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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六章-第二十章 文 /

    第二卷第十六章

    說也奇怪,從暗算了尾隨著萍兒的那人之後,孽龍護送萍兒上山,和姬香華會合,在山洞渡過了無比熱情浪漫的一夜,一直到孽龍再回到少室山下的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任何大規模地找尋萍兒的行動,陰陽會的冷靜沉著,完全不像是走失了一位重要人物的樣子,再加上連追緝淫魔的風聲也平靜了些,孽龍不禁要懷疑,陰陽會的會主心中,究竟打著什麼主意,或者這平靜只是大風暴的前奏呢?

    孽龍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陰陽會的實力,絕不會弱到不敢對他孽龍,甚或天外宮動手,光是暗地里追躡在萍兒身後,那有『神行太保』之稱的費童,武功和輕功在武林中絕對是第一流的,但萍兒對他卻是一無所知,看來在這位會主手下,還有著連萍兒這等高級干部都被蒙在鼓里的強大實力。

    就算不算這批人手好了,陰陽會光在台面上的力量也遠在武林各大派之上,那會主八成就是以前玉女門的門主雪玉璇吧?孽龍曾和她見過一面,對她的印象卻頗為深刻,連一向不服人的龍之魁,也認為此女是個人物。

    就算不管師父的評語,光看她雖出身在以男女之道為重的玉女門,卻還能千辛萬苦地,將和本門武功絕對不合的玉女心經弄到手,還特意培養出幾名處女弟子,讓她們專心習練這種武功,便可看出此人絕非束縛于武功門派之別的人。再加上她竟敢以玉女心經交換香劍門的絕世劍法,完全不怕香劍門的弟子中,會有人能練到超越她的地步,便可見她的自信了,光是要和此女對敵,已足夠孽龍頭痛。

    再加上陰陽門的兩大副會主,『九手魔司』鄧英瑜和『旋風天子』邵若樵兩人,當年在武林中的聲名,都不見得比龍之魁要弱上多少,如果再加上其它的幾位護法和堂主,那聲勢當真連少林也要甘拜下風。

    叛出武當的天華子、威震江南武林的戰革裳、兩廣一帶的正道之首公冶帝決、十五年前以一人之力大破排幫的朱汝,在陰陽會中都當不上副門主之位,只是區區一護法而已,可見此會中人材之盛,絕非拘泥名門武功的各派正道所能比擬。

    其中尤其讓孽龍注意的,是會中名位只在正副會主之下的總堂主,和會主的護駕高手七龍子,從萍兒的生動轉述和描寫,孽龍幾乎可以肯定,那總堂主絕對就是杜君安本人,而那七龍子呢?他們的武功都和杜君安相近,難道就是杜君安在這些年中,所訓練出來的力量嗎?

    不想這些了,孽龍身子閃動,行動忽慢忽快,人影忽隱忽現,就算身後有人在暗地里盯著,也不可能在不現出身形的情況之下,還能追上孽龍的輕功身法,一眨眼間孽龍已飄入了洞中,以早先布下的機關隱住了洞口,就算有人細看,看到的也只是一片光禿禿的山壁而已,卻不知壁間岩石之內別有洞天。

    慢慢走入洞中,孽龍強自控制著,不讓自己的腳步加快,心下卻不自禁地愈跳愈急促,留下來的師嬌霜究竟想開了嗎?想開了的她是不是還在洞中等著自己呢?

    眼前一亮,孽龍身法如箭脫弦,瞬息間已停在床前,床上師嬌霜正做海棠春睡,粉頰上嫣紅如灼,薄被輕掩春光,曲線玲瓏若鬼斧神工,誘人已極。她微微地夢囈著,柳眉輕蹙,面上似笑非笑,香汗點點沁出水滑的肌膚,清淡而又馥郁的少女香氛,柔軟地在空氣中飄舞著。

    在夢中,師嬌霜正陷身于難以想象的境界之內,和孽龍裸擁床上,他的手正溫柔而堅持地,將師嬌霜慢慢地褪去了衣裳,帶著無比火熱的雙手在她周身流動著,每一次觸摸都讓師嬌霜發出了酸入了骨中的微妙呻吟。

    師嬌霜閉起眼楮,注意力專注在身上,專注在他無所不至的手,所帶起的溫柔情火之中,她的矜持一點兒用處都沒有,完全阻擋不住他的步步侵犯,尤其是一想到孽龍正色迷迷地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胴體,觀察著這清純可人的玉女,如何被他挑動了春心,還隨著師嬌霜嬌媚的反應,調節著施力和動作,每當觸到師嬌霜的敏感地帶,就不經意地多逗幾下,還在她發熱的耳邊,不斷傾訴著連夫妻間也很少說的愛戀甜蜜言語,不時語涉輕薄,逗的春心方動的師嬌霜更加嬌羞了。

    或許是錯覺吧?師嬌霜的聲音顫抖了起來,在她身上肆行無禮的手,變得愈來愈多了,三四只手不斷觸踫著她、愛撫著她,師嬌霜嬌軀扭搖如行房艷婦,喉中愈來愈干渴,蕩漾的情欲不斷上升,火熱的胴體哪管得著是誰在撫玩著她呢?肉體的臣服愈來愈明顯,師嬌霜的白皙肌膚上透出了粉嫩艷麗的酡紅色,香汗輕泛之下更現嬌痴,她的身子已經軟化了,正喘息地等待著,等待著從少女變成婦人的那一剎那。

    若非修練過玉女心經,一顆心比一般深閨女子更是純靜自守,或許師嬌霜就會任其所為,讓芳心也融化下去吧?她睜開了眼,和她床上纏綿的孽龍已變了樣子,變成了四面八手的天神之像,火熱的手心熨貼在她身上,灼燒的欲火燒入了她的身子,雄壯的身體正傲立在她眼前,將強烈的欲望和征服快感送入了她的身心。

    師嬌霜完全投降了,整顆芳心都融化在他手上,她想抬起身子,想主動獻上嬌軀,想讓他盡快得到自己,把師嬌霜佔為己有,但孽龍用兩只手壓著她,限制了她的自由,另外的手輕重有致地逗弄著、撫愛著她,師嬌霜的身子完全無法動彈,只能任他為所欲為,讓孽龍隨心所意地擁有她的每一寸,將師嬌霜一寸不留地佔領。

    雖說師嬌霜早想要和他雲雨風流,但這種完全被控制、完全無力護守的被侵犯、被挑逗的感覺,師嬌霜實在吃不消,更何況她也知道,孽龍的天賦異稟正躍躍欲試,等到他想要了,不管師嬌霜願不願意,她都將和那天神一般、粗長勇猛的身體結合,將承受那強硬火辣的攻陷,被他任意策騎,盡展威能。

    雖說芳心中仍有些不安,師嬌霜卻知道自己的反應,她的期待愈來愈高昂,那種被他得到的期待,正苦苦熬煉著她,但師嬌霜並沒有後悔,她期待著他的強悍,而且將要被那種強悍所侵犯、所佔有、所蹂躪、所征服,不知道之後的自己將會被他淫玩成什麼一個淫蕩模樣呢?

    “唔……”

    一聲清柔的嬌囈迸出,師嬌霜感到全身都酥透了,身子在一陣緊張的抽搐後軟癱了下來,纏綿不去的舒爽就像是吸在身上似的,猶然盈繞在師嬌霜身上,她微微睜開了眼,看到孽龍正壓在自己身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嬌慵的模樣兒,這才驚覺到方才是南柯一夢。

    “你……你回來啦?”

    師嬌霜按著床褥想撐起身子,卻被孽龍硬是按回了床上去,渾身軟綿地像脫了力一般,一點也使不出力來。

    “幸好回來了……”

    孽龍笑也不笑,雙手掌根相並,按在師嬌霜關元和檀中兩穴上,緩緩輸功進去,師嬌霜只覺得一股溫和的熱力傳了進來,暖暖地烘出了她周身香汗,原已軟癱的身子更是無法動彈了。

    “山中夜寒露重,嬌霜怎也不注意一下?弄到受了風寒,如果剛剛我沒發覺這回事,趁著你睡夢之中硬是上了你,吸補了嬌霜精純內力,元陰盡失再加上寒毒入侵,嬌霜可要怎麼辦呢?”

    “那有什麼辦法?”

    輸功了好一會兒,孽龍松了手,看著血色慢慢回到了師嬌霜白玉一般的臉蛋上,這才舒了一口氣。師嬌霜摟住了他,將他拉到了自己身上來,嬌柔的囈語甜美如蜜水,“什麼床褥也比不上好哥哥你的懷里暖和,嬌霜前些夜里早被你寵壞了,就是為了一直想著你,嬌霜才會受了風寒嘛!還要受你這般怨怪!”

    “對不起,嬌霜。”

    孽龍吻住了她,“是我一時心急了,又被你撩撥的心癢難搔,這才……”

    “嬌霜哪有撩撥你啊?一醒來你就壓在嬌霜身上了,也不管嬌霜沒穿衣服,又凶成這樣。”

    “原諒我好不好?”

    孽龍見狀轉移話題,“剛剛的夢挺美的嘛!是不是夢見我了?”

    “嗯……”

    師嬌霜一陣羞赧,臉兒埋著不肯抬起來,“你連在嬌霜的夢里也是一樣的壞,把嬌霜調弄得……嬌霜不說了。把嬌霜丟下了這麼久,你好不容易回來,嬌霜想死你了,好哥哥今夜可不準離開嬌霜,你不是說要讓嬌霜在今夜…在今夜里,變成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嗎?”

    “嬌霜病可還沒好全呢!孽龍怎舍得辣手摧花?等到嬌霜恢復了,你就算想逃我也不讓你逃,包保讓你變成你從未想見過的淫蕩樣兒…就好像你才夢到的一樣。嬌霜可會怪我,沒有立刻讓嬌霜破身,享受那飛上天般的肉欲美妙快感?”

    “嗯……”

    師嬌霜嬌嬌一笑,縴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子,溫柔地為孽龍寬去衣衫,“你是憐惜嬌霜嘛!嬌霜哪會怪你?只是今晚……今晚可不準你走了,山里夜里頭好冷,嬌霜一定要在你懷里才睡得好。”

    “那當然,不過你怕不怕?嬌霜光著身子窩在孽龍懷里,又是這麼一個媚態橫生的模樣,小心到明天早上嬌霜醒來時,已經被我得手了喔!孽龍是絕不會放過你,只是怕你漏了那絕美的一刻。”

    “只要是你,嬌霜就不怕,更何況就算……就算漏了,你也會為嬌霜補回來的,是不是?”

    慢慢地將繩子和紅線調到了適中的松緊,孽龍打上了結,退了幾步,得意地看著椅上的成果,一絲不掛的師嬌霜被他縛在椅上,雙手雙腳都被綁在椅背和椅腳上,動彈不得,尤其是這縛法精巧之至,全沒掩住嬌艷的春光,反而由于麻繩從乳下環繞而過,繩子一拉緊後,賁張的玉乳被擠得更加挺了出來,再加上師嬌霜雙腿分開捆著,股間那叢嬌媚的烏黑完全展現,再無一絲一毫的遺漏,整個人看來更是誘惑力倍增。

    羞的抬不起透著隻果紅色的臉蛋兒,師嬌霜整個人都滾熱了,她從沒這麼樣被人『欣賞』過,尤其是就算不看著他,師嬌霜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孽龍此時看著她的灼灼眼光,正恣無忌憚地盯著她脹鼓渾圓,因綁縛以致血液全涌了上來,漲的殷紅熱情的雙乳,眼中幾乎要發出了紅絲,貪婪得就像是要花上好多心力,才能強忍著將那紅潤漲硬的嫩嫩乳尖,拿在手心中揉弄的沖動。

    如果僅止于此也就罷了,師嬌霜也曾赤裸裸地和他相擁床上,共入美夢,應該早習慣了他的淫邪眼光,但是那時她可是在孽龍的視線外才脫衣的,連進到孽龍被中,也是羞答答地先叫他閉眼,那時節,孽龍所能看到的,只有師嬌霜如玉筍一般,甜美白嫩的高峰,雖說也是羞人之至,可是現在可不同了,師嬌霜真的是抬不起頭來,賁張的情欲和羞意,正在她體內四處亂竄。

    孽龍那有如烈火一般的眼光,慢慢順著師嬌霜優美的曲線移動,慢慢移上了師嬌霜烏光柔潤可比得上秀發的下身,師嬌霜真的不知要說什麼才好。

    其實這也是師嬌霜咎由自取,若非得她建議及首肯,孽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她做這事呢!在這情形下讓孽龍得到自己,師嬌霜可也是芳心忐忑,或許這肢體受縛、完全無法掙脫的情況下,孽龍才能發揮他那淫魔本性,那無情地挑逗、淫玩女子胴體的高明處,但身受其『樂』的師嬌霜,心中卻也有些微微的不安。

    這些日子以來,孽龍太寵她、太珍惜她了,本來師嬌霜是存著報恩的心,和自己也不願承認的一種自艾自憐,想著任他蹂躪一夜,將自己珍貴的處子元陰、和玉女心經已近圓滿的功力獻給他,也就算了,根本也沒深思。

    但經過了這半月來的想法,師嬌霜放松了自己的心,確定自己是想要永遠地交給他,這才看出了一個頗大的問題︰無論是采陰補陽和采陽補陰,在武林中都是為人所不齒的下流手法,這也不完全是因為名門正派天生地對床第之事不敢言說,不敢明論此種羞恥之事,一大半也是因其性質使然。

    采補之法專講『盜』采,算不上光明正大的手段,加上太過于明顯地損人利己,被采補了的人,無論男女或功力深淺,不說重的有可能就此殞命,至少身子也會受損;加上這事其中的樂趣,又使人留連忘返,一旦沉溺于其中,較弱的一方多半都被掏空身子,難能養復,因此鑽研此術的人,多半都是心狠手辣之輩。

    即便不是如此,也不可能對自己心愛之人使用此術,但若孽龍因愛寵而不肯吸她,豈不失了祛除金線蛇毒的最後良機?師嬌霜想來想去,也只有以自己的肉體為餌,以被捆縛、全然無助的模樣兒,好激起孽龍原始的侵略欲望,讓他徹底拋卻理智,任由色欲控制,以最凶狠的方式摧殘她,才能讓他發揮淫魔無情自私的本色,全不顧她的恣行采補,先治愈自己再說。

    但師嬌霜可一點也沒有想到,一旦自己赤裸受縛,被他綁在椅上,任他瀏覽賞玩之時,竟是如此羞人的感覺,她根本就不敢迎上孽龍那灼熱的、像是要燒化自己的眼光,偏偏在這情形下,身體的感覺更加靈敏,讓她一點不留地感覺到、接收到他的淫欲。

    一想到待會兒的自己,想到到時候自己會被搞成什麼樣兒,師嬌霜只覺身子慢慢濡濕,輕沁的香汗柔順地滑在透著嬌艷酡紅的肌膚上頭。

    加上他的手方才溫柔地探入她未啟的幽徑,將細細的紅繩套在師嬌霜幽徑口處的陰蒂上,還在繩上打了結,若有似無地刺激著師嬌霜從未被男人侵犯過、猶然新鮮甜美的小唇,本就叫她心動,現在在他的眼光刺激之下,師嬌霜只覺自己已濕透了,幽徑之中春泉汨汨躍動,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欲望,想要被他侵犯、被他佔有、被他得到,那快感令師嬌霜忍不住想要大聲叫出來。

    看著師嬌霜羞不可抑,偏又熱情如火,直欲爆發的誘人模樣,听著她壓抑著的嬌囈,孽龍承受這雙重的美艷感官刺激,只覺前所未有的挺硬,真想要就此沖入她,讓師嬌霜得到滿足,讓她承受那持續良久,足以令師嬌霜融化、將她帶入仙境的美妙,直到她軟癱、慵弱地倒下來為止。

    但孽龍也知道,師嬌霜是這般嬌嫩,如花瓣一般的柔弱綿軟,又是未曾開封的處子,無論如何絕承受不住突來的威猛,要是他真的為所欲為,在他療愈毒患之後,只怕師嬌霜已被蹂躪的死去活來了,那雖也會帶給她無比的美妙,但之前的破身疼痛,豈是如此吹彈可破的如花女孩受得了的?

    一想到為了他,師嬌霜放下了身段,放掉了自己高雅如仙的氣質,讓他飽覽她縱情的嬌野放任,美人恩澤怎易消受?他又豈起得了狂歡縱欲之心?

    難以想象的快感從乳尖傳來,師嬌霜不由得高叫了起來,什麼矜持、什麼內斂都抵不過被他吸啜時,那電流一般瞬間流過全身的快意,比之任何手段更快地引發了師嬌霜蠢蠢欲動的情欲。

    不該這麼快動情的,師嬌霜火花亂閃的腦中想著,她是怎麼了?白玉一般聳挺無瑕的雙乳,又不是第一次被孽龍享用了,這一次怎會如此熱烈呢?難道這種被綁縛的情形之下,比之平常的狀況更能讓師嬌霜享受到性愛的美妙嗎?

    其實是也不是,此時的師嬌霜完全無法轉移注意力,滿腦子都是將要被孽龍佔有、被男人接收的景象,加上自己正赤裸裸、全無防備地在他眼前,那將要被侵犯的自覺,才是最強力的春藥;更何況在這巧妙的束縛之下,師嬌霜的乳房被整個束著,賁張的血液全涌了進去,映著鮮美艷麗的紅潤色澤,賁張的血脈使師嬌霜更為敏感,如此種種湊合之下,師嬌霜焉有不意亂情迷之理?

    “把頭抬起來,好嗎,嬌霜?讓我看看你的臉蛋兒,你好美、好像下凡的仙子一樣,我要盡情地玩你、逗你、解放你的每一寸肌膚,把你的心、你的人完全得到手上,讓嬌霜在欲仙欲死之中,知道床事是多麼棒,教你以後夜夜都想和我上床尋歡,直到永遠。”

    孽龍喘息著,慢慢松開了師嬌霜迷人彈跳的雙乳,舌尖輕巧的舔舐著,無比溫柔地向上滑去,從師嬌霜酡紅的臉頰上溜過,直抵她小巧的耳垂,若有似無地挑動著。

    “好……好哥哥……龍哥哥……好淫魔大人……你弄得……弄得嬌霜舒服透了……嬌霜……嗯……整個都是你的……是你的私產……是你的玩物……是你床笫間的戰利品……哎…嬌霜反抗不了…要被你縱情玩弄了……你就行行好心……把嬌霜……把嬌霜變成女人吧……別……別再逗嬌霜了……唔……”

    師嬌霜柔順地抬起了嫣紅的臉頰,嬌慵地舔吸著他的手指頭,就好像那日為他口交一般,而她那最易動情的耳根子,早已在他的啜吮之下徹底軟化。

    性欲像海嘯一般,強猛地吞下了她,沖的師嬌霜飄飄欲仙,降服的咸濕言語不斷飛出了她甜美的檀口,她的櫻唇和耳珠,都被孽龍逗的熱乎乎的;更何況孽龍的另一只手,正時輕時重地挑玩著她縴細的櫻桃兒,掌心還溫柔地包覆在她柔軟的乳房上,將一股股熱力的氣息傳入,師嬌霜很快就驚喜地發覺了,自己的身體變得動情浪蕩,幽徑之內水花四濺,甜蜜而想要被充實的沖動已鼓脹了幽徑內外。

    “好哥哥……好淫魔……你要了嬌霜吧……哎呀……你擰的好重……唔……不要……千萬不要松手……再……再重一點……嬌霜的乳房是你的……盡情地捏擰吧……嗯…嬌霜要化了……龍哥哥……嬌霜舒服透了……只差…只差被你……被你開封……被你變成女人……嬌霜爽昏了……嬌霜愛死了的男人……快來嬌霜身上……快干死嬌霜……啊……你的手……嗚……”

    听著師嬌霜甜美的呻吟,孽龍也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也很明白,師嬌霜雖已情熱無比,這良田只待他的開發和采擷,但在如此誘人的挑逗之下,再加上再次玩了萍兒,采了她的功力之後,他的功力又更上一層樓,連鋼槍比起以往來都只有更加的粗長強壯,絕非易與,若不先以手和口將師嬌霜玩得神魂飄蕩,真的開了她的處女幽徑時,師嬌霜保證是吃不消的。

    孽龍改變了手法,被師嬌霜舔的手指頭兒輕巧地滑溜了出來,緩滑而下,輕挑慢捻之中,帶著師嬌霜香甜口氣的手,已箍住了師嬌霜另一邊乳房,撫的她的白玉軟滑不住地抖顫著,帶著濕氣的手比之以前更能誘發她的內涵。

    前所未有的快活又出現了,師嬌霜嬌媚的喘息聲卻堵在喉中,她迷亂地近上了孽龍的強吻,享受著被他侵入口中,盡情舔吸她淡雅口氣的醉人。

    至于孽龍的另一只手呢?那可就有得忙了,在師嬌霜香肩上一陣搓揉,讓她全身都酥麻下來之後,慢慢地、以極為輕柔的動作移動著,避過了繩縛之處,緩緩而下,順著師嬌霜一絲贅肉也無、平滑縴細的小腹,又輕又慢地溜流而下,火熱的掌心終于貼上了師嬌霜泛著粉紅的肌膚,緩慢溫柔地探索著,輕輕地撥開了烏潤微濕的草叢,指尖輕搦著她濕潤的內外小唇。

    師嬌霜顫抖地歡叫出來,聲音發著快樂的顫舞動著,被孽龍的嘴緊噙的縴指上同時傳來了一點點微微的疼痛,卻是那麼舒服。

    雖說他的手沒有侵入幽徑去,但指頭卻勾住了輕套著陰蒂的紅線,輕扯之下束了起來,最敏感的陰蒂也被指頭兒擦上了,微痛和快感強烈地混合,登時涌出了一團火來,燒的師嬌霜身子直顫,嬌吟不已,還有還有,那紅線中打著小結,就浸在師嬌霜水滑潺潺的幽徑之內,在輕扯之下不斷游移,摩挲著師嬌霜嫩比水紋的玉肌,輕柔處比之男人的手,更有一番樂感。

    師嬌霜哭了出來,快活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傾泄而出,孽龍又變了花樣,這一次他的嘴移了下去,溫柔地吻上了幽徑口處敏感無比的小唇兒,舌尖靈巧地滑動著,陰蒂在這輕舐之下不住賁張。

    師嬌霜似已魂飛天外,茫酥酥的叫喘聲不斷傳出,一聲比一聲更柔媚,因為孽龍不只是舔她,還用舌尖為她解縛,靈巧地褪去套著陰蒂的紅線,不斷的啜動讓師嬌霜陷入了茫然的仙境,她玉腿勉力夾著孽龍的頭,卻不是要阻止他,而是不斷地點醒他,他的舌頭正吸啜著師嬌霜最敏感的地方,那吸吮正把她玩弄的無法自拔,再一下,只要再一下,師嬌霜就是他的人了。

    師嬌霜的舌尖也沒閑著,孽龍的手已經伸入了她口中,不是那撫愛著她乳峰的手,而是方才沾著她幽徑中汨汨流泉的手指,即便有些不願,師嬌霜此時也沒法兒了,她溫柔地舔吸著,那香甜竟不比她的櫻唇遜色,師嬌霜這才知道,他為何要在她下身留連這麼久,那處的溫馨甜蜜,確令人忘懷。

    等到孽龍解去了幽徑上的紅繩,師嬌霜早達到高潮,她軟綿綿地癱在椅上,一副任君享受的慵媚樣兒。

    解去了她身上的麻繩,孽龍愛憐地將慵弱的佳人抱到床上,溫柔地吮吸著師嬌霜身上的紅痕,師嬌霜此時才發現麻繩磨擦處那擦傷的疼痛,在他的憐惜下竟是如此甜蜜美妙。

    “好哥哥……怎麼不就此……弄了嬌霜呢?”

    “嬌霜在怕什麼?遲早嬌霜會被弄得更羞人的。”

    “唔”的一聲,師嬌霜感覺到了,孽龍的鋼槍已滑入了她,幽徑之中登時漲的滿滿的,那充實感的確美妙無比,雖難免有些微微地、被撐開的裂疼感覺,比起快感來卻根本算不上什麼。

    “我就要得到你了,嬌霜。”

    孽龍喘息著,他要強力的克制,才能忍住一下盡根的沖動,畢竟這是師嬌霜的初夜,不是可以放浪沖動的時刻,“第一次會很痛,一般人都會,何況…何況你是這麼棒的女孩,我被你逗的比平常更強硬了,你會比常人破瓜更痛。不要沖動,一切交給我。”

    “好哥哥,盡情地玩吧!嬌霜……嬌霜不怕的。”

    嘴里雖說不怕,心里也早已做好了準備,但當最後一層屏障在他的壓力之下徹底破去時,師嬌霜仍痛的蹙起了姣好的柳眉,玉腿緊緊箍住了他,幸好孽龍也不為己甚,並沒有就此一逞長才,他緊擁著師嬌霜惹人愛憐的嬌軀,停著不動,只是慢慢地撫愛著她,溫柔地挑去她破身的不適。

    慢慢的,師嬌霜心花怒放,隨著他火熱的熨燙,那灼人的痛楚,不知何時已經消失無蹤,只余充實和酥麻感留在身上,整個人都像麻了一般,軟綿綿的,孽龍緊緊地抵在她體內,一直沒有開始動作,只是無比溫柔地吻著她、撫摸她,讓師嬌霜緊緊地夾住他,享受那柔嫩肌膚的溫柔。

    “好……好哥哥……你動一動吧……”

    師嬌霜巧笑嫣然,縴手輕輕按在他背上,嬌柔的語音猶如花瓣一般的綿滑,“嬌霜……嬌霜可以了……不過你真的好大……好硬……又……又好粗……弄的嬌霜渾身酥麻了……你可要輕點兒……免得把嬌霜玩瘋了……以後不好見你呢……”

    “好嬌霜要我怎麼動呢?”

    “還這麼壞……”

    師嬌霜輕咬了他肩口一下,羞的抬不起頭來,孽龍只覺胸前一股嬌弱的火正在燃燒,“都把嬌霜逗成這模樣了……還在使壞,你可是有經驗的,要怎麼玩弄嬌霜的身子……哪要嬌霜說啊?嬌霜把一切都交給你了,你偏偏……”

    “嬌霜別生氣,我保證…保證讓你氣不出來,好不好?”

    孽龍扶著她的腰,原本才剛突破了她身子的鋼槍再向內進,他的粗長這才顯現出來,雖說孽龍已是極盡所能的溫柔了,雖說師嬌霜已被逗的波濤洶涌,濕滑無比,但他緩慢的侵略仍讓師嬌霜深吸了幾口氣,才慢慢撐下。

    等到孽龍全根而入的時候,師嬌霜已是花容失色、氣若游絲,只覺那火熱似已突入了她的五髒六腑,頂入了她心窩之內,那粗壯將她柔弱的身子整個撐開,讓她全身上下都開放了,雖說算不上痛苦難耐,不過也頗吃不消哩!

    孽龍溫柔地擁著她香汗輕泛的身子,貪婪地嗅著師嬌霜如蘭似麝的幽幽香氛,輕巧溫柔地和她調情,慢慢地等待師嬌霜性欲再起的那一刻,等到那一刻到來,才是他大逞雄威的時節。

    唔……好……好大,好硬又好熱,師嬌霜溫柔地忍受著,光只是看著已叫她心驚,沒想到真的讓他進來體內,竟會撐的如此充實滿足,幾乎連一寸空隙也沒有,直直截截地頂入了花心里。

    其實並沒有那麼痛苦難耐,師嬌霜也知道,只是她是頭一遭,難免有些緊張,身子也繃的緊了些,她放松了身子,承受著孽龍那時輕時重、威力萬鈞的手法,火熱的情懷慢慢又回到了身上來。

    幽徑深處那透骨的酥酸感,讓師嬌霜忍不住嗯哼出來,孽龍這才扶住了她臀上,輕輕將她微抬起來,好更適切彼此的體位,師嬌霜這才發覺,幽徑中的潺潺泉水,不知何時已涌了出來,染的兩人交接處一片濕滑,而她的胴體正順著那火熱,慢慢地扭搖著,羞的她紅透了耳根,偏又忍不住要迎合那無比的愉悅,身子已本能地動作起來了。

    溫存了這麼久,你可終于承受得了了嗎?孽龍暗地里松了口氣,慢慢將自己也解脫開來,把身為淫魔的長處發揮了出來,一面親吻得師嬌霜迷迷茫茫,樂的不知人間何處;一面開始輕抽緩插,讓勃發的熱力下下抵住她敏感的花心。

    隨著孽龍熟練至極的輕抽緩動,熾烈的欲火漸漸染滿了師嬌霜全身,讓她在呻吟之中,情不自禁地配合上孽龍抽送的節奏,放浪地扭搖了起來,那在體內深處不住摩挲、鑽營的火熱,緊緊貼著她軟滑的嫩肌,弄得師嬌霜愈扭愈是舒服痛快、愈搖愈是花心大放,她熱情地回吻著他,雙手緊緊捏在他背上,承受著那帶給她無比愉悅的抽送,沉醉在性欲無比的狂放之中。

    孽龍的溫柔抽送慢慢變成了大起大落、狂攻猛進,他的吻也變得粗暴,不像方才那樣溫柔地挑動,而是粗暴的攻勢,將師嬌霜體內的空氣一點一點地擠了出去。

    師嬌霜感到愈來愈虛弱,不只是因為他的抽送把師嬌霜珍貴的元陰給抽了出來,貪婪吸吮,也是因為在如此強烈親吻之下,師嬌霜漸漸無法呼吸,她緊抱著孽龍,瘋狂地吻了回去,吸著那灼熱的空氣。

    隨著這種強烈的爆發,師嬌霜只覺體內縱橫的欲望愈來愈激烈,那力量好像沖擊到髒腑和經脈處,一點一滴地將她的功力和陰元完全擠壓了出來,一點不留地潰堤流泄,被孽龍吸光了。

    在功力散盡的那一剎那,師嬌霜體內的快感也終于積壓不住,猛烈地爆炸了開來,師嬌霜在一陣陣的歡愉沖擊之下,完全失去了知覺,癱軟了下來。

    而同樣舒爽無比、達到高潮的孽龍可沒有就這樣癱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運功煉化了剛從師嬌霜體內吸來,醇厚如美酒的元功,將它們完全化入了自己體內,而金線蛇的毒性也在這過程中消失無蹤,附骨之蛆終于褪除殆盡。

    “嬌霜…嬌霜…”

    呼喚似由天際飛來,師嬌霜幽幽轉醒,摟著她的孽龍溫柔地環在她身上,面上浮著一種很奇怪的表情,好像大惑方解,又像被開了一個好大的玩笑,那又好氣又好笑的怪樣子,師嬌霜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你醒了?”

    “嗯……”

    師嬌霜微嗯著,想要坐起身來,下身的一股裂疼讓她哼了一聲,又軟入了孽龍懷中,那不光是破了身子的疼痛,還加上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濕膩的感覺正縈繞在身上。

    “痛嗎?嬌霜先不要動,有什麼事我來就好。你甫破身,行動自會頗為不便……再加上……”

    “加上被好哥哥的天賦異稟弄過……”

    師嬌霜甜甜地笑著,柔若無骨的玉臂環上了他,“嬌霜真的舒服到極點了,骨頭都像酥癱了一樣,就沖著這一點,嬌霜就不後悔被你收為禁臠,就算是泄光了全身功力也不在乎,嬌霜真的滿足到家了。”

    “關于這一點嘛!”

    孽龍笑了笑,“嬌霜好妹子,你試試看運運內功,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依言而行的師嬌霜眼楮睜的大大的,櫻桃小口合不上來,完全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怎麼可能?嬌霜……嬌霜的功力應該全被你吸干了……功力怎會充盈若此?就好像……就好像玉女心經功成一樣?”

    “我也嚇了一跳。”

    孽龍親蜜地吻著她的眉頭,“孽龍看你爽到昏了過去,深怕是自己采補太過,吸死了嬌霜,就想輸功進去,沒有想到嬌霜的體內深處,竟有功力反震出來,比以前還強的多。難道玉女心經的最大秘密,之所以一定要處女才能修練成功的原因,就是因為要到處女破瓜才能功成圓滿嗎?”

    “大概是吧?”

    師嬌霜閉上了眼楮,整個人都還沉醉在方才的余韻中,酥酥軟軟的不想動作,“好哥哥…扶嬌霜一下子,把嬌霜扶到梳妝的鏡台前面……”

    “嗯……”

    孽龍也不問原因,輕柔地抱起了師嬌霜窈窕縴細的胴體,坐到了台前去。

    師嬌霜望著鏡中,仿佛已經為之沉醉了,鏡中的玉人兒,就是方才被男人弄的爽入骨髓的自己嗎?

    鏡中人嫩滑如暖玉的頰上浮著微微的汗珠,襯得透著薄薄暈紅的臉兒更加嬌艷,那汗珠慢慢地流了下來,順著師嬌霜一絲不掛的胴體,滑下了孽龍環在她腰際的手上,全無一點阻礙;紅暈如雲的臉頰上,眼角浮現著微微的青黑色,師嬌霜自己知道,那是她方才太過放縱情欲,加上元功被男人盡吸,所造成的虛損之態,但這不但無損其嬌顏,反而更顯現出一種性感的誘惑力量,再加上在狂烈的吻吮之中,顯得微微浮腫的櫻唇陪襯,冶艷無倫,滿腔春色完全掩藏不住。

    春情無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間,也透在香汗輕泛的雪嫩肌膚上,含羞帶怯的薄薄酡紅,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頭,高聳如玉峰的雙乳之上,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隨著她愈趨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顫抖著,連師嬌霜自己,都為了鏡中絕色而神魂顛倒,更何況是正擁著這初放鮮花的孽龍呢?

    “哎……”

    輕輕咬著牙,忍著那微微的痛楚,師嬌霜再次承受了孽龍那火熱的侵略。

    這一回不比方才,剛才孽龍憐師嬌霜花苞初放,柔弱不勝,先前便對她百般溫存,直到弄得師嬌霜欲火焚身,幽徑內春泉滾滾,才慢慢地得到了她;但是這一次,師嬌霜真的感覺到,孽龍鋼槍的強壯鋒銳,強硬而威猛地將她撕扯開來,即便有著先前未褪的分泌,師嬌霜方開的幽徑,仍險些承受不了他,銳利的狂熱將師嬌霜充的滿滿實實的,再沒有一分空虛,切身地感覺到那火熱的威力。

    這一回,孽龍采用的是女上位的姿勢,雙手扶著師嬌霜的腰,讓她沉坐下來,慢慢得到他的恩寵。

    師嬌霜輕吁淺吟,感到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充實了,緊緊的幽徑再沒有一寸肌膚能逃得開他火熱的貼體溫存,花心的最深處也在他的逞威之下,被完完全全地侵犯了,孽龍可真是天賦過人啊!師嬌霜這才曉得自己有多幸福,孽龍的技巧過人不說,光是他的稟賦,便足以令每個嘗過滋味的女子,在欲仙欲死之中,身心完全被征服佔有,即便是被他強奸的女孩,大概也逃不過沉醉欲焰的命運吧!

    雙手反撐著台面,師嬌霜在嬌喘聲聲、脆吟媚啼之中,再次陷入了狂亂的欲海中,她緩緩地扭搖了起來,淫蕩也好、妖冶也好,師嬌霜已管不到自己現在像是什麼樣的人,她只知放開一切,降服在肉體的需求之下,順著天性本能的指導,上下套動、前後扭搖,盡情地享受著花心深處被鋼槍上的利齒時深時淺、刮搔癢處的無窮快感。

    偏偏那快感又沒有止息的時刻,每當師嬌霜一處的酥癢被刮的爽了,另外幾處又變得更加貪渴,此起彼落的強烈饑渴和被滿足的快意,讓初嘗性愛滋味的師嬌霜如何吃得消呢?她陷入了瘋狂的仙境之中,淫叫聲愈來愈嬌媚酥軟,動作也愈來愈大,面上的表情更是似爽似疼,愈來愈銷魂。

    雙手已不必再協助師嬌霜扭搖了,孽龍的手順著師嬌霜香汗如雨、火熱軟柔的胴體緩緩上移,撫玩著她觸手如綿的嬌軀,慢慢地托上了她隨著強烈喘息而彈跳的乳房,手指尖輕柔地挾著嫣紅的蓓蕾,溫柔地揉捏著。

    師嬌霜在他的雙管齊下之中,欲火燎原般地焚燙著,也不管被他強力撐開的幽徑那難忍的酸麻和微疼,還有絲絲落紅隨著泉水流泄而出,她放懷地享受著、逢迎著,熱情地奉獻自己,一次次攀上了令她愉悅的高潮妙境,讓欲火和熱力將她燒的全身融化,酥軟無比。

    師嬌霜微睜美目,看著鏡中愈來愈淫浪的縱欲少女,那妖冶浪蕩、樂在其中的美態,真是吸引人啊!眼前的自己是這般的放蕩愉悅,幽徑傳來的是愈來愈強烈的高潮快感,師嬌霜搖的愈來愈快活,雙乳在他的手中,仿佛成了孽龍的武器一般,橫流漫溢的高度電流,電的師嬌霜全身皆酥,爽的她陰精連泄。

    很快的,她的力量就像是被吸干了般,師嬌霜嬌媚無比地癱瘓下來,動彈不得,狂泄的陰精汨汨地暖著孽龍正緊緊充實她的鋼槍,被幽徑溫熱地籠著、吸吮著、像縴手一般地捏揉著,讓孽龍幾乎也要射精了,他吸了口大氣,硬是壓了下來,把師嬌霜慵懶軟綿、任他宰割的肉體扶上床去,鼓起余勇盡情沖刺,雙手緊緊箍著師嬌霜柳擺縴腰,讓她逃也逃不去。

    每一下都被奸入了心窩里頭,一次次都爽的師嬌霜神魂顛倒,已經是丟盔棄甲、大敗虧輸的師嬌霜,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強力的抽送呢?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不斷從她的檀口中竄出,在在言明了師嬌霜的舒爽,她軟軟地享受著被男人征服的快感,高潮波浪一般地沖刷著她,迷迷茫茫的師嬌霜甚至不知道孽龍是何時結束的,激情之後的她連神智都似飛上了雲端,完全醉倒在那美妙之中。

    軟癱在池子里,師嬌霜星目半睜半閉,滿足無比地倒在孽龍懷中,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從將自己的肉體獻給他之後,師嬌霜這幾日來不斷和孽龍歡愛,幾乎在每個地方、每個時間,孽龍都可以和她尋歡作樂,而師嬌霜也似完全開放了自己,一點矜持也無地開懷忘憂。

    “龍哥哥……”

    “好嬌霜,你真是美死人了,叫我怎麼忍得住不動你呢?”

    “摟緊嬌霜吧…嬌霜現在連動都動不了了,好哥哥不抱緊嬌霜的話,嬌霜就要沉在水里了…都是你害的,讓嬌霜變成了沉迷欲海的女人,一刻都離不開你,要是給師叔…或是師姐妹們知道,嬌霜被你變成了蕩婦,可要怎麼辦才好?”

    “嬌霜現在還算好。”

    孽龍淘氣地親了親她的鼻尖,“等到以後,嬌霜才會知道,什麼叫做狂歡縱欲的滋味。”

    “說實在的,嬌霜不懂……”

    師嬌霜甜甜笑著,他的溫柔是這麼令人難以抵抗,尤其在激烈的巫山雲雨之後,方才的孽龍還真是粗暴呢!偏偏師嬌霜也愛上了這種被當成泄欲玩物的快感,被滋潤的像朵初放的鮮花一樣,雖說不上是煙視媚行,卻也是放浪的令她自己都難以相信。

    “嬌霜是真的愛上了被好哥哥你……恣意狎玩淫辱的感覺,大概女孩子被你弄上手之後,都會這樣吧?好哥哥你實在……哎……實在是太強了,讓嬌霜……嬌霜一點抵抗都沒辦法,即使再不願意,也只有任你為所欲為的份。可是……為什麼嬌霜……嬌霜的身體……也是……也是……”

    “也是那麼敏感,連一丁點的刺激都受不了,是不是?”

    看嬌羞的師嬌霜說不下去了,孽龍忙為她補上。

    “嗯……”

    “其實這該算是我的錯。”

    孽龍抱著她,慢慢游回了岸邊,這山泉雖在少室山中,卻是人跡罕至,真不知他是怎麼找到這塊地方的,“那夜嬌霜被我開苞的時候,不是被我吸干了『玉女心經』的功力嗎?”

    “嗯……”

    “而後我也攀上了頂峰,陽精勁射的嬌霜欲仙欲死,也是因為陽精入體,陰陽會合之後,嬌霜的玉女心經才終至大成。不過也在那個時候,我體內的金線蛇毒完全被化解了,卻不是被逼出體外,而是融化在內力之中,變成了我身體的一部份,所以……”

    “所以其中至淫的那一部份,就射進了嬌霜體內,改變了嬌霜的體質,也改變了嬌霜的本性,讓嬌霜變成最易動春情的淫娃蕩婦了,嗯?”

    師嬌霜橫了孽龍無比嬌媚甜美的一眼,輕輕在他胸前咬上了一口,“這也是好哥哥你早就知道了的,只是一直隱瞞不說,因為這樣的嬌霜才最適合你,是不是?”

    “嬌霜不愛這樣嗎?”

    “愛……愛死了。”

    師嬌霜吻上了他,含羞帶怯地,聲音慢慢地小了下去,“要不是你,嬌霜也享受不到人生至境,不能被好哥哥你征服,嬌霜才是不愛呢?嬌霜只是怕……只是怕……”

    “嬌霜是孽龍踫過最百依百順的絕色美女,再加上你的好淫本性,又是我改造的,孽龍怎可能不要你?好嬌霜別胡思亂想了。”

    “為了罰你……”

    師嬌霜羞的紅了臉,不敢正視他的眼楮,“好哥哥今晚別想睡了,嬌霜要和你享樂直到明天早上,要你以最深厚的采補之術,吸的嬌霜欲死欲仙,把嬌霜玩的死去活來,如果嬌霜明天早上仍能睜得開眼,你的麻煩就大了。”

    “好嬌霜放心。”

    孽龍的臉兒浮現了一個莫測高深的微笑,好像在看著一個自找死路的獵物,“原本怕嬌霜受不了,我還有好幾招『特別』的玩意兒沒有用在嬌霜身上,既然嬌霜都說了,今晚我就要全力出擊,不管嬌霜求饒也好、哭啼也罷,一定要弄到連嬌霜你這小淫婦也撐不下去為止,看你還敢不敢這麼說?”

    師嬌霜一聲嬌呼,登時陷入了欲火之中,等到她三天後暈乎乎地醒過來時,只覺腰肢酸軟、全身乏力,這才知道被孽龍拿來泄欲,是多麼享受而又恐怖的一回事,若非她玉女心經已經練成,根基沉穩,換了旁人怕早已被孽龍活活淫玩至死了。

    ※※※※※※※※※※

    第二卷第十七章

    迷茫如霧的眼楮慢慢張開,前一夜才樂的全身脫力的身子仍是軟綿綿的動也不想動,師嬌霜挪了挪身子,讓一絲不掛的胴體能更適切地感覺到,孽龍懷中那溫柔的暖氣,舒服的讓她更不想動了。

    想一想,從她被孽龍破了身子,到現在也不過才六七天而已,對師嬌霜來說卻好像已有六七年那麼久,強烈到無可遏抑的快感,夜夜充滿了師嬌霜身子每一個角落,像海嘯一般地席卷了她,師嬌霜真不知該怎麼形容那滋味兒才好。

    孽龍也還沒醒,師嬌霜看著他沉睡的臉,不由自主地輕輕吻了下去,這些日子以來也真夠他累的,夜夜笙歌,難道她師嬌霜真有如此銷魂魅力嗎?

    “嗯…”

    孽龍伸了伸懶腰,醒了過來,但他卻睜不開眼楮,師嬌霜一雙欺霜賽雪的縴手溫柔地掩在他睫上,香氛環繞的吻輕輕巧巧地落在上面,親蜜無比。

    “先別醒來,再睡一下子。”

    “來不及了。”

    師嬌霜一聲輕呼,手不由得放了開來,孽龍的魔手突襲了她昨夜被的有些紅腫的幽徑,雖說動作是如此輕柔,但仍惹得師嬌霜一聲嬌弱輕吟,被孽龍一旋身,壓在身下。

    “這樣使壞的?”

    師嬌霜雙手環上了他脖子,奉上香吻,“嬌霜是怕你睡得不夠,才叫你再睡會兒的。”

    “我還以為是嬌霜想趁我熟睡的時候,好好的欺負我呢!”

    “嬌霜只有被你欺負的份。”

    師嬌霜撇了他風情萬種的一眼,惹得孽龍在她頰上一陣輕啄,“光是這些日子以來,哪一天晚上嬌霜不被你弄得服服貼貼的?就算嬌霜不情願也一樣,連嬌霜『好朋友』來的時候,你也不管嬌霜身子不適,還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嬌霜玩的死去活來、血染床褥,還敢說嬌霜是河東獅,想欺負你?”

    “對不起,對不起。”

    孽龍笑了笑,舉手投降了,對著她沒有必要裝什麼硬氣,“誰叫嬌霜即便在『那個』來的時候,蛾眉輕蹙的樣子也是那麼美如春花、麗比夕顏,我那忍得住嘛!孽龍實在是不想惹你傷心的,你昨晚到底在想什麼,真的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連我動你都沒有什麼回應,還哭了出來……”

    “只是……只是嬌霜的心事而已……”

    “說出來我听听嘛!”

    “還不都是你啊!”

    師嬌霜輕輕地在他鼻頭上咬了一下,“從你為嬌霜開了苞,讓嬌霜玉女心經得以大成後,嬌霜就一直在怕……”

    “其實嬌霜不用這麼多心的,孽龍行事便是再無忌憚,也不會全然不顧嬌霜的想法。這樣好了,孽龍當天立誓,如果……”

    “誰要你立誓呢?”

    師嬌霜吻住了他,不讓孽龍再往下說,好一陣纏綿後才放了開來,“師叔的玉女心經修練頗久,卻是不明其法,始終未能達大成境界,讓師叔終能達成心願也是好事。更何況…更何況有誰比嬌霜更明白,好哥哥你的隨心所欲,恣意妄為?當你知道要以男女之道,才能讓玉女心經終止于成時,師叔的處女身早已確定保不住了,就算她名義上是你師娘,你也不會把她放過。”

    “嬌霜本來還有些許迷惑,本想把你侍候的滿意了,可以讓師叔免遭劫難,可是光嬌霜一個柔弱的小女子,哪滿足得了你呢?更……更何況這種『劫難』,師叔也未必不喜歡,嬌霜這些夜來夜夜春宵,被你淫玩的渾身舒暢,哪會不曉得其中滋味?”

    “嬌霜真知我心。”

    孽龍笑了笑,把師嬌霜摟緊了,聲音像水波一般輕柔地環在她耳邊,“嬌霜等著看吧!我會把你沉溺欲海的師叔帶到你眼前,讓她『親口』來和你道謝。”

    “道謝什麼的就不用了。”

    師嬌霜眉目之間浮現了微微的擔憂之色,“害得師叔破瓜失貞,嬌霜已很過意不去,師叔一手帶嬌霜長大,將嬌霜培育成香劍門中第一的高手,玉女心經的心得也傾囊相授,絲毫沒有藏私,若非要師叔夢想得圓,嬌霜情願以身子拖住你,就算被你以為是最淫最賤的騷婦蕩女,讓你鄙夷之下對嬌霜棄若蔽履,也不讓你去對師叔……對師叔使壞。”

    “一直懷念著龍之魁師伯,師叔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守身如玉,比嬌霜這樣的閨女還要嬌嫩得多,要是被你這壞蛋用強破瓜……哎,真不知道到時候師叔會怎麼想,你可別太過粗暴了。”

    幾夜婉轉承歡下來,師嬌霜比之任何人都明白,床第之間的孽龍到底有多麼勇猛,多不憐香惜玉,以往因為怕毒性控制不住的自制,現在已完全消失無蹤,銷魂蝕骨之余,師嬌霜不禁要想,自己獻身救他,是否是養出了一位可怕的女子天敵。

    孽龍也不答她,只是溫柔地擁著她香汗未干的胴體,在溫柔中又投入了夢鄉。

    又是秋夜了,屋外的涼亭中,莫青霜坐在椅上,縴手里把玩著杯子,眼光中卻有著綿綿不絕的哀意,杯中的茶早已冷了,但心不在此的莫青霜卻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若非她武功也有高明造詣,縴指流轉早臻隨心所欲、本能自在的化境,杯中已達八分滿的茶水,早該傾出來了吧?

    “師叔…”

    坐在一旁的明月夜躊躇良久,好不容易才決定打破這一片寧靜。

    明知明月夜正坐在一邊,莫青霜卻連眼尾也不向她飄上一眼,仍沉緬在久遠的回憶之中,即便有她作伴兒,莫青霜仍是那麼孤獨,那麼寂寞,身邊仿佛環著一團冷氣般,明月夜真要自嘆弗如了。

    以前師嬌霜陪伴著莫青霜的時候,師嬌霜雖也是很少說話,卻讓莫青霜脫去了籠著的寂寥外衣,主動開啟了話匣,那時候的莫青霜可比現在的她要有生氣的多,雖是一樣的讓人親近不了,除了對師嬌霜外沒露出過表情,卻不會如此令人擔憂︰就算武功再高,在秋夜的山中,寒氣露重,可是很容易受涼的,只著單衣的莫青霜卻一點也沒有加衣的意思,連內功已有一定根底的明月夜,即便喝著熱茶暖身,也快受不了了哩!偏偏莫青霜卻似完全沒有感覺般。

    “師叔多加件衣服吧!受了涼可不行。嬌霜師姐雖在惡戰淫魔之役後失蹤,但以她的武功,淫魔要勝她也不容易,更何況在天會中小敗給那淫魔之後,師姐閉關三日,武功也更進了一步,她的失蹤應該不是像趙彥說的,是被淫魔所擄,大概只是化明為暗、繼續追殺而已,應該不用師叔擔心。天寒露重,冷的緊呢!要是師叔受了涼,師姐回來會傷心的,就算師叔不添衣裳,也該喝喝熱茶啊!”

    “明月夜,你先回去吧!青霜想好好靜一靜。”

    莫青霜終于有了動靜,雖說是下了逐客令,總比听聞師嬌霜失蹤以來,那完全無言無語、令人心冷的樣子好啊!

    明月夜微顯豐腴的身段,逐漸在薄薄月光中淹沒,莫青霜這才慢慢地把杯子放下。她輕輕褪去了鞋襪,潔白細嫩的縴足裸了出來,觸及了冷冷的地面,寒涼感傳了上來,讓莫青霜微微顫了顫,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半掩在雲後的月光,映著亭中花朵一般的佳人,單薄的衣裳溫柔地熨貼著身子,赤裸的縴足像玉一般地映著光,成熟淒美的風情,確是惹人遐思。

    她側了側臉,拔去了簪飾,只留著一根青玉的簪子,似有若無地綰著柔亮的秀發,白衣黑發的簡單妝扮,特別浮現了莫青霜淒美難言的氣質,明月之下,竟看不出雪白無垢的貼體衣裳,和她雪雕似的縴縴玉手,有什麼分別,要讓這樣的美女獨守空閨,也太可憐了些。

    眼楮牢牢地盯著縴巧的足尖,看似悠閑寫意,莫青霜心下的擔憂卻是愈來愈甚。

    身為孽龍半個師父,還在世的人中,沒有人比她更明白,孽龍的實力究竟有多麼可怕,師嬌霜雖是她苦心孤詣培養的傳人,武功才華在香劍門中都是無與倫比,但比之孽龍,還是差了一籌,若只是比武較藝,在有所保留的狀況下,師嬌霜就算終會敗陣,大概也不會受傷什麼的,但若變成了生死斗,想要殺孽龍,只怕非要龍之魁復生不可。

    那一次的天會,莫青霜之所以半途離開的原因,除了不想見這兩個算得上是她兒女的人自相殘殺以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看得出來,孽龍身上仍有毒傷未解,絕對不會全力出手,結果也正如她所料,師嬌霜雖敗,兩人卻也只是伯仲之間而已。

    可是望海坪上的這一場,卻是關系孽龍生死的一役,即便是從江湖中那稍嫌夸大的傳言來看,莫青霜也知孽龍這回是豁了出去,全然忘卻生死的盡力出手,否則以當時集聚坪上的數百人力,個個都是高手,孤身一人的他實力就算再強,怎可能在縱橫當場、人人帶傷之下突圍而去呢?

    光是听到傳聞,莫青霜便可想見當日一戰的可怕,此戰之後的武林正道,雖仍盛傳著捉拿淫魔歸案之聲,人人仍是呼喊的聲比天高,卻完全沒有任何人動手的消息,那不會因為孽龍會潛伏不出,而是武林正道中人皆已喪膽,再不敢招惹他了。

    在那種場面之下,身法如電、步步阻截,強接了孽龍全力出手的師嬌霜,絕不可能毫發無傷,若是師嬌霜真受了內傷,而後又被孽龍所擄,後果會如何莫青霜真不敢設想,孽龍不只是武功得龍之魁真傳,好色的個性更有過之而無不及,所受毒傷又頗需以女子元陰來進補壓制,絕不會放過師嬌霜如此美食,莫青霜的玉女心經已難大成,難道連她最後的希望,也會毀在孽龍手中麼?

    身子陡地一震,莫青霜眼中精光迸射,但想要出手卻已來不及了,背心幾處穴道上微微一麻,莫青霜的功力已被封鎖住了,再也使不出勁道來。

    莫青霜輕不可聞地吁了口氣,放松了身體,那種鎖功的手法、那種靈銳的出手速度、以及來到她身後,卻讓她渾然不覺的身法,以及那輕按著她香肩,光是掌心微微用力搓撫,一股溫溫的暖流便排山倒海而入,瞬間令她全身軟弱無力的手法,除了孽龍,還會有誰呢?

    “你來了,龍兒?嬌霜怎麼樣了?”

    “嬌霜很好。”

    孽龍俯下了頭,口中的暖熱氣息熨著莫青霜耳後,“這些日子以來她快活的要命,只可惜師娘你沒能看到,你培養出來的好徒弟,在和我上過床之後,是怎麼樣的意亂情迷樣兒,現在的她夜夜需索無度,連我都有些應付不來呢!嗯!”

    本以為可以拖上一點時間,沒想到孽龍是那麼急色,莫青霜一聲壓低了的驚呼,孽龍的嘴已吻上了她細膩柔滑的裸背,溫柔地流動著,舐得莫青霜再保不住抑制的心,喘息聲軟綿綿地壓在緊抑的喉中,撕破的衣裳懶懶地垂了下來。

    而孽龍的手早已不滿足于肩上了,隨著莫青霜的體溫愈來愈高,她也再難壓抑,當孽龍的手逐步或輕或重地摸索著,慢慢叩上莫青霜嬌嫩如櫻子的香甜蓓蕾時,莫青霜已是嬌喘吁吁,不能遏抑地扭動著,輕泌的香汗隨著他的手而流動著,汗濕的雪膚柔軟而潤滑,觸感柔美的像是嬰孩一般,令孽龍不禁加重了對她的輕薄。

    月下的涼亭中,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宮艷戲正在上演,輕喘嬌啼不斷的莫青霜上身完全赤裸,雪中梅花一般的白皙肌膚泛著誘人的粉紅色,而且在孽龍愈來愈具侵略性的挑逗愛撫之中,那誘人心跳的酡紅不斷地加深,像楓火一般燒得她情動之極。

    瑩然如玉的裸背,孽龍似是很滿意地看著、感覺著她的肉體已燒起了熊熊欲火,無言地懇求著、需要著男人,而神智卻緊緊守著,不肯投降,那種欲拒還迎的情態,真叫人欣賞至極,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起了將她收服胯下,恣意蹂躪的原始沖動。

    “不…不可以這樣……孽龍……青霜…青霜是你師娘啊……嗯……不要……你……哎呀……你不可以……不要再摸那兒……青霜要忍……忍不住了……放過我……龍兒……”

    “才不放你呢!”

    孽龍嘴角掛著一絲淫賊才有的笑意;他想的果然沒有錯,雖不像金線蛇毒一般惡辣,玉女心經也有改造體質的功效,修練過玉女心經的人,無論男女,對男女肉欲的渴求,都會在不經意中愈來愈深,肌膚也變得愈來愈敏感,不經異性誘惑則已,若受到熟悉男女之道的人的挑撥,欲火便會變得無可遏止,焚身的欲火使其比一般的少男少女還難自持,比之任何人都有著淫蕩的天性,對異性的肉體渴求已極。

    “嬌霜本來還很不喜歡的,在被我干了幾夜之後,卻變得渴求無比,夜夜都要被我干的死去活來才肯罷休。好師娘啊!就讓孽龍來檢驗檢驗,看你和嬌霜比起來,究竟是誰比較淫亂好色,比較愛被男人奸淫狎玩,保證孽龍比其它男人,更能讓你食髓知味。你還是原裝的嗎?”

    “青……青霜還是……是原裝的……不要!啊……別……別捏了……青霜…青霜會受不了的……”

    大概再沒有什麼聲音,比之女子如此嬌媚的、欲拒還迎的呻吟聲,更叫男人心花怒放的了。

    孽龍也忍不住了,他原想在亭中把莫青霜逗個夠,等到她春情浪蕩、欲火焚身的當兒,孽龍大概也已是箭在弦上,到那時他再把把莫青霜扶入閨房中,在她的床上盡情享受美人,但莫青霜比他所想的更易動情,而在她這種欲焰難抑的挑逗之下,孽龍自己也已是不得不發了。

    環在莫青霜腰上的手臂提了起來,孽龍輕輕地抱起了莫青霜火熱的嬌軀,雙手卻不停止對她雙乳的撫玩,嘴唇更是親蜜地吻嗅著她芬芳的脖頸,等到莫青霜終于坐在桌上時,她身上早已是一絲不掛,破裂的衣裳碎成了片片,飛散在地。

    若不是桌上鋪著桌巾,怕孽龍也不會想到,要在亭中讓莫青霜失去貞操,這美女如此誘人,胴體散發著少女的活力,真看不出來是年近四旬的人,孽龍一邊愛不釋手一邊想著。

    “不…不要……嗯…好…好舒服……啊……別……別親……不可以啊……”

    軟綿綿地橫陳桌上,莫青霜靠著孽龍一手環著縴腰,才不至于倒下去,潔比山頂萬年瑞雪的胴體上頭,誘人的嬌柔粉紅色不斷地加深,莫青霜已逐步逐步地陷入了瘋狂的邊緣,口中雖還喊著不要、不可以,但身子早就投降在熊熊的欲火之下,莫青霜嫩滑猶勝花蕊的胴體,正不自覺地逢迎著男人愈來愈深入的侵犯,而孽龍老于床第之事,又豈會放過莫青霜的降服?

    手臂緊箍著莫青霜不盈一握的縴腰,孽龍俯下了頭,口舌慢慢吸啜下去,令莫青霜明知羞不可抑,仍是發出了一陣比一陣高昂歡快的叫喚聲。

    待到孽龍將她身子扶正,讓春情蕩漾、不可自拔的莫青霜面對他時,莫青霜從沒被男人望見過的純潔胴體,已是無一處沒有布滿男人貪婪的吻吮痕跡,連孽龍時輕時重揉搓時留下的紅痕,相襯之下也已消失無蹤。

    此時的莫青霜早已失卻了護守的本能,放棄了處子的嬌怯,她呻吟著、渴求著,身子蛇一般地向孽龍身上盤去,她的喘息是火、肉體是火,連眼光中也含著熱烈的欲焰,被孽龍的手分開的腿根處早已是春泉淋灕、濕黏無比。

    莫青霜原已半昏迷的神智更形迷亂了,孽龍在她腿根吸啜了好一陣子,吸的莫青霜快活亂叫以後,慢慢又移了下來,莫青霜的腿間不但沒被他的貪婪吮干,反而更形春潮泛濫了,浪漫的綺情已生了根,熊熊欲火燒的莫青霜全身發燙、意亂情迷,也不管正侵犯她的人,是她一手帶出的徒弟,幾乎是她的兒子輩,現下的莫青霜只期待著那前所未有的樂趣,等待著沖破倫常的交媾苟合將她埋沒。

    滿意地看著這淫興已被挑起的絕色美女,孽龍吻的更加重了,他慢慢地動作著,嘴唇在莫青霜聳挺的雙乳上留連不去,恣意舔吮,十八般武藝全都用出來,將莫青霜逗玩的熱情如火。他的嘴慢慢地動著,從莫青霜粉嫩的乳房向上游動,滑過了粉頸,吻過了嫩頰,等到孽龍終于移到莫青霜渴求干燥的櫻唇時,幾乎是被她捕獲的,莫青霜渴求地獻上香吻,兩人的唇舌一瞬間便進入了熾烈的需要。

    激情之中,孽龍陡然發覺不對,要撤退卻已來不及了,莫青霜狂熱多情的吻中,一顆小小藥丸滑入了孽龍口中,一下便溜進了孽龍腹內,孽龍只覺腹中一陣火熱,一股強烈至無可抗拒的欲火陡地升起,瞬時燒遍了他全身,孽龍原已雄猛高挺、似要擇人而噬的鋼槍,在這一下刺激之中,變得更加燙熱了。

    孽龍自知天賦過人,莫青霜還是含苞未拆,花瓣般柔弱的身子未必吃得消他的放浪,原本他還想多逗逗她,等到莫青霜欲火焚身至極點時,再將她干的魂銷魄蕩、欲仙欲死,但在這春藥的威力之下,孽龍的忍耐登時瓦解冰消,他近乎粗暴地分開了莫青霜的玉腿,將她的幽徑張到最大、最沒有防備的狀態,碩大無朋到令女子見之又羞又喜又懼的鋼槍,一下突破了莫青霜的處女身子,全根而入,莫青霜被他壓到了壁上,失去了逃避的空間,只有任憑宰割的份。

    莫青霜的慘叫聲劃破了夜空,若非她住的邊遠,光這一聲就可以讓香劍門全都醒過來,她嬌柔窄緊、未逢客掃的幽徑,被孽龍一下突破到了最深處,強烈至無可言喻的火熱一下充滿了她,整個身子都好像被男人撕扯開來了一般,偏偏孽龍接下來做的,並不是溫存體貼,而是一下下愈來愈猛烈的侵略,愈干愈深入、愈干愈粗暴,一下下似要直搗黃龍似的。

    甫失身的莫青霜那兒受得了呢?她哭叫著、勉強地扭動著,不讓孽龍的鋒銳刺傷她的苦處,處子落紅在孽龍大起大落的動作之下,不斷地灑出來,淫漬原已半干的地面又鋪上了層層半紅半白的美景。

    大概是方才那長久似沒有窮盡的前戲生效了吧?莫青霜慢慢從初次的痛苦之中解脫開來,嘗到了滋味。

    等到莫青霜發覺之時,她禁不住霞燒玉頰,但身子卻本能地扭動著,迎合著被欲火燒紅了眼的孽龍的沖刺,莫青霜的雙手扳在他背上,玉腿不知何時已環住了他的腰,正順著孽龍的沖刺搖擺著呢!莫青霜只覺口干舌燥,全身上下充滿了熱烈的渴望,情不自禁地逢迎著、渴求著孽龍的強吻,喉間發出了快活美妙的呼喊。

    方才孽龍光靠手和口,就已把莫青霜逗上了高潮,弄得她情不自禁地向孽龍投降,什麼都不顧了,這下換成了真刀實槍的猛勇淫玩,初嘗美妙的莫青霜哪撐得住呢?她很快就敗下了陣來,處子元陰混著體內元功,隨著酥透骨髓深處的美妙快感,一趟趟全無抑制地泄了出來。

    隨著肉體的無上快感愈加奔放,莫青霜陰精大放,愈丟愈是爽到了魂飛九霄、樂不思蜀,但孽龍可還沒完呢!在春藥的帶動之下,他干的更加猛了,也不管莫青霜已獻上了第一次高潮,正待他溫存,孽龍完全發揮了深不可測的實力,愈干愈深、愈沖愈猛。

    但身受的莫青霜可沒感到苦處,對孽龍來說,床第之事已成自然,即便是被藥力沖激之下,他也沒忘了如何取悅女子,莫青霜的柔弱花心被他緊一下、松一下地鑽探著,還被他的利齒刮的酥癢無比,樂趣無窮,不時還被他的幾淺一深弄得欲火重燃,爽的莫青霜真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孽龍那一股燙熱的陽精,終于毫無保留地沖入莫青霜深藏的珍貴花蕊中時,莫青霜早被干的幾死復甦,軟綿綿地動都不能動了,那一股熱力直燒入莫青霜芳心,燙的她渾身發顫,又泄了一次。

    莫青霜爽的全身脫力,而孽龍呢?他的精力似也被吸干似的,整個人放松之後,堆金山、倒玉柱地倒在莫青霜身上,良久良久都沒有動作。

    眼前還有些暈茫茫的,莫青霜慢慢地醒了過來,昨夜的事情就好像一場夢境一般,若不是孽龍還倒在她一絲不掛的身上,以及幽徑處傳來那微微的痛楚,渾身香汗的她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事呢!

    莫青霜本想撐起身子,離開孽龍那暖暖的懷抱,奈何幽徑深處一陣裂疼傳來,痛的她悶哼一聲,又倒了回去,夜來放浪過度的身子再也使不上力了。

    “還是師娘厲害。”

    孽龍幽幽地說,就像以前一般嘟著嘴兒,像是要向她要些什麼,“淫魔從不曾像這一次一樣,栽在女孩子手里,還被下了藥,弄到力氣都被抽干了。”

    “討厭……”

    莫青霜眼波盈盈如水,嬌柔地盼著他,“都……都弄得青霜這個樣兒了,還叫青霜師娘,也不改口嗎?”

    “當然不改口了,師娘還是師娘。”

    “算了,算青霜輸你一世,從以前開始你就最不听話……”

    “到底是為什麼呢?”

    孽龍重重地吻了她一口,惹得莫青霜一陣甜美嬌嗔,昨夜被他狂吻,弄得紅潤豐腴的櫻唇更是香甜可口。

    “昨晚上,師娘從一開始就是半推半就,還故意勾逗起孽龍的火氣,甚至還對我下春藥,師娘總不至想男人想到這種程度吧?難不成孽龍此來侵犯,令師娘失去處子純陰之身,還是師娘朝思暮想的?”

    “去你的朝思暮想!”

    莫青霜推了他一把,縴指卻被他抓著,逐個吻吮著,令莫青霜幾乎連說話也失去了力。

    “青霜……霜現在最放不下心的,就是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為了修練玉女心經,沒有把身子交給魁哥,所以青霜就想了,你是魁哥最稱心的弟子,如果…如果你真想侵犯我,青霜就糊里糊涂地把身子給你算了……誰知道……誰知道你這麼厲害,青霜真被你弄的欲仙欲死了……以後青霜真會被你欺負一世一生呢!哎……別……別再吸了吧……青霜夜來被你壞了,承受不得龍兒再一次的瘋狂淫樂呢!”

    “師娘這麼可愛,龍兒哪舍得摧殘瘋狂?”

    孽龍笑笑,在莫青霜顫抖的豐乳上啜了一口,惹的她一陣銷魂呻吟,“師娘昨夜真大膽的好可愛,孽龍真沒想到你是第一次呢!”

    “龍兒你壞。”

    莫青霜似嗔似喜地輕咬了他一口,“對師娘竟也用上了采補之術,想把青霜活活奸死麼?”

    “師娘不喜歡被我活活奸死嗎?”

    “哪……哪會……哪會不喜歡……”

    就算是和男人裸擁床上,就算是已和他有了親蜜的肉體關系,講到這方面莫青霜仍是放不開來,嬌滴滴的。

    “青霜真的愛死你了。說實在話,你怎麼知道的?青霜雖沒有嘗過,可也知道這是玉女心經大成之況,龍兒是怎麼會……怎麼會知道,要靠著男女交合,才能突破玉女心經的最後一關?”

    “嬌霜比師娘還早嘗到這種淫樂滋味,這樣說師娘明白了嗎?”

    “原來你早在嬌霜身上實驗了。”

    莫青霜嬌怯怯地,師嬌霜就像她的女兒一般,一想到方才的美滋味,師嬌霜也在同一個男人身上得到,真不知是該羨還是還慶幸才好,“青霜知道你一向愛整女孩子,但可不要把歪腦筋打到青霜身上來。”

    “何止打歪腦筋,師娘都被奸的爽歪歪了不是?”

    孽龍淫笑著,捏了捏莫青霜乳尖,挑逗之意不言可喻,“龍兒知道師娘在怕什麼,不過師娘放心好了,除非師娘同意,否則孽龍絕不會一馬雙鞍,在嬌霜眼前把師娘玩到上了天去。”

    “你呀……”

    莫青霜正要說話,孽龍已在她乳上咬了一口,“不過等到師娘再被我玩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當兒,要師娘答應這種事,只怕也不難吧?嗯?”

    夜來狂歡之後,全身脫力的莫青霜原不願再來一回,奈何孽龍的挑情手段實在太高明了,何況是她才剛被他奸淫,莫青霜哪能抵抗?很快她就陷入了那令她神魂顛倒的迷亂愉悅之中。

    年輕的男子真是體力無窮啊!尤其是床上,面對著一絲不掛的美女,體力和欲望更是深若汪洋,才不過三天而已,莫青霜深深地體會到了這種被男人愛寵的滋味,除了沐浴和如廁外,莫青霜從沒出過房門,日夜不分的纏綿讓莫青霜真是沉迷其中。

    愛憐地看著身邊睡熟的孽龍,莫青霜輕輕地坐起了身子,忍著肢體的酥酸,拿起了床邊的小巾拭擦著彼此的身體,兩人的身上都黏著方才淫亂的種種痕跡,尤以被干的飄飄欲仙的莫青霜為然。

    那夜她硬塞給孽龍的春藥,到現在還在發揮,莫青霜不禁要慶幸,若不是孽龍以元功壓制了春藥,讓它不能一口氣完全爆發出來,恐怕在第一次獻上貞操之時,她已活生生地被奸死了。

    但是那還是有後遺癥,孽龍慢慢地、讓藥力逐漸發散出來,卻是每一點都發泄在莫青霜身上,始作俑者的她自然也只有婉轉承受的份兒,怪不得她會變得和以前最看不起、最妖冶好淫的妓女一個模樣兒。

    這可全是自己惹出來的啊!莫青霜對此已不知想了幾次,嘴角不禁泛起了笑容,溫柔地躺回了孽龍懷中,若非如此,她又豈能發現性愛竟是如此令人沉迷忘返的美事?唯一,真的只有唯一一點點美中不足的地方而已。

    “你醒啦?”

    孽龍環住了她的縴腰,在莫青霜玲瓏有致的胴體上一陣愛撫,汗濕剛剛拭去,猶有些濕滑留在上頭,摸起來真是舒服,尤其是莫青霜肌膚嫩滑如水波,觸感異常的好,叫人真是愛不釋手。

    “別……別再來了吧……”

    莫青霜享受地任他輕薄,柔若無骨的玉手也落入了他的掌握,被他帶著直向莫青霜從未觸及過的羞恥之處前進,雪般潔皙的肌膚再次涌起了媚艷的酡紅色,“從青霜被你弄到手開始,日日夜夜都沒放過青霜,老把青霜弄的欲仙欲死,青霜是愛得狠了,可你也要讓青霜有休息的時候嘛!”

    “那……很難喔!”

    孽龍考慮了一下,搖了搖頭,“師娘是這般嬌媚天生的女子,雪肌冰膚又是如此溫暖,和你孤男寡女地處在一室之中,就算是柳下惠魯男子也要無法自持,更何況是我?”

    “一定要青霜把你踢下床才成嗎?”

    莫青霜格格嬌笑著,玉手輕輕搔著孽龍肋下。

    “那更危險喔!我在床下,看著師娘那撩人的睡姿,只怕更忍不住,會連逗都不逗就直接干了喲!”

    “那青霜豈不被你干死了?”

    莫青霜也知那種情況的嚴重性,孽龍實是天賦過人,平常女子哪經得起他的手段?要是沒經過前戲,給那龐然大物攻入了女子的體內,那可真的是痛不欲生了。

    “所以師娘要乖乖的,不要故意誘惑我,否則孽龍就發一次狠給你看,保證師娘經不起孽龍一輪猛攻的。”

    孽龍下了床,將莫青霜窈窕輕盈、恍若沒生骨頭的胴體抱了起來,“讓孽龍帶師娘去好好洗個澡吧!師娘有沒有經驗過,在水池里被男人恣意狎玩、任意挑逗、載浮載沉地被奸的死去活來的滋味?”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哪有什麼好抵抗的呢?”

    莫青霜羞答答地將臉兒埋在他懷中,孽龍只覺懷中的美婦通體火熱,光是言語勾引已是春情蕩漾、無法自持。

    ※※※※※※※※※※

    第二卷第十八章

    什麼叫做銷魂蝕骨的快感,莫青霜這回真的感覺到了,在池中可不比床上,莫青霜完全沒有可借力之處,整個玲瓏修長的嬌軀,非得痴纏在孽龍的腰間才不致于滑下,就好像……就好像孽龍為她開苞時一樣,非得靠著孽龍的扶助才行。

    但在水中可比亭中好得多,水波有浮力,又是活動的,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而波濤洶涌,好像一雙手般從腰後不斷推動著莫青霜的軀體,讓她能更深入、更強烈地迎合上孽龍強悍深入的沖刺。

    原本孽龍的碩大便早已降伏了她,令莫青霜的窄緊幽徑次次被充實撐滿,全無可以退縮之處,熾熱的欲焰全然沒有遺漏地燒在莫青霜體內,直直灼化了她芳心,燒的她媚吟嬌啼、浪蕩不已,一次又一次被送上了性交的高潮頂點,透骨的酥酸不斷侵犯著她,讓莫青霜陷入了從沒有想象過的仙境中,快活地什麼都顧不了了,元陰一點一滴地被汲了出來,讓正奸著她的男子放懷取用、恣意享有。

    真是太強了,對莫青霜而言,孽龍是一個巨大到令她難以承受的寶貝,每次交歡都被他淫玩到無法控制自己,爽到了極點,對孽龍的需索無度,莫青霜真是又愛又怕,既愛那種被男人溫柔又粗暴地享受的快感,又怕這樣下去,自己終會吃不消這種極度放浪的愉悅,但每一次的結果都一樣,即便是不想或是不願,莫青霜次次都被孽龍所征服,身心再沒有一點保留地開放了,連芳心似乎都因他的強奸而心花怒放。

    看莫青霜已爽到了極限,軟癱的胴體春色撩人,被男人盡情征服過的身子再沒有移動的力氣,孽龍嘴角掛上了招牌的淫邪笑容,將原已加快速度的抽送緩緩放慢,卻是每一下都更為深入。每一次都是這樣,當女子被他佔有了身心,完全不能自拔地露出這種失神的神色時,就是他的佔有欲最滿足的時刻。

    孽龍強抑著要在她體內解放的沖動,將莫青霜灼人的美麗胴體抱到了平底的池邊上,將她壓在上面,對已奉承至極的莫青霜,做一次最深入、最令她舒爽的抽送,挺的莫青霜用盡體力,浪叫不已,幽徑不自主地收縮著,本能地吸吮著孽龍深入她的鋼槍,從那種不斷傳上身來,電殛了體內每一寸的神經的快感,孽龍知道莫青霜已經浪到了極點,再干下去她就要昏死了。

    而孽龍自己呢?也已經是酥透了背脊,鋼槍不住顫跳著,陽精就要一泄如注了,他奮力地要把肉棒抽出,想要像以往一樣,把精液射在莫青霜嬌艷的胴體上頭,然而這一次卻來不及了,莫青霜奮盡了余力,將他摟的緊緊的,玉腿箍死了他的腰,不讓孽龍抽出來,逼得孽龍一陣舒爽酸麻快感之後,緊緊地了進去,讓澎湃的雨露全數灑在莫青霜體內。

    莫青霜滿足無比地承受著,就好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饑渴地將乳白的陽精全吞入了花蕊的最深處,整個人就像是融化了一般,酥軟脫力地癱瘓了,只留下了滿足至極的嬌媚笑容。

    “為什麼,師娘?”

    喘息了許久,孽龍這才說出話來,但莫青霜櫻唇溫柔地堵住了他的話,讓孽龍停止了,好久好久孽龍才終于能問出來,“這樣可是很危險的。”

    “別說這種話,青霜才該怪你呢!”

    嘴上雖說怪,莫青霜泛著粉紅春光的眉宇之間,可沒有一絲的怨怪之色,“除了讓青霜成為婦人的那一次外,你一次都沒有布施雨露,讓青霜總有著差了一點點的感覺,難道青霜就比不上其它被你玩弄過的女子,沒有擁有你的資格麼?”

    “不是的。”

    孽龍重重地痛吻著珠唇,抱的她更加緊了,“你是孽龍的好師娘,怎可能比不上別人?你可是最好最棒的,嬌霜都比你不上。只是你終究不能和孽龍雙宿雙飛,所以孽龍特別小心。為師娘開苞的那一次,孽龍是為了讓師娘體內陰陽融合無間,玉女心經能臻至境,才在師娘體內泄身,孽龍光那次就很怕了,要是讓師娘你懷孕,可要怎麼辦才好?所以孽龍強忍著欲望,以後都沒有在師娘體內盡興,誰知道……”

    “別說這話了……”

    莫青霜眼波盈盈,如霧如幻,樂的就像是得到了至寶一般,“青霜已是你的女人,就不會怕為你懷孕。何況就算青霜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你剛剛玩的青霜那般盡興、那等放浪淫蕩,青霜知道這樣一定會懷孕的,就讓青霜為你生個孩子,好不好?算青霜求你,青霜明知不能和你雙飛,我們的緣份只有這一段,你就忍心拒絕青霜嗎?”

    “放心好了。”

    孽龍雙手溫柔輕巧地環了上來,掌心輕搓著莫青霜豐腴玉滑的雙乳,搓的她閉目輕吟、全身皆酥,“反正後悔已來不及,孽龍這幾次會加緊在師娘花蕊處播種,讓師娘爽上天去,想不為孽龍懷孕都不行,好不好呢?”

    雖是在山洞之中,卻是燭光如映,一點也沒有陰暗的感覺,燭光微微地飄動著,卻絲毫不減其光明。

    羞紅了皎比明月的嬌媚臉蛋兒,全然不像是年已四旬的婦人,比一般少女更是嬌柔畏羞的莫青霜,隨著孽龍的呼叫慢慢地走了過來,潔白的絲袍中露出了潔白如玉的肌膚,若非艷麗的嫩紅生氣,正慢慢感染上來,皎潔處和絲袍竟沒有半分分別。

    莫青霜走的很慢,欲語還羞,良久良久才走到了正喘息著的孽龍身邊,鼓動的心跳帶著她全身都發著微微的顫抖,薄薄的絲袍透著光,若隱若現地展現著莫青霜傲人的胴體,甫在孽龍的威猛下成為婦人的她,剛被開發的身子正顯現著肉欲的嬌色,絲袍之下全沒有半分衣裳,在孽龍的灼灼目光之下,莫青霜幾乎就像是赤裸裸地走過來,正含羞帶怯地等待著孽龍那帶著微微暴力的寵幸似的。

    如果是平常的情形,孽龍早就已經撲了上去,以最快的速度將她擺平,讓莫青霜嘗到男女歡好的快樂,但這次卻不一樣了,莫青霜順著孽龍的指示,嬌羞地爬到正仰躺著的孽龍赤裸的身上,柔順無比地俯下了身子,吻上了孽龍猶帶汗濕的胸口,慢慢地舔了下來,溫柔地為他把汗濕舐淨,在侍候他的當兒,還不忘將一雙玉手輕巧地揉搓著他手臂,為他搓去所有的疲憊。

    完全能夠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正放下了所有矜持、所有身段來服侍著男人,再加上這種姿勢之下,孽龍的一雙眼楮正牢牢地盯著她掩不住的顫動雙乳,這動作、這想象,以及接下來的事情,令莫青霜臉蛋兒愈來愈紅,呼吸也愈來愈粗重了,熊熊的欲念燒上了她全身,使得莫青霜渾身發熱,和她切體交纏的孽龍最明白這情形。

    其實,這種程度的服侍他,對莫青霜來說已不是第一次了,再羞人的聲情動作,莫青霜也曾在他面前表現過,雪白而渾圓的玉乳早不知被他揉過、吻過、吸過了多少次,那會在乎男人區區的眼光呢?

    可是這一回不一樣,光是走過來幾乎就讓莫青霜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但是孽龍是令她如此動心,讓莫青霜渾忘了羞意,全心投入地愛撫,也不管癱臥一邊的師嬌霜,正看著這師叔那期待男人寵幸的媚樣兒了。

    其實師嬌霜的眼光並沒有多灼烈,離別了好久好久,孽龍才剛一回來,就擁住了情不自禁、飛奔入懷的她,也不管莫青霜在旁看著,更不管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連山洞都沒進去,當場就將久曠之下,春心蕩漾的師嬌霜剝了個精光,讓她變成了個嬌弱無比、惹人愛憐的小白羊。

    被壓在草地上的師嬌霜本不願在這大白天里,更是在等于半個母親的莫青霜眼前,被孽龍淫玩,但是孽龍的挑逗手段實在太厲害,再加上師嬌霜早就被他征服了芳心,在他身下更不會有任何矜持。不一會兒,春心大動的師嬌霜便迎合起來,完全忘了莫青霜正含羞在旁看著,淫蕩無比地浪叫了起來。

    也不知被干了多久,才在半晚的夕陽下被送上了高潮,但孽龍可沒有這麼快滿足,他抱起了魂縈夢系許久的美人兒,將師嬌霜酥軟地似可滴出水來的胴體摟得緊緊的,以立姿再次侵入了她。

    隨著孽龍進入洞中的步伐,每走一步,便是一次強悍而有力地深入了師嬌霜花蕊,挑的她忍不住嬌聲呻吟起來,那深入的探索,頓令師嬌霜爽上加爽、酥上加酥,快感更為深入而激烈。

    等到師嬌霜再次爽到極點,陰精大泄之際,孽龍也已射了精,將師嬌霜射得一陣美妙浪吟,一同滾倒在暖暖的床上。

    真沒有想到,孽龍竟真能把一向最不想出門的莫青霜帶下山來,而且從莫青霜那嬌羞似花朵初開,偏又偎著他不肯須臾離開的模樣,仍在喘息中的師嬌霜心下明白,莫青霜多半也已是孽龍的囊中之物了。

    眼看著莫青霜丁香般的小舌,旁若無人而溫柔地舐去孽龍下身那柔膩的液態沾黏,此刻的莫青霜好似已沉迷了下去,什麼都不管了,正旁若無人地為愛郎品簫。看著剛剛令自己欲仙欲死的鋼槍,在莫青霜水色纏綿的舌間吞吐著,漸漸地又茁壯起來,師嬌霜不禁芳心躍跳不已,若非她剛剛才滿足過,全身上下又酥又酸,真想要爬起身來,加入莫青霜那媚態邀寵的行列中。

    在香劍門的後山,莫青霜的香閨中,被開了苞的莫青霜早不知為孽龍這般『服務』了幾次,對吹簫的技巧早已是出色當行,尤其是她衣襟半解,白玉般香甜可口的酥乳半隱半現,撩人至極,配上莫青霜那享受無比的神態,比一般春藥更能強烈地撼動男人,不一會兒孽龍已雄風再振,比方才淫玩師嬌霜時更形雄猛,師嬌霜這才發覺,孽龍比以前更粗大得多了,看來從莫青霜身上,他也已得了不少好處。

    輕輕吸了口氣,強抑著愛徒一旁觀覽的羞赧,莫青霜風情萬種地飄了孽龍一眼,如怨如訴的眼神,仿佛訴說著千言萬語一般,叫人魂也飛了。

    一想到處子之身保持了四十年多,竟那般輕易地被孽龍給奪了去,之後還被他控制了身心,隨時隨地都陷入了熾烈的欲火當中,現在還這般無法自抑地,在師嬌霜眼前被孽龍佔有,莫青霜芳心當中真是百感交集,但她並沒有退縮,情欲的力量是如此的暴烈,絕非她可以抗拒,莫青霜早確定了,無論孽龍如何對她,都要沉醉其中,任他予取予求,光是和孽龍的妻妾一同服侍他,算得上什麼呢?

    慢慢沉坐下去,幾聲輕吟嬌喘,莫青霜美目半閉,浪潮洶涌的幽徑再一次被充滿了,那火熱強烈地燒化了她的身心,雖說已不知是第幾次承受,仍強烈到讓莫青霜無法習慣,她仰起了霞燒通紅的玉頰,強烈地吸著氣,專心地感覺那充實了她的無比烈焰,喉間不自禁地傳來了快活的呻吟,縴細的玉指緊抓著床褥,彷若不如此便無法承受那絕頂的快感,嫣紅的乳暈艷麗地綻放著,又挺又媚。

    即便是剛滿足過的師嬌霜,看到了她這般無可抑制的快感,也要再次春潮奔涌,正享受著莫青霜的孽龍,自然更是樂在其中,這種性欲的淫樂,除了身在其中的人外,是絕對無法感受得到的。

    目睹孽龍和師嬌霜全無半分忌憚的縱欲,從洞外跟到洞內,全沒有一點兒遺漏,即便是心如古井的出家人,也要被燃起欲火,更何況莫青霜才剛失身,才嘗過滋味的女子最是痴纏,幾天來又是夜夜春宵,再加上正是對上床這事渴求無比的狼虎之年,叫她如何忍耐得了?莫青霜的芳心早被撩撥了起來,否則即便是芳心所許的愛郎,她那有可能在愛徒的眼前,為男人吮吸肉棒呢?

    幾乎是立刻便陷入了瘋狂忘我的絕頂歡樂之中,莫青霜快活地淫叫了起來,一叫便再不可能安靜下來了,師嬌霜只是一旁听著,便被那全無遮飾的內容弄得臉紅耳赤,自己也曾在孽龍的勇猛逞威下,叫得這般誘人啊!

    光只是听著而已,就叫師嬌霜股間春水連綿、芳心蕩漾不已了,正滿足地听憑莫青霜前後上下扭搖、自由套動吞吐的孽龍,身受的又是如何的快感呢?

    師嬌霜真是無法想象,她所知道的只有一點,這種令人茫茫然的愉悅,自己也享受過,而且今後隨著莫青霜的加入,她滿足無比的浪蕩樣兒,絕不會只有孽龍看得到了,以後她的嬌姿浪態,必是逃不過莫青霜的眼楮,真是令人又羞又喜啊!師嬌霜想著,芳心深處的渴求又躍動了起來。

    無窮無盡的快感佔領了莫青霜身心每一個角落,她歡愉地扭搖著,奉獻著自己,高潮猶如電流一般,一次又一次地穿透了她,那讓莫青霜情思蕩漾的爆炸,不斷地在莫青霜體內發動著,每一次都將她送上了仙境,茫茫然的莫青霜爽的元陰傾泄不已,泄的全身發軟,到達了最高點的她終于垮了下來,孽龍這才直起了腰,將嬌慵無力的莫青霜壓在床褥之中,開始挺動了起來。

    莫青霜原本還想要逃,奈何方才她已經迎合的全身皆酥,嬌軀被淫的酥爽已極,舒服的氣空力盡,再沒有半分力氣了,再加上孽龍休息許久,正是生力,此時的莫青霜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兒。

    陷入魔掌的莫青霜無比狂野地喘息著,四肢蛇一般地纏在孽龍身上,不知是要推阻他的沖刺,還是要敞開自己,讓孽龍更方便地沖激莫青霜花蕊的最深處,總之在一旁的師嬌霜眼中,莫青霜正享受著前所未有的絕頂歡愉,孽龍的堅挺正不斷沖激著她暢快的源頭,花心中不住的鑽營令莫青霜忘我地扭搖著,任憑爆炸般的歡樂沖刷著胴體每一個角落,陰精大丟特丟,泄的又舒爽又快活。

    等到孽龍再次的一泄如注,射的莫青霜爽歪歪地浪叫起來時,莫青霜已是強弩之末了,只听得她一陣回光返照的嬌吟,便整個人癱了下來,四肢軟綿綿地張著,任人宰割的慵媚是那麼誘惑,孽龍同樣滿足的身子壓著她,兩人好一陣子動也動不了了。

    擁著兩個巫山雲雨之後,嬌柔慵懶、風情無限的美女,孽龍微笑地看著她們甜蜜的笑容、乏力的胴體,以及交合之後無比滿足的神采,感覺到自己體內深處的蓬勃火熱,又生機勃勃地躍動了起來。

    仔細想一想,自己可真是好色到無可救藥了,但老是這樣可不行哪!若老是由自己耗力來取悅這兩位絕世佳人,孽龍就算有無限體力,遲早也要消耗殆盡,更何況在遠遠的一方,姬香華和萍兒正朝思暮想著他的狂歡寵幸呢!

    靈機一動的孽龍邪邪笑著,不知是什麼樣一個好主意又飛進了他心里頭,看得師嬌霜芳心之中又懼又喜,喜的是不知道孽龍又想到了好方法來玩弄她了,懼的也是一樣,這回他會用什麼方法,把甫嘗性欲美味的她和莫青霜弄得欲仙欲死呢?

    孽龍口中的暖熱溫溫地燒灼著明珠般的耳珠,听得師嬌霜和莫青霜同時紅透了臉,偏偏兩人雖是嬌羞不堪,恨不得整個人埋進被褥里去,連根發絲都不肯再露出來,但被孽龍征服了的身心,卻不由自主地跳動著,想要听他的話去做的強烈沖動,在體內不住鼓蕩,再也無法平息。

    “誰贏的話,孽龍有獎品喔!保證好貨,讓你們永生永世都忘不了的呢!嬌霜、師娘,你們可要好好比喔!至于輸了的人嘛!孽龍還有一種好手段,保證讓她心悅誠服地被罰。”

    風情萬種地飄了他一眼,師嬌霜看了看霞燒雙頰,嬌羞到抬不起臉兒,鼻尖都快要觸到胸口的莫青霜,本想要說出來的話又忍不住了。

    爬起了身子,師嬌霜以一種最妖冶、最具誘惑力的姿勢爬了過去,小舌溫柔地在莫青霜半濕半干的幽徑口處流動著,在大腿內側小心翼翼地滑動了一陣子之後,才緩緩移師而上,朝向最終的目標。

    最敏感的陰蒂,除了孽龍以外,從來沒有被人看見過,更別說被吸吮過的禁忌之源,如今竟被師嬌霜香甜的口舌不住舔吮挑動,莫青霜本能地低聲歡叫,身子一陣抖顫,眼看精元就要泄了出來,當堂認輸,敗的一蹋糊涂。

    但莫青霜可不想就這麼敗給師嬌霜,在武功上師嬌霜已勝她一線,莫青霜可不想要連在床上取悅男人這方面,都輸給師嬌霜了。兩人的體位正好是69式,師嬌霜那泉水輕顫的目標就在眼前,莫青霜情不自禁地吮吸上去,只覺幽徑處師嬌霜的嘴兒一陣陣突然地用力吮吸,一陣酥酸感登時流遍了全身上下。

    雖是舒暢迷惘,但心里也知道,這一招該是得了手,連師嬌霜也為之緊張,加快了挑弄她的速度,莫青霜不甘示弱,舔得更加努力了,縴細的玉手也滑上了師嬌霜聳挺的乳上,柔媚萬端地愛撫著,就算是和孽龍孤男寡女處于一室,放棄了矜持和羞恥心,為孽龍口交的時候,怕也沒有這般落力呢!

    這回可是換成師嬌霜全身酥軟了,她的肉體敏感至極,可禁不住任何的挑撥呢!剛剛才被孽龍的泄了的欲火,在旁觀莫青霜的騷浪時便又烘烘然焚燙著她了,灼的她情不自禁地要丟了,否則本想要慢慢地舔舐、慢慢地將莫青霜的性欲引發的她,怎會本能地用力吸吮,讓莫青霜渾身酥酸呢?

    莫青霜究竟是狼虎之年了,從不曾被男人看過的身子,甫失身就連連挨男人,再加上對手實力驚人,令她每次都被淫的渾身脫力,床笫間對男人的渴求,總比年輕女孩的需求要殷切得多。

    知她好勝,師嬌霜本想敗下陣去,讓莫青霜去承受孽龍那美好的『獎勵』,但在莫青霜加力的吸啜,以及縴縴玉指的輕揉緩搓之下,師嬌霜只覺得異樣的美妙滑過全身,從不曾被這樣揉玩過的亭亭玉乳上,詭異美妙的電流一股股傳了進來,難不成她師嬌霜真的被孽龍玩的淫蕩騷浪至極,連同為女人的愛撫都受不起嗎?

    被體內的快感摧的春情大動,加上這甜蜜的交手之下,不由得從心中升起不肯服輸的心態,師嬌霜也認真了起來,把從玉女心經學來的,用來取悅性交對象的十八般武藝全使了出來,在莫青霜身上輕揉慢捻、淡抹復挑,玉手到處,只聞莫青霜一聲聲嬌弱地呻吟聲,隨著愈來愈澎湃的欲焰而高昂起來。

    一邊忍著,一邊加強了手段,莫青霜真沒有想到,連床上媚態,自己都會輸在師嬌霜手中,看來不肯鑽研玉女心經最後一章那些羞人的學問,可是她今日潰敗的主因了,師嬌霜真是得天獨厚啊!

    雖說已呈現了敗跡,莫青霜可不願就此認輸,她拚盡了全力,將自己所知的和盤托出,緊咬著牙關,徹底地逗弄著師嬌霜的裸軀,兩人全心投入相爭之下,可便宜了一旁看著的孽龍。

    瀟灑地一手撐額,孽龍滿意地看著這兩個為他而爭奪,盡情地演出著撩人春戲的女子,眼前所見確實是誘惑已極,連他這女人堆中的老手、看盡天下淫情的人都要嘆為觀止︰兩女以69式的姿勢,互相舔舐著嬌弱的幽徑,彼此的淫液被小巧的香舌所勾取,在玉雪般的肌膚上,不住勾畫著粉紅色的痕跡,透著微微的燭光,在汁液上反射著妖媚的色澤,真是漂亮極了。

    “啊……好……美死我了……好嬌霜……唔……你……你厲害……酥死青霜了……哎呀……嬌霜……好嬌霜……青霜的好徒弟……算……算青霜求……求求你……別舔了……啊……呀……青霜要死了……好嬌霜……求求你別舔了……青霜……青霜要被你吸死了……好龍兒……好龍兒……你叫……叫嬌霜停下……停下來吧……”

    “哎……青霜……唔……嗯……美死我了……青霜……青霜……輸了……青霜投降了……好嬌霜……你饒了師叔……饒了青霜吧!青霜認輸了……哎呀……青霜快……快要樂死了……嬌霜……好嬌霜……你停……停手……啊……青霜……受……受不了了……青霜要丟了……啊……青霜泄了……哎……”

    這些日子以來,莫青霜夜夜被孽龍奸淫,狼虎之年的她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時期,加上孽龍的技巧和體力奇佳,每每弄得莫青霜欲仙欲死、魂飛九霄,次次飽足之下,嬌軀比先前愈發敏感了。

    而深閨期盼的師嬌霜呢?她這些日子以來可休息得夠了,再加上剛剛是師嬌霜先遭魔手,之後也是師嬌霜休息的多,這樣下來,莫青霜在體力上,怎會是師嬌霜的敵手呢?自然只有棄甲投降的份了。

    但師嬌霜可沒有因莫青霜的認輸投降,因而放過了她,師嬌霜自己也已被欲望俘虜了,一面在逗弄著這冰清玉潔的師叔,將她逗的爽不可言,一邊自己也被她吸啜著,春潮蕩漾,這樣的煎熬令師嬌霜不可自拔,她奮力地吸吮著,令已經放開心胸,在高潮之下癱瘓的莫青霜竟無法自拔地又泄了一次,等到莫青霜爽了第三次,泄的飄飄欲仙,整個人魂都不知跑到那兒去,正是最舒服的時候,孽龍這才把師嬌霜拉開,讓爽到失神的莫青霜軟倒在旁,被熊熊欲焰燒的鼻翼賁張、雙眼發紅的師嬌霜,正等著她的,是孽龍那元氣已復,正以逸待勞的堅挺鋼槍。

    “好嬌霜。”

    溫柔地吻去師嬌霜瓊鼻上沁出的小小汗滴,孽龍親蜜地擁著師嬌霜火熱軟柔、被欲火烘烤的酥燙無比的胴體,挑逗的聲音是那般輕佻而誘惑,“孽龍要給你一個獎賞,保證你喜歡,要好好听我的話,好好地去做喔!”

    “好哥哥……龍哥哥……”

    全然不管莫青霜在旁,師嬌霜的眼里現在只有自己的男人,她迫切地擁吻著他,玉手不住在他身上摸索著,渴求的欲望一點掩藏也沒有,“給嬌霜吧……痛快地玩弄嬌霜的身體吧……嬌霜……嬌霜現在只要你……只听你的……嬌霜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好哥哥……你怎樣都好…啊……”

    輕伏在她耳邊,孽龍的言語說得並不快,他的手悠然地撫滑在師嬌霜香汗如雨、嫩比春風的肌膚上,舒服地『享用』著她,而師嬌霜呢?她的欲火早已熾烈到了極點,饑渴空虛的無以復加,真恨不得孽龍趕快侵犯她,偏偏孽龍卻慢條斯理地行動,不疾不徐地交代著,等到他終于說完時,那魔手已不知將師嬌霜玩弄了幾次,只見這原本清雅脫俗、氣質高貴的佳人,嬌喘吁吁、全身火燙,全然沒有一點點淑女的模樣,在孽龍的懷中縴腰直扭、輕吟嬌喘,焚身的欲火似可以燒到和她親蜜接觸的孽龍身上。

    艱難地離開了孽龍的懷中,順著他的交代,師嬌霜撐著床褥,靠著雙手雙膝支柱,渾圓美白的隆臀高高地挺了起來,她輕抿著櫻唇,身子因期待和羞意而滾燙著,連呼吸都微微地發著顫。

    師嬌霜一聲蕩人心魄的嬌吟,孽龍的手已溫柔地扣住了她的縴腰,不讓她有絲毫退縮的空間。手或輕或重地撫弄著,孽龍滿意地聆听著師嬌霜如泣如訴的呻吟,溫柔地吻上了她的粉背。

    師嬌霜無法自制地扭動起來,她柔嫩的臀部肌膚,這可是第一次被男人吻上啊!那處的柔軟嬌嫩,加上距離她即將被恣意佔領的部份是那麼近,力道幾乎都可以傳過去,叫師嬌霜要如何忍耐呢?

    縴腰輕顫之下,孽龍的手已經滑到了她大腿上,輕巧地向上流動,揉捏著她微濕的腿間,慢慢將師嬌霜的玉腿分了開來,只見被莫青霜逗弄地發紅發燙的幽徑處,一絲絲黏膩的汁液慢慢滑下,映著微微的燭光,襯著師嬌霜秘處的紅潤艷姿,真是再誘惑也不過了。

    “好嬌霜,原來你已經這麼濕了啊?這麼想要我嗎?”

    “嗯……好哥哥……”

    師嬌霜含羞回應,聲如輕蟬,“嬌霜……嬌霜忍不住了……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喜歡你沒有辦法……”

    聲音輕輕地響在耳邊,“嬌霜把腿分開……你的好哥哥要進來了……保證把饑渴的嬌霜給填飽……”

    一聲似爽似疼的嬌吟,師嬌霜感到幽徑中微微的刺痛,孽龍的鋼槍已慢慢挺入了她,本來該是識途老馬的,應該不會這麼難以承受啊!

    朦朧中的師嬌霜其實是知道的,把莫青霜也弄上了床,不僅讓她沉醉歡愉,也將她的處子元陰吸收不少,孽龍的功力又大大進了一步,鋼槍也比以往更強悍粗壯,加上方才看著她和莫青霜的熱情淫戲,孽龍的欲火也被勾起,現在的他真是令師嬌霜吃不消,怪不得他要說這是獎賞了,只有身受者才知道,只有被這麼樣的龐然大物奸過,才會知道被這樣蹂躪的快感。

    高跪在師嬌霜身後,孽龍雙手扶著師嬌霜縴腰,慢慢向前挺腰,將火燙的鋼槍慢慢送入,若非師嬌霜是如此濕潤,春潮如此洶涌,還真是難以承受他的巨大呢!

    慢騰騰地前進著,孽龍自知不需要急,光只是這種肌膚相親的觸感,也是床事中一種難以形容的美感,他雙手輕輕地滑上了師嬌霜乳上,時輕時重地抓著揉著,弄的師嬌霜嬌嗔不已,她柔軟又挺聳的乳房被他揉玩著,那嬌嫩窄緊的幽徑處,在他的侵入下慢慢臣服,逐漸被他開疆闢土,開出了一條足以容納他的道路出來。

    師嬌霜的喘息聲愈來愈急促,幽徑也愈開愈大,隨著他的動作,滾滾浪花噴灑了出來,潤著他更好推進了,終于,師嬌霜達到了盡頭,她窄深的幽徑被他盡情地填滿了,熊熊的火直截了當地烤著她,燒的她花蕊處不住顫抖著,刺激處一股春泉陡地溢了出來,泄的師嬌霜真是舒爽無比。

    她已經爽了,但孽龍可還沒完呢!他慢慢地推送著,等到師嬌霜嫩滑的玉臀終于觸到男人時,她的喘叫早已變成了狂烈地吸氣,被孽龍全根而入的她,不只是被塞滿,似連芳心深處都被觸著了,狂烈的欲火燒灼著她,爽的師嬌霜高呼起來,花瓣一般白皙的肌膚上浮起了無比嬌媚的嫣紅。

    一直到現在,師嬌霜才終于知道什麼是孽龍的獎賞。孽龍緊緊插在她體內,微不可覺地動著,真正滿足她的人是莫青霜,她撐起了酥軟欲眠的嬌慵身子,照著孽龍交代的,柔軟而纏綿地舔舐著孽龍和師嬌霜的交合處,那舌頭好厲害,舔的師嬌霜心神一片茫酥酥的,一陣陣快感如潮水般淹沒了她身心,那處可是她的敏感之源,只要被輕觸一下,登時就電的師嬌霜渾身酥軟。

    剛剛才被莫青霜舔舐過,現在又來了麼?只是這回不一樣了,剛剛師嬌霜把心神分散在挑逗莫青霜上頭,加上不肯服輸的心支撐著,並沒有那麼投入享受;可是這次呢?孽龍正緊緊地插著她,將她身心全都收服于胯下,令師嬌霜享受無比的當兒,又遭到女子溫暖的舔舐,怎不教師嬌霜春心蕩漾、情焰高燒?

    原本在和孽龍恣行淫蕩時,只是經由孽龍的抽送,間接地刺激著陰蒂,便已讓師嬌霜爽的浪態紛呈,全沒半點的矜持保留,這一回被直接地舐著了,登時讓師嬌霜如受電殛一般,爽的高潮迭起,加上孽龍輕輕巧巧地動作,鋼槍上的利齒不住搔抓著她酸癢之處,更是滿漲的令師嬌霜承受不起。

    太……實在是太激烈了,師嬌霜的心神已經迷失在茫然的美境之中了,她被干的渾身酥軟,再也撐不住身子,藕臂軟綿綿地癱在床上,玉臀高挺著任孽龍抽送,除了幽徑中傳來的重重性欲歡愛之樂外,再感覺不到任何東西,她泄的渾身脫力,偏偏每次丟精後軟下的欲火,又在孽龍和莫青霜的合力之下再次高昂,再次燒的她忘情迎合。

    雙手箍著師嬌霜水滑柔嫩的縴腰,孽龍喘息著,賁張熾烈的欲焰狂烈地燃燒著,鼓動著他更加強力地抽送著,鋼槍一次一次重重地頂入師嬌霜嫩蕊之中,以最有力的勢力刮搔著她,將這情竇初開的少婦,弄得欲火焚身,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仙境。

    莫青霜早已軟癱了下去,她才剛被師嬌霜逗到高潮,又在孽龍的引導下挑逗師嬌霜,那感官上頭的無比刺激,比之床笫之樂,竟有著全不遜色的快感,光是看著就讓她泄了,軟綿綿地癱軟一旁,偏是移不開眼楮地沉醉其中。

    不知被幾方的攻勢不住夾擊,酥爽得真正是前所未有,師嬌霜泄的再沒有動作的能力,銀牙輕咬著床褥,縴指抓緊了床被,似要如此才能讓她支撐下去,偏偏那連綿不斷的快感,仍一次比一次更狂猛地襲上身來,將她滅頂。

    待到孽龍也已精疲力竭,一股強烈的沖動,從不斷被師嬌霜的幽徑擠吮的鋼槍上傳來,那美妙的沖擊,登時讓他背脊一酸,將精液全然射入師嬌霜饑渴貪欲的花蕊時,舒服到極點的師嬌霜早爽的暈了過去,連那般強烈的刺激,也只讓她在昏暈中一陣曼妙的嬌吟,醒都醒不過來。

    迷迷茫茫中醒了過來,昨夜的瘋狂美妙仍歷歷在目,師嬌霜只覺口干舌燥,她想移身下床,偏偏全身無力,只有軟綿綿地倒臥床上的份。

    師嬌霜自己也知道,昨晚被孽龍逗的那麼狠,搞到精關不守,元陰幾乎泄盡了,若不是她玉女心經已臻大成至境,守著最後一點精元,自己恐怕夜來已活活爽死了,只是那般淫樂之下,她的身心完全被征服,一點抗拒也沒有地將孽龍的精液完全吸入體內,這回一定會因而懷孕的。

    師嬌霜苦笑了一下,她並不是不想為孽龍生兒育女,只是在陰陽會和趙彥的威脅下,她更想為孽龍盡一份心,現在可不是她懷孕生子的時機啊!

    “你醒了?”

    “嗯……”

    師嬌霜眼中仍如雲霧,朦朦然如夢如幻,連聲音也像是飄飄忽忽的。

    雙手溫柔地探入了她腋下,輕輕地將師嬌霜縴細綿軟、柔若無骨的胴體抱入懷中,孽龍愛憐地吻去她頰上的淚水,舐去了半濕半干的痕跡,昨夜實在太過刺激,師嬌霜快樂的淚水像決堤般地涌出,隨著她的舒爽愈流愈多,到現在還未全干呢!這樣慵弱無力的模樣兒,真令人愛憐。

    “嬌霜可舒服嗎?你昨晚真是渴望呢!吸的我精疲力竭,孽龍從未感覺這麼放松的,嬌霜真是太美太美了。”

    “嬌霜也是……好哥哥,抱緊嬌霜吧……”

    師嬌霜半啞的嗓子,聲音有若呻吟,“昨夜你可弄死嬌霜了……要是嬌霜再柔弱一點,一定會被你弄殘弄死……你可真狠呢……自己上來不要緊,還叫師叔一起來欺負人家,嬌霜被你弄成了最淫最騷的蕩婦妖女,想都不敢再想呢!”

    “如果嬌霜不喜歡,孽龍以後不做了好……”

    孽龍的話被師嬌霜甜美的櫻唇堵著了,他順勢吻了下去,舌尖時輕時重地逗弄著,將師嬌霜弄的嬌喘吁吁。

    “不、不可以……嬌霜愛死你了……你要怎麼……怎麼逗嬌霜……嬌霜都心甘情願……嬌霜只是怕……怕、怕你會嫌嬌霜淫亂騷浪,從此不理人家了……”

    “怎麼可能呢?我還怕你不夠淫浪呢!”

    “你壞……壞死了……”

    “說說正經的,好嬌霜。”

    孽龍頗有興味地審視著她,“你說說看好不好?說說看你昨夜的感覺,看看孽龍的好寶貝,是怎麼讓你沉醉其中,讓你爽昏了頭的?”

    這叫師嬌霜怎麼說呢?偏偏孽龍不肯放過她,還輕咬著她唇皮,硬迫著這嬌羞少婦欲語還羞地,當著他面說出來。等到師嬌霜招供之後,孽龍早被她逗的欲焰騰騰,差點就要一翻身,再次將師嬌霜送上仙境,全不管師嬌霜嬌軀癱軟,全然無力承歡。

    只听得一聲輕吟,師嬌霜轉頭一看,登時羞的臉紅耳赤,她原以為睡熟了的莫青霜,正嬌滴滴地倒在一邊,緊閉的玉腿被孽龍的手分了開來,泛浪的幽徑正承受他的褻玩,看來她早已醒了,師嬌霜那段羞人無比的招供,一字不漏地滑入了她耳中去,洞中很快就傳出了莫青霜的叫床聲,又騷又浪,良久方止。

    清秋月光溫柔地罩了下來,一切是那麼清謐而寧靜,但在東方世家的客房之中,卻傳出了一陣微不可聞的嘆息聲。

    躡手躡腳地走下床來,趙彥溫柔鋪好被子,讓床上甜睡著的趙雪晶能睡得更舒服,她嬌比春花、艷勝楓彩的臉蛋兒,映著微微的汗珠,放肆後的胴體軟綿綿的,充滿了雲雨之後的放松和滿足。

    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拭去了她微沁的汗水,趙彥笑了笑,連衣裳也不穿、燈也不點,獨自坐在桌前。

    看來這一回天龍門之行果是大有斬獲,趁著天會結束,眾人心神松弛之際,趙彥不但進入了龍之魁遺物存放的秘室,弄走了所剩不多又無可配制的春蠶散,更是得償所願,終于開了處女花苞,得不到英玉寒雖有些可惜,但那被他活活奸死的香劍門弟子,嘗來的滋味其實也頗不錯呢!

    更何況他所得還不止于此,在龍之魁的房內,他弄到了一本秘籍,那可不是武功的秘冊,而是龍之魁所遺下的,對女子胴體的解析,記載著龍之魁一生對如何勾動女子春情、挑起異性情欲的心得,趙彥一試之下,果是威力無窮,這幾夜以來他可是夜夜春宵,連一向有些不滿足的趙雪晶幾乎都要承受不住,夜夜都帶著滿足嬌艷的笑容睡去,全沒有以往那欲求不滿的樣兒。

    不過更重要的是,趙彥終于成功地,將和他一直不對盤的孽龍,給害得身敗名裂,再也不敢出現武林,受盡世人唾罵,峨眉派雖因著和兩人的姻親關系,保持中立,兩不相幫,也算不得什麼。

    而且孽龍之事還只是小事而已,最完美的是,因為對付淫魔而組成的『誅魔盟』,包含了武林正道九成九的勢力,選了趙彥做為盟主,幾乎已有武林至尊的架勢,趙彥一想起來就想要開懷大笑,自己終于功成名就,只要再一步,再一步把天外宮的力量也收進誅魔盟,自己就等于領導了全武林,只要這一步就夠了。

    雖是威名大震若此,趙彥心下還是有著幾根刺。

    第一,當日望海坪一場激戰,竟讓孽龍大勝而去,連事後師嬌霜被擄,應該也是他吧!趙彥心想,這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此人不除,對他而言終究是一大禍害,雖然他的太師娘,香劍門中出名的高手莫青霜也留書下山,要親自去找淫魔算帳,但她的消息全沒傳進武林盟來,算不上是趙彥的同志,而以現在他手上的實力,要叫囂或造勢是很夠了,但若真的和孽龍這般高手對上,輸的可能性還是大得多。

    雖然當日之戰以後,他趙彥也是奮發圖強,加上從龍之魁遺物中所得的御女妙術,足以讓他用采補之技,使功力一日千里,但要說勝過孽龍,他還真是沒有信心,那日一戰後,武林中人對孽龍這萬惡淫魔,雖是恨之入骨,卻也是聞名落膽,連他趙彥這等高手,事後想想也要心生惡寒。

    第二點,趙彥不知孽龍也想到了,但以他的靈銳,也不可能全無所覺,武林諸正道對他並沒有那般心服,從一開始趙彥就感覺到了,只是那時因孽龍之故,他沒怎麼重視,直到現在才覺得這是個問題。

    要是連這些人都壓制收服不了,他要如何統一武林?在這些人的背後,似乎還有另一個組織,看來那就是趙彥要先對付的人了。

    再來的一方,或許才是趙彥最擔心的,雖然眼下沒有什麼行動,對他卻是最大的威脅,要是遠在天外宮的天龍,不準許他介入武林要怎麼辦?趙彥可是絕不能對天龍門動手的,沒有把握不說,要是傳了出去,他就變成了欺師滅祖之輩,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聲名將毀于一旦,統一武林、功成名就的願望也要變成泡影了。

    難不成?趙彥心下暗嘆,如果說功成名就的代價,是和從小培植自己,如父如師的天龍為敵,他到底該選擇那一個?

    輕輕的叩門聲響了起來,趙彥微微一笑,從思考中醒了過來,這步聲、這輕巧的叩門,除了她還有誰呢?

    說起來若非是她的關系,東方世家的宗主東方燕返,也不會一改獨立世外的方針,熱心地為趙彥奔走各大門派之間,讓東方世家成為誅魔盟的總部,這人是他建基立業的關鍵,可真是得罪不得。

    “是東方姑娘芳駕嗎?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是……是玉瑤叨擾。”

    門外傳來東方玉瑤怯生生的語音,“趙兄怎麼也還沒睡?”

    “有些事想想,睡不著而已。是不是剛剛……剛剛吵著你了?”

    “不不……沒有沒有……”

    東方玉瑤的聲音更小了,剛才趙彥才把趙雪晶弄得飄飄欲仙,無法自制的趙雪晶自是快活地聲震屋瓦,這叫她一個小小少女,怎听得入耳?“玉瑤只是……只是有話說……”

    “怎麼了?”

    “爹爹明日要上山去掃墓,玉瑤閨閣之軀,一向是不去的,可是現在東方世家是誅魔盟基地,爹爹怕淫魔的注意力移到了這兒,卻又不敢違背祖宗遺訓,教未出閣女子上墳,所以……所以……”

    “東方姑娘放心,趙彥會留下來,守住誅魔盟這片基業,再加上正道之中,都有好手在此,保證那淫魔不敢正眼以覷此處。”

    “那……那玉瑤就放心了……”

    聲音在房門前面纏綿,顯然這少女還不想走,“明天不知趙兄有沒有時間……嗯……玉瑤想向趙兄你討教……討教一路劍法……”

    “東方姑娘若有此心,趙彥自是奉陪到底。”

    “不會……不會佔到趙兄的時間嗎?”

    “俗語說『教學相長』,有此時機讓趙彥和姑娘切磋,該說是趙彥的福氣才對。”

    “那就……那就明天見了……”

    小跑步的聲音慢慢地遠去,趙彥笑了笑,東方玉瑤也算得美女,雖非天外絕色,卻也是嬌俏可人、我見猶憐,加上當日望海坪一戰後,趙彥的聲名也大為流傳,不知何時起,她就纏上了他,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哪!他回過了頭去,床上錦被之中,香肩微露的趙雪晶正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怎麼了?嫌彥兒弄得你不夠嗎?”

    趙彥有意無意間,拉脫了錦被,露出了趙雪晶一絲不掛的身子,眼楮登時放光。

    “彥哥哥,你饒了雪晶吧……”

    趙雪晶縮了縮,卻全然沒有讓趙彥的眼光離開她身子的意思。

    “雪晶都快被你弄死了……彥哥哥你這回離了天龍門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雪晶真的承受不起呢!那東方玉瑤對彥哥哥你很有意思……不如你就收了她吧!也讓雪晶有個小妹妹,來分擔彥哥哥你……你的雄壯威武……”

    “在讓她分擔前,彥兒要再來一次……”

    趙彥俯下身去,拉去了趙雪晶身上的錦被,再一次引發了狂熱的滿室春色。

    ※※※※※※※※※※——

    第二卷第十九章

    時節已是深秋,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江南,早晚也難免有些寒意,但場上擺開架勢的東方玉瑤,雖只是單衣勁裝,卻沒有半分畏寒,反而興奮的臉兒紅撲撲的,動手沒幾招就已香汗如雨,頰上水滴盈然。

    要說是緊張,也未免太緊張了吧?和她試招的趙彥臉上還帶著笑意,襯得原本就英挺俊雅的人兒更是玉樹臨風,東方玉瑤對他原本就有情愫,一見之下更是情難自已,邊動手邊是全身發熱,芳心鹿撞。

    趙彥臉上還保持著笑意,心下卻是驚詫不已,令他驚異的不是東方玉瑤的武功,東方世家立足武林久矣,若是武功無過人之處,就算一直保持著不參與武林事的方針,也早不知被滅了幾十次。

    雖是限于年歲,東方玉瑤武功還不算好,但內功卻扎的極穩,遠勝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趙彥和她這也不是第一次切磋了,加上身在天外宮中,十多年來,終日面對相處的都是絕代高手,對武功方面至少算得上是見識不凡,對這點最是清楚了,她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心神不寧呢?

    一邊心存懷疑,趙彥一邊虛應故事,以東方玉瑤的武功和他的差距,加上又只是切磋而已,他不用三分力也可以應付得過來。

    看著東方玉瑤愈打愈是汗如雨下,明珠般的大眼楮中,微微的虹彩愈來愈是紅潤,似笑非笑的表情,簡直不像是在切磋功夫的武林女俠,而是在勾引男人的江湖蕩女。

    一邊想著,趙彥不禁分了分神,猛的東方玉瑤一劍當頭刺來,他竟險險才閃過去,多年練武的直覺,讓趙彥的手本能地動作起來,左手如執畫筆,輕抹之下已把東方玉瑤的劍拂向一旁,右手如影隨形,分花拂柳般點上了她捏著劍訣的左手,似慢實快地畫了一個圓,溫柔處真如佛祖拈花微笑,瞬間從手臂拂過了她背上。

    一下用差了力,完全收不回來,只能硬挨趙彥這一招,東方玉瑤只覺全身一震,一股暖洋洋的氣息瞬息間流遍體內,令她渾身酥軟,整個人無力地癱軟,倒入了趙彥懷中,櫻桃小口不住喘著氣,眼波如暈、幽香如蘭,柔美處一如酩酊沉醉一般,柳下惠也要把持不住的少女體香,不住傳上了正緊摟著她的趙彥鼻尖。天龍門的擒拿絕學『柔絲百轉』果然不凡,一出手就手到擒來。

    含羞少女如乳燕投懷,懷中的軟玉溫香嬌喘細細,暖暖熱熱的幽幽香氣潤著鼻尖,趙彥差點就要把持不住,雙手溫柔地搓撫著她的背,趙彥慢慢抓到了,東方玉瑤的背心靈台和頸上大椎穴處,被人以一種奇異的手法制住,詭異莫名地刺激著她體內竅穴,令東方玉瑤難以自持。

    若是換成了半年以前的趙彥,連看都沒看過,根本就要束手無策,但他現在卻很明白,那是一種陰損的摧情手法,管她性子三貞九烈的女兒家,在刺激之下也要神智泯滅,成為沉淪欲海的蕩婦,加上東方玉瑤運功之後,氣走百穴,情欲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連他在龍之魁的遺物之中,也從沒見到如此熟稔的手法。

    “是誰?給我出來!”

    左手輕揮,將東方玉瑤摟在臂彎,手掌按在她背心上頭,勉勉強強抑壓住她體內澎湃的欲火,趙彥低聲吼了出來,眼光直逼左邊的那棵大樹上頭,一聲格格輕笑輕輕灑進他耳內。

    樹葉連搖都沒搖動,一位娉娉婷婷、宛如天仙下凡的絳紅衫子女郎,輕輕巧巧地落下地來,趙彥不禁心下暗驚,她絳紅色的衫裙雖在落下時隨風輕巧晃動,恍若欲隨風飛去,慵弱到令人不禁涌起將她擁入懷中,輕蜜憐愛的本能沖動,但趙彥卻看得出來,因為是他才看得出來,那女郎的衫尾輕拂,只不過是她隨風輕舞,拂動男人心弦的自然動作,在她落下的時候,雖有著香風飄揚,卻連她的衣角都沒有帶動一下,這看似嬌弱無力、風吹得起的嬌俏女郎,一身武功只怕在武林中也算得一等一的高手。

    即便沒有看到她落下時的輕巧自如,光是想也想得到,雖說世家中的首腦人物都上山去了,算不上防衛森嚴,但絳衫女郎能從東方世家那絕對算不上疏漏的防守中來去自如,絕非易與之輩。

    何況誅魔盟的總部防御,可不像外觀上那麼毫無戒備,東方世家的外圍,至少有二十來處暗椿監視著各角落,而且這些暗椿之中,埋伏的可不是各大門派那些暮氣沉沉的老人們,而是趙彥從望海坪一戰之後,從各大門派精挑細選的年輕人,親手訓練後的精英份子,可是他掌握武林的最大依靠呢!

    趙彥心下驚詫,但是那絳衫女郎臉上巧笑倩兮,心下的驚訝可一點不下于趙彥,她原本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卻沒想到趙彥隨口便叫出了藏著的她,心下不禁有些明白,會主為何要派自己過來了。

    前些夜里,在陰陽會的總壇之中,一直在外巡查的總堂主,一眼就看出了趙彥暗訓精兵的居心。

    原本連兩位副會主,以及會主都被瞞了過去,以為趙彥之所以訓練這批年輕人,真是為了對付淫魔,以報望海坪一戰慘敗之恥;但總堂主慧眼獨具,一眼便看出,趙彥之所以訓練這批人,不只是為了表面上的對抗淫魔,同時也是藉特別訓練之便,讓這批人脫離了各大門派的掌握,成為只服從他一人的直屬精銳,而且那不只是為了在各大門派之外,練出自己的實力而已,依總堂主所見,趙彥之所以急于擁有完全屬于自己掌控的實力,絕非僅止于不信任各大門派,極有可能是已經發覺,在號稱武林領袖的名門正派之後,有陰陽會潛伏著,所以要暗貯實力,以資對抗。

    副會主之一的鄧英瑜一听可是大為緊張,出道以來未嘗一敗、聲勢惡名傳遍大江南北、令武林中人既恨且懼的他,生平第一遭的敗陣,就是敗在龍之魁的手中,連和他同享惡名的四位結拜兄弟,也當場戰死于天龍門外,驚弓之鳥的鄧英瑜,嚇的在龍之魁有生之年,都不敢再出山。

    為了防患于未然,鄧英瑜本想親自出手,在趙彥未成羽翼之前,將他連根拔除,可是非但總堂主和會主難得同氣連聲的不同意,連一向不出聲的邵若樵,也不贊成于此時出手,而是退而求其次,讓她來對付趙彥,如果能把趙彥收服于床笫之間,讓他乖乖的成為陰陽會的一份子,對陰陽會而言還算是賺到呢!

    “不知姑娘何方高人,趙彥有失遠迎,在此先行謝罪。”

    “不用拐彎抹角了,趙兄。”

    絳衣女微微一笑,步向趙彥身前,笑容嬌媚如見情郎,身如彩轎輕搖,形若貴妃醉酒,嬌艷之姿令一心防備的趙彥也要放下震怒的表情,“東方小姑娘中了本花主獨門的『醉花仙』手法,若趙兄不能令她梅開五度,盡享銷魂蝕骨滋味,嘖嘖嘖,一旦她的內力壓抑不住,讓情欲爆發時,一個冰清玉潔的武林女俠,恐怕床上媚態連我這個玫瑰花主也要自嘆不如了。”

    飛了趙彥一個媚眼,玫瑰花主格格輕笑,縴手輕浮地在又羞又氣的東方玉瑤臉上捏了一把,“趙兄不用問了,讓本花主告訴你吧!你既然想要對付陰陽會,本會又豈能放任你胡為?就憑趙彥兄小小的道行,怎能瞞得過會主明察秋毫的神眼?”

    “原來你也知道。”

    趙彥瞪了玫瑰花主一眼,卻見她站的極近,玫瑰一般的香氛輕拂而來,全沒有半分戒備模樣。

    轉思之間趙彥已明其理,就算他突然出手,制住了玫瑰花主,她身上也沒有帶解藥,更何況就算如此制住了她,這朵帶刺的盛放玫瑰花也不會服貼,趙彥還是算輸,更何況趙彥也真的很想制住她,從她口中套出陰陽會的機密,趙彥雖知名門正派之後,有陰陽會在主持一切,可是對這組織卻是一無所知,連陰陽會的名頭也是此時方聞,這麼大一個情報,可不能輕易放過。

    “彥兄放心出手。”

    玫瑰花主湊上了花承曉露般清麗的臉兒,香澤微聞的近距離令趙彥下意識地閃了閃,“把本花主制住好了,反正趙兄你若不能在床笫之間征服玫瑰,玫瑰情願被你施加重刑,酷刑相逼,也不會說出一個字來。”

    哼了一聲,趙彥手指輕拂,被點中了穴道的玫瑰花主緩緩坐下,竟連坐姿都是那麼惹人心神蕩漾,遠處的亭中,趙雪晶這才施施而出,看著趙彥愛憐審視懷中玉女的神情,東方玉瑤眸中又羞又喜,滿是期待和畏怕的神色,嬌羞之處,令人不禁涌起保護這朵溫室嫩蕊的心意。

    “由雪晶……由雪晶為彥哥哥你護法,彥哥哥你一定要救玉瑤妹妹。至于這位玫瑰花主嘛!雪晶先把她帶入地牢內禁著,到時候看彥哥哥你要怎麼樣都行,雪晶就不信她的嘴會那麼硬。”

    “不用了,讓她留在這兒吧!彥兒自有辦法的。”

    趙彥冷冷一笑,一手倏地伸出,在玫瑰花主頸後大椎穴上按揉了幾下,玫瑰花主嬌軀隨著這看似輕巧無力的按揉一震,花容陡地一變,很快又變回了原有的樣子,一副顛倒眾生、全然不把床笫雲雨、肉體情欲當成一回事的樣兒。

    “原來,趙兄也是摧情手法的專家,怪不得要讓玫瑰留下來了。想讓玫瑰被東方小姐的媚樣兒激發春情,一口氣把玫瑰也收服胯下,只怕你會吃不了兜著走喔!玫瑰什麼陣仗沒見過,這點小小手段對付得了我?天才曉得!”

    趙雪晶臉兒一紅,她湊上了臉兒,香吻重重堵住了趙彥的嘴,等到她放開來的時候,臉頰早已紅撲撲的,壓都壓不下來了。

    看著趙雪晶挾著一縷香氛,飛也似地跑了開去,趙彥苦笑了幾下,這一回對他可是最大的考驗了,要是輸了這一陣,別說是天外宮了,連陰陽會都會是他注定贏不過的關卡。

    “對不起了,玉瑤,趙彥這算是趁人之危,但我沒有其它的路了。”

    趙彥輕輕地吮著東方玉瑤燒燙的小耳,柔聲道,“趙彥這一次會用上所有力量,把玉瑤當做泄欲的工具般玩弄。玉瑤的第一次恐怕不會太舒服,會被趙彥殘忍的挑逗淫玩,或許連內力都會被趙彥以采補之道吸取……”

    “趙兄……不……彥哥哥……”

    東方玉瑤的軟語呢喃,讓趙彥的欲火幾乎要沖破了自制心,當堂爆發開來,“是玉瑤……是玉瑤害了你……盡情地玩弄玉瑤……玉瑤的身子……把玉瑤吸干……只要……只要你高興就行……玉瑤情願做你的玩物……”

    她順從地閉起了眼楮,嬌小微挺的嘴唇被封了起來,柔軟濕黏的舌頭探了進來,輕巧的吸吮讓東方玉瑤不自覺地配合著,溫柔地吻了回去,雙手環上了趙彥的頸上,盡情地任他吻著,微微的嚶嚀語聲傳了出來,她慢慢陷入了迷醉之中。

    七上八下的心愈跳愈快,東方玉瑤幾乎感到心快跳出來了,趙彥的手愈來愈不規矩,本來只是摟著她香肩的手,慢慢滑向胸前,輕輕解開了她的襟扣,意亂情迷的東方玉瑤強自壓下了阻止他的心,讓體內澎湃的欲望主導了一切,反正這一切都要發生的,就不要矯情的動作吧!對這方面趙彥要比她了解的多,讓他來做就不會有事。

    感覺到懷中女孩愈來愈緊張,芳心撲撲地跳著,緊貼著他胸口的高聳也上下抖動著,柔軟地拂著胸前,雖是隔著兩人的衣衫,銷魂的感受仍讓趙彥不禁用上了力,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東方玉瑤失去了支柱,離地的小腳輕輕踢著,踢去了粉紅色的小繡鞋,露出了絲蘿制的小襪,和被包得緊緊的、線條優美的足踝。

    不自覺間移動了幾步,趙彥將東方玉瑤嬌小的胴體壓在了樹上,嘴唇移師到她半裸的酥胸,啜吸著少女那粉嫩抖顫的乳尖,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被侵襲的感受,讓東方玉瑤一聲接著一聲嬌弱難耐的輕吟。

    背後就是大樹,東方玉瑤根本就逃不開,更何況全身發顫的她,根本也不想逃離趙彥的掌握,東方玉瑤雙手緊纏著趙彥的背上,生怕一松手就要滑落,胸口那如電殛一般,一下輕一下重的吮啜,令東方玉瑤的喘息聲愈來愈酥軟了,就好像被剝去了層層護殼的核桃,露出了深藏的珍露,待人取用。

    讓她挨在樹上,親蜜地吻啜著東方玉瑤胸前盈然悄舞的雙峰,趙彥的手滑了下去,在東方玉瑤白皙如玉、沒有半分多余贅肉的小腹上面停了一下,感覺到她更緊張了,身子繃得緊緊的,對于即將來到的首次體驗,是那麼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趙彥的手輕巧地滑動著,在東方玉瑤小腹上愛憐地撫著,她的香肌是那麼嬌嫩,那麼受不得摧殘,軟柔的不像武林俠女,嬌弱處連一般閨閣女子也不如,令趙彥不禁要感嘆,若是自己不選擇武林爭雄的這條不歸路,她是不是就不用受到如此對待了呢?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想這些無用之事也是惘然。

    “玉瑤放心,讓趙彥來,我會讓你舒服的,不要怕……”

    溫柔地安慰了她幾句,趙彥的手試探性地向下探,第一次東方玉瑤仍難舍矜持,小腹輕鼓了幾下,無力又無望地想要阻止他的輕薄,但第二次動作時,她的情況就好多了,待到趙彥第三次伸手,東方玉瑤的反應己是合作多于阻擋,她嬌柔的靨上浮著羞赧的神色,艷美的酡紅色爬滿了臉,羞的不敢抬頭看他,卻沒有更進一步的阻止,顯然已準備要承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褪去東方玉瑤最後一層護衛,將這少女一絲不掛地摟在懷中,趙彥吻得更深入了,強烈的渴求讓他在東方玉瑤的乳上愈舔愈重,自己正不斷被吸吮、被玩弄的快感,讓東方玉瑤無法自持,腿股之間一片濕黏,再加上在趙彥的擺布之下,她的雙腿環在趙彥腰際,雙手廝纏在他頸後,一副全然無力自保,任君采擷的模樣兒,更是羞的她臉紅耳赤,偏偏那躍動的芳心,讓她知道自己的肉體,正期待著趙彥再進一步的深入侵犯,那感覺讓這名門閨秀真是羞也羞死了。

    摧情手法終究不比春藥,若非東方玉瑤春情初動,想要引發她的情欲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趙彥的進入受到了阻礙,東方玉瑤初啟的肉穴,是那麼窄緊而柔弱,而她的嬌啼,更令趙彥起了憐香惜玉之心,舍不得強狠攻伐,一口氣將這少女的純潔摧毀殆盡。強忍著蹂躪的沖動,和憐惜之意不住的混亂交纏,趙彥微一咬牙,輕輕咬住了東方玉瑤賁張的乳尖,咬的她一聲嬌呼。

    “我要進去了,玉瑤忍一下……一下就好……”

    這……那里是一下就好的事呢?撕裂的痛楚讓東方玉瑤一聲不自禁的哀叫,若非是她知道,趙彥是為了救自己,而對她侵犯,強自壓下了痛感,怕會叫的更哀怨,然而破瓜的裂身苦處著實艱辛難耐,雖然東方玉瑤已在欲火情濃和趙彥的百般挑逗之下,被弄的春水潺潺,但趙彥新得養陰之術,淫棍養的又粗又大,如同內含火種般的熾熱,第一次承受的嬌弱少女那受得了?

    東方玉瑤感到整個人都被狠狠搗破了,肉穴的阻礙在一瞬間被趙彥所突破,徹徹底底地被他佔有了身子,痛的她淚水直流。

    輕輕拔出了淫棍,上頭血跡斑斑,那可是東方玉瑤珍貴的初夜之血,光是從他輕抽之時,東方玉瑤那強忍的表情,趙彥也知道她的難忍,可是為處女開苞的暢快,卻更舒爽地充滿了他,令他魂銷意蕩。

    緊緊箍著東方玉瑤的縴腰玉臀,趙彥拉開了架勢,一下接著一下,愈來愈重的插入她染血的肉穴,一次又一次地將她的處子血汲了出來,混著她柔潤豐美的蜜汁,那征服少女的快感著實厲害,讓趙彥也自制不了了,他饑渴地吻上了東方玉瑤的唇,強力地將她體內的空氣給抽干了,淫棍更加強悍地強抽猛送著。

    隨著趙彥愈來愈是強烈的動作,東方玉瑤愈來愈虛弱,她抽泣著,戰栗著,趙彥的強吻抽去了她的空氣,他的強力抽插,讓東方玉瑤的傷口愈來愈疼痛,難道這就是趙雪晶所身受的嗎?

    慢慢的,東方玉瑤深蹙的眉頭展了開來,在趙彥的沖擊之下,肉穴深處的敏感花蕊不住輕顫,她慢慢地嘗到了男女之間的甜頭。等到東方玉瑤發覺的時候,肉穴深處的痛楚已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飄飄欲仙的快感,配合著他強力的吮吸、緊緊熨貼著她的肉體廝磨帶來的刺激,果然是舒服的難以想象,足令人無法自拔、放棄了羞恥而追求的無上快樂。

    東方玉瑤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縴腰慢慢地扭搖了起來,四肢全纏在趙彥身上,這反而讓東方玉瑤的迎合全然不受阻礙,可以盡情放浪。

    趙彥看到東方玉瑤已脫離了少女的稚嫩,正快活地迎合著,享受著初嘗的美感,也不再留手了,他花招盡出,淫棍在東方玉瑤的肉穴中不住鑽營,探、刮、吸、磨、鑽、旋、插等等訣竅,盡情地在這嬌羞少女的身上大放異彩,只樂的東方玉瑤心花怒放,花心處有如狂蜂浪蝶狂舞恣吸一般,陰精滴滴放泄,愈泄愈令東方玉瑤快活無比,樂的她全然忘卻了一切,盡情地獻上自己,在性欲之中放懷享受著,一時間和趙彥旗鼓相當,全然不像是含苞少女和性愛老手的初交一般。

    表面上看來是旗鼓相當,實際上兩人卻是天差地遠,趙彥的種種花巧,可是有深厚無匹的內力為後盾的,加上在趙雪晶體內演練了不知幾十次的采補技巧,愈干愈是後力綿綿,初嘗性愛之美的東方玉瑤那是對手呢?

    在性交正酣之處,東方玉瑤陡覺花蕊一震,絕頂暢快之中綿長的陰精傾泄而出,泄的她眉花眼笑、渾身舒暢,脫力的胴體被快感所盤踞,難道這就是令男女都要追求至死不休的高潮?

    光是一次可是不夠的,在東方玉瑤的婉轉嬌啼之中,趙彥毫不留手,抽送的更加強猛了,只爽的東方玉瑤欲火再起,縴腰扭搖不已,在趙彥的強悍之下再次心花朵朵開,被送上了另一次高潮。

    我的第一次是在大白天里,在毫無遮掩的廣場之中,還有個玫瑰花主在旁觀賞著,偏偏親愛的彥哥哥又是那麼悍,把我干的欲仙欲死之後,仍不肯罷休,還再一次讓我酥死在性愛之中。

    東方玉瑤這樣想著,她一次又一次的被趙彥奸淫著,被干的死去活來,也不知已梅開幾度,陰精丟了不知多少,等到趙彥在東方玉瑤花心中射了第三次精液時,東方玉瑤終于撐持不住,和趙彥一起滾倒在地,軟綿綿地再也起不來了。

    看著趙彥喘著氣,慢慢地站了起來,那淫棍第四次又站立了起來,不過未免有些強自撐持,玫瑰花主臉頰紅了兩塊,神情微微一動,坐姿卻仍不減嬌媚,顧盼之間仍是欲語還休的柔情似水,連呼吸都沒絲毫亂掉,顯然趙彥對她施用的摧情手法還不到家,沒能讓她情欲澎湃。

    “未免太狠了吧?”

    玫瑰花主目光溫柔地望著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東方玉瑤,甫獻上貞潔肉體的她還迷亂在仙境之中,癱軟著還未回神,墊在身下的衣物布滿了片片落紅和穢跡,其範圍之大,讓人忍不住遐思方才交合的激情,光從東方玉瑤被干的又紅又腫的肉穴上頭,乳白的精液混著絲絲落紅還在不住外涌,就可以看出她方才是多麼的浪、多麼的舒服、多麼的放懷享樂。

    “玫瑰可不是辣手摧花之人,一時之間爽到泄了五六次,雖說初次還是東方姑娘可是支撐的範圍,沒想到你這人全不知憐香惜玉,干的那般狠,讓她爽到泄了十來次才肯罷休,她的陰元都被你吸光了,差點就要香銷玉殞,真沒想到赳集武林正道,共討淫魔的正義之士會是這種人,看來孽龍身為淫魔之事,果然是你胡掰的了。”

    清清冽冽地一笑,縴縴玉手不自覺地輕拂發際,那模樣兒說不上妖冶,卻著實誘人心動,趙彥不禁暗嘆,這玫瑰花主真是好一個顛倒眾生的尤物,“香劍門兩位可憐女俠,嘗起來的滋味如何?”

    “至少她比你好,還是處女。”

    趙彥冷冷一笑,也不管赤裸著身子,淫棍上還沾著昏暈一旁、肉體橫陳的東方玉瑤的蜜液和落紅,慢慢地逼向了玫瑰花主。

    仿佛有著默契似的,玫瑰花主也不多問,靈巧的小舌輕巧地舔舐著那半挺的淫棍,讓它愈來愈火熱粗壯,“好一個天性淫蕩的玫瑰花主,看來你早已想得緊了,要不要我現在就滿足你呀?”

    “不用那麼急嘛!”

    吐出了被吸吮的雄偉粗大的淫棍,玫瑰花主飄了他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媚眼,“玫瑰到這兒來,就是自薦枕席,要和你在床上斗上一斗的,你高興什麼時候干本花主,要用什麼花式,要多少人和你一起上,都隨趙兄你高興。”

    “只是。”

    玫瑰花主仰起了俏臉,任趙彥撫捏,舒服地閉起了眼,“如果你弄不死玫瑰,沒把玫瑰的身心全都征服,不只得不到本會的任何資料,輸在玫瑰裙下的人,會被玫瑰弄成多慘,你自己也知道的,嗯?”

    “那好。”

    趙彥俯下了臉,貼上了她的耳朵,強忍著淫棍被她熟練的挑逗之下,那不住沖上身來,將要一泄千里強烈沖動,“趙彥等準備好了,再來贏你,不過今天先送個禮也不錯。”

    一聲輕呼,感覺上像裝的多過于芳心的驚訝,被撲倒在地的玫瑰花主絳紅的羅裙被掀了開來,蓋上了臉兒。

    玫瑰花主腰身一挺,只覺一股滿足感傳上身來,已是濕潤潤、膩潺潺的蜜壺之中,那長大的烈陽已沖了進來,徹徹底底地充實了她,在十來下強烈的抽送之後,一股陽精正沖刷在她最敏感的那一點上,暖洋洋地令她忍不住吁了口氣。

    “這禮不錯吧?”

    “還不壞。”

    縴手輕揚,玫瑰花主拉下了裙子,遮住了下身,任趙彥抱了起來。

    “等我準備好的時候,你就有難了。”

    “趙兄……趙兄!”

    東方玉瑤一驚而醒,上身猛的直了起來,錦被滑了下去,露出了縴美高聳的雙乳,肉穴處傳來的劇痛,讓她又倒了下去,床邊趙雪晶正溫柔地望著她。

    “做了惡夢嗎,玉瑤?”

    “嗯……”

    東方玉瑤含羞點頭,四處望了望,這兒是她的香閨,除了趙雪晶外再無旁人了,從身上的感覺來說,錦被之內的她可是一絲不掛,窗紙上月影橫斜,看來已是夜半了,“趙……趙兄呢?”

    “這樣說可不行喔!”

    趙雪晶打趣地望著她,似笑非笑,“你和彥哥哥都是什麼關系了,還說的這麼生份?”

    “是……”

    東方玉瑤羞的縮進了被中,只留下青絲露在外頭,“彥……彥郎……玉瑤的夫君呢?”

    “他正在休息呢!”

    趙雪晶輕輕地為她鋪好錦被,“為了解你身中的摧情手法,彥哥哥可是累的要死,剛剛強撐著向令尊提親之後,一回來可就癱了呢!”

    不說還好,一听到這種話,臉嫩的東方玉瑤,登時就想到了,自己在那廣場之中,是怎麼樣的一個聲情動作,自己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來呢?她羞的更是囁嚅了,“我……玉瑤……那時候……會不會……會不會……”

    看嬌嫩的她這麼難堪,趙雪晶忍不住想安慰她,“那時候雪晶人不在,所以雪晶一點也不知道。”

    笑了笑,趙雪晶接了下去,“每個女人都會踫上這個時候,如果許給了不知風情的魯男子才是不幸,玉瑤是幸運的很呢!雪晶也嘗試過那種滋味,如果你太放不開,對彼此才會不舒服。”

    “嗯……”

    東方玉瑤忽地想到了一件事,“那……那位姑娘呢?玫瑰花主呢?”

    “她被軟禁在客房里了,彥哥哥和她還有一場好斗。”

    趙雪晶嘆了口氣,玉手輕柔地拂著東方玉瑤涼涼的額頭,“玉瑤,晶姐問你,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彥哥哥把那位玫瑰花主收進門來,讓她成為彥哥哥的寵姬,你會怎麼樣?”

    “還……還能怎麼樣?”

    東方玉瑤就著被子,揩了揩頰角,“男人總是貪鮮美的……更何況……更何況他……他好像還有事要問她……玉瑤也只有忍一忍算了……”

    坐在椅上,玫瑰花主望著燭火發呆,下腹暖暖熱熱的……趙彥那一發直篤篤地射進了她體內,那種感覺勾起了她的回憶,雖是塵封的回憶卻依舊那麼清晰,一滴眼淚慢慢從眼角滑了下去。

    我本來不叫玫瑰花主,我的真名是叫唐潔依,是兩湖一帶玄豐門掌門唐應的掌上明珠,是一個潔身自愛的名門閨秀,一切的一切,都要怪五年前那可怕的一夜……

    “小……小姐……太晚了……快回去吧!老爺會生氣的……哎……”

    累的半倒在馬背上,小雪幾乎已經喘不過氣來了,從晌午這累死人的小姐就獨自跑了出來,害她們幾個侍女追的要死要活,偏偏是怎麼都勸不回她來。

    看來小姐也只是拿她們逗樂而已,她騎的馬兒可是千中選一的良駒,比起她們的馬要好上不知多少,真要跑的話早把她們全丟光了。小雪環顧四周,小琪和香玲也累壞了,伏在馬背上直喘息著,只有玉瑩還是很有精神體力,要追到天涯海角的樣子,練過武功的人果然不一樣。

    前頭策騎的少女一拉馬韁,像是不費什麼力的回過頭來,連喘都不喘,沒半絲雜毛的駿馬,配上她天香國色的絕世姿容,確實美的令人目眩,天真的眼角中露著淘氣的神色,“追不上就不要追了嘛!回去告訴爹爹,潔依要到前面鎮上,吃一頓燒羊肉再回去,你們要吃的話就跟著來!”

    拉著韁繩的手輕輕巧巧的一扯,人立起來的馬兒高嘶一聲,轉頭又飛奔了出去,實力一旦發揮,這回小雪她們可真的是追不上了,只有玉瑩的馬蹄聲還努力追著,冬日里的追逐還沒有結束。

    唐潔依一驚,手上韁繩力扯,馬兒像通人性一般,停的又捷又快,從樹林中緩緩而出,擋在路中的白衣男子也不禁面露贊賞之意,不過對他來說,最值得看的,還是唐潔依那皎潔如明月,天仙一般的嬌艷容貌。

    “你是誰?擋在路中間干什麼?”

    話還沒說完,唐潔依一馬鞭已揮了過去,玉腕微一用力,鞭子在空中化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線,但那人只不過頭微側一下而已,竟就這樣閃了過去,顯有驚人藝業。

    “我乃漢水畔的白丁生,姑娘看來也是江湖中人,不會連在下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唐潔依微微地放松了表情,雖然沒有交往過,但她在玄豐門內,也曾听過此人大名,白家三義也算得上是正道人士,一向仗義疏財,嫉惡如仇,在江湖上頗有俠名,雖然他們和玄豐門從無往來,但也算不上敵人。

    “那你擋著姑娘的路,是要干什麼?總不可能白家三義轉了行,做起了劫徑的小賊,或者是擋道的惡霸吧?”

    “說得好。”

    白丁生仰天大笑,笑聲竟有著無窮的邪淫味兒,“既知如此,姑娘還敢高踞馬上,還不快快下馬,讓白某教教你,什麼是人生的第一大美事?看你的樣子,你還沒許人吧?讓白某做你的第一個男人,你看好不好?”

    沒想到外表道貌岸然,實際上白家三義卻是一肚子壞水,此人既是白家三義的老大,其它兩人想必也不是好人。

    生怕傷了馬,唐潔依飄然落地,長劍已然唰的一聲出了鞘,通人性的馬兒慢慢地跑了開去,只留下唐潔依和白丁生對峙著。

    “其它兩個人呢?總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出來行惡吧?”

    唐潔依露齒一笑,輕聲細語之間,長劍已如電一般出了數招,逼的白丁生登時手忙腳亂。

    看著唐潔依驚人的美貌,白丁生幾乎有些暈陶陶起來,根本沒想到她會這樣出手,全沒半分征兆,再加上唐潔依劍法熟習精絕,雖尚差了些火候,卻也絕非泛泛之輩,逼的白丁生落在下風。

    數招一過,白丁生的頹勢慢慢挽了回來,他慣戰沙場,無論內力經驗都比唐潔依深厚的多,但玄豐門的劍法也是一絕,加上白丁生失了先手,雖能斗個不上不下,但要取勝可難得緊。

    “停手!我有話說!”

    白丁生一聲叱喝,退出了戰圈,唐潔依也乘機收手,精招盡出卻沒有得手,她背上早是冷汗直流,知道這回是遇上了對手,口頭上卻不肯讓步,“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嗎?”

    “才怪。”

    白丁生冷冷地一笑,“我的兄弟們這可來了,要不然你過回頭看看。”

    雖是依言回頭,唐潔依可沒有露出破綻,手中劍舞的風雨不透,但當她回頭之時,可真的是大驚失色了,四匹疲憊的馬兒被綁在一起,慢慢走來,馬背上兩個白衣男子正在上下其手,恣意輕薄著四個姿色不差的少女,殘酷的笑意愈來愈濃,被她拋在後方,小雪、小琪、香玲和玉瑩全沒逃的出去。“你……”

    “不用再打了,你大概也打不下去了吧?”

    回頭的唐潔依,面前的白丁生正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正想要出手,唐潔依陡覺頭一昏、手一軟,劍竟提不起來,只見白丁生得意的大笑,“當你回頭去的時候,白某早施出了獨門的迷魂散,這法子百試百靈,看你還有活路沒有?標致的小姑娘,你的劍法很辣,希望你在床上也一樣香噴噴火辣辣的,才不辜負了白某一夜守候。”

    “我可是玄豐門的人,白家三義要動我,最好先想清楚這後果。”

    “早就知道了。”

    白丁生輕薄地摟住了唐潔依縴腰,將她抱上了馬兒,“唐家姑娘美如天仙,若不知是你,白某豈會一夜苦等?”

    現在的唐潔依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在白家三兄弟的秘密基地—一處尼姑庵的地下室中,白家三兄弟『合作無間』地享受著甫被開苞的處女胴體,少女的哭叫聲和喘息聲,正此起彼落的混合著。

    男的三個,女的五個,本來如果是分別奸淫,也就罷了,雖對女子身心都是摧殘,總還有可能挺得住,但這三個兄弟大概是合作的太愉快了吧?就連奸淫女子都是三人齊上,什麼孔穴都不放過,既邪惡又變態,無論是任何女子,都不太可能受得了如此強烈巨大的身心折磨。

    唐潔依是女子之中最美的,自然也被放在最後享用,等到惡運即將臨到她頭上的時候,唐潔依如姊妹般的侍女們,早被干的奄奄一息。

    有武功底子的玉瑩還好,只是在如此劇烈的沖擊中,神智整個都崩潰了,等到三人離開她的肉體,玉瑩幾乎是整個人立即癱了下來,軟倒在地上,嘴角不斷漏泄著乳白的淫液,腿根處更是一片狼藉,破瓜的血跡、泛濫的淫水,以及被開發後庭時,被抽出來的穢物和崩破的鮮血,混成了一片。

    至于小雪、小琪她們呢?最先被奸淫的小雪沒幾下就血崩而亡,小琪則撐了半天,才在三兄弟的輪流奸淫之下活活被玩死,最慘的就是香玲了,抵死不從的她,在慘遭惡徒輪流奸淫後,軟綿無力的身子被抱出去。

    唐潔依听得很清楚,香玲在外頭的雪地上,被和三兄弟沆瀣一氣的惡莊丁們輪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過之後,被帶進來的香玲只剩下一口氣,渾身青紫的她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斷氣的。

    眼看著她們都破了身子,唐潔依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她被綁在柱上,四肢張成了大字形,私處盡露,一絲不掛,那白丁生似是挾怨而來,竟在她口中和私處各塞了一粒強力無比的春藥,還在她面前公開奸淫她的侍女,挑逗的意味濃厚已極。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之下,唐潔依體內春心蕩漾,私處淫露不住滴落,聖潔如仙女的臉蛋兒早被藥力摧成了一片誘人的酡紅蕩色。

    接下來的事情,實在令她再也不敢想下去,玫瑰花主捧著心窩,猛喘著氣,淚水早已滑落在桌面上,連夢中都不肯被挖掘的記憶,此時竟一點一滴地浮了出來,全然無誤地滑過了她腦際。

    等到三兄弟在她令人愛不釋手、無比柔嫩軟滑的胴體上下來時,她已不知被奸污了幾次,都已經三天了,卻連一個救兵也沒有。

    異變是等到三兄弟出了地下室才發生的,室外一陣刀劍響聲,令悠悠然昏迷的唐潔依也醒了過來,若在三天之前,她會很高興有人來救她,但是現在,唐潔依只盼誰也不要過來,就讓她這樣活活凍死在冰天雪地里好了。

    那一次的慘痛經驗,讓唐潔依再也回不了玄豐門,如果不是救了她的雕欄玉心劍極力勸說,無家可歸的唐潔依也不知會流落何處。

    之後的三年內,唐潔依夜夜承受著藥力的折磨,以白家三義的力量,根本不能讓唐潔依體內的藥力完全發散開來,再加上又是兩顆!為了除去藥力,除去那夜可怕的記憶,唐潔依盡情地放縱自己的情欲,夜夜春宵。

    唐潔依本就美如天仙,胴體又在藥力的摧激之下,變的極其淫亂輕狂,亟須男人的淫樂,再加上陰陽會原就不重男女之防,全不收束床笫之事,唐潔依自是不愁夜里無伴,只是她愈來愈是空虛,即便是藥力盡褪後的胴體,對男人早變成了一種習慣的需要,即便是沒有什麼樂趣,她也像上了癮似的,全沒有半分抵抗力。

    不久之後,原來那清純嬌柔的俠女唐潔依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艷名震于四方,只要是男人都想要一親芳澤的勾魂美女—玫瑰花主,而也不知是恨男人還是好玩,只要和玫瑰花主有過一夜歡愉的男人,不只是功力被盜而已,經脈間還會被暗算,常常有暴斃情事發生,偏偏玫瑰花主又美的令人不覺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沖動,真是最美麗的閻王使。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玫瑰花主的芳心里,不自覺起泛起了一種從沒有過的感情,或許這個男人不一樣。

    玫瑰花主每次遇上的男人,都只是想和女人共有枕席而已,女人只是他們的玩物和寵物,在女人身上只想到要恣展雄風威猛,但趙彥不一樣,他雖也算得上是恃強奸污了東方玉瑤,過程中也有著強攻猛干、大展雄威的模樣,但總有著那麼一點點的憐惜,一點點令女子要在床笫之後,想要畏縮在他懷中、任他溫存的沖動。

    躲在門縫里偷偷望著玫瑰花主暗自飲泣的模樣,趙彥站起了身子,放棄似的貼上了牆壁,手背像是擦汗般地挨著前額,微微地吁了口氣,若是房中的玫瑰花主沒有沉浸在回憶中,或許就會發現他了吧?

    休息了好幾天,算是養復了體力,回想起來趙彥不得不承認玫瑰花主這一招的確靈光,被摧情手法摧動了少女春心的東方玉瑤,比之慣于床笫的女子,更有一種令人不想放棄、不想停止對她征伐的原始沖動,那日讓東方玉瑤心花怒放,直到精泄魂舒的整個過程,讓趙彥幾如強弩之末,直到數日後的現在,東方玉瑤還下不了床就是最好的證據。

    今夜暗來偷香的趙彥,原本是想趁著玫瑰花主不在意,偷偷制住了她,再將所知的調情方式和盤托出,將她徹底征服于床上,不只泄了前些日子那口鳥氣,也順便嘗嘗這純粹泄欲的美味,玫瑰花主老于花叢,一定知道許多取悅男人的方法,對女子的胴體也一定比常人更了解,再加上陰陽會的內幕,真可說是一舉數得。

    不過這個方法的冒險程度,趙彥自己也知道,如果不能將玫瑰花主的身心全盤征服,自己一旦輸了,就只有全盤敗亡的份了,之間全無回旋余地。

    但是現在一看,玫瑰花主不知為了什麼,正沉浸在悲傷之中,那脈脈含愁的美態,令他也忍不住起了愛憐之心,連趙彥自己都無法想象到,已經決定投入武林爭雄的自己,竟會有這種惻隱之心,又或許是自己為了領導正道,長期間思考行動、表率武林的結果,他已經變成了正義之士了?

    心神不由得想到了對付孽龍的事情上去,趙彥後來想想,他可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非得害這個師伯不可?他又沒怎麼得罪自己,可是又不能在現在這時點上收手,真是矛盾到讓他頭都大了。

    “怎麼哭了?”

    趙彥柔聲道,不知何時他已走入了房中,正輕拍著玫瑰花主的香肩,粉凝也似的嫩滑觸感,光只是踫踫而已,都是一種心魂俱醉的愉快,“有沒有趙彥可以解勞的地方?”

    或許趙彥是自己可以放棄那令她神傷魂斷的過去,是她回復原本唐潔依的天真快樂的唯一希望,但這怎麼可以向他說呢?頰上浮起了微微的嬌羞之色,玫瑰花主低著頭,連抬都不敢抬。

    “玫瑰生怕輸給了你,要向東方妹子賠罪道歉,那日把她整的那麼慘,要是她出個難題,來難倒玫瑰,那慘的可就是玫瑰了,東方妹子有你可以救,玫瑰可是孤身一人呢!不過也沒辦法,今夜你就大展所能吧!讓本花主看看,趙彥你究竟何德何能,敢和人才濟濟的本會作對。”

    趙彥心下暗嘆,現在的自己愁腸百結,可不是適合拚勝負的時候,玫瑰花主顯然也沒有回復正常,這樣在床上爭斗下去,一點樂趣也沒有,何況兩人也發揮不出實力,“趙彥還沒有在和玫瑰花主一斗男女之道的準備,只是心中有很多事情,今晚想找人說一說,不知你肯不肯听?”

    終于說出這句話了,趙彥自知這樣示弱至極,八九成會變成她嘲笑的話題,可是不知為什麼原因,他就是想這樣說,把師門教授的心戰之法完全丟到腦後去了。

    有點兒出乎趙彥的意料之外,玫瑰花主並沒有笑,不知怎麼著,趙彥就是知道,她也有些話想說,今晚雖然算不上是傷心者會傷心者、斷腸人聚斷腸人,可大概也差不多。

    “正是剛好。”

    輕輕地抿著嘴兒,玫瑰花主縴手握住了他的手,帶著慢慢下滑,貼到了另一只手上去,“我也有話想說,今晚就算先弭兵吧!你想在這兒說還是在床上說?”

    “在床上說好了,反正今晚不拚勝負,我們只是彼此慰藉而已。”

    二人相視一笑,最後這句話兩人是同時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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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第二十章

    談了一整晚,他的堅挺也同時滿足了她一夜,錦被中的玫瑰花主心蕩神弛,泛著微汗的身子舒服到不想動,眉宇之間滿是幸福的華采,她想的果然沒錯,本應慣于雲雨巫山的她,這種全身都像似要融化掉、無比放松舒服的快活感覺,可是第一次嘗到,而走到窗邊的趙彥也是,渾身上下舒服透了,眉宇之間無比的灑脫,好像解脫了什麼事一般。

    “彥哥哥……”

    玫瑰花主的聲音中,透著難以想象的滿足舒適和放松,“如果……如果沒有旁人、沒有床上比試的時候,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怎麼不行呢?”

    走回床上,趙彥揭開了錦被,玫瑰花主透著輕淡嫣紅的赤裸胴體,好似還在歡迎著他的樣兒,而她輕扯錦被的嬌羞樣子,的確是吸引人,“可是那個時候,我也要叫你潔依,你可不許不听。”

    “潔依會听的,彥郎……”

    將錦被搶了回來,掩住了身子,只留下臉兒在外頭,唐潔依嬌俏地伸了伸舌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彥哥哥,彥兒,潔依真想再多叫你幾聲,可是現在天都亮了,你再不出去,你的小嬌妻會擔心的,趙雪晶可不好惹呢!”

    趙彥輕嘆了一口氣,收了趙雪晶進門,對他而言真不知是福是禍︰她身份特殊,讓趙彥和孽龍成了連襟,也讓趙彥得以透過和峨眉派的關系,和名門正派取得聯絡,他目前的成就,幾乎有一半是趙雪晶帶給他的;但趙雪晶所帶來的,還有孽龍這個久未謀面的師伯,他的痛苦也是因他而來,要不是昨夜和唐潔依一夕慰撫,只怕這矛盾現在還積壓在他心中。

    “別嘆氣了。”

    玫瑰花主輕柔撫著他的臉,“如果彥郎你還有什麼想要發泄的,就在潔依身上來吧!就當是……就當是玫瑰花主受不住你的情挑,在半推半就之下被你玩了,順便被你征服了,而現在你只是取點利息,對趙雪晶和東方家的人也有些交代。”

    “別擔心,彥兒不會有事的。”

    正當趙彥和唐潔依情話綿綿的當兒,孽龍正步行在剛升的陽光之下,表情卻算不得很愉快。

    將莫青霜、師嬌霜送去和姬香華、萍兒會合後,痛痛快快、胡天胡帝了兩三天,孽龍才有機會跑出來,他的計畫雖已完成了該做的部份,應該是可以躲在美女懷中,快活快活個幾個月,但他還是忍不住要出來打探打探情況,畢竟陰陽會和趙彥兩方面,都有著相當的實力,絕不容輕視。

    走的正疾的孽龍突地停了下來,遠遠傳來細不可聞的聲音,滑過他靈銳的耳邊,是有人比斗的聲音,而且光從那聲細微的兵刃交擊聲中,便可以听出其中一人,劍法之高乃是武林少見,而且劍招似柔實堅,偶爾還夾著幾招狠辣十足的殺著,若非是這些殺著銳猛強悍至極,他幾乎以為自己是錯听到香劍門的劍法,怎麼可能這麼像呢?

    疾掠向聲音來源的孽龍,在中途停了下來,交戰之聲已經停止,顯然其中一方已落敗身亡,而勝的一方正追著一個急急逃亡的步履聲,似是要趕盡殺絕。

    好奇心起的孽龍身子一晃,避入了樹叢,剛好看到一個尚稱英挺的少年劍士急急忙忙地狂奔著,年輕的臉上或許原應是意氣風發吧?但現在逃命的他卻是滿臉的惶急,連劍都丟了,只留下空空的劍鞘背在背上,隨著他急忙的步伐,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他背上,也不知他是忘了丟掉,還是逃得急了,連挪出手來放棄劍鞘都做不到。

    或許是不想再追了吧?背後的那人一聲狼唳,長劍如雷奔擊而出,由下往上的一揮,在少年背上開了道口子,強絕的力道將少年帶著飛上了天,而這一下只是前奏而已,綿密周延的光芒電網層涌而上,瞬間將少年分解了,慘叫聲一響即止,少年看來是沒受多少活罪,只是死無全尸令人悲嘆。

    也不知是為什麼,追殺的那人並沒有避開飛濺的血,反而閉上了眼楮,很享受似的被淋著,淋的遍身血污。

    一向在武林行走,身份暴露前的他,雖說一直以來行事低調,也不可能避過所有的沖突,孽龍也曾經歷過稱得上是『腥風血雨』的交手,但像這樣真真正正的漫天血雨,可也是第一次見識到,目睹這種事確實令人心驚,更何況這招是那麼似曾相識,也不知能勾起多少回憶。

    “好招,好一招『血雨風生』。”

    邊拍著手,孽龍邊施施然地走出來,好似面對的不是個殺人凶手,而是庭園的閑居友人罷了,“沒想到當年的血衣盟竟還有後人。”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沾滿了血跡的人影中,鶯啼燕囀般清脆的女聲響起,“好一個孽龍,竟還敢大搖大擺的出來,我倒要看看今天你還跑得到那兒去?血衣盟的仇今日要報在你身上。”

    “沒想到大名頂頂的『雕欄玉心劍』,也想要詐我?”

    孽龍冷冷一笑,其實光看到剛剛那一招,他已明了了來人的身份。

    十余年前天會之後,玉女門出走天外宮,才走到山下,就和一直與天外宮分庭抗禮的血衣盟遇上,當場就大打出手了。

    能和天外宮遙遙相對,一直保持一個不勝不敗的場面,血衣盟的實力確非泛泛,若非祝雪芹和莫青霜,為了兩門的傳統友誼,緊持著要送到山下,也加入了這場遭遇戰,只憑著玉女門的力量,怕當場就要被血衣盟一舉殲滅。

    即使如此,玉女門也是節節敗退,但是後來龍之魁及時出現,縱橫全場,無人可敵,神威令人望之膽寒,令趁虛而入,本來還以為可撿個大便宜的血衣盟戰況登時轉優為劣,血衣盟的盟主和副盟主當場飲恨戰死,門外弟子們更是死傷沉藉,名震一時的血衣盟登時如鳥獸散,以後再也振興不起來。

    當時血衣盟的總護法為玉女門所擒,後來隨著玉女門的消失武林,也不知所蹤,如果說玉女門從他身上,將血衣盟的武功全壓榨了出來,讓玉女門人身兼兩家之長,武功大進,絕非不可能之事。

    “好一個淫魔,果然瞞不過你,不過雕欄玉心劍今天仍不會放過你,光你傷我朋友的罪,就絕不可饒!”

    比一般女子更長而媚的眼楮,射出了強烈的怨毒光芒,即便是渾身浴血的污髒衣物,也掩不住那修長突出的胴體中,所含藏的強大力量。

    這雕欄玉心劍的身高幾乎更高于比一般人要高上一截的姬香華,和孽龍幾可平頭,北國女兒的健美胴體,絕非血衣能掩。

    心頭暗笑,孽龍也知道,所謂她的朋友指的是誰,只是雕欄玉心劍未免有些過于氣急攻心,這豈不是把自己的門派曝露了出來麼?“原來你和月心嫦娥怨同出一門,看來你也是那個陰陽會的人。”

    “沒錯。”

    雕欄玉心劍冷冷一哼,心頭卻不禁有些驚懼,孽龍的武功之高,她也有所耳聞,但沒想到他的腦智也是如此高明,光從她的出手和幾句說話,就把她的底牌挖的徹徹底底。

    驚懼是驚懼,憤恨卻是有增無減,當日月心嫦娥怨去對付孽龍,卻是有進無出,只有孽龍一人出了客棧,行走之間步履有些虛浮不定,顯然和月心嫦娥怨在床笫大戰後,也頗有損傷。

    也不管那追尋孽龍身影的高手,反正那大概是找孽龍晦氣的武林人物,和她無關,偷入孽龍房中的雕欄玉心劍卻一無所獲,房中人影已渺,但在她細心找尋之下,終于給她發現了,床下四處散著血黃色的藥粉,是化尸粉,而且有用過的痕跡,蝕的地面上都出現了好幾個洞,難道月心嫦娥怨在盜功敗北之後,慘遭孽龍毒手,連尸首都沒留下?

    和玫瑰花主、月心嫦娥怨情如姊妹,雕欄玉心劍自不可能咽下這口氣,無論武功相差多少,她都非找孽龍報復不可。

    雖說是氣急攻心,雕欄玉心劍並沒有喪失理智,孽龍的武功之高,她雖未親眼見過,但是能從望海坪那樣眾寡懸殊的激戰中全身而退,令以膽氣自豪的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盛名絕非虛言,如果她沒有一開始就全力出手,只怕毫無取勝之機。

    一聲嬌叱,雕欄玉心劍窈窕的身子一下勁旋,染血的外衣飄著斷裂的衣帶飛出,衣上未干的血滴激射而出,雨水般直擊孽龍的臉面。

    外衣和血滴去勢雖是勁猛無匹,卻只是極招前的試探而已,掩住了對手視線的外衣之後,雕欄玉心劍的長劍閃著冷冷寒光,正蓄勢待發,只待孽龍一撥開外衣,注意力被引開的剎那,她最拿手的『血濺五步』便要順手使出,一擊就要讓孽龍飲恨劍下;就算孽龍不撥開迎面而來的屏障,直接破衣出手,以『血濺五步』的破天之威,三五招內至少她也能佔得到上風。

    這一下絕招,連雕欄玉心劍自己都從未曾于迎敵時使用過,只有在試招時動用,她的師父初試時也要招架乏力,連那一向色眯眯的鄧英瑜,在見識了這一招之後,也嚇得再不敢對她風言風語,雕欄玉心劍對這招可真是信心滿滿。

    衣裳直直飛出,衣後的他竟沒有半分動靜,眼見血衣直飛而去,以雕欄玉心劍那般豐富的迎敵經驗,也要為之愕然。

    雖是為之一驚,但她可也非泛泛之輩,猛一吸氣將被血衣引去的注意力拉了回來,雕欄玉心劍的反應也是一等一的快了,但孽龍的流風身法豈是等閑?雖算不上瞬息千里,卻也不是區區一個雕欄玉心劍所能夠反應過來的,就在她想要恢復神智清明的那一剎那,背心穴道上一麻,一股強絕的勁道剎時流遍周身,回過頭來的她只見到衣袖上微微沾了些血跡的孽龍,正等著抱住她軟倒下來的身體。

    懷抱佳人,步入浴池,池中水溫春暖,蒸氣緩緩而上,孽龍嘴角微微一笑,抱著雕欄玉心劍就跳了下去,登時水波四濺。

    隨著孽龍的手慢慢擦洗去雕欄玉心劍身上的血跡,一雙手慢慢撫摩過這少女全身上下,染上身的血漬漸漸化入了水中。

    一邊為她擦洗著,孽龍的手腳自不可能規矩,以他的實力和經驗,即使只是隨手而為,逗弄女子春心的技巧也絕不在話下,雕欄玉心劍的呼吸聲慢慢濁重,閉著的雙眼卻不肯睜開來。

    一邊輕薄著這艷蓋群芳的少女,孽龍心下不禁暗自感嘆著,玉女門下的女子可真是個個出色,隨手捻來都是如此出塵的美女。

    光從雕欄玉心劍出招的那時開始,血衣飛出的那一剎那,孽龍針般銳行的眼光,便已捕捉到難掩的春光,外衣飛出的她只留下貼體褻衣留在身上,恰到好處地裹著她玲瓏修長的身子,卻遮不住那驕人的玉臂,以及修長到驚人的美腿,一瞬之間艷色如浮光掠影,確是美不勝收。

    這一回愛撫把玩,親手觸及的觸感更是不得了,雕欄玉心劍用功頗勤,也不像一般的大家閨秀般不近陽光,泛著健康光澤的肌膚,無比結實健美,每一寸肌膚都不知包藏著多少力道和美麗,瘦不露骨的身材雖是縴細卻沒有半分削弱的感覺,水蛇般的縴腰令人真想要折折看看。

    “你叫什麼名字?”

    孽龍漫不經心地問著,魔手愛不釋手地搓揉著她縴細又豐滿、柔軟而結實的大腿,濕透的褻衣衣帶已在水中飄了開來,若非孽龍另一只手將濕衣壓貼在她胸口,雕欄玉心劍早要全裸了。

    但令孽龍有些難以相信的是,她柔滑溫膩的藕臂上頭,一點紅的怵目驚心的朱砂還留在上頭,那明顯的是處女的守宮砂,這美女竟還是完璧。

    雕欄玉心劍本不想說的,但他的手愈來愈是大膽,弄的她芳心愈來愈熱了,不由得她保持沉默,“曾、曾詩華……求求……求求你……別再摸了好不好?”

    “別再摸了?”

    孽龍淫淫地笑著,“你忘了我是誰嗎?”

    “你……你不就是孽龍?難道……”

    被他這樣一嚇之下,雕欄玉心劍不由得不睜眼了,難不成趙彥說的是真的,還是他運氣好,誤打誤撞之下瞎貓踫上死耗子,他真的就是淫魔?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誰了,還想我不摸嗎?”

    孽龍輕咬著少女柔軟如玉的耳珠,聲音柔軟而火熱,“你可听過有美麗的女孩在遇上我之後,還能保持完璧之身的?你放一百個心吧!”

    孽龍似是漫不經心地動作,雙手有力地在曾詩華那賁張潤滑的乳上一陣強力的揉搓,捏的曾詩華又麻又酥,禁不住在孽龍的嘖嘖贊嘆中呻吟起來,她豐挺高聳、柔軟又堅挺的雙乳觸感極佳,確實是人間極品。

    敏感的乳房被他揉搓著,耳邊還有男人的貪婪聲音,曾詩華渾身舒暢,幾幾乎連身心都要融化了,“我保證讓你嘗到人間最高等的美味,讓你欲仙欲死的出盡三寶,一直爽到脫陰而亡。”

    換別的女孩或許只會感到害怕吧?但曾詩華出身玉女門,雖仍能保持處子之身,對男女之事卻只有比一般女郎更加了然,女子的三寶就是舌下、乳上和肉穴之中的精華集處,一旦被異性以高超手法逗弄,元陰精華便會不受抑制的脫體而出,任他吸收品嘗,一旦出盡三寶,女子必將得到高潮,再貞烈的女孩都會在那強烈的歡快下被徹底征服,不是成為男人的泄欲玩物,就是被干到脫陰而亡。

    閉起了細長入鬢、又媚又是水汪汪的雙眼,曾詩華眼角沁出了兩滴淚,身子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慢慢脫離了她的掌握,一股強烈而無可抗御的欲火,正緩慢而旺盛熾烈地灼燒她的全身,一點一點地燒的她渾身發熱、香汗輕泛,與她正親蜜廝纏的孽龍最是了解曾詩華現下的情況。

    雖是緊咬著嬌艷紅潤的櫻唇,狂野的欲火卻愈忍愈是強旺,勃發而難耐,如果孽龍現在就把曾詩華剝的溜溜的,肆行非禮的話,或許對她而言還是一種幸福吧!

    但孽龍可不是這麼好相與的,他冷靜地觀察曾詩華的反應,一雙魔手逐步摸索著她的性感帶,還不時或輕或重地調節著手法,時而隔衣輕觸、時而探入濕透貼身的褻衣之內,將曾詩華富有爆炸性誘惑力的胴體完全游遍,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沒有遺漏。

    在孽龍的手法之下,曾詩華少女的矜持早失去了抗力,她軟綿綿地癱在孽龍懷中,承受著他悠游自得的玩弄,只覺得自己就像在他的控制之下,孽龍要她舒服她便舒服,孽龍若要她難過,她也只有嬌哼的份兒。

    更令曾詩華恨的是,如果孽龍封住了她的穴道,就這樣奸淫了無力反抗的她也就罷了,偏偏他不知何時已解開了她身上的禁制,只以蜂涌的春情控制她的身心,就讓曾詩華不想也不願反抗了。

    那帶著魔力的手慢慢離開了她,曾詩華睜開了水波蕩漾的媚眼,渴求似地望著他,柔媚而充滿性感的喘息聲再也藏不住了,她的護守已被摧毀,饑渴的空虛正期待著他的填補,曾詩華的渴求化為惹人愛憐的呻吟和嬌哼,完全沒有保留地表現著她的降伏,處子的春情已被挑起了。

    雖然不願、雖然羞恥,但此刻的曾詩華,卻已被勃發的肉欲給完完全全的支配了,正待失身的她已化為溫暖多汁的淫娃,正要在半推半就之間,將自己徹底獻給他,任由男人恣意享樂佔有。

    “我今天不干你。”

    孽龍咬著她耳珠,感到她臉頰上一陣燙熱,曾詩華軟語呢喃般的嬌吟,正被他在最近的地方享受著,“讓你保留著完璧之身回到陰陽會去,但你會記得我的,你會在午夜夢回的當兒,被我留在你體內的欲火所勾引挑逗,夜夜都期待著我,輾轉反側、無法入眠,要一直到我終于得到你的時候,你才能夠滿足。不要以為你能忘得了我帶給你的快樂。”

    孽龍手上輕擰,曾詩華的呻吟聲登時高亢了起來,他的手正擰在令她最難受的部位,那感覺也不知是快樂還是痛楚,而孽龍咒誓般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了起來,一點一點地佔奪著她的心。

    “自己感覺吧!你真是人如其名,又『濕』又『滑』,等到你得到了我的灌溉之後,保證你食髓知味,再也逃不掉。”

    “你殺了我吧!”

    曾詩華嬌喘吁吁,不能自制地纏在他身上,雙手渴求地探索著,那樣兒連青樓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風。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曾詩華知道那可怕的事實,孽龍的說法雖然無禮,卻是事實,他的手法已經征服了曾詩華,足以在她身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要他有意,任何時候都可以得到曾詩華寶貴的童貞,讓她得嘗男女床笫之樂,“否則……你如果……如果讓詩華活著回去……詩華一定會將……將你碎尸萬段……”

    “你舍不得的。”

    “什麼舍不得?最多是不被你……不被你……”

    曾詩華說不出來了,臉兒脹的紅如果實,燒的又紅又燙,她怎麼可能說得出口?最多是不被你干、不被你奸淫、不享受那銷魂之樂,這些話在曾詩華腦中盤旋不去,但任她再大膽也不可能說出來。

    滿意地看著曾詩華俏臉生霞,孽龍知道她的心已經徹底投降了,正當他要再接再厲,將她逗的更加動情縱欲,讓她雖未性交便知個中美味的當頭,異變卻在此時生起。

    緊摟著渾身濕滑柔膩的少女胴體,孽龍感覺到了,突然痛哼的曾詩華體內功力亂流,正值走火入魔的邊緣,幾股強勁至極的勁道內力在她體內纏戰不休。

    略一思索,孽龍已知其理,雖然靜心修練玉女心經的劍道內訣,但曾詩華的功力卻顯得太高了,看來血衣盟的武功另走蹊徑,和她原來的玉女心經功力頗不相合,但在玉女門的陰功周旋下,在曾詩華體內維持著危險的平衡。

    原本該當是沒有問題的,但經孽龍有意無意的挑撥,曾詩華欲火大盛,陰功登時大為強旺,令體內原有的平衡之勢完全破滅,陰功、劍功和血衣盟的內力,在她體內不斷纏戰,現在的曾詩華既虛弱又是欲火焚身,肉穴之中陰元早泄,若是不及時回復體內功力的平衡,登時就要同時承受散功之苦和欲火難泄之痛,直到陰精枯竭而亡,他孽龍乃憐香惜玉之輩,怎容得她如此身亡呢?更何況要如何才能救她,孽龍可是清楚得很呢!

    迫切而渴求的嬌喘聲從曾詩華的口中流泄了出來,難以遏抑的欲火越發地加強,曾詩華玲瓏浮凸、結實又縴柔,幾乎可說是沒有一點缺陷的胴體上,嬌艷誘人的粉嫩顏色,正和著她肌膚上頭泛著的健康光采。

    健美而每一寸肌膚都隱藏著無比活力的肉體之中,欲火愈來愈是泛濫了,難以忍耐的熾熱婉轉而熱烈地焚燙著曾詩華,她如畫的嬌顏嬌媚至極,口中雖還喊著不要,不要的,灼熱搓磨的玉腿之間,山洪泛蕩。

    相信她口中不說,一顆芳心之中實是期待至極,孽龍這淫魔可是出了名的妖異可怕,也不知是因為天賦異稟呢?還是他的鋼槍上頭安了什麼特別玩意兒,又或者是他熟練的床上功夫,只要女孩子被他玩上一晚,無不傾心于他,成為他胯下心悅誠服、任他玩弄于股掌之間的俘虜。

    曾詩華只知師父在詢問過一些被淫魔采擷的少女後,搖搖頭對她說的話,“可惜詩華你不該破身,否則一旦被淫魔采花,算是你好福氣呢?”

    曾詩華只覺得羞赧至極,自己是那麼不願失身于他,偏偏身子卻早已經投降了,若是孽龍現在就侵犯她,曾詩華口中呼喚的將不是無望的呼救,而是痛快的迎合聲,身子也將本能地迎合他的沖刺,直到崩潰為止。

    可惜孽龍卻沒有就此奪走曾詩華珍貴的處子之軀,在曾詩華的嬌呼聲中,孽龍的手強力地抓在她柔若無骨、修長如蛇的縴腰上,將她扳過了身子,從後方摟緊了她,兩只手貪婪地從裸背上向前探索,當曾詩華終忍不住男人在她聳挺玉乳上的步步探索,喘息聲愈形粗重時,孽龍已經整個人貼住了她。

    曾詩華自覺已經完全滑入了孽龍的掌握之中,他的手正摸索著自己豐挺高聳的肉峰,將峰頂的蓓蕾以各種手法疼愛,逗的她心花朵朵開,而他熱烈的嘴下,曾詩華天鵝般修長皙嫩的頸上,已遍布著男人的吻痕,點點混著熱火的酥快,正一片一片地侵佔著曾詩華的芳心和肉體。

    而此刻最難耐、最灼烈的地方,就是曾詩華結實緊翹的玉臀了,那處直接地觸著了孽龍賁張的鋼槍,火一般的熱力直直地烘進了曾詩華那未嘗人道的肉穴之中,燒的那處更是春液泛濫,濕滑到極點了。

    在這樣饑渴多情的挑逗之下,曾詩華體內登時欲火如焚,沖突的功力竟都被壓了下去,這當然只是假相,曾詩華自己清楚,等到積壓的功力爆發,那絕不是任何人可以再次壓制得了的。

    “啊!”

    的一聲高呼,曾詩華整個人都弓了起來,肉穴中無比的充實感和撕裂的痛楚一下攫住了她,真沒想到孽龍竟會以這種姿勢,從後慢慢挺入,侵佔了曾詩華的肉穴,濕滑的肉穴雖是淫水淋灕,早已備好承受男子恩澤的準備,但孽龍那粗大巨偉的鋼槍,豈是易與之輩?

    那充實到極點,甚至讓痛快中的曾詩華錯覺到自己已被撕開的感受,混合了肉欲的歡快和肉體的痛楚,真不是言語所能衡量的。

    慢慢地挺入,孽龍閉上了眼楮,專注地感受著為這健康美麗的處女開苞的美味,她的緊窄肉感、她的健美結實,在在都為男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她的窄小肉穴簡直是寸步難行!孽龍也不知努力了多久,才進去了一點點,但曾詩華已在羞恥和愉悅的交纏之下淚水漣漣,直到此刻,孽龍的推進才受到了阻擋,那薄薄的阻絕輕巧而有彈性地擋住了孽龍的入侵。

    溫柔地吮去了曾詩華的淚水,順便吻的她無法抗拒的呻吟,直到曾詩華欲火再熾,孽龍才抓緊了她,粗暴的一下沖入直沒至頂,徹底地讓曾詩華從女孩變成了女人,毀掉了她的貞潔之軀,曾詩華疼的哭叫起來,玉腿將侵犯著她的男人緊緊夾著,肌膚的美妙觸感令孽龍真是舒服死了。

    孽龍這才知道,他正佔有的是多麼寶貴的天生尤物,不只是嬌美過人、結實健美,她的肉穴甚至令人會有著其中自有生命力的感覺,在花心處到中段像是絞住了一般,柔軟肥美卻又有著絕妙的力道,緊緊包住他的鋼槍,不停地緊縮和痙攣,就好像其中長了張嘴,正沉醉在他所帶來的快樂中,吮吸的男人欲仙欲死到頭頂。

    雖說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和佔有,曾詩華的痛苦卻沒有那麼久長,幾乎是一疼之下就被快感席卷而去,接下來的是無比的快活,下下直沖到芳心深處。

    孽龍驚喜的發現,這曾詩華簡直就是天生下來享受性交的妖女,她本能地迎合著孽龍,步步湊迎上孽龍強猛有力的抽送,快感此起彼落地爆發在她身上,燒的她更加快樂,全然不知自己正被男人強奸著,歡愉無比地迎合著,在一聲接一聲的浪叫中高潮迭起,飄飄欲仙;寶穴在孽龍熟練的操控之下,處子元陰傾泄而出,任男人自由吸收,而曾詩華似不知這樣會使自己脫陰而亡似的,她快活地高聲呻吟喘叫,不住地扭腰挺臀迎送,和孽龍的動作若合符節,雖在如此窄小的空間內,仍讓孽龍能盡展所長,火爆鋼槍連抽帶送,奸的曾詩華飛上天似的歡呼挺搖著。

    也不知這樣享樂了多久,直到爽到快要昏死過去,曾詩華這才感覺到,肉穴之中孽龍的狂暴一陣跳動,一股強力至無可抑制的陽精送入了她體內深處,射的她爽歪歪,整個人完全脫力地軟癱了。

    浴池之中水氣氳氳,又暖又熱,浸浴其中的曾詩華雖已經從松弛的迷醉之中醒來,身子卻還是軟綿綿的,動也不能動。

    她的臉兒酡紅未褪,那不只是因為方才的快樂還在她身上留連不去,更是因為孽龍的那雙帶有魔力、叫她無法自拔的手,正溫吞吞地撫愛著她,柔柔地洗去她股間的點點落紅和夸張飛濺的穢跡,偶爾手指頭還偷偷地突入曾詩華早被他恣情過的肉穴,弄得曾詩華嬌滴滴地不依。

    孽龍慢慢地享受著曾詩華高挑性感的胴體,一點一點地感覺著她騷入骨髓的妖冶,惟一叫他感到奇怪的是,孽龍那鋼槍雖然奸女無數,也不知征服過多少女子的身心,但像曾詩華這樣拚命拒絕,承受甘露後卻又嬌羞臣服、依依不舍的女郎,卻也不多見,不過奸她的感覺卻是難得的舒服,這倒是不會錯的。

    像是欲火再升、無法遏止似的,曾詩華的喉間奔躍著嬌媚的呻吟,修長的身子水蛇般纏在孽龍身上,媚眼半閉的臉上柔媚有加,雖然小嘴里還是不肯主動求歡,肉體的本能卻是再強烈不過了,但以孽龍的經驗看來,無論天性再好淫的女子,這樣投入的表現也太過份了一點。

    像是發覺了孽龍的疑惑,曾詩華湊上了臉,軟軟嫩嫩的臉皮輕輕地摩挲著他的臉,聲音如山泉水般輕柔、如楓葉一般無依、如蚊蚋一般嬌弱,“你想問什麼嗎?只要你說,詩華都會和盤托出……”

    羞的不敢看他,親蜜廝磨的孽龍足可感到她渾身火熱,最後的幾個字像是會融化般,軟軟地消失在空氣里。

    “你真是太美了……”

    孽龍柔聲道,“你不只人是如其名,又濕又滑,叫人不忍釋手,再加上你的小穴兒也是天賦異稟,叫人干了你之後,怎舍得放走你呢?”

    “你可曾听說過,女子的三種特異骨相……”

    到頭來原來是這麼回事,采花戲蕊無數的孽龍微微一笑,這種事他自然不可能忘記或忽略。

    首先就是媚骨,這也是最常見的骨相,生就一副媚骨的女子媚態天生,床笫之間妖嬈渴求無比、需索無度,玉女門中最多的就是這樣的人;另一種是天生玉骨,女子生具此骨者玉潔冰清,自有天生的高雅氣質,被孽龍收納的師嬌霜就是這樣的女子,無怪乎她在孽龍的灌溉之後,床笫之間麗質天生,嬌媚到叫人不肯放,偏又擁有著無人可比的清麗,兩相混合之下形成了超群的誘惑力量。

    最後一種就是天生淫骨了,這種骨相和媚骨極相像,對房事的渴求都是超群絕倫,唯一不同的是,媚骨女子至少還是對自己心愛的人才開放胸懷,淫骨女子卻連這層防御都沒有,一旦破身之後,便要日日被欲火所焚燒,只要一見男子就會涌起性的沖動,無法可治,此種骨相萬中無一,看來今天偏教孽龍遇上了。

    “原來詩華你是身具淫骨,怪不得嘗來這等潤美滋味,教我全心都融入和你的歡愛中了呢!”

    “你才沒有呢!”

    輕輕地吁了口氣,帶著少女噴香的氣息灑在孽龍耳際,“如果你真是全心融入,詩華早叫你給玩死了。你不是要讓詩華欲仙欲死、獻上三寶,被你玩到脫陰而亡嗎?”

    “詩華真想被我活活奸到元陰盡喪,死在狂歡縱欲之中嗎?”

    “反正你也不會留我在身邊。”

    曾詩華舔了舔孽龍的耳朵,一股難以想象的誘惑力和欲火不禁在孽龍體內升起,“詩華知道的,你的心不在詩華身上,只是為了一夜之歡,和吸取詩華體內功力,以免詩華走火入魔而已。在恣意糟蹋了詩華身子之後,你就會把詩華棄如蔽屣。別太小看詩華身為女子的直覺了。”

    “既然如此。”

    孽龍冷冷淫笑著,一雙手登時加速了活動,“我就叫詩華嘗嘗被男人恣意糟蹋的快樂好了,你要好好享受喔!”

    曾詩華咿咿唔唔的,沒能夠再出聲,一陣無可名狀的快感流遍全身,孽龍已再次和她結合了,而且這次不像方才那般溫柔地逐漸加速,讓曾詩華慢慢進入狀況,直到她能承受才放手施為,孽龍這回騎她可是一開始就全力出擊,只奸的曾詩華痛快到極點,強烈的欲火和滿足直奔頭頂,燒化周身。

    方才孽龍還防著她的反擊,沒有奪去曾詩華的初吻,這回她可是守不住了,櫻唇、玉乳和肉穴遭到孽龍強悍的刺激,元陰氣息完全無法自守地傾泄而出,曾詩華這回才嘗到了什麼叫做『出盡三寶』的快樂,這種完全不能自保地被男人侵犯的感覺,果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極寶。

    不知不覺間,曾詩華已摟緊了他,修長結實的玉腿纏在他腰間,將少女肉穴盡情開放,她哭了出來,雙手纏在他頸後愈來愈緊,懸空的腰臀盡情地扭著、搖著,承受著孽龍無窮無盡的威力,肉穴深處花蕊間的吸力更加大了,帶給男人的感覺和她自身的快活也是倍數地加強著。

    這樣強烈的肉體刺激下來,兩人的狂喜極點自然也會較快到達,迎合的那般酥爽的曾詩華,在連續的三五次高潮殛頂之後,終于泄的癱瘓了,而孽龍在她回光返照的緊夾啜吸之下,也將一股熱烈恩澤射入了曾詩華花蕊中,爽的她大叫起來。

    正當軟癱下來的曾詩華倒在池沿時,體內一股虛弱感傳了上來,嬌慵茫然之中,她知道自己已泄的差不多了,但這種快感卻實在太過美妙,令她留連忘返,真是太值得用生命去換取呀!

    沒想到孽龍在她嘴中長吸了口氣,吸的曾詩華口中和體內一陣酥麻,才剛勁射過,已經半軟的鋼槍竟又挺硬了,直直地插在她體內,插的曾詩華身子弓起,一陣酸酥的淫叫奔出了口中,幾乎是立時又泄了一次。

    “詩華好好享受,這才是淫魔的真材實料!”

    曾詩華這才知道,自己擁有的是什麼樣的福氣,剛才那樣的沖刺只是前奏而已,淫魔的真正可怕可愛之處,在于他的秘密技巧,只要一鼓氣,淫魔那天賦異稟的巨大鋼槍可是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干,無論什麼樣貞潔不屈的女子,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住那種特別強烈的歡愉。

    實在是太快活了,曾詩華已經失去了理智,只能失神地迎合著,那快樂已讓她上了癮,再不可能逃開,只見她秀發不停篩動,香汗飛灑而出,豐腴的雙峰和堅挺的玉臀,幻出了無限的臀波乳浪,又浪又騷。在不知第幾十次的快樂中,曾詩華感到了異樣的快感,她終于被孽龍給干了屁股,肛交雖然疼,而且孽龍的龐大火辣又令她淚水漣漣,但曾詩華終于再次被快感所征服。

    真的是快要死掉的舒服,軟軟地躺在床上的曾詩華這樣回憶,這兩天一夜以來,孽龍不斷地干她、以各種方式、各種體位侵犯她,毀掉了曾詩華的羞恥和矜持,現在的她功力被吸掉了大半,腰枝酸疼到不能動作,全身上下都布滿了男人發射過的痕跡,連續的性交、肛交、口交、乳交,令曾詩華魂飛九霄,連孽龍是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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