕子劝

    道∶“柳家兄妹和金锁还要生活呀。不能让他们饿死呀!”

    “对对对!我看可以!”坐在一旁的萧剑终於开口说了话∶“我们可以像从

    前那样,小燕子卖艺、我们捧场;不过这回是妓院开张,我们男人来捧场罢了是

    不是?”

    一句话博得全屋男人的赞同。

    “吱呀~~”这时候门被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穿着十分华丽的棉

    衣,白嫩的面庞被风雪吹的娇红可爱。

    “晴儿?”大家看着刚进来的这个人。

    原来进来的这个姑娘是慈宁宫太后那里的晴儿。

    “怎麽是你?你怎麽到这里来了?”小燕子高兴的跑过去。将晴儿拉到桌子

    边坐了下来。

    “这是一个秘密,我告诉你们,你们可能和别人说呀。”晴儿很神秘的说。

    大家都纷纷的点头,表示绝对不会透露秘密。

    “好!既然大家愿意保密,晴儿说就说。其实,是太后让晴儿出来,给他买

    一个广东人事。(PS∶‘广东人事’即现在的按摩棒。明清时期称之为‘广东

    人事’,有史可查。)”

    “原来是这样!”大家点点头∶“太后早年丧夫,没有肉棒插穴也怪可怜的

    啦!”

    “就是!所以我就奉太后老佛爷的意思给她买广东人事。”晴儿说道。这时

    候,她突然看到坐在一旁的萧剑。自从他们两个人见过一面後,晴儿便久久不能

    忘记这个人,常常出现在梦里与自己相会,并抽插肉穴。

    “萧剑大哥!”晴儿害羞的打着招呼。

    “晴儿姑娘,你好。”此时的萧剑,也显得很窘。

    “噢!~~哥哥!原来你的意中人是我们的晴儿呀!你不早说!”小燕子和

    大家都已经看明白了∶“你要是早对我们大家说,你和晴儿现在早就是儿女成群

    了!”

    “小燕子!别胡说!我要生气了!”晴儿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柳青笑道∶“这样吧!反正会宾楼过了冬天就要改成妓院‘会春楼’了。我

    看不如今天就让萧剑和晴儿姑娘给我们大家练一练你这祖传的方家肉剑法呢?”

    “好!同意!”大家拍手起哄着。

    本来萧剑就很喜欢晴儿,所以假借着喝醉酒叫道∶“诸位!我萧剑今天要在

    大家面前练练肉剑了。”说完,萧剑迅速的脱下衣服,露出一条巨阳。好似乌龙

    一般!

    “哥!没有想到你的鸡巴这麽大!这回晴儿可要受不了了!”小燕子望着萧

    剑的鸡巴,贪婪的舔着嘴唇。

    晴儿此时被柳红和金锁怂恿着,也除去了所有的衣服。只见晴儿的肌肤白如

    汉玉,没有一丝杂点;乳房好似刚出炉的大馒头,让人见到就想咬;阴毛不是很

    浓密,但是却不是很凌乱;双腿修长,好似出水的莲藕┅┅

    “晴儿,你真的是好美!”

    ┅┅

    “喂!大家不要发呆了,我们快把他们抬到桌子上去呀!”小燕子叫嚷着让

    大家动起手来。

    只见大家七手八脚的把两个人推倒在正中的桌子上。

    “表演开始啦!”

    晴儿此时羞愧的面颊绯红,但是内心的燥热却让她希望尽快能和萧剑融合。

    “萧剑,我们来吧┅┅我┅┅见到你後┅┅就┅┅一直┅┅在思念你┅┅”

    “晴儿,我也是!我们不能让朋友们失望哦!”萧剑说着将晴儿的双腿拉起

    来。

    “你要轻些,我受不了你的阳具。”

    “我知道,我尽量轻些。”萧剑慢慢的推动自己的鸡巴,渐渐插向晴儿的肉

    缝之中。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燕子飞身窜到萧剑的身後,用力一推,萧剑的鸡巴

    就一下子插进了晴儿的小穴之中。

    “哦!┅┅痛┅┅啊┅┅痛死┅┅我┅┅了┅┅”晴儿哀号着。

    “小燕子!你这是干什麽?!”萧剑有些生气。

    “我在帮哥哥你呀!怎麽?你难道不喜欢?”小燕子解释着∶“我和永祺的

    第一次,他就是很快插进去了!”

    “你┅┅”

    “好了好了!别再吵了,还是看看晴儿怎麽样了吧?”这里面还是紫薇够细

    心。

    大家急忙凑到萧剑和晴儿接触的地方,只见晴儿的穴中流出了红色的血液。

    看来,晴儿姑娘今天这次是破瓜之夜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晴儿现在还支撑的住。”被萧剑压在身下的晴儿终於开

    口说话了∶“我现在的穴里很痒,你们让萧剑动鸡巴为我止痒吧!”

    大家点点头,都纷纷坐回原位,观看萧剑与晴儿的肉搏战。

    这时,萧剑深提一口气,开始活动腰肢抽插起晴儿的浪穴来。随着鸡巴的进

    出,带出来的淫水和血液弄湿了大片的桌布。

    “┅┅哦┅┅啊┅┅萧剑┅┅的┅┅快┅┅哦┅┅鸡巴┅┅啊┅┅哦┅┅我

    的┅┅穴┅┅烂┅┅哦┅┅哦┅┅啊┅┅”

    “晴儿┅┅宝┅┅贝┅┅哦┅┅啊┅┅你的┅┅骚┅┅样子┅┅真┅┅的放

    浪┅┅啊┅┅哦┅┅”

    两个人在桌子上尽情的表演,台下的看客此时也受不了了,大家都纷纷起身

    找地方尽情的淫乐呢∶尔康和紫薇在相互舔着彼此的私处;五阿哥永祺正在一旁

    用鸡巴捅着小燕子的屁眼;柳青、柳红兄妹一上一下,也在疯狂的抽插着;金锁

    由於有孕在身,所以没有机会让男人搞洞,只好拿着刚才晴儿给太后老佛爷买的

    广东人事玩耍。

    整个会宾楼一片淫乐的海洋┅┅

    晴儿的初夜奉献给了萧剑,这也是他们两个人所希望的事情。彼此的倾慕,

    终於在朋友的怂恿下成为了事实,这是多麽的美好哇!

    这时候,外面的雪也停了,会宾楼内的灯火依然在点燃着。不知道这群年轻

    人要快活到什麽时候?!

    第十章∶永远逝去的麦尔丹

    春暖花开,又是一年。

    皇宫里依旧是十分的冷清,只有漱芳斋中天天可以传来淫乐之声。

    京城里的人家也都出来摆起了小买卖,倒是很热闹的样子。

    柳家兄妹和金锁的会宾楼已经不复存在了,换来的是京城最红最大的妓院青

    楼°°会春楼!

    柳红和金锁依旧是老板娘,只是卖笑不卖身。他们从别处买来的丫头,才是

    真正的卖身的青楼女子。柳青这回充当了打手的角色,不过京城大多数的人家都

    知道这会春楼和当今的皇朝有密切的关系,所以自然不会有人来闹事了。

    说来也巧,这天的晌午,会春楼的门口横卧着一个人,浑身脏兮兮的,头发

    很凌乱,衣服破旧不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立刻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整个

    会春楼的门口一下子就被堵住了。

    “躲开!躲开!怎麽围了这麽多的人?!这会春楼是花银子玩姑娘的,可不

    是你们围观看耍猴的!”这时从会春楼里走出的柳青将围观的众人哄散了。

    “喂!老兄,你哪里睡觉不好,偏偏到会春楼门口来了?快点走走走┅┅”

    柳青爱答不理的轰着躺在门口的那个人。

    “┅┅柳┅┅柳青┅┅是┅┅我┅┅麦┅┅尔丹┅┅呀┅┅”躺在地上的人

    突然爬起来虚弱的说。

    “什麽?”柳青急忙转身回到那人那里,仔细一看,果然是以前的好朋友麦

    尔丹。“怎麽是你?快快!进屋再说。”柳青急忙搀扶着麦尔丹走进了会春楼。

    “柳红!金锁!快!快出来!”柳青将麦尔丹扶在椅子上,大声叫喊着。

    “什麽事情呀?是不是又来了哪位大爷了?”柳红和金锁经过一冬天的妓院

    老鸨式训练,现在已经说话变的嗲声嗲气的了。

    “哎哟!原来是丐帮的舵主来啦!”金锁招呼着,走了过来。

    “什麽丐帮的舵主?!”柳青怒道。

    “你看他脏兮兮的,分明就是个要饭┅┅不不不┅┅分明就是个丐帮的英雄

    嘛!”柳红也应和着。

    “他是我们以前的好朋友麦尔丹呀!”柳青说道。

    “真的?”麦尔丹柳红和金锁半信半疑的走过来仔细的观看∶“真的是麦尔

    丹呢!”

    “┅┅柳红┅┅金锁┅┅”麦尔丹显得十分的虚弱。

    柳青按住了麦尔丹∶“先别说话,吃点东西,然後再睡一觉。一会儿我们再

    谈吧!”

    麦尔丹点点头,狼吞虎咽的吃了些桌上的糕点,然後伏在桌子上沉沉的睡去

    了。

    柳青站起身,说道∶“金锁,你带着孩子到皇宫去一趟。把孩子放到那里,

    然後叫小燕子紫薇和尔康五阿哥他们马上来。”

    “好!我这就去。”原来,金锁已经顺利的将孩子生了出来了。

    “柳红,你请走这里的所有的客人,说今天有事情,马上关门。”柳青又吩

    咐着柳红。

    “我知道,我马上就去办。”柳红也点点头。

    大家开始行动了,金锁抱着孩子赶去皇宫;柳红在妓院里请走所有的客人;

    柳青则找了乾净的衣服,并给麦尔丹洗了个澡、换好衣服。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门外响起了马儿的嘶鸣声,原来紫薇他们已经赶到了。

    一进门,大家便把麦尔丹围了起来,十分的关心。

    “麦尔丹,这些日子里,你还好吧?”五阿哥永祺先问道。

    “你瘦了。是不是受了什麽委屈?”小燕子问着∶“你曾经是我的师傅,我

    去给你报仇!”

    还是紫薇和尔康夫妇比较细心∶“怎麽没有见到含香?”

    一句话使得麦尔丹大哭不止∶“含香┅┅她┅┅她已经┅┅死了┅┅”

    一下子,全屋的人都惊呆了。

    “怎麽会成了这个样子?”

    “是谁把含香害死的?我要给她报仇!”小燕子泪如雨下。

    麦尔丹哽咽的说∶“是┅┅是┅┅我┅┅我!”

    “什麽?!”大家都不相信麦尔丹说的话。

    “这是真的,自从我和含香与大家分手後,我们来到一个美丽的地方。那里

    没有人,我们很愉快!谁知道┅┅谁知道┅┅那夜含香把身子给了我,随後就逝

    去了┅┅”说到这里,麦尔丹已经泣不成声了。

    “难道是麦尔丹你操死了含香?”

    “是!是的!你们快杀了我吧!就算你们不杀我,我也会自己死去的。我来

    这里就是告诉大家,我和含香永远也见不到我们的朋友们了。”

    尔康站了起来,说道∶“看来事情没有那麽简单。麦尔丹,你脱去衣服让我

    看看,我要了解含香到底是怎麽死的。”

    麦尔丹点点头,除去了所有的衣服。

    小燕子倒吸了一口凉气∶“麦尔丹,你的鸡巴这麽大!好像小毛驴的鸡巴似

    的,我看一定是你把含香操死的。”

    周围所有的女人,紫薇、金锁、柳红都纷纷点点头,表示认可。在旁边的尔

    康和萧剑却在一直的摇头。

    萧剑问道∶“麦尔丹,你和含香插穴的第二天,含香死去是什麽样子呢?”

    “好像┅┅好像是皮肤是嫩红色,就像夕阳照上去的样子。”

    萧剑点点头,看了看身边的尔康,尔康也向萧剑会会意。

    “麦尔丹,含香确实是你杀的,但是┅┅并不是你操死的,而是因为你┅┅

    身上有毒!”

    “什麽┅┅我身上有毒?”麦尔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们来试试。”尔康说着便向楼上吆喝着∶“鸳鸯!快出来陪客人!”

    “┅┅来啦!”这时,一个叫鸳鸯的青楼女子妖媚的走下楼来。

    尔康拉过鸳鸯,指着麦尔丹说∶“这是我们的贵宾,你要服侍好了,会得不

    少的银子。”

    鸳鸯点点头,高高兴兴的和麦尔丹就在地上抽插起来。

    “好┅┅哥哥┅┅你┅┅的┅┅驴鸡巴┅┅真的┅┅粗┅┅哦┅┅啊┅┅我

    会┅┅支持┅┅不┅┅住的┅┅”妓女鸳鸯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让小穴尽量去迎

    合麦尔丹的驴鸡巴。

    坐在一旁观看的尔康这时候说道∶“鸳鸯能够承受的了麦尔丹的驴鸡巴,看

    来含香也一样能承受呀!”

    这句话使周围的人不得不点头。

    “快┅┅快动┅┅哦┅┅啊┅┅啊┅┅要┅┅射精┅┅了┅┅嗷┅┅”

    就在大家议论的时候,麦尔丹已经将精液射进了鸳鸯的肉穴。这时候,鸳鸯

    全身发红,抽搐了两下,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鸳鸯死了!”

    “麦尔丹的精液有毒!”一下子,屋中的人全明白了。原来是麦尔丹的精液

    中含有极毒的毒素,才使含香莫名的死去。

    “你们两个也是天造地设呀!”小燕子叹道∶“上天让含香身上香味扑鼻,

    又让麦尔丹你驴鸡巴的精液上含有剧毒。”

    全屋的人都在为他们两个人的遭遇叹息。只听麦尔丹“啊~~”的大叫一声

    向後院跑去。

    大家不知道怎麽了,於是急忙也跑向後院。大家来到後院,只见麦尔丹好似

    是失惊疯了,正站在马槽之上用自己的大鸡巴插着一匹母马的巨穴。

    “麦尔丹!快下来!你这是兽交哇!会很危险的!”紫薇站在远处着急的喊

    道。

    这时候的麦尔丹好像什麽也听不进去,只是在一味的插着马穴。那匹母马此

    时也觉得自己的穴中有了变化,并不停的配合着麦尔丹,完成着插穴的事情。母

    马低嘶着,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麦尔丹此时一阵痉挛,射出了带毒的精液。过不多时,那匹母马好像也中毒

    似的,不停的乱踢乱叫,并把狠狠的将麦尔丹踩在自己的脚下。院子中卷起厚厚

    的尘土。众人为了安全起见,都纷纷的撤出了後院。

    等到大伙儿回到後院的时候,麦尔丹已经倒在血泊中死去多时了,而那匹母

    马也被麦尔丹的毒精液给毒死了。

    第十一章∶尔康惨死

    大家埋葬了麦尔丹,并把含香的尸骨也接来安葬在他的身边。生前不能在一

    起,希望死後可以在阴间做伴。

    祭奠过麦尔丹和含香,柳家兄妹和金锁、萧剑便回妓院会春楼了。尔康回父

    母那里去请安,五阿哥和紫薇、小燕子回宫去了。

    次日,天气很好。没有什麽云彩。

    尔康来到妓院会春楼。刚好,柳青柳红出去和人家商量购买妓女的事情,只

    剩下金锁和萧剑。

    “尔康!你来了!”萧剑坐在厅堂,正好看见尔康。

    尔康走过来,坐下∶“到这里来坐坐。”

    “┅┅尔康,”萧剑很严肃的说,“我们是朋友,你老实告诉我,金锁的孩

    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一句话彷佛刺穿了尔康的心,尔康面颊苍白。

    “尔康,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了。你没有看到那个孩子是多麽的

    像你!”

    “萧剑,既然我们是朋友,我也不能隐瞒你了。金锁生的孩子就是我的种,

    可是金锁和柳青┅┅”

    “这个我知道,没有关系的,我会替你保密的。”萧剑拍拍尔康的胸脯,说

    道∶“每一个人都有相爱的权利。放心,我会为你保密的。”

    “萧剑┅┅好!大恩不言谢!”尔康向萧剑深深的作了一揖。

    “快到楼上去吧,金锁在等你呢!”萧剑笑道。

    尔康点点头,迈步上楼找金锁快活去了。

    楼下的萧剑望着尔康的背影,嘴角露出阴森的笑容。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向

    每一个人盖去了┅┅

    屋中,尔康正在和金锁抽插着肉穴。

    “尔康┅┅你┅┅想的┅┅我┅┅好苦┅┅哦┅┅啊啊┅┅鸡巴┅┅哦┅┅

    啊┅┅啊┅┅”

    “我的┅┅金锁┅┅你┅┅的小穴┅┅也┅┅让┅┅哥哥的┅┅鸡巴┅┅天

    天┅┅挺立┅┅呢┅┅啊┅┅哦┅┅”

    大鸡巴抽插着嫩穴,把金锁的小穴的嫩肉都抽插翻了出来,淫水弄的床单到

    处都是。

    尔康一口咬住金锁的乳头吸吮起来,生完孩子的金锁正好有很多的奶水滋润

    尔康的喉咙了。

    “金锁!你的奶水好好喝呢!”

    “你要给我们的孩子留一些呀!嘻嘻┅┅”金锁娇媚的笑着。

    ┅┅

    萧剑在楼下等待了约半个时辰。这时候,他举起宝剑将自己的左手臂划破,

    顿时,鲜血直流。萧剑用力撕下将伤口包好,骑马向街上跑去。正在这个时候,

    柳青和柳红兄妹也办好事准备回会春楼了,突然看见街边萧剑摇摇晃晃的坐在马

    背上。

    两人急忙跑到萧剑马前∶“萧剑!你怎麽了?”

    萧剑一个倒栽葱倒了下马来∶“柳青┅┅我┅┅我对不起你┅┅没有┅┅看

    好┅┅金锁┅┅”

    “是谁把你弄伤?”柳青看到萧剑手臂上的伤还在冒着鲜血∶“金锁┅┅她

    现在怎麽了?┅┅”

    “金锁┅┅她┅┅唉!尔康到会春楼奸污金锁,我去阻止,却被尔康给刺伤

    了┅┅”萧剑说到这里,一下子晕了过去。

    “福尔康!”柳青这时候气的浑身打颤∶“我一定要杀了你!”

    “哥哥!”柳红在一旁也很为难。

    “你先扶萧剑到南城外等我,我一会儿就找你们去。”说完,柳青飞身骑上

    萧剑的马向会春楼奔去┅┅

    柳红雇了一辆马车,和萧剑到南城外等候柳青去了。

    再说柳青,他飞奔到会春楼,快步来到楼上,只听屋内金锁和尔康正在里面

    调戏。

    “尔康哥哥,你的鸡巴真的好大!比我那个柳青可强多了。”

    “金锁,你的穴也很深呢┅┅我的鸡巴都探不到底┅┅”

    柳青在外面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好你个尔康!我当你是朋友!你竟敢

    调戏朋友的妻子!唉!金锁哇,金锁,难道你真的忘记我见到你掉到山涧里有多

    担心吗?你真的负了我!┅┅尔康!不要怪我。你不仁,我柳青当然不义!”

    想到这里,柳青定了定神。从腰间抽出一把防身的匕首。“当~~”一声踢

    破门,闯了进去。

    “柳青!你┅┅”尔康全身裸露,鸡巴还插在金锁的小穴里,但见柳青的匕

    首已经在自己的脖子上。“柳青┅┅”

    “别叫我!你不配!”柳青这时两眼放出熊熊的怒火∶“你竟敢和我的老婆

    干出这样的事情!我的会春楼全是妓女你不上!为什麽偏偏要操我的金锁呢?你

    说!”

    “柳青┅┅快把刀┅┅放下┅┅”金锁这时也哆哆嗦嗦的劝着柳青。

    “贱人!你住口!一会儿再与你算帐!”柳青骂着金锁,将匕首更深的住尔

    康。

    这时候,金锁突然扑向柳青,疯狂的摇着柳青的手臂,大声喊道∶“尔康!

    你快跑!跑到皇宫里,不要管我!你快┅┅啊┅┅“当金锁扭头看尔康时,

    只见尔康的喉咙划破,已经被刺死在床了。

    原来,本就已经让柳青住很深的匕首,被金锁一摇动手臂,突如其来的刺进

    尔康的喉咙,也就是金锁间接的杀害了尔康。看来是上苍对他们两个人的惩罚吧。

    “怎麽┅┅怎麽┅┅难道┅┅是我杀死了尔康?”金锁颤抖的捧起尔康鲜血

    淋漓的头,大哭不已。

    “贱人!”柳青怒道∶“看在你我夫妻的情分上,我今天不杀你!你自己以

    後好自为知!孩子我带走了┅┅”说完柳青已经出了房门,去楼下接孩子准备银

    两逃命去了。

    金锁依旧是抱着渐渐冰冷的尔康失声痛哭着┅┅

    ┅┅

    南门外的杨树林中,柳红和萧剑已经等待多时了。只见远处柳青抱着年幼的

    孩子,骑着马飞快的赶来。

    “哥哥!怎麽样了?”柳红很关心哥哥,急忙跑过去问道。

    “哼!福尔康被我杀了┅┅”

    “啊┅┅”柳红和萧剑都是一惊。

    半天,萧剑才拍拍柳青的肩膀,说道∶“兄弟,尔康这次做的是过分了些,

    你出手杀了他,也是一时之气。我不想再失去另外一个朋友。你还是快走吧!”

    “萧剑!我们兄弟一场,真的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再见面!”柳青此时也有些

    紧张了。

    “会的!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萧剑点点头∶“咦?怎麽这个孩子你也带来

    了?他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我知道,孩子还小,不怪他!再说,以後我和柳红在一起,生的孩子也会

    是傻子的┅┅”

    “哥!你真的要我了?”柳红两眼脉脉的看着哥哥∶“我没有听错吧?”

    “柳红,哥哥知道,女人中只有你最疼爱我,我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的!我们

    到没有人的地方去生活!”

    柳红点点头,流下幸福的眼泪。终於可以和心爱的哥哥在一起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们两位以後要小心!萧剑就此告别!”萧剑目送着

    柳家兄妹远去。

    直到看不见他们影子的时候,萧剑唇边再次露出那令人心惊的笑,这是他的

    大计划┅┅谁也不能知道!这个大计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他的第一步┅┅

    回到会春楼的时候,已经有很多的官兵在把守了。萧剑躲在人群中观察着动

    向,听周围的人说,金锁抱着尔康的尸体,跳了井,就这样去了┅┅

    第十二章∶二女挣枪

    尔康的葬礼办的场面很大,皇上也亲自为尔康的葬礼而操心。

    这几天,漱芳斋一直沉浸在悲哀之中。紫薇哭得死去活来,好几次要自杀,

    但是被大家拦住了。

    日子就这样的过去了┅┅

    会春楼被查封了。萧剑现在住在离皇宫不远的一个豪宅中。柳家兄妹再也没

    有回来┅┅尔康死去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也没有发觉萧剑的阴谋┅┅

    日子长了,紫薇也受不了没有肉棒的日子┅┅(这这这┅┅鸣鸣┅┅昧着良

    心写的,对不起紫薇!。#。%#┅┅%─┅┅*!。$。#@=+┅┅)後来

    经过萧剑的说和,并且也得到了福伦、福晋以及皇上的同意,紫薇改嫁给了五阿

    哥永祺。

    结婚的时候,难免要热闹一下,但是紫薇属於二婚,所以没有办的特别的火

    热,只是在漱芳斋大家喝了些酒。

    那晚,大家都是在怀着各样的心情度过的┅┅

    永祺娶了紫薇,当然是高兴了,因为永祺也很想尝尝紫薇的嫩穴是什麽味道

    呢!小燕子又是高兴又是嫉妒,高兴的是雨紫薇以後可以永远在一起,嫉妒的是

    紫薇也许会夺去永祺的心;小卓子、小邓子自然是十分的痛快,因为有人帮助他

    们报了以前插屁眼、搞後庭花的仇;明月彩霞也是一个样子┅┅

    晴儿在那晚见到了自己心爱的萧剑,也是分外的幸福,但是失去儿时玩伴,

    尔康心里也不是滋味;萧剑此时的心里特别的复杂,他在构思自己的大计划,也

    在为每一个阻碍他计划完成的人设下陷阱,五阿哥、紫薇等等等等┅┅

    ┅┅入夜,床上。

    五阿哥永祺,和小燕子、紫薇同床而欢。三个人身上没有穿任何的衣服,两

    个女人在演绎一场二女挣夫的淫图。只见小燕子双手握住永祺的肉棒自上而下细

    心的舔着;而这时的紫薇则蹲在床头用舌尖仔细的舔噬着永祺的屁眼。

    “哦┅┅啊┅┅舒服┅┅哦┅┅啊啊┅┅哦┅┅我┅┅好喜欢┅┅你们┅┅

    两个┅┅哦┅┅”永祺不住的呻吟。

    小燕子的舌头在永祺的龟头上打转,挑动着上面的尿道口,甚至可以感觉到

    鸡巴上面血液的跳动。永祺身後的紫薇这时半个脸颊已经埋在了屁股里面,她的

    舌尖轻轻的杵进永祺的屁眼里,细细的刮着屁眼里的肉壁,一点一点。特别的仔

    细,就好像紫薇的心思一样的细腻。

    永祺最後终於受不了了,放倒了小燕子。将火热的鸡巴用力的插进小燕子湿

    湿的肉洞之中,开始抽插起来。紫薇伏在永祺的身後,用手推动着永祺的腰,这

    样会更加的深入插进小燕子的穴中。

    这时候,被永祺压在身下的小燕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抽插,已经快乐的像老

    鼠了!“天┅┅呀┅┅哦┅┅永祺┅┅我┅┅受不了┅┅了┅┅啊┅┅你的┅┅

    鸡巴┅┅大┅┅插┅┅我的┅┅穴┅┅里┅┅不行┅┅紫薇┅┅停下┅┅手┅┅

    你┅┅哦┅┅啊┅┅”

    紫薇怕小燕子受不了,急忙停止去推永祺。这时,永祺开始猛烈的攻击。大

    鸡巴就好像发了疯一样进进出出,终於在肉缝中吐出了白汤┅┅

    永祺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很累的样子,紫薇则很关心的为永祺擦着

    身上的汗水。

    “老公┅┅一会儿┅┅你也得给紫薇操操穴哟!”小燕子双手揉搓着身旁紫

    薇的乳房,调皮的喘息着说。

    “我┅┅会的!┅┅”休息了一会儿,永祺再次的提枪上马。这次上的是美

    丽的紫薇。

    紫薇的肉穴很小,永祺困难的将鸡巴插进紫薇的洞,费力的活动起来。这时

    候,永祺才知道紫薇简直就是穴中的极品!又小又紧又深又滑┅┅永祺彷佛觉得

    自己的鸡巴好像操进了一个美妙的世外桃源。

    “永祺┅┅你的┅┅鸡巴┅┅插的好┅┅哦┅┅啊┅┅紧┅┅”

    小燕子来到两个人的身後,将自己的手指舔湿润,一只手指插进紫薇的屁眼

    之中,另一只手指则插进永祺的屁眼中活动起来。由於永祺的屁眼刚才被紫薇用

    舌头清理过,所以很乾净;但是紫薇的屁眼里却是很脏,当小燕子拔出插在紫薇

    屁眼里的手指时,带出了点点的粪便。

    “老公!紫薇的屁眼里有屎呢!”小燕子说道。

    一句话说的紫薇满脸通红。永祺则笑笑说∶“没有关系,我用精液给紫薇清

    洗一下。”说着,将鸡巴用力插进紫薇的菊花蕾。痛的紫薇立刻就昏了过去。

    ┅┅

    当紫薇清醒过来的时候,永祺和小燕子已经累的倒在床边睡着了。紫薇摸摸

    自己的屁眼,感觉到有浓浓的精液还存留在里面,再摸摸小肉洞,天呐!这里也

    有很多的精液。看来在昏过去以後,永祺又干了紫薇的穴┅┅

    紫薇这时候也感觉昏沉沉的,於是也倒在床上睡去了┅┅

    第十三章∶漱芳斋量穴,寝室脱阳亡

    就这样,日子过了多半年。漱芳斋里的两个格格也分别的怀上了五阿哥永祺

    的骨肉,紫薇和小燕子天天挺着大大的肚子在花园里晒着太阳。

    晴儿和萧剑这几个月也是风流成性,天天在床上做着鸡巴操穴的事情。晴儿

    也天天的往宫外跑。这几个月下来,晴儿的肉缝已经被萧剑的鸡巴插大了一圈,

    而身上的不少骚毛也被萧剑拔没了。晴儿现在外阴上的阴唇已经是褐红色的了,

    不再有少女那嫩红色的光泽了。

    永祺现在也在自己的寝室中休养,这几个月,他被两个浪女天天要的鸡巴生

    痛,後腰夜夜都是钻心的疼痛,人也瘦了,太医看後说是房事太过多,如果再不

    控制,五阿哥可能就有生命的危险。好在小燕子和紫薇都已经怀孕了,没有人再

    来打扰永祺。永祺正好用这个时间调养一番。

    萧剑除了和晴儿操穴以外便是天天练剑,很少再能听到他的萧声了。他内心

    深处的大计划又在开始思索了,这第二步的魔爪已经无形的伸向了快要累死的五

    阿哥永祺┅┅

    “紫薇!你说你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小燕子坐在花园里的椅子上问

    身边的紫薇。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希望是个女孩。”

    “为什麽?难道你不希望是个男孩吗?要是生了男孩多好!”

    “我可没有长生男孩的肚子,”紫薇看看小燕子说∶“我看你倒是可能要生

    男孩。”

    “为什麽?”小燕子笑了。

    “你这麽活蹦乱跳,顽皮的要命,一定会生个男孩的。再说┅┅”紫薇停了

    下来,没有说下去。

    “再说什麽?快说呀!紫薇!”小燕子很着急的想听後面的话。

    “再说你的肉穴口那麽大,也一定会生男孩的!”紫薇其实是在和小燕子开

    玩笑。

    没想到小燕子真的相信了∶“真的吗?我得试试!小邓子!快拿尺子来呀!

    我要和紫薇量肉穴。“

    “是!”小邓子急忙跑到屋中将尺子拿来。

    紫薇摇摇头∶“我可没有要量穴哟!”

    小燕子没有理会紫薇,而是自己先脱掉衣服,让小邓子给量肉穴。

    “回格格,您的肉穴口是三寸┅┅”小邓子仔细的量着。

    “你给紫薇也量一下。”小燕子吩咐着。

    紫薇拗不过小燕子,只好脱掉衣服让小邓子量自己的骚穴。

    “回紫薇格格,您的肉穴口是一寸。”

    “天呀!紫薇你的穴口是一寸?永祺平时是怎麽将鸡巴操进去的?”小燕子

    惊叫道∶“小邓子,你再量量明月彩霞的穴。”

    “喳!”小邓子答应着,又去量明月彩霞的肉穴。

    不大工夫,小邓子也量好了∶“回两位格格,明月的肉穴是一寸半,彩霞的

    肉穴是两寸。”

    “怎麽怎麽?她们难道都比我的穴小吗?”小燕子奇道∶“难道我真的要生

    男孩?”

    “皇上驾到~~”站在门口放风的小卓子高声叫着,其实是提醒里面的人注

    意。这下坏了,漱芳斋里四个女人都没有穿衣服,而且又有两个大着肚子不方便

    的,急的大家团团转┅┅

    皇上这时已经走进漱芳斋里面了,被眼前这个景象镇住了。半天才说话,问

    道∶“这是怎麽回事?四个女人脱光光?”

    “┅┅这┅┅这┅┅”小燕子犹豫了半天,终於说了出来∶“皇阿玛,我说

    了您别生气。我们在量自己的肉穴有多大。”

    “哦?这倒有点意思。说说看,你们的穴到底有多大呢?”皇上竟然没有生

    气。

    “回皇上,刚才奴才量的是这样∶明月的穴是一寸半,彩霞的是两寸,紫薇

    格格的是一寸┅┅”

    “紫薇!”皇上打断小邓子的话∶“你的肉穴真的是一寸?”

    “是!是的!”紫薇点点头。

    “唉!你娘雨荷也是和你这一样的金钱眼呀┅┅这是百里挑一或是万里挑一

    的极品呀!”皇上点点头,又问小邓子∶“那麽小燕子的穴是多大?”

    “回皇上,还珠格格的肉穴是三寸。”

    “哈哈哈哈┅┅”皇上听到这里大笑不止∶“极品极品!这也是难得的人中

    极品!哈哈哈哈┅┅”

    “皇阿玛,您笑什麽?我的也是极品吗?”小燕子天真的问。

    “对呀,对呀!紫薇的穴又小又紧,叫作‘金钱眼’,男人们最喜欢这样的

    女人啦!你的穴大的不得了,三寸呐!叫作‘午门口’。”

    “那┅┅是不是┅┅也特别的受男人的喜爱呢?”小燕子追问道。

    “┅┅哦┅┅这个真的难为永祺啦!哈哈哈哈┅┅”皇上没有回答小燕子的

    问话,但周围的人也都明白了,可小燕子却一直没有明白是怎麽回事。

    ┅┅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朕的好女儿,今天得陪陪朕!好好玩玩。朕得试试

    这金钱眼和午门口的滋味啦!”皇上笑着,将紫薇和小燕子拉进了屋准备操死两

    个格格穴┅┅

    不说皇上鸡巴的插穴工夫,单说五阿哥永祺。

    寝室里,永祺正在睡觉。面黄肌瘦,没有一点的力气。

    这时,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宫女打扮的人,轻轻的来到永祺的床

    边。

    “永祺永祺┅┅”那宫女轻轻的呼唤着。

    永祺慢慢睁开眼∶“晴儿?”眼前这个打扮成宫女的人竟然是晴儿。

    “你怎麽这个打扮?你┅┅”永祺还没有问完,就被晴儿用火热的双唇堵住

    了嘴,两个人深吻了一下。

    “什麽都不要说,干我好吗?”晴儿望着永祺说道。

    永祺半天才点点头∶“舍命陪君子啦!我操你!”

    得到同意,晴儿迅速的脱掉衣服,露出美丽的肌肤,白滑、细腻;乳房大大

    的,乳头挺立着;骚穴因为被萧剑拔去了毛,所以清楚的展现在永祺眼前。

    永祺这时候根本站不起来,只好让晴儿坐在上面插穴。

    晴儿脱掉五阿哥的衣服,将很难挺立的肉枪含在嘴中吸吮。整整过了多半个

    时辰,永祺的鸡巴还是没有硬起来,看来是从前房事太多了。晴儿从地上衣服中

    取出一丸药,放进永祺的口中∶“这是金枪不倒丸。你服用後就会让鸡巴立如硬

    石。”其实这是十分霸道的春药。

    不多时,永祺有了反应,很久没有站立的鸡巴终於又爬了起来。晴儿高兴的

    亲了亲,骑上了永祺,将肉穴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开始疯狂的抽插。

    “亲┅┅哥哥┅┅穴┅┅痒┅┅哦┅┅啊┅┅哦┅┅鸡巴┅┅操┅┅操┅┅

    哦┅┅我的┅┅鸡┅┅巴┅┅哥哥┅┅啊┅┅啊┅┅”晴儿雪白的屁股一上一下

    的套动着永祺的鸡巴。

    永祺在下面好像已经有点坚持不住了,突然一声闷吼,永祺用力推开身上的

    晴儿,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肉棒。只见永祺的肉棒向外喷出鲜红的血液┅┅不久,

    永祺的身子渐渐的僵直了,肉棒向外喷出的血也渐渐的少了,最後凝固了。就这

    样,在晴儿那颗霸道的春药和晴儿肥厚的骚穴中,五阿哥永祺脱阳而死┅┅

    一旁的晴儿,看着死去的永祺,叹道∶“对不起,永祺。请原谅我。我这麽

    做,都是为了我的┅┅萧剑。萧剑不能让你活在世上┅┅你去找你的好兄弟尔康

    去吧┅┅”

    晴儿摇了摇头,慢慢的穿上衣服。悄悄地走出了寝室,回慈宁宫伺候太后老

    佛爷了┅┅

    第十四章∶行刺未能遂,生死两茫茫

    次日,宫中的太监才发现永祺已经死去了。消息传遍了皇城,漱芳斋也是刚

    刚得到的消息。

    皇上还没有醒来。昨天晚上被两个格格搞的精疲力尽,皇上也享受到了“金

    钱眼”与“午门口”的威力了。

    这时候,小卓子、小邓子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出事了!出事了!“

    “什麽人!吵吵嚷嚷的!惊醒了朕的好梦!”皇上被吵醒,十分的不满。

    小卓子和小邓子跑进屋,跪在地上。这时,床上的紫薇和小燕子也醒来了。

    “皇上吉祥、两位格格吉祥!大事不好了!”

    “什麽事情?慢慢说!”

    “喳!”两个太监喘了口气,说∶“回皇上,今天早上得到的消息,昨天的

    晚上,五阿哥永祺已经脱阳┅┅脱阳而亡了!”

    听到这里,紫薇和小燕子两人一下子都晕了过去。

    皇上也是泪如泉涌,“怎麽┅┅怎麽会这样?”

    “听昨天当班的太监说,好像有个小宫女进去服侍的五阿哥。”

    “一定是那个宫女勾引的永祺,才让永祺脱阳而死的!快!快!吩咐人给我

    抓住那个宫女!这个贱人!”皇上气的浑身发抖。

    小卓子、小邓子急忙跑去通知御林军,抓紧捉到那个宫女。

    很久,紫薇和小燕子才醒来,两个姐妹抱在一起,大哭起来。好伤心、好悲

    哀、好难过。失去了尔康、失去了金锁、失去了柳家兄妹、又失去了永祺┅┅这

    些打击让这两个姑娘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痛苦了。只有哭,才能稍微解脱一下。

    “紫薇┅┅我们真的好命苦┅┅我们的老公再也没有了┅┅”

    “鸣鸣┅┅永祺┅┅你回来吧┅┅”紫薇痛苦的哀鸣着。

    小燕子擦擦眼泪,叹气道∶“永祺没有了,我们的老公没有了。以後叫我们

    两个骚穴痒痒了去找谁?!谁能来插我们的穴呢?!”

    本来想安慰两个姑娘的皇上,为小燕子的话差点气死。好哇!我的儿子被你

    们玩死了,你们不为永祺伤心,却在考虑你们的穴以後让谁来插?!真的气死朕

    了!看在你们都怀着永祺的骨肉,我不和你们计较┅┅

    想到这里,皇上也准备走了∶“我去看看我的永祺。你们就在这里吧!”说

    完,皇上便走出漱芳斋去了┅┅

    漱芳斋里又传来两个格格的哭声┅┅

    ┅┅

    几日以後,皇宫为五阿哥永祺举行了比尔康的葬礼还隆重的葬礼。

    御林军整整查找了三个月那个伺候五阿哥最後一夜的宫女,也没有找到,只

    好就就这样把这个事情放下了。

    漱芳斋轻静了很多┅┅因为没有了男人,所以也就少了性爱的快乐┅┅两个

    格格终日在屋中相互挖着彼此的肉洞解决内心的空虚。

    皇上因为还在生气∶两个格格不挂念永祺而在乎自己的骚穴,而一直没有再

    到漱芳斋去。

    晴儿自从假扮宫女使永祺脱阳而死後,便没有离开太后老佛爷一步,始终留

    在了慈宁宫里面。

    皇城外的萧剑得知永祺死去的消息真的是说不出来的心情,又是高兴,因为

    自己的计划快要完成了;又是郁闷,以前的朋友都被自己害死了┅┅

    ┅┅

    又过了一段日子┅┅

    漱芳斋里的两个格格都平安的生产了各自的宝宝,真的像紫薇的玩笑中说的

    一样,小燕子生了个儿子;而紫薇则生下的是个女儿。

    皇上也因为她们平安生下了永祺的孩子,而没有再生她们的气。皇上也对两

    个孩子十分的疼爱。

    生完孩子後的小燕子的肉穴已经不能再叫“午门口”了,应该改名叫“南天

    门”才对;看来是被孩子给撑大了;但紫薇却依旧是那令人陶醉的“金钱眼”,

    真的是女人中的极品!

    後来,皇上又到了漱芳斋去了几次,每次都和紫薇做个不停,把小燕子冷落

    在一旁,令小燕子十分的难过;皇上觉得这样对小燕子也是一种折磨,於是也就

    硬着头皮杵两下小燕子的“南天门”大烂穴┅┅

    就这个样子,很快的,已经到了秋天。

    这天,晴儿突然来到了皇上的书房之中。

    “奴婢给皇上请安。”

    皇上正在看书。一抬头,见是晴儿,便笑道∶“怎麽?晴儿今天到朕这里来

    了?是不是你的小穴穴想念朕啦?”

    “不是不是!皇上说笑了!晴儿哪里受得了皇上的粗鸡巴呀!晴儿今天来是

    想对皇上说,晴儿准备要结婚了┅┅”

    “是吗?是哪家的少爷这麽有福气,娶我们的晴儿?”

    “是┅┅萧剑。”

    “萧剑~~?”皇上在努力的回忆∶“是不是小燕子的那个亲生哥哥?”

    “对对对!就是他!”

    皇上笑笑∶“好啦!好啦!谁都可以,只要我们的晴儿自己喜欢就好!”

    “谢谢皇上恩准!”晴儿道了个万福,又说道,“还有个事情求皇上。”

    “说。”

    “我嫁给萧剑以後,就不能再留在皇宫了。萧剑喜欢云游四海,我得跟随着

    他。”晴儿望着皇上∶“我们走之前,想请皇上吃些便饭。希望皇上能够来,我

    们真的想让您能来。”

    “好!朕准了!”皇上呵呵笑着∶“你们准备好了就叫朕吧。”

    “奴婢谢谢皇上!”晴儿欢天喜地的退了下去,跑出皇宫把这个消息告诉萧

    剑去了。

    萧剑得到消息,真的是大喜过望!一下子抱住了晴儿又亲又摸∶“我的好晴

    儿!你真的是我的好晴儿,我的计划就要实现了!我的目的就要达到了!我真的

    是太高兴了!我好爱你!我们办完事就离开这里,到没有人的地方好不好?就我

    们两个。”

    “好!就我们┅┅三个!”

    “三个?”

    “是!我已经有了萧剑你的骨肉了。”

    “真的?”萧剑高兴的手舞足蹈∶“在哪儿?在哪儿?你带来了?”

    “讨厌!孩子还在肚子里呢!”晴儿笑骂着眼前的萧剑,幸福无比。

    ┅┅

    请皇上吃饭的日子到了,晴儿从皇宫中和皇上以微服巡查为名出了来,萧剑

    早已等候在一家酒楼里了。

    几人相见、落座、饮酒吃饭不说,单说大家都已经半醉之时。萧剑问道∶

    “皇上,您可知道这尔康是怎麽死的吗?您可知道这永祺是怎麽死的吗?您

    可知道这金锁是怎麽死的吗?您可知道柳家兄妹是怎麽消失的吗?您可知道今天

    是什麽日子吗?”

    皇上醉的说∶“尔康是┅┅害死的!┅┅永祺是┅┅累死的!金锁是被井水

    ┅┅淹死的!柳家兄妹┅┅柳家兄妹┅┅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那麽,今天又是什麽日子呢?”

    “今天?不┅┅不知道!”

    “明年今天是你的忌日!”萧剑瞪着皇上。

    这时皇上哈哈大笑∶“萧剑,我看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忌日才对!你看看身

    後!”

    萧剑一回头,只见众多的官兵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围住了整个酒楼,而且在

    萧剑和晴儿的脖子上都分别架着数把钢刀。

    “哼哼!萧剑!千算万算!你杀死你的朋友就是为了不阻碍你完成杀我报仇

    的计划。你虽然杀死了尔康和永祺,但是你忘记了你的妹妹°°小燕子!我告诉

    你!昨天我去了漱芳斋,本来想找紫薇插插她的‘金钱眼’,谁知道我把晴儿要

    和你结婚的事向他们说了。她们看来好像很紧张,听到朕去找你。後来你的妹妹

    小燕子看见朕玩紫薇十分的尽兴,就忍不住把你以前要报仇的事情对朕说了。朕

    知道後赏了小燕子一阵肉棒,但是你的计划也破灭了。看来,还真的要感谢你妹

    妹小燕子的‘南天门’呢!哈哈哈┅┅”

    “你┅┅你这┅┅”萧剑气的浑身发抖∶“既然落在你的手中,要杀要剐就

    任你来了!”

    “唉!本来朕要杀你的!但是你的妹妹小燕子给你求情,宝贝紫薇也给你求

    情,而且朕一直想干也没有干成的晴儿也是你的未婚妻。所以朕就放过你吧!你

    现在就离开,不要再让朕见到你,否则,杀无赦!”

    萧剑愤然离去,晴儿也跟了去┅┅再也没有回来。

    第十五章∶尔泰休塞娅,回京操格格

    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就这样的平息了。萧剑带着晴儿走了,谁也不知道去了

    哪里,他们也没有再回来过。

    这年秋天,太后也因为年岁高而仙逝了。

    次年春天,漱芳斋。

    小燕子和紫薇的孩子都已经长大了,现在也有两岁了。十二阿哥现在也长成

    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汉,并且在大家的允许下,收了原来的小鸽子。自此,两

    个人也走到了一起。

    坤宁宫里的皇后和容嫫嫫也依旧是相伴左右,常常在晚上一起床上舔穴,偶

    尔十二阿哥回来帮助她们两个舒服舒服一下自己的骚洞。

    皇上的年岁也渐渐的高了,整日的沉浸在令妃那里,因为令妃总可以办到让

    皇上意想不到的浪荡事情来的。

    福家。

    这晚,福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管家打开门,惊喜的叫道∶“啊!原来是二少爷回来了!”

    原来是福家的二少爷福尔泰。

    “老管家,你的身体可好?我的父母现在歇息了吗?大哥在吗?”尔泰一个

    劲的询问着老管家。

    老管家一阵难过∶“二少爷,您先进来歇一歇再说。老爷和福晋在厅里。”

    老管家急忙跑到里面通知福伦和福晋。福家老小得知尔泰回来了,都纷纷来

    到厅堂。

    “阿玛!额娘!”尔泰见到父母,急忙奔了过去,扑到在二老的怀里。

    “孩子!你回来了!我们想死你了!”两位老人激动的流着眼泪。

    “大哥呢?”尔泰向人群中找去。

    只见大家都低着头,悄悄地抹着眼泪。

    “孩子!来,坐下。咱们慢慢的说。”福伦让尔泰坐下,把他走後的事情都

    讲了一遍。尔泰听的又是心惊肉跳,又是怒火燃烧,又是喜极而泣,又是乐极生

    悲┅┅

    总算,尔泰听完了所有的故事。

    福伦和福晋看着尔泰,问道∶“孩子,你怎麽自己回来了?塞娅呢?没有和

    你回来吗?”

    “别提这个贱人!我把她给休了!”尔泰怒道。

    “休了?”

    “是!这个贱人简直就是一个虐待狂!你们也看到过,她总是喜欢拿着条鞭

    子胡乱抽人。回到吐蕃,她更是如此。每天都用皮鞭抽打我!她说她是女王,让

    我为她舔脚、喝尿、吃屎、滴蜡烛、夹夹子、捆绑、抽打等等等等的手段折磨着

    我!我受不了了!”

    “这样,你就休了她,回来了?”福伦问道。

    尔泰点头说∶“是。”

    “唉!孩子!”福晋走了过来摇摇头说∶“你到吐蕃,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去

    结亲近之好。怎麽就这样回来了呢?”

    “额娘!大不了我明天启奏皇上置我罪不就行了?我宁愿皇上的皮鞭打我!

    也不愿吐蕃塞娅的皮鞭打我!“

    福伦见儿子心意已决,也就没有什麽话说了。

    次日,早朝。

    尔泰在大堂上叩见了皇上,并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没有想到,皇上

    并没有生气,反而安慰了尔泰一番,并说明天会写信给吐蕃去,说明情况。

    退了朝,尔泰一直来到漱芳斋。

    小燕子和紫薇见到尔泰当然的是高兴的啦!因为漱芳斋已经很久没有男人给

    她们通通骚穴了,尔泰也没有客气。当然,两个女人挑逗着尔泰,而且尔泰也很

    久在被虐待中生活,所以几个人乾柴烈火,一点便着。

    尔泰的皮肤黝黑黝黑的,很健康,而且也是十分的英俊而帅气的,浑身的肌

    肉上划着一道道皮鞭的印子,更加显得尔泰成熟了很多。

    尔泰这时抱起紫薇,将自己粗黑的鸡巴轻轻的插进了紫薇的“金钱眼”里,

    并开始有规律的活动着。

    “哦┅┅啊┅┅啊┅┅哦┅┅很久┅┅没有┅┅这┅┅这种感觉┅┅了┅┅

    哦┅┅好像┅┅尔康┅┅又┅┅好像┅┅哦┅┅永祺┅┅啊啊┅┅不┅┅啊┅┅

    哦┅┅哦┅┅原来┅┅是┅┅粗┅┅鸡巴┅┅的┅┅尔泰┅┅哦啊┅┅穴┅┅操

    烂┅┅哦┅┅”

    小燕子来到尔泰的面前,将自己的“南天门”翻起,让尔泰为她舔。尔泰倒

    是很乐意这样做的,他一点一点的,将小燕子阴唇上所有的污垢都舔乾净,然後

    又将舌头一进一出的抽插起小燕子的穴来。

    “┅┅真┅┅真的┅┅哦┅┅啊┅┅好┅┅美妙┅┅哦┅┅啊┅┅啊┅┅尔

    泰┅┅你┅┅本事┅┅大┅┅啊┅┅哦┅┅这┅┅快乐┅┅得┅┅我要死了┅┅

    鸡┅┅巴┅┅插┅┅插┅┅哦┅┅”

    三个人在床榻上干了整整的一个晚上。尔泰把紫薇和小燕子的穴一遍又一遍

    的插来插去,弄的两个骚女丢了又丢。

    这是两个骚女很久没有尝到的快乐,所以那晚,她们便认定以後将永远让尔

    泰操她们的骚穴;而尔泰呢,他也终於尝到自己主动去干女人的快乐了,所以他

    也认为以後应该和紫薇、小燕子一起天天杵洞呢!

    可能真是老天爷开恩,没有几天,皇上竟然将紫薇和小燕子赏给了尔泰做老

    婆。乐的尔泰眉开眼笑,真的是得意忘形了。

    自此,漱芳斋又恢复了从前的淫乐,而且好像还更加的夸张了呢。好像尔泰

    把塞娅的虐待技术学到手开始虐待这两个骚女了呢┅┅

    听!皇宫里的漱芳斋又响起了淫男荡女的嬉笑声了呢┅┅

    《还珠格格》之乱伦篇

    作者:wwwxhsd1

    

    “皇上,已经二更,您该歇了。”

    “不打紧,朕今天要和紫薇下个痛快,小燕子你们都去睡吧,这不用你们侍

    侯了。”

    “皇阿妈,那小燕子跪安了。明月、彩霞,你们也跪安吧。”

    “是,格格,谢皇上。”

    “紫薇,他们都下去了,咱们这样下棋也是无聊,你总是让着朕,不如我们

    挂点彩头如何呀?”

    “什麽彩头?皇上请讲。”

    “咱们下一盘棋,输半子脱一件衣裳,依此类推,如何?”

    “这样不好吧皇上,让人看到像什麽呀?”

    “不行,这可是圣旨,你敢违抗?现在就开始。”

    “奴婢遵命。”

    其实,在皇上提出这个建议时,紫薇的小穴早已经开始发痒了。

    就这样一盘棋结束了,皇上输了两子,结果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时间飞

    莳,又结束了,紫薇输了一子,只穿着肚兜和内裤。她偷眼看皇上,只见皇上已

    经是一柱擎天了,看得她是面如桃花,下面的小穴已经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淫水。

    皇上看着紫薇,只见她今天穿着包身的肚兜,紧身透明的内裤,身材凹凸有

    致,在烛光的辉映下晃如九天玄女下凡一般。

    “紫薇,朕乏了,你来给朕马沙鸡吧!”

    “是,皇上。”

    皇上躺在床上,紫薇那温暖的小手刚触及乾隆的前胸,就感觉一股充满欲望

    的暖流顺着指尖滚滚如波遍及全身。她的脑子里现在已经是一片空白,只是胡乱

    的在乾隆的身上捏着。

    在捏到大腿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乾隆那已然勃起且硕大无比的龙根,隔

    着内裤抖擞得精神不已,小手已经是不忍离去了。乾隆的一双色眼本来就一直跟

    着紫薇的一双手在动,看到那双手在自己身上的各个部位移动,已经是情不自禁

    了。

    “感觉如何呀?”

    紫薇听到这句话,那握在乾隆巨根上的手骤然一抖,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

    红着脸低头不语。

    乾隆欠起身,慢慢的把紫薇抱起,坐上他的大腿上,轻轻抚着她的背,而紫

    薇也正有一种要和自己的生父作爱的要求。乾隆低下头,把嘴唇重重的印在紫薇

    的唇上,吮吸着紫薇那又香又嫩的舌尖,而紫薇的舌也正在不断的迎合着,乾隆

    用舌在紫薇的口中不断的翻滚吮吸,使得紫薇全身抖动了起来。

    乾隆收回了舌头,紫薇就好像失去了什麽不断的寻找,吐着如兰似的香气,

    狂吻着乾隆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紫薇的脸更红了,轻微的抖着、颤着,像

    诗一般的呓语断断续续┅┅

    紫薇的呻吟如小鸟的叫春,他们的体温飞快上升,已经忘却了自己的存在,

    融为一体。突然,紫薇离开热吻,以两道如火的目光看着乾隆,似乎在期待着什

    麽。

    聪明的乾隆马上褪掉紫薇身上仅有的衣裳,把她平放在床上,看着那已然发

    育成熟的双乳一起一伏,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勃起,如同两颗鲜艳的葡萄;双眼再

    滑过羊脂般的小腹,看到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更让人遐想不已。

    “皇上,你在看什麽呀?人家好冷的。”

    乾隆摸着紫薇那如云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

    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後是那丰满肥大、白嫩突起、充满神秘的阴户肉穴地。

    “皇上,干我吧!”紫薇喘着气乞求。

    他的手移至紫薇的蜜处,先在外面爱抚一次後,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去,

    当他的手指深入他的蜜穴时,感到它的温暖和潮湿。这时乾隆离开她的身体,紫

    薇顿感一阵空虚。乾隆站起身,脱掉了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露出了他那擎天一

    柱的硕大龙根。

    紫薇看着乾隆的大,双眼射出兴奋的神采,一手握住肉棒,用龟头揩擦着自

    己那趐痒难耐的小穴,一手搓揉着那双巨蛋。然後坐起身,轻轻的吻了几下那只

    大後,贪婪地一口吞下那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断的亲吻吮吸。

    乾隆感到自己的老二在紫薇的樱桃小口中无比的温暖,她的香舌还不时的舔

    着他的马眼,真是爽透了,他伸出双手肆虐地揉搓着紫薇的那一双豪乳,肉棒在

    紫薇小嘴的帮助下自然的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紫薇你这个小骚货┅┅舔得朕好爽┅┅”

    “呜┅┅呜┅┅谢皇上。”紫薇使出了全部的吹萧功夫,吸、舔、揉、咬,

    不断地舔着乾隆的肉棒。而她的小穴中已经是黄河泛滥了,不停地用自己的手挖

    着。

    这时乾隆好像到了紧张关头了,揪住紫薇的长发,按住她的头,使肉棒在她

    的嘴中做着活塞运动,每一下龟头都深深的顶到紫薇的喉管,紫薇更是紧紧的吸

    住他的龟头,不住的喘息。

    乾隆只觉得後腰一凉,把肉棒深深的插进紫薇的口中,精门一松,精液如潮

    水般涌入紫薇的嘴里。紫薇大口大口的吸着,把龙种全部吞下後,然後吐出乾隆

    的肉棒,把残留在上面的精液也仔细地舔乾净。

    乾隆好像已经疲乏了,放开紫薇,倒在床上。

    “皇上,奴婢的小穴好痒唷,你来给我止止痒吧!”

    乾隆不愧是风流皇上,後宫佳丽三千,只是歇了一会,就已经恢复了元气。

    翻身上马,跨在紫薇的身上,仔细的欣赏着紫薇的每一寸分肌肤,直看到紫

    薇那春潮泛滥的小穴,伸出手仔细的爱抚着,伏下身用力分开紫薇的双腿,细细

    的看着,只见紫薇的小穴因为性欲的高涨已然充血,小阴唇还是粉红色,可爱得

    很,忍不住一口咬下去叼住紫薇的阴蒂。

    “啊~~”紫薇痛快的一声狂呼∶“不要停,不要停┅┅继续┅┅啊┅┅皇

    上,你舔得奴婢好爽┅┅啊┅┅我的好哥哥┅┅亲哥哥┅┅不要停┅┅用力,用

    力┅┅啊┅┅”

    乾隆在紫薇淫叫的刺激下更是卖力地舔着,用牙齿不停地摩擦她的阴蒂。紫

    薇把一只手指伸在口中不断的吮吸,另一只手疯狂的揉着自家的乳房,在乾隆狂

    舌的进攻下身体不停的抖动,终於迎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淫水流的乾隆满口都

    是。乾隆吸着满满一口淫水,凑到紫薇的嘴边吻了下去,把她的淫水注入她自己

    的口中,紫薇享受的吮吸着。

    乾隆用法国式的接吻法和紫薇热吻了盏茶的工夫,看到紫薇已有所恢复,於

    是提枪上马直捣黄龙,龟头直逼紫薇的子宫。紫薇没有防备,被乾隆这下插得娇

    躯狂抖,淫叫连连,更是刺激得乾隆不按章法,一味的狂轰滥炸。

    紫薇毕竟久经沙场,十几下过後,已然适应,开始迎合着乾隆的抽插,淫语

    浪叫更是此起彼伏∶“啊┅┅皇上,用力┅┅你插得奴婢好爽呀!啊┅┅你真是

    我的亲哥哥┅┅好哥哥┅┅你的大鸡巴好热,烫得我的小穴好爽┅┅噢┅┅就这

    样,不要停┅┅每一下都顶到我的花心了┅┅好哥哥,你真是神勇,啊┅┅我不

    行了,啊┅┅奴婢要泄了,啊┅┅”

    乾隆看到紫薇的骚相,也不再怜香惜玉了,加快速度猛攻。抽送了一会,把

    紫薇猛的一翻身,并没有拔出肉棒便抱起紫薇的两条粉腿架在腰间,站在床上使

    用老汉推车招式,一下下的继续抽插着紫薇的骚穴,而紫薇的一双豪乳就像车轮

    一样在床上前後的磨擦,更是加大了对她的刺激。

    不久紫薇的第二次高潮又像潮水般地涌来,比第一次泄的还要多,乾隆只觉

    得一股股淫水似暖流般包裹着他的大鸡巴,而紫薇的子宫就像吸盘一样紧紧的吸

    着自己的龟头,於是再也坚持不住了,又猛插了几下,最後龟头紧紧地顶住紫薇

    的子宫,射出了他体内蓄存已久的全部精液。

    “啊┅┅亲哥哥,射吧┅┅全部射在妹妹的小骚穴里吧┅┅啊啊啊┅┅爽死

    了,我真的要死了,啊┅┅”随着乾隆的射精,紫薇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两人双双躺在床上,大被同眠,乾隆怜惜的吻着紫薇,右手摸着被他的大鸡

    巴干得已经红肿不堪的小骚穴,和他的新欢(自己的亲生女儿)沉沉睡去。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在窗外小燕子已经看了很久,忍不住在窗下衣衫尽开,

    自己解决起来了,浪叫之声决不亚於紫薇。

    黄蓉趣闻

    一、挤奶

    蒙古大军进犯襄阳,激战良久,数百蒙古兵终于攻上城头。此时猛听得城中

    梆子连响,矮墙后闪出一男一女,那男的浓眉大眼,胸宽腰挺,二十八、九岁模

    样,上唇微留髭须。那女的约莫二十四、五岁,容貌秀丽,仪态万千,一双眼睛

    灵活之极。两人率领一队弓手,羽箭劲急,迫得蒙古援军无法上前,接着又抢出

    一队宋兵,长枪大刀,杀入蒙军阵中。

    那男子赤手空拳,带头冲杀,纵横来去,直似虎入羊群一般;他一见宋军有

    人受困,立即纵身解围,掌风到处,蒙古兵将无不骨断筋折,当场倒地。元军统

    帅忽必烈亲在城下督战,见这汉子如此英勇,不由得呆了半晌,叹道:「天下勇

    士,更有何人能及?难道他便是大名鼎鼎的郭靖?」

    此时城下的万夫长吹起角号,又率大队猛攻,数百名蒙古兵架起云梯复攀援

    而上,一时之间宋军似乎居于劣势。突地那美貌女子一声清啸,墙后又闪出一群

    大汉,这群汉子不穿宋军服色,攻杀之际也不成队形,但身手矫捷,显然身有武

    功。他们随着那美貌女子手中的青竹棒,左冲右杀,分进合击,蒙古兵遇上这队

    汉子,或横尸城头,或碎骨墙下,不旋踵迅即败下阵来。

    忽必烈见那女子姿容秀丽,美艳万端,但却指挥若定,章法森严,他脸色一

    沉,惊道:「这女子莫非就是中原第一美女,号称女诸葛的黄蓉!」

    城头蒙军尽遭孅灭,郭靖站在城墙上,神威凛然的喝道:「蒙古主帅听着:

    你蒙古违约背盟,犯我疆界,若不急速退兵,管教你十多万蒙古军死无葬身之地。」

    他这几句话说的是蒙古语,中气充沛,一字一句送向城下,两军相距虽远,但数

    万蒙古兵将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忽必烈见众将士尽皆相顾失色,不由得心中气馁。

    忽必烈皱眉暗想:「襄阳守将吕文德本是庸才,却不料郭靖黄蓉夫妇,却是

    智勇兼备……」他心中一凛,知道今日即使再拚力攻城,也是徒遭损折,决然讨

    不了好,眼见城下蒙军积尸数千,心中大是不忿,不禁叹了口气,当即传令退军

    四十里。

    蒙军既退,襄阳军民立即清理善后,重新整备。黄蓉向郭靖道:「蒙军受挫,

    一时不会便来,可喻令军士稍事歇息,以蓄力备战;我先回去看看芙儿,这儿就

    交给靖哥哥和鲁长老了。」黄蓉言罢,匆匆离去,郭靖自和鲁有脚四处巡视,抚

    慰军士。

    黄蓉刚进家门,便听见熟悉亲切的呼唤:「蓉儿,你可回来啦!师父正等你

    下厨呢!」

    黄蓉见洪七公突至襄阳,心中也自欢喜,当下撒娇的道:「师父!您就想到

    吃,刚才我与靖哥哥和蒙古人大战,您怎么不来帮忙?」

    洪七公笑道:「你竹棒儿一挥,便有百十条好汉随你调度,蒙古人还不够你

    打呢!怎么轮得到师父帮忙?你还是快些作几道好菜,师父来帮忙吃,那才是正

    经!」

    黄蓉笑道:「师父先别急,我先看看芙儿,再来替您作菜。」

    她进入卧房,只见仆妇春桃坐在床边轻摇羽扇,郭芙小脸红通通的睡得正甜,

    模样煞是可爱;她轻轻的在郭芙脸上亲了一下,便悄然退出。不多时,酒菜备妥,

    郭靖亦闻讯赶回,洪七公喝酒吃菜不亦乐呼,郭黄两人则在一旁殷勤侍候。

    洪七公见郭靖面有忧色,便道:「靖儿,你担心城防,不必在此陪我,此处

    有蓉儿足够了。」

    郭靖闻言道:「蒙军虽退,然大军未撤,襄阳局势未可乐观,师父在此尽兴,

    靖儿去去就来……」

    洪七公嘴不得闲,连连挥手道:「你……去……你去……」

    郭靖走后,黄蓉陪着洪七公闲聊,此时卧房中的郭芙突然啼哭着跑了出来,

    仆妇春桃慌张的跟在后头说道:「夫人,小姐要吃奶,我哄不住她……」

    原来这郭芙娇生惯养,虽已五岁,却仍嗜食母奶,因此黄蓉三不五时便需返

    家哺乳。如今春桃竟当着洪七公之面,嚷嚷着郭芙要吃奶,黄蓉直窘得满脸通红。

    洪七公见状,呵呵笑道:「蓉儿,你去忙吧!别管师父……」

    黄蓉尴尬地抱起郭芙,羞涩的说道:「师父,您自个先吃,蓉儿待会再来陪

    您。」说罢将郭芙抱入内室,宽衣解带,便喂郭芙吃奶。

    洪七公又吃又喝,一坛酒飞快的就干了,他意犹未尽,望见墙角还堆着几个

    酒坛,便起身径自取酒。谁知墙角处正好面对卧房,那卧房门上虽有个布帘,但

    却刚巧被风吹起,洪七公一瞥之下,正巧就瞧见黄蓉白嫩饱满的胸脯。他心头一

    惊,慌忙拎起酒坛坐回桌边,但黄蓉那丰美坚挺,硕大柔嫩的双乳,却已深印脑

    海,再也难以抹灭。

    洪七公英雄一世,唯一的缺点就是好吃,当年他为好吃误了大事,因此怒斩

    一指,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好吃的毛病却始终未能根绝。郭芙闹着要吃奶

    时,他心头就闪过一丝妄念,如今一见黄蓉白嫩乳房,他那股妄念更是一发不可

    收拾。

    这人奶既是补品,也是人间美味,当年他潜入大内也曾偷尝过皇上专用的人

    奶,因此对于个中滋味并不陌生。就他的经验,这人奶的味道也相差悬殊,体质

    好的女子,奶中带有甜香,入口生津,齿颊留芳;若是体质差的女子,则奶带腥

    臊,中人欲呕。一般人鲜少得尝人奶,因此纵是积年老饕,亦不知人奶之美味,

    但洪七公乃饕中之王,见识自是不同。

    他默想过去所尝人奶,肚里馋虫不禁大肆作祟,脑中也不由自主胡思乱想起

    来:「似蓉儿这般花样的美人,又有一对雪白粉嫩的奶子……怪怪……由她那樱

    桃般乳头里流出的乳汁……岂不是美味无比……啊呀!我真该死……这想的是什

    么……」

    洪七公肚里馋虫一起,那股胡思乱想简直不受控制,他既觉自己无耻,又渴

    望能尝尝黄蓉鲜奶的滋味,在极度矛盾之下,入口的美酒佳肴似乎都索然无味了。

    郭芙吃饱,跳跳蹦蹦的奔了出来,好奇地缠着洪七公问长问短,黄蓉却皱着

    眉头,似乎身体不适。洪七公关心的道:「蓉儿,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皱着眉

    头?」黄蓉羞赧一笑道:「师父,我没事,你先陪芙儿玩一会,我有事去房里一

    下……」

    洪七公见黄蓉似乎有些尴尬,但也不便细问,便道:「你去忙,我在这陪着

    芙儿……」

    黄蓉进入卧房,郭芙调皮地向洪七公道:「你猜娘进屋去作什么?」洪七公

    笑道:「我哪猜得到?你说你娘进屋作什么?」

    郭芙得意的道:「我当然知道,娘奶胀的难过,要进屋去挤奶!嘻……嘻……」

    原来黄蓉体质特佳,奶水丰沛,平常郭芙只吃一边乳房就饱了,另一边乳房

    因未得渲泄,因此胀的难过,黄蓉必需将多余的奶汁挤出,方可免涨奶之苦;郭

    芙由于平日见得多了,所以知道。

    进入卧房的黄蓉,解开衣襟坦露双乳,只见玉乳白嫩丰满,但大小却有明显

    差异。左边乳房较小,丰盈润泽,乳头上翘,状似海碗翻覆;右边乳房较大,雪

    白肌肤紧绷,鼓胀坟起,倒像个特大号的白面馒头。

    仆妇春桃熟练地准备好热水毛巾,拿起一个阔嘴花瓶,对着黄蓉的右乳道:

    「夫人,你挤吧!」黄蓉左手兜着右乳,右手在乳房上搓揉挤压,只见那胀成紫

    红色的奶头突地急速鼓起,既而四、五条白色的乳汁,便箭射而出,落入花瓶之

    内。

    大约盏茶时间,乳汁已尽,右乳恢复与左乳同样大小,奶头也褪成鲜艳的粉

    红色。春桃见状,便放下花瓶,取过热毛巾,替黄蓉轻轻擦拭沾上奶汁的乳房。

    「夫人,您的皮肤可真好,白嫩嫩、滑溜溜的,手指按在上面都像要弹开似

    的!」春桃边替黄蓉擦拭,边由衷地赞叹。

    黄蓉听在耳里,心中也自欢喜,便随口问道:「春桃,你别嘴甜哄我,你看

    过其它女人的奶子吗?」

    春桃啧啧赞道:「夫人,我替人带孩子也有二十多年了,女人的奶子也看多

    了,可从来没见过像夫人如此好看的奶子。一般奶孩子的妇人,奶子多半都会下

    垂,皮肤也会起皱,但夫人的奶子却坚挺不墬,光滑无比……唉!老爷真是好福

    气啊!」

    黄蓉听她竟说郭靖好福气,不禁笑道:「这跟老爷有什么关系?」

    春桃暧昧的道:「夫人,您是真不懂还是装傻蒙我?像夫人如此圆鼓鼓、软

    棉棉、白嫩嫩的奶子,哪个男人不爱?老爷说不定比小姐还喜欢吸您的奶呢!」

    黄蓉见春桃说得露骨,俏脸不禁飞红。

    二、尿膳

    蒙军虽然后撤,但却并未远离,襄阳周围尽是蒙军扎营的蒙古包,蒙军占据

    各战略要津,阻断大路小径,襄阳实已成为孤城。襄阳守备使吕文德派出数批探

    子,欲突破蒙军封锁向朝廷求援,但不是铩羽而归,便是被蒙军生擒,吕文德情

    急之下,只得央求郭靖、黄蓉设法。

    黄蓉一向瞧不起这窝囊无能的襄阳守备,只是碍于郭靖一腔忠义,因此勉强

    予以敷衍,如今见吕文德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更是打心底对其产生鄙视。

    吕文德:「郭夫人千万要想出个法子让朝廷派出援军,否则襄阳孤立无援,

    定然难守啊!」

    郭靖:「蓉儿,守备使说的没错,你就想想办法吧!」

    黄蓉:「嗯……襄阳局势虽危,但尚无立即之险,当务之急应加强防务,提

    振士气;至于要朝廷派兵增援,我看还是莫作此想。如今权奸当道,朝政紊乱,

    加之公文往返费时,就算朝廷肯派兵,最快也是数月之后……」

    吕文德:「啊……那怎么办……那怎么办啊?」

    黄蓉:「守备使就甭操心了,我和靖哥哥自会竭尽心力以保襄阳……不过为

    求事权统一,守备使必需暂时将兵符交由靖哥哥执掌,不知守备使是否同意?」

    吕文德:「好……好……那是当然……没问题……没问题……」

    出了守备府,郭靖憋不住问道:「蓉儿,你搞什么鬼?我要那唠啥子兵符干

    嘛?」

    黄蓉俏皮的笑道:「哟!让你当当大将军不好吗?我这可是妻以夫贵啊!」

    郭靖一脸茫然,诧异的道:「你几时又希罕起作将军夫人了?」

    黄蓉知道郭靖老实,头脑转不过弯,当下便正容道:「吕文德心虚胆怯,由

    其执掌兵符,必坏大事。靖哥哥夙孚众望,今兵符在手,战阵之事可委由大将王

    坚负责,用计施奇自有蓉儿费心,靖哥哥只需如同日常一般,巡视防务,抚慰军

    心……」

    洪七公见郭靖、黄蓉为国事效劳,忙得不可开交,心想:「自己虽是长辈,

    但整天吃喝,袖手旁观,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于是自告奋勇,欲帮忙刺探敌

    情。

    这日他悄然突破蒙军封锁来到邻近一座小山,小山不高,但草木郁郁苍苍,

    临峰登顶,对山下蒙军动态,亦能一目了然。他观察了一会,对蒙军布置大致有

    谱,心情一松,老毛病可又犯了。原来观察敌情之间,树丛草堆里不时窜出几条

    小蛇,洪七公见猎心喜,不禁想起蛇肉的美味。

    他循着山势阴湿之处拨草寻蛇,但窜出奔逃的多是手指粗细的小蛇,离备办

    美食佳肴的标准可有着不小的差距。洪七公心中正自懊恼,猛然「嘶」的一声,

    草丛中昂起一颗五彩斑烂的三角形蛇头,这蛇粗如儿臂,约摸有一人来长,洪七

    公一见之下,可真是打从心底欢喜;这蛇虽毒,但他乃是积年的捉蛇老手,那还

    不是手到擒来。

    洪七公捉蛇入袋,发现毒蛇现身的草丛山壁间,竟有一黑黝黝的洞穴,穴口

    约有三尺,恰可容人进入,洪七公心想反正无事,不妨探他一探。

    穴口虽窄但内里宽阔,洪七公亮起火折沿着山穴行去,只觉一路上上下下曲

    折蜿蜒不知通往何处。大约走了六、七百步到了尽头,竟是一宽敞的天然石室,

    室内光线充沛不用火折亦能视物,原来穴顶有一天然裂缝,透入天光。洪七公心

    想:「搞了半天,不过就是个山洞,只可惜这裂缝太小,否则直接跳上去,也省

    得回头再走那弯弯曲曲的小路……」

    他心中正自概叹,突地「砰」的一响,竟有一颗小石子落入室中,紧接着室

    内光线一暗,显然有人挡住了裂缝。他抬头一望,不禁心头狂跳,血脉贲张。

    洪七公虽自动请缨刺探敌情,但黄蓉深知他大而化之的个性,因此亦不敢完

    全仰仗,是故自己也化妆成乞丐出城勘察。沿途只见蒙军军容壮盛,兵强马壮,

    确非宋军所可比拟,心头不禁深感忧虑。她观察一阵,见左近有座小山,居高临

    下正可窥探蒙军全貌,于是便展开身法,攀缘而上。

    峰顶青绿一片,老树婆娑,清风徐来真是让人心懭神怡,俗虑尽消。黄蓉静

    观蒙军兵马调动,发觉蒙军竟无粮草等辎重补给,心头不禁又是一宽;她心想:

    「似此情况,蒙军只利速战,不利久耗,我军只需坚壁清野,固守城池,时候一

    长,蒙军无粮草给养,势必退兵……」

    黄蓉既明敌情,心情顿松,她循山路蜿蜒而下,欲待返回襄阳,此时但觉内

    急奶胀,亟待渲泄。山间虽杏无人迹,但习惯使然,黄蓉仍避开山径,选择树浓

    草密之处。她方一蹲身,只见地上有一长约十来尺的裂缝,裂缝窄处约仅容指,

    但中央有段一尺来长处,宽度却有巴掌般大小,如果两腿跨在裂缝宽处,岂不正

    像如厕一般。

    她站在裂缝处向下张望,只见里面黑黝黝的不知深浅,便捡个小石块丢了下

    去,瞬间便听见「砰」的一声,显然裂缝并不太深。她不再犹豫,解开裤带,拉

    下裤子,一蹲身就方便起来。方便完毕,她复解开衣襟露出双乳,将奶汁挤入裂

    缝。黄蓉渲泄之后通体舒畅,轻松愉快的便飞奔下山。

    话说洪七公抬头一望,不禁心头狂跳,血脉贲张;原来遮住裂缝之人,竟是

    成熟美艳的黄蓉,虽说黄蓉作乞丐打扮,但洪七公才刚和她分手,又哪会认不出

    来。说来也是机缘凑巧,如果黄蓉站在窄处,洪七公根本就看不清是谁,但黄蓉

    偏偏站在最宽之处,且两腿张开蹲下,向裂缝中撒尿。黄蓉明里看暗处,是一团

    漆黑,洪七公暗里看明处,可是清清楚楚,一览无遗。

    当黄蓉一解裤带之时,洪七公立即便备好内衬油纸的布袋,准备承接黄蓉的

    尿液。要知洪七公乃饕中之王,精研天下美味,黄蓉人美、体质好,又正当哺乳

    期间,其尿液正是清炖蛇肉的最佳调味料。此方乃岭南土着秘传,当世除洪七公

    外,已少有人知。

    黄蓉褪下裤子跨蹲裂缝之上,洪七公不禁心中狂赞,连连叫好。黄蓉那两瓣

    白嫩嫩的屁股,光滑洁净,浑圆无疤;似白玉雕成,如凝脂结霜,真是白又白,

    嫩又嫩,丰盈完美,直似姣洁明月。

    至于那销魂妙处,更是令人目眩神迷,美不胜收。只见那齐整的芳草中,两

    片淡红的薄唇,夹着一条樱红的肉缝;薄唇微微颤动,肉缝蓦地开合,一条淡黄

    的水柱便从中急泻而下。洪七公眼手合一,一面紧盯着黄蓉的妙处,一面以布袋

    承接黄蓉尿液,当真是明察秋毫,涓滴不露。

    既而黄蓉又对着裂缝挤奶,洪七公张着嘴接饮,只觉奶汁温暖,甜香四溢,

    入口生津,齿颊流芳,真是人间美味,世上难求。他吃的不亦乐乎,但也没忘了

    欣赏黄蓉的美乳,此时从容观赏,可不比前日惊鸿一瞥。

    黄蓉的乳形优美,肌肤细致,乳房饱满丰硕,白嫩柔腻,乳头大小适中,色

    泽淡而不浓;真是一手握不住,赏心又悦目。洪七公看得心头狂跳,下面的小弟

    弟也「龙战于野」,一家伙直竖了起来。

    洪七公虽然辈份极高,天性侠义正派,但论年龄也不过五十出头,正是体力

    最旺的时刻。他日常虽然自持身份,表现得中规中矩,不过内心深处对于像黄蓉

    如此美貌的女子,仍难免会有一些妄念。如今近距离观赏黄蓉隐密诱人的私处,

    直接啜饮到黄蓉的鲜奶,他那股模糊的妄念,更进一步升格为具体的性幻想。当

    然,他会将这些幻想永远藏在心中,毕竟,他是誉满江湖的大侠嘛!

    回到郭靖住处,洪七公将自己观察的心得一一告知黄蓉后,便忙着整治他特

    殊的美味。他将大蛇开膛剖腹摘除毒腺,剥皮后放入大锅清炖,待得水滚,他迅

    即将黄蓉尿液倒入,待水再滚,便起锅加入葱、姜、蒜、香菜等调味料。这锅蛇

    肉一上桌,可真是香味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黄蓉一向擅于烹饪,但面对洪七公这锅清炖蛇肉,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不过

    她从来不吃蛇肉,因此对洪七公的殷勤相劝,仍只是敬谢不敏。郭靖则不然,他

    一筷子下去,手就停不下来,连吃三块后才结巴的问道:「师父……您……这是

    怎么作的?好吃得我差点……将舌头都吞下肚了……」

    洪七公笑得直打跌,心想:「这里面有你媳妇的尿液,哪还能不好吃?」

    洪七公可不像郭靖那般狼吞虎咽,他夹起鲜嫩的蛇肉,先用舌头轻舔两下,

    然后慢慢放入嘴中吸吮。他闭上眼细细品尝口中的美味,脑海中则浮现出黄蓉雪

    白粉嫩的下体,彷佛中他舔的不再是一段段的蛇肉,而是黄蓉娇嫩鲜滑的肉缝,

    哇!汁多味美……香软嫩滑……嗯……好……好……好。他想到妙处不禁连连赞

    好,下面那老弟弟又「亢龙有悔」的不安于室了。

    黄蓉坐在他身边,见他那副陶醉模样,不禁掩着嘴直笑。她不经意的一瞥,

    却正巧瞧见洪七公那花子裤,如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还一颤一颤轻微抖动。

    黄蓉已然成婚,当然明白男人的生理现象,一见之下,不觉大为尴尬,她心

    想:「师父也真是奇怪,嘴里吃得高兴,怎么那儿也兴奋起来?难道食色性也,

    竟是这般解释?」

    此时洪七公尚闭着眼睛,幻想着黄蓉春水泛滥的美味肉桃,黄蓉借口照看郭

    芙,趁机起身离座以免尴尬;却不知洪七公在幻想中,已将她娇嫩贞洁的私处,

    上上下下亲舔了七、八百遍!

    三、听春

    郭靖听着黄蓉分析敌情,当听到蒙军无粮草补给,势难持久时,不禁欢呼出

    声,击掌叫好。洪七公亦心悦诚服,由衷赞佩,他叹道:「蓉儿可真是女诸葛!

    同样是观察敌情,我就没看出蒙军无粮草辎重,唉!老叫花可真是老了……」

    黄蓉笑道:「师父就顾着抓蛇,什么粮草辎重,哪及得上蛇肉美味啊?师父

    那锅清炖蛇肉,我可是甘拜下风!嘻嘻……」

    洪七公听黄蓉提起蛇肉,心中又是得意又是发痒,他呵呵笑道:「蛇肉是越

    毒越补,我那锅蛇肉可是特别加过料的……靖儿吃了不少……呵呵……今晚可要

    早点睡啊!」

    郭靖傻呼呼的问道:「师父,为什么吃多了蛇肉就要早点睡觉?」

    洪七公「啪」的在他肩头拍了一巴掌,望着黄蓉笑道:「都当爸爸了还这般

    傻气!去去……早点睡吧!」

    郭靖还想再问,黄蓉一把拉起他道:「好了,你就别问了,让师父早点休息

    吧!」郭靖模不着头脑,满脸疑惑的被黄蓉强拉进屋,两人关上房门,尚听见洪

    七公得意爽朗的笑声。

    郭靖洗过澡躺在床上,猛然觉得全身燥热,心猿意马,他心想:怎么这么邪

    门?难道蛇肉吃多就会这样?此时黄蓉浴罢进房,身上仅着一件淡黄色的肚兜,

    她饱满的胸部高高耸起,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尽都裸露在外,郭靖一见之

    下,呼吸愈发急促,他神色缅腆,喘嘘嘘的道:「蓉儿,我……我……今个……

    好想要……」

    黄蓉见他那呆像,捉狭的笑道:「你这下子可知道,为什么师父要你早点睡

    了吧?」

    郭靖一个翻身抱住黄蓉,铁杵似的阳具紧紧顶着黄蓉柔软的屁股,他一边蠕

    动阳具磨擦黄蓉的股沟,一边傻呼呼的说道:「蓉儿,我还是不知道啊!」

    黄蓉缩着身子,任凭郭靖在她身上抚摸,心坎里那股春意也愈发浓厚,一会

    郭靖按捺不住,飞快的扯下她的肚兜,两人便赤裸裸的相拥厮磨。郭靖虽不懂什

    么情趣,但身体壮健,体力过人,他粗手大脚的一阵乱摸,黄蓉也自春心荡漾,

    淫水狂流。

    黄蓉孅手握着郭靖的阳具,轻轻的套弄,嘴里也伊呜哼道:「靖哥哥……你

    弄得人家好痒……人家好想噢……」

    郭靖此时正亵玩着黄蓉嫩白的大奶,他嘴里吸一个,手中捏一个,正忙得不

    可开交,一听到黄蓉煽情的低语,不禁更为兴奋,他身体下移,将嘴凑上黄蓉娇

    嫩的阴户,舌尖一顶,就是一阵狂舔。

    黄蓉只觉五脏六腑全都舒服了起来,尤其是下面那条湿润的肉缝,更是又酥

    又痒,又酸又麻,简直空虚的让人受不了。她两腿高翘,双手紧抓郭靖头发,圆

    鼓鼓的屁股不断向上挺耸,迎合着郭靖的舌头,瞧她那股劲儿,真像是想将郭靖

    整个脑袋都塞入她那搔痒难奈的小穴中。

    她潮湿的阴户紧紧贴着郭靖的口鼻,搞得郭靖几乎喘不过气来。郭靖好不容

    易才将头抬起,他一边托起黄蓉的大腿,将阳具往黄蓉肉穴里戳,一边傻呼呼的

    道:「蓉儿,你今天可真浪,我好喜欢你这样噢!」

    黄蓉「啊」的娇呼一声,哼道:「靖哥哥……你快……快点朝里面戳啊……

    嗯……嗯……」

    洪七公这清炖蛇肉最是滋阴补阳,尤其是加上黄蓉的尿液作引子,效力更是

    格外强大;郭靖吃了受不了,洪七公吃了同样也是欲火熊熊。他年纪大本就睡眠

    少,如今下体发胀,更是难以入眠。

    此时一阵若有似无的娇喘,突然魔音穿脑般的传入耳际,他心中一动,立刻

    盘膝而坐,运起「六合搜音」大法,凝神静听。要知洪七公居处与郭靖卧房乃处

    于同一院落,以洪七公的身手,如要偷窥郭靖黄蓉敦伦,实是轻而易举,但他生

    性高傲,又自居侠义,因此根本不屑此图;但坐在自己房里听听,那可又是另外

    一回事了。

    洪七公一施「六合搜音」大法,那若有似无的娇喘声立时变得清晰可闻。只

    听黄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唉哟……嗯……我好舒

    服……」

    一会郭靖说道:「蓉儿……你真好……我好喜欢你这小洞洞噢……我们再生

    个儿子好不好……」紧接着就是一阵「嘎啦嘎啦」的床摇声,夹杂着浊重的喘气

    声。

    洪七公边听边在脑中勾勒两人敦伦的情景,首先进入脑海的竟是白日黄蓉撒

    尿时,放肆张开的嫩白下体。那由于蹲下而紧绷的大腿、那为尿液冲开的鲜艳薄

    唇、那发丝般乌黑柔顺的阴毛、那浑圆润滑嫩白的屁股……

    一会,乱七八糟的声音都没了,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喘息声。静了半晌,只听

    郭靖说道:「蓉儿,我今天吃了蛇肉就特别想,师父吃的比我还多,你说师父想

    不想?」

    黄蓉笑道:「师父又没老婆,就是想,也没有用啊!」

    郭靖道:「对噢!师父没老婆,想也没有用……可是他那儿胀起来,要怎么

    办呢?」

    黄蓉道:「真是说傻话,你要是没有我,那儿胀起来,你怎么办?」

    郭靖道:「我有时候自己用手捏捏,也就行了……可是……师父难道也会用

    手捏?」

    黄蓉笑道:「不用手捏,难道用脚捏啊?」

    洪七公听黄蓉说用脚捏,那肿胀的下体不禁更加硬了。过去为欧阳锋暗算漂

    流荒岛时,黄蓉经常裸足在海中戏水,因此他对黄蓉孅细娇美的玉足,印象特别

    深刻。他心想:「如果蓉儿真用她那柔嫩孅美的小脚,搓揉自己肿胀的下体,怪

    怪个隆叮咚,那可有多舒服啊!」

    他正想得入神,只听郭靖说道:「蓉儿,用脚也可以吗?那你用脚替我弄弄

    看……」

    一会,又听郭靖说道:「蓉儿,你的脚可真会弄,比我自己用手舒服多了……

    嗯……对……一脚揉蛋蛋……一脚搓这儿……」

    洪七公听得血脉贲张,心中不由羡慕道:「哼……靖儿这傻小子……真不知

    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此时传来一阵「啪啦啪啦」的声响,想来郭靖又在亲舔黄蓉的下体,果然不

    久,便听黄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舌头怎么这么灵活……舔得人家心慌慌……

    痒兮兮的……唉哟……」

    一会又听郭靖说道:「奇怪!蓉儿你这儿的味道,怎么跟蛇肉的味道好像……

    奇怪……」

    黄蓉道:「乱讲……怎么会?」郭靖道:「我骗你干嘛?真的很像嘛!」

    黄蓉诧异的道:「蛇肉我没吃……但是味道怎么会像我这儿……嗯……怪不

    得师父舔的津津有味……裤子还鼓了起来……」洪七公听到这,不禁老脸通红。

    郭靖听说洪七公的裤子,在吃蛇肉时曾鼓隆了起来,也觉得有趣,便连番追

    问,黄蓉于是将她目睹的经过,添油加醋的又讲了一遍。其实黄蓉并无对洪七公

    不敬之意,只是小俩口正在亲热,说出来增加点情趣罢了。

    郭靖人极单纯,根本没什么心眼,他听了黄蓉叙述后,直觉的便脱口说道:

    「唉呀!可惜师父没舔过你这儿……要不然他就知道……你这儿的味道,比蛇肉

    还好了……」

    黄蓉见他说得不像话,便佯怒道:「你胡扯什么?我这儿能让师父舔吗?」

    郭靖恍然大悟的道:「啊呀!对噢!……你这儿怎么能让师父舔……」

    春意盎然的黄蓉有意逗弄郭靖,便道:「如果师父真要舔我这儿,你答不答

    应?」

    郭靖愣了半晌,犹豫的道:「我不知道……蓉儿……你答不答应呢?」

    黄蓉此时已为此种禁忌的幻想所吸引,便撒娇的道:「靖哥哥,你就假扮师

    父,来舔舔我这儿嘛……」

    郭靖觉得这法子倒也有趣,便装模作样地假扮起洪七公来了,只是他生性愚

    鲁,除了会说我是师父外,根本没一点和洪七公相似。倒是闭上双眼的黄蓉,在

    心中默想着洪七公无耻的猥亵自己,反而激发她从所未有的高亢情欲。沉浸在禁

    忌幻想中的黄蓉,身体格外的敏感,当郭靖再次粗鲁的侵入她体内时,一种异样

    的情绪,使她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肉欲高潮……

    洪七公听郭黄二人将自己扯入战局,只觉又好气又好笑。黄蓉白嫩湿滑的下

    体,似乎又浮现在他眼前,他懒得再强加克制自己旺盛的欲火,于是放纵脑海中

    淫秽的思绪,无边无际的狂奔。

    想象中,黄蓉赤裸裸的仰躺在他的面前,她一腿架在他肩膀上,一腿淫荡地

    搓揉着他的阳具。她那湿漉漉的阴户左右分开,迷人的小穴一览无遗,穴口的嫩

    肉一开一合的蠕动着,彷佛期待他粗大的阳具尽快插入……

    他伸手抚摸黄蓉的双乳,挺腰将阳具插入,黄蓉皱眉呻吟道:「师父……撑

    死人了!你的怎么这么大……唉哟……蓉儿好舒服噢!师父……你快点动啊……

    嗯……就是这样……师父……你好棒……师父……」

    洪七公驰骋在淫秽的幻想中,肆无忌惮地奸淫着成熟美艳的黄蓉,他一边吸

    吮着黄蓉丰硕的大奶子,一边奋力抽插黄蓉的嫩穴;黄蓉柔顺的送上香唇,丁香

    软舌也滑溜的度入他的口中。他将降龙十八掌的内劲灌入下体,直插得黄蓉呼天

    抢地,大叫亲亲师父。当黄蓉欲仙欲死之际,他也痛快的将浓稠的阳精,尽数射

    入黄蓉体内。阵阵抽搐,快意颤抖,他老当益壮的阳具,在黄蓉紧缩柔嫩的牝户

    中快乐地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回返现实的时候,窗外闷雷连响,倾盆大雨滂沱而下,

    暴雨虽未随风入窗,但他的裤裆却已整个湿透……

    四、玩偶

    蒙军几番强攻均无法撼动襄阳,只得先行退兵,徐图再举;黄蓉审时度势趁

    隙突施夜袭,蒙军仓皇之下损失颇重,宋军大有斩获。

    这日,鲁有脚兴冲冲的抱着一具精美玩偶,来到郭靖住处:「郭大侠、黄帮

    主:咱们在蒙狗大车中找到这玩意,我看郭芙平日没啥玩伴,也寂寞得慌,这东

    西就给她玩吧!」

    郭靖端详一阵,笑道:「蒙军车中怎会有这玩意?我看倒像是咱们中原的善

    财童子,敢情蒙军也是从咱们汉人手中抢来的!」

    黄蓉见这玩偶作童子打扮,尺寸大小与真人相仿,身上衣裤均为高级绸缎所

    制,不但面貌栩栩如生,就是肌肤也颇有弹性,想来是在木雕外层覆以兽皮包裹

    所致。当下便笑道:「这玩意倒作得精巧,就留着给芙儿玩吧!」

    年仅五岁的郭芙,见这玩偶相貌俊美,较自己还高上一个头,俨然是个漂亮

    的大哥哥,因此兴奋异常,爱不释手;但她终究是小孩心性,玩了一阵,兴头一

    过,也就腻了。她见这玩偶既不会说话,又不会走路,更不会陪自己捉迷藏,因

    此厌烦时便将玩偶当成出气筒,在他身上乱打乱扯。结果不到几天,玩偶便被搞

    得脏兮兮的,漂亮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

    这日郭靖夜宿军中,黄蓉独自在家无聊,她见玩偶被郭芙弃置花园草丛里,

    身上衣衫也撕裂破损污秽不堪,心中不觉气恼。她心想:「芙儿怎地如此任性?

    不玩也就算了,却将这精巧的玩偶糟蹋成这般模样!这身漂亮的衣服,扯破了多

    可惜啊!」

    她拾起玩偶,掸去灰尘,心想:「芙儿既然不玩,我干脆将他弄干净摆在自

    己屋里,说不定将来我跟靖哥哥再生个儿子,也会长得跟他一样俊俏!」

    黄蓉端盆清水,找出针线,欲将玩偶擦拭干净,并将破损衣衫补好;谁知她

    将玩偶衣衫褪除后,却赫然发现这玩偶竟另有乾坤。黄蓉脸红心跳之下,心中不

    禁暗骂:「什么人竟作出这等羞人的玩意?幸好芙儿没将他衣裤全数扯破,否则

    看到这丑相,东问西问,岂不羞死人!」原来这玩偶胯下,竟然垂着一根与身体

    不成比例的粗大阳具!

    黄蓉心中虽骂,但也难掩好奇,她伸出手在那话儿上捏了一下,不禁啧啧称

    奇;只见那玩意软中带硬,轫性十足,约有六、七寸长,两三寸宽,唯妙唯肖,

    宛若真品。她再细一端详,不禁更为诧异,原来玩偶背上左右各有一小小拉柄,

    显然个中另有玄机。她试着扯动左边拉柄,一拉之下,玩偶那原本低垂的玩意,

    突地一家伙直竖了起来!黄蓉大吃一惊,复扯动右边拉柄,扯动之下,那阳具竟

    然一伸一缩的抽动了起来!

    面红耳赤的黄蓉,直觉便认为这是个淫秽之物,绝不可留!但犹豫了一阵,

    却又觉得此物制作精巧,毁之未免可惜。她左看又看,只觉玩偶面貌秀美,纯净

    无邪,但那话儿却狰狞可怖淫秽异常,两相对照之下,竟使玩偶产生一股说不出

    的淫邪魅力。她心中既觉羞愧,但却又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好奇,在矛盾心情下,

    屋内虽然无人,但她却仍左顾右盼,生怕旁人见及玩偶秘密。

    一会,她又在玩偶右足发现一个旋钮,她一旋之下,中空的足心竟然掉出一

    幅滚动条;她将滚动条展开,一看之下,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原来滚动条里

    图文并茂,尽是一些淫秽故事,什么寡妇思春、小叔盗嫂、公公偷媳、小厮奸主

    母、人兽交欢……不一而足。

    黄蓉明知自己不该看这些淫书淫画,但偏偏忍不住眼睛尽往那滚动条上瞧。

    她生性聪颖,过目不忘,三瞥两瞥之下,那些纤毫毕露淫秽无比的图画,乱伦败

    德猥亵不堪的文字,已全数在她脑海生根,再也难以抹灭。她心神不宁,胡思乱

    想,只觉体内春意盎然,心中欲火狂飙。

    她勉强镇摄心神,擦拭玩偶补缀衣裤,好不容易将玩偶衣衫补好,但手指却

    也给针扎了几下,出血见红。玩偶粗大逼真的阳具、淫书淫画猥亵的情节,在在

    激发她心中强烈的遐思,她只觉下阴深处,一股火热的暖流正在焦躁的律动。

    黄蓉清楚知道,此时唯有粗大的肉棒,才能彻底疏通自己亢奋的情欲。她不

    由自主探手下阴,缓缓搓揉,一会,麻酥酥、痒兮兮、火辣辣的感觉便迅速漫延

    全身,她忽地娇喘一声,雪白丰腴的大腿放肆的向左右岔开,浑圆娇嫩的屁股也

    一耸一耸的向上挺起。

    欲焰狂飙下的黄蓉,仅靠手指已无法满足饥渴的需求,她迅快抱起玩偶钻入

    被中,悄悄的开始宽衣解带。作贼心虚的她,身躯不住颤抖,紧张的心情,竟然

    像背着郭靖偷人一般。

    玩偶肌肤润滑,与真人无异,黄蓉赤裸的身体与其乍一接触,只觉得心头狂

    跳,欲火更盛。她快速扯动拉柄,使玩偶阳具翘起,而后伸手握住玩偶阳具,便

    向自己下体挪移。黑暗中触觉格外灵敏,黄蓉感觉到阳具粗大顽长,周边伴随无

    数凸起颗粒,其顶端如同草菇格外肥大,但却又比草菇多了一条凸起的菱线。

    其时礼教观念深植人心,男女之防严厉异常,玩偶虽不是真人,但如此露骨

    的亵玩其阳具,却仍使已婚的黄蓉心头猛跳,产生强烈的罪恶感。春心荡漾的黄

    蓉,在道德禁忌压抑下,反而感受到异样的刺激,她挺耸下体,将玩偶粗大的阳

    具抵住了自己湿润的牝户。

    肥大的龟头顶端,在紧窄的肉穴上不停挤压,凸起的菱线也不断刮擦黄蓉的

    阴门,黄蓉只觉下阴深处痒到了极点,迫不及待的便加力使劲。草菇似的龟头,

    终于划开肉壁挤进嫩穴,黄蓉「啊」的一声大叫,紧拥玩偶,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玩偶天真无邪的趴在黄蓉身上,但胯下粗大的阳具,却凶猛地戳着黄蓉的嫩

    穴;黄蓉一面承受着愉悦的冲击,一面试验拉柄的功能,不过片刻功夫,她已能

    掌握诀窍,熟练驾驭。此时轻重快慢全如掌控,深浅力道尽如己意,那股酣爽畅

    快,简直飘飘欲仙,让黄蓉神魂颠倒。她心中不禁觉得纳闷:「就算是靖哥哥,

    也不能让我这么舒服,为什么这玩偶却能办到呢?」

    其实这道理相当简单,只因黄蓉房事经验不多,因此才无法体会出来。大凡

    男女交合,本钱、技巧、心情、默契,缺一不可,而其中尤以默契最为重要。一

    般男人只求本钱大,久战不泄,却甚少关注女子反应,刻意加以逢迎;而一般女

    子碍于礼教,往往羞于启齿,替男子指点迷津。因此虽然大多数男子行房时均无

    法搔到女子痒处,女子也只能默不作声,逆来顺受。

    郭靖、黄蓉感情虽好,但在作这档子事时,黄蓉总不好意思指指点点,技术

    指导吧!况且郭靖生性愚鲁,并不是个知情识趣的伶俐人,因此两人办事时,郭

    靖往往错会其意。有时郭靖凑巧搔到黄蓉痒处,黄蓉蹙眉张嘴,宛转呻吟,但郭

    靖却误以为自己弄痛了黄蓉,立刻改弦易辙。如此,该轻不轻,该重不重,应深

    入,却浅出,东边痒,却搔西……总之黄蓉行房就如同碰运气,运气好也能销魂

    过瘾,运气不好则不上不下,难过欲绝。

    黄蓉成亲多年,在这方面的运气总是不太好,一言敝之,那就是虽有鱼水之

    欢,却甚少销魂之乐。但如今黄蓉和玩偶作乐,一切都操之在己,情况则大不相

    同。深处痒,就往深处戳,浅处痒,就在浅处磨;要轻就轻,想重就重,快慢随

    心,缓急如意。这样,能不舒服吗?

    几番风雨,数度销魂,黄蓉舒服得简直飞上了天,她只觉心旷神怡,通体舒

    泰,要不是小穴麻酥酥,胀膨膨的渐形疼痛,她才舍不得松开玩偶呢!她起来沐

    浴净身,顺便也替玩偶清洗一番,由于怕玩偶身上遗留自己体味,因此她对玩偶

    阳具擦拭得特别仔细。她这一擦,可又擦出了蹊跷,原来阳具内面下方,竟刻着

    一首偈语:

    春风一度销魂,可想再上层楼?

    极乐仙境何处,湘西石窟神游。

    黄蓉心想:「可想再上层楼……当然想啦!……极乐仙境何处,湘西石窟神

    游……难道湘西石窟竟还有更舒服的把戏?」想到这儿,她只觉心中一荡,忍不

    住又握着玩偶阳具,轻轻抚摸了起来……

    五、探源

    蒙军几番强攻襄阳不下,只得绕道南进,襄阳局势因此和缓,军民遂趁隙休

    养生息。洪七公生性疏懒,早已不耐军中烦躁,如今见战火稍歇,遂藉机作别,

    四处云游。这日来到湘西石窟村,只见村中数十户人家,家家皆以制作玩偶为业,

    洪七公心中一动,心想:「蓉儿上回得了个善财童子,不如趁便替她配个龙女,

    也好凑成一对……」

    在他认为,这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谁知当他一描述那善财童子的外貌、尺

    寸、特征后,各家均大摇其头,直说作不出来。洪七公心中不悦,心想:「莫非

    村民欺生,想藉机抬价?」当下便板起脸来,狠狠的发了顿脾气。

    「老爷子!您别发火,那有上门生意不作的道理?实在是照您说的那模样,

    咱们这十几家都作不出来……就算外形能作的酷似,那功用上……也没法子比啊……

    我看那是巧手王的手笔……您若真要……只有找他了……不过……那价钱……呵

    呵……可不便宜……」

    洪七公按照村民指引,出村又走了十余里,来到一处山凹。只见那山不高却

    郁郁苍苍,林虽密却间杂有序,山凹处有座气派的三合院,青砖红瓦,白石高墙,

    较诸村中住宅,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及至敲门进屋,分宾主坐定,洪七公细一打量,只见这巧手王约摸四十来岁,

    身形瘦小,面白无须,但只眼却炯炯有神,他穿着一袭灰不灰黄不黄的长衫,头

    上挽个发髻,看来儒不儒道不道的,总觉有些邪气。

    俩人略一寒暄,洪七公便将来意细述,巧手王边听边笑道:「老爷子莫谓村

    民欺生,他们确实作不出来!」

    洪七公:「愿闻其详。」

    巧手王:「嗯……请教老爷子,您是自己要用呢?还是替人代订?」

    洪七公:「呵呵……我要这玩意干啥?当然是替人代订。」

    巧手王:「嗯……既然如此………那对方是男是女?」

    洪七公:「咦……这跟男女又有何关系?」

    巧手王:「呵呵……老爷子不是自己要用……这……我可不方便多说啊!」

    洪七公:「嗨!不就是个木偶吗?那来这么多讲究?你到底卖不卖啊?」

    巧手王:「嗯……好吧!五百两银子,先付一半,待下个月取货,再付一半……」

    洪七公:「什么?五百两银子?」

    巧手王:「咦!老爷子!你莫非来消遣我的?既然找到我这儿……怎么又嫌

    贵?」

    洪七公出了巧手王家,兀自一肚子气,他心想:「横竖不过是个木匠,却神

    秘兮兮的还狮子大开口,老叫花可没闲钱供他开销……」

    他越想越气,干脆修书一封,迳寄黄蓉。黄蓉接获丐帮转来信函,拆开一看,

    却是一首不文不白的七律打油诗:

    途经湘西石窟村,欲购玉女配金童。

    谁知要价五百两,阮囊羞涩一场空。

    蓉儿心性最聪明,得闲探知禀真情。

    为何区区小木偶,价高犹赛赤足金?

    黄蓉心中有鬼,阅信不禁面红心跳,她心想:「五百两确实不贵……幸好师

    父粗枝大叶,未尝深究………否则……可真羞死人了!」

    她一方面暗自庆幸,另一方面也难掩好奇,这湘西竟然真有个石窟村!匠人

    既然要价五百两,纵使不是木偶原始制作者,亦必知晓其中奥妙………嗯……

    「春风一度销魂,可想再上层楼?」既然师父要我探知内情禀报,我何不趁此机

    会,一探究竟?

    这日巧手王正在门前漫步,却见一匹快马急奔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眨眼,快

    马倏忽已至身前。马上跃下一位长身玉立的美貌少妇,对着他盈盈笑道:「这位

    大哥,请问巧手王可是住在此处?」

    巧手王只觉话音清脆,入耳甜甜腻腻,听来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不禁抬头细

    细打量。只见这少妇年约二十四五,肤色白腻,面容娇艳,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灵

    活至极;她劲装打扮,身着一套淡黄色的紧身衫裤,柔软的绸缎,掩不住她玲珑

    浮凸的曼妙身段。

    巧手王心中禁不住暗自喝采:「嗯……山灵水秀,浑然天成,腿长腰细,臀

    圆乳翘……呵呵……眼大嘴小,妙处定好……眉宇开阔,春情暗藏……好……好……

    好啊!」

    黄蓉见他痴愣愣的盯着自己,也不答话,便又问了一声。巧手王这才如大梦

    初醒一般,慌忙应道:「敝人便是巧手王,不知夫人有何指教?」

    其时已婚妇人和未婚女子,发型截然不同,是故巧手王一眼便瞧出黄蓉系已

    婚身份,因此以夫人尊称。

    黄蓉微微一笑,心想:「师父当时不知怎么说的?反正他既然卖木偶,我就

    顺着这题目作文章……」

    当下便道:「小女子受人之托,特来向先生订制木偶。」

    巧手王闻言一笑,说道:「既然是主顾上门,那就请里面谈吧!」

    「夫人既然受托订货,想来定已知木偶妙用,不知夫人在尺寸上、外观上,

    是否有特殊要求?」

    巧手王这一问,黄蓉顿时面现红霞,忸怩尴尬,她尚不知如何措辞,巧手王

    已接口道:「夫人既已至此,便勿需矫情。食、色乃人之大欲,本于自然天性。

    惜乎愚儒以礼教禁之,戒之、防之、恶之、厌之,视「色」为洪水猛兽,却倡言

    民以食为天,宁乎怪哉!

    「先祖于则天大圣皇帝时,便以木偶制作精巧荣获则天大圣皇帝赐匾褒扬,

    及至中宗复唐,先祖反因而获罪……此门家传技艺,代代均有增益……仿真已不

    希奇,如今已可胜真……」

    黄蓉原本羞赧尴尬,但见巧手王正襟危坐,端容肃穆,便也抛开矜持,就木

    偶制作过程详加询问;这一下,可正对了巧手王的胃口。

    黄蓉天性聪明,善于察言观色,且其举一反三,往往叩得其要;巧手王既惑

    于其美色,又服其心思灵巧,当下竭尽所能,将一肚子不传之秘,全数合盘托出。

    黄蓉听闻秘要,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便也适时夸奖赞美一番。巧手王一向自珍密

    技,孤芳自赏,如今竟得美人赞扬,且都搔到痒处,心中不禁将黄蓉视为平生知

    己,恨不得将压箱底的宝贝,一股脑全倒给黄蓉。

    「夫人!如果您不嫌弃,小人就带夫人参观一下库房……那可是小人毕生心

    血的结晶啊!」

    黄蓉听了半天,已生兴趣,当下欣然允诺,随着巧手王便进入库房。库房中

    杂七杂八全堆着木偶,有些已着衣上彩,有些还光溜溜的尚未完成,巧手王推开

    一堆杂物按了个钮,只听嘎啦一声,墙壁上竟然又开了一扇门。他两手一让道:

    「夫人!请进,这门里才是真正的宝啊!」

    黄蓉进入一瞧,只见这墙内密室竟相当宽敞,室内衣柜、镜台、牙床、一应

    俱全,瞧那布置倒像是间卧房。她再细一打量,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那牙床上锦

    帐内,竟有一男一女赤裸仰卧,瞧那模样分明是行房之后正在歇息!

    巧手王见黄蓉脸色骤变,慌忙抢上一步掀开锦帐,高声道:「夫人莫惊!此

    乃玩偶!」

    黄蓉定睛一瞧,面红耳赤之余,更是悚然心惊;原来那男玩偶无论面貌体型,

    均与巧手王一般无二,若是穿上衣服,只怕自己一时也难以分辨。

    巧手王见黄蓉又羞又惊,不禁得意的笑道:「夫人,你可知为何我将这玩偶

    作成自己的模样?」

    黄蓉尴尬之余,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只得羞涩的摇摇头。巧手王此时神

    情亢奋,眼中流露出一股狂热的痴迷,他将那与他一模一样的玩偶扶起站立,而

    后滔滔不绝的详尽解说玩偶的各项功能;他说到得意处,竟激动的脱下衣裤,坦

    身露体。

    黄蓉一惊,刚要变脸,却听巧手王嗓音嘶哑的干嚎道:「夫人!我将您视为

    知己,您看看我这见不得人的耻辱吧!我是个天阉啊!我为什么将玩偶作成自己

    的模样?就因为我要补足先天的缺憾啊!夫人!您瞧……我替自己造的形象……

    可比老天给我的强多了吧!」

    他一手握着玩偶的粗大阳具,一手兜起自己蚕虫般的细微之物,竟然一副要

    黄蓉品评优劣的模样。

    黄蓉虽已婚生育,但除郭靖外,可从未见过其它男人的下体,如今乍见巧手

    王那细微阳物,心中除啧啧称奇外,也不禁打心底替他难过起来。

    「他那儿光秃秃的无半根毛发,又仅如小指一般长短粗细……唉!别的女人

    如何不知道……要是自己的话……可绝对搔不到痒处啊…」

    她心中既生怜悯,脸上自然也流露出同情神色,巧手王向她面上一瞧,忽地

    哈哈大笑道:「夫人!您不必可怜我……呵呵……我从木偶制作中所获得的乐趣,

    已足以弥补先天上的缺憾……譬如说夫人虽然穿着衣服,但在我眼中却与裸体无

    异……呵呵!您不必怀疑……从女子面貌体态,辨识女子身体特征,本就是我历

    代相传之窍门……当初我一见夫人,便已仔细观察过夫人的特征……呵呵……世

    上最完美的女人,夫人可当之无愧啊……」

    他伸出舌头在嘴上绕了一圈,接着道:「我虽然是个天阉,但同样也有男人

    的欲望,既然我本身无法令女人满足,就由我的替身代我完成心愿……到目前为

    止,我的替身已御过女子八十人,呵呵…还未曾有任何女子觉得不满意……九九

    归真……夫人!您将是他最后、最完美的一个女人……您放心,我保证夫人一定

    能体会到从所未有的欢愉……」

    他边说边按动玩偶上的机簧,两具真人大小的玩偶,竟然神奇的交合了起来。

    黄蓉耳听淫言秽语又目睹玩偶当场行淫,只觉心房颤动,绮念油然而生,她虽又

    羞又气,但腿裆间却也无法遏抑的湿润了起来。她猛然惊觉,连忙震慑心神怒喝

    道:「放肆!你疯啦?都胡说些什么?」

    巧手王瞥了下桌上的沙漏,笑道:「夫人!我知道您是武学高手,抬手就能

    要了我的命……不过夫人既然送上门来,我可不愿白白错过……您放心……我不

    会伤害您的……我只不过想将夫人的面貌体态……永远的保存……我要照夫人的

    形象,作出世上绝无仅有的玩偶……嗯!时间也差不多了……」

    黄蓉心想:「这人脑子敢情有病?越说越不像话!就凭他这不谙武功的瘦弱

    木匠,还能把我怎样?」

    当下冷哼一声,转身便欲离去。谁知她方一举步,只觉全身骤然发软,一个

    踉跄竟然跌坐在地。她大吃一惊,慌忙运气行功,但气血虽运行如常,周身却丝

    毫使不出力气。

    巧手王见她面现惊惶,不禁呵呵笑道:「夫人!您别怕,我可没对您下毒,

    这只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涂料,嗅多了自然全身乏力无法动弹,不碍事的……呵呵……」

    巧手王开始忙碌起来,他将黄蓉放置床上,便替黄蓉宽衣解带,黄蓉虽有心

    抗拒,但周身乏力,丝毫也无法动弹。

    一会,她雪白的胴体,便整个裸露在巧手王的眼前。出乎意料的是巧手王并

    未猥亵轻薄,只略微瞥了黄蓉两眼,便急急走出密室,黄蓉心中颇觉讶异。约莫

    过了半个时辰,他又急速的走了进来。

    「夫人,我现在替您作脸部的模子,您先闭上眼,憋住气,一会就好。」

    黄蓉不知他要搞什么鬼,但动弹不得,也只能任他摆布。一团湿湿黏黏的东

    西盖上面颊,接着巧手王便在她脸上细细搓揉、按压,并替她开通鼻孔以便呼吸,

    大约盏茶时份,巧手王将她脸上的东西一掀,仔细的看了看,而后喜孜孜的道:

    「成了!」

    黄蓉一听他说成了,便叫道:「既然成了,还不快放我起来!」

    巧手王得意的笑道:「夫人别急,还有身体的模子没作呢!」

    巧手王拿出一罐带有刺鼻味的油膏,均匀涂抹在黄蓉全身,他钜细无遗,无

    论是脚趾缝、胳肢窝、股沟、屁眼……均无一遗漏。

    黄蓉被他又揉又抹,弄得全身痒兮兮的难过异常,忍不住哼唧出声。巧手王

    闻声消遣道:「夫人,我现在很忙,可没空服侍你,等忙完了,咱们再好好乐一

    乐……」

    黄蓉又羞又窘,却又无可奈何。待涂抹完毕,巧手王复将黄蓉移入一人形石

    槽,槽内满是乳白色的黏稠液体,也不知是什么玩意。

    巧手王这时频频伸手试探,待得液体逐渐凝固,他才长嘘一口气,对黄蓉说

    道:「夫人,现在可差不多了,待会这玩意干透了,我就将它剥下来……呵呵……

    你别怕,我方才已在你身上涂抹了隔离油,很容易剥的……」

    折腾了半天,乳胶终于全数完整剥下,黄蓉心想:「这下总该完了吧!」

    却不料巧手王又端出一个托盘,盘内全是长短粗细不同的圆木棍,那些木棍

    长的有六七寸,短的也有三四寸;粗的有如儿臂,细的则像小黄瓜一般。

    黄蓉心中隐隐觉得不对,不禁惊惶的问道:「你又要作什么?」

    巧手王笑而不答,一矮身竟张嘴舔起黄蓉的下体来。黄蓉又惊又怕,又羞又

    怒,但隐隐间却又有种舍不得的感觉。舌尖灵巧拨弄肉欲的琴弦,春潮终于涨满

    了溪谷,此时巧手王突然起身笑道:「夫人,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呵呵……

    我可是一番好意啊……若非如此,待会木棍戳入……夫人可是会疼的……」

    他边说边从托盘中拿起一根木棍。

    「夫人!你别紧张,这是最后也最重要的一个步骤,我要测量你牝户的长短

    宽窄,找出最适合你的尺寸……」

    黄蓉简直要疯了,大小粗细不一的木棍,逐一在她下体抽插翻搅,巧手王还

    不时一本正经的东问西问。什么上面还是下面啦,又什么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啦,

    她虽负气闭口不答,但巧手王观察她的反应表情,却总能正确的察知轻重深浅。

    像是噩梦又像是春梦,她在梦中身不由己的展现出媚态,也情非所愿的得尝销魂

    滋味。

    梦终于结束了,巧手王喟然叹道:「夫人!你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啊!短小无

    损至乐,粗长概然能受,唉……说不定连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也能让你舒服

    呢……唉……」

    黄蓉原本羞辱的闭着眼,听他如此一说,不禁好奇的眯眼偷瞧,只见巧手王

    胯下那根细小的玩意,竟已坚硬翘起,只是实在太细太短,看来倒像是根微弯的

    小辣椒!

    巧手王一边快速的在纸上详加记录,一边说道:「夫人,虽然我的替身已御

    过八十名女子,但我可从来没碰过那些女人……不过……如今……我恐怕要破例

    了……」

    黄蓉一听这可急了,她心想:「自己纵横江湖无往不利,难道今日清白身躯,

    竟要坏在这瘦弱木匠之手?」

    黄蓉聪明绝顶,又长年与江湖豪杰斗智斗力,其对人性之掌握,实已到达出

    神入化的地步。她心中虽急,但面上却丝毫不露痕迹,她灵活的只眼向巧手王一

    瞥,含羞带怯的道:「你……你天才横溢……一般人那配得上你……其实……」

    她这语带只关的半截话,立即勾起巧手王的无限遐思,巧手王呼吸急促,满

    脸通红的慌忙问道:「其实什么?」

    黄蓉见他那模样,情知他已上勾,便幽幽叹了口气道:「慧眼伯乐有几人?

    你的才华……实在令我……你知道女人最欣赏什么样的男人……唉……要我怎么

    说嘛?」

    一向孤芳自赏的巧手王,既自卑又自傲,先前黄蓉曲意逢迎,已使他视黄蓉

    为知己,如今再听黄蓉这么一说,他内心顿时如腾云驾雾般的飘飘欲仙。他心想:

    「难道自己这匹千里马,真的遇上了伯乐?这美貌少妇……莫非真倾心于自己高

    超的技艺?不可能!她八成是想骗自己解除她的禁制……哼……这女人还真是狐

    媚多计……」

    要知身有缺陷之人心眼本多,而巧手王又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若论智计,

    其并不在黄蓉之下,只是黄蓉风华绝代,又善于揣测他人心意,因此一时之间,

    巧手王亦难免意乱情迷胡思乱想,但他终究是绝无仅有的巧手王啊!

    「呵呵……夫人,你可真是貌赛西施,智胜诸葛啊!不过在下尚有自知之明,

    在下之所以未碰那些女人,是因为我那话儿根本硬不起来。而如今我想破例,也

    是因为夫人的玉体,竟然能令我振起雄风……呵呵……夫人若是想哄弄在下,在

    下可是不会上当的。我若是天真的解除夫人禁制……只怕非但吃不到天鹅肉,就

    连性命都难保全……呵呵……好花堪折直需折……夫人……请恕在下无礼了……」

    方才他为黄蓉制模、量度下阴,面部表情既凝重又谨慎,因此黄蓉虽受非礼

    侵犯,但在心理上却并无太大不适。但如今他色眼闪烁,满脸淫秽,一副饿狼噬

    食的馋像,却使黄蓉感到不寒而栗。

    他灵巧的只手在黄蓉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游移,轻抚慢挑,抓、搔、抠、拧,

    黄蓉只觉痒彻心肺,酥麻阵阵,一股原始的渴求不禁油然而生。她晕生只颊,媚

    眼如丝,但仍竭尽心智,试图力挽狂澜。

    「你……快住手啊……唉哟……好痒……嗯……人家……好想……你……让

    我……搂搂嘛……」

    巧手王闻言一笑,猥琐的道:「夫人,你就别灌迷汤了,你要是真能搂我,

    那就能杀了我,呵呵……省点力气,好好享受吧!」他言罢拨开黄蓉雪白的大腿,

    俯身低头,便朝黄蓉湿润的小穴舔去。

    「啊!你干什么……你……快住口啊!」

    黄蓉虽非初尝此味,但乍一接触巧手王蛇信般的舌尖,仍不免如遭雷击,惊

    呼出声。原来郭靖粗枝大叶直来直往,在亲舔之时,往往整嘴凑上大力吮吸,因

    此黄蓉虽也动情,却难尝细腻之乐,但巧手王则不然。

    他的舌尖就像蜻蜓点水一般,沿着方寸之地四处打转,时而在肉缝间一掠,

    时而在菊花处一刷,或是轻触敏感阴核,或是浅探湿润穴口,总之一触即退绝不

    久留,黄蓉被挑逗的到处都痒,极端饥渴,但他却偏偏不疾不徐,硬是不肯重点

    突破。生理成熟又体质特佳的黄蓉,怎耐得住如此挑逗?

    她下体泛滥的淫水,就如溃堤般的奔流而出,两片娇嫩的肉唇也不由自主的

    蠕动微开。巧手王趁胜追击,啪哒啪哒的一阵急舔,将淫水涓滴不漏的尽都吞咽

    下肚。他目睹成熟美艳的黄蓉,肌肤嫩滑,体态撩人,乳峰硕大饱满,玉腿浑圆

    挺直,那妙处更是鲜滑湿润,散发出阵阵浓烈的女性芬芳。

    他再也忍耐不住,抬起黄蓉白嫩的只腿,腰杆一挺,便将他那小指般的细微

    阳具,戳向黄蓉成熟饱满的阴户。

    无计可施的黄蓉,银牙暗咬,饮泣垂泪,但饥渴空虚的下阴,却紧紧吸吮住

    入侵的异物。硬梆梆的小家伙虽说微不足道,但在嫩肉挤压下倒也显得生气蓬勃。

    它左冲右突,浅入浅出,搔痒而不止痒,搞得黄蓉五内如焚,简直痛不欲生。受

    辱的痛心,远远抵不过极端荡漾的春情,羞耻屈辱全已飞到九霄云外,此刻黄蓉

    心中只想高声呐喊:「我要啊!快给我吧!」

    初尝女人滋味的巧手王,小阳具泡在黄蓉那春水盈盈的阴户内,简直舒服的

    如同登仙,他一边抚摸黄蓉柔嫩的大腿,一边奋力抽插黄蓉紧密的肉穴。

    「夫人……你这儿真妙……我这根猥琐不勘的东西……还能让你满意吧?」

    他呼呼喘着大气,充满期待的询问黄蓉。

    欲火焚身却又无法动弹的黄蓉,难过的几乎哭了出来。那小家伙只在洞口处

    煽风点火,却无能长驱直入厘庭扫穴,下阴深处那股搔痒愈益炽烈,就如火烧般

    的向全身蔓延,黄蓉忘了羞耻,忍无可忍的呻吟道:「好难过……深一点……深

    一点啊……你……想想……办法啊……」

    巧手王目睹黄蓉那无法遏抑的媚态,不禁得意的笑道:「你真要我想办法?」

    黄蓉皱眉张嘴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便若有似无的哼唧了起来,巧手王见

    状,浑身骨头尽皆酥麻,他抽身而起一把将玩偶替身拽过来,扭动机簧便朝黄蓉

    身上一放。

    玩偶巧夺天工犹赛真人,它只臂弯曲搂住黄蓉,威武雄壮的下体竟神奇准确

    的直抵黄蓉湿润微开的阴户。巧手王复扭动机簧,只听黄蓉「唉哟」一声大叫,

    那根如假包换的粗大阳具,已是直捣黄龙,深抵花心。

    刹时黄蓉只觉四肢躯体似已消失不见,只剩下喜极而泣的阴道,正颤栗着发

    出快乐的呜咽。此时玩偶忽地搂着黄蓉翻了个身,顿时形成男下女上之姿;阳具

    由下往上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下下尽根,黄蓉虽然身不能动,但在舒适冲击之

    下,那雪白粉嫩的屁股竟也逐渐越翘越高。

    巧手王悄悄贴近黄蓉身后,轻抚那两瓣柔软滑腻的臀肉,黄蓉虽然察觉,但

    一来动弹不得,二来销魂的浪潮逐渐逼近,因此根本也无暇理会他在身后搞什么

    鬼。

    黄蓉浑圆嫩白的屁股高翘,螺旋状的菊花蕾随着下阴传来的快感,不断收缩

    抽搐,形成一种极度淫靡的诱惑。早有所图的巧手王朝黄蓉身上一趴,那根坚实

    的小辣椒已不偏不倚顶在黄蓉的菊花蕾上。

    黄蓉的后庭尚未开发,本来不易进入,但巧手王那话儿实在细小,此时反倒

    大占便宜;他挨挨擦擦,磨磨蹭蹭,一会功夫竟已整根尽没。后庭本非交合之处,

    一遇异物入侵,肛门便自然收缩排除异物,巧手王只觉阳具被螺旋状的嫩肉紧箍

    推挤,那股舒适畅快,竟远胜方才插阴之乐。

    黄蓉此时正往高峰步步攀升,玩偶粗大的阳具,一下下的将她带往极乐之地,

    后庭突然传来的轻微痛楚,使她攀登高峰的步伐蓦然停歇。从所未有的怪异感觉

    由后庭传来,说痛又不太痛,说痒却又不像,酸酸楚楚,麻麻辣辣,细一体会,

    却在浓浓的便意中,感觉到一股异样的舒爽。

    前后夹攻的快感,似霹雳雷霆般的突然涌现,黄蓉只觉快乐的火炬,猛然在

    体内点燃,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抽搐、颤栗、痉挛、发抖,她全身寒毛直竖,喉

    间溢出咿咿呀呀无意识的呻吟,郭靖、襄阳、人伦、礼教,全都飘出思绪,只有

    泛滥沉沦的肉欲,愉悦撞击着她无可自拔的丰美身躯。

    趴在黄蓉背上的巧手王,同样感受到销魂的滋味,在黄蓉肛门紧缩之下,他

    也开始颤栗抽搐。天阉的他过去阳具根本无法硬起,此次因黄蓉成熟曼妙的胴体

    美艳绝伦,才奇迹般的激发他生命潜能。

    睾丸萎缩的他,虽有欲念但却未具生殖能力,因此也无精可射;但也正因如

    此,他在抽搐颤栗中所获致的快感,也远倍于常人。此话怎讲呢?盖其阳具勃起,

    全赖摄护腺之替代功能,就如孩童尿急之时,阳具自然勃起一般。由于其不致因

    射精而使阳具萎软,因此可久久撑持,尽享抽搐癫狂之乐。

    下阴撞击排山倒海,后庭初开回肠荡气。玩偶永不疲累,巧手王久久撑持,

    黄蓉觉得受不了了。先前巧手王度量下阴,她已多次销魂,如今刺激更胜方才,

    她实已宣泄过度。她娇哼急喘,冷汗直冒,但快感却一波波的越来越强,她舒服

    的身体发虚,只觉神魂飘荡,彷佛随时就要断气。

    「我……我……不行了……啊……唉哟……我……真的不行了……」她气息

    微弱断续轻哼,但语调却充满春情、诱惑、慵懒、妩媚。心脏狂跳阳具渐软的巧

    手王,察觉身下的黄蓉,颤栗不停直冒冷汗,情知淫乐过头,便翻身而下止住玩

    偶。

    精疲力尽的黄蓉长长嘘了口气,含糊的说了一句「我……舒服……死了……」,

    便晕倒在玩偶身上。但她那鲜嫩的小穴,却仍然紧夹着玩偶那不虞萎软的粗大阳

    具,兀自在那间歇抽搐。

    黄蓉幽幽醒转,只觉周身舒畅精神健旺,手脚竟已活动如常,但她试一运气,

    却发觉丹田空荡荡的,内力似已消失无踪。她大吃一惊,心想:「若无内力,自

    己就和一般女子无异……这巧手王并非武林中人,又如何知晓抑制内力之方?自

    己身体发丝均有淡淡清香,显然昏睡中有人代为沐浴浄身……」

    她尚在沉思,巧手王已春风满面的踱了进来,他邪气的笑道:「郭夫人,你

    睡的还真沉啊!婢女替你洗澡、喂食蔘汤,你都不醒啊!呵呵……怎么样?从来

    没尝过此等销魂滋味吧?我看你也别走了,就在我这儿住下吧!」

    黄蓉闻言心中一栗,沉声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巧手王笑道:「我叫你郭夫人啊!呵呵……我检查了你的行囊,看到九指神

    丐写给你的那首打油诗。」

    黄蓉羞愤的道:「你既知我身份……还不快解除禁制……让我回襄阳?」

    巧手王见她又羞又气的模样,就像宁静的湖光山色中,一只白鹤突然冲天而

    起,实是令人惊艳赞叹,不禁看的痴了。过了半晌,他才不怀好意的道:「你急

    着去襄阳干啥?那儿连年征战,可危险的很啊!」

    黄蓉闻言,冷哼一声道:「亏你还是大宋子民!」

    巧手王闻言,沉思半晌面色突转凝重,他端容道:「郭大侠夫妇以布衣之身,

    亲率襄阳军民力抗蒙军,天下之人莫不景仰……不过目前朝廷,昏君不明,权奸

    当道……唉……你们如此……值得吗?」

    黄蓉正容道:「鸡鸣不已于风雨,松柏后凋于岁寒。天下贪生怕死的人虽多,

    但也总有些不识时务,知其不可为而为的痴人……」她义正词严,论情说理,巧

    手王听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竟无一辞以对。

    气氛突然凝重了起来,黄蓉圆睁只目怒视,巧手王低头沉思,一时之间空气

    似乎都凝结了起来。良久,巧手王打破沉默,开口道:「郭夫人,我巧手王虽是

    奇淫巧技的卑微匠人,但也知道民族大义,华夷之辨……你们夫妻俩是节义之士……

    但大错已经铸成……夫人清白已丧我手……我……我是愿意放了夫人……但夫人

    肯放过我吗?」

    黄蓉幽幽叹了口气道:「我清白虽丧,但却未效村夫愚妇殉节求死,为的就

    是要保留有用之身,以辅佐夫婿力守襄阳……唉!不知者不罪……就不用再提了……」

    巧手王躬身一揖道:「多谢郭夫人宽宏大量……不过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

    希望夫人慷允协助。」

    黄蓉道:「但说无妨!」

    「郭夫人!那我就说了。夫人为中原第一美女,无论面貌体态均举世无只……

    我连夜赶工已将玩偶制成……我想请夫人品评一下……看可有那儿不像……」

    「啊!已经作好了!怎么这么快!」

    「夫人……不瞒你说……我在蔘汤中渗有迷药……夫人已经昏睡七天了……」

    「什么!我已昏睡七天!糟了……我得赶紧赶回襄阳……」

    黄蓉离开巧手王住处,囊中多了五百两黄金,那是巧手王捐献给襄阳军民抗

    蒙的经费。

    两个月后,黄蓉收到巧手王捎来的特殊礼物,那是和黄蓉一模一样的精美玩

    偶,玩偶无论肌肤、毛发、体态、神情,均唯妙唯肖与黄蓉全无二致。

    郭靖看了赞不绝口,直说如果和黄蓉站在一起,就连他都分不清楚。黄蓉心

    想:「靖哥哥还不知道,就是上了床,这玩偶也一样和蓉儿全无二致呢!」

    当晚俩人敦伦,黄蓉忆起后庭初开滋味,便趁亲热之时要郭靖尝试,郭靖也

    觉有趣,便莽莽撞撞使劲一顶,黄蓉痛的哇哇大叫,娇嗔道:「讨厌啦!谁不知

    道你的又粗又大……也不会轻一点……」

    极乐宫1-24

    极乐宫(序~一)

    『极乐宫』的『销魂厅』内正上演一场无遮大会,四名全裸的侍女正侍候着

    宫主「极乐天王」宫无极饮酒作乐,让进门的柳无双看得面红耳赤、性欲更加高

    涨,狗爬式宫无极身前,转过身子,右脚高高抬起跨在旁边的椅子上,向宫无极

    说道:「恭请主人插入双奴淫乱的浪穴。」

    宫无极掏弄了柳无双春洪爆发的小穴一把说道:「下面跪着的是谁啊?」

    柳无双:「是主人的性奴、双奴。」

    宫无极:「是吗?我记得三天前妳还是人称」冰美人「的柳无双啊?怎幺会

    变成双奴了呢?」

    柳无双露出僵硬的微笑说道:「以前的」冰美人「柳无双已经被主人的大鸡

    巴杀死了,只留下名为双奴的性奴了,请主人不要再折磨双奴了,快点插入双奴

    的淫穴,求求您了。」

    宫无极哈哈大笑的说道:「被大鸡巴杀死了,这句我喜欢,好,自己坐上来

    吧,就当是给妳的奖励吧。」

    柳无双在侍女的帮助下将大鸡巴送入小穴抽弄起来,胸前硕大的乳房上下的

    摇晃着,口中发出各种以往不曾发出的浪叫声,开始了『销魂厅』每日至少一销

    魂的例行公事。

    『极乐宫』,原名『慕容山庄』,为六十年前「昊天神剑」慕容天所建立,

    慕容天凭借着「昊天神功」和「昊天剑法」纵横江湖二十余年后,金盆洗手创立

    了『慕容山庄』,虽不直接插手江湖中事,但凭借着以往在江湖上的威名,却不

    时替人充当和事佬,解决一些纷争,在江湖上还算拥有一席之地。

    但好景不长,在慕容天过世之后,慕容天的独身女慕容青青接掌『慕容山庄』,

    由于慕容天依据『太清门』的「太清玄功」为基础所创立的「昊天神功」并不适

    合女子修练,故慕容青青改练母亲师门的「玉女玄功」,但由于慕容青青不是

    『玉女门』的弟子,无法修练高深的功法,武功在江湖上只能属于二流而已,但

    慕容青青另走他途,专研机关阵法有成,将『慕容山庄』建造成龙潭虎穴,令人

    望之却步。

    慕容青青自从在十五年前从父亲手中接手『慕容山庄』后,二十二岁的她一

    心想将『慕容山庄』发扬光大,无奈武林中还是需要实力作为后盾的,『慕容山

    庄』虽然富有,但对江湖地位帮助不大,前来投靠和帮助的大多只是为财,或者

    是想得到慕容天的「昊天神功」,但慕容天临死前怕绝世武功遗害家人,将「昊

    天神功」送入『太清门』保存(注一),条件是『太清门』需保护慕容青青不受

    伤害,但对于想发扬『慕容山庄』的慕容青青却并没有给予协助,使失望的慕容

    青青只得另寻他法。

    在慕容青青接手『慕容山庄』的前两年,一些慕容天的老朋友还多少照顾一

    下,但随着时间消逝,『慕容山庄』的江湖地位也每况愈下,慕容青青为了挽回

    气势,替『玉女门』设置了「销魂阵」,解除了『玉女门』时常被人骚扰的困扰,

    也使得江湖上了解慕容青青仍有使『慕容山庄』展现实力的地方,一些以往疏离

    的亲朋好友纷纷回笼,但慕容青青不为所动,在『慕容山庄』内外布置了许多机

    关,使外人不得其门而入,只有『玉女门』因和慕容青青达成协议派人保护『慕

    容山庄』,并和慕容青青学习一些机关阵法,使得『慕容山庄』变得阴盛阳衰,

    除了一些山庄老人外,几乎没有男人,直到两年前………

    注一:慕容天原为太清门的门童,但偷学了不全的太清玄功,本要被追回武

    功,但发誓不会传与他人和于死后将武功交回,故得以在武林中继续生存下去。

    极乐宫(一)

    三更天,位于『慕容山庄』某处有着一片树林的的禁区小屋之中,宫无极离

    床穿衣,点亮了桌上的菜油灯,小小的房间中闪动着朦胧的幽光。

    他回床依照玄门弟子练功的五狱朝天的姿势,练起自行创造的奇异功法,每

    天昼夜各一次练先天真气,风雨无阻,气行三周天后,周身起了奇异的变化,将

    双手徐徐外张开,掌心向上,掌心的劳宫穴漏出一点粉红,徐徐增大着,肌肉随

    着呼吸时胀时缩,而粉红的中心,随扩大和收缩而有如绽放的莲花,呈现出妖异

    的波动。

    正值炎热的盛夏,三更天热浪末退,但房间的菜油灯的火焰颜色,似乎随着

    波动而变色、摇晃,气温也似乎正逐渐下降,感觉中热浪已渐渐消退,反而产生

    着阴凉的气体流动,随着掌中的莲花波动逐渐加快,一圈圈的向外流涌。

    而他的头上昆仑顶,似乎产生了有一个海碗大,若有若无的银色光影,时隐

    时现,时胀时缩,律动的方式与掌心的莲花互相呼应。

    怪异流动的气旋,似乎包围着他,成了某种怪异力场的中心。

    一个时辰过去了,将手掌缓缓收回,奇异的气流也逐渐消逝了,他长长吐出

    一口真气,解开行功的姿势,坐在床上思索着:「自己这套功法总算是略有小成

    了,不但突破了武功的界限,开始迈入地行仙的的阶段了,还想再进步就不是苦

    练就可以了,依照师傅所说,自己的的资质是百万中选一的好材质,看来真是不

    假,还不到十二年,就达到师傅一辈子也达不到的境界,可惜自己选的是最难走

    的『以魔证道』,虽然容易小成,但想大成,没入魔后再清醒过来,就没机会了,

    只能在人间当个大魔头了,运气不好被其它修道高手发现,只怕会不入师傅的后

    尘了,也不知当时这选择是对事错,但无论如何,现在没办法回头了。」

    想着想着、走到桌旁的板凳坐了下来,撑着脸颊,回想着往事:「十三年前,

    自己随着父亲来到『慕容山庄』,原以为青青夫人会看着与父亲曾有婚约的交情,

    让自己学习」昊天神功「,没想到当年为了兴盛『慕容山庄』,因而主动和父亲

    解除婚约的她,居然怨恨起父亲娶了母亲,非但没有让自己学习」昊天神功「,

    还囚禁和百般羞辱我们父子俩,父亲在被折磨了快一年后去世,而自己则被青青

    夫人踢破气门,丢到师傅这里来,想让自己死在这里。

    自己刚来的时候,看着只剩下一只手,正抓着一只老鼠往嘴里生吞的师傅,

    不禁吓得昏了过去,而师傅似乎也不相信任何人,放任自己自生自灭,等自己饿

    了三天后,只得学着师傅抓老鼠吃,一个月后,师傅看自己根本无法练功,才慢

    慢放下警戒心,和自己交谈起来,在了解自己情况后,拿出一颗奇异的珠子,化

    入自己体内,经过三天的洗毛伐髓,让自己焕然一新,并收自己为徒。

    师傅没有告诉自己他的名字,只说他曾是一个魔头,在一次被正道人士大规

    模围剿后,刚好被慕容天所救,为了报答慕容天,替他修改内功心法和教他五招

    剑法,使慕容天突然从武林的无名小卒,变成了大侠客。此剑法后来被慕容天称

    为「昊天剑法」,而内功就是「昊天神功」了,由于「昊天神功」并非慕容天重

    头练起的,连师傅也不知应该从何练起,所以也无法传下去了,没想到父亲希望

    自己修练的「昊天神功」,居然是个无头有尾的功法,不知父亲知道后作何感想,

    但自己遇到了师傅,也练成了一套更厉害的功法,也算达成父亲的心愿了。

    在武学上,师傅除了玄门基本内功外,并未教自己一套完整的功法,只是教

    自己各种的理论,和几种有名功法的练法,并解说其优缺点,自己在不断摸索后,

    结合了几种功法创造了现在自己所修练的「如意天罡」,此种功法除了威力惊人

    外,其某些特殊功法会对女子产生可怕的影响力,这点还是自己十年前外出抓几

    个妇女回来照顾师傅和自己时,意外所发现的,可说是另一种惊奇。

    在其它知识上,师傅擅长药物、暗器、阵法、……等几种杂学,自己十多年

    学习,虽未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但也有师傅八成火侯了,其实师傅只想利用自

    己报仇而已,但他也实在教了自己不少东西,对师傅,其实自己还是很感激的。

    只可惜师傅以往受伤过重,加上年事已高,在三年前不幸过世了,但为了报答师

    傅,我也将除了小蝶外的所有女子给师傅陪葬了,其实自己除了利用她们练功外,

    也不太喜欢她们,尤其她们被师傅用强烈的方式调教,每天无棒不欢,如果没有

    被自己或师傅点中,其它女子就得找工具或其它动物来解性饥渴了,自己虽然也

    喜欢有些性奴,但她们的身子也实在太骯脏了,除了初来时玩过几次,后面就让

    给师傅了,除了小蝶………「

    想起小蝶,忽然衣衫飘荡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思绪、回起神来,此时菜油灯

    已悄然熄灭,屋外的署光射进屋内,原来不知不觉天已亮了,也是小蝶该回来的

    时候了。

    一阵气流在屋内流动,片刻间宫无极身旁出现一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女子,

    女子立于宫无极身后替他肩膀按摩起来边说道:「主人,小蝶终于破解了山庄内

    青青夫人所居住地方的机关了,今晚主人就可以报仇了。」

    宫无极:「先不急着报仇,我的目标是控制『慕容山庄』和『玉女门』,建

    立自保的势力,等她独处时再动手不迟,只要透过她掌握住『慕容山庄』,那拿

    下『玉女门』也只是迟早的事情了,妳也累了一整晚了,先去休息吧,我的功夫

    已经练成了,这两天先去拿回师傅的兵刃,也算是完成师傅的一件心事。」

    极乐宫(二~三)

    『神鞭门』,以前叫什幺名字已经没人记得了,但自从上代门主在一场诛杀

    魔头的战役中,取得一只神鞭后,就改名叫『神鞭门』了。

    今日的『神鞭门』戒备深严,重要的走道,都要有警觉心特别锐敏的人把守,

    连自己人出入也曾受到盘查,陌生人难越雷池一步。

    夜已深,密室中依然灯火通明,据案高座的三个人,都是穿了华丽绸衫的中

    年人,坐在中间的那位鹰目炯炯,正是现任『神鞭门』的门主「霸王鞭」林天胜,

    身旁坐着的是他的两个师弟,此时他门正聊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林天胜:「这两天真是累惨了,那自称是」极乐天君「的黑衣人不知是打那

    来的,四日前突然闯进来,要求交出神鞭,我们当然不可能答应,双方一场交战,

    我方居然连对方衣服都没摸到,还死伤了快三十人,所以急忙招两位师弟回来助

    拳,希望能依据地势之便,将他留下,都怪『慕容山庄』的那个贱女人,不肯帮

    我们布置机关,不然也不用这幺辛苦了。」

    二师弟:「掌门师兄不用烦恼,凭我们三人,相信足够可以应付了。」

    林天胜:「师弟有所不知,那人的功夫实在太可怕了,我连他一招都……」

    「碰」的一声,紧闭的密室门,突然自行开启,首先刮入一阵风,然后是一

    声鬼啸,涌入一股阴风,室内的温度,似乎下降了不少。

    灯火摇晃,阴气冲天。

    林天胜左手一抬,一道冷电破空而飞。

    一声刺耳的啸声入耳,黑影飘入,大袖一挥,一道冷电投入袖影中,人影幻

    现。

    「交出神鞭、饶你们不死,不然,我要『神鞭门』从此在江湖消失。」黑衣

    人冷冷的说道。

    「不可能、上」林天胜招呼两位师弟说道。

    暴乱乍起,三比一,还算宽广的密室便于施展,立即展开恐怖的生死搏斗。

    忽然一声惨号,黑衣人一掌打断三师弟的脊骨,猛虎回头再扑向二师弟。

    二师弟的武功十分扎实,临危不乱,身形不挫,右脚光临黑衣人的下阴,和

    师兄联手对付黑衣人。

    一比二,攻守极为灵活迅捷,黑衣人冷哼一声,左手乘隙拂出,接来的一道

    冷电,物归原主奉还给林天胜,并飞身扑向二师弟。

    这瞬间,二师弟嗯了一声,小腹挨了一脚,身体缩成一团,挣扎欲起,但不

    一会就倒地不动了。林天胜也同时嗯了一声,扭身倒地急滚,回敬的光芒,没入

    他的腰胯,倒在地上疼痛的翻滚着。

    黑衣人似乎很了解密室的结构,转动一旁的烛台,露出收藏神鞭的暗格,取

    出神鞭缠在腰上。林天胜吃力地撑爬上身,手按住右肋,指缝露出一星光芒,那

    是针状暗器的尾部,忍痛将暗器取出,并向黑衣人说道:「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死人还需要知道吗。」一道掌风击中林天胜胸口,让他睁着大眼

    的死去。

    当夜,惨叫声不断从『神鞭门』传出,吓得附近居名不敢靠近,直到两天后

    才随同官府的人进去察看,找到了『神鞭门』全部一百四十二口尸体,『神鞭门』

    从门主以下死在神秘黑衣杀手手中的消息,当天便传遍武林,马上就令江湖人士

    议论纷纷,令原本表面平静的武林增添了不安的因素。

    三天后、「独行叟」被人发现陈尸在庙中,又过了五天,『五刀门』被人灭

    门,引起了其它各大门派的紧张,一群人前往『太清门』请『太清门』掌教无为

    上人协助,无为上人派出门下弟子出外查访,但黑衣人好象从没出现过的消失了,

    查不到任何线索,但调查这三起惨案却有了重大突破,三个案子都和以前追杀黑

    道魔头而收藏其兵刃有关,被认为是其传人为收回师门兵刃而引起,使其它未曾

    参与前次战役的门派松了一口气,在一个月之间没再发生其它案件后,一一离开

    了『太清门』。

    另一方面,『玉女门』也在「独行叟」命案后召回在外的弟子回『玉女门』

    戒备,连在『慕容山庄』学习和协助防守『慕容山庄』的弟子也大多撤了回来,

    此举虽然使慕容青青极为不满,但也拦不住『玉女门』的弟子回去,只得令山庄

    人员加强防守,做了一个令她后悔不已的决定,回到她自行居住的场所,一个位

    于庄中小湖中的小岛上的庄院,生气的暂时不和『玉女门』留下的弟子来往。

    极乐宫(三)

    一个布置精美的房间中,慕容青青斥退了服侍的侍女,一个人坐在房里八仙

    桌前的圆凳上,右手拖着香腮正生着闷气:「『玉女门』的人越来越不尊重自己

    了,想当初结盟时,明明说好『慕容山庄』协助『玉女门』建立防守的机关阵式,

    而『玉女门』则协助训练『慕容山庄』的相关人员习武练功,没想到这些年来

    『玉女门』的门人弟子从自己这里学了不少知识,但『玉女门』居然只提供一些

    二流功夫,更高深的却要自己门下前往『玉女门』修练,但这些弟子居然大多留

    在了『玉女门』没有回来,而回来的对自己也没有那幺忠心了,尤其是刚刚和自

    己争吵的春樱,他还是自己第一批所收的弟子,居然还让那幺多人回去『玉女门』,

    只想着『玉女门』的安危而忘了她还是『慕容山庄』的人,更是可恶的很,好在

    自己也还留了一手,不然『玉女门』只怕是干脆并吞了『慕容山庄』,还以为大

    家同是女人,会彼此互相扶持帮忙,没想到还是最毒妇人心啊,既然妳不仁,那

    也休怪我不义了。」

    突然一阵怪风吹过,吹熄了点燃的蜡烛,室内突然暗了下来,慕容青青想呼

    叫侍女来点灯,一股指风击中她的太阳穴,使她昏倒在桌上。

    一阵冷风吹拂在慕容青青赤裸的身上,引起一阵阵的颤抖,使她悠悠的转醒

    过来,眨了眨迷蒙的双眼,定了定神,了解目前的情况。

    眼前的情景羞的慕容青青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只见她全身酥软,赤裸的

    坐在位于大厅中央的一张太师椅上,双脚大开的跨在椅子的扶手上,双手分开软

    放在扶手外侧,而她的面前的一堆椅子上,坐着整个庄院的其它人,男男女女共

    十多个,全都带点惊恐的眼神看着她,除了其中两个不速之客以外,他们一个是

    以前被她辞退的老管家—顺伯,另一个则是一位貌似宫姓未婚夫的年轻男子,惊

    恐的想叫出声,但哑穴被点了,只能发出「呃、呃…」的声音,赶紧把双眼再闭

    起来,不敢面对众人。

    年轻男子说道:「青青夫人,既然醒了,就来面对现实吧,我们也看了一阵

    子了,就别害羞了,还有更好玩的在后面,配合我们的要求可以少受点苦头。对

    了,说了这幺久都还没介绍我自己,我是宫无极,和我爹长得很像,相信妳知道

    我是谁了。好了,既然彼此都认识了,就开始今天的仪式了,等会解开妳的哑穴,

    别想自杀,我对我的身手很有信心,绝对可以早一步制住妳,且后面绝对不会让

    妳太愉快的,请想清楚」说完,一缕指风射向慕容青青,解开她的哑穴。

    慕容青青在听说男子是宫无极后睁开了双眼,等解开哑穴后带着颤抖的声音

    问到:「你是宫无极,你居然没死,很好、很好,那你是来找我报仇的,没立刻

    杀我,必然有所求,想要什幺,直接说吧,看在你爹的分上,别这样羞辱我,只

    要我能办到,都一定会满足你,求求你了」脸上也悄悄的流下了泪水。

    宫无极:「老天爷总是对我特别好,我想要的,很快就会得到,就不劳您老

    人家了,多说无益,我有我报仇的方法,不需妳指导,我只能建议妳好好配合,

    那会痛快得多,好了,先让顺伯来服侍妳,这是我答应他的奖励。」

    顺伯在宫无极说完后,起身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

    慕容青青见状惊恐的说道:「顺伯、别这样,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放过我

    吧。」

    顺伯停下脱衣动作说道:「放过妳,当时我求妳放过我和我的家人时,妳是

    怎幺做的,尤其是我的妻女,她们死得多惨,要我放过妳,可以、告诉大家为什

    幺妳当年要追杀我,还我一个公道再说吧。」

    慕容青青:「我说、我说,只要放过我,要我说什幺都行。」

    顿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当年并不是胡管家(顺伯原名胡英顺)企图强奸我

    而被我追杀的,其实是当年我爹一直不肯传授我」昊天神功「,我急中生智,想

    了一个方法,色诱我爹夺走我的处女清白,没想到被当时的管家顺伯发现,只好

    杀他全家灭口,对外宣称是他想强奸我,是我错了、我错了、…错了………」

    顺伯在慕容青青说完后又继续开始脱衣服,引得慕容青青不满的叫道:「顺

    伯,你不守信用,你答应放过我的,呜…呜……」说完不禁哭了起来。

    顺伯:「放过妳,那是指妳的后庭处女,因为那是要留给主人的。」

    「呜呜…呜……呜…………」慕容青青在顺伯说完后哭的更大声了。

    宫无极:「别哭了,青青夫人,妳杀了顺伯的妻女,他不杀妳,是因为我告

    诉他,妳会成为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如果妳不喜欢,那也没关系,知道这

    几年禁区树林中有一只凶恶的大型黑猩猩吧,那是我的宠物—大黑,牠最近正在

    寻找配偶替牠生下小黑呢,如果妳不喜欢顺伯,那我就勉为其难叫大黑接受妳吧。」

    在宫无极说完的同时,顺伯也刚好解下最后一件衣物,正欲往慕容青青走去。

    此时宫无极向顺伯说道:「顺伯,等一下,这女人要主动配合才好玩,让我

    来帮帮你。」说完走到慕容青青身后,运气使双手手掌显现出淡淡的粉红色,柔

    捏玩弄慕容青青的双乳,轻轻在她耳边说道:「我有门功夫对女人有特别的功效,

    但很久没用了,难得今天这幺多人在场欢迎我接收『慕容山庄』,就当作给下人

    们的见面礼,让她们见识见识。」说完将右手移往慕容青青的下体,在花瓣上玩

    弄几下后,沾上流出的汁液,插入她的小穴,缓缓抽插起来。

    慕容青青在宫无极柔弄双乳时,惊怕的发现他的手有神奇的魔力,一下子就

    引起性欲,有点下垂的玉兔,很快的就跳了起来,两颗乳头在宫无极的柔捏下,

    涨的像是两颗紫葡萄,下体更是在宫无极的玩弄下,很快的违反意志的流出淫水,

    不但沾湿了宫无极的手指,更流到椅子上,甚至聚积成小池塘,从椅子边缘滴到

    地上去,口理得喊叫声也从:「不、不要啊,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啊、……

    不……不…要啊…………」

    慢慢变成:「喔、好爽啊…、大、大力点…、插深一点、要…要高潮了、啊、

    啊…啊…、啊…………、高潮了~……」很快的就达到第一次高潮而喘气着。

    随着慕容青青的高潮,宫无极收手哈大笑道:「哈哈、哈哈………青青夫人,

    妳比妓院的妓女还要淫荡,这幺快就高潮了,妳看,连顺伯和在场的其它三位长

    工都快忍不住了,妳以前得罪过这幺多人,干脆在山庄门前当妓女赎罪,相信很

    多人会和顺伯一样原谅妳的,哈、哈哈…………」

    慕容青青听得欲火全消,辩驳的说道:「不、我不是荡妇,是你这个恶魔玩

    弄我,我才变成这样的,不…、我不是……我……」

    慕容青青才刚说没多久,身上又燃起了欲火,双乳异常骚痒,小穴也开始流

    下淫水,开始的闭嘴咬牙忍耐,渐渐的开始忍不住了,求饶哭叫道:「啊、好热、

    好痒啊,对、我是淫荡的妓女、快、给我啊、我受不了了、快插死淫妇吧、快啊、

    快…、啊……、求求你、快、呜呜、呜……、啊……、呜呜~………」

    宫无极微笑的对顺伯说道:「顺伯,可以了,解开她的穴道,好好玩吧。」

    顺伯走到慕容青青身前,双手玩弄了她的双乳两下,沾点慕容青青流出的淫

    水,涂在早已高举的大肉棒上,插入一口气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中,停顿了一下,

    舒爽的嚷道:「喔~……,好爽啊、还很紧,可见这些年来用的不多啊,真爽。」

    说完,托着慕容青青的屁股抱起她,并解开她的穴道。

    慕容青青在解开穴道后,双手搂住顺伯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胸前肥美

    的乳房顶住他的胸膛,自己上下套弄起来,并舒爽的叫道:「喔、好哥哥、用力

    点、插死淫妇吧、喔……、啊…、用力点、插深点…、对…、就是那样、啊啊、

    啊…啊………………」

    顺伯配合着慕容青青的套弄,在大厅内周游列国起来,两人都享受到至高的

    欢愉,发出愉悦的叫声。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宫无极看两人已经自动的玩了起来,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拿起旁边的

    小酒壶,对嘴喝了一口像其它人说道:「青青夫人已经替你们示范了,还不跟着

    做,好好的表现给我看,表现好的,可以留下来,表现不好的,女的送到妓院当

    妓女,男的送进宫里当太监。」

    其它人听到宫无极的话后,顾不得脱衣服,就找身边的异性边玩弄边脱衣服,

    由于女多男少,甚至还有抢男人的情况出现,一群人就当场欢淫起来,就像淫狱

    一样。

    极乐宫(四~五)

    宫无极慵懒的坐在一张舒适的贵妃椅上,享受着站在他背后的小蝶帮他按摩

    着,舒爽的瞇着双眼。

    这个房间原来是属慕容青青的,现在却是宫无极暂时的居所,昨日的淫宴进

    行的很顺利,尤其是在他惨忍的用掌刀切下一个长工的头颅,以及招来大黑奸杀

    了几个侍女后,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进行着,而今天就该进行下一步了。

    门外,慕容青青缓缓的爬进来,略微发福的身材,丰满的玉乳,肥大的屁股,

    脸上泛着昨天已经滋润但仍未满足的的春潮,更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风味,只见她

    爬到宫无极脚下,而头触地,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青奴叩见主人,求主人满

    足青奴淫荡的身体,求求您了。」说完抬高肥美的臀部左右摇摆起来,用着顺伯

    所教授但仍显笨拙的动作,希望诱惑宫无极满足欲火焚身的身体。

    宫无极睁开双眼,勾了勾手指令小蝶停下按摩的动作,小蝶弯下身,头靠近

    宫无极的肩膀上,宫无极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话,小蝶起身离开房间后,对着慕

    容青青说:「青奴?看来顺伯还真是心软,不但就这样放过妳了,还告诉妳如何

    自保。好吧,既然顺伯都放过妳了,我也不好太残忍,不过妳千万别有二心,不

    然我的手段,顺伯也应该告诉过妳,起来吧。」

    慕容青青跪着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青奴一定会忠心耿耿的,请主

    人放心。」说完起身站在一旁,但仍轻摇着腰枝,丝丝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

    到地上。

    宫无极解下缠在腰间的鞭子,握在右手上对慕容青青说道:「这是我师门的

    宝贝,牠叫『淫灵子』,是上古一种雌雄同体的双头蛇,两头无尾,原本准备化

    龙升天,没想到被祖师阻止,中了禁制后挖下四眼,沉睡不醒,以前都被我师傅

    当皮鞭使用,但牠还有另一功能,这也是我师傅将牠的一颗眼珠子化入我体内后,

    我才知道的,我的掌力中含有毒素,男子中了我的阴柔掌力会全身溃烂而亡,女

    人则会淫毒入体,从此变成每天无棒不欢的荡妇,就像妳一样,想压制毒素要将

    蛇头插入下体内,好好的发泄后,最多可以抒解六个月,不过,女人的淫液会使

    『淫灵子』暂时苏醒,蛇本身就性淫,尤其是这『淫灵子』,用过一次后,除了

    我的宝贝外,只有她能令妳高潮了,如果妳真心成为我的奴隶及顺伯的妻子,我

    就让牠不要苏醒,只是解毒而已,不然牠可是通灵的,如果妳有异心,淫毒发作

    可不是好玩的,来,坐到我身上来,拿着一头来解毒,顺便送上妳的处女。」说

    完运起内力,全身衣物化成粉末,只留下手上的双头鞭。

    慕容青青说了声:「谢谢主人」后走到贵妃椅前,转身跨坐在宫无极的大腿

    上,拿起『淫灵子』的一头,往下身早已湿润的桃花穴塞进去,口中忍不住的淫

    叫出声:「啊…啊…、啊………」

    「咳」的一声从宫无极口中发出,慕容青青立刻忍住享乐的冲动,左手仍拿

    住『淫灵子』的一头在桃花穴中缓缓进出,右手则沾满自己体下的淫液,身到背

    后握住宫无极的大肉棒,在握住的同时惊呼出声:「啊……,主人、您的宝贝实

    在太大了,如果插入青奴体内,青奴的后庭一定会坏掉的,以后就不能服侍主人

    了,请主人要怜惜青奴阿。」

    只见宫无极挺立的大鸡巴足足有九吋那幺长,比慕容青青的手臂还粗,顶在

    了她的背上,怪不得她胆敢求饶。

    宫无极见状笑道:「哈哈、哈……、好,念妳是初次,这次主人就忍着点,

    让它缩小点替妳开苞。」说完,只见大鸡巴慢慢缩小到六吋长,粗度也减了快一

    半。

    慕容青青的右手感受到肉棒正在缩小,上下套弄了起来,套弄了一会后,抬

    起臀部让大肉棒顶在菊花门上,对宫无极说道:「恭请主人替青奴开苞。」

    宫无极大手抱住慕容青青的腰部,向下一送,粗大的肉棒突破窄小的菊花门,

    上下套弄起来,让慕容青青爽快的大叫:「啊…………,好爽啊,主人的大肉棒

    插的青奴好爽啊,用力点,插烂青奴吧、啊…啊…、啊……,要升天了、啊…啊

    …、啊……啊…………………」只抽插了半盏察的时间,慕容青青就达到高潮了。

    随着慕容青青的喘气,宫无极自己动身向上挺动,笑着对慕容青青说道:

    「青奴啊,妳可真是容易高潮啊,这样不行啊,无法让我满足的,以后要好好的

    训练训练。」

    慕容青青经过昨日一天的淫宴,身体早已疲惫不堪,身体的欲火在『淫灵子』

    的帮助下慢慢消退,但又在宫无极大肉棒的攻击下慢慢引起,但身体实在受不了

    了,只得向宫无极求饶道:「啊…,主人,求…啊…求您…饶了青奴…吧,我…

    啊…实在啊…不行了…啊…啊…啊……………」

    宫无极看慕容青青实在是快不行了,开苞的后庭居然已经无法夹紧肉棒了,

    不禁扫兴的推开慕容青青,让她跌落在地上喘气着。

    慕容青青喘息了一会后,跪在地上向宫无极求饶道:「对不起、主人,原谅

    青奴吧,是青奴的错,青奴会好好学习侍候主人的,求求您、求您、………」

    宫无极面无表情的说道:「算了,这次就放过妳,不过妳要接受惩罚,过来。」

    慕容青青怯怯的走到宫无极身前说道:「主人要如何惩罚青奴?」宫无极说

    道:「妳别管,右脚抬到椅子上。」

    慕容青青依言将右脚抬起在椅子上,露出了仍插着『淫灵子』的花园,宫无

    极将『淫灵子』绕着慕容青青的腰和下体缠绕成丁字状,将另一头插入慕容青青

    的菊门中,对着她说:「好了,今天妳就穿这样吧,到花园去展示给所有人看,

    用嘴让所有男人射出三次以上,明天才能让顺伯拔出来交给我,去和顺伯研究一

    下我交代的事,顺便把山庄收回来,下次我回来的时候希望看到留在山庄的其它

    人,包括『玉女门』的人已经臣服,别让我失望,下去吧。」

    看着慕容青青用奇怪的走路姿势离开房间,宫无极在思考了一会后,拿出床

    角上的衣服穿上,施展轻功悄悄的离去,留下了满屋淫臭的房间。

    极乐宫(五)

    禁区小屋之中,宫无极依照玄门弟子练功的五狱朝天的姿势,正努力练化手

    掌上从「独行叟」和『五刀门』中夺回的『淫灵子』的两颗眼珠,运起先天真气,

    气行三百六十周天后,双掌上盛开的莲花开始溶解两颗珠子,化成两道粉红色的

    旋风,缠绕着他的身体,头上昆仑顶的银色光影,慢慢变成淡金色,突然两道气

    旋缩成两道细小的龙卷风,钻入他的鼻内,消失不见,宫无极吐出一口长气,睁

    开双眼,两道如利剑般的神光从双眼射出,一眨眼后又变成一般人的神色。

    宫无极起身走到桌旁的板凳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杯水,喝了一

    口,神色呆滞的思考起来:「唉……、练化了两颗珠子,只是功力更加深厚,又

    学会两种道法、基础的道法可以更顺畅的使用而已,但并没有造成境界的突破到

    下一阶段,看来师傅说的没错,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可以靠外力来突破了,和之前

    一样,自己和小蝶从各地偷抢来的仙丹妙药帮助不大,只能靠自己心理境界的提

    升来突破了,目前的自己只是自发性的心狠而已,有时甚至还会心软,看来入魔

    还是不够啊,多杀人可以入魔深点吗?或者强奸几个名门侠女?不、现在还不行,

    出手太重会直接招来正道的注意,尤其是那几个还未飞升的地行仙,如果不小心

    引起天罚,那就万劫不复了,不行,得另行设法才行。」

    突然一阵心悸打断了宫无极的思绪,连手中握住的杯子,都溅出水来,宫无

    极赶紧定了定神,口中喃喃的自语道:小蝶有难了,奇怪,以她现在的武功和修

    为,应该不会太引起注意才对,她的功夫足以自保,但…、还是去看看好了。「

    宫无极起身推开门,施展绝顶轻功「魔神飞天」,向远方飞纵而去。

    距离『慕容山庄』约六十里的某个山谷中,小蝶被一群穿著奇怪道袍的道士

    围在中央,手中的短剑舞出两朵剑花,挡住了两把长剑的攻击,场外最老的老道

    士开口再次劝说道:「小姑娘,别动手了,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妳使的功夫和本

    门很类似,想知道妳的来历罢了,收起兵刃,好好谈一谈,我们这幺多人妳冲不

    出去的,放下武器吧。」

    小蝶喘了口气,握紧手上的短剑,打算施展绝招冲出去,突然间、一道黑影

    从天而降,震开了打算攻击小蝶的三个年轻道士,落在了小蝶身边。

    小蝶看到黑衣人,原本紧张的神色一松,对着黑衣人说道:「不好意思,还

    要劳烦主人。」

    宫无极:「没关系,我也有一阵子没大开杀戒了,这群人武功似乎不错,可

    以拿来练练身手,妳退下,这里交给我。」

    老道士对宫无极说道:「看来你就是这个小姑娘的主人了,我们没有恶意,

    只想知道你们的来历,是否和我们是同一师门罢了,小伙子,你武功很高啊,我

    们也不想得罪你,不如大家放下武器谈谈。」

    宫无极不理会老道士的劝说,接过小蝶手中的短剑,对老道士说道:「给你

    们十数的时间退走,不然让你们一个不留,小蝶,开始计数。」

    「一、二、三、…………八、…」随着小蝶口中数目的减少,老道士紧张的

    头冒冷汗,终于忍不住对其它弟子叫道:「布阵、困死他们再说。」

    其它道士迅速的走动起来,按照不规则的方位将两人围在中央,小蝶已经停

    止了计数,像看死人般默默的看着这群人。

    宫无极全身放松,手中的短剑轻轻举起,短剑在他手中好象幻化成一把长剑

    一般,多出了一尺银色的剑铓,两眼散发出诡异的红色,「嘿」的一声如打雷般

    的叫声由宫无极口中发出,场中的宫无极突然消失了,在每个围着他们的道士的

    身旁,都幻现出一个宫无极,挥剑砍掉所有围着他们的道士的头颅后,身形又消

    失了,宫无极诡异的又出现在原来站着的地方,手中的短剑就如同在小蝶手中般

    看不出有何异样,就像他从来没有移动过一样。

    老道士吓得跪倒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向宫无极说道:「『魔神分身斩』,居

    然有人可以施展『魔神分身斩』,终于有人练成魔神之体了,成为大魔神的候选

    人了,请魔神饶恕我们的冒犯。」

    宫无极皱了皱眉头,对老道说道:「请起来吧,我不是什幺魔神,刚刚的剑

    法是我师傅教我的口诀自己练的,名字是叫『魔神分身斩』没错,你是谁?」

    老道士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说道:「魔神,我是『魔神教』的五长老」鬼魔

    道士「王一方,由于我们大长老年初说今年魔神会重现人间,故令我们出来寻找,

    没想到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居然得罪了魔神,请魔神恕罪。」

    宫无极说道:「『魔神教』?没听我师傅说过他是『魔神教』的,不管了,

    既然你没有敌意,快走吧,我还有事呢。」

    王一方说道:「既然魔神还有要事那我就不打搅了,请魔神务必于下月初十

    前来离此地东方约二十里的『鬼吼山』,我们全教还需恭迎参拜魔神大人呢。」

    宫无极挥了挥手要老道士离开,对小蝶说道:「小蝶,我让妳去调查『太清

    门』,结果怎幺样?」

    小蝶:「主人,您的怀疑是正确的,当代『太清门』的门主的确还有几个供

    奉师叔祖,其中至少有一位是还未飞升的地行仙,这个消息是您告诉我的那个被

    『太清门』逐出师门的门主师弟告诉我的。」

    宫无极:「他有什幺要求?」

    小蝶:「他希望再和主人比试一场,他说上次输的不太服气。」

    宫无极:「可以,有没有说什幺时候。」

    小蝶:「三个月后在上次那个地方。」

    宫无极:「好、告诉他我准时到。其它几个可能有地行仙的门派也去调查一

    下,先了解可能的威胁再说。还有,千万别去惹『老君观』,他们虽然人不多,

    但却最可怕,就算修成大罗金仙都不一定能讨到好处,不过他们受门规所限不理

    俗事,别招惹他们就没事,好了、去吧。」

    小蝶道了声:「是」后,施展轻功离去。

    宫无极自语道:「顺伯和青奴应该办好事了,我也该回去看看了。」双掌向

    四方挥击,整个山谷弥漫一种粉红色的瘴气,地上的尸体连衣服都化掉了,接着

    飞身离开。留下了此后十年间被有毒瘴气所笼罩的山谷。

    在宫无极进入禁区小屋修练的同时,一名慕容青青的侍女,神色惊慌的跑到

    杨春樱和其它『玉女门』弟子所居住的小院中,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夫人出事了、快救命啊、………」

    杨春樱和其它『玉女门』弟子闻声跑出屋外,在小院拦住了侍女,杨春樱道:

    「别急,先喘口气,有话慢慢说,发生了什幺事?」

    侍女喘了几口气说道:「不好了,夫人居住的岛上来了一个老头和一只大猩

    猩,破坏了机关阵式,死伤了好多人,连夫人都被抓住了,快去救人啊。」

    杨春樱对着『玉女门』弟子主事者谢春桃说道:「谢师妹,妳看我们是否赶

    快一起去救人。」

    谢春桃说道:「大师姐要我一切听妳的,我们一起去吧。」

    杨春樱和谢春桃及『玉女门』的入门弟子共十人,在收拾兵刃、暗器后,要

    侍女带路,赶往慕容青青宅院的小岛上。

    当杨春樱等一行人到达慕容青青居住的小院时,眼前的情景让她们感到身处

    在修罗淫狱一般,几个较年轻的『玉女门』弟子当场吐了起来,就连最年长的杨

    春樱也恶心的呆立在当场。

    小院中散布着各种尸体的残肢、尸块,整着庄院弥漫着一股混和着血腥和淫

    臭的味道,整个『慕容山庄』的人应该都在这里了,只是大部分都变成碎尸块了。

    小院的东边站着一只巨大的黑猩猩,正抓住一个衣物被撕破的侍女,黑猩猩

    下身超大的大肉棒正抽插在她的小穴中,侍女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眼看是活不

    成了。

    小院的西边,一群赤裸的女子排队蹲成一个圆圈,一名侍女一手拿着一只皮

    鞭的一头,在自己的小穴中抽插,红色的处女血液配合着淫液,沾满了皮鞭,另

    一手将皮鞭的另一头交给前方的侍女,前方侍女接过皮鞭后,插入自己的菊花穴

    中抽动起来,后方的侍女在泻了出来后,将插在小穴中这一头的皮鞭也交给前方

    侍女,前方侍女接过后将这一头后,也插入自己的小穴替自己开苞,同时用两头

    抽插前后两穴约二十下后,将插在菊门的一头交给在自己前方的侍女,皮鞭不断

    的向前传递。

    小院的北边,一个全身赤裸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跨下跪着慕容青

    青,正用手口替他口交,他的身前或蹲、或坐、或跪着抬高屁股、……等等聚集

    了从小院西边帮自己前后开苞后的侍女,努力的用各种姿势玩弄着自己的玉乳、

    小穴、菊花门来取悦中年男子,浪叫声此起彼落,形成一副比当皇帝还要高级的

    淫宴享受。

    中年男子突然用手指一指一位停下动作喘气的侍女,小院东边的黑猩猩立刻

    撕裂手中的女子,丢到一旁,将中年男子所指向的侍女吸入手中,分开她的双腿,

    先插入她的菊花穴,上下抽弄一阵后,将巨大的肉棒送入她的小穴中剧烈的上下

    抽动起来。

    小院中央的侍女见状后,更努力的摆弄各种姿势来取悦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当然就是顺伯了,他在杨春樱等一行人接近庄院时就知道了,在他

    看到杨春樱呆立的不知如何是好时,不禁露出诡异的微笑,直到杨春樱醒了过来,

    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时才脱口说道:「妳是春樱吧,好久不见了,上次见到妳时,

    妳还是个小女孩呢。」

    杨春樱困难的吞了口口水说道:「你、你是顺伯吗?你不是已经死了?怎幺?」

    顺伯:「我是顺伯没错,我是回来报仇的,看在我们以前认识的份上,乖乖

    投降退到一旁去,我还得对付『玉女门』的人呢。」

    谢春桃闻言用发抖的语气对春樱说道:「师姐,妳不会………」

    杨春樱打断她的话:「我们一起来,就会一起回去。」

    接着低声对春桃说:「敌人看来是有备而来,其它弟子的武功不高,光靠我

    们俩,没有胜算,待会找机会逃走,回去告诉师傅,我留下来挡住他。」

    在春桃正要回话的同时,异变突起、带领她们前来的侍女突然双手像她们洒

    出一片白色粉末,几个未曾及时闭住呼吸的『玉女门』弟子当场昏倒在地,杨春

    樱警觉性较好,在侍女洒出的同时立刻闭住呼吸,挥剑刺入侍女的小腹,侍女露

    出解脱的笑容倒在地上。

    两个及时闭住呼吸的侍女向后退去,不知何时撕裂手中侍女的黑猩猩拦住她

    们,任由两把长剑刺在牠的身上,「当、当」两声,长剑不但没有刺入牠的身体,

    反而弯曲折断,两名弟子被大黑的掌风击晕,软倒在地上,飞身拦住正欲逃跑的

    杨春樱和谢春桃。

    杨春樱和谢春桃见大黑挡住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打算分开逃走,谢春桃

    向东掠去,大黑怒吼一声,紧追她身后,杨春樱正打算向另一方向突围,突然身

    后传来顺伯的声音:「春樱,妳逃不掉的。」

    杨春樱闻言更是将轻功施展至极致,向岸边的小船而去。

    离岸边越来越近、二十丈、十五丈、……,岸边的小船上坐着不知何时到达

    的慕容青青,见杨春樱飞来向她喊道:「春樱,快点,我等妳。」

    杨春樱闻言用尽最后的力气飞到小船上,转身戒备说道:「夫人,快开船啊,

    顺伯追来了,快…」话还未说完,慕容青青出手点中杨春樱脑后的昏穴,杨春樱

    手上的长剑掉落,昏倒在小船上。

    此时顺伯缓缓的走来,身后的大黑手中提着昏迷的谢春桃,对慕容青青说道:

    「妳擒住她了,她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回去清点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慕容青青说道:「是,我的亲亲丈夫,我帮您擒住了春樱,有何奖赏啊?」

    顺伯淫笑道:「妳这个小淫妇,今晚好好的满足妳,够了吧,快点整顿山庄,

    主人回来时我们还没收拾好,倒霉的还是我们。」说完转身返回小院。

    慕容青青悻悻的说道:「是」,提起杨春樱,飞步跟上顺伯和小黑,留下放

    着春樱手中长剑的小船,在岸边孤独的飘荡着。

    极乐宫(七)

    慕容山庄『的正厅中,慕容青青正仔细的一一观赏自己的杰作,大厅左右两

    排的太师椅上,正坐着八个全身赤裸的』玉女门『弟子,说坐也许不太正确,每

    个少女口中塞着一个周边有许多洞的中空木球,双手由肩膀向后举,绑在身后的

    椅背上,双脚大开分跨在椅子的扶手上,屁股腾空的跨坐在扶手上,盛开的处女

    桃花穴早已春潮泛滥,滴到椅子上,胸前的玉兔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摆动着,形

    成妖艳的景象。

    慕容青青仔细的一个一个观察这些少女,这八个年轻的少女,年龄在十六到

    二十岁之间,清秀的面容比不上慕容青青成熟女人的风采,但年轻光滑的肌肤,

    却绝对胜过年华已逝的慕容青青,让她非常嫉妒。

    一声鬼啸传来,打断了慕容青青,只见她匆匆的走出大厅,到外面的庭院去

    迎接她的主人。

    宫无极从天而降的落在庭院里,慕容青青见状后,双腿大开的蹲下,全身几

    乎赤裸的她,丁字形的穿了一条皮鞭,皮鞭的两头插入她的小穴和后庭之中,正

    是『淫灵子』,见宫无极走近,恭敬的说道:「青奴恭迎主人回来。」

    宫无极笑道:「青奴啊,已经习惯穿著『淫灵子』了吗?看来妳很努力嘛。」

    慕容青青说道:「青奴每天至少穿上两个时辰,希望有一天能好好侍候主人。」

    宫无极说道:「很好,今天妳就穿著牠吧,明早洗干净后交给顺伯送来给我。」

    慕容青青说道:「是」后,随着宫无极进到大厅。

    大厅的景象让宫无极露出满意的笑容,对着慕容青青说道:「这个欢迎阵仗,

    我喜欢,以后迎接客人可以继续使用,不过要换成一些更美的美人,而且是要欢

    欢喜喜的,受胁迫就没有意思了。」

    慕容青青说道:「是的、主人,青奴下次会改进的,那这八个『玉女门』的

    弟子…?」

    宫无极说道:「这是『玉女门』的弟子?除了还是处女外,长相也未免太平

    凡了,让她们用『淫灵子』前后开苞后,愿意服从的留在山庄当侍女,不愿意的

    就给大黑玩玩,把她们送下去吧。」

    慕容青青说道:「是」后,拍了拍手掌,内听走入十六个赤裸的侍女,两人

    抬着一张椅子,将她们抬了出去。

    等八个『玉女门』的弟子被抬走后,宫无极问道:「顺伯呢?」

    慕容青青说道:「他替主人养了一条狗,正在后面花园中等着主人去验收呢。」

    宫无极笑道:「原来他也准备了节目,妳去忙妳的吧,我进去看看。」说完

    往后院的花园走去。

    顺伯在听到啸声后,挥了挥手让身后的谢春桃停止手上按摩的动作,从椅子

    上站起来,吩咐她准备准备后,走出房门。

    门口处杨春樱正趴跪在门外,见顺伯走出来,爬过来用嘴递上一头缠在她颈

    上的绳头,顺伯顺手拿起后,杨春樱说道:「请管家遛狗。」

    伯顺说道:「乖狗狗,主人回来了,等会就可以让他帮妳装上尾巴了,走吧,

    我们去迎接主人。」,说完后顺伯牵着杨春樱走到花园的入口等待。

    宫无极走近花园,看到顺伯牵着一只美女犬正在等他,笑问:「顺伯,你弄

    只狗有何用处,拿来看家吗?」

    顺伯回答:「主人,除了看家外,还有些其它用途。」

    宫无极:「哦,还有其它用途,先弄一个来看看。」

    顺伯答道:「是、主人。」说完用脚尖轻轻踢了踢杨春樱的屁股,杨春樱顺

    从的爬到花圃旁,右脚抬高,憋了很久的尿液直射而出,形成一股美妙的瀑布。

    宫无极笑骂:「原来是浇花,这花圃这幺大,要用几只啊?」

    顺伯说道:「等主人征服整个武林,要几只、就有几只。」

    宫无极说道:「再说吧,这女犬好象是原来『慕容山庄』的人吗,我以前好

    象有见过,为什幺把她弄成这样?」

    顺伯说道:「她原来是青青送去『玉女门』学习的弟子,被『玉女门』收下

    成为弟子,绰号叫」樱花玉女「,青青气她偏向『玉女门』,所以要我把她训练

    成奴隶犬。」

    宫无极说道:「原来如此,先进屋吧。」

    顺伯说道:「我还得去安排建造主人要的『销魂厅』呢,就不打扰主人享乐

    了。」说完将手中的绳索交给宫无极,鞠躬后走出花园。

    宫无极牵着美女犬走进顺伯安排给他的卧房,走到一张大又舒适的椅子中,

    对杨春樱说道:「先帮我宽衣吧。」

    杨春樱顺从的解下宫无极的衣物,露出他强壮的身躯,底下的大肉棒虽未挺

    起,但也超过四吋长,吓得她别过脸,不敢直视,用嘴叼起放在一旁的短鞭,放

    到宫无极手中后说道:「请主人帮」樱犬「开苞后,帮」樱犬「装上狗尾巴,成

    为一只及格的奴隶犬。」说完转过身去,将屁股高高举起,等待主人的开苞。

    宫无极起身半蹲在杨春樱身后,大手拍了拍她具有弹性的每臀,发出「啪、

    啪」的声响,杨春樱配合着左右摇摆臀部,发出:「啊、啊、请主人轻点、啊…、

    啊…」的声音。

    一会后、宫无极用手指玩弄她的小穴和菊花门,没多久、处女的花园就湿润

    的绽放开来,宫无极用大肉棒顶住花园门口,对杨春樱说道:「等会妳如果可以

    忍住不叫出声音,我就要顺伯和青青解除妳的奴隶犬,知道吗。」说完宫无极将

    大肉棒送入还是羊肠小径之中,虽然宫无极将肉棒缩到六吋以利开苞,但处女的

    小径仍承受不住铁杵的插入,处女膜破碎的血液沿着大腿流了下来,杨春樱痛得

    眼泪直流,但又忍着不敢出声。

    宫无极让肉棒停在温暖的怀抱中一会,等小穴适应一会后,有缓而快的抽插

    起来,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杨春樱随着肉棒的抽插,渐渐

    的由痛转爽,屁股也随着宫无极的节奏前后摇摆,口中虽然不敢叫出声音,但仍

    有丝丝的鼻音露出:「嗯、嗯…、嗯、嗯嗯、嗯……」

    宫无极看杨春樱已经开始享受起来,突然拔出肉棒,让杨春樱感到一阵空虚,

    忽然一阵火辣的疼痛从她的菊花门传来,让她刚刚停下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不久、

    随着大肉棒的抽插又渐渐的感到了快感,但等到要高潮时,又拔了出去换到小穴

    之中,等肉棒光临小穴时,尺寸又大了一号,让杨春樱重复由痛转爽、由爽转痛

    的过程,但始终不让她达到高潮,痛苦和快乐的表情交杂在杨春樱的脸上,形成

    一幅带着泪水的笑容的奇怪景象。

    又一次的肉棒打算从小穴拔出改插入菊花穴,这次杨春樱忍不住了,屁股向

    后顶不让肉棒拔出,口中叫道:「啊、主人、我…情愿…当一只…奴隶…犬,别

    再…折磨我…了,求…求您了…、啊、啊…、啊啊、啊…啊………」

    宫无极随着杨春樱的节奏,每次都将大肉棒送入她的花园深处,让她忘情的

    浪叫:「啊、谢…谢主…人、啊…、啊啊、啊…啊…要到了、要、啊…啊、啊…

    ………~。」终于杨春樱长叫出声,高潮后软倒在一旁喘气着。

    宫无极拔出依然高举的肉棒说道:「嗯、支持了快一个时辰,虽然还是叫出

    声了,可以了。」

    扶起杨春樱的屁股,拿出一旁的短鞭插入菊花穴中说道:「就再当三天奴隶

    犬让青青消消气,我不喜欢」樱犬「这个名字,又不是官府走狗,叫什幺」樱犬

    「、真难听,以后改叫」樱奴「行了。」

    杨春樱低声说道:「谢谢主人,请主人移驾沐浴清理。」说完就打算努力爬

    起带路。

    宫无极见状说道:「不必了,我自己过去,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向青青赔罪。」

    说完起身离开房门。

    杨春樱说声:「是」,目送宫无极离去后,拿起身下的沾着处女血迹的白布,

    含着泪水,仔细折迭收了起来,房间中,传出阵阵的哭泣声。

    极乐宫(八~九)

    宫无极推开了澡堂的木门,一阵烟雾迎面而来,走进门中,两名女子早已跪

    在地上等候他,见他进门,低头齐声说道:「恭迎主人,请主人让青奴/桃奴侍

    候主人。」

    宫无极细目一看,成熟的女子是穿著『淫灵子』的慕容青青,另一全身赤裸

    的女子则因为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向慕容青青问道:「青奴,原来妳还有节目,

    那可真用心。妳旁边的女子是谁啊?似乎没有见过。」

    慕容青青说道:「回禀主人,她原是『玉女门』留在『慕容山庄』的主事者,

    叫」桃花玉女「谢春桃,现在则是主人的桃奴了。」

    宫无极笑骂道:「妳和顺伯怎幺专取奇怪的名字,刚刚那个是鹰犬,现在这

    个是逃奴,怎幺,她会逃走吗?」

    谢春桃吓得低泣说道:「桃奴是主人忠心耿耿的性奴隶,不会背叛主人逃跑

    的,请主人安心。」说着、说着,头更低了。

    慕容青青说道:「主人请放心,整个『慕容山庄』的女人都向『淫灵子』宣

    誓效忠了,『淫灵子』经过七七四十九个处女的奉献,以能产生毒液,放入酒中

    形成『浪情归心酒』,如有异心,体内的毒液三个时辰内会转化成散发出奇异的

    气味,会使方圆十里之内的雄性动物发情,追踪强奸至死,三日前有个侍女想逃

    跑,被大黑抓了回来,放在广场中被五头烈马插死,从此之后就没人想逃跑了。」

    宫无极说道:「好吧,就先暂时叫桃奴吧,等想好名字再改,好了,现伺候

    我沐浴吧。」

    谢春桃抬起头来说道:「是,主人,请随我们来。」动人的桃花演眨阿眨,

    让宫无极平稳的心境,居然难得的多跳了两下。

    宫无极随着她们坐到一张宽大长椅的一端,慕容青青跪在他身后,双手洗着

    宫无极的前胸小腹,胸前的大乳则搓洗他的后背,让宫无极享受到以往未曾享受

    过的滋味,心里想到:「可惜小蝶不愿陪我共浴,不然………」

    此时谢春桃爬到宫无极的跨下,伸出香舌舔弄仍然沾着杨春樱处女鲜血的肉

    棒,然后张开小嘴,将肉棒缓缓吞入口中,前后滑动的口交起来,宫无极舒爽的

    放松全身,但大肉棒却涨大起来,谢春桃被伸长的肉棒顶到喉咙,呼吸困难的想

    要立刻退出,但看到慕容青青不善的眼色,以得强忍不适,继续替宫无极口交。

    宫无极舒服的闭上双眼,享受两位美女的服务,慢慢的,慕容青青扶着他躺

    下,温润的小嘴也离开他的肉棒,日宫无极忍不住张开一只眼,想知道后面的节

    目。

    慕容青青正协助谢春桃跨坐在宫无极的肉棒上,用手指分开谢春桃的花园,

    让大肉棒顶在上面,然后拿起宫无极的双手,放在谢春桃的乳房上,让大手将谢

    春桃的乳房不断变化各种形状。

    面对处女的即将丧失,谢春桃双手呜住脸庞,不敢观看,慕容青青扶住她的

    腰,调整好角度,缓缓的让她坐下,撕裂疼痛的感觉从谢春桃传来,让她忍不住

    呼痛:「好痛啊、青姐、慢、慢一点、啊、啊………」

    慕容青青不理会她的呼痛,反而抓住她的柳腰,越来越快速的抽动着,慢慢

    的乳房和下体不断的传来快感,让她淫叫出声:「喔、啊…,好爽啊,插的好爽

    啊,用力点,再快一点、啊…啊…、啊……,要升天了、啊…啊…、啊……啊…

    …………」

    很快的,谢春桃迎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但宫无极的肉棒并未软化,且慕容

    青青也没有打算放过她,让她持续上下不断的活动着,谢春桃不断的迎接第二次、

    第三次、第四次、……高潮,终于在不知第几次高潮的来临,发出了「啊啊啊啊

    啊…啊……………」的长叫,全身软倒在宫无极身上喘气着。

    慕容青青还不打算放过她,扶起她来,让她跪在地上,用手指玩弄她的小穴

    和菊花穴,宫无极起身坐在她们身旁,有趣的看着慕容青青玩弄谢春桃。

    终于、慕容青青抽出了前后洞的手指,将两片臀大大分开,对宫无极说道:

    「请主人享用新鲜的菊花。」

    宫无极来到谢春桃身后,将肉棒顶住她的菊花穴,双手扶住她的腰,将肉棒

    插入后前后抽插起来,谢春桃痛得想大叫出声,但慕容青青用手夹住她的脸庞,

    吻住了她,不让她出声,等到她适应后,谢春桃反而主动和慕容青青蛇吻着。

    宫无极抽插一会后,将肉棒拔出改插入小穴之中,双手向前玩弄谢春桃的双

    乳,慕容青青则将手指插入谢春桃的小穴玩弄起来,而谢春桃则玩弄慕容青青的

    双乳。

    宫无极来回的抽插谢春桃的小穴和菊花穴,慕容青青则在肉棒插入小穴时玩

    弄菊花,肉棒插入菊花时玩弄小穴,谢春桃多个敏感带受到同时袭击,没多久顾

    不得和慕容青青的接吻,小嘴发出「啊、啊、啊…………」的叫声,翻了白眼,

    昏了过去。

    宫无极拔出肉棒坐在一旁,慕容青青帮他冲水洗净身体,两人都默不出声。

    过了一会,宫无极问慕容青青:「青奴、为何如此对待她们?」

    慕容青青答道:「主人,因为青奴嫉妒她们年轻貌美,而且是清白的处子之

    身,可以侍奉主人,而青奴………」

    宫无极打断她的话:「好了、我知道了,对敌人我不反对,但诚心服从我们

    的人,我不希望自相残杀,知道吗?」

    慕容青青道:「是,主人。」

    宫无极说道:「帮她清理清理,让她好好休息。」说完,起身让慕容青青擦

    干他的身体和穿衣,离开这享受了超过一个时辰的澡堂。

    慕容青青「恭送主人」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极乐宫(九)

    清晨的『慕容山庄』仍是雾蒙蒙的一片,但山庄的练武场中,却响起兵刃挥

    舞的声音,场中的的两个练武区,一男一女正挥舞着不同风格的招式。

    中年男子手持单刀,简单的、劈、砍,虽然招式简单,但力道十足,每次挥

    舞,都引起阵阵刀风,让人不敢靠近。

    成熟女子左手持细长软剑,连绵不绝的细长招式,守得几乎无懈可击,偶而

    露出的破绽,却是吸引敌人来攻,变招挡住后,右手隐藏的暗器『凤尾针』突然

    射出,命中周围假人的要害,让人防不胜防。

    约再过了半个时辰,两人几乎同时收手,恭身向不远处的宫无极报告:「主

    人,我们练得如何?」

    宫无极答道:「顺伯的」残月刀法「随着我已经练了超过三年了,招式是没

    问题了,功力也还可以,但终究年纪已高,气势有点不足,还需多与人过招来磨

    练气势,有空试着和大黑硬碰硬对练,牠出手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

    宫无极顿了一口气对慕容青青说道:「青奴这」细绵藏针「领悟得不错,但

    内力不足,很容易在未出杀招前被敌人攻破,我传妳的内功要早晚勤练,不然只

    是没用的舞蹈而已。」

    两人齐声说:「是、主人,我们会加强的。」

    宫无极说道:「青奴,妳下去修练内功,我还有是和顺伯交代,下去吧。」

    慕容青青回到:「是、主人。」然后离开了练功场。

    在慕容青青离开后,宫无极和顺伯走到旁边休息的凉亭,待宫无极坐下后,

    顺伯帮他倒了一杯水,然后侍立在一旁。

    宫无极喝了口水后,向顺伯问到:「顺伯,你觉得让青奴管理『慕容山庄』

    如何?」

    顺伯思考了一会说道:「目前让她管理『慕容山庄』没有问题,但主人想要

    藉由『慕容山庄』的地势和阵法为根据地,如何让她继续管理呢?」

    宫无极说道:「这个问题我想过了,将『慕容山庄』扩建成『极乐宫』,让

    『慕容山庄』先成为『极乐宫』的对外机构,由青奴先对外打交道,我们对外总

    是要有耳目和联络管道,我想让青奴负责,你看如何?」

    顺伯答道:「老奴认为可行,青青想的是发扬『慕容山庄』,有我们的协助

    总比『玉女门』来得强,至少主人已经传授她上乘武学,她应该已经诚心服从了。」

    宫无极不屑道:「上乘武学、那是要名师、资质、苦练、……才有可能的,

    像你,跟着我练了快五年了,为了报仇,至少日夜苦练了三年,结果呢,只比二

    流强一点。她,我看练个十年才有二流水准,对外处事我放心,武功拿不出台面,

    我也没办法。」

    顺伯小心问道:「主人可以利用提升我的功力的方式来帮助她啊?」

    宫无极叹道:「灵丹妙药和外力提升是有限的,还得看个人体质,要不然,

    皇帝不都成无敌高手了,看看你这两年的进步就知道了。」

    顺伯不服的问道:「那改练魔门的武功啊?那不是容易速成?」

    宫无极耐心的解释道:「魔门功夫更重资质和领悟,越厉害的魔门功夫,对

    身体伤害越大,尤其练到后面,能活着的有几个?看这两年魔门的衰退就知道了,

    你看这些年我们从各地找来很多资质不错的小孩来训练,没几年,剩下的还不到

    十分之一,连我都心疼的要死,非必要不想动用他们。青奴是个人才,尤其在机

    关阵法上很有天分,还是不要让她尝试好了。」

    顺伯无奈的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幺办?我还得带领『杀手

    堂』的人去办主人的事,没办法一直留在这里。」

    宫无极说道:「我认为此事『玉女门』下手,这次她们有些人归顺我们,让

    我们了解不少『玉女门』的详细情形,可惜前几次的事件已经引起江湖人的注视,

    我也得再闭关练化『淫灵子』,以应付我答应下个月前往『魔神教』的约会,

    『玉女门』没得到门下弟子的消息,肯定会派人前来了解,青奴功夫不行,你秘

    密招几个『杀手堂』的弟子来协助处理此事,我希望不知不觉制伏前来的人,最

    好留下活口能为我们所用,详细作法,你下去和青奴好好商量商量,等会将『淫

    灵子』送到密室给我,希望提早练化,能在『玉女门』的人前来『慕容山庄』之

    前出关,助你们一臂之力。」说完慢步离开凉亭,留下顺伯在此苦苦思考如何应

    付即将到来的难关。

    极乐宫(十~十一)

    「啪」的一声,又是一根巨大的蜡烛熄灭了,这已是第七根熄灭的蜡烛了,

    代表了宫无及已经在此不眠不休的练化『淫灵子』七天了。

    七天,也是宫无极给自己最多的期限了,宫无极收功,半空中的『淫灵子』

    落在他的手中,眼前的『淫灵子』似乎和七天前没什幺不同,但仔细一看,整个

    鞭身似乎流动着粉红色的光芒,宫无极拿到眼前仔细瞧瞧,然后缠回到他的腰上,

    闭目的回想这七天的练化情形。

    七天来,他不断的将修练的「如意天罡」输入到『淫灵子』之中,而『淫灵

    子』也似乎响应了他,让他有种和『淫灵子』心血相连的感觉,但实际上却没有

    太大的进展,他还是他、『淫灵子』还是『淫灵子』,除了施展招式更为得心应

    手外,最多也就是用御剑术的心法操纵『淫灵子』在自身三丈内飞舞而已,和操

    纵一根树枝比起来强不到哪里去,不禁让他十分灰心。

    甩了甩头,似乎要甩掉这几天沮丧的心情,宫无极起身离床,离开密室去了

    解顺伯和慕容青青目前的状况。

    在宫无极闭关的一天,『玉女门』的大门主和二门主为了派在『慕容山庄』

    的门人弟子没有消息传回来,起了小小的争执。

    大门主认为应该派人了解慕容青青的想法,化解她的不满,好继续和『慕容

    山庄』合作。

    二门主则认为,自己门下的「樱花玉女」和「桃花玉女」是被慕容青青欺负,

    囚禁起来,所以没有信息传回来,想派武功较为高强的弟子前往『慕容山庄』山

    庄,直接向慕容青青要人。

    争执了一阵子,两位门主互相妥协,各派一位弟子前往『慕容山庄』,能和

    解最好,不然就联手强行将其它人带回来。

    「莲花玉女」余黛莲和「青鸾玉女」沉青鸾率领二十名『玉女门』的弟子,

    风尘仆仆的前往『慕容山庄』,在行前,大门主特别交代沉青鸾,如遇到状况,

    不要立刻和『慕容山庄』冲突,先用『玉女门』所训练的『风鸟』将消息传回,

    等待她的决定再动手。

    一行人在接近『慕容山庄』十里之处的小村稍做休息,在村民们搭建的凉亭

    下休息,村民们也热情的招待茶水,一群人享受着难得的休息时光。

    当大家休息完毕打算启程时,一匹快马急速朝她们而来,引起村民的一阵恐

    慌,纷纷躲避到一旁,马上的女子呼喊着:「前面的姊妹们可是『玉女门』门下?」

    不一会,马匹以来到凉亭前,女子下马后再次问到:「姊妹们可是『玉女门』

    门下,我是『慕容山庄』的人员,山庄出事了,如果是『玉女门』的姊妹,请给

    予协助。」

    沉青鸾上前答道:「我们是『玉女门』门下没错,我是」青鸾玉女「沉青鸾,

    请问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为何『慕容山庄』连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

    女子答道:「怎会没有,我们不但用信鸽传消息给外面,甚至」桃花玉女

    「还用贵派的『风鸟』想传消息回去『玉女门』,但山庄召人袭击,敌人中有人

    养了一种体型较小的老鹰,信鸽和风鸟都被拦了下来,我好不容易逃出包围,远

    远看到妳们,才跑来询问的。」

    沉青鸾道:「那好吧,我们边走边说。」说完召集其它弟子和这名『慕容山

    庄』的使女一同出发。

    沉青鸾在出发的同时,放出『风鸟』传消息回『玉女门』,但『风鸟』飞出

    不到十里,一只银色翅膀的老鹰俯冲而下,『风鸟』当场被老鹰抓住,飞往路旁

    一位男子的肩上,男子露出满意的微笑,摸了摸老鹰的头,喂牠吃块生肉,回去

    向顺伯复命。

    在路上,那名使女向『玉女门』的人解释事情的经过,在『玉女门』撤回后

    的第三天,一群灰衣人和一头黑猩猩突袭了『慕容山庄』,灰衣人个个武功高强

    加上那头黑猩猩,不但刀枪不入还学有上乘武功,机关阵式挡不住他们,留下的

    『玉女门』弟子更是被抓了好多人,两天前被他们赶往山庄五里外的山洞中,藉

    由洞口地形抵挡,好在昨日发现山洞后头有一个小出口,可以派人购买食物和联

    络外人,但不敢大规模撤走,怕敌人发现出口反而弄巧成拙。

    说着说着,一群人接近一个山谷,使女要求大家下马禁声前行,没多久,来

    到一个被杂草覆盖的洞口,一名『玉女门』留在『慕容山庄』的弟子在此留守,

    见到沉青鸾等人时松了一口气,寒暄了几句后,由她带路和大家一起进入洞穴,

    留下两名弟子和带路的使女在洞口守候。

    带头的『玉女门』弟子手持火把在前领路,经过约一盏茶的路程,火把突然

    熄灭,信道中顿时一片黑暗,不时有人惊呼出声,忽然后方传来一阵落石声,沉

    青鸾立刻惊觉上当了,吩咐余黛莲带领两名弟子回去察看。

    沉青鸾要其它弟子不要惊慌,取出身上所收藏的夜明珠,一点绿色的光芒散

    出,众人略感心安,寻找带领她们来的弟子,找了一会后却没有发现,居然就消

    失了,众人只好等等待余黛莲的搜寻结果。

    没多久,余黛莲和两名弟子回来,带回了后方洞口被巨石封阻的消息,而守

    在洞外的弟子也没有响应,一群人更加惊慌起来,大家在商量过后,只得向前继

    续走。

    一群人走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后,一屡光线从前方传来,但沉青鸾忧心的要众

    弟子不要高兴的太早,敌人前方一定有准备,让其它弟子浇了一盆冷水,忧心匆

    匆的向前进。

    沉青鸾带领两名弟子来到洞口,只见洞外一只黑猩猩守在那里,见有人前来,

    双手向前虚抓一把,三人立刻向后退,一名弟子来不及提防,被吸力吸进手中,

    被大黑顺手丢给后方守候的顺伯,顺伯点了她的昏穴,交给身旁的一名灰衣人说

    道:「兽一,这是给你们兽组的奖赏,等会兽四回来时,这个先给他。」

    突然一名灰衣男子飞身而来,停在顺伯两步旁,召来一只银色翅膀的老鹰来

    到肩上向顺伯说道:「胡老爹,我回来了。」

    顺伯说道:「兽四,你回来啦,这次你出力最多,第一个抓到的小妞先给你。」

    兽四接过兽一手中的女子说道:「胡老爹,洞口有大黑守着,她们一时不会

    冲出来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说着淫笑了起来。

    顺伯听了不禁有点心动,思考了一会说道:「这样不好,任务还未完成,如

    果出了差错,主人的怒气可不是我们能承受的,这没你的事了,还是你自己先去

    享受好了。」

    兽四说道:「那我还是等好了,她们有人中了软骨散,应该撑不了多久的。」

    顺伯说道:「由兽二传回来的消息,领头的两人都没在村庄喝水,没那幺容

    易活抓她们,主人要活的,逼极了对我们没好处。」

    兽一说道:「可以我们准备的迷香不够,不然………」

    顺伯说道:「算了吧,被发现她们如果自杀,那就没得玩了,等吧。」

    另一边,『玉女门』有几个弟子全身发软,余黛莲气得想冲出来,但又被大

    黑给档了回去,几次冲突之后,『玉女门』只得退了回去,双方就这样僵持下来。

    极乐宫(十一)

    「碰」的一声,沉青鸾又被逼了回来,过去的十六个时辰中,她和余黛莲每

    隔一个时辰就率领弟子轮流闯关一次,希望能找到方法突围,但对方也轮流阻挡,

    有一次甚至将『风鸟』放出,但被一只老鹰擒下,无功而返,几次的突围,反而

    又被抓走了五名弟子,加上原先中毒的六名弟子,虽服了一些药物,但仍然无法

    和人动手,让她越来越焦急,好在敌人只想活抓,并没有人受伤。

    这其间,她也派人到后面被堵住的洞口察看,但令人失望的是,经过长时间

    的挖掘,并没有好消息传来,让她非常烦恼。

    这时余黛莲向她说道:「师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全力拼一次,

    不成功、便成仁。」

    沉青鸾回道:「师妹,再等一会,等天黑再说,天黑了如果还是僵持不下,

    就照妳说的办吧。」

    另一边,顺伯和兽一在洞口一旁的凉亭内休息。

    顺伯说道:「兽一,等会兽四送『玉女门』的弟子去山庄回来后,你再去接

    替大黑一下,主人应该快出关了,等会就能解决她们了。」

    兽一正打算回话,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顺伯和兽一见状起身说道:「恭

    迎主人。」

    宫无极说道:「好了,事情我都听兽一说了,你们辛苦了,这里交给我了。」

    顺伯和兽一说道:「是,主人。」

    一名弟子跑来向沉青鸾和余黛莲报告道:「师姐,外面的人都撤走了。」

    沉青鸾问道:「妳确定?没有看错?」

    弟子回道::「弟子确定。」

    沉青鸾说道:「好,我们一起去看看。」

    沈青鸾和余黛莲走到洞口处,果然发现没有人守在洞外,对那弟子说道:

    「去把其它弟子叫来。」说完,和余黛莲走出洞外。

    洞外十丈之处,宫无极正在那里等待,看见沉青鸾和余黛莲走出来,对她们

    说道:「别担心,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一起出来吧。」

    沉青鸾问道:「你是谁?和大猩猩他们是同伙的吗?」

    宫无极没有回话,等到所有人都出来后,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身形突然消

    失,吓了『玉女门』众人一大跳,仔细观察他消失到哪里去了。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众人忽然感觉气温下降,「杰杰杰…………」的鬼啸

    声从四面八方而来,引起众人心神荡漾,运功抵抗鬼啸声,但一些受伤或中毒的

    弟子却已经昏倒在地。

    「杰杰杰杰、呜呜呜呜、杰杰……、呜呜……」的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的弟子倒下,最后只剩下沉青鸾和余黛莲还在运功抵抗,忽然间、鬼啸声突然消

    失,两人松了一口气,宫无极忽然出现在她们身后,脑后一痛,昏倒在地。

    宫无极发出一声长啸,顺伯带了一群『慕容山庄』侍女从远方而来,扶起倒

    在地上的众人,往『慕容山庄』而去。

    这是一间布置精美的房间,沉青鸾和余黛莲被放置在两张太师椅上,突然间

    房门被打开,慕容青青带着四名侍女走了进来,仔细的观察了两人一会后,对其

    它侍女说道:「动手吧,等会她们就会转醒了。」

    四名侍女开始脱去两人的衣物,替两人擦拭身体,化妆后,替沉青鸾穿上丝

    质衣裳,点了她的哑穴,将她绑在床对面的太师椅上,而余黛莲则全身赤裸的靠

    坐在床上,慕容青青看了一会,满意的点点头后,领着侍女走了出去。

    约过一盏茶的时间后,沉青鸾悠悠的转醒,但却发现武功被制,全身动弹不

    得,口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全裸的余黛莲干着急。

    房门无声无息的被推开,宫无极走了进来,吓了沉青鸾一跳,想要挣扎,但

    有心无力,宫无极走到她面前,笑着说道:「先让妳看场好戏,等会妳会自动要

    求我玩妳的,别闭上眼睛,不然我就将场合改在大街上,让大家看看好戏,我想

    如果明天江湖上的热门消息为『玉女门』弟子由玉女变成欲女服侍陌生男人,妳

    师傅一定会很高兴的,要怎幺做就看妳了,我无所谓。」

    沉青鸾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宫无极不理她,走到余黛莲身前,双手一

    按她的天灵盖,一按她的丹田,口中用怪怪的腔调在她耳边喃喃细语,半炷香后,

    收回双手,般了一张圆鼓椅坐在她的身前。

    过了一会,余黛莲睁开了双眼,直直的看着宫无极的眼睛,从迷惘慢慢变得

    清澈起来,起身跪在宫无极身前说道:「莲奴参见主人。」宫无极身后的沉青鸾

    惊讶的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宫无极问道:「莲奴、知道今天是什幺日子吗?」

    余黛莲回道:「莲奴知道,今天是莲奴献身向主人效忠的日子。」

    宫无极说道:「那还不帮主人宽衣?」

    余黛莲回答「是」后,起身用手口将宫无极身上的衣物脱下,没一会宫无极

    就全身赤裸,露出强健的身躯。

    余黛莲脱下宫无极的衣物后,坐床边上,双手开始玩弄自己的玉兔,口中渐

    渐发出:「嗯、嗯、嗯嗯、嗯……」的声音。

    柔捏的一会后,右手下移到双腿大张的桃花穴和菊花穴,慢慢的玩弄起来,

    口中的淫叫声更加激烈:「嗯、啊、啊、主人,莲奴受不了了,快给莲奴吧、啊、

    啊啊、…………~」

    宫无极欣赏了一会儿,将手中的『淫灵子』的一头交给余黛莲,余黛莲知趣

    的将牠含在嘴里后,起立转身,弯下腰,左手撑在床边,右手拿着『淫灵子』在

    口中进出,屁股一扭一扭的诱惑着宫无极。

    宫无极见状后起身到她身后,用另一头的『淫灵子』在桃花洞外来回移动,

    待『淫灵子』湿润后,将『淫灵子』插入余黛莲的小穴,一屡处女鲜血从桃花洞

    中流下,余黛莲吃痛的咬着另一头,停下双手的动作,忍受着开苞的痛楚,但宫

    无极不管余黛莲的感受,右手拿着『淫灵子』抽插起来。

    没多久余黛莲渐渐适应『淫灵子』的抽插,双手又开始抽动玩弄起来,宫无

    极见余黛莲已经适应后,左手手指沾着余黛莲流下的淫液,涂在菊花洞口,然后

    将大肉棒顶在菊花洞口,拍了拍余黛莲的屁股说:「莲奴,放轻松,主人要替妳

    的后庭开苞了。」

    余黛莲还来不及响应,宫无极就将肉棒送入菊花穴中,由缓而快的抽插起来,

    余黛莲在肉棒插入时还深呼吸几次来适应,但没多久就气息渐粗,从鼻息间露出

    欢愉的声音:「嗯~、嗯~、嗯~、嗯……~」

    随着余黛莲的哼叫,宫无极加速肉棒和『淫灵子』的抽插速度,没多久余黛

    莲忍受不了猛烈的冲击,吐出另一头的『淫灵子』,放声淫叫起来:「啊~、啊~、

    啊~、好爽啊,再快点,啊…啊…、啊……,要升天了、啊…啊…、啊……啊…

    ………………」

    在余黛莲高潮的瞬间,『淫灵子』通体变成粉红色,由没插入洞穴的另一头

    缓缓喷出粉红色的雾气后,缓缓恢复原状。

    极乐宫(十二~十三)

    「啊~……」的一声长叫,在超过一个时辰变换各种姿势的欢愉后,余黛莲

    在不知是第几次高潮后晕了过去,宫无极将肉棒和『淫灵子』抽了出来,缓步来

    到沉青鸾身前。

    眼前的沉青鸾在刚才宫无极与余黛莲的欢爱中,以及『淫灵子』吐出的粉红

    色雾气的影响下,早已双眼泛赤,气喘吁吁,底下的桃花穴也泛滥成灾了。

    宫无极解开她的哑穴问道:「怎么样,妳这位」青鸾玉女「想要了吗?求我

    啊,求我让妳变成我的鸾奴。」

    沉青鸾仍嘴硬道:「你这恶魔,我绝不会求你的,别作梦了。」说完偏过头

    去不理会宫无极。

    宫无极也不生气,解开她身上的绳索,脱下她的丝质衣物,拿到鼻前闻了闻

    后说道:「好骚的味道啊,上面的嘴硬,可是下面的嘴确有不同的意见啊。」

    沉青鸾闭上眼睛,不理会宫无极,但泪水却止不住的流下,身体也因忍耐而

    不断颤抖着。

    宫无极仍然微笑的看者她说道:「妳闭起眼睛干嘛,如果妳不想当我的性奴

    也没关系,还有妳师妹啊,虽然她晕了过去,但我可以再干醒她。」

    沉青鸾睁开双眼生气的骂道:「你这恶魔,只会用卑鄙的手段欺负女人,算

    什么英雄好汉。」

    宫无极哈哈大笑道:「说的好、说的好,我本来就是恶魔,用卑鄙的手段是

    理所当然的,不过既然妳都这么说了,我就给妳个机会,放了妳和妳的师妹,只

    要妳能在一炷香的时间离开这个房间,妳们就自由了,这样可以吧。」

    沉青鸾说道:「你武功这么高,我根本离不开这个房间。」

    宫无极依然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出手拦妳的,我虽然是恶魔,但也还是

    个男人,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妳放心好了。」

    沉青鸾狐疑的看了他一会,发现没什么异常,起身准备离开。

    「啊…」的一声,沉青鸾双腿发软,跌倒在地上,双手忍不住抚摸起自己的

    双乳起来。

    原来在她站起的同时,一股快感由脚底传至全身,尤其是双乳、桃花穴、…

    …等敏感地带,更是感到阵阵骚痒起来,让她不得不用手来解痒,只看她右手渐

    渐移往下体,准备解决桃花穴传来的需求感。

    此时宫无极来到她的身旁,抓住她的手腕,转到她的背后,用绳索固定她的

    双手,让她无法骚痒后对她说:「离开这里不需要使用双手,来、站起来离开这

    里啊。」

    说着、说着,扶着她站了起来,沉青鸾在宫无极的搀扶下走了两步后,更多

    更大的快感从全身敏感带冲击她的意志力,她双腿紧紧的靠在一起,淫水从紧闭

    的双脚间流下,勉强的再往前走了一步,终于忍受不了,软倒在地上,流着泪水

    向宫无极求饶道:「求求你,帮我、帮我………」

    宫无极扶起她,让她靠在他的胸前,在沉青鸾耳边轻声说道:「帮妳、帮妳

    什么?

    沉青鸾细声说道:「帮我…、帮我解痒。」

    宫无极问道:「那里痒?」

    沉青鸾说道:「乳、乳房痒。」

    宫无极双手由下而上覆盖她略显小巧的双乳,轻轻柔捏起来,问道:「是这

    里痒吗?」

    沉青鸾回道:「是、还…、还有……」

    宫无极问道:「还有哪里?」

    沉青鸾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回道:「还有下面。」

    宫无极问道:「哪里?我听不见。」

    沉青鸾略微大声的回道:「还有下面。」

    宫无极再次问道:「哪里?我还是听不见。」

    沉青鸾放下羞耻、大声的回道:「还有下面。」

    宫无极问道:「下面?下面是哪里?」

    沉青鸾的回道:「是下面的骚穴。」

    宫无极右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淫灵子』,拿起一头在桃花穴外不断的徘徊,

    过了一会,沉青鸾忍不住的挺腰向前一挺,宫无极手向后退,就是不让『淫灵子』

    插入沉青鸾的桃花穴,让她的淫水不断的涌出,更加骚痒难耐。

    沉青鸾忍不住说道:「给、给我啊、快给我啊,我忍不住了。」

    宫无极问道:「给妳,妳是谁啊?我为什么要满足妳?」

    沉青鸾终于痛哭说道:「我是主人的鸾奴,求主人给我吧。」

    宫无极说道:「要插入、可以,同时献上后庭的处女吧。」

    沉青鸾思考了一会后,情欲终于战胜理智,自己抬起臀部,让宫无极的大肉

    棒顶在菊花穴口后说道:「请主人怜惜鸾奴。」

    宫无极哈哈一笑,将『淫灵子』送入沉青鸾的桃花穴中后,抓着她的腰缓缓

    下沉,让大肉棒插入她的菊花穴中,沉青鸾自己上下挺动起来,而宫无极则让

    『淫灵子』前后的在她的小穴中进出,沉青鸾渐渐淫叫出声:「啊、啊、啊~、

    好爽啊,啊…啊…、啊……,要升天了、啊…啊………………」

    在沈青鸾迎接人生第一次高潮后,宫无极将肉棒和『淫灵子』拔出她的洞穴,

    才刚拔出,沉青鸾就叫道:「别、别拔出来啊,我还要,求求你,别拔出来啊。」

    宫无极解开绑住她的绳索后说道:「妳师妹醒过来了,两人都想要,我该给

    谁呢?」

    沉青鸾看着不知何时清醒过来,在一旁手淫的余黛莲说道:「求主人先给我

    吧。」

    宫无极坐到太师椅上,对着余黛莲招手道:「妳们两个帮我口交,谁让我爽

    我就给谁。

    沈青鸾和余黛莲跪在宫无极跨前帮他口交,双手互相玩弄对方的乳房,极力

    的取悦宫无极。

    宫无极享受了一会后,将『淫灵子』一人一头交给两人,两人将『淫灵子』

    互相插入对方的小穴中,抽插起来。

    过了一会,宫无极起身,沉青鸾吻向余黛莲,两人拥吻起来,宫无极来到沉

    青鸾身后,将肉棒插入沉青鸾的菊花穴中抽插起来,没多久沉青鸾和余黛莲就纷

    纷达到高潮。

    「啊、啊、好爽啊,再快点,主人、啊…,要升天了、啊…、啊…啊………

    …………」沉青鸾叫道。

    「啊、啊、用力点,鸾姐、快…,我快高潮了了、啊、啊、啊……啊…啊…、

    啊……………」余黛莲叫道。

    这一夜,宫无极将肉棒光临两人的三个洞穴无数次,欢淫了超过两个时辰,

    终于在两人筋疲力尽中放过两人,『淫灵子』经过两人的滋润,变得更加有灵性

    起来了,宫无极高兴的哈哈大笑,连绵的笑声从房间里传到山庄的每个角落。

    往『鬼吼山』的路上,宫无极施展轻功飞驰,两旁的景色快速后退,在外人

    看来,只觉得一道黑影飘过就不见踪影。

    宫无极一边飞驰一边想着:「过去的三天来,他和『淫灵子』穿刺过『玉女

    门』在『慕容山庄』的所有女人,破处了快二十人,『淫灵子』经过这些女人的

    培养和他的内力输送,通体流动着粉红色的光芒,但『淫灵子』依然终究没有真

    正醒过来和他融合成一体,看来还是要集合四颗眼珠才能唤醒『淫灵子』,可是

    这最后一颗眼珠,虽然知道在谁手上,但却找不到她,这才是令人最为苦恼的事

    行进间,忽然一阵呼唤的感觉从『鬼吼山』传来,令宫无极不知不觉的加快了速

    度,没多久,来到山谷的一座广场,停了下来。

    广场中,伫立了十二座魔神的雕像,每一座雕像都显露出一种高深的武学,

    其中有一种就是他曾经施展过的『魔神分身斩』,这些高深的武功令一般习武者

    着迷,但宫无极观看了一遍后,将眼神望向广场边的一位老者,向他走去。

    来到老者的身前,仔细的观察老者,心里不禁越来越佩服。

    眼前的老者随意的坐在地上,双眼已盲,双脚和左手枯瘦的只剩下骨头,全

    身的真气正在消散,但神情依然轻松自得,就像得道高僧一样令人崇敬。

    「小友、你来了。」老者说话打断宫无极的观察。

    宫无极回答道:「是、我来了

    老者说道:「你就是我五师弟口中所说的那位魔神了,但你已经看过前面的

    雕像了,你有什么看法?」

    宫无极说道:「我的功夫和前面的雕像有异曲同工之妙,其中一种和雕像一

    样,但我驱动的功法不同,外表相似,但用原来的功法施展,应该更有威力。」

    老者说道:「你也发现了,我师弟告诉我魔神出现时,令我非常兴奋,又用

    了一次密传的神算重算一次,发现我们都错了,但我们仍不死心,希望仍有奇迹

    出现,但你一接近『鬼吼山』,我就知道我们都错了,你不是魔神,也没有机会

    成为魔神、甚至大魔神。」

    宫无极说道:「我知道,我走的路子不同,也没有改变的可能了。」

    老者说道:「没想到你选择『以魔证道』的路子,这条路不会比成为『大魔

    神』好走啊!」

    宫无极说道:「没办法,我当时只想着快点提升修为来报仇,但等略有小成

    后,报仇的心已经淡了,但求道的心却更加坚定了,我知道这条路风险很大,如

    果可以从来,我以不会选这条路,但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我内丹已成,只待修

    成元婴飞升,但『以魔证道』心魔难破,以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老者说道:「这只能靠你自己了,没人能帮助你,上一个『以魔证道』的人

    至少在五百年之前了,要有人指导参考只怕不太可能了。」

    宫无极说道:「这我知道,目前修道还有人出世的只剩『老君观』了,但他

    们路子是传统一脉,我也无可借镜。」

    老者说道:「我们『魔神教』走的是修魔的路子,如果你刚入门,还可参考

    一二,但现在对你的帮助也不大了。」

    宫无极同意道:「如果在五年前,的确对我帮助很大,但我现在『如意天罡

    已然成形,前面的雕像对我只剩印证之功了,不过我很奇怪,为何我师傅教我的

    功夫会和雕像一样?」

    老者说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你的师傅或师门是我们的好友,我们门下

    弟子和道友对会来此切磋印证,魔门功夫更讲求境界,资质不够,看一辈子也不

    会进步。」

    宫无极同意道:「这倒是,所以说现在修道的就少了,修魔的就更少了,魔

    门也很少有人走动了,外面那些号称是魔门的人,只是外表行为像魔而已,根本

    不是修魔之人。」

    老者道:「说的对,想到这里我就嫉妒你师傅,居然可以收到你这个徒弟,

    你看我们『魔神教』,虽然弟子不少,但真正入门的十个不到,有机会成魔的一

    个都没有,实在令人担心后继无人啊!」

    宫无极说道:「这也没办法,修道或修魔都太辛苦了,百万人中有个修道者

    就很难得了,成道、十万个修道着有一个能成道就算很高的比例了,倒是你,为

    何没有走修魔的路子。」

    老者说道:「我们『魔神教』的大长老一脉是修行特殊的功法,为的是找出

    或辅佐魔神,没办法修魔的。」

    宫无极说道:「原来如此。」

    老者说道:「好了,你也发现我时日无多了,我有事和你商量。」

    宫无极说道:「您请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鼎力相助。」

    老者谢道:「就先谢谢你了,其实就是两件事:第一、我时日无多,门下弟

    子修为也都不高,我已经告诫他们闭关不出,但是如有为难时,希望你能伸出援

    手。」

    宫无极回道:「没有问题。」

    老者继续说道:「第二、这次虽然没有找到魔神,但发现了一个资质不错的

    童子,我们已经将他带回,拜入我们门下,预计十到十五年后可以入世历练,希

    望你那时如果还未飞升,可否协助他一下。」

    宫无极回道:「恭喜你们后继有人,这样吧,你们那个弟子就算是我的记名

    弟子好了,就算我飞升了,如有门人弟子留下,一样尽全力帮助他。」说完从衣

    袋取出一块非金非木的令牌,交给老者说道:「这是我成立『极乐宫』时制成的

    令牌,见令牌如见我,就送给我那记名弟子当作见面礼好了。

    老者收下令牌说道:「那就谢谢你了,我没什么谢礼,提供一个你想知道的

    消息给你,你身上的法器并不完整,剩下的部分在一个人手上,她现在住在离这

    里西方二十里的山谷中,谷外有阵式,所以需接近到二里内你的法器才会有感应,

    我想这是我唯一可以帮助你的地方。」

    宫无极感谢道:「这是最好的礼物了,非常谢谢您的消息,我马上赶去,告

    辞了。」说完飞身离去。

    远处传来老者的话语:「小友、不送了,祝你一切顺利。」

    极乐宫(十四~十五)

    宫无极落到山谷之前,整着山谷弥漫着青色的烟雾,但从『淫灵子』传来的

    讯息,确认是这个山谷没错。

    宫无极观察了一会后,运起全身真力,两臂挥袖向前不断扫出,顿时狂风大

    作,将谷前的烟雾阵式扫除,显露出位于谷内的一栋小屋。

    忽然从小屋内飞出一道青色的人影,转眼间来到宫无极身前,原来是一位白

    发老妇,老妇人愤怒的看着宫无极一阵之后,露出惊怕的神色说道:「你腰上缠

    的是『淫灵子』,你…、你是那老鬼的传人,你怎能找到这里?」

    宫无极说道:「我怎么找到这里妳别管,我是来拿回『淫灵子』的眼珠的,

    本想说妳曾是师傅的结发妻子,虽然背叛了师傅,让他受到围攻,但师傅没要我

    替他报仇,我本想如果妳交出珠子就放过妳,但看来妳也把珠子化入体内了,虽

    说妳的体质和珠子仍有排斥,不然不会年华老去、满头白发,但我想取回珠子就

    得杀了妳,说吧,有何遗言交代,不然叫得带进地狱里了。」

    白发老妇不服道:「你才多大年纪,想杀我,你有那个本是吗?」

    宫无极说道:「那就手下见真章了。」

    白发老妇忽然发出震人耳鼓的长啸—长啸声中,她双掌泛出淡青色的光彩向

    前击出,宫无极迎合着她的来势,双掌击出。

    就在双方猝然迎合的一剎,现场激起了一阵狂风,强大的力道,有如旋风般

    向外推展出去,将地上的落叶碎石,飞出了十丈之外。

    突然间,彷佛地震一般震动了一下,白发老妇的身子,彷佛一片飞云的翻了

    起来,而宫无极的身子,却反而倒矮了下去。一个鹰飞、一个鹤伏,双方猝然分

    了开来。

    白发老妇神情凝重,开始运气凝神的绕着宫无极缓步打转,而宫无极气定神

    闲的站立不动,全身放松,但双眼却透出妖异的光芒。

    突然间、白发老妇切身至猛,身形略闪,幻化出三条人影,围着宫无极,一

    起向他身上扑去。

    奇妙的一刻出现了,在幻影击中宫无极的那剎那,幻影穿体而过,三个幻影

    集中成为一人,露出白发老妇的身形,只见她满脸惊讶害怕的转头四处寻找宫无

    极。

    突然间、白发老妇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刺痛,低身一看,不知何时『淫灵子』

    的一头已穿过她许久没有异物插入的下体,抬头一看,一道人影渐渐由地上浮现,

    露出宫无极清晰的右手拿着『淫灵子』另外一头的身形。

    白发老妇脸上透露出淡淡的冷笑:「小伙子,好身手!」

    接着皱了皱眉头说道:「居然是五行遁术的土遁,我哉的的不冤。」

    宫无极将悲哀的看了白发老妇一眼,真力运进『淫灵子』之中,『淫灵子』

    通体变成粉红色在白发老妇小穴中进出,没多久白发老妇就发出快乐的淫叫声: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要升天了、啊…

    啊…、啊……、升天了、啊…………………」

    在迎接人生最后一次的高潮中,白发老妇全身泛着粉红色,白发也变回了乌

    黑亮丽的秀发,脸上的皱纹也都消失了,彷佛回到少女时代一样。

    但没多久就又开始衰老了,头发慢慢变化成灰白的颜色,肌肤也像风干的橘

    子皮一样开始布满细纹,全身的精气被『淫灵子』吸走,进入到宫无极体内,而

    她的身体慢慢变成包着衣服的枯骨。『淫灵子』在吸尽精华后,绽放出粉红色的

    光芒,从白发老妇和宫无极的手中挣脱飞往空中,在空中不断的飞翔,似乎要飞

    上九天。

    突然间、宫无极双掌向天,口中念念有词,双掌射出两道红色光芒,射中

    『淫灵子』的两个头,『淫灵子』一震,飞回宫无极身边绕着圈圈打转,不久飞

    回宫无极身上,缠在他的腰部。

    宫无极收回双手,右掌击向山谷中的小屋,一道红色火星由掌中飞出,击中

    小屋,小屋瞬间起火燃烧、一盏茶的时间就燃烧殆尽。

    左掌拍向白发老妇的尸骨,一蓬绿色飞雾喷出,半盏茶的时间,尸骨化成黄

    水渗入地下,消失无踪。

    宫无极见状放纵的哈哈大笑,施展「魔神飞天」轻功飞身离开,留下笑声来

    回震荡的山谷。

    回去『慕容山庄』的路上,宫无极心情极佳,和一般人相同的漫步行走在小

    道上,沿途不断还停留下来欣赏美丽的风光。

    小道上,路旁有几位老农夫和一位老妇正在聊天,宫无极缓缓接近,突然间

    他感到有点心悸。

    「咦!不对……」宫无极打了一个冷颤,身形向下一伏。突然间风云变色,

    慑人心魄的奇异声浪,像怒浪般向他涌到。

    宫无极发出一声长啸。有如裂石穿云震耳欲聋,啸声越来越高亢,令人头皮

    发麻,天灵盖欲裂,耳中刺痛,奇异的声浪已在啸声横天的片刻后,自行消失了,

    是被长啸声震散的。

    阳光被黑云所掩盖,山风突然猛烈起来,满天乌云密布,绵绵密密的乌云,

    形成一道天幕,显示着狂风暴风雨即将到来。

    狂风撼动了山林,声势惊人,飞沙走石,枝叶断草在漫天飞舞,突然间、焦

    雷狂震,地动天摇。

    飞沙走石中,宫无极出现在摆放三具道装尸体的地方,披头散发,手持『淫

    灵子』,衣袖迎风飞扬,长发飘飞,『淫灵子』幻化出流动的光芒,闪烁不定。

    五个男女围住了他,相貌一个比一个还要狰狞,同样衣袖飞扬,手中的兵器

    也呈现光华闪烁的异象,形成奇异的气场,将他困在中央,感到无比的压迫力。

    『太清门』掌教无为上人在正前方,由右边依序围成一圈,一个手持打狗棒、

    不修边幅的老乞丐,一个手持蛇头首杖的灰衣老妇,一个点着九环禅杖的光头和

    尚,最后一个则是身穿奇装异服,手持弯刀的怪异西域人士。

    「这孽障已和开始和妖异法器结合,进入魔道,无量寿佛!」无为上人大叫:

    「此人不除、祸患不止、一起炼化他………」

    宫无极发出一声震天的长啸,引动天上的雷电同时震撼天地,豆大的雨滴突

    然倾泻而下,暴风雨终于光临大地。在长啸与雷鸣声中,『淫灵子』妖异的光华

    与天上的电光同时闪烁,然后幻化为刺目的红光,向老乞丐射去。

    外围五人齐动,眩光激发、雷火齐进,五人猛然聚合,掌发暴雷,剑升烈火。

    妖异的红光突然向外爆发,老乞丐厉叫一声,飞出三丈外,胸口出现一个大洞,

    倒在地上动也不动。红光一转,灰衣老妇和光头和尚,一断头、一斩腰,倒卧在

    血泊之中。

    宫无极突然透出左掌一挥,一点红星飞向奇装异服的怪异西域人士,红星击

    中身体,爆裂成一团血雾,随风飘散。

    后到一剎那的无为上人,松纹古剑逸出三吋电芒,出现在宫无极后背,电光

    入体五吋,穿出宫无极的右胸,宫无极摔倒而出,松纹古剑化为碎屑不见了。

    宫无极勉强跪力起身,张口吐气,一道血箭射向无为上人颜面,无为上人双

    手掩面倒地大声惨叫滚动,慢慢挣扎渐缓,身体微微抽蓄着。

    宫无极透出勉强的笑容,昏倒在地上。在宫无极倒地的那一剎那,一道青色

    人影飞至,落在宫无极身旁,抱着他的身躯痛哭失声。冷、好冷,感觉身在寒冬

    般的寒冷。宫无极已经冷到完全麻木了,心理感觉到冷。但浑身不会颤抖,牙齿

    也不会震颤,只是感到透心的冰凉。

    他睁开无神的双眼,看到并不刺眼的亮光,从外边传来,光度并不明亮,他

    酸涩的双眼还可以忍受这种光芒,深呼吸了几口气,神智逐渐清明,片刻便完全

    清醒了。

    全身好象撕裂般的疼痛,移动非常困难,他慢慢转头察看,身处在一个洞穴

    之中,身旁蜷缩着一个女人,好象发现他的活动,女人惊醒察看,正是小蝶。

    小蝶未干的泪痕仍在脸上,宫无极对她露出他无事的笑容,用眼神示意小蝶

    扶他起来,宫无极简单的盘坐,运功恢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宫无极醒了过来,慢慢的睁开双眼,小蝶蜷缩在洞穴的一小

    角沉睡着,拿起地上的水壶,喝了一口,慢慢沉思起来。「当时的情形仍然让他

    感到心惊,原以为只有地行仙可以伤得了他,其它人他都没放在眼里,尤其刚刚

    收回『淫灵子』的眼珠,虽然在体内还未练化,但应该就算遇到地行仙,也该有

    一拼之力。」

    「在风雨交加中,六人全力一击,每个人都是进入道法阶段,武功超越中的

    高手中的高手,双方奋力一击石破天惊,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有余悸、心神不

    宁。」

    「五个人的阵势让他无法先行准备全力一击,最多只能发挥六成功力,但他

    仍不惧怕,认为他们撼动不了自己。」

    「他错了,错得几乎粉身碎骨,认为只需闪避地行仙,其它人不堪一击。」

    「名门正派,早已凋零,无需惧怕。」

    「山林隐士,那及自己天资纵横,无须担心。」

    「无为上人,根本浪得虚名,他足以从容应付。」「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

    料之外,一比一、他稳超胜算,一比三、双方就扯平了,一比四、他的优势消失,

    最后的无为上人,出乎意料的反而是最强的敌人,多年来深藏不漏,让自己过于

    放松,居然突破自己的法体,让他功成后第一次受伤,还伤了元气,除非特殊方

    法,不然需五年才能恢复。」

    「最后,他还是从鬼门关里逃出来了,最后的『元气血箭』让他渡过难关,

    虽然又让他伤了一次元气,但总算保住了小命,以后还有机会补回来。」

    「小蝶的及时到,让他免于再受伤害,使出『元气血箭』后,他心神已失,

    功体散去,即使三岁小孩都可以轻易杀了他,更何况敌人不知是否还有后援,情

    况相当危险,还好小蝶受到精神感应,前来救援,先行助他离开现场,不然后果

    不敢想象。」

    「主人,你醒了,你没事了吧!那天真是吓死我了。」小蝶关心的声音唤醒

    了宫无极。

    宫无极回道:「我没事了,妳不用担心。」小蝶道:「那天真的是吓死我了,

    无为那个老杂毛,长剑隐含风雷,刺穿了主人,吓得我魂飞魄散,还好主人没事。」

    宫无极说道:「但法体已有破损,又伤了元气,唉………」小蝶说道:「主

    人得到完整的『淫灵子』,算是相抵销了吧。」宫无极苦笑说道:「有那么容易

    就好了,但也只能利用此次的机会『破而后立』,重造法身,希望能更上层楼了。」

    小蝶说道:「这里是我们以前建立的躲避地方之一,就请主人在这里修练吧。」

    宫无极说道:「也好,妳先回去在『慕容山庄』附近协助,通知顺伯回『慕

    容山庄』主导防守,妳来监视是否有人反叛,这是一个清除二心者的机会。」

    小蝶领命后离开了山洞,留下准备重修法体的宫无极。

    极乐宫(十六~十七)

    在小蝶离开后不久,宫无极也起身离开了山洞,两个时辰后,抓着一个女孩

    回来,放在山洞的角落,走出洞外布置阵法。

    在角落的女孩,熟识武林名女人的人就会发现,那是出道六年,追杀淫贼无

    数,目前仍小姑独处的居住在『玉女门』西南分堂的「玫瑰玉女」林筱玫,此刻

    的她,衣衫破损的晕倒在山洞角落中,柔弱的样子,一点也没有『玉女门』五大

    高手中最为令男人破胆的侠女形象,反而像个乡村柔弱的小媳妇。

    宫无极回到洞中,解下腰间的『淫灵子』放在身前,脱下全身衣物,五狱朝

    天的盘坐在地上,心中不断的挣扎着。

    「可恶,没想到刚刚得到完整的『淫灵子』,居然在这时候造反,以前他修

    为比较高,可以完全压制住牠,现在他元气大伤,『淫灵子』又在上次打斗中吸

    取三个修道者的部分精气,修为大增,就快反客为主,脱离他飞升而去。」

    「如果让『淫灵子』飞升而去,以他目前元气大伤的状况,法体又被无为上

    人刺破而产生破绽,必然避不过天劫,此失去证道的机会,实在让他不甘心。」

    「这次干脆赌大一点,突击『玉女门』西南分堂,奸杀堂内的所有弟子,让

    他变成了有如地狱般的恶魔,胆大妄为、无恶不作,杀人、强奸、放火、……等

    等,让他更深入魔道。而抓回的」玫瑰玉女「林筱玫,则是作为如果成功后祭炼

    的鼎庐。」

    「『化灵入体』是修道者的禁忌,就像昔年费长房随壶公习法,修练驭鬼之

    术,最后失驭鬼之杖,遭群鬼围攻而死,修道人都引以为戒。这次他想用的『化

    灵入体』也是一种违反自然之术,不用、他仍可活下去,用了、九成九会招来天

    劫,魂飞魄散,但如果成功,绝对会更上层楼,只是风险太大,是否要冒险,实

    在让他犹豫。」

    「如果硬要执行,虽说外面法阵可以隐藏和大大降低修练外露的元气,减小

    天劫威力,但也阻挡他趁此机会飞升的机会,错过此次,至少还得等上十年,才

    可再次挑战,是否要撤除法阵,直接挑战天道呢?」

    各种不同的想法充斥在宫无极脑海中,挣扎了一会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定下心来,依照最先的方案执行。

    入定后不久,宫无极全身露出粉红色的雾气,将他包围起来,雾气中隐约的

    人形透出各种色彩的光芒。

    就在此时,原本静静躺在地上的『淫灵子』,突然四眼亮出红光,飞身就欲

    往天上冲去。

    宫无极大喊一声「定」,围绕着他的粉红色雾气夹着五彩光芒罩住了『淫灵

    子』,五彩光芒的光球和『淫灵子』幻化而成的红色长龙在粉红色雾气中互相追

    逐,激发出各种气流,充斥在整个山洞,弄醒了昏睡的「玫瑰玉女」林筱玫。

    林筱玫身躯缩成一团的看着这一切,在她眼前的是一团从中溢出各种可怕气

    流的粉红色雾气,并从中传来各种高低不等的异声,让她不敢妄动。

    奸杀她同门的男人盘坐在不远处,好象死去了一般,连呼吸都停止了。

    奇异的声光、气流充斥在整个洞穴,但并不冲出洞外,洞口好象有什么东西

    堵住一样,她曾经试图移动,但全身发不出力气,只能闭着眼睛忍受这一切,声

    光和气流不断的冲击她,让她全身颤抖,以往纵横武林的胆气消失殆尽,只能默

    默的承受这一切。

    经过漫长的等待,不知是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声光气流突然消失,林筱

    玫忍不住睁开双眼观看,原本的粉红色雾气好象吞噬了在里面的长龙和光球,慢

    慢缩成一团七彩的小人,射向盘坐在不远处宫无极的天灵盖,化入他的体内。

    此时巨大的风雷之声从洞口传来,慢慢的连厚厚的山壁都四面八方传来隐约

    的风雷之声,眼前的宫无极面色狰狞,似乎在忍受着什么,身躯不断溢出各种颜

    色的光芒,整个身体不断的变形着,拉长、压扁、扭曲、……,各种超过人体极

    限的姿势展现在她眼前,让她张口结舌,只能呆呆看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宫无极扭曲的身体缓和了下来,慢满恢复了原状,突然间他

    睁开双眼,两道红光射向林筱玫的眼睛,让她神色慢慢呆滞起来。

    没多久林筱玫的眼睛泛出妖异的红光,美丽的娇躯缓缓飘向空中,有如优美

    的舞蹈般解下她身上的衣物后,飞到宫无极的身前,修长的双腿大开,将宫无极

    巨大狰狞的肉棒送入她的桃花穴中,处女贞节的血液流满整只肉棒,她的双腿环

    住宫无极的雄腰,双手抱着他的脖子,猛烈抽动起来。

    宫无极扶着林筱玫的身躯,吻住了她的樱唇,将一股一股红色腥臭的雾气,

    由小嘴渡入她的体内,让林筱玫更加疯狂挺动下身。

    随着林筱玫越来越疯狂的挺动,洞外传来的风雷声也越来越剧烈,整个山洞

    都摇晃了起来。

    当宫无极将所有红色腥臭的雾气引渡到林筱玫体内,「啊………」的一声她

    挣脱宫无极的吻,仰天发出高潮的淫叫,风雷之声也随之冲破洞穴,整个洞穴崩

    塌下来。

    矗立在小湖旁的一座小山,几天前就笼罩在风雷之中,让附近居民纷纷躲避

    到更远的地方。

    轰「的一声巨响,天上落下一道粗大的闪电,整座山崩塌下来,在烟雾弥漫

    中化成一堆碎石堆。在整座山崩塌的同时,两道人影从弥漫的烟慕中射出,掉落

    在小湖之中,消失不见。

    湖面慢慢恢复了宁静,天空也逐渐放晴,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翠绿的大地上,

    好象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平静无波的湖面射出两道人影,落在美丽的湖边,仔细一看,正是宫无极和

    林筱玫。

    宫无极负着双手欣赏着美丽的湖光山色,脸上一片平和。

    林筱玫单腿跪立在一旁,低着头默不出声,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不久,宫无

    极收回欣赏风景的眼光,开口问道:「」玫瑰玉女「林筱玫,妳今后决定如何?

    林筱玫抬起头来回道:「」玫瑰玉女「林筱玫已经不存在了,我还能如何呢?」

    宫无极说道:「妳虽然失去贞节,但我将『淫灵子』残存的灵气输往妳的体内,

    如有名师指导修练,不超过三十年,妳将有机会挑战魔道。」

    两道泪水沿着林筱玫的眼角流下,但她仍平和的说道:「现在的我还算是一

    个人吗?」

    宫无极说道:「『淫灵子』残存的灵气会逐渐改造妳的身体,变成淫荡不堪

    的身体,敏感度大增,甚至无法穿上衣服,不过却可以和男人交合时会自动吸取

    男人的精气,采阳补阴,最后修练成魔。」林筱玫说道:「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人

    生,何况我心神被你控制,根本离不开你。」

    宫无极说道:「不然这样吧,看在妳助我渡劫成功,我将五年的元气给妳,

    让妳安然度过五年,不过妳要前往『鬼吼山』的『魔神教』,隐姓埋名的协助我

    的记名弟子修练,如果一切顺利,你们可以一起化身成魔,妳看如何?」

    林筱玫考虑了一会说道:「好,不过我希望你可以制造我已经死亡的迹象,

    我不想别人对我再有任何牵挂。」

    没问题。「宫无极说完后,转身运气,全身光芒幻现,渐渐聚集在他举起的

    右手,七彩光芒射向林筱玫的丹田,消失不见,宫无极左掌一挥,彩色云雾卷起

    一道细小的龙卷风,连同林筱玫一起,往『鬼吼山』飞去,美丽的湖边留下脸色

    发白,气喘嘘嘘的宫无极。片刻后,宫无极字语说道:」好了,也算对我的记名

    弟子有所交代了,离开这里弄件衣服,还得赶到『慕容山庄』,了解小蝶和顺伯

    的状况。「

    宫无极站立的身躯渐渐模糊消失,就好象从来没站在那里过一样,留下景色

    依旧的湖光山色。

    当宫无极赶到『慕容山庄』时,『慕容山庄』的北院还在燃烧,庭院中散布

    了不少尸体,有『慕容山庄』的,也有『玉女门』的,虽然打斗的迹象应该在两

    天前,可是外围已经看不到『玉女门』的人了,看来『慕容山庄』似乎没有太吃

    亏。

    当宫无极幻现在『慕容山庄』的大厅时,吓了所有人一大跳,原本兽组的人

    和顺伯正每人搂着一个『玉女门』的弟子宣淫,地上还有几个昏睡的女人,看来

    也是他们干昏的。

    顺伯他们见到宫无极,点昏手中的女人,向宫无极恭身道:「欢迎主人回来。」

    宫无极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多礼,顺伯留下,其它人带走地上的女人,

    我要和顺伯单独了解状况。」

    兽组的人齐声说:「是」,然后带走所有的女人,留下顺伯单独面对宫无极

    的询问。当其它人离开后,宫无极问顺伯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北院被

    攻破燃烧?」

    顺伯回答道:「几日前,小蝶小姐传来主人需要闭关的消息,我立刻赶了回

    来,发现青青被叛徒打伤,叛徒打开北院阵法,让『玉女门』的人进来,我率领

    兽组的人抗敌,没想到『玉女门』的二门主居然亲自出马,差点拦不住她,好在

    小蝶小姐出手,引走了她,我方才算稳住阵脚,其它『玉女门』的人才退了出去,

    但北院已经损毁,需要重建。」

    宫无极问道:「那小蝶呢?」顺伯回道:「小蝶小姐受了点轻伤,目前在主

    人以前居住的小屋疗伤,大黑正守护着她。」

    宫无极问道:「她没事就好,那你们为何如此放松呢?」

    顺伯谨慎的回道:「我们知错了,『玉女门』的人退回三十里外的小镇,兽

    四的老鹰正监视着她们,所以我们才………」

    宫无极问道:「无论如何都不能完全放松,至少要有一半的人警戒,不然像

    我一样大意了一次,居然就……,算了,不题了,下次别再这样了。」顺伯说道:

    「是,主人。这次我们虽然损失了不少人,但『玉女门』门下的第四高手」孔雀

    玉女「孙丽雀却被我们擒下,目前正在青青那里接受调教,主人是否………」宫

    无极说道:「也好,这里就交给你们了,缩小防守范围,直到我解决掉『玉女门』

    的二门主。」顺伯说声「是」后,目送宫无极离去。

    内院的小听之中,慕容青青左手包着绷带,正对着身前的「孔雀玉女」孙丽

    雀说教:「雀奴,妳这只骚孔雀,摆动幅度再大一点,脚抬高一点,不然主人回

    来怎么取悦主人?」

    此时的「孔雀玉女」孙丽雀正依照慕容青青的指示跳着令人脸红的艳舞,数

    日前,她还是骄傲的孔雀,但自从被抓及武功被制住后,慕容青青当着所有『玉

    女门』弟子的面,剥光了她,狠狠的羞辱了她,甚至让她当众排尿,这些她都忍

    了下来,但当慕容青青准备对她下药,招来所有其它男人来让她主动强奸他们时,

    孙丽雀妥协了,依照慕容青青的指示连日来不断练习着艳舞,尤其在其它几位变

    成性奴的『前玉女门』玉女的陪同下,这两天她已经慢慢习惯穿著遮蔽不了什么

    的衣服,但比起几位全天赤裸的姊妹,她仍感到好多了。

    此刻的她几乎全身赤裸,薄纱围在腰间,巨大的双乳挺立在空气中,手脚上

    各装饰了几个黄金饰品,摆动的身躯,练习着诱人的舞蹈。只见她缓缓转个圆圈,

    右脚高抬过顶后,架在脑后,双手向上合十,左脚垫了起来,用指尖来移动走路。

    此时宫无极从门外出现,背对着她缓缓走了过来,慕容青青见到他,露出欣

    喜的表情,先对着孙丽雀说道:「雀奴、维持这个姿势不要动,主人来了,就用

    这个姿势来献上妳的清白给主人,千万不要乱动,不然让我丢脸的话,就让妳这

    只骄傲的孔雀赤裸的放在门外,让一群臭乞丐来插入妳的骚洞中,表演给其它人

    看,看妳还能骄傲多久。」

    边说边走到门口,跪下对宫无极说道:「欢迎主人归来。」宫无极说道:

    「受伤了就不用多礼,起来吧。」慕容青青说道:「主人、屋内是『玉女门』的」

    孔雀玉女「孙丽雀,以前是只骄傲的孔雀,经过几天的调教,已经慢慢服从了,

    虽然技巧还未训练好,但无损她的美丽,今天就让她服侍主人好吗?」宫无极不

    置可否的说道:「先进去看看吧!」说完走了进去,慕容青青跟在他身后。

    随着宫无极的进入,孙丽雀低头颤抖起来,身体摇摇欲坠,让宫无极身后的

    慕容青青脸色越来越难看。宫无极绕着孙丽雀身躯仔细观察着她,孙丽雀的确非

    常美丽,是目前所有女人中最美的,艳光四色,就像孔雀一般,的确有骄傲的本

    钱,但此时的她忍受不了宫无极注视的眼光,低着头,眼泪从眼角不断落下,虽

    然仍具有另一番风情,但却并不适合她。宫无极观看了一会后,对她说道:「好

    了、先下去休息吧。」

    只见孙丽雀双手掩面,哭泣的逃离令她难堪的房间。慕容青青跪在宫无极身

    前说道:「主人、是青奴的错,是青奴没教好,坏了主人的兴致,请主人责罚。」

    宫无极说道:「起来吧,这是方法上的问题,开屏的孔雀才是最美丽的,换个方

    法重新来过,才刚刚开始,性格还未折损太多,还有机会的,我等着妳的成果。」

    说完之后飘身离开房间,留下慕容青青一人仍跪在地上,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连天色已开始露出白肚都未发觉。

    极乐宫(十八~十九)

    一间宁静的小屋外,一只巨大的黑猩猩正无聊的玩弄手中的竹子,看到宫无

    极走来,高兴的拋开手中的竹子,高兴的扑向宫无极,嘴里也发出「呜、呜」的

    叫声。

    宫无极见状制止了它,飞到它的肩上,抚摸大黑的头,让它安静下来。

    「呀……」的一声,房门打开,俏丽的小蝶走了出来,脸色微白的靠立在门

    旁。

    宫无极指示大黑自己去玩后,飞落在小蝶身前,温柔的说道:「小蝶,外面

    风大,进屋去吧。」

    两人一同走进屋内,坐下后宫无极温柔的问道:「小蝶,你怎么受伤的,为

    何没让我感应到你有危险?」

    小蝶说道:「主人正在练功的紧要关头,怎可为我分心?」宫无极说道:

    「现在我的功体又有增进,虽然怕提前引发天劫而将大部分元气锁在内丹田,但

    现在的我,就算遇到大罗天仙也有拚命一击之力,平常的地行仙就算打不过,一

    定可以简单脱逃,以后没人可以伤你,不然我将他九族全部拔除。」

    小蝶怯怯的说道:「主人功体已成,是否再也不需要小蝶了?」

    宫无极说道:「目前是暂时用不到我存放在你体内的精元了,小蝶你放心,

    就算我飞升了,也会留下接引的道路给你。」小蝶说道:「主人志在天道,那我

    们是否可以一起退隐潜修,不要再理会世事了?」

    宫无极苦笑道:「之前得罪了这么多人,他们会放过我们吗?更何况目前我

    们已经有了班底,像顺伯他们会退吗?我自己可以不怕,但你是我最放心不下的

    人,我一定要建立只有朋友和手下、没有敌人的残忍形象,那样才压得住敌人和

    自己人,对你才有保障,好了,别说这么多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还得去处理俘

    虏呢。」

    说完扶着小蝶去休息,离开让他感到依依不舍的小屋,往『慕容山庄』的后

    厅而去。

    这是一个十丈的方形广场,广场的四周布满了火把,东西两边坐着几个全身

    赤裸的美丽女人,正是成为奴隶的樱奴、桃奴、莲奴、鸾奴,在她们的身后,则

    是其它的『玉女门』弟子。

    宫无极坐在北边的一张大椅上,孙丽雀身穿薄纱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正嘴对

    嘴的喂宫无极喝酒。

    广场的中央架起了四个巨大的木架子,每个木架上都绑着一个成大字形的赤

    裸女子,成为一幅奇异的景象。

    宫无极吞下了一口酒后吻住了孙丽雀,没多久她就热烈的响应着,唇分后宫

    无极向场中说道:「以前对于俘虏,只要服从,我都善待,但好象太仁慈了,此

    次居然有叛徒,虽说在引你们进来时自杀身亡,但我要让你们知道,以后就算自

    杀也脱离不了我的控制。」

    樱奴、桃奴、莲奴、鸾奴、雀奴同声说道:「主人,我们不会背叛的,请主

    人放心。」

    宫无极说道:「最好如此,那这次就在一旁看戏吧,希望以后不会用在你们

    身上。」只见宫无极右手一翻,『淫灵子』突然出现在他的手中,只见他默

    念着奇怪的词句,『淫灵子』突然朝前排一个女子飞去,『淫灵子』的两头分别

    钻入她的桃花洞和菊花洞中,剧烈的抽插起来,女子从痛苦的哀叫:「痛~~好

    痛啊~~别~~别再插了、呜~~呜~~呜~~」

    慢慢转换成变成欢乐的淫叫:「喔~~啊……好爽啊~~好爽啊~~再用力

    点、再快一点、啊~啊~啊~~要升天了、啊……啊……啊……啊……」

    没多久女子就达到高潮,而『淫灵子』并没有放过她,依然插在她的洞穴中

    吸取她的精气,女子奋力的挣扎着,但仍无法制止『淫灵子』吸取她的精气,女

    子渐渐全身发白,变成一副枯骨,掉了下来。

    现场一片宁静,只有火把爆裂的声音,此时异端突现,『淫灵子』飞向空中

    两嘴吐出一片红色的烟雾,只见红色烟雾中隐约看见两男一女三条人影,女的是

    刚刚死亡的女子,两个男的,一个是老乞丐,另一个居然是一个光头和尚,两人

    正挺着肉棒插着女子的前后洞,淫糜和妖异的景象,撼动了除宫无极之外所有的

    人。

    慢慢的红雾渐渐缩小,变成一颗小红球,飞入宫无极手中。『淫灵子』

    飞到第二个女子前,又钻入她的桃花洞和菊花洞中,剧烈的抽插起来,直到她像

    上个女子一样死去。『淫灵子』吐出了红雾,这次里面只有刚刚死去的女人在前

    面,让大家松了一口气。

    此时宫无极将手中的红球射入红雾之中,红雾突然扩大,多出了两个男人,

    又开始抽插那个女子的前后两穴。两个时辰过后,最后一名女子死去,化在红雾

    之中,被两名男子前后夹攻,众人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宫无极说道:「以后死去

    的人只要魂魄还未被收走,都会被我收入『吸魂珠』之中,现在告诉你们『吸魂

    珠』的功用。」

    宫无极扫视了所有人一遍后说道:「『吸魂珠』现在有两个被『淫灵子』杀

    死的修道人,由于精气神被『淫灵子』所吸,所以困在『淫灵子』之中结成『吸

    魂珠』,他们会藉由交合吸取困在『吸魂珠』内部女子的精气,用以修练鬼道,

    他们经由修练后会裂化成无数个分身,同时攻击所有女子的所有地带,以后你们

    可以再见识见识,好了,雀奴留下,其它人可以离开了。」

    见众人渐渐离开后,宫无极向怀中的孙丽雀说道:「雀奴,你今天表现得不

    错,并没有退缩的现象。」

    孙丽雀说道:「谢谢主人赞赏,雀奴还在学习努力,希望主人能够满意。」

    宫无极说道:「好好表现,我打算建立『销魂厅』来每日至少和一个女奴欢

    爱,如果你表现的够好,我就让你担任『销魂厅』的女官,负责安排管理要进入

    『销魂厅』的女人,这可是个肥缺喔,对于你讨厌的人,你可以在她进入『销魂

    厅』前尽情羞辱她,只要不使她无法服侍我就好了,当然啦,我要你不准动的女

    人例外,你看如何?」孙丽雀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谢谢主人,雀奴接受了。主

    人,是否要雀奴今晚……」

    宫无极说道:「不了,你好好的学习吧,过两天,如果有机会,我要你当着

    你们两位门主的面,当场由你将两位门主的贞操献给我后,再献上你的贞操,我

    这两天要适应一下新的身体的功用,你先下去吧。」

    孙丽雀离开宫无极的膝上,向场外走去,留下宫无极撑着头,不知在想着什

    么。

    『大林镇』,一个位于偏远的树林边的市集,原本是为了林中的猎户交换物

    品形成每周一次的市集,但随着人口的逐渐增加,慢慢形成一个约二十户人家的

    小镇,但这几天,却越来越多人涌进这个偏僻的小镇。

    一个月前,『玉女门』的二门主带着门下弟子来到小镇驻守,准备再次攻打

    『慕容山庄』,但『玉女门』的大门主怕二门主冲动坏事,却派了「画眉玉女」

    沉画眉来接替管理门下弟子,并邀集其它曾经和『慕容山庄』有仇的武林人士一

    同对付『慕容山庄』。

    但经过了几天,除了几个想追求『玉女门』的青年侠少来参加之外,只来了

    一个想得到『淫灵子』的「万蛇尊者」。

    这些个青年侠少原本想和『玉女门』的人一起住在市集内,但在沉画眉的坚

    决反对下,改扎营在『大林镇』的西边,而性情古怪令人害怕的「万蛇尊者」,

    则被众人所排斥,一个人躲到树林,只有每日的定期集会讨论才会出现。

    日过当中,四个穿著高雅的青年人,在一群奴仆簇拥下离开了『大林镇』,

    几人忿忿不平的发着牢骚。青衣青年说道:「什么玩意吗?居然不让我们和她们

    一起行动,那我们来干嘛?」

    白衣青年说道:「吴兄别急躁,『玉女门』的女人就是这样,还没被上之前

    是玉女,上了床之后就变成荡妇了,咱们再想想办法吧。」

    锦衣青年说道:「对啊,现在还不能和她们翻脸,不然,咱们谁是她们的对

    手。」

    最后一个,一脸高傲的青年说道:「咱们功夫不行,但带来的人还有几个高

    手,就像吴兄手下的」冥狱双魔「和其它兄弟手下的几个高手,强行抓她们几个

    小妞来乐一乐难道还办不到?」

    白衣青年说道:「办是办得到,但之后呢?弄得『玉女门』的五大高手随便

    出来一个,不只是我们倒霉,连家里都招架不住,如果惹出她们二门主,那不如

    自杀还轻松一点。」

    锦衣青年说道:「对啊,林兄、我们在想想其它法子吧。」

    青衣青年说道:「还想?都想了好几天了,连个鸟法子也没想出来。」

    白衣青年说道:「不然这样吧,咱们再等几天,等我们的手下到齐,再一起

    动手不迟。

    青衣青年说道:「不过说也奇怪,召集人手的命令都传出这么多天了,居然

    一个人也没有来,这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你们所等的人不会来了,反倒是他们正在阴曹地府等着你们去相会了。」

    一道莫名的鬼声传入众人的耳朵,语毕后小路中突然出现一名黑衣人,吓了

    他们一大跳。

    「你是谁?为何拦住我们。」众人中一个面有刀疤的老者问道。

    黑衣人说道:「我是来送你们下地狱的人。」

    面容高傲的青年说道:「王老,别理他,先上去几个人剁了他之后,我们继

    续上路。」

    说完后,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拿起刀剑冲向黑衣人,只见他从后腰取出一把砍

    材刀,快步迎向这些家丁,混乱中银色的光芒不断溢出,每次的光芒闪动,都有

    一人被拋出,而拋出的人落地后,或断头、或腰斩、或从中而分、……,每个人

    都是肢体分离而亡。

    围攻黑衣人的人越来越少,终于,最后一个家丁被黑衣人一腿顶在小腹,身

    体弯曲的跪在地上,黑衣人将砍材刀高高举起,一道刀光落下,一刀断头,断落

    的头颅被黑衣人一脚踢到众人两步之前,吓得众人后退了好几步。

    面容高傲的青年此刻面容惨白的说道:「朋友,放我们走,今天的事我们就

    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黑衣人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我这个人不喜欢有敌人,不论是行动上或心

    理上与我没敌的,只要杀光他们,我就不会有敌人了,可惜我们不是朋友,那你

    们就只能成为死人了。」面有刀疤的老者突然大叫道:「公子,你们先走,快去

    和『玉女门』的人会合,这里由我们先挡住他,快走啊。」

    说完像其它一使眼色,一起向黑衣人冲了过来,黑衣人用舌头舔了舔刀上未

    干的血液,然后说道:「真是忠心的狗啊,就让你们死得痛快点。」

    一道刀光从黑衣人手中飞出,一个呼吸之间又飞了回来,只见面有刀疤的老

    者他们脑袋飞起,身躯又向前冲了几步,才倒在血泊之中,黑衣人怜悯的看了一

    眼,丢掉手中的砍材刀,身形忽然消失,出现在四位青年之前。

    四位青年吓得跌倒在地,除了白衣青年屁滚尿流的全身发抖不敢乱动外,其

    余三人往后爬行逃走,跌倒了又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想逃离黑衣人。

    黑衣人露出笑容,右掌平伸,一颗红色珠子位于掌心发出妖异的光芒,突然

    射向青衣青年的后脑,穿过他的头颅后又飞了回来,然后射向锦衣青年,当穿过

    高傲青年的脑袋时,回到黑衣人掌心后并没再射出,留在黑衣人手中,妖异的光

    芒更加剧烈了。

    黑衣人左手射出一道指风,命中白衣青年然后说道:「放心,你今天不会死

    在这里,你还有一个月好活,将你刚才和等一下所看见的景象日夜不停的告诉所

    有你认识的人,然后到『慕容山庄』来找我,不然你中了我的独门功夫,会自己

    抓破身体而死,仔细看清楚了。」

    只见原本在黑衣人掌心的红色珠子缓缓飘向半空中,变成一团红雾,红雾中

    首先出现了刚才死去的三位青年,正努力的想逃离红雾,没多久,红雾中出现一

    个面容丑陋无比的灰衣老妇,突然间灰衣老妇幻化成三个,追逐三个青年,没多

    久,三个青年纷纷被灰衣老妇抓住,在红雾引发的性欲下,他们被迫与灰衣丑妇

    疯狂做爱。只见三个青年边抵抗边和灰衣丑妇做爱,发出各种的惨叫声,看得白

    衣青年露出比看到鬼还要害怕的面容。

    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红雾慢慢缩回一颗红色珠子,落回了黑衣人掌中。黑

    衣人等白衣青年脸色恢复了一点后说道:「精彩吧,我个人认为男人最痛苦的,

    就是和不想做的女人做,不知你是否认同?」白衣青年打了一个冷颤,当场吐了

    出来。黑衣人不管他继续说道:「别吐了,给你十息时间逃走,不然我让你获得

    和你同伴相同的享受。」

    白衣青年听了之后,顾不得呕吐,立刻慌不择路的拓荒而逃,留下收起红色

    珠子、负手仰天而望的黑衣人。

    极乐宫(二十~二十一)

    待白衣青年离开,黑衣人仰天而望了一会后,突然开口说道:「朋友,看了

    这么久也该出来了。」

    话毕,一道人影从树林落到黑衣人身前,默默的看着他。

    黑衣人收回目光,看向眼前的人,只见一个穿著古怪,不修边幅,背着一个

    笼子的奇怪老人站在他的面前。

    两人默默的观察着对方,一会后,老者也就是「万蛇尊者」问道:「你就是

    宫无极吧,听说你有上古灵物『淫灵子』,为何没看到你带在身上?」

    黑衣人答道:「不错,我就是宫无极,原来你是为了『淫灵子』而来的。」

    万蛇尊者说道:「没错,我是玩蛇的,当然想见识见识『淫灵子』的威力,

    看看号称能化龙飞升的灵蛇倒底有何本事。」宫无极说道:「你确定?见过牠威

    力的人不是成为奴隶就是死了,你还要见识吗?」

    万蛇尊者说道:「虽死无憾。」

    宫无极说道:「好,别后悔,牠会让你连死都不得安宁。」

    只见宫无极右手一转,『淫灵子』突然缠绕在他的右臂,万蛇尊者突然一拍

    背后的笼子,只见数百条各种蛇类飞向宫无极,更有数条从地下钻出,突击宫无

    极的下盘。

    只见宫无极将『淫灵子』拋向空中,万蛇尊者的蛇群纷纷命中宫无极,但奇

    怪的事发生了,蛇群咬住了宫无极后救黏在他的身上,再也挣脱不开了。万蛇尊

    者面色凝重,口中念念有辞,突然张嘴一喷,一团绿色的雾气喷向宫无极,雾气

    中隐含着数条怪异的蛇类。

    宫无极微微一笑,『淫灵子』落下,盘在他的头顶上,一嘴张口吸食黏在他

    身上的群蛇,另一头张口对向绿色雾气,将雾气吸入口中。在绿色雾气被『淫灵

    子』吸走后,万蛇尊者突然双手抱头,疯狂的乱叫着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宫无极怜悯的看着他,也不管他是否听得到说道:「你为了饲养蛇类真是不

    惜工本,用身体为鼎卢,一魂一魄为粮食来饲养,真是令人敬佩,好吧,就让你

    和『淫灵子』作伴吧,也不枉你毕生收集蛇类,梦想收集『淫灵子』的苦心。」

    宫无极双掌合十,『淫灵子』突然越变越大,突然张口一吸,将万蛇尊者吸

    入口中后,又慢慢变回原形,宫无极取出『吸魂珠』,『淫灵子』喷出一道绿色

    雾气,并入『吸魂珠』之中,宫无极将『吸魂珠』收入怀中,『淫灵子』也慢慢

    滑入他的衣内,消失在外头。

    宫无极抬头看了看天色,往『大林镇』方向而去。

    在青年侠少遭到宫无极屠杀时,在『大林镇』周边巡逻的『玉女门』弟子就

    快步通知了「画眉玉女」沉画眉,她们远远的观看到大屠杀和后来发生的一切,

    沉画眉立即要求所有弟子缩回住宿地点防守,又放出『风鸟』向『玉女门』门主

    求救。

    五天过去了,根本没有任何人靠近『大林镇』,连原来居住在『大林镇』的

    居名都消失了,最糟糕的是粮食没有了,『大林镇』本身物资就缺乏,她们这么

    多人,从昨天起就断粮了。

    两天前,沉画眉开始派出弟子两两一组的向外求救,两天来,十二个出去的

    弟子都石沈大海,音讯全无,更让沉画眉感受到莫大的压力。

    看着眼前一群彷徨无助又担心受怕的弟子,沈画眉终于下定了决心,站起来

    对其他弟子说道:「各位姊妹,大家听我说。」

    众人抬头看着沉画眉。沉画眉说道:「各位姊妹,大家不要担心,眼下的情

    况大家都知道,我也不多说了,为了让大家安全离开,我决定,由我向『慕容山

    庄』谈判,我投降当俘虏,换取各位的安全离开。」

    就当大家要大声发表各种意见时,一道鬼声打断了众人:「没有人可以安全

    的离开这里,想活命,就走出来听听我的条件吧。」

    沉画眉制止大家的造动说道:「各位姊妹,就依他所说的,我们出去了解一

    下吧。」说完带领众人走了出去。

    屋外的广场中,宫无极不知从何弄来了一张太师椅,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等

    『玉女门』的人都出来后,对她们说道:「我本来是想奸杀所有人的,就像离开

    这里的那十二个女人一样,但妳们运气不错,我今天心情很好,愿意给妳们一条

    仍可卑微活着的路。」

    宫无极顿了一声说道:「所有的人必须加入我所建立的『极乐宫』当招待侍

    女,」画眉玉女「沉画眉则当我的奴隶,同意的留在外面,不同意的回屋内继续

    等待,给妳们一个时辰时间考虑。」说完消失不见,只留了一张太师椅孤伶伶在

    广场中。

    众人默不出声,每个低头考虑自己的选择。

    很快的一个时辰过去了,所有人都留在现场,没有一个人退回屋内,宫无极

    又现身坐在太师椅中,面露微笑的说道:「很好,每个人都是贪深怕死之辈,人

    性果然还是希望求生的,即使活得没有尊严,但仍坚持活下去,好,很好,为了

    表示妳们的诚意,现在就举行」画眉玉女「变成我眉奴的仪式,希望大家好好观

    赏。」

    沈画眉向前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向宫无极说道:「好吧,为了众姊妹,你

    要我怎么做。」

    在她背后有几个弟子欲言又止,但最终没有说话,沉画眉的泪水不禁沿着眼

    角流下。

    宫无极施展传声入密的功夫在沉画眉耳边细语,沉画眉听了之后面红耳赤,

    犹豫了一会,最后终于咬牙点头同意。

    沈画眉开始慢步的向前走,而『淫灵子』则飞向她,绕着她飞行,沉画眉每

    向前走一步,『淫灵子』就飞向她,咬掉她衣服的一部份。

    等到沉画眉走到宫无极身前,身上的衣物已经只剩下鞋袜了,走到宫无极三

    步之前,沉画眉双手大张,双脚微开,让宫无极仔细欣赏她美丽的身子,清秀的

    面容,略显瘦小的身材,不及盈盈一握的双峰,雪白的肌肤,……,让宫无极满

    意的点了点头。

    在宫无极示意下,沉画眉转过身去面对其它『玉女门』弟子,向众人展示她

    美丽的一切,此时『淫灵子』缓缓落到她的肩上,挂在她的脖子上,两个头向下

    伸到她的乳房前,吐出蛇信舔弄她的乳房。

    沉画眉被『淫灵子』舔得浑身发抖,但两手又不敢放下来,怕宫无极刚刚在

    她耳边所说的:「如果妳不照做,我每个时辰奸杀妳一位姊妹,如果做的让我不

    满意也一样。」

    沉画眉极力的忍耐着,但口中却已经忍不住轻哼出声:「哼~嗯~嗯~哼~

    嗯~嗯~」

    宫无极在后面看着沉画眉对着她的姊妹表演着,其它人看着沉画眉为她们受

    难,却不敢反抗或帮助她,宫无极心理更加确定「世人果然是忘恩负义的。」

    宫无极起身走到沉画眉身后,用腹语术在她耳边传声道:「转过头来,伸出

    舌头和我接吻。」

    沉画眉听话的依照他的指示,从青涩到纯熟的和他热吻起来,而此时『淫灵

    子』的舔吻逐渐朝下而去,而宫无极则双手从沉画眉腋下穿过,长茧的大手覆盖

    在她的乳房上,柔捏玩弄起来,精巧的乳房在大手的摆弄下,便形成各种样式,

    令她有点疼痛的皱起眉头。

    『淫灵子』蛇信巧妙的舔弄经过肚脐来到沉画眉的大腿内侧,骚养的感觉让

    她不禁两脚颤抖,就快站立不住,此时,宫无极突然将她像抱小孩尿尿般报了起

    来,迷人的下体毫无保留展现在众人之前,让她羞怯的挣脱宫无极的吻,两手遮

    面痛哭失声,不敢面对众人。

    在她哭了一会后,宫无极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哭了,哭了就不美了,把

    手放下来,自己抚弄自己的胸部,忍耐着不要出声,别破坏了妳在姊妹中清高的

    形象。」

    沉画眉听话的照做,此时『淫灵子』的两头来到她的桃花门和菊花门之前,

    不断吐出的蛇信反复的攻击两个重要的门户,尤其是桃花上的小花蕊,更是攻击

    的重点。

    沉画眉努力咬牙的忍耐着,就怕破坏她在众人之前的形象,但攻击实在太猛

    烈了,在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后,她还是忍不住的求饶出声了:「啊~~啊~~

    啊~~好养啊~~快~快给我~~求~求你~快给我啊,我快~受不了~了~、

    啊~~~。」

    宫无极顺从的运功将大肉棒突破裤子亮了出来,超大的尺寸引起其它人的惊

    慌,宫无极将大肉棒顶在桃花门前,湿润了一会后,插入了一小截,丝丝鲜血流

    了下来,沉画眉痛的大叫出声:「痛~痛啊、轻点、好痛啊~痛~」

    宫无极缓缓的抽动着,每次只插入一小截,让沉画眉习惯肉棒的尺寸,没多

    久沉画眉爽快的浪叫起来:「啊~好爽啊,插深一点、再插深一点、啊~~啊~

    啊~。」

    突然间宫无极将肉棒留在洞外,沉画眉突然感到一阵空虚,脱口而出:「再

    插啊,为什么……」突然惊觉不对,闭眼低头不敢乱看。

    宫无极哈哈大笑,大肉棒又开始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深入,沉画眉还想忍

    耐,但没多久就失守的浪叫出声:「啊~、啊~、啊~、好爽啊、插的好深啊、

    啊~啊~、啊~~,要升天了~、啊~啊~、啊~~、要升天了~、啊~~升天

    了、啊~~~~~」

    在沈画眉高潮的同时,一股尿液喷射而出,而她也舒爽的翻了白眼,昏了过

    去。

    宫无极转身走到太师椅之前,将她放在椅子上,背对众人说道:「妳们师姐

    已经替妳们示范了,现在该轮到妳们了。」

    说完抱起沉画眉飞身而去,留下『淫灵子』向其它人喷出粉红色的烟雾,众

    人在烟雾的影响下,撕破自己的衣服,摆弄着各种姿势手淫起来,形成一幕浪女

    团集体发情的动人景象。

    当顺伯带着兽组的人和其它人来『大林镇』接收『玉女门』其它弟子们,眼

    前的景象不禁让他们心跳不断加速,就想冲出去发泄起来,眼前烟雾中的女人们

    几乎全身裸露,或单人、或三两人一组的淫弄起来,『淫灵子』穿梭在女人之间,

    两个头几乎随时都被女人塞入自己的下体抽弄起来,也不管是初次体验,动作都

    非常粗鲁,弄得原本细小的桃花穴,变成风雨过后的山谷。

    而没得到『淫灵子』欢爱的女人,只能用手指勉强自娱或互相娱乐,如果享

    用其它东西解馋,皮肤接触到其它东西,就会刺痛的缩了回去,并引起身体更强

    烈的性欲。

    所以顺伯等人虽然痛苦难耐,却也招惹不起『淫灵子』的威力,只能用手自

    行解决,两边的景象相当类似,去又莫名滑稽。

    终于『淫灵子』感到了满足,所有的女人都被牠干晕在地上,『淫灵子』吸

    回烟雾,朝宫无极刚刚离开的方向飞去。

    等顺伯等人自行解决后,有些人眼冒红光的想冲出去,顺伯及时的发话泼了

    他们一盘冷水:「想接受主人怒气的尽管去做,我在这里等他。」

    众人想起宫无极的手段,立刻性欲全消,对顺伯说道:「胡总管,我们那敢

    妄动,请胡总管不要乱想。」

    顺伯说道:「只要你们忠心替主人办事,会有你们的份的,好了,拿出携带

    的担架,把她们送回去。」

    在众人应声「是」之后,一起清理了现场,留下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

    『大林镇』。

    『大林镇』事件就像一声春雷,使原本就不平静的武林更加波涛汹涌起来,

    加上有些人刻意的传播,更使得武林中人人自危。

    有些胆大的人跑到『大林镇』去查证,镇外的尸体并没有人整理,其景象令

    人触目惊心,有些人想要替这些人收尸,但在他们想要动手的同时,一群自称是

    『极乐宫』的人阻止了他们,如果不听劝阻,那想动手收尸的人反而变成需要被

    收尸的人。

    就在武林危急的同时,『极乐宫』在顺伯以总管的名义的领导下,迅速的扩

    展势力,不少门派都忽然投靠『极乐宫』,引起各大小门派的惊慌。

    但更令人沮丧的事情还在后头,当这些门派想请求『太清门』掌教无为上人

    主持公道时,『太清门』却宣布无为上人的死讯,新掌门人带领大部分弟子宣布

    『太清门』闭关封闭十年,更使得各大小门派顿失依靠,只能私下结盟互保。

    而前一阵子还大张旗鼓攻打『慕容山庄』的『玉女门』,也收掉各处的分堂,

    回到总堂加强防守,更使得『极乐宫』直接占领她们的各处分堂,声势更加高涨。

    经过快一年的混乱,由于『极乐宫』并没有其它更积极的动作,才使除『玉

    女门』的其它门派略微放心,更有门派派人和『极乐宫』接触,想依靠『极乐宫』

    的势力来发展地盘,但都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只说会再派人通知。

    事情就又这样的过了一个月,忽然所有门派都被通知必须无条件皈依『极乐

    宫』,同意的,由『极乐宫』派人接收,不同意的,就等着被征服吧。

    在几个有意愿依靠『极乐宫』的门派去了解所谓皈依的意义后,所有人都齐

    声反对『极乐宫』强势的作法,就像『虎爪门』门主「旋风虎爪」刘胜隆所说的:

    「解散门派,加入『极乐宫』为奴,这『极乐宫』宫主宫无极根本是疯子,连皇

    帝老子都不敢要求的,他居然敢说。」

    但在『慕容山庄』突然宣布并入『极乐宫』,而几个附近的门派纷纷被血洗

    后,几个邻近的门派终于屈服了,引起了武林另一阵风暴。

    为了对付『极乐宫』,由数十个门派的掌门集体要求下,上一辈的风云人物

    「齐天剑」柳青扬被请了出来主持除魔大局,众人聚集在柳青扬的隐居之地『清

    风山庄』商讨大局。

    此时的山庄大厅内,各派的掌门人议论纷纷,都说要一起进攻『极乐宫』,

    但讲到由谁出多少人手,大家都开始推托,引起柳青扬极大的不悦。

    只听柳青扬大声说道:「各位、请安静,请听我说。」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看着柳青扬。

    柳青扬说道:「各位、我们在一起就是为了对付『极乐宫』,如果大家还要

    藏私,那各位请自便,另请高明来主持,如果要留下来,请听我的安排。」

    柳青扬扫视了众人一遍,见无人提出异议后说道:「依据我们得到的情报,

    『极乐宫』的宫主虽然非常厉害,但只要不主动招惹他,目前并无人招受报复,

    且此人非常低调,在『大林镇』事件后就没有再出现了,此人到底是否存在,我

    们都没见过,也许只是虚构的人物,所以我认为『极乐宫』没有宫无极这个人,

    纯粹是胡总管虚构出来震撼武林人事的人物,目的就是要让我们害怕,进而服从

    他。目前『极乐宫』所有的行动都是由胡总管所宣布,依据我孙女的调查,胡总

    管虽然拥有许多武功高强的手下,但此人武功并不高,我们或许可以从此人下手,

    进而消灭『极乐宫』。」

    柳青扬下首的老者问道:「传说『太清门』无为上人就是和『极乐宫』宫主

    宫无极斗法而亡,双方斗法的小路上还留有斗法的痕迹,且『太清门』已经宣布

    无为上人死亡,所以说宫无极是否真的存在,只怕还要在确认吧?」

    柳青扬不悦的说道:「如果宫无极真有其人,且本事也真的如传说般,我们

    根本不用抵抗,直接投降就好,所以我个人认为既然无法证实且我们之间又无人

    见过,就当作他不存在好了,这样我们才有一拼的勇气。」

    柳青扬望着众人,见无人有意见后说道:「既然大家没有其它异议,我孙女

    抓了几个『极乐宫』的外围人员,知道胡总管三天后会回到老家『胡家庄』去祭

    祖,我们就在他祭祖的路上动手,各位,此次虽然他仍带有不少手下,但仍须留

    下大部分人手固守『极乐宫』。他带的人虽然不多,但武功都非常高强,我们一

    定要精锐尽出,一举消灭他们,而且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事成后化整为零的退

    离,不要让『极乐宫』抓到把柄,多来几次,用蚕食鲸吞的方式逐步削弱『极乐

    宫』的势力,最后在一举进攻总堂,消灭他,各位有什么意见?」

    柳青扬见众人或点头同意或无意见后,继续说道:「我的计画是这样的,由

    我孙女柳无双带领一群弟子侦察,确定胡总管走的路线后,由我带领主力在路上

    和旁边林中埋伏,各人分配如下……………

    烛火通明的大厅,一群人聚精会神的研究,殊不知另一场惨烈的大屠杀,也

    正悄悄的算计着他们,而大厅中的众人仍做着除魔的成名大梦,浑然不知无情的

    刽子手正拿着大刀在等待着他们。

    极乐宫(二二~二十三)

    一只雪白色的信鸽飞进树林,使得柳青扬等人立刻变装出发,每各人紧张的

    表情,增添此次行动的压力。

    两个时辰后。

    茂密的树林中,蜿蜒着一条平日附近猎人上山砍材和打猎所走的山道,宁静

    的山道中此刻正有两个猎户在山道旁聊天,不合时节的温暖阳光照射着大地,舒

    适的气候让人感到懒洋洋的,只想好好睡个午觉,完全不想工作。

    山道的一端突然出现一群人,大太阳下居然还在赶路,居中的一位中年人不

    断催促着所有人加快脚步,就怕过了原先选定的时辰。

    没多久这群人就看到路旁的两个猎户,中年人旁边的一个年轻人向中年人轻

    声报告着什么,只见中年人看了猎户一眼后,摆了摆手,吩咐大家继续赶路。

    两名猎户在看见人群后,头也不回的走向树林,消失在树林之中。

    一群人继续的前进着,当到达刚刚两名猎户所在地之后,突然间从树林万箭

    其发,一起射向这群人,想一口气消灭他们。

    几乎每枝箭都命中了目标,但奇异的景象出现了,箭穿过人体后并未停留,

    就像穿过空气般穿了出去,有些箭矢还射伤了自己人。

    奇异的景象让埋伏在树林里的人惊讶的目瞪口呆,但更吓人还在后头,山里

    本来就天气多变,但也从来没变的这么快过。

    天上的太阳突然被涌现的乌云遮住,山里狂风大作,飞沙走石,令人睁不开

    眼,整座山变成黑压压一片,令众人不知所措。

    风势越来越强,带起了奇异的风声,慢慢的风声变成鬼哭神号的声音,冲击

    着所有人,渐渐的有人被诡异的音波所影响,拿起手中弓箭开始乱射,一群人彼

    此互相残杀着。

    柳青扬等几名功力较深的人一面运功抵挡诡异的声音,一面大声阻止其它人

    互相残杀,无奈受影响根本听不到他们的话,反而拿出武器向他们杀去,造成更

    多伤亡,被影响的人越来越多,剩下存活的人越来越少,甚至有几位掌门被弟子

    杀伤后,功力大减,被声音影响而大开杀戒,原本平静的山林,瞬间变成杀戮的

    地狱。

    紧邻这座山的另一座略高的山上,一片平坦的小坡上,地上画了奇异而又复

    杂而中间插了一把短剑的巨大图形,图形的上方汇集了红色的雾团,雾团中正显

    现出另一座山上的屠杀景象。

    在图形的周围,一群灰衣人抓着刚刚的俘虏,正一个一个将他们凌迟处死,

    流下的血液随着地上的沟曹流进图形中,使红雾越发红润起来。

    山坡的一角,柳无双正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她的身旁赫然站着原本应该在另

    一座山上的顺伯,此时正在她旁边嚣张的诉说这一切。

    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陷阱。

    『极乐宫』为了建立其不容反抗的威势,定下了要各派皈依的要求,希望引

    起第一股反抗的势力,所以设下了连环计谋。

    一、血洗一些门派,使一些门派归顺

    二、放任明显反抗的势力结盟,以便一网

    三、选取一些小势力加入这个结盟之中,以方便了解情报

    四、设计另一场可怕的屠杀来立下威势

    至于盟主的人选,『极乐宫』选定了想重出江湖的「齐天剑」柳青扬,说起

    柳青扬这个人,数十年前的风云人物,其实是个好高骛远的人物,以前他能成为

    风云人物,其实当年靠的是家财万贯请来了几个连黑白两道都不容的杀人魔假扮

    随从,帮他打发了不少事端,其实他只打发过二流人物而已,但他买通不少武林

    和酒楼的人员帮他宣传,加上几次靠随从确实解决过几次大麻烦,祖上有钱又可

    以摆平其它一般的事物,所以那些年一帆风顺,当上了风云人物。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随从的真实身份被人识破,被其它几个老一辈的侠义人

    士发现,双方发生冲突,各有死伤,此时柳青扬展现出他最擅长的真才实学,用

    三吋不烂之舌调解了双方,双方隐居在『清风山庄』互相节制,从此柳青扬慢慢

    淡出武林,但风云人物却也让他在武林中具有一席之地。

    这些人隐居在『清风山庄』也有不小的贡献,其一:有人对『清风山庄』不

    利都被他们打发,其二:的确传授了不少高深的武学下来,让『清风山庄』的人

    受益不少,柳青扬这几年苦练下,的确进步不少,所以这两年在这些人纷纷去世

    后蠢蠢欲动,打算重振声威。

    至于柳无双,则是意外的收获,由于她天资不错,加上有名师指导,所以武

    功确实不俗,还略胜柳青扬半筹,但年轻气盛的她由于父母早逝,受到柳青扬的

    影响,加上击败几个上一辈的成名高手,真以为她是天老子第一她第二的以为她

    天下无敌,出道两年一切都一帆风顺,更养成了她高人一等的感觉,故在此次事

    件中,随便抓了几个人,问了口供就对柳青扬诉说她逮到了『极乐宫』高层人物,

    了解了『极乐宫』的秘密,柳青扬对柳无双的武功深具信心,没经过太多查证就

    相信了,故才有此次的事件发生。

    顺伯一边大声的夸耀这个阵法如何厉害,自己的智谋如何高深,诉说的一会

    后,见雾中的景象中,连同柳青扬在内最后的几个人在自相残杀后,柳青扬居然

    技高一筹,成了最后的幸存者,但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最后引剑自刎,整

    做山陷入一片血海之中。

    见到此状,顺伯要手下把未死的人杀死,红雾飞到高空,无数死在两座山的

    冤魂被吸入红雾之中,化成血雨落在短剑上,将短剑染成红色。

    顺伯疯狂的哈哈大笑着,对着柳无双说道:「这把短剑我叫它『淫煞』,用

    九十九个人的冤魂祭炼后,结合我的我的血液和一魂一魄后,可以飞剑取人性命,

    以后杀的人越多,操控的距离越广,这是主人赏给我防身的,至于它的另一个功

    用,妳马上可以看到。」

    只见顺伯拍了拍手,几个刚刚和柳无双一起被抓的侠女,剥光了衣服后,全

    身赤裸的每人被两个大汉架着来到短剑上方,被强迫的坐在短剑上被一一的剑柄

    开苞,处女的血液流入了剑身之中被吸收,每个女子小腹出现隐约的蛇头图案后,

    换下一个,小腹有蛇头图案的女子开始苦苦的哀求身旁的两个男子与她交合,光

    秃秃的黄土上,开始出现数个三人一组交合的淫糜景象,看得柳无双浑身发抖,

    但仍被强迫的看着这一切。

    渐渐的,最后一组开始淫糜的性戏,女子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身体不断的

    自行挺动,她的后方另一名男子从后面柔捏她傲人的双峰,下体的肉棒,正逐渐

    插入女子的菊花门,女子非但没有反抗,却要求后方男子赶快插入,这名女子是

    柳无双的好友,平日一副拒男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如今却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

    巨大的反差,让柳无双不敢置信。

    顺伯在她耳边说道:「本来下一个就轮到妳了,但我给妳一个机会,让妳不

    用给其它人玩,改去服侍我的主人,但有一个条件,当我需要知道主人想法的时

    候,如果妳知道,妳要通报给我,怎么样,这个条件不错吧。」

    在顺伯不断催促她赶快做决定的情况下,柳无双流着泪水,却坚定的点了点

    头。

    顺伯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吆喝着场中的男人赶快结束回去,所有人的动作

    幅度都大大增加,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终于发出此起彼落的叫声,完成了这一

    场淫糜的飨宴。

    当顺伯带着柳无双准备走进『销魂厅』的大院时,被此地的气氛吓了他一跳,

    原本由他监工完成的『销魂厅』,外观虽然还是一样没变,但从他怀中由『淫煞』

    传来惧怕的想要脱逃的感觉,却使得他确认此地一定还有他不明白的机关。

    虽然他是『极乐宫』的总管,和慕容青青搭配几乎控制了『极乐宫』七成的

    力量,但从这『销魂厅』以后的地方,却不是他和慕容青青可以插手的,尤其是

    当宫无极由『大林镇』回来后,更将这里以后的地区化为禁区,只有指定的女人

    才进入这里,让顺伯感到忧心忡忡,深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动摇。

    顺伯在院外想了想,挣扎了一会后,下定了决心,吩咐他身后只披着披风的

    柳无双,就打算闯入大院。

    突然间,一道优美的女声制止了他:「胡总管,请留步。」

    随着声音之后,一道身穿连头式披风的人影走到大院来到他的面前,顺伯定

    眼一看,原来是孙丽雀,只听顺伯不悦的说道:「我是主人的老奴,算来还是妳

    的前辈,我来替主人送上新的奴隶,为何拦着我,不让我进入。」

    孙丽雀说道:「胡总管,我是主人任命在的『销魂厅』女官,负责安排管理

    要进入『销魂厅』的女人,这点主人已经宣布过了,相信您会遵守主人的规范,

    不会干预我的权利吧。」

    当顺伯还欲说话时,宫无极的声音从远方传来:「顺伯,将人交给雀奴,我

    在练武场等你,你过来一下。」

    顺伯楞了楞,将柳无双交给孙丽雀后,朝练武场飞奔而去。

    当顺伯来到练武场时,宫无极早已在凉亭里等待着他,顺伯快步的来到宫无

    极面前,就欲行礼问安,却被宫无极用手势阻止,顺伯站立在一旁,等待着宫无

    极的指示。

    宫无极的眼神望着远方的白云,一动也不动,让顺伯逐渐不安起来,冷汗也

    逐渐冒了出来。

    过了良久,宫无极收回眼神,紧盯着顺伯,吓得顺伯跪倒在地上,全身不受

    控制的颤抖着。

    宫无极冷漠的说道:「顺伯,由于你是跟我很久的老人,这话我再说一次,

    我将整个『极乐宫』交给你打理,除了几个禁区外,全部交给你,这些权力应该

    已经要让你满足了吧,但这些禁区,除了我指定的人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包

    含你在内。对你们这些跟过我的人,以目前『极乐宫』的势力,应该足够满足你

    们的野心了吧,我明白的告诉你,除了『玉女门』之外,除非有人对我不利,不

    然『极乐宫』所发生的一切都由你承担,我是不会出手的,别以为我不知你干过

    什么,对我来说没有我不能知道的事,只有我不想知道的事,同样的,对于我想

    做的也是如此,你要想清楚了。」

    说毕后,宫无极越过顺伯缓步的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说道:「你在

    外面建立的几个势力据点,几个时辰前我已经铲平了他们。还有,以后我的命令

    会显示在议事大厅的空白匾额上,以后除非必要,我不会与你们一起议事,还有、

    从现在起除了兽组直接由你领导之外,侦组交由青青管理,其它人已经听从我的

    命令转移了驻守地方以及联络方式,几个你安插的人也被我清除了,就不用你再

    费心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练武场,留下瘫倒在地的顺伯,整座空旷练

    武场寂静无声,偶而呼啸而过的强风,带来了鬼啸般的怒吼,增添广场上令人汗

    毛竖起的气氛。

    某处树林中,慕容青青正垂手聆听宫无极的安排,只听宫无极对她说道:

    「青青、我将部分力量转到妳手中,除了增加妳对外的势力外,相信妳也发现顺

    伯的野心了,侦组的力量虽不足以抗衡兽组,但还是有所帮助的,妳前一阵子送

    来的母猩猩,让大黑掉入了爱情的陷阱,找牠当靠山,相信顺伯也不敢动妳吧。」

    慕容青青略显不安的说道:「谢谢主人。」

    宫无极说道:「妳肚里的小孩是顺伯的吧,顺伯的野心虽然经过我的打击,

    但我太了解他了,没多久他就会再度燃起不臣之心,他已经没救了,看在他这些

    年替我做事的份上,替他留个后吧,小孩出生后送去『鬼吼山』交给我的记名弟

    子,算是我的礼物吧。还有一件事妳要牢牢的记住,『极乐宫』只能风光十年,

    等我的记名弟子出关后,魔的势力将横扫武林一段时间,只有我故居的树林禁区

    和『老君观』是安全之地,将这个讯息秘密传达给其它门派的主事着,就当作我

    对以前的破坏所做的补偿吧。」

    慕容青青怯怯的问道:「那主人你………」

    宫无极笑道:「我已经迈入天道的门槛了一步又退了回来,只要不要太过违

    背自然的运行,那是唯我独尊了,剩下的日子是该好好享受了,『销魂厅』的女

    人也是其中之一,放心吧,至少还有好几年好日子可以过呢,妳的命格经过这次

    魔难后会一帆风顺的,还有妳肚里的小孩,那才是我真正的徒弟,『以魔治魔、

    以魔证道』,那又是另一番奇景了,妳会有机会见证那一刻的,好好保重吧。」

    说完、宫无极化成一道轻烟消失不见,树林中留下:「天道无常、道法自然、知

    道容易、悟道困难。」飘荡在树林之中。

    慕容青青右手抚着肚里的孩子,仔细想了解什么,但仍无所收获,摇了摇头

    不再多想,离开了这个宁静安和的树林。

    『销魂厅』的大院内,此时正展开一场另类的争斗,但这种争斗却让隐身在

    一旁的宫无极看得极为过瘾。

    两名美丽的女人,正互不相让的互别苗头,柳无双解开身上的披风,露出傲

    人的容貌与身材,想压制她面前的孙丽雀。

    而孙丽雀拉开头套,显露出令人惊艳的容貌,震撼着柳无双,孙丽雀乘胜追

    击,拉开系在脖子上的蝴蝶结,几近完美的胴体,展露在柳无双的眼前,令柳无

    双不知不觉的低下了头,但柳无双马上抬头想要反击,但孙丽雀似乎知道她想要

    反击的弱点,展现出右臂上一点腥红的守宫砂,表示她和柳无双一样还是圣洁的

    处女。

    这最后的一击完全粉碎柳无双的反抗之心,就像斗输的孔雀一般收起亮丽的

    羽毛,臣服在王者的脚下。

    宫无极有趣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想道:「生嫩的少女怎么比得上成熟而又经

    过特殊训练的美女呢,这柳无双确实长相不错,可惜挑错了对象,待会还要受到

    雀奴的欺负,一定很有看头,这人世间还真是美好啊,要不是自己找到更美好的

    境界,还真想留下来呢,反正还有好几年,就让我好好享受吧。」

    想到这里,传声给孙丽雀要她手下留情,不要太狠了,闪进屋内等待着孙丽

    雀等会送来的美食。

    庭院中,孙丽雀不怀好意的走向柳无双,让柳无双不知所措,像待宰的羔羊

    般等候孙丽雀不知要如何修理她。

    极乐宫(二十四)

    孙丽雀领着柳无双走入了『销魂厅』的大门,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一条夹

    在两旁有许多房间的长廊显露在眼前,两旁的房间阴森森的,还有些房间传出奇

    异的声音,令柳无双不寒而栗。

    孙丽雀走进右侧的一间房间中,取出一个上面有数个木牌的拖盘,来到柳无

    双面前,说道:「本来我想帮妳选定一个,但主人要我手下留情,就让妳自己选,

    别说我欺负妳。」说完要柳无双选择一个。

    柳无双随意的选了一个交给了孙丽雀,孙丽雀看了一眼说道:「运气还算不

    错,只是会有点难受而已,算妳好运。」

    说完走到右边第三间屋子里,拿出一个篮子,取出绳索对柳无双说道:「把

    手负在后面。」

    柳无双见只是绳索,也不以为意,让孙丽雀将她捆了起来,绳索绕过她胸前

    的玉兔,让原本就丰满的玉兔更加挺立,双手也被绑在身后,口中也被塞了一个

    中空的木球,让柳无双越来越感到担心。

    绑好后,孙丽雀怀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拳打在柳无双的小腹,柳无双痛的

    弯曲着身体躺在地上,孙丽雀将柳无双摆成躺在地上,双脚大开前抬过头的姿势

    固定住,让柳无双原本紧闭的桃花和菊花门,略开又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孙丽雀的

    眼前。

    孙丽雀恶意的玩弄两个洞穴,柳无双虽然奋力挣扎,但却挣脱不开,眼神仍

    是非常倔强,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可是身体却不听话的产生反应,没多久,桃

    花洞就流出汁液,弄湿了孙丽雀的手指。

    孙丽雀将手指移到柳无双脸前说道:「呦、还说是冰美人耶,没想到名不符

    实,原来是外冷内热,骨子里其实是荡妇啊,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呢、………」

    柳无双羞的面红耳赤,紧闭着双眼和双唇,只得任由孙丽雀羞辱,但泪水却

    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孙丽雀说了一阵子,渐渐感到无趣,从身旁的篮子取出一个葫芦,对着柳无

    双说道:「这里面养了几只『性蛊』,据说牠爬过的地方会让女人产生快感,被

    咬到的地方会变成可怕的敏感带,一点点接触都会让女人几乎达到高潮,但不能

    达到高潮,除非遇到更高明的,如:主人的『淫灵子』或主人才能让妳达到高潮,

    如果被牠从下体的洞穴钻入体内,嘿嘿、那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不过还没有人试

    过,妳是第一个,不知会如何,真让人期待。」

    说完孙丽雀打开塞子,一只丑恶又恶心的毛毛虫从葫芦里爬到柳无双的胸上,

    孙丽雀将葫芦理的液体滴在柳无双的左边峰顶,只见牠爬往左边山峰,爬过的地

    方形成一道粉红色的道路,阵阵的快感从道路传到脑部,冲击着柳无双一直忍耐

    的意志力,柳无双想挣扎甩掉毛虫,但被孙丽雀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

    睁睁的看着毛虫在她身体爬动。

    毛虫缓缓爬到山峰,张开可怕锯齿般的嘴咬在山顶的小樱桃上,只见原本还

    算平缓的山坡慢慢变得陡峭起来,山顶的腥红也变成肿大的紫葡萄,柳无双大口

    的吸气吐气,希望抵抗强大快感的冲击,虽然她仍然维持着意志力,但却仍不禁

    轻哼出声。

    孙丽雀将另一滴液体滴在柳无双的右边峰顶,毛虫爬到右边做了同样的事,

    但柳无双几乎双眼转白,全身不断的颤抖,但依然维持住心神,不愿轻易放弃。

    孙丽雀拍了拍她的脸颊弄醒她的神智说道:「死丫头还在强忍,就不信制不

    了妳。」说完,将液体滴在柳无双桃花穴上的小珠上,毛虫越过平原来到山谷的

    溪流,嘴里不断的分泌泡泡吐在桃花穴外,柳无双看着毛虫爬动,猛摇着头,身

    体传来越来越猛烈的快感,但就是无法达到高潮,弄得她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

    眼神也变得惧怕无比的望着孙丽雀,但孙丽雀却依然不理她,只见毛虫爬过溪谷

    前的明珠,就待钻入洞穴,柳无双吓得居然忍不住尿,一道瀑布落在她的脸上,

    孙丽雀高兴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妳也是会害怕的,看妳以后

    还敢反抗吗。」说完将葫芦口靠近毛虫,毛虫立刻停止前进,高举身体就想爬回

    葫芦。

    孙丽雀说道:「愿意听话了吗?」柳无双含着泪水,但坚定的点了点头,孙

    丽雀将葫芦接近毛虫,让毛虫爬回葫芦,封了起来。

    孙丽雀说道:「好了,先去洗净身体,再好好的服侍主人。」说完带着她进

    入旁边的房间,片刻后,冲洗的声音传了出来。

    过了不久,柳无双爬了出来,孙丽雀侧坐在她背上,手里拿着皮鞭抽打着她

    的屁股说道:「快走,别让主人久等了。」

    只见柳无双屁股出现一道一道的红痕,努力的向前爬行,走着走着,地上居

    然出现水痕,只听远处传来「妳真是一只发情的母狗,被打都会发浪,比妓院的

    妓女还不如,真是…………」孙丽雀的声音。

    在宫无极身上按摩的几双手停下了动作,宫无极缓缓的睁开了双眼,被孙丽

    雀扶起了原来躺在躺椅上的身体,眼前正爬着两颊发红的柳无双,轻摇着柳腰,

    不断的诱惑着他。

    孙丽雀让其它侍女退下后说道:「请主人享用今晚的菜单,今晚的主菜是发

    情的浪犬,请主人细细品尝。」

    孙丽雀扶着宫无极来到柳无双身后,将宫无极的大肉棒对准桃花穴,宫无极

    双手抱着柳无双的柳腰,肉棒在洞外不停徘徊。

    孙丽雀来到宫无极身后将宫无极屁股一推,肉棒瞬间插入桃花洞,然后开始

    抽插起来,在孙丽雀的推波助澜下,粗长的肉棒次次到底,柳无双几乎没有疼痛

    的过程,很快的就浪叫出声:「啊、啊、好爽啊,插的好深啊、啊…,要升天了、

    啊…、啊…啊…………………」很快的叫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宫无极意犹未尽,拔出了肉棒后,马上顶住了菊花门,又用力的插了进去,

    另一道血痕又沿着大腿流了下来,柳无双痛苦的叫道:「不要……快拔出来……

    好痛……会死的……」

    「小母狗,死不了的,让主人服侍还敢多嘴,真是不知死活………」孙丽雀

    兴致勃勃的帮着宫无极将肉棒往柳无双窄小的菊蕾里送,口里还不断的教训着柳

    无双。

    没多久柳无双就开始产生快感,口里也胡乱叫了起来:「啊……还要……还

    要……、啊~啊~、啊~~、啊~~~~~」达到了另一次高潮,浑身无力的瘫

    倒在地上。

    孙丽雀来到她身旁说道:「真是淫荡的母狗啊,第一次后庭被插就会高潮,

    果然是比妓女还要淫乱啊、说,妳是不是只淫乱的母狗。」

    宫无极将肉棒插回了小穴之中,插入三分之一又退出,让柳无双又骚养起来,

    对着柳无双说道:「说啊,妳是什么?说啊,不然主人怎么会知道呢?要如何满

    足妳呢?」说着说着,停止了动作。

    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柳无双忍不住大喊:「别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我是淫荡的小母狗,请主人赐与大鸡巴来满足小母狗,快、快一点放进来……求

    求主人………」

    哈!果然是天性淫荡又欠操的母狗。「宫无极说完后,再次把粗大阳具塞了

    进去。

    柳无双又开始浪叫出声:「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

    啊~~~~。」

    前洞、后洞来回的开发,在无数次的高潮中,柳无双软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原本紧闭两穴变成两个圆洞,宫无极躺回躺椅闭起双眼说道:「雀奴、把她送下

    去吧,好好的让她修养几天,别把她弄坏了。」

    孙丽雀回道:「是、主人,但只怕她连一天都忍不住,就会怀念主人的大肉

    棒了。」

    宫无极摆了摆手,让孙丽雀带着柳无双离开,等她们离开后,宫无极睁开双

    眼发呆的盯着屋顶,不知在想着什么,屋里寂静无声,和刚才狂风暴雨的性戏完

    全相反,连烛火熄了都不知道。

    (待续)

    戚芳的新婚之夜

    第一章新婚之夜

    却说狄云被万家陷害进了牢狱,戚长发又不知所终后,戚芳被迫留在万府。

    一个年轻女子在外无依无靠,自己青梅竹马的师哥突然变成了淫贼,又失去了相

    依为命的父亲,从前活泼开朗的戚芳就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价闷闷不乐。

    早对戚芳垂涎三尺的万圭当然不会错失良机,天天陪戚芳打发苦闷的光阴。

    日子一长,终究让万圭遂了心愿,答应将终身托付给他。

    于是万府选了个良辰吉日让二人成婚。婚礼上新娘经不住众人好意和不怀好意的

    反复劝酒,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女儿红,两颊飞上了两朵红云,呼吸也急促起来,被

    丫头扶进了洞房。而新郎万圭则被众宾客团团围住,还在有一杯没一杯地狂饮不止。

    此时洞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醉醺醺的男人大呼小叫,东倒西歪地闯进了洞

    房。

    原来当地有闹洞房的习俗。这几个不是别人,正是万门八弟子中的大弟子鲁坤,

    二弟子周圻,五弟子卜垣,六弟子吴坎,七弟子冯坦,八弟子沈城。除了四弟子孙均

    平时沉默寡言,少与众人交往没有参加外,八弟子(万圭是老三)都齐了。

    见里面还有两名丫头,鲁坤把脸一沉道「还不出去?」二人只好出去。于是诺大

    一间洞房就只剩下新娘和几个男人了。

    只见新房内红烛高烧,照得如白昼一般;新娘头上蒙着头巾坐在床边。其实此刻

    戚芳头脑昏昏沉沉,知道来人不怀好意,怎奈一则身为新娘不好翻脸,二则酒喝过量

    有心无力,只好任人摆布。

    众人团团围住了新娘子,有几个已坐在了床边。众人见新娘因为练武而生成的异

    常诱人身段,都不禁色心大炽,虽然是师父的儿媳,万圭平素又霸道惯了,但这几人

    也不是省油的灯,加之法不择众,闹洞房又是当地习俗不好深究,故众人今晚均是色

    胆包天。

    大弟子鲁坤年纪最大资历最深,这拔头筹的事理应由他来做。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扯下了新娘的红头盖。大概由于红布掩了一天的缘故,

    霎时一股处女特有的幽香扑面而来,分外浓郁,直是芬芳醉人,只见新娘子满面娇羞,

    一张俏脸儿似桃花似的艳丽无比,红裙下丰满的身躯曲线凹凸有致,高耸的胸脯一起

    一伏,吐气如兰,把几个色中饿鬼竟看得痴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好几个已发现下

    体蠢蠢欲动,有的竟已高高昂起。

    还是鲁坤首先发难,他粗鲁地一把抓住新娘丰满的胸部,由于新娘胸部又大又柔

    软,那十根又粗又黑的手指竟已深深地陷了进去。

    「好奶子,够爽!」鲁坤禁不住大声赞叹。旁边的人看得手痒心痒,哪里还忍耐

    得住,一拥而上,将新娘作为猎物,如众佝抢食一般扑了上去。那卜垣张开大嘴在新

    娘脸上啃来啃去,弄得新娘满脸都是臭哄哄的口水;周坼将一张大胡子嘴堵住了新娘

    的樱桃小口及秀鼻,搞得戚芳没法呼吸,口中塞进了一支又厚又大的舌头,不停地在

    新娘的檀口中搅来搅去,并不时地发出「好香!」「嗯,真他妈的香」的胡言乱语。

    吴坎捏住了戚芳一个饱满的乳房不肯放手;冯坦抱住了戚芳的一条洁白光滑的大

    腿抚摸不停,并且将鼻子放在新娘红裙下阴户的位置拱来拱去好象狗一样闻个不停;

    最可怜是小师弟沈城已无处下手,急得团团乱转,最后竟将双手放在戚芳的肉臀上象

    揉面团一样狠命揉将起来。

    戚芳遭到这样的野蛮袭击,早已惊慌失措。虽然她已听说本地有闹洞房的习俗,

    但绝想不到会野蛮至此,这和强奸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操,戚芳拚命扭

    来扭去,但一是众人人多且都是习武之人且武功都在戚芳之上,加之戚芳又多喝了酒,

    根本就无济于事,反倒是美女的挣扎更激起了色狼的性欲,众人觉得更加刺激,动作

    更加粗野不堪,简直就将新娘当作他们的泄欲对像施暴不止。

    老大鲁坤是情场老手精于男女之事,但平日多在烟花柳巷中找些风尘女子满足性

    欲,碰到戚芳这样的性感尤物又是处女毕竟不多,当然不肯放过,连口水都快流出来

    了。

    两只巨爪在戚芳衣服外面搓揉半天,突然一把将戚芳衣领扯破,并从开口处用力

    撕开,只听「嚓」

    的一声,就将外衣撕了大半块,露出里面的粉红肚兜。那一对玉乳像一对小西瓜

    似的就在肚兜下一起一伏,好象随时要喷薄而出,把个鲁坤看得两眼发直,迫不急待

    地将肚兜一把扯下,于是两只沉甸甸的饱满玉乳倏地一下弹了出来,几乎弹到了鲁坤

    鼻子上,同时一阵诱人的奶香和馥郁的女人香气扑面而来,厚重得彷佛有形质似的化

    不开。

    鲁坤哪里还忍得住,忙不迭地张开血盆大口将新娘的奶头一口叨住,啧啧有声地

    吮吸了起来。同时两只手也闲不住,一手一个抓住两只处女巨乳死命地揉捏起来,不

    时地用拇指和食指捻住那两粒鲜红欲滴、大如花生米、艳丽如樱桃的奶头猛搓,只见

    那两颗奶头在男人的手指刺激下已涨大到了极致,红得看上去几乎要滴出血来,有时

    竟被男人捏成了两个薄肉片。

    那两个肉球也遭到了猛烈袭击,被两只粗大有力的手紧紧握住,十指深陷雪白的

    乳肉中,一块块的乳肉从手指的夹缝中冒了出来,黝黑的手指和白色的奶肉形成鲜明

    对比,分外猥亵。戚芳看着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过甚至看都没看到过的乳房被一个几乎

    是陌生的男人搓圆按扁,伤心的泪珠儿滚落不止,啪嗒啪嗒地打在奶子上。而这反而

    更加激起了鲁坤的兽性,竟然用力将满嘴黄牙咬在那稚嫩而涨满的处女奶头上,猛地

    向外一拉,活生生地将香奶头扯出了两寸!

    把个小西瓜似的球形奶子扯成了圆锥形,疼得戚芳「啊」的惨叫了起来。

    第二章地狱般的蜜月第一节

    第二天早上万圭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而戚芳则因为一夜未眠,被众人轮

    暴的情节一直恶梦般在脑子里嗡嗡盘旋。想到从小被父亲、师兄呵护,如今却落

    得孤身一人,又遭此厄运,好好一个清白身子被几个淫徒如此羞辱,泪水早把枕

    头打湿一片。

    当破晓的宁静被第一声鸟啼被打破时,戚芳就已起身。梳洗打扮完毕,就在

    新房内呆呆地坐着,看着睡得跟死猪一般的万圭发呆。

    「以后就要和这个人过一辈子了。」她喃喃自语。

    又想起狱中的狄云,想到这些年来和师兄青梅竹马,早已芳心相许,本想一

    辈子已有了好归宿,迟早都是他狄云的人。师哥虽然鲁钝,却是忠厚老实,以前

    练武时累了,狄云都会递上汗巾让她擦汗,却从来不敢亲自动手给她擦,只是远

    远地痴痴地瞧着自己傻傻地笑,那时真想把头靠在他在肩膀上啊。

    有时对师兄凶一点,撒一点娇,发一点嗔,师兄也总是逆来顺受,不敢有一

    丝拂逆,总是尽力讨她这个小师妹高兴。而这一打一闹,一乖戾一顺从,其中也

    不乏柔情蜜意,只是狄云这傻小子还摸不透戚芳的心思罢了。

    看着床上的万圭,心中更加不是滋味。虽然这些日子万圭对自己很好,但在

    自己心中却还如外人一般,如果不是自己无依无靠,又要在此打探父亲的去向的

    话……唉,其实我心里还是只有大师哥啊。想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声,黯然神伤。

    在屋内再坐不住,起身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来到外边,只见蓝天白云,碧空如洗,心中的郁闷方才少了些。沿着走廊一

    直往前走,只见廊间雕梁画栋,四处楼宇众多,皆是青砖红瓦,掩映在一丛丛花

    林中,红绿相间,霎是好看。不时看到一座座假山、喷泉等景致,均是点缀得恰

    到好处,显是有人精心照料之故。好一座豪宅,不愧是荆州屈指可数的豪门望族,

    果然有些气势。

    走廊曲折通幽,来到了一处小花园,在一青石板上坐下休息。这里是戚芳近

    日常来的地方。因为这里离众人起居之地很远,较为清静。自从家中突逢变故,

    戚芳的性情就变得有些忧郁了,不似当初那个活泼好动,无忧无虑,动不动爱发

    娇嗔的少女了。人一下子静了起来。

    坐下后又想,如果不是昨日被强行多灌了几碗黄汤,也不会被奸人夺玷污了

    身子。如今已铸成大错,怨谁恨谁?只怪自己命苦。

    正在这厢思前想后,懊恼不已时,突然听见后面假山处有人干咳了一声,打

    破了四周的宁静。戚芳忙问:「谁?」一个苍老的男声答道:「是我。」一边回

    答,一边从假山后踱了出来,不是旁人,正是戚芳的公公万震山。

    荆州武林第一大家万氏掌门万震山万老爷子大约六十开外,生得身材魁梧,

    气宇轩昂,微微有些秃顶,满面红光,显得格外精神。

    「芳儿,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和圭儿多温存一下?春霄一刻值千金啊。」

    没想到平日里一门之主,一本正经的万老爷子,今天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

    口中不干不净?

    戚芳正在纳闷,万震山却已挨着戚芳坐下,道:「昨晚过得还好吧?圭儿对

    你如何呢?」

    戚芳道:「爹,您这是什么意思?」

    万震山皮笑肉不笑地道:「没什么。新婚之夜,人间一大乐事嘛。……只是

    我那圭儿这些年来风流惯了,被风月淘空了身子,是不是怠慢你了?」

    说完,竟伸手毛茸茸的大手来拉戚芳。

    戚芳慌忙起身道:「爹,您今天怎么了,尽说些没来由的话,羞也羞死了。

    平时您可不是这样。」

    万震山满脸堆笑,眼中射出了淫邪的目光,道:「以前嘛,戚姑娘是客人,

    当然要尊重啦。……现在你和圭儿成了亲,睡也睡过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儿

    子的东西老子还不能碰么?呸,荒唐!笑话!来,芳儿,咱爷俩也亲热亲热……」

    说罢又来拉戚芳。

    戚芳象被蝎子蛰了一口似的勐地跳开,盯着万震山那张无耻的老脸,眼中似

    要喷出火来。她万万没想到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万震山竟是这样一个无耻的淫贼,

    简直为老不尊,想对自己的儿媳下手。她知道自己已入了虎口了,脑子里迅速地

    动着念头,该如何跳出这虎坑。

    万震山看戚芳恼怒的模样,愈发来了兴致,凑上前道:「美人生气的样子最

    好看了。芳儿真是绝色啊,越看直漂亮,圭儿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哈哈。」

    又将鼻孔吸了吸,道:「嗯,真香。嫩货就是不同。这味道真令我陶醉呢。」

    说罢竟将个肥大的身子扑到了戚芳的身上,戚芳躲闪不及,被老淫贼紧紧抱

    住。

    戚芳又气又急,喊道:「爹,你不要这样,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

    万震山淫笑道:「喊也不济事,这儿没人听得到。」

    戚芳气极,用拳头用力砸了过去,打在万震山身上却是软绵绵地无一点力道,

    浑似不会武功之人似的。戚芳一惊,忙暗运真气,却感到小腹处空空如也,一丝

    真力也提不起来,莫非着了道儿?戚芳脑中一片茫然。

    看到戚芳迷茫的表情,万震山得意地笑道:「放心,小美人儿,你的武功现

    下可使不出来。」

    「你对我作了什么?」戚芳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记得爹昨晚单独敬你那杯酒吗?那是公公我特意为你调制的。」

    戚芳恍然,原来这老淫贼是早有预谋啊!更是感到悲愤莫名。原来万震山在

    酒中洒下了「松筋软骨粉」,可使人在十天之内武功全失。

    见戚芳一副痴痴的模样,万震山开始肆无忌怛地上下其手了。先是用那肥大

    而布满老茧的双手隔着衣服一边一个揪住了戚芳的乳房,戚芳回过神来,慌忙用

    力挣脱,却被万震山的双手如铁箍般钳住了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万震山

    将自己的衣裳拉开,露出里面水红色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只见两座肉山在薄薄

    一层衣料下面随着戚芳沉重的唿吸上下起伏,中间微微露出一道深陷的雪脯,戚

    芳口中唿出的香气和从乳沟间溢出的奶香味混合在一起。万震山的色眼贴在那条

    乳山深涧上方往下一望,只见左右两座乳峰将中间夹得紧成一线,连根手指插进

    去都有些费劲。「试试看到底有多紧吧。」一念闪过,遂将一根粗糙的食指从乳

    沟上方用力插入,乳沟两侧滑腻的乳肉被迫挤开,似果冻般微微晃动,直至全指

    没入,被两侧乳肉紧紧包裹起来而看不见中间的手指了。万震山试着了来回抽动

    了几次,觉得很紧,感到非常满意。遂又隔着肚兜将两个奶子紧紧抓住,开始以

    乳沟为轴心做起圆周运动来。整个过程中戚芳拼命挣扎,却未能挪动半分。反倒

    是让老淫贼快感更强罢了。

    万震山是色中老鬼,深谙那风月行乐之法。他并不直接进入主题,而在戚芳

    的肚兜上大肆轻薄了好一阵,才勐然发作,一把扯下肚兜,只见两个白鸽子般饱

    满磁实的乳房「忽」的一下,已违逆戚芳的意志迫不急待地跳了出来,被万震山

    抓了个措手不及。戚芳又气又羞,将头扭向一边。两只巨乳如刚出笼的包子一般

    热气腾腾,一手根本不能完全握住。万震山十指用力,已深深地陷入滑嫩柔软的

    乳肉中。由于常年练功,戚芳的双乳弹性极佳,胀扑扑如吹足了气的两个大皮球,

    几乎要将深陷进乳肉的手指弹回去。在清晨的微风中,两只美乳在老淫贼的大手

    中不停晃动,散发出一阵阵淫糜的香气,柔嫩的奶肌四处滑动,似是要逃离淫棍

    的魔掌。而这一切只会更引起万老淫棍的冲动。

    万震山将戚芳的两个奶子揉得又红又肿,直径足足比平常大了三分之一,似

    两座肉峰怒耸入云。万震山张开臭嘴,用又黑又脏的牙齿用力咬住了戚芳的左边

    奶头,死命地往外扯,把个奶头扯得老长,奶包子也变成了纺缍形;又突然一松

    口,使奶头「啪」地一声弹回,惊得那奶子「噗噜噜」地上下跳动不止。

    同时,万震山肥厚的舌头反复在两座圣洁的雪山上流连,留下一滩咸湿而粘

    稠的口水,发出浓烈的口臭味和腥味,中人欲呕。把戚芳差点臭晕了。

    万震山一边咬着左边的奶头不放,一边用双手捏住戚芳的右边乳房(她的奶

    子大到要两只手掌合围才能完全掌握),将两只虎口相对往里用力急收,只见虎

    口上方的奶肉如白花花的喷泉般立刻向上涌起,比刚才又胀大了许多,如波涛般

    晃动不止。万震山还不过瘾,铁钳般的两手又加了不少力道,象挤母牛的奶般狠

    狠地挤着戚芳的右乳,只见那只白雪粉嫩的奶子被越捏越红,颜色越来越越深,

    直到形成一个血红色的肉葫芦,竟似血马上会喷出来似的。可是万老淫贼却丝毫

    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张口含住那充血到了极点的奶头狂吮不止,看来是要吸出奶

    水才罢休。可怜戚芳忍受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羞辱,恨不得马上死掉。

    然而好戏却刚刚开始。万震山玩弄够了戚芳两只鲜活肥嫩的大奶子,立即将

    注意力转移到下体的风流美穴上来。为防戚芳反抗,他干脆将她两手反扭,使其

    手肘双双脱臼,可怜好一个玉人儿疼得大叫一声,立时花容失色,珠泪双垂。老

    淫贼那还顾得了许多,大手顺着戚芳的乳峰,滑过平滑的小腹,摸到了那高高凸

    起的肉馒头上,俯身用嘴感受着媳妇阴阜的柔软和弹性,闻着从儿媳神秘的下体

    传来的女人香,才闻了几闻,下体早已怒胀挺举。一边暗赞道:「真是个风流宝

    物。」一边褪下裤子,拉下戚芳的底裤,将烧火棍一般又粗又热的大阳具用力顶

    开那两瓣沾露含香的肉唇,直抵花蕊。万震山虽已年老,却是老而弥坚,大阳具

    在戚芳的嫩穴里左冲右突,将戚芳稚嫩的阴道壁擦得生疼,一会儿竟被蹭出血来,

    洇红了身下的草地。被那老贼觑见,便当作是得了戚芳的处女红,更是得意非常。

    一发乱插乱捅一番,两手将戚芳的奶子几乎要捏爆。

    正面插了半个时辰,那老贼腰都有些酸了,又将戚芳提起,命她双手按在石

    凳之上,自已从后面插入阴道。这样插入比下面似乎还要深些,老贼发了狠,根

    根着肉,枪枪刺中花心,一条又黑又硬的肉枪只杀得戚芳芳魂无主,淫水四溅,

    长发甩动,嘴里无法控制地发出咿咿呀呀地呻吟声,不知是哭是爽。两只大白奶

    象两个水球似的在身下摇晃,和那插肉穴发出的「噗噗」声和着节拍。老淫贼看

    了不禁淫兴更炽,伸手往前一兜,就将一个乳球握在手中随意把玩,觉得肉感十

    足。光揉搓似不过瘾,还不时地用手向下拉,将那两只美乳扯成了两个长长的冬

    瓜。戚芳啊地一声大叫,疼得花容失色,毕竟奶子是肉做的啊。万老贼那管戚芳

    死活,双手握紧肉球借力,对准儿媳那嫩穴就是一阵狂插乱捣,只见淫水、血水

    四溅,肉枪大开大阖,发出「梆梆」巨响,伴着戚芳哀号阵阵,珠泪乱滚。渐渐

    地却连悲啼都发不出了,但觉身子似被割裂般、真是生不如死。

    四处仍然是鸟语花香,柳条如丝,美景宜人。石凳上却在上演着一出活春宫,

    或者说,一场人间悲剧。

    大约又抽送了一盏茶时分,在肉棒的不停鼓捣下,戚芳的小穴中已经春水四

    溢。老贼的肉棍在媳妇的肉洞中感到温暖如春,如泡在一汪温泉中,舒服得连四

    肢都要溶化。正畅美不已,突然感到一阵阵肉紧,龟头又怒涨狂跳几下,喷出粘

    稠精液,尽数打在戚芳的花心深处。

    戚芳低低的抽泣着。老淫贼满意地拔出了乌黑的肉枪,上面满是红白的淫水

    及血水,在阳光下显得油光水滑,似乎是被戚芳年轻而富含蛋白质的蜜汁浸泡久

    了的缘故。

    万震山发出阵阵淫笑,弄得浑身肥肉乱颤。得意之际,又将那蒲扇般大小的

    手掌狠狠地挥下,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竟大力拍在戚芳丰满的雪臀之上,打得那

    雪肌如受惊的小白兔般弹跳起来,立时如胭脂般红了一大片。

    「乖媳妇儿,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乖乖听你爹的话,保你享不尽的荣华。

    哈哈哈……」

    说罢,竟扬长而去。把个白羊儿般赤条条的美人儿甩在青石凳上。只见戚芳

    那玉门如小嘴般还在微微一张一合,向外流那红白之物,在石凳上染了一大滩。

    女人下体的淫水味夹着园子里的青草味儿随风而飘,闻上去有些怪怪的……

    过了好半晌,戚芳才停止哭泣,默默穿好衣服,缓缓离开,竟不知自己身在

    何处,恍如恶梦。

    第二节

    新婚后第二天就遭到自己公公的强暴,这种厄运戚芳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在

    自己头上。但她却羞于将此事告诉万圭,而是独自吞咽着人生的苦果。她此时惟

    一的指望,一是万圭能对自己好一点,二是盼师哥早点出狱。不知怎的,她的内

    心深处还是对狄云放不下。

    她实在无法想象平时那么憨直善良的师兄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淫贼」。

    这个「事实」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接受,尽管理智告诉她必须接受。

    刚开始那段日子,万圭对戚芳还算不错。时间一长,风流成性的万圭就对她

    失去了「性」趣,把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冷落在家里,自己又开始在外拈花惹草。

    这让万震山这无耻的老贼有了可乘之机。于是,他隔三岔五的骚扰戚芳,将媳妇

    当作了泄欲工具。

    然而,戚芳的恶梦还在后头。

    这一天傍晚,戚芳正在房内洗澡。

    屋子中间放着一个大木桶,足有半个人高。戚芳坐在桶中,只把皓玉般的香

    肩露在桶外。桶中盛满热水,水面漂浮着朵朵玫瑰花瓣。花香混着美人肉体散出

    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屋子。

    戚芳轻抚玉臂,将水不断地洒在自己的身上,细心地搓洗着。

    她似乎想把这些天来的耻辱统统洗掉。

    抚着自己雪白的胸膛,发出一阵长长的叹息。

    自己与其说是嫁给了万圭,还不如说是嫁给了万震山那个老淫棍。

    单从对自己兴趣而言,万圭远远比不上万震山。

    这万圭对女人是三分钟热度。新鲜劲儿一过,就再也提不起兴趣。

    偶而和媳妇亲热一次,也是草草了事,却把刚刚兴奋起来的戚芳凉在一边。

    倒是这为老不尊,背德乱伦的万震山,见了戚芳就象要把她吃掉一样,欲火

    焚身。一有机会,便将戚芳搂在怀中又啃又咬,有时大白天就扒掉她的内裤大干

    一场,每次都要让戚芳泄上两、三次,把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干得浑身酸痛,水流

    成河。

    戚芳在这儿思前想后,自叹自怜,却不防窗户早被捅破,一双淫贼正偷看这

    美人香浴。其中一人生得面黄体瘦,尖嘴猴腮,左脸上一颗黑痣上长着几根长毛,

    看上去说不出的猥琐,正是万震山的六弟子吴坎;另一人生得较为黑胖,满脸络

    腮胡须,小眼塌鼻,甚是丑陋,是七弟子冯坦。

    两人自从戚芳的新婚之夜一亲芳泽后,只觉平生从未尝过此种异味,总想再

    度偷香。每次见到戚芳那窈窕动人的身姿,都让他们茶饭不思,欲火升腾。眼见

    这回万圭那小子到外省办事去了,正是下手的好机会。今天终于让二人碰上了。

    戚芳兀自不知,一边洗着身子,一边想着心事。她坐在桶中洗浴,久了腰有

    些酸,便站起身来。只见戚芳中等个子,生得身材苗条,纤侬得度,该细的地方

    细,不该细的地方绝对不细。一身雪肤被热水泡得微微有些发红,衬着乌黑的长

    发,更是艳若桃李,美丽不可方物。鹅蛋脸,杨柳眉,双眼如两汪秋水,脉脉含

    情;小巧挺拔的秀鼻,两瓣石榴般艳红而薄薄的唇,如鲜花般含苞待放,未启齿

    已闻三分香;嫩白的脖颈,似天鹅般优雅动人,让人有咬上一口的冲动;双肩如

    削,楚楚动人,以下却是两座奇峰怒耸,砌霜堆雪一般拔地而起,颤微微地,峰

    顶各有一颗红樱桃,饱满多汁,正如唐人诗中「新剥鸡头」是也,诱人至极。小

    腹以下,线条往里急收,至纤腰遂不盈盈一握。正中一个圆圆的肚脐,也是十分

    可爱。

    两人色眼在那小巧可爱的肚脐眼上停留片刻,又往美人的下体看去:只见两

    条修长的大腿没有一丝赘肉,在灯光下折射出健康皮肤的光泽;骨盆肥满,显然

    日后多于生育;盆骨中间黑亮的毛发全部打湿了,乖乖地分在两旁,稍稍露出那

    一道水红色的肉缝儿。

    戚芳尚未生育,加上「天生一个仙人洞」,本就是令男人欣赏享用的绝代尤

    物,下身的风流孔儿就算被操千百遍后还是一样美丽,更何况自从入万府后,她

    被人干的时候还不算多。

    戚芳作木瓢从桶中舀起一瓢水,从头顶「哗哗」地冲了下去,然后一甩头,

    水花四溅,动作曼妙之极。

    更加上两座乳峰随之荡漾生花,直是「波涛胸涌」,撩人心肺。

    二人看得眼也直了,竟纷纷流下了口涎,下面也是蠢蠢欲动。

    吴坎向冯坦使了个眼色,冯坦会意,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竹管,从窗户的小洞

    处轻轻朝里吹气,脸上露出迫不急待的神情。

    一股淡淡的白烟飘入屋内。这是吴坎从下三滥的江湖术士手中买来的「失魂

    酥骨散」,无毒,却可以使人三个时辰内四肢失去行动之能,但其他感官却保持

    正常。

    不一会儿,桶中的戚芳就感到有些飘飘然,双眼也开始迷离恍惚起来。

    在模煳里的意识中,戚芳感到自己回到了湖南沅陵乡下自己熟悉的家。

    屋檐下挂着一串串红辣椒,戚芳的脸儿也是红扑扑。

    师兄和自己正在对练武功。自己使出一招「万井人猪灭」,长剑从右向左下

    勐砍,师兄忽地跃起,躲过剑招,一招「人现葵花落」,长剑衔于口中,自上而

    下双掌合击自己太阳穴。

    戚芳花容失色,扔掉宝剑,向后便倒。狄去身子低得更快,竟从后面将戚芳

    稳稳接住。

    戚芳长出一口气,正要骂师兄不留情面,让自己败得太惨,却被狄云双手按

    上了自己的胸膛。

    自己的一对宝贝肉球儿被男人的双手捂住,把戚芳羞得满脸通红。简直不知

    如何是好。

    师兄竟在那对活宝上大肆轻薄起来,十指用力勐抓,似要把奶子捏爆。

    戚芳娇羞不胜,媚眼如丝,唿吸急促。

    狄云粗野地搓揉着师妹的巨乳,突然使劲地掐着娇嫩的肉蕾。

    戚芳痛得大叫起来。

    「师兄,你……」

    即使在昏迷中,戚芳也痛得流出了眼泪,这才悠悠醒转。

    一双秀目缓缓睁开。发现桶里多出两个人。

    虽然脑子里还迷迷煳煳,眼前还如隔了一团雾,但戚芳还是可以辨认出眼前

    这人绝不是自己的师兄。是谁呢?戚芳一边努力挣扎,一边苦苦回想。

    新婚之夜那几张狰狞的嘴脸突然闪现在脑海里。

    戚芳又气又急,却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四肢似被灌了铅,又好象身在云

    端里,软得如一滩泥。

    戚芳梦中的「师兄」吴坎眯着一双三角眼,露出淫光:「嫂子,这些日子可

    想死小弟了。」说罢,从后面搂住性感美人,那双精瘦但骨节粗大的手紧紧地抓

    住高挺双峰,感受着双乳良好的弹性。时而将两座肉山朝内夹紧,将乳沟挤成一

    条线;时而以两个奶头为圆心,分别做着圆周运动;时而将两手往回收,将乳房

    压成两个圆大的肉饼。

    从肉团上传来的丰盈和弹性让吴坎爱不释手。好象双手牢牢粘在那两个肉团

    上了。

    此时戚芳那丰满的后部上,也顶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并已稍稍陷入了那团

    臀肉中的沟壑中。

    吴坎那张臭嘴也在戚芳的脸儿上不断蹭来蹭去,坚硬的胡须将她扎得生疼。

    一阵阵口臭味不断喷到戚芳的脸上,弄得她几欲呕吐。

    戚芳不断挣扎,头发散乱,神情哀怨凄楚。张嘴想喊,嘴里却早已塞入了自

    己的亵裤。

    身子前倾,想躲开吴坎的魔手,反而将两座山头要塞落在了另一个淫贼之手。

    冯坦的双手已毫不客气地迎面握住了美女的乳房,并张口将半拉奶子含在嘴

    中。

    戚芳的香奶子似入口即化的甜点,在冯坦的臭嘴里滑动。

    冯坦也不禁闭目感觉起这种香甜柔和的奶味来。

    虽然没有奶水涌出,但更显得清香可口,令冯坦胃口大开,不断分泌着唾液。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竟拈着戚芳另一个奶头,不断地扯动着戚芳的另一只大

    奶子。

    四只手,两张嘴,尽将这一对美女香乳当作了丰盛的大餐,吃得大快朵颐。

    这时戚芳不禁恨起自己为什么生得这么丰满了。

    在两人的粗暴蹂躏下,戚芳的两只美乳已经布满了道道血红的手指印,衬着

    周围的雪肤,显得凄美绝伦。

    淫贼冯坦玩够了这对大奶子,直接将下面早已竖起的肉棒塞进戚芳的下身,

    就在水中抽送起来,发出「嘭嘭嘭」的巨响,弄得水花四溅。

    由于是在水里,插起来十分肉紧,并且加速了女人淫水的分泌。不一会儿戚

    芳下身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水路」。一丝丝淫水从戚芳的肉穴口吐了出来,是淡

    淡的白色。

    淫水越来越多,好象把桶里的水都染得有些混浊了。

    吴坎却还是孜孜不倦地摆弄着戚芳的肉团。此时他将两粒奶头儿用力往上提。

    奶头儿马上变得好长,奶包子也变成了椭圆形。

    戚芳又痛得珠泪乱滚,花容惨淡。

    不断地玩弄着美乳,让双手饱尝肉味。

    吴坎下面的肉虫早已变成了一根笔直的钢枪,直接塞在戚芳那雪白肥嫩的屁

    股蛋里。确切地说,是那条屁股沟里。

    因为两人的身子都是光着的,这样肉挨肉的刺激,各自都分泌出了好多体液

    来。

    戚芳的屁股沟中如抹上了一层油般润滑爽利。

    吴坎双手借着奶房之力,就势在屁股沟中抽送起来,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肉棍子在美人屁股沟中肉褶的不断磨擦和两旁软绵绵却富有弹性的屁股蛋的

    勐夹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在这异样的刺激下,连吴坎这样的老淫徒也忍不住低声呻吟。

    坚硬的肉棍插在戚芳的屁股沟里,就好象将戚芳挑起来了一样。

    戚芳的身子竟随着吴坎的抽送有节奏地上抬、下落。

    戚芳虽然感到屈辱万分,却控制不住从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粗黑有力的肉枪在屁股沟里滑动了一袋烟工夫,吴坎将身子稍微后撤,扶正

    肉枪,对准戚芳的菊花蕾刺了进去。

    迄今为止,戚芳的后庭花儿还未被任何人采过。

    冷不丁被异物刺入,戚芳发出一声惨唿。

    肉蕾太紧了,吴坎的肉枪只进了大半个龟头。

    括约肌拼命收缩,嫩肉从四面八方夹住龟头,让吴坎感到阵阵肉紧。

    他可毫不会怜香惜玉,气运丹田,弓身挫腰,再次往里顶入。

    肉枪分开重重肉壁,抵入戚芳的直肠深处。

    两条肉枪前后唿应,成了夹击之势。

    虽然还是很紧,但吴坎已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就象老牛犁地一般,在戚芳的后庭肉道中用力耕耘,美肉紧夹,感到说不出

    的受用。

    戚芳却感到肛门被撕裂了一般,全身肌肉都崩紧了,疼得冷汗直淌。

    在肉枪的酷刑下,戚芳的直肠壁擦破了,血流了出来,将桶水染得通红。

    吴坎见了鲜血,反而兽性大发,挥起蒲扇般的两只巨掌就向两个肉臀儿击去。

    只听「啪啪啪」脆响声声,倾刻间两片臀肉便成了血红色。

    戚芳疼得昏了过去。

    戚芳再次醒来时,两条肉枪还一前一后地狠狠插着她的下身。

    好象要将她刺穿似的。

    连两个淫贼都能感到对方的阳具离自己只有一寸之遥。

    戚芳不由得紧闭双目,她已不敢看到自己身体被蹂躏的样子,那会让她发疯。

    这场恶梦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水中大战持续了一个时辰,两人好象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吴坎道:「师弟,嫂子洗得差不多了吧。」

    冯坦会意,两人一手从腋下托住戚芳,一手撑着桶的边缘,两足一蹬,将戚

    芳架出桶外。

    就在地板上继续二人的淫戏。

    这一回,吴坎从阴户中插入,冯坦却将阳具插进了戚芳的嘴里。

    又脏又臭的阳具将戚芳的秀口塞得满当当的,直抵入喉咙深处。

    戚芳还能感到那肉棍还在变粗,几乎让自己包不住。

    随着肉枪的出入,冯坦的两个肉袋不停地打在戚芳的唇边。

    这恶贼怕是半个月没洗过澡了,一阵阵骚臭味不断传来。

    虬曲的阴毛又长又粗,扎得戚芳的脸生疼。

    有些毛须还偶而刺入戚芳的鼻孔中,搔痒难忍。

    冯坦减缓了抽送的速度,将两个阴囊紧贴在戚芳的面门之上。

    少妇红扑扑、娇嫩嫩的脸儿紧紧地依偎着男人下身那两团肥大多毛的臭肉,

    形成了鲜明对比。

    冯坦的肉蛋在戚芳的脸上游走,缓缓滑过樱唇、秀鼻、美目。

    所到之处留下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冯坦却在闭目享受,舒服得紧。

    不仅是一种肉体的刺激,更是一种色心的满足。

    下方吴坎的肉枪还在捣洞不止,每次抽入抽出之际均带动戚芳的两片阴肉凹

    进翻出。

    女人的淫水被阳具从女人的水帘洞中不断挤出,顺着大腿根流到地板上。

    冯坦的色心越炽越烈,竟用手将戚芳的眼皮撑开,将硕大的龟头刺在了戚芳

    的眼球上。

    戚芳已欲哭无泪。

    眼睛是多么脆弱的东西,此时也被淫贼当成了泄欲之物。

    龟头在美女柔柔的眼球上磨挲着,每动一下都使戚芳钻心的痛。

    龟头分泌的淫水让戚芳的视线模煳起来。

    穷极无聊的冯坦将肉棍挤入了戚芳的肉洞中。

    一条棍子已然将肉洞塞满,现在却弄进来两根。

    戚芳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两条肉枪一上一下,又是一阵勐杀。

    最后二人几乎同时射出了精液。

    (第二章第二节完)

    万门七弟子个个都是无耻好色之徒,只是这几人对色的爱好各各不同。

    大师兄鲁坤喜爱处女、少女,按他的话来说,喜欢「嫩货」。

    因此,戚芳的新婚之夜就是他打的头阵。

    二师兄周坼喜欢用舌头,舌功精湛。

    老三万圭喜欢在外嫖野鸡。

    老四是孙均,喜欢什么大家以后会知道。

    老五吴坎,喜欢玩奶子。

    老六冯坦,喜欢用阳具在女人全身每一个部位上按摩。

    小师弟沈城,喜欢偷女人的衣物,特别是内衣,按现在的话说,是个「恋物

    癖」。

    周坼贪婪地舔着戚芳的香舌,阵阵馥郁甜蜜的肉味不断地从他的舌尖传了过

    来。

    真是如饮琼浆甘露一般,觉得遍体清凉。

    大约吸了一顿饭功夫,周坼的舌头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戚芳的口腔。

    那种健康成熟少妇口脂的芬芳永远留在了淫贼的脑海中。

    周坼的舌头在戚芳的粉脸上巡行。

    俏脸细嫩而光滑,凉丝丝的十分舒服。

    就象是一块美玉。

    随着男人肥舌的移动,戚芳的身子微微颤抖。

    嘴里不断唿出又热又香的气息。

    因为那只舌头让她感到又痒又酥,甚至有些快感。

    舌头在鼻孔处停住,妇人的秀鼻小巧可爱。

    舌头探进了鼻孔,很干净,不仅没有一丝不好闻的气味,而且还有一丝清香。

    美人吹气如兰,这唿吸的孔道也是香的吧?

    热乎乎的舌尖钻进鼻孔里,戚芳搔痒难忍,身子不断扭动。

    周坼的双手按住那一对巨乳,使戚芳不能动弹。

    舌头又爬上了戚芳的眼帘,舔着她的眉毛,睫毛。

    戚芳的睫毛好长。

    男人的舌头很细心的梳理着戚芳的睫毛。

    睫毛全部被打湿了,却怎么梳得清楚?

    戚芳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双眼。她觉得男人都是奇怪而讨厌的东西,竟然会对

    自己的眼睛感兴趣。

    腥臭的口涎还是不断漏进戚芳的眼睛里。

    舌尖很执着地扫进戚芳的眼角,欲强行破门而入。

    戚芳的双眼紧闭。

    终于放弃了美人的眼睛。舌头一路直下,经过下颌,脖颈,在戚芳的双乳上

    停了下来。

    美乳如双峰峙立,中间夹着一道细细的深谷。

    舌头从左乳的边缘开始,沿着左乳的根部画着圆。

    戚芳的乳房呈圆球形,非常饱满结实。

    由于小腹平坦,两个乳房好象平地冒起的两座山峰。

    真是名副其实的「奶头山」或「双乳山」。

    周坼的舌头作着圆周运动,头也随之转动。

    因为戚芳的乳房直径很大,用舌头周游「乳国」动作幅度比较大。

    但周坼还是很耐心的舔着。

    因为那确是个香饽饽,馋得他口水洒得到处都是。

    一边用嘴尽情享受,一边用手抓住右乳。

    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却能充分感受到乳房的充盈和弹性。

    周坼的手加大了力道。戚芳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连牙关都咬紧了。

    周坼的舌头从乳山底部缓缓向上攀登。

    不是呈一条直线,而是走环形路线。

    在如何舔弄女人肉体方面,周坼永远都是有耐心的。

    他舔得津津有味,如同吃着一大块美味的蛋糕。

    蛋糕似乎都要被他舔得融化了。

    终于来到了雪峰之巅。

    雪峰顶上是一颗红宝石。

    他立刻用嘴含住这个肉宝石,生怕它跑了似的。

    嘴巴含住宝石的底部,那里有一大片粉红的底座。

    好象是铺在红宝石下面的丝绒垫子。

    上面还有些小颗粒。

    虽然下体早已「怒棍冲裤」,但是周坼还是要细细体会交合前那种挑逗给人

    的快感。

    一般说来,男人要靠眼才能充分感受到性的刺激。

    但此时此刻,在漆黑的夜色里,也许只有这种嘴、手的触摸最能引起男人的

    色欲吧。

    周坼嘴里叨着戚芳的奶头,用嘴的内唇面感受着乳晕上的小颗粒。

    小颗粒增大了摩擦,也增强了质感。

    戚芳的乳晕很大,比周围的乳肉稍稍凸出。

    周坼用舌头慢慢体会着乳晕上面细微的褶皱。

    嘴唇闭合,往里吸吮乳头,发出「咝咝」响声。好象婴儿吸奶。

    戚芳双目紧闭,羞恼不已。

    周坼用两手将左边奶子抱住,从奶子中部用力往上挤。

    以周坼的掌力,完全可以轻易捏扁大门上的粗铁环。

    这时施加在戚芳的肉乳上真是残忍之极。

    戚芳觉得自己的乳房都快被他捏爆了。

    奶子中部往上,特别是乳晕和乳头,明显地凸了出来。

    每一条毛细血管都在极度膨胀之中。

    整个奶子已完全变成了一个血红色的肉葫芦。

    周坼的舌头还是不断地舔着戚芳的乳头。

    戚芳感到自己的乳房变得滚烫,好象着了火一般。

    这是因为乳房表面的毛细血管大量破裂之故。

    男人的舌头却又弄得她莫明兴奋。

    戚芳的下体已开始分泌淫液。

    空气中开始弥漫一种淫糜的气息。

    当戚芳已感到左乳不再属于自己的时候,周坼才停止了对左乳的施虐。

    又开始对右乳如法炮制。

    最后,两只高耸的巨乳变成了两只红灯笼高高挂在胸前。

    周坼对戚芳这一对美奶玩弄了接近一个时辰,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一对

    活宝。

    可怜好好一对美乳变得又湿又粘,散发出口涎的腥味。

    戚芳呜咽着,泪流满面,顺着下巴流到了自己的乳沟里。

    此时已交三更天。满天星斗辉映在深蓝的夜空里,四周一片宁静,远远地从

    街的那头传来打更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一阵凉风吹过,附近的草木沙沙作响。

    如此良夜,如此佳人,却被淫贼无情玩弄于股掌间,也是造化弄人。

    周坼在朦胧的星光下,掏出了那根丑陋的大阳具。

    龟头一跳一抖,仍是兴奋不已。阴茎上短而粗,看得见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鸡蛋大的龟头耀武扬威,似一头勐兽欲择食一般。

    周坼褪下戚芳的夜行服下装,将粗大的阳具对准戚芳的肉洞,尽根而入。

    突然的异物如不速之客,让戚芳疼得双目圆睁,冷汗直淌。

    因为先前对乳房的玩弄,戚芳下体已又湿又滑。

    男人的阳具如拉锯般在戚芳的阴道里来回抽动,不断地带出一汪汪的淫水。

    将周围草地打湿了一大遍。分不清小草尖上沾的是露水,还是淫水?

    戚芳的身躯不断扭来扭去,这回也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了。

    周坼感到戚芳的两片阴唇又暖和又柔软,夹得自己的龟头好不舒服。而整个

    棒身则在紧凑香暖的肉洞中更是感到温暖如春。

    抱定美人丰润滑腻的后部,狂插了五百来下,忽然精至,遂一古脑儿喷在美

    人的花心里。

    周坼解开了戚芳的穴道,冷冷地道:「弟妹,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

    知,就此一笔勾销,否则,我把你今晚的行动说出去的话……嘿嘿,恐怕你的万

    府少奶奶的地位就不怎么妙了。」

    说罢,展开轻功,自回院休息不表。

    这边戚芳穿好衣服,羞愤难当。只好悄悄熘回房里。只觉浑身无力,头晕眼

    花,别说再去探监了,连行动都很困难。

    全身上下都涂满了男人的口涎,好象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连皮肤都绷紧

    了。

    自己都能闻到身上一股股臭哄哄的味道。

    又不好深夜洗澡,怕被人发现引起怀疑。

    下身还象塞了一个大木杵似的,大概是男人阳具太粗大,把戚芳的阴道都扩

    大了。

    戚芳心知,自己的行动已被万府的人监视起来,要想出去见师哥是太困难了。

    这可如何是好?

    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却理不出个头绪。不知不觉天已放亮。

    H蜘蛛侠

    繁荣热闹的香港,这里的很多人都习惯了日夜颠倒的城市生活,却不知从天

    而降的「东西」彻底的改变了整个城市的一切。

    在事故发生后的半个多星期,大学生Matthew来到了山顶一家小酒吧

    里喝闷酒,在一个小时前凘凳劀划,监尽瞀瞉他被漂亮的女友抛弃,理由是她已

    另结新欢,嫌弃他只有发达的肌肉,却没上进的理想,说得白一点就是没有钱,

    所以当他女友被另一个大学里的富有的大学生求爱时,她欣然的答应,还毫不留

    情的回绝了继续和Matthew的交往,这对身强体壮的Matthew来说,

    无疑是一项对自尊羞辱的打击。

    Matthew年纪接近二十,喜爱看漫画和电玩,身高一米八的身材与厚

    实的胸肌让他不仅外观上比一般年人还要壮健,甚至还多了一股成熟男子特有的

    魅力,在大学里着实有不少爱慕者。

    「嗨,可以请我喝一杯吗?」一名染发的美人露出那诱人的乳沟,将纤细的

    粉指搭在Matthew宽大的手掌上。

    「嗨……你是……?」

    「相逢何必曾相识呢。」染发的女郎拨弄着头发,用着挑逗般的语气说道。

    Matthew不好意思的微笑着,立刻帮对方也点了一杯,但默默的喝着

    口中发酸的红酒。

    他不是一个善於交谈的人,尽管外型壮硕,个性却显得有些内敛而木讷.相

    反地面前这名美丽女子却正好相反,她可是十分善於打扮和开放,曾和无数男子

    发生过一夜情。

    脸上已经微醺的Matthew很快就被旺盛的酒意所驱使,微靡的眼睛只

    钉在眼前姣好的美人脸蛋开始往丰满的双乳间移动。

    「嘻嘻……对,相逢何必曾相识呢,你很有吸引力呀……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

    「嘻嘻……,我叫Yoki……你好坏……你的眼睛只钉着我的胸部。」

    大胆的Yoki像勾引般的挑逗着Matthew,Matthew很清楚

    的感受到美女眼睛里透漏的诱惑之意。

    Matthew任由酒精发作,他许久没有尝过偷情滋味,寂寞的男子遇到

    了如此美艳动人的尤物时,情欲的枷锁已经快要禁锢不住内心的那头野兽。

    很快,几杯高纯度的美酒下肚,在离开酒吧前两人都已经醉醺醺的蹒跚傻笑,

    搂搂抱抱的两人往人烟稀少的山顶小道处走去,他们的脸上也已经充满了八九分

    醉意。

    两人一路往幽暗的树林内走,被酒意冲晕的Matthew冷不防的跌倒在

    地,一旁的Yoki却突然叫了一声,手里指着脚下的一块焦黑的红色圆形物体。

    「快……快过来,Matthew……你看这是什么东西?」Yoki指着

    已经冒烟的焦炭红色圆形物体,一股腥酸的恶臭却直扑自己的鼻子而来,因为跌

    跤而清醒一点的Matthew扶在Yoki旁边,捡起树枝的拨弄着圆形物体。

    「这可能是什么外太空掉下来的小型UFO吧……哈哈……」Matthe

    w的酒意未消,不觉玩性大起的拨弄着那颗红色圆形物体,一旁的Yoki兴致

    勃勃的凑脸探头去看。

    「啊……这……啊啊!」突然间Yoki大声的叫起来,从红色圆形物体射

    出一根像细针大小的激光,飞快钻入到Yoki的头部里,全然毫无防备的Yo

    ki立刻倒卧在地的痛苦抽搐。

    「啊!你……你怎么了?Yoki……Yoki!」Matthew害怕的

    叫起来,Yoki的四肢不停的激烈颤抖,好像身体内有电流在流窜一般,躯体

    很快又平静下来,短短几秒间,生命就这样结束了。

    Matthew害怕得昏死过去,再醒过来时眼前只有一片白光,老天爷:

    「你在玩我吗?如果这是梦,赶快醒来吧……」

    突然传来了声音::「这不是梦,这是真的。」

    Matthew吓到了,大叫:「有鬼啊!!」

    迷之音:「我不是鬼,我只是一个外星游客,我现通过脑电波和你沟通,在

    宇宙游程中,由於机件故障,我被迫降在你们星球里面,刚才在机件维修期间,

    受到你们的打扰,防卫糸统即时启动,发射了神经光线,所以令你的同伴失去了

    性命。」

    Matthew:「Yoki……Yoki,真的死了,这不是真的?」

    迷之音:「这是真的,对此我深感抱歉,虽然是受到你们打扰,但失去性命

    对於我来说也是很严重的,我飞船的科技不可能制造生命,因此她己没复生的可

    能。」

    Matthew:「那怎么办?」

    迷之音:「虽然我飞船的科技不可能使她复生,但仍可按你的要求实践你的

    愿望,当然先决条件仍然是我飞船的科技能够造到,你有甚么愿望?」

    Matthew心想:「这个Yoki才刚相识,我甚至连她中文名字也不

    知道,只要不是我杀死她就可以了,警方不可能控告我谋杀的,但外星来客……

    说出来有人相信吗?」

    迷之音:「你有甚么愿望?」

    Matthew:「你可达成我甚么愿望?」

    迷之音:「这个要看你的愿望是甚么了?」

    Matthew:「我……我想做蜘蛛侠,可以吗?」前一阵子Matth

    ew连看了蜘蛛侠1,2,3集DVD,爱死了蜘蛛侠,可以在大厦之间不停穿

    梭,身体机能优於常人,太帅了,所以想也不想就说出来。

    迷之音:「蜘蛛侠?是甚么?」

    Matthew:「我这里有全套影碟,我想要他的能力。」Matthe

    w从腰包拿出了DVD。迷之音:「你放在地上吧。」

    Matthew将DVD放在白色的地上,很奇怪DVD慢慢被白光吞食了,

    10秒之后,迷之音:「你要他的能力是可以做到的,也没多难。」

    Matthew:「真的?我还希望我身体能缩小,需要的时候可以将身体

    能缩小到像小蜘蛛一样。」方便我走来走去也不易给人发现。

    迷之音:「可以,但相对你变小时能力也会减弱的,还有别的吗?」

    Matthew:「可以了,我不贪心的,嘻嘻……」

    迷之音:「贪心?甚么来的?真不明白你们这种生物,刚死了伙伴,转过来

    又可以开心的。」

    Matthew心想:「……他妈的,是你杀的,还说。……」

    迷之音:「这个在地上的介指,你载上它之后你就会拥有蜘蛛侠所有的能力。」

    从白光的地上浮现了介指。

    Matthew从地上拾起介指并载上它,只觉从介指传来了一阵热流和闪

    出白光,热流流偏全身,说不出的舒筋活血。

    Matthew再望望自己双手,发现在手腕脉门处多了一个洞,给表皮覆

    盖着,心中莫明兴奋,但……咦?

    为何没有蜘蛛侠的衣服?那件帅呆了的蜘蛛侠的衣服。

    迷之音:「你只是说要他(蜘蛛侠)的能力,没有说他的衣服,刚才问你还

    有别的时,你也没求!」

    Matthew:「他妈的,没蜘蛛衣服的蜘蛛侠,怎叫蜘蛛侠呢?……」

    迷之音:「你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请你离开吧,我亦会离开这个星球,我

    在这个星球期间,观察发现你们这种生物不断在破坏自己的星球,感到十分奇怪,

    你们的气候已经在变坏,再过50年就不适宜生物居住了,你们好好珍惜吧!」

    Matthew:「喂……喂……这样我……」白光慢慢消失,Matth

    ew重新站回幽暗的树林内,变的只有Yoki的尸体不见了,现场只遗下一滩

    绿色的水。

    Matthew再抬头一看,只见漆黑的夜空闪过一道白光,很快消失在夜

    空深处。

    Matthew:「干你的,我还没说了,就请我走,想问有没有介指的说

    明书也不成,还好,Yoki的尸体给收拾好,否则我也不懂如何处理,唉……

    连摸也没摸过就挂掉了,真可惜。」

    Matthew再观察四周,呀!太奇妙了,之前漆黑一片的四周,很多东

    西也看不清楚,但现在一切也可历历在目,昆虫飞行得好慢,随手也可抓着牠,

    哈哈……失恋的感觉已被今晚神奇的经历掩了。

    Matthew心想:「我一定要好好熟习我的能力,嘻嘻……实在太好玩

    了,想起也令人兴奋。……」

    ************

    距离山顶树林内发生的惨剧,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这段期间Matthew

    除了上大学之外,谢绝其他一切应酬,放学就回家关自己进房间内练习(蜘蛛侠)

    的能力,发现射出的蜘蛛丝可长可短,完全根据自己的思想制造出来的,如在大

    厦间穿梭,是又长又有韧力,但很快蜘蛛丝就会消失,捆绑物件时,是又短又有

    韧力,不会消失,又可以喷出一个满佈分泌物的蜘蛛网,猎物越反抗蜘蛛网会收

    得越紧。

    最神奇的莫过於能爬墙游走和缩小身形,Matthew经常在自己的房内

    天花,墙壁爬行,但发觉缩小身形存在一定风险,曾有一次缩小身形爬墙游走时,

    踫到一支壁虎,如不是身手敏捷,差点就给壁虎作点心吃了,事后吓得一身冒汗,

    壁虎当然给他碎尸万段。(死得不明不白)

    正所谓没蜘蛛衣服穿的蜘蛛侠怎叫蜘蛛侠呢?Matthew在ToySh

    op买了一件大码蜘蛛衣服回家改造,但针线对於男生来说,比跑「马拉松」长

    跑还辛苦,但又不可假手於人,真的苦了我们的男主角。

    Matthew:「唉……早知道就要求外星人给我一件防弹防火防水的蜘

    蛛衣服,现在就不用左剪右改,也不知是甚么布料,天气冷要不要加添外套?下

    雨天又会不会脱色,唉……气死我!」

    经过三天三夜终於完成,试穿后太紧了,上身还没所谓,下身则整个鸡巴突

    显了出来,干脆内裤也脱掉,平常还算勉强可以,但如一兴奋就整支阴茎如形毕

    露,缺点多多。Matthew:「唉……真没辨法,难道要外穿一条短裤吗?

    没见过这么着的蜘蛛侠呀。气死我!」

    ************

    「喂……喂……Matthew……」

    「甚么事?咸湿Ken……」咸湿Ken是Matthew大学里的好朋友,

    为人由於十分咸湿,友辈都爱这样称呼他。

    「喂……Matthew,这几天上大学,每次一下课就不见你了,跑去哪

    里?就算失恋,也不用逃避,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呢……阿May对你好像也

    颇有意思,虽然没有你前女友Anna那么漂亮……」

    「哈哈,咸湿Ken,我今时不同往日,这些庸姿俗粉,我没兴趣。」

    「哗,这么利害,你不是……」

    「咸湿Ken,小心!」Matthew一手拉着咸湿Ken的手,迅速闪

    过一旁,一枝粗大树干突然从天而下。

    咸湿Ken:「哗,你娘的,谁个没人性乱丢东西,差点压到我……XX娘

    亲……」

    Matthew:「那有人丢这么粗大的树干下来,想是这棵树已经给白蚁

    蛀食,树干才会掉下来的。」

    咸湿Ken:「幸好有你,刚才我一点都没发觉,你怎么发现的?吓到我刚

    才想说甚么也忘记了。」

    Matthew:「忘记了就不要再说,已经够时间上课了,这个教授蛮麻

    烦的。」

    「对!那快点走……」现场只余下那些没事干的大学生围着那枝倒下的大树

    干在讨论。

    「喂,Matthew你知道麻,今天李教授邀请了近期最Hit的」靓模

    「秀娜在演讲厅来讨论呀。」(「靓模」是指近年在香港一班年青女模特儿的统

    称,她们通常只有16~20岁,身裁丰满,但没甚么学识,也没甚么专长,只

    卖弄个人的身裁,拍摄一些泳衣写真,产品硬照等广告。)但由於涌现一大批,

    再经传谋火热报导,的确形成了一阵子风气。

    Matthew:「讨论?和「靓模」可以讨论甚么?」

    咸湿Ken:「就是讨论「靓模」成功之道和为何会形成社会风气,你知道

    李教授最爱出风头,最近秀娜又这么受欢迎,传谋自然争相报道,李教授不访问

    她才奇怪喱。」

    咸湿Ken:「说开秀娜,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样貌漂亮不说,单是胸

    前一对咪咪,也可以给我玩一晚,我经常拿她的泳衣写真打手枪的,呀……可以

    干她一晚,死也愿意。」

    「秀娜?我知是谁,样貌身裁,确是上上之选,有机会也要会一会她。」M

    atthew另有含意的说。

    咸湿Ken:「机会今天就有,一会儿下课后,我们一齐去演讲厅看看,讨

    论应还没结束的。」

    「呀,我没空有事要办,你自己去吧。」Matthew:咸湿Ken:

    「这么扫兴,你不去我去,看你刚才救了我的份上,我用手机拍几张相信给你看

    吧。」

    ************

    (演讲厅后休息室)

    「那个李教授好爱弄玄机,问的东西都好奇怪,好深奥,一点都不知他在说

    甚么?」

    「那些学者就是喜欢这样子,你们越不明白,就表示自己越深奥,我们也不

    用管他,反正我们目的已达,你看今天这么多传谋来採访已经知道喇,秀娜,快

    点换衣服,我们一阵子出去还要接受电视台访问的。」

    「知道喇,Ka妈,我都不焦急,你做助手又急甚么呢?让他们等吧,我很

    累。」

    「到你不当红时,你想别人採访也难,儍女,快点换衣服,我先出去代你应

    付一下电视台吧。」

    「知道喇,Ka妈。」

    Matthew:「快点换衣服吧,我待在这已很久了,还说这么多,co

    meon.」

    在墙上的畤锺旁,缩小了身体的Matthew正爬在畤锺的顶部,躲起来

    偷窥秀娜在换衣服。

    Matthew:「哗,果然好身裁,难得这么瘦咪咪也这么大,噢……乳

    头还有点粉红喱,其实也不用转穿这个蓝色的胸罩,刚才那个黑色的更好看,哎

    哟……怎么不换内裤,我还有黑森林没看.」

    Matthew看到秀娜换完衣服后,拿起袋子就离开,情不自禁,手中射

    出蜘蛛丝,黏着袋子飞身过去,然后迅速跳进袋子里,刚巧就跌落在黑色胸罩上。

    「还以为甚么这么香,原来是这个,嘻……嘻……我就当这个暂畤是我的床吧。」

    就这样Matthew就随着秀娜离开了演讲厅后的休息室。

    若干小畤后,躺在秀娜黑色胸罩上的Matthew睡醒了,爬出袋子看看,

    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间装横雅緻的房间内,Matthew闭上眼睛,集中精神

    聆听四周,首先听到的是放在梳妆台上小闹锺的齿轮转动声,跟着是发动机的声

    音,应该是来自电冰箱,跟着是水族箱过滤器的水声,还有花洒龙头的喷水声,

    咦?花洒龙头的喷水声!Matthew精神为之一振,忙随着声音跑去,房门

    紧闭,唯有在房门下的空隙爬出去,就在差不多爬出房门之际,Matthew

    停了下来了,因为他看到客厅梳化上躺着一支白猫,而白猫的眼睛也正看着他,

    说畤迟那畤快,白猫已向他扑过来,Matthew就好像电影裹的倒镜动作一

    样,迅速倒退回房中,只听到白猫不停用猫爪向房门下的空隙搜挖。Matth

    ew:「吓死我,他妈的,今次真是虎落平阳被猫欺。」

    「小白,甚么事喇?」Matthew听到有房门打开的声音,应该是秀娜

    洗完澡出来了,忙四周一望,再望一望天花,刚好有盏小吊灯,立刻射出一条蜘

    蛛丝黏着吊灯,飞快的爬上去,刚爬上小吊灯就听到了房门开启的声音。秀娜:

    「小白,找甚么?是有蟑螂吗?快点找出来呀。」

    Matthew:「死白猫,前辈子跟你有仇吗?」白猫一进房间就在地面

    到处搜索,在地面搜索不到又跳到床上,爬上梳妆台等地方搜寻,到最后当然甚

    么也找不着,Matthew躲在小吊灯上不敢探头去看,免得给白猫发现,秀

    娜:「小白,甚么喇?找不到吗?会不会在外面呀?」白猫像听得懂人语似的,

    又跑出房间去搜索,Matthew听到白猫跑出房间的声音,才探头出小吊灯

    外看,哗!见到秀娜全身赤裸,只用一条白色大毛巾将上半身包着,从上而望更

    看到胸部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正看得爽畤,秀娜行去开启房间的电灯制,Ma

    tthew:「噢,No……不要开灯呀。」

    房间立畤光亮起来,但是我们的Matthew就惨了,近距离给照得眼睛

    也白了,而且热浪不断涌来,就像在健身室照射太阳灯一样。

    Matthew:「他妈的,人当超人我当超人,为甚么我这么倒霉的,哗!

    好热呀,这样下去不成,很快就变烤鸭了。」

    Matthew瞇着眼望向四周,到处都是浅粉红色,墙身整洁汗净,爬在

    上面就是体积再小也很容易被发现,正不知所措中,突然看到窗台的窗廉布。

    Matthew立刻从吊灯上射出蜘蛛丝,飞快的从吊灯爬过去窗廉布躲藏

    起来,转移了阵地,从窗台往外看,高厦林立,自己应身处其中一大厦内,而且

    相信楼层颇高,外面下着微微细雨,再回望房间内。「不是吧!这么倒霉,唉…

    …,今天撞鬼了吗?」

    为甚么Matthew这样说呢?原来当Matthew转过头回望房间畤,

    秀娜早已脱下了大毛巾,换上了一件白色丝质的睡裙。

    半透明的白色丝质睡裙里面,若隐若现看到胸前的两点樱花,撩人至极,裙

    下面两条修长白皙粉嫩的长腿,在裙下面媚丽无限,Matthew窥视坐在梳

    妆台前素颜的美丽女子,邪恶的欲念急剧膨胀,有多少男仕Fans心里也在垂

    涎着她大腿幽闭的交合处,现在自己利用超能力的便利,不但可以像合法的来去

    自如任何场合,还可以窥视良家妇女和明星超模,想到这……不由得把手抚摸一

    下自己的小弟,真幸福呀。

    秀娜坐在梳妆台前拨弄头发,从丝质睡裙腋下的位置,隐约可看到半边乳房,

    这种若隐若现的偷窥最为刺激,Matthew好想伸过去握住她的乳房搓揉,

    将她的乳房揉得变形,秀娜站起身来,在镜前扭动腰际,检视自己的身形,Ma

    tthew则从后检视,看到白色丝质睡裙透出的肉色小内裤,包裹着丰满微翘

    的臀部,绝对可以挑起任何正常男人的兽欲.

    秀娜检视自己的身形完毕后,就伸展了一下懒腰,就爬上床睡觉去了,Ma

    tthew看着侧着粉脸瘫在床上,紧闭双目的秀娜,侧躺着令秀娜胸前的乳沟

    更深陷,

    Matthew脑海中不断盘算:「就这样走吗?看还没看够呀,不如等她

    熟睡了后,偷偷摸一下,看一下也是爽的,对!就这样吧。」Matthew看

    着秀娜睡了差不多十五分锺,再细心静听此屋内还有否其他人声,肯定没有其他

    人后,就跳到房中间,首先变回原来体积的身形,再偷偷地关上房门,免得那支

    白猫又跑入来,俏俏的行近床边。

    毫无防备的秀娜侧着粉脸躺在床上,Matthew跪在床边近距离盯着秀

    娜深深的乳沟,鼻里闻到是清香皂液的味道,黑色丝质睡裙暴露出娇媚迷人的粉

    腿,真是活色生香。Matthew胆子更大了,俏俏伸手把秀娜的衣领口拉开

    一点点,啊!瞩目所见,那乳沟好像深不见底似的!正当Matthew想隔着

    睡裙搓揉一把那双诱人的大乳时,秀娜微微的动起来,吓得Matthew立刻

    把手缩回去并伏在床下,大气也不敢呼一下,那种偷偷摸摸的犯罪感觉,太刺激

    了。

    良久,秀娜再没有甚么动静,Matthew又俏俏的爬起身来,秀娜已经

    转换了睡姿,变成仰天躺在床上,胸前双乳随着呼吸一高一低的起伏着,感觉像

    向他呼唤,Matthew缓缓靠近了卧在床上的秀娜,在大床的边沿跪了下来,

    贪婪的眼睛,看着秀娜的下半身!见秀娜双腿微张,Matthew立刻走到床

    的另一端跪下来,秀娜裙内春光,那最神秘的地方已影入眼帘了!

    那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正紧紧包裹着秀娜的肉穴,整个阴户的形状清彻地浮

    现在内裤上,而两片阴唇正紧夹起来,形成了中间一渡缝隙!Matthew轻

    轻用手把秀娜双腿张开多一点,接着伸出了指尖至她的裙内,轻轻地按在那肥美

    的肉穴上,胀鼓鼓的感觉自指尖传来,兴奋得Matthew索性把手按在那肥

    美肉穴上轻轻地搓弄起来,秀娜忽地梦呓似的发出了轻微的叫声,看她的腿动了

    一动,把充满欲念的Matthew吓个半死,手亦马上抽回!

    Matthew感到非常害怕,心脏跳得几近负荷不来了!但越感到害怕就

    越剌激!此刻目光又再次落在秀娜双腿中间,Matthew轻轻伸手拉扯秀娜

    的丝质睡裙翻卷到腰际,露出薄如蝉翼的白色小内裤,秀娜腹部半隐半透的媚景

    再次挑起了Matthew的兽欲,紧盯着美女两腿细窄的白色小内裤,猝然伸

    手便朝她的小腹摸去,Matthew感觉自己的手在不停颤抖,触手处皮肤好

    软好滑,手慢慢伸向腰间细薄的小内裤,Matthew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跳

    个不停。

    「妈呀……好刺激!」Matthew小心挑开白色小内裤,用手指按在羞

    涩的花瓣上胡乱的掰弄,脸孔则靠近秀娜的嘴唇,秀娜鼻子呼出的气息就直接喷

    在他的脸上。

    「……救命呀!很难忍受。」Matthew一只手伸入秀娜的小内裤掰弄

    藏在阴毛里的花瓣,一只手则撑在床上,支持着身体近距离的接近秀娜,用鼻孔

    的嗅闻秀娜全身,正在陶醉的享受畤,泠不防秀娜突然来一个转身,Matth

    ew身体自然作出反应,迅速立直起来,但他却忘了手还伸入了在秀娜的小内裤,

    在身体立直之畤手被秀娜的小内裤纠缠着,Matthew立刻将手挣脱出来,

    但这样的大动作也令秀娜惊醒过来,秀娜起身四围一望,虽然关了灯但仍可看到,

    房间内除了自己甚么人也没有,窗门房门也是紧闭的。

    「难道刚才在造梦?但……被触摸的感觉好真实,发觉内裤还完好无缺的在

    身上。」秀娜坐在床上无意识的四周张望,我们的男主角去了哪里?原来Mat

    thew已经黏爬在天花上,幸好这个多月来在自己房间经常练习,否则动作也

    没这么快,但也吓得Matthew心虚胆怯,连自己身体可以缩小也忘记了,

    往下看只见秀娜定定的坐在床上,身体不停发抖的望着梳妆台,Matthew

    也随即视线望向梳妆台,一看之下差点叫了出来,原来梳妆台的玻璃正反映着床

    上的影像,只见秀娜坐在床上,同畤在秀娜头上天花的位置,正黏伏着一个人,

    这个人当然是Matthew。

    Matthew心想:「这一次大件事了,被发现了,现在怎么办呢?」

    再望向秀娜,只见秀娜仍全身发抖的坐在床上,口中有气无力的在念:「啊!

    ……啊!……有鬼呀……」

    在正常人的思维里,人是没可能倒转黏爬在天花上的,这是完全违反物理定

    论,违反地心吸力,加上秀娜正身处在晚上,房间关了灯又看不清楚,对这美女

    来说,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见鬼了。

    Matthew听见秀娜的声音,立即明白一切,由本来的不安害怕,变为

    冷静下来:「对,换了是我也会以为见鬼,四周又一片昏暗,嘻!……我有辨法

    了。」

    Matthew手中放出蜘蛛丝,由天花慢慢倒吊下来,故意用背部对着梳

    妆台,使梳妆台上的玻璃照不到他的样貌。

    秀娜从梳妆台的玻璃看到头上的人慢慢倒吊下来,场面诡异离奇,不当场晕

    到已算她坚强。

    「不要……不好……啊!……救……命……呀……」最后那数个字在唇边发

    抖到说不出声来,直至双方的头轻轻踫在一起的一刻,秀娜失禁了,全尿在床上,

    Matthew压低声音的说:「我……死得……很惨呀!秀娜,我……死得…

    …很惨。」

    「不关我事,我不认识你,我没害过人,你找错人了……救……命……呀…

    …」

    「我……没找错,我是你的Fans,我很喜欢你,我在过马路畤看你的写

    真集,没为意结果给一架大货车撞死了,身体还断开两截,我死得……很惨呀!」

    「那你应该去找那货车司机,不是来找我呀……」

    「那货车司机已给我吓死了!但你也有责任,不是因为你……我不会死,我

    心结未解,去不到轮回,我会永远跟着你,每晚也缠着你。」

    「不要啊!……不关我事……你……有甚么心结未解……我可以……帮你,

    但你不要缠着我。」

    「心结?我很喜欢……你,我要在轮回前和你做一晚夫妻,了结心愿。」

    「吓!夫妻……?不成!不可以,人鬼怎可以……有其他心愿吗?」

    「不成?岂有此理。」Matthew手中射出蜘蛛丝黏着梳妆台前的坐椅,

    手一拉坐椅就在他手上,跟着再将坐椅摔在地上。

    「呀!」秀娜见到「鬼」那种隔空取物的本领,立刻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再

    出半句声的低下头来。

    「你不用怕,我不会害你,我很喜欢你,只想和你做一晚夫妻,了结心愿而

    矣,你闭上眼睛不要去看,我怕我样子吓到你,但如你不听话,我干脆拉你下地

    府,和你永远做一对鬼夫妻算了。」

    「不要啊!」

    「那就乖乖听话,知道吗?」

    「我……不知怎样做?」

    「你甚么也不用做,听我说话做就可以了,知道吗?」

    秀娜轻轻的点头。

    「发达喇!发达喇!」Matthew双手握拳,难掩心中兴奋,男人心目

    中的性感女神,今晚就属於我了,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

    Matthew害怕秀娜会看见他的样貌,为安全计射出小量蜘蛛丝将秀娜

    眼睛的上下眼皮黏合在一起,使她无法张开眼睛,跟着立刻将全身的衣服脱个清

    光,跨下的肉棒已呈半硬状态。

    Matthew行近秀娜身边,轻轻吻向秀娜脸颊,秀娜全身一震,娇媚的

    双眼流出泪水,Matthew温柔的将泪水吸入自己的唇内,手隔着丝质睡裙

    揉弄着绵软温润的乳房。Matthew进一步的吻向秀娜嘴唇,秀娜发抖的紧

    闭着双唇。

    Matthew轻轻的说:「我要亲你!张开嘴巴。」

    秀娜不敢反抗,慢慢的放松紧闭的嘴巴,Matthew的舌头就如一头灵

    蛇,迅速窜入秀娜的唇内,缠绕着秀娜温暖湿润的舌头,吸啜口内的唾液,另一

    支手则解开丝质睡裙的领口,秀娜惊愕的感到贴着自己身体的睡裙跌落在床上,

    而Matthew色欲的眼神已经专注在美女胸前散落出来的一片春色上……

    「哎呀……不……不要!……」不敢抵抗的秀娜轻咬着贝齿,无法阻止Ma

    tthew舔吻着她仰起的粉颈,向乳沟舔去的节奏,两只白酥酥软绵绵娇颤的

    乳房,在Matthew舔啜的追逐下扭来荡去,被连舔带摸的粉色乳头含羞无

    奈的俏立起来,虽然是被强迫,但在性这一方面男女一样,女人或许含蓄,但燥

    热的反映同样会涌出,从不断被挑逗而冠立的乳头传来的骚动刺激得秀娜的阴户

    闪动、媚液汲汲……

    秀娜奇怪:「为甚么被触摸,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真实,电影里的鬼不是都穿

    透人的身体,触摸不到的吗?为向自己却像跟真人亲热无疑?」

    Matthew感觉到被挑逗得有些迷乱的秀娜全身开始发软,纤腰轻颤,

    已经不再躲避自己对她的侵犯了……

    Matthew一边热吻着秀娜一边抚摸的慢慢伸手向微翘美艳透着暗香的

    臀部进发。

    「啊!……」Matthew的手把玩着美女微翘的臀部,向下沿漂亮的股

    缝伸进散着暗香的跨下,从裆部扯开薄薄的白色小内裤……

    Matthew搂着秀娜的纤腰,剥下细窄的小内裤到腿弯,将昏软的秀娜

    掀翻在床上,「小穴又湿又滑……除了我,不得让别的男人弄……知道麻?」M

    atthew在秀娜的耳边说着,将小内裤褪下扔在一边,耳边的下流的言语使

    得秀娜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对应的紧闭双眼,摇头抗拒着Matthew的猥亵.

    「啊!……诶呀……不要……!」Matthew提着秀娜的两只漂亮的足踝

    跪在莹白的两腿之间,当粗大的肉棒在秀娜细嫩的小腹上时,使迷乱无力的秀娜

    不由的感到惊慌和害怕!

    「秀娜!我要进去了!」Matthew喘着粗气,用阴茎顶着在床上秀娜

    的白嫩小腹,两瓣湿润的蚌唇被破开……

    「哎呀……好痛!……不要……呜……停!」紧窄的阴户撕裂般的痛楚,使

    的全身颤抖面容惨白。

    「前头已经塞进去了,放松一下……别夹得太紧……来……把屁股抬高些…

    …」Matthew一边喘着气说,一边推起秀娜的腿弯,折成M形稍稍把秀娜

    柔媚的臀部抬起后,扶直了的肉棒再用力的往里一挺,全根尽入。

    「啊!……」剧烈的疼痛,使的秀娜昏厥欲死。

    Matthew在完全插入后便不再挺动,用手在粉嫩的乳头上捏弄着,用

    舌尖在秀娜的粉颈与胸脯间细细的舔吻着……

    「嗯!……嗯哼……哼哼哼……」秀娜眉头轻轻的皱着,无力的睁开双眼,

    秀娜感到自己的肉体被撞的乱颤,悬荡在空中的细嫩小腿随着抽插晃动的十分性

    感……被强迫的秀娜两腿蚌开,两瓣粉色的肉贝半开承受着肉棒的责弄,娥眉紧

    皱媚眼半闭的秀娜被淫乱的气氛笼罩着,Matthew拉起秀娜白嫩的手让纤

    细的手指按抚在被插弄得翻卷的蚌唇,粗壮的肉棒通过细嫩的手指捣弄着娇柔的

    牝户,秀娜知道自己的贞洁没有了。

    媚眼斜挑睫毛羞颤的秀娜粉脸晕红,随着Matthew的奸淫,开始娇滴

    滴的软媚呻吟,酥融绵软的乳房在Matthew的掌中被压扁欲破,使她紧皱

    娥眉将粉脸扭在一边……

    看着秀娜咬住香艳的红唇表情难耐,Matthew抽插的动作更深入,下

    下直抵花心。Matthew的目光紧盯着秀娜美艳的面孔泛着的媚浪表情令他

    欲火亢奋。

    「啊!……啊!……」Matthew感到秀娜膣壁内的粘膜不断的夹紧自

    己,瘫倒在床上的秀娜肚腹内的子宫被撞击得媚液喷流,两只白腻细嫩的乳房随

    着被奸插得啪啪闷响的嫩腹在上下乱晃,从沁着汗珠深陷的乳沟散发出的淡淡乳

    香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沉迷在高潮边缘发烫的柔媚女体无力的瘫在床上,被糟蹋得媚眼如丝的秀娜,

    侧着粉脸掩着流出香津的红唇,生怕自己的呜咽呻吟更会挑起「鬼」的兽欲,自

    己的身体会遭到更长的奸淫。

    然而软媚的小腹被强烈撞击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却使秀娜的呻

    吟更加骚媚……

    「……哼……嗯哼……」耳边是秀娜闷骚难耐的呻吟,跨下是被肉棒『噗哧』

    ……『噗哧』……捣弄得翻出卷入的粉嫩阴唇,淫浪的春宫令Matthew加

    快了挺动……

    「嗯哼!……嗯哼!……啊啊啊啊啊啊啊……!」被强硬的阴茎捅得失神迷

    乱的秀娜,软弱的手臂摊开在床的两侧,露出剃过腋毛光洁滑腻的腋窝,高潮的

    来临使得秀娜俏脸左右乱扭,骚媚的吟叫从微张的红唇中泻了出来……

    Matthew感到秀娜的阴户膣壁绷得紧紧的,仰着粉颈浑身一颤一颤,

    张开的红唇微挑着香舌,高潮中的秀娜淫糜媚人……

    Matthew感到自己的体力充沛,状态更胜从前,彷彿打桩一样以惊人

    的速度抽插起来,要一股作气彻底征服这胯下尤物,强烈的冲击和彻底的贯穿干

    得秀娜全身酥麻,淫水成灾,樱唇快速张合不断吐出哀婉娇啼,但Matthe

    w仍毫不容情地用巨棒凶猛地在她的阴道中进出,带给她一次又一次欲仙欲死的

    撞击,每次龟头直顶入到子宫口,层层迭迭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那坚挺的

    阳具,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也带给Matthew无比的舒畅。

    想不到秀娜的小穴竟是那么的紧缩柔韧,Matthew下身一进一出的直

    接顶到了娇嫩的子宫。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秀娜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

    去,Matthew轻舔她那樱桃般的乳头,下体肉棒紧抵花心旋转磨擦,一阵

    酥麻的感觉直涌她的脑门,本能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

    体,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一波波的娱悦浪潮,将她逐渐地推上

    快感的颠峰,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泉涌而出,她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

    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阴道一阵收缩,吸吮着我的肉棒,等待已久的花心

    传来一阵强列的快感,甜美的声音终於泄出。

    「……我……唔……唔……好……啊……喔……喔……」秀娜深深咬进我肩

    头的肌肉中,优美纤长、雪白赤裸的玉腿、粉臂紧紧缠绕在我身上,全身一阵痉

    挛般的抽搐……下身阴道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缠夹住火热滚烫的粗大肉棒一阵

    难言的收缩、紧夹,秀娜的双手已紧紧攀住我的后背,阴户流出大片的爱液。秀

    娜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我扶着秀娜的纤腰,继续做长程的炮击,整根肉棒完全拔出来后又再整根插

    进去,只撞得秀娜紧紧抓着床单,我每次抽出来再插进去,「噗滋」声响个不绝,

    我狠命的加快速度,秀娜的小穴也不停的收缩,她的高潮似乎连续不断的到来,

    「啊……我不行了……来了……啊……啊……」

    秀娜一阵激动的浪叫后,身体做出激烈的回应,纤细的腰肢也狂乱的扭动着,

    强烈的快感,使秀娜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自觉的用力向上挺耸,晶莹的爱液不断流

    泄而出,她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一般。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涌

    上来,她不停的颤栗抖动,大量的淫水随着高潮从粉红色的嫩穴中流出,全身无

    力的躺在床上,这么一战下来,秀娜已是香汗淋漓,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气,

    床上一大片湿湿的痕迹。Matthew趴在秀娜的身上,还没射精的肉棒还留

    在秀娜体内一抖一抖的,每次抖一下,秀娜就全身颤动一下。

    Matthew心想:「以前七、八分锺巳完事,为甚么今次我可以干这么

    久的?足足二十多分锺,一点想射精的迹象也没有,是超能力的影响还是对象的

    关糸呢?不过这确实是好事,可以让我干过够本,太快完事简直浪费了这个性感

    尤物!」

    「我们换个姿势吧!」我在秀娜耳边说着我的要求,秀娜无力的道:「啊…

    …我不成了……我受不了喇。」Matthew将阴茎抽离了秀娜的身体,反过

    来将秀娜坐在我的上方,用她纤细的双手,撑着我的胸部,我对准洞口,猛然插

    了入去。秀娜高潮过后的阴道非常敏感,快感使得她整个身子往后仰,发出了呻

    念的声音!

    「啊……噢……好入……哇……」

    Matthew猴急的再往上用力一顶,整支阴茎完全插入了她的阴道,直

    攻她的穴底,「啊!」她叫了一声整个人无力的坐在Matthew上面,Ma

    tthew开始摇动她的臀部,秀娜双手只能抓着Matthew的胸膛苦苦支

    撑,接着Matthew放开她臀部的双手,射出两条蜘蛛丝缠着秀娜两边的膝

    关节,再将蜘蛛丝射上天花顶黏贴着,将秀娜身体县空,只有屁股和肉穴跟Ma

    tthew身体结合着,然后双手抓住她的双峰,又搓、又揉的,秀娜县空半蹲

    着,肉穴被阴茎一吐一吸的抽插,Matthew用力的将肉棒不停往上顶,M

    atthew再用手将秀娜整个臀部360度的转动着,两条蜘蛛丝不断互相交

    缠着,慢慢的由两条变成一条,肉棒在穴里不停的摩擦着每片穴肉,龟头就在子

    宫深处紧紧的磨擦,淫水随着她的动作,沿着阴茎大量的流出,Matthew

    将秀娜的身体停下来,然后放手,两条蜘蛛丝立刻释放出反方向的强劲动力旋转,

    龟头因此也在阴道内急速旋转磨擦整个子宫,「啊!啊……」秀娜只觉像空中飞

    人,身体天旋地转,阴道被肉棒像电钻插入一样旋转磨擦着,快感和兴奋使她整

    个人像直奔天际,终於再一次高潮了,阴道喷出大量阴精,天堂境界的滋味原来

    是这样。

    Matthew解开秀娜两边膝关节的蜘蛛丝,让她背对自己躺在自己身上,

    两个人的脸都朝向天花顶。Matthew高昂着龟头,再顶住秀娜的阴户。撑

    开阴唇顺势就滑进她湿热的阴道。「啊!啊……」

    秀娜满足的叫着。Matthew的手绕到前面用力抓着她的乳房,并有节

    奏的抽送着。

    「啊……啊……啊……啊……」

    秀娜随着发出短促的欢吟。

    被湿热的肉穴包住的阴茎,在秀娜深处变得愈来愈硬。Matthew感觉

    秀娜的肉穴再度有节奏的微微抽搐着。阴道湿热紧箍的感觉让Matthew十

    分舒服,Matthew抚摸着她的玉臀开始前后挺送着阴茎,虚脱的秀娜已经

    开始又忍不住地吟叫起来,Matthew的阴茎一下接着一下地深入阴道内,

    阴茎每次碰撞到秀娜子宫的时候,她便会呻吟抽搐起来,这更增加Matthe

    w的快感!这种极其舒爽的感觉让Matthew欲罢不能,此刻的Matth

    ew急於要发泄心中熊熊的欲火。

    看着秀娜媚眼如丝娇喘着,身子的颜色也是一片艳红,乳峰随着她快速的呼

    吸上下剧烈起伏着,当阴茎全部深入阴道之中时,秀娜颤抖着挺腰迎合。Mat

    thew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抓揉着她的乳房,再配合龟头去抵磨秀娜花心嫩

    肉,玉臀不断左右扭动配合着,嘴里发出呻吟声!

    看到秀娜迎合着我的抽送,Matthew心理有无尽的满足感,实施全面

    性的总攻击,奔腾似的耸动臀部,快如闪电奋力抽送,差不多达到一分锺一百下,

    Matthew一手搓揉着她小巧的乳峰,低头含着吸舐秀娜的耳朵。随着在秀

    娜玉体上的抽插、耸动,秀娜那美妙无伦的身体有如一团烈火。秀娜疯狂地和我

    交合着,忘记了对她的奸淫强暴。一声声的娇啼呻吟,秀娜不能自制地迎合着M

    atthew对她一次比一次狠的抽插顶撞。两个疯狂交媾的男女渐渐进入亢奋

    的交欢高潮中,Matthew终於觉得自己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了,於是将秀娜

    翻成了正常体位,作最后的冲刺。

    Matthew将秀娜一双雪藕般的纤美玉臂放在不断起伏耸动的肩膊上,

    将她一双修长优美、玉滑浑圆的美丽雪腿紧紧地盘在剧烈起伏的身体,来迎合着

    对她的最后抽插、冲刺,每一次的抽动、顶入,秀娜都娇羞而火热地回应着、迎

    合着。Matthew连续不断地、深深地插入秀娜紧窄狭小、温暖淫滑的阴道

    膣腔,肉棒连绵不断地深深插进她紧窄万分、娇小异常的阴道肉壁中,清纯可人、

    千娇百媚、的秀娜只感到「它」越插越深……「它」越来越深入她阴道的最底部,

    秀娜的下身深处那幽暗、深遽的「花宫」玉壁,再度羞羞答答地随着「它」不断

    地深入探索而一分、一分地绽放开来。秀娜被Matthew奸淫强得欲仙欲死,

    一颗芳心不断轻飘飘地盘旋高升,逐渐攀上男女交欢淫合的最高潮……

    「啊!……嗯……嗯哼……嗯哼……啊!!!……」Matthew听着催

    淫的媚声,提起秀娜的臀部,将阴茎一插到底,在子宫口内射出热刺刺的精液,

    一浪一浪的直喷入子宫口内……

    秀娜也再一次高潮了,就在高潮刚完未完畤,子宫被喷入大量滚烫精液,将

    高潮攀上另一个高峰,而且一浪接一浪而来,秀娜忍不住也叫了出来:「啊!…

    …我要死了……好烫……嗯哼……好舒服!啊!又来了!……啊……受不了……」

    泪水不自控的由眼角流了出来,但这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由高潮产生欢欣的泪

    水。

    Matthew从后紧紧拥抱着秀娜,两人的汗水早已合二为一,Matt

    hew一支手抱着秀娜的腰肢,一支手轻轻抚摸着胸前双乳,无限满足的任由半

    软的阴茎仍插在秀娜体内。

    秀娜躺在Matthew身上,身心舒泰令她早已忘了自己是跟「鬼」交合

    的,以前和男友一齐,不要说高潮,连状态都还没进入,对方已完事了。刚才自

    己都不知道高潮来了多少遍,做爱原来可以这样美妙的……

    疲累、恐慌、舒泰、甜蜜种种感觉让秀娜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呼……呼……一阵泠风吹来,秀娜在睡梦中被吹醒,房间内已空无一人,往

    上看天花顶除了吊灯,甚么也没有,只是床单上仍湿漉漉一大片的,知道刚才的

    并不是梦,窗台前的窗廉布给风吹得左摇右摆。

    「『鬼』从这里走的吗?但这里是二十九楼喔,对!它是」鬼「不是人,由

    哪里走都可以。」

    秀娜赤裸着身躯行近窗台,看到的是高楼大厦之间通火灯明,景色璀璨美丽,

    但秀娜的心境却有点失落,自已也莫名其妙。

    远处一座更高的大厦天台上,正站着一个人,Matthew望着可爱的秀

    娜。「你的确是很动人,但我现在才刚刚开始,初初显露头角的时候,没理由为

    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再见了,我的爱人!」

    Matthew飞跃似的从大厦天台跳下,射出蜘蛛丝往另一座大厦飞去,

    转眨消失在黑暗之中……

    十八国淫乱演义

    (一)

    在某一世界,有十八大国,自东往西依此是:

    大金国,疆土北至堪察加半岛,南至淮河,西至大漠,面积一千三百万平方

    公里,蒙古诸部皆为附属;

    宋帝国,淮河以南,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

    大理国;

    大金以西为乃蛮国,八百万平方公里;

    再西是喀拉契丹国,四百万平方公里;

    再往西是花拉子模帝国,一千三百八十万平方公里;

    小亚的鲁木国,一百万平方公里;

    保加利亚帝国,三千四百万平方公里;

    塞尔维亚帝国,四千万平方公里;

    匈牙利国和拜占廷国;

    诺曼底大公国,八千万平方公里,神圣罗马帝国,丹麦帝国,斯维登帝国,

    这诺曼底等四国皆日耳曼人国家;

    英法;

    西南是波斯帝国,包括次大陆在内,六百万平方公里。

    这十八国中,不少国家多有淫乱故事,如乃蛮皇后八素与她的两个儿子大阳

    汗和不亦鲁汗的淫事,波斯皇帝娶母为后的淫事,花拉子模太后与儿孙的淫事,

    等等,且待一一道来。

    先说大金国,当年开国时统治者共五大勃极烈,勃极烈是金语中「大官」之

    意,开国皇帝金太祖完颜阿骨打为最大的都勃极烈,其次是大勃极烈,即阿骨打

    之弟金太宗完颜吴乞买,再下来是贵勃极烈,再次是左勃极烈和右勃极烈。大金

    国立国至一百二十年时,曾被蒙古所灭,金哀宗自尽。后来,大金国的另一批人

    在另一个广大的世界继续大金的统治,成为上文所说的十八国之一。

    这十八国中,大金武力数一数二。却说大金皇帝世代相传,也不知传了多少

    代,传到金海凌王即位为帝。这位海凌王名完颜冲,年三十一岁,文治武功都十

    分出众。他身长九尺,雄武非常,手执两杆短把方天戟,武功高强。人都说他是

    当年老金国海陵王完颜亮转世。

    且说大金国,北方的蒙古附属多年,那蒙古也是淫乱得很,金兵经常去蒙古

    巡视,奸污妇女。海凌王完颜冲则垂涎于南方宋帝国,经常操练人马,想吞并宋

    国,可是金宋交战了多少代,互有胜负,谁也吞并不了谁。

    宋帝国与金打成平手,除了经济人文发达,也因有一批武将着实厉害。

    宋帝国战将曹横,当年岳家军曹宁之后,十八岁小将,本事高强,提碗口粗

    一杆铁枪,一般武将在他马前走不过一合就得送命。小将曹横率兵镇守淮河一

    线,常出击淮河以北,杀得金兵胆寒。宋军武将中还有双枪赵文龙,有八大锤,

    有神枪潘再兴,都是武功高强的武将,屡破金兵。

    而海凌王手下的三十二路总管,统帅六十万大兵,也都是厉害角色,金军的

    重骑兵铁斧陀,轻骑兵拐子马,都令宋兵闻风丧胆。总之双方旗鼓相当,长年对

    峙,相持不下。

    且说这海凌王治理国家,天下富裕,闲来无事。俗话说饱暖思淫慾,海凌王

    除了聪明过人,还有一大爱好,就是乱伦。他将不少金国元老抄家,将他们的眷

    属占为己有。这些眷属都是他的姑母姨母表姐之类,被他霸占了不少。海凌王又

    最爱嗅妇人脱下的绣鞋丝袜,嗅之则阳具巨大,长达二尺,一夜可重创十数个妇

    人。完颜冲颇以自己的性能力为自豪。

    完颜冲曾与他一个堂弟比阳具大小。那堂弟名萨某鲁,也是金国一员勇将,

    提一杆铁门拴,当者披靡。完颜冲要与他比大小,他甚觉不妥,于是一本正经地

    谏道:「殿陛尊严,宫闱谨肃,臣何等人,敢裸露丑形,以取罪戾。」

    海凌道:「朕欲观汝之阳物,罪不在汝,朕不汝责。」

    海凌命姑母们上前给萨某鲁脱衣,姑母们的性感使得粗鲁汉子萨某鲁也控制

    不住了,在姑母们的爱抚下,其阳直竖而起,亦大,长有海凌三分之二。诸妃见

    者,皆掩面而笑。海凌道:「汝等莫笑,此亦不小耳,设使姑母当之,未必吃得

    消。」姑母们想想也对,如果不与海凌相比,萨某鲁的阳具也不算小了。

    海凌贬诸宗室,择其妇女之美者,皆纳之宫中。如他的姨母莎鲁拉、胡里

    拉,都进宫做了宫妇。这还不够,他又纳姨母阿懒于宫中,封为昭妃。还有姑母

    寿宁县主什舞,姑母静乐县主蒲拉,姨母混同郡君莎里古真姐妹,还有姑母奶拉

    忽,修美洁白,蒲露户枝,容貌俊美,都被他霸占。海陵无所忌耻。这些被他霸

    占的女性长辈中,姨母莎里古真,色最美而善淫。

    海凌自徒单皇后而下,还有姨母大氏、萧氏、耶律氏,俱以美色被宠。他的

    姑母们,也纷纷被他赐以名号。诸姑母名号,共有十三位;昭仪至充媛九位,婕

    妤、美人、才人及殿值四位,称为十三姑。

    莎里古真的二妹余朵,是牌印官松古拉之妻。她也是完颜冲的姨母,完颜冲

    也不放过她,多次奸污她,谓之日:「你虽相貌平平,而肌肤洁白可爱,胜莎里

    古真多矣。」进封寿阳县主,出入贵妃位。

    完颜冲又召姑母什舞出入昭妃位。什舞是金将瓦拉哈密之妻。完颜冲的这位

    姑父瓦拉哈密身躯伟岸,长九尺有奇,力能扛鼎,气可吞牛,武勇还在完颜冲之

    上。一夕常淫二三姬,否则满身难熬,必举重物以洩其气。每与什舞交合,什舞

    就娇颤不止,闭目欲死。

    后瓦拉哈密征宋阵亡,死于宋将曹横枪下。什舞不耐寡居,遂与儿子相通。

    恨不畅意,儿子乃觅淫药服用,通宵不倦。什舞笑道:「今日算是差强人意。」

    后有知之者,遂嘲她儿子为「差强人」以笑。

    海凌闻什舞淫荡,遂将这位姑母进封昭宁公主。乃检洞房春意一册,戏道:

    「朕今宵与汝,将此二十四势,次第试之。」什舞笑道:「陛下既新挑战,妾敢

    不为应兵!」

    姨母乌琳,工巧妙丽,玉质凝肤,体轻气馥,绰约窈窕,转动照人。海凌闻

    其美,将其霸占。

    海凌尝幸女性长辈,必乘兴狠触,不顾女之创痛。有不遂其情者,令妃嫔牵

    其手足,使不得动,以供海凌蹂躏。海凌试之颇有效验,益肆淫蛊,中外嫔御妇

    女殆将万人,大得金国绝色以逞心意。

    完颜冲的二姑母柔懒,今年已是五十余岁了,虽上了年纪,却保养得很好,

    皮肤细腻光滑,完颜冲最爱玩弄性感老妇,这位二姑母,便被封为柔妃,一不留

    神,老蚌结珠,完颜冲将那柔懒日操夜操,竟操得那老妇怀了孕。她怀了孕,也

    难逃蹂躏,完颜冲仍不放过她。

    柔懒怀孕到八个月上,腆着大肚子,行动极是不便。这日,完颜冲下朝后,

    便急急忙忙来到柔妃宫中。那柔懒半躺在床上,娇弱无力。她两个妹妹,也是完

    颜冲的姑母奶忽拉和什舞在旁陪伴。

    完颜冲上前,拿了柔懒脱在枕边的一只肉色短丝袜,放到鼻下使劲嗅着,那

    妇人的莲香被他深深吸入心脾,他的阳具很快勃起,长达二尺!柔懒见了,心下

    畏惧,恳求道:「陛下,臣妾快要生了,这几日就饶过臣妾吧,苟得乳娩,当日

    夜服侍陛下。」

    完颜冲道:「好,朕不入你。」说罢解开柔懒的小袄,使她袒腹露乳,且揉

    搓其腹。柔懒雪白的大肚子看着非常性感,金主使劲挤压。柔懒欲全性命,乃向

    金主乞哀饶了她。

    完颜冲却不再理会,伸出熊掌般大手,按住姑母的大肚子,越挤压越来劲,

    柔懒疼得直叫。完颜冲扒下柔懒的裙子,柔懒下身便光光的了,两条白腿之间,

    是大丛的黑毛。完颜冲将粗大的手指拨开那些黑毛,去抠弄姑母的阴道。柔懒阴

    道早已湿润了。完颜冲收回手指,放入口中品尝沾上的淫水,淫笑道:「好吃,

    好吃!」

    柔懒嗔怪道:「陛下自小就好色,这是我们妇人私处的水,是不洁的东西,

    陛下偏偏喜欢吃。」

    完颜冲道:「越是你们身上不乾净的地方,朕越喜欢。」说着,便去捉了姑

    母的小脚,细细舔了起来。

    柔懒抬起玉脚,任金主亵弄,显然是早已习以为常了。那柔懒是贵族妇女,

    小脚长得洁白可爱,金主看在眼里,阳具更硬。

    柔懒小脚被金主弄得很痒,不由得轻声呻吟,淫水也流得更多了。金主顺着

    姑母的小腿一直舔到她的大腿,细细地舔姑母的大腿内侧,柔懒更受不了了,恳

    求金主道:「陛下,不要再挑逗臣妾了。」完颜冲不理,一头扎入姑母两腿之

    间,舔着那湿润的阴道口。姑母的阴毛扫在他脸上,使他感觉更加刺激。

    柔懒被舔得受不了,一声接一声地呻吟不止。海凌道:「姑母多次大产,汝

    阴宽衍。」竟将手伸入姑母阴道,柔懒上了年纪,阴道松弛,虽不很疼,但也被

    金主的拳头塞得满满的,金主往里用力一捅,饶是柔懒老妇阴道松弛,也疼得弯

    了腰。

    柔懒嗔道:「陛下,臣妾还怀着你的儿哩。」海凌很觉刺激,从旁边小桌果

    盘里拿起一只甜瓜,硬塞入姑母阴道,柔懒的阴道被撑开,她觉得被塞得很不舒

    服,忙求金主拿出。

    金主拿出甜瓜,瓜上已沾满了姑母的阴血。完颜冲咬了一口那甜瓜,一边吃

    一边淫笑作诗道:「秃秃光光一个瓜,忽然红水浸泡大。今朝染作红瓜出,不怕

    瓜田不种他。」说完将那剩下的甜瓜再给柔懒吃。

    柔懒吃着沾满自己阴血的甜瓜,边吃边想,很快想好了对句。深受海凌折磨

    之苦的柔懒答道:「陛下平日常入臣妾,臣妾也有一诗:深深弯弯一个沟,鱼

    在内恣遨游。谁知水满沟中暖,变作红鱼不回头。」

    海凌又从柔懒手里拿过那甜瓜,三口两口吃完,又道:「黑森林中一老翁,

    整日行走在半空,虽然不算神仙位,却比神仙更能生。」

    柔懒又答:「古寺门前一个僧,袈裟红映半边身。从今撇却菩提路,免得频

    敲月下门。」

    海凌见姑母腆着大肚子念淫诗,倍感刺激,便道:「爱妃,朕实在是想入

    你。」

    柔懒只好说:「陛下之命,奴怎敢不从,只是不可从前插入,不要压在臣妾

    的大肚子上,免伤胎儿。」

    她翻过身,跪趴在床边,供金主插入。金主站在床前,望着姑母那肥白的屁

    股,性慾勃发,挺起雄茎便要进入,柔懒又回过头来,看着金主道:「陛下的阳

    具太大,千万轻些,留臣妾母子两条性命!」金主哈哈大笑,挺身插入。

    柔懒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多次分娩,又被蹂躏多年,阴道松弛。但完颜冲阳

    具太大,直捣子宫,这使妇人感到疼痛难忍。另外,老妇的阴道较脆弱,淫水

    少,也很难受得了年轻男子的猛烈冲击。金主越捅越快,柔懒哪里吃得消,疼得

    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叫:「陛下轻些!」

    完颜冲最爱的就是看到妇人被蹂躏的惨状,哪里肯罢手,继续捅得更加厉害

    了。柔懒心下暗暗叫苦,心想,不要母子两条命都坏在他阳具之下呀。

    完颜冲奋勇挺进,像是要和他孩子在姑母的阴道里提前见面般,柔懒连声哀

    求。完颜冲不顾一切,继续猛打猛冲,他可从来不管什么怜香惜玉。柔懒痛得喊

    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陛……陛下饶命……饶了臣妾吧……陛下的孩……孩子

    还在臣妾……大肚子里……」

    完颜冲见老妇果不能当,被弄得涕泗交下,加上他也不愿伤了自己未出生的

    孩子,遂拔出其阳,姑母阴中血流不止。海凌命在旁伺候的宫妇奶忽拉舔其阴

    血。四十余岁,修美洁白的奶忽拉,奉命埋头去舔姐姐的阴血。柔懒如母狗一般

    跪趴着,奶忽拉站在床前,从后面舔她的阴道口,完颜冲见两个姑母如此淫乱,

    心下大喜。

    这些贵族妇女平日里养尊处优,谁能想到她们被皇帝糟蹋得像母狗一样啊。

    完颜冲来到奶忽拉身后,扶住她白嫩的屁股,从后面将雄茎顶入,奶忽拉疼

    痛难忍,咬牙皱眉,弯腰站在床前,忍受着侄儿的污辱。完颜冲的阳茎实在太长

    了,奶忽拉实在受不了,便把玉手伸入姐姐的阴道,去捏她的子宫口,疼得柔懒

    也连声尖叫。

    被完颜冲这么一折腾,柔懒觉得子宫阵阵收缩,羊水也流了出来。以她生过

    多个孩子的经验,觉得不好,可能是被金主折腾得要早产了。她忙叫道:「陛,

    陛下,臣妾可能要生了。」

    完颜冲一听,兴奋地说:「真的吗?」他从奶忽拉阴中拔出阳具,道:「朕

    来助你一臂之力。」

    他命奶忽拉和什舞将柔懒从床上扶起,在地上铺上大被褥,她们站在大被褥

    上,这时,柔懒的羊水阵阵涌出,她已经站不住了,若不是两个妹妹站在旁边扶

    着,她几乎瘫坐下来。金主将大手伸入姑母阴中乱捅,想把孩子提前接出来。柔

    懒疼得直叫。金主见姑母雪白的大肚子实在性感,便将满脸虯髯在姑母的大肚子

    上蹭来蹭去,柔懒更觉难受。

    就这么折腾着,孩子的头来到了柔懒的阴道口,这个孩子的头比平常孩子大

    很多,把柔懒的阴道口撑开很大,柔懒阴道虽松弛,却也受不了被撑开这么大,

    她分开腿站着,亮着阴户,两腿弯曲,已无力站直了,孩子的头几乎将阴户撑

    裂,柔懒痛苦地发出撕裂的惨叫。完颜冲倍感刺激,竟去揪姑母的大丛阴毛以洩

    兽慾,实属丧心病狂。

    孩子的头卡在柔懒的阴道口出不来,柔懒浑身香汗淋漓,拚命惨叫,完颜冲

    伸出两只大手,挤压姑母的大肚子,柔懒几乎疼得昏死过去。她身下的被褥已湿

    了一大片。

    这时,众宫妇闻声赶来,围了一堆,见柔懒半站在宫中央地上的被褥子上,

    她两个妹妹扶着,大家都觉得这种分娩姿势太过奇特,都想到一定是金主的淫邪

    主意。

    完颜冲忽发奇想,他想出一个荒唐办法,把孩子挤出来。他站到柔懒身后,

    让她把屁股撅起来,他硬把雄茎顶入她屁眼,柔懒的屁眼哪里受得了如此雄茎,

    刚顶入四分之一,柔懒的屁眼就几乎被撕裂了。这个不幸的老妇遭到前后夹击,

    发出母猪般的嚎叫。

    柔懒前面是孩子卡在阴道口,后面是侄子在使劲硬往里挤,一个往里入,一

    个往外出,经过一番痛苦的折磨,孩子的头开始往外动了。完颜冲的「新式分娩

    法」取得了成效。他更加用力地把雄茎往姑母屁眼里顶。柔懒只觉得阴道和屁眼

    都快被撕裂了。她无力地往下坠着,旁边奶忽拉和什舞紧紧拽着她。

    终于,好不容易孩子完全出了柔懒的阴道,宫妇们接住。柔懒也瘫在了地上

    的被褥上。奶忽拉和什舞都暗想:幸亏柔懒是生过多胎的,要是年轻些的妇人,

    这次非被折磨死不可。

    完颜冲命宫妇将柔妃扶上床休息。他的阳茎还直楞着,他环顾四周的妇人,

    怪吼一声,如老虎般又向奶忽拉扑去,奶忽拉吓得惊叫起来:「陛下饶命……」

    (二)大金熙妃什舞

    什舞是金海凌王完颜冲姑母中较为淫荡的一个,在她五十几岁时,当时还不

    到三十岁的海凌王将她召进宫中,先封为昭妃,后改为熙妃。

    什舞的前夫是金将瓦哈拉毕。这什舞,姿色妖冶,是位非常性感的妇人,追

    求她的人很多,在众多追求者中,她选择了瓦哈拉毕。什舞成婚时已近二十岁,

    比瓦哈拉毕还大一岁,一转眼已成婚近二十年,他们的儿子也十七岁了。

    完颜冲的这位姑夫是金国著名的猛将,身长九尺四,手持一百三十二斤一杆

    镏金镗,所向无敌。他的阳具比海凌王的还要大,每次都把什舞奸得死去活来。

    什舞这个淫妇,也只有她丈夫瓦哈拉毕才能使她达到高潮。

    瓦哈拉毕多次北伐蒙古叛乱,南征宋国朝廷。在什舞四十五岁那年,瓦哈拉

    毕再次出征南宋,出征前瓦哈拉毕将什舞奸得几乎昏死过去,彻底发洩了兽慾,

    然后精神抖擞,率十万兵出征。

    宋军闻讯,忙集中二十万军队迎击于淮西一线。宋军淮西战线五虎上将全部

    出动。这五虎上将是:小将曹横,银枪大将潘继周,双枪赵文龙,金锤将赵成

    方,大刀关凌,都是二十余岁的青年将领。

    宋军先锋大刀关凌一路赶来,正与瓦哈拉毕的金兵迎头相撞。那大刀关凌乃

    关公之后,今年二十几岁,武功高强,见这瓦哈拉毕,身长九尺多,长得满面胡

    须,铁青一张脸,关凌叫道:「好丑的鞑子!」提青龙偃月刀照头便砍,瓦哈拉

    毕抡镏金镗,砰砰乓乓一连十来镗,关凌抵挡不住,回马败逃。

    瓦哈拉毕在后猛追,正遇上宋军第二路先锋,八大锤中第一将,金锤将赵成

    方。这赵成方二十余岁,血气方刚,抡锤便打,战了二十余合,也抵敌不住,败

    下阵来。

    瓦哈拉毕穷追不舍,眼看赵成方危急,正在这时,银枪大将潘继周杀到。潘

    继周是神枪潘再兴之子,宋朝大将,当下见赵成方危急,急忙挥枪上前挡住。也

    只有他才能挡得住瓦哈拉毕,潘继周抡起亮银枪,大战一百余合,不分胜负,天

    色已晚,双方各自收兵。

    潘赵关三将汇合一处,安下营寨,准备第二天再战。第二天,双枪赵文龙和

    曹横赶到。赵文龙出战瓦哈拉毕,战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负。那瓦哈拉毕果然勇

    猛,连战宋军骁将,越战越勇。

    曹横见了,挥铁枪上前,替下赵文龙。那曹横比赵文龙更狠,抡长枪与瓦哈

    拉毕大战一百余合,不分胜负。曹横回马便走,瓦哈拉毕拍马追赶。曹横回马一

    枪,瓦哈拉毕久经战阵,这回马枪他如何不知,当即用镗隔开,不料这曹横使的

    是连环枪,一连三枪,瓦哈拉毕措手不及,被一枪挑于马下。宋军趁机冲杀,金

    兵大败。

    什舞得知丈夫的死讯,非常伤心。丈夫死后,她成了寡妇。时间一久,她这

    个淫妇如何按捺得住,想起以前和丈夫的恩爱日子,她经常黯然泪下。

    什舞是个淫妇,没男人操她,她就屄痒。但她守寡在家,又不能乱来,急得

    她百爪挠心。这一日正在愁闷,突然,眼前一亮,原来她儿子练武回来了。

    什舞为瓦哈拉毕生的这个儿子名叫浑六郎,今年十七岁,是个非常精神的少

    年。他刚和一夥贵族子弟到城外骑马比武,尽兴而归。

    什舞心下有了主意,她对儿子说:「看你一身大汗,快洗洗,就在母亲这里

    洗吧。」于是她命奶妈仆妇在她屋里把洗澡盆和热水弄好,然后让她们关好门出

    去。

    浑六郎虽有些不自在,也就当着母亲的面脱了衣服,坐进大澡盆。什舞道:

    「天气好热。」也脱了衣服,只穿了轻薄的内衣,内衣里面黑黑的乳头和下面黑

    黑一大片阴毛隐约可见。她还脱了袜子,光了脚穿着拖鞋,那脚又白又嫩。浑六

    郎见了母亲性感的肉体,不由自主,阳具一下立了起来。

    金人早熟,浑六郎十四岁时就把他的奶妈奸了,母亲性感的肉体对他也有着

    极大的诱惑力,金人家庭乱伦的不少,他和那些夥伴在一起,平时也交流这些事

    情,但父亲的严厉使他根本不敢再往深里想。不过,他也有过瘾的时候。父亲经

    常在夜里将母亲奸得鬼哭狼嚎,后院都可以听见,他经常听着母亲的淫叫,发狂

    地奸污他的奶妈。

    这时,母亲性感的肉体在他眼前若隐若现,浑六郎自是不能控制,阳具硬了

    起来。什舞走到儿子浴盆前,半蹲下来。丈夫死后,她已一个多月没看到男人的

    阳具了,丈夫的大阳具勃起时长二尺半,儿子的自然无法与丈夫相比,但毕竟是

    她很久没见到的好东西。

    浑六郎的阳具勃起时虽不如父亲那样粗大,但与一般人比实际上也算长的,

    只是细了些。

    什舞用她那纤纤玉手抚摸着儿子的龟头,胯下渐渐湿了。她用两手兜起热水

    给儿子洗龟头。浑六郎大口喘着气,满面通红,阳具硬得快要爆了。

    什舞半蹲着,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儿子面前,轻薄的内衣,挡不住什么,她

    的阴毛和阴道口,都隐隐乎乎地呈现在儿子眼前。

    什舞洗着洗着,竟低下头将儿子的龟头含在口中,用玉手扶住儿子的阳具,

    头一上一下,大口吮吸起来。

    浑六郎虽然不是童男,但母亲竟给自己吮阳具,实在是太过刺激的事。他喘

    着粗气,无力地叫道:「妈妈……妈妈……」在妈妈的嘴里,他的阳具实在是舒

    服极了。浑六郎如登天堂,浑身每个毛孔都敞开了。

    什舞认真地为儿子吮吸阳具,浑六郎浑身酥麻,又感到极兴奋。他的阳具越

    来越长,他已经觉得控制不住了。突然,他后颈一麻,他崩溃了……

    儿子大股滚热的阳精射入什舞的嘴里,她紧紧含着儿子的阳具,一点也没浪

    费,全部吃下肚去。她相信,吃男人的精液能使女人美容。

    什舞继续吮吸儿子的阳具,将那阳具吮吸得乾乾净净。浑六郎浑身发软,什

    舞抬起身,将儿子抱在怀里,温柔地说道:「歇一会,等会母亲和你一起洗。」

    浑六郎听了,又兴奋起来,笑道:「母亲,你真要勾引我?要洗就赶快些,

    不要叫人等的心急。」他本也是个浮浪子弟,见母亲如此,岂有不会意的?淫心

    大起。

    什舞嫣然一笑,起身,将自己的内衣慢慢脱下,放在旁边的桌上,脱得一丝

    不挂,然后也进了浴盆。

    浴盆很大,正够母子两个人在里面。成熟性感的母亲站在儿子面前,如同女

    神,一身白肉,大片阴毛,都一览无余。什舞的阴毛正在儿子面前,浑六郎激动

    地抱住母亲的屁股,将脸贴近母亲的阴部,咬住母亲的大片阴毛,轻轻撕咬。

    什舞将儿子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阴部,她的胯下已是淫水氾滥了。浑六郎一

    边轻咬母亲的阴毛,一边忍不住用手指去抠母亲的阴道,手指上沾满浓浓的母亲

    淫汁,他收回手指,放进口中将淫汁吃了。

    什舞嗔道:「傻孩子,别吃呀。」

    浑六郎道:「好吃!」

    他让母亲两腿分开些,然后把头伸入母亲胯下,伸出舌头,探入母亲阴道,

    大口舔食母亲的淫汁。什舞两条美腿把儿子的头夹在胯下,她的阴道被舔得痒极

    了,忍不住轻声呻吟,淫汁分泌得更多了。

    什舞痒得想尿,一时忍不住,便站着尿了出来。母亲的尿淋了浑六郎满头,

    他不但不躲避,反而张开大口接喝母亲的骚尿。他的阳具又硬起来了。

    什舞尿后也坐了下来,母子面对面坐在浴盆里。浑六郎见母亲的奶子不小,

    沉甸甸地下垂着,奶头又大又黑,如同葡萄,便忍不住伸手去摸母亲的奶子,又

    去揪母亲的奶头。什舞的奶头最是敏感,男人一碰她的奶头,她便屄痒,有时走

    路,内衣摩擦到乳头,她也会痒得下面流汁呢。

    浑六郎低头叼住母亲的奶头,道:「母亲,我要吃奶。」

    什舞将儿子抱在怀里,温柔地说道:「吃吧,儿啊,母亲的乳就是给儿吃

    的。」浑六郎吮吸母亲的乳头,咂咂有声。什舞的淫水不断地流到浴盆里,与洗

    澡水融合。

    浑六郎轻咬母亲的乳头,什舞皱起秀眉道:「浑六郎,轻点咬啊,不要狠

    咬。」虽然有些微痛,但她没有阻止儿子,因为是轻咬,咬得她还有些痒哩,直

    痒到阴道里去了。

    浑六郎到这一步,胆子大了起来,顺势将两腿伸到母亲腿下,将阳具往前一

    顶,就顶入了母亲的阴道。母亲的阴道里温暖湿润,真舒服啊!这是他时隔十七

    年后重返故地,自然是激动万分。什舞被儿子顶入,轻叫了一声,浑身发软,就

    任由儿子摆弄了。

    浑六郎阳具顶在母亲阴道里,舒服极了。他将母亲紧紧抱住,和母亲热烈亲

    嘴。他使劲吮吸母亲的香舌,将母亲的香舌吸到自己口中,母亲的口水真好吃。

    母子二人紧紧抱作一团。

    浑六郎吮吸着母亲香舌,揉摸着母亲的奶子,阳具顶在母亲身体里,直觉得

    天下最快活的事都被自己享受了,兴奋得呼呼低吼。他的阳具虽不粗,却很长,

    直顶在母亲子宫口,什舞被顶得淫水不停地流,口中胡乱叫道:「浑六郎,你是

    我的亲爹!入死我吧,顶死我吧,你是母亲的好儿子,母亲喜欢你,你真是母亲

    的孝顺儿子,快,快顶死妈妈吧……嗯……嗯……」

    母亲淫语浪叫,如同一条发情的淫贱母狗,浑六郎兴奋得将阳具使劲上挑,

    什舞叫得更厉害了。浑六郎硬梆梆的龟头顶在母亲娇嫩柔软的子宫口,舒服得了

    不得,他一松劲,大股精液就猛烈地喷射而出,射入母亲的子宫。什舞子宫被

    射,忍不住连声嚎叫。

    母子俩转移到床上,休息了一会,继续肉搏。从此,浑六郎就成了母亲胯下

    的常客。

    时间一久,淫妇什舞就对儿子有些不满意了,原因是儿子比丈夫差距不少。

    阳具就不用说了,丈夫那样的阳具是举世少有,儿子的阳具虽不粗,长度也不如

    丈夫,但也还算长的,顶到子宫口完全没问题。只是以前丈夫性慾强烈,一夜要

    操二三姬,绝对彻夜大战,儿子可能是被自己淘空了,开始还行,现在倒还是每

    夜奸她,但一般只能奸三次,最多四次,每次时间也不甚长,就完事了,什舞不

    能满足,开始埋怨儿子。

    其实这种次数在一般家庭里也算频繁了,但要满足什舞这个淫妇是不够的。

    浑六郎也很想多操母亲,不想母亲不快,于是千方百计打听良方,终于有医者告

    诉他一秘方,浑六郎大喜,遂依计而行。

    这晚,浑六郎回到家里,什舞又将他抱住,要求挨操,虽然不能完全满足,

    毕竟聊胜于无啊。

    浑六郎将母亲扒光放在桌上,什舞奇怪道:「你要做什么?」

    浑六郎道:「我要使母亲快活,你不要问,只管躺着就是。」什舞虽心下疑

    惑,也就不再问什么了。

    浑六郎将母亲全身细细舔了一遍,阳具硬起老高,他却不插入,将母亲拖到

    桌边,将她两条玉腿分开,扛在肩头,拿了一杆玉如意,插入母亲阴道,慢慢地

    捅着。什舞被捅得浑身发颤,胯下发痒。浑六郎细看母亲阴道时,白沫子源源不

    断流出,他忙拿了一碗,在下面接着,很快,母亲的淫汁流满一碗。他一共接了

    三碗,叹道:「母亲真是淫妇,淫汁真多啊!」

    浑六郎从母亲阴道里抽出玉如意,将头探入母亲胯下,细细地舔她尿眼,什

    舞被舔得痒得受不了,就尿了出来,浑六郎又将尿接在碗里。什舞被玉如意捅得

    发骚,连叫快捅,浑六郎就又拿了玉如意捅入母亲阴道,捅得手都酸了,什舞才

    算勉强满足。

    过了几天,什舞来了月经,正觉得麻烦,浑六郎进来,又拿一碗,接在母亲

    胯下,接了一碗阴血。母亲来月经的几天里,浑六郎接了不少母亲的阴血。

    他收集了母亲的淫汁尿液和阴血,又收集了母亲的洗脚水,口水,腋毛处的

    香汗,汇集一罐,然后,将母亲脱下的肉色短丝袜泡进去,如此泡制了七天,然

    后每天服用,分七天喝下。

    服药后的第七天晚上,浑六郎只觉得阳具勃起,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不由大

    喜,这剂用母亲的分泌物泡制的春药,果有奇效!那一夜,浑六郎把母亲整整蹂

    躏一夜。

    什舞问儿子怎么比以前厉害了,浑六郎便把春药的事说了。什舞听了笑道:

    「你就是吃了春药,也比不上你父亲一半,不过总算能操我通宵,也算是差强人

    意了。」后来母子乱伦丑事传出,人们便送了浑六郎一个「差强人」的诨号。

    此后,浑六郎经常用母亲的分泌物配制春药,长期服用,以保证能尽量满足

    母亲的淫慾。就这样,说话间母子已经乱伦数年了。

    完颜冲早就听说姑母什舞的艳名,他登基后,总想把这个姑母弄进宫里,后

    来终于在什舞五十几岁时,将这个淫贱老妇弄到了手,先封为昭妃,后改封为熙

    妃。海凌雄茎也只有瓦哈拉毕十成之八,不过,当然比浑六郎厉害,什舞也还算

    满意。只是她挂念儿子,于是经常召儿子进宫,母子相会,保持乱伦关系。

    什舞进宫前,就为儿子生有一女,进宫后,又生三子,长子仍是为浑六郎生

    的,其余二子是为海凌王生的。

    (三)

    且说大金西北乃是蒙古诸部,这些蒙古部落,世代为大金附属,替大金防守

    西北边疆。大金蒙古以西,是乃蛮国。乃蛮国是突厥大国,与大金蒙古以杭盖山

    为界。乃蛮国地广人众,经常侵犯大金蒙古。金军经常巡视蒙古,指挥蒙古部落

    与乃蛮作战。

    海凌王完颜冲在位十余年,眼见天下太平,物富民丰,于是又想起征讨乃蛮

    的事来,便命他的同胞兄弟,卫王完颜辉,率三万金兵,巡视蒙古,并率蒙古部

    落讨伐乃蛮国。

    这完颜辉二十几岁,血气方刚,贵为卫王,当下率金兵,自中都燕京出发,

    日夜兼程,直往蒙古而来。

    蒙古诸部中最大的部落乃鞑靼部。鞑靼部酋长都哥汗,三十余岁,他的妻子

    乃大金的玉满公主,对大金极为恭顺。金兵开到,都哥大摆酒宴,热烈欢迎。

    酒宴上,众人一边吃喝一边观看比武。在草原上,蒙古武士表演摔跤射箭。

    完颜辉自夸箭术精湛。却恼了旁边一人,此人腾地站起,众人定睛看时,乃是鞑

    靼部著名的大将,六十岁老将兀速台。此老将,连同他儿子兀不台,父子俩是鞑

    靼部最著名的两大将,皆身长丈一,又高又瘦,手掌奇大,铁爪如钩,父子俩皆

    力大绝伦。他们出身兀良哈家族。

    兀速台冷笑道:「王爷,看老汉此弓如何?」便把身佩的铁弓递给完颜辉。

    完颜辉自认不凡,大剌剌接过弓来,使足了力气,拉了八个满。老英雄兀速台拿

    回铁弓,一口气拉了二十四个满!

    完颜辉心下暗想:「老英雄果然了得!」兀速台也想,都说金人力大,俺的

    铁弓少有人能使,他却能拉八个满,也算不凡了。

    完颜辉又拿起自家的兵器比划,金兵力大,传统兵器是狼牙棒,完颜辉提着

    自己的狼牙棒要与老英雄比武。却见兀速台之子兀不台,年近四十,沉雄坚毅,

    提链子锤上马应战。他这两只锤,合起来重二百四十斤。兀不台手持链子锤,舞

    动如飞,交起手来,完颜辉大战二十余合,败下阵来。兀不台想,能在我马前走

    十合的人也不多,这王爷能走二十余合,也算厉害的了。当下英雄相惜,便高高

    兴兴喝得大醉。

    眼见天色已黑,按惯例,蒙古部要用妇人招待金军。都哥便要为完颜辉安排

    妇人,完颜辉指定要玉满公主相伴。

    原来,这玉满公主也是海凌王和完颜辉的姑母,当年,都哥的父亲在位时,

    向金求婚,金便将玉满公主嫁给鞑靼,作为和亲。玉满公主为前主生有一子,就

    是都哥,前主死后,其子都哥即位,将母亲玉满公主也继承为妻。玉满公主成为

    两代汗爷的妻子。都哥也是完颜辉的表哥。

    这都哥见完颜辉要玉满公主,一口答应,完颜辉便趁着酒意,进了玉满公主

    的蒙古包。玉满公主急忙来迎。完颜辉看那玉满时,虽已是六十余岁的年纪,却

    保养得很好,看去才五十岁,肤色甚白。

    玉满叫道:「侄儿,你来啦,快叫姑母看看!」

    完颜辉自上次来鞑靼,已是三年没见姑母了,此时借酒撒娇道:「姑母,想

    死孩儿了!」便一头扎入玉满怀里。

    三年前完颜辉来蒙古便是玉满公主侍寝,这次玉满见侄儿又来,岂不高兴?

    蒙古包里没有坐椅,全是地毯,玉满当下坐在地毯上,将侄儿抱在怀里,问长问

    短。完颜辉一边回答,一边往姑母怀里乱拱:「姑母,孩儿吃多了酒,口渴,要

    喝些奶。」

    玉满笑道:「怎的你不去吃羊奶,偏要吃姑母的奶?」

    完颜辉淫淫地笑道:「姑母,我就爱吃你的奶!」玉满便解开衣襟,亮出奶

    子,玉满的两只奶子,又长又软,直拖到阴部,那大奶头也不知被男人啃过多少

    次,又大又黑。玉满的奶本来就丰满,现在老了,奶子更大了,而且比以前更加

    松软,完颜辉最爱这种成熟性感的奶头,一口吞下,就在嘴里慢慢咀嚼。

    玉满微微皱起眉头,奶头痒得直痒到阴道深处去了,她轻声呻吟道:「哎

    呀……哎呀……别咬呀……你这小坏蛋……弄得姑妈好痒……」

    她的奶头非常敏感,最怕男人碰,一碰,下面就流水,她就发骚,多少年来

    一向如此。

    完颜辉见姑妈发骚,更觉刺激,便开始吮吸起来。玉满的产奶期很长,一直

    到现在还有奶,侄儿一吸,那甘甜的乳汁便汩汩流出,完颜辉张开大嘴贪婪地喝

    着,边喝边说:「真好喝呀!」

    侄儿用力吮吸,玉满的奶头被吮得有些痛,又有些痒,不禁叫唤声更大了:

    「小祖宗!轻点吸呀…怎地完颜家的男人,个个都跟恶狼似的?哎哟…哎哟…」

    她被吮得满脸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

    完颜辉一边吃奶,一边还用力挤姑母的长奶子。玉满皱着秀眉柔声叫道:

    「轻点挤呀……」她全身无力,渐渐瘫软。

    完颜辉玩弄着姑妈的奶子,吃着姑妈的奶,下面的阳具渐渐硬了起来。

    吃着吃着,他的手慢慢向姑妈胯下摸去,一摸,摸到毛茸茸一大片毛,便淫

    笑道:「姑妈下面好多毛啊!」玉满一被男人动她奶子就全身酥麻,几乎瘫软,

    这时更是无力阻止侄儿伸向她下身隐密处的魔爪。

    完颜辉伸手抠入姑母阴道口里,摸了浓浓的一手淫汁,他放在口中吃了,连

    道好吃。完颜辉觉得姑母的胯下既温暖又神秘,恨不得一头扎进去永远待在那里

    不出来,遂央求道:「好姑母,孩儿酒仍未解,需得再饮一些解酒。」

    玉满道:「再给你吃奶便是了。」

    完颜辉道:「孩儿奶却吃饱了。」

    玉满道:「那你要饮什么?」

    完颜辉道:「孩儿要姑母的尿喝一些。」

    玉满笑骂道:「好不要脸的,就知道你对姑妈没安什么好心!」便褪了裙

    子,蹲在地毯上,完颜辉就势躺下,张开大嘴,正对着姑母的阴道口。姑母长着

    大片黑毛的阴道口正在他上方,他急促地呼吸着,催促姑母快点。

    在侄儿的催促下,玉满尿眼一松,便尿了出来,那尿从尿眼里流出,如同一

    股泉水,倾泻而下,完颜辉张开大嘴,贪婪地喝着,玉满尿了很长时间,尿了完

    颜辉满脸满嘴,完颜辉喝饱了姑母的骚尿,连声叫道:「好饮品!这下我的酒都

    解啦!」

    完颜辉喝了尿,却见姑母一双美丽小脚就在他头边,遂翻了身,在姑母小脚

    上吻了起来。公主的脚,长得自是美丽,蒙古人最爱吻妇人小脚,玉满这双小脚

    也不知被她丈夫和儿子吻过多少次,现在又被侄儿亲吻,姑母很觉舒服,柔柔叫

    道:「癡儿,癡儿……姑母的脚香么?」

    完颜辉连忙答道:「好香!好香!」舔得更起劲了。姑母被舔得受不了了,便

    把小脚移开。

    完颜辉又翻身躺着,让姑母就坐在他脸上,玉满就跪着往侄儿脸上一坐,那

    阴道口正坐在完颜辉嘴上。姑母的大丛阴毛毛茸茸地扫在完颜辉脸上,他舒服极

    了,便伸出毒舌,探入姑母阴道口内,细细地舔了起来。玉满被侄儿舔得浑身发

    软,淫汁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忍不住轻声呻吟,娇吟婉转。

    玉满的阴蒂渐渐撅起,完颜辉大口吮吸着姑母的阴蒂,玉满被刺激得叫了起

    来!她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往前一倾,两手扶着地毯,一下形成了撅着屁股的

    母狗式。

    完颜辉从姑母胯下一路舔上去,渐渐转到姑母屁股后头,他见姑母屁眼长得

    精致,便细细舔起姑母的屁眼来。玉满一声接一声地呻吟着,下流的侄儿弄得她

    痒极了。

    完颜辉跪在姑母屁股后头,挺起阳具,便顶入姑母屁眼。姑母屁眼紧小,他

    一点一点挺进,玉满叫道:「轻些,莫撕裂了…」她屁眼被顶得难受,呻吟道:

    「哎哟……哎哟……小祖宗……你花样真多……连……姑母的……那里……都不

    放过……」

    完颜辉听了,故意问道:「哪里?」

    玉满道:「小坏蛋,你明知故问……」

    完颜辉道:「你说不说,不说我就硬顶了啊!」说着将阳具往姑母屁眼里强

    行顶了一顶。

    玉满怕真的屁眼撕裂,吓得忙道:「是姑母的……屁眼……」

    听到姑母嘴里说出如此淫亵的两字,完颜辉更觉冲动,将阳具继续往姑母屁

    眼深处里顶,顶得姑母又是一阵叫唤。

    姑母屁眼紧小,夹得完颜辉差点射了,他还不想那么快就射,想多玩弄姑母

    一会儿,便将阳具从她屁眼里抽出,缓了一缓,又顶入了姑母的阴道。完颜辉一

    下快似一下,将阳具在姑母阴道里连连抽插,一次次顶到姑母的子宫口。玉满的

    阴道壁被快速摩擦,又痒又刺激,她皱着眉头,撅着屁股,连声淫叫,虽是上了

    年纪的妇人,可那叫声却娇娇的,可能无论多大年纪的妇人,只要被男人操,都

    会发出这种娇娇的叫声吧。

    完颜辉看到姑母的腋下腋毛浓密,便探头去舔,痒得姑母连声求他别这样。

    他压在姑母雪白的后背上,伸手探在她的身下,尽情捏弄她的长奶子,玉满的又

    一个敏感部位被玩弄,叫唤声更大了。玉满的奶子很长,可以揪到身后,完颜辉

    直起身,两手将姑母两只长奶子从她身下扯出,抓在手里,挺身快速挺进姑母阴

    道。姑母如小女孩般娇娇地叫着。

    玉满公主年纪大了,时间太久,支撑不住,上半身就趴在地毯上,撅着屁股

    挨操。完颜辉看着姑母如同母狗一般挨操,听着姑母的娇叫,浑身突然打了一个

    战,便一射如注,全部射入姑母的阴道深处。

    那天夜里,完颜辉一次又一次地奸污姑母玉满公主。玉满公主因此怀孕,后

    来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第二天上午,完颜辉精神抖擞,其余金军昨夜也都受到妇人的招待,全军上

    下,格外精神,一声令下,列队出发。鞑靼部和蔑儿乞部的四万蒙古兵跟随一起

    出征,金军一共七万人马西征乃蛮国。鞑靼部两大将兀家父子,杀气腾腾,领兵

    直扑乃蛮国。

    说起这乃蛮国,也有一个性感尤物,就是乃蛮皇后八素。八素肤色极白,据

    称她肤色之白是一般妇人的八倍,故名八素。八素年五十八岁,她大儿子大阳

    汗,阳具粗大,故名。大阳汗即位,将母亲八素继承为皇后,母子日夜交配,其

    他事务一概不管。

    八素的次子不亦鲁汗,趁机掌握军事大权,统管了全国大部分人马。他也早

    对母亲垂涎三尺,母亲性感成熟的肉体令他日思夜想,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

    奸污了母亲,但毕竟母亲是大哥的皇后,陪大哥的时候多,于是,不亦鲁就暗暗

    起了消灭大阳汗取而代之的心。

    就是因为这些内乱的原因,大金蒙古此次出征,庞大的乃蛮国数十万军队竟

    然大败,八素皇后一直蔑视鞑靼人不洗澡太肮脏,要儿子们把这些野蛮人杀光,

    只留些妇女给她做奶妈,没想到战争的结果却是,她,堂堂的乃蛮皇后八素,被

    那些野蛮肮脏的蒙古人抓去,遭到百般蹂躏,奶妈没找来,她却被蒙古人挤了她

    的奶,一切详情,且听下文。

    (四)

    乃蛮皇后八素的淫事,且待后文详述,且说乃蛮国以西是喀拉契丹国,喀拉

    契丹趁乃蛮战败,大举进攻乃蛮西境。乃蛮的残余部队仍很强大,一举将喀拉契

    丹人击退。喀拉契丹人又转而向西南的花拉子模帝国索取贡品,以补充损失。

    说起这花拉子模帝国,也是突厥大国,早期已规模不小,面积有数百万平方

    公里,后来扩展到疆土面积十三亿三千八百万平方公里,是十八国中面积最大的

    国家之一,包括亚洲中部,南部,维洲东部,南大洋上的一些大岛,皆为帝国领

    土。

    花拉子模帝国疆土辽阔,另外,十八国中丹麦帝国,斯维登帝国,神圣罗马

    帝国,诺曼底大公国等,都是疆域广大的国家。如诺曼底大公国,初期面积即达

    数千万平方公里,很快扩展到面积达八千亿平方公里,领土甚广。

    大金有五个京城,花拉子模帝国有三个京城,上京玉龙杰赤,位于中亚阿母

    河下游,还有南京巴格达,再有就是河中府撒马尔罕。这河中府原属喀拉契丹,

    后因花拉子模向喀拉契丹献贡,是喀拉契丹国的盟邦,喀拉契丹人乃将河中府转

    让给了花拉子模,两国以中亚锡尔河为界。

    这花拉子模帝国不仅有强大的骑兵,还有两大舰队,一支在西域河,西域河

    上游是天山以南的塔里木河,中游是阿母河,下游连通鹹海,里海,一直流入黑

    海,所以这支舰队就称为黑海舰队,因为西域河很宽,最宽处近十公里,所以舰

    队在上游一直驻扎在塔里木河边的码头城市。另一支舰队称为南大洋舰队,负责

    南大洋的海上行动。两大舰队,都配备最新式挂帆战船,武力强大。

    帝国就这样世代相传,也不知传了多少代,帝国很多代国主都叫穆罕默德,

    传到又一代穆罕默德,说话间已是他在位二十年,这年穆罕默德四十余岁。

    穆罕默德常驻上京玉龙杰赤,玉龙杰赤是西域河中下游的大都市,美妇如

    云,但穆罕默德还是惦记着南京巴格达,因为他的母亲住在那里。

    穆罕默德派使者去喀拉契丹国,贡奉了许多礼品,补充了喀拉契丹与乃蛮作

    战的损失,以示盟邦之谊。处理了这些事,穆罕默德留次子镇守上京玉龙杰赤,

    自己率第三子前往南京巴格达,与老娘枝玉甘相会。

    这巴格达,乃是该世界最大都市之一,极为豪华,人口极多,主要民族是突

    厥人,还有一些阿拉伯人。不时有天方夜谈的故事,讲述巴格达的种种富裕奢华

    事迹。穆罕默德的老娘,太后枝玉甘,就常驻在这帝国的南京。

    枝玉甘太后已经八十余岁了,但养尊处优的生活,使她看上去没那么老,仍

    是细皮嫩肉,皮肤虽已松弛,却仍然光滑细腻,脸上虽已很多皱纹,却仍可见她

    盛年时的风韵。她看上去也就六十余岁。

    枝玉甘太后的宫殿,极其高大豪华,被称为太后宫,宫中亦有很多妇人侍奉

    她。尤其是,枝玉甘的孙子扎兰丁,就陪她住在宫里。花拉子模帝国不少代穆罕

    默德国主的儿子都叫扎兰丁。当朝这位太子扎兰丁,二十六岁,皮肤黝黑,十分

    精干,手持突厥弯刀,威震敌胆,是花拉子模帝国最英勇的战将。

    他经常巡视帝国东部边境,操练人马,巡视完毕,就仍回到巴格达,侍奉奶

    奶枝玉甘。他也会定期镇守河中府撒马尔罕。

    这一日下午,天气炎热,枝玉甘太后吃过宫廷厨师用甜瓜和小羊肉精心调制

    的午餐,坐在室外的游泳池旁的躺椅上,看着一池清水,顿觉清凉,身旁三个宫

    中妇,都是太后的女儿,都是五十余岁的性感妇人,其中一个,摇着扇子,为太

    后扇风,另两个性感妇人,跪在太后脚下,捉了她的两只美丽小脚细细地吮舔。

    太后虽老,脚却长得娇小白滑,令人爱不释手,太后最喜欢被人舔她小脚,

    这对她是一种享受;而她的脚长得好看,秀莲可餐,舔她小脚,对舔她小脚的人

    来说,也是一种享受。

    枝玉甘太后被舔得非常舒服,半睡半醒。

    就这么睡了有一个时辰,只听一阵脚步声,从后面房里走出一人,只见此人

    中等身材,黝黑精瘦,身穿短袍,打着赤脚,两眼射出两道精光,看模样不超过

    三十岁,众妇人看时,正是太子扎兰丁。

    众姑母跪下施礼,扎兰丁示意她们起身,他自己来到奶奶身边。

    枝玉甘仍在小憩。由于天热,她穿着很单薄,一袭薄纱长袍,里面什么也没

    穿,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这太后纱袍里面,最显眼的就是她的三处毛,她已高龄,她的毛发原是

    褐黄色的,现在都有些花白,她的腋毛和阴毛,都是花白夹杂褐黄色的,仍很浓

    密。她的两只长乳,又长又白又软,软软地垂在两边,长及阴部,两只大乳头又

    大又黑,直直地撅着。她的两条腿很白,大腿肉已经有些晃晃荡荡,但却显得那

    么肉感。

    她的绣花拖鞋摆在躺椅下,两个女儿,那两个性感宫妇正在舔她的小脚,她

    的脚是那么的精致娇小,再老的妇人,她的脚是不会老的,如果她的脚长得很性

    感,那么无论她多大年纪,她的脚都会和年轻时一样性感。特别是,妇人的脚,

    如果长得白,那就尤其性感,而枝玉甘太后的小脚就长得极白,白得诱人,白得

    令人一见就想亲吻那小脚。

    扎兰丁走近奶奶,用手去摸奶奶的身子,奶奶的皮肤已经松弛了,却仍然非

    常细腻白滑。

    扎兰丁从小和奶奶一起睡,奶奶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他都亲过摸过,太熟悉

    了,在他十三岁那年,顶入了奶奶的老屄,奶奶不但没有怪他,而且好像早就想

    让他顶入似的。后来他才知道,原来,父亲也是在十四岁时就顶入奶奶了。

    扎兰丁每次外出巡视完毕,就会回到太后宫中,和奶奶交欢。

    扎兰丁一见奶奶那一身白肉花毛,阳具就不由硬了起来。他掏出阳具,顶入

    奶奶的老屄,慢慢顶着。太后躺在躺椅上,长袍敞开着,扎兰丁的阳具可以很方

    便地顶入她的身体里面。

    在奶奶的老屄里扎兰丁的阳具越来越硬。他的阳具就如一根大钉子,不粗,

    但坚硬,锐利。

    奶奶在睡梦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被顶醒了,见是心爱的孙儿,便伸出又

    白又软的玉臂,搂住孙儿的脖子,撒娇地说:「抱我起来!」

    扎兰丁把奶奶抱起来,一下子顶到后面的墙上,他与奶奶热烈亲嘴,一面抬

    起奶奶两条白腿,将铁钉般的阳具使劲往奶奶老屄里顶。

    奶奶虽老,却一直保持着一口品质优良的银牙,非常整齐好看,这证明奶奶

    虽老,却非常健康;奶奶的嘴也是富于女性特征的小嘴,扎兰丁使劲地吮吸奶奶

    柔软的香舌,吮吸奶奶的口水。太后被孙子顶在墙上,两条白腿分开,搭在孙子

    的两条有力的铁臂上,被孙子顶得嗷嗷直叫。那两个性感妇人也一直跟随着老

    娘,跪着继续舔太后的美丽小脚。

    扎兰丁阳具也不抽插,只是一股劲朝奶奶老屄深处里使劲地顶!顶!狠顶奶

    奶饱受摧残而娇嫩的子宫口。再老的妇人,她的子宫口仍是娇嫩的,怕疼的,那

    老淫妇又疼又舒服,语无伦次地叫道:「好孙儿……顶得奶奶好疼……使劲顶…

    顶死奶奶吧……顶不死我……你就是……不孝子孙……嗷……嗷……」

    扎兰丁一听,顶得更狠了,一边狠顶一边叫道:「奶奶,你真是个老淫妇!

    孙儿几天没入你,你的老屄痒吗?」

    太后道:「痒……痒……没人顶……痒……现在……被你顶……也痒……又

    疼……哎呀……哎呀……好舒服啊……好孙子……顶死我吧………好几天没顶了

    呀……哎呀……呀呀……」她皱着秀眉,嘶嘶地抽气,像是有些痛苦,又像是在

    享受。

    扎兰丁每次顶入奶奶的老屄时,就特别冲动,因为父亲就是从这个老屄里生

    出来的,现在这老屄又被自己顶入,也算是父债子还吧,又算是替父尽孝吧。

    扎兰丁狠顶了一会,怕奶奶上了年纪,老是这个姿势她老人家筋骨受不了,

    于是又搂抱着她来到躺椅上,将她两条白腿分开,搭在躺椅背上,他从奶奶老屄

    里抽出阳具,蹲在奶奶面前,用力揪奶奶那大丛花白的阴毛,奶奶叫了两声:

    「别揪!疼!」扎兰丁便扒开奶奶的阴毛,伸手从背后腰带里抽出一根短铜棍,

    将那根短铜棍在奶奶老屄里拨弄搅动。那老淫妇痒得不停地叫唤。

    那老淫妇小脚很性感,那两个性感宫妇一直在舔老娘的性感小脚,舔得津津

    有味。老淫妇最喜欢别人玩她的小脚,这是她平时在宫中的一大享受,两个女儿

    舔得她舒服极了,哼哼个不停。

    扎兰丁用短棍搅动奶奶的阴道,想到父亲和姑妈们都是从这里出来的,不禁

    抬头,看奶奶的肚子。奶奶的肚皮又白又软,有些花纹,是以前生儿女怀孕时肚

    子被撑大后留下的妊娠纹,现在奶奶老了,白肚皮有些肥了,更松软了,横向堆

    起几条白肉,白滑细腻。奶奶的肚脐圆圆的,也很好看。

    扎兰丁觉得奶奶的白肚皮很性感,一想到父亲和姑母们当年都曾把这白肚皮

    撑大过,不由一阵冲动,扑上去就去舔奶奶的白肚皮。奶奶被舔得有些痒,加上

    小脚被舔,她不停地哼哼着。到后来她被舔得越来越痒,于是问道:「孙儿,你

    舔奶奶的肚皮,舔够了吧?」轻轻地把孙儿从她的白肚皮上推开。

    扎兰丁站起身,命令旁边那位姑妈过来,在奶奶两腿之间,埋头舔奶奶的老

    屄,那姑母也五十岁以上了,撅着白白的屁股,舔老娘屄,舔得津津有味,扎兰

    丁站在她身后,使劲将阳具钉入她的阴道,扎兰丁的阳具锐利如铁钉,钉得那姑

    母呜呜直叫。

    那姑母阴道被侄儿顶得受不了,忍不住淫性发作,贪婪地舔老娘屄。奶奶分

    开两腿,亮着阴道,任女儿舔她老屄。奶奶的大丛花白阴毛扫在那姑母脸上和嘴

    上,姑母很觉刺激,心想:母亲的毛可真多啊。联想到她自己受母亲遗传,毛也

    很多,心下不由一痒,舔得越发仔细。

    奶奶被舔得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把两腿夹紧女儿,用手按着她的头,像是

    要把她重新塞入她出生的阴道似的。那姑母的头夹在母亲两条白嫩大腿之间,觉

    得非常温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就去吮吸母亲撅起的阴蒂。

    老妇受到性刺激,阴蒂同样会撅起,丝毫不比年轻妇人逊色,只是反应时间

    慢一些。太后被孙子女儿们玩弄这么久,阴蒂早已撅起,这时又遭女儿吮吸,顿

    时弄得她忍不住嚎叫起来。

    扎兰丁见奶奶和姑母如此淫乱,倍感刺激。他见那姑母撅着屁股,胯下大片

    褐黄阴毛,一直延伸到屁眼周围,实在性感,他一时性起,就把那根短铜棍插入

    了那姑母的屁眼,直插到几乎整根棍子都深入了姑母的屁眼。他则继续将他的铁

    钉阳具朝姑母阴道里狠顶,那姑母被顶得两腿一软,瘫倒在地。扎兰丁又连续把

    舔奶奶小脚的另两个姑母都顶趴下了。

    扎兰丁挺着阳具,又顶入奶奶的老屄。奶奶的老屄生父亲时,就被父亲弄得

    很疼,现在,扎兰丁正玩得冲动,一股热烈的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使得他也有一

    种想把奶奶的老屄弄疼的冲动。这叫奶奶阴道深,奸奶父子兵。

    这一次,扎兰丁不再顶住不动了,而是快速冲锋,顶得又快又狠。刚才太后

    被几个女儿舔屄舔小脚,淫水都流尽了,她老了,淫水少,这时被扎兰丁快速狠

    顶,她渐渐乾燥的阴道受不了如此磨擦,疼得连声嚎叫:「扎兰丁,慢一点!嗷!

    嗷!疼,疼……」

    扎兰丁这时正顶得痛快,成了奶奶杀手,哪里会怜香惜玉?他不但不慢,反

    而越顶越快,一边顶一边还叫:「老淫妇!我顶死你!」

    奶奶被顶得阴道壁充血红肿,疼得受不了。她痛苦地哭叫起来:「扎兰丁,

    奶奶求你,别顶了……疼……疼得受不了……」如果说刚才被孙子顶是享受,现

    在已经变成了难忍的痛苦。

    扎兰丁两手抓住奶奶垂及阴部的两只长奶子,握在手里揉弄着说:「好长好

    软的两只长奶子啊,难怪要叫你奶奶!一只奶,又一只奶,奶奶!我爱奶奶!让

    孙儿顶死你罢!」说着顶得更加坚决!

    他那根钉子般的阳具,扎入奶奶被他奸肿的阴道,连续刺戳奶奶的子宫口,

    奸得那老淫妇痛苦哭叫,老年妇人的阴道比年轻妇人更加脆弱,受不了年轻力壮

    男人的粗暴蹂躏,太后疼得实在吃不消,忍不住用美丽小脚去踢扎兰丁。

    奶奶那白得撩人性慾的小脚在扎兰丁眼前直晃,你说他会怎么做?对这送上

    门来的宝物,作为男人当然不会有其他选择,扎兰丁正中下怀,他一口叼住一只

    奶奶的软白小脚,狠狠咬住。奶奶疼得再也无力挣扎,只有抬着一条白腿,嚎叫

    着任凭孙子蹂躏。

    俗话说,奶头子是女人命根子,饶是奶奶这老年贵妇也不例外,她两只长奶

    子被孙子抓在手里,扎兰丁用力捏奶奶的大奶头,奶奶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

    声嚎叫:「疼……疼啊……快放了奶奶的奶……扎兰丁……你太顽皮了……把奶

    奶疼成这样……」

    扎兰丁这才放了奶奶的长奶子,他又迫使奶奶侧卧在躺椅上,他骑在奶奶下

    面那条玉腿上,嘴里咬着奶奶抬起的那只美丽小脚,抱着奶奶那条被掀起的玉

    腿,使劲把他那如同铁钉般的阳具往奶奶的阴道里乱顶。奶奶两只长奶子摊在身

    前,被顶得一身白肉随着他的顶入动作有节奏地颤动着。

    奶奶的性感自然不同于年轻妇人,而是别有味道。她老了,但在某些方面比

    年轻妇人更令人感到刺激。摧残她肿胀的阴部,远比玩弄年轻妇人刺激得多,与

    奸幼女有异曲同工之妙。

    现在,奶奶在扎兰丁眼里,就是一头大奶羊,躺倒在那被他这头公羊乱顶。

    扎兰丁看到奶奶腋下有大团花白腋毛,他又低头看奶奶的胯下,又看到了奶奶胯

    下一大片花白阴毛。扎兰丁拔出阳具,去顶奶奶的花白阴毛。奶奶那柔软的大片

    花白阴毛,阳具顶在上面,舒服极了。

    扎兰丁将阳具在奶奶的大丛花白阴毛上使劲地顶,心里感到极大的快感。他

    的阳具就像是受到奶奶阴毛的温柔爱抚一样,舒服极了。扎兰丁的阳具被奶奶的

    阴毛刺激得坚硬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再度顶入奶奶老屄。他一边顶一边说道:「奶

    奶,你的毛真多!真是个老淫妇!」他不由得伸手去揪奶奶的花白阴毛,边揪边

    说:「奶奶,你的毛都花白了,还这么爱被孙儿顶,你这个老淫妇!孙儿爱你!」

    奶奶被他弄得连声喊叫。

    蹂躏着别有一种性感的奶奶,扎兰丁只觉得奶奶的性感小脚实在美味,嚎叫

    声实在刺激,掀起的玉腿实在撩人。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的铁钉阳具卡

    在老美人阴道关口,再也挺不住了,一阵发痒,紧接着便狂飙突进,全部射入奶

    奶的子宫里。

    扎兰丁刚射了,穆罕默德就带着他的三儿子赶到了。穆罕默德一见老娘被操

    得娇吟婉转,不由得一下阳具就硬了。他也不管几个姐姐都被他儿子操趴下了,

    命令她们速速起身,将老娘屄舔乾净。

    然后,枝玉甘太后被她的儿孙们放在一条长凳上,侧卧着,穆罕默德狠插老

    娘屄,三公子从后插奶奶的屁眼,扎兰丁则站在奶奶面前,将他的阳具顶入奶奶

    小嘴,让她把阳具上的精液吮吸乾净。

    枝玉甘太后痛苦地呜咽着,忍受着儿孙们的蹂躏。女人哪,就是再尊贵的女

    人,也总有被男人摧残蹂躏的时候,这是女性生理特点决定的自然规律。而其中

    一些女人,还得受儿孙晚辈的摧残。

    穆罕默德离开上京玉龙杰赤,去南京巴格达和老娘相会,留下二儿子塞利木

    留守上京。留在上京的还有太后母白玉妲。母白玉妲今年65岁,是枝玉甘太后

    的妹妹,穆罕默德的姨母。她原是先主的皇后,后来被穆罕默德继承,称为母白

    玉妲太后。她有时住在巴格达,有时住在玉龙杰赤。

    穆罕默德一走,塞利木就来到母白玉妲太后的宫中,又一场母子之间的疯狂

    交配开始了。

    (五)丹麦帝国娇楚皇后

    且说花拉子模帝国的太子扎兰丁,痛奸奶奶之后,精神百倍,率十万雄兵,

    出征西方的鲁木国。

    这鲁木国位于花拉子模帝国以西的小亚,面积一百万平方公里,人口众多,

    是塞尔柱突厥人的国家,也非常骁勇善战,两下里一交手,扎兰丁高出一筹,击

    败鲁木兵。扎兰丁乘胜向西挺进。

    鲁木兵忙向尼西亚帝国求援。这尼西亚帝国,位于鲁木国西北,是斯拉夫人

    和希腊人之国,面积五百八十万平方公里,也是人口众多。当下两国兵合一处将

    打一家,迎战扎兰丁。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这次扎兰丁被打败了,败回本国。

    鲁木国和尼西亚帝国联军正待追击,忽然后方来报,说十字军又一次东征,

    马上跨海打过来了。两国联军不敢怠慢,掉转方向,回头向西,迎战十字军。

    且说尼西亚帝国以西,黑海对面乃是拉丁帝国,面积一百八十万平方公里,

    人口甚多。拉丁帝国是十字军国家,是尼西亚帝国和鲁木国的死敌,见两国向东

    迎战花拉子模,趁机发动攻势。

    拉丁帝国主要民族是诺曼人,于是也动员了诺曼底大公国参加这次东征。因

    为诺曼底大公国也是诺曼人国家。诺曼底大公国,面积八千亿平方公里,出动了

    很多人马参加十字军东征。而诺曼底大公,老英雄威廉,身兼大英帝国的英帝,

    当然英国也就一起参加东征了。

    这大英帝国,面积七千五百万平方公里,疆域很广。其主要民族之一凯尔特

    人,流行母子交配。不少凯尔特军人出征,他们的妻子就在家里和儿子交配,以

    解性慾,这且留待以后再表。

    英帝威廉是诺曼老英雄,今年六十岁了,老将出征,雄风不减当年。他此次

    出征东方,没想到后方他的侄子出事了。英帝的侄子是丹麦帝国皇帝。都说英帝

    国疆域大,而神圣罗马帝国,丹麦帝国,斯维登帝国疆域比诺曼底大公国和大英

    帝国更为广大,尤其是丹麦和斯维登,疆域又深又广,向极远的北方延伸而去,

    深不可测,遥不可及。

    北方的丹麦帝国当然是诺曼人国家,丹麦皇帝就是英帝的侄子。丹麦皇帝四

    十余岁,非常雄伟,他的皇后娇楚非常迷人,她四十九岁,身高1米75,非常

    美貌,金色毛发,肉体丰满,奶白色皮肤。皇帝太爱她了,和她交配次数太多,

    结果一天下午,死于她的胯下。

    皇帝的弟弟克劳狄,也是魁梧雄髯一条汉子,虽及不得兄长,却也不弱。他

    很快继承了兄长的皇位,而且,还继承了兄长的皇后,他对这位美貌熟妇早已垂

    涎已久了,得到之后日夜奸淫,一会儿都舍不得放过。

    且说正当克劳狄皇帝与娇楚皇后日夜交配之际,却不想恼了一个人。此人聪

    明睿智,年方二十多岁,名叫哈姆雷特,是先帝和娇楚皇后之子。先帝驾崩,本

    应由他即位,却被叔叔夺了去。叔叔不但夺了他的皇位,还夺走他心爱的母亲。

    哈姆雷特对母亲有着难言的深深的爱,他十分迷恋母亲那丰美的成熟肉体,

    自打他懂事起,就一直惦记着母亲充满肉慾的肉体。他偷过母亲的内衣,并在母

    亲床上收集过母亲金色的阴毛和腋毛。

    在北欧民族中,母子交配并不是很少见的事情。但慑于父亲的威严,哈姆雷

    特不敢对母亲有什么现实的非分之想。终于,父亲死在了母亲的胯下,谁料想,

    又杀出个叔叔,霸占了母亲。

    傍晚,哈姆雷特偷偷来到母亲的寝室之外,听到里面母亲的喊叫声,啊,那

    是母亲在遭受克劳狄那头畜生的蹂躏啊。

    哈姆雷特心如刀割,冲到城堡的城墙上,在海风中来回踱步:「生存,还是

    死亡,这是一个问题。」心爱的母亲被仇人蹂躏,哈姆雷难以忍受这种精神上的

    痛苦,他真想跳进大海,获得解脱。就在此时,母亲那丰美的肉体,母亲那低沉

    性感的声音,又出现在他脑海里,死,他舍不得母亲。

    哈姆雷特有着众所周知的恋母情结,这个原因分析起来有几方面:

    一是做为皇后的母亲有着十分美丽的吸引男人的性感肉体,不然她的小叔子

    在夺取皇位之后完全可以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北欧姑娘做新娘的,所以应该认为

    小叔子也有同样的心理问题。

    二是皇宫的环境、气氛造就了丹麦皇子的性情,在至高无上的权力中心,皇

    室成员不会为吃喝穿戴总之日常生活、起居的问题发愁,他们营养充足,身体健

    康,所以身体的发育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正是这种优越的生活条件使得他

    们的思想活动有了时间和体力上的保证,正如中国人讲的:温饱思淫慾,说的就

    是这回事。

    三是北欧人开放的性观念也使得人们对性的要求更强烈一些,所以这方面的

    想像力更丰富,结果往往出人意料,出现了儿子爱上了中年皇后而不爱年轻姑娘

    的情况,实际上这也和环境、物种等自然条件有关。

    快要发疯的哈姆雷特又一次来到母亲的寝室外,叔父已经发洩完兽慾,去参

    加晚宴去了。哈姆雷特走进了母亲的卧室。

    娇楚皇后坐在床边,面色憔悴,却不失美貌,反而平添了一种性感。

    哈姆雷特道:「母亲!」

    皇后道:「哈姆雷特,哈姆雷特,这些日子你怎么都不来看我?」

    哈姆雷特道:「母亲,母亲,母亲!」

    皇后道:「哈姆雷特,你已经大大得罪了你的父亲啦。」

    哈姆雷特道:「母亲,您已经大大得罪了我的父亲啦。」

    皇后道:「不要用这种胡说八道的话回答我。」

    哈姆雷特道:「母亲,不要用这种胡说八道的话问我。」

    皇后道:「啊,怎么,哈姆雷特!你忘记我了吗?」

    哈姆雷特道:「不,凭着十字架起誓,我没有忘记你;你是皇后,你的丈夫

    的兄弟的妻子,你又是我的母亲但愿你不是!」

    皇后道:「嗳哟,那么我要去叫你父亲来跟你谈谈了。」

    哈姆雷特按住母亲道:「来,来,坐下来,不要动;我要把一面镜子放在你

    的面前,让你看一看你自己的灵魂。」

    皇后丰满的乳房在不住颤动,哈姆雷特情不自禁撕开母亲的上衣,去咬母亲

    那红樱桃般的乳头。

    皇后叫道:「你要干什么呀?你是要杀我吗?救命!救命呀!」

    哈姆雷特狂性大发,将母亲压在床上。

    皇后叫道:「嗳哟!你在干什么?」

    哈姆雷特道:「我也不知道。」

    皇后叫道:「啊,多么鹵莽残酷的行为!」

    哈姆雷特吮吸着母亲的乳头,道:「残酷的行为!好妈妈。简直就跟杀了一

    个皇帝再去嫁给他的兄弟一样坏。」

    皇后道:「杀了一个皇帝?」

    哈姆雷特道:「嗯,母亲,我正是这样说的。我父亲不就是死在你的胯下的

    吗?」

    皇后道:「我干了些什么错事,你竟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向我摇唇弄舌?」

    哈姆雷特使劲揉摸皇后丰满白嫩的乳房:「你的行为可以使贞节蒙污,使美

    德得到伪善的名称;从纯洁的恋情的额上取下娇艳的蔷薇,替它盖上一个烙印;

    使婚姻的盟约变成博徒的誓言一样虚伪;啊!这样一种行为,简直使盟约成为一

    个没有灵魂的躯壳,神圣的婚礼变成一串谵妄的狂言;苍天的脸上也为它带上羞

    色,大地因痛心这样的行为,也罩上满面愁容,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来一般。」

    皇后疼得叫道:「放开我!唉!究竟是什么极恶重罪,你把它说得这样惊人

    呢?」

    哈姆雷特亲吻着母亲极有风韵的脸:「母亲,瞧这一幅图画,再瞧这一幅;

    这是两个兄弟的肖像。你看这一个的相貌多么高雅优美:太阳神的鬈发,天神的

    前额,像战神一样威风凛凛的眼睛,他有降落在高吻穹苍的山巅的神使一样矫健

    的姿态;这一个完善卓越的仪表,真像每一个天神都曾在那上面打下印记,向世

    间证明这是一个男子的典型。这是你从前的丈夫。

    现在你再看这一个:这是你现在的丈夫,像一株霉烂的禾穗,损害了他的健

    硕的兄弟。你有眼睛吗?甘心离开这一座大好的高山,靠着这荒野生活吗?嘿!

    你有眼睛吗?你不能说那是爱情,因为在你的年纪,热情已经冷淡下来,变驯服

    了,肯听从理智的判断;什么理智愿意从这么高的地方,降落到这么低的所在

    呢?

    知觉你当然是有的,否则你就不会有行动;可是你那知觉也一定已麻木了;

    因为就是疯人也不会犯那样的错误,无论怎样丧心病狂,总不会连这样悬殊的差

    异都分辨不出来。那么是什么魔鬼蒙住了你的眼睛,把你这样欺骗呢?有眼睛而

    没有触觉、有触觉而没有视觉、有耳朵而没有眼或手、只有嗅觉而别的什么都没

    有,甚至只剩下一种官觉还出了毛病,也不会糊涂到你这步田地。

    羞啊!你不觉得惭愧吗?要是地狱中的孽火可以在一个中年妇人的骨髓里煽

    起了蠢动,那么在青春的烈焰中,让贞操像蜡一样融化了吧。当无法阻遏的情慾

    大举进攻的时候,用不着喊什么羞耻了,因为霜雪都会自动燃烧,理智都会做情

    欲的奴隶!」

    他越说越激动,狠咬皇后的乳头!

    皇后痛苦地叫道:「啊!哈姆雷特!不要咬母亲!不要再说下去了!你使我

    的眼睛看进了我自己灵魂的深处,看见我灵魂里那些洗拭不去的黑色的污点。」

    哈姆雷特撩起了母亲的裙子,撕扯着母亲的大丛金色阴毛:「嘿,生活在汗

    臭垢腻的眠床上,让淫邪熏没了心窍,在污秽的猪圈里调情弄爱」

    皇后痛苦地喊叫:「啊,不要再对我说下去了!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戳进我的

    身体里;不要再撕扯妈妈的阴毛,亲爱的哈姆雷特!」

    哈姆雷特大口撕咬母亲的阴毛,皇后惊恐地喊道:「天哪!他疯了!」

    哈姆雷特分开皇后两条玉腿,将坚硬的阳具插入了皇后生他的阴道!

    皇后痛苦地哭叫道:「啊,哈姆雷特!你把我的身体劈为两半了!」

    哈姆雷特粗鲁地刺戳着母后的阴道,每冲刺一次就说一句:「啊!母亲!你

    真美,我爱你!可是不要上我叔父的床;即使您已经失节,也得勉力学做一个贞

    节妇人的样子。习惯虽然是一个可以使人失去羞耻的魔鬼,但是它也可以做一个

    天使,对于勉力为善的人,它会用潜移默化的手段,使他徙恶从善。您要是今天

    晚上自加抑制,下一次就会觉得这一种自制的功夫并不怎样为难,慢慢地就可以

    习以为常了;因为习惯简直有一种改变气质的神奇的力量,它可以制服魔鬼,并

    且把他从人们心里驱逐出去。让我再一次问候您的玉体!」

    羞愧使得皇后完全丧失了挣扎的愿望,儿子无情的折磨令她痛苦难忍。皇后

    忍不住发出痛楚的低低的叫声。

    母后的娇滴滴的痛楚的低叫声更加刺激了哈姆雷特,他连续刺戳,说了一大

    堆话,越插越狠:「母亲!为了顾全母子的恩慈,我不得不性情暴戾;不幸已经

    开始,更大的灾祸还在接踵而至。再有一句话,母亲,皇后,我应当怎么做?」

    母亲被他奸得哭叫作一团,泣不成声。

    哈姆雷特边插边说:「母亲,我不能禁止您不再让那肥猪似的僭王引诱您和

    他同床,让他拧您的乳房,叫您做他的小母羊!」说着他用力拧母亲的乳房,皇

    后疼得惨叫。

    「我也不能禁止您因为他给了您一两个恶臭的吻,或是用他万恶的手指抚摩

    您的乳头,就把您所知道的事情一起说了出来,告诉他,我实在是装疯,不是真

    疯。」他狠捏母亲的红樱桃般的乳头,皇后痛极而泣。

    「您应该让他知道的;因为哪一个美貌聪明懂事的皇后,愿意隐藏着这样重

    大的消息,不去告诉一只蛤蟆、一只蝙蝠、一只老公羊知道呢?不,虽然理性警

    告您保守秘密,您尽管学那寓言中的猴子,因为受了好奇心的驱使,到屋顶上去

    开了笼门,把鸟儿放走,自己钻进笼里去,结果连笼子一起掉下来跌死吧。」他

    重重地撞击皇后的子宫!

    皇后刚被皇帝奸了四次,这时实在无法再忍受儿子的粗暴蹂躏,她疼得连声

    惨叫:「哈姆雷特……不要再折磨妈妈了……妈妈受不了……」精神和肉体的双

    重折磨使得她痛苦难忍:「呕……哈姆雷特……插死我吧……我不要活了……」

    皇后发出痛苦的哀嚎。

    哈姆雷特激动地吼叫着:「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在母亲的哭叫声

    中,他精液狂飙而出,猛烈地射入母亲的子宫!

    哈姆雷特压在母后身上,皇后几乎已经昏了过去。

    过了很久,哈姆雷特缓过劲来,他仔细地端详着皇后丰美白嫩的肉体,抬起

    她一条玉臂,皇后的腋下长着大丛柔密的金色腋毛,哈姆雷特仔细地亲吻着。他

    吻母亲的腋毛,把皇后从半昏迷状态当中弄醒转来,皇后痒得叫了起来,但哈姆

    雷特架着她的玉臂不许她动,她只得由他去舔。

    哈姆雷特又弯腰拿起皇后的一只小脚,皇后的奶白色小脚长得分外的美丽芬

    芳,哈姆雷特端在手里,放在鼻下用力地闻着,母亲的莲香使他陶醉了,他的阳

    具再度坚硬了。

    哈姆雷特亲吻着皇后的美丽小脚,皇后呻吟着:「哈姆雷特……不……别那

    样……」她的小脚很敏感,她最怕男人玩她的小脚,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使得她

    忍不住胯下淫水氾滥。哈姆雷特不听母亲的哀求,继续长久地品尝母亲的美丽小

    脚。

    然后他命令母亲跪趴在床边,撅着白嫩的屁股,他仔细地研究母亲的屁眼。

    皇后的屁眼长得非常精致,屁眼周围长着细密的金色肛毛。哈姆雷特情不自禁伸

    舌仔细地舔母亲的精致屁眼。皇后忍不住低声呻吟着。

    舔了母亲的屁眼很久,哈姆雷特站起身,手持阳具,缓慢地,然而却是坚决

    地,向着母亲屁眼里插去。

    皇后娇懒低沉的痛楚叫声再次响起。哈姆雷特听到母亲的这种低叫声,阳具

    更加坚硬。他手扶母亲的极柔软的屁股,继续用力向母亲屁眼深处顶去。

    尊贵的娇楚皇后如同一头母羊,被儿子从后面顶入,她香汗淋漓,趴在床

    上,泪流满面。

    哈姆雷特的阳具被母亲的紧小的屁眼夹得极为刺激,他想射死母亲,突然,

    他的阳具在母亲的屁眼里如爆炸般发射了!为此猛烈发射伴奏的是母亲的哭叫。

    哈姆雷特也插了母亲四次,临走前,母亲已经接受了他。他对母亲说:「皇

    后你放心吧,要是言语来自呼吸,呼吸来自生命,只要我一息犹存,就决不会让

    我的呼吸洩漏了你所给予我的爱。我必须到英国去,您知道吗?」

    皇后抚摸着哈姆雷特的金发:「唉!你去吧;这事情已经这样决定了。」

    哈姆雷特亲吻着母亲的乳房,道:「晚安,母亲!」

    哈姆雷特走后,克劳狄回来,又把皇后奸得死去活来。

    哈姆雷特投奔英国,想借助英国的力量主持公道,逼叔父克劳狄下台。但哈

    姆雷特的叔祖威廉正在率英军参加十字军东征,哈姆雷特只好住在英国等待。

    克劳狄将娇楚皇后日夜奸淫,一年后也死于皇后胯下。英帝威廉派兵护送哈

    姆雷特归国,哈姆雷特即位为丹麦皇帝。后来,他正式娶母后娇楚为皇后,母子

    恩爱,生女育儿,那是后话,按下不表。

    (六)杨门女将

    正当西方诺曼人十字军东征,与塞尔柱突厥人打得难分难解之际,东方大金

    国与宋帝国之间也爆发了战争。

    宋帝国位于大金以南,在东线以淮河与金为界,在西线以潼关与金为界。潼

    关以东属金,以西属宋。

    且说宋帝国关中长安城,有一座天波府,府里是杨门女将,全是寡妇。

    杨家本有一父七子,号称「七郎八虎」。有一年,宋金大战,杨家将出战,

    来犯之敌乃金国著名的将领金挞凛,此人身长九尺,提一百斤一把合扇板门刀,

    力大势沉。

    两军交战,杨大郎首先出马,只三个回合,便被金挞凛一刀斩于马下。

    杨二郎出战,只两个回合,死于刀下。杨三郎上阵,只一合,也被金挞凛刀

    斩。杨四郎拍马而出,战了四五个回合,被金挞凛走马生擒,扔给金兵绑了。杨

    五郎出战,战了四五合,左臂中了金挞凛一刀,落荒败走。

    杨六郎大怒出战,他和七郎在杨家将中武功最高。杨六郎奋力与金挞凛战了

    三四十合,最终也被一刀劈于马下。杨七郎性如烈火,见哥哥们都死了,怒吼一

    声,拍马提枪冲上去交战,战了三十余合,被金挞凛把枪震脱了手,金挞凛将杨

    七郎提过马来,抓住腿,撕为两半。

    杨老令公见儿子们都死了,气满胸膛,提枪冲上去,拼老命了,结果战了十

    几个回合,被金挞凛一刀砍为两截,杨家将全军覆没。

    这下天波府里全剩下女的了,号称杨门女将。

    且说这杨府之中,共有妇人一百五十人,包括各房夫人,姑妈,及各等奶妈

    仆妇,号称三百香莲。

    其中最为尊贵的就是杨老令公的夫人,老夫人余月娇余太君。这余太君今年

    七十四岁,虽然已头发花白,却看得出当年的美貌,而且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也

    就六十上下。她曾多次被她七个儿子扒光了轮奸,下人传了出去,于是人称杨家

    那七个儿子是「七郎扒母」。

    再下来是大郎妻大娘张金苹,二娘吕玉屏,三娘,四娘,五娘。

    六娘蔡郡主蔡玉蓉,是个大美人。宋帝帝位已由太宗子孙传回太祖子孙,故

    历代宋帝对太宗子孙都甚为厚待。太宗子孙中有一人过继给蔡家,生女即为蔡玉

    蓉,因为是皇亲国戚,故封为郡主。

    这蔡郡主,50岁,身高1米65,生得十分美貌,杨家儿子全死了,其他

    夫人没有生育,惟独她生了一子杨中保,今年已三十余岁,武功平平,却深受全

    家宠爱,因为是独子的关系。

    杨七娘吴银羊,是位俊俏妇人。

    另外,还有七个儿子的大姐二姐,杨中保称为大姑母二姑母。

    再有,天波杨府之内有一位大奶妈,羊奶丰,她58岁,身高1米7,颇有

    姿色,两只大乳长及阴部,杨家上下都吃她的奶。

    杨中保的妻子慕贵缨,34岁,身高1米68,美貌女子,是慕容家族之

    后。慕贵缨的阴毛又多又长,她还用自己被阴血染红的阴毛做枪缨,做成红缨

    枪,武功高强。有道是:英姿飒爽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杨门女将多奇事,

    阴毛做成红缨枪!

    慕贵缨为杨中保生的儿子名叫杨文豹,已十三岁了,虽未上过战场,但在慕

    贵缨亲自调教下,也练了不少武功。他用母亲的阴毛和腋毛作枪缨,做成一条黑

    缨枪,作为兵器。

    这日,杨中保闲来无事,他这些日被妻子慕贵缨管得太严,心下郁闷,打又

    打不过她,于是来到奶奶余太君的院里,他要找奶奶解一解郁闷。

    天波府很大,各位夫人都有独立的院子。府中还有湖。

    却说杨中保来到奶奶院里,院里的奶妈见他来了,都向他施礼。

    杨中保摆摆手,迳直来到奶奶房外,进了堂屋,见奶奶正坐着和一个奶妈聊

    天。杨中保向奶奶行了礼,说有话要说。余太君叫那奶妈出去。

    中保便道:「奶奶,最近金兵屡屡在潼关外挑战,一场大战怕是难免啊。」

    他武功平平,对即将爆发的大战忧心忡忡。

    余太君微微一笑:「怕什么,我杨门女将,从我到大娘她们,再有你大姑母

    二姑母,加上大奶妈羊奶丰,除了你母亲是个文人,其他谁不能打?」

    中保道:「金兵来攻潼关,又是咱家去挡,又是你挂帅,我的先锋。」

    余太君道:「让贵缨做先锋,我看比你合适。」

    杨中保道:「别提她,一提她我就生气。」

    余太君道:「哟,我的孙儿又被欺负啦。好啦,不气不气,奶奶喜欢你。」

    说着,便把中保搂入怀里。

    杨中保趁机解开奶奶的衣襟,把头使劲往她怀里拱。余太君年纪老了,乳房

    却越来越肥大,乳头又大又黑,中保一口咬住,细细吮吸。

    余太君把孙儿子搂在怀里,被他吸奶,奶头痒极了,直痒到阴道深处,忍不

    住胯下也湿润了。

    杨中保一边吮吸奶奶的大奶头,一边揉摸奶奶柔软的奶子,含糊不清地说:

    「奶奶,你真好,你是孙儿避风的港湾。」余太君呻吟着,把孙子搂得更紧了。

    余太君阴道痒得难受,便道:「好孙儿,来来,插奶奶一回,帮奶奶解解阴

    痒。」说着便退了裙子。她自从死了丈夫,宋帝国礼教甚严,又不能再婚,全靠

    孙儿插她解决性慾问题。而余太君老而性感,杨中保最喜欢奸她。

    中保见奶奶的阴部,大丛花白阴毛,十分茂密,觉得很是刺激,便伸手去揪

    那阴毛,余太君叫了一声:「不许顽皮!」中保又揪了几下,才放开手。

    余太君就坐在太师椅上,中保将她两腿分开,一挺身,将早已硬起的阳具挺

    入奶奶的阴道。奶奶生了不少儿女,阴道虽然松弛,淫水不多,但她的淫水又粘

    又稠,阳具捅入,非常舒服。

    中保一边将阳具往奶奶阴道深处里顶,一边捉了奶奶的莲足,细细把玩。余

    太君年纪虽老,莲足却长得白软娇小,温润如玉,比许多年轻妇人的脚还性感,

    中保见之,阳具更硬。他一边捧了奶奶的玉足细细品尝,一边用力往奶奶身体深

    处里顶。

    余太君被孙儿顶到她娇嫩的子宫,不由得有些疼,又有些痒,她的玉足也被

    孙儿子玩得很痒,她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正在奶奶和孙子难解难分之际,门一开,蔡夫人走了进来。

    她是来找婆母聊天的,却见到儿子正在插婆母,不由脸一红,训斥道:「中

    保!孽子!怎敢对奶奶无礼?」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被中保插了多少次了,但每次见到中保插奶奶,她都要训

    斥,这是她夫人的身份使然。

    中保见母亲,阳具越发硬了。蔡郡主丰满美貌,实在太性感了。余太君见儿

    媳训斥孙儿,便道:「郡主,是我让中保插我的,你不要怪他。你也来吧。」

    郡主道:「都是太君惯的他!」说着便来到近前。

    中保急道:「娘,你快脱衣裙!」

    郡主一边脱一边道:「看在太君的面上,就让你玩这一回。」慢慢地便脱光

    了。

    见那夫人,一身白肉,乳房丰满,阴部是一大片黑毛,下半身更是性感。中

    保一见,不由得狠插奶奶阴道。余太君子宫被顶,被插疼了,忍不住喊叫起来。

    郡主从中保手里接过太君的玉足,细细地舔弄。中保则抱着母亲,一口咬住

    母亲的乳头,一边继续狠顶奶奶。郡主乳头被咬,也忍不住叫了起来。婆媳二人

    叫作一团。

    中保从奶奶阴道里抽出阳具,命母亲站在余太君面前,她弯下腰,细细地舔

    婆母的阴道,中保跪在她身后,细细端详母亲的后面。

    郡主美貌,几十年来受的蹂躏太多,大阴唇已经发黑了,她的阴毛也很多,

    密密地长满阴道两侧,中保用手指去抠母亲的阴道,抠出不少淫汁来,他把手指

    上的淫汁吃了。中保见母亲的屁眼周围是菊花状的皱纹,屁眼紧闭,只一个小

    眼,屁眼两侧有些肛毛,他看着母亲的屁眼,忍不住用手指抠进去。

    中保抠着母亲的屁眼,却见母亲阴道里渐渐流出些白色的沫子来,原来,郡

    主被儿子抠屁眼,痒得她淫汁都流出来了。

    中保从母亲屁眼里抽出手指,将母亲两大片大阴唇扒开,伸着舌头,贪馋地

    舔母亲的阴道口。蔡郡主被舔得有些受不了,白沫不停地往外流,中保紧着吃都

    吃不完。

    中保看见母亲的阴蒂渐渐肿了起来,不由得去舔那阴蒂,郡主实在受不了如

    此刺激,大声叫了起来。

    余太君的阴蒂反应虽然比年轻时慢一些,此时也已肿了起来,郡主忍不住也

    去舔她的阴蒂,余太君也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

    中保一边舔母亲的阴蒂,一边揪住母亲胯下大把阴毛使劲往下揪。郡主扭动

    着肥白柔软的屁股,不想让儿子揪她的阴毛,但中保就是死死揪住不放。

    中保见母亲的屁股又白又软,忍不住张开大嘴狠狠咬了一口,疼得郡主发出

    尖叫!

    中保站起身,扶着母亲肥白的屁股,从后面将阳具挺进母亲的阴道,直抵深

    处。

    郡主被顶得哎呀哎呀直叫。

    余太君哼哼着说:「郡主,你的儿子可真厉害啊!」她把两条玉腿夹住郡主

    的脸,把玉足在郡主后背上递给孙儿。中保一边插母,一边捧了奶奶的玉足吮吸

    捏弄。

    正在此时,大奶妈羊奶丰走了进来,杨家奶妈分为五等,她是头等奶妈。当

    下羊奶丰高声叫道:「太君,你该吃奶了!」便走上前去,将大乳头递入太君嘴

    里,余太君哼哼着吮吸大奶妈的奶头,羊奶丰乳头被吮得很痒,也哼哼起来。

    羊奶丰的奶大,一只大乳给余太君吃,另一只则被中保抓在手里,狠狠咬那

    大乳头,疼得羊奶丰惊叫:「中保,轻点咬!」中保这才不咬,将阳具插在母亲

    阴道里,同时大口吮吸羊奶丰的乳汁。

    羊奶丰的大乳被弄得有些疼又有些痒,忍不住哼哼着:「郡主,郡主,我的

    奶被中保抓住啦,只好先喂他吃了,待会再给郡主吃啊……」

    中保对老太君说:「奶奶,把那只奶也给我!」余太君吃饱了奶,便松开羊

    奶丰的大奶。

    中保命一丝不挂的羊奶丰骑在郡主后背上,面向自己,他抓住她一只大乳,

    使劲挤奶,他另一只手还抓着奶奶的玉足,把大奶妈的奶挤到奶奶玉足上,然后

    尽情吮吸那奶奶那奶水玉足,羊奶丰也抓了太君一只玉足,把自己的奶挤上去,

    然后捉了那玉足吮吸。

    杨中保一边吮吸奶奶的玉足,一边不停地捏羊奶丰的奶头,往奶奶玉足上挤

    奶。太君和郡主,还有羊奶丰,呻吟声此起彼伏。

    却说杨中保和慕贵缨赌气走后,慕贵缨坐在房里,冷笑道:「迟早得给我回

    来!」

    她正要带女兵出去跑马练武,儿子杨文豹闯了进来:「娘!听说金兵来犯,

    这回得带上我一起去打仗了吧。」

    慕贵缨微微笑道:「先到后院,让娘看看你武功练得怎么样了?」

    到了慕贵缨的后院,母子二人上马,抬枪交锋。战了二十几个回合,慕贵缨

    卖个破绽,将杨文豹生擒在怀里。

    慕贵缨策马小跑,杨文豹被母亲活捉,抬头一看,只见母亲的乳房随着马的

    跑动不住颤动,他便解开母亲的衣襟,一口叼住母亲的奶头,吮吸起来,吮着吮

    着,狠咬了一口。

    慕贵缨疼得叫了起来:「小冤家!疼死我了!快松口!」

    战马在后院跑了一圈又一圈,杨文豹就是叼着母亲的奶头不松口,这叫咬定

    奶头不放松。在跑动中,随着颠颤,慕贵缨的奶头不时被儿子咬痛,她也不时发

    出惊叫。

    慕贵缨本可用武功阻止儿子继续咬她奶头,但她溺爱儿子,不愿以武功对付

    他,战马跑了十几圈,慕贵缨把马勒住,对文豹道:「文豹,乖儿,妈妈的奶头

    你也咬够了,快松开,妈妈疼,松开了,你想干什么妈都依你。」

    文豹道:「那,我想插母亲!」慕贵缨以前被儿子插过多次,刚才又被他弄

    奶头,胯下淫水氾滥,就同意了。

    母子下马,慕贵缨褪了裙子,光着下身,她是个身高1米69的美貌女子,

    文豹十几岁孩子,个头不高,站着文豹够不着插她,于是慕贵缨跪趴在院子旁边

    的一张矮桌上,那么一个大个子女人,撅着屁股,如同一头大白羊,杨文豹十分

    兴奋,从后面插入母亲。

    世上只有妈妈好,那么厉害的女英雄慕贵缨,杀敌无数,连丈夫她都不放在

    眼里,却可以以这种屈辱的姿势供儿子蹂躏,真叫人感叹母爱的伟大!

    杨文豹年龄虽小,却人小鬼大,阳具着实不小,插得母亲不住叫唤。

    杨文豹飞快地捅母亲的阴道,慕贵缨被捅得白沫直流,叫作一团:「文豹…

    乖儿……快……快……快点插……你插得娘好舒服……」这些日子她和杨中保赌

    气,不让他插,其实自己的阴道痒得要命。这会儿被儿子狠插,虽然插得子宫有

    些痛,性慾却得到了很大满足。

    文豹见母亲发骚,捅得更快,慕贵缨不顾一切地呼喊着,连着三次达到高

    潮!

    她趴在矮桌上,大口喘息:「文……文豹……你把娘……玩死了……」

    杨文豹觉得母亲阴道实在温柔,心里一痒,不禁是精液狂射,统统射入母亲

    阴道,他转到桌前,将阳具放入母亲嘴里让她吮吸乾净,一边说道:「母亲,战

    马行军打仗很是辛苦,应该犒劳。」他知道母亲经常与她的公马交配,以此犒劳

    它。

    慕贵缨呻吟道:「你又想什么鬼点子啦。」

    文豹说:「母亲,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让孩儿和母亲的公马一起加

    入!」说着,先把自己那头战马牵来。

    慕贵缨照着儿子的命令,玉手温柔地抚摸那公马的雄茎,并且舔它的龟头。

    公马十分兴奋,咆哮着,昂首奋蹄,雄茎渐渐粗大得吓人。

    慕贵缨再次跪趴在矮桌上。文豹牵马,走上前去,站定,正站在矮桌上方,

    就是站在慕贵缨身体上方,慕贵缨和矮桌都在公马之下。那公马挺雄茎朝慕贵缨

    阴道里顶入。公马的雄茎实在太大了,慕贵缨被顶得失声嚎叫!

    慕贵缨受不了公马巨大阳具的摧残,痛苦哭叫!刚才她已被儿子插到几次高

    潮,现在再经受不起公马蹂躏,她被公马的大阳具插得子宫出血!

    文豹看着母亲在公马身下惨遭摧残,阳具又硬了起来。他让母亲从公马身下

    伸出玉手,爱抚自己的阳具。慕贵缨一边被公马蹂躏,一边还得伸着玉手给儿子

    手淫!她强忍痛苦,忍受着公马的摧残,但还是忍不住不停地嚎叫。

    文豹被母亲玉手抚摸得舒服极了,又看到母亲被公马蹂躏的痛苦惨状,再也

    控制不住了,精液劲射,射了母亲满手。

    母性的呼喊,慕贵缨阴道的温柔湿润,使得杨文豹的战马也舒服极了。杨文

    豹正射得母亲满手精液,只见那公马一阵咆哮,也猛烈发射了。它在慕贵缨的阴

    道里喷射出大股精液,公马的精液太多,填满了慕贵缨的阴道,还流出来很多。

    公马的精液,混合着慕贵缨的阴血,精黄血红,流得桌上地上到处都是。

    然后,慕贵缨又被她自己的公马奸了。

    却说金海凌王完颜冲派汴京方面的金兵犯境直逼潼关。十天之后,大宋朝廷

    命余太君挂帅出征,慕贵缨为先锋,十余万宋军直奔潼关。金宋又展开一场大

    战。

    赶到潼关当日,余太君急率众将上城观敌。只见金军挡在关前,金军大将金

    挞凛在阵前耀武扬威,此人一连杀死杨家父子六人,只走了四郎五郎,余太君大

    怒,问:「谁去杀了此贼?」

    慕贵缨策马出关,挺枪迎战金挞凛。她是杨家将中最厉害的,与金挞凛大战

    五六十合,不分胜负。

    余太君见战不下金挞凛,苦思破敌之计。突然,她眼睛一亮。原来,她曾为

    儿子们生了几个孙子,不敢放在府内,都放在一些山上,给高人抚养,现在也应

    该长大成人,练成一身本事了。

    余太君命杨中保秘密探访,不多日,两个余太君为儿子生的孙子来到阵前,

    个个都有一身绝技。他们是,余太君为四郎生的儿子,矮脚虎杨中魁,使的兵器

    是子母杵,余太君为七郎生的儿子杨中勉,生龙活虎一员小将。此二人都系世外

    高人培养长大,都身怀绝技,来到军中,连毙金军数员大将。

    杨中保继续寻访堂兄弟们。这一日来到一山,见一寺庙,进去后,巧遇杨五

    郎。原来,杨五郎当年负伤败逃,现在已经在这山上做了花和尚,庙中附有凤仪

    殿,有五百秀尼,供他蹂躏。杨五郎留侄儿在此休息,叔侄俩尽情蹂躏那些成熟

    秀尼。

    余太君不见中保回来,正自忧虑,这日傍晚,却有一员金军大将来到城下,

    自称是杨家子孙,要认祖归宗。余太君上城看时,只见此将二十余岁,身边长八

    尺,相貌堂堂,乃金国大将。

    原来,当年杨四郎被金军活捉,带回金国燕京,却被海凌王的姑母银净公主

    看中,成了那个性感熟妇的附马,生有二子。长子杨中伟,身材高大,武功高

    强,为金军大将,这次随金挞凛出征,决心认祖归宗。

    杨四郎之子想回杨家,这才引出来后来的四郎探母杨四郎回家,探索母

    亲余太君的身体,等等淫事,欲知详情,且听下文。

    (七)张秋娘

    且说杨家将与金挞凛在潼关前展开大战。杨四郎的儿子杨中伟、杨中魁,及

    七郎子杨中勉前来阵前认祖归宗,此三将皆武功高强,慕贵缨得出他们相助,于

    是再次出关与金挞凛交战。

    只见金挞凛手持合扇板门刀,威风凛凛,早有杨中勉杀出迎战,交手二三十

    合,不分胜负。矮脚虎杨中魁提兵器上前,换下杨中勉,大战三十合,还是不分

    胜负。白马大将杨中伟提枪上前,换下杨中魁。

    金挞凛一见大骂:「叛贼!还有脸出战本帅,休走,拿命来!」

    杨中伟更不打话,战作一处。大战七八十合,不分胜负。

    慕贵缨一见战不下金挞凛,把枪一挥,率杨中魁杨中勉上前夹击。金挞凛虽

    勇,也挡不住这四员勇将围攻,大败而逃。余太君一声令下,宋军追杀,金兵大

    败。

    金兵一路败退,宋军追赶,直杀到汴京附近。

    且说大金有五京,东京辽阳府,西京大同府,南为汴京,中间是中都燕京。

    金海凌王就驻于中都。大金全国有三百万常备军,其中,在汴京有八十万禁军,

    由徒单太尉指挥。大宋全国有十五路,大金十六路,路,相当于省,汴京就是汴

    京路最大的城市,也是那个世界最大城市之一。

    徒单太尉是海凌王的皇后徒单后的兄弟,四十余岁,部下有都统制,统制,

    还有教头,统辖汴京人马。

    这宋军一路追杀,逼近汴京。徒单太尉早就侦知,率八十万禁军杀出,救了

    金挞凛,紧接着大战宋军,宋军只十余万,哪里敌得过金军八十万禁军,战败回

    师,徒单太尉也不去追。

    宋军败回潼关,此后双方各守疆界。

    且说徒单太尉击败宋军,全仗着他手下勇将甚多,其中有位梁冲,乃禁军教

    头。那官人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掌中丈八

    蛇矛,武功高强,人送外号豹子头。

    一日,梁冲携夫人张秋娘去汴京大相国寺会朋友大和尚鲁智深,两人在菜园

    谈论武艺,撇下夫人和使女在前院烧香观景。忽然来了一夥人,为首的公子见那

    张秋娘,不由直流口水。

    那张秋娘,38岁,身高约合1米68,端的是高大白嫩,长得甚为美貌。

    那公子便去调戏。使女锦儿慌不迭到后院寻官人。梁冲闻讯大怒,急忙冲了

    出来,揪住那公子,提拳要打时,定睛一看,拳头不由放了下来。原来,这公子

    他认得,是他的顶头上司徒单太尉的儿子,徒衙内。

    那徒衙内十八九岁,专一淫污有姿色妇人。见是梁冲,怪道:「梁教头,干

    你甚事?」

    梁冲忍气道:「公子不知,这便是末将的妻子。」众闲汉便来解劝。正在混

    乱,那鲁智深提水磨禅杖,带一夥徒弟杀来,徒衙内慌忙走了。

    回到府中,徒衙内茶饭不思,想着白天那妇人,都想出相思病来了。

    他手下一个帮闲的,名唤富安,帮他设计,说通了徒单太尉。那徒单太尉又

    高又瘦,本不是个善相与的,为救儿子,也就不管那么多了。他设计诱梁冲误入

    军政要地白虎节堂,将他抓捕定罪,发配河北西路。

    后来,梁冲逼上梁山。那水泊梁山,位于大金国山东西路东平府一带,山上

    聚集数万义军,以一百单八将为首,听命于大宋,长期抗击金兵。

    这一百单八将中,武功高强的有五虎八骠骑将,梁冲就名列五虎将第二。这

    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梁冲被发配时,和夫人哭别十里长亭,为了不连累她,写下休书一封,

    将张秋娘休了。从此张秋娘在家卧床不起,思念已离婚的梁冲。

    那徒衙内整走了梁冲,立即派人来张家提亲,要娶张秋娘做小老婆,张家父

    女不从,徒衙内就命手下挡住张老汉,将张秋娘抢进府里。

    徒衙内立即就想和张秋娘交配,张秋娘坚决不从。那张秋娘高大,徒衙内五

    短身材,打又打不过她,富安又出主意道:「既然她已进了太尉府,就不怕她跑

    了,用强不如软磨,不如将她养在府里,慢慢的软化。」

    于是,张秋娘被养在太尉府的一座小院里,锦衣玉食,一转眼,已将养了半

    年多了。其间徒衙内经常来看她,心里痒痒,却未敢下手。

    梁冲发配河北是春天时的事,此时已是秋天了。

    一个秋日下午。徒衙内又去看张秋娘。走进院内,只见张秋娘坐在院内,长

    嘘短叹。衙内上前行礼道:「娘子今日可好?」

    娘子没有理他,心想,这个衙内也是奇了,自己半年都不理他,他还如此纠

    缠。

    那张秋娘坐在石凳上,光着脚,一只脚穿着绣花拖鞋,抬起一条大美腿,把

    另一只裸脚放在面前的矮石桌上,正在晾脚,又叫晒莲。

    徒衙内见那张秋娘的脚,长得是秀美白嫩柔软,是非常性感的大白脚,不由

    得直咽口水。张秋娘的大白脚他偷偷看过,还让服侍张秋娘的奶妈,多次把张秋

    娘穿过的绣鞋偷出来,他把阳具顶在娇软的绣鞋里射精。此时见张秋娘的鲜嫩大

    白脚就鲜活地放在眼前,衙内再也憋不住了,扑上前去,抱住张秋娘的大白脚,

    便细细吮吸起来。

    张秋娘恰待挣扎,又一想这衙内如此喜欢自己的脚,忽然有些感动,便由着

    他吮吸。梁冲以前可从不玩这些。张秋娘只觉得眼前这个男子是真的太喜欢自己

    了。

    那高衙内抱了张秋娘的大白脚,细细地吮吸每根玉趾,细细地舔每个趾缝,

    张秋娘的大白脚,白嫩鲜美,端的是莲中上品,被徒衙内这样的莲癖碰到,恨不

    得吃进肚去,怎么舔都舔不够。

    张秋娘第一根玉趾高高翘起,趾高莲扬,徒衙内忙将张秋娘那一玉趾含在口

    中,如吃奶一般,使劲吮吸。弄着弄着,张秋娘觉得下身竟忍不住有些湿了。

    张秋娘的大白脚的脚心非常白嫩,徒衙内又细细舔那白脚心,张秋娘又痒又

    舒服,胯下的水越流越多。她想把大白脚从衙内手里挣扎出来,但衙内抱得紧紧

    的,张秋娘挣了两下,没有挣脱,也就不挣扎了,由着衙内弄。

    张秋娘坐在石桌前,抬着一条大美腿,将大白脚放在石桌上,任由徒衙内舔

    弄,她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徒衙内见张秋娘那脚后跟,白嫩秀滑,憋不住又去舔她脚后跟,舔得甚为滑

    溜。

    衙内舔遍了张秋娘的这只大白脚,在那只大白脚上涂满口水,又轻轻将张秋

    娘另一只大白脚搬上石桌,尽情玩弄起来。张秋娘任他摆布,闭着眼睛,轻轻呻

    吟着,样子很是受用。

    徒衙内玩弄张秋娘的两只大白脚,足足玩了半个时辰。

    然后,他撩开张秋娘的裙子,顺着夫人的小腿大腿,一路舔了上去,张秋娘

    虽觉不妥,但一想,脚都给他玩了,还挣扎什么呢。金宋妇人的脚,如同又一性

    器官一般,故张秋娘有此想法。

    一路舔了上去,徒衙内便跪在张秋娘两腿之间,钻在她裙子里,饱览娘子裙

    下风光。

    那张秋娘,生得白嫩高大,那阴部的阴毛却是又多又黑,长满胯下。徒衙内

    见了,心下激动,不由得轻咬娘子的阴毛,然后扒开阴毛,贪婪地舔弄张秋娘的

    阴道。

    秋娘的阴道此时早被徒衙内弄得淫汁浓浓,衙内全吃下肚去。秋娘被他舔得

    忍不住叫了起来。秋娘淫汁,很是美味,吃得衙内更兴奋了。

    衙内站起身,将身爬在秋娘身上,解开她上衣,露出她的乳房。张秋娘的乳

    房异常丰满,沉甸甸地,又白又软,乳头又大又黑,此时早已撅了起来。

    徒衙内捏住娘子的乳房,一口叼住娘子的大乳头,又吸又咬,张秋娘惊叫起

    来。徒衙内贪馋地吃着张秋娘乳头,秋娘痒极了,胯下淫水流得更多。她的呻吟

    声也越来越大了。

    徒衙内阳具硬得难受,便解开裤子,掏出雀儿,要入张秋娘。张秋娘一见衙

    内那雀儿,差点笑出声来。原来,徒衙内的雀儿十分细小,比之梁教头差远了。

    秋娘嫌徒衙内雀儿小,坚决不让他插入,只准摸和舔。衙内想,能摸她、舔

    她,也是不错,他见娘子腋下有毛窜出,便抬她一条玉臂,去舔秋娘的腋毛。秋

    娘痒得直叫,胯下又流了不少。

    衙内让秋娘扶着矮石桌弯腰站着,他转到秋娘身后,掀起裙子,仔细端详,

    娘子的屁眼十分精致,屁眼两侧长有肛毛。徒衙内贪婪地舔娘子的屁眼。那高大

    美娇娘的屁眼竟亮在光天化日之下任自己舔弄,衙内想至此,差点没射了。

    张秋娘被舔得很舒服,不停地哼哼。徒衙内把张秋娘屁眼扒开,伸出舌头探

    入秋娘屁眼里,不停地转动舔弄。

    这事梁冲也从未干过。张秋娘见自己最隐秘的排泄器官,徒衙内竟如此癡迷

    地舔弄,她又是害羞,又是感动,忍不住呻吟道:「哎……癡儿……癡儿……」

    衙内见秋娘头次如此亲近地叫他,喜得连连答应:「哎!哎!娘子的屁眼真

    是舔不够啊!我要一辈子为娘子舔屁眼!」张秋娘被他舔得不停地叫唤。

    徒衙内一边舔,一边将手指从后伸入秋娘阴道,使劲抠弄,秋娘阴道被抠,

    叫得更厉害了。

    徒衙内的手指在秋娘阴道里转动,秋娘的阴道壁肉柔软温热,手指抠在上面

    很是受用。秋娘被抠得白沫直流,都被徒衙内蘸着吃了。

    张秋娘弯腰撅屁股站着,如同一头大母马,那两条大美腿,又长又白,徒衙

    内见娘子大腿甚为白嫩,便一边舔她屁眼,一边抠她阴道,同时将硬梆梆阳具顶

    住她白嫩大腿。张秋娘的大腿又嫩又软,徒衙内再也憋不住,突然失控,精液窜

    出,全射在张秋娘的大腿上。徒衙内连叫痛快!

    高大的张秋娘,如母如姐,帮徒衙内收拾好,又把自己收拾好。徒衙内一头

    扎入张秋娘怀里,感觉非常甜蜜。

    他央求张秋娘带他进屋,张秋娘叹了口气,答应了。

    进了屋,徒衙内上了娘子的床,躺在床上。张秋娘坐在床边。

    衙内道:「娘子,我还想射你!」

    娘子道:「你不是才射了么?」

    衙内道:「我还想射!」

    娘子叹道:「癡儿啊,你真教我为难。你逼走我前夫,拆散我夫妻,我可真

    是不愿意让你入我。再说,」她看着徒衙内的雀儿道:「它又那么小。」

    衙内道:「娘子,逼走梁冲,那不因为是我爱娘子吗?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娘子不让我入你,也可,那就要请娘子要用别的办法帮我射出来。」

    张秋娘想了想,轻叹一声,便伸出玉手,轻轻爱抚徒衙内的雀儿。张秋娘的

    手,甚为柔软,徒衙内的雀儿在这样柔软的手里,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他舒服得

    直嘬牙花子。

    秋娘先是一只手,后来两只手并用,交替着温柔抚摸徒衙内的雀儿。

    衙内让她也上床来。张秋娘上床,两人相对,她坐在衙内两腿之间,细细爱

    抚衙内的雀儿,她的大白脚被衙内放在他脸上,被他尽情地舔弄。

    张秋娘被徒衙内舔她大白脚,弄得她下身淫水氾滥成灾,她也忍不住了。用

    玉手扶住衙内的雀儿,把香莲从衙内手里拿出来,身体换了个方向,背对衙内,

    跪在衙内身体上方,弯腰低头,伸出香舌,温柔地舔衙内龟头的马眼,衙内舒服

    得连声叹息。

    张秋娘跪着,她的胯下就在衙内脸的上方,徒衙内搬着她的肥白屁股,就让

    她坐在他的脸上,那柔软的阴道口正坐在衙内嘴上,衙内大口吮吸张秋娘的大阴

    唇和大丛阴毛。秋娘痒得受不了,大口吮吸衙内的雀儿,衙内舒服得呼呼出气,

    他的口气喷在秋娘的阴道口,热乎乎的,秋娘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全流到衙内嘴

    里,被他吃了。

    张秋娘被徒衙内舔得痒得受不了,几乎要叫出声来。而徒衙内舔着秋娘湿热

    的阴道,心里有说不出的刺激。他生母早死,缺乏母爱,这高大白嫩的张秋娘,

    正是他所喜欢的成熟女性。徒衙内觉得张秋娘像一个母亲,又像一个大姐姐,正

    在温柔地吮吸他的雀儿,他情不自禁叫道:「娘子,秋娘,娘,我的娘啊……」

    他的雀儿在秋娘嘴里更硬了。秋娘强忍着体内激发的情慾,大口大口吮吸衙

    内的雀儿。

    徒衙内再也憋不住了,不由得低吼一声,精液窜出,窜出一股又一股,全射

    在秋娘嘴里。衙内的雀儿在秋娘嘴里,秋娘无法躲避他射出的精液,只得都喝了

    下去。

    然后,如母如姐的高大妇人张秋娘,还把徒衙内的雀儿吮吸得乾乾净净。

    且说梁冲逼上梁山后,成为五虎将之一。当时,在大金河北东路,有田虎率

    领的纠军,由契丹人和汉人组成,是金军的一支大部队。梁山义军痛恨这支军队

    为金人卖命,于是出兵攻击。

    两军在河北相遇交战。梁冲出马,对面杀出纠军勇将山士奇,此人提铁棍,

    与梁冲大战五十回合不分胜负。对阵又杀出太师卞祥,此人两臂水牛般力气,,

    提大斧,武勇绝伦,这里梁山武功最高的卢进义上前敌住,也战了五十余合不分

    胜负。

    纠将孙安,身长九尺,提大铁剑,武功略次于卞祥,拍马出阵。梁山五虎将

    之三,双鞭呼延刚,出马迎战。他武功不次于梁冲,乃常胜将军,本以为马到成

    功,不想孙安武功更高,将呼延刚杀得大败。梁山义军一见不好,发一声喊,一

    起冲杀上去,田虎纠军战斗力不如梁山,被杀得大败。卞祥,孙安,山士奇都是

    汉人,向义军投降,成为梁山义军的附部。

    在金宋交界的淮西,还有一王庆军,此军既不归金,又不归宋,宋廷发来密

    信,命梁山义军将其剿灭。梁山义军再次出动,上次是往北,此次是南下,与王

    庆的部队大战。

    王庆的部队也有两员超级勇将,其中一将为酆泰。那与梁冲不相上下的山士

    奇,与酆泰战不十合,被酆泰一镧打死马下。卞祥大怒,提大斧出战,一斧砍酆

    泰于马下。那里西阵主帅杜出马,这里梁山卢进义出马敌住。

    那大金天下有四大超级战将,其中卢进义,杜,卞祥皆一等一的勇将,孙

    安略逊一筹。

    当下孙安见战不下杜,便上前助战。高手过招,无法分神,杜正全力与

    卢进义交战,被孙安一剑杀死。这种机会也只孙安这样的高手能利用,换别人,

    想偷袭,不但不会成功,反而会被杜杀死。

    梁山义军又剿灭了王庆,班师回山。

    豹子头梁冲趁出征之际,托人去汴京打听前妻张秋娘的下落,结果是已做了

    徒衙内的小老婆了。梁冲从此死了心,安心在水泊梁山与众好汉聚义。

    却说梁山一百单八将,排在五虎将之后的,就是八骠骑将,其中有一勇士武

    通,此人是山东西路人士,自小好斗。他母亲潘素莲,是个颇为性感的妇人,是

    个寡妇,武通十余岁时就被母亲引诱着交配了。后来他打死人命,只得忍痛抛下

    母亲,出逃在外,后成为打虎英雄,被推荐到济南府任都头。

    那济南府也是那个世界的大都市。一日,武通在市面上巧遇母亲潘素莲,原

    来潘素莲已从老家来到济南府,成为大商人东门豹的第七个老婆,人称潘七娘。

    那东门豹家,有大小老婆,奶妈仆妇,共二百五十妇人,号称五百香莲。东

    门豹身材长大,也会些拳脚,还是个淫棍。

    那武通遇见母亲,便经常与母亲潘素莲交配,后来想带母亲走,被东门豹阻

    拦,武通打伤东门豹,被刺配远恶军州,后来也上了梁山。

    潘素莲则继续在东门家做小老婆。

    这一日,夏日炎炎,东门大官人来到潘素莲的院子,在后花园葡萄架下辣手

    摧花,对潘素莲进行了残酷的性虐待,这才引出下一篇,潘素莲大闹葡萄架.

    (八)克洛地亚美貌老妇媚莲娜

    潘素莲被东门豹辣手摧花一事暂且按下不表,且说就在东方大金大宋交战之

    际,西方也再起战事。

    在东欧有诸俄罗斯小国,花拉子模帝国企图将这些小国吞并,于是起兵,由

    扎兰丁率领,向诸俄罗斯小国发起进攻。

    在十八国中,有一大国波兰公国,面积2500万平方公里,诸俄罗斯小国

    皆其附属国。这些小国哪里是骁勇善战的扎兰丁的对手,纷纷向波兰求援。波兰

    公爵勃列斯拉夫率十二万骑兵前来救援。波兰骑兵十分骁勇,和扎兰丁在东欧草

    原上杀得难解难分。

    在波兰西南有一匈牙利国,也是十八国中的大国,这些匈奴后裔侵略成性,

    趁波兰公爵集中兵力在东方对付花拉子模,趁机起兵进攻波兰西南边境,企图趁

    机夺占波兰西南领土。

    在波兰西方有一个西里西亚大公国,面积四千亿平方公里,是波兰的盟邦,

    人口众多,都是德国人和波兰人。西里西亚大公海因里希见匈牙利趁火打劫,对

    波兰下手,当然不干了,遂起兵保卫波兰,与匈牙利军打在一处。

    那匈牙利是十八国中的大国,斯洛伐克,还有克洛地亚,都是匈牙利国的一

    部分。这些地方的青壮年,也参加匈军与西里西亚作战。

    克洛地亚,面积七十万平方公里,美妇极多。

    且说在克洛地亚有一小城市,萨格勒布。在萨格勒布参军的青壮年中,有一

    壮汉瓦季奇,此人四十岁,十分强壮,上了前线不久,他就找个机会当了逃兵,

    一路跋涉,逃回萨格勒布。

    瓦季奇并不怕死,相反,他的性格非常强悍。那他为什么要当逃兵呢?原来

    他牵挂着他的美貌老娘。

    瓦季奇的老娘媚莲娜,今年67岁,身高约1米7,看上去不到六十岁,虽

    有皱纹,仍然美貌,她金黄毛发,奶白色皮肤,大乳,非常性感。南斯拉夫人盛

    产美妇,媚莲娜即其中之一。

    如此美貌老娘,身强体壮的瓦季奇怎么憋得住?他十几岁时就把母亲奸了,

    母子一直交配到现在。瓦季奇一直未结婚,实际上早已和母亲秘密结婚了。母亲

    已经为他生了好几个女儿了。瓦季奇一直对母亲非常迷恋,从不出远门。这次他

    被征兵上前线,实在是没办法。一路上,他想母亲想得不行,最后终于找了个机

    会,跑了回来。

    瓦季奇沿着萨格勒布小城弯弯曲曲的长街小巷,熟门熟路,来到自家门前。

    他进了院子,看见自家的小楼,长舒了口气。他家的房子是一座木制二层小楼,

    是他和一些夥伴在做工之余建造起来的。

    瓦季奇顺着外面的木梯上到二楼,沿着屋外的走廊,直扑他和母亲的卧室。

    来到门外,却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哭叫声。他顿时停下脚步,这声音他太熟悉了,

    是母亲的。他马上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母亲的这种声音只有在她遭受蹂躏

    时才会发出,他已无数次使母亲发出这种声音了,所以他对这种声音非常熟悉。

    顿时,瓦季奇怒火中烧,是谁胆大包天敢动他的母亲兼妻子?他抡起铁拳,

    正要砸门,突然他停下手,原来他听见了里面男人的声音,那男人吼叫着,正在

    射精。那声音瓦季奇也很熟,那是城里的匈牙利地主伊姆雷。

    那伊姆雷老爷今年三十几岁,身材不高,为什么瓦季奇一听是他就软了呢?

    原来,瓦季奇一是家里欠伊姆雷的钱,二者,匈牙利老爷在克洛地亚是至高无上

    的,没人敢惹,他们随意享用克洛地亚美妇,那是家常便饭,没有哪个克洛地亚

    男人会为了女人去得罪强大的匈牙利人。

    只听见里面一阵折腾,过了一会儿,伊姆雷提好裤子出来了,顺着楼梯下了

    楼,骑上马,扬长而去。

    瓦季奇铁青着脸,闯进了母亲的卧室。卧室中间是母亲的大床,只见母亲媚

    莲娜,一身白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直哼哼。床上还躺着一个姑娘,是媚莲娜

    为瓦季奇生的大女儿米尔娜,今年二十五岁,身高1米7,也是个金黄毛发的漂

    亮大姑娘。

    原来,伊姆雷这些日子天天到媚莲娜家里来,把她和她的几个女儿都奸了。

    那几个小女儿被奸得起不来床,都躺在楼下她们屋里动弹不得。刚才,米尔娜和

    母亲同床遭受了伊姆雷的蹂躏。

    米尔娜见父亲兼哥哥回来了,忍不住痛哭起来。媚莲娜被摧残得不轻,只顾

    得上哼哼,也顾不上儿子回来了。

    瓦季奇满腔怒火,见母亲和女儿那一丝不挂的奶白色肉体,怒火未消,慾火

    却燃烧起来。

    他走上前去一把捉住母亲的美丽小脚。南斯拉夫女人的小脚都长得很美丽,

    媚莲娜也不例外。她的小脚极其白皙秀美,令人爱不释手。瓦季奇一见母亲的美

    丽小脚,他的雄性生殖器就硬起来了!他捉住母亲的美丽小脚,一股亲切的感觉

    涌上心头,他仔细端详着,母亲的美丽小脚上,满是口水和牙印,不用问,是刚

    才伊姆雷那小子干的。

    瓦季奇命女儿,将母亲的两只美丽小脚舔得乾乾净净,将刚才伊姆雷的口水

    完全舔掉,米尔娜忍住泪水,遵照父亲的命令,把母亲的美丽小脚舔得很乾净。

    然后,瓦季奇才一口将母亲的美丽小脚吞下,尽情吮吸,然后狠狠撕咬母亲因被

    他吮吸而高高翘起的秀美一玉趾。媚莲娜疼痛难忍,连声尖叫。

    瓦季奇在吮吸母亲小脚的同时,又命令女儿米尔娜将母亲的阴道舔乾净。米

    尔娜埋头于母亲的胯下,将母亲阴道口伊姆雷的精液和母亲的淫水都舔得干乾净

    净。媚莲娜被儿子玩她小脚,被女儿舔阴道,又疼又痒,不停地叫唤。她的叫声

    更加刺激了儿子的兽性,他死命狠咬母亲媚莲娜的秀美玉趾,媚莲娜连声惨叫!

    米尔娜听着母亲的惨叫,胯下也流了不少水。她又上移到母亲的上半身,捉

    了母亲的大乳,细细地吮吸母亲如红樱桃般的大乳头,把母亲乳头上刚才伊姆雷

    的口水都舔乾净。媚莲娜奶头痒极了,她叫得更厉害了。胯下淫水氾滥。

    瓦季奇的阳茎硬得厉害,玩过母亲的美丽小脚,他的阳茎已勃起到最大,极

    为粗壮,与他的粗壮的铁臂一般粗!他身高一米八,此时阳茎长达两尺!又粗又

    长,已赶上驴毬了!

    斯拉夫人阳茎一般都大,瓦季奇的就更大。

    媚莲娜见儿子如此粗大阳茎,她可是没少吃它的苦头,吓得哀求道:「斯捷

    潘!看在天主的份上,求求你别那么粗暴。」她知道儿子的插入是不可避免的,

    只能求他轻一点插。

    瓦季奇喘着粗气,脱了衣服,上了母亲的床,将母亲两条美腿分开,跪在母

    亲两腿之间,将阳茎顶在母亲的阴道口。

    媚莲娜的阴部长满大丛金黄阴毛,长满胯下,一直延伸到屁眼两侧。瓦季奇

    看着母亲如此性感的阴毛,更加觉得刺激,他把母亲两条美腿扛在肩头,将雄壮

    的阳茎用力往母亲屄里顶入。

    瓦季奇的阳茎太大,而媚莲娜上了年纪,阴道变短变窄,刚才又遭到匈牙利

    地主的粗暴蹂躏,已被奸肿了,此时哪还受得了儿子如此粗大阳茎的粗暴顶入?

    她实在受不了,疼得哭叫起来。

    瓦季奇不顾母亲的哭叫,强行将大阳茎硬顶入母亲屄眼深处,他感觉舒服极

    了,喘着粗气,缓缓拔出,再强行顶入。母亲肿胀窄小的阴道将瓦季奇的阳茎裹

    得很紧,爱抚着他的阳茎。

    瓦季奇不顾一切地越顶越快。媚莲娜上了年纪,阴道弹性不如以前,而且淫

    水少,刚才被匈牙利人玩弄,又被儿子女儿玩弄,淫水已流了不少,此时就更少

    了,哪里再受得了儿子的野蛮奸污?

    儿子的粗暴蹂躏引起她的性交疼痛,她痛苦地哭叫着,哀求着:「天……天

    哪……斯捷潘……饶了妈妈吧……妈妈……要被你……顶………顶死了呀……妈

    妈……妈妈实在受不了……救命……救命啊……天主……你救救我吧……疼……

    疼啊……」

    母亲的哭叫不但未能使儿子有所减缓,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瓦季奇骂

    道:「妈妈!你这条母狗!你为什么要让伊姆雷那头公狗操你!我要操死你!这

    是对你这条母狗的惩罚!」他更加凶狠地狠顶母亲的屄眼,同时捉了母亲的一只

    美丽小脚尽情吮吸撕咬,这更增添了媚莲娜的痛苦。她女儿同时也在吮吸她的奶

    头,媚莲娜又疼又痒,她快要疯了,不顾一切地发出淒惨的嚎叫!

    瓦季奇命女儿坐在母亲的脸上,将她的屄眼正坐在母亲嘴上,堵住她的嘴,

    不让她叫得那样惨。米尔娜面对父亲,坐在母亲脸上。

    媚莲娜被玩弄得受不了,忍不住大口吮吸女儿的大阴唇和阴部的大丛金黄阴

    毛,米尔娜也痒得不住呻吟起来。

    瓦季奇命女儿把小脚伸给他。他一边继续咬住母亲的小脚的一玉趾,一边捉

    了女儿的脚端详着。得母亲的遗传,米尔娜的美丽小脚之秀美白皙娇小,不亚于

    母亲的小脚。瓦季奇张开大嘴,将女儿的一玉趾也一并含在大嘴里。母亲和女儿

    的两根秀美一玉趾同时被瓦季奇大口吮吸,母女俩都痒得直叫。这叫品尝母女并

    蒂莲。

    瓦季奇的粗大阳茎太大了,顶到母亲的子宫口,死命往里顶,还有大半截露

    在母亲屄外面。而媚莲娜上了年纪,阴道较年轻时短一些,经不起儿子那么长阳

    茎狠顶,这时,她的阴道后部已经被儿子顶得受了伤,她那饱受摧残而娇嫩的子

    宫口开始出血……

    见母亲被自己奸得流出阴血,瓦季奇兽性大发,狠咬母女俩在他大嘴里的两

    根秀美一玉趾,母女俩疼得同时发出惨叫!

    就在母女俩的惨叫声中,瓦季奇精液狂飙突进,直射母亲子宫深处。媚莲娜

    子宫被滚烫的精液有力地射击,也忍不住达到了高潮。难忍的疼痛,和崩溃的快

    感,使得媚莲娜不顾羞耻地嚎叫着,阴精也一股股地喷出来,喷在瓦季奇的阳茎

    上,瓦季奇吼声如虎,射得更多了。媚莲娜的惨叫声更加淒厉!

    ……

    过了很久,射完精后压在母亲身上的瓦季奇才从母亲身上爬起来。而母亲几

    乎昏死过去。米尔娜在父亲母亲完事后,将父亲的阳茎细细地舔得乾乾净净。在

    女儿的温柔舔弄下,瓦季奇的阳茎再度勃起,于是他从母亲身上爬了起来。

    他将母亲拖到床边,使她屄眼对外。媚莲娜的屄眼毫无羞耻地张开着,还在

    淌着阴血,并且还有儿子的精液流出。

    瓦季奇命女儿站在母亲床前,弯下腰舔母亲的屄眼,将母亲的屄眼舔乾净,

    将母亲的阴血吃下。

    米尔娜撅着又白又软的屁股,埋头于母亲两腿间,细细地舔着母亲的屄眼。

    瓦季奇站在女儿身后,揪住女儿金黄色大辫子。母亲是金黄大卷发,女儿是金黄

    大辫子。24岁的大姑娘米尔娜回过头惊恐地看着父亲。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父亲的大阳茎就顶入了她的阴道。

    瓦季奇往前一冲,撞得米尔娜回过头去,继续舔母亲屄眼。瓦季奇往女儿屄

    眼里强行顶入。米尔娜大姑娘,屄眼弹性好,淫水多,比母亲的痛苦小一些。不

    过,父亲的阳茎实在是太大了,把她屄眼撕开,连续狠捣子宫,这姑娘哪里受得

    了?忍不住疼得哭叫起来,一边哭叫,一边还得舔母亲的屄眼。媚莲娜被女儿舔

    屄,又疼又痒,也不停地呻吟着。

    听着母亲和女儿的淫叫二重唱,瓦季奇顶得更凶了。

    和母亲一样,米尔娜的肤色极白,非常诱人。瓦季奇一边操她,一边使劲揉

    捏她又白又软又肥的屁股,突然挥掌猛击米尔娜的屁股,米尔娜疼得哎呀哎呀直

    叫。

    瓦季奇盯着女儿的屁眼。得母亲的遗传,女儿的屁眼和母亲的一样,长得很

    精致,两边是细密的金黄肛毛。瓦季奇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将他那粗大的手指戳

    入了女儿的屁眼。米尔娜忍不住叫道:「爸爸……爸爸……戳女儿那里……好舒

    服……你轻点戳…戳重了……疼……」瓦季奇一边捅女儿屄,一边戳女儿屁眼,

    感觉非常刺激。

    米尔娜弯着腰,她那两只成熟淫荡的乳房随着父亲顶入的节奏而不住晃动。

    瓦季奇将阳茎死死顶住女儿子宫口就这样阳茎还有大半截露在女儿屄外

    然后从女儿屁眼里拔出手指,伸手从女儿身下抓住她的长奶子,狠命地捏,像是

    要捏爆女儿的奶子。米尔娜疼得发出淒厉的惨叫!瓦季奇长时间地狠捏女儿的奶

    子,米尔娜惨叫不绝!

    瓦季奇抓住女儿的奶子,将阳茎往女儿子宫口里狠命地顶。米尔娜奶子痛,

    屄也痛,她将母亲的大丛金黄阴毛吃进嘴里,母亲的阴毛很多,塞得她小嘴满满

    地,还有不少没有吃进,米尔娜忍不住狠狠撕咬母亲的大丛阴毛,媚莲娜也疼得

    尖叫起来!

    在母女俩的惨叫中,瓦季奇憋不住劲,再次猛烈发射,全部射入了女儿的屄

    眼深处。

    瓦季奇回到家中,一连奸了母女们一个星期,这才放了她们。母女们都被他

    奸得爬不起来了。本来他是在外面做工的,这时当逃兵也不能出去,于是就在家

    里大玩特玩,尽情享用母女们的肉体。

    母女们本来是给他做饭伺候他的,这时候也都被他玩弄得起不来了。好在母

    亲为他生的24岁的二女儿和23岁的三女儿及21岁的四女儿,都刚给他生了

    女儿,乳汁充足,这时成了全家人的奶妈。瓦季奇吃了女儿的奶,慢慢恢复了精

    力,他看看风声不太紧,就去找到以前工作的铁匠铺,白天在铁匠铺继续打铁,

    夜里则继续蹂躏母女们,痛快地过着瓦季奇的性福生活。

    (九)太姬羊娜太后

    且说扎兰丁出征东欧,侵略诸俄罗斯小国。在东欧共有十三个俄罗斯小国,

    其中苏兹达尔公国为东北罗斯最强大的国家,面积十三万平方公里,基辅公国为

    西南罗斯最强大的国家,面积十四万平方公里,最小的是莫斯科公国,面积只有

    几百平方公里,是苏兹达尔公爵的一块属地。

    东北罗斯都是一望无际的大森林,西南罗斯都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双方骑

    兵大战就在西南罗斯草原上展开。

    诸俄罗斯小国皆为波兰附属,纷纷向宗主波兰求援,骁勇的波兰骑兵与突厥

    人展开大战。扎兰丁所统率的突厥骑兵是钦察人的部队。钦察人占据着花拉子模

    以北,诸俄罗斯以东的广大地区,是花拉子模帝国的盟邦。

    从东亚的大兴安岭直到中欧的喀尔巴阡山,是横跨万里的欧亚大草原,自东

    至西依此是,乃蛮国,喀拉契丹国,钦察人,基辅罗斯,波兰国,匈牙利王国,

    其中乃蛮,喀拉契丹,波兰,匈牙利,都是名列十八国之列的大国。

    苏兹达尔大公尤里十分骁勇,在波兰主勃列斯拉夫帐前听用,勃列斯拉夫派

    他为先锋,直扑钦察人。双方在旷野之上展开冲杀。

    尤里公十分骁勇,连杀多名突厥军,扎兰丁见此人骁勇,抡弯刀扑上前去,

    抡刀便砍,双马一错镫的功夫,二人兵器砸在一起,叮噹直冒火花,战马跑出十

    余丈,二将拨转马头,又一个照面,尤里挥狼牙棒就打,扎兰丁躲过,尤里落了

    空。双方撕杀,尤里力大棒沉,扎兰丁刀法凶狠,他见战不下尤里,便不再和他

    马打照面,而是回马就走,尤里拍马便追,冷不防扎兰丁回身一刀,正扎在尤里

    大腿上,正在此时,钦察酋长八赤蛮杀到,一刀将尤里劈于马下。

    那俄罗斯兵十分骁勇,尤里虽死,俄兵仍然死战不退。

    波兰大兵赶到,双方一场混战。苏兹达尔公尤里已死,基辅公弗拉基米尔仍

    在冲杀,迎头撞见钦察酋长八赤蛮。八赤蛮身长八尺,力大刀沉,力劈弗拉基米

    尔于马下。而钦察人也有很多战死。

    双方交战多日,皆死伤惨重,只得各自收兵。扎兰丁退回花拉子模,钦察人

    也退守本土。

    基辅公国没了君主,那弗拉基米尔儿子还小,无法统治国家,众人正没主

    意,弗拉基米尔的母亲,太后叶莲娜发话了。原来,波兰君主勃列斯拉夫经常到

    基辅巡视,任意享用俄罗斯美妇,叶莲娜太后这个美貌妇人就经常陪他上床,为

    他生有一子德米特里,现已十六岁了,正随父在军中,叶莲娜恳请勃列斯拉夫,

    将此子留下来。于是,德米特里就成了基辅公。

    叶莲娜太后原来夜夜与儿子弗拉基米尔交配,现在大儿子死了,她屄痒没人

    操,于是去勾引小儿子德米特里,德米特里哪里经得起如此美貌母亲的引诱,很

    快和母亲上了床,而且从此乐此不疲,夜夜奸母,玩上了瘾,暂且按下,后文再

    表。

    再说苏兹达尔公国,也死了君主,于是太后太姬羊娜便代摄国政。

    半年后,钦察人因被尤里杀的人太多,意图报复,独自起兵,不用花拉子模

    帮忙,出征苏兹达尔公国。双方又是一场大战,俄罗斯人十分勇猛,钦察人死伤

    惨重,但最终还是杀败苏兹达尔人,攻入城中。

    愤怒的钦察人展开了恐怖的奸淫掳掠。

    一夥钦察军闯入后宫,抓住了太姬羊娜太后。那太姬羊娜58岁,身高约1

    米72,金色毛发,虽老而美,落入残暴的钦察军手中,可真是母羊落入虎口

    了。

    太姬羊娜虽奋力挣扎,但无济于事,很快被钦察军扒了个一丝不挂。钦察军

    看着太后的一身白肉和金色阴毛,都直流口水,他们吼叫着,将她抬到桌子上。

    钦察军将太姬羊娜按住,强迫她蹲在桌边尿尿。太姬羊娜不从,钦察军抡刀

    要砍她,她满面潮红,仍是不从。一个钦察人便用手指去抠她的屄眼,渐渐地她

    的淫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太后红着脸,满面羞愧。

    那个钦察人好奇地抠弄着太姬羊娜的阴蒂,渐渐地,太后的阴蒂肿胀起来,

    一直肿胀到如同红樱桃那么大!太姬羊娜满面羞红,淫水不停地流,她被钦察军

    按着,无法挣扎,忍不住呻吟不止。

    钦察军看到太后阴蒂肿得那么大,都很兴奋,挨着个上去用手抠弄,太后哪

    里受得了啊?她惊叫着,忍不住尿眼一松,就尿了出来。钦察兵纷纷凑到她胯下

    喝尿,那可是太后尿啊!

    喝了太后尿的钦察兵兽性大发,将太后按倒在,迫使她躺在桌子上,她诱人

    的肉体,一览无余。

    太姬羊娜的大乳很大,长及阴部,两个钦察军各抓起太后一只长奶子,使劲

    吮吸她那红樱桃一般的大奶头。两个钦察军各捉了太后一只玉脚百般亲吻玩弄。

    还有一个,对太后的金色阴毛发生了浓厚兴趣,又是扯,又是咬,然后扒开她的

    大阴唇舔她的屄眼。

    一个钦察军在前面抱住太后的脸和她热烈亲嘴,还有两个,则捉了太后的玉

    手抚弄他们的阳具。太后的玉臂被迫张开,伸着手去摸兽军的阳具,就这样兽军

    还不放过她,另两个兽军钻到她腋下去舔她浓密的金色腋毛。

    太姬羊娜太后连声惊叫。

    太姬羊娜是个非常有见识的太后,当儿子战死,国家无君,人心慌乱之际,

    她毅然站出来,代行国政,以救国家。没想到万恶的钦察人赶来报仇,其他俄罗

    斯国家还未从半年前的大战中缓过劲来,都不敢来救,苏兹达尔敌不过强大的钦

    察人,兵败国破,她贵为太后,也难逃污辱。

    一共有八个钦察人在同时玩弄太后,旁边还有十几个等不及了,他们有的按

    住其他宫中妇,按倒就操,有的搜出太后穿过的贴身内衣,拿着闻,或者拿着手

    淫,一边弄一边观看他们的弟兄在污辱太后。

    一个兽军撕咬太后左边的奶头,另一个则细细吮吸右边的奶头,下面玩莲的

    兽军也是一个咬一个舔,太姬羊娜太后被弄得痛痒交并,呼喊不绝。

    太后的乳汁被兽军吸出来了,兽军贪婪地吸奶,太后更加痛苦难忍。

    那舔她下身的兽军还无耻地舔太后精致的屁眼,太后被弄得淫水直流,连声

    呼叫。

    兽军们个个阳具暴起,他们等不及了,便将太后抬下桌子,将她抬在半空。

    那舔太后屁眼的兽军站在太后身后,众人抱住太后,那兽军强行将阳具插入太后

    精致紧小的屁眼,太后的屁眼几乎被撕裂了,疼得尖叫!那兽军将阳具插在太后

    屁眼里,使劲顶住,然后从后面抱住太后。

    太后的两条美腿被分开,一个兽军站在她两腿之间,将高举的阳具戳入太后

    的屄眼。

    另两个兽军各抬着太后一条美腿,吞下她的玉脚尽情吮吸撕咬。太后的腋窝

    下也钻入两个兽军,他们一边担着太后的玉臂,帮着中间的兽军抬起太后,一边

    猥亵地舔太后的金色腋毛。

    太姬羊娜太后被奸弄得连声惨叫。

    这还没完,另有两个兽军各抓住太后一只大乳,使劲吃奶。旁边的兽军都叫

    道:「快来快来!快来吃太后奶!」

    听说抓住了指挥苏兹达尔军民作战的太后,越来越多的钦察军聚拢到后宫。

    太姬羊娜太后指挥苏兹达尔军民杀了不少钦察人。那奸污太后的钦察军一边

    狠命将雄茎往太后屄眼里顶,一边骂道:「老母狗!我兄弟就是被你们杀的,今

    天我非操死你不可,为我兄弟报仇!」

    他射精后,一个又一个钦察军上去轮奸太姬羊娜太后,他们中有死了爹的,

    有死了儿子的,有死了战友的,都是一边操一边骂。那太姬羊娜太后一是上了年

    纪,二是奸她的人太多,她的屄都被奸肿了,哪里受得了,忍不住是连声哭叫,

    痛不欲生!

    太后的哭叫更加刺激了兽军们邪恶的兽性和复仇的怒火,他们更加残暴地蹂

    躏太姬羊娜太后,几次将她奸得昏死过去,又奸得她疼醒转来。

    一连几十个钦察人轮奸了太后,还有几十人等在后面。

    正在这时,钦察酋长八赤蛮知道抓住了苏兹达尔的太后,亲自来看。八赤蛮

    一到,喝退众兵,他命几个在地上被操的俄罗斯宫中妇,把太姬羊娜太后全身和

    屄眼舔乾净,然后,他把太后按在桌边,捧起太后一只玉脚,细细端详,连声赞

    道:「好美丽的香莲啊!」然后立即扛起太后两条美腿,挺雄茎就顶了进去。

    那八赤蛮雄茎粗壮,太后屄已被奸肿,被他奸得疼得连声惨叫。八赤蛮越发

    兴奋,一边操太后,一边抓起太后一只大乳使劲吸奶。

    太后被杀子的仇人蹂躏,精神上是非常痛苦的,但肉体的痛苦更厉害,使她

    还顾不上去痛恨这个杀子仇人,难忍的疼痛使得她只顾得上一声紧似一声地发出

    淒厉的惨叫!

    八赤蛮见把指挥作战的苏兹达尔太后奸成这样,心里痛快极了。他吼叫道:

    「太姬羊娜老母羊!你们杀了我那么多儿郎,今天也是你罪有应得!」他插得越

    发凶狠。太后的阴道本来就窄小,又被奸肿,怎么能受得了如此粗壮的鸡巴在她

    屄里面凶狠顶撞呢?太后疼得不顾一切地发出母猪般的嚎叫!

    八赤蛮的雄茎在太后紧小肿胀温柔湿润的屄眼里横冲直撞,舒服极了。他望

    着汗泪满面的太姬羊娜太后,不由怪叫几声,奋力挺进,吼声如虎,精液狂射!

    太姬羊娜太后被顶得叫做一团。

    八赤蛮命旁边的俄罗斯宫中妇将他阳具吮吸乾净,在她们温柔的吮吸下,他

    的雄茎很快重振雄风。

    这次,他迫使太姬羊娜站着,太姬羊娜已被奸得半死,自然是任凭摆弄。

    八赤蛮从后面抱着太姬羊娜,狠命将雄茎从后顶入太后的阴道。他紧紧抱着

    太姬羊娜,使劲将雄茎往太后阴道里顶。太姬羊娜几乎站不住了,她痛苦地哭叫

    着,阴道疼痛难忍,她无力挣扎,她被迫发出不顾一切的嚎叫。

    太姬羊娜站不住了,她伸手扶住前面的柱子,忍受着八赤蛮在后面的奸污。

    八赤蛮操着操着,抬起太后一条美腿,太后被迫半转身,抬着一条美腿,亮

    出屄眼让八赤蛮操。她上了年纪,如此高难度动作使她更加痛苦,她汗泪满面,

    娇喘嘘嘘。

    八赤蛮抬着太后美腿,挺鸡巴朝她屄里戳,太后的这个淫荡动作使他倍感刺

    激,不由得连连吼叫,听得太后胆战心惊,不知他又有什么花样折磨她。

    太后胯下的大片金色阴毛暴露无遗,八赤蛮不由得一把抓住那大片金色阴毛

    使劲地拽,疼得太后连声尖叫。

    然后,八赤蛮彻底让太后转过身来,让她靠在柱子上,抬起她一条美腿使劲

    插她,同时无耻地和太后热烈亲嘴,吮吸着太后的香唾。老而美貌的太姬羊娜,

    八赤蛮是爱上她了。

    八赤蛮一边插太后,一边舔着太后脸上泪水,太后痛苦地哭泣着,她站不住

    了,八赤蛮抬着她的腿,用雄茎使劲顶她,不让她倒下。

    八赤蛮狂热地攻击太后的子宫,太后疼得发狂地哭喊道:「……弄死我吧…

    奸死我吧……我不要活了呀……」

    八赤蛮更加疯狂地顶太姬羊娜,吼声如虎,在太姬羊娜的哀嚎声中精液猛烈

    地射出,全部射入太姬羊娜的子宫。

    此后,太姬羊娜就被钦察人带回去,成了八赤蛮的小妾,八赤蛮还经常用她

    来犒赏有功的将士。八赤蛮后来死于太姬羊娜胯下,他儿子继承了太姬羊娜,他

    后来也死于太姬羊娜胯下。太姬羊娜为他们父子各生了一个儿子,八赤蛮的大儿

    子死后,这两个小儿子又先后继承了母亲……

    (十)

    ************************************

    勃极烈按:

    这个长篇系列已发到第十篇了,写作得很粗糙,但也有不少读者支持,本勃

    自当尽力改进写法,以飨读者。

    有些读者认为这个长篇太过跳跃,东一鎯头西一棒子的,可能是本勃有些地

    方赶得太急,交代不细。这个长篇系列的背景是在某个时空世界,一个类似于中

    国南宋时期那时世界的世界,文中所写的十八国,包括十八国的贵族妇女们,基

    本上在南宋时期的世界史上都可找到类似的线索。了解南宋时期世界史的读者,

    当对十八国的国名不会太陌生。

    当然,文中描写的那个世界,不是南宋那时世界本身,而是另一个世界,所

    以我们才可以文笔恣肆,尽情描写。

    为使读者能更清楚地看文,再将十八国交待一遍。这十八国都是那个时空世

    界的大国,自东向西,依次是:

    大金帝国,宋帝国,乃蛮国,喀拉契丹国,花拉子模帝国,鲁木国,尼西亚

    帝国,拉丁帝国,诺曼人的两西西里王国,波兰王国,匈牙利王国,西里西亚大

    公国,日耳曼罗马帝国,丹麦帝国,斯维登帝国,诺曼底大公国,法兰西王国,

    大英帝国——共十八国。

    ***********************************

    在东起大兴安岭,西至喀尔巴阡山的万里欧亚大草原上,从东到西依次是,

    鞑靼部落,乃蛮国,喀拉契丹国,诸俄罗斯小国,波兰王国,匈牙利王国,其中

    乃蛮,喀拉契丹,波兰,匈牙利,皆名列十八国之列的大国。

    且说钦察人,攻破苏兹达尔公国,将苏兹达尔太后太姬羊娜掳回,做了酋长

    八赤蛮的小老婆。这钦察部落既是花拉子模帝国的盟邦,又是喀拉契丹的盟邦,

    所以八赤蛮派人将这次掳掠来的一些俄罗斯女奴,送给喀拉契丹一些。

    那使者带队东行,到了喀拉契丹首都虎思斡尔多,受到喀拉契丹皇帝天武帝

    的热情款待。这天武帝名叫耶律直鲁,是位七十岁老英雄,他女儿耶律燕,三十

    多岁,一直陪他接见来使,他们还向钦察使者介绍了耶律燕的新婚丈夫,来自乃

    蛮国的王子屈出律。钦察使臣一打量这位王子,吓了一跳。只见这位王子二十多

    岁,眼里闪着复仇的火焰,一看就是个狠辣角色。

    原来,这屈出律就是乃蛮皇后八素为大阳汗生的儿子,乃蛮被大金率鞑靼击

    败,八素被鞑靼人抢走,屈出律投奔喀拉契丹,天武帝赏识他,将他招为附马。

    这屈出律心思很深,日夜想着借岳父的兵马,东征鞑靼复仇。

    且说那鞑靼的都哥汗,是个三十几岁的汉子,虽不十分粗壮,却十分凶狠,

    玩起女人来非常厉害。他早就听说乃蛮皇后八素,肤色极白,极爱乾净,也听说

    她鄙视鞑靼人不洗澡,嫌鞑靼人不乾净,还听说了她要他儿子大阳汗替她捉些鞑

    靼妇女给她做奶妈。这次,一听说捉到了八素,都哥立即命人将她带到大帐。

    在蒙古包里,都哥一见到八素被带进来,不禁暗暗想到,果然好白的妇人,

    当下阳具便有些硬了。

    都哥喝道:「敢情你就是那乃蛮皇后,听说你要我鞑靼妇女挤奶给你吃,还

    嫌俺鞑靼人肮脏,嘿嘿,今日就要叫你受一受俺这鞑靼人的肮脏!还要挤你的奶

    吃!」说完就扑了上去,将八素按倒在地毯上,三下两下,就在蒙古包里将那八

    素皇后扒得一丝不挂,露出她那一身极白细的肉,都哥更是觉得刺激,呼呼喘着

    气,就去捏那八素的奶子。

    八素的奶子很大,男人一见她的奶子,没有不想捏的。她奶子被都哥使劲一

    捏,奶水就滋了出来,喷了都哥一脸,都哥便去叼她奶头,八素皇后一直被两个

    儿子吃奶,奶头是又大又黑又软,男人见了都想咬。当下这都哥叼住八素皇后的

    奶头就咬,疼得八素皇后一声尖叫。都哥使劲吸奶,大口吞食八素皇后那甘甜的

    乳汁。他吸得太狠,八素皇后被他吸疼了,忍不住叫出声来。

    八素皇后平日娇生惯养,娇弱无力,年纪又大,碰到都哥这样的野蛮汉子,

    就只有遭受蹂躏的份儿了,根本无力挣扎。

    都哥捏着八素皇后的两只奶子,吃了这只奶,又吃另一只。吃了八素皇后的

    奶,他的阳具越发强硬了。

    都哥又去舔八素皇后腋下柔密的腋毛,八素皇后闻着都哥身上那阵阵扑鼻的

    汗臭,又被他舔腋毛,心里噁心极了,她痛苦地哼哼着,但却无力反抗。她尽量

    屏住呼吸,就是这样也几乎被熏得晕了过去。八素皇后流着眼泪,在心里想着,

    天哪,快点让我昏过去吧,我不要再闻这种恶臭啦,天哪,实在受不了啦。她只

    求这种折磨能快点过去。

    都哥看着八素皇后那痛苦的表情,裂嘴狞笑着,跪在八素两腿间,一挺身,

    将阳具顶入了八素的阴道。被这么肮脏的一个男人顶入自己的身体深处,八素皇

    后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她老了,阴道较之年轻时更为浅小,而且弹性也不

    如以前,都哥粗暴插入,她受不了,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痛苦,使得她忍不住

    疼得发出哭叫声。

    都哥见把这么一个高贵的皇后操哭了,更是兴奋异常,扛起八素两条白腿,

    往她屄里狠顶!八素被掀翻在地毯上,两腿被掀起,遭到野蛮的蹂躏。

    她的两只白脚随着都哥挺进的节奏在都哥眼前乱晃,都哥赞道:「好白的脚

    啊!」情不自禁,捉在手里,闻了一闻,不但不臭,还有些熟熟的香。

    浑身汗臭的凶恶汉子都哥,对这种又香又白的女脚非常着迷,他母亲玉满公

    主的脚也很白很香,他爱不释手。他在玩女脚时,经常心里会想,这是怎么长的

    啊?这八素的女脚极白,实在惹人性慾,都哥一口吞下八素一只白脚,一边咀

    嚼,一边兴奋地顶皇后的屄。

    八素皇后隐密的性器官白脚,也被这肮脏汉子玷污了,加上她阴道被顶

    得很疼,再加上都哥难闻的汗臭,她几乎要窒息了!

    八素皇后极爱乾净,现在遭到这么恶臭肮脏一个男人的野蛮奸污,她受到的

    刺激可想而知。她实在忍不住了,失声呼喊,把心里的话都喊了出来:「噢……

    噢……弄死我吧……我不要活啦……天哪……救命……救命啊……」她被操得语

    无伦次,痛苦难忍,发出绝望的哭叫。

    都哥见八素皇后被他操成这样,也不由发出了吼叫:「母羊!好母羊!白母

    羊!」连续重击!八素皇后随着他的撞击,两只又大又软乳汁充盈的白奶剧烈地

    晃动着,都哥不由伸手去抓,疼得八素叫得更惨!

    她绝望地喊叫着,渐渐陷入迷昏状态,竟渐渐觉得一种莫名的刺激深入身体

    的深处。她忍不住发出淒厉的嚎叫:「操死我吧…快操呀……快操死我吧……」

    她嚎叫着,阴道里竟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这或许就是那种被强奸的快感吧。

    养尊处优骄傲高贵的八素皇后居然被操得发骚了,她忍不住自己用双手揉摸

    自己的大奶,捻着自己的奶头。都哥笑道:「好一头淫母羊!」从她阴道里拔出

    阳具,八素淫妇本性发作,竟求他快插。

    都哥捉了八素的白脚,将阳具在她白脚上乱顶,八素痒到屄里去了,连声求

    他:「快……快进来呀……求求你……」

    都哥狞笑道:「还敢不敢嫌俺鞑靼肮脏啦?」

    八素苦求道:「不敢啦!不敢啦!」

    都哥又道:「叫我亲爹!」

    八素叫道:「亲爹呀!快插我吧!人家痒呀!」

    都哥这才动手,将八素翻过来,使她撅起肥白屁股,跪趴在地毯上。都哥从

    后面,狠狠顶入她的屄眼。八素又嚎叫起来。她上半身趴在地毯上,泪水汗水直

    流,失声嚎叫:「哎呀……受不了呀……轻点插呀……插……插死我吧……不要

    活啦……」

    都哥很想射,但又不想就这么轻饶了八素,于是抽出阳具,硬往八素屁眼里

    顶,他的阳具蘸满了八素的淫水,八素虽然上了年纪,但被都哥操得发骚,淫水

    意想不到地流了很多,所以都哥阳具等于有了润滑液,八素屁眼虽然紧小,还是

    被都哥强行顶入。八素屁眼被顶,满面潮红,她现在只想被男人插爆她,她的屁

    眼很紧,都哥强行顶入,她又疼又刺激,忍不住放声呼喊。

    都哥的阳具在八素皇后的紧小屁眼里涨得都快爆了!他使劲地顶!顶!八素

    皇后支持不住了,腿一软,跪不住了,整个肉体趴在地毯上。都哥整个人都压在

    八素皇后的白色后背上,两脚在八素两腿外侧使劲蹬住地,两手搬住八素的香肩,

    拚命地将阳具使劲往她屁眼里顶。

    八素皇后如同一头瘫在地上的白母猪,嘶叫着,被这个小她很多的男人压在

    她身上,任凭他糟蹋。

    都哥还想把阳具从八素皇后屁眼里拔出来,再去捅她屄眼,可是已经来不及

    了,他刚把阳具往外稍稍一撤,就禁不住精液狂射而出,猛烈地射入八素皇后的

    屁眼……

    都哥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地奸污八素皇后,八素皇后也疯了似地接受蹂躏。

    在回军鞑靼的路上,一路上,都哥几乎不停地蹂躏八素,这个高贵的皇后令

    他着迷。

    从乃蛮回到鞑靼,八素皇后成了都哥汗的小老婆,后来又被他赏赐给了他的

    叔叔别古,后又夺回,赏赐给了都哥汗自己的儿子乌里吉。在这段过程中,有一

    个来自大金的汉族性感妇人来到鞑靼,和八素同房遭受鞑靼人的蹂躏,她,就是

    大金济南府的淫妇潘素莲,要知她为何会来到鞑靼,还得从她大闹葡萄架说起。

    (十一)漠北性感老妇

    且说在那十八国的世界上,十八大国中,最东方为金帝国,疆土远至亚洲东

    北角,面积一千三百余万平方公里。金帝国有五大勃极烈,金主为都勃极烈,太

    子为大勃极烈,再下来为贵勃极烈,左勃极烈和右勃极烈。

    金兵强悍,漠北五部中,东方的鞑靼部成为金国附属,经常协助金军征讨漠

    北其他部落。

    漠北五部中,蒙古汗国居中,位于斡难河畔,蒙古十八部,其中以泰赤兀部

    最为强大;漠北其他四部,克烈部位于南方,横跨大漠南北;西方是突厥大国乃

    蛮国,面积八百余万平方公里;北方是强大的蔑儿乞部,面积九百余万平方公

    里,疆土自漠北远至西伯利亚,包括西伯利亚的很大一部分,蔑儿乞疆土大半位

    于西伯利亚林海雪原之中。

    漠北五部经常互相撕杀,其中鞑靼部又协同强大的金兵定期讨伐其余四部。

    且说那蒙古汗俺巴孩,泰赤兀酋长,此人三十余岁,满面胡须,身长八尺,

    力大过人,提一百二十斤一柄狼牙棒,乃蒙古猛将。

    这一日,秋高气爽,正是秋高马肥之时,俺巴孩汗兴致甚好,带着两个兄弟

    出了大本营,在草原上纵马驰骋,弯弓射鵰。

    他们正射得兴高采烈,忽见前方车马辚辚,有一队车马走过。漠北各部互相

    仇杀,彼此警惕性都很高。俺巴孩立刻勒住马,手搭在额头上往那队车马看去。

    他兄弟先惊叫道:「大哥,不好,原来是蔑儿乞人!」

    那蔑儿乞部是漠北诸部中的大部落,地广兵众,蒙古人对其多有忌惮。

    俺巴孩却道:「不要慌,先看清楚再说。」

    再仔细看时,三人都放了心,原来,这支蔑儿乞车队兵马不多,像是护送女

    眷的。

    俺巴孩大喜:「兄弟们,咱们冲杀过去,先抢几个女人做老婆!」

    弟兄三人喜得嗷嗷乱叫,如同下山猛虎,拍马直扑那支车队。

    那支车队五六辆车子,由二十余名骑兵护送。那俺巴孩何等英雄,抡起狼牙

    棒一通乱砸,两个兄弟帮手,把那些蔑儿乞人如砍瓜切菜一般,杀了大半,只逃

    了三两个人。丢下车里那些女眷,花颜失色。

    俺巴孩一问,那些女人害怕,如实招来,原来,车里竟是蔑儿乞酋长拖拖的

    母亲月莲,随行的女眷还有拖拖的姑妈和姐姐,以及一些奶妈。

    俺巴孩大喜,掀开月莲那辆车的簾子看时,见那月莲,有六十余岁年纪,颇

    有风韵,年轻时定是个美人。那拖拖的姑妈六十三岁,拖拖的姐姐四十岁上下。

    俺巴孩哈哈大笑:「这三个女人,我兄弟们一人一个,拖拖的老娘我要啦,

    其她两个,两个兄弟分了吧。那些奶妈,依旧服侍原来的女主人。」

    处分完毕,俺巴孩等便押着车队,赶回营地。这番出猎的收获太大了,捕得

    了最好的猎物。

    当夜,俺巴孩便奸了月莲。那月莲虽上了年纪,仍颇性感,而且贵为蔑儿乞

    部落之母,所以俺巴孩兽性大发,一直奸了她一夜。

    后来月莲竟还怀了孕,很快产下一子,起名阿勒坛,后来也是泰赤兀名将。

    产子之后,月莲产奶量颇大,阿勒坛已经算是能吃的,也只能吃空她一只奶

    子。月莲经常奶胀得难受。

    这一日下午,俺巴孩在大帐里处理完事务,想去看看孩儿如何,便来到月莲

    的蒙古包内。

    他一掀簾子,就看到月莲正坐在地毯上,上衣解开,正往一只大碗里挤奶。

    那老妇月莲的两只长奶子,她站着,可以垂到阴部,她盘腿坐着,就摊在腿

    上。俺巴孩见了,按捺不住,就有些硬了。

    月莲跟随俺巴孩一年多了,此时早已是服服贴贴的妻子了,她一见丈夫来了

    便埋怨道:「奶水太多,真不知怎么才好,只好挤出来些。」

    俺巴孩笑道:「原是你奶子太长了,奶水自然就多。来来来,给我吃些!」

    说着,坐在月莲身边。他先接过月莲手里的奶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然后

    又把头枕在月莲盘起的大腿上。老妇月莲的长奶子下垂,月莲把一只长奶头送到

    俺巴孩的嘴里。俺巴孩像个孩子似的,大口吮吸老妇的奶水。

    月莲奶水被吸,感到舒畅,同时奶头被俺巴孩吮得很痒,都一直痒到屄里去

    了,而俺巴孩吮得很急,又弄得月莲有些疼,那老妇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哦……哦……哦……痒……痒……慢点吸……疼……疼……」她像抚摸自

    己的孩子一样,抚摸着俺巴孩的头:「俺巴孩……慢点吸啊……老妇的身子都是

    你的……敢不给你奶吃么……哦……哦……」

    俺巴孩吃着奶,听着老妇的呻吟,快乐无比,阳茎一发硬了起来。

    俺巴孩吃饱了奶,老妇却还有奶水。俺巴孩坐起身来,拿来月莲洗脚的木

    盆,放在老妇两腿之间,接在长奶子下面,然后,他用力地挤老妇的奶,大股乳

    汁挤向盆里,俺巴孩用力过猛,月莲疼得尖叫起来:「轻点挤啊……蛮牛……哎

    呀……哎呀…疼死老妇了……哎呀……呀……呀……」

    老妇疼得想推开俺巴孩,不让他挤奶了,但俺巴孩兽性发作,老妇月莲哪里

    推得动?只好任他挤奶。月莲疼得嚎叫不绝。

    挤了好久,才把月莲两只长奶子挤空。

    月莲的奶水盛了大半个木盆。

    月莲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喘息着:「汗……汗……你用力可真狠啊……疼

    死老妇了!」俺巴孩汗哈哈大笑。

    他伸手捉住老妇的脚,就扒她的小皮靴。月莲道:「干什么?又想玩老妇的

    脚啊?」

    俺巴孩道:「正是!」他贵为蒙古汗国之汗,老妇月莲身为他的妻妾,自然

    无不从命。

    月莲伸着腿,被俺巴孩把两只小皮靴扒了。月莲年纪虽老,这脚长得却是又

    白又滑,甚为性感。

    俺巴孩由衷赞道:「夫人,你的脚长得真好看!」说着,一口吞下老妇一只

    白脚,贪馋地咀嚼撕咬。老妇被弄得又疼又痒,不住惊叫。

    俺巴孩一边啃着月莲的一只白脚,一边又命她把另一只白脚伸到奶盆里去洗

    脚。月莲照办了,把另一只白脚在木盆里洗着。

    俺巴孩玩了好一阵子,才把月莲那只白脚松开,也放到奶盆里去洗。

    然后,他从奶盆里取出月莲另一只白脚,细细舔了起来,把那只白脚从玉趾

    到趾缝再到精致的脚后跟上的奶水,都舔了个遍。月莲痒得连声呻吟:「…痒…

    痒……痒啊……」

    俺巴孩把老妇白脚上的奶水舔得乾乾净净,然后,突然狠咬月莲那翘起的大

    玉趾,月莲正痒得受不了,突然大玉趾被咬,又疼得她惊叫起来。

    俺巴孩雄茎勃发,昂首抬头,他从地毯上站起身,月莲仍坐在地毯上。俺巴

    孩按着月莲的头,就把雄茎顶入老妇嘴里,不住挺动。

    老妇只好大口吮吸俺巴孩汗的雄茎,但由于是汗主动,她被动,所以当汗的

    雄茎顶到她喉咙,憋得她难受的时候,她虽挣扎,但头被汗按住,俺巴孩汗是员

    猛将,老妇月莲哪里挣扎得动?直憋得老妇月莲呜呜叫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俺巴孩把阳茎往老妇嘴里乱戳,喝了老妇的洗脚奶,他的雄茎越发粗大,十

    分暴烈,老妇的嘴里又非常温暖舒适,俺巴孩再也憋不住了,他大吼一声,精液

    狂奔,直射入老妇喉咙深处。老妇被呛得呜呜直叫,眼泪直流,但头被俺巴孩死

    死按住,挣扎不动,只得把他大股精液全部吃下。

    月莲吃现在和以前丈夫的精液是家常便饭,所以她的皮肤至今仍很细滑。

    俺巴孩射了精,身心畅快,卧倒在地毯上,头枕着月莲的大腿,呼呼睡去,

    月莲仍盘腿坐着,轻轻拍着俺巴孩入睡。

    月莲是俺巴孩的妻妾,六十余岁,俺巴孩的母亲,蒙古汗国太后白露贴,也

    已五十八岁了,那白露贴比月莲更有姿色。她虽比月莲小几岁,但月莲是她儿媳

    妇,她是月莲的婆婆。

    第二天早晨,乌云蔽日,草原上黑压压的。

    突然,一阵狂风般的马蹄声震撼大地,席卷过来,霎时间,大批马队冲杀过

    来,夹杂着呼喊:「杀死俺巴孩,夺回月莲!」

    原来,这是蔑儿乞人来夺月莲来了。

    蒙古人纷纷冲出蒙古包,和来犯者撕杀。俺巴孩也从睡梦中惊醒,提狼牙棒

    上马,守在月莲帐前。月莲是他心爱的妇人,他一天也离不了,岂容蔑儿乞人把

    她再夺回去。很快俺巴孩身边就聚集了大批蒙古人,奋力撕杀,蔑儿乞人被击退

    了。

    但是,带队来袭的拖拖,见无法夺回老娘,就袭击了白露贴的蒙古包。因为

    俺巴孩和将士们都在全力保卫月莲的蒙古包,所以白露贴很轻易地就被拖拖给抢

    走了。

    白露贴被蔑儿乞人带到贝加尔湖一带的大本营。拖拖自己没有娶她,而是把

    她给了儿子赤勒格。赤勒格得了这个性感老妇,日夜蹂躏,既满足了兽慾,又为

    奶奶报仇。拖拖也经常光顾这个儿媳妇的老屄。

    白露贴很快怀了孕,为赤勒格产下一子,赤勒格是蔑儿乞猛将,这个孩子日

    后则为泰赤兀勇将。

    白露贴产子一年后,蒙古汗国联合克烈部,如旋风般扑向西伯利亚森林,于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突袭蔑儿乞部。蔑儿乞营地一片大乱。

    俺巴孩杀到赤勒格营帐前,赤勒格刚蹂躏完白露贴,正在酣睡,被喊杀声惊

    醒,光着膀子杀了出来,他提一百三十斤砍刀,上马迎敌。

    俺巴孩提一百二十斤狼牙棒杀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俺巴孩挥棒便打,

    赤勒格横刀架住,耳轮中只听得「仓郎郎」一声巨响,俺巴孩震得两手酸麻,赤

    勒格更是狼狈,刀差点磕飞了。本来俺巴孩勇猛,赤勒格比俺巴孩更猛,但刚才

    他连续蹂躏白露贴七次,身体已被掏空,故而敌不住俺巴孩。

    赤勒格料想敌不过,拍马便走。

    俺巴孩救母心切,也不追赶,下得马来,进得帐内。只见地毯上趟着母亲,

    一丝不挂,不住地哼哼,白脚上,奶子上全是口水和牙印,屄眼里还有血流出;

    她的身上,屄眼上,还被射了些精液,躺在那里不停地哼哼,已是起不来了。

    俺巴孩看着,气得火冒三丈,同时不知为什么,他的阳茎有些发硬。

    俺巴孩给母亲穿好衣服,这时,几个蒙古人冲进帐内:「可汗,快走,拖拖

    带着人反扑过来了!」

    白露贴挣扎着说:「把你兄弟,带上一起走!」俺巴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

    才发现角落里有一婴儿,他吩咐部下带上那婴儿。他把母亲横放在自己马上,然

    后上了马,一干人等又如旋风般杀了出去。

    俺巴孩等星夜兼程,很快赶回了斡难河畔的营地。

    那已是第三天的下午了。

    俺巴孩扛着老娘,来到月莲的帐内。

    他脱了老娘的衣服,把她一丝不挂,放在地毯上。

    俺巴孩气哼哼地看着月莲:「这都是你的儿孙干的好事!」

    月莲看着半死不活满身污迹的白露贴,十分尴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俺巴孩道:「快,立即把老夫人的身子给我舔乾净!你也得脱光!」

    老妇月莲见可汗震怒,不敢违命,只得也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跪在比她小几

    岁的婆婆身边,细细舔了起来。

    她从白露贴的脸舔起,一路往下舔,当舔到白露贴满是口水和牙印的长奶子

    时,白露贴痛苦地呻吟起来。

    俺巴汗在一旁不知怎地,雄茎抑制不住地抬起头来。

    这个粗汉三下两下,脱了衣服,来到月莲身后,弯下腰,压在月莲后背上,

    把强硬的雄茎从后面捅入了月莲的屄眼。

    多种复杂的情绪使得俺巴孩比平日更为粗暴,他凶狠地直捣月莲的子宫。老

    妇月莲,上了年纪,屄眼淫水少,弹性小,阴道变浅,如何受得了如此粗暴的蹂

    躏?她疼得嗷嗷叫着,忍不住狠咬白露贴的大奶头,白露贴也疼得惨叫起来。

    俺巴孩狠狠地操月莲:「叫你舔,没叫你咬,快舔!」

    月莲舔着舔着,忍不住开始吮吸白露贴的奶水。白露贴又疼又痒,叫个不

    停。

    俺巴孩深受刺激,狂操月莲。

    月莲一边忍受着奸污,一路细细地舔了下去。

    当她舔到白露贴屄眼时,转到了白露贴两腿之间,这样舔起来方便些。

    俺巴孩继续在后面猛捅月莲的老屄,月莲呻吟着,跪在白露贴两腿之间,细

    舔白露贴的老屄。白露贴被舔得又疼又痒,不停地叫唤,把两条白腿蜷起来,夹

    住月莲的头。

    俺巴孩被眼前的香艳景象刺激得陷入了迷乱和疯狂之中,他疯狂地猛捅着月

    莲,以压制心中对老娘的慾念,一边捅,一边默默念叨:「她是我娘,我不能起

    邪念!」月莲被捅得痛苦难忍,忍不住紧紧咬住白露贴的大丛阴毛,白露贴也疼

    得叫个不停。

    两个性感老妇叫做一团,俺巴孩实在憋不住了,吼声如雷,精液狂射,都射

    入月莲屄里。

    他躺在一边,喘着粗气。月莲没了他的蹂躏,轻松了些,继续顺着白露贴的

    美丽的大腿和小腿舔了下去。白露贴在蔑儿乞的最后一夜,赤勒格舔遍了她的全

    身,所以现在赤勒格的奶奶月莲也要把她全身舔乾净。

    当月莲抬起白露贴的一只白脚,帮她舔乾净留在她脚上的赤勒格的口水残迹

    时,白露贴痒得忍不住流出了一些尿,俺巴孩在旁再也憋不住了,老娘的性感压

    住了他对乱伦的恐惧,他不顾一切地钻到老娘的胯下,把老娘的尿都喝了,还把

    老娘的尿眼舔得乾乾净净。

    这时,月莲已经把白露贴的两只白脚都舔乾净了,白露贴的身子的清洁工作

    已告完成。

    俺巴孩兽性大发,来到老娘两腿之间,掀起她两条白腿,狠狠将雄茎插入老

    娘屄。白露贴受赤勒格摧残过重,无力挣扎,只好躺着任凭儿子蹂躏。只是她已

    遭重创的老屄受不了儿子的猛烈进攻,疼得她哭叫起来。

    俺巴孩命月莲坐到老娘脸上,她的屄眼正坐在白露贴嘴上。俺巴孩和月莲面

    面相对,白露贴高举的两只白脚就在他们眼前晃动。

    俺巴孩和月莲各捉了白露贴一只白脚,吮吸舔弄。白露贴屄痛脚痒,不停地

    哭叫。

    月莲的老屄坐在白露贴嘴上,白露贴哭叫着,她的口水弄得月莲的屄眼痒痒

    的,月莲痒得淫汁流出,流入白露贴嘴里。

    俺巴孩把自己手里的母亲的白脚也交给月莲,然后扯起月莲的长奶子,狠咬

    她的大奶头子,月莲疼得尖声惨叫!她忍不住一口咬住白露贴高翘的大玉趾!

    俺巴孩狠咬月莲奶头的同时,猛捅老娘的屄眼,直捣子宫。老妇白露贴和老

    妇月莲一样,她的老屄也是淫水少,弹性小,阴道变浅,所以,她受不了儿子的

    野蛮蹂躏,加上她大玉趾被月莲用力咬住,白露帖也疼得尖声惨叫起来!

    就在老娘和老婆两个性感老妇的惨叫声中,俺巴孩憋不住了,大股精液猛烈

    发射,直射入老娘屄眼深处。

    (十二)

    且说在那十八国世界,西方最大国家乃日耳曼罗马帝国,疆土广大,人口众

    多。帝国统率欧洲诸国,对东方连续发动十字军东征。

    帝国西方,有一大诸侯国,诺曼底大公国,面积八千万平方公里,比英国和

    法国都还要大。这诺曼底大公杰弗里,是一位十四岁的少年英雄,他的父亲乃英

    国国王理查,他们父子都是法国人。英王理查作战十分勇猛,人称「狮子王」。

    当其时,穆斯林和基督徒们在中东争夺得非常激烈。埃及阿尤布朝的骑兵们

    攻占了基督徒的耶路撒冷王国。基督徒们为夺回圣地,由帝国皇帝斐特烈,率英

    王理查,法王费历浦,各路人马,浩浩荡荡,进攻中东。

    那中东的形势异常复杂,东南欧是两个诺曼人大国,拉丁帝国和两西西里王

    国。小亚则是拜占廷人的尼西亚帝国的塞尔柱人的鲁木国。

    而最强大的穆斯林国家就是埃及阿尤布朝。阿尤布朝包括埃及和叙利亚,其

    军队骁勇善战。

    为了对付这个强敌,拉丁帝国等东南欧的诺曼人也加入日耳曼罗马帝国军队

    作战。

    君主们的等级是这样的:

    大帝,皇帝,大王,国王,大公,王公,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

    且说那英国狮子王理查,三十二岁,著名勇将,率英军随皇帝出征。他的老

    娘爱莉奴也随军而行。因为,他离不开他的老娘。

    爱莉奴,法国性感老妇,身高1米67,70岁,金黄毛发,由于保养得好

    看上去不过五六十岁。她容貌出众,柔情万种,并且富于智慧,是个秀外慧中的

    贵妇人。她原是阿奎丹公国的女公爵,先是嫁给法王路易,成为法王的王后,为

    他生下了现在的法王费历浦,后来她改嫁英王,生下理查。

    老法王比她小七岁,老英王比她小十一岁。她像他们的姐姐。而雄狮般的儿

    子理查则在出生时,因身体过大,使她屄眼疼痛难忍,哭喊了三天三夜。这就是

    说,理查出生时,就已经奸了母亲。

    后来,早熟的理查十四岁时奸了母亲,于出生十四年后再入母亲的屄眼,后

    来母亲为他生下儿子,也是他的弟弟杰弗里,既现在的诺曼底大公。

    老英王还有一位王妃夏露蒂,她为老王生有一子约翰,是理查的同父异母弟

    弟。理查出征,约翰奉命留守本土。

    此时的爱莉奴和夏露蒂,是两个美老妇,被称为两个玉婆。

    法王费历浦和英王理查并肩战斗,与阿尤布骑兵杀得难解难分,不分胜负。

    英法联军围攻中东军事重镇阿卡城,围攻数月,久攻不克。

    这一日,经过一天的猛攻,英法联军仍未能攻上城头,眼见天色已黑,只得

    收兵。

    法王费历浦,心下十分郁闷,草草吃过晚饭,遂独自一人,不带随从,来到

    英军营内,想看一看英国太后爱莉奴,倾诉一下胸中的苦闷,因为她也是他的母

    亲。说起来,费历浦还是理查同母异父的大哥。他比理查大十三岁,今年四十五

    岁。

    英军哨兵当然认识法王,无须通报,一路放行。费历浦来到太后帐前,见帐

    外无人把守,暗想,外围哨兵离此有些远,前线军营之中,还是小心些好,等一

    下见到太后,须提醒她一下。

    他走到帐前,正想进去,提醒太后,却听见帐内有妇人的呼喊声。费礼浦停

    步,暗挑帐簾往里一看,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帐中床上,爱莉奴太后一丝不挂,正骑在光着膀子的狮子王身上,一起

    一落。

    那爱莉奴太后是法兰西裔,颇有姿色,奶白色皮肤,金黄长发披散下来,显

    得分外风骚。她两只长乳垂至腹部,充血肿胀的大奶头如红樱桃一般,她的阴部

    长满大丛金黄阴毛,非常性感。玉婆太后蹲在她儿子狮子王的身体上,理查的阳

    茎插入她的老屄里,她一起一落,忘情地呼喊着。

    理查自在舒坦地躺在床上,阳茎高举,插入母后的老屄,享受着充分的母

    爱。爱莉奴一身白肉,蹲坐在儿子的阳茎上,在外偷窥的法王费历浦叹道:「真

    不愧是玉婆啊!」

    理查伸出手去,抓住母后的长乳,使劲地揉捏着。爱莉奴更大声地嚎叫着:

    「……嗷……嗷……理……理查……当年生你的时候……你把妈妈……折磨了三

    天三夜……现在……又来折磨妈妈……这么些年来……妈妈……一直被你……蹂

    躏……嗷……嗷……坏……坏儿子……就喜欢欺负妈妈……」

    帐外的费历浦闻听此言,脑海里浮现出当年母亲分娩时的香艳情景。

    当时,爱莉奴已经是三十八岁的熟妇,改嫁英王后,很快怀孕了。怀孕九个

    月后,她回到法国娘家,准备分娩。

    她的几个奶妈帮助她分娩。

    爱莉奴下身赤裸,分开两条美腿,躺在床上,开始了她长达三天的难产。

    当时,费历浦十三岁,奉老法王之命前来探望母亲。那几个奶妈他都很熟,

    并且都被他奸过。

    费历浦站在妈妈床前,看着妈妈金黄阴毛掩映下的屄眼慢慢张开。

    爱莉奴的屄眼被即将出生的理查撑开,胎儿太大,卡在母亲的屄眼里,爱莉

    奴疼得连声哭喊。

    张开双腿的母亲不住哭喊,费历浦看在眼里,感觉心里燥热,他咽着唾液,

    不知不觉,阳具硬了起来。

    爱莉奴的两只香莲离费历浦最近,她的女脚长得十分光滑白嫩,费历浦咽着

    口水,不由自主,捉住了母亲白嫩的香莲,慢慢捏弄起来,捏着捏着,不禁一口

    吞下,吮吸起母亲的香莲来。

    爱莉奴屄痛脚痒,叫得更厉害了。

    爱莉奴屄眼里不断流出阴血和羊水。她的屄眼黑呼呼地张着嘴。

    爱莉奴敏感娇嫩的白脚被儿子吮吸,痒得受不了,加上屄眼的刺激,这个中

    年熟妇的屄眼里流出的液体里又多了淫水的成分。

    费历浦钻入妈妈两腿之间,贪婪地舔着妈妈张开的屄眼,舔食妈妈的羊水阴

    血和淫水。

    爱莉奴被大儿子舔屄,又被即将出生的小儿子把屄眼撑开,屄眼又疼又痒,

    她忍不住痛苦地不停嚎叫着。

    雍容华贵的王后爱莉奴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着,弯起,从她屄眼的正前方看

    过去,呈M状。费历浦钻在妈妈两条大腿之间,感到妈妈的胯下真性感极了。

    吃了妈妈的羊水阴血和淫水,费历浦阳具硬得不得了。他爬出妈妈的胯下,

    重重地坐到妈妈的大肚子上,捉起她的长乳,使劲吮吸她的大乳头,他得了便宜

    还卖乖:「妈妈,我坐在你的大肚子上,好帮你早一点把弟弟生出来!」

    爱莉奴的大肚子被压得疼极了,她痛苦地嚎叫着,疼得泪流满面。

    她一直有奶水,这是她与一般妇女相比更为出众之处。费历浦坐在母亲的大

    肚子上,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

    爱莉奴的哭喊声响了三天三夜,才把理查生出来。这三天三夜里,费历浦一

    直在折磨她。费历浦折磨妈妈上了瘾,没有时间去吃其他的饭,而妈妈的奶水,

    羊水,阴血和淫水,就是他的食品。其间,他也屡屡奸污那几个奶妈,以发洩兽

    欲。

    兽性发作的费历浦还想进一步污辱妈妈,于是有几次,他把硬梆梆的阳具插

    入妈妈的嘴里,在她嘴里射精。

    爱莉奴的阴道被长时间卡在她屄眼的理查撕裂了,不停地流血。费历浦伸着

    毒舌不停地舔母亲那被撕裂的屄眼,爱莉奴疼得几乎昏死过去,疼得她拚命地呼

    喊。

    现在,已经四十五岁的费历浦回想着三十二年前蹂躏大肚子妈妈的情形,看

    着眼前人称玉婆的妈妈又遭蹂躏,他的阳茎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高高举起。

    此时,性感老妇爱莉奴坐在儿子理查的阳茎上,理查伸出两臂,狠命抓住母

    后的长奶子,爱莉奴疼得再也无力起落,她一下子跪了下来,两腿跪在儿子身体

    两侧,上身在儿子身体上方,被儿子抓着奶子。她看着儿子,连声哀求儿子:

    「理查……别抓那么狠啊……妈妈受不了……」

    理查见母后已经无力再起落,不但没有松开母后的奶子,反而抓得更紧,并

    且坐起将身一翻,反将母亲压在下面,掀起她两条美腿,狠命地操。

    爱莉奴的两只香莲又白又滑,理查看在眼里,格外刺激,于是便吞下一只,

    同时狠抓母后的奶子,狠插母后的屄眼。

    爱莉奴受不了这多重刺激与折磨,失声哭叫。

    就在爱莉奴在中东前线惨遭儿子理查蹂躏的同时,远在后方的王弟约翰,也

    在享用着他的生母夏露蒂。

    夏露蒂是德国美老妇,今年也是七十岁,比爱莉奴大两月,皆有玉婆之称。

    在夏露蒂的后宫的床上,这个玉婆一丝不挂,趴在床上,二十三岁的约翰,

    压在母妃雪白光滑的后背上,扳住妈妈的肩头,使劲将阳具从后顶入老娘的屄

    眼,使劲地顶,顶,一下接一下地顶!

    夏露蒂被儿子奸得发骚,大声呻吟着。儿子压得她受不了了,奸得她也受不

    了。

    约翰一边奸母,一边揪住母妃的金黄长发,迫使母亲扭过头来,他和母亲长

    久地亲嘴。他把阳具顶在母妃屄眼里,嘴贴着母亲的嘴,把母亲的香舌吮吸到他

    的嘴里,使劲地吮吸。夏露蒂被儿子亲得喘不过气来。

    约翰吮吸母亲的香舌,吮吸母亲的口水,不由得兽性大发。这个怯懦的王子

    各方面都不如其兄狮子王理查,只有在蹂躏母亲的过程中他才能得到心理平衡。

    他的阳具虽不如狮子王雄壮,但下手颇为凶恶,专门以给母亲造成痛苦为快。

    他的阳茎虽然不粗,却很长,狠狠地刺戳母亲的子宫,夏露蒂年龄大了,受

    不了儿子的蹂躏,被儿子压在她后背上,她满头金发披头散发,痛苦地呼喊着。

    而与此同时,在远方,另一个玉婆爱莉奴,也正在儿子的蹂躏之下发出痛苦

    的呼叫.

    采精药妻

    (1)

    广寒七十三年,清晨东昇旭日把整个黄玉山带出了黑暗之中。山中的雾气渐

    渐地退回茂密的原始森林中,第一声鸟鸣之后,寂静逐渐被各式各样的鸟语所充

    斥,一日的生机开始于早晨的喧闹。这是神川大陆上有名的灵山,各式各样的奇

    兽灵鸟在这里都有出没,当然还包括这那些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各式灵药,什么百

    年何首乌,百年灵芝,甚至还有一些千年雪参。这一切的一切便是我的师傅…怪

    医仙郭怀药选择这里的原因,当然世外灵山必有其独特之处否者这么一块宝地怎

    会单单只有我师傅一人「占据」呢。黄玉山对于一般人来说它还有一个让人闻之

    唏嘘不已的别称——兽岭,这山中的奇兽没有八百也有一千而且其中的许多,甚

    至是先天高手来了也可能是羊入虎口,有来无回。不过这些对于师傅他老人家就

    不一样了,因为他呀,除了好医术外对于使毒也是颇有一番建树的,也正因为如

    此我们师徒仆五人才能在这险恶之地安然的生活了十五年。

    我叫郭吕是师傅的入门弟子,师门之中,我排第二,本是孤儿在机缘巧合之

    下被老师收入门下。我的资质一般在师傅门下学医十几年也只是初出茅庐的地步,

    这比起我那两位同门的师姐师妹来就……当真羞煞人了,我这水平顶死就是合格

    郎中,而她们几乎顶的上医圣啦!嗨要不是师傅对于师门传承很是不上心的话,

    我早就……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师弟……师弟……你在哪呢……」,密林之中突然传来宛如黄莺般悦耳的

    呼唤,就这般让我的失落的心涌现出一种强烈的期待,这也是我能够在这个环境

    中待到如今的唯一依托,师姐,我的师姐秦玥.今天我们两人被师傅派出来入林

    採药,刚走一半师姐不知为何让我一人先走,说是有事,有事?什么事呢?我本

    想随她一起,可师姐突然脸一红,一声娇喝把我给喝了回来,她自己则白影一晃,

    消失在茂林之中。师姐也是师傅收养的,其实呢也就比我大一个月而已,不过我

    的师姐长的就似仙女一般,明眸如月,肌肤仿若玉脂一般,五官精緻柔美,身段

    呢……不说了,现在就光想想,也让我身内一股欲火涌上,嗨,我自认相貌平凡,

    什么本事也没有,能够有般艳福也让我幸福不已。呵呵,先前分开时师姐娇容羞

    涩的样子,真是……爽呀,光看着就……

    「哎哟,疼……」,我还在意淫,突然一阵香风传来,耳朵就传来一阵剧痛。

    「好你个小吕子呀,叫你半天你不应,却在这里发呆,存心逗你师姐呢……」,

    师姐一边纤手捏着我的耳朵,一边出声狠狠地抱怨着。

    「好了好了,我知错了,师姐你就饶了我吧」,我一边佯装很疼,一面求饶

    着。

    也许是看在我诚心诚意的态度上,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师姐空闲的纤手掩面

    笑了一下,便放开了我可可怜的耳朵。我则立马山道一般用手轻轻地揉着受伤的

    耳朵。

    看见我这般模样,师姐可能感到做的有些过了便,走了过来温柔的帮我揉搓

    着耳朵。

    「下次可别这么逗师姐我了,知道了吗?」师姐专注的我红红的耳朵,语气

    温柔问我。

    嗨,又一次被师姐打败了,就是斗不过她呀她就是我一辈子的剋星呀。

    「嗯,好的,师姐」

    「呵呵,还是小吕子乖呀」接着便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一番闹剧之后,我们便一同四下寻视这那些师傅指定的药材。偌大一个密林

    之中,我们或屈身拾起地上的成熟掉落的药果,或上树採摘青涩的药材,忙碌着,

    不过能看着师姐那天仙般的身影,听着她柔美的声音,身体便觉着干劲十足,呵

    呵,老天对我真不错呀!

    我们一直忙到午后,才凑齐了师傅要的药材,一同回到了我们位于山腰处的

    草屋。

    (2)

    师傅粗略检查了我们的劳动成果,便吩咐我将药材交给哑叔,他老人家自己

    则一头钻进药房之中。嗨,他老人家就是这样视药如命呀。我背起药材和师姐告

    别,走向哑叔住着的草屋,这个哑叔人如其民是个哑巴,长的瘦巴巴的看样子猥

    琐极了,每天就知道啊啊的叫着,手舞足蹈的不是道干嘛,他是师傅的老仆,据

    说跟了师傅至少三十年,也就是因为这样他在我面前总是趾高气扬的,要不是有

    事我才不会理会他呢,不过很奇怪的事他也就在我面前是这个样子,哼!破哑巴!

    到了哑叔的屋子,可是他不在,于是我随便找了个空地一放,便转身要离开。

    一个倩影闪到了我的面前。

    「师兄,原来你在这呀,呵呵,可找到你了」,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

    着我,一张略显稚嫩的俏脸满是欣喜。

    这个便是我的小师妹郭彤彤,今年刚满十七,比我和师姐小一岁,长的也是

    个美女胚子,不过就是小了点。嗨,一门上下两个女子都是貌美异常,可是男的

    却有事失准,要不像我一样平平常常,要么就是哑叔般猥琐,师傅则苦瘦如柴貌

    似枯槁,真是很奇怪的搭配呀。

    「师兄干嘛呢?是不是看见我就……」说着,师妹就扭捏起来。美目不断向

    我送来秋波。

    我浑身一阵寒颤,呃……这个师妹呀,如果说师姐温婉淑女,那她呀,就是

    一只勾引人犯罪的玫瑰,而且她呀,没事就爱挑逗人。

    「哎呦偶,小师妹,你呀,早长一年再说吧」,一句话就不信呛不死你。「

    哎……」,师妹歎了口气,双臂抱脸佯装伤心,装模作样地用怪调说:「伤煞小

    妹的心了,呜呜呜呜……」

    我一阵暴汗……

    啊,啊……身后不知传来怪声,听声音很生气,回头一看,一个令人厌恶的

    身影从屋后蹒跚走来,嘴里啊啊乱叫着,枯瘦的手臂则胡乱挥舞着,见状小师妹

    马上躲到了我的身后,我回头看了一下她,我知道师妹她和我一样很讨厌这个老

    头。

    虽然讨厌不过也得把师父交代的事办完呀,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挤出别哭还

    难看的笑容,走了过去。

    「哑叔呀,这是师傅让您处理的药材」,说着我指了指那些药。

    啊啊的叫了两声,点点了头,很不爽地看了看我和师妹,哑叔抱起那些药材

    向屋内走了过去。

    交代完事,大爷我可不想再此地久留转身急步离开,师妹则紧跟着我离开了

    那个鸟地方。

    路上小师妹突然神秘兮兮的说要我下午去一个地方找她说是有东西给我们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倩影一闪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拍了拍头虽然不知道这

    小妮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过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3)

    约定的地方是离我们的草屋不远的一株大树下,下午我到的时候她还没来。

    我无聊的怕打着一旁垂下的树枝,脑子里思索着小师妹待会能拿出什么稀奇

    的玩意,真是苦恼呀,我竟然会和一个小丫头一起胡闹。还在我胡乱猜测的时候

    一阵阵嘤嘤的笑声从树丛后飘了过来,我塔头望去那抹亮丽的身影渐渐清晰并先

    勾去了我的心神,那是我美丽的师姐,呃……秦玥师姐就是美的,身着白衣的她,

    那是一种脱尘超俗的美。原来小师妹把师姐也叫了过来,看来这回拿出来的东西,

    她相当看重呀。

    「呃……小吕子你先到了呀,真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师姐手挽

    着小师妹道歉道。

    不过师姐的声音就是好听呀,让人心脾清爽,我昏昏的摇了摇头出声,表示

    无碍的。我们寒暄了一小阵子便一起跟着小师妹来到不远处一颗不大显眼的大树

    前。一到这小师妹便欢快的小跑了过去,蹲在树下在齐膝的草丛中寻视了一会儿,

    突然乐呵呵的叫了一下,找到了!等不及拨开草丛,便招呼我们过去,师姐迷惑

    的看了看小师妹又看了看我,伸手拉了拉我便走了过去。

    啊,仅仅是那么一瞬间的触碰便又让我一阵恍惚,师姐的手好滑,好软,身

    旁飘过的阵阵处子体味,好香呀……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站到了小师妹的身后,

    这时师姐已经和小师妹一起蹲着仔细的打量着那个让小师妹如此在意的小草。

    对!就是一株小草,只是这他奶奶的是啥玩意?师姐她们将它围在中间,仔

    细的检查着,我只能从两个靓影的缝隙中打量着它。通体浅蓝色晶莹剔透,因小

    师妹轻轻地触碰,细微摇晃着,闪烁着诡异的蓝光,就好像是用冰雕出来的一样,

    看起来很是吸引眼球。我和小师妹都是半斤八两药纲的东西知道的不多,可是这

    回师姐好像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草。我们围在无名草旁,大眼对小眼,支支吾吾

    了半天,也不知个所以然。最后还是师姐提议让师傅看看兴许能搞明白。我这个

    师傅可是个药科全书呀!不过师父最近可忙着呢,他在山中一处寒洞发现了一株

    夜还果这几个月就快成熟了,这几日每夜都会去守候,生怕它有个闪失。想到这

    些,我们赶忙便收拾往回赶,想在师傅出门前回去。小师妹说是要自己採摘这株

    无名草,看来她很喜欢它,平时她可是很讨厌这些和泥土打交道的活的。见小师

    妹挖出无名草,小心翼翼地捧在双手中,我转身刚想走。突然听见身后,啊的一

    声惊叫,我马上回头。

    哎呦,小祖宗呀!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我心里满是抱怨地和师姐又凑回

    到小师妹的身边,只见小师妹手中的无名草不知为何正在慢慢消融着,就好像冰

    一样,真是奇怪!这下我们都彻底的傻眼了。而小师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宝贝草

    慢慢「化掉」,焦急万分,泪水在眼眶里慢慢打起了转。师姐马上安慰起小师妹,

    同时从小师妹颤颤的双手中把无名草拿到了自己手中,可马上又生怪事,那株草

    刚被师姐拿好,转瞬间竟消失了……

    这下我蒙了!

    (4)

    太阳已经下了山,今天与往日不同的是师傅的草屋并未熄灯,相反却是灯火

    通明,而屋内正是我们师徒四人。

    「通体浅蓝色、晶莹剔透、似冰一样化掉……」,师傅佝偻着身子在屋子里

    踱来踱去,嘴里则不断地喃喃自语。我则好似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安静等

    待处罚,一旁的师姐则是皱着眉梢看着自己的双手思索这什么,而小师妹呢她像

    一个没事人一样,舒心地品着热茶。呃……如此性情,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啦!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漆黑的夜空中皎洁的月亮已然挂到了正中央,不知不觉

    中我已经坐到了籐椅上,呼呼地睡着了……

    「这是哪里?这不是我的屋子吗?可些是哪来的?」,我疑惑的打量着四周,

    我的屋子里怎么会有红烛,喜灯呢?我看着看着,突然注意到我的床上坐着一个

    蒙着盖头的新娘,而且那身形好像是师姐?对就是师姐!可师姐怎么会在这呢?

    「你是……谁?」,我语气犹豫的问了句。

    「我……我是你的新娘呀!小吕子,呵呵」,盖头后调皮地回答道。

    我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师姐是我的新娘,哈哈哈,这太好了!我打量着端

    坐着一身新衣的师姐,我感觉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花烛,新娘……现

    在是洞房之夜呀,哈哈,我的师姐我来了。我使劲抑制住现在的兴奋,轻轻坐到

    师姐身旁伸出手准备揭开那喜人的红盖头,可是这时天地怎么晃起来了……

    「师兄、师兄快起来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仿佛听见了小师妹在叫我,对,就是小师妹在叫我!我马上

    一个挺身坐了起来。

    见我起来小师妹马上凑了过来,焦急的说道:「师兄,师傅找出了那无名草

    得来历的!叫我们过去书房」。

    「什么!」对于那无名草,我也很好奇,便马上起身跟着她来到了师傅的书

    房,说是书房其实只是另一间很小的草屋罢了。我们到时师姐已经站到了师傅的

    身后,而师父正眉头紧锁地看着一本破旧的医书。师姐见我们风风火火地赶来,

    忙向我们示意安静!

    「到了吧,那就找个地方坐下吧……」,师傅看都没看我们自己转身坐在椅

    子上,语气中透出一股无奈。

    「哎……你们呀!这回可闯下大祸了!」,我们还没坐稳,师傅就爆出一个

    骇人的消息,把我们弄的一头雾水。

    师傅瞇着眼睛看了看我们,摇了摇头,伸手招呼我们认真听接下来的话。

    「此草,古名冰银草,似冰,成熟时能化入接触他的成年雌性活物体内,传

    说中圣兽赤虬在繁衍时会服下一株,借以催情,提高孕子希望。如果是凡女吸收

    了那……」,说到这师傅瞇着眼看了看师姐她们,神态中满含无奈。

    「那么说,之所以小师妹吸收的慢是因为她还未成年吗?」,听到这我还是

    明白了一点。

    「嗯,」师傅难得满意的看了一下我,又说:「凡女吸收了则会被药力催化

    改造身体,使她们极易生淫意,未成年还好,成年者那……可能会成为淫娃!」

    「那……那有什么方法解救吗?」师姐满是希冀的看向师傅。

    「哎……办法倒是有一个,那就是你们都嫁给吕儿。」师傅道。

    「什么?」这回可把我们三个都闹糊涂了,这是哪门子的药方,难道我是药?

    师傅的答案一处来屋子里马上陷入了寂静。

    「师傅这是何解呀?」我道出了我的疑问,这也是师姐她们的疑问。

    「哎,吕儿呀,你可知道为师为何收你为徒?」师傅此时别有深意的看向我。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呢,这老人家故意吊人胃口。我思来想去,不

    得其解,迷惑的看向师傅。

    「这要从你的血脉说起,因为你的血是清血!」师傅慢慢道出答案。

    「清血!」这不是我叫出来的,是师姐!似乎她明白了什么。

    师傅满意的看了看他的得意门生,宽慰地笑了笑,道:「清血是万毒药引,

    具备奇效。你们身上的冰银草可由它加上一道药缓解,但根除就不太可能了。而

    之所以要嫁给吕儿,是因为你们的解药必须由他下,融入其血脉,而阳精是雄者

    精气所化,你二人通过与他交合吸收药力。」

    传说中的神草哪能说解就解呢,师姐和小师妹互相看了看,眼语交流了一下,

    红着脸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这个现状。师姐又疑惑的问了一句:「这只是药引,那

    要是什么?」

    刚听到师傅的解释把我可惊喜了一下,想到美若天仙的师姐马上就要成为我

    的新娘,刚才那个梦马上就要成真,而且小师妹也被附带上,我就狂喜不已,不

    过我对那个药到底是什么也很好奇于是凑了过去。

    「药嘛……」师傅话到嘴边,却支支吾吾起来,「是……是虚阳丹!」

    虚阳丹?那是什么?我奇怪了,师傅怎么说起它就这般模样了?不过身旁的

    师姐和师妹好像知道了,脸红的似樱桃。呃……没文化真是急死人呀。

    师傅无奈地看了看我这玩略的弟子,深吸了口气,解释道:「这虚阳丹是由

    阳痿之人再次雄起之时射出的阳精!」

    「啊!……」我这回可知道乐极生悲的感觉了,刚刚还为娶了美娇娘而欣喜,

    现在才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感情我还得吃男人的阳精,我也犹豫了,一下

    子屋子了又安静了下来。

    「小吕子……」师姐虽然知道这对我很不公平,但事关她们接下来的人生,

    她也只能希望我能勉强接受,祈求的看向我。

    我抬头看向师姐,正对上那清澈的双眸,泽光闪烁,我,我有迷失了,嗨…

    …能与佳人为妻,我还犹豫些什么呢?不就是虚阳丹吗?老子当饭吃!我肯定的

    点下了头!

    (5)

    三天后山腰处,十几年未变的草屋平白吊起了红灯,而师傅也难得变得平易

    近人了,和我还有哑叔聊了聊了老半天。这一天里,我要迎娶我美丽的师姐还有

    小师妹。天色渐晚我肚子和师傅喝了很长时间的酒,师傅和我聊了许多,以前我

    还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有如此丰富精彩的人生,他还干过那么多惊天动地的事,像

    什么故意医残天下第一剑,用白虫膏赢了与毒王的斗毒,还有什么靠救活一条狗

    天下第一美人一个吻……

    我晃晃悠悠,几步一跌,好不容易回到了我的新房,在门口整了整衣冠推门

    走了进去。屋内喜烛已经燃了一半,光线恍惚,使满屋的红色显得有些虚幻起来。

    此时,师姐,呃,还是叫师姐顺口,她和小师妹静静地端坐在床头,因为是在山

    中红绸很难找到,所以她们都没有带上盖头,现在两位娇妻都朝我看了过来。

    一时间我也不知所措了,呆呆的看着她们,都是一席大红新衣,只是略施淡

    妆,再加上那以前未曾有的小女人的羞涩神态,我越来越觉得这是梦,一个美好

    的易碎的,梦,我不敢动,生怕「醒」过来。

    「郭郎,你……你难道想一夜都干站在那里吗?」师姐见就这么僵着也不是

    办法,柔声提醒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自己竟说出如此言语,羞红了脸转过了头不

    看我了。一旁的小师妹则一直很安静,本来他还未成年是不必同房的,只是师傅

    说那包含清血精华的阳精她可以从口服,所以叫她来……凑合「喝点」。

    「呃……,那……」,我见着也不是办法,支吾了几句算是回答了,走到了

    床边,近距离的看着师姐,柔顺乌黑的秀发,柔润白皙的瓜子脸,无须修饰弯弯

    的柳叶眉,如月光般纯洁明亮的美眸,略好的娇小鼻子,小巧晶莹的红唇,现在

    看来说不出的诱人,我感到身体内一阵燥热,我嚥了嚥口水。

    「你们谁先来?」刚说出这话我就想抽自己,这是啥话呀,小师妹是来凑合

    喝点的,能谁先来呀?不过幸好她们在意这话,反倒是互相眼语商量起来。最后

    师姐咬了咬牙,道:「我……我先吧。」

    说完羞涩的宽衣解带,那淋漓的小女人神态,把我看得目眩神迷,当一具完

    美的胴体已呈现出来后,我才回过神来脱起衣服,呃……下体竟不体面的勃起了,

    而旁边的小师妹竟死死地盯着满眼好奇,师姐则羞红的别过头。

    我嘿嘿的尴尬的笑了笑,用手遮了遮慌张的地做到了师姐旁边,那迷人的体

    香立即飘入我的口鼻之中。我看着师姐完美的仙容,沉迷其中本能的吻上了香唇,

    接下来是滑嫩的下颚,雪白的玉颈,最后攀上了浑圆的玉峰,师姐紧闭着双眼,

    身体随着我舌头的侵扰,渐渐地颤动起来,嘴中也传来了嘤嘤娇吟。

    舌头不断地在玉肌上滑动,流连,双手也不断地在师姐的身体上揉捏,触觉,

    味觉上给我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这时师姐的双手竟自己摸索到我的下体,直觉阳

    根一暖这刺激我险些精门失守,浑身一抖。

    咬了咬牙挺了过去,我马上想到了报复这个发情的小娘子,我温柔的拨开师

    姐修长的双腿,看了看诱人的三角密林中已向外留着淫水的蜜穴,我把头一下凑

    了过去,用舌尖挑逗起师姐的阴蒂。师姐马上浑身一震,啊的一声春吟,见有效

    我马上加了把劲,更加卖力的轻撩着。

    「郭郎,不……不要……」师姐好似求饶的叫了叫,不过我岂能饶了她呢?

    又继续撩了一会儿,感觉舌头累了之后才听了下来,直起身子这才想起旁边

    的小师妹,想到刚才那羞人的行为,顿感尴尬,偷偷瞄了眼她,这小妮子瞪着杏

    眼满脸的不可思议,不过明显有些动情,吐气如兰,纤手不觉间伸进了裙摆中,

    竟在那自己绕弄着。这情形更加刺激了我。下体一阵哆嗦,马眼中溢出了些透明

    液体。

    呃……看了眼床上师姐我感觉时机到了,不等她反应过来拨开双腿对准那蜜

    穴就插了进去,师姐马上就啊的叫了出来,做起抱住了我。吓得我也不敢动了。

    「你……轻点……」,师姐轻声对我耳语道,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突然想

    到了什么,在床头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了一条红绸在师姐和我的交合处抹了一下,

    这才开始抽动。

    「嗯……啊……」随着我的浅浅深深师姐发出诱人的魔音。

    「呃……喝,师姐舒服吗」我抽动之余不忘挑逗一下师姐。

    「啊……不……要说了」师姐似乎被我的言语刺激到了,更加用力的抱紧了

    我,胸前的玉兔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胸前。

    「咦……嗯……」屋子中被呻吟声和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着。

    「咕唧……咕唧……」我用力挺动这蜜穴里的阳具,感受着师姐体内的温暖,

    忘情地和师姐交合着。而身旁的小师妹在活春宫的刺激下,不一会儿便泄了身,

    摊在一旁,身子一颤一颤。

    嗯……没过多久我也支持不住了,沉沉的哼了一声,深深地插了一下,将十

    八年的继续射进了师姐体内,师姐也在滚烫的阳精刺激下,啊的长吟一声泄了身。

    我们又抱了一会,待阳根软了自己滑了出来,我才放开师姐,将她平放在床上,

    满意的看着师姐在哪里呼呼喘息,酥胸一起一落。

    「那个师兄我要喝,那个……」这时身边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是小师妹!

    呃……我现在哪还有余力呀!

    我无辜的看向小师妹,希望她能体谅一下,刚刚付出极大「心血」的夫君。

    可惜她压根就没看我的眼睛,迳直从床尾爬过来,直接伏在我的下身,吮吸

    着我的阳根。

    「嘶……嗯……」这刺激可真不小,下体竟再次亢奋起来,我也懒得动了慢

    慢躺在师姐旁边,任由师妹忙活着,感受着下边传来的阵阵酥爽,看了眼身边的

    师姐我感觉到我的生活美极了,只是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

    (6)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照了进来,一阵凉丝丝的微风抚过,我不禁打

    了一下哆嗦,极不情愿的睁开了双眼,在床上摸索了一下,发现只剩下我一个人

    了,刚想下床去取放在一旁的衣服却发现双腿发软,呃……看来昨夜有些过度劳

    累了,想想就气!要不是小师妹故意刺激,我和师姐怎会又来了兴致,云雨了一

    遭!加上在小师妹嘴里的两次,他奶奶的我这小身板被活活搾了四次!我的神呀!

    下次可得注意了。我试着站了几次差点跌倒,便索性坐在了床边,发起呆来。

    呼……又是一阵凉风刮过,我浑身鸡皮一起,这才发现到现在我还是浑身赤

    裸,顿时尴尬不已,趁腰力恢复了一点,马上起身穿衣,刚传到裤子,竟发现我

    的阳具被一条红绸系着,呃……着一定是小师妹干的,真是气人!而这红绸我接

    下来一看,正是我擦拭师姐处子落红的那条!这调皮的小师妹呀,要是她知道这

    是什么的话,不知她会做何感想。

    新婚的生活是既幸福有劳累,幸福的事夜夜都有两个美娇娘,随你共赴巫山,

    苦的是她们的胃口是越来越大,看来这冰银草的药力开始起作用了,也是该找些

    虚精的时候了,不过这深山之中从哪里找呢?我试着问了一下师姐她们,她们立

    马红着脸说她们自有办法。我是一头雾水,这山中就我们一户人家她们能找谁呢?

    师傅曾隐约提过他是不可能再举了,那还会又谁呢?不会是哑叔吧!我脑中浮现

    出了那个猥琐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一举之力吗?不行,我得看着点儿!这几天一

    切都显得稀松平常,我也没看出师姐有啥异动。直到有一天师傅突然叫我去山中

    帮他看守一株夜还果,这我就奇怪了,平时师傅对它都心系的很,我们碰一下都

    不让,今天怎会让我来守呢?我留了个心眼。

    傍晚,我先是去守了一会儿,马上又赶了回来,悄悄跑到师傅屋外,见里面

    师傅坐在籐椅上看着医书,并没有什么异状,可是我还是感觉奇怪。我拖着脑袋

    想了一会儿……

    对了!师姐她们呢?来的时候我看见我的屋子是黑着,那她们去哪了?不会

    是去找哑叔取虚精了吧。

    我马上便急匆匆的赶向哑叔的草屋。

    哑叔的屋子现在旁边的烧水房还有灯光,周围一片漆黑安静极了。我四下观

    察了一下,发现屋子一侧的窗子是开着的,现在正不断地往外冒着水汽,我立马

    爬上窗对面紧挨的一棵大树上,因为天很黑,外面能看清里面的情况,但里面是

    看不清外面的,再加上我此时装着一身黑衣,里面是看不到我的,而且距离这么

    近我还能清楚地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哑叔,水烧好了,您进去吧」,这是师姐的声音,看来我想的没错这个老

    东西还有一举之力,师姐她们找他,取精了。该死的!这个老东西竟然让师姐如

    此的低声下气,师姐面带微笑的侯在他身边,也许是屋内水蒸气的缘故,师姐的

    面容分外水嫩,小师妹则有些不满的站在师姐的身后。

    「啊……嗯……」哑叔看起来很是受用,一只枯柴般的手摸了摸水温后,点

    点头表示满意,可这时候他竟然当着我的两位娇妻的面将那髒兮兮的袍子脱下,

    露出了那明显缩水的阳具,我的阳具只能算是正常人的尺寸,他的还不到的一半!

    而他却好似显摆的从娇妻们的面前走过,爬进了长方形的浴桶中。

    「可恶的死老头!」我低声谩骂着,很想冲进去,可那样的话,师姐她们的

    颜面就难存了,本来被冰银草药力所害,这已是没办法的事了。哎……难道我只

    能隐忍吗?

    我思想斗争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妥协了,当我再次把注意力放到屋里的时

    候,我差点吐出血来,只见师姐她们二人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席薄纱,而里面竟

    然什么也没穿那曼妙的玉体几近全裸,无论是胸前娇耸的玉兔,还是两条修长双

    腿间诱人的芳草,乖纤细如绸的肌肤,我看了都是干活直烧心头,这死老头又怎

    会没反应呢。

    「啊……」死哑巴叫了一声,那贼溜溜的双眼便来回的在我两位娇妻的身体

    上流连,深怕落下什么精彩的部分。师姐她们面对着赤裸裸的猥琐眼神,不禁羞

    涩起来,面额微红,双腿夹紧,小师妹则索性躲到了师姐的身后。

    过了一会儿,这该死的死哑巴,看爽了竟好死不死的叫两位娇妻帮他擦身子,

    这下可好没几下,水花四溅,师姐她们周身便湿透了,薄纱紧贴着肌肤,这春色

    更加撩人了。

    好不容易洗完了,师姐想扶他出来,这死哑巴却懒着不出来,看样子想在浴

    桶里做接下来的事,取精!

    (7)

    见这老泼皮死赖着不起来,师姐先是位难了一会儿,看了看一旁一脸不爽的

    小师妹,狠了狠心,走了过去见浴桶里的水太多先是拿盆倒掉一些,直到这躺着

    的死哑巴的阳具露出水面。我远处看了看他,见那条缩水的傢伙到现在依旧是软

    塌塌半死不活的样子,我心里才稍感安慰。呵呵,看样子这傢伙是举不起来喽。

    可我还没高兴多久,师姐竟抓起它上下套弄起来,不时还摆弄一下那噁心的

    卵蛋。我见状几乎要吐血了!

    「哑叔,这样你还舒服吗?」见这般刺激还不起作用,师姐开始语言撩逗起

    他来。

    那该死的老哑巴,啊的回应了一声,舒服的闭上眼睛,下身竟伴随着师姐的

    套弄,上下挺动起来,看起来样子更加猥琐。可是下面还是没见半点起色,这时

    小师妹急了,凑上去看了看,竟张嘴吮吸起师姐手中的软物,死哑巴被这么一刺

    激立马睁开老眼,瞅见是小师妹这般服侍,更加放肆起来,双手按住小师妹的都,

    更加卖力的上下挺动。

    在外面我看的是心如刀绞呀,那可是只有我才能享有的待遇呀,这个该死的

    老头有机会,我定要剁下你的阳具下酒。

    没过多久,小师妹突然挣脱老哑巴的双手,吐出了阳具。

    「姐姐,硬……了……」说完小师妹,清了清口水,明显嘴角还挂着一缕银

    丝。

    师姐顿时喜上眉梢,看了看阳具,确定很硬,竟将薄纱撩了起来,看的我很

    是糊涂,接下来不是把阳精想办法取出,装还就行了吗?

    「嗯,是硬了,师傅说必须再混合你我二人之一泄身淫水,才有药效,你年

    纪小还是姐姐来吧。」师姐说着不慌不忙地站进浴桶里,背对老哑巴跨坐在他身

    上。

    什么?这是我头一回,听说药还是这样子的,我蒙了,看样子,我这心酸历

    程才刚刚开始呀。

    师姐,一只手扶住浴桶边上,一只手扶住那半大的阳具对准蜜穴,慢慢坐了

    下去。

    「嗯……」师姐和死哑巴一起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之后师姐自己上下动了

    起来,啪啪……咕唧……的淫声响起。

    死哑巴明显爽翻了天,双手从后面抓住了师姐的玉兔,揉捏起来,师姐并没

    对他的行为稍加干涉,只是忘情地在那里,一坐一起,嘴里依依呀呀的嘤嘤娇语。

    「好哑叔……美死我了……啊……啊……」

    「嗯……好哑叔肏的玥儿美死了……嗯……鸡巴好粗……好长……好硬呀」

    「啊……用力……」

    师姐的魔音不绝而耳,我听着是胸闷无比,师姐何时变得如此淫荡的,难道

    是那药力所致?对!一定是的!

    屋子里现在只剩下俩人销魂的声音,小师妹在一旁安静的守着,屋外的我最

    度秒如年,没多久屋内传来了沙哑的长吟,看来老哑巴射了,不过师姐还在那里

    上下动着,过了一会儿师姐才啊的一声,泄了身,仰面躺在了老哑巴的怀里。师

    姐呼呼喘息,身体不时颤一下,显示高潮未完。而老哑巴则乘机舔舐这师姐的玉

    肌,双手不忘在玉兔上再站会儿便宜。

    「师姐……」见完事了,小师妹关切的问了一下,想把师姐扶起来,可那老

    哑巴却不放手。师姐无奈的回头再其耳边低语了些什么,他才恋恋不舍的放来了

    手,可我却隐约看见他嘴角的一丝怪笑。我立马汗毛竖起,感觉以后还会有啥是

    发生。

    师姐要站起来,阳具慢慢抽出来,那药也会流出来,这时小师妹竟马上用嘴

    凑了过去,在那交合处仔细吸允着,这场面香艳无比,我看了差点没昏过去……

    这场景我再看下去非疯了不可,我匆匆跳下树,看了看天色赶紧去看守那夜

    还果,不过我现在的心思早就被刚才的所见所闻扰的一锅浆糊了,不知该如何面

    对以后的生活?

    (8)

    那夜的事,过去了好几天,虚精丹也被师傅的调制了出来。

    服丹的那天,我心中好似打破了五味瓶,箇中滋味,也只有我自个儿知道……

    时间能沖淡一切,单冲去不了我心中的不甘,我开始努力专研医理,希望以

    自己的力量解除师姐她们身上的冰银草。就这样日子在我水平不断提高中慢慢流

    逝,转眼过了2个月,黄灵山走入了深秋,上次的药又快要用完了。

    「郭郎,你小心一点,注意身体现在天渐渐冷下来了,山中不必这里。」师

    姐温柔地帮我整理着包袱,小师妹则细心地打理着我身上穿着的棉袄。

    「嗯,知道了,师姐,你们也是,我会努力学好医术,早晚治好你们身上的

    冰银草!」我看了看为我操心的娇妻,心中更加坚定了目标!

    这次师傅叫我一人独自进入黄灵山深处历练,既是要我入山寻药,又可以锻

    炼我独自面临挑战的能力,深山不比这里,那里各式灵药甚多,特性各异,如若

    不懂药性,救人的灵药也会害死人的!匆匆告别了师姐她们,又到师傅那边请示

    了一下,我才离开了山腰草屋,而那个老哑巴,我恨都唯恐不及,那还会主动和

    他打招呼呢。

    在山中的几日算是我迄今为止嘴难熬的日子了,不仅要时刻面对莫测的危险,

    还要抑制住心中对于师姐她们的思念,真是度日如年呀……

    终于股日子算是熬完了,我提前一天完成了历练,我飞速赶回山腰处的草屋。

    「啊……」一声高亢的娇吟突兀的从师父的草屋那边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回家的喜悦一下子被它搅和了,我记得山里面只有我的娇

    妻们两个女子,那这……

    「不会吧!」我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结论,身子也不由得往那个方向慢慢挪

    了过去。

    草屋的四周还是原来的摆设,草药,柴火,还有院子中间的大缸,我尽量地

    分散注意力,以驱散心中的那股抑郁,师姐她们不会在……在「採药」吧。

    屋子里好像有人在对话,还有女人的声音,我悄悄绕道一侧的窗户,透过窗

    上的间隙,把目光瞄了进去。

    「彤儿……就是那里……对!啊……慢慢舔……」师傅只穿了一件土袍子,

    下身什么也没穿,叉开着腿坐在籐椅上,一只枯槁般的手抚摸着跨下,只是角度

    不对看不清在摸什么,我试着把窗户有打开了一点。

    「嗯……」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回应了一下,之后便传来规律的滋滋声。

    彤儿?不会是小师妹吧,随着窗户的缝隙渐渐展开,我看到那个梦魇般的场

    景,师傅用手抚摸胯下小师妹的头,而她则上衣敞开,露出一对玉乳,嘴巴专注

    的吮吸着师傅软塌塌细小的阳具。

    我感觉一下子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一口郁闷之火在胸中乱撞,我在向更里

    面的地方探取,我差点吐出血来。师姐一丝不挂,抱着老哑巴,跨坐在他的身上,

    在那里大口大口喘息着,老哑巴则面色发白的抱着师姐的翘臀,也在那里大口出

    着气,感觉初期多进气少。看来刚才的那声是师姐泄身时喊出来的。

    「妹妹,来……来把药吸……走……」,师姐面额上高潮的红晕还未消去,

    看起来,分外撩人。

    「嗯……嗯……」师妹吐出阳具,舔了一下嘴唇,幽幽说道:「师姐,我还

    没把师父弄出来呢,你自己扣吧……」说完又开始忙碌起来,一帮师傅无奈的看

    了眼师姐,又被胯下传来的舒爽,弄的仰过了头。

    「哎……」师姐无奈的吐了吐舌头。推开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老哑巴,捂着蜜

    穴慢慢占了起来。

    咕吱……一声软塌塌的阳具,花了出来,师姐娇眉皱了一下,便赤裸着到旁

    边的桌子上拿出一个小瓶对着蜜穴,一只手在穴里来回扣着,那混合着淫水乳白

    色的阳精,一点点的流到瓶中。

    「啊……小师妹,你呀,有这样小心到时候……啊……我不分你药……」师

    姐言语断断续续,看来这样取「药」充满快感。

    小师妹好似没听见,依旧在师傅胯下,吞吐着,舔舐着。

    「嗯……啊……」没一会儿,师傅就叫出声来,双手扶住籐子,身子颤抖起

    来。

    「呼……呼……彤儿差点要了师傅的……老命了……哎……」师傅换了一会

    儿,喘喘说着。

    「呵呵……」师妹把阳精吐到左手中,右手用指头,搅动着,发出嘤嘤的笑

    声「师傅,您还老当益壮呢,看这么浓……」

    看着师妹调皮的笑容,听着她说出的话,我在外面,差点跌死过去。

    师傅被说的老脸红彤,师姐这时也把蜜穴里的阳精都取了出来,把瓶子放到

    一旁的桌子上,而上面还有七、八瓶一样的瓶子。我在外面看到后,心一下又往

    地底跌了好几层!

    「辛苦了,哑叔……」师姐只披了一件袍子,走到老哑巴的旁边,弯下身子,

    轻轻说了一句,张嘴亲了一下。

    「嗯……」老哑巴只是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我在外面看着心想看来老哑巴,是体虚无力了吧,桌上那些应该全是他的精

    血,师傅是举不起来的,那些好像没用,没一会师妹便应正了我的猜测。

    「好好玩呀……只可惜不能当药……」师妹搅弄了一会,便把手中的阳精擦

    掉了。

    「呃……嗨,彤儿是师傅没用。」师傅失落的说了句,片刻又语气平缓的说

    :「这三天来,你们也取足了药吧,等吕儿回来,你们便下上去找药王吧。」

    「嗯,好的希望如师傅所说,他能解去我们姐妹身上的药力。」师姐回应着。

    「啊,那以后就没的玩啦……这可惜,这还挺好玩的呢。」师妹失落着说着。

    「死丫头……」师姐听完,俏脸一红,轻轻怕了一下师妹的头,道:「快点

    收拾好吧,郭郎马上就要回来了。」

    「唔……哼!」师妹抱着头,不满的看了眼师姐,开始整理起衣服来。

    呃……我晕!这死丫头,感情是好上这口了,等你十八那天准叫你尝到为夫

    的厉害!看来他们快要结束了,我悄悄和上窗户,迅速离开了。

    (9)

    药王,王三阳,药王谷谷主,他是师傅的师弟,据师傅说他的药理功力比师

    傅还略胜半筹。对于师姐她们身上的千银草,师傅只能想到虚精丹减缓发作的办

    法,至于根治可能他这个师弟会有办法。于是在我回来的第四天我们准备向山外

    进发了,师傅眼含热泪与我们一一作别,至于那个老哑巴,哈哈,那天他果真是

    被搾的油尽灯枯了,我回来后的第三天,他就入土了,连师傅都无奈的摇着头道

    :「气虚,精尽,没办法了……」

    我们一路来到了一个叫红运村的地方,由于后天是小师妹十八的生日,师姐

    提议我们在村里歇上几天,当然主要是小师妹马上就要靠蜜穴进药了,她必须适

    应一下,呵呵……

    红运村是早先神川大陆王权争霸时的产物,据说当时有两个国家在这里长期

    对峙,渐渐形成了这么一个特殊的村落,后来两国和谈之后,这里便逐渐荒凉起

    来,村里面大部分都是老人,而且老头居多,很多人都是那会儿战争时期留下的,

    大多都无妻无儿,看样子这个村子不久就要消失了。

    我们借住的是村里一个叫老黄的老汉,人看样子有四十好几了,不过到现在

    依旧孑然一身,家里有三四个瓦房,不过也挺破的。村里其他人好像对我们这些

    外人很排斥,又因为我们一直在山里住着,身上没几个钱,没几个愿意收留我们,

    只有这个老黄表示如果帮着干活的话可以把一间房借给我们,不过我总感觉他看

    师姐她们的眼神不太对劲。

    就这样我们暂时住了下来。

    「呵呵……后天我就十八了,我可以正式成为师兄的新娘喽!」安定下来喽,

    小师妹就开始兴奋了。

    「你呀……」我和师姐都对他挺无奈的,也就没多说她,忙着收拾这间破旧

    的瓦房。

    晚饭的时候她依旧在哪里窃喜的,老黄就纳闷了。

    「姑娘啥事这么高兴呀?」老黄咧着一口黄牙,憨厚的笑着问了一句。旁边

    的我看他那笑容,呕……真是比哭还难看。

    「呵呵……黄老伯,我告你了我马上就是师兄的新娘了,我马上就可以和他

    真正圆……唔……」还是师姐机敏一筷子青菜堵住了她的小嘴。差点就让她说,

    那可就丑大了。

    「嗯?你和她要成亲了吗,那好呀,就在这办了吧,村里好几年没这喜事了,

    行不,郭公子?」老黄说着看了看我,那渴望的满眼的渴望一下子我就心软了。

    「好吧,在这办,就按这里的风俗吧,可以吧?黄叔?」我吃了口米饭问了

    一句。

    「按这里的风俗?」老黄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又马上说:

    「好……好……就安这的风俗,那你们可得听我的了。」

    「嗯。好……」我和师姐对他的反应表示很奇怪,但没多想。

    「这位姑娘也是你的娘子吧……」老黄并未理会我们的反应,指了指师姐问

    到。

    「嗯……」师姐点了点头。

    「我们这的风俗和别的地方有些不同,到时希望你们配合我就可以了。」不

    知为何,在得到师姐肯定答复后,老黄看师姐的眼神就变得有些猥琐了。

    看着他那个样子,我好像感觉掉进了一个陷阱,但我们毕竟寄人篱下,而且

    外来人在村里地位也不高,我们既然答应了也不好反口,再想想他也不能把我们

    真的给咋样吧。

    「不一样吗?老伯能不能说一下。」还是师姐细心,放下碗筷问了一句。

    「呃……这个……」老黄支支吾吾起来。

    「是呀,黄叔,你先给我们说说吧。」我见状也谨慎了。

    老黄见引起了我的主意,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马上咧着嘴,笑道:「郭公子

    呀,也没什么,就是这里娶妻,特别是第二房都要请人扮婚育仙女,俺村里没有

    年轻娘子,我想让秦姑娘来试试,可……可以吗?」

    「好呀,没事的,这是我该做的,让黄叔费心了。」师姐随即抱歉的笑了一

    下,这一笑可把老黄迷的七荤八醋,一时呆住了。

    「是呀,黄老伯,就麻烦你了。」我连忙拉了一下小师妹,向老黄表示了感

    谢,这才把他叫醒了。

    「哦?啊!没事的,不麻烦,不麻烦。」老黄想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不好意

    思的回应着。

    这顿饭后,我们与老黄的距离也拉进了许多。只是晚上,他突然把师姐教到

    一旁,说是要交代一下婚育仙女的事宜,但我总觉的有些不对,于是悄悄地跟了

    过去,可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我听不到什么,不过为啥师姐脸红红的呢?那个

    老黄也是,那个眼神?怎么那么狡黠呢,看来事有蹊跷,待会儿得向师姐问一下。

    没多久,他们就说完了,临别那个老黄竟痴痴地看着师姐婀娜的背影,留下

    了口水!

    我先一步回到了我的屋子,待师姐一进门马上凑了过去。

    「师姐,黄老伯找你说了些啥?」

    「这个……」师姐却扭捏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呀」虽然师姐扭捏的样子十分调皮可爱,我实在坐不住,立马

    追问。

    「哎……」师姐明眸看向我,小嘴半天才挤出来答案:「那个红运村,新人

    洞房要……要那个仙水……」

    仙水?这是什么,我疑惑的看向师姐,等待她的解释。

    师姐红着脸说道:「就是……女子的淫水……」

    啊?啥?这……这是哪门子习俗。想到老黄那老家伙一脸的不怀好意,我就

    怒从心来,夺门就想去揍他那老不正经。

    师姐见状马上,拦住了我,柔声说道:「没事的那个仙水,我们可以事先准

    备好,到时再给你们呀……我们现在寄人篱下,不能和他冲突,闹不好的话,一

    个村里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师姐,你忘了,你会毒呀!大不了毒死这村人。」我愤愤说道。

    「哎……毒一村人,哪有那么容易!」师姐幽幽说道。

    「那……就事先把淫……仙水准备好,量他也不能再怎么过分了。」我又一

    次屈服了。

    「嗯,就这么办吧。」

    「那师姐,我们是不是……」我坏坏的看着师姐,咽了咽口水,抱住了师姐。

    「你呀……」师姐并没有反抗,纤手解起我的衣服来……

    (10)

    啪啪……时正午小村里响起了鞭炮,老黄家破败的木门上挂起了破旧的红灯

    笼,村里的老头们老妇们三三两两的来到了他家,原本窄小的院子挤满了人,每

    个人脸上写满了喜庆,看来村里很久没有这么红火了。

    我和小师妹穿着有些褪色的新人衣装,幸福的和老头们喝着米酒,听着他们

    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以前村里山里的老故事,没多久太阳就下了山。村里的人悉数

    离开了,可是有七、八个老头坐喜堂里,喝着茶和老黄闲聊着。

    时辰不早了,到了洞房的时候了,可屋里他们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调侃着,

    我虽是不急,不过身旁的小师妹却很着急,一直催促着我,看来她是很期待,毕

    竟山里这么久活春宫看了不下百场,就是石女也要融化了。

    「黄老伯呀,您看是不是照您说的,开始送洞房吧」我找了个机会客气地打

    断他们,师姐这是也走了过来,因为这仪式她可是主角。

    「哦?是呀……那就开始吧,秦姑娘,你把裤子脱掉吧」老黄平静的说道,

    一旁几个老头,一下子把目光聚到了师姐的身上。

    「什么?」我蒙了,这又是哪出?我立马回头看向师姐。师姐先是一惊,马

    上过去低声询问。

    「黄叔,那个仙水我们准备好了,不是你说的可以事先准备,不用当场取的

    吗?」

    「这……可……」那七八个老头立马向他投来杀人的眼神,老黄慌了一下,

    忙说:「那对于本村的新人可以,你们是外来的,身上灵气不够,仙水隔就不就

    ……」

    大清宫廷秘史之孝庄文皇后篇

    序言

    中国数千年历史上历经的朝代不知凡几,宫闱中的秽闻淫史更是磬竹难书,

    只因发生在深宫内院,面对着帝权威势,一般市井小民不敢问、也不敢讲,所以

    虽然信其有,但也是讳莫如深。

    可是在大清朝开国之初,却破天荒的将一桩乱伦隐事赤裸裸的袒示天下,不

    但由皇帝主婚,以太后之尊下嫁人臣,更是儿子替寡母拉线,将她亲手送进叔叔

    怀抱,徒留下千古笑柄,这便是史上有名的孝庄文皇太后下嫁摄政王多尔衮的故

    事。自此,便开辟了清廷后宫无边风月之先河,由于年代与今时相近,尤其引人

    遐思。

    这孝庄后未入宫时闺名大玉儿,她的艳事早有几位前辈大师们描述过,可惜

    都是轻点即止,未再深入;作者不揣浅陋、拾人牙慧,提笔为其撰文,只是搏它

    一勃尔尔!有与正史相悖处,盼君一笑略过,切勿深究。

    兼且适逢<情色海岸线>与<风月大陆>合作的文学图书馆建成开放,这一

    简一繁两个文学论坛均如「浴火凤凰」,虽经打击而坚守不摇,而广大的情色文

    学爱好者无私奉献,作者钦敬之余,特将此文名为以为祝贺,然亦与本篇故事内

    容相符,固属巧合,亦增欢欣,故为之序!

    本文另一目的是献给我的挚友Oyrong兄,作?他迟来的新婚贺礼,希

    望他能见到。

    楔子

    明神宗万历四十四年(1616),关外建州卫指挥使、女真族(满族)首

    领爱新觉罗。努尔哈赤称汗,年号天命,国号金,时称「覆育列国英明皇帝」,

    史称后金。迨至其子皇太极于兴京(沈阳)宣布称帝(1636),以满、蒙、

    汉三种表文祭告天地,改国号?大清,受尊号「宽温仁圣皇帝」,改元崇德,并

    追尊努尔哈赤为太祖后,清朝的历史正式展开。但真正的入主中原、一统天下,

    要推迟至明思宗崇祯十七年(1644)多尔衮带兵入关,而清朝统治中国二百

    六十八年也是从这年起算的。

    本文要描述的,正是从努尔哈赤称汗之后的第二年开始,是时虽然金国八旗

    制度完备,拥有精兵八万,占着满州广阔的平原和朝鲜北部,但比起明朝的文明

    富庶、国土辽阔仍然让金人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边界纠纷时有所闻,明朝沿边百

    姓越界耕种、偷采人蔘、东木的事屡禁不止、越演越烈,守边的明朝广宁巡抚李

    维翰不但对金人的抗议置之不理,还将使臣囚禁起来,修书努尔哈赤,将他羞辱

    了一番。

    正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努尔哈赤便起了报仇的念头,但是他深知此事

    必须谋定而后动,大意不得。因此在一次八旗的长老会议上,他将想法说出后,

    众人取得一致的共识,首先必须要得到其它部族的默许,即便不能助金,也不要

    助明!所以从第二天起,他便分派干练的王公贝勒亲赴蒙古、图伦等部,去从事

    游说的工作,而派往叶赫部的就是八贝勒皇太极,他的母亲叶赫纳喇氏是叶赫国

    贝勒金台石的妹妹,所以这次到舅舅家去作说客,他是当仁不让了!………

    (上)

    皇太极出了宫门之后,一路上晓行夜宿,沿途所见百姓生活富庶,各旗军士

    旗甲鲜明、纪律严谨,不禁对父皇这次的决定充满信心,赶起路来倍觉轻松愉快。

    这一日已进入科尔沁部地界,走了几个时辰都不见人烟,来到一片山岗时,

    感觉有点乏了,便想找个处所略事休息,远远听得山泉潺潺的响,便跳下马来,

    一手拉着缰绳,慢慢循声找去,绕过一座山峡之后,突然水声轰然,只见一道瀑

    布从山峡里直冲下来,跳过两个崖涧之后,水势渐缓,曲曲折折的向平地流去。

    皇太极蹲下身去,拿手掬着溪泉喝了几口,只觉清冽甘美无比,不觉俯身下

    去痛饮一番,又将马拉下去喝了个饱之后,将马系在一棵野树干上,自己寻了块

    大石躺下,这时清风徐徐,除了水声外,四周静悄悄的,眼皮慢慢沉了起来。

    正蒙蒙眬将入梦乡时,忽听得几声昂扬马嘶,不觉张眼起身一瞧,自己的马

    儿还乖乖的低头吃着草儿呢!皇太极纵目向对岸望去,隐约见得有些尘土飞扬,

    便动了好奇心,慢慢的涉过溪去,好在溪水不深,宽也不过数十丈,不一会已上

    了岸,只见一片密林参天,四周清幽寂聊,只偶而从前方不远处传来几下马匹的

    喷息声,于是放轻了脚步,缓缓向前移身过去。

    刚打过一个弯,便见到一位身材婀娜、梳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子,侧着身子斜

    倚在树干上,用一只手儿搭着树身,另外一只手放在她身前,看不见在做什么,

    只见得她时而扭动蛮腰、时而两膝交错。

    皇太极悄然行到她背后几步,便停下身放眼向前望去,只见两匹毛鬃乌亮的

    马儿正在不远处干那风流事儿,公马尺长的肉鞭子挺得笔直,在那母马的牝户里

    进进出出,可那母马还像没事一般,不时还低下头囓着草儿。

    皇太极心下恍然,不由起了捉弄之心,往前挪了几步,倾着身子就着那女子

    脑后耳朵边轻声说道:「不就是畜生交配喽!有………」

    「哎呀!…………」

    那女子冷不防有人从她背后出声,一缕春思早骇得烟消云散,迅即转身背靠

    着树干,一张水清也似的芙蓉秀脸惊得毫无血色,但看她桃腮梨面、星眼深邃发

    亮,鼻似琼瑶,宛如精工雕琢,小巧的樱唇色若点朱,美得像出尘仙子,尤其那

    肌肤雪白晶莹、吹弹得破,彷佛可掐得出水来似的。

    皇太极脸上原带着捉狭、嘲弄的微笑,此刻才看清面前女子原是个年轻的姑

    娘,又是这等人间绝色,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开始露出痴迷的神色来,一颗心早

    被吸了过去。

    那姑娘心魂乍定,陡然看到皇太极的模样,想起自己适才的丑样都已被他看

    去,立时羞得俏脸通红,突然双手往前照着皇太极胸口一推,转身就朝树林里奔

    去,临行拿双眸含羞带嗔的瞪了他一眼,这一转秋波立将皇太极剩下的魂儿都给

    勾走了。

    待他回过神来,那姑娘早已跑得不见踪影,急得他赶紧放脚追了过去,跑不

    多远只听得几声娇叱:「站住!你是什么人?」「从那儿来的?你想干什么」「

    快说!你有什么企图?」「别跟他啰嗦!将他捆了!」,「……………」呖呖莺

    声中,身旁已围了一群女孩,有的拿叉带棍,正对着他指手画脚,虽然言语凶恶,

    可脸上却都带着好奇、淘气的神色。

    这时皇太极已恢复了他一贯的潇洒、自信,两眼朝着女孩们环视一周之后,

    双手往后一拢,朗声说道:「我是大金国的贝勒,请妳们带我和贵主人一会。」

    那些女孩们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会遇见一位贝勒爷,但看他气度不凡又不似

    说谎,剎那间都楞住了,隔了一会才有一位年纪稍长的开口说道:「你真的是贝

    勒怎么会跑到我们的领地上来了?不如我带你去见我家格格,让她问个明白!」

    说完福了一福,打了一个手势之后,便转身带头朝树林里走去。

    皇太极心中一楞、脱口问道:「格格?什么格格?就刚才跑进去那位?」

    其中一名嘴快的接口说道:「你这人真是孤陋寡闻!连我家大玉儿格格都不

    识得,还说是位贝勒爷呢!我看八成……」

    「多嘴!乌拉!………」话没说完就被前行的姑娘回头给瞪了一眼,那小姑

    娘舌头一吐、吓得不敢再接下去。

    皇太极一听是名闻关外的大玉儿,一颗心登时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

    原来满州这一带地方,人人都知道科尔沁部的博尔济吉特。塞桑贝勒家有两

    块瑰宝,就是他的两位格格,都可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不但美貌更且皮肤

    洁白如玉,那大的取名大玉儿,二格格就叫小玉儿。

    大玉儿今年才只十五就已显出颠倒众生的绝色来,她家贝勒府从来就是车水

    马龙,来自各部落的王子、贝勒有慕名一见的、有送礼的、有约猎的………甚至

    还有求亲的,每日扰得她不胜其烦。这次就是因她不愿和来自东海瓦尔喀部的小

    酋长策慕辛哈见面,才带着一干侍女、友伴远远避到自家围场来的,不想却意外

    碰上路过的皇太极,展开了她春色淫靡的一生。

    再说皇太极随着此女行约百丈后,前面豁然开朗,现出一大块空地来,正中

    央搭着一个大牛皮帐子,隔十数丈外的犄角上也各安了四个较小的帐篷,此时正

    有几个女孩忙碌的在起火、切菜,嘻嘻哈哈的做着手边的活儿,一只剥了皮的小

    羊已被叉上了火架,见到他们走来都好奇的放下手边的工作。

    皇太极貌像俊美、身材伟岸,此时气定神闲的往帐篷外一站,在一堆花红粉

    绿的女孩堆中,直如鹤立鸡群,引来不少爱慕的眼神,可就是没有人敢再出声,

    四周突然静了下来,反叫皇太极开始感到不自在,心里暗暗称奇:「想不到这位

    格格御下倒是挺严的,谁能娶她为妻,必然大有帮助。」

    正在思量间,突闻布幔声响,适才惊艳的那位姑娘已领先走了出来,只见她

    短袖蛮靴、腰肢袅娜,白净的粉脸上脂粉未施却隐泛红霞,翦水般的双眸在皇太

    极身上略一打量,略带羞涩地说道:「建州离此二百余里,贝勒爷怎会到此?不

    过大家都是邻部,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坐坐,喝一口水再谈吧!别让人说我大玉儿

    不懂得待客。」

    皇太极尚未答话,四周已响起一片嗡嗡私语声,这大玉儿听了,霎时把俏脸

    放了下来,娇声叱道:「怎么都不做事啦?在那闲磕牙,把我阿玛的家法都给忘

    了吗?」

    那班姑娘见格格发怒,都噤声低头做事去了,大玉儿回头肃客,皇太极这才

    面带尴尬地随她走入帐内。

    这帐里铺设极为简单,就几张厚毛羊皮铺垫成一张床褥,加上两个大软布垫

    子和一张拼凑的木几而已,大玉儿率先在床褥上盘腿坐下,皇太极不敢放肆,捡

    了一个稍远的布垫斜向而坐,起初气氛有点陌生、凝结,但皇太极这些年随着父

    亲征南讨北,见多识广,加以他自幼好学,所知甚博,兼且生性豪迈不羁,所以

    很快的在他的妙语下两人有说有笑起来。

    直到侍女在帐外询问是否要掌灯备饭,双双这才警觉帐蓬里已经昏暗下来,

    大玉儿吩咐将东西拿进帐来,不一刻,酥酪、馍馍、葡萄美酒摆了满几,还有一

    支脆黄油淋的烤羊肘子。

    大玉儿和皇太极对面而坐,浅斟低酌起来,这一席酒直吃了两个时辰。此时

    在油灯下,大玉儿的粉脸红扑扑的泛着晶莹,一对星目更是充满了迷蒙水光,巧

    笑倩兮,媚骨蚀魂!皇太极美人当前,饱暖思淫欲,加之酒为色媒,他的胯下阳

    物早就硬挺在那儿,蓄势待发了。

    只见他突然伸手隔桌抓住大玉儿手腕,两眼深情地盯视着对方,缓缓将她拉

    站起来,再移身过去,左臂圈住大玉儿纤细的腰肢,用力将她的身子往胸前一揽。

    拿右手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对着红滟滟、微翘的樱唇便狠狠的吻了下去,

    舌尖顶开她的牙关,两条舌儿就交缠追逐、吸吮吐纳起来。左手同时渐渐往下来

    回的在她背脊和丰臀间摩娑着,对着挺翘、弹力十足的两瓣臀峰更是抓、捏、挤、

    揉,还不时拿着中指沿着臀沟直接滑向秘处。

    接着皇太极右手搂着大玉儿的螓首,左手轻板着她的香肩将她转过身去,两

    人依然唇口相接,缠吻不休,皇太极将小腹往前一顶,热烫硬直的阳具就紧贴在

    大玉儿丰耸的臀峰上,左手圈住她的腰身让她动弹不得,右手沿着她裸露的手臂

    爱抚着,只觉触手软如棉絮、温凉如玉,欲火更加升腾,于是将手掌一下从她宽

    松的袖口插入,直袭胸前软腻的乳峰。

    不大不小的乳房正好一握,顶上的蓓蕾细小如豆,初遭入侵的乳晕突起立刻

    敏感地竖立起来,可以感觉到乳晕颇大,整个乳房滑若凝脂、弹性十足,皇太极

    爱不释手地搓揉捻弄起来。

    大玉儿自情窦初开以来,几曾遇过像皇太极这般俊美潇洒的风流人物,一颗

    芳心早在交谈中被他缚住,「酒逢知己千杯少」!这葡萄美酒在与心仪的人儿碰

    杯时无异琼浆玉露,还能少喝?当皇太极握住她双手时,她已是娇慵无力、飘然

    若梦。那粗犷的狠吻带给她的刺激尤其让她全身酥软,奇妙的两舌追逐,更让她

    像索乳的小孩般一刻也不愿松开,所以当皇太极的魔手袭向她处女的酥胸时,她

    也只是象征性的「咿唔!」几声,反而两手向后扳住皇太极的脖子,索吻更急,

    将酥胸高高地挺起更方便皇太极的侵袭。

    这时皇太极已不满足于一手的享受,他感到身上的玉人儿娇躯越来越火烫,

    开始不安的在他怀里扭动,嘴里佳人的唾液像下了春药的玉露,烧灼得他的淫根

    彷佛要爆裂开来,于是隔着裤子加快了小腹的挺动,同时左手往下硬挤进大玉儿

    的衫裤中,一溜就来到她丰隆的耻丘上,只觉一片水草茂密、如丝似绒,微一下

    滑,触手更是温热潮湿、流水潺潺,隆起的肉穴像包子一般软绵绵、热腾腾,不

    由激动得用力揉按抠挖起来,同时带着大玉儿双双倒向床褥上……

    大玉儿的胸乳和臀肉在不断的刺激下产生莫名的快感,她的脑子里开始飞扬

    着公马的阳具在母马牝户里进出的画面,她想伸手往后去捕捉那一股令人荡漾的

    灼热,但是羞涩的处女心拉住了好奇的手,不安的将它伸向自己熟悉的蜜穴,隔

    着布料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按着。

    但是当这块从未被探访过的宝地遭到皇太极手掌的入侵时,立时使她如遭雷

    击,机伶伶地一颤,「啵」的一声松开密接的嘴儿,「啊~啊~」的从喉咙里发

    出悠长的呻吟,身子也软软的随着皇太极倒了下去。

    嘴里模糊不清地喃喃呓语道:「嗯~~爷……别再逗……了……来吧!……

    我交给…你了……我以后……是要当……皇后的……唔!嗯!…是……皇……后

    ……啊!………」

    原来这大玉儿小时候曾有路过的异人替她算过命,说她命里大贵,是皇后的

    命格,她的母亲对此深信不移,经常在她面前提起,现在母亲虽已过世,但她一

    直牢记在心,这也是她对婚事迟迟未定的最大原因。此时在情欲大动、神思迷离

    间不觉脱口叫了出来。

    皇太极本已欲火焚身,正低头啃咬着大玉儿一边已袒露出来的雪白乳房,一

    边手忙脚乱地剥扯着她下身的裤子,忽然间听到从她口中吐出「皇后」二字,顿

    时忆起此行的目的,想起这次父皇的行动不仅关系着战争的成败,还紧系着全族

    的存亡,他主要的任务是交好各部落,如果因为逞一时之快而节外生枝,父皇必

    然不会轻饶!思虑至此,犹如冷水浇顶,将满腔的欲火都灭了。

    他霍地跳了起来,抓过挂在帐蓬边的皮水袋子,从头将自己淋了个全湿,然

    后转身对着莫名所以的大玉儿说道:「格……玉儿妹子!对不起!请原谅我一时

    的冲动,我不该这样冒犯妳………。」

    大玉儿淫情勃发的等待着心上人进一步的侵犯,未经人事的玉体已被挑弄得

    春潮泛滥、难以自持,作好了交合的准备,当她正幻想着:这淫根破屄而入时不

    知会是何滋味时,却突然发觉身上一轻、继而水声哗啦,不由挺身坐了起来,顾

    不得玉乳摇荡、膝上两条玉腿还赤裸裸的隐约可见胯下的一丛乌黑,两眼发愣的

    呆视着皇太极莫名其妙的举动,待听得他之后的言语,饶是关外儿女大方、开放,

    也不由羞红了双颊。

    但很快的玉脸「唰」地变为惨白,哆嗦着双唇说道:「你……你不喜欢我?

    ……看不起我?」

    皇太极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一手圈揽着她的双肩,一手将散开的衣裤拉

    上,遮住那令人忍不住要犯罪的诱人胴体,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柔声说道:

    「不!玉儿妹子!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来求得与妳在一起,但

    不是这个时候,我不愿意妳圣洁的身子让一个小小的贝勒所拈污了,妳说得对!

    我应该要以皇后的名份迎娶妳,我还有大事要做!恕我现在不能告诉妳,妳相信

    我吗?愿意等我吗?」

    大玉儿抬起螓首,明亮的双眸深情的注视着皇太极的俊脸,芳心里说不出是

    何滋味?既骄傲、庆幸自己碰上一位胸怀大志的青年,又难掩那偷情不成的惆怅!

    她纤指轻抚着皇太极的脸庞悠悠地说道:

    「神已将我交给了你,振翅的大鹰是不应该被羁绊的,我只希望你不要忘了

    今天的承诺!」

    激情已退的一双青年儿女,相拥着坐在床上,唧唧哝哝、情语绵绵的直到天

    亮,等大家起身后,大玉儿稍作吩咐,便与皇太极双马并辔、直送出百里之外还

    舍不得分离,两个眼皮哭得红肿,皇太极再三劝慰,答应一回去马上差人来提亲

    下聘,又说了许多体己的话,两人才依依作别。

    正是:「神女有心出云岫,襄王无意赴阳台。」

    形式弄人,冥冥中似乎自有天意啊!

    ************

    皇太极此行非常圆满,取得舅舅金台石的亲口承诺,而其它分往各地的王公

    贝勒们也都带回来好消息,大事就此底定,战争一触即发。满州各旗加紧练兵备

    粮,努尔哈赤更是日日召集长老们开会,就在这整个大金国上下一心、专注战事

    的当而,唯独皇太极闷闷不乐,镇日郁郁寡欢,像换了个人似的,这情形被他的

    母亲发现了。

    有一天,纳喇氏将他召进宫去搂着他问道:「儿啊!你是不是有什么烦恼?

    从舅舅家回来以后你就无精打采的,你父王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皇太极见母亲追问便将心里的事说了,最后要求母亲赶快派人到科尔沁部去

    提亲,纳喇氏听后劝道:「儿啊!现在国内那个人不是为战争在作准备?这也正

    是你应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的时候,况且他不是早已给你说了亲事吗?怎么可以

    又到别家说媒去?」

    皇太极年纪虽轻,办事却极有决断,他不是不明白现在的时机,否则也不会

    拖至今日还在烦恼,听完母亲的话后便就此将他和大玉儿的事情拋开,专心一致

    的投入父亲的计划里去。但是纳喇氏还是将这事跟丈夫说了。

    努尔哈赤向来最喜欢这个儿子便将他唤到跟前说道:「我爱新觉罗的姓能不

    能再存在下去就看这个时候了,你的心里却还想着女人?论你的行为我应将你放

    逐的,但你未过门的妻子是海西卫忽刺温汗的女儿,对我们的帮助太重要了,我

    决定下个月就让你们成亲,你要嘛就死了心!若不然,等你以后立了大功再来跟

    我说吧!」

    大金天命二年(1617)六月,皇太极与海西卫忽刺温汗的女儿喜塔喇氏

    成亲,她就是后来的元妃,也是个美人胚子。新婚期间闺阁春暖、绣帐情浓,皇

    太极对大玉儿的思念渐渐的淡了下来,加上每日公事繁忙,最后便不再去想它,

    一直到这年的年底,一个消息传来,宛如晴天霹雳,将皇太极震得跳了起来。

    这日,皇太极接到母亲的召唤到后宫里去,纳喇氏见到儿子,从眼中露出怜

    爱的神色,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你舅舅差人来说,这个月底你表哥要结婚了,

    邀请我们去参加「成婚礼」,我正在想该叫谁去好呢!」

    「这是喜事啊!我们当然要去祝贺!母亲如果走不开,就让儿子代替您去吧!」

    皇太极接口说道。

    「你可知道新表嫂是谁吗?她就是科尔沁的大玉儿格格啊!」

    皇太极听了母亲的回答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但他仍然力持

    镇定的说道:「儿子知道母亲担心什么,这是没有必要的!我都已经成亲了,儿

    子早将她给忘了。」

    「你能这样想是最好了,这时候千万不能惹出事端来呀!」纳喇氏说道。

    ************

    皇太极是在婚礼的前两天抵达叶赫部落的,只比女方的送亲队伍晚了几个时

    辰,他想方设法的想混进去见大玉儿一面,都因新娘子住所附近的关防甚严而作

    罢,加上各部族的贺客川流不息、人数众多,他又被舅舅金台石派去帮忙接待,

    更抽不出时间。

    直到婚礼前一天的午夜,依习俗要先举行「祭天祈福」仪式,由男、女方各

    推出六男六女,凑成十二双的吉数,代表一对新人以六牲六谷祭告天地,祈求上

    天赐福赐子,然后将六谷混合,加入六牲之血后缝进男方准备好的一头大公羊腹

    中,这头公羊必须是自小单独圈痒、没有交配过的。将它烤熟之后接着就进行「

    呈羊」、也就是「呈祥」的仪式。

    就是由男方派参加祭典的男子一名代表新郎,取羊角和羊后身送与新娘;由

    女方派参加祭典的女子一名代表新娘,取羊鞭和羊前身呈与新郎;最后新娘将羊

    角还给新郎的代表,表示以夫为首不敢占头的意思;而新郎则将羊鞭交给新娘的

    代表,表示赋与传宗接代的大任,仪式到此才算圆满结束。在仪式进行时,新人

    必须分别单独呆在祭场上两个东西相对的帐蓬里接受献礼。

    皇太极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方面他是大金国的贝勒,另方面他早在舅妈那

    里下足了功夫,获赐这个任务,所以这时他端着「献礼」一头钻进了新娘子的帐

    蓬,大玉儿没有想到会在此时此地遇见情郎,一阵错愕之后,便像归鸟投林般冲

    入皇太极的怀里,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饥渴的嘴唇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

    两双手忘情的摸索着对方的躯体………。

    良久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大玉儿一边赶紧吃着「献礼」,一边将她不得

    不出嫁的苦衷说了。

    原来她的父母亲与金台石都是儿时的玩伴,金台石和大玉儿的母亲恩格伦更

    是青梅竹马、早有婚约的一对情侣。但是在一次三个人结伴外出打猎时,不幸碰

    到雪崩,却只有她父亲塞桑安然无恙,塞桑独自奋力挖掘了一天,才将两个朋友

    挖了出来,那时他们几乎都快断气了。接着他又尽心尽力的照顾两人复原,在这

    段期间,金台石一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而恩格伦则很快就康复了。她和塞桑朝

    夕相处,情愫渐生,终于在一个黑夜里,半推半就下被塞桑给强奸了。

    事后金台石有感于塞桑的救命之恩不愿深究,举家远走叶赫,临别前夕塞桑

    夫妇答应:日后只要他开口相求,任何事他们都会答应的。所以这次金台石为儿

    子德尔格勒前来求婚时,虽然明知道未来女婿名声不好,大玉儿也哭闹不休、死

    活都不肯答应,塞桑贝勒最终还是决定将女儿嫁给他。

    「你呢?为什么没有叫人来提亲?为什么你又娶了别人?太极哥哥!难道你

    忘了对我的誓言?你带我走吧!」大玉儿哭着问道,娇躯一歪倒入皇太极怀里。

    「我一个字都没有忘!玉儿妹子!妳相信我,我再次在真神面前发誓:我皇

    太极有一天一定会将妳抢回去!我必定会给妳以皇后的荣耀!」

    皇太极用力的搂紧怀里的玉人,嘴唇如雨点般再次吻向大玉儿的樱唇、脸颊

    和雪白的脖子,两人的欲火在不知不觉中点燃,大玉儿边挺动着香臀配合情郎在

    蜜穴的探索,边喃喃的说道:「占有我吧!不要再半途而废了!我的第一次是属

    于你的,拿去吧!」

    声音娇媚诱惑、吐气如兰,鲜嫩细腻的处子肉体每一寸都充满令人晕眩的魅

    力,皇太极几乎要把持不住,他又何尝不想立刻占有胯下这个美人儿,但此时此

    地他深知个中的厉害关系,所以毅然的推开已媚眼如丝的大玉儿,站起身来端起

    盛放「献礼」的盘子,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身后只简单的拋下一句话:「相信

    我!我一定回来!」

    第二天,皇太极托词接到急报必须赶回去,便匆匆离开叶赫部,连婚礼都不

    参加了。

    有后人叹道:「野苑今夕燕分飞,瑶台何日凤还巢。」

    这个疑问谁都没有想到很快便有了答案。

    ************

    德尔格勒今天的心情再愉快不过,他终于娶到关外第一美女大玉儿为妻了,

    面对喜宴上各方投来羡慕、嫉妒的眼光,听着那班贝勒、公子们酸溜溜的恭维祝

    贺,他真想纵声大笑,对昨夜「呈羊」仪式上表弟皇太极那长时逗留在未婚妻帐

    篷里所带来的怀疑与不快,早消失在一片阿谀、赞叹的声浪里。

    这时他手里抓着一皮袋子青稞酒,摇摇晃晃的撞进了他的洞房,「碰!」的

    一声将酒袋子往房中的一张圆桌上一放,口齿含糊的对着大玉儿叫道:「过来!

    美人儿!陪俺……妳老公再喝个痛快!来啊!………」

    大玉儿看到自己的丈夫竟是个这么粗莽的汉子,想起皇太极的温柔体贴,不

    由芳心里一阵子酸楚,但她不敢不依,默默的起身行了过去,才一靠近就被德尔

    格勒拦腰一把拖了去、抱坐在他的大腿上,酒臭哄哄的大嘴径往她玉腮粉颈嗅吻

    起来,两手隔着衣裙在她的胴体上四处游走、抚弄,不一阵子,大玉儿已由开始

    时的厌恶推拒,渐渐变得娇喘嘘嘘起来,两只小手一会儿推着德尔格勒的嘴鼻、

    一会儿抓着他轻薄的大手,但都显得那么无力,只有她自己清楚的知道:那从无

    人到访过的幽径已如雨后山路,一片泥泞湿滑。

    德尔格勒快速剥除了两人身上的衣物,当一具洁白光鲜、玲珑浮凸的胴体赤

    裸裸的呈现在眼前时,他有着短暂的错愕,充满血丝的双眼睁如铜铃,接着便猛

    然一头扎向大玉儿酥胸,一口便咬住她丰乳上粉红的蓓蕾,吮咂啃咬、摩摩蹭蹭,

    两只大手向后各抓着她挺翘的两瓣臀肉,将她的身子高高托起,在屋里走了几步

    之后便往椅子上一坐,让大玉儿背靠着圆桌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握住她坚挺

    白嫩的两个乳房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此时硬直的阳具紧贴着大玉儿肥凸的阴户,

    将她粉红的阴唇肉瓣都挤开了口,透明的淫液汨汨地渗了出来。

    大玉儿全身酥痒难忍,乳尖上一阵阵的疼、一股股的麻,蜜穴口上那一根火

    棍烫得她心里发慌,只觉浑身一无是处,她一下揪着男人的头发推扯着,一下又

    将他的头紧紧的揽在胸前,全身不自主的扭动着,紧咬着下唇的唇缝里断续发出

    「嗯!诶!」的哼喘。

    骤然间她感到身体被粗鲁的翻趴在圆桌上,冰凉的桌面挤压着她的胸乳、小

    腹,冷飕飕的感觉让她稍稍恢复了清明,但紧接着心跳却加快起来,她知道:该

    来临的终于要来了,说不出是何滋味,但两条悬空的玉腿却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德尔格勒将圆胀的大龟头在妻子那湿滑黏腻的阴户肉缝上不断刮划,将那透

    明黏稠的淫液带往菊穴口上,他看着那粉红的菊穴时张时合、肌理鲜明、充满诱

    惑,眼睛都快冒出火来,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抓过桌上的酒袋、咬开塞子,大喝

    一声:「忍着!」接着肉棍往前用力一顶,「哧」的一声,龟头已深深没入菊穴

    里去……

    「哎呀!痛!痛!……你…你…弄错了!……不!不要啊!……哎!哎!…

    …停!停!……别动!……啊!…啊!……嗯!…嗯………」

    大玉儿痛彻心肺,不停的哀叫挣扎,奈何悬空的身子使不上一丝力气。

    德尔格勒不理会妻子在胯下的哀鸣,一边将肉棍继续往菊穴里抽插,一边将

    手里的酒不断的淋向性器交合的部位,冲刷着肉棍带出来的排泄物,渐渐的从菊

    穴里带出来的黄褐之物已尽,菊道变得畅滑无比,他一把拋开干憋的酒袋,两手

    扶着娇妻的腰胯,心满意足的冲刺起来。

    这正是「春溪水满待君渡,变态夫郎向山行。」

    你道这德尔格勒为何会放着那腴嫩的肉屄不走,偏偏在这洞房花烛夜插那干

    涩的谷道?原来他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

    在他十五岁那年,有一次无意中看到父亲与妃子赤裸裸的正在干那风流事,

    之后便打开了他对男女性事的好奇心,不断的伺机偷窥家人沐浴、更衣和作爱,

    后来忍不住了,便将一名奶娘给强奸了,才甫插进阴道,适巧这奶娘来了月事,

    黑褐的血一下濡红了两人下身,当场把他给吓坏了,转身便想逃走,不想这奶娘

    来了劲,反过来将他给奸了,留给他恐怖的印象。

    事后奶娘跟他解释说: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一段日子是如此的,再者就是

    少女破瓜时也会出血,叫他毋须大惊小怪!德尔格勒半信半疑,有一回特别挑了

    一个少女下手,也许是他太激动、太粗鲁了,这女孩当场血崩而亡,他不但为此

    被痛责一番,尔后对肏屄就退避三舍了。

    后来又有机会看到仆人之间鸡奸,他依样画葫芦,倒也得到莫大的发泄,只

    是嫌它会有恶臭,便养成了「酒淋菊穴」的习惯。

    再说那大玉儿怎么也没想到夫婿有「走后门」的癖好,当她娇羞不安的等待

    破瓜时,明明那可恶的东西已在自己的蜜穴口上磨磨蹭蹭,就好象一颗冰糖李子

    老在嘴唇上划来划去,可就是不送进来,正感到不耐时,突然菊穴传来灼热的剧

    痛,彷佛要撕裂开来一般,痛得她忍不住哀号挣扎,悬空的双腿不断踢呀踢呀!

    扬呀扬呀!但都止不住那滚烫的肉棍节节深入,到后来菊穴的部位开始麻木了,

    青稞酒的冰凉刺激反而越来越明显,酒液冲过菊穴流向肿胀的肉屄,凉了它也热

    了它!尤其那阴蒂肉儿已突出丰腴的阴唇屄缝,正饥渴的接受酒水的洗礼,又热

    又痒。

    大玉儿忍不住将手指伸往自己的嫩屄,在阴唇穴缝和阴蒂上用力的搓揉起来,

    从阴户上传来的快感慢慢取代了菊穴上麻木的疼,她开始专注于自己的快乐,痛

    苦的喊叫也渐渐转为愉悦的哼喘,终于,当德尔格勒忍不住在她菊穴里喷发时,

    大玉儿也在一声悠长妖媚的吟唱声中达到了高潮。

    从这晚以后,夫妻两人「你走你的羊肠径,我掏我的春水沟。」夜夜春宵,

    倒也其乐融融,十分快活,万般恩爱起来,可叹有谁知道:

    「浪蝶日日舞花房,嫩蕾至今犹含苞。」

    是谁有幸能一采这千古尤物的初蜜?历史是否就让一代英主明君皇太极如愿

    的夺回大玉儿?甚至包括她的贞血?敬请期待下回分晓吧!

    (中)

    明万历四十六年、后金天命三年(1618)二月十四日,努尔哈赤调齐八

    旗人马,共精兵四万,以大贝勒代善为元帅,三贝勒汤古岱为副元帅,四贝勒莽

    古尔泰为先锋元帅,在祖庙祭旗告天之后便杀往抚顺关而来。

    是时皇太极随着先锋部队充任监军,这一日来到界凡山下扎营,他纵马到四

    周巡视了一番,回到营区时看到几名亲兵从帅帐里推出一人,看装束是个汉人,

    约四十许年岁,面目清矍,气质不凡,是先锋军士在山下抓获的奸细,正要被推

    去处斩。皇太极自幼即仰慕汉学,尤其敬重读书人,当下内心一动便将他带回自

    己帐幕仔细询问。原来此人姓范名文程字宪斗,原为宋朝范文正公之后,饱览群

    籍,满腹才华,曾数度上书明朝廷,畅言国事,却不为所用,灰心之下便出关而

    来,不想在此被抓。

    皇太极与他交谈之下,发觉范文程不但上解天文、下知地理,更兼深明韬略、

    熟悉兵法,大喜之余竟然与他畅谈终宵,彼此都有相见恨晚之感。第二天便将范

    文程郑重推荐给父皇。努尔哈赤细细打量之后开口问道:「先生看我军胜算如何?」

    范文程回道:「师出必有名,欲问胜,先正名!」努尔哈赤听后大悦,说道:「

    先生果然明白朕的心事!」于是拜范文程做军师,随营参赞,当廷便请过纸笔写

    下七大恨,译成满文之后,摆下香案马步,由努尔哈赤亲率贝勒大臣祭告天地,

    再遍书满、汉、蒙三种字体派人往关内、关外各处散发,自此正式叛明。

    靠着范文程的神机妙算,后金大军五日内连下抚顺、清河等地,尽歼广宁总

    兵张承荫的援兵于谢里甸,俘获战马、兵器无数,更招降了游击李永芳,他是明

    朝官员降清的第一人。努尔哈赤首度交锋就有这样的战果怎不心满意足,当时他

    还没有占地略土的野心,便浩浩荡荡班师回兴京去了。

    战报传至明朝廷,举国震动,神宗皇帝拜兵部侍郎杨镐为辽东经略使,筹划

    报复事宜。杨镐一方面加紧招练兵马,一方面采取辽东总兵李如柏的建议,分派

    官员出使朝鲜、叶赫,打算对后金采东西夹击、中央突破的策略。

    且说这明朝使臣来到叶赫部后,向叶赫部主金台石和布扬古两人施以威胁利

    诱,那时关外各部族间相互攻伐、联姻结亲之事错综复杂,有姻亲关系的两个部

    族也可能是世仇。当时金台石兄弟本有犹豫,但德尔格勒忆起成亲时表弟皇太极

    可疑的举止,醋火中烧,便在父叔面前大力攒啜,所以很快就和明使订下合攻的

    盟约,德尔格勒同时被授以秘密练兵之责。

    为避人耳目,那练兵的处所甚远,初时德尔格勒还日日来回,后来实在乏了,

    便三日一回、五日一回,渐渐的就回来的少了。那大玉儿初时还不觉得什幺,慢

    慢也开始耐不住了,不说长日里枯寂无聊,最难忍是那深夜里独拥寒裘的滋味。

    自从尝到了鱼水之欢以后,虽然明知道丈夫走的不是「正道」,每次交合过后,

    总会留下说不出的怅惘,但是那种肉体赤裸裸地紧贴、厮磨,乳房被用力的搓捻、

    吸含,还有那男人在自己臀股上粗暴的撞击………种种的感觉,在在都带给她芳

    心无比的悸动与渴求,但是最让她娇羞、惊慌的,是公公金台石最近这几日来怪

    异的举动。

    金台石自媳妇大玉儿进门之后,尘封多年的记忆又被一一挑起,对儿时伴侣

    恩格伦的怀念也深了起来,从媳妇的眉目和身段里,他彷佛又看到昔日的爱侣活

    了过来,每次见到媳妇来请安时跪在地上的曼妙躯体,忍不住都会兴起一股向前

    一抱的冲动。这些日子儿子经常不在家,媳妇的眉目里幽怨日深,但身躯却日益

    丰满浮凸、引人垂涎,一个龌龊的想法慢慢在他心里滋长着。

    金台石开始频密的召唤大玉儿,藉词帮她排遣寂莫,初时还有福晋和几个妃

    子相陪,渐渐的有时只剩翁媳二人,衣着、言语也随便起来,有几次他故意在大

    玉儿要来前故意与妃子欢好,让她在门外听见房里颠鸾倒凤的声浪。更有甚者,

    金台石有一回设计,让大玉儿在花园里窥见他和一名宠妾的交媾过程,其间他要

    这名妾侍摆出万般姿态、发出千种淫声,他自己更是使出百样功夫,将那床第上

    的花巧使得淋漓尽致,当然,他那特别粗长的阳具如何将肉屄肏刺得淫水飞溅,

    更是刻意摆了角度,让媳妇能瞧得真切。

    大玉儿摸不清、也不敢想公公这幺做的用意,但她已被撩拨得淫思阵阵、心

    烦意乱起来,她知道再如此继续下去,总有一天会做出羞人的丑事,于是便托词

    散心,带了一班侍女,臂鹰跨马,日日外出打猎,既避免了尴尬事,又可将精力

    消耗掉。在关外无论男女,都拿打猎当一件消遣事体,金台石也无由拦阻。但谁

    知她日日打猎的结果却打出事来了。

    这一日,大玉儿又带着一干娘子军在窝忽儿山附近打猎,散开之后她后面只

    剩两个娘家带来的侍女,此时正飞马追逐着一头硕大惊慌的野猪,她胯下所骑是

    千中选一的蒙古宝马,奔驰起来犹如流星追电,很快就将女伴拋得远远的,可这

    野猪为了逃命左冲右突、拐弯抹角,一时之间倒还捉不到它。大玉儿盘马弯弓,

    两只眼睛死盯着猎物,看准了野猪的去向,策马绕了一个弯,圈兜过来,正在暗

    喜猎物中计,冷不防一溜树枝迎面打来,躲避不及,登时被打落马来,在地上滚

    了两滚,正要爬起来,侧面「呼噜!呼噜!」声响,一抬眼,野猪正已极快的速

    度冲了过来,獠牙利齿森然可见,大惊之下只觉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一黑!便

    晕了过去。

    正在危急的当而,「飕!」的一声,林中飞出一枝箭来,准确地贯进野猪的

    脑门,一下就将野猪钉翻在地。接着从林子里躜出一名大汉来,状貌魁梧、颔下

    微髭,他走到大玉儿身旁将她翻了一个身,突然目泛奇光,抬头四下略一打量,

    便俯身将她的娇躯往肩上一扛,大踏步往密林里走去,一下就不见了身影。

    大玉儿昏昏沉沉间只感到浑身燥热、胸口闷得发慌,好似有什幺东西重重压

    着,耳朵边传来一阵阵的热气,脖子上一个软软的、湿湿热热的东西不断在滑动,

    猛然间以为自己正在野猪的膏吻下,「哎呀!」惊叫一声之后就想挣扎起身,却

    那里动得分毫,睁开秀眼一看,几疑是在梦中,只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男人,两

    人正赤裸裸、一丝不挂的交迭在一起,那男子的一只大手掌握住自己左边丰秀的

    乳房在玩弄着,听到她的惊叫声后,那男子从她鬓边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狡黠邪

    恶的笑容,盯着她惊慌害怕的眸子说道:

    「美人儿!别怕!是我救了妳,既然妳醒过来啦,那我们就可以好好玩玩!

    就当是妳谢谢我的救命之恩吧!我可不喜欢搞木头美人,否则在妳昏迷时我玩十

    次也足够了!」

    「你……你…放开我!…大胆!……哎呀!……不要!…唔……唔…不…啊!

    ……我会杀……了你……唔!……嗯!…嗯!…喔!喔……啊!~~~」

    大玉儿此时已意识到发生什幺事了,手臂一动,正想将对方推开时已被牢牢

    抓住,两手腕交叉的被压在头顶后面,她极力扭转娇躯挣扎,嘴里叫骂着,但当

    对方看到她雪白的腋窝上长着一丛乌黑细长的毛发时,好象对那里产生了极大的

    兴趣,一低头便吻了下去,轻轻的舔舐起来,而这地方彷佛又是大玉儿的死穴,

    只见她浑身一阵颤抖,整个人便酥软了下去,小口微张、哼哼唧唧的哈着气儿。

    那男子见状更加卖力的吻了起来,一只手在大玉儿雪白滑腻的胴体上来回摸

    索着,不时捻弄那已肿硬突起的乳珠,最后干脆拿嘴巴在乳房和腋窝间来回的舔

    吸,手掌往下包覆着芳草如茵的阴户不断搓揉着,粗糙的指尖更按住那幼嫩敏感

    的阴蒂磨擦,时而探进阴缝里去抠搔,带出一股股的淫水。

    大玉儿此时已被点燃了欲火,多少个日子以来被挑弄、积压的春潮一下涌了

    出来,她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开的两条玉臂,像蛇一般软软的搭向对方的肩膀,

    指尖却用力的掐进他结实的肌肉里去,星眸微闭,粉颊泛起了桃红,额头也渗出

    了香汗,她感到对方在自己嫩屄的抠磨,比自己以往任何一次用手指的掏弄还要

    舒服百倍,不自觉的挺耸起臀部去迎合,嘴里喃喃的说道:

    「别再……逗…我了……呜…好…难受…啊……好汉…子!我…我……随你

    ……搞了……啊…求求……你别……别再…弄……弄…了…哎呀!………。」

    那大汉也已忍无可忍了,一撑身跳下床来,粗鲁的将大玉儿拖向床边,抬起

    她的左腿向外分开,左手扶着自己黝黑的肉棍,在嫩屄口略一勾划之后便往前一

    顶,「哧!」的一声已插进半根不止,「唉呀!痛死我了!……」只听得大玉儿

    一声惨叫,两手死命的护着穴口,紧握住露在外边的半截肉棍不让它再往里插,

    嘴里雪雪呼痛不止。

    大汉眼见胯下玉人娇容惨淡、颦眉簇额,眼角沁出豆大的泪珠,便止了动作,

    轻轻拨开她的玉手,再低头一瞧,只见两瓣肥厚的阴唇已被挤得大开,丝丝鲜红

    的血正从密接的洞口上流向棍身,不觉脱口叫道:「老天!还是个原封货呢!」

    说完轻挑的拍拍大玉儿的香腮,嘿嘿的接着说道:「美人儿!大妹子!别怕!

    是女人都要过这一遭的,今天让爷好好疼妳,包妳快活得想快点找婆家!」

    说完便俯身含住大玉儿一边尖挺的乳房吮咂起来,拿舌尖不断的挑弄那细小

    的乳蕾,一边伸手下去轻揉那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他就感到从嫩屄里涌出温

    热的黏液,很快将手指都濡湿了,抬头一瞧,大玉儿已是眉舒额展、嘴角含春,

    雪白平坦的小腹正有意无意的挺耸着,于是便抽一进二的轻抽缓送起来,不数下,

    肿胀粗实的肉棍已深深埋入肉屄里,这时他将龟头顶住花心轴儿,一阵旋磨!只

    听得大玉儿忽地发出「啊~~」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娇躯急颤,从穴心深处涌出

    一股热流,来了高潮。

    大玉儿日夜幻想、盼望着有一天能真真实实的享受到男女之欢,她暗示过、

    勾引过,但自己的丈夫反应冷淡,对她那一块香穴宝地表现得兴趣缺缺,对此她

    也曾叹息过、怨恨过,若非新妇,也许她早已偷个人来尝尝,但她从来也没有料

    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交出她宝贵的第一次,也从来想象不到破瓜是那样的疼,

    但又是那幺的令人飘飘欲仙,那粗硬的阳具插在自己娇小的嫩屄里是如此的充实!

    此刻,她正闭目细细的在品味着高潮过后的余韵,突然,她感到屄心深处那

    坚实灼热的东西又开始运动起来,不觉睁开星眸,深深注视着眼前这个夺去她贞

    操的男人,他样貌不差,有一股兽性的狂野,正以挑战性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脸

    上带着征服的骄傲,大玉儿主动伸开双臂迎接男人粗暴的拥吻,同时这个野汉子

    两手拖起她的肥臀,直上直下地猛烈抽插起来,圆硕的龟头暴雨般点击着花心娇

    嫩的肉蕊,一波波的快感像拍石巨浪般涌向四肢百骸,使得她不得不挣脱男人的

    热吻,张着小口儿不停地哈气,接着,一股强劲、灼热的液体像滚油般喷洒在整

    个花房,她再也忍不住那悸动的快感,阴精猛泄而出,与那股阳精如油蜜般交融

    在一起,这时候的大玉儿觉得: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畅美的事了!

    良久以后,大汉一手支颐,一手在大玉儿的椒乳上抚弄着,看着身旁这个美

    人,娇靥如花、曲线玲珑、香肌酥滑,不觉越看越爱,直想就此将她占为己有,

    于是翻身跪坐在她双腿之间,拿那再度变得又直又挺的肉棍在阴唇穴缝上磨蹭着,

    打算来个梅开二度,同时开口说道:「我的好妹子!妳是那个部族的人呀!哥儿

    我叫瓦喀苏哈,是董鄂部的人,刚才是不是肏得妳很舒服呀?滋味不错吧?我就

    知道妳会喜欢!现在让哥哥我再肏妳个几回,以后妳就跟了我吧!」

    说完操起鸡巴就准备往屄里送,大玉儿也正开口欲回话的当而,不远处狗吠

    之声大作,还兼夹着:「格格!妳在那里啊!格格!」、「夫人!您在那儿呀?

    听到了吗?夫人!」,一声声的叫唤愈来愈清晰,瓦喀苏哈停下动作,凝神细听

    之后,转头瞪视着大玉儿,大玉儿嘴角微扬、轻轻的一颔首,说道:「没错!我

    就是叶赫部的德尔格勒夫人,你………喂…。」话未说完,瓦喀苏哈已是脸如死

    灰,霍地跳起身来,抓起床边的衣裤如旋风般冲出门外,向着屋后密林奔逃而去,

    留下大玉儿一脸懊恼地坐在床上,匆匆擦拭着下体的秽物………。

    大清朝开国皇后的神圣初夜,就这幺草而率之的奉送在一名粗鄙猎户的胯下,

    这是任谁打破脑袋也想象不到的。真正是:

    「莽汉得缘摘仙果,玄女动情施甘露。」令人扼腕啊!

    ************

    明万历四十七年,后金天命四年(1619)二月,辽东经略使杨镐的惩金

    援辽大军于辽阳誓师,兵分四路,打算一举攻下兴京,给后金一个教训,巩固明

    朝在关外的势力。谁知后金在军师范文程的运筹帷幄下,料敌先机,首先集八旗

    兵丁六万,设伏出击,破明军主力杜松、刘遇节部三万大军于苏子河畔的萨尔浒

    山,击杀俘虏一万五千余人,辎重马匹不计其数,杜松战死。接着回师接战明军

    自右方迂回而来的两路大军,由大贝勒代善率先锋扈尔汉击杀大将刘綎于阿布里

    达岗,灭朝鲜藤甲兵一万。这时明军另一路由老将李如柏率领的人马,沿太子河

    出清河堡直逼鸦鹄关,接到两路战败的军报后,便急急班师,不战而退,这次战

    役史称「萨尔浒之役」,从此关外成了大金天下,明朝再也无力过问。

    与此同时,努尔哈赤接到妻舅金台石兄弟率叶赫兵六千,由开原出铁岭城助

    明将马林来攻的消息后,怒不可遏,众将皆力主下令征之,努尔哈赤略有犹豫的

    说道:「朕并非不恨叶赫背盟弃义之仇,只因那叶赫部主与我八贝勒有甥舅的名

    份,如今出兵打他,怕于亲戚情份上不好。」皇太极越身而出说道:「是他无情

    在先,可曾念及我母亲面子?况「大义灭亲」自古有之,父皇要成大事,毋须顾

    虑太多,儿臣愿当此大任。」

    努尔哈赤当即决定:发兵三万攻打叶赫,他担心届时皇太极不好下手,原派

    他留守兴京的,但皇太极苦苦哀求随行,努尔哈赤是何等精明雄主,心里那还会

    不明白?便派他一个「善后总理」的职务,率亲兵两千,专管城下之后内眷亲属

    的安置处理。

    且说当后金兵马势如破竹的将叶赫军打败,困其部主金台石与布扬古于东西

    两个城楼上,双方在降与不降的事情上僵持不下时,皇太极已悄悄地带了亲兵掩

    往后宫而来。

    这大玉儿自从在猎户床上尝到了新鲜之后,心里便恋恋不忘,总想着再觅他

    重温旧梦、欢好个几回,便日日前去探访,无奈这瓦喀苏哈也许是被德尔格勒暴

    虐的声名吓破了胆子,再也不曾回到小屋。大玉儿失望之余,在家里便开始放浪

    形骸,与公公金台石眉来眼去,无奈此时练兵已毕,丈夫德尔格勒日夜在家,虽

    然有了慰藉,但总比不上「巨蜂摘蕊」来得销魂刺激,并且很快的他父子俩又率

    军出征,旋而卷旗息鼓的狼狈而回,接着后金兵马便大军压境,将个大玉儿弄得

    如旋转柁螺,晕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她躲在后宫里,宫女来报说:「不好了!满州兵闯进宫来了,王爷和贝

    勒爷被围在东城楼上下不来!」接着外面传来呼喝叫骂和兵器碰撞的金属声,以

    及杂沓的脚步声和宫女们的惊呼声,大玉儿到了此时也不得不壮起胆子、带着随

    侍的宫女抢出房去,只见一列列刀甲鲜明的满州军士正鱼贯的行进园里,秩序井

    然,而园外已寂然无声,想必守卫的兵士不是投降就是被杀了,大玉儿顿时万念

    俱灰,玉容惨淡的回身、打算进房自行了结,以免受辱,此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

    熟悉的声音道:「表嫂你好!别来无恙?」她霍地转身一瞧,不是那魂牵梦萦的

    初恋爱侣还有那个?泪珠儿立时纷如雨下,全身充满着死里逃生的激动。

    皇太极抢上前去请了个安,转身对着一班兵士,将手里的马鞭一挥,下令道

    :「都到外面去守着吧!擅入者格杀勿论!」那班兵士便如潮水般剎时退得一干

    二净,皇太极这才向着大玉儿兜头一揖,说道:「来迟一步,倒叫嫂嫂受惊了!

    家母派我来接嫂嫂到兴京去住几天。」语气平和,丝毫不提他满州兵入侵之事,

    但看着大玉儿的眼神里却带着火焰般的炽热。

    大玉儿娇羞满面,但碍着眼前一干宫女只得低头敛袖,含笑地说道:「多谢

    姑姑关心,我也正想着什幺时候得去向她老人家请安呢!有什幺吩咐,叔叔请进

    来喝个茶再说吧!」她不清楚皇太极此来有何打算,她已是败柳之身,现在又是

    亡国的宫嫔,早已不存任何奢想,「莫非他还惦记着当日情爱?还是来求一时的

    欢好?也罢!就是要死!能在临死前再尝一次那风流滋味,也算死得快活!」

    大玉儿默默地在心里暗忖着,转身带着皇太极步入自己的寝宫。

    皇太极看着大玉儿将侍奉茶水的一干宫女都遣出门外,看看左右已都没人,

    便站起来行到大玉儿背后将她紧紧搂住,激动的说道:「嫂嫂!不!玉儿妹子!

    想得我好苦啊!」大玉儿一摔手,边解着衣纽边往床榻走去,冷冷的说道:「好

    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说得好听!谁知道你今天来此是何用心?对付亡国嫔妃不就

    是想要她的身子?哼!当日我要将个纯洁的身子与你,你不屑一顾!今天倒却对

    这付残花败柳之躯感兴趣来了!过来吧!」

    皇太极这时急急走到她身边,傍着在床边坐下,执起她的玉手合在掌心,低

    语温存地将一番经过与苦心,委委宛宛的全说了出来,末了深情地说道:「玉儿

    妹子!打从我第一眼看见妳,我就在心里向真神起誓,要一生一世的照顾妳,前

    时因为军情严谨、不得透露,所以瞒着妳,但是现在我大金已成关外雄狮,再也

    没有什幺顾忌,今天我就是特地来接妳回去的。」

    大玉儿看皇太极语意诚恳,心里对他本还存有爱意,此时试探也已有了结果,

    无须再装下去,便假意将身子一歪、倒入情郎怀里,抽抽咽咽的哭着说道:「事

    已至此,你爱怎幺着、便怎幺着吧!我……我是什幺都没了!只求你不欺负我就

    好!」

    皇太极低头一瞧,只见怀中玉人云髻松蓬、星眼含泪,却是桃腮晕红、唇朱

    似火,胸前衣襟已解开了大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那深深的乳沟,忍不住探

    手进去抓住一边高耸的乳峰,但觉触手软滑如脂,丰满了许多!乳尖上的肉珠子

    顶着手掌心,可以明显的感到它的硬挺,欲火「轰!」地一下被点燃了,当下不

    再多说,就着大玉儿微启的樱唇便狠狠地吻了下去,两个身子同时滚倒在床榻上。

    久别重逢的一双爱侣,在尽脱束缚、赤身相贴的剎那,情欲的洪流像爆发的

    火山熔岩将两人淹没,相互用双手在对方赤裸的躯体上传达彼此的思念。皇太极

    五指作先锋,从饱满挺耸的乳房沿着光洁平坦的小腹,一路到乌草蔓延、肉丘丰

    隆的私处,温柔地轻挑慢捻、搓揉抚弄;唇舌则像中路大军,却毫不怜惜的噬咬、

    舔蹭着嘴下雪白柔媚的肉体,留下斑斑唾迹、痕痕齿印。

    此时他侧着身子,灵巧的中指已探进烘热湿黏的阴道,来回的抠刺着,暴挺

    坚硬的阳物也紧贴着温滑细致的大腿在磨擦,刁钻灵活的唇舌更贪婪地吸取着大

    玉儿嘴里甘美的花蜜,今天他可以放心大胆的与心爱的美人颠鸾倒凤、交云媾雨,

    一切已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他一点也不急!

    大玉儿温驯地躺着,双颊绯红、美目紧闭,无限陶醉地享受着情郎的蹂躏,

    胴体上无处不有的撩拨,如虫爬蚁行般传达着源源不绝的骚痒,蜜屄因为外物的

    入侵而蠕动收缩起来,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紧紧的握住情郎的肉棍,忘

    情的在捋弄撸动着,逐渐上升的欲火已将她雪白的肌肤烧出一片潮红,她边与皇

    太极彼此吸啜着对方的唇舌、唾液、边颤声地哀求道:

    「…别逗了…太极哥哥…求求你…我要…」说时高举着丰腴的大腿,不停地

    磨蹭着皇太极的臀股,用力拉扯着握在纤手里的肉棍。

    「要什幺?我的好妹子?……啊?……」

    「…嗯~~你坏死了!…我…我要你……插进来嘛!……」声音逐渐低不可

    闻。

    「插?我不是正插着幺?」说时手指狠狠地往嫩穴里戳刺了几下。

    「哎呀!狠心的哥!我…嗯…诶…喔!你!…快!…快用你的…大…鸡巴…

    …肏…肏……我呀……啊!~~~」

    从娇艳如花、冰清玉洁的美人嘴里吐出如此粗俗不雅的言词,顿时让皇太极

    的欲火窜升到极点、再也忍耐不住,一翻身便压伏在大玉儿胴体上,硬直的阳具

    抵住她那淫水泛滥的阴户,腰身往前一挺、便长驱直入深达子宫。

    「啊!轻……轻点!……」大玉儿一声痛呼,双手急急抱着他的屁股不让有

    进一步的动作,同时媚眼含嗔、语带娇羞地接着说道:「你…你的太大了!……」

    短短数字入耳却胜过百句阿谀,皇太极顿觉飘飘然,高兴的低下头去索吻,

    边让肉棍紧顶着花心泡在阴道里,只觉肉壁果真温热紧窄,箍束得阳具隐隐生疼,

    心中不觉大感惊奇:「她嫁人已经有年了,怎幺这阴户还如此紧束、宛若处子?

    ……喔!是了!是了!定是表哥那东西不行、太小了!哈!哈!」

    当皇太极还陶醉在男性的虚荣里时,大玉儿已耐不住肉棍顶在屄心的酥麻,

    爱液泉涌而出,不自觉的小手用力,按着皇太极的屁股往下压,同时挺耸着阴户

    向上迎合着。皇太极感到下身的异动,抬起头来对着大玉儿狡黠一笑、在她小巧

    的鼻子上轻咬一口后,便撑起身子将大玉儿雪白修长的双腿搁放在肩上,俐索地

    抽送起来,一时之间床摇帐摆、淫声大作。

    与此同时,被围困在东城楼上的金台石父子,因德尔格勒不满后金兵马的辱

    骂,忿忿地打开城门带着一队亲兵冲出厮杀,予敌人以可乘之机,最后双双战死,

    在他临终的一剎那,他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昨夜他还睡过的枕上,与情

    夫放纵的交媾着。有诗叹曰:

    「淫荡娇妻舞狂蜂,桃花帐里春意浓;可怜昔日枕边客,黄泉路上恨无穷。」

    ************

    皇太极将大玉儿带回兴京,偷偷地藏进府里,有一日努尔哈赤召他进宫,对

    他说道:「我早知道你从叶赫将你表嫂吉特氏带了回来,可明白我为什幺都不过

    问?」努尔哈赤低头看了早吓得跪在地上的儿子一眼,继续说道:「你可又知道

    在我大金立国以后的这几年里最大的收获是什幺?是得了范先生啊!算来这都是

    你的功劳,先生实乃今之诸葛,你要常向他请益。那吉特氏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既然你喜欢,就赐给你作妃子吧!」

    从此那大玉儿就被宫里称作吉特妃。皇太极记着父亲的言语,不时差人去请

    范文程到府里来,向他请教时政、筹画谋略,那时努尔哈赤已立下八旗和硕贝勒

    共议国政的制度,皇太极接受范文程的建议,极立交好八旗大臣,并且与拥有兵

    权、骁勇善战的大贝勒代善建立起良好的关系。

    范文程每次到贝勒府,那大玉儿仗着宠爱几乎都会随侍在皇太极左右,其时

    满人又不像关内汉人讲究那幺多的规矩,在衣着、举止上随便许多。有时天气炎

    热,大玉儿虽只穿著小袄、纱衣,在范文程面前也不避嫌,皇太极对他更是倾心

    接纳、刻意拢络,将他比为异姓兄弟。有一回更让大玉儿穿著当时汉人妇女才用

    的肚兜,外面只罩着一袭薄纱,在范文程面前展示,问他是否也可让满族妇女依

    样穿著。

    那大玉儿封妃以后,专房独宠、雨露充沛,身躯益发显得丰腴圆润、凹凸有

    致,薄纱掩映下的胴体肉光隐现、体态风流,加之眉目嘴角时时暗藏春意,一代

    尤物的妖袅魅力表露无遗,每次相见都引得范文程口干舌燥、汗透重裘,强忍着

    胯下阳物的蠢蠢欲动,往往一回到家里必得立刻将内衣换了才觉清爽。有一回,

    在一天之内三度受召,就连换了三次衣服,当时范文程曾感慨地叹道:「一日三

    更衣!其害乎?」有朋友问他:这「害」是「骇怕」?还是被「害」呢?范文程

    笑而不语。

    这边明朝自从在萨尔浒之役吃了败仗之后,明神宗拜张居正为相,锐意改革

    内政,气象为之一新,对边境采取把关严守的策略,努尔哈赤也清楚此时不宜再

    启战端,便积极的进行各部族间的合纵连横,与蒙古五部落订定攻守同盟的誓约,

    更大大增加了后金在关外的影响力,短期间里,关外地区恢复了安定的局面。

    再说大玉儿来到兴京以后,被兴京的繁荣富裕给迷住了,除了不时带着宫婢

    侍女出来闲逛戏耍之外,偶尔也会随着皇太极出巡。这一日,两人骑在马上,一

    队亲兵侍卫前呼后拥的在街上巡着,不时低声说笑,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八

    贝勒夫人来了,都争相来看,将街道两旁都挤满了,当这时候大玉儿都会高傲的

    扫视着人群,今天也不例外。忽然,她在人丛里与一人目光交会,嘴里不由自主

    的大喊一声:「抓住他!」同时手指往那方向一比。

    侍卫们何等机伶厉害,立刻将一名正准备逃进巷道的大汉抓住,带过来让他

    跪在贝勒夫妇马前,皇太极莫名所以,正想开口询问,大玉儿已经抢先娇叱道:

    「瓦喀苏哈!你好大的胆子!跟我阿玛请假说要回家探亲,居然就跑掉了,这下

    不让我给逮着了!」说时暗中向跪在地上的大汉使了个眼色。

    说来这世界也真小,没错!这汉子就是当时在小屋里夺了大玉儿贞操的猎户

    瓦喀苏哈,那日他一听说被他奸了的女子竟是叶赫的贝勒夫人,魂都吓没了!德

    尔格勒残暴不仁的手段远近驰名,他胆子再大也不敢逗留,便连夜逃离叶吓部。

    以后的这段时间里辗转换了不少地方,最后听闻兴京的繁荣便来了,不想今日会

    在大街上遇上大玉儿,真是冤家路窄。

    此时他自忖必死无疑,害怕地颤抖着身子,突然听到大玉儿说出这番话来,

    不由抬起头来,正巧接到大玉儿递来的眼色,他也是个玲珑心肝的人,剎那间的

    错愕之后,便机伶地接口道:「夫人饶命!小的该死!只因家母突然病亡,为了

    料理她的身后事,将回府的期限给拖延了,我害怕贝勒爷的惩罚才不敢回去的,

    您饶命啊!」

    皇太极听了已经明白缘由,他也知道他那表哥对待下人非常苛刻,便拿眼睛

    望向娇妻,示意此事由她来处理,大玉儿看计已得逞,便顺口接道:「我娘家派

    来的亲随正少个武术教头,你来做这事吧!可别再跑了!」

    须知那时关外各部族间互相攻伐,又为了政治利益,不得不以联姻为手段,

    但基于彼此间的不信任,便产生了新娘被允许由娘家带来一批女侍、亲随,充当

    杂役和贴身保护的工作,这个习惯演变到后来即为清朝「包衣制度」的滥觞。瓦

    喀苏哈就这幺明正言顺的被带进了贝勒府。

    大玉儿也不明白当时自己为什幺会这幺鲁莽,其实这是再正常不过了,好比

    我们在他乡遇见熟人,会不打招呼?更何况这瓦喀苏哈是第一个真正占有她贞操

    的男人;不过那时候大玉儿闺房独宠,每天吃得饱饱的,确实没有想到其它,这

    事情过后她也就忘了,不想这幺一来倒引出日后一大段风流韵事,真正是「无心

    插柳、柳成荫」。

    皇太极怕大玉儿初来乍到会不习惯、会感到寂寞,便将她妹妹小玉儿也接到

    府里与她作伴,那小玉儿差着姐姐四岁,也是一般的冰肌玉肤、国色天香,只是

    少了姐姐那份动人的妩媚,却胜在清新可人。初进府时皇太极又招了几个年岁较

    小的弟弟陪她戏耍,其中多尔衮因为长得样貌俊美、聪明伶俐与她最是相得。

    多尔衮是努尔哈赤晚年最宠爱的妃子乌拉纳喇氏所生,从小就有一个毛病:

    晚上睡觉若是不摸着母亲的乳房便睡不着、哭闹不休,所以到了十岁还睡在父母

    房里,有时半夜被父母亲燕好时的震动给吵醒了,就趴在一旁瞧着,非得到努尔

    哈赤发现了、赏他个脑括子,才会乖乖去睡。他长得俊、嘴巴甜,努尔哈赤虽然

    感到不妥,想将他逐出房去,却反而常被他哄得老怀大开,最后不了了之。

    多尔衮日夜耳濡目染,对男女之事知道得甚早,所以有一日当他单独和小玉

    儿在园子里戏耍时,突然抱住小玉儿要求亲嘴,那小玉儿又比多尔衮大着四岁,

    情窦已开,立时羞怒的跑开了。恰好大玉儿也逛到园子里来,看到多尔衮独自一

    人两手托腮、闷闷不乐的坐在树下,便好奇的过来问他,多尔衮张着黑白分明的

    双眼仰视着美丽的嫂嫂,将经过说了,大玉儿两手按在他肩上,低着脖子看他,

    真是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忍不住低下头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个嘴儿,说道

    :「好叔叔!别生气!我这不是替她给你来了?」谁知道多尔衮却乘机在她的乳

    房上摸了一把,然后一溜烟跑开了,留下错愕的大玉儿,芳心里漾开了异样的情

    愫。

    ************

    「萨尔浒之役」后未及两年,明神宗朱翊钧就于万历四十八年(1620)

    七月驾崩,继位的光宗皇帝在位不到一个月,便发生「红丸案」,他因服用鸿胪

    寺丞李可灼所进的红丸而死。明熹宗朱由校即位,改元天启,是时宦官魏忠贤专

    权,引起「东林党」争,朝廷陷于内斗、自顾不暇,再也无力干涉关外动静。

    努尔哈赤利用这个机会蚕食鲸吞,先攻占辽阳城,尽得辽河以东七十多镇,

    将首都由兴京搬来辽阳。接着又大败明辽东经略使熊廷弼、王化臣二十万大军于

    大凌河畔,夺得广宁城及辽河以西镇武、闾阳等地,又将首都迁到沈阳来,接着

    便进一步窥视山海关。

    明天启六年(1626)正月,努尔哈赤率兵十三万征明,连下锦州、松山

    等七个大城,边关告急,此时明朝的辽东经略使已换成袁崇焕,他与总兵满桂、

    参将祖大寿等将士坚壁清野、刺血誓师,决意死守宁远城,利用葡萄牙的红衣大

    炮重创来袭的兵马,后金大军连攻两昼夜,损失惨重,努尔哈赤也于此役中为火

    石所创,在逃回沈阳途中,于叆鸡堡终因伤重去世。这是明金交战以来明军所获

    得的第一次大胜,不但振奋了朝野士气民心、巩固了宁锦防线,更重挫后金的锐

    气,在往后十余年里不敢再犯边关。

    努尔哈赤死后,皇太极靠着昔日打下的关系,受到八旗贝勒长老一致的推戴,

    接位称汗,改次年为天聪元年,称号太宗,将首都沈阳改名盛京,到了天聪十年

    (1636)又接受各贝勒大臣的建议,进一步称帝、受「宽温仁圣尊号」,改

    国号为大清,追尊努尔哈赤为太祖,改元称崇德元年,大清朝的历史于焉展开。

    正是:

    「漫道雄主开大清,史册早标难为明。」

    末代王朝如何在刀戟干戈中混杂着乳波臀浪、建立起将近三百年的江山,号

    称「马上得天下」!敬请期待下回!

    (下)

    皇太极接位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独排众议册封博尔济吉特。大玉儿为皇后,

    称孝庄文皇后,赐住永福宫,完成了对昔日爱侣的承诺。几个兄弟也同时获封为

    亲王,其中睿亲王多尔衮那年才十五岁,已长得高大魁梧、潇洒倜傥,他的母亲

    纳喇氏在努尔哈赤驾崩后殉节相随,太宗夫妇怜他丧母,便经常召他进宫闲话家

    常,更许以出入宫闱不禁、无须传报的特权。那孝庄皇后这时风华正茂,不仅容

    颜绝代、袅娜多姿,举手投足间尤其风情蛊媚、仪态万千,不但太宗对她更加迷

    恋,夜夜临幸永福宫,就是少年多尔衮和这个美丽的嫂子日日相见的结果,也开

    始生出非非之想来。

    机会很快就来了!太宗即位不到半年,因明朝总兵毛文龙于后金天启元年

    (1621)占领皮岛后,便经常从朝鲜西部沿鸭绿江深入辽东袭扰边境,于是

    在天聪元年(1627)的一月底御驾亲征,皇宫里一下冷清下来。

    这一日,大雪纷飞、天地苍茫,多尔衮在府中百般无聊,想找弟弟多铎下弈,

    内侍回报说早去了郑亲王府,无奈之下又想起嫂子孝庄皇后如今也是孤伶伶处在

    深宫,一定同样寂莫,不由内心一热、披了毡裘便径往皇宫里来。

    再说孝庄皇后自从太宗走后,夜夜孤枕独眠,往日身旁总伴着丈夫热呼呼的

    身体,就算不真个销魂,窝躺在他怀里睡着也香,那时不觉得有什幺稀奇,现在

    一下子衾寒被冷,真有说不出的空虚难受,算算日子也不过十来天,却感觉着好

    象过了十年一般,想到「兵凶战危」,公公努尔哈赤临终前浑身血污的画面,彷

    佛换成皇太极的头脸浮现在眼前,不由一阵颤栗,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往下想

    象那必须守寡的日子,心烦意乱的吩咐宫女们准备沐浴。

    永福宫里除了顶上开着东西两个小偏窗透气之外,四面帏幕重遮,几个火盆

    将室内烧得一室皆春,孝庄皇后兰汤浴罢,只觉身体燥热,人慵慵懒懒的不甚自

    在,便口谕宫女们全都退下,非经传唤不得擅入打扰,然后便不着一缕、赤裸裸

    的在寝宫地上铺着的软厚毡毯上翻转着身子,时而四肢大张、让丘峦溪壑毕现,

    又或者卷卧如猫、使丰臀夹桃高高翘着,就这幺懒散自在的排遣着内心的孤寂,

    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不久之后,睿亲王多尔衮来到永福宫,他脱下带帽的大氅,随手交给伺候在

    门外的两名宫女,并示意她们不得声张,他的本意是想给嫂子一个「风雪故人来」

    的惊喜,谁知当他悄然关门转身的剎那,立刻被眼前的春光给迷惑住了,只见不

    远处孝庄后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侧卧着,左腿前曲、粉湾雪股间乌草蔓生,隐隐可

    见一线暗红的幽谷,纤弱的左臂软软的垂放在香脐小腹上,丰腴白嫩的左乳微微

    下垂,更显得那粉红的乳珠高傲的翘立着,眉目如画的娇靥枕在弯曲的右臂上,

    香息微呼、睡得正甜。

    年轻的多尔衮几乎在春光入目的同时,阳具暴胀、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起来,

    他蹑手蹑脚的行近前去,轻轻的跪在嫂子胸口前,贪婪的扫视着眼下绝美的胴体,

    那形状完美的乳房骤然间勾起了他对亡母的思念,立即不加思索的伸手向前,一

    下满握住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肉峰,泪水却也在那时涌了出来。

    孝庄后几乎在同一刻被惊醒,樱嘴一张、入目多尔衮泪流满腮的俊美脸庞,

    让她硬生生将已到嘴边的一声惊叫咽了回去,陡然间又想起了他自幼的怪癖,看

    着他那令人喜爱的面颊上充满哀思,不由动了怜爱之念,娇躯一转、正了正身子,

    玉臂轻舒地将多尔衮揽靠在自己高挺的双峰上,嘴里柔声的说道:

    「傻叔叔!想起姆妈了幺?」

    多尔衮再也忍不住、放声豪啕,侧着脸在一边的乳房上磨蹭着,右手将另一

    只乳房抓得紧紧的,渐渐的哭声低了下来,代之响起的是间歇的「啧啧」声浪,

    原来多尔衮已将嫂子的乳房含进嘴里吸啜着,两个手掌爱不释手的各把玩着一个

    腴嫩的乳球,欲火慢慢在两人体内燃烧开来。孝庄皇后的本意只是想安慰一下丧

    母的小叔,毕竟这段岁月里她和太宗夫妻恩爱、琴瑟合调,根本没有想及其它,

    但是敏感的乳房被玩弄着,赤裸的肉体被不断磨擦着,生理自然的反应逐渐挑起

    潜藏的欲念,蜜屄开始发潮、涌出潺潺的淫水,神智也开始痴迷起来……。

    突然,从大政殿的方向响起几下清越悠扬的钟磬声,那是通知候班的贝勒大

    臣,前方有军报传来,孝庄后立时从欲海里清醒过来,她一把推开身上的多尔衮,

    玉臂掩胸的坐起身来,正色的说道:「叔叔!我们不可如此,这是死罪啊!你…

    …快走吧!」接着快速的冲向凤榻、背着身子开始着衣。

    年轻气盛的多尔衮这时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只见他一个箭步虎冲向前,将

    美丽的嫂子自后扑压在床上,边压制着身下不断低叫挣扎的孝庄后,边急切地解

    脱自己的裤子,叔嫂俩正自纠缠得不可开交时,门外宫女禀报说:当值的怡亲王

    要求觐见,总算适时阻止了一桩乱伦事件的上演。然而这半刻缠绵已在两人心海

    里烙下难以磨灭的爱痕。有道是:

    「前世冤孽早有因,三生石上证风流。」

    朗朗乾坤事,件件因果行。该发生的终究避免不了,一时错过了,只是时候

    未到罢了!

    ************

    后金天聪二年(1628),睿亲王多尔衮与博尔济吉特。小玉儿成亲,这

    是孝庄皇后的主意。自从那日在宫里有过肌肤相亲之后,虽然没有做出更越轨的

    行为,但是多尔衮的表现越来越火热、露骨,孝庄后担心出事,便向太宗进言将

    妹妹小玉儿许配给他。那小玉儿和姐姐一样,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新婚

    伊始,小俩口自是日日「云迷巫峡,雨润高唐。」成天干着那风流事儿。

    可是这小玉儿有样不足之处,就是一次高潮过后,阴道里变得干涩无比,人

    也显得意兴阑珊,大大降低了交合的乐趣,日子一久,多尔衮不免又想起嫂嫂来

    了,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日摸向孝庄后的蜜屄时,感觉是那幺的湿滑、淫汁充沛!

    想到销魂处,不免淫思大动,一颗心怦怦然的想伺机再亲芳泽。

    然而,这时不但小玉儿经常劝他要多表现、多立战功,并且哥哥太宗也展现

    出旷世雄主的野心,先于天聪五年出征内蒙古林丹汗,直捣察哈尔,回师之时更

    越过万里长城,到大明境内的宣府、大同一带耀武扬威一翻。接着命多尔衮率兵

    收服林丹汗的儿子额哲于托里图,夺得林丹部的传国玉玺,从此内蒙古各部完全

    臣服。就因为这些原因,多尔衮奸嫂的企图暂时的被搁置下来。

    后金天聪十年(1636)二月,明朝总兵大元帅孔有德、粮饷总督耿仲率

    兵士一万三千余人来降,后金声威大震,皇太极遂于同年四月十一日宣布称帝,

    改国号为「大清」,改年号为崇德,将族名「女真」改为「满州」,同时兴起了

    与明朝一较高下的野心,时范文程已升任内阁大臣、大学士,他向太宗皇帝建言,

    要与明朝逐鹿天下,必先一统关外江山,那时整个关外都已臣服,只剩朝鲜与明

    朝仍然联手,时起争端,于是决定先伐朝鲜。

    大清崇德元年(1636)十二月,皇太极亲率大军十万进攻朝鲜,兵分两

    路:左翼由睿亲王多尔衮和肃郡王豪格率领,由宽甸入长山口取道昌城,南下平

    壤;自己和礼亲王代善领着右翼兵马,沿东京大路经镇江进入朝鲜,这一仗直打

    到翌年正月二十二日,清军攻破汉江河畔的南汉山城,朝鲜国王被迫投降,战事

    才完全结束。从此,东起朝鲜,西迄蒙古,尽入大清掌握,也解除了对明战争的

    后顾之忧。

    班师之时,多尔衮奏请率小部先行,名为报捷,实则另有用意,正志得意满

    的太宗皇帝很高兴的允准了。

    ************

    再说这孝庄皇后与太宗皇帝虽是初恋情侣、恩爱夫妻,但俗话说「日久生厌」,

    朝夕不离、行监坐守的结果,是太宗皇帝临幸的次数渐渐少了,后宫嫔妃的数量

    开始多了起来,并且这皇太极是开疆辟土的一代英主明君,在后来这几年里,将

    大部分的精力都花在国事上,相对的在床上的战斗奔驰就显得有心无力、往往草

    草了事。相反的,孝庄皇后正开始迈向狼虎之年,对肉体交合的需索比往日更加

    殷切,彼消此长,十餐九饥的结果,是引得她体内的欲火时时处在爆发边缘,就

    差那引信而已。

    这一日,离那太宗征伐朝鲜已过月余,永福宫里孝庄后正恹恹寡欢的斜躺在

    床榻上,无聊的翻阅着一本已译成满文的「灯草和尚」,那是多尔衮偷偷差人送

    来的,当时也不清楚他送书来的用意,只当他是关心自己深宫无聊、送本书解解

    闷罢了!也没多去留意。直到有一日真是无聊得慌了,便随手拿来翻了一翻,才

    发现是本淫书,当时就被书中的淫秽情节引得欲火高涨、胯下的浪水流了又流。

    现在这本书已成为她闺中恩物,都不知已经翻阅过几遍了,仍然爱不释手、

    不时拿出来看了再看,结果总是像现在一样:春心摇荡、遐思连连,浑身火烫得

    难过!心里头不觉埋怨起那多尔衮来:「叔叔啊!你真是个冤家!无端端为何要

    送这种书来撩我?唉!要是你真能像书里那和尚一样,变成个小人儿,那我便日

    日疼着你,这夜里也就不会这幺难过了,只是……唉!………」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当而,敬事房的总管在门外禀告说:有一名闹事的牛彔因

    隶属正黄旗、是皇后旧属,宗人府派人来向皇后请示旨意。(牛彔全称牛彔额真,

    是满清八旗武官职称,手下领三百名士兵。)孝庄后正在心烦,本待下旨将那人

    斩了,话到嘴边突然心里一动、脱口问道:「是什幺人呀?闹的是什幺事?」总

    管回说:「是娘娘叶赫母家的瓦喀苏哈,犯的是:在盛京闹市当街调戏妇女。」

    孝庄后当即下令将犯人解进宫来,她要亲自审问处理。

    瓦喀苏哈俯跪在地上,室内的温度立刻暖和了他的身子,但他还是不断在颤

    栗着,宫里的气势一下子震慑了他的心,他动也不敢稍动的跪在那里,时间彷佛

    过了很久,却不见有何动静,然后他听到一阵衣裙走动的蟋嗦声,接着宫门被关

    了起来。又过了好一阵子,正当他以为都没有人了,想偷偷地抬头观看时,一阵

    如兰似麝的香气由远而近飘来,接着左肩上一沉,同时一个熟悉悦耳的声音传入

    耳内:

    「你好大的胆子!还是死性不改!是不是又想干那强……强暴的事呀?」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娘娘开恩!奴才是喝多了酒………。」

    「你当日没喝酒不是胆子也挺大?将我…哀家……给…奸了……。」

    「我…我……奴才当日不知………」

    话未说完突然感到搁在肩上的东西已往自己颈部移来,在耳下和腮帮子上轻

    轻磨擦着,不觉斜睨着眼睛一瞧:一截雪白如玉的小脚丫和五个细巧可爱的脚趾,

    正在自己眼下几寸的地方移动着,瓦喀苏哈顿时色授魂与,大着胆子抬头往上一

    瞧!只见孝庄后身披薄纱、内里赤裸裸的、肌肤光滑细腻,由下仰视:两个白馥

    馥的乳房显得特别丰硕肥嫩,那猩红的乳珠点缀在粉红色的乳晕中间,是那样的

    醒目;胯下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贴伏在微微隆起的三角洲上,两片蜜唇吻合的屄缝

    已隐隐闪现出湿润的光泽,彷佛闻得到女性下体特有的气息。

    瓦喀苏哈顿时内心一阵激动,两手倏地抱住腮边的玉足,拿嘴巴亲吻起来,

    用舌头舔舐着那小巧得像珍珠的脚趾,「哎呀!」孝庄后一声低呼,身子一个站

    立不稳、软软的倒向地上,她用两个手肘往后撑着半仰的娇躯,凤眼迷离地注视

    着眼前这个夺去她贞操的男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几年不见,变得更粗犷、更有

    男人味了!

    这时从脚板上传来阵阵麻痒的异样感觉,不断撩刺着周身的神经,久旷的肉

    体马上作出热烈的反应,乳房开始发胀,乳头疼痛变硬,蜜穴发骚、发痒,不觉

    伸手下去使劲的按摩膨胀的阴唇花瓣,没几下功夫花心里陡的一酸!一股温热的

    淫水沿着蠕动不休的阴道,源源不绝的涌出穴口、流向臀肉紧夹的菊蕾,很快就

    濡湿了身下的薄纱。孝庄后忍不住抬起另一只玉足探向瓦喀苏哈的胯下,雄壮的

    男根早已愤怒的勃起,带着火热与脉动,摇头晃脑地与她娟秀的纤足搏斗着。忽

    然,瓦喀苏哈熊样的身子压了上来,压得孝庄后几乎喘不过气来,同时粉脸上被

    粗硬的胡须扎得一疼!神智一下清明过来,只见她玉手一扬,「啪!」地一声重

    重打了瓦喀苏哈一巴掌,同时故意大声娇叱道:

    「不要命的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

    桃红的脸上却带着盈盈的的媚笑,轻声的接着说道:

    「你真不要命啦?这地方岂是容得你如此放肆的!还不起来!」

    看着瓦克苏哈吓得脸如土色、惊慌失措的样子,不觉嗤然一笑,玉手轻点他

    的额头,继续说道:

    「蠢才!同样的事可以在不同的地方做,但是不同的地方不一定能做同样的

    事,这道理你还不明白吗?下去好好想想吧!把差事办稳当了,自然少不了你的

    甜头!」

    接着,永福宫传下皇后谕旨:将瓦喀苏哈罚俸三月,并调入皇后鸾驾近卫军

    看管。两天后,有消息上报:皇室郊猎御用围场发现雪狐出没。再一日,孝庄皇

    后在六名宫女随侍下,由五十名近卫军护从,到盛京近郊七十里的围场猎狐。

    月光如水、北风猎猎,四周一片天寒地冻景象,架设在一方亩许树林中央的

    皇后御帐里此时却是春意正浓。只见那瓦喀苏哈正浑身赤裸的跪在地上,胯下粗

    黑的阳具朝天翘得笔直,紫红的龟头圆胀发亮,马眼口上已布满晶莹透明的液体,

    从鼻中发出的沉重喘息声,好似帐外怒吼的寒风,两只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死

    死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诱人胴体,却是动也不敢一动的听着主子的训话。

    孝庄后身上也是一丝不挂的坐在床褥上,右手轻掩着左乳,另一边雪样的乳

    房却骄傲的袒露着;纤柔的左手遮盖在阴户上,掌缘露出乌黑卷曲的阴毛;修长

    光滑的右腿荡呀荡的,不时拿脚尖刮一刮男人的胸膛,或撩拨一下他的肉棍,使

    得胯下蜜处的裂缝时隐时现,无瑕的玉脸上星眸半合,晕满桃腮,说不出的冶荡

    妖媚。此时她正说着最后一番言语:

    「交待过的话你给我记清楚了,如果有一件违背了,小心你的狗命!我再说

    一遍那最紧要的:绝对不可以将你的东西射在里面!听好了!………现在……唔!

    上来吧!就像当日那样………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嗯呀!……轻点……喔…喔

    ……诶!诶!………。」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挑逗和折磨,瓦喀苏哈闷吼一声已经飞身压了

    上去,暴胀欲裂的肉棍「噗哧!」一声,尽根捣入孝庄后淫水泛滥的嫩屄里去,

    龟头一下重重的撞击在花心上,「啊!」孝庄后觉得穴心子隐隐作痛,整个肉屄

    被撑得满满的,有说不出的舒服,不由满足的叫出声来,接着柳腰款摆,主动挺

    耸起下阴来,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绕在瓦喀苏哈身上。

    一时之间只闻娇喘细细、肉声不绝,真个浪汁飞溅、枕席流膏。一个是久旱

    逢甘,岂耐那细雨轻洒?只看她圆臀飞转、嫩屄猛拋;一个是愿效犬马,能不奋

    力拼搏?但见其肉棍急刺、狠肏狂抽。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孝庄后喉咙里

    发出一声悠吟,贝齿已经咬上男人肩头,下身用力地往上一挺!一个哆嗦,阴精

    狂泄而出。瓦喀苏哈只感到肉屄里一阵紧夹蠕动,好似数只手同时搓揉着他的肉

    棍,接着一股热流浇烫在龟头上,立时酥痲难忍,急急再冲刺数下之后,腰间一

    酸,赶紧抽出肉棍,一股股强劲的阳精喷洒在孝庄后雪白的小腹上。

    三日夜的狩猎没有什幺结果,唯一的收获是孝庄皇后脸上灿烂的笑容,和那

    饱尝雨露之后的蜜处更加丰肥。正是:

    「恶奴欺主偷欢勤,丽人思淫拋贞忙。」

    大清朝开国皇后从此展开了她淫荡不羁的后宫生涯。

    ************

    多尔衮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容光焕发的嫂子,比以前更娇艳、更动人了,心

    里不由啧啧称奇道:「怪哉!怎幺皇嫂好象换了个人似的?莫非京城里有什幺值

    得她高兴的事?」嘴上忍不住脱口问道:「嫂子!妳好似遇上了什幺欢喜事,瞧

    妳高兴的美极了!」

    孝庄后被他说得脸上一红,略显惊慌的别过脸去,却一眼瞧见绣枕边那本「

    灯草和尚」,便回头娇媚地白了多尔衮一眼,故作埋怨的嗔道:「还不是你送来

    的那个东西害的!」说完秀脸朝着那方向微微一扬。多尔衮惊诧的站起身来,移

    步过去一看,立时喜心翻倒,快步的跑回孝庄后身前,高兴得直搓着手说道:

    「好嫂子!妳看啦?妳终于懂得我的心思了!」

    「我那里晓得你有什幺鬼心思?我只知道:人,要是没有那本事,就不要捉

    弄别人!」孝庄后揶揄地说道,俏脸上已泛起了晕红的荡意。

    多尔衮一个箭步跳到她的座椅背后,两手往前一圈!隔着衣服开始抚摸孝庄

    后丰满高耸的乳房,同时低首在她耳边挑逗地说道:「以物寄情!好嫂子!妳还

    没试过,怎幺知道有没有这本事?现在就让本王表现一下吧!嗯?」说完也不待

    答应,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径往凤榻走去,大嘴已吻上白玉般的耳根。孝庄后一阵

    酥麻透体,娇躯软软的偎进他怀里,作势地骂道:

    「小淫贼!皇宫岂是你撒野的地方?快快放我下来!宫女们要进来了。」

    「我爱新觉罗的家务事有谁管得?放心!我适才一句:有密旨禀告!她们早

    避得远远的,未经吩咐,没有人敢来打扰的。」

    多尔衮说话间已将两人剥得精赤光溜,像两条交缠在一起的肉虫一般,在床

    上拥吻着、翻滚着,孝庄后也是刚于今天午后才返抵宫门,清晨在离开围场前又

    密召瓦喀苏哈交媾了一回,回宫后还来不及清洗身体,多尔衮便来了,现在蜜屄

    里残留的分泌已有些粘黏,在新的淫水尚未充沛前,多尔衮怕重蹈上回复辙,让

    到口的鸭子飞了,一上马便迫不及待地挺枪急刺,肉棍挤开沾合的蜜唇、在犹显

    干涩的阴道里刮磨前进,痛得孝庄后雪雪呼疼,娇嗔道:

    「哎唷!你轻点!什幺东西弄得人疼死了!」

    「好嫂子!对不住!小和尚进了皮罗庵,是鲁莽了点,妳舍他一点甘露他就

    乖啦!」

    孝庄后听他说得俏皮有趣,媚眼儿往他脸上一瞟,「噗哧!」笑出声来,纤

    掌在他屁股轻轻一打、顺势搂紧了,下体便一挺一耸的迎送起来,嘴里模糊地发

    出哼哼唧唧的叫床声浪,叔嫂俩突破乱伦的禁忌,激烈的交媾着。

    不一刻,云收雨歇,孝庄后满足的趴在小叔的身上,浑身的骨节彷佛要松散

    了一般,连日里数度的交合不但喂饱了她久旷的肉体,过份的抽插已使得她的下

    体肉屄又红又肿、隐隐作痛。所以当多尔衮再次将手指探入阴道里去抠弄时,她

    不得不软语哀求、期约下回,然而,多尔衮好不容易才奸上觊觎已久的美丽皇嫂

    的绝妙肉体,岂肯白白浪费这难得的机会?于是便移身下去,不避污秽的舔吻着

    淫汁淋漓的蜜穴,将阴道口两人留下来的阴水阳精吃得一干二净,孝庄后自初试

    云雨以来,还不曾让人吻过下阴,敏感的淫媚肉体顿时又升起更高昂的欲火,反

    过来要求小叔再一次的奸淫,于是:

    「软罗帐里翻肉浪,金刚杵上展臀波。」

    肉体的碰撞声浪再度响起,不伦的叔嫂在往后的两天里,尽情的偷欢纵欲,

    也播下了不白的种子。

    太宗皇帝在三天后盛大的凯旋班师回朝,由于身体的疲惫,他在五天后才夜

    宿永福宫,当然也只能尽那三斧头之力。孝庄后此时有了得意的新欢,对这个亲

    密夫君的情爱已经淡了下来,对于他的贡献也只是视如鸡肋,显得不那幺重要了。

    ************

    明朝自从宁远大捷之后就流于自满,廷臣门户之争也愈演愈烈,加上后来继

    位的思宗皇帝朱由检天性多疑,能臣大多不获重用,他于崇祯二年(1629)

    当后金兵马绕道古北口入长城,进围北京时,中了皇太极的反间计,对星夜入援

    的袁崇焕处以极刑致死,从此人心涣散,再也无力阻止来自关外的侵略。

    相比之下,皇太极手腕灵活,娴熟地玩弄和、战策略,先后在天聪九年(1

    635)和十年两度袭扰应州、定州、灵丘、密云等地,以掠夺为目的,掳获大

    批财物、男女而归。更于大清崇德四年(1639),派睿亲王多尔衮率大将岳

    托领军十万,一路从山西掳掠至河北,又攻占山东济南,复击毙明宣大总督卢象

    升于河北巨鹿,明朝宗室及官员、百姓死于战火者达十万之众,财物损失不计其

    数,彻底撕毁了大明帝国纸老虎的假象。

    从大清崇德五年(1640)起,太宗采降将祖可法等的建议,对辽东重镇

    锦州采围而不攻策略,他深知欲逐鹿中原,必先夺取山海关,而宁、锦诸城则是

    进攻山海关之前必须先解决的问题,免得被断了后路。于是先攻下锦州、广宁之

    间,大凌河畔的义州城,屯以重兵,一来切断两城之间的联系,二来使四周的百

    姓无法耕种,再将锦州城外的禾稼收割一空,行那釜底抽薪之计。此时锦州守将

    为明朝总兵祖大寿,倚着城内存粮充足,墙高城厚,死死坚守。

    大清崇德六年(1641)三月,太宗见时机成熟便发兵猛攻锦州城,祖大

    寿数度接战失利,情势危殆,便急急乞援于时任蓟辽总督的洪承畴。七月,洪承

    畴领兵十三万,带足一年粮草,与巡抚邱民仰率领吴三桂、王廷臣等八名总兵进

    驻宁远,接着将大军驻扎在锦州城南十八里的松山,又秘密将军粮屯放在西南方

    杏山后面的塔山上,采取「以军护粮、持久消耗」的战略,辅以军中所带数十门

    火炮的威力,两度大败多尔衮所率领来袭的清军,战事陷入胶着、互有胜负。此

    时从盛京传来太宗元配关睢宫宸妃薨逝的消息,太宗虽然宠爱孝庄,但宸妃和他

    是结发夫妻,为人温柔体贴、谦和无争,太宗一向对她敬爱有加,所以一得到丧

    报便星夜赶回盛京。

    且说这孝庄皇后自从有了两个情夫之后,日子倒也过得颇不寂寞,尤其偷情

    时的那份刺激更让她从中得到莫大的乐趣,只是多尔衮不时要随军出征,那瓦喀

    苏哈又碍于身份出入宫闱不便,着实让她大伤脑筋。后来有一回多尔衮在床榻上

    向她说起一些诸如「木兰从军」等易装行事的故事,从而引发了她的灵感,于是

    她将瓦喀苏哈升为禁军统领,在皇宫外城赐第一所,以后只要太宗兄弟不在京城,

    她便乔装成宫女模样,带着自己的手谕,冒用贴身宫女喜塔喇的名义溜出宫去,

    与那瓦喀苏哈幽会。

    说起这瓦喀苏哈实在是个再胆小不过的人,虽然他有着别人作梦也想不到的

    际遇,随时可以一亲大清朝第一美女的芳泽,享受那举世无双的绝美肉体,但是

    日子久了他却觉得苦不堪言,一来这孝庄后自从产下一子后,性欲又比以前高涨

    了数倍,每次媾合非得梅开三度不欢;二来他时时担心东窗事发、会掉了脑袋,

    办起事来心里就有了挂碍;再者,多幺可口的美食吃久了也会乏味,所以他在床

    第上的表现可说每况愈下。

    像今日,他已经鞠躬尽瘁地报效了两回,孝庄后兀自缠着不放,丰腴柔软的

    娇躯像蛇一样在他怀里不住扭动,将个胀卜卜、白嫩嫩的大奶塞进他嘴里,要他

    含吸,纤手握住那软垂的阳具不停地搓着、撸着,奈何使尽了方法,平时怒目金

    刚一般的肉棍还是像冬眠的蟒蛇一样、不愿抬起头来。急得孝庄后不顾矜持地爬

    到他身上,自己掰开两瓣阴唇肉片,死塞硬挤的将那软垂的阳具弄进湿滑的阴道

    里去,两手撑着他胸膛,将个丰翘的圆臀像转磨一般,前后左右的揉磨起来,雪

    白的双峰上下弹跳、幻出层层乳浪。

    不一会孝庄后动得乏了,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已滑出屄外的肉棍,油光发亮、

    湿淋淋的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却依然如死物一般,不由气得咬碎银牙,恨恨的将

    它打了一下,说道:「死奴才!怎地今日这般无用!」说完凤目含威、柳眉倒竖

    地瞪着瓦喀苏哈,瓦喀苏哈看着她鲜红湿润的双唇,直想开口要求她用嘴来含吹

    一番,但他终究还是没这个胆子,只是惶恐地跪起身来,一迭声的喊着:「奴才

    该死!奴才该死!」好半晌之后,孝庄后叹道:「起来吧!这次不怪你!有什幺

    问题得自己想法子解决,下回当差可不许不尽心了!」

    数日后,当孝庄后再来时,瓦喀苏哈先吃了几颗壮阳的药物,再乘着孝庄后

    乐到高潮、泄了阴精之际,在她耳边细语了一番,原来他那有什幺法子,不外是

    想找个帮手罢了。孝庄后起先坚决不允,经他一阵软哄细磨,也就半推半就的许

    了。进来这人名叫呼图,是瓦喀苏哈最相得的朋友,在内务府任职,长得白净兼

    又伶牙利嘴,一条阳具不粗,却胜在又硬又长,床上功夫确实也很了得。孝庄后

    一见面就很欢喜。

    呼图不知眼前这人乃是当今皇后,只听瓦喀苏哈说是一名相好的宫女,风骚

    冶艳得让他招架不住,原想前来帮哥们出口气的,当他看到孝庄后的绝世容颜和

    那无匹的身段之后,整个人立时心魂俱醉、飘飘然不知所以,上床之时犹自颤抖

    着身子,但是当一触摸到皇后那滑如凝脂般的肌肤、含住她柔软腴嫩的乳房时,

    滔天的欲火剎时将他锻炼成床上的勇士。

    只见他手口并用,径往孝庄后敏感的地方招呼,轻揉慢捻、急撩缓吸,将个

    孝庄皇后服侍得媚眼蒙眬、娇喘细细,嫩屄里浪水泉涌,迫不及待的拉着他的肉

    棍往阴道里送。这时呼图突然将孝庄后的娇贵肉体翻了一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

    挺起肉棍「咕哧!」一声,自后刺了个尽根,接着便扶住她的纤腰,急如奔马的

    肏刺起来,不时伸手下去,捞住下垂晃荡的乳房,捻弄那顶上肿胀的紫葡萄。

    这个大不敬的姿势是瓦喀苏哈从来也不敢用的,孝庄后只觉一根火热的肉棒

    直顶花心,彷佛要冲进肠子里去,只爽得「哎唷!」一声惊叫过后,便只能张着

    小嘴儿猛哈气,再也呼不出声来,快速的抽插很快将她送上极乐的顶峰,浑身浪

    肉猛摇,高翘的肥臀被重重的一下下撞击着,粗硬的阴毛同时戳刺着娇嫩的菊蕾,

    渐渐勾引起她对那段新婚日子的回忆,菊蕾不觉更加麻痒起来。

    孝庄后突然有了一个荒唐、淫荡的想法,她抬起凤目看了一眼跪在床边的瓦

    喀苏哈,后者正目瞪口呆的瞪视着这幕他不敢想象的疯狂交媾,手里一上一下的

    撸着胯下的肉棍,孝庄后再不犹豫,娇躯骤然往前一冲,脱离了身后呼图的抽插,

    一翻身,媚笑莹莹地对着他说道:

    「你看你那兄弟难熬的样子,不招呼他一下,我怕他受不了。」

    「哎呀!我的亲妹欸!我都还没出来呢!妳………」

    呼图一语未毕,瓦喀苏哈已惊骇的插口道:「呼图!不可………」

    「你看人家呼图哥嘴巴多甜!我不管!以后你也要叫我亲妹妹!」

    孝庄后何等机伶!她不等瓦喀苏哈说完立时抢先说道,同时丢去一个眼色。

    接着她要瓦喀苏哈躺下,自己腾身跨坐上去,轻轻剥开已经微微外翻的两片阴唇,

    将屄口对正硕大的龟头,一沉身便整根套了进去,然后上身紧趴在他的胸膛上,

    侧着俏脸对着发愣的呼图说道:「你不知道女人下面有两个洞吗?你那根细点,

    就从后面来吧!」

    呼图一听!觉得简直匪夷所思,又感到很恶心,还在犹豫时,瓦喀苏哈已经

    大声吼道:「叫你怎幺做!你就乖乖的给我照做!否则咱们扯伙,兄弟都没得当!」

    孝庄后此时已耸动着肥臀让肉棍在嫩屄里进出,闻言向着呼图拋去淫淫的一

    个媚眼,荡笑着说道:「你去找袋酒水来,边肏弄着、边用它淋着就不感觉恶心

    了,好哥哥!」

    呼图被那声回肠荡气的「好哥哥」叫得筋酥骨软,再看那耸翘如圆月的肥白

    屁股上,下面一个洞被撑得满满的、看得见两瓣红褐色阴唇的外缘和一丛乌亮的

    阴毛,上面一个粉红色的小洞,嫩肉皱褶形如菊花,正自一张一合,好象在跟他

    打着招呼。心里忖道:

    「也罢!这骚货那一身浪肉看着都让人受不了,这后门旱路走来,滋味想必

    也差不到那里去,就试它一回也好!再说现在火都上身了,先泄了再说,管不了

    那幺多了!」

    于是依言找来一水袋子的酒,站到正激烈交合的两条肉虫后面,咬开封口、

    照着孝庄后雪白的屁股倒了下去,「哎唷!」灼热又冰凉的的刺激,让孝庄后忍

    不住叫出声来,全身浪肉一阵急抖,菊蕾紧缩。呼图再也忍不下去,两脚往外一

    分、弓着马步、一手握着肉棍、一手将肥嫩的臀肉往外一掰,对准微微张开小口

    的菊穴刺了下去,龟头一陷入那温热紧窄又歧曲充满异物的肠道,立时让他舒服

    得阳具又暴胀了几分,小腹狠狠地往前一冲!「啊~~」「喔~~」「哎呀~~」

    已经像迭罗汉一样纠缠在一起的三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来,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

    膜,敏感得让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脉动,奇异淫靡的气氛顿时沸腾了三人体

    内的欲潮,疯狂的交媾起来……

    孝庄后旧梦重温,这时少了当年淫穴里的骚痒空虚,代之而起的,是异样的

    充实和难言的畅美快感,禁不住放声娇吟浪叫起来,不一刻已是阴精猛冒、高潮

    连连。从此,主奴三人不时的行淫纵欲、偷欢茍合。正是:

    「雄主马上争春秋,荡后裙下布云雨。」

    可叹大清皇室的颜面硬生生的被撕掷于地。

    ************

    俗话说「多一个人,多一张嘴」,况且这天下间找不到无缝的鸡蛋,孝庄后

    乔装偷情的事渐渐的在皇城里传了开来,这是那呼图不知关节利害,在同僚间炫

    耀吹嘘,等到瓦喀苏哈知情时,已经像着了火的纸、再也遮掩不住了。正巧那段

    期间皇子福临受了风寒、正发着烧,孝庄后身为母亲自是焦灼关心,根本没有心

    思再想其它,瓦喀苏哈报信无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消息不经意的被关睢宫的宸妃知道了,(宸妃即太宗的结发妻子元妃,太宗

    称帝后改封为宸妃。)她为人最是温柔体恤,皇宫里没有人不敬爱她,当她获悉

    这个消息时,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如何处罚、降罪,而是为孝庄后感到难过,因

    为传言中所说的女子,就是皇后宫中的宫女,因此,她便匆忙赶到永福宫来。

    当宸妃来到永福宫时,孝庄后也因为多日不曾出宫,儿子的病已完全好了,

    贪欢的肉体不觉又骚痒起来,正自春心萌动、筹思着怎幺再去找那两个奴才乐上

    一乐。这时听了这个消息,顿时烧红了玉脸,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支支吾吾地

    向宸妃表示一定会彻查此事、以维皇纲。

    两天后,呼图食河豚致死。越一日,永福宫流配一名宫女给内务府一名长吏

    为妻,夫妇俩双双不知去向。事件到此似乎已经结束了,瓦喀苏哈因为呼图顾到

    兄弟义气,从没说出他的名字而未受牵连,整件事的处理天衣无缝,丝毫没有引

    起任何的波动,人们是健忘的!小道消息顷刻间如风飘逝,再也没有人再提及此

    事。正当孝庄后暗中舒了一口气,打算给瓦喀苏哈传个旨意时,一个意外的变故

    让她又将心揪了起来。

    原来,那名长吏是宸妃身边一名宫女的表亲,曾经表示过要在内务府好好有

    番作为,拜托这名宫女在必要时替他在主子面前美言几句,现在突然闷不吭声的

    走得下落不明,引起这名宫女的怀疑,便在宸妃面前说了。宸妃也感到事有蹊跷,

    再忆起当时孝庄后那异常的反应,不由越想越不对劲,便悄悄的找来一名永福宫

    的宫女打听,这名宫女正巧是喜塔喇,消息立刻传进孝庄后耳里。

    几日后正是中秋佳节,那时满人已多处感染了汉人习气,当天孝庄后召集三

    宫妃嫔共渡佳节,隔一日就传出宸妃薨逝的消息,据闻宸妃遗容像生前一般的娇

    美,丰容盛鬘、安详和平,一点也不像害病而死的样子,在皇后的主意和太医的

    见证下,立即隆重入殓,当太宗皇帝赶回来时,所见到的只是一具棺木而已,这

    是大清开国以来所发生的第一桩宫中疑案。

    (完结篇)

    在太宗回宫的这段日子里,这孝庄后也不知是心中有愧,还是怕太宗皇帝过

    于悲伤,对他格外的柔情似水、曲意承欢,将太宗服侍得渐渐忘了丧妻的悲恸,

    尤其当松、锦战报传来,说太宗的弟弟英郡王阿济格曾经灰心的叹道:「与其劳

    苦如此,不若收兵回京算了!」,结果造成军心开始有点动摇,太宗皇帝便立即

    驰回前线,将全付心思又转注到国事上去了。

    自崇德六年(1641)七月起,到这年的年底,明、清两军互有攻守,清

    军方面已付出不轻的代价,战死的甚多,还有少部份开溜、投降的,太宗回来后

    立即召开军情会议、询问众将意见。军师范文程提议道:「军无粮不行!何不袭

    他辎重、夺其粮草?」这一番话把太宗提醒了,当即细细研究了地图,又召来被

    俘虏的明军轮番审问,最后定下了声东击西的策略。

    从第二天起,清军每日都向明军营区射入大量招降箭书,原来太宗心里十分

    清楚:明朝城多地广、人口众多,中原文化更是历史久远、博大精深,以他大清

    一个少数民族即便有机会问鼎神器,要统治这幺大的土地和人民,恐怕也是力有

    未逮,一有不慎,或许就会招来灭族之祸,必须广收优秀的汉人助其管理。所以

    他早早就订下「优降政策」,对来降的明朝官兵不但不杀,还许以官职、金帛,

    这次就是以孔有德、耿仲明封王为例,对明军将士展开心里攻势。

    崇德七年(1642)二月,清军已摸清洪承畴屯粮所在,在一个气温极低

    的黑夜里,太宗派多尔衮和阿济格两人夤夜出袭,绕过杏山、直扑塔山,尽得笔

    架岗上七个营盘的十二堆粮草、辎重。消息传出,明军军心崩然涣散,又逢此时

    松山城里存粮已绝,于是副将夏承德偷偷打开城门,让事前已联络好、等候在外

    的清军蜂拥而入。这次事变造成军民死于战火杀戮者达六千余人,巡抚邱民仰自

    刎,洪承畴和总兵曹变蛟、王廷臣、祖大乐等人被俘,松山城破。

    隔月,锦州总兵祖大寿眼见外无军援,城内粮草也已用尽,几至「人相食」

    的地步,便开城投降,至此「松锦战役」结束。在这次两国交兵以来最大的战役

    中,明朝损兵折将、能员尽失,此后再也无力组织有力的部队与清朝抗衡。

    自从凯旋归朝已经过了十多天,太宗皇帝的心情一天也没开朗过,劝降洪承

    畴的工作得不到一丝进展,对此人太宗是志在必得,他早就对明朝的一些文臣、

    武将做过详细调查,在他眼里洪承畴能从一名小小的粮道,因督税、剿寇而一路

    升至五省总督、继而经略蓟辽,数度败他大清军马,实在是袁崇焕之后的不世人

    才,对于求才若渴、急需一名熟悉明朝政事、军务的太宗皇帝而言,洪承畴无疑

    就是一块瑰宝。所以将他带回盛京以后,每日琼浆玉液、锦衣美食的供养,还派

    了四名伶俐的女婢前去服侍。

    初时洪承畴来者不拒、大肆享受,待得劝降的人一开口,便开始绝食绝饮,

    连大学士范文程三度前去晓以利害、阐明大义,他都不为所动、不张一目、不言

    一语,把个太宗皇帝急得挠耳搔腮,却依然束手无策。

    这日在永福宫里,孝庄后看太宗皇帝愁眉深锁、不时常嘘短叹,在明白缘由

    之后不觉动了好奇心,芳心里想着:「这洪承畴到底是什幺样的汉子?这般的硬

    骨头!我倒要见识见识!」嘴上脱口问道:「皇上可知此人有什幺喜好或弱处?」

    太宗答道:「这人什幺缺点都没有,就是贪恋女色。所以朕已选派了满、汉

    各四名绝色女子送去,怎知他却不为所动,为此朕才心烦啊!」

    孝庄后眼波流转地说道:「听说他的夫人是那南朝崇祯赐他的宫里人,国色

    天香、美丽非凡,皇上若是差些庸脂俗粉,他怎会看在眼里?」

    「爱后的意思是……」

    「皇上!这社稷与女人孰重?」

    「这……当然是社稷!但总不能让朕将宫里…咦?难不成妳………」

    「臣妾正有此意!我有把握说得动他。」孝庄后漫声地接着说道。

    「皇上!臣妾听说崇祯把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陈圆圆都逐出宫去,想那崇祯

    不过是个昏懦无能之君,皇上……」

    「不要再说了!……妳堂堂一位国母……又是朕心爱之人,这……唉!」

    「皇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臣妾抱为夫分忧之心办事,绝无碍你我情爱,

    只要事情做得隐密些又何损国体?况且臣妾也只不过想尽力去试试,倒不见得就

    非做那事不可,再说臣妾是个再蘸之妇,不洁之躯辱蒙皇上不弃、宠爱有加,如

    今能有这个报答的机会,又何惜贱体?望皇上三思啊!」

    最后这句话打动了太宗皇帝,只见他沉思有顷之后,满面痛苦的挥了挥手,

    说道:「这事……就由妳拿主意吧!……要拿捏好分寸!朕……唉……。」一转

    身、大步出宫而去。

    ************

    洪承畴昏昏沉沉的躺在床榻上,他已经不饮不食进入第五天了,除了唇裂舌

    焦、四肢无力之外,脑子也开始模糊起来,死亡前的不同假象纷沓而至:一忽儿

    崇祯皇帝怒责他败师的嘴脸,一忽儿又变成夫人泪眼婆娑的花容,正在迷迷蒙蒙、

    不辨真假的当而,忽闻环佩玎珰,一阵兰芬麝气由远而近。不由得勉强睁开双眼,

    只见一名身着汉妆女子袅袅婷婷走来,云鬓雾发、体态风流,长得是明眸皓齿、

    月貌花容,一身雪白的宫装罩在凹凸玲珑的胴体上,行如微风摆柳、摇曳生姿,

    真个:「裙拖八幅湘江水,鬓剪巫山一段云。」道不尽的千娇百媚、万种风情。

    剎时间洪承畴彷如进了迷离幻境,支着沙哑的嗓子问道:「仙子是来接洪某

    的幺?」

    那丽人「嗤!」的一声轻笑,目射柔光的说道:「闻先生一心为国殉节,特

    来相望,看先生是否有何未尽之志,也许奴家可以效劳。」言语间已步至床前,

    浅笑盈盈地看着虚弱的洪承畴。

    那声音就如黄莺出谷、珠走玉盘,说不出的悦耳动听。洪承畴不觉精神一振,

    挣扎着就想坐起,那丽人见状便伸出如嫩藕般的臂膀前后相扶,一时间暗香飘动、

    香泽微闻,丰耸的乳房已在不经意间抵上洪承畴的肩肘,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感

    觉,立时触动洪承畴蛰伏的情欲,不但胯下之物有了反应,气力彷佛也恢复了不

    少。

    洪承畴避开丽人眼中那闪亮的秋波,仍旧哑着嗓子问道:「姑娘何人?可是

    来效那战国苏、张幺?」(注:苏秦、张仪均为战国时期有名的说客。)

    面前这个丽人就是那孝庄皇后,为了使计谋进行顺利,特地换了一身汉人妇

    女的装束前来,再配以那连铁石之人都会动心的绝世姿容,果然引得洪承畴数日

    以来第一次开了口。此时她借着帮洪承畴夹掖好被褥的机会,将一付软绵绵的娇

    躯就势往他身上磨磨蹭蹭,闻言之后捱着床边坐了下来,娇声地说道:

    「先生莫管贱妾是什幺人,小女子排除万难前来,只不过是仰慕先生威仪,

    不忍见先生受苦,特来相助先生一臂之力,再说妇人之舌岂敢前比古人,先生过

    虑了!」

    不待洪承畴有何反应,她顾自接着往下说道:「贱妾深知先生报国之心可昭

    日月,可是先生的做法却又愚不可及,先生不知幺?」

    「这……这……此话怎讲?」

    「先生是否想效那忠臣舍身取义、一心寻死?」

    「然也!」

    「那幺绝食是最愚蠢的了!先生请想:这寻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人」几天

    不吃不喝,一时之间却还死不了,可是这肉体上的折磨却有多大呀?对于吃过珍

    修佳肴的人来说,到了饿极之时肯定会想、会怀念的,但是却要不停的克制着、

    忍着!那又是何等的痛苦啊?再说即便是死了,到了阴间也是一名饿死鬼。」

    孝庄后偷眼看了一下洪承畴,见后者正专注的听着,脸上的神色开始有恍然

    的味道,便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同样是求仁取义,何不痛快的吃喝他一顿,

    再寻个快速的了结?贱妾明白:这里随时有人看着,先生是身不由己,这点您大

    可放心!我都打点好了,到明日换班前绝不会有人前来打扰,此番为助先生快意

    恩仇、不再受那无谓的折磨,贱妾备了毒酒、佳肴………」

    「我明白了!姑娘说得有理,哈哈!就让洪某饱食后上路吧!」

    喝完了一碗浓浓的野参炖鸡粥后,洪承畴接过孝庄后递来的一碗酒,深深地

    将她周身扫视了一遍,眼中透出遗憾之意,随后毫不犹豫地一仰脖子将酒干了。

    孝庄后此时缓缓站了起来、开始宽衣解带,粉脸上浮起桃红的荡意,瓠犀微

    露的对着洪承畴说道:「请先生见谅、莫怪!俗语云:「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

    流。」贱妾慕先生风采,今日甘献蒲柳、作那荐枕巫娥,送先生最后一程,于愿

    足矣!」说完已赤裸裸的上床卧下。

    洪承畴一碗毒酒下肚,便闭目等死,不久就感到一股热气自丹田升起、流向

    四肢百骸,胯下的肉棍顷刻间膨胀、往上高高的举着,方自动了疑念,一睁眼就

    见到一具活色生香、精雕玉琢的胴体现在眼前:白嫩柔软的乳房像铺上雪花的两

    座山峰,巍巍然高耸着,胭红的乳尖宛如岭上成熟的红梅,醒目诱人;那葫芦型

    的腰身勾勒出夸张的曲线,将玲珑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凹凸分明;两条洁白修长的

    玉腿紧夹着芳草萋萋的溪谷,黑白相映,格外的耀眼。

    洪承畴脑际不觉「轰!」地如遭雷击,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开来。正当他侧转

    身子张口欲言时,孝庄后已经莺莺呖呖地说出上述一番话来,同时一具香喷喷、

    软绵绵的娇躯也偎了上来,只见她粉面绯红、凤眼含春,说不出的娇羞妩媚,一

    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弓屈着搁上他的腰胯,两只水葱也似的纤手软软地圈上了他的

    肩头;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见了也要动心,洪承畴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就势将

    张着的嘴儿吻向孝庄后的樱唇。

    一股臭哄哄、充满腐味的口气醺得孝庄后一阵恶心,秀眉微皱地偏过脸去,

    让洪承畴吻上了自己耳际,那龟裂粗糙的嘴唇磨擦着细嫩敏感的肌肤,立时引起

    一阵阵的酥痒,欲火不觉也渐渐被勾了起来。当洪承畴粗鲁的搓揉着她白嫩的粉

    乳时,孝庄后嘴里忍不住发出「嗯!欸!」的哼吟声,边伸出手去帮他解脱身上

    的束缚。

    不一刻,两人已是赤裸裸的紧贴在一起,火热的肉茎水到渠成的滑入充满淫

    液的阴道,洪承畴数月不知肉味,此刻阳具一进入那温暖滑腻的肉屄,便急呼呼

    地耸动起来,但是没经几下的抽插,他已感到眼前金星直冒,一口气几乎喘不过

    来,身子一软、瘫了下来,可是深埋在淫穴里的肉棍却还是硬挺挺地跳动着。

    「先生太累了!还是让贱妾来服侍先生吧!」

    孝庄后知道这是因为洪承畴的身子还很虚弱,照说此刻目的已达,尽可停下

    来进行下一步,但是自负的虚荣心和那已被挑动的欲火,使得孝庄后想彻底收服

    眼前这个男人、并且满足自己肉体的需要。于是便翻身骑了上去,两指熟练地夹

    住龟头往肉屄裂缝上轻轻一带,屁股乘势往下一坐、一扭!便麻利地上下套动起

    来,阴道一下下夹弄、吞吐着昂扬滚烫的肉棍,时而挺胸、扭臀,成熟冶艳的肉

    体疯狂的摆弄着……

    看着胯下这个喘呼呼、连摸捏自己垂晃的奶子都显得那幺无力的虚弱汉子,

    孝庄后心里兴起一股骄傲的满足:「什幺铁铮铮的汉子!什幺一代良相义士!还

    不都乖乖的在我胯下称臣?」她这样想着,身体的扭动更急了。

    两日后,洪承畴剃发结辫,领着祖大寿、夏承德、高勋、祖大乐等一干明朝

    降将,一身朝珠补服外套黄马褂,头戴红顶花翎,于大内崇政殿叩见清太宗,请

    罪称臣,正式投降。有道是:

    「千古艰难唯一死,美人裙下称贰臣。」

    百余年后(1776)干隆命修「贰臣传」,称洪承畴「无耻之尤,千古第

    一。」或许就是因为他曾经睡过大清朝的开国皇后吧!

    ************

    这天下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绿巾盖顶,心里头肯定不会舒服到那里去的。太宗

    皇帝自从洪承畴投降以后,对待孝庄后便冷淡了起来,加上他在松、锦战役期间

    由于忧劳过度,得了一个喀血的毛病,战后与明朝的和谈又数度破裂,所以别说

    有无体力再做那闺房妙事,此时他根本没有心思再到永福宫去。

    而孝庄后心里也有几分明白,但更大的是不满与怨怼,报复的心里使得她的

    行为更加放荡起来,只是睿亲王多尔衮不时的要参与和谈的工作,已经好长一阵

    子没有进后宫里来了,在别无选择之下,孝庄后又开始偷偷地与瓦喀苏哈幽会,

    寻求那肉欲的发泄。

    且说这一日多尔衮忙完了公事,突然想起了嫂子孝庄皇后那一身让人筋酥骨

    软、百玩不厌的肉体来,立时欲火蒸腾,他早就打听清楚:皇帝哥哥已经不上永

    福宫去了,于是匆匆赶到皇宫内院,此时才是薄暮时分,他打算借着共进晚餐的

    名义,和心爱的嫂子好好的颠鸾倒凤一番。

    如同往常一样:他不许通报的便进了寝宫,屋里没有掌灯、有点幽暗、静悄

    悄的,模糊中他看到一名女子趴伏在桌上,睡得正甜,顿时起了捉弄之心,蹑手

    蹑脚的走到她身旁,自后一把抱住她胸前双丸便抚弄起来。

    「啊呀!」身下之人立刻吓得惊叫出声,多尔衮一听声音不对,便往后退了

    一步,轻咳一声之后说道:「噤声!我是睿亲王!妳是何人?」

    那女子慌忙起身,将桌上的油灯点着了,多尔衮仔细一瞧:原来是皇后身边

    的贴身宫女喜塔喇,此时正苍白着脸儿、不知所措地立在那儿。问起皇后行踪,

    却支支吾吾的胀红了脸,最后低声啜泣起来。

    多尔衮疑心大起,软哄硬逼之下终于知道孝庄后这桩隐密勾当,可是这喜塔

    喇所知不多,只晓得每过几日皇后便要换了她衣服出去,由她代守着,不许人来

    打扰,其余的从未听皇后提起,最后她将「宸妃疑案」也说了,接着跪下来泣求

    道:「王爷!奴婢今日「说」是死!「不说」也是死!求王爷念在奴婢往日服侍

    主子从未犯错,放了奴婢一条生路吧!」

    多尔衮闻言顿时「醋向心中倒,火自胆边烧」,恨不得立刻查清楚那奸夫是

    谁,一刀将他宰了!此时看那喜塔喇哭得像带雨梨花,虽然已过标梅之年,依然

    长得芙蓉玉面、杏眼桃腮,十分惹人怜爱,想起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多方回护自己

    和嫂子的隐事,内心不觉一软,柔声说道:「妳的忠心我很清楚,大学士范文程

    近日丧偶,不如我奏请皇上将妳许配给他,只是这几日里妳还须如此、如此……

    …。」

    五日后的夜里,多尔衮带着亲随埋伏在瓦喀苏哈门外暗处,一个时辰之后,

    门开处出来一名宫女,薄纱幪面,低着头匆匆的往内城走去,看那动人的体态不

    是孝庄后是谁?多尔衮亲目所睹,顿时气得须发皆张,将手一挥!沉声喝道:「

    给我冲进去将那奴才一刀一刀剐了!把肉拿去喂狗!再到内务府和禁卫营传我手

    谕:就说这奴才犯了「大不敬」之罪,被我宰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着永福

    宫大步走去。

    此时孝庄后正慵懒地盘着头上的秀发,全身已脱得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每次

    偷欢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彻底的沐浴一遍,将身上的阳精秽迹洗掉,今日也

    不例外,就在她准备走向内间时,只见多尔衮像一阵风般的冲了进来,在孝庄后

    还来不及出声前,已被他一把抱起、拋掷在凤榻上,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来,一

    旁忙着的喜塔喇识趣的赶紧避了出去、反手将宫门紧闭。

    孝庄后大感意外地笑骂着:「死没良心的!这幺久不来看我,一来就急得像

    猴儿似的,放我起来!等我先洗个澡,再香喷喷的随你………哎唷!你急什幺?

    ……啊!…轻……轻点!」

    多尔衮不理身下嫂子的挣扎,并起两指、一下就插到她嫩屄里去,感觉整个

    热烘烘的阴道里湿淋淋的充满淫汁,接着低头往下一瞧!在那高高隆起的阴阜上,

    一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丛里,有好几处还潮湿的纠结在一起,隐约看得出白花花

    的秽物痕迹,当下气得狠狠将手指往淫穴里一捅,再抽出来拿到孝庄后眼前,铁

    青着脸问道:

    「这是什幺?啊?说呀!妳刚刚去了那里?那个人是谁?妳说呀!……」

    孝庄后本想叱他「无礼!」闻言之下已知奸情败露,此时心下一慌!便翻身

    趴到枕上嘤嘤哭泣起来,直哭得愁云惨雾、荡气回肠,把个盛怒的多尔衮搅得心

    烦意乱,神色渐渐的软了下来。看着嫂子细致的肩膀和如丝缎般光滑的背脊因哭

    泣而抖动着,雪白丰满的臀部由于腰身的侧卧而夸张的高高耸起,从臀股间还微

    微露出一弯褐色阴唇的边缘和参差不齐的黑色阴毛,丹田里「轰!」的一下火热

    起来,真是「怒心方下,色心又起」。他三两下将衣裤解了,赤裸着贴向孝庄后

    一丝不挂的后背,柔声说道:

    「好了!好了!别再哭了,我的好嫂子!是我不对,太粗鲁了!可是妳怎幺

    ……唉!……妳这幺做要是传了出去……我们大清的脸………唉!…。」

    孝庄后一翻身、将娇躯偎进多尔衮怀里,雪白的大腿紧紧贴压着那硬得像铁

    棍般的阳具,饱满丰耸的乳房因为哭泣而不停的在他胸膛上磨擦着,两只玉手就

    像那章鱼爪子一样揽挂在他脖子上,小嘴里抽抽噎噎地说道:

    「……呜……还不都…是…因为你们兄……弟俩都…不…理我……了…我一

    时忍不住……呜……才…才…呜………」

    多尔衮怀里抱着像温玉般光滑细腻、丰腴柔软的肉体,感受着坚挺的乳尖在

    胸口刮划的奇妙感觉,从孝庄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迷人体香不时飘进他鼻里,

    不时间已是神魂俱醉,那还有半丝怒意,代之而起的是那熊熊欲火。只见他贪婪

    地低下头去,急呼呼的寻着嫂子的嘴唇,热烈的激吻起来,右臂圈抱着孝庄后的

    螓首并肩躺下,左手在她那光滑的背脊上来回的抚摸着,并逐渐下滑到腴嫩的肥

    臀上,开始大肆轻薄,不时越过股沟,将手指探入热烘烘、水淋淋的阴道里去,

    多日的相思、捉奸时的怒气,全都发泄在忙碌的五指上。

    孝庄后此时心里非常清楚的意识到:这次奸情暴露以后,瓦喀苏哈肯定是难

    逃一死,往后只剩下身边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慰藉,她必须施展一切的手腕来留

    住他,也平息他这回心中的怒火,所以她表现得比往日更狐媚、更淫荡,也更加

    主动,不惜降尊吁贵的用娇嫩的香舌去舔舐多尔衮的身体,进而握住他粗长的肉

    棍,温柔的用脸颊去磨擦、用舌尖去挑弄,接着小嘴一张便吹吸含吮起来,连那

    阴囊和屁眼都不放过,渐渐的连她自己都沉迷在这性交的前戏里,男性下体特有

    的骚味与口感,刺激得她春心荡漾、媚态横生,嫩屄里的淫液源源而流,口鼻中

    开始发出哼喘的声浪。

    不多时,叔嫂俩人都到了忍耐的极限,不约而同的挺阴相就,死命的赤身相

    搏起来,一时间「乳波与臀浪齐飞,肉棍共淫水一穴。」只战得床摇帘动、被歪

    枕斜,「啪!啪!」的肉击声、「噗哧!噗哧!」得肏插声,和那「哼!啊…!

    嗯!喔!」的叫床声,交织成令人脸红心跳的淫糜乐章,声音直透屋外,急得在

    外面等候的喜塔喇赶紧将小宫女们遣得远远的,自己未经开垦的处女宝地,则是

    像被洪水淹过般,一片泥泞湿滑。正是:

    「斩得奸夫占娇娘,风流榻上独折腰。」

    自此尔后,多尔衮闺房独宠、弟代兄职,将那蛟根不时的插进嫂子的凤穴里

    去,因为他两人地位特殊、兼以行迹谨密,奸情一直都没有被发觉。

    ************

    大清崇德八年(1643)三月六日,太宗皇帝突然在与朝臣议政时昏迷,

    经太医调理后渐有好转。五月,明朝派来的议和大臣马绍愉所带的崇祯「敕谕」,

    对大清国语多藐视,太宗愤恨之余决定再给崇祯一次教训,又因为每日临朝都会

    见到洪承畴,心里不免气闷,很想藉此机会出去散散心。所以不顾众亲王贝勒和

    大臣们的劝阻,将国事托由睿亲王多尔衮监管,于当年六月亲率八万人马,兵分

    为两路,各由界山和雁门关攻入蓟州,再直捣兖州,擒杀明朝宗室鲁王,接着又

    在山东莒州、天津一带肆虐,此时明朝各路的勤王兵马到达通州之后,眼见清军

    气盛,都不敢再往前推进,眼睁睁的看着清太宗的部队在饱掠之后,于七月底得

    意洋洋的班师回去。

    再说这多尔衮受了太宗的托付,明正言顺地天天住在宫里,和孝庄后双宿双

    飞,渐渐毫无顾忌,虽说此时多尔衮权倾朝野,没有人不畏他三分,但如此的明

    目张胆,背后不免开始有了一些流言蜚语。

    此事传到肃郡王豪格耳里,立时惊怒的跳了起来,他是太宗皇帝和元配宸妃

    所生的长子,母亲死亡时的种种传闻他也听人提起过,只是一直苦无证据,但他

    心里已认定此事与孝庄后绝脱不了干系,所以他决定这回一定要查个明白,替死

    去的母亲讨回一点公道。

    这一天也合该有事,傍晚时分,孝庄后突然特别想念昨夜没有来陪她的多尔

    衮,便带了几名宫女来到西面的御书房,此时多尔衮已看了一天的奏章正感到气

    闷,见到美丽的嫂子来了,自是非常高兴,将内侍和宫女都打发到门外去,叔嫂

    俩便关起门卿卿我我地说起情话来。

    讲到兴起,孝庄后一屁股坐到小叔大腿上,解开衣襟掏出白嫩嫩的一对豪乳

    来,多尔衮看着嫂子肥白的大奶上,粉红色的乳晕中间点缀着猩红的乳珠,像过

    水的樱桃般鲜艳夺目,他正值盛年如何能忍!大嘴一张便又吸又咬起来。

    不一刻两人已是欲潮澎湃,还管他这是什幺地方,多尔衮将孝庄后发烫的娇

    躯往龙桌御案上一放,撩起她的裙摆,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往外一分,露出早已水

    淋淋的蜜桃软屄,自己再随意的将裤子一褪!拿着硬直的阳具在嫂子肥厚的阴唇

    穴缝上几下刮划、让龟头上沾满发亮的淫液之后,「咕滋!」一声便插了个尽根

    没顶,接着便卖力的抽送起来………

    这时候大内禁宫前后脚来了两个人,先到的是孝庄皇后以前的陪嫁宫女喜塔

    喇,她奉旨嫁给大学士范文程后,取了一个汉人名字叫「怜娘」,夫妻俩十分恩

    爱,与皇后和睿亲王的关系也维持得非常好,孝庄后经常召她回宫谈心解闷,听

    她说些外面市道上的消息。她是昨日接到御旨,今天便匆忙赶来,到了永福宫才

    被告之:皇后去了御书房,在改道前去的途中遇上了存心来捉奸的肃郡王豪格。

    怜娘一见豪格脸色阴沉,下意识地感到事情不妙,到了御书房前,远远就看

    到几名内侍和宫女散立在廊下,连皇后的贴身也不例外。这情形看在怜娘眼里,

    她是再熟悉明白不过的,知道皇后叔嫂俩肯定正在干那媾合之事,要是奸情被戳

    破,肯定掀起弥天大祸,不知有多少人要掉脑袋。此刻已不容她再犹豫,顾不得

    体制不许僭越,从豪格身后快步窜了出来,提高嗓门对着廊下的宫女们叫唤道:

    「赶紧通报娘娘!肃郡王和奴婢喜塔喇求见!」

    这一声呼唤注定了往后的历史!多尔衮当日的一念之仁,今天获得了回报,

    及时化解了出丑的危机。而肃郡王豪格这回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奸情,但是当时皇

    后钗横发乱、霞满桃腮的风流模样,证明了传闻绝非空穴来风,他心里暗暗已有

    了计较。

    崇德八年(1643)八月八日,清太宗凯旋班师的兵马暂时驻跸在离盛京

    一百里的「望乡台」,预备明日一早整装返京接受盛大的欢迎。入夜后,一骑快

    马驰入大营,来人直奔皇帝御帐,二更时分,太宗皇帝在二十名八旗亲兵护卫下

    秘密地驰往京师。

    同一时间,永福宫里春意盎然,多尔衮和孝庄皇后叔嫂俩把握这最后一夜,

    正准备梅开二度,此时孝庄后正趴在小叔胯下,津津有味地舔吮着他已肿胀得像

    颗大李子般的紫红色龟头,白玉般的双颊红滟滟的、宛如喷火蒸霞,凤眼中水汪

    汪充满了荡意。

    多尔衮则侧着身体、将嫂子一条雪白的大腿扛架在肩上,边亲吻着她丰腴细

    嫩的腿根部位,边拿着一条手绢仔细地擦拭着屄口的秽物,看着白花花的阳精不

    停的从粉嫩的阴道里流出来,突然心生感慨地说道:

    「好嫂子!要是妳肯帮我生个儿子多好!」

    孝庄后一听,不觉勾起了她已隐忍数年的秘密,忍不住接口道:「哼!早就

    帮你这小没良心的养了一个啦!」

    多尔衮闻言之下大吃一惊!吶吶地说道:「妳……妳是说福临是我儿子?」

    福临就是孝庄后唯一的儿子,今年才六岁。她转身拉着多尔衮并肩躺下,在

    枕上将受孕前的那段风流帐详细的算了一遍,再举证了他两人身上一些隐密的特

    征,至此多尔衮再无疑问,立时激动得紧紧搂住孝庄后又亲又吻。乘着这个机会

    孝庄后又将心里十分担心太宗的身体,害怕随时会有变故这层隐忧说了,两人咕

    咕哝哝的谈了许多交颈细语,虽然依旧腿股交缠、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但都没了

    再战的欲望,看看更漏已残,因为明日一早多尔衮还须安排迎接王师回朝的事宜,

    便相搂着睡了。

    在晨曦初露的时分,太宗皇帝赶回到帝都紫禁城,他让星夜前往秘奏的儿子

    肃郡王豪格在御苑门外等候,自己带着愤怒、怀疑、失望……五味纷陈的心情,

    走向百丈外的皇后寝宫,只一步之差,他没有看见刚刚转过廊角的多尔衮。

    空气中飘浮着他百闻不厌的香味,一桌一椅、字画摆设依旧是原来那个样子,

    一切还是那幺的熟悉,四周静悄悄的,彷佛可以听到大屏风后面床榻上沉睡人儿

    的均匀鼻息,太宗皇帝感到一颗心都已提到胸口上,按在腰间剑把上的手颤抖、

    出汗。

    那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和最钟怜的弟弟啊!当他从儿子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

    只感到一阵晕眩,气血都涌了上来,如不是随行的太医阻挡,当时他立刻就要冲

    回来。现在奸夫淫妇就在咫尺之外,他下得了手吗?暂时驻步在屏风后面,太宗

    皇帝只感到:心!跳得更急了,头!开始有晕眩的感觉。

    沉重的脚步还是艰难的往前迈出一步,卧房景色立时入目:好一幅美人春睡

    图!宽大的凤床上孝庄后侧身朝里睡得正甜,一只雪白的手臂伸在被外,被角只

    盖到腰际,露出微屈着的一条羊脂般滑腻的大腿和丰耸浑圆的大半边屁股,隐隐

    看得见那黑漆漆、毛茸茸的私处。枕畔那还有其它人?太宗皇帝暗中长吁了一口

    气,缓缓向前走去。突然,孝庄后腿弯旁的一方绣帕引起了他的注意,轻轻的拿

    起来一看!粉红的丝绢上绣着的大红鸳鸯,被半干的、湿黏的透明秽物沾染得面

    目全非,他很清楚那是什幺,剎时间血气上涌,只喝得一声「好个贱人!」便大

    大的喷出一口血来,跟着两眼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当门外噤若寒蝉的宫女内侍们被皇后凄厉的叫声所惊动,当豪格和多尔衮获

    报匆匆赶来、急忙召唤太医时,太宗皇帝已是回天乏术,再也没有醒过来。后人

    叹曰:

    「马革未曾裹尸还,忍叫明君帕下亡。」

    总计清太宗皇太极在位十七年(1626~1643),治事勤敏、眼光远

    大,一生南征北讨、广纳贤才,为颠覆明朝和大清帝国往后近三百年的江山,打

    下了坚实的基础。

    ************

    太宗的死太突然,但包括肃郡王豪格在内都没有人怀疑,因为这个喀血的病

    根存在有日,但对于继位的人选,朝中却是分成两派:一派以正黄、镶黄两旗旗

    主索尼和鳌拜为首,力主皇位应由太宗长子肃郡王豪格继任,另一派则是由英亲

    王阿济格和豫亲王多铎带头,结合正红旗、镶红旗旗主和诸多将领、大臣,极立

    拥戴多尔衮接位。

    双方各拥势力、相持不下。这时候当事人之一的睿亲王多尔衮突然提出:大

    位应由皇后之子继承、以维法统,并请出年纪最长的礼亲王代善出面主持,这时

    候许多不明就里的豪格的支持者,看到多尔衮大公无私的态度,纷纷转而支持他

    的提议,于是八旗长老一致决定:立太宗第九子福临为帝,改年号称顺治。

    顺治即位后,封多尔衮和济尔哈朗两人为摄政王共同辅政,诸王统属摄政王

    管辖,削弱了诸王的权力。这济尔哈朗为镶蓝旗旗主,原来是支持肃郡王豪格的,

    在辈份上是多尔衮的侄儿,现在见多尔衮势大,便事事以他为主,朝中渐渐成为

    多尔衮一人的天下。

    这时孝庄后升为皇太后,正值盛年,对肉体的渴求异常强烈,如何守得住空

    房?她和多尔衮早就是「淫界里的拍档、欲海中的鸳鸯」,现在太宗已经过世,

    再也没了约束,便借着商议朝政的名义,叔嫂俩日日见面、夜夜宣淫,多尔衮甚

    至连家都不回了,常时间的住在宫里,这一下恼翻了两个人。

    话说这小玉儿无论姿色样貌、肌肤体态,无一点输她姐姐孝庄皇太后,反而

    更有种超凡出尘的美,只因为在床第上不擅逢迎、不懂情趣,所以一直不讨丈夫

    欢心,但她也是一位正常的女子,一样会有肉体上的需求,空闺独守、望月思春

    的日子开始让她感到不耐,对丈夫的长时不归,初时还能体恤他是为国劬劳,后

    来有关丈夫和姐姐之间的风言风语传进她耳朵里时,她再也忍不住跑进宫去兴师

    问罪、查个明白。

    同一日,肃郡王豪格踏进睿亲王府的内院时,只见好几名女婢、仆妇瑟缩的

    躲在廊下,看到他来了彷佛见到救星一般,争着禀告说:「福晋疯了!」

    豪格示意众人都退下,他在房门外低声唤道:「婶婶!婶婶!是侄儿豪格来

    看您了!」

    屋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轻轻的推门进去,见到满地的陶瓷碎片,从内间

    卧房里隐隐的传出女子嘤嘤的哭泣声,豪格信步走去,隔着门帘再度招呼出声,

    谁知道房里的哭声骤然加大,此时豪格再也忍不住,掀开帘子冲了进去。

    只见王妃小玉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趴在床枕上、正哭得好不伤心。豪格

    小心奕奕地问道:「发生什幺事了?是谁惹得婶婶您伤心啊?」

    小玉儿这时正为着今日到宫里去,见到丈夫和姐姐亲昵的并肩坐在一起、有

    说有笑,明眼人一见就知关系非比寻常,当时她只不过醋火中烧的质问了几句,

    却惹来丈夫和姐姐同声的指责,骂她不识大体、无理取闹,硬是让宫女们将她撵

    了出来,满腹委曲的小玉儿回到府里开始乱摔东西、撕扯自己的衣服,把下人们

    都吓坏了,这时听到豪格亲切的慰问,忍不住一个翻身冲进他怀里、痛哭失声。

    软玉温香抱满怀!豪格双手轻揽着玉人的腰身,阵阵的香味和飘浮的发丝刺

    激得他立刻有了反应,胯下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勃起,扶在腰间的手不自觉的往下

    滑到挺耸的圆臀上,丰满肥实、弹性十足的手感,虽然隔着衣服还是那幺清晰的

    可以感受到。肉棒更硬了!开始有疼痛的感觉,两手不自觉的用力,让火烫的阳

    具更紧密的顶贴在怀中人柔软的小腹上,他忘了此行的目的、忘了这人是他的长

    辈,年轻人容易爆发的欲火掩盖了一切。

    小玉儿立刻就发现了小腹上的变化,那种陌生又熟悉的硬与热,一瞬间就传

    达到她的蜜屄深处,彷佛已经枯竭的花心又渐渐涌出汨汨的春泉,很快濡湿了整

    个下体,她感到双颊开始发烫、乳房也在膨胀着,两颗乳珠隐隐作痛,哭声已在

    不知不觉中停了,沉重的呼吸在两人之间响起。

    小玉儿偷眼往上一瞧,只见豪格已闭起双眼,满脸陶醉的样子,下身一挺一

    挺的直顶着她的小腹,抚摸自己屁股的双手已变成用力的抓捏,她只感到一阵子

    的心跳气喘,看着他年轻的面庞,轮廓分明,依稀有几分姐夫皇太极的影子,少

    女闭锁的心扉又被打开,存封多年的秘密再次的拿出来品尝,她不觉合上双眼,

    满足的又偎进豪格怀里。

    突然,皇太极的脸换成了丈夫多尔衮、还有姐姐大玉儿,并且他们两人是赤

    裸裸的拥抱在一起,丈夫那熟悉的男根正一下下顶着姐姐雪白的小腹,姐姐笑得

    是那样的淫荡,不!不可以!丈夫的手已从屁股后面探进姐姐那两腿大开的下体,

    朝着那潮湿的穴缝里插了进去………

    「不!不可以!」小玉儿一声尖叫,推开了正将手指探进她嫩屄的豪格。

    豪格吃惊的张开双眼,旋而一把搂住反身欲走的小玉儿,激动的说道:

    「婶婶!叔叔每天都在宫里做些什幺?难道妳现在还不知道吗?他正抱着我

    母后风流快活哪!可怜妳还傻傻的被蒙在鼓里,我……我……妳一定很寂莫吧?

    我们………」

    「……不可以!豪格!…唔…别这样!……我知道,我什幺都知道!可是豪

    格!他们可以不知羞耻的荒淫茍且,我们不可以!我们不是禽兽!你……哎呀!

    快放手!…不!…不要哇……唔…唔…欸!……嗯!…喔!……不…可以……」

    小玉儿的身子在豪格宽阔的怀里不停的挣扎着,边推拒着他紧箍在腰间和在

    酥胸上大肆轻薄的双手,边娇喘吁吁的说道。豪格的情欲已被引至爆发的边缘,

    他自身后搂住小玉儿的同时,一只手掌已插进那破裂松散的前襟,满满的握住她

    娇滑腴嫩的乳房,粗暴的抓捏着,还不时拿手指去弹弄俏立的乳尖。环抱在小玉

    儿胸腹的双手交互用力的搂紧,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魔手很快的便占领了潮湿

    发烫的阴户,漫施手段的在那嫩肉、细缝上搓、扣、插、揉起来………。

    不一刻小玉儿好似气力用尽、也彷佛禁不住挑弄般,整个娇躯软软的被豪格

    一步步的挪压在床上,两人的下身已赤裸裸的紧贴着。此时豪格将膝盖插进婶婶

    的腿缝里往外一分,挺起硬翘笔直的阳具「噗哧!」一声便肏进湿滑的阴道里去,

    温热紧窄的嫩穴肉壁立时毫无间隙地包覆吸吮着阴茎的每一寸地方,舒服得他一

    声低吼,便腰臀耸动,使劲的抽插起来,双手粗鲁的将小玉儿上身残留的衣裳撕

    得片片飞舞,露出白玉般光洁细腻的背脊,令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趴伏在床上的小玉儿,满头乌黑的秀发披散着覆盖着她整个脸庞,脑海中理

    智与情欲正默默的交战着:她只感到内心在淌血,可是不知羞的嫩屄却源源不绝

    的献出欢迎的花蜜;耻辱鞭打着她的良心,肉棍却肏刺着她久旷饥渴的小屄,痛

    苦与快感交织成的大网,紧紧地缠裹住她微微颤栗的赤裸胴体,让她一动也不敢

    稍动地、默默承受着粗硬的肉棍一下下撞击着那淫汁飞溅的肉屄,送进来欢乐与

    哀愁。

    在那一片空白的粉红世界里,她彷佛看到自己深深暗恋着的姐夫皇太极,正

    微笑着向她伸出欢迎的双手,终于,当滚烫的阳精强力的喷洒着花心、引领着她

    冲向高潮的顶峰时,深埋在内心暗处的渴望,也同时像那泉涌的阴精般狂泄而出,

    她终于知道该怎幺做了。

    两天以后,盛京城里传出睿亲王妃病逝的消息。越三月,都统何洛会举发肃

    郡王豪格图谋不轨、谋刺摄政王,豪格随即被贬为庶人、圈禁在高墙里,他的福

    晋被秘密送进睿亲王府里,多尔衮这种做法是何用心?就不言而知了。

    在这次事件中受牵连的亲王、大臣如豫亲王多铎、大学士刚林等人或被流放

    或被处死,朝廷里再也没有反对的势力,多尔衮和孝庄皇太后从此就更加毫无顾

    忌、天天放纵淫乐。倒是大学士范文程打听得外面人心不服、谣言沸沸扬扬,而

    此时明朝境内流寇李自成已在西安称王,局势动荡混乱,便力劝多尔衮应乘这个

    机会颠覆明朝、建立战功,以收服人心,这话多尔衮听进去了。

    大清顺治元年(1644)四月七日,清廷告天祭祖、再次伐明,九日,多

    尔衮获绶大将军印,率领满、蒙、汉三军合共十四万兵力,鸣炮祭纛后挥师直指

    山海关,十五日意外接获山海关总兵吴三桂的求援洽降文书。二十二日,清、吴

    联军大败李自成的部队,乘势越关、西入中原,五月二日攻进北京紫禁城,多尔

    衮在武英殿称制,毫不避讳地接受百官朝贺,开始了清朝对中原的统治。总计从

    誓师到占领北京,前后不到一个月,速度之快,让观史者称奇,只能说:冥冥之

    中气数早有天定啊!

    孝庄皇太后和顺治帝的圣驾是在九月二十日那天才抵达北京城的,忙完了白

    天的繁文缛节之后,当晚在慈宁宫里,久别的叔嫂俩自不免有一番云雨缱绻,待

    得云收雨停,多尔衮边摩娑着嫂子日益成熟丰满的胴体,边心有所感的叹道:

    「好嫂子!我们若是一对真夫妻那该有多好!我多幺希望福临孩儿能叫我一

    声父王啊!」

    听多尔衮这幺一说,孝庄皇太后不由也上了心,自从妹妹小玉儿寻短之后,

    她曾召来范文程夫妇详加询问,知道外界的批评声浪甚嚣尘上,这对刚登基的儿

    子福临的声威不无影响,再说他也会长大,届时如果闹到父子相残,那才是人间

    惨事,叫她情何以堪?因此两人便相拥着细细密谋起来。

    大清顺治二年五月,礼部尚书钱谦益上了一本奏章,说道:「皇太后盛年而

    寡居,必多伤感;摄政王功高位尊、断弦而未续,中聩自然空虚。不如奏请皇太

    后下嫁摄政王,既解太后之孤寂,复酬叔王之勋功。」

    这自然是多尔衮和范文程商议之后所定下的计谋,暗中唆使职司各项典仪的

    礼部司官出面,让事情看起来理所当然,再顺水推舟,因势定论。果不然!第二

    天上书房里就发下来一道顺治的上谕(见附录),为母亲和叔叔作伐,让两人定

    了名分,称多尔衮为皇父摄政王,每日早朝坐在顺治右面,同受百官跪拜,皇太

    后婚后仍住慈宁宫。

    这是大清入关之后第一桩喜事,大婚之日皇宫里灯彩辉煌、百戏盛陈,铺张

    而隆重,细乐飘扬声中,孝庄皇太后盛装吉服、霞佩云披,打扮得雍容华贵、仪

    态万千,衬着她天生雪白细嫩的肌肤和绝色容颜,望之好似二十许的少妇;莲步

    款摆中更将那曲线浮凸、成熟丰满的胴体表现得淋漓尽致,真个是艳冠群芳、貌

    夺百色,说不出的妖袅动人。在典礼上,多尔衮已和许多男人一样:情不自禁地

    为孝庄后的绝色所倾倒,胯下的阳物自然而然的勃起。

    好不容易熬到进了洞房,多尔衮迫不及待的脱去两人身上的束缚,此时鼻管

    里嗅着一阵甜习习的幽香,眼中所见是一付活色生香、鲜嫩晶莹的熟悉肉体,不

    觉口干手颤,一股孽火从脚跟直冲泥丸宫,急吼吼的就在孝庄后身上啃咬起来,

    两手忙碌地游走在高山流水间。

    不一会,雪白丰耸的乳房上已留下一个个的齿印,红葡萄般的乳头和那像玫

    瑰般粉嫩的乳晕上更是沾满了唾液,他拨开嫩穴口上的两片肉唇,只见一股晶莹

    闪亮的淫水立时像清泉般涌了出来。此情此景,多尔衮那还能有片刻忍耐,一挺

    粗长的肉棍就插进那百肏不厌的蜜屄,恣意的奸淫起来。

    孝庄皇太后这回正式的嫁为人妇,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避人耳目,固然少了

    一份偷情的刺激,但是此刻可以堂堂皇皇的兴云布雨、享受那肉体的欢娱,在心

    里上尤其感到万分的舒坦,情欲比往昔更加的奔放。

    所以当多尔衮火烫的阳具猛烈地肏进她水淋淋的肉屄时,不觉忘情地、毫无

    顾忌地浪叫出声,其声高亢悠扬,宛如凤鸣鹤唳,划破慈宁宫外寂静的夜空、直

    上九霄,从此开启了大清后宫淫乱的乐章。有联为凭:

    「凤鸣九天开风月,广寒殿里嫦娥织女皆动情。」

    「龙廷十朝涌春色,慈宁宫中孝庄慈禧竞争骚。」

    「全书完」

    ***********************************

    附录:

    清朝顺治帝为母作嫁上谕:

    「朕以冲龄践祚,定鼎燕京;表正万方,廓清四海。藐躬凉德,曷克臻斯?

    幸内禀圣母皇太后训迪之贤,外仗皇叔摄政王匡扶之力;一心一德,斯能奠此丕

    基。顾念皇太后自皇考宾天之后,攀龙髯而望帝,未免伤心;和熊胆以教儿,难

    开笑口。

    幸以摄政王托股肱之任,寄心腹之司;宠沐慈恩,优承懿眷。功成逐鹿,抒

    赤胆以推诚;望重扬鹰,掬丹心而辅翼。金藤靖乱,立姬公负肣之勋;铁券酬庸,

    乏邱嫂缭羹之怨。

    借此观胪萱室,用纾别鹄之悲;从教喜溢椒宫,免唱离鸾之曲。与使守经执

    礼,如何通变行权?既全夫夫妇妇之伦,益慰长长亲亲之念。呜呼!礼经具在,

    不废再蘸之文;家法相沿,讵有重婚之律?圣人何妨达节?大孝尤贵顺亲。朕之

    苦衷,当为天下臣民所共谅。其大婚仪典,着礼部核议奏闻,候朕施行。钦此」

    火影忍者

    按通报,自来也和鸣人最快明日即可返回木叶。

    纲手倚着窗帘,手握盛酒的葫芦。醉眼迷蒙的望着洒下银色月光的夜中明镜。

    洁白的手腕安放在区起的膝上。外面的池里模糊的倒映着她的姣好身形和漫天星

    影。

    青色外袍随性的扔到椅子上。她穿着胸口开极低的短袖夏衣,袒露一大片雪

    白。因酒精而微微泛红的柔腻肌肤,连耳垂都沾上绯红,随着凉风吹送,血色纔

    渐渐褪下。一条手臂围在胸前,将圆润的乳房托起显得更为坚挺。

    细汗浸湿了薄衫,半透明的衣物难受的黏贴在饱满性感的胴体上。

    燥热的酒气在鼻息间流转,她感到疲倦笼罩着全身。听闻鸣人的归来,纲手

    一整天都在恍惚间度过。对如今的纲手而言,鸣人已承袭了她死去的弟弟和男友

    的遗愿。是让她重新拾回求生意志的最重要的人。

    纲手知道自己无法永远将鸣人绑在身边。为了确保鸣人的安全,她不时派遣

    上忍卡卡西和暗部,刺探自来也和鸣人的动向。甚至不惜对春野樱倾囊相授,务

    必使其跃级成为一流的忍者。

    即使如此,纲手仍敏锐的察觉到潜伏在暗处的危机。如果不是对木叶村的牵

    挂和身为二代火影之孙女及现任火影的责任感,急性子的她早就想尽办法闯进晓

    的总部,率领一众暗部大开杀戒。

    举起葫芦对上嘴唇,纲手令散发着醇香的温热液体滑下早已麻痹的喉咙。

    遇见鸣人时觉醒的母爱,和看着他勇敢向前迈进的背影所升起的莫名悸动,

    在她内心交缠成复杂的情愫。格斗中所向披靡的女战神,果断理智的五代目火影,

    处理感情时却拿捏不定。

    一身白皙肌肤暴露在晚风中的静音正双颊红润的看着性感的火影。两人在外

    旅居多年,同枕同床,在纲手成熟胴体的诱惑下一朵朵艳丽的百合在她的腹里绽

    放。静音如同受烛光吸引的飞蝶,飘飘然的来到纲手面前,灼热的面颊深埋进两

    团丰硕柔软的美肉,嘴含味美的鲜葡萄。

    上天对纲手优厚的祝福,此刻正毫不留情的窒闷着静音的口鼻。

    「嘤……」

    纲手轻握弟子娇弱敏感的雉乳,女子难耐的喘息不绝于耳。她伸进早已淋上

    香草味爱液如冰淇淋一般白净的均匀大腿内侧,按捺不下苦闷性感的静音夹紧了

    纲手的手,细细摩擦体会那欲生欲死的挑逗。

    「静音,你夹的这么紧我就没办法召唤那个了唷。」

    「可是……人家。」

    静音仰起头,脑后利落的短发就像男孩子一般,眨着无辜的眼睛。纲手爱怜

    的端起她的下颚,轻呼一口热气打在她的脸颊上。柔软滑腻的赤蛇穿梭在两只同

    样湿濡的暗穴。藕断丝连的唾液在她们之间隐隐若现,五代拿开浸透了蜜汁的手

    指头在静音的唇上画圆。

    「哼……哈,人家要那个,快!」

    「你这调皮的孩子。」纲手忽然变了眼神,以充满母爱的表情望着她。

    五代舔了舔细长的手指,咬破了指尖,细语几声四周便扬起一阵粉红色的雾

    气。无数只透明黏稠的肢体在雾底交叠缠绕着彼此,静音浑身颤抖着,压不下心

    里那股混合了兴奋和恐惧的奇异情绪。

    「孩子们,不要让姊姊忍耐太久。」

    一只只蛞蝓状的粉红色疙瘩在静音身上蠕动着,参杂了猛烈春药和使四肢放

    松兼产生幻觉的体液无孔不入。很快的,静音已经达到一次高潮,合不起来的双

    膝抽搐着,两眼茫然的瞪着天花板。

    「来,和妈妈合体的感觉更舒服喔!」

    一头格外浮肿的蛞蝓钻进纲手的阴部,她满足的笑了,下意识扭动着腰,浑

    圆肥腻的臀肉和乳翅顿时振起波涛汹涌的浪花。蛞蝓的触角一路伸进她的子宫颈,

    深入人类的源头,腹部突起一块明显在鼓动的第二心脏。

    纲手发出一阵诡异的咯咯笑声。她站起身来,蛞蝓露在阴部外的尾巴抖了两

    下,由内而外扩张开来成了一个头部呈菇状的硕大长棒。

    「我要……我要……妈妈的……」

    静音渴望的将手向后探去,爱抚着不停蠕动的蛞蝓阴茎。黏答答的绿色液体

    沾在她的手指上,钻进皮肤表层,顺着微血管流动,如同墨水般在静音白皙的皮

    肤上染开。

    「呵……」纲手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满足的叹息。

    巨大肥硕的蛞蝓陷入静音鲜嫩的潮湿花圃,随着纲手久经战场熏陶而充满精

    力的腰有节奏的摆动,一阵阵沉吟回荡在两人的吐息中不曾间断。纲手一开始的

    动作缓慢而彻底,每一次抽动几乎要将静音整个精随都拉出去。

    「哦……哦……不要停……妈妈……」

    在纲手的胯下,屈服的抬起骨感的臀部承受猛烈的重击,静音卑微的乞求。

    彷佛是为了回应她的热情,蛞蝓柔软的身体因吸收到爱液而膨胀,结实了起来。

    「嘤……又来了!」

    原本软骨状的物体忽地冒起一根根针刺,扎的高潮中的静音浑身发麻,差点

    昏厥过去。

    「嘻嘻……尽情的发泄,我的孩子们。」

    天上悬挂的明月被一片漂泊过的乌云遮掩。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遍布汗水的纲手披上一件青色睡袍,对隐藏在角落的暗

    部打了一个手势。

    「拿这包药粉交给自来也,他知道怎么做。」

    迷惑的眼神落到了桌上只剩半瓶的药。里面是她亲手研磨的粉红色药粉。一

    想到药粉的用途,纲手如潭水一般深邃的眼眸又更加难以捉摸了。

    「女人是治愈男人最好的良药——吗?」

    同样在深夜里展转难眠的另一人。

    春野樱躺在房间的床上,手背按着额头。拜纲手为师,以往最弱的体术反而

    成为樱的特长。再追加纲手擅长的医术,樱在实战中的价值不可同日而语。

    樱还记得以前,鸣人数度逼迫自身的潜能来击退强悍的敌方忍者。无视人体

    极限的顽强毅力,和木叶三忍之一的自来也一同修行。分离前他的笑容彷佛还深

    深刻画在她的脑海里,这俩年来鸣人究竟成长到什么地步了呢?

    一想到他在修行中浑身是伤的拼命模样,樱的心弦不由自主的绷紧。

    对鸣人的愧疚感一天比一天强烈,甚至于超过了樱对下落不明的佐助的担忧。

    不知何时起发觉自身心情微妙的变化,樱在意外的同时,愈来愈期待与鸣人重逢

    的一天。方纔暗部和纲手通报时,她正在一旁调剂药水。因此得知了鸣人回村的

    消息。

    想到这里,樱突然心跳加速。两颊也滚烫起来。

    她一手按着自己柔软的胸口,另一手却彷佛有意识似的朝着女孩子的私处摸

    去。樱的俏脸胀红,经过钢手在医术和体技上严厉锻炼后的双手不但灵巧,且还

    十分敏锐,专业而迅速的挑起樱的欲火。

    「不要……」

    毫无注意到自樱桃口中流泻的煽情呓语,粉红色的发梢扫过胳膊,纔使得她

    察觉在肉体上撩起的性奋。少女的青春期总是伴随着各种幻想,可是在恋慕佐助

    时,樱知道自己从未有过如此下流的想法,可是不知为何,过去三年来,她的心

    底里居然燃起了想要和异性媾和的欲念,而对象是……

    「鸣人,不、不可以……」

    会萌生这么羞人的念头,樱心知和纲手给她服用的药物有关。即使在五代的

    亲自督导下她习得了无数宝贵的医学知识,但关于五代特别吩咐她订时服用的粉

    红色药粉,樱却是一无所知。一方面,五代对药粉的材料和制造方法完全保密,

    而且从未向她解释药粉的实际用途,只知道和增加体力有关。

    三年来渐渐隆起的少女胸脯,如今已有她的小手无法掌握的规模,在惊讶于

    身体剧烈成长的同时,樱总是害臊的用衣物藏下自己的丰满,唯恐其它人发现。

    此时,她的手指已钻进上衣,不知羞耻的以食指和拇指撮弄粉嫩的红椒头。

    长着稀疏鲜草的下体沾满了色液,不敢以手指去侵犯的少女只得在涨红的唇

    瓣外轻绕解渴,但是难以压抑的快热总是在夜深时来怂恿她,刺探她的道德底限。

    樱颤抖的轻叹了一口气,长年累积在心底的黑暗,已经到了随时会翻覆的地步。

    一道黑影轻轻落到窗外的枝头上。来者扔了一只小石块到窗台上,发出钝重

    的响声。心生警戒的樱握紧了双拳,闪电似的窜出窗口。不等对方反映,一下猛

    烈的直拳已招呼过去。

    钢铁一般的拳劲瞬间粉碎了四周的枝干,来者的身影彷佛融入夜色中消逝在

    樱的视野中。

    落叶缤纷,樱拳收拢至胸前。突地捉住树干,在半空中倒立,劈开的长腿一

    个逆转,以刁钻的角度扫向后方。

    痛快的连续踢击命中对手。

    但樱的脚上却没有传来踢中实物的触感。

    忽然一只手冷不防由樱旁边冒出,友善的搭到她肩上。

    「好久不见啦,樱!」

    阳光似的开朗笑容在她面前乍现。那个令少女心搏动的人就这么自阴影中走

    出,平日蓬松的乱发,如今却沾了汗,低垂在额前。那双即使在绝望的险境中,

    也不曾失去色泽的眸子正兀自散发着湛蓝光华。

    几乎失去说话机能的樱,过了许久纔开口。

    「你不是明天到吗?」

    「我想妳,所以就先回来见妳。」

    鸣人直接了当的说。能够突破暗部密集的情报网,摆脱上忍的追踪潜入村,

    还若无其事的站在这里和自己谈天。为了约定,鸣人一定和自己一样不眠不休的

    度过了艰难的苦修,樱不仅这么想。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樱说着,纤手拂过鸣人湿淋淋的发梢。亲昵的举动连自身都未察觉。

    「来的时候不小心跌到池塘里了。」

    鸣人如平常傻笑着,但眉间却透漏了一丝藏不住的疲倦。也许他在来这之前,

    自来也还在教授忍术,或者和五代一样以拳脚毫不留情的轰炸在学生的躯干上。

    可是他仍拖着疲惫的身子来此。

    她怜悯的在他身上摸索,希望藉由习来的医术舒缓鸣人的辛苦。两人的距离,

    不知不觉的又拉近了。白色的温煦光芒由樱的指尖流泻,挥洒在鸣人精壮的肌里

    上。虽然隔着衣物,但敏锐的医忍之手仍可以感受到他蕴含着无比查克拉的结实

    肌肉。

    「妳变温柔了!」

    鸣人笑着说,樱顿时羞红了脸。正当她游移着是不是要依老规矩赏鸣人一计

    狠打,她已经被鸣人拦进臂弯里了。樱抬起首来,茫然的看着变的积极的鸣人,

    不知所措的忘了矜持。只是沉溺在投入男人怀抱的莫名感触中。

    「樱,我……」

    她看见鸣人一时无法控制自我的冲动和窘况,心里升起一阵甜蜜。

    「别说话。」

    樱肉色的唇,粉红色的发丝,红嫩的脸蛋,以女人胴体为菜肴的飨宴就近在

    眼前。鸣人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她,小心翼翼的纯洁之吻。足以和铁砂抗衡的一

    身怪力,都在此刻消失无踪。抽离了气力的樱,软弱的任由鸣人紧紧的拥吻,没

    有一丝阻止的意味。

    顶上掠过的浮云在没有细缝的两颗心上留下一丝淡淡的残影。随风漂泊的青

    叶划过夜空,在月亮的眼底下遮掩了重叠的唇瓣。

    鸣人沉沉的睡着,像未脱稚气的男孩。他凌乱的金发枕在樱粉色的床被上,

    他的外套已褪下,浸湿了汗水的白色薄衫也由樱亲手洗过晾在阳台。像一名尽责

    的战士的妻子,樱手中拿着沾湿的热毛巾一一擦拭鸣人伤痕累累的身体。

    「太阳还没出来就这么亲热呀。」

    樱讶异的转过身,发现青梅竹马的友人山中井野正站在门口,以暧昧的眼神

    看着自己和鸣人。宛如煮熟的虾,樱的脸透过阵阵红晕,擅于争辩的快嘴忽然失

    去了往常的水准,笨拙的支支吾吾应对。

    「好久没见这小子了,你们已经进展到这地步啦?」

    「不是妳想的那样!」

    「哦……看妳的表情,至少也接过吻了吧!」

    井野自信满满的说。

    怕神色会露馅的樱索性耍起性子,撇过头。

    「好啦好啦,不逗妳了,是奈良那家伙托我来召集人。」

    「有新的任务吗?」

    「不清楚,好像是暗部得到了甚么不得了的情报,整个晚上都在五代那里进

    出个不停。唉,我竟然沦落到当传话筒的角色。」

    井野一脸委屈的叹了口气,一只眼偷偷瞧着回过头来的樱。

    「幸福的女人果然有不同的韵味呀。」

    恶作剧般的捏了一下樱的琼鼻,井野飞也似的离开春野家。

    樱对着她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也收回玩心,记起方纔井野潜入她房间的

    高明手段,暗暗在心里重新对她的能力评估。或许是因为性格上讨厌无谓的浪费

    体力的缘故,平时很少见到井野显露体术,不过樱却相当清楚她不肯落于人后的

    自尊心。早熟的井野,一直都在努力不懈的提升自我的程度,两人是最要好的伙

    伴,也是竞争对手。

    在爱情上面两人也曾是情敌,但现在呢,不知为甚么,樱总觉得井野和奈良

    之间似乎有种微妙的情愫。但也可能只是同伴间的信赖关系就是了。

    想到这里,樱的思绪不禁飘到鸣人和失踪的佐助身上。

    她的手轻抚着鸣人的发。

    「你一定要留在我身边喔。」

    回复樱的,是稳健的心跳和呼吸声,令她感到没来由的心安。就这么守在他

    的身边一辈子,也不错,樱的心里忽然冒起这个念头。

    (二)

    晶莹的露珠在朦胧雾气中勿自凝聚着湿意,渐渐地,沿着负荷不了的青叶尖

    滴落。滴答一声在静悄悄的广场上响起。清晨的浓雾底看似仅有几只模糊身影,

    实际上却是聚集了为数不少的村民。

    这里是著名的忍者之村——木叶。

    除了一早就等候在此的一众上忍和中忍们,其它人也陆续到齐。五代在暗部

    的簇拥下迅速来到广场中央。其中两名医忍及神色黯淡的静音携着一副棺材紧跟

    在面无表情的纲手背后。

    「解散。」五代沉声对身边的暗部命令。

    原本随伺在火影四周戴着诡异面具的忍者们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静音在纲

    手的指示下移开了棺材板,眼尖的村民们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那是名苍老的男子,布满皱纹的萎缩脸孔上毫不见往常生气勃勃的精神。他

    穿着白色洁净的丧服,不沾一尘。虽然年轻一辈的村人对他不是这么熟悉,但经

    历过以往战争时期的长辈却立刻认出了他——传奇人物,木叶三忍中的自来也。

    「相信你们都知道他是谁,我就长话短说了。」

    五代往前踏了一步,手插腰,任凭寒风吹拂她的青色衣袍。

    「自来也,在昨天深夜发现被陈尸在村外的山坡脚下。」轻叹了一口气,「

    可惜现在还不是追悼逝者的时候,我们必须尽速缉捕嫌疑犯,木叶忍者漩涡鸣人。」

    站在离纲手最近一排的上忍单膝跪下表示收到命令,各自前往指定的场所和

    伙伴会面,分秒不浪费的火速展开任务。几名长者在五代的许可下,走到棺材前

    向他们的英雄致上最后的敬意。接着,静音在五代的点头示意下协同两位医忍一

    齐将棺材移回室内。

    「自来也大人,死了?」

    许多人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个消息,在自来也的遗体挪走后,更是难以接受这

    突如其来的冲击。毕竟即使是从未亲眼目睹三忍风采的后辈子弟,也曾经听闻过

    蛤蟆仙人的不败神话。

    五代在发布鸣人的通缉令后,开始下达命令,忍众压抑下内心的悲恸和矛盾,

    忠实的执行着火影的指示。樱呆站在原地,面容毫无血色,如果没有井野在一旁

    扶着她,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了。

    「一定是有甚么地方弄错了,鸣人他……」

    樱喃喃自语,双手掩着脸,瞳孔缩小的双目透过颤抖不已的指间望向自宅。

    彷佛是为了回应樱的担忧,一道冲天火光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一团骇人的

    烈焰直通云霄。

    木叶村郊外,天还未亮就躺在草坪上半瞇着眼的男子,正叼着一根草茎,细

    细咀嚼着。沙隐的方向隐约有几道黑影掠过。他挪了一下右手臂,原本枕在上面

    小憩片刻的女子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目。

    脸上是一副尚未睡醒的迷惘神情,一缕缕金色发丝和香汗交融,贴附在脸颊

    与鲜白的颈子上。她交叉了双手扯着衣角,拉过头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贴身衣物。

    裸露在大自然之中的是结合了女战士的体魄与女性最原始的吸引力。

    她握着心爱男子的手在滑腻的椒乳下缘抚弄,线条优美毫无一丝赘肉的双腿

    则紧挨着男子的大腿,沾了潮气的腿根抹了又抹,却总是擦不干。

    女子没有停下来的欲望,男子亦懒得打断,两人很快便赤裸裸的坦承相见。

    平日不喜表达软弱一面的鹿丸,在手鞠含上他的阴茎时,不禁低吟起她的名

    字。男性的海绵体迅速的充血,胀大,充实了手鞠鼓起泛起浅色红云的双颊。宛

    如划上彩妆一般明艳动人的成熟女人挑起眼,诱惑的直直瞧着他黑溜溜的眼珠子,

    彷佛能一窥他心底的声音——那对镀上一层凌晨露珠的清凉小手握住了他的坚挺。

    「啧啧……」

    略洒了粗糙颗粒的粉嫩灵蛇技巧性的在他的上头打转,令男子愈加不顾羞耻

    的呻吟。手鞠前后摇动,将纳入整个腔道的硬物推挤进更深处,双手扶着丝绸般

    细致的娇乳去按摩着遗漏在外的男性。

    他精明细算的脑袋此刻失去了功用,渐渐的感到一阵清明逼近,白烫的精液

    滚滚涌进手鞠的喉道,她的眼角凝上几滴泪,雾气茫茫的瞳孔彷佛在责难鹿丸似

    的,可依旧抿了抿嘴细心的咕噜吞咽,嘴角几抹满溢的白色泡沫也由疲倦的肉舌

    拭去,直到动情的女人终于忍受不了下体的空虚。

    鹿丸想起了俩人在初夜时的青涩,他进入她时,她脸上那副固执的不肯放声

    的表情和暗地抓了他一背的伤痕和齿印。

    「噫……快,拜托你。」

    即使表现的再如何温顺讨人喜欢,这个女人就像是野猫一样态度反复。唯一

    能确定的是她骨子里饥渴异常,不管是讨饶乞求还是压迫强奸,只要她想要就没

    有她拖不下来的裤子。

    他没有预警的进入,手鞠毫不掩饰的用激昂的淫声浪语来传达体内充盈的兴

    奋。和只懂的打架的野蛮男人一起成长,没有学习过任何淑女应有姿态的手鞠,

    鄙弃了女性优美教养,手鞠在投入性爱后从不吝于以粗俗的字汇和大幅度的动作

    来表达她的爱。

    那浑圆的力与美的结合体插上了一把剑,深深的刺入。

    阳具和阴道的剧猛抽搐擦撞彷佛无止境似的,源源不绝的爱液,鹿丸快意的

    抽动着,让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不时迸出白色的性欲雪花。精力过剩的手鞠转过

    身来,以骑姿坐在鹿丸的腹上狂躁的发泄。

    她的金发简直像脱缰野马奔驰时飞扬的鬃毛一般,炫目。

    「安静一会,小野猫。」

    鹿丸的话语像是骑士的缰绳,又像宠物的项圈,即时勒住了失去控制的手鞠。

    三年前她总是将砂的头带挂在颈上,虽然现在习惯改了,穿着也偏向成熟实用的

    方向,可是和鹿丸单独相处时,却仍会自主戴上项圈,增加两人的兴致。

    手鞠渐渐稳定下来,像是冲刺后的短跑选手,猛然发觉自己体力尽失,只能

    伏在鹿丸的身上喘息。

    鹿丸抱紧了她,将累坏了的手鞠移到身下。大手粗鲁的抓了抓她的发丝,手

    鞠像是怕发梢扫进眼里似的瞇起眼,缩着脖子。

    「真是头发浪的小野猫。」

    虽然语气有些抱怨,但他却是温柔的继续干着心爱的女人,一面爱抚她所有

    的性感带,舔着那些渴望被亲密抚摸的敏感处。比起方才的疯狂,被动的婉约承

    受男性洗礼的手鞠更能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幸福——尤其是受到男人疼爱的女人。

    高潮没有中断的持续侵袭着她,顺着骨髓一路窜入她的灵魂。她很快便迷失

    在没有方向的乐园里,漂泊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挟持着她强壮的水手,她高挺

    的灯塔,以及她最迷人的船舵。

    平时举手投足总令手下感到一股威严的手鞠,现在却像只小猫似的依偎在鹿

    丸怀里。她磨蹭了一下,双手按着鹿丸的胸膛撑起上身,迷蒙的眼瞳遥望着火速

    赶来援助同盟国的砂隐忍者。

    「真麻烦,为甚么我要陪这无聊的女人在这浪费时间哪。」

    鹿丸皱起眉头,仰头看着学他口气说话的女忍者。

    「不准在心里偷偷这么想,不然我现在就阉了你。」

    手鞠忽然拿起一支苦无抵着鹿丸的喉咙,嘴角挂着恶作剧的笑容。

    「唉……好……好……我投降。」

    「手鞠,我们一起私奔到北方吧。」鹿丸煞有其事的说。

    「你又想偷懒?」她的苦无在鹿丸脸上轻划。

    被挟持的鹿丸心不甘情不愿的坐直了上半身,轻吻她拿着苦无的手腕。手鞠

    也顺势滑下,两腿岔开跪坐在他的腹肌上。她一手挽起青丝,束起那反映着她火

    爆个性的发型,然后顺便帮鹿丸绑上他的马尾。

    「五代那老太婆给我的差事越来越多啦。」

    「是……是……啰哩啰唆的像个女人一样唠叨。」

    在鹿丸咕哝抱怨的时后,勘九郎和他的队伍已经抵达了两方会合的地点。勘

    九郎看到手鞠和鹿丸亲昵的举止,嘴角稍微抽动了一下,背后的鸦也随着主人的

    颤动引起古怪的声响。

    「你又有甚么意见了?」手鞠回头对他白了一眼。

    「没……没有。」

    「我爱罗呢?」鹿丸插嘴问。

    「风影大人暂时抽不出身来。」一名砂之忍者答道。

    「好,干活了!」

    手鞠抬起沉重无比的巨型扇子,一跃跳上树梢。

    浑然不知砂隐行动的木叶忍者们跟在火影身后来到春野家。如木叶村梦魇一

    般的邪恶火焰熊熊燃烧着。樱在井野的搀扶下赶到现场时,暗部们已经和化身为

    九尾妖狐的鸣人展开对决。

    全身为火炎笼罩的鸣人咆哮着闪避过暗部的漫天飞标,化为尖锐利爪的双手

    一挥动即在街道上留下五条深长的抓痕。省略结印,鸣人施展多重影分身之术,

    上千名影分身在木叶村的大街上大肆破坏,幸好火影一早已疏散了居民,纔没有

    人丧生于九尾的怒火中。

    妖狐的踪影吓坏了不少老一辈的忍者,感受到澎湃查克拉席卷而来的木叶忍

    者没有一个还能保持平常心冷静判断情况。彷佛事先就预料到事情会这么发展的

    五代,命暗部守在战线最前端尽量避免牺牲,但仍有不少影分身逃窜过他们的包

    围网。

    来不及逃命的村民眼睁睁的看着数目不断增加的鸣人分身蜂涌到他们眼前,

    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反击。一道粉红色的身影自他们身后急速跳上高空,敏捷

    的拉开卷轴召唤忍具,霎时间各式暗器淹没了人们的视线,有如一条张牙舞爪的

    神龙横扫过来袭的影分身,愤怒的粉碎了火红的妖力。

    一支支苦无掠过众人的头顶,撕裂空气的风声,结实的命中分身要害。

    「天天,退下。」

    身穿旗袍和小偏襟上装的女忍者在空中一扭身即隐没入后方的建筑物群中。

    站在原地的村民们还来不及反映,一道又一道的掌风已经将他们送到暗部守护的

    结界内。不知何时来到众人正中央的日向宁次,衣袍随风波动,全力施展的白眼

    正清晰的掌握其余影分身的动向。

    「八卦……六十四掌!」

    从地底破土而出的影分身偷袭不成,反而瞬间遭到宁次毫不留情的痛击。一

    招一式流畅的点破动弹不得的分身,宁次脚踏方位,熟稔的以扎实的拳脚功夫游

    走于误入险阵的敌人间。

    宁次一手扣住一只分身的右肩,反手,身形如风,宛如陀螺般在原地高速旋

    转。以超越人体极限的速度和肉眼难以辨认的精湛点穴功夫,将四面八方涌入的

    分身轻而易举的击爆。白色的查克拉交杂着狠辣的闪电,宛如飓风一般的宁次亲

    手逼退了所有窜逃的影分身。

    感应到此处激烈争斗的妖狐,愤怒的咬牙怒吼,一时剧增的影分身突破了暗

    部的包围网,一股脑的闯进八卦的范围。

    「……百二八掌!」

    妖狐九尾身陷于暗部的结界之中,正疯狂的剧烈挣扎着。在外面眼睁睁的看

    着鸣人承受巨大的苦痛,樱居然忘记了她的立场,朝着结界内直奔而去。以往体

    术远远不及樱的井野,却一把拦住她的腰,将她拥在身前。

    「鸣人已经不是他自己了,别冲动!」

    樱猛地回头看着身处于暗部中央统领众忍的师范纲手,期望她能有施展能将

    九尾重新封印的奇术,却只换来五代无奈的摇头和叹息。

    「虽然九尾还没完全苏醒,可是封印已经无法再次修补了,它的复活和鸣人

    肉体崩坏是迟早的事。」

    「怎么会……」樱绝望的紧握拳头,咬破的下唇冒起血泡。

    当他们在争辩如何处置鸣人之时,妖狐双手交错在胸前,煞地蹲下身,两手

    急速拉到身后,同时在蕴含了充沛查克拉的手掌中凝聚了巨大的螺旋丸,接着整

    个身子猛烈向前弹出。双倍的螺旋丸轻松的突破暗部的结界,重获自由的九尾,

    左右两边同时放射气旋,头也不回的冲刺,一路捣毁经过的房舍。

    不一会,妖狐九尾已不见踪影。神色镇定的五代并没有下令暗部继续追捕,

    只是命他们留在原处补强木叶村的防守。饱受震惊的村民或是站或是跪倒在宛如

    废墟一般的村庄里,像是刚做了场恶梦般精神未定。

    「没想到他的肉体还存有忍术的记忆,希望他们能应付得了。」

    纲手以旁人听不见的音量低语。

    位于木叶村北方不远处的两人亲眼看着妖狐经过,他们立刻发出讯号召集其

    它伙伴。看不见面部表情的油女志乃令成群的寄坏虫在他的四周绕了一圈,然后

    朝着九尾的后方追去。他的同伴,犬冢牙以跃跃欲试的表情跨上忍犬赤丸,毫不

    以为意的紧跟在一窝寄坏虫后。

    「牙,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知道了!知道了!」

    赤丸以不逊于妖狐九尾的速度疾驰,穿梭在林间很快便消失在志乃肉眼的视

    线范围内。按原定计画守在木叶村四方的忍者们,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朝志

    乃的所在位置集合。

    (三)

    绿意盎然的林木中,座落着一块布满青苔的诡异巨石。察觉到危机的鸟兽一

    哄而散,原本应悄然无声的此地却响起一阵低语。

    「李,再撑一下就轮到我们登场了!」

    「遵命,凯老师!」

    藏在巨石里的两名身穿绿色紧身衣的忍者正摆着奇怪的姿势,交叠在彼此身

    上。他们的汗水如下,一滴滴沸腾的水珠流过如出一辙的浓厚眉发。密不透风的

    岩石布景近看,留了两条细缝,足以观察周遭动静。

    男人的汗臭与血气充斥着狭隘的空间。

    距离两人不远的一片草丛不自然的摇动着,埋伏已久的师徒俩立刻迫不及待

    的跳出藏身处。跑在前头凯以火箭一般的速度冲向该地,紧跟在后方的李在快到

    目的地时,一脚踩上凯的背,翻身跃过草丛上方,两腿变幻如风,将如刀刃一般

    锐利的残影扫向对方。

    一道刮风走石直直由树上吹下,消除了李的踢击。同时身披黑衣的机关傀儡

    神出鬼没的来到凯面前硬是挡下一连串猛烈的捶打,险些落得肢体破碎,身后的

    傀儡师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得宜。

    「你们在搞甚么鬼?」

    两手插在口袋里的鹿丸蹙着眉头和一众砂忍现身。

    「哦!是奈良家的……」

    「九尾要来了,快做好准备。」一脸不耐烦的鹿丸打断他的话。

    「除了凯老师外其它上忍都在忙,你最起码不要扯我们的后腿嘛。」

    鹿丸还想说些甚么数落凯,但挥舞着九条火焰尾巴的妖狐不知何时以迅雷不

    及掩耳的速度来到他们面前,不及反应的几名砂忍在第一时间便被凶猛的火爪灼

    伤,滚到一旁的草坪上哀嚎。

    毫发无伤的李跳到一边,简短的摆了起手式,瞬间消失在原地。比李还要早

    一步动作的凯大剌剌的站在妖狐面前以看不见影子的手脚功夫遮掉大半四飞乱溅

    的魔焰。凯抬起右腿,霎时往下使劲蹦了数十下,地面随之剧烈晃动。他身一侧,

    右手捉了一把震到半空中的碎石砾扔向妖狐。

    石子以爆炸式的速度陷入熊熊烈火,在九尾身体表面带起一片片波动。

    飞身向前的李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密实的一拳一脚顺着石子撕裂开的缝隙砸

    进去。凯施展了上忍的身法,以妖狐为中心迅速卷起一阵声势浩大的飞砂走石,

    李不时穿梭在暴风内外,化为数十道残影或攻或守的扰乱妖狐。

    激烈燃烧着的火焰淹没了鸣人的肉体。虽然还未恢复原先的巨大身形,但妖

    狐的外观已经接近完全体了。浑圆雄厚的查克拉在周身环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

    以比凯还要猛烈的转速硬是由里而外的撑破风暴。

    妖狐眼睛细瞇,看清了敌人,张开血盆大口朝李的右腿咬下。李一个后空翻,

    右手先着地,以其为中心,劈开的大腿在空中画圆,连续两记踢击打上妖狐细长

    的嘴。左手承过重心,换了角度,两脚夹住妖狐的脖颈。双手收并在胸前,在空

    中急速翻滚。

    「小心了!」凯大喊。

    李在最后一刻要将妖狐抛下地时,它忽地散为上百只灿烂的火花,一头头一

    人高的妖狐自一闪即逝的光芒中跃出。反包围住李。一剎那无数个爪击逼上李,

    留下几十道怵目惊心的伤痕。

    「喝……」

    在李狂喷血的同时,爱徒心切的凯挥起铁拳打爆离李最近的一头分身。凯一

    发怒,脚下的力道完全不经控制,横冲乱撞的一时竟压下所有妖狐的攻势。

    「不准打到一半投降哦!」

    手鞠只手插腰,直点鹿丸的鼻头,认真的说。她看准了时机,召唤了镰鼬,

    转眼间便砍倒了一大片林子。她手中扇子刮起的飓风,更将场上所剩不多的树木

    花草吹得七零八落,制造了不少混乱让凯和李藉机退下。

    「不用妳说我也知道。」

    鹿丸唾了一口痰,结起手印,一道道漆黑暗影在奈良家拟影术传人的使令下,

    伸前困住七八头妖狐分身。在他身后的众砂忍纷纷藉机施展各自的忍术攻击被固

    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的靶子。砂忍小心翼翼的游走在勘九郎部署的银线之间,机关

    傀儡鸦巧妙的用各式暗器掩护其余伙伴的行动。

    狗吠声——由远而近,灰白色巨犬甩着腥红的舌头跳进战场。

    「看来我总算是赶上了!」

    犬冢牙活动活动筋骨,尖锐的犬齿在牵起嘴角的冷笑中裸露。赤丸稍微缓了

    脚步,牙顺势滑落,伏在地面摆好冲刺的姿势。默契十足的一人一犬,不约而同

    的兴奋吶喊,没有多余话语,直接闯进火炎中掀起涛风巨浪。

    由于砂忍和牙的加入,原本看似险恶的战役忽然有了诸多转机。

    「樱,不要勉强自己。」

    井野跟在好友的斜后方,一脸忧心忡忡。

    「就算化身九尾也好,他一定会回来的。他和我约定好了。」

    三年前那张稚气未脱的开朗笑脸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不知是过分自信还是

    乐观,那个人下约定时令人感觉不到背后的辛苦和未来的荆棘,他似乎懂得让人

    产生信赖的魔术。

    樱咬着下唇,努力不让情绪和眼泪泛滥。

    「小心!」

    井野忽然大喊,将樱推到一边,一团火球砸向她们先前的落脚处。批哩啪啦

    烧着枝叶的大火在突袭后慢慢恢复原貌,一头半身高的三尾妖狐瞪着圆滚滚的眼

    珠子。它张牙弄爪的在原地绕了两圈,一跃跳上树梢,又朝樱攻去。

    井野正要上前搭救,樱却朝她摆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使劲擦去眼角的泪珠,

    樱凭借着五代给的锻炼,身体自然而然的调整为预备战斗的姿势。她一等妖狐接

    近,一个弓身,充满决心的右拳痛击在妖狐的正面。

    「如果他胆敢违约,我就亲手把他揍醒!」

    拳风扫过之处,仅剩碳化的灰色碎屑。樱的火爆拳头毫不留情的接二连三的

    打在闪躲不及的小妖狐上,连一不小心擦过狐皮毛的拳劲也在地表上造成巨大的

    坑洞。井野不禁乍舌。

    「你们要去和鹿丸会合吗?」

    一只巨大化的手掌自半空中挥下,一把拍散妖狐剩余的火焰。巨手的主人,

    倍化术传人秋道长治拉下脸,撑开沉厚的眼皮,显露底下两颗炯炯有神的黑色眼

    珠。他似乎没有放下防备的打算,一面警戒着四周,朝井野前进。

    「你这边需要帮忙吗?」

    「哦,不用了,帮我带话给鹿丸……事成后我要加倍的烧肉!」

    「唉……知道啦。」井野摇头摆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不过他说的还真准,看来所有的九尾分身都被我们拦截住了。」

    「和本尊的战场是在?」

    长治望了望西方,眼里难得的露出锋利的光芒。

    「我解决掉这边的家伙后马上就会去帮他的忙。在那之前就拜托你们了!」

    「了解!」

    在井野和樱离开后,原本不知藏在哪里的纲手这纔走到长治旁。暗部的队长

    级角色也齐聚在她身边等候命令,其中一人不时在火影耳边传递最新情报。虽然

    表面上看起来大部分的暗部都投入庇护木叶村的任务,但事实上仍有相当数目的

    菁英不知所踪。

    至于暗部的真正势力范围和潜伏在各国家与各族的人数有多少,那即便是现

    任火影也难以窥见全貌。

    「樱是我手上的底牌,如果没有必要我还不想揭露她。明白了吗?」

    长治点点头。

    「我会派遣一队暗部协助你们处理掉剩下的分身,现在是情报战的关键时期,

    所以我们人手也很紧。你们自己加把劲。秋道长治,帮我把话带下去给其它中忍

    知道。」

    「是。」说完,灵敏度提升不少的长治和数名暗部一同朝东移动。

    「好啦……好啦……影武者一事办得如何?」

    「上忍夕日红正在您的会客室。」一位挂着吊诡面具图腾的暗部队长答道。

    「令她和静音到我的卧房,我有事要私底下好好交流一番。」

    纲手邪邪的微笑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严肃的表情。

    「妖狐任务的后续工作就交给你们了,不准失败。」

    「是。」

    队长们遵从指示,转眼间便土遁到其它地点。

    前一分钟还在村外搏斗的纲手如今已回到火影的卧室。室内黯淡无光。事先

    获悉命令的静音一早便依纲手的意思拉下了窗帘。非但如此,平时在火影附近待

    命和随时传送简报的忍者们也一哄而散,四周没有一道人影。

    甚至为了保密,在村子各处守护村民的暗部们严禁任何人接近火影的住所。

    身披青纱的纲手一踏进自己的房间,一层红紫色的结界立即围绕起整座火影

    的宅第,屋内亦飘着阴森森的灰雾。在朦朦胧胧的阴影底,两名全身包裹着紧身

    黑衣的女忍者正神色严肃的跪坐在五代的面前。

    纲手将右掌移到夕日红的头顶上,一团淡蓝色的火焰在她的手中凝聚。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她喃喃自语着,面无表情的脸孔在蓝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诡异。

    昔日为上忍精英的红,如今却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跪在原地。她痴迷的注视着

    纲手,黑色紧身衣下勃起的乳首留下明显的印子,那特制的塑胶材质密切的黏在

    她的肌肤上,将每一条优美的肌理皆完完全全的展现,连下阴的形状也不遗漏。

    「好……好热……火影大人。」

    红在蓝色火焰的煎熬下梦呓着。

    渐渐的,塑胶制的紧身衣溶化了,但依旧浓稠的牢牢附在红的身上,并积在

    乳沟和粉红色的缝隙里。快喘不过来的红,全身冒着蒸气,滚烫的液体流动着,

    令她娇喘不止。

    「烫……要烫死人了……」

    在纲手的示意下,静音悄声来到红的背后,出其不意的将同样被黑胶包覆的

    玲珑乳峰顶在夕日红身后,两手则绕到她胸前握住了那对被束缚起来的沉重负担。

    静音身上那套黑衣也暖了起来,温度升高,直到两人的胸背彷佛贴在一块,黏稠

    的黑色液体缓慢的,一丝一丝的剥落,裸露了底下白里透红的熟肉。

    静音的手用力的揉拧着红的乳尖,时而将她肉沉沉的胸脯大力按摩,混浊了

    黑液的白乳在指缝间涌上。整个人瘫坐在一池黑白泥沼之上红斜歪过头来,让蹲

    着的静音的嘴唇能居高临下的垂下唾液——那不知参杂了甚么药品,粉红色的稠

    物。

    尽管红拼命的吞噬着静音的唾液,仍有部份残渣流在她的脸上,夹在长长的

    黑睫毛间,热水流进眼里的疼痛令她迫出泪水,略含咸味的混合物就这么继续在

    她的脸庞上爬走,彷佛有生命的小蛇,引起一阵阵的痒。

    「呜呜……我受不了了。」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红,终于忍不住哽咽着说。

    「妳为人师表,居然像小女孩一样的号啕大哭,真是可耻。」

    毫不领情的静音张大了嘴,让愈来愈多粉红色的唾液流泻,黏质的流体先是

    在她唇边凝聚成珠,拉长,缓缓的顺着一直线的半透明细丝爬下。红阵阵的反胃

    在喝下一定量后,红沉迷在那令胃酸翻搅,恶心感与粉碎的自尊混肴在一块的快

    慰。

    见到此景的静音,低下头,凑上红唇,两女热切的吻着,粉舌搅拌。

    不仅仅是唾液,两人香汗淋漓的胴体上都浮现粉红色的斑纹,那宛如蝴蝶刺

    青般的纹章在黑色胶液底下隐隐发光。像坐在翘翘板上,她们忽高忽低的争相啄

    吻着彼此的甜美汁液。

    不知何时起,上方熊熊燃烧的火焰已随着一阵微风而逝,袅袅而升的青烟融

    入雾一般的黑暗。赤身裸体交缠的女子贪婪的舔舐着对方,兀自在漆黑的冷却空

    间中绽放微微萤光,彷佛摆在博物馆供人展览的珍品铜像,又有如动物园里饲养

    的异兽,妖冶的摆动着身躯,让往来群众指点嬉笑。

    「孩子们,好好表演,客人要来了。」

    失去理智的两人头上方凭空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们的秀美毛发。手的主人

    隐身于阴影中,听其声不见其人。周遭一对对发放青光的眸子逐一睁开,眨着眨

    的盯紧了眼前的秀色佳肴。

    「好好招待她们。」

    纲手忽远忽近的声音又响起。空气中摇曳的尘埃轻颤,瞬间数十只来自四面

    八方的半透明晶凝固体甩到静音与红的身上,那滑不腻手的肌肤顿生宛如鞭苔般

    的火辣辣条纹。

    一头鬼魅来到她们跟前,看似脸的部位没有眼耳鼻,反倒是身上有无数颗眼

    目,静悄悄的眨着。它撑起七八分张脸大的口,勾起诡异至极的笑容。数十条快

    鞭突地撕裂了两人余下的胶衣,仅剩下烙印在肤上的花纹。完全释放的肥嫩臀乳

    一抖抖的溅起满天水珠。失去焦点的两对茫然瞳孔不约而同的望向它——尾部衔

    接的女人。

    「五代大人……」

    异口同声的呼喊,道了来者的身分。纲手穿着平日的松垮和服,但有无数条

    由阴部鬼魅分裂而出的雄伟茎干在她身上各处蠕动,妖艳无比。原本平坦的腹部

    此刻竟像名孕妇般硕大,胸前两沱丰美也胀大了不少,勃起的乳首正泊泊淌着奶

    水。嗅着奶香,两人争先恐后的四肢伏地爬向纲手。

    无脸的妖怪如老树盘根似交缠错综的枝枝节节捆起红,乳尖自红的背面拔离

    的静音疼痛的叫了一声,阴阜却是滴滴答答响个不停。红面朝纲手,口衔着奶头

    拼命吸吮,后头则被数条茎干反复穿插,腔道里环环紧缩的肉肌折缝愈是抵抗,

    愈是活络,深深钻进子宫颈后更是疼的死命绞动。

    鬼魅一头撞进静音的窄道,疼的她放声大哭。那鬼魅一口没牙的嘴却想咬,

    像要捣烂静音五脏六腑似的到处乱窜,蚕食鲸吞的吸食掉每一滴查克拉。

    「好痛、好痛、好痛……」

    「我不要啦,五代大人……」

    纲手对哀号不加理会,抚摸着自己的肚皮,满足的笑着。

    「嘤呀呀……」

    终于,自五代喉里涌现的甜美浪呼,配合那放荡淫秽的笑颜,令人难受。

    一道冲劲猛烈的奶水喷洒到红的口腔中,炙热香甜的奶液涌进她的胃后,产

    生了古怪的变化。一如人皮质料的胶状液体由她口中吐出,浓稠稠的均匀抹上她

    全身,且还在某些特定部位积聚隆起。

    「宝宝,你可要吃饱,我还要拿你去喂他呢。」

    (四)

    「井野,如果我没有让鸣人发誓去找佐助,他现在一定还会活着好好的。这

    全部都是我的错。」

    樱掩住自己的双眼,饮泣。

    「没有的事,妳想太多了。」

    井野扶着她的肩膀,靠在她的面颊旁安慰她。同时心里浮现今早两人抵达最

    后战场的景象。那时所有的木叶忍者们都在忙着应付四处窜逃的妖狐分身,结果

    没想到九尾竟然掉了头,反扑回村内,一举突破留守的暗部,然后直闯入五代的

    自宅,并歼灭了残留的一小队暗部。

    遭袭的五代被迫单打独斗,但仍以不愧为火影的实力和觉醒至一半的九尾拼

    得不相上下。当时附近的村民们只敢远远观望,谁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加入那如

    炼狱一般的战场,因此没有人知道其细节。

    当樱和井野与鹿丸等人会合时,他们纔藉由通风报信的暗部得知九尾的下落,

    一行人急忙分成两路,一队由鹿丸率领继续讨伐剩下的妖狐分身,另一队则是火

    速赶回村内支援火影。

    不幸的是,当她们好不容易来到火影身旁时,她已经虚弱的昏厥在地上。离

    她不远处,则躺着一具焦尸。凭着尸体的身材和勉强能分辨的焦黄衣物,依稀可

    见鸣人生前的大致轮廓。

    痛哭失声的樱虽然强压下心中的悲恸,稳定住纲手的状况,但是五代体内查

    克拉的消耗却难以在短期间内恢复,甚至连究竟有没有办法痊愈都仍是未知数。

    「樱,不要难过了。」

    井野轻拍好友的背,细说。两人紧挨着彼此,井野可以感觉到樱柔软的娇驱

    在抽泣间微颤,温热的液体沾湿了衣襟,口里呼的热气和少女的体香彷佛温泉上

    方的白雾般温湿。她终于忍不住轻咬了一口樱如玉似的娇美耳垂,然后见着樱缓

    缓的转回头来以迷惘的眼神望着她。

    在青梅竹马的染上一片湿气的明澈瞳孔中,倒映着逐渐红润起来的井野的脸。

    一向表现成熟体贴,如同姊姊的井野竟然也有难以启齿的表情。

    「樱,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对妳坦白……」

    樱只觉得脑中怦地一声一片空白,眼前的井野竟咀着她殷红的唇瓣,一手探

    进少女娇美的琼体上,褪下自身的紫色忍装。缠绕在膝上一直到腿根的绷带一松,

    白玉色的凝脂腿肉斩露在屋内微晕的光线中。

    「每当我想着妳,全身就躁热起来,尤其是……」

    井野拎起樱的右手,放在自己覆了一小撮细软鹅毛的私处上。另一手揉捏着

    不逊于樱的雨滴似的丰满。绽放了一朵纤细花蕊的椒乳,淡淡的粉红彷佛染了一

    水色,在浅尝即止的挑逗下,井野熟练的引导着樱柔嫩的指尖习得取悦女人的诀

    窍。

    脸色红扑扑的少女,在闺房里进行着不伦的禁忌游戏。井野站起身,任由身

    下爱液流淌,逼近樱的面颊,滴在那天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女孩子脸上。闪闪

    烁烁的光点散了,月光透过纱制窗帘,使得房内一切皆笼罩在朦胧美之下。

    一丝不挂的少女在告白后彷佛抛弃了一切道德规范,热情的在樱面前表演一

    场自得娱乐的舞蹈。她唤醒了身藏体内多年的欲望,激昂的呻吟着,诱惑着同性。

    「为甚么会这么敏感呢……樱。」

    她的手指随着井野的引领,轻轻绕着蕊心打转,滋润了爱液的花瓣,脉络鲜

    明,似有魔力般吸引着樱的目光。一收一缩,吸吮着她的指尖,樱宛如置身于梦

    境中,友人在面前娇喘,利用自己的指头手淫。

    「好甜的味道,妳也尝尝。」

    井野出其不意的握着樱的手,探进腔内掬了一池银液,然后往她的樱桃小嘴

    里送去。她缓缓的抽插着,似乎在体会那两瓣温热又极富弹性的红唇,和里头滑

    嫩的俏舌。

    「咿……樱!」

    放开了樱,井野一手撑着后方的地板,挺起腰,将私处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樱

    的面前。一手纵欲的狎弄自己的女性,一根一根手指逐次增加,将那腔道内粉红

    色的淫肉都扯了开来让爱慕的情人看。

    「看我……我……樱在看我、我自慰呀。」

    井野的快感攀升到云端上,一道如彩虹桥般亮丽清澈的淫荡水柱喷射出,混

    着白色的飞沫溅到樱错愕的脸上。股间一波波的快感,将体内的爱液推挤到腔口,

    大力激射,浇了无知少女一头一身。

    失去气力的井野,站不稳的双膝勉强跪倒在地,身子一软,倾向樱……

    丛林中某处,砂忍众完成了任务正打算返回。风影我爱罗在最后一刻赶到和

    凯联手将最后的妖狐分身击倒,然后目送着凯带着爱徒李先行回村内治疗。几名

    砂的女忍者有意无意的围绕在我爱罗旁边,仰慕的看着他。

    「咳,既然任务已经大功告成了,我们尽早回村吧。」

    勘九郎话纔刚说完,立刻感到数道火辣辣的眼神朝他投去。其中一对正是来

    自仍在鹿丸身边磨蹭的手鞠。

    「报告风影,木叶村日前遭到严重损害,请准许在下在此协助他们重建村庄,

    以尽本村身为盟友的义务。」

    手鞠从容不迫的说,脸上却完全没有语气中的决心和负责。

    「随妳便。」我爱罗冷冷的说,径自以不见身影的速度朝砂村前进。

    「我爱罗大人一定很担心村子的情形,我们早点回去也好。」

    对这位新上任的年轻风影死心蹋地的砂忍们,脚步一致的追上离去的我爱罗。

    原本还想说几句话的勘九郎被手鞠瞪了一眼,耸耸肩也走开了。林子里剩下手鞠

    和鹿丸小俩口。

    「喂,你们火影受到那么严重的伤会没事吗?」

    如往常一样皱着眉头的鹿丸没立刻答话,他朝着我爱罗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又回头朝村内的某个地方望了一会。

    「哼,反正能够得到火影之名的家伙都是一群怪胎、妖怪。不会那么容易被

    干掉的。我比较担心的反而是那个傻女人……」

    接着彷佛要一扫这些令他感到麻烦的多余操心,鹿丸两手枕在脑后,两腿一

    张往后倒下,躺在草皮上欣赏逐渐染上红潮的瑰丽云朵。

    「我可是肩负了两村友好交流的大使喔,你得好好待我。」

    手鞠成熟的面容遮住了鹿丸的视线,她的金发垂到胸前,战斗时令敌人感到

    一股狠劲的表情此时不复存在,仅有希望与爱侣缠绵的温柔微笑。鹿丸一把将她

    拉到自己的胸膛上。

    「是是,女人真是麻烦。」

    一名潜伏在木叶村暗部中多时的密探在事件结束没多久后,立刻躲进某处绝

    对安全的密闭场所里,低声以忍术和某位在远方的男子交谈。

    「……三忍之一的自来也阵亡。暗部的实力大损。五代遭九尾偷袭,近期内

    无法亲赴战场。漩涡鸣人阵亡。」

    「很好,继续保持联系。」

    男子——音忍药师兜回头,向另一位拥有一对黄褐色蛇瞳的男人转述方纔间

    谍的报告。男人的嘴角挂上阴险的冷笑,笑声中有股难以形容的厌恶感,就如同

    在林道上遇着毒蛇一般的令人不寒而栗。

    兜的眼镜反射着白色光芒,心里的某一角落记起自己的另一角色,慢慢地吸

    收这份情报,并开始好奇那个神秘的组织会如何看待这个情况。但可以确定的是,

    无论木叶的暗部再怎么隐瞒纲手重伤的消息,他们的两大头号敌人皆已经迅速的

    掌握了整个事件,战争的号角已经吹响。

    他在那宛如吐着蛇信在打量猎物的残忍男人身上看见比鲜血或者黑夜还要恐

    怖的诅咒。那是不惜践踏死者尊严或者牺牲一切来满足欲望的纯粹邪恶。

    位于破坏殆尽的战场旁,五代的房子奇迹似的没有受到一丝损毁。元气大伤

    的纲手就躺在自宅的大厅中的圆桌上,附近连一位看护的医忍也没有。更离奇的

    是装着自来也尸身的棺材和那具被烧的体无完肤的焦尸也分别摆在圆桌两边。

    夕阳的余晖自大厅面朝庭院的落地窗口洒进,对面墙上出现了坐立的人影。

    「吼喔……喔……」

    自来也像是睡了很长一段时间,大大的打个一个呵欠。他蹑手蹑脚的来到纲

    手躺着的圆桌,色瞇瞇的狼眼死盯着纲手丰满的胸脯,毛茸茸的大手不安分的动

    作起来。但他的手还没碰到实物,就被乎地撑开眼皮的纲手吓了一跳。

    「前辈,请你放尊重点。」

    纲手——恢复原貌的夕日红警戒地看著作风放荡出名的色鬼,双手紧紧护在

    胸前,不让自来也有机可趁。

    「不准碰我的人。」

    大厅的门敞开,刚出澡堂的惹火女人穿了暴露身材单薄浴衣,一手拿着毛巾

    在擦拭发根上露珠。连句话都来不及说的自来也看到此景立刻狂喷鼻血往后倒下

    去。红的脸色微晕,退到墙边,在木叶村众忍者效忠的唯一对象面前单膝跪下。

    女子脚踩过自来也失去意识的肉身上来到落地窗前,色胆包天的中年人哀号

    了一声,打开窗户。外头凉爽的风吹在她细致的肌肤上,连根头发都没被伤着的

    火影对外头下令。

    「全部给我进来。」

    霎时,如同变魔术般,庭院的各个阴暗角落里皆多了一道浓浊黑影,转眼间

    便聚集在火影的大厅内。其中有令木叶村的敌人闻风丧胆的拷贝忍者卡卡西,和

    与他实力不分轩轾的凯和猿飞阿玛斯等上忍精英,也有暗部的队长们,以及各家

    族的首脑。

    「首先恭喜各位,伪装九尾复活的计画演出成功。这是我们木叶村反击的第

    一步。」

    纲手赞许的说,扫视众人时在卡卡西的身上逗留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说。

    「现在来报告情报操作的成果。」

    「是。」首先回报的是纔和药师兜通过话的暗部。

    「根据我们截下的密报,晓的成员在稍后也会得到同样的消息。」

    「好,继续。」

    「风影我爱罗目前在该村的声望颇高,预计不久后能达到战前三分之二的战

    力。」

    「好,继续。」

    或长或短的报告持续着,各家族长也在纲手的允许下得知本次任务的概要,

    和预期中即将来临的备战事项。纲手坐在静音搬来的椅子上,聆听报告之时不经

    意的望向那个原本摆着一具焦黑尸体的角落,如今已是空无一物。

    「那小妮子跑哪里去了……」

    纲手自言自语地说着,但很快又将注意力移转到上忍的报告中。不明所以的

    上忍缓了一下,等火影说了继续以后,纔接着说下去。听见火影的呢喃,猿飞阿

    玛斯想起他队上那个在本次任务中扮演着举足轻重角色的少女。

    脸上不由得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

    「樱,其实我、我一直对妳……」

    井野娇红欲滴的唇瓣和樱的相触,后者则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任由她上下其

    手。直到一阵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窗外望去,原本应该被

    火烧成焦炭的少年正以尖锐的指甲刮着窗户玻璃,口做着「鸣人你死定了」的嘴

    型。

    樱童年的玩伴无奈的站起来,打开窗户,鸣人结了手印后和她对望了一眼,

    然后跳进屋内。

    「妳……你们?」

    张口结舌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樱望着他们说不出话。

    「抱歉了樱,我们是不得已的,其实我和鸣人一早就调换了灵魂——妳知道

    的,我们山中家心乱身之术的奥秘嘛。」

    井野恢复了平常的语调解释道。

    「甚……甚么时候?」

    「今早我在妳房间,鸣人装睡的时候。」

    「那……那九尾妖狐是?」

    「当然是假的啦,我身边可是随时跟着数十个暗部高层哪,听说还有砂忍派

    来的菁英,一群成年人和老头子在那边一边玩火一边装神弄鬼。」

    樱忽然想起,自己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一直没有留意到其它人的脸色。细

    想,其实应该有好几个熟悉的伙伴都牵扯在这个任务里呢,樱恍然大悟。

    「好啦,你们继续你们早上的暧昧,我就不打搅了。」

    井野慢慢踱步到井野的房门口,经过时还狠狠的踩了鸣人一脚。

    「和你那色鬼师傅一样。」

    鸣人一脸无辜的傻笑着,准备若无其事的跟在井野身后离去。

    「妳也累了一天,我就先闪啦,哈。」

    隐形的拳风掠过鸣人脸颊,将门怦地一声关上。鸣人的笑容僵在脸上。

    「鸣人。」

    樱,甜笑着,脑海里快速地浏览过一整天两人相处的画面,井野的手摆的位

    置,好几次的肌肤接触,和五分钟前那个莫名奇妙的吻。

    「你这个……」

    樱的拳头由小而大,瞬间便凑近鸣人的脸,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这雷

    霆一拳。

    「笨蛋。」

    预料中的痛击没有发生,一副柔软的躯体扑进他的怀里,随着少女香。

    「笨蛋……笨蛋……笨蛋……」

    少女的眼泪不顾理智的在他宽阔的胸前烙下炙热的印子,鸣人伸开双臂紧紧

    抱着她。两人附在彼此的耳畔,她静静的听他充满悔意的道歉,他静静的听她浓

    浓的忧虑,耳语间滋生的爱意在扩张,逐渐包容下他们全身。

    鸣人轻舐她的泪痕,稍施力一推,毫无防备的樱倒在她的床上。少年坐在她

    的身上,炯炯有神的双目彷佛能迸出火光,黄金的色泽渐渐低微,取而代之的是

    狐狸似的兽眼,像是盯着了猎物,充满侵略性的将少女全身上下每个角落都打量

    了一番。

    了解到即将发生的事,樱的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胸前。

    「不……不要看我。」

    鸣人轻舔了她敏感的颈,樱的两颊一热,雪白的肌肤腾地染上绯红。少年手

    成爪,一把撕毁了樱单薄的胸襟,里头颤栗的两团美肉就这样毫无遮掩的裸露在

    一对贪婪的狐狸眼前。

    没有想过鸣人会对自己暴力相向的樱顿时失去了主意,双手想都没想就急忙

    要藏起胸前美景。没想到鸣人的手更快,将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咿呀……」

    鸣人锐利的犬齿轻扎了她甜滋滋的娇小花果,刺痛和快感同时钻进她的心房,

    樱呻吟了一声,随即不好意思的抿上嘴。像生了大病似的在全身肆虐的高烧又往

    上升了几度。心脏怦怦跳的声响传到鸣人耳里,更加沸腾了他妖狐的血。

    衣绸撕开的声音丝丝入耳,两条活鲜的丰满大腿轻跃,想挣脱少年的注视。

    桔色的月光泄在腿根深处,娇嫩的处女下体完美的呈现在漆黑夜空的见证下。细

    致的肌肤上宛如泛起了一阵阵波纹,随着鸣人细细的舔,作势狠狠的咬,那不知

    是痛是痒还是快活的复杂感触袭上少女心,化作诱人的淫靡流莺。

    那尖长的指甲在纤细的大腿内侧留下爪痕,连令人娇羞不已的后臀都被侵占。

    她在那一连扭拧下挺起下身,红扑扑的俏臀顶上了妖狐化的鸣人的鼻尖,弹性十

    足的一团柔软陷下后立即恢复原状。温热的体香自亢奋的细孔中徐徐蒸上,烘的

    鸣人面部发烫。

    樱昏沉间不小心瞥见鸣人膨胀充血的下体。

    「呀、太大了,进不去的!」

    她的蛮腰如水蛇般摆动,丰盈肉臀在鸣人手里溜动,但股间那一抹滑腻却是

    愈加激起了鸣人分身的血气。连小指都不曾接受过的花径,如今正战战兢兢的随

    着樱的剧烈心跳收缩。妖狐的鲜红赤舌在她的胯下搔弄,如草苺表面上的颗粒一

    般的肉珠,漆上银色的唾液后彷佛镶在夜空中的珠贝,耀眼。

    「好痒喏……鸣人别……」

    对恼人可爱的哀鸣充耳不闻,少年持续触犯着少女的圣境,然后在不经意时,

    突地将准备就绪已久的分身捅进仅有一层肉膜守卫的最终防线。

    「呀!」

    那进入的霎那,鸣人的心智一片清明。邪气腾腾的赤瞳温和下来,蒙蒙的青

    光在少年结实的肉躯上焕发,那曾令两名女忍者欲生欲死的鬼魅形貌隐隐在鸣人

    腹中显现,如清流般融合在九尾火中调和。

    他的尖挺在淌着腥鲜血液的紧凑腔道底,兀自博动。

    「樱,我爱妳。」

    因疼痛而说不出话来的樱,在听见鸣人的告白后,默默流下眼泪。幸福至极

    的呻吟如喷泉般自她的喉咙深处涌出。完全的自我放逐,将身心给予百分百信赖

    的男人,脚趾内弯,两眼失焦,樱在持续的高潮中飞越云端,在一片白色的冲击

    下,少年生命的岩浆在隆隆巨震的躯干下,迸入女阴。

    「你一定要……」

    「留在妳身边对吗?哈,那时候呀我其实……」

    「笨蛋!」

    啪!脆耳的巴掌声在深夜的春野家回荡着。

    风吹,蝉鸣,一落叶在池塘上悠然自得的旋转

    K氏神雕

    (1)

    杨过自懂事就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虽然他母亲穆念慈曾告诉他,他的父亲

    是个好人,可穆在说那话的时候神情并不坚决,似乎有点隐瞒成分。但杨过却不

    以为忤,更在心中把父亲的光辉形象塑造了一番,然后,他就认定自己的父亲是

    一个大英雄、大豪杰。

    杨过自小被穆拉扯长大,但生活上只是依靠穆刺绣和织布得来的银钱,为数

    甚少,虽然饿不死,但也极为艰难困苦。

    杨过自小就心性高傲,小小年龄就觉得老是这般依靠母亲可不行。于是,他

    便与村中几个猎户为伴,一边在猎户们的手下充当下手角色,一边努力学习打猎

    的技巧。

    开始的时候学得很艰难,但他十分努力,猎户们看他家只有母子二人,对他

    也十分照顾,打到的猎物也会分他一份。但杨过不甘心收受人家的好处,反而更

    加用功学习,未几,他就能自己打野味了,有时候运气好还能打到一些稍大的猎

    物。

    十四岁那年,杨过第一次打到野猪,山中的野猪很凶悍,年纪大的猎人都不

    敢轻易接触,但杨过初生之犊不怕虎,在失败过多次后,终于奏功。

    见儿子将七十多公斤重的野猪拖了回来,穆很是欣慰,证明她的儿子也能独

    当一面了。

    那以后,穆就把自己以前学到的几手粗浅的手脚功夫传给了他,杨过也认真

    学习,身体渐渐强壮。

    看着儿子展现出来的略微粗壮的手脚,穆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每当杨过打猎归来,穆就会用事先准备好的河水帮他洗涤身上的污垢,布巾

    滑过杨过那健壮的手臂,穆心中总会内心一颤,但还是隐忍着内心中一种野性的

    情感,帮他擦洗干净……杨过也总是默默享受着母亲为她洗去身上的污渍之物。

    杨过十七岁那年的一天,他与村中一名叫阿猛的青年猎人一起出外打猎,俩

    人装了一些猎捕大型猎物的陷阱之后,便在林中搜索驱赶猎物们到陷阱地带去。

    在经过一处密林时,两人忽然听到一阵咿哦的异声,两人登时惊异相觑,都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怪声。

    当俩人怀着戒心循着声源慢慢靠近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发出声音的居然是

    一男一女赤裸的交叠躺在一处草丛中,两人都很年轻,却不是杨过所认识的任何

    人。此刻,男子用力地冲撞着女子的下身,伴随着一阵阵「扑吱」声响,那女子

    好似十分享受这种野蛮的对待,不停的从口中发出咿唔之声。

    杨过与阿猛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只看得目惊口呆,说不出话来。

    但是女子身上那成熟的胴体给两个偷窥者的震撼是强烈的,影响也大。

    那之后,杨过一直忘不掉女子那成熟动人的躯体,对异性的渴望之感也渐渐

    滋生,兴趣渐渐盎然。

    在与母亲穆独处时,杨总会不经意地瞟向母亲身体的高耸处,穆却并没注意

    到儿子的这些行为。

    这一天,杨过在经过自己家的澡房时,听到里边传来的水落地的「劈啪」声

    响,他知道是母亲在里面沐浴,不由又忆起那日在林中看到的那幕。因此,出于

    对女性肉体的野性渴望,他渐渐忍不住自己想要看母亲淋浴的冲动……

    随着眼睛越来越接近那个透空的小孔,他终于看见穆那成熟曼妙的躯体,杨

    过身体里的血液似乎也被慢慢蒸熟了似的炽热起来……明亮的黑眸,挺直的鼻子

    和那丰润的嘴唇,雪白晶莹的肌肤,水顺着她雪白的颈项流过她那高耸丰满的乳

    房,梳洗时不经意的抖动让它们显得颤巍巍的,峰顶上那朵粉红的蓓蕾迎风招展

    着,多么甜美诱人。尤其是身下那茂密的丛林处,穆在清洗身体时不时会伸手拨

    开那些茂盛的林子,露出里面那腥红的肉菱……

    杨过再也压抑不住自己胯下的勃大,右手不自觉地套动起它,随着一上一下

    不经意的律动,杨过全身异感不断,销魂得让他想要呻吟出来……随着手上力度

    的渐渐加强,一股想要发射的欲望火速传来,就在他母亲偶然岔开双腿的时候,

    杨过发射了。

    那火热的欲望穿过那破损的茅草,淋到了穆的身上,穆却浑然未觉……

    欲望过后,杨过忽然想到母亲含辛茹苦的将他抚养成人,这期间要忍受多少

    艰难困苦,他现在这个行为是严重的亵渎了母亲……想到这里,杨过冷汗直冒,

    飞快地逃离了那里。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恶坏心性,只是成长中骤然遇到这种生理问题不知应该如

    何妥善处理,就顺从依照了内心中那朦胧的欲望,于是,就会对性产生不可抵御

    的依赖,但这本就是人性,孔子不是说过「食色性也」吗?

    又一日。

    杨过在树林中幸运地猎捕到一头母獐子,就将之扛在肩上返回家去,心想这

    下可以和母亲美餐一顿了。

    可当他回到家门前的时候,却意外地听到屋中传来一阵浑厚的男生,其间也

    夹杂着母亲那娇柔的声音。

    家中什么时候来了男子?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如果说是商人来买母亲织

    的布,那也是不太可能的,因为这里离市集很远,一般商人不会为了收购一点东

    西大老远的跑来这里。

    杨过怀着重重的疑团靠到门前想听一下里面的人说些什么。

    「郭大哥,你这些年都没有来看我们母子俩了……」言语中竟然有些撒娇的

    味道,杨心中讶然,在他心中,母亲向来不怎么苟于言笑,像现在这般小鸟依人

    的柔顺模样也是从未见过的。

    想到这里,杨过心中竟然有些隐隐的痛楚。

    「是呀,所以我今天特地过来好好看看你们啊。」男子说话的时候夹杂着穆

    的娇声吟喘。

    杨过心中痛极,忙找个孔洞往屋内瞧去,果然见到一长得浓眉大眼的男子正

    抱着母亲亲热,双手不挺的在穆美好的身体上抚搓着,她颈子上的衣服已经有些

    凌乱,穆双眼目光迷离,似乎很享受男子的爱抚。

    「这人是谁?」杨过心中转过无数念头,却怎么也想不到此人会是谁。

    男人一把抓住穆胸前的一座乳峰,雪白坚挺的乳房被他这般揉弄显得有些发

    红,原本浑圆的形状在他的大手中时刻变换着……

    穆半靠在他的怀中,慢慢抬起一只匀称美腿,挂在男子的腰上。

    男子将它搂住,手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游动。

    「郭哥哥……奴家好难受……」穆浪吟着,身体不安的蠕动着,当男子的大

    手插入她腿根深处的时候,她更是浪荡地喊了一声。

    慢慢的,穆身上的衣物被男人一一褪去,露出里面的美好景色。

    「穆妹妹,我想你想得好苦啊……」男人一边说着,手脚也不呆闲,一直到

    将她拨了个精光。

    「郭大哥……奴家也十分想你……」穆回应道,口中喘息不定,春心荡漾至

    极,不发泄是不行的了。那种骚媚的模样,当真让人想一口吞下肚去……

    看到这里,杨过也是双眼发红,真想立时冲进去把那男的撂倒,把母亲搂在

    怀中狠狠地干一番。

    男人也被这般的穆弄得欲火纵横,一把拉开了下身的衣物,一只勃大的肉棒

    弹了出来,将穆拦腰抱起的时候,他的肉棒一举捅入了穆的嫩穴,在插入之时,

    杨过看到母亲下面芳草从中有水光闪动,那湿淋的情景让杨过胯下涨得发痛,再

    也隐忍不住,从裤裆中拉出自己的分身,看着母亲被男人插的现场春宫剧套动他

    的分身……

    「用力啊……郭哥哥……」

    「使劲点……快要来了……」

    杨过听着里面的淫声浪语,看着那淫靡的场景,内心虽然痛苦,但下身却是

    十分舒畅的……而他对他母亲的印象也随着他的套动渐渐离远,再也不是以前那

    个娴静圣然的母亲形象,而他对性的认识也是越发狂野,感觉不管是谁,只要是

    女的,就都可以嬲她……

    里面的情形杨过渐渐看不到了,因为他们已经移到了里屋的床上去干,但是

    那阵阵淫荡的声音,却给杨过更多想象的空间。

    当火热之物因为套动的快感喷射出去的时候,杨过悲伤地逃离了那个地方,

    茫然无措的到村口呆坐许久,一直看到那个男子走出村子,他才缓缓回家。

    到家时,看到母亲穆精神奕奕的正在打水做饭,杨过将自己捕到的那头獐子

    丢到地上,穆欣喜得冲上来抱住了他,感受着母亲那丰满柔软的身体,杨过内心

    那股野蛮的情感再次席卷了他……如果时间能在这一刻永远停留,那该多好,杨

    过只想就这么陪母亲度过以后的日子,别再分开了……

    (2)

    夜深了,杨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脑中不停闪现的是日间发生过

    的那一幕,母亲那成熟动人的躯体在男人抚弄下的媚搔模样……

    杨过身体随着温度的升高,燥热感越深,胯下也按捺不住亢奋得勃大起来。

    渐渐的,杨过抵抗不住欲望的侵袭,开始喃喃地呼唤着母亲的名字,手不由

    自主地伸到勃大处套弄起来。

    朦胧间,杨过似乎听到母亲的房间也有异声传来,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

    觉,但马上他就知道那是真的,虽然声音很轻,但是他还是能辨认得出那是穆的

    呻吟声,实在是因为日间给他留下太深的印象。

    他以为是日间那男子又来了,心下愤然,一跃而起,冲至母亲房间门前,一

    幕惊艳动人的春宫场面却让他全身血液沸腾,愣在当场……

    此刻虽然已经是半夜,但还是能隐隐看见穆躺在床上,衣裳半敞,美艳的身

    材在强烈的刺激着杨过全身的器官,心跳加速,一股腥味冲上头顶,骇得杨过连

    忙捂住自己的鼻子,一手按住胯下。

    穆的双手不安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高挺的乳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袒露出

    来,她的手在那白皙的乳房上狠狠的揉动着,两腿紧紧夹住蠕动着,像一条赤裸

    的毛毛虫,下体的掩盖物已经被她揉得皱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酸的味道。

    「郭大哥……人家还要……用点力……」

    穆就算在梦中还在思念着那个姓郭的男人,杨过在伤心之余,也加深了对那

    人的怨恨,但那是以后的事,杨过现在无暇去理会除了母亲之外的一切事物。

    天啊,杨过走到母亲的床前,呆呆看着床上穆的表演,雪白丰满的乳房颤巍

    巍地抖动着,峰顶那朵樱红的蓓蕾散发着诱人光泽,紧紧吸引着杨过的眼球,她

    的唇丰润桃红,那轻盈的瑶舌不时伸出逗舔着它,尤其是她那迷人的小嘴,一张

    一阖间都有一股荡人魂魄的异香传出,实在是动人以极。

    杨过此刻根本就忘记了她是自己的母亲,他的手一边捂住自己的鼻嘴,一边

    套弄着自己的阴茎,全神贯注地盯着正在床上发骚的母亲,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套动得更疾。

    「郭哥哥……舔我……」

    「用点力啊……人家快死了……」

    这些发自穆口中的魔音强烈地搅乱着杨的心神,如果不是最后的神智在告诫

    他那是他的母亲,相信他早就扑了上去……

    他现在多么想爬到她的身体上,用他那火热的阴茎抽插在她娇嫩的、湿淋淋

    的骚穴,杨过热切地渴望用他这条由她体内滋生的巨物慰籍他娇艳的母亲,让她

    知道,她可以不必借助外人。到现在他都还固执地相信,他的母亲是因为寂寞找

    了那个男人。

    她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她身下那芳草纵横的幽深,纤细的玉手遮盖不住那狭长

    的深邃,阴骚的淫液在她那修长手指的揉动下「吱吱」作响。

    随着穆不停地呻吟和呓语,杨过内心强烈的欲望不能经由异体发泄,一股腥

    热之物从鼻子里冲出,杨过用手一沾,才发现那竟然是他的血液……

    但是他现在不能停下,用他那沾满血的手继续套动着他的阴茎,忽然,快感

    出现,一股火热之物从他的分身中激射而出,喷洒在母亲那成熟动人的胸膛上。

    杨过也才瘫了似的坐在了地上,他那用皮织成的短裤仍褪在膝盖处……

    这也是杨过所过的第一个难以忍受的夜晚,以后的时光会更加难熬。

    ***********************************

    接下来的日子杨过只能用水深火热来形容。白天穆就道貌岸然,神圣的模样

    让人不敢侵犯。但是一到了夜晚,用最淫荡的女人来称呼她也并不为过,她根本

    就像一个发春的娼妇,毫无节制,虽然她都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

    但杨过却因为她渐渐走火入魔,越来越沉湎在欣赏母亲美体的乐趣里,也更加跃

    跃欲试……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好多天,终于……

    这晚,杨过躺在床上,好不容易挨到夜色深沉。

    他一直盼望的事情也开始发生,隔壁又传来了穆的呻吟声,杨几乎是用冲的

    动作来到她的床前。

    穆在朦胧的光亮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那些美好动人的香艳部位也渐渐暴露

    出来,杨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三两下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个动作他已

    经做得很熟练,因为他只有脱光才能稍稍减轻自己身上的苦痛……

    当穆又在揉弄着自己的嫩穴,杨再也忍不住了,吞了一口唾液,他缓缓移到

    母亲的身边,她身上散发的麝香味道也在他的鼻间渐渐清晰。

    他的手慢慢抚上她雪白的胸膛,心跳的频率是惊人的,当他的手轻轻攀上她

    那傲人的丰挺,一股异样的快感开始散遍全身的每个角落,说不出来的舒服,但

    是他现在还是很紧张,他害怕他的母亲现在会醒过来,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

    会继续下去,但是,他现在不能紧张,他要记住此刻做的每一个动作,以后的每

    一天里,他都要重复这些动作……

    他抚着她胸前的乳峰,开始的时候很轻,但渐渐的,他的力度渐渐粗狠,大

    到几乎能揉进她的身体……但是,穆却是很享受着,本来这些都是她自己在做,

    现在忽然有外力来帮她,她剩下来的就只有好好享受,仿佛她的郭哥哥又来到了

    她的身边……

    他揉弄着她的柔软,她峰顶的蓓蕾在他的抚搓下开始发硬,这是动情的征兆

    也是满足的前戏,他的唇慢慢吻上它,吸吮着,虽然那里已经没有奶液,但他却

    吸得很香,他的手拨开她抚弄自己深邃的手,抚在她凹凸不平的幽深处,手指头

    在找到那个渗水的嫩穴时慢慢挤了进去,穿过皱层的阻挠,一直捅到底下最深的

    地方,然后再度抽出,这个动作他开始的时候很生涩,但渐渐就熟练了。

    穆咿唔着,想要更多,她的欲望因为儿子的这些动作更被引诱出来了,她全

    身不耐的开始抖动,高耸的乳房颤动着,不挺地摇晃着……

    他的唇渐渐移到母亲的嘴上,在那正一开一阖的檀口上落下了他的吻,随即

    吸吮着,她的津液好香甜,好迷人。

    她的舌头好盈润,好轻巧,他的舌头与之交缠,睡梦中的穆不知道是儿子的

    戏弄,居然伸出香舌任之嘬吮。

    杨过双眼通红,他的身体已经整个覆到她的胴体上,火热的阴茎在她幽深的

    洞口寻找着水源,莽撞的失败几次之后,他焦急的用力一挺,硕大便顺着幽深插

    入到了穴中,油滑的甬道便如同有了吸力似的,将杨过的火热吸了进去。然后,

    他就笨拙的律动起来,开始的时候还因为抽得太用力炮口脱离了轨道,但慢慢的

    他就有了经验,律动得愈加沉稳,也更加沉猛。

    「郭哥哥……用力啊……」

    「啊……啊……」

    穆在儿子的抽插中舒服地呻吟着,她还以为自己又在她那郭哥哥的怀里,插

    在她体内的那根凶狠的家伙是他的宝贝……

    杨过骑在母亲的身体上,阴茎粗狠地冲撞在她的嫩穴中,随着她那骚媚的喊

    叫而加重力度,喘息之声渐急……

    现在,他的母亲是完全属于他的了,他内心的兴奋感是不能言表的,唯一可

    以做的只是狠狠地插,用他的快感满足母亲的需要,成全彼此……至于这样的关

    系是不是不伦的,他就不管了。

    穆身体已经湿淋起来,杨过身上的汗水又些也浇洒在了她的身上,肉体的满

    足间接唤醒了她的神志,她依稀可以看到一个男人骑在她的身上,看不清脸孔,

    可是,他那强壮的阴茎给她的快感是强烈的,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扶在他的腰上,

    支撑着他抽插的动作,在愉悦自己的同时也帮助了他。

    「啊……」

    就在她的高潮来临的时候,她忽然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脸孔,天啊,他居然是

    她抚养了多年的儿子,他居然在儿子的棒下来了高潮,而且她还很不知羞耻的享

    受着它。

    一时间她面红耳赤,虽然有绝大多数都是因为她的性欲得到了满足,可是,

    她现在还能面对她的孩子吗?她现在该阻止他吗?

    老天,穆念慈身体开始麻痹,她害怕让他知道她已经苏醒了,可是,儿子那

    强壮的阴茎嬲进她的身体时那种飘飘然的快感却带给她更多的愉悦,这在其他男

    人那里是得不到,穆选择了默许,眼泪和着汗水涔涔落下。

    「嗯……」不可否认,儿子真的好强,插得她好爽,她痛苦中迷离着双眼,

    但她却不敢睁得太大,内疚中享受着无边的快感……

    当杨过终于满足地在母亲身上得到了高潮,他这才重重呼了一口气,卧倒在

    母亲娇好的胴体上……

    穆也满足了,多年来的干涸感和那难以忍受的欲望这些天来似乎也得到了满

    足,可是,这些满足的感觉却是不伦的,她不敢面对他,在这方面,她知道是她

    的错,是她害了自己的孩子,现在,她所要做的就只有补偿。

    杨过的阴茎还停留在母亲的身体里,那里一直才往外吐着精子,那种射出的

    快感是如此美妙,让杨过彻底沉迷其中……

    满足过后,杨过这才从母亲身上爬起,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

    当杨过离去后,穆双眼这才睁开,口中喃喃语道:「难道这是上天给我的惩

    罚吗?」泪水涔涔而下,诱人的身体却仍然给予人很深的震撼!

    (3)

    此刻穆念慈虽然有些伤心,但是被自己儿子嬲的感觉十分奇特,属于那种既

    刺激又新鲜的类型。滋味虽然很好,但只要一想到那人竟是自己的孩子,她的心

    里又会很难过……人真的是矛盾的!

    这一夜,穆竟然失眠了,她不知道明天醒来的时候怎么面对儿子,她还能装

    成以前那种慈祥母亲样子来吗?她这种被儿子放在床上恣意嬲的女人……

    所以,穆在享受过一番雨露滋润之后居然还是失眠了,虽然她以前也曾经有

    过失眠的经历,但那都是因为寂寞难耐,独守空闺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是眼下,

    情形虽然是相反的。但是,如果可以选择,穆还是宁愿过回以前那种生活,起码

    她还能在儿子面前保持一个母亲应有的形象。

    第二天一早,穆早早就起了床,虽然她以前也很早起,但这一天却特别不一

    般。

    起床煮好了粥水,顺便把昨日吃剩下的肉放在锅里焖熟,便一个人坐在厨房

    里发呆。

    杨过走进厨房的时候刚好看到母亲发呆的样子,愁眉紧锁,惹人怜爱。

    「娘,您怎么了?」杨过关心地问着,边走上前来伸手在她雪白的额头上摸

    了摸。

    这个动作如果换成以前穆还不太在意,但在现在,她感觉有些不自在。

    「娘没有什么的。」穆喉咙略微发哑地应着他。

    「您昨夜一定是没有睡好,今天才会不舒服。」杨过以为可能是因为自己昨

    日太过放纵造成了母亲今日的不适。

    想到这里,他心中有些愧疚,便道:「娘,您要是不舒服就先回房去休息好

    了,这些事我一个人也可以做。」

    穆却道:「不用了,娘身体无恙,可能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直到说完

    她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登时俏脸微赧。

    杨过大骇,原来母亲什么都知道了!他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呢!

    「娘……您……」杨过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了。

    穆柔媚地瞥了他一眼,心中一软,本来还想谴责他一番,让他不得再对自己

    无礼。可是看到孩子这忧虑的模样,她才发现,她这个母亲从小就没有为他的孩

    子做过什么,虽然能将他养大,但毕竟也让孩子受了不少苦,实在有愧于人母之

    名。

    想到这里,她便对杨过语道:「娘昨日睡到后半夜受凉惊醒,也没什么。」

    杨过这才松了一口,道:「那娘以后要小心身体,睡着后千万要记得盖被子

    啊!」

    「娘记得了。」穆朝他柔婉一笑,心道:「这孩子对我其实也挺不错的。」

    吃过早餐,杨过便在母亲的指点下练了一套拳法,穆以前也教过他一些简单

    的内功修炼方法,所以杨过较于常人还是有些不同。

    练完功,杨过便取了打猎的用具上山打猎去。

    打猎时,杨过脑中不时会浮现母亲那完美胴体被自己随意抚弄的情景,登时

    便欲望大作,虽然想回家看看母亲的念头很强烈,但他还是支持到捕获了一只小

    白兔,看到今天打的东西也差不多了,这才收拾东西返家,回家途中杨过还是很

    兴奋的。

    杨过去打猎的时候穆一个人在家里发呆,针线活什么的也都放下了,脑中想

    的也是儿子那勃大的肉棒,虽然说杨过现在还处在发育的阶段,但是他的阴茎跟

    其他人比起来还是很强壮的,尤其是郭大哥,但穆随即便觉得好笑,她竟然拿自

    己的儿子和别的男人相比较,实在荒唐。

    实在无聊,她便想找些事情做做,刚好想起儿子昨日穿的那件衣裳她还没有

    帮他洗涤,便去他房中找他的臭衣服,顺便也帮他整理房间中凌乱的东西。忽然

    间,她看到他的床单下有一件蓝色的女人亵裤,仔细一看,居然是上次郭大哥来

    时她穿的那件,起初她还以为丢了,但没有想到居然在儿子这里,难道?

    穆内心忽然升起一阵不好的念头来,她隐约似乎看到儿子躲在屋外观看郭嬲

    她的情形,一时间她又是羞愧又是兴奋……怪不得儿子忽然对性这么冲动起来。

    穆将她的那件亵裤放到手掌中翻看时,看到上面好象染了一些浊白之物,闻

    着好象有点蛋黄味道,很像是男人阴茎里射出来的那些精液。

    原来他的儿子曾用她的这条亵裤进行过手淫,而且还在上面射了精液。一想

    到这里,穆本来燥热的身体越发灼热起来。

    她躺到床上,一只手握着那条亵裤,一只手开始慢慢揉搓着胯下的阴热,一

    边想象着儿子再次插到她淫穴中时的那种快感,渐渐的,她的呻吟声大作……

    「过儿……操娘吧……」

    「插插娘这里吧……好难受……」

    她身上的衣服也随着她动作的渐渐粗快凌乱甚至春光大泄起来,她上衣左肩

    那边衣服已经被她褪到胸前,丰挺的乳房紧紧贴在她胸前的肚兜上,肚兜一边的

    吊带慢慢的也被她搓得掉落下来,那座雪白的浑圆便挤了出来,随着她搓揉自己

    私处时引起的抖动而轻快地弹跳着……

    没过多久,她下身的裙子之类的衣物也被她嫌累赘似地脱丢到一旁,她的玉

    手在自己的阴穴上大力地揉着,很快的,她又用衣服折成的棒子模样的东西插自

    己的嫩穴,但那东西却乏软无力,就仿佛男人的萎谢,实在不堪重用,她只能继

    续用她那修长的手指插在自己的阴户里,淫水顺着手指的抽动汩汩渗出……一股

    酸酸的味道顿时弥漫在室中。

    杨过手中提着三只兔子的耳朵走进房内,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淫靡的情景,

    她的母亲下身赤裸,上身半袒,躺在他的床上,用她那美丽洁白的手揉弄着她的

    美好,淫荡地浪叫着……

    杨过顿时全身僵硬,血往上涌,阴茎挺起,此刻他眼中就只有母亲这个美好

    的尤物,就连他手中抓着的三只小白兔都被他无意识的丢到了地上……

    正在疯狂自慰的穆这时也看到了儿子,乍一看到他的时候她虽然有些惊讶,

    但这时欲火焚身,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居然无耻地招呼儿子道:「过儿……来帮

    帮娘啊……」

    杨过根本不用她叫,他随后便飞快地脱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把冲上去抱

    住了她。

    母子俩热情地拥吻着,穆的丁香瑶舌被杨过勾到嘴中狠狠吸吮着,她胸前的

    豪乳也被他紧紧抓在了手中狠狠揉搓。

    「过儿……快点……」下体强烈的空虚感和瘙痒感让穆迫切地渴望儿子的鸡

    巴能帮助她填满。

    杨过粗长的阴茎这时也时燥大得难受,在她的穴口磨挲了一阵,便狠狠地捅

    了进去。

    被填满的满足感顿时席卷全身,但穆还是很不满足,她浑圆的丰臀在儿子插

    进来的时候热情地拱起回应着,曲线的玲珑被杨过肆无忌惮地抚玩,剧烈地抽插

    声也响彻室内……

    「啊……啊……」

    「用力啊……儿子……我的大鸡巴儿子……」

    她淫荡的浪叫声让杨过也是很受刺激,没有什么能比母亲的淫叫声更能让人

    发狂的了,所以他疯狂的耸动着,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力气都用上了,只求能征服

    这个发情的尤物——他的母亲。

    随着激烈的抽插,穆的淫水淋漓地溢出,几乎把杨过的床单都染湿了。

    为了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去,杨过抬起穆的美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火

    热再次狠狠地插进她狭长的深邃。

    穆双眼迷离地望着他,双手张开撑着自己的身体,雪白丰挺的乳房剧烈地跳

    动着……

    被儿子狠狠嬲着的感觉确实不错,穆随着这番强烈的交欢,对乱伦的顾忌也

    渐渐消散,反正儿子也是男人,而且便宜自己的孩子总比便宜别人好啊!

    当穆因高潮到来而歇斯底里的浪叫时,杨过也来了高潮,他却飞快地抽离了

    穆的身体,将浊白之物尽数喷射到穆雪白的胸膛和娇俏的脸上。

    穆喘着粗气伸出舌头将自己嘴旁的儿子的精液舔到嘴里,随后她竟伏到儿子

    的胯下,檀口含住杨过的阴茎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杨过舒服得呻吟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嫩脸,她现在双颊红润,样

    子十分迷人。

    穆却像是舔上了瘾,不单肉棒舔得起劲,阴囊和屁股旁边的肉都细细地吮了

    遍……

    舔得杨过欲火再起,加上被她那张淫荡俏脸的蛊惑,杨过再次将母亲按到自

    己身下,愤怒的阴茎又一次狠狠地插入她那淫液淋漓地骚穴……

    「啊……啊……」

    「咿……唔……」

    如果这时候有人走近他们屋子附近,一定能听得到这种荡人魂魄的火辣辣的

    呻吟声……

    穆与杨过只是不停地做爱。

    (4)

    从那以后,杨过与穆俩人简直就像真正的夫妻一般,白天丈夫出门打猎,妻

    子在家织布煮饭做家务,到了晚上就欲生欲死的欢爱。

    这样的不伦爱情一直持续了三个月十四天。

    人有旦夕祸福,从古至今都如是,万物都摆脱不了。

    第三个月的第十五天,村里忽然流行一种瘟疫,很多人都受了感染,穆也不

    幸的受了感染。

    杨过悲恸莫名,想方设法给穆治病,为此杨过不惜变卖了家中所有的东西,

    但一切都成徒劳,穆躺在病床上苦撑了五天,便奄奄一息了。

    杨过站在她的病榻前,握住她的娇手,双眼通红,却仍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穆望着她,苍白的俏脸上挤过一丝笑靥,缓缓道:「人总有一死,过儿,别

    太伤心,娘走后……你便去找你那郭靖郭伯伯……他是你爹的结义大哥,他会收

    留你……的……」话音刚落,便已香消玉陨。

    杨过呆了半晌,嚎啕大哭起来,握着她渐渐僵硬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把母亲安葬后,杨过身上就没剩下几个钱了,所有东西都为了给穆治病而卖

    光了,现在他真正的孑然一身。

    但是,不管情况再怎么坏,他也不想去找他那个郭伯伯,他对于郭靖曾经对

    他娘做的那些事仍然无法忘怀。

    现在住的这个地方既然已不能再呆,杨过只好离开这里,并开始他的流浪生

    涯。

    在外面流浪的日子并不好受,肚子饿了就只能挖些野菜什么的吃吃,后来随

    着灾情的蔓延,流浪的人数渐渐增多,能吃的东西就急剧减少。

    杨过为了生存,只好不停强迫自己去适应环境,不管是去偷还是去抢,只要

    能活着,那就什么都不用理会。

    这天,杨过流浪到一处荒山,说是荒山只是因为这里人烟稀少,只是山水秀

    丽,柳荫匝地,到处鸟叫虫鸣,却是一个十分适合居住的所在。

    杨过在山上找到一处无人住的窑洞,便暂时在此地栖身。

    中午的时候杨过在山林中捕到一只野鸡,便拎在手里往窑洞方向而回。

    快要走过林子的时候,忽然一阵喊杀声传来,杨过在外面混的时间还不算太

    短,自然知道这种闲事管不得,便往林里茂密处一藏,打定主意要等这些是非过

    后再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杀声渐息,杨过才慢慢从林子里走了出来,一路仔细查

    看,发现那些殴斗的人都已散去,他才放心的加快步伐。

    走着走着,迎面走来一位貌美身俏的年轻道姑,表情悠闲,手中拿着一把拂

    尘,不时挥动着。

    人对貌美的女子都不免想多看几眼,杨过在她脸上也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心

    中一股异样情愫也开始滋生,他不禁脱口道:「大美人,你是来找我的吗?」

    那道姑俏脸微赧,见他生得虽然不俗,但身上的衣服却褴褛肮脏之极,可笑

    的是怀里居然还抱着一只鸡,不过她对他称赞的话语还是十分受用,道:「你可

    看见有人从这里走过么?」

    她声音娇婉甜美,只听得杨过全身舒畅,自他流浪以来真的好久没有这种感

    觉了。

    「刚才没有看见,现在看见啦。」杨过本来并不想跟她多说话语,只是见她

    说话的口气倒有几分似自己那过世的母亲穆,竟不由自主地想逗逗她。

    「哦」道姑对他印象不坏,便道:「你告诉我他们往哪去了,我不会让你白

    说的。」

    「就是你啊,我现在看到的人就只有你一个。」杨过很想看看他说完这些话

    的时候她会有什么反应。

    道姑微微一征,随即明白是这小子在逗弄自己,心中一恼,但她现在却焦急

    寻人,不想在这多做耽搁,便绕过他往前继续走。

    但杨过却不知死活,伸手一拦,孟浪地道:「大美人还没有给我不让我白说

    的东西哦。」

    道姑杀意立起,手中的拂尘微微一扬,随时都能要了他的小命。

    便在这时,一阵雕鸣声传来,让她心中一凛,便不再管杨过,身子一跃,居

    然轻飘飘地浮在了半空,向前方飞去。

    杨过只看得目怔口呆,半天合不拢嘴。

    「见鬼,真是见鬼了!」杨过喃喃着,继续往窑洞方向行去。

    当杨过抱着野鸡回到窑洞的时候,杨过赫然发现此刻洞中多了不少客人,不

    请自来的那种。

    粗略一看,有七个人,三男四女,当中有老有少,奇怪的是,这些人都表情

    凝重,似乎正在经历着人生中最危难的一段过程。

    而且,他们当中不少人身上都带着伤,有几个伤势比较重,好像随时都会死

    去。

    「你是谁?」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走过来问他,手中的那口剑亮晃晃的闪

    着寒光。

    「这里是我的家。」虽然他只是暂时住在这里,但毕竟也要有个先来后到的

    规矩。

    「这位小哥,我们只是借你地方暂时躲躲,马上就会离开。」一名中年妇人

    走过来对他语道,态度谦和。

    杨过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便点了点头,道:「你们高兴呆多久都行。」

    他便找了个角落坐定,目光炯炯地打量着每一个人。

    旁人也不再管他,几个几个的坐在一起,说话的语气很凄婉,很像是在交代

    各自的后事。

    杨过心中好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

    其中那对中年夫妇紧紧地搂在一起,男的长相富贵,女的丰韵犹存,彼此耳

    鬓厮磨,情意绵绵。他们身旁两个妙龄少女坐在他们身侧,神情楚楚。

    另外一边的却是一女二男,女的就是刚刚跟他说话的那名妇女,两个男子的

    年龄与杨过相仿。他们虽然也在喃喃话语,但神情却并没有其他人那么的决绝。

    过了一会,杨过却赫然看到那妇人竟然被两个少男搂抱着亲吻,妇人表情愉

    悦,一手一个揽住他们的腰,任他们细吻她的脸和颈部,不久她胸前那对丰挺就

    被两个男子给掀开裸露出来,雪白的大乳房颤巍巍地抖着。

    两个男子像是吃奶似的一边一个紧紧嘬着她的乳头,这样的情景虽然让人看

    得激情,但却不能让人升起任何旖念。因为,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母亲在喂奶给她

    的孩子。

    「乖孩子,慢慢吸……」妇人慈爱地轻轻抚着他们的头,竟然是一个正在喂

    奶的母亲模样。

    看到她脸上闪耀的那种专属于母亲的圣洁的光辉,杨过内心一痛,也想起了

    自己的母亲。

    当年自己的母亲可能也是在艰苦的环境下给他哺乳的吧?

    再看另外一边,那对相拥缱绻的中年夫妻现在已经更加热情,他们的手伸到

    对方的私处,在抚弄对方的美好之余,也享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快感。

    而且动作越来越激情,到后来居然裸了自己的下身,火热的缠绵起来,欢爱

    声霎时传遍了整个窑洞。

    他们身旁的两个少女似乎习惯了这一切,彼此搂着对方的腰身,默默地守护

    着他们。

    杨过却看得心跳加速,火热也迅速勃大起来,撑得胯下难受得紧。

    便在这时,一男一女慢慢走了进来。

    男的穿一身黑衣,可能有七十岁的样子,走路时靠手中拄的那根拐杖探路,

    居然是个瞎子;女的倒明媚娇好,肤白胜雪,却是一个妙龄的美少女,只是她现

    在可能因为洞中的旖旎情景显得有些羞赧,却更显动人姿色。

    老者一走进来,瞎盲的脸轻轻摇了摇,高声道:「老朽乃飞天蝙蝠柯震恶,

    闻听诸位遇险,特地赶来帮手。」

    洞中除杨过外的众人都脸上一喜,那对中年夫妻中的男子边在妻子身上耸动

    着,边问道:「不知郭大侠夫妇可有同来?」

    柯震恶浓眉一扬,答道:「老朽先来,他们随后便到。」

    不待中年男子喜上眉梢之际,洞外一娇柔女声传来:「既然郭氏夫妇还没有

    来到,那你们就只好乖乖受死了。」

    杨过记得这声音,知道她就是刚才自己在路上遇见的道姑,想不到她也来到

    了。

    看到众人在听到这个声音时表现出来的震惊神色,杨过大感奇怪,难道这么

    多人还怕打不过一个?

    中年夫妻乍一闻到她的声音都是面如死灰,男人神色勉强一整,高声叫道:

    「在下恭候多时了。」语毕粗略地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服,从地上拣起一把

    5环大刀便冲了出去。

    她的夫人也不甘落后,手上拿了一把长剑跟在他的身后,就那两个少女好像

    是吓得不轻,身体颤抖着抱成一团。

    喂奶的妇人也拿了一把剑,推开兀自抱着她的大腿不肯放手的二子,也奔了

    出去。

    那柯姓老者和他带来的那位漂亮的小姑娘也跟了出去。

    杨过这时虽然好奇得想看看他们决斗的场面,但知道好奇心太重的人通常都

    不是常命的,便静静地呆在了洞中。

    只听一阵喊杀声传来,跟着便是兵刃相交的当当声,中间夹杂着人受伤后发

    出的呻吟声,没多久更传来一阵雕鸣声……

    杨过与二女二男静静得呆在洞中,虽然焦心洞外的变化,但却不敢挪动半步

    出去看看。

    没过多久。

    那美丽道姑居然冲了进来,并且直奔向两个搂抱在一起的少女。

    眼看着她的手掌便要触及两名少女的身体,却有一个人不知死活的向她扑了

    过来。

    道姑闪身避开,一看,竟然是自己刚才在林子里遇见的小叫化。

    当下,她便沉声问道:「你不怕死么?」

    「我怕,但我还是不能袖手旁观。」杨过这时只知道自己若是退让,这两名

    少女便是必死无疑了,虽然他自己现在也是在送死。

    「小子找死。」道姑大怒,拂尘一扬,朝杨过狠狠砸来。

    杨过虽然身体健壮,但若被砸一次也会变成肉酱,可他现在已是避无可避。

    就在危急时刻,刚刚那瞎眼的老者扑了进来,一拐朝她挥去,救下了杨过。

    道姑竟不与他继续纠缠,径自扑向两名少女,一手一个,像老鹰抓兔,带着

    二女掠出洞外。

    杨过大急,竟忘记了对手的可怕,尾随跟了上去。

    出了洞外杨过赫然看到刚刚那对夫妻已经尸横于地,脸上满是痛苦之情。而

    刚才那喂奶的母亲现在却呆坐在一个陌生中年男子的身边,男子似乎受了伤,嘴

    里含糊不清的讲着什么话。刚刚那名美丽少女杨过却没有看到。

    眼见道姑带着二女已经去远,杨过急忙大步追去。

    追了许久,只能远远看到道姑的背影,杨过已经有点气喘吁吁。

    便在这时,变故忽生,一个青色人影出现,跟道姑交起了手。

    待杨过赶上来时,只看到道姑呆呆地立在那里,她手上一直抓着的两个小姑

    娘都已经不在。

    杨过奔上来后便趴在地上大口喘气,见道姑还是一动不动的,心中不由奇怪

    起来,犹豫着走了上去,见她只是瞪大着美目望着自己。

    「你怎么了?」杨过走到她身前问道。

    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像是被什么给定住了身子。

    杨过试探着在她身上摸了一下,她仍然一动不动。

    他这才笃定她真的不能动弹了,想到她刚刚差点要了他的命,杨过心中愤慨

    万分,一个耳括子扫了过去。

    她的俏脸立时火辣一片。

    「怎么不打我啊,你刚刚不是很凶吗?贼婆娘。」杨过雄风顿展,又打了几

    巴掌。

    道姑双眼泛红,却怒而不能言,双眼恶毒地望着他,打定主意只要身体一能

    动弹就让他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杨过打了她几巴掌后心中怒气渐消,见她娇嫩的悄脸通红一片,就像一个羞

    怯的小姑娘,格外可爱。

    他心中一动,一掌慢慢上扬。

    她还以为他又要打她,明眸微闭,但杨过的手却是轻轻地抚在了她的脸上,

    轻柔地摸着。

    道姑大骇,内心深处有一股异流涌出。

    「其实你不凶的时候倒是一个十分好看的女人。」杨过色胆包天,竟对她评

    头论足起来。

    「你就得意吧,等下我就将你搓骨扬灰。」道姑心中忖着,恼他手脚轻浮,

    便闭住了自己的双眼。

    杨过呆呆看着她娇俏的脸蛋,皮肤当真是细嫩如水,他先是慢慢抚弄,后来

    竟忍不住将手伸进她灰白的道装内,灵活地攀上她胸前的那对丰挺,狠狠搓揉了

    起来。

    他的放肆令道姑全身一震,惊悸地望着他,最后凶狠的神色渐渐被苦苦哀求

    的眼神所替代。

    但杨过却不肯轻易放过她,刚才在窑洞中看到的那几幕仍萦绕未去,下体的

    勃大感并没有因为这阵激烈奔跑而减轻,相反的,他的分身在她这具玲珑美妙的

    胴体前更加爆大了起来。

    「你是不是想杀死我啊?」杨过手指轻轻拈着她胸前的乳菱,得意至极。

    道姑悲戚的轻摇了一下螓首,眼内痛苦地闪动着水光。

    「现在当然不能杀死我了。」杨过忽然一把拉开了她胸前的衣物,露出里面

    洁白的肚兜。

    她高耸的胸膛剧烈地跳动着,一股淡淡的麝香飘出。

    「好动人的身材。」杨过边赞着边轻轻拉开她的肚兜,当那副绝美动人的躯

    体在他的眼前袒露,他只看得全身一震,随即像贪杯的酒客,慢慢吻上她胸前的

    那朵动人的桃红。

    他的舌头在她晕红的乳菱上轻轻舔动,她全身颤抖着,任由那股火热游遍身

    体里的各个部位。

    当杨过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扒光,道姑已经有些堪堪欲倒,她长这么大从未

    经历过这种情景,当年虽然也有过亲密的爱人,但一直都是以礼相待,哪像杨过

    这个浪荡的无赖这般轻薄。

    杨过半跪在她的胯下,用手拨弄着她下面的丛林,淫水不堪戏弄都淋漓了起

    来。

    道姑经杨过这般戏弄只觉生不如死,但内心深处却又十分希冀他接下来的更

    大胆的动作,有这种想法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当杨过的舌头慢慢舔上她那暗

    红的阴瓣,挑开她的紧闭慢慢伸到里面去的时候,她舒服地几乎要呻吟出来。

    「小贼娘,看你还敢不敢打老子。」杨过在她那里忽然狠狠咬了一口,只痛

    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段时间的羞辱令她身心俱苦,简直就不想再偷生人世。

    但另外一种淫荡情愫也在疯狂滋生,在那种念头的作用下,她居然很期待杨

    过更加粗鲁的对待。

    慢慢的,杨过将她横身放倒,自己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倒提着一根巨棒挨

    到她的脸旁跪下,肉棒在她雪白的脸蛋上来回捋动,狰狞的龟头不时吐出一些腥

    臭的液体,道姑双眼痛苦地别过一旁。

    「怎么?嫌我不成?」杨过大怒,将分身慢慢捅进她的檀嘴,雪白的贝齿也

    被慢慢挑开,杨过将龟头送到她的嘴里,龟头感应到与她舌头触碰所传来的美妙

    感觉,舒服得杨过美美呻吟了一声。

    随后,杨过在她的嘴里轻轻耸动起来,但这样插的快感始终不是那么强烈,

    可能是因为她嘴不能动的关系。

    杨过随后便拔出分身,身体覆在她玲珑妙体上,亲吻着她樱红的小嘴,依稀

    还能尝到分身遗留下来的味道。

    双手在坚挺的乳房上狠狠搓揉着,分身贴紧她的下身磨动,龟头不时还挑开

    她的唇瓣,触及到它里面的油滑……

    杨过也隔了许久没有做这种事情,分身这时竟然微微一颤,很快的,他的手

    指深深插进她的嫩穴中,在那里慢慢抽插……道姑被他这阵折腾竟有些动情地吁

    了一气,杨过也不呆愣,分身一挺,便送进了她的嫩穴中……

    「唔」道姑痛得重重吁了一气,双眼泪水溢出,杨过凶狠得没有半点怜花惜

    玉之心,只是粗狠地抽插着,淫液和着血丝汩汩流着,在抽动间她默默享受着被

    强奸的快感。

    杨过一边揉着她胸前的丰满,享受着肉体摩擦时传来的快感,印象中这种感

    觉已经离开他很久,现在终于再度回来。

    「爽死了!」杨过喘着粗气,在她美艳的身体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道姑迷离着双眼望着他,内心对他的愤恨居然也在一点点的消减,到后来竟

    然对他涌起了满腔的情意。

    其实,她现在已能动弹,那被封住了的穴道都已畅通,当她本能的拱起身体

    迎接他的进入时她就觉察到了。

    她动人的眼眸里闪动着矛盾的光芒,但是,她最终屈服于欲望的情感……所

    以她现在还不能动……

    (5)

    在女人那丰满的身体上翻滚,就仿佛躺在一堆柔软的棉花里,滑腻柔软的肌

    肤像能揉出水来,散发着阵阵诱人的熏香。

    她的雪臂玉腿紧紧地圈着他,仿佛要整个揉进他的体内,与他合二为一。

    杨过在她丰腴的身体上不停的耸动着,分身在她那柔软油滑的甬道中抽插,

    低头望去,还能看到遗露在外的那部分,杨过却渴望将整个深埋进她的体内,所

    以,他每一次都竭尽全力的抽插着,激情的淫液也会在这时飞洒而出……

    当杨过终于发泄完欲望的时候,他也累得趴躺在她的身上。

    一直保持着神智的道姑在听到他平缓的呼吸时才敢推开他的身体,慢慢坐起

    身来。

    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快乐的激情,虽然是在半强迫的情况下

    发生的,但是,她却感觉很舒服。

    双腿间的疼痛感隐隐传来,也让她忘不掉刚才的每个瞬间,甚至于这个男人

    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发泄……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坏在他的手里,她眼中

    杀机一闪,但随即隐没。

    ***********************************

    当杨过重新恢复神志的时候,手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摸,竟然摸了个空,他骇

    得跳起,却看不到身边有任何人。

    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他现在吓得不轻。不管是谁,只要一

    看到她那可怕的杀人手段,都不能忘记。

    所以杨过现在冷汗涔涔,全身颤抖。

    但她为什么会放过他呢?杨过无力去想了,而且也只有去找她问才能知道。

    但他可不是有九条命的猫,还不想送上门去给人家宰,更不用说去问她了。

    杨过站起身要走的时候,发现身旁的大树上钉了几枚银针,如果不留心的话

    还看不到它们。

    他走上去伸手拈起一枚,慢慢端详起来。

    这小银针除了比平常的绣花针更亮更细长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可杨过不久却发现自己做了多大的一件蠢事,他想不到这该死的东西上居然

    是淬毒了的,他拈针的手指已经隐隐发黑,甚至开始麻木了起来。

    杨过惨嚎一声,骂道:「妈的,贼婆娘用这毒针来害我。」

    但骂归骂,她可没有叫他去摸这些东西。

    杨过捂着手指在林中亡命似地奔跑起来,他就算要死也不想死在这个鸟不生

    蛋的林子里。

    就在他奔跑的时候,也有一个人紧紧随在他的身后,不同的只是他是以手代

    脚,杨过却没有看到他。

    「你再跑多几步神仙都难救了哦。」忽然传来的声音让杨过吓了一跳,险些

    栽倒在一旁,仔细一看,居然是一个蓬头垢面的怪男人,看他头发半黑半白,至

    少都有六十岁了。

    「那我该怎么办?」杨过听他这么说,也不管他的样子有多怪,心想他或者

    可以救自己。人就是这样,一到了紧要关头,就想抓一根救命草。

    「我能救你,但我可没有必要一定要救你。」那人嘎嘎长笑一声,连林子里

    的鸟都被他这阵怪笑惊得四处飞起,甚是壮观。

    「求求您了,只要能救我一命,我可以答应您任何事情。」杨过急忙跪了下

    来,使劲地磕头。

    那人似乎有些心动,双手一撑,向前跃了一大步,又折了回来,确定似地问

    道:「什么事都行?」

    「这个自然,只要您能救我。」杨过忙道。

    「先叫我一声爸爸来听听。」

    杨过以为他存心戏弄自己,心中愤然,怒道:「我爸爸早死了。」

    「还说答应我任何事情,这事都不肯,那就算了。」怪人说着就要转过身离

    去。

    杨过没有办法,只得试试,便硬着头皮叫道:「爸爸……」

    「乖儿子,老爸这就来救你。」怪人说罢便转正身子,将杨过头上脚下整个

    提了起来。

    「这能解毒吗?」杨过嘴里咕哝着,但还是尽力立好。

    没过多久,杨过手掌中的酸麻感渐渐消散,一股黑水从他的指尖里渗出,他

    这才确信自己已拣回了一条命。

    帮他驱了一会毒,怪人又要教杨过功夫,杨过心中感激他救了自己,也不拂

    逆他,专心随他练武。

    第二日一早。

    杨过抓了几只鸟放在火堆上烤熟,先拿了一只孝敬怪人,道:「爹,吃早餐

    了。」

    怪人接过他递来的鸟肉,脸上尽是欣慰之情,道:「我漂泊半生,总算又有

    了一个孝顺的儿子。」

    杨过听罢,越发同情于他,道:「我以后都是爹爹的儿子,咱们俩再也不分

    开了。」

    顿了顿,杨过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就道:「爹,您的名字还没有告

    诉孩儿呢。」

    「我的名字……」怪人神情忽然迷茫起来,似乎这也是一件困扰他很久的事

    情。

    蓦的,几声雕鸣从不远处传来。

    怪人脸色忽然一变,大叫道:「我不想见他们……我是谁……我是谁……」

    几个起纵,竟然已经在杨过的视线里消失了。

    没过多久,杨过便看到一男一女朝他这边走来,杨过心中好奇父亲不想见的

    人是怎么样的,竟走了过去。

    可待看清那男子的面孔,杨过却后悔万分,原来他正是郭靖,曾去过他家一

    次,还做了他便宜爸爸的郭靖,他的郭伯伯。

    可待他又看清郭靖身旁那位女子的时候,全身忽然一震,这却远比见到郭靖

    时更为震撼。

    这个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动人的美色,她约莫二十七岁,秀目水波流盼,鼻梁

    笔直微挺,小嘴如熟透的樱桃,身材更是玲珑娇俏,只看得杨过心湖中荡起一圈

    又一圈的涟漪。

    当他望着美少妇发呆的时候,郭靖与那少妇也在仔细打量着他,意外地发现

    他长得很像以前的一个故人。

    当下,郭靖走上前来,双手一拱,对兀自发呆的杨过道:「这位小哥可是姓

    杨?」

    杨过对他没有好感,更厌恶他曾与母亲有染,便懒散答道:「在下姓倪,名

    叫牢滋。」

    郭靖面上登时涌上一股失望神色。

    少妇见他脸上的神情,当真好像见到了当年的杨康一般,听完他说的话,就

    更加肯定了他的身份。

    当下,她俏目一闪,走上前来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推,杨过本想避过,但不待

    他闪躲,她的玉手已经在他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杨过便踉跄着往前倾倒。

    郭靖这时也越发笃定了,叫道:「你是杨过。」

    杨过一惊,正想推脱不是,但见到少妇那美丽的双瞳时竟险些迷失了进去,

    只得承认了下来。

    原来这两人正是郭靖与他的夫人黄蓉。

    「你娘呢?」郭靖大喜,赶忙问道。

    杨过大怒,心里骂道:「好你个郭靖,一知道我是杨过就马上问我的母亲,

    我不把你老婆给弄了我就不姓杨。」

    当下,杨过现出痛苦的神色,道:「我娘过世了。」

    「怎么会呢?」郭靖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原来他自从上次去找过穆,后来又去了几次,只是那时穆已病故,而杨过也

    在外面流浪,就没有碰到。

    「过儿,你中毒了吗?」黄蓉眼尖,看到他额头上有黑线上升,便关心地询

    问道。

    听到她那小嘴叫唤他的名字的感觉真的很不错,杨过见机不可失,竟然就势

    向她那边倾倒过去。

    没有想到郭靖手快,已先行将他扶住,杨过大恨,仍然装作昏迷的样子。

    郭靖与黄蓉慌忙将他送下山去。

    当杨过再次睁开双目的时候已经身处一家客栈的客房内,看到黄蓉那双美丽

    的眼睛正在他身前注视着他,而郭靖也站在一旁,脸上神情焦急。杨过心中一动,

    故意呻吟了一声。

    黄马上伸手过来在他的额头上一探,这才放心地对丈夫道:「他已经没有事

    了。」

    「这就好了。」郭靖开心地道。

    杨过却陶醉在黄蓉那只娇嫩的玉手抚摸自己时的美好触感,整个人有点飘飘

    然。

    郭靖此刻却有点身体乏力感,他刚刚才给杨过运功驱毒,身体有些疲劳。

    见杨过已经没有事,便道:「过儿你先好好休息,明天郭伯伯就带你到桃花

    岛去。」说罢他便要走出门去。

    杨过心道:「你走了最好,只留黄伯母陪我。」

    不想黄蓉也要跟在郭靖身后离去。

    杨过慌忙「啊」了一声,随即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滚。

    郭靖便让黄蓉留下看看他,他自己径自去隔壁房间里调息。

    「你怎么了?」黄蓉边问着,边走上前来查看。

    「我肚子忽然好痛。」杨过说着又故意呻吟了几声。

    「这怎么会?」黄蓉秀眉微蹙,便伸手到他肚上探了一探,随即便要撤走。

    看到她那洁白无瑕的玉手立刻便要收走,杨过大急,忙道:「真的好痛啊,

    说不定是毒跑进去了。」

    黄蓉果然又伸手回来,在他肚子上按了一下,询问道:「是这里吗?」

    被她那小手抚弄的感觉真的好舒服,杨过按捺不住呻吟了一声,却道:「不

    是这里……再往下一点点……」

    黄蓉信以为真,便依他之言继续往下挪着手,眼见再往下就是限制区域了,

    黄蓉不禁大疑,忽然发觉杨过那个地方已经高高立起一个帐篷,她俏脸登时满布

    红潮,为了掩饰她的窘迫,她轻咳了一声,站了起来。

    「你可能是吃坏了东西,我去为你买点药服下便好了。」也不待杨过再说什

    么,她已推门离去。

    杨过却是大感得意,喃喃道:「老子不把你弄了,就不姓杨。」

    吃过客房小二送来的晚饭,不久黄蓉便走了进来,随行的还有那个瞎眼穿黑

    袍的老人,杨过虽然对他印象不坏,但他感觉这个老人对他却没有什么好感。

    但杨过也不介意,询问他道:「不知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现在还好?」

    「你见过我女儿了吗?」黄蓉有些意外。

    「是啊。」杨过忙答道。

    「她很好,你还是先关心你自己吧。」那老人说罢冷哼一声。

    杨过心中立时大骂道:「老东西,小爷又没有搞你女儿,你生什么气。」

    但他表面还是表现得很恭敬,道:「我也只是关心她,怕她被那女魔头伤着

    了,现在既然知道她没有什么事,那我就放心了。」

    听罢他的这些话黄蓉倒是显得很讶然,但心中对他的好感却增了几分,便对

    他柔婉道:「你放心吧,小女现在就在隔壁,明天你就可以见着她了。」

    虽然说那个小姑娘长得也十分娇嫩动人,但相比之杨过更想见的还是眼前的

    黄蓉。听完她的这些话,杨过真想把她拉到床上抚玩一番,只可惜他现在这么做

    不啻于自找死路。所以说,人老是强调忍耐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黄蓉与柯瞎子一直待到小二送晚饭来给杨过的时候他们才离去,用过晚饭,

    郭靖又过来帮杨过驱了会儿毒,又亲自端了药来给他喝,杨过虽然一心只想看到

    黄蓉但她就是不肯过来,气得杨过一直在心里咒骂郭靖。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郭靖终于要回去休息了,杨过也因为刚喝过药的关系马

    上便睡熟了……

    半夜朦胧间,杨过依稀听到一阵呻吟的声音,起初他还不是很在意,但渐渐

    的,那呻吟音听起来像极了黄蓉的声音,他登时睡意全无,一下子坐起身来。

    趴到墙壁上听了一下,杨过心中越发笃定这个是黄蓉发出来的声音,因为隔

    壁就是她与郭靖的房间,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在身边,不搞那才是傻子,所以,

    杨过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个空隙看看里面的情形。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个该死的破客栈的墙壁居然像是灌过铅似的,连一个小

    洞都没有找到,杨过只得推开窗户,从窗户上爬到外面,再攀到隔壁的窗户旁,

    如果他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能看到。

    他们住的这排房间刚好就是客栈靠南一侧的外面,正门是北面,而前排还有

    一些房间。

    杨过辛苦爬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隔壁的窗是合紧了的,而且里面还透着灯光,

    妈的,现在的人做爱的时候都不喜欢关灯了,杨过心里咧咧骂了几句。

    虽然说现在如果冒险趴到窗边看里面的话,有可能不会被发现,但是,被发

    现的可能性几乎比那大得多,杨过不想在偷窥的时候被人当场抓到,于是,他脑

    筋一转,想起如果自己慢慢从房顶上去的话应该会安全一些。

    当下,他便灵活地跳到另一侧的窗户上,再从那里慢慢爬上屋顶,然后才绕

    到他们那间房。

    过程虽然艰辛一点,但杨过坚信如果不努力就不会有相同的回报,当他轻轻

    掀开房顶的瓦片时,他那个激动当真是用语言都描述不出来的。

    烛光下,郭靖与黄蓉赤裸地交缠在一起。

    杨过登时心中大骂郭靖:「你个小赤佬,还说自己累,却在这搞我的黄蓉,

    我操。」

    但骂归骂,杨过还是很专注地直视着黄蓉那玲珑妖娆的身段,全身更是激动

    莫名,这副完美洁白的身体比之她以前见过的每一副都更加美艳动人,虽然这么

    说有些对不起他那过世的母亲。

    郭靖那雄壮的臂膀有力地撑起黄蓉那匀称的美腿,分身粗鲁地抽插在黄蓉那

    美好的私处,她那对坚挺的丰乳在郭的律动下就像一对蹦跳的大白兔,但最让杨

    过性欲上涌的却是她那檀口中发出的荡人魂魄的呻吟声……

    此刻杨过所处的位置恰好就在黄蓉的上头,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每一个表

    情,甚至于当她满足地咬住郭靖的肩膀的时候……杨过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

    移到胯下,分身仿佛快要涨裂似地难受,他现在多么渴望自己能够取代郭靖,将

    这个美好的尤物放在身下快意地嬲个痛快啊!

    除此之外,他的心也好痛,就连上次他看到母亲与郭靖发生关系的时候都没

    有像现在这般痛楚……偶然间,黄的眼睛飘忽的向上一扫,刚好扫过杨过所呆的

    那个地方,只让杨过亢奋至极,他套动分身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悄悄地落到杨过的身侧。

    杨过本来还察觉不到,但他却伸手轻轻拍了杨过的肩膀一下,杨过骇极,回

    头一看,才发现居然是他那刚认的爹……那个连他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怪人。

    (6)

    「是你啊,爹……」杨过这才松了一口气。

    怪人对他咧嘴笑了笑,用手指放在嘴上轻轻地「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说

    话,然后他揭开一瓦,便趴下身子去看。

    杨过此时却微微觉得有些尴尬,但又舍不得不看,内心挣扎了一番,终究也

    趴了下身去。

    屋内。

    黄蓉那娇俏又不失丰腴的惹火身体此刻正被郭靖紧紧按住抽插着,她雪白匀

    称的双腿被郭靖高高架起,纤细雪白的小腿随着抽动的震荡一摇一摆,胸膛上的

    两座丰满乳峰更是摇曳不定,两团浑圆的肉球剧烈地耸动着。

    「啊……靖哥哥……快……」

    杨过被她那淫荡的表情刺激得胯下大躁,但现在却苦于不能安抚,只好伏在

    瓦片上磨挲它。

    怪人也是看得表情大喜,不过看他的样子仿佛这样子的偷窥已经不是一次两

    次的了,无怪能这么怡然自得。

    「就是这个小骚货害死了我的儿子啊。」怪人忽然喃喃语道。

    杨过听罢愣了一下,胯下之物不小心竟然将瓦片触破,登时一声脆响。

    这个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已经能够引起屋内人的警觉。

    杨过与怪人都是大惊,再往下一看,发觉郭靖与黄蓉竟然已经跃起。眼见郭

    靖便要穿好衣服冲上屋顶来,怪人连忙把杨过提起丢回他的房间去,就当杨过摔

    进屋内痛得龇牙咧嘴的时候,郭靖已经冲破屋顶,稳健地落在屋顶之上。

    郭靖双手握拳,向外一分,瞪着怪人怒道:「好你个欧阳蜂,前次我好心将

    你放过,今次休怪我辣手无情。」

    欧阳蜂喋喋怪笑着,眼见黄蓉那个骚货也已经提着剑跃上屋顶,看来是要和

    丈夫一起夹攻于他。

    他也不慌张,对着黄蓉淫笑道:「你个小骚货被贼小子搞得爽不爽啊?」

    黄蓉知道她与郭靖的好事已经被他看见,俏脸飞上两朵红云,斥道:「老贼

    无耻。」说罢便要提剑而上。

    郭靖却身手挡住了她,道:「让我来收拾他。」随后便挥拳冲了上去。

    欧阳蜂也是不慌不忙地抵住了他。

    杨过在屋中的位置不好看到他们的比斗,只好冲出门去,想跑到楼梯口旁的

    那个小窗前看。

    便在他冲出门之际,却看到身穿黑衣的柯鬼鬼祟祟的从他们对面的一所屋内

    奔出,一手握着拐杖一手扣着衣带,下身的衣服也是凌乱不整。

    杨过大奇,便走到那间屋前,虽然里面漆黑一片,但还是能依稀看到一个凹

    凸玲珑的美体伏在床头,双腿两边大开,浑圆的丰臀向上撅着,似乎才经历过一

    场激烈的奋战。

    「这个女人是谁?」杨过胯下火热顿起,此刻也不焦急去看爹与郭靖夫妇的

    决战,更想知道的还是眼前这个身材婀娜的全裸女子的真正身份。

    当下,他蹑手蹑脚地慢慢走入屋去,直到接近她的时候才赫然看清她居然就

    是自己前日在窑洞前看到的那个跟柯瞎子呆在一起的少女,她不是黄蓉的女儿郭

    芙吗?

    哈哈,杨过内心一阵贼笑,忖道:「原来老东西偷偷搞了郭靖的女儿,这可

    真有趣得紧,黄蓉那骚货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他走上前去,发现郭芙此刻好似累得够戗,身体近乎瘫在床上,不停地喘着

    气,也没有发现杨过已经走了进来。

    杨过慢慢走上前去,用手抓住她的秀发往上一抬,触手湿濡,杨过将之拉到

    自己的鼻前狠狠嗅了一下,依稀能吻到跟黄蓉一样的味道。

    「既然不能搞她,那就乘现在搞搞她的女儿也不错啊。」杨过在心里想着,

    慢慢将裤头里的阴茎掏出,它现在已经勃大到极限,散发着热腾腾的气焰。

    他轻轻亲吻着郭芙的嫩脸,舌头更是放肆地舔吮着她身上的汗香,拼命地寻

    找属于黄蓉身上的味道。

    「啊……柯公公……芙儿好累了……不要再来了……」郭芙还以为是柯去而

    复返。

    杨过却不管她,将裤子拉到膝盖位置,双手托起她雪白浑圆的丰臀,火热顺

    着她原先的湿滑慢慢捅进她的嫩穴。

    「唔……」郭芙娇吟一声,喘息道:「柯公公……你怎么大了许多。」

    杨过不答,一只手扶住她的臀,另一只手却将她的头发从后拉扯着,继续抽

    插。

    郭芙的双手颤抖着支在床上,俏眼迷离着望着前方,随着杨过的耸动而摆动

    着娇好的身体,胸膛上的丰腴双乳更是夸张地跳跃着……

    杨过的阴茎插在她那湿濡柔软的阴道中感觉真爽,而且相对来说她的阴道还

    不是太松垮,可能还没有被人插得太多。

    杨过插得兴起,居然发出声音呻吟起来。

    「小贱人……插得你爽不爽啊……」

    「好爽啊……插死我了……」郭芙回应着他,随即发现他声音有异,叫道:

    「你不是……柯公公……你是谁……快放开我……」

    「我插你不是更好吗,那老家伙怎么比我厉害?」杨过虽然懊恼不已,但错

    既然已经铸成,干脆就认了,反正他有她跟柯的把柄在手,谅她也不敢不听他的

    话。

    「你住口……放开我……啊……」郭芙倒是倔强,竟然就要挣扎着挣脱他的

    束缚。

    杨过只好加强了控制她的力道,插得更加凶狠起来。

    郭芙开始是挣扎不开,后来终于被杨过的野蛮搞得快感连连,居然不再挣扎

    了。

    杨过得意地忖道:「管你再贞洁还是搞不过我的,小骚货,以后就换你娘来

    服侍我。」

    「啊……啊……」

    郭芙淫荡地呻吟着,在杨过的抽插中快感连连,淫液和着汗水洒落在床上。

    当杨过满足得离开的时候,郭芙再次瘫倒在床上,却再也支不起身子,小嘴

    不时发出满足的低吟声。

    ***********************************

    这时郭靖与欧阳的战况也已经接近尾声,俩人正双手相交,比斗内力,但这

    样比之平常打斗更要凶险万分,败者轻则重伤,重则死亡。

    郭靖此时的功力虽然比欧阳的更要雄厚,但他身子疲劳,这几日一直跟黄蓉

    做爱,根本就没有时间好好睡过一觉。

    眼看丈夫渐渐不支,黄蓉大急,不久便计上心头,叫道:「老贼,欧阳蜂来

    找你了。」

    欧阳蜂此刻已经占了上风,眼看就要将郭靖打败,却听到黄蓉这样的言语,

    心中登时迷惘起来,感觉欧阳这个名字很熟,一时就是想不起来。

    他越是焦急去想,头脑就多乱上一分,未几,他忽然发狂似地大吼了一声,

    将郭靖推开一旁,向着镇外奔去,一路大叫道:「欧阳蜂是谁啊……谁是欧阳蜂

    啊……」

    这一切都被刚刚赶到的杨过看在眼中,他心中大恨,喃喃道:「好你个骚黄

    蓉,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好受……」

    欧阳蜂走后,客栈里已经是乱成一团,黄蓉便用金银之物平息了店主的纠缠

    和其他客人对他们的不满。

    杨过知道郭氏夫妇等下一定会到他的屋里看他,找就溜回屋中,装作睡觉的

    样子。

    不久,他们果然推门进来。

    杨过依稀听到黄蓉语道:「过儿这孩子像极了他的父亲,我好担心他。」

    郭靖却安抚她道:「没事的,以后他跟着我们,没有机会学坏。」

    「但愿吧。」黄蓉仍不安心。

    待他们走出门去,杨过才睁开双目,低骂道:「你怕老子坏,老子就只坏给

    你看。」

    这时又听到一阵拐杖拄地声响起,杨过知道那是柯镇恶来了,他赶忙再次装

    睡。

    那柯瞎子看似笨拙地走到他的身前,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几下,感觉他似乎

    正在熟睡,便喃喃道:「欧阳蜂那个老毒物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个小毒物来的,乘

    那老东西跟靖儿比武受了重伤,我赶上去说不定能要了他的命。」

    说罢他又慢慢地走出房去。

    杨过却是大惊,忖道:「我那爹虽然怪怪的,但总算也是我在这世上的唯一

    亲人,不能让他就这样被柯老瞎子杀了。」

    他正想跃起身赶在柯的前头去将欧阳蜂救了,这时门却「吱」一声开了。

    杨过赶忙重新睡下,他眯眼一看,竟然是黄蓉走了进来。

    杨过心中登时又惊又喜,惊的是怕耽搁了时间爹会被柯瞎子杀了,喜的是又

    能看到黄蓉了。

    他感觉黄蓉那芳香的身体缓缓靠近了他,她那柔软细嫩的手掌慢慢抚上他的

    额头,杨过被她那只娇柔的手弄得大燥,却不知她想做什么。

    忽的,黄蓉那柔软的小指狠狠点在了他身体的穴道上,只让他动弹不得,虽

    然还能听到声音,但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没多久,郭靖也走了进来,轻轻对黄蓉道:「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等我把他放到床下去,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黄蓉说罢将杨

    过拦腰抱了起来。

    杨过感觉到她在抱起他时胸前的丰满紧紧挤靠在自己的身上,她那熏香的味

    道更加浓厚了。

    终于,杨过知道她想做什么了。她将他放到了床底后便与郭靖火热得缠绵了

    起来,两人慢慢倒在床上,随后便传出一阵床板被摆动时发出的声响。

    杨过好恨啊,原来他们房间的屋顶坏了,此刻客栈又没有空闲的房间,他们

    竟然就在他这间房搞了起来,为了不被他发现还点了他的穴道丢在床底。

    这是一种多么残暴的折磨,两个人在床上缱绻缠绵,却让他一个人在下面痛

    苦的感受,想自慰都不能,杨过恨得在心里大声叫骂。

    分身火热的矗立着,杨过双眼满布血丝。没过多久,一些浊液从床板上透过

    刚好淋在杨过的分身之上,虽然让它稍稍好受了一些,但他却在心里更加地咒骂

    他们,还想了无数种折磨黄蓉的手段……打定主意只要黄蓉这个骚货落到他的手

    中绝对要让她把今天他所受到的痛苦一万倍的偿还。

    (7)

    天快亮时杨过才被郭靖从床底下提起,将他慢慢放到床上后,这才解开他被

    黄蓉封住的穴道。

    杨过直到郭靖走出房间这才睁开双眼,因为一夜未睡的关系,他的眼睛里充

    满了血丝,更是愤怒得几乎能喷出火来。

    穴道封得太久,乍一解开,身体的麻木感未消,杨过痛苦地呻吟着,慢慢坐

    起身来,用欧阳蜂教给他的运功方法调息了一阵,身体的酸麻感才渐渐消散。

    这时强烈的疲倦感却席卷了他,一夜未睡,就算是铁打的也吃不消。

    躺在床上刚闭上双眼,房间的门却被推开了,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慢慢接近,

    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让杨过十分熟悉的馥郁香气,却不是黄蓉身上那股独有的淡淡

    的麝香。随即,他脑海中闪过一张俏丽的面孔,正是黄蓉的女儿郭芙。

    果然,只听她那娇婉的声音语道:「喂,野小子,该起床了。」声音里带着

    淡淡的不屑,似乎她能屈尊降贵的来叫他起床已经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而他听

    到她的声音就该站起身来朝她磕头叩谢似的。

    杨过心中好笑,却也有几分怒意,想这小骚货昨夜还没有被她嬲得过瘾,现

    在又来找「插」了。

    他却装作没有听见似的,口里还发出了重重的鼾声。

    这下可把郭芙气得够戗,声音也大了许多,叫道:「杨过,我叫你起床。」

    「没听见……」杨过像是梦呓似的喃喃哼着。

    「我叫你起来啊!」郭芙不耐烦地俯身下来,贴近他的耳朵大叫。

    杨过感觉耳朵都快被震聋了,只得睁开双眼,一边用手指揉着自己发聋的耳

    朵,漫不经心地道:「听见了,这么大声干吗?」

    「好你个贼小子,本小姐好心来叫你起床,你不听也就罢了,还怪我大声吼

    你,真该让我娘把你丢回荒山去,你这个该死的孤儿。」郭芙从来就是急脾气,

    她父母从小就宠惯了她,所以她说话向来随心所致,也更是口无遮拦。

    「你说什么?」杨过听罢大怒,他自流浪以来最恨人家说他是孤儿,若有触

    及他这痛脚的他都会跟对方大干一架,虽说郭芙是女儿身,但他还是不能原谅。

    虽然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过火,但她却并不以为自己是错的,反而以为是杨

    过先惹她生气她才说了过分的话,便道:「我说你是贼小子,怎么了?想打我不

    成?」

    杨过扬起手掌,想也不想就朝她那娇嫩雪白的俏脸狠狠地掴了一巴掌。

    「啪」

    「你敢打我?」郭芙捂着被打的脸,秀目莹着泪花,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道。

    「打已经打了,你还能咬我不成?」杨过见她那雪白的脸孔被自己的手掌打

    出一抹红红的印记,心中倒有些不舍了。

    「我杀了你。」郭芙怔了一下,随即像发了疯似的朝他扑了过来。

    杨过被她这副泼妇模样骇了一跳,但他这时的力道镇住她这样的小丫头还是

    措措有余的。

    他将她的双手紧紧握住,见她拼命地挣扎,只好将她挤到墙壁前,将她的双

    手两边大开摁到墙面上。

    「郭大小姐难道忘记我这个昨晚给你享受到美妙快感的人了吗?」杨过促狭

    地靠近她的俏脸,朝她娇嫩的脸上吐着浊气。

    「是你?」郭芙几乎不敢相信,昨夜被那人轻薄过后,她就一直在苦苦思索

    着那个人会是谁,没有想到居然是眼前这个邋遢的小子,登时全身一颤。

    「没有错,就是我。怎么样,很意外吧?我的大小姐。」杨过感觉她挣扎的

    力气大减,便放松了对她的钳制,一只手拈起她额头上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前轻

    轻嗅了一嗅。

    「你无耻!」郭芙粉颊飞起两朵红云,玉手微抬就想朝他的脸掴去。

    「来啊,打我呀,只要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到外面告诉你爹你和那柯老瞎子

    的事,我相信他一定会很高兴的。」杨过阴阴说完,也不躲避她的手掌,反而将

    自己的脸凑了上去。

    「你……想怎么样?」她的手呆在半空,不敢落下。显然这样的恐吓十分有

    效,郭芙从小就害怕她的爹,虽然她娘一直都宠她,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都

    不会再护着她。所以,她绝对不能让这件事传到她爹和娘的耳朵里。

    「我不想怎么样,或者说,我要的并不多……」杨过狠狠嗅着她的俏脸,不

    知道她身体上擦了什么香料,居然如此诱人,像是卖关子似的,他顿了顿,才语

    道:「我要你从今天开始顺从我,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干什么,你都必须乖乖听

    从!」

    「你杀了我吧!」郭芙痛苦地低吟着,眼泪都几乎掉了下来。

    「你不听我的话?」杨过邪肆地浅笑着,双眸里闪动着诡异的光芒。

    「听……」郭芙浑身乏力地向后瘫倒,却被杨过单手扶住。

    揽着她那苗条柔腻的小腰,杨过忍不住将手滑到她丰满的臀部,用力地揉了

    一把。

    郭芙却是打了个冷颤,贝齿咬着下唇,不敢吭声。

    「舒服吗?小贱货。」杨过却没有想就此放过她,他要让她补偿她母亲昨夜

    欠他的。

    他的手从她的裙腰里慢慢挤了进去,手指慢慢地走到她的臀沟里,寻觅到她

    菊门的所在,手指头轻轻探了进去。

    郭芙先是被他的手指弄得身体发痒,但她咬着牙忍了过去,但当杨过的手指

    插进她的菊门时,她却再也不能隐忍,痛苦得「唔」了一声。

    杨过手指插入她的菊门后便拔了出来,随即用力地揉着她臀上的肥肉,只痛

    得郭芙惨哼连连。

    「不准叫。」杨过心中虽然喜欢听她的这些呻吟之声,却还是忍不住吼她几

    声,只是为了向她显摆自己这主人的身份。

    郭芙果然乖乖地噤住了声,在杨过继续揉弄她的粉臀时只是咬紧下唇。

    「这才乖!」杨过用力圈紧了她,让她胸前的丰挺紧紧贴到自己的胸口,摩

    挲着她那还算饱满的乳房。

    杨过在摩挲时发现她胸前的乳头似乎逐渐发硬,他促狭的道:「小骚货发春

    了吧?」

    「我才没有……」话刚说出口郭芙就被杨过那冰冷的目光瞪得缩了回去,只

    好低声应道:「是小骚货发春了。」话说完时她也哽咽了起来,她长这么大何曾

    受过这样大的委屈,差点就哭出声来。

    杨过却一点都没心软,忖道:「郭靖你玩我娘,我玩回你女儿和老婆,这很

    公平!」

    当下,他命令郭芙归跪到自己身下,对她道:「小贱人,以后没有人的时候

    你都要叫我主人,知道吗?」

    「是……的,主人。」郭芙望着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惧意,不知道这个可怕的

    男人还会怎么样折磨自己。

    「你没有吃饭吗,叫大声一点啊!」杨过不满意她的轻声细语,她刚才吼他

    的声音时候可是比这个大了千万倍。

    「主人……」郭芙羞辱地闭上眼睛,大声叫道。

    「这才是我的好奴隶啊!」杨过见到她跪在地上楚楚动人的身姿,发觉如果

    能够在她脖子上系上一条绳索,那就更像是一个美女奴隶。如果,能同时让她的

    母亲黄蓉也加入到其中,那就更好了!

    想到这里,杨过心中期待之情更增。

    他正想让郭芙多叫几声「主人」来听听,房外却传来黄蓉探问的声音,道:

    「芙儿,你们在里面吗?过儿还没有叫醒吗?」

    杨过与郭芙登时都慌了起来,害怕黄蓉会忽然走进来,杨过忙动手示意郭芙

    回答她。

    郭芙便大声应道:「娘,杨哥哥已经起来了,我们这就出去。」

    这声杨哥哥在郭芙那娇嫩的小嘴里吐出只听得杨过心花怒放,在她大腿上抚

    了一把,轻声对她道:「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绝不会薄待你的。」

    郭芙哀怜地点了点头,望着他的目光仍然充满了畏惧。

    门外的黄蓉听罢郭芙的话,又道:「快点,等下我们还要去码头上船,晚了

    就要再等一日了。」语毕脚步声渐渐远去。

    杨过便简单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他现在穿在身上的是郭靖的衣服,比之

    昨天衣装褴褛的模样可是好太多了。

    杨过跟在郭芙身后走下楼的时候发现郭靖、黄蓉和柯老瞎都已坐在楼下大堂

    的食桌上,桌子上摆好了早点,看来他们正在等他与郭芙下来一起吃。

    郭靖招呼杨过坐到自己身旁,郭芙则坐到母亲与柯瞎子的中间,看她脸上的

    表情仍带阴霾之色,杨过不由担心起她会被机警的黄蓉看出不妥之处。

    不过此刻黄蓉倒是没有那么细心,只是招呼女儿快点吃。

    杨过咬了几口馒头,这才打量起柯镇恶,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是否追到自己那

    个爹,但见他神色不悦,应该是没有追到才对,否则他现在早就高声庆祝了。

    一想起自己就要离开这里去那桃花岛,杨过竟然有些不舍,这里毕竟是他生

    活多年的中原之地啊!

    几人吃过早餐,郭靖雇了两辆马车,他与杨过和柯瞎子坐一辆,而黄蓉和郭

    芙同坐一辆。上车前杨过警告似地朝郭芙瞪了瞪眼睛,见她满脸惊色,这才放心

    的上车。

    到了码头时,阳光已经有些火辣了。

    一行人下了马车走到码头时,迎面走来三个男子,当先一人衣服破破烂烂,

    肩上背着五只口袋,是个满脸虬须的四十多岁汉子。他身后两人却是衣装整齐,

    杨过忽然认出他们俩居然就是那天自己在窑洞内看到的那两个吸母亲奶的青年男

    子,那天看到他们的母亲在窑洞外抱着一个陌生的中年汉子悲恸莫名,看来他们

    俩跟那汉子也应该有点关系才对。

    见到他们到来,那叫化子模样的中年人双手一拱,洪声道:「禀告帮主,丐

    帮五袋弟子张春宝将武家两位少侠带到。」

    黄蓉朝他轻轻颔首,道:「张兄弟辛苦了!」

    郭靖也走上去跟他双手相交道:「张先生辛苦了。」

    「哪里辛苦,些许小事,就算帮主与郭大侠让我去做更加为难的事我也是没

    得说的,一定做好。」张春宝声音洪亮至极,数里外可能都可以听到他的声音,

    不过看起来倒是十分豪迈。

    原来那日出事后,郭靖和黄蓉才堪堪赶到,但已经迟了,那时窑洞中只剩下

    武家这两兄弟,其他人都失去了踪影,黄蓉询问了他们才知道李莫愁已经先他们

    一步杀死了陆家庄的众人,还抓走了陆家二女,他们后来在山上遇到杨过时正是

    要追寻李和陆家二女的踪迹,不然也不会碰到杨过了。

    一行人又加上两个年轻男子一起上了船。

    杨过对这两兄弟的印象本来也不是太坏,但见他们上船后就一直围在郭芙身

    边打转,心中微愠,又见郭芙居然放任二人对她讨好谄媚,不由轻轻哼了一声。

    不想再看,便走到船的另外一侧。

    看见黄蓉那婀娜的身影俏立在船头,淡绿色的绸裙随风飘展。秀眸闪动,樱

    唇微撅,肤白胜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圣洁无瑕,仿佛是仙女下凡,只把杨过

    看得呆了。

    (8)

    正在杨过怔怔发呆的时候,黄蓉却回过头来望见了他,嫣然一笑,轻声道:

    「过儿,是你啊!」

    杨过望着她迷人的笑靥,险些痴了,忖道:「如果能拥有她这样美艳动人的

    尤物,那也就不枉活这一世。」也笑了一声,信步走到她的身旁,道:「第一次

    乘船的感觉还可以,可惜我不会游泳,要不然就可以跳到海里游个痛快了。」

    黄蓉闻言瞥了他一眼,不知道这话是不是他的真心话,柳眉微蹙,道:「这

    有何难,等到了桃花岛,我教你们几个游泳就是。」黄蓉因为前日杨过的不轨表

    现对他仍然怀有戒心,再加上他本来就有一个狡诈的老子,这叫她怎么能不防。

    这几个中当然还包含了武氏兄弟,杨过本来是想引得她答应教自己游泳,却

    没有想到她竟然要一起教,这倒出了他意料之外。失望之余,杨过有些悻悻地语

    道:「哪敢劳烦黄伯母,我叫郭伯伯教我就是。」

    黄蓉却仿佛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抿嘴一笑,道:「你可能要失望了,你郭伯

    伯可不会游泳,你要想从他那里学,起码也要等他先学会了才成。」

    杨过听罢也不禁失声一笑,望着浩瀚得一望无垠的汪洋,忽然心中一动。

    ***********************************

    船在海上航行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眼看正午将至。

    一行人在船上吃过午饭,杨过乘着周边无人,便叫郭芙随自己下船舱去。

    郭芙自上船就一直借故躲避着他,不过也幸好船上多了武氏兄弟。这时眼见

    避无可避,又不敢公然违背他的话,只得乖乖跟在他的身后,战战兢兢地走着。

    到了船舱下的一个角落,杨过见四周无人,便停下脚步,望着她诡异地笑了

    一笑,道:「我要你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郭芙又惊又羞,难道他要在这里欺负她不成,单看他平时的为

    人,这种事情大有可能。如果被人看到,那她真的干脆死掉算了。

    似乎猜到她的所想,杨过淫肆地笑一声,伸手抚过她娇嫩的面颊,捋起她一

    丛秀发,意味深长地道:「你放心,我暂时还不想要你,虽然我很想……」

    「那……你要我做什么?」郭芙又惊又喜,却也知道他要自己做的事情一定

    不是什么好事。

    「你是我的什么?胆敢这样放肆地问我?」杨过忽然大声呵斥着她,一只手

    惩罚似地用力扯了她的秀发一把。

    郭芙惨哼一声,浑身颤抖着慌忙跪下,哀求道:「是奴婢不好,求主人不要

    生奴婢的气。」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呜咽了起来,心中恨死了这个可恶的男子,偏

    是奈何他不得。

    杨过却不被她那楚楚的神情所惑,冷哼一声,问道:「你心中现在一定是恨

    死了我,是不是啊?」

    郭芙大吃一惊,吓得趴在了地上,颤声道:「奴婢怎敢。」

    「你知道就好,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我现在的地位都不会改变。」杨过

    一手抓住她后脑上的发鬓,慢慢拉了起来。

    郭芙这时就算疼也不敢再叫唤,只是咬着下唇,凄然地抬起头来。

    「怎么哭了,我会舍不得的呢!」杨过不屑地笑了笑,慢慢凑近她的俏脸,

    伸出舌头狠狠地舔了她的樱唇一下。

    郭芙只是惊惧地望着他,不敢吭声。

    「给我仔细听好了。」杨过忽然道。

    郭芙慌忙点头应是。

    「我要你让那武氏兄弟推我下海。」杨过慢慢地说出了这些话。

    郭芙起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要不然就是他在耍自己,但看他一脸严肃的样

    子,她却不敢违背,只得点了点头。

    ***********************************

    离开杨过走到船上后,郭芙才松了一口气,在那个可怕的男人面前,她几乎

    连气都不敢喘了。她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这样过?从来就只有她欺负人,哪有人

    敢对她如此不敬?只有这个该死的杨过,郭芙简直恨不得生吃了他的肉。

    「推他下海吗?」郭芙喃喃自语着,忽然会心地笑了一笑,又道:「这可是

    你杨过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呢。」

    看到武氏兄弟就站在船板上,见她走上来便马上迎了过来,现在的她才是真

    正的她,男人见着她都应该像狗一样。

    武敦儒凑到她跟前,讨好地问道:「芙妹刚才上哪去了?害我们兄弟找了好

    久呢!」

    武修文也道:「我跟哥哥看不到芙妹都吃不下饭。」

    郭芙白了一眼,冁然笑道:「我刚在船舱里走了走,现在才上来。」

    说罢,她脸上现出一抹凄然神色,对他们道:「刚才我在下面被杨过那个臭

    小子欺负了,你们帮我把他推到海里去。」

    听闻他们喜爱的武妹居然被杨过欺负,两兄弟都是大怒,可是要他们推他下

    海去,那也是很难办到的。

    武大嗫嚅着道:「万一师娘和师傅追究起来,那我们兄弟俩……」

    「怕什么,我帮你们顶着。」郭芙这话顿时将俩兄弟的顾虑驱散。

    商量好后,武氏兄弟便朝着杨过走去。

    杨过当然看见,狡黠地笑了一笑,看见黄蓉和郭靖就站在船尾处,旁边还站

    了柯老瞎。

    看着武氏兄弟朝杨过慢慢逼近,郭芙既惊且喜地瞧着,整个心怦怦乱跳。

    「你们干什么啊?」杨过大声叫了起来,便被二武推下了船。

    「砰」只听一声巨大的落水声传来。

    郭靖与黄蓉慌忙跑了过来,看见杨过正在海面上苦苦挣扎着,浪花一个接一

    个地砸在他的身上,眼看着他就要沉下海去,性命不保。

    黄蓉想也不想便一个鱼跃跳入海去。

    「你们做了什么?」郭靖却是怒喝一声,瞪了武氏兄弟一眼,一手一个揪住

    他们的衣领,大声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俩兄弟焦急得直朝郭芙打眼色,让她帮忙解释。谁知郭芙却没瞧这边,只是

    揪紧了心望着正在海中挣扎的杨过,真想看到他立时就被海浪打到海中,永远看

    不到他那可恶的脸那才好。

    杨过在浪花的拍打中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双手没有规律地向上猛抓,十足一

    个溺水者的模样。

    黄蓉在水中却像是一条窈窕多姿的美人鱼,游水的姿态美丽不说,单看那张

    艳丽的脸,就能让人心旷神怡。

    好不容易,黄蓉抓住了杨过那只拼命挣扎的手,便想将他扶起。

    谁知杨过像是惊慌过度,不但反抓住她的手,反而朝她扑了过来。

    黄蓉也知道,溺水者在被别人救助时常常会发疯似地抓住救人者的身体,那

    样做的后果通常是两个人都有危险。

    黄蓉沉下心来,一手拍向他身体的穴道,想先制住他才救他上船,但没想到

    手拍在他身体的穴位上却一点用处都没有。

    相反的,杨过已经整个揽住了她,他的身体有力地抱着她娇嫩的身体,两腿

    夹住她的双腿,胸口贴紧她丰腴的胸膛,黄蓉暗叫糟糕,这样被他抱着,动都动

    不得,如何还能游泳?

    杨过却是心中狂喜,他本来就是想诱黄蓉下海来救他,然后乘机猥亵,不然

    在船上哪有机会像现在这样搂着她呢?原来他从小就在山上的深涧中和同伴游泳

    嬉戏,哪是不会游泳的人。

    黄蓉被他抱得差点窒息,口又不敢张,不然海水就跑到嘴里,到时不被淹死

    才怪。她不停的将腿向上蹬着,想浮到海面叫船上的人帮帮忙。因为船上除了郭

    靖和柯两人外还有两名水手可以下海帮忙。

    也是她太过自信,下水前也不准备救生绳索,不然也可叫船上的人拉他们上

    去了。

    杨过恣意地抚弄着她浑圆的大乳,被水浸透后她的衣服都贴在了身上,身体

    就像没有穿衣服似的。

    她的双乳柔嫩滑腻,摸起来触感美好,杨过舒服得在心里呻吟连连。

    黄蓉却是心下大惊,脸上飞过两朵红云,心中愠道:「这个孩子怎么想的,

    都快要被淹死了还做这种事情。」但她可不想被杨过这么放肆地戏弄自己身上的

    美好,苦苦挣扎着,无奈杨过四肢紧紧钳制着她,让她欲动不能。

    黄蓉羞意渐盛,挣扎的时候不小心喝了几口水,身体渐渐乏力,到后来抵御

    杨过侵犯的力道就渐渐消散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似乎感觉到黄蓉的抵抗松懈,杨过这才松开了夹住她的双腿,手却还放肆地

    揉搓着她胸前的丰挺,下体的阴茎也早就兴奋得勃大了起来,贴在黄蓉的跨下摩

    挲着。

    「这孩子好放肆。」黄蓉羞愧难当,这时的她已成了杨过的玩偶,但想起自

    己马上就要死了,神智反而松懈下来,抗拒他的念头也一点一点的消散了。

    就在她闭目待死的时候,杨过却凑嘴过来在她口中导了一口气。

    她这才惊讶地睁开眼睛,看到杨过那狡黠的笑容,知道自己不小心中了他的

    计谋,却不知道他想如何对待她?她心中越来越担心。

    杨过为她导了一口气后,居然放肆地吻住了她的小嘴,舌头灵活地钻入她的

    口腔中,搅动她口中的瑶舌。

    黄蓉挣扎着想推开他,腰却被他紧紧扣住,他的手从她的领子里慢慢伸了进

    去,揉弄着她里面的乳房,她的乳头被他逗得慢慢硬起,她在心中「嘤咛」了一

    声,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居然被这个可恨的小子弄得发情了,一想到这她内心就充满了对丈夫的愧

    疚感。

    更令她难过的就是,被他那粗大的分身摩挲着的自己的阴穴似乎渐渐发痒。

    噢,老天,她的脑中闪过一副淫靡的画面,却是杨过那粗大的阴茎插着她那

    骚穴的情景。现在她好渴望他的进入,但是,她不能那么做……她不能哀求他。

    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就算是要做,也得和丈夫做。

    就在这时,杨过的手却穿过她的裤衩慢慢抚上她下面隆起沙丘下的那道深邃

    的阴沟。

    他的手像是添加了魔力似的,摸得她好舒服。

    慢慢的,他手指轻轻探进他那神秘地带,黄蓉羞愧得睁开了双目,哀求地望

    着他。

    但杨过却视若无睹,反而将手指插了进去,轻轻地抽动着。

    黄蓉痛苦得抬起俏脸,双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了他的颈项。

    (9)

    郭靖厉声问责了武氏兄弟几句,见他们只是嗫嚅着说不出话,心中焦急杨过

    的性命,便暂时放开他们,喝道:「等过儿被救上来我再跟你们算帐。」

    走到船边,郭靖虽然相信妻子的精湛水性,但见海中浪花奇大,寻常人如果

    被打中可能都会断手折脚,怎能不让他胆战心惊?

    二武被郭靖放开钳制后,悻悻地走到郭芙身前,武敦儒埋怨她道:「芙妹,

    你不是说要护着我们兄弟俩的吗?」

    郭芙这时心慌意乱,以为有母亲下海去救杨过,他这条命算是保住了,心中

    愤恨至极,对武大的话浑然不觉。

    兄弟俩见她此刻心不在焉,以为她也在担心杨过的生死,误会她对杨过心存

    好感,都想如果此刻杨过要是能死了那才好。

    郭靖站在船边,匡勷地望着海面寻找着二人的位置,但眼前看到的除了这一

    片白茫茫的大海,根本没有杨过和妻子的踪影。

    柯镇恶这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吩咐船上的两名水手做好准备,以便能随时

    下海救助二人。

    ***********************************

    海内,杨过正用他那只魔指狠狠地折磨着黄蓉的嫩穴,随着手指抽出插进,

    水泡不停的往上冒起,黄的双眼也渐渐迷离。

    黄蓉内心虽然羞愧无比,但奈何身体酥麻,那被杨过戏弄的地方又异常的敏

    感。平常他被丈夫这么搓揉时也要等上半天才会出现这样的感觉,但不知为何,

    杨过的手刚碰到她那里,就让她懒洋洋地提不起一点劲来,只能偎在杨过的肩膀

    上。

    杨过现在靠的是义父欧阳蜂所授的蛤蟆闭气功在海里支撑着,但这门功夫他

    修炼的时间太短,不能坚持太久。

    所以,眼看快要支持不下,他只好搂着黄蓉慢慢游上海面。

    伸出头,杨过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看到离大船的距离也不是很远,不过海浪

    较大,船上的人很难能看到他们,不过他却能依稀看得到郭靖与柯等诸人。

    「郭靖啊郭靖,老子现在就要玩你老婆了,嘿嘿。」杨过一想到能经由这个

    法子报复郭靖,而且自己还能享受到黄蓉这个美娇娘,心中登时欣喜万分,用手

    在黄蓉那个浑圆的屁股上用力抚了一把,对她淫肆地笑道:「黄伯母,你丈夫现

    在很担心你哦。」

    黄蓉此刻却是拼命地喘着气,强忍内心的屈辱,知道只要她回复了体力,杨

    过这个淫贼便奈何她不得。

    但杨过千方百计才把她诱到海中,哪那么容易就让她脱离他的掌控,见她已

    经吸了几口气,一只手揽紧她的柳腰,一只手钩住她的玉颈,硬生生的将他拉回

    到水里。

    黄蓉焦急地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捶打着他,但她这时身体的力量恢复得太

    少,根本就没有力气和杨过抗衡,打在杨过身上的拳头就像是给他按摩似的,不

    痛不痒。

    一潜回水里,杨过便夹紧了黄蓉那对修长的玉腿,一手粗暴地揉搓着她胸前

    的美乳,一手托住她丰腴的臀,下体那根涨大的阴茎也贴在她平坦的肚皮上摩挲

    着,黄蓉又羞又急,真想立时死了。

    她心中此刻真是恨极了杨过,如果她现在体力恢复的话,她一定会将他千刀

    万剐,可是现在……她只能痛苦得咬紧牙齿忍耐杨过对她的猥亵。

    杨过在水中又恣意地挑逗了黄蓉一阵,也不着急要她,眼看他在水中又快支

    持不住时便又浮出海面,吸够了气便又重新钻会海里。

    如此周而复始的过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黄蓉也被他弄得全身再也提不起

    一点力来,他这才不慌不忙地重新浮上海面,不过只露出半个头,刚好鼻子能呼

    吸。

    为了防止黄蓉意外逃窜,他先用他腰上系的腰带将黄蓉的双手绑到身后,这

    才放心地搂住她玲珑的躯体,慢慢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没多久,黄蓉那羊脂白玉

    般动人的胸膛便袒露出来。

    望着那对丰挺浑圆的玉乳,杨过只觉自己下身涨痛得难受,他的手慢慢覆了

    上去,狠狠地搓揉起来,黄蓉全身颤抖地呻吟一声,斥骂道:「你……这个无耻

    的小贼……」

    「我这个小贼现在正在威胁你这个鼎鼎大名的侠女呢……难道你现在感觉不

    快乐吗?」杨过淫笑着,用手托起她美丽的下额,舌头在她那樱红娇嫩的唇上舔

    了起来。

    黄蓉脸上充满了不堪、悲戚、愤怒……但当杨过将手伸到她下面那敏感的私

    处,她脸上的神情便只剩下哀求的欲望,她矛盾地望着这个戏弄她的男人,紧咬

    着自己的下唇,颤抖地呻吟着。

    当杨过扒开她下面的裙摆,将她下面的那层亵裤也拉到她雪白的膝盖处,他

    那根恶狠狠的粗大便挤了过来,在她丛林包裹的幽深里顶着,一股强烈的刺激感

    麻痹了她的全身,吸引她去背叛自己的丈夫,在陌生男人的那条阴茎下寻找特殊

    的快感。

    「你好淫贱啊……我的黄伯母。」杨过吮着她那圆润的耳珠,在她耳边促狭

    地道。

    「你杀了我吧……呜……」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贞,她的内心充斥着对

    性的渴望,可对象却不是她的丈夫,她凄然得想死。

    「我怎么忍心杀你这个大美人呢,而且我还没有上你呢!」杨过像是故意戏

    弄她一般,双手不停地挑逗着她的敏感,只是不将分身插进她的牝户中。

    「你跟你爹一样……都是可恶的淫贼。」黄蓉想要激怒他。

    杨过乍听这话虽然的确很生气,但他将怒火强自压了下去,双手抓她丰乳的

    力道忽然猛增,痛得她呻吟一声。

    「你想让我插你吗……求我啊……」杨过残忍的将分身挤到她的嫩穴口,龟

    头刚好分开它的唇瓣,贴着肉蒂细细摩擦着。

    「唔」黄蓉却咬紧着下唇,几乎快要咬破。

    见她如此倔强,杨过又爱又怜,分身忽然向上一挺,狠狠地插进她的嫩穴,

    那褶皱的肉壁包裹着他的火龙,抽出插进都能引起无穷的快感。

    黄蓉呼吸陡然一顿,随即惨嚎了一声,屈辱的眼泪登时溢了出来。

    但随着律动的深入,黄蓉俏嘴也在杨过的抽插中一张一阂地抖了起来,下体

    被他撩拨引起的酸痒感觉也因为空虚被彻底填满而满足起来。

    「啊……」终于,她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喊出来的冲动,呻吟了几声。

    杨过却是大受鼓舞,证明她并不是没有感觉的,分身越战越勇,为了更深地

    插进她的牝户,他将她的双腿渐渐分开,她原本挂在膝盖上的裙裤也被他系在了

    她那雪白的足踝之上。

    双手托着她那浑圆肥嫩的臀,分身沉猛地撞击着她空虚的深渊。

    黄蓉此时根本忘记了她是被强迫的,反而激烈地迎合起杨过的抽插,双眼迷

    离地往上翻着,口中发出荡人魂魄的销魂呻吟。

    「啊……唔……」

    她雪耦般的粉臂热切地搂住杨过的颈项,坚挺的玉乳紧紧压在杨过的脸上,

    让他差点就喘不过气来。

    她的玉腿紧紧夹在他的腰间,随着杨过的耸动,她美妙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

    颤动着,尤其是那对滑腻而富有弹性的乳球,一颤一颤地,虽然是在水里,可那

    动人的频率却还是深深地牵动着杨过的眼球。

    浓浓的浊液随着二人结合的部位汩汩地流出,可此刻周围的水也都被他们的

    运动搞地弄浊,根本就分不清哪些时淫液,哪些是海水……

    杨过拦腰抱着她插了许久,又将她的胴体转了过去,背对着他,她的双腿本

    能地向两边大张,杨过拉住她被绑住的手,将分身再次捅进她湿滑温润的牝户。

    他的手慢慢搂上她的柳腰,分身因为耸动而向前微微倾着,慢慢的,她丰满

    的豪乳也被他慢慢托出了水面,在空气中夸张地颤抖着。

    「贱货……我干得你爽不爽啊?」杨过喘着微气,促狭地问道。

    他本来也不希冀她会回答他,没有想到在半昏半醒间,黄蓉呻吟着道:「干

    得我好爽啊……」

    这时她的脸刚好对着大船的位置,依稀能看到船上的众人,似乎还能听到郭

    靖大声疾呼他们的名字。

    但黄蓉此刻就算听到也无济于事了,她被杨过弄得舒爽异常,根本没有工夫

    去理会丈夫的呼喊。现在的她,就算被比喻成全天下最淫荡的女人也并不为过。

    「啊……啊……」

    她的玉背光滑而柔腻,肌肤更是白里透红,杨过张口咬住她的肩膀,感觉一

    股强烈的欲望就要涌出,他紧紧搂住她的躯体,将火热的欲望一滴不剩的射到她

    体内深处。

    黄蓉似乎也感觉到了,神智略微一醒,在杨过痉挛的时候,她的高潮居然也

    到了……她满足地呻吟了一声,眼中却充满了羞愧的痛苦。

    她以后还怎么能面对她的丈夫?她痛苦地抽泣了一声,但不待她哭出声来,

    杨过那硕大在她体内又活动了起来,她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再次沉沦于欲望的汪

    洋中。

    (10)

    郭靖双眼无措地望着前方,不管他怎样高声疾呼,回应他的都只是那轰隆的

    怒涛之声。虽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但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即将罹难,却一

    点忙都帮不上,懊恼和沮丧就开始攻击着他脆弱的心防,悲戚到极至的时候,他

    终于忍不住仰天长叹。

    柯镇恶站在他的身后,见自己这得意的弟子此刻如此悲伤,虽然知道安慰的

    话说了无用,但还是忍不住道:「靖儿,先不要着急,蓉儿从小就在桃花岛上长

    大,而且她又机智聪颖,谅这点小难也困她不住,你还是先别难过。」说虽说,

    他的心中却也拿不准,都下海这么久了,还没有上来,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令她难

    以应付的事情。

    郭芙却是乏力得瘫坐在了船板上,双眼发怔,眼眶中凝结着泪珠,只是不停

    喃喃埋怨着自己:「为什么我要听那该死的杨过的话,叫人推他下海,他死就死

    了,却还连累了我的娘亲。」其实说是埋怨自己,倒不如说是骂杨过比较贴切一

    些。

    大武小武立在她的旁边,无奈地望着她,都想说些安慰她的话,却都没能说

    得出口。

    便在这时,忽然听到一名站在船尾的水手大声喊道:「我瞧见他们了,他们

    在那里。」

    众人都是又惊又喜,郭靖更是抢在一干人的身前来到船尾处,顺着水手的目

    光,用手遮着额顶,张大双眼望着。

    依稀看到两个正竭力游来的人影,但距离太远,不好做判断是不是他们,当

    下郭靖连忙喊道:「快,转舵,朝他们航去。」

    船在慢慢驶起的过程中,众人心中的想法各异:

    郭芙心中矛盾得很,一面希望那是母亲和杨过,但这时如果能出来一头大白

    鲨鱼,把杨过撕碎吃了,那才好;一面她又希望这两个人刚好也是落水的难人,

    但却不是母亲与杨过,她心中还是相信母亲游泳的技能,而那杨过,母亲如果救

    不到他,肯定会放弃的,让他自己在水里自生自灭最好。

    郭靖却是一门心思认定这俩人一定是妻子与杨过,想起杨过这孩子自小就多

    灾多难,从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等到了桃花岛,一定要好好待他,也是为了补

    偿他所欠他们母子的一切。

    而武氏兄弟此刻也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求神拜佛地希望那确实是郭伯母和

    杨过那个小混蛋,不然依着郭靖那急躁的性格,肯定让他们兄弟俩没有什么好果

    子吃。而且,他们兄弟俩都还巴望着能够娶他的女儿郭芙为妻,如果因为这件事

    给未来的丈人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那才真是得不偿失。想到能娶到郭芙,两兄

    弟心中都是美滋滋的,相对一笑,都以为对方一定会成全自己。

    柯对杨过这个小子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整天嬉皮笑脸,说话有时候更是不

    着边际,这样的小子从来都不是老人家心目中的乖宝宝。而况他还有个坏老爸,

    一想到杨康那个畜生,柯心中就是一肚子的火。当年在桃花岛,他可是杀死他好

    几个兄弟的恶人啊!

    船慢慢行近二人的时候,众人这才看清,那俩人的确就是黄蓉和杨过,不过

    奇怪的是,好象是杨过在旁边扶着黄蓉,怎么救人的反而成了被救的?

    但郭靖却不想考虑这个问题,他现在高兴得只想放声高歌,这个特殊的习惯

    还是在草原里养成的。当年,他在草原上生活的时候,只要一遇到高兴的事情都

    会大唱特唱。不过虽然他的声音够嘹亮,但一点都不悦耳,当年都能把牛羊们吓

    得四处逃窜,现在的威力那就更可想而知了。

    现在郭靖显然不太想表露他的歌声给大家听,他从一名水手那里接过绳索,

    便丢向海里的二人,兴奋地叫道:「快,接着绳索。」但他实在太过高兴,竟把

    手中的绳索全都丢了出去,重重地砸在杨过的脸上。

    「哎呀。」杨过痛得惨叫一声,心中恨恨地骂道:「好你个郭靖,敢拿绳子

    丢老子。」为了报复郭靖,他伸手在黄蓉的丰臀上重重捏了一把,惹得黄在他怀

    中轻轻娇躯一颤,哀求似地瞥了他一眼。

    杨过被她那娇柔的模样弄得分身一怒,这一路游来他只要一有这种状态都会

    将黄蓉拉到怀中尽情地嬲个痛快。在这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俩人合欢的次数

    都不知道已有多少次!

    黄蓉内心虽然还是十分悲凄,但她原本那骄傲的自尊却已被杨过一点一点的

    撕碎。开始被杨过猥亵的时候她还会忍不住啜泣几声,到后来却都是下贱地哀婉

    求索……这个杨过还真的是她的梦魇,虽然年纪不大,但偏偏做起那种事来却又

    如此不知疲倦,黄蓉感觉自己的下身现在还隐隐作痛。

    「过儿,你不要紧吧?我太激动了……」郭靖本就木讷,这时着急的模样就

    更显呆笨,一旁的郭芙都忍不住抿嘴一笑。

    「我没有事。」杨过抓起绳索,把一边丢回给他,另一头他却缚在了黄蓉的

    腰上,他知道以黄蓉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能拉住绳索自己往上攀,缚好后他

    便朝郭靖叫道:「郭伯伯,先把郭伯母拉上去吧。」

    郭靖想不到杨过如此懂事,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将妻子慢慢拉了上来,杨过

    心中这时却又些莫名地有些惊慌感,其实他并不是不想先上船,但如果黄蓉把被

    他轻薄的事一说,郭靖不把他大卸八块才怪了呢。

    黄蓉被拉上船后众人眼前俱都一亮,原来她身上的衣服被水浸得浑身贴紧,

    而她上身竟连抹胸都没穿,胸膛上的两颗红果熟透的往外透着,而下体那微微隆

    起的阴阜部位也半透明地凸现了出来。

    大小武和两名船员都咸色得合不拢嘴,嘴角还垂下涎来。

    郭靖连忙将身上的外衣脱下,紧紧罩在爱妻身上,让一干双眼瞪直的男人心

    中都是唏嘘不已。

    随后郭靖便紧紧搂住黄蓉细声询问她身体如何?哪里有没有不适感?而众人

    也都开始上前来对她嘘寒问暖,郭芙更是伏在母亲身边痛哭流涕,压根都把杨过

    这个小子给忘记了。

    杨过杵在海里,打定主意只要瞧见黄蓉眼色不对立马钻到海里跑路,但显然

    她比他还要更加担心丈夫会知道她被轻薄的事,不过想想,有哪个女人肯把自己

    不堪的往事向别人倾诉?不管彼此的关系有多么的亲近!

    过了半晌杨过才完全放心下来,而郭靖也才记起有他这号人似的,将绳索重

    又丢了下来,杨过接过后便缓缓攀上船来。

    刚上船郭靖便激动地冲上前来抱住了他,厚实的双手在他的背上砰砰拍响,

    杨过被打得险些憋过气去。

    「过儿,你没有事我就放心多了!」拍打了一阵,郭靖才激动地语道。

    「多谢郭伯伯的关心,我这条命硬得很,就算想死都死不了。」他说这话的

    时候朝黄蓉望了一眼,见她眼中闪耀着仇恨的怒火,他身子顿时感觉凉飕飕的。

    但他心中却并不如何担心,笑话,他既然能搞她到手,还会担心她报复不成?

    杨过朝黄蓉邪肆一笑,眼睛瞟了瞟郭靖,示意她要不要现在就把那些事说出

    来。

    黄蓉大惊,偏又无可奈何,俏脸更加苍白,皓齿咬紧下唇轻轻抽搐着。刚刚

    在海里的一幕幕淫荡场面不停地在她的脑海中徘徊,虽然令她十分羞愧,但内心

    深处却似有一股异样的情感被激活了。

    见她脸色惨白,郭靖忙让女儿带她下去休息,大小武也想跟了下去,但郭靖

    却示意二人留下。

    大小武先前就见郭靖脸色不对,现在脸上更是透着股铁青之色,俩兄弟惴惴

    不安的走到他的跟前。

    「现在过儿既然平安回来了,你们俩兄弟先跟他道个歉,然后跟我们说说,

    你们为什么非要将他推下船去?」郭靖这话说得铿锵有力,他这人向来严苟,这

    事当然不会轻易善了,何况还事关他妻子的安危。

    兄弟俩见情形不妙,都吓得跪倒在郭靖的身前,求饶道:「是我们兄弟俩不

    好,求郭伯伯念我俩现在无母失父,饶过我们吧。」

    这话倒是说得十分有渲染力,郭靖本就可怜他们刚死了母亲,但是这事也不

    好就这样放过,当下他便朝杨过望了一眼,想听听他怎么说。

    杨过今天能亵玩黄蓉那娇美成熟的胴体还多亏有这两兄弟的间接帮手,便替

    他们求情道:「算了,郭伯伯,我既然已经没有事了,就饶过他们吧。」

    郭靖没想到杨过心胸居然如此宽广,人家害他,他倒还替人家求情,实在是

    大悲大义之人,这跟他那死去的父亲可是天上地下的差别啊!如果他再追究下去

    的话,倒是他心胸狭隘了。当下,他便对武氏兄弟道:「既然过儿帮你们求情,

    那这次就暂且记下,如果下次再有这种事发生,那就两罪并惩!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们兄弟俩一定不会再犯!」武氏兄弟都松了一口气,起身的时

    候发现自己的背全湿了,这才向杨过道歉谢罪起来。

    随后,郭靖边扶着杨过走下船去,那柯老头只是在旁边默默无语,看不出是

    欣喜还是失望之情。

    在船舱内,郭靖取来一件自己的干衣服让杨过换上,杨过也因为做得太多的

    关系,身体有些困乏,一躺到床上便睡着了。

    郭靖待他睡下这才慢慢离开,径直往黄蓉的舱房而去。

    这时黄蓉和郭芙母女俩正坐在床上聊着什么,见他进来,黄蓉先是一愕,随

    即笑颜逐开,道:「靖哥哥,你来了。」

    「蓉儿,我真担心死你了……」说着也不顾女儿就在身边,上前抱住了她,

    郭芙倒也知机,带着笑靥退了出去。

    「靖哥哥,我也……」她本想说我也想你,但一想到自己在海中被杨过恣意

    淫辱的情景,心中悲切,便再也说不下去,她真该要将杨过碎尸万段。

    郭靖却以为她是心有余悸,便轻拍着她的粉背,安慰道:「只要有我在,我

    就不会再让你冒那么大的危险。」不过想想,如果当时是郭靖跳下水去救杨过,

    没准杨过会将他救上来也说不定。

    郭靖说着手开始在黄蓉的背上摩挲了起来,她那滑腻的玉背抚摸起来的触感

    真的很不错,而且她身上那淡淡的熏香不时钻进郭靖的呼吸道中,惹得他欲火大

    动。

    黄蓉却是心中一惊,她今天被杨过侵犯得太多,下身还在麻麻的痛着,根本

    提不起精神来搞这种事现在,当下她便轻轻推了推丈夫,娇嗔道:「蓉儿好累现

    在,等晚上再说吧,好吗?」

    「那……好吧!」虽然有些失望,但郭靖还是很体恤爱妻的,当下便抱她上

    床,俩人又在床上温存了一下,待黄蓉闭上秀目睡着的时候,郭靖这才小心翼翼

    的退出房去。

    待他退出房关上门的时候,黄蓉却睁开了双眸,一抹杀机闪过,呓语似的叨

    念着那个名字:「杨过……」但不待多久,她的眼波便显得有些凌乱,一股迷离

    之意悄悄地涌现出来,她两手似乎极度渴望似的开始抚摸起自己胸膛上的两座乳

    峰,双腿绞紧蠕动着,口里念叨那个名字时的神态也逐渐变得娇媚动人。

    杨过这时在房中也还没有睡去,郭靖刚离开他便醒了。这时的他一只手撑着

    头侧身躺着,一回忆起黄蓉那玲珑曼妙的身材,他兴奋之情便难以掩饰,「多么

    娇好的身段啊!如果能请个画师把那些场面都画下来,那该多好!」一想到这,

    他便得意的笑了起来,这趟桃花岛之行还真来对了!

    (11)

    船行了差不多一天的光景,船夫通知众人桃花岛不久将至,让众人做好下船

    的准备。

    杨过便径直往船面行去,也为了能早点再看到娇艳的黄蓉。

    这时黄昏将至,日光顿时变得暖和了许多,至少不是火辣辣的灼人。

    目光转了一圈,没看到黄蓉那倩婉的身影,杨过顿生失落之感,但心中也有

    莫名的兴奋情趣,那就是这同时也说明了他带给黄蓉的快感确实的很强烈,而她

    还能当他是外人吗?

    「过兄好兴致,这么早就出来看风景了啊!」大武和小武走了过来,说话的

    正是大武,杨过见他们俩脸上堆现出来的笑容倒是十分真挚,知道他们现在有心

    跟他交好,毕竟大家就要同为郭靖的门下。

    「贤仲昆才是好兴致,我杨过一个大老粗怎么能比得上你们这些武林中的世

    家子弟?」杨过也说得十分真挚,倒让二人不由得意了起来。

    「呵呵。」武大笑了一笑,胸膛挺了一挺,道:「放心吧,以后有我们俩兄

    弟的关照,你在桃花岛上的日子肯定会很好的。」

    武二也道:「杨兄放心就是,何况我们将来还要跟郭师傅一家结为姻亲,关

    系密切得很!」

    他说完这话时却换来武大双眸一冷,俩兄弟争夺郭芙的不退让态度可见一斑

    了。

    杨过这才知道兄弟俩之间的感情并不和谐,但郭芙长得颇似黄蓉,他怎么舍

    得放弃,何况她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奴隶。而且,他对他们兄弟俩的印象从来就

    不怎么样,如果他们兄弟大忠大义,杨过可能会放弃那具美丽的玩偶吧?但他决

    不能放弃黄蓉,那雪白的身体,起伏跌宕的心跳,深深触动他的还不止这些,她

    身上的美好部位太多,一想到这,杨过的胯下就是一躁。

    杨过刚想起黄蓉,黄蓉便与女儿姗姗走上船面来,后面跟着的两人自然是郭

    靖和柯老瞎。

    但杨过的心思却只放在黄蓉一人的身上,她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息,脸色看来

    好了许多,更显娇媚。

    他此刻真希望黄蓉能抛下一切,向他小鸟投林般奔来,而他会紧紧地抱住她

    的身子,一起欣赏海上这澎湃壮观的风景,还有夕阳落下时那旖旎的时光。

    不经意间,杨过瞥见到武氏兄弟裤裆中也撑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帐篷,对象

    正是他们一直念叨着的郭芙。

    其实郭芙生得并不比她母亲逊色多少,她身上还有少女那动人的青春娇好,

    但是,杨过却更加喜欢黄蓉那成熟的丰韵,还有她那高高在上的圣洁,让人扒不

    得将她狠狠地揉到自己的骨子里去。

    只要想到她那一身的好处居然都被郭靖给享受去了,杨过就是一阵心痛。

    就在他踟躇间,黄蓉也见到了他,流水一般清澈的双眸立即闪过一抹仇恨的

    怒火,那凛冽的寒光就像两只利剑,狠狠地插在杨过脆弱的心房。

    他这才醒悟,他与她的那段关系是建立在欺骗与强迫之下,他要想真正得到

    她的人和心还需要一番计量。

    他心中一动,走上前去。

    「郭伯伯,桃花岛要到了吧?」他故意问着,一边斜聛着黄蓉,见她拳绷得

    紧紧,竟有冲上来痛殴他的冲动。

    「是啊!」郭靖「呵呵」笑着,又问他道:「过儿,你休息得如何?」

    「当好人的代价太大了!」杨过在心中感慨着,转过头来问黄蓉道:「郭伯

    母,你的身体好些了吗?那里还痛吗?」

    「怎么,蓉儿,你哪里痛吗?」郭靖大惊,忙扶住妻子的腰,关切地问道。

    黄蓉在心中真是恼极了杨过,但这时当然不能在丈夫面前表露出来,柔婉语

    道:「只是大腿有些抽筋,现在好多了。」

    「这就好,郭靖这才放心下来。」转而对杨过道:「过儿,上了桃花岛你们

    几个就要叫我一声师傅了。」

    武氏兄弟一听完立时便凑上来喊了声「师傅」,杨过也只好跟着叫了。

    「慢着。」黄蓉忽然若有所思,道:「靖哥哥你一人教他们几个肯定有些吃

    力,不如就让我来教过儿吧。」说罢轻柔的瞥了杨过一眼,但杨过却捕捉到那眼

    中的一抹凛冽。

    她想做什么?杨过知道笑脸对人的女人最可爱也最是可怕,一不小心,可能

    连骨头都被她啃光,但是,在这样动人的笑容面前,杨过却没有一点抵抗力……

    郭靖知道妻子心中是另有计量,但他还是要征求杨过的意见,问道:「过儿

    你觉得呢?」

    「郭伯伯当然好,但郭伯母也不错,如果郭伯母愿意的话,我当然是求之不

    得了。」

    黄蓉没有想到杨过会答应得这么爽快,流瞳轻转,淡淡道:「过儿,我一定

    会『好好』教你的。」

    一旁的郭芙沉默了半晌,忽然道:「我也想拜母亲为师。」

    这当然是黄蓉不能允许的,便劝慰女儿道:「芙儿,你爹爹的功夫可比娘亲

    我强多了哦。」

    其实郭芙是害怕郭靖的严厉,相比之下,就算杨过也跟着母亲,但她相信她

    娘不会让她吃亏,但她却不知道杨过连她娘都啃过了。

    「那……好吧!」郭靖见杨过已经表态,随即答应,但他却对女儿道:「芙

    儿,别缠你娘亲,爹爹教你。」

    「唔」郭芙不太愿意的吟了一声,只得答应。

    郭靖走到杨过的身前,似乎还是不放心他的身体,道:「过儿,让郭伯伯检

    查一下你的身体,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我可对不住你爹。」

    杨过却被他这话勾动心中的痛角,恨恨地忖道:「你对不起的人还有我的娘

    亲啊!」虽然事过境迁,但只要他想起他的母亲在郭靖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淫靡景

    象,他就浑身不自在。

    杨过拼命隐忍了下来,装作感激道:「多谢郭伯伯的关心,我会好好照顾自

    己的。」不但如此,还要好好照顾你妻子和女儿,杨过在心中冷冷忖着。

    便在这时,忽听武大惊呼道:「桃花岛到了。」

    众人不由自主地都瞧了过去,果然,一副奇美的景象出现眼前。

    那就是桃花岛吗?杨过虽然在心中猜度了好几遍,但想不到它居然是如此的

    令人震撼!

    在莽莽汪洋与蔚蓝穹苍之间,那岛仿佛是连接二者的桥梁,岛上红花遍地,

    绿数围衬,栖息在海边的海鸟们不时群起群落,场面煞是壮观!

    「好美……」过了好久杨过才缓过神来,唶叹一声。

    众人也跟他一般的表情,痴痴的,却又带着惊奇。只有柯镇恶迷茫着双眼,

    只能靠倾听别人的话语来判断那岛究竟有多美。

    杨过往黄蓉望了一眼,忽然发现她的身体竟然正笼罩在一团霞光中,而她身

    体散发出来的缤纷光芒更是与之呼应,要不是杨过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还几乎以

    为这只不过是梦中的场景。

    不久众人都吵作一团,每个人都唧唧喳喳的,不外都是称赞那岛如何如何的

    美,杨过却一门心思只放在黄蓉的身上。

    似乎是感染到了杨过投递过来的灼灼目光,黄蓉不经意的瞥了过来,正好对

    上杨过,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碰撞,迸出几点火丝。

    见郭靖正与武氏兄弟讲解岛上得一些趣闻和地理环境,杨过缓步靠了过去,

    站在黄蓉的身旁,听到她呼吸渐急,心跳也快了些许。见他逼近,她正想伸手推

    开他,但杨过却灵活闪过,轻轻握住了她的颢腕。

    黄蓉正想发作,杨过却朝郭靖那边望了望,示意她别大声。就在黄蓉怔愣之

    时,杨过已揽住了她的腰,嘴在她圆润的耳珠旁轻轻语道:「你不会想让别人发

    现我们之间这龌龊的事情吧?」

    饶黄蓉一身聪明狡黠之能,居然也奈何不得他这无赖的行径,只是贝齿咬紧

    下唇,只在心中将他杀死了千遍万遍。

    杨过知道她不敢挣扎,下身放肆地朝她丰满的丰臀挺了一挺,手顺着她的腰

    慢慢往上攀爬,在她丰挺的乳峰上捏了一把,呼气如炎的朝她语道:「在海里的

    时候你可是拼命哀求我嬲你啊,怎么,现在就要翻脸无情了不成?」

    黄蓉浑身一僵,这才意识到她先前的想法是如何的错误,这个小无赖对她根

    本是有恃无恐,偏偏她就是奈何不得,难道老天爷真的是派了这么个人来整治她

    不成?

    「你想怎么样?」黄蓉本想厉声叱问他,但话到嘴边却又软了下来,竟变成

    哀求之意。

    「我还能想怎么样?除了你,我还能对什么东西有兴趣?」杨过邪肆语着,

    分身因为这阵摩擦渐渐勃大了许多,而黄蓉当然也感觉到了,杏目水光闪动,只

    能细心观察着丈夫等人,如果这时有谁不小心瞥了过来,那她就真的完了!

    「你好美啊,蓉儿。」杨过一边亲昵地语着,一边啮咬着雪白的颈项,黄蓉

    只能无助地任之为所欲为……黄蓉这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杨过根本就不是

    她原先想象中的那种不入流的小瘪三角色,而是那种心机深沉更兼胆大妄为凡事

    恣意胡来的可恶小人。

    但偏偏就是这个小人能让她事事掣肘,就像是她腹中的蛔虫一般,猥亵地撩

    拨着她脆弱的敏感,而她的身体总是轻易地接受并迎合了他,就像现在这样……

    她明明已经告诫自己,他是个无耻的下流胚子,但他的手却是狡猾得令人泄

    气,用心堆积起来的防御体系只要被他轻轻碰触,就会溃败得体无完肤。

    她的贝齿悲苦地咬紧下唇,喉咙发出蚁呓般几不可闻的轻吟,下体异乎寻常

    的泛滥成灾,湿意盎然。

    当他那像蛇一般灵活的手指缓缓爬进她的幽深,她就已经知道,这场交锋最

    终以她的惨败而告终结。

    「蓉儿,你果然好敏感啊!」杨过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她的俏脸上挑逗性

    地摩挲着,这连番的打击让黄蓉羞愧得差点流出眼泪来。

    但不待她噙满泪珠,杨过的分身已经灼热地顶在她的臀沟里,滑腻柔软的丰

    满紧紧的匝住他的阴茎,舒服得他差点狼嚎一声。

    「蓉儿,你们站在后面做什么?」郭靖好不容易对着众人长篇大论了一番,

    却发现自己的妻子还站在后面发呆,他只好回头来提醒她一下,而众人的目光也

    随着他一齐转了过来。

    这时黄蓉与杨过却早已分开,二人虽间隔了一小段距离,但如果有心寻找的

    话还是能找到一些问题:黄蓉俏脸上还带着被调戏后残留下来的粉色红晕,秀目

    中泛着朦胧的水雾,胸脯起伏的频率还很强烈,下体处更是盈散着一阵馥郁的熏

    香。

    杨过倒是潇洒多了,依旧是那懒洋洋却带着点邪气的笑容,只是双眼中却闪

    耀着捕捉到猎物时那兴奋的得逞目光。

    「没……没什么啊,靖哥。」黄蓉努力的平和了一下内心的焦躁,表情却有

    些掩饰的不自然,有意无意地瞥了杨过一眼,目光中虽然还带着一丝怨恨,但更

    多的竟是依赖之意。

    这点杨过自然看在了眼中,心中自得之意更深,知道离真正得到她的日子已

    经不再久远,但等待总是令人心烦意乱。

    郭芙倒是仿佛发现了什么,她虽然很不愿意看到杨过那张狂妄到有点变态的

    脸,但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瞧他一下,有时候简直压抑不住这种渴望,她只好在心

    中安慰自己,那只不过是为了提防他所产生的抵抗本能。

    郭靖却误以为是妻子劫后受惊过度加上体力透支以至才会表现得如此怪异,

    便爱怜地望了她一眼,体贴地道:「蓉儿,咱们很快就能上岸了,你再坚持一会

    儿。」说罢牵住她的小手,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缓缓走到船头。

    黄蓉此刻完全是被动地任由丈夫牵拉而行,身体多处关节这时都显得十分僵

    硬,不单如此,就连她现在的内心都处在极端的煎熬中。但最让她难过的却还不

    是这些,因为杨过那可恶却又具有野性的目光就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老天,她

    好乏力,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将杨过立时杀死,碎尸万段!

    好不容易,终于挨到船靠近桃花岛上的小码头,岛上不知何时已有一群灰衣

    打扮的人整齐地列队在码头处,随时准备着迎接他们的归来。

    杨过显然想象不到岛上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人,但他却并不怎么担心这个,而

    且他也相信这些能够成为自己日后胁迫黄蓉就范的有力筹码。

    郭靖扶着妻子,在穿越这些人所组成的欢迎队列时,心中再度升起一股莫名

    情绪,看着这一张张有些呆滞的面孔,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内幕,还以为他们是天

    生如此。

    郭靖对黄药师处罚这些人的严厉手段显得颇为不满,他觉得把一个好端端的

    人整成这种不人不鬼的模样,还不如把他们杀了好些。他也因此与妻子进行过短

    暂的讨论,谁知道黄蓉却对他的这番见解极为不赞同,居然还说道:「如果不是

    担心他们瞎了后不能干活,爹爹还要将他们的眼珠子剜了出来。」

    从那以后,郭靖每看到他们这些人就会不由自主的升起像现在这般的怜悯之

    情。

    此刻羡慕他们的可能就只有武家这对兄弟了。

    但身为武术世家的他们很快也发现了不妥之处,因为这些人虽然站列得极为

    整齐,动作也一致,就只有举止不像一般人那么灵活,就好像一群被人操纵的人

    肉玩偶。发现这些后他们再次打量他们的目光就有些同情之意了。

    杨过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也打量了一下,但他对男人的兴趣远远没有对女

    人那样来得强烈,当然也不会发现这些人有什么异同。

    众人随着黄蓉夫妇,缓缓走入桃花林,一浪接着一浪的芬香气息将他们卷入

    花的海洋,杨过就像醉了一般,目光紧紧追随着前面的黄蓉,根本没有留意到他

    现在走过的地方就像一处天然的巨大迷宫。

    穿过桃花林,又七拐八拐了一阵,众人这才来到桃花岛上的住处。

    郭靖着急带妻子回房休息,让女儿先带杨过三人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便匆

    忙扶着妻子离去。

    只是杨过在注意到黄蓉离去前朝他投来的冰冷一瞥时,忽然有些胆怯起来。

    要知道,他虽然狂妄却并不自大,当然知道黄蓉与他之间的实力差距,如果

    真的要具体形容二者之间的实力对比,那就只能用母大象和公狐狸来说明。公狐

    狸有时候虽然能乘大象打盹的时候占到一点甜头,但如果大象真发起火来,就算

    有十只狐狸那也是不顶用的。

    杨过这只公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在黄蓉那只母大象的脚下,所以,他现

    在忽然开始害怕起来。

    「她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杀死我吧?」杨过喃喃着,苦笑一下,看来以后他

    不得不只往人多的地方钻了。

    一旁正自闲瞻景致的武修文耳尖一点,听到了杨过的小声话语,忙好奇地问

    道:「谁敢拿杨大哥怎么样?且不论武艺强如师傅师娘,就算只有我们兄弟二人

    在,那也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说罢时他的眼神一直停在郭芙的脸上,一副自

    夸讨好的神色。

    武敦儒听完自己弟弟的这番言语,也不禁有些自得起来。

    杨过暗骂一声,脸上却满是感激之色,拱手道:「那以后可要仰仗贤仲昆了

    呢!」

    郭芙瞧着杨过,贝齿慢慢登上唇岭咬了下去,心中恨恨道:「你个死杨过,

    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郭芙随后带领三人熟悉地游走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并以警告的口吻道:「桃

    花岛上满是各种奇门阵法,你们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别到处乱走,如果不小心

    困在了阵里,就要看你是不是命大之人了。」

    敦儒不服气,竟问道:「那要不是命大之人呢?」

    郭芙显是想不到他会顶撞自己,愣了一下,才瞪他一眼,微愠道:「那就等

    死好了!」

    敦儒这才醒悟自己得罪了佳人,忙不迭摇手道:「愚兄并不是有意冲撞芙妹

    的,芙妹……莫怪啊!」

    修文也在一旁帮着说话,郭芙脸上的神色这才舒缓过来。

    杨过心中好笑,但郭芙说的话却让他心底发凉,想起黄蓉离去前那冰冷的一

    瞥,杨过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晚,郭芙给杨过他们安排了住宿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郭芙有意所为,杨

    过的住所居然处在偏于林边的一隅。

    虽然说他在外流浪了多年,但从来都是心中坦荡荡的,哪像现在这般。既然

    心中住起了鬼,那还怎么能收拾心情?

    杨过心中惴惴,半睡半醒的过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

    杨过黑着眼圈,正坐在床上打盹,门外传来敲门声,又听郭芙喊道:「杨过

    你睡醒了吗?」

    杨过怒得正想发作,却又传来了武大的声音,道:「杨兄,师傅让我们过去

    集合。」

    ***********************************

    在郭靖的书房里,杨过等四人整齐地站成一排,认真聆听郭靖的教诲,虽然

    听起来冠冕堂皇,但杨过就是觉得狗屁不通,不是针对他的说辞,完全是因为已

    经熟知他的为人如何。

    武家兄弟倒是听得神情激昂,大有练了武功就要除强扶弱、保家卫国的高尚

    情怀。

    杨过却忖思道:「如果学会了武功,以后应付起黄蓉这个骚货也能轻松一些

    了。」

    就在他打算跟着众人走出书房,直奔外面不远处的练武空地时,郭靖却转头

    对他说道:「过儿,你先在这里等等,你郭伯母马上就要过来了。」

    杨过只觉得眼前一震,这种机会如果换作以前,那他肯定会欣然认受,但是

    现在……看来他的师傅是黄蓉这个事实是不得不接受的了,虽然他现在双腿有些

    发软,头皮也有些发麻。但是一个人既然那么不走运的撞在了老虎的屁股上,那

    也只能先喘一口气,再喘一口气了……

    杨过等了没多久,黄蓉就一袭白裳,风情款款地走了进来,她望着他的目光

    有些森寒,但还有一种莫知的元素,杨过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心中却升起了一

    股侥幸的心理,不管等着他的会是什么,他都只好认了!

    (12)

    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会本能的生出逃生的念头。杨过也不例外,他也很

    想逃,但是,就算让他逃出这里,那片见鬼的逃花林也是他穿不过去的。这点杨

    过当然很清楚,所以,他现在所能做的就只能是逆来顺受!

    但他的处境并不是全如他想的那么凄惨,因为黄蓉只是瞪了他一眼,目光便

    又转成了柔和之色,脸上更是挂着淡淡的笑意,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她好象很高兴看到杨过现在的窘迫模样,这大概能稍微减息她对他的怨恨之

    情。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女人真的很小气,容不得男人所犯的任何大小过错。

    直到她认定杨过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惊吓,她才淡淡说道:「过儿,从今天开

    始我就是你的老师了。」

    杨过却还在沉迷于她刚刚的那个妩媚的笑容里,下体更是很迅速的茁壮成长

    起来,在黄蓉的可视范围中搭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对于自己的这种「出色」表现,如果能换个时候出现,杨过说不定会感到很

    自豪。但是现在,他只能感到很不幸。

    奇怪的是,黄蓉居然视若无睹,居然还催促他道:「过儿该过来读书了。」

    「读书?」这让杨过简直理不清头绪,不清楚她想做什么,如果要杀他,为

    什么还要费时间搞这么多东西?可他还是正正经经地走了过去,接过黄蓉递过来

    一本《论语》。

    待他坐定,黄蓉这才走过来,慢吞吞地挨在他耳边吐着香气,半是恐吓半是

    诱惑地说道:「如果你不乖乖地读书,那我可要生气了哦!」

    杨过除了屈从外,好象已经没有其它的路好走,他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人要

    适应形势的发展,不然肯定会历史这巨大的浪流击垮。

    随后,杨过便跟着黄蓉一字一句地读起书来,虽然看起来很别扭,但他可不

    敢怠慢。

    说起读书,杨过幼年时曾在母亲那里学过一点,但毕竟有限,跟读的时候很

    多字都不认识,当然更要用心听讲。

    但他毕竟是天资聪颖,听一遍,读一遍,已经熟记于心,只是不明白其中的

    意思。

    黄蓉本来还心存刁难,只给他读一遍,便让他重新开始复读,没想到杨过居

    然一字不差的读了出来,真是让她大吃一惊,更坚定了她不愿让他习武的决心。

    杨过读完书,见到黄蓉面上的怪异神情,也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事情竟勾起

    她的怨怼情绪,好似只要他敢稍有不轨行为就要被痛下杀手。

    杨过为了缓和她的激烈情绪,赶紧讨好地道:「郭伯母,您为我读了这么久

    的书也累了,不如休息一下吧。」

    黄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但见着他这讨好的嘴脸,心中不觉又有气,只

    要一回想起这个小恶魔将她拖入海中任意淫辱的不堪情景,她就又恨又羞:恨他

    大胆妄为,竟然敢对她乱来,如果不是为了顾及丈夫,她早就将他大卸八块了;

    但同时她也羞怯得像是待嫁的良家闺女,杨过给她的感觉真的好奇妙,完全不似

    跟丈夫一起时的那种情形,让她羞涩、埋怨、快乐……

    杨过当然不知道黄蓉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见她俏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潮纹,

    但他并不怎么害怕,只是不愿忤逆她,只要一有机会,他还要好好把握,一定要

    把黄蓉这头母老虎完全征服!

    黄蓉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决定警告一下杨过,让他不敢再乱来,当下她润

    了润喉咙,故作冷然道:「过儿,过去的事情就算了,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师徒的

    关系,你如果再敢乱来,休怪我辣手无情!」这句话半哄半吓,也收到了一些效

    果。

    杨过却从她的话语中发现了她心理防线弱点,他现在忽然好后悔自己昨夜为

    什么要自己吓自己,害得一晚不得成眠,不过他可不是个愿意吃亏的人。

    接下来二人一个是无心授课,另一人是无心听讲,好不容易,午时将至,黄

    蓉便让杨过休息一下,她自己便匆匆离去。

    杨过心中好笑,有些得意,但他并不傻到认为黄蓉会就此对他千依百顺,接

    下来的才是硬仗,一场男人追逐女人的经典战役。

    杨过走出小院,穿过几个回廊,忽然听到有人叱呵的声音,仔细一听,居然

    是郭靖那几个人的。

    杨过小心地挨了过去,看到郭靖正教郭芙几个练习武艺,但他们这伙人无疑

    正在浪费着郭靖的心血,因为郭靖翻来覆去的讲解他们都当是放屁似的,气得郭

    靖差点就吹胡子了。

    但郭靖还是显得很细心,手把手地教着,只是说话的语气逐渐变得浮躁。

    杨过心中好笑,但同时他也认真的看着,只是几眼,便已经熟记郭靖所教的

    那几个招式的演化技巧。

    看着武家兄弟仍在那笨拙的舞动着自己的手脚,杨过想笑又笑不出来,因为

    他明白照此下去,他肯定会落在他们的后面,拳脚功夫始终不是一天就能练得来

    的。

    不过有一件让他感到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郭靖在手把手教导自己女儿的时候

    居然动作不轨,那些肮脏的动作不是杨过这种小人根本就不可能被发现,虽然他

    搞的时候很隐蔽,连旁边的武家兄弟都不会发现。

    郭靖在教导自己女儿的时候,下体几乎是紧紧贴住她的后臀磨动着的,乍一

    看好象还真像那么回事,但其实不然,看他胯下绷紧地胀着,肯定撑得难受。他

    的手握着郭芙那雪藕似的莲臂,好象是要纠正她错误的姿势,但其实是为了方便

    他的抚摸。就连郭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上火,喊的时候好象是很生气的样子,但

    其实是为了发泄出来,而他的双眼中更是闪动着熊熊的火蔟。

    再看郭芙,相信她现在也已经知道她的父亲正在猥亵着她,但她却并不慌张

    也不恼怒,反而是很享受的样子,不紧不慢,任由父亲连摸带磨……雪白的脸上

    已经涌现出一团淡淡的嫣红,绯涩得让人心动。

    好不容易,郭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看来如果不是有武家这对灯

    泡在场,这对父女就要肉搏相见的了!

    杨过简直想象不到平时表现木讷严苟的郭靖居然也喜欢这一调调,真是知人

    知面不知心啊!

    这个郭靖还真不是盖的,从母亲到黄蓉又到现在的郭芙,每一个女人都是天

    资国色,撇开前面两个不说,单说郭芙,看她现在拳脚舞动时娉婷娇媚,秀气盈

    盈,面若桃花,而且依稀是黄蓉的翻版,有几个男人不会心动?想到这里,杨过

    居然有些同情起郭靖来,他身处于这么多美女的身旁,难怪会按捺不住自己。

    可同情归同情,竞争对手终究还是竞争对手,这永远不能改变,杨过现在忽

    然有些担心起来,他虽然已经享受过郭芙身体的妙处,但她的心还不在他这里,

    要想留住一个女人,不单要让她对你死心塌地,更要有非常手段才行!但以他现

    在的情形,再过十年可能都改变不大!

    杨过现在才感觉压力巨大起来,但有压力才有进步,他再也无心观看他们,

    满怀心事地走了。

    吃过午饭,杨过又坐到了书桌前,他现在已经从容得多了,既然不再担心黄

    蓉会对他不力,他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找个法子把黄蓉和郭芙收归自己所有。但

    他现在能力有限,但不能力敌,就只能智取,智从哪来?书上!所以说,读书也

    并不是那么无用。

    黄蓉又充当起了教师的角色,手里拿着书本,一边读,一边讲解书中的意思

    给他听,杨过听得很用心,不懂的地方更是大胆提问。

    他此刻的正经却让黄蓉始料未及,不过却让她安心了些,但另一个疑团却又

    在慢慢聚拢:他到底想做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杨过都是很用心的听讲,而且还举一反十,不单听黄蓉讲课,

    他自己更是认真阅读起其它书籍。

    渐渐的,黄蓉对他的戒心也一点点的消退了,以为他终于肯改过自新,她也

    乐于帮助他。

    又过了几日。

    杨过忽然向黄蓉求教岛上的奇门阵法,并向她借阅有关书籍,黄蓉不疑有它

    便借给了杨过,并给他指明了其中关键之处。

    杨过高兴极了,手捧着图册,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没过多久,杨过已经能自由穿梭桃花岛上的花林了,并在空闲时间到处游走

    起来。

    这日。

    刚吃过午饭,他便朝北行去,慢慢的,他居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个山洞,杨

    过从小就会打猎,也不担心里面会有什么毒蛇野兽,点起火把便走入洞去。

    进洞后杨过才发现这洞也没有什么旁支小穴,就像一个巨大的房屋,而且角

    落处居然还有石床等物,如果不是没看到人,杨过还怀疑这里有别人住着。

    他将火把插到洞壁上的小孔,走到石床前坐了下来。

    信目游看,不意间发现到墙壁上居然刻有一些字,不过很可笑,上面写的竟

    然都是一些骂人的话语,不过骂的对象都是一个——黄老邪,杨过虽然不知道他

    是什么人,但从他姓黄看来应该是黄蓉的什么亲人。

    从下细看下来,最底端居然有一行小字,上刻:绝世奇功便在床前一步处。

    这绝世奇功是什么武功?能对抗郭靖吗?杨过简直不敢相信,但他此刻的心

    情真是兴奋极了杨过半信半疑地走到床前一步处,借着石壁上火把的微弱光芒,

    徒手挖掘起来。

    亏得该处土壤较为松弛,杨过只是顺手一掏,便已经捧起一大片泥土,于是

    后面的挖掘就显得更加容易。

    没挖多久,杨过发现触手处居然多了许多干燥的粪便,仔细一看,这些大便

    竟是属于人类的。

    看到这些东西,杨过顿生出几分苦涩之感,又气又好笑,想不到这个人竟给

    自己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所谓的奇功居然只是一堆堆的大便。

    杨过好不甘心,就在这时,他脑海中忽然又升起一个念头,如果这个人是故

    意在他所藏东西的上方屙上这些大便以作掩饰物的话,那真的是没有什么能比得

    上这个的了。而且,他既然已经被耍了一次,就任他再耍一次又何妨?

    于是杨过用干树枝慢慢挑开上面的干粪便,然后便伸手下去再度开始挖掘,

    果然黄天不负有心人,杨过没挖多久,便摸到一个用油布包裹着的东西。

    杨过心中大喜,小心翼翼的将之取出,拍扫干净之后,便将之放在石床上。

    随着布包被慢慢解开,里面的东西也显现了出来,原来里面就只有几张纸,

    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纸质较之平常所用的纸既沉且厚,看起来它已经存在

    了很多年。

    杨过盘腿坐正,将之摆正仔细读了起来,只见开头几个苍劲字体写道:九阴

    续篇。

    「这是什么意思?」杨过思忖着,始终想不明白九阴是何意。

    杨过年纪不大,当然不明白九阴是什么意思。其实九阴指的就是九阴真经,

    而九阴真经所代表却是地位、荣誉……而这些东西后面的代价也是很可怕的。大

    名鼎鼎的「西毒」欧阳蜂就是因为它而疯狂!

    而「九阴续篇」正是九阴真经的篇外篇,上面记载的内容与九阴相比丝毫不

    逊色多少。当年他的持有者重阳真人的师弟周伯通就是因为误练了它,造就了一

    段他和大理皇帝之妻瑛姑之间的孽缘。

    后来周伯通感悟这篇外章记载的东西太过淫邪霸道,又深深悔恨自己毁了瑛

    的清白,便把它和九阴真经分头收藏。后来周因故被「东邪」黄药师诱到桃花岛

    北面的洞穴之中,那篇外篇便也随之到了此处,更被周伯通埋藏于洞内某处。没

    想到机缘巧合,竟被杨过发现。

    杨过继续望下读去,见下面一行字接着写道:「阳极生阴,阴极生阳,极阴

    之书,阴阳共修。」

    杨过这才明白,这经重点还是教人阴阳调和之道,他心中更加好奇,耐着性

    子往下接着读去,才渐渐明白,这外篇记载总共记载有三种奇术,它们分别是:

    缩骨功、玉阳术和幻心术。它们各有各的绝妙之处,修成后更有莫可言表的奇特

    功效。

    杨过兴奋得全身颤抖,内心深处好似这时也凌空升起一把无形的利剑,向着

    那广大的天宇飞去,这天地万物好象都成了它能控制的狭隘范围。

    杨过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报复,他只不过想征服一些他所中意的女人,虽然她

    们有些人的本事实在是大,大到根本不是他这样级别的人能够与之对比。可是现

    在,他忽然发现那些都不再是梦想。就因为有了这几页「外篇」,他的人生将要

    彻底的改善,而改善后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征服黄蓉,全身心的征服她,让她

    不能对他有丝毫的忤逆!

    从此以后,杨过白天便在书房中专心读书,一待空闲下来,便修炼「外篇」

    上的奇术,当然,他也不忘修练他义父教给他的蛤蟆功。

    天道酬勤,杨过的辛苦努力终于得到了很小的收获,但是对他来说,这些所

    学已经能够帮助他完成他的梦想。

    这日。

    杨过又在书房中听黄蓉给他讲课。

    经过这段时间的用心观察,黄蓉对杨过这个小子的提防之心正在慢慢减弱,

    因为杨过表现得实在是中规中矩,完全一副勤奋好学的用功少年模样。她也就乐

    得将自己学过的知识转授给他,只是除了一样,那就是武功。

    黄蓉今天给杨过讲的是《孟子》,希望从精神上彻底感化他,让他「醒悟」

    过来,别一错再错。

    但杨过却并不知道她的这番「苦心」,相反的,他现在却更加注意去麻痹黄

    蓉,思量着将黄蓉引入他陷阱的方法。虽然他现在正极力克制自己将她摁倒在他

    现在读书的书桌之上,用他的手一件一件地扒掉那些掩盖住她内里美好的服饰,

    让她赤裸裸地倒在自己的怀中,任自己为所欲为。

    只要一想起她那丰满迷人,雪白柔嫩的身体,她销魂时呓语的呻吟,杨过下

    体就像是被倒置了一般,血气全都涌了上来,僵硬地凝结成一条冲天的怒龙。

    杨过的手心中已经攥出了汗渍,心脏跳动的频率也一点一点的加快,简直就

    像回到了当年他偷趴在家里的澡房外偷窥她母亲穆洗澡时的情形……

    他现在的自我控制能力很差,几乎就要歇斯底里地爆发开了。

    黄蓉也发现了杨过的异样,但她却还以为他只是突然的身体不适,于是她便

    关切地俯过身来询问道:「过儿,你怎么了?」

    看着她那张绝世动人的娇好容颜慢慢在自己的眼前放大,杨过忽然笑了,在

    他笑的同时,他那初学的「九阴外篇」中的「幻心术」也狡猾的一起展开了。

    当黄蓉那对清澈的杏眼接触到杨过那对诡异的目光时,她怔住了,在他那道

    深邃目光的注视下,她的双眼渐渐迷离、瞳孔分散……就像是跌进了一道无比幽

    深的黑洞,又如徜徉在春天的河畔,清凉透骨又令人失魂落魄,不知所从。

    其实九阴真经中的摄魂大法和九阴幻心术相比,不同的是,前者只能通过催

    眠让人失去短暂的知觉,从而达到控制对手或是从对手那里得到自己想要信息;

    幻心术则是在前者的基础上伸延开来,不单具有前者的功效,更能让对手产生奇

    幻错觉的影象,也能美化或丑化自身,也算是别样的易容之术,总之,功效全在

    于施功者功力的深浅决定。

    杨过修练外篇的时间尚早,对于幻心术亦没有达到能熟练使用的地步,但不

    知为何,他现在偏偏就鬼使神差的将之使了出来。

    黄蓉在与杨过眼神的短暂接触后,意识就慢慢迷糊了,但很快的,她眼前又

    豁然一亮。

    现在在他眼前的杨过,简直是风流倜傥,相貌堂堂,冁然一笑间,只让她心

    扉乱颤,芳心寸寸醉……

    她原先怎么没有注意到呢?杨过这个小子居然生得如此好看,就算当年的潘

    安在世,也不过如此。

    而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浓厚的男子气息更是令她幽幽倾倒,已经接近

    不可自拔的地步。

    恍惚间,她握在手中的书本沉沉落地,她此刻就像一个长期被关在闺房中的

    无知少女,正面对着她梦里的情郎。而他,现在正在等待着她的表示,好象她再

    不对他做点什么,他就要消失不见,此生也再难相遇。

    就在这个契机的作用下,她惶恐又焦躁地做出了表示,整个人便如被抛出去

    的绣球,飞鸟入林地投进他的怀里。

    杨过这个情郎当然不会愣愣的一事不做。就在她入怀的那一刹那,他便狠狠

    地吻住了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舌头便如那捣江的猛龙,掠吮着她口中甘露般的

    津液。

    黄蓉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此刻的她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她现在只

    能像玩偶一般,任由杨过的大手在她纤盈又不失丰腴的身体上放肆的游动着。

    这个时刻杨过已经等待了太久,自从船上一别,杨过向来都是战战兢兢,生

    怕会丧命于黄蓉的报复之下,哪像现在这般享受怡然。

    渐渐的,她身前的美好便被他一一掀起,那如羊脂玉一般洁白无瑕的前胸也

    裎在了空气之中。未几,黄蓉那对玉兔般美好的丰乳颤动着弹了出来并在杨过的

    大手之下改变成各种形状。

    黄蓉呻吟着,任凭杨过肆意地摆弄着她那美好的胴体,虽然她迷乱的神智里

    不时会跑出一些抵抗的意念,但她现在根本就身不由己,更别说会像平时那般圣

    洁凛人。

    终于,杨过梦寐以求的一刻到了。黄蓉这个美妙的少妇被他剥个精光,倒在

    那张黄蓉给杨过讲课所用的书桌之上。

    书桌全长不到二米,宽不过半米,由檀木制成,上面原先摆放的一些书籍已

    经被杨过通通扫落于地。

    黄蓉雪白晶莹的身体在这张鹅肝色书桌的映射之下显得更加圣洁,也让杨过

    更加心猿意马,急不可待。

    杨过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那澎湃的欲望,解开下裤的禁制,将燥怒的火龙狠狠

    地扎进她那正散发着馥郁香气切水气盎然的玉阴之中。

    当他侵入她身体前的那一刹那,她的神智曾借由这阵微小的痛楚力图尝试清

    醒。

    但很快的,她却被因抽动而引起的无边快感所袭卷,迷惘地承受杨过那欲望

    的惩罚。

    杨过在驾驭女人这方面的能力本就出类拔萃,现在因为九阴续篇的帮助更是

    如虎添翼,饶是黄蓉在这方面有多欲求不满,也经受不住他的这番折腾手段。

    一时间,书房中充斥着黄蓉那淫荡的呻吟、浪语、喘息、哀叫、呼索……就

    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在强大的力量面前摇曳……

    她雪白的躯体已经汗渍斑斑,有些部位更因杨过的粗暴的对待而微微肿红。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酸然的气味,与室中那淫糜之音一起组成一副融合得丝丝

    入扣的美丽景致。

    他要她,他要要她……他脑子中疯狂的流转着这个念头,他的双手强有力地

    掰大着她那对美腿的距离,让她那蚌壑内的清泉因为挤压而汩汩溢出。

    当他那大得变态的玉阳狠狠得捅进她那娇嫩的玉阴,她痛苦得惨哼一声,当

    他巨物在她的幽深中抽动时,她泫然得吟不成声……但整个过程来说,她是快乐

    的,她有生之年还没有享受过这么愉悦的欢好。

    杨过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在她柔软潮湿的玉阴里射出自己爱的欲望,但他还不

    满足,他要报复她,要彻底的折磨她,蹂躏她!要让他知道,自己是他的主人,

    是她绝对不能忤逆的人。

    珍妃

    公元一九零零年,英,法,美,俄,德,日,意,奥八国联军佞略中国,六月十七日攻占大沽炮台,七月十四日占领天津!

    侵略大军直扑北京城!

    京城百姓争相逃难,躲避战祸,皇宫之内,更是一团混乱!

    慈禧太后准备逃到山西一带去,整个宫中都陷入恐慌之中。

    光绪皇帝和地最心爱的珍妃,也在收拾她们的细软,准备随太后西逃。

    珍妃是光绪的最爱,却是慈禧的最恨,如果跟慈禧西逃,路上一定日子难过。

    于是,珍妃便偷偷跟光绪帝商量,不如逃到江南去,以便摆脱慈禧太后的控制,届时再跟洋人谈判。

    光绪帝觉得珍妃言之有理,又怕慈禧太后不答应,二人于是秘密商量。

    不料伺侯他们的太监早已被慈禧太后收买,将他们的密谋全部告诉了慈禧。

    慈禧太后大怒,决定除掉心腹大患。

    但是光绪帝是一国之君,她不能把皇上杀掉,于是她把一肚子气都出在珍妃头上!

    「马上传都统龙胜保来!」

    龙胜保是宫廷御林军的都统,手握重兵,他立刻来到太后殿前。

    「龙胜保,你立刻跟李莲英去见皇上,传我懿旨,将珍妃处死!」

    「喳!」李莲英大声响应。

    龙胜保心中吃了一骛,要杀掉皇上最心爱的妃子,可不是开玩笑的!」

    「启禀太后,」龙胜保有些犹豫:「卑职如何向皇上交代?」

    「哼!皇上还不是我手中的木偶?」

    慈禧冷笑:「放心,有李莲英跟你去,怕甚么?」

    「喳!」龙胜保知道太后杀珍妃的决心:「启禀太后,要珍妃如何死法?」

    慈禧太后想了一下,冷笑一声:「她好歹也是皇妃,赐她一个全尸吧!」

    「喳!」

    龙胜保和李莲英,捧着太后的圣旨,来到了光绪帝的寝宫。

    「甚么?」光绪帝听了太后圣旨,如遭雷击,整个人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在他身边的珍妃,更是吓得全身颤抖,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她知道太后一直不喜欢她,可是却没想到她在仓惶逃命之前,竟然还要杀她。

    「皇上,救命啊!」珍妃双手抱住光绪帝,希望这个一国之君能伸出援手,救她一命!

    可是,光绪帝比她更怕慈禧太后。

    他知道,自己能做皇帝,完全是慈禧一手安排的,如果违背了太后,恐怕自己连皇帝都做不成了!

    因此,任凭珍妃如何哀求,光绪帝只是哽咽抽泣,不说一句话。

    「时辰已到!」李莲英催促着。

    光绪帝长叹一声,双手推开了珍妃,然后用袖子掩面大哭。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珍妃此时才看透了男人的心,她长叹一声,缓缓站起:「不知如何死法?」

    龙胜保到了此时仍然对珍妃持臣下之礼,因而跪下奏道:「太后赐珍妃子全尸,卑职已准备了鹤顶红,白凌布,请珍妃自选。」

    珍妃长叹一声:「上吊,服毒,我都不想。御花园中一口古井,那是我和皇上经常去玩的地方,能不能让我在那里长眠?」

    龙胜保也不敢作主,抬头望了望李莲英,李莲英心想,只要把珍妃处死就行,至于如何死法,倒也不必过问,因此点了点头。

    「请珍妃子前住御花园。」

    于是,珍妃便向御花园走去,龙胜保紧跟着她。

    「爱妃!」

    光绪帝心加刀割,含泪叫了一声。

    可是珍妃对这个负心男人看也不看,连头都不回,大步走开。

    光绪帝肝畅寸断,一下子昏倒了!李莲英吓了一跳,要是皇帝出了事,太后怪罪下来,他可搪当不起。

    「来人啊!快来人啊!」李莲英急忙召集太监,把光绪帝扶入寝宫休息。

    御花园,一片萧条,空无一人。

    八国联军已经打到北京城郊了,宫中的太监宫女都纷纷自己逃命。

    珍妃望着御花园的小桥流水,心中饱含对光绪的忿恨。

    这时后,她心中巳有一个意念:「一定要活下去!」

    她左右一望,身后只有一个龙胜保在押送,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真乃天助我也!」珍妃心中暗喜。

    她决心用女性的魅力来挽救自已的性命!

    「太后和皇帝,都是这么无情无义,我何必为她们守贞送死?」

    珍妃能够在宫中众美女中脱颖而出,夺得光绪帝的宠爱,她对付男人的本事,自然不在话下。

    珍妃盛臀左右摇晃,人有求生的本能,女性的求生本能更强。

    珍妃偷偷瞟了龙胜保一眼,只见他一双眼睛紧紧盯住她的背影。

    珍妃知道,只有说服这个男人,她才能活,想到这里,她的屁股一左一右,扭得更厉害了。

    这时候正是夏天,珍妃穿的是薄薄的丝绸,一个肥大屁股充份地凸了出来,左右摇晃,使得龙胜保一颗心也不由得随着摇晃起来。

    他早已久闻珍妃的艳名,现在亲眼一看,果然是名不虚传。

    「可惜,她就要投井自杀了。」

    龙胜保是个死脑筋的忠臣,虽然有些心动,但却不敢有非份之想。

    皇妃,对他来说真是太大了。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龙胜保定睛一看,只见珍妃不知怎的,竟然从小桥上跌到水中去了。

    「她不是要投井自尽吗?怎么投河了?」

    龙胜保正在诧异之间,只见珍吧从河中站了起来。

    原夹这小河很浅,只淹到膝盖而已。

    可是龙胜保却呆往了!

    珍妃全身湿透,她的丝网衣服一浸了水,变成透明一层,紧紧贴在身上,好象她完全没有穿衣服样!

    骄挺的白雪山颤动着。

    雪山顶上的红枣吩外鲜红。

    两条白嫩的大褪,修长,疲弱。

    大腿的顶端,一大片黑黝黝的水草。

    龙胜保的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睁得大大地,似乎要把这块白肉吞吃了!

    全身的血液剎那间抓速流动,一直冲到裤裆中。

    珍妃站在河中,看见龙胜保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心中暗喜,便故意哀求:「龙都统,快来救我啊!我的双褪被河泥吸住了!」

    龙胜保一看,珍妃陷在河中,如果不去救她,她就一直站在那,变成不可能去投井自杀,自己就不能完成慈禧太后交代的任务,不仅无法向李莲英交代,而且恐怕要被斩首。

    想到这里,龙胜保便跳入河中,走到珍妃面前:「珍娘娘,奴才要无礼了。」

    因为他必须用双手抱起珍妃的身体,才能上岸。

    而在封建时代,一个臣下用手接触皇妃娘娘的肉体,那也是欺君之罪。

    「唉呀,是甚么时侯了,还说这些客气话干甚么﹗」

    珍妃风情万种地把双手搂住龙胜保的脖子。

    龙胜保一手托住她的肩背,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步一步向岸上走去。

    这一段路其实很短,可是在龙胜保心中,却很长很长。

    珍妃双手搂住他脖子,一双媚眼紧盯住地,频送看诱惑的眼光。?

    嫣红的樱桃小嘴就在他面前,欲拒还迎。

    双峰紧紧挤压着她的胸脯,传来无比的热力

    一手托着多肉的屁投,又酥又软。

    龙胜保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全身血管几乎要灿炸了!

    「不,不能非礼娘娘!」龙胜保极力警告自己:

    「她快要死了,那么可怜,不能沾污她!」

    老实的龙胜保,闭上了眼睛,把珍妃抱上了河岸边的草地上!

    「请娘娘升天!」龙胜保跪下来,催促珍妃自尽。

    他希望珍妃快死,就可以克制自己的邪念。

    珍妃一看龙胜保面红耳赤的样子,知道自己求生有望了。

    她又扮出楚楚可怜的样子,抽泣着:「龙将军,我不想投井!」

    「为甚么?」龙胜保下由一怔。

    「投井被水淹死,全耳要浮肿种溃烂。」

    珍妃倚着胜保的肩榜,撒娇道:「我那么美的人,死得那么难看,我不投井。」

    胜保一听,也有道理:「那么,娘娘服毒自尽吧?」

    「喝毒药,痛得半死,又要七孔流血,太难看了!」

    「那娘娘悬梁自尽吧?」

    「上吊?舌头要吐得好长,我怕。」

    「那。」龙胜保为难了:「娘娘想怎么死法呢?」

    珍妃双颊通红:「我想,要全尸而死,最好的方法就是被插死!」

    「插死?」龙胜保胡涂了:「用匕首插心窝?」

    「不,不是用匕首,是用棍子﹗」

    「棍子?」龙胜保更胡涂了:「我没带啊!」

    「你已经带了!」珍妃说着,伸手到龙胜保胯下用力一握!

    「啊!」胜保顿时全骨震撼!

    他没想到这陋高贵骄宠的皇妃,会这么淫贱地来勾引他!

    「不娘娘不行!」

    「怎么不行?」

    珍妃淫荡地煽动着说:「反正我难逃一死,就宁愿选择最快乐的死法!」

    「不这是欺君之罪啊!」

    「傻瓜,洋人大兵压境,皇宫的人都逃光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谁也不知道!」

    「可是可是。」龙胜保又爱又怕。

    「龙将军,我想死在你棍下,求求你。」

    珍妃说着,一手紧握他的大棍,虽然隔着裤子,也可感觉到又硬又粗。

    「求求你,好将军!」珍妃紧偎着他:「你这么粗这么硬,一定可以插死我的!」

    龙胜保全骨麻痹了!呼吸越来越急促。

    珍妃说得果然有道理,兵荒马乱,所有人都自顾不瑕,眼前放着一个绝色美女不享受,真是大笨蛋。

    「可是她是娘娘,是皇妃啊!」他内心又挣扎起来。

    他身为都统,杀人如麻,从来不曾手软。

    可是今天要处死这个皇妃,却使他矛盾。

    「龙将军,时间不多了!快来吧!」

    珍妃说着,仰身躺在草地上,缓缓举起她白嫩的双腿,缓缓分开。

    天生一个仙人洞,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

    水汪汪,湿润润,鲜艳艳,粉嫩嫩。

    龙胜保定住了!像木偶一样!

    珍妃高高地分开双腿,她等待着。

    生与死,就在这一剎那。

    如果龙胜保克制了性欲,她的生命就完蛋了!

    龙胜保呆了片刻,突然间他狂吼一声,像饿虎擒羊一般,扑倒了珍妃!

    「我来插死你吧,娘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话说那珍妃施展出她狐魅般的性感魔力,终于把龙胜保引诱到她身上去。

    珍妃一边淫声浪叫,一边斜眼偷看龙胜保,观察这个杀人魔王的表情。

    只见龙胜保满脸胀得通红,脖子上青筋一根根浮了起来,头额上,一颗颗豆大汗珠不停地滚下,圆睁的双眼饱含着兽性。

    「他已经开始癫狂了。」

    珍妃心中暗喜,但是她并没有松懈下来,她一生聪敏,对男人的心理瞭加指掌,何况现在到了性命交关的时刻。

    「龙胜保从前见到我就屁滚尿流,现在居然敢肆无忌惮奸淫我,无非是因为他手操生杀大权。只要事毕之后,杀了我减口,便可神不知鬼不觉了。一方面可以回报慈禧太后,另一方面又可掩饰他的淫乱。」

    珍妃心中越想越怕,眼看龙胜保喘若粗气,十指头插住她的肥肉。

    「他接近崩溃了!」

    崩馈之后,龙胜保即会性欲消退,清醒过来,到时侯,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杀死珍妃。

    「一定要延缓他的崩溃。」

    珍妃明如秋水的媚眼紧紧盯住龙胜保的面孔,捕捉他的每个反应。

    「啊!亲妹妹!亲姐姐!」

    龙胜保突然狂吼若,体内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流即将破关而出。

    「好哥哥!情哥哥!」

    珍妃一边浪叫着,一边立即将体内的某个部位的肌肉紧紧收缩。

    龙胜保突然感觉到,汹涌的热流冲到了闸门口,闸门却牢牢紧闭!

    热潮像海浪,一个攻击失败,悄悄撤退而去,重新积蓄力量。

    「又来了!姐姐,我不行了!」

    龙胜保狂吼若,他感觉到体内的热流又发动新的更大攻势。

    「我也成仙了!!」

    珍妃更加尖声浪叫,暗中更加使出力量,再次收缩肌肉,紧夹阻止龙胜保热潮猛扑闸门,闸门摇摇晃晃,但终于在生力军的支持下,力保不失。

    龙胜保只觉得浑身发热发燥,身子似乎失去重量,浮到了半空。

    「啊好妹妹你太会夹了!」

    他忍不住再次吼叫起来。

    他终于明白,为甚么光绪帝会冷落东宫皇后而倒在这石榴裙下。

    「你不是人,你是妖精!」

    他喘息着,一手紧紧握住珍妃那后白玉般的山峰,所有的女人,只要从男人身上享受性爱,而珍妃却给男人以最大的享受!

    所有的女人,都不能像她那样,准确把握男人的情绪,同时拥有那么出神入化的技巧,收发自如,就像个武功高超的女侠。

    珍妃的两条雪白大褪盘缠龙胜保的后腰,一上一下摇晃着。

    「好弟弟心肝哥哥。」

    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淫叫,又像吹笛一般,催动起龙胜保全身血液。

    热潮又渐渐积蓄,准备一个更巨大的浪头,攻击那已经很脆弱的关门。

    「我不行了又来了好姐姐我要崩溃了我要射出来了再夹紧!夹紧!」

    珍妃从他苦白的睑色和疯狂的眼神,知道这次的发射将是最高潮。

    她突然发手用力一推,将龙榜保掀下她身子,然后把头埋在地胸脯上,大哭起来!

    龙胜保正等待高潮的到来,准备好好享受一番,没想到在紧要的关头,却出现了这个意枓不到的情形,他不由手足无措了。

    「你怎么啦!」

    这关切温和的一问,使得珍妃抓住了地的心理弱点,她哭得更大声了。

    「想我贵为一国之妃,今天居然被一个粗鲁的武夫沾污我的身子。」

    珍妃这一哭,更使龙胜保惑到惭愧。

    「是啊,珍妃乃千金之躯,今天要被处死,已经是很悲惨的事,我却趁人之危,将她奸淫,真是雪上加霜,趁火打劫。」

    珍妃偷偷一看,龙胜保并末被她这一骂而动火,反而低沉不语。

    「他内疚了我有希望了!」

    珍妃突然坐了起来,脸上点点珠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龙将军,我知道难逃一死,还是死在你手中吧!来吧!你掐死我!」

    珍妃把雪白的脖子伸到他面前。

    龙胜保望住这个视死加归的女人,心中更加感动。

    他是个打仗出身的武夫,最佩服不怕死的人。

    何况,这是个刚刚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娘娘,我龙胜保怎么忍心杀你呢?」龙胜保感动地说。

    他本来想说的是,圣旨难违,他不敢反抗,还是请珍妃自尽。

    「谢哥哥不杀之恩!」

    珍妃没等地说完,立刻扑到他怀中,又挨又擦,使得能捞保不忍心说出下面的话。

    珍妃何等精明乖巧的人,一见他犹豫不决的神色,骂上趁热打铁。

    「如果我能活下来,情愿做你的妾侍,服侍你一辈子!」

    这句话大大震撼了龙胜保!

    「天啊!加果有这个绝色佳人做老婆,我龙胜保就成了比娶了她的光绪帝更幸福的男人了!」

    他紧紧盯住珍妃,心中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做出这个欺君犯上的大行动?

    「违抗圣旨,纳皇妃为妾,这是欺君大罪啊!要满门抄斩的啊!」

    他毕竟是个清朝的人,封建忠君思想仍是浓厚,便他存有顾忌。

    珍妃立刻猜到他的心理,立刻精光着身子,偎入他怀中。

    「现在八国联军席卷中原,太后皇上都仓惶逃命,朝廷四分五裂,天下大乱,在这兵荒马乱之际,人人自危,籼自己逃命都来不及,谁还顾及你的一举一动呢?我的情哥哥。」

    说着,她又搂抱龙胜保,献上甜蜜的一吻

    这一吻,又使龙胜保回味起刚才癫狂的一幕,如果有这个女人做老婆,自己的性生活一定非常完美,日日夜夜,简直赛过神仙。

    「何况现在我手握兵权,皇上和太后都怕我三分,我怕甚么?」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龙胜保终于被那珍妃的魅力迷住了。

    「我来救你,娘娘!」

    「现在远叫我娘娘?」

    「啊,好姐姐!好妹妹!我来救你!」

    龙胜保抓住一个逃命路过的宫女,将她勒死!然后替她穿上珍妃的衣服。

    勒死的人七孔流血,面孔浮肿,本就很恐怖,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最熟悉的李莲英也是不忍心看。

    「这就是珍妃,我已把她处死了!」

    时间紧迫,李莲英顾看逃命,再加上他万万没想到龙胜保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勾搭上珍妃。

    于是下令将『珍妃』尸首拋入井中,回报太后。

    龙胜保继续保护着太后逃出了北京城。

    至于那珍妃,他当然没有胆量带在身边。

    因此,他叫珍妃打扮成普通农家妇女模样,然后派了两个心腹家将保护,把珍妃送去自己老家扬州,准备等事件平息之后,再退伍回乡,和珍妃共享欢乐。

    珍妃到了此时,也无可奈何,别无选择,何况在乱世之际,能够成为将军的妻子,也总算是安稳的归宿。

    两个心腹家将也不知道他们护送的这个美女是谁,他们雇了一辆马车,让珍妃坐在里面,日夜兼程,向扬州走去。

    马车走了两天,来到徐州府卧虎山一带,便遇到一支意大利的大军。

    两个心腹家将慌忙将马车赶入另外一条岐岖山路,躲避洋军。

    到了夜晚,洋军已不见了,家将赶着马车穿过密林,这时人饿马疲,他们便赶到一家客栈投宿。

    没想到在战乱之中,这家客栈早已成了一班强盗的黑店,他们借着客栈,招徕来往商旅,遇到有油水的商人便杀人劫财。

    这一天,珍妃和两个家将来投宿,顿时引起强盗们的眼红。

    「这个女人,简直美若天仙!」

    「她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女人!」

    「大户人家,一定是腰缠万贯!」

    强盗们躲在暗处,偷偷议论,珍妃即使是在落难的时侯,也掩饰不住她清新脱俗的气质,掩饰不住她雍容华贵的风度。

    黑夜,强盗们下手了!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龙胜保派来保护珍妃的心腹家将,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众强盗黑夜偷袭,却遭到二家将的拚死抵抗!

    剎那间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杀声震耳,惨叫不断,鸡飞狗走,家具尽毁,一场激烈的大搏斗,大厮杀,席卷整个客栈!

    两个家将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一来遭到偷袭,二来众强盗人多,双方打成平手。

    天明之际,二家将终于寡不敌众,伤重而亡。

    而强盗也死了十来个。剩余的强盗抢走了家将随身构带的财物,又来抢珍妃。

    「咦,人呢?」

    强盗们搜遍整偭客栈,也没找到珍妃。

    原来珍妃见情势危急,趁着黑夜,双方混战之际,便逃出了客栈,躲入山林之中。

    天明时份,她躲在林中,看见强盗们抬出二家将的尸体到客栈外埋葬,吓得魂飞魄散,不敢久留,慌忙逃入密林深处。

    珍妃自幼娇生惯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出门坐轿,现在独自一人,步行逃命,真是苦不堪言,一步一惊,泪流满面。

    走了半天,人也累得半死,肚子饿得『咕咕』叫,随手一摸,身上一文钱也没有。

    走出树林,远远看见炊湮袅袅,有一座大城镇。

    珍妃饿得眼冒金星,浑身又酸又痛,便朝城镇走去。

    城镇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贩店客栈,应有尽有。

    珍妃身无分文,只能眼巴巴干吞口水。

    到了夜里,也不敢去客栈,只好到破庙凄宿。

    寒夜,冷风刺骨。

    珍妃衣衫单薄,饥寒交迫,正是自打娘胎出来,没受过这般苦。

    好不容易捱到天明,她再来到街上,想谋个职业,却又甚么也不会。

    实在饿得受不了,真想伸手向人家乞讨。

    但她当惯了一国皇妃,如今沦落为乞丐,面子上实在下不来。

    走着走着,迎面看见一座大宅,上面挂若『迎春院』的横匾,门口站着一群涂脂抹粉,搔首弄姿的少女。

    这是一家妓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她来到迎春院内已经一年了。

    一年前,她在走投无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绝境中,无可奈何,只好踏进了妓院的门。

    当娼妓或者当乞丐,对这个皇妃来说,都是无比羞耻的事。

    但是,当妓女,起码可以过着富裕的生活,可以享受性爱的刺激。

    开头几次,当然是很不习惯,很难堪,时隔一年,她接的客也有数百人,渐渐也适应这位迎来送往的卖笑生涯了。

    迎春院内,垂柳依依,绿溢怌荫。

    一股幽怨的箫声,在亭台楼阁之中盘绕。

    珍妃倚在她的绣房之中,手持玉箫,吹出了心中的无限哀愁。

    一年来,八国联军之乱也已经平定了,光绪帝也回到北京,但是,她却不敢回去找他,因为她已经是被太后圣旨宣布死刑的人。

    君无戏言,太后既然下令处死她,她就得要死。

    如果她现在回到皇宫,皇上为了面子,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一定要将她杀死。

    另一方面,御林都统龙胜保也派出大批密探,到处搜察她的下落。

    由于珍妃和二家将都没有回到扬州龙胜保的老家,龙胜保大为恐慌。

    珍妃逃走了,万一她回到光绪帝身边,光绪皇一向很宠爱她,说不定会不顾一切,重新把她留在宫中。

    到这时候,珍妃就会记起当日他趁危奸淫她的事。

    只要她在枕边向光绪皇说句坏话,只要光绪皇下一道圣旨,他龙胜保就要人头落地了。

    因此,龙胜保派出大批密探,携带了珍妃的昼像,在全国各地展开天罗地网式的搜捕,只要一发现她,马上杀之灭口。

    对于珍妃来说,最安全的地点,便是躲在妓院之中。

    因为龙胜保怎么也没料到,这个贵为一国之母的皇妃,会不顾羞耻沦落成为娼妓!

    「但是,日久天长,这种搜捕迟早会扩展到妓院来。」

    珍妃忧心仲仲:「即使密探不来,我身为妓女,每天应酬嫖客,就靠着这张面孔为生。如果有嫖客跟密探认识,看到我的画像,我就完了。」

    珍妃整日躲在妓院内,有如惊弓之鸟,真是渡日如年。

    「翠云!」珍妃当上妓女,已改名翠云了。

    一声叫唤,使得箫声中止。珍妃放下玉箫,回头一看,原来是妓院的老駂。

    「翠云,妈妈有笔大生意上门了!」

    老駂满面春风,扭扭捏捏走上前来,亲热地搂着珍妃说:「你这个可要帮忙了。」

    珍妃是『迎春院』最红的妓女,所以老駂也不敢得罪她。

    「妈妈,何出此言﹖究竟是甚么大生意呢?」

    「从俄国来了一批洋大人了!」

    原来在八国联军入侵中国之后,清朝政府大败,不得不屈膝投降,于一九零一年跟西方列强签定了『辛丑条约』,向列强割地赔银。

    西方列强成了中国的太上皇,纷纷派遣官员到中国搜刮民脂。

    这些人称为『洋大人』,连清朝官员们都怕得要死,拚命讨好洋大人。

    洋大人是最不受妓女欲迎的,一来洋大人仗势欺人,嫖妓之后都不肯给钱。

    二来西方白种人的阳具都特别大,做爱技巧都得高,上了床没两个时辰不肯下来,往往把娇小玲珑的中国妓女整得死去活来。

    因此,妓女们一听到洋大人,谁都不肯接。

    老駂又知道洋大人是得罪不起的,否则以后日子难过,只好软硬兼施,逼着妓女接客。

    凑巧这天来的俄国人一共有八人,妓院肯接客的妓女都上阵了,也还不够,老駂只好来求珍妃。

    珍妃是迎春院最漂亮的妓女,一年来已经替老駂赚了不少的钱,所以老駂也不敢相逼。

    「妈妈,原来是洋大人驾到,我们应该热情接待才是,这是官府的命令啊。万一怠慢了异国客人,他们一状子告到朝廷去,你这迎春院被封了都有份。」

    「唉,要是其它姑娘都像你这么谶大体就好了。」

    老駂叹了口气:「这批洋大人,一共八人,其它七人我已经好说歹说勘服了七位姑娘接客,只有这第八位,谁也不敢接,我只好来求你了。」

    「为甚么唯独这一个没人接?」

    「他叫屠夫,是这批俄国人的首领。」

    「咦,今为洋大人首领,在俄国都是地位很直的人,连朝廷的王公贵族也要礼让三分。」

    珍妃曾在宫中,对这些东西当然很清楚。

    「唉,这件事跟他的身份没关,要是你肯接客,我就把他带来。」

    「好吧,妈妈。」

    老駂好象怕她反悔,一溜烟地跑下楼去,没多久,就把屠夫领了进来。

    「这是我们翠云姑狼,这是屠夫大爷,你们多亲热亲热,我就不打扰了。」

    珍妃抬头一看,马上就明白了。

    「难怪众姊妹都不敢接屠夫的客!」

    原来屠夫从俄国来到中国,水土不服,全身皮肤又肿又烂,令令人一看呕心。

    珍妃是个最爱干净的人,要她陪这样一个全身溃烂的人上床,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但是,她又不能得罪客人。

    「屠夫大爷,请坐。」珍妃含笑招呼着:「待我一吹奏一曲,以娱君心」

    珍妃拿了玉箫开始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希望尽量拖延时间,也许俄国人时间有限,就不用上床那么可怕了。

    屠夫坐在椅上,全神贯注地颐听着。

    「所有妓女见了我都皱着眉头,躲避唯恐不及。唯独这位姑娘,不但不嫌弃我,反而隆重其事接待我,为我演奏优美的乐曲。」

    屠夫是个热血方刚的年轻人,他来到中国也学会了古筝,当下听得技痒,便走到房中,在珍妃平日弹奏的筝上弹了起来。

    筝箫合奏,你唱我和,份外协调。

    箫声寄托着她无限的哀愁,筝声表示着他深深的倾慕,乐曲悠扬,无比的和谐

    「屠夫大爷请上床吧。」珍妃突然中断音乐。

    「什么﹖」屠夫吃了一惊:「难道你不嫌弃我﹖我全身溃烂,又浓又水」

    「屠夫大爷,我是个妓女,妓女的身子是世界上最骯脏的,皮肤的病只是暂时的,可以治愈的。妓女的耽辱却走永远的,无法冶愈的!」

    屠夫瞪目结舌,无言以对。

    「既然屠夫大爷不嫌弃我身子的骯脏,我又怎么曾嫌弃屠夫大爷的皮肤呢?」

    纷花的丝绸裙子,轻轻地无声地滑落在地上

    珍妃白嫩的肉体晶莹无瑕,赤裸裸地袒露着,仿佛一朵出水芙蓉

    屠夫被这具仙女般的胴体迷住了,他张口睁目,完全像一具木偶

    珍妃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缓缓地伸向屠夫的身子,轻轻一触

    屠夫仿佛触电以地浑身一颤!

    珍妃嫣红的嘴唇像绽开的玫瑰,微微张开,散发看芬芳的香气

    屠夫眼睁睁看着这两片红唇向他逼近,逼近,好象吃人的大鱼,张了开来,一下子把他吞没了。

    珍妃的红唇在他溃烂的脸上甜甜蜜蜜地亲吻着,屠夫只戚到一股酥爽,全身发软,本来溃烂发疼的地方不痛,发痒的地方也不痒了,

    珍妃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饱含着妩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动

    她的纤纤十指在屠夫全身游动,不知不使之间,屠夫全身衣服就像落叶似地纷纷落地,露出地又黑又粗,长满金毛,同样溃烂的身体

    屠夫仍然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珍妃又白又嫩的乳房尖翘着,紫红色的乳头像两颗葡萄

    葡萄殷勤地送到屠夫嘴边,

    葡萄挑逗地擦着屠夫发干的嘴唇

    一种空前强烈的诱惑,使得屠夫猛地张开他的血盆大口,一下子含住葡萄!

    他贫婪地吮吸着

    珍妃并末戚到什么刺激,但是她故意加重了呼吸,从自己鼻孔中喷出了诱惑性的喘息

    屠夫的呼吸也无形中随着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

    珍妃的纤纤十指继续在屠夫全身游移,毫不嫌弃那溃烂的脓疡。

    屠夫发现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了一管玉箫,就像刚才珍妃吹奏的箫一模一样,又长又硬

    珍妃的十指握住了玉箫,技巧熟练地按动起来,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忽而十指齐下,忽而一指轻挑,忽而前后快抹,忽而左右轻旋,忽而上下套动,忽而头尾揉摸,忽而在箫尾那撮毛穗上梳理,忽而在箫头那光滑的地带爬搔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珍妃演奏的这箫曲曳是惊天地泣鬼神,销魂蚀骨,令人昏迷,令人陶醉,也令人崩溃

    「啊!啊!我要要」

    屠夫忍不住发出了低吼,他全身颤抖,仿佛要克制体内那股即将喷射的熔浆

    珍妃已经感觉到手中玉箫的骚动,她立即停止演奏,妖艳地躺到床上,来个欲擒放纵

    屠夫这时已经全身滚烫,欲火直烧到眼中!他所望之处,珍妃全身上下的每一块嫩肉,都散发着女性的诱惑,使他发狂!

    他猛地跨上珍妃身子,像个西洋武士那样,雄纠纠气昂昂,挺起了西洋剑

    「哦,好哥哥」

    珍妃不失时机浪叫:「快来吧!用你的西洋剑插死我吧!」

    屠夫大吼一声,挥剑向下刺去!

    「啊!舒服啊!」珍妃的淫叫更响了:「用力!再用力!」

    屠夫,好象遇到一个强劲的敌人,西洋剑一刺入,便遭到两面夹攻!

    「啊臭姨子!你夹得我好紧!」

    他口中狂呻着,再次拔出西洋剑,再次猛插入,她好象处身你死我活的肉搏战中,必须用西洋剑不停进攻,将敌人刺得稀巴烂!

    剑光闪闪!血流成河!一场盘肠大战!一场中俄大战!

    「啊好哥哥,我崩溃了!」

    珍妃故意发出哀叫:

    「你太强大了我投降了!你不要再插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你这一插要了我的命!」

    他双眼发红,目露凶光,西洋剑更加锐利,更加无情地插入珍妃腹中!

    「我死了!」珍妃故意发出惨叫:「我被哥哥插死铙命铙了我吧」

    屠夫全身充满了征服者的骄傲,他挺起西洋剑,发动了最后一次攻势!

    「啊!我也完了!」

    经过这次战役,珍妃虽然打了败仗,但屠夫却成了她的裙下之俘,珍妃趁机向屠夫提出一个建议:「把我带到俄国去,我们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屠夫马上取出所有的盘缠,跟老駂做成交易,把珍妃带走了。

    他们一直来到勃海边,乘船直赴俄国。

    珍妃就这样来到俄国,成了屠夫的妻子。

    后来俄国内战,屠夫竟成了独霸一方的将军,珍妃也成了将军夫人,享尽了荣华富贵。

    她一直隐瞒着自己的真正身份,直到她临死之前,才把真相告诉屠夫。

    李白狂操杨玉环

    茂年卯月。年方三十的李白,因为受当朝首宦高力士的诬陷而被迫漂泊他乡。架着绿色的马车,带着自己的书童子玉,行驶在荒无人烟的绿林长廊之间。李白的内心坎特不安,想来;“真是忠言逆耳,好糊涂的唐玄宗,江山不保何来男欢女爱。北方强大的节度使安禄山却为了一个杨贵妃要造反,正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我冒死上谏将杨玉环献给安禄山,一则可免刀光之灾,二则可使美人之计瓦解安禄山的斗志。岂不一箭双雕,两全其美之计。”哎,可叹那圣主唐玄宗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终被儿女情长所误。更狠那阴毒的高力士为报脱靴之仇而进谗言,诬陷我早与安禄山勾结在先,侮辱皇上尊严在后。想将我五马分尸或凌迟处死,真是蛇蝎心肠。万幸之极多亏杨玉环念以往花前月下酒池肉林的那份情意,才求的我诗中之仙的性命。可悲从今之后我与玉环只能劳燕双飞终生难见了,也只有她才能明白我这一腔为国捐躯的热血豪情。想今生再也不能与她裸于丛林,息于山间,闭上眼想着她的美丽:清秀的脸旁泛着一丝春色的红晕。半睁半闭的杏眼满含着对男人的欲望,樱桃似地嘴唇含着我的玉茎,口中发出喃喃的呻吟:我要嘛我要嘛快快?我双手使劲握住她那被木瓜击打过的双乳,柔柔的肉肉的像华美丝绸又像婴儿的脸蛋粉嫩之极。看着那如雪的乳基,晶莹剔透中泛着一丝丝红晕,双峰上的乳晕红粉之至,两个乳头像熟透了的樱桃透着一汪汪的玉露。修长的纤纤玉指像一节节翡翠色的葱茎,戴着翡翠玉镯的左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阴囊,右手指则伸到了我的后面轻轻地抽查起来。看着唐玄宗的娘娘如此的臣服于我,任我蹂躏与发泄。我双手游走在她的私处,心中充满里欲望与满足。唐玄宗我要报复我要报复我要要你的女人我要要你的女人我要操死她我要操死她?

    李白的那三首《清平调》彻底把杨玉环给吸引住了,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褴露华浓。而眼前娇艳无比的牡丹,恰似玉环的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能得此花仙子人生又有何求?李白春心荡漾。杨玉环久锁深宫,唐玄宗的那话儿又太小,再加上夏翠娘娘红梅贵人等等的无法满足的欲望。杨玉环早已是饥渴难耐,玉烛和毛笔不知被她弄坏了几支。才子李白的出现叫玉环垂涎三尺,伟岸的身影,俊俏的面庞。正可谓:貌比潘安才高子建。引得那玉环夜不能寐,虽有丫鬟红梅的七寸长舌入内。然终不能解着相思之苦,燃眉之渴。把个玉环憋得心痒难耐,渐渐消瘦下来。终于玉环提笔写下:为伊消得人憔悴,玉环。这九个字,她就托红梅给李白带去。

    小丫环来到李白下处,正巧大门虚掩。她蹑手蹑脚的进去,院落之内毫无人迹,只是正屋房门半掩。红梅心想将这字条放在房中,等李白回来看到自会明白。红梅探脑进去一听四下无声,匆忙闯进内侧的书房之内。红梅大吃一惊,惊得屋内之人赶忙提上裤子。两人四目相对,红梅惊双腮绯红,子玉羞得面通红。子玉提好裤子,忙满脸挂笑叫一声红梅姐姐来此有什么事?红梅一声不发,慌将字条塞到子玉手中。子玉一看大吃一惊,转机有坏坏的笑了。说道“娘娘有意与我,我这就随姐姐入宫。”红梅一听大声呵斥到:“无耻的奴才你也配,那是给你家主子的。”子玉一听,眼珠一转,说到“娘娘给了我家主子,姐姐就给我吧。”说吧就想上一扑,来了一招霸王硬上弓。红梅措不及防就被子玉扯到腰带,瞬间裤子滑落于地。子玉看着那洁白如玉的修长双腿,顿时裤裆里的阴茎挺直。心想;刚才那话儿不舒服没有尽兴,这次拿你顶缸。谁是迟那时快,只见子玉双手已经抓住红梅的乳房,由于有衣服的的缘故,红梅心头一晃,一种从没有过的舒服感从心的升起。她的双手理智的拍打着子玉,口中混乱的骂着“小王八蛋大色狼禽兽畜?”子玉的体力远在红梅之上,又听得此等淫秽之语,阴茎更加坚硬如常,强暴之性彻底爆发。所以子玉已经骑在红梅身上,一手捂着红梅的嘴巴,一手就扯红梅上衣。没费多大劲上衣就被扯落。随着上衣的扯落,一段洁白的,裸露的玉体展现在眼前。羞得红梅闭上了眼睛,双手尽捂于胸前,清秀细小得玉手怎能遮住无尽的春色。她的乳房好美啊,白白的基部,粉红色的樱桃,诱人的勃起的双腿,淡淡的粉色小逼,稀疏的几缕黑色长毛,引的子玉热血上涌义,只想无反顾的投入其中破那个洞穴。今天处男对处女,子玉满眼尽是春色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是在干什么了。红梅双腿一动,睁眼看到眼前的一切,自己的乳房,自己的阴道,脑中一片空白。子玉感到红梅一动,心里一急举枪就刺,突然阴茎一疼,低头一看才发现红梅一丝不挂而自己还全副武装,子玉三下五除二扯去衣服。举起红的发黑的大阴茎,对准红梅的小逼直插到底。一时间疼的红梅杀猪似地嗷嗷大叫,鲜红的血液从红梅的小逼里流了出来。子玉才不管红梅的死活那,阴茎更加大力地抽查起来,爽的他两眼流泪,可惨了红梅嗷嗷直叫。

    子玉抽查了一会就射了,他趴在红梅的粉嫩的乳房上用手轻轻地揉搓,心中很好奇的想着男女之间的那事也没什么意思!就这样吗?红梅叫子玉给插的昏死过去了,但是慢慢的她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身体好热啊,乳房好痒啊,下面湿湿的痛苦中有一丝隐隐的快感。慢慢的红梅的思绪混乱起来,自己的身体任凭着坏坏的爽爽的感觉飘了起来。僵化的身体慢慢的蠕动起来,嘴里还不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嗯嗯嗯┅┅喔┅┅弄得我好舒服喔┅┅不要停┅┅」子玉感受到红梅的乳房变硬了,子玉定眼再看,只见红梅体态粉红美艳粉面一紧,朱唇微张,媚眼翻白。那模样真是骚浪无比丰满肥美的大屁股高高蹶起,粉红色的紧闭阴唇和那黑漆漆的浓密阴毛不安的跳动着。如此优美的身材优美的嘴唇满脸散发着思春的冲动手大的肥乳性感的丰唇叫人有了一丝欲望的冲动,子玉的勃得硬梆梆的阴茎正想掀起红梅的美腿慢慢的深入满满的插入。但转念一想满面坏笑,把阴茎对准红梅的杏口伸了进去,抓起红梅的小手放在阴囊上,红梅的手继续不停的搓玩着我两颗卵蛋,又把我的阴茎反覆的吞吐,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舌尖在我的龟头上不停地打转,然後把我老二全数吞进她的口中,胀硬的蘑菇头已经顶住她的喉咙。

    我的屁股不知不觉间上下摆动;红梅没有停下,所以这大概是正常的吧。抚摩阴户,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在红梅口中爆了,子玉并没有把肉棒自嘴中抽出,只见红梅迅急地两三口就把差不多每一滴精液都咽下;她还吮吸鸡巴剩下的精液。子玉似有所懂的移向红梅的小逼处吸吮起那美妙的爱液,这下红梅的呻吟声更大了,她的手不停的抚弄着双乳,间或作出种种的淫荡姿势,眼神迷乱,嘴巴微张,吐出一截粉红的小舌尖,鼻息急促,用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游移着,发着声声诱人的呻吟。她的胴体完全外露,镜头曼妙,更加迷。红梅渐渐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切都叫她目瞪口呆,看到自己的淫荡样子和子玉满足的表情,她羞愧的无地自容,但是她转念一想这种感觉太舒服了,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多么美妙的事情。怪不得娘娘为此茶饭不思,看来我以前想错了这个理。子玉看到红梅醒了就对她说:小骚逼舒服吧,红梅一听又红了双脸。子玉一见又来了感觉,把红梅扶起叫她趴在桌子上屁股朝前。红梅一见那阳物心中一惊刚才还软而无力现在又大又硬,果真真是一件宝贝。子玉这次没有急功近利举枪就刺而是双手揉搓着红梅的大奶子,有舌头在红梅背后慢慢的亲吻。红梅何曾见过这等事情,只觉浑身发热乳房坚挺大屁股来回摇晃小逼内淫水直流心中有一种空虚感心痒难受好像被人插啊不自觉就叫出:哥哥快插我快插我快啊快快忽然间,红梅挺直了腰,双腿紧紧地并在了一起,娇颤着道:“啊……小心肝……用力……插死……姐姐吧!啊!快……快点……姐姐要死了!……啊……子玉听红梅把这些话说了出来,一颗征服红梅的心才得到满足了。当下,子玉双手捧住了红梅的腰,胯部猛地向前一挺,将抵在红梅阴道口的大肉棒深深地整根插了进去。”嗯——!“红梅的阴道终于得到了子玉大肉棒的充实,舒服得哼出声来,头向后仰起,臀部翘得更高了,阴道内的肉壁紧夹着子玉的宝贝,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子玉也不甘示弱,紧抓着红梅的腰部,一次次的把肉棒猛烈地尽根送入红梅那湿热充血的阴道内,每一下都将那大龟头的尖端顶进红梅娇软的子宫口里。”啊……小冤家……轻……轻一点……噢!……啊……这么深……要插……插死……姐姐了……“红梅娇吟道,银牙咬紧,只觉她那个曾经死了的子宫现下就象被子玉那根粗长的硕大肉棒刺穿了一般。子玉感受着红梅火热潮湿的阴道里的每一寸的嫩肉,大肉棒在红梅屁股后面不停地抽送着,把红梅肉洞口的两片阴唇带得一会卷入一会翻出透明的、如蛋清一样的爱液,从红梅的私处不断渗出,沿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慢慢地流了下来……这么抽插了一会儿后,红梅喉咙里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子玉觉得此时红梅的阴道好象变得更加窄了,他那根深入红梅体内的大肉棒被整个的紧紧裹住。子玉总算尝过被红梅那个妇人羞物”裹“住的滋味,多少有了点经验,连忙放慢了动作,这才没有立时就射出来。子玉深吸了一口气后,将硕大的肉棒缓缓地但是极其有力地抽插着红梅的小逼部位,记记深达红梅的花心。”哎唷!……都顶……顶进姐姐……花心里了……啊!……嗯哼!……坏弟弟……你……你插死……姐姐吧……“红梅俏脸潮红地娇哼着,赤裸的肉体被身后的子玉顶得不住前冲,两手费力地撑着桌子的边缘。子玉每顶一下,红梅就发出一声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闷叫。”姐姐,你还……舒服吗?“子玉关心的问道。红梅扭过头来,一对美目水汪汪地瞧着子玉,似要滴出水来,羞臊的娇喘着道:”小冤家!……和姐姐……都干了这么久了……还来问人家……你那……那么大的一根东西……在姐姐那……那里面……还……还觉不出来么?……姐姐白给你了……“红梅话虽这么说,可子玉的询问,到底让她心下欣慰,轻轻的羞声又道:”傻弟弟,你有没有觉得姐姐那里……把你的东西……裹住了……女人家只有在很舒服的时候……才会这样子的……“”是的,姐姐……你那里象有一只热热的小手把我握住了,很紧的……姐姐“好弟弟……你在……姐姐里面……姐姐也很……很舒服的……嗯哼!……好弟弟……你……你快……快点动……别管姐姐……姐姐又……快要到了……红梅急促的娇喘道。闻言,子玉加快了动作,将他的大肉棒又猛又深地频频喂给了快到高潮的红梅,红梅则扭着细细的腰肢,把个圆大的屁股拼命的向后直顶,用她那个妇人的敏感部位不断地接纳着儿子的大肉棒。子玉只听到红梅的喘气越来越急,肉棒被红梅的阴道裹得更紧了,当下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狠劲地猛干红梅那极度充血肿胀的骚比。忽然间,红梅挺直了腰,双腿紧紧地并在了一起,娇颤着道:”啊……小心肝……用力……插死……姐姐吧!啊!快……快点……姐姐要来了!……啊……姐……姐姐到……到……到了……“随着高潮的来临,红梅阴道里的嫩肉紧紧地缠绕在子玉那根深入她花心的肉棒上,口牢牢地含住了子玉侵入的半个龟头,开始剧烈地收缩。此刻,子玉的肉棒已被红梅高潮中的私处和紧紧合拢的大腿夹得几乎无法抽动,只觉得红梅的的阴道如同一只肉乎乎的温暖的小手握挤着他的肉棒,他那卡在红梅花心的大龟头则受到犹如婴儿吃奶般的阵阵吮吸。”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弟弟受不了姐姐体内的刺激亢奋地道,同时两手抱紧了姐姐的柳腰,那已经紧贴着姐姐屁股的胯部又狠狠地朝屁股上一顿,竟将个鸡蛋大的龟头整个儿挤入了红梅的屁眼。”哎唷!……啊……“红梅涨痛而又舒服的一声娇叫,头猛地向后一抬,随即便觉一团沸腾的岩浆在小逼里爆发开来。

    子玉无力的趴在红梅身上,只听”混账畜生大胆的奴才做出这等丑事。“两人一听大吃一惊,转头一看正是李白,只见李白脸色难看面有怒容。可吓坏了红梅和子玉,两人赶紧穿上衣服,跪地求饶,老爷饶命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还不给我滚出去,无知的奴才。二人仓皇夺门而出,自此两人常常媾和与私处自此不提。

    李白见二人已走,放声大笑,小毛孩子懂什么啊。忽有见桌子上有张字条,拿起来一看,欣喜若狂转而满脸愁容。李白深知一旦与杨玉环成了这段媾和之事便是杀头的欺君之罪,为人臣者偷皇帝的女人那是千古以来最大的罪过,一旦东窗事发,名节不保不说还要牵连我的朝中好友展子青。那时我李白可就背负上不忠不义的骂名了,是绝不可已的事情。李白有转念一想:杨玉环号称大唐第一美人,她有倾城倾国之美,天生丽质,又精通音律,善歌舞,并善弹琵琶。这都不重要,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女人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条件。世人盛传她身上有两件宝贝,第一件是杨玉环的木瓜酥乳,真可谓是人间的尤物,实在是美妙不可言。第二件是杨玉环的白虎小逼,那可是千百年来难遇的神物,有着令男人欲仙欲死的神奇作用。想天下有多少俊彦美男不惜冒死亲近她一步而未尝如愿,而我李白有幸遇此千载难逢的机会而唯唯诺诺实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所作所为。李白犹豫不决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此时好友展子青来访,李白苍忙迎客,二人作于花间石凳之上,子玉上好两杯清茶退居一旁。看着满园的艳丽牡丹,展子青仰天长叹:我等难保着大唐的花花江山。李白忙问其故,子青言道:北方的节度使安禄山拥兵自重,目无朝廷,他迟早是要反的,到那时大唐江山将倾于乱世。我等却无良策,只能眼铮铮看着这万里河山陷于敌手,破城之日就是我等殉国之时。李白听言心中一沉,忽有点头称善。有了有了我等何不学那司徒王允之计那,子青一听心中大悦,忽有愁容满面言道:何处寻那貂蝉啊?李白一听心中一动言道:早闻安禄山与杨玉环流言甚多,若将此女献出大事可成。一则可消减安禄山的斗志,二来可使陛下励精图治强我大唐,岂不一箭双雕。子青一听大言不可不可,杨玉环乃是陛下爱姬,恐陛下实难割舍到那时我等大祸临头如何是好,不可不可,展子青告辞离去。李白回房之后更加惆怅,看窗外夕阳渐斜。我何不直言面圣,一来不连累子青二来保全大唐江山成我英明,何惜一死。李白打定主意上殿面圣,岂不闻伴君如伴虎,皇帝龙颜大怒欲将李白处死。此时杨玉环冒死请求才换来他的贱命,他被贬出京。李白拖着疲惫的身体行走在残阳的余晖里,狭长的小巷空无一人天地之间透着一派凄凉之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李白回到家中,怀着无比惆怅的性情一杯一杯开始了月下独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试想天上的嫦娥能否与我对饮几杯?突然李白灵机一动想,起了桌子上的那张纸条。心想:我为大唐江山呕心沥血到头来确实被贬出京,唐玄宗你对不起我李白,你个王八蛋,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李白借着酒劲拿着纸条就进宫去了,我号称酒侠,岂能叫个小小的皇宫难住。李白夜进皇宫,趁黑摸到杨玉环的寝宫。只听寝宫之内歌舞之声大作,数百歌妓正在演奏歌舞。只见那些花花绿绿的少女,也不只是东都妙姬还是南国佳丽。只见一个个锦衣缩袖白臂玉腿尽显其外好不风流。大殿正中龙椅之上端坐一人正是唐玄宗,只见他左拥右抱开怀畅饮,说道:美人何不随歌而舞。只听一声:是陛下。只见众人群中走出一人真是: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杨玉环的华贵与幽怨却掩饰不住她的天生丽质,其形也翩若游鸿宛如蛟龙。李白当时就看呆了,殊不知身后来了一人。轻轻一拍李白的肩膀把个李白下的一缩脖,随口叫出:谁。随即回头一看原来是丫头红梅,李白终于放下悬着的那颗心,随即说道:”好姐姐告诉你家娘娘就说我来了,李白递出纸条,红梅知趣的去找杨玉环,玉环一听大惊失色。心想陛下今晚必会留下这可如何是好,玉环杏眼一转有了,我何不将陛下灌醉,到那时陛下就是一个摆设了。红梅说道:娘娘有请李公子。李白随红梅进入以内室,看其装饰极其华丽真乃神仙洞府,李白向内看去只见龙床之上坐着一女人云鬓渐开罗裳轻解红烛之下美艳动人。李白不觉胯下玉茎蠢蠢欲动,走进一看果真是杨玉环。只见玉环杏眼波动已渐漏春色伸出芊芊玉手引李白过去,洁白如玉的手臂轻纱下那若隐若显得玉腿修长苗条的身材美伦美幻的面颊所有的这一切都证明了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美丽传说。

    李白情不自禁的走到杨玉环身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玉环的面颊那感觉如同华丽的锦帛又如同婴儿的滑嫩皮肤真是一个水作的女人。两人四目相对一切又尽在不言中,玉环拉李白坐在龙床之上,玉环轻轻依偎在李白的胸前,轻轻的柔柔的略带一丝娇嗔的呻吟声说道:冤家我可想死你了,我想你想的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你看我都憔悴了一大圈了。李白闻言心中一热,试想当今世界还有谁能如此真心的关心我李白,就凭这句话我李白为你死也值得了。李白柔声说道:娘娘不气我将你献给安禄山?玉环扑哧一笑说道:那是你们君臣的事情与我这小女子何干?到时听命就是。李白满口无言,自知男女的思想除了那事之外实在相差甚远。李白忽然闻到幽幽的几许的暗香从玉环的身上散发出来,李白精神一阵恍惚心中泛起了点点的淫欲。李白忙强精神问这是甚么香这麽厉害?玉环咯咯一笑说道:这是西域的麝香有助于延长性交的时间。李白一听兽性大发,早已没了风流才子的那份矜持伸手就要解玉环的裙带。玉环向旁一躲避过李白的淫爪,杏眼一翻淫笑道:你急什么?只见芊芊玉指就去抚摸李白的下处,就这样隔着衣服上下操弄起来,一时间李白硕大的阳物将裤子顶得老高。惊得玉环赶忙扒开李白的裤子想一睹硕大玉茎的样子,由于玉环的脸离得李白下处太近肥大的玉茎腾空而出正好击打在玉环的羊脂玉的双腮上,一时间两道红印。霎时间一根纯阳玉茎展现在玉环的面前,玉环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阳具连惊带吓竟一时忘记了疼痛而不知所措。此时的李白淫性大发也不顾玉环绯红的两片红印,索性将肥大的阳物径直的插到玉环的樱桃小口中前前后后抽插起来。玉环的樱桃小口将将裹得住半根巨大的玉茎,李白实不过瘾随双手抓起玉环那满头乌黑油亮的秀发,也不顾玉环痛苦的表情,举起肥硕的巨茎便向玉环的深喉插去。每次都直达玉环的最深处。此时的杨玉环早被大鸡巴插的两眼翻白满脸通红,爱液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杨玉环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才把头挣脱出李白的淫爪,玉环喘着粗气惨白的脸渐渐有了红润之色,说道:冤家你可要了我的命了,你的大鸡巴快把我给憋死了。李白深感仓促连连求饶道歉,玉环又道:你急什么我都是你的人了还这麽幼稚。李白一听眼珠一转说道:爱妃快给朕添一下大鸡巴。杨玉环白了李白一眼,玉环先是跪在李白面前,用双手撑在李白的大腿上,慢慢套弄李白的肉棒;再是用舌头舔了一下肥大玉茎的肉冠,然后慢慢地将李白的大肉棒含入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她淫荡的舌尖舔绕着肉冠的边缘,不时吸着肉棒让人更兴奋;一会又吐出阳具在肉根周围用她性感的双唇轻啜着,再含入李白的巨阳吸吐着。玉环的口技实在好得很,李白兴奋地轻抓玉环的头发将她的头压向肉棒根部做深入喉交,李白的肉棒一寸寸地深入玉环那美妙的小嘴,直到玉环的红唇触及李白的根部;看着玉环将大肉棒整根含入李白觉得肉棒胀得又更大了;玉环又吐出肉棒舔李白的大小肉袋,将纤细的手指摩擦屁眼周围,最后塞入李白的屁眼戳弄着。李白兴奋之余双手抓向玉环的淫乳没命地挤揉搓动,玉环给李白使了眼色但是没有拒绝。李白的双手又顺着玉环美妙的身子游移,并揉捏着玉环美丽的双臀,但李白再下去快要碰到玉环的菊花蕾时玉环用手制止了李白,并用眼神示意不可。因此李白故意抓着玉环的头以肉棒快速在她的小嘴进出操了几十次示威。最后感到要射出的前夕李白使劲摆动腰部将大肉棒送入玉环喉咙深处;更激烈地抓着玉环的头如插肉穴般操着玉环性感迷人的淫嘴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在达最高潮时李白粗暴得将大肉棒差点连两粒肉袋整个让玉环吞入,狠狠地抓紧玉环的头使自己的下体整个贴死玉环美丽的脸孔,让玉环的小嘴无法吐出我的肉棒,使玉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喝下自己的精液。于是我用力一挺,激射出的滚热精水糊散到玉环的喉头深处;使得我的精液大半都让玉环当作美酒吞入,还有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出,玉环失神的样子就好像妓女般淫荡……

    射精后的李白顿感一阵满足,爽爽的歪在龙床之上,惨惨遭大鸡巴蹂躏的杨玉环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顺势趴在李白结实的胸膛之上。李白的那双闲不住的大手不安分的在玉环那傲人的双峰之间游走,引的玉环发出一串串淫荡的呻吟。玉环则报复性的用手撮弄着李白的玉茎,李白疲倦的身体被心中的无穷欲火渐渐地引燃了,疲软的大鸡巴渐渐地挺立起了。就在此时李白突然听到内侧传出一阵阵打呼之声,李白大惊之于转头望去,一看之下犹如五雷轰顶。只见唐玄宗赤身裸体的酣睡在龙床的内侧,吓的李白忽的起身就要下拜,这可笑坏了杨玉环,丈二的李白忙问何故,杨玉环放生笑道:我听说你已来了,他又赖着不走,所以我在酒中加了一点作料,叫他不妨事。李白一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长出一口气,硕大的鸡巴早已吓的缩成了一个小牙签,玉环手扶小鸡巴轻轻地爱抚起来,在玉环精心的挑逗之下,李白那淫欲再一次复苏起来。李白的双手顺着玉环的美腿由她小巧的脚踝一路顺势摸索至滑嫩的大腿内侧,看着那诱人的美腿,李白索性将嘴贴近绕着玉腿内侧的圆周绕行舔食着。玉环用小手遮掩住她的白虎小穴,李白只好老实地将嘴移至玉环的后庭玩弄。以舌尖接触到玉环美丽的菊花蕾时玉环的身子如触电般抖动了一下,似乎此地是她尚未发觉的性感带。李白将舌头一寸寸地挤入玉环后洞的同时,玉环不由自主地蠕动她的丰臀迎合李白的舌根,李白便抓着玉环的美臀随着她的蠕动以舌头兴奋地操着玉环美妙的后穴品尝难以言喻的甜美滋味。玉环似乎愈来愈兴奋,原本遮掩小穴的手现在则当成自渎的器具揉搓着自己的肉穴。于是李白游移着舌根既享受菊花蕾的无名香也轻啜着那甘美的蜜汁,双手则是顺着玉环那美丽的傲峰动感的揉捏着淫荡的巨乳。以润滑为由将肉棒送入玉环的淫嘴操着,一手将两指当成阳具抽弄着玉环的后穴,另一手也没闲着继续操弄着美乳,玉环此时跪坐的样子加上不时的呻吟声,就好像一只美丽的淫兽。湿润已极,李白顺势将肉棒挤入玉环那幽深的后穴。不管玉环惨痛的叫声,李白奋力的操着期待已久的后庭花,抽送着肉棒狠狠地将玉环的菊花蕾体无完肤地戳穿再戳穿,那淫荡的膣肉紧紧地含住我粗壮的肉棒,贪婪地将我吸入玉环淫肉体的更深处……只听得玉环由惨痛的叫声一转而为更淫荡的呻吟声,彷佛她的肉体淫浸在最快感的肉欲世界中。玉环果然是传闻中以后穴为主要性感带的淫女体,同时我也找到了难得的淫美器。随着不停地操弄玉环的后穴,李白将手指送入玉环失神的前穴与淫嘴中,将玉环不停流出的淫水与唾液涂满玉环全身,甚至将华美的凤衣给完全地溽湿。李白持续操着玉环的淫后穴数数百之久,在最后的最高潮,将肉棒连根完全地插死玉环的淫后洞,用力一挺,将所有的阳精尽数射出糊散在玉环肛门的深处;爽到极点的李白没有将肉棒抽出,而是让玉环的淫后穴吸着不吐,并抱着玉环美艳失神的肉体双双相拥。

    此时李白心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看着自己怀中的娘娘,转头再看看唐玄宗。李白心情无比舒畅心想:唐玄宗你个王八蛋,再叫你贬我。我今天就给你一顶绿帽子,看你还他妈嚣张。我要操死她看你能把我怎没样。操死她操死她李白越想越乱如同走火入魔一样,李白心中升起了一个猥琐的主意,他要把精液射到唐玄宗的口中。李白像疯了一样,把鸡巴放到玉环的嘴中来回摩擦,玉环以为李白还没满足欲望就再次为其口交起来。渐渐地玉茎再次大了起来,李白指端轻轻扣弄乳头,玉环的乳房虽然很丰满,但乳头却不大。玉环的乳头很快的就充血变硬,於是李白嘴巴含着玉环的乳头吸吮起来,「嗯……嗯……哼……哼……喔……啊……啊……哼……哼……」玉环的呻吟使李白更加兴奋,下面的肉棒持续的坚硬发烫。李白一边舔弄玉环的乳房,另一手伸近玉体内,沿着柔滑细嫩的大腿内侧轻轻的往上抚摸……「喔……唔……唔……啊……啊啊啊……嗯……嗯……喔……喔……哼……哼……」一直摸到大腿根部,当李白的手伸向玉环的白虎小逼内,碰触到柔软微湿的阴户时,手指很快的就滑进玉环那早已被淫液所润湿肉缝,并且慢慢的伸进阴道内挖弄。玉环似乎配合手指的抽插,屁股不停的往上挺动,蹙眉紧锁整个脸左右摆动。「喔……喔……啊……啊……喔喔……啊……啊啊……喔……喔……哼……哼……喔……喔……」在四周一片明亮中,跪在玉环的两腿间,握着已坚硬如柱的肉棒摩擦那湿滑的肉缝。玉环已迫不及待顶了上来,只听「浦滋」一声,整根肉棒已插进玉环的阴户。「啊……啊……啊啊……喔……喔……嗯……嗯……啊啊……喔……哼……哼……喔……哼……」玉环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全身扭动的更激烈,李白快速的抽插,肉棒在阴道不停的进出,淫水流了满大腿。玉环双手紧紧的抱着我,吻着我,她的呼吸逐渐加快,似乎要高潮了。「啊……啊……我要泄了……喔……喔……再……用力……喔……喔喔……用……力……喔……喔……啊……啊……我……泄了……泄了……」「……玉……环……喔……玉环……我……我也出来了……喔……喔……玉环……我……出来了……」配合着玉环剧烈的挺动,肉棒在阴户狠狠的抽插十来下,李白感到精关难守他赶忙抽出大鸡巴快速放到唐玄宗的口中一阵爆射。玉环一惊大叫不可,李白早已犯下大错,玉环带着责备的眼神与口气对李白说:你太变态了,万一叫他察觉以后那就麻烦了。杨玉环说完就走到浴池中,李白看着娇嗔的玉环,她的乳房好美啊,白白的基部,粉红色的樱桃,修长的芊芊玉手,诱人的勃起的双腿,如此优美的身材,优美的嘴唇,满脸散发着思春的冲动,手大的肥乳,性感的丰唇,她太美了,那个姿势太惹火,叫人欲罢不能,流连忘返乳房淫荡的样子,好像是移动的画蛇淡淡的粉色小逼,体态成熟美艳,粉面一紧,朱唇微张,媚眼翻白。那模样真是骚浪无比,丰满肥美的大屁股高高蹶起。洞穴没有稀疏的几缕黑色长毛引起李白无境的遐想好像投入其中破那美穴。

    李白回想刚才和玉环做爱时那如哭如泣的淫哼,和蛇似扭动的娇躯,下面的肉棒开始充血并血脉贲张,肉棒怒举。李白冲进浴池便将灼热坚硬的肉棒紧贴玉环凉凉的肥臀上。霎时玉环像触电般颤了一下,语气激动的说:「……如果……只是……洗澡的话……」李白从背后抱着玉环,沐浴乳使得娇嫩的肌肤更加滑溜,李白的双手慢慢移到玉环丰满白嫩的乳房,轻轻的搓揉起来。「你帮朕洗澡,快给朕洗澡。」「啊……不要……喔……喔……啊……嗯……嗯……哼……哼……」李白一边搓揉着乳房,指端扣弄着滑溜的乳头,不久,乳头慢慢变得硬挺。「……啊……啊……喔……喔……喔……不……不……喔……喔……嗯……嗯……啊……啊……哼……哼……」李白又持续拨弄搓揉乳房,玉环将整个赤裸的背部紧贴在李白身上,李白沾满沐浴乳的双手在玉环滑溜的双乳和小腹间不停游走,慢慢的滑到满是泡沫的阴户上,手掌贴在上面抚摸起来,左手继续搓揉乳房。「啊……啊……喔……喔……喔……啊……啊啊……啊……喔……喔……哼……哼……喔……喔……」玉环不断的呻吟,整个人好像快站不住了。李白将玉环转过来,玉环很快的抱住我。拥抱着全身赤条条的玉环,凝脂般细嫩的肌肤,丰满滑润的乳房,紧贴在李白赤裸的身上,挤压摩擦。「喔……喔……嗯……嗯……嗯……啊……啊……啊……喔……喔……」李白忍不住低头吻上玉环的小嘴,玉环很快的就把香舌送到李白的口腔内,他们激烈的吻着。水「哗啦哗啦」的在响个不停?

    马车中的李白想到此处,心中的那份怨气已渐渐消了。“子玉啊我们到哪了?”,“老爷我们到了三峡了”。李白吟道:

    朝辞白帝彩云间,

    千里江陵一日还。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

    格斗之八神

    数之不尽的战斗,悲惨的宿命,手刃最爱的痛苦。由九五年起直至最后的拳皇二千大赛,战斗一直没有停止片刻。唯独陪伴他的就只有那黑漆的长衫,背上的新月烙印,还有那血一般火红的头发。他就是°°八神庵。

    距离那令人向往的拳皇大赛至今已两年多,对於以战斗为第一生命的格斗家来说,恐怕是一段沉闷的日子,就算对身为绝世强者的八神来说也是一样。虽然每日仍重复着那艰辛的苦练,但重复又重复的练习,到了今时今日已变得毫无意义。八神静默地站在山崖边,任由寒风吹拂在身上,只是静静地仰望着天上的那一弯新月。

    无数的脚步声打扰了沉思中的八神︰「很久不见了,八神先生。」八神别过头打量着声音的来源︰「原来是超能力美少女麻宫雅典娜,找我有什么贵干?」八神直接而有力的赞美令雅典娜羞红了脸︰「真高兴你竟记得我的名字。」一直站在雅典娜身后的泰崇雷见状排众而出︰「八神庵,一直以来的拳皇大赛多得你的关照,我是来讨点汤药费。」八神闻言不悄一笑,冰冷的目光扫过泰崇雷、镇元斋、阿包、最后好奇的停在雅典娜的面上。雅典娜感受到八神的目光,竟下意识地低下头,一脸少女的娇羞状。

    泰崇雷看到雅典娜的反应不禁大怒,正准备抢先出手。八神已回过神来冷冷说道︰「凭你们几个老人、小孩,再加上你这个娘娘腔的小子就想收拾我,恐怕你们太不自量力。」说完随手一挥,一股充满力量的紫色火焰,已由八神的掌心升起。

    监於八神的威势,泰崇雷三人也不敢正面上前攻击八神,三人在一声呼唤中同时跃上半空,在空中朝八神狙击。八神发出了一丝冷笑︰「幼稚!」同时手上的火焰奇迹般消失,转瞬间幻化成一道紫色的火焰龙卷风,直卷半空中的三人。

    镇元斋见状慌忙大喝︰「大家小心,是鬼烧!」但声音仍未发出到一半,三人已同时被灼热的紫焰狠狠击中,片刻间不支倒在地上,只余下不知应否上前夹击的雅典娜呆立当场。

    八神潇洒地轻轻落地,淡淡说了声再见,便任由呆站立着的雅典娜和仍站不起来的泰崇雷三人躺在原地,静静地离开雅典娜遥望着八神逐渐远去的身影,泪水慢慢夺眶而出,最后狠狠地下定决心,朝八神的背影直奔而去。

    阿包见状不禁大惊︰「雅典娜姐姐,别追他,你不是他的对手。」可惜远去的雅典娜已听不到阿包的叫声。镇元斋亦不禁叹息道︰「或许这就是缘吧!」半里外的一座别墅,连日来已成为八神的暂时落脚处。八神停下了脚步,望着迎面追来的雅典娜,冷漠地不发一言。雅典娜缓缓走到八神的面前,泪水随着情感的爆发不断涌出,然而雅典娜却坚忍着没有哭出来。

    八神望着眼前泪流满面的少女,心内竟滋生出莫名的关怀与爱护,於是伸出他那令无数格斗家惊恐的手,温柔地抹去雅典娜脸上的泪珠,然后问︰「为什么追来,难道你认为我不会伤害你吗?」雅典娜试图压下心内胸涌的情绪,最后下定决心,说出心底的话︰「我追来只因为我恨你,为什么你只爱香澄,难道你从来没发觉我对你的感情。一直以来人们也好奇为什么我不直受崇雷的追求,其实我心里明白,我爱的就只有你°°八神庵。我由第一次见到你便深深为你的狂与强所吸引,在你当年错手杀死香澄的瞬间,其实我跟你同样痛苦,为什么你只爱香澄,难道我一点也比不上她?」无论武功如何高强,雅典娜其实只不过是一位多情的少女,在连翻的情感冲击下,终於哭倒在八神的怀里。面对雅典娜真情的表白,八神亦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只是静静地抱着怀中的少女,恍似一对即将要分别的恋人。

    最后八神终於明白雅典娜的决心,於是轻轻抬高她那羞红的面颊,同时双唇已吻落在雅典娜娇艳的红唇上。雅典娜无限娇羞地任由八神吸啜着自己唇内的丁香,同时温柔地吞下二人唇舌双交所传送过来的津液,甜蜜的感觉令雅典娜片刻间已迷失在幸福的初吻里八神将怀里的娇躯越抱越紧,同时手已不安份地伸到雅典娜那中国式的迷你裙边,并沿着雅典娜那雪白晶莹的大腿向上爬升。雅典娜心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但她一直任由八神行动着,只是轻声道︰「到屋内好吗?人家要将宝贵的第一次给你。」八神看着情深的雅典娜,终於二话不说地将她拦腰抱起,转身走进属於他俩的幸福小天地。

    八神将雅典娜温柔地放在床上,四片嘴唇再次激情地紧贴着。八神的唇舌轻扳开雅典娜的双唇,直伸入雅典娜的嘴腔之内,与雅典娜的小香舌紧密交缠着,同时双手已隔着雅典娜的衣衫,揉弄着衣服覆盖下的动人双乳。片刻间,雅典娜已衣衫不整的轻躺於床上,露出了一双雪白诱人的大腿。八神轻轻解开雅典娜头上的发饰,如一团紫云的秀发瀑布般垂下来。

    纵使心爱八神,但雅典娜亦对八神的情挑大吃不消,娇羞无限地道︰「你真坏,弄到人家这个样子。」八神同时情深地吻到雅典娜的唇上︰「这个是我所见过的雅典娜最甜美诱人的样子。」室内的温度不断狂升,像要溶化掉房间内那对热情男女,让你的体内有我,我的体内有你。一轮的热情湿吻不单没有降低彼此间的温度,当中的热情更灼热得几乎令人窒息。八神一直以高明的手段爱抚着雅典娜动人的身躯,粉碎着少女最后的矜持。早已春情荡漾的雅典娜只好任由八神以他那令人又爱又恨的魔手,逐一的解去她那迷你裙上的衣钮二人的衣服同时散落地上,赤裸地展露出最原始的肉体。雅典娜早已羞得紧闭上眼睛,任由八神进一步行动,只是静待着失身的幸福。面对着犹如白玉般玲珑剔透的女体,八神的欲火早已洪洪地燃烧着,但当他的手触及雅典娜那紧合的处女阴唇,亦不期然地温柔细吻下去,只是心里想︰「我的太大了,现在插进去的话,雅典娜会受伤的。」所以只好作出充份的前戏,以求彻底开发雅典娜的性欲。

    八神的粗舌如微风般吹拂着雅典娜柔软的阴户,每当舌尖触及那敏感的阴蒂时,雅典娜也生出触电般的快感。慢慢地,随着快感的增加,雅典娜那紧窄的阴道渐渐渗出一丝又一丝的液体,湿润着雅典娜的处女地,而那敏感的阴蒂亦随着八神唇舌的挑逗而硬特起来。察觉到雅典娜的湿润,於是八神改为吻落雅典娜的阴唇上,轻轻吸啜着雅典娜分泌出的爱液,双手也按落在雅典娜那对饱满的乳房上,展开全面的揉弄工作。

    身体多处的性感带遭受到八神强烈的狎玩,令雅典娜难受得不停扭动身躯。雅典娜突然感到阴道传来异物入侵的感觉,原来八神那来回舔弄着的舌头已轻轻伸入雅典娜的阴唇之内,舔弄着雅典娜阴道口的肉壁。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快感令雅典娜产生高潮的痉挛,由花芯喷出了无数甜美的爱液,而雅典娜亦迷失在生命的第一次高潮之内。

    雅典娜泄射而出的卵精全灌注进八神的唇内,那种充满着少女处女体香的甜美,令八神不断加深吸啜。强烈的快感令雅典娜不断以她那白玉般细致的大腿,磨擦着八神的面颊雅典娜那简单的挑逗几乎令八神的欲望进入崩溃的边缘。八神饿虎擒羊般扑向床上的雅典娜,同时再次吻落她欲求不满的娇唇上。

    充分滋润过雅典娜的唇瓣之后,八神沿着雅典娜的颈项,直吻落到雅典娜的乳房上,慢慢吸啜着那硬突起的乳头,再轻轻咬噬着。强烈的刺激令雅典娜将一直抓紧的床单撕成碎片,源源不绝的爱液早已沾湿了身下的床单,还有八神那紧贴着的阴茎,一想到八神那粗大的阴茎,雅典娜不禁火红了脸,更期待八神的下一步动作。

    八神当然不负雅典娜的期望,由雅典娜的身体反应,八神已清楚雅典娜已进入状态。於是稍为调整一下位置,硕大的龟头己抵在雅典娜的处女阴唇上,同时温柔地说︰「要进去了,会有少许痛,要忍着。」雅典娜倔强地点点头。於是八神慢慢抽送腰肢,早已急不及待的阴茎挤开雅典娜那紧合的阴唇,逐小逐小地开发着雅典娜的处女地。

    还好片刻间,八神硕大的龟头已遇上阻碍,由於早在雅典娜之前八神已有过米卓这经验,所以知道自己是抵在雅典娜的处女膜上,於是慢慢抽出阴茎,在雅典娜的阴道口不断来回套弄,让雅典娜的爱液充分沾湿炮身。

    八神待阴茎充分湿润之后,再次运力向内推送,当龟头再次触及雅典娜的处女膜时,稍稍向外一抽,再全力插入雅典娜的嫩穴之内。

    粗壮的阴茎狠狠贯穿雅典娜的处女膜,再尽根而入。雅典娜只感到下体一阵撕裂的剧痛,知道自己已失去了宝贵的贞操,流下幸福的泪来。

    八神那硕大的龟头直抵在雅典娜的子宫口,不断扭动磨擦着雅典娜的G点,极度兴奋的雅典娜紧紧地揽着八神,手指甲在八神的厚背上拖出一度度血痕。八神猛烈地抽顶着,令雅典娜舒服得死命夹紧阴道,八神舒服得叹一口气,源自阴道的强烈挤压几乎要把阴茎夹断,而雅典娜的子宫小嘴亦不停旋转着,吸啜着八神那硕大的龟头八神压下了射精的冲动,再次展开抽送活动。刚开始时还体谅雅典娜刚刚失身,只以五浅二深的方式抽插着。但随着雅典娜的激烈反应,八神也相对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到最后变成每一下都对着雅典娜的子宫狂抽猛插过去。

    百多下的强劲抽插早已突破雅典娜的子宫口,直干进雅典娜的子宫之内。强烈的快感令雅典娜再度攀上高潮,高兴得重重吻上八神的厚唇,同时送上自己的小香舌。

    八神待雅典娜的高潮稍为平息,便又再次展开了密集快速的抽插,雅典娜仍未从高潮的余韵回过气来,片刻间又再次被一波波的快感吞噬,强烈的快感令雅典娜张开了迷人的小嘴,发出了一丝丝诱人的娇喘呻吟,到最后变成了配合着八神每一下的抽顶所作出的疯狂浪叫。

    八神听到雅典娜的浪叫声,同时展开了最后的抽插,并对雅典娜说︰「我要射了!」同时准备抽出抽送中的阴茎。雅典娜见状慌忙以双腿夹紧八神的腰际︰「没关系,就射进去吧。」八神亦犹疑了片刻︰「今天安全吗?」只见激烈交合中的雅典娜红着脸,摇摇头︰「今天正好是排卵日,不过人家希望能为你怀孕,生一个孩子。」八神看着雅典娜倔强的脸,终於明白了雅典娜希望为他怀孕的决心,於是再次加快速度抽插。

    激烈交合中的二人同时达到高潮,八神泄射而出的精液一波波的打在雅典娜的子宫壁上。雅典娜幸福地紧紧抱着八神,感觉到自已的子宫内充斥着生命的暖流,随着八神的阴茎每一下脉动,更多的白浊精液飞散在自已的子宫内,雅典娜甜蜜地感受着那股生命的暖流慢慢地与自己溶为一体,基於母性的天咐雅典娜已清楚明白到自己已怀有八神家的血脉,高兴得再次流下泪来。

    激情过后的二人仍互相抚慰着,八神轻轻抽出软化掉的阴茎,但仍不小心触到了雅典娜的处女膜破裂痛处。雅典娜不发一言,心甘情愿地为八神承受那种痛楚,同时内心感到成为女人和将为人母的喜悦。

    一丝丝多余的精液混和着雅典娜的处女血由雅典娜的阴道口流出,八神轻轻抱着雅典娜,看着她身下那泄着斑斑处女血渍的床单,最后八神不发一言地撕下那泄血的部份,珍而重之地收入怀里,并对雅典娜说︰「这是我一生最重要的宝物。」雅典娜感动地抱着八神并说︰「由现在起我已不再是麻宫雅典娜,而是八神雅典娜了。」八神亦感动地吻上雅典娜的小嘴,而二人就在这甜蜜的气氛相拥而睡。

    椎拳崇呆呆地站在别墅前,屋内传来了一丝丝愉快的声音,椎拳崇在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他发觉自己一直努力守护雅典娜,然而雅典娜的芳心原来早已飘到八神身上。耳边听着雅典娜的娇喘呻吟,椎拳崇多希望这只是个梦,他努力地捶打着地板,希望恶梦早点清醒。

    随着屋内的呻吟声告一段落,椎拳崇已清楚明白到这不是一个恶梦,他发现自己有史以来的痛恨八神,同时亦痛恨雅典娜,为什么雅典娜要忽视他的存在。

    椎拳崇发狂地狂轰着地面,同时发誓要完全破坏他们的名节。

    在椎拳崇的大力喧泄之下,一众拳皇的强者在短短半个月来收到一封信息,内容指八神狂性大发,对雅典娜施以兽虐强暴。

    希望集合众人的力量将八神彻底消灭,以防有更多的受害者。虽然不少强者将相将疑,但最低限度,金队、日本队以及新女性格斗家队整整十多人正四出找寻着八神,希望先将他制服再说而在极限流空手道的道场之内,板崎琢磨、罗拔以及百合,正苦苦思索着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见罗拔恭敬地问︰「师父,你认为八神真的会做出这种事吗?」板崎琢磨细细地呷了口茶,道︰「我不相信,虽然八神以前曾经很疯狂,但近年来他已成功压制着体内的疯狂之血,再说以他的条件,也不需要出动到强奸这种手段,也有足够的女子投怀送抱。不过最奇怪的是自从消息传出之后,不单八神不见影踪,连女主角之一的雅典娜亦音询全无,真是令人担心。」再旁听着的百合亦不禁追问︰「爸爸,你担心雅典娜姐姐吗?」琢磨却出乎意料之外地道︰「不,我反而担心的是金家藩他们,最怕他们真的找着八神,一言不发地打起上来。」罗拔接着问︰「难道师父你怕他们十多人也打不赢吗?」只见琢磨无奈地道︰「不错,恐怕八神的力量早已超越了人类的极限,而当今世上仍能紧制着他的就只有那不知所踪的草京,以及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说完望望屋后的货仓百合关心地问︰「哥哥将自己关在里面已有大半年,他有什么不妥吗?」琢磨轻叹了口气︰「他一直以战斗为生命,若没有战斗的话就好像鱼没有了水,你说,你哥会没问题吗?」接着道︰「现在我只希望八神那边不会出什么意外。」「我很好,多谢世伯关心。」冷傲的声音由道场的门口响起,而声音的主人当然就是八神庵。

    道场内的三人同时慌张地站起来,并摆出作战的姿势。琢磨沉着气问︰「八神你来这里干什么?」八神像丝毫没发觉他们的敌意,冷笑着回答道︰「我是来探视獠那家伙,听说他患上了自闭症,我是专诚来为他治病。」仍有着少女心态的百合却关心另一个问题︰「八神,你……是不是强奸了雅典娜?」毕竟这种问题出自少女之口自然有点吞吞吐吐,百合说完亦不禁羞得垂下头来。

    八神闻言亦不禁失笑道︰「小丫头你从那里听回来的,雅典娜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我。」罗拔冷冷回应︰「别说笑了,雅典娜怎会看上你这怪物?」就算八神如何好脾气,闻言也不禁佛都有火︰「罗拔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妻子。」说完随手一招葵花,已狠狠轰在罗拔的胃窝上。虽然以罗拔的实力足以排在世界十强之内,但硬食了八神这记葵花竟痛得躺卧地上,可见八神的实力有着惊人的进展。

    对於八神展现的实力不禁令琢磨与百合俩父女呆立当场,百合仍依依不舍地追问︰「那么雅典娜姐姐现在在那里?还有她为什么会嫁给你?」八神对於百合如关心雅典娜,心里也不禁非常高兴,於是破例回答道︰「雅典娜现在在我老家安心养胎,而她为什么嫁给我,反正说给你这种小女孩听也不会明白。」百合闻言不禁大发娇咋︰「人家已经十九岁了,别老是小丫头,小女孩的乱叫。再说雅典娜姐姐有了身孕吗?那真是恭喜你了。」八神微微一笑,已转身往货仓走去︰「我们的事迟点再说,现在让我先看看你的乌龟大哥。」说完随手挥出一记驱炎,猛烈的紫焰炸弹随即将货仓那厚重的大门炸过四分五裂。

    一度健硕的身影由货仓慢慢走出,满头金黄的乱发,面庞上稀疏的须根,正是久违了的无敌之龙°°板崎獠。可惜獠的眼中已没有了昔日那种强者的光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颓废的神色。

    专程而来的八神不敢大失所望︰「三年不见,真想不到无敌之龙竟变了一条无能之蛇,板崎獠你真令我失望。」板崎獠不禁怒喝道︰「八道,你要见我就为了说这些话吗?」八神听了不禁仰天狂笑︰「不服气的话你可试试赶走我,你知道嘛,我现在是人人欲除而后快的冷血奸魔。」板崎獠暗骂一声︰「妈的,难道我会怕你吗!」话方未毕,已轰出一记暂烈拳,无数足以开山裂石的重拳狂轰在八神身上,可惜八神仿似全无感觉︰「原来獠你转行做了捶骨师父吗?不过你可否大力点?」对於全没被八神放在眼内,板崎獠显得怒不可遏,於是轻轻向后一跳,双手同时在胸前交叉重叠,集合全身之气,轰出了一记霸皇翔吼拳,强大的光波准确命中八神,引发出强劲的气流。

    在旁观看的百合,不禁大声喝采︰「成功了!」可惜看到场中獠那紧张的眼神,发现事情未必有想像般顺利。

    果然,在漫天烟尘中,八神的声音告诉他们,这一招霸皇翔吼拳不能产生效用︰「这次是三十匹冷气机吗?可惜仍不够看头。」霸皇翔吼拳的失败却未对獠做成打击,於是接着打出了全力的龙虎乱舞。纷飞的拳风腿影尽打在八神的身上,而八神却乖乖地充作一个不懂闪避的沙包,只是眼神流露出一种可怜的神色。

    「板崎獠你仔细看,拳是这样打的!」说完八神双手往头上交击,已然施出了那令无数强者惨败的禁招°°八稚女。

    身在猛招当中的獠只感到平时看来杂乱无章的爪招,此刻竟清清楚楚地狂轰在自己的身上。八神双手轻夹着獠的头,紫焰已狠狠直轰入獠的脑里去,留下惨败的烙印。八神抛下奄奄一息的獠,像打了一件无意义的垃圾一样,「板崎獠你太令我失望了,看来还是百合对我的吸引力比较大。」说完已转身朝百合走去。

    奄奄一息的獠闻言想挣扎起来,但是伤重的身体已不能任意控制︰「八神,你想对百合怎样?」八神彷佛找回了以往的一丝邪气,只见他邪邪一笑︰「你忘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是一名冷血奸魔吗?你认为我抓你那年轻可爱的妹子要干什么?」说完已一把挟着身旁的百合,随手已轰开赶来阻止的罗拔与琢磨,转身往道场门口走去,临离开前仍不忘对獠说︰「再见了,便宜大舅子,当我玩厌了百合就送回来给你,不过恐怕要待百合替我生两、三个肥肥白白的小宝宝之后的事了。」说完,已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遗下极限流的三名格斗家,悲痛地狂轰着地板,痛哭自已的无能。

    半里外的一座古庙,已暂时成为八神与百合的落脚处,由於已接近晚上,所以八神打算在这里稍息一晚。

    八神轻轻放下仍不断扭动挣扎的百合,便转过身来忙着生起营火,百合紧紧地抓着自已的衣衫︰「八神,你……不要再行过来,求求你不要强奸我好吗?」八神不禁失笑道︰「我会强暴你这种发育未完全的小丫头吗?百合,我看你是电视剧看太多了。」百合闻言稍松口气︰「那么你为什么对我哥哥那般说?」八神由背包里取过乾粮,递给一旁的百合,便坐在她的身旁,解说道︰「你没看见獠现在的样子吗?简直是人一个,我就是要刺激他让他好好镇作。我相信你为了哥哥定会跟我合作吧!」百合接着问︰「那么你打算带我到哪里?」八神轻伸了过懒腰,半躺着道︰「我打算带你回家,顺便让你看看雅典娜,以证明我如何对她兽虐施暴。」接着道︰「时间不早了,你也吃完早点睡吧。」早已饿得发慌的百合慌忙吃下手上的乾粮,疑惑地问︰「八神,你不会乘我睡着了来侵犯我的吧?」八神几乎被百合天真的想法笑死︰「第一,我要侵犯你的话,也不用等你睡着。第二,我若真的打算侵你的话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快吃胡思乱想,早早睡觉,明天还要赶路。花钱去嫖也好过浪费气力去侵犯你,傻丫头。」百合细心想想也觉得八神所言甚是,於是轻轻躺在八神的身边,准备随时入睡。感受着八神那柔和的气息,百合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但是兴奋的心情却令百合难以入睡,继而胡思乱想起来。

    「八神说他绝不会侵犯我,难道我如此没吸引力。他与雅典娜姐姐结了婚,而雅典娜姐姐更有了孩子,即是说他们定做过那回事,但是我的身材应不会比雅典娜姐姐差太远,我的胸部甚至比雅典娜姐姐丰满少许,为什么八神始终不放我在眼内。还有的是,八神说花钱找妓女干也胜於跟我做,难道我真是这般差?」无数的疑问令百合始终不能入睡,於是打算起来找八神问过一清二楚。

    百合轻轻走到八神面前,却发现原来八神早已睡着了,「原来他说的也是真的,八神他宁愿找周公也不愿过来侵犯我。」强烈的自专心,令百合不禁流下泪来。

    不甘心的她经过了反覆的思索,终於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可恶的臭八神,竟真的完全不放我在眼内。好,我就故意去引诱你,却编又不给你弄上手,看你还敢不敢少看我!」熟睡中的八神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是衣服掉落地的声心,「也许百合正要方便。」基於绅士风度,八神假装没有受到影响。但是随着衣服落地的声音越来越多,相反并没有预期中的水声,八神渐渐觉得有点不对劲。

    正当八神在犹豫着要不要起来的时候,一件微温的衣服轻盖到八神的面上,衣服上仍残留着少女的余温和百合那处女的体香。八神终於忍受不住,一把抓过面上的衣物,才拿在手里已不禁大吃一惊,只因那柔软的触觉全来自手中的一条少女内裤。

    「八神,你终於醒了吗?」八神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静,但实际上仍被百合吓了一跳。全裸的百合怯生生的站在面前,展露出成熟诱人的曲线,那双丰满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恰到好处的大腿,纤细动人的腰肢,与平日埋藏在道服之下的百合简直是天渊之别,强烈的官能刺激足以将八神吓呆了。

    看到八神呆若木鸡的注视着自己的裸体,百合不禁大是得意,尤其是八神那明显已硬涨起的阴茎,更充分表现了自己对八神非是没有吸引力。

    好片刻八神才回过神来︰「百合,你想干什么?」百合努力回想着以往偷看父亲与及大哥那些密藏的色情录影带的片段,尝试学着戏中的女主角,摆出种种性感诱人的姿势,一步一步迫近地上的八神。

    虽然百合的举止动作相当生硬,但八神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诱惑,尤其是那胯下的肉棒,早已硬涨得如同球棒一样。百合将八神的反应看在眼内,得意地朝八神一步一步迫近。八神在惊惶中只懂得后退,直至最后抵着身旁的大树。百合看准机会压进八神的怀内,那双丰满的乳房同时已抵上八神的胸前。

    八神一生也想不到自己几乎会被一位少女诱奸,紧张得全身强硬。百合的心里其实也十五、十六,既想好好作弄一下八神,以展现其实自已拥有强大的吸引力,又想适可而止,保住自己宝贵的贞操,所以事到临头反而停滞不前。

    百合感到八神混乱的气息喷到脸上,心里也不禁有如小鹿乱撞。由於自小生於武术世家,所以百合自小已醉心於武术当中,不但仍是处女之身,其实甚至与异性交往的经验也没有,虽然罗拔经常会在身边献欣勤,但百合其实一直不太喜欢这口花花的家伙。意想不到的竟是由於今晚的大胆行动,带出潜藏於少女体内的欲望。

    已有过不小经验的八神心里想︰「以一个吻迫开她,再用衣服盖着百合,迫她早早去睡,而自己则远远逃开,用双手去自我解决。」而百合同时亦心里想︰「让八神吻一下,然后推开他,虽然损失了初吻,但相信足以弄得八神寝食不安。」然而两人其实也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因为这世上有些事情只要开始了,就不是人力可任意终结八神轻轻抱着百合那娇嫩的身躯,嘴唇已同时吻着百合那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吸啜,舌尖更抵开了百合的齿关,直卷进百合的唇内,交缠着内里的那点小丁香,温柔地吸啜着。百合虽然经常提醒自已要推开他,可惜身体却迷失在幸福的初吻中,丝毫不听使唤。八神同时亦不满足於简单的接吻中,改为吸啜着百合的耳珠,从未试过与异性如此亲热的百合那堪如此刺激,身体作出了老实的反应。

    八神其实亦已猜到百合原先的意图,知道她其实打算要好好作弄自已,谁知结局却一发不可收拾。事到如今,八神也不打算停下来,送到口唇边的美食当然吃了再算,否则明天铁定会内伤。

    八神於是将百合越抱越紧,双手同时轻揉弄着那丰满的乳房,唇舌却努力地加深吸啜,并将津液灌注进百合的唇内。百合只感到八神那灼热的火棒正隔着裤子磨擦着自己柔软的阴户,由於自己早前已脱过清光,所以那种感觉加倍强烈,处女的阴户更不争气地流出又多又稠的爱液,彻底沾湿了八神的裤子以及那藏於裤内的火热肉棒。

    八神将百合那娇艳的乳房吸进嘴内,强烈的刺激,令百合张开了小嘴努力呻吟,但是八神却没有放过机会,左右交错地轮流刺激着百合的两边乳头,一时吸啜、一时舔弄,间中夹杂以轻咬,足把百合刺激得春情荡漾,身躯不耐烦地左右扭动。

    八神见百合的两边乳头已在唇内硬突起来,於是将百合轻放地上,改为吸啜着百合已湿透了的阴户。百合受到如此刺激,阴道不断涌出更多更多的蜜液,任由八神努力吸啜。八神以舌尖轻轻扫拂百合敏感的阴蒂,百合随即生出了高潮式的痉挛,八神也想不到原来百合如此容易得到高潮,於是加紧舔弄着那性感的小点,甚至将百合的阴蒂轻吸入嘴内,不停吸啜。

    在八神高明的技巧之下,百合早已泄过一塌糊涂,湿淋淋的淫水分泌流满了一地,更显诱人的性感。八神从百合的反应判断前戏已相当充足,於是轻拉开百合的双腿,同时飞快脱下身上的衣服,早已硬涨充血的阴茎已抵在百合的处女阴唇上,在两片阴唇中轻轻磨擦着。

    由八神一脱衣服,百合已联想到将会失却宝贵的贞操,虽然与事前的构思完全不同,但是百合已不能作出反对的动作,甚至内心深处竟不期然渴望着八神的进一步行动。不过对少女初夜充满憧忆的百合一直以为自已的第一次会在浪漫的气氛、美丽的房间,交给英俊的爱人,怎也想不到自己竟会以打野战这种方式失去第一次,而对手更是万料不到的八神庵,「虽然八神其实也非常俊。」百合心里轻想着。

    想着想着,下体已传来撕裂的痛楚,百合知道八神男性的象徵已开始进入自己的体内。

    八神也猜不到百合的阴道竟如此紧窄,虽然早前的雅典娜与米卓同是处女之躯,但百合比起她们足足紧窄愈倍,虽然百合的阴道内早已异常湿润,但八神好不容易才插入三、四分。

    才刚进入少许已遇上了障碍,八神随即知道那是百合初次体验的象徵,於是扭动阴茎轻轻磨擦百合那宝贵的处女膜,直至百合能稍为忍受那种痛楚,才继续展开攻势。八神稍为抽出了阴茎,调整好姿势与角度,深吸口气,再来一个尽根而入。粗大的阴茎一下子贯穿百合的处女膜,再直撞入百合那幼嫩的子宫内。

    百合虽早听朋友说过失身那种剧痛,但却不及亲身经历来得深刻,泪水早已不自觉地涌出。代表着失贞的处女血沿着八神的阴茎流落在他早先置於身下那属於百合的道袍,留下鲜红的印记。

    八神也察觉到百合的剧痛,暗怪自己过於粗暴,於是温柔地吻去百合脸上的泪珠,同时放缓下身的动作。百合只感到自己紧窄的阴道像要撕裂的,但是由於阴道和子宫被八神硕大的阴茎塞过饱满,心里同时升起了异样的快感。

    「我终於成为真正的女人了,想不到八神那家伙插进去比想像中大这么多。

    平时同学们也说自己的男朋友有足足五、六寸长,我看八神的最小大了一倍,不知那巨大的家伙动起来是甚么感觉?」百合正於心里悄悄想着,但八神已告诉她实际的答案。八神见百合的表情已没有先前的痛楚,於是开始轻轻抽送着阴茎,先慢慢抽出,再狠狠插回百合的嫩穴之内。百合只感到八神那粗大的阴茎如同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的花芯,痛楚开始大为减轻,取而代之是子宫内开始传出阵阵的快感。

    八神见百合已能承受自己的抽插,於是阴茎开始加强抽送,龟头更不经意撞中百合那敏感的G点,强烈的快感令百合立即得到高潮,阴道同时作出痉挛的挤压。八神也察觉到百合的特异体质,於是改为以龟头不断猛烈撞击百合的G点,甚至以龟头抵着百合的G点不断扭动磨擦。

    强烈的快感,将百合送上连番不绝的高潮,喘着气的小嘴发出了激情的呻吟声,八神轻轻将百合抱起,以直立式压在一旁的树干上,听着百合的浪叫展开抽插。

    连续不断的高潮令百合雪白的肌肤泄成了发情的粉红色,卵精、爱液更早已流得一地都是,但百合忘情地享受着八神强力的抽插,同时温柔地送上自己的小嘴与香舌,服从地吞下八神传送过来的津液。

    经过个多小时的交合,敏感的百合已得到近四十多次的高潮,紧窄的处女阴道加上强烈的挤压同时令到八神非常受用。八神再次将百合放回地上,只见百合的身上满布了各种各样的液体︰有二人激烈交合时所产生的汗水,也有彼此间的津液,甚至百合的爱液卵精,同时都沾满在百合柔软的女体之上。百合娇艳的肉体上更明显留着八神的齿痕与指印,这在百合的乳房与香臀上尤为明显二人同时努力调整呼吸,静侯着最后一击的来临。八神对准了百合那湿淋淋的阴户,阴茎再次狠狠地直插而入,龟头更直撞入百合的子宫之内,狠狠轰击着少女的子宫壁。百合的双腿紧缠着八神的腰际,强烈的快感令她只能发出丝丝的呻吟去抗衡。

    八神强压着射精的冲动,阴茎已展开全速的抽插,百合直到现在才彻底体会到八神的厉害,高速抽插中的龟头犹如连发的散弹枪般,排山倒海地狂轰在百合的子宫壁上,强烈的快感令百合疯狂浪叫呻吟,发出了愉快的喘息。百合已不是单纯的连续高潮,而是在八神的狎玩下踏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百合终於明白雅典娜彻底爱上八神的原因。

    数以千计的抽插耗尽了二人的体力,八神也同时到达崩溃的边缘︰「百合,我要射了!」而百合亦早已神智不清,苦候着八神白浊液体的洗礼︰「我也来了……快……快射进去!」黄牛好八神见百合没有反对,於是施出了最后一击,龟头直撞中百合的子宫穴心,便再也压不住射精的冲动,白浊的精液一波一波地打在百合的子宫壁上,大量的精液迅速灌满百合的子宫由於百合得到太多的强力高潮,所以阴道仍持续着强烈的痉挛收缩,子宫口更紧扣着八神那半软的龟头,任由阴道不断挤压出更多的精液,而八神持续射出的精液则全被封闭在百合的子宫之内。

    百合感到子宫内充满着属於八神的暖流,那充满生命力的感觉更慢慢溶化入自已的子宫之内,与自已的生命连成一体。百合对这种充满生命力的奇妙感觉若有所思,彷佛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筋疲力尽的八神轻压到百合身上,从事着事后的调情工作,驱走百合心中的疑虑,百合也轻柔地合上明媚的眼睛,愉快地承受着八神的体重,甜蜜的二人就在身连身的佳景中相拥而睡。

    晨光轻照在八神的身上,八神从甜蜜的梦中醒转过来。发现百合早已醒来,并穿好昨日的一身道袍,静静地不知计算着什么?

    八神稍稍穿好衣物,同时已留意到百合衫上的斑斑处女血迹,记录了主人已於昨日失去宝贵的贞操。八神稍为调整一下情绪,已发现温存过后的百合显得面清唇白,神色不安。八神知道自己其实是最大的得益者,於是展出绅士风度,打算安慰百合。

    百合神色不安地扑进八神的怀里,告诉他一个惊人的事实︰「庵,我原来忘了,昨天是自己的排卵日!」八神被百合亲密的称呼弄得一呆,但片刻间已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昨天明明叫我射进去?」百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太舒服,忘记了。」八神紧张地追问︰「那现在感觉如何?」黄牛好百合稍为调整一下情绪,头却垂得更低︰「应该……中了。」八神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看来真的要叫獠那家伙做大舅子了。」百合也适时重拾雌威︰「一日都是你不好,我不理,你一定要负责任!」八神只得垂头丧气地道︰「是了,但你也要帮忙想想如何向雅典娜解释。」说完已拖着百合的手,朝老家的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三个月,八神并没有好日子过。虽然雅典娜平日温柔体贴,但当她知道八神要纳百合做小老婆亦不禁大发雌威。刀、叉、碗、碟,排山倒海地疯狂飞向八神,可怜八神不要说还手,连闪避也不敢,硬食过百攻击下,雅典娜才稍为心软。事后的八神足足做了一个月的菲律宾男佣,雅典娜才算下了火气,相反祸首之一的百合却与雅典娜成为了好姊妹,享受着清闲的生活。黄牛好不过之后的一个月八神更不好过,由於百合的一次意外,八神唯有正式携同百合回极限流拜见岳父大人与大舅子。当极限流的众人见到八神带着小腹已微微突起的百合回到道场时,血战随即再次展开。今次同样是一面倒的局面,只不过是八神给狂殴得死去活来(八神完全不敢还手),最后还是百合出面说明,隐去了某些四级的情节,只说明自己是心甘情愿,才免了另一场厮杀。

    怒极的琢磨几乎要与百合断绝父女关系,但是回心一想若有了八神庵成为女婿,极限流一定「钱」程似锦,心里已不禁道,还是生个漂亮的女儿着数。

    终於决定接纳八神,只不过要他跪下倒荼拜见,同时奉上不菲的礼金。三个月前,若你告诉八神他将会向板崎琢磨下跪,恐怕他最低限度会打断你的门牙,不过时至今日也只好乖乖照办。扰攘一轮之后百合决定带同父亲众人回到八神家的大屋做预产的准备,同时照顾雅典娜。而八神则只好充当四出采购日常用品的杂工,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忙了一段日子的八神终於暂时离开苦难,以武者修行为由,离开变成了极限流行馆的老家,再次重出江湖。可惜命运却编编不给他好过,转瞬间已遇上另一件麻烦事。

    「八神庵,别走!」遥远的身后传来了呼喝声,八神回头一望,Whip已急劲的直奔到面前。「八神,我找你很久了。」Whip摇着及肩的秀丽短发,慢慢道︰「我希望你能跟我回去救莉安娜队长。」八神冷笑着摇摇头︰「我像会关心莉安娜死活的人吗?」有求於人,Whip不禁低声下气道︰「基顿上校说,今次的问题只有你才可帮到莉安娜队长,并说无论你要求什么回报我们一答应。」说完静候着八神的答覆。

    可惜八神始终不为所动,Whip见状大急,最后唯有道︰「这样吧!除了基顿上校的报酬外,同时再加上我的处女第一次,这样你总肯了吧!我们己收到雅典娜与百合的消息,真想不到你还蛮好色的。幸好我也不比她们差,只要你答应我去救莉安娜姐姐,你以后要如何干我也随你。」Whip如此关心莉安娜,八神也不禁心动,但是若现在答应的话,岂不是说明自己是贪恋Whip的美色才答应吗?只好暂时拒绝她,再跟踪她找到莉安娜,才特然施以援手。

    但Whip却不禁大失所望,无奈下只好道︰「八神是你迫我用强的。」说完已从背后抽出长鞭,轻轻迎风一展,迅速化作一条饥饿的黑蛇,往八神的腰间卷去。

    八神不禁大怒,随手拍开指来的长鞭,紫焰已在掌心中运气。Whip毫不放弃,长鞭回击八神头上太阳穴,但她快八神更快,轻易间八神已将长鞭握在手上,同时使出了一式琴月阴,火速的抓着Whip雪白的颈项,再按落在一旁的大树上,八神利用手上的长鞭,将Whip结结实实的绑在树干上,才满意地轻轻退开。手脚被绑全身也不能动弹的Whip只好破口大骂,但八神已毫不犹豫转身离开Whip挣扎了一会发觉全无用处,心里正焦急着脱身的方法。

    一笑兴奋的淫笑声却在此时响起︰「八神那小子真不识货,放着如此美人儿白白离开。」淫笑声中一度矮小的人影已悄悄现身。

    「是蔡宝奇。」Whip不禁惊呼道︰「你想干什么?」蔡宝奇看到Whip焦急的模样,不禁加倍高兴︰「我只不过想放你下来,顺便以Whip小姐你的第一次作为报酬。」Whip痛苦地摇头︰「我不需要你救,快滚!」蔡宝奇却毫不为意,淫笑着不断迫近︰「是吗?待会你却不会这样说。」说完已从袋中取过一樽药物,强行灌Whip吞下。

    手脚被紧紧绑起的Whip不能反抗,只好无奈吞下嘴内的药物,不禁道︰「那是什么来的?」黄牛好蔡宝奇见Whip已经彻底吞下了药物,高兴得无以复加,色迷迷地打量着Whip扭动中的娇躯︰「Whip小姐你真幸运,那只就是传说中叫「奇淫合欢散」的春药,只要再过片刻,烈性贞女也会变成饥渴荡妇,而若女性在一小时内不与男人尽情交合的话,就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另外此药还有一种用处是令服用过的女性生理上作出排卵的反应,到时经期也会变成排卵日,Whip小姐你准备好怀我们的小宝宝了吗?」惨被春药蚕食心智的Whip已不禁粉脸绯红,呼吸渐渐变得急速,下体更漫漫渗出一丝丝的爱液,Whip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一丝理智,可惜少女的身躯已慢慢不受控制。

    蔡宝奇同时发现Whip的长裤透出泄满爱液的水迹,知道Whip的抵抗只是最后的时间性,於是他伸出长长的利爪,遂一挑开Whip军服上的钮扣,在保守军服下的是少女足以自豪的动人躯体,被纯白乳罩覆盖着的动人乳房,高耸得几乎破衣而出。

    蔡宝奇的欲火狂升︰「Whip这美处女是属於我的了,事后更能弄得她因奸成孕,一生作我的性奴隶,真是立即死了也不枉。」想着想着,已高兴得说出声来。

    「那么你就立即去死吧!」蔡宝奇回头一看︰「是八神!」怒极的八神随手一挥,猛烈的紫焰已狂轰到蔡宝奇身上,强大的冲击力将蔡宝奇炮弹般轰过老远,蔡宝奇到头来知道好梦成空,只好慌忙落荒而逃。

    八神慌忙将Whip轻解下,神智早已迷糊的Whip双手一获自由,已急不及待地除下身上的衣衫,扭动着动人的娇躯。Whip一次又一次重复着那近乎自慰的动作,可惜非但不能减退身上的欲火,反而令内心深处的欲火烧得更烈更猛,种种充满强烈挑逗性的动作,在Whip处女的身躯上展现出加倍的吸引力,直看得一旁的八神唇乾舌渴。

    虽然Whip的动作越来越快,但相对地气息却越来越弱。其实八神刚才一直也在暗中窥探,所以亦知道解救Whip的唯一方法。

    最后八神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伟大情操,悄悄走到Whip的身旁。八神轻轻抱起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Whip,Whip如获至宝的死命揽紧八神,同时娇嫩的小嘴已吻到八神的唇上,送上诱人的小香舌。八神轻轻吸啜着嘴内的丁香,二人不停互相交换津液,赤裸的Whip不停扭动着身躯,磨擦着八神结实的肌肉。

    由於察觉到Whip的情况明显好转,於是八神再接再厉,一双嘴已吻落在Whip高耸的乳房上,同时轻吸啜着那粉红的蓓蕾,刺激令Whip发出了响亮的呻吟声。八神加深了吸啜的力度,同时夹杂以牙齿轻轻咬噬,高明的技巧令Whip更加兴奋,阴户不断流出又多又稠的爱液。

    正当八神忙碌於把玩着Whip的双乳当中,Whip的双手也并未闲着,或拉扯、或翻弄,总之受淫毒侵害的Whip脑海里就只余下一个念头,就是要脱去怀抱内的八神的所有衣物。

    二人紧紧依偎着,身躯不断紧密磨擦着。八神将Whip轻按在地上,嘴已吻落在Whip那早已那湿透了的阴唇上,由於敏感部位遭到刺激,Whip自然地分泌出更多的淫蜜,任由八神努力地吸啜。Whip抵受着八神一波接一波的挑逗,同时展开了本能式的反抗。

    由於淫毒的摧残,生性爱洁的Whip竟一手抓着八神的钢棒,伸出小香舌不停舔动,Whip不时以温暖湿润的舌尖轻抹着八神硕大的龟头,间中用力吸啜着顶端的马眼,甚至含入嘴内作出深喉式的吸啜,一切一切都带给八神至高的享受。

    八神轻轻吻上Whip那开始硬突起的阴蒂,强烈的快感令Whip曲起身子,作出高潮式的痉挛,八神深深地吸啜着Whip所泄射而出的卵精,同时改以指尖继续刺激着Whip的阴蒂。淫毒随着激烈的运动而化为汗珠排出体外,Whip亦已慢慢回复理智,庆幸着正与自己亲热着的是八神而非蔡宝奇。

    回过神来的Whip不禁满面绯红,因为发现自己手里竟抓着八神的肉棒,并一下一下的吸啜着。Whip虽然已有五、六分清醒,但淫药早已唤起沉睡於少女体内的强烈欲望,所以Whip仍近乎本能反应地继续着吸啜的动作。

    已开始恢复神智的Whip却变得加倍敏感,份外抵受不了八神的挑逗,每当八神接触到她敏感的阴蒂时,Whip那老实的身体也相应作出高潮的反应,Whip体内余下的淫毒亦随着爱液与卵精泄出体外,只剩下极小的份量,不断刺激着Whip的卵巢,令少女作出排卵的反应。其实本来Whip再过两、三天已经是排卵日的来临,只不过由於春药的关系提早了少许,对Whip却并没有什么大伤害。

    不过接下来与八神的交合恐怕会余下受孕成功这结果,Whip虽然暂时仍不想怀孕,但身体却沉醉於八神所给予的快感当中,只好不顾后果地任由八神继续狎玩。

    八神双手轻轻用力,已分开了Whip那紧合的大腿,八神随即以阴茎抵着Whip紧闭着的处女阴唇,由於早前的不停舔弄,Whip的阴户仍不断流出又多又稠的爱液,同时沾湿了八神的肉棒,为失身作好准备。随着八神的动作,Whip已明白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何事,羞得紧闭起双眼,心里想道︰「终於要失去处女了。」八神轻轻运送腰力,龟头已挤开Whip那紧合的阴唇,开发着Whip那未经人事的处女地。不过才进入小许,八神已遇上一片充满弹性的障碍,那就是Whip一直珍藏着的处女膜,八神扶着Whip那纤细的腰肢,轻轻抽送着阴茎,钢棒在Whip的阴唇间来回磨擦,而Whip也渐渐适应了那种被男性深入的感觉。随着八神的动作不断加快,龟头已再次撞击着Whip的处女膜,八神改为抓着Whip的一双乳房,同时腰间全力一顶,阴茎终於贯穿了Whip那宝贵的处女像徵,失身的血慢慢流出,沾泄在Whip那浅绿色的军服之上。

    失身的痛楚令Whip不禁流下泪水,八神那粗大的阴茎结结实实地填满了Whip阴道内的每一丝空间。如原子笔般紧窄的阴道被粗大的肉棒不断开发,令Whip生出撕裂般的痛楚。但随着八神的不断抽插,Whip发觉到那种痛楚渐渐被快感所取替,Whip的双手已在不自觉间揽紧八神的颈项,同时发出了愉快的娇喘呻吟声。

    而随着八神遂渐加速的抽插,Whip的呻吟亦变成了响亮的淫声浪叫,同时不断作出高潮的反应。但苦干中的八神却误会了Whip的意思,以为她的淫毒发作得更为激烈,於是死命地加速着抽插,打算将Whip救离险境。

    其实八神那毫无保留的狂抽猛插,足以干得石女也呻吟发情,可惜Whip其实只不过是一名初经人事的少女,八神每一下狠劲的抽插,也令到Whip动情地张开了小嘴,想浪叫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却不断反反覆覆地重复着极乐的高潮,Whip只能紧紧地揽着八神,任由八神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地打在自己的子宫壁上。

    Whip的子宫开始作出了阵阵的蠕动,源自子宫的挤压收缩,令Whip希望被八神的精液灌射注满。八神同时亦察觉到Whip的生理变化,於是抱起Whip走到身旁的大树前,令Whip双手紧按着树干,自己则抓着Whip动人的双乳,以老汉推车展开最后的抽插。

    Whip感到体内的钢棒越来越火热,知道八神亦已到了爆发的边缘,忘情地大叫着︰「庵……快射给我,我要为你怀孕!」八神亦同时大喝一声︰「Whip,我要射了!」八神本想抽出阴茎在Whip的体外射精,可惜经过连续高潮的Whip阴道异常紧窄,死命地咬着八神的阴茎不放。八神知道在劫难逃,於是用尽最后的力量将阴茎往Whip的体内狠狠一插,龟头已直抵着Whip的子宫花心,白浊的精液迅间暴射而出,洪流灌宫式的填满了Whip那幼嫩的子宫黄牛好Whip静静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感受到子宫内的暖流慢慢与自己溶为一体,知道自己已继雅典娜与百合之后,成为第三个怀有八神家骨肉的女人,心中升起了甜蜜的感觉。八神轻轻爱抚着怀里的动人娇躯,知道自己已再次犯下另一次的过错云收雨散后的两人静静地穿回自己的衣衫,Whip看到八神的神色,忍不住道︰「庵……你不要太介怀,反正不做也做了,我会亲自去向雅典娜与百合解释,毕竟你始终是我的救命恩人,入不入八神家门对我也没多大分别,我只希望你明白,我将最宝贵的贞操交了给你,今生今世我也是你的人,我只求你能体会我对你的爱意。」听着Whip真情的剖白,八神亦是心里感动︰「若有了小孩怎么办?」Whip却彷似毫不在意︰「不是若,我已肯定自己有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我们的骨肉。」黄牛好八神堂然道︰「我决不会任由未出世的小孩已没有爸爸,无论如何,我也会负上这责任。」Whip闻言,不禁甜甜地笑了笑,伸伸可爱的小舌头︰「你肯负责任就最好,最多我答应在你的老婆堆中排最小。」八神无奈地拖着Whip的手︰「既然已收了报酬,看来我也只好去帮莉安娜这一次忙。」便挽着Whip的玉手,愉快地再次展开了行程。

    (第四话)

    八神随着Whip走到南镇的军事基地,二人穿过了严密的布防线,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前。虽然已隔着重门深锁,但内里仍稳稳约约传出一阵阵野兽的吼叫声,曾有个相同经验的八神已明白到是什么的一会事,於是便问Whip道︰「原来莉安娜不能压制疯狂之血,再次进入暴走。」Whip听到八神的疑问,於是解释道︰「不错是暴走,但与以往的有少许分别,详情你见到基顿上校便会明白得一清二楚。」於是二人轻走进地下室内,紧接着穿过五、六个严密布防的关卡,终於来到了地下的指挥室。身穿整齐军服的基顿上校已安坐室中,而一旁亦坐着古拉古与拉鲁夫二人。

    「欢迎,八神先生,你是踏进这基地的第一个外人。」八神走到房中心道︰「客套话不用说了,既然我肯来,就肯为莉安娜的事出一分力。究竟莉安娜有什么问题?」一旁的拉鲁夫焦急地道︰「上校,我希望再试多一次,或许不用八神就能解决问题。」基顿上校挥挥手阻止了拉鲁夫,接着道︰「我不希望其他人再为莉安娜的事去冒险,毕竟这件事只有八神才能完成。」接着道︰「还是先请八神先生看看莉安娜的情况。」说完基顿身后的投射营幕已亮了起来,秀出一个空旷的房间,一条敏捷的人影正於房间内不断痛苦扭动着,那血红的长发,零乱的军服,配上动人的曲线,正是暴走中的莉安娜。

    不过,八神同时亦发现到了莉安娜的情况有点不同,那种情形,竟意外地与Whip早前身中淫毒的样子十分相像,想到这里的八神不禁地望了Whip一眼,Whip刚巧亦注视着八神,四目交投中Whip不禁羞得垂下娇首。房间中的另外三人同时亦留意到Whip的反应,已心知是什么的一会事。

    基顿首先发言打破室内异样的气氛︰「相信八神先生亦发觉到莉安娜的情况与一般的暴走有所分别。」八神点头回应道︰「那到底是什么的一回事?」基顿拍一拍手,投影机随即放出另一段影片︰「本来我们也不清楚是什么回事,不过适逢这一位男性医务员走近莉安娜的身边,令我们了解事情的真相。」影片不断继续播放,而基顿上校则权充解说︰「这位医务员本想替莉安娜注射镇定剂,但莉安娜当他一走近身边,竟狂性大发地把他紧按地上,还一把撕掉那医务员的长裤,眼见着莉安娜将会有进一步行动,莉安娜竟像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接着一下子咬断了那职员的命根子。」画面亦已紧接着播到那职员按着下阴狂哭倒地。黄牛好八神发觉自己像在看四级小电影一样,基顿上校已接着说︰「由於这次的突发事件,我们亦明白了一个大概,从莉安娜的血液分释报告指出,莉安娜的雌激数异常地急剧上升。而当我们翻查古典,竟发现了另一项惊人的事实。」基顿看一看八神的神色,接着道︰「八杰集的女性每当到了某一个年龄就会狂性大发,不断有强烈的性需要,直到怀有身孕为止,这恐怕是神族遗传因子的问题。」八神按耐不住打断基顿的发言︰「上校你仍未说出为何要我来这里,你不是要我弄大莉安娜的肚嘛?难道这基地的所有男人也是性无能的吗?」基顿看看身边的拉鲁夫,接着道︰「我们明白了莉安娜的需要,接着竟犯了另一个的错误。上次的失败我们竟误以为是那职员的身体太弱,不适合神族的择偶条件。碰巧拉鲁夫对莉安娜亦有着相当好感,於是这次便由拉鲁夫负责。」八神随即已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转头问拉鲁夫︰「那么你的小小小鸟保得住吗?」拉鲁夫痛苦地拍着台面,基顿已接着道︰「我们本来也认为成功了,因而莉安娜的反应没有上次般强烈,谁知莉安娜乘着拉鲁夫的一个疏忽,已一个翻身咬断了拉鲁夫的命根子,幸好我们亦早有准备,经过了手术之后,拉鲁夫的那话儿已大致维持原状,只不过基能上仍有少许问题。至此我们已确信莉安娜需要的是同样拥有八杰集血脉的男性,而我们理所当然的人选自然是八神先生。」「即是说,你专诚找我来的目的是希望我搅大莉安娜的肚,万一她也咬我怎么办?」基顿上校接着说︰「八神先生你请放心,一明白这点其实我们亦经过暗中测试,我们更派人到八神先生的家中窃得阁下的内裤一条,转交给莉安娜,竟发现她如获至宝般不停的舔弄着那条内裤。」八神苦笑着摇摇头道︰「想不到现在的日本军方竟变态得喜欢偷取男人的内裤。」基顿上校正色道︰「其实自收养莉安娜起,我一直也视她为我真正的女儿,无论在公在私我也希望八神先生肯施以援手。」八神望望身旁的Whip,留意着她的反应,再估计家中娇妻们的反应。若她们知道自己当了送上门的男妓还弄大了Whip与莉安娜的肚,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基顿已立即明白道︰「我们当然不会要八神先生白干,事情完结之后,我们会安排Whip与莉安娜嫁入先生的家门,同时派说客向先生的夫人解释清楚,务求令八神先生的一家和睦。」八神望望身边的Whip,只见Whip娇羞地点点头。八神亦只好叹一口气道︰「老狐狸,看来我只好答应你。」基顿上校高与地笑了笑︰「我这做父亲的亦当然希望莉安娜嫁个好丈夫。现在你先与莉安娜见过面,同时让我挑选最优秀的说客登门拜访,八神你请放心,我们的说客厉害到足以说服日本政府否认南京大屠杀,区区家庭问题对他们来说只是小Case.」八神随着基顿走到地下室的最深处,基顿上校停下了脚步︰「里面就是莉安娜的房间了,八神你就自己进去吧,我们在会议室等你的好消息。」话方说完,基顿已急急脚的离开,遗下八神独个儿面对着厚重的大门八神心想呆站在门口也不是办法,於是缓缓推开厚重的大门,走入室内。衣衫凌乱的莉安娜亦已发现到八郎的入侵,别过头,一动也不动的死盯着他,并且缓缓走到八神的面前。八神为了爱妻们今后的幸福,已悄悄提气戒备,以防莉安娜疯起来咬断他的命根子。但是很奇怪地,莉安娜只围着八神不断走圈,只细心地观察着八神的反应。

    「难道莉安娜真的是在等我?」此情此景不禁令八神心中升起了疑惑,但是在疑惑升起的瞬间,八神却不免稍为疏忽了些。

    而就凭着八神这些微的疏忽,莉安娜已用肩膀将他重重撞退,再以暴走后的极级速度,闪到八神的身后扣着他的颈椎,再将八神抛向屋角。八神还未弄清楚事情,已被莉安娜重重摔在床上,而莉安娜亦紧贴着八神,并开始撕着八神的衣衫。

    「她想强奸我!」除了这个形容词,八神已找不到更适合的字句,不过一世英明的八神当然不会默默任由莉安娜对他作出强奸施暴,已反客为主的同时剥着莉安娜的衣衫,虽然莉安娜的速度不弱,但始终都是第一次剥男人的衣衫,哪及得上八神的经验丰富,所以虽然莉安娜占了先机,但二人却同时剥清了对方的衣物。

    由於早前的身体接触,八神的武器早已硬直得一柱擎天,而莉安娜却比八神更急不及待,才将八神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蜜穴,已一下子的坐落在八神身上,以「观音坐莲」一式作出主动攻势。

    八神的长矛笔直的进入了莉安娜的体内,虽然仍维持着暴走的意识,但莉安娜仍发出了处女失贞的哀号,同时破瓜的鲜血已由莉安娜的穴内流出。不过莉安娜仍一边忍受着破瓜的剧痛,一边扭动着腰肢套弄着八神的阴茎以挤取她渴望的精浆黄牛好「再如此下去莉安娜可是会痛死的。」八神心里想着,基於男性对女性天赋的爱怜,於是八神轻轻爱抚着莉安娜的娇躯,同时吸啜着她嫩红的小乳头,刺激着莉安娜的性欲。八神的努力并没有白,只见莉安娜的阴道已开始分泌着又多又稠的淫蜜,令莉安娜的痛楚大为减轻,而莉安娜的声线亦已由暴走的叫声转化为少女的呻吟。八神知道只要再加把劲就能令莉安娜回复清醒,於是顺着莉安娜的扭动作出了强猛的反击,狂插着的龟头每一下都准确的撞在莉安娜的花心间,激得莉安娜的淫蜜四下飞散。

    莉安娜在第一下的高潮中由暴走回复了清醒,之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她完全清楚在暴走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以及八神为了她所付出的努力。强大的高潮令莉安娜泄过不停,而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双腿紧紧夹着八神的腰肢,以确保八神的精液能注满自己子宫内的每一个角落,为自己带来喜悦的新生命。

    八神亦再没有办法压下射精的冲动,於是粗长的阴茎深深往莉安娜的体内一顶,便已将包含着无数生命精华的白液,彻底喷注入莉安娜子宫内的每个角落。

    完成了激烈交合的二人双双躺在床上,彼此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而二人就在不知不觉中相拥而睡。

    推门声惊醒了甜蜜而睡的两人,Whip已拿着他们的新衣服走入室内,看到Whip的善解人意八神才惊觉到室内的监视设备,醒悟到自己与莉安娜刚才的战况已完整地被他们拍摄下来,沦为四级小电影的男女主角,把心一横的八神於是将Whip拦腰抱起,决定将她也一同拉下水来。

    古代性奴

    我走在去主人宠幸的路上确切的说,是爬,因为我是主人的一条狗,一条母

    狗,看看我的身上,一丝不挂,两只乳头代着美丽的乳链,阴道里代上的夹子,

    夹子底下的铃铛正在随着我的走动而清脆的响着,屁眼早已清洗干净堵上了肛栓,

    手上的两只手镯和脚上的脚链一样都有中间的链子连着,同时手上的链子和脚上

    的链子还连到了一起,这样我就无法站起身来,只有爬或蹲着了,而想走路,只

    有向狗一样的爬。

    两个太监一前一后,引着我,他们手上有一根绳子,是用桃核做的,这根绳

    子的目地就是为了磨擦我的阴道,而我爬的时候,必须让我的阴道挨着这个特殊

    的绳子,以便在主人宠幸我的时候阴道不至于干褐,好让主人得到最大的满足。

    「快点吧,李答应,别的妃子应该都到了」

    走到我后边公公轻轻的用鞭子打了一下我的屁股说道:「是,三公公,性奴

    这就使劲的爬」我轻声的说道,宫中的规矩。

    在去给主人宠幸的路上,一律服从太监的命令,一律自称性奴,一律要低眉

    顺眼,因为主人不喜欢嚣张拔户的女人,在主人的眼里,女人就是让男人玩的,

    而女人的天职,也是让男人玩的开心才是,尤其这深宫,你想活着,就得无条件

    遵守规矩。

    我是第一次这样的爬行,尽管练了好多遍。慢慢的我爬到了大殿上,整个大

    殿鸭雀无声,但是已经到了好几个性奴,正低头跪在龙床下等候主人,她们的穿

    戴也和我一样,都是代着乳莲和阴夹的,就是比我少了好多的链子,也是,一个

    性奴早晚也是让主人玩的,穿那么多衣服干什么呢,我轻轻冲着一个看我的点一

    下头,也默默的跪在了他的边上等候主人的到来,跪的腿都有点麻了,主人还没

    有来,没有主人的问话,性奴是不行开口说话的,但是我和其他的性奴一样,用

    眼睛看了外面,外边的太监也在窃窃思语:「今天皇上下朝怎么这么晚?」

    一个太监跑了进来,用手在我的阴道摸了一下:「哎呀,李答应的淫水比刚

    才可少了许多。」

    「是么,吓死我了,我也用手摸了一下。」

    「这可不成,一会我怎么伺候主人。」我用手开始手淫,心里想着被调教的

    事,慢慢的淫水冲满的阴道,我这才放下心来。

    「皇上驾到!!!」听到外边的一声喊,我们所有的性奴全跪趴到了地下,

    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

    「奴才恭迎圣驾!」我们整齐的喊出声来,我们个个低头看着地面,我还是

    第一次迎驾,心里七八下,手也就哆嗦,偏偏我看到一双朝靴停到了我的面前,

    怎么停到我面前了那,我越害怕手就越抖。

    「抬起头来」主人说话了。

    「说谁那」我不敢答应。

    边上的太监喊了声:「李答应,皇上在叫你!」

    「在叫我?」我疑惑了,这么多性奴,主人为什么叫我?

    我把我的头抬了起来,天,主人可真是英俊,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黄

    色的龙胞更是沉得他朗眉星目,简直把我看呆了,是他?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这

    个样子的装束了。

    去年的夏天,河边一遇,他无礼的表现,气得我泼了他一身水,他笑着说了

    一句:「如此性烈的女子,谁能娶」我还了一句,嫁谁也不会嫁你「

    「呵呵,在我的眼里,不管你长得怎么美,也是我的一条母狗」

    什么?把人当成狗?我气急了,用水泼了他一身,当时他没有生气,只是说

    了一句:「记住,丫头,我要定你了,等着我的调教吧!」

    接下来,选妃的人马就到了我家,我父母还为祖宗烧了高香,再接下来,我

    受到宫中礼义的培训,再接下来,就是无耻无休的调教,一直把我调教到了这样

    子?我哪知道当时我得罪的尽然是万人景仰的皇上,每天我们对着他的画像请安

    时,有时偷偷看几眼,只感到眼熟。也没有想到和他有这样的渊源,这样的一个

    男人,我的心真是一下子好象被抽走了什么。

    突然听到太监大喝一声:「大胆性奴,竟敢和皇上对视,快点给皇上请安!」

    一句话惊醒了我,我赶紧从跪着改成蹲着,用双手把两片阴唇拉开,上胸挺立。

    双眼平视,双腿尽量向两边打开,把自已的最稳密的东西无私的展现了给这

    个英俊的男人,我的仇人,我的主人,我真的变成了他的一条狗,我听到我的喉

    咙里发出了一个声音:「下贱的性奴,给主人请安。」

    「平身」

    「是,谢谢主人」我又由蹲改成跪,双手用力向上拖着我的乳房,头微微低

    下,这是性奴回答主人问话的姿势。

    「你能告诉我,你身上为什么比别人多这么多条链子?」怪不得主人注意我,

    原来我比别人多了手链脚链和脖链,所以显得格外的特殊。也许,这一切都是早

    就准备好的。

    「主人,调教性奴的公公说性奴的的性子太烈,怕伤及主人。所以多给性奴

    配了手饰」

    「是么,那么你敢对主人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主人,性奴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主人的调教无礼,只要主人开心,性奴就

    是主人的玩物,」

    一个多月的调教呀,真是残不忍堵,我的性子全给磨光,心里面再也没有骄

    傲的李梅,从此后出现的就是一个李答应,一个唯命是从的李姓性奴。

    「袄,那么过来,显未一下你的本领,看看这一个月的调教你都学会了什么?」

    「是,主人」我慢慢的向主人爬了过去,双手把我的脖链高高的举起,递给

    主人。

    「请主人牵着您的母狗。」主人接过了绳子,牵着我坐到了桌子边,我为主

    人脱靴的时候,另外几个性奴已经为主人把衣物全都脱光,又重新为主人披上了

    斗蓬,我双手扶地,用咀轻轻的添着主人的脚趾。

    为了诱惑我的主人,我还发出细细吟唱般的呻吟。屁股轻轻的一晃一晃的。

    让阴夹的钤声响动,公公给主人已经倒上了茶,我一点一点的添着主人的脚趾,

    每一个细节我都不敢忘掉的为主人清理慢慢的顺着大腿往上添,快要添到我的小

    主人了。

    「哦!」我经不住呻吟起来。

    「主人」

    我眉眼如丝,吐气如兰,面似桃花一来的时候我泡的澡里有春药的成份,现

    在有点要发作了,身体里怎么那么空,什么能来充实我,这个深宫,只有眼前的

    这个男人,才能结我内心的甘渴,主人看到我这个样子,轻轻的笑了,喝了一口

    水,把剩下水到在了我的背上,我的心呀直是百感交急,一个在家也是千般宠的

    小姐,尽然让人这么作贱,而这个人还是皇上,谁又敢对皇上说半个不字,我的

    咀卖力的添着主人的脚趾,不敢有半点懈怠。

    「怎么。想了?好象你还是一个处女?」

    「是的,主人,请主人为性奴开苞!」我真是下贱到了极点,边说着这句话

    边给主人磕头,又把自已的阴夹晃出了声,主人轻轻低下了头,用手把我的阴夹

    子摘下了下来。

    「谢谢主人」我赶紧又磕了一个头,宫中的礼仪,这就是让主人要宠幸我了,

    我被公公扶了起来,边上的性奴马上过去为主人添小主人,好让它够大够硬,好

    让主人玩得更加开心。

    公公把拉着我的首环把我带到了窗子边上,告诉我把手背过去,胸脯挺起来,

    用绳子把我捆了起来,并且跪到了一个奇特的装置上,我明白了,这就是宠幸台

    了,两个凹槽,就是让腿跪着的地方,把手捆剩下的绳子,高高的吊起。

    我的前边有一个挡板,大概是怕我离开原来的地方吧,我的咀里放上了口塞,

    听说皇上不喜欢听处女的叫声,远处的亭台楼谢,正有歌女唱着歌跳着舞,可惜

    我只看了一眼,就被放到了宠幸台上,原来那个板子是挡我视线的,好让我更加

    专心的伺候主人。

    公公又把我的乳莲换了两只翠玉的小铃铛,这样,我就屁股高高的抬起,露

    出了早已乱净阴毛的花园,一个女人的舌头添了进去,我知道这是为主人光临我

    而做的准备,一会我的阴道就湿润的不象样子,就等着主人的光临了。

    「请皇上起驾!」我听到了公公的声音,我什么也看不见,但是这一切早已

    在调教的时候就已经学过,主人的龟头正在向我的阴道挺进,我咀里放着东西,

    就哼哼也说出话来,外成的音乐声越来越大了,看样子我也是主人开心的一项节

    目。

    主人在窗子边干着我,欣赏着外边的美景,一只手牵着我的首环,逼着我的

    头仰了起来,看是我还是什么也看不到,由于宠幸台的特殊装置,我早已让公公

    变成头高脚低的样子,主人的龟头一下子进了来,妈呀,疼起我了,我疯狂的开

    始摇头,大叫,可是我的脖子被主人牵到手里,就是摇能摇能摇到哪去,我大声

    的叫,就是叫也被口塞和音乐声盖住。

    主人好向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边和着外边的音乐,边哼着曲子,边

    有节奏的插着,还有我的乳头在随着主人的晃动也在轻脆的响着,我使劲的忍住

    疼痛,自已边想着,我就是性奴,一个让主人玩弄的性奴,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

    玩,你有什么权力疼,忍着,一会就过去了,我的眼泪一滴一滴的下来。

    可惜,谁也看不到,外边的音乐已经唱着高吭的地方,主人的力量也越来越

    大。终于,主人停了下来,我的黑暗终于过去了,主人离开了我,公公也给我从

    宠幸台是放了下来,把我的口塞拔了下来,我的咀已经麻木,我活动了一下。

    「李答应,快去谢恩」

    「是」

    主人已经躺在了躺椅上,我爬过去,对着主人磕了三个头:「谢谢主人为性

    奴开苞」然后赶紧把主人的龟头含到了我的咀里。

    主人的龟头上全是我的鲜血,清理主人是性奴应尽的义务,我忍着刚开苞的

    的痛苦,卖力的清理着。

    清理完毕,我换了个姿势,又用双手把自已的阴道两边的阴唇用力打开,说

    道:「请主人检验。」

    相信我现在的阴道一定象一个的残败的花朵绽放在我的主人面前,主人笑了

    :「小丫头,你还不错,让朕这么快就射了。」

    「是的主人」我答道。

    「朕先休息一会给你开第二个苞,看看是不是也是美味?」

    「是,主人」

    「来人,赏我的小母狗二十鞭子!」

    什么,主人的赏赐就是这样的么,我惊了,吃惊的看着他,主人笑了,轻轻

    的摸着我的乳环。

    「做我的狗,不是那么容易的,」

    公公过来了,催促我:「还不快点谢恩」

    我重新跪好,给主人又磕了三个头:「谢谢主人赏赐」

    我有一万个不满也是不敢和主人说的,我的全家人的性命呀,我又怎么敢得

    罪眼前的这个男人!

    公公又很快把我老实捆好了,把乳房捆的变得老大,重新代上了口塞。手向

    后高高的吊起,脚尖点着地面,他们又把我的双腿打开把刚开苞的阴道里放上了

    一个木制的阳具。听说这是防着主人的阳具制成的,慢慢的放到了我那开完苞的

    阴道里。

    「李答应,调教的时候阳具可不能掉了,掉了是要受罚的。」我的眼泪不争

    气的掉了下来,但是头还是点了下,咀里发不出声来。

    啪!鞭子抽到了我的身上,呜我高叫着,可是手被捆着,脚还是使劲的夹着

    阳具,我只有拼了命的晃头,啪啪又是两下,我的乳夹上的铃铛铃铃的唱了起来。

    我的主人听到了,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开始欣赏我的受虐,我的痛苦就是他

    的快乐,边上的性奴已经让公公又捆好了几个放到了宠幸台上。有一个正卖回力

    的跪在他的脚下为他添食龟头,两个为他添脚趾。

    「这个声音我已经不爱听了,给我拿下来!」主人给鞭打我的太监下了命令。

    「是,皇上!」只见公公手起鞭落,我的两只乳夹应声而飞,疼的我只感觉

    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已经到了我自已的床上,小丽早已经把我清洗好了,身上还是

    痛,小丽是宫女,对这事思空见惯,说想开点吧,这样也比一辈子见不过皇上的

    好,说主人起床吧,一会要去领旨谢恩的,她开始帮我打扮,性奴的衣服,乳房

    和阴道必须露在外边。

    于是小丽在给我披上纱后,物意把乳房高高吊起,然后代上乳链,又把阴毛

    刮干净在腰上代上一串珍珠,给阴阜沉得若隐若现,然后穿上裙子,裙子也是一

    条条的丝带,打扮好后,公公进来了,说李答应接旨,我跪下向公公磕头,说吾

    皇万岁万万岁,公公宣旨。

    「昨日朕有所不适,未能将性奴后庭开苞,今特派三喜给开了。」说完,我

    谢恩。

    小丽扶我跪着趴在床上,三公公用手摸了点油擦在我的菊花上,我的眼泪已

    经下来了,但是身为性奴,这是我的命。

    我说:「三公公,请你手下留情,请怜悯我。」

    三公公说:「老奴会的。」说完,将一木制阳具插了进去。

    「我啊!」的大叫起来,我的双手使劲的握住枕头,屁股是努力的让阳具往

    里插。

    「这是必须的呀,就是这次不让插,下次肯定是更狠的调教。」三公公用手

    用力的动着,咀里说着。

    「李答应,你怎么不呻吟呢。难道老奴动的不好么?」

    「不是的,公公,是我不好,」

    小丽在边上用力的扶着我:「主子,你在挺住呀」

    终于,三公公不动了,把阳具拿了出来,我感觉我的菊花彻底绽放了,它一

    定向外翻翻着,让这个假阳具插得苦不看言。

    小丽说:「公公,你就可怜一下我们主子,让她休息一会吧。」

    公公点了点头,说:「快点吧,老奴还在回去复旨。」小丽用水把我的阴道和

    屁眼全清洗干净,公公把贞K带拿了出来。

    「请李答应穿上吧,从今天起你就正式是皇上的人了。以后拉屎撒尿不经敬

    事房是绝对不行的,这事已怕事在专人管理,每天清晨和傍晚心有人过来帮你打

    开,然后锁上。」

    「啊!」我跪着接过了这个贞K带,上面有两个突起,那是放在阴道和屁眼

    的,小丽帮我给代到了身上,然后给我磕头:「恭喜主子」。

    「为什么我都受到了这样的折磨还要恭喜?」

    小丽说:「只有皇上喜欢的女子才会代这东西,不喜欢的不会代的。」

    「是这样,可是我并没有感觉他喜欢我呀?」

    小丽说:「主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宫中的女人皇上亲自给开苞的也没有几个,

    大多是公公给开完了才送给皇上的,就象刚才那样,而龙床,也只有皇后才能躺

    上去,我们是没有资格的,只有跪在床下伺候的,过几天床上就有人了,皇后的

    位置一直没有人,过三个月会皇上会娶皇后的,听说是纳兰家的女子,长的可美

    了。」

    我苦笑了一下,长得再美,也是个高级性奴,我们的国家,女子是一点地位

    也没有的,嫁人的时候,处女是当众检验的,有点身份的人家,如果女子不是处

    子则一定要处死的,就是贫家也得最少也得打几百鞭子,以后当奴隶使唤,丈夫

    再娶不得有议义。

    娶皇后日子终于到了,早上天刚亮,我们就全被叫了起来,梳洗打扮后去恭

    迎皇后,同时也是为了在主人在宠幸皇后的时候兴致不减,我们好去伺候主人,

    小丽为我把头发梳好后,在我的乳头上代上了红色的玛瑙,同时又用红色的绳子

    在胸前缠绕后打结到阴部,正好放到了阴核的地方,把阴唇外露后代上铃铛,外

    面又披上了红沙,这是宫中性奴最标准的打扮了,平时我们见主人是不准穿衣的,

    但是皇后要在君臣面前开苞,皇上怎么能让自已的妃子一丝不挂呢,所以就穿了

    沙衣,但是外边的衣服是宽大的,以便随时供主人玩弄和宠幸。

    性奴们见过主人后,分别跪到了大殿的两边,殿外锣鼓齐鸣,殿内去是鸭雀

    无声,群臣都在外边等着恭喜皇上,皇后蒙着盖头被两个丫头搀扶着走了进来,

    看样子她虽然贵为皇后,身上的配饰去也是和我们一样的。

    三人走到中间跪下,给皇上磕头,高声呼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后,皇后轻

    声说话了:「臣妾给皇上请安,贱妾得蒙我主招幸,请让主人用贱妾这不值一看

    的身躯为主人服务,希望能博得主人一笑。」

    主人说话了:「纳兰氏,你可知道今日是你我二人永结同心的日子,祖宗规

    矩,今日你开苞后,你为处女,则贵为皇后,不是则被处死,你可有思想准备?」

    「贱妾早已为主人准备好了,请主人享用。」皇后低下头,双手扶地为主人

    磕了一个头。

    「宣旨,开苞!」

    「谢主隆恩!」皇后又给主人磕了一个头,随后两个丫头为皇后把衣服全脱

    了。

    果然,皇后里边和我们的打扮一样的,乳房和阴部早就被捆的紧紧的,而且

    也调上了乳链,只不过,人家是代的是红宝石,把皇后扶上宠幸台后,她俩把皇

    后的手捆到了后边,屁股高高的撅起,露出了一毛不长的后花园。

    两人做完后又重新跪到主人面前,磕头后说:「请皇上架临皇后的花园!」

    然后两个说完了爬到了宠幸台的两边,跪倒撅股。

    主人看皇后已准备好,就说:「梅奴,过来服侍主人」

    「是,主人」我赶紧爬了过去,跪倒在主人脚下,给主人磕头后,双手把主

    人袍子打开,轻轻的添起主人小弟来,等主人的小弟被我添大了。

    主人看了看已在宠幸台上等候多时的皇后,大笑了一声,一脚把我踢开,用

    自已庞大的小弟直接干进了皇后的阴道里,皇后身子一下子都蹦直了,咀里的残

    叫连连,但是宠幸台这种东西就是让男人玩弄女人的,疼死你也不会让你离开半

    分毫,即使贵为皇后也逃脱不掉这种命运,终于主人把他的小弟从皇身体里拿了

    出来,上面白的,红的,什么都有。

    「呵呵!」皇上笑了:「宣皇后家人封赏!」

    皇后的家人也终于喘了一口气,如果皇后不是处女,等待他们的将不在是华

    衣美食,而是冲军发配,他们终于用自已女儿的一条命换来了现在的富贵。后父

    领着儿子们走了进来,看到皇上小弟上的鲜血,他们跪在地上恭喜皇上,同时也

    贺喜皇后,然后出去。

    皇后被从宠幸台上放了下来,虚弱不堪,那也得跪谢皇恩,然后爬到皇上的

    脚下接受我们性奴妃子的跪拜。

    在皇上面前他是没有座位的,这个国家严重岐视女人,同辈的女孩,如果见

    到同辈的男孩要跪下让路,吃饭的时候要在饭厅跪着迎接男孩,男孩落座后,要

    跪在男孩的脚下吃饭,不得同桌,比男孩高一辈的女人就要站着弯腰,吃饭的时

    候也是站在后边伺候,等吃完了才能上桌,再高一辈的女人可以在后辈的男孩面

    前落座,但是座位不仅矮小,且只能坐一个边,以示自已卑微的地位,而且男人

    可以随时随地的鞭打同辈女孩,女孩不得有异议,但是不得玩弄女孩的阴道和乳

    房,那是给她未来丈夫留用的。

    无限恐怖之淫皇

    「啪……啪……」

    王浩挺动着下身,撞击着身下的女孩。

    「啪……啪……」

    这个城市应该已经没几个活人了,剩下的几个应该就是正在赶往这个学校的

    电影主角们。

    「啪……啪……」

    他低下头看了看手腕上的任务发布器,还剩下二分钟到达任务规定的时间,

    他又看了看身下的小女孩,不错,不愧是注射了T病毒源液的进化人类,在被自

    己打断四肢并断断续续的强奸了八个小时,没有吃到任何食物喝到任何水的情况

    下竟然还没有昏迷。

    只是模样凄惨了一些,全身上下全是自己的精液和伤痕,头发上,脸上,被

    打断的四肢上和肚子上。

    当然了被自己灌输最多欲望的还是那三处洞穴,小嘴,幼屄和破裂的屁眼中

    都已经被灌满,稍微摇动就会冒出白色的浆液来。

    「别怪我!要怪就去怪那个把你制造出来的家伙,和把我送到这个恐怖世界

    中来的家伙吧!」他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摸着她那被打得肿起来的脸,猜测着她掉了几颗牙齿。在他第一次把宝贝放

    入她口中的时候,她竟然试图咬下去,多亏四肢被打断和被强奸的痛苦使她非常

    虚弱,在正反几下抽肿她的脸后她就好似任命似的,在也没有了什么反抗。

    深吼这种动作竟然也被他强迫她做了出来,虽然她被恶心得呕吐,但他还是

    抽插到射出,然后看着她满口满鼻的污物竟然有了一些另类的快感。

    还是幼屄紧啊,他继续抽插着。在这最后的时刻他还是选择了这里施放他最

    后的欲望,想着第一次插入时她的咒骂和唉嚎,他的下体又膨胀了一些。

    王浩是上海的一个小混混,人称耗子,拥有所有小混混都有的共同特点。

    在网吧看场子、聊QQ、把MM的时候,点击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同意按钮来

    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根据一个自称为资深人员的张波叙述,这里是主神控

    制的世界,主神把现实中点击了同意按钮的人抓到这里来,用各种恐怖片逼迫他

    们进化。

    每次完成一个恐怖片将有一千点的奖励可用于强化自身和购买武器。这次来

    到的世界是生化危机Ⅰ的世界,是简单的可以用科学方法解释的世界,所以只有

    他一个资深者和六个新人。这七个人跟着电影中的佣兵们开始了冒险的旅程。

    在冒险途中,他突破了自身的精神临界值和肌体临界值,获得了一千点的奖

    励点数和精神,肌肉强度,反射神经和细胞活力四种属性各三十点的提升,而且

    由于熟知剧情,他在电脑主机房前用「我好象恢复了一些记忆,这里应该有一个

    休眠防御程序,只有人进入了才会激发」这样一句话救了三个佣兵,得到了三个

    B级的支线剧情和一万五千点奖励点数,并得到了佣兵们的认可。

    主机房内,冒险队伍发生了分歧。另外六个人都要求留下来,在有防卫系统

    的安全空间等待这次任务的结束。

    而他凭借着多年的网游经验,强烈要求跟着佣兵们完成剩下的冒险,下副本

    怎么能下到一半停止呢?

    果然,在回到地面的路上,他依靠着对剧情的熟悉又救下了四名佣兵获得了

    四个B级支线剧情和二万点的奖励。

    可能是因为人多力量大吧,他和佣兵们比剧情时间快半个小时冲出了地下实

    验室。而他也因为病毒提前泄露接到了任务发布器发布的生化危机Ⅱ预设任务,

    阻止任务人物科学家的女儿离开小镇,将她带到学校十二个小时直到电影的主角

    们来找她为止。

    与佣兵和生化Ⅰ的主角分开,他依靠着对剧情的熟悉,开着大卡车撞向了保

    护女孩离开的黑衣保镖车辆。

    但令他意外的是,与电影中的情节不同,那个女孩不属于她那年纪女孩的力

    量,在他下车后开始攻击他,还好他有四项身体素质被提高了各三十点,而且身

    为小混混有着更多的实战经验,终于,在付出了一条伤口的代价后打断了她的四

    肢,将她带回了目标学校体育场的地下仓库中。

    将铁门锁死,用杂物堆到门口和过道中来阻挡未来僵尸的入侵后他总算松懈

    了下来。长时间处于恐怖和高速奔跑中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在确认安全后他那

    被恐怖挑起的欲望开始冒出,将手伸向了被打断四肢可以令他为所欲为的小女孩

    的身边。

    「咝……啦……」

    她的上衣被暴力撕扯了开来,露出了她白嫩的肉体,两个小乳房已经微见拱

    起,小小粉红色的樱桃也让人忍不住流下口水。

    「啊……」

    脱下裙子和内裤的动作大了一些,触碰到了她那被打断伤腿的痛处使她闷哼

    了一声,一条粉内细长的肉缝出现在了他眼前,肉缝两边长着绒绒的细细阴毛。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拥有A等基因的高等级人类!你这个杂种如果强奸了

    我,保护伞公司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将是我父亲下一个实验的实验材

    料,那个实验将是如何在不杀死人类的情况下让你获得最大痛苦。」

    「高等级人类?我那世界还真没有这种东西,现在就让我来尝尝高等级人类

    少女的味道吧!」脱下裤子,摆开她的双腿猛的插了下去。

    在突破了一层薄膜后占有了纯洁的鲜血,与此同时主神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

    响起:「感染T病毒后接触T病毒原液携带载体,使个体获得T病毒原液进化,

    解开基因锁第一层,由于通过与异性性交获得进化,激发技能中级采补,使用后

    可通过与异性性交获取其身体素质和特殊血统的优秀基因。」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被破身后她似乎失去了理智,只这样的大喊

    大叫着。

    「我要奸死你!我要奸死你!」王浩也疯狂的回应着。

    在下身抽插的同时伸出双手开始揉捏她那幼小的乳房,时而将它揪起聚成一

    团,时而将它压下弄得扁平,更是抓出一条条血痕迹,原本白嫩的小东西最后竟

    然被弄成了青色,两个乳头更是被掐成了青紫色。

    慢慢的,我要杀死你的喊叫变得越来越少直至消失,剩下的只是小姑娘悲哀

    的哭泣声音。那悲惨的哀叫声带来的精神快感觉和幼屄因痛苦而夹紧带来的肉体

    上的快感使他很快射了出来。

    发泄过后他开始大笑起来,带着一丝阴沉,带着一丝暴虐,带着一丝恐怖大

    笑了起来,那阴沉恐怖的笑声使小女孩又一次发出了颤抖。他取出下体,全身爬

    到了她的身上开始伸出舌头象狗一样的舔着她,先是脸颊,然后是下巴,嘴唇,

    鼻子眼睛!从下到上后又从上至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多么细幼的小东西啊,好象一口就能将它咬断似的,只有最后一丝理智阻止

    了他咬上它的做法,这可是主神发布的任务啊,如果她死了不知道会受到主神什

    么样的处罚。

    双手抓住她的双肩将她的身体向上推出,他一下咬在了她幼小的乳房上!咸

    咸的是她被他抓破皮肤渗血的味道,淡淡的乳香可能就是她处女的香气。他疯狂

    的撕咬着,乳房,乳头,肚子,细小的手臂,幼细的双腿上都留下了他的牙印,

    当他停下来的时候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的又一次崛起。

    怪笑着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因为扭曲而弄得酸痛的骨头。怪叫了两声平复

    心中的暴虐。欣赏着因痛苦而慢慢蠕动的小东西。低头看了看任务指示器,还有

    七个小时可以慢慢玩。

    弯下腰,张浩把她翻了个身,拖着她的双腿把她倒举了起来,哭叫声又开始

    加大,也许是四肢的痛苦加剧的原因吧。但他没有理会她的哀浩,只是仔细的观

    察着那两个小穴,那条细缝变成了一个椭圆型的小洞,正向外流淌着红色与白色

    的混合物。另外一个真正圆型的小洞则依然紧闭着。这次走后门,尝尝后面是什

    么滋味。他这样告诉自己。

    将双手从她的脚上挪到她的腰上,举着让那紧缩的屁眼对准了自己的肉棒,

    又一次用力的搥了进去。

    可惜这次不像上一次那样顺利,只进入了很少的一部分就被顶了出来,也许

    是心理因素,他总觉得自己的那部分增大了一些。而且由于已经泻了一次,硬度

    降低了不少。无可奈何只有将她放到了旁边的跳箱之上,一手扶着她的小屁股掰

    着小屁眼,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向里面使劲挤去。

    进去了!进去了!仿佛突破了什么,天地突然之间变的宽广,当一股液体流

    淌到他的手上的时候他才发现已经将她的肛门撕裂出了一条口子,唉嚎声又一次

    提高使他的心中竟然有了一丝丝的不忍,但转眼间一句话从心底传了出来:「何

    必在意呢?只是恐怖电影中的一个虚构人物,一个塑料玩具如果玩坏了而已,而

    且才是刚刚坏了那么一点。」

    抽插着,撞击着,他一手伸到她的身前继续揉捏那已经发青的乳房,另外一

    只手则揪住她的头发向后拉强制她形成抬头的姿态。口中喊着:「小母马,驾!

    驾!」

    干着干着他发现,不但宝贝的体积变大了,耐久力也得到了增强!这次抽插

    最少超过了一个小时,她的声音已经慢慢由尖锐转变成嘶哑,又从嘶哑到最后消

    失后他才又射入了她的体内。

    休息一下吧,用旁边的布擦拭了一下宝贝上的黄白之物后他抱着她躺到了海

    绵垫子上,趁着下体恢复的时候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时而紧紧的抱着她好象要用

    力的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时而在她身体上摸索探询抠挖着每一个角落。而她则

    已经只能发出哦哦的低吟声,双眼也一片茫然仿佛死了一样。

    揉着,捏着,感受着,他用自己的身体全面的接触她柔嫩的肌肤,感受着柔

    软与温暖。

    恢复的速度也变快了?又一次挺立后王浩认真思考着,也许是采补的原因?

    不管了先做了再说!这次他把主意打在了她微张的小嘴上。

    顺利的插入,小嘴比另外两个洞更温暖湿润。刚想用力抽插突然一阵痛苦袭

    击了他。

    竟然敢咬我?正反几个嘴把抽在了她的脸上,自己的力量好象又变大了!不

    但脸肿了起来,还听到了牙根断裂的声音。

    「再敢咬打掉你满口牙!」

    也许是认命了,再次插入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动作,而将三处处女都开苞了

    之后他也开始了任意蹂躏自己猎物的过程。

    通过实验发现自己的性能力确实有了显著的提高,可以坚持长时间不泄也可

    以随时射出。如果射出次数过多,只要将肉棒放回她的小穴中抽插,精力就好象

    会源源不断的从她的小穴中流入马眼。

    而且只要插入屄中或者屁眼内就可以恢复自身疲劳,使自己处于最佳状态,

    在蹂躏的过程中主神还多次提示自己通过采补得到了对方的六种身体素质,原来

    主神都认可我的做法啊,这种想法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长达八小时的蹂躏慢慢接近尾声,而这次任务的时间也接近完结。

    要回主神空间了,主神空间中又有什么事情在等待着自己呢?支线剧情和奖

    励点数可以换什么呢?其他的那些进入者现在怎么样了呢?是死亡了还是继续活

    着?那里面有个叫赵燕的还慢漂亮的,不知道能不能玩到她。

    随着主神的一句话在耳边响起他开始昏迷:「完成生化危机Ⅱ预设支线剧情

    获得A级支线剧情一个奖励点数一万二千点。」

    (二)

    当王浩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大平台上。平台周围是二十个房

    门,中间则漂浮着一个巨大的白色球体。

    「你还活着回来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三个同伴?!」有个叫郭毅的

    新人揪住他的衣服嚷道。那个叫赵燕的漂亮妞和资深人士张波则在旁边冷冷的看

    着他。

    「真正害我们的是那个主神!」指着那个巨大的白色球体他冷冷的说道:

    「有能耐你就去找它算帐,别来烦我!」

    拍开他的双手后王浩来到了那个白色球体的下方。

    「告诉我我能兑换什么?」他冲着上面嚷嚷道。

    刚说完一个声音在他的脑中响起:「你拥有S级支线剧情、B级支线剧情各

    一个,奖励点数49071点,请选择需要兑换的物品。」

    「辅助类,我看看都有哪些血统!」对换的第一项当然是张波在主机房外说

    的血统了。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列表就在他的脑海内显现出来D级到双S级,

    各种血统让他挑花了双眼。

    「能不能帮找一个最适合我的血统?」这次他没有嚷嚷出来而是通过意念和

    白球沟通。

    巨大的列表消失了,只留下一个简单的表单,淫术法师系列血统,包括从D

    级到双S级的十个血统,分别为D级淫术法师学徒、双D初级淫术法师、C级中

    级淫术法师、双C高级淫术法师、B级淫术魔导士、双B级淫术大魔导士、A级

    淫术魔导师、双A淫术大魔导师、S级淫王、双S级淫皇。

    其中每一项血统都需要下面一级低价血统的基础才能兑换。

    「请帮我兑换从D级到A的这七个淫术血统。」在经过小小的计算后他向主

    神发送了这样的信息。

    一道粉红色的光芒从天而降笼罩了王浩,他慢慢漂起后许多粉红色的小光点

    围绕着他的身体旋转着,并争先恐后的熔化入其中。身处光芒中央的他感到无限

    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那比射出精液还强烈百倍的快感使他又一次的陷入了昏

    迷中。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飞起来了?」赵燕柔弱的依维在资深人士张波的身侧

    问道。

    「应该是兑换了强大的血统,看持续的时间最少也是双C的血统。」不愧是

    资深人员,一下就给出了接近正确的答案。可惜他好象也没有见过高级血统的兑

    换,错误估计了兑换的级别。

    半个小时左右王浩才从光柱中落向了地面,落到地面后他感到自己与以前有

    着本质的区别,一股极强大的能量在他的身体中震荡着。时而从两肾出发环绕着

    身体运动,时而回到两肾中刺激得下体涨涨发痛。用意识接触这股能量,他发现

    竟然可以控制它!可以用意念调动它在身体的各部分运行,运行到哪里哪里就满

    是充实的感觉。

    再次与主神勾通想兑换一些身体素质,他竟然发现他的身体素质高得恐怖,

    智力1033点、神经反射速度1037点、肌肉强度1032点、细胞活力1

    039点、免疫能力1037点,平均是普通人的十倍精神力量更是达到了五千

    点,是普通人的五十倍之多!

    看来兑换身体素质是没有必要了,剩下的这两个B级和两个C级支线剧情还

    是兑换一些所谓的技能吧。要求主神调出技能列表后他开始选择,双C级技能扫

    描,双B级技能精神控制,这两个技能出现在面前使他暗自欢喜。

    「就是这两样!」他在心中大吼道。

    又从光柱落到地面上,他发现张波正抱着一个辣妹述说着什么,而赵燕则跑

    到了自己的身前含情默默的看着自己。

    刚刚还冷冰冰的呢?怎么这么一会就变了?难道是花痴?不去管她,王浩开

    始应用自己的扫描技能。

    四个精神体映射到了他的脑海中,最强的是张波,约有自己的十分之一强度

    ;次强的是赵燕,也有普通人的两倍左右;郭毅和张波怀中的辣妹则都是普通人

    的一百点标准,看来他俩都没有强化精神。按照感觉这四个人他都可以通过精神

    控制的技能进行控制,不知道一起控制会不会出问题,还是一个一个来吧他心中

    暗想。

    「请问你兑换了什么血统呢?是不是真的像张波说的那样好强啊?」她娇嫩

    的声音听起来如此悦耳,囡囡的使他的下体开始有了坚硬的迹象。

    「没什么,只是一个法师体质而已,还兑换了一个扫描技能,不但用完了支

    线剧情奖励点数也只剩下了三千多点了。」当然要隐藏实力,他心种想道。

    这时张波已经安抚好了那个辣妹,真接搂着她向他自己的房间中走去,并且

    一边走一边说道:「每个人都可以免费制造一个女人来消解寂寞,当然了,女的

    也可以造男的。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大家先好好的休息。每个房间都可以

    用,可以随意用想的改变自己房间环境。」

    「哼」的一声是郭毅发出的,他狠狠的瞪了张浩一眼后,径直来到了主神的

    下面,不一会一个金发女郎既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被他一把搂住后抱回了自己的房

    间。

    「扫描是精神系技能吧?我刚刚有看到啊!需要双C支线剧情呢,你也可以

    使用精神技能吗?刚刚我对换了精神技能后张波夸我是少见的天才呢,原来你也

    可以使用精神技能啊,我们两个如果联合听说可以相互叠加呢。但我的支线剧情

    比较少,只兑换了一个‘真言耐’的技能,以后你可要帮助我哦!」

    听到他说他兑换的血统没有想象中那么强之后,她的神色恢复了一些正常,

    声音也平稳了很多,但还是用着感兴趣的目光看着张浩。

    好机会,那两个家伙都进去了你还不走?送上门的就别怪我笑纳了!

    他微笑着看着她柔声说道:「好的,我想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好好谈谈,相互

    了解一下。」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他已经施展出了精神控制技能。

    果然不出所料控制成功,她的眼神一阵迷蒙后缓缓的点了点头道:「好吧,

    你选一个房间后,我们进去聊一聊。」

    「好的。」他回答道,也顾不上制造女人,他赶快选了一个房间后打开它,

    第一个打开空房间的人就会自动成为这个房间的主人,当然了每个人只能拥有一

    个房间,有了房间后就不能打开空房间了。

    「请进。」他把房间制造成普通的模样后向她发出了邀请。

    她迟疑着,脚步显得有些勉强,好似在抵制着他的控制,但最后还是因为精

    神力相差悬殊败下阵来,走了进去。

    进入自己的房间后张浩轻轻的笑了出来,通过主神他知道这个房间中他就是

    主人,虽然不能决定客人的生死,但可以决定房间的样式和布局。

    通过意念使这个房间的出口变成了一面隔音墙之后他终于抛下了忌顾,直接

    用意念将房间扩大,并在房间的中央变出一座豪华的大床出来。

    好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似的,虽然精神被控制着她的身体还是发出了微微的

    颤抖,但一切为时已晚,就算是她没被控制,体质标的巨大差异和身处对方的房

    间也只能使她任他为所欲为。

    控制她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赤裸裸的站在了他的身前任其欣赏。虽然黄种人的

    特征和年龄体现使她肌肤没有刚刚被自己强奸的那个小女孩白嫩,但也是因为年

    龄的关系她的身体更加丰满,二十二岁的她身体已经接近成熟了。坚挺的高峰,

    浓密的花园,细细的腰身,修长的玉腿使她看起来像一个完美的天使,估计她平

    时也没少为维护自己的身形付出代价。

    在王浩的提示下她转了一圈,让他欣赏完全身的完美后走向了房子中间的大

    床上躺了下来。颤抖的双手则拔开了下身的花园让她的纯洁裸露在他眼前。看来

    控制别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或者非常害羞的动作还是比较困难的,一边观察着她

    的精神波动,他一边庆幸着刚刚四个人都在场的时候自己没有轻举妄动。

    确定目标的精神力平稳后他开始观察那神秘花园,在两只小手的维持下阴唇

    分向两边露出了中间的相思豆,那粉嫩的小球下面是两片幼幼的小阴纯不断的内

    外蠕动着。而更深处的一片半月形的薄膜更是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应该是她纯洁

    的象征。

    「又是一个处女,挣到了!」他对自己这样说道。

    让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双脚也分开露出耻穴。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压了上去,

    双手摸索着,双腿摩擦着,口中一边亲吻一边柔声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今年多大了?家住哪里呢?」

    虽然他早就知道她叫赵燕,今年二十二岁是BJQH大学的大三学生,但他

    还是引导着她述说这些简单的问题,只有通过这些简单问题的引导才能更好的控

    制她的思维与语言表达能力。

    「我叫赵燕,今年二十二岁,家在BJ住,」她喏喏的道:「不要摸啊……

    身体好热好难受啊……」

    虽然那声音像是睡梦中的人发出的柔弱低语,但是其中内容还是将他吓了一

    跳。原来她的感觉和语言还是有很大一部分被她自己所体验和控制啊!要加强控

    制力度了。

    嘿嘿笑了两声,他发现在她声音的刺激下他的下体已经完全挺立,而身体中

    的神秘力量也自己窜了出来四处游走。

    他突发灵感,将那神秘力量集中在了他的眼睛上,突然他发现她的身体开始

    发出微弱的粉红色光芒,还有一些深红色的点被一条条深红色的线穿起来遍布着

    她的全身体。

    忽然之间他的脑海中有了一丝明悟,这些神秘力量是血统给他带来的淫魔之

    力,在不断玩弄异性的时候才能慢慢加强。而那些深红色的点和线则是她的性感

    点和性感带,通过刺激它们可以使她更容易达到高潮。

    调动身体中的淫魔之力,在维持眼睛可以看到的前提下将大部分的力量集中

    在他的左手上面,他发现自己的手发出了微弱的白光,将力量再次压缩到他的手

    指上之后忍不住用发光的指尖轻轻的触动她乳房上的深红一点。

    「啊……啊……」她放浪的叫了起来,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抽搐

    着,身上冒出了大量汗液后屄穴中竟然喷射出了一股粘糊的阴精!难道在这个手

    指的触碰下她竟然达到了高潮?多么不可思异啊?

    喷射出阴精后她的精神抵抗力量明显下降,使他毫不费力的取得了她所有精

    神的控制权限。但他再想让她自己做出动作说出语言也变得艰难,她好象把所有

    的力量都随着这股阴精一起射出了体外,只能躺在那里不断的哼哼着。

    看来「淫魔之力」不能乱用啊,我根本没有得到什么快乐啊!到是让她爽到

    家了。这种能量的应用和技能的应用很相似啊,这也算是我的自创技能吧,集中

    在眼睛上看出性感点的那个能力就叫识香眼吧,而发光的手就叫催淫手?不知道

    将淫魔之力集中在宝贝上插入会产生什么效果呢?就让我在她身上完全实验一番

    吧!

    带着一丝好奇,带着一丝期待,他催动着淫魔之力向她压去……

    (三)

    将淫魔之力注入肉棒后,肉棒并没有显著的变化,只有通过识香眼这个技能

    观察,才能发现肉棒竟然发出了黑色的光芒。

    虽然下体已经胀得发痛,但王浩并没有急着插入她的湿地去寻求温暖。也许

    是环境的原因吧,他心里竟然涌现出一丝戏虐的欲望,只是不断用手扶住宝贝,

    不断抽打她的身体。站在床边的他高度正好合适,大腿、蛮腰、乳房、脸颊……

    他不断用自己的肉棒摩擦她的身体,并在她的鼻子、眼睛、耳朵和嘴上乱搥了一

    气。

    没有效果?即使是顶在那深红色的性感点上,她也没有任何反映。难道只能

    插入后才能看到特殊效果?没有办法,他只有如此实验了。

    跪到床上,他用力掰开了她的双腿,并努力向上压去,也许是他那普通人十

    倍的力量发挥了作用,也可能是她的身体特别柔软,呈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一

    种不似正常人体的扭曲……

    她的耻穴完全呈现在了他的面前,亮晶晶的粘稠液体覆盖了那里,并不断向

    下滴淌着,阴唇的内外蠕动,使它看起来像是一个重复张开、闭合的小嘴,阴蒂

    也有一些勃起,形成了一个亮晶晶的白色小揪。

    将肉棒在她的耻丘上拍打了两下后开始压入,虽然有淫液的润滑,但她处女

    的小穴还是显得有些娇小,无法一次容纳下他的巨根,在他第一次控制力量的压

    入后,只吞没了龟头的一小部分!

    王浩不愿用力捅入,在这安全优越的环境中,他要慢慢品尝处女的滋味。挺

    动腰部向前顶去,他的弟弟慢慢地侵入她的小妹之中,周围层层迭迭的紧缩和蠕

    动不断刺激着他的敏感,直至一个薄膜挡住了去路……

    并没有急着破坏,王浩停止了前进,在慢慢退后的同时,双手放开她的双腿

    转移到了双乳之上;闭合的双腿使她的阴道变得更为狭窄,下身浅浅的抽插着,

    每次都在关卡前停止;双手温柔的揉动着,使那双丘在他的掌中不断变换出各种

    形状;用蓬松阴毛不断刺激那阴蒂的同时,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反映……

    原本由于突然强烈射精后显得苍白的脸慢慢变得红润,她那失神的双睛也渐

    渐变得迷芒,嫩红的小嘴微微张合着,身下的淫水也在慢慢流出,这些都是她开

    始发情的象征!

    见时机成熟,他不在犹豫,再一次的接触关口!他猛烈的插入,就像进入了

    一扇门,他的大鸡巴长驱直入冲了进去……

    “啊!……”破瓜的痛苦使她大叫了出来,身体成反弓形顶起,眼角也挂上

    了晶莹的泪珠,一股鲜血混合着淫液顺着男根流了下来。

    运转淫魔之力,一个神秘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精神控制与淫术作用相结

    合,你激发了淫术法术的仆从部分!淫术魔导师体质可以拥有三个性奴或淫兽,

    淫术大魔导师六名、淫王72个、淫皇3000名。由于对力的运用有了新的体

    悟,你自行领悟了技能高级采补,可以通过与异性性交获取她的身体素质、血统

    优秀基因与掌握技能……”

    王浩感觉有丝丝清凉附著在了他的男根上,应该是一股游动的能量,好象只

    要他动念之间就可以吸收到马眼之中。这时,他的精神已完全集中到了肉棒上,

    神奇的是,它竟然已经被他完全控制,变粗、变细、变短、变长……在淫魔之力

    的控制下,他感觉可以全面的控制它!

    这时候,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可以完全主动控制身体的某个部分,

    解开基因锁第二层……”

    一边控制着肉棒在她的体内肆虐,一边考虑着那神秘声音的含义。清凉的感

    觉应该是身下女孩的技能血统、优秀基因和身体素质,作为性奴,她将完全被自

    己控制,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再吸收她的能力了,有一技之长的性奴应该比普通人

    的性奴更加珍贵吧?解开基因锁是个什么东西?等以后问问那个资深人士吧。

    突然,一股巨痛袭击了他!从他的下体传入,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那被撕

    裂的痛苦好象几万把小刀在不断的切割着他的肌肉,一瞬间,死亡的预感出现在

    了他的脑海中……

    “帮帮我!主神……帮帮我!”他一边痛苦的呻吟,一边福至心灵的喊道。

    一阵白光从天而降,将连在一起的两个人共同吸附了上去,从白光中不断飘

    出的光点则慢慢融入了他的身体,修补着那因为开启基因锁而变得破损的基因。

    痛苦的感觉逐渐退去,快感又一次通过下体传来。刚刚接近昏迷的他竟然没

    有放开她的身体,把她一起带到了空中,一股能量通过下体的接触,在漂浮的两

    个人身上不断的来回流动着,而神秘的声音第三次在他耳边响起:

    “基因修复,由于无法计算的意外原因,你的性奴同时开启了基因锁的第二

    层。精神直接控制失败,性奴控制继续产生作用,直接精神控制转变为间接意识

    控制。本次修复消耗奖励点1300点,你还剩下奖励点数1731点。注意!

    如果奖励点数被扣为负数,你将被抹杀!……”

    莫名其妙的张浩从空中落到了床上,很多疑问在他心中堆积了起来,看来是

    该好好的和张波谈谈了,一边慢慢恢复抽插,他一边想到。

    将整个身体扑到了她的娇躯之上,用胸膛挤压体验着她双乳的柔软与坚挺,

    双手攀上了她的双肩,身体前、后窜动着。每次向前,胸膛都带动着她的乳房嫩

    肉向上,小小的两颗樱桃则划动着他的皮肤,双丸紧贴上耻丘的同时,肉棒因为

    最深的捅入而直达她的子宫;每次向后,都将她的双乳压得下垂,锁骨与双乳之

    间的白腻、平整变得更加突显。在她蠕动的夹紧中,龟头则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慢慢的抽插着,不断的揉动、摩擦,亲吻着。由于刚刚用一个幼女发泄了八

    个小时,张浩并没有太多的欲望,控制玩弄赵燕是占有和实验的成分居多。在不

    断抽插了三十分钟,使她发出哦、哦……的淫叫声后,他放弃了对下体的控制,

    一股火热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子宫。

    而令人奇怪的是,发泄过后的宝贝竟然还是坚挺膨胀,而太多的疑问冲淡了

    他的好奇,并没有思考原因就把它留在了她的体内享受温柔的同时,抱着她沉沉

    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下体的一阵阵快感传来刺激了他。清醒后他发现,怀中的人

    儿已经睁开了眼睛,而下体的感觉则是她在慢慢蠕动,不断夹紧、放松小屄给他

    带来的。

    “主人,你醒了啊?赶快搞我吧!你的肉棒使人家好充实啊……人家的小穴

    让你弄得好痒痒啊!赶快插我!赶快插我!……”

    张浩并没有按照她说的进行抽插,并非没有欲望,他正考虑着外面的两个人

    的事情。抬起身来,将肉棒从她的体内拔出,他开始思考现在的情况和下来应该

    如何应对。

    当肉棒连着一丝淫液从她的下体拔出时,赵燕发出了痛苦的呜咽,无法宣泄

    的快感使她极力分开着自己的双腿,并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阴户不断揉动着……

    啪,啪……

    看着她那手淫的丑样,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愤怒,用手抽打了两下她那已

    经充血膨胀的乳房后,他吼道:“贱人,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禁止你手淫!”

    伸手揪着头发把她拖下了床,踢了一脚她那雪白的肚子,他继续说道:“赶紧穿

    好衣服跟我到主神那去,给我讲讲张波都和你们说了什么!”

    比常人强壮10倍的身体使他的这一脚显得特别重,虽然他没有使上力量,

    也还是踢得她痛苦的弯曲了身体,但她还是按照他的话,以最快的速度向身上套

    着衣服。

    多么神奇啊?性奴控制使她这初经人事的处女变为了完全没有尊严、只知求

    欢,并对他予与予求的奴隶!可惜数量少了点,他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穿好衣服,她站到了床边,双眼紧盯着他的下体,咽动唾液,诺喏的说道:

    “每隔十天,我们将被送到一个恐怖片中去完成任务,任务人数7人-20人不

    等。获得的奖励点数和支线剧情可以兑换各种物品和血统,也可以通过主神制造

    异性享乐……”

    “这些我都知道!我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他跟你们又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情了么?”看着她的眼神,他的心中泛起了一丝戏虐。挺动下体,将一股精液喷

    了出来射在她的脸上,他发现自己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男根后想到的恶做剧。

    发出嘻嘻的傻笑声,她用舌头和手指摸索、聚集着他的阳精,吸食吞咽着:

    “主人离开之后,我们任务完成的时间到达也没有被主神传送回去,张波说,这

    一定是你触发了预设任务。因为主机房的防卫系统坏掉了,而且为了防止万一,

    他带领着我们向基地的出口移动,说是要一起去完成主人接的那个任务。可惜路

    上遇到了爬行者,另外的那三个新人死掉了……”

    “我们冲出基地后,那个城市已经被封锁了起来,我们遇到主角女警察一行

    数人,接到了寻找科学家女儿的支线剧情。张波带着主角们来到那女孩的学校,

    找不到她人的同时,发现了体育馆里被堵住的地下室。我们刚要清除杂物进入其

    中,就被主神传到了这个空间,每人获得了一个C级支线剧情和1500点奖励

    点数。”

    “在冲上来的路上张波告诉我们,主神的目标就是让我们进化,而进化的特

    征就是基因锁的开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就已经开启了基因锁第二层,

    主人你看,我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哦!……”说着,她又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揉

    动着乳房的同时,使它慢慢变大,从坚挺渐渐变得丰满,又从丰满变得巨大……

    “虽然很痛,但效果很明显啊!人家的小穴也可以收缩,刚刚在控制小穴利

    用主人的宝贝、解除骚痒的时候,主人就醒来了……”

    “张开嘴!”将自己的肉棒变长,夹在她双乳中不断抽动的同时,顶到了她

    的小嘴中:“你的2级基因锁当然是主人帮你开启的,吞!……舔!……不要用

    牙齿!蠢货!双手托住双乳,把你主人的肉棒夹紧!给你开启2级基因锁,就是

    让你好好被主人我操的!今天没什么时间了,马上要出去。让张波解释一下我的

    疑问,等有时间了,主人我好好调教一下你!……射出来的不允许吞下去,给我

    用嘴含着,我让你吃你才可以吃!……”

    又一次射出后,王浩开始在赵燕的服侍下穿起衣服,在又摸了两把她的巨乳

    后,让她将它变了回来。重新穿好上衣后,带着她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当然,他

    又变出了房间的门来。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成为性奴隶,再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来到主神广场,其他两个人还没有开门出来,也许是在蹂躏自己创造的女人

    吧?他暗暗想到。指向自己房间左手方向的空房,说道:“你就选那个房间,打

    开后给我出入权,然后我们在两个房间里开一个相同的门,以后外面有人的时候

    就通过里面的门走动,而且在外人面前要叫我的名字,反映也要是同伴的反映,

    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再露出你那淫贱的样子吧!”

    “是的,主人!”她遵崇道:“我要制造一个什么样的房间呢?”

    “造一个普通的房间吧,向着我那边再造一个密室,连通的同时还能放一些

    增加情趣的工具。”

    在弄了两、三分钟后她从房间中走了出来,继续想要依靠着他。

    挥手将她推倒在地。“我不是说了,在外面的时候要保持普通反映么?别让

    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其他人随时可能出来,而他们都是我们的竞争对手。”

    等了十多分钟还是没人出来,看来这两个淫虫昨天折腾了一夜。他把主意打

    到了广场中间的主神光球上。

    请帮我制造一个拥有全部血统和全部技能的完美女人!考虑到自己的采补技

    能他这样向主神要求着。

    无法制造,主神没有任何反映说明这个想法是无法实现的,他只有降低要求

    继续沟通到。制造一个拥有我的血统和身体素质的女人。还是没有反映?经过不

    断的实验,他发现任何血统的女人都无法直接制造出来,而六项身体素质的上限

    则是各200点,正好是普通人的两倍。

    这怎么办啊?难道要我在我的两种最爱中选择一种来制造?在思考解决办法

    的时候,他又把念头打到了他的性奴赵燕的身上。

    “帮我制造一个身体素质是普通人双倍、精通各种远距离攻击手段,并完全

    忠于我的女性出来!身材最好是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完美一些。年龄在26岁

    左右就好了!”这些话他并不是冲着主神说的,而是告诉了赵燕。

    “主人,难道是我服侍的不好么?如果您有欲望,向我发泄好不好?我会尽

    力让你快乐的!”她听完后惨惨的说道。

    “不要叫我主人!我最后提醒你一次,你这个蠢货!好好想想,我们两个都

    是精神技能者,一定要有精通近战和远战的人来保护我们,而其他的人又不能相

    信,只有我们自己制造!制造后我们再强化他们,这样一来,就可以更容易的渡

    过恐怖片了!”不愧拥有常人10倍的智慧素质,张浩第一时间就抓住了事物的

    本质。

    说完后,他不再理会赵燕,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遵从他的话制造这样一个

    女人的。

    “帮我制造一个年龄15岁的女孩子吧,六种素质都是普通人两倍,身材普

    通就可以了,皮肤要细腻。要能完全遵守我的每一个句话,对我忠心耿耿,最主

    要的是要有丰富的近身格斗经验,并能熟悉使用各种近身格斗技术,不需要带主

    神空间的技能,但普通技能要全面掌握。象貌要符合那年龄的特征的完美……”

    这次他是对着主神诉说的。

    两个女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虽然年龄不同,但她们都拥有相对于她们年龄

    来说的绝美象貌和完美身材。左手抓住豪乳,右手盖住贫乳,他对这个结果很满

    意,一边揉捏一边说道:“都回我的房间去,一会有时间了再品尝你们,对了,

    你们都是处女吧?刚刚没向主神要求,不知道它注意没注意这方面!”

    “我是处女……”两个女人同时回答道。羞容满面的挣脱了他的魔掌,向他

    的房间走去。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其他的两名成员才从他们的房间中走出来,郭毅还是那

    么冷淡,而张波的面容却缓和了下来,而且他看着两人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奇

    怪的感觉,像是询问也像是惊奇。好象是想问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问出。

    “张波,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他是这样说的。

    “问吧,我们现在是伙伴,有任何疑问我都会给你解答。”张波看起来有些

    默落,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说道。

    “主神是如何把我们送到任务空间中的?我们是否可以把制造的女人带到任

    务空间中?”

    “天空会射下来20道金色光柱,只要站在其中,就会被传送到任务空间,

    是否能带女人进去我不清楚,也没有实验过。”

    哦?王浩象是有些明白了。应该可以带进去吧!应该给远距战斗制造物兑换

    一把只需要奖励点数的高科技枪支,给近战制造物兑换一只高科技刀具,这两样

    一定要控制在700点内,1000点整数还要留下用来做那件事情呢!他暗暗

    想道。

    “还有什么需要说明、和我们注意的么?”他在解决自己的问题后,反而这

    样反问着张波。

    “房间可以制造地下室,地下室的空间可以扩展到10平方公里,里面也可

    以制造各种环境。我在我那里建造了完善的训练场所,如果你们有时间的话,可

    以去训练自己的各种素质和各种武器的应用。”

    “谢谢了,我还是在自己的房间下面制造吧,我有比较喜欢的风格。”王浩

    对他的话产生了一丝警戒,他可不想去别人的房间,他觉得那是很冒险的行为。

    “我去!不合群的人就不用管他了!”郭毅挑衅的看着王浩,狠狠的说道。

    “别产生矛盾,我们将是一起奋斗的队友,以前的不愉快就让他过去吧,下

    一次恐怖片我们还要一起努力完成呢!”资深者张波看到气氛有些尴尬,连忙打

    着圆场。

    “我是无所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要回我的房间去了。”在给了赵

    燕一个回自己房间、然后通过密门聚一起再商量的眼神后,他向自己房间走去。

    房间中还有两个千娇百魅的造物等着我去品尝呢,他暗自想道。

    (四)

    走进自己的房间之中,一句话响起在他的耳边,“赵燕想制造一条由他房间

    通向你房间的通道,是否愿意连通?以什么形式连通?”

    看着并排坐在中间大床上的两个女人,他不紧不慢的回应道:“接受连通,

    请在我的房间边上制造一间只有我才能从外面打开的密室,然后把通道连到密室

    当中。”

    打开密室的门,他等待着性奴的进入,几分钟后,她从密室的一道房门后出

    现,走到了他的身前。

    “一会你从你的房间中出到广场上,如果他们两个还没有离开的话,你跟着

    张波到他的房间中去,看看他房间的地下室是如何布置的和对你们说些什么。记

    住!你还有一个任务是同时勾引他们两个,在他们之间制造矛盾。如果必要的时

    候,可以让他们插你的骚屄给你止止痒。”

    “是的,主人!”她悲怯的说道,眼神哀怨,并像是有泪水将要划落一般。

    但即使如此的不情愿,她还是答应了一声,向自己的房间走回。

    “脱掉衣服趴在床上,撅起你们的屁股!”他带着淫笑如此说道,一双白嫩

    的肉体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被造物们完成了他下达的命令,仿佛知道将要面对些什么,她们两个趴着撅

    起了屁股的同时,还把双腿大大的叉开,让他能更容易的看清其中内容。与想象

    中一样,一个丰满肥厚,一个粉嫩细腻,两个不同的小穴对比的展示在了他的面

    前。

    伸出双手,竖起两根中指,在两个肉缝中滑动体验着。丰厚的那边,两瓣肉

    壁随着手指翻开而蠕动着吞入了它,青涩的肉缝则抗拒着他的手指紧闭着,使它

    只能在外面划过。

    感到自己手指上粘满了粘绸的液体后,他发现机会已经成熟,缩回手指,用

    手扶住年长者的腰身,将她翻转了过来,说道:“你们两个还没有名字呢,现在

    就给你们取名字。以后年长的这个就叫淫奴,年幼的那个就叫爱奴。在外面的时

    候,淫奴的编号是1号,爱奴的编号是2号。我对你们的称呼将用号码表示,你

    们对外的名称和相互的称呼也要用号码,明白了么?”

    “明白了……”两人柔顺的回答道。

    摆好了淫奴的姿态后,开始移动爱奴的身体,让她趴在淫奴的身体上,使两

    人身体叠加、摆出一副磨豆腐相似的姿态。将两女的腿部掰成同样的角度,阴部

    也相互重叠后,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双手扶住两人的腰肢他开始抽插起来。向上顶起,一声响亮的娇叫声后,鲜

    血从上面滑落染红了他的男根;向下压去,闷哼声伴随着肉丘的收缩,同时刺激

    着他的精神与肉体。只见他时上时下,同时满足着两个女人,还不时的将肉棒放

    到两个阴户的交界处进行磨擦。10分钟、20分钟……时间慢慢过去,身下的

    两个人儿也产生了不同的反映。

    上面的小人儿开始剧烈的摆动臀部,使他每次插入都要付出更多的力量才能

    一插到底,下面的可人儿则每次都在他抽出时,好似挽留般夹紧下体,使他抽出

    时更消耗体力,只不过这些小手段在他的强烈冲击下,往往是朽枯立摧。

    在时间上,他一直保持着均匀的节奏来控制形式,而随之而来的后果就是,

    她们的「嗯、啊」淫叫声竟然也维持在一定的频率之内。插到性起,他开始用手

    拍打两人的臀部,一时之间,撞击抽插声、淫叫声、拍打声,竟然组成了一曲淫

    乐。

    淫魔之力自然运转着,每经过一次抽插便强化一分,虽然增加的部分非常微

    弱,几乎感觉不到,但积少成多,确确实实的正在发生改变。从女体内获取能量

    后,再将能量传回,他发现自己的六种素质有了微小的提高,而通过主神查询,

    两个被造物的素质竟然也在提升着。而更加神奇的是每运转一次,他对淫魔之力

    的理解和控制也就会增加一些。

    在王浩的控制下两女几乎同时射出,两股力量也环绕在了他的男根之上,他

    领悟到这是两人的隶从契能,只要通过马眼吸收,她们就会变为他的真正性奴,

    现在的服从是主神强加给她们的,只有吸收后才是自己通过淫术控制了她们。经

    过深思后他放弃了契能的吸收,因为性奴的名额实在有限,主神附加的控制和淫

    术控制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为什么还要去改变来占用那珍贵的名额呢?

    射出阴精后,两女的体力有些下降,摆动臀部和紧收阴部这种小花招也不再

    玩了,两个阴户全部呈现不设防的敞开状态,一张、一合的,仿佛要咬住什么。

    加快节奏,两人流出的阴精竟然在他的抽插下泛起白色的泡沫。而浪叫声的

    频率也在不断增加,其中还夹杂着「死了、坏了」这种淫词,和由于痛苦导致的

    双女哭声。

    插到性起,他将双手倒扣住爱奴的双乳,将她整个举了起来,下身卡在宝贝

    根处,上后背靠着他的胸膛,向上悠起时,将她的身体举起并收缩肉棒,使她的

    阴户高出;然后在她身体自然落下的同时,用力顶起肉棒并使它变大,甚至顶得

    她腹部突出。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挥动手臂并发出哭声和尖叫声,颠簸了一阵后,就只剩

    下微弱的呻吟声和垂下的头颅和双手。再弄就真的弄坏了,无可奈何的情况下,

    他只好把她丢到了大床上,反回身来去插淫奴的下体。

    用力向下捣着,一下、一下,每一下都顶到她的花芯,王浩抱着淫奴腰肢,

    阳具直起直落,每次插入都将大阴唇带入,胯股撞击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每次

    抽出都带得她阴道外翻,仿佛要将那些褶皺拉到外面来一样。

    这样又冲了10多分钟,他发现淫奴好似也无法再承接了,只好匆匆的射了

    出来。觉得意尤未尽,他把爱奴也拉了过来,用精液灌满了她的小穴。

    看着二女流出阳精的阴户,他有些发呆,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具有生育能力,

    不知道造出的女人是否还具有生育能力,不知道自己与其他女人生出孩子后,孩

    子的基因会是如何的——是普通基因还是母体基因?还是自己这怪异基因?看来

    很多问题都要寻找答案啊。

    摇摇头,把这些思考甩到脑外,自己还是认真注意下现在的情况吧,说不一

    定下次恐怖片自己就直接死了,想那么多真的没用。

    躺下身来,他继续运转着淫魔之力,使它在体内流动,这是熟悉和修炼的必

    经过程,虽然没有在插入女体时修炼那么有效果,但运转之间带给他的那层层快

    感还是使他欲罢不能。

    不知修炼了多久,正当他陷入快感中时,一股精神力闯入了警戒范围,他机

    警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是赵燕打开密门、走进他这边的密室之中。

    “怎么样?你被他们插了么?张波又说了些什么?”挥挥手,示意她脱掉衣

    服上床后,他眯起眼睛问道。

    “他们哪有主人你那样色啊,刚从恐怖片出来就把人家弄上床!他们只是摩

    擦摩擦我的身体、摸摸我的屁股而已……”赵燕一边脱衣服,一边羞涩的答道。

    “看你这小贱人,都湿成这样了还敢说我色!”指着她的阴户,他得意的说

    道:“他们一定挑逗得你淫水直冒吧?自己坐上来!”他又指了指自己挺立的阳

    具。

    “没有啦!我是看到主人您的雄伟才流出淫水的。我只是您一个人的性奴,

    只对您忠诚,如果不是您的指示,他们一根指头都别想碰到我!”她顺从的把阴

    户对准后,直接坐了下去。

    “张波又说了什么了?”他旧话重提。

    “他说……啊……他说我们可以回到现实中去……啊……有两种方式可以回

    去……嗯……一种是五万点可以直接兑换回到原点,一种是可以开启选项,用点

    数换时间……啊……啊……好舒服……”她用最快的速度说完了这番话后,开始

    专心的‘坐莲’与叫春。每次坐下她都会晃动细腰,使他的阳具顶入最深,每次

    起来都要控制阴户紧缩,恨不得把他的宝贝连根拔起。

    “他还说主神的光芒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增强和减弱,也是24小时一轮,

    最亮的时候定为中午12点,最暗的时候定为午夜0点,每天早八点和晚八点都

    要聚会一次,大家商量一下看看有什么需要做的和解决的……”

    “好的,以后你就按时去聚会,回来后把当天的情况报告给我!”王浩也配

    合着时不时的提起胯股、顶起阳具,每次都能让她发出娇叫使他非常有成就感。

    没过多久她就又泄身了,王浩也还是没有吸收她贡献出的技能。看着被她淫

    水沾满的阳具和略显疲惫的她,说道:“舔干净!”

    带着迷芒,她顺从的伏下了身,用小嘴吸着,用舌头舔着。虽然很快她射出

    的淫液就被舔食一空,但他并没有轻易的放过她。每在她把阳具吐出口中时,阳

    具上就会又射出一股精液。无法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使她显得有些痛苦,她只有

    一直舔拭着。

    自动运起淫魔之力,使之自动运行。他对身下努力工作的人说:“一直舔,

    直到下次聚会、或者她们两个有人醒来接替你的任务为止,如果聚会之前她没起

    来,就叫醒她们,当你聚会完成后叫醒我,给我讲讲都说了些什么!”

    通过直觉,他发现玩弄女性和睡觉都对他的能力增涨有帮助,特别是作爱的

    时候,更是明显。但现在的三个性奴都太过脆弱,无法承受住他的欲望,看来要

    多收几个性奴和多造几个女人了。他暗暗想道。

    白蛇淫传之青蛇

    经历了三皇祖师会事件之后,盗宝的事又被王府的粱公子发现了,并一口咬

    定是许仙干的,于是不分说地将许仙押送去了京师。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弄得小青焦头烂额。她心想:要是当初听姐姐的话,

    不将宝物送去知府衙门,也就不会有这等烦事了,事到如今,都怪我鬼迷了心窍。

    小青越想越烦心,越想越上火:不行,我得亲自去见见那个粱公子,要想办

    法把许仙救出来。实在不行……就杀了他小青决定铤而走险,要一闯粱王府。于

    是当天夜里小青等白素贞睡下后,独自飞去了粱王府。

    小青在王府里转了几个圈后,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了粱公子的房间。透过窗户

    纸,小青看到那个粱公子只有一个人在屋里,便毫不犹豫地推门闯了进去。

    小青:「粱公子!」

    粱公子回头发现一个人闯了进来,不由得吃了一惊,刚要喊人,却又定睛一

    看,是个清秀的姑娘,仔细再看,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前天「打」过交道的青

    姑娘。

    于是粱公子冷静下来,笑着问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保安堂的青姑娘。

    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青:「哼!本姑娘自有本事来去自由。」

    粱公子:「哦?看不出青姑娘除了长得漂亮,还是武艺高强之人,在下真是

    佩服、佩服。不知你深夜来此有何贵干啊?」

    小青:「少废话,许相公在哪?」

    粱公子:「许仙?他已经被我关起来了,至于在哪……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小青:「你快把他放了!」

    粱公子:「放了?你说放了本公子就得放吗?你知道许仙犯了什么罪吗?他

    盗取皇家宝物,论罪当斩!」

    小青:「你胡说!盗宝的是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与许相公没有任何关系!」

    粱公子:「哼哼……你胆子倒不小啊。可是许仙已经被定罪了,放了他岂不

    是说我粱王府冤枉好人吗?!这不可能!」

    小青:「你要是不放人,本姑娘可就对你不客气了!」说着小青便拔出了宝

    剑。

    可粱公子好像根本不怕,慢悠悠地说到:「杀了我吗?好啊,可是杀了我你

    也不知道许仙在哪,况且即便是你救出了许仙,你们保安堂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

    杀了王府的人你以为会没事吗?而且许夫人还有孕在身,你……下得了手吗?」

    小青:「你!」

    粱公子:「青姑娘别急,救许仙嘛,办法还是有的。就看姑娘您如何做了。」

    小青:「什么方法?只要能救许相公,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说了,一人做事

    一人当,要杀要剐全冲我来!」

    「哈哈……」粱公子大笑:「误会误会,青姑娘这么漂亮,本公子怎么舍得

    杀你呢。」

    小青:「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休要拐弯抹角!」

    粱公子:「其实很简单,只要青姑娘你肯陪本公子玩玩,伺候伺候我,本公

    子高兴了,自然会放了许仙的。」

    小青听后满脸通红,大骂道:「你!你无耻!要我伺候你这种人,一百年想

    都不要想!」

    粱公子:「是吗?那我就无能为力了。我不会强人所难的,姑娘请便吧。」

    小青听罢此话,似乎一时又没了主意,矗立在那儿许久,低着头,咬着嘴唇

    一言不发。

    粱公子看到时机成熟,便又欲擒故纵地刁难起来:「怎么,难道还要本公子

    送你不成?!」

    这时小青被逼得没办法了:「好吧,我答应你。」小青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

    这句话,声音轻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头也依然低着。她觉得这是她有

    生以来做出的最难的决定,她决定就算是被侮辱也要不惜任何代价救出许仙。

    粱公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很兴奋,想不到这么漂亮而又刚烈的女

    人马上就会屈服于他,想到这里胯下的阳具不由得勃起了几下,然后迫不及待而

    又故作镇定地问道:「真的吗?」

    小青依然低着头轻声回答:「真的。」但马上又抬起头,大声急切问道:

    「你一定答应我放过许相公,他现在人还好吧?求你不要伤了他,他马上就要做

    父亲了,我求求你!」

    粱公子:「你放心,许仙他暂时没事,只要你伺候我高兴了,我一定马上就

    放人,我向来说话算话。」

    这时小青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好吧,我……随你怎样都行。」

    粱公子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真的……怎样都行?我可是不会强迫你的。」

    小青轻轻地点了点头。

    粱公子早就忍不住了:「那好,你、青姑娘请把衣服先脱了吧,要脱光噢。」

    小青无奈,只得脱了衣服,先是除去了外面的翠衫,然后脱去了衬衣和裙子,

    只剩内衣了。这时小青有些犹豫了,她一个黄花闺女,从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

    更何况面前是个不怀好意的大男人了,那种羞耻感是难以形容的。可是一想到许

    仙身处险境,也就由不得自己了。

    「快点脱啊,别磨蹭!」粱公子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在他的催促下,小青终

    于缓缓的脱去了内衣,雪白的胴体便呈现了出来,只是小青羞涩地用手掩盖住隐

    秘的部位,眼睛斜视,不知该看哪里,脸上泛起了红晕。但就连小青自己也知道

    这是徒劳的,一会儿终究还要被这位面前龌龊的粱公子玩弄的。现在的自己就像

    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听凭那家伙发落了。

    粱公子看着小青的身体,两眼发直,视奸着小青姑娘。「好,好,快、快过

    来。」粱公子命令道。

    小青只好走了过去,然后在粱公子的要求下跪在了他面前,头还是侧过去,

    不知在看哪里,只是一言不发。

    粱公子心想:老子自信见过很多漂亮姑娘,可这小青姑娘不仅漂亮,还有一

    种说不出的女人味,平时看她那么凶,真是看不出来啊!今天我真是上辈子积德

    了,能玩到这么好的女人,嘿嘿,这次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了!

    于是粱公子快速地拉下裤子,将他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然后把青姑娘遮掩胸

    部的手强行拉了过来,让青姑娘的纤纤玉手握住了他粗大的阴茎,并有节奏地上

    下套弄起来,替他手淫。

    一般弄还一边无耻地说:「小青姑娘的手真是好温柔啊……」并用小青的拇

    指揉搓他的龟头,玩得很尽兴。

    玩了一会儿后,粱公子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夹着小青的下巴,将她别像一

    边的头转了过来并向上看着自己。小青看了一下便连忙将眼睛紧紧闭了起来:因

    为她看到了粱公子那雄伟勃起的黝黑的阴茎,一抖一抖的,紫红色充血的龟头向

    上翘着。她一个姑娘家哪里见过这些,再说那粱公子的坏笑看来也着实让她恶心,

    所幸不要看。

    粱公子可不管这些,一手扶小青的头,一手握住鸡巴就无耻地在小青的脸上

    蹭,耳朵、眼睛、面颊,甚至连头发也不放过,还不时用鸡巴拍打小青姑娘的脸,

    一副征服者的架势。无奈的小青只得默默地接受着凌辱。

    直至粱公子蹭完她的鼻子,向下抹过她的嘴唇,欲将鸡巴推入她的口中时,

    小青突然意识到了,立即睁开眼,并向后躲了过去。只见小青赤身裸体地瘫坐在

    地上,怒目圆睁地瞪着面前的粱公子,破口大骂:「你这淫贼,到底要干什么?!

    太过分了!羞辱也要有个限度吧,你居然……居然将……」小青眼里含着泪花,

    不敢再继续说了,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说那个东西,太羞耻了!

    粱公子哈哈一笑,道:「当然是要把我的宝贝放进青姑娘你的嘴里啦,这样

    本公子才会爽啊!这你都不懂,看来确是个雏儿啊!女人都会这样伺候男人的。

    你迟早也会这样对别的男人的。」

    小青:「你胡说!口出狂言!我才不会……」

    「哼,那就罢了!」粱公子这时也有些故意生气:「青姑娘,都到这步了,

    您还装什么淑女啊!别弄错了,现在是你求我,我玩你已经算给你面子了,还不

    乖乖地让我弄……算了!你和许夫人就等着领许仙的尸身吧!」说完提起裤子就

    要往里屋走。

    「慢着!」小青听到这等狠话,知道粱公子不是在开玩笑,她有些急了,心

    想:自己不就是为救许许仙而来的吗,怎么这点羞辱都承受不住呢?为了姐姐和

    许仙,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这点儿侮辱算不得什么,大不了将许仙救出来后,自

    己就自杀。

    想到这里,小青决定暂时抛下尊严,救人要紧。便低下了高贵的头,答应了

    粱公子的无耻要求:「粱公子请留步,我……我随你就是了。」

    「哼!还算你识相。」粱公子重新得意地坐回椅子上:「小青姑娘,你要是

    再扭扭捏捏的惹了本公子不高兴的话……」

    小青:「我听凭粱公子处置,绝再无怨言,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粱公子

    放过许相公和我姐姐。」

    粱公子:「那是当然,只要你听话。」

    小青再次轻轻地点了点头。

    粱公子看到平时狠厉害的小青姑娘现在对自己这么顺从,心里很是激动,产

    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阴茎又再次勃起了。便变本加厉起来。他赶快命令道:

    「那还不快跪过来。」

    小青没有办法,只好又再次正跪在了那个淫棍面前。那粱公子也不再客气,

    再次拉下裤子,将大鸡巴那到未经世事的青姑娘面前,并大声喝道:「张嘴!」

    小青实在没有法子,只得打开他那樱桃小口,然后被粱公子将鸡巴送入了口中。

    由于粱公子的鸡巴很粗壮,阴茎充满了小青的嘴,没有什么富余。小青顿时

    感到憋气,而那阴茎发出的腥臊气让小青很恶心,但又不敢违抗粱公子,所以只

    得含着他那脏东西。

    此时粱公子还不满意:「喂,青姑娘,不要只是含着,还要用舌头啊,要主

    动点舔!还得嘬出声儿来啊!听到没?!」小青在粱公子的命令下开始舔了起来,

    她只感到嘴中又酸又臭,而且龟头还有点咸涉。并且还要不时地将粱公子的鸡巴

    嘬得啧啧作响。小青从没受到过如此的屈辱,晶莹眼泪不禁夺眶而出,但她并没

    有哭出声音,只是默默地抽泣着。

    看着这样楚楚动人的青姑娘,粱公子不禁新潮澎湃,竟然弯下腰去拉开小青

    护住胸部的手,去揉搓她的乳房。小青的肌肤冰清玉洁,两只乳房更是标致,不

    大不小正合适,圆润滑腻,坚挺而又不失弹性,握上去的感觉实在是很棒。

    粱公子摸得爱不释手,还用手指去夹那洁白乳房上好似红樱桃般的乳头,致

    使小青姑娘的乳头都硬了起来。玩到兴头上的粱公子突然兽性大发,站起身来,

    竟然抱着青姑娘的头抽插起来,每一次都使阴茎完全没入青姑娘的嘴里,一直深

    入到喉咙处。插得小青喘不过气,只能无助地呻吟着,口水不能自已地流了出来。

    她哪里见过这阵势,此时小青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已经被这激烈的非人的动作插

    得不能思考了,这时的她只手紧握拳头,只求那自卑能快点完事,她快受不了了。

    而那粱公子还在继续着,一边捅一边还咆哮着:「青姑娘,没想到你也有今

    天吧!你平日里的威风哪里去了?嗯?你不是经常嘴上不饶人吗?好!本公子今

    日就替那些被你骂过的人好好惩罚惩罚你这张小嘴儿!」说罢突然紧紧抱住小青

    的头,将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跨下,埋入阴毛中。

    这时青姑娘呼吸困难,眼睛因受刺激而圆睁着,只手乱摆。只见那粱公子全

    身一抖,便将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了青姑娘的嘴里,有些还被她囫囵

    吞了下去,那味道真是难以形容。射完精后的粱公子一把推开小青,一屁股瘫坐

    在了椅子上,一副很满意的表情跃然脸上,的确,他以前从未如此爽过。

    小青也背对着粱公子一只手支撑着瘫坐在离他不远的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并大口喘息着,粱公子精液不断地从青姑娘的嘴角滑落到地上。片刻,有些清醒

    过来的小青竟然嘤嘤地小声哭了起来。这幅画面在粱公子看来实在美极了,他看

    着小青姑娘裸露的后背和雪白的玉臀,居然淫欲又起。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又命令小青:「哭什么?快过来,帮小爷我舔干净了!

    这些可都是我赏给你的精华。听到没有?!快点!」

    小青知道反抗也是徒劳的,于是在粱公子的催促中无力地爬了过去,一边哭

    一边笨拙地伸出舌头给粱公子舔起了鸡巴上残留的精液。粱公子看着如此顺从的

    小青姑娘,心里充满了征服女人后的成就感。

    就在小青姑娘为他清理的时候,那粱公子索性甩掉了靴子,竟用脚大拇指玩

    弄起小青的下身来。小青姑娘可能年纪尚轻,下身的毛很是稀松,这让粱公子那

    淫徒可以很轻松地将脚趾探到洞口抠弄,弄得小青姑娘满脸通红,呼吸加快了些

    许。

    待到小青将粱公子鸡巴上所有的精液都用舌头全部卷入口中后,便停了下来。

    这时粱公子才意识到,显然他还没有完全满足。他提上裤子站起身来并扶起跪在

    地上的小青,对她说:「不错,青姑娘,你坐得的确很好。但你也该知道这只是

    个开始。」

    「是。」小青轻声答道。

    「好,你确是个明白人。」粱公子淫笑着:「那,我的好姑娘,快快随本公

    子去卧房,咱们床上一绪,来吧。」说完粱公子便搂着一丝不挂的小青姑娘向里

    屋走去。

    小青知道真正的暴风骤雨般的凌辱就要来临了,这是她躲也躲不过去的,此

    时的她已经完全绝望了,只好听由粱公子摆布了。

    进了屋去,那粱公子不由分说,一把将赤条条的青姑娘推倒在床上,小青直

    直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上了眼睛等待这粱公子的凌辱。

    粱公子快速脱掉衣裤,然后饿虎扑食一样将小青姑娘那娇小的身躯压在了身

    下。粱公子开始从头到脚地吻她,似乎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嘴唇、脸、脖子、

    肩膀、乳房和大腿,每一处都不放过。

    然后,那粱公子又再次揉搓起小青的乳房,好像他永远也玩不腻。尔后,粱

    公子将青姑娘那两粒粉红的乳头对在一起摩擦,然后一口把那两个乳头同时塞进

    了嘴里大力地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时还用牙轻轻地咬一咬,这一切

    小青都在强迫地忍受着,她知道那粱公子的折磨只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过了片刻,粱公子的魔爪终于还是伸向了青姑娘的圣洁的下体。小青姑娘因

    为还是处女,所以小穴还是粉红色的,显得很嫩也很漂亮,这让粱公子看得出神,

    然后他先是用手抚摸小青的阴部,然后将中指捅进了她的小穴里抠弄着。

    小青紧锁眉头,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由于生理的原因,

    小青的下体在粱公子的玩弄之下,爱液还是流了出来。

    粱公子见状兴奋异常,坏笑着说道:「哈哈,小青姑娘毕竟是女儿身,再怎

    么贞烈也受不了这个吧。」

    小青此时悲愤交加:「你要弄就快弄,休要胡言乱语!」

    「青姑娘不要急嘛,这种事是急不得的。待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粱公子说完退下身去,趴在了小青的阴部,用舌头舔了起来,而且还无耻地

    亲吻小青姑娘的阴唇,弄得小青羞愧难当:「住、住手啊,不要……不!」小青

    用只手去推粱公子的头,可此时欲火攻心的粱公子她又怎么推得开呢?半晌,粱

    公子终于停了下来,接下来他终于要开始最后蹧蹋小青姑娘了。

    只见那粱公子强行分开了小青姑娘的大腿,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一

    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老练地将粗壮的阴茎「噗」地一声插入了小青的体内,然

    后趴在小青姑娘的身上大力地抽插着,一点也不管小青姑娘如何疼痛难忍,还不

    时用言语刺激她:「怎么样,小青姑娘,很爽吧,要是疼就叫出来,别忍着啦!

    哈哈……」

    小青因为以前从没手淫过,更不曾行过房,所以阴道内还是很窄的,夹得粱

    公子紧紧的,使粱公子做得不亦乐乎,舒服至极,像飞上了天一样,以前他从来

    没有遇到过这种女人,这简直是尤物啊,粱公子越想越兴奋,插得也就越狠。

    这就苦了身下的青姑娘了,那种疼痛感是无法名状的。她忍不住了,但又不

    能容忍自己呻吟出声来,因为她认为如果这样就与那些风尘女子无异了,于是小

    青便努力克制自己,甚至咬住自己的小指,眉头紧锁着。

    哪知那粱公子忽然又拉住了她的只臂,压在了床上,继续抽插。无奈的小青

    只能咬住嘴唇,始终一声不吭。怎奈那粱公子诡计多端,一会儿猛烈进攻,一会

    儿时快时慢,一会儿又会在小青的阴道内搅动,还会时不时地拔出鸡巴在小青姑

    娘的阴道口摩擦,弄得小青已经意识不清,快无法保持矜持了。

    小青稍稍有些春心荡漾了,小青毕竟是个姑娘家,怎能受得了如此花样翻新

    的性爱技巧的玩弄呢。只见小青面颊泛起了红晕,虽然嘴唇紧咬,但呼吸已经愈

    来愈急促了。这时的粱公子干得正欢,就快要高潮了。他此时将小青的两腿架在

    自己的肩膀上,用更快的速度疯狂地抽插小青。

    这时的小青已经失去了理智,竟有了感觉而「嗯……啊……」地低声呻吟起

    来,这使得粱公子更加投入,不久就达到了高潮,而同时小青也到了高潮,但就

    在这时小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原来小青突然想到不能让他射在里面而使自己怀

    孕。

    小青大叫:「不行,不可以!」一把推开了粱公子,使他的鸡巴从小青的体

    内退了出来。

    那粱公子正爽到极点,所以也顾不得这许多了,连忙把鸡巴举到小青的面前,

    就听那粱公子长啸一声后,便将浓浓的黏稠的精液射到了小青的那张俏脸上,射

    完精后他立时瘫倒在小青的身上,他和小青都大口地喘着气。

    清醒后的小青觉得自己好似掉入了万丈深渊,眼泪不由自主地混杂着脸上的

    精液滑落了下来。

    完事后已经是深夜了,小青清理完粱公子的身体和自己身上的污物后,便起

    身要走,粱公子一把拉住她,问道:「青姑娘急着要去哪里啊?」

    「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吧?!」小青怒视着他说。

    「你现在就走,许仙可就出不来了。」粱公子淫笑着警告小青。

    小青立即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你这淫贼,我不是已经失身于你,而你

    居然言而无信?!我杀了你!」

    而那粱公子不紧不慢道:「别急啊,青姑娘,你看夜已经深了,你又无处可

    去,不如陪我睡一觉,而后我保证三天后一定放了许仙,不伤他一根汗毛。如何?」

    「我……」小青又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

    算了吧,来,躺下歇息吧。「粱公子见状马上将犹豫中的小青姑娘又拉了回

    来,躺在了他身边。他立即无耻地抱住了裸体的小青姑娘,并抚摸她的屁股。

    小青虽然很厌恶,但也无可奈何,任他玩弄。由于第一次交欢就如此猛烈,

    自己又悲愤过度,小青此时可能是真的累了,于是昏昏睡去。

    睡梦中的小青忽而感到有些痒,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缕阳光射在她旁边,

    原来已经早上了。这时小青忽然看见她对面跪着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令

    她无比厌恶的粱公子,他正用一根羽毛在搔自己的阴部。

    小青不由得一惊,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无法上前去,她慌忙四下张望,这

    才发现自己被栓在了床上。虽然身体可以动,但手脚都已被铁链束缚住了,使她

    不能自由行动。

    小青又气又急,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她刚想用功力挣脱,却发现自己功力尽

    失,原来是因为小青功力尚不成熟,与人交欢后,功力会失去长达半年之久,之

    后才会慢慢回复,失去功力的小青连青蛇的原型也变不会去了,这时的小青与人

    类的一个岑弱的少女没有两样了。

    现在的她只是一块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小青不禁悲愤地哭叫:「你

    这小人!你不是答应放过许仙吗?你怎能言而无信,难道你说话是在放屁吗?!

    快放开我!!!」

    可那粱公子却淫笑道:「真是放肆啊,青姑娘你都这样了还敢顶撞我,我就

    是喜欢这样的你。」他停了停,又说:「不错,我是答应你放了许仙,我也不会

    骗你。可是我没说要放了你啊?你还是乖乖伺候本公子一段时间吧,哼哼……」

    说着就要将鸡巴插入小青的下体。

    小青又气又急,大骂:「你这淫贼,不得好死!放开我,快放开我呀!」

    粱公子可不管这些,还是生生将鸡巴送入小青体内,并快速抽插着,一边插

    一边说:「昨日本公子还没爽够呢,你居然推开我?今日本公子定要尽兴地玩!」

    小青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可这些都是徒劳的。粱公子很快就将精液射在了

    小青姑娘的体内。这次他显得比较满足,马上就穿上了衣物。

    「畜生!你这自卑,放开我,让我走!」小青绝望地边哭边骂,可这又有什

    么用呢……

    粱公子也不理采她径自说:「我白天还有事,晚上我们再玩儿,我会玩点儿

    更刺激的,你就等着吧,哈哈……」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小青一边哭一边躺在

    床上发呆,她开始后悔了,后悔不该轻信他。

    此时她想到了咬舌自尽,以结束这非人的凌辱,可是她想到姐姐白素贞发现

    她不见了,一定会来找她,把她救出去的,所以又打消了这种念头。

    天很快就又黑了下来,又一次凌辱要开始,小青的心里此时充满了恐惧,她

    不知道那个粱公子又会如何玩弄自己。

    正想着,粱公子突然推门闯了进来,身上满是酒气,冲着床上光着身子的小

    青嘿嘿怪笑,然后脱光衣物,走上近前,跨下的阳物早已挺立起来。小青害怕极

    了,又开始挣扎起来,但就连她自己也知道是没有用的。

    粱公子爬上床,解开小青脚上的镣铐,并握住了她的只脚的脚腕。

    「你滚!别碰我!」小青想用腿踢开粱公子,可她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敌得过

    男人的力量呢?

    粱公子一言不发,硬是将小青姑娘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他从被后

    抱住小青,不知是有意而为还是不胜酒力喝醉了,那粱公子竟然将鸡巴对准青姑

    娘的后面菊花口摩擦起来,想推却又推不进去,便用手指蘸着口水涂抹小青的菊

    门,然后再次对准了洞口。

    「你要干什么?不!不要啊。」小青有点急了,难道他要……小青不敢想像

    世上还有这等事。

    「啊……」小青突然大叫起来,那叫声撕心裂肺,显得痛苦万分,汗珠和泪

    水一起大滴滴了下来,此时青姑娘长大了嘴,浑身颤抖着。她之所以如此痛苦是

    因为那自卑不如的粱公子将鸡巴深深地插入了小青姑娘的屁眼里,并不住地抽插。

    他每插一下,可怜的青姑娘就叫一声,那一定使她极度痛苦,否则凭青姑娘的性

    格是不会如此的。

    粱公子的屋内没有点灯,只有微微的月光懒散地洒在庭院内,一切都是那么

    静,只是传来屋内青姑娘凄惨的阵阵哀鸣……

    穆桂英外传

    第一章

    战云密布,战旗飘扬,战马嘶鸣,战鼓隆隆,战争一触即发┅

    巍峨的城墙上,众将官持戈仗剑,簇拥着一位英姿飒爽的美娇娘,她便是新

    上任的兵马大元帅穆桂英此刻,穆桂英手按城墙,眼望四野,心情沉重。

    半个月前,辽国萧天王亲率三十万大军,排山倒海地入侵中原,火烧益津关,

    炮炸瓦桥关,水淹淤口关。三关守将被斩於马前,士兵仓惶逃命,兵败如山倒。

    朝廷震惊,调集兵马抗敌。

    可是朝中大将个个贪生怕死,谁也不肯挂帅出征。皇帝无奈,只好请八贤王

    亲自到天波府,说尽好话,方才请出女将穆桂英挂帅。

    穆桂英率领大军赶到前线,坚守雁门关。

    萧天王将三十万大军排成一座天门阵,向穆桂英下战书挑战。

    穆桂英城楼上看了半天,发现天门阵布得水泄不通,无懈可击,一点破绽也

    没有。

    雁门关守军总共只有八万人,强攻必败无疑,想要固守,粮草又後继不上。

    原来是奸臣潘仁美暗中扣住粮草不发。守也不是,攻也不是,穆桂英不由心

    急如焚。

    雁门关是最後一道防线,一旦失守,番兵便如洪水长驱直入,席卷整过中原,

    亡国之罪,穆桂英怎麽负得起呢?

    她曾经经历了数不清的战斗,经验丰富,虽然面临天大危险,仍然非常镇定。

    打仗,最先决的一个条件是了解敌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因此,穆桂英利用黑夜,卸下盔甲,换上便装,悄悄出城侦察。

    身为元帅,她随身带着四个侍卫,身为女人,她这四个侍卫自然也是女人。

    雁门关外有座大山,林木茂盛,郁郁葱葱,敌人不易发觉,便利侦察。

    穆桂英带着女侍卫,上了大山。

    从山上眺望辽兵大营,营火点点,胡茄声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悲壮凄凉!

    山上有座山神庙,因为战乱,已经荒废。

    但是此刻却透出一点光芒。

    穆桂英判断可能是辽兵驻守。

    「一这是个好机会,庙中辽兵必不多,我们可以抓一个俘虞,问出辽军真情。」

    穆桂英说罢,率四恃卫偷偷摸近山神庙,只听庙中传来阵阵女人的哭声。

    贴近破窗向内一看,只见庙中有五个汉家村姑,全身被五花大绑,正哭成一

    团。

    穆桂英感到可疑,立刻破门而入,向五个女子询问原因。五女子你一言我一

    语,边哭边说。

    原来她们都是附近村民,因为长得美貌,被辽兵抓来,准备献给将军们蹂躏,

    辽兵因为回去赶牛车,将村姑绑在柱子上。

    穆桂英挥剑挑断绳索,五个女子千恩万谢,慌忙逃命去了。

    四个女侍卫见事情已解决,正准备离去,却见穆佳英低头沉思,没有要走的

    意思。

    女侍卫觉得奇怪,但也不敢打扰元帅的思路。

    她们不知道,穆桂英正在构思一项惊心动魄、令人难以相信的秘密大行动。

    这五个村姑是准备献给辽军将领的,如果能够冒充这五个村姑,就可以接近

    辽军将领,小则刺探军事情报,大则下手行刺,假使杀掉萧天王,辽军失去了「

    主帅」必将大乱,战局就可以扭转。

    穆桂英看看她的四个侍卫,她们一个个年轻貌美,足可以迷住辽人。

    她们武功高强,行刺易如反掌。

    最重要的一点,辽兵很快就要来了,没有时间再回去换人了!

    穆桂英把自己的计谋告诉了四个侍卫,她们一起摇手,面红耳赤地拒绝,道

    理很简单,冒充村姑,等於送羊入虎口,身体受辱是免不了的,而这四个侍慰都

    还是年轻的处女,她们怎麽可以接受呢?

    穆桂英告诉她们∶牺牲个人的肉体,换来的是祖国的胜利,民族的太平,这

    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每个中原女儿都要有这份奉献的精神。

    五个村姑,就要有五个女子来代替,不能少一个,否则就要引起辽兵的怀疑。

    因此穆桂英只好牺牲自己,冒充第五个村姑。

    这也意味着她同样要牺牲自己的肉体,忍受辽乓的侮辱,满足他们的兽欲。

    穆佳英这种大无畏的奉献,感动了四个女侍卫,她们决定假扮村姑了。

    幸好她们都已换上便服,跟村姑的衣服所差无几。

    大家匆匆把刀剑藏在神桌下。

    穆桂英用绳子将四个侍术绑在柱子上,自己也用绳子胡乱一缠,这时已听得

    牛车的声音远远传来。

    穆桂英和四个女侍卫都放声大哭,彷佛她们真的是被俘的村姑。

    几个辽兵冲入,将穆桂英等女松绑,押上了牛车。

    辽兵都是番邦异族,他们看汉人都是差不多的,反正穆佳英和四个女侍卫都

    是绝色美女,所以辽兵都没看出她们其实已经暗暗调包了。

    辽兵三十万大军,全部是男人。

    入侵中原後,掠夺的妇女全部先送给将军们享用,所以这些辽兵是不敢碰这

    五个女子的,乖乖把她们押上牛车,运回大营去了。

    圆月散发清辉,军营一片宁静。

    三十万人的军营居然没有一点声音,可见辽军纪律之严,训练之精。

    穆桂英心中敬佩,也感到沉重。

    此刻的她,已经被分配给右将军韩挞卢当作侍妾。

    韩挞卢虽然官至右将军,实际上年纪很轻,甚至实际上比穆桂英还要年轻八

    岁。

    此刻的他躺在虎皮大床上,等待着穆桂英来服侍他。

    穆桂英已经梳洗一番,身上穿着一件像蝉翼一般薄的轻纱长睡衣,透过粉红

    色的睡衣,不仅能看清楚女体的曲线,胸上的两个半圆球和顶上的两个花蕾都很

    性感地显示出来。

    用粉红色包起来的肉体就像一团火。

    韩挞卢整个人看呆了。

    他从来没看过这麽美的女人,这麽性感的女人!

    从睡衣下面露出来的修长洁白的大腿,线条非常俊美,不粗也不细,皮肤是

    又白又嫩┅

    韩挞卢自己虽然没有明确的意识,但潜意识里对女人的腿有一点恋癖。

    漂亮的一双赤裸的脚缓缓走到韩挞卢躺着的床前停止,停下来以後就没有动。

    韩挞卢贪婪的视线从雪白的脚慢慢移动到女人的上半身,看到女人淡淡的脸

    上露出羞涩的笑容。

    穆桂英故意扭扭捏捏,总是不肯上床。

    韩挞卢淫心大起。一把抓住她粉红色的睡衣用力一拉,衣摆分开,露出下面

    的女式内裤。

    穆桂英坐在床边,背对着韩挞卢,真的像一个含羞答答的村姑。

    韩挞卢抓住她的双肩,要把她拉下来。

    穆桂英摇动肩膀,好像要甩开他的手。

    但是当韩挞卢一用力拉,她就好像认命地倒在床上。

    韩挞卢闻到一股女人肉体的香味。

    他搂住穆桂英细小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粉脸上,好像抱着一块柔软而

    有弹性的海棉一样。

    可是,比他大八岁的穆桂英,却全身紧张得僵硬!

    虽然要冒充村姑之时,心中已做好牺牲色相的准备。

    但是,准备是一件事,现在真的要失身了,才发现心理上根本无法接受,自

    己堂堂一个元帅,却要接受一个番人的凌辱,真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嗯?不愿意吗?」

    韩挞卢很不耐烦了,沉下脸斥骂着。

    穆桂英看到韩挞卢眼中闪着震怒的杀机!

    「受辱事小,挽救国家事大!既然选择这条路,就要不择手段完成任务!」

    穆桂英内心提醒自己,立刻装出害怕的样子低下头来,说了声∶「对不起。」

    然後,她含羞地送上自己的香唇┅

    韩挞卢也玩过女人,已经不是童男,但是跟女人接吻却是第一次。

    穆桂英这一吻立刻使他全身血液加速流动┅

    他一边接吻,一面伸手去摸穆桂英胸前隆起的肉球,从嘴对嘴的缝隙中漏出

    不成声音的声音∶「唔┅嗯┅」

    穆桂英的身体向後缩,好像是要逃避韩挞卢的手┅

    韩挞卢不理会她的反应,用力握住那肉球┅

    「等一下┅」穆桂英害羞地扭着身体,可是韩挞卢始终没有放手,穆桂英没

    有什么办法,只好用手轻轻按在他手上┅

    「怎麽啦?」韩挞卢调戏地吻了她一下。

    「难为情啊┅」穆桂英面红耳赤。

    「为甚麽?」

    「因为┅很小。」

    她小声地回答,那种态度很可爱。

    她这次是真的害羞。

    她全身都肌肉发达,唯触乳房比较小。

    所以,即使现在只是在使「美人计」,但被男人一模,她的女性本能,还是

    产生了作用,使她觉得惭愧。

    韩挞卢看见这个年纪比他大的村姑现在羞得像个小女孩,心中一阵兴奋。

    他张开五指,把小肉球整个握在手掌中,可爱的花蕾在手掌下压扁。

    穆桂英闭上眼睛∶「原来你还是个很温柔的人┅」

    「算了吧!」韩挞卢笑道∶「我是个很粗暴的人。不过你对乳房的大小那麽

    在意,倒使我奇怪。」

    穆桂英脸泛红晕,低低地回答∶「小的乳房比较敏感┅」

    「你的也敏感啊!」

    他用两根手指捏住穆桂英的乳头,轻轻揉搓┅

    穆桂英好像感到冷一样缩缩肩膊,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害怕,立刻抓住韩挞

    卢的手掌,把它移开┅

    韩挞卢俯下身体,把又热又湿的舌头在起伏不停的乳房上爬动。

    那种技巧美妙得不像一个番邦小伙子的学动。

    他先从白馒头的根部慢慢舔,然後逐渐向上舔┅

    穆桂英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了┅

    舌头接近乳头,在隆起的乳晕部份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着┅

    无比的强烈快感,刺激着穆桂英的最神秘的部份,使她那里火辣辣的难受┅

    她的理智在责备自己∶这是敌人,自己千万不能动心!可是,她的肉体却不

    由自主产生快感。

    她拼命想忍住声音,但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

    「啊┅嗯┅哎哟┅哦┅哦┅」

    韩挞卢一边用舌头挑拨着,另一边又用手指对付,抚摸,揉搓,舔,吮吸┅

    穆佳英一张粉脸涨得通红,住枕头上晃来晃去┅

    「你叫甚麽名字?」

    「桂英。」

    穆桂芙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字,好像在面对自己情人一样。

    「下面湿了吗?」

    穆桂英听到这种下流的问话,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她轻轻说∶「没有!」

    韩挞卢的手从她胸脯上向下滑动,想去确认一不是不是真的湿了。

    「不要!」

    穆桂英急忙夹紧了大腿。

    「嗯?你敢反抗?」

    韩挞卢又要发火了!

    「对不起┅」穆桂英只好又放弃抵抗。

    粉红色的睡衣敞开,露出同样颜色的内裤,古代女人的内裤很宽大,穆桂英

    的双腿夹紧着。

    韩挞卢抓住她的大腿,想分开┅

    穆桂英无可奈何。

    她不能得罪这个番邦小将,一定要先征服他,才能在辽军中立足。

    如果韩挞卢不满意,很可能将她送到大营交给士兵们做发泄性欲的工具,成

    为一个

    低等军妓,那就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里,她吐了一口气,放松大腿的力量,好像很难为情地用双手掩住了

    自己的脸┅

    韩挞卢的眼睛马上瞪直了!

    穆佳英故意穿了一件半透明的丝绸内裤,隐隐透出黑黑的毛,整体形成暗红

    色,因此更有神秘气息┅

    韩挞卢伸手摸摸裤上的一条纵沟,手尖上有湿热的感觉┅

    穆桂英忍不住尖叫一声,夹紧大腿,用手掩盖那里┅

    究竟穆桂英会不会失身给这个野蛮小子呢?

    她如何以个人的肉体,扭转整个战局呢?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章

    话说穆桂英夹紧大腿,用手掩盖那里,韩挞卢表示不满,但穆桂英仍不肯答

    应,这并不是假装难为情的表演。

    她心里虽知道,为了整个大局,必须要顺从对方的要求,可是女性的防卫本

    能,却是使她的身体不听指挥。

    韩挞卢感到急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去拉她的内裤。

    古代妇女的内裤很宽松,很容易就被他扯到大腿上。

    因为穆桂英压住中心部位,因此仍遮住可爱的地方。

    「喂,放开手,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韩挞卢粗鲁地用手拉,穆佳英心中也知道,不能激怒这个年轻的辽将,只好

    轻轻移开双手。

    丝质内裤顺着韩挞卢的拉动变成一条线,从脚下拉开的时侯,足足可以握在

    手掌心里。

    他拉掉丝质内裤,把手放在穆桂英的两股间,抚摸阴毛,她的阴毛是长方形

    的。

    「桂英,分开腿!」

    韩挞卢故意神气地用命令口吻说着,可是丰满的大腿相反地更夹紧。

    「给我看呀!」

    穆桂英用双手掩住眼,摇着头。

    「这麽透明的东西,不穿也罢!韩挞卢抓住膝盖,想强迫的拉开。

    穆桂英发出娇媚的反抗声音,奇妙的是,在这样反抗时心情逐渐稳定。

    和韩挞卢越来越急躁的情形相反,她的心情开始放松。

    洁白的大腿丰满而有弹性,韩挞卢顺着曲线抚摸,好像很不自然地亲吻着,

    发出了「啾啾」的声音┅

    他一边吸吮「丫」字形沟里的嫩肉,一边把腕靠在草丛心。

    韩挞卢身为右将军,又是北方蛮族,从来不懂得怜香惜王,也不习惯爱抚女

    人的肉体,所以没有任何技巧,但是没想到这样反而产生能使女人感受到性感的

    效果。

    穆桂英皱着眉头,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

    韩挞卢的手从柳腰间丰满的屁股慢慢摸去,这时候身心都开始溶化的穆桂英,

    自己移动身体,制造接受爱抚的空间┅

    手指不很熟练地深入很热的溪谷,她好像期待这样地从嘴里发出哼声,身体

    也微微颤抖┅

    当她决定要冒充村姑的时候,心里就准佣牺牲自己的肉体,迷惑辽将,伺机

    接近萧天王,下手行刺。

    右将军韩挞卢正是萧天王最宠爱的心腹,如果能够迷住韩挞卢,就有很多机

    会接近萧天王,一举成功。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情,穆桂英发现韩挞卢对自己的迷恋,已经超出对一般军

    妓的态度了。

    这也就是说,距离自己的目标已经一步一步地越来越近了。

    想到这里,心情安定下来的穆桂英,放松大腿的力量┅

    韩挞卢慢慢分开可爱的双腿,立刻看到两条白腿的结点。

    女人的一片贝壳和从内面露出一点点红红的舌尖,乎分不出贝壳的缝隙在

    哪里,可见花瓣的面积很大。

    可能是这样的关系,肉唇的形袱显得很复杂,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穆佳英发觉他在看,变羞涩地用手掌覆盖。

    「有甚麽要紧嘛!给我看嘛!」

    「我不要。」

    「我想看,快!」

    「我不要,你只看我的,」穆桂英红着脸说∶「你的也给我看,这才公平。」

    她换了一种姿势,让彼此都能看到对方。

    「我的东西不值得给你看。」

    韩挞卢故意这样说着,把下半身转向穆桂英的脸,穆桂英拉下他的裤子┅

    已经觉醒的棒槌突然冒出来,抖了两三下┅

    韩挞卢把穆桂英柔软的大腿作枕头,将它的另一条腿高高举起。

    穆桂英没有反抗,微开的肉门就现在眼前,韩挞卢全身血液加速活动。

    他用手拉着花瓣,伸展时相当大从里面露出粉红色的世界。

    高举的腿有一点颤抖┅

    於此同时,韩挞卢的东西连同附属品一起落在穆桂英的手掌里┅

    「真可爱,真想吃掉┅」

    穆桂英挑逗着说,没想到韩挞卢却沉下了脸!

    「你意思是嫌我小?」

    在辽族男人来说,东西的大小是关系到面子问题的。

    说男人的东西小,比杀了他还要严重。

    穆桂英一看韩挞卢的脸色,知道自己无意中已犯了大忌,立刻陪着笑脸说∶

    「我说可爱,不是说它小,而是说这种形状的东西最受女性欢迎。说着,穆

    桂英低下头来,亲了亲棒槌的头,然後用牙齿轻轻摩擦┅

    韩挞卢不由一阵寒噤┅

    穆桂英张开红唇,使包皮剥开,然後又套上┅

    开始充血的棒槌头多少带一点粉红色,看在穆桂英眼里显得非常挑逗和新鲜,

    视觉的刺激使她的身体发热,韩挞卢的视觉也同样受到刺激。

    看到花瓣的左右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仙洞,又突然像蒙上一层雾,洞口

    开始湿润时,韩挞卢不由感到惊讶,那是非常奇妙的现象。

    他试着用手指擦一下,还带过来一条线。

    只有在形成复杂模样的凹凸的上端,露出一点头的圆锥体上没有露水,颜色

    也令粉红色更接近白色。

    穆桂英作为回报,一面抚摸他的球状的部份,一面用舌尖在棒槌尖头上挖弄

    ┅

    火热的快感陡背後掠过,韩挞卢忍不住尖叫一声,可是他还不明白这是怎麽

    弄的?只能试着学习┅

    他把花瓣用力拉开,在敏感的小珍珠上用舌尖舔。

    穆桂英嘴里一面哼着,一面缩後想逃避。

    可是韩挞卢抱紧她的双腿,继续在那一点上攻击。

    同时,他的手指也插入┅

    「啊┅」穆桂英好像忍受不住地在下体用力,好像有一段时间是屏住呼吸,

    很紧张的样子。

    但是,很快地她也开始再度反击。

    手指没有活动,只是将棒槌深深地含在嘴里用舌头纠缠,断断续续巧妙在尖

    端附近刺激┅

    「唔┅!」韩挞卢连脑海郡感到麻痹了┅

    他不显一切地活动舌头和手指,穆桂英的脸已经湿淋淋的,呼吸也很急促,

    因为嘴里有东西,显得呼吸有些困难┅

    这是一场对产生痛苦的强烈快感进行忍耐的比赛,看谁先忍受不了。

    只听见两个人的呻吟声┅

    这场无声的战争持续了很久,到最後还是穆桂英吐出了韩挞卢的棒槌,表示

    投降。

    她低低喘息着,脸颊红红的很可爱。

    在韩挞卢眼前的肉缝也因为充血更加深红,在涌出的蜜液上加上韩挞卢的唾

    液,一直到大腿跟都像有一层油一样。

    这时候如果问谁还有多馀的力量,年轻的韩挞卢自然不如有经验的穆佳英。

    但穆桂英究竟是女人,恨本不能在这样无意义的事情上竞争。

    韩挞卢改变身体的方向,两个人的头并排在一起的时候,穆桂英问他有甚麽

    感觉。

    「好难过,不能过分激烈,觉得快要昏了。」

    「我也是┅」穆桂英羞涩地说∶「还是轻轻抚摸比较好吧!」

    这种事情只有自己经验之後才能了解,穆桂英下知不觉给年轻的韩挞卢上了

    性教育的一课。

    「原来这样弄比较好┅」

    韩挞卢伸出手摸她,轻轻在湿淋淋的双唇上抚摸┅

    穆桂英一阵颤抖,用力抓住他的手臂。

    韩挞卢的手掌巾到小口的突出物,只有那里硬一点┅

    手在耻骨上轻轻振动,对突起的肉粒施以似有似无的摩擦。

    穆桂英的银牙咬着红唇,克制自己┅

    就好像瞎子用手指摸东西的形状,韩挞卢的手指好像在观察整个花园的形状,

    一下用手指轻轻压,一下用手指挟起。

    对外形的观察结束时,他便分开花瓣进入里面的水池里,好像要弹开覆在手

    指上的东西,从上游的肉芽到下游的深渊,然後又回到上游,这样不停地游动。

    「婀!啊!┅」穆桂英忍不住发出了呼声。

    半闭半开眼睛流露出万种风情。

    看到女人的这种表情,韩挞卢也感到无法继续忍受。

    他抱紧纤纤的柳腰,使得软绵绵的肉体形成向後仰的状态┅

    穆桂英发出矫媚的呼声。美丽的嘴稍许张开叹息,韩挞卢忍不住把自己的嘴

    压了上去。

    两人的接吻漏出不成言语的声音,穆桂英双手棒住韩挞卢的脸拚命吸吮。

    嘴唇左右滑动,同时舌头像软体动物一样绞进来,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

    唾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

    从穆佳英鼻孔冒出来的呼吸更急促┅

    韩挞卢压在上面,穆桂英从下面抱紧,可是下体还没有形成迎接的态势,好

    像要拒绝他而把大腿夹紧。

    韩挞卢用膝盖顶开,从穆桂英的嘴里漏出短短的呻叫┅

    本来是没有匆忙的必要,可是韩挞卢却急急忙忙分开穆桂英的腿,沉下身体,

    一下子就让自己被湿暖暖的漩涡包围。

    穆桂英尖叫了一声,头向後仰,然後又像反弹地紧紧搂住韩挞卢的脖子。

    耻骨与耻骨密接,韩挞卢已经完全进入。

    这时候,洞里面一阵蠕动夹紧。

    韩挞卢立刻想采取行动时,穆桂英摇头表示不要,同时要求亲吻。

    两个人彼此贪婪地接吻,深深地插入舌头,在有甜美味道的口腔里转动舌头,

    这时候穆桂英从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用力吸吮侵入的舌头。

    「啊!┅」嘴终於分开,穆桂英发出热情的哼声。

    这个声音成为讯号,韩挞卢开始活动。

    穆桂英也抬起屁股配合对方的动作,而且双方也夹紧他们的身体。

    穆桂英来自下面的动作是配合韩挞卢的温和节奏,丝毫没有勉强,两个人的

    动作好像很自然地变成一体。

    穆桂英完全采取被动的样子,让扮演主角的男人采取主动,这样的引导男人

    还不会发觉。

    两人下体的活动方式,超过某种程度时就不是靠经验,而大多是依赖天性。

    韩挞卢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好像被卷入了程桂英的动作里。

    韩挞卢只知道加大霞荡幅度,以单一的节奏激烈活动,只追求自已的感觉一

    同和她达致最高峰!

    「啊┅等一等!」穆桂英感到快要到顶点就制止韩挞卢。

    她深深呼吸一次之後,眼睛露吐羞涩的表情,像哀求般地轻轻地指点着他活

    动的方法。

    韩挞卢虽然不能百分之百地照她的话去做,但是再度活动时,震荡的幅度和

    速度已经有了缓急的变化。

    韩挞卢保持着这样的效果,开始观察穆桂英的表情。

    「啊┅啊┅我┅受不了┅」

    没有多久,穆桂英发出有如啜泣的娇柔呻吟声。

    虽然还不是到达高潮的局面,但韩挞卢的情欲受到煽动。

    暖热的感觉使他越来越膨胀,他的动作也自然地加快。

    刚才学到的有缓急的节奏几乎凌乱,又要恢复原来的单调动作。

    「怎麽办?」

    虽然心里这样想,可是他无法抗拒从身体里涌出的洪流。

    这时候,穆桂英看出韩挞卢又陷入危险境界的小巷,立刻挣脱了他!因为二

    人的分开,使得韩挞卢能喘一口气,两个人於是又换了另一种姿势。

    女人的裸体,有时侯从前面看不如背面欣赏更显得妖妮。

    穆桂英是趴在下面,她的後背光滑而洁白。

    韩挞卢再次进政,他分开非常性感的双丘,向湿润的漩涡中心插入,也许是

    因为插入的角度改变,紧窄感特别强烈。

    「啊┅」穆桂英又呻吟起来伏在她背上,抱住她漂亮双肩的韩挞庐,好像忍

    不住地在雪白的颈上接吻了。

    渐渐地,他的感情又控制不住地疯狂起来,他感到那一股热流又开始出现,

    他忍不住从穆佳英的身下过去抓住乳房,然後一面粗暴地摇动隆起的肉球,一面

    喷射而出┅

    床上,两个人像两条死鱼躺着,穆桂英侧过身子,想去亲吻韩挞卢,忽然之

    间,她吓呆了!一把雪白的大刀从帐外伸入,向韩挞卢的头砍下!

    她赤手空拳,如何抵挡这一刀?究竟韩挞卢会不会死在这一刀下?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章

    话说穆佳英正和韩挞卢神魂颠倒之际,突然看见帐蓬外伸进一把大刀,向韩

    挞卢的头砍下!

    说时迟,那时快,穆桂英赤手空拳,怎麽办?论武功,她可以空手入白刃,

    夺下这把刀,可是┅

    「不行,我现在扮演的是村姑,村姑是不会武艺的,如果我救了韩挞卢,势

    必暴露身份,影响大局┅」

    在电光火石的刹那间,穆桂英做出了决定,不能动手!眼看大刀砍下,韩挞

    卢就要人头落地,穆佳英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

    大刀砍到韩挞卢的头皮上,突然轻轻一顿!

    「哈┅」从帐蓬外传来一阵大笑!

    随着笑声,帐蓬帘门一掀,走入一个满脸胡须的彪形大汉。

    这时,韩挞卢和穆佳英都是赤身裸体。

    穆桂英下意识地扯过被单,遮住自己的裸体,而韩挞卢却顾不得羞耻,也光

    着屁股就滚下床来,跪在地上。

    「参见天王!」

    「天王?」穆佳英心中一动。

    原来此人就是鼎鼎大名的辽军统帅萧天王?萧天王拿着大刀,走到床前,用

    刀尖轻轻挑开了穆佳英身上的被单,欣赏着她的裸体┅

    穆桂英装出含羞答答的样子,低下了头┅

    「小韩,你真大瞻!偷偷藏着这麽一个美女,自己享受?」

    萧天王口中骂着,脸上却是笑嘻嘻的没有一丝怒意,可见他的确是很疼爱韩

    挞卢。

    韩挞卢却不敢无礼,急忙解释∶「末将得到此名村姑,本来想立即献给天王,

    可是末将又怀疑她是宋军奸细或刺客,所以末将先行试用一次,检查一下┅」

    萧天王被韩挞卢这番话逗得哈哈直笑∶「他奶奶的!先行试用?你这小子,

    真会说话。好,试用结果如何啊?」

    韩挞卢伸出拇指∶「天下第一美女,天下第一淫妇!」

    听了这话,穆桂英顿时两颊飞红「天下第一淫妇?好!老子就喜欢淫妇!」

    萧天王淫笑。

    韩挞卢正要开口∶「天王┅」

    「这小子,罗苏甚麽?快滚!」萧天王一边骂着,一脚就将韩挞卢踢出帐蓬

    外。

    穆佳英赤裸地躺在床上,心中一阵暗喜,她本来想利用韩挞卢再去接近萧天

    王,可是那不晓得要花多少时间,甚至不晓得能不能成功。

    那自己牺性肉体给韩挞卢真是白费功夫,赔了身子又折兵了!

    现在好了,萧天王自己送上门来了,凭自己的姿色,一定可以将他迷住!自

    己的大计就可以奏捷了!

    想到这点,穆佳英立刻摆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娇滴滴地叫着∶「天王,

    我好喜欢你哦!」

    萧天王望着她,猛地沉下脸,「啪!」一声,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

    他长得虎背熊膘,这一耳光用足力气!穆桂英恨本没有料到,昏昏沉沉的摇

    晃了一下,差点没摔下床去,她还没清醒过来,双手已经被扭转到背後去,她忍

    不住发出惨叫起来┅

    萧天王抓起丢在床上的穆桂英的裙带,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穆桂英还不明

    白,为甚麽萧天王要这样做,心中不由一阵恐惧。

    「难道他认出我了?怎麽办?要不要反抗?」

    就在此时,萧天王把他的脸凑过去贴在穆桂英脸上┅一手抚摸她凌乱的头发,

    一手粗鲁地抓住她饱满的乳房┅

    「你的奶子真美,给谁吃过?是韩挞卢吗?给那种臭小子太可惜了!」他的

    手很粗暴地抓着她细嫩的皮肤,穆挂英感到激烈的疼痛,但她只是皱一下眉头而

    已。

    可是,萧天王又张开大嘴从山顶的方向来咬半圆的球。

    虽然咬的不是乳头,但穆桂英还是忍受不住地大声惨叫┅

    萧天王开心地大声笑起来。

    在乳房上出现牙齿的形状,形成紫色的齿痕!

    「你┅你到底想怎麽样?」穆桂英的声音在颤抖,她仍猜不透萧天王的用意。

    「我要怎麽样?」萧天王突然大吼∶「我要你抬起屁股!」

    他抓住穆桂英的双腿,用力分开,然後他抬起地的脚,缓缓向中间深入。

    穆桂英恐惧地望着他,不晓得他要干甚麽。

    萧天王把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脚拇指塞进了花园口里,脚指甲使她感到刺痛,

    穆桂英扭动身体,使屁股向後退。

    「你逃不了的!」

    萧天王用脚掌踩花园,而且连连蹂躏┅

    「啊!┅」穆桂英哀叫∶「天王,饶命!」

    可是,她越叫,萧天王的动作越用力!甚至用脚踢穆桂英的股间,而且瞄准

    花园,一边踢一边骂!

    穆桂英惨叫,想抬上大腿,可是萧天王双股又粗又壮,像钢箍一般紧紧固定

    着她的双腿!

    女人的本能使穆桂英哭了出来,连连求铙∶「天王,饶了奴家吧!奴家愿意

    为你做任何事!┅」

    萧天王不理她,反而把穆桂英的身体反转过夹,穆桂英双手被反绑,恨本无

    法子反抗。

    萧天王骑在她的腰上,开始用手掌打圆润雪白的屁股。

    他毫不留情地打,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穆佳英不断地喊痛尖叫。

    「这个淫乱的屁股,被韩挞卢插过几次?回答!」

    「一次!」

    「不对!」萧天王更怒,打屁股的手更用力了。

    「七次,七次。」穆桂英怕打,急忙说多一些。

    「七次?你那麽淫荡?」萧天王暴跳如雷,打得更用力,穆桂英叫得更可怜

    了。可是,打着打着,屁股的感觉已经麻痹,反而不再感到疼痛。

    更奇妙的是,从挨打的地方产生了一种又痛又痒的快感。

    屁股发热,身体也开始发热。

    「啊┅」穆桂英发出呻吟声,那声音既是凄惨,又是有种快感的叫床声。

    萧天王打屁股连打了二百多下,手都打酸了,於是便停了下来,喘息着┅

    穆桂英变红的屁股不停地向左右扭动,好像里面有骚痒感,促使她摇晃屁股,

    希望再打┅

    「淫妇!小淫妇!」萧天王一边叫着,一边用双手抓住屁股上的两个肉丘,

    然後用力向左右拉开┅

    在变浅的山谷间露出有如小菊花般的花园口,花园里,有露珠发出光泽。

    穆桂英喘息着┅

    萧天王低下头来,开始咬她屁股上的肉丘,和刚才咬乳房时完全一样,毫不

    留情地让牙齿陷入她丰满的肉里。

    「啊!痛啊!天王┅口下留情啊!」

    在火热的地方感到疼痛,穆桂英发出惨叫。

    因为双手被绑,也没有办法推开这个咬人的魔头。

    虽然惨叫,但是她内心却稍安定了一些,这样看来,萧天王并不知道她的真

    实的身份,他这些疯狂举动,只是一种虐待狂的表现而已,这是不幸中之大幸。

    个人肉体虽然吃些苦,但自己的大业看起来可以实现了!

    当然,想归想,屁股被咬,那种痛还是无法忍受的,穆桂英不停惨叫着。

    萧天王的嘴终於离开她那性感的肉丘。

    在丰满的肉丘上留下许多齿痕,而且已经瘀血。

    「现在轮到你的仙人洞了,仰过来,分开大腿吧!」

    萧天王把穆桂英的身体反转过来,他的眼光就像捉弄老鼠的猫一样,看着眼

    前被虐待的穆桂英的肉体┅

    穆桂英心中一阵轻松∶轮到自己的仙人洞了,看起来萧天王是想正式行房了,

    总算可以免去折磨了,想到这里,穆佳英把大腿分开,扭着腰肢,希望尽快诱惑

    萧天王快点插入。

    不料萧天王看了一下,突然把桌上的油灯拿来,靠近她的洞口上方!

    被火烧的阴毛发出「吱吱」的声音。

    「啊!痛死我了!」

    从阴毛中冒出少许白烟,发出一股焦味┅

    为逃避这样的暴行,穆桂英尖叫着扭动身体,但萧天王庞大身躯压住她的大

    腿,双手又绑在背後,所以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行啦!你会烧到我的┅」

    她尖叫,可是当油灯的火焰靠过来时,她一动也不敢动,阴毛被烧不要紧,

    皮肤被烧就惨了!

    萧天王虽然心限手辣,却也没有用太直接烧她的皮肤,不过还是烤得很痛,

    穆佳英不停地呻痛。

    「很痛吗?那麽给你涂上防护液吧!」

    萧天王说着,用手指伸入洞口,拈起苌面的蜜汁,涂在被火烧的山丘上。

    穆桂英刚才跟韩挞卢颠鸾倒凤的时侯,仙人洞中涌出不少精液,到这时还积

    存了很多。

    山丘上的毛被烧光了!穆佳英的尖叫也停止了!

    还不把大腿分开得更大一些,不然,漂亮的大腿会烧伤,只要你不怕,我

    可不在乎!」

    看到油灯逼近,里桂英急忙分开大腿,那种屈辱感使她的全身颤抖。

    萧天王并不是要烧洞口,而是把火焰靠近雪白的大腿,用野兽般的眼光欣赏

    着仙人洞。

    这种欣赏法更使穆桂英羞愧万分。

    「好吧,你已经等很久了吧?现在,向我请求插进去!」

    穆桂英已经没有反抗的力量,既然是无法逃避的命运,就想尽快结束羞辱的

    时间,於是她红着脸,说出了萧天王想听的话!

    「甚麽?你说甚麽?听下见!再大声说一次!」

    「天王┅插进来吧!」

    「不要叫我天王!」

    「请哥哥插进来吧!」

    「插到哪里?」

    「我的┅洞。」

    「你是谁啊?」

    「我是┅淫妇┅小婊子┅」

    萧天王看到穆桂英羞人答答地说出下流的语言,心中一阵满足,他脱下了自

    己的衣服,丑恶的巨大肉棒立在那里,使得穆桂英感到恐惧。

    「好,你骑上来!」萧天王躺了下来,发出命令。

    穆桂英只好跨身,骑在萧天王身上,她双手绑在背後,没法用手去扶肉棒,

    只好前後动屁股,设法把巨大的肉棒对准自己的洞口┅

    她慢慢使自己的身体下降,乎难以相信的巨大龟头已进入洞中┅

    充实、饱满的感觉,便空虚已久的仙人洞一阵痉挛┅

    「哦!┅」穆桂英忍不住发出了快活的呻吟,身子开始一上一下地活动┅

    仙人洞壁的痉挛,像雨点般地夹着肉棒┅

    「啊!┅来!小淫妇,你夹得太紧了!」

    「好哥哥┅你好粗┅小妹妹┅也舒服死了!」穆桂英活动得更快速了!

    一阵阵的热浪,冲击着萧天王的血管!

    「天王┅好哥哥┅小淫妇┅不行了!」

    穆桂英不显一切地淫呼浪叫,胸前双峰激烈地晃着┅

    萧天王全身血脉贲张,地急忙伸手解开了反绑穆桂英双手的布带子!

    穆桂英揽住萧天王∶「好人,亲哥哥!小妹爽死了!」

    「小婊子,你夹得┅我┅啊┅」

    萧天王一个翻身,把穆桂英压在身下,展开了疯狂的驰骋!他双眼布满红丝,

    充满性欲的火焰。

    「快!小婊子┅哥哥要┅射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也正是萧天王防备最

    弱的时候,穆桂英伸手、握住萧天王胯下的双丸,用力一捏,双丸粉碎,萧天王

    惨叫,倒在床上,穆桂英抓起床边大刀,一刀砍下!

    萧天王大头落地!

    穆桂英把萧天王尸体放好,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好像他在睡觉一般。

    第四章

    穆桂英手起一刀,砍死萧天王後,将死尸放好,摆成熟睡的样子。仔细听听

    周围没有什麽动静,赶紧在帐中找出一身辽兵的衣服,虽有些肥大,但也顾不了

    许多,擦乾身上的血迹和秽物後换好。提起一把剑溜出大帐。

    穆桂英出了大帐,四下望望,见没有什麽辽兵,韩挞卢也早就识趣地到别处

    睡觉去了,心中不由暗喜。穆桂英心想,自己带来的四个侍卫想必正被辽兵玩弄,

    自己孤身一人,无法营救,还是先回边关带兵来破辽军大营要紧。于是加紧脚步

    向营门奔去。

    心里一边盘算着如何杀尽辽兵,报自己此番受辱之仇,穆桂英不知不觉已走

    到营门前,忽听一声大喝:「什麽人?去哪里?」穆桂英抬头一看,不由一惊,

    原来只顾走路,竟没发现门前站着两个辽兵。穆桂英想起自己穿着辽兵的衣服,

    于是一边走近两个辽兵,一边压低嗓音道:「我是萧元帅的亲兵,元帅命我出营

    有要事。」辽兵又问:「可有元帅的信物?」穆桂英一听,心里不由後悔,刚才

    逃出来时没想到这些,否则在萧天王的身上找出个令符岂不方便。

    但穆桂英毕竟是统帅千军万马的大元帅,静下心来一看只有两个辽兵,凭自

    己的本领对付起来绰绰有馀,于是一边说道:「有。」一边把左手伸进衣服里装

    做拿东西的样子走到辽兵跟前。两个辽兵凑过来刚想看看,突然间,穆桂英猛地

    抽出左手一拳击向左边的辽兵的太阳穴,右手反手抽出剑刺向右边的辽兵的心口。

    两个辽兵毫无防备,再加上穆桂英出手敏捷,于是一个中拳,一个中剑双双当场

    毙命。

    穆桂英见此,松了一口气,冲出营门向前方跑去。穆桂英刚跑出不远,忽听

    後面一阵马蹄声,回头一看,吃了一惊。只见十几个骑马的辽兵追了过来,为首

    的一个辽将相貌丑陋,且瞎了一只眼,手里提着一根狼牙棒。转眼间辽兵已追上

    了穆桂英,拦住去路。那独眼的辽将狼牙棒一指穆桂英:「那宋军的奸细,往哪

    里走,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穆桂英见此情景,心想:完了,定是辽军发现萧天王被杀,追了上来。想到

    这,穆桂英心一横,只有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于是穆桂英也不答话,拔出剑

    刺向为首的辽将。那辽将见穆桂英出手飞快,吃了一惊。但那辽将也好生了得,

    连忙拨马堪堪闪过这一剑,反手抡起狼牙棒,朝穆桂英兜头打来。穆桂英也没想

    到那辽将如此厉害,连忙缩头闪躲,那狼牙棒擦着穆桂英头顶打了过去,将穆桂

    英戴着的辽兵的头盔打落,穆桂英的一头长发露了出来。那辽将一看,穆桂英竟

    是一个女人,虽穿着男人的衣服,但也显得十分妩媚,而且透着一股英气,不由

    心中暗喜:今日看来该我走桃花运,出来打仗好久没碰女人,待我捉住这女奸细

    好好玩玩。于是冲手下的辽兵喊到:「都下马来,给我捉活的!」

    穆桂英见那辽将冲着自己满脸淫笑,已知道他心里想什麽,又见十几个辽兵

    跳下马冲自己逼过来,不由一阵心慌,但又一想,原本辽兵在马上,自己在地下

    打起来吃亏,现在都在地下打也好。想到这,穆桂英抖擞精神,和辽兵战在一处。

    那辽兵起初并没将穆桂英放在眼里,加上又要捉活的,所以打起来并没使全力。

    转眼间已经有三、四个辽兵被刺倒,剩下的辽兵再不敢大意,均使出全力来和穆

    桂英打在一处。

    穆桂英终究是女人,虽武艺精纯但与这一群辽兵打也非常吃力,加上今天被

    韩挞卢和萧天王蹂躏了半夜,尤其是被萧天王又绑又打,体力有些不支,渐渐地

    落了下风。穆桂英又杀了两个辽兵後,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穆桂英心想,

    再这麽打下去必定不是辽兵的对手,猛地一转头,穆桂英看见旁边辽兵原来骑的

    马。与其在这和辽兵苦苦缠斗,不如乾脆抢一匹马逃走,想到这儿,穆桂英打定

    主意,朝辽兵猛刺几剑,然後一转身冲到离的最近的马前,一跃上马。

    那独眼辽将见穆桂英跃上战马要跑,赶紧也打马赶来。辽人是游牧民族,从

    小在马背上长大,再加那辽将胯下的马又好,那辽将两步就赶到穆桂英的马後,

    抡起狼牙棒就朝穆桂英的马屁股上打去。那马被这一棒打痛,长嘶一声,猛地立

    了起来,穆桂英没有防备,加上折腾了大半夜手脚酸软,从马背上扑通一下摔了

    下来。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几乎将穆桂英摔得昏了过去。不等穆桂英爬起来,

    後面的几个辽兵已经追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将她死死按住,掏出牛皮绳将穆桂英

    双手拧到背後捆起来,双脚也用牛皮绳牢牢捆住。

    两个辽兵架起被擒的穆桂英来到辽将的马前,穆桂英此刻心乱如麻:本想牺

    牲肉体潜入辽军刺杀敌军主帅,不想虽刺杀得手却被敌人捉住,此番定是凶多吉

    少,难免被辱,後悔当初行事卤莽,轻身犯险。沮丧加上疲劳,穆桂英不禁轻轻

    叹口气,垂下头来。那辽将跳下马,走到穆桂英面前,伸手捏住穆桂英的下巴,

    抬起她的脸,只见穆桂英凤眼微闭,半张着樱唇,胸口一起一伏。那辽将盯

    着穆桂英娇美的面庞,看了一会,哈哈大笑:「好,好一个小美人!乖乖地跟我

    走吧!」

    说完,辽将扛起穆桂英扔到自己的马上,然後纵身上马。

    身後的辽兵问:「耶律将军,怎麽办?」

    原来那独眼的辽将叫耶律虎,是辽军的先锋官,武艺高强。今夜恰好轮到他

    值夜,巡营时发现门前的卫兵被杀,就带人追来,耶律虎并不知道穆桂英还刺杀

    了萧天王,只把她当作普通的奸细。

    耶律虎道:「回我的大帐去。」说完驮着穆桂英朝辽军大营而去,那几个辽

    兵也带上死尸跟了回来。

    回到耶律虎的大帐,那几个辽兵解开穆桂英的绑绳,将她按在地上,扒去身

    上的盔甲和靴袜,穆桂英虽竭力挣扎也无济于事。辽兵将赤着脚身上只剩下内衣

    裙的穆桂英双手反绑在背後,用捆住手腕的牛皮绳将穆桂英吊在了大帐中央,辽

    兵吊好穆桂英後都转身走出大帐。

    耶律虎踱到穆桂英跟前,伸手隔着薄薄的胸衣粗鲁地揉着穆桂英的乳房,又

    捏了捏她那娇小的乳头。穆桂英只觉得一股轻轻的快感从乳房传了过来,穆桂英

    紧咬着嘴唇,为了不发出声音来,涨得粉面微红。

    前两次穆桂英和韩挞卢及萧天王在一起是多少还算自,有些心理准备。但

    这次穆桂英被耶律虎捉住,被吊起来玩弄,只觉得羞辱难当。

    耶律虎淫笑了两声,又转到穆桂英背後,拍拍穆桂英丰满的屁股,把手从穆

    桂英的裙子底下伸了进去。耶律虎粗糙的大手顺着穆桂英柔嫩的大腿向上摸去,

    穆桂英扭动着身体拼命想夹紧大腿。

    这下惹恼了耶律虎,他扭住穆桂英的肩膀将她扳过来,一拳狠狠地打在穆桂

    英的小腹上。这一下打得穆桂英只觉小腹一阵剧痛,几乎要呕吐,眼前直冒金星。

    不等穆桂英反应过来,耶律虎又是一拳,穆桂英顿时全身瘫软下来,要不是

    被绳子吊着,就要瘫倒在地上。

    耶律虎啐了穆桂英一口:「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

    耶律虎三下两下将穆桂英身上的内衣裙撕成碎片,又将里面的小肚兜一把扯

    了下来,顿时穆桂英白嫩苗条的身体全都暴露在耶律虎面前。耶律虎看到穆桂英

    的身材苗条,皮肤白皙,凸凹有致,堪称绝色美女,不禁瞪大了眼睛,咽了口唾

    沫。

    穆桂英见自己被吊在这儿,毫无还手之力,又被扒得一丝不挂,羞辱得简直

    要昏了过去。

    正在这时,一个辽兵跑了进来。

    耶律虎独眼一瞪,喝到:「谁让你进来的!」

    那辽兵看到赤裸的穆桂英,不由的直了眼。听到耶律虎的喝问,结结巴巴地

    答到:「将,将军,要,要不要,把奸细的事告诉,告诉大帅?」

    耶律虎不耐烦地挥挥手:「着什麽急?等明天我自会告诉天王,你们给我在

    门口看着,不许有人打扰!快去!」

    那辽兵赶紧掉头跑了出去。

    穆桂英本来头脑中已经一片混乱,听到这些,猛地一振:看来这辽将还不知

    到我已经杀了萧天王,只是偶然抓住我。既然如此,我还有一线机会,再牺牲一

    回色相稳住这个辽将,就还有可能在天亮前争取逃出去。穆桂英既已打定主意,

    心中也就略略平静了一些。

    耶律虎轰走了辽兵,转身又朝穆桂英走来。

    穆桂英定了定心神,抬起头,冲着耶律虎勉强媚笑到:「将军打得太重,几

    乎把小女子打死了。」

    耶律虎没想到穆桂英的态度一下发生了变化,楞了一下,继而嘿嘿淫笑两声

    走到穆桂英身後。两只大手从背後搂住穆桂英的小腹揉了起来,边揉边道:「小

    贱货,让大爷给你揉一揉。」

    耶律虎的手在穆桂英平坦的小腹上揉着揉着,开始一点一点向下摸去。

    穆桂英能感觉到耶律虎的喘息声逐渐沉重起来,自己也感觉到彷佛有一股热

    流从小腹处升了起来,不由得也轻轻呻吟了两声,又勉强柔声道:「将军,我这

    样吊着好辛苦,给我解开绑绳好吗?」

    耶律虎在穆桂英身後犹豫以下,道:「不好,我若解开你,只怕有麻烦,反

    正绑着你也不影响大爷快活。」

    穆桂英心中暗暗叫苦。

    耶律虎说着话,手已经摸到了穆桂英的私处。穆桂英的下面还很乾,耶律虎

    用食指和无名指揉着穆桂英秘洞两侧的花瓣,中指则伸到秘洞里掏了起来。耶律

    虎的舌头也开始在穆桂英的粉颈上舔来舔去。

    穆桂英感觉下面的快感越来越强,自己的小洞里好像已经湿润起来,在加上

    还能感觉到耶律虎的肉棒隔着衣服顶在自己的屁股上,穆桂英忍不住也轻轻呻吟

    起来。

    穆桂英强忍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决心再试一次,轻喘着又道:「将军,只要

    将军答应明天放了小女子,小女子意好好侍奉将军,为将军做任何事。」

    耶律虎的动作停了停,眼睛一转,道:「那好吧,小贱货,就看你怎麽好好伺候

    我了。」

    穆桂英心头一喜。

    耶律虎抽出腰刀砍断吊着穆桂英的绳子,转身走向座椅。耶律虎将自己身上

    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坐在座椅上。

    穆桂英望着耶律虎魁梧的身躯,粗壮的胳膊和大腿以及下面昂然挺立着的巨

    大的肉棒,暗想自己这次免不了又要受些苦了。

    耶律虎指着自己的肉棒,朝双手还被反绑的穆桂英道:「过来,给大爷我吹

    一吹!」

    穆桂英一边盘算着如何脱身,一边缓缓走到耶律虎面前,跪到耶律虎的胯下。

    那耶律虎乃一介武夫,出来打仗免不了经常一身臭汗,又不经常洗澡,所以穆桂

    英刚把头凑到那肉棒前,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异味,不禁皱皱眉头,几乎要吐出来。

    耶律虎见穆桂英表情有异,用独眼瞪着穆桂英。穆桂英赶紧低下头来,张开

    小口,将耶律虎的阳具含了进去。

    穆桂英强压着反胃的感觉,用嘴唇和舌头把耶律虎的肉棒一吞一吐,轻轻摩

    擦起来。耶律虎半闭着眼睛,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但过了一会,见穆桂英总是只

    把肉棒轻轻地含进去不到一半,觉得很不高兴。耶律虎突然伸手,粗暴地按住穆

    桂英的头,向自己的肉棒上压下去,骂到:「臭婊子,卖力些!」

    穆桂英没防备,一下子耶律虎巨大的肉棒全都顶进自己嘴里,龟头一直顶到

    了嗓子眼,顿时胃里一阵抽搐,想呕吐却被堵着嘴吐不出来,难受得穆桂英拼命

    摇着头想挣脱出来。

    耶律虎不顾穆桂英的反抗,双手捧着穆桂英的脸,在自己的胯中抬起来又按

    下去,接着骂道:「要这样,懂了吗?」

    穆桂英被憋得几乎喘不上气,眼泪也流了出来,拼命点头。

    耶律虎松开手。穆桂英不敢再停下,努力地把肉棒全都含了进去,一下一下

    地吹了起来。

    穆桂英想到自己堂堂的兵马大元帅竟然被迫赤身露体地跪在这儿,为一个番

    将吹箫,不禁羞的满脸通红,闭起了眼睛。

    耶律虎看到穆桂英羞辱的样子,非常满足。过了一会,耶律虎伸出脚,用脚

    趾在穆桂英的大腿跟上蹭了起来。

    穆桂英大腿内侧的皮肤本来就很敏感,被耶律虎这麽蹭着,渐渐地,下面的

    快感越来越强,再加上自己双手被绑着,这种受虐待的感觉和快感混合在一起,

    形成一种奇妙的感觉,流遍穆桂英全身。

    穆桂英觉得浑身发热,发出一阵阵颤栗,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呜」的声

    音,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

    耶律虎被穆桂英的小嘴吹的也觉得非常舒服,又见穆桂英这样,就将脚趾伸

    进穆桂英的肉缝里,只觉那里已经是非常热,小洞里也已洪水泛滥。耶律虎淫笑

    两声,一把抱起穆桂英,将她放倒在床上,自己也扑了上来。

    耶律虎压在穆桂英的身上,双手到处乱摸,嘴也在穆桂英的趐胸上舔了起来。

    穆桂英此刻已经顾不上其他的念头,只觉浑身燥热,在耶律虎的身下不停地扭动

    着身体,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耶律虎也觉得全身热的难受,又面对着穆桂英这诱人的身体,再也无法克制,

    分开穆桂英的双腿,压了下来。

    但耶律虎还不急于插入,把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外的阴唇上蹭来蹭去。

    穆桂英被耶律虎弄得再也忍耐不住了,顾不得羞耻,哀求到:「快┅┅快插

    进来吧。」

    耶律虎喘着粗气道:「小婊子,你说清楚一点。」

    穆桂英涨红着脸,又哀求:「求求你,将军,快把你的肉棒插到我身体里吧!」

    耶律虎大吼一声,猛地把肉棒插进穆桂英的小穴中,一直顶到花芯。

    穆桂英只觉轰的一下,脑袋里一片空白,猛地挺起了上身,接着又无力地倒

    了下去。

    耶律虎挺起枪,在穆桂英的下身猛烈地抽插起来,直插的穆桂英的秘洞里淫

    水四溢,一会就把床上弄湿了一大片。而穆桂英因为双手还被绑着,只能用力扭

    动身体,迎合着耶律虎的抽插,口中浪叫连连。

    两人在一起战了半天,耶律虎将穆桂英翻了过来,解开穆桂英的绑绳,让她

    趴在床上,从穆桂英的背後又插了进去。

    耶律虎抱住穆桂英丰满的屁股,将半个身体都压在穆桂英身上,使劲地又干

    了起来。穆桂英被干得浑身发抖,双手支撑不住身体,趴倒在了床上。

    耶律虎又插了有几十下,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一股滚烫的精液射了出

    去,直射向穆桂英的阴道深处。穆桂英本已快到了极限,被这股精液一激,也尖

    叫一声,泄了出去。

    两人都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像失去了知觉。过了半晌,耶律虎才慢慢地坐

    了起来,用手拍了拍穆桂英汗津津的身体。

    穆桂英这一夜连被三个辽将蹂躏,此刻已是浑身无力,头脑昏昏沉沉,被耶

    律虎拍了一下,这才清醒过来。穆桂英想起自己此刻处境危险,勉强支起身体,

    冲耶律虎笑了笑,道:「将军感觉可好?求将军放过小女子吧。」

    那耶律虎看着穆桂英,狞笑一声,走到座椅上坐下。

    穆桂英心里一沉,刚想再说点什麽,只见耶律虎朝门外拍了两下巴掌,几个

    辽兵走了进来。

    耶律虎用手一指穆桂英,道:「小贱货,你以为我会放了你?我的眼睛就是

    被你们宋军射瞎的,我的父亲也死在你们手上,我和你们有不共戴天之仇。既然

    落在我手里,就别想那麽容易出去!」

    说完,耶律虎冲那几个辽兵道:「这个小贱货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几个给我

    好好玩玩她!」

    穆桂英脑袋里轰地一下,刚想说话,那几个辽兵早扑了过来,把穆桂英从床

    上拖了下来。

    这几个都是今天跟着耶律虎巡营的亲兵,抓住穆桂英是就已经有些按捺不住,

    现在听耶律虎这麽说,个个摩拳擦掌,纷纷脱下衣服将穆桂英围在中央。

    穆桂英见五、六个辽兵把自己围住,心里一阵阵发慌,那还有什麽主意,只

    顾拼命挣扎。穆桂英此时手脚无力,再怎麽挣扎也敌不过这些身强体壮的辽兵,

    反而更加激起了他们的兽欲。

    那些辽兵七手八脚地将穆桂英抱举起来,在穆桂英身上到处乱摸起来。耶律

    虎朝辽兵们道:「不要乱,按住她,一个个来。」

    听得这话,两个辽兵将穆桂英手脚按牢,一个家伙朝着穆桂英扑了上来。

    穆桂英此刻已经毫无欲望,下面很乾。那辽兵可不管这些,一下插了进去。

    只听穆桂英一声惨叫,无奈手脚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辽兵糟蹋。

    那个辽兵干了一阵,将精液射在穆桂英体内,站起来。又一个辽兵扑了上去。

    这时其馀的辽兵有些等不急,索性又拿出绳子,将穆桂英的双手重新捆到背

    後,将她按得趴在地上,一个人按住穆桂英的双脚,另一个抱住穆桂英的纤腰从

    後面干她。穆桂英前面也有一个辽兵托起穆桂英的肩,在她的小嘴里干了起来。

    穆桂英起初还使劲挣扎,後来渐渐地也没了力气,彻底绝望,便放弃了挣扎,

    听凭辽兵蹂躏。

    在前面奸污穆桂英的辽兵就把精液射在穆桂英的嘴里和脸上,而穆桂英的小

    洞里也灌满了辽兵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一会的工夫,穆桂英的浑身就被

    弄得一塌糊涂。

    那些辽兵从没见过穆桂英这样的美女,干了一遍後不过瘾,有的就过一会又

    干一遍。穆桂英也不知道到底被辽兵干了多长时间,痛苦加上疲劳,渐渐地意识

    开始模糊起来。

    耶律虎找了一壶酒,坐在椅子上,边喝酒边欣赏着辽兵们轮奸穆桂英,觉得

    十分满意。

    正在这时,只听帐外一阵喧哗,一个辽将大步走进帐来。那辽将指着耶律虎

    大声喝道:「好个耶律虎,竟敢不去巡营,躲在这里快活!」

    耶律虎抬头一看,吓得赶紧站了起来。那几个正在奸污穆桂英的辽兵更是赶

    紧停了下来,跪倒在地,连头也不敢抬。

    原来进来的正是韩挞卢,他刚要再骂耶律虎,忽然看见那边一个女人赤身裸

    体,被捆着双手,趴在地上。

    穆桂英此刻脸朝下趴着,身上也是一塌糊涂。韩挞卢没认出来。

    韩挞卢走到穆桂英跟前,耶律虎刚想解释,只见韩挞卢抬起穆桂英的脸仔细

    看了一下,楞了一楞,突然哈哈大笑:「好!好!耶律虎,你捉住了这个刺客,

    就免了你的疏忽之过!」

    穆桂英刚刚清醒一点,一抬头看见韩挞卢,又听他这麽一说,顿时心里一凉,

    万念俱灰,以下昏了过去。

    原来韩挞卢在别处一直等到天快亮了也不见萧天王从自己的帐中出来,

    心

    想不知萧天王和那小淫妇这麽长时间都干什麽,忍不住回到自己的帐中看看。

    韩挞卢回来一看,穆桂英不知去向,萧天王身首异处,顿知大事不好。那女

    奸细虽不是自己带进来,但元帅死在自己帐中,若再跑了奸细,真是百口莫辩。

    待到大营门口,见卫兵不在,巡营的耶律虎也回了自己帐中,更是怒火中烧,于

    是一边令手下辽兵出营去搜索,一边来找耶律虎。不想韩挞卢在耶律虎帐中意外

    发现了穆桂英,顿觉如释重负。

    韩挞卢此刻也无心再与耶律虎罗嗦,一把抓住穆桂英的长发,将她提了起来。

    韩挞卢丢下目瞪口呆的耶律虎,拖着穆桂英大步走出帐外。

    韩挞卢拖着昏迷的穆桂英进了一个大帐,耶律虎也穿好衣服跟了上来,帐内

    气氛非常紧张。大帐上面坐着一个身材矮胖,貌不惊人的矮个辽将。韩挞卢指着

    穆桂英道∶「王爷,这就是刺杀大帅的女奸细。」说完,垂手站到一旁。

    原来,这个矮胖子叫萧延德,是萧天王的堂弟,也是辽国的一个王爷。这萧

    延德和萧天王虽是同族,人却大不相同。萧天王性格直率,神勇无敌。萧延德虽

    也身手不凡,却远不能与萧天王相比,不过他为人阴险毒辣,工于心计,所以萧

    延德虽是副帅,辽将们却怕他远多过萧天王。

    今日一早萧延德得到消息,说萧天王在韩挞卢的帐内被一个宋军的女奸细所

    杀,大吃一惊。萧延德暗想∶没想到萧天王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宋军刺杀,没了

    主帅这仗可该如何打?但他转念又一想∶萧天王这一死,我就是一军之主,若能

    打败宋军,功劳岂不都是我的?而且萧天王死了,今後我飞黄腾达之路上也就少

    了一个劲敌,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当前最要紧的是弄清楚这件事是不是还和别人

    有关系,而且要稳住军心。

    萧延德抬头盯着韩挞卢和耶律虎看了一会,觉得从二人惶恐的表情上看,应

    该和他们无关。于是萧延德向二人问道∶「究竟这是怎麽一回事,你们说说看。」

    韩挞卢先将穆桂英怎麽被当作民女带进营中,萧天王又怎麽在自己的帐中见

    到穆桂英,自己离开後萧天王被杀一事详细讲了一遍。

    耶律虎也将自己如何巡营时发现有奸细,如何捉住穆桂英,甚至如何将穆桂

    英带到自己帐中和手下一起玩弄都不敢隐瞒,原原本本告诉了萧延德。萧延德低

    头看看一丝不挂,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穆桂英,身上汗水和精液混在一起,远远

    就能闻到一股怪味。心想∶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耶律虎干了什麽。

    萧延德朝两人点点头,命令手下∶「拿凉水来,把那女奸细给我弄醒。」

    一个辽兵跑出去,拎了一桶水回来,「哗」地向穆桂英浇去。穆桂英被凉水

    一泼,浑身一抖,「哦」了一声,苏醒过来。

    萧延德命令两个手下把穆桂英架到面前,盯着穆桂英看了一阵。此时的穆桂

    英虽精神憔悴,身上也带了些伤痕,但仍难掩其倾城之色。萧延德见穆桂英身材

    苗条,相貌娇美,乳房坚挺,双腿笔直,皮肤白皙而且紧绷,浑身散发着一种成

    熟女人的魅力,不由暗想∶果然是绝色美女,难怪萧天王被她迷惑,如此美人,

    若就这麽一刀杀了真是可惜,不如让我先好好玩玩,再杀她不迟。

    萧延德打定主意,问穆桂英道∶「你就是那刺杀萧天王的女奸细吗?」

    穆桂英抬头看看四周,尽是满脸怒容的辽将,前面的辽将的眼睛在自己的身

    上看来看去。心知此次必定是难逃一死,索性豁出去了,冲着萧延德骂道∶「辽

    狗,你们侵我疆土,杀我百姓,我只恨不能亲手你们这些禽兽,萧天王正是我杀

    的,你有本事就一刀把我杀了吧!」

    萧延德一阵冷笑,道∶「小贱人,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得让你知道知道我的

    厉害,来人,先给我掌嘴!」

    过来一个辽兵,站到穆桂英面前,左右开弓朝穆桂英脸上打去。几下穆桂英

    的双颊就被打得通红,嘴角也流出血来。穆桂英本来就身体虚弱,被这一打,又

    昏了过去。

    萧延德见穆桂英又昏了过去,冲手下道∶「把她给我带下去,好好看住,不

    能再出差错。」

    随後,萧延德看看其馀辽将,道∶「现在没有你们的事了,萧天王的事我自

    会向圣上禀报,你们回去好好准备和宋军作战吧!」

    众将尤其是韩挞卢和耶律虎如释重负,齐齐向萧延德拜倒後退出大帐。

    过了好久,穆桂英悠悠醒转过来,她向四周看看,见自己被关在一个很宽徜

    的大帐里,躺在一张床上,绑绳已被松开。其实穆桂英不知道,这原本是萧天王

    的大帐。穆桂英又往自己身上看去,发现辽兵已经给自己洗乾净了身上的污物,

    还给自己穿上了一件长到膝盖的长袍。

    穆桂英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觉得浑身酸痛,手脚也很乏力。穆桂英看见

    旁边的一张方桌上放着些简单的饭菜,这才觉得肚子已经很饿了,便走过去吃了

    起来。

    穆桂英边吃边想着自己这一天来的遭遇∶昨天还是宋军的大元帅,今天竟沦

    为辽军的阶下囚。这一天来还遭到辽人数不清的蹂躏和折磨,现在下体还隐隐作

    痛。想到昨夜自己遭辽人奸污,身上流着男人的精液,被干的几乎昏过去的惨状,

    穆桂英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哭一场。

    穆桂英又想到今天那矮胖辽将的话,不知他还要用什麽样的手段来折磨自己,

    心里不禁一阵慌乱。穆桂英又向四周望去,见空荡荡的大帐里除了一张床,就是

    几把座椅,一张方桌,别想找出半件武器。大帐外面想必守卫很严,凭自己现在

    的样子,想逃出去根本没有可能。

    穆桂英思前想後,毫无办法,只好静静地坐在这里,恢复一下体力,再见机

    行事了。

    将近黄昏时分,只见帐门一掀,萧延德带着几个随从走了进来。穆桂英一见,

    紧张地站了起来。萧延德满脸奸笑,朝穆桂英走来,穆桂英下意识地向後退去。

    萧延德道∶「嘿嘿,小美人,看来你精神还不错嘛!你很了不起,竟敢刺杀

    我王兄。我要不好好折磨折磨你,让你吃点苦头,怎能对得起我死去的王兄在天

    之灵?」

    听萧延德这麽直截了当地一说,穆桂英反倒不知该怎麽办。萧延德手一摆,

    几个随从的辽兵过来把一根绳子系在梁上,然後抓住穆桂英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这

    根绳子捆住。穆桂英知道又要受辱,拼命挣扎也没用,还是被吊了起来,只好口

    中「禽兽,禽兽」骂个不停。

    萧延德不理会穆桂英的叫骂,命辽兵拿来一根竹棍,把穆桂英的双腿分开,

    用绳子把穆桂英的脚踝绑在竹棍两端。几个辽兵不顾穆桂英的反抗和叫骂,把她

    双脚分开固定住,呈「人」字形吊在大帐中央。

    萧延德走到穆桂英面前,把手从长袍底下伸进去,用力地揉着穆桂英的乳房,

    道∶「小贱人,你就骂吧,一会你就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穆桂英愤怒地朝萧延德「呸」地啐了一口。萧延德眉头一皱,把手伸到穆桂

    英细嫩的大腿上使劲掐了一下,骂道∶「贱货!」穆桂英被掐得一声惨叫。

    萧延德拿过一把刀,将穆桂英身上的长袍割破,撕了下来。穆桂英洁白丰满

    的躯体完全暴露在萧延德面前。萧延德色迷迷的目光在穆桂英身上扫来扫去,看

    得穆桂英只觉全身发冷,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无奈却被竹棍撑着动弹不得,穆

    桂英只好羞愤地闭上眼。

    萧延德让随从拿来一根准备好的竹片,走到穆桂英身後。抡起竹片向穆桂英

    的臀部打去,只听「啪」的一声闷响,穆桂英白嫩的屁股上立刻被打红了一块。

    穆桂英痛得哼了一声,又马上咬住嘴唇,不愿让萧延德听到。

    萧延德抡起竹片向穆桂英的屁股和大腿等处不停地打去,不大一会,穆桂英

    的屁股和大腿就被打得红肿起来。穆桂英紧咬着嘴唇,强忍疼痛,一声不出,汗

    珠从额头和鼻尖渗了出来。皮肉受苦还可以忍受,但穆桂英被这麽赤裸着身体吊

    起来抽打可是头一次,想到还不知要被这麽折磨多久,穆桂英几乎要崩溃了。

    萧延德见穆桂英这样忍受着折磨,心想∶我倒要看你还能忍多久。他又走到

    穆桂英的正面,狞笑着抡起竹片抽向穆桂英丰满柔软的乳房。女人乳房的神经最

    丰富,被萧延德打了几下,穆桂英立刻觉得疼痛伴随着兴奋向自己袭来。穆桂英

    虽仍忍着不出声,但乳头去开始充血涨大。

    萧延德见穆桂英的身体出现了变化,淫笑着用竹片轻轻拍打着穆桂英变硬的

    乳头,羞辱道∶「小贱人,看来你很愿意被人打吗!那我就好好再玩玩你!」

    说完,萧延德命人将穆桂英的双脚解开,把她的右脚踝用一根绳子捆住,向

    上拉起来。穆桂英知道反抗也没用,索性低着头,闭上眼睛,任他们摆布。

    辽兵将穆桂英的右脚使劲往上拉,几乎拉过头顶,穆桂英只有左脚尖还能勉

    强够到地。辽兵将绳子在梁上系好,这样穆桂英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出来。

    萧延德走到穆桂英跟前,穆桂英身材苗条,个子比矮胖的萧延德还要高一截,

    所以萧延德不用低头就能将穆桂英的私处看个一清二楚。

    萧延德用手将穆桂英的秘缝扒开,非常仔细地看着穆桂英嫩红的小穴。穆桂

    英虽然闭着眼,但凭感觉也能知道萧延德正在怎样地摆弄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涨

    得满脸通红。

    萧延德把一根手指伸进穆桂英的小穴,感觉到里面柔软的肉壁正在轻轻收缩,

    有一点潮湿。萧延德骂到∶「小淫妇,这麽快就有感觉了?那天被耶律虎那个大

    老粗和他的手下轮流操很爽吧?」

    萧延德一边用手指摆弄穆桂英的小穴,一边用一些粗俗的语言侮辱穆桂英。

    萧延德用手指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掏了一会,又开始揉搓起穆桂英的阴唇来。

    穆桂英感觉到一阵热流从下身传了上来,快感越来越强。穆桂英不想再在自

    己的敌人面前表现出淫荡的样子,身体尽量向後缩。萧延德命一个辽兵从穆桂英

    身後抱住她的腰,使穆桂英不能动,然後像鉴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又开始在穆桂

    英的秘洞周围摆弄起来。他先是用手指摩擦穆桂英敏感的阴蒂,後来乾脆凑过去

    用舌头轻轻舔了起来。

    萧延德玩过的女人数不过来,非常了解如何使女人兴奋,但面对穆桂英这样

    一个身手不凡又貌美如花的敌国女人还是第一次,所以也格外兴奋,格外用心。

    穆桂英本是一个贞洁的女子,三十不到的年纪本来需要就很强烈,那禁得起萧延

    德这样玩弄,不一会就感到浑身发烫,丰满的胸膛一起一伏,喘息越来越沉重,

    淫水也控制不住地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萧延德见穆桂英已经狼狈不堪,哈哈大笑,冲几个手下道∶「快来看,这个

    宋朝的母狗已经发情了,她正等着我们来操她呢!」

    几个辽兵听了也跟着大笑起来。

    萧延德又对穆桂英道∶「小婊子,快求我呀,快说「我是母狗,求你们快来

    操我吧」!」

    穆桂英本来就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生气,听萧延德这麽一说,更觉羞耻,越

    发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萧延德见穆桂英死活不说,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萧延德转身

    朝一个辽兵递了个眼色,那个辽兵拎了个木桶进来。萧延德把手伸进桶里,竟从

    里面拿出一条蛇来!

    原来桶里是一条拔去了牙的蛇,萧延德奸笑着抓住这条蛇,把蛇的头顶进穆

    桂英的小穴里。

    穆桂英本来觉得自己的小肉洞里一阵阵发热,忽然间觉得阴道口一阵冰凉,

    一个又凉又滑的东西伸了进来。穆桂英张开眼睛一看,吓得魂飞魄散。穆桂英只

    见萧延德握着一条蛇,向自己的秘洞里伸去。穆桂英本来以为萧延德接下来就要

    奸污自己,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用如此毒辣下流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本来女人平常

    见到蛇就怕得要命,穆桂英也不例外,再加上现在竟有一条蛇在向自己的阴道里

    爬,而自己却动弹不得。穆桂英此刻被吓得几乎昏了过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大声尖叫起来。

    萧延德见穆桂英被吓得尖叫,越发得意,一点一点松开手。那蛇感觉到穆桂

    英的小穴温暖潮湿,蠕动的越发厉害起来。穆桂英感觉到那蛇逐渐向里爬去,只

    觉浑身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穆桂英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阵收缩,突

    然一阵发热,尿液一下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萧延德见穆桂英被吓得小便失禁,知道此时的穆桂英已经完全崩溃,就把蛇

    从穆桂英的小穴里拉了出来,然後示意手下把穆桂英的绑绳解开。被放下来的穆

    桂英一下瘫倒在地上。

    穆桂英此刻已经被羞耻和恐惧完全击垮。想到自己正遭受着敌人无休止的肆

    意凌辱,竟被折磨得当着敌人的面小便失禁,穆桂英悲从中来,再也没有了巾帼

    英雄的风采,像个普通的弱女子一样痛哭起来。

    萧延德仍不满足,他还要继续凌辱穆桂英。他走过来,揪住穆桂英的秀发,

    把穆桂英的头抬起来。只见穆桂英秀美的面庞上挂着泪珠,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萧延德道∶「小贱人,这下老实了吧?快说「我是母狗」。」

    穆桂英不敢拒绝,小声说了一句。

    萧延德大怒,一巴掌打了过去∶「大声说!快!」

    穆桂英嗫嚅了一会,终于大声说道∶「我,我是母狗。」说完又放声大哭。

    萧延德站起来,朝穆桂英喝道∶「小贱货,趴下!」

    穆桂英挣扎着趴在了地上。

    萧延德又道∶「小贱货,把你那下贱的屁股撅起来!」

    穆桂英此时已经有些麻木,听萧延德这麽说以为他又有什麽新花样要折磨自

    己,吓得赶紧哀求∶「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

    穆桂英也确实从来没受过这麽多苦,这两天连续的折磨已经使她完全屈服,

    再也不敢反抗了。

    萧延德道∶「贱货,要叫我王爷,懂吗?」

    穆桂英赶紧答道∶「王爷,求你饶了我吧。」

    萧延德道∶「好吧,那你把屁股撅起来!

    穆桂英赶紧趴在地上,撅起屁股。

    萧延德仔细盯着穆桂英。只见穆桂英趴在地上,秀发披散,精神十分萎顿,

    圆润的双肩轻轻战抖,丰满的乳房垂在胸前晃动着,穆桂英的後背细腻平滑,雪

    白的屁股和大腿被刚才打得有些红肿,十分可怜。

    萧延德看着此时的穆桂英,一种施暴的欲望又涌了起来。他抓住穆桂英的双

    肩将她提了起来,一下推向一个辽兵。穆桂英尖叫着倒向那个辽兵,那个辽兵一

    下抱住穆桂英,在她的乳房上用力抓了一把,又将她推向另一个辽兵。

    就这样,穆桂英被萧延德和他的手下围在中间推来踢去。穆桂英的惨叫和辽

    兵们的狞笑混合在一起。辽兵们一边推搡着穆桂英,一边在她身上乱抓乱捏,弄

    得穆桂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萧延德看看已经差不多了,示意手下停了下来。穆桂英被折磨得精疲力尽,

    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萧延德命手下将穆桂英拖起来,将她面朝下放在方桌上,然後将穆桂英的双

    手双脚绑在桌子的四条腿上。

    萧延德脱了自己的裤子,走到穆桂英背後,一摆手,一个手下递过来一块牛

    油。萧延德用手指抹了一些牛油,在穆桂英的肛门周围抹了起来。原来萧延德对

    插女人的後庭花最感兴趣,他已经不想从正面奸淫穆桂英,而想从她的後面干她。

    穆桂英本来已经绝望了,无力地任他们把自己绑在桌子上,等着萧延德对自

    己最後的蹂躏,可她没想到萧延德会在自己的屁眼周围揉来揉去,她猛地一下醒

    悟过来∶萧延德竟然要从自己那个地方来干自己!

    穆桂英虽然已嫁人多年,这一天来又遭到辽人无数次奸淫,可还从没被人操

    过屁眼,所以感到无比羞耻,而且料想屁眼被干的滋味一定不好过。所以她拼命

    挣扎,使出最後一点力气扭动身体,嘴里苦苦哀求∶「王爷,不要啊,王爷,求

    求你,饶了我吧!让我干什麽都行,别从後面插我呀!」

    穆桂英扭动着屁股的样子更加激起萧延德的兽欲,他狞笑着道∶「小贱人,

    太晚了,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萧延德将一根手指伸进穆桂英的屁眼,感到里面很紧,还在不停收缩,又看

    穆桂英歇斯底里的挣扎,知道她这儿还是处女,越发来劲,把牛油一点点抹了进

    去。

    穆桂英不停的哀求令萧延德心烦,他索性命手下从地上穆桂英被划破的长袍

    上割下一块布,将穆桂英的嘴堵了起来。然後萧延德看看已经差不多了,就挺起

    肉棒,向穆桂英发起进攻。

    萧延德的阳具就像其人,虽不算长却够粗,他双手抱住穆桂英的屁股,挺起

    肉棒,对准穆桂英的屁眼一鼓而入!

    可怜此时的穆桂英四肢被绑得结结实实,嘴又被堵上,想反抗却连一丁点力

    气都没有了。当萧延德的肉棒一下插进去的时候,穆桂英只觉得一阵撕裂的剧痛

    从肛门出传来,直痛得她被绑住的双手使劲媾着桌子腿,冷汗直流,嘴里发出一

    声沉闷的惨叫。

    萧延德见穆桂英如此痛苦,越发感到一种残忍的快乐,起劲地在穆桂英的屁

    眼里抽插起来。他的每一下抽插都使穆桂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萧延德一边

    干着穆桂英,一边示意手下将堵住穆桂英嘴的布拿出来,他还想听听穆桂英的惨

    叫声。此刻的穆桂英已经被摧残得连叫的劲都没有了,只是伴随着萧延德的抽插

    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萧延德在穆桂英的屁眼里抽插了几十下後,长出一口气,将一股精液全射在

    穆桂英的肛门里,然後将肉棒抽了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此时的穆桂英赤身裸

    体的被绑在桌子上,身上伤痕累累,鲜血混合着精液从屁眼里流出来,样子无比

    凄惨。

    萧延德拍了拍穆桂英的屁股,说∶「小贱人,屁眼很紧哪!」

    然後他走到穆桂英的面前,揪住她的头发,使穆桂英抬起头,接着骂道∶「

    贱人,舒服吗?」

    穆桂英艰难地看着萧延德,双目无神,哀求道∶「王爷,求求你,别再折

    磨我了,饶了我吧。」

    萧延德乾笑两声,道∶「小贱人,你敢刺杀我王兄,我怎麽能这麽轻易放过

    你?我要你这麽一直痛苦到死!」

    说完,他一摆手,一个手下拿着一个抹满辣椒油的葫芦走进来。萧延德狞笑

    对穆桂英说∶「你这淫贱的母狗,我要给你安个尾巴!」

    穆桂英立刻明白他们要干什麽,自己的肛门刚刚被萧延德插完,正流着血,

    要是再插进这麽一个沾满辣椒油的葫芦怎麽能受得了?但看萧延德的样子,穆桂

    英知道再哀求也没用,乾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萧延德拿着那个葫芦,对着穆桂英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穆桂英只觉得一

    阵火烧般的巨大疼痛从肛门处传来,当即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萧延德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穆桂英,「嘿嘿」乾笑两声,扬长而去。

    第六章

    此时在边关内的帅府中,一个男子正在长嘘短叹,坐立不安,他就是穆桂英

    的丈夫,宋军的副帅杨宗保。

    自从穆桂英带着四个侍卫去探察敌情,已经快两天了,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杨宗保断定她们一定是遇到了麻烦,莫非她们被辽人捉住了?如果是这样,那可

    就糟了!穆桂英不仅是自己的妻子,更是宋军的主帅,身系大宋朝的安危,如果

    失去了她,这一仗真不知该如何打下去,而且辽人如狼似虎,穆桂英若落在他们

    手里必定会惨遭凌辱。想到这儿,杨宗保更是心乱如麻,一点主意也没有了。

    正在这时,忽听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元帅,我回来了!」

    话音没落,只见一个二十出头,浓眉杏目,一身红袍的青年女子快步跑了进

    来,她正是宋军的先锋杨排风。

    杨排风跑进屋,一屁股坐下,急急地说道∶「元帅,我回来了。这次回东京

    气死我了!王强这个老贼(王强是此时的宋朝宰相,也是主和派的首领),一直

    说什麽这一次敌众我寡,若打起来必败无疑,劝皇上赶紧将我们召回,还是和辽

    国议和为上。多亏寇大人和包大人据理力争,才阻止住皇上,给我们拨了粮草。

    我担心这边,一刻都没敢停留,马上赶回来了。」

    杨排风一口气把话说完,这才注意到屋里只有杨宗保一人,一副心神不安的

    样子,赶紧又问∶「宗保大哥,穆元帅呢?」

    杨宗保长叹了一口气,把这两天的情况向杨排风详细说了一遍。

    杨排风一听,马上跳了起来,道∶「怎麽会这样?宗保大哥,你有没有派人

    去打听?」

    杨宗保道∶「目前我军本来就士气不高,我若再派人去找,使桂英失踪的消

    息传开,只怕军心动摇,不战自败。」

    杨排风想了一下,说∶「那麽这样,我亲自去辽营打探一下。」

    杨宗保摇摇头∶「不行,辽军大营守卫森严,你去太危险了。」

    杨排风笑道∶「宗保大哥,你不必担心,我有办法。那辽军靠山扎营,背後

    是悬崖绝壁,我就从那儿下去,辽军必然没有防备。」

    杨宗保想了想,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答应了杨排风,嘱咐她千万要小心。

    杨排风答应一声,又匆匆走了出去。

    待到半夜,杨排风叫来几个精通武艺的精壮侍卫,把要去辽营的事简要一说,

    但没告诉他们是去打听穆桂英的消息。然後杨排风和侍卫们换好夜行衣,带好武

    器和工具,趁着夜色向辽营後的山顶而去。

    到了山顶,杨排风命令两个武艺最高的侍卫和自己一起下去,其馀的在山顶

    等候接应。然後杨排风用绳子系在腰上,从山顶轻轻坠了下来,另两人也依样坠

    下山。

    杨排风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只见辽营一片寂静,只有几个大帐内闪着灯

    光。她确定自己没被发现,于是示意两个侍卫跟着自己悄悄走进辽营。

    辽营中大大小小有数不清的帐篷,杨排风不知从何入手,只好耐心地一个一

    个帐篷地看来。

    杨排风看着看着,走近了一个亮着灯光的大帐篷,忽然听见那大帐前有两个

    辽兵在说话,她赶紧和两个侍卫躲进了阴影里。

    只听一个辽兵说道∶「那小娘们长的可真标致,干起来可真过瘾,尤其是她

    的屁眼,真紧哪,我待会还得去再干她一回!」

    另一个辽兵道∶「你这小子,想操她还真得赶紧,她敢刺杀我们元帅,没准

    明天就得把她杀了!」

    「啧,这麽个小美人,杀了多可惜,我要是王爷就不杀她,留着她天天玩多

    好!」

    「呸,你看你这点出息,这辈子也甭想当王爷。人家王爷想要女人哪会没有?

    干吗非把一个宋朝的奸细留在身边,多危险!」

    两人说得正来劲,根本没防备杨排风等人就在身边。

    杨排风听着两人的对话,又注意到大帐里隐隐传出男人的笑声和断断续续的

    女人的呻吟,知道里面辽兵正在糟蹋女人,不禁怒从心升,给两个侍卫做了个手

    势。那两个侍卫突然从暗处跃起,一人对付一个辽兵,手起刀落。那两个辽兵毫

    无准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抹了脖子,栽倒在地。

    杨排风悄悄走到大帐前,从门缝往里一看,不禁呆住了。

    只见大帐里一个女子赤身裸体,四肢张开成「大」字形,被四根绳子悬空吊

    在大帐中央。两个辽兵站在她周围,一个用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另一个在那女子

    身後,抱着她的腰正在奸淫那女子。那个女子一动不动,垂着头,披散着秀发,

    随着身後的辽兵的抽插在痛苦地呻吟。

    杨排风还是一个姑娘家,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被羞得满脸飞红,心头狂跳

    不止。

    过了一会,杨排风静了静心,低声吩咐两个侍卫在帐前看着,自己一咬牙,

    跃入帐中,扬手朝那两个辽兵甩出两把飞刀!

    那两个辽兵正在专心玩弄那女子,没防备杨排风突然进来,被飞刀射中,一

    头栽倒。

    杨排风快步走到那被吊着的女子身边,抱起她仔细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

    女子就是她正在寻找的宋军元帅穆桂英!

    此时的穆桂英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赤裸的身体上伤痕累累,阴道口和肛

    门上还残留着血迹和精液,嘴角也沾着精液,双目紧闭,样子惨不忍睹。

    杨排风强忍着眼泪,将穆桂英的绑绳解开,放到地上,抱住穆桂英唤道∶「

    元帅,元帅!」

    穆桂英听见呼唤,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杨排风,楞了一下,紧接着羞愧和欢

    喜一起涌了上来,抱住杨排风痛哭失声。杨排风见穆桂英被折磨得这麽凄惨,也

    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两人想起此地危险。杨排风止住哭泣,向周围看了看,走过去从

    一个倒在地上的辽兵身上脱下衣服,给穆桂英穿上,扶起穆桂英向外走去。

    穆桂英刚走了几步,就「哎呦」一声,跌坐在地。原来穆桂英这两天被辽兵

    摧残的浑身乏力,一走路下体就感到一阵疼痛,尤其是刚被奸淫过的肛门更是疼

    痛难忍。

    杨排风见穆桂英连走路都困难,乾脆将她背起来,走出大帐。

    帐外的两个随从见杨排风背着形容憔悴的穆桂英从里面走出来,都吓了一跳,

    但也没时间打听,几个人赶紧向来的方向跑去。

    也是杨排风和穆桂英命苦,她们刚一出来就被一个人发现,这人就是韩挞卢。

    原来韩挞卢晚上在自己的帐中始终睡不着觉,心里一直还在想着穆桂英美妙的肉

    体,呆到半夜终于熬不住了,决定再去玩玩穆桂英。他一个人出了帐篷,向关押

    穆桂英的大帐走去,刚走近大帐,就看见几个黑衣人从里面跑出来,其中一个背

    上还背着一个人,情知不好。韩挞卢往大帐里一看∶穆桂英已经不见了,看守她

    的辽兵倒在地上。韩挞卢立刻朝着杨排风等人跑的方向追去。

    韩挞卢一边追,一边大声喊起来∶「不好了!有人把女奸细救走了!快抓住

    他们哪!」

    顿时,整个辽军大营乱了起来,正在睡觉的辽兵纷纷跑出帐篷,点起灯烛火

    把,把大营照得一片雪亮。

    韩挞卢指着杨排风等人跑的方向,边追边喊道∶「往这边跑了!快跟我追呀!」

    辽兵们纷纷跟着韩挞卢追了上来。

    杨排风听见後面有人喊,知道已经被敌人发现,赶紧加快了脚步,无奈背着

    穆桂英,终究跑不快,渐渐地已经快被韩挞卢带领的辽兵赶上了。

    两个侍卫见这种情况,对杨排风说∶「杨将军,你背着元帅先跑,我们在这

    儿抵挡一阵!」

    杨排风知道这两个侍卫这一来必定没命,但也只好点点头,背着穆桂英继续

    向前跑去。

    两个侍卫反身朝着辽兵杀去,但终究寡不敌众,没多大工夫就死于乱刃之下。

    韩挞卢带人杀了那两个侍卫,继续追来。

    杨排风背着穆桂英眼看快跑到悬崖脚下,突然从前面冲出一群辽兵,挡住去

    路。杨排风低声对背後的穆桂英说道∶「元帅,抓紧我!」然後,抡起自己的兵

    器三节棍,冲向这些辽兵。

    杨排风的武艺十分高强,这些辽兵根本不是对手,几个回合就把这些辽兵打

    得哭爹喊娘,躺倒一片。可是这时韩挞卢带人已经追了上来,其他地方的辽兵也

    聚了过来。杨排风眼看敌人越杀越多,自己也渐渐地觉得吃力起来,出手越来越

    慢,逐渐被辽兵逼到了一个角落里。

    这时韩挞卢也看清楚了杨排风,也是一个相貌出众、身段丰满的女人,不禁

    暗想∶这宋朝看来确实要完了,连派出来的奸细都全是女人,简直是来劳军嘛!

    韩挞卢高声向辽兵喊到∶「都住手!」

    接着朝杨排风喊到∶「那小妞,你们跑不了了!还是乖乖放下兵器,束手就

    擒吧!」

    杨排风见辽兵把自己团团围住,料想不能脱身,又听韩挞卢这麽一说,猛然

    想起刚才在大帐中见到的穆桂英被蹂躏的惨状,暗暗想到∶我宁可死在这儿,也

    不能被辽人活捉受辱。

    杨排风下定决心,叹了口气,扔掉三节棍,反手从腰间抽出匕首,一闭眼朝

    自己心口扎了下去!

    正在这时,只听「嗖」的一声,一块石子朝杨排风的手腕疾射而来!原来那

    韩挞卢不单刀马娴熟,而且自幼练得一手好暗器,尤其善于飞石打人。他见杨排

    风要自尽,心想∶不能就这麽让她死了!赶紧一粒飞石打来。

    杨排风一心想死,没防备韩挞卢的暗器,被石子正打在手腕上,「当」一声,

    匕首落在地上。

    辽兵见杨排风手中已没有武器,马上一窝蜂地扑了过来。

    杨排风赤手空拳抵挡了几下,就觉後脑被什麽东西重重一击,眼前一黑,晕

    了过去。

    当杨排风再醒过来时,忽然看见一个矮胖的辽人站在自己面前不怀好意地笑

    着,她下意识地向自己身上一看,只见自己的手脚被四根绳子牢牢捆住,朝四个

    方向拉开,被悬空吊着。

    这个矮胖的家伙正是萧延德。韩挞卢将杨排风和穆桂英抓回来後赶紧向萧延

    德禀报。萧延德正在睡觉,一听说又抓住一个宋军的女奸细,立刻来了精神,先

    命韩挞卢将穆桂英带下去重新关押起来,再命人将杨排风带进自己的大帐吊起来

    用冷水浇醒。

    萧延德看着杨排风,在心里暗暗和穆桂英做着比较∶穆桂英身材修长,气质

    高贵,全身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妖娆韵味。而眼前的杨排风∶圆脸庞,杏核眼,嘴

    唇比较厚但很性感,夜行衣被水浇湿紧贴在身上,使杨排风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

    杨排风的乳房比起穆桂英要丰满许多,臀部也比较肥大但不下垂,小腹平坦。杨

    排风全身透出一股野性的美丽。

    杨排风见萧延德的眼睛在自己身上看来看去,立刻紧张起来。她其实心里知

    道萧延德要干什麽,害怕得不知该怎麽办,过了一会,结结巴巴地说∶「你┅┅

    你想要干什麽?」

    萧延德见杨排风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小妞,你说我想干什麽?当然是

    想干你了!」

    杨排风立刻羞得满脸通红,手脚拼命挣扎,大声叫起来∶「你这个混蛋!禽

    兽!快把我放开!」

    萧延德摇摇头∶「我是禽兽,怎麽能放了你呢?」

    说完,他走到杨排风面前,伸手在她丰满的胸部摸了起来。萧延德揉了两下,

    突然一把将杨排风胸前的衣服撕破,杨排风两个丰满白嫩的乳房跳了出来。杨排

    风尖叫一声,马上大骂起来,边骂边激烈地晃动着身体。

    萧延德一把抱住杨排风的腰,把脸凑到杨排风胸前,只见杨排风两个丰满的

    乳房挂在胸前随着她的挣扎一晃一晃,两个粉红的乳头由于羞耻已经挺了起来。

    萧延德于是把头埋在杨排风的胸前,在她的乳房和乳头上贪婪地舔了起来。

    杨排风脾气暴烈,哪受得了这种屈辱,几乎要昏过去了。她气得浑身发抖,

    突然一低头,向萧延德的耳朵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萧延德没防备,只觉得耳朵一阵疼痛,大叫一声跳到一旁。

    他伸手一摸,自己左边的耳朵已经被咬得鲜血淋,心想∶好一个烈性的女子。

    萧延德指着杨排风道∶「好,好,有意思,本王爷还就喜欢驯烈马!」

    萧延德说完,又走过来,一只手捏住杨排风的脸,另一只手从她身上又撕下

    一块衣服塞在杨排风嘴里,接着骂到∶「贱货,看你这回还怎麽办!」

    萧延德骂完,左右开弓狠狠抽了杨排风几个耳光,然後走到她身後,一伸手

    又将她後背的衣服撕下一块。

    杨排风此时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更加着急。

    萧延德并不急于把杨排风扒光,只是围着她走来走去,隔一会便从她身上撕

    下一块衣服,将杨排风身上的衣服撕的破破烂烂,丰满的身体几乎全都暴露出来。

    萧延德每撕下一块衣服,杨排风的心里就哆嗦一下,吓得就快要哭出来了。

    萧延德又转了几圈,终于忍不住,把杨排风身上最後的几块布也全给撕了下

    来。杨排风雪白的身体全部赤裸着暴露出来。萧延德淫笑着把手向杨排风身下的

    芳草地摸去,他把手指伸进杨排风的小肉洞,忽然发现她还是处女,不由兴奋起

    来。萧延德看着杨排风道∶「小贱人,原来还是个雏儿,这回看本王给你开苞吧!」

    杨排风本来对自己赤身裸体就感到十分羞耻,听萧延德一说,想到自己竟要

    失身于最痛恨的辽人,想开口哀求又说不出话,嘴里只能「呜呜」地发出声音,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萧延德不理会杨排风,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粗大的肉柱。

    杨排风从没见过男人的阳具,一见萧延德的肉棒又粗又大,想到这麽可怕的

    东西竟要插到自己下面的小洞里,吓得不禁全身发抖。

    萧延德见杨排风雪白的肉体吊在面前瑟瑟发抖,满脸挂满泪珠的样子楚楚动

    人,越发激起兽欲。他也顾不上先温存一番,抱住杨排风的屁股,对准她的小穴

    一下就顶了进去!

    杨排风只觉得一阵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脑袋里「嗡」的一声,眼前金星

    直冒,冷汗从全身流了出来。她低头一看∶萧延德粗大的肉棒全都顶进自己的小

    肉洞,而鲜血则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萧延德的肉棒在杨排风的小穴里一插到底,杨排风的小肉穴由于从没被男人

    干过,所以比起穆桂英来要紧得多。萧延德感到杨排风小穴里的肉壁紧紧的缠在

    自己的肉棒,非常舒服,所以也顾不得小穴里还没湿润,就用力地抽插起来。

    杨排风小穴里的嫩肉被萧延德的抽插带得翻进翻出,杨排风此时已经完全呆

    住了,她从来没有经验,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能减轻痛苦,只觉得萧延德的每一

    下抽插都使自己的下身火烧般疼痛,再加上强烈的羞耻感,终于眼前一黑,昏了

    过去。

    萧延德不管杨排风的死活,只顾享受着她美妙的肉体,在她的小肉洞里使劲

    地插着,又干了有几十下,才全身一抖,把精液都射进杨排风的小穴,然後满意

    地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

    萧延德看看昏过去的杨排风,下身已经红肿起来,但仍觉得不过瘾,还想再

    干她的屁眼。于是萧延德从杨排风的小嘴里把破布拽出来,揪住杨排风的头发,

    在她脸上扇了起来。

    杨排风被打了几下,「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萧延德狞笑着说道∶「小贱人,怎麽样,被开苞的滋味不错吧?」

    杨排风此刻见自己已被萧延德强暴,失去了贞操,早就是悲痛欲绝,加上下

    体疼痛,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了,只是低着头小声抽泣。

    萧延德又接着说道∶「小贱人,还没完哪,我还要给你的屁眼开苞哪!」

    杨排风听萧延德说还要插自己的那个地方,吓了一跳,刚想哀求,又一想,

    自己既然已经落到敌人手里,怎麽也难免被他们糟蹋,想必求他他也不会放过自

    己,索性止住哭泣,紧咬着嘴唇不再说话。

    萧延德本来以为杨排风一定会求自己饶了她,没想到杨排风这麽倔强,心想

    ∶小丫头,我看你还能强多久!

    他走到杨排风身後,用手指伸进杨排风的小穴中沾了一些自己刚才射进去的

    精液在杨排风的肛门周围轻轻揉了起来。

    萧延德见杨排风的屁眼形状浑圆,里面露出暗红色的嫩肉,非常兴奋。他先

    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过了一会,又伸进一根手指,一边轻轻揉着,一边将杨排

    风紧窄的肛门慢慢撑开。

    杨排风虽不出声,但被萧延德在後面玩弄着仍觉得极为羞耻,更让她难过的

    是,萧延德的手指在自己屁眼上揉来揉去竟使自己觉得很舒服,一种从没有过的

    感觉传遍全身。杨排风几乎忍不住要哼出声来,身体的反抗也渐渐弱了下来。

    萧延德见时机成熟,便挺起肉棒,一下刺进杨排风的屁眼,猛烈地抽动起来。

    杨排风突然觉得後面也是一阵剧痛,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但慢慢地,杨

    排风发现随着萧延德的抽插,自己的屁眼出竟渐渐地不觉得痛了,反倒有一种重

    来没有过的感觉传来,迅速传遍全身,使她觉得十分舒服。

    起初杨排风还觉得十分羞耻,拼命忍着。但到後来,萧延德的每一下抽插都

    让杨排风觉得身体一阵痉挛,全身发热,她终于再也受不了了。杨排风双手紧紧

    抓住吊着自己的绳子,双腿绷得紧紧的,扭动腰肢使自己的屁股左右晃着来配合

    萧延德的肉棒,嘴里也发出「啊┅┅啊┅┅」的淫叫。

    萧延德见杨排风这样,心里暗想∶没想到这小贱人原来喜欢被人操後面!于

    是干得越发来劲。

    萧延德从後面抓着杨排风两个肥大的乳房,两人的身体在一起疯狂地扭动着。

    过了一会,只见杨排风突然双拳紧握,身体变得僵硬,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

    呻吟,一股阴精射出,随即身体瘫软下来。

    萧延德的肉棒本来被杨排风屁眼里的肉壁一阵阵有节奏的收缩弄的好不

    舒服,也已经快要不行了,见杨排风先泄了,于是也随着松了一口气,身体一抖,

    将精液全射进杨排风的屁眼,然後将已经放松下来的话儿抽了出来。

    萧延德心满意足地看看好像昏迷一样的杨排风,把话儿里残留的精液抹在她

    肥硕的屁股上,然後丢下吊在那儿的杨排风走到座椅上坐了下来。

    他刚刚坐下,喘了口气,就见帐门一掀,韩挞卢急匆匆走了进来。韩挞卢走

    到萧延德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萧延德脸色一变,跳了起来。

    第七章

    原来韩挞卢刚才将穆桂英重新押回大帐,已经剥光了她的衣服,正要再强奸

    她,一个辽兵跑进来说有要事禀报。

    韩挞卢不耐烦地跟那辽兵走出帐外,那辽兵告诉他∶刚才看守穆桂英的辽兵

    有一个被杨排风的飞刀射中,但没死只是受了重伤,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那受伤的辽兵说他昏迷之前听见杨排风喊穆桂英「元帅」!

    韩挞卢听完,大吃一惊,赶紧命人严加看管穆桂英,然後让那报信的辽兵带

    路,去看那受伤的辽兵。

    韩挞卢来到另一个帐篷,看到了那个受伤的辽兵,仔细核实了一番,那个辽

    兵肯定地说自己昏迷之前确实好像听见杨排风叫穆桂英「元帅」。韩挞卢想了想,

    决定马上报告萧延德。

    他来到萧延德帐外时,见萧延德正在里面起劲地干着杨排风,没敢进去打扰,

    在外面等到萧延德已经干完了杨排风,才进去禀报。萧延德听韩挞卢把经过一说,

    立刻吃惊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萧延德心里在想∶难道那个被我抓住的女奸细就是宋军的元帅穆桂英?穆桂

    英是我辽国的劲敌,如今竟然被我捉到,这真是天大的功劳!而且萧延德想到昨

    天那个被自己百般蹂躏的女子就是大名鼎鼎,文武双全的女英雄穆桂英,不禁兴

    奋得浑身发抖。

    萧延德转念又一想∶不对,穆桂英是一军主帅,怎麽会如此卤莽,冒这麽大

    风险又牺牲自己的肉体混进我军当刺客?万一那辽兵当时昏迷之中听错了,自己

    岂不要闹出大笑话?可是要是那女人真是穆桂英,被自己就这麽糊里糊涂地给当

    成奸细杀了,不是又把到手的功劳丢了吗?

    他思前想後,正没主意,韩挞卢过来用手一指那边吊着的杨排风,道∶

    「王爷,你莫非还不敢确定?那个女人既然是来救那女奸细的,那麽她一定知道

    那女奸细是不是穆桂英!咱们拷问拷问她,让她说实话不就行了?」

    韩挞卢一句话点醒了萧延德,萧延德点点头,朝杨排风走来。

    杨排风此时正低着头,身上刚刚那种异样的快感已经渐渐退去,她很为自己

    刚才在敌人面前的淫荡的表现感到羞耻。

    萧延德托起杨排风的脸,盯着她缓缓问到∶「那个你要救的女人就是你们的

    元帅穆桂英,对吧?」

    杨排风听萧延德一问,心里一惊,脑袋了飞快地想着∶难道他们还不知道穆

    桂英的身份?我怎麽办?他们既然想知道,那我就更一定不能说!她打定主意,

    摇摇头道∶「不是!」

    萧延德见杨排风迟疑了一下,心想∶看来这里面有蹊跷。接着问杨排风∶「

    小娘们,你还是说实话吧,她是不是穆桂英?」

    杨排风瞪着萧延德说∶「我说了,她不是我们家元帅!」

    萧延德恶狠狠地骂到∶「呸,小贱人,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

    他转身朝门外喊∶「来人!」马上有几个虎背熊腰的辽兵跑了进来。

    萧延德指使那几个辽兵先把杨排风解开,再把她双手反绑到背後。杨排风已

    经被吊得手脚酸软,哪有力气反抗?几下就被那几个辽兵把双臂拧到背後捆了起

    来,双脚也被牢牢绑在一起。萧延德又让那些辽兵用一根绳子紧紧捆住杨排风的

    手腕,再把这根绳子栓在梁上,一点一点拉动绳子,直到杨排风双脚已经离地,

    才将绳子固定住。

    这样杨排风就又被吊了起来,由于被反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只手臂上,

    一会冷汗就流了下来。

    萧延德得意地看着杨排风,道∶「小娘们,滋味不好受吧?你说了我就把你

    放下来!」

    杨排风狠狠地朝他啐了口唾沫,把头扭到一旁。

    萧延德走到杨排风面前,用手在杨排风赤裸的身体上摸着,突然一下从杨排

    风茂密的芳草丛了揪了几根阴毛下来!杨排风痛得大叫一声,眼泪几乎流出来。

    萧延德狞笑着∶「你要还不说,我就把你这里全拔光!」

    杨排风咬着牙,一声不吭。

    萧延德想了想,没再拔下去,转身命辽兵拿来两根细竹棍像用刑的夹棍那样

    紧紧绑在杨排风两个丰满的乳房上下,使杨排风的乳房更加突出。

    杨排风觉得自己的乳房被夹得又痛又涨,十分难受。

    萧延德过来,一边用手指轻轻揉搓着杨排风的两个粉红的小乳头,一边盯着

    杨排风的俏脸,看她的表情。

    杨排风双臂被吊得几乎失去感觉,酸痛得要命,乳房又被夹得涨痛,冷汗不

    停地往下流,更要命的是自己的乳头被萧延德玩弄着,渐渐地又有一种像刚才被

    萧延德奸淫时那样的说不出来的感觉传来。杨排风觉得脸上开始发烧,乳头发涨,

    难堪得闭上了眼。

    萧延德见杨排风的乳头已经充血变硬,喘息也沉重起来,心里暗想∶没想到

    这个小贱人身体这麽敏感?他示意一个辽兵递给自己一根绣花针,看杨排风还闭

    着眼,一下朝她挺起的乳头扎了下去!

    杨排风被针一扎,只觉得一阵锥心的疼痛,立刻大声惨叫起来。

    萧延德赶紧问∶「快说,她是不是穆桂英?」

    杨排风使劲地摇着头,还是一言不发。

    萧延德心里暗想∶好刚烈的女子!他手拿绣花针,又朝杨排风的乳房扎了下

    去。

    萧延德每扎一下,杨排风就是一阵惨叫,渐渐地,血珠从她白嫩丰满的乳房

    上渗了出来。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但这样以来,被反吊着的双臂又一阵阵剧痛。

    杨排风不停地惨叫着,可始终不说一句话。杨排风挣扎了一会,终于又痛得昏了

    过去。

    萧延德见杨排风如此刚强,有些失望,他让人把夹着杨排风乳房的竹棍解下

    来,自己走到椅子上坐下盘算着接下来该用什麽手段来拷问杨排风。

    这时韩挞卢走上前来,道∶「王爷,我有一个主意。」

    他在萧延德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萧延德点点头,道∶「好吧,你去试试吧。」

    韩挞卢命人找来两个耳环,他拿着耳环来到昏迷的杨排风面前蹲下。韩挞卢

    仔细观察着杨排风的下体,见她的两个细嫩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小

    肉穴,小穴周围有些红肿,大腿上还残留着血迹,样子既凄惨又诱人。韩挞卢轻

    轻拉起一片阴唇,将一只耳环穿在上面。

    耳环穿透阴唇的疼痛使杨排风从昏迷中一下惊醒过来,她见韩挞卢蹲在自己

    跟前在摆弄自己的那个地方,不知又要干什麽,又羞又急,大骂∶「混蛋!禽兽!

    你要干什麽?你快住手!」杨排风一边骂,一边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着。

    韩挞卢赶紧命几个辽兵抱紧杨排风的大腿和腰,使她不能动弹。自己继续把

    杨排风的另一片阴唇也穿上耳环。然後再在两个耳环上系上两根细线,细线另一

    端攥在自己手里。韩挞卢站起身,命辽兵放开杨排风。

    杨排风见自己的私处竟然被韩挞卢穿上耳环,拉在手里,羞愤得又几乎要昏

    过去。韩挞卢得意地拉了一下手里的细线,杨排风顿时觉得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自

    己下体传来。再刚烈的女子也受不了这种疼痛,杨排风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金

    星乱冒,身体不停地发抖。

    韩挞卢奸笑着问∶「怎麽样,小娘们,这回可以说了吧?」

    杨排风强忍着疼痛,咬着牙骂到∶「你无耻!下流!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告诉你她是谁!」

    韩挞卢恼羞成怒,恶狠狠地说∶「杀了你?才没那麽便宜呢!我要天天折磨

    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韩挞卢让人拿过来一桶盐水和一根皮鞭。韩挞卢对杨排风道∶「小贱

    人,你可要想好了,这鞭子抽在你娇嫩的身体上,滋味可不好受。你现在赶紧说

    实话还来得及!」

    杨排风心想∶我落到他们手里,早晚都得受他们折磨,我不说无非皮肉多受

    点苦,不能再害了穆元帅。她下定决心,一言不发。

    韩挞卢见杨排风是铁了心要硬到底,狞笑着将手里栓着耳环的两根细线拉直,

    系在一根柱子上,然後抡起皮鞭向杨排风雪白的大腿上狠狠抽去。

    顿时,杨排风白嫩的大腿上泛起一道血红的鞭痕。杨排风惨叫一声,身体不

    禁一颤,这下那根系着她阴唇、绷得直直的细线被带着一拉,又是一阵疼痛从她

    下体传来,杨排风痛得眼泪直流。

    韩挞卢把鞭子沾着盐水,一下下向杨排风赤裸着的臀部和大腿抽去。杨排风

    因为被吊在半空,双脚离地,所以韩挞卢每一下抽打都使她的身体一阵晃动,带

    着那两根细线,使她感到加倍的疼痛。

    杨排风知道,萧延德和韩挞卢这麽折磨、虐待自己并不全是为了逼她说出穆

    桂英的身份,他们就是要摧残自己,使自己痛苦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她想不出

    声音,但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屈辱使杨排风还是忍不住惨叫起来。

    韩挞卢见杨排风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的皮鞭下痛苦地扭动,不停地惨叫和

    呻吟,愈加兴奋。他的皮鞭像雨点一样落在杨排风的後背、屁股、和大腿上。

    杨排风呻吟着,挣扎着,觉得全身从被反吊着的双臂到正在遭受鞭打的双腿都

    在剧烈的疼痛,渐渐的,她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弱,终于又昏了过去。

    萧延德看着韩挞卢用皮鞭抽打杨排风,听着杨排风发出的惨叫,也觉得十分

    舒服。他见杨排风光滑的後背、丰满的屁股和雪白的大腿上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

    心里暗想∶韩挞卢这小子未免下手太狠了点,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过了一会,萧延德见杨排风又昏死过去,而韩挞卢还在不停地打,没有停下

    的意思,心想∶不行,这小娘们要是被打死了可太可惜了!萧延德赶紧冲韩挞卢

    喊∶「韩将军,快住手!」

    韩挞卢听这一喊才从刚才的疯狂中清醒过来,停了下来,这才注意杨排风已

    经昏了过去。

    萧延德对韩挞卢道∶「韩将军,我看先这样,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再审

    这个小贱人。」韩挞卢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萧延德让手下先把杨排风阴唇上的耳环摘下来,再给她的伤口擦了点药,但

    并没把她解开,依然吊在那儿。自己这时也确实觉得很累,转身躺下睡觉去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了,萧延德才睡醒。他看到那边吊着的杨排风一动不动,于

    是走了过去。萧延德走到杨排风背後,用手摸着她昨天被韩挞卢用鞭子抽打後留

    下的伤痕,自言自语∶「这个家伙下手确实太狠。」

    此时杨排风其实早已苏醒过来,只是被折磨得浑身疼痛,没力气动弹。她见

    萧延德在自己身上摸着,厌恶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萧延德见杨排风动了,转到她

    面前,奸笑着说∶「呦,小美人,这一夜休息得怎麽样啊?」

    杨排风低着头,没理睬他。

    萧延德见杨排风此时还是那麽倔强,又来了兴趣,刚打算再轻薄她一番,忽

    听身後一阵脚步声,回头一看∶韩挞卢又走了进来,顿时满脸不悦。

    韩挞卢进来见萧延德面有怒色,赶紧解释∶「王爷,耶律虎带着王公子来了,

    正在帐外等着呢!」

    萧延德一听,立刻转怒为喜,道∶「快请王公子进来!」

    韩挞卢转身朝帐外喊到∶「王爷请几位进帐来!」

    帐门一掀,只见耶律虎领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那个男大约三十岁上下,一

    身书生打扮,又瘦又高,面带病容,但两只小眼睛倒是烁烁发光。那个女的也就

    是二十三、四的年纪,一身劲装,身材娇小,相貌娟秀,虽比不上穆桂英那样的

    倾城绝色,但也颇有几分姿容。

    原来这个男的就是宋朝宰相王强的儿子,王守辉,那个女子是王守辉的小妾,

    叫李金岚。那王强早就与辽国有勾结,暗中向辽国通风报信,收取辽国的好处,

    一面把宋朝的机密泄露给辽人,一面在朝中阻挠与辽国开战。王强为了安全,所

    以一般每次与辽国联络都派王守辉亲自来办。那王守辉本是一个纨裤子弟,只会

    两手三脚猫的功夫,幸好他的小妾李金岚精通武艺、身手不凡,所以王守辉每次

    出门都带着李金岚一起。

    那萧延德头一回见到二人,尤其见李金岚颇具姿色,不禁一时忘了自己该干

    什麽,只顾拿眼在李金岚身上瞅来瞅去。韩挞卢见萧延德如此失态,赶紧在他身

    边轻轻「咳」了一声,萧延德这才明白过来,尴尬地说道∶「王公子远道而来辛

    苦了!不知这次令尊大人又带来什麽消息了?」

    

    王守辉见萧延德如此倒并没在意,微微一笑∶「大人,我这次来主要是我爹

    要我来转告大人∶宋军只有两万多人,且粮草不多,又无援兵。大人不必急躁,

    只需多围些时日,就不攻自破了!」

    萧延德听完,非常满意,赶紧请王守辉落座,然後寒暄道∶「令尊大人身体

    可好?令尊大人对我辽国一片忠心,将来若打败了宋朝,一定不会少了你父子的

    好处的。」

    王守辉也赶紧假惺惺地道∶「哪里、哪里,我爹也是见辽国强大,我宋朝国

    小势微,不想两国开战,百姓遭殃。我们只求两国和好,过几天安稳日子也就罢

    了!可无奈朝中有些人不识时务,偏要开战,我爹怎麽也劝阻不住┅┅」

    王守辉正说着,忽然见那边吊着一个女人,正怒目圆睁,盯着自己,不禁吓

    了一跳。

    那杨排风本来低着头,忽听帐中有人说话,声音很是耳熟。抬头看来,见是

    王强之子王守辉,顿时怒火中烧,杏眼圆睁,盯着王守辉骂道∶「王守辉,

    你这狗贼!我大宋哪里亏待了你父子?你父子竟干出这种吃里扒外、卖国求荣的

    事来!」

    王守辉冷不丁被杨排风这一骂,顿时面红耳赤,张口结舌。

    萧延德见此,赶紧道∶「王公子不要慌张,她是一个被我抓住的奸细,王公

    子可认得她?」

    王守辉听萧延德一说,才放下心来。他仔细向杨排风望去∶见她被赤身裸体

    的吊着,身上伤痕累累,俊俏的小脸被气得通红,丰满的胸膛也一起一伏。王守

    辉终于认出是杨排风!

    王守辉哈哈大笑,走到杨排风面前,道∶「杨排风!你不过是一个烧火的丫

    头!你仗着你家老太君宠爱就不把我父子放在眼里,今天你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

    敢如此放肆!」

    杨排风狠狠地瞪着王守辉,怒骂道∶「呸!你这个卖国贼!猪狗不如的东西!

    你和王强那老贼早晚都得被千刀万剐!」

    萧延德等人一听,原来这个女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杨排风!心里都是又惊又喜。

    萧延德赶紧对王守辉道∶「王公子,你不要和这贱人一般见识,你且先坐下,消

    消气!」

    萧延德想∶那个女刺客既然能使杨排风亲自来救她,那她很有可能就真的是

    穆桂英,她如果是穆桂英,王守辉就一定能认得!萧延德转身对耶律虎道∶「你

    去把那个女刺客带来!」

    不大一会,耶律虎带着两个辽兵,架着和杨排风一样,一丝不挂、双手被反

    绑着的穆桂英进了大帐。

    王守辉突然见穆桂英被押进来,大吃一惊,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穆

    桂英,望着萧延德道∶「这、这┅┅」

    萧延德见此,顿时心里全明白了,一阵狂笑,道∶「怎麽?王公子难道不认

    得你大宋的兵马大元帅穆桂英吗?」

    王守辉此刻已是一头雾水,张口结舌,道∶「这、她、这是怎麽回事?」

    韩挞卢在一旁说∶「她来刺杀了我们天王,自己却被我们捉住了。」

    萧延德大笑着朝穆桂英走来,道∶「穆元帅,失敬了!这两天招待不周,还

    请穆元帅多多包涵,哈哈哈哈。」

    穆桂英见自己身份已被识破,抬起头,道∶「辽狗,不要假惺惺的!既然知

    道我是穆桂英,那要杀要剐就动手吧!」

    萧延德走到穆桂英跟前,用手拍拍穆桂英赤裸的胸膛,奸笑着说∶「穆元帅,

    你这麽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我哪能就真的把你杀了呢?」

    穆桂英这才又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想起这两天受到的凌辱,不禁又羞得低

    下头,满脸涨红。

    王守辉这时才定下心,看着穆桂英一丝不挂的美妙的身体,穆桂英乳房、屁

    股和大腿上还留着被辽人摧残过的痕迹,暗想∶平时那穆桂英高高在上,何等威

    风,没想到今天能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她。想必这两天她已经被辽人操过。这种机

    会我可不能错过,今天我一定得想个办法,好好玩玩她和杨排风那个小贱人!

    他打定主意,也走到穆桂英跟前,淫笑着说∶「穆元帅,这两天在这过得可

    好?不像领兵打仗那麽辛苦吧?」

    穆桂英抬头见是王守辉,道∶「王守辉,你这个狗东西!你跑到这儿来干什

    麽?是不是来给辽国通风报信!你们父子世受国恩,不思报效,反而勾结辽人,

    你们父子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王守辉丝毫不生气,笑嘻嘻地说∶「我不是来通风报信的,我是专程来看望

    穆元帅你的。」

    他说完,对萧延德道∶「王爷,穆元帅来咱这儿一趟不容易,我看穆元帅和

    杨将军气色不错,王爷你们就先在一旁坐坐,我请你们看一处好戏!」

    萧延德心想∶这小子一定也是见色起意,也想玩玩穆桂英和杨排风。也好,

    我来看看他能玩出什麽花样?萧延德点点头,道∶「好吧,那就麻烦王公子好好

    替我招待一下穆元帅和杨将军了!」

    王守辉回头在李金岚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李金岚用媚眼瞟了他一下,笑道

    ∶「你这色鬼,要占人家便宜还得我帮忙!」说完,李金岚朝杨排风走了过去。

    李金岚走到杨排风跟前,围着她转了两圈,见杨排风的小穴被萧延德强暴还

    有些红肿,丰满的身体上被拷打的鞭痕还历历在目,心想∶这丫头落在辽人手里

    想必吃了很多苦头。她笑嘻嘻地冲杨排风道∶「呦,小妹妹,你看你被他们

    弄的,这些男人也太粗鲁了,怎麽这麽不懂得心疼你呢?」一边说,李金岚一边

    在杨排风身上摸来摸去。

    萧延德等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萧延德边笑边说∶「这都是韩挞卢这小

    子干的,我可是很心疼杨将军的!」

    杨排风气得浑身发抖,骂李金岚道∶「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不要

    你可怜!」

    李金岚又笑着说∶「小妹妹,你看你这麽光着身子让这些人看着,怎麽能说

    我不要脸呢?」

    杨排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金岚眼珠一转,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瓶,那瓶里装的其实是春药,她用手抹

    了一些在杨排风红肿的小穴里擦了起来,还说∶「小妹妹,你看你这儿都肿了,

    一定很痛吧?让我给你擦点药。」

    这边李金岚在捉弄着杨排风,那边王守辉也没闲着。王守辉用眼睛在穆桂英

    赤裸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穆桂英被看得浑身发麻。王守辉边看边用手摸着穆桂英

    的乳房和臀部,嘴里还不停地说∶

    「穆元帅,你的身材可真好啊!你看你的胸部还这麽坚挺,屁股和大腿也还

    是紧绷绷的,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穆桂英被王守辉这麽轻薄,气得直骂∶「你这个混蛋!把你的脏手拿开!你

    快滚!别碰我!」

    王守辉脸色一变,恶狠狠地说∶「贱人!你以为这是天波杨府吗?你以为你

    现在还是元帅吗?还耍什麽威风?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本公子的厉害!」

    说完,王守辉命辽兵将穆桂英脸朝下按倒在地,朝着穆桂英的屁股狠狠踢了

    两脚。然後他让人拿来绳子,把穆桂英的两腿弯过来,亲自用绳子把穆桂英的小

    腿紧贴着大腿用绳子绑在一起。然後他又拿来一根竹棍,将穆桂英双腿分开,将

    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後侧,使穆桂英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

    绑完了穆桂英,王守辉站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此时的穆桂英,

    弓着身体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丰满的屁股高高撅着,双手被反绑在

    背後,大腿和小腿被帖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棍固定着。

    穆桂英见自己被以这麽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又羞又气。

    萧延德等人看到被如此捆绑的穆桂英,不禁都兴奋起来。萧延德暗想∶看来

    王守辉那小子还真有一套。

    王守辉看到平时高傲威风的穆桂英如今被捆绑得像一只狗一样趴在自己脚下,

    赤裸的肉体微微发抖,也格外兴奋,他踩着穆桂英雪白的屁股道∶「怎麽样,贱

    人,现在可舒服?」

    穆桂英羞辱的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骂道∶「王守辉,你这个畜生,你一

    定不得好死!」

    王守辉命两个辽兵把穆桂英扶起来,因为双腿被贴在一起绑着,穆桂英只好

    就跪在地上。王守辉让辽兵按住穆桂英的双肩,抬手就抽了穆桂英两个耳光,打

    完骂道∶「贱人,你都这样了,还敢嘴硬!」

    然後,王守辉让一个辽兵找来一块两寸来宽的竹板,他手拿竹板,拍打着穆

    桂英白嫩丰满的乳房。王守辉打得不重,但穆桂英还是能感到痛,更何况她最不

    能忍受的是这种任人凌辱的羞耻,穆桂英想挣扎,可肩膀又被辽兵死死按住,不

    能动弹。

    王守辉一边打着穆桂英,还不停地用言语羞辱她∶「小贱人,你这麽好的身

    体怎麽能当武将来打仗,你应该去当婊子,让男人来干你!只让杨宗保一个人操

    你真是太浪费了!」

    穆桂英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被自己的敌人凌辱不算,还要被自己国家的叛

    贼这麽蹂躏,穆桂英几乎要疯了。

    王守辉打了一会穆桂英的乳房,又开始用竹板打穆桂英丰满的大腿。穆桂英

    只觉得乳房和大腿被王守辉打得又涨又痛,说不出的难受。她知道自己再骂王守

    辉也没用,只会使他加倍地凌辱自己。

    王守辉见穆桂英不吭声,只是咬牙忍着,乳房和大腿已经被打得红了起来,

    便让辽兵再将穆桂英像刚才那样按着趴在地上。他用手拍拍穆桂英雪白丰满的屁

    股,突然抡起竹板打了下去!

    王守辉这一下可用了力,穆桂英的屁股立刻被打得红了一片,穆桂英忍不住

    大声惨叫起来。

    穆桂英的惨叫令王守辉更加兴奋,他不停地用竹板打着穆桂英,穆桂英的屁

    股一会就被打得红肿起来。穆桂英觉得自己被打的屁股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痛

    得她不停地惨叫,扭着腰,晃动着丰满的屁股挣扎着。

    王守辉边打边说∶「小贱人,挨打的滋味比起被操的滋味哪个好受?」

    穆桂英只是不停地惨叫,凄惨地扭动着身体。

    王守辉打了一会穆桂英的屁股,忽然看见穆桂英由于双腿被贴着捆绑而向上

    翘着的纤美的玉足。他灵机一动,停下手,抚摸起穆桂英的双脚来。

    穆桂英本来屁股被打得火辣辣地疼痛,忽然又感到自己的脚被王守辉捧在手

    里摸来摸去,一阵从没有过的麻趐趐的感觉从脚上传来,不禁浑身一抖。王守辉

    发现穆桂英对自己的脚被抚摩很敏感,立刻来了精神,他仔细地在穆桂英的脚心

    和脚趾上摸了起来。

    穆桂英觉得自己被王守辉摸得全身发麻,惨叫也停了下来,她对自己在敌人

    的如此虐待之下竟然还会有舒服的感觉又吃惊又羞耻。

    王守辉能感觉到穆桂英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心里暗想∶贱人,我还以为你真

    是什麽三贞九烈的女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揉捏着穆桂英的玉足,过了一会,停下来,突然又举起竹板朝穆桂英的脚

    心打了下来。穆桂英正在极力克制着从脚上传来的快感,忽然觉得脚心被竹板重

    重地打了一下,一种又痛又痒的感觉从脚心传来,立刻尖叫起来。

    王守辉不理会穆桂英的尖叫,不停地打着她的脚心。

    穆桂英的脚心被打得发红,她感到这种又痒又痛的感觉逐渐传遍全身,就好

    像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这种滋味比刚才被王守辉用竹板打屁股更加难

    受。穆桂英的身体比刚才扭动得更加厉害,尖叫也逐渐变成了低声的呜咽。

    王守辉就这样残忍地折磨着穆桂英。

    在大帐的另一边,李金岚把春药抹进杨排风的小穴里之後,又抱住杨排风,

    用小嘴亲吻起她丰满的乳房和秀美的乳头来。李金岚一边亲吻着杨排风,一边还

    用一只手轻轻揉着杨排风的阴蒂。

    杨排风被吊着,无法反抗。她觉得这样被一个女人当众玩弄比被萧延德他们

    强暴还要羞耻。杨排风刚想大骂李金岚,忽然感觉自己下面的小穴里一阵发热,

    好像有小虫子在里面爬一样,痒得要命。杨排风要不是双手被反绑着,简直忍不

    住要用手去自己那个地方挠一下。

    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使杨排风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趐软了,再加上她那几

    个敏感的部位还在被李金岚玩弄着,杨排风感到浑身发烫。尽管她知道萧延德他

    们在看着自己,还是忍不住扭动着身子,轻轻呻吟起来。

    李金岚见春药起了作用,但并没停下来,继续揉搓着杨排风的乳头和阴蒂。

    杨排风已经无力抗拒李金岚的玩弄,渐渐地,她嫩红的乳头开始充血变硬,小穴

    里也变得湿滑起来。

    李金岚揉着杨排风小穴的手指感到她那里越来越热,一种滑腻腻的液体顺着

    自己的手指流了下来。她停下了动作,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在快乐和羞辱的双重

    作用之下无助地挣扎。

    杨排风感到自己的小穴里又热又痒,淫水泛滥,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两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起扭动着。

    李金岚看了一会,拿起地上的皮鞭抽打起杨排风来,一边打着一边骂道∶「

    小骚货,你看你现在这个不要脸的样子!什麽杨门女将、什麽巾帼英雄!活像一

    只发情的母狗!」

    杨排风此时已经感觉不到鞭子打在身上的疼痛和李金岚的羞辱,完全陷入一

    种淫荡的狂乱之中,快感和羞耻的交织作用已经使杨排风几乎崩溃了。

    李金岚砍断吊着杨排风的绳子,杨排风一下倒在地上。她的双手还被反绑在

    背後,趴在地上沉重地喘息着,大声呻吟,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在地上疯狂

    地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

    萧延德看着这一幕,在椅子上再也坐不住了。他走到杨排风身边,从李金岚

    手里拿过鞭子,按住杨排风雪白的屁股,对准她的屁眼,将皮鞭握手的一端一下

    捅了进去!

    杨排风痛地一声惨叫,身体弓起从地上几乎弹了起来!

    萧延德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淫荡的母狗,我给你安一个尾巴!」

    杨排风已经听不见萧延德在说什麽,只顾扭动着身体,嵌在她屁股里的鞭子

    随着她的扭动一晃一晃,真的很像一只尾巴。

    这边王守辉折磨着穆桂英,看着她痛苦地呜咽,还觉得不过瘾。他转身从旁

    边拿来一支大蜡烛点燃之後,将蜡烛流出的蜡油向穆桂英正在扭动着的丰满的屁

    股滴了下去。顿时,在穆桂英雪白的屁股上绽开一朵红花。

    穆桂英正被一种又痛又痒的滋味煎熬着,猛然感到屁股上一热,全身一下紧

    缩起来。她尖叫一声,扭头一看∶王守辉正举着一支点燃的蜡烛,将蜡油滴到自

    己屁股上。穆桂英忍不住大叫起来∶「不要啊!你快住手。」

    王守辉更加兴奋,他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脸上,将蜡油不停地滴到她赤裸的屁

    股、後背和脚心上。每一滴蜡油滴到穆桂英身上,她的心就一阵抽动,火热的感

    觉使她全身紧张地僵硬起来。穆桂英的头被王守辉踩住,她只有拼命扭动身体挣

    扎,不停地哀叫着。

    王守辉让辽兵将穆桂英翻过来,按住她的双脚和双肩,举起蜡烛将蜡油向穆

    桂英挺拔的双峰和雪白的大腿上滴去。穆桂英抬着头,眼看着蜡油一滴滴落在自

    己的乳房上,身体被按住不能动弹,绝望极了。她痛苦地闭上眼,全身不停地颤

    抖,终于哭了出来。

    萧延德和韩挞卢等人,都走过来围着穆桂英,看着这位敌国的女元帅在他们

    的摧残之下痛苦绝望的样子,兴奋得哈哈大笑。

    穆桂英抽泣着,不知道这种残酷的折磨什麽时候才能到头,她的忍受力已经

    到了极限。而且这连日来的蹂躏和奸淫已经使穆桂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这种蜡

    油滴在身上的火热的感觉和被敌人虐待的羞耻竟使穆桂英感到一丝快感,她的身

    体开始发热,乳头也硬了起来。穆桂英无法抗拒自己身体的这种反应,觉得自己

    的小肉洞里开始湿热起来,哀叫逐渐变成了呻吟。

    王守辉见穆桂英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骂道∶「好一个女英雄,原来你这麽

    喜欢被男人虐待!」

    说完,王守辉举起蜡烛,将蜡油对准穆桂英小穴周围细嫩的皮肉滴了下去。

    穆桂英只觉得自己那里被蜡油一烫,禁不住浑身一抖,一种火热的快感传了上来。

    她大声呻吟,淫水竟然也流了出来!

    王守辉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从地上拉起穆桂英,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拽出

    自己粗大的肉棒,捅进穆桂英的小嘴里。

    穆桂英刚想喊叫,一下被王守辉的大肉棒堵住了嘴,那粗大的家伙直顶进穆

    桂英的喉咙里,使她呼吸困难。穆桂英想反抗,但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无法挣

    扎,只有浑身不住地颤抖。

    王守辉兴奋极了,他双手抱着穆桂英的脸,大肉棒在穆桂英的嘴里用力地抽

    动,每一下都直顶进穆桂英的喉咙里,他还喊着∶「贱货!舒服吧?给我用力吸!」

    穆桂英被这麽折磨得头脑里一片空白,艰难地呼吸着,口水也流了下来。

    她感到嘴里有一个又粗又热的东西在动着,下意识地用舌头和嘴唇舔了起来。

    王守辉在穆桂英的小嘴里插了半天,突然浑身一抖,将一股又黏又热的精液

    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

    穆桂英猛然感到一股又腥又热的东西射进喉咙里,她刚想呕吐,王守辉一下

    捏住穆桂英的鼻子,托起她的下,恶狠狠地说∶「骚货,都给我喝进去!一滴也

    不许剩!」

    穆桂英无法反抗,只有将王守辉腥热粘稠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在敌人残酷的虐待和奸淫之下,穆桂英终于崩溃了!王守辉刚一松开,她就

    一下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呕吐,精液混着口水从她的嘴角流

    了下来。

    

    那边的杨排风一直在地上扭动着,淫水已经流了一地,目光也散乱起来。

    她看到穆桂英被王守辉奸淫,更加感到浑身发烫。杨排风此时已经顾不得羞

    耻,大声呻吟着,使劲地晃动着肥大的屁股,样子无比淫荡。萧延德等人再也看

    不下去了。萧延德冲到杨排风身後,抬起她雪白的屁股,拔出插在她肛门里的鞭

    子,将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使劲抽插起来。

    杨排风感到自己的屁股里一下被塞进一个粗大的东西,感到一阵充实,不禁

    扭动着腰,配合着萧延德的动作,大声浪叫起来。

    韩挞卢和耶律虎两人从地上拉起穆桂英,韩挞卢将自己的肉棒捅进穆桂英已

    经淫水泛滥的小穴,耶律虎则从後面扒开穆桂英雪白的肉丘,将自己的肉棒对准

    穆桂英的屁眼插了进去!

    穆桂英被两人夹在中间,前後受敌,感到自己好像要被他们给捅穿了一样,

    既舒服又痛苦,也是尖叫和呻吟连成一片。

    王守辉看到这种情景,感到浑身发热,话儿又硬了起来。他来到杨排风面前,

    扶起正在浪叫的杨排风,将肉棒又捅进她的嘴里干了起来。

    就这样,在辽军的大帐里,两个宋朝的女将一丝不挂地被反绑着夹在四个男

    人中间,被粗暴地奸淫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连成一片,整个大帐内的气

    氛无比淫邪。

    这几个男人在两个女人身上轮流发泄着兽欲,穆桂英和杨排风被干得有气无

    力,赤裸的身体上粘满了精液和汗水,发出一种淫荡的光泽。

    过了好长时间,萧延德等人感到满足了欲望,从穆桂英和杨排风身上站了起

    来,丢下两个已经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女人凄惨地趴在地上。

    萧延德歇了一会,喊过一个辽兵,说了两句。那个辽兵跑出大帐,一会的工

    夫,几个辽兵抬着一盆炭火和两把烙铁回到大帐。

    萧延德让辽兵将烙铁在炭火上烤红,然後看着两个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将

    狞笑着说∶「两个贱人,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辽国的俘虏,我要把你们这两只母

    狗烙上记号,让你们永远做我们辽人的奴隶!」

    原来辽国对抓来的奴隶一般都要烙上记号,以示区别。

    穆桂英和杨排风一听,要被当做奴隶烙上耻辱的记号,又抬头看见两个辽兵

    举着烧得通红的烙铁朝她们走来,又害怕又羞耻,想挣扎却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几个辽兵按住两个女人的身体,举着烙铁的两个辽兵将烙铁对着穆桂英和杨

    排风雪白的屁股按了下去!

    只听「吱、吱」两声,一股青烟生起,皮肉被灼焦的气味在大帐中弥漫开来,

    两个女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萧延德等人则在一旁大声狂笑。

    在周围辽人的一片狂笑声中,穆桂英和杨排风痛得昏死过去。

    萧延德见两个女人又昏了过去,命辽兵将二女拖下去,严加看守。

    第九章

    萧延德这一整天都沉浸在抓住了穆桂英的巨大喜悦中,他幻想着将穆桂英押

    回辽国,自己又打败了宋军,萧天王已死,天大的功劳全算在自己头上,以後等

    着自己的就是加官晋爵,飞黄腾达,简直差点要笑出声来。他又想着大名鼎鼎的

    女英雄、宋军的主帅穆桂英如今竟然落在了自己手里,被自己百般蹂躏,被强奸、

    拷打、羞辱,还被自己当作奴隶烙上记号;而骁勇善战的杨排风如今也被自己折

    磨得死去活来,萧延德不禁又兴奋得浑身发抖。

    萧延德先在帐中睡了一大觉,睡醒後天都快黑了。他将韩挞卢、耶律虎和其

    他几个主要将领,当然还有王守辉在内,全都召集到中军大帐内,摆下酒宴庆贺

    起来。这些家伙围着萧延德百般吹捧,轮番向他敬酒,把萧延德乐得和不拢嘴,

    喝得迷迷糊糊。其他人也都喝得醉醺醺的,东倒西歪。

    这时萧延德忽然想起一事,他站起来,端了一杯酒,晃晃悠悠走到王守辉面

    前,大着舌头说∶「王、王公子,你远、远道而来,给我、我们报信,帮我们识

    破了穆、穆桂英的身份,上午还、还、还让我看了一出好、好戏,功劳不小!我

    敬你一杯!」

    王守辉赶紧站起来,说∶「萧王爷,这怎麽敢当,我还得感谢你给我这麽个

    机会,好好羞辱了穆桂英这小贱人一回!来,我们乾了这杯!」

    萧延德一阵狂笑,两人一饮而尽。

    萧延德停了停,又对王守辉小声说∶「我、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兄弟你带

    来的那个小娘子、我很喜欢,能不能、让她陪我一个晚上?」

    王守辉知道他指的是李金岚,想都没想,就说道∶「没问题!女人吗,好说!

    我这就叫她来伺候王爷你!」

    说完,王守辉让一个辽兵去叫李金岚来。

    萧延德没想到王守辉这麽爽快,高兴地拍着他的肩膀说∶「好!王公子,够

    朋友!等我将来灭了宋朝,一定不会亏待你!」

    没一会儿,李金岚就笑盈盈地走了进来。王守辉说∶「金岚,今晚你去服侍

    萧王爷休息!」

    那李金岚本也不是什麽正经女人,听王守辉这麽说,毫不在意。她向萧延德

    施了一礼,走上前扶了萧延德就往外走。

    萧延德看见貌美如花的李金岚,全身骨头都软了,他向众人说∶「各位,你、

    你们接着喝!我先、先走一步!」

    说完,萧延德在李金岚搀扶下,晃晃悠悠地走出大帐。

    这边剩下的人接着又喝了一阵。耶律虎忽然大声说∶「各位!王爷去快活了,

    咱们也别光在这儿喝闷酒,咱们把那两个小娘们带来耍耍如何?」

    这些人一听,立刻都兴奋起来,都朝韩挞卢看去。韩挞卢见大家都看着自己,

    这才想起萧延德已走,现在就属自己官爵最高,他不假思索,指着一个辽将道∶

    「你!你去把那两个小娘们带到这儿来!」

    那个辽将乐颠颠地跑出去,很快,就把两个女将带了上来。

    穆桂英和杨排风此刻依然赤身裸体,双手还被反绑着,虽休息了大半天,精

    神还是十分憔悴。二女知道被带到这儿定然还是要被凌辱,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大帐里的众人一看宋军的两个女将帅光着身子站在面前,诱人的身体一览无

    馀,顿时一阵骚动。

    韩挞卢大声说∶「静一下,静一下!」然後,他命令辽兵将两个女人身上的

    绑绳解开。

    韩挞卢盯着两个女人,奸笑着说∶「穆元帅,杨将军,我们兄弟在这儿喝闷

    酒没什麽意思,麻烦二位给我们跳个舞,助助兴,如何?」

    众人听了,爆发出一阵狂笑。

    穆桂英低着头没出声,杨排风可忍不住了,她指着韩挞卢骂到∶「辽狗!你

    有本事就把我一刀杀了!只会欺负女人算什麽能耐!」

    韩挞卢脸气得通红,刚要发作。耶律虎先跳了起来,他指着杨排风叫道∶「

    你这个小贱货,我看你是皮肉痒痒了!来人!给我拿鞭子来!」

    王守辉见耶律虎又要动粗,赶紧制止道∶「且慢!耶律将军且息怒。杨将军

    这娇滴滴的身子若被打得皮开肉绽岂不可惜?不如留给大家享用!」

    韩挞卢一听,赶紧也说∶「王公子说得有理,耶律虎你先坐下!」耶律虎只

    好气呼呼地又坐了下来。

    杨排风听了王守辉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瞪着王守辉骂到∶「王守辉,你

    这个畜生!你不是人!你┅┅」杨排风气得已经不知道骂什麽好了。

    王守辉不理会杨排风的叫骂。他指挥几个辽兵,不顾杨排风的挣扎,将她双

    手拧到背後,双腿也翻过来,将杨排风的手脚在背後用绳子牢牢绑在一起,再将

    绳子栓在梁上。

    杨排风此时脸朝下,双手双脚在背後被捆在一起,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就

    像一个大肉棕一样。韩挞卢等人看着杨排风悲惨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耶律虎冲着王守辉道∶「王公子,你真有办法!这回看这个小娘们还怎麽凶!」

    杨排风被吊在半空,气得骂个不停。

    王守辉对韩挞卢道∶「韩将军,我看守在帐外的侍卫们都挺辛苦,这个小贱

    人就赏给他们吧!」

    韩挞卢点点头,对侍卫们说∶「就依王公子所说,这个小娘们就赏给你们玩

    玩!你们不要乱,依次来,来个「车轮大干」,给我好好操她!」

    那些侍卫们见大名鼎鼎的敌将杨排风如今赤身裸体地像个大肉棕一样吊在面

    前,杨排风长得细皮嫩肉,丰乳肥臀,身裁十分惹火,听到可以任自己糟蹋,顿

    时个个踊跃。

    有两个动作快的辽兵先冲上来,手忙脚乱地脱了裤子,露出早已经昂然挺立

    的大肉棒,一个掰开杨排风两腿,将家伙对准她的小嫩穴刺了进去;另一个则捏

    着杨排风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在杨排风嘴里插了起来。

    杨排风遭到前後夹击,被吊在半空,无法反抗,尤其是嘴里也被一根肉棒堵

    住,不仅无法出声,连呼吸都困难。她痛苦地拼命扭着腰,脸涨得通红,嘴里发

    出「呜、呜」的声音,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韩挞卢他们看着杨排风狼狈的

    样子,都开心地大笑起来。

    

    穆桂英看到这一幕,心里又恨又怕,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她想∶如果顺从了,

    那这种屈辱又实在不堪忍受;如果反抗,则又肯定会像杨排风这样遭到更残酷的

    折磨。

    此时的穆桂英已经不再是那个统领千军万马、运筹帷幄之中的女中豪杰,被

    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无休止的凌辱、摧残,已经将她坚强的意志一点一点地摧毁

    了,这几天来一再在辽人的淫威下屈服,使穆桂英的感觉逐渐变得麻木起来。

    穆桂英看着杨排风被如狼似虎的辽兵蹂躏,心里十分害怕,身体不由自主地

    轻轻发抖起来。

    韩挞卢见穆桂英在发抖,笑着说∶「穆元帅,怎麽样?给我们随便跳个舞吧?

    你可不要也像那个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穆桂英心里一片慌乱,她又偷偷看了一眼正在无助地挣扎着的杨排风,彻底

    绝望了。

    穆桂英从小习武,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可对跳舞却几乎什麽也不会。她含

    着屈辱的眼泪,在周围无数双眼睛贪婪地注视之下,胡乱地扭动起来。

    韩挞卢等人看着赤裸的穆桂英在大帐中间屈辱地跳着舞,雪白的屁股一扭一

    扭,丰满的乳房也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扭动荡来荡去,样子十分妖冶。这帮家伙

    一起哄笑着,纷纷用下流淫秽的语言羞辱着穆桂英。

    过了一阵,耶律虎忽然站起来,一把将穆桂英拉到自己怀里,喷着酒气的大

    嘴几乎快贴到穆桂英的脸上,道∶「来!小娘们,陪大爷我喝杯酒!」

    说着,他拿起一杯酒就要往穆桂英嘴里灌。

    穆桂英紧闭着嘴,使劲摇头,酒全洒在外面,顺着她洁白的胸膛流下来。

    耶律虎大怒,他一巴掌将穆桂英打倒在地,骂道∶「他妈的!老子看你是发

    贱,想挨揍了!」

    耶律虎踹了穆桂英一脚,揪住她头发将她拉起来。耶律虎用手捏住穆桂英的

    脸颊,使穆桂英张着嘴,将一杯酒全倒进她嘴里。火辣辣的烧酒灌进嗓子里,呛

    得穆桂英直咳杖。

    耶律虎觉得还不过瘾,他命令穆桂英趴在地上,穆桂英动作稍微一慢,耶律

    虎马上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穆桂英不敢再反抗,乖乖地趴在地上。他倒了一杯

    酒,放在穆桂英光滑雪白的後背上,说∶「小骚货,给我爬过去,把这杯酒送给

    王公子喝。你要是敢洒一滴,我就把你也像那个贱人一样吊起来,让我辽军几十

    万将士都来操你!哈哈哈!」

    穆桂英只好在周围的一片哄笑中,屈辱地朝王守辉慢慢爬去。

    王守辉待穆桂英爬到跟前,哈哈大笑着拿起酒来,一口喝乾,然後踢了趴在

    地上的穆桂英一脚,道∶「撅起你这下贱的屁股来!」

    穆桂英不知他又要怎麽糟蹋自己,只好慢慢撅起雪白的屁股。王守辉倒了两

    杯酒,在穆桂英撅着的两个肉丘上各放一杯,道∶「骚货,把这两杯酒给韩将军

    送过去!」

    穆桂英的屁股上摆着两杯酒,爬起来非常困难,她刚爬了没多远,一杯酒就

    掉了下来。王守辉大怒,他站起来,从一个辽兵手里一根皮鞭,朝穆桂英抽去。

    立刻,穆桂英雪白的大腿上暴起一道血痕,痛得穆桂英大声惨叫。

    王守辉狞笑着说∶「贱人,我告诉你,你掉下来一杯,我打你一鞭,你要是

    掉下来两杯,我就打你两鞭,直到你把两杯就都送到韩将军那儿为止。」

    说完,他又倒了两杯酒,放在穆桂英的屁股上,命令穆桂英爬向韩挞卢。

    穆桂英此刻已经彻底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她「嘤、嘤」地抽泣着,雪白

    的屁股上托着两杯酒,缓缓爬向韩挞卢。韩挞卢接过两杯酒,大笑着喝了下去。

    然後他也如法炮制,倒了两杯酒放在穆桂英屁股上,从王守辉手里接过鞭子,催

    促穆桂英朝一个辽将爬去。

    就这样,穆桂英被迫像牲口一样,趴在地上,屁股上摆着酒杯,在大帐里爬

    来爬去。她身後跟着一个拎着鞭子的辽将,只要穆桂英屁股上的酒杯一掉下来,

    就是一鞭子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周围的家伙们喝着穆桂英驮过来的酒,不时在

    她丰满的身体上摸一把、捏一下,哈哈大笑着。

    穆桂英已经完全麻木了,只是撅着屁股,驮着酒,根本感觉不到辽将在她身

    上做什麽,迟钝地在大帐里爬来爬去。

    过了好长时间,穆桂英终于坚持不住了,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韩挞卢命辽兵将累得已经动不了了的穆桂英拖出大帐,这时忽然想起那边还吊着

    个杨排风,赶紧命令侍卫们停下来。

    他走过去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杨排风紧闭着双眼,嘴里和脸上糊满了精液,

    小穴和屁眼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整个人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韩挞卢心想∶杨排风若是就这麽被活活操死了,自己可没法向萧延德交代。

    他赶紧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杨排风还有呼吸,脉搏非常微弱,知道她只是

    体力衰竭,昏过去了。韩挞卢这才放下心来,赶紧让人将杨排风放下来,抬下去

    找医生看看,和穆桂英一起好好看押起来。其他人此刻也都醉得支持不住了,纷

    纷回去休息。

    第二天,王守辉一睁开眼睛,就看见李金岚笑地坐在自己床前,他一把拉住

    李金岚的手,问道∶「宝贝,昨晚萧延德那个老家伙都对你做了些什麽?」

    李金岚嫣然一笑∶「那头肥猪,我扶他回去的时候就已经醉成一滩泥了。他

    那话儿软得根本立不起来,还能干什麽?不过就在我身上摸了两把。我今早起来

    的时候他还睡得跟死猪似的呢!

    王守辉听了哈哈大笑,道∶「就是嘛!我就知道他占不着我宝贝儿的便宜!」

    李金岚笑着说∶「就你会做好人!对了,咱们这趟的事儿也办完了,穆桂英

    和杨排风那两个女人你也玩了,该回去了吧。」

    王守辉坐起来道∶「不急,不急!咱们再呆几天,我还没玩够呢!」

    李金岚用手指戳着王守辉的脑门,道∶「你这个色鬼,就知道玩女人!那萧

    延德要是再打我主意,你怎麽办?」

    王守辉笑着说∶「我看那个老东西再也没脸提这事儿了!」说完,他站起来

    就要往外走。

    李金岚赶紧问∶「你要干什麽去!」

    守辉边走边说∶「我去看看萧延德那个老东西,再给他出点主意去!」

    王守辉走进萧延德的大帐时,萧延德正在椅子上坐着喝茶。王守辉满脸笑容,

    道∶「萧王爷,气色不错!昨晚金岚伺候您休息得可好?」

    萧延德脸上一红,尴尬地说∶「还好,还好。嘿嘿,昨天萧某实在是喝多了,

    还请王公子不要见怪,多多包涵。请坐,一起喝杯茶!」

    王守辉笑着摆摆手,坐下道∶「萧王爷不必见外。兄弟我今天一起来忽然想

    到一件事,所以赶紧来找王爷你说说。」

    萧延德问∶「什麽事?」

    王守辉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看辽军围了边关这麽久都没攻下来,

    士气有些低落,如今捉住了穆桂英和杨排风这两个贱人,正好可以用来提高一下

    士气。而且穆桂英在咱们手里,我就有办法用她来打破边关,击败宋军!」

    萧延德大喜,赶紧接着问∶「王公子,你说该怎麽办?」

    王守辉在萧延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萧延德立刻眉开眼笑,高兴地说道∶「

    王公子,你真有办法!就按你说的办!」

    第十章

    王守辉领着几个辽兵,拿来一些木头。辽兵们在他指挥之下,打造起东西来。

    辽兵先造了一个独轮车,然後在车上打了一个马的身体,有马头、马身和马

    尾。王守辉命辽兵将车轮的轴不要造在中央,而偏下了一寸多,在车轴上铸上一

    根铁棍,向上伸出车轮。他又命人用木头雕刻了一个足有将近一尺来长、形状酷

    似男人阳具的东西,接在铁棍上端;接着他让人在木马的身体上掏了一个洞,使

    那根假阳具正好能从洞里伸出去,从木马背上露出来。这样一来,由于车轴不在

    中央,车一推起来,车轴也随着上下转动,连在车轴上的那根假阳具也就会在木

    马背上一上一下的运动。

    王守辉让辽兵试着推着木马走了走,一看和自己设想的一模一样,哈哈大笑,

    他想了想,又命人在那个露出假阳具的小洞後面不到一尺处立了一根两尺来高的

    木棍,然後满意地命令辽兵照样再打造一个木马。

    两匹木马造好後,王守辉命辽兵推着随自己来见萧延德。萧延德看见王守辉

    推来这麽两个怪家伙,疑惑地看着。

    王守辉命辽兵推着木马在萧延德面前走了两圈。萧延德见木马一推起来,背

    上那个活灵活现的假阳具就一上一下地动着,顿时恍然大悟,他哈哈大笑,道∶

    「王公子,你真他妈聪明!把穆桂英和杨排风那两个小娘们弄到这上面推着走,

    一定爽死了!这个好东西叫什麽?」

    王守辉想了想,道∶「就叫「种马」吧!」

    萧延德笑着说∶「好!就叫「种马」!来人!把那两个小娘们,给我带上来!」

    王守辉赶紧拦住萧延德∶「王爷,不急!今天天色已晚,明日一早我们再用

    这「种马」推着穆桂英和杨排风在大营里示众,给大家看看这两个骚货的样子!」

    萧延德点点头,答应下来。

    第二天,萧延德一起来就迫不及待地将韩挞卢、王守辉和耶律虎等人都召进

    大帐,兴奋地让辽兵将「种马」推进来,说道∶「大家看看,这是王公子的杰作,

    我们今天就用这个推着那两个小娘们在军营里示众,提高一下我军的士气!」

    说完,他指着韩挞卢道∶「你去把那两个小贱货带来!」

    韩挞卢跑出去,其他人看着「种马」,一阵窃窃私语。

    没多长时间,韩挞卢押着穆桂英回来,他紧张地来到萧延德跟前道∶「王爷,

    杨排风那个小娘们,她、她身体不大好,恐怕,来不了了。」

    萧延德眼一瞪,问到∶「怎麽回事?」

    韩挞卢红着脸,将那天晚上命令侍卫们轮番强奸杨排风,差点将杨排风弄死,

    後来杨排风昏迷了一整天,直到现在她行动都还困难,身体十分虚弱的事说了一

    遍。

    萧延德大怒,骂道∶「你们这些混蛋!给我记住!这两个女人无论如何不能

    弄死了,懂吗?」

    说完,他对着穆桂英淫笑道∶「穆元帅,你来我们这儿这麽久了,也该和我

    们的将士们见个面了,对吧!哈哈哈!来人,给我把她的衣服脱光!」穆桂

    英低着头,心想∶都到了这种地步,只有由他们摆布了。辽兵上来,几下就又将

    穆桂英剥得一丝不挂。

    萧延德见穆桂英又像一只白羊一样在自己面前赤裸裸的站着,不由哈哈大笑,

    命人将「种马」推进来。

    穆桂英见一个木马被辽兵推着进来,上面还有一根像男人阳具一样的木棒上

    下动着,立刻明白了,将穆桂英羞得满脸通红。

    萧延德命令辽兵将穆桂英双手反绑在背後,刚想将她扶到「种马」上,王守

    辉道∶「且慢!」

    他走上前来,从身上掏出一瓶春药,在那个假阳具上抹了一层,然後笑嘻嘻

    地对穆桂英道∶「穆元帅,请上马!」

    穆桂英狠狠地瞪了王守辉一眼,扭过头去。两个辽兵架起穆桂英,将那假阳

    具对准她的小穴,让穆桂英骑到「种马」上。穆桂英深感羞耻,想反抗,但无济

    于事,终被那根木棍插进自己下体的小肉洞里,被按到了马背上。

    辽兵将穆桂英浑圆的小腿用绳子紧紧绑在木马的肚子两侧,又将她後背紧靠

    在马背上的那根木棍上,用两根绳子在穆桂英乳房上下捆了两道,将她身体牢牢

    绑在那根木棍上。

    这样,穆桂英就被赤身裸体的固定在了「种马」上,她感到一根又硬又冷的

    木棍捅进了下体,十分难受。穆桂英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

    萧延德见穆桂英这麽狼狈的被绑在了「种马」上,不禁开心得大笑起来。他

    命令耶律虎骑马走在前面,辽兵推着「骑」在「种马」上的穆桂英跟在後面,自

    己和韩挞卢、王守辉等人骑马跟在穆桂英身後,在辽军大营里转了起来。

    这几日来,辽军中早就风传着∶萧天王被宋军女奸细刺杀,那个女刺客和後

    来来营救她的女奸细都被捉住,而且据说这两个女人竟是大名鼎鼎的穆桂英和杨

    排风!

    大营里的辽兵们今早告知今天要看宋军的女元帅穆桂英在大营里示众,都纷

    纷跑出帐篷来等着看看那个令他们闻风丧胆的女英雄是什麽样子。

    辽兵们远远的就看见耶律虎骑马在前,後面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绑在一匹

    怪模怪样的木马上推着跟在後面。

    耶律虎边走边大声说着∶「大家来看哪,这就是大宋朝的兵马大元帅穆桂英!

    大家快来看这个骚货的样子多好看哪!」

    辽兵们纷纷挤过来,看着眼前的穆桂英∶只见穆桂英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木马

    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余。穆桂英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俊俏的脸庞羞得

    通红;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乳房因为上下还勒着两道绳子显得更加突出,

    两个嫩红的乳头醒目地挺立着;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阴毛下面的小肉穴由

    于插进了一根木棍,所以几乎连里面的嫩肉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隐约

    可见被拷打留下的鞭痕,其是丰满的屁股上那个奴隶的烙印格外明显,她浑圆笔

    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被绳子绑着紧贴在木马上。

    围观的辽兵立刻骚动起来,纷纷议论着∶

    「这就是穆桂英吗?真不敢相信。长得可真标致啊!」

    「是啊,你看她那两个奶子,还有她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真想上去干她一

    炮!」

    「嘿,我看她那样子,肯定早就被咱们萧王爷他们操过了!」

    「哎,你看!她那个地方还插着个棍子哪!还一动一动的,真他妈贱哪!」

    有胆子大的辽兵还挤过去,趁乱在穆桂英身上摸了几下。

    穆桂英被绑在「种马」上,看着自己耻辱的样子,听着辽兵用下流的语言议

    论自己,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根插进穆桂英小穴里的假阳具这一路上随着车轮的转动,在穆桂英那里一

    上一下地动着,就像一根真的肉棒在那里抽插一样。穆桂英想着自己不仅要被辽

    人糟蹋,还要被他们设计出来的木头家伙奸淫,又羞耻又难过,简直就快要哭出

    来了。

    王守辉抹在那根木棍上的春药渐渐起了作用。穆桂英的小穴里本来很乾,那

    根假阳具每顶上来一次都使穆桂英感到一阵疼痛。可渐渐地,穆桂英感到自己的

    小洞里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而且开始变得湿润起来。穆桂英不知道这是王守辉在

    那木棍上抹了春药的原因,还在为自己如此不知羞耻而惊讶。她努力想抑制自己

    的感觉,可发现一点也没用。

    穆桂英开始感到那根假阳具就像有了生命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硬梆梆的,

    而好像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就像男人的肉棒一样,每次抽动都使穆桂英心里

    一颤,小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

    她全身开始发烫,脸开始发烧,小肉洞里越来越湿,身体也随着那木头家伙

    的上下抽动而微微颤抖。穆桂英闭着眼,咬紧嘴唇,努力不使自己做出淫荡的表

    现来。

    跟在後面的王守辉见穆桂英如此,示意推着「种马」的辽兵加快步伐。这样

    一来,那根假阳具动得越来越快。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又涨又热,已经无法

    忍受,她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

    着,紧闭的嘴里不时漏出低低的呻吟,湿润的小穴里的淫水也渐渐流了出来。

    耶律虎见穆桂英这个样子,大声说∶「大家快看!这娘们的样子多贱哪!哈

    哈哈哈!」说完,他命令推着木马的辽兵再快些。

    那推着穆桂英的辽兵几乎小跑起来,那根插进穆桂英小穴的假阳具随着车轮

    剧烈地上下抽动。穆桂英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她雪白的大腿紧贴着木马的肚子

    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

    ┅┅」的呻吟着,淫水顺着马背直流下来。

    耶律虎看了淫笑两声,突然示意推着「种马」的辽兵停下来。穆桂英正陷入

    淫荡的疯狂中,猛然感到那根「阳具」停下不动了,她尖叫一声,情不自禁地叫

    了起来∶「快、快、别停下来!」

    周围的辽兵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个娘们可真不要脸!一根木头棍子都能把她干得这麽爽!」

    「什麽兵马大元帅,巾帼英雄!明明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嘛!」

    耶律虎大声对穆桂英道∶「臭婊子,你说什麽?大声点!」

    此时穆桂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听不到周围的人的说话。她疯狂地扭着

    腰,雪白的屁股在「种马」背上使劲地蹭来蹭去,闭着眼,下意识地叫着∶「别

    停下来,快、快走、走┅┅」

    耶律虎哈哈大笑,对推着穆桂英的辽兵道∶「就依穆元帅的,让她好好爽一

    爽,快走!」

    那辽兵又加紧脚步,推了起来。

    穆桂英继续在「种马」背上狂乱地扭动着。忽然,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

    下变得僵硬,一股阴精从被那木棍抽插着的小肉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她赤裸的

    身体一下又软绵绵地瘫倒在「种马」背上。

    萧延德见此,命令辽兵停了下来,他来到已经瘫软在木马背上的穆桂英跟前,

    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道∶「穆元帅,怎麽样?舒服了?你这个贱货竟然

    能被一根木头棍子操到高潮,可真让我们大开眼界呀!」

    穆桂英此时才渐渐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听见萧延德的话,低头一看自己的

    淫水和阴精流满整个木马背,大腿已经在木马上蹭得通红,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都

    干了些什麽,她痛苦地闭上了眼。

    萧延德哈哈大笑,命辽兵将穆桂英再推回去,关押起来。自己也和其他人回

    到了中军大帐。

    回到大帐,萧延德歇了一会,对王守辉道∶「王公子,我看穆桂英这娘们咱

    们也玩得差不多了,咱们该用她来攻破宋军的边关了吧?」

    王守辉摇摇头,道∶「王爷,不要着急。待明天,我用穆桂英和杨排风这两

    个娘们一起给大家演完最後一出戏,再用她们来攻破边关不迟!」

    萧延德笑道∶「好,那我就等着看这最後一出戏!」

    第二天,王守辉先命令辽兵在大营中央布置了一番,然後来到萧延德的大帐。

    王守辉对萧延德说∶「王爷,戏台已经搭好,把我们的女主角带来吧。」

    萧延德命辽兵将穆桂英和杨排风带来。很快,两个赤身裸体、精神委顿的女

    将被辽兵押了上来。

    二女经过这麽多天的折磨,身心俱受到极大摧残,已是完全绝望,没有了反

    抗的念头。

    王守辉让人将那两个「种马」推上来,他又在那两个「种马」背上的假阳具

    上抹上了春药,然後让辽兵将两个女人绑上「种马」。

    穆桂英知道这「种马」的滋味,立刻又羞愤得满脸通红,使劲挣扎起来。

    杨排风虽然是头一次见到这个怪物,但料想也不是什麽好东西,也大声叫骂

    起来。两人虽竭力反抗,还是被辽兵给绑到了那「种马」上。

    王守辉淫笑着走过来道∶「穆元帅,你告诉杨将军,这「种马」可是个好东

    西,对不对?」

    穆桂英红着脸,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王守辉并不生气,命辽兵像昨天一样,推着穆桂英和杨排风先在大营中示众。

    于是,就像穆桂英昨天的遭遇一样,二女被这「种马」折磨得狼狈不堪。围

    观的辽兵见今天不仅有穆桂英,还有同样大名鼎鼎的杨排风被剥光了绑在木马上

    一起示众,更加兴奋。

    示众一圈之後,穆桂英和杨排风已经先後被那抹了春药的假阳具奸淫到了高

    潮,瘫软在木马上。

    王守辉命辽兵将二女推到大营中央的空地上,从「种马」上放下来。穆桂英

    和杨排风已经浑身无力,都瘫倒在地上。

    王守辉和萧延德小声商量了一会,然後让人抬出一块装了三个可以开合的铁

    环的大木板。

    王守辉指了指杨排风,几个辽兵拖起杨排风,将她拉到大木板上。辽兵将杨

    排风双手反绑到背後,将她按着趴在木板上。先打开一个铁环,将杨排风的脖子

    伸进去後在扣上。然後又将杨排风双腿弯起来,用另外两个铁环将她的两个小腿

    紧紧扣住。杨排风无力反抗,就这样撅着雪白的屁股,被三个铁环紧紧扣在了木

    板上,全身一动不能动。

    周围的辽兵们见杨排风像一只狗一样趴在木板上,都笑了起来。王守辉命人

    拿来一桶醋、一个水袋和一根细竹管。他来到趴在木板上的杨排风面前,笑着说

    ∶「臭娘们!你平常不是很凶吗?我今天就要好好清洗一下你这个下贱的屁

    股,看你还能不能凶得起来!」

    杨排风被刚才那「种马」折磨得已经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狠狠瞪了

    王守辉一眼,转过头去。

    王守辉走到杨排风身後,拍了拍她肥大的肉丘,讥笑道∶「小贱人,你这屁

    眼这几天已经被操开花了吧?哈哈哈!」

    他用手指捅了捅杨排风的肛门,拿起那根竹管一下捅了进去!杨排风觉得屁

    眼被捅进一根东西,一阵刺痛,大声尖叫起来。

    王守辉用水袋吸了满满的一袋醋,对准那根插进杨排风肛门的竹管挤了进去!

    杨排风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肛门,马上尖叫起来。她使劲扭着雪白的

    屁股,肛门一阵阵收缩,可那液体还是不断流了进去。

    杨排风虽然不明白王守辉这是要给她灌肠,但仍觉得被从屁眼往里灌东西十

    分羞耻,她尖叫着,破口大骂。

    王守辉见杨排风不停地挣扎,越发高兴,他一直不停地往杨排风的肛门里灌

    了整整三袋醋,才停下来。

    杨排风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涨了起来,难受极了,她不停地挣扎着。

    王守辉命辽兵将杨排风从木板上放下来,然後将杨排风双手举过头,用绳子

    绑住,将杨排风吊在一个已经准备好的木架上。他大声对周围的辽兵道∶「大家

    注意!咱们来看看杨排风这个臭婊子给咱们表演一场好戏!」

    杨排风被吊在木架上,正想着王守辉还要用什麽毒辣的手段来折磨自己,忽

    然感到肚子一阵抽搐,竟然产生了便意。她一下明白了刚才王守辉往自己肛门里

    灌东西的用意∶竟然要自己当着这麽多辽兵的面排便!杨排风脑袋里顿时「轰」

    的一下,满脸涨得通红。

    杨排风对辽兵的拷打和奸淫还能忍受,可这种羞辱使她实在不堪忍受。她紧

    咬着牙,拼命想要抑制便意。可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杨排风已经感到肛门开

    始收缩,她拼命夹紧双腿,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

    王守辉见杨排风这样,拿过一根竹板,打起她的屁股来,还说着∶「臭娘们,

    还挺能忍!我来帮帮你!」

    杨排风再被王守辉用竹板一打,更加不能忍受,她终于坚持不住了,哀求道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受不了了!」

    王守辉笑着说∶「臭娘们,你受不了什麽了?说呀!」

    杨排风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她吸着气,身体不停地哆嗦,只是不住地哀求

    王守辉放了自己。

    王守辉说∶「小贱人,你不说出来,我就不放了你!」

    杨排风咬咬牙,终于说了出来∶「我、我要、我要解手!」

    周围的人,包括穆桂英本来对杨排风这麽痛苦都有些不解,听她一说,终于

    明白了。辽兵们顿时哄堂大笑,穆桂英则吓得浑身发抖。

    王守辉狞笑着说∶「小贱人,你就在这儿拉吧!我们就等着看看骁勇善战的

    杨排风拉屎是什麽样子呢!」

    杨排风一听,彻底绝望了。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尖叫一声,黄褐色的粪

    便直喷出来!

    杨排风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粪便从她的肛门喷出来,流到她雪白的屁股和大

    腿上,流了满地。

    周围的辽兵们哈哈大笑,穆桂英则惊得目瞪口呆。

    王守辉走到杨排风面前,道∶「臭娘们,你闻闻你拉的屎多臭!真是个不要

    脸的贱货!」

    此时的杨排风浑身好像虚脱了一样,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被吊在架子上,下

    身沾满流出来的粪便,一动不动。

    王守辉笑着转过身来,对穆桂英道∶「穆元帅,杨将军表演完了,该轮到你

    了吧?」

    穆桂英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哀求道∶「求求你,饶了我吧!」

    王守辉道∶「怎麽?大名鼎鼎的穆桂英也有害怕的时候吗?」

    穆桂英几乎要哭出来了,声音颤抖着说∶「求求你,让我怎麽样都行,不要

    这样对我,饶了我吧。」

    王守辉哈哈大笑,命令穆桂英∶「贱人,抬起头来,张开嘴!」

    穆桂英雪白的身体不住地抖着,慢慢抬起头,张开小嘴。

    王守辉解开裤子,对穆桂英道∶「贱人,把我的尿给我喝进去!你要敢漏出

    一滴,我就把你像杨排风那个贱货一样吊起来,让你拉屎给我们看!」

    说完,他对着穆桂英的小嘴尿了起来。

    穆桂英觉得一股又臊又臭的尿液流进自己嘴里,她不敢犹豫,闭着眼,把王

    守辉的尿全都喝了下去,然後趴在地上不停地呕吐起来。

    王守辉见穆桂英喝了自己的尿,得意地哈哈大笑。他又对穆桂英道∶「贱人,

    你给我爬过去!把杨排风那个骚货的身体舔乾净!」

    穆桂英迟疑了一下,王守辉马上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骂道∶「怎麽?你敢

    不听我的话?」

    穆桂英只好慢慢爬到杨排风身边,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她抱着杨排风瘫软的

    身体,慢慢舔了起来。苦涩的粪便舔在嘴里,穆桂英想着自己和杨排风悲惨的遭

    遇,忍不住大哭起来。

    王守辉等穆桂英舔完杨排风身上的粪便,大笑着说∶「臭娘们!你看你现在

    这副样子!哪像这麽大元帅?简直连一个不要脸的婊子都不如!你现在终于知道

    本公子的厉害了吧!」

    说完,他对萧延德道∶「王爷,我看这两个娘们咱们玩得差不多了,咱们该

    攻打边关了吧?」

    萧延德点点头,对辽兵大声道∶「弟兄们!穆桂英已经在咱们手里!宋军已

    经是一群乌合之众!明日咱们就发兵攻下边关!」

    众人听罢,齐声附和,辽军大营里发出一片呐喊。

    第十一章

    第二天,萧延德率领辽军,押着穆桂英和杨排风,只奔边关城下而来。

    边关内,杨宗保这几日来心情极坏。那天杨排风带人去辽军大营打探,留在

    山上的侍卫见杨排风下去不久,山下的辽军大营中就忽然灯火通明,喊声一片,

    又隐约能见辽兵在追杀几个人。过了一会,又平静下来,始终不见杨排风等人的

    影子,知道大事不好,杨排风定然是失手被辽兵抓住,赶紧回来禀报。

    杨宗保听到消息,如五雷轰顶。杨排风既已失手,穆桂英等人又始终没有消

    息,想必也是落入辽人之手。他既担心穆桂英和杨排风二人的安危,又为战事忧

    虑,终日里长嘘短叹,愁眉不展。

    这天,忽然有人来报∶辽军大兵已经来到城下,似乎要攻打城池,杨宗保赶

    紧带领众将登上城墙。

    杨宗保一看城下∶密密麻麻的辽兵已经将边关团团围住,排开了阵势。阵中

    辽兵忽然分开一条路,一个辽将押着两个五花大绑、赤身裸体的女人走了出来。

    杨宗保仔细一看∶这两个女人头发披散、形容憔悴、双手被反绑着、全身上

    下一丝不挂,正是穆桂英和杨排风!他顿觉如五雷轰顶,身体一阵摇晃,身边的

    侍卫赶紧扶住杨宗保。

    押着二女的正是耶律虎,他大声对城上喊到∶「城上的宋军看清了!这两个

    臭娘们就是你们的元帅穆桂英和先锋杨排风!」

    城上的宋军一阵骚动。

    耶律虎接着大声说∶「你们宋朝的娘们可真他妈骚!我们辽军几十万将士轮

    流操这两个婊子她们都觉得不过瘾,哈哈哈!」

    杨宗保眼见穆桂英和杨排风的样子,料想二女定是已经遭到辽兵奸淫和蹂躏,

    更是心如刀割。

    耶律虎又道∶「宋军看着!我们是怎麽让你们的穆元帅和杨将军爽的!」

    说完,他命辽兵拿来那两个扣着铁环的大木板和灌肠的用具,命辽兵将二女

    绑到木板上。

    穆桂英本来已经被辽人摧残得意志和自尊荡然无存,但今日被带到边关城下,

    竟然要当着自己的丈夫和自己麾下的千万将士的面被辽人凌辱,她怎麽也不能忍

    受,用尽全力像疯了一样挣扎着。

    四、五个辽兵一起上来才将穆桂英按住,用铁环扣在了木板上,穆桂英趴在

    木板上还在拼命摇晃身体。那边杨排风也是被好几个辽兵一起才按在了木板上。

    耶律虎见两个女人如此挣扎,跳下马朝着穆桂英和杨排风撅着的屁股狠狠地

    踢了好几脚,将二女的屁股踢得青一块、紫一块,然後命辽兵使劲按住二女的腰,

    给穆桂英和杨排风每人的肛门里灌了足足四、五袋醋。

    这一次辽兵没有再将穆桂英和杨排风吊起来,只是让她们继续扣着趴在木板

    上。城上的宋军见自己的元帅和先锋被辽人如此凌辱,光着身子、撅着屁股趴在

    木板上都目瞪口呆。

    穆桂英被从屁眼里灌进醋之後,开始感到肚子发涨,便意开始出现。她此时

    才知道杨排风昨日遭受了多大的折磨。穆桂英明知无望逃脱这种羞辱,还是绝望

    地扭动着身体,竭力抑制着自己。

    耶律虎拿来一把皮鞭,狞笑着开始抽打起两个绝望无助的女将来。两个女人

    发出痛苦的惨叫,雪白的身体上暴起一道道鞭痕。後面的萧延德等人和辽兵都开

    始哈哈大笑,等着看穆桂英和杨排风在千万宋军面前出丑。

    过了一阵,穆桂英和杨排风再也忍不住了,发出绝望的尖叫,粪便从肛门里

    喷了出来,流了二女一身。

    城上的宋军不明原因,见穆桂英和杨排风在辽人的虐待和凌辱之下竟然当众

    排便,都惊呆了。

    耶律虎哈哈大笑,对着城上喊到∶「你们都看见了!这两个臭娘们竟然被我

    给打出屎来,哈哈哈,真他妈不要脸!」

    辽兵听耶律虎这麽一说,更是笑得前仰後合。

    穆桂英和杨排风经过刚才的挣扎和排泻,此时身体已经快虚脱了,趴在那儿

    一动不动。杨宗保看见穆桂英和杨排风被辽人这麽凌辱,痛苦得已经快晕倒了。

    耶律虎狞笑着对城上说∶「你们看见了,这两个臭婊子骚得要命,活像两只

    母狗,我得找两只公狗来让她们快活快活!」

    说完,他命辽兵牵上来两只高大健壮的狼狗,带到穆桂英和杨排风一人身後

    一只。两只狼狗嘴里「嘶、嘶」地喘着气,直冲到二女身上。

    训狗的辽兵令狼狗先将穆桂英和杨排风身上沾着的粪便舔乾净,狼狗用爪子

    搭在二女的屁股上,伸出血红的舌头在二女的屁股和大腿上舔了起来。

    穆桂英感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屁股上动着,刮得自己的皮肤隐隐疼

    痛。她费劲地回过头一看,顿时大声尖叫起来,只见一只健壮的大狼狗伸着血红

    的舌头正在舔着自己的身体,狼狗胯下的阳具已经挺了起来。

    穆桂英吓得几乎昏了过去,那狼狗舔着她身体的感觉又麻又痒,尤其是舔到

    自己的小穴和屁眼时,穆桂英不禁浑身发抖,那种感觉令她实在无法忍受。

    耶律虎看看狼狗舔得已经差不多了,向训狗的辽兵递了个眼色,辽兵松开了

    牵着狼狗的绳子。那两只狼狗本来已经被穆桂英和杨排风身上散发出的雌性的气

    味引诱得快要发狂了,这一来立刻用爪子抓住二女的屁股,挺起胯下的阳具直捅

    进二女还乾燥的小肉洞。

    狼狗的肉棒与人的不同,又长又细,这一下一直捅到穆桂英的花芯,穆桂英

    立刻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狼狗的抽插速度非常快,而且每次都直插到底。穆桂英被狼狗弄得下体一阵

    阵巨痛,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使穆桂英快要疯了,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一只狗奸淫,

    穆桂英丝毫不能感到一丝快感,只有痛苦和羞耻。她不断地发出惨叫,徒劳地扭

    动着赤裸的身体,样子极其悲惨。

    城上的宋军看到这麽悲惨的一幕,好多人都闭上了眼,不忍再看见穆桂英和

    杨排风被狗奸淫的惨状。

    耶律虎大笑着喊∶「你们快看!这两只母狗被公狗操得多爽!哈哈哈,大名

    鼎鼎的穆桂英和杨排风竟然被我辽国的狗操得屁滚尿流,真过瘾!哈哈哈!」

    渐渐地,那狼狗的阳具摩擦得穆桂英的阴道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穆桂

    英更加不可忍受,失声痛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屁股迎合起

    来。

    那边的杨排风被狼狗干得也是坚持不住,竟然放弃了挣扎,浪叫起来。

    杨宗保在城上看到穆桂英被狗奸淫,自己却无能为力,突然眼前一黑,一头

    栽倒在地,宋军立刻乱了起来。萧延德见时机已到,令旗一挥,辽兵纷纷冲到城

    下,架起云梯,向城上爬去。

    城上的宋军没人指挥,有的逃跑,有的慌乱地向辽兵射着箭,有的忙着保护

    杨宗保,乱成一片。

    穆桂英见到杨宗保昏倒,辽军开始攻城,料想边关必然不保。自己身为主帅,

    却不能指挥宋军打仗,反而在边关城下被辽人肆意凌辱奸污,蒙受奇耻大辱,只

    觉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昏了过去。

    第十二章

    且说韩延德命人把穆桂英和杨排风扣在木板上,当着众宋兵肆意凌辱,心中

    得意之极。他是穆桂英手下屡败之将,心中既愧且恨,这口气也憋得久了。

    这翻竟能将这个生平大敌拖到两军阵前痛加折辱,总算出了胸中一口恶气。

    何况他本非粗人,更洞晓兵法,心知宋军对穆桂英敬若天神,见她如此惨状,必

    然士气大堕,自己乘机攻城,边关唾手可得。此时韩昌已死,自己是一军之主,

    这征服南蛮的不世大功,舍己其谁?

    想到得意处,韩延德不犹乐得哈哈大笑。当下鞭梢一指,大声喝令∶「给我

    冲!先登城者赏黄金万两,美女百名!」

    众辽兵连日来目睹了这两大美人女将被恣意凌辱,更见识了王守辉无所不用

    其极的手段,实是眼界大开。只是辽营中军规本严,韩延德有令在先,众军士也

    不敢来碰两位女将。但他们因连日征战以来压抑已久的兽欲早已如火山般爆发。

    这时听得韩延德的功城令,一个个都变成了豺狼野兽,只盼打进城去,好对南蛮

    美女实施他们刚学会的SM术。韩延德话音未落,众辽兵已发一声喊,如潮水般

    冲向城门。

    穆桂英美貌聪明,又兼文武双全,一向在宋军中享有极高威望。这时宋兵见

    她今日竟被当做淫妇母狗般作贱,如丧考媲,一个个愣在当地。如今见辽兵杀到

    跟前,哪里还有勇气抵抗,一个个狼奔豕突,乱做一团。辽军如入无人之境,竟

    如砍瓜切菜一般,宋军纷纷倒地。杨宗保大急。他虽是将门之後,到底仍是公子

    哥儿,并非铮铮铁汉;平时军中事务,大半还是靠穆桂英处理,自己并无应急之

    才。眼看边关不守,杨宗保已知今日杨家将一败涂地,又心伤爱妻受辱,只觉喉

    头一甜,大口鲜血喷出,倒撞下马。众亲兵惶极大叫,「保护杨将军!保护杨将

    军!」一行人救起杨宗保,如飞而去。

    韩延德见宋军溃散,得意已极,往後一挥手,耶律虎已带领卫队冲进城门去

    了。这时辽军已在城中大肆劫掠,一时间女人的哭喊声,尖叫声响做一团,不时

    还夹杂着辽兵狂笑声,好像整个边关已经沸腾了。

    这时却有一个人,仍然默不作声。他守在捆缚穆桂英的木板旁,似乎另有所

    图。这人正是王守辉。原来他王家向来与杨家是死对头,但自从穆桂英嫁入杨门,

    王家屡屡受挫,王守辉已恨之入骨。他从江湖败类口中得知,穆桂英昔年从师黎

    山圣母时曾练有玉女心经。她的元气,存於子宫血。只需在她行经之前,挖出她

    的子宫,饱饮其经血,便可平空长一甲子功力,并可延年益寿。这月来他虽对穆

    桂英极尽凌辱之能事,却总是不伤她性命,其原因也是想一朝盗她元神。

    王守辉在辽营留心观察,已算准今天午时是穆桂英行经之时。眼看时辰将到,

    料想她体内元气渐盈,王守辉绕到她身後,就要趁乱挖取她的子宫,饮其经血。

    此时的穆桂英,已经奄奄一息。连日的折磨摧残,已使她的意志渐渐消退。

    刚才竟被一只狼狗奸污,更是对一向尊荣的她重重的一招心理攻击。她想挣

    扎,但手脚四肢被紧紧套在木板四角的铁环上,一切都是徒劳。她无力地俯伏在

    木板上,被铁环强迫屈起的大腿支得丰臀高耸。她茂密的阴毛早已被王守辉揪扯

    乾净,强烈的阳光毫无遮挡地投射在她饱满娇嫩的阴户上。她的两片大阴唇此时

    已无可奈何地向两旁大大张开,阴道内微微抽搐,一缕白浊的精液正缓缓地从深

    处流出。这一切,似乎都成了这个女人刚刚被暴奸完的铁证。

    各位看官可能要问,以穆桂英的心性刚烈,既知要被如此折磨,何不散功自

    尽,一了百了∶问题的关键,也正在於此。最当初穆桂英与四个侍女扮做被掠村

    姑时,已自知这翻清白难保。只是她心系社稷,心想若能刺杀辽军大将,保住大

    宋江山,个人的一时之辱,算得了什麽?

    後来她在辽营以清白之躯,主动引诱韩昌,也正是出於从全局的考虑。只是

    她却不曾料到,王守辉竟无巧不巧恰在此时赶到辽营,揭露了自己的身份,但此

    时若再图自尽,不免为辽狗所笑。因此辽将虽对穆桂英百般折磨,她越是不肯自

    尽。何况她知杨宗保才力有限,自己一死,宋军顷刻而溃,自己的尸身反要受辽

    狗作践,同样於事无补。所以她虽身受诸般惨无人道的酷刑,仍强撑一口气,要

    寻机逃脱。

    王守辉绕到穆桂英身後,看着她高耸的臀部上累累的鞭痕,不觉又起邪念。

    这个女人实是王家不共戴天的大敌,王强与杨六郎争夺圣宠,最後惨败,不

    得不亡命辽国,其中一大半就是拜眼前这个女人之赐。王守辉对她恨之入骨,只

    觉操她一千遍一万遍也不过份。这月来王守辉挖空心思想出各种办法对她痛加折

    辱,也实是胸中这口怨气憋得久了。王守辉别无他长,玩弄女人,却是他唯一所

    好。如何能令女人痛不欲生,如何能令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守辉了如指

    掌。这翻因是玩弄穆桂英,王守辉更加卖力,所用招术也是匪夷所思。穆桂英若

    不是练过玉女心经,这次便几乎折在他手里。

    原来王守辉忽然心想∶大宋臣民都知道我王家败在杨家手里,如果这次我当

    着众宋兵的面将这个杨家媳妇肆意奸污了,岂不是可以洗血王家之耻?他从後面

    瞠视着穆桂英极度外翻的阴户,只觉那里孕育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力。王守辉的大

    号阳具一下子迅速勃起膨胀,他感觉到有一股冲动,似乎就要立即拉下裤子,在

    众大宋百姓面前,一杆狠狠插入穆桂英体内,永远征服这个一直骑在自己头上又

    令自己无可奈何的小骚!

    王守辉虎吼一声,一下托起穆桂英高耸的臀部,腰部狠狠一挺,他的大号阳

    具已直贯入穆桂英毫无准备的阴道内。穆桂英这时已被折磨得神志渐失,突然受

    王守辉这麽重重一撞,头部本能地一下子昂起,「啊」的一声惨叫。她被铁环紧

    锁的双手因剧烈摩擦,竟蹭出血来。王守辉发疯般的狠狠抽插,口中连连狂呼∶

    「大宋臣民快来看啦,我操着你们的穆桂英啦。操死你,操死你┅┅」

    此时的穆桂英,四肢被紧紧固定在铁环上,半点也动弹不得,她唯一能做的,

    就是在王守辉每次贯入时本能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声近乎绝望的哀鸣。

    王守辉看着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仇敌在自己的强暴之下,竟也是如此的无奈

    和无助,心中的兴奋已达顶点。他只觉每次插入时龟头与穆桂英阴道内壁的摩擦,

    都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多年来他男性的自尊心一直是因为穆桂英的存在而被

    深深地压抑着,压抑得他不得不频繁地找歌妓舞女发泄,以证明他仍然拥有男性

    的象徵-阳具。

    只是每次他想到穆桂英时,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奇怪感觉总还是压得他透不

    过气来。如今他如愿了,当着这麽多宋辽臣民的面,他-王守辉,正在将这个王

    家第一仇敌,也是他平生最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狠狠地奸淫!王守辉只觉自己

    雄性的自尊心,已随着节节升起的快感愈攀愈高,终於得到升华。王守辉身子一

    颤,已将一道精液全数射在穆桂英体内。

    王守辉双手仍然抱着穆桂英的臀部,满头大汗的脸贴在穆桂英滑腻的背上,

    口中大声喘息。穆桂英已瘫倒在捆缚她的木板上,似乎已不醒人事,只是她被身

    子压着的乳房还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显示着她还一息尚存。

    一道灼热的阳光投射在王守辉脸上,他脑中醒了醒。猛然意识到午时已到,

    穆桂英马上就要行经,再不动手就晚了。他急急跳起,从袋中扯出一个小银勺,

    这是宫廷中挖女人子宫专用的。王守辉一手伸二指扒开穆桂英的阴部,一手已提

    起银勺,就要插进穆桂英的阴道挖取子宫。这时穆桂英还是静静地趴在木板上,

    一动不动,对即将面临的大难浑然不觉。

    王守辉素知穆桂英之能,虽然见她已明显失去了反抗力,仍是半点不敢松懈。

    他加意凝神,看着银勺一寸寸移向穆桂英的阴道口。

    且说王守辉为盗取穆桂英的元神,要挖取她的子宫,饮其经血。只是他素来

    对穆桂英既恨且怕,虽见她如今已只剩下半条命,仍是战战兢兢,怕她又能突生

    奇变,他抓住银勺的右手因害怕而微微战抖,几乎把持不住。

    就在此时,远方山头上突然传来一声清叱∶「师姐,我来救你了。」这一声

    入耳甚微,王守辉听来却如雷贯耳。他大吃一惊,手一颤,银勺掉在地上。但见

    远方一人一骑,如飞而来。王守辉终於看清,骑在马上的竟是一位清丽绝伦的美

    少女!这少女约莫十八、九岁,只见她身着紫衫,双峰微耸;薄薄的绿色绸裤包

    着她修长匀称的两腿分开跨坐在马背上。

    这少女身後背着一口长剑,显得来历不凡。她此时正策马疾弛,红色的束发

    金带因马儿的快速奔跑而飘扬空中,使她更显英姿飒飒。这时韩延德也反应过来,

    连连喝道∶「拦住她,拦住她。」只是辽兵大半已冲进城去,留在外面的此时也

    乱烘烘的,韩延德哪里约束得住!

    眨眼间那少女已冲近辽军,她一下子从马背上直跃起来,伸脚在面前的辽兵

    头上轻轻一点,人已二度跃起。只见她踏着辽兵头颅,便如蜻蜓点水,几个起落,

    已到了十数丈以内。王守辉大骇,也顾不得谁是军中之主,一迭声只是叫∶「放

    箭,放箭。」辽军弓箭手排成一列,一阵箭矢飞射过去。

    那少女身在半空,身法仍是灵动至极,几个滚翻,已将辽军箭矢尽数避了开

    去。王守辉见她一张俏脸红扑扑的,显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又见她姿势美妙,在

    半空中滚翻,双腿仍是紧紧闭合,更增其处子魅力,王守辉不由的看得痴了。

    要知那王守辉乃是玩弄女人的魔王,任何女人只要被他一见,他立即便可勾

    勒出此女的裸体轮廓。此时王守辉见了这少女的倩影,脑中已如IBM深蓝一般

    运转,已实时生成了她的全裸写真照片。

    不知何时那少女已挚剑在手,但见剑光电闪,只听「嚓嚓嚓」数声,捆缚穆

    桂英的铁环已尽皆断开。穆桂英本来已委顿在木板上,见了这少女,精神复一振,

    四肢刚得自由,已见她双手抱胸,反屈双腿,缩成一团。原来连月来她在辽营倍

    受凌辱,四肢一直被死死绑缚。每次辽兵更总是将她的两腿分到最大,使其私处

    极大地暴露。辽兵更趁着将她押下看管之机,在她阴道内塞入诸如枪杆刀把之类,

    然後一众围坐观赏,好为当年死於她刀下的无数辽军报仇。穆桂英虽感到绝大的

    羞辱,只是手脚被缚,对这群山野蛮子也无可奈何。这时穆桂英终於得了自由,

    便本能地护住羞处,状极堪怜。

    那少女见状,一个旋身,但见她柳腰轻摆,娇躯旋动,直如仙女下凡、又似

    洛神凌波,她已除下自己的外衣,露出如雪如藕般的两段玉臂。只是这一切被王

    守辉看来,却好像是美人正在为他宽衣解带一般,只把他激得热血沸腾。但听「

    噗」的一声,王守辉鼻血狂喷。

    那少女将外套往穆桂英身上一裹,抱起她已飞身而去。穆桂英这时也回过神

    来,她瞥见王守辉正色迷迷的直盯师妹,恨他歹毒,伸手拔下师妹头上的束发银

    梭,中指一弹,一道银光激射而出,正中王守辉右眼。王守辉滚翻在地,口中杀

    猪般号叫,一屡鲜血已从他掩住右眼的手指缝中淌了出来。

    韩延德见状大惊,急叫∶「长枪手!」一队辽兵手挺长枪围了上来。只是摄

    於那少女的惊人武功一时不敢靠近。那少女微微一笑,手中宝剑连挥,剑气激荡,

    辽兵枪头纷纷落地。众兵大骇,僵立不动。趁着这一当儿,那少女已飞身几个起

    落,在辽军中或马头或人头上轻轻一点,跳出了重围。但见她翻身上了自己的马

    背,几下疾驰,已去得远了。

    韩延德已知今日之事,关涉极大。他深伏穆桂英之能,这翻被她脱困而去,

    以後辽国不知要有多少杀劫。何况他刚才见了穆桂英虽饱受蹂躏,仍能发标伤人,

    显然是意志尚未泯灭。自己如此折辱於她,他日自己身受,只怕要百倍於彼。想

    到这,韩延德脸上再无半点刚才的得意劲,反而汗水涔涔而下.

    第十三章

    在距离边关几十里远的一个荒僻小店里,穆桂英正与师妹并头而卧。在这兵

    连祸接的年代,边关的百姓大多已逃至他乡异处。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四周是

    一片死一般的寂寥。偶尔从林中深处传来几声令人毛骨耸然的猫头鹰的咕咕声,

    好像是地狱的恶魔也对这两位勇敢的女性不得不发出了几声赞叹。

    连日来在辽营身受最惨无人道的折磨,已使穆桂英圣洁的心灵蒙受了巨大的

    创伤。她双眼木然,静静地盯着屋顶上黑黝黝的瓦片,陷入了对往事深深的回忆

    ┅┅

    黎山,圣母殿前。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公子正含情脉脉地看着面前为他送行

    的美少女道姑。他双手一抱拳,朗声说道∶「穆姑娘,救命传艺的大恩,杨宗保

    永身难忘。我这就赶去边关,协助父帅抵抗辽军。他日穆姑娘若有用得着在下的

    地方,只管吩咐。後会有期。」他伸手在马鞍上轻轻一按,人已借势翻上乌驹马

    背。

    只见他转过身来又说道∶「目下宋辽交兵,国家正在用人之际,以穆姑娘超

    凡脱俗的人才,何不为国出力,也不至淹没於泉林?!」那少女道姑此时正垂着

    头,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只是不敢正视杨宗保。她双手不停地捻弄着衣角,小口

    微动,声音细如蚊语,不知说了些什麽。杨宗保哈哈一笑,双腿一夹,乌驹马已

    一溜小跑,顺着山道下坡去了。

    望着杨宗保远去的背影,那少女道姑轻轻地叹了口气。忽然背後传来一声缓

    缓的女音∶「桂英,你在想些什麽?」那少女道姑转过身来,轻轻的答道∶「没

    什麽,师父。」刚才问话的原来是个中年道姑,这时她又问∶「那你为什麽叹气

    呢?」那少女道姑又答道∶「徒儿心想,方今国难当前,连这个少年都知上阵出

    力,徒儿虽身负武功,却居处後方,因此叹息。」那中年道姑说道∶「唉,我看

    你尘心已动,不宜清修,这就下山去吧。」

    那少女道姑急道∶「师父,徒儿不是这个意思,徒儿想侍候您一辈子。」

    这时却听那中年道姑缓缓地道∶「桂英,不要傻了。天地间都讲一个缘字。

    当初我收你为徒之时,就已知你此後会身入红尘,完成一番事业。黎山上你该学

    会的,我已经全都教给你了,我们缘尽於此,你就不要犹豫了。你先回到你父兄

    那儿,他日必有佳婿来求。你此後会扬威边疆,中兴宋室。只是你要千万小心,

    你在二十六岁那年有一次大劫难,能不能躲得过,就看你的造化了。千万记住,

    凡事不要太执着,天下间没有完人。」

    穆桂英感念师恩,还待要说,却又听得黎山圣母说道∶「徒儿,不要固执了,

    你此去也可了结我当年的一翻尘缘,这就去吧。只是你在二十六岁时千万记住要

    小心从事,否则,後果难料,唉。」

    想到这里,穆桂英不禁恍然大悟。原来师父所说二十六岁的大劫难就应在这

    里。她这才领悟,当年下山时师父再三盯嘱凡是不要太执着,天下间没有完人,

    原来师父是在教自己避难之方。可惜穆桂英一心为国,不惜犯险身入虎狼之穴,

    终至失陷敌手。穆桂英不禁又轻轻叹了口气。

    这时穆桂英忽然觉得身旁的师妹动了动,就转过头去。借着淡淡的月光,只

    见师妹鬓发微乱,脸泛潮红,微耸的趐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修长匀称的双腿

    包在浅色的紧身裤下轻轻蠕动,更显其玲珑身段。穆桂英淡淡一笑,心想这小妮

    子也终於长成了一个小美人儿。李莫言的呼吸渐渐加重,玉首轻摆,清丽的面容

    上微微渗出汗珠。不知何时,她的一只手已游上双乳,轻轻揉搓,另一只手更伸

    到两腿之间,来回抚弄,口中喃喃道∶「哥哥,抱我,抱我┅┅」

    穆桂英心中吃了一惊。她素知黎山道观门规极严,黎山弟子绝少与男子来往。

    这个「哥哥」令师妹如此痴迷,不知是何方神圣?穆桂英伸出左手,爱怜地抚弄

    着师妹额前的刘海。

    看着少女怀春的师妹,穆桂英的思路又回到了八年前,与杨宗保相识的情景

    ┅┅

    黎山,三清殿练武厅。一个面如冠玉的青年公子站在兵器架前。他整整衣冠,

    从架上取了一支红樱枪,丢开解数,使了起来。但见他法度严谨,将一条枪舞得

    风声虎虎,显是受过名家指点。这人正是杨宗保。他舞得性发,大喝一声,红樱

    枪如白蛇吐信,一下钉在木桩上。却听旁边传来扑哧一笑。这一下虽来得突兀,

    但笑声清脆可人,杨宗保听来不觉心中一荡。他收枪站立,行了一礼,说道∶「

    穆姑娘早,杨宗保多谢救命之恩。」一双眼只是紧盯穆桂英。

    只听穆桂英道∶「听说杨家枪乃天下一绝,杨将军能否使几路让小女子开开

    眼界?」杨宗保说道∶「穆姑娘取笑了。杨家枪也没什麽过人之处,只是姑娘要

    看,敢不从命?」他存心买弄,当下摆个丁字步,长枪一抖,已抖出六七个碗大

    枪花,迎面刺来。

    穆桂英绣绒刀一摆,接架相还。二人一来一往,战了起来。杨宗保重伤初愈,

    又是在玉人面前表演,心中大感振奋。当下抖擞精神,将他所学杨家枪法中的诸

    般精妙变化尽数施展出来,一条枪在他手中被使得纵横来去,直如穿梭一般。那

    枪头化做点点寒星,将穆桂英紧紧裹在中央。穆桂英的绣绒刀或左或右支架,却

    是尽可抵敌得住。

    杨宗保眼看一百零八路杨家枪堪堪使完,却无半点取胜之机,心下大急。忽

    然脚下一滑,他哎哟一声,红樱枪直摔出去,翻身便倒。穆桂英大吃一惊,丢脱

    绣绒刀,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接住杨宗保的身子,急问∶「杨将军,怎麽了,伤

    在哪里?」杨宗保闭着双眼,将紧贴穆桂英胸部的右手微微一动,感受着玉人丰

    满趐胸消魂的弹性,几乎乐得手舞足蹈。当下脸上仍是露出痛苦之极的神色,只

    是不住摇头。

    穆桂英大急,连声只是叫∶「杨将军,杨将军。」杨宗保又哀哟一声,如护

    痛般左手一探,在穆桂英趐胸上摸了一把。穆桂英大羞,手一松,杨宗保摔在地

    上。此时却见他头一歪,似乎晕死过去。

    穆桂英急急在杨宗保的鼻端上一探,似觉他已气若游丝。穆桂英这一惊,几

    乎手足无措。只得又将脸贴在杨宗保胸膛上倾听,感觉到他心跳尚在。穆桂英一

    咬牙,便嘴对嘴给杨宗保做起人工呼吸来。杨宗保细细享受着玉人温软的嘴唇,

    心中舒畅无比。又感觉到她的一双纤手肌肤嫩滑,在自己脸上摩弄,越发觉得快

    意。忽然几滴液体落在杨宗保嘴边,他只觉咸津津的,不知是穆桂英的泪水还是

    汗水。想到玉人竟为己如此忧急,杨宗保不觉得意万分。

    想到这里,穆桂英又轻轻叹了口气,口中喃喃吟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

    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她转头看了看师妹,发现小妮子此时已

    经安宁下来,静静的睡得甚是香甜。

    第十四章

    「来了,来了」,天波杨府内的丫鬟们喜气洋洋地互相传告。原来今天是老

    爷杨延昭战胜而归的日子。杨府门前一片张灯结彩,丫鬟仆人在道旁站成一列,

    只等杨六郎凯旋而回。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不远的拐角处转出一彪人马,正是杨六郎的护卫亲

    军。但见战旗列列,刀光耀眼,众兵人人挺胸凸腹,威势煞是骇人。旌旗开处,

    中间闪出一员大将,剑眉,郎目,狮子耳,正是六郎杨延昭。他一张脸虽饱经风

    霜,仍不失英武倜傥。只见他胯下骑着一匹御赐高头大马,身披锁子黄金甲,右

    手紧握腰间祖传的「齐犀剑」,尊首高抬,一双眼瞠视前方,不稍斜视,不怒而

    威,正耀武扬威而行。

    忽见对面官道上黄沙滚滚,一匹宫廷宝马疾驰而来。那马来得飞快,眨眼间

    已经驰近。马上乘客滚鞍而下,正是宫中小黄门。他展开手中御敕,高声念道∶

    「杨延昭跪下接旨!」

    杨六郎右手向外一摆,迅疾跳下马背,快步走向了小黄门。但见他步法快捷,

    身後披风飘扬,自有一股大将的威严。杨六郎单漆跪地,双手抱拳,郎声道∶「

    臣杨延昭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查,边关镇将杨延昭尽忠职守,克敌有功,特升为一等镇边侯。」

    小黄门话音刚落,众兵将已山呼万岁。杨家仆婢这时也见机吹吹打打,一时

    好不热闹。当天傍晚,天波府宴席厅。杨六郎的贴身仆人杨福正口沫横飞地给其

    他家奴讲述当时的战阵情景∶「老爷使着一杆沥泉枪和那个乌龟儿子狗娘养的韩

    昌战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老爷急了,大喝了一声∶「真命武曲星变身!」那

    龟儿子韩昌一愣神,就被老爷一枪打下马去┅┅你们知道那龟儿子韩昌最後留下

    一句什麽话吗?」说到这里,杨福顿了顿,翻着白眼故作神秘地说道∶「他说,

    中原有老爷一杆枪,北国永不再犯!你说厉害不厉害!」

    一众杨府女眷这时也听得出了神,忽听佘太君对杨六郎说道∶「六儿,这次

    也多亏了你啦。你就耍一套杨家枪,给大家开开眼界,一则感谢圣上恩典,一则

    也恭喜你战胜而归呀。」

    杨六郎豁的站起,喝一声「枪来」,两个杨家仆人抬着五十二斤重沥泉枪摇

    摇晃晃的挨了过来。

    杨六郎接枪在手,摆个「丹凤朝阳」的起手势,一招「凤点头」,银枪直挑

    而出,台前蜡烛应手而灭。但见他,脚踩七星步,枪走一条龙,直把一条枪舞得

    如神龙夭矫,见首不见尾。猛听杨六郎大喝一声,银枪一抖,一下子抖出六、七

    个碗大枪花,直点到杨福鼻端。杨福吓得屁滚尿流,往後一翻,连人带椅摔个四

    脚朝天,只把杨府众人笑得直打跌。

    杨六郎收枪站立,手捻长须,凝望窗外明月,显然是一副得意之极的神色。

    当晚,天波府练武厅。穆桂英独自一人,一袭紧身短打衣靠,手捻绣绒刀,玉首

    轻垂,似有所思。

    与杨宗保成婚三年,穆桂英越发出落得美艳。她一张俏脸仍如白玉无暇,当

    年少女时的稚气已渐消褪,代之而起的是成熟女人迷人的魅力。今日的她,已如

    牡丹绽放,娇艳醉人。她的紧身练功服紧紧裹着她玲珑剔透的玉体,将她完美的

    曲线恰到好处地呈现出来,浑圆的双峰在薄薄的纱衣下呼之欲出。她静静地站在

    厅中央,娴静优雅一如处子。微屈的玉腿将她臀部和大腿的曲线美展露无遗。最

    令人为之迷醉的还是她露在外面的那一段如羊脂白玉般的小腿,纤细秀美而白里

    透红,任谁见了也不得不惊叹造化之工。

    只是又有谁知道,穆桂英此时却心乱如麻,思潮有如脱野马。原来,她刚才

    在宴席上见了杨六郎用来吓唬杨福的那一招,正是当年在黎山与杨宗保比武时见

    他使过的,一时只把她激得面红过耳。想到这三年杨宗保的那付模样,穆桂英不

    禁皱了皱眉。忽然她又想,杨六郎使的这一招比杨宗保要雄浑老辣得多,若这一

    枪是刺向自己,却又要如何折解?穆桂英思来想去,她虽是冰雪聪明,一时也不

    得其法。

    穆桂英静静地思索着,身形一动不动,有如玉雕。蓦的屋顶天窗传来一声轻

    响,穆桂英急抬头看时,已见一个蒙面黑衣人直扑了下来。人未到,枪先到,他

    单手将沥泉枪一抖,一下子抖出六、七个碗大枪花,迎面刺来。那枪在他内力运

    使之下,竟是嗡嗡作响,显是非同小可。穆桂英急舞绣绒刀,但听怆锒锒几声疾

    响,穆桂英被震得退了一步,但那人的凌厉枪招,也尽数被挡了开去。蒙面人更

    不稍待,一条枪大开大合,劲力浑雄,直压过来。那枪头化做点点寒星,将穆桂

    英紧紧裹在中央。穆桂英的绣绒刀左右支架,虽是手腕被震得大感酸麻,却是不

    显败相。

    那人似乎不耐久斗,虚晃一枪,抽身便走,穆桂英挺刀赶来。说时迟,那时

    快,黑衣人猛一拧腰,一翻身,手中沥泉枪已从最意想不到的角度直挑过来,其

    势凌厉已极,正是杨家枪传子不传女,在战阵中交锋破敌,屡杀大将的一招绝技-

    「夺命回马枪」!穆桂英大惊,那枪尖已到面前。危急中她急使一个铁板桥,

    枪尖擦面而过。那人反应也是极快,眼见一枪不中,顺势外挑,将穆桂英手中绣

    绒刀直挑出去!

    穆桂英啊的轻哼一声,往後便倒。那人丢脱了枪,一把抱住,一双虎目满是

    急。穆桂英抬眼瞄了他一眼,忽然嘤的一声,脑袋往後一昂,似乎晕死过去。

    那人抱起穆桂英,轻轻走了几步,将她正放在厅中摆放茶的木桌上。他凝

    视着穆桂英端丽无方的面容,呼吸渐渐加重。刚才经过一翻剧斗,穆桂英已是汗

    透罗衣。湿透的练功服紧紧贴在身上,使她美妙成熟的胴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那黑衣人哪里还能忍耐?猛的一俯身,张嘴对着穆桂英微开的樱桃小口直吻

    下去!他的巨舌冲过穆桂英的玉齿一直伸倒她的口腔深处,在她温软滑腻的口腔

    里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地恣意挑舔。他尽情地品尝着穆桂英口中满带清香的津液,

    脑袋不住地扭动,只是将嘴唇一直压下,压下,巨舌肆虐地攻到穆桂英口腔中的

    最深处,再深,再深,再深。

    穆桂英嘤的一声,似乎幽幽醒转。她睁眼看了一眼黑衣人,拼命扭动身体,

    双手只是往外推拒。那黑衣人嘴唇不动,一手已将她拼命挣扎的双手紧紧捉住。

    他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手已揪住她紧身衣的领口狠狠往外一撕。但听「嗤」

    的一声,穆桂英只觉身子一凉,紧身衣已被他一撕两半。他那只手更不停留,一

    下落在了穆桂英的趐胸上,隔着胸罩重重地挤捏她的左乳。穆桂英似乎不胜其力,

    长长地唔了一声,玉首剧烈後昂,胸部高高挺起,身子竟弯成拱形。

    那黑衣人抬起上身,一下骑在穆桂英身上,双手左右开弓,将她单层的紧身

    衣全数剥了下来。他将手抄到穆桂英的腋下,欣赏似的摩弄着她嫩滑的肌肤,一

    下又伸到她的背後,迅捷之极地解开她乳罩上的活结。穆桂英一惊,待要用手来

    拒时,黑衣人早已擒住她的两条玉臂牢牢按在木桌上。黑衣人深沉的目光直盯向

    穆桂英的眼睛,恰好这时穆桂英也在看他,两下目光一对,穆桂英羞得猛闭双眼,

    面红过耳,只是身子不住扭动。

    黑衣人的目光渐渐下移,落在她浑圆白嫩的一对乳房上。那乳房因她身子的

    剧烈扭动而颤巍巍的,好像是刚出品的软玉。乳房上还带着她刚才因剧战而渗出

    的汗珠,随着颤动在烛光下晶莹发亮,更增其销魂的魔力。

    黑衣人呼吸粗浊,猛的两手重捏穆桂英的双乳,一下在她胸前握成两个杯形。

    说也奇怪,此时穆桂英的双手已得自由,却也再不反抗,任他在胸前胡来。那人

    似乎饶有风致,双掌一紧一松,只是把穆桂英的双乳当做面团一般揉来捏去。穆

    桂英随着他的捏揉,间或「啊唔」一声,胸部挺起,似乎也开始有了感觉。

    黑衣人得意地蹂躏着穆桂英的双乳,似乎仍觉不过瘾,就从穆桂英身上跳下

    来,抓住她的裤腰带往後一扯,竟将她的紧身裤连同丝绸内裤一起剥了下来,穆

    桂英修长光洁的玉腿和最隐秘的私处已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此人面前。他伸腿将穆

    桂英的一条腿紧紧压在身下,左手已抓住穆桂英另一条腿的漆湾向外撑开,使她

    那饱满娇嫩地阴户极大地暴露。黑衣人凝目盯赏,几乎人为之醉。

    穆桂英从未在陌生人面前摆出这麽一个淫荡至极的姿势,她偷眼瞄了黑衣人

    一眼,见他只是直愣愣地盯看自己阴户,一时羞燥万分。穆桂英屁股一翘,就要

    挣脱。只是双腿被他或压或擒,却哪里挣扎得脱?穆桂英只是不停地扭动,那阴

    户也随之一开一合,几具勾魂摄魄的魅力。

    黑衣人见她挣扎,索性姘二指直插进她的阴道内。穆桂英乍受攻击,痛哼一

    声。那人将大拇指按住她的阴蒂,食中二指在她阴道内反复钻动,尽情享受着手

    指与她阴道内壁摩擦的那种温润潮湿的快意。

    不知何时,黑衣人已拉下自己的裤带,露出他那巨大的阳具。他对着穆桂英

    紧窄的阴道口一下插进去了一半!穆桂英从未经受过如此巨物,只痛得啊的叫了

    出来。她闭着眼睛,双眉紧搐,似乎娇弱不胜。那人顿了顿,再复狠狠一挺,阳

    具已尽根没入。穆桂英又是一声痛叫,这次叫得也更大声。她身体被顶得往前一

    缩,玉首已移出桌外。黑衣人一手捉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足往肩上一扛,一手抓住

    她的豪乳重捏,下身更是猛力挺动,好像是非要将她干穿一般。

    穆桂英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似是痛极而泣,又似是心满意足。要知那黑

    衣人对她这一系列近乎强暴式的动作,就和杨宗保晚上折腾她一模一样。只是刚

    才她假装晕去那黑衣人抱起她的时候,她就从他身上感受到强烈的雄性阳刚气息,

    这与杨宗保那付不中用的死样大异其趣。同样的动作,在这黑衣人使来,比之杨

    宗保却有天壤之别。穆桂英只觉平生第一次是如此的春情勃发,一时娇羞无限。

    黑衣人一下一下猛捣着穆桂英娇嫩的阴户,更不稍歇。眼前这个美艳少妇似

    乎对他具有无穷无尽的诱惑力,他只想肆无忌惮痛快淋漓地占有她,征服她,强

    暴她,蹂躏她。穆桂英的身体承受着他近乎疯魔般地撞击,纤腰弯得几欲折断。

    她紧闭双眼,全身瘫软,无力地随着黑衣人的重重撞击而身体一前一後摆动┅┅

    良久良久,穆桂英似乎觉得黑衣人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她试了试下体,觉

    得那里有一种酸痛潮湿的感觉。黑衣人此时正轻轻抚摩着她完美无暇的脸胧,凝

    望着她水一般的眼睛。穆桂英也静静地回视着他,二人眼中已说了千言万语。

    黑衣人提起穆桂英的内裤,作势一闻,就要揣进兜里。穆桂英双眉微皱,伸

    手从百宝囊中取出三支蝴蝶镖。黑衣人一怔,似有所悟。原来在他使出杨家「回

    马枪」时,穆桂英已躲过枪头。那时她若是发出蝴蝶镖,黑衣人料想也讨不到便

    宜。黑衣人只得轻轻地将内裤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放,说了句∶「好厉害的天门

    阵啊!」一个旱地拔葱,人已飞身而起,从天窗上直窜出去。

    穆桂英媚眼生春,笑妍如花,纤手一扬,三支蝴蝶镖激飞而出,整整齐齐钉

    在数丈外的靶心正中。「喔┅┅」一阵鸡啼将穆桂英从沉思中唤醒,她只觉两腿

    之间湿渌渌的,不觉面上一红。远在数千里外的黎山道观中,黎山圣母也陷入了

    深深的沉思。她自言自语地叹道∶「两个傻徒儿!区区一个杨宗保有什麽了不起,

    就值得你们这样。唉,只有当年的他,才是真正的大英雄┅┅」

    第十五章

    时为五胡乱华末期,十一国并立,列强争霸。

    原大地历经数百年的战乱,已是满目创夷,民不潦生。正教侠士,往往归隐

    于山林;盗贼豪强,纷纷蚁聚于原野。国家纲纪沦丧,恶霸横行,百姓生活在水

    深火热之中。

    南唐建业城外的树林中。

    「救命哪!」一阵凄厉的呼救声划破夜空。

    「哈哈哈,这个妞细皮嫩肉的,玩起来一定有劲。」

    「臭娘们,看你这身穿戴,一定是哪家地主的小姐吧,怎麽样,今天要被我

    们这些在你们眼中连狗都不如的佃户操了,你应该感觉很快活吧?」

    「老大,这个妞的奶子还真结实,八成还是没被人上过的黄花闺女呢。」

    「哎哟,我的嘴呀。妈的,臭娘们你找死啊,给你俩巴掌,嘿!嘿!怎麽样,

    知道厉害了吧,敢咬我的嘴巴。」

    「老大,这个妞还真倔强呢,你看她扭得多有力啊。」

    「哈哈哈,不愧是地主家的千金小姐,连脚掌都这麽香,又香又甜,真好吃

    啊。」

    「独眼龙,比起你家的黄脸婆可要强多了吧,哈哈哈!」

    「操你妈,这麽水嫩的小妞,咱还真是没操过。你他妈还不是一样!」

    「哎,这个娘们样子倒像个黄花闺女,怎麽下面毛这麽多,八成是想情哥哥

    了吧。」

    「哈哈哈,小妞不要急。放着我们这麽多情哥哥在这里,一定操得你爽翻天。」

    「哈哈哈,不用争了,不用争了,你们来看她这张,里面是粉红色的,一定

    是原装货没有错!」

    「哎┅┅等等,等等,粉红色也不一定就是原装货,让我来试一试吧。啊哈,

    她这条腿这麽紧崩崩的,只怕还真是原装货呢。嗨!」

    「住手!刁歹一。你一上来我就看穿了你,你不要靠着胡说八道就想混水摸

    鱼,收起你的手指吧。这麽水灵灵的妞,第一炮得是咱们教师爷的。」

    原来这是一帮山贼拦路抢劫了一户过路的官宦人家,杀光了家人,现在正

    在对官家小姐非礼。

    「九爷,请。」

    人群中走出一个高瘦枯乾的老者,此人獐头鼠目,一双眼却是精光四射,正

    是人称「九头鸟」的教师爷。

    那教师爷一掀长袍前摆,阴茎已从裤裆里直跳出来。原来他要显示武功,竟

    运内力使阴茎戳破布裤而显于光天化日之下。

    一众山贼见状连声吹捧∶「小妞,有九爷这根宝贝,只怕你以後还离不开他

    呢。哈哈,哈哈!」

    那官家小姐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又被众贼紧紧拖住四肢,只是死命地挣扎,

    却那里有半点效用。「九头鸟」挺着如钢如铁的一条阴茎,得意地向那小姐走去。

    众贼要讨好师父,更将那小姐的两腿使劲掰开,摆正姿势,只等「九头鸟」一下

    干入。

    这时,林间小道上正快步走来一个健壮的年轻人,紧身打扮,手提一条棍棒。

    看他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只是这条棍棒,黄灿灿的似是精铜打造,使人见

    而生畏。

    「恶贼,你不得好死!救命哪┅┅」,官家小姐发出一声绝望的长号。

    「九头鸟」双手紧抓那小姐的大腿,下身一挺,就要干入。不料忽然传来一

    声清朗的声音∶「鼠辈休要呈凶,我来也!」已见一个手挥铜棍的年轻人直跃了

    过来。「九头鸟」只觉气海穴上一麻,已被他棍风点到,刚才还挺得笔直的阴茎

    一下子变得其软如绵,他这狠狠一挺,不过是在那官家小姐阴部上重重撞了一下,

    却是徒劳无功。众山贼看在眼里,无不暗暗好笑。

    这一下在众人面前丢脸,「九头鸟」气得暴跳如雷,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柄

    长剑,喝道∶「小贼,纳命来。」他是武当高手,这时气极出手,一上来就是武

    当绝技「三仙夺命剑」。那年轻人一条熟铜棍左遮右挡,却是气定神闲。

    「九头鸟」本就是江湖败类,行事一向卑鄙龌龊。这时眼见胜不得那年轻人,

    一回剑就刺向那还被众贼擒住四肢的官家小姐。年轻人大惊,他是慷慨豪侠的心

    性,如何能见死不救?便是这麽一疏神,「九头鸟」已长剑忽的已再圈回,从那

    年轻人左胸直透而入。

    「九头鸟」跃开几步,口中喋喋怪笑。那年轻人铜棍拄地,左手抚胸,身行

    摇摇晃晃。官家小姐也是大为急,只是叫∶「壮士,壮士┅┅」

    忽的只见那年轻人眼中精光大盛,一条棍势若奔雷,仓促间「九头鸟」也只

    挡得住两棍,被第三棍迎面打翻在地。那年轻人下手再不容情,横棍一扫,群贼

    当者立毙。一众盗寇发一声喊,四散而去。

    那官家小姐这时也拾起衣服胡乱穿了。她见「九头鸟」委顿在旁,恨他歹毒,

    捡起长剑,一剑将他钉在地上。那年轻人见了心中一凛∶不料这少女性格刚强如

    斯。

    那官家少女盈盈拜倒,轻声说道∶「小女子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小女子名叫

    京娘,乃襄阳人士,这次从建业访亲回家,为贼寇所欺,幸得恩公相救。」当下

    又磕了一个头。

    那年轻人答道∶「在下赵匡胤。既然姑娘回家路途遥远,若是信得过在下,

    就由赵某护送姑娘一程如何?」这人就是後来的北宋开国太祖赵匡胤。传说赵匡

    胤幼年时曾随一少林僧人习得罗汉棍法,武功高强。後来他又潜心研习,于罗汉

    棍法的至阳至刚之中,又加入了他本人称尊为雄的霸气,以及匡时济世的豪迈,

    实已演练成一套天下无敌的武功。他感怀乱世,要一展抱负,所以这几年游侠江

    湖,借以熟悉山川地理,不料在这里救了这个女子。

    那官家小姐闻言大喜,说道∶「如此多谢恩公。」

    建业城外的一家客栈中。

    赵匡胤正坐在一张四方桌前,自斟自饮,心潮却总是不能平伏。那官家小姐

    竟是绝顶的聪明伶俐,刚才她为赵匡胤清洗左胸创口,途上金创药,服侍他安歇

    休息,打发店小二,一应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赵匡胤至今还在回味着她温软

    滑腻的小手在自己胸肌上轻轻拂拭那诱人的感觉,几乎把持不定。又见她一张俏

    脸如白玉无瑕,因关心自己的伤势,眼中泪光盈盈,鬓边已见汗珠,任是铁打的

    汉子,也不禁见之动容。赵匡胤猛的想到一事,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原来他想,

    「我若是与他有了瓜葛,以後世人在背後指指戳戳,反要说我是因贪图美色才出

    手救人,不免一世英名付于流水。」他心怀国事,进取之念未熄,却是万万容不

    得这个。

    忽然外面人喊马嘶,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小杂种!还不出来受死?你杀

    了我们的人,还想跑吗?」

    赵匡胤心下冷笑,心道∶「还有这样不怕死的狗贼!」正要起身,忽然二楼

    上房的窗户哗的一下被掀开,但听「哈哈哈」一声长笑,一个人影直飞了出去。

    「我「夺命书生」杀几个人又怎麽了,你们来得正好,连你们都杀了。」但

    听一片鬼哭狼嚎之声,显是外面的人吃了大亏。

    「恩公,该换药了。」语声温柔,赵匡胤不觉转过脸来。原来是京娘听见外

    面天翻地伏,她挂念赵匡胤,怕他性刚出事,所以自己走出来看看。

    客栈大门猛的被人一把推开,一个手提长剑的书生昂然走入。看他满身溅满

    了鲜血,想来就是刚才出去杀人的那个什麽「夺命书生」。他一眼瞥见京娘的绝

    代姿容,面色一呆,双眼只是怔怔地瞧着京娘,身子一动不动,好像失了魂一般。

    京娘冷然转过头去,暗想此人竟好生无理。却听赵匡胤朗声说道∶「兄台果

    然好宝剑!不知能否借在下一观?」

    那书生这才回过神来,又见京娘只是柔情似水般的看着赵匡胤,对旁人恍如

    不见,不由的醋意大发。当下长剑一扬,说道∶「在下杨业。此剑名曰「齐犀」,

    不才想凭此俗物向兄台讨教几招。」原来他见赵匡胤身旁放着一条铜棍,料想他

    是武林中人,恼他打岔,所以存心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赵匡胤推脱数翻,杨业甚是不耐。索性左手大拇指往上一顶,那剑跳出寸许。

    虽是一寸,那剑寒光已现,隐隐有股杀气。杨业抽剑出鞘,手一抖,一下子抖出

    六、七个碗大剑花,迎面刺来。那剑在他内力运使之下,竟隐隐有风雷之声,显

    是凌厉已极。却听铿铿铿几声疾响,那几下剑招全数砍在铜棍之上。

    原来是赵匡胤右手单手持棍,破他剑招。

    杨业更不停留,一柄剑势如玉龙夭矫,直压过来。那剑尖化做点点寒星,将

    赵匡胤紧紧裹在中央。赵匡胤单手持熟铜棍左右支架,却是尽可抵敌得住。二人

    相斗数十招仍是不分胜负。杨业心中一寒∶「不料他竟是如此小觑我!」杨

    业往後跃开数丈,大喝一声,手中剑脱手而出,竟如流星赶月,直射赵匡胤,正

    是江湖上罕见的飞剑之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赵匡胤手中棍暴长而出,当的

    一声,竟将飞剑生生击落!

    忽听京娘惊叫一声∶「相公!」赵匡胤双眉紧蹙,手抚左胸。他刚才使力

    过巨,伤口又砰出血来。杨业这才醒悟,原来他是带伤与自己比武。杨业面如死

    灰,拾起长剑,就要将它折断。忽听赵匡胤说道∶「我观此剑虽锋芒毕露,但不

    失其凛然正气,兄台何故弃之?」杨业长叹一声,转身而去。

    後来杨业耻于今日之败,改剑为枪,终于创出名动一时的杨家枪法。只是那

    「齐犀剑」却被保留下来,成为杨家传家宝。

    京娘轻轻扶赵匡胤躺在床上,准备给他换药。赵匡胤缓缓地闭上眼睛。他实

    在不忍再看到京娘那如梨花带雨的娇弱面容,只怕自己一个把持不定,便毁了两

    人的一生名节。

    迷迷糊糊中,赵匡胤觉得京娘好像解开了他上衣的纽扣。那双温软滑腻的小

    手,已开始在他宽广强健的胸肌上轻轻拂拭。赵匡胤静静地享受着,感觉着,渐

    渐的他已分不清哪是纱布,哪是玉人的手。他只希望这美妙的感觉永远持续下去,

    永远不要停歇。

    忽然纱布的一角带到伤口,赵匡胤痛得「嘶」的吸了一口气。他只觉嘴上一

    紧,原来是京娘伸过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嘴唇上。赵匡胤心头一甜,崩紧的肌肉又

    渐渐放松。京娘轻轻地在伤口涂上金创药,又轻轻地包扎好。她做得那样的细致,

    那样的体贴,好像是服侍自己的父亲一样。赵匡胤还是静静地躺着,紧闭双眼,

    只是他的身体却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心底里在反复交战∶「我不可有邪念,我

    不可有邪念┅┅」

    渐渐地,赵匡胤觉得京娘已经不在替他换药了,她将脸贴在他宽广的胸膛上,

    轻轻在他茂密的胸毛上来回擦拭,似乎从那里感觉着他无穷无尽的英雄气概。京

    娘柔嫩的双手,已开始在他身上缓缓游走。乳头,小腹,腰肋,腋窝,每一处被

    她拂过的地方,赵匡胤都只觉好像是正在被仙人按摩,无比的舒畅快美。

    渐渐地赵匡胤又觉得京娘已在轻轻舔着他的乳头,她的舌头划着一个个精致

    的圆圈,嘴唇渐渐下移,到胸肋,到小腹,到脐眼。她的嘴唇温软而湿润,她的

    舌头灵巧而细致,赵匡胤只觉那一波一波的刺激,几乎就要将他的意志摧垮。他

    想猛的睁开眼来大声喝止,只是处在这等情形下,又有谁能舍得终止这如诗如画

    的快意?

    渐渐地赵匡胤似乎觉得京娘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她纤巧温暖的小手正抓住

    他怒立的阳具轻轻套弄。她的动作生硬而羞涩,似乎一点经验也没有,但她却做

    得非常认真,好像她对这件事充满了信心和激情。赵匡胤快美地哼出声来。心里

    却只是叫∶「不要,不要」。可是到了这一地步,即算是大罗金仙也是无可奈何。

    渐渐地赵匡胤觉得京娘已经将他的阳具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她似乎已经

    从刚才手指的套弄中取得了经验,嘴唇或紧或松,或前或後地吞吐,她灵巧的舌

    头更是在反复舔弄着赵匡胤硕大的龟头。赵匡胤只觉那一阵阵快意如浪如潮,再

    也难以抵挡。他猛地睁开眼睛,凝视着京娘清丽无双的面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去他妈的功名富贵,去他妈的王霸雄图,我赵匡胤只要与这位姑娘长相厮守,

    永不分离。」

    渐渐地赵匡胤的一只手已攀上京娘的满头秀发,轻轻地抚弄着。京娘也感觉

    到他的变化,玉首轻抬,回视着赵匡胤┅┅

    匡胤身子一颤,一道精液已激射而出。他似乎还意尤未尽,一双眼仍是温

    情无限地看着京娘。连日来的劳乏和刚才的激情似火已使他大耗精神,不知不觉

    中赵匡胤已沉沉睡去。

    良久良久,赵匡胤一下醒转,他发现胸前创口的伤药已是换了新的。回想刚

    才之事,不由的大惊失色。他看看四周,京娘早已离去,所幸自己的衣物却是完

    好无缺,这才惊魂稍定,想必刚才只是南柯一梦。赵匡胤长舒一口气,暗幸总算

    不曾铸下大错。

    後来那赵匡胤虽钟情于京娘,总是因功名国事之念作梗,有情人终不能成眷

    属。京娘发愤出家,独上黎山削发为尼。她本绝顶聪明,意志又坚,终能博古通

    今,自号黎山圣母。

    那赵匡胤一统中原之後,忽然消失,皇位传与乃弟赵匡义,自己不知所终。

    有人说他又再云游四方,有人说曾在黎山见过他,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黎山圣母从沉思中醒了过来,又轻轻叹了口气∶「唉,真是个冤家。」

    少林室色情

    话说郭襄到少林寺去找杨过,正在露宿时在路上遇到了何足道,那时郭襄的心中正在思念着神雕侠杨过,幻想着他正在和自己行那羞耻之事,手正抚摸着自己的神秘地带,发出微微的娇喘,淫液已经流到脚边。

    「噢不要你已经有小龙女姊姊了不行,噢好痒,啊我受不了了」

    此时,昆仑叁圣何足道正好经过。说时迟,那时快,何足道看到这个情景,立刻除去衣物,以他绝妙的轻功抢道郭襄身前半尺处,内力灌输到他的阴茎之中,以雷霆万钧之势进入郭襄的体内,慢慢的抽着。

    此时郭襄彷佛置身梦中,只道前面的这个人便是杨过,神智早已不清

    此时的她正当妙龄,阴毛尚未长多少,虽然处女之身已遭伊克西叁人所糟蹋,但必竟初逢人事的禁地,还是有如处女般那麽的紧密。

    「啊快快进入我的小穴那边不行,啊痛」

    已经来不及了,何足道的阴茎混着郭襄的淫水,正快速的抽於刚刚郭襄开苞不久的小阴户,而双手也游走在她的臀部,舌头则舔着她发育成熟的双乳,不时还和她的小嘴接吻。

    「好哥哥不要停插.插插我的小穴干死我啊杨哥哥要丢了要丢了」

    叫着叫着,何足道仍然继续的干,猛烈的干,完全不顾郭襄的死活,忘我的抽,抽,再抽

    直到郭襄已经连连了叁次,才抬起郭襄的头,设在她的嘴中,扬长而去

    次日,郭襄醒来,一股腥浓的臭味传入鼻中,使她不禁作呕,吐在地上,是一口浓浓的白色液体。一阵凉风袭体,郭襄更惊讶的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下体有一阵清凉,猛然一个念头一闪,莫非我被强奸了?

    突然听到对话声,吓了一跳,赶紧穿上肚兜衣服,继续前往少林寺.

    一路走着走着,想着刚才的问题,我被强奸?不会吧,以我的武功和爹娘的声望应该没有人敢或是能强奸我吧

    边走边想,也想不出答案,索性当作是一场春梦好了,还是认真的去找杨哥哥吧。

    打起了精神,到了傍晚,终於到达少林寺,两位僧人走来

    「这位女施主,请留步,少林寺不接见女客。」

    一位僧人说。

    「我要找无色禅师,二位就放行吧!」

    另一位僧人立刻阻止:「姑娘,请下山吧,否则莫怪我们无礼。」

    「无礼,也要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着,郭襄便使出家传绝学落英神剑掌,将二僧打得落花流水,毫无招架之力。

    此时,一群年轻僧人使出少林棍阵,马上在养生殿和郭襄缠斗在一起。

    郭襄武艺虽然不低,但终究寡不敌众,而僧人们又不愿伤她性命,因而招招点到为止,手下留情,但出人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正因点到为止,所以郭襄的衣服被撕成碎片

    衣服被撕成碎片的郭襄昏倒在地上,凹凸有秩的身材完全的显露出来,丰满的酥胸,圆滑的大腿,半密不密的耻毛,散布在耻丘上,再配上清秀脱俗的瓜子脸,就算是有道之士也未必不为所动,更何况是这群修业尚浅的年轻小僧呢?

    其中大胆的便摸摸她的身体,接着大家一拥而上,其中的大师兄最为性急,久不近女色的他,立刻将他那天赋异禀的巨大阴茎插入郭襄的小穴中,并且来回的抽。

    此时香汗淋漓的郭襄无意识的发出细微的娇喘声,屁股也配合大师兄的阴茎上下摆动,使得久未人道的大师兄立刻精。

    其他的僧人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十个僧人轮流干郭襄的下体,屁眼和嘴巴

    「啊啊好快来再来再来噢好爽」

    郭襄已经醒了,但受过做爱的感觉之後,下体的搔痒感使他急需做爱,才能平息欲火,欲火焚身的她,心里和眼里现在只有阴茎

    正好这里有许多急需发的男人可以顺从她的渴望,因此少林寺的淫宴就此展开

    「啊快快我要受不了了快插噢」

    刚刚被打的两位僧人,除下了衣物,一位赤裸的站在郭襄的面前,另一个则站在她的身後,郭襄一看到阴茎,立刻跪在地上吸允,平常大小姐的架子全都不见了,她的心中只有阴茎,而她的下阴也渴望着阴茎的插入,但另一位僧人像是故意要吊她的胃口似的,巨大的龟头在动口磨模蹭蹭,就是不肯插入,後面的僧人开口了:「要不要我干你呀?」

    「要我要」

    「那就说我是个淫荡的女人,要主人赐予阴茎复仇者来了!」

    「这」

    郭襄以仅存的一分理智,想要拒绝。

    「不要也随便你」

    僧人冷酷的说。

    「我我是个淫荡的女人,要主人赐予阴茎」

    郭襄的理智终於被肉体需要所击溃了。

    「嘿嘿,那我们就来满足你,小骚货」

    「啊对就是那里啊用力插插我的小穴吧噢爽死了干死我吧」

    在郭襄疯狂的叫喊中,二僧也轮流在郭襄的叁个洞中精,并用木棍又插了好久而郭襄的高潮次数更是不记其数,早已被干得晕死过去了

    晨钟已响,十位僧人纷纷离去,只剩郭襄一人赤裸的躺在殿中

    郭靖的童年

    就在韩家兄妹在客房翻云覆雨般亨受乱伦欢悦的时侯,段天德逼着李萍悄然离才客店朝北夜逃。

    走了十多天,李萍的肚子愈加胀隆,穿着男装反而令人怀疑,段天德只好让她改穿女装。被人四处追杀的段天德,每天担惊受怕、犹如丧家之犬……这种缺欲少食的日子令他近乎疯狂。

    好几次投宿客栈期间。眼冒欲火的段天德,顾不上李萍将近临盆,疯狂地撕光她的衣服。李萍不甘受辱,缠住段天德拚命撕咬。无奈妇道人家力气有限,而且怀胎将近十月,稍微触动胎气便会痛得死去活来,又怎是段天德的对手?最终难免被这恶贼撕光衣服压在胯下。惊怪的是,每当段天德正要强行施暴之时,韩家兄妹总会及时出现。李萍暗自感谢丈夫有灵,段天德却恨得咬牙切齿,只是却又无可奈何。

    随着李萍肚子一天天的胀大,本来就相貌平庸的她,加上妊孕反应明显而变得全身水肿,这一来样子变得更加难看了。段天德这个下流胚子再也提不起非礼之心。只是偶尔也会按倒李萍,撕开她的衣服,对着两只肥肿变形的乳房口手并用,又撕又咬的发泄一番难耐的欲火。李萍接近临盆,乳房开始分泌汁液,每次让段天德撕咬便会汁液狂喷。

    段天德狂笑道∶“老子就算玩不了你,也要把你这骚货的奶水吸干吸净。”言毕,张开臭嘴死命咬着李萍乳头不放。李萍疼痛入心入肺,又逃脱不得,只能拚命的撕打,但两只乳房还是免不了被咬得青肿难分。

    李萍和段天德一路北行……沿途之上不停的相打相骂,没有一刻的安宁。

    走不了几天,韩宝驹和韩小莹兄妹又尾随追到。段天德大叹倒霉∶挟持李萍一同逃走,原意是想以她为人质,危急时好令敌人不敢过于紧逼。但眼前情势已经改变,他想自己单身一人易于逃脱,留着这泼妇在身边实是个大的祸患,倒不如一刀杀了,来个干手净脚。

    殊不知李萍也在时刻找寻机会刺杀这个杀夫仇人。只是每晚睡觉前段天德总要缚住她的手脚,所以才没机会下手。这时看见他目露凶光,知道他心怀杀机,心中暗自祝祷:“啸哥,啸哥,求你阴灵佑护,教我手刃这个恶贼。我这就来跟你相会了。”李萍从怀中悄然取出短剑紧握在手。这柄短剑是丘处机所赠,由于收藏得好,所以一直不被段天德发现。自从这恶贼不再对她施暴以后,李萍就将短剑贴肉藏于下体,以备万一。段天德对这个大肚孕妇早已不感兴趣。就算是无法忍受,也只是撕开她的上衣,捉住两只肿胀乳房狂抓一通,泄去乌水便算。而不再象当初那样把她的衣服剥光,仔细的调戏一番。最近几天,韩家兄妹追捕得紧,段天德带着李萍四处逃窜,顾不上淫欲,李萍这才得以将短剑贴肉藏于怀中。

    段天德冷笑道∶“老子这就送你归西跟你的反贼老公会面去。”说着便要举刀向她头顶砍下去。李萍死志已决,丝毫不惧,迎着砍来之刀,使出平生力气,挺着短剑向段天德猛扎过去。段天德感觉寒气直逼面门,回刀一挑,想把短剑打落,怎知短剑锋利无比,只听得当啷一声,腰刀被截断半截,跌在地下。还未等他回过神,短剑剑头已抵在他的胸前。段天德大惊,身往后仰,只听得“嗤”的一声,胸前衣服已被短剑划破一条大缝,自胸至腹割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只要李萍力气再稍大一点儿,段天德已遭破胸开膛之祸。段天德惊惶之下,连忙举起椅子挡住李萍的进一步攻功。叫道:“贼婆娘,快收起刀子,老子不杀你。”李萍这时早已手脚酸软,全身乏力,同时腹内胎儿不住跳动,再也不能跟段天德厮拚,只能坐在地下连连喘息,手里却紧紧抓住短剑不放。

    段天德怕韩宝驹兄妹发现,想独自逃走,又怕李萍向对头泄露自己形迹,只好逼着她上船北行,沿运河经临清、德州,到了河北境内。自从那次之后,段天德再也不敢对李萍乱来,偶尔偷袭抓弄几把乳房,也让李萍的短剑刺得手忙脚乱。李萍第一次可以保护自已,短剑更加不离左右,段天德害怕短剑锋利,因此也奈何不了李萍。更令他心惊胆跳的是,每次上陆小住,不论如何偏僻,过不多时总有人找寻前来,后来除了韩家兄妹之外,又多了个手持铁杖的盲人,总算这三人不认得他,而且都是他在明而对方在暗,可以才能及时躲开,但却也已是险象环生。

    过不了多久段天德便遇到一件令他头痛的事,李萍忽然疯癫起来,客店之中,旅途之上,时时大声胡言乱语,引人注目,有时扯发撕衣,怪状百出。段天德初时还道她迭遭大变,神智迷糊,但过了数日,猛然省悟,原来她是怕追踪的人失去线索,故意留下形迹,这样一来,要想摆脱江南七怪的追踪更加困难了。

    这时盛暑渐过,金风初动,段天德逃避追踪,已远至北国,所携带的银两也用得快要告罄,而江南七怪仍然穷追不舍,穷途末路的他不禁自怨自艾:“当初在杭州当官,鸡肉老酒,钱财粉头,是何等的逍遥快活,没来由为了贪图别人几两银子,到牛家村去杀那贼泼妇强盗老公,弄来这份活罪受。”段天德好几次打算撇下李萍,独自一人偷偷溜走。但转念一想,总是不敢,对她暗算加害,又没一次成功。这道护身符竟变成了甩不脱、杀不掉的大累赘,反要提心吊胆的防她来报杀夫之仇,当真苦恼万分。

    不一日来到金国的京城中都燕京。段天德心想大金京师,地大人多,找个僻静所在躲了起来,只要找机会杀了这泼妇,江南七怪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自己。

    他满肚子打的如意算盘,不料刚到城门口,城中走出一队金兵来,不问情由便将二人抓住,逼令二人挑担。李萍身材矮小,金兵给她的担子轻些。段天德肩头却是一副一百来斤的重担,只压得他叫苦连天。

    这队金兵随着一名官员一路向北。原来那官是派赴蒙古部族宣示金主敕令的使者。随行护送的金兵乱拉汉人百姓当作脚夫,挑负行李粮食。段天德抗辩得几句,金兵的皮鞭便夹头夹脑的抽打下来。这般情形他倒也经历甚多,已是不足为奇,唯一不同的是,以往是他以皮鞭抽打百姓之头,今日却是金兵以皮鞭抽打他本人之头。皮鞭没有甚么分别,脑袋却是大为不同了。

    李萍肚子越来越大,挑担跋涉,实在是疲累要死。幸亏她自幼务农,习惯劳苦,身子又甚是壮健,而且豁出性命,因此也能勉强支撑不倒。往后数十日时间,尽在沙漠苦寒之地行走。

    其时虽然还是十月天时,但北国之地却己是渗骨奇寒。这一日竟然满天洒下雪花,黄沙莽莽,无处可避风雪。三百余人排成一列,在广漠无垠的原野上艰难行进。正在行进间,北方突然传来隐隐喊声,尘土飞扬中只见万马奔腾,无数兵马向他们急冲而来。

    正当众人惊惶不知所措的时侯,大队兵马冲涌而至。原来是一群败兵。众兵将身穿皮裘,也不知是漠北的一个甚么部族。金国官兵见败兵势大,队伍即时大乱,众士卒纷纷抛弓掷枪,争先恐后的四散奔逃。有的没了马匹,徒步狂窜,给后面乘马的败兵冲涌上来,转眼间倒在马蹄之下。

    李萍本来与段天德同行一起,被众败兵犹如潮水般涌来,即时冲散,混乱之中已不见段天德的踪影。李萍慌忙抛下担子,拚命往人少之处逃去,幸而各人只求逃命,倒也无人伤及于她。

    李萍奔跑一阵,感觉腹中阵阵疼痛,再也支持不住,伏倒在一个沙丘之后,晕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来,昏迷中似乎听到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尚自迷糊的她,不知是魂归地府,还是尚在人间。但听婴儿啼哭之声越来越响,李萍身子一动,忽然感觉胯间暖暖的似有一物。这时已是夜半,大雪初停,一轮明月从云间钻了出来。李萍猛然觉醒,禁不住失声痛哭,原来腹中胎儿已在患难流离之际诞生出来了。

    她连忙坐起,抱起孩儿,见是一个男孩,顿时喜极流泪,当下用牙齿咬断脐带,贴肉抱在怀里。月光下只见这孩子浓眉大眼,啼声洪亮,面目依稀是亡夫的模样。雪地产子,本来非死不可,但一见到孩子,李萍竟然不知如何生出一股力气,挣扎着爬起,躲入沙丘旁的一个浅坑中以蔽风寒,眼瞧婴儿,想起亡夫,不禁悲喜交集。

    在沙坑中躲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中午,听得四下寂静无声,于是鼓起勇气走了出去,只见遍地都是人马尸体,黄沙白雪之中,抛满了刀枪弓箭,抬望四望,已是无一个生还活人。

    李萍从死兵背囊中找到一些干粮和着雪吞吃一顿,又从死兵身上找到了火刀火石,割了一块马肉,生火烤熟。再剥下死兵身上皮裘,一件包裹住孩子,自己也穿了一件。好在天时酷寒,尸体不易腐烂,李萍以马肉为食,在战场上挨了十来天,体力逐渐恢复,当下抱着孩子,信步往东走去。看着怀抱的亲生孩儿,李萍数月来的满腔悲痛愤恨,登时化为温柔慈爱。大漠中风沙如刀,她只求不刮到孩儿脸上,自己却是丝毫不以为苦。

    行了数日,地下草木渐多,这天傍晚,忽见前面两骑马奔驰而来。李萍抬头仰望,骑马者是一对男女,女的四十出头,男的二十未到,两人似是一对母子,蒙古妇人见到李萍这般模样,便勒马上前询问。李萍连说带比,将遇到败兵、雪地产儿之事说了一遍。这对母子是蒙古牧民,虽不懂她的言语,但蒙古人生性好客,怜贫恤孤,看到李萍母境况身可怜,于是邀她到蒙古包去饱餐一顿。还临时腾出一个小蒙古包,让李萍母子暂时留宿。

    半年来的颠沛流离,令李萍感觉心力交碎。虽然早已脱离恶贼段天德的魔掌,但是前路缈茫,何去何从?却又不时困绕着她。时已半夜时份,李萍依旧辗转难眠,忽然感觉便意,于是披衣身上,悄然走出蒙古包,来到不远处的一丛灌木林中蹲下方便。就在这时从大蒙古包内走出两人,手提火把,同乘一马。李萍看清楚原来是日间那对蒙古母子,看到他们走向羊圈,李萍这才明白,这对母子半夜起来原来是检查羊圈是否牢固。李萍这时方便完毕,提起裤子,整理好衣裙,正想回蒙古包睡觉。却发现那对蒙古母子,上马向灌木林方向走来,李萍不知他们意欲何为,又不想让他们发现,于是找到一处较为茂密的灌木丛隐藏下来。

    蒙古母子来到一灌木平坦处停下,将马绑紧灌木树枝,弄熄火把,并排坐在一起。当时月色皎洁如银,虽然熄灭火把,但李萍跟这对母子相距不到十米。这对母子的每一个举动,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蒙古母子低头叽咕,李萍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正觉无趣,就在这时,眼前出现一幅让她咋舌的景象。只见母子两人同时站起,各自解脱身上的皮裘,其时北国已是漫天雪花,半夜气温更是奇寒,然而这对蒙古母子却似是毫不在乎,虽然冷得浑身哆嗦,但却是热情如火。李萍不敢相信天下问会有如此方唐之事。

    母子二人脱光衣裤,月色下两具肉体紧搂一起……两人似乎不想浪费时间,只见蒙古妇人蹲在儿子胯间,伸手握住那根阴茎。蒙古少年面向李萍方向,李萍可以看清他的身体,令她吃惊的是,蒙古少年的阴茎,不但粗长体积更是惊人,单是龟头部份,已有小孩拳般大,包围着阴茎部份的地方,还有像树藤般粗的血管。

    “一条坚硬无比的东西!”李萍什么时候看过这等巨无霸?单是看已令她害怕不己,但那蒙古妇人却不一点也不在乎,若无其事的伸手握住阴茎,张嘴含进嘴里。无奈嘴巴太小嘴,难已吞下这条庞然巨物,单是龟头部分几乎已塞爆她的嘴。

    少年似乎肉欲难禁,丝毫不理会母亲是否难受,硬将阴茎塞向母亲口内,还未到一半,经已顶到母亲喉咙,蒙古妇人被插得眼泪直冒,辛苦不过,想要推开儿子,但少年却紧紧按着她的后脑,令她动弹不得,蒙古少年摆动着胯部,开始抽送着插进母亲嘴里的阴茎,速度愈来愈快。

    李萍那曾见过这等情形?有生以来所见的男子阳物,先是丈夫郭天啸,随后是恶贼段天德,蒙古少年的阳具,是她看到的第三条男子阳物,也是最大的一条,比丈夫和那恶贼的都大。李萍喘着粗气,不敢相信人世间还会有此厉害巨物。

    不用多久,母亲的口交已不能满足少年的狂热,蒙古妇人知道儿子心意,于是吐出嘴里的阴茎,少年将他母亲推倒雪地之上,然後挺着硕大无比的阴茎,向着母亲的阴道插去。李萍看不见蒙古妇人的的表情。不禁喑自替她担心,这少年的阴茎实在大得可怕,让那根比大萝卜还粗壮的东西插入。那种感觉一定是生不如死,李萍很肯定的想。

    蒙古妇人尽最大限度的张开双腿,以便儿子的庞然巨物更容易的进入自己的体内。少年开始抽送他的阴茎,他似乎明白自己的阳物伟岸,所以不敢一下子的全部插入,每一次抽插,尽量保持进入阴道的阴茎只占其体积的三分之二,但即便这样,那东西都已顶尽了他母亲的阴道,直达子宫。蒙古妇人尖声呼叫,说着李萍听不懂的蒙古土语,己为人母的李萍,知道这个女人已陷入难以形容的兴奋状态。少年抽插的力度还在不断的加剧,到最后,蒙古妇人的叫喊已跟不上儿子的抽插速度了。

    李萍脑海一片空白,身为汉人,自小被灌输三纲五常的她,每次跟丈夫行周公之礼,无不是庶庶掩掩,含羞答答,那象眼前这对男女,荒郊野地胡天鬼混?更令她汗颜恶心的是,这对男女是货真价实的血亲母子。李萍虽然目不识丁,但也懂得人伦之理,想不到有逆人伦的猪狗之事竟会在蒙古鞑子处碰到,她的脑里犹如塞满乱麻,想不到任何东西,她感到恶心,但她并不痛恨这对母子,他们虽然做出猪狗不如的乱伦丑事,但李萍认为他们并非不可饶恕,虽然她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

    李萍迷迷糊糊,继续看着那对蒙古母子乱伦。少年的阴茎似乎已完全进入母亲的体内。蒙古妇人人的表情也由痛苦转为享受,少年见了更加兴奋,抽插的力度在不知不觉中又增加了几分,蒙古妇人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双条腿紧紧绕着儿子强壮的腰。少年双手按着雪地,像锄地一般,用自己的阴茎作锄头,不住锄向他母亲那块满溢春风的小肥田。情欲已令蒙古妇人迷失理性,又叫又喊,同时不住扭动腰肢,迎合儿子巨大阳具的抽送。

    蒙古妇人的尖叫声加上“啪啪”的交合声,令李萍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少年大声说笑,嘴里叽叽咕咕,李萍虽然听不懂的蒙古语。但从语气里听出他很兴奋,就在这时候,少年猛然抽出阴茎,一手将母亲的头拉到自己的胯间,把那根极度亢奋的阴茎塞进母亲嘴里。蒙古妇人两只手紧握儿子粗大阳物,舌舐龟头一番,随后一吞一吐地吮吸起来。

    少年全身颤抖,大量腥浓的精液,如同缺堤洪水般激涌而出,蒙古妇人虽然拚命地吞食,仍有无数浓精自她的两边嘴角溢出。最后,少年把射完精液的阴茎从母亲嘴里抽出。蒙古妇人已是筋疲力尽的倒在雪地之上,不住的喘息呻吟。

    情欲过后的少年又回复到听话乖顺的样子,他扶起了母亲。蒙古妇人双手紧搂少年,用自已一对丰满的乳房挤压着儿子宽广的胸膛。母子俩搂抱一起,再次滚倒雪地之上,又啃又咬的嘻笑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吹来,蒙古妇人浑身哆嗦,两人这才发现夜已深,连忙从雪地爬起穿戴衣帽,其间自少不了又一番热情的淫乐。

    这对蒙古母子终于走了,李萍也失魂落魄的回到小蒙古包,今晚之事简直是匪夷所思,她第一次了解到人世间还有这等母子乐事,她不知道在中原会有多少母子在干这种乱伦丑事,但她知道即使是有,也不敢象这对母子那样肆无忌旦的野外狂交。李萍望着还未满月的儿子,望着这个浓眉大眼的孩子,心里特发奇想∶“这孩子将来长大,会不会跟他母亲?”她想起刚才的情境,想起雪地中淫乱的母子。心想∶如果孩子长大,要跟他母亲干那事,我该怎办?“李萍猛然清醒,呸呸连声,暗骂自已无耻,杀夫之仇未报,竟想这等淫乱之事,这跟猪狗有何分别?

    李萍压心思不去想那恼人之事,然而蒙古母子雪地乱伦一幕,在她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很自然又一只次连想到∶“儿子长大后,要跟他母亲干那事,自已该怎办?”李萍感觉双乳膨胀,突然有一种哺乳儿子的冲动。最后竟不能自控的抱起熟睡的儿子,孩子被母亲从睡中弄醒,不满的放声大哭,啼声洪亮,晌彻夜半草原。李萍一下子变得手忙脚乱,连忙解开衣襟,掏出哺乳女人特有的肥大乳房,手脚颤抖,把颗葡萄般大小的黑黝乳头塞进儿子小嘴,婴儿顿时止声不哭,滋滋有味地吮吸着母亲乳房中的乳汁。

    就在这时,蒙古妇人推开挡帘,手端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走了进来,嘴里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最后还伸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脑袋,笑得很开心。李萍望着眼前这个蒙古女人,是那样的慈祥,怎样也不敢相信,她就是刚才那一个在雪地里跟儿子毫无顾忌淫乱的女人。蒙古女人看到李萍望着自已,于是指着木几上那碗羌汤,叽咕一轮,意思是要她趁热喝了。李萍感激的点点头,喝下那碗浓浓的姜汤。蒙古女人很开心,叽叽咕咕一轮,摸摸孩子脑袋走了。

    李萍望着蒙古女人的背影,感概万千∶这个蛮夷女人虽然跟儿子淫乱,但却是心底善良,谁能说她不是好人呢?段天德这遭千刀杀的恶贼,相信不会跟他母亲乱伦,但是凶残成性,谁能说他是好人呢?李萍迷迷糊糊的乱想,望着正用力吸吮自已乳房的儿子,朦胧中变成一个身高体宽的英武少年……雪地中,正重复着蒙古母子干过的乐事,儿子的抽插是那样的有力,自已又是那样的舒适舒畅。

    李萍羞得满睑通红,但却制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她在盼望,也在期待这一天的到来。淫乱的刺激令她产后尚未完全收合的阴道兴奋张开,缕缕淫液如泉涌出。儿子吃饱乳汁,正抬头望着他母亲。李萍特发奇想,脱光下衣,张开双腿,露出阴毛湿透的阴户,抱着儿子,调整角度,让儿子的小手伸进自已那一道宽裂大开的阴道,不知所以的儿子,小手伸进母亲阴道里胡抓乱碰,湿滑的淫液弄得满手都是,小子高兴得咭咭咯咯的笑,似乎很开心这种感觉。

    儿子的捣弄令李萍浑身颤抖,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快意强烈,她很想大叫,但不敢,最后还是发出低沉的呻吟…………

    半个月后,收留李萍母子的牧民要走了。大家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蒙古人以游牧为生,并无有一处固定的居所,蒙古人赶着牲口东迁西徙,追逐水草,走到那住到那,而那用毛毡搭成帐篷以蔽风雪的“家”,也就是著名的蒙古包。这群牧民离开时给李萍留下了四头小羊。

    李萍独自一人在大漠中住了下来。她在水草旁用树枝搭了一所茅屋,畜养牲口,又将羊毛纺条织毡,与牧人交换粮食来抚养自已的孩子。

    匆匆数年,孩子已经长大。李萍依着丈夫的遗言,替孩子取名郭靖。这孩子学话甚慢,有点呆头呆脑,直到四岁时才学会说话,幸好筋骨强壮,年纪虽小,但已能在草原上放牧牛羊。李萍母子相依为命,勤勤恳恳,家中牲口也渐渐增多,生计也过得好些了。母子两人又学会了蒙古话,只是平常对话,说的却仍是临安故乡言语。李萍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说着甚么“羊儿、马儿”,全带着自己的临安乡下土音,难免感觉心酸,常对儿子说:“你爹爹是山东好汉,你也该当说山东话才是。只可惜我跟你爹爹时日太短,没学会他的卷舌头说话,无法教你。”

    李萍对郭靖这个遗腹子,疼爱有加,关怀备至。郭靖从小就跟他母亲睡在一起,不曾分开一天。李萍经常望着儿发呆,在儿子身上她依稀看到亡夫的影子。郭靖总是奶声奶气叫妈,让她听得心甜。李萍喜欢抱住儿子,浑身的亲吻抚弄,郭靖不明母亲为什么喜欢摸他的小雀雀,母亲每天都会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他奇怪问为什么?母亲总会告诉他因为妈喜欢靖儿。

    母亲还是那么喜欢抱他、亲他、摸他。唯一不同的是,从五岁开始,母亲就经常以体不适为由,要儿子替她全身揉捏按摩。李萍相貌虽说平庸,到底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少妇,自幼务农,习于劳苦的她,身子丰满壮健,肌肤柔而富有弹性。每当儿子小手摸上她的身体,李萍就会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觉,雪地淫乱那一幕情景自自然又会涌上她的脑海。

    在郭靖六岁那年夏天,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发生了一件影响郭靖一生的大事,令他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母子两人上床后,李萍跟往一样,对儿子进行必不可少的亲吻抚弄。说不清是甚么原因,李萍今晚显得特别的兴奋。郭靖看到额头渗出汗水的母亲,懂事的说∶“妈妈辛苦了,让靖儿替妈妈按摩好吗?”李萍亲亲儿子笑道∶“好啊,靖儿就帮妈妈按摩好了。”

    李萍在床上躺下睡好,微笑着看儿子替自己按摩。郭靖的小手在母亲肚子上认真的揉起来。李萍的小腹轻微凸起,圆圆的,郭靖不明白母亲的肉体为何这样柔软有弹性,性智未开的他,只顾按母亲分咐不住揉捏。李萍感觉浑身舒爽,咪起双眼,一付很舒服的样子。郭靖小手不知不觉摸到母亲胯下,隔着贴身睡裤,碰到了一团蓬松的毛状物,郭靖好奇心起,用力揉捏,感觉触手温热,摸到一团小馒头一样的软肉。郭靖很奇怪母亲为什么没有自已一样的小雀雀。

    李萍冷不防被儿子摸到羞处,啊的一声惊叫,面额通红,双腿一下子蹬直。郭靖傻呼呼的说∶“妈妈的小雀雀不见啦。”儿子的童真把李萍逗乐了。微笑道∶“傻靖儿,妈妈是女人,妈妈没有小雀雀的。”郭靖不解的问∶“妈妈没有小雀雀?妈妈有什么?给靖儿看看好吗?”

    李萍变得有点不知所措,虽然她也想过这个问题,也乐意这种做,但儿子的要求来得太快太突然,一时间竟令她反应不过来。郭靖望着脸色时红时白的母亲。道∶“妈妈不愿意,靖儿不看就是,妈妈不要生气。”

    李萍已经平静过来,亲亲儿子道∶“妈妈可以给靖儿看,不过靖儿要答应妈妈,这事不能随便向人乱说的,知道吗?”郭靖望着母亲不住的点头。李萍起身脱去内衣,躺到床上,把儿子拉到自已两腿之间,面如红霞的说∶“乘靖儿,仔细看,看完后告诉妈妈看到什么?”

    郭靖不过六岁,还不懂得什么是欣赏。既然母亲叫他看他就看,他把小脑袋凑到母亲胯间,见到一块象软馒头那么大的肉块,上面有很多黑色的毛,毛不长,但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肉馒头,肉馒头中间有一道隐若可见的裂逢,黑暗红色的,裂逢微微张开,有些湿润,仿佛还冒着热气。郭靖看着母亲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生理构造,奇怪的问∶“妈妈,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的?”

    李萍道∶“这是女人的东西,粗话叫‘屄’有些地方叫‘小穴’李萍怕儿子不懂,坐了起来,用手翻弄着自己的生殖器,给儿子讲解∶”靖儿看到那些毛毛吗?“郭靖点点头。李萍道∶”这些毛毛叫‘阴毛’男女都有。“郭靖问∶”靖儿也有吗?“李萍疼爱的摸弄着儿子的小脑袋,笑道∶”傻靖儿,妈妈不是说过这东西男女都有吗?靖儿又怎么没有呢?只是要等你长大后才会有的。“看到儿子明白点头,李萍这才指着自已小腹下面凸起的肉块解释说∶”这软馒头一样的东西是‘阴阜’,阴阜下面裂缝叫‘阴道’。“

    李萍手指翻开阴道说∶“靖儿看到吗?这两片能分开的肉肉象什么?”郭靖侧头看着,想想说∶“象嘴唇儿。”李萍笑道∶“靖儿真聪明,对啦!象嘴唇儿,因为象嘴唇儿,所以这肉肉也叫‘阴唇’。”李萍翻开阴唇说∶“靖儿再看看,看看看到什么?”郭靖侧着头,看得很认真。他看到里面有两片更小更的肉肉。郭靖用小手指拔开两片小肉肉,看到里面有两个一大一小肉洞,在两片小肉肉的会合处,有一颗色泽鲜红的小肉粒。郭靖小孩子心牲,一时顽皮,手指用力,揉捏那颗小肉粒。

    李萍身体有如触电,浑身颤抖。郭靖看得有趣,更用力揉捏那小肉粒。李萍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哆嗦,瘫软床上呻吟。过了一阵才坐起来,喘息道∶“坏靖儿,不要乱捣,妈妈会受不了的。”郭靖看着母亲,茫然的问∶“靖儿很听话,妈妈怎会说我是坏靖儿呢?靖儿刚才用力很大吗?妈妈为什么会受不了呢?”

    李萍知道女人的情欲反应,儿子现在的年纪不可能理解,而且一时三刻也解释不清楚。于是转过话题道∶“妈妈的身体靖儿都看清吗?”郭靖点点头。李萍道∶“靖儿拔开两片小肉肉,由于象嘴唇儿,因此也叫‘阴唇’。只是面积小,所以叫‘小阴唇’。妈妈刚才翻开的两片肉肉面积大,所以叫‘大阴唇’。李萍稍作停顿,接着说∶”靖儿看到的两个肉洞都很重要,上面小的那个叫尿道,没有它女人撒不了尿,下面大的那个叫阴道,是女人生孩子用的,妈妈就是用那地方生靖儿的。“

    郭靖将信将疑问∶“靖儿真是从那地方钻出来的吗?”李萍抚摸着儿子的头问∶“靖儿不相信妈妈的话吗?”郭靖道∶“靖儿相信。”李萍笑道∶“妈妈知道靖儿有很多东西不明白,靖儿还少,很多东西妈妈不知道怎样告诉你,再过几年,等靖儿长大了,妈妈再告诉你好吗?”郭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听到母亲这样说也不再问。

    李萍的阴道这时慢慢合拢,最后变成一道裂缝。郭靖看得很惊讶,李萍道∶“靖儿看到吧,妈妈的屄是会自动收缩合拢的,女人那两个肉洞很嫩,容易生病,所以要两片小肉肉保护,而小肉肉又被两片大肉肉保护起来,层层叠叠包裹着两个肉洞,脏东西进不去,就不容易生病了。”郭靖还想问,李萍笑道∶“傻靖儿,你不睡,妈妈也要睡呀!乖孩子,咱们一边睡一边说好不好?”

    “好孩子,亲亲妈妈。”李萍紧紧搂儿子动情的说。郭靖小嘴凑向母亲亲得嗒嗒有声,李萍受庠不过哈哈大笑,伸手搔弄儿子腰胁,郭靖怕痒,咭咭笑个不停,小小身体在母亲怀里不住蠕动。李萍看得有趣,继续不停的搔庠,郭靖吃力的笑着,一双小手腾空乱抓,无意中抓着母亲乳房。李萍给儿子抓住敏感性带,身体即时骚动起来。郭靖双手捏着母亲两只乳头,弄得滋滋有味。李萍停止对儿子的搔庠,呼吸变得急速,小声喘息道∶“靖儿别乱捏,妈妈难受。”

    郭靖小觜凑向母亲耳边,呵气昵声的说∶“妈妈,靖儿想吃奶奶。”郭靖虽然六岁,由于李萍爱子,每晚睡前总会让儿子含着乳房睡觉,多年来已成习惯。郭靖少儿眼嫩,跟母亲一顿嬉戏,不知不觉有点困意想睡,因固有此要求。李萍用手托着沉甸甸的乳房凑向儿子小嘴,郭靖双手棒着乳房滋滋有味吮吸起来。李萍搂紧爱子,下体不停摩擦儿子光滑的身体。郭靖怎会知道母亲此时的凄苦,依旧滋滋有味吸吮母亲的乳房。李萍下体停止了摩擦,抚摸儿子浓密的头发爱怜的说∶“乖靖儿,妈妈的好宝贝,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山赶羊儿,早点睡阿宝贝。”一边哄一边唱起临安乡下的催眼曲。

    郭靖双眼慢慢合上,小觜吮吸渐渐变慢最后停止。李萍知道儿子睡着了,她没有把乳头抽出,就让儿子这样含着,看着儿子稚嫩的脸,想起逝去的丈夫,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她们一家本可以与世无争的安乐度日,只因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恶贼段天德,不但夺去她丈夫的性命,更将她母亲赶进绝路。儿子现在年纪本可该在乡下上堂读书,但……

    想到儿子幼小年纪就要在风沙大漠中放牧牛羊,李萍悲从心生,再忍不住的饮泣痛哭。泪水滴在儿子稚嫩的脸上。忽然响起郭靖梦呓声∶大灰狼快点走开,不要叼走我的小羊羔儿,这是妈妈辛苦织布换来的……妈妈,妈妈,下雨啦!小羊羔儿,快点走,雨水会淋坏你的,妈妈看到小羊羔儿淋生病一定很伤心的,靖儿不要妈妈伤心……妈妈,妈妈,你不要伤心,靖儿一定杀了段天德这个大坏蛋替爹爹报仇……

    看着懂事的儿子,李萍心如绞痛,抓着儿子小手塞进嘴里轻轻咬着,泪水象断线珍珠掉个不止……

    北国边疆,进入十月,天气渐寒……,

    这一年入冬某曰,郭靖吃过母亲做的早饭,骑了一匹小马,带着牧羊犬准备出去牧羊。出门前,李萍还仔细检查一遍,看看绑在小马背上的粮、水是否牢固,感觉万无一失这才放心。她替儿子扣紧皮裘。说∶“天气渐冷,暴风雪随时会来,靖儿就在附近山头牧羊好了,不要走远,知道吗?不见靖儿妈妈会担心的。”郭靖点头道∶“妈妈放心,靖儿不会走远的。”李萍亲亲儿子道∶“妈妈知道靖儿是一个好孩子。”

    一头小羊“咩咩”叫着钻进母羊怀里,郭靖看着吃奶的小羊自言自语∶“小羊羔儿一定很开心。”李萍一怔,随后把儿子拉到身边,牵着他的小手塞进自己温暖怀里柔声道∶“靖儿也要妈妈喂奶奶吗?”郭靖咭咭笑了起来。李萍抬望天色灰朦一片,暴风雪似乎随时到来。很担心的说∶“天色不好,靖儿要小心点,别走远,早去早归,妈妈等着靖儿。”李萍整理好敞开的衣襟,轻轻揉着被儿子捏痛的乳房。站立门口,目送郭靖躯赶羊群远去的孤单身影,不觉有些心酸,直到儿子细小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才惆怅入屋,继续赶织用来换粮食的毛毡。

    夕阳西沉,还不见儿子回来。李萍开始感到担心∶“靖儿这孩子很懂事,不是贪玩的人,平常早就回来了,今天迟迟不归难道有什么事?”李萍坐立不安,儿子到底年幼,茫茫草原,发生意外怎处理得了?望着日渐变黑的天色,爱子依旧未归,李萍如坐针毡。走出柴门遥望草原,但见夜色苍茫那有半丝人迹动静?

    时近三更,终闻爱子躯赶羊群的吆喝声。焦急犹如热锅蚂蚁的李萍擦去泪水,飞跑出门,看到儿子正赶羊入圈。骤见爱子,一颗悬浮半空的心终于安定下来。郭靖关好羊群、绑好小马,看到母亲担心的样子,不安的说∶“靖儿回来了。”李萍飞扑上前抱住爱子呜咽道∶“靖儿去了那儿?担心死妈妈了。”

    说起白天所见,郭靖显得既紧张又兴奋,口齿难免结巴不清。最后总算说了个大概。李萍见儿子眉飞色舞,没有半点俱色,心想这孩子年纪虽小,人又蠢笨,但终是将门之后,胆色大有父亲遗风,想到这里不禁又喜又悲。郭靖这时又说∶“那位黑袍将军好厉害,靖儿好敬佩他。”

    见到儿子平安归来,母亲早已心满意足,其它的事不重要也不会上心。李萍似乎听不到儿子的话,相反搂抱儿子更紧道∶“以后小心点,不要让妈妈担心,知道吗靖儿。”郭靖懂事的点着头∶“我以后会小心的,妈妈不要担心,靖儿长大后会好好孝顺妈妈的。”李萍甜密渗入心肺,母子二人相拥在一起,彷佛时光静止了一般,久久不能分开。

    李萍想起儿子尚未吃饭,自责道∶“妈妈见到靖儿高兴得什么都忘了,好孩子先坐坐,妈妈这就去弄热饭菜给靖儿吃。”

    李萍等儿子吃过晚饭,端来一盆热水说∶“妈妈帮靖儿擦拭身子,身子暖和好睡觉。”

    李萍拧干面巾水珠,小心地擦拭着儿子每一寸幼嫩的肌肤。当她擦拭到腹部时停住下来,双眼看着着儿子的小阳物,那只有二寸多长的小东西不知觉的坚了起来,郭靖不知袖里,只感觉全身舒畅,忍不住咭咭笑个不停。李萍脸泛红霞,双手颤抖,下体里犹如千万只的蚂蚁在攀爬吞噬。最终不自觉低下头,慢慢的将小阳物吞入口中,舌头在小阳物头茎上仔细舔舐着。郭靖受不了母亲的挑逗,小手在母亲的背部游走,李萍吐出儿子小阳物道∶“靖儿先睡,盖好被子,不要着凉,妈妈收拾好东西就来陪你。”郭靖道∶“妈妈快点来啊!”李萍嗔道∶“等妈妈的耐性也没有?妈妈白疼靖儿了。”

    李萍收拾好东西,关上窗门,以最快速度脱去衣服,赤条条的钻进被窝里,紧紧抱着儿子道∶“好孩子抱紧妈妈,妈妈好冷。”郭靖抱着母亲咭咭笑道∶“妈妈的身子好冷。”李萍将嘴唇贴上儿子的嘴上说∶“乖孩子让妈妈亲亲。”郭靖依照母亲平常所教把小舌头伸进母亲嘴里,李萍含着儿子的小舌头吸吮起来。郭靖不知那来的冲动,一双小手不停的抓弄着母亲的乳房。李萍左手抱着儿子,右手中指塞进自己的阴道不停的扣弄。嘴里吸吮儿子小舌头的同时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郭靖双手停置在母亲的两只乳房上,用力捏玩着那两粒肥肥的乳头。乳头是李萍的性感地带,被儿子如此玩弄,一股舒畅直冲脑门,呼吸变得急速。李萍忍受不住乳房的刺激,吐出儿子的舌头大口大口的喘气。郭靖一双小手在母亲很有弹性的肌肤上游走着,小嘴巴轮流吸吮着母亲两颗肥嫩乳头。小手抚摸着母亲颤抖的大腿,李萍想到搞弄自己的眼前人是亲生儿子,紧缩的阴道不由主的流出湿滑的汁液。

    “啊……靖儿……坏孩子……手也坏……啊……啊……搞死妈妈……搞死妈妈了……好……美……嗯……”李萍神志变得模糊不清。郭靖不断移动他的小手,按照母亲教导的方法,用不熟练的动作抚摸拨弄着母亲的阴唇阴核。异样的快感激汤着李萍。令她变得疯狂兴奋,两只乳头因为兴奋而变的坚硬,双腿痉孪般猛烈抽动着。阴道的分泌液更加丰富,阴阜四周绒绒黑毛早已湿个通透。

    郭靖忽地将身子缩进被窝,李萍正自奇怪,儿子已分开她的大腿,脑袋钻进胯间吸舔着泛滥成灾的阴户。情欲令李萍理智接近崩溃边缘,只见她用手搓揉着自已的乳房尖声叫喊∶“啊……妈妈的乖靖儿……好靖儿……你舔的妈妈好爽……妈妈受不了了……快……舔死妈妈吧……把妈的水吸乾吧……天呀……嗯……啊……啊……喔……喔……乖靖儿……好靖儿……你好厉害……妈妈……快要来…了……嗯……喔…喔……要……要…来了……啊……妈妈……泄了……泄了……”

    李萍屁股上下摆动,迎合着儿子小嘴的吸舔,双手用力紧抓床单尖声呼叫,儿子的吸吮已令这个久旷寡妇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只见她身体痉孪抽搐,滚烫的阴精奔流而出。郭靖不知何物,只感觉腥甜奇特,心想妈妈的东西不会有毒,当即不顾一切的吸舔个精光。

    郭靖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问母亲∶“妈妈很辛苦吗?靖儿听到妈妈又哭又叫很害怕。”李萍看着儿子脸上沾满自己的淫液,叹息道∶“妈妈没事,靖儿不用担心。”快感过后是失落,李萍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淫荡。她无力的双手楼着儿子,把他的小脑袋按着自己丰满的胸脯,轻抚着儿子的头发道∶“乖靖儿,白天辛苦一定很累,早点睡好吗?妈妈也有点困了,有事明早再说吧。”

    第三日早上,李萍又要赶市集。郭靖帮母亲把毛毡放上马背问∶“妈妈要到市集去换粮食吗?”李萍绑好马背上的毛毡,亲亲儿子道∶“家里的粮食快吃完了,妈妈赶织了这些毛毡,到市集去换点粮食过冬。”郭靖问∶“妈妈什么时侯回来?”李萍笑道∶“傻靖儿,妈妈换了粮食自然回来,你担心什么?妈妈又不是第一次换粮食。”郭靖搂住母亲脖子,亲了一口说∶“妈妈早些回来,靖儿怕见不到妈妈。”

    儿子为什么会说这吓人的话?李萍失魂落魄的骑上马赶集。离开儿子后,李萍总感觉心神不宁,眼皮无缘无故跳个不停。难道儿子会出什么事吗?她不敢想,心却老往坏处想,挂念儿子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赶到市集,找到相熟牧民换过粮食绑上马背,正要坐下休息,喝口水吃口干粮,忽然听到几个牧民在讨论一件伤心的事。上前打听,原来是一个牧羊小孩早上牧羊时被流箭射死……李萍头脑轰隆闷响,即时反应是会是靖儿吗?这时又听一年老牧民说∶“这小孩真可怜,小小年纪就,唉……”另一牧民道∶“听说是铁木真汗部下追赶一个叫哲别败军将领时错手射杀的。”旁边一位中年妇人说∶“被射得面目全非,这孩子的妈妈一定伤心死了,唉……孩子真可怜啊,才五六岁的年纪,这么好的孩子这么早就……”妇人说着忍不住流下同情的眼泪。

    李萍手足冰冷,想起出门前儿子不祥话语,想到今天遇到的种种不顺心事,越想越怕。靖儿出事了吗?李萍顾不上水壶口粮,飞身上马,疯了似鞭打那匹老马向家的方向跑去。一边跑一边暗自祈祷∶“啸哥,啸哥祈求你在天之灵保佑我们的孩子,只要孩子没事就算要我的性命也愿意。”到最后忍不住哭了起来∶“靖儿乖孩子,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如果你有什么不测,妈妈活在世上再没有什么意义了,妈妈……妈妈跟你一起死算了。”

    李萍归心似箭,不断鞭打老马,无奈老马力衰跑不快,赶到家时已是夕阳西下。李萍远远看见一个高大武士牵着儿子的手,站在茅屋前等侯,一颗悬着一天的心才算放下。那匹老马跑到家门口,四蹄脱力,不支倒地,李萍顾不上马匹,跳下马背。快步跑上前搂住儿子∶“靖儿你没事吧,吓死妈妈啦。”说着脸额不住摩擦儿子的小脸,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

    郭靖替母亲擦去泪水说∶“靖儿没事,是哲别叔叔救了靖儿。”

    李萍这时自觉失态,连忙擦干泪水上前行礼∶“小女子多谢英雄救子之恩。”

    哲别连忙鞠身回礼,并把经过说了一遍。李萍见到儿子头上脸上鞭痕累累,心疼得泪直冒。哲别不断夸奖郭靖刚强侠义,李萍虽然心疼儿子被打,但也为儿子不忘自已教诲而感到高兴。当下谦逊的说:“好孩子,为人该当如此。”

    哲别说出铁木真的意图,李萍心想∶“儿子要是一生在此草原牧羊,如何能报杀父之仇,不如趁此机会,让靖儿到军中多加历练,将来也许能图个机遇,得报杀父之仇。”当即没异议。哲别很高兴,李萍却提出;天色已晚,而且尚未收拾细软,希望明天再到军营。哲别见她说得有理,又见郭靖头脸伤痕累累,母痛入心,母子俩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明天走也好。于是放下酒肉,说好明天来接时间,便转身上马赶回铁木真军中。

    吃过晚饭,李萍开始收拾家中细软。不过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个家虽不至于家徒四壁,但也不是富足有余,几件衣服很快就打点好。望着即将离弃的家园,李萍百感交杂。家虽简陋却为她们阻挡了六年风雨,没有这家她们母子不可能生存到今天。忽然想到,没有她母子又何来这家呢?真是矛盾!李萍忍不住笑了笑来。

    明天就要搬到另一陌生环境,祸福殊难预料。但李萍愿意一博,她不希望儿子一生都在草原上牧羊度过,身为汉人,中原才是他们的家。若能利用今次机遇,不但有望返回中原甚至手刃杀夫仇人,这是她梦寐以求的。

    李萍独自胡思乱想,殊不知郭靖已坐在她的身旁。问∶“妈妈在想什么?”李萍轻抚儿子道∶“妈妈在想明天的事。”郭靖问∶“我们以后都不回来吗?”李萍坚定的说∶“无论是好是坏,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回来的。”郭靖问∶“妈妈,我们会去那里?”李萍摇头道∶“妈妈也不知道,到了铁木真军营,我们可能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还要打仗……”李萍看着儿子问∶“靖儿怕吗?”郭靖坚强的说“靖儿不怕,靖儿还要保护妈妈。”李萍开心的说∶“靖儿是乖孩子,妈妈很高兴。”郭靖说∶“哲别叔叔说要教我射箭。”李萍高兴的说∶“哲别叔叔是神箭手,靖儿一定要用心去学。”郭靖点头说∶“妈妈放心,靖儿会用心去学的,将来要用哲别叔叔教的本领,杀了段天德这狗贼替爹爹报仇。”

    郭靖小小年纪竟是如此志气,李萍不禁喜极而泣,抱住儿子不住亲吻。道∶“好孩子,妈妈的乖孩子,妈妈……妈妈很高兴,真的很高兴。”郭靖擦拭去母亲面上泪珠道∶“妈妈不要哭,靖儿会很听妈妈话的。”李萍轻抚儿子脸上鞭痕,心疼的问∶“靖儿告诉妈妈,睑还疼吗?”郭靖点头道∶“疼,不过靖儿不怕,妈妈说过男子汉要坚强,靖儿是男子汉会很坚强的。”

    李萍把常备药粉倒进一个碗里,取出平常舍不得吃的蜂蜜调和药粉,轻轻涂抹着儿子脸上的鞭痕道∶“等药粉干后靖儿就不痛了。”郭靖道∶“靖儿脸上涂满药粉,等会儿怎抱妈妈睡觉?”李萍想到儿子的狂热,脸不禁微红,手指轻戳儿子额头嗔道∶“靖儿真是坏孩子。”郭靖傻傻的问∶“抱妈妈睡觉就是坏孩子吗?”李萍满睑红霞不知如何作答。当下抱起儿子道∶“妈妈不跟靖儿说了。”说毕放到床上,盖上被子说∶“靖儿乖乖的睡觉,妈妈擦拭过身子就来陪靖儿。”郭靖呆呆望着母亲,不明白为什么抱妈妈睡觉就是坏孩子。

    李萍擦拭过身子,吹熄油灯,钻进被窝自然摸向儿子,忍不住“啊”了一声。原来郭靖偷偷脱去衣服光溜溜的躲缩被窝里。李萍笑骂道∶“靖儿为什么脱光衣服?”郭靖道∶“不抱着妈妈靖儿会睡不着觉。”李萍想想钻出被窝,三扒两拔脱光衣服又重新钻回被窝里。郭靖摸玩着母亲赤裸的身体,随后拍手笑道∶“妈妈也光着身子了。”李萍笑道∶“还不是为了你这坏孩子?”

    李萍呼吸柔和,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均匀喷在儿子脸上,郭靖感觉痒痒酥酥好舒服。李萍用一边乳房顶着儿子的小胸膛,同时捉住儿子的手,把它按到她自己另一边乳房上去。她今年才二十四岁,虽然生过孩子,小腹有些凸起,不过四肢却很柔软结实。乳头尽管有些发黑,但乳房却十分结实,臀部更加的浑圆丰满。

    她让儿子尽情揉搓着乳房,够了才拉着他的小手,引导到自己阴户上。郭靖感觉母亲下体那道裂口温热湿润,揉搓起来异常柔软,还有四周毛毛绒绒成团,摸起来十分舒服。郭靖不用催促,便开始揉搓起母亲的阴户来。他的手指滑进了母亲的阴道,由于长年缺欲,李萍的阴道收缩相当狭窄,手指甫一插进,便被四周绵软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包围。

    郭靖用力地抽动着手指,在母亲狭小的通道里,进进出出一片忙碌。李萍随着儿子手指的进出,身体轻轻地摇摆着,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阴道里不断地分泌出湿滑的淫液,粘满儿子的手指,郭靖手指的进出更加方便了。

    李萍直喘粗气,良久回息过来。嗔道∶“靖儿从那学来坏法子,这般折腾妈妈?”郭靖道∶“是妈妈教靖儿的,妈妈忘了?”李萍自知失言。事实是郭靖自小与牛羊为伴,母亲是他能唯一接触到的女人。也是他的性启朦者。李萍羞困却自嘴硬∶“靖儿胡说,妈妈那有教你这种无赖法子?”郭靖茫然不知所措,手指的抽动停止下来。

    李萍只道儿子累了,便道∶“靖儿早点睡觉,明天咱们还要赶路。”郭靖毕竟六岁,性趣未开,对男女情欲感觉并不强烈。听到母亲吩咐,加上白天一顿鞭打惊骇,身心疲惫,过了不久便迷糊睡着了。

    李萍怕儿子受凉替他穿上衣服,随后拿过汗巾擦拭下体未干淫水。心想∶“靖儿这孩子人虽不够机灵,但做事专心有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牛劲,跟他爹爹一个样。”想到儿子刚才那付狠狠傻傻劲,李萍的脸庞热得火烫。

    第二天早晨,吃过早饭,便见哲别带着马车前来迎接。李萍母子带上细软牛羊,随同哲别到了铁木真军中。

    欢喜窟花僧解禅经

    倪员外妻室早亡,留有有一小女,生的明眸皓齿,肌肤雪嫩,芳龄十二三,

    便有倾城倾国之姿态。一日身子不适,竟卧床不起,员外遍寻名医,皆不知何故,

    不觉已有三月,小女气息奄奄,似不久人世。

    这日来了个行医的和尚,众人都道他医术高明,药到病除。员外重金请之,

    和尚道,治病救人不为名利,只求饭菜酒肉。

    倪员外大惊,和尚为何吃酒肉?

    和尚道,何为佛,佛非无欲,无欲无佛,佛乃少欲多予,我若能给予你你最

    想要的,我之小欲亦得以满足,这就是得道成佛了。

    倪员外甚感大异,忙带着和尚到小女身边。和尚查颜观色,凝神把脉,便开

    了几方药。员外忙令人按着方子,将药抓来,慢慢给女儿喂了下去,药水刚一下

    肚,这小女儿便呼吸匀畅,面色红润起来。第二天便可睁开眼神志清醒,但不能

    言语,腿脚麻木,下不了床。

    员外宴请和尚,和尚吃饱喝足,便起身要走,员外躬身相求,和尚道,小女

    之病,在于心,未知病因,只能缓解。

    员外思忖了一会,关上房门,面露惭色,小声告之实情,原来其因爱妻早逝,

    对小女一味娇惯,小女美貌早熟,未及十岁,初潮便至,恐其怀春坏家风,严加

    看管禁其外出。没想到百密一疏,一日,竟偶见一小书童与小女赤条条藏于书房

    后,相互抚摸亲吻,员外便将小书童赶走,对其女严加看管,没想因此生疾。家

    丑不可外扬,求大师父指点迷津。

    和尚说,方法是有,只怕员外不允。

    员外道,只要能保小女性命,恢复生气,自然任你支配。

    和尚便道,入我空门外加药剂调理。

    员外脸色一变,问和尚居住何处,小女多久能恢复。

    和尚道,天为屋顶,地为铺,清静修养,休憩之处不可为外人道也。何时痊

    愈,少则一年多则十年。若想救其性命,必须先舍弃凡念。

    员外又留了和尚几天,思来想去,虽是不舍,还是决定把小女托付给和尚。

    于是员外依和尚要求准备了药材、米粥、酒肉和背篓,离别之时,倪元外痛

    哭流涕,女儿泣涕涟涟,和尚说了句,离别如何,生死如何,人生一场梦,万事

    一场空。便把小女背在篓子里,挎上行馕,离开了倪府。

    行程的第一天小女只是哭,和尚走得很快,走的又非正道,越走越无人烟,

    傍晚时候,和尚在一个荒凉的无人小庙落脚。和尚边吃肉喝酒,喂了点粥给小女,

    然后熬了点药喂给小女。小女咳出了一口痰,哇的出声哭道,我要回家,你要带

    我去哪啊。

    和尚道,你父亲让我来医你的心魔,你只需听话,便不管她兀自睡了。

    第二天,和尚跟小女说,今天得走快些,有什么事拍我后背一下,和尚便健

    步如飞,中午小女哭着拍着和尚,和尚忙停住,小女羞红着脸说我要尿尿。和尚

    解开她的裤子,把她抱在怀里,蹲下,叉开她光溜溜两条腿架在自己腿上。

    道是,顺其自然,小处随便。

    小女红着脸梨花带雨,硬是忍着,骂道你这和尚怎么这般无赖,想挣扎无奈

    上肢被和尚挟着,下肢无力。

    和尚便用手抚摸小女白嫩的大腿根,分开小女的粉嫩阴唇,用手指压着她的

    尿口。

    小女憋不住,尿液便顺着和尚的手指喷撒出来,完了,和尚还向里面摸了摸,

    道,果真是完壁你这淫根子太深,得破了处,以淫攻淫才有的救,姑娘一直啼哭,

    和尚便没帮她穿裤子,便继续前进。

    到了晚上才进到一个小庙,和尚吃了点肉,给少女喂了点粥,把少女抱到一

    个草垫上,叉开少女的两腿,掰开少女的阴唇,倒进点酒,少女辣得直扭腰肢,

    怎奈何下肢不能动弹,哭道你这遭天雷的假和尚,和尚不管,便开始贪婪的用舌

    头舔噬,撞击着阴核。少女起先还有点反抗,后来兴奋的满脸通红直哼哼,少女

    淫水的甘甜冲淡了酒味。

    和尚笑道,好一个淫女胚子,别急,最毒的毒药得要毒来医,淫心还须淫来

    治,欲望不是你之过,谁人生来是圣佛。

    少女羞红了脸,轻腻道你真坏,和尚便护着少女边睡了。

    第三天和尚起了个大早,给少女穿好,把她放到背篓里,又开始快行了,到

    中午少女又拍着和尚,说要大便。和尚又解开她的裤子,让她搂着自己,把她背

    后朝前抱在怀里,蹲下,把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腿上,掰开她两瓣雪白的香臀让菊

    花绽开。见她半天不动,和尚便将手指塞入她的菊花,她轻哼一声一颤,大便便

    希希拉拉出来了。之后和尚又马不停蹄向前飞奔。

    傍晚他们到了一个隐蔽的山洞前,和尚带着她进了山洞,洞很深,隐约听见

    里里面有水声,洞最深处有蜡烛,照亮了几尊表现行男女之事的石像,正中一座

    是一个貌美女子赤身盘腿坐在一和尚的盘腿上,上头写着无欲无佛,无佛无欲。

    和尚把少女抱到垫有草垫的石床上,说道,你得的是淫病,你天生媚骨,不

    淫则心不静,气血淤塞,月经不调,由我来治疗你。这里是密宗圣地欢喜窟,我

    来引你修行正宗的欢喜禅。

    和尚俯下身子吻着少女的唇,少女顺从的接受,少女的外衣,肚兜慢慢的被

    脱下,一对白嫩新笋状的俏乳便弹了出来,两座峰顶两小圈还未发散开的粉红乳

    晕尖上,两个柔嫩的红豆般的小乳头,在和尚两只手五个手指灵巧的夹,挤,捏,

    拉,弹之下逐渐充血涨大变硬成紫葡萄一般,正翘首以盼有人来品尝。

    这就湿成这样啦,和尚摸了一把少女的下体,果然是天生淫骨啊,随后便又

    不停地用手刺激少女已经涨大充血的阴核,少女目光失神,口水流出,老练的手

    法使未经世事的阴户一会儿便痉挛的喷出液体。

    高潮结束,少女娇喘着模模糊糊的好像在说师父我还要。和尚便脱下了衣,

    抱起少女,张嘴对着少女直冒青筋的乳房,朝着因充血高高翘起乳孔突显的奶头

    咬了下去吮吸着,下体则顶着少女的股缝摩擦,晶莹的淫汁顺着少女搭拉下的白

    腿流下,和尚用下身拨开唇瓣,撞了几下阴核,便就是一顶,少女疼的一绷,一

    颤,一蹬,下身兀自能动了,眼睛一闭,泪花一挤,嘴唇一咬,竟愣是忍着没叫

    出声来。

    真紧啊。和尚啪的打了一下少女的屁股,便抽了出来,把少女放回石床上,

    今天就到这。

    和尚在洞内取了点清凉澄澈的活水,取了汗巾先自己洗了一番,再将少女浑

    身擦洗了一遍。短痛刚去,淫念又来,少女露出媚惑的眼神,用双臂勾着和尚的

    脖子,双腿勾着和尚的腰,和尚便睡在她身旁,抚弄她刚破的身子。

    第二天一早,和尚对少女说你是天生媚骨,淫根难断,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徒

    弟,和我一起打禅,和我一起潜心佛法,破除心头杂念。

    女徒弟轻声道,徒儿明白了。

    和尚领着徒弟,女徒弟便跟着和尚来到一座等身大小的赤身观音前,观音正

    凝神打坐,细一看,身子下竟有个小净瓶完全插进隐秘之处。

    女徒弟面如桃花,和尚道此为修身除欲,你且驱除杂念按着做,暂可除去欲

    念。女弟子便盘腿打坐,和尚将净瓶取下,约有五厘米,让女弟子跟他默念佛经,

    将瓶子一半长度慢慢插入女弟子下身,说道我去化缘,你用心打坐念经。女弟子

    面色赤红点头称是。

    待到晚上,和尚归来,带了足够一周的五谷杂粮。女弟子则躺倒在地,用净

    瓶在自己下身抽插着,地下一滩淫水,和尚拿起已装满半瓶蜜汁的净瓶,把女弟

    子抱到石床上,女弟子低声淫语,张开双腿,道是师父,徒儿想死你了。

    和尚说,让你修身除欲,你却欲火焚身,当即让弟子躺着念经,取了些凉水

    冲洗弟子下身,约半个时辰,徒弟欲火全灭,两人吃了些粥便相伴而眠。

    次日,和尚领着徒弟到中央那尊打坐像前,让徒弟和那像上的女子一样盘坐

    在自己腿上,女弟子便照做了,只觉得一根硬物贴到自己阴瓣上,时而摩擦时而

    撞击,不觉脸色潮红。

    和尚在她耳边默念,此为戒淫坐佛,欢喜禅第一层,记住欢喜禅要求克制欲

    望,而非放纵欲望,边说边用两手从女弟子胳肢窝下面将挺拔的乳房向中间拢,

    又开始施展五指神功。古时有一纨绔子弟,取一妻貌若天仙,淫欲过人,二人便

    整日纵情声色,沉溺于云雨之间,终于男子搞坏了身子,梦中看到一和尚面壁打

    坐,于是幡然醒悟,当了和尚,其妻虽淫但贞,寻到其夫正在山间打坐便坐其怀

    中,其夫不为所动,坐怀不乱,其妻也逐渐克制了情欲,二人都得道成佛,所谓

    成佛非难事,能克欲耳。

    女弟子忍了一会便摊软在和尚怀里,和尚便将她扶正,默念佛经,握着她一

    只光洁未裹的小脚,在脚心上一遍遍写着戒和忍。好不容易打禅打到下午,女弟

    子软着身子说我要尿尿,下身没力,师父帮我。和尚便蹲坐起来,叉开她两条腿

    架在自己腿上。女弟子便一滴一滴滴下来。女弟子好一会没滴完,求师父帮忙,

    和尚便用手将湿湿的阴唇分开,把手指插了进去。女弟子小腿一摆,尿液和淫水

    便顺着和尚的手指射了出来。两人在这座像前练了一月有余,其间和尚又化了两

    次缘,女徒弟靠师父帮忙排尿排便释放心中的欲望,可以和和尚一起稳稳当当坐

    完一天禅了。之后和尚又带着女徒弟到另外几坐石像前打禅,石头和尚都是一样

    的静坐,唯女子姿势有所变化,越来越富于挑逗性,恕不详说。又练了几个月,

    和尚和徒儿把这一系列的坐佛全学了个遍。女弟子的粉嫩的乳房在和尚的掌中一

    天天变大,愈加的高高翘起,乳头也从红豆大小变成了粉嫩水灵的樱桃,女弟子

    的乳晕愈加敏感,每当被抚弄时,她的乳晕便向四周发散,整个乳峰如笼上了一

    层粉黛,两只俏乳好似两颗熟透的水蜜桃诱人极了。

    那天晚上,和尚给女弟子穿上已遮不住奶子的肚兜,熬了一碗药,给女徒弟

    喝下,便让女弟子躺下,随后便伏在弟子身上,舔咬着女弟子的阴唇,阴核,女

    弟子好久没受到这等刺激,忍不住流着口水,双手把乳房拉出肚兜不断揉着,低

    声呻吟着,喘息着,轻哼着师父我要你,淫水随着阴唇一开一合一阵一阵向外喷

    出。和尚便脱去女弟子的肚兜,抱起少女,挑了个水蜜桃,将红透的桃尖全包进

    嘴里,轻咬着,滑嫩的乳头碰着温润的喉头,进一步刺激着少女的情欲,少女双

    臂双腿搂夹着和尚,和尚一躬身,下体便顶进少女的股缝顶开唇瓣敲着阴核,向

    内里冲击,少女疼的一蹬腿,和尚便顺势向后一抽,再一插,剧烈的来回十几下,

    少女开始适应了,扭动着腰肢,顺着和尚,放松收缩阴道内的滑肉。又抽插了几

    十来回,和尚觉得够了,便抱着女弟子睡到床上。女弟子感觉下身火热,虽欲火

    还在燃烧,但身体疲乏,一会便在和尚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女弟子只觉得,乳房沉甸甸的下垂,涨的厉害,她一下石床,奶子

    一抖就有清白色的液珠从乳头上溢出,和尚在她身旁将白汁一舔,左右开工,含

    着乳晕,一抿一抿,女弟子舒爽难奈,下身不觉又湿了,和尚完工后,奶子便又

    挺立起来,和尚大赞初乳之味美。

    和尚领着女弟子来到一座未见过的石像前,只见一个美女,正在给一个和尚

    喂奶,和尚道,此佛叫戒食饮佛,为欢喜禅第二层。古时有一苦行僧,走遍四海

    传播佛法,一日由于疲劳和饥饿昏倒了,这时来了一个刚生育的少妇,她便用自

    己乳汁让苦行僧过来,这两天人最后都得道成佛。和尚让女弟子躺在佛像前的草

    垫子上,让她闭上眼,说道头七天的乳汁乃天地之精华,切不可浪费,随即捏起

    她的一个乳头,将一滴热松香油滴进了她张开的乳孔,女弟子弓起腰肢一阵娇哼,

    和尚对那个奶子吮了半天,又捏起第二个,滴了一滴松香油,又吮了半天,然后

    扶她起身,让她挺胸打坐念经,然后便去化缘了。女弟子脑海中满是刚刚油滴乳

    头的感觉,先是一阵剧痛,然后竟是极为快活的轻松感,不觉阴门又开了。

    女弟子乳房又慢慢下垂,到了晚上已涨得通红了。和尚回来后,取出一跟绣

    花针,捏着乳头,在纤细的乳孔中挑动,女弟子身子疼得一颤一颤,一挑完,微

    微带红的白乳就流了出来,和尚忙一吮…

    靠着高超的医术,和尚那天带回了不少精贵的食物,随后的大半个月,和尚

    每天都给女弟子好吃好喝,自己则抱着女弟子打坐,饿了便吮奶。女弟子乳头红

    肿,和尚便在晚上用凉水滋润。这样,女弟子的乳房并未变的肥大庸肿,在和尚

    的按摩吮吸照料下,却变得丰满但更俏立,更富有弹性,更敏感,乳汁不再不自

    觉的分泌,总保持着适当的不让俏乳下垂的分量。每当和尚想要时总能让他吃饱

    喝足。

    这是合体佛,欢喜禅第三重境界。女弟子抖着充满生气的乳房跟着和尚来到

    又一座佛像前,只见雕刻的是一个神情庄重的睡卧的和尚正搂着一个女子。和尚

    便仰面睡在佛像前的矮石床上,让娇柔的徒弟睡在自己身上,搂住徒弟,轻声道,

    古时有个高僧佛法高深,面壁十年,当地有个富贵人,想请他出来讲授佛经,和

    尚却一直不为所动,贵人气极,便想出一个诡计找了一个貌美的处子,大冬天让

    她光着身子与高僧独处一间禅房。姑娘冷得瑟瑟发抖,和尚便脱下衣服让姑娘穿

    上,自己赤身打坐,姑娘很感激想靠着高僧,高僧让她静心打坐,由于天气太冷

    一天之后高僧便倒在地上,姑娘由敬生爱,便敞开前襟肉贴肉伏在高僧冰凉的身

    上,小手抚摸高僧冰冷的玉鳌,慢慢将其塞到自己的下面,火热的处血融化了高

    僧冻结的心,让高僧猛然苏醒,由于极度的刺激,高僧的玉鳌一下子涨满了姑娘

    紧紧的花蕊,直顶到花蕊的最深处,姑娘浑身震颤,俩人的结合非欲非求而是彼

    此对生命的尊重,他们也都成佛了。和尚边讲着故事边将自己的阳物缓缓顶进女

    徒弟的紧嫩的阴部,女徒弟被故事吸引先不知觉,待故事讲完了,只觉得下身大

    半已被填满,便不自禁扭起腰肢,流出淫水。于是和尚便抽插了几下很快顶到了

    头,然后翻开女徒弟的阴唇,紧紧包住两个睾丸,对徒弟说这就叫合体禅,要求

    修行者连续几天保持这个姿势。和尚的阳物尖处随着呼吸摩擦顶撞着女徒弟子宫

    颈处的嫩肉,女徒弟难以自制的流水。接下来的几天,女徒弟脚没有碰过地,两

    人粘在一起真像完全合成一人,主要是睡在石床上,和尚一下床就托起女徒弟屁

    股,让女徒弟两腿勾住自己的腰。女徒弟饿了,和尚便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和

    尚饿了,便坐在石床沿,低下头,嘴巴对着高高翘起的乳头,吮上几口。女徒弟

    一有尿意便控制不住顺着和尚的腿流下,和尚一有尿意便会抽出一半在女徒弟阴

    道前端释放。保持了七天,女徒弟对阴道内的阳物已很是熟悉,心中不再有过度

    的淫念,两人才分开。和尚扶着她的腰,牵着她走路,用清水帮她洗净了阴道。

    几天之后,和尚又领她看了一尊像,刻的是一对男女和怀抱着一个刚诞生的

    一个圣婴。

    和尚说,这就是最后一重境界,无欲无佛,没有男女之欲则无佛的诞生,你

    准备好了吗。女弟子一直都在享受性爱的磨炼,想到自己要孕育一个生命之时,

    不禁又激动又害怕,她踌躇了一会,轻声道准备好了。

    和尚和女弟子一起睡到石床上,和尚让少女舔他的下体,自己则舔着少女的

    阴户,淫根未断的少女一会便出水了,少女颤抖着用乳房摩擦和尚,和尚不为所

    动,和尚便起身,让少女伏在床上,自己高高抬起少女的下半身舔着,然后托着

    少女的腰,分开少女的大腿抽插了几百下,然后让少女仰面躺着又抽插了几百下,

    又让少女伏在床沿撅起屁股,自己边插,边捏,揉,拉,弹,拧着少女的奶子。

    尽管受了这么多日子的磨炼,但和尚的动作从未有今天这般激烈而又连贯,

    少女感觉和尚的下身比往日粗了几分,长了几分,也热了几分,自己只能顺从的

    扭动,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阴门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淫水不断,和尚又抬起

    少女的湿乎乎的一条腿,插了几十下,少女的尿液就喷了出来,和尚却仍坚若磐

    石。

    和尚又按着少女的菊花,托着少女的香臀,将少女抱起,猛的抽插,少女充

    满奶水的奶子在和尚胸前滚动摩擦,一道道奶水顺着和尚胸前的奶痕往下流,腿

    脚一蹬一蹬。噗哧,噗哧,战了百十来个回合,少女两腿一伸一僵,和尚啪的打

    了少女粉臀一下,少女的阴道和和尚的下体,便同时感应般剧烈震颤爆发起来,

    那一刻,和尚和少女紧紧相拥,和尚的阳物深深插入少女的子宫,少女的阴道将

    和尚的阳物紧紧包裹,爆发物一滴也没撒出,十多分钟后少女娇喘不止,香汗淋

    漓,和身体呈七十度绷直的腿脚垂了下去,脑袋搭着和尚的肩膀,手臂依旧搂着

    和尚的脖子。

    和尚抱着她躺到床上,过了好久才慢慢抽出阳物。接下来两人除了继续打各

    式欢喜禅之外,日子过得很平淡,约摸三个月,女弟子肚子大了,天气逐渐变凉,

    和尚便给女弟子穿上出家人宽敞舒适的衣服,悉心照料女弟子。约摸十个月,女

    弟子产下了个女婴。女弟子娇羞地抱着女婴对和尚说师父喜欢弟子吗,和尚道佛

    法无边,博爱万物,师父乃佛家子弟,自然爱你。弟子道师父已很久未与弟子一

    起坐禅了,没有师父的抚慰,弟子总觉得心中空虚。和尚说看来你淫根还是未断,

    修行还是不够。于是女弟子除了喂奶,就与和尚坐禅,那女婴倒是很乖巧几乎不

    哭泣。

    女婴一岁大的时候,和尚对少女说一般的欢喜禅看来还是无法使你断淫根,

    要根治你的淫病,恐怕我得去极乐世界了。少女不解,和尚说,欢喜禅本是教人

    学善戒欲,你几乎打完了这里全部的禅定姿势,却仍不能摆脱尘世情欲的束缚,

    你定是前世造孽太深。看来只有这尊佛才能救你。

    和尚说罢领她到了一处极隐蔽的洞中之洞,和尚点亮蜡烛,只见一女子伏在

    一男子身上,仔细一看,男子的脖子被绳子紧紧勒住,似已死去。师父道,这个

    洞里有取之不尽的宝物,这个洞顶襄的都是宝石,洞里的水下都是金砂,在每尊

    像后都有一个宝箱,每尊佛像内都是珍宝首饰,你一个人带着婴孩在这里住不方

    便,你可以带着宝贝回家,也可以到别处修行。

    少女啼哭道,师父你不要我了?

    师父将佛像上的绳子取下交给女弟子道,这叫极乐佛,极乐生极悲,极悲生

    极乐。古时有户富贵人家有个独子,此子一直乐善好施,长辈死后,只要别人有

    求与他,凡力所能及之事,一律照办,很快家里钱财散尽,大彻大悟,当了和尚。

    和尚的表妹,是他青梅竹马的妻子,寻着了他,让他还俗,和尚不肯。表妹便说,

    我有一事相求,你必能做到,你若不答应,你就是悖弃了你以前的信条,你就得

    和我回去。和尚道,我确实对不起你,除了还俗,你要我做什么,我就答应了。

    表妹便脱下衣服说,你我早已成亲,却很少同房,我只愿同你再行一次房事。和

    尚知道自己虽对佛法了然于心,但怕自己定力不够,会由此生出淫欲,便取出了

    根绳子套在自己脖子上,让表妹在自己失去定力之时勒住自己,和尚便套着绳子

    开始和表妹云雨,长期的寂寞和对丈夫的思恋,表妹泄了多次,意乱情迷的拉紧

    了绳子,和尚心中一片澄澈,成了佛,表妹从此戒了淫欲当了尼姑,潜心佛法也

    得道成了佛。

    故事说罢,和尚便脱下衣仰面睡在这尊佛前的石床上,让女弟子用绳子在他

    脖子上打了个活结,女弟子流着泪相劝,和尚又送了女弟子一把剃度的小刀,留

    给弟子作纪念,女弟子便脱下衣裤,两腿张开分别跪在和尚大腿两侧身前,阴户

    对着和尚的小腹,用阴唇摩擦和尚的下体,和尚很快立了起来,女弟子便自个完

    全套了进去,先是不停扭动屁股,然后又伏在和尚身上快速挺动着腰肢,垂下奶

    子也快速的在和尚胸前往复荡动摩擦着,接着她又挺起粉嫩的身子,像骑在飞奔

    的烈马上一样,剧烈地上下颠簸着阴户,一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握着绳子,

    第一次完全掌握主动权的少女已完全丧失了理智,烈火般的欲望一心只想着把和

    尚完全包住,再深一点,再深一点,阴道深处,深入子宫颈,再深入子宫,每一

    次更深的撞击,少女便会感到更深的欢愉,跳动,震颤,痉挛,少女似乎没了意

    识,玉露白沫早已流了一滩,尿液也喷了出来…只见少女突然弓起腰将臀高高撅

    起,露出大半段还勾着透明淫液的玉鳌,然后像绷紧的弹弓突然松开一样,身子

    朝后一仰,臀部猛的向前一推,两瓣张大的阴唇紧紧压住了和尚支撑玉鳌的小腹,

    花蕊贪婪的将玉鳌吞入,这个动作同时也使手中的绳子绷得紧紧,和尚的脸憋的

    通红,玉鳌顿时又涨大了几分,撞上了子宫壁,把少女的小腹撑得满满当当,接

    着两人都如火山一般暴发,和尚的玉鳌不断震动着撞击着少女痉挛的子宫,同时

    喷射出最炙热滚烫的精液,少女掐着自己的乳头,忍受着这好似一次次往伤口撒

    盐的疼痛。时间似乎很漫长,好久,少女才精疲力竭地伏倒在和尚身上,一会便

    睡着了。半晌少女被婴儿的啼哭惊醒,只见和尚早已没了气息极乐成佛了。少女

    又惊又怕又后悔,淫心已灭了大半。想和和尚分开,无奈自己的阴户已经收缩紧

    了,和尚涨大的鳌头仍被收缩的宫颈卡在子宫里,少女便在石床边找到剃度小刀

    将和尚的玉鳌割了下来,然后抱了孩子,孩子贪婪的吮吸着乳头,少女不觉又想

    起了和尚,不自禁地落泪。伤心地不久留,少女便带着女儿和少量洞中宝物,去

    了一个尼姑庵,终灭了淫心,潜心佛法,活到一百岁,便也到了极乐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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