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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文 /

    [天使三部曲]

    第一回:初遇

    「先生,请问要鱼还是要饭呢?」空姐弯着身子,礼貌地问。

    沈文仑依然闭着眼睛,双耳戴着听筒,悠然地躺在已靠低了的坐椅上,口里还不停哼着歌儿,对那空姐的说话全然没听在耳里。

    坐在一旁的李志贤见着,便探过头来向空姐说:「给他鱼好了,我也是。」

    空中小姐把两份鱼餐递上,志贤把手肘用力碰撞文仑两下,文仑登时张开眼睛,茫然地望望志贤,一边拿下耳筒,一边问:「甚么事?」

    志贤摇摇手上的餐刀,文仑才明白过来,望见身前的鱼餐,便指着一块黑黝黝的东西叫道:「这是甚么?」

    「鳗鱼。」志贤张开嘴巴,把一块鳗鱼纳入口中。

    「是你给我拿主意?」文仑轩着眉头,一脸不满地问。

    志贤点点头,继续吃着盘上的美食。

    文仑睁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回头四处找寻空中小姐,志贤在旁道:「不用找了,刚才的空姐说只剩下鳗鱼,其它都没有了,你便将就点吧!」

    「叫我怎能将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生人最怕就是吃鱼!」

    「你不要吗?」志贤侧起头问,筷子已伸到他的鳗鱼上,老实不客气便夹到自己盘子来,文仑只好张着嘴巴望住他。

    「那……我现在吃甚么?」文仑的五官经已聚成一团。

    「不是有牛油面包么?将就点吧!」

    「将就,将就,你就只有这两个字,有没有想过我的肚子!」文仑无奈地拿起面包,一脸不满地加着牛油。

    「津本叔叔曾说过,今晚会替咱们接风,到时你吃他一个翻天覆地便是了。」

    「今次咱们要停留日本一年,可是日本说大不大,说细不细,人海茫茫,要到哪里去找你母亲!」文仑咬着面包说。

    志贤耸耸肩膀,有点无奈说:「我也不知道,但我会尽力去找。」

    「不知为甚么,我总是认为,津本此人必定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只是他不说出来罢了。」

    志贤停下一切动作,怔怔望住他:「你怎会有这样认为?」

    「我只是直觉,但我的直觉向来都很灵验。」

    「去你的!」志贤斜睨他一眼:「要是你的直觉这么厉害,就不会有饭不吃,现在硬要来挨饿了。」

    「甚么……你这个天杀的。」文仑登时跳起,刚巧有个空姐行过,他一手便把她执住,吓得那空姐低呼起来。

    李氏集团,是个国际性的大财团,业务可谓包罗万有,地产、酒店、百货、贸易,范围之广,在亚州地区可列入十大企业之内。

    志贤便是李氏财团始创人李展濠之子,他与沈文仑自小学时期便已认识,一直至今年大学毕业,二人由同学变成好友,再由好友已变成生死之交,他们兴趣相投,同进同出,可谓无所不谈。而文仑自小便常在李家走动,他与志贤的家人,自然也相当熟悉。

    两人今年才踏出大学,便在李氏集团工作。

    刚巧今年夏天,李氏集团与日本第一大饮食集团──东丸商社签了合约,获得香港、大陆、台湾的经营权,打算在这三个地区开设上百间的饮食连锁店。

    然而,在合约上的规定,每个购入经营权者,在形象、装饰、管理、服务等,必须与日本相同,并须要派员亲到日本实习一年,能熟习掌握营业的概要。

    志贤和文仑,也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内在里都存有一股日本热,中学期间,二人业已开始乘着暑假,多次往日本游玩,平日在夜间也学习日文,其目的只是方便看漫画、明星杂志、影碟等事儿而已。

    当二人得知这个消息后,便由志贤出面,提出往日本实习的要求。

    没想到事情相当顺利,志贤才开口,李展濠便马上答应了,但附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志贤在这般期间,务必把他同父异母的母亲找回来。

    原来在十多年前,李展濠因工作关系,经常到日本工作,在那段期间,他认识了一位美丽女子,她是台湾侨胞,在日任职小学教师,名叫骆贵芳。

    后来,骆贵芳与他生了一个女儿,岂料两人的事情,却被李展濠的发妻知道,便是志贤的母亲。

    接着她便闹到日本来,最终,骆贵芳为了不愿拆散李展濠的家庭,便忍痛带着女儿稍稍离开,从此李展濠便失去这对母女的消息。

    当年,李展濠曾委托私家侦探寻人,但始终如泥牛入海,至今仍是音讯全无。

    文伦和志贤离开海关,推着行李车才踏出成田机场的大堂,便看见一张两尺高,三尺阔的大纸牌,上面写着二人的名字,由一个矮矮胖胖的小个子双手高举着。

    二人相觑一笑,便朝那人行去。

    当他们来到这矮子面前,那人抬起头,交替望望二人,再望望那张纸牌,志贤用那带点生涩的日文说:「我便是李志贤,他是沈文仑。」

    「哦……对不起!」那人立即放下纸牌,躬身道:「李部长,沈部长,我是下木洋一,是津本社长遣我来接两位部长的,请多多指教。」

    见下木躬身成九十度角,两人那曾见过这样的礼数,再听见下木称呼他们为部长,当下便忙了手脚,一时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下木没等他们说话,接着开口道:「两位部长的行李交给我好了,请跟我这边来,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跟随推着行李车的下木,离开机场大堂出到侯车间,来到一辆白色的丰田房车前,身穿白衣的司机早已站在车旁,见了三人行来,立即打开后座车门,礼貌地招呼二人上车。

    下木把行李放入车尾箱后,便坐回司机身旁,转眼间车子已离开成田机场,走上高速公路朝东京方向驶去。

    经过个多钟的车程,车子已经进入东京区,穿过行人如浪、熙来攘往的市中心,车子再转左驶进足立区,这里是一个住宅区,四下里十分幽静。

    下木转过头来:「津本社长已经为两位租下了房子,离这里不用几分钟车程便会到达。」

    文仑问道:「这里似乎距离市中心很远,出外会方便么?」

    「这里是足立区的西新井,从你的住宅走数分钟便有公车站,乘共车若十五分钟路程,便到达山手线的日暮里站,交通也很方便。」

    文仑点头应了,车子已驶进一条横街,来到一栋两层高的小房子前停下。

    「已经到了,两位部长请下车。」下木已打开车门。

    两人下车后,抬眼望着这栋白色的小房子,前面还有个小小的花园,两旁却种着红红白白不知名的小花,再看四周环境,寂无一人,异常清幽悄静。

    下木提着行李来到屋前大门,掏出钥匙开了门,把行李放在玄关,便将手上的钥匙交给志贤:「津本社长已在新宿饭店的富味月订了饭厅,两位可以先休息一会,今晚七时我会再前来接送两位。」

    「麻烦下木先生了。」志贤把钥匙放入口袋。

    下木离开后,便仔细打量屋内的环境,果然十分精致清爽,接近玄关,是个西式的客厅,有着两张白皮长沙发和茶几,靠墙的矮柜,上面放着电视和音响,客厅的另一边,便是饭厅,六人用的餐桌和开放式的厨房,设备相当整全。

    正当志贤回过身来,便听得从二楼传来的急遽脚步声,见文仑快步走了下来,在玄关处提起自己的行李,朝志贤道:「你呆在这里干么?快收拾行李吧。」甩下一句说话,便匆匆上楼去了。

    不多久,志贤已提着旅行箱走上楼来,一条走廊通往四个房间,正面的房间正打开着,门外还放着一对鞋子,想必是文仑在里面了,他将手上的行李放在走廊,朝他的房间走去。

    才踏进房间,不由眼前一亮,房间很宽敞,全是和式的摆设,地上铺着榻榻米,有一行入墙衣柜,文仑正蹲在衣柜前挂着衣衫。

    「咦……相当不错的房间,我还没睡过和式睡房呢。」

    文仑笑道:「你有的是银子,要住和室还不容易,回家后把你房间重新装饰一番,不是可以了么。」

    志贤也除下鞋子放在门口,走到一张屏门前,一手拉开,原来是一个浴室,笑说:「美中不足,要是和式浴室就更佳了。」

    「我有浴室便足够了,理睬它是西式还是和式,我这么大一个人,还不曾住过有浴室的房间!不同你,光是房里的浴室,便大过我家的厅子。」

    志贤笑一笑:「我也该去收拾收拾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不到五分钟,志贤的骂声很快便传到房间里,人也接着跑进来:「不公平,外面这两个房间又细又无浴室!来,老规矩。」说着间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日币:「要字还是要图案?」

    「两面也不要,我只要这间房,谁教你这个大少爷迟迟不上楼来,你一出世便高床软枕,来到日本,也该让老朋友享享福吧。」

    志贤瞪了他一眼,心里虽然仍有点不甘心,但还是把硬币放回袋中。

    富味月位于新宿大饭店的七楼,是一间高级和食店。

    文仑、志贤由身穿和服的女招待带领至一间和室,并向二人道:「津木先生早已在春樱厅等候了。」

    春樱厅是个宽敞的和室,屏门一开,便即看见一位两鬓斑白,年约五十的中年人,正在迎着笑脸道:「你们到了,过来坐。」

    津本是李家的常客,他每次到香港,必会到李家来,志贤当然与他相当熟悉。

    津本和文仑是首次见面,二人坐下后,志贤便与二人介绍一番,随后彼此寒暄一会,津本便叫待应上菜。

    一会儿,长型的和几上,每人面前已放上一碟美食,碟上盛着才得一二米厘厚,外层黝黑带刺,内层雪白晶亮的东西。

    只听津本笑着道:「两位贤侄,尝试一下这「虎豚」皮,肉质极是爽口,但以我个人来说,还是喜欢吃皮多过吃肉。」

    文仑早已听得双眼发呆,鱼对他来说,自细便早已无缘,不知为何,只要带一点点腥味,他便会产生想恶的感觉。

    然而,他见对方诚意恳切,再怎么说也不能拂人家的美意。

    志贤侧过头用广东话低声笑道:「将就点吧,不要扫人家的兴致喔。」

    文仑苦笑一下,但随即敛去,嘴脸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一直和二人有说有笑,不住强笑下去,几经艰难,才把眼前的食物吃进肚子里!不……应该说吞下去才是。

    他想着大难终于过去了,岂料随着而来的,马上叫他眼前一黑。

    穿着华丽和服的女待应,开始在和几上摆上十多盘和食,津本又笑道:「说到河豚,每一部份都能吃,除了肝脏有毒外,只要四十克便能毒死五万六千人。但肝脏是最好吃的。」

    「好厉害的毒,今趟不会有鱼肝吧?」志贤瞪大眼睛凝望着眼前的东西。

    「放心,志贤你既然害怕,便不吃好了。」津本笑着说。

    文仑指着那一碟碟的东西,问道:「这十多碟是甚么名堂,摆放得挺讲究?」

    津本道:「这是河豚全餐,一共有十品。」便开始每样介绍:「这是白灼丝冷盘、皮、肉刺身、精子刺身、鱼脑、鱼肝、烤鱼春、烤鱼排骨、炸鱼、河豚生窝及粥。」

    文仑早已听得胃部抽筋,而志贤那句「将就」,又在他耳畔响起。

    今晚除了河豚外,还有以热清酒白灼鱼精子,整杯乳白色,发出浓郁的香味。啊……我的天,连酒都是是鱼,文仑在心中喊苦不迭。

    到后来,三人便谈到正题,津本道:「今次你们俩人来东丸实习,我已安排了部长一职给你们,相等你们机构的经理级,但只是副部长而已,在该部门,总部长便是你们的上师。为何我会安排你们在领导阶层里,这是东丸的规矩,海外实习的上层员工,若不是身在领导层就职,是很难了解公司的管理层次,在这段期间,一切员工条例,你们都与东丸其它职员一样,同样要遵守执行,薪金亦是由东丸支付。」

    接着又是一些有关职务上的谈话,说说谈谈,不觉间便过了一小时多。

    离开富味月时,志贤向津本问道:「我有一事想问津本伯伯,听我父亲说,你曾经是我异母的好朋友,今次父亲遣派我来日本除了实习外,还有一事是要我寻回异母,不知伯伯你可有我异母的消息,可否提供一些线索给我?」

    津本先是眉头一聚,摇头道:「我也接到你父亲的电邮,已经委托了私家侦探帮忙,要是有消息,便会马上通知你。」

    下木开车把二人送回新西井住所,文仑才踏脚入屋,便把心里的恕气全发了出来:「那个津本必定有心耍弄我,这么多东西不吃,偏要吃甚么河豚鬼餐!」

    「味道不错呀!」志贤躺在沙发上,轻松地道:「风味,特式,真要找一日再去吃它一个痛快。」

    文仑听得心头起火,怒盯住他:「一定是你,是你暗示津本,说甚么不曾吃过河豚,有机会要尝尝等诸多说话,要不然怎会如此合你口味!」

    志贤侧着头沉思:「我好像上一年是说过,没想到津本还会记得我的说话。」

    「你……」文仑气得攥拳踢脚,在厅子踱来踱去。

    「刚才见你的筷子只是东一点,西一点,却不见你夹东西,看你还没有吃饱吧?」

    「还用说,给你这样一说,肚子又打鼓了,看看冰箱有甚么东西能医肚。」便朝厨间走去。

    「不用找了,我早便看过,雪柜里甚么也没有。」志贤站起身:「这样吧,瞧在老朋友份上,我请你出外吃如何,顺便买些汽水零食回来。」

    「总算你还有点儿良心,好吧,便到『美侬屋』吃马肉锅。」

    「你倒懂得吃,但你看看现在几点钟,还记得上一次吧,他们晚上八时便关门了。」

    文仑搔搔头:「到新宿去,吃完还可以打游戏机。」

    二人在新宿吃完东西,便踱进歌舞伎町。

    因为要来这著名的夜市区,两人出来前,经已褪下光鲜的西装,改换上便服,志贤一身皮褛牛仔裤,文仑却穿了一件黑绒身金黄皮袖的棒球褛,左前襟绣着一个大V凸绒字,下身是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身日本青年的打扮。

    走进正街,眼前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灯,转过横街,街头巷尾都是色情海报和招牌,大胆程度着实惊人,色情商店、夜总会、游戏机店,可谓随处可见,四下彷似弥漫着那阵幽暗,而又带点凄迷的气氛。

    两人跑进一间游戏机店,此店相当大,分有上下两层,游戏种类极多,只见店里人头攒动,层层迭迭。

    志贤这时正与一个日本青年斗赛车,玩得甚是起劲,文仑在旁看了一会,便朝志贤道:「我到处走走。」志贤挥手响应,再继续他的亡命飞车。

    文仑在人丛中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二楼,这一层却比下层清静多了。

    原来这层楼一半是咖啡厅,一半是夹玩具的游戏机,一座座玻璃柜的玩具箱,都已被人占据着,而文仑却是此道的高手,他懂得选择那台机器才容易获奖,也曾试过在十局中便夹取了八件玩具。

    便在此时,一张少女的声音,突然自他身后响起:「茵茵,快停,下去夹它……唉!又落空了……」是普通话,好甜美的声音。

    文仑循声望去,眼睛立时呆住,只见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在夹着玻璃柜的毛公仔,而站在机旁的一个少女,却一脸颓丧的样子,而她那少少的颓丧表情,更显得她可爱动人。

    见站在机旁的少女,一头长长的直发,浅粉红色的及膝厚绒大褛,内穿白色高领毛衣,黑色长皮靴,穿着十分清纯鲜丽,而她那仪体闲,秀外慧中的脸蛋上,有着两个浅浅的微涡,大大的眼睛,清澈而乌亮,闪着迷人的光芒。

    文仑早已被这姱容深深迷住了,眼睛再无法移开,而双脚更不听他的控制,一步一步的朝她那座游戏机走去。

    当他来到机前,才看清楚她身旁的另一个少女,短短的直发,身穿水篮色连帽鱼夫绒褛,明眸皓齿,只是眉目间带着一股开朗俏皮的味道,同样是个俏丽可爱的女孩子。

    「茵茵,妳看这个Q太郎趣致么,我想要这个。」那长发少女指着说。

    「好,看本小姐的本领吧。」短发少女掏出一百圆硬币,投入硬币槽,玻璃顶上的铁铗开始移动,短发少女睁大美目,手指按在操纵钮上。

    只见铁铗由横至直,慢慢向前游移.将到达Q太郎的位置时,短发少女按下操纵钮,铁铗缓缓降下,铁铗往内一收──噢!又落空了……

    「气人!」短发少女跺脚道:「我就不相信夹不到它。紫薇,你还有硬币吗?」

    叫作紫薇的少女摇摇头:「都给你用完了,我怎会有。」

    「我现在去兑换硬币,妳站过来这里占住位置,记住不要让给别人玩喔。」

    紫薇点点头,依她所说占住玻璃柜,茵茵已快步往兑换机跑去。

    站在一旁的文仑,从口袋里掏出一堆硬币放在手心上,从大大小小的硬币中,掏出几个一百元日币来。

    紫薇正自无聊,才发觉文仑的存在,见这个子高高,样子英俊得吓人的青年,正不住地在掌心选硬币,已心知他正想要玩这台游戏机,她不由踌躇起来,占着不给别人玩,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当文仑抬起头望向她时,不知为何,紫薇的心房突然砰砰乱跳,身子不由往一旁移开,尴尬地朝文仑点点头。

    仑文见着,也向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便站在控制台前,把三个硬币放在机台上,当他正想投入硬币时,茵茵的声音已传了过来:「兑换好了……咦!紫薇妳为何让了给别人……」立时见她鼓着腮帮子,文仑也向她微微一笑。

    紫薇圈住她的手臂,脆声道:「茵茵,不要少气嘛,让他先玩咱们再玩好了。」

    「要是给他夹去Q太郎,到时妳别后悔。」茵茵不满地说,忽然又笑道:「瞧他手硬脚硬,看他也没有这个本事。」

    文仑心想:「妳便睁大眼睛看看吧,不气死妳我不姓沈。」接着将硬币投进机内,铁铗开始往横移动。

    「咦!紫薇,妳怎么硬盯着人家。」茵茵再望望文仑:「我明白了,瞧来这个日本仔确实蛮帅的,难怪我这个好表姐看得眼也不眨了。」

    「妳不要乱说嘛,人家怎会……」

    「还说不是,要不然妳为甚么会脸红。」

    「不要再说好嘛,再说我便不理妳了。」

    文仑不住在心里发笑,既然妳认为我是日本人,我就看看妳这鬼灵精说甚么。

    这时铁夹已往前移,来到Q太郎的位置,铁夹的叉头,早便对正毛公仔头顶的绳圈,当铁铗落下时,叉头便准确地插入绳圈内。

    「紫薇不好了,这个日本仔真的把Q太郎夹去了。」茵茵跺脚叫道。

    而紫薇也睁大眼睛,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如此轻易地便把Q太郎夹去了。

    文仑自孔口取出Q太郎,刻意地把它放在控制台上,继续投下第二个硬币。

    「紫薇妳看他多可恶,放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

    「不要乱说话,给人家听见多不好意思。」

    「才不怕呢,日本仔又怎会懂得咱们的言语,安啦!」

    「茵茵,他又夹到一个了,好厉害哦。」

    「厉害又怎样,瞧他这副打扮,一看便知,这人必定是这里的太保,又长得这么帅,也不知他玩弄过几多个女孩子了。」

    「不要这样看人啦,我看他并不像这种人。」

    文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忍笑是这么辛苦的,但现在又不能不忍。

    「妳今天怎么呀,总是给人家说好话,要是给洋平知道,保证气死他。」

    「他知道又如何,我与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但他并不是这样想呢。」

    文仑听见二人的对话,原来眼前的紫薇经已有了男朋友,心里不知为何,不禁有点酸溜溜的,先前还想找机会与她搭讪,看来只好算了……

    他在心情不佳下,第三局便落空了。

    文仑取起两个毛公仔,右手的是Q太郎,而左手的是铁甲万能侠,望望身前二人,便用普通话朝她们道:「送给妳们。」

    此话一出,紫薇和茵茵登时张大嘴巴,二人同时呆住。

    他……他是中国人……?

    文仑没有理会她们,微微一笑,硬把公仔塞在她们手中:「这是少意思,取去好了。」说完便转身离开,踏出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笑道:「妳是紫薇,妳是茵茵,好多谢妳刚才对我的夸奖,拜拜!」这次真的大踏步走了。

    这时,两人呆呆的站着,每人手上还捧着一个毛公仔,二人犹如两根燃点着的蜡蠋,脸上早已烧得通红。

    第二回:情欲

    作者:潜龙

    座落涩谷宇田川町的住宅区,街道上早已谧一片,四下阒无人迹。一座三层高的洋楼,自顶层的窗户里正射出柔和的灯光。

    「嗯……嗯……」浑身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紫薇,正仰躺在一张宽阔的大床上,在她那天仙似的俏脸上,已泛一阵阵酡红,额头之上,早以微微渗着汗水。

    只见紫薇螓首斜侧,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瞳眶里,却盈满着激情的色泽,优美的小嘴,正自轻咬着攥拳的小手:「咿……咿……唔……」的轻吟声,不住在她口里绽放出来,确实荡人心魄。

    这种能令世上任何男性都会神魂飘荡的轻吟,教那正跪在她胯间的男人更为兴奋,腰臀动得更是猛烈,一根黝黑的宝贝,疯狂似的不停在紫薇那艳红娇嫩的宝穴抽出插入,带着「滋噗、滋噗」的淫荡声。

    因冲刺而摇幌着的大床,正把搁在紫薇脸侧的Q太郎弄得摆动不休。

    这个全身精光的年轻男人,年约二十多岁,就是在茵茵口中的栗原洋平,他和紫薇本是同事身分,但在半年前,在洋平热烈的追求下,终于从数十名对手中,竟让他独占鳌头,把这个万人迷的天使追到手来。

    然而,在紫薇的心底里,总是存在着一股复杂的隐疾,若说她不喜欢洋平,似乎又不是,要不然她坚守了接近二十年的童贞,又怎会奉献给了他,但要是说很喜欢他,紫薇又不敢坦然认,她甚至不想和茵茵说,她和洋平的关系,早已经到了这个阶段,更不想给其它外人知道,尤其是公司里的同事,洋平己经是她的男朋友了,究竟这是为甚么会如此?可能连紫薇自己也不知道,说到洋平,他更加无法知晓!

    可是洋平太喜欢紫薇了,她的要求,她的说话,洋平总是会视如圣旨,从来不敢违拗,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如此地奇妙,叫人无从量估。

    这时,紫薇正羞涩地张开着双腿,两脚屈曲,而洋平正双手按着她的膝盖上,推往向外分开。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宝贝,不住地抽出插入,巨大的棒头,每次都把膣内的甘露抽洒出来。

    噢!这种动作太过罪恶了,太淫泆了!紫薇在一片蒙胧的眼睛里,见着洋平正低头凝视着二人的交合处,令她害羞得无法正视,但另一面又带给她一股难言的崭新趣味。

    紫薇感到洋平的巨大,不停地磨蹭着自己逼仄的膣壁,每次都带来阵阵酸麻舒服的快感,尤其他的狠插,每一记都直捣深宫,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然而那份纵乐的美,确实教人荧惑心醉。

    洋平每次的抽插,能每次都挑起她体内的火焰,直至紫薇无法忍耐,随着他的插弄,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要求他更深入地要她。

    啊……老天!在洋平眼中,胯下的天使是如此地甜美,一对大小适中,圆挺嫩白的玉乳,就在他的冲击下,一下一下的上下晃动,幻成一道无法形容的乳波,更令他迷醉的,在她那绝艳的俏容上,总是泛着因受不住身体上的欲火激情,而自喉中发出细小性感的呻吟,光是这一点,足已令洋平疯狂。

    「噢!洋平……我……我受不了,不要了,停一会好吗……」紫薇颤抖着声音,用纯熟的日文轻喊着。

    「不,妳会受得的……我实在停不下来……」说话间,洋平不但没有缓慢下来,倒反而动得更为激烈,臀部飞快的摝动着,不停捅戳。

    「啊……」在宝贝的猛烈抽戳下,这份甜蜜的折磨,让她真想昏死过去。

    洋平放开揪着她双腿的手,改而伸手向前,毫无忌惮地向她浑圆的双峰,他一面揉搓,一面享受着宝贝和掌上的快美感觉,眼睛却紧盯着紫薇的俏脸,看着她欢愉时的脸容变化。

    洋平贪婪的攻击,立时曾添了紫薇欲肉的骚动,她可以感觉到,除了膣室的磨蹭与充实外,平素自豪的优美双峰,已经双双落在洋平的手中。他一只手用拇指捻捻着一边蓓蕾,而右手却力度适中地,正把玩着她另一边乳房。

    嗯!实在太美了,不要停……继续玩我,捣我……我愿意死在你的大宝贝下……啊……要死了……!紫薇不停地在心中吶喊,但始终不敢喊出声来。她的性子本来就十分害羞,人又温文柔顺,更不是一个淫荡的少女,这样淫亵的言语,她又如何能说得出口,但毕竟她是个十九岁的正常少女,在这样激情的肉欲下,实也难怪她产生如此放纵的欲念。

    咿唷……我忍不住了,再要深些……嗯,要丢了,真的要丢了……

    紫薇登时浑身一个痉挛,阵阵阴精如潮涌出,直浇向洋平的棒头,人也接着瘫痪了下来,无力地任由洋平继续蹂躏她。

    然而,洋平也好不了多少,适才在一轮的急攻下,不但干得双双痛快淋漓,自己也早已力尽筋疲,已到强弩之末,只见他狠狠抽动了几下,巨头抵紧她深处,马眼倏然暴胀,几股炙热的浓精,接着喷射而出。

    啊……好舒服……!紫薇不禁暗叫起来。

    洋平脱力地伏在她身上,不停地喘气,紫薇却温柔地伸出双手,搂抱着他满布汗水的身子,亲?地拥紧着他,一对玉峰,牢牢贴在他胸膛,而她的乳头,因刚才的激情而变得更为挺立,摩擦着他的肌肤。

    正自缓缓垂软的宝贝,现在仍然藏在她的膣道里,大概洋平还不愿意拔出来罢,他一心要等待着下一轮的攻击,因为眼前的美女,实在叫他要极都不能会满足,更何况今日在几经艰难下,才能说服她肯在这里过宿一夜,若不把握今晚的机会,尽情地快活一番,下一次又不知要等到何月何日了。

    二人默地拥抱着,直到洋平渐渐回过气来,开始轻吻着她的颈背,再用舌头舔洗她的耳朵。而紫薇却侧起脖子,好让他更容易进行。

    洋平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热呼呼的气息,是如此地教人兴奋。

    「刚才舒服吗?」他在她耳畔喃喃的诱惑着。

    「嗯!」紫薇低应一声,把他抱得更紧。

    「那种感觉真好,我快要为妳疯狂了,紫薇妳知道吗?」他稍稍半边身,大掌立即盖在她一边乳房上,开始温柔地抚弄。

    「不要,让我再休息一下好吗。」紫薇没想到洋平这么快又要缠过来。

    可是洋平却充耳不闻,忽地把头一底,以唇代手,品味着她迷人的乳峰,而当他含在嘴里吸吮时,紫薇不由轻呼了一声,过不多久,在洋平几番拨弄下,那股快感使她不得不拱身迎向他,修长的双腿,也不耐地挨擦着他。

    「不要了,你这样下去,会把我搞迷糊的。」这句温柔而全无抗拒力的说话,说了等如没说,反而令洋平更为兴奋,这也是紫薇的可爱之处。

    洋平的手往下滑,抚着她仍插着宝贝的唇瓣,拨弄着她突起的核心。

    紫薇试着用手去推开他:「不要,洋平请你不要……啊……」他感到洋平的手指,意贴着他半软不硬的宝贝伸了进去。

    只见紫薇小嘴一张,表情显得既可爱又迷人,在霎时的惊恐下,紫薇反射性地伸手握住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指抽出来。

    「握住我,」洋平道:「就像这样。」他反握住她的手,迫她的手指握住那半硬的他,而他的手指,再度进入她的花穴里。

    紫薇被他这样一搞,浑身又是一个剧颤,握在手上的宝贝,落在掌中竟湿濡濡的,全都是自己和他刚才的淫水精液,想到这里,不禁令她满脸通红。

    「帮我捋动他,好让他快点硬起来。」洋平轻咬着她的耳珠,沙嗄地说着。

    紫薇本想不愿意为他这样做,虽然曾和洋平也亲蜜过几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匆匆行事,尤其先前的两次,还让她痛了好几天,直到今日,她还不曾认真正地碰过他的东西,今回着着实实的握在手中,却是第一次。

    但不知为何,这根不硬半软的东西,握在手上确实令她有些难以形容的感觉,使她又不大愿意就此放手,在洋平的诱导下,便开始轻轻为他套弄,而洋平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也不知何时,已经曾加至两根,登时把紫薇掘弄得扭腰摆臀,吟喘不已。

    「紫薇,妳是如此地紧,太美妙了……」淫亵的说话,不住在洋平口中绽出,诱惑着这个续渐动情的绝色天使。

    在紫薇生涩的套弄下,使洋平更感难受,不多久便开始硬挺起来。紫薇同时也感觉到他的反应,那东西不但又硬又热,且不停地脉动着,而那棒顶圆圆的头部,却暴胀得更大更圆,这种奇妙的变化,令紫薇真想起身来看个究竟。

    当她正自胡思乱想之际,洋平突然把她的小手移开,紫薇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已烙上了她,舌头深深地进入她腔内,狂乱地吸吮着她口里的甜蜜。

    不消片刻,紫薇便失去了控制,变得和他一样狂野,只见她牢牢箍着他脖子,把他庞大的身躯往自己身上拉,丰挺的美乳,炽情地磨擦着他的肌肤。洋平确也算是这方面的能手,他知道怎样碰她,何时在哪里施加压力,及如何让她在自己怀里融化。

    洋平的动作变得愈来愈粗野。他抽回插着的手指,然后在紫薇的耳畔道:「再次握住他,带领他进入妳的小穴。」

    啊!好淫荡的举动呀,太羞人了,他怎能这样对待我,要我做出这种动作,他真是的……紫薇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体内的淫欲火,却令她无法不去依从他。

    只见紫薇满脸酡红,把双腿往外八字微分,缓缓伸手提着他早已发硬的大宝贝,把他的巨头轻拉抵着花穴口,继而徐徐推开唇瓣,也没等洋平插进,她已淫荡地把臀部往前一挺,圆大的巨头,整个掖了进去,被她紧密狭窄的牝口包含紧箍着。

    「妳做得很好,今回让妳来干我好吗?」洋平淫邪地笑着。

    紫薇给他一说,直羞得忘把头扎在他腋下,娇嗔道:「我不理你了,你好坏。」

    「好了,好了,看妳害羞成这个样子,还是由我自己来操刀吧。」说着腰肢望前一挺,一条筋肌亢暴的宝贝,登时齐根没进,把个紫薇硬塞得堂堂满满,胀得舒服异常。

    紫薇只感到这根热烘烘的巨物,经已全嵌入她体内,完全地占有了她,自己紧仄的膣道口,却箍得这个可爱的来客一丝不剩。

    但奇怪的是,这个来客竟然久久不动,使她不禁诧异起来,便微微张开眼睛,却见洋平脸带邪笑,痴痴地望着她。

    紫薇羞得连忙合上眼睛,接着响起洋平的声音:「来,今回我们换个特别的方式。」他尚没等待紫薇的回应,便双手把她身子抱起,让她和自己对坐着。

    这一下顿把紫薇吓了一跳,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对美目,瞪得又圆又大:「洋平,你怎么了?」再看看眼前环境,只见自己被洋平紧紧抱坐着,胸贴着胸,最要命的是,他那根挺硬的宝贝,仍是密不透风地插在宝穴里,而两人双腿,却彼此交迭着,直直的伸向对方身后。

    「我们今回要面对面坐着干,妳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大宝贝,好让妳知道他是如何地干弄。」洋平得意地笑说。

    「不……我不要这样,羞都羞死了!」紫薇不禁吃惊起来。

    「这有甚么么害羞的,妳看。」话落便轻轻把紫薇的身躯推开,双手紧拉着她的手臂,二人的身子,一下子便连成一个V字,只有下身紧接着。

    「我不要看,洋平你欺负人……」紫薇马上侧起头,又如何敢去看他。

    洋平裂嘴一笑,便开始挺动腰肢,大宝贝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哦……洋平坏死了,怎会想出这种姿势来插弄人家……啊……好深,今回又要给他弄死了……咿……舒服……紫薇在心里还没骂完,洋平已开始狂抽猛插。

    「妳看看这些淫水,不住在小穴喷出来了,妳低头看看。」

    「不看……我不要看……」紫薇娇柔地轻声嗔骂,便忙忙咬着下唇,忍着下体带来的美妙悸动。

    洋平当然全看在眼里,他早已心中有数,知道这个外表斯文柔顺,内里欲热情如火的绝色天使,迟早都会屈服在自己的宝贝下。只见洋平改用左手拉着她,右手忽地五指基张,便把紫薇的左乳,整只握在掌中搓。

    「啊……洋平……」紫薇终于喊出声来了,醉人的轻唤,着实迷倒世上的任何男人。

    洋平顿觉自己真个福缘不浅,能给他认识了紫薇,真不知是几生修到的福份。他愈看着眼前的美女,愈感兴奋异常,胯下的宝贝,不由更狠猛地狂捣,直把紫薇捣得长发飞舞,乳波四起,嘤嘤之声,不绝于耳。

    快要死了……洋平你好狠啊,这般猛插人家……啊……好深,插得好深,爽死人家了……!紫薇此刻已快到欲潮的顶端,熊熊的欲火,烧得她抛却了一切的矜持,只见她拨开了洋平拉着自己的左手,双手往后一,稳住那颤抖不已的身躯,竟主动地挺晃着下身,正面迎着洋平的宝贝,不停往前抛。

    这一幅纵欲放荡的淫泆画面,直看得洋平双眼发呆,没想到平时可爱斯文的紫薇,在激情的冲击下,竟会主动地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来。

    洋平猛地吞了一下口水,知道是时候到了,只见他腰部往后一缩,一条闪润生光的宝贝,竟突然抽离紫薇的玉穴。

    正自乐在其中、高潮将至的紫薇,骤觉膣壁倏地一空,不禁由云端直坠了下来,登时美目大张,露出一脸求欲不满表情:「洋平你……」

    洋平把她拥近身来,让她整个优美的娇躯紧贴着自己,低声道:「坐在我的大腿上。」

    紫薇只得依着他,双手围箍着他的脖子,浑圆的美臀,一下便坐在他大腿上,由上至下,两人的胸腹全紧贴在一起,而紫薇胯间的玉门,不用说也自然地贴着他的宝贝,惹得她芳心卜卜乱跳,神魂飘荡。

    「妳想我现在插进去吗?」洋平在她耳边问。

    紫薇顿即娇羞起来,哪敢回答他的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不住摇头。

    「妳这样摇头,是代表不要吗?」

    紫薇知道他存心揶揄自己,气得她轻挥玉拳,小手一下下的打着他背部,低声娇嗔道:「你好坏,明知人家……」

    「妳不说,我又怎会知道。」

    「不知道便算了。」

    「妳真的不说。」洋平伸手握住自己的宝贝,不停地在她肉缝磨蹭:「说呀,说想要我的大棒儿,要我的大棒儿干弄妳,快说呀。」

    「你好变态呀,要人家说这种话,我不说……啊……不要……求你不要」

    「真的不要我的大棒?好,妳不要,但我硬是要给妳。」说着双手把她臀部往上托高,让宝贝挺抵住她的玉穴口,还不时挺动下身,使巨头在她的唇瓣进进出出:「快给我说,要还是不要?」

    紫薇立时被他弄得淫水淋浪,只得死命抱住洋平的脑袋,轻咬下唇忍着,可是身子被洋平这样托起来,使她胸前的一对乳峰,正好贴在他脸上。洋平一个多谢,张嘴便把她一边乳头收纳入口中,徐徐吸吮舔弄起来。

    啊……!这一来,紫薇因身体的悸动,不得不抱得他更紧,口里不停嘤咛着:「洋平……我……我要……」

    洋平心里发笑,道:「妳要甚么,说出来吧。」

    「我要……啊……」洋平的巨头又猛地往上一顶,整个大菇头直嵌在她入口处,接着又抽了出来。

    紫薇实在难以忍受,抬着小手轻打他背部,嗔道:「洋平你这个坏蛋,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说是了,我……我要你的那个,紫薇喜欢洋平的大东西,求求你行行好,把你的大东西弄进来吧,紫薇再受不了……」她当然知道洋平的心意,明着是存心难为她,要她说出这些淫词艳语,这样他才会满意。紫薇虽然知道洋平用意,但谁叫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早就给他惹得欲火焚身,还有甚么可说,现在只得把心一横,红着脸一口气把心底话说了出来。

    洋平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先把巨头对准她的玉穴,接着缓缓把她身躯往下放。

    「啊……」紫薇感到他的宝贝,正在开自己的唇瓣,接着续渐深入,终于全根直插着子宫深处,这一悦的充实满足,使她来不及等待洋平的抽插,却主动地抱紧着他,臀部飞快地上下抛动起来。

    嗯!他的东西括得我好舒服……又插到底了……啊……!紫薇的臀部不住起落,心底也不住叫着淫语。

    洋平见紫薇开始发浪了,再也不用托着她腰臀,这一对回复自由的双手,再次围攻她身上的要塞,见他一手围着她纤腰,一手却包住她一边乳房,而紫薇的另一边玉乳,自是逃不过他的利嘴。

    紫薇三点受击,直乐得嘤声连绵,再过一轮的插弄,她也按忍不住了,身子猛然一抖,阴精宛如水闸大开,浩瀚汹汹,浇得洋平胯间双腿淫液淋漓。

    「紫薇妳的水真多,现在该轮到我了。」洋平把她放回床上,让她返回先前对坐的姿势:「这次妳该会肯看吧。」

    紫薇已经浑身乏力,实没有气力回答他,只见她双手往后,低头望着两人间的接触处,见着一根粗黑的宝贝,不停地在自己的花园抽出插入,一隐一现的,而每次插入,却胀得她舒服无比,而那一抽拔,敏感的花唇,同时给宝贝连着淫水往外抽带出来,这幅景象,委实淫亵不已。

    洋平愈弄愈是起劲,他一面玩着她一边乳房,一面用力抽捣,把紫薇方刚滑落的淫欲再度挑起,使她开始迎凑着他的动作,俏丽的脸庞上,再次露出炽情的欲望。

    在强而有力的干弄下,才不到两百抽,洋平已觉抵达爆发的边缘,便把紫薇仰躺在床,提起她双腿,开始凌厉的最后冲刺。

    「啊……洋平你快点射吧,我……我受不了……」紫薇因过度激情不住晃动头部。

    「妳要我射甚么……说给我听……」洋平沙嗄着声音喊叫,下身不曾停顿半刻,继续他的狂抽猛插。

    「精液……洋平的热精……啊……射给我,全射给紫薇……」

    「射在哪里?」

    「嗯……子……宫……射在紫薇的子宫里……求求你……」

    洋平今日终于获得胜利了,平时文静害羞的天使,就在刚才的训导下,已经开始不再矜持了,竟能说出这种淫浪的说话来,心下不禁有点自豪起来:「紫薇同我一起丢好吗?」

    「好……一起泄,你再用力插,我快又要丢了……啊……是这样……子宫要被戳破了……怎会这样舒服……啊……」紫薇乐得张大双腿,腰肢不住乱挺,口里发出的淫秽污语,恐怕连她自己也察觉不到。

    不久,洋平再也按忍不住了,一阵快美的抽搐后,炙热的精子倏地狂喷而出,径往紫薇的子宫浇去,直至涓滴不剩。再看紫薇,亦同时抵达高亢的满足,见她早已浑身虚软无力,不停地喘着大气。

    窗外的晨光,正一丝丝地射了进来,正好照射着这对全身赤裸的男女,紫薇缓缓醒转过来,昨夜的激情,使她昨夜睡得很香。

    她望望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早上七时多了,但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一段时刻。紫薇看见身旁的洋平,却背向着自己,似乎睡得正熟,她不经意的伸伸手,方好碰着一件软绵绵的东西,回眼望去,竟是那个浑身雪白,口唇大大的Q太郎。

    紫薇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尤其是那个俊逸的青年,他的俊脸,忽地再度出现在她眼前。她伸手取起身旁的Q太郎,伸出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戳着他的大口唇。她如痴如迷地乱想了一会,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把Q太郎放回她枕旁,侧身躯,看着熟睡中的洋平背部。

    看着看着,脑里又想起自己和洋平的激情,那是一次多么淫荡的交合,现在回想起来,不禁也为之脸红,但当时那份悦的感觉,确实是令人难忘,这种带着解放式的淫荡激情,竟是如此地美好,如此地令人心醉,若是昨夜的不是洋平,而却换上是他……

    啊!我想到哪里了,这怎么会……紫薇不禁为自己的痴笑了起来。

    但脑子里,始终无法抛开那个影子,眼前赤裸着的洋平,不知何时,竟然会变成他的幻影,令紫薇不由靠向他,把整个优美的身躯,牢牢贴紧他,再徐徐伸出小手,从后围向前拥抱着这个裸男。

    这样亲昵地抱着他,真的好舒服,要是我用自己完美的裸体去引诱他,不知他是否会和洋平一样,用他那宝具狠狠干插我?我真的好期待啊,期待着你那根充满活力、又粗又壮的宝贝进入我,你知道么!到那时,我必定会更淫荡地奉献给你,主动地用手把阴唇翻开,迎接你那根可爱的宝贝来临。是真的,我真的好想要你喔……

    紫薇一面遐想着那淫邪的画面,而身子却在不知不觉间,竟缓缓地在洋平的背部磨蹭,一对圆挺优美的乳房,不住刺激着他的背脊,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挑起她体内潜在着的原始淫欲。

    啊……实在受不了!紫薇在心里吶喊着,攀过洋平前身的玉手,忍不住慢慢往下移,终于把他握紧在手中,早晨的男性兴奋,令那宝贝早已硬直起来。

    紫薇不明白男人的生理状态,见他竟然发硬的挺着,不由大为奇怪,还道洋平不知是否正自发着春梦。

    她轻轻地为他套弄,直弄到洋平感到有异而惊醒过来:「紫薇妳好俏皮,竟敢不问自取。」

    紫薇见他突然发话,心里不由一惊,正想要收回小手,却被洋平伸手拦住:「我问妳的说话,为何不答我?」

    「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不取是了。」紫薇努着小嘴道。

    「生气了,算我错了好吗,其实妳如此主动,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翻过身来,伸手把紫薇拥近身来,好让她爬伏在自己胸膛,享受着她那娇嫩迷人的完美身躯。

    「我不懂你这句说话的意思?」紫薇一面把玩着他的棒儿,一面抬着她那绝丽的俏脸,脉脉含情的望着他。

    「世上的男人,虽然不能说全部,相信也会有一大半和我的想法相同,那种想法,当然就是希望自己的女人会比别人的漂亮,还要她在外人面前,能够时时刻刻保持最优美的一面视人。」

    「你所说的『优美』,是含着甚么?」

    「要外表庄重斯文,性格温文柔顺。」

    「原来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只喜欢这个,瞧来这种女性,恐怕也不会少呢,还有其它吗?」

    「当然有,除了以上外,最重要的是,便是和老公做爱时,必定要像个淫妇,主动地能挑起对方的情欲,尽情放纵地投入性爱的乐趣。常言道,在外像贞妇,在家像淫妇,这样的女人,才算是出得厅堂,上得大床。」

    只见紫薇用心地听着,直到洋平说完,才微笑道:「那么我合格吗?」

    洋平把她拥得更紧,笑着道:「在外面来说,论到斯文和漂亮,到现在为止,我仍未发现有哪一个能取胜于妳,但说到在床上,这个还离合格这两个字很远。」

    「不会吧!」紫薇有点不服气:「难道我昨晚的表现还不好么?」

    洋平笑道:「是有点改进,却不是十全十美,这等事情,是要慢慢来的,虽要一步步虑积经验,半点也心急不得。」

    「现在呢?我不是很主动吗?」只见她那只犹如春般的小手,正牢牢紧握住他的宝贝,炽情地为他套动,而上身的一对浑圆乳房,同时淫荡地在他胸膛上磨蹭。竟使出手段来尽情挑逗他。

    岂料,却听洋平说:「这样算得了甚么,恐怕连五十分都不满。」

    紫薇听得心中有气,用力朝那宝贝拍打了一下,痛得洋平跳了起来:「妳想杀夫吗……」

    「谁叫你这样说,我就是不相信我连五十分也没有,你骗人!」

    「既然妳不相信,我现在便教晓妳,好让妳知道满分是甚么东西,受死吧。」洋平说话一落,便把紫薇压倒在身下,伸手往她胯间一探,那鲜嫩的蜜穴,早已湿濡濡的了。

    「原来妳已经给我准备好了,看着这一点,便多加妳十分吧。」接着把她双脚往外一分,握住宝贝便望里一挺。

    「啊……洋平你……」才喊了一声,洋平已挺起身躯,跪在她胯间狠劲地抽插起来,直干得紫薇嘤声四起,淫液乱飞。

    到得后来,紫薇又再度浑然忘我,淫声浪语的叫声,登时响个不休。

    这一回合,直弄了接近一小时,两人方洗漱一番,匆匆赶紧上班去了。

    第三回:上班

    作者:潜龙

    紫薇自从那夜和洋平疯狂一晚后,每日下班便躲在家里,数日来洋平已好几次约会她,她总是借题推拒。紫薇只想单独留在家里,好让自己心想一想。

    那一夜确实令她有所改变,紫薇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里,竟潜在着一股如此恐布的淫欲细胞,这是她从不曾察觉的!若不然,这几天下来,脑海里总是想着那个人,甚至想到能和他每日疯狂地做爱,而遐想中的情景,又是如此地淫亵下流,害得她每夜都要为他手淫一番方能安睡。

    怎会如此,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吗?或是每个女孩子都和我一样,只是表面看不出来罢了!

    茵茵!茵茵也是和我一样吗?

    但这种事情,实不适宜用茵茵这个荡女来衡量,紫薇对她最清楚不过,知她十五岁便已经给男朋友破了,这几年间,在她身伴的男人,点点指头总有二三十人吧,而她也向紫薇认,在这大伙人中,和她有过关系的,足有大半以上。

    当时紫薇听闻,着实吃了一惊,茵茵比她还小四个多月,上月才踏上十九岁,这个年龄便已有如此丰富的性经验,那时还是处子之身的紫薇听来,确实是匪夷所思。

    紫薇也曾问过她,问她对那种事是如何看法,茵茵却坦然回答,说那事便和上了毒瘾无异,只要妳尝过甜头,就会永无止境,其中的乐趣,真是美好得令人难以形容。当时紫薇听后,也不觉为然,但和洋平那个后,便开始感受到她那句说话的个中道理。

    紫薇看看床边,趣致的Q太郎,仍是醒目地放在床头的小柜上。

    这几日来,每次看到Q太郎,紫薇便会感到开心,她不愿意把Q太郎收藏起来,还刻意放在当眼的地方,她害怕见不着它,自己便会把那人渐渐淡忘过去。

    她每晚睡觉前,都会把它捧在手里轻抚一番,想得心热时,便会幻想着和他做爱,自然又手淫一番,好让自己能做个美梦,在梦中再能见到这个又神气、又帅呆人的青年。

    「紫薇,我可以进来吗?」房门外响起表妹茵茵的声音。

    紫薇连忙把Q太郎塞入被窝中,跳下床来跑去开门,见茵茵手上捧着一个托盘,盛着一碗白白的东西。

    「姨妈炖了糖水,吃完再睡吧。」说话间已踏了进来,把糖水放在小柜上。

    两个表姐妹,自细便住在一起长大,茵茵原名是跟亲母姓,名叫骆芷茵,父亲是个黑道无赖,在她出世不久,便抱弃了妻女,从此不知所纵,母亲是紫薇母亲的胞妹,在茵茵三岁那年,母亲也因病去逝,由紫薇母亲收养下来。

    这一对孩提玩伴的表姐妹,直来感情便相当好,聚在一起时便不时谈谈心底话,尤其是茵茵的性史,他总爱在紫薇跟前扬耀,还常笑她太过保守斯文,不懂得尽情享受人生,迟早会变成老处老。

    「咦!那个Q太郎呢,怎么不见了?」茵茵的目光果然锐利。

    「甚么Q太郎嘛,妳总是胡言乱语。」

    「妳不用瞒我,这几日来妳都把它放在这里,现在怎么不见了,妳放在哪里?」口里说着话,身子却一屁股坐到床上来。

    「我不小心弄污秽了,见它又不是甚么贵东西,早已经不要了。」

    「真的,难道妳真的忘记了他?」茵茵傻呼呼地侧着头想了一会,口里咕哝着:「莫非我是想歪了……咦……?」

    茵茵坐在床边,身子不觉往后一仰,双手刚好按着一件软软的东西压在被子里,不禁奇怪起来:「这是甚么?」正要伸手往被里摸去,紫薇见了大急起来,连忙捉着她的手阻止,这一举动,更使茵茵起疑,望望紫薇那双颊泛红的脸孔,心里登时明白过来。

    「原来在这里。」也不理紫薇的阻止,二人便扑在床上妳拉我扯,终于给茵茵抢在手上,取出来一看,笑道:「Q太郎不是很雪白干净么,哪里秽了?」

    「快还给我……」紫薇伸手去抢,茵茵眼捷手快收藏在背后。

    「还给妳也可以,但妳得老老实实答我一个问题。」茵茵俏皮地说。

    「妳一定没有甚么好东西,我才不答妳,快还给我。」

    「好!妳不答,我现在就把它丢了。」茵茵作势要走出房间。

    紫薇急了:「妳敢……」

    「我为何不敢。」茵茵又突然转口:「不好,我先将它藏起来,直到妳肯答我问题为止。」

    「好了,好了……妳问吧!」紫薇快被她弄得要哭了。

    「妳是否每晚都抱着Q太郎睡觉?」茵茵笑吟吟地问。

    这个问题确叫紫薇难答,一时如鲠在喉,迟迟说不出来,若说没有,茵茵自然不信。若说有,她必定追问个不休。

    茵茵见着立即道:「妳不答,我便不还给妳。」

    紫薇知道若不与她说,今晚恐怕会给她缠上一整夜也说不定,到时实不知会弄到何时,最重要的是,要是给她收藏起来,今晚便无法见着Q太郎了。

    紫薇想到这里,于是便干脆豁出去,嗔道:「妳无非是想知道我对他感觉如何,我现在就说给妳知,是!……这可以了么?」

    「果然好坦白,但这样对妳来说,实在太残忍了,妳又不知道那人是何方神圣,又不知他住在哪里,在哪里工作,再说东京这么大,想再要碰着他,恐怕十年八载也未必给妳碰得着,人海茫茫,妳要到哪里去找他喔!」

    这番说话,在紫薇心里不知想了多少遍,她明知与此人是无缘再见,但心里就是忘不了他,只有等待时光慢慢将他洗淡,这一点她是理解的!

    但她确没想到,原来一见钟情并非一件好事,竟会让她带来这个无限的烦脑!

    「算了吧!我看妳也不要多想他了,他人品如何妳全不了解,况且妳也未必会再遇见他,妳不要忘记,歌舞伎町是游客出没的地方,他既然懂得说普通话,大有可能是游客也说不定,依我看妳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把一切感情放在实际上,再说,公司那个栗原洋平对妳不是很好吗,人也算是英俊,又是桑田部长的得力助手,前途可谓无可限量哩。」

    「这个……」紫薇垂下头道。

    「妳不妨给他一个机会,先和他交往一下看看发展如何。」说完把Q太郎送回紫薇手中。

    当茵茵转身要离开房间时,紫薇突然叫住她。

    茵茵回头,看见紫薇表情怪怪的,一脸红晕,美目低垂,不由笑问道:「怎么了,是否有甚么心事想与我说,好让我为妳解忧,妳就不妨说来听听,我想多少也能帮上点忙。」

    「茵茵,我……」紫薇欲言又止,顿感不知如何对她说才是,她曾想过,多日来困扰着自己的事情,相信只有茵茵才能为她解困,但要和她说自己与洋平的关系,一时确实令她有点儿踟。

    「快说嘛,再不说我便不理妳了。」茵茵嘴里说着,人却坐回床上来。

    「茵茵,其实……」紫薇终于鼓起勇气,一口气把洋平和她的事说了出来,一旁听着的茵茵,不由听得表情百变,笑口吟吟。

    「不要笑人家嘛,我己经把一切都告诉妳了,其实在妳来看,我是不是很淫荡?」

    「好呀!前几天妳说要到仙台找朋友,恐怕夜了要住在那里一晚,原来全是欺骗姨妈的,我去说与姨妈知,说妳当日其实是去风流快活,和男人整夜造爱。」

    紫薇拥紧着她,柔声道:「茵茵不会的,是吗?我的好茵茵。」

    「我才会呢,谁叫妳瞒了我这么久。」

    「对不,是我不好,就原谅我一次好吗!」紫薇当然了解茵茵的为人,嘴里虽是这样说,但必定不会乱与人说:「茵茵,快回答我,我是否很淫荡,我真的很害怕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一点妳可十万个放心,更不用害怕,光是以我自己来说,我和男人肏弄的疯狂程度,恐怕妳连想也不敢想,但我在人前,除了妳之外,又有谁能看得出来。说到性这方面,集这几年的经验,我也可以说是半个专家了,妳今次真是问对人了。」

    「妳便快说吧。」

    茵茵执着紫薇的嫩白小手,轻轻拍着说:「其实不论男人女人,是老是丑,体内谁没有欲念,只是如洋平所说,在外人前面没有表露出来而已,尤其是我们女性更甚。但我相信,我们女人隐藏体内的欲火,大部份女人都会比男人强烈,只是终日强忍抑压,不愿让人知道自己淫亵的一面,别给人在背后叫淫妇吧了。就因为长久的压制,当有机会发放出来时,马上便会一发不能收拾,连男人也无法可以招架,这一点妳明白吗?」

    紫薇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一半明,一半不明,我一直以来,都认为男人是比我们女人好色,那这灯红走绿的色情场所,都不是多为男人而设吗?」

    「就因为男人没有女人的那份矜持,男人好色便成了天经地易之事,但女人好色,便会给人叫淫妇,「色」和「淫」这两个字,其轻重分别自然是不同,因此世上只有人叫「色男」,却没有人叫「淫男」,因为这个「淫」字,似乎是专为我们女性而设的。紫薇妳可有留意,在网络还没有发明之前,色情小说的作家,大部份都是男性,因为他们不怕在外被人指指点点,女性便不同了,所以色情女作家为数极少。但现在不同了,皆因网络发达,在网上发表色情文章的女性,一日比一日增多,色情成份比男性作者更露骨、更炽情,大胆地写出她们内心的心声,甚么喜欢让人轮奸、群交、乱伦等文章,近日已经风行网络,这些若不是女性的存在欲望,她们又如何能写出这类淫亵的文章。」

    紫薇地听着,岂料茵茵才一说完,便靠近身来笑问道:「紫薇,洋平的棒儿大吗?」

    这一问,立时叫紫薇呆住:「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大,这么粗,这么长吧。」紫薇用手指比一比。

    「也不算小了,瞧来他插入妳那里时,想必妳也舒服死了,我说得对吗?」

    「第一二次,他弄得我真的很痛,但后来就好多了。」

    「洋平可有叫你帮他含那个,吃他的精液?」茵茵兴致勃勃地问。

    紫薇吃惊道:「不……这个怎可以,他那个这么秽,怎能把他含入口中,要是他叫我这样做,我以后再不理睬他。」

    「妳真是的,难怪洋平说妳连五十分也没有,连棒儿也不敢含,有甚么乐趣可言,紫薇妳知道吗?本小姐对男人的杀着,都是全靠这张嘴,男人就是喜欢女人含,更喜欢射精在女人的口里,只要妳能把他含在嘴中,望住他脸容的悦表情,那份自豪感,真个美妙极了,尤其把他吸出精来,他更把妳爱死了,下一次妳不妨主动和他试一试,保证妳回味无穷。」

    「我才不会试呢,想起便恶心了。」

    「要是换了那个Q太郎帅哥又如何,妳肯试吗?」

    紫薇颓丧着说:「我……我不知道……但又怎会有这个可能,我们又不认识。」

    「世事很难说的,或许妳再有机会遇见他也未可知,好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今晚妳就做个好梦吧,拜拜!」说毕便站起来走出房间。

    紫薇仍是痴迷迷地坐在床上,想着茵茵刚才的说话,难道女人真是一个淫荡的东西,相信不会全都是这样吧!

    文仑和志贤经过数日的休息,今天便是第一天正式到东丸上班的日子。

    二人才登上开往日暮里车站的共车,志贤就马上一脸不满道:「我说要乘出租车,你硬是说不要,现在看看,车上拥挤成这个样子。」

    「大少爷,做人要能屈能伸才是。何况日本的出租车昂贵得惊人,要我每天乘坐出租车上班,不如要我的命好了。」

    「由我支付车费这可以了吧。」

    「千万不可,倘若我受了你恩惠,打后我的日子休想会有日好过。」

    志贤瞪着他:「你这句话是甚么意思,我是这种人吗?」

    「唉!我做人最讲原则,既然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我绝对不会免强去做。」

    志贤再无话可说,但想到一会又要成为山手线的人肉罐头,不免又皱起眉头。

    东丸企业大楼位于银座商业区,是一栋二十多层高的商业大楼,这时正是上班时间,只见东丸职员不住鱼贯进入大楼。

    偌大的入口大堂,墙壁地板全以白云石铺砌,对正玻璃大门入口的尽处,便是讯问柜台。

    一个身穿深篮色制服,领口束着篮白间条领巾的女职员,手上提着一个公文袋,来到讯问处朝内里两名女职员道:「明美,这是业务课两名实习部长的职员证和计算机咭,麻烦妳交给他们。」

    那个叫明美的接过,笑道:「听说这两人年纪很轻,是真的吗?」

    「我怎么知道。」那女职员回了她一个微笑:「一会儿妳看见他们不是知道了么,现在急个甚么。」

    坐在明美身旁的短发女职员,这时笑道:「明美一定又想打他们主意了。」

    「我才不会。」明美娇嗔道:「妳为何不说说自己,刚才还不停问我,为甚么两人还没上班,看来想打他们主意的人是妳吧。」

    短发女职员拨拨发鬓,大大方方道:「若然长得英俊萧洒,那又何妨。」

    外面的女职员道:「看来妳两人都是想着歪念头,这一回好了,他们刚巧是一对儿,妳们一人一个,不是正好吗!我不说了,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

    那女职员离开后,柜位内的两人便回到工作上。

    这时,文仑和志贤刚好踏进大堂,按照津本的说话,是要先到讯问柜台领取职员证。

    两人快将走近柜台,文仑倏地眼前一亮,嘴角不禁绽出狡黠的微笑。

    然而,志贤对他那异常的反应,却全然不觉,当他来到柜台前,志贤才发觉到,柜台内的一名漂亮短发女职员,正在睁大美目,张着圆圆的嘴巴呆望着自己两人,她那种趣怪的表情,使他不禁感诧异起来。

    只听文仑用日语朝她笑道:「小姐早晨,咱们是歌舞伎町的太保,人称东京双煞,是来这里取件东西的,识趣点快拿来,要不然有妳好看。」

    志贤和坐在一旁的女职员听见,当下呆若木鸡,怔怔地望着文仑,半日说不出话来。

    「你是……你是!」短发女职员讷讷道:「你就是业务课的……」

    文仑再也不戏弄她了,笑着点点头:「没想到会和妳成为同事,听说妳有东西交给我,是么?」

    原来这短发女职员便是骆芷茵,她万没料到,那个新任实习社长,竟然就是令表姐终日魂牵梦萦的人。

    茵茵连忙打开公文袋,从袋里取出两张职员证及两张计算机咭,看看上面的照片无误,便道:「沈部长,李部长,津本社长早已交落过,他正在办公室等候两位,麻烦两位请先戴上职员证,我现在就带两位去见他,请跟我来。」

    茵茵走在前面领路,两人在后跟着,经过一排的升降机间,来到尽头处的一部才停下脚步,文仑用普通话朝她问道:「为何不用外面的升降机?」

    茵茵开始露出她平日俏皮的嘴脸:「大机构嘛,高级职员自然要有专用升降机。」

    志贤在旁早就感到奇怪,禁不住问道:「你们是认识?」

    茵茵笑道:「可以说是,但在今日之前,我连他姓甚么也不知道。」

    这时,升降机门打开,三人走了进去,茵茵按下十八字楼,文仑道:「Q太郎和铁甲万能侠还好吗?」

    「铁甲万能侠嘛,我要回家找找才能答复你,但说到Q太郎,我知道它正被人在家中当菩萨般供养,就差没有烧香罢了。」

    文仑听后,心里自然高兴,笑道:「找日有空,大家出来吃顿饭如何?」

    「看你这个高兴模样,想约紫薇出来才是你的真心话吧。」茵茵斜睨她一眼。

    「不,大家都来,同胞嘛,难得在异地相遇,必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你为何不去亲自问她,若然她答应,我倒没有问题。」

    文仑不禁皱起眉头:「我问她……我往哪里问她?」

    「你们若然有缘,总会相见的,哦!到了。」升降机门打开,茵茵领着二人走出,即见一面大玻璃门阻隔住。

    茵茵掏出计算机磁咭,按在门旁的精片器上,「卡」的一声,玻璃门便开了,茵茵接着道:「十八楼至二十三楼,是社长级以上的高级职员办公室,出入都要用计算机磁咭核对身分。」

    三人来到第三个房间,茵茵先敲敲门,便推门而入:「津本社长,沈部长和李部长已到。」

    津本从办公桌站起身来,一脸堆欢道:「两位请坐。」

    茵茵待二人走进房间,便退身出去,并且把门掩上,连忙飞跑似的朝升降机走去。

    业务1课位于东丸大楼六楼,茵茵气匆匆地走出升降机,这里没有玻璃门相隔,也不须要用上磁咭,一转右便是职员办公间,一排排的办公桌,少说也有近百职员。

    只见茵茵左穿右插,来到靠近一列房间的办公桌,可是桌上的坐位空无一人,她连忙地找着一个职员问道:「你可知紫薇往哪里去?」

    「她好像在桑田部长的办公室。」

    茵茵走到桑田部长的房间外,隔着玻璃窗望去,果然看见紫薇站着的背影。

    她等待了约十分钟,紫薇终于出来了,茵茵一见,两步便抢了上前,一把拉着她道:「他……他……那个Q太郎来了。」

    紫薇听得不知所以,睁大眼睛望住她:「妳到底在说甚么,我一点也不明白。」

    茵茵深深吸了一口气,再道:「我是说送妳Q太郎的人,他来了东丸。」

    紫薇的眼睛睁得更大:「他来做甚么?」实在有点不敢相信。

    「他是来上班的,原来这个人,便是新上任的实习部长,我刚刚带了他们到津本社长办公室后,便马上来通知妳。」

    紫薇并没有听见她后面的说话,她的心房开始急促地砰砰乱跳,口里却喃喃道:「实习部长,怎会这样巧。」

    「便是这么巧,没想到他快要成为妳的上司。我不和妳多说了,一会儿妳便会看见他,我现在先走了。」茵茵说完挥挥手便转身走了。

    紫薇呆站了很久,才回到自己办公桌,眼睛不停盯着入口,心里却不知是惊是喜,脑袋只觉乱成一团。

    半小时后,紫薇终于看见两个雄姿英发,样貌俊朗的年轻人,正在津本社长身旁,一同步了进来,而其中一个,不正是她朝思梦想的青年么,立时不自觉地双颊飞红,心儿跳得更急更剧。

    堂上的职员看见新任部长进来,全都把视线集中在二人身上,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女职员,都投着仰慕的目光,这二人实在帅透了!

    当文仑经过紫薇的办公桌时,他并没有留意到她,他一面与津本倾谈,一面往前走,最后三人便进入桑田部长的办公室。

    紫薇怔怔地看着他擦身经过,却不敢回头望他,只是心慌意乱,脑子空洞洞的,良久才能平服心情。

    文仑委派在业务1课,而志贤则在五楼的业务2课,二人的上司除津本外,便是桑田部长,他是1、2两课的总部长。

    文仑和志贤均有自己的办公室。文仑刚在自己的办公椅坐下,便有人敲门,接着推门而入,是一个年约二十,身穿深篮制服的女职员,手里捧着一杯青茶,礼貌地道:「沈部长,我是楢崎爱美,以后请多多指教。」话后把茶放在桌面上。

    文仑对她这种殷懃的举动,一时显得不知所措,忙站起来还礼:「多谢!」

    那女职员见着,不禁掩口轻笑,忙道:「这是我的职责,请部长不用介意。」

    「哦!」文仑点点头,有点不安地朝她投以一笑。

    待女职员出去后,他便想起刚才津本的说话。

    在日本工作,有很多地方是不同其它国家,员工必须要有办公室精神这个理性认识。

    日本公司内,没有人可以独领功劳,功劳是该部门全体的荣耀,出错,也是全体的责任。日本人最讲究礼貌,早上上班,踏进办公室便要朗声向同事问好,女职员要负责斟茶或咖啡,也要负责办公室清洁。

    职员犯了错误,是一件很严重的问题,会对不起雇用你的公司,可以一,但不可再,后果不问而知。

    东丸是一个国际性的饮食集团,是属于服务性行业,员工要永远记住「顾客第一」这句座在铭。脸上永远要挂着微笑,有耐性替顾客服务是主要的态度,真诚待人,对顾客说话不可随便敷衍了事。

    文仑心想,难怪刚才的女职员要掩口而笑,这确实是个重男轻女的大男人国家,在电影里,不是常见日本男人对女人疾言厉色吗!

    这时,房门再度响起,进来的是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见他一脸笑容,朝文仑自我介绍:「我叫栗原洋平,是业务1课的课长,请多多指教。」

    「你好,我是沈文仑,第一次在日本工作,还有很多地方不大习惯,相信以后会有很多事情须要阁下指点。」

    洋平在公司里,素来便是个喜爱向上司阿謏奉的人,今次进来也是为这目的,岂料,文仑的态度,却教他有点意外,他哪曾见过这样平和的上司,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心下却有点不把文仑放在眼内,但文仑毕竟是他的上司,落点媚药是不能少的。

    洋平笑道:「沈部长果然为人客气得很,我今次进来,是代表一大伙同事的。」

    文仑眉头轻轻一紧:「是甚么事?」

    「是这样的,今日既是两位部长新上任的好日子,大伙儿打算为两位接风,二来,又可以大家联络感情,打后在工作上,彼此多少会有点帮助。」

    「这个……」

    「部长不要推辞了,这是咱们的少少心意,就这样决定吧!」

    文仑笑道:「既是这样,我也不敢挥你们美意。」

    「是了,还有李部长,便麻烦部长你代咱们通传一声,要他务必参加。」

    「好的,就交给我吧。」

    洋平离去不久,便从衣袋掏出手提电话,将洋平请客一事通知了志贤。

    第四回:红娘

    作者:潜龙

    首天的工作,虽然并没有进入正常的阶段,文仑却没有离开过办公室,因为手上确有大量的资料要看,尤其是东丸的营业方针,他是不能够敷衍的。

    接近下班时间,洋平进来通知他,大伙儿认为他是中国人,所以打算吃中国料理,已经在「四川饭店」定了坐位,时间是晚上七时,并写下饭店的地址。

    七时,文仑二人乘坐出租车来到千代田区,「四川饭店」位于全国旅馆会馆六楼,当他们才一踏进来,便有一接待员上前招呼,接着带领二人来到一个客厅,原来已有十多人在坐。

    洋平一看见二人,便马上开大嗓子道:「两位部长终于来了,这两个坐位是专程留给你们的,请坐,请坐……」

    文仑刚坐落,在十多对正望着自己的眼睛中,突然看见一对令他难以忘怀的眼睛,是紫薇……她怎会也在这里?他立时呆在当场,确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洋平给他两人依次介绍各人的名字时,文仑竟全没有听在耳里,但当介绍到紫薇时:「这是李紫薇,她也是中国人,却是咱们东丸之花。」

    紫薇嗔道:「不要这样说嘛!」

    其中一个叫雄次的笑道:「她还是咱们栗原课长的女朋友呢。」

    文伦一听,心头不禁抽搐一下,双眼怔怔地望着二人,嘴角露着苦涩的微笑。

    只是紫薇瞪了雄次一眼,似乎像怪责他多嘴似的,随即垂下头来,而洋平却高兴地搔着脑瓜子,露出一排白齿,脸上带着半分自豪,半分傻气。

    文伦忽然想起在游戏机店茵茵的说话,记得她曾说过洋平这名字,原来便是此人,更另他不曾想到的,便是茵茵和紫薇两人,竟然同是东丸的职员。

    又想,既然她没有当场否认是他的女友,而洋平又摆出这副自满的模样,再加上雄次的说话,似乎这已是公开的事实。算了吧,她己经有了男朋友,自己再胡思乱想作甚,倒不如大大方方,放开心情,大家尽情开心一番好了。

    文仑笑道:「洋平果然好眼光,我先恭喜你得到如此漂亮的女朋友,直是令人羡慕。」

    洋平喜道:「不是呢,咱们还在刚开始,实谈不上甚么。」

    紫薇平素极为内向,人又容易害羞,不是像茵茵那样开朗多言,更不懂得与人争便,听见洋平这番说话,说甚么谈不上,心中不免有点气恼!紫薇心想,难道我给你干了还谈不上甚么,心中虽然极度不满,但也只是瞪了他一眼。

    一会儿,待应已开始上菜,似乎全都是带着辣味的四川菜,但最为突出的,便是那盘樟茶鸭。

    日本人吃饭,自然是少不了酒,尤其是现在这个场合。

    只见各人你给我斟,我给你注,一小瓶一小瓶,不觉间也不知喝了多少瓶。

    文仑和志贤也时常吃日本菜,对于日本清酒并不觉得特别喜好,倒不及啤酒或白兰地,只觉清酒甜甜的,甚么超特级、特级、或是一级和二级,两人绝对辨别不出来。

    据知一瓶八公升的特级清酒,平均卖价是三千日元,但在这两个外行人眼里,还不是一样,何况文仑虽是刻意放开心怀,但心底下却终于存着一股无形的醋意,心情不佳,加上一杯在手,自然喝得教人多,只见他如长鲸吸川,两三口便一杯下肚,连在旁的志贤看见他这副样子,也不禁皱起眉头。

    酒喝多了,说话也会随之而多,一个名叫广山望,年纪接近五十的职员,带着半醉道:「两位部长都是中国人,你可知道张大千这个人?」

    志贤道:「当然知道,他是我国的书画大家,大大有名堂。」

    广山望道:「听闻张大千在东京住的时候,只在这家饭店吃东西呢。」

    「这间『四川饭店』,在东京岂不是很受中国人欢迎?」

    「这个自然,就像你们爱中国山水画,咱们日本人爱浮世绘一样,人总是有点爱国心的。」

    志贤笑道:「就等于日本人爱樱花,中国人爱牡丹,觉有觉好,觉有觉美。」

    广山望道:「说起樱花和牡丹,我便说一件你们中国人鲜有人知,而又很有趣的事给你知。」

    志贤兴趣来了,连忙问道:「甚么事?」

    广山望笑道:「日本人吃牛肉,本应是近一百年的事。但在公元七一零年之前,就有人吃牛,只是当时的牛,只是养给士大夫们吃,老百姓并不能亨受。但这种禁肉食期间,乡下人山高皇帝远,也管不了那么多,大吃其肉。尤其在江户时代,已经把肉食当为常事,不过他们不敢说。到后来,因为只能在家里偷吃,却做不了生意,要开店,官府便会来抓,那怎么办呢?当时只好用别的形象来做广告,好像画一?樱花的招牌,卖的一定是马肉;画红叶的店铺,出售的便是鹿肉。最妙的是卖猪肉,商人称猪肉为牡丹,后来干脆叫它做『山中的鲸鱼肉』。这些称呼流传到现在,马肉照叫樱,猪肉别称牡丹,只要你想吃马肉或猪肉,只须叫这两个名称,他们便知道你想吃甚么。」

    志贤笑着说:「你不说我真不知道,有机会我也要试一试。」

    谈谈笑笑,这顿饭便吃了近三小时,终于曲终人散,文仑竟然喝清酒也能喝醉,还要志贤把他扶上出租车。

    晚饭后,洋平免不了又向紫薇埋手,便向紫薇提出到他涩谷的住所,不知为何,今晚的紫薇竟一口答应,洋平看见如此顺利,不禁喜出望外,连忙招了一辆出租车,朝涩谷飞驰而去。

    二人才一踏入家门,紫薇刚除了鞋子放好在玄关,洋平已急不及待从后把她抱住,两只巨掌,同时绕向前来,一手一个把紫薇的双乳握在手中,恣情搓揉。

    「洋平不要……你会弄皱我的衣服,不要喉急嘛……啊……还不放手……」

    「我实在等不及了,来……」洋平拉着紫薇走进客厅,便伸手去除她的衫。

    紫薇无法,只得任由他把自己脱个精光,不多久,两人已寸缕全无。只见洋平的宝贝早已高高地竖起,那个圆大的棒头,同时闪着湿润的光芒。

    见着大棒儿这个兴奋模样,令紫薇也为之一醉:「洋平,我们到房间里去好吗?」

    「今日试试新鲜在厅上做一次,不是很好吗。」洋平把她拉近身来拥抱住:「啊……抱住妳真舒服,妳的皮肤又白又嫩,好滑喔!」说着,洋平的右手已探向她胸前,紫薇微征侧开身子,好让他的大手把自己包容。

    「紫薇的乳房真的好滑好挺,喜欢我这样玩妳吗?」

    「嗯!喜……欢……我喜欢……」紫薇也不视弱,伸出小手,一把便握住了他的宝贝,轻轻的替他套弄起来:「你这个好硬好热,好好玩喔……」

    「妳既然喜欢就尽情玩好了……噢!弄得我好舒服,是这样了……再用力套……紫薇妳的手艺越来越厉害了……」

    二人就这样站立拥抱着,一个抚乳,一个弄棒,直玩了十多分钟,洋平才把紫薇放倒在沙发上,让她双腿八字大开,把个红艳鲜嫩的宝穴全露了出来。

    不知为甚么,紫薇今晚似乎特别热情,她不但任由洋平为所欲为,仍主动地提出淫荡的要求:「今晚尽情玩我,现在便干我,玩我……」

    这时的洋平,早已跪在她身前,正面向着她早已渗出淫水的牝穴。他用双指把紫薇的瓣唇往外微微分开,露出鲜红的膣壁,随见他把头一探,便埋头凑了上去,舌头不停地撩拨着她突出的阴核。

    「啊!你……你怎可以……啊!不要伸进去……我……我受不了……要死了……」洋平的舌头忽地闯了进去,不住在内里卷动撬拨。

    紫薇舒服得早已忘形,使劲地把洋平的脑袋按紧:「怎会这样舒服……太美了,不要停,舔我,我喜欢你的舌头……啊……不能咬……啊!会死哦……不能再舔了,快来干我……求求你用大肉棒干我……」

    洋平满意地抬起头来:「这么快便想要了吗?」

    紫薇用力点着头:「要……我好想要……」便弯身探手握住他的宝贝,急不及待的往自己拉:「用大肉棒插我,我实在好想要你……」

    「今晚妳怎地这么心急?」

    「来罢……我好想要你……」紫薇淫荡地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插我,快些干紫薇哦……」

    洋平看见紫薇这副淫荡样,又如何按忍得住,便连忙伏身上去,双手按在沙发背上,宝贝刚好碰着紫薇的蜜穴。紫薇却连忙握住宝贝,大大把两腿分开,紧握住大棒,先把巨头在唇口磨蹭一会,才把巨头塞入小穴中:「啊……进来了……」

    洋平沉身一挺,「吱」一声已全根直没,直戳紫薇的深宫。

    「嗯……好美好深……胀得人家好舒服。」只觉那火红炙热的宝贝,开始出入地磨括着,括很紫薇淫水连连,黑眸蒙眬。

    啊!戳到底了……文仑……我终于给你了……文仑,大力插我罢……就是这样,我喜欢文仑你啊……你知道我喜欢你吗……啊……好舒服,爽透了……紫薇要文仑干,要文仑尽情玩我呀……紫薇好开心啊……文仑你知道吗……!这时的紫薇,经已满脑子都是文仑的影子,似乎洋平只文仑的一个代用品。

    「嗯……要快丢了,不要停……」紫薇的臀部不住往前晃动迎凑,而洋平却一下一下地狠插。

    「不得了,真的要丢了……完了……」倏地一个痉挛,紫薇终于一泄如注,立时淫精四喷。洋平见她高潮连连,便一下抽了出来,同时连忙跳上沙发,提着那根淫水淋漓的宝贝,却抵住紫薇的小嘴:「紫薇……张开嘴来。」

    满足后的紫薇,正自昏沉沉地回味着,隐约听见洋平的说话,她连眼睛也不想睁开,便依着他的说话微微张开小嘴,岂料一根巨物直闯入口腔内。

    紫薇一惊,连忙睁大眼睛,才知晓是甚么一回事,不由又气又恼,但洋平的宝贝已经撑满了她小嘴,脑袋又被洋平紧紧按住,叫她想吐也吐不出来。

    「呜……呜……」紫薇的反抗声,全被宝贝塞回去,使她无法发出一言半句。

    只见洋平不停挺动腰肢抽插,下下直抵紫薇的喉头,这次她真的气怒了,用力伸手推向洋平,几经辛苦才把洋平推开。紫薇按着喉咙一连咳了几声,方开口骂道:「洋平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我……我要回去了……」

    这时的洋平,才知道自己一时忘形,只好连连道歉,但紫薇怒火正炽,又如何肯听他的,只见她忙忙穿回衣服,也不理睬洋平的苦苦要求,一言不语便开门走了出去。

    洋平自知不是,又见她正怒在头上,实不敢再向她多加痴缠,只得由她先行回去,待紫薇怒气过后,再作计较。

    次日,天气特别冷,昨夜刚下了一场雪,早上正在溶雪,气温更变得异常寒冷,文仑和志贤虽然在西装外加上了大褛,手上戴着手套,还是冷得双脚麻痹。

    文仑踏入办公室时,便和其它职员一样,朗声问好,但目光却向四下搜索,希望能捕捉到紫薇的位置所在,终于在距离桑田部长办公室不远处,发现了紫薇,文仑朝她点头一笑:「早晨!」

    紫薇用她那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望住他,似乎在目光中,含着有甚么话要想说似的,但最后仍是回应了一句早晨。

    自从昨日的接风会后,紫薇经过洋平那一役,心情便一堕不起,回家途中,一股烦乱的心情,一直缠绕着她不肯离去。

    待到她一踏进家门,茵茵便马上走过来扯着她问:「怎样,他有和妳说话么?」

    紫薇知他是问文仑,便摇摇头,向她送上一个苦涩的微笑,便径自走回房间,但茵茵却不愿放过她,跟随而入。

    「他不是想和妳说一起出来吃饭么,为何会不说话?」茵茵不停地追问。

    紫薇没她办法,便将当时的情形向她说,茵茵听完,便摇头道:「这个也难怪他了,若然是我,认为妳已有了男朋友,我也不敢当着众人面前和妳多说话呢。」

    「算了,我也不愿再想这件事,妳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紫薇,妳老实说,到底妳是否喜欢洋平?」

    「我也不知道,人已经给了他,说甚么也没用,可是今晚洋平……」

    「洋平他甚么了?」

    紫薇四下望望,发觉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要是母亲出来听见便不好了,便拉着茵茵回房去,把刚才的事全说与她知道。

    茵茵听后,也为紫薇气恼:「没想到他没得妳同意便这样,强奸吗?真是过份?」

    「不是嘛,要是他好声好话,或许我肯和他那个也说不定,但这样强来,当我是甚么东西,一点也不尊重我。」

    「瞧来妳也不十分喜欢他,是罢?」

    「怎么说呢,起先他待我真是很好,觉得他人又没甚么,便和他一起,想来真有点像人有我有的感觉,要是说我很喜欢他,真是有些说不上来,但自从半年前和他发生关系后,己经打算不再有二心,可是……」

    「和他发生了关系又怎样,现在那个女孩子没有经过多次恋爱才结婚,若个个都要是处女,那些男人便不用娶老婆了。依我说,只要是谁好,便嫁谁好了,这才是真话,既然妳并非很喜欢洋平,再继续下去也没有甚么么好结果,不若剩着今次这件事把他甩了,这岂不是好,况且以表姐妳的条件,找一个比他好十倍的人,再也容易不过,妳不妨考虑一下。」

    「这个……」

    「甚么这个那个的,妳就是做人太过软弱,小小事都放不下。不要忘记,妳喜欢的人,此刻正出现在眼前,而妳和他的偶遇,就像上天注定似的,依我看妳和他才是一对。」

    「茵茵,说实话,我对他如何,妳大概也知道,但说到他,我想过或许是我一厢情愿,说不定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也未可知。」

    「妳也说得有道理,以他这副帅得醉人的尊容,谁会相信他没有女朋友。」

    紫薇原先的说话,本想是来安慰自己的,而现在听见茵茵的说话,使她更感绝望和难过,当晚终于失眠了!

    才第二天上班的文仑,工作教昨日多了许多,连吃午餐的时间也没有,只是托职员为他在饭堂带回一个便当,草草了事,直到接近六时,志贤才来到他办公室:「甚么?还在忙吗?」

    「不要说了,今日池袋分店给一名客人投诉,弄得人人风声鹤唳,桑田便把这件事情交由我处理,一会儿我还要到池袋去呢。」

    「现在快六时了,还不动身。」

    文仑吓了一跳:「甚么?我要马上去了,你来吗?」便忙忙收拾桌上的文件。

    「一起去罢,我也想看看你的工作能力。」

    池袋分店,位于池袋车站东口的繁华街,当你走出车站时,迎接你的是一包免费的宣传纸巾,还未走完一条街,纸巾已多得两手拿不了。

    还有一个特点,无论走在东池袋或西池袋,总会见到街上一群群穿着橙色长大褛的男孩,或是染了一头金发,穿着超短迷你裙的女孩,迎着寒风,向途人派发的士高传单。若碰上一个热情的,更会半推半拉,拖着你进内。

    SWEET便是东丸其中一个连锁店的商标,全国有近百间分店,店内全以粉红色装饰,并且以士多啤利为餐厅形象,无论餐具、桌巾、甚至是坐椅,都有一颗红身黑点的士多啤利,极具时代气息,而光顾的客人,大都是以年轻人为主。

    文仑二人才踏进池袋分店,便有女待应上前招呼,文仑从口袋掏出职员证,并道:「我是总社业务1课的部长,他是2课的李部长,我是为了有关客人投诉一事而来,想见一见中田店长。」

    女待应先是一愕,她没想到眼前的人,会是这样年轻便能担任总社部长的要职。见她连忙躬身:「请两位部长跟我进来,中田店长在办公室。」

    中田店长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当知道二人是总社派来的部长,便礼貌地招呼二人坐下,并说出今日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一个男顾客,向一名女待应要了一杯雪糕咖啡,但送来的只是一般的咖啡,便要求那女待应更换,女待应无奈只好从新换过,但她转身不久便和身旁另一待应说,这客人明明说是要咖啡嘛,而这句说话刚巧被客人听见,便大骂起来,最后由店长出马道歉,才把事情平息,但那客人还不死心,向总社投诉要严惩那名女职员。

    文仑听后便道:「这女职员过往在工作方面如何?」

    「也算不错,但今日之事……」

    文仑截着道:「那女职员现在这里么?」

    「在,我马上叫她进来。」

    不久,中田店长便带着一个身材胖胖的女职员进来。」

    文仑打量着她问:「妳便是三岛杏子?」

    「是。」她微微点头,似乎有点害怕的样子。

    「刚才中田店长已经把事情说了,但妳要记住,为了公司的声誉,绝不能开罪顾客,他们永远是对的,连背后说顾客的不是,也是不应该的行为。既然妳是首次,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但可一不可再,妳明白吗?」

    那女职员不停口说「是」,不用被严惩或开除,自然是开心的。

    两人离开了池袋分店,已经是晚上七时多了,文仑便提出晚饭后才回家。

    他们在东池袋的横街转来转去,却发现一间名叫「小次郎」的小店,门前聚有十多人在等候着,文仑上前一看,见是一间中日双替的面饭店子,价钱很大众化,便向志贤道:「咱们也等等吧,看来这店子很不错呢。」

    约四十分钟后,终于有坐位了,二人坐下,便用广东话指着墙上的菜色,你一句我一句的找着菜式,突然一张纯正广东口音在旁道:「两位不妨试试咱们的煎饺子,这是本店的招牌货。」

    二人望他一眼,是个身穿雪白厨房服的年轻待应,原来是同乡,文仑便好奇问:「你也是来自香港么?」

    「不,我是大陆来的侨生,从广东来日本读书,这店子里除了一名大厨外,其它人都和我一样,全都是广东来的。」

    文仑笑道:「这确实很少有呢,满店员工都是中国人。」

    「没办法呢,日本人都不愿意开夜班,只剩下咱们这些中国侨生肯来做,人工又便宜,人又卖力。」

    文仑道:「这个也没办法,身处异地,不卖力点又怎能生存下去。」

    两人点了东西,正在闲聊间,忽然又有一张声音从旁响起:「两位部长也来这里吃饭,真是很巧哦。」

    抬头一望,竟然是洋平,志贤笑道:「原来你也来了,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紫薇,咱们便坐在那一边。」洋平用手一指。

    二人看去,果然看见紫薇坐在那里,并向二人点头行礼。

    「既然这么巧,相请不如偶遇,两位部长过来一起坐好么?」

    文仑抢先道:「不用了,咱们还有朋友没到,下一次吧。」

    「这样,我也不打扰了。」话后便回到自己的坐位。

    志贤诧异道:「咱们有朋友来,是哪一个?」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不通气,他们一对儿出来玩,咱们怎能作电灯泡。」说着仰头喝了一口日本啤酒。

    文仑看见他们二人在一起,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又能够怎样!到今日,文仑终于可以正实,洋平确是她的男朋友无疑,也同时接受了一件事实,便是他与紫薇已经肯定无缘。

    几日后,文仑接到一个内线电话,竟然是茵茵,约会他下班后在街角的咖啡室见面。

    文仑刚进入咖啡室,茵茵已经在坐,他要了一杯咖啡,笑着道:「方才接到妳的电话,真是有点意外。」

    茵茵小嘴一翘:「若不是为了这件事,我才不会给你电话。」

    文仑有点不解:「到底是甚么事?」

    「我先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你必须要老老实实答我,我才会与你说。」

    「私人问题?」文仑更感疑惑:「妳且说出来听听,我可以说的自然没有问题。」

    茵茵盯着他,样子极为认真地问:「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原来妳是问这个,难道妳想做我的女朋友?」

    「我是说真的,并不是和你说笑,快点回答我。」

    文仑微微一笑:「既然妳想知,我不妨同妳说,普通女朋友多得数不清,若说到亲密的,以前有过,现在没有。」

    茵茵皱皱眉头,有点怀疑:「我不相信,以你的条件怎会没有女朋友。」

    「我说的是真话,妳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妳问这个作甚么?」

    茵茵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他沉思,似乎要深思他的说话真假。这时待应送上咖啡,文仑开始加糖。

    「还记得吗,你曾说过约会我和紫薇出来吃一顿的,我叫你直接和她说,你有说吗?」

    文仑不由一怔:「我……我近日工作有点忙,迟些日子我会再约妳们。」

    「我看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是认为紫薇有了男朋友,不方便约会她,我说得对不对?」

    文仑无法否认,只得点点头:「这是理由之一,我不想令洋平有所误会。」

    说到这里,茵茵的脸上终于有点笑容:「这一次我再认真地问你,必须老老实实对我说,不能说假话。」

    文仑越来越觉得奇怪,也不明白茵茵为何像审犯人似的,只是不住地发问,便道:「妳究竟想知道甚么?」

    「我想问你,你是否喜欢紫薇?」

    「我……」文仑确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时不知如何答她,最后仍是鼓足?气:「我也不想说假话,没错,但我当时不知她已有了男朋友,所以……」

    茵茵截住他话头:「要是她没有男朋友呢?」

    文仑笑道:「这个我当然高兴,但妳不要说笑了,难道洋平不是她男朋友!」

    「没错,洋平本来是她的男朋友,怎么说呢!总之紫薇一直并不很喜欢他,到今日为止,他们的关系已经划清界线了,你明白么?」

    「这怎么会,我前几天明明看见他们出双入对,这还会是假。」

    「你是说那日在池袋遇见他们,据我所知,那日是紫薇约会他的,是向他表白自己心意,打算要和他分手,而洋平也同意了?」

    文仑点点头:「是么,他们发生了甚么?」

    「这个我不便告诉你,因为是他们两人的事,但紫薇的心事我最清楚不过,她是我的表姐,咱们自小玩到大,而且又住在一起,有甚么不谈。」

    文仑的眼睛绽出一绺疑惑,道:「今日妳约我出来是……」

    「我对你说吧,紫薇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连我也为她担心,我问她为甚么,她就是不说,到昨天晚上,我实在不忍再看见她这副模样,便缠了她一夜,才知道是因为你不曾理睬她,连多望她一眼也没有。其实她很早便对我说,自从那日在新宿见过你后,每晚她就抱着Q太郎睡觉,那时,我便知道她对你有意思了,但她素来内向,人又害羞,不敢出言表白罢了,虽然她并不喜欢洋平,但那时毕竟是她男朋友,为此她一直自己暗自发愁,那种痛苦心情你知道吗?」

    文仑听后,大骂道:「我真该打,她现在人在哪里,就算洋平现在仍是她男朋友,这又如何,只要他们还没结婚,我都有权追求她,直要把她追到手,紫薇现在在家吗?妳告诉我她的电话号码,我现在便打电话给她。」

    「看你,突然会急成这个样子。」

    「妳行行好,我不想紫薇再多伤心一晚,妳就说给我知吧。」

    茵茵伸出手掌,道:「手提电话,借给我。」

    文仑连忙取出电话交给她,茵茵快速地按了号码,不一会,电话似乎已有人应:「是紫薇吗?我是借文仑的电话,我知道妳有来电显示,若想和文仑说话,妳便再拨电话来,他正等待妳的电话。」她一口气说着。

    「喟!给我和她说话……」茵茵没有理会他,手指一按,便断线了。

    「她想和你说话,自然会来电话,若不然,你便没希望了。」把电话递回给他。

    文仑将电话放在桌面上,眼睛目不交眨地盯着电话。

    时间不住地流走,五分钟,十分钟,电话还没有响起来,文仑开始坐立不安了,心急地朝茵茵问道:「她会不会不打来,我给她电话好吗?」

    「你急个甚么,要来便会来,急也没有用。」茵茵显得泰然自若。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文仑急不及待抢过电话:「喂,喂,是紫薇吗?」

    对方良久还没有出声,文仑急坏了:「妳是紫薇吗,我是文仑呀,求求妳和我说句话好吗?」

    接着电话传来一张清脆的声音,话声极度温柔:「我是紫薇,茵茵在吗?我想和她说话。」

    「她在,但我想先和妳说。」文仑定一定神:「紫薇,我想见见妳,我有很多说话要和你说,妳可以出来吗?」

    「我……」静默一会,紫薇道:「好吧,你现在哪里?」

    「我来找你,妳在家是不是?我会叫茵茵带我来,妳等我,我很快便会到。」

    「你对茵茵说,半小时之后,我会在家里附近的爱诗咖啡室。」

    「好,我马上来,爱诗咖啡室是吗?」

    「嗯!我要收线了,一会儿见。」接着电话传来「呜呜」的断线声。

    茵茵笑着问:「紫薇在爱诗咖啡室等你吗?」

    「是的,今次真的要多谢妳了,咱们现在就去。」文仑连忙取起插在桌上的账单,而他的心思,早已飞到爱诗咖啡室去了。

    第五回:遇袭

    作者:潜龙

    由青山明治大街转左,进入一条幽静的横街不远,便看见爱诗咖啡室的小小木招牌,二人才踏出出租车,文仑便即快步朝咖啡室门口走去,茵茵突然在后叫道:「我不去了,你自己进去吧。」

    文仑立住脚步,回头问道:「为甚么?一起进去吧。」

    「对不起,今晚要看电视剧集,我要回家了,拜拜……」一挥手便转身走了。

    文仑连忙抢上前去,一把捉住她:「拜托,拜托,请妳不要走,送佛送到西嘛。」

    茵茵抬起头,皱着柳眉望了她一眼:见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便道:「好吧。」

    二人推门走进咖啡店,四下一望,便看见紫薇单独一人坐在靠墙的位子上,正在张望过来,茵茵向她扬扬手,大踏步走上前:「妳来得很早喔!」

    「不,我也是刚刚到。」紫薇细声说着。

    二人点了饮品,这时,文仑和紫薇虽然面对面,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见紫薇低垂螓首,脸上映着微红。

    茵茵在紫薇身旁看见,不停地摇着头:「看你们,一个终日想着对方,朝夕闷闷不乐;一个接了电话,便心急如焚,惟恐坐火箭也嫌慢,现在见面了,又一声不响,真不知你们搞甚么!」

    文仑终于开声了:「对不起,茵茵已经和我说清楚了。」

    紫薇把头垂得更低,不敢和文仑的目光接触。

    「唉!」茵茵实在看不过眼:「你呀,这说话不是多余的吗!既然我和你一起来,紫薇再蠢也知道我和你说清楚了,你为何不干脆说,我好喜欢妳呀,自从那日见了妳之后,日夜都想着妳。这不是更直接了当。」

    紫薇听得脸上更红,斜睨她一眼。而文仑更觉难以开声,确实是个很尴尬的场面啊,他活了这么大年纪,何曾在女孩子面前说过这等肉麻的说话。

    「我,我……」平时言语流利的文仑,现在望着眼前的紫薇,竟然结结巴巴起来,缓缓说着:「我不知该怎样说才是……」

    「你不知怎样说,由我来替你说好吗?」茵茵瞪了他一眼,便俟身到紫薇的耳边来:「这个混人,原来也和妳一样,竟然同样是玩一见钟情这回事,若不是我告诉他妳和洋平已一刀两段,恐怕他永远也不敢和妳说话。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我还要回家看剧集,先走了。」

    「不……不要走!」紫薇扯着她:「陪陪我嘛。」

    「妳又怎么了,开场白我已经代你们说了,打后那些卿卿我我的说话,难道还要我来代说吗?」

    文仑当然知道紫薇是害羞,便打算岔开话题,先行安抚一下这尴尬的场面再说,便道:「茵茵坐一会吧,我还有些问题想问妳。」

    茵茵无奈,便双手支腮,撑着头把眼睛交替地望往二人。

    「倘若我没有猜错,你两人是台湾侨胞,是么?」

    茵茵摇头道:「不完全对,紫薇是纯中国人,父亲是香港人,母亲是台湾人,但我却是混血儿。」

    「中日混血儿?」

    「嗯,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紫薇母亲的胞妹,我和紫薇是表姐妹关系。」

    「你们自细便在日本长大?」

    「我和紫薇都是在日本出生。」茵茵不耐烦地皱皱眉头:「你问完了罢?现在到我来问你,我曾看过你们的履历,李部长真的是李氏集团的太子爷吗?」

    文仑点点头,便把他和志贤的关系和她们说了,再问道:「妳们在东丸任职已很久了吗?」

    「咱们才念完高中,津本社长便介绍咱们进入东丸,屈指算算,快要两年了。」

    文仑笑着说:「原来是津本社长介绍的,没想到妳们和他也有关系。」

    茵茵点头道:「津本社长是我姨妈的好朋友,他很多时来咱们家呢。」

    「原来如此。」文仑微笑响应,突然脑间一闪,便想起志贤的异母来,紫薇是姓李,父亲是香港人,她母亲又和津本是朋友,莫非这么巧?

    想到这里,便连忙向紫薇问道:「紫薇,不知可否告诉我,妳父母亲的名字?」

    紫薇见他这样问,不由大感意外,但还是向他道:「我父亲叫李豪,母亲叫骆贵芳。」

    「甚么?」文仑一听她父母的名字,登时睁大眼睛,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太好了,虽然紫薇说父亲的名字叫李豪,但与志贤的父亲姓名甚是相近,况且其母亲的姓名原全正确,瞧来她的母亲确是志贤的异母无疑,他万万没料到,紫薇便是志贤同父异母的妹妹。

    文仑呆呆了一会,立即掏出手提电话,赶忙按下号码,不久:「志贤,我有重要事找你,快过来一趟,你抄下地址……」他向茵茵问明咖啡室正确地址,将地址告诉了志贤。

    紫薇和茵茵都大感奇怪,同时张大眼睛望住他的一举一动。

    茵茵实在按忍不住了:「你叫李部长来这里干甚么?」

    「当然有我原因。」便朝紫薇问道:「妳父亲也在日本是吗?」

    紫薇摇着头:「我出生不久,父亲便已经死了。」

    「是妳母亲说的?」

    紫薇点头,茵茵却在旁道:「你好奇怪啊,才一见面便要查三代似的,到底是甚么一回事?」

    文仑沉思了一会:「紫薇,妳还挂念父亲吗?」

    紫薇连忙点头:「当然挂念,但人都过世了,想又怎样!」

    「我若然没有猜错,妳父亲不但还在人世,而且将会很快便和妳见面。」

    「真的!」紫薇和茵茵同时喊叫出来,紫薇忙问道:「你怎会知道?」

    「你父亲原名应该叫李展濠,也即是李部长的父亲。」他便将李展濠的往事与两人说了一遍。

    当说完之后,紫薇却呆在当场,无法说出话来。茵茵立即道:「听了你这番话,看来是假不了,原来津本社长早就知道一切,只是不和紫薇的父亲说罢了。」

    「或许是伯母不愿让他知道,所以要求津本不要说出来。」文仑说。

    「现在咱们应该怎样做?要通知姨妈吗?」茵茵托着腮帮子说。

    「不!」文仑道:「待志贤来这里后,大家再详细相量一下。」

    三十分钟后,志贤终于推门而入,一眼便看见他们三人,正低着头谈得入迷,连他走近桌边,三人还没有发觉。

    「谈甚么谈得这般起劲?」志贤敲敲桌面,三人马上抬起头来。

    文仑一看见他,便扯他坐在身旁,立即指着紫薇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连东丸之花也不知道,我还是人么。」

    「不只是这样。」文仑靠近他道:「她便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甚么?」志贤险些要跳起来,望望文仑,又望望紫薇,一脸狐疑道:「你不是说笑吧。」

    「我像和你说笑么,就是说笑也不会找这个来说。」文仑瞪了他一眼。

    「妳真是我的妹妹?」志贤探前头朝紫薇问。

    「我不知道,或许是吧!」紫薇确实不敢断定,但心里早就认了。

    文仑便把刚才的说话慢慢说出来,在各方面如此地巧合下,志贤又怎能够不相信。

    「这回可好了,若给老爹知道,他不知会多开心!紫薇,妳知道吗,爹找妳们两母女已有十几年了,这段期间,爹从不曾停止过。」

    紫薇听后,也不禁泪水盈眶,茵茵笑道:「妳应该开心啊,还哭什么。」

    志贤道:「现在咱们便去找妈,紫薇妳认为如何?」

    「不可以!」文仑马上道:「既然伯母有心逃避世伯,若给她预先有所察觉,无疑打草惊蛇,说不好伯母又会用其它办法避开,岂不是前功尽废。」

    「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茵茵接着道:「一定不要给姨妈知道。」

    志贤向紫薇问道:「紫薇,妳意思怎样?」

    「我也认为不要让妈知道。哥,不如先和爹说一声,看他意见如何,你说好吗?」紫薇这一句称呼,叫志贤感到一阵温暖,他是独子,突然多了一个这样可爱的妹妹,真是说不出地喜欢。

    「好吧,乘着明日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大家便来我家好好商量一番。」

    文仑当然高兴,他怎会放弃这个和紫薇见面的机会,忙道:「志贤的提意很好,明天我一早来接你们。」

    茵茵听见,当然明白文仑的心意,不由掩嘴发笑。

    次日早上,文仑来到竹下通的麦当劳,这是昨夜和紫薇约定等候的地方。

    文仑并没有坐在店内,只坐在麦当奴门口的白色沙滩椅上,手里捧着一杯可乐,望着眼前的人群,和那些悉心打扮,同一模样的年轻男女。只见男的都上一身打钉皮褛,染成金色的鸡冠头,女的一大束金发,刚盖过臀部的特小短裙,七至八吋高的长靴,再加上深褐色粉底、白色眼线、篮色眼影,十足是个被弄脏了的Barbie公仔。

    竹下通只是一条长约四百米的街道,大部分店铺,并非甚么高级名店,而多是小型时装店、首饰店、精品店。但千万别小看它们,因为极有机会「宝物寻归底」。

    文仑等待了约十分钟,便远远看见一个清纯漂亮,有着柔顺的长长直发的少女行来,只见长发迎住寒风,往后轻轻飘舞,紫薇终于出现了。

    「来了很久吗?」紫薇微微笑道,经过昨夜一晚的交谈,她面对文仑也不如开始时这般害羞了。

    「我也是刚来不久,咦!茵茵怎不和妳一起来?」文仑四下望望。

    「她说有点事,迟些儿自己去西新井。」

    「可是茵茵怎知道我家的地址?」文仑不解地问。

    紫薇笑道:「你忘记了她的职位么,全东丸的员工数据,只要一按讯问中心的计算机便行了。」

    文仑恍然大悟,便替紫薇买了一份汉堡餐,谈谈吃吃,彼此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进展了不少,谈起来有说有笑的,看来二人此刻的心情,确实相当不错。

    汉堡包和可乐早便吃完了,紫薇道:「咱们也该起程了,哥还在家等着呢。」

    文仑怎肯放过这个和紫薇单独的机会,便马上道:「时间还早,难得今天是假日,陪我走多一会再回去好吗。」

    紫薇看见他的神色,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只得微笑着说:「你想去那里?」

    文仑沉思了一会:「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都在门外走过,今回便到那里走走吧。」

    紫薇似乎相当顺得人,便点点头向他送上一个甜甜的微笑。

    二人行了不久,文仑便主动牵着她的小手,紫薇也没有推拒,任由他握住。

    靖国神社确是散步的好去处,只见四周古树郁苍,叶稠阴翠,内里的建筑物,朴素中不失典雅,今日大概是好日子吧,二人走到离神社不远,便碰巧遇着有人在此举行婚礼,一对新人,分别穿着传统的日本结婚服,男黑女白,撑着红伞,一行人缓缓而行,煞是夺目好看。

    两人不禁看得入神,望着这对新人走进神社,才手拖着拖手离开,文仑徐徐道:「没想到这里的风景如此美,但往日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便有股烈的反感,所以从不曾进来过。」

    「反感甚么?」紫薇像一头温驯的小猫,依偎着文仑轻声问。

    「就因为日本最狠毒的军阀东条葬在这里,每每经过这里,我都会有一阵恶感。」

    「原来是为这个,这也难怪你,身为中国人,又有谁不憎恶他。」

    「一想到南京大屠杀,我的血液便会冲上头顶来,便想起把婴儿扔去用刺刀插死,一个个跌地的头颅,朝日新闻的比赛杀人大标题,哇!一想这里,我胸口便要爆炸了。」

    「似乎你对日本人没有多大好感,是吗?」紫薇说。

    「也不能这样说,外国人迷恋日本东西和文化,大多数是一个过度时期。确实,要向日本学习的地方很多,但日本人的思想还是潜伏着危险,如硬把教科书窜改,是我们直得留意的事,我敢和自己说,我绝不是盲从的追随者。」

    直到下午,文仑和紫薇才回到西新井的住所,在大门外便听见志贤的叫骂声:「喂!妳不要捧牠过来,快走开,走开……」

    两人在门外对望一眼,心里同样想着,不知屋内发生了甚么事,文仑马上掏出钥匙开了门,便见茵茵手上捧着一头雪白可爱的北京小狗,正在后追逐着志贤,口里却叫着:「我就是要『小白』咬你,看你往哪里走。」

    「到底发生甚么事?」紫薇望着眼前的情景,不由看傻了眼。

    文仑看了一眼,心下早已明白了大半,便向紫薇道:「你大哥这个人,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他就只有一个至命的死穴,就是害怕长着毛茸茸的东西,不论猫狗老鼠,就是一只鸡都怕得要死。」

    「会有这样的怪事,很小见喔,看他高大威猛,怎会如此胆小。」

    「有很多事是不能凭外表看的!」文仑笑着说。

    志贤望见二人回来,如获救星,连忙跑过来躲在文仑身后:「你快给我挡一挡,这个丫头想谋杀我。」

    茵茵怒瞪着他:「你说甚么?我现在便杀了你。」口里说着便要冲过去。

    文仑大字似的伸开手拦住她:「妳真的要把他吓到心脏病发吗。」

    茵茵指着他道:「你给我说说,为甚么人可以进这间屋,狗便不能,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紫薇走上前来:「茵茵,把『小白』交给我。」

    她接过小白,向文仑道:「这里有地方安置牠吗?免得牠到处跑。」

    文仑想想,便道:「屋子后面有个少空地,妳跟我来。」

    通过饭厅,推开一度白色的木门,却是一个若十呎见方的小空地,四周围着六呎高的围墙,靠着入口的左边,放了一台洗衣机,看似是个作晒衣服用的地方。

    二人将小白放下,让牠在那里随处走动,而小白似乎很满意这个小天地,显得异常地活泼。文仑和紫薇回到客厅,便看见二人分坐沙发两旁,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文仑惟恐他们会一触即发闹起来,便向紫薇打个眼色,坐在志贤身旁道:「你可有给世伯电话?」

    志贤点头道:「今早我拨过电话回家,但爹不在,马管家说爹有要事去了美国,要十多天才能回来,我再拨爹的手提电话,可是接不通。」

    「如此说来,就算能通知了世伯,他也未必能马上来日本,咱们先不动声色,待世伯来到日本,再找机会安排二人见面,大家认为如何?」

    「我正有此打算。」志贤道:「紫薇,妳千万不能让母亲知道,还有津本,要是给他们知道,咱们的计划便完了。」

    紫薇也想看见自己的父母复合,当然点头同意。

    很快便过了几日,志贤已经和父亲取得联络,当李展濠知悉这事后,显得极度兴奋,说会尽快来日本,大概他仍有公事在身,却不能说出准确的日期。

    文仑和紫薇每当下班后,一连几日,每晚都约会在外,连公司的同事也知道二人正在交往,而当中,最不开心的人,自然是洋平。文仑的出现,他便马上失去了紫薇,怎不叫他不气愤。

    今晚,二人来到六本木一间名叫「篁」的日本料理,这店设计得相当特别,让人有置身竹林里的感觉。而店里的墙壁上,吊着一些古色古香的挂锅,还有蓑衣和竹帽。

    在紫薇的介绍下,先来十种不同的山中野菜,俱是小小一碟,吃完后便是烤山鸠和鹌鹑,清酒是用竹筒盛住,注入竹杯里喝。紫薇说许多吃不惯日本菜的外国人,都喜欢来这里试试。

    吃完晚饭才不到九点钟,因紫薇住在原宿,他们便乘日比谷线至惠比寿,再转车回到原宿,出了车站,文仑似乎还不想和紫薇分开,指着一间弹珠店说:「进去玩一会儿再回去好吗?」

    「这都是日本人的玩意儿,原来你也喜欢玩这个。」紫薇笑说。

    文仑只是笑笑,其实他对这玩意儿全不感兴趣,他总不明白,这玩意有甚么魅力,可以令日本人如此地疯狂沉迷。

    他拉着紫薇走了进去,一踏进店内,吵耳的「哗啦哗啦」声直贯耳朵,一百几十部的弹珠机,闪耀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像向着客手招手般,同时叮当铿锵地响个不停。

    日本人有句说话「上班、弹珠、地下铁、睡觉」,这是白领们刻板生活的四大节目,由此可知,弹珠在他们心目中的重要性。

    弹珠又叫「柏仙高」,五十年前首先在名古屋出现,时至今天,已疯行全国。

    文仑和紫薇停在一台打麻雀的弹珠机前,这一款式的「柏仙高」,在中国人来说,确有点儿亲切感,二人看得有趣,文仑便马上坐上去。

    他取出一千圆日币,从机旁的售珠器购了二百个弹珠,他还没有把弹珠放在槽坑内,便看见右下角控制弹珠的杠杆上,夹着一个百圆硬币,心想上一个客人真是胡涂,玩完后连夹着的钱币也忘记拿走,他便顺手把硬币取了出来,放在机面旁,才放进弹珠,开始扭动杠杆,以扭力控制弹珠弹出的力度。

    岂料他才开始玩之际,突然有人「碰」一声,用力一拍弹珠机台,吓得二人连忙往那人望去,却是个满脸恶气的中年人,开声骂道:「你这对眼睛生来衬托的吗,有没有看见这个牌子,还敢弄走我的硬币,我问你想怎样?」

    二人循那人手指望去,才看见机台的最上角,插着一张纸牌,写着「用膳中」三个字,登时知道这机台原来是有人玩的,只是去了吃晚饭而已。

    文仑见那人凶巴巴的,一副要打人的模样,便把紫薇拉在身后,一面喊Sorry,一面用普通话说对不起。

    只见那日本头皱起眉头,一句也听不懂他说甚么,便知道眼前二人原来是游客,怒气便不由下了,便挥手叫他们走,文仑立即牵着紫薇,急步朝大门走去,但才走了几步,那日本头从后叫着他们,二人回头,那人指着槽坑,意思是要他们取走那些弹珠,文仑马上挥手示意不要,拉着紫薇飞快地走出弹珠店,这才定下心来。

    「吓死我了,那人好凶恶喔!」紫薇拍着仍是跳得砰砰直响的胸脯。

    文仑也伸伸舌头:「妳看见那人颈口的纹身吗,那人大有可能是甚么山口组或黑帮的人物,不是我装傻扮哑,今晚真不知后果如何。」

    紫薇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进去这种地方。」

    「怕怕了!」文仑道:「原来那人是用硬币夹定那杠杆,便可准确地控制杠杆的弹珠力度。」

    「看他那恶狠狠的样子,极有可能他费了不少时间,才能调教好的,难怪他如此生气了。」

    文仑送了紫薇回家,他回到西新井时,已是十时有多了,街道上杳无人迹,幽黯静穆,只有微弱的街灯洒在路面上。

    离家门尚不到两公尺处,突然从黑暗中走出两个人来,文仑看见二人也略为一愣,但他素知日本是个长治久安的国家,连偷鸡摸狗的小毛贼也很少见,可是当二人续渐接近时,他的想法便改观了。

    虽然街灯黝暗,但三人的距离缓缓拉近,使文仑清楚地看出眼前这两个人。只见二人头戴棒球帽,一人身穿黑皮褛,而另一人穿着一件夹绵风褛,穿在内里的樽领毛衣却高高地翻起,刚好掩盖住他们的嘴巴,只剩下双眼和鼻子露出来而已,让人无法看清楚他们的脸孔,而最教人心寒的,便是两人手上都握着一根迭球棒,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掌心上,在静默的黑夜中,发出「拍拍」的声响,甚是吓人。

    文仑心知眼前二人来者不善,便停下步来,眼见回家的路已给两人封住,往前冲近家门似乎机会极底,他望望四周环境,看可有逃避之处,便在此时,两人分左右两边快步走上前来。

    文仑本想转身逃跑,但想起自己身穿西服大褛,脚下却是一对皮鞋,走起来确实碍手碍脚,便打消了这念头,便高声问道:「你们想怎样,是要钱吗?」

    身穿黑皮褛的人道:「小子,识趣便把银包取出来。」

    「好,取去把。」文仑银包里只有两万日圆左右,便不假思索,掏出皮银包往他抛去:「钱你已取去,可以让开了吧?」

    那人看也不看,便把银包袋进衣袋里,把迭球棒在手心上打了几下道:「你还要留下一件东西。」

    「甚么?」文仑听他这句说话,便心知不妥。

    「没甚么,我只是要你一手一足便了。」那人说得极为轻松。

    文仑心底一寒,眼前这两人明着不单只是为钱而来,身子不由速急地往后一退,幸好他在香港曾学了几年空手道,兼且他素来手脚灵活,人又高大健硕,比起这两个人还要高出半个头。

    他虽然不是爱打架的人,但在学空手道时,却得到基本上的守攻知识,文仑知道对方手持长武器,只要能和他贴身搏斗,对方的武器便不能大派用场,再看二人均是用右手,而手上的球棒却在身前,棒的前端指着左方,对方若要发力挥动武器,必须要侧身由左至右横扫过来。

    文仑看明了这一点,再看看自己手上只是提着一个公文皮包,决不能当作武器,但用来权作盾牌,确是一件不错的物件。他想到这里,便晓得要先下手为强,速战速决,免得对方二人同时出手,自己可就吃亏了。

    只见他大喝一声,疾如闪电,一跃便跃至黑皮衣那人跟前,二人见状,不禁一呆,万没想到他竟敢先行反击,但那人此念方起,球棒正要发力之际,文仑的膝盖已用力一顶,正中那人肚腹,那人一阵剧痛,自然腰腹一屈,身子前倾,头部刚好来到文仑胸口,这正是文仑所希望的,再见他一个肘捶,右颊看看实实吃了文仑一记重击,人也横飞出去,在地上连滚几下,半日也爬不起来。

    另一人已抡起球棒,直朝文仑背膀处砸来,而文仑早以防他从后攻来,眼角到处,便即回身,提起公文包挡开这沉重一击,右脚随之飞起,皮鞋硬硬的底部正中那人胸口,给踢得连退几步。

    文仑刚才的一声大喝,在静寂的夜间早已惊醒不少附近的邻居,几处民居开始一先一后亮起灯来,怎至有人走出露台观看。

    这时志贤也在房间探头出外,饶是街灯微弱,但他还能认出其中一人是文仑,大惊之下,连忙急奔下楼,才打开屋门,便见刚才伏在地上的人缓缓起,并高举球棒,正要往文仑头上打去。

    「文仑小心后面!」志贤大嚷一声,同时狂冲出去。

    这时文仑正好踢中那人腰部,骤听见志贤这句说话,也不敢回头多望,人便往横跃开,果然一股棒风自身侧落下,文仑正要还击,忽然感到另一人的球棒将近眼前,他连想也不及,下意识把头一侧,意欲避开,岂料还是「噗」的一声,脑侧给球棒击中一下,他登时金星直冒,天旋地转,便昏了过去不醒人事。

    二人看见得逞,又见有人走近前来,便回身便跑,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中。

    志贤见文仑被击在地,心里更惊,也不再追二人,赶忙走到文仑身旁,见他早已昏在地上,一连几声全无反应。

    这时,亦有几个邻居走上前来,有人开声问发生甚么事?

    「我兄弟回家被劫,麻烦那位帮忙给我叫救伤车?」志贤抬起头急道。

    「我看要马上送他到医院去才是。」另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往远处一指道:「我的车子在这那里,快扶他上车吧。」

    「这就麻烦你了。」志贤十分感激,便和二个日本邻居把文仑抬上车,然然他飞快地跑回家中,取了证件银包和手提电话,与那邻居开车去了。

    第六回:结合

    作者:潜龙

    位于西池袋文化大街的大久保医院,志贤站在X光室门外踱来踱去,突然急遽的跑步声自他身后响,接着便是紫薇的声音:「大哥,文仑现在怎样?」

    志贤循声望去,看见紫薇和茵茵急步跑来。

    「还不知道,他在X光室里面。」

    「他伤得严重吗?苏醒了没有?」紫薇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志贤摇摇头,茵茵安慰着紫薇:「他会没事的,放心吧。」

    这时X光室的门打开,文仑动也不动的卧在推床上,一个护士和一个医护人员推着他出来,三人连忙跑上前去,志贤连忙问:「他脑部有问题吗?」

    紫薇却跑到文仑身旁,当他抚上他面颊时,泪水再也按忍不住,经已夺眶而出。

    那护士道:「X光照片还没有出来,现在仍不知道,我要先送病人到病房,待一会医生会给你们说。」

    三人无奈,只好跟随在后进入病房,不多久医生走了进来,志贤上前了解状况,医生说文仑脑部并无积血,应该不会有大碍,但还要待他苏醒过来后,再作详细检查才会知晓。

    三人听后,才稍觉安心。紫薇问志贤事情如何发生,志贤便把所见的事说了,茵茵马上道:「那些人似是行劫吗?」

    志贤道:「我也不大清楚,但文仑素来精明得很,决不会如此胡涂,要是行劫,给他们钱便是了,又何须和他们动手。」

    紫薇接着道:「哥,今晚我想在这里陪文仑,你和茵茵先回家休息吧,明天你们还要上班。」

    志贤本来并不知晓文仑与紫薇正在交往,这几天来,他虽然看见文仑每晚夜归,还道他在公司有工作或和同事外出,但今日看见紫薇这副紧张模样,心中便已明白了一半。志贤点头道:「好吧,若然文仑有甚么进展,妳马上给我电话。」

    「我会的。」紫薇点头应允。

    志贤对茵茵道:「夜了,我先送妳回去。」

    茵茵回头朝紫薇道:「紫薇,我明天给妳向公司请假,妳便陪陪文仑吧。」

    二人上了出租车,志贤已急不及待地问:「茵茵,我想问妳一件事?」

    「甚么?」茵茵望向他。

    「文仑是否和紫薇交往?」

    「嗯!文仑没有对你说吗?」

    志贤摇摇头:「是多久之前的事?」

    茵茵说得轻描淡写:「并不太久,算一算还不到一星期。」

    志贤心中还有一件事,到此刻仍没有问文仑,今晚见着茵茵,便令他想了起来:「我和文仑第一天上班,看见妳和他早已认识,但又不听文仑提起过,你们是怎样认识的?」

    茵茵笑了一笑,把他们在歌舞伎町如何相遇,如何约会文仑出来告诉他紫薇的心事等等,一口气便全说得清清楚楚。

    志贤听后,也不禁笑将起来,同时发觉世事竟会如此地巧合。

    而在病房里,紫薇只是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心仪的俊男,不时用手轻抚他的脸颊,又想起自己和他认识的情景,心里只觉甜甜的。

    她想着想着,不觉间便伏在床边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蒙蒙眬眬中,感觉有人正抚摸自己的脑袋,便缓缓张开眼睛,随即看见一张俊朗的脸孔,和一个温柔迷人的笑容。

    「文仑,你终于醒来了,这便好了,我马上去通知医生。」

    只见文仑摇摇头,伸手把她拖了回来:「不用急,其实我已经醒了很久,只是看见妳还睡着,不忍叫醒妳吧了。妳怎会来这里,是志贤通知妳吗?」

    「嗯,我一接到哥哥的电话,说你受了伤,当时真的把我吓得半死了。」

    「志贤也是的,半夜三更还通知妳,害妳担心了一夜。」

    「你不要这样说嘛,大家都很担心呢,现在看见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紫薇,妳对我真好。」文仑把她拉近身前:「妳把耳?凑过来,我有事要和妳说。」

    紫薇依他所说,把耳朵贴近他嘴唇,只听文仑道:「我……我好爱你哦。」说完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少少的一吻,却叫紫薇立即满脸通红,羞涩得正要挪开身子,却被文仑用手按着,紫薇正想说甚么,但还没说出半个字来,嘴唇已被另一张热情的嘴唇封着。

    「唔……」轻轻的一声,发自紫薇的口中,她突然感到浑身发软,心脏跳得砰砰直响,文仑贫婪的舌头,深深地进入她口腔,正烈而需渴地探取她口中的甜蜜。

    这个吻既热情且销魂,文仑热情地吻着她,这个吻越来越趋激切,令紫薇更加沙哑低吟,越教文仑迷醉。

    当文仑发现自己想从她身上需索更多时,但终于清醒过来,而且立即抽身收手,再不敢更进一步。

    直到文仑把手放开,紫薇仍是呆呆地望着他,这份甜蜜来得太突然了,她眼中正一片迷惘,脸蛋已羞得通红,小手也攥得死紧!

    「紫薇,对不起,我一时冲动……」文仑感到愧怍不安。

    但见紫薇摇摇头,却没有开声,一双带着激情余蕴的明眸,只是紧紧地望住他,接着她竟然俯下头来,主动地吻上文仑的唇。

    大喜过望中的文仑,当然乐意接受,这一个吻不但表明了紫薇对他的爱意,还将二人的关系牢牢地缠结得更为亲密。

    就在两人拥吻得翻天覆地之际,一个护士小姐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这个人真是的,才刚醒过来,便这么俏皮了。」

    二人听见连忙分开,紫薇羞得低垂着头,不敢瞧护士一眼,文仑却搔搔头,定眼望着那护士一脸嗤笑的模样。

    「你好好休息一会,我去通知医生来。」护士留下一句说话便出去了。

    文仑和紫薇不禁你望我,我望你,继而一起笑了出来。

    经过三天的仔细检查,证明文仑并无大碍,只是脑部受了些微震荡而已,医生便准许文仑出院回家休息。

    紫薇才一下班,便匆匆飞到文仑的住所,掏出志贤配给她的钥匙,她一进入屋,便看见文仑摊在沙发上,见他额头之上,仍是缠着白色绷带,正在看电视。茶几上面,放满大细的零食,糖纸、花生壳,散布四周。

    「紫薇妳来了,快过来看电视,这节目挺搞笑的。」

    「你怎么了,为何不在房间休息。咦!怎会有这么多零食?」紫薇连忙放下刚从超市买来的食物,开始执拾着茶几。

    「是我中午到外面买来的,妳要吃吗?」文仑把手上的薯片递给她。

    「你还出外四处走动,医生不是说过要你多些休息,绝不能做剧烈运动吗?」

    「只是走走罢了,也算不上什么剧烈运动。」

    紫薇随见文仑凝神紧盯着电视机,不时哈哈大笑,十足一个大孩子,她只好无奈地微笑摇头。

    文仑见紫薇埋头执拾,顿感过意不去,便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紫薇一个踉跄,身子一软,竟倒伏在文仑身上,不禁大羞起来,红着俏脸,正要撑起身体,怎料被文仑牢牢拥住:「妳陪陪我看电视好吗,待会儿我自己清理便行了。」

    被自己心爱的人抱着,确是相当舒服,紫薇温柔地伏在他身上,虽然心头仍在突突乱跳,但还是感到无限的幸福。

    文仑轻吻着她的脸颊,轻抚着她的秀发,由小小的亲吻,续渐变得热情和激烈,他的手掌在她背部游移,令紫薇感到一阵晕眩,手脚四肢,显得酸麻无力,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紫薇骤然对自己这种生理变化,感到有点不解,自己多次和洋平亲热,这种状况从不曾有过,但现在只是被文仑轻轻一抱,吻了一吻,竟会产生如此大的冲击。

    文仑的动作,在炽情的欲火推动下,也开始放肆起来,右手竟然大胆地移向紫薇的胸前,隔着毛衣和胸罩,把她左边的乳房全部包容着,并开始缓缓轻握,那种饱挺浑圆的触感,直教文仑趋于疯狂,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叫他如何肯放手。

    「嗯……」紫薇嘤咛的轻轻呻吟,盈满着一切幸福和欢悦,这一声轻吟低喘,真个是和尚听了,都乐得马上想还俗。

    这个热情的拥吻爱抚,使二人简直堕入忘我的境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二人才缓缓分开,接着四目相交,眉成目语,实说不出情意绵绵。

    文仑凝望着眼前这个天使似的人间绝色,她的惊艳,着实美得令人心悸,激情后的紫薇,脸泛微红,更加添几分醉人的艳光。文仑简直看得痴了,不自觉地抬起手来,温柔地轻抚着她脸颊,低声赞了一句:「紫薇,妳真是很美,真不知道,志贤的父亲是用甚么方法生出妳这个天使来。」

    「你这样说羞死人了……」紫薇把头枕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这个心爱男人的温暖。良久,她才徐徐抬起头,凝望着他道:「文仑,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说吧,妳想说甚么?」

    「我……我有一件事对你不起,真的,我一直来都感到很内疚……文仑你会原谅我吗?」紫薇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以变得有点沙哑,泪水也沿着眼眶涌出。

    这一下可把文仑吓着了,立时忙了手脚:「紫薇妳怎么了,妳真是个傻丫头,好端端的为甚么要哭?」文仑把她抱得死紧,柔声问道。

    「我坦白告诉你,我……我的第一次再无法给你了……对不起……」

    「妳是说……」文仑呆望着她。

    「嗯,我和洋平已经……」一说到这里,泪水再也按捺不住,狂涌而出,伏在文仑的胸膛抽泣起来,把他的外衣也弄湿了一大片。

    「我以为妳要说甚么,我也告诉妳一件事,其实我也和妳一样,早已经不是处男了,这样彼此不是可以拉平了么。」

    「这又怎能相比,我是女子,又怎同你们男子。」

    「有甚么不同,又不是人一个。既然妳如此放不开,我再问妳,妳曾和多少人好过,做过几多次?」

    「只有洋平,六七次罢。」

    「就是这么多罢了,妳又可知道我吗?我告诉妳,至今我曾和五个女孩子好过,若说到次数,连我自己也数不清了,这样总能抵过妳这几次吧。况且关于妳是否处女,我可以肯定说,我绝不会介意,这是真心话,每个人都有过去,已经过去了的事,便已经过去了。人要望前看,决不能为着过去的事而去影响将来,妳认为我说得对吗?」

    「嗯……但我自己真的很内疚,要是我旱点认识你,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给别人。」

    「不要再为这件事感到不安了。」他一面轻抚着她的秀发,一面安慰她。

    「文仑,我感到好幸褔哦!你对我真好,就算你真的计较,我都会这么爱你。」紫薇在文仑的俊脸上吻了一吻:「相信我,我会用尽方法去补偿你的。」

    文仑点点头:「只要妳在我身边,永不离开我,这己是很好的补偿了。」

    「文仑……」紫薇十分感动,不由主动地双手围箍着他的脖子,饱挺的酥胸,密密实实的贴着他,热情地送上双唇。

    文仑当然乐意接受她这份热情,二人的舌头,不住在对方口腔内交缠。这个忘情的热吻,让二人渐渐步入迷失世界,文仑的阔大的手掌,再次光临紫薇的乳房,他的爱抚揉握,教紫薇更感炽热。正在迷乱中,紫薇清楚地感觉到他胯下的挺立,仍不时顶撞磨擦着她。

    光是这样的亲昵,两人同样都感到不满足,体内的欲火告诉二人,必须索求更多,紫薇突然离开他炙热的双唇,脉脉含情地望着他的眼睛,轻细而带着饥渴的声音,缓缓在紫薇的小嘴起:「文仑,你想要我吗?」这回她不再害羞了,大地主动要求。

    「我……我一直都想要妳,只是……」文仑道。

    「现在,文仑……」紫薇把脸贴着他项侧:「我现在就想你要我。」

    文仑睁大眼睛:「就在这厅子上?」

    「只要你喜欢,在哪里我都会依你。」紫薇水汪汪的眼睛,不曾离开过他。

    「到我房间好吗?那里才是我们的小天地。」文仑身而起,接着像抱新娘似的,把紫薇抱了起来。

    「啊……」紫薇先是一惊,随即冁然一笑,双手围上他的脖子:「你应该说是小爱巢才对。」

    文仑直把她抱上楼,来到他那偌大的和式房间,把这个美丽的小天使放在榻榻米上,自己也急不及待伏下身来,庞大健硕的身躯,把个紫薇全覆盖住。

    当文仑俯头接近她脸颊,凝视着她时,看见在紫薇那花娇月艳,玉润珠明的俏脸上,泛着一沬诱人的红晕,好让他几乎有点儿窒息的感觉,他不由为自己的缺乏自制而叹了口气,更使他需渴地固定她螓首,品尝她口腔里的甜蜜。

    他的热情很快便传惹了紫薇,让她热烈的反应愈来愈不知餍足。她的小嘴和舌头,炽辣地配合着他,把文仑逐渐趋迫至疯狂。他的嘴来回地辗压着她,几乎让她闷昏过去。

    紫薇迷情于这个幸福世界里,她抽开他定着自己头部的手,环上他的颈间,手指穿过他浓密旳头发,不耐地磨蹭他脑瓜子,好让他更靠近自己。

    那煽情的响应,直叫文仑忘却了自己,发出一声受挫似的呻吟,终于费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抽开头部,沙嗄着道:「让我给妳脱衣服好吗?」

    紫薇深情地点点头:「嗯……但我还想你吻我。」

    「我会的……」文仑再俯下头,紫薇双臂牢箍着他颈项,四片唇瓣,再度热烈交缠。文仑空出一对手,开始解除她身上的障碍,直把紫薇从头至脱了个精光。

    亲吻着的两人,使漫长的脱衣过程,显得既笨拙又令人气馁,但他们却甘在其中,当文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褪清光时,两人的热吻还不曾停止过。然而,那贴肉的肌肤接触,却使双方嵌入半昏迷的状态,那触感实在太美好了,让这个亲吻变得更湿濡、更为火热。

    文仑贪婪的右手,包盖上她的乳房,当手指嵌入她乳肌搓玩时,他简直无法形容那美好的感觉,只觉圆浑之中却充满着挺弹,犹如触抚丝绸般嫩滑,峰尖上发硬的蓓蕾,正不时在他掌心磨转,叫他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而紫薇也稍稍挺起胸脯,迎接情人这愉悦的折磨,在她正全神享受之际,已发觉他的左手移至她腿间,使她本能地为他分开双腿,任他恣意深索她的柔软。

    紫薇的湿润,竟然如此地惊人,文仑浅浅一揉,指间掌心己布满露水,惹得他再没有任何耐性,手指迫开她紧密的唇瓣,往里先是轻轻一搠,就在紫薇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时,突然切底深入。

    他的撬拨,令紫薇再无法受了,浑身倏地僵硬起来:「啊……文仑!」

    「感觉好吗?」文仑凝望住她,沙哑着声音问,叫人晓得他现在是如何地亢奋。

    「嗯……好好,好舒服……请你不要停,让紫薇升天好么……」

    「我会的,就让我带领妳这个天使升天罢。」话落便埋头在她另一边乳房,用牙齿轻扯着她立起的蓓蕾。

    「啊……你杀了我吧,我真要升天了……」紫薇的下巴用力往后仰,把双乳挺得老高,尽量去迎接这股甜蜜。

    当文仑经过一轮的吸吮,缓缓抬头要望清楚她身体时,眼睛不禁呆了一呆,只见眼前的一对玉峰,其形状优美得叫人晕眩,他屏气凝神,紧盯着这对上帝创做的佳作,直是美得不可方物。室内的灯光,使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柔光,全身雪白无瑕,饱满的双峰,经过刚才的一番洗礼,现正泛着粉红色的微昏。

    「文仑,再爱我……」星眸半闭的紫薇,一脸泛着痴迷的陶醉,当她伸手探向他胯下握住时,美目猛然地圆睁,小嘴同时圆张,人也清醒了过来:「啊!他……他怎会……」

    「甚么?」文仑见着她错愕的表情,也感一惊。

    「他……好粗好大……让我看看。」紫薇吃惊地要撑起身。

    紫薇的视线一接触他时,登时目瞪口呆,良久才发出声来:「文仑你看,我……我的手指竟无法围满他,你怎会这么粗,又这么长,太吓人了……」

    她看了一会,却再被文仑把她压下,半边身跨在她身上:「妳不喜欢?」文仑确有点担心,他前两个女友,就是害怕他的巨大,每次都让她们死去活来,事后总要痛上了半天。这时看见紫薇的反应,又怎不叫他不担心。

    「不!我不是不喜欢,因为我只见过洋平一人,还道你们男人个个一般,岂料文仑你这个……我见了确实有点诧异。」紫薇的小手,再次温柔地把他握在手中,缓缓爱抚着他。

    「洋平那个是怎样子?」

    紫薇凝望住他:「我见他硬起时,长度只有十二公分吧了,可是你……」

    「不多不少,正好十八公分。」文仑有点自豪地说。

    「要死了,我怕我容他不下……」紫薇委实有些担心。

    「不会的,这方面妳应该最清楚,连婴儿都可以在那里弄出来,又怎会容他不下,妳真是有点过虑了。」

    紫薇的手指,正包住他的巨头捻弄:「我也曾听人说过,男人的东西越大,女人越觉舒服,但不知是真是假。」

    「应该……应该假不了。」文仑突然轩眉咬齿,神情现着痛苦之色。

    原来紫薇俏皮地用拇指磨拭着他的马眼,另一只手绕过他颈后,把文仑的头拉贴下来,先轻轻吻了他一下鼻尖,方道:「现在便试试好么,我好想要。」

    「妳真的不怕么,要不要作些心理准备。」

    「不用,只要是你给我的东西,我甚么都要,更何况是他。」紫薇主动在他身下把双腿分开:「你再吻我,让我带你进去。」

    文仑的嘴唇再光临时,紫薇已微张小嘴迎接,她是极度渴望他的碰触。被她握着的大宝贝,在她小手缓缓的引领下,终于抵达花园的入口。

    当他迫开了她的紧密,巨龟才探进头来的一刻,暴胀爆满的难耐,让她发出不知是苦还是喜的娇喘,指甲划过他的肩膀,而握住肉茎的小手,仍然依依不舍地没有放开过,直到他再一深入,一分一分地前进,令她感到胀满续渐加深,而美丽的俏脸,也慢慢变得僵硬起来。

    「感觉会痛么?」文仑深情地柔声问,他不敢急攻,当他掖进巨头那一剎间,大的逼仄,让他知道身下的天使,竟是如此地窄小,更令他不忍莽进,只得步步为营,慢慢为她开垦。

    但任你如何慢,始终会有尽头,当文仑感觉她花蕊如小嘴般吮着头部时,已经无法叫他再前进一步了,他不敢动,只是静待在她膣内,好叫她能适应过来。

    文仑轻抚着她微渗汗水的额头,要她领会一下倍受呵护的感觉。紫薇在他的安抚下,僵硬的脸孔也慢慢舒缓,她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的爱侣:「文仑,我好满足,我终于可以真正成为你的女人了。」

    他吻了一下她,点点头:「能适应我吗?」

    「嗯……不过你真的好粗长哦,你有没有发觉,他已经顶到我尽头深处了,但我两根手指还在箍住他呢,恐怕我无法实现自己的志愿了。」

    「哦!妳的志愿是甚么?」文仑盯着她问。

    「就是……就是要全部拥有你,当然包括这个。」

    文仑听了,不禁笑将起来。

    第七回:狂乱

    作者:潜龙

    「抱紧我。」紫薇把他的头拉贴向自己。

    「紫薇妳很窄,那里箍得我好舒服,现在想要我动吗?」文仑吻着她颈侧说。

    「嗯……」紫薇闭上眼睛回应。

    文仑缓缓拉出,再徐徐插入,如此来回几次慢动作抽插,已美快得想喊叫出来。

    他先前的步步进入,早便感受到紫薇的窄仄,皆因动作缓慢,那时还不觉甚么,但此刻连经抽插,便晓得她的仄浅却异于常人,每一捅擢,整根宝贝像被给榨压似的,幸好紫薇的露水特别多,才轻轻减缓膣壁的强烈磨擦,要不然,相信自己决计捱不满一百下,便要爆发了!饶是如此,这股难耐且甜蜜的美快感,却教文仑爽得全身毛孔暴张。

    紫薇经那宝贝几番拉戳,灵龟的稄环,记记括得她连连剧颤,使膣道失控地不停收缩,加上文仑的粗长,每次深入,都几乎迫开她的子宫颈,那种感觉,是在洋平身上无法感受得到的,还好文仑疼爱紫薇,并没有用力冲击她的花宫。

    起先的插弄,确实令紫薇感到很难受,只得攥拳强忍,但在文仑的温柔开垦下,慢慢开始适应他的巨大,却让她愈来愈感舒爽,愈插愈感美妙,醉人的呻吟声,由微碎的嘤咛,渐渐趋至娇喘呖呖,让她早已被弄得红桃盖脸,被干得美目难张。

    庞大坚硬的宝贝,拉出捅进,害得紫薇把精神全集中在花穴里,充实的胀满感,挺撞的酸麻感,让她的分泌,不往汹涌而出,随着宝贝的抽插,湃湃的涛声,「噗唧、噗唧」地不停在二人的交接处起,淫艳的花露,沿着紫薇的穴口,徐徐流至菊门,继而滴在被褥上,不消片刻,已湿了一大片。

    啊……再下去真的要升天了,文仑怎会这么厉害……噢!并死人家了……不……我要丢了,丢了……啊……!暗喊之声方落,紫薇的花房已连连收缩抖动,阴精登时浩浩狂涌,直朝文仑巨头浇淋而去。

    文仑只觉她肉壁倏然收紧,牢箍住自己的巨大,接着一吸一吮的不住收缩,便知紫薇登上了欲潮的高峰,他配合着她,好让她爽到天上去。一连几下快猛的捅插,直把个紫薇干得头目森然。

    眼前这个瘫软无力,仍不住喘气的紫薇,文仑实不忍再加以蹂躝,只得抵着她仍痉挛不休的花蕊,伸手轻轻抹着她额上的汗水,低声问道:「若是受不了,我拔出来好了?」

    紫薇半睁着无力的眼睛,徐徐摇着头,却说不出声来,方才疾飙似的洪涛,仍在她脑间回绕盘旋,整个脑袋都盈满着刚才激情的余韵。

    文仑没有动,只是深深藏在她身体里,不住温柔地爱抚着她,直到紫薇缓缓回复过来,睁开了眼睛,朝他投了一个娇娆的微笑:「我没用,但从来都没试过这么样,刚才我真的险些昏了过去。」

    「现在好些了么?」

    「还有一点点,但不要紧,我们继续好吗?」紫薇含情脉脉地道。

    「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不用了,你刚才还没完,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怎会呢,妳这么紧,我放在妳里面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这当然不是他的真说话,望着这个赤裸裸的人间天使,又有谁肯就此罢休,而经验浅簿的紫薇,自当然不了解这状况,还让文仑这句话惹得甜丝丝的。

    「我本想今日要尽情让你开心,可惜我实在不中用,连小小事也做不来。」

    「不要这样说,妳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大概妳自己不察觉,光是妳这一身美好的身段,和那股窄仄感,便能让男人为妳疯狂一世了。」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在书本和朋友的说话中,知道男人最喜欢床上淫荡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或女朋友,说甚么出外像贞妇,床上像淫妇,不是这样么。」紫薇在文仑面前,确不敢说以上的说话,其实全是在洋平那里听来的。

    「这个……」文仑一时想不到说话来,这确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否认的。

    「我说对了,是罢!」紫薇微微一笑:「可是我方才想浪也浪不起来,连想挺身配合你都不能,你说我是不是没有用。」文仑默然,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文仑你太强壮了,难怪那些人说,女人大多数喜欢大东西,今日我果然尝到那种滋味了,真是很爽很舒服,简直令我无法招架,或许和你做多几次,我慢慢会习惯吧。」

    「其实大家开心便行了,顺其自然吧,不要这般刻意。」文仑道。

    「嗯!」紫薇伸手抱紧着他:「文仑,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因为我和洋平分开,让你感到有些不安?」

    「这个……有些少吧!」文仑扪心自问,至今日为止,内心确实有一点点为洋平难过。

    「其实我和他弄至今日的境地,也不是全部因为你,就算我没有认识你,我和他分手,相信只是迟早之事。」

    文仑听见,不禁打起精神起:「莫非他有很多地方与妳合不来吗?」

    「也不算多,但我和他一起愈久,愈不喜欢他的为人。起初认识他的时侯,我大概不太了解他吧,而我最讨嫌他就是那些阿謏奉,做人又浮夸得很。后来听说他今日这个课长的位置,都是踏着人家肩膀所得来的。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妈妈不喜欢我和日本男人交往,所以我和洋平的事,我妈妈并不知道,就是茵茵,也是不久前我才说与她知。」

    「妳母亲为甚么么不喜欢日本人。」

    「妈妈时常说,日本人是全球最虚伪的民族,光是那些机器性的礼貌,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还说日本人大多有点神经质,大概是工作压力的关系吧。」

    「幸好我不是日本人,要不然,想通过伯母这一关,恐怕非触礁不可。」

    紫薇微笑道:「当日在新宿遇见你,你若是日本人,我必定对你没有这么深刻,今日也未必会和你……」

    「……会和我这个,是吗?」文仑笑着,把仍硬得发痛的宝贝缓缓拉出,陡地往里一插,鸭蛋大的棒头,直戳至紫薇的花蕊。

    「啊……」紫薇张圆了小嘴:「你坏死了,这么用力。」

    「弄痛妳么?」文仑对霎时的俏皮感到内疚。

    紫薇深情地望住他,姽婳地摇摇头,一只小手伸入二人的交接处,玉指一屈,便握住他仍露出小半截的肉茎:「他硬得好厉害哦。」

    文仑任由她握住,俯头印上她的嘴唇,手掌同时包容着紫薇的一边玉乳,徐徐浅捏,品尝着由指掌间带来的丰满感觉。

    孰料,文仑只把玩了一会,紫薇已经开始娇喘连连,腰臀在他身下不停扭动顶挺,惹得文仑再无发不抽动。

    紫薇早已放开肉茎,改用双手抓住文仑的臀部,用力压向自己:「啊……好深好舒服。」一对修长优美,连半点浮筋也没有的美腿,忽然交迭着缠住文仑的腰肢,享受着文仑巨棒的占有。

    这一轮急攻,每一下都带着她的花唇翻出嵌内,淫液飞溅。足有二十多分钟,把紫薇又弄得迷迷糊糊,沉酣狼藉。

    文仑虽然剑利矛尖.却抵不住这渟瀯的窄谷,他只觉腰眼微麻,便知到达爆发的边缘,连忘用手掰开紫薇缠着腰部的双腿,赶忙把宝贝抽离花房,岂料才一抽出,却已按忍不住,马眼一开,白液已疾喷而出,一道弧形白光,直飞过紫薇的头顶,一发接着一发,接连数发方停顿下来。

    而紫薇的嘴脸、乳沟、小腹等,均布满白腻腻的豆浆。紫薇虽然早被干得头昏脑乱,但经白液在身脸一浇,立时醒了一半,呆着眼睛望住乳间的战利品。

    「对不起。」文仑连忙用手为她清理嘴角上的污液,岂料越抹越开,只得晃着半软的宝贝,跑到洗手间去,当他拿着一卷卫生纸走出来时,便见紫薇经已坐身起来,正用手指抹着乳边的污液。

    文仑连忙用卫生纸把她身上的物清理好,才把榻榻米和被褥抹干净。

    紫薇睁大眼睛望住他,直至文仑清理完毕,坐回她身边,紫薇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把头枕在他肩膀上,低声道:「你不射在我里面,是害怕我怀孕吗?」

    文仑侧头望了她一眼,接着点点头。

    「自从和洋平那个后,我便开始避孕,你以后大可以放心。」

    「早知道如此,刚才就不用……!」文仑苦笑道:「不但弄得妳一面一身,还险些儿吃了我的那个,真是的!来,咱们洗澡好吗?」

    紫薇点点头,任由他拉着走进浴室。

    雪白色的浴室相当清洁,虽然没有和式浴池,但西式的浴缸却相当阔大,就是二人共浴,也不会觉得逼仄。

    饶是文仑的房间开了暖气,但毕竟是冬天,文仑扭开水咙头,把水调教至适中的温度,没过多久,满室便充满热烘烘的蒸气。

    二人跨进浴缸,紫薇问道:「你习惯用浴缸洗澡?」

    文仑摇头道:「我平日喜爱用莲花头,只是今天例外。来,坐在我前面。」说完,他分开双腿,用手搀扶着紫薇,让她背向他坐在他胯前,使她的背部靠贴在他胸膛。

    「妳第一次和人共浴?」文仑不敢说出洋平的名字,只好旁敲侧击。

    「当然不是。」紫薇答得很爽快。

    文仑眉头一紧,虽然紫薇和洋平的事都已成过去,但人就是这样的东西,明知听后心中不舒服,但总是喜欢听。

    「哦!是么。」

    文仑低沉而生硬地回应了一句,紫薇当然听出他的语气有别,便双手握着他绕过前来的右手,缓缓拉到自己的左乳按住,微笑道:「若然那人是洋平,你是否会生气?」

    「已经是过去的事,我怎会生气。」

    「真的。」紫薇握住他的手在自己乳房磨蹭着:「其实那人是我妈妈,但已经是十六七年前的事了。」

    文仑笑道:「好呀!原来妳刚才存心在耍我,故意兜个圈子让我焦急。」他的右手,突然在她的腋下,中指一戳一戳的骚痒她。

    「啊!好痒呀……我不要……」人便倒在他怀里,扭动身躯想避开他的手。

    文仑一把抱住她,让她仰躺在自己肩膀上:「你要知道,凡是耍我的人必须要得到惩罚。」他一手从后包住她一边乳房,一手便探向她小穴,用中指抑磨那突起的豆豆。

    「啊……不要……一直我都没……没有说是他,我只是问一下你而己……啊……文仑不要弄那里,我……我会受……受不了……啊……」

    「谁叫妳戏弄我。」文仑的中指,突然拨开了花唇,整根捅了进去,一下一下抽插着,右手却捻玩着她的乳头,弄得紫薇不住全身哆嗦。

    紫薇推开握着她乳房的手,死命扭过上身来,双手把文仑抱得牢紧,但臀部却坐在浴缸上,下身便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文仑探膣掘穴。不久,她屈曲的双腿却越张越开,更令文仑可以为所欲为。

    这时的水已涨满至浴缸边缘,但文伦却没闲手关掉水咙头,只得任由浴缸水渗出外去,还好地上有通的去水道,不致害怕会渗出房间。

    紫薇的呻吟越来越激烈,饱满的双乳,不停在文仑身侧磨蹭:「啊……歇一歇,再弄我要受不了……啊……」激情中的她,小手不自觉地往他胯下伸去,当触到文仑的宝贝时,五指一屈便把他握住,飞快地为他套弄起来。

    只见文仑的宝贝愈来愈胀,愈挺愈硬。他怀中的紫薇,像小猫咪似的抬起螓首,用她那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颤声道:「我……我受不了,啊!文仑……我好想要,求求你……用你的大东西干紫薇……啊……」

    文仑凝视着她的俏脸,缓缓把手指拔了出来,紫薇才嘘了一口气。

    「妳坐上来好吗?」文仑抚摸着她的发鬓,低声说。

    紫薇点头答应,文仑扶搀她转过身来,二人面对面的坐着:「来,让我抱着妳。」

    只见紫薇跨坐在他大腿上,温顺地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接着把臀部提高,好让文仑的宝贝能抵住自己的蜜穴,柔声道:「干我……插进来,给我。」

    文仑见他脸颊晕红,一双美目,早已绽出一股需渴的光芒,心知她已经被自己弄得欲火焚身,便握住巨棒,先在小缝磨蹭一会,方缓缓进入她。

    紫薇拥紧着他,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她略为顿一顿,突然咬紧银牙,却再把臀部用力下压。

    「啊……」她轻叫一声,但臀部继续下沉,花宫深处的子宫颈,立时被巨头缓缓撑了开来。

    文仑的棒头再度深入。他只觉头部像被小嘴般用力吸吮着,心下正自一愕,岂料紫薇突然用力一坐,接着「啊」的一声自她口中响起。

    十八公分的大物,竟已全插了进去,紫薇只感到阴道和子宫,已经胀得堂堂满满,但同时感觉到,除了方刚巨棒掖进子宫颈时有点疼痛外,接着便好多了,但那股让大物塞满的满足感,紫薇方首次领略到,竟然会这般美好。

    紫薇喘了一口大气,抱紧文仑:「我终于……终于全部拥有你了。」

    「紫薇妳……」文仑确没想到,她竟能忍受着子宫颈被撑开的痛苦!以他所知,很多女性并不喜欢大物的男人,便是怕搠撞着深宫而产生痛楚。此刻骤见紫薇这般做作,不禁心中感动,连忙道:「快拔出来吧,妳会很痛的。」

    紫薇摇摇头:「起先被开时确实有些痛,现在不觉甚么。文仑,答应我,你每次和我做,都要把你的东西尽插到底,好让我习惯你的长度,我很想永远都全部拥有你,可以答应我吗?」

    「这个……」文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他实在不希望紫薇每次和自己做爱,都要忍受这种痛苦。

    「你不答应?」紫薇凝望住他。

    「这样妳会很辛苦的,又可必呢!」

    「不,我觉得并不辛苦,倒反而胀得我好舒服,求求你嘛,好吗?」

    文伦无奈,只好点点头。紫薇见着,高兴地吻了他一吻,撒娇道:「你真好,我的好老公,现在开始干紫薇好吗,出力的干我,还要记着,还要射在我里面,紫薇好想享受一下文仑的热精喔。」说完竟主动地用手托起左乳,递到文仑口中:「吻我,一面吃我,一面干我,紫薇今次要在你面前,变成全世界最淫荡的淫妇。」

    文仑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斯文,绝艳无芳的紫薇,竟然剎那间改变了一百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又淫又浪,确引诱得他血液翻骤。但他却相当明白,这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做一个所谓「出外是贞妇,在床是淫妇」这句座右铭的主人翁。而这一切,无非都是她为了取悦自己,好让自己在性爱方面得到无穷乐趣,虽然紫薇刚才的淫语亵词,确有点生硬和做作,但始终是出于紫薇的口,被天使用淫词挑逗的感觉,恐怕任何男子都无法抵当这诱惑,想到这一点,文仑着实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动。

    「既是这样,我们不要在浴缸做,到地上去干个痛快。」文仑也显得活跃起来,话词再也不那么斯文了,要尽情获得鱼水之欢的乐趣,便必须放弃一切束约,开放自己。

    文仑扶着她跨出浴缸,把她按倒在满地是水的石砖上。孰料,紫薇却不依地爬起身来,朝文仑道:「你仰下好么,我想要在上面。」

    文仑先是一呆,接着笑了一笑,依从他仰躺在地,紫薇竟倒头来,跨伏在他身上,正好来个69式。

    这一回可叫文仑大感诧异,笑着朝她道:「没想到妳也竟会晓得这个。」

    紫薇一只玉手握住他的肉茎,回头朝他报以一个可爱的微笑:「我虽然没试过,但我是在录像带里学的。是了,我还有一件事忘记问你,我不曾吻过这个,也不知吻哪里才会让你舒服,快说给我听。」

    文仑登时呆了眼,这个天真的小天使,瞧来她真是想当个淫妇了!便笑笑口对她说,如何舔棒身,如何吸吮子孙袋,如何含弄头部,如何用手配合套动,最重要是不能用牙齿咬等等,虽然在技巧上都是短短几句,倒也十分清楚,紫薇听过一次,已明白个大概。

    这一回要真枪实弹上场了,只见紫薇把这根十八公分的巨物,牢牢握在手中,让他竖得笔直向天,这个一柱擎天之势,更显得文仑的巨物更为庞大,头部犹如鸭蛋般肥大圆润,直叫紫薇看得睁大美目,只是怔怔地望了半天,丁香小舌伸出了好几回,总是不敢凑上前舔一舔。

    文仑见着,不禁暗暗窃笑,心想她如此没用,若不好好地调教一番,又怎能当一个堂堂正正的淫妇。

    他终于带点揶揄的口吻道:「紫薇,看妳是做不来的了,还是算吧。」

    紫薇听见,只是不住摇头:「不……我……我一定可以……」说完便猛吞了一下口水,缓缓再次伸出香舌,鼓起?气凑近头去,终于在棒头上舔了一舔,而文仑却为她助兴起来,夸张地喊着:「嘘唷,好爽!」

    这一声果然有巧,紫薇听他叫爽,立时打起精神来,胆子也粗了不少,接着再舔一下,终于越舔越密,两只小手捧着棒茎,一时将他竖起,一时将他放横,樱桃小嘴在茎身开始轻吻洗舔,不时由下至上,再由上舔下。而文仑却运用另一个方法帮助她,先把紫薇的一只玉腿跨过身来,将花穴放置鼻子上,让她全然展露在眼前,而紫薇也同时感觉到他的意图,却主动大方地把臀部竖高,好让自己自豪的娇嫩美穴,能给他瞧得更真切,更让他能顺利得逞。

    文仑望着她那红嫩的小蜜穴,不禁喊了一声妙。

    这是他所见过最上品最漂亮的宝穴,柔软细致而湿透着水珠的阴毛,显得极为齐整,却并不浓密,只是一小撮,而那一道粉红色的小缝,却异常地鲜嫩饱满,点点的水光,早已占满了整个娇嫩的穴口,现在正像处子般紧紧缝合着,还隐约渗出淡淡的幽香。

    文仑深吸一口气,双指轻轻的翻开两片全无黑气花唇,登时现出粉红色的膣壁,带着一圈圈褶纹的牝肉,正散发着艳红的光泽,惹得他终于耐性全失,赶忙伸出舌头,轻轻的由花唇下方,缓缓向上舔,直舔至那粒娇嫩的小核,继而用双唇含着他轻扯。

    「啊……」烈的触踫,使紫薇立时爽得要死去,便这样一舔,紫薇猛地一个哆嗦,再舔弄几回,阵阵的爱液,竟如决堤似的涌将出来。

    接着便是她的呻吟声与浪叫声:「啊……文仑不要停,好舒服……呀!唔……」最后那「唔……」的一声,文仑顿感自己的大棒头突然被一股湿濡围着,便知紫薇已经开始发浪了,终于把巨头纳入她小嘴中,正不停地吸吮着。

    这时文仑的舌头,也开始加强缠绕着她的豆豆,不时含入口中吸吮磨抑。

    紫薇再池按忍不住,整个诱人的身躯,剧烈地狂抖起来,淫水如洪涛似的,汹涌澎湃而出。

    文仑一手揉抚她那两团嫩滑丰满的臀肉,一手插入那早已澎湃如潮的花房,贪婪地撩拨发掘。

    「啊……要死了……紫薇舒服死了,文仑,我爱你,我爱死你了……啊!我又要来了……」紫薇用力握住肉茎,一连几个剧颤,今回是真的高潮了,淫水直浇得文仑一嘴一脸都是,但他却没有停止,仍是需渴地继续狂舔。

    紫薇又如何经受得起,没多久便匆匆撑身而起,有气无力的伏在文仑身上,口中只是呼呼的吐着气:「文仑干我……快干紫薇,我受不了。」

    文仑把她放在地上,俯脸凑近她问:「妳真的这么想要?」

    紫薇无力地点着头。

    文仑急忙地跪在她胯间,只看文仑这喉急样子,足见他确实早已欲火高烧,已到达非要宣泄的地步不可了。

    而紫薇同时早已把双腿分开配合他,只见文仑提着大枪,稍一对准,便即挺臀插入。

    紫薇依然如初,同样地紧窄,宝贝被夹很既爽又舒服,今次文仑依从紫薇的要求,直顶向她深宫,再续步加力深进,终于戳开她的宫房,直把全根捅进。

    起先紫薇的宫房一被撑开,她确实也感不适,立时见她蹙眉睁目,状极难耐,但过不多久,经文仑急攻抽提,便开始渐渐适应破宫的充实美感,而对文仑的粗大,也没有第一次那么吃不消了,她只觉大物硬热非常,不住地在自己膣室进出,胀得她越来越舒服,越来越美非常。

    文仑急遽地一连数十下重戳,随着动作,让紫薇的一对优美乳房,跳上跳落地不停晃动。这个光景,更教文仑心烧目眩,忍不住单手抚上她一边乳房,一面戳插,一面搓揉。

    紫薇绝美的脸上,早已布满红霞,小咀不停发出破碎的呻吟。

    再过不多久,过度的激情,让紫薇终于忘却了一切,开始淫语连连喊叫出来。

    「好厉害啊……大肉棒干死人家了,紫薇真的要死了……」

    「老婆给我干死了怎么行,我拔出来好了……」文仑改用双手,一手一个揪住她一对乳房,不停地把玩揉搓,腰肢却不曾停顿过抽挺。

    「不要,求求你不要……紫薇就让好老公干死好了,决不可拔出来……」

    「但妳真的会死啊……」

    「死去便算了……大力插……他又咬到子宫去了……好老公,求求你干死紫薇吧……啊!实在太舒服了,紫薇好爱你啊……」

    「紫薇真的很紧,快用力夹着我……噢!舒服……我们一起丢吧……」

    「好,紫薇同老公一起丢……一升天,再狠狠干我……我快要来了……我好爱你……我真的好幸福,啊……快射给我……啊!射了……你射得真多……又射了……烫得紫薇好舒服哦……」

    她只觉文仑的热情已狂喷而出,直浇向她的深宫。而文仑一连几下满足的发射,已爽得浑身酸软,一个翻滚,便仰躺在紫薇的身侧,不停地喘气。

    紫薇本人更不用说了,她何曾受过如比狂猛的干弄,早已进入半昏迷的状态,完美动人的赤裸娇躯,正急促地起伏着,直到文仑把半边身跨上她身躯,并玩弄着她乳房时,紫薇才徐徐睁开还带着迷茫的眼睛。

    「这一回妳舒服了吧。」文仑带着邪笑说。

    「舒服死了,你好强壮,再干下去,恐怕我真的要死了。」紫薇拉着他贪婪的手掌,放在嘴唇轻吻着。

    「紫薇,今晚在这里过夜好吗,我还想好好再爱妳一晚。」文仑用手指抚弄着她的樱唇。」

    紫薇向他投上一个热情可爱的微笑,便把身躯钻入他怀中,好让他拥抱着自己,享受那份亲?的甜蜜:「我也很想,紫薇真的很想留下来,让你再好好疼爱我,但今晚不能,妈妈不许我在外过夜,明天下班后我再来好吗?」

    「要是这样也没法子。」文仑显得很无奈。

    「不要这样痲,好吧,我想办法留下来是了,你不要生气?」紫薇深情地望住他。

    「傻女,我才不会生妳气呢,既是妳妈妈不许妳夜归,吃完晚饭便送妳回去,也不用想甚么傻办法了。」

    「不好了,经你一说,我买来做饭的菜还没有放好,还在厅子的茶几上。」紫薇推开文仑的身子,坐了起来。

    「妳急甚么,洗完澡再打理吧。」

    「但志贤和茵茵快要回来了,给他们看见不好的,更何况我们正在这个。」

    「妳不用担心,我有预感茵茵今日不会来,她正和志贤吵得翻了天,恐怕令晚她不会到这里,妳也不用煮她的饭了。」

    「你怎会知道?」紫薇自是不相信他,认为文仑又在戏弄自己。

    「我只是有这个直觉,但这几日来,我的直觉却十分灵验,就是连今日妳和我干弄,我早也感觉到了。」文仑说到这里,突然脸孔一变:「不好,有事发生了。」

    「甚么?」紫薇呆呆的望住他。

    「哈哈哈……这个可妙了,志贤终于有今日。」

    「你在说甚么嘛?」紫薇不解地盯着他。

    「妳这个好表妹,竟然敢动手打了志贤一个耳光,这回有好戏看了。」

    「哦?」紫薇瞪大美目:「你不要说笑了,他们两人好端端的在看电影,又怎会吵起来,就算是吵架,你又不在场,又怎会知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妳不信,待志贤回来妳问他好了,看我有没有说错。」

    「我当然不相信!来,快点洗澡吧,你这个大炮精,不要再乱放炮了,我还要去准备晚饭,相信他们快要回来了。

    第八回:游戏

    作者:潜龙

    二人洗完澡,紫薇已急不及待地把菜肉放回厨房去,并开始动手洗菜饭。

    文仑在门外探进头来:「今晚有甚么好菜,需要我帮忙吗?」

    紫薇回过头来,朝他笑一笑:「不用了,看你这一副公子模样,想必你也不晓得洗菜饭!今晚有酥炸肉丸,牛肉炒菜和海鲜,你看,这些蟹好肥大啊。」

    「妳这回可说错了,老子我最拿手便是搓肉丸和洗蟹,要看看我的手势吗?」说着人已走了出来。

    紫薇带着怀疑的口唇道:「好啊,既然你说得这般本事,这些肉丸便留给你弄吧。」

    文伦来到她身后,双手扶着她腰肢,把她拉贴近身来,在她耳边道:「这样我就不客气了,搓肉丸这回事,便交给我吧,保证妥妥当当。」

    只见他突然双手上移,竟隔着紫薇的衣衫,把她饱挺的一对乳房握在手中,接着搓搓揉揉。

    紫薇登时浑身一软,撒娇似的往后仰起脸,星眸半闭的贴着他,柔声道:「不要这样嘛,人家还要菜哦……啊!你的手……」原来文仑的右手已改探至她胯间,按在她那肥美的小穴上。

    「妳不是叫我帮手么,现在我来了,妳为何又不依。」

    「人家是叫……叫你搓肉丸,却没……没叫你搓这个……」

    「我不是正在搓肉丸么,只是这枚肉丸比较肥大饱挺而已。」文仑笑着说。

    「啊!要死了,你这人怎会……啊……不要再弄啊,人家要被弄出水了……」紫薇连忙放下手上的蔬菜,转过身来抱住他:「放过我好吗,你再这样弄下去,人家又想要你了。」

    「那便要吧。」文仑俯头在她颊上乱吻。

    「不可以呀,哥哥他们快回来了。」紫薇温驯地抬着脸望向他。

    「我的预感对我说,他的人还在新宿,回来这里也要一个小时吧。」

    「你还说这些甚么预感,我才不相信你呢。」紫薇向他努努嘴。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但妳要我搓肉丸却千万确,妳要我出去,起码都要让我完成了工作方行。」文仑邪邪地一笑。

    紫薇对着这个自己深爱又颇为无赖的情人,真个是没有他办法,只得自动把束在短裙里的白色毛衣,缓缓抽了出来,反手伸到毛衣里,把胸罩的扣子解开,才再围抱着文仑的腰肢,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朝他道:「这可以了吧。」

    「是我的好紫薇。」说着在她脸上吻了一吻:「这样吧,要是我打后问妳的问题,妳又能全部答得正确,我便放妳一马,若不然,就算志贤回来,也要等我在这里干完事才肯放妳。」

    「怎可以嘛,哥哥他们快回来了,要是我答不对,给哥看见我们这样还了得,我才不要。」紫薇想推开他,却被文仑一手抱住。

    「现在已经无法让妳说不要了,妳看我的宝贝硬成这样子,连短波裤都撑起来了,不发泄出来怎行!这样好了,我分开三关问题,只要妳在那一关答对了,便无须过下一关,要是三关妳都有问题答错,便对不起了,妳觉得这个玩意如何?」

    「那才不好玩呢!但若不依你,我知你也不肯放过我,好吧,你说说那三关是怎样?」其实紫薇也觉得很有趣,没想到和文仑做爱,他竟有这么多鬼点子,委实曾加了不少情趣。

    文仑见她已渐渐坠入圈套,不禁暗笑起来:「第一关是,我只抚摸妳上身;第二关便不同了,妳要脱去短裙和内裤,让我抚摸妳全身;说到第三关,当然是要干一干我的紫薇了。但妳要记住,一条问题都不能错,如何?」

    「这个……」紫薇不禁犹豫起来:「要是你的问题很艰深,我又不懂得,叫我怎样回答嘛。」

    「不会的,每一条实是最浅不过,便连三岁孩童也懂得回答,更何况是妳。妳再不应,我马上便来干妳,恐怕志贤回到家来,我还没干完事呢,妳不是很害怕哥哥看见么。」文仑来个软硬兼施,紫薇又如何招架得住。

    「好吧,但你的问题不要太深哦,太艰深我便不玩了。」紫薇半带怀疑的目光望着他。

    「不艰深,当然不艰深。」便把紫薇的毛衣和胸罩脱了下来,再让她坐在厨房的一张工作台上,这张台子高矮适中,正好当作阳台。文仑把身躯贴上前去,接着把她拥入怀中,并低头咬住她耳珠道:「我要开始了,抬起头望着我,不准妳把目光移开,知道吗?」

    紫薇可怜兮兮的抬着抬,一对明亮的眼睛却含羞地望着他。

    「没错,是这样了,好让我一面做,一面能欣赏我紫薇的俏丽花容。我现在要开始了。」文仑邪邪的笑着。

    只见文仑一手围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固定着她身躯,右手便开始盖向她一只娇嫩的乳房,微笑问道:「我现在做甚么呀?」

    紫薇心想这回要死啰,原来他的问题,竟然是问自己这些东西,但又不能不答他,只得含羞道:「文仑在玩……玩我的乳房。」

    「到底是左乳还是右乳呢?」

    「是……是左乳……」

    「现在我又怎样呀?」

    「啊……现……现在文仑用……用手指捻……捻转紫薇的乳头……啊……」肉体的兴奋加上自己的淫语,教紫薇立时产生一股难言的快感,一张可爱的俏脸,霎时变得通红。

    文仑一面动手把玩她,一面把目光盯着这个绝代娇娃,见着她的表情随着自己的淫虐而变得更妩媚,直看得文仑的宝贝挺得又胀又硬,巨头已冲出短波裤的裤头。

    只见文仑再难忍耐,连忙把短波裤和内裤一起脱掉,抛在地上,十八公分的粗长的巨物,登时直翘翘的竖在紫薇眼前,更惹得紫薇心促脉跳,真想张开小嘴含上他的棒头,而她膣内的嫩肉,却不住收缩抖动,淫露渗渗而出。

    「现在我的手指又如何呢?」文仑凝望着她道。

    嗯!要死了,紫薇浑身一颤:「文仑在……在拉扯紫薇的乳头……」

    「紫薇,妳自己用手撑住身子。」文仑把围在她纤腰的左手抽回:「现在呢,我又怎样弄紫薇呀?」

    「现在……文仑用双手玩……玩紫薇的一对乳房……」

    「答得很好,我再问妳,紫薇想不想玩文仑的宝贝呢?」文仑微笑着问。

    他真是的,怎会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叫人如何答喔!

    「快说!」文仑把紫薇的一对美乳,竟搓得不住变形,一面催促她。

    「紫薇好……好想玩……玩文仑的宝具……」紫薇终于鼓足勇气说出来。

    「妳想玩,便伸手来把他握住,尽情去玩吧。」文仑望着她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禁暗自道:「自己这一招杀着,保证不需要多少时日,便能把这个万人迷的天使调教成功。」

    紫薇终于伸出玉手,把文仑刻意贴身过来的大宝贝握住,轻缓地套玩起来。突然她又「噢!」地轻吟一声,只见文仑已经张嘴含住她一边乳头。

    不久,文仑从牙蓬中问道:「我现在做着甚么?」

    「文仑他……他一边吸吮紫薇的乳头,一边玩……玩紫薇另一个乳房……」

    「全对了,紫薇舒服吗?」

    「紫薇好舒服,好爽……再大力些吮。啊!不要咬我……我的乳头……」

    「现在紫薇玩着我甚么东西呀?」

    「玩着文仑的子孙袋……他好软好胀,好好玩……」

    「想含我的宝贝吗?」

    「好想……啊!不要扯人家的乳头。啊!紫薇要含文仑的大东西。啊!求求你不要再咬了……好文仑……紫薇快要乐死了……」

    「好了,我再问你,现在妳的手指摸着甚么呢?」

    「紫薇的手指摸着……摸着文仑棒头的小嘴。」

    「错!妳第一关输了。」文仑站身来,笑吟吟的望着她:「那不是小嘴,是叫做马眼,所以今次妳输了,要再过第二关。」

    「你……」紫薇登时傻了眼:「人家怎晓得他叫做『马眼』,你好不讲道理。」

    「错便是错了,还有甚么道理,快自动脱去短裙和内裤,再拖延时间,志贤回来看见妳这副模样,到时……呵呵……」文仑发出一个狡狯的笑容。

    紫薇无奈,知道拗他不过,便脱去短裙内裤,立时全身精光赤现,赤裸裸的双脚下垂,坐在台子上。虽然这是开放式的厨房,幸好还有一道屏门。而文仑为了让她安心,便把厨房的屏门掩上。

    「哇!赤条条的紫薇真美,快些张开妳的大腿。」

    紫薇只得把两腿分开,露出满布露水的花穴,文仑跪下身来,抬头朝她做了个鬼脸,紫薇羞涩得别开脸不敢看他。

    「现在是第二关了,我现在做着甚么呢?」

    「文仑正用手指抚摸我的毛毛。」紫薇这时已经回过头来,并低头望着文仑的举动。

    「现在又如何?」

    「啊!在……在抚摸我的小唇……嗯!文仑你……啊!现在是豆豆。要死了……我受不了……不要再揉……不要……」

    「唔!紫薇流了很多水啊,我在做甚么呀……」

    「嗯!在……在吸吮……不,是喝……喝紫薇的水。啊!受不了,怎会这样!我……我不要了……」

    「现在我的手指在做甚么?」文仑的声音已开始沙嗄起来。

    「你……你怎可以拉……拉扯我的小唇。啊!拉得这么长……」紫薇低头看着,见着这淫霏的情景,俏脸更趋胀红。

    「有几长呢?」

    「文仑你好坏……啊!拉……拉到四公分了……不要这样,现在是拨开紫薇的小唇。正在舔……舔紫薇里面的……啊!受不了……」紫薇这时,在文仑的挑逗下,已再无法控制原始的淫念欲火,只见她一手撑着身躯,一手握住自己的一边乳房,狠劲地搓玩着。而那一对玉腿,却越分越开,一对美目,已经润光盈盈,半合半闭。

    「现在我又怎样呢?」

    「文仑正用……用手指掘……掘紫薇的妹妹。嗯!太深了……」

    「错!第二关又错了。」文仑站身而起,即见眼前的紫薇已星眸半闭,一脸泛着迷人的陶醉色彩,小嘴微张,不停地喘着气,文仑看得会心一笑:「那里不是叫妹妹,是叫生殖器。」

    「但人家……人家的朋友和茵茵……都是这样叫的。」

    「因为我不是这样叫,所以妳是错了,明白吗?」文仑在心中暗笑。

    这人简直是强词夺理嘛,人家又怎知你叫甚么,说到最后还不是想干我,还要人家过甚么三关……!紫薇到现在终于明白文仑的用心。

    「好了,第二关又输了,妳说接下来该甚么办呢?」文仑挺着昂首兀兀的大宝贝问着。

    紫薇伸出小手把他握住,露着半昏半醉又充满需渴的表情,痴痴地望着他道:「要……要干紫薇。」

    「紫薇喜欢给我干吗,用甚么干紫薇呀?」

    「喜欢,紫薇喜欢给文仑干,要文肏的大肉棒干插紫薇的生殖器。」话间她已忍受不了文仑的诱惑,用力拉扯着他的宝贝,让他的棒头对着自己的花唇,不停地磨抑着。

    「很好!妳果然不再叫妹妹了,紫薇自己拨开生殖器给文仑干好吗?」

    「嗯!」紫薇顺从地单手拨开一边花唇,一手握住文仑的大宝贝,把棒头缓缓塞了进去。

    「啊……好舒服……大肉棒撑得我好胀。啊……」

    「现在我的大宝贝是怎样干紫薇呀?」

    「大肉棒他……他进入一半了。好满,到花蕊了……啊!花宫被撑开了,到底了,紫薇的生殖器已经把文仑的大肉棒包藏住了。」其实第三关己经再无须答甚么问题了,只是紫薇却浪昏了头,还是傻呼呼的应答着。

    这时巨物已全部插进花宫,牢牢地给紫薇仄紧的阴道牢箍住,文仑直爽得长嘘了一口气,而紫薇的双手,已经按在身后,撑起仰后的身躯,低头望着二人的交合处。

    文仑左手先围着她腰肢,右手握住她一边玉乳,开始缓缓抽插。

    紫薇见着心爱男人的巨物,正自一入一出的捅干着自已,其画面淫亵之极,夹着「唧噗、唧噗」的冲刺水声,更令紫薇淫念暴升。

    而文仑却更是兴奋,望着眼前漂亮得令人昏醉的紫薇,见她还带着痴迷动人的水汪汪眼睛,正半张半合地。长长的睫毛,不住微微抖动,满布桃红的俏脸上,盈满着幸褔的光釆,更显得她可爱迷人。而胸前一对优美的乳房,却随着抽动,晃呀晃的,煞是教人目眩。而最要命的,便是她那超窄的膣道,宝贝如投鲤鱼嘴般,不但触感奇紧,且随着她激情的收缩,不停地吸吮压榨,着实美得无法用文字来形容。

    「紫薇,我现在的宝贝是如何干妳?」

    「文仑的……大肉棒正在出出入入的……干紫薇。嗯唷!花宫给撞穿了……啊!好舒服啊……」

    「妳现在开心吗?」

    「紫薇好开心,紫薇很喜欢文仑干。啊!大肉棒好可爱啊……括得紫薇好舒服……又撞到尽头了。不得了……要泄了,我要泄了……」

    文仑也感到她正自剧烈地收缩,知她真的到了,便把巨头直抵进她子宫颈,紫薇连连哆嗦,花露立时直冲向他的巨头,待得紫薇发泄完毕,见她已无力地想软倒在台面上,文仑立即抱住她,不让她躺下,并拉贴紫薇到怀中抱住。

    紫薇喘着大气,伏在他的胸膛,良久才抬头朝他道:「文仑我……我给你弄死了,求求你快点儿射吧,我实在受不了。」

    「全射给紫薇好吗?」

    「嗯,全射给紫薇,我好爱你啊,文仑干得紫薇好快活,但我现在浑身无力,恐怕今日不能再弄了。」

    「那么我怎样!我还硬得要命呢。」文仑今回真个作茧自绑了,但看紫薇确也难以干弄下去,这也难怪,今日她已经被干得够厉害了。

    「文仑,你还没有泄,便干紫薇的小嘴吧,我给你吃下去好么?」

    「妳真的肯这样?」文仑喜出望外。

    「嗯!来吧,你先把棒棒拔出来,让我跪下来。」紫薇正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文仑止住。

    「待一会儿,我给妳看一件有趣的东西。」文仑笑着说。

    紫薇正感奇怪,却见文仑把她身躯定坐在台缘,双腿垂地,他也挺直身躯,但巨物仍是紧紧顶插着紫薇的花宫深处。

    「来,妳用双手把唇瓣拨开,看着我把宝贝抽出来。」紫薇不解,只得依他的说话去做。

    只见文仑突然快速地一抽,整根十八公分的大宝贝,猛地抽了出来,而接着一股强大的阴露,竟同时疾喷而出,「吱」的一声,像花洒似的射将出来,直飞落地上,直把个紫薇看得两眼发傻。

    「怎会这样?」紫薇怔怔地望着地上的一璜露水。

    文仑却笑道:「因为妳射精时,我的巨头正好顶塞着妳的子宫颈,阴精便无法渗出来,现在我用力一拔,妳的花露便给宝贝带了出来,明白了吗?」

    「你……你好坏呀,要人家看着自己喷精。」不由施起粉拳打在他胸膛上。

    文仑呵呵笑着,便叫紫薇跪在他身前。

    紫薇这时给他已弄得淫心大炽,也不理及他棒上的精水,便用手握着肉茎,尽量张开樱桃小嘴,才能把他的巨头含入口中。

    她抬头望着文仑,示意他可以开始干弄,小手同时不停地为他套动。

    文仑轻按着她的螓首,腰杆接着前后挺动,然而紫薇的小嘴实在太细小了,只能包含他巨头的前一截,但在文仑来说,紫薇的举动,却是个非常强烈的摧情济,光看着这个如仙子似的紫薇,正用她那线条优美的小嘴含住自己的宝贝,还热情地双手齐出,一手捋动,一手还玩着自己的皱囊,这种火辣辣的情景,又怎能不教人兴奋。

    但见紫薇用力地含箍着他的棒头,小手飞快地套动,胸前一双玉乳,仍不停地贴着他腿上磨蹭。文仑越看越觉心热,口里不禁嘘嘘的喘气着,感到快要爆发之时,已忍不住喊了出来:「快……快……要来了……紫薇再用力吮。噢!是……是这样了。要来了……啊……」接着一连数发,大量的子子孙孙,全都射在紫薇口中。

    直到文仑涓滴不剩,紫薇才徐徐站起身来,把自己诱人的赤裸身躯,牢牢贴在文仑身上,抬头张着满口阳精的小嘴,展示给文仑看了一会,才「咕」的一声吞入肚中,便温柔地轻声道:「紫薇终于吃下文仑的子孙了,将来我还要给你生好多孩子,你说好么?」

    「一男一女,两个便了。」文仑爱怜地轻抚着她的秀发。

    「嗯!紫薇就和你生两个,但是否一男一女,便要看你的命了。

    二人正在温存间,文仑突然推开她道:「快穿回衣服,志贤已走到街角了。」

    紫薇被他一推,自是感到诧异,再听他这样说,好像是亲眼看见似的,不禁笑将起来:「你又怎么了,我就不相信你的鬼话。」嘴里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匆匆穿回了衣服。

    二人穿着完毕,文仑一把拉着紫薇跑到厅上,要她和自己坐在沙发上,弄得紫薇一头冒水,只是怔怔地望住他。不多久,文仑在倒数着:「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才一说完。这时,大门突然传来钥匙声,志贤果然推门而入,一眼看见二人,说道:「紫薇妳来了。」

    紫薇一脸不相信的望望文仑,才开声应他:「是呀,还买了菜肉,今晚便由我下厨?」

    文仑像和紫薇没事似的,高兴地道:「我和志贤自从来日本后,每日都是在街上吃饭,今次可好了,从今以后,大家可以吃家庭饭了。」

    「我有说每日都给你煮吗。」紫薇朝他啐了一口,再望望志贤,见他脸无表情,一声不地坐在沙发上,眼睛呆呆的盯着电视机。

    倏地又站了起来,朝二人道:「我先上楼。」

    紫薇见着大感奇怪,便上前问道:「哥你不舒服吗?」

    志贤点了一下头,却没有开声,便转身打算上楼去。岂料文仑的话声从后响起:「吃了一记耳光,谁会舒服呢。」

    正要踏着梯阶的志贤,听了文仑这句话,忽地停了下来,盯着文仑道:「你怎知道。」

    文仑轻描淡写道:「预感。」

    「鬼才相信你,莫非你跟在我们身后?」志贤说到这里,不由脸上一红。

    文仑看见,笑着道:「看你这个模样,敢情是你多手多,才吃了茵茵一记。」

    「谁说的!」志贤气恼起来:「要不是她……不说了。我问你,你怎会知道?」

    旁边的紫薇听着二人的说话,不由一惊,怎么会呀,文仑真个有预知能力吗?他今天明明和我一起,应该无法知道哥哥的事才对,但他竟然……是了,刚才哥哥回来,文仑的倒数确实一秒不差,难道是真的!他望向文仑,但心中还是不敢相信。

    突然志贤向紫薇道:「紫薇妳先去弄饭,我还有说话和文仑说。」

    紫薇无奈,知道哥哥是不想让她在这里听见,只好走进厨房做饭去。

    待紫薇走远,志贤扯着文仑道:「快说,你怎会知道。」

    「我不是说过只是预感吗,况且我今日整天在家,你若不相信,大可以问紫薇,你妹妹的说话,应该会相信罢。」

    志贤定睛望了他一会,心下想着:瞧来文仑应该没有欺骗自己,更何况紫薇也在这里做证,紫薇的为人,决不会和他一般无聊,更不会和他串通在一起,到底他怎会知道呢,真是古灵精怪?

    志贤瞪了他一眼:「算了!你今日好些了吧,头有没有痛?」

    「我早便和你说过已经好了,只是你不相信。」

    「这两人既然蒙了面来袭击你,你看会否是你认识的人?」志贤问道。

    「很有可能,还有一点最令我怀疑的,便是两人中只有穿黑皮衣的开声说话,瞧来那穿夹绵风衣的家伙一直不出声,极有可能是害怕我认出他的声音。」

    「会是甚么人?我们来日本才不到半个月,又怎会惹上甚么仇人!」

    「这个也未必。」文仑耸耸肩说。

    「莫非你已经知道那人是谁?」志贤追问。

    「我虽然不能肯定,但有一个人是最有可疑,而且那人的身材也极为相似。」

    「你怀疑的人我认识吗?」

    文仑点点头:「若是我没有猜错,那人大有可能是洋平。」

    「甚么,是洋平?」文仑登时提高嗓音。

    文仑马上示意他细声一点,免得被紫薇听见,便道:「我说只是怀疑而已,并没有证据。」

    「你怎会有这个认为,你和他在公司里有隙吗?」

    「这个倒没有,我想他是为着紫薇而怨怒于我,大概认为我抢走了紫薇吧!」

    「瞧来有点像了,打后你要小心点才是。」

    文仑笑道:「不说了,你也该回房换衣服了,我去看看紫薇做菜做成怎么样。」

    第九回:预兆

    作者:潜龙

    文仑在家里休息了两日,头上的绷带也除去了,便开始如常上班,数日积聚下来的工作,使他忙个不了。

    到中午时间,仍是无法抽空离开吃午饭,幸好紫薇细心,给他带来了便当,并坐在他桌前有讲有笑,谈着公司过往职员间的趣事。

    文仑的坐位,刚好面对外边的办公间,他突然发觉一对怨毒的眼睛,正从远处望过来。文仑从眼角见是洋平,也不刻意去望他,若无其事地和紫薇聊天,而紫薇因背向房间的玻璃大窗,自然没有发觉。

    到下午三时许,文仑仍在埋头工作,忽然感到脑袋一阵昏晕,使他不得不捧着额头,一个奇怪的影像,却在眼前浮现着,他看见紫薇不住地喊救命,并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正紧紧拥抱着紫薇。

    便在此时,影像戛然而止,突然消失,人也开始清醒过来,心里的阴影,使他不自觉地朝紫薇的位子望去,却见空无一人。

    文仑心血来潮,顿感事情有异,当下站起身来,冲出办公室,便向紫薇后面的女职员问道:「妳知道紫薇往哪里去吗?」

    那女职员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头道:「刚才洋平课长叫紫薇到旧档案室,好像说要取三年前九州岛分店的业务档案。」

    「我们不是用计算机存盘的么?」

    「不是的,咱们每到年终,都会把那年的数据编印出来,再用活页夹存进档案室。」

    「你可知道档案室在哪里?」

    「在四楼,出了升降机往右转,走到最尾的一间便是了。」

    「多谢妳。」文仑说了一声,便飞也似的跑出办公室,那女职员也不知就里,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

    文仑来到升降机处,想也不想,便钻进旁边的楼梯出入口,一步两阶的飞奔落去,来到四楼,左面是办公室,右面却是一条长廊,他按照那女职员的指示,朝长廊最尽头处跑去。

    当他快到之时,便听见一些鸣鸣之声,像似是被人掩着口部而发的声音。

    文仑看见那房门挂着档案室的胶牌,马上扭动门把,却无法扭开,是锁着的,他把耳朵靠贴在门处,马上隐隐听着有人像用脚踢着东西。

    「紫薇妳是否在里面?」文仑大声喊着,但没有响应,可是他明明听见房里确有声音,就算内里的人不是紫薇,也该会有人应答才是,便心知不妙。

    只见文仑用尽全身气力,往门上撞去,一连三次才「碰」一声给他撞开。

    他走进房间,四面顾盼,发觉这间资料室占地甚广,一行行的储物柜,齐整地排列着,同时也阻碍了文仑的视线。

    文仑只好顺着储物柜,逐一寻找,来到第五行,便发觉紫薇颓然坐在地上,双手抱在胸前。

    他大叫一声:「紫薇,出了甚么事?」接着飞奔上前。

    就在文仑走上前几步,发觉背后响起奔跑的脚步声,他猛然回头,看见一个黑影往门口跑去,文仑马上转身欲追,却听见紫薇叫道:「文仑……」

    文仑顿时停住,心想还是看看紫薇要紧,便跑到紫薇身边,看见她衣衫零乱,前襟的衬衣胸钮,已被人扯掉下来。

    紫薇一看见文仑走近,便扑向他怀中,不住地哭泣。

    文仑牢牢抱着她,轻拍着她肩膀,也不多言追问,好让她在自己怀抱里慢慢平静下来。

    就这样过了约五分钟时间,文仑才敢开声:「好了点没有?」说着脱下自己的外衣,徐徐披在她身上。

    「刚才那人是不是洋平?」

    紫薇一边哭泣一边点头,文仑不由咬紧牙齿,狠狠地道:「果然是那厮,他没有伤害妳吧?」

    见紫薇摇摇头,文仑心想幸好来得及时,若不然可要弄出大事来了!

    文仑把紫薇搀扶起来:「妳现在先到更衣室把制服换去,我通知茵茵陪同妳回家休息,好吗?」

    「不,这样突然回家,我怕妈会担心,不如到你家好了。」

    「这样也好,我一下班便会马上赶回去。记住,不要多想甚么。」

    紫薇点点头,在文仑的陪伴下往更衣室走去。

    文仑一回到办公室,先通知了茵茵,便立即跑到桑田的房间来。

    桑田是个年约五十的胖个子,有着个圆圆突突的大肚,他见文仑走进来,而脸上的颜色却甚为难看,便问道:「有甚么事吗?」

    「桑田部长,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一声。」便把洋平刚才的事说了出来,桑田听后登时一愣,接着文仑又道:「我知道洋平是部长的得力帮手,所以我不想对外公开,把事情弄大,这样对公司和对他也没有好处,但我希望桑田部长能暗里作出处分,决不能让他留在业务1课,要不然,我只好和津本社长说出这件事。」

    桑田紧皱着眉头:「好吧,我会处理。」便取起电话:「叫洋平进来……甚么,他不在?没有其它事了。」

    他徐徐放下电话道:「洋平刚请假去了,但我会找到他的,到时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整日间文仑都心急如焚,一下班便乘出租车回到寓所,楼下客饭厅却一个人也没有,便飞步跑上二楼,见茵茵从自己房间走出来:「我一听见脚步声,便知晓是你了。」

    「紫薇呢?」文仑连随问。

    「她在你房间睡着,我给你叫醒她。」

    「不用了,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们到楼下去。」文仑道。

    「真没想到洋平会是这样的人,幸好紫薇发觉得早和他一刀两段。」茵茵气的坐在沙发上。

    「洋平为人如何,我虽然不大清楚,但瞧他今日的所作所为,确实有点那个,而且我还怀疑当日袭击我的人,极有可能是他。」

    茵茵点点头,颇有同感:「为甚么志贤没赶回来,妹妹受袭他竟然如此,还怎样做人家的哥哥!」茵茵的话锋像刀一般利,似乎对志贤仍是很气恼。

    文仑听着连忙道:「志贤在公司还有重要事,他着我先回来,说一做完手上的东西便会赶回来。」

    「有甚么东西重要过这件事,他分明不关心紫薇。」

    「怎会呢,志贤并非是这种人,当我通知他今日紫薇受袭的时候,看他比我还要紧张几倍。」

    「我才不信,连对小动物都没爱心的人,又怎会去紧张人,你不要和他说好话了。」

    「到底前几天妳和他发生了甚么事?说来听听。」文仑打开冰箱取出两罐可乐,递了一罐给茵茵。

    「我和他有甚么事!」茵茵接过可乐,面无表情地道。

    「还说没事发生,据我所知,妳给他吃了个耳光,可有这回事?」

    茵茵感到有点惊讶,没想到志贤竟会把这屎事说出来:「谁叫他骂『小白』,说要宰了牠来吃,还骂人家是母狗,你说他该不该打。」

    「不会吧,他竟敢骂妳是母狗!」文仑委实有点不相信。

    「你大可以问他,我有没有枉说他。」茵茵愈说愈气,连双眼也盈满红光。

    便在这时,二人听见关门声,接着志贤走了进来,当即问道:「紫薇怎样了?」

    「在我房间睡着,你放心,她没有事。」文仑朝他答道。

    志贤把公文放在矮几上,看见茵茵板着嘴脸,并把脸别开不看他,使志贤顿感气闷,也不理会她,便坐下来问文仑事情是怎样发生。

    文仑便把当时的情形,极为详细地说给他们听,当说到他如何突然头痛,并感应到紫薇受袭的时候,茵茵和志贤不禁诧异非常,登时你眼望我眼,均有半信半疑之意。

    「文仑你不是说笑罢,你当真感觉到事情的发生?」茵茵瞪大眼睛问。

    「我为何要说谎,其实何只你们觉得奇怪,连我自己也感到匪夷所思!自从我受伤醒来后,这种现象不时都会发生,若不然,志贤你吃了茵茵一记耳光,当日你回来并没有和我说,那时我和紫薇在家里也没有离开半步,但我却感应到当时你们的情景,就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所以你一回来才问你,果然证实完全正确,那时我也感到十分惊讶。」

    「好厉害哦,这么说来,要是我们这几个人在做甚么,你都会感觉到了,这岂不是……糟糕,我才不要呢,我们还有甚么私隐可言!」茵茵双手掩着脸叫道。

    志贤听见茵茵这样说,也顿觉头皮发麻,随见文仑笑着道:「所以从今以后,你们不要在我背后说三道四,数说我的不是。」

    「幸好你现在说给我们知,要不然打后便大问题了。」志贤笑着说。

    「好呀,原来你平日常在我背后常说坏话。」文仑立时骂回去。

    「这样说来,文仑你这本事算不算是超能力?」茵茵开始感到极为有趣。

    「我也不知道,或许算是吧!」文伦喝了一口可乐,续道:「我记得在前几天,那时我还在家养伤,那日我独自到超市买零食,途经小公园的一条斜坡时,见一辆载满石油气的货车,大概是工人在这一带送石油气吧,所以把货车停在斜坡上,突然我感觉到货车的尾板门打开了,数十个石油气罐沿着斜坡滚将下来。

    当时的情景只是在脑间一闪而过,并没有感到甚么,便继续往前行,岂料看见几个年约四五岁的小童,正好在斜坡下踢足球,我再望望那货车,心里却想着,若然如我所感觉一样,那些石油气罐极会撞向这群小童。」

    「所以你便叫他们走开,是吧?」茵茵接口问道。

    文仑摇摇头:「我没有开声叫他们,这些小童正玩得忘形,知道叫他们也不会有用,我便过去用脚抢了他们的足球,一直把球带到那小公园,那伙小童见我抢了他们的球,自当然一窝蜂追来。谁知我引着他们才走进公园,那货车的尾板真的松脱了,轰隆隆声中,那些石油气罐如山崩似的,沿着斜坡滚下来,你们说我的预感是不是很厉害。」

    二人听得如痴如醉,良久才见志贤道:「文伦你果然有点道行,今次受伤看来你因祸得褔了。」

    「是褔是祸我就不知道了,但能有预知的警觉,确也不赖,其实你们也大可放心,我并非甚么事都能预知,一些小事情,我多数察觉不到,起码你和茵茵到底闹甚么龃龉,我便不知道了。」文仑笑着说。

    这时众人听见楼梯声响,见紫薇沿着楼梯下来,见着三人便道:「你们在说谁与谁闹龃龉呀?」便坐在文仑身边。

    文仑轻握着她的柔荑:「还有谁,当然是他们两人。」

    紫薇望望二人,只微微一笑,便没有出声,志贤开声问道:「心情好点了没有?」

    紫薇点点头:「睡了一觉好多了,只是害怕在公司看见他。」

    「我已经把洋平的事和桑田说了,若他不把洋平调离?业1

    课,我便对津本说,看来桑田应该会把他调走,妳放心吧。」

    「好了,既然紫薇也睡醒了,便到外面高高兴兴吃顿饭,把一切不好的事全部忘记。」

    「这一顿饭自然由李公子做东了,大家尽情吃他个。」文仑道。

    「这个当然,难道要我们这些小职员请客么。」茵茵望着志贤,倏地小嘴一翘。

    当四人走出家门来到大路时,只见茵茵伸手一招,一辆出租车便停了下来,上了车子,茵茵向司机道:「新宿歌舞伎町SHI

    IRAGEKU」

    司机听后,竟回头用怪异的目光望望四人,才礼貌地说一声「是」,便开动油门。

    三人看见司机的表情,均感愕然,也不知茵茵所说的那是甚么地方,紫薇问道:「茵茵,那是甚么地方?」

    茵茵微微一笑:「去到目的地你们自会知道。」

    出租车驶进歌舞伎町役所前停下,志贤付了车费,众人由茵茵带领着,来到一间门面并不很大,门外挂着一个木招牌,上面写有「白菊」两个字的小店。

    甫一进入,便即看见一个身穿白色上衣,年约二十五六岁的侍应走近来:「茵茵,好久没有来了,那边坐吧。」便带领四人在最尾的一张台子坐下。

    紫薇对茵茵道:「原来妳是这里的常客。」

    「也算不上常客,前时和朋友玩夜了,他们总爱来这里吃宵夜,喝清酒,现在少和他们来往,也没有来这里三四个月了。」

    文仑在旁问道:「瞧来这里是刺身店,看那些价目也很便宜,只是那些食物总看不出写甚么。」

    志贤也感奇怪:「甚么马肉、猪肉、牛肉下手货,到底是甚么东西?」

    茵茵笑了笑,便招手叫刚才的侍应过来:「志雄,我这些朋友不明白那些菜名,由你来为他们介绍解释吧。」

    「没问题。」叫志雄的侍应礼貌地道:「我们这里是下手货店子,卖的都是生殖器刺生,雌雄都有,像牛、猪、马、羊、甚至鲸鱼都有。」接着指指玻璃柜,那里放着一根连雪柜也放不下的大阳物。

    三人登时看傻了眼,良久才笑将起来,只见志贤笑道:「原来是买这个,真难得妳会带我们来吃这个。」一面说一面望住茵茵。

    茵茵轻描淡写地道:「人总是要甚么都尝试一下嘛!志雄,我说得对吗?」

    志雄点头道:「这个自然,可要我为你们介绍一下。」

    文仑不禁在旁笑问道:「似乎这里甚么下手货都齐全,不知道有没有人鞭呢?」

    紫薇听了一手掩着口笑,一面粉拳齐施,打着文仑,笑道:「你真是的……」连志贤又笑起来。

    「很对不起。」志雄笑着道:「目前还没有人愿意割爱。」

    茵茵把下颚朝身旁的志贤扬一扬:「志雄,这个行吗,虽然是一根癈料,但称量起来,倒有三两重,你便将就点取去用吧。」

    除了志贤黑着脸,茵茵若无其事外,连同站着的志雄,三人立时都笑弯了腰,文仑更拍得桌面「碰碰」直响,大笑道:「似乎是只有二两,茵茵妳给他说多了。」

    茵茵这样一说,无疑是拿志贤作开心棒,不但是笑他那儿无用,且还笑他细小,怎教赤贤不气恼。志贤盛怒之下,立时作出反击,铁青着脸道:「要不要我拿出来给妳称量一下,到底我是三斤重还是只得三两。」

    「我呸,你掏出来好了,要是有三斤重,我马上给你吃了他。」茵茵瞪着眼道。

    「好啊!志贤还不快点掏出来,看茵茵如何把你吃掉。」文仑登时狂笑不止。

    而紫薇笑得不住用粉拳打他,连腰杆也无法直起来。

    志贤怒极:「我就不相信妳敢在这里吃,要是妳胆量,我马上便掏出来。」

    「志雄。」茵茵抬头朝他道:「你给我拿个称磅来,让他摆上去量量,看他有没有三斤重。

    「你……你们……不要再闹好吗……我笑得快要窒息了……」紫薇似乎再无法忍受下去。

    侍应志雄自然知道他们是闹玩笑,哪肯去拿来,便笑着打圆场道:「茵茵平日就爱开玩笑!我介绍一个杂锦刺身给各位如何。」

    文仑笑道:「随便甚么也行,我瞧了那鲸鱼大根,我早便饱了。」

    对于文仑的说话,志雄在这店子里早已听得多了,也不感到奇怪,因为一些偶然走进店来的客人,大多一看到店里的食物都会这样说。

    当志雄离去后,看见志贤和茵茵还在斗个不休。紫薇把头枕在文仑的肩膀上,嘴含微笑望着二人,文仑低声问她道:「紫薇,妳可有胆量吃这些东西?」

    「我才不敢吃呢,况且还是生吃,想起那东西,我已经毛孔直竖了。」紫薇伸伸舌头。

    「我也有同感,就算要吃,我也只吃妳的下手货,自当然妳也只吃我的了,说对吗?」文仑凑着头在她耳边说。

    「你好坏,这说话给哥哥听见怎么办。」

    「听见又如何,干脆说给他知道好了,我能做他妹夫,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谁要嫁给你,好不知羞。」紫薇用手指点戳着他的鼻尖。

    当晚自是没有人吃得饱,离开「白菊」后,四人在歌舞伎町边逛边吃,紫薇和文仑这一对当然开心,手拉手地有说有笑。可是志贤和茵茵却贴错了门神,不是吵架便是斗嘴,但二人的内心是否和表面相同,或是乐在其中,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隔日,紫薇向东丸请了一天假,他是害怕碰见洋平,便佯作不舒服留在家中,坐在电话旁等待着文伦的电话。

    当文仑来电话对她说,洋平已被桑田掉至横滨分社,紫薇终于放下心来,方好今天是周末,文仑相约紫薇到他家中来,她当然一口答应。

    紫薇因为在家中无聊,心里又想早点儿看见文仑,便提早出门往文仑家去,当他进入屋里时,屋里却没有人,看看腕表,原来才是十二点多,便开始为二人打扫屋子一番。

    远在另一边的东丸大搂,津本台头的电说响起:「我是津本。」

    「是我,不认得我了么?」

    「啊!美云,没见面也很久了,近来好吗?」

    「还好,志贤在你们那里工作顺利吧?」

    「他很能干,看他在东丸的表现,展濠将来又多了个好帮手。」

    「这孩子二十多岁了,至今还像个大孩子般,你要多多替我管教他才是。」

    「这个我可不敢当,况且志贤不但工作能力高,脑袋也很灵活,是个做生意的好材料,我真是为你们夫妇开心。」

    「不要尽说他好说话了,其实我今日打电话来,是想问你一件事,展濠现在身在美国,听说回来时会将先停留日本,他来日本是为了东丸的业务吗?」

    「哦!这件事我并不知道,他也没有通知我,瞧来他另有公事来日本吧。」

    「你真的不知道,不会是瞒着我吧?」

    「又怎么会呢,或许展濠记挂住志贤,打算来日本看看他吧。」

    「我们已经廿多年老朋友,要是知道甚么,请你不要隐瞒我,因为今趟我感到很奇怪,你知道吗,展濠今次因为美国分公司突然有事情发生,非要他本人过去不可,便把中国大陆渡假酒店的开发计划,向董事局延期了半个月,但这个计划却有三间大企业竞争,时间已经相当迫切,若再不开董事会议决定,这份计划极有可能落在其它人的手上,展濠对这个计划早已充满信心,势在必行,又怎会为志贤而延误时间,若不是有天大的事情,他决不会来日本。

    「这件事我并不知晓,这样吧,我代妳留意一下,若然展濠来日本,想必也会来找我的,到时我了解一下情况,到时再通知妳吧。」

    「津本,你真的不知道骆贵芳在哪里吗。」

    「我又怎会知道,自从展濠和她分开后,我已经没有见过她了,就算妳不相信我,但我和展濠几十年老朋友,若然我是知道,难道还会瞒着他么,这个妳应该最清楚不过。」

    电话另一面突然静默了一会,似乎在沉思着甚么:「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但我不会死心的,我自有我的办法能找到她,麻烦了你这么久,我也要收线了,你来香港时,记紧通知我一声,我会准备好你喜欢吃的沙锅鱼头。」

    「难得妳还记住,就先多谢妳了。」

    「就这样吧,我也要收线了,再见。」

    津本呆呆望了听筒一会,才缓缓放下电话,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十回:火锅

    作者:潜龙

    文仑下班后赶回西新井住宅,开了大门,才踏步进厅,便看见紫薇爬在地毡上,一只玉手伸进矮台台底下,不知在寻找着甚么东西。

    她听见文仑回来,便从地上侧着头对他笑了一笑:「你回来了么,我掉了一百元在里面,总是取不出来。

    而文仑却笑咪咪的望住她,眼睛直盯着她翘得老高的浑圆臀部,一条短裙被扯得翻到臀端,雪白色印有吉蒂猫的小内裤,全然展露了出来,加之臀部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不住摆呀摆的,着实教人看得鼻血飞喷。

    文仑目不交睫的看着,直瞧得欲火盈眸,胯下那根俏皮的大宝贝,立时把西裤撑得帐蓬似的,紫薇见他一声不响的站在自己身后,略感诧异,平日只要家中无人,文仑必会多口多手的,向她缠个不休,今回怎地这般默默无声,且又不走过来帮忙,却大感奇怪,便抬头瞧了他一眼。

    岂料才看一眼,便即看见他裤前的帐蓬,不禁脸上一红,嗔道:「你这个人怎么会这样,无原无故也会硬成这样子。」

    「怎么无原无故。」便蹲下身来,一手按在她圆臀上,又搓又揉。

    「噢!不要嘛……入家还要拾东西啊……」紫薇现在终于明白他硬起的原因。

    文仑从裤袋取出两枚一百元:「不用拾了,我双倍赔给妳,快站起来,我们到房里摇摇去。」

    「不要,哥哥快回来了,又怎能摇摇。」

    「放心,志贤还在东丸,一大堆东西在他面前尚没做完,没有两小时,他休想可以回来。快吧,我已经硬得发痛,若不摇一摇,这一把欲火如何下,再按忍下去,到时弄至阳精涌上脑,害得我终日糊思几乱想,到时妳可别后悔。」

    「真是怕了你。」便把手从柜底里抽出来,原来她的手上,却拿着一只自她脚上除下来的毛拖鞋。

    文仑也不多说甚么,一把便将她拥在怀中,左手已探向她胸口,一边高挺的玉峰,登时纳入他掌中。

    「不要在这里,啊!不要嘛……哥回来看见怎办。啊……」紫薇轻叫一声,已被他弄得浑身麻软。

    「我等不及了,先在沙发来一下再说吧。」说着便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顺手抛在地上,接着便去脱紫薇的衣服。

    紫薇却亲昵地贴向他,抬起双手为他解去领带,再一颗一颗的松开他衬衣钮扣,接着当然是裤头皮带,不消片刻,两人已把对方剥得精光赤体,玉帛相对,双拥倒在沙发上。

    只见文仑犹如十日不知肉味般,把整个身躯全盖覆在紫薇身上,胯下早己硬得要命的宝贝,不停地在她大腿磨蹭,一手一唇,早已攀峰吮穴,直弄得紫薇浑身酥麻发软,花房发痒,淫艳的津液,不住涓涓流溢。

    「文仑!不要停,吻我……」紫薇双手牢牢按着他脑袋,弓起前胸,迎接这难耐的快感。

    只见文仑淫兴遂狂,两只指头,倏地撑开花唇,望里一探再探,才齐根没进。

    「啊!怎会这样,要受不了……」她再无法思考了,自制力正迅速崩溃,一迭一迭白热的欲望,终于全占据了她。

    而文仑今日似乎特别兴奋,额前早便覆满一层汗泽。只见他徐徐抬起头,望着一脸陶醉的紫薇:「吻我……吻我的下手货。」

    紫薇自从尝过那滋味后,经历数次,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喜欢上这种前奏激情,口技也增进不少,骤听文仑那嘶哑的渴求声,便把浑身无力的身躯,徐徐撑起来。

    文仑也滚身坐在沙发上,紫薇却识趣地伏了下来,握起他那十八公分的宝贝,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先缘着茎杆上下舔弄,接着螓首一埋,竟把文仑的肉囊吸入口中,小手仍不忘为他飞快捋动。

    「啊唷,紫薇妳愈来愈厉害啊……好舒服……」伸手拨开她那低垂披肩的秀发,好让自己能看得真切,他那充满淫欲芒芒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直盯着眼前这副绝色玉容。这时的紫薇,已把小嘴移挪至棒头,迷人半闭的美目,正水汪汪地望向文仑。

    二人登时目语传情,秋波送意,见她一张小嘴,徐徐启开。

    「唷!好爽……」只听「唧」的一声,紫薇的小嘴已把棒头包住,小手同时配合唇舌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套动起来。

    「好美,紫薇弄得真好。是……是这样了,舔马眼。唷!美死了……」

    紫薇很爱听文仑的赞美,不但可令她感到自豪,更证明了她的挑逗伎俩,已经达到相当火候。能够取悦自己心爱男人,这也算是身为女人的幸福。

    紫薇的伎俩,果然进步神速,文仑渐渐感到难以抵挡:「紫薇,我要摇摇了……」

    「嗯!」她徐徐吐出宝贝,深情地望向他:「我也受不了……抱着我,用你的大宝贝满足紫薇。」

    文仑扶她仰躺下来,把她一条美腿,在沙发靠背上一搁,一绺艳红溶溶,翕翕而动的花穴,全然展陈在文仑眼前。

    紫薇小手一握,拉扯着文仑的宝贝,带着半闭惑人的美目,柔声道:「来,快快给我,紫薇要你啊……」

    「今回便由我这个俏老婆带路吧。」

    紫薇一手拨开自己的花唇,一手挽着他的巨棒,轻轻磨着膣口:「来吧,可爱的老公,紫薇要啊……」

    文仑看见她的浪态,哪里能禁受得起,斗大的棒头「吱唧」一声,已然没进了花房:「啊!真的好紧……」

    「再要入,紫薇要你的全部。啊!满了……啊……再入,顶开我的花宫。啊……」

    「舒服吗?」文仑一把握住她一边玉乳,一手在她豆豆上拨弄。

    「舒服死了,好胀,好满……快狠狠干紫薇。啊……再要快……」

    文仑俯下头来,凝望着自己的宝贝飞快地出入,粗大的巨棒,把紫薇紧密的花穴撑得满满的,在每一抽提,花露随棒飞溅。眼前的艳景,委实春色澹荡,夹杂着紫薇娇音昵耳,狂放无羁,怎不教文仑心猿难定,意马狂奔。

    正当二人兴致高昂,忽地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霍然出现在文仑身旁,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望着这张一脸邪邪笑着的俏脸,文仑立时要晕了过去。

    不知何时,茵茵竟如鬼魅般,从沙发背后探出头来,方好落在二人的交接重地之上,但见她笑吟吟道:「哇唷!果然厉害,真难得表姐禁受得起。」

    此刻的文仑.真想死去罢了,胯下的宝贝,一时不知拔将出来,还是掩藏着好,只得全根挺进紫薇的花房,强作临时藏身之所,杀了他也不愿拔他出来。又想,为何今次竟然全无预感,莫非因为我正在干昏了头。

    再说紫薇,听见表妹在旁的声音,莫一似落汤螃蟹,登时忙了手脚,「啊」的一声,连忙双手掩着红透如柿的俏脸。茵茵见着他们的情景,更显得意:「文仑你不用藏了,刚才你出出入入,我全都看在眼里,果然是有点斤两,瞧来没有三斤重,也怕有二斤!」

    文仑只是傻着眼睛望住她,一时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定了定神,方强自笑道:「妳似乎看轻了点吧。」

    「好,见你方才对表姐如此卖力,便加多八两,二斤半吧!」

    「多谢抬举。」文仑苦笑回答道。而紫薇已羞涩得无地自容,恐怕今后必被她笑得难以度日了……

    「你们随便继续,我带小白到屋后玩耍,记着要爱惜我表姐喔。」文仑这时才发现她手上抱着北京狗「小白」。

    当茵茵才一离开,紫薇连忙朝文仑道:「还不快点穿衣服。」正要撑手而起。

    文仑马上又把她按下:「给她看也看了,若就此不干,倒给她多一个笑柄,何不乐乐大方,免她多寻借口,现乘她不在,料她也不会进来。」说罢便挺起腰肢,全速抽插。

    「啊……」紫薇突然被戳,不禁脱口叫了出来,接着在文仑的猛攻下,原本嘤嘤之声,随即变得啊啊大作。

    忽然传来茵茵的叫喊声:「表姐妳不要叫得这么大声嘛,若害得我烈火焚身,莫怪我出来和妳争老公,到时妳就后悔死了。」

    紫薇听了忙掩着口,文仑一面狂抽猛插,一面暗想那丫头必定心骚穴痒,说不好正自我解决也说不定。但为求早点完事,下身却半点不缓,直把个紫薇干得呜呜悲鸣,却又不敢叫出半点声来。

    几经连番疾戳,文仑终于忍无可忍,又浓又热的精华,倏地飞喷而出。而紫薇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但这回给他一浇,几个巨大的收缩,又再高潮了……

    二人忙忙穿回衣服,紫薇已羞赧得飞奔上楼,躲在文仑房间不肯出来。

    文仑把沙发上的战后残液清理好,茵茵的话声旋即在身后响起:「办完事情了么,表姐到哪里去了。」

    文理望她一眼,却见她目盈狡黠,嘴角含笑,便道:「紫薇在我房间休息。」

    「我去找她。」便往楼梯跑去,文仑连忙喊着要阻止她,菌茵又那里肯听他,直奔到文仑房间推门而入,房里空无一人,但浴室里隐隐传来水声。

    茵茵一笑,轻轻把浴室扇门一拉,岂料动也不动,便知紫薇把门拴上了锁,便在榻榻米上一坐,等待紫薇出来。

    文仑本想跟随她上楼去,但回心一想,茵茵这鬼灵精牙尖嘴利,要是在我面前揶揄紫薇,倒反而更令紫薇尴尬,二人毕竟是表姊妹,就算有甚么难以开口的事情,总比较容易说话。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止,紫薇走了出来,即见茵茵大刺刺地坐在房间中央,盈盈含笑的望住自己,不禁令她羞涩起来,红晕立时盖满俏脸。

    「怎么呀,看妳这一副模样,不欢迎表妹来和妳谈心事么?」茵茵笑着道:「过来坐嘛。」

    紫薇当然知她必定没安好心,红着脸低声朝她道:「妳想问我甚么,尽管问吧。」她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正等待着她来戏弄自己。

    「嘻嘻,看你们刚才这样子,似乎已非第一次了,到底是哪时候开始的?」

    「何时开始又怎样呀。」紫薇别开头不正式答她。

    「妳不说也不打紧,但我有一件事很想知道,文仑那家伙这么粗长,进入妳妹妹时,想必令妳很舒服吧,而我想知的却是他的持久力,瞧他高大威猛,体横膀宽,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到底他可以维特多久?」

    「我怎知道,妳总是问这些,叫我怎样答妳。」紫薇羞得垂下头来不敢看她。

    「人也给他干了这么多次,妳怎会不知道。」茵茵侧起头望住她。

    「我根本就不知道甚么才算是持久,妳不要问我这些问题好吗。」

    「真不知那家伙的东西有没有这么大呢!」茵茵自言自语起来。

    紫薇不解地望了她一眼:「妳是说哪个人?」

    茵茵给她一问,突然惊惶起来,忙忙摇手道:「没有,我没有说甚么。」

    紫薇自当然不相信,见着她那局蹐不安的模样,随即想起一个人来:「茵茵妳不是……不是想打哥哥的主意吧?」

    「喂,甚么叫做打人主意,妳怎可以说得如此难听。」茵茵翘起小嘴道。

    「我有说错吗!茵茵,若然妳和哥哥是真心相好,我是不会反对,但要是和妳以前那些男友一样,只是抱着玩票性质,寻求一时的开心,妳就不要招惹哥哥了,到目前为止,我虽然对哥哥的为人还不太了解,但凭他表面上来看,人品也颇为忠厚,到时他倘若付出了真感情,而妳却……唉!」志贤毕竟是她同父异母的兄长,但她更熟悉茵茵的为人,怎能不教她不担心。

    「妳放心吧,我又没说和他那个,况且他不比别人,点着手指数一数,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说来也算是我的表哥,我不会乱来的,就算我要男人,我只须招招手,要多少个都可以,又怎会惹到他身上。」

    「是这样说便最好,要是你们真的交往,必须认真才好,决不能作儿戏。是了,刚才妳怎样进入屋来?」紫薇对这件事始终不明白。

    「是妳哥哥给我锁匙,早上我在公司碰见他,他对我说打算今日在家里做一顿羊肉火锅,问我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他的手艺,有得吃我当然一口答应。他说文仑和妳该会在家,但又担心你们会出外走动,便掏出锁匙递给我,着我自己先来。」

    「哥哥还在公司加班?」

    「嗯!他说还有工作要做,回来时会顺道买肉买菜回来,还说今日他要亲自下厨,好让我们知道他的厨艺本事,但依我看,还是对他没多大信心。」

    「应该说是一点儿信心也没有。」文仑刚上楼来,正要看看她们的情形,来到房间门口,便听得茵茵的说话,便走进房间来。

    「你和他这么久朋友都是这样说,恐怕也错不了。」茵茵道。

    「妳们想想,志贤家中有十个佣人,三个司机,两个厨师,他在家里就过着太子般的生活,他怎可能会下厨。」二人同时点头,觉得此话相当有道理。

    「既然志贤这么有心,也不用拂他的好意。妳们若不想今晚捱肚子,最佳的方法,便是先去吃点东西,这样多少有个底,大家认为如何?」文仑说

    他这番说话充满力量,当然没有人反对,更何况各人的肚子也有点饿了,茵茵便马上道:「乘着他还没有回来,我们现在就先去吃点东西,免得给他发觉,还道我们不给他面子呢。」

    当他们走下楼来,正好志贤走进家门,手上除了菜肉外,还有一个大包裹,外面包着百货公司的花纸,见了他们三人,便即道:「好了,文仑和紫薇都在家里,也不用我打手提电话通知你们,想必茵茵己经对你说过了,今日便看看我的手艺吧。」

    「真难得你会下厨,就算手艺一般,光凭你这份心意,我们必会棒场的。」文仑拍着他肩膀说,接着又道:「我们三人打算到外面走走,还有甚么东西想我们买回来吗?」

    志贤沉思一会:「要买的我大概也买齐全了,你们爱吃辣吗,喜欢吃便顺道买些辣椒回来。」

    「好吧,咦?这东西如此大包,是甚么东西?」文仑指着放在地上的大包裹问。

    「没甚么,是我的私人喜好,碰见便买了回来!你们不是要外出么,记得早点回来。」志贤说着,竟把文仑往门口推,叫文仑顿感一头雾水,不知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茵茵突然对紫薇说:「你们等我一会,我带同小白一起去。」

    文仑随道:「便留他在这里吧,有小白在身边,要是我们想去喝一杯咖啡,恐怕也进不去了。」

    茵茵回心想想也有道理,大多数食店都不准许宠物进内的,便放弃了:「我留小白在这里,你不会害怕吧?」她笑吟吟的望向志贤道。

    「小白在屋里吗!」他搔搔头:「没问题,只要牠待在屋后不乱走便成了。」

    众人都觉得很奇怪,尤其是文伦,志贤竟然敢单独和小白同外一室,确实很少见。

    三人在日暮里车站旁的麦当奴吃过东西,便在附近四周逛了一会,回到家时,时间已是不早,已将近六时多了。

    他们一走进屋来,阵阵肉香旋即飘进鼻子来,文仑马上开声赞道:「好香哦!」

    「你们回来了,快可以吃了。」志贤的话声从厨房里传出来。

    紫薇连随走进厨房:「哥,我来帮忙吧。」

    「也好,妳给我把这些拿出饭厅便行了。」紫薇捧着一大盘生菜走出来:「茵茵妳也来帮忙摆碗筷和电炉吧。」

    不到片刻功夫,一大锅羊肉已放置在餐桌中央,还有一些是志贤买回来的现成小菜。

    只闻羊肉的香味,不住自铁锅里喷将出来,委实令人垂涎三尺,但一日未放入口中,却不知道味道到底如何。

    两对男女围着羊肉锅坐了下来,志贤显得兴奋异常,殷勤地为各入挟上羊肉:「快些试一试老子的厨艺。」

    茵茵望着碗里的羊肉,笑着道:「瞧来挺不错呢,二斤半你说是不是。」

    文仑听她这样呼唤自己,登时不知如何答她,志贤听见,好奇问道:「谁是二斤半,茵茵妳在对谁说话?」

    紫薇心中有鬼,登时一张俏脸红了起来,垂着头不敢与各人目光接触,志贤更感奇怪,茵茵笑道:「我是和文仑说话,到底我为何叫他二斤半,你自己去问他吧。」一面说一面挟了一块羊肉放入口中,才一嘴嚼,立时喊道:「好好味哦,没想到你竟然有点功力。」

    志贤听得开心,也不问刚才的事了,便提起筷子,再挟了一块羊肉给茵茵:「好吃便多吃些吧。」

    茵茵也不客气,吃完一件又一件,文仑和紫薇终于松了一口气,连忙开动筷子,果然入口香腻腻的,屋外寒风砭骨,躲在家中吃羊肉火锅,确是一大乐趣。

    志贤一面吃,一面盯望着茵茵的食相,眼睛露着一股狡黠的光芒,把个茵茵看得好不自在,志贤再次挟了一大块羊肉给她:「是否很好吃呢。」

    茵茵见志贤对自己越是殷勤,便越感奇怪,再看见他那骨碌碌的狡滑目光,总是觉得有甚么不对劲。

    「要是知这个如此好味,早便应该吃了。」志贤大大吃了一口,竖指赞道。

    茵茵愈看愈觉不妥,加上志贤今日的举动,确也有点可疑,她本来就聪明绝顶,再慢慢思索,不由脸上一白一青,指着志贤颤声道:「你……你这些到底是甚么肉?」此话一出,连文仑和紫薇都放下筷子来,呆着眼的望住二人。

    「我也不知道妳在说甚么?」志贤气定神闲地道。

    「莫非你……啊!我的小白……」茵茵立时脑袋轰然一响,赶忙飞奔至屋后,一推开木门,给她放置在晒衣间的小白,竟然不知所踪。

    茵茵险些昏了过去,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涌将出来,疯了似的跑回饭厅,飞扑到志贤身前,施起粉拳,一下接着一下的捶打在他身上:「你……你快还我小白……你这个凶手……快还小白给我……」

    「喂……你发疯了么,我也不知妳说甚么?」志贤身长肉厚,也不还手闪避,任由她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身上。

    紫薇也连随走上去想把她拉住:「妳不要这样好吗,有甚么事大家好说嘛。」

    文仑听在耳里,早已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不禁暗笑起来,心想今回志贤可把茵茵戏弄得够切底了。

    茵茵又哭又叫,失控似的完全不理会紫薇的劝告,突然见她掩着小嘴,飞奔跑至洗手间去,竟抱着洗脸盘大恶起来,连中午吃下肚里的汉堡包,恐怕都一同带了出来。

    紫薇见着,掩着自己的鼻子,一面拍着她背部:「茵茵,妳没有甚么事吧?」接着看见志贤和文仑都站在门外,紫薇便问他道:「哥,你便说清楚,虽然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做,但小白到底在哪里?」

    「我正想要和她说,谁知她又打又骂,妳教我如何答她。」志贤双手抱胸,说得甚是轻松。

    「好了,到底小白在哪里?」紫薇又再问一次。

    「妳叫她到我房间看看便知道了。」志贤话落,便回身走了出去。

    茵茵和紫薇听见,两人便连忙跑上二楼,当一打开房门,不由为之一愕,只见房间的一角,竟架放了一间斜顶的大狗屋,而小白却安然地爬伏在屋内,一见茵茵进来,便跳起身扑到她跟前来。茵茵二话不说,忙把牠抱入怀中,欢喜得泪眼盈眶,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紫薇看见也感到安慰,便朝茵茵道:「我便知道哥不是这样的人,妳总是不相信。」

    茵茵虽然心情好转,但还是有点恼怒:「谁叫他不早点说,想来他早就纳心不良,有心把小白收藏在自己房间,又做出那种种奸狡举动,总之他没安甚么好心,存心是想戏弄我。」

    「这个把戏的投资挺不简单呢。」原来文仑早便跟了进来,同时在那堆公司包装纸里,拾起一张发票递给紫薇:「没想到这栋狗东西,竟要十二万七仟多日圆,志贤对妳的小白,都可谓没话说了。」

    茵茵听见,也不禁为之一呆,这是她大半个月的工资呢,若不是志贤,恐怕小白一世都无法拥有这所名贵狗屋。

    当茵茵抱着小白和二人下楼来,志贤本来坐在沙发上,一看见小白便站起身来,赶忙走到沙发背后,文仑笑着说:「你这么害怕牠,到底你是用甚么手段,竟能把小白弄到你房间来?」

    「不说也罢了。」志贤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小白,深恐牠会飞过来似的:「我又用生果,又用蔬菜,都无法引诱得牠,最后用饼干才能把牠引到房里去,竟弄了我半个小时有多。」

    「你又何须这么麻烦,干脆把牠抱上去不是行了么?」文仑笑道。

    「杀了我也不要,茵茵妳快点把小白和那间狗屋取回家去,我一看见牠总是坐立不安。」

    「那间狗屋是送给我吗?」茵茵笑笑口说。

    「当然是送给你,我要来作甚么?」

    「那多谢你了,但我没打算取回家去,一来我家里没地方放得它下,二来我又怕姨妈会不高兴,但见你又诚意拳拳,况且又这般昂贵,若不领情,如何也说不过去,你说怎么办呢?」

    「难道就这样放在我房间。」志贤瞪大眼睛道。

    「这个意见也很不错呀,我不反对。」茵茵道。

    文仑搂着紫薇的腰肢,站在一旁笑道:「我和紫薇还没吃完,你两人慢慢研究。」

    终于那间昂贵的狗屋,却由志贤的房间移至到晒衣间,周未便这样过去了。

    第十一回:名器

    作者:潜龙

    「我是洋平。」洋平在衣袋里掏出手提电话接听。

    「事情进展如何。」对方的人问道。

    「大致上没有问题,我已经和他们联络过了,他们保证会办得干净利落,只是……只是有必要这样做吗?我恐怕会……」

    「你不要忘记,二百万美金并不是少数目,这样一单大买卖,自然会有点风险,只要小心行事便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不想弄出人命来,可有其它方法吗?」

    「你给我想想,委托人要我们让这人从此不再露面,若不是这样,还有其它办法吗,现在已经势成骑虎,再无转弯余地了,好好把事情办妥吧。」接着对方挂了线。

    洋平怔怔地望着电话良久,才放回衣袋里。

    隔天是星期日,文仑和紫薇一早已约会外出,志贤一人闷在家中。

    这时门铃响起,开门见茵茵站在门外,一手提着一个宠物箱,一手拿着一盒蛋糕,抬得高高的说:「我是送蛋糕来的。」

    「正好,肚子刚好有点饿。」志贤把蛋糕接了过来。

    「文仑和紫薇出外了么?」茵茵坐在沙发上,把鱼夫绒大衣脱下,再把小白从宠物箱里抱出来。

    「一大清早便不见人了。」放下蛋糕后,回头看见小白,连忙道:「快抱牠到小屋去,不要留在这里。」

    茵茵瞪了他一眼:「真不明白,像你这样一个大男人,竟然连一头小狗也怕得要死。」说完后,便向晒衣间走去。

    返回厅里时,看见志贤已把蛋糕切好,分成两碟放在餐桌上。

    「妳想饮些甚么?」志贤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啤酒,回头朝茵茵问。

    「有鲜奶吗?」茵茵拉开椅子坐下。志贤倒了一杯鲜奶给她,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今日妳改了性么,还买了蛋糕来找我?」志贤一边吃一边问。

    「报答你昨日那一顿火锅嘛,还有这个。」茵茵把一张照片递到他眼前。

    志贤喝了一口啤酒,拾起那张照片来看,是一张很平常的生活照片,见紫薇和茵茵两人中央,站着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美妇,样貌长得美丽大方,很有气质,便问道:「她就是紫薇的母亲?」

    「也是你的母亲,你没有看过她的照片吧?」

    「没有。」志贤摇着头:「我相信连父亲都没有她的照片,我曾听父亲说过,我母亲早已把她的照片全毁了,所以连委托私家侦访查时,老爸都无法提供照片,致一直找她们母女都非常艰难。」

    「你看我姨妈漂亮吗?」

    志贤点点头:「我老爸的眼光向来都很好,实不下他的宝贝儿子。」

    「唷!你是说你自己吗?」茵茵不由笑起来。

    「当然是我,难道还有其它人。」

    「这么说,你是有很多女朋友了,但为何没有听见你提起过?」茵茵睁大美目望住他。

    「我没有说过我有女朋友,我只是说我的眼光很好吧了。」

    「我就不相信,光凭你这个富家公子的地位,竟然会没有女朋友。」

    志贤无奈地耸一耸肩膀,把照片放回桌面上:「若我说没有,谅妳也不会相信,当然一般的女朋友是有的,为数也不少,但谈不上甚么,或许我要求过高吧,其实在三年前我曾有过一个很要好的,可是最终都散了。」

    「为甚么?」茵茵似乎兴趣来了,眼睛牢牢地盯着他。

    「唉!不说也罢,自从经过那一次,现在一提起千金小姐三个字,我就已经怕怕了。」

    「她家里很有钱吗?听你刚才说自己眼光如何厉害,瞧来她一定很漂亮的了,既然又有钱又漂亮,很多人求也求不到呢。」

    志贤冷笑一声:「或许是吧,说实话,她从外表上来看,确实很漂亮很吸引人,但和她相处了不到半年,她的性子为人,都给我全看得通通透透了,那种刁蛮任性,真不是人人都受得来的,自从经过那一次教训后,我在结识异性方面,都不敢太过认真了,彼此需要时玩一下也不妨,若说到谈情说爱,便要小心考虑清楚了。」

    「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

    「我的事情也说得够多了,现在该轮到妳说给我听吧。」

    「我有甚么好说的。」茵茵把身体坐直,靠回椅背上。

    「便说说妳现在的男朋友,让我知道他是个何等样子的人物,竟然没有给妳气死,莫非他是个超人不成。」

    「喂!你这句说话是甚么意思,难道我真的令人这么可怕。」茵茵撅起小嘴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妳太过聪明伶俐了,一般男人是应付不来的,所以我才想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茵茵横了他一眼:「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我要男人来做甚么。」

    「我没有听错吧,茵茵妳长得这么吸引,竟然会没有男朋友?」

    「男人自是有,但没有真正的男朋友,就和你一样,玩玩不妨,说到甚么感情,就一概免问。」

    「妳是说真的,没想到妳也这么开放,岂不是很合我胃脾。」志贤笑起来。

    「是么,难道你也想和我那个?」茵茵瞟了他一眼。

    「要是妳愿意,倒也不妨,不过我看妳都是心口不一,说玩笑吧了。」

    「这些又不是甚么大事情,人人都会有性的需要,我何须说假话,但我先要声明,大家玩玩是没有问题,可不要当真,我才不想这么快便被男人绑住。

    「妳是说真的吗?」志贤确实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茵茵竟然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当志贤还像呆鹅似的抬头望着她时,只见她突然弯下身躯,一手按在他胯间,并熟练地一招顺藤摸瓜,竟握住他仍软绵绵的宝贝:「你现在相信我不是在开玩笑了吧。」

    志贤看见她那大胆的举动,真是苍蝇掐了头一样,周章失措,无言以对。

    茵茵的小手竟贪婪地一搓一捏,志贤在她的挑逗下,那里禁受得起,宝贝倏地开始变硬,茵茵笑道:「没想到你的份量也不少。」

    就是泥人也有土性,更何况是堂堂一个大男人,志贤给他拨了两拨,欲火陡升,登时充起电来,一把将她拉近身来。茵茵也不客气,单腿一跨,便面对面坐在志贤的一对大腿上。

    志贤望着眼前茵茵的一对高耸乳房,正刚好顶在他鼻子前,立时看红了眼,一手便按在她一边玉乳上:「哇唷!好挺好弹手哦,看妳起码超过32吧?」

    「33C,合你心意吗?」这句话马上点燃了导火线,招惹得志贤热血沸腾,宝贝却愈来愈胀,方好顶在她饱胀的胯间。茵茵自然也感受得到,便腻声朝志贤道:「你那里好硬喔,让我帮你解放他出来好吗?」

    说着已松开他的裤头皮带,解去钮扣和拉炼,俯首一望,志贤的大宝贝已把内裤牢牢撑起,而茵茵并不急于扯下他内裤,只是将胸前的一对丰乳更贴近志贤,小手却隔着内裤握住他的肉茎:「好粗好长,看怕也有十四五公分长吧。」

    志贤没有回答她,只是一手围着她腰肢,一手捏住她一边乳房,头部却埋在她的乳沟处,闻着她独有的少女香味:「妳好香,连这里都洒了香水吗?」

    「我习惯每次换胸罩时,都会在上面喷上少许香水,被衣衫隔着了,香水味道便没有那么郁烈。」

    「果然懂得一些挑诱男人的学问,难怪往日总是在妳身上隐隐闻到香味,原来是这个原因。」

    志贤一面说,一面伸手去要掀起她身上的衣衫,却被茵茵阻止住:「不要在这里,要是文仑他们回来看见便不好了,到你房间里再做吧。」

    方才竟然昏了头,一时没想到此点,茵茵也站起身来,二人匆匆跑上楼去。

    二人一走进房间,才一掩上门,茵茵背靠着木门,伸手把志贤拉近身来,只见她一对玉臂围住他腰肢,抬起头朝他道:「吻我!」

    志贤俯低头凝视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地接近,也如此地专注望着她,使他竟发现了一件事,若说到样貌,她和紫薇可谓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紫薇的美,是多了点仪静体闲,清纯斯文。而茵茵的美,却态柔容治,充满野性的味儿,尤其她那对又灵慧,又乌亮的水灵灵眼睛,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志贤看得有点痴了,他伸手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脸别开,缓缓低下头来,当二人的嘴唇碰触时,志贤却贴着她的樱唇道:「抱紧我,我要把妳吻得死去活来。」

    茵茵同时也热情响应他,除了把他拥紧外,并用她那优美性感的樱唇磨蹭他:「我不怕死,我要你疯狂地吻我,疯狂地和我做爱。」

    志贤的唇终于盖住她,如蛇般灵动的舌头,猛然闯入,这个热情的吻毫不温柔,充满着火热、狂野和占有欲。

    茵茵极为满意他这个吻,她死命地缠着他,小手不停地抚摸他宽横的背部。

    志贤也不示弱,一只手下移,捧住她的丰臀,一只手按住她胸前的高耸乳房上,胯间的亢奋,隔着衣裤把她顶压在门前。

    那股紧挺的抵触和热情的抚弄,令茵茵更趋狂烈。两人的喘呼声,夹着志贤的浊重鼻息,混合成一个激情的前奏。

    二人的狂热挑逗持续了很久,彼此享受着对方带来的贪婪爱抚,茵茵是个要强好性的女孩子,她不想失陷于他,一只小手开始移到他胯间,紧握住他的硬物。

    志贤的自制力缓缓消失,他动手扯起茵茵束在裙里的上衣,当外衣自她头顶拉下时,一对充满欲火的眼睛,己经由上而下,牢牢盯在她胸前,淡粉红色的流线型乳罩,把一对丰挺的美乳,拶按出一行深深的乳沟。

    茵茵一面用手指去感受他的坚硬,一面抬头望着志贤,见他一脸迷情的样子,不由产生了一份自豪感:「我的乳房美吗?」

    「很美,很想马上尝一尝它的滋味。」志贤又再把她拥紧。

    「想用你的手还是你的嘴?」茵茵充满挑逗性的说话,轻轻地自她口里响起。

    「随了这两样之外,还想用我的这个。」他盯着茵茵迷人的娇颜道。

    「只要你喜欢,其实我也很喜欢这玩意。」茵茵的手来到他的裤头:「想我为你脱去它么?」手指已去松他的皮带了。

    「当然想。」

    茵茵纯熟地把裤头松开,蹲下身躯把志贤的长裤扯下,高挺的宝贝把内裤撑得老高,方好顶在茵茵的鼻尖上:「你真的好硬。」甩了一句后,小手揪着内裤往下一拉,整根大棒儿成四十五度角,斜斜冲天而起,昂然地直指向她。

    她定着美目望住它,眼睛充满着喜悦的光芒:「志贤,没想到你会拥有这根神物。」小手握住他的粗度,红亮圆润的菇状大头,早已布满着闪闪润光,散发出一股诱惑的光芒,让人很想把它舔洗一番。

    终于,一种温热柔软把他的巨头包住,顶端的眼儿,同时被她的舌尖撩括着。

    「嗳唷……茵茵的小嘴好美,怎会舔得这么爽……」志质低头望向她,正好和她又圆又亮的眼睛相接,只见她流波送盼,一副目挑心招的模样,鸭蛋大的巨头,早己隐没在她小嘴里,在她有力的口部收缩下,那股一吸一吮的难言快感,简直要把他迫于疯狂。

    茵茵吐出头部,把宝贝压贴在志贤小腹,丁香小舌由上往下,划过茎底的褶线,直至肉茎最底部,才把他的肉囊吸住。一颗卵蛋,倏地纳入她口中,志贤实时颤巍巍地吸着气,享受那前所未有的消魂感觉。

    「感觉舒服吗?」茵茵抬着美目问他。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妳简直是个吸人精血的小魔女,我好喜欢。」志贤因喉头发干,声音开始有点沙哑。

    「那便好。」茵茵继续显示她的口技,只见她用牙齿轻咬着他的棒茎,直往上咬,最后来至他的巨头,再次含入口中,志贤确难以忍受了,腰肢开始往前挺。茵茵极度配合,双唇用力包箍着他,加重他磨压的快感,巨头一下一下的直抵深喉,但茵茵却乐意承受,小手同时捋套着他,好让他得到更畅悦的享受。

    志贤俯头看着自己的宝贝,不住在这俏娇娃的小嘴出入,再望上茵茵水盈盈的半闭眼睛,露着一股极为陶醉的可爱表情,夹杂着巨头甜蜜的抑磨,登时令他有份飘然的感觉,志贤感到很惊讶,茵茵竟对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影响力。

    阵阵的畅美,叫志贤愈难忍耐,使他感到随时都会爆炸的冲动,遂连忙把巨棒抽出。茵茵站起身来,为志贤脱去上身的衣服,让他全裸站在她跟前:「你好强壮!」

    茵茵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宽阔胸膛,指尖顺之而下。使志贤肋骨下的肌肉紧缩起来,接着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小腹,在他那浓密的耻毛画着圈圈:「好浓密,你的毛真多。」手再下移,并用掌心包住他的巨头。

    志贤的手指按着她前开式的乳罩扣子,「啪」的一声,乳罩立时往两旁分开,一对完美得令人窒息的美乳,实时呈现在他眼前,那淡红鲜嫩的乳头,早已傲然突起,像等待着他前来撷摘。

    当志贤正要伸手脱她短裙时,茵茵却阻止他:「让我自己来。」

    志贤当然不会反对,看着她先把长皮靴脱去,接着短裙和内裤全部离开她身体,精光赤体的茵茵,再次贴向他,双手围上他的脖子,柔声道:「抱着你身体的感觉真好,我已经很湿了,现在就想要你的棒棒,抱起我,给我弄进去。」

    他没想到茵茵会这么心急,二人还在站着,便赶着要自己干她,但美人既已出口,他怎样也不能反对她:「就这样站着干?」

    「我要这样,我双腿围着你的腰肢进入,这样会更深入,我要享受被你大宝贝顶着深处的感觉。」

    也好!这种姿势以经很久没做了,志贤想着,便用手托高她臀部。茵茵乖巧地用双腿翘至他身后,牢牢围着他腰肢,并抽出一只手,从后往下握住他的巨大,领导着他抵向花房入口处,缓缓磨蹭着,接着逼开花唇:「把你的大东西全给我,快……」

    志贤在她扶持下,也不用多大功夫,腰臀往上一挺,半根宝贝已被她的温湿包藏住。

    「噢!」茵茵满足地轻喊一声,自己臀部配合着向下一沉,顿时齐根尽入,直抵住她颤抖的深宫:「好胀!被你塞满了的感觉很好。」

    「没想到妳会这么紧,又这么湿,就像进入充满暖水的避孕套一样。」

    「你这个形容词我还是首次听见,令我感到好自豪,也让我领略到你是多么舒服。」说完便把志贤的头部压贴至身来,使他的嘴唇含着自己的乳头:「好美啊……用力抽动你的大东西吧。」

    志贤进攻了,托着她臀部的双手,同时配合腰臀的动作,由缓至快地冲刺,这一回令茵茵可乐透了,露水竟失控地大量涌出,随着巨棒的出入,湝湝溅射而出,不消多久,榻榻米上已见积水如渟瀯。

    「啊……志贤你好厉害!」她用尽气力抱紧他:「好快,好勇猛……我怎会被你弄得这么舒服……啊!不要停,我……我感到快要来了……」

    志贤听见,更使尽全力冲刺,已感觉到茵茵的花露越来越多,突然膣道骤然收紧,且不住价抽搐:「茵茵,尽情丢出来吧……」连随继续一轮狂攻。

    「丢了!我真的要来了……啊!你感觉到么?」茵茵浑身不停哆嗦,阴精终于大量喷将出来。

    志贤才知道她竟是如此不耐干,便抱着她到榻榻米的被褥上,接着双双滚倒下去,茵茵还死命地抱着他,但志贤却没有停下来,臀部依然飞快地挺动。

    「志贤!你想要……要了我的命吗……啊!让我歇一歇……啊……」

    「我停不下来……我也快要来了……」极度兴奋的志贤,也对自己的持久力,感到十分不满。

    「射吧,把他全射给我……我感觉到了,唔!好舒服,射得真多……又来了,你的东西好热,烫得我舒服死了。」

    志贤的身躯徐徐软倒下来,颓然地爬伏在她身上喘气,茵茵也闭上眼睛,享受回味着方才的疯狂余韵。

    志贤终于平服过来,正欲抽身而退,惟茵茵却感觉到他的意图,马上阻止了他:「待在我里面,不要拔出来。」

    「原来妳喜欢这个。」志贤笑着说。

    「很多女人都爱这样,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其实我还有另外的原因。」

    「甚么原因?」志贤凝望住她。

    茵茵与他对望着,低声道:「我想看一看,你的那个是否传说中的所谓名器。」

    「便是小说里常说的那一种,甚么又大又粗,又够持久力,是这个吗?」

    茵茵摇摇头:「这类男人多的是,只能说是普通之物,并非我说的那一种。」

    「是那一种?」志贤大感兴趣起来。

    「你可知道唐朝有二个兄弟,哥哥名张易之,弟弟叫张昌宗的这号人物?」

    志贤沉思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妳是说武则天的两个面首?」

    「没错,正是他们两人,当时武则天身旁有一个才女,名叫上官婉儿,不论日夜,常在武则天左右伺侯,就是二张和武则天侍寝时,上官婉儿也不会离开半步。一日,武则天与上官婉儿说,我喜欢他们两人,妳可知原因何在?上官婉儿摇头。武则天便说给她知道,因为他们兄弟二人,都拥有一根『水鸭头』的名器,还说那名器如何好,如何妙,听得上官婉儿心痒难骚,便找张昌宗一试,果然妙不可言,后来给武则天知道,险些儿把她杀了。」

    「那叫作『水鸭头』的名器,到底妙在哪里?」

    茵茵用手箍着他脖子,微笑道:「其实我也没见过,都是从书本上看来的,所谓『水鸭头』,第一是要够粗长,第二是头部特别大,第三是在昂起时,茎身要向上微弯,还有最重要是第四点,当完事后萎缩时,也要有大半只手掌长度。若果这四点齐全,便是人称的『水鸭头』,缺少了一样,都不能算是。」

    「我还是不明白,妳还没有说,到底其妙处在哪里?」

    「够粗够长,我不说你也该知道了;头部特大,主要是在交媾抽插时,能够产生强大的磨刮力,使女性容易达到高潮;说到向上微弯,只是形状与鸭颈相似而己;但第四点,却是武则天最喜欢他们的主要原因。原来武则天和二人完事后,都不许他们拔出来,便爱抱着其中一人睡觉;她说头部够大,再加上够粗够长,便能扣住膣道,就是二人抱着睡到天明,也不容易令棒儿脱滑出来。」

    「但为甚么会称作『水鸭』,而不用一般的鸭鹅称呼,牠们也有这个特征呀。」

    茵茵笑道:「水鸭找寻食物时会怎样?」

    「把头插入水中捉鱼……」志贤想了一想:「我明白了,便是形容把头泡入湿穴的意思。」

    「说得全对,便赏你一个吻吧。」便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依妳来看,我这根大家伙算是『水鸭头』吗?」志贤微笑着说。

    「除了第三点,没有弯曲外,加上到现在仍没有滑出来,姑且算你合格吧。」

    「既是这样,可有得赏么?」志贤一脸死皮赖脸的模样。

    「这个……」茵茵望着他良久,突然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好吧!便赏我让你干多一次,这样你该满意吧。」

    「但我那个还软巴巴的了,恐怕也要等得一时半刻才行。」志贤闪着一对狡黠的眼神。

    茵茵瞧在眼里,便向他微微一笑:「你不用说了,无非想我帮你,还不快点坐上来。」

    志贤如获圣旨,赶忙拔了出来,一跨大腿,已经跪坐在茵茵的乳房上。

    茵茵抬眼望了他一眼,伸手握扶着他仍在垂软的宝贝,徐徐把他纳入口中,运用她那无坚不摧的口技,过不多久,宝贝果然渐渐硬将起来。

    茵茵把那硬梆梆的宝贝吐了出来:「真硬,你不是说过想和我乳交么?」

    志贤喜出望外,茵茵熟练地用双手推压着乳房,把他的大物包藏在乳沟里,志贤才抽动了几下,立时浑身爽透:「好妙好爽,妳真柔软……」

    茵茵同时张开樱唇,志贤每次前挺,都直冲进她小嘴中:「噢!真受不了……」

    志贤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十九岁的迷人少女,竟然会这样热情,若再坦白点说,是如此地淫荡。茵茵的小嘴收得很紧,每次肉棒往前冲,巨头都必须强迫性地闯入,更教志贤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亢奋,让他更加神魂颠倒。

    「好了,你应承过干人家,决不能就此丢了。」茵茵的腻声细语突然响起。

    志贤只得抽身而退,再度爬伏在她身上,茵茵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拉下他的头。她开始彻底地吻着他,当志贤想离开她的唇,打算作另一意图时,茵茵却不肯依他,她轻咬着他的下唇,要他明白她还想要。这轻轻一咬,果然起了作用。

    志贤在她引诱下,低吼了一声,立即再次封住她的唇,茵茵配合地攀附着他,且任由他的大掌在乳房上蹂躝。

    持续良久的欲望之吻,终于结束了。他的双唇滑过她下巴,再往下移,沿着她颈侧正吻向她乳房,但只是停留了片刻,便再吻至她平坦的小腹,然后再下滑。

    茵茵当然看穿了他的意图,双腿缓缓为他张开,志贤的唇终于到达他想到的地方。

    他细心地打量着她这片全身最炙热、最鲜嫩、最诱人的花穴,手指轻轻拨开她花唇,布满湿濡的粉红色,突然涌现一滢清流,徐徐往下慢流至她股间。

    志贤再难抵挡眼前这迷人的诱惑了,他的双唇凑了上去,先用唇拉扯她的唇瓣,才把她的豆豆含入口中。

    「啊!志贤……」茵茵用屈曲的双脚撑高臀部,尽量挺向他:「不要停下来,继续吻我……啊!美死了……」

    志贤加紧攻势,继而手口并用,中指在腔内开始扣掘,直弄的茵茵螓首乱摆,短而直的秀发,随着头部的动作飞摆飘扬:「怎会这么美……我要乐上天了……」

    霎时间,湝湝流水如潮涌现,害得志贤吃了一口又一口,舌头连忙撑开穴唇,迅速闯关而进……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被你弄死了……」茵茵激情地握住自己双峰,口里不停逸出迷人的浪语。

    茵茵的淫亵回应,险些使志贤的自制力粉碎。他本想试着放慢动作,给她充裕的时间享受这畅悦的一刻,但经茵茵的言语如此挑拨,他根本无法慢下来,舌尖变得更为疯狂,「吱唧……吱唧……」的声响,在花房里不停地响起。

    「志贤,求求你……再要入……入些……」茵茵经过志贤长时间的贪婪品尝,渐觉自己彷佛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越弓越高,她虽要更多这样的甜蜜折磨。

    志贤无法再等了。他抽离唇舌,再次爬伏在她身上,茵茵倏地抬起双手,围上他颈项把他拥紧:「太美了……没想到志贤你的舌头这么本事,若不是你停下来,我想我会乐昏过去了……」

    志贤以热情的沙哑声音,咬着她耳垂道:「茵茵,妳好迷人,我现在就想要妳。」

    「要罢,今回你要狠狠的干我,但在你干我之前,我还是要你记着一件事,不论何事何地,只要你想,茵茵都喜欢和你快乐,但都只限在肉欲这方面,决不能弄出感情来,知道吗?」

    「关于这个,我也不反对……只是」志贤皱起眉头望住她:「只是……」不知为何,他对茵茵这句说话,听后总有点苦涩和酸楚的味道,一时也不想再说下去。

    「到目前为止,我不希望和你有甚么感情上的瓜葛,志贤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不好,妳为人如何,从表面上看来,确是一表人材,而我要求你这样,都是为大家好,相信你和我都是同道中人,更是个聪明人,该会明白我的意思吧。」

    志贤点点头:「或许妳是说得对,将来如何,是将来的事,我会尊重妳的意思。」

    「老实说。」茵茵抬着一对美目,紧紧地盯在他脸上:「你是我曾经遇过中最好的性伴侣,这是我的真心说话!你便好好的干我吧,彻底地让我们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

    话落,她的小手已探向他胯问,牢牢握住他的宝贝:「让我带你进入这个深渊吧。」她开始领导着他,让巨头迫开唇瓣:「来罢,我等不及了。」

    第十二回:被掳

    作者:潜龙

    当志贤的大棒缓缓穿透她,续渐往前深入,直到头部抵至心蕊时,茵茵不由「嗯」地吐出一下悠长的满足声,头也同时往后仰起,她的指甲已陷入他肩胛。

    志贤望着她的表情,宝贝在她膣内静止不动,感受着那份紧仄的甜蜜折磨,但另一面的脑子里,却隐隐产生了一个不解的念头,就是希望她能跟自己一样,能让对方快乐会比自己快乐更重要。

    当茵茵开始爱抚他的肩膀时,志贤也同时开始进攻,他的手往下移,先来到两人结合的位置,逗弄着她突起的小核:「舒服吗?」

    茵茵半闭着眼睛:「好舒服……你很会干,很会折磨人……」

    志贤全力戳刺她,仄窄的膣道,带给他浑身舒爽的快美,而茵茵也给他特大的棱环,刮得娇喘连连,使她整个身体本能地圈着他绷紧。

    只见志贤每次都拉至膣口,随即又深深沉入她体内深处,好让彼此带来更大的磨擦感。

    茵茵虽然经验丰富,但遇着志贤,她不能欺骗自己,他确实令自己带来另一种崭新的满足,也是她第一次感到,他竟会让自己有股粉碎在他宝贝的感觉。这一点,益发令她心惊。

    志贤一再冲刺,时间越久,他的自制力越趋近破碎,他现在的脑海中,除了为她及自己寻得满足外,对其他一切已浑然不觉:「真的很爽……妳也是么……?」

    「是……我都是……你的大鸭头刮得我好爽……不要停……啊……」

    志贤直起身躯,双手提着她两腿大大分开,望着宝贝拉出插入,带着她唇瓣不住翻动,大量花露也随之而出,把二人的耻毛弄湿得狼藉不堪。

    「志贤你好劲……被你弄昏了。啊!高潮……快高潮了,又要来了……」她的臀部不住挺前迎凑,直感到脑里一片空白,浑身突然痉挛不休:「来了……啊!舒服……」

    志贤在她强大的收缩下,感到舒服异常,但他却没有停止,还是奋勇地全速抽提,茵茵方泄完不久,人还在昏沉中,那股无情的抽戳胀塞,马上又把她从昏眩里拉了回来,这回她真的要被志贤弄死了。

    茵茵万没料到,志贤竟会如此厉害,那股气力像用不完似的,不禁教人心惊!

    便在房内二人战得天昏地暗之际,文仑和紫薇已经外出回来,当二人走进大厅,还没有坐下,紫薇却发现餐桌上的摆设,朝文仑道:「咦!是谁来了,怎会有两件杯碟放在这里?」

    文仑走过来一看,同时发现沙发上的鱼夫大衣,便笑道:「还有谁人,妳看看。」

    紫薇循他手指望去:「原来是茵茵,但他们呢?莫非出外去了。」

    「怎会呢,今日外间的气温接近零度,妳出外会不穿外衣吗?」

    「你说得对!」紫薇望向文仑:「那么他们会在哪里?」

    文仑先到厨房看看,又走到屋后的晒衣间,看见小白躺在狗屋里,却泰然地爬伏着睡觉,闻见门声才抬起头来,文仑没有理会牠便回到厅子来:「楼下连个影儿也没有,若不是二人出外了,便是在楼上。」

    紫薇大感奇怪,二楼只有房间和一个洗手间,要是茵茵在二楼,莫非是在志贤房间!

    她想到这里,不由蹙起眉头道:「文仑,难道茵茵她……」

    文仑知她要说甚么,便朝她一笑:「大有可能,我们上去看看好么?」

    紫薇摇着头:「我不去,要是他们正在那个,岂不是……」

    「怕甚么,若是二人正在摇摇,莫非他们竟敢打开大门来干。」说着便拖着紫薇往楼上走去。

    二人来到志贤门口,文仑便凑耳贴在门上,却一时没听见甚么,但再听一会,内里竟隐隐传来呻吟之声,虽然不大十分清楚,但他已经肯定二人在做着甚么,便回头向紫薇做个手势,要她也来听上一听。

    紫薇犹豫半晌,在好奇心驱使下,还是凑过头去,终于也给她听见房内有异,便拉着文仑走下楼来。

    她一面行,一面想着,茵茵终于和哥哥真的搭上了,希望二人不要和自己所想一样,到后来弄出甚么事才好!

    但在紫薇心里,还是感到极度不安。

    二人坐在沙发上,文仑看见她一声不响,正自在想着甚么似的,便问道:「妳在想甚么,不喜欢他们两人一起么?」

    紫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点儿担心,你不知道茵茵她……」说到这里,她确有点害怕说下去。

    「茵茵怎样,莫非她已经有了男朋友?」

    「据我所知,真正的男朋友她确实没有,只是茵茵她性子向来开放,和男人那个如吃饭一般平常,要是哥哥在她身上下了感情,我担心将来会因此弄出事来。」

    文仑听后也大感诧异,没想到茵茵是个如此开放的女孩子,再细心一想紫薇的说话,也不无没有道理。

    他望望紫薇,见她仍是一脸忧色,便劝解她道:「妳放心吧,志贤为人我很了解,自从三年前他和女友分开,对交往女朋友已小心多了,更不会随便种下感情,就算他现在和茵茵相好,也未必不是好事,不到最后,大家都无法知道,妳又何须过早担心起来。」

    「这个也是!」紫薇无奈地道。

    文仑见她还是有点放不下,便搂着她臂膀,笑道:「我们上一次给茵茵撞进来看见了,让她取笑了半天,妳现在想不想报一箭之仇?」

    紫薇瞪大眼望住他:「你不是想冲门进去吧?」

    「当然不是。妳等我一下……」说着便往二楼跑去,来到志贤房门,伸手轻轻拉动扇门,竟微微移开了少许,便证明他并没有上锁,遂回身跑向楼下来。

    「你真的去看他们……」紫薇扯着他问。

    「当然不是,我才不会这样。」他拉着紫薇又道:「跟我来。」

    文仑带她来到晒衣间,在狗屋抱起了小白,紫薇不解地问道:「你突然抱着小白作甚么?」

    文仑狡黠地一笑:「我问妳,若小白看见了主人,她会怎么样?」

    「当然是扑过去……莫非你……」紫薇脑间闪过一个场景。

    「妳想对了。」

    「这样不好吧,岂不让哥哥吓个半死。」紫薇瞪大美目。

    「吓他不死的,只是他那里会给吓得缩成一条蚕虫。」文仑得意地笑了起来。

    紫薇在旁久劝不听,知道没他办法。文仑把小白抱到志贤的房门口,轻轻把门拉开足够把小白放进去的裂缝。

    这时二人正在干得激烈,全然没有发觉文伦的举动。

    文仑完事后,便把门轻轻掩回,才一转身不久,房内突然像翻了天似的。

    「哇……呀!快……快抱开牠……不要过来……」接着是东西堕落地上的声音,文仑大笑跑回楼下,朝紫薇作个V字的手势。

    文仑自早上开始,整日总是心绪烦乱,那两个曾袭击他的人,昨夜竟然在梦中突然出现,且影像异常地真实清澈,此刻仍不住绕缠在他脑间。

    最可怕的是,梦境中除了那两个凶徒和自己外,这回连紫薇也牵连在内,梦境里二人却双双被他们捆绑着,犹如两头被待宰的羔羊,站在眼前的两个凶徒,却瞪着一对狰狞的眼睛,盈满着骄蹇、怨毒,紧紧盯着自己和紫薇。

    文仑自从知道拥有预感能力后,对这种不祥的梦魇,叫他又如何能够安下心来。

    在整日不安的情绪下,终于接近下班时间,紫薇却来到他办公室,对他说下班后一起叫晚饭,这些事情在他们来说,己经是极为平常之事。

    文仑点头答应,却不敢把昨夜的梦境告诉她,恐怕她会产生不安,但在文仑心中,却隐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他望望腕表,距离下班时间尚有十五分钟,便朝紫薇道:「我们也很久没有和志贤一起吃饭了,今晚叫他一起去好吗?」

    紫薇没有意见,文仑便按下内线电话找志贤,岂料志贤却回答今晚和茵茵有约,文仑无奈,只得放下听筒,把事情说给紫薇知道。

    当紫薇走出文仑的房间,回到她的辨公间,呆坐着的文仑,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工作,脑海里还是想着这件事,直到下班时间到了,便把桌面上的文件整理好,拉开抽屉安放好文件,蓦地,骤见内里的角落处,却放着一柄文书用的界片刀,教文仑闪过一个念头,心想若梦境真的成为事实,这柄界片刀可能会大派用场,便随手把界片刀放入外衣口袋里。

    晚上二人在目黑区的「豚记」吃炸猪排,这店除了猪排外,便只有炸梅肉和肉排两种,再没有其它选择。饶是如此,此店却越开越大,越大客人越多,早便驰名四方,每次前去的客人,总要等上十五分钟以上方有空位。

    离开「豚记」已经是八时多,从目黑到紫薇家的青山区,却有数个地面铁车站,文仑对早上这个梦,仍是惴惴不安,便提意紫薇今晚早点回家。

    二人乘坐山手线在原宿站下车,由车站至紫薇家,还需要走十五分钟路程,他们穿过仍是人头拥拥的竹下通,转出表参道,四下便开始变得行人稀少,道路也变得较为黑暗,除了微弱的街灯外,便只有少量灯光在房内射出来。

    日本却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每当入夜,街上便如死城一般,犹以住宅区更甚,四处阒无人迹,周遭一片薄闇。

    今晚的文仑却打起精神来,目光不停探望四周可有异动,而紫薇却浑然不觉,只是双手抱箍着文仑一条手臂,把他手臂压在自己丰满饱挺的乳房上,脸上不时流露着幸褔的笑容。

    这一条街道行人极少,久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但毕竟是大街大路,偶尔也有汽车在路上飞驰而过。

    「文仑,今日瞧你总是心不在焉,问你的话也不理会人家?」

    被紫薇这样一说,一时也不知如何对答才是,便笑着道:「还不是工作上的问题,今日已经烦了一整天了。」

    「你想的可是九州岛分店的事,听说桑田把这件事全交托给你,是真的吗?」

    「嗯!其实再过两天,我便要前往九州岛一趟,要三至四天才能回来。」

    「你因为不想离开我,所以心事重重,其实工作最为要紧,你便安心去好了,我们不见几天,又不算甚么大事情,何须要这样,再说,下了班便应该不要再想公事,这样才对嘛!」

    文仑朝她微微一笑,拍拍她抱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妳说得对,不去想他了……」

    正在二人谈得情浓之际,突然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竟快速地停在二人身旁。

    文仑和紫薇随即吓了一跳,连忙向内退后几步,文仑心知有异,马上挡在紫薇身前,车上走出两个人来,年约二十多岁,缓步来到二人身前,约在四五英呎距离停下。

    「你两人跟我上车。」一个身穿夹绵雪褛的人道,右手却从雪褛内袋里取出一把手枪,登时把紫薇吓得脸色惨白,抓着文仑的衣衫藏在他身后。

    这一回文仑也感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两个人竟会用手枪指着自己,一生人这还是首次,便连随问道:「你们想怎样,要钱吗?」

    「不要说癈话,你不想吃子弹便快点上车。」另一人打开车门,并掀起前坐倚靠:「女的坐后面,快上来。」

    「我……我不上去……」紫薇已吓得浑身剧颤。」

    「请你们说清楚……」文仑反手把紫薇拉贴身来:「我们为甚么要跟你上车?」

    「我劝你不要再多说话,有一个人想见你们,跟我去便是,到时你们自会知道,上车吧。」那人挪身让开一条路。

    文仑知道今次多问无用,昨夜的梦境果然实现了!再想自己若然反抗,对方有的是手枪,动起手来可谓输多胜少,还可能会伤及紫薇,想到这里,便向紫薇道:「他们有手枪在手,瞧来非依从他们不可了,我们还是先上车,看看带我们去见甚么人,到时再见机行事吧。」

    紫薇自然知道眼前环境,虽是心里一万个不愿,但又有甚么办法,只得免强地点点头,那人再催促道:「还说甚么,快上车。」

    当紫薇钻进后座,那持枪的匪徒也跟了上去,坐在她隔邻,另一人叫文仑坐在前座,接着那人掏出两个睡觉用的眼罩,要二人戴上,并叫文仑把身躯躺下,大概是不想车外的人看见。

    汽车开动,若行走了近半小时,汽车才停下来,四人落了车,二人眼睛上的眼罩,却不许他们除下来。

    这时,另一个没有持枪的男人道:「把双手背在身后。」接着把文仑和紫薇的双手缠上封箱胶纸。

    二人被带进一栋三层高住宅的二楼,并把文仑和紫薇推入一个房间,才把二人的眼罩取下来,霎时灯光大亮,两人不得不瞇起眼睛,等待眼睛适应房间的光线。

    「你们便在这样坐着。」持枪的人指指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并没有椅桌,明着是叫二人坐在地面上,还好那房间非常清洁,似乎是经常有人打理,兼且房内床柜齐全,看来是有人住的。

    那人对他们说完,便坐在床上,从衣袋里掏出手提电话,没多久便听见他道:「已经办妥了,可是多了一个小子,我把他一起带到这里来。」顿了一会,大概是对方在说甚么:「暂时我不会动他们,但那个女的确实漂亮得惊人,但你大可以放心,我决不会乱来的。」

    洋平一面驾驶着汽车,一面按拨着手提电话,没多久电话接通:「我是洋平,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那个性沈的小子方好和她在一起,给他们一起带回去了。」

    「既是这样,算他运气不好,现在先看紧二人,切勿让他们逃脱,第二步便依计划行事吧。」一张苍老的声音回答道。

    「我真是有点不明白,为甚么要把事情做得如此复杂,让雄二他们给她一枪,不是便干手净脚?」洋平道。

    「你万万不能这样做,必定要将事情做成意外事件,委托人千叮万嘱,不想把事情弄大让警方怀疑,况且那人是世界级富豪李展濠的女人,若给李展濠知道她是被人谋杀,事情便麻烦大了。」

    「难道那个性李的如此厉害,我便有点不相信。」洋平露出一脸不屑的神色。

    「你这人知道甚么,像李展濠这样的大人物,黑道白道自然认识不少,加之他财雄势大,一怒之下,要是买一团佣兵来对付我们也不足为奇,更何况现在随着他身边的十多个保镖,个个都是世界级的一流打手,也是黑道上响当当的人物,光是对付这些人便不容易了,幸好李展濠还没有来到日本,若不乘早把事情办妥,到时李展濠一到,做起事情来便麻烦得多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事情办妥。」

    那人仍然坐在床上,燃点了一根香烟,眼睛却不曾离开过坐在地上的二人,只见紫薇紧靠着文仑,颤着近乎低泣的声音道:「文仑,我好惊……」

    「不用害怕,我们不会有事的。」文仑见着紫薇害怕的样子,只得安慰她说,其实他自己确实有点恐惧,更不知这些人到底想打甚么主意。

    「不要说话。」那人喝道。

    「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要我们见甚么人,他的人呢?」文仑望着他问。

    「不用心急,过不多久你们自会看见他。」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只见洋平和那个一直在房间外的男人走了进来,文仑和紫薇一看见他,登时大感错愕。

    「紫薇,好久不见了。」洋平的目光移向文仑:「李部长,我的朋友用这种方式迎接你来这里,真不好意思。」

    「原来是你。」这时的文仑,终于了解到甚么事情了:「你把我和紫薇掳来这里,到底想怎样?」

    「我要怎样,难道你不知道。」洋平走近前来,蹲身在文仑身前:「好小子,今日你落在我手上,看你还神气甚么!」

    「没想到你这个人会如此无赖,紫薇离开妳,确是个明智的选择。」文仑连望也不望他一眼。

    洋平突然「碰」的一声,一拳打在文仑的脸颊上:「小子,不是因为你,紫薇会离开我吗?」

    「洋平……你……你怎能够胡乱打人,我和你的事和文仑绝无半点关系,就算没有文仑,我也不会和你一起,你死心吧!」紫薇在旁咆哮着。她自从看见洋平走进房间来,便知道被掳来这里,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更对洋平的为人感到不耻,再看见他无故打人,怒气一时全爆发出来。

    「是么!现在妳人已经变心了,自是说甚么都可以。」说着便站起身来,朝与他一同走进房来的那人道:「你守在房间外,把门关上。」

    那人走出房间后,便向紫薇道:「妳给我站起来。」

    紫薇当然不理他,只是瞪着怒目望着他,洋平见她不理不睬,便弯下身躯把紫薇一把拖起来。紫薇拼命挣扎,但说到气力,又怎及得上他,还是被他拉起身来。

    「洋平你想怎样?」文仑一面怒骂,一面想撑起身来,却被刚才坐在床上的男人压回地上。

    「小子,若不想吃苦头,乖乖给我坐着。」那人踢了他一脚,站起身道。

    文仑强忍着肉体上的痛楚,心里暗道:「幸好那两个人没有搜寻自己的衣服,那柄界片刀仍在外衣口袋里,只要能把界片刀取出来,我们更可以得救了。」但可惜的是,那个男人一直把守着,教他连半点机会也没有,文仑总是认为,一定会有机会的,他不住对自己这样说。

    「快放手……洋平你想怎样……」紫薇突然叫起来。

    文仑的思绪立时被拉了回来,看见洋平正在一手把紫薇推倒在床上,文仑见着不禁大急:「洋平你还算是男人么,这样欺负女孩子……喂!你……噢……」他还没有骂完,那男子又朝他肚腹踢了一脚,痛得他连身子也无法挺直。

    文仑忍着痛楚,把目光射向床上,登时怒火中烧,只见洋平坐在床缘,一手按住紫薇的肩膀,而令一只手,却按握着她一边高耸的乳房。

    「不要……你不要这样……」紫薇哭喊着叫道。

    「洋平你快放手……噢……」文仑才叫出声来,又是给那人踢了一脚。

    洋平盯着文仑道:「我现在就当着你面前上她,看你又如何。」话落把目光落在紫薇的脸上:「我美丽的小天使,妳今日若不好好听我话,受苦的便是这个小子,妳明白吗?」

    「不……我才不要……」紫薇满眶泪水,不停摇着头,她心想死也不在文仑面前给他羞辱。

    「给我打……」洋平朝那人喝了一声,随即叉听见「碰、碰」两声响过,文仑给那人连踢了两脚。

    「不要……你们不要再打他了……求求你洋平……不要再打了……」紫薇看着文仑一连几番惨遭踢打,便像打在她身上似的,让她直痛至心肺。

    「我暂时便放过他一马,但要是妳不服从我,把我气恼了,我的怒气便会消在他身上,妳明白了吗?」洋平把头贴近她俏脸,沉着声音说道。

    紫薇知道今次落在他手中,势必给他蹂躝一番,但想到当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给人强暴,确实教她极难接受和痛苦。

    而文仑被那人踢了数下,他虽是身躯健硕,但也难禁受得起,再看见紫薇即将被受奸淫,心头的鲜血便如额上的汗水般,同时滴将下来。在这种环境下,文仑知道一定要忍耐,若一时冲动和这两人拼命,必然拿不到好处,反令自己和紫薇更受他们摧残,现在要等待的是一个机会,只要能取出口袋里的界片刀,并有足够时间不被他们发觉便行了。

    「嗯……不要这样……」紫薇娇弱的声音响起,再次吸引了文仑的目光。

    原来紫薇被绑着的双手,早被洋平给解开了,并开始把她的外脱了下来。紫薇今天的衣着,内里是一件米白色扭花厚毛衣,一条茶褐色的短裙,并没有穿上袜裤,只登着一对及膝的深褐色长皮靴,在户外还多加一条白褐暗花毛颈巾,外披粉红色绒大衣,打扮得极为清新可人。

    粉红色的绒大衣给洋平抛在地上,接着见他把紫薇的身躯移近床缘,像是要调教一个最佳的视线位置,好让文仑能够清楚看见似的,这点令文仑怒气更炽,他心里暗道:「若给我今日能够逃脱,这个仇非要双倍奉还给你不可。」

    洋平这时却坐在紫薇的身旁,面向着文仑笑道:「小子你给我听着,我是紫薇的第一个男人,她一直来对我都是百般依顺,要不是你旁加横手,哪有今日事情发生。现在你就睁大双眼,看看我们是何等亲爱,何等热情地作爱。」

    「你不要再说了……」紫薇把双手按着耳朵。

    「好!我不说,便用行动来证明好了。」说着一手握住他一只乳房,缓缓搓揉,淫笑道:「妳还是这么可爱坚挺,玩起来手感真是妙极。」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放过我好吗……啊……」紫薇想用力推开他的魔爪。

    「妳又不听话了,雄二,还不给我打……」洋平向那人道,到现在文仑方知道这人的名字,原来是叫做雄二。

    「不要打,不要再打他……」紫薇把眼望向文仑,急忙道。而在她的眼神里,盈满着一份热切的关怀和苦楚,叫文仑一时感动不已。

    「不要打他了,我依你便是了,只要你不再打他便行,洋平我求求你吧。」紫薇的求情,听在两个男人的耳里,委实是天渊之别。文仑在心里不由喊了一声糟,他自己也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理,紫薇这般充满着关怀的请求说话,文仑听了自是开心,但听在洋平耳里,便大大不同了,原是和自己相爱的女人,现在却为着第二个男人,竟说出如此充满亲密和关怀的说话,怎能不令洋平气怒。

    第十三回:脱险

    作者:潜龙

    洋平目含怒意地盯着紫薇道:「这是妳说的,我要妳做甚么,妳便做甚么,我现在就要妳说求我摸妳,求我玩弄妳的乳房,快说……」他在恼怒之下,一心要彻底羞辱紫薇,他还要当着文仑面前,好要紫薇在自己的胯下成为淫妇,让文仑从此鄙视她,鄙夷她,其用心可谓狠毒非常。

    「我……我说不出口,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紫薇的双目,早已盈满了泪水,侧着头望向文仑。

    「洋平你不要太过份,总有一日……」话还没说完,雄二已一脚踢向他。

    「不要打了,我说……我说……」紫薇真的急了。

    「好好的说,一定要令我满意才算,要不然……」说到最后便瞄了文仑一眼。

    「请你……请你玩紫薇吧……」当着亲爱的男朋友面前,竟向第二个男人要求他玩弄自己,这种淫亵的说话,直羞得她无地自容。

    「我还是不大满意,妳要说得清清楚楚,知道吗?」

    紫薇含羞地望了他一眼,方缓缓道:「求……求洋平玩弄紫薇的身体吧。」

    「很好!但妳要应该知道怎样做呀?」洋平淫笑着说:「快做给那小子看,快……」

    紫薇无奈,望了望文仑,露出一股既悲惨又含羞的眼神,才伸手把洋平的手握住,然后闭上眼睛,带领他用大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洋平满意地哈哈大笑,双手齐伸,一手一个隔着毛衣和乳罩,开始把玩着这对高挺饱满的玉乳。

    这时的文仑实看得目眦皆裂,只好把眼睛移开,若双手能得自由,他必定会连耳朵都会掩盖住。

    「果然触手挺弹饱满,我玩得妳舒服吗?快说……」洋平看见文仑没有望过来,便打算用言语引诱他。

    「舒服,紫薇很舒服……」紫薇虽然隔着衣衫给他玩弄,但乳房毕竟是女性敏感的地方之一,况且洋平确也搓揉得十分温柔,让她确有点舒服的感觉,弄得她连声线也微微变得沙哑性感。

    「想我肉贴肉的抚玩吗?」

    「不……我不……」紫薇又羞又急地冲口而出。

    「妳说甚么,妳可有想过,这一句话,岂不是会令我气怒么,后果如何,不用我再说了吧,快点再说一次。」洋平用力揪住她一对乳房说。

    「想……紫薇想脱清衣服给洋平好……好玩。」她的脸更加红了,望向文仑时,看见他别开了头没有看她,心里才好过一点。

    可是紫薇的说话,文仑却全都听在耳里,但她那迷人的淫声浪语,实令他听得血脉翻腾,再幻想着紫薇赤裸裸的绝美身体,胯下的宝贝不由自主的硬将起来。而站在他身前的雄二,看着二人床上的举动,肉棒早已硬得笔直,高高地把裤子撑成一个小帐蓬:「洋平,这个美少女果然妙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

    「一会儿自然少不了你,你先看紧这个小子,若见这个小天使不肯配合,便狠狠给点苦头与他吃,现在你先看看我的表演吧。」洋平得意地笑道。

    文仑和紫薇听见二人的说话,简直险些儿昏了过去,文仑在心里大骂道:「洋平你这两个禽兽,竟然要轮奸紫薇,若不把你们碎尸万段,我便不姓沈。」

    洋平开始动手脱紫薇的衣服,只见她在极不情愿之下,半推半就地给洋平脱了个精光,双手掩着身上各个重点,尽量卷缩着身躯。

    雄二见着这个绝美少女如雪般的身子,不由吹了一个口哨,赞道:「皮肤好滑好嫩呢,身材真是一级棒,乳丰腰细,双腿修长,若不好好干她个痛快,实对不起我这根大肉棒。」

    洋平笑着道:「这样看看还不算甚么,当你和她干上,到时你便知道她的妙处了。」说着把紫薇翻仰在床上,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一手探向她胯间,寻找她那鲜红欲滴的花穴。

    当他修长的手指拨开了花唇,接着反起她盖着豆豆的包皮,用拇指轻轻按压着磨抑,立时叫紫薇浑身猛然一颤,小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哽咽着声音道:「不……啊……文仑你不要看,紫薇……紫薇对不起你……啊……」

    但见文仑别开头部,咬紧着下唇,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明着他此刻的内心正淌着血,只是强忍着怒火而已。雄二看见他的表情,呵呵朝他笑道:「为甚么不看呀,看着自己漂亮的女人和别人做爱,还有甚么可以刺激过这种事。」

    文仑强忍着不回答他,一对眼睛早已爆出红红的火焰,紫薇的呻吟声突然响起,叫他更是心头一颤,极端难受。

    「妳的水真多,是不是很舒服呢?」洋平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出出入入,而紫薇的淫水,犹如洪水般,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停地飞喷出来,纤细的腰肢因过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忘情地凑前迎接他手指的抽弄。

    「啊……嗯……求你停停,不要再抠了……啊……」

    洋平自然不理睬她,依然继续把手指狂抽猛送,另一只手却在她一对乳房肆意玩弄:「看妳真的很舒服呢,若然舒服便叫出来,淫荡地叫,快叫……快叫呀……要是不叫,我又要叫那小子吃苦头了。」

    「不要打……啊……舒服……紫薇的小花穴被洋平弄得很舒服……」

    「想我舔他吗?」

    「想……紫薇想,紫薇要洋平舔……啊……受不了……不要再掘了……」

    文仑听得又怒又浑身发热,不知为何,紫薇的嘤咛声、浪语声、淫叫声,着着都令他欲火高烧,明着是自己的女人正被人奸淫,如何说也不应该这样,但体内原始的野性欲念,却不停地噬咬着他,下身的宝贝,胀得生痛起来。

    雄二更是看得欲火大炽,早己拉开裤炼,掏出他那不下于文仑的大东西,死命地自我套动着:「爽……真爽……这个娃儿娇嫩嫩的淫叫声,真是又淫又好听……」

    紫薇给洋平不停手地玩着上下要地,阵阵的快感,使她将要升至沸点,只见她泄完又泄,已经给他弄出了两次高潮,而洋平却意犹不足,还是不断蹂躝她。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快停手呀……我又要来了……啊……来了……」

    「现在想要大肉棒干妳吗?」洋平看着这个绝色天使,经已在自己的指掌下开始臣服,不禁自豪起来,他盯着紫薇如仙的俏脸,一张因极度畅悦而发红的脸颊,显得她更美艳得不可芳物,半闭的星眸,因陶醉在肉欲的快感而蒙上一层水雾,直叫人看得心荡神驰。

    「妳还没有答我,想要我的大棒干妳吗?」

    「要……紫薇好想要……啊!我真的受不了……文仑原谅我吧,紫薇实在受不了……原谅我……文仑你原谅我吗?啊……」

    洋介突然抽身离开,匆匆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接着便爬上床去,把紫薇的双腿八字分开:「让我舔舔妳吧,自己用手拨开花唇给我舔。」

    紫薇乐得已经进入忘我境地,浑身的血液,全都充溢着淫欲的细胞,把她连半点应有的矜持,这时都冲洗一空,她伸下双手,徐徐把花唇拨开,她现在极度需要一根柔软的舌头或硬物来欺负她。

    文仑本来一直别开了头,他委实不愿看到这锥心刺骨的情景,但听见洋平这句说话,不由撩拨起他潜在的欲火,缓缓把目光移到床上,但见紫薇却主动地拨开花唇,毫不吝啬地,正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撷取,而令他看得更心火炙热的,却是在她绝艳的俏靥上,盈满着一股需渴和陶醉的表情。

    但见洋平瞟了他一眼,便埋首在紫薇的双腿间。

    「啊……」紫薇舒爽地喊了一声,一手把洋平的头按着,惟恐他全马上会离去似的,直看得文仑又怒又忌。但回心细想,这一切也不能怪责紫薇,每个人都充溢着一股淫欲,当被挑拨起来,恐怕任谁都难以控制得住,要怪的是这个两个淫徒,这个睚眦之仇,他是非要报不可的……

    洋平的舌头如灵蛇般先舔着她两片花唇,汸汸如潮的甘露,不住地涌出,但见洋平「唧唧」地狂吸猛吮,吃了一口又一口,接着舌尖往里一顶,紧密的唇瓣,倏地被撑开:「啊!文仑……他……啊……」一阵难言的快感,沿着紫薇的小腹直窜遍她全身。

    文仑瞪着怒目望着床上二人,骤闻紫薇喊出自己的名字,心头顿感像被戳了一刀似的,没想到紫薇在这种情形下,脑海里仍是想着自己,实教他非常感动。

    便在这时,文仑外衣内袋的手提电话响起,雄二伸手掏了出来,顺手把电源关掉,抛在一旁。文仑庆幸那界片刀没有和手提电话袋在一起,要不然定会给雄二发现,到时想脱身便难上加难了。

    床上的洋平正弄得火热,全然没有留意电话的响声,这时他已经改变了姿势,竟把紫薇的双腿搁在双肩上,让她双腿朝天,臀部凌空而起,而洋平却坐直身躯,埋头舔着她的花穴,一对怪手往前伸出,握抓着紫薇的双乳,贪婪地把一对高挺的乳房,搓圆按扁,形状百出。

    「嗯……啊……求你不要。我求求你……啊!受不了……」紫薇望着自己花穴的淫水,在洋平舌头的舔弄下,犹如失控般洪洪涌出,流过稀疏齐整的耻毛,再往下流至深深的乳沟。

    强烈的淫欲快感,不停地笼罩着紫薇全身,脑袋里只觉一片晕厥,当洋平以手指挟着她一对乳头,缓缓往外拉扯的时候,直叫紫薇娇喘不休:「嗯!嘤……啊!文仑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在旁的雄二,几乎看得连眼珠也掉了出来,不住使劲地套捋着自己的宝贝,一脸痴狂的模样,像是想马上扑到床上去似的。而文仑也好不了多少,自己心爱女人被人玩弄的淫亵浪叫声,在在都惹得他怒不可遏、又感难耐。

    洋平抬起头来,朝紫薇淫笑道:「很舒服吧,现在想要我干弄妳吧?」

    紫薇噤口不答他,但体内的欲火,在洋平长时间的欺凌挑惹下,实令她感到异常难耐,内心的一隅,却极欲一根粗壮的大宝贝,能狠狠地把体内的空虚填满。但她今回却强忍半句不说,虽然她早已了解,若然今日给二人奸污了,她和文仑之间的感情,将会堕入一个无尽黑暗的深渊,甚至无法再面对文仑,可是为着文仑的安全,目前她不能不忍辱下去。

    洋平忽地翻身而起,倒头爬伏在紫薇身上,突然采用一个69式,胯下的宝贝,方好顶着紫薇的嘴唇:「替我含住他。」手指接着按在她阴核上,不住地加压挑逗她。

    「嗯……」紫薇低微的呻吟了一声,小手握住洋平的肉屌,却没有动着,接着侧头向文仑望去。只见他含着泪光的眼睛,盈满着无奈、哀伤和悲郁。

    二人立时四目双睖,似乎眼前的屈辱,完全无法影响两人的情意,然二人的内心,不免带着点难以言喻的隐虑。

    这时的雄二,见他早已看得双眼发红,似乎已再无法再忍耐下去,骤见他连忙扯下身上的衣服,接着急不及待地把全身脱个清光,大踏步走到紫薇跟前,那根筋肌亢暴的大东西,高高的挺竖在紫薇眼前,喝道:「快给我握住。」便捉着紫薇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大宝贝上。

    洋平看见雄二赤裸裸的走近来,便笑着朝他道:「你怎地这么忍不住,那样也好,我在下面干,你在上面弄,我们兄弟俩双龙出海,今回这小子可谓眼福不浅,哈哈哈……」说完便爬起身来,好让雄二占据紫薇的上方,再把眼睛望向文仑:「小子,你便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怎样服侍你的女人。」便再把紫薇的双腿撑高,埋首在她胯间。

    文仑看见雄二刚好背着身躯,正面向紫薇站着,他知道这时正是大好时机,他双手虽然背剪在身后,还好他没有扣上西服的襟钮,只须用手扯着衣尾,便可以把西服前口袋拉到身后来。

    文仑略为挪移身躯,用自己身子挡着背后双手的动作,两手同时探入西服口袋里,终于把界片刀握在手上,他慢慢推开刀片,幸好双手只是缠着封箱胶布,反转刀片一划,已把一大截胶布割开,一连几次,双手束缚终于解除。

    当他一切停当,抬头看见洋平已经跪起身来,似乎将要干入去了。文仑乍看之下,心头不由大急,望望地上雄二脱下来的夹绵雪褛,距离他约有两米远,突然灵机一触,想起那支手枪仍在雪褛的左边内袋里。他心头暗笑,忖道:「那个雄二当真色昏了头,竟会忘记这个,大概认为自己双手被绑,起不了多大作用,因此把戒惧心放松了。」

    文仑知道再不能耽搁时间,行动必须要快要准,绝不能给他们有反击的机会。他看准了雪褛在地上的覆盖位置,认定了目标后,倏地飞身直扑了过去,伸手往雪褛内袋一探,已把手枪握在手中,接着迅速地翻身站起。

    雄二确也相当了得,骤然惊觉有变,正要回头之际,文仑的右脚已飞到他胸前,「碰」的一声,人也被踢得倒退了几步。当他捧着肚腹正要发作时,方发觉文仑已用手枪指着他:「我劝你不要乱动,给我站到墙角去。」

    再说洋平,他毕竟是个上班族的斯文人,对这种狠斗欺打场面,似乎并不大习惯,反应自然也慢了半拍,见他双手仍按着紫薇屈曲的膝盖上,只是瞪大眼睛,怔怔望着眼前的一切。

    紫薇却和洋平一样,骤见眼前的变化,欲念尽去,立时清醒过来。她先是一愕,但在她的潜意识下,知道这是唯一脱险的机会,见洋平正瞪目张口跪在自己胯前,紫薇也不多想甚么,用尽全身气力,一脚往洋平的胸部撑去。

    当洋平发觉紫薇反抗的举动,但己经迟了一步,跪着的身子经紫薇用脚在胸口一撑,人也跟着往后翻去,「咚」的一声,便从床尾翻倒落床,正当他爬起身来,文仑已经用手枪对着他:「你也是,站到墙角去。」

    其实文仑早就想通反击的步骤,他最担心的不是洋平,而是雄二,若不先把雄二和紫薇分开,雄二大有可能把紫薇抓住,以紫薇作为要挟,就算自己有手枪在手,也会忌惮紫薇而不敢莽动,因此文仑首先攻向雄二,让他离开紫薇身躯,再去对付洋平。岂料平素向来娇弱的紫薇,竟会配合自己的反攻,把洋平用脚推下床去。

    洋平在手枪的威胁下,只得无奈地走了过去,两条赤裸裸的肉虫,立时被挤在一起。文仑道:「两人给我坐在地上,快……」

    二人对望一眼,一时默默无言,只好听文仑说话去做。

    这时紫薇连忙在地上拾起衣服,快速地穿上,立即跑到文仑的身边。文仑不敢大意,凝神望着眼前二人,口里向紫薇问道:「妳还好吗?」

    「嗯!」紫薇点点头。

    文仑向她道:「看看房里可有绳索或能够绑着他们的东西。」

    紫薇四下寻找,竟给她发现了那卷缠绑自己的胶纸,便递给了文仑。

    文仑接过,抛到墙角二人的跟前:「你们知道甚么是二人三足吧,自己动手在脚上缠上胶纸,要多缠几圈。」

    雄二冷笑一声:「小子,我就不相信你会用枪射我,恐怕你连手枪也没有握过。」他口里虽然这样说,但也不敢发难,就算对方没有开枪的经验,若赶狗跳墙,难免他会在慌张下开枪,这确不是好玩的,二人同一心思,只想等待机会再说。

    岂料文仑却道:「我叫你们把脚缠上胶纸,听清楚了没有。这一根『度林A3』自动手枪,虽然是美国1973年出厂的货色,但要轰断你们的大腿骨,却是绰绰有余,你们想要尝试一下吗?」

    雄二听他把手枪的名堂说得一句不假,犹如一个使枪能手般,登时心底一寒,望望身旁的洋平,便把雄二的右脚贴着自己的左脚,在两条小腿上一起缠上胶纸,他也极之乖巧,竟一连缠上好几圈。

    其实二人又怎会知道,文仑和志贤却是枪械狂热者,不但喜欢收集仿真气枪,对枪械的认知也有一定的水平。

    文仑感到很满意,点着头道:「缠得很好,现在你把胶纸交给洋平,背着手给他缠上胶纸。」

    洋平只好照办,当雄二双手缠好后,却向紫薇道:「紫薇,为了谨慎,妳先站到床头去,我要叫房外的人进来,若有甚么事发生,妳自己便夺门逃走。」

    「叫那人进来不怕吗?」紫薇有点担心地说。

    「若不把那人一起料理掉,我们能够轻易离开这里吗。」

    紫薇听文仑这样说,确实有点道理,这个险是必须要冒的,便缓缓走到床头去。文仑走到房门口近处,朝洋平道:「你大声喊外面那人进来,若不照办,何有苦头你受。」

    洋平本是个狐假虎威的人,今趟没了雄二这头老虎在后撑腰,一切信心早已大打折扣,听文仑这样说,也不深思多想,便高声喊道:「邦夫,你进来一下。」

    没多久,那个邦夫推门而入,一进来便看见文仑用枪指着他:「你过去那边。」

    邦夫望望墙角,发现洋平二人已被制服在地上,心里不禁一惊,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会这般厉害,连雄二也不是他对手,想到这里,想要反抗的心思也去了大半,极为无奈的来到二人身前。

    「坐在洋平身旁。」文仑用枪嘴示意道。

    当邦夫坐下,文仑叫洋平把他双手在背后缠上胶纸,再叫他玩三人四足的游戏,到目前为止,便只有洋平双手还是自由着。

    这时紫薇已经回到文仑身边,文仑把拇指在枪柄把手的按钮一拨,纯熟地把子弹匣退了下来,看见匣内已装满了子弹,再用手把子弹匣拍回枪堂里,再把手枪递给紫薇道:「保险杆已经打开,妳用双手握紧。」

    「可是我不懂……」紫薇望着手上的手枪,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懂的,若是他们有甚么举动,便用力拉动枪板,胡乱给他一枪是了。」文仑微笑着说。

    「你要到哪里去?」紫薇抬着担忧的眼睛望住他。

    「妳放心吧,我不会单独留下妳在房里的。」说着便来到洋平身后,把他双手在背后也缠上胶纸,再把剩余的胶纸,围着三人捆了几个圈,直把一卷胶纸全部用完为止,才回到紫薇身边,紫薇连把手枪塞回他手中:「我不要它,你拿着吧……」

    文仑朝她一笑,看见自己的手提电话放在小几上,便拾起放回口袋里,他本想马上报警,但回心细想,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便拉着紫薇的手道:「我们快离开这里。」

    紫薇取回手袋,便和文仑飞快地跑下楼梯,这时文仑才发现仍握着那柄手枪,便顺手抛入路旁的癈纸箱里。

    二人起先被蒙着眼睛来到这里,现在身处在甚么地方,他们自然全不知道。只是手拉着手往前走,只见街道又黑又暗,四下人迹杳如,周遭万籁寂静,没多久来到一条大路,才间歇有汽车飞驰而过,文仑想也不想,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两人上了车,文仑说了青山区紫薇家的地址,并向司机询问这里是甚么地区,才知道身在练马区。

    自从离开那匪窝,紫薇到此刻仍不曾说过一句话,文仑望了她一眼,对她现在的心境十分了解,便将她拥紧靠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没有事了,还在害怕吗?」

    「嗯……」紫薇没说甚么,只是把头枕在他臂肩处。

    文仑从口袋掏出手提电话,把电源接上,看看来电显示,刚才的电话却是志贤的来电,便拨上电话,不久,志贤急遽的哮叫声突然响起:「喂!你和紫薇发生了甚么事,你们在哪里?」

    文仑被如雷的咆哮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连在旁的紫薇也听得清清楚,文仑忙把电话移开一点,电话里还是喊声不休,但文仑心想,志贤又怎会知道这件事?便道:「你可以轻声点吗,耳朵也给你弄聋了。」

    「到底你们在哪里,紫薇的母亲收到匪徒的电话,说你们在他手上,是真的吗?」志贤气急败坏地说。

    文仑听后,不由望望身旁的紫薇,续道:「我们现在没事,那些人已经给我绑起来了。」

    「既是这样还不快点报警,到底你们在哪里?」

    「慢着报警,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现在我们已经逃了出来,正在出租车上,我现在先送紫薇回家,接着便立即回来。」

    「我正在紫薇家里,早前她母亲给电话茵茵,说你们被人掳去,我便和茵茵赶来这里。」

    「你叫伯母不用担心,说与她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事了。」

    第十四回:重逢

    作者:潜龙

    二人刚走进紫薇家门,还没有站定脚,志贤和茵茵已经围住二人,吱吱喳喳同声发问,文仑几乎连半句也听不清楚,一名中年美妇迎了上来,紫薇连忙扑进她的怀里。

    只见那美妇人年约四十岁,长得异常秀丽高贵,想必当年是个月貌花庞的大美人,文仑看见她,便知道这妇人是紫薇的母亲骆贵芳,也是志贤的异母,当即走上前礼貌地叫了一声伯母。

    骆贵芳轻抚着紫薇的秀发,看见文仑走前来,便徐徐把紫薇推开,带着微微湿润的感激目光,朝文仑道:「你便是紫薇的男朋友文仑。」

    「是,伯母。」

    「真多谢你救了紫薇,快坐下来再说。」数人便围坐在起居间的沙发上,骆贵芳叫茵茵为众人斟上了茶,才朝文仑问道:「他们没有伤害你们吧?」

    「没有。」文仑不想把紫薇受辱的事情说出来,只将如何被掳,如何逃走等,七分是真,三分是假,巧妙地说给她知道。

    接着骆贵芳便把匪徒何时来电话,要她一天内准备一千万日元(约七万多美元),再等侯交款地点时间等,半点不遗的说了出来。

    文仑听后,不住低头沉思,他总觉得事情有甚么不妥,过了一会,便开声问:「伯母,妳肯定没有记错,匪徒是十时打电话来这里?」

    「应该没有记错,当时电视还做着我常看的片集。」骆贵芳道。

    茵茵这时已扯着紫薇问长问短,而坐在文仑前面的志贤,一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听着二人说话,但他与文仑相交十几年,对他的言行举动,话里的真伪,可说不知十足,也看出了八分,就在骆贵芳转向和紫薇说话时,志贤便向文仑打个眼色,示意他到一旁说话。

    二人来到阳台谈了一会,便听见志贤道:「你既然早上梦见这情景,怎不和我说?」志贤轩着眉问他。

    文仑望了他一眼:「这个有甚么稀奇,虽然我自知有点预感的能力,但我却不是一出生便有,还是在十多日前才发现罢了,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要是换着你,你能够完全相信吗?当我起床后,对梦境的一切,可以说还是半信半疑,只道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况且我被袭击至今日为止,才不到半个月,在睡觉中梦见那两个人,也是很寻常之事,若不是我自知有点预感能力,我才不会把梦境放在心上,也不会整日感到不安,更不会把界片刀藏在身上。」

    「但你梦见这种不祥之兆,应该也和我说一声才是。」

    「就因为这是一个梦,若我事先说了出来,你当时会相信么?现在事情发生了,你自然多说话。还有一点你记得吗,当日紫薇被袭,我是在办公室,而且是突然感到头痛,继而产生一个清澈的幻觉,才救了紫薇,还有我救了那一群踢足球的小孩,你和茵茵在外发生执拗等等预感,全部都是在大白天,而我当时还是十分清醒的,只是一些霎时而来的感觉而已,并非是甚么梦。只是没想到现在连梦境都是预兆,打后我的人生又多了一重忧虑了……!」

    志贤细想之下也觉有点道理,又道:「是了,你方才听见妈的说话后,突然见你在沉思甚么似的,到底在想甚么事?」

    「咦!怎地改变称呼了,竟然叫了一声妈,她已经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么?」

    「还没有,我在她面前仍是叫伯母,等老爸来到再算,你还没有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感觉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当时伯母说匪徒是在十时来电话,但那个时间,我已经把他们三人绑住了,决计没可能打电话来,凭这一点看,匪徒并非光是他们三个人,还有打电话的人,当时也不知道我和紫薇已经逃脱。」

    「难道会另有主谋?看来洋平今次掳走你们,不单是纯粹为了报复这么简单。」

    「还有一点你可有发觉,便是提出赎金的问题。」文仑道。

    「甚么问题?」志贤怔怔地望住他,显得一片惘然的模样。

    「假若你是匪徒,你会要一千万日元,还是会要一亿日元?」

    「当然是一亿,那还用多问。」志贤想也不想道。

    「问题就在这里了,匪徒向紫薇母亲开价一千万日元赎金,但若然我是洋平,我和紫薇两人的身价,相信他是最清楚的,既然我已经落在他手上,稍作换转索款人对象,改为向你这个超级富家公子落手,他便会取得十倍的赎金,他为甚么不会想到这一点。」

    「你说笑吧,我会用一亿元来赎你这个混蛋,做梦没有这么早。」志贤边说边笑。

    文仑也不理会他,续道:「一千万日元,这个数目是否会少了一点呢?表面上看来,确有点难以想象。据我所知,青山区是日本有名的高尚住宅区,各国领事高官林立,既然紫薇母亲能够住在青山区,经济能力自不会太低,但匪徒只是要一千万日元,况且是超过三个人共分赃款,每人所得到的,才不到三百万,你不觉得奇怪么。」

    经文仑这样一说,志贤也觉有道理。但二人接着提出多个可能性,都是不能自圆其说,两人一时想破了脑袋,终究无法解释原因何在。

    当志贤问文仑为何不报警,文仑便道:「我说出来你不要气恼。」遂把洋平和雄二如何玩弄紫薇,幸好在重要关头给他解围等全部和他说了。

    志贤愈听愈怒火中烧,连一对眼睛都像要喷出火似的,当文仑说完,他已大哮起来:「他妈的好家伙,你为甚么不狠狠揍他一顿,这岂不太便宜了他。」

    「当时我和紫薇只想早点离开那危险的地方,若拖延了时间,要是再有特殊情形发生,可就不妙了!说到报仇,你大可以放心,我和你商量便是这件事,既然我们知道是洋平所为,日本虽大,但我相信只要肯用钱,迟早都可以找他出来。而我不想去报警,最重要一点是为着紫薇,他今日已经受了不少屈辱,到时新闻闹大了,说甚么世界富豪私生女,突然被匪徒掳劫,最后再惨被强奸等大字标题,紫薇到时还能做人么,你不能不想这个。」

    志贤颔首道:「文仑,我打算和津本商量一下,在洋平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前,我想紫薇暂时向公司请假,你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让紫薇留在家中是比较安全,直到你父亲到日本来,或许他另有其它主意也说不定。」

    正当二人谈得入神之际,茵茵突然跑到阳台来:「你们在谈甚么,姨妈有事找你们,快进去吧。」

    他们回到起居间,骆贵芳朝二人道:「现在都这么夜了,我己经叫茵茵把客房整理妥当,便在这里睡一晚吧。」

    「这个……真是太打扰了!」

    「客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今晚你两兄弟屈就一晚吧,跟我来!」茵茵朝志贤做了个鬼脸,二人向骆贵芳说了声晚安,便随茵茵走进房去。

    隔天早上,文仑二人与骆贵芳商量,希望紫薇暂时待在家里,并向紫薇说,下班后会赶来这里陪伴她。

    志贤回到东丸才一坐落,桌上的电话接着响起,是津本的内线电话,要志贤往他的办公室走一趟。当志贤到达津本办公室,一进门便看见父亲李展濠,他和津本对坐在沙发上,李展濠身后站着两个高大威猛,一身西服打扮的大汉,志贤与二人也相当熟悉,却是父亲的贴身保镖。

    志贤先向本津问安,才坐在父亲身旁:「爹,刚到日本吗,怎不给我一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

    李展濠年约五十,四方脸膛,身体颀长,让人看了有股雄姿英发的感觉,他瞪了志贤一眼,沉着声线道:「我今早打电话到你住所去,怎地没有人听,你和文仑一来到日本便忘了形骸,玩到连家也不回了。」

    「对不起。」志贤苦笑着脸,先望望津本才道:「其实……其实昨夜我在骆阿姨的家里。」

    李展濠和津本同时睁大眼睛,津本连忙道:「甚么!志贤你已经找到贵芳?」

    志贤点点头,便把文仑怎样和紫薇认识,如何成为爱侣,详细地说了一遍。津本听得不住摇头摇脑,最后长叹一声:「真是天意,贵芳再三叮嘱我要为她保守秘密,没想到还是斗不过上天的安排!」

    李展濠探前身在烟灰缸把香烟熄掉,望向津本道:「我和你相交数十年,这样还算是老朋友么?」

    津本苦笑道:「展濠兄,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说是好,我的为人怎样,难道你还不明白,其实我何尝不是左右为难,但当时贵芳在我面前苦苦要求,要我一定为她保守秘密,我既然答应了她,我绝不会亲自开口出卖她的,这一点展濠兄要怪罪小弟,我也没有办法。」

    「唉!贵芳的性子我最清楚。」李展濠摇了摇头:「津本你就是太过重言诺,说句老实话,交着你这个朋友,真是没得说了,但你这样却叫我苦候了近二十年,这一顿饭你准没有得逃避了。」

    津本听见不由大喜:「只要展濠兄你不怪罪下来,莫说是一顿饭,就是你肯吃一世,津本一样照办。」两老不自禁地相互笑了一笑,毕竟是老朋友,二人的深厚交情,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

    津本再问志贤:「这样说,你昨日能在贵芳家里过夜,她已经知道你的身分吧。」

    「还没有,昨日事出突然,我还是首次到她家里。」便把文仑和紫薇被掳的事说了,直听得两老张口结舌,志贤最后道:「津本先生,可否能给紫薇一个大假,让她待在家里,我实在很担心洋平再次向她下手。」

    李展濠怒道:「那个洋平是甚么东西,我倒要看看他是何许人物。」

    津本道:「就让紫薇休息一段时期吧,大假的事便由我来处理好了,但不把事情圆满解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要紫薇永远躲在家里,我看必须找洋平出来,此事才能解决。」

    李展濠道:「你是这里的地头虫,找那混蛋的事便交给你吧,用多少钱也没问题,我非要把他找出来不可。关于我和贵芳见面一事,瞧来你也不便出面,一切交给志贤和文仑与我安排好了。」

    文仑和志贤下班后,早已相约一起到紫薇家,紫薇一见了文仑,便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而茵茵和志贤却眉来眼去,并没有显得如何亲密。

    志贤突然朝各人道:「今日便由我来请客为紫薇压惊,高高兴兴吃一顿好的,把一切脏气全部除去,各位意思如何?」

    「李先生太客气了,就是要请客,应该是由我来请才对。」骆贵芳笑着说。

    「伯母才客气呢,叫我志贤便行了。」

    「姨妈妳不要和他客气,这个人家财丰厚,就吃他一顿十万八万,他也不会皱皱眉头,二斤半我说得对么?」

    文仑听她又叫自己为二斤半,不由一愕,瞪了她一眼才讷讷道:「是……是……」

    骆贵芳掩着口笑道:「文仑你这个外号挺有趣呢,怎会给叫作二斤半?」

    志贤早在茵茵口中,知道文仑这名号的由来,这时听骆贵芳一问,他和茵茵登时笑了出来,而文仑却呆着不知所措,紫薇早已一张俏脸红得火烧似的,藏在文仑身后,不敢抬起头来。各人的表情,直看得骆贵芳一头雾水,但她是个聪明人,见女儿羞涩的模样,便知道是这伙年轻人的俏皮玩意,便转了话题道:「好了,既然大家这么开心,便一起出外吃顿好吧。」

    当一行五人步出家门,志贤便即看见父亲的两名保镖,却在不远处保护着他们,志贤暗暗朝他们打个眼色,其中一人掏出手提电话按着号码。

    五人上了出租车,志贤对司机说,要到港区高轮饭店。

    高轮饭店乃东京最为高级的大饭店,分有旧高轮和新高轮两座大楼,合共一千三百多个房间,内设国际馆,是一个大型宴会和举行婚礼的会馆。

    李展濠早已订了高轮的总统套房,每日租金竟要三十六万日元,实是惊人。这时他正和津本坐在大厅上,一同共坐的,还有一个年约三十过外的男人,此人名叫久藤清一,是津本的好朋友,也是一名资深的私家侦探。

    「清一兄,我们在日本就像盲头苍蝇似的,关于洋平这个小子的事,这趟便要麻烦你了。」李展濠虽然富甲天下,但言行举止却全无架子,为人相当随和。

    「不用客气,既然有名有姓,这件事并不难办,我会尽力找到他的。」清一道。

    「虽要多少费用也没问题,若有甚么进展,你大可以和津水联络。」

    便在这时,一名保镖来到李展濠身旁:「李先生,小爷刚有电话来,他已经在古稀殿等候。」李展濠点点头,便向清一道:「清一兄,我刚好有事要办,其它细节,可以和津本兄研究一下便行了。」

    古稀殿位于国际馆,是一间中国料理食馆,李展濠才一走进来,便看见志贤等人,当看见那两个背他而坐的女性,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激动,连眼眶里也微蕴润光。

    当志贤瞧见父亲进来,连忙站起身来:「爹!」

    骆贵芳和紫薇听见志贤的说话,同时回头抬眼望向身后那人。

    「你……」当骆贵芳看见李展濠,登时脑袋里为之轰然,想站起身也感到有心无力。

    「贵芳……我……我终于找到妳了。」李展濠目不交睫地盯着眼前的美妇人,连平素词汇丰富的他,此刻也变得结结巴巴,站着动也不动。

    文仑本来坐在紫薇身旁,便即向她道:「紫薇,快让个位子给父亲坐。」紫薇回过神来,连忙和文仑站起身。

    「世伯坐这里吧。」文仑拉开椅子道,李展濠点点头,望望文仑身旁的少女,便知道她是亲女儿紫薇:「紫薇……你就是紫薇……」他的英雄泪再也隐忍不住了。

    「嗲……」紫薇点点头,望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却又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

    「好,好……妳也坐,坐在我的身边。」李展濠坐下,马上握住骆贵芳的手:「妳叫我找得很苦,若不是志贤,恐怕我要痛苦一生。」

    「你来找我作甚么,我们的事……」她的喉头有点哽咽,再无法说下去。

    「妳还说这些说话,给儿女听了怎好意思,总之从今以后,我不准妳再逃避我,不要再作这种傻事。」李展濠立即回复他本来的豪爽气盖:「大家坐,今日是好日子,应该要高高兴兴庆祝一番才是。」他握着骆贵芳的手始终不放,而骆贵芳也任由他握住。

    「爹,当我知道紫薇是我的妹妹,那时我真是又高兴又惊讶,连想也不敢想这个像天使似的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你现在有那种感觉吗?」志贤笑道。

    「哥……你……」紫薇登时满脸通红,连忙垂下了头。

    李展濠望着身旁的美女,眼睛流露出来的愉悦光芒,已经说出了一切:「贵芳,我们的女儿真的太美了,好多谢妳,妳能给我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儿,便转向文仑道:「文仑,你要紧记,要是你欺负我这个宝贝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世伯放心好了,你要我到哪里去找一个比紫薇更好的天使,莫说是欺负她,连对她大声点说话,我也不忍去做呢。」

    「这样便好!咦……这位漂亮的小姐是?」李展濠望着志贤身边的茵茵。

    「我哪里及得紫薇一成,不要笑我了!我叫骆茵茵,是紫薇的表妹,现在我和姨妈表姐一起住。」茵茵大方地自我介绍。

    「哦……原来都是一家人,真是太好了。」他说着时,眼睛不住地望向志贤,嘴角却含着一绺异常的笑意,直看得志贤有点不好意思,把头借端别了开去。

    李展濠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清楚儿子的心事,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

    接着李展濠不住口地和两母女说话,探问她们多年来的生活,而骆贵芳刚才第一眼看见李展濠,真是五味集陈,那时当着儿女给众人,委实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她想起多年来的逃避,本来静如止水的心境,不知为何,当看见这个自己一直深爱着,一直怀念着的男人,心湖里不禁缓缓再次泛起了涟漪,自己足有二十年的孤单独衾的生涯,似乎再度开始有了生机,到底自己这么多年的逃避,是否真的做错了,其实她是多么想和他在一起,至今她才真正地了解到这个事实。

    志贤见着平时尊严沉毅的父亲,现在竟然心情尽开,与往日直是判若两人,自己也感到相当高兴,这是他在亲生母亲和父亲面前,从不曾见过的画面。

    这一顿晚饭,确令文仑和志贤出乎意料之外,起先二人心里都是存在着一点隐忧,认为李展濠和骆贵芳见面后,不知那时会有甚么事情产生,没料到不但气氛异常地好,且盈满着一股亲情的和谐。

    骆贵芳拿着纸巾,双手高雅地拭抹嘴角,提起皮包道:「紫薇,陪我去一趟洗手间。」

    李展濠朝隔邻桌子的保镖做个手势,两人便走了过来,李展濠向骆贵芳道:「他名叫陈浩,这个是阿东,是我叫他们来保护紫薇的。」他向陈浩道:「麻烦你们陪同她俩走一趟洗手间。」

    母女俩在陈浩二人陪伴下离开,原来古稀殿堂内并没有洗手间,他们需要经过一条约二十多米长的长廊,还要拐两个弯方能到达。

    李展濠在他们离去后,便问志贤:「东丸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但在管理制度上,有很多地方并不适合在香港使用。」

    「这个问题不重要,好的地方我们自然会采用,不好的地方便除去好了,灵活经营才是咱们公司的要旨。」

    突然文仑合上眼睛一会,倏地站起身来喊道:「志贤快……伯母她们将会有事发生。」说话还在一半,人已经离坐往外飞跑而去。

    志贤明白文仑的预感能力,哪敢轻忽大意,连忙跟随文仑跑了出去。

    李展濠全然不知道文仑的超能力,只是呆呆的望住二人背影,茵茵却急忙道:「姨丈,紫薇她们可能会有事,我们也出去看看吧。」

    他虽然不明白个中原因,但看见他们三人如此紧张兀兀,也不再多问,便站起身和茵茵走了出去,和李展濠一同进来的另外三个保镖,见状也一起跟了去。

    这次李展濠来日本,身边只带同五个贴身保镖,一同前往美国的私人秘书和二名高层职员,已经安排飞回香港。

    这时古稀殿的侍应员工们,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发生甚么事,个个张着嘴巴望住这伙人的怪异举动。他们不但没有拦阻,还匆匆让开一条路给他们,毕竟这是高级饭店,客人多是饭店的住客或贵宾,是以也不害怕他们会白吃白喝。

    文仑与志贤发足狂奔,拐了一个弯,便即看见陈浩和阿东站在不远处,像是在等候人的模样,在距离他们若三四米处,方好有一个推着清洁车的女工,正徐徐照他们方向行来,清洁车上摆满清洁用具,甚么清洁济、胶桶、拖地扫等杂物。

    但见文仑一瞧见那个清洁女工,便即用广东话朝陈浩高声叫道:「捉住那清洁工人,不要让她走……」

    陈浩二人回头望望那个女工,还没有反应过来,即见那清洁女工用力把清洁车推向二人,转身便朝走廊尽头的梯间跑去。二人给推车一撞,车上的杂物立时飞散开来,清水胶桶落满一地。

    只见陈浩和文仑等人被杂物一阻,那人已跑下楼梯去,然而陈浩的身手却也不弱,见他大步一跨,身躯便在翻倒在地的清洁车飞越过去。这时茵茵和李展濠也跑到近前来:「发生了甚么事?」茵茵扯着志贤问。

    「茵茵,妳和阿东进去洗手间看看。」文仑吩咐道。

    「文仑,你到底感觉到甚么,那个清洁女工是……」志贤急切地问,而李展濠却不明二人的对话,一时也无法插上半句。

    「刚才我喝了一口啤酒,才放下酒杯,突然感到一阵昏晕,便闭上眼睛略一定神,孰料,忽然一个影像出现,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举起一柄像木棒的东西,正要朝伯母头顶砸去,接着影像便消失了。」

    「可是那个分明是个女人,你又怎会认为是她?」

    这时阿东已经从洗手间出来:「我四周看了一遍,内里除了李夫人等人外,并没有其它人。」

    文仑点点头续道:「我只见那人身穿白衣,当时四处并没有其它人在,因此也不理会那人是男是女了,怎料我这样一喊,那人便立即逃走,看来我的直觉并没有错。」

    当骆贵芳等人步了出来,李展濠便立即迎上去,紫薇也急忙来到文仑身边:「听茵茵说,又有事情发生吗?」

    「嗯!」文仑点头,便向李展濠道:「世伯,我们先回去再慢慢研究好吗?」

    李展濠便朝阿东道:「你回去料理账单,我们先行回房间去。」

    阿东应了一声去后,李展濠向众人道:「一起到我房间吧。」便与骆贵芳并肩同行,再掏出手提电话按上号码:「津本,清一还在吗?好……我还有事要他办,你代我通知他一声,我马上回来。」

    文仑一面行,一面把自己刚才的影像对紫薇说。

    「怎会这样,依你梦境所见,那人是真的袭击我妈么?为甚么不是我?这到底是甚么一回事。」紫薇一脸骇然。

    「我一时也无法解释,但妳不用过于担心,一会儿集合大家的意见,或许可以获得一些蛛丝马迹。」文仑拍着她肩膀说。

    第十五回:同室

    作者:潜龙

    在总统套房偌大的客厅里,四张相对的高级沙发上却坐满了人,李展濠听完志贤所说文仑的超能力后,他对这无法解释的怪异现象,不禁兴趣盎然:「要不是今日亲眼目睹,我实在不敢相信。」

    「世伯,我看事情很不简单,起先是我和紫薇被掳,洋平的主要目标,明着是针对紫薇,今日伯母虽然没有受害,若是各位相信我的幻觉,凶徒的真正目标却是伯母,还有一点,当日我和紫薇逃脱后,曾和志贤商量过,发觉内里确有很多无法理解的疑点。」文仑把当天和志贤在阳台倾谈的内容再说了一遍。

    「紫薇被掳,匪徒要求的赎金却不成合理解释,似乎是要让伯母感到赎金不大,不致到四处张罗,更不会因小数目而去报警,光凭这点来看,匪徒的主要目的,是要把伯母引诱到他们哪里去,将她们两母女合在一起,来个一箭双雕,大家认为我的说话可有道理。」文仑一口气说完心里的话。

    「文仑你是认为匪徒的主要目标是姨妈?」茵茵瞪着不可思异的眼睛问。

    「不是,是伯母和紫薇两母女,若我没有猜错,内里可能与世伯有点相关,大家想想看,这么多年来,伯母和紫薇在日本生活都相安无事,但今次世伯得到伯母讯息后,突然赶来日本,事情就开始发生了,这不是很奇怪么。」

    津本道:「但洋平这件事又如何解释,他对紫薇报复还可说得通,但他和伯母并不认识,莫非这是两件事。」

    「也有可能,其实我的想法都是猜测而己,真正原因何在,还要多加研究。」

    这时陈浩回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假发,放在众人前面的矮几上:「李先生,那个女工似乎是男扮女装,我追至楼下出口,在地上拾到这个。」

    「捉到那人吗?」李展濠问道。

    「对不起,我没有把那人捉住,那个人似乎不是一般人物,大有可能是受过专业训练,动作异常敏捷,三米高的铁围栏,两三下功夫便给他跨了过去,我眼看追他不上,便回来了。」

    「嗯!辛苦你了。」李展濠点点头。

    「文仑你的预感又应验了。」志贤拿起那把假发:「果然是男的,幸好我们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知会如何。」

    「清一兄,我还有点事情想你帮个忙。」李展濠转向清一道。

    「李先生不用客气,只要我能力所及,我自当会尽力而为。」清一道。

    「看目前情形,有人要伤害她们母女二人,凭迹象显示,确有这个可能,今次我来日本,虽然身边也带有五个能干的职员,可是他们不懂日语,对日本的地方又不熟悉,做起事情来总会有点不方便。我的意思是,清一兄能否多派人手,联同我手上的职员,一起来保护她母女俩,不知这个行吗?」

    「这个问题不大,包在我身上好了,但我方才听了你们的说话,小弟倒有一些浅见。」

    「清一兄尽管说出来,不知有何高见?」

    「大家可有发觉一点,匪徒既然能预先匿伏在这里,并且改装行凶,显然是很有计划地行事,一般人极难做到,况且那人身手如此了得,大有可能是受雇的专业凶徒,目的很有可能是掳劫母女二人,再向李先生索取大量赎金。」

    李展濠不住点头:「清一兄你认为应该如何防范才好?」

    「就算报警,看来也没多大用处,一来事情尚没有发生,他们更不会相信甚么预感或超能力等,大有可能不会接理,就是接理这案件也不会尽力追查,现在唯一是靠我们自己了!但坐以待毙却是个下策,我们必须要反击,并且要探出凶徒或幕后人,这才是正路,不知大家的看法如何?」

    「要是我安排母女俩先离开日本,这办法可行吗?」李展濠问道。

    「据我的经验,这是没有用的,幕后人既然能雇用专业能手,就算躲到哪里去,他们也一样可以跟随行事,现在首要做的事,是先把母女二人分开,分散他们的主意力,再安排一处隐秘的居所,让他们再无法知道令夫人母女的去向,这样他们必然方寸大乱,四处侦查,那时就是我们捉拿匪徒的最好良机。」

    「我认为久藤先生说得很对。」志贤道:「只要我们安排一些香饵,把匪徒引诱出来,但这样做恐怕要相当人力才行。」

    「人手问题包在我身上,除了李先生五位帮忙外,我另派五名能干的人员加入,再配合我们侦探社的先进仪器,除非那些人是一等一的间谍高手,要不然我们也有机会把他捉住。」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一早,我会汇十万美圆到你银行户口,先作为一切开支,事成后我们再出来吃一顿,到时自会再好好答谢清一兄。」

    「这个先多谢李先生了,有关令夫人的安身之所,不知可有适合地方,要是没有,我也可以代为安排。」清一道。

    「爹,今晚就让骆阿姨住在这里,明日再作安排吧。」志贤道。

    李展濠瞪了他一眼:「甚么阿姨,从今以后你要和紫薇一样称呼妈,知道么?」

    志贤抱歉地点点头,而骆贵芳听见在这里过夜,突然红晕一现,也极感忸怩不安。

    「那我和表姊怎样,我也不敢回家去喔,若那些人找到家里来,岂不是……」茵茵扯着志贤道。

    「这个问题……文仑你认为该怎样办?」志贤望向文仑道。

    「陈浩,你和我在这里开一间套房。」李展濠对陈浩说完,再转向志贤道:「今晚她们表姊妹两人的安危,便交给你和文仑。」

    「这岂不是我和文仑要作厅长!」志贤苦着脸说,而茵茵却给了他一个鬼脸。

    紫薇抬眼望向文仑:「今日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离开我。」

    「嗯!」文仑轻轻抚摸着她的小手:「我和志贤陪着妳们,妳不要担心。」

    「但那些匪徒可能会……」紫薇总是有点害怕,握住文仑的手不放。

    「依我来看,就算他们知道妳们在这里,今日也不会采取行动,亦知道我们必定戒备森严,所以妳可以安心睡觉。」

    紫薇把头贴向他耳边,低声道:「我……我今晚好想和你一起睡。」

    「我也想,可是志贤和茵茵他们……」文仑望望对坐二人,却见志贤和茵茵却低头私语,不知在说着甚么:「紫薇,到时看情形再说吧。」

    文仑四人走进这间设备豪华的套房,仍没坐下,茵茵便急忙地四处细看。志贤却小心地把门关上,并下了门闩,回身向文仑道:「你认为洋平和刚才妈被袭的事可有关连吗?」

    「我也不知道,但两件事所发生的时间如此接近,这个可能性也很高,可是能够雇用杀手,费用必定不少,恐怕洋平没有这个能力,看情形幕后人必定另有其人,到底为甚么要伤害两个弱质女子,这一点我就不明白了。」

    「还有甚么不明白,匪徒自当然是想掳劫她两人,再向爹索取赎金。」志贤道。

    「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样,你若想信我的预感,便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在幻境中那男人是想用东西攻击伯母的,明着是要伤害她,要是掳人勒赎,又怎会下此毒手,除非我所看见的幻象不灵验。」

    「文仑……你不要再吓我嘛……」紫薇在旁听得心惊胆战,扯着文仑不肯放手。

    「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妳的。」文仑拥着她贴靠自己。

    「紫薇,那个浴室很大耶……咦!你们三个站著作甚么,我刚才四周看了一遍,房间里有两张大床,瞧来你兄弟俩也不用做厅长了。」茵茵边说边跑了过来。

    「已经很夜了,我和文仑还有事要商量,妳们先洗澡睡觉吧。」志贤道。

    「紫薇,我们一起洗好么。」茵茵拉着紫薇笑说。

    「我才不要,妳自己先洗吧。」紫薇靠着文仑把她推了出去。

    「原来妳是想和文仑一起洗,好吧!我也不阻碍你们是了。」茵茵一面走一面哈哈的大笑着,而紫薇却气得猛跺脚。

    斤文仑在冰箱取出三罐饮品,三人坐在沙发上谈着应付大计,而茵菌竟大半小时才洗澡完毕走出来,身上披着日式浴袍,短发还是湿湿的:「好舒服,真不想这么快便出来。」

    接着紫薇也到浴室去了,茵茵一屁股坐在志贤身旁,两脚双迭一交,一对雪白修长的玉腿,马上在分开的日式浴袍露了出来,把坐在他对面的文仑看得双眼发直。志贤连忙在她大腿拍了一下:「看妳坐成这个模样,不怕走光吗?」

    「有甚么好怕,我又不是没穿内裤。」但她从志贤紧皱的眉头,已经看出他极度不满,还是乖乖的把睡袍拉盖起来。

    当紫薇洗完澡出来,茵茵便拉着她进房睡觉去,在她们走到房门时,茵茵回头朝二人道:「不要聊得太晚了,要不然我便拴上门不许你们进来,到时可不要后侮。」

    志贤苦笑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啤酒:「我也要洗澡了。」

    文仑独个儿坐在厅上,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他最不明白的,为甚么洋平会牵扯在其中,既然幕后人不是洋平,这样说那个幕后人必定知道洋平和紫薇当初的关系,所以才利用洋平插上一手,做成因嫉妒而掳人勒索这出头戏,但这样做的主要原因在哪里呢?能够知道洋平和紫薇这关系的人,便只有东丸的职员,莫非那幕后人是东丸的人?

    他不断把事情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正想得入神之际,志贤已经步出浴室:「我先睡了,明早还要上班。」

    当志贤走进房间,竟然发觉两张床上都睡了人,心想:「这两个人真是,叫我和文仑怎样,难道真的要做厅长不成!」正当他纳闷之际,见茵茵突然从被子里伸出头来,迎着微笑向他勾勾手指。

    志贤呆望住她,指指鼻尖再指指她的床,见茵茵只是点头,便明白她要和自己同睡,但又想到,文仑自然也要和紫薇一起睡了,若是四人同房做起那种事来,岂不是很尴尬!

    这时茵茵已把一边被子掀起,拍拍床褥,示意他过去。到这个环境,志贤似乎再无其它选择,只得爬上床去,才一躺下,茵茵就像八爪鱼一样,把他整个人抱住。

    「咦!妳……」志贤发觉被子里的茵茵,竟然是一丝不挂,早已全身精光赤条,一对丰挺的玉乳,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接着一只玉手,已经巧妙地隔着浴衣,把他仍是半软不硬的宝贝握住。

    「我甚么!还不快点把睡袍脱去,难道要本小姐动手不成?」茵茵咬着他耳朵说。

    「不要这么大声,给紫薇听见怎好意思。」志贤一手把被子拉过二人的头顶盖住,才悄声道。

    「你真是个大傻蛋,若不然我和紫薇早商议好,我们又怎会分开床睡,意思是甚么你还不清楚吗?」

    志贤索性装傻份呆,笑道:「我会清楚甚么?一点也不明白。」

    「死志贤,你明知故问,我今晚不把你榨干便不姓骆。」

    「妳本来就不姓骆,只是跟妈妈的姓罢了!是了,到底妳是姓甚么?」

    「我本姓宫泽,后来听姨妈说,我妈妈因为恨我父亲抛弃我们,便不许我跟他姓。喂!到现在你还问这个干甚么,快把它脱去嘛。」

    志贤把浴袍脱去,茵茵却把浴袍接过来,伸出床外丢在地上,回身爬伏在志贤身上,志贤双手捧着她的头,拉近自己来,舌头顶开她的齿门,享受着她口腔里的甜蜜。

    「唔……」茵茵热情地单手攀住他的骼膊,右手探至他胯间,握着他已经完全挺硬的宝贝,一下接着一下地为他抚弄。

    睡在隔床不远的紫薇,这时却蜷缩在被子里,一双晶莹的眼睛,正望着他们不时高低起伏,趯趯颤动的被子,一张俏脸,早已看得胀红,这时她的脑子里,只是幻想着二人在被子里的恣情举动,体内的欲火,渐渐开始急促窜钻游走。

    文仑这时走进房来,同时看见茵茵床上的情景,嘴角不由发笑。紫薇一看见文仑,连忙把头钻进被子里,并把身躯背了过去。

    紫薇感觉到文仑已走近床来,不一会他那厚硕的前胸已贴上她背部,一只贪婪的大手,开始从她腰肢往前移,不禁令紫薇微微一颤,大手来到她平滑的小腹,再插进她浴衣内,缓缓向上移,直来到她乳房的根部。

    「紫薇,原来妳没有戴上乳罩,不知内裤有没有穿上呢。」文仑的话声在紫薇耳边轻微地响起。

    紫薇却不理答他,只是把身体再往前弯,文仑的五只手指,终于把她一边饱满的乳房握住,正在温柔地轻捏抚玩:「妳洗澡后的身体真香。」文仑用鼻尖拨开她长长的秀发,磨拭着她纤长的颈项。

    「嗯……」紫薇缩了一缩脖子。

    文仑的手开始交替地把弄着她一对玉乳,不时用拇指按拨那硬突的蓓蕾,把个紫薇弄得呻吟连连,纤腰也随之往后挺翘,压揉着他那巨大的棒儿。

    「给我褪下浴衣好吗!」文仑手指下滑,扯开她束着的腰带,再往下移,果然触及一片柔软的芳草地:「原来妳内里真是甚么也没有。」手指在耻毛上轻轻挠动,接着来到那早已湿润的小缝。

    「唔……文仑……」紫薇终于轻唤出他的名字,她感觉他的手指抑压着花唇,而他那放肆,全无忌惮的拇指,却轻轻拨开豆豆的包皮:「啊……」骤然而来的畅美快感,不得不叫她悠长地低吟了一声,当文仑的中指进入膣道时,才这样抠掘拨撮几下,紫薇连忙把口揜着,免得自己的愉悦声传至隔邻床上去。

    然而,紫薇却那里知道,茵茵和志贤两人,已经在被子里弄得翻天覆地,早已把锁匙插上了,哪里有余闲理会他人。

    被子里的茵茵,这时正和志贤面对面的侧卧着,一只修长的美腿,跨搁在志贤的腰肢上,牢牢缠绕着他的臀部,而志贤那粗长的宝贝,既狠且猛烈地不住在她花穴里出入。

    「嗯!再大力些……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啊!没错,便是这样……顶到了,还要快些,嗯……」茵茵死命的抱住他,腰臀狂野地晃动迎凑。

    「想换个姿势吗?」志贤攀住她臀部,仍不停使劲地挺动抽插。

    「我……我要在上面……啊!又顶到底了……啊……」

    志贤也不把宝贝抽出,双手把她一抱便仰躺在下,茵茵顺势趴伏在他身上,臀部接着上下晃动:「啊!好深……好满。茵茵快要给插穿了……」

    茵茵因过度激情,双手把志贤的脖子紧紧箍住,热吻如雨点般落在志贤的脸上,下身亦不忘挺耸,粗壮的宝贝,不停把她的花唇翻入拉出,露水潺潺如潮,汹涌直流:「真的很畅快,志贤你很强壮哦……啊!怎会插得这么深,用力给我顶……啊……是这样了,我快要丢了。不要停……嗯……」

    隔邻床傅来茵茵的浪语声,顿教紫薇更觉兴动难当,这时她已全身赤裸,被文仑压在身下,浑身散发着因兴奋的微红:「嗯!文仑抱紧我……」

    「我想进去了……」文仑在她耳畔呢喃着。

    「嗯!我也好想要,但是你要轻声点,我不想被哥哥听到。」紫薇左手箍着他脖子,把文仑的头部拉贴在眼前,右手却伸到文伦胯下,挽着他的宝贝,缓缓抵在自己花穴的入口:「我要你……紫薇好想要……都给我好吗……」

    文仑双手捧住她脸蛋:「带我进去,我今晚要带紫薇魂游太空,妳想要吗?」

    「要……紫薇要……」她把文仑的巨头徐徐把花唇撑开,接着臀部微微上挺,一个硕大浑圆的头部,立时被她的紧窄含箍着:「好舒服,整根插进来吧……」

    文仑弓起身躯,双唇下移,滑过她粉嫩修长的颈项,终于来到她丰满优美的玉峰,他先亲吻她乳房间的深沟,在往山峰滑行,腰肢同时配合嘴唇的恣情动作,深深地进入了她。

    「啊……文仑……」紫薇用手抱着他的脑袋,拱起酥胸迎接他的亲吻,半闭的眼神,却盈满着幸福和喜悦:「再深一些……」

    文仑的大宝贝穿破她的子宫颈,整根十八公分的宝贝,完全推入了她的膣室。

    文仑给她的那股充实胀塞感,一直来是紫薇最感到满意的。文仑的手移到两人结合处,开始缓缓轻抚着她突起的花蕾,一种低沉的愉快呻吟,立即自紫薇口中逸出。她觉得自己彷佛被激电击中似的,令她不得不仰起下巴,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里。

    当文仑开始插动,当巨大的棒头贴括着她时,紫薇已完全失去了控制。

    接着,文仑的动作变得不再温柔,全速的驰骋变得更加有力,一下接住一下强烈的抽击,令抓紧着她的紫薇,给那阵阵而来的满足快感,登时直贯穿了全身。

    「啊!文仑我好爱你……干我,用力干我爱我,紫薇快要升天了……」

    紫薇感到体内的花露琳浪不断,随着他的抽插流至她股间,而文仑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缓,巨头仍不住冲顶宫房的深处,熊熊欲火,烧得她再无法矜持了,紫薇牵起他的大掌,压到自己的乳房上:「抚我,给我更多快乐……求求你……」

    「满意吗?我的紫薇……」文仑感觉到她膣壁正不住抽搐,知道她快要来临了,便更加卖力捅插。

    「啊啊……快要来了,不要停,紫薇爱死文仑了……啊!丢了……真的丢了……」

    大量的阴精,倏地疾涌而出,她终于投降了,找到了她那幸福的高潮,脑子里闪耀的光芒全淹没了她,让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文仑减轻动作,凝望着眼前这个绝艳的天使,只见她满足地闭上眼睛,不停地喘着大气,正自瘫软在他身下:「紫薇,妳还好吗?」

    他那关怀的口吻,已把紫薇整个心都温暖了:「还好,太美了……」她用力抱紧他:「你还没有完吧,但我很想歇一歇,可以么?」

    「嗯!当然可以……」他的唇徐徐落下,再度盖上了她的樱唇。

    而茵菌和志贤,方好也完满结束,这时茵茵像死了似的,趴在志贤身上,花了好几分钟时间,二人才慢慢恢复过来。

    「我刚才快给你干死了,没想到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呵!妳这个人真是,是妳自己骑在我身上作主动,现在竟来怪责我,也不看看妳刚才的狠劲风骚模样,就好像要强奸我似的。」

    茵茵用力戳了他一下:「你算是甚么东西,我会强奸你!」

    「还说不是,妳现在还死命套住我的东西,仍然不想拔出来,是否奸完我一次还不满意,还要再奸第二次。」

    「好,我就不拔出来,要你整晚插着,一于要把你榨个涓滴不剩。」

    「妳莫非是想要我老命,不如一刀「嗤」劈死我算了。」志贤嘴里虽然这样说,但他的手掌却出卖了他,正自握住她一只乳房,贪婪地把玩着。

    茵茵当然知道他口是心非,向他投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我就一刀劈了他下来,要你永远做李连英。」

    「幸好现在没有刀,要不然恐怕妳真会……喂!妳想做甚么……」志贤才说了一半,却见茵茵突然抽身拔了出来,人也往下移去。

    满布淫液的巨头,突然被一股温暖包含住,志贤拉高被子盖过头部,在被子内问道:「妳想怎样,不是真要把他咬下来吧。」

    「你放心,咬一定是要咬的,但不是现在,本小姐还需要他满足一下,到发觉他再没有利用价值时,我自会「嗤」一声……呵呵……」说完后再次纳入口中,灵蛇似的丁香,不停地围着马眼打转,突然她用牙齿轻轻咬了他一下,直吓得志贤浑身一颤,本来续渐变硬的宝贝,霎时又软了下来。

    这回茵茵竟笑出来了,握着他的宝贝又套又揉:「看你害怕成这个模样,好吧,见你这么可怜,让我再给你弄大他吧,但你要好好多谢我喔。」便把软巴巴的肉棒,一下便把大半截含入口中,小手同时俏皮地把玩着他的肉囊。

    不一会功夫,志贤的宝贝再次怒气腾腾,茵茵把他吐了出来,爬到志贤身上:「好了,他又要干人了,想再干我吗?」

    志贤一手抱紧她:「今回要把妳操得向我求饶,让你知道咬我的后果。」

    「好啊,人家正想让你的大东西干杀,最好能把我干死,来,我等不及了。」

    茵茵主动地在志贤身旁仰卧下来,要志贤骑在她上面,当志贤跨身而上,她已急不及待的把两腿大张,双脚缠上他的腰肢:「快来干我,我的大宝宝,茵茵好喜欢你啊……」

    志贤一手揪着她一边乳房,二话不说便腰臀往前一挺,「唧」一声便进了半根。

    「啊!真粗真硬……我还要,用点力再入……」茵茵双手圈住他脖子,仰起头索吻,志贤连忙衔着她的小嘴,舌头在她腔内滚动起来,而宝贝却不住吐纳,每一记直戳至她最深处。

    「好劲,妹妹给你撑裂了……啊!真舒服,继续用力顶……唔……」才一说完,马上狂热地含住志贤的舌头,丰臀不停地拱起迎凑。

    紫薇缓缓回过神来,情意绵绵地望住文仑:「你可以动了……再带我小死一次好么?」

    文仑自然乐于接受,先是把宝贝缓缓地拉出花房口,再深深插进,紫薇逼仄的膣道,经受一连几下强烈的磨蹭,登时感到畅美莫名:「好舒服,文仑你再插深一些,紫薇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也是,紫薇妳真的很紧,箍得我好爽……这样感觉如何,还要我快些吗?」文仑一面抚摸着她娇柔的身躯,一面在她耳边喁喁低语。

    紫薇双脚缠上他双腿,把花穴尽量大开:「还要快,紫薇愿意死在你的胯下……再快一点,你便狠狠弄人家好了……」

    只听「噗吱、噗吱」的声响越来越快,紫薇越是把他抱得死紧,文仑一轮猛攻狂抽,把个紫薇弄得露水四溅,登上一次高潮又一次高潮,直到文仑抵着她深处射出满腔热情,紫薇才能畅快地软瘫下来。

    紫薇紧紧抱住仍不住喘息的文仑,闭起眼睛,温柔地抚摸他背部,良久的静默,二人才缓缓回过气来,只听紫薇在他颈旁低语道:「文仑,我好爱你,我真不想和你分开。」

    「只要妳喜欢。」文仑轻抚着她:「来!让我抱着你睡。」

    紫薇一脸幸福的贴着他,二人手脚交缠,没多久便渐渐进入梦香。

    第十六回:跑车

    次日四人没有在房间进早餐,一大清早,陈浩便来了一通内线电话,说李展濠在楼下贵宾馆「锦鸡」吃早餐。

    「锦鸡」是独立的贵宾厅,四人才步进来,便已看见李展濠和骆贵芳二人并肩坐着,其余陈浩等五名保镖,却坐在近入口处的一张圆桌上。四人朝各人打了招呼便坐了下来。

    文仑四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望向骆贵芳,看见她螓首低垂,脸上微带红晕,同时显得有点儿忸怩局促,再看李展濠.却是春风满脸,便知道二人昨晚已享尽柔情,不禁为二人感到开心。

    「紫薇、茵茵,今早妳们陪着妈妈在酒店里吧,陈浩和阿东两人,会在房内保护你们。」李展濠道。

    「爹,你要外出吗?」志贤一面为众人斟上茶,一面问道。

    「我和国章

    (保镖之一)三人要到你妈家里一趟,替她取些文件和杂物,是了,妳们两人有甚么东西要取吗?」

    「是啊,『小白』还在家中,昨日我竟忘记了喂牠,姨丈可以帮忙把『小白』带给我吗?」

    「放心吧,妳姨妈早便对我说了,你们的护照文件,我也会给你们带来,紫薇妳呢,有甚么东西要我取来?」

    「我……我只有……那……」紫薇突然踧踖起来,连俏脸都泛满红晕。

    茵茵凝视她一会,倏地笑道:「我知道了,妳要取的是Q太郎吧,我有没有说错。」紫薇斜睨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声,而身旁的文仑却心感激动,连忙握住她的柔荑,低声道:「多谢妳……」

    李展濠一见二人的样子,便明白了几成,笑道:「是在妳房间吗?」说话间却含住笑意望向文仑。

    「姨丈你一进入她房间便会看见,Q太郎就放在床边的小柜上,是个白白的,口唇又红又大的毛公仔。」茵茵爽快地代紫薇说了。

    没多久,清一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李先生早晨,各位早晨,这是我侦探社的职员,他叫圭太,他是和也。」二人各自道安,李展濠却叫他们同席,便一起坐了下来。

    长长的一张大餐桌,却坐了九个人,两名待应为三人摆上餐具,没多久食物便一一端上,竟然异常地丰富,鱼子酱,名贵餐酒等不在话下。

    各人用餐之际,清一突然问文仑:「沈先生,当日掳劫你的红色保时捷跑车,是甚么的型号,可记得他的车牌吗?」

    「型号是一辆红色911,配有黑色尾翼,车牌我并没有看见。」文仑停止进食,望住他道。

    只见清一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记事簿,并打开首页道:「我方才驾车进入高轮饭店的停车场,给我发现了一辆红色保时捷,外型却和你所说的一样,我已经另派人在那里监视,车牌号码却是这个。」他递给文仑看:「他们似乎已经在外盯上我们了,依我看,李夫人不便再住在这里,我们应该尽快找个隐秘之所,把李夫人安置好,而两位千金,可找另一处饭店暂时入住,再由我们派人保护。

    「入住饭店,岂不是很危险?」文仑道。

    「这只是临时之策,我们会另找一处适合的地方,必须先在那里布置一下,并安装上防盗仪器,才能让两位入住,匪徒到时不出现便好,要是敢来,我们便可以把他擒住。」

    「清一兄,若是她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在保护方面不是更容易么?」李展濠问道。

    「表面看来似乎是这样,但要是我们人手足够,分开来匿藏,便会让匪徒的注意力分散,他们必会乱了步骤,慢慢便会露出尾巴来,我们要擒他们便容易得多了。」

    「我们在西新井的住所用得着么,那里环境很宁静,出入的人并不多,若是匪徒出现,或是有甚么生面人出入,相信会很容易给我们发现。」志贤道。

    「这个也可以,瞧来也相当理想,其实要找地方匿藏并不困难,而最令我们困难的地方,便是保护她们的人,因为她们都是女性,我们若派人在居处贴身保护,似乎有点不大方便,若然由亲人代为保护,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便这样办好了,紫薇和茵茵便住在我们家,在家里由我和文仑保护,而妈便由爹负责,其余的人在旁秘密保护,再等待匪徒的出现。」

    「这个安排很好,现在先要找一所饭店,让三人暂时入住,最好在迁移时不要让他们发现,直等到我们把居所布置妥当为止。」

    「文仑,你认为太阳神太子饭店如何?」志贤向文仑问道。

    「你是说位于池袋六十大楼的太阳神饭店,那里适合吗?」文仑带着疑问道。

    「你还记得吗,入住那栋饭店,好处便是出入口很多,不容易被人发觉,除了大堂的升降机外,在商场和酒楼都有升降机直上客房,就算匪徒发现妈入住那里,也很难捕捉她们在饭店出入,这不是很理想么。」

    「给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很满意,不比其它的饭店,只要匪徒监视着饭店大堂,我们便无从隐藏了。」

    「听你俩这样说,那理确实很理想,我们便暂时迁往那里。」李展濠向陈浩道:「你帮我在太阳神饭店订两个套房。」

    在旁的清一突然道:「我看不要订套房或和室之类的高级房间,一般的住房便可以了,我若是那些匪徒,要是怀疑你们迁往那里,他们当然也知道李先生的身分,必会先调查高级房间的主客名单,还有登记入住的人,最好由我们侦探社的职员代为登记,以防他们早已探知你们的名字。」

    「嗯!清一兄这个专业侦探名堂真不是盖的,果然心思细密。」李展濠笑道。

    「李先生过奖了,这件事便交由我们去办好了。」清一道。

    「文仑,你的计划书已得到取缔役会议通过,可以按照你的原定计划着手进行。」桑田坐在办公椅上说。

    「这全靠桑田先生的帮忙,我会用心把事情做好的。」文仑接过桑田递来的计划书道。

    「是了,我在津本先生那里闻悉你曾受洋平狙击,这件事情的经过,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桑田点上一根香烟,徐徐问道。

    「是这样的。」文仑只是把紫薇受辱的部份删除,便把当日被掳的事情说了。

    「洋平这个小子,我起先还觉得他的人品不错,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女子,竟一而再做出这种事来,还要做出掳劫的手段,我真是看错他了。」

    「我曾经调查过横滨分社,洋平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他曾是桑田部长你的要员,不知可有他的消息?」文仑问。

    「说老实话,我也正在找他,但始终无法得知他的下落,恐怕早已匿藏起来了,假若我有他的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就在文仑听着桑田说话之际,他忽然发现桑田的办公桌上,却竖着一个座台型的相片架,大概是被桌上的文件推移了少许,内里的照片便呈现在他眼前,相片架内是田字型的排列了四张相片,但其中的一张照片,不由不叫文仑一怔。

    四张照片都是一些寻常的生活照,但其中一张照片除了桑田本人外,而在他身旁的却是一名年轻少女,但最令他心感悸动的不是照片的两人,而是其背后的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车牌号码也清清楚楚显现在照片中,竟然与今早清一递给他看的车牌号码无异。

    「桑田先生,这照片可以给我看看吗?」

    「哦!请随便。」桑田捡起照片架递向他:「这都是我喜欢的生活照,拍摄还过得去吧。」

    文仑把照片架拿在手上,视线全然集中在那辆红色跑车身上,他指着照片问桑田:「这一位少女是……?」

    「她便是津本先生的女儿取优小姐,原来你们还没有见过面。」桑田道。

    「背后的红色保时捷是津本先生的吗?」文仑凝视着桑田问。

    「不是,这是取优小姐的车子,据我所知,她对这辆车子犹如宝贝一样呢。」桑田弹着烟灰说。

    「这么说,现在还是她的座驾了。」

    「应该是,上星期她还驱车送我到银座,这部车可说是她的爱人般,她不会随便将它换掉的。」

    「这便奇怪了,掳劫我和紫薇的便是这辆跑车。」文仑道。

    「不会吧,你有看错吗?」桑田愕然地坐直了身躯。

    「我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从外型颜色,车子的型号,却完全一样。」

    「难道你怀疑狙击你的人……」桑田挥挥手:「不会的,怎会是津本先生,取优小姐更加没有可能,你们既不认识,又怎会袭击你呢。」

    「桑田先生,我有个请求,因事关重大,我很想详细研究调查一下,这张照片可否暂时借给我几天。」

    「这个没有问题,但这件事关系重大,要小心查明才是,千万不要妄下结论,我相信津本先生并不会做这种事,暂时你秘密调查好了,先不要张扬开去,我也会帮你暗中查探一下,若有甚么发现,我会联络你。」

    「我不会乱来的,先多谢桑田先生帮忙了。」文仑道。

    中午时,文仑接了紫薇的电话,说经由清一的安排,已经和骆贵芳安全入住了太阳神饭店,并告诉他房间号码,而文仑却没有把在桑田办公室看见的事说出来,打算见了面再一同研究。

    下班后,文仑和志贤来到紫薇入住的饭店,当来到房门口时,陈浩却从另一房间步了出来:「少爷、沈先生。」

    二人朝他点点头,才发觉陈浩和阿东的房间,正好和紫薇的房间相对。

    文仑感到奇怪,便问陈浩:「你们关上了门,又怎会看见我们来到?」

    陈浩微笑道:「请进来看看便会明白。」二人随他走进房间,看见阿东正望着一座小型显视器,外貌和手提电脑十分类似,内里放出的影像,却正是紫薇的房间的大门。

    「怎会这样?」二人望向陈浩。

    「这是清一先生给我们装上的监视器,监视的眼孔是放在我们房间的门脚下,只要调教好角度,便能够清楚看见对面房间门外的动静。」陈浩说。

    「原来是这样,清一先生也真行。」文仑笑道:「这里便麻烦两位了。」

    文仑二人才刚踏进紫薇门口,小白便即扑了上来,志贤连忙跑出门外,喊道:「妳想谋杀吗……还不快点把牠抱住。」

    「真是没用,这个也好,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茵茵抱起小白,把牠放回宠物箱里。

    四人便围在床上谈论文仑所见之事,紫薇从照片里也断定这是当日的车子,看来掳人和狙击事件,已经续渐有了一点头绪,但幕后人真的会是津本吗?这个问题,各人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津本的本人,不但是李展濠的多年老朋友,而紫薇和骆贵芳也时常给他照顾,如同亲人般亲密,更无道理突然会加害她们两母女。

    志贤捡起相片,边看边道:「这确实有点奇怪?津本的女儿取优,我们和她全无瓜葛,我和文仑也未曾见过她面,又怎会和她有关呢?是了,妈和津本向来很要好,紫薇妳见过她么?」

    「前两年曾见过她一次,我看她为人也很好,人又大方斯文,我相信与她无关。」

    「光从表面来看,很明显是津本这人了,他要驱走女儿的跑车,或是借与他人行凶,这个并非难事,但他真的会这么愚蠢吗,红色的保时捷,这种高级的欧洲入口车,在日本已经不是常见,令人极为注目,用这种车来行凶,似乎如何也说不过去,况且还是自己的车子,不是更叫人怀疑吗?」

    「哥,若真是津本先生所为,现在爹妈岂不是很危险!」紫薇似乎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甚么?」志贤等三人同时望向紫薇。

    「这不是吗,现在待在爹妈身旁的私家侦探清一,正是津本先生介绍来作保护工作的,倘若他们是津本的一伙,这岂不是糟糕!」紫薇不安地说。

    「给妳这样一句提醒,非要马上通知爹妈戒备才是。」志贤却发觉事态严重,当即掏出手提电话。

    「慢着点,志贤你也不忙于一时,我看内里还有很多疑点,再商量透彻才决定吧。」文仑用手拉住他。

    「虽然是有疑点,但爹妈的安全却不是玩的。」志贤急道。

    「清一他们要是下手,早便做了,还能等到现在。」文仑沉思了一会:「紫薇妳时常进入桑田的办公室,可有发觉他办公桌上的照片架?」

    紫薇摇摇头:「我平日没有留意这一点,大概是有吧,但又好像没有,想不起来了。」

    「我虽然在东丸并不算很久,但每日总有两三次到桑田的办公室,却一直没有发觉他桌上有照片架,大概我和紫薇一样,并没有留意吧。」文仑道。

    「会不会是近日才放在桌上呢!」茵茵在旁突然道。

    「我也是这么想,大有可能是近日才放上去,但你们不觉得很巧合吗,这么巧相片架今日却侧放着,连我坐在桑田对面也能看得见照片内容,像是刻意让我瞧见似的。而最妙的是,这张照片竟是我们追查匪徒的关键所在,就算是巧合,又似乎有点儿过分了点吧!」文仑盘起肩胳道。

    「唔……确实有点奇怪。」茵茵不住点着头。

    「你意思是说,桑田根本便有意给你看到。」紫薇皱着柳眉道。

    「我还没有肯定,但很有这个可能。」文仑道。

    「若然他是存心给你看,便正明桑田已全然知悉事件的内情,因此他才会有这样的安排!?」志贤蹙着眉头道。

    「我看还是和爹妈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看法。」紫薇望着志贤道。

    「文仑你认为如何?」志贤问道。

    文仑点点头:「但千万不要被清一知道,现在除了世伯和身边的五个保镖外,暂时甚么人都不能相信。」

    志贤按下李展濠的手提电话,把桑田和津本的事说给他知道,不久志贤挂了线,向众人道:「爹说现在马上过来。」

    没多久,李展濠和骆贵芳来到紫薇房间,三个保镖却在陈浩的房间等候。

    「志贤,在你来电话之前,我已经知道那保时捷的车主是谁了,今日中午清一对我说,他在陆运局查过,停泊在高轮饭店停车场的跑车,车主登记人叫津本取优,说明了是津本家的车子,但清一是津本介绍来的,却对我直言把这事说出来,看来此事与清一无关,而津本的为人我很清楚,我认为不会是他。」

    「世伯认为是桑田部长?」文仑问道。

    「没得到正实之前,我不能肯定,但嫌疑最大的非他莫属。」李展濠道:「还有,今日紫薇把你们家的锁匙已交给清一,现在西新井的住所已经布置妥当,随时可以回去。」

    「爹,我还是有点担忧,要知我和文仑日间还要回东丸上班,紫薇和茵茵在家里谁来保护她们,若留陈浩和阿东在家,确实有点不方便,你说应该怎样做才是?」志贤道。

    「这点我也曾想过,既然已经替我寻回你妈和紫薇,况且现在又突然发生这种事,一日未能解决,总是不能令人放心的!这样好了,我今晚会和津本商量,要他向上头说你俩有要事赶回香港,打算另派他人代替你们的实习职位,你们认为如何?」

    「只要东丸肯放人,这个我倒没问题,文仑你呢?」志贤转向文仑问

    「我也没问题,只要能令伯母及紫薇安全便行了,还有一点,必须要尽快找出幕后人,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方能一了百了。」

    「再说桑田,这个人很值得怀疑,我听志贤曾说过,洋平在东丸是桑田的得力助手,而这件事洋平也牵扯在内,所以我觉得桑田这个人极有问题,我会委托清一帮我调查一下他,或许有甚么发现也未可知。」李展濠道。

    文仑不停点头,极为同意李展濠的推断。

    志贤向紫薇问道:「既然我们住所已经布置好,妳俩今晚打算过去吗?」

    仑「我不想住在饭店这里,还是早一点去你们家吧。」紫薇道。

    「这样也好,一会大家用完晚饭,你们便和陈浩和阿东一起回去,而清一也会安排人手在你们家外面轮流保护。」

    「爹,你这里人手足够么?」志贤问。

    「除了我和清一及三名保镖外,清一还加派了两名职员助手,安全上应该没有问题的。」李展濠道。

    当晚,文仑四人连同陈浩二人,由清一两名职员驾驶小型客货车护送回家,原本空出来的一个房间,却安排给陈浩和阿东暂住,而紫薇自然和文仑同房,茵茵便和志贤一起。

    李展濠和骆贵芳入住的并非套房,只是一般房间,三名保镖却入住对面房间,同样由清一安装了监视眼孔;清一和两名侦探社职员,却住在李展濠房间隔邻。

    这时李展濠已换上了日式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骆贵芳刚好洗完澡,正由浴室步出来向他道:「很夜了,还在看电视。」

    这时沐浴后的骆贵芳,正把束结在头上的秀发松解下来,发长及肩,乌亮柔顺,在她那高雅的举止下,显得更加迷人。

    人类的差别,确实区分极大,因个人的性格、品味、涵养、气质、学识而分开各类不同的种类,光是一些外貌高贵,仪静体闲的中年女子,并非只在电影或电视上才会出现,在现实的生活里,着实有这种人存在,而骆贵芳便是这种软香温玉的女子。

    骆贵芳虽然今年已三十八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以年轻了几岁,而样子却和〈失乐园〉的黑目瞳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几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双乳丰挺,身段美好之极,连双十年华的女子也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实不差于紫薇多少,难怪李展濠至今也为她神魂癫倒。

    李展濠拍拍沙发:「还不算夜,坐下来陪我看一会电视。」他的说话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骆贵芳优雅地坐在他身旁,身上不住发出沐浴后的清香。李展濠轻轻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握住她的柔荑道:「妳知道吗,这十几年我没一日不记挂住妳,连我自己也不记得委托过多少人找妳,今次要不是志贤和文仑,恐怕不知要到何时何日才见到妳。」

    「其实你不应该找我!」骆贵芳垂着头轻声说。

    「这是甚么说话。」李展濠坐直身躯,接着又低声道:「贵芳,虽然我无法给妳甚么名分,但我对妳至今从没有变过,我和十几年前一样,同样这么爱你,我已经不是十来岁的小伙子,哄人的说话我不会说,妳要相信我,请不要再逃避我。」

    「展濠,我可以答应不再逃避你,但我不会跟你回香港,希望你明白我。」

    「妳是担心美云,这些事妳不用担心,交由我处理好了。」李展濠用手指拨开她垂在肩膀的秀发:「我们睡吧。」

    「嗯!」二人缓缓站起,骆贵芳先把李展濠的被子整理好,再回到自己的床上去,这时李展濠突然道:「贵芳,过来和我一起睡好吗?」

    第十七回:迷情

    骆贵芳回头望了他一眼,便缓缓走了过来,李展濠扶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望着她:「妳好美。」

    她被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他怀中,李展濠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迷人的脸容,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他耳边的发鬓:「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李展濠的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骆贵芳已封闭十几年的心窝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哆嗦了一下。

    虽然她昨夜也曾和李展濠楚梦雨云,但在相别多年的爱侣触抚下,骆贵芳仍是不能马上适应。

    「展濠,你这样会今我产生迷惑!」骆贵芳低语着,却没有推开他爱抚的拇指。

    「真的会吗?」他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浴袍,让浴袍的前襟几乎敞开到腰际,使他得以饱览这诱人的乳沟,但李展濠己经看出,在她的浴袍下,却是一丝不挂的。

    李展濠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子里,便只有想触摸她的念头。

    骆贵芳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她现在是多么希望一个吻,只是一个吻就好,李展濠却不令她失望,他的唇终于碰触到她,骆贵芳满足地叹息。

    但李展濠并没有主动伸出舌头,只是用手插进她浴衣内,五只手指来回轻拂她的高耸的乳房:「妳还是这么滑,这么挺,这么诱人……」最后用大掌把他包住,用充满着享受的力度握揉。

    骆贵芳无法正视他,早已害羞得红晕飞脸,敏感的乳头立时挺起,触电的快感让她更加迷惑:「唔……嗯!展濠……」她大胆地把双手放在他肩上,主动地用她的舌头催促他响应这个吻,李展濠才把舌头探入她口中。

    狂热的拥吻暂时顿了下来,李展濠抬高头打量着她的俏脸,颊上迷人的凹陷处再度出现在她眼前,这是她最喜欢见他的笑容,十多年来从没有变过。骆贵芳当年,曾想称它为酒窝,但是这样的说法,对李展濠那样魁梧强壮的男人来说,似乎并不恰当,充满个性的商场怪杰,又怎会有酒窝。

    李展濠的吻再次降临,今次他的的吻带着饥渴和欲望,野蛮地探进她口中,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骆贵芳的舌头无法不与她交缠,狂烈的拥吻让她开始迷失,她拉下他的睡袍,用手指轻抚他的颈背,脚趾也摩擦着他的小腿。愉悦的快感缓缓袭来,使她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扭动,直到感觉到他胯下已经坚硬亢奋的宝贝,正抵住她两腿之间,并感到他刻意地用他顶擦她的花唇,且动得愈来愈厉害。

    这股折磨人的碰触,立时点燃了骆贵芳体内深处的欲望火苗。

    李展濠再也难承受占有她的欲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浴袍,让她晶莹雪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他睁眼盯着她,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顺手抛在一旁,二人登时肉帛相对。在骆贵芳眼里,他胯间的大宝贝,早已怒气冲天,蟠绕在其上的红筋,清澈显现,而灵龟上也盖上湿濡的光芒。

    他没有压上她身体,只是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大宝贝却搁在她大腿上:「替我握住他,贵芳。」他的说话已带点沙哑低沉。

    骆贵芳仰起她清丽的俏脸,含羞地望向他,但她直来温柔顺从的性格,叫她不能不依从,五只如春笋般的玉指,徐徐伸出把宝贝握住,炙热脉动的感觉,让她更觉羞涩。

    「替我套动一下」李展濠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大手,用中指尖划着她下唇,往下移划至深深的乳沟,最后落在她的乳头上轻按。

    「啊!不要这样……不要看……」骆贵芳看见他那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盯着手指的动作,教她娇羞无限。

    「这样完美的身躯不看,岂不暴殄天物。」手掌终于盖上她的乳房,每一轻握把弄,都能看见他在掌中变形:「太美了,这种触感真是令人难忘。」

    「不要……再说了!唔……」骆贵芳羞得闭上眼睛,小手却把他的宝贝弄得更硬更挺,但接着而来,她感到他的手再次移动,竟滑过她齐整的耻丘丛林,继而触及她敏感的花唇,手指拨着上下拭磨,电击似的快感,让她无法不喊出声:「嗯……不要!展濠……求求你不要……」

    而李展濠哪里肯停手,他一面挖掘她的激情,一面望着她娇靥的喜悦变化,只见骆贵芳早己眼含薄雾,润光盈盈,下颚因满足而不停往上撑起,一张迷人的小嘴,不时半张半合,显得极度陶醉。

    李展濠其实早己亢奋到极点,险些连理智也已失去,那种压抑已变成痛苦的折磨,令他很想马上跨到她身上,要猛烈地冲刺她,填满她体内的灵魂。可是他告诉自己,必须要慢慢来,慢慢欣赏品尝这全无瑕疵的爱侣。

    当他的手指撑开花唇进入时,骆贵芳本能地弓起身子,挺前迎向他的闯进,那种纯粹肉体上的欢愉,使她忍不住再次惊叫,丰臀忘情地扭动着,而李展濠一面动着,一面再度用热烈的吻捕捉她的樱唇,这个举动,只有使她渴望得更多。

    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李展濠再无法等下去了:「妳想要我停下来吗?」

    「我……我不知,但我真的很想要你……」骆贵芳低声回答。

    「我是妳的丈夫,让我满足妳是我本份之一」他再次吻她,她也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他。李展濠突然抽身而退,这回却压在她柔滑的身躯上。

    「告诉我,妳想要我进入妳的体内。说出来,贵芳。」他凝视着她,再用膝盖缓缓顶开她的双腿。手掌再次滑进她花穴处,温柔地抚摸着她,骆贵芳早已又湿又滑,完全进入被干的状态,在他手指逗弄她豆豆时,她喊出声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展濠……我需要你的进入,给我好吗……」

    「妳真是我的宝贝,叫我怎能不疼爱妳……」他移身来到她光滑细嫩的大腿间,抬起她的臀部,先用巨头抵在她花穴口回旋一会,才缓慢地把巨头塞进她逼仄的唇口,那股紧箍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身下的骆贵芳因下身的胀塞来临,却主动地扭动着身体,催促他快点前进。

    李展濠看见她热情的反应,带给他莫大的欢愉,他先盯着她俏颜,探手把她一边的饱挺丰满握在掌中,才徐徐将宝贝深进,直插至她的花宫尽处,他一面把玩着她的丰挺,一面问道:「满意我的宝贝吗?说给我知妳的感觉。」

    骆贵芳羞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的胀满感确实美快难言,只得含羞着说:「好胀,真的好胀……给你弄得很舒服……」

    「想我继续动吗?」李展濠改用双手玩弄她一对美乳,压逼出一条极深的沟缝。

    「啊!要……我要你爱我……干我……」

    「用妳的腿勾住我。」李展濠呻吟着命令,便埋首在她的颈窝里。当她感觉到她照他的话做时,腰臀开始挺进,先是温柔地把宝贝整根抽至穴口,再度深深进入,由缓慢轻柔至越来越猛。

    他伸手到两人交合处,用手指爱抚她欲望的核心,使她的激情升到最高点。

    「啊!展濠……太刺激了,不要再弄……我快承受不起了……」

    「妳可以的……我要令妳进入前所未有的境地,用妳的膣壁夹紧我,好让妳感到更多的舒服。是……是这样了……感觉到我的宝贝在摩擦妳吗?」

    「嗯……」骆贵芳不住喘气:「感……感觉到。真好……好舒服……」

    李展濠继续狂攻猛干,巨头着着都撞得骆贵芳头昏眼花,一浪接住一浪的快感飞奔而来,花露失控地不住涌出,一个大浪,终于把她带进第一个高潮,但在李展濠热情的强攻下,最后换来的便是高潮不断,她小死了不知多少次。

    终于到李展濠的压抑力量开始释放,阵阵的抽搐过从,热情一下接着一下狂喷而出,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骆贵芳拥紧着他,仍在昏眩的脑袋,使她无法思考,只能任凭巨浪将她淹没:「啊!展濠……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心里的话在高潮下全得到解放。

    而李展濠瘫在她身上,嘴里不停叹息着她的名字……

    四人回到西新井家中,从表面上来看,没有发觉甚么特别的布置,茵茵先把小白放回晒衣间的名贵狗屋,并委托阿东至超市给她买狗粮,而志贤却拿出一张日用品及食物货单,同时交给了阿东:「麻烦你先把这些东西买回来,其它我和文仑再出去购办。」

    阿东离去后,文仑带陈浩到他房间,略一介绍家里的用具摆放位置,当回到自己房间时,紫薇已经沐浴完毕,并坐在榻榻米上收拾被褥。

    紫薇一看见他进来,连忙催促他去洗澡:「跑了一整天,还不快些洗澡去。」

    文仑上前吻了她一下脸颊:「我不想一个人洗,妳再陪我洗多一次。」

    「我不要,啊!你怎可以这样,快放开我嘛……啊……你好坏……」文仑竟然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睡衣内,一把便握住她一边丰满。

    「怎样?陪我再洗一趟吧。」他还恣意地用双指捻搓她的蓓蕾。

    「我……我给你……弄得全身发软,叫人如何……站起来!啊……」紫薇不停喘着气,柔软的身躯却倒在文仑怀中,连半点气力也拿不出来。

    「这个还不容易。」文仑把她横抱起来,笑口吟吟的走向浴室。

    陈浩刚从楼上下来,便听见茵茵向他问道:「二斤半呢?怎地不见了他。」

    「二斤半……?」陈浩呆望住她:「妳是说沈先生吗?」

    「正是他,怎么一回来便不见了他,还有紫薇呢,她又在哪里?」

    「沈先生已返回他房间去,而小姐我也没有看见,或许她也在沈先生的房间吧。」陈浩道。

    「哦!看来也像了。」便向坐在沙发的志贤走去,贴着他坐下来:「喂!你这个兄弟也很过分,才回到家来,脚还没有站定便和紫薇躲在房间里那个。」

    「妳又知道,不要认为人人都像妳。」志贤白了她一眼。

    「这句说话是甚么意思,我才不似他们,就是要做,也该睡下床或洗澡后再做嘛,你说对不对。」茵茵撅起小嘴道。

    「大小姐的说话永远是对的,好了,我也不和妳磨菇,还是洗澡睡觉去。」志贤站起身来回房间去。

    而茵茵却不肯放过他,跟着他身后走进房间,才掩上门,志贤便向她道:「妳跟进来作甚么,我现在要换睡衣,知道么。」

    「我并没有不准许你换衣服,你换你的,我换我的。」她站在门前一面脱鞋一面说,她把鞋子放在靠门处的鞋柜,抬起头却看见志贤两手盘胸,正面站着望住自己:「你望甚么,没看见女孩子脱鞋么?」

    志贤还是没有答她,只是含笑望住她。

    「好!你喜欢看尽管看。」接着啐了他一口,便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抛在榻榻米上,跟着扯下颈巾,走前两步大方地站在志贤眼前:「睁大你一双眼睛看个够好了。」

    但见茵茵开始解开衬衣前襟的第一颗钮扣,二颗,三颗,终于全部解了开来,把衬衣缓缓脱下,接住也把短裙脱去,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还想再看下去吗?」

    「妳敢脱,我自然敢看。」志贤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她那深深的乳沟。

    「可是我现在不给你看。」茵茵走到衣柜前,伸手把柜门拉开:「我没有带睡衣,有适合我的衣服吗?」

    志贤走了过来,在衣柜最低的层隔取了一套男装睡衣给她,茵茵才把上衣穿上,便皱起眉头道:「这到底是睡衣还是睡袍,你来看看,比我的直身裙还要长。」

    茵茵大字的站着给志贤看,穿在她身上的睡衣果然宽阔得惊人,光是衣袖已把她的手掌遮盖着,衣脚也快要碰上她膝盖。志贤越看越觉好笑:「妳今日便将就一晚好了,明天我给妳买一套回来。」

    「那裤子又阔又长,我不要穿了,穿上了要人家如何走路。」

    「随便妳吧。」志贤边说着,边松下领带。

    茵茵连忙走上前,就像妻子似的为他脱衬衣,脱裤子,直把志贤脱剩一条内裤,茵茵笑着道:「看你这个色鬼,只是看看人家,便硬成这个样子,连这个头儿也露了出来。」便用手握着他,亲昵地爱抚着。

    「好了,快给我取件睡衣来吧。」志贤摆出一副丈夫的架子,用命令的口吻道。

    「你当我是甚么?是你的佣人还是你的妻子?」茵茵努起小嘴问。

    志贤一把拥着她:「踞高脚让我吻妳。」

    「你……唔……」志贤的口唇马上封住了她的抗议,但在茵茵的心底里,却甘美得比蜜糖还要甜。

    志贤牢牢的拥紧她,一个长而狂烈的热吻,吻得茵茵头昏脑晕,直到他把她放开,茵茵却险些要坐了下来,用力攀住他道:「你这个人很野蛮,但我总不明白我为甚么会喜欢你。」

    志贤听后,终于大笑起来:「妳不是和我说过,我们只有性爱,不可以有感情的吗?」

    「你……你这个人……」茵茵用力推开他:「我以后也不理你,死人头……」甩下一句说话,便向房门走去。

    志贤踏上一步,把她拉了回来:「先等我一等,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出去。」

    「为甚么我要等你?」茵茵呆着眼问。

    「我要妳等便等吧。」志贤在衣柜取出睡衣穿上,便拉着她走出房间,茵茵懵然不解,只由得他拉着走了出去,当来到接近梯间的浴室时,志贤把浴室门打开:「进去吧,和我一起洗澡。」

    茵茵听了他的说话,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睛却充满着春意,接着朝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我刚才说你是色鬼,一点也没有说错。」

    「啊!文仑……我又要来了,啊……」紫薇这时双手撑地,却和文仑面对面坐在浴室砖地上,一双玉腿,紧紧缠着文仑的腰肢:「文仑!我……我真的好舒服。啊……不要停……快要泄了……」

    紫薇低垂着头,望着文仑粗长的宝贝,正自疯狂地在花穴进出,一浪浪的露水,随着宝贝的拉引,不住溯游而下。

    这时文仑腰臀齐施,犹如脱缰的野马,直把个紫薇干得娇喘连连,一对玉乳,在冲激下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波,不停地上下晃动:「啊!又来了……」强烈的痉挛,令她花穴猛然地收缩,圈圈柔嫩的肉壁,紧咬着文仑的宝贝,人也开始往前软靠在他身上,攀扶着他肩膀喘气。

    文仑停止了冲击.温柔地轻抚着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吗?」

    「嗯!」紫薇低喘着:「你太厉害了,我已经一连来了三次,再也受不了,让我稍作回气再弄好吗?」

    「妳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调教热水。」文仑在她体内拔了出来,抬着仍然硬得要命的宝贝,一晃一晃的来到莲花头的开关处,把水调教至适当温度。

    「来给我擦背。」文仑把刚回气下来的紫薇搀扶起,先替她把长长的秀发蟠在头顶上,文仑才背向身躯。

    紫薇取了沐浴露及擦身绵,先为他拭洗背部,再从后抱住他,替他擦洗前身,直把文仑全身揩上泡沬,方把擦身绵抛在一旁,改用一双小手为他拭擦,她胸前的一对丰满,却牢牢贴在他背上摩蹭,最后小手来到他胯间。只见她一把握住火棒,一手玩着他的皱囊,柔声道:「文仑,喜欢我这样吗?是否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我要妳每日都这样陪我洗澡。」文仑仰起头享受着紫薇的爱抚。

    「只要你喜欢便行了。」紫薇用手掌磨着他的巨头,叫文仑爽得连打几个哆嗦,二人拥抱着来到莲花头下,任由水花打在二人身上,不一会儿,便把二人身上的泡沬冲得一乾二净。

    文仑回过身来,再把紫薇拥入怀中,紫薇却小羔羊似的贴向他,一对柔荑自然地围上他腰肢,闭起眼睛,正享受着文仑对她的温柔。

    但见文仑一手箍着她纤腰,让她的上身往外弯,使二人的下腹贴得更为紧密,叫紫薇能感受到他的坚硬。他缓缓低头索吻,紫薇配合地仰起头,让他的舌头撬开唇瓣。

    文仑用手指抬高她下颚,开始用舌头从容不迫地挑逗她,没多久,他可以感觉到她体内的热火正在爬升。

    这个亲吻,很快便从温柔而趋向狂烈,彼比的舌尖不断交缠,文仑的手掌往下移,盖上她饱挺的乳房,徐徐揉搓着。而紫薇也不甘示弱,小手握向他宝贝,放肆地把玩着。

    文仑脱离她樱唇,沙哑着声音道:「我现在又要想摇摇了。」

    紫薇吻了他一下脸颊,低声道:「改用另外一个方式好吗?」

    文仑凝望住她,只见紫薇朝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把他缓缓推开,她的吻沿着他胸膛,再来到肚济,文仑才恍然明白她的意思,当紫薇跪在地上,小嘴已碰着他的巨头,她抬着头望向文仑,四目相交,才微微张开小嘴,把巨头含入她口中。

    「唔!好舒服……」文仑悠长地低喊了一声,他最喜欢便是望着紫薇替自己含弄,望着这绝美的俏脸,再加上她的樱桃小嘴,总是划出一幅叫人兴奋的画面。

    只见紫薇含住灵龟,小嘴不住吸吮舔弄,玉指紧握住棒茎,不轻不重地捋动,现在的紫薇对这方面的技巧,已经不像当初,颇为纯熟。

    「嗯!紫薇妳舔得很好,再用点力……唔……」文仑抚摸着她的秀发,只见紫薇卖力地前后晃动脑袋,没多久又吐了出来。她虽然为他舔着宝贝,但也因为口部的满足,早已燃起了她体内的火焰,让她再无法忍受体内的炙热。

    紫薇一面以手口为他服务,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间,恣情地抑弄着花唇,露水随着她纤嫩的手指缓缓渗出:「唔,嗯……」畅悦的呻吟声在她鼻孔传将出来。

    「啊!是这样了……我快要来了……唔……」文仑终于快到爆发边缘:「快拔出来……我要来了……」

    然而紫薇并没有听他的说话,手口变得更起劲,一双晶亮的眼睛,却牢牢往上望着心爱的男人。突然一股强大的热物直射至她喉头深处,而紫薇仍是不停用力吸吮,含着他的巨头始终不放。一连几次的发射,把紫薇的口腔内填得满满的。她用眼睛望向他,让他看着自己吞去后,再用舌头为他清理干净,才缓缓站起身来。

    文仑亲热地把她拥紧入怀,而紫薇却撒娇似的,螓首轻抬,一双盈满春情的眼睛望住他道:「你的味道真好,刚才还满意吧?」

    「紫薇,我实在太满意了,不知要如何奖励妳才好。」文仑用力抱住她,恐防她会突然离他而去似的。

    「我只要一个奖励,便是要你再吻我。」

    「紫薇,我并不是只想吻妳,我还想抚模妳身上的每一吋肌肤。」文仑盯着她。

    紫薇向她现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握住他的手,缓缓把他的手拉到她丰满的胸前:「我自从和你一起以来,竟让我发觉到一件事,你就是总喜欢摸玩我的乳房。」

    「妳不高兴?」他用大手盖着他,但并没有动。

    「你知道的,我也是很喜欢你摸我,便和我喜欢摸你一样。」紫薇柔情地轻声道。

    「现在妳不但喜欢摸.似乎还喜欢吃,是吗?」他五根手指开指活动,轻搓缓握起来,那种饱挺的触感真是很好,还充满着青春的弹性,教人抚弄起来确实无法释手。

    「嗯!紫薇好舒服,让你这样弄真是一个好享受。不要停……求你继续……啊……」紫薇把身躯微侧,好让他能够畅所欲余。

    「妳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文仑的口唇贴着她下唇道。

    「嗯!起先我并不大喜欢,但现在已经习惯,最后也不知不觉喜欢了,你知道是甚么原因吗?」她看见文仑摇着头,续道:「因为他是我心爱男人的东西。」

    「妳太好了!」文仑的舌头终于伸入她的口中,马上便给她缠着一起,二人显得比刚才还要狂野和热情,好长的一段时间抚吻,他们才慢慢停止,紫薇抱着他道:「你已经洗澡完了,穿回衣服出去好吗?」

    「出去是可以,但不用穿衣服。」文仑微笑道。

    「啊!我们就这样赤裸着,要是给人看见怎么办。」紫薇瞪大眼睛。

    「有谁会进来看见,若有人拍门,我们再穿衣服也不迟。」文仑道。

    「难道你还想要。」紫薇好奇地望了他一眼,随即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经被一根又硬又挺的东西顶住,她骇然道:「要死了,你这么快又硬起来,今晚又要被你弄得死去活来了,早知这样,我今晚情愿住饭店好了。」

    「这是妳的真心话吗?」文仑拥着她走出浴室。

    第十八回:真相

    房间外的另一个浴室,现在正是战云密布,只见茵茵双手按在浴缸边缘,丰满浑圆的玉臀,却高高竖着,志贤却站在她身后,两手扶着她腰肢,粗长的宝贝,正在她花穴里疯狂抽戳。

    「志贤,你好厉害……唔!好深……又顶到了……」茵茵感到自己紧紧包围着他,出出入入的磨拭,使她把羞怯全部驱除:「天啊!这种感觉太好了。」

    志贤看见她的浪态,引诱得他更为狂野,宝贝飞快地加速出入,只见他目不转睛的望着交接处,听着「噗唧,噗唧」的淫亵声响,分泌液同时喷溅而出:「啊!妳还是这么紧窄,挤得我好舒服。」说着间伸手握住她胸前垂摆的丰满,腰肢毫不怜惜地狂攻猛刺。

    「太爽了,茵茵好喜欢和你弄,又狠又猛……胀得人家好美。啊!还要快点……用点力,再用力……让我升天好了……」

    「妳太紧了,我也快受不住……快要来了……」志贤感到无法再忍受下去,动作更为凌厉狠劲。

    「来吧,全给我……我也要来了……我们一起来好吗……」

    「啊……」志贤用力抵住她深处,腰眼一阵酸麻,炙热的情欲已疾喷而出:「啊!真是舒服……」他同时感到茵茵也开始抽搐,知道她也快来临了。

    二人保持着这姿势良久,才徐徐分开,而茵茵因过于激情,整个人已坐倒在地上,蜜穴仍不停渗出白浊的液体。

    志贤也在她身旁坐下来,口里不住喘着气,两人便这样相靠着坐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志贤才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指拨弄着她散乱的头发,茵茵满足地倚偎在他怀里,低声道:「刚才太美妙了,从来没一个男人比上你,竟能给我这么大的满足。」

    「是了,妳到底曾有过多少个男人?」志贤侧着头望住她问道。

    「不算多,但也不算少,谁叫你的茵茵又娇又俏,又惹人喜爱。不是我夸口,在这几年间,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接近此数了。」

    「这点我都感觉到,但我问的不是妳有多少男朋友,而是妳曾和多少男人做过。」志贤道。

    「这个重要吗,要是你想找一个清纯的女孩子做你女朋友,恐怕我不适合你。」

    「我自从认识妳之后,便没有认为妳是清白如纸,我只是想知道,要是妳不想说,我也不会怪妳。」

    「你真的这么想知道?」茵茵用手围住他腰肢,凝望住他说。

    「虽然我不会介意女朋友的过去,但我很想女朋友在我面前忠实,相信妳也会和我一样,自然妳就算不问我的过去,我也会说给妳知道。」志贤道。

    「就是你介意我也没问题,我的第一次还不到十六岁,至今已经和十多个男人做过,你若要知道真实数目,还要慢慢计算一下,这个你满意了吗!」

    「都是一夜情。」志贤轻抚着她的肩膀问。

    「不!」茵茵摇摇头:「我不爱这个,这些人都是曾追求我的男人,若不彼此相识,我决不会和他做。」

    「这样倒奇怪了,妳既然肯和那些人做爱,但在这些人里面,难道没有一个人直得妳喜欢他?」志贤皱起眉头道。

    「当然不是,最初第一个的男人,本来我是很喜欢他,要不是也不会把第一次给他,可是他后来追到了我们校里的校花,我便给他甩了。」

    「那个小子看来很不简单,连校花也给他追上手。」

    「最终一报还一报,他还不是给那校花甩了。」茵茵的眉头立时扬起。

    「以后那些男人呢,妳有喜欢的吗?」

    「有一个,他是我学校的英语老师,我还记得在一星期里,每日放学后都到他家中和他做爱,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性爱的技巧,和怎样去享受性爱。」

    「瞧来他在这方面必定很强,我没有说错吧!」志贤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他的东西确实也不比你差,只是耐力还及不上你。每当他进入我体内时,都会令我欲仙欲死,兼且他花式特多,不比我以往的男人,自从我和他在一起之后,便爱上了这成人乐趣。」

    「但为甚么又和他分开?」

    「后来我知道他身边另有女人,并非单是我一个,在我和他好的时候,他同时起码有三四个女人,这一点我实在受不了,我虽然和十多个男人有过关系,短则半个月,长则有半年,但我从没有同一时间拥有过两个男人,都是结束关系后再认识第二个,只是没一个能令我满意而已。」

    「妳会不会要求过高,所以才弄成这样。」志贤道。

    「或许是吧,我相信你还记得当日我所说的话,我说我们只有性爱,决不能带有感情,你可知道为甚么?」

    志贤笑了一笑:「我当然知道,你认为我不会喜欢妳,是这样吗?」

    「只能说对一半,最主要原因是我缺乏信心,我和太多男人交往过了,但最后还是没有结果,我害怕今次也是一样,既然没有结果,又何须要付出感情,大家若然对对方都只有性的虽要,一起快乐一下并不会影响甚么,免得自寻烦恼。」

    「我认为不要刻意抑压自己的感情才对,这样做会很辛苦,莫非你没有这种感觉!现在我和妳之间,妳也是一样想吗?」赤贤盯着她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你是说得对,但将来我们会怎样,谁都不会知道。」

    「顺其自然好了,不要再想这么多,还是快些洗澡回去睡觉吧。」志贤扶么她站起身来,双双跨进浴缸里。

    隔天早上,志贤向文仑道:「我打算直接找取优小姐问个清楚,你认为可行吗?」

    文仑想了一会:「也好,但经过世伯这样说,内里疑点实在太多,但你找取优小姐,需要和津本先连络一声才好,一来可以看看他的反应,二来是表白我们并没有怀疑他。」

    「嗯!便这样做吧,我俩离开东丸一事,现在还没有正式得到东丸答复,我打算今日回东丸上班,顺便找津本谈一谈,你便留在家中,倘有甚么进展,我会给你电话。」

    当日下午,志贤终于来电话,说取优小姐和津本会在七时来西新井家,他亦会和他们一起回来。

    还未到七时,志贤已经带同津本和一名女子进入家门,那女子年约二十出头,及肩的直发,有着一副蛋子脸儿,样貌颇为斯文大方。

    紫薇和菌茵一见着二人,便立即上前打招呼:「取优小姐,很久没有见面了。」茵茵亲热地执着她手臂,满脸笑容说。

    众人在客厅坐下后,津本首先开声道:「文仑,关于掳劫你和紫薇的汽车,据志贤的形容及车牌号码,确是我小女的汽车,但我问过小女,她说并没有这件事,而且这段日子来,她也没有把车子借给朋友,这一点我实在想不通。」

    文仑道:「取优小姐,请问昨日早上,妳可有驾车到高轮饭店?」

    「叫我取优便可以了。」取优微笑着道:「我没有驾车到高轮饭店,昨日早上,我还用过这辆车子上班。」

    「这便奇怪了,清一曾对我们说,在高轮饭店的停车场看见妳的车子,难道他是说谎,但看来又不大像。」

    「我们都是年轻人,我也不客气,直接叫你文仑吧。」取优大方地道:「听说你在桑田那里看过我和他的合照,可以给我看看吗?」

    「可以。」文伦便从口袋里掏出照片递给她。

    取优看了一眼,便即道:「我开头听见合照一事,已经很愕然,现在看见便更觉奇怪了。」

    「甚么事奇怪?」志贤问。

    「因为我从来没有和桑田合照过,而这一张照片,连我自己也没有看过,为甚么桑田会有,我实在给弄胡涂了。」

    「让我看看。」文仑取过来细心看了一会,便道:「志贤,你看看这里,取优小姐被风吹起的头发,似乎有点问题,极似被计算机修整过的,看来这一张是合成照片,人物和背影都是分别摆放上去的。」

    经志贤用心看后,也认同文仑的说话:「我看也很像,若是合成照片,桑田便很有问题了,他刻意给文仑看到,这内里到底又为甚么?」

    「取优小姐,妳是驾驶那辆保时捷来这里的吗?」文仑问道。

    「嗯!」取优点点头:「车子便在门外。」

    「我想去看看,这样方便吗?」文仑道。

    「随便,我们一起出去看吧。」取优当先站起身来。

    众人一走出家门,便看见一辆红色保时捷停泊在门外,取优掏出车匙把车门开了,文仑坐上驾驶旁的坐位,过了一会才走出来道:「这辆不是掳劫我和紫薇的车子,当日我虽然是给蒙住眼睛,但我的手曾摸过坐椅旁的皮革,那辆车子左面坐位旁的皮革,不知被甚么东西割破了小许而裂开,但取优小姐的车子并没有割破的痕迹,这样说便很明显了,那辆车子根本不是这一辆。」

    「但要找一辆同色同款,而外型又一样的名贵跑车,似乎并不容易。」志贤道。

    「并不是没有。」取优突然在旁道:「当时我购买这辆车子之时,那营业员曾经和我说,这辆车子同色同系列的,他们汽车行一共有三辆,两辆出售,还有一辆是车行用作租赁用途。」

    「这便好办了。」文仑大声说道。

    次日上午,文仑来到伊东汽车公司,这间公司设在一幢商业大厦地下,宽阔的玻璃橱窗贴上大字招牌,十分抢眼,让人能远远便可看见。

    「先生,有甚么可以帮忙吗?」一个头顶略秃的营业员过来攀谈,并递上名片。

    文仑朝他点点头,接过名片:「是这样的,昨日我在街上看见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从朋友口中,得知是贵公司出租的汽车,不知是不是呢?」

    「我们公司确有一辆红色保时捷作租赁用途,但不知是否阁下所见那一辆。」

    「这个没问题,只要外表光鲜有型便行了,因为我今个星期天有个重要派对,希望能租来玩两三天,不知那日可以租给我吗?」

    「真对不起,那辆红色保时捷正好给人租去了,我为您介绍另一辆好吗?」那营业员礼貌地道。

    「这个……」文仑显得很无奈:「我是因为女朋友喜欢那种颜色的跑车,所以我才来这里,既然是这样也没法子了,我现在留下名片给你,敞若那人提早把车子交还贵公司,麻烦你通知我一声。」

    「这样没有问题。」那营业员接过文仑的名片,看了一眼又道:「原来阁下是东丸食品的沈部长,这就容易办了,那辆红色跑车正好是东丸的栗原先生租去,你们是同事,大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栗原先生的租车合约尚有一星期,或许他能够帮忙阁下。」

    文仑一听见栗原两个字,登时一怔,心道:「原来是洋平。」

    「哦!原来是栗原先生租了。」文仑立时皱起眉头:「我看还是算了,我和栗原先生在公事上刚好发生了一点小意见,瞧来也不便开声!对不起,麻烦你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文仑道谢后便往大门走去,突然又停下来向那营业员道:「还有一点要先生帮忙,因为我和栗原工作上的关系,我不想多添麻烦,请先生你不用与栗原先生说我曾来这里租车一事,可以吗?」

    「没有问题,我了解这方面的。」营业员躬身道,直送文仑走出门口。

    文仑走出汽车公司,边行边想着:「终于证明桑田和洋平是一伙了,但桑田刻意把合成照片给自己看,其目的在哪里?」文仑迄今还是想不出来,唯一最充份的理由,桑田一心制造另一辆和取优小姐相同的车子,极有可能是利用它来嫁祸于津本,只要换上了车牌,改用取优小姐车子的号码便行了,用意自然是要文仑他们对津本产生怀疑。

    可是桑田为甚么要这样做呢?动机又何在呢?桑田既然费尽心思排演这场戏,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骆贵芳和紫薇被袭及被掳事件的幕后人,很明显是桑田所为,他又为何要做这种事呢?文仑始终无法想得通透。

    回家后文仑把这件事说给紫薇和茵茵知道,并在电话里通知了志贤,而志贤也向他说,他们已经得到东丸的离职函件,从明天开始,他和文仑也不用回东丸上班了。

    当晚四人和陈浩等刚吃完晚饭,忽然来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稀客

    ,那人便是桑田。

    「我已经暗里调查过津本,发现内里确有点问题,虽然还不能证实甚么,但依我来看,你们还是多加防范才是。」桑田才一坐下,便向众人说。

    「桑田先生,不知你调查到甚么?」志贤说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问一问妳。」桑田望向紫薇说,只见紫薇茫然的朝他点点头。

    「我想问妳母亲可是台湾人,全名叫骆贵芳是吗?」桑田道。

    紫薇点点头,桑田接着道︰「妳可知道津本和妳母亲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据我调查所知,妳母亲和津本原是一对爱侣,后来有一男子从中加入,妳母亲便疏远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怀抱,相信这一点,妳母亲没有对妳说吧。而且那名男子当时已在香港商界颇有地位,他便是志贤的父亲李展濠。」

    志贤道︰「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亲来日本,都是为了和紫薇的母亲见面,所以才在百忙中赶来日本。」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我说下去你们便会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说。

    「津本当年其实非常喜欢妳母亲,但很可惜,妳母亲却不把他放在心上,只是一心一意向着志贤的父亲,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于怀,才铸成今次掳劫的事件,虽然他也未必会伤害紫薇,但最后发展如何,谁人能料得到,我看你们还是小心点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欢我母亲,却为甚么会伤害我和母亲。」紫薇心里本就不相信他的说话,便反驳他道。

    桑田听后,佯作惊讶的样子:「甚么!妳母亲也被人袭击,真没想到津本会这样做,看情形还是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下好。」

    文仑在旁听着,知道这头狐狸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乱说话而致桑田起疑,立即道︰「桑田先生你说得对,其实我们也有这个打算,只是一时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还好,志贤的父亲已经来了日本,身边还有几个保镖在旁保护着,但我们最为担心的,便是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还待在他们身旁,要是津本真是如桑田先生所说,那便危险了。」

    「难道志贤没有把津本的疑点向令尊说,现在还把津本的人放在身边,实在太危险了。」桑田皱起眉头说。

    「我自然有和父亲说。」志贤道︰「可是父亲却不肯相信,我也没法子。况且津本和父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没有真凭实据,我恐怕父亲还是不会相信。」

    「这一点我也理解,要是换了我也不会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桑田说。

    文仑见桑田突然到访,不会单为说这些话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是有甚么诡谋,便道︰「今次很多谢桑田先生的提点,但我们毕竟年轻,处事经验不足,一时遇着这些事情,少不免会乱了方寸,不知桑田先生可有其它方法御防津本没有?」

    志贤也马上道︰「今趟要劳烦桑田先生关心,实在过意不去!」

    「你们也不用客气,其实我这次来,一方面是要通知你们留意津本,二来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无法挽回的后果,倒不如预早提防着他,再想方法开导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来。」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说话极为有理,但要如何预防津本,还要桑田先生指点一下。」文仑道。

    「好点子我一时间也没有,但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只怕令尊不会同意。」桑田望向志贤道。

    「桑田先生尽管说出来,倘若能令父母安全,我会尽力去劝服爹。」志贤说。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留着个炸弹在身边,正是避得一时,也未必避得长久,况且有他们在,令尊和令堂便无法隐藏行纵,想避开津本是没有可能的了,你们说是吗?」桑田道。

    「没错,那些私家侦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迁到哪里去都没有用,行纵同样会被他们知道。」文仑道。

    「可是爹实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志贤轩眉道。

    「话并不是这样说,既然已经有几个保镖在你父亲身边,不用那些私家侦探,也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大可将这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们弄开,终究是个危险!」桑田说。

    「志贤,我也认为这样做比较安全,无须留着他们冒这个险。」文仑附和道。

    「嗯!我会想方法劝服爹的。」志贤点头道。

    「其实我有一处极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为令堂暂时入住,直至把事件解决为至,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满意。」桑田道。

    「这便太好了,我们正为这个发愁,但必须要将那些私家侦探调开才行。」文仑知道桑田终于现形了,不由暗自发笑。

    「我的祖家在八王子的桑并木通,由于我家距离东丸总社太远,便独自迁到那里居住,每月只有两三天才回家一次,自从家母过世后,那里只剩下一个老家仆田村看守打理家务。而田村每逢新年总会回乡下过年,多年来已成为习惯。现在距离新年还不到半个月,大概过两天他便要起程回乡下了,到时家里空着,正好给今尊令堂居住。」

    「这样岂不是太打扰了。」志贤道。

    「你们不用客气,况且在圣诞期间,我却有点事要到香港几天,到时我也会向东丸提前取假,便可以给令尊令堂先行打点一下,到他们住下来后,我才动身去香港也不成问题。」桑田道。

    「哦!既然桑田先生有事要到香港,这就方便多了。」文仑道。

    「是的,我刚好有个要好的朋友结婚,适逢是年假,我便打算到香港一趟。」

    「我会马上和爹商量一下,明早我再和桑田先生你联络,希点他们也同意暂时搬往那里住,免得害我为他们担惊受怕。」志贤道。

    「好的,我也要走了,你们便商量一下吧。」桑田说完便站起身来,志贤等人礼貌地送了他出家门。

    桑田离去后,各人马上围着一起商量,茵茵却跑到冰箱取出啤酒和汽水,而陈浩立即拨电话给李展濠,通知桑田来过这里,并把桑田的说话告诉了他。

    陈浩放下了电话,立即与众人道:「少爷,李先生在电话里说,清一已经找到洋平了,要我们马上到李先生入住的酒店一趟。」

    各人听后便即动身前往太阳神太子饭店,李展濠见着他们到来,便道:「清一方才有电话来,他们已经找到洋平了,现在正审问中。是了,桑田说要我和贵芳搬到他家里住,你们认为如何?」

    志贤把桑田的说话从头再说了一遍,接着道:「果然如我们所料,这个家伙没安甚么好心。」

    「今次他这样做,当然是看见我们身边人手众多,令他们无法下手,所以才想出这个方法,看来今次是我们捉拿他罪证的最好时机。」文仑道。

    「但说来也很奇怪,桑田提出爹妈迁往他家里暂住,显然是会在那里下手,可是在他家中发生事情,不是很愚蠢的行为吗?」紫薇在旁说。

    「他不会如此笨的,桑田不是说过会去香港吗,这便是想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再铺陈一个出人意表的手段,或是一些甚么意外等事情,他便可以脱身了,这一点是很明显的。」

    「难道他是利用那个家仆田村来行凶?」茵茵说。

    「不会的,桑田也不会这样做。」志贤断然道:「我相信他们在行凶时,桑田和田村也不会在场,而且还能找出有力的证据。要是田村在场动手,警方也会怀疑桑田是幕后主使的,岂不是一样无法脱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现场,那里除了爹妈外,再无其它外人,他们又怎样行凶?」紫薇总是想不明白。

    「现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后的阴谋,先等清一回来,看他在洋平身上问到些甚么,大家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

    第十九回:计谋

    等了约半个小时,清一终于进入饭店房间,他还没坐下来,志贤劈头便问道:「怎样了,问到些甚么?」

    「现在终于已经肯定桑田是幕后人,但有一件事,李先生你先要有心理准备。」清一望着李展濠说。

    「我知道了。」李展濠显得很平静:「那主使人是我太太美云,我说得对吧,她到底给桑田多少酬劳?」

    「甚么?」众人一听之下,不禁为之愕然,志贤更是吃惊道:「爹,你是说妈妈她……!怎会这样?」

    李展濠没有答他,再问清一:「到底她付桑田多少钱?」

    「二百万美元,但她的条件并没有要伤害她们母女的意思,而是要桑田令她们母女永远无法和你见面,可是桑田想不出其它方法,要她们不能和你见面,恐怕办法只有一个,便是把她们二人杀了或收藏起来,当然最干净的方法,便是要她们母女俩永远失踪。」

    「这些都是在洋平口里得知,是不是?」李展濠问道。

    「没错,洋平还说了桑田为甚么要嫁祸津本,原来桑田在东丸极得社长信任,打算让他进入董事局,但却被津本从中破坏,把他曾收受另一财团的贿款抖了出来,害得他不但无法进入董事局,还降为1课部长,若不是那个社长保住他,恐怕他已经无法待在东丸了。」清一道。

    「桑田原来是要一箭双鵰,不但要行凶害人,还要嫁祸他人,当真狠毒。」茵茵咬牙切齿道。

    「爹,你是否一早就知晓是妈妈干的?」志贤瞪大眼睛问,他委实不敢相信自己的亲母会做出这种事来。

    李展濠摇摇头:「我原先并不知道,但经多日来的深思,加上你母亲平日的为人作风,令我无法不去怀疑她。」

    「你是怎样找到洋平的?」文仑向清一问。

    「不是我找到他的,是他先联络我们,当时我还有点疑惑,到我依着他给我们的地址见面时,我才明白内里的原因。自从洋平掳劫你和李小姐失败后,便知道曝了光,于是躲藏起来,可是他对这件事情的内幕知道得太多,桑田竟然派人想把他灭口,幸好洋平这小子命大,给他逃过一命,便主动找上我们帮忙,并把桑田的事和盘托出。」清一道。

    「这样说,他已经和桑田反了脸皮了。」文仑说。

    「可以这样说,原来桑田在股票市场上掉了很多钱,后来他从津本口里,知道李先生的太太要找寻她们母女两人,而他早就对李小姐起了疑心,因为她是津本先生介绍入东丸的,而且是中国人,经他找人调查后,终于证实李小姐和她的母亲便是李太太要找的人,便主动和李太太联络,最后做成了这趟交易。」

    「清一兄,桑田这家伙已经亲自行动了。」李展濠便把桑田找志贤的经过说给清一知道:「我想听一听你的看法,我们是否要冒这个险?」

    「到今日为止,就算有洋平作为证人,桑田还是可以一口否定,就算是能把他入罪,相信也不会太重,既然他能提出这个,必定有甚么图谋,我们大可将计就计,把他当场擒着,这样才可以一了百了,不知大家认为如何?」

    「我很赞成清一的意见,只是要小心一些便行了。」文仑在旁道。

    「好吧,就这样决定,今晚清一兄便留下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志贤你们先回去,我明日会再通知你该如何做。」李展濠道。

    文仑赤条条的仰躺在榻榻米上,而紫薇也是一丝不挂,正倒头趴伏在他身侧,浑圆的丰臀,正自高高的竖起,只见她紧握住文仑的宝贝,小口却不住为他舔吮着棒头。

    「好舒服,紫薇妳的小嘴愈来愈可爱了……」文仑爽得连声喊好。

    紫薇一面尽心含吮,一面把一边玉峰,贴压着他的肋骨磨蹭,热情地挑惹他的欲火。

    文仑的一只大手,再也无法闲着,手指开始抚弄着她鲜嫩的花唇,直到两根修长的手指,完全占据了她的蜜穴,且有节奏地挖掘时,紫薇不自禁把头仰起,陶醉地呻吟起来:「啊……嗯……」阵阵快感倾泻而出。

    文仑却不知从哪里学来一套指功,但见他运指如飞,不消片刻,紫薇的露水犹如喷泉似的,疾喷而出,紫薇却乐得咿呀不绝,丰臀不停抽搐颤动:「啊!文仑,不得了……快停下来。啊!我会死啊。啊!快停……」

    然而文仑那会理睬她,只是狠抽猛戳,直把个紫薇弄得泄完又泄,终于浑身无力仰倒下来。

    文仑看见她这个模样,只好住手,撑起身躯坐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柔地道:「刚才舒服吗?」

    紫薇早已美得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道:「我给你弄死了,害得人家不知来了多少次。」她边说边翻过身来,疲乏地伸出双手,示意要文仑伏下来让她抱。

    文仑把身子盖了上去,紫薇热情地把他拥紧:「干我,快用你的大东西干我。」说着,她便主动地把双腿大大地分开。

    只见文仑把位置稍作调整,便唧一声进入了大半根,紫薇如仙似的俏脸上,立时眉头轻轩,小嘴舒畅地「啊」的一声。

    「已经顶到底了,还要我再入吗?」文仑吻着她额头道。

    「嗯!我要,紫薇想再要深些,把你的宝贝全给了我。」紫薇挺起腰肢需索:「啊!是这样了……嗯……真的好满……」

    文仑直撑开她的子宫颈,终于全根尽入,却被她的紧窄围箍得异常舒服:「妳真的好窄,箍得好舒服……」

    「啊!文仑再用力……你今晚便干死紫薇好了。啊……」紫薇爽得咬紧拳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住眼前的爱人。

    一轮疾攻下,紫薇又再次丢了一次。文仑用双手把她抱了起来,形成面对面的坐着,但腰肢还是不停地挺动,半点也没有减缓下来:「感觉如何,还好吗?」

    「嗯!太美了……文仑你总是弄得人家很畅快。啊!我爱死你了……不要停下来……」紫薇单手围住他脖子。

    又仑一边贪婪地吸吮她的丰满,一边用力抽提,紫薇直美得星眸迷蒙,小嘴不时半张半闭,尽情享受爱人给予的慰藉。

    而在隔邻的房间,茵茵的一只脚已被志贤高高朝天举起,而志贤却俯着头埋在她花穴里,舌头正伸出伸入撩戳她:「啊!不要再舔了……快来干我好吗。啊!不要咬,要死了……」但她口里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双手却不听她使唤,竟伸到自已花穴口,把蜜穴大大的用手指张开,好让志贤的舌头能够更深入她。

    「我知道这是妳最喜爱的,是吗?」志贤用含糊的声音问她。

    「嗯!不要停,我要……我最喜欢给你这样……你的舌头好厉害啊,舔得人家……啊……啊……」当志贤再次含住她的豆豆,茵茵畅美得腰肢猛弓,头往后撑:「太爽了,啊……」

    「现在想要我干妳吗?」志贤问。

    「想……快些来,我要……」茵茵喘着气道。

    志贤把她扶起来,叫她背向自已屈跪下来,并把她的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双手从后绕向她身前,握住她双峰道:「给我放进去。」

    茵茵点了点头,先把身子略为往前倾,才伸手往后,握住他怒气腾腾的宝贝,缓缓抵向自己的花穴:「已经给撑开了,进来吧。」

    志肾二话不说,宝贝猛地望内一顶,登时给她的温热牢牢包住:「真是好紧,今回我要妳自己动。」

    茵茵依他所言。见她双手前撑,美臀开始不停前后抛动:「啊!好美……我里面好胀好满,舒服透了……」

    过了一会,志贤把她往前推,让她趴在榻榻米上,宝贝却一下重于一下的进击,最后竟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往前冲。而在他身下的茵茵,也感觉到他的举动有异。

    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志贤一直默不作言,显得心事重重。茵茵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早就明白了几成。自从志贤听见父亲的说话,知道幕后人是他生母后,便变成这个样子了,一回到家,便即躲入了房间,当茵茵才踏进房间,他便扯着她索爱。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要给你干死了。啊!快要丢了,不要停……继续用力。啊!好爽好舒服……」

    志贤再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侧卧着,提起她一条腿,接着从后快速抽戳:「很舒服吧?喜欢我用这个姿势吗?」

    「喜欢,再用力……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啊!大宝贝干得我好爽,继续顶深一些,茵茵好想要……啊!真好……」

    今日的志贤显得特别激情,急遽的动作不曾停顿过,便这样直到他浑身无力,才软软地躺了下来,不停地喘着大气,然而他那根宝贝,依然是直立不倒,硬梆梆的竖得老高。

    茵茵感觉他突然抽离自己身体,再看见他颓然躺在身旁,便翻身趴在他身上:「很累吗?你卧着让我来好了。」她知道他是想利用激情来忘却亲母的事情,她只好更卖力更淫荡地对待他,好让他能得到满足,令他今晚能舒服地睡一个好。

    只见她坐身而起,身子稍微往后仰,道:「志贤你想看我如何用妹妹套住你的东西吗?来,快抬起头来,看你怎样出入我。」茵茵淫荡地用单手拨开花唇,再慢慢用小穴把他的棒头含住,徐徐下落,直把他全根吞没:「啊!顶到我的尽头了……好粗好长,我感到小穴要给你撑裂了,好胀……」

    接下来茵茵开始上下晃动,志贤瞪着眼睛盯住交接处,只见宝贝时没时现,花露沿着棒身不停地渗出,润光闪闪,真是淫亵之极。再看茵茵一双饱挺的玉峰,随着身躯的动作,不停地摆晃摇动,惹得他无法不把他纳入掌中。

    「啊!使劲弄我,给我更多快感……唔!志贤你舒服吗。快来了……我要来了……啊……」

    「背向我干……我要看妳的菊花穴。啊!好爽……」志贤喊道。

    茵茵顺从地慢慢转向身,直至背向他才开始挺动,只见她的身子愈动愈往前倾,美臀却愈翘愈高,直看得志贤两眼发呆,手指不禁伸到她菊穴口,轻轻为地揉搓。

    「不要,那里很脏……不要弄那里……」茵茵开始快感连连,在志贤的手指抚摸下,露水不自禁的疾喷而出:「不得了,我真的要来了……啊……来了……」一阵强烈的抽搐,茵茵再也支援不住,翻身仰躺在志贤的身上。

    志贤双手从下往前抱着她:「妳这么快便不行了,但我还没来呢,叫我怎么办?」

    「先让我歇一歇再弄好吗,我实在受不了。」

    志贤无奈,只好用双手在她身上发泄,没多久又把茵茵弄得欲火渐生,再次坐起身来,开始那还没完结的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得到他们的满足,亲昵地拥抱在一起,徐徐睡去。

    「桑田先生,我爹已经答应了,同时我和紫薇等人,也打算暂时迁到那里,大家好有个照顾。」志贤在电话里说。

    「这样便好,集中人手会让津本更难下手,你们打算甚么时候迁过去?」

    「要是桑田先生方便,我们打算今日下午迁过去,不知可以吗?」志贤道。

    「不成问题,我会通知家仆田村一声,你们随时都可以搬迁过去,现在你先写下我那边的地址……」桑田把地址说了,又道:「我下班后便会赶回去,到时见面再详谈。」

    八王子市位于东京市中心之西,是一个古老的大城市。江户时代的八王子市,在甲州街道与宿场町一带,却是著名的商业区,明冶时代以生产绢织物等产业为主。

    桑田的老家建在桑并木通,位于浅川大桥不远,四周枫林树影,景色甚是旖旎迷人,且附近名胜甚多,有竹之花公国、永福稻荷、大义寺、惠念寺、还有极为著名的八幡八云神社,那里的山菜料理,可谓堪称一绝。

    桑田家是一栋日本古式建筑,大门入口处,见有鱼池石山,一派日式园林池沼,显得花木清华,虽是有些古色苍然,但四周却异常阒寂娴静,占地倒也不少。

    除了李展濠等人,再加上五名保镖,一行十一人才踏进这个步移景换的园庭,便即看见两头德国狼犬飞奔而来,五名保镖及文仑见着,马上戒备起来,而三个女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登时尖叫出来,志贤更是惊惧不已,就像小白这样的小狗,他已怕得要命,更何况是这两头大狼犬。

    「大和、武藏、快停住!」一把苍老的声音接着响起,两头大犬却极是乖驯,立即停了下来,还相当亲热地摇尾伸舌,在众人身上左嗅右嗅。

    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缓缓走了过来:「各位便是我家主人说的贵客李先生吗?」

    「是的,我姓李,这是我内子及女儿。」李展濠点头道:「今次到访实在打扰了,老人家可是田村先生?」

    「我就是田村,各位跟我来,我家主人早已交落一切了,请不用客气。」田村礼貌地在前引路,两头巨犬却跑前跑后,跟在田村身旁。

    进了屋内,即见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客厅,一条长廊往内伸延,左面全是落地玻璃,可以看见园里的石灯笼和石山,环境十分雅致。

    众人坐在客厅上不久,田村已为各人端上了茶,两头狼犬却温驯地伏在地上,间歇便抬起眼睛看着众人谈话。

    紫薇和茵茵仍是心有余悸,牢牢贴着文仑和志贤身旁,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牠们,文仑拍拍紫薇的手背,笑着说道:「妳还在害怕么?看来牠们还满温驯的,不用太过担心。」

    「不知为甚么,只要望着牠们,我便心惊胆跳,看来大哥必定不会住下来了。」说着望向志贤,却见志贤也是两眼大瞪,牢牢盯着两犬,而茵茵却死命的抱着那宠物箱,箱内的小白却不住吠吠低鸣,但那两头德国狼犬竟对牠全无反应,连望也不望牠一眼,确也教人大感意外。

    「田村先生,这两头狼犬是桑田先生养的么?」文仑向田村问。

    「是的,牠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三年了,虽然外表凶恶一点,但相当温驯,桑田先生每半年便会送牠们到犬只训练所受训,所以甚懂人性,很容易和人接近。」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这样乖巧,看来桑田先生很喜欢牠们吧!」文仑道。

    「这个当然了,要不是也不会送牠们去受训,但今次受训回来,却比以前更乖驯多了,就是连外人进屋来,牠们也不会大吼大叫,只是用眼睛盯着来人,看来那训练中心确实不赖。」

    「哦!牠们难道刚受训回来。」文仑问。

    「牠们受训回来才两天而已,这一头鼻尖有白色毛的叫做大和,而那头尾端白毛较多的叫武藏,以后你们随便呼叫牠们便可以了,一些简单的呼唤,牠们都会听得明白,就如叫牠们坐,拾东西,不要吠等。」田村一口气说。

    「这两个名字改得挺好,都是日本二次大战时的著名战舰名称。」李展濠在旁笑道。

    「桑田先生大概是怀念父亲当年的辉煌事迹吧,所以为牠们改了这两个名字。」田村停顿了一会,续道:「对不起,我真是老糊涂,忘记带各位去看看房间。」

    话后便引领众人上了二楼,却见一条长廊排列了几间房间,田村向李展濠道:「桑田先生吩咐下来,要把这一间留给李先生和夫人的。」便开了第一间房门,内里全是日式设备,中间有一扇门分隔开前后两边,靠房门前面的一截,是个起居间,后面的却是睡房,并设有独立洗手间。

    「李先生觉得这房间满意吗?」田村问。

    「很好。」李展濠向身后的一名保镖道:「给我把礼物送给田村先生。」

    那名保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来,递向田村,志贤立即步上前用日语道:「田村先生,这是我父亲的小小心意,请笑纳。」

    田村摇头不要:「我怎能够收取李先生的礼物,给我家主人知道便不好了。」

    「这个只是一点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会怪罪的。」李展濠接过盒子,热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气了,要不然我们只好离开,再不敢劳烦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无奈,只好收下,才打开盒子一看,却见金光耀眼,竟是一只端士名表,他一看见是如此贵重的对象,登时递了回去:「老头我真不敢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李先生还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那里肯收回,再经几番说话,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带领下,已经一一把房间分配好,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间隔邻,文仑和志贤却住在紫薇的对面,近梯间的两个房间便给那五名保镖入住,料来一到晚上,这两对年青人自然又会调动房间了。

    晚上桑田回到家来,大家便在大厅上谈话,只听李展濠道:「桑田先生为着我们夫妇俩竟费尽心思,实令我感激不尽。」

    「李先生也太客气了,我和津本是老朋友,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件,做朋友的也想帮上点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这样做,我会尽能力劝导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这些无谓的事情来。」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是他做,可是从各方面来看,又不得不令我怀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错。」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么了,我看事情很快便会解决,就在这里安心暂住几天,让我这个第三者权作中间人,先慢慢开导津本,若再没结果,这也怪不得人了,到时李先生要怎样对付他,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现在希望李先生给小弟一点面子,暂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给他一条生路,不知行吗?」

    「其实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从中帮忙,当然是最好不过。」

    当晚在五名保镖保护下,由李展濠作东,十多人来到位于甲州街道的东华饭店吃晚饭,却是一间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静地渡过,没有发生甚么不愉快的事。

    其实李展濠今次能大胆地出外晚饭,他早就计算清楚安全性的问题,自从他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云后,便看出只要他能够贴身在骆贵芳身边,不让她独自离开便可保安全了,皆因美云必定再三叮嘱桑田,决不能伤害自己及儿子志贤,这一点李展濠看得相当通透。

    李展濠也曾和志贤及文仑说出这个关键,二人听后也有同感,并吩咐紫薇和茵茵绝对不能离开自已半步。

    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赶回东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为各人准备了早餐,就在将接近用完早餐的时候,田村却领着两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进来,文仑等人一眼便认出那两个人,正是清一的两名私家侦探,他们当然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早餐。

    「李先生,这两人是电话公司的职员,是来作电话维修的。」田村随后道。

    「电话有问题吗?」文仑放下餐具问。

    「不是,我们这里每月都会进行电话清洁及维修,因为过两天我便要回乡下过年,所以便通知他们早点前来。」田村道。

    「原来是这样。」文仑心里却想,清一这个人果然神通广大,连电话公司都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门口不远的两头巨犬,只是在两人身上嗅了嗅,便再不理会二人,直到田村离开走出饭厅,其中一人才细声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们会在电话上按装偷听器,只要有任何电话进入或拨出,我们都会听见,各位若有甚么重要电话,便采用自己手提电话较为方便。」

    李展濠点点头示意明白,没多久功夫,两人已经把事情办妥离去。

    转眼便过了几天,田村已经回乡过年,而桑田也在昨天离开日本到香港去了。而李展濠等人,在这几天里并没有在屋内多说甚么,说话也相当谨慎,恐防屋内早就安上偷听器,每当说到重要问题,都要在对方耳边底声说话,就是文仑和紫薇晚上做爱,也要默默进行,连呻吟也不敢尽情奔放,当然志贤和李展濠也不例外,这样做当然会情趣大减,但却没有其它辨法。

    而那两头令人看见无不悚然的巨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加与众人显得亲近,连小白这头北京小犬,也能和两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贤对牠们犹如遇见了怪物似的,远远便避了开去,恐怕这几天来,最是心惊胆战的人,非志贤莫属了。

    喂饲这几头犬只的工作,暂时却落在阿东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时曾说过,过几天便会有人把犬只带回训练所寄养,可是几天过去,还不见有人来。

    又过了一天,李展濠和骆贵芳正在大厅上坐着,两头巨犬和他们已非常稔熟,正趴伏在二人脚边打瞌,骆贵芳在这几日来,已不再害怕牠们了,而且发觉她愈来愈喜欢这两头巨犬。

    便在这时,文仑和紫薇突然从二楼飞奔下来,一脸慌张之色,当看见李展濠二人,便连忙向李展濠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他们二人过来。

    李展濠和骆贵芳大感错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过来,而紫薇却二话不说,猛拉着骆贵芳往楼上跑,文仑也在李展濠耳边轻声说,叫他先回到房间去。

    当李展濠和骆贵芳一进入房间,文仑立即把房门关上,同时掏出手提电话,叫志贤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间来。

    没多久志贤和茵茵便走进房间,文仑却走到李展濠身旁,低声说道:「世伯,请你先不要问原因,快用手提电话通知阿东,用犬带把那两头狼犬绑住,最好替牠们带上口罩。

    李展濠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用手提电话通知了阿东,过了数分钟,阿东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这时见文仑似乎松了一口气,紫薇也显得不再紧张兮兮了。

    「志贤、世伯,我们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吗?」文仑朝二人道,并回头在紫薇耳边低声说:「妳便在这里陪伴伯母,不要多说甚么,知道吗?」

    紫薇明白文仑的用意,便向他点点头,而茵茵却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以么?」

    文仑和志贤当然明白她的性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没有问题。

    第二十回:攻击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镖小心守在屋内,不用跟着他们,当来到鱼池旁,四人才停了下来,文仑立即道:「我刚才突然又来了个噩兆,那时我正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头痛起来,这回痛得特别厉害,使我痛得闭上眼睛,竟又给我看见一幕惊心动魄的事件来。」

    「是甚么?」茵茵双眼盯住他,李展濠和志贤却连嘴巴、身躯,立时全然僵住,六只犹如猫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仑的脸上。

    「我看见那两头狼犬突然把伯母扑倒在地,瞬间便被牠们咬得面目全非,而伯母那时,却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最后我看见她伤痕累累,躺在地上死去,脖子被噬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相信喉管也被咬断了,实在太可……」

    文仑那个「怕」字还没说出,志贤的拳头已落在他的脑门,高声喝道:「你不要说得如此毛骨悚然好不好!」

    「这是幻境中的事实嘛,我又没有加多减少!」文仑抚着脑瓜子说。

    「你做人不可以说话婉转些吗?也不看看在与谁说话。」志贤的目光不由望向父亲。

    「你们不要再吵了!」茵茵轩着眉头道:「文仑的幻象一向都很灵验,似乎姨妈真的可能受犬只袭击,但是那两头狼犬又如此温驯,无缘无故又为何会去袭击姨妈?」

    「文仑,既然你有这样的幻觉,我们实在不能不防。」李展濠盘着双手沉思。

    「我认为不是没有可能的。」文仑接着道:「我曾经细想过,牠们是受过训练的狼犬,倘若牠们看见伯母有一种特别的动作或举动,恐怕会马上进行攻击,这是极有可能的事。」

    「你是说假若妈做出某一个动作,或是到一个不应到的地方,如开启不应开启的门或柜门之类,都会构成牠们袭击,只要桑田预早安排这种机会,不就是可以了么。」志贤说。

    「正是这样,这样的安排,即使桑田不在现场,伯母同样会受到随时被袭击的机会,所以我刚才马上通知世伯,叫阿东先把牠们绑起来,便是这个原因。

    「如你所说,住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瞧来还是不要住这里了。」茵茵担忧地说道。

    「但我所推测的是否正确,便不得而知了,但还是那一句,若要揭开桑田用甚么阴谋来伤害伯母和紫薇,这却是个最好的时机,桑田并不知道我有预感能力,更不会知道我们已预知他是用狼犬来行凶的秘密,相信他必定会依计而行,现在我们知道了,只要处处小心,伯母不但会安全没事,还可以乘机找出证据来对付桑田。」文仑说。

    「文仑说得对。」李展濠在旁道:「只要我待在贵芳身边,相信桑田也不敢乱来,若然连我和志贤都伤害了,桑田不但收不到钱,极有可能弄得血本无归,美云绝不会放过他,这一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我到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始终想不出来。」

    「世伯是说桑田既然不在,他又如何知道你离开伯母身边,还要伯母和紫薇单独一起,他才敢行凶,这一点桑田身不在现场,他是没有可能会知道的,难道桑田没有去香港,屋内早已安装上窥视器,能够让他看清楚屋里的情形环境?」文仑皱起眉头道。

    「不会的,桑田若要证明自己的不在场证据,出入国境的证明便是他的最佳证据,况且他到香港,极有可能他会有办法知道事情的进展,若然成功,他便会向美云收取尾数,这样他便不用经过银行,警方也无法怀疑他巨款的来源。」李展濠道。

    众人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志贤低头沉思道:「莫非真如文仑所说,屋内早就安装上窥视器,桑田虽然不在日本,但只要有人监视着窥视器,只要发觉时机来临,便马上开始行动,或是通知桑田……但他们又用甚么方法能令那两头狼犬发动攻击呢,这一点实在令人费解。」

    「你们三人清楚听着。」李展濠突然严萧起来:「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情,万万不能向任何人说,包括陈浩等五人,知道吗!」

    「爹,难道你认为在他们五人中……」志贤骇然道。

    「嗯!」李展濠点点头:「你妈美云知道他们在我身边,而我既来日本,他们必定会跟随而来,她要收买其中一人或二人,这事并不稀奇。」

    「现在妈和紫薇单独在房间,只有他们五人在屋内,岂不是很危险!」志贤震惊道。

    「志贤,我们马上回去。」文仑向志贤打了个眼色,便即转身朝大屋走去,茵茵同时随尾跟着。

    李展濠望着他们远去,便掏出手提电话,不久对方便已接通:「清一兄,你和其它职员还在屋外监视吗?」

    「是,到今日已经是第五天,还没有甚么发现,也没有甚么可疑的电话。」清一在电话道。

    「我有一个重大发现,你留心听着……」李展濠便把文仑的幻觉从头再说了一遍,而清一早也知道文仑的超能力,也不觉得惊奇。

    李展濠接着道:「现在我怀疑在五个保镖中,其中会有我太太的人,既然桑田到现在没甚么行动,也不用在外监视了,你们便到我这边来,加强屋内的实力,我打算把那个内鬼抖出来。」

    「好吧!我们马上来,还有一点,那两头狼犬似乎很有问题,我有一个朋友是训犬师,我可以请他过来帮忙,李先生你认为如何?」

    「那很好,便麻烦你一趟了。」李展濠说完便关上电话回大屋去。

    文仑和志贤回到李展濠房间,看见紫薇母女俩却安全地坐着倾谈,不由放下心头大石,文仑向紫薇道:「今日是平安夜,不知是否会真的平安。」

    「没想到今年的平安夜在这里度过!」茵茵苦着口脸说。

    「希望能够平平安安已经很好了,待这件事过后,到时再和妳到外面疯狂一晚便是了,妳也不用摆出这副嘴脸。」志贤瞪着她道。

    「我又没有说甚么,你这么凶恶望着我作干么?」茵茵瞪了回去道。

    志贤没有理会她,转向文仑在他的耳边道:「你认为那内鬼是谁?」

    文仑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表面上看,谁都有这个可能,但如何说,我都希望能早一点把事情解决,这样下去实在太令人忧心了。」

    这时李展濠已经回到房间来,坐到她们母女俩身边,低声道:「美云弄出这件事情来,实在很对不起,但妳们放心,我会将这事情一一作个完满解决的。」

    「展濠,我只求你一件事,就算打后会发生甚么事情,请你不要再怪责她,毕竟她这样做,都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做,若因为我而令到你们再发生任何事,只会叫我更加难做,我以后也不敢再面对你了。」骆贵芳盯着他道。

    「可是这件事又叫我怎能原谅她……」李展濠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你就为我母女俩想想好么,其实我们当初认识,本来就已经错了,莫非你要我一错再错,要是因为这件事而使到你俩不和,我会感到更加罪孽深重。」

    「不用再说了,让我静心想一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目前之事。」李展濠道。

    这时响起拍门声,文仑开了房门,看见阿东站在门口道:「清一先生和他的四名职员来了,正在楼下大厅。」

    「我马上下来。」李展濠道:「还有,你去通知陈浩等人到大厅来,我有事要找他们。」

    阿东应了后走出房间,文仑关上房门,李展濠马上向众人道:「志贤、文仑,你两人跟我下楼去,茵茵妳便在这里陪伴姨妈和紫薇,千万不要离开房间半步,我会叫人在门口保护妳们。」

    来到大厅,李展濠朝清一道:「清一兄,麻烦你派两个职员到我房间外保护。」说完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清一和两名职员却站在李展濠左边,而文仑和志贤则站在右边。

    但见李展濠燃点了一根香烟,方徐徐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五名贴身保镖道:「你们五个人跟着我大概有五六年吧,我一直待你们如何?」

    五名保镖一听,不禁你眼望我眼,自从跟随李展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他这样的语气,一时间竟无人答得出话来,但人人心底里都可以感受得到,他这一句说话只是一个开端,可是下文是怎样,还没有人想得出来。

    「为甚么没有人回答我,倘若你们有那个对本人不满,不妨直说出来。」李展濠望着众人道。

    静默良久,还是没有一个人说话,李展濠续道:「到底谁人有事隐瞒着我,自己说出来好了,一场宾主,我实在不想多说两句。」说话间,李展濠如锥似的眼睛不住打量着五人。

    他在商场数十年,眼光是何等厉害,任你奸过狐狸,决计逃不过李展濠的锐利目光,只见他又道:「陈浩,你没有甚么说话想和我说吗?」

    陈浩登时身子一颤,讷讷地道:「对不起李先生,我原本是不想的,只是……」

    「你直接说出来好了,我要知道的是真相。」李展濠道。

    「在还没来到日本时,太太曾经给我一个电话,问我有关李先生来日本的原因,当时我自然不肯说,后来太太用我女儿来要挟我,她说若不和她合作,她便把我以前是黑道人物全说出来,说我曾贩毒、开赌、卖淫等都说给我女儿知道,虽然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李先生也是知道的,但我对女儿却从不敢说出半句,我实在不想她知道我的过去,况且我已经改过自新,更不想在她心中留下永不磨灭的裂痕,请你原谅我。」陈浩道。

    「这么说,你就是杀人也不介意。」李展濠盯着他问。

    「不是,太太对我说绝不会伤害任何人,她要的只是不许李先生和二太太见面,只要能令你们分开,或从中破坏,她便给我一百万港元作酬努,但我并非想要钱,我要的是希望太太能和我保守秘密,但当我来到日本,便发觉情形有点不同了。」

    「有甚么不同?」李展濠问。

    陈浩道:「当我知道有人想杀害她们母女时,我便知道事情不再简单了,后来太太又给我电话,要我和桑田合作,只要听从他行事便可以了,因此我早便知道桑田就是那幕后凶手,但我实在不想伤害她母女俩,所以我有很多事都没有和桑田联络,像沈先生有预知能力,清一先生并没有真正离开等,桑田对这些事至今全不知道。」

    「桑田是否真的去了香港?」李展濠问。

    「据我知道是真的,但在他离开日本的前一天,他曾通知我,并且留下一个电话号码给我,对我说如果发现二太太和二小姐坐在客厅,而李先生及少爷不在她们身边,便马上给他一个电话。」

    「假若真的有这个机会,你会给他电话吗?」李展濠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我不知道,但我至今也想不出桑田的意图,到时或许我会给他,但我敢发誓,若然我给了他电话而发生甚么问题,我会拚去性命不要,也会把她们母女救出来,就算我死在这里,起马我女儿还认为我是一个好父亲,也可以报答李先生多年来的关照。」陈浩说到这里,终于垂下头来不敢面向李展濠。

    「你还可以继续做你的好父亲,而你女儿也不会知道你的过去,我敢和你说这句话。到现在,你还是我的好伙伴。」李展濠站起身来,上前拍拍陈浩的肩膀。

    陈浩感动得双眼发红,连说话也带点哽咽:「多谢李先生。」

    李展濠又拍了他两下,示意雨过天晴,便问道:「桑田给你的电话还在吗?」

    「在!」陈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咭纸来,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便递了给他,李展濠接过,望了一眼便递给清一:「这是日本地区的电话号码么?」

    么清一看后道:「没错,还是八王子市的电话号码,即是这一区,但桑田身在香港,这电话号码又如何能通知他,真是奇怪!」

    「看来问题便在这电话号码身上。」李展濠道。

    「李先生,有一位三井先生要见清一先生。」一名保镖上前说。

    「哦!他便是我所说的驯犬师,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来到这里。」清一和李展濠一起迎了出去,没多久便看见一个五短身村,圆圆口脸的矮子随着二人走进大厅,文仑见着他,实不敢相信这人是个驯犬师。

    清一向各人介绍后,三井便道:「不知那两头狼犬在哪里,我想先去看一看。」

    李展濠便叫阿东领他去了,才一会儿,阿东和三井牵着大和、武藏进来,并将两犬绑在大厅靠入口处的一条石柱上,三井向众人道:「这两头是纯种的德国狼犬,倘若站起来约有一百五十多公分,看牠们的神态,确是受过相当长时间的训练,已经去除了一般的野性,但德国狼犬却有一个习性,任你如何调教牠,其本性的忠心认主心极重,只要主人发出命令,牠们都会马上听从。」

    「叫牠们攻击人或咬人都可以吗?」文仑问道。

    「不但可以,若主人或领犬人没有下命令叫停止,牠们会继续攻击下去,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犬只,还有一点,德国狼犬不论牠是否受过训练,只要一头向某对象或人类攻击,其余犬只也会立即跟随而上,牠们的拼斗心甚强,倘若第一头犬只没有停顿下来,牠们便会继续比斗下去,直到牠们自动放弃为止。」

    「如三井先生所说,给袭击的人相信必死无疑了。但这两头狼犬平日相当温驯,牠会无缘无故突然袭击人吗?」志贤问道。

    「一定不会,一经受过训练的狼犬,没有主人或领犬人的命令,牠们是不会随便袭击人类的,除非突然发疯,但这个机会并不高。」

    「现在牠们的主人却不在这里,这样说牠们又如何行凶去袭击人,真是很难令人想象,但我们确实怀疑牠们的主人有这个动机,到底他会怎样做呢?」文仑道。

    「清一兄在电话里也曾和我说起这一件事,我驱车来的时候,也曾在车里想过,但还是想不出甚么道理来,要是犬只的主人不在场,要今牠们突然袭击人,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那个主人留下录音带,忽然在录音机发出命令,牠们听后就会产生反应,但会有这个可能吗?」

    「有!」文仑忽然在沙发上跳了起来:「我终于明白了,就是陈浩的电话号码。」

    给文仑这样一说,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志贤立即道:「没错,假若那个电话是接上电话录音器,再用放声器播放出来,犬只一听见便会立刻攻击,必定是这样。」

    「清一兄,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便麻烦你到处看看,查看一下大厅内可有放声器或电话录音器。」李展濠道。

    除了清一和四名私家侦探外,文仑、志贤和五名保镖都一齐行动,终于在大厅的天花板隔层里,给其中一名保镖发现了一个放声器,接着沿住电线的来路寻找,最后却发现一座电话录音器放在一个木柜里。

    「终于找到了,不出我们所料,桑田果然想得周到!爹,刚才为甚么不直接拨响哪个电话,岂不是更容易寻找?」志贤问道。

    「当然不可以这样做,在没得到百分百确定之前,要是依着那电话号码打去,但接到哪里去谁都不会知道,若是接给了桑田的某一个手下,岂不是会打草惊蛇,我们必须要到最后关头,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方可以打这个电话。」李展濠道。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到我们来上演这一出好戏了。」文仑道。

    「志贤,你可以到楼上叫紫薇她们下来,先和大家见个面,相信我们再不用低声说话了,刚才我们搜寻了大半天,要是有偷听器或偷窃器,早就给我们找出来了。」李展濠向志贤道。

    这时清一向三井道:「依你刚才所说,那个桑田极有可能是利用录音带使犬只行凶了,我们现在应该怎样做?」

    「我们须要准备两个假人,体型最好和真人一样,我相信牠们在受训期间,必然是采用木制或用布结成的人型,这是一般警犭的训练程序,当主人一声号令,便能激发犬只的潜在意识,会向眼前的人进行攻击。」说话间,三井走向那两头狼犬,并将牠们的口罩除了下来。

    清一便叫了一名职员过来,派他到性商店购买两具人型娃娃,还需要一些给娃娃穿着的衣服。

    李展濠却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提电话倾谈中:「老张,那个桑田还在你的监视下吗?」

    「他正在饭店的房间里,一直没有离开过,只要展濠兄找到桑田的罪证,一声下令,我便马上进去把他拘捕。」那边电话的老张,却是香港的一名高级警务人员,也是李展濠的好友。

    「麻烦你了,有关我太太的罪名,我已经和罗律师商讨过,她虽然用钱委托桑田,但并没有要他行凶杀人,罪名应该不会太重,罗律师对这场官司极有把握能够摆平,到时你大可以把桑田拘捕,无须顾忌太多。」李展濠道。

    「那便最好,其实我一直为你担心这件事,既然有这个大律师开口担保,我便容易办得多了。」老张说。

    「还有,我们手上已经有两个证人出来指证桑田,恐怕他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我等你的消息,桑田绝对走不出我的五指山,展濠兄你放心吧。」

    第二十一回:尾声

    两个胶制的人型娃娃,均已穿上了服装,分别坐在两张有扶手的木椅上,然后连椅带人型娃娃,移到两头绑上了狗带的狼犬跟前。

    大和、武藏两犬,起先还带点疑惑地在人型娃娃身上嗅来嗅去,但过不多久,便觉趣味索然,伏在地上打瞌,三井便叫众人站远一点儿,而紫薇却紧张兮兮的扯着文仑,志贤也把茵茵拥入怀中,大厅上众人全都目不交睫,紧紧地盯着两犬。

    「李先生,可以拨电话了。」三井向李展濠道。

    李展濠掏出那张写上电话号码的咭纸,依着号码接通了电话,果然没多久,便从天花板传出接通电话的声响,接着桑田沉厚的声音跟着响起:「大和、武藏,进攻……」

    原本伏在地上的两犬,一听见桑田的叫唤,马上从地上站起来,四只浑圆的眼睛,登时凶光大现,露出的白森森牙齿加上「胡胡」的怒吼声,更使人毛骨悚然,紫薇和茵茵早已藏身到文仑及志贤身后,身躯不住颤抖着。

    只见两犬突然冲扑上前,人型娃娃连带木椅,立时一起给扑翻在地,接着两犬又啮又咬,不消片刻,两具人型娃娃已碎片纷飞,身上的衣服更散满一地,但两犬还是意犹未尽,继续狂猛地攻击地上那肢离破碎的娃娃,只见三井拿起一根木棒,照准牠们的鼻头各敲了几下,并叫阿东把木椅和碎片拖开,良久才见两犬慢慢平静下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已经落幕,众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要是那两具人型娃娃是真人,恐怕必死无疑。

    李展濠掏出手提电话,不久便道:「老张,果然如我所料,桑田确实是利用那两头狼犬行凶,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可以马上行动了。」

    「好!办妥后我再给你电话。」老张话后便断了线。

    「今次终于完满解决了,以后妳母女俩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还有各位的帮忙,我李展濠先在这里向各位多谢一声,既然今晚是平安夜,而我从来没有在日本渡过圣诞节,大家便赏个光,让我来做个东,到外面开开心心疯狂一晚吧!」

    茵茵听见,第一个拍手叫好,紫薇也露出可爱的笑容,向文仑望了一眼,李展濠突然向两人道:「妳们两个过来。」

    紫薇和茵茵便走到他身边,李展濠两臂一张,把二人拥入怀中:「我问妳们,想跟我去香港吗?」

    二人登时忸怩起来,垂着眼睛,一时又把目光瞟向自己的心上人,李展濠是何等聪明的人,忽地呵呵大笑了出来:「好!既然妳俩也不出声,自是不想跟我回去了,但志贤和文仑已经离开东丸,也不能在日本久待,到时你们想见面便艰难得多了。」

    「爹!」志贤上前道:「其实我们也曾商量过,要是津本能够帮忙,我和文仑打算继续待在东丸,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两人吞吞吐吐,好吧,待我和津本谈谈,或许如你们所愿也未可知,但我并不能担保一定成事,到时候你们便要另想办法了。」李展濠含笑道。

    李展濠放开两人,让她们再重投文仑和志贤怀中,便向陈浩道:「你替我在高轮饭店订三个套房,我们今晚赶回去。」

    「爹,你不用替我们订房间了,我们想在这里多往一晚,乘着这几天是假期,明天打算到奥多摩或相模湖去,那时去到哪里,便住在哪里,尽情地玩几日。」志贤道。

    「哦!你们是甚么时候商量的?」李展濠问道。

    「好几天了,我们只是等待事情解决后,再和你们说罢了。」志贤道。

    「贵芳,妳认为怎样?」李展濠望向骆贵芳。

    「任由他们好了,儿女都这么大,难道还要他们时常黏在我们身边。」骆贵芳转向紫薇和茵茵道:「妳们在外要小心点,不要玩太久知道吗!」

    四个年轻人听见,自是高兴非常。

    「三井兄,这两头狼犬如何处置?」

    三井道:「牠们也是罪证之一,我和清一兄把牠们先带到我的训练所暂养,将来如何,便由法庭来处置了。」

    「李先生,在离开这里前,我们必须要通知当地警方,让他们把罪证收集好方能离开。」清一道。

    「这一切便由清一兄你安排好了,要是需要,我们在这里再多住一日也不成问题。」李展濠道。

    「不会太费时的,况且警方那边我也有相熟的人,而且元凶又不在日本,相信只是落于口供便行,不会耽搁太久,但关于令公子说,想在这里多住一天,恐怕是不可能,只要我们一通知警方,这里便会被查封起来,任何物品都不能出入或移动。」清一道。

    「这样也不打紧,今晚是圣诞前夕,我们四人大可以在外面玩至天光大白,再找地方落脚也不迟。」志贤笑道。

    「要是这样,你们便要在警方来此之前离开吧,若不然,你们四人想今日开心自在玩一晚,恐怕也不容易了。」清一道。

    「为甚么?」文仑不解地问。

    「不为甚么,李先生的身份,连我这个老粗也听闻过,财经杂志也时常刊登李先生的消息,要是警方知道李先生来了日本,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认为他们会怎么办,若没弄到传媒那边去,已经是很幸运了。」清一笑道。

    文仑听后不由伸伸舌头,志贤却道:「文仑,看来我们应该先走为妙。」

    果然如清一所言,当日本警方知道李展濠的身份后,不由大为紧张起来,也不多问甚么事情,只是登记好各人的口供及事发的原因,便即用车把李展濠等人护送到高轮饭店,连当晚李展濠做东款待清一和三井时,在附近戒备的便衣警探,恐怕少说不下十人。幸好文仑等四人早便离开,没有受到其它人的缠扰。

    当晚四人尽情欢乐,在八王子市跑了一间酒吧又一间,连紫薇这样毫无酒量的小妮子,也喝到头昏脑胀,四人像要把数日来的郁闷,一下子要全驱除一空似的,最后在长小路通找了一间小旅馆,四人早已玩得又醉又累,一进入房间,倒头便睡,直睡到明日中午才起床。

    下午志贤退了房间,午饭四人来到中町的冲绳料理,接近用完午饭,茵茵道:「接下来我们到哪里玩?」

    「妳们二人在日本长大,哪里好玩自然比我们清楚,妳们提出罢?」志贤道。

    「这里距离高尾山很近,那里是赏枫的胜地,可惜现在是十二月,要是四月,我们可以到那里赏枫叶。」紫薇道。

    「这样好吗,我们先到秋川溪谷,再沿路去桧原、数马、御岳,最后到奥多摩,你们认为如何?」

    「茵茵妳这样说,不是要玩上几天才能玩完这么多地方,我们的衣服行装全都给妈妈带回去了,这几天怎样过?」紫薇皱起眉头道。

    「这些小事妳就不用担心了!」文仑笑道:「妳身旁不是有个财神哥哥么,他有的是信用金咭,就是用他十万八万日元,在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说得对,我今日一定要把他弄至破产。」茵茵拍掌道。

    接着四人到三番通的西武百货购办衣服用品,便乘坐JR国铁列车至武藏五日市下车,徒步约五分钟,便来到秋川桥河川公园。

    秋川溪谷原是多摩川的支流,四下环境异常明媚,可谓尽态极妍,尤其在这寒冬的季节里,只见阳光与白雪的交相辉映,更令人目眩。

    位于养泽川,有一座著名的大悲愿寺,此寺建于一一九一年,建筑二年,距离寺院的不远处,有一钟乳洞,也是游人必到的名胜。

    接着四人参观五日市町乡土馆,那里收藏了很多日本民俗的历史遗迹,最值得一看,便是于昭和53年发堀出土的象形龙化石骨,始生物距今以有三百万年历史。

    当晚四人入住一间名叫网代的温泉旅馆,这里充满着日式古代风味,也是秋川溪谷唯一最受游客欢迎的旅馆,听说这里的温泉,有十种腰痛的疗效。

    旅馆内的膳食,以自然风味菜式为主,但还有一种名菜叫大光寺烧,是这里的秘传菜式,一日包二餐的住宿费,每人便要一万二千日元。

    文仑和志贤泡了近一小时温泉,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文仑才进房门,便看见紫薇坐在被褥上,身上盖着被子朝他扬扬手,示意要他过去。

    「你们待在温泉这么久,我还道你被浸死了。」紫薇笑着说。

    「就是要死我也带同妳一起去,我怎舍得留着妳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免得世上的男人为妳神魂颠倒,害得个个患上相思病。」文仑坐在她身边,把她拥入怀中,并让她仰躺在大腿上,轻抚着她如云的秀发。

    「我才没有这个能力,况且我除了你之外,更不须要甚么男人,有你一个便足够了。」紫薇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伸出白嫩的玉手围上他的脖子,缓缓把文仑的头拉下来。

    文仑低下头吻向她,紫薇配合地让他的舌头伸入她口中,彼此舌头的抖缠,让她开始意乱情迷,这个吻待久且激烈,他的唇饥渴地吻着她,舌头则撩动着她体内的火焰。

    「抚摸我,我要让妳知道我是多么想要妳。」他稍稍结束这个吻,唇贴着唇地向她说。

    「文仑,我也是一样想要你。」她的手从他的脖子移开,慢慢贴着他的身躯抚摸向下,终于来到他的大腿,再往他的胯间进发,她最后隔着浴衣握住他的宝贝,同时开始抚弄,感受着他那怒气腾腾的脉动。

    「我们以后也不要分开,我要永远拥有妳,要妳每夜都这样爱抚我。」他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抑磨她的脖子:「妳愿意吗?」

    「嗯!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真的!」她的小手伸进他浴衣内:「怎么你没有穿内裤?」

    「还不是要方便妳。」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盖上她浑圆饱满的玉峰,文仑发觉她和自己一样,浴衣里同样甚么也没有。

    紫薇很想集中精神听他说的话,但他却让她很难专心,这时的文仑不但把摸上她的玉峰,还低下头来,用他的舌尖逗弄着她的耳朵。文仑温热的气息,使她觉得浑身燥热:「方便我甚么?」她明知故问。

    他的手伸进她浴衣内,用双指挟弄着她的乳头,立时让她浑身一颤,文仑笑道:「方便给妳含弄,妳不是说过已经爱上这玩意么!」

    紫薇听后脸上一红,便朝他粲然一笑:「你卧下来,要不然你便无法看见了。」她清楚文仑喜欢视觉的享受,他曾说过,这样会令她更为亢奋满足。

    只见紫薇徐徐解开文仑的腰带,那根18公分的宝贝,却朝天而立,硕大圆润的巨头,早就胀得鲜红发紫,几滴晶亮的露珠,已从顶端渗了出来。紫薇望了文仑一眼,便伸出丁香小舌,舔去顶端的露珠,开始用手轻缓套动着,继而小嘴微张,慢慢把巨头含入口中。

    文仑也不视弱,他的手早已伸至她花穴,不消片刻功夫,紫薇已被他弄得淫液横流,泛滥成灾,同时把他抽出插入的手指,弄得又粘又湿,花露不住沿着指掌处滴在被褥上。

    「嗯!文仑,我受不了……紫薇想要……啊!不要再掘了……」

    文仑把她扶卧下来,先动手褪去二人的衣衫,而紫薇已经急不及待,主动分开双腿,鲜红美艳的花穴,全然展露在文仑眼前。文仑看得心头发热,连忙用手握着硬得要命的大宝贝,抵着花唇往前一挺,粗大的巨头,猛然直闯而入,接着运劲一沉身躯,趁着异常湿濡的甬道,一下便冲开她的深宫,巨头的顶端肉冠,立即顶住她的最深处。

    「啊!不要停下来……再使劲……」紫薇畅悦地不停发出淫声浪语。

    文仑望着这个极度迷人的绝代天使,没想到才短短时间,便能将她调教成淫荡天使,幸好她只是属于自己个人的拥有,不然可真是天下大乱了,不把全世界男人都迷死,这才是怪事。

    在文仑的急遽抽戳下,胯下娇啼婉转的紫薇,不住摇动着上身,承受着他如疯似狂的冲击:「啊!要死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花露,失控地直喷而出,文仑的宝贝,登时被她膣壁的强烈收缩,紧箍得畅快莫名,可是他并没有停顿下来,而且还一次重于一次的抽出插入,这一场肉欲大战,直弄了半个小时,文仑方把他的子孙全灌注她体内。

    二人交股迭臀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享受着适才欢乐的余韵,良久才见文仑动了一动,轻抚着她的秀发道:「妳真是令我百战不腻,叫我怎能离开妳。」

    紫薇亲昵地抱紧住他,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吻:「我爱你,文仑。」

    「妳愿意跟我回香港吗?」文仑说。

    「我很想,但我妈妈怎样,妈曾对我说过,她不打算跟爹回去,尤其是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妈会更难面对志贤的母亲。」

    「我很了解,但妳可有想想我们,若然津本能帮忙我和志贤重回东丸,最多只能够停留日本一年,但一年后呢,难道我们要做异地鸳鸯,这是不可能的,就是要我离开妳一天,或是一天见不了妳面,我也不满意,到时妳叫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我更不想让你离开我,但我和你去了香港,便不能时常和妈见面了!文仑,再让我想想好么,况且我们还有时间,可能在我的恳求下,妈或许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紫薇伏在他身上,低头注视着他漂亮的眼睛说。

    文仑温柔地摩擦着她的背,虽然脸上还是显得有点无奈,但从他的眼睛发出来的光芒,是告诉她他是多么地爱她,这点让紫薇觉得非常温暖。

    而在志贤的房间,志贤和茵茵同样经过一场狂野,而且充满着爱的狂欢。和文仑双同的说话,同样在志贤口中逸出。

    「我跟你回香港便是了,你何须这么凶凶。」茵茵翘起小嘴趴在他身上。

    「这是妳说的,不要到那时说我强逼妳。」志贤道。

    「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透,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有对一个男人低声下气过,但对着你这个混蛋,就像吃了你的毒药般,到底是甚么一回事?」茵茵不满地道。

    「或许是这个原因,便是我拥有妳曾说过的所谓名器,他不但能令妳欲仙欲死,且叫妳舒服得心服口服,只要我一进入妳的死穴,呵呵……妳不是任我为所欲为么……」

    「你臭美!」茵茵瞪了他一眼,立时又侧起头想了一想:「但说真的,好像又有点这样的感觉,莫非我真的是被你制了死穴,不可以这样,岂不是我要永远受制于你,我才不要!」

    「现在还到妳说不要吗。」志贤笑着说。

    「我就是不信,再来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制我死穴的本事。」说着便把手往下握住他的宝贝,茵茵立即使出手段,两三下功夫便把他弄得又硬又挺。

    只见茵茵双眼簇亮生光,朝他一个狞笑,腰臀往下一沉,即闻「吱……」一声响,整根宝贝已给地纳入小穴中。

    「啊!好厉害……胀死人了……怎会这么舒服,花蕊都给你顶破了……」

    志贤二话不说,在下往上狂顶一会,随即将她翻倒在下,并将她双腿推压向前,把茵茵的双膝压在她丰满的双峰上:「自己用手箍住双腿。」志贤吩咐着。

    茵茵如听圣旨般全无违拗,牢牢用双手围住自己小腿,胯下露水汪汪的美穴,便高高呈现在志贤眼前,只见那两片花唇正不住地蠕动,惹得志贤再无暇欣赏这诱人的美景,提起巨棒便望里插去。

    志贤一上来便加紧挺动,低头望住大棒不停进进出出,而花唇也随着抽插翻进翻出,露水澐澐涌现:「妳便看我能否制妳的死穴?」说着宝贝加速狂戳,只听得不停「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大开大合地一连急捣了百来下,直把个茵茵弄得头皮发麻,满眼星光。

    「不得了,我服输了……不能再插了。啊!爽死人了,啊!要来了,不要停……真的要来了,啊!我以后跟定你了……谁也不及你厉害,我真的要死了……」

    当一切完结后,茵茵也不知小死了多少次,叫她连动动手指头也感到乏力。

    隔天早上,四人直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正当他们午膳的时侯,志贤的手提电话响起,原来是李展濠的电话,说桑田已经被香港警方拘押,并于近日引渡回日本受审,而津本已经答应为二人向东丸提出复职,最令各人雀跃的,便是骆贵芳也想到紫薇和文仑的关系,终于答应李展濠到香港定居。

    对文仑而言,今次日本之行,不但完成了一项英勇的神奇事迹。他还俘虏了一个绝世无双的天使,而且她还是属于他所有。

    全篇完

    第二部越墙天使

    (01)蜕变

    作者:潜龙

    前言:

    越墙天使乃小弟劣作「天使」的续篇,天使于2002年底首发风月,离至今快将二年,也曾加由香港艺能出版社发行成书。现这篇「越墙天使」,却和前一部有点不同,是以官能为主干,故事除了描述天使四个主角的淫行外,还加插了不少俊男美女,可说回回到肉。便因为这样,剧情在罗辑上,不免会过份夸张,也有不合情埋之处,还望各位见谅。

    文仑和智贤在日本东丸实习了两年,在李展濠的帮助下,半年之前,紫薇和她妈妈骆贵芳已移居到香港,其表妹茵茵自然也一起同来。

    两个月后,紫薇和文仑终于结婚了。

    而骆贵芳依然和茵茵住在一起,紫薇婚后,已迁离李展濠送给骆贵芳的半山区豪宅,另送了一层豪宅给紫薇,作为她和文仑的结婚礼物。

    紫薇和文仑婚后,搬到这个位于大坑道的新居,这个单位面积极广,足有五千余平方呎,除客饭厅和主人套房外,还有三个房间,两个工人房,李展濠同时替他们请了两个家佣,却是一对夫妇,男的叫阿贵,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而阿贵的妻子,叫作阿萍,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紫薇和文仑都称呼她做贵嫂。

    结婚后的紫薇,在文仑的疼爱下,让她感觉人生是多么美好和幸福。当然,紫薇也很爱他,但唯一令紫薇不满的,却是文仑不让她继续工作,要她整天独个儿呆在家,在这些日子里,可说把紫薇闷死了!幸好母亲骆贵芳也常来探望紫薇,还不时住上一两天,使她多少能调剂一下这闷得发疯的心情。

    说到茵茵,虽然她还和志贤在一起,但她那活泼俏皮的性子,至今还没有改过来,一张嘴巴,依然像彩雀一样,镇日里吱喳个不停,依旧不时和志贤倒倒气,斗斗嘴。饶是这样,似乎二人却乐此不疲,瞧来他们是命中注定,就是一对俏冤家。

    哈!说到茵茵的性福,可就和往日不同了,自从她来到香港后,茵茵身边的蜂蜂蝶蝶,早就飞得一乾二净,叫她想不收敛也不行。前时在日本的时候,茵茵常挂在口边的一日三次郎,今日连个影儿也没有了,紫薇也不禁为她这个浪女而感到辛苦!

    但紫薇回想到自己,确也不该这样称呼她。紫薇自和文仑一起后,在这两年间,她何尝不是摇身一变,变成一个纵情纵欲的浪女。尤其在婚后,她渐渐感到自己潜在体内的性欲,竟变得愈来愈炽热旺盛,终日需索无度,甚至可用「欲求不满」来形容。

    最终,她在一个骤然而来的情况下,却做出一件越轨的事情来。

    婚后不久,骆贵芳时常对她暗示,希望她和文仑尽快生个小孩子,得个乖孙儿抱一抱,但二人却全没这个意思,暂时实不急于要什么小孩子。

    而文仑在李氏集团里,始终上不了董事局的主干位置,可能是被他的预知超能力所累,若在生意的秘密上来看,他这种持异的超能力,李展濠对他不免存着一点顾虑!但他在集团里,已是饮食部的顶尖儿人物,可谓是数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经理高职了。

    今晚文仑吃完晚饭,正埋头在房间的计算机前,他自从登上这个高职,公作便忙得不可开交,文仑不时会把公事带回家中,总要耗上一两个钟才能停止,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已成为习惯了。

    文仑也知道紫薇最怕的是一个「闷」字,而且紫薇每日见他回来,总是爱赖在他身边钻,向他撒娇歪缠。文仑为了每晚能多陪这个娇妻,便把手提电脑带到房里来,再不躲在书房里工作。这一点确令紫薇非常感动,也让她知道,文仑是多么地注重她。

    这个主人套房相当大,约有七百多平方呎,并一个异常宽敞的豪华浴室,铺就了雪白色的云石地台,墙身嵌有名贵的雕花瓷砖,镀金的水咙头,全自动水力按摸浴池,让人躺仰在其中,充分享受到一股满足的舒服感。便因为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房间,紫薇除了吃饭或招呼朋友外,这个房间便成为她日常的小天地,极少会到外面的客饭厅闲晃。

    在一个舒服的热水浴后,紫薇从浴室走出来,见文仑正聚精会神的盯着计算机屏幕,手里却敲着身前的键盘。紫薇一面用毛巾抹着湿淋淋的秀发,一面向丈夫缓缓走去。

    文仑感到她的接近,停下手上的工作,回过头来向她微笑道:「过来,坐在我这里。」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紫薇望见他那对深邃而充满欲望的目光,便知道他要什么!文仑这份率直的热情,使紫薇永远无法抗拒他,这也是她眷恋文仑的地方,更何况的紫薇,确正有此需要。紫薇把毛巾放在矮柜上,顺从地横坐在他大腿上,双手亲热地围上他脖子:「怎么了,你工作还没做完,便想缠人家。」

    「难道妳不想要我么?唔……」文仑性感的嘴唇,已印上她的樱唇。

    真是好甜美,文仑的吻,总会让紫薇深深陶醉,且又如此地炙热有力,充满着性欲的索求。他的温暖、味道和神奇的男人气息,在在都能够把她宁静的思绪淹没,逐渐成为他的俘虏。

    二人的舌头贪婪地缠绕在一起,彼此在对方的口腔里挑逗往来,紫薇紧紧攀附着他,同时感到他的大手已握住她一只乳房,正在温柔而缓慢地搓捏着。

    每晚沐浴后,紫薇早已习惯不戴胸罩,身上只披着一件宽大诱人的浴衣,随时方便丈夫来淫乐。紫薇更知丈夫的喜好,总爱抚玩她的乳房。文仑常对她说,握着她的乳房,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确实,紫薇在结婚后,她原本已美得让人心悸的清纯俏脸,这时更多添了几分妩媚,确让任何男人看见,总不舍把视线离开她。而她这副好身段,也显得更是丰满迷人,纤腰丰乳,比婚前更见突出。而她胸前一对美乳,除了浑圆饱挺外,握在手里,却充满着青春的弹性,在在的优点,紫薇当然比谁都清楚,但出在文仑的口中,多少也令她感到有份自豪和满足。

    当文仑另一只手摸向她双腿时,紫薇的身子不禁微微一颤。她突然强忍体内的欲火,竟按住他那贪婪的大手,送上一个迷人的笑容,柔声道:「你还没洗白白,浑身都是汗味,秽巴巴的,你想和我摇摇,便得快去给我洗个干干净净。」

    「弄完再洗吧,我等不及了!」怪手又再度伸向她胯间,还不羁地用手指在她的柔嫩处按抑着。「唔……」紫薇呻吟了一下,她知道再这样弄下去,自己体内的原始欲火,必然一发不可收拾。

    「文仑不要嘛,乖……听我的说话,洗完澡再给你弄好么?」再次按住他的手,让他不能得逞。

    文仑不情不愿的耸耸肩,把她轻轻推开。紫薇站了起来,好让他离开,岂料文仑突然把她横身抱起。

    这骤然而来的粗鲁举动,令紫薇轻呼了起来,她明白文仑所图,知他是要抱自己到床上去,心中也不由暗暗一喜。

    几秒钟后,紫薇发觉是想错了,原来文仑竟把她抱进浴室去,才一放下她,便动手把她的浴衣扯了下来,让紫薇全身赤条条的站在他身前。没过多久,文仑也和她一样看齐,身上已是寸丝不挂,彼此裸裎相对。

    看来文仑是急不及待了,他没有跨进浴池,拉着紫薇来到莲花蓬,在温热的水花下,不但没有冲掉文仑体内的欲火,反而令他欲念更趋炽烈。

    紫薇望向丈夫那昂首亢奋的阴茎,见他早已笔直朝天立起,立即令她兴奋不已。文仑卓立在她身前,要求紫薇为他吸吮。

    这时的紫薇己是淫欲横生,自当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不知为何,每当紫薇望见男人粗壮的阳具,就有一股想要含玩的感觉。紫薇实在爱死他这根好宝贝了!

    她望着这条巨龙,心里不由暗自想道:「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阳具,虽然龟头不及他的大,但粗长确也不输于他呢!」她一想到那个男人,一股淫火猛然暴升,子宫竟然酥痒起来,淫水也不自控地汹涌而出。

    紫薇乖乖的蹲在地上,跪在他跟前,文仑自动分开双腿,像有意向她夸耀自己的巨大般。紫薇不再犹豫,伸出纤手把他握住,一上一下为他套动起来,而另一只纤手,却抚摸着他的阴囊,一面仰头向前,含住他的阴茎。

    只见紫薇用双唇紧紧箍住他,灵活的舌头,俏皮地搅动着他的龟头。紫薇坦白承认,确很喜欢用口玩弄男人的龟头,尤其是能把他弄出阳精来。

    文仑的阳具确也不少,总把她的小嘴填得堂堂满满,紫薇知道文仑怜爱她,决不像那个男人,用他的巨物粗暴地顶撞,狠命深插她喉头。但那种犹如受难的感觉,却令她极度的沉醉。

    在紫薇心中,对文仑这份斯文得过份的怜爱,不免又恨又爱。恨的是他不够激情,爱的是他那股温柔,而这两方面,都是让女人最想拥有的。

    文仑喜欢紫薇的嘴唇自由发挥,每当紫薇用舌尖舔他马眼时,文仑总会发出满意的轻叹,随着紫薇的吸吮,同时会发出舒服的「啊……嗯……」呻吟声。

    今日也不例外,只见他颤着声音,喘息道:「啊!好爽……妳的小嘴总是弄得这么舒服,我已经被妳吃上瘾了!」

    紫薇听到他的说话,不禁抬起头来,温柔地向他报以一笑。丈夫的赞美,确实令她感到特别甜蜜,毕竟文仑是她的丈夫,不同那个男人,但她每当想起那人时,紫薇却不敢否认自己不喜欢他,便是这个原因,她对文仑的不忠,不免深感愧疚,只是她实在身不由己,自从和那男人好后,他的举动,他的言语,还有他那惊人的技巧和性耐力,着着足以今她深深迷醉,那个深渊犹如无底深潭般,竟已愈堕愈深,似乎再也不能自拔了!

    这时的紫薇再难忍受了,阴道的淫水,已开始泛滥成灾,她站起来,面对面拥抱住他,淫荡地用那傲人的乳峰抵向他胸膛,摆动上身磨蹭他。紫薇因淫火大盛,乳头早已发硬起来,这样一磨,登时被挤压得左右滚动。双乳带来的快感,让紫薇不由「啊!」的叫了一声,实在太舒服了。这份快感,让她几乎忘了形骸,口里叫道:「文仑,快来插我,用你的大阳具填满紫薇的阴道。」

    文仑听后也不禁一怔,虽然彼此已是夫妻,但紫薇向来文静秀雅,这种淫词浪语,决不像出自这个温文清纯,出尘如仙的美女口中。可是最近这个月来,紫薇平素的腼腆矜持,却不知跑到那里去?

    他心里虽是这样想,却也不甚萦怀,只道她深爱着自己,所以会这样。况且夫妻床上之事,本来就该尽情放纵,无须有什么顾忌才是。文仑又怎会料到,紫薇的言行骤变,却是来自另外一个男人。

    文仑抱她在怀,紫薇已急不及待地主动抬起一条腿,围缠到他腰肢。文仑配合她的举动,用手抬着紫薇的大腿,而紫薇却淫荡地握住他坚挺的阴茎,不住在自已嫩唇处抑磨,接着把他的龟头往内一塞,推进自己的身体里,紧窄的花穴,已把那龟头箍住:「把你的阳具抽进来,紫薇受不住了!」

    只见文仑微微一笑,腰杆用力一挺,便把阴茎插进半根。

    被阳具深入的胀满感觉,令紫薇爽得浑身一颤,她配合地一揍,肉棒已顶到深处,一股快乐的满足呻吟,立即响遍浴室。

    文仑抬着她腿臀,不停地反反复复抽戳。

    紫薇双手紧紧围住他脖子,而文仑每一深投,均直顶进她的子宫里。紫薇本来就天生浅窄,总是无法全部容纳他的巨大,但他的深入,往往能激进她的子宫颈,撑开她深处的嫩肉。而这种深进的方式,却是紫薇自己的要求。

    她还记得,文仑第一次闯进子宫颈,她痛得泪水狂滚,却死命地屏息忍受着,但到得后来,已成为她一种无尚的享受。

    这时的紫薇,正感受到他的强猛冲击,使她的身体在他怀里波动着,这种猛烈的感觉,太令人兴奋了,紫薇美得全身发烫,不得不放荡地呻吟,脑袋也渐感头晕目眩。随觉文仑抵紧住她的子宫,射出热情的精液。紫薇浑身一爽,跟住也丢了,渐渐瘫软了下来。二人稍作休息,再在浴缸来个鸳鸯戏水,才恩恩爱爱地裸拥着离开浴室。

    他们来到宽大的床上,文仑让她安静地仰躺下来,接着温柔地在她身上移动。文仑那温热的双唇,吻遍了她白润如雪的肌肤。紫薇忘情地将他抱紧,好让自己能感到彼此狂烈的心跳。文仑的双唇,终于贴上她的唇,柔软的舌头进入彼此的口中,需渴地吸取对方的甜蜜。

    良久的炽热拥吻,终于让二人融为一体,彻底地感受对方的生理反应,挑起彼此强烈的欲望,文仑的手已滑上她的乳房,继而敏感的乳头,赤落在他手指中,令紫薇再不顾一切地响应他,挺起自己的丰乳,热情地接受他的把玩。

    文仑很温柔,让她能清楚地享受被抚摸的畅快滋味,也让她感受到被丈夫宠爱的幸福。

    紫薇开始感到浑身燥热,他硬挺的阳具,已被她用紧闭的双腿夹住。紫薇轻轻地用腿侧搓动他,使他呻吟起来:「紫薇,妳想叫我发狂吗,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他粗嗄沙哑的声音,确让紫薇了解他的痛苦和难耐。

    文仑突然翻身而起,骑在她身上,而他这个位置,使紫薇清楚地看到他那过人的阴茎,他真的很粗长,虽然她到目前为止,还只是接受过三个男人,一个是在日本认识的洋平,一个就是那个今她死去活来的男人,其次便是她深爱的丈夫文仑。

    洋平便不用说了,他的家伙,实在无法和文仑相比,而那个男人,虽然龟头巨大,但论粗长坚硬,却和文仑不分上下,各有所长。紫薇和茵茵闲聊时,每当谈及男人的那话儿,在她口中所说的比例,他已知道文仑和那人的分量,在东方人而言,已是相当不错了。

    这时,文仑正托起她一只乳房,用他的龟头撞击她的乳尖。紫薇看见他这淫霏的举动,心中又是一荡,瞪大眼睛望着他的龟头,颤声道:「啊!好痒。」本已发硬的乳头,这时更显挺立,她不甘示弱,双手不住抚摸他的大腿根,用小手托起他的阴囊,轻轻地搓玩着。文仑受她这样一弄,乐得闭上眼晴呻吟起来。

    紫薇知道他舒服,更是愈益放肆玩弄他,还以另外一只手,代替了文仑握住阳茎的大手,把他的马眼挤擦自己的乳头。

    文仑这回可受不了,他转过身来,伏到她胯间,鼻尖已碰上她的阴唇,紫薇打从心里就喜欢男人为自己口交,每当男人柔软的舌头闯进阴道时,那种激烈感,在在都令她快要疯狂。文仑分开她双腿,开始舔她的阴户,同时把跨在紫薇身上的臀部提高,粗长硕大的阴茎,正好抵在紫菽的脸颊上。她当然不会放过这美点,马上握住他阳具,已见他的马眼渗出泪滴,惹得她兴奋异常,忙以舌尖把他舔抹掉,接着张大樱唇,把龟头含进嘴中,晃着脑袋为他套弄起来。

    随觉文仑的舌头已深进她阴道,就像阳具出入般,自动抽插起来。紫薇不由低呜一声,清楚地感到由腿间传来的磨折快感,而且快速地蔓延到全身。

    紫薇难以按忍体内的快感,她需要文仑粗大的阴茎,疯狂地插弄她、填满她,忙喘气道:「干我,紫薇要你的肉棒,不要舌头。」紫薇握住他的阴茎叫着。

    当文仑跪坐在她胯间时,紫薇再次握住他阴茎,对准自己双腿间的幽穴:「文仑来吧,我爱你。」

    文仑听得心头发热,抬起她双腿,缓慢地进入她早已湿淋淋的阴道,一下子便插到她的最深处,再拉出她的阴道口,忽地文仑一个用力深进,直撞到她的子宫处。

    紫薇的欲望马上得到充实的缓解,身子也不自禁颤栗起来。

    文仑开始奋勇挺动,强而有力的腰肢,一挺一抽的,肉棒每一次抽插,均抽离她的阴门,把她的阴道撑开又复合,又再次彼撑开,在紫薇滑润的甬道不停地进出。

    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让紫薇感到说不出的舒爽。只见淫水开始不断涌现,从她的腿根往下慢慢流泻,高涨的情欲,使她不自觉地抬高臀部,同时双腿围上他那强横的腰臀,更方便文仑深入她,戳刺她那娇嫩花蕊。

    天啊!紫薇心里喊叫,文仑的温柔抽插,不慢也不快,节奏相当适中,让她更能清晰地享受被阳具拥刮的乐趣,也让她感到阴道被龟头厮磨的蠕动。紫薇并拢起双腿,她知文仑喜欢自己这样挤压他,而这样缩紧阴道,也令她得到更强烈的快感。没过多久,紫薇已给他操得头昏魂消,飞到云端去似的。

    文仑望着眼前娇美迷人的爱妻,胸前那对浑圆的美乳,在自己激刺下,不住上下颤晃,幻着一浪浪诱人的乳波,不由看得欲火焚身,连忙伸出双手,捏玩着那对晃动的乳房。这样无疑更大增紫薇的快感,终于高潮来临了,大量的阴精,由她深处狂涌而出。

    但文仑仍没有满足,大概刚才他已射了一次吧,今回的耐力,变得特别持久猛烈。紫薇被他狂插一轮,淫欲再度给他弄起,叫道:「啊……文仑,你好厉害,快要插死紫薇了!再要深一些,插进我的子宫去……让我感受你的龟头闯入!」

    再过片刻,紫薇已是浑身乏力,软软的仰躺着,只张开双腿,任由文伦操干,而她的双乳,也因他的把玩下更见坚挺,放荡地引诱着文仑向她摧残。

    就在紫薇迷失在快感的当儿,忽觉文仑把阳具抽离她的身躯,紫薇正感奇怪,文仑的肉具又用力地撑开她的阴唇,直插到最深处,再次这样又抽离又深进,不停地反复这动作,而那股力度,却比刚才重猛得多了。紫薇登时被他干得欲火重生,把一双腿儿大大的分开,配合着他的阴茎更彻底地抽插。

    「啊唷……好美啊……万万不要停……用你的大阳具出力插我……紫薇快要美死了!」她开始放浪地叫嚣。

    紫薇确实太兴奋了,一浪浪的快乐电流划过她全身,划过她体内每一个细胞,接下来文仑不再插离她身体,改用正常方式在她阴道插弄,但频律却愈插愈快。紫薇知道他快要完蛋了,就在文仑用力紧握她双乳时,龟头已抵住她子宫。紫薇清楚地感到,文仑炙热的肉棒正在她体内不停地跳动,紧接着另一股灼热的液体,突然激射而出,恰巧填补了她的失落和空虚。

    二人紧紧的拥抱着,让也没有动,而文仑的阴茎,仍是留在她体内。紫薇很满意这种感觉,她能感受他在自己体内的软化。

    文仑把头埋在她乳沟,不住地喘息,而紫薇也是浑身无力,但她知道,自己和文仑必须要再次淋浴,冲净身上的汗水,才能好好睡一觉!

    浴后二人卧回床上,紫薇亲昵地依偎着文仑。刚才共浴之时,文仑却对她说,明天一早便要去日本,回东丸办点紧要事。自从文仑在日本实习回来后,每月总要返回日本东丸一次,一般只须两三天便能回来,对紫薇来说,她已是见怪不怪,便问道:「今次你要留多少天?」

    文仑轻抚着她的秀发,徐徐说道:「今次会留多一阵子,因广州的店子将要营业,也是国内首间分店,有很多事必须要和东丸办妥,相信要六七天吧,但妳放心,我每日自会给妳电话,若有要事找我,给电话到太阳神太子饭店找我便行。」

    紫薇点头嗯了一声,又道:「今次去这么久,让我给你收拾一下行李吧。」待她直要起身,却被文仑拉了回来。

    只听文仑道:「不用了,到时需要什么,我自己买就可以了。睡吧,明早乘七点钟飞机,我六点前便要赶到机场。」

    紫薇无言可说,把诱人的身子趴在他身侧,不用多久,二人已进入梦香。

    (02)出轨

    作者:潜龙

    曾有人说,当一个人长期处于孤独的环境,或活在一个极沉闷的生活下,不但会影响人的性格,甚至会做出一种异乎寻常的行为。

    或许是说得有点过份,但也不能完全否定。

    一如紫薇,她和文仑的感情,可说得上异常亲蜜融洽,犹如蜜里调油,彼此深深相爱着对方,从二人的感情上来看,决计不会发生什么异变。

    但有道好事多妨,越是美好的事,便会经多个波折。谁又会想到,像紫薇这样的一个既温驯,又斯文纯情的女子,竟会瞒着丈夫,做出一些越轨的事儿来。

    而能够令紫薇陷入这个深渊的男人,自然有他令紫薇迷醉的条件。

    说到这个男人,他叫杨军皓,是李氏集团的高级职员,也是紫薇丈夫沈文仑的下属。

    紫薇和军皓的要好关系,却在两个月前的公司聚餐上开始。当日的宾客,除了高级的职员和家属外,还有一些和李氏集团有关连的客户,便连远在日本的东丸商社,也有派遣高层人员到会。

    以紫薇的身份,这非官方式的聚会,她自然会随同文仑一起。

    当日的酒宴,竟然全无半点拘谨,众职员却有说有笑,高谈阔论,尤其茵茵一看见紫薇和文仑到来,便即跑了过去,扯着她抖玩。

    紫薇虽不是李氏集团的职员,但她一来是李展濠的女儿,二来是文仑的妻子,加上她那出众的仪容,所到之处,无不惹来艳羡的眼光,招人亲近喜爱。便因为这样,紫薇认识的公司职员,倒也不少。

    那宴会直至晚上九时方曲终人散。当日的紫薇也喝了不少酒,虽不算大醉,但已是头晕脚浮。

    看来他和军皓是天缘契合,注定有事发生。

    就在散会之时,李展濠却携同几名东丸的职员,徐步来到文仑跟前,说今晚要到私人会所继续狂欢,叫文仑和志贤一同前往招呼客人。

    文仑无奈,毕竟自己和东丸关系非浅,加上李展濠已经开口,便是百万个不愿,又怎能当面拒绝他。

    李展濠见他答应,便向紫薇道:「紫薇,今日便借文仑一晚,我先派人送妳和茵茵回去?」

    紫薇和茵茵那敢反对,只得轻轻点头。茵茵却向志贤道:「你今晚不准和女人鬼混,若给我知道,看我睬不睬你。」

    志贤岂肯当众视弱,笑道:「我便找女人去,看妳又怎样。」

    众人自然知道他说笑,不由揜口发笑。李展濠笑道:「茵茵,妳放心好了,有我在此,他怎敢乱来。」话后回过身来,向身旁一名职员道:「军皓,你代我送她们二人回去。」

    军皓是饮食部的经理,茵茵和紫薇早已认识他,是以也不感意外。李展濠因知他们相互认识,才派遣军皓送二人。

    军皓年约二十六七,身材高大,样貌俊伟,大学毕业后,便进入李氏集团,因他为人聪敏,勤奋好学,深得李展濠赏识,在集团年青一辈中,他已是超群出众的人物。

    紫薇和茵茵在军皓的陪同下,来到酒店的停车场。二女今日已喝得半晕半醉,走来左摇右摆,就在将到军皓的车子停泊处,紫薇忽然脚下一浮,身子一侧,竟然站不住脚,还好军皓正在她身旁,看见立即伸手一拦,把她弯身扑前的身子托住。

    说来也有揍巧,军皓的手掌这样一托,竟然托住她一对乳房,他只觉手上之物饱胀挺弹,落在掌中沉甸甸的,乎感异常地美好,不由手指一紧,轻轻捏了几下,这种美妙的感觉,当真美得难以形容。

    紫薇身躯往前一跌,已顾不到其它,顺手一把扯住军皓的西服,才能把身体稳住,待得稍一提神,发觉一对美乳已落在军皓手中,还不轻不重的揉捏着,不由羞得满脸通红,低声道:「你……」

    军皓听见马上缩手,问道:「李小姐妳没事吧。」

    紫薇羞得垂下头摇了摇,低声说了声多谢。

    茵茵走在二人前面,并没有看见刚才的情形,回过头来,却见紫薇红晕满脸,心中奇怪,问道:「紫薇妳怎么了?」

    紫薇摇着头道:「刚才险些摔倒,幸好有军皓在。」

    茵茵以为她真的喝醉了,笑道:「喝醉酒摔倒有甚么稀奇,又何须要脸红。」接着望向军皓道:「你是个大男人,知道紫薇喝多了,也不来扶她一把。」

    军皓当然千万个愿意,便向紫薇道:「让我来帮帮妳,还有些少路程便到了。」

    紫薇想起刚才的事,本想推拒,但军皓的手已伸了过来,扶着她的手臂。紫薇无奈,只得攀住他肩膀来到军皓的车子。

    军皓先打开后座车门,让紫薇先上去。茵茵突然道:「我先下车,让我先进去。」

    紫薇让过身子,说道:「军皓又不是司机,我还是坐前座吧。」

    军皓笑道:「妳是李总裁的千金,我作一次司机也是应该的。」

    紫薇摇头道:「这样不好的,爹知道也会不高兴。」话后扶着车旁打开前座车门。

    军皓望了望茵茵,却见她松松肩,笑道:「她要喜欢这样,也没有法子。」

    茵茵住所在半山宝云道,车子离开希尔顿酒店,转上花园道,便往半山驶去,由中区到茵茵住所,不用十分钟车程便可抵达。

    来到茵茵家门,军皓本想送她进屋,竟被茵茵阻止道:「不用送了,现在才不到十点,往常我深夜外出,也比今晚早,你还是送紫薇回去吧,她胆小得紧,要她单独留在车子里,吓也吓死她了。」

    紫薇虽有点头晕,但并非大醉,她的说话还是听见的,说道:「我才不怕,军皓你不要听她乱说。」茵茵一笑下车,也不回答她。

    二人看着她走进屋子,军皓问道:「现在好一点没有,还有头晕吗?」

    紫薇轻声道:「仍有一点点,但并不很厉害。」

    军皓道:「这样吧,前面是半山区的有名景点,那里有一条溪流,所以叫做『活水』,风景也不错,我们到那里歇一歇,先让妳吹一会儿山风,会对妳好一点。」

    紫薇初来香港,很多地方还没去过,听见母亲住处附近有个风景点,也想去看一看,便道:「这样也好,但不要待得太久。」

    军皓点头一笑,开动车子。不消两分钟,车子已来到一个相当空旷的平地,虽月挂中天,已是深夜,但平地上早就停满了汽车。

    紫薇看见,不禁问道:「这么夜了,怎会还有这么多人。」

    军皓笑道:「若在日间,这里的人并不多,但一到晚上,就会热闹起来,待一会儿妳便会明白。我们下车走走吧。」

    紫薇点头,打开了车门,阵阵清凉的夜风吹来,确让她精神一振。

    军皓陪着她往溪流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在皎皎明月下,四周的环境让紫薇能清楚在目,只见一对对的爱侣,正各自各的坐在草丛处谈心,而每一对男女,全都是抱作一团,亲热非常,此刻便只有她和军皓两人,却是身离二呎,缓缓并排走着。

    紫薇终于明白军皓刚才的说话,原来这里是谈情圣地,难怪每当晚上,这里便会热闹起来,想到这样,不由心头一跳,偷偷望向军皓,在月色映照下,他那优美的俊脸轮廓,更显得他俊朗出群,心想:「军皓比起自己丈夫文仑,却全不逊色。」她越是看着他,不知为何,心头就越跳得厉害。

    当她将要走过一辆汽车旁时,军皓突然挨身过来,低声向她道:「妳斜眼看看车厢里面。」

    紫薇听得奇怪,依他所说往车厢里望去,不由吓了一跳。

    原来车厢里正卧着一对男女,二人衣衫不整,那男人正趴在女人身上,不住松动着屁股。紫薇自当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当下红着脸儿打了军皓一下,啐道:「你这个人真是。」

    军皓一笑,突然伸手围住她纤腰,把她优美的身子拥贴过来。

    紫薇大惊,想要把他推开,但军皓强而有力的手臂,在她这微不足道的气力下,又怎能起出任何作用,一具玲珑有致的身躯,已投入他怀中。

    军皓随即道:「不要出声,妳看这里的人,个个一双一对,我们这样各自各的走,实在太过突出了,况且会影响了他们,以为我俩是来这里偷窥呢,还是这样走着好。」

    紫薇当然知他心存不轨,找个借口乱说,只是自己气力不够,无法把他推开,再想起在酒店停车场的情景,登时心乱如麻,心房跳个不停,颤声道:「我们走吧。」

    军皓点了点头,依然拥着她腰肢,徐步向自己车子走去。

    紫薇一路走着,心房越是跳得急剧,她真的害怕再坐上军皓的车子,现在的紫薇,巴不得背上长出一对翅膀来,马上飞回家里去。

    二人才一坐上汽车,紫薇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掏出手机一看,是文仑的来电,听她道:「我是……嗯!我知道了,但你不要喝这么多,知道么?……是,我还在军皓的车子,快到家门了……嗯,拜拜!」

    紫薇把电话放回,军皓问道:「是沈经理?」紫薇点了点头。

    军皓又道:「东丸的日本鬼子,最爱酒色才气,瞧来沈经理今晚必定要通宵了!」

    紫薇轻轻嗯了一声:「还好有爸爸在旁……我们现在回去吧!」

    军皓突然把头卧在座枕上,双目呆呆望向车外的天空,像是想着什么似的,对紫薇的说话,似乎全没听进耳里。

    紫薇见他全无动静,又见他这生模样,不禁问道:「军皓,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点开车?」

    军皓突然侧过头来,望向她道:「我心里有有件事,一直藏在心里,妳可愿意听吗?」

    紫嫣秀眉轻蹙,问道:「是什么事?」

    军皓顿了一顿,长叹一声,道:「我记得第一次看见妳,是在妳的婚礼。当时我见着妳,不知为何,已被妳深深吸引住。每一举手投足,言谈声线,还有妳全无半点瑕玼的脸容,无一不令我心动,直到今日,我仍是无法忘记。心里只想时常能见到妳,这就是我唯一期望的心愿。」

    紫薇听后虽不感意外,以自己的姿容美貌,让男人倾倒并非什么奇事,但像军皓这样坦率直言,壮着胆子倾吐心声,这还真是首次,在她心中不免有些微微感动。

    军皓又道:「妳既是沈经理的妻子,我这样痴心妄想,确实是有点傻,这点我十分清楚,但我就是管不住自己这样想,希望妳能谅解我。今日难得有这个机会,更难得能够单独和妳在一起,才敢大着胆子说出来。是了,我能叫了紫薇吗?」

    紫薇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我的朋友都是这样叫我,打后你便叫我紫薇好了。」

    她和军皓虽说是一般朋友,但紫薇直来对他也颇存心感,大概是被他那英姿勃勃,俊朗不凡的外表吸引吧,现在听见他这样说,心里不由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究竟这感觉是什么,一时也难以明白。

    军皓接着道:「刚才在停车场,我确实不是有意的,这只是一个意外,并非我存心轻薄,请妳不可误会。而刚才搂抱着妳,也是我一时激动,无法抵受妳的诱惑,才会做出这种事来,现在我只能说句抱歉。说句真心话,其实在这半年来,每当我单独一人静下来时,脑海里就只有妳的影子,总是幻想着能够抱一抱妳,亲一亲妳,终究这都是妄想,我知这是绝无可能的事,不想直到今日,除了还没有亲吻妳外,竟能达成我一半心愿,也算是不错了!」

    紫薇愈听愈是感动,以她向来娇柔温顺的性子,她有这样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出奇。她这时听后,不由轻轻叹了一声,抬起头来望向他,岂料她这样一望,竟和军皓的目光相接,紫薇不由大羞起来,正要垂下头来,军皓又道:「紫薇,我能再求妳一件事吗?」

    紫薇点了点头,军皓道:「能够再让我再抱妳一会么,但妳放心,在没得妳同意下,我决不会乱来,向妳有任何不轨举动。」

    这一回可教紫薇犯难起来,虽然只要一句说话,便可立即拒绝他的要求,但军皓对自己痴心一片,一时真的很难开口,再看见他那迷人的俊脸,正充满着恳求和喝望,让她更难开口。

    军皓见她久久不出声,不禁废然长叹,一股失望之情,在脸上已尽表无遗,见他正要伸手扭动车匙,紫薇突然靠身过去,低声道:「抱着我。」

    这一句话,确令军皓喜出望外,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了半晌,方回过神来,问道:「是真的吗?」

    只见紫薇点了点头,把自己优美迷人的身子靠向他,军皓双手立时连身带臂把她抱住,他右手一条手臂,正好压在紫薇胸前的两座玉峰。

    紫薇斜着身躯依偎着他,头往上仰,一对迷醉的眼神,怔怔的望向抱住自己的俊男,鼻子里闻着军皓那强烈的男人气息,一伙心立时犹如鹿撞,噗噗乱跳。军皓双手拥着她,低下头来和她视线相接,就如一对热恋中的爱侣。

    这时听军皓叹道:「紫薇妳真美,沈经理好幸福,能得到妳这样一个温柔美丽的妻子。我现在真的很怕,怕会有一件事会发生……!」

    「什么事?」紫薇含情脉脉望着他。

    军皓道:「我怕……怕自己禁不住……会吻妳。」

    紫薇听得心头一动,心想抱也给他抱了,还顾忌什么,又想道:「能和一个这样的俊男拥吻,相信感觉必然不错。」

    其实在紫薇的心底深处,潜意识里早己对他微感动情,她之所以没有实时答应他,只是逃避现实而已。紫薇在些许酒意下,加上此刻的环境,一时已忘记自己已是人妻,满脑子里,尽是一些罗曼蒂克的美境。

    紫薇终于下定决心,见她缓缓闭上眼睛,把头仰高,军皓再蠢,也明白她的心意。当下把嘴唇贴上她香喷喷的樱唇,也不用军皓挑逗,紫薇已为他张开双唇,吸吮着他的舌头。

    军皓大喜,二人立时吻得天翻覆地,过了一会,军皓在紫薇的诱惑下,胆子也大了起来,原本围着她的右手,已慢慢移动,握上她一只乳房。

    紫薇身子一颤,在他口腔里啊了一声,伸手握住那贪婪的手背。

    军皓见她这个举动,还道她要阻止自己,一时迟疑起来,军皓知她不是一般女子,像紫薇这样一个温文纯情,加上还是人家的妻子,若是做过了火,难保会吓怕她,打后就更加难以和她接触。言念及此,只好舍去手上这美好触感,便徐徐把手掌移开。

    岂料他才一移动手掌,紫薇似乎感到他的所图,握住他手掌放回自己乳房上,还微微使力加压。

    军皓喜不自胜,不由分说便把整个乳房握住,一缓一紧的玩弄着,心里不停喊妙,真没想到,紫薇不但人儿漂亮,连胸前这对美乳,也是如此优美饱挺,简直让他不想放手,能永远握在手中淫玩。

    紫薇的鼻息愈来愈沉重,口里合着俊男的舌头,乳房落在俊男的手中,这种官能上的刺激,是何等地强烈。她禁不住自身的淫火,脑里尽是交欢的欲念,极想军皓更进一步的行动,就算今晚被他肏弄,她也在所不惜。

    就在紫薇陷入迷情之际,军皓的大手已另有行动,竟从她宽阔的晚礼服领口伸了进去,穿过胸罩,大手一捞,已肉着肉的揪着她一只乳房。

    紫薇爽得浑身哆嗦,脸红体烫,一浪浪快感,随着他五根手指的搓揉,猛地扩散到全身,小穴里的淫水,更是决堤般狂渗,那股难耐的空虚感,使她不得不拼紧双腿。

    军皓见她的舌头不住卷动挑逗自己,显得异常狂野热情,便知她淫兴渐旺,当下加紧手上工作,双指挟着她那发硬的乳头,还向外拉扯。

    紫薇终于叫出声来:「军皓,我……我受不了……」

    军皓刻意问道:「受不了什么?」

    紫薇已羞得无地自容,那肯答他,军皓将她转过身去,让她背向自已。紫薇一时还未曾理会,随觉背上一凉。原来军皓己把她背后的拉炼拉下。她心下一惊,低声道:「不要脱,会给人看见。」

    军皓只好停手,确实在这种共公地方,像紫薇这般女子,又怎肯脱衣露体。但军皓见着她那如玉胜雨的肌肤,又怎肯就此罢手,当即双手穿进衣里去,绕过她双腋,双手后后包住她双乳。

    「啊!军皓……」紫薇又是一颤,身子一软,背部已靠在他胸前。

    军皓双手缓搓,口里赞道:「紫薇妳这对乳房好美,又大又挺,有34C吧。对我说,是不是很舒服?」

    紫薇没有答他,却以行动来表示。只见她往后仰起头,右手向后提高拉下他脑袋,轻声道:「吻我……」

    军皓向她望去,见她星眸半闭,一脸柔情万千,真是美得让人不敢逼视,忙抵头印上她双唇,双手同时分玩一对美乳,不时还捻玩两颗乳头,教紫薇美得头昏气喘,只得任由他摆布。

    二人也不知缠绵了多久,军皓突然抽出右手,按下车座的按钮,椅背缓缓往后放下,不久变成一张卧床,说道:「来,让我多抱妳一阵,卧下来会舒服些。」

    紫薇依然卧下,军皓移过粗横的身子,趴压在紫薇身上,双手隔着晚礼服分握住一对美乳。给他再这样一弄,紫薇又是一脑迷乱,只觉快感再次涌现,不断自四方八面袭来,而小穴内更是汪洋一片。

    突然,紫薇似乎清醒过来,双手抱住他的头,盯着他道:「我求你一件事,今日我俩的事,请你必须保密,决不能传到我爹或文仑的耳里,你能应承我吗?」

    其实不用她说,军皓也不会在外乱说。李展濠是何等厉害的人物,若给他得知自己这样对其女儿,自己一生前程必然尽毁,更甚的是,恐怕连性命也不保,若不是他被紫薇迷得昏头乱性,也不会走这条险路!但世事便是这样,要不是今日机缘巧合,让他送紫薇一程,可能再过一段日子,已把她渐渐淡忘,又怎会发生今晚这件事。

    但话说回来,军皓终究是年轻,血气方刚,才一时被眼前美色所惑,致会不顾后果,现听见紫薇的说话,当然应承也来不及。

    紫薇见他说得真诚,心头微觉一宽。

    就在二人说话时,军皓已悄悄拉下自己的裤炼,掏出一根大阳具来,待得自己说完,便提抖紫薇的手拉到胯下,说道:「帮我握住他。」

    紫薇自然明白他的说话,何况她也想见识一下军皓的本钱,虽是害羞,还是不作推拒,当她握上他时,不由瞪大眼睛望着他。

    军皓见她这个表情,笑问道:「怎样,是否吓妳一跳?」

    紫薇竟摇了摇头,只低声道:「他好粗大,又好热……」

    原来紫薇却另有一番心思,她发觉现手上之物,论到粗长,却和文仑的可说不分上下。她确没想到,原来除了丈夫文仑外,真的还有人及得住他。

    紫薇不免有点害羞,也不敢替他套动,连忙缩回手。

    军皓也不免强,伏下身来又要吻她。紫薇双手围上他脖子,把他的头拉下,小张轻启,两条古头便即绞在一处。

    军皓一手玩着她乳房,一手翻高她的裙子,向上推到她腰间。紫薇发觉有异,正要阻止,孰料仍是慢了一步,贲胀的阴阜,竟已被他紧紧按压住,还不住用中指磨揉着。

    虽是隔着一条内裤,但紫薇仍是感到这磨人的快感,口里不禁呵呵的呻吟起来。军皓的手技果然不凡,不消多久,紫薇己被他弄得有点丢意,整个阴道淫水泊泊,把内裤都湿了一大片。

    军皓见她一脸陶醉迷茫,在月色斜照下,把她原本清丽脱俗的美貌,映得更艳如仙姬,长长的眊毛,小小的樱唇,衬着飞散开来的长发,在在都是如此完美,让军皓愈看愈感痴迷,胯下的大肉棒,更是硬得有点发痛。

    看着眼前这个美女,如何能叫他不乱性。军皓己再顾不得后果,双手握住她内裤两侧,往下一扯,没想紫薇却相当配合,竟轻抬粉臀,让他轻易地把内裤脱去。

    军皓撑高身躯,往那妙处看去,在溶溶月色下,虽不能瞧得真切,却能看见一个小小的细缝,已是润光四射,阴门两片花瓣,鲜红娇嫩,还不住自行翕动。

    紫薇见他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私处,不由大羞,忙伸手掩着不让他看。

    军皓也不阻止,再次趴到她身上,把她整个迷人的娇躯盖住。

    紫薇见他不再张望,收回双手,抱着他柔声道:「你好可恶,若给人在车外看见,可真羞死人了。」

    军皓笑道:「原来妳是不想给外人看。我还道妳不想给我看呢。」

    紫薇道:「羞死人了,你也不能看。」

    军皓道:「若是不看,只是把东西插进去呢?」

    紫薇知他用言语引诱她,轻声嗔道:「更是不能……啊!你……」她仍没说完,便觉他的龟头己挤开自己的阴门,更清楚地感到一个大龟头,正被自己小穴紧紧含箍住。一股如触电的美快感,登时窜遍了全身。

    军皓皱起眉头,说道:「紫薇妳怎会这么紧窄,箍得我好难受。但真的好爽,让我继续插入去好么?」

    紫薇轻手捶打他的背副,不依道:「你怎能这样……」但心里却想道:「龟头都闯入去了,还问人家,真是的……」

    军皓听她这样说,打算先停下一会,吊一下胃口。思念正起,紫薇已双手撑住他俊脸,合情脉脉的望住他,臀部自动向前一挺,竟吞入他半根阳具。

    军皓见她如此主动,又惊又喜,紫薇这时以极温柔的声音道:「军皓,你真的好粗大,是什么刮得人家这么酸?」

    军皓道:「是我的大龟棱,他确实比常人大一些,舒服吗?」

    紫薇从来没尝过如此厉害的凶器,文仑虽是粗长,但龟头也不觉如何厉害,但现在这根宝贝,粗大已不逊于文仑,龟头又大得吓人,真是人间的至宝。但自己阴道给他这样磨刮着,那股快感,确实胜文仑数倍了,当下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在他耳边低声道:「抱紧我,你且慢慢抽插,啊……」实在太美妙了,那份崭新的快感,爽得紫薇真想大叫起来,只觉阴道不但给他填得密不透风,加上肉棒炙热非常,直烫得她心痒难搔。

    军皓加快了速度,问道:「现在呢,感觉如何?」

    紫薇已美得双目如丝,只是不停地呻吟,而那纤腰美臀,却配合着他的来回冲刺,往上晃动迎凑。

    军皓双眼紧盯着身下的美人,见她一脸陶醉,桃腮微晕,更显她艳如桃李,不可芳物,不由看得怔怔发痴,加上她小穴紧窄短浅,每一深刺,记记直抵深宫,当真妙不可言。在紫薇的花容月貌诱惑下,他险些无法把持精关,一股想要射精的迹象骤然而来,立即停了下来,不敢再行抽插。

    就这样一停,发觉自己的龟棱,竟被一团湿滑的嫩肉紧包住。

    而紫薇原来已经丢了一次,正在乐在头上,忽觉巨龟现正顶着自己花蕊,还不住脉动,便轻声问道:「军皓……你……你是否想射?」才一说完,已羞得别过脸去,不敢去看他。

    军皓道:「紫薇妳实在太吸引人了,望着妳这副天仙似的脸容,那个男人会忍得住,妳喜欢我射给妳吗?」

    紫薇用力抱住他,点了点头。

    军皓虽感到她在自己怀中点头,但存心要揶揄她,说道:「妳怎么不答我,不用害羞,我喜欢听美女的淫声浪语,越是说得淫荡,大家便越增情趣。来!说给我知,想要我的精液吗?」话后,撑高身躯,扳过紫薇的俏脸,要她望住他。

    紫薇羞得满脸通红,但在军皓的催逼下,只好点了点头,声如蚊蚋的道:「给我,射进来。」

    军皓听她这样说,不由大赞她说得好,忙抬起她双腿,半跪在她身下奋力抽插。这回紫薇可爽死了,大龟头自出自入,不停刮着她柔嫩的阴道壁,加上军皓伸手进衣内,正使劲的玩着她乳房,在两头的快感下,紫薇又再丢了一回。

    没过多久,只听军皓闷啍一声,叫道:「快来了,紫薇是不是要我的热精,快说……」

    紫薇亦乐得昏昏沉沉,再也不顾矜持,点头道:「要,紫薇要军皓的热精,射给我,射进我子宫去……啊……」

    紫薇又啊了一声,随着他的热情,亦一块儿丢了。

    二人双双拥抱住,不停地喘气,待得稍一休息,军皓才回过气来,微笑道:「这感觉真的很好,只是美中不足,不能看见妳的裸躯。」

    紫薇吻了他一下,温柔地轻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军皓你好厉害,让我太舒服了!下一次吧,紫薇应承妳,下次脱个精光给你抱,给你玩,好么?」说到这里,又吻了他一下,方发觉他的肉棒仍没有拔出来,便伸手往下,把他提了出来,握在手上贪婪地把玩。

    军皓自满的一笑,双手拥抱住她,说道:「借着沈经理今晚不在家,倒不如现在便到我家来,再和妳大玩一场好么?」

    紫薇摇头道:「文仑要是回来,到时可麻烦了!」

    军皓只是死缠难打,不住地恳求。紫薇经刚才一役,确实仍未心满意足,心中早就有点意思了,经他再三求恳,便轻声道:「算我怕了你,只是今晚一次,但在四点之前,必须送我回家,要是给我丈夫怀疑,可不得了。」

    军皓自当答应,连随各自整理衣衫,开车直奔家里去。

    (03)情郎

    一辆白色平治跑车驶进绕湖山庄,这是一个平房式住宅区,占地极广,大大小小座落着百多间白色楼房。此处虽非豪宅,但居住在这里的人,若非小康以上的家庭,瞧来也不轻易入住。

    跑车在山庄的私家路徐徐奔驰,车速并不快,因进入山庄后,已受车速限制,不能超过三十公哩。

    没多久,跑车来到一栋两层高的房子前。

    屋前大门给一扇通花铁闸拦挡往,跑车无法直接驶进去,从铁闸往内望去,却是个小小的花园,两旁草坡上放着几个手围大的瓷盘,种着红白相间的小花。这时正值春夏,朵朵花儿已舒蕊展瓣,变得鲜丽娇媚。

    跑车停在铁闸前,车门开处,一条美腿缓缓伸出车外,踏在地上,光看这条粉装玉琢的美腿,便已动人遐想。

    这时一个年约二十上下,美得叫人心悸的女子走下车来。这女子身穿一袭米白色套装西短裙,一对修长优美的玉腿,显得她高贵中又带着性感。

    她长有一头长长的过背秀发,光亮柔顺,微风拂过,发丝轻轻的往后飘扬,真个婀娜动人。再看她爪子脸蛋,眉目清秀,一对美目宛如水一般清澈,确是个相当清纯美丽的女子,与一些浓妆艳抹的女明星相比,实是个极大的对比。

    上天似乎极不公平,竟然把一切的完美全眷顾了她,她不但拥有一张美艳如仙,且几无瑕玼的脸蛋,还赋与她一身好身材,胸前的一对美乳,却高高的把上衣挺起,呈现出一个诱人轮廓。这一个美女,简直就是人间的绝品。

    那女子把铁闸推开,再回到驾驶座,把车子驶了进去,停在屋旁的一个空间,她也不回头关上铁闸,便匆匆往屋前大门走去。

    门铃响起,军皓正睡得蒙蒙胧眬,却敌不过吵人的门铃声。

    军皓懒洋洋的找过床桌上的闹锺,见才是早上八时,不由暗骂起来:「怎么人如此可恶!星期天才一大清早,便蛤蟆吵坑的。」

    他爬下床来,扯过身旁的T恤套上,走出睡房跑到楼下大厅。

    大门一开,军皓登时眼前一亮,他确没料到,星期天她竟会出现在眼前?

    那女子一看见军皓,便即投进他怀抱,抬起她那天仙化人的俏脸,向他撒娇道:「军皓,你可有想着我?」

    军皓骤见这个绝色天使,心中先是一怔,继而一乐,连忙紧紧拥抱着她,急巴巴的垂下头来,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说道:「想到我心都碎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星期天也不在家陪文仑?」

    原来这个美女并非谁人,正是文仑的爱妻李紫薇。

    紫薇牢牢依偎着他,抬起美得让人心醉的俏脸,柔声道:「文仑到日本东丸去了,须五至六天才能回来。快点关上门,给人看见可不得了。」

    军皓把她搂进屋里来,右脚一勾,已把大门关上。

    才一进入屋,紫薇一个翻身,把军皓压在大门上,将自己玲珑有致的身躯牢牢贴着他,双手急不及待的环上他脖子,腻着声音道:「我好想你啊……」

    军皓见她这可爱模样,心头一醉,忙定住她22吋的纤腰,一抵头便吻了下去。

    紫薇没和他见面已有十多天了,也显得异常饥喝,踮高脚跟,一口含住他的舌头,疯狂地品尝情郎的津液。只是几个回合,军皓已被紫薇的热情烧得兴奋难留,双手忙不迭的解开她胸前的钮扣,也不把它脱下,急色地双手握向她高耸的双乳,岂料一捏之下,方发觉衬衣之内竟然是真空的,不禁喜出望外,笑道:「紫薇妳今日怎地这么性感,竟连胸罩也弃掉。」

    紫薇嫣然一笑,心想还不是想方便你,低声问道:「你不喜欢吗?」

    军皓笑道:「怎会不喜欢,太令我喜出望外,快给我挺起妳这对大肉球,让我这头大色狼好好享受一番」

    紫薇亦已十分兴奋,依然照做,更知眼前这个情郎爱用淫言污语挑逗她,为求让他玩得尽兴,把脸贴到他耳边去,柔声低语道:「你这人好色哦,大色狼。」胸前一对美乳,立时给他抓往,只见军皓十指施压,却不住在他手中变形。

    在军皓的把玩下,美得紫薇樱唇启张,眼眸半闭,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像快要滴出水似的。不禁轻声呻吟起来:「军皓……」由始至终,紫薇的目光都不曾离开过他,她一面享受双乳带来的快感,一面迷醉在情郎的俊脸上。紫薇喜欢这样望着他,尤其望住情郎怎样奸淫自己,让她感到特别兴奋。

    军皓亦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个俏天使,让他更是亢奋,手上这对完美的宝贝就不用说了,光是看着她这花容月貌,便已教他有点射精的冲动。紫薇的美貌究竟到达何等阶段,只看这一点,便可想而知了。

    紫薇紧紧攀扶着他,在他怀中不住呻吟,同时发觉他的生理反应,一条硬得铁一般的大阳具,正自牢牢的顶着她小腹,那种舒服的感觉,确实美妙非常,体内的原始淫火,越显高涨。她嘘嗄着喘气声,亲昵地道:「大色狼,你那里太硬了,顶得紫薇好辛苦……」

    紫薇自从和军皓有染后,不但习惯了听他的诱人淫辞,连自己原本含蓄的性子,也变得开放了起来。紫薇了解情郎的嗜好,知他喜欢听自己用言语挑逗他,为求让情郎得到快乐,二人亲热之时,她的言辞也不免大胆起来。饶是如此,毕竟紫薇向来端庄腼腆,因性子使然,说起这些挑逗的言语,依然是音声细气,温柔到极点,不像一般狂野热情的女子,一到兴奋之时,便会高声大叫。便因为这样,紫薇这种含蓄带俏的淫辞,更增添一种让男人难以抵受的媚力,让军皓听得更为兴动不已。

    军皓此刻已极度兴奋,浑身充满着欲望,说道:「紫薇,我也硬得好难受,替我用口含他出来,我要全射给妳,全射进妳肚里去……」这句说话,无疑是要她吃自己的精液。

    紫薇也不是没吃过他的,但仍是不依道:「你真是坏透了,要别人老婆吃你这个,要是给文仑知道,恐怕气也气死他了。」

    军皓笑道:「妳这个又紧又嫩的阴阜,亦被我插到淫汁四飞,妳子宫里面,也不知藏着我多少热精,也不争这小意思吧!」

    这一番说话,听得紫薇又是害羞,又感兴奋,登时脸上一热,满面红霞,忙把头埋在他胸膛,娇嗔起来:「你这个坏坏的大色狼,人家羞死人了!」

    军皓一手环抱住她,一手揪住她一只丰乳,搓面团般把玩起来,淫笑道:「我又漂亮又迷人的小天使,妳行行好就替我吸出来吧,下面真的难受死了。」

    紫薇温柔地轻轻仰后,抬起头来,见他一面焦躁不安,亲昵地在他嘴唇吻了一下,轻声道:「你知道紫薇从来不舍得拒绝你,还不放开我。」

    军皓不得不松开手,紫薇也收回圈着他脖子的双手,先为他脱去上身的T恤,看见他那健硕的胸膛,心儿也不由一跳,两只小手轻轻抚摸起来,从他双乳慢慢往下移,直至拿住他睡裤的两旁,才缓缓蹲下身子,跪在他跟前,双手同时往下拉去,睡裤一落,见内裤已撑起一个帐蓬,看得紫薇热血沸腾,小穴竟作痒起来。当她扯下内裤,一根七八吋长的大肉棒,登时跳弹而出,直贴腹竖天。

    军皓踢开裤子,全身一丝不挂的背靠着大门。

    紫薇实在太爱这根大东西了,这时她双眼已是火一般热,只盯着那根曾让她欲仙欲死的阳具,再见那鸭卵般的大龟头,早已通红筋现,上面满布着润光,一颗精液,正挂在马眼旁。紫薇缓缓伸出纤指,用中指抹去马眼的精液,仰起头来,向他送了一个可爱的笑容,当着他眼前把手指的精液舔去,微笑道:「紫薇已经吃了,可以收工了吧?」

    军皓看得兴奋难当,正兴在头上,也不理会她的说话,用手握住肉棒,把龟头抵住她嘴唇。

    紫薇嗯的轻叫了一声,却也相当配合,尽张樱唇,把巨龟塞入自己口中。

    一直以来,紫薇的小嘴只能含住他头儿,加上军皓耐力惊人,每每弄得她口酸颚软,总是无法把他吸出来,紫薇心知能否含得他射精,实在全无把握。

    只见紫薇手口齐施,一手捋动大肉棒,一手轻抚着子孙袋,还不时吐出龟头,一面借机回气,一面为他抵舔龟棱,如此弄了十五分钟,见军皓仍没半点泄意。

    军皓见着她如此努力,弄得手口齐酸,心中也觉不忍,正要想把她扶起,已见紫薇停下手来,自动缓缓站起身,钻到他怀里。军皓连忙把他抱住,紫薇抬起俏脸,说道:「人家口都软了,放过紫薇好么?」话后吻了他一下,又道:「我好热,帮我脱去衣服。」

    「望见妳为我含屌,我已经爽死了!刚才见妳这模样,真让人心痛。」他一边说一边为她脱衣,紫薇配合着他的动作,不消片刻,一具美得让人目眩的娇躯,娉婷袅娜的站在军皓跟前。

    文仑和军皓完全一样,就是喜欢欣赏紫薇完美的裸躯,这一点紫薇相当清楚。只见紫薇如模特儿般,在他跟前转了一圈,笑脸如花的问道:「怎样,我好看么?」

    军皓摇头赞叹道:「好美,简直完美无瑕!」说完张开双手,紫薇也不思索,直扑入他怀中,两具裸躯,紧紧的贴在一起。

    紫薇踮着脚把头后仰,两片性感的嘴唇立时向她压去,这一吻当真如痴如狂,两根舌头相互卷缠,不断地挑逗对方。

    一轮狂热的长吻后,军皓拥着紫薇一个翻身,竟把她压在大门上,接着如大字似的,把她双手按在墙上,二人十指紧扣。军皓弯下身子,探头先在她鼻尖吻了一下,彼此两情四目的对视了一会,紫薇笑问道:「你想怎样对待我,大色狼。」

    军皓笑道:「大色狼今日要强奸妳,认命吧!」

    紫薇知他要玩强奸游戏,撒娇道:「求求你不要嘛,人家已经有了老公,你就放过我好吗?」

    军皓道:「有老公又如何,谁叫妳长得这么标致,今日妳落在我手上,休想逃得出我手掌心。」说话刚完,忽地埋头含住她一边乳头。」

    「啊!」紫薇轻叫了一声,一阵难言的快感马上萌生,轻叫道:「大色狼强奸人呀!啊!……不要这么轻嘛……用力一点……」竟自动挺起优美的乳房,压到他口中

    军皓抬起头笑道:「妳被人强奸,怎会叫色狼用力吃妳乳头,那还算强奸么!」

    紫薇低声道:「人家……人家舒服嘛。不要停下来,继续强奸紫薇。」

    军皓听见,还敢怠敢,张口又把另一边的乳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吃得唧唧有声。只见他吃完一边,又移向另一边,不停来回交替。

    紫薇起先还能说话,到得后来,已是双目如丝,口里不住呻吟喘气。一滢花露,沿着她的大腿缓缓往下涿滴,拉出一条异常性感的水路。没过多久,见紫薇渐感难耐,一条全无半点赘肉的纤腰,不住地左右摇摆,终于喘气道:「不……不行了……我里面好痒……痒得受不了……」

    军皓抬头向她笑一笑,站起身道:「是否想我用肉棒奸淫妳呢?」

    紫薇已是浑身发软,险些站不住脚,连忙抱住军皓,听见他的说话,害羞地在他耳边道:「可爱的大色狼,紫薇好想要你……」

    军皓一面玩弄她一只乳房,一面问道:「想要我什么,要说得淫贱些。」

    紫薇又要被逼说淫语了,虽感羞耻,但既然他爱听,也只好投其所好,况且还可以增进彼此的情欲,只好轻如蛟呜般道:「要……要你的大屌……」

    军皓见她合作,便变本加厉:「但妳有老公哦,这样会对不起他呢。」

    紫薇已被他挑逗得淫火焚身,再淫秽的说话,她也不再计较了,柔声道:「紫薇实在受不住,让他多戴一次缘头巾好了,我求求你,快点插进去吧,不要再耍紫薇好么?」

    军皓微微一笑:「但我会在妳子宫射精,会让妳怀宝宝的啊。」

    紫薇轻搥了他一下,不依道:「你快嘛,全射给我是了,越浓越多越好,就让我给文仑怀个野种好了。」她再抵受不住这种淫辞的引诱,她自己才一说完,脸上不禁一热,一想起自己怀了别个男人的野种,不由兴奋莫名,伸手握住他的大肉棒,恣意套弄起来。

    军皓一笑,用下腹把她压在木门上,一手抬起她左脚,只让她一脚站地。

    紫薇知他要站在地上干,一手紧紧箍上他脖子,一面把个小穴往外挺,说道:「你身材太高了,蹲低些少。」军皓立即照办,紫薇握住他的肉具,把龟头抵住阴门,轻轻磨蹭着两片花唇。

    这时的紫薇,阴道早已布满淫水,湿滑非常。军皓龟头虽大,但在她努力下,还是硬生生的塞了进去。加上军皓在下相助,腰肢往上一挺,大龟头「滋」的一声,便已挤开阴门。

    紫薇美得用力抱紧他,只觉一根大火棒徐徐深入阴道,龟棱沿路逼迫,刮着肉壁直顶到子宫。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紫薇禁不住这股胀爆的充实感,阴道壁登时不停地收缩,犹如一张小嘴,一吸一放的,含住那条大肉棒。

    军皓也爽得长呼一声,叫道:「紫薇妳下面可有一张嘴巴,怎地吸得我这么爽!」话后开始缓缓抽插。

    这样一动,又教紫薇爽上天去,龟棱不住刮出刮入,且下下直撞花蕊,皆因她阴道与一般不同,紧窄浅短,那种被肉棒抽插的感觉,比常人感受得更清楚,不由低吟道:「好……好舒服,紫薇给你肏得太舒服了,军皓……我……我好爱你,叫我怎能离开你……」

    军皓笑道:「我也好爽,对我说,我和妳老公比,谁干得妳舒服?」

    紫薇己给他弄得淫兴如火,也不深思,脱口而出:「你们两个都好,但和你做爱……确……确比文伦舒服些。嗯!再插深一点,求你插进子宫去,奸死你漂亮的紫薇吧……」

    军皓听得两眼通红,喘气道:「我……我可不舍得。这样够深吧?」这下猛力一闯,果然把个大龟头直陷进子宫理,四周层层的嫩肉,把个龟头完全含箍住,一收一放的甚是有趣。

    紫薇当初尝过这根巨龟后,早就对他迷恋之极。文仑的肉棒虽够粗长,但龟棱不厚,始终不及这根大棒槌来得舒服。现在给大龟如此一塞,那种美快感,当真难以用笔墨形容。

    军皓身材高大,比紫薇高出甚多,二人站着交合,军皓不得不弯下身子相就。见他屈膝半蹲,一面挺枪上刺,一面用口含着紫薇的玉乳,尽情纵欲。而紫薇却双手紧攀住他,任由他放肆。

    这时只听得「唧滋,唧滋。」的水声,紫薇的淫水,从不间断地给肉棒抽取出来,溅得二人大腿湿漉漉一片。

    军皓刚才给紫薇吸吮一轮,目下又被她紧绷的子宫咬住,也渐觉有点射意,叫道:「大色狼快要射了,全送给妳吧。」

    紫薇已丢了三四次,泄得浑身俱爽,听他这样说,忙凑到他耳边,喘着声音道:「全射给我,紫薇要大色狼的热精……」

    军皓听后如何能再忍,几下深插,一大股浓精率先疾喷而出,接着抵紧子宫口,又连发数次,已爽得双眼翻白。

    二人便此站住,喘息片刻,军皓正要拔出巨枪,却被紫薇阻止往:「不要拔出来,人家里面全都是精液,你这样会滴到地板上,便这样塞住我,抱我到浴室去。」

    军皓只好听她,先把巨棒再次顶紧,双手把她美臀托起,紫薇两腿连随环上他熊腰。军皓一边走,仍一边在里面挺动着。紫薇笑道:「你真厉害,现在还没软下来。」

    紫薇双手牢牢圈住他脖子,上身微微往后,一对美目,紧紧盯着眼前这个俊男,看着他那轮廓有致的俊脸,竟然愈看愈是火动,心里暗道:「能和这样一个俊男做爱,就是给他肏死了,也是值得的。」

    当她想到这里,脑海里倏地划过文仑的俊脸,不由又暗自叹道:「文仑,紫薇实在对不起你,竟瞒着你偷偷和军皓鬼混!但你知道吗,紫薇实在很喜欢他,当然我也很喜欢你。不过你放心,紫薇决不舍得离开你,除非你再不要我。说句真心话,军皓实在让我好快乐,他不但英俊,而且阳具粗大,最要命的是他那个大龟头,这是你万万不能及的,相信你也希望紫薇得到快乐吧,若果我能同时拥有你们二人做我丈夫,这是多么美好的事,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紫薇正想得入神,军皓已把她抱进浴室,徐徐放下。她才一落下,那根大物便脱穴而出,果见一滢淫水和着阳精,顺带迸出,沿着紫薇大腿直流而下。

    军皓笑道:「果然厉害,若洒在大厅地板上,倒要费一番功夫清理。」

    紫薇朝他微微一笑,蹲下跪在他面前,提起那半硬不软的宝贝,伸出小舌把棒上的物液舔去,再含住龟头吸吮了一会,而口中的小舌,仍不住往那马眼舔拨,唯恐留下一滴没舔干净,如此弄了数分钟,才站起身来,投进军皓的怀里。

    军皓拥抱住她,低头与她相视,紫薇柔声道:「军皓,紫薇好爱你。你知道吗,你和文仑都是紫薇的最爱。但你不要气恼,文仑和我感情较深,且又是我的老公,紫薇自然会有点偏私,你不可怪紫薇啊。」

    「我又怎能怪妳,毕竟你二人是夫妻,我只是第三者,得妳能够这样,军皓已是心满意足了,还敢再奢望什么,若非我爱妳爱得发狂,也绝不会介入你们当中,现只要能够时常见到妳,亲妳抱妳,我已经很开心了。」

    紫薇听得又是感动,又感安心,双手紧紧抱住他熊腰,把胸前一对美乳用力抵向他,压得浑圆的美乳全陷在他胸膛。紫薇一面轻抚着他的臀部,一面仰起头来道:「这样抱住你,感觉真好,我有一事想问你,你不要瞒我啊!」

    军皓低语问道:「什么事?」

    紫薇温柔道:「其实你可有女朋友?」

    军皓摇了摇头:「我身边倒有不少女人,但感情都不深,并不能算是女友,只是和她们吃饭饮酒,逢场作与,但间歇也有上床的。妳放心好了,在我心目中,便只有妳一个,绝对没有瞒妳。」

    紫薇道:「只要你心中有我,我便高兴了。你和其它女人上床,我虽然会有一点点不高兴,但我自己也有丈夫,现在和你好,又怎能如此自私来管你呢,其实就算你有亲蜜女友,我也不会介怀,但你可不要不见我,人家会好痛苦哦。」

    军皓笑道:「我怎舍得不见妳,我倒反而担心,若给文仑发现我们的事,到时再无法见妳面,这才痛苦呢!」

    紫薇何尝不为这件事担心,加上文仑有那预感能力,是她最难以安心。但她又管不住自己不去思念军皓,更舍不得便此离开他,只好见一日行一日而已。

    这个浴室极为宽敞,除了一个大浴缸外,角落处还有一个冲身间,置有冲身用的莲花头,另一边墙,全是落脚大镜,处在浴室里,任何地方都能看到。紫薇第一次来军皓家,便是在浴室里做爱,当日紫薇从镜中看到自己如何被肏,如何给军皓淫玩,便连军皓的阳具在小穴出入的情景,她都清楚在目,让她当日兴奋得连丢了五六回,带给他前所没有的欲肉快感,自此便更无法忘记她。

    现刻紫薇看见镜中的自己,见二人正抱作一团,不由又想起当日的情景,刚刚稍缓的淫火,又再度慢慢攀升。

    紫薇向他道:「军皓,替紫薇冲身好么?」

    军皓点点头,拥着她来到莲花头,先调好水温,水花直溅而出,打在二人身上。紫薇淫兴大发,她要军皓站在自己身后,面向大镜,仰头向后和他道:「再玩一玩紫薇,我想看着你玩我。」话后提着他双手,从后绕到身前来,放在自己双乳上,轻声道:「紫薇的乳房美丽吗?文仑常对我说,他最喜欢玩我这对奶子,他说百玩不厌,你呢?喜欢紫薇的乳房么?」

    军皓望向镜中,一个出尘入世的绝美天使,现正全身赤裸的站在眼前,样貌之甜美就不用多说了,但胸前那对饱挺的乳房,当真令人看得目眩心跳,单是那种浑圆饱挺的外型,便如数位制作的立体美少女般,简直是数位画师的精心杰作。尤其那两颗乳头,乳云浅淡而不大,峰顶的蓓蕾,粉红鲜嫩,兴奋起来又挺又凸,再衬上她22吋的小蛮腰,丰臀修腿,没一处不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见紫薇这样问,不禁笑道:「这样完美无瑕的乳房,谁会不喜欢,除非那人是外星人。莫说是男人,便是女人见了,只有让她们自惭形秽,羡慕不已。」

    军皓边说,边用双手虎口把一对乳房从下往上托起,使他们更显圆挺饱满。

    紫薇紧盯住大镜,看着军皓手上的动作,只见他先是托住自己双乳,再在两侧往内施压,压出一条深深乳沟,才用十指包住双乳,缓缓揉玩。不由看得淫心大炽,而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教她淫兴高昂。

    随听军皓在她耳边道:「妳看见吗,好深的乳沟,曾和文仑乳交么?」

    紫薇微笑道:「他也很喜欢这玩意儿,说可以看见我淫荡的样子,会让他好兴奋。军皓,我也想和你玩。」她越是说,淫火越烈,忙伸手往后,用力握住他的阳具,说道:「他还软软的,但还是这么大条,真的好好玩喔,让紫薇弄硬他,再和我快活一次好么?」

    军皓摇头道:「才刚射完,怎能这么快又硬起来!」

    紫薇仰头道:「你不是说过,只要他一受刺激,便会变硬么?你不妨尽情淫玩紫薇的身子,这不就可以了么。」

    军皓笑道:「还有什么极淫手段,便是有也全都用过了。」

    紫薇想了一想,突然给她想到一个妙法,只不知是否能成,便道:「让紫薇试一试,你跟我过来这里。」

    只见紫薇把他带到抽水马桶处,放下板盖,微笑道:「你且先坐上去。」

    军皓依言坐下。紫薇跨开大腿,面对面的坐在他双腿上,再往前稍移,让自己阴阜碰着他的肉屌,接着向军皓笑了笑,俏声道:「你单手扶着我腰,不要用双手,因为一会儿他还有用处,但你要小心紫薇,千万不可让我摔落地啊。」军皓不知她想怎样,但她这样说,便照做就是。

    紫薇身子开始缓缓往后仰,军皓马上围住她纤腰,把他身子定住。只见她把个阴阜尽量抬高,问道:「在你这个角度,能看到紫薇的小穴么?」

    军皓笑着点头,也不出声发问,只想看她怎样搞作。

    紫薇用双手自动把阴唇分开,望着他问道:「紫薇这个小阴阜美不美,是否好想用你条大阳具插进去呢?」军皓听得一怔,他还是首次听见紫薇说得如此淫荡,而且言词率直明显。

    军皓用力点了点头,不禁吞了一口津液,见着她这副淫态,虽然言语动作尚有点生硬,更知她是有心做作,以行动来挑诱自己的性欲,但一个如此天仙化人,平日端庄纯情的大美人,竟在自己面前做出这种淫霏举动,他又怎会无动于衷,也渐觉有点兴动,肉棒果然有点硬意。

    再听紫薇向他道:「你的龟头实在太大了,而紫薇的阴道又窄又小,不得不用双手撑大穴口,你便用力把龟头塞进去,知道嘛。」

    军皓大奇:「他这么软又怎能进入,便是入了个头,也无力深入去。」

    紫薇笑道:「只要让我用阴阜含住你龟头,余下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方法。」说完便把花穴用手指尽量张开,军皓握紧肉棒,一连捅塞了好几次,仍是无法进入。

    龟头在嫩肉上乱顶乱闯,不用多久,便惹得紫薇淫水直流,乘着水势,几经辛苦,终于才把个头儿塞了进去。

    紫薇啊的一声,绽出一声快乐的呻吟,缓缓放开手指,穴口倏地贴合,牢牢把个龟头箍住,紫薇喘气道:「嗯!好舒服,终于成功了。」低头一望,她见着这淫秽情景,也不由脸红起来。

    (04)欲火

    军皓正想着她到底想弄什么花样,紫薇已抬起头来,又柔又媚的问道:「感觉如何,舒服吗?」军皓盯着那交接处,点了点头。

    紫薇伸出纤指,握住体外尚未硬挺的阳具,一面盯着他的俊脸,流波送盼,一面开始为他套捋起来,口里却轻声淫叫:「我这根可爱的大屌儿,你便行行好,快点硬起来吧,人家用小穴含住你龟头,又为你打手枪,做得这么淫荡给你看,你还不硬起来,紫薇可不依呀!」

    她这番说话,不知是对胯下的肉棒说,还是对军皓说,相信连她自己也不清楚。但她只知,刚才出自口中的说话,是她有史以来说得最露骨的淫辞,便是在丈夫面前,也从不曾试过。但现在为了讨好情郎,要和他任情地做爱,什么淫亵的说话,她也不在乎了。

    平素连粗话也不说一句的天使,竟做出如此淫亵的举动,军皓也大为惊愕,不由紧盯着她的俏脸,越看她美得让人心跳的脸蛋,欲火便越趋炽热,再见她胸前那对浑圆娇嫩的美乳,如何忍得手,当下伸直仅余的左手,五指箕张,一把便将他包容在掌心。

    紫薇轻哼一声,快感又自乳头涌上脑门,加上小穴合着一个大龟头,正是内虚外紧,体内那股无形的空虚感,实在让她难以忍受,阴道的淫水,已失控地汹涌而出,只因被大龟头封住出路,一时无法渗出体外,但内里千虫蠕动的难耐感,真叫她快要疯狂了。

    她没想到,本想只为挑逗军皓的性欲才做此事,不想痛苦却落在自己身上。

    再过一会,紫薇实难忍受浑身的欲火,低头望向被玩的乳房,见在他掌握中不住变着形状,当军皓用双指挟紧她乳头时,才这样一捻弄,直美得她大声呻吟起来:「啊!不行了……求你快点硬,紫薇里面痒得好难受,谁来插我呀,我要男人的阳具,快来肏紫薇,实在太难受了……」

    紫薇这句话,也可说是她的心声。她之所以和军皓好,当然有部份是为着他外貌,而最重要的,还是他这根大肉棒。这两个月来,二人虽经数次交欢,但已令紫薇深深迷恋其中。这样说无疑是情欲在先,情感在后,只是她相互混淆,一时无法分开来。

    但现在给弄得浑身如火,淫欲狂窜,竟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倘若现在另有其他男人在,而又阳具坚举,恐怕紫薇马上便撇开军皓,另投那男人的怀抱,只求肉欲一快。

    紫薇可不同她表妹茵茵,她向来性子温驯,凡事逆来顺受,再加上为人感情用事,又缺乏主见,意智更是难以坚定。若非这样,当日军皓在车上岂能轻易得手。若以她这样的个性,恐怕将来还有不少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军皓虽听在耳里,但此时他亦兴动难当,满脑子全是欲望,正是昏头昏脑,思想自然慢了半拍,致没有为意她这句说话。

    他在紫薇的诱惑下,阳具果然有了起色,慢慢硬挺起来。

    紫薇亦感觉到这个变化,手上加紧努力,不用片刻,阳具渐渐在她美屄发胀,一吋一吋的深入体内。她再也忍耐不住,腰臀用力往前一提,「滋」一声响过,大龟头直闯到底,一声满足的呻吟,立时从她口中绽出。

    军皓把她抱近身来,让她双峰贴住自已,才往上缓缓抽插。

    紫薇爽得双手紧攀住他,配合着他的动作,不住上下晃动身子。只见一根粗壮的大肉棒,一出一入的往来抽戳,淫水随着肉棒的抽动,不停飞溅而出,两片娇嫩的阴唇,翻出陷入,淫霏之极。

    军皓刚才发泄了一次,今回似乎特别坚挺持久,数百余抽,仍无半点泄意。反之紫薇在他冲戳下,已是丢了数回,遍身皆美。只因欲念未退,依然旺盛,竟要军皓把她抱到镜前,意在要看军皓如何奸淫她,以增淫兴。

    男人就是怕女人不淫贱,女人越是淫荡,男人越是高兴,他又怎会拒绝,当下把她抱到镜前,先行对镜坐在地板上,向紫薇道:「紫薇,妳背着我坐下来。」

    紫薇一听,便已明白过来,这种背骑方式,也是文仑的爱好,他总喜欢在后抱住紫薇,一面让她自己耸动抽插,再绕过手来把玩弄双乳。紫薇见他这样说,投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徐徐蹲下,大开双腿跨跪在他胯间,小手握住大肉棒,抵紧阴阜沉身一坐,龟头一撑,登时逼开阴唇,巨棒直没了进去。

    当她抬起头来,方发觉自已是对着大镜,正好把交接处全然投进眼帘。这种淫秽的情景,教紫薇又感羞耻,又是兴奋。她骑在军皓身上,可自行控制动作,现正淫兴大发,眼睛盯住大肉棒,自身徐徐下坐,看着肉棒一分一吋的插入小穴,直至抵住子宫。这种光景,她还是首次看得如此清楚,比之军皓急速狂插,又是另一番光景。

    军皓果然和文仑无异,双手已从后绕过前来,分握她双乳,恣情把玩,把两个肉球又搓又揉,弄得形状百出。

    紫薇看得浑身是火,娇躯动得愈来愈快,只见巨棒不住大出大入,淫水沿着肉棒滚滚直淌。

    军皓在后向大镜望去,也瞧得欲火攻心,突然用力握紧她双乳,把紫薇身躯往后拉落。紫薇吃了一惊,只得伸出双手撑持身子,她娇躯这样后倒,胯间处自然要挺高,这个姿势无疑是朝天半卧,交接之处更是清楚无遗,便连因兴奋而微微突出的小阴核,也能清晰在目。

    军皓在后说道:「再把双脚分开,是……便是这样,看见吗,妳的小穴正插着什么?」

    紫薇早已爽得如痴如狂,满脑欲火,当即脱口而出:「是……是老公条大屌。」

    军皓一呆,听她叫自己做老公,心头一喜,问道:「妳到底有多少个老公?」

    紫薇不停晃动下体,美目紧盯在镜中交合处,喘气道:「两个,文仑……是大老公,军皓是……是二老公……啊,又要来了……再用些力肏,插进子宫去……」

    军皓笑道:「好老婆,老公的大屌来了!」便即使劲往上疾顶,记记直没花蕊。

    紫薇突然一个抽搐,丢得舌冷身颤,仰倒在军皓胸膛。

    军皓见她像死去一般,知她无力再动,便把她仰躺在地,抬高她双腿。

    紫薇虽然浑身发软乏力,但他的一举一动,还是看见的,看见他胯间的肉棒上已满布着自己的淫水,淫心顿起,当下双指拨开两片阴唇,说道:「快点插进来,我的好老公。」

    不知为何,紫薇在军皓跟前,竟能如此淫奔放纵,把体内情欲尽行解放,可说全无半点顾忌。便因为这样,却让紫薇发觉和军皓做爱,才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如此放情淫媾,她在文仑的身上是绝对找不到的。

    军皓望着这个外冷内热的人间天使,怎能不兴奋,便是小穴里是蛇洞毒窟,他也要闭目直闯,决不言悔。当下握紧肉棒,把个巨龟抵住幽门,轻轻突入,让她含住大龟头,又再次拔出,如此数十下,直弄得紫薇腰臀狂摆,不住喊爽:「这样弄法好美妙,竟会这么有趣,你且不忙插进去,便这样再弄多一会。」

    紫薇自动架起双腿,抬高臀部,将交接处全呈露在军皓眼前。

    军皓愈看愈兴奋,单手揪住一只乳房,赞道:「真是百摸不厌,又弹又挺,妳的乳头好硬哦,顶得手心痒痒的。」

    紫薇颤着声音道:「人家已给你弄得丢了几回,又怎会不硬,啊……紫薇快又要来了,原来只含住龟头,也会这样快活,竟能弄到人家射精……」

    突然紫薇大喊一声,身子猛地哆嗦起来。

    军皓知他又要丢了,便即腰杆一挺,直没进阴道,抵紧住花蕊,再加几分力,龟头撑开子宫颈,把她整个子宫口完全封闭住。

    紫薇简直爽翻了,子宫口因被龟头封塞住,使阴精再次无法迸出,阵阵阴精全然浇在他龟头上。

    军皓也觉大爽,叫道:「好烫的精水,美死人了。」

    紫薇泄得软着身子,双手抱住他头颈不停地喘气,待得回气过来,凑头在他耳边道:「军皓,我好爱你,和你做爱确是好美妙,不枉我瞒着文仑和你偷情!今日你要什样玩,紫薇都依你。」

    随见紫薇双肘支起上身,眼睛下望,见军皓的肉棒仍有两吋露在洞外,抬头笑问道:「你真的好粗长,人家都给你插到底了,还有这么多没进去,是否紫薇的阴道太浅,无法让你尽兴?」

    军皓摇头道:「又怎会呢,妳这个宝穴,是我插过的女子中最美妙的一个。」

    紫薇听得心中高兴,忽见军皓猛地抽出肉棒,带着一大股淫水迸射出来,直喷得淫水四溅,煞是好看。紫薇见着这情景,不禁想起当年,笑说道:「军皓你知道吗,当年我和文仑在日本认识,没多久我们就有了关系,一次他在厨房和我做爱,也是这样用龟头封住我子宫,然后和你一样,把人家的阴精从子宫里抽出来,没想你也和他一样,都爱这种玩意儿。」

    军皓听见他说到文仑,问道:「告诉我知,你和文仑是怎样认识的?」

    紫薇坐直身躯,俏皮道:「我一会再说给你知,现在再说下去,你这根宝贝便要软下来了。将他凑过来,让紫薇给你舔干净。」说着伸出纤手,一把握住他的阳具,把他拖到自己身前来。

    军皓又是一喜,低头望着紫薇伸出舌头,先是沿着棒身洗舔,吸尽棒根的阴精,才张大樱唇,含住那颗大龟头。接着用力狂吸猛吮,不时以舌尖拨弄马眼,直爽得军皓双眼翻白。

    舔了一会,紫薇吐出灵龟,再仰卧在地,把他的肉棒拉近,贴在乳沟上,抬着俏脸向他道:「我们来乳交好么,文仑也很喜欢这样玩。」

    军皓当然不反对:「妳望着我,我也要和文仑一样,让我一面插妳,一面看妳这张迷死人的脸蛋,这样令人更兴奋。」

    紫薇向他点头一笑,先用手指把肉棒压藏在乳沟,才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快些抽插你这个又漂亮,又淫荡的老婆,好老公。」

    军皓听得心头火热,不由肉棒又胀大了几分,腰杆挺动,肉棒在乳沟上上落落。紫薇死命的压住双乳,一面感受龟棱刮乳的滋味,一面抬头盯着他。既然军皓爱听淫辞亵语,为求大家尽兴,便道:「好老公,你想听文仑怎样玩你老婆么?」说这种话,初时紫薇还不大习惯,但说得多了,渐渐感受到其中魔力,确让人倍增性欲。

    军皓喘着大气,不停点头,紫薇道:「先说文仑的阳具吧,他的粗长倒和你半斤八两,但龟头却不及你大,就因为这样,他便能把整条阳具全塞进我子宫去,实在爽死紫薇了!可是你就不同,因为龟头大,无法再深入,所以才会露出一大截。文仑喜欢在浴室和我做,又喜欢紫薇吃他精液……啊!你真是的,人家还没说完便射了,你看……弄得人家一口一脸。」

    原来军皓听得火动,精关竟完全失控。

    紫薇把射在下巴的精液一一拨入口中,笑道:「你已经射了一次,仍能射这么多,还不快点扶人家起来冲身。」军皓一笑,把她扶起回到冲身间。

    沐浴完毕,二人回到军皓的睡房,双双拥抱上床,紫薇一个翻身,趴上军皓胸前,把一对美乳不住在他胸口磨蹭,柔声道:「亲亲好老公,紫薇被妳弄得太累了,抱住我睡一会好么。」

    军皓道:「但妳还没说如何认识文仑,快说给我知再睡。」

    紫薇握住他垂软的阳具,一边玩一边把认识经过说出来。军皓又追问她和文仑做爱的情形,她也直说不忌,还说自己如何爱文仑等。说完依偎在他怀中,甜甜的睡去。

    她也不知睡了多久,当紫薇张开眼睛,见军皓正单手支颚,歪侧着身躯盯住自己。紫薇一个翻身,扑到他身去,笑问道:「你望了我多久?」

    军皓道:「忘记了,妳这个睡天使这么迷人,望着妳什么也记不起来。」

    紫薇啐了他一口:「你这张嘴就是甜,要不我也不会给你骗了,现在更不会多了一个老公。」垂头一望,见他那根大阳具竟硬直直的挺着,不由揜口瞪目,望住他笑道:「你这人真是,还没碰人家也会兴奋。」

    军皓笑道:「看着一个天使裸睡,还能不兴奋。」

    紫薇心中一喜:「我真是这么迷人,你为何不乘着我睡着强奸我?」

    军皓道:「怎会不想,只是我正要动手,妳便醒来了。」

    紫薇笑道:「现在也不迟,来强奸紫薇。」军皓一个翻身,便将她厌住,紫薇捧着他俊脸,脉脉含情道:「我的好老公,人家里面很干,先舔一舔紫薇好吗?」

    军皓也不耗费时间,连随移到她胯间。紫薇自动张开大腿,将个美穴展陈他眼前。军皓清楚在目,紫薇的阴毛并不浓,而两片阴唇,细嫩红润,花穴四周全无半点黑气,清清爽爽的,让人有种洁净的感觉。

    军皓看得口水直吞,双指拨开花唇,现出团团红嫩蚌肉,正在张合着翕动,还见有一小小的肉洞,甘露缓渗。军皓长舌一伸,直舔了上去。

    紫薇嗯的一声,大腿肌肉颤动了几下,军皓吻舔一会,抬头向她道:「紫薇,自己动手把小穴分开来。」她已乐极无形,忙伸双手拨开阴唇,阴道里已淫汁涌现,湿淋淋的把小穴口已布满了润光。

    军皓舌头一卷一探,直逼开小洞闯了进去。紫薇大爽,不住呵呵喘气。只见军皓双手上伸,同时分握双乳,用力搓捏。

    紫薇上下受袭,直美得浑身打颤,不停扭动腰臀,淫叫道:「不行了,快来插我……我要你,老公快来……」

    军皓正有此意,忙撑身跪到她胯间,双手仍是拨开两片阴唇,只等军皓的肉棒光临。军皓早已相当亢奋,握住龟头抵住洞口,龟头立即沾满了淫水,笑道:「妳真是又漂亮又淫荡,妳老公我就是喜欢这个。」

    紫薇稍微撑高身子,好让自己能看见他进入。当军皓握住肉棒顶进龟头,紫薇实时一颤:「啊!看着你插我,这感觉真好。」

    军皓听见她这番说话,把龟头拔了出来,跳下床走到柜子前。

    紫薇呆在当场,问道:「你在做什么?」

    刚说完,便见军皓取出一台录象机来。紫薇心下一惊,叫道:「不可以,怎能够这样!」

    军皓道:「把我们做爱的情景拍下,妳便可以随时拿出来看,成妳心愿。」

    紫薇听后,便不再拒绝。军皓先把位置在床沿对好,拿起摇控跳上床。

    紫薇也相当合作,移到最佳位置,说道:「好老公,现在行了!」

    军皓再次岔开她双腿,提枪便刺,这一回直抵到花蕊去,紫薇美得咬紧粉掌,低声叫道:「再进深一些,撑开紫薇的子宫插进去……」

    军皓知自己龟头与众不同,怕她吃痛,问道:「这样不怕么?」

    紫薇道:「不怕,我会忍住,紫薇好想要你整条阳具,全插进来嘛。」

    军皓只好慢慢推进,经过几次冲突,终于把阳具全没了进去。

    紫薇乐死了,只觉自己牢牢含住了他,子宫壁立时大力收缩,用力吸住来物,把眼望去,果见全根尽没,喜道:「文仑,你看见吗,你老婆终于把军皓的阳具全吞了,太爽了!二老公,我好爱你啊!不要停下来,用力肏我,操死你可爱的紫薇吧!」

    这回军皓比刚才可不同了,每一抽插,均是直闯最深处,紫薇禁不住挺臀呻吟,淫语乱飞。军皓强而有力的冲刺,一下了便抽了近千回。

    紫薇只知丢完一次又一次,难以计算,早已软着身子,任由军皓狂操。

    瞬眼间又是二千抽,军皓也觉高潮将至,忙使劲直闯深宫,阳具跳得几跳,热精已疾喷而出。

    紫薇紧紧拥抱住他,叫道:「好热好多的精液,射得紫薇爽死了。」

    军皓向她道:「给我舔干净?」

    紫薇点点头,放开抱住他的手。军皓拔出湿漉漉的阳具,送到她嘴前。紫薇也不多说,张口把棒上的精液舔了个清光,继而含住龟头,使劲吸吮,直吸到口软舌麻,方依依不舍的离开。

    军皓再次卧回床上,把她抱紧道:「今晚不回去好么?」

    紫薇想了想,计上心头,取起军皓放在床头的手提电话,按了号码。茵茵娇美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紫薇道:「茵茵,是我。」

    军皓吓了一惊,心想紫薇怎会打电话给茵茵。正感愕然之际,紫薇向他做了个眼式,点头示意没关系,军皓才放下心来。

    茵茵笑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妳,紫薇妳忘记带手机么?怎会不是妳的手机号码?」

    紫薇道:「手机是军皓的,我不想下床,所以用他的电话。」

    茵茵笑道:「原来妳在偷食,军皓今日干得妳很爽吧,丢了多少回啊?」

    紫薇背过身掩住电话,低声笑道:「他今日好神勇,我也记不起来了。告诉妳知,今日他终于能全根插进去了。」

    军皓还是隐约听见她的话,实在吃惊不少,没想茵茵已知道这件事,不禁呆住眼睛望着他。

    茵茵笑道:「这岂不是爽死妳么?妳说得他这么好,让他给我一次吧,看看是否这般厉害。」

    紫薇啐道:「我才不要呢,但若妳肯帮我这个忙,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茵茵问道:「快说嘛,有什么事我不帮妳的!」

    紫薇道:「我今晚想留在这里。」说到这里望一望军皓,见他满脸惊恐,不由心里发笑,便再吓他一吓,说道:「继续……继续和军皓玩天光,妳说怎样才能瞒过文仑,我怕他今晚会给我电话,妳素来多计,帮我想一想吧。」

    茵茵默然一会,才道:「紫薇妳好淫荡呀,妳这样一说,军皓怎禁受得住,非要立即射精不可。」

    紫薇一直盯住军皓,听茵茵这样说,又掩住电话笑道:「他刚刚把精液全射进我子宫去,现在又怎能再射。不和妳说笑了,快给我想办法吧。」

    茵茵道:「一时我也想不出来,待我仔细想想,回头再给妳电话。」

    紫薇无奈,只好答应收线。

    其实在茵茵而言,这种小儿科的把戏,简直是易如反掌,但她不立即说出来,自然有她道理。

    军皓待紫薇说完电话,连忙搂住她,问道:「茵茵已知道我们的事?」

    紫薇点了点头:「不用害怕,我和她自小一起长大,彼此间无所不谈,我和你的事有她在旁帮忙,保证不会有事。」

    军皓道:「我就只怕她一时漏了口风,给李志贤知道,那时可不得了。」

    紫薇笑道:「你放心好了,你莫看茵茵天真活泼,其实她是个正牌浪女,男人多得数不清,但自从和我哥哥好后,已收敛了不少,不过间中也会出来偷吃,但比起当年,可差得远了。」

    军皓听后才放下心来,心想她既能瞒着志贤出去鬼混,我和紫薇的事,她自然也能保守秘密。

    这时手提电话响起,紫薇匆匆拿起电话,见是茵茵来电,心中一喜,忙问道:「怎样,想到办法没有?」

    茵茵笑道:「想到了,妳在这里等我,我马上赶来再和妳说。」没待紫薇反应,电话已传来呜呜的断线声。

    (05)姊妹

    紫薇呆呆看住电话,向军皓道:「茵茵说现在赶来这里,到时再和我说。」

    军皓登时犯愁起来,但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紫薇垂头沉思,她在想茵茵要来这里,显然是另有所图,再想起她那股浪荡性子,莫非真要打军皓的主意?若然这样,到时恐怕我也难阻止,倒不如把茵茵也拖进来,她诡计多端,人又比我聪明,有她帮手隐瞒,并非没好处。

    她想到这里,向军皓道:「茵茵来这里,我担心她会向你埋手,你会怎样做?」

    军皓浓眉一皱:「不会吧,我倒有点不信。」

    紫薇道:「茵茵向来性子爽朗,行事作风大胆,加上她又长得这么漂亮可爱,要是她真的有心引诱你,相信你也不易抵挡。」

    军皓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紫薇妳放心吧,肉棒挂在我身上,只要我不肯,她又能耐我如何。我现在心中只有妳,又怎会当着妳面前和茵茵好,要惹妳生气。」

    紫薇淡淡一笑:「要是我不生气呢?」

    军皓万没想到紫薇会这样说,登时哑口无言。他扪心自问,论茵茵的外表样貌,确实不差紫薇多少,同样是这么出色漂亮,加上她性格活泼开郎,又听紫薇说她为人浪荡,相信和她做爱,必然另有一番情趣。他向来风流,又怎会不垂涎,只是碍于紫薇,而茵茵又是她的表妹,便是有心,他一时也不敢乱来。

    现听见紫薇这样说,不免一怔,笑道:「妳不要和我说笑了。」

    紫薇道:「我不是和你说笑,茵茵虽然有些十三点,看似疯疯颠颠,但为人精明得紧。况且我时常和她一起,出出入入也不会让人怀疑,要是能得她帮忙,我和你一起的机会也容易多了。」

    军皓终于明白过来:「妳想我把她拖入水,这似乎有点……」有两美和他同欢,他又怎会不雀跃如狂,但心里虽乐,却不敢在紫薇跟前表露出来,只得在心中暗暗窃喜。

    紫薇看他一脸憋然,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还道他真的不愿意,便道:「为着你我的将来,你就应承紫薇吧,难道茵茵这般美貌,你也不喜欢。」

    军皓道:「茵茵虽然漂亮,但我心中便只有妳一个,加上她又是妳表妹,这样做我总觉对不往妳,这样吧,到时看环境如何再说,好吗?」他心里明白,紫薇既有此意,必定会从旁推涛作浪,这一下以退为进,当真是一门高招。

    紫薇无奈,只好点头应允,看看桌上的闹钟,原来已是下午三时,才觉肚子饿了,便道:「我去做点吃的,你多睡一会,到时弄好我会叫你。」说完在他俊脸一吻,俨然一个贤慧的妻子。

    撑身下床,紫薇方记起自己的衣衫尚在大厅地上,看见椅上放了一件白衬衫,还有一条领带,便知是军皓之物,也不多想,拿起白衬衫穿在身上。

    军皓身子高大,衬衫穿在她身里,又阔又大,衫脚刚好盖住她丰满的臀部,露着一对修长浑圆,线条优美的雪腿。由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照在紫薇身上,穿透过白衣,把她美好的身段映得若隐若现,比之全裸还要诱人。

    军皓在床上不禁看得心跳加速,正想伸手把她拉回上床,要大肆手欲一番。但紫薇一个闪身,笑一笑便已走出房间。

    紫薇先到浴室沐浴,把刚才大战遗留下来的秽物,冲洗得干干净净,再到客厅把二人散在地上的衣衫迭好,拿回军皓房间。

    才一进房,便见军皓身穿T恤,下身穿了一条短动运裤,正坐在床沿拿著录像机,对着小屏幕正看得入神。

    紫薇不用多想,便知晓他看什么,放下衣衫,便跑到他身旁,挨贴在他身上:「刚才拍得怎么样,让我看一看。」

    军皓一把拥住她,把录象机递了给她,紫薇接过,只见小屏幕上却是两条肉虫,自是军皓和紫薇自己,而军皓的一根大肉棒,正自在她小穴出入插送,淫霏无比。

    紫薇还是首次在屏幕看见自己的淫行,大有欣赏情色影碟的味道,不禁看得兴奋莫名。军皓这时一手环住她纤腰,嘴唇贴上她俏脸,又亲又吻。而另一只手却伸到衬衫里,把她一只美乳握在手中,不停地把玩。紫薇眼里看见淫媾的画面,身上承受军皓的捏玩,欲火登时又来了,嘴里「嗯嗯呵呵」的呻吟起来,浑身乏力,竟然软倒在军皓身上。

    军皓在她手上接回录象机放好,打算下一步行动。但这样停得一停,紫薇稍一清醒,忙推离他怀抱,一笑道:「不要再缠人家了,我还没做东西吃,难道你不肚饿么?」说着逃也似的,嘻嘻的闪身开去,躲过军皓再次伸来的大手。

    紫薇怕他痴缠,连忙走出房间,径往厨房跑去。

    军皓一个单身男人,但没想到厨房也打理得十分整洁,紫薇打开冰箱,里面塞满着食物,有菜有肉,还有不少啤酒饮品。

    紫薇不想多费功夫,打算简简单单了事,能够填饱肚子便行。若说简单,又能填肚子,非即食面莫属,只要加上火腿鸡蛋,一碗香喷喷的日式拉面,便大功告成。说来奇怪,军皓竟是乖乖的没到厨房来缠她,这教紫薇有点意外。

    二人吃过即食面,彼此相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待茵茵的到来。

    紫薇亲热地依偎在他怀中,只听军皓道:「我要是在妳和文仑认识前遇着妳,那会是多好。紫薇妳知道吗,虽然妳和文仑是夫妻,但我每当入夜,便会想起妳正在做什么,是否被丈夫抱着,或是正在做爱。尤其想起文仑的阳具插进妳小穴,还不停抽插的情景,我的心便会抽搐起来,那种感觉,可真难受。」

    听完他这番说话,紫薇侧过头来望住他,轻声说道:「这你又何苦这样,其实我和你好,已经很对不起文仑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何我会这样做,竟被你深深吸引住。文仑毕竟是我丈夫,而且我真的很爱他,我和他做爱,这是天公地道之事,你也不必为这事多添烦恼。没错,我很喜欢你,若非这样,我也不会偷偷和你做这些事,倘若你还是这样想,我只好再不见你了,免得你另添痛苦。」

    军皓默默听完,用力拥紧她:「我何尝不明白,但妳要知道,欢喜一个人,并不会计较他是否已经结婚,欢喜便是欢喜,就是单恋也没关系。会有这种妒忌的念头,也是很平常的事。再说,若人一但结婚后,便终生不能改变,再不能爱其它人,世上便不会有婚变或离婚这回事,近年离婚率之高,便可见一斑。

    「我之所以喜欢妳,无法忘记妳,不敢说不是被妳的美貌所迷,爱美是人的天性,只是没想到,当日我和妳表白后,我们竟然会走在一起,这是我万万意想不到,我只能说我实在太幸运了。我虽不能担保,你我之间这样下去是否有结果,但一生中有这点点美好的回忆,对我来说,已经是足够了!我敢说,就算我将来娶妻生儿,我这一生也不会忘记妳,依然和今日一样,同样深深爱着妳。

    「我更不会如此自私,明知妳和文仑相爱,却因我的介入而使你们分开。若非这样,我也无须这样隐密,偷偷和妳交往,大可公然给文仑知道,让妳俩离婚后再夺取妳,但这种事实在太卑鄙了,我绝不会这样做,这一点妳可放心。我心中早有决定,到时文仑一旦知道,他对我就是要打要杀,我亦甘愿承受。」

    紫薇双手围上他脖子,把头枕在他肩膀,说道:「难得你会这样想,但我就是不明白自己,我如此心爱文仑,也会背叛他和你好……」

    军皓抚摸着她的秀发:「每个人都有胡涂之时,便如现在妳和我,明之是不对,却也管不住自己,只追求彼此的快乐。或许日后妳我其中一方热情一退,接着分开,又会回复正常。人是感情的动物,有感情就会有激情,有激情便容易冲昏头脑,做出一些反常的事,当激情退后,再回归平静,这并非稀奇。

    「哪一本言情小说的情节,不是三角恋,便是畸恋,要不便是师生恋,偷情等。现在我们便和小说中的人物,到底是对是错,也管不得这么多了,只要我们一起时开心,就是得一日都是好的。现在唯一最重要的,便是不能让文仑知道我们的事,免得因为我们自己的快乐,害得其它人伤心。」

    紫薇自然不想文仑知道,心想正该如此。

    便在这时,门铃声响,军皓跑去开门,来人果然是茵茵。

    只见茵茵向他做个诡秘的微笑:「军皓你好,紫薇呢?」

    军皓向她笑一笑:「在里面,进来吧。」

    茵茵走进大厅,见紫薇已迎了出来,一把拉住茵茵坐到沙发上,问道:「妳这丫头在弄什么花样,竟要跑来这里?」

    茵茵瞄一瞄军皓,再看一看紫薇,见军皓短衫短裤,紫薇更是阔衬衫一件,身子半隐年现,极是性感,不由嘴角一笑,说道:「没有啊!我只是想正实一下,妳是否真的在这里。」

    紫薇那会相信她的话,知她若不说出来,再问也是枉然,便岔开话题,追问道:「想到方法没有?」

    茵茵如没听见似的,向军皓招招手:「军皓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军皓见她一脸奸黠的神情,便知必无好事,笑着坐到她身前,说道:「妳想说什么,尽管说是了。」

    茵茵瞪了他一眼,嗔道:「军皓你好呀,当日借着送我们回家,竟把我表姐带到荒山野岭诱奸,瞧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问你,你这样做是否要该罚?」

    紫薇在旁听见,不禁掩口窃笑。军皓向知茵茵灵牙利齿,但她这样一说,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好道:「该罚,该罚,万望手下留情。」

    茵茵笑了笑,说道:「若然不重,我罚你作什么。」

    紫薇道:「军皓你不要听她的,茵茵她就是爱这样胡闹。」

    茵茵叫了起来:「紫薇妳什么了,这么快便帮着奸夫,他究竟用什么迷药弄到妳这样。军皓你倒也厉害,连我这个又文静、又美丽的好表姐,一日间便给你把她全改变过来,变成……你看,穿成这个模样,十足一个淫娃荡妇。」扯着紫薇宽阔的衬衫,晃动着给军皓看。

    紫薇挣夺回衬衫,嗔道:「妳说什么呀?这么难听。」

    军皓给茵茵一轮抢白,更是出不得声。茵茵却不放过他,先盯着他俊脸,目光接着下移,望向他胯间,突然伸出小手,一把握住那藏在裤档的阳具,叫道:「我知道了,害我表姐变成这样,原来凶手在这里……咦!果然有点份量!」

    紫薇和军皓万没料到她这么大胆,同时「啊」一声叫了起来。毕竟她和军皓只是一般朋友,在这之前,恐怕大家说话仍不超过百句。

    还好军皓适应力强,若换作其它男人,被茵茵这样一握,真会给她弄个手足无措。见军皓先是怔了一怔,望向茵茵问道:「怎么样,本钱不少吧。」

    茵茵啐道:「还没见过,怎知他是龙是蛇。话说回来,现在该是罚你的时候了,首先你好好给我回房间去,不准走出房间半步,我要和紫薇商量如何惩罚你,你若敢偷听,可有得你受,愿意不愿意?」

    军皓两个要害给她握住,那有话可说,只得道:「妳要怎样便怎样吧,谁叫我今日落在妳手上!想来我也该受罚的。好吧!我回房便是。」

    茵茵道:「君子一言。」

    军皓道:「快马一鞭。」

    紫薇在旁看见二人胡闹,也暗暗感到好笑。但她又极想看看茵茵如何对待他,便不再开声,默默的坐着看。

    茵茵用力握了一下肉棒,才把手放开。军皓无奈回到楼上房间去。

    只见茵茵用眼盯住楼梯出入口,恐防军皓偷偷走下楼来,才压低声音向紫薇道:「妳呀,到底妳和军皓是来真的,还是逢场作兴?」

    紫薇道:「什么真的假的,我当然喜爱他才会这样。」

    茵茵摇头叹道:「那么文仑呢,难道妳已经不爱他?」

    紫薇也不思索,连随道:「当然不是,但我就不知为何,竟会身不由主!」

    茵茵又叹了一声,慎重其事的望住楼梯口,再把声线压低,问道:「紫薇妳老实告诉我,这事对妳十分重要,千万不可隐瞒我。妳和军皓做爱,是否和文仑有点不同,例如和军皓做爱,会比较狂野淫荡,尽情放纵,什么淫行亵语都敢做?」

    紫薇有点不好意恩,脸上一红,点了点头道:「妳怎会知道?」

    茵茵似乎松了一口气,笑道:「这样还好,要不可大件事了。」

    紫薇听得满脑雾水,只怔怔的望往她。茵茵续问道:「那妳和文仑呢,近日做爱可有什么改变?」

    只见紫薇摇了摇头:「似乎没有改变什么,和往常一样。」

    茵茵终于放下心来,说道:「这便好,证明妳所爱的仍是文仑,而妳之所以和军皓一起,如妳所说,只能算是喜欢,这绝非是爱,妳万不可混淆这两点。」

    紫薇听得不明不白,问道:「妳到底想说什么?」

    茵茵见她一脸酡红,笑问道:「妳是否想起自己的淫荡,感到不好意思呢?」

    紫薇确实是这么想,不由又点点点,茵茵道:「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出来找男人泄欲,自然是想得到快乐,若和丈夫做爱没分别,也不用偷情了。」

    茵茵接着道:「再说妳刚才的问题,也是很简单的道理,因为妳爱文仑,而他又是妳的丈夫,妳自然会珍惜他,所以妳和文仑做爱,便会表现得顺其自然,不会做得过份淫荡,免得给他看轻了,因为你们还会很长日子相处下去。但和军皓却不同了,因为妳和他一起,要的是一时的快乐和激情,求的是情欲得到激放,便会肆无忌惮的和他行淫,什么淫荡的事儿,都会不知不觉间做出来,其实在妳潜意识里,早就潜在着没有将来,只有目前这种意识,只是妳自己不觉而己。

    「当年我和志贤相识,就因为我心中有他,珍惜他,才会常和他倒气,希望他能更注意我,也可以和他多些接触,没想到现在竟成了习惯,说来真是可笑。妳记得吗,我和志贤相识了好一段日子,才肯和他上床,便因为不想让他看轻,若换作其它男人,我敢说不用一日,便能把他弄上床。其中原因便在这里,现在妳明白了吗?」

    紫薇点头道:「但在我心里,确实喜欢军皓哦,这又是什么原因?」

    茵茵笑道:「这只是一个假象,所谓喜欢,或许是妳出于同情,也可能妳在他身上确得到性欲上的快乐,妳自然觉得喜欢他,要不为何找他快活。其实要爱一个人,并不简单,就因为很多人不明白这点,因一时的激情而结合,接着结婚,到后来才知自己并非如何爱对方,终于便告离婚,这大有人在。

    「其实只要妳心中爱文仑,今次妳和军皓这样,也未必会影响你和文仑的感情,当然要文仑放得开才是。很简单一个例子,若然我和文仑做爱,给妳捉奸在床,亲眼看见,妳会怎样?」

    紫薇道:「当时我自然会很气,但……但我相信不会和文仑离婚。」

    茵茵笑道:「因为妳爱他,舍不得失去他。而文仑给妳撞见,必定向妳求饶原谅他,更不会主动和妳离婚,因为他实在爱妳,也是不想离开你。要是他若无其事,这个男人妳不要也罢。其实男人能出来鬼混,我们女人为何不能找情郎,只要能彼此了解,知道还是深爱对方,这又有何不可。但说来自然容易,要能够做到,可也不易,所以还是不要给文仑知道好。」

    茵茵又道:「其实志贤一次和客人应酬,也曾和其它女人上床,后来给我知道了,我没有睬他一星期,还是原谅了他,只是没有和你说而已。」

    紫薇听得瞪大眼睛:「是真的吗?真没想到。」

    茵茵笑了笑:「妳呀,在日本生活这么多年,也不是不知日本公司的作风,其实文仑常到日本公干,妳敢保证他老老实实没有行差踏错,只是妳眼睛不见而已,他们另寻快乐,和我们又有什么两样。一句说话,情欲人人都有,能否忠心自己的爱侣,也因人而异,也不能一概而论。」

    紫薇垂头沉思,想着茵茵的说话,似乎确实是这样,便低声问道:「妳所说确有点道理,当初我只是一时心软,没加深思便答应让军皓抱,岂料尝过他的甜头后,自始就一发不可收拾,总是想着和他做爱时是何等地刺激,难道个个女人都是这样?」

    茵茵笑说道:「其实女人的性欲,绝不会比男人低。撇除正在热恋中的不说,不论结了婚或已有男友的女性,我敢说百分之百,不是九十九百分比,都有想和另外男人性交的念头。只是有些在心里单在想,不敢去尝试,又或者没遇上合适的男人。

    「妳可记得2001年的美国调查报告,瞒着妻子和其它女人鬼混的男人,是八十五个百份比,而女性偷情率是七十个百份比,这便可想而知了。当初妳给军皓稍一挑引便和他好,而没有主动勾引他,已经算是很正常了。可能妳还是第一次,做不出这种事来,但女人一旦有了第一次,便会不觉间自暴自弃,又会有第二次出现,直到妳对这方面厌倦为止。

    「但女人出来找男人,有一事妳必须要注意,也是女人偷情必知的要诀,一是不能放真感情,除非妳再不爱自己的丈夫。二是绝不能和一些痴情男人来往,到时妳丢又丢不去,还在妳面前要死要活的,这必会弄出大事来,到时可大大不妙了。」

    紫薇听得不住点头,说了这么久,这时才想起要茵茵帮忙的事,正要开口,茵茵便道:「妳放心吧,我已经代妳给了文仑一通电话,说今晚我和妳同朋友唱K,可能会收不到电话,有要事找妳,留言给妳母亲便行。」

    紫薇知道,只要自己和茵茵一起,文仑绝不会怀疑,便放下心来。

    茵茵道:「好了!军皓这么可恶,非要给点颜色他看不可。」

    紫薇扯住他道:「不要嘛,这事也不能全怪他。」

    茵茵摇头道:「怎能放过他,若不是他,妳又怎会受他引诱,他甜头可吃多了,也应该吃点苦头,这才能消我的气。一会儿妳要帮我喔,总知我不会弄死妳这个情郎更是。啊!是了,妳知道这里有绳子和冰桶么?」

    紫薇愕然:「妳要这些来作什么,不是要绑住他吧?」

    茵茵笑道:「正是,我怕他反抗,不绑往他怎行,总知一会儿有得妳高兴。大家玩一玩,只是增点情趣,不碍事的,妳放心好了。」

    紫薇无奈,便带她进入厨房,果然有一个旅行用的手提冰桶。

    茵茵从冰箱取出冰块,放满小半桶,顺手取了一只玻璃杯放在桶中。紫薇呆呆望住,也不知她要来做什么。茵茵问道:「有没有绳子?」

    紫薇摇了摇头:「便是有我也不知放在那里,四处找找看。」

    茵茵想了一想,问紫薇:「晒衣间在哪里?」

    紫薇带她穿过浴室,后面便是晾晒衣服的地方,果见晾衣架上绑着几条尼龙绳,茵茵也不客气,把绳子解了下来,向紫薇笑笑:「成了,我们到房间去。」

    紫薇领着茵茵来到军皓的睡房,却见军皓大刺刺的歪靠在床头,手上正拿着一部小说看得入神。当他看见二人进来,放下小说,见茵茵手上拿着冰桶绳子,心之不妙,瞪大眼睛问道:「妳……妳不是要拿绳子绑我吧?」

    茵茵小嘴一撇:「你是否想食言?若是害怕便作罢,我也不免强你,真是令人失望。紫薇,瞧他怕成这样子,我们还是回去好了。」

    军皓虽知她用激将法,但在两个女人跟前岂肯视弱,给她们小觑。心想难道妳把我吃了不成,叫道:「我何来说过害怕,妳使手段出来便是,若我皱一皱眉头或出声求饶,再罚多我一次好了。」

    茵茵道:「好!果然有种,再罚你一次便不必了,要是皱眉求饶,要听我和紫薇三次说话,不得反悔,你敢不敢。」

    军皓想也不想:「应承妳。来吧!」

    茵茵微笑道:「这是你说的,莫说我们二人强逼你。」接着向紫薇道:「把他的衣服脱个精光。」

    紫薇一怔:「妳不是说笑嘛?」

    茵茵道:「谁和他说笑。」望问军皓,却见军皓竟不用紫薇动手,自己脱起衣服来,边说道:「不必费紫薇出手,我自己脱。」直脱到一丝不挂,一条半硬的阳具,整根搁在二人眼前。

    茵茵一望,也是一呆,指着肉棒道:「果然好大条,这个头儿确不逊于志贤。」

    紫薇和军皓听见,不禁张口望住她,紫薇似乎有点不信,嚅嗫道:「哥哥他也……也这么厉害?」

    茵茵笑而不语,但看她那神气的表情,已知他所说非假。接着茵茵把两条绳子塞到紫薇手中:「把他双手分别绑在床头两端,要绑得结实点。」

    紫薇虽不愿意,但她知这个表妹可不易惹,若不依她去做,恐怕她又有什么难听的说话,便只好照她吩咐。

    而茵茵却去绑军皓双脚,二人分工合作,不多久便把军皓四肢绑在床上。茵茵站在床沿,笑着欣赏自己和紫薇的成果,说道:「紫薇,军皓现在像不像一个『太』字。」

    紫薇掩口一笑,向她点点头。军皓落在这两个俏娇娃手上,已知苦头是吃定了,只不知如何吃法,也不禁有点担心起来。

    茵茵今次却不用紫薇帮忙,跪到军皓胯间,双手整出,一手抚着他子孙袋,一手握住肉棒套动。紫薇看得呆住眼睛,心里五味翻腾,很不是味儿。

    军皓用力嘘一口气,他不敢皱一皱眉,更加不会求饶,任凭茵茵双手放肆。

    茵茵对这门子事,可说精练娴熟,加上军皓见茵茵样子可爱,虽稍逊紫薇,但已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竟为自己套弄肉棒,那股欲望,不禁从心头涌起,不用片刻,阳具已然朝天站起。茵茵看见,心中一喜,向紫薇招招手。

    (06)惩罚

    紫薇不明就里,挨身过去,只听茵茵问道:「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她再蠢也明白茵茵的意见,吓得双手掩面,羞红着脸儿道:「说笑么!你在旁看住,叫人家怎做?」

    茵茵笑道:「这有什么关系,你若然不习惯,就由我先来。」

    紫薇早就想成全二人,见茵茵这样说,便即点头应承,说道:「那我先出去。」

    茵茵一把扯住她:「你怎能够走,我还要你帮手呢。」

    紫薇听得立时呆住,茵茵笑道:「现在由你接手,不要让他软下来。」紫薇无奈,只好上床趴下。在她阔大的衬衣里,早已是真空无物,她这一趴下,浑圆的屁股便高高竖起,一个贲胀娇嫩的好物,马上呈现在茵茵眼前。

    茵茵见了心头一动,伸出纤指往花户抹了一把,紫薇「呀」的一声,连忙跪了起来。茵茵瞧着她吃吃地笑,一面动手脱自己的衣衫。

    军皓虽一直没有出声,但已知美事将要来临,心想道:「原来她们所说的惩罚,只是要绑住我手脚和我做爱,要我动弹不得,无法伸手去摸她们。这虽然有点欠爽,但下身受用,还不是一样!」他一面想,一面侧起头打量着茵茵。

    茵茵自从移居香港后,往常的短发已留至及肩,还染成深啡色,顺顺直直,油光亮丽,衬着她一张迷人甜美的脸蛋,活脱脱就是个俏人儿。

    茵茵也不害羞,当着军皓面前把上下外衣脱去,一个流线型的胸罩,把她一对傲乳裹得又圆又挺,现着一条深深的乳沟。

    军皓确没想到,茵茵的身材也是如此完美,确实不下于紫薇,一时看得目不转睛。只见茵茵双指按在胸罩前端,「啪」一声轻响,前开式胸罩便往两边弹开,两只均匀饱满,雪白粉嫩的乳房,马上呈现在他眼前,接着一条雪白色的小内裤,亦已离开丰臀。在萋萋芳草掩映下,一缝艳红紧凑的小穴儿,已见湿润欲滴,两片阴唇,微张翕动,显是已经动情。这个迷人的光景,登时令军皓两目发光,那对贪婪的眼睛,就是无法移开。

    还好紫薇正努力地吃着肉棒,没有看见军皓那炽热的目光。但茵茵却全看在眼内,心里早就暗暗窃笑,徐徐凑头到军皓的俊脸,俏皮地低声道:「色鬼,是不是很想摸我呢?但很可惜,现在只有我玩你,你只能眼巴巴瞧着我玩。」说着跳上床来。

    紫薇见她脱得精光赤体,往军皓看去,见她是瞧着自己,便挪身过去,趴伏在他胸膛,点着他鼻尖,压低声线道:「看来你不想要她也不行了。」

    军皓巴不得茵茵立即骑上来,但在紫薇跟前,又不能太过显露颜色,还要佯作无可奈何,耸耸肩道:「军皓命中注定艳福无边,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茵茵刚握住他的肉棒抵向花唇,正自不停磨蹭着,忽地听见他这句话,啐了他一口:「你臭美,若非本小姐可怜你,休想我给你插。」

    说着间茵茵腰臀往下一沉,那个大龟头唧一声便闯了进去,一阵强烈的胀爆快感,立时四处乱窜。茵茵爽到极点,忙不迭又用力一坐,当下齐根没进,直抵尽处,撞着靶心那似骨非骨的神仙肉,马上爽到天上去,情不自禁叫起来:「唉啃!胀死人家了,怎会这么美……紫薇……我终于明白你因何被他迷住了……」

    军皓也觉巨棒被一层层嫩肉包住,暖烘紧窄,受用非常。当见茵茵上下晃动时,乳浪抛动,甚是动人,真想伸手握在手中,苦于双手被绑,动弹不得。

    紫薇伏在军皓胸前,眼睛回望,看见军皓的大

    插在表妹

    中,出入无宁,不由看得火动非常,鼻息急骤,只把胸前双乳在军皓身上磨蹭。

    茵茵忘情提炼,龟棱记记贴肉磨刮,爽得淫水失控,四下迸流,叫道:「好厉害的大

    ,

    得茵茵要飞天了……」她小穴虽享尽美快,但仍没忘记自己的意图,存心要使军皓受尽苦楚,当下展起淫态,把身子微往后倾,双手支床,把个交合处尽现军皓眼前,淫叫道:「你条大

    好粗硬,塞得茵茵好胀好爽……军皓你呢,感觉茵茵的淫

    美吗?」

    军皓连喘带叫:「我也好爽……没想你这么漂亮,却又这么淫荡,怎会不爽!」

    茵茵道:「茵茵本来就淫荡,只要你喜欢,茵茵愿意给你随时淫玩……啊!紫薇说得没错,真是一条好

    ,比我的志贤不遑多让……快些把精液射给我,人家好想要你的热精……」

    紫薇听着二人的说话,直是淫火攻心,她虽然在茵茵口中,早就知道她浪荡不羁,但始终没亲眼见过,今日见着,果然非比一般。她越看越感火动,穴里作怪起来,又痒又酸,淫水流得双腿尽湿,只恨军皓双手被绑,无法爱摸自己,便只好自己动手,握住一边乳房,狠命搓揉。

    数百抽后,茵茵已泄了一次,见她一手捏住军皓的子孙袋,一面纵落抽戳。

    军皓今日虽已在紫薇身上泄了三次,但看着茵茵这美女的浪态,实难再忍,大叫道:「热精来了……茵茵你受靶吧……」

    茵茵也感肉棒不住脉动,跳得花蕊骚酸难当,当即用力抵住子宫,果然不用片刻,炙热的阳精疾喷而出,射得她浑身俱爽,叫道:「好多好热……美死了……」

    军皓一连数发,尽行释放殆尽。茵茵见他才一射完,连忙轻轻抽出肉棒,用手掩住阴户,不让精液流出。见她跳下床来,从冰桶里取起玻璃杯放至穴口,把精液和着她的阴精,全流在杯子里,放回杯子在冰桶,把冰块堆在杯子周围,把他冷藏起来。

    军皓和紫薇都在床上,茵茵在地板上的举动,二人竟全不知道。

    只见紫薇伸出纤手,握住军皓垂软之物,一面玩一面向他说:「军皓,刚才舒服么?」军皓点了点头,紫薇又道:「紫薇也想要,但今日你己射了四次,但再和你弄,你会很伤身子。」

    军皓笑道:「今日难得和你们两个大美人一起,就算要我今日精尽人亡,也要拼老命到底。但现在肉棒软成这副模样,要再把他弄起,恐怕我有心无力。」

    茵茵站起身来,听见二人的说话,笑着向紫薇道:「要让军皓兴奋站起,也不是没法子。」说完去把他双脚的绳子解开,改为绑在床头上。

    军皓大叫:「喂!你想做什么?」

    茵茵却不理他:「你想再硬起来,就乖乖的躺着。」终于把他双脚绑起来。

    军皓这时变为只有上背贴床,腰臀却被高高提起,双腿八字的弯过头顶,而胯下的肉棒,正好对着他的脑袋,状甚古怪。

    军皓心中叫苦,没想这丫头竟使出这种手段,但又发作不得。

    紫嫣不住口叫茵茵放了他,茵茵就是不听,说道:「甘受惩罚,便该受点苦头,你曾说和我合作,现在竟心痛起来了。」紫薇无奈,只好由她。

    茵茵口里说着,从手包里头掏出两件物事,放在床边。二人把眼望去,不禁吓了一跳,其中一件东西,一看便知是假阳具,只是和一般的不同,却是镶嵌在一条黑色皮短裤上,而另外一物,是一个五六寸长,内里中空,四周却软软厚厚的东西,不知是什么名堂。就连爱看色情电影激光盘的军皓,也不曾见过。

    只见茵茵笑道:「这都是我从日本带来的宝贝,保证让你们二人爽到透。」

    紫薇望着那根假阳具,见这物长逾五六寸,形状栩栩如生,和真阳具并无两样。她已心知不妥,这是女人的玩物,茵茵现在取出来,还不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么?紫薇看见又感惊惧,又是期望。她直到今日,从不曾用过这种东西,心想插在小穴里,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便在她想着间,茵茵已穿起那条挺着阳具的皮裤子,二人看见登时眼前一亮,真想不到这物制造得如此神似,俨然男人拉下裤链,露出一条真阳具,紫薇光是看着,已感

    内酸麻水流。茵茵还刻意左右摇晃几下,教军皓哈哈大笑,大叫有趣。

    茵茵向军皓嫣然一笑,一声不响爬上床来,拿起那件中空的物事,提起军皓发软的肉

    ,把那物套在他阳具上。军皓虽状态垂软,但尺寸倒也不少,一个龟头还是伸了出来。

    军皓不明所以,抬起头来看她如何搞作,见后笑道:「这是什么东西?这般有趣。但它也太阔大了,松松的还包不满我的肉棒。」

    茵茵笑道:「慢慢的来,这东西的厉害处,连志贤也禁受不起,他试过一次后,以后也不敢尝试,今回若非绑住你,恐怕你马上便要把它拿掉,岂不没得玩。」

    军皓听得心头一颤,他素知日本鬼点子特多,发明出来的东西,又怎会平平无奇,不由又感惊恐,又感奇怪,但还是十分自信,倒要看看它的厉害处。

    紫薇也看得瞪大美目,见军皓的肉棒被这行怪物箍着,甚是古怪有趣,问道:「这东西怪怪的,也看不出厉害之处。」

    茵茵道:「你知道吗,不少日本人用它来医阳痿呢,是否厉害,一会儿便知。」说话间在那怪物旁一拉,竟露出一个小小的口袋来,向军皓问道:「你喜欢热水还是冰水。」

    军皓和紫薇立时明白过来,原来这物犹如暖水袋,可以注入冰水或热水。军皓感到有趣,想了想道:「还是热水好,暖烘烘的,有插

    的感觉。」

    但茵茵却不埋会他,拿起冰桶跑回床上,也不理军皓抗议,只管把冰块投入袋里去。军皓如投冰窟,肉棒登时一缩,龟头竟缩了进去。

    紫薇和茵茵见着有趣,都笑了出来,岂料茵茵拿起连着电线的手柄一按,冰块在内里滚动起来,还看见那物渐渐胀大,不住蠕动。

    军皓说过不皱眉头,但起先被冰块包住肉棒,已感难受,这时还发觉给那物紧紧包箍住,还不停的缩放转动,便如被一只冰手握住压磨,他实不知这是快感还是痛苦,只觉十分难受,不禁皱起眉头,却被茵茵一眼见着,笑道:「还说不皱眉,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笑了笑又道:「这东西共有五层级数,现在我只开了第一层,你便受不了,若我开到第五层,看你会否求饶。」

    接着又道:「但你放心,现在才是开始,让你先尝一尝冻棒的滋味,打后还有好东西给你看。」

    紫薇却关心起来,扑到军皓身旁,低声问到:「真对不起,我……我不知茵茵她会这样对你,现在是不是很痛苦么?」

    军皓苦笑道:「现在习惯后,比刚才好多了,但肉棒已被冻得麻木,恐怕从始没得用了。」

    茵茵听见笑道:「你安吧,保证你一会变得龙精虎猛。」

    军皓和紫薇狠狠的看了她一眼,见茵茵只是在笑,全不在意。过了好一阵子,茵茵用力「噗」的一声,把那东西抽离肉棒,军皓登时嘘了一口气,终于能脱苦海了……!

    见茵茵拿着那东西,裸着身子,下身却晃着那根假阳具,匆匆走出房间。二人不晓得她想作什么,一时面面相觑。军皓对紫薇说:「乘茵茵不在,紫薇你给我解去绑子好吗?」

    紫薇立时犹豫起来,摇了摇头道:「茵茵凶得很,这样必定要挨骂,你便忍耐一会,待这事过后,紫薇再疼回你好么?」紫薇见那冻缩了近寸的肉棒,不由心痛起来,柔声道:「真是苦了你!」伸手把他握住,着手依然冰冷无比,便用自己掌心的热力,不停为他抚摸,希望他能尽快好过来。

    过了一会,茵茵回到房间,看见紫薇握住军皓的肉棒不停套动,笑道:「紫薇好淫荡啊,是否很想要肉棒呢?」

    紫薇啐了她一口,却舍不得收手,仍为他温柔套着,口里道:「你害得人家这样,不心痛么!」

    茵茵笑道:「原来我好表姐心痛,好吧,让我用热水给他烫一下,马上便会好过来,保证比灵丹还要快。」说着挤开紫薇,打算把那物套回肉棒去,只是袋里已换成暖水,胀了不少,费了几番功夫,才能套了进去。

    军皓发觉温水不冷不热,异常舒服,转眼间肉棒又恢复过来,龟头再次突了出来。茵茵一通上电线,那物事又膨胀蠕动,一阵悸动让军皓颤了一下。

    随见茵茵一把搂住紫薇,说道:「刚才你看了这么多,又为军皓套了这么久,看来你已忍不住,流了很多水吧!我们上床去,让我和你好好快活一番。」也不待紫薇是否同意,便把她推倒在床。

    紫薇吃了一惊,正要反抗,茵茵已扑到她身上,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已握住紫薇一对玉峰,恣意把玩起来。紫薇和她一起长大,俏皮时常有对摸耍玩,但都只是开玩笑乱搞,从不曾认真过。今趟却大有不同,一看便知茵茵是来真的,她那有不惊之理。

    军皓在旁侧住头,眼也不眨的望着二人,只见紫薇反抗力渐弱,已不停吟呻喘气:「不要嘛……快放我起来……啊!不要摸我下面,不要啊……」

    茵茵岂肯罢手,向军皓道:「紫薇的淫水真多,你看……」张开五指给他看。

    军皓果见她手上尽是淫水,再看紫薇下身,衬衫已卷叠到腰肢,下身已全裸露在外,直看得军皓口

    狂吞,加上肉棒套着那劳什子,正自不停吸放蹿动,体内一股欲火,竟渐渐萌发起来。

    而茵茵身下的紫薇,却轻扭纤腰,一面喘气一面道:「你……你这样作……作弄人家,我要说给哥哥知,说……说你欺负我!」

    茵茵笑道:「好呀,你便对智贤告状好了,还可说我强奸你。」还没说完,便伸手去解她前胸衣钮。

    紫薇「啊」一声想跳下床去,但被茵茵一把扯住,将她放倒回床上,上身把她牢牢压住,使她动弹不得。接着手指探进她小穴,大肆扣掘起来。紫薇挣扎不久,再敌不过她的指功,娇娇喘喘的吐着大气。

    茵茵看准机会,再动手脱她衬衣,这回紫薇半推半就,便让她脱了得寸布不留。只见茵茵跪到她双腿间,握住假阳具在她

    口乱撞乱顶。紫薇早已给她弄得浑身发软,见她这样子,却使不出气力反抗,只扭动纤腰躲避。

    见茵茵朝她一笑,一手定住她腰肢,一手握住假阳具往

    里一插,登时入了半截。

    紫薇「唉啃」一声,只觉阴道被插得又胀又麻,茵茵再用力一顶,假阳具直没了进去,接着挺动纤腰,一出一入的抽插。

    军皓在旁看得双眼冒火,眼前的情景,就像一个男人挺着大肉棒,正在

    弄奸淫紫薇一样,让他看得兴奋到极点,胯间肉棒马上发胀硬直起来。

    茵茵一面抽插,一面看着军皓的反应,果见他肉棒冒起头来,向紫薇说道:「紫薇,我说得不错吧,你看他的大

    ,又硬起来了。」

    紫薇本来给她

    得昏昏沉沉,听茵茵这样说,便侧过头望向军皓胯间,只见肉棒不但硬挺,而龟头马眼处,竟已渗出一滴阳精。不禁喘气道:「你……你这坏人,望着……紫薇给人欺负,竟硬成这样子……」

    军皓笑道:「不知为何,看着你给人强奸,这个情景实在太刺激了,又怎能忍得住。茵茵,紫薇这对美乳你怎能放过,岂不暴殄天物。」

    茵茵一笑,双手接着一伸,便把紫薇双乳握在手中,下身依然不停抽戳。

    紫薇叫道:「你二人合着……欺负人家,到底是……是谁受罚……呀!不得了,插得好深……好美……紫薇想……想要来了!」

    茵茵听见,加紧腰力,撞得啪啪直响。紫薇爽得美目如丝,淫水随着茵茵抽插,不住狂喷而出,弄得床上湿了一大片。

    没过多久,听紫薇嗯唔一声,身子连连抽搐,竟软倒昏死过去。

    茵茵见她丢精,便抽出假阳具,身子一移,跨过军皓挂着的大腿,连精带水递到军皓口中:「快给我舔乾净,不准留下一滴。」

    军皓虽也吃过不少紫薇的淫水,但被人强逼舔肉棒,不论是真是假,毕竟还是第一次,立时把头避开,发作道:「我不舔……」

    茵茵笑道:「竟敢不舔。」连忙取起那物的控制器,把按钮推到最高。只见箍着肉棒之物「达达达」的大震起来。军皓只觉肉棒如投进搅拌器,简直痛苦难当,登时张大嘴巴叫喊,茵茵乘着他一张嘴,假阳具的龟头便直插了进去。

    军皓咿唔几声,扭头吐出假阳具,茵茵嘻嘻的站起身,笑道:「紫薇的阴精好味吗?见你也很乖,今次便放你一马。」把控制器按钮拉回原位。

    只见军皓吐了口大气,骂道:「这是什么鬼东西,简直变态,再这样下去,我这条性命便要送在你手上了。」

    紫薇本来丢得身软件麻,但耳里听着二人的说话,便张眼看个究竟,早把刚才的情形全瞧在眼里。听见军皓最后的说话,笑道:「活该,茵茵你再给点厉害他看。」她恼军皓刚才的说话,这回连紫薇也不帮他了。

    茵茵笑道:「这个自然,好戏还在后头呢。」

    军皓听得心中发毛,叫道:「千万不可加大马力,不然真会弄出人命。」

    茵茵笑道:「好吧,只要你乖乖的卧着,我也不难为你,还会让你爽呢。现在这力度舒服吗?」

    军皓点点头:「这个还可。」确实这个力度非常适中,扭力不轻不重,加上暖洋洋的,十分受用。

    随见茵茵探头到紫薇耳边,低语了几句,紫薇一面听着,一面瞄向军皓,嘴角含着笑意。军皓见二人这模样,心中一寒,不知茵茵又要使什么手段蹂躏自己,叫道:「喂!到现在还不够么?快点放开我,这样半空挂着双腿,又麻又酸……」

    茵茵不待说完,喝道:「你给我收口。」说完向紫薇做了个眼色。

    紫薇掩口嘻嘻一笑,弯下身来,从他悬挂着的大腿下穿了过去,俯伏在军皓的胸膛,轻声说道:「好老公,我又想要你呀,你想要紫薇么?」说着间,把身子上移,将自己一只左乳送到军皓嘴中:「含住我的乳头,让紫薇舒服。」

    军皓见她淫情勃发,已是心动,况且美女自动送乳求欢,他岂会拒人于外,当即张口含往,舌尖不住撩拨她硬得怒突的乳头。

    紫薇嗯了一声:「老公舔得紫薇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军皓刚才已看得兴动,再经紫薇这样挑逗,一股淫火自甘田而起,肉棒又胀了几分。便在此时,一团温热已把突出在外的龟头裹住,军皓把眼一望,原来龟头已给茵茵含住,舌头不停在马眼抵舔,时而用力吸吮,时而牙齿轻磨龟棱,还有肉柄被那劳什子箍住,压揉着整条阳具,如此上下双重挑诱,怎能叫军皓抵挡得住。

    不用十五分钟,军皓又觉有点泄意,鼻息开始沉重起来。

    茵茵的经验是何等丰富,已知军皓泄精在即,当下加紧嘴舌功夫,果然不出所料,不用多久,军皓的阳精再次噗噗疾喷,全射进茵茵口里。

    但茵茵却没有停下来,仍是用力吸吮,不肯放过一滴,待得军皓射毕,才从口中放出龟头,翻身下床,把含在口中的阳精全吐进玻璃杯。

    军皓今日已经连发五次,最后两次的精液并不多,但加上茵茵的淫水,在杯里也盛有两公分之高。

    茵茵把杯子递向军皓看,笑道:「你看看自己的精液,白白厚厚的,这人间珍物,真想一口把他吞入肚去。」

    军皓泄了五次,已泄得体乏脚软,再无气力去答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番,有气无力的问道:「到现在也该放了我罢?」

    茵茵点了点头:「还有最后一个惩罚,完了后我自然放你。」

    军皓叫苦不迭,但事已至此,知道恳求也是枉然,只得认命。随听紫薇清脆的语音在耳边响起:「好老公乖,最后一个惩罚很快便过,现先将你双眼蒙住,增加一点神秘感。」话后已把一件T恤摺叠成一条布带,把军皓双眼围住。军皓本想抗议,但一想自己四肢受绑,便如俎肉,她们二人又怎会听在耳里,只好放弃。

    茵茵把盛满阳精的杯子交与紫薇,自己跳到床上去,这时见军皓两腿被绑得前弯,屁股高抬,菊门正好陈露眼前。茵茵也不多想,握住假阳具对准位置,把假龟头抵住菊门。

    这一下直把军皓吓得魂飞魄散,大叫道:「万万做不得,就饶了我吧,你们想怎样我都应承,就是这个玩不得。」一面说一面扭动腰股,左闪右避。

    茵茵哈哈一笑,一手便定住他臀部,把假龟头在菊门顶来顶去。军皓已惊得流汗浃背,正要求饶,岂料茵茵全不怜惜,纤腰用力往前一挺,假龟头直没进肠道。

    这一记直痛得军皓张大嘴巴,做声不得,紫薇看得准确,把杯中阳精直灌入他口中,接着双手齐施,把他脑袋口鼻同时按住。军皓心中一急,竟喉头一动,把自己的阳精全吞入肚中。

    紫薇放开了手,二女同时嘻嘻大笑,军皓心中有气,本想发作,但一想这对美人儿,又不敢过份得罪,只好苦着嘴脸道:「你们可真变态,这个仇我非报不可,瞧着看吧。」

    茵茵虽插了进去,却停着没有深进,听得他这样说,笑道:「你现在先看看自己吧。」说着用力一戳,假阳具逼开甬道,直没尽根。

    军皓又是大叫一声,痛得泪水直涌。紫薇把箍在阳具的东西取了下来,握住他软垂的阳具套捋着,笑道:「老公好可怜哦,待紫薇帮你舒服舒服吧。」顺手把蒙住他眼睛的T恤揭去。

    茵茵一面嘴含微笑,一面开始抽插起来。军皓直肠里火烧般难熬,感觉巨物不住往来出入,真不知是苦是乐,却又无从反抗。

    而紫薇却一手玩着他皱囊,一手温柔套弄。如此数百抽,军皓痛苦渐去,接下来倒有点而美意,不自禁轻轻呻吟。

    茵茵看见,笑道:「看你已舒服起来了,现在很爽吧?」

    军皓那肯答她,但自己却不争气,在二人的把玩下,阳具竟有硬起来。

    紫薇感到他的变化,淫心又起,真想把他插入

    中,苦于军皓这姿势,阳具虽硬,但往下直指,角度绝不可能交合,还有他双腿分张,更无她容身之处,害得紫薇只好睁着美目看,却动他不得。

    茵茵全速猛插,不觉又是数百,军皓再也忍不住,几个哆嗦,竟然第六次射精。但今回精液不多,且如尿水般稀释,厚度不高,但劲力倒不少,如箭似的射出,还方好对正他脑袋,这样一射,登时满嘴满脸皆是精液。

    二人见了又是一乐,嘻嘻哈哈的笑着。茵茵抽出假阳具,滚下床来,用手把它除了下来,对紫薇说:「今日玩得真开心,我们先去冲身,回来再放他好了。」

    紫薇心中不忍:「他这样挂着双腿,还是先把他放下来吧。」

    茵茵想了想:「也好,但双手却不能放,不知会否真的找我们报仇。」二人便将军皓双脚的绳子解了。

    紫薇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轻声道:「好老公,回头我再解开你双手。」

    军皓像死了一般,卧在床上不住喘气,二女笑了笑,双双走出房间往浴室去了。

    今日军皓给二人整治得死去活来,还要吞下自己的精液,当双手一得自由,本想马上便要报仇,岂料紫薇却用起媚功,在他耳边柔声细语,要他原谅,还不住在他身上磨蹭撒娇,显得异常亲热,教他望着这两个人间天使,本来满肚子的怒气,竟然发作不得。

    当晚二女亲手入厨,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算是向他赔不是,更令军皓一时气为之消,但今日之仇,他知道必有机会一一讨还回来。

    晚饭后,茵茵竟突发奇想,说文仑到日本公干去,不想紫薇独闷在家中,乘着文仑不在,倒不如到外面走走,好好玩上三四天。

    紫薇道:「香港地方细小,若在外面乱跑,我和茵茵自无问题,但和军皓一起,难免会遇着熟人,到时传了出去,这事可不是说笑,况且这样提心吊胆,也不能玩得尽兴。」

    茵茵和军皓想想也是,茵茵灵机一动:「不如我们到韩国玩三四天,香港去韩国才两小时飞机,又不用签证,买了机票便可以。只是军皓要上班,不知能否可以动身?」

    军皓笑道:「没问题的,我这几年积累下来的长假也不少,说有事要四五天假期,也不是不可以,我明天回公司取假,后天便可出发。」

    茵茵喜道:「便这样决定,明天我和紫薇弄机票订房间,而文仑和志贤那一处,便由我想法子摆平,总不让他们怀疑便是。」

    计划已定,当晚三人少不了又胡天胡帝,狂欢一宵。

    (07)美女

    文仑步出成田机场,脑里仍想着刚才小睡时的残景,梦中所见,却见自己爱妻紫薇,正在全身赤裸,被一个身材高大的裸男压住,一根大阳具,不住在紫薇的小穴出入,狂狠抽戳。

    而最要命的,紫薇嘴里不住口的淫叫着:「好老公,紫薇好爱你的大屌,求你狠狠肏紫薇吧,爱死你了……」

    文仑忽地吓醒,原来是个梦,望望四周,自己还在机舱里,他掏出纸巾,抹去头上的汗水。没想昨晚和紫薇玩得夜了,上机不久便迷迷糊糊睡着,竟会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他不禁摇头一笑,看看腕表,正是上午九时多,恐怕紫薇还躺在床上,还沉睡未醒,也怎会和被男人干这种事。暗暗叹道:「这一个月来,自己就是满脑胡思乱想,总幻想着紫薇和男人偷欢,但以紫薇这样斯文腼腆,温柔清纯的女子,又怎可能背夫偷汉?况且我们彼此都深爱对方,更无可能发生这等事。」

    文仑甩了甩头,苦笑一下,自己实在太爱紫薇了,所以才会这样乱想!想到这点,心情立时大好,精神也为之一振,大踏步走出旅客通道。

    正走着间,文仑竟想起当年和志贤来日本实习,记得那个矮个子下木洋一,手举名字牌,在旅客通道探头探胸的趣怪模样,不由一笑,心想:「自从那次之后,便再没见他。近几次前来接机的人,每次都是不同,今趟来接机的人,不知又是怎生样子?」

    当文仑走出通道,倒有不少人举着纸牌接机,他逐一望过去,终于眼睛落在一个纸牌上,写着「东丸商社」四个汉字。再望持牌子的人,眼前登时一亮,只见那人年约二十二三岁,一头及肩的长发,柔顺的垂在双肩,瓜子脸形,双瞳翦水,一张小嘴微微启开,正瞪大眼睛盯着文仑。

    文仑暗赞一声:「好漂亮的美人儿,怎地我在东丸两年,竟没见过这样一个大美人!」便向那小美人走去,见她忙收起纸牌。文仑礼貌地先向她一笑,接着道:「我是李氏集团的沈文仑。」

    那小美人大方地伸出手:「我是东丸宣传课(广告部)的上原织诗。」

    文仑伸手和她相握,发觉她小手软若无骨,滑腻非常,不由心中微微一荡,笑说道:「我还以为妳叫赤名利香。」

    织诗怔了一怔,登时明白过来,掩口一笑,喜道:「元治,你好!」

    文仑一听,马上哈哈笑了起来,二人这样一笑,彼此间立即热络起来。

    织诗笑道:「没想我们的课长也爱看日本剧集。是了,我的车子在停车间,我们边走边谈好么?」

    文仑点头道:「我已经不是东丸的职员,上原小姐妳不可再叫我课长了。」

    织诗道:「好吧,但你也不可叫我上原小姐,叫我织诗吧。」

    文仑向她微微一笑,示意接受,又道:「在我记忆中,『东京爱的故事』是九一年的作品,当年我还是个十来岁的小伙子,但赤名利香这个名字,我印像真的很深,尤其第二集,她和元治在公园分手的一幕,简直是经典之作。」

    织诗拍手跳起来,便如一个天真的小女孩,笑道:「是啊!原来你也喜欢那一幕,真巧哦!但我现在不同了,有一幕我更喜欢。」

    文仑问道:「是那一幕,难道是最后电车那一段。」

    织诗笑道:「那一段自然好,但仍及不上利香到机场接元治那一幕。」

    文仑哦的一声,向她笑了笑,接着点点头:「有同感,有同感!」

    没过多久,二人说说笑笑,已到达停车场,来到一轮白色的保时捷跑车时,织诗取出车匙,「咇」的一声按下遥控,解除了防盗系统。

    文仑看见这轮保时捷,不禁想起取优小姐的红色保时捷。但回心又想:「织诗只是宣传课的职员,怎会拥有这样名贵的车子?」

    二人上了车子,文仑把公文包放在后座,织诗问道:「沈先生,你订了饭店房间没有?」

    文仑点头道:「大家都是年青人,又没有其它人在,我既然叫妳的名字,妳也叫我文仑吧。」

    织诗笑道:「也好,元治。」

    文仑又笑了笑,说道:「我在太阳神太子订了房间。」

    织诗开动车子,驶出停车场,说道:「原本律本社长和我一起来接你,但他突然有事不能来。我听律本社长说,他约了你今晚在富味月吃饭,叫我先送你回饭店休息。你意下如何?」

    文仑道:「现在仍没到中午,时间还多着,就只怕阻碍妳的工作。」

    织诗微笑道:「今日织诗受命接待贵宾,现在便是工作,又怎会有什么阻碍。」

    文仑笑道:「这样工作挺不错呀。忘记问妳一件事,刚才我走出机场,额上却没写着名字,但看妳当时模样,似乎早就认出了我,莫非妳是神仙?」

    织诗笑道:「我倒不是神仙,但东丸里上上下下,谁人不知你俊朗超群,把东丸里的女孩子迷得神魂颠倒,便连我们东丸之花,如今也成为你的妻子。今日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有八九成认定是你了,我的眼光也不错吧。」

    文仑摇手道:「织诗妳真会开玩笑了。」

    一面松开领带,一面问道:「不介意我脱下外套?」

    织诗笑道:「随便好了,便是脱个清光,我也不会介意。」说着往他瞟了一眼。

    文仑听见,不禁脸上一红,那敢开声答她。

    车子驶进高速公路,径往东京方向疾驰。织诗性子开朗大方,却和文仑相当投契,二人有说有笑,不觉间已抵达东京市中区。太阳神太子饭名位于池袋区,织诗将车子驶进饭店停车场,一同进入饭店办理入住手续。

    文仑取了房间锁匙,向织诗道:「我们到餐厅喝一杯如何?」

    织诗微笑点头,同到饭店低层餐厅,坐下各人点了东西,文仑问道:「今趟我来东丸,主要是商谈广告一事,敢情这次广告计划,瞧来妳必定有份参与?」

    「嗯!」织诗点了点头:「其实我进入东丸才是几个月,还是一个新人,这计划我只是从旁帮手,广告上的策划人,却是宣传课课长户田先生。一切广告上的事,今晚你见了律本社长,他自会和你详谈。」

    文仑见她不想多说,心里也很明白,知道日本各大机构,均有极高阶级观念,下属在言行上,决不能逾权,一切商业上的重要问题,没得上司许可,绝不能私下和客人谈论。

    但他心中仍有不少疑问,日本直来重男轻女,女性在公司上,便是本事再高,也很难攀上主干之职,更何况东丸这样大机构,但织诗既能和律本同出同进,还能驾驶一部如此名贵的跑车,其职位必然不低。但刚才她给自己的名片,职位只是宣传课助理,比之部长还不如,如此来看,她的家底儿可也不小。

    二人面对面坐着,文仑终于能仔细看清楚她,织诗的美貌,虽不及爱妻紫薇,但也算是顶尖儿的美人,样子倒有几分相似年轻时的酒井法子,但身材可比酒井强多了,见她虽身穿西式套装,但胸前的一对美乳,仍能把上衣高高地撑起,可见其份量不轻,加上肌肤细腻如羊脂,白里透红,把她那月貌花容更显突出。

    织诗也感到文仑炽热的目光,微微一笑,向他道:「你平日也用这样目光看女孩子么?我还道你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其它女子也不放在你眼内。」

    文仑淡淡一笑:「男人爱美女,可说千古不变,若非绝色佳丽,我确实不会多看,但织诗妳怎同一般女子。」这话虽带点轻挑,也确是他肺腑之言。

    织诗听得心头甜丝丝的,不由瞟了他一眼,眼前这个俊男,确也是难得一见的人物,无怪他离开东丸已有一段日子,东丸的女孩子仍不时提在口边,今日见面,果然有其道理。

    二人虽是新相识,至今还不到半日,但在言谈间,已是相当亲热。文仑再看看腕表,见已是下午一时多,说道:「我有一事情求,不知妳可否帮忙?」

    织诗嫣然一笑:「你随便说好了,帮得来的,我自然乐意帮忙,到底什么事?」

    文仑道:「今趟这广告计划,听说相当庞大,还有很多细节要商谈,接下来这几天,相信必定忙得不可开交,恐怕再没时间抽身,借着现在时间尚早,我想到外面买点礼物,像妳这样的女孩子,目光总比我这个粗人强胜百倍,不知能否帮我这个忙。」

    织诗笑道:「瞧来是送给妳的太太了,说对吧?」

    文仑也无须否认,点了点头。织诗接着道:「做你妻子真幸福,出外公干,也不忘家中的妻子,这种男人已绝种了。好吧,这个忙我岂会不帮。」

    听后文仑一喜,道:「我回房先放下公文包,一起到房间好吗?」

    织诗点头答应,二人结账后,便即离开餐厅。

    文仑自上次在日本实习期间,已对和室情有独钟,今次自然也不例外,房间门一打开,便是更换鞋子的玄关,二人脱掉鞋子,文仑放下公文包,招呼织诗在和式靠座坐下,问道:「要饮什么吗?」

    织诗笑道:「你不用招呼我,我自己来好了。」说着离坐到冰箱取了一罐啤酒,向文仑道:「你要吗?」

    文仑点头示意,便把公文包放到拉柜里,才站起身,一阵清香已直扑进鼻端,原来织诗已站在身后,把一罐啤酒递给他。文仑喝了一口,向织诗道:「织诗妳稍待一会,我到浴室冲一下身子,顺便换套便装再出去,这样会轻松一些。」

    织诗道:「等一会儿。」弯身把啤酒放在日式茶几上,再站起身来,望了望文仑,忽地双手围上他脖子。

    文仑一时反应不来,吃了一惊,急道:「织诗妳……」

    织诗也不和他多说,把头上仰,满眼柔情的望住他,低声道:「吻我。」

    文仑轻轻扶住她身体,讷讷道:「织诗,这样做不好吧,要是给你丈夫知道……」

    织诗道:「我还没结婚,何来丈夫。莫非我不够吸引,你不想吻我?」他只觉织诗吐气如兰,心中不由一醉。

    文仑连随道:「不,妳好漂亮,只是这样……有点……」

    织诗没待他说完,已踮起脚跟,把他脑袋拉下,一张香喷喷的樱唇,已印上他性感的口唇。文仑略一犹豫,织诗的舌头已穿过牙缝,闯了进去,一阵甜香,又教文仑一醉,轻轻吸住那丁香小舌。

    只见文仑开始把她娇躯渐渐抱紧,登时舌来舌往,犹如怒海排空,彼此不住吸吮对方的甜蜜。

    织诗的鼻息愈来愈重,稍稍移开樱唇,柔声向文仑道:「摸我……」说完再次把舌头伸入他口腔。

    文仑也给她挑得浑身是火,再也顾不得其它,一只大手隔着外衣按上她乳房,缓缓揉搓。随觉掌中之物,异常饱满挺弹,感觉实不下于紫薇。

    而织诗也发觉胯处被一大物顶着,小手下移,把他握在手中,岂料发觉此物粗大有加,心中不由一喜,仰头盯着文仑道:「你好大呀!」,立时紧紧箍定,用五指探索他的粗长。

    文仑被他弄得欲火中烧,低声紧望住她,见她美目如丝,神情迷醉,好一个绝代尤物。在文仑这一生认识的女子中,除了紫薇外,便已茵茵和眼前的织诗最美,不由愈看愈是心动,慢慢伸手去脱她外衣,织诗相当配合,三两下间,织诗身上只有一套粉红色的胸罩内裤。一对浑圆白腻的美乳,给胸罩托得更显高耸,呈现着一道深深的乳沟。

    织诗也扑到文仑身上,开始为他脱衣衫,直脱到文仑只剩余一条内裤,才向他道:「我们到浴室去。」文仑点头同意。

    浴室也是和式设计,一个小小的浴池,约有四张榻榻米大小,冲身处却另设在左边,地板和浴池,均以红木板铺就,是个相当正统的和风浴室。

    二人一进入浴室,织诗已急不及待地扯下文仑的内裤,一条巨龙马上冲天弹出,直看得织诗双眼发呆,她确没想到,在这英俊男人的衣服里,竟会藏着一根如此好物,不由淫情大炽,忙跪到他跟前,用手套弄一会,便即唇张舌卷,纳入口中舔吮起来。

    文仑被一团温湿包住,舒服非常,并觉织诗的舌功十分精熟,显然对做爱一道,已有相当丰富经验。在织诗的努力下,阳具越催坚硬,把织诗的小嘴塞得堂堂满满,如此舔刮一会,文仑亦感难以再忍,忙抽出阳具,把织诗推翻在地,先脱去她胸罩内裤,倒过头来趴在她身上,那根巨棒,再次插入她口中。

    只见文仑双手分开她大腿,探头下望,两片鲜红欲滴的花瓣,竟尔微微翕动张合,一弯清流,已然涌出洞口,顺股流淌。文仑用指张开花唇,露出猩红殷殷的蚌肉,层层迭迭,极度诱人。

    文仑看得火动,双指直闯了进去。只觉织诗身子一颤,口里咿咿唔唔呻吟起来,才扣掘得十来下,已见洪水疾涌,滚滚翻流,文仑确没想到织诗会如此敏感,连忙舌头尽伸,一边以指戳捣,一边为她吸吮舔弄。

    织诗直美得紧紧握住肉棒,仰着头呵呵喘气,待得稍一回气,方凑头含住肉棒,使劲吸吮。两人在浴池边弄了十多分钟,方行力歇罢手。

    文仑首先翻身坐起,把织诗扶到身前来。织诗仰躺在他大腿上,迷迷痴痴的望住眼前这俊男,见他剑眉朗目,鼻梁挺直,一张性感的嘴唇,似张似闭,迷人到极点,忙挽着他一只大手,放到自己乳房上,脆声道:「织诗的乳房美吗,求你尽情玩织诗吧!」

    日本女子向来大胆,文仑早已心知,她的淫霏举动,在他眼中已不算出奇,但望着如此美貌的脸蛋,那股欲火确难消息,当下揪往她一只乳房,时重时轻的搓捻,弄得织诗腰摆身摇,口里不停嘤咛吟哦,直至她忍无可忍,颤着声音恳求:「插我……受不了,快点用你的大屌插我……」

    文仑见她淫得过甚,存心耍弄她一番,一面把玩着乳房,一面问道:「看妳这么漂亮,身边的男人必定不少,妳到底有多少个男朋友?」

    「数……数不起来了……」织诗喘气道:「快嘛!还问人家这些。」

    文仑却不理她,又问:「哗!果然厉害,他们个个也有和你做爱么?」

    织诗也不害羞:「都有……大家开心嘛,男女走在一起,少不了……便……便会想着对方的身体,这也不算什么奇事……来吧,你若要再问,便一面肏我,一面问好了?」

    文仑将她仰卧在地上,织诗忙大分双腿,喉急地握住文仑的大屌,把个龟头在屄口死命磨蹭,叫道:「快进来,狠劲的插进来。」

    只见文仑一笑,看着织诗肉体横陈,脑里不由想起家中爱妻紫薇,不免有点自咎,又想起当年战时日本鬼子的淫行,心里暗道:「紫薇,今次实在对不起妳,妳便当我为当年的女同胞报仇吧,好教他们知道中国男人的厉害,这可是为国增光的大事哦。」当即把龟头对准,腰杆猛地用力一挺,那根丈八龙枪应声直插尽根,龟头牢抵花蕊。

    织诗被他猛力一闯,虽穴内淫水淋漓,仍是难以承受,不禁「呀」的大叫一声,嗔道:「你好狠心,插得这么大力,人家子宫也给你撞破了。」

    文仑假作一惊,连忙说对不起:「我……我一时兴奋,却没想到妳这么紧浅。」低头一望,仍有一截在外,笑道:「原来妳也是一样,真是浅得可以。说我知,现在感觉如何?」

    织诗喘道:「现在不痛了,我里面胀得厉害,但含住你根大屌真是好舒服,快来慢慢抽插,可是要温柔些哦,让我好好享受你这条宝贝的滋味。」

    文仑旋即发动,先把阳具抽近穴口,再沉身直进,加大磨擦的幅度,果然不用多久,织诗爽得连连打颤,叫道:「真爽,才数十下便弄得我丢精了,便让我丢吧,不用理会我,继续用力肏织诗就行。」

    文仑想不到她如此放浪,当下狠起心来,一手揪住右乳,一面道:「我妻子也和妳一般,都是这么短浅,但她却能把我全根吞尽,妳要不要尝一尝这乐趣?」

    织诗听得奇怪,问道:「怎样才能尽吞,说来听听?」

    文仑笑道:「便是插进子宫去,那感觉当真爽翻到九宵云里去。」

    织诗皱眉问道:「这样会不会痛?」

    文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妻子就是喜欢这样,料来也不甚痛。」

    织诗听见这样,不由心动,道:「你帮我试试,看能否进去。」

    文仑点点头:「妳且放松身子,不要太紧张,这就会容易进去,知道么。」

    织诗道:「来吧,我十五岁便破身了,今日也不争这一关,便是疼痛,我也会忍住。」

    文仑心想:「这回可有得妳受了。」当下固定她腰肢,先把龟头抵住似骨非肉的靶心,接着腰臀往前用力,一个龟头已突了进去。

    织诗又呀了一声,文仑却不放过,稍加力度,灵龟再度深入,终于直没至根。

    文仑问道:「感觉爽吗?」

    织诗痛得眼泪直淌,险些说不出话来:「痛死我了,原来这般痛楚,你在骗人,我可不依呀!」

    文仑笑道:「妳不忙骂我,慢慢妳就尝到甜头。」说着开始疾抽深投,下下直往深宫捅去,数十回后,织诗疼痛渐缓,果真有点美意,开始「嘤嘤」的呻吟起来。文仑看见她得趣,当下大刀大斧的肏杀,干得织诗美快难当,淫语连连:「好美,你每一闯入,人家便感到包住你龟头,酸酸麻麻的,这滋味还真是第一次。你且插进去停一会,让织诗尝试用子宫吸吮你。」

    听后文仑当然不拒,织诗果然运起甘田,一吸一放的动着,肉棒犹如插进鲤鱼嘴,受用非常。文仑再也忍不住这种畅美的折磨,马上「啪啪」的狠命抽插。干得织诗的身子往来晃动,美乳上跳下落。

    文仑淫兴大发,双手分握傲乳,狠劲搓捏,下身挺个不停。

    织诗如何禁得住这乐事,身子抽撞几下,又丢了一次。

    文仑仍没泄意,狠戳疾抽,织诗终于抵挡不住,开声求饶:「我不得了,肏不得了……你快射精吧,把你的精液贯满织诗的子宫,我好想要……」

    她这一下淫叫,听得文仑竟有点泄意,连随加紧腰力,近百抽后,终于抵住子宫狂泄起来,热精一记接着一记,一连数发直射向深处。

    织诗内中给精液烫着,其美无比,不觉跟着又丢了。

    二人相拥良久,方徐徐回气。织诗抱住熊躯,轻声说道:「织诗今日爽透了,想不到你这么神勇,肏得人家死去活来。我男朋友的耐力已经厉害,但还不及你一半,想来你妻子真幸福,嫁了一个又英俊又能干的丈夫,真是羡慕死我。」

    文仑道:「妳既有亲蜜男友,还敢出来胡混,他不吃醋么?」

    织诗笑道:「他敢吃醋,不怕我不要他么。我当着他面前和三个男人做爱,他只是眼睁睁的望着打手枪,半句声也不敢响,若非他有点儿功夫,我早就叫他回去吃自己了。」

    文仑听后一惊:「世上会有这么的男人,眼看女友给人玩也不气恼,倒有点不信。」

    织诗笑道:「你若不相信,有机会我叫他来这里做给你看。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男欢女爱,天经地道,大家开心尽情泄欲,只要看见对方顺眼,彼此快乐一宵,实属平常。一个女人每晚同吃一条香肠,吃多了也会乏味。世上各形各式的香肠多不胜数,每条不同味道,那一个女人不想换口味。」

    文仑听了心头一惊,倘若如她所说,难道紫薇也有这个念头?想到这里,不禁气为之泄。胡乱和她谈了一会,二人便冲身穿衣,由织诗驾车出外买礼物,顺道赴会去了。

    二人来到新宿大饭店七楼富味月,由一名待应引领进入饭餐,原来律本早已就坐,身旁还有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律本招呼二人坐下后,随即满脸堆欢道:「我也不客气了,仍是叫你文仑吧。」

    文仑连忙道:「这是应该的,律本先生是我的叔伯辈,叫名字便行了。」

    律本哈哈一笑,向身旁的男人道:「来来来,我为你们介绍,这位是李氏集团董事长的好女婿沈文仑先生。这位是东丸宣传部课长户田光幸,今次的宣传计划,便由户田担任。」

    二人探身握手,户田随道:「沈先生的大名,我早已如雷贯耳,听闻当年业务二课在沈先生的带领下,全课的工作效率,一连取了两届东丸冠军,可真是不简单啊!」文仑自然谦虚两句。

    律本向织诗笑道:「织诗,我的说话没错吧,文仑不但长得英俊,还相当风趣,平易近人。今日妳一见,该是心服口服吧。」

    织诗向文仑瞟了一眼,笑道:「这个人啊,一踏出机场便逗趣人家。」

    律本和户田一听,不由哈哈大笑,看织诗的语气,便知二人已非常熟络,但却没想到二人来此之前,已经一番肉搏大战。户田道:「连社长的千金也这样说,可见沈先生对女孩子的手段,难怪东丸的女职员,直至今日还念念不忙呢!」

    文仑一听「社长千金」这四个字,登时一愕,方记起东丸的始创人,不正是姓「上原」么,不由向织诗望去。只见织诗向他淡然一笑,暗地里在食桌下伸手过来,握住文仑的手。

    文仑心头一跳,恐怕给对面二人发觉,又不能拨开她的手,只好不动声色,和律本二人有说有笑。

    律本道:「文仑你放心,我知你不爱吃鱼,已经改为神户牛柳,也不用害怕了。但现在还要多等一个人,而这个人一刻你看见,准会叫你吃一惊。现乘着那人还没来,便由户田向你说一说这宣传计划。」

    户田说道:「今次的电视广告,将会在五地同时播放,也是东丸有史以来,投资最大的电视广告。五地包括日本、韩国、香港、中国及台湾,因为这样,在选择广告明星上,不得不费一点功夫。最后董事局通过,决定由日本和韩国两地明星合作,男主角将由日本明星担任,女主角自然是韩国明星。」

    文仑点头道:「这计划相当好,东丸是日本机构,由日本男星当主角,更显得餐厅的和式风味,至于韩国女星,也是一个好点子。近这两年来,中、港、台三地都卷起了韩国风,不论电影或剧集,均极受年青一辈欢迎,对广告实在起了一个很大的吸引力。」

    织诗在旁道:「在你心目中,你喜欢那个韩国女星?」

    文仑想了一想:「全贞贤、崔贞友和宋美乔等我都觉得不错,尤其宋美乔我特别喜欢。」

    织诗笑道:「原来你喜欢宋美乔,眼光倒也不错。」

    户田也呵呵大笑:「这便好了,我果然没有选错人。」

    文仑一愕,织诗又笑道:「过两天你便可以看见你这个偶像,高兴吧?」

    户田道:「没错,今次因为投资巨大,宋美乔的经理人对这广告相当重视,恐怕会有差错,要求我们派人亲临,先把细节商议好。今次除了本人外,还有上原小姐和宣传课两名职员,而沈先生是李氏集团的高层人物,拥有中港台三地的经营权,分店比我们日本还要多,为求慎重起见,希望沈先生和我们走一趟韩国,不知沈先生意下如何?」

    织诗在他手上用力一握,文仑自然明白她心意,况且这件事确实也该前往一看,便即点头应承。

    就在这时,饭厅木门拉开,一个俊男走了进来。文仑看见,瞪时呆住,这不正是日本巨星木村哀哉。

    (08)聚会

    木村一进来,用他素来似笑非笑的嘴脸,向各人挥手打了个招呼:「各位好,让大家久等了。」

    律本笑道:「木村兄太客气了,请坐!」

    木村在律本右首坐下,律本连随为文仑介绍,笑道:「木村这位大明星,相信也不用我多介绍了。」转向木村道:「这一位是香港李氏集团的沈文仑先生,也是李董事长的爱婿,你们大家都是年轻,也该多亲热亲热喔!」

    文仑马上探身和木村握手,微笑道:「木村先生你好,我妻子却是你的忠实影迷呢!听说先生又将有新剧集和隆子合作,到时确不能错过哦!」

    木村没想眼前这年青人的来头竟是不小,李展濠是当今世界级富豪,可说无人不知,现见他的女嫣就在眼前,且见文仑言谈亲热,又怎会不好好奉承巴结一番。笑道:「文仑兄,叫我木村就可以了。听兄的说话,似乎很欣赏隆子呢?」

    文仑笑道:「自从我在『长假』看见隆子的演出后,便对她那清纯的形象迷住了,在『长假』一剧中,木村兄和智子的演技,那是有目共睹,也不用说了,但隆子的演技,也是相当突出。」

    木村笑道:「文仑兄也太夸奖了,不知兄哪时有空,让我介绍隆子和兄认识。呀!是了,今天是我们每月一次的聚会,到会的都是日本影视界的朋友,瞧来隆子今晚也可能到会,若兄今晚有空,便一起去如何?」

    文仑听后正感踌躇,织诗在旁笑道:「木村的说话你千万不要相信,他啊!上次说介绍竹野外丰和我认识,谁知影儿也没有。」话后向木村一撇小嘴。

    木村笑道:「近日因为忙了点,才会让我忙记了,木村又怎敢欺骗我们的小公主,好吧,好吧!我刚才和竹野有过一通电话,知他今晚也会去聚会,妳若有空同去,便一起来吧。」

    织诗喜道:「你今次不要再骗我,我可不放过你……」

    堂上众人听见,见织诗的娇憨模样,都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律本笑道:「木村兄你要小心啊,你敢开罪织诗,当真不想活了!」众人又哈哈笑起来。

    文仑在二人的言语中,已发觉织诗和木村已相当熟悉,心里不由想:「难道二人早就有了一手?但以织诗这样开放的思想,确实一点也不奇。」

    随见文仑嘴角含笑,向木村道:「听说今次这个广告,木村兄会和宋美乔合作,不知兄会否和我们同行到韩国去?」

    木村道:「我不去了,这几天还要赶戏,实在抽不出时间,况且广告上的细节问题,我的经理人自会安排妥当,我前去也没什么作用。」

    当晚这场饭宴,在一片欢乐声终告结束。

    众人离开时,律本向文仑道:「打后有关广告的事情,你便和户田商量便可以,织诗在这几日里,暂时就做你助手,一切琐碎事,她会为你先行处理。」

    文仑多谢后,律本和户田自行离去。

    木村道:「好了,我们也该起程了。织诗妳坐我车子还是怎样?」

    织诗道:「我才不坐你的车子呢,出入鬼鬼祟祟的,不是逃避传媒,便是逃避影迷,好不烦人!还是各自各出发吧,你先走一步,我和文仑随后便到。」

    木村笑一笑:「妳也说得对,确实是有点烦人。」

    三人一同来到饭店停车场,看见已有多人站在三辆车子旁等候。文仑见这三辆车子的外型颜色完全一样,不由心中奇怪。织诗这时向木村道:「你先出发,我会在后跟着你。」

    木村和二人别过,戴上黑眼镜,坐上其中一辆车子。织诗和文仑坐在保时捷上等侯,见第一辆车子驶出停车场,织诗才开动引擎,接着木村的车子和另一辆同时开动,织诗在后远远跟着,离开新宿饭店不久,木村和另一辆车子倏地分开,以相反方向驶去。

    织诗盯着木村的车子,一直在后跟着,文仑笑道:「做明星可不容易,连出入也要费一番功夫。」

    织诗摇头一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日本的传媒实在无孔不入,不是这样,恐怕吋步难行。但就算安排如何慎密,传媒也有手段追踪,尤其对一些桃色事件,更是百计尽出,死缠不休。」

    文仑对此事相当理解,又问道:「似乎妳和木村很熟络,认识很久么?」

    织诗摇头道:「还不到一年,我和他在一个宴会上认识,不时也有来往。他们今晚这个宴会,每月都会举行一次,不少明星和圈中人物都会参加。」

    文仑问道:「既然是他们圈中交流的宴会,我和妳前去,看来不大好吧?」

    织诗笑道:「放心吧,我也去了很多次,其实这个宴会,大家谈的都是风花雪月的事,聚在一起,都是饮酒作乐,高谈阔论,更有不少借着这个聚会机会,彼此风流快活一番,到时你便会知晓。」

    文仑听见「风流快活」这四个字,心里想:「莫非会中也有什么风流勾当?」

    二人谈谈说说,车子已驶离东京市中心,往琦玉县方向驶去,经过所泽市,来到一个相当僻静的住宅区,文仑回头后望,却没有一辆车子,若是有车子跟着,必然会被发觉。

    木村和织诗一前一后的驶着,文仑问道:「这里好僻静,是什么地方?」

    织诗道:「这里名叫上富,再过数分钟车程便会到达。」

    果然过了一会,木村的车子来到一栋两层高的花园大宅,车子驶进屋前的大闸,由一个男人指引,将车子停泊在花园旁的一个空地上。

    这时四周却停满不少名贵房车,看来已有不少人到会。

    织诗和文仑走下车子,木村马上迎了过来:「文仑兄,这里就是聚会之处。」

    三人进入房子,大厅上早有不少人在,只见一人手拿酒杯,走上前笑道:「木村你怎地这么迟,幸子已等你很久了。」文仑一见那人,便认得是日本红星竹野外丰。

    织诗更是一喜,叫道:「竹野,终于见到你了!」竹野一怔,望了一眼织诗。

    木村立即道:「她就是我曾对你说的织诗,现在可好了,你们终于见面,也不怕她再日夜缠住我。」说着把织诗推到他身上去,织诗顺势一扑,靠在竹野身上,美女投怀,竹野自然不客气,手一伸便把她纤腰搂住。木村接着为文仑介绍,众人谈了一会,一个长发美女走上前来。

    文仑抬眼望去,见来人二十七八岁间,长着瓜子脸形,样子相当甜美可爱。文仑认得她是樱田幸子,因她样子清丽秀美,主演的角色,多以纯情玉女形象为主。但她样子虽美,若和紫薇相比,距离可还差一大截,便是眼前的织诗,亦略胜她一筹。

    见幸子一来到木村身旁,双手便抱住他一条手臂,不住地摇晃,双乳在他臂上磨来擦去,显得异常亲热。

    只见幸子娇嗔道:「你好呀,要我自己先来,你却迟迟不到。」

    木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转向文仑道:「这是樱田幸子,不知文仑兄可认得她?」

    文仑笑道:「怎会不认得。」接着向幸子道:「我叫沈文仑,请多多指教。」

    幸子大方地道:「你好!」

    木村道:「我们坐下再慢慢谈,好吗?」

    竹野接着道:「大厅人多,不如到平台,一面望住赏月,一面饮酒倾谈。」

    众人都说好,文仑是客,更是不好发出意见。竹野顺手取了两瓶酒,木村也取了数只高脚酒杯。

    见文仑一边行,一边往大厅望去,见厅上四五人一起,分成几堆坐着喝酒谈天,还有不少男女相互抱着接吻。突然一个清亮的笑声传入耳里,循声望去,眼睛忽地一亮,看见一个短发美女坐在酒吧前,却被一个男人搂住纤腰,正说得哈哈大笑。

    文仑一眼便认出来,正是藤原就香,留心细看,见她一只手按在男人胯处,仍不住移动,一看便知她在做着什么?心想:「这个就香样子虽甜,早传她是个淫女一名,没想果真如此。瞧来日本的娱乐界,当真是淫污秽臭。但这个也很难说,日本是个性开放的国家,而明星身旁往来的人物,大多都是俊男美女,又怎会不荒唐。」

    五人步上二楼,经过一行房间,便是二楼的平台,这里地方相当宽敞,两旁均种有浓密的植物,平台的一角处,放着一张北欧木制大圆桌和六张椅子。

    木村招呼文仑坐下,便各自就坐,木村和幸子坐在文仑身旁,而竹野和织诗却在文仑对面。

    这时听文仑说道:「当年我第一次看幸子小姐的剧集,已有多年了,我记得有一剧集是野岛伸司先生的作品,叫做……」

    织诗道:「你是说『高校教师』么?」

    文仑马上道:「没错,便是高校教师,我还记得幸子小姐饰演一个女高中生,名叫二宫茧,对爱情的追求,那一份率真,太叫人感动了。就算老师发觉她跟父亲的不伦,作为父亲的泄欲工具,而一度背弃了她,她却仍然深爱着老师,只盼那老师不要避开她。还有一幕,二宫茧冒着雨,牵着老师的衣袖说:我想见你,我想见你。这一段太今我刻骨铭心了。比之2003年新版的高校教师,还要来得好。」

    幸子听了文仑的说话,简直高兴到极点,这套日剧,可说是幸子的成名作,见他笑颜如花道:「真没想到沈先生记得如此清楚。」

    木村突然一拍大脚,叫道:「呀!我竟忘记了,你们看见隆子吗?」

    幸子听见,娇嗔起来:「你又找隆子做什么,要是她一来,你又不理会人家了。」

    竹野一手搭住织诗的肩膀,哈哈笑道:「谁叫隆子的功夫比妳强,木村又怎会舍得她。」

    木村笑道:「你不要乱说,是因为我应承文仑兄,介绍隆子给他认识。」

    幸子回嗔作喜,笑道:「只怕她仍在贵二家中,正干得起劲呢!」

    文仑道:「隆子小姐没空,改日见面是了。」

    竹野取出手提电话:「待我给她一通电话吧。」没过多久,见他在电话道:「喂!妳这个淫娃,只懂得和贵二快活,就忘记我们了……呵呵……我自出娘胎就口臭,妳又不是不知!……是木村要找妳,妳在哪儿?……哦!我们在二楼平台,限妳一分锺时间。」接着收线,笑道:「原来隆子刚抵达,正在泊车。」

    幸子把整个身子靠在木村身上,轻声道:「你今晚不准离开我!」

    木村又吻了她一下,竹野在旁笑道:「妳放心好了,隆子若看见沈先生这般英俊,怎会轻易放过他,她今晚决不会和妳争夺木村。」

    文仑心中暗想:「木村早已娶了美穗为妻,还育有一子,据知幸子也刚结婚不久,二人竟会如此明目张胆亲热,真是令人费解?」

    便在这时,一个女子声音在平台入口处响起:「为何不到大厅去,却到平台来?」

    文仑回头望去,来人果然是隆子,见她身穿方格衬衫,下身一条深灰色短裙,一把长发随风飘扬,月色之下,映得她特别可爱动人。

    木村指了指文仑旁的椅子:「快坐下来,我替妳介绍一位朋友。」

    隆子一进来便看见了文仑,心头早已一跳,见这男人长得英俊潇洒,却又脸生得很,在圈内从不曾见过,正感奇怪。坐下来后,近看之下,眼前的俊男更觉帅得惊人,心中不由大动。

    织诗这时说道:「隆子姐姐,还是由我替妳介绍吧,他是从香港来的沈文仑,莫看他年纪轻轻,却是香港李氏集团的高层人物,也是李展濠的女婿。不单是这样,还是个极为能干的人物。」

    文仑脸上不禁一红,连随道:「难得和隆子小姐见面,真是幸会。」

    隆子也很大方:「沈先生你好,你时常来日本吗?」

    文仑点了点头:「我们李氏和东丸一直有生意来往,我也曾在日本住了几年。」

    竹野笑道:「织诗妳刚才说文仑兄很能干,是说那一方面呀?哈哈哈……」

    织诗笑道:「两方面都有。文仑,我说得不错吧!」

    文仑听后,一时竟愣往了,真没想到日本人的说话会如此露骨大胆,真不知如何面对这环境是好,只得以笑遮羞,说不出话来。

    木村见文仑脸色尴尬,笑道:「文仑兄,请你不要介意,我们这伙人坐在一起,就是爱开玩笑,年轻人嘛,大家尽情开怀就是。」

    文仑点头一笑,心想这话没错,既然和他们混在一起,便无须过份拘谨,倒显得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影响了大家的情绪,况且自己是中国人,更加不能在这些日本鬼子前视弱,给他们看轻,当下笑道:「木村兄说得对,来!今日能和众位大明星见面,确是我的运气,也该由我敬大家一杯。」当即取起一瓶洒,为众人添满一杯,笑道:「请!」

    众人也不客人,仰头便干。人家谈谈笑笑,不觉间已瓶空酒尽,木村又到大厅取了四瓶上来。各人几杯下肚,说话更无顾忌,而隆子在众人中,意然是最热情的一个,每一谈到性事话题,说话比之竹野还要来得大胆露骨。

    文仑初是听见,真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年她在「长假」饰演一名纯情玉女,腼腆可人,那种独特的清纯气质,早把文仑迷住。岂料现在和她认识后,方知她和银幕上却是二个人,什么清纯?完全是个假象,和她那可爱的外表,简直判若两人。

    这时各人也几杯下肚,文仑亦已有些醉意,隆子突然身子一侧,竟把整个娇躯贴了过来,文仑恐她跌倒在地,忙伸手把她抱住,隆子在他胸膛一滑,竟伏到文仑大腿上。

    文仑虽感诧异,却又不便推开她。怎料隆子异常大胆,竟动手拉开他的裤炼,这怎教文仑不惊,毕竟在众目睽睽下,岂能做出这种事来,给旁人见了,那还了得。连忙把眼望向身边的木村,怎料不望还可,一望之下,不由吃了一惊,原来幸子已把他的阳具掏了出了,正在为他用手捋动,只见那根肉棒粗度还可,但却欠长度,恐怕不逾五吋,惟幸子却玩得异常兴奋。

    木村见文仑望向自已,便微微一笑,下巴一扬,示意叫文仑望向竹野。当文仑望去,竟见竹野把织诗搂在怀中,一只大手已从织诗领口伸了进去,而织诗胸前的衣衫,正在不住翕动。再望织诗,见她双目如丝,口吐呻吟,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

    文仑和木村相视一笑,已发觉下身一凉,随听隆子轻叫了一声:「好粗好大。」

    木村用眼一望,也呆了一呆,登时自惭形秽,别过了头和幸子亲热。

    文仑忽觉肉棒一紧,已给隆子玉手箍住,一阵快感倏地而起,低头望去,正好迎着隆子的目光,见她眼里汪汪闪润,满是柔情,接着轻声对文仑道:「你的肉棒好生宏伟,真令人爱不释手。」说话方落,便即埋头下去,含住了龟头。

    见文仑微微一颤,浑身俱爽,心想今晚我可不客气了,誓要把妳这个玉女明星把玩个够,好让妳知道我们中国人的本事。

    当下伸手去解她胸前的衣钮,隆子也不阻止,还挪身相就,终于把她胸前钮扣全部解开,隆子口里含住肉棒,双手回后,自动把乳罩解开,抬头向文仑道:「握住我乳房,狠狠的捏我……」再埋头吸吮。

    文仑自不用她说,但听她如此淫辞率直,又感此女浪得过份,便一手按住她脑袋,往肉棒压去,一手揪住她左乳,恣意搓弄。因她俯伏身躯,双乳下坠,更显得圆大丰满,手里一握,着手果然美妙,只觉乳头早就发硬,顶住掌心,也觉她乳房并不巨大,五指刚好包容,但软软腻腻,手感倒也不错,但和爱妻紫薇相比,实在逊得多了。

    他一想到爱妻,不由又感愧疚,但心想在这情况下,只要是男人,也难便此收手,只好再对不起紫薇一次了。随觉龟头马眼处,正被隆子不停抵舔,舒服得眉头大舒,文仑立时抛下紫薇的念头,全情感受这快感的一刻。

    文仑正在大爽之际,忽见织诗竟趴在木桌上,短裙已被竹野翻到腰上,内裤亦已脱去,翘起雪白的圆臀,听她低声道:「竹野,快来嘛……」

    竹野见文仑望过来,向他笑一笑,解开裤头,掏出一根不大不小的乌黑肉棒,在织诗胯间磨了几下,腰肢一挺,织诗随即「唔」了一声,接着竹野开始不住挺动,把织诗的身子撞得晃上晃落。

    文仑看得火动,肉棒又胀了几分,把隆子的小嘴塞了个满。似乎隆子难以抵受他的巨大,已吃得口酸舌麻,把阳具吐了出来,身子一移,背着文仑坐在他大腿上,手里握住肉棒仍不肯放手。

    隆子这时才发觉织诗和竹野干上,笑向她道:「织诗你今日得尝所愿了,竹野这根大屌如何,还合意吗?」

    织诗喘气道:「真的不错,好硬好热……」

    文仑望向木村二人,见幸子侧着身子,斜靠在木村胸侧,上身竟已脱得一丝不挂,两只乳房已在木村手中,给他捏得形状百出。只见幸子双乳异常饱满,腰肢纤细,正在一摇一摆的扭动,口里吐着大气,随听木村笑道:「织诗的淫屄浅浅紧紧的,竹野今回必定爽透了。」

    竹野笑道:「果然是个好屄,顶得我龟头发麻,过瘾得紧。」

    织诗突然「啊」了一声,喘道:「不要停……我要来了,再狠插几下……」

    隆子看得心热,再忍不住心中的欲火,忙忙把短裙脱下,扯下内裤,向文仑道:「我也要,用你这根大屌插我。」

    文仑伸手到她小穴摸了一把,见满手均湿,笑道:「怎会这么多水,快给我脱去长裤,免得弄到我裤子上。」语气便如皇帝吩咐纪子般。

    但隆子却相当顺从,忙伸手为他脱裤,直把文仑下身脱了个清光,将裤子放到自己的椅上,跨身上来,面对面的跨坐在文仑双腿上,说道:「先让我爽一爽,快点给我。」

    文仑二话不说,握住龙筋道:「提高妳的屁股,自己张开小穴。」

    隆子向他一笑,双手分开阴阜,说道:「来吧,我忍不住了。」

    文仑望里一挺,龟头唧一声闯了进去,隆子大叫一声:「好大啊,塞得好满,再肏深一点,今晚要爽死我了……」

    但文仑却有心刁难她,只在门口出入,把她弄得体播肢摇,百般难耐,恳求道:「你就不要玩人家好吗,我里面已痒到心肺去,还不快点插到底。」

    木村在旁笑道:「隆子向来骚劲,也该让文仑给点颜色她看。」

    隆子嗔道:「你……你再说我已后便不给你弄,到时你不要求我……啊!没错,便是这样,花蕊爽死了!」

    (09)混战

    文仑的巨物终于一闯到底,龟头触着花蕊,一阵舒爽油然而生。

    而隆子虽阅人无数,和她有过一手的男人,已不计其数,但遇着这根庞然大物,她还是第一次。现发觉阴道如被一根大火棒插住,且不时来回抽戳,刮着阴壁的骚麻感,一次强过一次,又怎不教她淫兴鼎沸。

    文仑一连提抽百多回,渐觉火动,见隆子还披着衬衣胸罩,终究不够过瘾,便动手把她身上衣服尽去,脱得她全身上下吋缕不剩。

    隆子也不害羞,双手圈上他脖子,下身自起自落,忘情抽插。

    文仑见她双乳随着动作跳荡,诱人之极,又见她清秀的脸上,已是红晕阵阵,美目半闭,月色映照下,另有一番迷人之态。心想隆子不愧是当红巨星,确实有她诱人之处。

    当下埋下头去,张嘴含住她一只美乳,舌尖顶住乳头,挑挑拨拨,惹得她身子连颤,大放淫辞:「舒服死我了,你不但粗长过人,便连这张嘴巴也这般厉害。」

    文仑也听得情火骤升,忙脱去上身西服,松下领带,隆子一边提臀抽插,一边动手为他解去衬衣钮扣,不消片刻,文仑已和她看齐,全身赤裸。

    在旁的木村亦把幸子抬到桌上,让她坐在桌面,双腿大开踏在桌沿,形成一个M字,一个宝穴,已湿得不成样子,润光四射,还有几滴落在桌上。

    文仑张眼望去,见她毛发浓郁,直是遮天蔽穴,还好经过悉心修理,齐齐整整的。只见木村把裤脱到膝下,一根不到五吋的肉枪抵住玉门,探前探后。

    幸子忍无可忍,握住他肉棒便往内里塞去,木村顺势一挺,全根没进,随见肉棒在洞中一出一入,弄得她唇瓣翻飞,淫水迸溅。

    文仑侧眼看着这光景,越益兴奋,对隆子道:「妳靠后身去,挨着桌沿,让我看看出入之势。」

    隆子淫兴大发,自无推辞,当即背靠桌边,双肘撑着桌面,把个好物高高竖起。文仑使出功夫,奋力顶插,隆子相当配合,提臀相凑,立时抽插得「啪啪」有声,淫水直溅文仑双腿,湿了好一大片。

    文仑边抽边看,见自己一根阳具时现时没,心想这样一个大美人明星,竟被自己插得咿啃大叫,那种兴奋,一时实难言喻。

    隆子已被插得忘了形骸,不住大声呻吟,颤声叫道:「插得我好舒服,快握住我两只乳房,用力狠插……我快要来了,再用力插,把我肏死算了……」

    果然数十下之后,一股阴精直浇文仑龟头,隆子大叫两声,竟浑身发软,再无力招架。这时竹野挺着肉棒,走了过来,向文仑道:「待我们二人好好让她再爽一会。」

    文仑回心一想,登时明白过来,向他点头一笑,便把隆子拉近身来,将她抱在胸膛,顺便向横稍移,好让竹野有立身之处,向隆子说道:「竖高妳的屁股,让竹野替妳开后路。」接着看看织诗,见她趴在桌面,动也不动,正自喘气不休。

    隆子原本丢得昏昏沉沉,听见文仑的说话,竟精神一振,醒转过来,嗔道:「你二人真想弄死我么,现在单是前面这条大屌,我已受不住了,若前后一起来,没的要插死人。」

    竹野在她圆臀拍了一下,笑道:「妳这个小淫娃也怕这个,前时妳和三个总监导演搞了一夜,隔日见妳,还是神采飞扬。」说着握起黑筋,先在前穴抹了些淫水,涂在菊门,稍一望准,便把龟头顶了进去。

    隆子被他一闯,立时把头仰高,张口吐气骂道:「干巴巴的便插进来,存心收买人命么?」竹野也不理会,笑了一笑,奋勇一突,又听隆子大叫一声,险些泪水也喷了出来。

    竹野笑道:「哗!妳的后门可紧得厉害,老二也给妳夹扁了。」紧接着又道:「走后门妳又不是首次,先苦后甜这味儿妳也该晓得,乖乖给我忍一忍,保证一会快活死妳。」

    隆子自当知道,但初入时的痛楚,终究难以忍受,只得咬紧呀关,任他奔驰。

    竹野和文仑互使个眼色,一齐发动,二人起先相互交替,你入我出。数百记后,改为齐出齐进。隆子只觉双棒往来,越来越美,尤其前面文仑的巨龙,下下撞得子宫发酥发麻,竟尔泄完一次又一次,口里不往喊妙。

    二人合作无间,见隆子爽得摇头摆腰,二人望望隆子,又互望一眼,不约而同四掌互击,「Yeu」一声叫了出来。木村在旁也看得哈哈大笑,一面抽插幸子,一面伸手过来,在隆子乳房搓了几下。

    隆子被三人弄得死去活来,终于求饶道:「我……我不能弄了……你们快……快点射精吧,再下去真会弄死人了……」

    竹野笑道:「那会如此容易死。文仑,再给她来一个狠劲。」

    文仑今日不知为何,竟特别强悍,听了竹野的说话,当即大显神通,在下奋力冲突。竹野更不在话下,站着使劲大抽,立时黄油淫液流满一地。

    隆子直被肏得魂魄俱飞,再也无力张声,只是嘤嘤啼啼哼个不停。

    百余抽后,竹野终于忍受不住,大叫一声,子子孙孙全射到她直肠里。

    隆子再无法承受文仑继续下去,只好软声再次求饶。文仑见她这个模样,也不忍再放肆,当下抽离肉棒,隆子旋即软倒在他身上。

    文仑在她耳边道:「隆子妳且休息一会,我下面还硬得紧要,非要找人泄一泄气才行。」

    隆子喘着气道:「好吧!我休息一会,再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文仑放下隆子,见木村和幸子亦已完成,拥作一团,再看竹野,同样仰在椅上回气,只有织诗半昏半醒的伏在桌上,含着满足后的微笑。文仑一想起她那紧窄短浅的美穴,淫火顿炎,忙来到她身旁,弯身在她俏脸吻了一下。

    织诗早就感到文仑走来,待得文仑吻她之际,织诗翻过身来,抱住他裸躯:「文仑,织诗想再要你!」低头望去,却见文仑的肉棒正竖得老高,便一手箍定,也不理会棒上的脏物,张口便往龟头含去。

    文仑站直身躯,任其施为,只觉织诗的舌功十分到家,舔得他浑身爽快。

    织诗刚才和竹野交欢时,只是脱下短裙内裤,上身仍是衣着完好。这时文仑情兴高涨,说道:「要干便要干得尽兴,妳也脱光衣服吧。」

    这时织诗合住肉棒,无法答他,只好以行动表示,自己动手把身上衣服褪去,一息间便脱得光溜溜的。其时月色澄丽,映在织诗如霜似雪的肌肤上,更觉她美艳动人。在平台上这三个女人之中,织诗虽不是明星,若论到身材样貌,实在稍胜其如二人。

    文仑愈看愈感冲动,把织诗扶起身来,自己坐在木椅上,说道:「织诗妳跨上来,由妳自己作主动吧。」

    织诗微微一笑,问道:「你喜欢我背向你还是对着你?」

    文仑笑道:「两者都要。」

    织诗右脚一跨,先背向他坐在他腿上,伸手握住文仑的肉棒,稍一引带,身子一沉,大屌已撑开花户,直插了进去。织诗心知文仑肉棒巨大,不敢卤莽深投,屌儿才一进入,那胀爆的充实感,立时让她美入心肺。她缓缓坐落,直至龟头顶住花蕊,方吐出一口气,轻声道:「太美了,织诗下面从不曾如此胀满过,那感觉真好。」

    文仑双手已绕向前去,一手一个握住她一对傲乳,轻缓揉捏,下面轻挺腰杆,缓抽浅插。织诗闭上美目,上身向前微倾,双手按在桌面上,圆臀略提,开始配合文仑的动作,徐徐抛动身子。

    只见一根巨棒自出自入,挤着两片花唇翻出陷入。文仑低头望去,随见她菊门时张时闭,不住翕动,看得有趣,便收回一只手,伸出中指在菊门上压揉。

    织诗的身子剧颤了一下,自动开始加快抛动,但觉阴道的肉棒愈益坚硬,龟头刮得玉壁异常舒服,几十下过去,淫水已经失控,开始泊泊涌出,接着「唧滋,唧滋……」之声越来越响。

    就在织诗美快难当之际,忽觉文仑把中指往菊门插去,一时前后受击,那股快感立时自四方入面袭来,织诗再难忍受体内的美快,高声叫道:「啊!织诗爽透了,怎会这么美……文仑你也美吗?喜欢织诗用小穴含住你阳具,让你奸淫吗?」

    文仑确难想象这样一个美女,竟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说话,立时听得欲火高烧,叫道:「当然喜欢。」一声过后,便即奋力往前抽戳,织诗又是啊啊的呻吟起来。

    木村在前面看得有趣,又见织诗美目含春,一脸陶醉,神情样貌实在美得紧要,当下把幸子放下,晃着仍未硬起来的肉棒,走到织诗身旁,伸手握住她另一边乳房,说道:「织诗妳好美,快帮我含硬他。」

    织诗美目一抬,朝他笑了一笑,便侧过身子,纤手提起他那垂软如蚕的肉棒,轻手为他捋动数下,便张开小嘴,含入口中。织诗素来口技厉害,见她双唇用力紧箍软物,以舌相压,让肉棒在她口腔滚来滚去,时而尽根含吞,往外拉扯,弄得木村爽入骨髓,定着她脑袋叫道:「织诗妳含得我好舒服,想吃我的精液么?」

    织诗吐出肉棒,点头道:「我要吃,把你的精液射给我。」

    木村笑道:「但我又想肏妳小穴,这又如何是好!」

    织诗道:「你爱肏便肏好了,人家先和文仑爽一会,再给你好么……啊!好深,文仑,插进子宫去,爽死织诗了……」

    文仑道:「妳这个小淫娃,现在还没肏完,便想着另一条肉棒。」

    织诗喘声道:「人家……本来就淫荡嘛,嗳啃!子宫受不了,插得太深,子宫要给插坏了……真爽……」接着埋首到木村胯间,再为他含弄。

    文仑听得火动,一手握紧她一边乳房,下身使劲力插,立时把织诗撞得「啪啪」直响。

    木村在她努力下,肉棒也开始渐渐发硬,向文仑道:「我们先交换一下,你去肏幸子,让我弄织诗。」

    幸子毕竟是明星,等闲之人怎能轻易碰她身体,而幸子的性感写真集,前时已看得多了,但都只限三点式泳装,今日难得一睹全相,果然非比一般。文仑一想及此,便即点头答允,向织诗道:「妳且和木村弄一会,回头和妳再玩。」

    织诗也无意见,便跨身离开,岂料这样一动,一滢淫水疾涌而出,沿着她大腿湝湝而下。

    幸子坐在椅上,早就听见二人的说话,待得文仑走近,主动伸出双臂,脆声道:「快来抱我,我也要尝一尝你这条大屌的滋味。」

    文仑难得有这个机会,竟能够和这些所谓日本红星淫媾,他不得不全豁出去,存心在她们身上享乐一番,而关于是否对紫薇不起,他已再无暇细想。

    文仑而且知道,日本人的自律性极高,就是感冒,也会自行戴上口罩。而且日本向来对性病防止极严,性病和爱滋的病患率,可说是全球最低。加上这些大明星,每人均有自己的私人医生,这教文仑玩得更为放心。

    幸子一手抱定文仑,一手已握住他的大屌,只觉入手又硬又热,笑道:「他真的好硬喔,你想要怎样玩我,要我为你含吗?」

    文仑低头望去,见她胸前那条深深的乳沟,当下笑道:「先来一个乳交如何?」

    幸子也不反对,把那巨棒埋在乳沟里,用手压紧双乳,说道:「快插我。」

    文仑因阳具粗长,每一冲刺,龟头便越沟而出,幸子忙低下头来,启张小嘴,龟头顺势闯入她口中,如此一出一进,弄得幸子淫情大盛,放开双手,抱住他道:「我真受不了,快来肏我。」

    文仑一笑,让她背过身站在地下,弯身趴在椅上,竖高美臀,手握阳具,二话不说便插了进去。

    幸子「哦」了一声,连忙晃臀迎凑,叫道:「好粗大的肉屌,塞得人家好舒服……用力干我……嗯啊!爽死了……」

    文仑问道:「快说我知,妳那里爽?」

    幸子一边呻吟一边道:「屄……屄里很爽,你这条大屌插在里面,便是不动,也爽透死了……啊!真好……比我老公强多了,今回被你肏一次,已胜他肏我十次!难怪织诗对我说,只要尝过你这根大东西,女人也再无他求了。」

    文仑不以为忤,挺起阳具只顾狠念抽插,下下直抵花蕊,幸子美得身摇臀摆,淫水不停溅飞。

    忽见她身子一颤,一股阴精喷向文仑龟头,叫道:「丢得人家好舒服,不要停下来,我还想要。」

    文仑自然不会拒绝,捧着她双股,继续肏弄。他回头往后望,见隆子已和竹野干上了,而织诗却靠在桌边,正被木村在前抽挺,一把长发,随着动作不住飞扬。文仑瞧得火动,伸手向前揪住幸子一只丰乳,奋力大干,不觉又是近千回合,幸子丢完一次又一次,文仑也渐觉不支,大叫道:「快要射了……」说完抽出阳具,一步踏到幸子跟前。

    幸子知道他的心意,马上抬头张口,文仑把肉棒直插入她口中,狂挺几回,马眼一麻,一股浓浆猛射进她口中。幸子只觉热精连射数发,才一一咽下,却还舍不得离开肉棒,吸吮良久,方把肉棒吐出来。

    文仑爽得倒在椅上,稍事歇息,幸子跨身坐在他腿上,把文仑抱得紧紧的,轻声道:「今日玩得真快活,文仑你今次会留日多久?」

    文仑道:「后天我要到韩国去,但每月总有几天来日本。」

    幸子说道:「到时你记得来找我,好么?」

    文仑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想道:「妳这个骚货,我还是避之则吉为是,到时一个不慎,给日本传媒发现,到时我可活不成了。」

    当晚文仑不想在此多留,待得众人完事后,便找了个借口,说明天早上有事办,想早点回饭店休息。

    木村等人虽然兴致尚浓,但也不好挽留,而织诗却另有打算,以送文仑为理由,并同文仑一起离去。

    织诗一面驾驶车子,一面瞄向文仑道:「今晚你尝过两个玉女明星,瞧来必定很爽吧?」

    文仑摇头道:「也不觉得什么,若说句真话,她们二人虽美,但在我的眼中,还是及不上妳,论样貌身材,还是妳胜她们一筹。」

    织诗喜道:「是真的么?你可不是哄我开心吧?」

    文仑微微一笑:「我说的都是实话,妳不相信我也没法子。」

    织诗立时眉展眼笑,说道:「便是假话,我还是要多谢你。」

    车子回到太阳神太子饭店停车场,文仑道:「我在这里下车便行,小心驾驶。」

    织诗停下车子,拉住文仑道:「吻我一会再走。」也不理文仑是否同意,双手已攀上他脖子,小嘴同时凑了过来。

    文仑无奈,只好定住她的头吻了下去。二人登时舌来舌往,打得火热。

    织诗愈吻愈是起劲,握住文仑的手按到乳房上,说道:「我想你再要我,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好么?」

    文仑笑道:「妳今日已经很多次了,还不满足吗?」

    织诗摇头道:「我只想和你做,求求你嘛,这几日就让织诗陪你,到时你离去后,又不知要待多久才能见你了。」

    文仑经过方刚一场热吻,欲火渐生,又见她一脸恳求之色,若刻意推拒,确实会令她难堪,便点了点头,吻了她一下道:「妳先把车子泊好吧。」

    织诗大喜,马上开动引擎,把车子停泊好后,二人亲亲热热步入饭店大堂。

    才一进入房中,织诗已是急不及待,扑到文仑身上,动手为他脱衣卸裤。文仑微微一笑,由她胡为,直到文仑脱了个清光,织诗见那阳具仍是软不叮当,浑无半点怒气,当下秀眉一皱,忙跪在榻榻米上,挽起软物又揉又捏,果见有点起色,心中暗喜,提起龟头张嘴便纳入口中,咬住龟头狂吸猛吮。

    文仑被她这一番播弄,就是病夫也变为铁汉,阳具直如春笋怒发,朝天竖起。

    织诗见此情景又是一喜,岂会怠慢,连随站身而起,忙忙把全身上下脱得光光荡荡。

    文仑凝眼望去,见织诗不但样貌甜美,身材纤秾中度,正是大的该大,小的该小,也不禁看见欲火炽烈,上前把她横抱起来。

    织诗也不惊惧,双手扶上他肩膀,还嘻嘻浅笑:「你想抱我到那里去?」

    文仑笑道:「现在先把妳屄里的残精洗干净。」

    织诗听见,只是一笑,任由文伦将她抱进入浴室。在浴室里,二人除了冲身洗穴外,自不免彼此又挑逗一番,回到房间,织诗已是兴致高昂,粉脸绯红,卧在榻榻米上四肢大张。

    文仑挺着巨筋,跨坐在她乳上,要她先行舔弄一番,才移身到她胯处,见着那阴阜已花露长流,挺臀摆腰,显见她淫兴大旺。

    织诗颤着双手,自动分开花唇,腻声道:「快快给我,再等不及了……」

    文仑握持阳具,龟头在外凑了几下,便即闯了进去。织诗呻吟一声,难耐的空虚感骤得充实,爽得叫了起来:「好一条大屌,整个阴道都给你塞满了,快用力抽插织诗……」

    随见文仑伏下身来,胸膛压住她双乳,下身动个不休。织诗伸手将他抱紧,挺高阴阜不住迎凑,耳里听得「滋唧、滋唧……」的插穴声响,既淫亵又兴奋,只觉灵龟在穴里往来奔驰,阴肉刮得发麻发酥,淫水滔滔不绝,流个不停。

    文仑擒住她大干一会,叫她背身趴跪,竖高臀儿从后肏进。

    织诗乐得头脑森然,连丢数回,但巨棒依然孔武有力,在屄中冲突个不停,龟头在花蕊处撞来碰去,还不时直陷子宫,如此又弄了十多分钟,织诗终于渐感不支,一个痉挛,再丢一回,软伏在榻榻米上,兀自喘着大气。

    文仑刚才一轮狠攻,也感浑身乏力,见她这生模样,也乘机停下来回气,便伏在她背上,只把个龟头藏在她子宫里,问道:「今回妳爽够没有?」

    织诗有气无力道:「太爽了……你好厉害,人家不知和多少男人耍弄过,就是没一个及给你,你粗长过人就不说了,单以耐刀来说,他们已望尘莫及。织诗也不知几生收到,竟能让我遇着你。」

    文仑笑问道:「妳是东丸家族的千金小姐,可说要风得风,加上妳又如此美貌,追求妳的男人,相信没有一千,也有一百吧,难道妳在众多男朋友中,还没一个合妳心意?」

    织诗摇头道:「这都怪织诗自视过高,样貌长得英俊的,做爱功夫又不行,得到有点实力的,我又嫌他样貌平凡,如此几年过去,至今还没遇着一个称心如意的,没想到了今日,才能遇见你,但可惜你又有了老婆,看来我要找个和你相当的男人,恐怕今生也无望了。」

    文仑道:「其实妳说我这么好,我自己倒不觉得,说实话,我和妳相识尚浅,妳只是不知我的弊恶而已!现在妳还年轻,也无须想得过灰,说不定明天妳便会碰着呢。」

    织诗道:「但愿如你所言,只是这个机会可真渺茫之极,我也不多想了,打算玩多几年,退而求其次,胡乱找个男人嫁了便算。」

    文仑心想:「以她这副样貌和家世,要找男人简直轻而易举,但换句话说,以织诗这样的一个淫娃,和她玩玩还可以,若娶她做老婆,可真大大不妙了。」

    当晚织诗留了下来,二人接着狂欢一夜,才纷纷相拥睡去。

    (10)韩国

    新罗是东方文化的精华,而庆州便是新罗时代的古都,一千年的新罗文化,却产生了无数的神话和传说。

    说到韩国古都庆州,其繁荣气象,迄今不减当年。巨大的王陵,仍然保持着威严,神的丛林鸡林,依然是神圣之地。每当清晨,各大名寺大剎的诵经声,传至满山遍野,实是个不染尘埃的清净之处。

    紫薇一行三人来到韩国,却不敢在首都汉城落脚,皆因由香港往汉国游玩的旅客,近年确实与日俱增,说不好大有可能遇着相识的朋友,三人为求谨慎起见,决定今次韩国之旅,目的地选择了这个千年古都庆州。

    三人本想抵达汉城金浦国际机场后,再转乘国内航线到大邱,由大邱乘快车落庆州。但茵茵却极力反对,说由汉城乘搭新生活号特快列车到庆州,既方便又舒适,更无转车之苦。

    紫薇和军皓拗她不过,只好答应。

    前往庆州的特快列车,要经大田、大邱,才到达庆州,虽四小时多车程。紫薇向茵茵道:「早知妳要坐车往庆州,便改乘飞往釜山的金海机场再转车,时间也快得多。」

    茵茵笑道:「若是这样,我岂不是又无法坐新生活号列车。」

    二人听见她这样说,方明白她的用意,原来只为想乘坐这韩国有名的特快列车,听后也不由摇头轻叹。

    这班由汉城开往庆州的列车,果然相当舒适,比之日本的新干线不遑多让。这时正值下午,旅客并不多,三人占了一个对坐的车厢,茵茵说爱看风景,便独自占了一个车窗坐位,旁坐却用来放置手提行李。紫薇同样靠窗而坐,正好和茵茵打着对面。军皓自当坐在紫薇身旁。

    虽说不上很长车程,但也不是很短,列车开行不久,很多旅客已昏昏欲睡,紫薇也把头搁在军皓肩头,双眼混混沌沌,军皓弯过手臂,搭上她肩膀,拥近身来轻声问道:「很累么?」

    听见军皓的说话,紫薇睁开双眼,缓缓抬起头来,望着他俊脸摇了摇头。军皓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要是累了,让我抱着妳睡一会吧。」

    紫薇听后,将手放到他胸膛,轻轻摩挲着:「抱紧我。」她挪一挪下身,侧着娇驱伏到他身上来。

    军皓一手圈抱住她,一手抚摸着她垂下来的秀发,而茵茵却没理会二人,只把一对眼睛盯着车外的景物。

    紫薇被军皓牢牢拥住,伏在他健硕的胸侧,鼻孔闻着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味,又是舒服,又感迷醉。军皓亦闻着她香喷喷的发香,随觉紫薇的一边乳房,正紧贴在他身上,脑海里不由想起紫薇的裸躯,丰胸纤腰,肌嫩胜雪,无一不令他心动,低头往她脸上望去,见她长长的睫毛,笔直的鼻梁,小小的樱桃小嘴,确实美得无以复加,让人叹为观止。

    军皓愈看愈是心动,另一只大手悄悄穿过她腋下,外人看来,只觉他是双手环抱着她,却不知他大手正压在她乳侧,且还刻意加重力量。

    紫薇也觉他的企图,抬头望了他一眼,再望望车厢的乘客,才发觉原本四周的乘客,现只剩下一个老妇人,正坐着打盹。便轻声向军皓问道:「那些人呢?」

    军皓道:「全都在大田站下车了。」接着前后一望,又道:「现在车厢里只剩下十多人。」军皓见四周无人,不由胆子一壮,便把手横移,握住她一只乳房。

    紫薇嘤的一声,心中一惊,没料到军皓竟会这么大胆,在车厢里公然弄自己。心想:「茵茵虽可不理,若然给那老妇人醒来看见,可真羞死人了。还加上有人在通道走过,那就更不得了!」当即推开他的大手,轻声道:「不要,这样会给人看见。」

    军皓笑道:「若然不给人看见呢?」

    紫薇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

    军皓凑到她耳边:「妳说不知,便是想我摸妳了,再靠过来一些,好老婆。」

    紫薇偷眼望望那老妇人,见她依然沉睡,身子半点也不曾移动过。紫薇挪一下娇驱,把上身紧贴着他,压低声音道:「你不要在外面摸,会给人看见,伸手到我衣里好么?」

    韩国气温虽比香港低,但这时已是初夏,今日紫薇和茵茵均是便装打扮,上身一件红白粗横条T恤,下身一条红色短裙,脚蹬Adidas

    Yohji

    Yamamoto红白色日本版运动鞋,更显她青春亮丽,明艳脱俗。

    紫薇的T恤相当宽阔,且没有束在短裙里,无疑是方便了军皓。紫薇柔情万千的依偎着他,当军皓的大手挑开衣衫,摸上她平滑的肚腹时,紫薇轻轻嗯了一声。军皓的指掌徐缓上移,刚将手包住她一边美乳时,又见紫薇小嘴微微一张。那种风韵娴都的表情,直看军皓如痴如醉。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军皓虽是隔着一层胸罩把玩,但那饱满的触感,仍是了如指掌。

    紫薇还是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做这种事,现被这样拿住一边乳房,又揉又搓,不禁又是舒服,又感刺激,教她特别感到兴奋,小穴里竟然麻痒起来,淫水也开始缓缓渗出。

    军皓把玩一会,小指忽然触着一物,硬硬的在乳罩中央,心里随即恍然,双指忙按了上去,轻手上下一压,微微听得「啪」的一声,紫薇胸前乳罩,已向两旁弹开。这小小硬硬之物,果然是前开式胸罩的按钮。

    紫薇微微一颤,一只美乳已落在军皓手中。她忙将身子弯下,好让胸前的T恤往下堕,做成一个布帐,这便不容易给人发觉。

    军皓才一握住乳房,便觉她的乳头已硬得非常厉害,不禁双指一夹,捻捻起来。紫薇那堪他这一播弄,禁不住「啊」了一声。军皓低头在她耳边道:「感觉舒服么?」

    紫薇微微点头,贴得他更紧。军皓玩完左边,又移往右边,而紫薇则贴住他胸膛,不住地呻吟,屄里的花露却愈流愈多,内裤已弄湿了一大片。

    军皓弄了一会,胯下已升起一个帐蓬来,肉棒给裤子紧紧扯住,不由微感发痛。而紫薇因低垂着头,早就看到他的变化,忙伸出纤手把他按住,上上下下为他揉压,她真想拉开裤炼,掏出来好好把玩一番。

    紫薇这样一弄,军皓爽得吐了一口气,用刀抓住她乳房。紫薇抬头望向他,柔声道:「轻一些,会痛……」

    军皓胆子一粗,低声道:「掏出来玩好吗?」

    紫薇听了一惊,但心中又极想,但要在车厢里掏出来,她终究没这个胆子,摇头道:「这怎能够,我不要!」

    军皓一笑,探身到对坐拿起一个背包,放在自已大腿上,说道:「我用这个遮挡住,便不怕人发觉了。」

    紫薇见他这样做,知他心意坚决,想要再推辞也不能,只得望了他一眼,半嗔带喜道:「你这个坏东西,就是爱强人所难。」口里虽这样说,但手指已拉开他裤炼,只因那肉棒硬得厉害,几经艰难,才从内裤里掏出来。

    一条青筋暴现的大屌,立时竖在紫薇眼前,她一手握定,徐徐套动起来,向他问道:「要是他射出来怎办?」

    军皓一笑:「妳给我吃掉,不是可以么。」

    紫薇啐了他一口:「你坏透了……军皓,再伸手到我衣里,我想要。」

    军皓移开按住背包的手掌,改投进她衣里去,紫薇稍将身子向外侧,好叫他容易入手。

    其实二人的所作所为,已全落在茵茵眼里,只因二人打得火热,而全副精神又落在那老妇人身上,才没有留意茵茵。

    茵茵冷眼旁观,早就看得兴致勃勃,亢奋难当。现见二人竟如此大胆,便连肉棒都掏出来了,她见着这根又粗又大的好物,体内的淫火己被烧得浑身难耐,看看车厢并不多人,便大着胆子,蹲到二人跟前,嘻嘻说道:「好呀!你俩在此胡天胡帝,视我如无物。」

    二人见她发现,也不觉什么,军皓笑道:「喂!茵茵妳这般蹲着,让人看见可不好看。」

    茵茵小嘴一撇:「你们这样又好看么!」才一说完,便探头过去,张口含住他的龟头。军皓长叹一声,登时浑身爽透。

    紫薇也想不到茵茵会这样做作,也吃了一惊,但见四周无人发现,也就不再出声,只是一面套着阳具,一面望着茵茵。

    茵茵双唇紧箍龟头,使劲吸吮,随听得紫薇低声道:「茵茵妳的口技比我好,便把他吸出来吧。」茵茵也不答她,只是埋头苦干,一时吃得「唧唧」有声。

    军皓双手都在紫薇身上招呼,而下身却被二个美女手口把弄,美得半身皆酥。如此过了数分钟,忽觉有点泄意,用力握住紫薇的左乳,低声叫道:「快要来了……不要停下来,要射了……」

    二女听见,手口加上半分力,军皓果然一声闷哼,阳精噗噗射出。茵茵使劲含住龟头,待他发射完毕,才咽下肚中,用舌头为他清理一番,笑道:「你今次射得很多,险些吞不下。」

    紫薇一面柔情的望住他道:「射得舒服么?」

    军皓不住点头,靠在她耳边道:「好老婆,妳也给我含一下。」

    紫薇刚才看得淫欲焚身,巴不得从茵茵口中抢过来,现见他这样说,轻轻点了点头,埋下头上,把那半硬不软的阳具含住。

    军皓又叫了一声爽:「若妳能再把他含硬,非要马上肏妳不可。」

    紫薇吐出龟头,摇头道:「我不要在这里,回到饭店,我再给你好么?」说着把肉棒塞回裤中,并给他拉上裤炼。一切妥当后,再依偎在他身上。

    军皓也不客气,依然一手环住她,一手伸进她衣内。紫薇也不阻止,便让他肆无忌惮的握着乳房,直到列车抵达庆州车站。

    三人走出车站,便即招了一辆出租车,径往普门湖方向驶去。

    普门湖是有名的游览区,湖面积为十六万平方公尺,湖畔建了不少豪华大饭店,还有一个游艇码头、购物中心、十八洞的高尔夫球场、多图乐游乐园等,还有一栋足以举办国际会议的观光中心大楼。

    紫薇在办理机票时,顺便订了庆州东急饭店的房间,饭店位于普门湖畔,是庆州有名的西式豪华饭店。

    三人进入饭店大堂,紫薇办理完入住手续后,一名服务员把行李放进手推车,在前引领到房间。自动电梯来到洒店顶楼,已有两名服务员迎了上来,招呼甚是恭谨。打开房门,是一个若大的厅子,内里并有两个大房间,其设备装饰,均是豪华到极点。

    军皓现在才知道,原来紫薇订的竟是总统套房,已知这一个豪华套房,恐怕每天不下万圆港币,但他回心一想,李展濠是超级富豪,这区区的房间租金,在紫薇眼中又怎会放在眼内。

    服务员拿了小账后,满脸欢颜的退出房间,看来紫薇给的小账必然不少。

    茵茵和志贤结识了已一段日子,也习惯了这种豪华气派,是以也不为奇,一进入大厅,便往巨大的沙发靠了下去,口里叫道:「累死人了……」拿起电视摇制按下,不住更改着电视台的频道。

    紫薇朝茵茵笑了一笑,不去理会她,接着亲热地拉着军皓的手:「我们看看房间去。」

    开了房门,房间不但豪华,且非常宽敞,封密式的大玻璃窗,占了房间的一边,普门湖美丽的景色,全然尽收眼底。这时已过六点,正是山衔落日,映得湖面金光炫耀。

    二人站在窗前,相依相偎,望着眼前的落日余晖。军皓这时收起窗外的目光,低头望向紫薇,在日薄的阳光下,映得她的俏脸满是红霞,更觉紫薇美得像天使一般,禁不住吻了她一下。

    紫薇也抬起头来,送上樱唇,二人便站在窗前,吻得天翻地覆。

    吻了良久,紫薇轻挽着他的手,拉他来到足可容得四人的大床,彼此相拥着便往床上倒去。军皓喉急地要脱她衣衫,紫薇却阻止道:「我今次想独自要你,你先把房门关上,若给茵茵看见,她必然走进来分一杯羹。」

    军皓点了点头,把房门关上并下了闩,返回床边时,已见紫薇双伸出双手,抱住他熊腰:「老公,紫薇好爱你……」说着解开他的牛仔裤,顺手把内裤扯下,一根硬挺的阳具已高高竖起。军皓一脚把牛仔裤踢开,挺前肉棒道:「含往我。」

    紫薇亲昵地张大樱唇,把那硕大的龟头噙住,一面抚玩他的棒根和皱囊。吃了一会,舌尖沿着肉棒往下舔,最后吸住他一颗卵蛋,温柔地用唇舌告慰他。

    有紫薇这样出众的女子为他含弄,军皓又怎会不兴奋,不由愈看愈感冲动,便伸手去脱她衣衫。紫薇吐出肉棒,由他将T恤脱去,自己动手褪下短裙内裤,岂料她才解开乳罩,军皓已将她推倒在床,让她双脚垂在床外,忙分开她大腿,已见两片丰腻的阴唇润光四射,顶端的一颗小肉芽,亦已冒出头来。

    军皓二话不说,舌尖先舔了一舔小缝,便即把小豆豆含住,运起舌功恣情挑逗。紫薇一时禁受不起这骤然而至的刺激,啊一声轻呀起来,身子已抖个不停。军皓知她美快,一根手指同时探进阴道,屈指扣掘。

    紫薇更是受不了,腰肢猛地挺起,尽情承受那美妙的快感,淫水决堤般汹涌直淌。军皓仍不肯就此罢手,一手往上握住她一只乳房,感受一下美人的丰满。紫薇主动按住他手背,在自己乳房用力推磨,叫道:「紫薇好舒服……玩我……要你狠狠的玩我……」

    军皓自当遵行,立时手口并用,把紫薇弄得腰挺臀摇,呻吟不绝,不消片刻,已见她娇躯连颤,几个痉挛,阴精淫水疾喷而出,丢得软倒下来。军皓吃了满肚淫水,兴发难安,俯伏到紫薇身上,压住她一对美乳道:「带我进去,让他好好在妳阴道奔驰。」

    紫薇一手箍住了他脖子,一手探到他胯间,握住大枪抵紧阴阜,脆声道:「老公,插进来吧,紫薇要你的大屌……」

    军皓那肯怠慢,稍一用力,阴阜马上含住了龟头。紫薇嗯了一声,自动把臀往上一挺,又顺道插进了半根,那种充实的满足,让她又颤了一颤。接着肉棒终于抵住花蕊,停着不动,军皓问道:「紫薇妳真的很紧,箍得我吋步难行。」

    紫薇把他的头拉下,在他俊脸吻了一下,轻声道:「我也很美,人家阴道被你这条大屌撑得好胀,但又好舒服,这种感觉真好,你慢慢抽插。」

    军皓开始徐徐抽动,一面叫道:「太爽了,望着妳这样美丽的天使给我淫玩,真是爽死人了。」

    紫薇美得不住呻吟,缓一缓气道:「紫薇这副身子,便是爱给你淫玩,你怎样玩我都行,紫薇全都依你……」随觉阴道的大阳具,渐渐加快了速度,厚突的龟棱,刮得肉壁麻麻酥酥,接着军皓九浅一深的把弄,登时让紫薇又狠又痒,叫道:「不要这样折磨人嘛,求你深一些,把你条大屌全塞进我里面。」

    军皓真的不负所望,果把大龟头挤开子宫,直闯了进去。紫薇不知是哭还是呻吟,但那娇喘的迷人声线,确能打动人心。她嘤咛的悲鸣,让军皓更觉兴奋,每一提纵,都桶到子宫里去。

    紫薇俏脸左右甩动,淫情狂发,叫道:「不要放过我……我这两个乳房,含住他们,舔紫薇的乳头……啊!真的好美,和你做爱实在太美了……紫薇又想……又想要丢,你也射精好么,和我一起丢吧。」

    军皓见她阴道剧烈收缩,已知她所言不虚,当即狠下心肠,奋力抽戳。紫薇再难承受,丢得头脑昏昏,软倒在床。而军皓依然硬挺坚举,只见她像死去一样,确也不忍追击,只好深深抵住花蕊不动,待她高潮平缓过来。

    军皓撑高身躯,望住眼前这个人间天使,见她胸前高耸的双峰,因喘息而微微颤动,确实迷人,不由想起一首歌摇:「双峰山下有一洞,青草绵延溪水流,不见牛羊来吃草,只见乌龟来洗头。」现在自己的大乌龟,不是头脑尽湿么?禁不住会心一笑。

    没想紫薇回复得很快,见她又再扭腰摆臀,做出一副难耐的表情。军皓试探性的抽送几下,紫薇又再咿咿声呻吟起来。

    军皓凑向前说道:「由妳在上好么?」

    紫薇点头应承,军皓一把抱住了她,二人身子一滚,紫薇便翻转过来,趴在他身上。军皓仍没挺动,紫薇的美臀已抢先行动,不徐不疾的晃着,滋滋唧唧的爱液声响,又再度响起。

    随见紫薇坐直身躯,抬起双手把秀发拨向身后,态甚优雅,军皓看得火动,借机伸出双手,分握她一对玉峰。紫薇嗯了一声,弯身压了下来,军皓不得不以肘支撑,但双手仍是不舍放开手上的宝贝,双手十指箕张,捏紧双乳,朝天托举着她。

    紫薇上身既有撑持,下身动得更为活跃,只见她腰臀如浪,晃得越发起劲,肉棒由首至根,进出无宁,紫薇媚眼如丝,紧抿双唇,全情享受巨棒磨刮的美感。

    军皓在下看去,见她小穴紧含自己的阳具,不住地隐现,每一抽提,便有淫液牵带溅出,其景又是淫亵,又感兴奋,不由叫道:「真是爽透了,妳套得我这肉棒舒服极了……」

    紫薇盯着他俊脸,喘声道:「紫薇……也很舒服,大肉棒真好……插在屄里就是不想放出来……太可爱了……」

    二人淫话连绵,军皓也渐觉有点泄意,便把紫薇放仰床上,跪在她胯间狠命抽动。紫薇被他一阵猛攻,再也无法出声,只是张口喘气,脑袋摇晃。

    军皓狠戳百回,龟头跳动,叫道:「要来了……」话刚说完,热烫烫的阳精迸发而出,接连射向心蕊深处。紫薇经精液一浇,美得浑身打颤,连随也丢了。

    二人拥抱在床,回味着适才的快感。良久才见军皓动了动,大手在紫薇乳房轻轻抚弄,说道:「紫薇妳实在太迷人了,和妳做爱,确是人生一大快事。」

    紫薇抚摸着他的浓发,柔声道:「只要你喜欢,紫薇随时都愿意给你。」

    便在二人情话绵绵之际,房门突然响起,只听茵茵的声音在外响起:「你们二人快活完没有,人家的肚子已经贴到背脊去,快要饿死了……」

    二人相视一笑,只好用纸巾清理干净身体,穿回衣服。

    当晚三人来到普门湖的「瑚畔庄」,一边晚膳,一边看着韩国的传统歌舞。

    (11)复仇

    军皓昨晚给两个俏娇娃弄了一夜,累得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刺烈的阳光让他眼前一花,他望望身旁,只见茵茵仍在身旁沉睡中,而紫薇却不知去向。他撑起身来,游目一看,紫薇果然不在房间,军皓心里大感奇怪,暗忖:「她一个人却到哪里去了?」呆愣片刻,军皓甩甩头,弯身拾起昨晚丢在床边的内裤穿上,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刚来到浴室门口,忽听得「卡啦」一声,浴室门突然打开,随见紫薇穿着一件宽大的T恤,光着一双大腿从浴室走出来,她见军皓站在门外,也给他吓了一惊。

    军皓上前搂着她,笑道:「我还道妳出去了。」说着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紫薇双手轻轻环抱他熊腰,抬起俏脸瞧着他道:「人家一早便起床了,你却睡得像死猪似的。」

    军皓又笑了一笑,一把握住她纤手,硬要拉她进浴室。

    紫薇叫道:「你要做什么?」

    军皓道:「陪我洗澡。」

    「我不要,人家刚刚洗过了,我去替你们叫早餐。」紫薇边说边要挣开他的痴缠。

    然而军皓却不理她,手上加力,将她拉近身来。

    紫薇给他一拉,立脚不稳,身子扑在他身上,军皓手臂一伸,顺势抱紧她,在她耳边道:「再和我洗一趟吧。」

    紫薇瞟了他一眼:「你这人真是的,好不缠人!」她在半推半就下,已和他进了浴室。

    军皓一手搂住她,一手把门闩上,立即揍下头来索吻。

    紫薇也不拒绝,踮高脚跟送上樱唇,二人立时口舌交缠,吻得异常炽烈。

    军皓一面吻着这艳绝人寰的天使,一面把手伸进她的衣里,掌握住她一边玉峰。紫薇咿唔一声,吐出他的舌头,撒娇道:「这样玩我,叫人家怎忍得住!」

    军皓笑道:「便是要妳忍不住,妳也来握还我好了,它硬得好厉害。」

    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屌,正在紧紧抵住她的小腹,便是他不说,紫薇早已感觉到。只见她小手一探,便把他握住,轻声笑道:「你昨晚一连射了三次,现在还充满着火气,真叫人爱死他……嗯!是了,你刚起床,还没有早尿呢,快把裤子脱下来,让我来帮你。」

    军皓一脸不解:「妳帮我?」

    紫薇俏皮地点点头,便去扯他的短裤。

    军皓只好放开她,自动把裤子脱去。紫薇在后双手抵住他背脊,往坐马桶方向推去,说道:「听说强忍住会很伤身,快去尿尿吧。」

    来到坐马桶前,军皓苦笑道:「我硬成这样子,怎能尿出来!」

    「尿不出也要试一试嘛。」紫薇说着从后抱住他,双手绕过他身前来,握住他的肉棒道:「来!我帮你。」

    军皓给她握住要害,那话儿反而变得更硬,龟头朝天,教紫薇如何用力往下压,始终无法成事,紫薇气道:「他怎会这么硬,唯一的方法,只得把他割下来才行。」

    「恐怕妳不舍得吧!」军皓笑道。

    紫薇小嘴一翘:「才不会呢,他这么可恶,每次都插得人家死去活来,早就应该把他割下来,免得我受苦。」她口里虽然笑着,但玉手却飞快起动,贪婪地为他上下套弄,还把胸前的一对美乳牢牢贴住他,不住地在他背部磨蹭。

    军皓那还抵受得住,猛地回过身来,双手紧抱住她:「实在受不了,现在就想肏妳,妳下面已经很湿吧?」

    紫薇紧握住他的肉棒,柔情细语道:「是湿是干,你插进来不是知道了么。我的大屌老公,快来肏紫薇……人家也受不住了,好想要你……」说话之间,紫薇已将龟头抵住自己小腹,左左右右的磨揉。

    军皓听见,连忙将她横抱起来,径往那足可容纳三人的大浴缸走去。才一跨进浴缸,忙即把紫薇放下,笑道:「先帮我含一会。」

    紫薇猴急地张开小嘴,二话不说便将龟头含入口中,使劲地狂吞猛吸,小手仍不停地套动肉棒。

    军皓直爽得两眼翻白,长长嘘了一口气,叫道:「真舒服,紫薇妳的小嘴可真厉害……咿!没错,便是这样了,用力舔马眼,真是太爽了……」

    紫薇向他抛了一个媚眼,继续埋头苦干,直到口软舌麻,方把肉棒吐出来,说道:「舔得你舒服吗?」

    军皓道:「爽透了!快把双腿张开,我也要舔妳。」

    今次她偷偷和军皓来韩国,便是想尽情地享受性爱,尤其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那种既兴奋又刺激的心情,确实令紫薇感受到无限的乐趣,此刻紫薇淫兴正浓,听得他这句话,真的是求之不得,忙忙靠坐在浴缸,半坐半卧的把一双修长美腿分开,露出一个红艳细嫩的宝穴来。

    军皓这时才知道,原来紫薇身上除了那件宽阔的T恤外,内里再空无一物。他低头望去,见那穴儿正微微翕动,诱人非常,便即趴下身来,埋头到她胯间。

    紫薇用双指自动分开双唇,露出内里红嫩的美肉,问道:「紫薇的小肉洞美吗?」

    「这个仙人洞和她的主人一样美,简直迷死人!」军皓道。

    「你喜欢便尽情玩吧,啊……好美……」她还没说完,军皓已经舔弄起来。紫薇腰臀微挺,改用双手按往他的脑袋,惟恐他会跑掉。

    军皓先在嫩肉上一轮舔吮,接着慢慢往上移,用舌尖挑拨她的阴蒂,待得紫薇气急声颤,才张口把那怒凸的小豆豆含住。

    紫薇登时爽得身子连连剧颤,脚指头都紧绷起来:「咿!二老公,要给你弄死了,你比文仑还懂得舔,紫薇好爱你哦……」

    军皓一面含弄阴蒂,一面双指直探,插进洞里,狠狠挖掘。紫薇给他内外齐施,简直美入心肺,口里不住地嘤咛吟哦,让人听来也不知她是苦是乐。

    如此弄了数分钟,紫薇忍受不住,叫道:「啊!泄了,人家快要射精……不要停下来……丢了,要丢了……」说完身子一个绷紧,大股阴精狂喷而出。

    军皓见此情景,停了下来,爬上前抱住她,笑着问道:「刚才爽吗?」

    紫薇有气无力道:「好爽,你害得人家射了好多,浑身发软!」

    军皓隔着她的外衣,右手握住她一边乳房,细细搓玩:「我的美丽小天使,能够和妳好,实是军皓的福气,妳这迷死人的样貌就不再多说了,光是妳这对乳房,又圆又翘的,确实让人爱不释手。」

    紫薇依偎着他,抬头望住眼前的俊男,柔情蜜意道:「人家不但瞒着老公和你好,还不知羞耻送上门给你玩,让你肏,让你一顶又是一顶绿帽子送给文仑,你当然好福气。」

    军皓笑道:「这个也怪不得我,谁叫妳长得这么漂亮可爱,害得我单思病一场,现在既能和妳在一起,自然要尽情快活一番。将来若给文仑知道,便是被他大揍一顿,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死而无悔。」

    紫薇啐了他一口:「你口里说得好听,我才不相信你呢。」随即发觉他的肉棒渐渐软下来,笑续道:「肉屌开始软了,我不想你尿进人家里面,还不快点去尿尿。」

    军皓笑了笑,便站起身道:「妳不是说过要帮我么?」说着伸手把她拉起。

    紫薇无奈,随着他来到坐马桶,顺手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赤条条的从后抱住他,握住肉棒道:「乖,快点尿吧。」

    不用片刻,尿水果然从军皓的马眼直射而出。紫薇还是首次握住男人的肉棒撒尿,就是自己丈夫文仑,她还不曾为他做过,这时耳里听着「嘀嘀哒哒」的尿水声,不由又是得意,又感好奇,从后探前头来看。

    军皓见着哈哈大笑:「男人撒尿有什么好看。」

    紫薇被他一笑,心头一气,手上双指一紧,用力压住肉棒的尿道。正射得猛烈的尿柱,给她这样一压,登时窒住。紫薇见了大感有趣,一面笑着一面忽压忽放,害得军皓叫苦连天,好不容易才把一大泡尿撒完。

    军皓回身发狠抱住她,叫道:「妳这个俏皮鬼,想要收买人命吗?快来把我舔干净。」

    紫薇想起他才刚刚撒完尿,哪肯去舔他,笑着用力挣开。

    只是军皓气大力足,她又如何能得逞,给他压倒在地上,跨腿蹲在她胸前,把那根不硬不软的肉棒抵住她口唇,说道:「快给我含住,把尿水舔干净。」

    紫薇别过头不依,但军皓一手扳住她的头,一手搔她下腋,紫薇忍笑不住,开口笑着求饶,军皓乘机身子一沉,便把肉棒塞入她口中。

    紫薇忙要吐出肉棒,可惜气力不及,终于把龟头含住,舌头一抵,正好抵在那马眼处,一股恶味直攻脑门。紫薇无奈,只好狂吞了几口,和着唾液,吞入肚中。

    军皓自现感觉过痒,笑问道:「味道如何,好吃吗?看妳以后还敢俏皮。」

    紫薇虽然恼怒,但口里却含住那大龟头,又怎能开口骂他,吸吮了一会,肉棒马上粗大硬直起来,当军皓抽离肉棒,紫薇连忙骂道:「你这人好坏,我不再理你了。」

    军皓伏身压住她,嘻皮笑脸道:「真生气么?都是我不好,妳处罚我好了。这样吧,便罚回我亲一亲妳好吗?」

    紫薇叫道:「我不要……唔……」她还没说完,小嘴已被军皓堵住。

    军皓这回吻得很热情,还抽出一只大手,不住再她身上的敏感处抚摸。

    紫薇的反抗渐趋无力,最后也和军皓一样,变得热情如火,小手乱摸,探到他胯间握住那大肉棒,贪婪地把玩。

    军皓离开她的嘴唇,说道:「妳现在想要了吗?」

    紫薇喘着气道:「好想要,人家好想要老公的大屌。」

    军皓道:「想要我的大屌怎样?」

    紫薇道:「肏我,想要你的大肉棒塞满我的小肉洞。紫薇里面快要痒死了,我的好老公,快来嘛。」

    军皓笑道:「妳这么想要,便自已塞进去吧。」

    紫薇实在痒得紧要,赶忙分开玉腿,把龟头对准小穴便塞,大龟头立时直闯了进去:「喔!小肉洞胀得好美。老公……再用力插进去……」

    军皓猛地望里一挺,紧细的肉穴实时包裹住大屌,又暖又湿,受用非常。

    紫薇美目半闭,小嘴半张,一副俏丽诱人的满足神情让军皓看得如痴如醉,忙即用力狂插了下,紫薇抵受不住这美感,牢牢抱紧住他,喘声道:「真的太美妙了……你的大屌好热好硬,烫得人家花心都开了。军皓,人家用小肉洞含住你的大屌,感觉舒服吗?再用点力肏你的紫薇,我要你插进子宫里去……」

    军皓见她刻意用说话诱惑自己,也听得欲火大动,忙弯起腰背,把头移到她胸口,大口一张,已含住她一边乳头,下身同时奋力挺进,立时插得淫水四溅,不到百来下,紫薇又感高潮将至,双手紧紧捧住他的头,腰肢硬挺,忽觉花心一麻,淫水直喷。但军皓却没有停下来,依然疾插不休,三两合间,又把紫薇肏得情兴大动,淫声四出:「好美啊……用力肏我,用力搓玩紫薇的乳房……」

    只见军皓臀部起落,肉棒不停隐现出入,两片阴唇给带得翻来覆去。不觉又是数百回,紫薇又丢了数回。突然,军皓把她整个娇躯抱起,二人面对面地坐抱住,只听军皓道:「来!看着我怎样肏干妳。」

    紫薇虽知他的心意,但已被军皓操得七荤八素,心神紊乱,只得依言对坐,彼此四腿交迭,双手往后支撑住身躯,只把个腰臀往前挺送。她低头下望,看见一根粗大的肉棒,一出一入的在自己小肉洞奔驰,不禁越看越感兴动。

    而军皓更是大饱眼福,不但可以看着肉棒的肏弄,还能全睹这个美女的迷人身子,再衬托着她那天使似的娇容,直叫人看得欲火焚身,倍增兴致。军皓看得淫心大发,大手向前一伸,五指一抓,已把她的左乳掌握在手,一轻一重的把玩起来。

    紫薇在军皓的淫弄下,不知已丢了多少遍,早就丢得浑身发软,渐感支撑不住,不得不开声求饶:「你就行行好,快点儿射精吧,人家实在不行了。」

    军皓昨夜已泄了三次,持久力大增,虽有美人在前,但仍没半点泄意,倒显得更为勇猛无匹,现听见紫薇的说话,不但没有停止下来,反而插得更为猛烈。

    如此又过了一会,紫薇终于受不住,再次求饶道:「我真的不能再弄了,你且让我休息一会。」

    军皓道:「但我还没完,叫我如何熬得过!」

    紫薇无奈,只好道:「你……你不如去找茵茵,这样好么?」

    军皓见她四肢乏力,实不忍继续下去,便点头应承,抽出那根仍然昂首怒目的肉棒,说道:「和我一起出去好么?」

    紫薇摇头道:「你先出去,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会,再要洗个澡。」

    军皓点了点头,赤裸全身走出浴室,回到房间,看见茵茵翘着浑圆雪白的屁股,精光赤体的趴在床上,依然熟睡未醒。

    他走近床前,见那丰盈的玉股露出一个小小菊花洞,脑子一转,不由想起那日给她借端戏弄,硬把假阳具插入自己的屁股的情景,军皓一想及此,登时心头火起,不由分说跨上床来,把雄躯压在茵茵身上。

    茵茵立即醒转过来,回头一看,见是军皓,问道:「你想做什么?压得我快窒息了,还不快点给我下来!」

    军皓哪肯理会她,双手从她两腋伸了进去,一手一个握住她两座玉峰,肆无忌惮地把玩起来。

    茵茵娇笑一声,说道:「不要嘛,我还想睡一会。」

    军皓边吻着她裸背,边道:「让我肏完妳再睡好了。妳感觉到吗?我那里已硬得要命,快点把双腿张开,若不然我要使强了。」

    茵茵嗔道:「你这人好无赖,昨日给你弄了一夜,也该给人家多睡一会……啊!不要这么用力,奶子也给你捏破了,不要捻我的乳头,这样会受不了啊……救命!紫薇快来救我呀,有人要强奸我……嗯!好舒服,是……便是这样……」

    军皓见她语无伦次,不禁笑起来:「现在愿意给我肏了吧?」

    茵茵喘气道:「愿意,愿意,但要插深一些,要整条大屌全插进去。」

    军皓道:「妳这个小淫娃,真是够淫荡。」

    茵茵笑道:「我本来就是淫娃,你不知道么?不得了……里面流了好多水,还不快点插进去!」

    军皓笑了一笑:「是么?」抽出右手往她胯间一抹,果然满手尽湿,便即把淫水抹在龟头上,再以双指插入小穴挖掘一会,又把淫水抹上她的菊门,笑道:「我要来了。」

    茵茵点头道:「来吧,快些弄进去。」

    军皓握紧巨棒,龟头牢抵住她的菊门,茵茵发觉不对劲,叫道:「你……你不要……哇!」说话还没完,便觉后洞已被肉棒撑开,接着一根庞然大物缓缓深进,把肉洞塞了个堂堂满满。

    茵茵长长吐出一口气,嗔道:「你要弄我屁眼,也该先说一声嘛,干巴巴的便捅进去,不怕人家痛么!」

    军皓只觉肉棒紧紧给她围箍住,丝发难容,果然美妙非常,笑道:「听妳的说话,这后门似乎早就有人走过了,是志贤吗?」

    茵茵摇了摇头:「不说你知,快点抽动吧,还待甚样!」

    军皓道:「妳先说出来,要不我立即拔出来。」

    茵茵连忙道:「不要……不可拔出来,志贤不爱此道,是……是以前别的男人。」

    军皓哈哈笑起来:「看来妳也很喜欢这玩意儿,无怪那日妳戏弄我也不当一回事。」说着把肉棒抽近洞口,再深深插进,动作异常缓慢,待得渐渐适应那紧绷,才开始加速大刀阔斧,放肆肏弄。

    茵茵自认识了志贤后,此路已再无人走过,现给军皓一并,兴致马上到来,不由自动竖高丰臀,任他所为。

    军皓越弄越感有趣,原来弄后门比之弄前面还来得过瘾,又紧又窄,难怪这么多人喜欢此道。弄得数十来下后,茵茵显得更为投入,连前面的小穴也开始作怪起来,淫水直淌:「太爽了,军皓你好厉害,又长又粗,插得我好舒服。」

    「妳以前的男人恐怕不及我吧?」军皓笑道。

    茵茵喘声道:「那些人……都是短命鬼,没……没两下子便完了。说到……说到粗长,自然更不及你!咿……真美妙,这一下好深,再动快一点。」

    军皓加紧动作,插得啪啪有声。

    这时紫薇已穿回T恤,从浴室走出来,看见军皓趴伏在茵茵背脊上,腰臀不住地起落,正在弄得起劲。

    紫薇躺到床上,睡在茵茵身旁。茵茵一看见紫薇,便叫道:「妳……妳这个男人好坏,欺负人家。」

    只见紫薇凑近她,笑道:「看你一脸陶醉,还说人家欺负妳。」

    茵茵叫道:「妳知道吗……他……他正在弄我的……啊!不要掘我前面,快抽出你的手指,我受不了……」

    军皓笑道:「茵茵妳前面好多水,很爽吧?」

    茵茵用力点头:「嗯!好爽……不要只顾弄我后面,前面的妹妹也很痒,用大肉棒给我插几下。」

    紫薇听见,立时瞪大眼睛,盯着茵茵问道:「他……他弄妳的后面?」

    茵茵点头道:「妳这个男人要报仇来着,一声不响便插我屁眼。」

    「啊!」紫薇惊讶地掩着小嘴,接着一笑:「是真的吗?让我看一看。」说着身躯一移,伏到二人的交接处,只是二人紧贴在一起,无法看得清楚,便向军皓道:「你挪开一些,给我看看。」

    军皓向她一笑,徐徐抽出肉棒,蹲起身子道:「茵茵妳给我跪着,这样才能让紫薇看清楚。」

    茵茵也不害羞,依言照做,狗伏式伏跪在床上,把个屁股高高的竖起。

    紫薇张眼望去,见那菊门还没完全闭合,四周红晕未退,仍露出一个圆圆的小肉洞,便知茵茵所说非假,向军皓笑道:「你真是的,那里如何能弄得!」

    军皓道:「怎会弄不得,妳还记得吗,那日她怎样弄我。」说着握紧肉棒对准菊门,稍一用力,龟头便已塞了进去。

    茵茵爽歪歪的嘘了一口气:「好美……用力插我……」

    紫薇听得奇怪,问道:「茵茵,弄后面也这么爽吗?」

    茵茵点头道:「当然,妳试一试便知道那种妙处了……啊!真舒服。」

    紫薇半信半疑,看见那粗大的肉棒正不停地出入,而军皓的巨物,比之那日的假阳具还要来得粗长,真难想象茵茵怎能抵受得住。

    正当紫薇看得目瞪口呆之际,忽听茵茵道:「我前面好痒,好想要肉棒。」

    军皓笑了一声,抽出肉棒往阴门插去,茵茵美得咿哦连连,不住挺臀迎凑,紫薇在旁看得火动,下面竟然又作痒起来,伸手在胯间一抹,已是淫水满布。

    军皓见她这样,笑道:「紫薇妳过来,让我来抱抱妳。」

    紫薇连忙撑起身,爬到军皓身边,军皓一手围住她身躯,问道:「妳又想要了,我说对吧?」紫薇紧贴住他,微微点了点头。

    军皓右手从她衣脚伸了进去,一把握住她一个美乳,笑道:「待我先把茵茵罢平,再和妳玩个痛快。」

    紫薇道:「就怕你忍不到那时便射出来了。」

    军皓道:「妳就张大眼睛看。」才一说完,下身加重力度,把茵茵弄得淫声四起,腰臀狂摆。

    (12)痴迷

    军皓跪在床上,下身不停抽插,只把条大屌往茵茵的小蜜穴里送,双手却抱住大美人紫薇恣意抚弄,享其齐人之福。

    紫薇给他摸得难过,淫心大盛,低声在他耳边道:“待紫薇先把上衣脱去,再给你玩好吗?”

    军皓自当点头同意。紫薇脱去那件宽阔的T恤,面照面的双手环抱住军皓,把一身完美无瑕的玉躯,紧贴在他身上,闭起美目道:“吻我。”说完主动伸出一条鲜红甜美的香舌,要军皓来品尝。

    二人紧抱在一起,舌来手往,立时打得火般热。饶是如此,军皓也不忘挺动腰肢,使劲地肏弄身前这个小淫娃茵茵。

    紫薇在军皓的热吻和爱抚下,气息越来越重,花穴里的淫水不住地狂涌,难耐非常,巴不得现在有一根大肉棒马上插进去,吐出军皓的舌头,迷痴痴的望着他,轻声道:“人家受不住了,好想要你的大屌插进去。”

    军皓紧抱住她,在她耳背不停抵舔,又惹得紫薇娇喘不休,随听得军皓在她耳旁道:“紫薇,妳好美好香,不知为何,只要一望往你,我下面就会自动硬起来,便想要肏妳,妳实在太诱人了。妳呢?妳也有我这个感觉吗?”

    紫薇亲昵地搂住他熊躯柔声道:“紫薇也好喜欢给你肏,给你玩,不然也不会和你来韩国,就是想在这几日间尽情和你玩,你要怎样玩我,我也会应承你。军皓,我的处女无法给你,但我后面还没有人弄过,我便将这个给你好么?”

    军皓喜出望外,笑道:“真的,妳真的愿意。”

    紫薇肯定地点了点头:“二老公,只要你喜欢,我愿意把我的一切交给你,但你要慢慢来,我怕承受不了你的巨物。”

    军皓狂吻她一会,笑道:“这个我自然晓得,妳且站起身来,让我为妳舔一下。”

    紫薇确实痒得厉害,便依他所说,大开双腿站在他身前,双手拨开阴唇,挺向他的嘴唇。

    军皓先把双指插进穴里挖弄一番,才埋头舔弄,舔了不一会,即觉淫液汹涌而出,军皓吃了一口又一口,接着双指用力出入扣挖,抽得唧唧大响,淫水直喷了出来。紫薇爽得咿呀不绝,双腿颤动,叫道:“要丢了,不要再掘……啊!丢了,真的丢了。”一个颤栗,果然丢了个淫水淋漓。

    军皓舌尖一伸,已把蜜洞塞往,把淫水大吃一顿。紫薇终于双腿无力,跪倒在床。军皓一把抱住她,问道:“爽吗?”

    紫薇牢牢依偎着他:“丢得我手脚无力,爽死人了。”

    这时茵茵也被军皓肏得头昏脑胀,也不知丢了多少回,更不理会身后的二人作怪,只自顾享受被肏干的乐趣。

    军皓向紫薇道:“妳不妨去帮帮手,让茵茵早点完事,接着到我们开心。”

    紫薇自然应承,爬到茵茵身侧,问道:“茵茵,妳丢了多少回了?”

    只见茵茵狗吃屎地趴跪着,一面喘着大气,一面道:“我………我也不知道了……只知道好爽……”

    紫薇笑道:“我再帮妳一把好吗。”还没待她回答,紫薇已将身子从她腋下穿了过去,仰躺在她身下,面向着茵茵。

    两个美女立即拥在一起,小嘴互张,竟然热吻了起来。而军皓仍不住狠挺,飞快地抽戳,干得茵茵淫水四溅,娇喘不已。紫薇存心要对付茵茵,自然淫行尽施,见她一手握住她乳房,另一只手探到她花穴,按着那软软的阴蒂又揉又搓。

    茵茵美得浑身剧颤,吐出一口气:“紫薇妳也来欺负我,啊……好爽,又想丢,今回阴精也快丢干了。”

    紫薇笑道:“我们两个服待妳一人,这不是更加爽吗!”

    茵茵再也受不住,一个痉挛,果然丢得双腿无力,伏倒在紫薇身上:“不…不来了……他今早好……好厉害,受不了……”

    紫薇见她像死去一般,知道她已吃饱了,便把她轻轻推开,撑起身扑到军皓身上:“现在到我了,你想怎样弄我?”

    军皓抱紧住她,反问道:“妳喜欢用什么姿势?”

    紫薇想了一想:“我想要特别一点。”

    军皓笑道:“来这里,这个姿势保证妳满意。”说着放开紫薇,自行坐到床边,又道:“妳站到地上,背对着我,便这样坐下来。”

    紫薇也觉有趣,依他说话照做。

    只见她背过身站在军皓身前,上身往前微弯,而军皓一手扶着她纤腰,一手握住肉棒对准紫薇的嫩穴,道:“妳慢慢坐下来。”

    紫薇缓缓坐下,龟头已碰着幽门,回头问道:“你不是要肏我屁眼么?”

    军皓道:“先弄前面,再弄后面,这样不好吗?”

    紫薇微微一笑,沉身坐下,龟头挤开阴唇,接着徐徐深进直至抵住子宫壁。只听紫薇满足地嘘了一声:“紫薇好舒服呀……你条大屌塞得人家好胀满。再插深一点,让我用子宫含住你龟头。”

    军皓往交接处望去,笑道:“妳的阴道真是又浅又窄,妳看还有两吋无法进入。”

    紫薇道:“人家天生是这样嘛。”说完自动再往下坐,随觉大龟头慢慢撑开子宫,终于让军皓全根尽没。

    军皓的龟头被她紧紧咬住,便像投进鱼嘴般,一吸一放的,好不受用,不由爽得喉头跳动,颤声说道:“紫薇妳不但人儿长得美,还这么淫荡可人,简直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淫天使。”

    紫薇回头啐了他一口:“人家喜欢你,才使尽百般淫行亵语讨好你,便连我老公文仑,我又不曾对他说过这种淫荡说话,你现在却来数算人家。”

    军皓听见立知说错话,双手翘到她身前,热情地揪住她一对美乳,把她拉贴近身来,歉然道:“是我不好,我以后也不敢说了,千万不要生气,便罚我现在好好为妳服务,让妳乐得飞上天去。”

    其实紫薇哪里有半点生气,但听着他这番说话自然要向他撒一回娇,说道:“人家这样对你,也不是想让你快活,要你好好的疼爱紫薇,你若再这样说,人家可不依,再也不理你了。”

    军皓听她这句话又腻又甜,全无半点怒意,心里不由一定,双手十指马上发动攻势,一手捻着他一边乳头,一手包住她一只玉乳,恣情搓揉把玩。

    紫薇阴阜已插着一根大肉屌,早就美得掉了魂儿,现再被他如此抚玩双乳,立时痛快得嘤声不绝。

    然而军皓每一下均直捅深宫,给层层嫩肉箍得龟头又麻又爽,肉棒忽地噗噗跳动,险些便要射出精来。

    紫薇虽陶醉在快乐中,但还是感到肉棒的反应,生恐他忍耐不住,便即停住臀部起落的动作,回头问道:“你……你忍不住了吗?”

    军皓摇了摇头:“好险,还好能支撑得住。”

    紫薇柔声道:“千万不要现在射出来,紫薇还没够呢。”话一说完,便抽离肉棒,回过身跪在他跟前,抬着美目望向军皓,说道:“待我帮你舔干净再弄,你顺便冷静一下。”便伸出红艳艳的小舌头,先舔去龟头上的精水,再沿着棒身上下洗舔,待得清理完毕后,才含住他的龟头,亲热地为他吸吮。

    军皓低头望住这个迷人的小天使,那清纯艳绝的俏颜因刚才的激情而变得红晕满盖,更增紫薇艳色,再见她淫亵地含住自己的大屌,那种光景,真是美到极处,禁不住伸出右手,温柔地抚弄她的秀发,轻声道:“望着妳为我舔肉棒,便让我想起妳也这样为文仑舔的情景,心里实在有点难过。”

    紫薇吐出肉棒,缓缓站起身子,双手将他的脑袋拉贴到自己的乳沟,低头望住他道:“你不要这样嘛!文仑是我老公,我为他舔弄,这是很自然的事。换句说话,要是文仑看见我为你舔,这才气死他呢,现在你还不知足!”

    军皓摇头苦笑,心想便只怪自己迟了认识她,要是紫薇能成为自己的妻子,也无须和她偷偷摸摸的来往,大可每日拥住这个大美人,朝夕尽享风流。忽地脑里又想起一事,问道:“除了文仑外,妳……妳还有含过其它男人的肉棒么?”

    紫薇也不否认,轻轻点了点头:“认识文仑之前我在日本曾有过一个男友,我的第一次便是给了他。关于他的事,你若想知道,有机会我说与你知。”

    军皓一边面颊紧贴住她乳房,鼻里闻着阵阵乳香,不禁伸出舌头来,贪婪地舔弄她的美乳。

    紫薇见他饿狼似的模样,微微一笑道:“你爱舔乳房,让紫薇喂你吃吧。”便腾出右手,把右边乳房从下往上托高,还淫荡地捏了一捏,轻声道:“含住紫薇的乳头,用力吮我。”

    军皓自当遵命,张口便把一粒鲜嫩怒凸的乳头纳入口中,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挑拨,弄得紫薇畅美难当,不由仰起头来,闭上眼睛,口里咿咿唔唔的呻吟起来,尽情享受乳房带来的快感。军皓吃完一边,又移往另一边,只见他手口齐施,吃得津津有味,直到紫薇抵受不住,颤着声音恳求:“你弄得我好舒服,下面流了好多水,快把你条大屌插出去,给我止一止痒。”

    军皓却道:“但我想插妳后面。”

    紫薇猛地摇头:“不……我里面实在痒得厉害,先肏我前面一会,再给你弄后面吧。”

    军皓一笑,站起身来,叫紫薇一脚站地,一脚踏上床沿,让她跨开双腿,说这样姿势才容易进入。

    紫薇依言照做,一手紧攀住他肩膀,一手握住他大屌紧抵向自己阴阜:“快肏紫薇,人家要你的大屌。”

    军皓笑道:“妳自己塞进去好了。”

    紫薇知他存心要看自己淫荡的样子,不由瞪了他一眼:“你就是爱使坏,我已经任你玩了,还要人家这样。”

    军皓道:“我就是爱看妳这个淫荡天使,还不快一点,妳不怕痒么?”

    紫薇知他有心刁难,然而,听着看着彼此间的淫行秽语,确也大增情趣,便道:“人家怕了你了,大屌老公。”说完用力往内一塞,大龟头“唧”一声便闯了进去,紫薇爽得身子一颤,腰臀再往前一送,立即把花房填得胀满:“哦!好美,你知道吗,你条大屌插得紫薇好美,用力肏我,让我飞上天去。”

    军皓哪还用说,连忙奋力疾抽,紫薇屄内的肉壁,给大龟棱刮得痛快淋漓,淫水狂喷,忙双手圈住军皓的脖力,叫道:“好爽,二老公,你真的要肏死紫薇了,再狠一点,人家就快丢了……啊!来……来了……要来了……”才一说完,子宫猛地收缩颤动,一股热液直射向龟头。

    紫薇丢得浑身无力,抱住军皓才站得住脚。军皓问道:“丢得痛快吗?”

    “爽死了!”接着不住喘气。待她稍为平服,军皓叫她双手按在床沿,竖高圆臀。紫薇知他要弄屁眼,低声说道:“你要轻一点,人家还不曾试过。”

    军皓点了点头:“我自然晓得,妳且放松了身子,不要太过紧张,让我慢慢来。”

    紫薇战战兢兢地翘起美臀,军皓低头下望,见她的菊门干净红润,全无半点杂色,果然是上佳的妙品,随即握紧肉棒,在紫薇阴阜抹了一些淫水,先将龟头屁眼弄得湿腻,才把龟头抵住菊门,说道:“我要进去了。”

    军皓稍一使力,巨大的龟头已塞入半颗,问道:“感觉如何?”

    紫薇点头道:“还好,再慢慢入一些。”

    军皓再一深进,又没进两三吋。紫薇柳眉轻轻一皱,低声道:“只有些少不适,并不十分痛,再插深点。”而军皓给她这样一箍,简直美到极点,他没想到紫薇的后路如此充满弹力,比之茵茵大有不同。待听得紫薇这句话,心头一宽,便用力往里一挺,一根足有八吋长的大肉棒,竟全没了进去。

    紫薇长长地嘘了一声,军皓一惊,忙问道:“很痛吗?”

    只见紫薇摇了摇头,说道:“并不甚样,只是胀得难过。”

    军皓心中一定:“这个当然,妳毕竟是第一次嘛,待一会儿适应了便行。”说话间把肉棒徐徐往外抽,再缓缓深进,如此数十下小心耕耘开垦,羊肠小道也渐渐通畅起来。军皓又问道:“现在如何?”

    紫薇道:“好多了,你试一试加快速度,若我受不了,你马上要停喔。”

    “我会了。”军皓逐渐加快抽动,起先只是两三吋往来抽戳,待见她并无不适,于是开始狠插起来。

    紫薇只觉越来越得趣,心想茵茵没说错,原来弄后面也这么痛快。

    军皓杀得起劲,双手往前揪住她的双乳,一面搓玩,一面疾抽。紫薇越来越美,连前面小穴也作怪起来,淫水直淌,不消片刻,水儿沿着她大腿往下直流,叫道:“怎会这样妙,连前面都爽起来了,又想要丢……”

    “要丢便丢吧……我也好爽,没想妳这么紧,夹得我条肉屌好难过。”

    紫薇又叫道:“啊……快点,再快点,前面快丢了,用力插我屁眼……”

    军皓再狠命狂戳,忽见紫薇绷得老紧,咿啊的叫一声,敢情是丢了。

    紫薇丢得甚是爽快,虽双手乏力,还是死命支撑住,把臀部提得老高。

    这时,军皓也觉忍不住,大气连连,叫道:“我也要射了,要射前面还是后面?”

    紫薇忙道:“射前面,射进子宫里去……”

    军皓马上抽出大屌,忙插入她花穴,用力一顶,挤开她的子宫颈,热浓浓的阳精一股接住一股喷射而出。

    紫薇给烫得畅美非常,忍不住又丢了一回,当军皓拔出肉棒,紫薇再无力站住,坐倒在地毡上,不住地喘气。

    军皓垂着大肉棒,站近身来,紫薇知他要自己舔,也不理会肉棒肮脏,张口便纳入口中,把肉捧舔了个干净。直到紫薇舔完,军皓弯身把她扶起,在她耳边道:“很累了吧,我们到床上睡一会。”回头一看,发觉茵茵已沉沉睡去,无怪刚才听不到她的声音。

    二人相拥上床,紫薇亲昵地把半边身趴在他身上,把头钻到他颈侧,一条修长的玉腿搭上他大腿,含情脉脉的对他道:“刚才你弄得痛快么?”

    军皓抚摸着她的俏脸:“简直畅快死了,要是日日都能和妳做爱,便是短寿几年,也是值得的。”

    紫薇按着他的口,道:“不要这么说嘛,你要肏紫薇,我又怎会拒绝你,只是人家已有丈夫,真的无法时常到你家里,若到饭店宾馆,又怕会给外人看见,你就忍一忍吧,只要我能抽身,便立即通知你好么。”

    军皓叹道:“但望如此,其实只要妳心里还有我,我便很满足了。”

    紫薇道:“难道人家的心怎样,你不知道么?我若不喜欢你,也不会让你弄屁眼,人家对你如何,不是很明显了。”说着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温柔地套玩起来:“他还会硬起来吗?”

    军皓笑道:“给妳这个大美人弄着,恐怕不用多久,他又复活了。”

    紫薇喜道:“真的会这么快?”

    军皓望了她一眼:“莫非妳还想要?”

    紫薇点了点头:“人家就是喜欢给你肏,难道你不想要我么?”

    军皓笑道:“想不到妳这么大胃口,不怕淫水流干吗?”

    紫薇用力套了几下:“就为你流干好了,今次难得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不好好和你享乐一番,岂不是虚渡了这几日的好时光。现在乘着茵茵睡去,没人在旁痴缠,你便再硬起来吧。”

    军皓道:“便是要他硬,也没这么快,除非妳用点手段。”

    紫薇暗里一想笑道:“不如紫薇在你面前手淫,保证你很快又会再抬头。”

    军皓听了一怔,不禁联想起来,一个如此清纯美丽的大美人在跟前手淫,这个光景,当真是诱人到极点。便即问道:“妳真的肯这样做?”

    紫薇想了一想,不由得有点害羞起来,俏脸马上一红,她长到这么大,虽夜间也曾暗有手淫,但这等羞人的事,就连表妹茵茵,也是绝口不提,更何况在男人面前这样做。但不知为何,在军皓面前,就是这样无所顾忌,连她自己也无法想得通。只见她顿了一会,还是鼓足勇气,用力点了点头:“为了你,我什么也愿意。”

    军皓不免感动起来,抱住她道:“妳无须因为我这样做,不要勉强了!”

    紫薇瞧他微微一笑,轻手推开他,慢慢坐了起来,挪身面对着他,微笑道:“我也不知能否做得来。”说完垂下头来,羞红着脸不敢看军皓一眼,右手徐徐抬起,握住自己的右乳,一轻一重地捏弄。

    军皓瞪着眼看,看见这个天使般的美女如此淫荡,立时吞了一口唾液,右手不由自主握住下身的肉棒。

    紫薇抚玩了一会,忽见军皓紧握肉棒,竟也套玩起来,登时看得有趣,岂料愈是看,淫火愈觉高涨,也不知何时,她的左手已按在自己阴核上。

    军皓依然仰卧在床眼望紫薇,手却套着半硬不软的肉棒。只见紫薇也开始渐趋投入,小嘴半张,不停地呻吟吐气,接着见她玉指一伸,插进阴道来回挖掘。军皓看得双眼通红,肉棒果然有了起色,渐渐变硬。

    紫薇这时已进入忘我境界,只顾紧闭美目,仰着头“嘤嘤”呻吟,插在花穴的手指,也开始加快速度,抽插得噗唧大响,淫水一浪又一浪被手指带出。

    军皓看见这情景,又如何能忍得住,忙撑身站起,握住半硬的肉棒抵到她面前,说到:“快给我含住他。”

    紫薇睁开眼睛,见龟头已抵到口唇,也不多想,张口就含入口中,而自己也不忘抚玩乳房,手指探洞。直到军皓肉棒发硬,才吐出龟头,仰头说道:“他终于硬了,快来插紫薇。”

    军皓扶她朝天卧好,紫薇已急不及待的大分双腿,自动拨开两片阴唇,腻着声音道:“快点来嘛,人家里面痒死了。”

    随见军皓跪到她胯间,提起巨棒便往花穴一送,“唧”一声响过,已抵到深处。

    紫薇嗯了一声,忙挺臀相迎。军皓情兴正旺,发力抽送,肉棒飞快地大出大入,只见紫薇阴唇翻飞,淫水噗噗涌出。

    军皓一口气便干了近千回,把紫薇弄得连连丢精,最终只好开声求饶:“不行了,紫薇无力再弄下去,求你放过我……”

    紫薇不停地哀求,军皓也知她一日间接连耍乐,实不宜再弄下去,不得不抽出肉棒,伏到她身上。

    紫薇一见他伏身下来,便死命搂紧他,娇喘道:“二老公好厉害,紫薇爱死你了!但你还没射精,很辛苦吧?”

    军皓摇头道:“没什么大不了,待一会平静下来便是了。”

    紫薇吻了他一下,柔声道:“可是这样你怎能尽兴,不如,我用口为你弄出来。”

    军皓道:“这样还不是辛苦了妳,我看不用了。”

    紫薇抚摸着他的俊脸说道:“二老公你对我真好!这样吧,我便卧在这里,你跨坐上来干我的乳房好么?”

    军皓下面确实难受,听后再也忍不住,点了点头,跨腿坐到她肚腹,紫薇早就准备停当,已用手把双乳挤出了一条深沟。军皓的肉棒硬得要命,便往乳沟插去,便觉肉棒给两团嫩肉牢牢包裹住,当真快活非常,才抽插几下,随见紫薇下巴贴在颈下,小嘴张开,龟头穿过双乳,立时闯进她小口。

    每当龟头进入小嘴,紫薇便即用力一吮,军皓从上往下看,望着紫薇的花容月貌,和她那淫荡的奉献,不禁愈看愈火动,挺动续渐加快,如此抽插良久,终于微觉泄意,叫道:“快要射了,再用点力包往肉棒。”

    紫薇抬起头来,一脸陶醉道:“射给我,全射到我口里。”

    军皓听见这说话,那里能再忍耐,忙把肉棒插进她口中,抽动两下,热精便狂喷而出,连发数回方能泄尽。

    紫薇乖巧地全吞进肚里,再舔了一会,才把肉棒放出。

    军皓软倒在她身旁,搂抱住她道:“射得真快活。”

    紫薇也是一笑:“你刚才射了不久,今回竟然也这么多,还好没有呛着。”

    军皓同样瞧她一笑,二人立时抱作一团。经过多番大战,彼此已十分疲累,不用多久,便双双进入梦香,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方行醒转。

    (13)虐待

    文仑随同东丸商社一行人来到韩国,除了织诗和户田外还有东丸宣传课的两名高级职员,一个名叫安永政俊,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终日脸上挂着笑容,言谈风趣,让人感觉很容易亲近。另一个名叫寺川彰弘,年约二十七八,个子高大,身横体健,长有一张国字口脸,虽不算英俊,却另有一种粗豪的男儿气息。

    一行人才走出金浦国际机场,宋美乔的经理人公司早就派人在机场等候,将文仑等人接到华克山庄入住。

    华克山庄位于汉城近郊,因座落在高地上,能眺望汉江的景色,为韩国政府评定为五朵玫瑰级的豪华饭店。日本人向来嗜赌,因华克山庄设有赌场,因此入住这里的日本游客特别多。

    以织诗这种日本大企业千金,以她的身份,本该入住高级的豪华套房,但今次是来公干,并非私人旅游,自然不会预定这等高级房间。

    文仑进入房间,环目一看,虽然只是单人房间,却是非常宽敞。华克山庄兴建已有数十年,算是一栋历史悠久的饭店,这里的房间,比之新近落成的豪华饭店,确实宽敞了很多。

    他今次出外公干,随身并无行李,便只有手上一个公文皮包,日常用品如牙刷、内裤等杂物,全都放在皮包里。

    文仑顺手把皮包抛到床上,坐倒在床沿,想起今晚仍要见客,便即脱掉下身的西服,扯下衬衣,并把长裤脱去,从皮包掏出T恤短裤穿上,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召唤一名服务生来房间。

    不消片刻,服务生到来,文仑把那套西服和衬衣交给他洗烫,并取出一万韩圆塞到他手中,吩咐他必须在六时前办妥,那服务生不住口点头答应。

    待得服务生离去,文仑伸展一下手脚,便到浴室洗澡去。

    这两日来,文仑的脑子里,总是时常想念着家中的爱妻紫薇,甚至在梦里,亦梦见紫薇和另一个男人交欢,举止异常淫亵,教他曾惊醒过来,方知是一场恶梦。

    他很清楚紫薇那温驯且害羞的性格,如何也不会联想到她做出背夫这事情,还责备自已和织诗的胡天胡帝,对妻子不忠,致会产生这样的的幻觉。文仑对紫薇的信任,便连自己的预知能力也不相信了。

    其实文仑又哪会知道,现在的紫薇,却和从前已全然不同了,便如换了另一个人般,不但背叛了他,且变得异常浪荡淫秽,犹如一头发情的春猫。

    文仑从浴室出来,燃点了一根香烟坐在床上发呆一会,不由又想起紫薇来,再次拿起床头的电话,叫接线小姐接通到香港去。

    电话终于接通,但传来的并非紫薇娇柔的声音,而是家佣贵嫂,说紫薇和茵茵出外并未回来。文仑向她说:“贵嫂你通知太太,我现在因有公事去了韩国,这里是饭店的电话,你写下吧,电话是453-0121,若太太回来,叫她给我一通电话。”

    才放下电话,突然响起房门声。文仑打开房门,来人却是织诗。

    “你怎么这样望住我,不欢迎我么?”织诗站在房门外,笑问道。

    文仑微微一笑:“怎会呢,我还道你和户田在谈论广告的事,所以感到有点突然。”其实文仑心中清楚,自然知道织诗的来意,一时间,只好乱找个说话开口,免得彼此尴尬。

    织诗笑道:“他们三人才一放下行李,便跑到赌场去了。”

    文仑一笑:“难得这里有赌场,也该让他们开心一下,你这个老板女要看开一点,进来再说吧。”

    织诗道:“我才不会理他们呢。”

    关上房门,回头看见织诗和平时的衣着大有不同,一身都是便服,上身套了一件宽松的衬衣,一条牛仔短裤,露出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脚里却穿着饭店提供的的拖鞋,一看便知并非外出的装束。

    “找我有事吗?”文仑问道。

    织诗面照面站在文仑跟前,微笑道:“我是送礼来的,觉得出奇吗?”

    “送礼?”文仑皱一皱眉头:“送什么礼?”

    织诗道:“伸出你双手给我。”

    文仑摸不着头脑,依言伸出双手,织诗用一对玉手握住,接着往上移,把他双掌压在自己胸前两座玉峰上,柔声道:“便是我这个美人自动送上门来,给你玩!”

    双掌一触之下,软棉棉,肉挺挺的,才发觉织诗并没有穿戴乳罩,文仑十指一紧,已隔着那件衬衣抓往她双乳,笑道:“原来是送两个大馒头给我吃。”

    文仑一见织诗到访,早就知她必为这事而来。这个小淫娃,自小在富豪家长大,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加上她长得一副漂亮的脸蛋,自然把身旁的男人视为玩物。文仑一想到这点,便下定决心要挫辱她一番。

    只见文仑双手忽然由掌变指,左右开弓,夹住她的一对乳头,把她拉到身前来。

    织诗双乳一痛,不禁“嘤”的叫了一声,贴住文仑道:“人家好痛!”

    文仑问道:“是否又痛又爽呢?”

    织诗点了点头:“便是这样,好美啊!虐待我,你用什么方法都可以,尽情地虐待我。”

    文仑笑道:“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织诗双手围上他脖子:“我不会后悔的,人家就是喜欢被男人虐待。”

    文仑呵呵一笑:“原来你爱好这个,我就不客气了。”说着,用力握住她双乳,一下比一下用力。笑道:“你这对乳房又圆又挺,真是好有弹性,平时可有拿出来自己捏玩?”

    织诗给他这样用力揉捏,痛得泪水也快要涌出来,但又感到出奇的兴奋和刺激,听见文仑这样问,便点了点头:“有,你喜欢玩,随便好了……啊!好爽,两粒乳头要给你摘下来了。”

    文仑问道:“今日是否我要怎样,你都会依我?”

    织诗抬起水汪汪的双瞳,痴痴地望住文仑,又用力点头。

    文仑把眼盯住她的俏脸,见她满脸陶醉的表情,真是美得教人为之一晕,心想织诗的艳色虽稍逊于紫薇,但也差不了多少,确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接着说道:“我还没看过女人自渎,你便做给我看。”

    织诗一楞,羞红着脸道:“这样好羞人嘛。”

    文仑道:“我要求第一件事你就诸多推搪,还说什么都依我,全是假话。”

    织诗无奈,只好道:“好吧,但你要我怎样做。”说话之间,便要动手脱自己上身的衬衣。

    文仑立即制止道:“先慢着来,一件一件地脱,现先坐到床上去,首先脱去裤子玩自己的小淫屄,我便坐在这里看。”说完,移了一张椅子坐在床前。

    织诗不情不愿地脱去牛仔短裤,再扯下内裤,才爬到床上去。

    她的衬衣相当长,把个毛茸茸的小穴全盖住。文仑着她面向自己,慢慢掀起衣摆。织诗俏生生地瞪了他一眼:“你真坏,这样摆布人家。”

    文仑道:“不坏就不是男人。好了,开始吧!”

    织诗慢慢张开大腿,把衬衣拉至腰间,一绺红殷殷的小缝儿,马上呈现在文仑眼前。文仑虽不是第一次看见这妙物,但还是暗里赞叹一声。

    莫看织诗天生淫荡,身边的男人多不胜数,这个小花穴,也不知有多少人走过,但依然相当娇嫩红润,门户仍是小小窄窄的,可说是难得的珍品。

    织诗轻轻用左手拨开一边花唇,右手玉指在穴口揉了几回,便往自己的阴核按去。就是这么一按,便见她身子猛地一绷,美目登时一闭,蚊鸣似地“嗯”了一声。

    文仑看见她这动人的表情,热血不由一涌,胯下的肉棒也蠢蠢作动起来。

    织诗一面抚揉阴核,一面移动左手,握往自己一边乳房。

    文仑看得心痒难搔,肉棒己硬挺起来,穿在下身的短裤,马上撑起一个小帐蓬来。不用多久,便见织诗渐入佳境,双手的力度,也开始慢慢增强,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连脚指头也竖得老直。

    织诗显得越益兴奋,紧闭双目,仰着头咿呀咿呀的呻吟,只见她单手握住一边乳房,狠命地搓揉,玉指已插入屄内,不住地挖掘,淌出来的淫水,把被单弄得湿了好一大片。

    文仑站起身上,在皮包里取出一支剃须液,这支日本名牌TOBO剃须液,乃银蓝色金属外壳,盖顶是圆型设计,约有七八吋长,倒有点像一支电动阳具。

    只见文仑坐到织诗身旁,把那剃须液递给她,说道:“用这个东西吧,挺合用的。”

    织诗张眼一看,也不多说话,便即握在手中往小穴送去:“啊……这么粗,冰冷冷的感觉真的很妙。”说着开始缓缓抽动,不停传来唧噗唧噗的淫水声。

    文仑看见这淫霏的情景,再也忍受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她另一边乳房:“真的好圆润,真想一口把她吃掉。”

    织诗喘着大气道:“快来舔我,吃我,来虐待织诗。”一边说,一边飞快抽动手上的刷须液。

    文仑解开她胸前的衣钮,徐徐把她的衬衣脱去,抛到地上去,便即凑过头去张嘴把乳头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起来。

    织诗美得挺起胸脯,啊啊声的呻吟。文仑吸了之会,用牙齿在乳头轻咬了一下,织诗“呀”的叫了出来:“文仑……不要,会痛!”

    文仑哪肯理她,还用牙齿轻轻拉扯,织诗抵受不住这磨折的快感,身子一软倒在床上。文仑立时扑身上去,织诗一手将他抱定,吐出香舌索吻。文仑顺水推舟,含住她的香舌吸吮一会,一边亲吻,一边接过她手上那支刷须液,为她出出入入地抽插。

    织诗体内的淫火,全被文仑燃点起来,小嘴虽然给文仑封塞住,但还呵呵地呻吟吐气,一只白玉小手自然地摸到文仑胯间,触手之物,已是硬如铁棍,害得她更火上加油,牢牢地握紧在手中,使劲地捋动。

    二人热吻良久,文仑也给她弄得欲火焚身,还没等待文仑有所举动,织诗已急巴巴地翻身坐起,一手把他推倒在床气急败坏道:“给我舔,我好想舔你。”

    文仑见这个贵介俏佳人竟变得如狼似虎,也为之一怔,他还没转念,织诗已把那短裤连着内裤一起扯下,一条大肉棒便即跃弹而出。

    织诗犹如饿蚊见血,伸手一把抓住,便埋头埋脑舔弄起来。

    文仑只觉肉棒如入蛇窟,一条小蛇不住往马眼转,时而深喉直吞,喉头压住灵龟嗦弄。织诗口技过人,比之紫薇有过之而不及,不禁爽得浑身一战,忙闭上眼睛仔细享受。

    只见织诗舔得津津有味,捻磨嘬嚃,尽施奇技。

    文仑爽得遍体皆骚,差点儿便要射出来,一急之下,连忙开口喝止住,再来一个鲤鱼翻身,把织诗压在身下。

    织诗何尝不是淫火攻心,见文仑这等做作,她就是再蠢,也知文仑想怎样,催促道:“快用你的肉棒插进来,人家好想要。”话落自动分开双腿,握住文仑的大东西,龟头抵住门户,便要往内里塞去。

    文仑见她这猴急模样,存心要作弄她一番,竟稳定住下身,半吋不移。

    织诗那里熬得住,求饶道:“你就行行好,快进来喂饱织诗吧……”

    文仑笑道:“我还没把你虐待够,怎能这么快就进去。”说着双手用力握住她一双傲乳,狠命地搓玩起来,接着曲起双指,对准她的乳头弹去。

    织诗又痛又爽,纤腰左摇右摆,不停呻吟喘气,一对清澈明亮的眼睛,水汪汪地只盯住文仑,直到忍无可忍,不得不再求饶:“求你不要再弄我了,你要虐待织诗,请你先插进去再玩好吗,人家实在痒死了。”

    文仑见作弄够了,笑道:“今回就放过你,你既然想要,便自己动手吧。”

    织诗大喜,忙提住肉棒,把龟头撑开阴阜,文仑顺势一挺,便进了半根。织诗美得头儿一仰:“啊!好一条大家伙,热烘烘的,好美……”提臀往上一凑,肉棒又进了一截。

    文仑再一深挺,终于全根没进,把个小穴挤得饱饱满满,笑问道:“感觉如何?我的大肉棒,比之你的日本男朋友如何?”

    织诗喘气道:“强……强多了,请你不要再说了,用力肏我吧!”

    文仑一笑,把她双腿抬到肩膀上,随即发狠疾插,实时听得水声四响,还夹杂着织诗似苦带乐的悲鸣声,听来让人兴奋难当。

    织诗今回可真乐透了,她只觉自己的阴道内,却被一根火辣辣的巨棒冲来闯去,每一深进,龟头都碰着花蕊,酸酸麻麻的。还没插到一百下,织诗已觉忍耐不住,忽然死命握住文仑双臂,身子一颤,竟尔丢出精来。

    文仑也觉阵阵温液直浇过来,阴道猛烈地收缩抖动,紧紧吸吮着整条肉棒,美快非常,不由笑道:“怎么如此没用,这么快便丢了。”

    织诗丢得魂飞九天,再无力气回答他,只是不停地喘气。

    文仑并不停顿下来,反而把攻势加剧,双手握住她足踝,朝天竖起,运起劲力大肆抽戳。

    织诗的欲火才一消退,又立即被挑拨起来,待她第二次泄精,文仑把她翻过身来,让她趴伏在床,又再从后捣进。

    这一场大战,二人弄了约近一小时,如此一连换了多个花式,直把织诗弄得死去活来。文仑终于无法再忍,把子子孙孙全灌注她子宫去,才抱住织诗呼呼喘气。

    织诗偎在文仑身上,休息良久,才慢慢回过气来,抚摸着文仑的头发,柔声说道:“你真的好厉害,人家半条命儿都给你夺去了,你这个狠心人,都是这样对待你老婆吗?”

    文仑笑道:“她不同你,更不喜欢被人虐待。”

    织诗找趣道:“原来你只懂得欺负我,若是有机会我遇见你老婆,必定对她说你如何欺负我,如何虐待我。”

    文仑听见吃了一惊:“你是说笑吧,这样我可要家变了!”

    织诗笑道:“你如此紧张,瞧来你对老婆也不错哦,这个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你老婆是有名的大美人。但你该注意一点,既然你这么爱她,便要好好看紧她,免得让其它男人弄了去。我自己也是女人,很了解女人的性子,一个女人要变起来,比甚么都来得决绝,这个你要小心啊!”

    文仑长到这把年纪,就是不懂,也听过这种事实,但他心里清楚,紫薇如此爱自己,又怎会贸然变心,加上紫薇品性人慈心软,就算彼此间有问题发生,只要坐下来好好倾谈商议,必然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现听了织诗这番说话,轻轻一笑道:“多谢你的提点,我会注意的!好了,今晚还有约会,我想去洗个澡,早点准备一下。”

    织诗也撑身而起,拉住他道:“我也要去,一起洗吧。”

    二人洗完澡,织诗恐怕户田等人回来发觉,忙回到自己房间去。没到六时,服务生已将文仑洗烫好的衣服送回来。

    当晚宋美乔的经理人亲自到饭店迎接,这经理人名叫金影南,个子高高,是个接近四十的中年人,在迎接人当中,还有一个名叫李均直的男子,此人地位与文仑相当,是东丸的韩国代理商。

    今次客宴的地方,是在汉城汉南洞的一间高级食馆,当进入这间食馆,登时让文仑眼前一亮,食馆以韩国传统建筑兴建,进入大门,便见一个大庭园,庭园正中央有个大荷塘,一条棕红色的木桥横跨其上,四周竹林石塔,是间颇有韩国古风的高级食馆。

    一行人走过那木桥,便进入食馆的主厅,大门前的左右两侧,早就排列着两行身穿韩服的女待应,在食馆的人引领下,来到一个大得惊人的食厅。

    只见厅的中央空着好一大片,尽头的墙壁,有着一幅日出白鹤图,此图足有十米阔,两米多高,把整个墙壁遮盖住。而厅的两旁,早就排列着十张矮桌,桌面相当宽阔,均以红木制造。

    东丸一行五人却坐在左边,而金影南和他的秘书,还有李均直等三人,则坐在右边。当八人坐定,大门再度打开,十个身穿韩服的女待应已伏跪在门外,每人手上拿着一个漆木托盘,盘上盛着一些精致的餐具。

    见十人同时伏下扣头行礼,以表欢迎,接着缓缓站起,为每人在矮桌上摆放餐具。

    文具把眼望向身前的韩女,不由暗地一赞,见那女子年约二十岁,长得相当美丽,最吸引文仑的,便是她那种温文幽雅的举止,每举手投足,都充满着古代女性的温柔体贴。

    而她身上的韩服相当华美夺目,深紫色的上衣,雪白色的宽大衣袖,前襟处以紫白相杂的花边围领,衣服的前胸,结着一条传统的紫色蝴蝶带,直垂至脚。而最叫人兴奋的,是她那胸前的V字型对襟,竟然是低胸设计,当那美女弯下身子时,便连她的乳沟也清楚看见。

    文仑立时被眼前的美女吸引住,再看其如九人,同样都是千挑百选的美人,他心里想着,要挑选训练这么多美女真不是简单的事,脑里不由想起近日的古装韩剧“大长今”,眼前的一切,自己便如剧中的朝鲜皇帝中宗,而身前的美女,便是女主角李英爱徐长今。但仔细一看,这个美女却比李英爱年轻多了,且比她更为美艳。

    待得这十个美女退出食厅,金影南礼貌地用日文说道:“很是对不起,一会儿宋美乔也会来这里,要大家久等,请不要介意。”

    韩国被日本统治多年,日文在韩国也相当普遍,户田也笑道:“没关系,宋小姐肯光临,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金影南道:“美乔因电视台有剧在身,不能亲自迎接各位,只因今天刚巧是剧集的最后一场,不得不赶紧把剧集完结,还请多多原谅。幸好,电视台是在首尔,依时间来看,相信她也该到了。”

    政俊好奇问道:“首尔?这是什么地方?”

    金影南微笑道:“首尔便是汉城,2005年一月,韩国政府正式把汉城改名为首尔,主要是有防首都城的意思,从今以后,韩国再无汉城这地方了。而我们韩国人,也开始要习惯这个新名称。”他这样一说,大家方明白过来。

    八人谈谈笑笑,不用多久,厅门又再打开,一个女待应生领着两个美女走了进来。众人抬眼一看,便即认出其中一个美女便是宋美乔。

    (14)明星

    文仑张眼望去,看见宋美乔的个子相当矮小,长得娇小玲珑,身高相信不会超过160公分,但胸前的一对玉峰,却异常地丰挺饱满,走起路时,却一晃一晃的,诱人之极。

    而另一个美女,年龄却和宋美乔相当,同样二十三四岁年纪,圆圆的脸蛋,长了一头又长又顺的直发,一副清纯文静的样子。若论她的相貌,可说和宋美乔各有千秋,难分高低。

    二人一进入食厅,便向堂上众人躬身行礼,接着由女待应招呼入坐。待得二人坐下,便听得金影南道:「这是宋美乔小姐,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了。」

    正俊笑道:「这个当然了,宋小姐红透半边天,又有谁人不认识,只是没想到宋小姐的真人真貌,却比荧光幕上看还要漂亮多呢。」

    户田也随即附和起来,咧嘴笑道:「没错,没错,说得一点也不错!」

    宋美乔和那美女听见,不禁向二人点点头,回报一个亲切的微笑。

    金影南呵呵一笑,说道:「各位太过奖了!」跟着为那个美女介绍:「这位郑婌英小姐,是美乔的保母,一般工作上的安排,都是由郑小姐负责。」随后又介绍东丸众人和二女认识。

    宋美乔和郑婌英表现得相当大方得体,一一向各人问好。

    其实不用金影南介绍,文仑等人一见郑婌英,心里已对她的身分猜中几分。

    随见正俊笑道:「大明星果然与众不同,便连保母也这般漂亮。再说,金先生你也不应该了,这样的一个大美人,应该捧她成为大明星才是,金先生你也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郑婌英听得脸上一红,只得含笑掩饰。而宋美乔在旁向她笑道:「连这位先生也如此说,妳也该好好考虑考虑了……」

    金影南摇头一笑:「这个还用正俊兄提点,只是郑小姐过于满足现状,多番劝说,她老是不肯在荧光幕亮相,这个我也没办法。」

    就在众人言笑间,却见宋郑二女的目光,不时偷偷往文仑方向瞟去,二人心中同一心思,暗想此人年纪轻轻,竟是李氏集团的高层人物,再见他仪表堂堂,个子高大英俊,就是韩国众多男星中,似乎也无人能及。这两个韩国美女,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文仑的凛凛英姿吸引住。

    而织诗却把二人的目光全看在眼里,大家都是女性,凭着女性的直觉,多少也明白宋郑二女的心思,禁不往向文仑望了一眼,凑巧这时文仑也刚望过来,织诗向他笑了笑,在桌上伸出中指,指向对面的二人,意思是向文仑说,要他留意二女的举动。

    文仑虽然聪明,但一时间也难明白织诗的用意,不免一头雾水,自然地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正好和宋郑二人的目光相接。文仑微微一怔,礼貌地向二女笑了一笑。

    宋美乔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也不慌不忙的回他一个微笑,但郑婌英却显得有点尴尬,连忙把目光移开。

    文仑免得让人产生误会,慢慢把视线离开二人,脑里却想着另一件事儿,他想起近年网络及报章常有报导,有关韩国女子喜欢整容一事,而现今那些韩国一线女明星,十之八九都是改头换脸,一些韩国网站,还把韩国女星整容前的照片放在网站上,而这一件事情,当时在韩国曾牵起一轮莫大的风波。

    而前年日本某一刊物,揭发了韩国当今影坛女天皇崔智日的秘闻,说她因整容的关系,致说话时语音不清,还报导了不少关于她的性丑闻。虽然这些都是花边消息,未能尽信,但韩国女子爱整容一事,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尤其一些贪慕虚荣的女孩子,整容后投入演艺学院,藉此平步青云,望一朝能成为大明星。

    文仑想到这里,不禁又偷眼往宋郑二人望去,心想二人样貌虽然漂亮,却不知是否整容之功,但回心一想,她们是否曾经整容,这事又与我何干,况且二人虽美,但和自己爱妻紫薇相比,还差得远呢!

    脑海里一想起紫薇,想起她那娇美可人的脸蛋,浑身雪白如脂的肌肤,便想立即飞回香港去,好好抱住爱妻温存一番。

    正当他想着之际,饭厅门再度打开,十余个先前身穿韩服的侍女鱼贯而入,手里均捧着一个小火炉,放在各人的桌上,接着一些菜肴也纷纷送上。

    每一个侍女服侍一位客人,主要是为客人熬烤食物等工作。

    众人一面享受精美的韩食,一面商议今次广告的事情。最后双方谈到选择拍摄地点,身为韩国代理商的李均直主动提出,认为庆州分店最为适合广告拍摄,皆因庆州分店为于普门湖畔,面向大湖,风景优美,加上此店落成不久,店内的一切装饰设计,都充满着时尚感,实是一个极佳的拍摄场地。

    众人听后,均无异议,终于一致同意,并决定后日早上,有关拍摄广告的工作人员,大伙儿便移师到庆州去。

    户田说道:「关于通知男主角木村一事,这方面便由咱们负责,但在庆州住宿的问题,这便要麻烦金先生你了。」

    金影南笑道:「这个不成问题,住宿一事,就由我去办好了。」

    当晚的宴会,直到晚上十时才告结束。文仑劳顿了一日,一回到饭店,便即沐浴上床睡觉去,还好织诗并没有到房间来痴缠,让文仑能好好睡上一觉。

    紫薇今次乘着老公文仑到日本公干,把握时机和军皓到韩国偷情,来到韩国后,左闪右避的住到远离首都的庆州去,但她又怎会料到,自己的老公不但来了韩国,并且会前来庆州,这可说是人算不如天算了!

    当日早上,紫薇三人在饭店疯狂了一顿,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吃过午饭,便到庆州四处游玩。

    庆州是新罗时代的故都,充满着当时的艺术和韩国文化,三人首先乘坐东海南部线前往佛国寺参观,此寺建于公元五三五年,在十六世纪末叶,曾因倭祸遭受回禄之灾,只保存一部分佛堂、佛像、石桥和石塔,后来政府重建,才还原当时的面貌。佛国寺另一特征,是在地上展现法华经的婆娑世界,如华严经的莲花藏世界,和无量寿经的极乐世界等,是相当值得参观的地方。

    接着三人折回庆州中心区,又到半月城、石冰库、鸡林等地方走了一遍,直到夕阳将下,在皇南洞附近的一间豪华韩国厅餐吃晚饭。

    三人要了一间贵宾室,房间内都是席地而坐,与和式饭店有点儿相似。而这类豪华贵宾室,本应是有女侍在旁服侍招呼,但茵茵却说有外人在旁,总觉不自在,无法轻轻松松的畅所欲言,便吩咐那女侍应不用在房间招呼,只要把食物拿进来便行了。

    饭店以顾客为主,那些侍应自然答应,况且这也是常见之事,尤其是一些年轻爱侣,一般都会有这样的要求,大多都不喜欢有待应在房间服侍。

    三人今日似乎兴致十足,除了一顿丰富的韩式美食外,啤酒一罐接着一罐,而紫薇向来酒量极浅,喝得三四杯下肚,便满脸酡红。茵茵的酒量却和她相反,竟和军皓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个旗鼓相当。

    紫薇坐在军皓身旁,喝得几杯,已把头搁在军皓肩膀上,昏昏欲睡。

    军皓环过手来,一把圈住她的纤腰,笑说道:「紫薇妳真没用,才喝了一点点,便醉成这个样子!」

    紫薇轻「嗯」了一声,身子缩了一缩,抬头向他微微一笑,回手抱住熊腰,又把头放在他肩上。

    茵茵笑道:「紫薇素来酒量不好,今日已经是喝多了,你要喝酒,就由我来陪你。」

    军皓笑道:「没想妳会这么能喝,今晚便看看谁撑不住。」

    茵茵道:「我才不怕你呢,不妨较量一下。」

    紫薇听见,连忙道:「不要嘛!要是你们都喝醉了,叫我一个人怎能送你们回去。不要再喝了,要喝回饭店再喝个够好了!」

    军皓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笑道:「妳放心好了,我怎会这么易醉。」

    紫薇道:「你不要小看茵茵,她的酒量比男人还要强,到时你俩一时意气,弄个两败俱伤,到时我如何是好。你乖嘛,不准你再喝。」

    茵茵笑道:「看紫薇多关心你,怕你堂堂男子汉,栽在女孩子手上没脸子,瞧来也是算了吧。」

    军皓听得心中有气,拍腿道:「我会怕妳,尽管放马过来。」

    紫薇见军皓不听她的说话,伸手推开了他,徐徐站起身来,军皓一怔,拉住她手腕问道:「妳要去哪里?」

    只听紫薇语带微嗔道:「你管得我,你要喝酒,便留在这里喝个够,我要先回去。」

    军皓见她嗔怒,忙说不是:「我不喝是了,不要这样吧,坐下来好好说。」

    口里说着,手上使力把她拉了下来。

    紫薇佯作不依,鼓起腮帮子坐回原位,军皓借势挨身过去,把她抱入怀中:「不要再生气了,来!让我吻回妳。」在她俏脸上吻了一口。

    茵茵见二人抱作一团,打情骂俏,不由笑道:「你想要哄回紫薇还不容易,把你条大家伙掏出来,只要狠狠插进去,保证紫薇眉开眼笑!」

    二人听见,同时一愕,紫薇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嗔道:「茵茵妳真是的,说得好难听哦!」

    茵茵笑道:「难道我说错了么,我就不信这方法不行,军皓你试一试看。」

    军皓呵呵大笑:「紫薇,为求哄妳开心,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把紫薇的身躯用力一拉,让她仰天卧在他双腿上。

    紫薇吃了一惊,叫道:「不要听她说,我不要……啊!你……」

    原来军皓已看准时机,一只大手已从她T恤领口伸进去,手指快速地穿过流线型的乳罩,已把她一边美乳整只包容住。

    军皓笑道:「圆鼓鼓的,真是叫人爱不释手。」

    紫薇嗔道:「你……你快点抽手,给人走进来看见多难看!」

    茵茵也贴到紫薇身旁,笑道:「刚才妳没听见我吩咐那侍应么,没得我的呼叫,又有谁会走进来,妳现在便是脱光了衣服,也没有人会看见呢。」

    紫薇听了一惊,确实也害怕军皓几杯下肚后,色胆包天,便在这里动手,忙道:「不可以,便是要弄,回饭店再弄吧,求求你放开我。再是这样,我要生气了。」

    军皓原本只是玩一玩罢了,见紫薇说得认真,只好收回手掌。

    紫薇连随撑身而起,整理一下衣衫,薄面含嗔道:「你也不看一看地方,这里怎能做这种事!」

    茵茵道:「谁说不能做,妳要是害怕,便看我的好了。」说着已伸出玉手,放到军皓的胯处,忽听「咧」的一声响,军皓的牛仔裤拉链已给她拉了开来。

    紫薇瞪着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呆呆望着。而军皓却没有丝亳阻止之意,还双手往后一放,支撑住身躯,大刺刺的等待茵茵为所欲为。

    茵茵朝紫薇一笑,玉指一伸,便插进牛仔裤里,不用多久功夫,已把军皓的大东西从内裤里抽出来。茵茵握住摇晃几下,只见肉棒仍没完全发硬,仍是软软的摆来摆去。再见茵茵伸出中指头,点在马眼上,轻轻的摩娑起来,笑道:「你这条东西真不是盖的,还没有硬已经这么大,也难怪紫薇如此喜欢他。」

    紫薇不见那物犹可,现在一见,不禁小穴里作痒起来。

    茵茵握紧肉棒,上下捋动一会,已渐见起色,肉棒开始慢慢变硬。随见茵茵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几下。

    军皓舒服地嘘了一口长气,接着龟头一暖,被茵茵含入口中:「啃!好爽,用力吃……」说着左手一探,隔着衣衫握住茵茵一只乳房,放肆地捏玩起来。

    茵茵吸吮一会,主动伸手进入自己衣里,背过双手解开乳罩的扣子,吐出肉棒道:「手伸进去玩好了,隔着奶罩总觉不过瘾。」

    军皓自当然应承,大手一伸,已插进她衣服里。茵茵咿唔一声,再度埋头到他胯间,张口便咬住龟头猛舔。

    紫薇在旁看得目瞪口呆,眼瞧着茵茵的头颅晃来晃去,一条硕大的肉屌,在她的小嘴不住出出入入,正自吃得津津有味,一时竟看得浑身发热,春水流个不停。

    军皓偷眼望了她一眼,见紫薇满脸红晕,美目含春,只是怔怔的盯着茵茵,便知晓她情火已动,笑道:「紫薇,过来让我抱一抱。」

    紫薇正是求之不得,缓缓移身过去,紧紧依偎着他。

    军皓侧过头来,轻轻含住她下唇,低声道:「伸出妳的舌头。」

    紫薇闭上美目,徐徐把香舌伸出,军皓含住吸吮了一会,翻翻滚滚,不觉间两条舌头已卷缠在一起,立时吻得火一般热。

    就在二人吻得如火如荼之际,茵茵忽地坐身起来,双手伸进短裙里,不用片刻,一条内裤已给她扯了出来,顺手抛在一旁。只见茵茵张腿一跨,背着身子跨坐在军皓大腿上。

    军皓见她有所行动,轻轻推开紫薇,说道:「瞧来茵茵已经忍不住了,可是妳呢?」

    紫薇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轻声说道:「我不要在这里做。」

    军皓微微一笑,已见茵茵回过手来,握住自己的大肉棒,紧接着身子往下一沉,龟头马上顶开湿漉漉的幽门,逐吋深进。

    茵茵只觉阴道被一条大屌越填越满,终于被塞得堂满无缝,不由美得咿呀呻吟。军皓也觉美快难当,双手箍定茵茵的纤腰,下身往上奋力抽戳,只是弄得十来下,便见穴门丽水飞溅,「滋唧、滋唧」的响个不停。

    紫薇低头望去,眼见爱郎那根大肉棒,正狠狠插进表妹的阴户,还插得两片花唇翻来覆去,淫水长流,不免看得好不是味道。而体内的淫火更是越烧越旺,难以熄止。

    军皓狂肏近百下,干得茵茵淫声连连,不住口的喊美。军皓觉得仍不过瘾,叫她趴伏在矮桌上,竖高美臀弄个畅快。

    茵茵早被弄得遍身畅美,自是千依百顺,军皓翻身跪在她身后,先将短裙推至她腰间,露出一个雪白浑圆的美臀,提起肉棒看准使劲一插,立时直捣深宫。

    只听茵茵又是「啊」的一声,美得身子乱颤。

    军皓杀得起劲,飞快地狂肏疾攻,把茵茵的身子撞得抛前跌落。

    茵茵淫兴大盛,叫道:「紫薇,茵茵美快死了……这个大屌将军太厉害了,杀得人家死去活来,啊!好爽,又……又给他插进去了……」

    军皓笑道:「插进哪里去了?」

    茵茵喘着大气:「是……是子宫,你真的好长啊……再狠一些,要射精了,我要射了……」

    紫薇耳里听着,眼里看着,又如何再忍受得,小穴里便如千虫万钻,简直痒到心里去,忙双手围抱住军皓,娇喘着细声道:「军皓,我…我真的受不了…」

    军皓笑问道:「现在妳也想要吧,说对么?」

    紫薇轻轻点了点头:「干我……人家也要你……」

    军皓探手握住她一边乳房,说道:「妳且多待一会,瞧茵茵也快要完了。」

    岂料说话刚落,茵茵已抵受不住,身子一阵剧颤,已丢得浑身发软:「不…不要了,紫薇……快……快来接手……受不住了!」话后抽身倒坐一旁,不停喘着大气。

    军皓拍了拍紫薇的美臀:「来,快脱掉内裤坐上来。」

    紫薇也不迟延,三两下间便从裙子里抽出内裤,美腿一跨,已面照面的坐在军皓身前。只见紫薇美臀微抬,手里握住肉棒,抵在阴户前,柔声道:「军皓,快插我……」

    军皓身子一缩,笑问道:「插妳什么?」

    紫薇知他存心戏弄,撒娇起来:「你这个人真是的,明知故问!快嘛……」

    军皓就是不为所动,着意刁难,笑道:「妳若不说明,我又怎知道?」

    紫薇自然知道他想什么,自己说得越淫荡露骨,他便越高兴,只好压低住声音,轻声道:「用……用你条大屌插进我阴道,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如此猥亵的淫辞出自这个清纯漂亮的天使口中,那种感觉,简直让男人兴奋到极点,而军皓当然地不例外,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时常借着机会揶揄她。这时听见,挑得军皓浑身是火,肉棒禁不住噗噗的跃动起来。

    军皓再也不闪避退缩,在紫薇的引领下,腰肢微挺,灵龟一钻,肉棒适时长驱直入,一团暖烘烘的软肉,牢牢的把龟头紧包住。军皓美得浑身俱爽,嘘了一口气道:「妳里面真的好紧,太爽了!」

    紫薇又何尝不是美到骨子里,一根火般热的大阳具,把阴道填得又饱又满,且还吋吋深进,紧紧抵住最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美感,立即窜遍她全身。紫薇双手抱紧往军皓,轻轻吐出满足的喘声,稍为顿了一顿,才缓缓晃动美臀,让肉棒在穴内往来抽戳。

    军皓最爱和紫薇面对面做爱,一面抽插,一面欣赏她那美得惊人的姱容,还有她在高潮前后的满足脸容变化。

    紫薇攀紧军皓的双肩,美臀贪婪地抛上抛落,一浪浪的快感,使她不得不剧烈呻吟:「啊!美死紫薇了,怎会这么美……」

    军皓双手探进紫薇衣服里,搀扶住她的纤腰,挺动下身配合紫薇的动作,先时还只是不疾不徐的抽送,但到得后来,动作越来越激烈。

    紫薇立时被插得美目如丝,小嘴半张,军皓看着那微微翕动的樱唇,一时也看得痴了,忙凑头上前,用舌头挑拨她小嘴。

    紫薇嘤的一声,蚊鸣似的低声道:「帮我松开乳罩。」

    军皓双手往上一移,熟练地解开她身后的扣子。当军皓手掌落在她双乳时,紫薇禁不住嗯了一声,美臀抛动得更厉害。

    这时军皓十指成爪,捏住一对美乳大肆轻狂,一面把玩,一面向紫薇问道:「感觉如何,还满意么?」

    「好……好美!」紫薇颤着声音说:「再插深一些,插进子宫去,人家快要来了……啊!是这样……不要停,用力插……」

    军皓听得兴动万分,把龟头用力撑开她子宫颈,接着又退了出来,然后再次突进,如此弄得十来下,紫薇再也抵挡不住这快感,阴道一阵强烈的收缩,一抖一抖的颤动起来,把肉棒挤得美快非常。

    果见紫薇一连几个抽搐后,精关大开,一股温热直浇向军皓的龟头。

    军皓见她泄身,便把握时机继续狂戳不休,直到紫薇软倒在他身上,才肯停下动作。

    紫薇抱住军皓喘气良久,抬起俏脸道:「你干得我好舒服,人家全身力气都给你抽掉了!」

    军皓吻一吻她,问道:「还能再弄吗?」

    紫薇知道他还没有射精,点了点头道:「你继续吧,我还想要。」

    军皓着她仰躺在地上,紫薇自动扯起短裙,把一双美腿八字地大大分开。军皓略一对准,便即挺枪直刺。

    这回军皓使出全力,每下又狠又猛,把个紫薇干得臀摇肢摆,终于又丢了一回,才见军皓把龟头紧抵住子宫,叫道:「我也快到了,射进去好吗?」

    紫薇喘气道:「射给我,把你的精液全射进去,啊!……好美……再射,再射多一些……美死人家了!」

    军皓终于挖空阴囊,把子子孙孙全送到紫薇子宫里去,才趴在她身上喘气。

    紫薇用力搂抱住他,轻抚着他的头发道:「今次你射得真多,我若非早有避孕,今回肯定要给你生个小宝宝了!」

    军皓摇头一笑:「这个我还不敢想,只要能时常和妳一起就足够了。」

    这时,突然听见茵茵的声音在旁响起:「还好你有自知之明,要是紫薇真的怀了你的种,文仑非要和你拼命不可。」

    二人回头望去,见茵茵双手撑在桌面上,支住腮帮子,一对大眼睛正瞪着二人。

    紫薇和军皓心想,原来她一直坐在这里看。

    当晚直到深夜,三人才离开厅餐。但不知回到入住的饭店后,晚上是否还有肉战连场,这就要看军皓的本事了!

    (15)巧遇

    事情果真凑巧,在金影南和李均直的安排下,竟然决定入住和紫薇相同的庆州东急饭店。虽然这所饭店占地极广,共分两座十二层高的主楼,但紫薇和文仑毕竟是同住一所饭店,二人相遇的机会,自当大大地增加。

    金影南选择这所饭店,除了邻近普门湖畔,距离拍摄现场不远外,而另一个主要原因,却是庆州东急设有贵宾保安区,这个保安区,主要是为一些政要人物及知名人士而设。

    这里的房间自成一区,二十四小时保安严密,任何人若无贵宾区证件,是无法进入此区域。宋美乔是当今韩国一线女星,而木村也是日本当红明星,为了避免让影迷和记者发现,一切行动当然极度保密,更不会在饭店四处走动,住进保安区,最是适合不过。

    保安区内设有独立的餐厅和会所,还有多个露天温泉、室内高尔夫球场等。而这里的房间,全是一厅三房的豪华套房。

    郑淑英是宋美乔的保母,当然和她一个套房。金影南却和他秘书同住,其它工作人员便数人一间,而户田和东丸职员也不例外,合住一房。说到文仑,因他是单独一人,得以独占一个套房。关于织诗,众人得知她是东丸会长的爱女,无疑是今次广告的主顾,加上她是单身女性,不宜和其他男人同房,当然是安排她单独一人。

    文仑插入磁咭,房门自动打开,这间套房相当宽敞,主厅外另有三个房间,还有一间书房,电脑、传真机等无不齐备。

    当他回到大厅,刚脱下西服抛在沙发上,电话突然响起。

    文仑一听,传来织诗柔美的声音:“文仑,现在你做着什么?”

    “哦!织诗是你,我正百无聊赖,打算换过衣服到外面走走。”

    织诗喜道:“我一个人正闷得紧要,一起去好吗?”

    文仑正感沉闷寂寥,有人聊聊,正求之不得,说道:“好吧,你多候些时,待我先换套轻松的衣服。”

    织诗想了想:“这样好了,半小时后我在楼下餐厅等你。”文仑并无意见,便应承放下听筒。

    半小时后,文仑踏进餐厅,一个毕恭毕敬的服务生用韩文迎接。文仑不懂韩文,更不知他说什么,但不用问,也明白他的意思,便用英语回答:“我是找人的。”说话间,已远便看见织诗独个儿坐在临窗的位子,目光往落地玻璃窗外望去,正自看得入神。

    文仑走上前去,笑问道:“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织诗听见文仑的声音,回过头来,看见一个身穿米色Polo恤,下身一条米黄色牛仔裤的俊男,立时笑道:“你很准时喔。”

    那个服务生为他拉开椅子,文仑坐下,顺便要了一杯咖啡,往窗外望去,原来这里正对着普门湖,风景果然异常优美,说道:“这样的美景,也难怪你看得如此入神。”

    织诗点头道:“是啊!没想韩国的风景会这么美。”

    文仑道:“韩国我也来了多次,但前来庆州却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里是一个古都,便和日本的奈良和京都一样,古迹庙宇特别多。”

    织诗笑道:“要是在这里能多留些日子,你说会多好。咱们可以慢慢去看,玩他十天八日。”

    文仑点头道:“你是东丸的大小姐,便要玩多久,也没人敢多说一句。但我就不行了,公司还有一大堆工作在手上,哪来这闲功夫。”

    织诗道:“你不要笑我了,其实我在东丸还不是一名小职员。父亲对我说,一是要我到外国念书,二是到东丸上班。但我不想念书,无所选择,便只好待在东丸磨日子!瞧来要待我嫁了人,才有脱难的日子。”

    文仑微笑道:“以你的身份,人又长得漂亮,还会少男朋友。你要脱苦海,只消手指头一勾,保证一大堆男人向你扑过来。”

    织诗摇头道:“话虽如此,但要找个好男人,真是谈何容易,难得遇到一个好男人,但又已经娶了人,像你就是!”

    文仑笑道:“你真会说笑,不要耍我了。但我就不信,在你众多男朋友中,就没一个合你心意。是了,那个寺川彰弘呢?不是对你很好吗?”

    织诗一愣,美目睁得老大:“你是说我和他……”

    文仑道:“我虽然和他认识不久,但这些日子来,凭他看你的眼神,我多少也看到一些,莫非我真的看错了?”

    织诗顿了一会,带着疑惑的目光道:“我不信你看人的目光这样厉害,你老实告诉我,到底你知道什么?”

    文仑松了松肩膀,笑道:“你也不要小觑我,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织诗摇头道:“不是的,你能够这样说,必定……啊!难道今天早上那……那个人是你?”

    文仑知道再无法隐瞒下去,笑道:“我不是有心的,其实我向来有早起床的习惯,正想到餐厅吃早餐,却被我看见不该看的事,对不起!”

    织诗苦笑道:“原来那个人真的是你,难怪当我看见那背影时,感觉是这么熟悉。”织诗停顿一会,又道:“其实我和他并不是如你所想,更说不上那个情字,起码我是这样认为。昨晚我在他房间过夜,只是彼此间的需要,而这一点,咱们早就相当明白了。”

    文仑微微一笑,暗想:“你是这样想,当然绝无怀疑。但彰弘的想法是否这样,便很难说了?一个又漂亮又富有的美女,在一个小职员来说,无疑是掘了一个宝库,又怎会不心动。”虽是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毕竟世事难料,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他不想把这个话题说下去,免了大家尴尬,随即想起一件事,问道:“昨晚在食宴中,你指向宋美乔,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

    织诗笑道:“你真是的,还说自己目光厉害,连她们的举动也看不见。”

    文仑一头雾水:“她们什么举动?”

    织诗诡异地一笑:“她俩整晚瞧着你,难道你真的没有发觉。”文仑笑了一笑,摇了摇头。织诗又道:“依我看,她们二人对你有点意思呢!不……应该是大有意思才对。”

    文仑竖起中指摇了摇:“你可不要乱说,人家是大明星,什么英俊男子没见过,岂会把我放在眼内。”

    织诗有点不忿道:“女人看女人,最是明白不过。大明星又如何,还不是女人一个,遇着像你这样的俊男,就是心动也不足为奇。隆子何尝不是日本的歌影红星,但她那股浪态,你是亲眼目睹的,宋美乔和她又有何分别。”

    文仑想想也是,登时哑口无言。

    织诗探前头去,低声道:“而且我肯定她情欲极旺,要是一天没有男人,那话儿便会发痒发骚。你可知道她因何和李并宪分手?”

    文仑摇了摇,但宋美乔和当红男星李并宪分手的消息,他早已在报章看过。

    织诗压低声音道:“宋美乔上一年有套剧集叫《浪漫满屋》,你知道吗?”

    文仑点头道:“这个剧集现在刚在香港播影,我当然知道。”

    织诗问道:“这样说,你当然见过剧中的男主角了。”

    文仑道:“近日有点忙,没什么时间看电视,但也有点印象,好像是个子高高的小伙子。”

    织诗道:“便是这人,他是个韩国歌手,叫做Rain,据说二人拍戏拍上床,给李并宪披上绿头巾,终于给李并宪知道了,便只好分手。”

    文仑道:“真是这样么,这恐怕是路边消息,不能当真吧!”

    织诗肯定道:“这是由日本影视界传出来的消息,可信性极高。”

    文仑微笑道:“现在的世道,有这种事也不出奇,,合则来,不合则去,也是人之常情,就算是夫妻,出来偷食的大有人在,我不是一个好模子么。但话说回来,我对妻子的感情,至今仍是始终如一,都是这样爱她。”

    织诗点头一笑:“我相当明白,也相信你是个好丈夫!你不用担心,先把后门封掉。我们虽然做了这种事,但我决不会缠门缠户,让你夫妻间制造麻烦,这就是游戏的规矩。”

    文仑笑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更不可误会。”

    二人说说笑笑,越觉投机。织诗看看腕表,说道:“现在才是中午,我们到外面走走如何?”

    文仑点头道:“这样也好,木村明天才抵达这里,乘着今日闲来无事,出去逛逛,顺便买点信物。”

    织诗笑道:“敢情是买给妻子了,说对吧?”

    文仑一笑置之,便叫服务生结帐。

    二人走出餐厅,织诗问道:“我们还没来过庆州,道路不熟,你说,到哪里好?”

    文仑松松肩:“我也不知道,但路在口边,还会难到我们。是了,你喜欢去看古迹还是逛街?”

    织诗道:“你不是说要买信物么,还是到市中心去吧。”

    文仑见一名饭店的服务生走过,便用英语问他到市中心的方法。

    那服务生道:“购物区都集中在庆州车站一带,普门游乐场前有公交车到那里。”

    文仑说了声多谢,走出饭店大门,见前面停着数辆出租车,向织诗道:“我们的东丸大小姐怎能坐公交车,这也太委屈了。”便打开出租车后座,让织诗上车。

    庆州车站距离饭店不远,沿着北川,经过明活山城,芬皇寺,便可到达,车程只需十多分钟。

    到了庆州车站,此处果然商店林立,还有一个特点,这里的啤酒厅、酒馆、咖啡厅特别多。二人走过路东洞,往皇吾洞方向走去,沿途见街上两旁都是路边小食,两人登时兴高釆烈,织诗一手挽住文仑,把他拉到一个小食档,指着一串酥炸八爪鱼道:“哗!瞧来很美味啊……”

    还没待她说完,文仑已拿起了两串八爪鱼,把一串递了给她,而自己口唇一张,已大大咬了一口,鼓着腮帮子道:“好味!好味!”

    织诗见他大赞,自然不肯放过,吃得津津有味。只见二人亲亲热热,箍腰搭肩,跑了一个档子,又是一个档子,什么鱼饼、烧粟米、通统不肯放过,两个肚子一于照单全收。

    来到一个买帽子的摊档,文仑看见一顶白色的棒球帽子,帽前绣了一个大蓝色S字,便顺手取起来,戴在织诗的头上,赞道:“你戴了这帽子好漂亮啊!”

    织诗今天穿了一件雪白色T恤,胸口之处,印了一个大学徽章图案,下身一条日本Big

    John磨蓝牛仔裤,现下戴了这顶棒球帽,果然搭调非常。她听见文仑这么说,拿过摊档的一块镜子,左右一看,也觉相当满意。

    文仑笑了笑,问那摊贩多少钱,才是五千韩圆,他也不说价,便掏出银子递给摊贩。

    织诗高兴万分,一手箍住他左臂,搂抱在胸口上,把手臂深深压在乳沟处,喜道:“没想你第一件礼物,竟然是送给我。”

    文仑笑道:“这样便易的东西,算是什么礼物,恐怕你长到这么大,还没用过这样便易的衣饰,是吧?我的大小姐。”

    织诗道:“礼物的价值不重要,最重要是那份心意。”

    文仑道:“哦,是这样么,哪你要怎样谢我?”

    织诗摇了摇他的手臂,微笑道:“今晚,便将我送给你,让你好好玩一个晚上,我这个谢意,你也该满意吧!”

    文仑笑道:“五千韩圜换一个大美人,还有不满意么。我再送多两顶帽子你如何,你就让我多玩三晚是了。”

    织诗也不害羞:“再多几晚也可以,就怕你没这个时间。”

    便在二人说笑之际,距离他们不远处,却见一男两女亲热地走来,正自向文仑迎头走去。而那三个人并非谁人,竟然是紫薇、茵茵和军皓。

    但见军皓一手围住紫薇的纤腰,一手搭上茵茵的肩膀,三人有说有笑地看着街上的物事,全然不觉文仑正在前头。

    而文仑和织诗边走边谈,眼见两方的距离逐渐拉近,快要踫在一块儿,织诗忽地指向一间韩国民俗艺品店,说道:“这些扇子很美啊,我们过去看看。”话后拉着文仑的手臂,径往那店子走去。

    还好街上行人众多,阻挡了视线,就在文仑面向着厨窗时,紫薇三人正好在他们身后走过。

    织诗指着一张韩式折扇道:“便送这扇子给你太太吧,你看扇上的梅花画得多精细,像真的一样,再衬着紫色的绳结,实在大美了。”

    文仑也有同感,二人走进店子,当他们出来时,文仑手上已多了一包礼物。

    当日,二人玩得极是开心,走遍庆州中心区的每个角落,如古坟公园、皇南大冢、石佛立像等,直玩到夕阳西下,才返回普门湖。

    二人走出出租车,文仑向织诗道:“走了一整天,相信你已肚子饿了,晚餐后再回房间好吗?”织诗并无意见,二人便到“湖畔庄”吃晚饭去。

    饭后回到饭店,织诗问道:“今晚你到我房间过夜好吗?”

    文仑想了想,说道:“要是彰弘来找你,如何是好。依我看,还是到我房间来得安全。”

    二人来到房间门口,四下看看发觉没有人,文仑迅速开了房门,让织诗先进去,取了“不得骚扰”的吊牌挂在房门外,才一关上门,织诗已急不及待地扑了过来。

    文仑将她环抱在胸,织诗已媚眼半张仰起头索吻。二人就这样站着,立时吻得天旋地转,足吻了十多分钟,文仑轻轻把她推开,说道:“先去洗澡如何?”

    织诗当然赞成,二人也不走进房间,在大厅脱下鞋子,便相依相拥往浴室走去。

    进入浴室,文仑率先脱去上衣,放在盥手台,再为织诗脱去身上的衣服,直把她内内外外脱个清光,让她一身玉雪冰肌全呈现眼前。

    文仑唧唧声赞道:“织诗你这副身子真是美,要大的大,要小的小。”

    织诗微笑道:“我比你妻子紫薇如何,我美还是她美?”

    文仑心想,论到样貌织诗还逊紫薇一筹,但论身材,可说各有千秋,便道:“各有各的美,实难比较。”

    织诗娇嗔道:“你不用这样说,我知道不及你的紫薇,可惜我只看过她的照片,却没见过她本人,真想看一看她是否如传说般这么美丽。”

    文仑只是一笑,却没有出声。织诗伸手过来为文仑松开皮腰带,不用片刻,文仑便和她看齐,脱得一丝不挂。

    织诗贪婪地握住他的肉棒,把玩着道:“你这根宝贝好特别,有点似老外的东西,都是白白净净的,又这般粗长。”

    文仑笑道:“我老婆也这样说。其实男人的家伙都是大同小异,只要能用便行,我说得对么?”

    织诗点点头:“也有点道理。来吧,我们到浴池去。”

    豪华套房的浴室就是不一样,全以白色云石设计,宽敞豁亮,还有一个半圆型的水力按摩大浴池,深深陷进地台,池边以石阶设计,让你无须跨腿,便可轻易步进浴池。

    这个浴池相当大,足可容纳三人。文仑扶着织诗踏进浴池,先是打开镀金水龙头,把水温调好,织诗已扑身到他怀中,二人靠坐在池边,便即拥吻起来。

    池水渐渐高涨,已掩至二人的胸口,两人吻得正浓,也无余暇关掉水龙头,任由清水往排水口流走。

    不知吻了多久,织诗才离开文仑,站起身来,柔声说道:“快站起来,我给你刷背。”说着伸手去拉他。

    文仑依言站起,织诗取过沐浴露,在他身上轻轻的抹着。涂抹完毕,织诗用饭店提供的毛巾,为他擦拭背部。文仑舒服得仰首展眉,不住口赞道:“没想你的手技这么好,真是舒服。”

    织诗微笑道:“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话后,抛开毛巾,改用手掌为他抚摸。

    只见织诗摸了一会,双手从后环过前来,揩抹着文仑厚硕的胸膛,接着双手缓缓往下滑,一手轻托着卵袋,一手提起肉棒,前前后后地捋动。

    文仑又是一爽,闭目喘气起来。织诗愈动愈快,肉棒开始渐渐胀大。

    织诗在他身后笑道:“是不是很舒服呢,我说得没错吧。”

    文仑喘气道:“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把你就地正法,到时你不要怪我。”

    织诗笑道:“人家里面正痒得紧要,正求之不得呢。”

    文仑听后,回过身来双手把她拥住,说道:“既是这样,我便不客气了。”

    织诗道:“你要我站着给你干,还是要我骑往你?”

    文仑摇头道:“不用这么急,先为我舔一舔。”

    织诗在他脸上吻了一不,便跪了下来,伸出小舌先把肉棒舔刮一会,才张口含住他的龟头。文仑挺动臀部,配合住她的动作,只觉整根肉棒被她小嘴牢牢箍紧,温热柔软,舒服非常,加上织诗不时用舌尖挑着马眼,害得文仑连连打战。

    文仑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按住她脑袋,发狠地着力抽插,直把龟头捣进她喉头。织诗死命含住,任他往来抽戳。如此弄了一会,文仑渐觉难忍,微感泄意,连忙抽出肉棒,喘气道:“受不了,快伏下来,待我插进去。”

    织诗舔了半天,小穴早就痒得难过,听得文仑这样说,一个翻身,便趴在阶台上,把浑圆的雪臀翘得老高,单等文仑的大屌进来。

    文仑来到她身后,双手把臀肉一分,腰肢用力,龟头“唧”一声,便闯了进去。

    织诗美得遍身皆酥,叫道:“美死人了,啊……顶得好深,踫着了……”

    文仑一抵着深处,便觉穴内大力收缩,牢牢被吸住,也爽得嘘了一口气,忙使出功夫,着力抽送。

    但见肉棒急出疾进,把一对肉唇弄得翻来覆去,淫汁四溅。

    织诗愈叫愈是大声,疯狂般不住摇头,湿透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文仑忽然道:“织诗你翻过身来,我们来个水中大战。”

    织诗早被干得手脚发软,听后连随仰天卧下,把头枕在浴池边,下身全然落在水中。

    文仑二话不说,提起她双腿,说道:“你来给我引路。”

    织诗伸手握住肉棒,把个龟头往小穴塞去,叫道:“快点把肉棒插进来,人家等不及了……”

    文仑笑道:“看你急成这样子。”便用力一挺,肉棒顺水直入,接着臀起棒落,立时弄得浴池水花四射。

    织诗不甘后人,着情配合,抬起美臀往上狂送,口里“啊啊”地叫个不停。

    文仑单手握住她一只玉乳,又揉又捏,腰杆就是不肯停顿半刻。数百下后,忽听织诗喊了一声,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喘息个不休。文仑知织诗已经泄身,但还是不肯罢手,依然使劲抽捣。不觉又是近百下,腰眼一酸,一股接着一股的热精,全数射进她穴中。

    畅快过后,文仑徐徐抽出肉棒,便见穴口涌出几团白浆,随水浮沉。

    文仑翻身坐在她身边,抱作一团,便靠在池边喘气。

    (16)温泉

    木村在两名日本工作人员陪同下,终于抵达了庆州,稍事休息一天,次日大伙儿聚在一块,开了一个简单的会议,这些都是拍摄前的例行公事,主要是由导演解说一些广告重点的事项。

    开拍时间已决定在深夜进行,这样可避免影迷和新闻界的骚扰,也不会阻碍餐厅的营业。拍摄当日,一切进行得相当顺利。虽然是短短的广告片,却拍摄了整个晚上,接着将会把零碎的片段,剪辑成只有十多分钟的广告影片。

    次日晚上,制作公司举行庆功宴,宴会设在饭店内一间和食料理的贵宾厅,一张数十呎长的日式矮桌,围坐着二十多人。

    大概是工作完结的关系,每人的心情都显得特别轻松,在食喝间,均是有讲有笑,把往常的凝重严肃一扫而空,便连金影南、李均直和户田等人,也拳来酒往的猜拳呼喝,而文仑和木村等年轻人,更是不在话下,搭肩箍头,亲热非常。

    文仑这趟到日韩公干,直至现在,终于体会到娱乐圈子的另一面,原来娱乐圈中的人,比之一般人还要纵情恣欲得多。尤其是现在所见的情景,若非文仑亲眼目睹,恐怕让人难以相信。

    文仑和木村虽是新相识,但经过之前在日本的荒唐聚会后,彼此间比当时更为熟络。今日的宴会,二人自然地坐在一起,几杯下肚,说话间自然肆无忌惮,风花雪月的无所不谈。

    木村带着几分醉意,一开腔就是无法收口,忽然搭着文仑的肩膀说道:「今日我俩难得再次聚头,宴会之后,继续找个地方去开心开心,你认为如何?」

    文仑也难得有机会放纵一晚,笑道:「木村兄你说怎样便怎样,我一于奉陪到底。但韩国我不熟,只好由木村兄引路了。」

    木村笑道:「说真话,我对韩国也不甚熟悉,但你大可放心,眼下有两个漂亮的女响导在此,今晚总有得你乐便是……我说得对么?」说着转过身子,一手把坐在他身旁的宋美乔搂住,显然最后的一句话,是向宋美乔说。

    宋美乔也不推拒,软着身子任由他拥住笑道:「要玩的地方,这里多的是,只不知你想玩什么?」

    木村呵呵笑起来:「我想玩什么,难道你还要我多说。」突然手上用力,在众目睽睽下,竟把宋美乔按在大腿上,隔着她的衣衫,一手便握住她一只乳房。

    还好大家席地盘腿而坐,木村的放肆举动,却被那矮桌遮挡住,坐在对面桌的人,当然无法看见。但文仑却坐在他身旁,全都看在眼中,他不由一怔,向身旁的织诗望去,见她朝文仑一笑,像向他说,我先前的说话没错吧!

    只见宋美乔轻叫了一声,在木村手背打了一下,连随撑身坐起,就像没事似的。

    文仑瞧他们二人的亲热举动,似乎早就有了一腿,不禁想道:「明星的生活果然乱七八糟,大庭广众下也敢如此胡闹!」再看看对面桌的人,见他们依然谈笑自若,对二人的胡闹竟视而不见。

    随听得宋美乔向木村道:「看你是喝醉了,倒不如去泡一泡温泉,把头脑清醒一下。」

    木村拍腿道:「这个主意不错,但饭店的温泉可就不必了,既不正宗,又欠风雅,还是户外的温泉好,这里一带有吗?」

    郑婌英在旁道:「位于吾鱼寺附近也有数间温泉旅馆,这里的温泉虽不及釜山釜谷温泉,却另有一番古色古乡的风味,而这些小旅馆,主要做本地人生意,游客并不多,但在庆州这地方,可说无人不知。」

    宋美乔笑问道:「婌英你又不是庆州人,怎会知道这么清楚?」

    郑婌英微微笑道:「我姊姊几年前嫁到这里来,我曾经和她去过几次,尽管相信我好了,保证不会令你们失望。」

    木村拍腿道:「今晚就由你作导游,一于到那里去,文仑,你说好吗?」

    文仑没有意见,待得木村和宋美乔嘻闹之际,文仑才悄悄凑头到织诗耳边,低声道:「你今晚一定要陪我。」

    织诗狡黠地一笑,压低声线道:「今晚有两个美女在旁,你还不够么?」

    文仑摇了摇头:「我和她们不熟悉,若不是木村兴致勃勃,我宁可和你回饭店去,二人弄一个通宵。」

    织诗听得心里一甜,伸手在他大腿上轻轻摩娑着,再没有出声。

    这个庆功宴到晚上九时终告结束,众人出得餐馆门口,宋美乔走到金影南身旁,向他耳语了几句。

    金影南听后,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并向宋美乔说了几句,像吩咐她什么事似的。接着金影南来到木村和文仑跟前,笑道:「两位难得来到庆州,也该尽情开心一下,只可惜我年纪大了,精力不继,无法和你们同去,今晚便由美乔和婌英代我招呼两位好了。」

    木村微笑道:「金先生也太客气了。听说韩国的夜生活向有盛名,今次既然来到,又怎能不去见识一下。」

    文仑在旁也含笑点头,却没有出声。随又听得金影南道:「这里的夜生活确实是不错,极适合你们这些年轻人。」话后,从口袋里取出车匙,递给宋美乔:「今晚你就用我的车子吧,千万不要玩得乐极忘形,明儿下午,我们要起程回首尔了。」

    宋美乔接过车匙,笑着说道:「你不要这么啰唆吧,放心好了。」

    金影南笑一笑便和户田等人离开。而户田见织诗终日贴在文仑身旁,心里早就清楚雪亮,识趣地拍了拍文仑的肩膀,便和金影南去了。只有彰弘一声不响,在旁冷冷的望了文仑一眼,才转身离开。

    文仑看见他这副嘴脸,心里确实有点不安,就像自己做错什么事似的!若非自己亲口叫织诗留下,真的想立即叫织诗回去。

    待得众人离去后,宋美乔把车匙给了郑婌英:「我有些醉意,还是你来驾驶吧。」

    一行五人上了金影南的平治房车,徐徐驶出大道。郑婌英问道:「是否现在便去泡温泉?」

    木村道:「现在时间尚早,不如找个地方再喝几杯,带着几分酒意泡温泉,这样才过瘾呢。」

    宋美乔笑道:「你刚才还没喝够么?」

    木村摇头道:「刚才那些SEISYU,只是一般货色,就是喝上半天,休想会弄得我醉。」

    郑婌英道:「既然你有这个雅兴,便先到市中心去,那里酒馆比较多。」

    十多分钟车程已经抵达城东洞。车子停在距庆州博物馆不远处,那里并排数间都是酒吧和餐厅。郑婌英向众人道:「前面那间石砖门面的酒吧,我和姊姊曾来过一次,里面气氛相当不错,灯光也较暗,免得让人认出你们两位大明星。」

    木村和宋美乔毕竟是公众人物,二人下车前早就戴上了墨镜。

    文仑向木村道:「真的为你可怜,连在街上走,也要避东躲西的。」

    木村道:「当初确有些不便,但经过这么多年,一切都习惯了,没法子啦,要不又怎会有人称呼我们是绣花老鼠。」

    文仑笑问道:「这个名头倒也有趣,是什么意思?」

    织诗掩口笑道:「便是说他们浑身如花似锦,但无法见光。」

    文仑听后也觉有理,不禁微笑摇头。五人说话间已来到酒吧前,推开大门,虽见内里灯光幽暗,但装饰却别具匠心,全间酒吧充满着西部牛仔风格。

    这一类酒吧相当自由,并没有待应生前来招呼。五人在靠墙处的一张圆桌坐下,见这张木桌以红木制造,一条臂儿粗的桌脚直嵌入地中,巩固坚实,而那张桌面,足有四吋来厚,表面已被磨擦得凹凸斑驳,颇有怀旧之气。

    五人坐下,宋美乔和木村除下墨镜,文仑四下一望,见酒吧面积极广,堂上已坐了七八成客人,颇为热闹。而那些侍应生,已忙得像天竺鼠般,在堂上转来转去。

    这时刚巧有一名侍应生走过,木村喝住了他,但他不懂韩语,便由郑婌英代劳,叫了两大瓶啤酒和一些小食。

    那侍应先前还不为意木村,待得看见宋美乔,不由眼晴发亮,欣喜之情全写在脸上,他心里大概是想,这里一间寻常酒吧,竟然会有大明星光临,正在他喜形于色之际,视线到处,又看见宋美乔身旁的男子,竟是日本当今红星木村,这个更令他喜出望外,笑道:「你……你是木村?」

    侍应生说的是韩语,只有郑宋二女听懂,宋美乔笑道:「你呀,万不可四处宣扬,到时吓跑了这颗大明星,要找回来可不易呢。」

    那侍应生呆得一会,伸了伸舌头,笑道:「我不说……不说。」说着从口袋掏出记事薄来,向宋美乔道:「两位可以给我签个名字吗?」

    木村看见,微微一笑,示意叫他收回记事薄,接着取出一张名片,在上面签了名字,那侍应生看见,如获至宝。宋美乔也在名片上签上名,递给侍应生道:「你今日走运了,连我也没有他的名片呢!」

    那侍应生傻呼呼的搔头痴笑,双手接过名片,千多谢万多谢的离去。

    郑婌英向木村道:「你口袋里有多少张名片?」

    木村笑道:「莫非你也要我的签名。」

    郑婌英道:「不是我要,是他们。」说话时下巴一扬,示意他向酒吧看去。

    众人一望,见那待应生正和数名同事说得眉飞色舞,而那几个人,只是把眼睛往这里望,个个眼中全是错愕的神色。

    宋美乔笑道:「那人的嘴巴虽然应承得响亮,还不是四处去宣扬……」说话还没完,便见邻桌一名少女手持纸张高高兴兴的走过来,自然和那侍应生一样,是要二人的签名。

    木村和宋美乔没有办法,只好摆出明星的一贯风度,照单全收。果然在这几分钟内,前来找签名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二人忙碌一会,终于慢慢静止下来,还好他们坐在墙边的一角,此处并不十分起眼,加上附近客人不多,而且那些人也相当合作,除了不时把目光投过来外,再没有前来打扰。

    文仑和织诗眼见这光景,又想起木村那句「绣花老鼠」,也不禁摇头发笑。

    在酒吧另一个角落处,军皓、紫薇和茵茵正在谈得起劲,只听军皓道:「转眼间来韩国已有四日,为了不被文仑起疑,我看明天也该回香港去。」

    紫薇点了点头:「你也说得对,文仑平时到外地公干,短则三四天,长则五六天,极少超过一星期,要是他回家发现我不在,他便是不起疑心,也少不了要多一番唇舌解释。」

    茵茵同意点头,道:「虽然文仑知道你和我一起去旅行,但回家不见了你,多少会焦急不安,到时他向你母亲查问,难保不会出漏子。」

    紫薇心中有鬼,这时听见茵茵的说话,不禁担心起来。军皓见她满脸忧色,便朝她一笑,左手搭上她肩膀,把她拥近身来:「相信文仑也没有这么快回来,我们明天一早起程回去好了。」

    只见紫薇送回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把头搁在他手臂上。

    原来三人在庆州玩了一日,吃过晚饭后,又在庆州车站附近闲逛,最后来到城东洞,便在茵茵的提议下,三人跑进酒吧来,打算喝几杯才回饭店。世事就如此地巧,郑婌英也领着文仑等人来到这里,看来两拨人今晚注定会有事发生了。

    便在军皓和紫薇搂搂抱抱,百般恩爱之际,忽见茵茵瞪大双眼,目光发呆,结结巴巴道:「紫……紫薇……是……是文仑……」说完,把头一缩,趴在桌面上。

    紫薇和军皓听见大吃一惊,正要回头望去,茵茵制止着道:「不要回头,文仑正在望过来。」又再把头一挪,借用军皓二人的身躯遮挡住。

    二人看见茵茵的举动,紫薇更是大惊,心儿碰碰直跳,忙压低声音追问:「真……真的是文仑?」

    茵茵不住点头:「没有错,一定是他,文仑正和几个人坐在一起。」

    军皓脸色立变,但他知道茵茵平素最爱说笑,为人古灵精怪,心中仍是半信半疑,便垂歪着头,慢慢从肩侧往后看去。岂料一看之下,果然看见文仑坐在一角落处,正和几个男女有谈有笑。他这一惊真的非同小可,忙回过头来,向紫薇道:「文仑真的在这里,看来他还没有发现我们。」

    紫薇立即离开军皓的身子,端端正正地坐着,向茵茵道:「文仑怎会来到韩国,这如何是好,我们还是快点离去吧。」

    茵茵摇头道:「千万不可以,现在我们只要一动,必定会给他看见。」

    就在紫薇和军皓张皇失措之时,茵茵从二人中间的空隙望去,竟给她发现一个重大的事儿,忙向紫薇道:「紫薇你快来看看,慢慢的坐到我这里来。」

    紫薇略一迟疑,还是坐到茵茵身旁,二人两个头凑在一块,借着军皓高大的身子作为遮挡,四只眼睛瞪得老大,往文仑方向望去。

    却见文仑和身旁的女子箍头搂颈,又不时见那女子把脸贴上文仑的脸颊,挤眉溜眼,亲热非常。直看得紫薇双眼冒火,气道:「他……他们竟然……」

    茵茵握住她的手,道:「你不要冲动,看那女子妖里妖气的,敢情不是什么好女子。我不是曾经和你说,男人单独出外公干,实难担保不会逢场作乐,我这句说不会错吧。」

    紫薇只是紧紧盯着二人,看见文仑偎腮搭肩的拥住那女子,不由愈看愈气,跺脚道:「他意然瞒着我做……做出这种事……!」

    茵茵笑道:「你也不要说他了,我们何尝不是这样,大家扯个直,这不是很好么!啊……紫薇你看,和文仑同坐的两个人像是日本红星木村哀哉和宋美乔,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文仑怎会认识这些大明星,紫薇你知道吗?」

    紫薇这时亦已发觉木村二人,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从没听文仑提起过他们。但文仑说是到日本公干的,又怎会突然在这里出现,莫非他一直在骗我?」

    茵茵道:「这便很难说了,真没想到,文仑也会这样做。」

    紫薇听得心如刀割,不禁涌出泪水来。军皓听着二人的说话也是十分愕然,更不明白文仑怎会和这样的大明星坐在一起。

    随听得紫薇狠狠道:「这件事我定要查个清楚明白。」说话之间,已气得连身子也颤抖起来。

    茵茵道:「你想怎样查,难道去问文仑不成,依我看还是慢慢的来,决不可操之过急,你不要忘记,你自己也给他戴了绿帽子,稍一不慎,在言语间漏了口风,给他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到时可大件事了。」

    忽然听得军皓道:「紫薇,你是否想知道文仑和那女子的关系?」

    紫薇忙道:「你有办法?」

    军皓道:「我刚才细心想过,现在已经这么夜了,文仑既然在这里出现,他们的住处必然在附近,一会儿只要从后蹑住他,必定会另有发现。」

    这也难怪军皓对此事如此热心,他既然发现文仑出轨,在他来说,无疑是握往了一张皇牌,到时就算他和紫薇东窗事发,也不致全落入下风。

    茵茵听见军皓的说话,喜道:「没错,军皓说得对,只要跟住他们,或许会有惊人的发现。」

    直到接近深夜,文仑五人才结帐离开。紫薇等人待他们一踏出酒吧,连忙从后跟出,一出店门,便见文仑五人朝一辆平治房车走去。

    军皓见多识广,忙伸手召了一辆出租车,三人跳上车子,茵茵用日语向那司机道:「麻烦你帮我跟着那辆房车。」

    只见前面那辆房车离开城东洞,往东朝殿郎址方向驶去,经过吐含山继而向北,来到一个相当幽静的民区,再见那辆房车停在一间屋子前。紫薇等人不敢马上下车,坐在车上远远的望着,见那屋前有个大招牌,写着几个韩国字。而宋美乔和木村已戴上墨镜,五人下车走进屋去。

    茵茵向那司机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司机原来也懂得一些日文,见茵茵这样问,便道:「这是庆州有名的温泉旅店,看来,你们的朋友是去泡温泉,那旅店也相当不错,你们也可以进去试一试。」

    三人没想那司机如此健谈,问他一句说话,却回复得如此详细。军皓不懂日语,便由紫薇在旁解释。

    眼见文仑五人进了旅店,茵茵道:「我们也进去看看,好么?」

    紫薇却犹豫起来,她所担心的是给文仑发现。但军皓却点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们就进去看个究竟。先在车上多待一会,让他们进了房间,然后再开始行动。」

    三人在车上等了十多分钟才走近旅店,发觉这间旅店并不大,只有两层高。军皓探头往店里望去,透过玻璃门,发觉文仑等人已经不在,相信是进了房间,再见接待处只有一人,便向二人点了点头,一起走了进去。

    接待处那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见客人进来,便即站起开声招呼,茵茵用日语向他道:「我们想要一个房间,只住一晚?」

    那人心想,今晚怎地这么多日本游客进来,来了一拨又是一拨,便取出旅客登记册,用日语道:「房间是有的,请先在这里登记。」

    这些小旅馆不同大饭店,招呼的多是本地人为主,入住的手续都相当简单。

    茵茵胡乱填写一些数据,在登记册的栏目里,看见十五分钟前的客人是用韩文登记,住进二楼203及204室,便问道:「不知二楼还有房间没有?」

    那中年人道:「现在不是旺季,房间还很多,你们想住二楼?」

    茵茵点了点头,给了房租,那中年人取了房门匙,领着三人沿着阶梯上了二楼,就在阶梯口的一个房间前,打开了房门,招呼三人进去。茵茵却站在房门口四处张望,发现这房间的位置,刚好对正二楼房间的甬道。

    茵茵暗里一喜,心想这个房间的位置倒也不错,只要把房门打开一道小蓬,便可看见二楼客人出入的情况。想到这里,回身走进房间,顺手关上房门,问那中年人:「请问这里的温泉浴室在哪里?」

    那中年人在玄关的小架上取出一个帖簿,递给她道:「这是我们旅店的位置图,旅店内共有五个温泉浴室,都是设在楼下,便在旅馆的后面。」三人表示明白,那人交下房匙,便退出了房间。

    这个房间与和室十分相似,地上都是榻榻米,早就铺上二人用的被褥,被褥上面,齐齐整整的各自放着一套浴衣。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浴室,座落在玄关之旁。房间也相当宽敞,一眼看去,窗明几净,令人相当舒服。

    三人在玄关脱下鞋子,紫薇坐在榻榻米上正自发呆,满腹心事。军皓坐到她身旁,轻轻将她拥住,但一时又不知说什么是好。

    茵茵打开房间的墙柜,发觉里面还放有被铺浴衣等物,她一面取出浴衣,一面道:「他们要了两间房,不知他们五人如何分配呢?若我没有猜错,文仑必定和那女子在一起,只不知他们在房里做着什么!」

    紫薇听得心中一酸,泪水禁不住涌了出来。

    军皓在旁看见,把她拥紧在怀,劝道:「茵茵向来爱说笑,你不用理会她的话。凡事要向好处想,文仑一直循规蹈矩,他或许和那木村在一起呢。」

    紫薇何尝不知他在安慰自己,想起文仑和那女子在房间的事,泪水更是压制不住,埋头在军皓胸前抽噎起来。

    茵茵望见她那副模样,摇了摇头,不敢再乱说话,徐徐走向房门,把耳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军皓一手围住紫薇的纤腰,一手轻拨她鬓上秀发,忽见紫薇突然抬起头来,张着满布泪水的目美,紧盯住他,接着把樱唇移到他唇边,轻声道:「干我,现在便干我,让我忘记一切。」

    她这话一出,军皓登时一呆,若在平时,不用紫薇说,在这种环境下,他早就有所举动了,但看着现在的紫薇,他竟然犹豫起来。

    紫薇不待他回应,小手已按到他胯处,拉下他的裤链,探手进去握住了他:「军皓你说,我有什么不好,我不及那个女子美么,是不是?」

    军皓摇头道:「不要乱说话,你又美丽,又可爱,性子又温柔,在我心中,谁也无法和你相比,相信文仑也和我一样,就算他今次对不起你,也不代表不爱你。」

    紫薇把他的肉棒揪了出来,不停地套弄:「要是这样,他因何会和她……」说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酸,立时忌狠交加,使她更趋狂热,忙将身子一挪,趴在他大腿上,张口便把龟头含入口中,疯狂地吸吮起来。

    军皓从没看过她这种狂态,不禁心头发热,只觉由下身传来的快感,一阵阵的冲向他脑门,肉棒也越来越硬,把紫薇的小嘴撑得满一满。

    紫薇吃了一会,坐起身来,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个清光,却见军浩依然呆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心中大感不满,嗔道:「连你也不要我了,是吗?」

    军皓连忙说道:「不是这样的,只是……」还没说完,紫薇已伸手去脱他上衣。军皓无奈,便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抛到一旁。

    紫薇晃着一对浑圆饱满的美乳,美腿一跨,已面照面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捧住军皓的脑袋,把自己的一边乳房压到他唇上:「快吸吮紫薇,用力吸……嗯!好舒服……」

    军皓一边吃着,一边把玩着另一只美乳,他又揉又捏,弄得紫薇身摇腰摆,淫水如决堤般疾涌而出。

    茵茵站在房门前看着,笑道:「你们尽管弄,外面的情形就交给我好了。」

    紫薇狂性大发,如痴如狂的叫道:「好美,用手指……用手指挖我下面……啊!便是这样,再插深一些……美死紫薇了……」

    二人对坐着弄了一会,还不到十分钟,紫薇已渐觉丢意,忙抱紧军皓,只把臀部抛上抛落,配合着手指的抽插。果然数十下后,紫薇忽然低呜一声:「啊!丢了……要丢了……军皓再加把劲……啊!」叫声刚完,接着身子几个抽搐,抱住军皓大泄起来。

    军皓停下手来,正要说话,紫薇竟截住他话头,喘着气道:「便这样坐着插进来,我要看着你怎样肏我。」

    话后,紫薇把身子仰后,双手撑地,微抬丰臀,将个红艳艳的嫩穴儿对准军皓:「插进来,我好想要你……」

    军皓握住肉棒,稍一对准,顶开了两片花唇,龟头便闯了进去。紫薇低垂着头,眼看军皓的大东西逐吋深进,当她感到龟头抵到尽头时,见还有一截留在洞口外,足有二吋余,叫道:「再用力些,把你的大屌全插进去。」

    当龟头顶开子宫头,缓缓深进,军皓已觉被她的紧窄箍得浑身爽透,受用非常,终于在二人一迎一送下,整根十八公分的大物,全然给紫薇尽行吞去。

    军皓顶着最深处,停顿不动,问道:「感觉如何,还美吗?」

    紫薇点了点头:「真的好美,人家里面又胀又美,那种感觉真好。快点肏紫薇,尽情肏弄文仑的老婆……」

    军皓正待发力,忽听得茵茵道:「外面有点动静,不要出声!」

    (17)窃秘

    紫薇被一根巨棒塞住妙处,正是美在头上,忽听得茵茵的说话,脑袋一阵清醒,连忙抽身站起,赤裸着身躯奔向房门。

    军皓看见她如此紧张,不由呆呆邓邓的坐在榻榻米上,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紫薇来到茵茵身旁,急切地问道:「茵茵,是文仑么?」还没待茵茵回答,已把耳朵凑到门上去,只听门外不远处传来阵阵对话声,虽是声音微弱,但还能听到个大概。

    茵茵低声道:「应该不会错,留心听他们说什么。」

    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说的是日语:「婌英正在洗手间,我们便在这里等她一会吧。」

    又听一个男子道:「文仑,你也和我们一起吧。」紫薇二人听他这句话,已猜出说话的人就是那个木村。

    果然听见文仑的声音:「这样不大好吧,多了我和织诗在旁,岂不扫了你们兴。」

    木村笑道:「你这话就不对了,你我在日本之时,可尝不是大伙儿一起玩。织诗由你来说,想不想和我们一起?」

    一个女声忽然「呀」的娇笑起来:「你这人好坏,说话也要动手动脚,还不放开我,弄痛人家了……真是的,你问我有什么用,倒不如先去问美乔和婌英,这样才对嘛。」

    随听得宋美乔笑着道:「不要问我,我没有意见,其实大家一起泡温泉,也是相当平常,但沈先生既然害羞,木村你就不要强逼他一起了!」

    木村笑道:「你说他害羞,可就看错人了,文仑前时在日本一口气把隆子、幸子和织诗三人弄得要生要死,我和竹野在旁看见,都竖高指头大赞他厉害,你若然不信,大可去问织诗,看我是否夸大。」

    宋美乔笑了起来:「我就不相信,倒要领教一下。」

    接着紫薇和茵茵听见一下关门声,看来那个叫婌英的已经出来,随即说话声慢慢远去,再也无法听得清楚。

    茵茵回过头来,看见紫薇已是泪眼汪汪,一跤坐在地上,抱着头哭起来。

    紫薇听到这里,终于明白文仑的另一面,更没想到,他在外面竟是如此地荒唐,心窝里不由像针刺般疼痛。

    茵茵坐到她身旁,搂抱住她道:「紫薇你不要这样,文仑虽然有些不对,但我相信,他心中仍是对你没有变。」

    紫薇当初受不住军皓的引诱,贪图一时之乐,背叛丈夫和军皓暗里偷欢。但她万没料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已是越陷越深,快到不能自拔的阶段。饶是如此,但每当她静下思考时,总是自咎对文仑不起,她越是和军皓打得火热,越是感到愧疚,只是在肉欲的诱惑下,让她完全失去自控的能力。

    现在紫薇得知丈夫的秘密,脑子里突然混乱一片,她不晓得如何做,更不知丈夫这样做,是否还在爱自己。但眼前所见的一切,已感到丈夫离她越来越远,甚至还会失去他。她想到这里,一阵难言的酸痛感,再度由四面八方涌过来。

    人就是相当自私的动物,不论男女,都能轻易找借口原谅自己的错过,但当发觉快要失去身边的宝物时才会晓得心痛和珍惜。紫薇便是这样,到目前为止,她浑没想到自己怎样对文仑,却只顾担心自己的失去!

    紫薇突然抬起头来,说道:「我想到温泉去。」

    茵茵忙道:「不可以,要是被文仑看见你怎办,难道你要在这和他摊牌?」

    紫薇望着她道:「但我……我真想去看看,想把事情了解多一些。」

    茵茵沉念半晌,道:「这样好了,先叫军皓去看看,便是遇见文仑,到时也容易解释。」紫薇也不作细想,随意点了点头。

    军皓已听到二人的说话,主动说道:「就由我先去看看好了。」说完披上旅馆的浴衣,便走出房间去。

    没过多久军皓回到房间,说道:「我已经看过,也知道他们在那个浴室。」说着拿起旅馆的位置图,指着道:「大概现在已深夜吧,除了他们五人外,温泉区并没有其它人,而他们五人便在这里,我们只要到隔邻的温泉,便能听到他们的说话。」

    茵茵问道:「这样说,你刚才也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军皓点头道:「听是听见了,只听见他们嘻嘻哈哈,可惜我不懂日语,不知他们说什么。」

    紫薇已经穿上浴衣,向茵茵道:「快点换衣服吧,还在说什么。」茵茵伸伸舌头,连忙换衣服。

    三人身穿浴衣,脚蹬旅馆提供的拖鞋,便往温泉区走去。

    这里的温泉浴室不同大饭店,并没有人招呼,人客可以自由出入,只要在入口处挂了个牌子,表示浴室内已经有人,再把门锁上便行。

    紫薇三人一来到温泉区,已隐约听见说话声,显然这样并无隔音设备。

    军皓引领她们来到一个浴室,把门锁上,指了指隔壁,低声道:「他们便在这里。」其实不用军皓指点,二人早就听见隔壁传来的说话声。

    三人环看浴室的环境,这里虽是露天温泉,但浴室的顶部,却加了个上盖,每间浴室均由一道石墙分隔,墙身嵌着或大或小的石块,凹凸不平,约有六七呎高。温泉面积颇大,容纳十多人也绰绰有余,池边四周,全以平滑的石块堆栈而成。入口的旁边,便是冲身间。

    泡温泉向有一个规矩,必须先冲净身子,才能进入温泉。但紫薇三人今晚意不在此,便连身上的浴衣也没有脱下,一走进浴室,便坐在一块大石上,留神倾听隔壁的说话。

    一阵阵轻笑,夹着话声不住传入三人的耳中,话声不十分响亮,但在这月明星稀,清朗幽静的月夜,加上只有一墙之隔,还是听得十分清楚。

    三人静悄悄的坐着,更没有开声说话,若是给文仑等人发觉隔壁有人,言谈嘻笑间不免会有所顾忌。

    这时木村双手大开,左手搭着宋美乔,右手搂住郑婌英,三人背靠在池边的大石上,听他呵呵大笑道:「文仑,刚才我没有说错吧,她们二人一脱了衣服,马上就变成另一个人,热情如火,只要是男人,看见他们确难以抵挡。哈哈……现在你相信了吧!」

    宋郑二女听见了,登时不依起来,四拳交加地往木村身上招呼,郑婌英娇嗔道:「你这人得了便易还卖乖。美乔,一会儿可不要手软,给点厉害让他看。」

    文仑微微一笑:「我从没说你不对,她们两人本就漂亮,木村你就是不说,我早就感觉到了。」文仑口里虽这样说,但在他心里,却另有一番想法。

    平心而论,抹掉二人是否经过人手加工不说,光凭身形外貌,也说不上特别出众,莫说和紫薇相比,光是身旁的织诗,已经胜过二人了。

    文仑又想着,现今的所谓天皇女星,剔除演技,单说其外貌,十居其九,大都是名过其实。

    像韩国和日本这些流行整容的国家,明星的真正面貌更是令人产生怀疑。就是在香港,那个姓陈的歌影女天后,天生一对下露白的斗鸡眼,双颧插天,正是脸无四两肉,每当在屏幕前视人,总以浓妆艳抹作掩饰。但这样的一副巫婆相,还不是影片商和广告商的争夺对像,甚至有人把她制成蜡像,放于艺术馆,确实不知提议做蜡像的人,是否没有长眼睛。

    织诗这时依偎在文仑身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享受着这五十多度高温的温泉浴。忽然听见木村叫起来:「哗啃!你不要这么大力,老二要给你弄断了。」

    随听见宋美乔笑道:「人家弄得轻了,又嫌不过瘾,现在用力一点,又这样说人家,我不弄了,你去吃自己吧!」

    木村一手把她拥住,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手上抱住两个美女,却要我吃自己,这未免太不近人情吧!」

    宋美娇笑道:「这是你活该。」

    木村道:「好,你可不要后悔。」说着身子一侧,双手抱住郑婌英:「你不会和她一样,也要我吃自己吧。」

    郑婌英也不推拒,反而将一对乳房贴住他胸膛,笑道:「美乔不要你,你却来缠人家。」

    木村哈哈一笑:「我刚才正在纳闷,不知要和谁先来才好,但美乔既然这样说……」说着站起身来,伸出双手,一手去拉郑婌英,一手拉住宋美乔:「温泉不能泡太久,我们到池边去。」二女一笑,和他离开温泉。

    文仑和织诗二人冷眼旁观,见三人全身赤裸走上池边,才偷偷双视一笑,织诗偎到文仑怀中,纤指一扫,已握住他胯间的肉棒,见他仍是软软垂垂,轻抚着道:「两个美女赤身露体在你眼前,他为何全无半点反应?」

    只见文仑淡然一笑:「我也不知道。有人说这话儿最老实不过,当你全无兴致的时候,他就会表露无遗。」

    织诗低声笑道:「我就不信你对她们没兴趣,如何说她也是个大明星喔。」

    交仑摇了摇头:「这又如何,还不是人一个,没兴趣就是没兴趣。」说话间已把织诗牢牢抱住,手掌握住她一边乳房,轻揉浅握:「不要说他们了,温泉也享受够了,我们倒不如回房间去做我们的事。」

    织诗道:「不要,我想在这里多看一会,看看她们有多浪劲儿。」

    文仑笑了一笑:「你们女人就是这样,连这种事儿也要比较一番。」

    织诗小嘴一撅:「你晓得什么,女人与女人间要比的事还多着呢。」

    文仑听了不再出声,忽然脑间闪过爱妻紫薇的影子,感觉紫薇就像在旁窥视着他,心里不由猛地一惊,回头四望,但除了自己五人外并无他人,这才放松下来。暗想自己这几日来,紫薇的影子就不时在脑海出现,一时看见她和其它男人胡天胡帝,一时又看见她偷窥自己和织诗做爱,而那种影像,都是如此地真实。

    俗话说得对,日间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自从和织诗一起,心里总是疑神疑鬼。文仑想到这里,不禁暗暗苦笑,浑没想到自己的预感能力,竟会是如此高超,在他幻觉中的情景,却是半点不假。

    便在这时,眼前正在上演一场春宫戏,池边三人早已倒在地上。只见木村抱着郑婌英,彼此吻得天昏地暗,而宋美乔这个大明星,已把头埋在木村的胯间,小嘴含住一颗大龟头,正自吃得唧唧有声。

    文仑一面看着,一面想起织诗前时的说话,那个宋美乔果然浪劲十足,看她含住肉棒的狠劲,便如一年不尝肉味的母老虎。而织诗更是看得目不交睫,一对美目,紧紧盯住眼前的情景。

    陡见木村推开郑婌英,叫道:「实在受不了,美乔你再这样舔下去,老枪都会舔出火。」便把婌英仰卧在地,双手分开那对修长雪白的大腿,跪在她胯间。

    郑婌英早被木村吻得淫兴大动,忙放大双脚,一手往下握住木村的肉棒,把个龟头在穴门磨来擦去:「快把你的大屌插进来,人家快要痒死了……」

    木村笑道:「好一个小淫妇,你多久没尝过男人?」

    郑婌英叫道:「你不要理我,求求你快肏我…啊!舒服……入得好深……」其实木村看着她这股浪态,早已按捺不住,腰肢猛挺,肉棒已长驱直进,噗吱噗吱的抽插起来。

    文仑在旁看得双目大睁,当初第一眼看见郑婌英,外表满是温文腼腆,岂料骨子里却淫荡如此,当真是人不可以貌相。

    木村一面不住抽插一面大叫过瘾:「你的水儿真多,弄得我满肚是淫水。」

    宋美乔在旁笑道:「白素贞水漫金山寺,你有没有听过,她有个绰号叫作白娘娘,出了名多水。」

    木村不懂中国戏曲,自然不知道白素贞是谁,但听了宋美乔的说话,不明十足也明白个大概,立时笑道:「这个绰号是谁起的,白素贞这个名字很不错哦,蛮好听的。」

    宋美乔道:「还会有谁,不正是我们的金老总金影南,金老总对我说,只要有婌英在,就是在沙漠也不怕,喝她的水保证让你喝个饱。」

    文仑和织诗听见,忍不住齐齐笑起来。

    郑婌英给众人一笑,又羞又气,却又受不住滚滚而来的快感。木村加把劲力狠命抽戳,干得她喊死喊活,浪叫不休。而每一抽提,均带得淫水喷溅而出,四面飞射。

    织诗看着这光景,淫火越发炽盛,不停腰摆身摇,把一具凹凸嫩腻的玉躯,往文仑身上磨蹭摩擦。

    文仑笑道:「你什么呀,敢情是受不住了,对吧?」

    织诗贪婪地捋动着巨棒,轻声道:「莫非你就不想,看你这一根宝贝,已经硬成这模样,你不是曾说,他是最老实的么。」

    文仑给她又握又磨,如何不火动,当下揪住她一只玉乳,凑头在她耳边道:「我们回房间去,你认为怎样?」

    织诗道:「便在这里好么,我想马上要。」

    文伦无可奈何,挺着肉棒站起身,忽听郑婌英大喊一声:「不行了,丢得我全身发软……又要来了……再狠一点,我要来了……」

    木村笑道:「现在就把你送上天去,看招吧……」接着啪啪声大动起来。

    文仑听见一笑,没想木村也如此了得,扶起织诗,让她坐在池边的大石上。

    织诗明白他的意思,才一坐定,便自动分开双腿,让文仑站在她胯间。

    文仑探过头去,吻着她的颈侧,继而沿着脖子往下移,吻到她乳沟,才把她一颗蓓蕾含入口中。

    织诗美得挺胸凸肚,抱住他的头大声呻吟:「文仑,你这张嘴好厉害,啊!不要挑弄我的乳头,好酸呀……」文仑哪肯理她,又吮又舔的,弄得织诗喘气连连。

    这时,郑婌英已败下阵来,改由宋美乔上阵,这个淫女真不是盖的,才一接战,便叫得淫声四起,浪语连篇:「好一条屌儿,又硬又热,爽死我了……再用一点力,不用怜惜我……」

    木村笑道:「没见你一年,还是这么浪,难怪李并宪对我说,若然功夫稍差一点,休想能够摆平你,看来他的说话确没有夸大。」宋美乔也没闲情回答他,只是瞇起双眼,吐着大气,享受那抽插的快感。

    文仑开始放弃织诗的美乳,双唇一直往下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吻过她芳草如茵的小丘,终于吻着两片猩红娇艳的花唇。

    织诗嘤的一声,尽张双腿,露着一件好物,任由文仑轻狂。

    文仑手拨舌挑,伎俩百出,以唇剥开她顶端的包皮,寻着那颗圆圆突突的肉粒,舌尖挑动几下,便含入口中。

    这一下美得织诗浑身剧颤,双腿发硬,当文仑用舌头压住阴核揾动时,织诗不得不叫出声来:「不要……这样太难过了……会美死织诗啊……」话刚说完,身躯猛地几个哆嗦,一股阴精夺门而出。

    文仑虽知她泄精,却没有马上停下来,依然埋头耕耘,弄得织诗的下身不住阵阵抖动,一双玉手,牢牢抓住文仑的双肩。

    紫薇三人虽看不见五人的情景,但听着这些浪荡淫辞,不免听得淫心萌动。尤其是紫薇,听见丈夫和其它女子鬼混,一股接着一股的酸楚接踵而来,只恨得她紧咬下唇,死命苦忍,但另一面,却又感到兴奋难当,在这混乱的冲击下,不自觉地,让她由忌化恨,再由恨化为满腔欲火。

    还好她存心要偷听丈夫的举动,虽是浑身炙热,欲火难消,但对军皓的挑逗依然无动于衷,还独个儿坐到石墙下,侧起耳朵留神细听。

    军皓看见紫薇如此,也很体谅她的心情,便舍去紫薇改向茵茵埋手,可是茵茵却这样说:「不要在这里行吗,若弄得过了火,到时得意忘形叫起来,可要给他们发现了。」立时教军皓无计可施,只得放弃。

    文仑这时已站直身子,手持巨棒在织诗门户拨撮。

    织诗被他弄得淫心大炽,自动用手分开两片花唇,气急败坏道:「你不要只顾揩拭,快点来嘛!」

    文仑朝她一笑,滋一声闯了进去,竟尔一没尽根。不知是否泡温泉久了,只觉织诗和往常不同,内里如火般滚热,把整根肉棒,烫得舒服非常。当下再不打话,全速抽戳。

    织诗坐在池边,双手后撑,只把小穴不停往前凑,配合着文仑的动作。

    但见文仑左手按住她大腿,右手前伸,牢牢握住她一只玉峰,下身却不曾停顿半刻,奋勇狠投。

    才弄得百来下,织诗已被弄得星眸迷离,口里咿咿啊啊的,喊个不停:「文仑,今回你怎会这么勇猛,我快给你弄死了,让我歇一歇好吗?啊……太爽了,你老婆有你这个丈夫,一定快活死了……啊!不行了,且停一会……」

    文仑笑道:「现在是要紧关头,怎能停下来,你忍耐一下吧!」

    织诗叫道:「难道你真想肏死我!我实在不行……要来了……」

    文仑听见了,更是加上几分劲,直弄得啪啪有声,织诗如何忍得住,大叫一声,终于又泄了。文仑不知为何,今日特别兴动,忽觉她的阴道里猛烈地收缩,一大股阴精直浇向龟头,不由爽得舒眉展眼。

    织诗见他还不肯罢手,依然狂抽猛插,也暗暗心惊文仑的耐力,数十下后,又给他燃起淫火,再度呀呀呀的呻吟起来。

    文仑笑道:「今晚就让你吃得饱饱的,算是最后晚餐吧。」

    织诗喘着大气,叫道:「你真的好厉害,若不是你这么爱紫薇,我必定把你抢过来……啊!这一下好深,撞得我子宫好麻……太舒服了……」

    隔壁的紫薇听见织诗的说话,不由一怔,心想:「原来文仑已提过我名字,听她这样说,莫非文仑什么都对她说了,但她说文仑还爱我,这是真的吗?」

    忽又听见织诗道:「你真的很强,要是其它男人,早就玩完了,你老婆有这样对你说么?」

    文仑道:「她向来知道我厉害,但却不会说『其它男人早就完』这一句……喂!我也差不多了,用力夹紧我……」

    织诗听见,当即使尽气力,用力收紧阴道,把文仑的肉棒牢牢箍住,又道:「这……这当然了,你老婆不比我,向来洁身自爱,又何来有男子和你作比较,难怪你口口声声说如何爱她……」

    文仑已到强弩之末,腰眼倏地一麻:「要……要来了……」接着浓浓的热精疾喷而出。

    织诗给热精一烫,美得浑身打颤,随觉文仑一下接着一下,一连喷射数发,才俯身下来,抱住她喘气。

    而紫薇听到这里,不禁呆楞起来,大脑间又是一片混乱,口里自言自语道:「洁身自爱……洁身自爱……」

    (18)曝光

    紫薇从温泉浴室回到房间,便即提出不想在旅馆过夜,要回饭店去。

    军皓和茵茵见她情绪如此低落,并不感到特别惊讶,更理解她现在的举动,实是人之常情。一个突然发现丈夫不忠的女人,又岂会完全无动于衷,能安之若素!

    回到饭店,紫薇一声不响走进房间,茵茵向来和她无所不谈,打算在旁好好安慰她,但紫薇却把她推出房间,说想独自冷静一下。

    茵茵和她自小一起长大,相当了解这个表姐的性子,知她表面虽然温柔婉约,但固执起来,谁也无法劝服她。茵茵无可奈何,只好退出房间。

    次日一早,看见紫薇仍是神情愁绪,萎靡不振。茵茵和军皓一眼便看出来,紫薇昨晚必定整夜无眠,二人在旁多方劝解,却依然无效。吃过早餐,三人开始起程到机场,乘搭中午的航机返回香港。

    三人离开赤立角香港国际机场,茵茵因为担心紫薇,便叫军皓先行自己回去,自己陪着紫薇乘坐出租车回家。

    才踏进家门,紫薇的手机响起,却是军皓的电话,当然又是一番关怀言语,紫薇只说自己没事,叫他不用担心。

    紫薇放回电话,贵嫂见小姐回来,走上前道:「小姐回来了,可有和沈先生联络上?」

    听见贵嫂的说话,紫薇怔了一怔,问道:「文仑有电话回来?」

    贵嫂点头道:「沈先生曾有电话回来,他说有事和东丸的人到韩国去,说什么拍摄宣传广告,还留下一个韩国饭店的电话,叫我通知妳。」紫薇点头表示明白,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紫薇也曾听文仑提过广告的事,现在听见,才明白文仑到韩国去的原因,并非如她所想,文仑是存心瞒骗她。

    茵茵在旁说道:「我说对了吧,文仑岂会是这样的人。

    紫薇关上房门,坐在沙发上呆呆出神,茵茵坐到她身边,握往她的玉手道:「看妳昨晚一定没睡好,不要再想这么多了,快上床好好睡一觉。」

    紫薇摇了摇头:「我不累。」顿了一会,望向茵茵道:「茵茵,我有一事想问妳,假若文仑发现我和军皓偷情,妳看他会怎样?」

    茵茵想也不想,便道:「那还用说,恐怕气也气死他了。说句真实话,文仑今次虽然在外面胡混,但我可以背定,他对妳的爱,至今一点也没有改变。」

    紫薇点了点头:「我昨夜思前想后,也相信妳的说话。茵茵妳知道吗,在旅馆听见他们的说话时,我的心就像扎针一样,痛得很难过。昨晚我独个儿问自己,我只是耳里听见,还没亲眼目睹,已经是如此痛苦,要是文仑亲眼看见我和军皓这样,他心中的痛楚悲伤,相信比我现在还要刺痛百倍。俗语说得对,针不刺到肉,便不知肉痛!我为求自己一时之欲,却这样对待一个深爱自己的人,我实在是……」

    茵茵轻轻拍着她的手背:「我早就和妳说过,妳和军皓这样,只是一时欲令智昏,其实心中所爱的人,还是文仑。人总是会有错或有昏乱之时,我虽不反对人要及时行乐,因为我自己也是这样,但也要因人而定。其实妳本就不是这个料子,不值得为此而放弃自己的幸福。现在我还没和志贤结婚,还可以放纵一点,但结婚之后,到时我会怎样,连我自己也难猜测,我也应该好好思考一下了。」

    紫薇沉默不语,脑里只想着茵茵的说话。二人在房间聊了半天,最后茵茵叫她好好休息,才自行离去。紫薇倒在床上,痴痴迷迷的想着事情,想着文仑现在是否还和织诗在一起,又想文仑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一时又想起自己和军皓的事。她实在太累了,在不知不觉间,终于进入了梦香。

    她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隐约之间,紫薇只觉自己胸口一紧,睡眼蒙胧的张开眼睛,一张英俊的脸孔,突然跃入眼帘:「啊!文仑,你回来了。」

    文仑笑道:「看妳这个睡美人,衣服也不换便睡着了。」在她鼻尖吻了一下。

    紫薇不知为何,心中竟然一阵激动,双手圈上他的脖子:「老公……」但一时又不知说什么是好,只是紧紧的抱住他。

    文仑给她一抱,顺势埋头下去,吻着她的樱唇。

    紫薇轻轻张开双唇,把他的舌头吸入口中,二人马上拥作一团,唇来舌往的吸取着对方的甜蜜。

    文仑多日不见爱妻,眼下看见这副天使似的脸孔,一团欲火,不觉间在文仑体内慢慢地燃起。他手掌滑上她的乳房,轻轻地握住,感觉着那团既柔软,又浑圆的美好触感。

    把玩一会,紫薇已见气息沉重,口里微微吐着芬芳:「嗯!文仑……」

    文仑终于忍受不住,抽离口唇,动手要脱她的衣衫。紫薇把身一就,配合着他的动作,不用片刻,紫薇已是赤条条的卧在床上,将她那精美绝伦,无懈可击的好身子,全然展现在他眼前。

    紫薇这一副凹凸有致的娇躯,直来就让文仑迷醉不已,尤其那两颗滴粉搓酥的乳头,衬托着她那捏出水儿来的嫩白雪肤,已叫他亢奋难抑。

    文仑急忙扯下身上的衬衣,三扒两拨,把内内外外脱了个清光,挺起那根又硬又直的肉棒,盯着紫薇道:「紫薇,妳真是好美!能娶了妳这个毫无瑕玷的天使,我也不知修了几生福德。」

    紫薇听了,心里一阵难过,她虽然知道文仑的事,但自己何尝不是背夫偷汉,对丈夫不忠。回想自己这两个月来的所作所为,不禁又是愧疚,又感愀怆。

    文仑自然不知她的纡轸,见紫薇怔怔的望着自己,笑道:「还在看什么,我的好老婆,快来让我爽一下。」说着倒身仰在床上。

    紫薇醒转过来,听见文仑的说话,自当明白他的心意,娉娉袅袅的将身子一翻,掉过头来趴到他身上,顺势跨开双腿,将个美穴压在文仑眼前,接着提起巨棒,徐缓套动,小舌舔弄着龟棱,忽觉胯间小穴一紧,原来已被文仑用手指撑开。

    文仑翻开两片花唇,露出内里一团红艳艳的蛤肉,只见肉身润光闪然,不由看得欲火横生,忙埋头往那嫩肉舔拭。

    紫薇打个哆嗦,便觉一条舌头已闯了进去,立时美得啊了一声,稍稍回气,张口含住眼前的龟头,实时吃得吧唧有声。

    文仑嘴唇抵住妙处,舌头硬塞进蜜洞,感到甬道不住翕动收缩,把舌头箍得密密实实,吋步难行。文仑卖力舔舐,弄得紫薇臀颤腿抖,内里的淫水,不歇止的不断狂涌。

    紫薇终于忍受不住这快感,颤声叫道:「我……我受不住了……给我……快点给我……」

    文仑抽回舌头,笑问道:「给妳什么?」

    紫薇一个打滚,翻转身来,趴在文仑的身上,道:「你明知故问……」忙伸手往后,握住他的肉棒抵向花穴,忽不及待的往下便坐,龟头登时捅了进去:「啊……老公……好舒服,你这根阳具挤得人家好胀,爽死人了……」

    文仑在下着力配合,往上连连顶挺,把紫薇弄得抛上堕下,一对如同覆碗的美乳,随着她的动作,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波。文仑看得双眼发直,双手忙把双乳纳入手中,一面盯住紫薇漂亮的脸孔,一面搓玩着这对美乳。

    紫薇兴奋过度,只见她眉锁眼闭,小嘴半张,不停地嘤咛悲啼,而丰臀却贪婪地大起大落,惟恐插得不够深,没把卵蛋一起塞进去。

    文仑看见美人这副浪态,愈看愈痴,不由恣意挑逗,把紫薇的情欲推到最高峰。一根巨物,不停地往上抽插,下下直撞花心嫩肉,只觉淫水沿着肉棒不停往下流,不觉之间,床褥已是湿了一大片。

    紫薇毕竟体力不断,数百下后,再无气力支撑,软倒在文仑身上喘气。

    文章将她翻身在下,叫紫薇大张双腿,提着肉棒直插到底,只觉一阵紧迫再度把肉棒箍住,让文仑爽得哼出声来,提棒疾戳。他原本早就发觉,那些什么日韩女星、东丸大小姐,如何也无法和紫薇相比,现在看见紫薇,才感到竟会相距这么远。他一面欣赏着紫薇的美态,一面狂劲抽插,间歇低头观看那出入之势,每当看见自己弄得她淫水淋漓的情景,心中那种兴奋,简直让他难以言喻。

    紫薇高潮接着一道又一道,早已丢了数回,但体内的亢奋,还是半点不减,她握住文仑的右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好美……再给我多些舒服,用力捏紧我、玩紫薇的乳房……唔!再用力一点,你握破他好了……啊!实在太美!」

    文仑也相当兴动,肉棒飞快的进出嫩穴,紫薇被龟棱刮得又麻又酸,一个禁不住,竟又放纵地大泄起来。文仑的龟头给她牢牢的吮住,也觉难以再忍,忙用力望里一冲,龟头撑开花心,紧抵着深处狂喷疾射。

    紫薇直美得大叫:「好烫热的精液,你射死紫薇了……」

    当文仑软倒在她身上时,紫薇情不自禁的用力抱住他,喘声道:「你真的好勇猛,又射得这么多,叫紫薇怎不爱死你!」双腿环了起来,围住他臀部:「不要拔出来,便这样插在我里面,我想好好感受你。」

    文仑自当不会反对,不知不觉,二人相依相偎的睡了过去。

    转眼一星期过去,军皓多次给紫薇电话,却始终无法联络她。原来这多日来,紫薇终日躲在房间里,半步不离,还把手电关上,静心忖思。

    这日忽地门铃大响,贵嫂从闭路屏幕看见来人是茵茵,便将大门打开。

    茵茵急步走了进来,连声问道:「紫薇在吗?她在哪里?」

    贵嫂给她吓了一跳:「表小姐先坐一会,小姐在房间睡觉,我去叫她出来。」

    茵茵忙摇手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可以了。」甩下一句说话,飞也似的往睡房跑去。来到房门,急巴巴的碰碰敲门:「紫薇快些开门,我有要事找妳。」

    房门打开,紫薇还没开声,茵茵便叫了起来:「大事不妙了!」忙闪身进房。

    紫薇关上房门,茵茵一把拉住她走到沙发,才一坐下,便从手包里掏出一本周刊来,递向紫薇道:「紫薇,妳看这个!」

    茵茵边说,边伸出手指指着封面角落的一张小图。

    紫薇循着手指望去,一看之下,一颗心险些跳出腔口来,首先跃入她眼帘的,却是一行红色的小标提:「李氏集团总裁千金,远赴韩国捉奸。」再看那张图片,竟然是自己。她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

    茵茵忙揭开内页,虽然不是周刊的主要头条,但图文并茂,也有二页之多:「这怎么是好,竟然给人偷拍了!」

    紫薇心惊胆颤的拿起细看,原来当晚在酒吧里的情景,却给人偷偷拍摄了。内里不但有文仑的近照,还有木村、宋美乔等五人的照片,内文主题说道:「李氏集团李展濠佳婿沈文仑,在韩国与日韩红星共桌喝酒,酒后前往温泉旅馆,竟然沿途给三人跟踪。经过本刊记者证实,跟踪者乃沈文仑之妻,便是李氏集团总裁李展濠的千金,最后演变了一场韩国捉奸剧。」

    茵茵道:「还好那个记者没有跟进旅馆去,却一知半解的乱写,要是给他看见浴室的情景,又知道我们三人同房,那就不敢想象了。」

    紫薇看完,立时呆在当场,徐徐放下周刊,自言自语道:「这已经够大件事了,若给文仑看见,岂不是给他知道我跟踪他!」

    茵茵点头道:「文仑又怎会不知道,李氏员工近万人,便是他没看见今期的周刊,也有人会和他说。妳知道吗,我原本也不知道周刊的事,是军皓通知我才知道的,他说多日找不到妳,一知道这事后,便立即找我商量。」

    紫薇问道:「他怎么说,你们商量如何?」

    茵茵道:「军皓说,若然有人问起,便说他只是独自一人到韩国渡假,刚巧碰见我们,才一起到酒吧喝酒,在酒吧里,又正好踫见文仑和木村。虽然这样说有点儿勉强,并非人人会相信,但也无法奈何我们。但文仑知道妳跟踪他,无疑说妳已经知道他的事,相信他现在比妳还要害怕。我瞧文仑必会主动向妳道歉,妳现在得好好想一想,要如何解决这件事。」

    紫薇道:「这几日来,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终于发觉,自己确实很爱文仑,我也知文仑很爱我。看来我也应该临崖勒马了!之前我和军皓的一切,只好当作一场春梦。加上现在发生周刊这件事,更是不能再和军皓来往,若然这样继续下去,终有一日会给人发觉,到时又给报章刊登出来,教我怎有脸去见人。到时给父母一顿痛骂还是小事,但文仑必定会伤心欲绝,甚至不会再要我。」

    茵茵点了点头:「到了这个地步,妳也说得对。况且妳是李氏集团总裁的大小姐,要是妳和军皓的事给那些三八周刊知道,还不大肆吹嘘一番么!到时不但是妳,便连姨丈都会受到影响。」

    紫薇道:「所以我这些日子,再不敢和军皓接触。茵茵,妳帮我一个忙,有机会代我和军皓说清楚,在这段多事之秋的日子里,我实在不能再见他。」

    茵茵点头道:「我理解的。唉!人总是会有错的,乘着你们的事还没被捅破,及早回头,也算是一件美事。其实妳和军皓终究是没可能一起的,还是放弃吧!相信军皓经过周刊这件事后,希望能够唤醒他,让他明白里面的危险。」

    文仑心下惴惴,一面往李展濠的办公室走去,一面想着:「原来紫薇早就知道一清二楚,但确实奇怪,自从由韩国回来后,她因何会全无动静,不但没有开声追问,便连一句也不曾提起过,就像没件事似的,真是今人费解。莫非紫薇另有什么打算?唉!事情真会这么巧,紫薇和茵茵竟然到韩国旅行,这也算是天意!现在也不知如何解释是好。但我和织诗的事,决不能让岳父知道,就只怕紫薇早已和他说了,这可就麻烦!」

    文仑走进办公室,李展濠叫他坐下来,问道:「这事情是怎样搞的,竟然在周刊封面刊登出来?」

    文仑见他语气和脸色,似乎紫薇并没有说出来,当下道:「我也不大清楚,当日庆功宴完毕,木村说到酒吧喝酒,后来一起去泡温泉,没想到竟会给紫薇和记者发现了。」

    李展濠道:「紫薇和茵茵又怎会跑到韩国去?」

    文仑摇头道:「当时我刚在日本,茵茵给了我一通电话,说要和紫薇出去玩玩,原来二人竟到韩国去,但我一直无法和她们联络上,这事直到我回来后才知道。」

    李展濠摇头道:「真是荒唐,老婆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周刊的事还算事小,向来那些周刊的可信性就不高,一般人看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但要是你做出一些对不住紫薇的事来,可就不同了。男人出外应酬,喝多了不免会乱七八糟,但也要玩得聪明一点,万万不可影响夫妻间的感情,我这句说话,你要紧记在心,千万要小心在意。」

    文仑只是不住点头,接着二人谈了一会公事,文仑才离开办公室。

    当晚文仑才一下班,便飞车赶回家中,一踏进家门,便见紫薇从厨房走出来。文仑看见不由一怔,平素紫薇在家,多会待在房间,极少出厅走动。

    紫薇见文仑回来,忙上前笑道:「快些去换衣服,饭菜已经做好了。」

    文仑更是一惊,紫薇甚少会亲自下厨,莫非这个才是真正的最后晚餐?

    贵嫂捧着一盘菜从厨房走出来,笑道:「小姐说很久没给你做菜,刚才还自己到市场去,小姐说你喜欢吃海鲜,今晚又是虾又是蟹,都是你爱吃的东西。」

    文仑呆了一会,才把紫薇拥近身来,轻声道:「紫薇!我……我……」

    紫薇轻轻一笑:「不要说了,我要是怪你,一早就和你说了。快点去洗脸更衣,你想说什么,吃完饭再慢慢说。」

    文仑看见紫薇的模样,心中不由一定,但另一方面,又感无限愧疚,叹了一口气,回身走进房间去。当初认识紫薇时,文仑已知她的烹饪不错,今晚紫薇更使出看家本领,味味出色,吃得文仑津津有味,舔嘴咂舌。

    晚饭完毕,二人在厅子坐了一会,才相拥入房。

    文仑搂住她坐在床边,低垂着头,结巴巴的问道:「紫薇……妳……妳不怪我?」

    紫薇依偎着他:「说真的,我当日知道确是很气恼,若不是也不会跟踪你们,但当我平静下来,想起织诗的一句说话,知道你心中对我好,我的怒气便慢慢下了。文仑,到底那个织诗是谁?」

    文仑道:「她是东丸会长的爱女,今次我到日本,是她到机场接我的,其实我和她……」还没待他说完,紫薇已掩住他的嘴。

    只见紫薇摇头道:「不用跟我说,你心中对她怎样,凭你们的说话,我多少也清楚。你看,一个日本大财团的千金,人又长得如此漂亮,竟然会被你迷倒,便可知道我老公的吸引力了!但我真是很担心,像你这样英俊出众的男人,女人见着怎不给你迷得头晕转向,到时……」

    文仑截着道:「经过今次,我绝不会再犯,其实我有了妳这样的一个老婆,还感到不知足,我还算是人么。紫薇,我可以向妳发誓,以后也不会再有今次的事发生。」

    紫薇笑道:「你不要说得太满,人生很多事是很难预料和控制的,男人逢场作乐,我也十分清楚,要我防备也防备不来,但我只求你一件事,就是我心中爱你,你心中爱我,大家开开心心便足够了。」

    文仑吻住她额角:「妳放心,我的紫薇永远是我心中的第一位。对不起……我担保不会再有下一次。」

    其实紫薇何尝不是心中咎悔,只是无法提起勇气,老实地把自己的事说出来,她只能对自己说,从今日起,必定要好好的对待文仑,作为补偿自己前时的错过,或许有朝一日,她能够鼓起勇气,把自己和军皓的事向文仑坦言直说。但她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

    文仑轻拥住她,用手指托起她下巴,深情款款的盯住紫薇。

    紫薇缓缓闭上眼睛:「文仑,吻我……」

    两片嘴唇倏地合在一起,紫薇香舌一卷,把他的舌头卷入口中,热情地吸吮起来。二人越来越是火热,终于双双倒在床上,彼此爱抚着对方的身躯。

    吻了良久,紫薇轻手推开他,一双美目牢牢望住他,柔声道:「文仑,想不想要紫薇?」

    文仑一笑,用力点头:「要不要先洗澡?」

    紫薇道:「我要你抱我进浴室。」

    文仑道:「这个还不容易,莫说是浴室,要我抱妳到哪里都行。」说完连随跳下床脱衣服。紫薇也动起手来,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钮扣,二人不用多久,彼此已脱得赤身精光,袒裼裸裎。

    便当文仑弯下身躯,打算将紫薇抱起来,忽听紫薇道:「我不要这样抱,我要你插住我进去。」

    文仑笑道:「老婆,妳好淫荡呀!」

    紫薇小嘴一扁:「人家就是喜欢在你面前淫荡,快来嘛,看你已经硬成这样了,还不快点插进来。」说着把双腿移到床边,大大的张开。

    文仑一声遵命,提枪便往小穴刺去,原来紫薇穴里已是湿淋淋一片,只闻紫薇唔的一声,肉棒已顶到尽处,文仑笑道:「怎样,还吃得消吧。」

    紫薇道:「吃不消也要吃,大肉棒老公,快来抱我。」

    文仑双手把她提起,托起她的臀部,径往浴室走去。

    紫薇道:「今次你在外面鬼混,要怎样补偿我?」

    文仑边走边道:「今晚就和妳干到天明,把妳喂个饱如何?」

    紫薇笑道:「这是你说的,到时不要诸多借口,没完事便打退堂鼓。」

    浴室门「碰」的一声关上,接着传来紫薇嘻嘻哈哈的欢笑声。

    全文完后言:

    其实像紫薇和文仑这样的夫妻,在现实中,可说是比比皆是,任何人也不敢断言,自己的另一半从不曾背叛过自己!若然彼此都没被戳破,还可保存夫妻的关系,一旦给任何一方发现,不幸的事便会接踵而来。

    夫妻间由此弄致无明无夜,昏盆打酱,打骂不休,已非奇事。更甚是分居离异,从此各衣另饭,也是大有人在。若能在未揭露时早点迷途知返,能保存夫妻一生幸福,也可说不幸之幸了。

    紫薇和文仑经过一番艰难,终究成为夫妻,要小弟硬硬把二人分开,确实有点不忍。希望二人经此一事,彼此心自咎悔,能够恩恩爱爱的延续下去,这都算是我们盼望的结果了。

    第三部借种天使

    (01)礼物

    紫薇自从那次韩国之旅后,果然收心养性,再没有和军皓见面,且对文仑愈加体贴,感情更胜往日,只消文仑下班回来或是假日在家,二人总是恋昵不离,日见恩爱。

    再说军皓,因紫薇只是避而不见,便连电话也不肯接听,加上在茵茵口中得知,知道紫薇心意已决,决定要和他斩断情丝。军皓是个聪明人,知道事情既已至此,就是现在苦苦向她痴缠,也只会自讨没趣,落得个彼此难堪!无奈之下,也不得不暂时放弃,希望过一段日子,或许再有机会和紫薇重拾旧欢的一日。

    这日文仑下班回家,一脸喜形于色,匆匆走进家门,才一关上大门,便见紫薇奔上前来,文仑张开双手,把她拥入怀中。

    「今天这么早回来,路上没有塞车吗?」紫薇双手环抱他熊腰,抬头问道。

    文仑笑着说:「人家想着你嘛,便插了一对翅膀飞回来。」

    紫薇啐了他一口:「贫嘴,才不相信你呢!」说着,轻轻推开他,离开他怀抱:「你浑身汗味,还不快点回房间洗澡,我去帮贵嫂准备晚饭。」说完便要转身往厨房去。

    文仑一把扯住她,将紫薇拉了回来:「这不是汗味,是男人味。」

    紫薇笑道:「是了,是了,很香的男人味,这可以了吧。」接着踮高脚跟,凑到他耳边说:「但你不把这男人味洗干净,休想我今晚会舔他。」

    「呵呵!你这个算是要挟了?」文仑嘻皮笑脸。

    紫薇笑道:「是要挟,又怎样?你再不听话,今晚你吃自己是了,不要来缠我。」

    文仑摇头轻笑:「不如我送你一件礼物,今晚便将就一下,给老公吃一吃这条大骚肠如何,这样可以了吧?」

    紫薇听见,轻轻搥了他一下笑道:「坏东西,本小姐只吃香肠,不吃骚肠。你给我什么礼物?快拿出来看看,若然我满意,或许……」

    文仑道:「这件礼物不在我身上,你且跟我来,保证你满意。」说着打开大门,拉着紫薇走出家门。

    二人来到停车场,文仑一手搂住紫薇的纤腰,一手从衣袋里掏出车匙。

    紫薇问道:「这礼物放在哪里?要驾车去取么?」

    文仑只笑不答,搂着她来到自己的专用停车位,即见一辆黄色的名贵跑车停泊在那里。紫薇看见,一双美目登时睁得又圆又大:「你……你是说这……这辆『林宝坚尼』?」

    文仑点了点头:「我记得,你前时说过,很喜欢这辆黄色『Gallardo』,我身为你丈夫,又怎会让你失望。」说着把手上的车匙递向她:「你是这辆车的主人,第一次插进车匙,自然要车主来担任。」

    紫薇道:「什么第一次,难道你不是驾这辆车回来的?」

    文仑摇着头,指着自己的平治房车道:「我的车子在这里,我一个人,又怎能驾驶两辆车子回来。这是由汽车代理商送来这里的,我只是签了收条,还不曾碰过它。」

    紫薇拿着车匙,一脸惊恐的摇头道:「这类超级跑车,以我的驾驶技术,叫我怎能驾驭得来,我还是不要了。」

    文仑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林宝坚尼自从由奥迪收购后,车子经过重大的改良。你知道吗?世上有钱的人多的是,但前时能够驾驭这辆跑车的人并不多,因此林宝坚尼名头虽响,但销路始终一般,致会让奥迪收购。现在奥迪车厂明白其中关键,除了保留它一贯的强劲性能外,Gallardo的后尾定风翼,也改用三片式设计,在高速时可增加下压力,不论直路或转弯,也会更加稳定。而这辆Gallardo

    E-Gear最重要的改良,是拥有新的变速系统,使超级跑车变成日常车,让一般人都能轻易驾驶,适应挤塞的城市道路,所以你就不用顾虑驾驶的问题。」

    紫薇听后,但心里仍是忐忑难安,但经文仑再三劝说,紫薇终于银牙一咬,插入车匙。Gallardo这款型号和Murcilago等型号不同,并非展翼车门设计,只是和一般车门相同,颇适合女性驾驶。

    这时紫薇一坐进驾驶座,香车美人这四个字,委实最搭配不过。

    文仑坐到助手席上,先为紫薇把驾驶座调校好,笑道:「不如开动车子到外面走走,让你一展身手如何?」

    紫薇吃了一惊:「不要,我还是害怕,不如你来驾驶吧。」

    文仑笑道:「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你平日不是驾驶自己的车子四处去么!」

    「这个怎能相提并论。」说着,眼晴在车里四周张望,不解地问:「变速杆呢?这辆狂牛就算是自动变速,但也应该有变速杆啊,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文仑指着座位旁的一个圆型碟盘,上面有三个按钮,说道:「变速器就在这里。」

    紫薇笑道:「你不是说笑吧,用按钮?」

    文仑点了点头说:「这有什么奇怪,名车嘛,总该有点与众不同。快点起动吧,我也想感受一下这辆狂牛的威力。」

    「你不要吓唬我嘛,人家才不敢开快车呢。」紫薇小心翼翼的开动引擎,一阵沉厚稳实的马达声立时响起,和她那辆平治跑车的平静感觉相比,直如天渊之别。

    紫薇先是慢慢的开动车子,接着扭动方向盘,让这辆狂牛转出停车位,方发觉这辆超级跑车并非想象中那么难应付,便向文仑道:「很不错啊,我可以驾驶它了。」

    文仑道:「放胆一点,跑到街上去看看。」

    紫薇摇头道:「人家还是怕啊,我想先在停车场熟习一下。」

    文仑无奈,说道:「没想一辆价值四百万的名贵跑车,竟然像玩具车一般,只是在停车场左拐右转。」

    紫薇见他冷嘲热讽,却没有气恼,倒反而笑道:「我想问你,为何突然送我这部车子?」

    文仑耸耸肩膀:「我刚才不是说了么,知道你喜欢,于是就落单订了。」

    紫薇道:「据我所知,这款跑车并没有现货,香港每年只有三十多辆配额,要购买一部也不容易,你又怎能这么快订得到,而且还是我喜欢的黄色,瞧来内里必定另有文章。」

    文仑没料到她知道的也不少,只好实话实说:「其实,是这样的,公司里的Reeves素来爱玩名车,前时他订了一部,岂料几场赛马,输了他几百万,只好把车子转手,我想起你喜欢这款型号,便接手要了。」

    紫薇问道:「就是地产部那个Reeves?」

    「就是他,你也认识他?」

    紫薇摇头道:「也不算认识,只是在爸爸的办公室和他见过一面,没想到这人如此豪赌,几场赛马便是几百万,真不简单。」其实紫薇心里在想,文仑今次突然送她这辆名贵跑车,或多或少,相信是为了前时在韩国的事,带着点赎罪之意。想到这里,不禁会心一笑,偷偷向他望了一眼。

    跑车在停车场转了几个圈,紫薇终于慢慢上手,心中的惧意也渐渐远去,便将车子驶离停车场,跑到街上去。

    车子沿着大坑道直往铜锣湾方向驶去。铜锣湾是香港有名的购物区,素有小日本之称,如三越、祟光等日式百货公司,均是座落于此,这里四处人潮如浪,车来车往。

    走在街上的路人,骤见这辆名车突然经过,自然惹来不少艳羡目光,尤其当车子停在交通灯位时,不少人竟然探头探脑,欲睹车中所坐的是何等人物,希望能看见是什么明星或是知名人士,但众人一看见车上这对俊男美女,无不立时目光一亮,更觉惊讶羡慕。

    经过这一段路程,紫薇驾驶这辆意大利狂牛已越见顺手,文仑在旁看见,不由赞道:「我没有说错吧,瞧来你已经驾轻就熟了。」

    紫薇笑着望了他一眼:「原来,所谓超级跑车也不外如是,但要你破费四百万,这件礼物确实太贵重了一点,你不觉得心痛么?」

    文仑笑道:「我又不是什么大富人家,四百万对我来说,当然心痛得要命,我对你怎样,便可想而知!所以今后你要好好对待我、用心服侍我,今日便是要你吃一次骚肠,也应该值得吧?」

    紫薇笑着说:「这岂不是更便宜我,不但有礼物,又有大肉肠吃。」

    文仑忍俊不禁,呵呵笑起来,道:「你知道就好。」

    二人说笑一会,文仑道:「我们也该回去吃饭了,要不然,又要听贵嫂的怨言。」

    紫薇点头同意,便取路回家,踏进家门,贵嫂立即迎上前道:「唉!少爷少奶你们到哪里去了,我才背转身子,便不见了你们,还道你们又和上次一样,一声不响的跑到外面吃饭去。」

    二人对望一眼,心想果然不出所料,险些儿又要遭她埋怨一番。

    紫薇笑着向她道:「我们出外买东西,竟忘记和你说一声,真是对不起。」转向文仑道:「这里没你的事,你快点去换衣服吧。」

    晚饭过后,二人在厅子坐了一会,便回到他们的房间。一关上房间门,这个偌大的主人套房,马上便成为二人的小天地。

    今日文仑难得没有带公事回家,进入房间后,立即按下电视遥控,懒着身子挨在沙发上看电视。紫薇跑了过来,坐下依偎着他:「看你样子很累,今天工作很忙吗?」

    文仑把她拥入怀里:「东丸餐厅开始在各地陆续开业,自然会忙一点,还好今次志贤自告奋勇,主动提出到日本去,若不然又要离开你几日。」

    紫薇抬起俏脸,揶揄说道:「这样说,你岂不是给大哥剥夺了和织诗见面的机会!」

    「紫薇你要相信我,我和她的事,已经成了过去,你就不要再提了。」

    紫薇确曾说过不再提起此事,这时听见,不免心感抱歉,连忙道:「你不要生气,人家以后不说是了。」

    文仑点了点头,也不想再谈此事,便岔开话题:「今天,我母亲突然给我电话,要我们星期天回家一趟,似乎是有什么事和我们商量。」

    紫薇听了一怔,低声说道:「我知道是为什么事。」

    「哦!」文仑大出意外,盯着她问道:「你知道?」

    紫薇点头道:「前几天你妈也来过电话给我,言下三句中,便有两句说及我们哪时才肯要孩子,当时我真不知如何回答她,看来今次要我们回去,又是为着这件事了!」

    文仑沉默半晌,缓缓说道:「这个也难怪他们,我是家中的独子,传宗接代都是落在我一人身上,爸妈俩岂有不想早点抱孙子。」

    紫薇紧紧偎着他:「但我们曾经说过,要婚后几年才要孩子的……」

    「这说话我当然记得,但身为父母却不会和我们这样说,莫说是我爸妈,便连你父亲,也曾问过我,看来你父母也相当关心这件事。」

    紫薇当然知道,其实她和文仑结婚不久,母亲便开始对她问长问短,只是她不想这么快要孩子,打算先和文仑过几年二人世界,尽情享受新婚性爱的乐趣,才瞒着文仑不说出来。

    文仑自然明白紫薇的心意,就算自己心中如何想要孩子,一时间也难以向她开口,这时看见紫薇的表情,只好道:「便由他们心急好了。况且,生孩子这种事,也不是说要便会有,多少也要看运数,谅他们也无法奈何我们。」

    紫薇见文仑出言支持自己,心中欢喜,双手围上他脖子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并露出可爱的笑容道:「老公你真好,若是我们这么快要小朋友,就不能像现在这样自由了。」

    文仑点头一笑:「你说得对,就像现在一样,只要我想要便能随时随地和你那个,而你想要吃大肠,也无须有所顾忌,说吃便吃,不用分心照顾小孩子。」

    紫薇道:「你知道就好。咦?奇怪了,你今日怎地这么乖,抱了我一天,竟然不向我动手动脚,不想要紫薇吗?」

    文仑忙道:「当然想,现在我就要你!」

    紫薇小手往下一滑,已隔着裤子握住他:「想要我便把你条大肠掏出来,待我先好好品尝一番,教你知道紫薇的本事。」

    文仑笑道:「但我还没有洗澡,你不嫌他一阵骚味么?」

    「我不理了,谁叫你勾惹人家!」说着,动手扯开他的皮腰带,文仑配合着她,让紫薇不用多大功夫,便把他下身里里外外脱了个精光,一根半尺多长的大阳具,已是怒气冲冲的指天直立。

    紫薇一把握住火烫的巨物,抬起她那美得让人昏醉的俏脸,含情脉脉的望着文仑道:「你才一脱裤子,那东西便这么硬了,是不是很想要呢?」

    文仑双手捧着她脸蛋,在她鼻头轻轻吻了一下:「望着你这样可爱迷人的天使,若不冲动还算是男人么!你快点使出手段来,让我今晚大爽特爽一番。」

    紫薇佯嗔道:「你这个人只想到自己爽,也不理会人家难过。」

    文仑笑道:「你想要我怎样?」

    「今天你直到现在,还没踫过人家一下,难道真要我开声求你不成。」

    文仑听见,立时俏皮起来:「老婆大人,你到底想我摸你哪里?你不说出来我又怎会知道。」

    紫薇不依道:「你这人越来越坏了,我现在认真告诉你,你若再是这样,就不要怪我使强来强奸你。」

    文仑笑道:「这倒新鲜啊!我还不曾给女人强奸过,光听见我便受不了!还呆着作什么,快点来嘛……快点来强奸我。」

    紫薇美目一瞪:「这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后悔不要怪我。」

    「你尽管放马过来,你老公我接着就是,动手吧……」

    紫薇狡黠地一笑,脱去他上身的白衬衣,登时让文仑变得精光赤体,身上寸褛不留,接着顺手取过抛在一旁的领带,叫文仑转过身子,把他双手用领带紧紧绑在背后。

    文仑惊问道:「你想做什么?」

    「既然是强奸,当然要花样百出才过瘾。总之今晚你是我的性奴,我要怎样便怎样。好了,你现在到床上去卧着。」紫薇吩咐道。

    文仑淡然一笑,存心要看看她弄什么花样,便依言照做,跑到床上,仰天卧倒。

    紫薇脸现微笑,缓步来到这张超级大床说道:「合着双脚,这里也要绑。」

    文仑叫道:「手脚全都绑住,叫我怎能动?」

    紫薇道:「就是要你绑手绑脚,无法随便移动,若不是这样,我又怎能为所欲为。快合起双脚,不准再多问半句。」

    文仑无奈,只得任由她摆布。紫薇从衣帽间又取出一条领带把他双脚绑好,才坐直身子,欣赏自己的成果,笑说道:「嗯!这样你应该无法反抗了。」

    文仑心想,只是两条领带便想控制我,简直是笑话。这时紫薇已开始动手脱衣服,转眼之间,一具晶莹剔透,完美无瑕的裸躯,已经赤条条的展现在文仑眼前。文仑看着这具迷人的玉体,一时也看得痴痴迷迷。现在眼前的紫薇,和当年他们在日本第一次邂逅时,可说并无什么改变,样貌依然是如此清纯秀美,就连身材,也没有丝毫变动,同样是十全十美,无懈可击。

    紫薇见他呆呆望着自己的身子,多少有股自豪感,遂爬到文仑身上,把他压在身下道:「你看了两年多,还没看够我的身子么?」

    文仑道:「这样天赋的极品自然要多看几眼。好了,现在打算怎样对待我,我下面胀得好难受,还不快点给我消消火。」说着仰高脑袋,凑头在她脸颊舔来舔去。

    紫薇给他舔得浑身酥麻酸痒,不禁「咿」的轻叫起来:「不……不要舔,好痒……」文仑哪会理她,竟然变本加厉。紫薇抵受不住,一面嘻嘻娇笑,一面移动身躯闪避。

    文仑双手虽然被反绑在身后,但仍是奋力挺高身躯追击。紫薇不得不作出反应,娇躯往下一移,埋头到他胯间,一根大肉棒直指向她鼻尖,只见肉棒四周青筋暴现,硬直如铁,而马眼之处,已渗出几颗精液。

    紫薇看得淫火大盛,连忙把阳物握住,伸出丁香小舌,温柔地舔掉龟头上的精液,缓缓抬起头来,张着美目望向文仑道:「老公,紫薇可不客气了!」才一说完,小嘴一张,便往子孙袋咬去,一个卵蛋马上给她含入口中。

    文仑爽得浑身一颤,不住价叫好。紫薇愈吃愈是起劲,不停把两颗卵蛋交替吸吮,时而又把肉棒上下舔拭,如此弄了十多分钟,紫薇突然使劲含住那颗大龟头,狂吸狠吮起来。直美得文仑气喘连连,全身僵硬发直,当他把眼望去,却见紫薇正自如痴如狂,竟然吃得津津有味。

    文仑望着眼前这个万人迷的俏娇妻,不禁看得热血沸腾,越看越感兴奋!忽地心里转出一个念头,暗里想:「若非亲历其境,这真难让人想象,单看紫薇这副温文绝丽的外表,谁会料到她在床上是如此地浪劲,相信就是铁铸的男人,谁都会给她融化掉!瞧来自己确实福缘不浅,能够拥有这样一个完美的娇妻,可说人生还欲何求!」

    这时紫薇手口并用,把一根肉棒套动得包皮翻飞,如此这般激烈的拨弄,实教文仑难以隐忍,一股泄意,忽地慢慢萌生,忍不往叫道:「快要受不了!你再这样弄下去,我……我非要射出来不可,还不快点停手,真的要射了……」

    紫薇吐出龟头,一脸狡黠道:「想射便射吧,人家已经很久没尝过你的味道了,今日我非要吃个饱不可!你就射呀……快点射给我!」说话一落,又把龟头纳入囗中,手上套弄得越加起劲。

    文仑咬紧了牙关,但还是支撑不住,精关突然一松,一股强劲的精液直喷而出。紫薇喉头频动,吃完一口又是一口,把浓精全部吞到肚子去,待得文仑余精泄尽,又再温柔地为他舔弄干净,才爬回他身上,微笑道:「今趟你射了很多,是不是射得很畅快呢?」

    「嗯!确是好爽,只是这么快就完了,不免有点……」

    紫薇笑道:「那会这样快完,现在才是开始。况且你已经爽过了,但人家还没有,我才不肯呢。」接着挪身坐起,跨开美腿,跪坐在文仑面前,嘻嘻笑道:「好老公,现在该轮到你为我舔了。」说着间,紫薇已用双手拨开小花唇,把那鲜艳娇嫩的蛤肉送到文仑嘴前。

    文仑张眼望去,只见眼前之物殷红细嫩,上面包着两片嫩皮儿,色泽白里透红,便如十来岁的处子般,整个阴户,都显得细皮嫩肉,娇艳异常,不由让文仑看得情兴大动,连忙凑头过去,用舌尖挑开顶端的包皮,把那红扑扑的阴核含入口中舔弄。

    紫薇被他这样一挑,登时浑身一抖,直美得仰首张嘴:「啊……美死了……好老公,快舔我,紫薇好美啊……」禁不住双手揪实文仑的脑袋,把个美穴压向他。

    这两年多来,夫妻二人日夜厮拼,彼此自然深知对方的要害,而那颗阴核,正是紫薇的敏感死穴处,只消稍一拨弄,便会令她高潮迭起,欲念横生。

    文仑明白个中要点,先是集中火力在该处下功夫,继而长舌一伸,在洞内左挑右刮,弄得紫薇娇喘连连,美臀不住狂摆颤动。

    不用片刻,已见穴内倒海翻江,阵阵淫水如决堤般直滚出来。紫薇如何抵挡得住,登时淫兴大发,高声叫道:「我要死了……再狠一些,插深一些……人家快要来了……」

    文仑加多一把劲,唇舌上下抽戳,记记直闯她的神经中枢。紫薇终于身子一僵,大股阴精疾射而出,浇得文仑满嘴满脸。

    紫薇支撑不住,软倒下来,爬在文仑身上不停地喘气,待得休息良久,才缓缓平服过来:「老公,你这张嘴巴真好本事,弄得人家爽到天上去,实在太美妙了!」一边说话,一边移动纤手,往下一探,发觉那根肉棒仍是垂头垂脑,不由轻轻用手握住,亲昵地道:「都这么久了,他还没硬起来,待我帮你一把吧!」

    说着再次伏到文仑身下,握紧肉棒又吃又捋,手口齐施,卖力异常。

    经过十多分钟的折腾,一条死蛇渐渐抬起头来,紫薇看见大喜,在龟头上用力吻了一口,便即翻身跨坐在文仑腰间,向他笑吟吟道:「老公,紫薇要来强奸你了!」话落美腿大张,握住肉棒抵向自己阴门。

    文仑手脚被绑,也落得个自在,干脆放软身体,任由爱妻采取主动。

    只见紫薇腰臀缓落,一颗大龟头徐徐挤开阴门,塞了进去。文仑随觉被一团暖烘烘的美肉包裹住,又紧又窄,受用得很。而紫薇被这大龟头一闯,也美得张嘴吐气,淫念暴升,急忙使劲往下一坐:「啊……插到底了!老公,快望着我,看紫薇怎样强奸你!」

    文仑笑了一笑:「今日我落在你手上,你要怎样便怎样吧,就只怕你口阔肚窄,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害得我吊在半天,不死不活的,到时只有苦了我。」

    紫薇听见,自然心中不服:「你不要小觑我,一会儿看谁人要求饶。」接着把身子往后一仰,只靠双手在后支撑,而这个姿势,无疑把个交合处尽显文仑眼前。

    文仑骤见这个好光景,也感兴奋非常,随着紫薇急骤的起落,一根半呎多长的大肉棒,不住地在嫩穴处自出自入,加上紫薇天生紧窄短浅,每一深戳,都是直刺靶心,撞得龟头又麻又爽,若不是文仑刚才泄了一次,这回恐怕非要先败阵不可。

    而紫薇也逐渐杀得性起,只觉体内这根大肉棒便如一条火龙般,又烫又硬,每一抽击,都刮得阴道壁酥麻酸透,而每次点着花蕊,便像被咬了一大口,简直让人美到心窝处。

    如此肏弄数百回,紫薇果然首先败下阵来,泄得浑身如棉。而文仑依然赳赳雄风,怒气昂昂,他存心要在紫薇面前立威,连忙一个翻身,只消几下功夫,已把脚上的领带解去,接着几下拉扯,绑着双手的丝质领带也松掉下来。

    文仑四肢一得自由,便扑到紫薇身上:「老婆,你若是肯开声求饶,我就放过你。」

    紫薇这时已略一回气,连忙摇头道:「你休想,今晚便是给你肏死,我也不会向你求饶。」

    文仑见她这样说,不再打话,跪到她两腿间,握住美腿向外一分,便即提枪上马,只听「噗唧」一声,一条大阳具已直没至根,硬闯进子宫颈。

    紫薇给他连肏几下,体内的一股欲火,又被他唤醒过来,口里也开始嘤嘤低叫,还不住挺动腰臀,着力迎凑文仑的抽插。

    文仑一口气狠抽百来下,再叫紫薇狗爬式伏跪在床上,从后挺进。这一回抽插,更显激烈,每一戳刺,都是力雄沉猛,直干得紫薇啪啪有声。

    紫薇起先还能抵挡得住,但没过多久,已见嘘气连连,不觉又丢了一回。但文仑依然不肯放过她,见他双手骤然往前伸去,一手一个揪住她一对美乳,而下身却狠命地抽戳,直到紫薇再次丢身,才精关大开,全射进她子宫去。

    这晚二人连番剧战,已感浑身乏力,终于双依双偎,抱作一团沉沉睡去。

    (02)俊男

    转眼一星期过去,紫薇才踏进富豪香港饭店的御花园咖啡厅,远远便看见茵茵坐在临窗的位子上。她轻轻一笑,便朝茵茵走过去。

    「茵茵,等了很久吧!」紫薇举止优雅地拉开椅子坐下。

    「妳这人搞什么嘛!我已经是第二杯咖啡,还道妳不来了。」茵茵瞪着眼晴埋怨道。

    紫薇低笑起来:「好表妹的约会,我又岂敢不来?」

    「妳啊!好东西就不去学,只学文仑那些油腔滑调。」

    紫薇又是一笑:「文仑是这样的人么,为什么我不觉得?」

    茵茵啐了她一口:「在妳心里面,妳老公就是样样都好,谁都比不上他。」

    说话刚完,一个侍应走了过来,紫薇要了一杯果汁,待那侍应离去后,紫薇才道:「这个也不见得,我大哥也很好啊,若然不是,妳也不会喜欢他,我说得对吗?」紫薇不待她反驳,接着又道:「今个周末是妳的生日,大哥送了什么给妳?」

    茵茵小嘴一翘:「好啊!向我逞威风来了。我没妳本事,四百万一辆跑车,志贤还不舍得送给我。」

    「妳说什么嘛,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知道大哥很疼妳,莫说是一辆跑车,就是再昂贵的礼物,只要妳喜欢,大哥必定会送给妳。」

    茵茵摇头道:「才不是这样呢,前时叫他陪我到欧洲旅行,他总是推三推四的。我看他啊,一点也不体贴我,所以他每次求我嫁给他,我就和他耍太极,看他怎样。」

    紫薇淡淡一笑:「无怪大哥时常问我,说妳到底在想什么,是否认识了其它男人。原来是妳这个鬼灵精和他倒气。是了,话说回来,妳究竟要待到何年何日才肯结婚?」

    茵茵爱理不理道:「我现在还没玩够,待我玩腻了,到时再说。」

    紫薇听得摇头苦笑,彼此沉默半晌,紫薇问道:「妳突然约我出来,是否有什么事?」

    茵茵点头道:「志贤说打算搞个派对为我庆祝生日,问我打算在饭店举行还是在什么地方,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想听一听妳的意见。」

    紫薇笑道:「原来为了这个。但我觉得,若是在饭店举行,似乎过于隆重,到时个个客人晚装西服前来,妳不觉得土里土气么?大哥又是的,他自己也是年轻人,思想竟会这样落伍。想来他在公司接触的都是商贾爷,凡事都讲究场面派头,才会惹上这一身土气。」

    茵茵道:「这样说,妳不赞成开派对了?」

    「也不是。」紫薇徐徐道:「其实生日最重要是过得开心、玩得开心,若找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家不受任何拘束,抛掉一切束缚,随心所欲的大玩一日,这不是很好么。」

    茵茵高兴道:「是呀,自由自在的疯狂玩一日,这主意真的不错。但……妳说到哪里去好?在家里开派对,姨妈必定不赞成!但在志贤家,更加不可能!这个如何是好……」她侧头沉思,忽地瞪大眼晴,盯着紫薇道:「有了!可以在妳家。」

    紫薇登时张口结舌,不住摇手道:「不……这……这个怎可以,文仑一定会反对的。」

    茵茵笑道:「文仑的性子我很清楚,他又怎会反对,更何况有我这个好表姊在,只要妳肯说一句话,文仑还敢说一个「不」字么!」

    紫薇连忙道:「不可以,不可以,给妳在我家弄一日,不被贵嫂骂死才怪。而且我家并不大,依我看还是……还是……」还是什么?就是说不出来。

    茵茵道:「妳不是这样无情吧,五千平方呎的屋子还不算大,要多大地方才足够妳住呀!好,我现在便问文仑去。」才一说完,便掏出手提电话来。

    紫薇吓了一跳,马上制止道:「茵茵!妳不要嘛……」有道人急智生,这话果然不错,紫薇的脑袋突然一闪,终于有了计较:「有了,爸爸的别墅如何?」

    茵茵听见,放下手提电话,想了一想,道:「恐怕不可能吧!姨丈岂肯借他的别墅给我,妳不是说笑么?」

    紫薇笑道:「南湾的私人别墅,爸爸当然不肯给妳乱来,我是说位于沙田九肚山的别墅,那里原本让爸爸的外国朋友入住的,只要当日没有客人就行了。」

    茵茵拍手道:「是啊!志贤和我到那里住过,那里真的不错呀,地方又大,房间又多,还有个大花园和游泳池,在那里开派对,必定好玩得很。」

    紫薇微笑道:「终于解决了,只是妳要和大哥商量一下,看他是否同意。」

    茵茵道:「这个我知道了,志贤这方面我一点也不在意,就是害怕那里已经有客人入住。嗯!是了,到时若然一切顺利,妳要早一点儿来帮忙呀!」

    紫薇点头道:「妳都开口了,我敢说不行吗!」

    茵茵生日那天,早就向公司请了假。当天一大清早,紫薇驾车接了茵茵一同往别墅去。过了海底隧道,车子径朝沙田方向驶去。

    姊妹二人在车上有说有笑,不觉之间,这部意大利狂牛已穿过狮子山隧道,正当过了付费站,忽见一辆火红色的跑车从后追上来,两车并排而行。

    紫薇奇怪,下意识的往那辆跑车望去,一看之下,不禁眼前一亮,原来车上的驾驶者,竟是一个相当英俊的外国青年,他长了一头亮丽自然的金发,深蓝色的眸子,带着一股慧黠的眼神。而这人也正好望向紫薇,并朝她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

    紫薇心头忽的一跳,一阵害羞之意涌现,让她马上回转头来,不敢再望他一眼。

    但助手席的茵茵却和紫薇不同,还向那人挥挥手,且「噗」的一声,竟然送了他一个飞吻。

    紫薇见着道:「茵茵妳不是嘛,真是胡作非为!」

    茵茵笑道:「这样英俊的美男子,若不和他玩一下,妳不觉得可惜么?」

    紫薇当真对她没辙,只好叹气不言。那辆火红色跑车突然加大了油门,「呼鸣」一声,车子越过紫薇而去。这时姊妹二人才看清楚,这辆火红色的跑车,竟然是全球限量发售399部的法拉利Enzo,而在香港也只有九部配给。

    紫薇心想,这人究竟是谁,这样名贵的跑车,就是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

    茵茵对名车不十分认识,但看见那车子的型态,已知并非闲品,笑道:「好有型的跑车哦,看来也不差过妳这辆狂牛呢!紫薇妳知道这是什么跑车吗?」

    紫薇道:「是Enzo

    Ferrari,安素是法拉利的始创人名字。这车子不包括税项,车价每部要五百万港圆。」

    茵茵听后,也不禁伸伸舌头。

    其实紫薇这部Gallardo拥有超过500匹马力,和那部拥有最高660匹马力的Enzo比较,彼此相距并不远,只是紫薇驾车素来小心,从不喜欢开快车,是以没有紧追上去。瞬眼间那辆Enzo已绝尘而去,在二人眼前消失。

    走出狮子山隧道,是一条陡斜的高速公路,沿着这公路,可直通往沙田市中心。紫薇保持时速六七十公里飞驰,当车子拐过一个弯时,竟看见那辆法拉利停泊在路旁的避车处,一边展翼车门已朝天打开,而那个金发男子,却站在路旁向紫薇的跑车打手势。

    姊妹二人顿感奇怪,茵茵忙叫道:「妳看,那人叫我们停车呀!」

    不用茵茵出声,紫薇一早就看见了,匆匆地问道:「如何是好,停车还是不停?」

    茵茵道:「当然停,看看他想做什么也好。」

    紫薇心想,现在光天化日,又在车来车往的公路上!谅他也不会有什么不轨行动,不妨停下来弄个究竟,或许那人有什么事要我们帮忙。一想及此,便即打亮指挥灯,徐徐收慢车速。

    当跑车停定下来,那名男子马上朝二人走来,紫薇为了安全起见,不敢贸然下车,便按下车窗,用英语问道:「请问有什么事?」

    那男子礼貌地道:「我刚从外国回来,地方有点不熟,请问去沙田九肚山是如何走呢?」

    姊妹二人听见,同时一愣,均想世事竟会这么巧?

    茵茵在日本的时候,是任职东丸的讯问服务员,一口英语比紫薇更显流利,笑着答道:「真是凑巧,我们正好去那里。这样吧,你驾车在后跟随,我带你去吧。」

    那金发男子连声多谢,跑回自己的跑车,紫薇见他开动了引擎,才关上车窗离开避车处,立时两部超级名贵跑车驶上高速公路,一前一后的朝九肚山方向而去。

    九肚山是香港著名的尊尚豪宅区,四周环境清新恬静,面向翠绿山峦及吐露港的优美景致。这一带的建筑物,大多是独立式的豪华洋房,在这里居住的人,莫不是非富则贵的名流,而演艺界巨星也不少,如王菲、周星驰等,也分别在此入住或拥有物业。

    紫薇驾车来到九肚山马鞅径,把车子停了下来。那外国人尾随其后,停定车子跑上前来,紫薇说道:「这里就是九肚山,街道门牌呢?」

    那人一面多谢,一面说出地址,二女听完门牌地址,又是呆在当场。

    茵茵急不及待问道:「你有朋友住在那里么?」

    那人点了点头,道:「是我旧同学的女朋友住在这里,我是来参加她的生日派对。」

    二人互望一眼,险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紫薇问道:「请问先生的旧同学是否姓李?」

    「是啊!我同学名叫李志贤,两位小姐也认识他吗?」

    茵茵指着紫薇道:「她就是李志贤的妹妹,你说他们是否认识?」

    紫薇指着茵茵道:「她就是我哥哥的女友,你说他们是否认识?」

    那人听见后,也大感错愕,忽然问紫薇:「莫非妳……妳就是文仑的太太紫薇?」

    紫薇瞪大美目:「你认识我先生……」

    「文仑和你哥哥都是我的旧同学,我当然认识。」这句话已改用广东话说出来,并且语音纯正,十足一个地道的香港人。

    茵茵笑道:「完来你懂得中文!是呀,文仑和志贤本来就是同学,你当然是认识他们。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我没听志贤提过你?」

    那人道:「我叫保罗,自小在香港长大和念书,毕业后就返回英国老家,所以一直没有和他们联络,直到上个月我才回来,回来后才知道文仑已经结婚,更没想到,他的妻子是个大美人。」

    茵茵叫道:「我呢?我不漂亮吗?」

    保罗拍了一下脑袋:「该死,该死,志贤的美女女友,自然是个大美人!总之妳们两个都美,都是大美人。」

    茵茵道:「这样才对嘛。」

    紫薇边听边偷笑,待得茵茵说完,便道:「咱们回去再慢慢聊好吗?」

    一言惊醒,三人同时笑了起来,保罗马上回到他的跑车,不用两分钟,两部车子已来到一栋豪华洋房前。

    只见洋房前的闸门半开,还有两个女佣已候在那里,敢情是志贤的安排。

    两名女佣看见这些名贵跑车驶至,便急忙迎上前来。其实紫薇和文仑也不时来这里小住,所以早就认识这两个女佣,见二人走来,便按下玻璃车窗。

    女佣一见是自家的两位小姐,连忙道:「小姐早,表小姐早,请稍待一会,让我先将大门打开。」

    闸门开启,两部车子驶了进去,停泊在屋旁的停车间。

    三人下车,另一个女佣已为他们打开房屋大门,招呼三人进内。一进大门,是个相当宽敞的大客厅,大厅的另一面,全是落地玻璃门,可以望见屋后的花园和游泳池。

    紫薇先招呼保罗坐下,回头向那女佣道:「这里不用妳招呼了,其它宾客午后便会到,麻烦妳去通知大家,叫他们早作准备。」

    那女佣答应后便离去,茵茵向保罗道:「保罗你喝什么?啤酒还是果汁。」

    「我要啤酒。」保罗说。

    茵茵正要动身,紫薇道:「这个交给我吧,妳先陪保罗坐一会。」说完便走了开去。

    保罗向茵茵问道:「志贤和文仑何时会到?」

    「今日是周末,上午还要上班,相信中午过后二人便会来到。是了,还不知你在哪里办事,可以告诉我么?」

    「可以,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父亲是香港远东英资集团的董事,现在我和父亲一起办事。」

    茵茵「嗯」了一声,点头表示明白,又问道:「妳女朋友呢?为何不和她一起来?」

    保罗摇摇头:「真是惭愧,我还没有女朋友。」

    茵茵啐道:「像你这样又英俊又有钱的男人,竟然说没有女朋友,白痴才会相信你。再说,刚才看见你泡妞的手段,虽算不上高招,但确实很管用!我忽然这样想,倘若咱们真的不认识,你认为能把我和紫薇弄上手吗?」

    保罗没料到茵茵会如此单刀直入,而且还相当聪明,一眼便看出他的意图。但保罗是何等人物,只听得茵茵几句说话,便把她的性格摸到七八成,已知道眼前这块美肉并不难吃,笑道:「我向来对自己颇有信心,尤其是这种事!」

    茵茵笑道:「好自大的家伙。现在你已知道我是志贤的女朋友,恐怕你再有胆量,也不敢向我动歪主意吧?」

    保罗眉头一扬,微笑说道:「我早在念书时,已经时常听到这句说话,就是『朋友妻,好好欺』,我向来好学,这句名言,岂会不紧紧记在心?」

    茵茵听见,正想要说什么,忽见紫薇已拿着饮品走过来,便即打住不言。

    「保罗,你的啤酒。」说着递了一罐啤酒给他,再把另一罐给茵茵,才坐了下来与二人聊天。

    接下来三人的话题,都集中在保罗他们在念书时期的趣事,就在谈笑之间,一名女佣上来道:「小姐,东丸餐厅的人来了。」

    紫薇点头道:「妳去说我马上来。」便向保罗和茵茵道:「到会服务的人来了,我先去处理一下,你们慢慢聊。」话后便站起身来。

    保罗也跟着站起,说道:「我也想四处走走。」

    茵茵接着道:「我来陪你。」转向紫薇道:「紫薇,到会的事就麻烦妳。」

    紫薇点了点头便离开客厅。

    餐厅到会服务,是香港近年相当流行的方式。所谓到会服务,就是承办家庭聚会餐饮的外卖服务,而提供这类服务的机构,大多是一些著名饭店,或是高级的知名餐厅。他们除了供应食品和饮料外,还会提供服务员、厨师、餐桌、餐椅等一切应用对象。

    李氏集团自从购入日本东丸餐厅后,为了适应潮流,都有这项服务提供。志贤和文仑更是餐饮部的高层主管,自然早就为茵茵准备妥当。

    紫薇走出大门,一辆东丸派来的到会专车已停在门外,接着看见一个身穿西服的男人走上来,紫薇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文仑的手下张洪亮。

    二人打了个招呼,张洪亮道:「沈太太,一切已经准备好,不知餐会在哪里举行,待我立即去办理。」

    紫薇道:「我打算在屋后的花园举行,你且随我来,我再告诉你。」

    当紫薇领着张洪亮回到客厅,已经不见了保罗和茵茵,但她并不在意。

    二人越过大厅,推开落地玻璃门,便来到屋后的花园,紫薇道:「我想在这里放置餐桌,但不要太接近泳池,免得客人乐极忘形把水花溅到食物上。」

    张洪亮道:「不成问题,我马上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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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茵茵和保罗二人,刚才紫薇才一转身走出客厅,茵茵便在保罗耳边道:「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保罗也不追问,便随着她走上二楼。

    二楼是休息间,除了放置沙发影音器材外,中央还有一张英式桌球,茵茵指着一个玻璃门道:「那里是健身室,这边是桑拿浴室,你喜欢可以随便用。来,我带你到楼上去。」

    来到三楼,却是一排房间,茵茵道:「这里有一个主人套房和七个客房。」接着打开一个房门,拉了保罗进去,问道:「你往常做爱要多少时间?」

    保罗略为一怔,随即笑道:「快慢皆宜,但也要看和谁人做。」

    茵茵笑道:「时间无多,快点脱衣服,免得让紫薇起疑。」

    保罗再蠢也不会多问,连忙扯开衣衫。茵茵首先闩了房门,立即动手脱衣,两人三扒四拨,已双双脱了个精光。

    茵茵一看见保罗的阳具,不禁喜道:「真是一件好东西,洋肠就是不同。」

    保罗笑道:「妳没有和外国人做过?」

    茵茵道:「不是外国人,应该说是西方人!说真话,吃洋肠我还是第一次。我们到床上去,快来!」拉着他来到床边,茵茵又道:「你且坐在床沿,让我先品尝一下你的味道。」

    保罗依言坐下,太字般大开双腿。

    茵茵跪下来,一手便把这根足有二十公分长的阳具握住,茵茵抬头望向他,笑道:「真厉害,我双手都包容不住,给他插进去,真不知会怎生模样!」说完由龟棱往下吻,直吻到皱囊,才把卵蛋含入口中吸吮。

    「哗唷!好爽,再用点力吸……」保罗美得翻起白眼。

    茵茵一面套动巨物,一面使劲狂吸,吃了片刻,移到龟头,小嘴一张,已把巨龟紧紧含箍住。

    保罗大爽,忙按住她脑袋,腰间使劲用力深挺,龟头直闯至茵茵的喉头,然而茵茵使尽本事,小口也只能容纳他三分之一,仍有一大截在外。

    茵茵被如此狠插一回,连泪水也给他捅了出来,连忙吐出大物,嗔道:「你想谋杀吗,信不信我把他咬下来。」

    保罗自知理亏,只好道:「妳这张嘴实在太妙,一时忍不住。」说着把茵茵扶起,一手拥住她滚到床上去:「好挺好饱满的乳房,握在手里真好玩。志贤有妳这样一个女朋友,果然艳福不浅,快爬上来让我吃两口。」

    茵茵给他摸得浑身俱美,淫情大发,听他这样说,便即撑高身躯,一手托起一边美乳,把乳头抵住他口唇,淫浪起来:「快含住我乳头,好好的吃。啊……好美,握住我另一边,尽情玩我,奸淫我……」

    保罗果然是个中能手,在他一轮把弄下,茵茵已美得死去活来,淫火更炽:「保罗你好厉害,茵茵要给你玩死了。啊!你不要这么狠掘我下面……要死了,上下三点都给你擒住,茵茵快要飞天了……」

    保罗手口并用,弄得茵茵淫水淋漓,高潮一浪接住一浪。

    突然保罗把她推开,一个翻身跳下床去,说道:「现在到妳坐在床沿。」

    茵茵不假思索,挪身到床边,腿儿大张,把双脚垂到地上,叫道:「保罗,快来插我,人家受不住了……」

    保罗狡黠一笑,握住巨物用力在茵茵大腿上打拍:「很爽吧,想要便自己动手,免得妳说我用强。」

    茵茵纤手一伸,一把握住大阳具,疯狂捋动起来:「你们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得了便宜还要戏弄人家。」便将龟头紧抵住花穴,接着把臀部往前一送:「唷!大龟头进去了,好胀呀,你这根东西实在太大,再进去一点,但千万不要急,要慢慢来,我怕承受不住。」

    岂料保罗存心戏弄,竟用力往前一冲,一根大阳具已直插至底。

    只听茵茵「啊…」的一声,叫道:「你……你好狠,子宫也给你插破了。」

    保罗笑道:「我这条大洋肠如何,还满意吧?」

    茵茵伸出双手,说道:「太美了,快来抱住我,慢慢的插,好么?」

    保罗弯下身去,茵茵热情地扭住他头颈,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轻声道:「人家从不曾被这样大的东西肏过,但感觉真的不错,硬硬热热的,整个阴道都被你塞满,实在爱死你这条大东西!快来奸淫茵茵,动吧!」说完已自动挺起来。

    随听得「噗唧」,「噗唧」的声音缓缓轻响,但渐渐愈来愈急促,而茵茵的喘气声,也愈来愈沉重。

    茵茵的双手,徐徐移到他臀部,用力握住他两块臀肉,猛往自己下身压去:「插得好深呀,再快一点,人家快要丢了,啊……就是这样,不要停下来,再加把劲插,插进子宫去……」

    保罗一面抽插,一面诱惑她:「你的阴道好紧,箍得我好舒服,真不想抽出来。」

    茵茵喘声道:「你便不抽出来好了,我也很想永远含住这条大屌,让你随时可以插茵茵。啊!再快一点,丢精了,射了……要射了……」

    保罗也感到内里大力地收缩,把个龟头咬得又麻又酸,忽地一股温热直冲上龟头,便知茵茵已经丢身,于是再加紧狠戳,叫茵茵更美得神魂俱离。

    只见保罗并不停顿,继续大起大落,疯狂抽提,茵茵终于抵受不住,叫道:「我不行了,不能再肏了……啊!你快点射吧。」

    保罗也开始喘着大气,叫道:「我也快了,能射在妳里面吗?」

    茵茵喘道:「不要紧,把精液射进去,灌满我的阴道,快射吧,把你的热精全射给我……啊!」话没说完,便觉热乎乎的精液直射进子宫,一股接着一股,烫得茵茵舒畅无比。

    待得保罗泄尽,茵茵道:「好美,快把肉屌拔出来,让我帮你舔干净。」

    保罗听见大喜,抽出阳具站在床边。

    茵茵撑坐起来,把肉棒的脏物全舔干净,才道:「我们快穿回衣服离开,莫要给人知道。」

    二人连忙穿戴好,匆匆走出房间,保罗边走边道:「何时和妳再来一次?」

    茵茵笑道:「一次你够么,大洋肠先生。」

    保罗一喜:「这样说……」

    茵茵道:「只要不被志贤知道,你想找我,就给我电话。」

    二人来到客厅,见紫薇和张洪亮站在游泳池边,不知正在说什么。

    保罗向茵茵道:「不知道妳这位表姊,是否和妳一样开放?」

    茵茵瞄了他一眼:「你这人真是,这么快又想打紫薇主意!我告诉你知,她和我不同,要是你能弄她上手,这是你本事,但千万不要依赖我。」

    保罗松松肩膀:「我只是说说罢了!」

    二人说着间,已走出花园,看见东丸的服务生正忙里忙外。

    紫薇看见二人,便问道:「你俩跑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也找不着。」

    茵茵道:「刚才我们出去了,妳自然找不到。」说完向保罗望了一眼。

    (03)派对

    转眼间中午已到,志贤和文仑领着数人首先走进大厅。原来这些人,却是李氏集团的职员,因为他们和志贤文仑相熟,平日私下也常有来往,且其中也有茵茵同部门的职员,所以顺道挨车边前来赴会。

    表姊妹二人骤看见自己的男人到来,连忙迎上前去。茵茵更是热情的抱住志贤,还开声要他亲吻。志贤无奈,只好当着同事们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还好,二人的恩爱故事,早就在公司传开,不致感到十分尴尬。

    而茵茵给他一吻,马上表现得高兴异常,回身指着刚才的奸夫保罗,说道:「你这个旧同学早就来了。」

    志贤、文仑、保罗三人,登时搭肩搂颈的聚在一块,显得异常亲热。而志贤又怎会料到,自己心爱的宝贝女友,竟和这位老同学携手合作,刚刚织了一顶绿帽子给他。

    各人分别找位置就坐,志贤站起身向众人说:「大家今日不用客气,大可尽情疯狂,爱饮酒的自己去取,爱赌钱的自己找对手,爱游泳的就马上换泳衣。」

    众人听见,齐声叫好,有人看见外面的大泳池,已经忍不住要找房间更衣。志贤便吩咐一些女佣从旁帮忙,为他们安排房间。

    没过多久,不少受邀的客人也陆续抵达,有些是志贤和文仑的同学,也有一些是谈得来的好友。

    自从文仑来了,紫薇一直挨贴在他身旁,把一切派对的事项,全部转手交给志贤,一来志贤是她的哥哥,二来也算是这个派对的主人,志贤当然无法拒绝。

    便在此时,一个高大英俊,身穿便服的男子走进客厅,紫薇乍见一惊,一颗心立时跳了出来,暗叫:「他……他怎么也来了?」

    来人并非是谁,却是她前时的情夫军皓。紫薇向茵茵望去,发出一个讯问的眼神。然而茵茵却暗里摇头,表示并没有邀请他。

    军皓走了过来,把一个文件袋交给文仑,说道:「沈经理,李总裁叫我把这些文件送来给你,听说非常重要。」

    文仑连忙接过,站起身来:「这麻烦你了!啊,你今日下午可有约会?」

    军皓摇头道:「还没有,不知有什么吩咐?」

    文仑笑道:「没有什么,今天是茵茵的生日,本来我就想邀请你参加,只是知道你近日为了内地的业务,正在忙得不可开交,又恐怕你要北上,所以才没有开声,现在可好了,既然你今天没有要事,就留下来大家高兴高兴。」

    军皓略一踌躇,暗中望了紫薇一眼,见她深垂着头,不敢向自己望,便道:「这个……我就不客气了,只是我忘了带礼物,恐怕……」

    文仑笑道:「这等小事,就不要记挂了,你肯赏脸留下来,一切都足够了!茵茵,我说得对么?」最后一句,自然是向茵茵说。

    茵茵连随道:「当然,当然,快点坐下来,不然我可不放过你。」

    众人听见茵茵那娇嗔模样,除了紫薇外,无不笑了出来。

    军皓能有这个好机会接近紫薇,早就高兴万分,现听见茵茵的言语,也只好一笑,点头应承,坐在紫薇的对面。

    紫薇心里突突乱跳,满脑子乱作一团,偷眼望了他一眼,又马上别开目光。

    文仑这时向志贤道:「帮我招呼这些好朋友,我要上楼看一看文件。」

    志贤挥手道:「我理会,这里无须你担心。」

    紫薇连随道:「文仑,我陪你上去。」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极想离开军皓的视线,这个好机会,她岂会不把握住。

    孰料文仑道:「不用了,妳留在这里陪大家吧,我可能要和爸通电话,也不知要待到何时才能回来。」

    紫薇无奈,只好坐着不动。而军皓却暗地里窃笑,并不停在脑子里钻着一个念头,希望能想出办法和紫薇单独见面,藉此好好问个究竟,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

    宾客也开始越来越多,大约已有八九成,且全部都是年轻人。

    便如志贤刚才所说,大家都各自寻找着自己的娱乐。其时正好是夏天,恰巧烈日当空,天上万里无云,实是游泳的好季节,游泳池自然成为最受欢迎的活动目标。

    厅上各人坐了一会,茵茵突然向志贤说:「我想去游泳。」

    志贤素来顺从她,马上应承,并要求紫薇、军皓和保罗参加。

    紫薇首先推辞,说自己忘记带泳衣。军皓更加充满借口,说自己全无准备,没有泳裤在身。只有保罗的车上常备有泳裤,便一口答应了。

    其实茵茵这样提出,主要是出于好意,因她知道紫薇心意已决,立意要和军皓一刀两断,所以一直逃避他,但这样逃避,也不是长久之计,茵茵才会心生此计,希望乘着这个机会,让二人单独好好说清楚,免得彼此拖拖连连。

    便在这时,文仑突然回来,并把志贤拉到一旁,二人低声说了几句,似乎是谈公事上的问题。最后文仑向紫薇道:「爸有事找我,我立即要回公司一趟,入夜便可以赶回来。」

    紫薇一听,连忙捉紧住他:「文仑,带我一起去好吗?」

    文仑摇头道:「这个怎可以呢,爸今次找我有紧要事情,而且当中还有客人在,怎方便和妳一同去!况且这么多朋友在此,妳又怎能离开?听我说话留在这里,我会尽快赶回来。」

    紫薇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的望着文仑离去。

    而最开心的,当然是军皓,今次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这时志贤、茵茵和保罗已经离开回房更衣,偌大一张真皮沙发,便坐着军皓和紫薇二人。

    两人相对无言,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最终还是军皓先开口:「紫薇,近日过得好吗?」

    紫薇点点头,却一声不响。

    军皓又道:「我给妳多次电话,为何妳总是不听,究竟我在什么地方让妳生气,妳会这样对待我?」

    「不要再问我,我们以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好了,若给文仑知道……」

    「妳怎能这样说,发生了便是发生了,怎可能当作没发生!我听茵茵说,妳是刻意逃避我,我们毕竟有过那种关系,难道妳就不留半点情意?」

    「不……不要再说……」

    紫薇还没说完,忽听见志贤从旁问道:「不要再说什么?」

    二人一惊,见志贤和茵茵已走到身旁,紫薇连随道:「没有什么,军皓讲鬼故事吓唬我,所以……」

    志贤笑道:「光天化日也会害怕,紫薇妳真没用!」

    这时保罗亦已更衣回来,志贤道:「你们继续聊吧,不过……军皓你千万不要吓坏我这个妹妹,到时我肯放过你,文仑也不肯放过你。」

    军皓微微一笑,算是回答。茵茵离开时,向军皓打了个眼色,像叫他把握时机,便转身和志贤朝游泳池走去。

    待三人去后,军皓道:「这里出入人多,换个地方再谈好吗?」

    紫薇刚才被志贤一吓,确实担心自己和军皓的说话被人听见,便点头应承,可是二人走到那个角落,那里就有人。他们来到二楼,休息室和健身室都有人,只有桑拿浴室是空着,但在浴室里说话,确实有点那个!

    军皓问道:「楼上是什么地方?」

    「是客房!」紫薇轻声道。

    「希望房间里没有人,我们上去看看。」

    紫薇连忙摇头道:「我不去……」

    军皓长叹一声:「紫薇,我只是想和妳说清楚,即使我死也死得明明白白,难道这个机会妳也不给我?我可以向妳保证,我们说完便走,绝不会纠缠妳。」

    紫薇沉思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上到三楼,四周不见有人,经过一个房门前,军皓尝试扭一下门把,竟然给他开了,他推门探头一望,见房间没有人,向紫薇道:「可以进去了。」

    紫薇无奈,只好随着他走进房间,军皓关上房门,下了门闩,回身看见紫薇低垂着头,动也不动的站着,遂走上前去,望着眼前这个绝色尤物,一副楚楚可怜模样,一股冲动不由涌上心头,军皓再也按捺不住,伸出双手把她抱入怀中。

    「嗯,」紫薇轻轻推了他一下:「军皓,不要这样,放开我吧!」

    这样软而无力的说话,怎能打动军皓心中的热情,更不会让他听进耳里,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紫薇道:「不要这样大力,人家无法呼气了。」说着两只玉手轻轻攀住他熊腰。

    「妳知道吗,这段日子来,我想得妳好辛苦呀。」说着在她额角吻了一下,又道:「妳为何这样忍心,竟连见我一眼也不肯,妳说,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紫薇低声道:「军皓,我……我是怕。」顿了片刻,柔声续道:「相信你已知道我怕什么……」

    「妳不说,我怎知道,究竟为了什么?」

    紫薇软着身躯,把脸颊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徐徐道:「我……我自己知道,若再继续和你见面,我怕……怕会无法再忘记你!」

    军皓道:「妳就永远不要忘记我,这不是可以了么。」

    紫薇摇头道:「不可以的,我们继续这样,文仑早晚会知道,但文仑这样爱我,我又怎能要让文仑伤心,而且他必定会离开我。我真的好怕……怕会有这一天,我怕……失去了文仑,但是……又……又不能忘记你,你教我该怎么办?」

    「我爱妳,妳是知道的,难道妳就忍心让我伤心?」说着间,他的大手慢慢往前移,滑过紫薇的腋下,手掌已包住她一只乳房,且温柔地握玩着。

    「嗯!不要这样,军皓你放过我好吗?」

    军皓道:「妳先答完我的问题。」

    手上又是一紧,让紫薇猛地一颤,双手牢牢抱紧他。

    「啊!军皓……我,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不想让你伤心,但文仑……毕竟是我丈夫……啊!你不要捻我乳头。这样我……我会好难受!」紫薇尽力压抑那股折磨人的快感,良久续道:「我无可选择,只好忍痛离开你!军皓,你会怪我吗?」

    「紫薇,妳真的好忍心,也害得我好苦,妳知道吗?」他一面把玩着她,一面吻着她耳背。

    紫薇立时全身发软,险些站不住脚,若非军皓抱住她,势必跪倒在地:「不要再摸我了!啊……军皓!你这样玩我,人家真的好辛苦,会……会忍不住!」

    「好辛苦还是好爽,快说我知?」

    「又辛苦,又……又爽!啊,你再是这样,紫薇以后也不敢见你了……」

    军皓道:「妳不是已经不肯见我么?」

    「不是的……」紫薇爽得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颤声道:「人家也很想见你,但……但又害怕,害怕现在一样,叫我无法自拔!嗯,军皓你好坏,明知人家难受,还……啊!」

    军皓贴住她耳边,说道:「要是难受,为何不拨开我的手?」

    紫薇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的望住他:「军皓你真是越来越坏,明知……紫薇舍不得你摸我,还这样戏弄我!嗯……我不行了,下面……下面流了很多,求你不要再玩紫薇,好难受。啊!吻我……我要你吻我……」

    军皓压下口唇,紫薇已急不及待的为他张开小嘴,把军皓的舌头吸入口中,二人便这样站着,一时吻得天翻地覆。

    良久的热吻,把紫薇挑逗得如痴如醉,忽听得军皓道:「紫薇,我想玩妳另一边,移开一些身子好吗?」

    紫薇听后,微微把身躯侧过,腾出空隙,好让军皓更方便揉玩自己。

    军皓五指握紧她另一边美乳,一收一放的捏着,他闭上眼晴,全情感受着掌中美好的触感。这时他方发觉,原来隔着衣衫搓弄,却是另有一番特别的感觉,就是有份神秘和一种强奸的意味,更让人遐思连连。

    紫薇微微挺起胸脯,同样享受着这温柔的爱抚。事到此刻,她已知道今日再难克制自己的欲念。而眼前的一切,真的如她所料,只要一接触军皓,这段日子的成果,果然统统化为流水,一去不回!

    军皓为求要挽回一切,好叫紫薇能再次重临他的怀抱,不得不手段尽出,大肆挑起她心底的淫乱欲望,只见他温柔地咬住她耳珠,穷尽诱惑道:「紫薇,妳这一对乳房太诱人了,背过身子去好么,让我从后抱住妳玩。」

    紫薇抬头望住他:「紫薇究竟怎么了?一直总是抵受不住你的诱惑,总让人家不知不觉的顺从你,你实在太可怕了。」

    「我只想要给妳快乐,一切出于真诚,妳自然会不知不觉的顺从我。紫薇,妳听我说,我敢发誓,绝对不会破坏妳和文仑的夫妻关系,而我也不会日夜向妳痴缠,一切就顺其自然。但妳必须应承我,不要再刻意逃避我。打后我们就是一个月见一次,或是两个月一次,甚至半年,我都可以忍受,只是妳不可再把我当作陌路人!妳知道吗?这一段日子,实在令我过得很辛苦。」

    紫薇痴痴的望住他,听后点了点头:「我应承你,但我和你的事,绝对要小心谨慎,不能让文仑知道。」

    军皓当然答应,便道:「快点背过身子去,让我好好把玩妳这对妙品。」

    紫薇踮高脚吻了他一下,嫣然一笑道:「让紫薇脱光给你玩好吗?」

    说完便离开军皓的怀抱,背过身子,把衣服一件件全脱掉,当她脱去最后一条内裤时,军皓已忍耐不住,一把从后抱住她。

    「嗯!军皓……」紫薇轻叫一声,发觉抱住自己的男人,身上已光溜溜的,一条火烫的大阳具,正好紧抵住腰肢,且不住挤压滚动,让她受用非常,禁不住低声笑道:「你脱衣服也很快哦!」

    军皓笑道:「只是妳脱衣服慢,才觉得我快罢了。」

    紫薇温柔地握住军皓双腕,引领双掌来到自己的双乳,才往后仰起头,望住身后的军皓:「握住人家!嗯……好舒服,老公……」

    军皓喜道:「妳叫我什么?」

    紫薇美得星眸半闭,轻声道:「人家……人家一直不是叫你二老公么!真的好舒服!不得了……我下面……下面好湿,又好痒,这怎么办?」

    军皓笑道:「不如我用这条大肉屌给妳止痒好吗?」

    紫薇美目盈然的朝他道:「人家脱成这身模样,还不是想要你么!呀……淫水……淫水流出来了!二老公,快点肏进去……」

    「好吧,我们到床上去。」说着把紫薇横身抱起,放到床上。

    紫薇仰天卧着,望见这条久阔多时的爱屌,一颗心儿又喜又痛,柔声说道:「军皓我要……我要他……」

    军皓笑问:「要他做什么?」

    紫薇伸出纤手,一把将他捉住:「要吃他,紫薇好想舔……」

    军皓自当乐意,忙跪身到她身旁。紫薇以肘支撑身躯,丁香小舌先在棒身洗舔一番,才含住那颗大龟头,卖力的用口为他套弄。

    「好爽!」军皓低头盯着这个绝世天使,眼见一张如此优美动人的小嘴,却淫荡地含住自己的大屌,不由让他愈看愈是兴奋。

    军皓眼睛望着紫薇的俏脸,左手轻抚着她一头柔顺的秀发,右手玩着她一只饱挺的玉球,而大肉屌却不时传来阵阵的酸麻,这样的光景,可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美景。

    紫薇愈吃愈见贪婪,欲要尽含这根大阳具似的,把个龟头深深噬吞,直顶住喉头,再慢慢收缩喉咙挤压,还不时用她那盈满润光的美目,情意绵绵的往上望向军皓,观察他那脸部的反应。

    军皓委实兴奋难当,揪着紫薇一只乳房大肆蹂躏,紫薇似乎明白他的激动,也强忍住乳房带来的疼痛,依然卖力地为他吸吮,直到军皓喊叫受不住,紫薇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紫薇卧回床上,张开双手道:「上来抱住紫薇。」

    当军皓压上她那迷人的身体时,紫薇用力箍紧他脖子,盯住他道:「你刚才为什么这样狠,握得人家好痛,你看这五只指痕,若是给文仑看见,这可大件事了!」

    「真对不起,我实在太兴奋,一时忘形。」军皓吻着她道。

    「你要是兴奋,为什么还不插进来,人家好想要。」一面说,一面在他鼻头轻吻,接着口唇贴着口唇,柔声道:「军皓,让紫薇用阴道好好安抚你这条大屌吧,快插进来。」

    军皓岂敢再慢,略一对准,龟头已顶开她阴门,直塞了进去。

    紫薇轻哼了一声:「好大,慢慢插进去,让紫薇享受一下你慢慢胀满我的感觉。」

    军皓依然照做。

    紫薇温柔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诱惑着:「这感觉真好,让自己的男人慢慢填满阴道,就是有股幸福的感觉,我和文仑做爱时,也很喜欢享受这种感觉,你知道吗?」

    这时,军皓开始徐缓抽插,那根大屌在美穴深入浅出,带着淫水滚翻出来:「紫薇,妳里面怎会这么湿,我好像泡进水塘里。」

    紫薇用手抚摸他脸颊:「刚才给你这样玩,又怎会不湿……啊!你插得紫薇好舒服,再深一点,我要你插进子宫去!……是了,就是这样!我感觉得到,我可以把大屌整条包住了,这感觉好妙……」

    军皓在紫薇的言语引诱下,不觉愈加兴动,动作也开始逐渐急促,巨棒出入得又疾又猛。

    紫薇死命的抱住他,当她丢精时,竟然哭着道:「人家丢了,终于给你弄丢了!再插……不要停,让我再丢几次。」

    只见军皓奋力继续冲刺,或许是他今天特别兴奋吧,竟觉泄意颇临,忙道:「我……我也受不住,想射……」

    紫薇道:「不……不要射,人家还没要够……快点拔出来……」

    军皓猛地抽身而出,闭上眼睛平静心中的激动,待得片刻,终于泄意尽消。

    紫薇双手捧住他脸颊:「我好想和你多留些时,过了今日,以后也不知何时可以再见。现在你好一点了吗?」

    军皓点了点头:「我也不想这么快,但紫薇妳太诱人了,只要望住妳,我就什么都忍不住,莫说是和妳做爱,就是光望住妳,便有想发泄射精的冲动,真不知妳是天使还是魔鬼,男人见着妳,就会被妳迷得死去活来。」

    紫薇「吱」的笑了一声:「人家才没有这样本事。啊!你不要咬…你好坏,军皓你轻一些,人家乳头好敏感呀,啊……要爽死紫薇了。」

    只见军皓埋头在她一对美乳上,大显手口神功,两只如覆碗般圆挺的美乳,在他肆行下,真个百状迭生。

    紫薇喘声叫道:「你得慢慢玩,不要这么喉急啊……嗯,受不了,快插进来再玩,唔……人家下面痒痒,求求你给我……」

    当军皓把龟头抵向花穴时,紫薇已急得一手握住,猛往自己内里塞:「嗯,肏我。」

    军皓用力一挺,直插尽根,紫薇美得咬紧拳头,侧着头不断嘤咛哼叫。

    军皓一面抽插,一面玩着一对美乳,眼晴却紧紧盯着眼前这个大美人,随着抽插的频率,美人的叫声愈加优美可爱。

    还插不到一百下,紫薇又一度抽搐,小穴里猛然收缩,把龟头牢牢紧咬住,那种奇美的感觉,让军皓舍不得把阳具移动半分,任由她吸吮,直到紫薇放出阴精,才回复抽插动作。

    紫薇连连泄身,乐得浑身皆酥,对军皓更加体贴,双手攀住猛男,深情的盯住他道:「紫薇好快活啊……军皓你可知道?嗯……真美,大屌插得这么深,人家爱死你了!」

    军皓抽戳着问:「妳还想丢吗?」

    紫薇轻轻点头:「要……好想再丢给你!」接着握住军皓的大手,放在乳房上:「继续玩紫薇的身体,人家要你疼爱我……太美妙了,感到他出入很急促,你想要射吗?」

    军皓点头道:「真的好想射!紫薇,就让我射进去。」

    紫薇双手用力,亲昵地把他脑袋拉贴过来,在他耳边道:「射吧,紫薇要你的精液,插进子宫里再射,好么?」

    便在这时,一股热精狂喷而出,紫薇给精液一烫,不禁小嘴一张,随觉龟头已闯进子宫,第二度阳精又再度喷射,灌满了整个花房。

    紫薇爽得连连哆嗦,把他拥得又紧又实,竟尔随他又丢一次,直到军皓发射完毕,才在他耳畔道:「紫薇刚才又丢了,你感觉到吗?」

    军皓点头一笑:「真舍不得抽出来。」

    紫薇吻了他一下:「借着他还硬,就这样插住我,好老公。」

    两人相拥良久,直到阳物在阴道软化,军皓才不舍的拔将出来。

    而紫薇却温柔地把他推在一旁,翻身伏到他胯下,将阳具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才趴在军皓身上,轻道:「刚才实在太美了,真想再要一次。」

    军皓道:「休息一会再来好吗?」

    紫薇摇头道:「不行了,我怕文仑回来,这样吧,派对会一直下去,很多人都会玩通宵,你就留下来,看看可有机会。」

    军皓点头应承,紫薇拥抱住他:「就这样让我卧一会。」

    半小时后,二人才离开大床,各自穿回衣服。

    将要离开房间时,军皓在门边再次抱住她,紫薇柔顺地偎在他怀中,只听军皓道:「我真舍不得妳现在离开,再给我抱一会吧。」

    紫薇点头,任由他抱住,而军皓的魔爪又再出动,紧握住紫薇一边乳房。

    「嗯!」紫薇迷人地嘤咛一声:「军皓……」微侧身躯配合他。

    军皓爱抚一会,下面的肉棒再度硬直起来,紫薇发觉,抬起美目问道:「你又想要吗?」

    军皓点头。

    紫薇推着他道:「你先放开我。」离开军皓的身体,便即伸手到短裙里,脱去了内裤,并动手脱下军皓的西裤,掏出大肉棒,说道:「站着插我。」

    军皓把紫薇背靠着墙,弓下身躯,紫薇握住大屌为他引路,在双方合作下,巨棒也再度闯进紫薇的阴道。

    紫薇攀扶着他双肩,吟哦起来:「呀…嗯!好硬,又好热,用力肏我吧。」

    军皓这回一开始便猛力抢攻,大屌飞快的在她阴户出入,紫薇挺起下身,尽情配合他肏弄。军皓双手握住她一对乳房,虽隔着衣衫,但仍是用力揉握,肉屌却不停抽戳。

    紫薇愈来愈益美快,淫水不停地涌现,口里啊啊的不住喘气,忽地叫道:「呀,要丢……紫薇要丢,人家又给你干出精了…」阴精一射,立时身子一软,竟靠墙坐倒在地。

    军皓看见,忙掀起她的短裙,笑道:「看着我怎样用大肉屌肏妳。」

    紫薇淫性大发,大张双腿,握住他的大屌,把个龟头在阴门来回磨蹭:「再干我……」身子向前一挺,龟头猛塞了进去:「呀,好爽,插进去……」

    低头一望,即见军皓巨炮在阴道自出自入,一时整根深进,一时只插半根。紫薇自动用双手拨开阴唇,好让自己能看清楚军皓怎样抽插出入。

    军皓一手架开她左腿,一手握住她右乳,疯狂地大肆狠插。

    紫薇不住地呻吟,快感一浪接一浪涌至:「二老公,紫薇好美,让我摸。」

    说完用手指圈住肉棒根部,让肉棒通过手指再插进阴道。

    军皓在双重紧逼下,快感陪增,抽戳更见急遽,百来下后,终于抵住深处,几个冷颤,阳精噗噗的狂射出来。

    紫薇亦丢得浑身酥软,坐在地上不停喘气。

    军皓抽出肉棒,递到紫薇嘴边。紫薇张开樱唇,把龟头含入口中,把精液舔了个干净。军皓用纸巾为她抹净阴户,才把她扶起,然后拾回地上的内裤,紫薇接过,匆匆穿上。

    待二人再次穿戴完毕,悄悄走出房间,马上回到大厅。紫薇担心文仑回来,向人一问之下,知道文仑不在,方放下心来。

    军皓道:「我有点饿了,妳呢?」

    紫薇点头道:「嗯,花园里有自助餐供应,我们出去吧!」

    (04)意外

    天将入夜,但文仑还没回来,紫薇不住望着腕表,越等越是焦急,不时把目光望向大门,但每次都教她大失所望。

    军皓在旁看见,说道:「紫薇妳心急什么,相信文仑很快就回来了。」

    紫薇道:「我想给他一通电话,你说好么?」

    军皓道:「我看还是不好,他既然和客人在一起,必定有重要事情,况且妳爸爸也在场,现在给他电话,恐怕会不方便。」

    便在这时,志贤和茵茵走过来,只见茵茵一面用毛巾沬着头发,一面问道:「文仑还没回来吗?」

    紫薇摇了摇头,却没有出声。

    志贤道:「这个美国客相当麻烦,今次文仑和他商讨美国东丸的经营权,肯定困难重重,此人一定会诸多刁难。」

    茵茵道:「不管怎样,待文仑回来才可以切蛋糕。」

    志贤点头笑道:「这个当然,除非妳想挨文仑一顿臭骂。」

    忽然,紫薇的手电响起,她连忙从手包掏出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却是她父亲李展濠,便向志贤道:「是爸爸的电话!」

    紫薇接听一会,跳身起来,登时一脸刷白,颤声道:「爸!文仑他……他现在怎样?」

    志贤听见大感奇怪,连忙问:「紫薇,究竟发生什么事?」

    紫薇泪眼朦胧,抬起头来:「文仑……发生了交通意外,受了重伤……」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

    志贤一把抢过她手上的电话,连忙问父亲:「我是志贤,文仑怎样……?」

    志贤和父亲谈了一会儿,放下电话:「茵茵,快去换衣服,我们立即赶去医院。」回头向军皓道:「麻烦你照顾紫薇。」

    军皓也大感意外,忙点头答应:「我会的。」

    保罗听见文仑受伤,也心急起来,立即道:「紫薇,我先去准备车子。」

    紫薇心头焦急烦乱,一听保罗这样说,霍然站起,一声不吭径往大门冲去。保罗和军皓对望一眼,不知她想做什么,赶忙跟随其后。

    只见紫薇坐上自己的跑车,马上发动引擎,跑车便转出大门。

    军皓看见大吃一惊,忙拦住车头,叫道:「妳去哪里?」

    紫薇探头出车窗,喝道:「你给我走开,不要挡住我,我要赶去医院……」

    军皓道:「妳知道哪间医院吗?」

    紫薇立时呆住,她刚才乍闻噩耗,心焦如焚,脑袋蓦然空白一片,竟忘记问文仑在哪间医院。

    不用多久,志贤和茵茵匆匆赶到,志贤跑向紫薇的跑车:「紫薇,妳这个样子怎能自己驾车,快到我车子去。」一手打开车门,把紫薇拉了出来。

    紫薇也不和他争辩,忙走上志贤的平治房车,接着军皓、茵茵亦已上车。志贤和保罗说了两句,连忙跳上驾驶座,立即发动引擎。

    车子驶离别墅,保罗的跑车却紧跟在后,风驰电掣,朝市区方向疾驰而去。

    在车厢内,志贤向众人说出知道的情形。原来文仑回别墅途中,在公路和一辆汽车相撞,当救伤人员赶到时,文仑已是昏厥不醒,后来警方在文仑的皮包里取得名片,终于联络上李氏集团,但其它细节过程,连李展濠也不知道。

    紫薇自上车后,一直握住茵茵的玉手,焦炙之情,尽显颜色,而茵茵却在旁不住安慰,但仍无法消释她心中的恐虑!

    而军皓心里却另有所想,他看见紫薇适才离魂失魄,心焦如火的模样,方让他看清楚一件事。军皓扪心自问,倘若今次受伤的是自己,紫薇必定不会像现在一样,担心得坐卧不宁。光看这一点,足以证明文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自己简直无法和他相比。但军皓回心细想,文仑毕竟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当车子来到医院时,志贤道:「你们先进去,我泊好车子就来。」

    三人走下车厢,紫薇已迫不及待冲进急症室,一问之下,知道文仑已送到楼上的加护病房。当三人急奔赶到,马上看见李展濠、驼贵芳和文仑的父母,全都集中在病房外,而李展濠带来的三个随身保镖,却站在走廊的两端。

    紫薇一看见母亲,便扑到她身上,急问道:「妈!文仑呢?他现在怎样?」

    驼贵芳摇头道:「医生在医治中,情况现在还不知道,但听刚才医生说,文仑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他一直昏睡不醒,所以必须送来加护病房。」

    紫薇看见文仑双亲急得搓手握拳,尤其文仑的母亲,双目泪光盈然,显然哭过不久。而李展濠却皱眉蹙额,一声不响的站着,军皓走上前去,向总裁打了个招呼,随听李展濠道:「志贤呢,怎不见他?」

    军皓道:「李总正在泊车,马上便会到。」话刚说完,便见志贤匆匆走来。

    「爸!现在情形怎样?」志贤急忙问。

    李展濠摇了摇头,表示还不知道。这时,加护病房的房门打开,两名医生和一名护士走了出来。

    紫薇第一个冲上前去:「医生,我丈夫怎么样,他没有事吧,是吗……他醒来了没有?」

    那名医生深知病人家属的心情,纵是给紫薇一轮抢问,也是有礼貌地回答:「沈太太,妳暂时可以放心,沈先生并无生命危险,只是刚才撞击过重,头部和座枕相碰,所以昏了过去,幸好还没有伤及颈骨,只是脑部神经受了点影响,但沈先生必须留院继续观察。」

    紫薇追问道:「我丈夫苏醒了,是吗?」

    医生点了点头:「已经醒过来了,但是现在还有医生为他检查,暂时不能探望。」

    紫薇听见,不禁放心了些许。

    李展濠道:「医生,我想把他换到私家医院,可以吗?」

    「现在还不行,他必须在此观察,待沈先生好转过来,并证实再无大碍,才可以转换医院。」

    李展濠点头,表示明白,又道:「医生,我想让他入住私人病房,请医生代为安排一下。」

    「没问题的,现在沈先生相信还要待在这里两小时,各位可以先回去休息。我还有事要办,先告辞了!」

    待得医生离去,紫薇道:「爸,我要留在这里,你和妈先回去吧。」

    李展濠向文仑父母道:「听刚才那位医生的说话,相信文仑应该没有大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文仑父母踌躇起来,毕竟卧在病房的是自己儿子,两老又怎能放心。

    紫薇向文仑父母道:「爸妈,紫薇在这里可以了,若有什么事情,我会马上通知你们,放心吧。」

    终于两家父母先行离去,而军皓和保罗待了一会,也分别离开医院,只留下紫薇、茵茵和志贤三人。

    转眼三日过去,文仑也渐渐好转过来。今次的交通意外,当日文仑若非戴上安全带,和车厢装置了安全气袋,伤势必然不会轻。现在他的脑部因受到严重撞击,伤及脑部神经,让他视线不时产生局部模糊,听觉间歇有耳鸣现象外,其它并无骨折和内伤,也可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这三日来,紫薇都是在医院陪着文仑,就连晚上,也是在医院这间私人豪华病房渡过,简直没有离开半步。今日一大清早,茵茵来到医院探望文仑,一进门口,便见紫薇和文仑在病床上下棋。

    「将军,看你跑去哪里。」

    紫薇张大嘴巴:「啊,怎可能又输给你,我要再来一次。」

    「嗳唷!好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啊!」茵茵走进病房笑道。

    紫薇道:「妳在妒忌吗,谁叫妳不答应大哥求婚。」

    文仑听见,登时眉头一扬:「有这件事?志贤向妳求婚,妳为何不答应?莫说我不提点妳,志贤在公司甚得女孩子欢迎,到时他给人拦腰抢了去,看妳还能这样神气,我看妳呀,还是早点和他结婚为妙,免得到时后悔。」

    茵茵笑道:「他要是变心,我也没办法,但要我这么快结婚,就万万不能,三年……三年后再说。」

    文仑摇头一笑:「说话已经说了,妳不听也没办法。」

    这时病房门响起,紫薇连随过去开门,却是文仑的医生:「关医生!」

    那关医生笑道:「沈先生有你一个这样美丽体贴的妻子,真叫人羡慕。」说完向文仑走去:「耳朵还有没有杂声。」一面翻起文仑的眼皮检查,一面问道。

    「昨晚好了一些,已经没有这么频密了。」

    关医生站起身:「脑部神经受创,会令身体机能牵连很大,但你可以放心,大多数过了一段日子,便会慢慢恢复过来,最重要是准时吃药,知道吗?」回头向紫薇道:「沈太太,一会儿到我办公室一趟好吗?」

    紫薇心下一惊:「是有什么重要事吗?」

    关医生道:「不是,只是谈一些出院后该注意的问题,这样会让妳帮助沈先生早点康复,妳放心好了。」

    紫薇问道:「这样说,我丈夫可以出院了?」

    「依现在情形来看,相信再过两天便可以出院,但每星期必须回来检查。」说完便离开了病房。

    听见文仑可以离开医院,对紫薇来说,自然是相当高兴的事情。

    三人在病房谈笑一会,紫薇便向茵茵道:「陪我一起去见关医生好么?」

    茵茵道:「他叫妳去,又不是叫我,恐怕不大方便。」

    紫薇央求道:「来嘛,要人家一个人去,真是有点害怕,求求妳啦!」

    文仑笑道:「妳就陪紫薇走一趟吧,我这个老婆向来不甚言谈,有妳这个尖牙利齿一起去,也可以叫我放心。」

    茵茵啐道:「什么尖牙利齿,你说话要小心点。」

    二人来到关医生的办公室,关医生便招呼二人坐下,说道:「不好意思,要妳们到这里来,但有一件事情,我确不宜在病房里说。」

    二人听见这说话,心头不禁「突」的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不自觉地涌上心头。

    只听关医生问道:「不知这位小姐是沈太太的什么人?」

    紫薇连随道:「都是自己人,关医生直说无妨。」

    关医生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就坦白说吧。」见他略为停顿一下,续道:「是这样的,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沈先生的状况确实逐渐好转,视线和听觉也开始慢慢复原,但……但有一处地方,沈先生至今依然不见有任何起色,这使我有点担心。」

    紫薇和茵茵一惊,紫薇忙问道:「到底是什么?」

    关医生道:「因沈先生今次伤及脑部神经,影响了其它身体上的机能,便如沈先生今次产生的视觉和听觉障碍,也因为神经受损所致,还有就是沈先生的性功能,我们发觉他有不举的情况出现,最后再三为沈先生检查,终于证实脑干神经受碍,这些都是因冲突所导致最易产生的疾病,一般会产生容易疲劳、激动、注意力不集中、记忆力减退、头昏、头痛、失眠、焦虑等情况。」

    紫薇听了,立时脸无血色,颤着声音追问:「关医生,这样可以医治吗?」

    「这很难说了,这方面多少有些心理障碍因素,光凭药物帮助并不足够,可能过几天沈先生便自动复原,但也有可能要一年,甚至以后不能恢复。因此,打后沈太太必须尽力在旁帮助他,希望在官能刺激下,让沈先生能够早点复原。」

    紫薇听后,也不禁害羞起来,倒反而茵茵接口问道:「医生可以说明白一点吗?」

    关医生道:「说明一点,沈先生的一切机能,也会随着环境逐渐康复,但他突然知道产生不举的情形,在心理方面,必然会受到极大伤害,久而久之,便会形成一种心理障碍,影响了康复时间,所以要使沈先生解决这心理障碍,最重要是看初期阶段,时间越拖延得久,便越难康复。所以在初段期间,必须要尽力刺激他的性欲,只要沈先生一恢复信心,便会不药而愈。」

    当二人走出关医生的办公室,紫薇突然哭了起来,茵茵当然不住在旁安慰,紫薇突然道:「茵茵,妳不要把这事告诉文仑好吗?」

    茵茵道:「就算我不说,文仑自己又怎会不知道,这是没可能的事。紫薇,我们先到餐厅坐一会,妳现在这个样子,文仑看见了,只会更加影响他。」

    紫薇想想也是,二人便到医院的餐厅去。

    二人坐下要了饮品,紫薇哽咽着道:「这怎样好,文仑知道一定会很伤心,茵茵妳教我,我应该怎样做?」

    茵茵道:「一时我也不知道,但听关医生说,文仑不举并非无法医治,妳就不必这样担心了。」

    紫薇哭着道:「这叫我怎能不担心!是了,这件事妳必须和我保密,千万不能给爸妈知道,尤其是文仑的父母,他们只有文仑这一个儿子,要是他们知道,不知会多么伤心。茵茵,妳一定要帮我保密,可以么?」

    茵茵点头道:「妳放心,我一定不会说。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尽快让文仑复原,这方面就要看妳了,总知用尽什么方法,都要刺激起文仑的性欲。」

    紫薇道:「只要有方法,我什么都肯做,妳认为该怎样做?」

    茵茵不假思索,说道:「这当然用妳的肉体去诱惑他了,一于手口并用,极尽淫事,例如,可以穿一些性感睡衣,晚上用尽手段挑逗他,也可以利用色情光盘、色情杂志等去刺激他,应该会收效。」

    紫薇想想也是:「妳有这些光盘吗?」

    茵茵摇头道:「在家中我怎敢放这些东西,要是给姨妈看见怎么办!但我是看了不少,但都是和志贤一起看,不如我去问志贤看看,这一类东西,哪个男人会没有。」

    紫薇道:「妳一定要帮我哦,什么光盘杂志,总之愈多愈好。」

    ***

    ***

    ***

    ***

    文仑视觉和听觉已完全恢复,一切行走如常,表面上来看,似乎已经全部康复,但不举的情况依然,让这对年轻夫妻不免耿耿于怀。

    离开医院已有两天,却未见好转,不论紫薇使尽一切手段,还是没有什么起色,教紫薇终日忧心如焚,但也不敢在文仑眼前显露半点,仍是和他有说有笑。

    李展濠叫文仑在家休息,公司上的事务,暂时交由志贤代为打理。

    这日,茵茵提着一个大纸袋走进紫薇家门:「妳看,这里足够妳和文仑看一年了。」

    紫薇皱着柳眉道:「我才不想看一年呢!这么多光盘,妳从哪里弄来的?」

    茵茵笑道:「这还用说,当然是志贤给我弄,但我也有出动帮忙呀,妳该怎样谢我。」

    紫薇奇道:「妳也有帮忙?」

    茵茵道:「说来真好笑,我和志贤商量,叫他帮我找光盘,他一听见,望住我张大嘴巴,竟然给我吓呆了。我后来说出文仑的状况,他先是一愣,接着立即拉我出家门,驾车去了旺角,当我和志贤来到一个商场时,马上吓了我一跳,原来商场里所买的,全是一些盗版无码色情光盘。」

    紫薇笑道:「不是嘛,志贤竟带妳一起去,他一定疯了!」

    茵茵道:「他说这件事必须保密,怎能假手他人,于是便亲自和我去。我当时看见这场面,也不禁看得脸红耳赤,最要命的,那里不论售货或是顾客,全都是男人,莫说是女人,连一头雌性的猫狗也没有。个个一看见我,就像看见怪物似的,跑到那里,就给人从头瞧至脚,评头品足,若不是为了妳,当时我真想一走了之。」

    紫薇握住她的手:「真难为妳了……!」

    茵茵道:「不要这样说嘛!」接着茵茵突然笑道:「我说一件趣事给妳听,当志贤拉着我走进一间店铺,一个人立即上来招呼,妳可知志贤怎样和他说?」

    紫薇摇了摇头,茵茵笑着,学着志贤当时的口吻说:「你这里的光盘,不论欧美或日本,每款给我要一片,但要快,我还要跑下一间。」

    紫薇听了掩口笑起来,茵茵又道:「那人问志贤,先生你要开影碟店吗?志贤皱起眉头说,是我这位女朋友要看,学点功夫服侍我,这样不可以吗?那人听了,便盯着我望,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紫薇登时笑弯了腰,打跌道:「大哥真是的,这玩笑也敢说出来。」

    茵茵道:「那东西有什么不敢说,你知道志贤现在去了哪里?」紫薇摇头,茵茵笑道:「他现在去了看跌打医生,谁叫他这样欺负我,活该!」

    这时,文仑从房间走出来,看见二女笑得抱作一团,问道:「什么事这样开心?」

    二人掩口不说,文仑望见茶几上的光盘,拿上手一看,笑道:「这东西是怎样弄来?咦!这里还有,果然厉害,很多我还没看过呢!」

    茵茵道:「是我和志贤送给你的。」

    文仑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立时放下光盘,再没有出声。

    紫薇看见,连随扑到他身上:「文仑,你不要这样好吗!医生说,这也是治疗的方法。」

    文仑耸肩道:「我没什么,就怕这方法不行。」

    紫薇道:「这也要试一试呀,若是不行,再想其它办法好了。」

    茵茵站起身道:「我大功告成,也应该要走了,免得碍着你们风流快活。」

    紫薇要留她吃晚饭,但茵茵说:「我要去买拐杖给志贤,恕不奉陪!」转身走出几步,忽又回过头来:「啊!一时忘记了。」说着从皮袋里掏出一件包裹,交给文仑道:「我没有其它意思的,你千万不要误会,但这东西现在和将来都非常合用。」话后,便真的开门去了。

    文仑拆开包裹,竟然是一根电动假阳具。

    紫薇在旁看见,「啊」的叫了一声:「茵茵这个人真是!」

    随见文仑说道:「妳就不要怪她,其实这是她的好意。她心里知道,若然我还不能够复原,这对象对妳来说,确实是相当有用,但又知妳必定不会伤我心,自己去买这种东西,所以她宁可自己出面。莫看茵茵平时十三点,又爱说笑,但为人着实相当细心。」

    当晚,二人吃完晚饭,便立即回房,紫薇正要把光盘放进影碟机,文仑阻止道:「还是算了,妳不用这样迁就我。」

    紫薇笑道:「这怎么算是迁就,其实我也很想看呀,你记得吗,当初在日本时,你不是时常和我一起看么,后来我们一边看,一边做爱,很刺激呢。」

    文仑再没有阻止她,紫薇放入光盘,回到文仑身边,紧紧依偎在他怀中。

    不久,屏幕放出片头,这是一套欧州无码电影,女主角是个十七八岁的金发美女,皮肤既白且嫩,样子姣好,一看这个洋妞,便知是套颇有看头的电影。

    片子先以学校为背景,说这个美女和男同学在校园约会,接着一起旷课,跑到树林亲吻交媾。

    当那美女动手脱去男人的裤子,掏出一根足有超过二十公分的阳具时,紫薇不禁惊叫出声:「好厉害呀,怎会有这么粗大的东西,不是想要人命吗!」

    文仑笑道:「是妳少看光盘罢了,西方人的阳具,一般都比东方人大,但论到硬度和耐力,就未必及得上我们东方人。」

    紫薇偎在他怀里道:「是真的么,但这一根也很硬呀,竖得这么高。」

    「既然是色情片,自然要筛选过的,找个软巴巴的拍电影,还有人看么。」

    紫薇点头道:「这个又是。」

    脑子里不由闪过那个保罗,心想他的阳具不知是怎生样子呢,不知和这一根相比,谁会厉害些呢?想着想着,阴道竟已湿起来。

    屏幕上的美女已开始为男人口交,握住一根大阳具又吃又舔,紫薇眼也不眨的盯住屏幕,双乳也不自觉贴着文仑磨蹭。

    文仑看到这里,不知是他不爱看洋片,还是看得多了,竟惹不起丝毫欲念,倒被妻子这样贴着厮磨,反而有点兴动,便道:「紫薇,脱去衣服好吗?」

    紫薇当然乐意,便站起身脱衣,而文仑也自己动手解脱,不用多大功夫,二人已是赤条条相对。紫薇站在文仑跟前,诱惑着道:「文仑,紫薇美吗?是不是很想肏紫薇呢?」

    文仑笑道:「样貌身材,谁人能胜过我老婆,快过来让我抱抱。」

    紫薇坐了下来,把整个身子贴住他,一手握住那条垂软之物,低声道:「要肏紫薇,你就要快些硬起来呀。」

    这时屏幕传来美女啊啊的喘叫声,紫薇循声望去,看见那根大阳物已插入那美女的穴中,还不停抽插出入,淫水早已布满整根阳具,润光闪闪,淫亵非常。

    文仑看见倒不怎样,毕竟男人看A片,本来就司空见惯。

    但紫薇看见,可就不同了,还是首趟看见这么大的阳具插穴,那种震撼力比之当日亲眼目睹军皓和茵茵的一幕还要厉害,不禁道:「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去,她真的受得住么?」

    「当然没问题,妳看她一脸受用的样子。」

    紫薇看了一会,已见浑身发烫,娇媚地抬起俏脸,轻声道:「文仑,紫薇受不了,求你快些弄紫薇,人家下面好痒好难受啊!」说着架开双腿,露出一绺红艳艳的宝物。

    文仑也看得眼睛一亮,便用手指按着那颗小肉粒,温柔地徐徐揉擦。

    紫薇美得连连打颤:「啊!文仑……」忙挺高下身,尽量配合文仑的动作。

    文仑弄了一会,忽地改用双指,缓缓插了进去,才扣刮几下,紫薇已啊啊的淫叫起来:「爽死人家了,再掘探一些,啊……真的好美,紫薇好想丢,快要丢了。」

    紫薇握住文仑的肉棒,不住为他捻弄套玩,可惜仍是软软的没一点硬气,她虽然有点沮丧,但还是卖力施为。而文仑手指越掘越快,水声「噗唧、噗唧」的大响,紫薇抵受不过,一个抽搐,竟尔丢了,立时伏在文仑身上喘气。

    待得休息一会,紫薇才缓缓移动身子,向文仑道:「你这对手指好厉害,人家心肝也给你掘出来了。」

    文仑笑道:「妳真是没用,才一会儿便丢了。」

    紫薇道:「人家兴奋嘛。现在让紫薇来吃你了。」说着跪到地上,先伸出小舌舔了一下顶端,抬头道:「你握住他,将他放入紫薇口里,好么?」紫薇张开嘴巴,等着阳具的到来。

    文仑握住垂头垂脑的肉棒,把个龟头塞到她嘴里去,紫薇用力一吸,便马上吸进半根,接着含着软物,用力吸吮拉扯。可是吃了十多分钟,依然如初,一点硬度也没有。

    文仑摇头道:「就算弄到口软,瞧来也是没用的了,还是起来吧!」

    紫薇不肯死心,仍是埋头苦干,文仑看得心中不忍,便伸手将她扶起。

    当紫薇偎在他身上时,忽见紫薇双眼泪水盈眶,文仑心中一痛,把她紧紧拥抱住:「紫薇,妳又何必这样,我只是一时未曾恢复,又不是永远如此,只要我准时吃药,很快便会没事。」

    紫薇知道他是安慰自己,便强笑望住他:「嗯!我都明白,但一时看见你这样,所以忍不住……」

    文仑截住她话头:「没事的,我自己的事,难道我自己不知道,就算妳不相信我,也该相信我的预知能力,我昨日还梦见自己虎虎生威的骑住妳,把妳干得喊爹叫娘,不住口向我求饶呢!」

    紫薇破涕为笑:「谁喊爹叫娘,向你求饶。还有,你就不要说你的预知能力了,要是你一早知道,又怎会发生今次车祸。」

    文仑立时一怔,心想这也是实情,但自从由日本回港后,那超能力便浸微浸消,似乎已逐渐衰微,近来还不曾发生过。但回心再想,我的预知能力本来就没有,现在消失了,未必便不是好事,一想及此,随即释怀。

    他为了安慰紫薇,又道:「预知能力有也好,无也好,我毫不在乎。但刚才妳为我含弄,我确实有了一点点反应,只是电光石火般,稍纵即逝,饶是这样,便足已证明我终究会复原。

    紫薇听见大喜,登时跳了起来:「你怎不早点说,快卧下来,我再帮你。」

    文仑自知说谎,却也不愿让她失望,依言卧下。

    紫薇握起软蛇,小心地用手指捋下他的包皮,才含入口中使劲吸吮,一时竟吃得「习习」有声,而小手还不停抚摸着卵囊,如此又吃了十多分钟,抬头问:「怎样,有反应么?」

    只听文仑道:「还是一点点,但我看这个是心急不来的,时日有功,须得慢慢来。」

    紫薇点头一笑,爬到他身上:「你也说得对,但是为什么我刚才一点也不发觉?」

    「这么一点点,妳又怎察觉。」

    紫薇道:「可是人家吃你那东西,却吃得人家好难过,下面又痒了。老公,再弄一会紫薇的小穴,好么?」

    文仑笑道:「小淫娃,发骚了!」

    紫薇轻轻搥打着他,不依道:「人家就是小淫娃,快来嘛!」

    文仑把她扶到沙发上:「小淫娃,还不自己打开下面让我弄。」

    紫薇一笑,双指拨开阴唇,说道:「这样可以了么,你看,人家已经这么湿了。」

    文仑取过茵茵给他的假阳具,递向紫薇面前:「妳看,用它让妳吃饱吧。」

    紫薇叫道:「要死了,人家还没试过呢!」

    明着睁大眼睛说谎话,但在文仑跟前,怎能说前时和茵茵、军皓三人大战,早就尝过个中滋味。

    文仑开动电源,龟头立时「哒哒」转动,随见文仑先用龟头在阴门揉几下,才徐徐塞了进去。

    「啊,好大的龟头,胀死人家了。」

    「很爽吧,再深一些如何?」

    紫薇叫道:「你爱插便插吧,只要你喜欢,插死紫薇也可以。啊……转得我好难受,他在里面搅动人家,好奇妙呀……」

    文仑见她美目盈盈,半开半闭,一脸十分受用的样子,衬着她如仙的脸孔,简直美得让人心醉,不由一手握住她一边乳房,一面为她抽插。

    紫薇立时美得双腿绷紧,臀部不停颤动,随着假阳具的戳刺,不住的嘤咛娇啼:「好爽,怎会这么美,整个阴道美得令人发疯了……」

    文仑把她一边美乳握得形状百出,问道:「它比真阳具如何?」

    「都好,但我还是爱你这条真阳具多一些。嗯………你插得好深,子宫快穿了。」

    文仑见她兴奋时的样子,真是诱人到极点,也不禁兴动起来,只是下面总是不争气,便一面抽插手中阳具,一面挪身到她面前,把那软物垂到她嘴边。

    紫薇见着,忙张开嘴巴,一口便将龟头含住,并尽量张大双腿,任由文仑抽插。

    也不知过了多久,紫薇已经连丢几回,丢得浑身发软。文仑知道她也该叫饱了,便抱她来到床上,紫薇一卧上床,果然像死去了一般。

    文仑一笑,睡了下去,环手抱住她的裸躯,呼呼睡去。

    转眼一个月过去,这一个月里,不论紫薇如何挑逗,文仑依然全无起色。

    说也奇怪,在这段日子里,紫薇竟然连想也没有想过军皓,甚至对性方面,也不大起劲。

    但这种情况,也不难理解的。便如常人所说,贫贱夫妻百事哀,一对夫妻日间忧柴忧米,夜间做爱又如何能起劲!

    然而,紫薇家财何止万贯,自然不愁金钱,但她日夜为文仑忧心,当然做什么也无法起劲。

    有道:「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紫薇前时无忧无虑,致淫念萌生,纵情追求肉欲的享乐。但现在却全然不同了!现在的紫薇,终日只盼文仑的健康,其它事情,确实难以让她萦怀。

    人便是如此,当你身受其害,才会懂得珍视身边的一切。

    (05)兄妹

    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紫薇实在怆慌了,这日便约了茵茵,一起来到志贤家商议,希望三个臭皮匠,能够胜过诸葛亮,想出一个医治文仑的法子。

    志贤自从由日本回港后,便已迁离父亲的巨宅,在距离公司的不远处,自行买了一个豪华单位,一来方便上班,二来可以和茵茵多些私人空间,可谓两者兼得。

    这时三人围坐在饭厅的餐桌上,或许大家心情不好,就连平日甚少喝酒的紫薇,今日竟也喝起啤酒来。

    「茵茵,你就出句声好吗?我真的越来越担心文仑。已经一个月了,但文仑依然没有半点起色,你教我该怎么办?」紫薇一脸忧色的望着前面的茵茵。

    茵茵摇头叹息:「我又有什么办法,连你这样挑逗他也不成,这只有听天由命了!」

    紫薇忍不住眼眶一红:「不,我不要听天由命……」

    茵茵道:「若不是这样又能怎样!」

    二人登时沉默无语,茵茵身旁的志贤一直皱紧眉头,听完茵茵的说话,叹气道:「再是这样下去,真是让人担心!」

    紫薇问道:「哥,文仑回公司上班已有十多天,你可有发觉他有异样?」

    志贤摇头:「表面上没看出什么,依然有说有笑,但他内心如何,这就很难说了!突然得了这个毛病,只要是男人,又如何能忍受得住!」

    紫薇柳眉一紧:「我就是觉得奇怪,文仑在我跟前,便如你所说一样,就像没事似的,这才叫人担心!我害怕他憋闷在心里,日子一久了,总有一天爆发开来,到时真不知怎样收拾!」

    志贤听得不住点头,茵茵道:「文仑害怕你们担心,他才会这样。唉!一句说话,若不尽快把文仑的病冶好,真个后患无穷!」顿了一会,忽地像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依我看,文仑不受你挑逗,瞧来是对你的身体太过熟悉,所以才提不起劲来,或许换作另一个人,相信会有不同的效果,我说得对吗?」

    紫薇顿时哑口无语,志贤却点头道:「这个有点道理,大可以一试,但要找其它女人去挑逗他,对紫薇来说恐怕……」

    「只要能够把文仑治好,我什么也肯做,不用理会我。」紫薇连随说道。

    茵茵道:「紫薇既然不介意,这样就容易办了。问题是找谁人去帮他,一般正经女子,必定不肯做,若找那些风月中人,文仑又怎会对她们产生兴趣呢!」

    志贤道:「你说得对,文仑对女孩子向来眼高于顶,一般美女,他也不轻易看得上眼,更何况是这些浮花浪蕊。」

    紫薇道:「这些女子也有不少的绝色佳丽,只要我们不说,文仑又怎会知道。」

    茵茵摇头道:「我并不是这样看,文仑是何等聪明的人,就是我们不说,谅他也能猜想得到,只要他有一点儿疑心,在心理方面必定大有影响。」

    志贤道:「男人看女人,主要是凭直觉,只要多看两眼,几句说话,多少也会看出来,要隐瞒文仑,实在不容易。」

    紫薇双手支在桌上,托着腮帮子,叹道:「这怎么办,到哪里去找人选?」

    三人一时无语,默默沉思。

    过了良久,志贤徐徐道:「若然找到一个文仑认识的人,这就最理想了。」

    「有了……」茵茵叫了起来。二人目光紧盯着她,只见她嘴角一扬,笑道:「诗织,上原诗织,这个人选再适合不过。」

    志贤道:「你是说那个东丸大小姐?」

    茵茵用力点头:「便是她,文仑在韩国已经和她有过一手,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而且依我看,文仑对她也颇有好感,要不文仑也不会和她好的。既然是这样,找她绝不成问题,更不用多费唇舌,这不是最佳人选么。」

    志贤也觉有理,向紫薇道:「你认为如何?」

    紫薇点头道:「她确是一个人选。哥,我手上没有她的联络电话,更不能直接去问文仑,就麻烦你帮我这个忙,好么?」

    志贤道:「这个可以,但用电话和她说这件事,似乎欠缺诚意,我看还是到日本走一趟好。只是我近日工作繁忙,恐怕难以抽身。这样吧,你和茵茵一起前去,相信停留一两天便可回来。」

    紫薇蹙眉道:「现在还不知道这事成不成,我确不想让文仑预先知道,要是突然离开他两天去日本,我该如何和文仑说好?」

    茵茵道:「这还不容易,我俩在日本住了十几年,朋友自然不会少,你便说我们要到日本参加朋友的婚礼,一两天便会回来,保证文仑不会起疑。」

    紫薇点了点头:「只好这样吧。」

    便在这时,茵茵的手提电话响起,原来是紫薇的母亲来电,茵茵听完放回电话,忙道:「不好了,我只顾着和你们说话,一时忘记给姨妈买东西!志贤你和紫薇再商量一会,看看可有其它更好的办法。紫薇,我今晚再给你电话,现在我要先走了,拜拜。」说完取过背包,挥一挥手便匆匆出门去了。

    二人看着她离去,志贤站起身去取啤酒,问道:「紫薇你还要啤酒吗?」

    紫薇摇了摇手上的啤酒罐,却空空如也,遂点头道:「也好。」

    当志贤回来,看见紫薇已是满脸酡红,不禁问道:「你已经喝了不少,真的还能喝么?」

    「我想喝,没问题的。」紫薇伸手接过啤酒,仰头又喝了一口。

    志贤知道这个可爱的妹妹心情欠佳,也不再阻止。二人边喝边谈,不觉又多喝了两罐,紫薇这时已有点头重脚轻,加上心头担着文仑的事,正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忽想到文仑的不举症,一会按忍不住,泪水倏地夺眶而出。

    坐在对面的志贤看见,一时也忙了手脚,连忙来到她身旁,一手轻轻拍着她肩膀,一手夺去她手中的啤酒,安慰道:「紫薇不要这样,也不用多想什么,文仑的病只是暂时性的,早晚会痊愈过来,你就不用过于担心了。来,快到洗手间抹把脸,清醒一下。」说着把她扶起,拉着她往洗手间走去。

    用冷水抹了脸,紫薇果然稍觉清醒,但是脚步依然虚浮不隐,走来一歪一跌的,志贤还是有点担心,只好扶住她来到了沙发,便匆匆去取了一杯茶回来,说道:「喝点热茶会好一些。」

    紫薇接过,喝了一口便放在一旁。

    志贤坐在她身边,劝道:「文仑的事并非如你所想这般严重,医生不是说过他只是暂时性么,你又何须终日担在心里。」

    紫薇抬起仍然泪水盈盈的美目,望着志贤道:「我可以感觉得到,文仑心中的哀痛,比之我还要厉害不知多少倍!哥,我真的很担心,要是文仑不能痊愈,这怎么好……」说到这里,心头又是一酸,把头扑伏到志贤的胸膛上,不停的抽泣。

    志贤望着这个泣泪成珠的妹子,一时也无计可施,只好把她拥入怀中,大手不由自主地轻抚她背部,以作安慰。

    而紫薇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却一阵一阵拥入他鼻子,不住刺激他的感官,使他禁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藉此驱除体内的悸动。但当他感到紫薇饱挺的双乳压力,正牢紧地贴在自己胸膛,还不停起伏着,这种诱人的魔力,确令志贤难以抵挡,而意志力也渐渐开始消融,一股强烈的欲望,竟不断往脑门滋生。

    志贤知道眼前这个绝色美女,却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而在此情此景下,本该将她推开,免得发生事儿来。但不知为何,心底里就是无法拚舍怀中紫薇,反而把她抱得更紧。

    其实在志贤心中,当他第一眼看见紫薇时,便已被她那美貌和优雅的仪表吸引住,若不是文仑捷足先登,他必然苦苦向她追求,但到了后来,得知紫薇竟是自己的妹妹,更是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饶是如此,但对她深藏体内的爱慕,至今依然难以完全消失。当然,爱慕归爱慕,志贤向来为人正直,意志坚定,决不会做出胡乱非为的事。

    可今日却不同,这还是他首次和紫薇如此亲密地接触,而抱在手上的美女,简直是软玉温香,连柔枝嫩叶也要比了下去。这种醉人的感觉,若不动情,那还算是男子么!

    志贤牢牢抱着她,连手指也不敢乱动,毕竟怀中人并非谁人,却是自己的妹子,而且也是自己老友的爱妻,光要通过这两关,便教他不得不如此。但这样抱着如此可爱的紫薇,在志贤心中,他已感到非常的满足了!

    紫薇自然不知道哥哥的心思,哭了一会,才慢慢平伏下来,但她没有立即离开,依然让志贤抱住,伏在哥哥厚实的胸膛上,这样令她感到有股难言的温馨,是多么亲切和温暖。她或许是哭得累了,也许是酒意作祟,不意间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时感到昏昏欲睡。

    志贤低头下望,看见紫薇长而卷曲的睫毛已然合上,而在她那斯文静秀的俏脸上,早已盖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显得她更是绝世独立,秀色可餐。

    「实在太美了……文仑福气真不是盖的,娶了像紫薇这样绝色温文的妻子,人生还有何求!」他默默叹息,眼睛却瞬也不瞬的紧盯着她,只觉越是看她,越觉得紫薇可爱动人,胯间的肉棒,不由逐渐发硬发热,蠢蠢欲动起来。

    志贤看得心头发热,禁不住用手轻轻抚摸她脸蛋,那种嫩滑如丝的触感,更叫他心头猛地一跳。他温柔地拨着她的发鬓,指尖滑过她粉颈,紫薇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醒过来。

    这时的志贤,当真是心绪如麻,但肉棒已越来越硬,且噗噗乱跳,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脑里幻想着,若能握住这对美乳,那种感觉必定美妙绝伦。面对这样一个绝色妹妹,手指本想再向下滑,滑向她那高耸的乳房,但始终踌躇难决,经过一番天人交战,终究还是敌不过身体的欲念,手指像再不听指唤似的,沿着香肩往下滑动,穿过二人紧贴的身躯,终于隔着紫薇的衣衫,把她一边美乳包在手掌中。

    志贤虽握住好物,一时却不敢冒失乱动,只是紧紧的按住乳房,但已觉手上之物又圆又挺,那触感确实美得难以形容。他犹豫良久,实在受不了,还是五指一紧,将整只乳房抓住,徐缓搓捏。

    紫薇被他这样一捏,不由「嗯」的轻哼一声,人也醒转过来,忽发觉自己的乳房给兄长握住,这一惊吓确实不轻,紫薇登时不敢乱动,知道若然出声阻止,大家只会更加尴尬,而且紫薇向来柔顺温婉,更何况在这环境下,她实在不懂如何面对兄长,对紫薇来说,佯装熟睡未醒,这应该是唯一的选择。

    但志贤也是个琉璃球儿,心细如发,紫薇刚才这轻微一动,便知她已醒来,但要志贤现在抽手离开,如此躲躲闪闪,反显得自己胆小无用,既然已经棉花店着火,任由火烧身好了,还可借着这样,瞧一瞧紫薇的反应。志贤心意既定,五只手指再次收紧,一下接着一下握弄。

    紫薇埋伏在他胸前,动也不敢动,谁不知志贤变本加厉,害得她又是舒服,又感难过。

    志贤把玩了几十下,见紫薇全无反应,也没有推拒,还道紫薇己接受自己,不禁色心大动,单手双指解开她前胸顶端的衬衣钮扣。

    紫薇一急,身子又是一颤,她这一招鸵鸟政策,漏洞越显越大。

    志贤在心头发笑,但他知道,现在只宜动手,万万不是动口的时候,事后彼此都容易说话。他一面想,一面从紫薇衣襟伸手进去,穿过线条优美的乳罩,一只大手已把她左乳握住。

    这一下接触,紫薇身子又是一抖,但还是不自醒觉。而志贤刚握住乳房,不由在心中喊妙,发觉手上之物,果然大小适中,且又圆又挺,而顶端的乳头,已硬得顶在掌心打滚。他不急于搓揉,只用手指轻轻扫过乳底,感觉一下紫薇乳房的形状,几番来回,才用双指夹着那颗乳头。

    这一美妙的刺激,教紫薇不得不浑身剧颤,不自觉地把头压紧志贤的胸脯。

    志贤这回更加肯定,紫薇确是一早醒了过来。但他和紫薇相处多年,已把妹妹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知她是个既温柔又婉顺的女子,驯得犹如一头小羔羊,从不和人争拗,而拂逆人意,也不常多见。只要自己不发言,紫薇这样害羞的女子,决不会主动先行开口。

    可是他这回却猜错了,当志贤轻扯她乳头时,一股难言的快感直窜遍紫薇全身,让她无法不嘤咛低鸣,娇柔动听的一声过后,紫薇终于按忍不住,埋着头低声道:「哥,不要……」

    但志贤已给她诱得欲火焚身,这一下浅浅的低吟,又如何能制止他,反而令他更为兴奋,五指一紧,便把她整只乳房全纳入手中,不轻不重的把玩起来。

    紫薇美得连连颤抖,双手紧抱住志贤腰肢,这一个月来深藏体内的欲火,立时被志贤挑起,便连阴道也作痒难消,淫水同时洪洪滚动。

    「怎么会这样,给哥哥抱住玩弄,为何会叫人如此兴奋……」紫薇在心中喊着,身子却美得向外慢慢移开,好腾出较多空隙,让志贤的手掌更加自由奔放,更加无拘无束。

    这个无言的诱人举动,志贤当然感受得到,这一惊喜,无疑是一颗催情剂。志贤把握时机,双手扯起紫薇的衬衣,把它丢到一旁去。

    紫薇羞得满脸通红,伏在志贤身上,始终不敢去看他一眼。眼前这个男人,却不是文仑,也非军皓,而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就因为这个关系,确令紫薇羞愧难当,可是心中的另一隅,却另有一股无明的兴奋,又是畏怯,又感期待。

    志贤见紫薇软着身躯,任由他为所欲为,把心一横,便先脱去她乳罩,再伸手去扯她下身的短裙。

    紫薇忙用手按住,犹如蚊鸣似的道:「不要……不要脱那个……」

    志贤见她阻止,也不便使强,低头凑到她身边,粗嗄着声音道:「紫薇你真是好美,真的让我好兴奋。」他一手拥住紫薇娇躯,一手解开自己的皮腰带,直把外裤脱去,再扯下内裤,才握住紫薇的手,引领到肉棒上:「紫薇快握往我,他硬得好难受,快要爆炸了。」

    紫薇偷偷把眼望去,不禁又是一惊,看见志贤这颗大龟头,比鸭蛋还有过之而不及!她虽然早在茵茵口中知晓,但却没料到,这颗龟头会大得如此厉害,心里暗想,光是把这颗龟头塞进阴道去,必定会乐死人不赔命。

    就在紫薇神往之际,却在志贤的引导下,不觉间已轻轻握住肉棒,随即感到他又硬又热,还不住噗噗乱跳。紫薇登时心扉摇动,一股淫兴猛然暴升,她这时才发觉,若论肉棒的长度,确较文仑和军皓稍短了一些,可是他粗度过人,加上这颗超级巨龟,确是一根让天下女人迷恋的好宝贝,难怪像茵茵这样的浪女,也会被他深深迷惑住。

    志贤经她柔软的小手一握,委实美妙无穷,一只大手在她光滑的背部抚摸,而右手探到她胸前,把个浑圆饱满的美乳牢牢握住:「紫薇,你的乳房好美,握在手中真舍不得放开!不要抱我这么紧,把身子挪开一些,让哥哥好好玩你。」

    「哥,你好坏,这样欺负紫薇……嗯!哥……」说着间,志贤已夹住她的乳头,用指头捻转捻动,一阵阵畅美的快感,直往紫薇涌去。

    紫薇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忙依志贤的说话,把身躯侧过一旁,尽情配合志贤的爱抚。而她的小手,亦贪婪地一上一落为志贤套动。

    「啊!好舒服……」志贤长叹一声:「紫薇你弄得我阳具好爽,哥哥受不住了,给我插进去,求求你,实在忍得好辛苦……」

    紫薇自看见这颗大龟头,又何尝不想让他肏进来,只因他是自己的哥哥,在她心底里,多少也有点犹豫不定:「哥,我是你妹子,又怎能这样做……」

    志贤喘着大气道:「但你太诱人了,叫我怎能忍的住,就这么一次,求求你吧。」还没说完,已把紫薇扶仰在沙发上,同时动手扯她裙子。

    紫薇浑身欲火,竟不自觉地提高臀部,让志贤把裙子和内裤脱去。

    志贤望向美穴,见那里娇嫩泛红,两片阴唇亦微微启张,一些淫水已然夺门而出,弄得肉蚌周遭润光闪现,动人之极。看着眼前这个全身赤裸的大美人,叫他再也忍受不住,忙伏身压向她。

    「哥,我怕……不要这样……啊!哥你……」还没待她说完,志贤已先斩后奏,一个大龟头竟逼开了鲜嫩的阴门,强硬地塞了进去。

    紫薇给巨龟一闯,一种难言的美感,让她不得不叫出声来,事已既此,她只好分开双腿,迎接他继续深进,接着而来,感觉灵龟越插越深,直顶抵住子宫,而阴道的胀爆感,是紫薇从不曾有过的美好,不由咬住小手,在心底暗暗喊爽:「真的好爽!哥,怎么你还不动,快抽插我吧,用你粗大的阳具让妹妹快乐…」

    紫薇的阴道本就又紧又浅,志贤才齐根没入,便觉整条阳具被她含箍得密密实实,且内里又湿又暖。他现在方知,紫薇除了样貌绝顶美丽外,便连内里也是个难得的瑰宝。这时的紫薇淫火迭起,阴道竟不自禁的强烈痉挛收缩,一吸一放的,把个龟头吮得爽快无比。

    志贤如何再忍得,立即把阳具抽近阴门,再用力往里狠插进去。

    「啊,哥……撞坏紫薇了……啊……」紫薇给龟头连连重击深处,子宫被捅得又麻又酸,这股美快,险些让她晕了过去。

    如此一连几十下的狠插,紫薇已感娇喘无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直把她没顶,竟然丢出精来。

    志贤一面抽插,一面抬起身躯盯着眼前的紫薇,见她在自己肏弄下,开始渐渐进入了状态。一双盈满润光的美目,已是半开半闭,小嘴微张,而每一深插,紫薇便会轻轻喊出一声柔美的娇啼。

    紫薇实在太美了,志贤在心处不住反复说道,眼望着她胸前一对美乳,随着每下冲击,不住振动起伏,幻出浪浪美妙的乳波。

    志贤越看越是动兴,暗赞道:「怎会美得如此紧要,好一个美乳配美人,简直是男人的杀手,文仑这个小子真是福份不浅!」便即重重一插,用龟头紧抵深处,才伸出双手,齐齐握住紫薇一对美乳:「紫薇,大哥弄得你舒服吗?」

    紫薇赤裸裸地面对自己的兄长,还被他粗壮的阳具插往,羞也羞死了,又哪敢用言语答他,只好轻点一下头。志贤双手揪住她一双玉乳,又揉又搓,弄得紫薇又是呻吟不已。

    志贤回过一口气,把她双乳玩得形状百出,下身又再度开始抽戳。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头看那出入之势,只见自己这根粗大的肉棒,不住捅入拉抽,每次抽提,都带着滚滚淫水激射而出,心想紫薇淫水真多,瞧来比茵茵还要多上不少。

    就这样又急攻百来下,志贤忽觉有点儿泄意,忙想停住回一回气,岂料身下的紫薇却不肯依他,竟主动狂耸美臀。志贤无奈,便即开声问道:「紫薇你现在还有避孕么?」他虽然知道她和文仑早有避孕,但文仑不举多时,不知紫薇是否已经停止,为求慎重起见,只好出言相问。

    紫薇听得志贤的说话,已明白他的意思,便向他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射进去。志贤心下一宽,果然加快攻势,不到片刻,一股又浓又热的阳精,直往紫薇的子宫劲射过去。

    「啊!」紫薇给他一射,不禁吐出一声低吟,心里直喊道:「紫薇要哥哥的精液,射吧!再射吧!啊……真多,我又想丢了,紫薇要和哥哥一起丢……」

    志贤刚发泄完毕,便觉紫薇浑身一颤,一浪阴精浇向龟头,不由笑道:「紫薇你丢了多少次,说给哥知?」

    紫薇羞得双手掩面,摇头不说。志贤伏身下去,把她压在身下,贴着她耳边道:「说我知,紫薇今日开心吗?你若不说,哥我可生气了……」

    「你生气好了!」紫薇放开双手,脸带娇嗔的望住他:「这样欺负人家,要是给人知道,这怎么办!」

    「都是我不好,抵受不住你的诱惑,但这个也不能全怪我喔,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可爱,乳房又圆又挺,刚才给你这样贴着我睡觉,不兴奋才怪呢。」

    「哥你就是借口多,啊!你坏死了……」原来志贤已移伏到她胸前,张口含住她一颗乳头:「不要嘛,你再这样,紫薇会受不了……」

    志贤抬起头来:「受不了就再来一次好了,况且我还未满足。」说完再埋头下去,双手齐施,握玩着一对美乳。见他手口并用,竟玩个不亦乐乎。

    紫薇给弄得身热难耐,不自觉地挺高双乳,用手按住志贤的脑袋,任由志贤品尝自己这对傲人的娇乳。

    志贤越吃越是起劲,紫薇逐渐抵受不住袭来的快感,便伸手下去,探向那根大肉棒。一握之下,发觉肉棒也有点硬意,不由赞道:「哥真厉害,这么快又硬起来了!」小手摸着大龟头,脑里忽地想起刚才的美事,想着巨龟刚才如何猛冲直撞,如何磨刮她那紧凑的阴道,她愈想愈美,便握住阳具,把龟头抵住阴门,磨来蹭去。

    「我的妹子又发浪了,想要哥哥的阳具插进去吧?」志贤笑道。

    紫薇给他说中心事,羞红着脸,然而她现在已是欲火重燃,把心一横,心想还是乐了再算,便道:「哥你呢,还想要妹妹么?」

    「我自然想要,只要你愿意再给我。」志贤道。

    「哥!」紫薇不再犹豫,把龟头用力往阴道挤进去,以行动来表示。

    志贤给她这样一弄,肉棒立时硬起来:「好爽,妹妹主动用阴道含住哥哥的阳具,想起来就兴奋死了。文仑暂时无法履行丈夫的责任,真难为了我这个可爱的妹妹,今日便由哥哥代为效劳,要紫薇乐上天去。」说完便深投狠插起来。

    经过刚才的一战,紫薇也不像前次这般害羞了,竟双手圈上志贤的颈项,怔怔望住他低声道:「我知道哥爱紫薇,若不是你也不会冒险强来要我。」

    「这都是妹妹太过美丽所致,但你放心,我虽然对不起文仑,但我绝不会影响你们间的感情,说你知,过两个月我便和茵茵结婚了。」

    「啊!是么?」紫薇惊喜道:「茵茵已经答应你了?」

    志贤点了点头:「所以我说,我们各自有着自己的家,而我心中确也很爱茵茵,今日我也可说是酒后糊涂,又忍受不住你诱惑,才会和你这样。说来说去,总言之都是哥哥不好,希望你不要怪我。」

    「我明白的!」紫薇徐徐道:「其实你对我有意思,我早就知道了!前几年在日本时,凭你看我的眼神,我多少已经感觉到。但没想到,我还是给了你,让你得到我的身体,不过你不能和文仑说,因为我实在太爱他,不想失去文仑,要是他知道,后果真不敢想象。」

    志贤道:「你放心,这种事我怎会说出来。是了,刚才你为何不阻止我?」

    「人家也都给你摸了,阻止又有何用,况且我若坚决阻止你,打后你必会因为自责而不敢面对我,倒不如紫薇顺从你,让哥你如愿,这样我们二人都有错,大家扯个直,在心理方面,大家以后见面,也不会因此耿耿于怀,感到尴尬。」

    「紫薇你真好。」志贤一面爱抚她乳房,一面道。

    紫薇道:「今日过后,我们以后就不要这样了,哥可以答应紫薇吗?」

    「好吧,只要你不愿意,我决不会再乱来,这样可以了吧。」志贤道。

    紫薇微微一笑:「我相信你。哥,快点动吧,你再让紫薇快乐一次好吗?」

    「我们不如到床上去,这样会玩得更痛快。」

    紫薇点了点头。

    志贤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扶起紫薇,拉着她往房间走去。

    (06)借枪

    紫薇和茵茵这次到日本,事情一如预料之中,非常地顺利。

    上原诗织一听见文仑出了意外,先是呆愣一阵,接着听见紫薇的要求,便一口应承,三人马上飞回香港。

    文仑下班回家,才一进家门,便看见客厅上的诗织,而紫薇却在旁陪伴着。他不禁一惊,一股不祥的预感,立时涌上心头。

    紫薇看见文仑回来,站起身迎了上去:「文仑你看是谁来了。」

    文仑向诗织点头一笑:「原来是东丸大小姐,来香港怎不通知我一声,让我去接机嘛。」

    诗织笑着道:「好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若不是我来找你,你真的会来找我么?」

    文仑勉强一笑:「你真会说笑。坐!坐下再聊。」

    紫薇靠在文仑身旁坐下,说道:「诗织小姐今次来香港,是因为知道你发生车祸,所以才专程来看你,真是很有心哦,你还不快点多谢人家。」

    「不用了!」诗织笑道:「看见你行动自如,从外表看,似乎已经没事了,我也感到很安心!」

    这句「从外表看」四个字,正钉中文仑的死穴,教他怔了一怔,自然地向紫薇望了一眼。

    只见紫薇淡然一笑,岔开话题向文仑道:「诗织今次来香港,本来是入住饭店的,但我和她越谈越觉投契,便留她在这里住,诗织已经答应了。」还没待文仑开声,紫薇便叫道:「贵嫂……」

    贵嫂远远地应了一声,跑了过来,紫薇道:「你替诗织小姐收拾一下客房,她今晚会在这里往。」贵嫂点头便跑了开去。

    文仑立时哑口无语,但心头却七上八落,乱成一团,默默暗想:「紫薇搞什么了,竟招呼丈夫外面的女人在家住?」

    当晚三人吃过晚饭,破天荒地在客厅谈到深夜才各自回房。一进房间,文仑马上向紫薇问:「紫薇你今日什么呀,竟然留诗织在家?」

    紫薇踮高脚跟,双手圈上他脖子,柔声道:「诗织这人很好啊,又活泼又健谈,我见大家谈得来,所以留她住一晚,若然你不喜欢,我现在叫她走好了。」

    文仑笑道:「你真是的,怎么可能叫人家现在走。唉!我总觉得你古古怪怪的,不知在搞什么!」

    紫薇在他颊上吻了一下:「我知道老公还念念不忘她,所以便留她过夜,叫她和你做爱。」

    文仑听得眉头一紧:「我就是完全恢复了,再也不会和她做那种事,我和你老早便说过了,希望你不要再记住那次的事。」

    紫薇听后一惊:「文仑,我……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呀。紫薇以后会紧记住,以后再也不敢提起那事了,你就不要生我气,好么?」

    文仑双手拥抱住她:「我又怎会生你气,不要再说了,时间已不早,该洗澡上床了。」

    紫薇放下圈在他脖子的双手,为他解去领带,脱去衬衣,才自己脱去身上的衣服,待得她全身赤裸,文仑亦已把内裤脱下,二人相依相拥,往浴室走去。

    沐浴之时,紫薇在这个月来,已习惯用手口去刺激文仑,只是任她如何地努力,仍然无法让他勃起来。

    二人回到床上,紫薇亲昵地趴到文仑身上,也不知她何时把假阳具放在枕头底,这时见她玉手一探,把那东西握在手中,递向文仑道:「老公,紫薇今晚好想要,用这根假阳具和我做好么?」

    文仑接过一笑:「我真是没用,明明自己长着一条真货,却要用假东西和老婆做,你说是不是好笑。」

    紫薇听得心中一酸,她知道文仑这番说话,明着是强颜欢笑,其内心的痛苦已不问而知,忙道:「你不要这样说,我有信心,你必定会很快回复过来,到时紫薇天天让你肏,这样好么!」

    文仑淡然一笑,正要开口说话,忽听得房门声响。紫薇撑起身来,拿起床边的睡袍披上,便去开门。文仑连忙扯过一张被子,盖在身上。

    房门一开,来人竟然是诗织。紫薇向她笑道:「还没有睡么?」

    诗织笑道:「睡不去想找你聊一聊。」

    紫薇喜道:「好啊!快进来。」说着一把拉住她,便往床边走去。

    文仑看到这里,终于明白紫薇的意思,不禁暗叹一口气。见诗织身上穿着一件睡衣,长长的秀发披散在背后,胸前两座玉峰,把睡衣挺得又高又迷人,走来一抖一颤的,诱人之极,果然是个一等一的睡美人。

    紫薇拉着诗织坐在床边,立见诗织望向文仑:「你也未曾睡?」

    听着这句奇怪的说话,文仑真不知如何答她,笑道:「睡了!我现在不是卧在床上么。好了,你们不要再耍花样了,你这两个鬼灵精,到底想怎样,快说出来。」

    紫薇掩口窃笑,诗织却道:「我二人今晚想强奸你,我说得对么,紫薇?」最后一句当然是问紫薇。

    「嗯!」紫薇点了点头:「今晚没法子,要难为老公你了。」

    文仑并非呆瓜,知道这一切,都是紫薇的意思,更不用说,这全都是为了自己。文仑心中感激,向紫薇道:「紫薇,你来我这里。」

    紫薇走上床去,文仑一把将她抱住,在她俏脸吻了一下:「真是难为你。」

    紫薇微微一笑:「好老公,今晚一龙二凤,要撑往呀,若不把我俩摆平,你休想有得睡。」

    诗织笑道:「文仑,说句真心话,给两个女人同时服侍你,尝试过么?」

    文仑一想,当日和三个日星鬼混,只是一个接着一个,却不是玩3P,遂摇了摇头。在旁的紫薇帮嘴道:「我老公正经得很,又怎会做过这种事。」

    听了紫薇的说话,诗织想起那天文仑气冠三军,一人轮流战三女,简直东冲西突,便连久经欲海的木村,也给他比了下去。但这件事她又怎敢说给紫薇知。只偷偷的往文仑望了一眼,正好迎着他的目光。

    文仑拥抱住紫薇,向诗织打个手势,示意她到床上去。

    诗织一笑,侧身滚到床上,爬到文仑身旁。文仑腾出右手,把她搂住:「诗织,你堂堂一个东丸会长女儿,怎会这么傻,竟去听紫薇的说话来这里?」

    「你怎能这样说,我们毕竟是朋友,难道你有事,我来帮个忙也不可以?」诗织一笑,又道:「若然我今次把你弄起来,你怎样多谢我?」

    文仑笑道:「就恐怕你未必弄得来。」

    诗织不依道:「你敢小觑我,待我一会使出本事来给你看看。」

    紫薇在旁微笑道:「要是你把文仑弄起来,我把文仑让给你一个月如何?」

    「这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要吃醋啊!」

    文仑叫道:「喂!喂!你二人把我当作隐形吗,将我当货物抛来抛去。」

    紫薇掩口一笑,诗织道:「这不得了,你老公要生气了,乘着他现在满肚子火,还不快点动手。」

    文仑道:「你这个小淫娃,不用你动手,待我先将你摆平。」说着放开了紫薇,一个侧身,把诗织按在身下,大手隔着她的睡衣,把一只乳房握住:「果然是个淫娃,里面什么也没有。紫薇你来帮我,把她的睡裤脱去。」

    紫薇觉得有趣,笑嘻嘻的去扯诗织的睡裤。

    诗织大叫起来:「好呀!你们两公婆一同欺负我……啊!文仑,你弄得我好爽,乳房快要给你捏破了!」

    这时,紫薇已把她下身脱清光,将眼望去,见她毛发齐整,一瞧便知经过细心的修饰,加上丘壑饱满,粉白如雏,而两片阴唇,猩红娇嫩,此刻在文仑的挑逗下,已见微微启张。

    紫薇看着这块宝穴,也不禁赞叹起来,心想:「我下面这个宝贝,自问也算得是佳品,原来诗织也不遑多让!」她越看越感兴动,伸手拨开两片阴唇,内里的蚌肉,果然鲜红细嫩,且不住歙歙而动。紫薇俏皮起来,翻开她顶端的包皮,用指尖轻轻揉抹那颗阴核。

    「啊……」诗织给紫薇这般一弄,美得浑身抖动:「紫薇你好坏,我快给你们二人弄死了……」

    文仑笑道:「你说错了,应该是爽死才对。好了,我现在想吃奶,你该知道怎样做吧。」

    诗织喘着大气道:「人家……人家又不是不让你吃,我……我还要做什么?」

    文仑道:「你应该自己掏出来,送到我口边才是。」

    诗织噗哧一笑:「我才不依呢,我对奶子就在胸口,要吃便自己来吃,不吃便算。」口里虽这样说,但双手却开始解开睡衣的钮扣。

    不用多久,钮扣尽除,诗织望向文仑,笑问道:「你想吃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

    文仑呵呵大笑:「两个都想吃,好吧!先吃左边那个。」

    诗织就像日本AV女星般,做作地慢慢掀开一边衣衫,露出一个浑圆饱挺的玉乳:「美吗?诗织这个乳房美吗?」

    文仑点了点头:「还可以,但还是稍逊我老婆紫薇。」

    诗织听得双目圆瞪:「我不相信。紫薇,你老公说我的奶子不及你,快让我看看,我们比一比看谁的漂亮。」

    紫薇一笑,正自犹豫,忽想起自己今日的目标,就是要尽情去引诱文仑,一想到这里,什么害羞之心,全然尽消,徐徐跪在床上,把身上的睡袍脱了下来。

    诗织眼也不眨的看着,当看见紫薇这对形状优美,粉嫩无瑕的美乳时,不自禁脱口而出:「好美!真的好美,难怪文仑这样说!」

    紫薇挪身到文仑身旁,向诗织道:「诗织,让我们二人一起喂他吃好吗?」边说,边俯下身子,把左边乳头送到了文仑的嘴唇:「好老公,快含住紫薇的乳头。」

    文仑见美点在前,哪肯放过,张嘴便纳入口中。

    「嗯!好舒服,再用点力,紫薇美死了……」一面说,一面揉着自己另一只乳房,画面淫猥之极。

    诗织也不懈怠,牵着文仑的手放到自己乳房上,按住他手背,恣情推揉。

    而紫薇也给文仑弄得淫火炽热,一手掀开盖住文仑的被子,回手把那软垂的阳具握住,不时抚玩皱囊,不时双指圈住龟头,大肆把玩:「嗯!老公,紫薇好快活哦,你看见么,人家的淫水已流到大腿了,你就行行好硬起来,用你条大阳具安慰紫薇吧,我好想要喔!」

    文仑笑道:「这便要看你们二人了,我要吃另一边,快换过来。」

    紫薇哪会不依,亲昵地送上另一只乳房,手上却不忘为他捏弄。

    文仑吃了一会,向紫薇道:「你趴到我身上来。」紫薇依言照做,又听文仑道:「翘高你的屁股,让诗织来玩你。」

    紫薇无奈,上身用力抱住文仑,双脚却八字屈跪,把个美臀高高竖起。文仑把那根假阳具递给诗织,说道:「诗织,紫薇已浪出水了,你先待我满足一下她,接着便会轮到你。」

    诗织微微一笑,接了阳具,移到二人身后,果见整个美穴淫水淋漓,湿了好一大片,便即探头过去,伸出舌头把淫水舔去,才张口含住那颗肉豆。

    紫薇乐得丰臀剧颤,一双美目像快要滴出水来般,文仑特别爱看紫薇这张发浪的媚态,衬托着她那清纯秀雅的俏脸,格外显得迷人,不由得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紫薇你好美!」

    听见丈夫的赞美,紫薇自然开心满足,忙把小舌伸到文仑口中。

    文仑连忙吸住又香又滑的舌头,双手同时出洞,分别握住她一对美乳。紫薇上下受攻,立时美得咿咿唔唔,当诗织把假阳具徐徐插进时,紫薇不得不叫出声来:「啊!进去了……好深,碰到子宫了……」

    诗织抽提几下,便见一股淫水飞溅而出,笑道:「原来紫薇是水做的,我还没见过这么多水的女人,真厉害!」

    这一点文仑早就知晓,笑道:「这就是我老婆的过人之处,所以我自娶了她后,就从不曾口渴过。」

    诗织听得笑起来,但紫薇却粉拳连施:「坏老公,这样说你老婆!嗯呀……诗织不要这么快,会受不住,给你插破了……」

    文仑知道紫薇口阔肚窄,已到丢身的边缘,忙捻弄她两颗粉嫩的乳头,不住向外拉扯。紫薇两颗乳头最是敏感,给他这般一弄,果然马上丢出精来,一股股淫水登时疾射而出。但诗织仍不肯放过她,继续狠狠戳刺,紫薇乐得死命抱住文仑,呵呵喘着大气。

    紫薇承受不住,终于软倒下来,文仑笑道:「现在该轮到诗织了。」

    只见紫薇依依不舍地翻身离开,而诗织已急不及待地上马,大分双腿,跪到文仑头上,把个美穴压向他鼻端:「舔我……尽情玩我!」

    文仑用指分开她双唇,先在猩红的嫩肉揉弄一会,才凑头吸吮。诗织立即挺胸摇臀,淫声四起。

    紫薇稍一回气,马上伏到了文仑胯间,见那肉棒依然垂头垂脑,不禁心中一酸,提在手上爱抚一会,才张口把龟头含住。

    然而不论她如何努力,文仑还是没一点起色,看来只好倚靠诗织了,紫薇心里这样想,忽听得诗织大声呻吟,瞧来是要丢身了。真如紫薇所料,只见诗织浑身绷紧,几个抽搐,大股淫水径往文仑头上喷去。

    文仑扯过被子,抹去脸上的骚物,便叫诗织掉过头去,要和她来个69式。

    诗织也乐于此道,一个翻身便扑伏下去,提着文仑的软物,手口齐施,用尽各种手段。而文仑取起假阳具,一声不响便往小穴插去,诗织突然给巨物一闯,爽得臀颤身酥。

    文仑狠插一会,拔将出来,移师菊门,刚把龟头抵住洞口,诗织顿感有异,忙开声叫道:「那个太大了,不要插那……」话还没完,龟头已塞了进去。

    「啊!胀死我了……文仑你好狠……」

    只见文仑一笑,手上加力,终于整根直没,接着左手双指齐出,往蜜穴里插去。

    这回双管齐下,直爽得诗织喊爹叫娘,淫水喷完又喷,一夜里竟丢身数回。

    诗织留在文仑家一星期,三人夜夜狂欢大战,饶是这样,但还是无法把文仑弄起头。

    诗织回日本后,不觉又过了半个月。

    这日文仑下班回家,正要走出办公大楼,却遇见军皓,文仑向他道:「你今晚有空吗?若然有空,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我有一事想和你聊聊。」

    军皓心中砰的一跳,心想莫非文仑已知道我和紫薇的事!但文仑既已开口,要逃也逃不了,只好硬住头皮点头。

    二人来到兰桂坊一间酒吧,叫了啤酒小食,便开始交谈,但二人聊了半天,文仑只是天南地北的说着闲事,一句也没有提到紫薇。

    可是军皓却不因此而安心,反而觉得内里事情严重,终于按捺不住开声问:「沈经理,今次你叫我来这里,想必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文仑放下手中的啤酒,踌躇良久,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最终还是开口道:「我们年纪相当,你就不要再叫我经理了,在公司以外,就叫我文仑吧。」

    军皓点头应承。文仑徐徐道:「我那一次交通意外,听说,你也有一同到医院,真是多谢你。」

    「不用谢。」军皓连忙道。

    文仑道:「今日约你出来,确实有一事相求。我那一次意外……」接着便把自己因意外而不举的事,全都说了出来。文仑又道:「我这件事到目前为止,就只有志贤、茵茵、紫薇和我知道,现在却多了你,但希望你能保守这个秘密。」

    军皓听后,也吃了一惊,但他真没想到,文仑竟会将此事和自己说,心想:「文仑说有事求我,瞧来还有不少下文。」便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说出来。」

    「这就好了!」文仑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啤酒,才道:「我突然发生这种事,不用说最苦的是我自己,其次便是紫薇了。她为了治好我,用尽各种手段,甚至不嫌妒忌,在外面找其它女子和我好,只可惜依然全无功效!」

    军皓道:「你也不用担心,医生说只是暂时性,总有一日会痊愈的。」

    文仑摇头道:「话虽如此,但要到何年何月才能痊愈,谁也说不准,要是一年后,二年、三年,甚至十年也说不定,难道就这样让紫薇痛苦下去。」

    军皓一怔:「你……你莫非想……」

    文仑点头道:「没错,我已经想得很清楚,紫薇能这样为我,我为何不能为她想想,守活寡的滋味,不是一般人受得来,更何况紫薇才二十出头。」

    军皓慎重地道:「但……但这样做,你可有想到,将来你痊愈后,这会对你夫妻间的感情……」

    文仑摇了摇头道:「我想过很多遍了,这一切全是我的主意,我自然不会介意,说到紫薇,她更不会因这样而不爱我,若真是如此,我也只有认命。话说回来,你可愿意帮我这个忙,做那个男人?」

    「我?」军皓刚才听了文仑的说话,虽然心中早已有数,但现在出自文仑的口,也不禁一呆。

    「没错,是你!」文仑道:「只要你给我一份医生证明,说明你没有其它暗疾,这便可以了,当然我不会亏待你。」

    军皓道:「这不是钱的问题,像沈太太这样天仙化人的美女,哪个男人会不想,但你因何会选中我?」

    文仑道:「这个道理很简单,首先是紫薇认识你,相信这样,会让她容易接受,二来我知你暂时并没有真正的女友,三是你形象很好,高大俊朗,我不想让紫薇和一个粗俗鄙陋的男人好。我思前想后,你还是我最佳的人选。」

    「这个……」能够和紫薇公然要好,军皓自然求之不得,但又恐怕事情还有什么阴谋,终究有点犹豫。

    文仑看见,说道:「你就帮我这个忙吧,我既然开口和你说了,就不想再找其它人。而这件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军皓道:「你真是想清楚,这不是闹玩的。」

    文仑坚定道:「我今日能和你说,自然想得通通透透,只要能让紫薇开心,我什么也肯为她做,不过若她真的厌恶这种事,以后不肯和你做,我也没办法,这个我先要声明。总之一切以紫薇为主,她开心,我便会开心,总好过将来她忍受不住,瞒着我到外面找男人。」

    军皓听得心里一惊:「我就叫你文仑吧,有一事我很想知道。假若……当然我是说假若,请不可误会。要是沈太太真的瞒着你,对不起你,你会怎样?」

    文仑微笑道:「要是真有此事,我当然会不开心,但如果她只是一时胡涂,而心中还深爱着我,我会原谅她,因为她也曾原谅过我,我怎能这样自私。可是她的心已经离开我,这就当别论。我问你一个问题,一对夫妻,不论男女而在外面鬼混,为何要极力隐瞒,不想被另一半知道?」

    军皓想了一会:「害怕对方无法接受,要闹离婚吧。」

    文仑道:「这只是原因之一,或许是为了子女而不想家变也说不定。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或她还爱着对方,或是有某种原因不想彼此分开,才会作出隐瞒,要是连隐瞒也不做,这对夫妻可说是感情全无了,再勉强一起也没意思。」

    军皓点点头,又问道:「是了,你打算要我怎样做?」

    文仑道:「这个我来安排,到时我再通知你,但在这之前,你必须给我医生证明,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买一个保险。因为这对紫薇相当重要,若然因我这样做而伤害了紫薇,我会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军皓道:「这个我明白的。」

    二人再谈了一会,才各自回家。

    转眼半个月过去,文仑今天约了紫薇到外面吃晚饭,饭后文仑驾车来到北角宝马山,这是一个高尚住宅区,住的多是有钱家庭。

    紫薇奇怪起来,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我新购的房子,刚好装饰完毕。」文仑牵着她玉手,走进住宅大堂。

    紫薇道:「你突然买屋子作什么?」

    「置业收租嘛。这是你爹爹的楼盘,只要是李氏集团的职员,都可以用优惠价钱购买。」文仑道。

    「原来如此。」紫薇终于明白,二人来到十八楼,文仑掏出锁匙,把单位的大门打开,一个宽敞的大厅呈现在眼前,而装饰也相当豪华雕丽。

    「很不错啊!」紫薇将手包放在沙发上,便要去看浴室。

    文仑就是不解,因何女孩子就是喜欢看化妆间,而睡房、厨房还是次要。

    紫薇看了一会,跑了回来:「浴缸太细小了,一个人沐浴还可以。」

    文仑笑道:「沐浴不是一个人么?」

    紫薇想一想,不禁笑了起来:「我习惯和你一起,没想到这一点。不和你说了,去主人房看一看。」

    打开房门一看,虽不及她和文仑的房间,但也相当光亮阔大,除了睡房该有的家具外,还有电视音响等。而那张正方形的大床,一看便知是欧洲进口的高价货。

    紫薇刚从主人房浴室走出来,便给文仑一把抱住:「紫薇,我们今日便在这里睡一晚,好么?」

    「为什么?」紫薇回身抱住他熊腰。

    文仑道:「我想换个环境和你做,看看能否会好一点。」

    紫薇点头道:「只要你喜欢,我什么也依你,更何况这样会对你好。」说完踮高脚跟,向文仑索吻。

    二人便这样站着,一时间吻得天旋地转,就是天崩下来,相信二人也不想分开。

    (07)计划

    二人热吻良久,文仑将紫薇轻轻推开:「先洗澡好吗?」

    紫薇点点头,便动手开始脱衣服,转眼间二人脱了个精光,文仑突然说道:「你先进浴室去,我忘了一件事,要先打个电话,一会便进来。」

    「我要你先吻我一下才依你。」紫薇撒娇道。

    文仑淡然一笑,在她粉脸上吻了一口,顺手在她乳房搓揉几下,才放开她。

    紫薇笑道:「人家只是要你吻,又没有要你多手多脚。」

    「快进去吧!」文仑在她臀部拍了一下,把她推进浴室。待紫薇进去后,掏出手提电话,接线后与对方抵声说了几句,说完放下电话,便走进浴室。

    今趟进浴室,二人比往日快很多,十多分钟后,二人已相拥走出浴室,回到床上来。

    紫薇温柔地把半边身盖住文仑,一面用小手握住阳具轻捋,一面道:「你看今次会不会有奇迹出现?」

    文仑笑道:「我有个预感,今日必有根大肉棒把你插得淫水淋漓,教你大叫痛快。」

    紫薇大喜:「真的,我可要加把劲弄硬他了。」说完,一个翻身,伏到他胯处,欲要把文仑整根阳具塞入口中,可惜她嘴儿太细,只是含得三分二,但她并不因此放弃,依然努力耕耘。

    文仑又伸出手指,不住揉抹她的小穴,害得紫薇美臀左摇右摆,难过无比。

    紫薇吃了十多分钟,肉棒还没见半点起色,不由有点沮丧,回过头道:「文仑,我嘴都软了,他还没硬。」

    文仑怜爱地道:「骑到我身上来,我想吃一吃你胸前这双宝贝。」

    紫薇依他所说,爬回他身上,抬高身子,把一对美乳放在他眼前。

    文仑凑过头去,先含住她一颗乳头,而右手已握上了她另一只乳房,吸吮一会,紫薇已见呻吟连连,双目如丝,柔顺乌亮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荡来荡去。

    便在这时,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悄悄地把房门推开,此人不是谁人,正是军皓。

    然而,紫薇因背着房门,并没有看见他,但文仑却不同,他早有预谋,自然留意在心,当看见房门推开,再见军皓挺着肉棒闪进来,便即把紫薇上身紧紧抱住,在她耳边道:「竖高你的臀部,让我弄一下你下面。」

    紫薇当然不知他使诈,便双腿屈膝,骑在他身上。

    文仑左手抱紧她上身,让她双乳牢牢贴在自己胸膛,右手伸到她的胯间,指头一按,已按住那颗粉红鲜嫩的阴核,即听紫薇「嗯」的一声,接着身子连颤。

    这时军皓已来到床后,文仑偷偷向他打个眼色,示意他见机行事。

    军皓点点头,随即望向紫薇的宝穴,在文仑的揉弄下,那里已见淫水淋漓,一股接着一股,直渗出来。

    自上一次后,军皓至今已两个多月没看见紫薇,此刻骤见自己心爱的紫薇,正自赤裸裸地被文仑抱住狎玩,心中那股难言的感受,真不知是苦还是乐。然则文仑虽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但在军皓心中,紫薇毕竟是她最迷恋的女人,现看在眼里,那种滋味又怎会好受。

    军皓紧握住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静悄悄地爬上床去,跪在还全不知情的紫薇身后。而文仑也相当配合,连忙收起手指,军皓见时机已到,立即握紧阳具,望准洞口用力一插。

    只听得「吱」的一声,大半根已直插了进去。

    紫薇绝没想到会有这回事,忽被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插进阴道,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不由「啊」的一声,半张着口盯着文仑,略一回神,喜道:「你……你终于硬起来了!」

    文仑向她微微一笑,但心中却有一股莫名的酸楚,眼瞧着自己心爱美丽的妻子让人干弄,这种心情,真是痛苦得难以形容。但既然为了紫薇,更是自己的主意,就是更难受,也得要受。文仑双手把紫薇抱紧,凑头正要告诉她真相,而紫薇却喜得吻如两点,不住价在文仑脸上狂吻。

    军皓一插至底,立时被层层嫩肉包裹住,暖融融、湿滑滑,受用无比。当下使开攻势,提臀抽戳,随听得啪啪声响,响彻房间。

    紫薇虽被弄得浑身酥爽,但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每下插戳的动作,却和身下的文仑完全不配合,不由不让她感到奇怪,忙转头望去,岂料这样一望,不禁吓了一大跳,张大嘴巴,一时竟吓得无法开声。

    只见军皓向她点头一笑,双手探前,握紧她纤腰,又是一连抽插。

    紫薇定一定神,已是欲念全消,正要挪身滚开,但被文仑紧紧抱住。紫薇回头叫道:「军皓你快拔出来,我不要……」

    军皓从来没见过紫薇如此严词厉色,给她这样一喝,马上抽出肉棒,坐倒在床。

    紫薇一脸不解,紧盯住文仑问道:「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文仑道:「军皓是我叫来的。这两个多月来,你为了治好我,已经为我做了不少事,可是我呢,却甚么也没有为你做……」

    紫薇叫道:「我不想你为我做什么,你怎可能叫人这样和我……」

    文仑摇头道:「你不要生气,先听我说,这些日子来,就算你再如何努力,也是没用的!其实我非常清楚自己的状况,你每次挑逗我,我确是有一点点的欲念,可是并不强烈,已经完全不同往日了!你现在拥有的老公,只是一个男人的躯壳,却非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又怎能这样自私,遥遥无期的让你为我守活寡。我曾经这样想,就算你现在要离开我,另结新欢,我也没半点怨言,还会默默的祝福你。我既然心中爱你,自然希望你得到幸福,像我现在这种无能丈夫,还要自私地勉强霸占着你,这样还能说是爱你么。」

    紫薇高声叫道:「但我是不在乎,更不会离开你,你也不能离开我,我可以等,一直等到你痊愈……」

    文仑微笑道:「老实说,我知道你就算如何难熬,也会一直等下去,但要等到何年何月呢?要我看着你过这般痛苦的日子,我只会增加多一重痛苦,你愿意看见我这样么?听我说,我今次要军皓这样做,除了可以解决你生理的需要外,有一半也可说是为了自己,希望能藉此而刺激起自己的欲念。你可知道,望着心爱的伴侣和其它人做爱,那种带着妒忌的刺激感,会是何等地强烈。」

    紫薇问道:「真的会这样么?」

    文仑道:「激动是肯定的,是否真会有效,就不敢说了,但可以一试。」

    紫薇轩眉说道:「好,只要能让你回复过来,要紫薇再淫荡,紫薇也愿意去做,但你必须保证,绝不能因此而离开我,我实在不能没有你呀!」

    文仑微笑点头,而军皓却听得甚不是滋味。

    紫薇道:「文仑,你靠着床头坐着,好吗?我想仰卧在你大腿上,你这样坐着,会看得清楚些。」

    文仑无奈,只好听她的说话,当他坐定,紫薇已仰天而卧,把头枕在他大腿上,并自动大张双腿,把个又鲜又嫩的花穴向着军皓:「军皓,你来吧,当着我老公面前奸淫我!」

    这一番火焰炽烈的淫辞,登时让二人一怔!尤其是文仑,却没料到平素斯文温婉的紫薇,竟会说出如此淫荡露骨的说话。当然,她这样做,多少也有刺激自己的成份,但刚才她说出来,显得是如此自然,全无半点羞态,这可令他大出意料之外。

    军皓不敢过于显露形迹,免得让文仑看破自己早和紫薇有一腿,于是一声不响,微显局促的握住肉棒,把龟头抵到紫薇的阴门。

    紫薇望向他,柔声道:「怎么慢吞吞呀,莫非我不够吸引,不想要我?」

    文仑和军皓又是一楞,这绝不是平日紫薇的言谈作风,现在就像变了另一人似的。

    军皓笑道:「像沈太太这样绝色的大美人,只要是男人,谁会不想要!」

    紫薇也微微一笑:「想要便快点插进来吧,人家要你的大肉棒。」说着小手一探,把他手上的肉棒抢过来,淫荡地套动了一会,便将龟头往穴里塞。

    军皓配合地用力一挺,「唧」的一声,整条粗壮的阳具直插尽根。

    「啊!我里面好胀好满,快要撑破紫薇了,老公你看见吗?你漂亮可爱的紫薇,正享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好舒服哦!」

    文仑一面抚摸着她的秀发,一面听着紫薇的淫语,也不由兴奋起来,忙伸出另一只手,把紫薇一边乳房握住,缓缓搓揉,说道:「紫薇你今晚好淫荡,听得我好兴奋。」

    紫薇半张着水汪汪的美目,望向文仑道:「真的吗?啊!老公……他……他插得好深,那个龟头刮得阴道好舒服,美得我好想丢……」

    军皓也道:「沈太太你下面好紧,箍得我爽死了!」

    「不要叫我沈太太,要叫我紫薇,嗯……对……我喜欢这样,再要深一些,把龟头插进子宫去!啊……好美,军皓你好厉害啊,美死人家了。老公,我好快活,再用力玩紫薇的乳房,玩给军皓看……」

    文仑眼看着军皓大起大落的肏弄,一根肉棒,飞快地在自己老婆小穴穿梭,不知为何,竟看得大为兴奋,再加上紫薇的淫辞推动,下身的肉棒,果然感到微微发硬,心下不由一喜,忙用手一握,岂料这样一急,肉棒又软了下来。

    虽然这样,这毕竟是个好兆头,证实自己并不是完全绝望。

    这时见军皓开始重重狠戳,把紫薇撞得「啪啪」直响,便知他快要完事了。而紫薇也有所察觉,叫道:「射给紫薇,射吧……射到子宫去……」

    军皓突然闷哼一声,身子一绷,果然射精了。

    「啊……好多……老公,他的精液好热,烫得我好爽……军皓,把阳具拔出来,让紫薇为你舔干净。」

    军皓大出意料之外,不由望了望文仑,文仑只是微笑不语,点了点头。军皓才一抽出肉棒,紫薇已支起身躯,一手握紧肉棒,忙张口含吞,直把肉棒舔洗干净,问道:「舒服吗?」

    军皓用力点头,紫薇望向文仑,道:「老公,怎么样?有没有起色?」

    文仑并不隐瞒,便把刚才肉棒的反应说出来。

    紫薇喜道:「这真是太好了,证明这方法可行……实在太好了……老公,紫薇好开心呀!」

    文仑看见紫薇高兴的样子,当真是苦乐参半。随见紫薇扑到他身上,文仑一手将她搂住,问道:「刚才怎样,舒服吗?」

    紫薇道:「嗯!但这个不重要,最重要还是能将你治好。」

    军皓突然道:「紫薇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病医治好,依我看,这可能是心理问题,你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许会对你有帮助。」

    文仑摇头道:「我也看了几次,总觉得不实际,帮助不大。」顿了一会,说道:「好了,军皓你还可以再来吗?我看紫薇还没够呢!」

    紫薇在旁听见,不依道:「坏老公,这样说人家。」

    文仑呵呵一笑:「刚才军皓只是用下身招呼你,还不曾抚摸过你的身体,你就过去让军皓好好品尝一下。」

    紫薇道:「那你呢?你不和我们一起。」

    「我在这里看。紫薇乖,使出你的手段,让军皓硬起来。」

    紫薇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只要你能看得兴奋,紫薇甚么都肯做。」说完便挪身到军皓身上,向他道:「军皓,当着我老公面前,要你好好的玩我。」

    军皓一把抱住她,把她压在身下,正要动手,紫薇却道:「跪到我头上来,把你条阳具放入我口中,我想吃。」军皓当然不反对。

    一条垂软的大阳具,马上放在紫薇眼前,她张眼望向这根熟悉的男根,不由想起以往和军皓疯狂的日子,心想:「这条可爱的大东西,也不知进入我身体多少次,真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老公面前让他抽插!」想到这里,一团欲火犹如烈焰腾空,直窜遍全身。随见她小手一抬,握住阳具疾套轻狂,待见马眼渗出一颗精液来,才伸出香舌,徐徐舔去,接着小嘴启张,把龟头含入口中。

    「唷……」军皓爽得轻喊一声,他很久没尝过紫薇的口技了,刻下给她这样一吸,感觉依然是如此美好。他只觉自己一颗大龟头,被她柔软的唇舌不停地挤压,不时又用牙齿轻噬,直到她舔到阴囊,以唇舌弄着他一颗卵蛋,这种美妙的感觉,教军皓不得不用力吐出一口大气。

    紫薇见他一脸舒爽,不由加多几分力,在她恣狂的催迫下,肉棒倏地抬起头来,把她一张小嘴撑得堂堂满满。

    文仑在旁,望着紫薇这番狠劲,便如一头发情的小野猫,淫亵地为其它人口交,这个炙热炽辣的情景,看在文仑眼中,实不知是妒忘还是怨恨!

    这时,二人已改变了姿势,紫薇却面照面的坐在文仑跟前,而军皓坐在她身后,从后把她围抱住,让她背部紧紧靠贴他胸膛。

    紫薇主动把大腿分开,向身后的军皓道:「人家下面好痒,给我弄一下。」

    军皓自然乐意,当下左手从后绕上前来,先握住她的左乳,而右手却直往下探,按着阴核轻抹缓揉。

    「啊!好美……」紫薇心里早就下了决定,打算不顾一切,要尽其淫事去刺激文仑:「老公你知道吗,紫薇给他弄得好爽,你老婆下面美得要融化了……」

    文仑虽是看得欲念横生,但下身仍不见任何起色,也不禁有点沮丧。

    军皓在阴户外弄了一会,忽地双指一屈,猛然插入穴中。紫薇嘤咛一声,不自觉地再把大腿尽量张开,迎接这骤然而来的快感:「求你再挖深一些,紫薇里面实在痒得紧要,是了……便是这样……」在军皓紧密的抽捣下,只听得水声四起,「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而一阵阵淫水,随着手指的出入,不住疾喷而出,抽提百来下,已把床单湿了好一大片。

    「啊!受不了……」紫薇美得浑身发热,满脸红霞,还不停抛动美臀,配合军皓的动作:「你的手指好厉害,水儿也给你掘干了!啊,不要停,现在千万不要停,紫薇快要来了,再狠一些……」果然不用片刻,见紫薇几个痉挛,软倒在军皓怀中,张着嘴儿喘气。

    然军皓正弄得起劲,肉棒已硬到让人难以忍受,那肯就此停下来,忙将她放倒在床,让她侧身卧着,背向住他,接着把紫薇一条美腿朝天架起,把那美穴尽露文仑眼前,随即肉棒一挺,一根七八吋长的大肉棒,立时插进了半根。

    紫薇咿唔一声,一股胀满充实感,直爽得她全身抖个不息。

    军皓一闯进花穴,马上大刀阔斧,狠命抽戳,龟稄刮着鲜嫩的阴肉,大出大入,把个紫薇干得淫声四起,连连呻吟。

    「军皓你好狠,要肏死紫薇了!」紫薇爽得美目半张,望向文仑道:「老公你看到吗?看着你的紫薇让人插得这么狠,难道你不妒忌么?人家快要被他插死了……啊!小穴好美,美死我了……」

    军皓将握住她大腿的手放开,从后环到前去,握住她一边美乳道:「是否好爽,我也不差过你老公吧?」

    「不差……肏得紫薇好舒服!你条大屌真的好厉害,就在文仑面前肏死我好了……啊!这一下好深,子宫要破了,不用怜惜我,用力肏吧!」

    「我也是好爽,你下面又暖又紧,箍得我好舒服,真舍不得停下来。」

    紫薇喘气道:「只要我老公在场,你想怎样玩紫薇都可以,啊!要来了,再加把劲,来了……来了……」

    或许刚才军皓已泄了一次,今趟竟然久久不泄,把紫薇干得高潮不绝,丢完又丢。这一战直弄了个多钟才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不觉两日过去,紫薇虽再没和军皓见面,但心中却非常错乱复杂。她万没想到,文仑竟会找男人和自己这样做,而这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奸夫军皓,这个骤然而来的变故,委实令她訰訰不安,心神难定。

    这日在尖沙咀一间小酒吧内,文仑正和一位个子高高的男人喝酒。

    「你的文件已经准备好,明日你到我律师楼签个名,便行了。」智浩放下酒杯,又道:「文仑,你真的想清楚没有?」

    沈智浩是文仑的多年老友,目前在一所知名的律师楼任职,今次文仑约他出来喝酒,却是商量一件重要事情。

    「我已下定决心,你不要再劝我了。」文仑道。

    智浩叹了口气:「既然是这样,似乎我再多说,你也不会听入耳!但我是你的老友,又不能不说。你这样做,我总觉得太过卤莽,若然你的预感错误,这对紫薇来说,可说完全不公平,你有想过这点么?」

    文仑点了点头:「虽然是这样,但也没法子,难道要她陪我这个废人生活一辈子,这样只会让我们二人都痛苦,倒不如由我一人承担好了。更何况我的怀疑越来越明显,倘若他们早就瞒着我做过那种事,现在我顺水推舟成全他们,这不是很好么!」

    「可是你至今仍没有十足十的证据,全凭自己的模糊景象和预感,又怎能断定紫薇已经背叛你,这对她公平么?」智浩道。

    文仑摇头道:「或许真如你所说,可是数个月前出现我脑海的景象,我现在还是清清楚楚,虽然那个男人在景象中很模糊,无法肯定就是军皓,但他们在两日前……唉!还是不说了。总知,现在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我既然身患隐疾,就不能只顾自己,害了紫薇一生。」

    智浩道:「听你这样说,你心里实在是深爱着紫薇。依我来看,若不是你对他们心存怀疑,你今次必定不会下这个决定。」

    「可能是吧。」文仑取起酒杯,仰头一口干了。

    智浩道:「若然今次你的预感真的实现,以为你已离开人间,先撇开紫薇不提,但你父母会受得住吗?」

    文仑叹道:「我今日就是想和你谈这件事。当然,我的父母突然得到我的死讯,自然非常伤心,但这只会是一段小日子。待到适当的时机,你就悄悄地把我的说话向他们说,到时父母得知我仍然生存,只是一时无法和他们见面,这便行了。」

    「你为何不早点和伯父伯母说,这样就免得两老伤心一场。」

    文仑摇头道:「千万不可以,我父母为人忠直,若先和他们说,必定会露出马脚让人看出。所以我说,要待到适当时机才和他们说,便是这个原因。」

    二人沉默一会,文仑又长长叹了口气:「虽然,我仍在怀疑她对我不忠,就算这是事实,但我在她的言行举止,加上我自己的直觉,知道她心中仍是爱着我的,这点我可以肯定。因此,若不能让紫薇死心,认为我真的离开人间,他未必便会另嫁他人。」

    智浩道:「你干脆和她离婚,这不是更直截了当?」

    「不可以的!」文仑徐徐道:「紫薇是李氏集团的爱女,也算得上是知名人物,若然我公开和她离婚,后果是怎样,我不说你也该知道吧!新闻界必定会苦苦追寻真相,继而加盐加醋大写一番,这对紫薇和他父亲的影响极大,所以万万不能这样做。」

    智浩点点头:「这个也是!」

    文仑又道:「今日我所说的事,便只有你和我二人知道,除了我父母外,绝不能对第三人说,尤其是志贤和茵茵。」

    智浩道:「我明白的,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你这样做不大妥当,况且紫薇早就知道你身具这种预感能力,她又怎会不怀疑,轻易相信这件事。」

    「她会相信的。」文仑道:「我前时早就安排好,向她表明我的预感能力已慢慢退去,加上我那次交通意外,全无预知能力,她更是心信不已。」

    智浩听到这里,不由问道:「是了,说到那次意外,你因何会全无预感。我看,光凭这一点,你这个预感能力,我还是有点信不过。」

    文仑微微一笑:「不但是你,连我自己也感到奇怪,外面人发生的事,我一一都能感应得到,而关于自己的事,不论事大事小,总是时灵时不灵!」

    智浩道:「话说回来,你说预感今次泰国会发生世纪大海啸,也不知是真是假,若然不发生,你这次的计划便徒劳无功。」

    文仑道:「这几天海啸的影像时常在脑海出现,且越来越见真实明显。如果我的预感没错,不出四五日,此事便会发生。但我反而希望今次不会灵验,一想到时四处家破人亡,那种惨况,想想也感心寒。」

    智浩点点头:「你既有这个预感,何不早点公开此事,让大家有个防备。」

    「这个谈何容易!」文仑道:「我又无凭无据,说出来有谁会相信,况且这只是我个人的预感,也不能肯定会发生。但我会早点到泰国,看看可有自己帮忙的地方,希望能救得一人便一人。」

    「既然这样,我和你一起去,多一人便多一分力。」

    文仑摇头道:「你还是留下来吧,到时海啸真的发生了,有你在我父母身边我便会放心不少,我一到泰国,安顿下来后,就会把联络地址和电话通知你,到时我们必须加紧通讯,免得我担心。」

    「我会的,你放心好了。」

    (08)美女

    文仑带着沉重的心情,一步步踏上飞机,对号坐下后,整个人像虚脱了般,似乎再难支撑下去!他侧头往窗外望去,而所望见的,却不是机场的跑道,而是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文仑自己非常清楚,今次的离开,也不知要何时何日才能再看见紫薇,而更甚的,大有可能要和她从此永别,再也无法见着这个自己心爱的天使。

    而往日一幕幕和紫薇的开心影像,开始不停在脑际滑过。想起当初在日本如何认识紫薇,如何一起生活,如何一同渡过快乐的日子,但现在终于划上终止符。

    文仑扪心自问,实在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离开她,但这又有什么办法,打后只好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尽快把自己忘记,另寻一个美好的将来。他想着想着,一股热泪不由夺眶而出,眼前登时一片模糊,所见的一切景物,已被泪水全然淹盖住。

    甚么是钻心的痛,直到今日,文仑终于领略得到。他真的有股冲动,很想马上跑出机舱,接着飞奔回家,奔回紫薇的身边。但一想到军皓,想到自己的不举,在妒忌和自卑的交缠下,这股冲动立即融化成一滩水!

    文仑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背把泪水抹去,岂料越是揉抹,心里越是痛楚,终于把手掩着双眼,任由泪水自指缝涌渗而出。有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曾触伤处!便如文仑这样堂堂男子汉,也敌不过眼前的煎熬!

    他实在太深爱紫薇了,连一点点会伤害她、斥骂她的说话,他也不想向她做,只一条心希望她生活得开心,生活得快乐,让她一生成为一个快乐的天使!

    难怪有有说,想要爱一个人,必须先学习接纳,接纳对方的好处和坏处。

    这几个月来,文仑委实过得太累了,累得不想再面对现实,只想找一处没人认识的地方,让自己从头再开始。可是要忘记紫薇,他自问无法做到?

    「先生,先生!」一个女声从他身旁响起,但文仑依然不觉,直到有人轻轻推他肩膀,文仑才醒转过来,回头望见一个人站在他椅边:「先生,麻烦你,可以让我进去吗?」一个清脆娇柔的少女声音道。

    文仑没有心情抬起头,更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泪水盈盈的样子,他侧起双腿,让出一条通道,接着一阵清香滑进他鼻官,而那女子却在他邻座坐下来,刚才望向窗户的视线,已全然被此人遮隔住。

    文仑没有理会她,合上眼睛,极力克制自己不再去想紫薇,可是又怎能压抑得主,只有越想越乱,越想越是心痛。

    飞机终于离开跑道,隆隆冲上云霄,没过多久,空姐送上餐点,文仑望着眼前的美点,却半点也惹不起他的食欲,吃了一口炒饭,就放下餐具,兀自坐着发呆。

    便在这时,邻坐的女子轻声一叫,一件物事打在文仑的脚背。

    「对不起」那清脆的声音又从文仑耳边响起。文仑向来飘逸潇洒,颇具君子风度,当下弯身把那物拾起,原来是一只汤匙。

    文仑将弄脏了的汤匙放在自己餐盘上,把自己尚没用过的汤匙递向她:「妳用这个吧。」

    那女子讪不搭的说了三个字:「多谢你!」

    「不用客气。」文仑下意识的望了她一眼,岂料一望之下,不由呆了一呆,一张清秀绝丽的脸孔,立时呈现他眼前,而最叫文仑惊讶的,这个绝色美女,竟和中国女星马伊利有八九成相似,尤其她那带点忧郁的眼神,和饰演紫薇格格的马伊利一般无二,只是比她更为漂亮,更为年轻,十足就是现代青春版的紫薇格格。

    文仑一想到环珠格格里的紫薇,心头不禁又是一跳,脑海登时想起一件事来,他清楚记得,有次和紫薇一起看这剧集,紫薇因对中国明星不大熟悉,向文仑问道:「这个紫薇格格像得好美啊,又清纯又可爱,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她叫马伊利,虽然她在片子中也叫紫薇,但说到漂亮和气质,可不及我这个紫薇了。」

    紫薇马上笑道:「才不是呢,你就爱逗人开心,恐怕当你真的遇着她,又会是另一番说话了。」

    文仑这时想起,不禁又向邻坐的美少女望去,怎料那美女也同时偷偷望过来,二人四目相交,那少女脸上一红,连忙把头垂下。

    这一下让文仑也感错愕,心想现在这样怕羞的少女,也可说快要绝种了。

    或许因为紫薇的关系,再加上她刚才那可爱的神情,文仑不自禁地对她产生兴趣,轻声问她道:「妳是到布吉岛渡假?」

    那少女害羞地轻轻点头:「你也是?」

    「可以这样说。」文仑道:「一个女子到泰国渡假,这确实很少见。」

    「不……」那少女把声量抬高少许,接着又脸上一红:「我和朋友一起。」

    文仑往四周略看一眼,说道:「哦,怎会和朋友分开坐!」

    那少女似乎害怕文仑不怀好意般,连忙道:「我的朋友在布吉岛等我!」

    「原来是这样。」文仑观形察色,点了点头便再不语,便靠在椅背上养神,脑里又慢慢回到紫薇的影子,看看腕表,指针快接近十一时,心想:「紫薇刚才送我到机场,不知现在回家了没有。她这个大懒猪,就是爱睡觉,今天一大清早起床,敢情又要睡个回头觉了!」

    忽地脑袋一阵晕眩,眼前一个数十米高的巨浪,浊浪排空般当头盖将过来,把他整个人卷到半空去,转眼之间,身体又再度急促下降,径往一个乱石堆撞去。狂澜过后,眼前一座座华丽的渡假饭店,登时变得颓垣断墙,梁折柱歪,瞬间变为一个废墟。

    文仑大吃一惊,猛地坐直身子,一颗颗黄豆大的汗珠,已布满他整个前额。

    那少女也给他骤然而来的举动吓一跳,瞪大眼睛怔怔望住他:「先生你……你不要紧吗?」

    文仑定一定神,搧搧手道:「没……没什么!」

    这时空姐正前来收取餐盘,看见文仑的食物原封不动,问道:「先生,要换其它餐点吗?」

    文仑道:「不用了,麻烦给我一杯白开水。」

    那空姐礼貌地道:「我回头取给你好吗?」

    文仑点了点头,想起刚才的景象,不禁背上一寒,突然想起身旁的少女,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被海神召去,那实在……」一想到这里,为着救人,也只得便大着胆子问道:「不知小姐在布吉岛入住那间饭店呢?」

    那少女听后一呆,立时脸现愠色,那肯去答他。心想:「这人真是太过,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文仑连忙道:「小姐妳千万不要误会,我问妳是有原因的!假若小姐妳入住布吉岛西岸,如奈洋、拉沽那、芭东、卡伦、奈涵等海滩饭店,希望妳不要入住,要是妳坚持住那里,大有可能会对妳产生危险。」

    那少女听得小嘴半张,怔怔望住他良久,才问道:「为什么?」

    文仑徐徐道:「我说出来,或许妳会不相信,甚至会骂我是傻子。虽然这样,但我实在不能不说。我预感过两天,泰国西面的印度洋,会有一次世纪大海啸,而这一次海啸,必定死伤极广,希望小姐妳能相信我,不要入住这些海滩的饭店。」

    那少女柳眉稍轩,似乎半点也不信:「是么?」接着掉过头去,不去望他。

    文仑虽碰了个软钉子,但一想起紫薇格格,而「紫薇」这两个字,更加不忍心让她发生危险,接着道:「小姐,我就算要泡妞,也不会用这么笨的借口,我的预感虽不敢说百分百,但也相当灵验。」

    少女薄嗔浅怒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开声。

    文仑道:「小姐若不相信,妳不妨留意一下刚才的空姐,她取白开水给我时,途中必定会闹出事儿来。」

    这句说话果然见效,见那少女一脸狐疑,不时把眼望向机舱入口,没过多久,那空姐双手握住一个托盘,托盘之上,盛着一杯白开水,正朝文仑走来。当她快要来到时,行人道旁的一个乘客,不知为何突然站起,肩头刚好撞着那托盘,只见托盘连同那杯白开水横飞了开去,打在一名客人头上。

    那空姐大吃一惊,「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中了头奖的客人气鼓鼓地跳起身来,高声骂道:「妳是什么搞的,没长眼睛吗?」随见那空姐不住开声道歉,而另一个空姐远远见着,匆匆取了一条毛巾,发足跑了过来。

    文仑说道:「小姐,我决计不会和那些空姐串通吧,但我却能预知这件事,到了现在,妳也该相信我的话。」

    那少女实时看得目睁口呆,良久说不得声。

    文仑道:「其实我今次来泰国,除了办一点私事外,就是想通知泰国有关当局,预先作好防备,望能救得一人便一人!当然,我也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而且他们也未必会相信我,但总好过什么也不做。」

    少女似乎越听越心惊,张着她那忧郁的眼神,问道:「真……真会发生么?」

    文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希望我的预感不灵吧。刚才我忽然惊出一把汗,也因为感觉到海啸的出现。」当下把适才所见的幻觉,一一向那少女说了,接着道:「小姐,倘若妳相信我,希望妳也能帮个忙,帮手去劝服人们早点离开,虽然这样做会有点困难,更会惹人骂,但人命攸关,希望妳考虑一下。」

    那少女默默沉思,想起文仑适才惊吓的模样,而那些黄豆般的汗珠,是万万无法假装出来的,再加上空姐那件事,她心里也不由信了七八成。

    「先生,请问贵姓?」那少女低声问道。

    文仑一直不向她说出姓名,是免得她加深对自己的误会,现见她动问,便道:「我叫沈文仑,小姐妳呢?」说话问,便从手提包取出一本笔记薄。

    那少女道:「我叫林倚玟。」

    文仑写下自己的酒店地址,把字条递了给她:「这是我在泰国入住的饭店,若有事找我,可以给我电话。」

    林倚玟接过,一望之下,发觉竟有两个不同饭店的地址,不由好奇问道:「你一个人怎会有两个地址?」

    文仑不想和她说明自己的计划,只好道:「我先是订了芭东假日饭店,但后来发觉饭店太接近海滩,但又无法取消,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另订皇家天堂饭店,它是位于沙林二路的尽头,距离海滩较远。妳呢,住那里?」

    倚玟道:「很巧,我也是去芭东海滩玩,住芭东海滩花园饭店。」

    文仑听后一惊:「这是芭东最接近海滩的饭店呀,若真有海啸发生,那里必定首当其冲,还是换过另一间饭店吧!」

    「我会和朋友商量一下,只是……」

    「只是你朋友未必会相信,我说得对吧?」文仑道。

    倚玟点点头:「但我会尽力劝他们。不好意思,沈先生,你自小便有这种能力么?」

    文仑摇头道:「并不是,前几年我在日本工作,晚上遇劫给人打伤头部,自此之后,便发觉自己有了这种预知能力,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原来这样。」倚玟望了他一眼,当一接到文仑的目光,便即害羞地垂下头。

    二人默然良久,倚玟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沈先生你既有预知能力,不知能否预感我和那些朋友……」说到这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

    文仑是何等聪明,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妳把手掌给我。」

    倚玟大羞起来,张眼望住他,犹豫片刻,还是把她那嫩滑如玉的小手伸出来。

    文仑轻轻握住,发觉她的玉手滑腻柔软,像没半根骨头似的,便道:「只要和我接触过的朋友,都有可能感觉到一点点儿事情,但不是每次都灵验,我且试一试。」

    过了十多分钟,文仑放开了她,并向她摇了摇头。倚玟显得有些失望,但还是向他笑一笑:「感觉不到便算好了,你不可介意。」

    文仑点头一笑:「帮不到妳,我不好意思才对,又怎会介意呢。」

    二人越谈越觉投机,说到开心时,倚玟便会揜口微笑,且笑得异常可爱动人。不觉飞机快将降落,二人束上安全带,文仑突然道:「不介意我叫妳倚玟吧?」

    倚玟向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文仑道:「妳的朋友是三个男孩子吧?」

    这话一出,倚玟立时怔了一怔:「你怎知道?」

    文仑道:「有一人好像穿红色上衣,一个是穿白色……而另一个是穿黄色,但样貌却很模糊,瞧不清楚,一会妳走出机场,就会看见他们。」

    倚玟「啊」一声掩住小嘴,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道:「你……你感觉到是吗?」

    文仑向她一笑,只是点点头。

    当二人步出机场海关,果然远远便看见三个男人望向倚玟,衣着完全和文仑所说一样。倚玟又是惊讶,又感佩服,低声向文仑道:「你真的好厉害。」

    文仑又是一个微笑,轻声道:「不阻碍你们了,我先走一步,希望妳记住我的说话,劝你的朋友换另一间饭店。」

    倚玟道:「我会的。文仑,多谢你。」这是她第一声叫他的名字。

    文仑快步走出机场,匆匆往出租车站走去。

    倚玟跑向那三个男人,一个身穿火红色T恤的男子迎上前来,亲热地把她拦腰一抱,说道:「今日妳这身打扮好美呀,飞了这么久,累吗?」

    见倚玟今日一身便装打扮,上身披了一件宽阔的黄白直条纹衬衣,而衬衣并没扣上胸钮,展现着内里雪白色的圆领T恤,下身却是一条米色短裤,把她一对修长优美的玉腿,显得更加吸引迷人。

    这时另外两个男子也走上前来,一人笑道:「你二人不要一见面就卿卿我我,时间也不早了,快找个地方吃东西吧。」

    身旁穿黄色T恤的男子道:「阿力两个多月没见倚玟了,也难怪他这么兴奋,换着我有个如此漂亮的女友,我也宁可日日黏着她。」

    倚玟听得脸上一红,而她的男友阿力笑道:「你看不过眼,便去结识一个。」

    四人有说有笑的走出机场,倚玟四处张望,欲要找寻文仑的踪迹,但文仑已是不知去向。当四人找了地方吃饭时,倚玟便向三人说出海啸的事,但三人听后只是哈哈大笑,还数说文仑见倚玟长得漂亮,找这个话题来耍她,而更换饭店,更是不用说了。

    但不知为何,倚玟却非常相信文仑的预感,只是她如何劝说,三人就是听不入耳,叫倚玟不禁又是惶急、又感担忧。

    当晚四人在芭东的商店街逛了一晚,直到深夜才回到饭店休息。

    倚玟和男友阿力同一个房间,当她沐浴完毕,才一踏出浴室,便见阿力脱得精光赤体,趴在床上看电视,他一看见倚玟,便道:「快上床来,我等不及了。」

    倚玟素知阿力的性子,做任何事都是急巴巴的,包括做爱也是如此,因此也见怪不怪。倚玟身上依然穿着T恤短裤,才来到床边,阿力已急不及待的把她硬拉上床。倚玟给他一扯,突然失去重心,整个人扑到他身上。

    阿力将她一抱,便把她压在身下,鼻里闻着她浴后的清香,再看见她如仙似的秀丽容颜,下身的阳具登时硬得像铁棒一样,凑头便在她颊上吻了一下。

    「你不要急成这样子嘛,压得我快窒息了!」倚玟带点微嗔道。

    阿力又吻了她一下:「谁叫妳这样迷人。」话后便把头堆在她胸前,隔着T恤便一口含住她乳头。

    「不要这样,你的唾液弄湿我件衫了。啊……阿力!」

    倚玟用力去推他的头,阿力无奈,抬起头道:「我帮妳把它脱去,这样可以了吧。」说完便马上动手,倚玟也没法子,只好配合住他,让他把T恤除去。一具雪白无瑕的玉躯,立时赤裸裸的展露在他眼前。

    「倚玟妳真的好美!」阿力盯着眼前这具精品,不禁叫出声来。只见倚玟那对形状优美、均匀饱满的乳房,正俏生生地挺立在他跟前。而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对鲜嫩的蓓蕾,粉红娇艳,满盈着处子的色泽,在刚才阿力的挑逗下,已见怒突而起,犹如待人撮摘似的。

    阿力看得心头火热,忙扑将上前,张口便把一颗乳头纳入口中。

    倚玟娇柔地嗯了一声,伸出左手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当他含住往外拉扯时,一阵强烈的快感,猛地直窜遍她全身。

    「阿力……」倚玟美得浑身俱爽,不得不叫出爱郎的名字,接着把胸脯往上挺起,迎接阿力的嘴唇。

    阿力吻住她一只左乳,而另一只手,却不住揉搓她另一只乳房,玩了一会,抬头向倚玟道:「倚玟乖,自己把短裤除去,我受不住了,好想插进去。

    倚玟这时也被他弄得欲火焚身,阴道里实在空虚得让人难以忍受,也极想让他那根阳具插进去,完完全全充实自己,便向他道:「你挪开一下身子,这样叫我如何脱呀!」

    阿力侧过身躯,但手口仍是舍不得她那对宝贝。

    只见倚玟一面亨受阿力带来的快感,一面用手解开裤头,不用多久,便连内裤也离她而去,让她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赤裸女神。

    阿力一见倚玟脱光身子,便即趴回她身上,说道:「我条大屌难过死了,快架开双腿让我插进去。」

    随见倚玟美目半开,怔怔地望住眼前的男人,双腿依顺地向两旁大分,一个龟头马上抵住她幽门,这股美妙的触感,教倚玟又是一阵销魂。

    倚玟骤觉阴门给硬物一挤,一个龟头已闯进阴道里,却被她紧凑的蚌肉牢牢含箍住,那种美感,当真美得难以形容。随觉龟头开始深进,把一切的空虚填得又饱又满:「嗯……」一声甜美的娇吟,惹得阿力忙抽出肉棒,再用力往下狠刺,龟头立时点着花蕊,倚玟又是一阵销魂,美得紧咬着小拳,任由阿力在身上发泄。

    「哗!好爽,我条阳具要给妳爽扁了,怎会这么爽,快用力收缩阴道,用力挤压我!啊……没错,便是这样,简直爽死人……」

    而倚玟更是美得呻吟连连,龟头刮着阴壁,仍不住往来磨蹭,害得淫水涌完一波又一波,不消片刻,穴蕊忽地一麻,阴精立时疾喷而出。

    阿力给热流一浇,便晓得她已泄身,淫声问道:「给我肏得好爽吧,快对我说,是不是好爽?」

    倚玟素来文静温婉,这种淫亵的说话,打死她也不肯说。

    阿力素知她内向,也不逼迫,但自己却爱在她面前说些淫辞亵语,以助淫兴。这时望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含情带羞的模样,也不禁越看越兴奋,遂一手握住她那二十二吋的纤腰,一手攀上她三十五吋的玉峰,揪住她一只乳房,大肆把玩搓捏,而下身却依然疾投猛攻,插得甚是起劲。

    倚玟给他这样一弄,欲火立即再度燃点,当她回过头来,望着一边美乳给他玩得形状百出,还不时夹住那敏感的乳头,轻扯捻捻,也不由看得火焰攻心。

    阿力叫道:「倚玟妳看到吗,妳这只乳房快要给我捏破了,很爽吧,今晚就要妳泄完又泄,美上天去。」

    说话一完,倚玟果然又再泄身,而阿力也抵受不住,粗嗄地叫起来:「要射精了!啊,射了,射得好舒服。」他双手用力握住一对美乳,马眼射完一下又一下,直射到半滴不剩才伏到她身上。

    倚玟给热精一烫,也美得浑身连颤,使劲地抱住阿力的熊躯,直到阿力回过气来,她才轻轻推了他一下:「你怎会这么多汗,快去洗澡吧。」

    「也好,但我要和妳一起洗。」阿力贪婪地捏往她一只美乳,似乎总是舍不得放手般。

    「我不要,免得你又多手多脚。」

    阿力恳求道:「来吧,我好想在浴室再肏妳一次,妳就可怜一下我这条阳具吧,他已经两个月没吃东西了,现在让他多吃一些,也不太过吧!」

    「你这人真是的,他这样俏皮,便饿死他算了。」说着噗哧一笑。

    阿力见她这可爱模样,便知绝无问题了,连忙滚身下床,接着把倚玟扶起,一起走进浴室去。

    一进浴室,便看见一块偌大的半身镜,阿力淫心骤起,双手从后绕前来,分别握住倚玟一对美乳,大肆玩弄:「快看着镜子,看我怎样玩妳这对乳房。」

    「不要,羞死人……嗯,不要……」倚玟羞得合上眼睛,但在阿力恣情的播弄下,快感也渐渐攀升,禁不住偷偷望了一眼,看见胸前两座傲人的玉峰,已给他玩得跳来跳去,原来阿力把她双峰从下往上托起,不停地抛动,不时又从左右两旁往内拍打,弄得「啪啪」有声。

    倚玟越看越羞,也不理会阿力是否生气,忙转过身子,死命的抱住他:「不看了,你好坏。」

    阿力刚才从镜中已看得与奋莫名,再衬托着她那清纯绝丽的模样,更令他亢奋不已,下身的阳具虽方刚射了精,现在也不由微微硬起来,便道:「握住我条阳具,他快要硬了。」

    倚玟有点不信,小手温柔地圈上,果然感到有些微硬意,也大感意外,便为他轻轻套弄起来。

    「唷!给妳的小手握住,实在太爽了,再大力一些,套快一些。」

    倚玟把头埋在他胸膛,一手抱紧他腰肢,一手为他不停疾套,果不出十分钟,又见那物发胀抬首。阿力见时机已到,向倚玟道:「妳坐到洗手台上去。」

    倚玟从没试过和他这样做爱,不禁踌躇起来。但阿力却不理她,把她身躯托起。「啊!不……」但人已坐在台上,一对修长的玉腿,已半空垂晃着。

    阿力眼捷手快,也不待她抗议,便即把她双腿分开,露出一个红艳艳的小宝贝,握住肉棒,便往里刺。穴口给龟头一挤,立时张了开来,倚玟低头一望,见阿力的肉棒已插进半根,接着见他腰肢一挺,整根阳具已把小穴塞满。

    「嗯……」倚玟羞得不敢再看,忙把头别开,阿力一闯入宫,便即大开杀戒,登时把倚玟杀得呻吟四起,美丽的俏脸上,霎时涌起一层红晕。

    阿力一面盯着这个紫薇格格,一面用力握住她乳房,下身却奋勇抽捣,立时阵阵淫水四溅,把二人的交接处弄得沆瀣淋漓。

    一连近百下抽戳,倚玟终于忍不住那甜美的快感,阴精狂丢。但阿力仍是大刀阔斧的干个不停,这一战二人足足弄了个多钟头,彼此才兴尽收兵。

    这晚二人相亲相爱,赤裸裸的双拥而睡,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约同其如两个朋友出外游玩。

    (09)海啸

    中午时分,倚玟、阿力和她那两个朋友,各人都换上泳衣,走出饭店来到芭东海滩的南端。整个东芭海滩,约有四十五间大饭店,而海滩的南面,已占了二十多间。

    因这里是饭店的集中地,水上活动也特别多,四人才一来到,阿力便提出先玩香蕉船,二个朋友齐声叫好,但倚玟却道:「我不懂游泳,你们去玩吧。」

    阿力笑道:「倚玟妳不用怕,只是骑在船上,又不会下水的,况且就是跌下水,也有我在妳身边,放胆一点吧!」

    倚玟在三人的力劝下,也只好应承,但她心里总是记挂住文仑的预感,眼睛始终不离海面,心想只要一看见小小动静,便即马上逃开。

    今天她穿了一套水蓝色的比坚尼,三点式的泳衣,显得她更为美艳性感。白里透红的雪肤,半球形的酥胸,纤细的楚腰,修长的美腿,加上她那美得醉人的俏脸,在在都打动着男人的心扉,走在沙滩上,也不知惹来多少艳羡目光!

    四人一坐上香蕉船,倚玟的心房便已跳个不定,阿力知她害怕,便二人坐在一起,从后拥抱住她,说道:「有我抱住妳,放心吧!」

    倚玟用力点点头:「但我还是很怕……啊!」还没说完,拖动香蕉船的水上单车已经启动,立时吓得倚玟大声叫起来。阿力在后紧紧抱住她,好让她感到安心。香蕉船打着层层的浪花,飞快地前进,倒也四平八隐,转了几个大弯后,倚玟也开始慢慢消除惧意。

    快乐的玩意,过得似乎格外快,不觉已到尾声,电单车拉着香蕉船直往浅滩冲去,快接近沙滩时,水上电单车突然一个大兜转,香旧船被他一带,立即翻了过来,四人齐齐堕入海中。

    这一变故,吓得倚玟魂飞魄散,正要开声高叫,随即「咕唧,咕唧」的落入水中,急得她在水中乱拨乱踢,幸好阿力一手把她抽离水面,接着笑道:「妳伸直脚看看。」

    倚玟不明其意,依他说话去做,脚下竟然踏在细沙上,海水只是掩到她下巴。这时她才心中一定,紧紧攀住阿力道:「你不要离开,抱住我。」

    阿力向她一笑,左手圈上她纤腰,右手突然握住她一只乳房,一下接着一下搓玩起来。

    倚玟嗯呀一声,软在他怀中:「快放开我,不要这样,会给人看见。」

    阿力笑道:「妳往后面看看,看见那二个洋鬼子在做什么?」接着下巴一扬,示意方向。

    倚玟回头一望,却见一对外国男女拥抱在水中,倚玟问道:「没有什么呀!」

    「妳再看清楚。」阿力道。

    倚玟再次看去,细看之下,发觉那个女的媚眼如丝,张着嘴儿不知是呻吟还是喘气,倚玟一看她那掏醉的表情,便即心知肚明,立即脸上一红,回过头来。

    阿力道:「现在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吧?」

    「你啊,总没一件好事……啊!不要……」阿力的大手又按上她酥胸。

    「试试在水里做,好么?」

    倚玟吓了一跳:「我才不要,光天化日下,还……还在人来人往的沙难,怎能做这件事!」

    阿力道:「害怕什么!来这里渡假的人,个个都非常开放,今日妳看不见饭店的泳池么,那些外国女子个个裸着上胸,仰躺在地上晒太阳,这便可想而知了。」

    「她们是外国人,又怎么同。总知我不要!」倚玟瞪了他一眼。

    「我们不是外国人吗,况且在水里做,又没有人看见,就算有人在我们身边走过,只要我们不动,任何人也不会知道。快来,握住我的阳具,他已经硬得很厉害,若不消火,教我如何走上岸!」

    倚玟听得傻了眼:「你这人怎会这样,平白无端也会硬起来!」

    阿力也不理会她,忽地大手穿过她胸前的泳衣,硬生生握住她一只玉乳。

    「嗯!阿力不要……啊!」阿力知道她乳头最为敏感,倏地双指一夹,倚玟立即身子一颤,脚下一软,忙死命地攀住他。

    阿力玩得兴起,索性双管齐下,一对大手,把她两只乳房分握在手,十指收放,一松一紧的捏玩起来。

    倚玟立时给他弄得浑身发软,情欲狂升,口里己嘤咛不绝,只好站在水中,双手牢牢攀住他,任由她大肆轻狂。而他两个朋友,早就识趣地跑到老远游泳去了。

    阿力一面把玩,一面道:「舒服吗?快握住我下面,也让我爽一爽。」

    倚玟早已欲火高烧,听他这样说,便小手一滑,已发觉肉屌已硬得不成样子,遂用手指挑开裤脚,把肉棒掏了出来,立即上下急促套动。

    「唷,美死人了!没错,便是这样,帮我用力搓弄龟头。」

    倚玟依言照做,但自己一对乳房,却给他弄得又挺又胀,难过之极。

    这时二人你捏我套,玩得不亦乐乎。阿力忽然腾出右手,径往她胯间摸去,在外捻弄一会,便即手指往内探,穿过泳裤,双指按上她阴核,不停打转揉搓。

    倚玟美得咿了一声,抬起头来,含情脉脉看着他。下身那股美快感,让她渐至浑然忘我。

    阿力紧紧盯住她,问道:「现在进去好吗?」

    倚玟微显害羞,把头埋到他肩侧,轻轻点了一下头。

    阿力笑道:「我两只手还在忙着,这就麻烦妳给我引路吧。」

    倚玟听后一愣,她虽和阿力时常做爱,但她天生容易害羞,直到今日,不但没有和阿力口交过,而每次做爱,都是由阿力作动主,现要她主动握主男根放进去,也是她破天荒第一次。

    就在她犹豫之际,阿力道:「妳若然不愿意,便自己把泳裤拉过一旁,让出一条路,这样我才能插进去。快些吧,两者任妳选一种。」

    倚玟无奈,终于选择引领他,小手握紧肉棒,低声道:「你太高了。」

    阿力一笑,把身体一沉,倚玟对准位置,把龟头缓缓挤进阴道,阿力顺势往上一挺,整根肉棒全插了进去。

    倚玟被他霎时填满,痒处尽消,忙双手围上他脖力。阿力再不戏弄她,双手改托她臀部,借着水中的浮力,轻易地把她抱起:「双脚圈住我腰肢,这样妳会省点力。」

    待得倚玟摆好姿势,阿力随即开始冲刺,肉棒立时大出大入,记记直插深谷。

    倚玟从不曾试过这招灵猴上树,没想到这样抱着,也能够干这回事。而且这样抱住办事,比之卧着还来得深入。

    阿力一口气便抽戳半千,果然人如其名,气力耐力兼备,他虽有浮力相助,但抱着一个人干上数百不,实非容易的事。

    倚玟给他一轮肏弄,也不知丢了多少回,只知高潮一浪接一浪,直到阿力泄身射精,她已软得无法站稳,还好有阿力在旁扶住,才不致水淹眼眉。

    整个下午,四人在芭东海滩渡过,且一切如常,也没有发生大海啸。

    当日文仑离开机场,立即乘坐出租车前往芭东海滩,他首先前往假日饭店。假日饭店坐落于芭东南部的滨海路,而文仑入住的房间,是每天150美元的布斯坤别墅。走出房间露台,便可看见饭店的中央泳池。

    文仑把一切行李全都放在房间,而旅游证件和信用咭等重要对象,却放入腰袋内,贴身收藏好,这才走出饭店,召了一辆出租车前往芭东海滩的中心区。

    出租车来到芭东天堂综合大楼,这是一座楼高十八层的建筑物,而芭东天堂饭店便设在大楼内。

    文仑选择这间饭店,并非因为这饭店特别豪华,而是正好相反。这里的豪华皇家翼客房,每天只须50美元,比之刚才的假日饭店,只是三分一价钱。他选择这里的原因,是因为饭店距离海滩较远,而且是芭东较小数的大楼饭店,就算真有海啸发生,这里也会相当安全。

    而文仑入住的房间,却非在大楼的高层内,而是围绕着泳池的低层房间。文仑在房间稍作休息,便到附近的商业区购买日常用品,什么毛巾牙刷,衫裤衣物等,一应俱全。

    次日一早,文仑吃过早餐,独自到芭东海滩走走。他和朋友来芭玩已有多次,对附近一带道路也颇熟悉。这时沙滩和往日一样,已是满布游客,而在沙滩摆卖的流动市场亦如常营业。

    文仑边走边望向大海,依然蓝天白云,阳光普照,太阳的光芒笼罩着碧海。文仑望着这无边无际的大海,确实希望自己的预感失灵,但他知道,为了安全起见,也该预先作好防备才是。

    他想到这里,心中已有了决定,文仑隐约记得,位于蒙大纳饭店附近,好像有一间警署。当下穿过购物街,终于让他找到那间警署。

    这间警署并不大,说是报案中心还象样一些。文仑大踏步走了进去,来到柜台处,一个身穿制服的警察,抬起头来问道:「有什么事?」说的是泰语,文仑一句也听不懂。

    文仑用英语道:「我是从外地来的游客,有一件重要事情想告诉你们。」

    那人皱着眉头,用英语问道:「什么事情?」

    文仑前来之时,在途中已想好如何开口向他们说,便道:「我是从香港来的,香港有一位知名的预言家,他的预言非常厉害,十居其九都会灵验,他对我说,在这一两天内,印度洋海底会发生一次大地震,同时会掀起狂涛骇浪,形成大海啸,而布吉岛西岸整条海岸线,将会受到严重的破坏。我希望你马上通告有关当部门,早些作好防备。」

    那警察听完,一对浓眉皱得更紧,回头用泰语向身后几名警察说了一会,这时一个警察走上前来,说道:「我们知道了,你回去罢。」随即扬扬手,叫文仑离开。

    文仑一眼便知他们在敷衍,忙道:「这是真的呀,就算你们不相信,早作些预防又有什么关系。」

    那警察道:「你放心吧,只要有地震发生,我们会立即知道,你好好去海滩晒日光浴吧,绝对没事的。」说完又挥手叫他离去。

    文仑心想:「就算把口水说干,他们也不会相信,看来再去其它警署,相信结果也是一样,这该如何是好呢?」他一面步出警署,一面思索着可有其它办法。

    最终,文仑仍是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但他并不死心,想道:「既是这样,就只好一个一个的去劝说,我就不相信全没功效。」

    文仑马上回到芭东海滩,他先把集中力放在华人身上,毕竟这是自己的同胞。

    便在这时,一对夫妻模样的中年人正迎他走来,文仑上前问道:「请间两位是否随旅行团来的?」

    那男人摇头道:「不是,我们是自己来玩的。」说的竟然是广东话。

    「从香港来?」文仑问道。

    那男的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

    文仑道:「是这样的,我是美国海啸预警中心的人员,我们探测到这一两天内,印度洋会发生大地震,最后形成大海啸袭击这里,今次海啸威力强大,我们虽然通知了泰国政府,但为了安全起见,已派出多人四处通知游客,好作好防备,假若一发觉地面震动,或海面有什么异样,便要立即离开。」

    夫妇二人听后,对望一眼,神情似乎有点相信,那男人连随问道:「真的好多谢你,我们会注意的。多谢你!」语气相当之诚恳。

    文仑心中一喜,知道若说是自己的预感,必定会给人臭骂一顿,但摆出这个什么「海啸预警中心」的名头,效果立即不同,便再道:「两位若遇见朋友,麻烦把这事代为宣传开去。」

    那人连声答应,文仑道谢后便去找寻另一个目标。他首先集中在旅行团身上,先找着团员,再问出领队,接着使出刚才的方法,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到时真的有海啸发生,也可减轻伤亡。

    当日文仑四处宣扬,直忙到深夜才回饭店睡觉。

    岂料这一晚竟让他无法安睡,海啸的情景不住地在脑海显现,叫他惊醒了几回。文仑有个不祥预感,察觉大事将至,到接近天亮,他才稍稍入睡,或许是他心神不宁,才没睡多久,便即醒转过来,看看腕表,已接近上午八时。

    洗了一把脸,便匆匆到饭店餐厅吃早餐,忽地头脑又一阵晕眩,文仑双手抱着脑袋,却无法抑压得住,一幕海啸的情景,又再浮现在眼前。

    文仑猛然清醒过来,徐徐吐了一口大气,让神智慢慢平伏过来。当他吃完早餐,正喝着咖啡时,脑里突然掠过那紫薇格格的影子,心里不由为她担心起来,暗道:「是了,不知她可有劝服那些朋友?要是她仍住在海滩花园饭店,这样就危险了!」一想到这里,连忙离开饭店,急步往海滩花园饭店走去。

    当他进入饭店大堂,登时呆住了:「她住那个房间?我连登记人的名字也不知道,怎样去找她。」

    就在文仑束手无策之际,一个女声在身旁响起:「文仑,你在找我吗?」

    文仑回过头来,一个清纯娇美的女孩站在眼前:「啊!找到妳了,这样我也放心些!」

    倚玟柳眉一聚:「你找我有重要事吗?看你神情这么急,发生了什么事?」

    文仑指着大堂的沙发:「先坐下来再说吧。」

    「不,我要去找我男朋友,他今早报名参加去Similan岛潜水,我说可能会有海啸发生,叫他不要去,但他不听我劝,我在房里越想越觉不妥,打算现在赶去截住他,一出来便看见你在这里。」

    文仑心下一惊:「妳知道他在哪里上船吗?」

    倚玟道:「我听他们三人说,好像在芭东北面的卡林,可是我不知在什么地方,正想到柜位问一下。不好,时间也不多了,听说他们是八时三十分集合,我怕会赶不上。」

    文仑道:「赶不上也要赶,我有预感,海啸将快会发生。卡林我知道在那里,我们快些去。」

    倚玟听见一惊,二人马上离开饭店,走出沙滩,文仑往北面一指,尽头那几间饭店对开便是卡林滩。

    「离这里好远呀!」倚玟抬眼望去,叫道。

    「妳平时有跑步习惯吗?」倚玟摇了摇头,文仑道:「现在给妳练习一下吧。」

    二人说完,便朝卡林滩跑去。才跑了一段路,倚玟已大大落在文仑身后,文仑回头叫道:「妳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先跑过去,妳可以慢慢来。」

    倚玟叫道:「他叫阿力。」文仑挥挥手,示意听见,立即发足狂奔。

    当文仑跑到目的地,看见数只快艇泊在浅水处,沙滩上亦站满不少人。文仑曾见过三人,但都是匆匆一眼,并没有深刻印象,于是叫道:「阿力!阿力!那个是阿力?」

    他一面叫,一面在人群中转来转去,但总是没人回应。文仑发觉不对劲,便捉住一个人问:「请问去Similan岛是哪一艘船?」

    那人呆呆望住他,用日语问道:「我听不懂你说话!」原来是日本游客,文仑改用日文再说了一遍。那人回答道:「已经开走了。」接着向海中心一指,指着一艘渐渐远去的快艇。

    文仑一拍额头:「啊,怎会这样!」

    这时倚玟已经赶到,她没看见阿力,却看见文仑的表情,便知不妙,忙问道:「阿力呢?已经去了吗?」

    文仑点了点头,指向离开的快艇:「在那里,我们还是迟了一步。」

    倚玟大急起来:「这怎样好!」

    文仑道:「希望我的预感不灵验吧。事已至此,多想也没有用,听天由命好了。看妳跑得不住喘气,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二人便这样坐在沙滩上,呆呆望住眼前的大海。

    坐了一会,文仑突然跳起身来,走到刚才那日本人身前,使出昨日的手段,最后道:「我看朋友你还是取消出海好,希望你考虑一下。」

    接着又跑去向其它人说,但这些人却表现得半信半疑,其实因为参加出海活动,一般会先支付了费用,倘若文仑昨日对他们说,态度和效果或许会不同。

    文仑坐回倚玟身旁,便听见倚玟问:「你刚才是去游说他们离开吗?」

    「嗯,我只是尽力而为,但我看是失败了。」文仑道。

    倚玟道:「这也很难怪他们,便如阿力,任我如何去劝他,他就是不相信。老实说,当日我若不是知道你的能力,我也不会信你呢。」

    文仑点头苦笑:「我理解的。」

    便在此时,地面突然一阵轻微的晃动,但维持并不久,也没有半分钟。文仑和倚玟张口对望,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二人霎时同一心思,心里想着:「难道真的来了?」

    「阿力……」倚玟一想到男朋友,忙站起身来,惶然地向海上望去,但阿力所乘的快艇,早就不知去向。

    文仑站起身,在旁安慰道:「小小的地震而已,不用这么担心。」

    倚玟何尝不知道他是安慰自己,但现在又能怎么样,只得盼望上天庇佑,千万不可发生事。

    过了一会,海面依然风平浪静,并无异常变化,二人也不觉放心下来。

    文仑道:「我们待在这里也没用,还是先回去吧。」

    倚玟摇摇头:「我还想多待一会,要是你有事,先回去吧。」

    文仑怎肯让她一个人留在海边,便道:「我没有事,但妳待在这里干急,也不是个办法……」说话刚完,忽见海水猛然往后退,不用一分钟,海水已退出数十丈,大海像突然被吸干了似的,原本泊在海滩的船只,全部搁浅在礁石上,这时就是要出海也不能了。而那些饱受惊吓的鱼儿,却由这一滩水跳到另一滩水,连他们也不明白,这个大海因何会消失。

    岸上众人那曾看过这景象,不由看得目瞪口呆。

    倚玟牢牢扯住文仑的衣衫,颤着声音道:「文仑,怎……怎会这样?」

    文仑也猜想不透,更不知什么原因,但他可以肯定,灾难即将降临:「倚玟,不用害怕。」侧头望去,已见倚玟脸色刷白,怔怔的望着大海。

    突然,倚玟啊的一声,指向远方道:「文仑……你看!」

    文仑抬眼望去,只见水平线上出现一条白带,把海天硬生生地分开,文仑大声叫道:「是白头浪,真的是海啸……」

    海滩上的人见他大声叫喊,也不禁循他目光望去,只见那条白带越来越近,正朝着这海滩涌来。这个如此壮观的奇景,登时让人人看呆了,竟然没人肯离开一步。

    倚玟一想到阿力,禁不住大叫起来:「阿力!阿力!你去了哪里……阿力!」

    文仑见她疯狂地叫着,泪水也从她眼眶里涌出,他看得不忍,忙搭住她肩膀,叫道:「倚玟,妳不要这样,阿力未必便会有事,冷静一点……」

    这时白头浪越来越接近,沿着水平线排成一行,犹如一堵白墙疾涌而前。

    巨浪越近,浪头越高,这时海滩上的人才知危险当头,纷纷回身便跑,而在石礁捉鱼的人,也有所惊觉,赶忙奔回岸上。

    「倚玟,快走啊,再不走便来不及了!」文仑拉着仍叫喊中的倚玟:「难道妳也想自杀么?」

    文仑也不待她开声,拉着她便往后跑,倚玟到此刻才醒转过来,二人手拉着手拼命狂奔,刚走出沙滩,文仑回头一看,看见数层楼高的巨浪已接近滩头。这一吓非同小可,忙四下一看,见有一条斜坡离此不远,他也不理会斜坡通往那里,拉着倚玟便冲上斜坡。

    只是倚玟天生苗条柔弱,虽脚下穿了运动鞋,奔跑速度还是有限,而文仑岂肯丢下她自己逃跑,二人只奔上斜坡一半,身后的巨浪已离他们不到四五丈。文仑一眼看见路旁的铁栏,忙把倚玟拉了过去,叫道:「抱往我……」

    文仑先把倚玟藏在胸前,双手紧握住铁栏,身子微往下坐,大腿这样一曲,便把倚玟纤腰夹住,而一对膝盖,也顺势插进铁栏。

    才刚搞定,滔天巨浪已盖头盖脑掩了下来,文仑只觉耳朵轰隆巨响,巨浪夹着树干、树枝、木头等碎物,一同撞向文仑,还好文仑压低身躯护着倚玟,使一些较大的树干,打在他头顶的铁栏上,才避去头部给撞伤,但背副却不同了,已被树枝木头打得他阵阵发痛。

    生死攸关,文仑知道此刻若熬不住放手,二人马上会被海水卷去,使他不得不使尽浑身气力,咬紧牙关撑住。

    还好水来得快,退得也快,加上二人刚好在斜坡上,不消半分钟,海水已开始往下流走,在斜坡下滚来滚去。

    到得海水尽去,文仑再也支撑不住,立时坐在地上。而倚玟也同时坐倒,却不住价咳嗽。

    文仑稍一回气,便即握住她肩头问:「倚玟,妳有受伤吗?」

    倚玟听见文仑的说话,也不由清醒了不少,忙摇了摇头

    文仑回想刚才的情形,也不禁惊出一把汗,心想幸好有这条斜坡,若是身处平地,恐怕现在二人已被卷入大海去。

    二人就这样并肩坐着,彼此再没有开声。倚玟忽地伏到文仑的肩上,嚎啕大哭起来。文仑知道她是为了阿力的缘故,便轻轻把她拥住,任由她大哭一场,相信这样做,可能会对她好一点。

    (10)同床

    倚玟伏在文仑肩上放声大哭,文仑只是默默的坐著,他知道现在并非安慰她的适当时候。而他自己,却同时想著自己的心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倚玟徐徐离开文仑的身体,低著头轻声道:“很对不起!”

    文仑微微点头一笑:“瞧来你已经好一点了!”

    倚玟嗯了一声,再没有说话。文仑自然明白她的心情,也不好再多说阿力的事,用手肘轻轻撞了她一下:“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这一对大福星,看来也应该走了。”说著站起身来,接著伸手将她扶起。

    岂料视线到处,登时让文仑眼前一亮。

    见这时的倚玟浑身尽湿,而她上身那件白T恤,已是牢牢沾贴在她身上,把倚玟那具完美无瑕的好身段,全然表露无遗。

    文仑脱掉自己的T恤,光著了上身,顺手用力把T恤拧干,递向倚玟道:“穿上这个,你现在这个样子怎见人。

    倚玟原先还不自觉,给文仑这样一说,往自己身上一望,立时大羞起来,忙双手抱住胸脯,侧过身去。

    文仑再把T恤送到她面前:“加多一件在外,这样便不用怕了,快点穿上吧。”

    倚玟伸手接过:“多谢!”

    文仑背过身子,双手按在铁栏上,抬头望向天空,徐徐道:“闭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要是命中注定,真个避也避不来!”

    倚玟见他有心回避,便立即把T恤套在身上,穿好之后,用手指点了点文仑的肩头:“我想回饭店看看。”

    文仑听见,连随回过身来:“你现在不能回去,太危险了。要知你入住的饭店是在沙滩旁,若再有第二次海啸发生,我们就未必再如此幸运。”

    倚玟想起刚才惊心动魄的情景,委实犹有余悸,但她一想到阿力,便即坚持道:“到时阿力回来,岂不是无法找到我,我还是回去看一看。”

    文仑道:“你就不要傻了,要是阿力回来,也不会有可能回饭店,现在人心惶惶,个个都想尽快离开沙滩,而泰国警察为了安全起见,必定会把前往沙滩的道路封闭,就算我们现在要回去,瞧来也未必可以。”

    文仑又道:“这样吧,你暂时先到我饭店坐一会,梳洗一下,然后我们再出去探消息,看看能否找到阿力,这样好吗?”

    倚玟想了一想,也觉有点道理,只好点头应承。

    文仑突然笑道:“看一下你自己,这件T恤可以让你作裙子穿了!好了,我们走吧。”

    倚玟点了点头,二人才走下斜坡,不由给吓呆了!

    眼前的景物,简直是满目疮痍,触目惊心。接近沙滩二至三百公呎的房屋,可说是全部被摧毁,而地上布满了被击碎的杂物,连走路也要步步为营。

    才走了两步,倚玟突然“啊”的大叫一声,整个人扑到文仑身上,使劲地把头埋在他胸膛。文仑给她举动吓了一跳,连忙问她什么事,倚玟不敢回头看,只把手往身后指,颤著声音道:“你……你看……看见吗?”

    文仑把眼一望,却看见不远处伏著一具男尸,心里也不由一惊,下意识地将她拥紧:“你不要看,我带著你慢慢行。”文仑这时不得不摆出男儿气概,一步一步跨过地上的杂物,缓缓往前行。

    倚玟吓得死命搂住他,低头埋在文仑的身上,只敢望住他的脚尖一步步移动。好不容易才走出几十步,文仑道:“不用再害怕,没事了。”

    这时倚玟终于知道,若没有文仑在身边,自己真不知怎样才能熬得过去。

    二人已离开沙滩很远,已钻进平时人如潮涌的商店街,但这时看去,满街均是玻璃碎片和商店的货物,汽车被水冲到叠成一堆。光看这情景,便已晓得当时的恐布情形。

    整条商店街已全毁在洪水中,而沿路所见,都是乘机拾取货物的市民。

    半小时后,二人回到皇家天堂饭店,一如文仑所料,这饭店果然没有受到海啸的波及。他们一进房间,文仑便取出一件刚买回来的T恤给她:“先去洗头冲身,其他事慢慢再商量。”倚玟感激地接过,走进浴室去。

    文仑见她进去后,便立即拨电话给智浩,智浩在电话说,香港已知道泰国海啸的消息,同时他也和志贤和紫薇接触过,二人正心急如焚,曾去电话芭东假日饭店,却无法找到你,现已赶往人民入境处了解情况。文仑再三交托,叫智浩好好看护自己的父母,才放下电话,接著坐在床上怔怔出神。

    倚玟沐浴完毕,看见文仑呆坐著,便道:“现在轮到你了。”

    文仑抬起头来,见她正拿著毛巾抹头发,身上已换上那件男装T恤。看上去虽是阔阔大大,却另有一番诱人的感觉。尤其看到她胸前高高给撑起的玉峰,把上身挺出一个迷人的蓬帐,而那两颗乳头,正自约隐约现,一看便知道,倚玟内里却是空空如也。

    文仑知她并非存心诱惑自己,这只是无可奈何,难道湿透了的乳罩,也要勉强穿到身上去么!他徐徐站起,向她道:“你若不介意,可在床上休息一会。”

    说完便往浴室走去。

    当文仑出来时,同样看见倚玟正坐著发呆,便道:“不要想太多了,一会儿先到餐厅吃点东西,再出去找你朋友。”倚玟微微点头,文仑又道:“你拨电话回香港没有?”

    见倚玟摇摇头,文仑坐到她身旁:“快给家人通电话,好让他们安心。”说著把听筒递给她。倚玟接过,向家人道了平安,并说会尽快回香港,却没有提起男朋友失踪的事,或许是避免让阿力家人知道吧。

    文仑按下电视遥控,出来的画面全是海啸的新闻,二人不懂泰语,便转到英文台去,同样是播放著海啸的消息。

    在报导中,得知今次大海啸,竟然波及多个国家,伤亡人数目前难以估计,而泰国机场已全挤满了游客,到播放芭东海滩现场情景时,倚玟把眼睛睁得老大,瞬也不瞬的紧盯著萤光幕。

    只见整个靠近海滩的房屋、饭店、摊挡等已十居其九被毁,不少摊挡摆卖人和游客的尸体,一具接一具的冲到沙滩上,这一幕触目心惊的情景,直把二人看得毛发倒竖。只可惜镜头到处,总看不见倚玟入住的饭店,教她更加忧心如焚。最后得知,芭东现场已被封锁,正进行清理工作,若非工作人员,暂时无法进入,并且发放了失踪人口登记中心的地址,文仑立即道:“不论你朋友是否安全,我看还是先去登记好。”

    倚玟也有同感,二人看见电视报导再没有新进境,便到饭店名唤“御膳房”的餐厅吃东西,他们在侍应口中得知,饭店的房间已被转来的游客住满了,目前酒店尚没发觉有客人失踪。

    用完饭后,二人马上去办理失踪手续,当日全个芭东和其他海滩都被封锁,二人再无法做些什么,二人便到市中心去,皆因倚玟离开饭店时,证件和钱都留在饭店内,身上分文全无,目前的使用,一切由文仑支付。他们买了一些倚玟的应用物品,直到晚上才返回饭店。

    当晚文仑叫侍应加了床被,而加床费用也相当便宜,每天只是十八美元。

    次日一早,知道芭东海滩已经解封,二人连忙赶去倚玟入住的饭店,确没想到,饭店的破坏并不十分严重,只是下层和二楼的房间受到影响,而倚玟住的房间,却在饭店的后部,海浪击来时,已被前面的建筑物挡住,但房间内依然水积遍地,再无法入住。

    倚玟通知饭店是来取回文件行李,因此得以进入房间。

    二人自然连阿力的行李也一同带走。但阿力和其余两个朋友,仍是不知去向,看来已是凶多吉少了!

    当晚,倚玟对著阿力的行李又哭了一场,在文仑的安慰下,才渐渐平息睡去。

    转眼已是海啸后的第三天,文仑每日均有二三通电话和智浩联络,得知父母和紫薇已担忧得无法下咽,更知紫薇、志贤、茵茵和李展濠派遣多人前来布吉岛找寻他,文仑听后,心中不觉又是悲痛,又感难过。

    失踪和死亡人数开始不住上升,而芭东也搭建了临时认尸中心,并有告事板贴满尸体和寻人的照片,好方便亲人认领和寻人。

    倚玟自然不肯放过这机会,一早便和文仑赶到认尸中心。文仑恐怕会遇见紫薇等人,刻意戴上棒球帽和墨镜,以防万一。二人来到认尸中心,只见四下人头涌涌,哭声震天,一张张发白发胀的尸体相片,把个布告板贴得麻麻密密,情景真个惨不忍睹。二人忙了一整天,最终还是无功而返,而文仑也没有碰见紫薇。

    第二天早上,倚玟和文仑用完早餐,又再去寻找阿力三人,在新增的照片中,依然没有发现他们,倚玟不禁有点沮丧,文仑只好又安慰一番:“你无须太过绝望,常言吉人自有天相,早晚会寻到他的。你跑了一个上午,现在也该饿了,先去用午膳,我们下午再来吧。”

    当二人下午来到认尸中心,文仑远远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脸孔,正是自己思念多日的紫薇,不由把身子缩在一个帐蓬后,把帽子压得更低,恐怕被她看见。

    倚玟在旁看见,问道:“你做什么,看到熟人吗?”

    文仑嗯了一声,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紫薇,再看紫薇的身边,志贤和茵茵也在其中,只是现场的人实在太多,刚才一时没有留意,若非他心中早有准备,也未必一眼便看见紫薇。

    只见紫薇和茵茵手上各持著一张照片,不停地向身边经过的人讯问,神情相当黯然神伤。

    文仑看著紫薇那惶惶无措,凄恻悲伤的样子,心里便如刀割一般疼痛。眼前的紫薇,样貌虽依然如故,同样娇美可人,但容颜已没了往日的光彩,她这几日来的哀伤忧念,已是全写在她脸上。

    倚玟循著他的目光望去,已知文仑必定认识这个漂亮的女孩,而文仑这样躲避她,内里必定有什么原因,便问道:“你既然认识她,为何不过去打招呼?”

    “我不想见她,还是走吧!”文仑正想忍痛离去。

    倚玟忙拉住他:“你等我一下,待我先看看阿力的消息。”

    文仑道:“今日我不和你去了,我在这里等你。”倚玟点了点头,便跑了开去。

    但见倚玟跑到布告板看了一会,接著一脸憋然的走回来,当她经过紫薇身旁时,紫薇一把便扯住她:“小姐,你可见过这个人?”

    倚玟望向照片,不由一呆。紫薇看见她的神情,急问道:“你是见过此人,对吗?”茵茵和志贤听见,也忙奔了过来。

    文仑心里一惊,不禁把身子往帐蓬里一缩,只露出半张脸来。

    倚玟知道事情有异,便道:“他……他是姓沈的么?”

    此话一出,紫薇立时用力点头:“是呀,他……他是我的丈夫,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倚玟一怔,暗道:“丈夫?原来是文仑的妻子,他有个这样漂亮的妻子,因何不肯见她,莫非内里另有什么原因?”便道:“我们是同住在一间饭店,我另一个朋友问过他姓名,所以我知道。”

    紫薇急问道:“海啸后你有见过他么?”

    倚玟想了一想,不知该不该说给她知道,但一想起文仑刚才躲避的情景,便道:“好像没见过。”

    紫薇听见这句话,一股绝望感涌上心头,不由“哇”一声跪在地上,掩著脸大哭起来。身旁的茵茵连忙蹲下安慰她,而志贤却向倚玟道:“这是我们泰国的饭店地址,假若你看见沈先生,便把这个地址交给他,或是通知我们。”

    倚玟伸手接过,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帮不了你们!”说完望向紫薇,见她仍是蹲在地上,不停掩脸痛哭。倚玟看得心中不忍,上前安慰道:“沈太太,你不用大过担忧,沈先生或许离开了芭东,到其他地方去了。”

    紫薇抬起泪眼汪汪的俏脸:“不会的,他的行李还在房间……”说著又哇一声哭起来。

    倚玟无奈,只得向他们告辞,往文仑藏身处走去。

    当她看见文仑时,已见他同样跪在地上,双手抱头,肩膀耸动。倚玟又是一惊,怎地夫妻二人同一个样子,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即问道:“文仑,你为何不见你妻子?”

    文仑没有回答他,倏地站起身来:“走吧!”说完大踏步离去。

    倚玟一呆,连忙从后追上去,却见他一声不响,只顾往前行。倚玟没法子,也只好默默跟著他。

    二人回到饭店,坐在床上兀自发呆。倚玟在他身旁坐下,把紫薇的饭店地址递给他:“去找她吧,你忍心看著自己妻子这样伤心吗?”

    文仑接了地址,顺手放在床上:“不用说了,我和她再在一起,只有害了她。”

    倚玟不解:“你俩到底有什么事,依我刚才看,你太太实在很爱你呀!”

    “我知道!”文仑说了一句,便再没有说下去。

    倚玟有点生气,道:“你知道就好,为何你要这样做,还故意装死去骗她,你这样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

    文仑不想去解释:“你不会明白的,我这样做自然有我原因。”

    倚玟道:“我知道了,你必定有什么事对不起她,所以才这样,莫非你在外面另有女人?”

    “我确实曾经对不起她,而她亦已经原谅了我,况且,她未必会介意我在外面有女人。”文仑顿了顿,又道:“但最重要的并非这件事。我不想再说了,我要休息一会。”话落,便仰身卧倒。

    “什么?她不介意你另有女人,会这样么?”倚玟似乎有点不相信。

    “你会介意一个抬不起头,无能的丈夫有女人吗?”文仑道。这一下可教倚玟大出意外了,不由呆望著他。文仑又道:“所以你放心,你和我就算睡在一起,我也无能力伤害你。”

    说到这里,倚玟隐隐约约也明白了一点。她望著眼前这个英姿俊朗的男人,也不禁为之叹息:“对不起,文仑!”

    “我已经想开了。”文仑闭上眼睛,徐徐问道:“你觉得我太太美吗?”

    “好美,真的好美。”倚玟由衷道。

    文仑叹道:“要这样漂亮的女人跟住一个废人,她将来的生活会怎样过!就算她现在不嫌弃我,还在爱我,但她必定会过得很难受,很辛苦。你都是女人,我来问你,你可以熬得住吗?”

    倚玟登时哑口无言!暗想:“确实,若换著自己,真的未必熬得过。爱情除了心灵外,肉体也是同样重要,倘若缺了其中一样,这个爱便不能算完美了!”

    文仑苦笑道:“你也难以回答我吧,这就可想而知。要让她将来过得幸福,我唯一便只有这样做。还要乘早做,要知人的青春有限,尤其是女人,难道要让她人老珠黄,我才和她分开?”

    倚玟怔怔望住他,只觉文仑这个人太好了,样貌英俊萧洒也是其次,而最难得,就是那善良的人品个性。在倚玟脑海里,不由想起文仑当日劝说游客的情景,是多么认真和郑重其事,若要阿力和他相比,二人实在相差太远了!

    又过了多日,倚玟每日都跑去认尸中心,而阿力的和其余两个朋友的家人,亦已来到泰国寻找三人,但还是没有阿力的消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倚玟已渐感绝望,知道阿力已凶多吉少。

    而文仑每日也和倚玟一同前去,只是一切行动更为紧慎。他冒著被紫薇发现的风险,也要前去认尸中心,自然是想多看紫薇一眼。他知道当紫薇离开泰国后,打后就难再看见她了。

    在这几日里,倚玟在文仑口中,终于知道他是因为交通意外而导致不举,而文仑在倚玟多次追问不,也把他和紫薇如何认识,后来又如何结婚的事情,都向她说了。当然,倚玟也将自己和阿力的事向文仑说。

    原来倚玟和阿力自孩童时候已认识,两家人同住在一个屋苑。倚玟十四五岁,已长得仙姿玉貌,秀丽过人,校里追求她的男生,直可以百计。而阿力藉著近水楼台之利,终于把倚玟追到手,正式交往半年后,在一次机会下,二人便发生了关系。直到今日,阿力还是她唯一的男友。今次若非发生了海啸,相信二人终究会成为夫妻。

    海啸已发生了多日,倚玟虽然依然为阿力失踪而悲伤,但在文仑多番安慰下,心中的伤痛也开始慢慢缓和,没有当初那么严重。而她日夜和文仑相对下,彼比常常倾诉心事,二人之间已熟络了不少。在这短短几日里,彼此言谈之间,倚玟越来越发觉文仑更多优点,不觉间对他也产生一种异样的情素。

    这晚,一如往日,二人坐在一起说心事。

    “文仑,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打后到底你有什么打算?”倚玟问。

    文仑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见一步行一步吧。不要再说我的事了!倚玟,阿力的事,你就交给我办好了,依我看你还是回香港吧,免得家人担心。”

    “我还想在这里多待几天,莫非你讨厌我在这里,要把我驱赶离去?”

    “你在说什么话啊!”文仑微笑道:“我只是想为你好,你不想走便不走好了,我以后不说就是。已经很夜了,我们睡吧。”

    倚玟点了点头,却没有移动身子,文仑看见,问道:“呆著做什么,睡吧!”

    只见倚玟抬起头来,怔怔的望住文仑,忽然道:“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文仑听得一呆,盯著她问:“你说什么?”

    倚玟低垂著头,轻声道:“我今晚想和你睡,可以吗?”

    文仑呵呵一笑:“不要傻了!老实说,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若在以前,有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和我睡,我自然求之不得,但现在……”

    倚玟道:“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君子了!文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好好在你怀中睡一晚,已经很满足了!”

    文仑走到她身旁坐下,把她轻轻拥住:“就算我肯,但这样并不表示什么,你要清楚明白,我现在这种状况,是绝对不能给你什么,加上我毕竟是个有妻之夫,若你把精神集中在我身上,对你而言,这是个很不智之举,你明白吗?”

    倚玟把头枕在他肩膀上:“我没有要求什么,更加不敢有什么奢求。老实说,我自从看见你妻子紫薇后,我已有自知之明,决不能和她相比!只是,我觉得你真的很可怜,要是你能够恢复健康,这样你便不用再和她分开了,马上可以回到她身边,而她也不用这样伤心。就让我尽一点力,给我试试好吗,当作是我为了报答你救命之恩,好么?”

    “我不是不愿意,但你这样做又何必呢!”文仑叹道。

    倚玟低声道:“你真的肯让我试一试,是吗?”

    文仑紧紧望住她,见她一脸诚恳之色,实不忍说出一个“不”字,只好点了点头:“好吧,但你要有心理准备,若然惹起你体内的欲火,到时可没有人来灭火。”

    倚玟微微一笑:“欲火只会燃烧一时,但始终会自己熄灭的。”

    文仑点头一笑,把她扶起,二人上床后,倚玟亲匿地把头枕在文仑的臂弯上,侧著身子,牢牢依偎在文仑身侧,望住他道:“不知为什么,和你睡在一起,我感到很舒服。”

    “真奇怪,紫薇也和我说过这样的话。”文仑道。

    倚玟道:“女人毕竟是虽要男人的呵护,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男人抱住,这种感觉,所以只有女性才能领略得到。”

    文仑侧过头来,望著眼前这个美女,感觉她的美貌和紫薇相比,确有一点分别,也可以说是各有各的美,但倚玟那股忧郁的眉目,比之紫薇更会让男人怜爱和保护。他看著看著,禁不住低下头去,轻轻在她额上吻了一下。

    这温柔的一吻,叫倚玟整个人为之一甜,闭上美目,把嘴唇徐徐凑到他嘴边。文仑轻易地便用唇舌撬开她樱唇,一阵芬芳转入他口腔。

    倚玟送上香舌,卷住文仑的舌头,二人立时盘缠不休。

    她只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把手放到文仑的脑后,轻抚著他的头发,而鼻息也开始愈发沉重。

    文仑也被她的热情烫得欲念萌生,大手不自觉的探到她胸前,才发觉她里面并没有乳罩,触手之处,却是个又圆又大的肉球。倚玟的乳房,比紫薇稍为大了一些,握在手上,可以让五指牢牢整个抓住,深入乳肉中。

    倚玟给他一捏,身子不由绷紧,舌头活得更是厉害,只觉文仑的手掌包得自己很舒服,一下一下的捏拿,乳头在他的手心刺激下,已经硬突了起来。

    文仑隔著衣衫弄了一会,开始把手从她衫脚伸进去,著肉的握住一只丰乳。

    倚玟轻轻吐出一口气,发觉文仑已用手指捻著敏感的乳头,搓了一会,又转向另一只乳房,随听得文仑道:“倚玟,你身材真的很好,感觉舒服吗?”

    她轻“嗯”一声,却羞得不敢张开眼睛,只把胸脯微微向前挺,希望索求更多的快感。

    文仑一手紧抱住她,一手大肆轻狂,说道:“让我把你的衣服脱去吧。”

    倚玟把头埋在他胸前,轻轻点头。文仑熟练地把她的T恤脱去,倚玟下意识的用手臂抱住乳房,待得文仑把她短裤、内裤全褪下,倚玟羞得忙趴在床上,只把背部美臀迎向他。

    文仑动手脱去自己身上的一切,才压身在她背上,双手从两旁插入她前胸,把她一对美乳牢握在手中,开始缓缓地把玩。

    倚玟美得浑身连颤,但她感到文仑玩得相当温柔,不同阿力那些如狼似虎的狠揉猛搓,现在这种感觉,更叫她又是舒服,又感亢奋。

    文仑把玩不久,倚玟已觉阴道痒得难当,淫水开始汹涌狂渗,她只得紧咬牙齿,享受这磨折人的阵阵快感。

    当文仑一面把玩双乳,一面往下吻,直吻到她胯处时,倚玟再也忍受不住,美臀不自觉的连连耸动,突然一张嘴唇吻上她花穴,舌头几下舔拭后,便即闯进了阴道,在内里左冲右突起来。

    “嗯!文仑……”倚玟兴奋得叫了出来,主动把双腿大大分开,任由文仑欣赏自己那鲜嫩的宝穴。不用多久,倚玟还是抵受不住这快感,剧颤几下,淫水夹著阴精疾涌而出,终于丢了。

    文仑趴回她背上,在她耳边道:“想不想再丢一次?”

    倚玟大羞起来,那会答他。文仑将她身子翻过,把头埋到她乳房里,含住她一边乳头,使劲地吸吮。又一阵难耐的快感,直窜上倚玟的脑门,她不顾一切,忙把文仑的脑袋抱定,不停呵呵喘著大气。

    眼见文仑吃完一只又换一只,两只乳房任他为所欲为,倚玟终于抵受不住,主动伸手到文仑胯下,把一条软软长长的东西握住,开始为他搓揉套动。

    二人你来我往弄了半小时,倚玟亦已丢身几回,但见文仑依然如故,全无起色,便柔声在他耳边问:“文仑,是否我做得不好?”

    文仑抬头望住她,摇了摇头:“不,你做得很好。”

    倚玟忽然眼眶一红:“我知道自己没用,无法令你兴奋,连一点忙都帮不上。”

    文仑看著她那纯情温腕的俏脸,也不禁为之动情:“不要这样说,我早就说过,我这种病不是一时三刻便好,要慢慢来的。你知道吗?我妻子紫薇用尽百般手段,自己不但手口整施,还找其她女子一起诱惑我,也是无法成功。所以你就不用怪责自己了。”

    倚玟道:“文仑,你可以教我用口吗?我也想试一试。”

    文仑愣了一下:“莫非你没有用口和阿力做过?”

    倚玟点头道:“没有,他虽然时常要求我为他做,但我总是接受不来。”

    文仑大为感激,说道:“既然这样,你就不用勉强了。”

    倚玟摇头道:“不,今次我想为你试一下,但我不懂用口怎样做才让男人兴奋,你就教我好吗?我知男人很喜欢女人为他口交,恐怕我早晚也要……”

    文仑见她不好意思说下去,便为她接著道:“也要为你将来的丈夫做,对吧。”

    倚玟没有出声,只是痴痴的望住他。

    文仑道:“好吧,但你千万不要勉强。”

    “我今次是自愿的。”倚玟道。文仑于是慢慢和她说,怎样舔才能让男人爽,还要注意避开牙齿,不要用牙咬,如何用手配合等,一一和她说了。

    倚玟一时听得似懂非懂,但还是大著胆子道:“到时我若做不对,你要出声啊。现在我该怎样做?”

    文仑听了,登时呆住:“随你意思好了,这些事没有什么规定,有些人卧著做,但也有人站著做,甚至男女身体对掉,互相舔弄,可说是随心所欲,用什么姿势做都可以。”接著又道:“这样好了,你掉过头去,趴到我身上来,眼睛看不见我,你就不会害羞了。”

    倚玟一听,便知道这就是阿力常说的69式,一想到把自己的花穴又搁到文仑眼前,也不禁脸上一红,但文仑既已这样说,也只好顺从他照做。

    当她埋头到文仑胯间,握住那根软巴巴的阳具时,忽然犹豫起来,总是迟迟不肯含入口中。眼前这根阳具虽然垂软,但比阿力硬挺时还要来得长,且肉白干净,不似阿力那根黑压压的,心里暗想:“原来男人的东西并非个个同一样子,文仑这一根可要好看多了!”

    就在倚玟想著间,忽觉文仑已把她双腿大开,并且把花唇翻了开来,便知自己的宝贝已被他一览无遗,她只这样一想,已羞得无地自容。接著文仑的手指,已按到她阴核上,缓缓揉动起来。

    倚玟被一阵美快爽得嘤咛低鸣,紧紧握住文仑的阳具,稍一回气,立即小手移动,为他徐徐套弄。

    当文仑又再和刚才一样,吸吮她的蚌肉时,倚玟禁不住这股强烈的挑逗,张口“啊”的叫了一声,闭著眼睛,大著胆子,便把文仑的龟头含入口中,随觉口中之物软软的,稍一吸吮,便“唧”一声滑进口腔深处,感觉异常好玩,不由俏皮起来,连连如法炮制。

    文仑被她这样含著龟头,吸得进进出出,也大感舒爽,竟然发觉有点微弱反应,不禁心中一喜,忘闭上眼睛,收敛心神,伸出双手到她垂著的双峰下,分握在手搓弄。

    倚玟也被他弄得情欲急涨,穴内淫水流个不停,顺著大腿滴将下来。

    而文仑全神贯注在下身和双手的触感,肉棒果然越来越硬,心中的惊喜,真是不能言喻。心想:“这几个月来,紫薇每日和我吸吮,却没半点起色,因何倚玟便这样一吸,自己竟然会有反应。”

    倚玟在吸弄间,亦已有所觉,心中虽喜,但不敢把肉棒吐出来,惟恐稍一停止,便前功尽费,反而更加用力吸吮。岂料她这样一用力,肉棒竟然又软了下来,不由一急,再加多一把力,谁知越是用力吸,肉棒便越是软,直到她累得口腔发酸,才吐了出来。

    文仑却道:“倚玟,你好本事,竟然令我有反应,不用再弄了,过来让我抱住你。”

    倚玟应了一声,掉过身子伏到文仑胸膛。

    文仑双手把她抱住,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我似乎有救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倚玟摇头道:“但他只是硬了一点点时间,还是软了下来,是不是我在什么地方做错了?”

    文仑道:“我也不知道,但总算有点起色,是值得高兴的大事,我现在开始有点信心,相信早晚会好转过来。”

    倚玟喜道:“这样说,你不是可以和妻子见面么?”

    文仑摇头道:“还不能,看下去再说。”

    倚玟道:“文仑,我真的好想你快点回复过来,你人这么好,上天一定会帮助你的。”

    文仑道:“多谢你,希望如你所说吧。已经夜了,我们弄了这么久,看你也累了,睡吧!”

    倚玟牢牢地依偎在文仑怀中,让文仑拥抱住,慢慢进入了梦香。

    (11)借种

    转眼十日过去,紫薇始终无法找到文仑,而她又何来得知,原来文仑所住的饭店,是由他的老友智浩代为订房。

    紫薇找遍了整个布吉岛,还是带着万般伤痛,无功而返。

    在这些日子里,紫薇每日以泪洗脸,不论茵茵和志贤在旁着力安慰,她依然无法抵受得住文仑失踪的哀痛!

    志贤最后提意先回香港,但紫薇却不住口反对,茵茵向她道:「紫薇,我们还是先回香港,留下其余的人在布吉继续找他好了。你知道吗,文仑的母亲已多日吃不下东西了,你必须赶回去看看她,要是她有什么不测,到时怎么办!」

    紫薇听后,终究软化下来,三人便立即离开泰国。

    一回到香港,三人便往文仑老家跑,一看见文仑父母,三人也呆了一阵子,文仑父的亲还好一点,但他母亲可不同了,当她一看见紫薇,更加忍不住痛哭起来,紫薇紧紧抱往她,泪水亦不停在眼眶涌出。

    志贤把泰国的情形,一一向他父亲诉说,最后道:「文仑今次去泰国,听说是和朋友潜水,他极有可能留在其它岛屿,一时无法赶回来,世伯你也不必太过绝望。」

    文仑父亲何尝不知道是安慰自己,叹气道:「海啸距今已经十日,就算在外岛,也应该回来了,我怕……」终于不忍说下去。

    他母亲听见,哭着道:「文仑这个孩子怎会这么命短,连一点香火也不留,便这样去了,我们沈家自问没曾做过坏事,上天怎会这样对待我们,真是天无眼啊!」说完又是呜呜声哭起来。

    突然,紫薇冲口而出,说道:「妈,其实好我已经怀了文仑的孩子,沈家决不会绝后的。」

    这话一出,不但文仑父母感到惊讶,便连茵茵和志贤,一时也呆着眼睛望住她。文仑不举的事,他们二人最清楚不过,又怎会有孩子?

    文仑的母亲望着她一会,说道:「紫薇,你怎么不早点和我说?」

    紫薇道:「我也是知道不久,怎料文仑到泰国了,所以才来不及告诉你。」

    「这样都好,上天也懂得怜悯沈家,留下一点血脉给我们!紫薇你就不要太悲伤,小心你肚里的骨肉呀,知道吗?」

    紫薇用力点头,但仍是禁不住眼中的泪水,哇一声又掩面哭起来。这一回竟然是文仑的母亲在旁安慰她,好不容易才让紫薇平息下来。

    三人一离开沈家,茵茵已忍不住问道:「你真的有了文仑的孩子?」

    紫薇摇了摇:「我一直有避孕,何来有孩子!」

    茵茵和志贤听得一呆,志贤皱眉道:「但你刚才……」

    紫薇道:「我刚才看见妈这样伤心,一时忍不住,便冲口而出,但我这样说并没有后悔,我已经决定,一定要和沈家生一个孩子,决不能让沈家绝后。」

    简直语出惊人,二人听见又是一惊,茵茵忙道:「你不是真的想这样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人工受孕,为文仑生个孩子,虽然这个不算什么,但你将来带住一个孩子,你若要再结婚,便麻烦得多了。」

    紫薇肯定地道:「文仑永远是我的丈夫,也是我唯一的丈夫,我没有打算再结婚。」二人听得不由你眼望我眼。

    志贤发觉有点不对劲,忙道:「紫薇,你不要这么快便下决定,这件事不是你所说这么简单,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须得好好商量一下。」

    紫薇点头道:「好吧,我也有一事要和你说。」

    三人找了一间餐厅,坐下要了东西,志贤劈头便问:「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要是文仑突然回来,到时你怎么办?」

    紫薇道:「我马上放弃避孕,想怀孕也要一段日子,在这段日子里,若然文仑……文仑仍不见回来,我相信……」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茵茵劝道:「你不要一想起文仑便哭,这样会很伤身子呀。」

    志贤道:「紫薇,这件事你真的不能冲动,不说其它,就算你真的多了一个孩子,但孩子一出生便没了父亲,这对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有点影响,你认为这样会妥当么?」

    紫薇泪眼汪汪道:「我没有冲动,我已经是沈家的人,是沈家媳妇,我为沈家留点血脉这有什么不妥。到时孩子我会自己养,而且孩子也有祖父母疼爱。」

    志贤道:「你既然下定决心我也不想再说了,但你说已经有了文仑的孩子,若计算孩子出生的时间,全然不吻合,这又怎么办?」

    紫薇当初确没想到这一点,这时给志贤一提,立时没了计较。

    倒反而茵茵脑袋敏捷:「解决这问题又有何难,到怀孕四至五个月,你便说到美国安胎,这样孩子便顺理成章成为美国公民,文仑的父母必定不会怀疑。」

    志贤道:「这个办法没错很好,要过文仑父母这关,我也相信不成问题,但父亲呢,紫薇是他女儿,到时必定医生护士一大串同去,怎样瞒他。」

    二人想想也是,李展濠是世界级富豪,女儿为他添一名外孙,他又怎会马虎了事。茵茵沉思片刻,终于又给她想到一个法子,笑道:「我有一个办法,但要志贤出马才行。」

    二人齐齐望住她,茵茵接着道:「姨丈对你向来颇为信任,你就先开声把这事揽到身上来,什么医生护士,便由你一手包揽,但到时要怎样做,以你的聪明才智,相信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怎样办吧。」

    志贤也觉可行,点了点头道:「这个办法可以,而且我会劝服爹不要张扬此事,免得被新闻界知道,那些人一旦知道,必定在杂志报章里大写特写。」

    茵茵听见,立即道:「没错,这一点十分重要,要是给新闻界知道,恐怕连紫薇人工受孕这回事,他们也可能会查出来,此事一旦穿帮,可就麻烦了。」

    紫薇突然道:「我没有打算人工受孕。」

    二人听见又是一惊,茵茵瞪着眼睛道:「你不是说笑嘛,难道你……」

    紫薇道:「刚才我一直在想要怎样才能保守秘密,还要永永远远保密下去,除了我们三人外,再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要是人工受孕,我必须透露自己的身分,到时谁都知道我是李展濠的女儿,便如茵茵所说,医生护士会知道,说得不好听,大有可能传遍了整间医院,我一想到这点,便知人工受孕是行不通了。」

    志贤点头道:「没错,难怪我从没听过知名人士做这个手术,原因便在此。」

    紫薇又道:「无法人工受孕,唯一方法便是找人借种了,但这个人必须和我们不认识,更不能知道我的身分。」

    茵茵道:「你害怕那人会说出来?」

    紫薇点了点头:「一来是这样,而最重要的,是为了孩子着想。若然那人是我们认识的,很难避免他将来不和孩子接触,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而在我心理方面,也会大受影响,可能到时我一看见孩子,就会想起那人,我恐怕自己会受不来。」

    二人觉得很有道理,志贤点头道:「而且那人用这个来做要挟,事情就更加麻烦了,要是给爹知道这件事,到时气也气死他。」

    紫薇道:「刚才我道有事和你说,便是想和你们商量,怎样才能找到这个毫不相干的男人,而又要他不知道我的身分,免得将来手尾重重。」

    茵茵和志贤沉吟片刻,志贤终于道:「刊登广告或许行得通,只要不显露我们的身分便可以了。」

    茵茵却摇头道:「这样太过张扬了,我们目的只是要找一个适合人选,并非要找一百人。依我认为,便利用互联网好了。我们只要制做一个网页,说出我们的要求和条件,到时找到人选后大家再用留言或电邮作联络,你们认为如何。」

    「这方法很好,还可以在网上先收集所有数据,再去慢慢选择。」

    方法虽然决定,但茵茵仍是为紫薇担心,忍不住又问:「紫薇,你真的考虑清楚,一定要这样做吗?」

    紫薇坚决地点点头:「将来的孩子虽然不是文仑亲骨肉,但为了沈家,为了让文仑永远在我心中,我一定要这样做。」

    二人见她意志极为坚决,似乎九牛也拉不转她了,也只好索罢!

    这日,文仑接到智浩的电话,得知自己父母终日悲悲戚戚,食不下咽!文仑心中犹如刀割,再也顾不了什么,便吩咐智浩,把自己和他商议好的说话,全部对他父母说出来。

    当晚又收到智浩的通知,说他已经依他说话办妥,而那些屋契和银行存款,亦已交到他父亲手中。

    文仑放下电话后,便即打电话回家,刚巧是父亲接电话,父亲一听见他的声音,那种喜悦,当真是难以形容。

    文仑在电话说,他因为有重要事要离开一段日子,而这件事绝对不能和其它人说,包括紫薇和李家所有人,到事情解决后,他便会回来。他父亲一直追问究竟是什么重要事,连妻子也要隐瞒。但文仑始终不肯说,还千叮万嘱,绝对不能和紫薇说。

    父亲虽然感到事情有点不妥,但儿子不肯说,知道有他难言之隐,加上现在知道文仑安然无恙,其它事也不再重要了。

    文仑和父亲说完,母亲便抢了电话来听,当然又是哭一段,骂一段,最后说紫薇已经有了身孕,因何不早点和她说。

    才一听见母亲这句话,文仑登时愣住了!良久才吱吱唔唔说,说自己因近日工作忙所以交代紫薇和她说。虽知这话破绽百出,但一时间也想不出好说话来,还好她母亲并不着意这小事,骂了两句便算。

    最后文仑说会时常给他们电话,叫两老放心。

    放下电话后,文仑呆在当场,脑海里便只有一大串问号!

    紫薇有了身孕?真有这事么?她向来有避孕,就算她忘记吃药,但这两个多月来自己身患隐疾,还没有一次和她真真正正交媾,她又怎会有孩子?除非……除非她和其它男人做,要不这是绝无可能的事!一想这点,纵使他量度再广,胸襟再阔,也不能承受这种刺激。他越想越气,又越想越感悲痛,泪水不由夺眶而出。

    在旁的倚玟看见,也吃了一惊!她知道刚才文仑是和父母通电话,因何说完电话后,文仑会变成这样子?她本想上前安慰他,但又不知来龙去脉,一时也无从入手。

    待得文仑稍为好转,倚玟忍不住问道:「文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文仑没有回答她,仰起头呆呆望住天花板,最后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是军皓?还是是其它人?」

    倚玟听得满脑雾水,追问道:「你怎么呀,不要吓人家嘛!」

    文仑垂下头来,盯着她良久,徐徐道:「我太太有了身孕。」

    倚玟柳眉一扬,喜道:「这是一件好事啊,她有了多久?」

    文仑道:「才刚刚有,但你不觉得奇怪么?」

    倚玟细心一想,不由掩住嘴巴:「她……她那个孩子……」

    文仑苦笑道:「我以前看见的幻象,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倚玟问道:「你曾出现过她和别人的幻象?」

    文仑点了点头:「已经很多次了,但我当时总不肯相信,认为自己只是疑神疑鬼,或许我对紫薇太过有信心吧,所以我一直以来,只是在脑中怀疑,因为始终我没有亲眼看见,更没有真凭实据,况且这只是一个幻觉。但到了今日,实教我不能不相信了!」

    倚玟道:「但我看她确不像这种人,凭我们女人的直觉,我肯定她很爱你,这是做作不来的。文仑,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呀?」

    文仑道:「有了身孕的事,是紫薇亲口和我妈说,还有什么误会。我记得交通意外那一天,当时我在驾车途中,忽然眼前一乱,突然出现紫薇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稍一疏神便出了事,但我一直都认为,这只是一个幻觉,没想到……」

    倚玟问道:「你认识那个男人?」

    文仑摇了摇头:「影像很模糊,我无法看清楚,但隐隐约约,似是我公司的一名同事。」

    倚玟从紫薇的外表看虽然认为她并不似这种人,但文仑说得如此真切又令她不能不相信。心里暗想:「文仑也太可怜了,起先为了太太,宁可忍痛离开她,现在又给他这样一个大打击,叫文仑如何能承受得来!」想起文仑种种的煎熬和痛楚,不自禁地扑到文仑身上,把他紧紧拥抱住:「文仑,想开一点好吗?」

    文仑忽地像清醒过来似的,深吸一口气道:「便由她好了,我既然已下定决心离开她,还想这些做什么!倚玟,和我一起睡,今晚我很想抱住你。」

    倚玟点了点头。其实自从二人那晚同睡后,每晚便抱在一起睡,就算文仑不这样说,倚玟也不会离开他。

    文仑一把将倚玟按在床上,立即把头埋在她乳房,隔住衣衫,张口便含住她一边乳头,岂料才吸吮了几下,文仑竟伏在她胸前,突然啜泣起来。

    倚玟连忙搂抱住他,却没有开声安慰,只是不住用手轻抚他的头发,心里叫着:「文仑你哭吧,尽情地大哭一场,把一切痛苦全部哭掉好了……」

    过了良久,文仑慢慢平息过来,但已把倚玟的衣衫弄得湿了一大片。他抬头望向倚玟,歉然道:「对不起。」

    倚玟在他背部徐徐抚摸,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打紧,才动手为文仑脱去上身的衣服。

    不用一会,二人身上已经脱了个清光,倚玟温柔地趴到文仑的身上,含情脉脉的送上香舌。两条舌头霎时盘缠在一起,彼此品尝着对方的甜密。

    文仑自听得这个消息,今日显得异常热情激烈,直把倚玟吻得喘不过气来。他一面吻着,一面握住她一只乳房揉玩,且不时捻住她敏感的乳头,轻轻地往外拉扯。

    倚玟被他这轻狂的举动弄得浑身俱美,欲火在体内不住四处奔流,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只有紧紧抱住文仑的身躯。

    这一个天旋地转的热吻,足吻了近半小时才停止下来。倚玟在阿力身上,从没试过如此冗长的热吻,这回实是第一次,但那种感觉,是何等地美好,何等地甜美,当文仑离开她唇齿时,倚玟不由轻轻低唤了一声:「文仑……」

    文仑把眼盯住她,抚摸着她那俏丽秀美的脸蛋,把唇贴向她道:「老实说,我今晚真的好想要你,好喝望和你做爱,可是我没这个能力!况且,你也未必会愿意。」

    倚玟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文仑,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更知道你是可以的,我们继续努力,好吗。」

    文仑点了点头,接着吻上她眉心、鼻子、下颚,滑过她喉咙而至到胸部。

    当他张口把乳头吸进口中时,倚玟的十根玉指,猛地插入他发中,把文仑的脑袋牢牢按住,胸前带来的那股美好,真想永远不要停下来。

    倚玟清楚地感觉到文仑的轻噬,一阵阵电流直奔至体内深处,登时让她意乱情迷。现在倚玟唯一所喝求的,就是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要他的肉棒成为她的一部分,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文仑的左手也开始往下移,移到她双腿之间,倚玟一个轻颤,双指已按上她怒突于外的阴核,倚玟紧按住文仑的脑袋,美得口中嘤咛不绝,不由自主拱起下身,希望迎接更多美好的到来。

    只见文仑放弃左边的乳头,再移住她右边,左手的双指,徐徐探进了花径,指头几下轻拨,倚玟已乐得浑身绷紧,淫水如决堤般狂泻而出。

    倚玟实在抵受不住这份快感了,见她努力把头后仰,牢牢咬住自已的拳头,不住价宛转莺啼,一对水汪汪的美目,像快要渗出水来似的。

    就在她迷失在快感中之际,忽听得文仑的声音道:「倚玟,我……我下面感到有点硬,快来帮一帮我!」

    倚玟骤然听见,立时清醒过来,随见文仑撑身坐起,倚玟往他胯间望去,果见那根白玉似的阳具竟然胀大了不少。倚玟知道机会难再,她已顾不得害羞了,忙埋头到文仑胯处,一把握住半硬的阳物,随捋随吃。

    文仑轻抚着她的秀发,低头下望,见她一张小嘴卖力地箍住自己龟头,晃着脑袋吞吐,而一头染成深褐色长直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摆飞舞。

    他紧盯着倚玟那如仙似的娇容,越看越觉她俏丽动人,也禁不住暗赞起来,心想:「紫薇虽是人间绝色,但若论神仪明秀,清纯雅丽,看来,倚玟也不下于她。」当他一想起紫薇,再想起她被其它男人抱着,大将双腿给男人肏弄,还受精怀胎,不由一股热血从心底涌起,胯间肉棒竟然暴胀起来。

    倚玟立时察觉有有异,连忙吐出肉棒,随见手中之物竟有七吋余长,硬直如铁,而龟头之处,油光润亮,禁不住心里大喜,抬头望向文仑,喜道:「行了,你看,你硬起来了,这……这真是上天保佑!」

    文仑不举多月,今日竟然雄风大展,那种惊喜,简直难以言喻。

    倚玟更是喜极而泣,整个人扑到文仑身上,双手围上他脖子,伏在他肩头哭起来:「这太好了……你……你终于没事了……」

    文仑双手抱住她的裸躯:「倚玟!」听见文仑的呼唤,倚玟缓缓离开他的肩膀,满脸泪水的望住他。文仑深情地望着她:「傻女,你哭什么?」

    倚玟眨一眨眼睛:「人家高兴嘛……」

    文仑心中感动,凑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道:「你真的愿意给我,不会后悔?」

    倚玟微微点头,接着害臊起来,再把头埋到他肩上。

    文仑又问:「尝试过坐着做吗?」倚玟不敢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文仑笑道:「你怎会这样害羞!来,乘着我还没有软下来,坐到我大腿上。」

    倚玟只好依他说话做,跨开双脚坐到他大腿上。文仑再叫她把臀部抬高,好让他进入。倚玟没法,双手牢牢抱住他脖子,微微抬起美臀,随即感到文仑的龟头已抵住花唇,她心中一惊,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慢一点,我有些怕!」

    文仑问道:「怕什么,怕我会弄痛你?」

    倚玟点头道:「你太大了。」

    文仑笑道:「你既然害怕,便由你自己坐下来好了。」说着把龟头撑开她阴门,却没有再深进,只让她含住自己的头部,又问道:「感觉怎样,还好吗?」

    倚玟嗯了一声,她清楚地感觉硬物的进入,但那感觉却异常地美好。她缓缓把身子往下沉,只觉阴道里给他一吋一吋地填满,终于把文仑整条阳具包含住。

    立时二人同感一阵舒爽,而倚玟更没想到,文仑这根大东西,比之阿力的肉棒可大得多了,自己竟能把他整根吞没。

    文仑双手围上她纤腰,低声问道:「还好吗?」

    倚玟深情地望着他,点了点头,便把樱唇送上。文仑连忙把她吸住,将香舌纳入口中。二人便这样赤裸裸地对坐着,紧紧相拥在一起,旋即吻得天翻地覆,浑然忘我。

    文仑并没有动,只是牢牢的插住她,但这已令倚玟感到异常满足,她不但感到文仑的灼热和坚硬,且发觉自己的阴道,似乎已再无半点空隙,给他全部占据住。这股美好的胀爆感,是她在阿力身上不曾感受过。

    倚玟越吻越是难耐,使尽气力用双手把文仑抱紧,胸前的一对美乳,紧贴在他胸膛微微磨蹭。

    文仑看见她的反应,便将她放回床上,开始缓缓抽插,怎料才这么一动,倚玟竟尔「啊」一声不住呻吟。她只觉体内那根大肉棒,每一下插戳,竟然都直撞至花蕊,把她弄得又酸又麻。

    「实在太美了……啊!插得这么深,好难过……」倚玟不停在心中喊着。

    文仑憋了这么久,今日骤然得以复生,自然加倍勇猛,只见她一手架开倚玟的大腿,一手往前探,揪住她一只乳房,一面捏揉,一面抽插。而文仑却另有发现,倚玟的阴道和紫薇可说迥乎不同,紫薇里面紧窄短浅,淫水丰盛。而倚玟却狭窄道长,相信一般短小阳具,实难碰着她花宫。

    倚玟给文仑一轮疾攻,已爽得头目森然,更不知自己丢了多少次,直到文仑闷叫一声,紧抵住花房狂射之后,倚玟才得缓下来喘气。

    文仑泄精之后,已觉浑身乏力,趴伏到倚玟身上。倚玟亲昵地抱住他,玉手不断在他头发轻抚,待得文仑回气过来,才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不好意思,刚才实在忍不住竟然射到你里面,不会有问题吗?」文仑问。

    倚玟摇了摇头,以作答复,接着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抵声道:「文仑,我从没试过这样舒服,多谢你……」

    文仑笑道:「你怎可以说多谢我,这句说话应该我说才是,不是有你,我又怎会再次抬起头来。」

    倚玟突然沉默下来,像想着什么心事。

    文仑问道:「你在想什么,可以说给我听么?」

    倚玟望着他良久,才徐徐道:「你回到紫薇身边后,相信我们再也不能这样了,甚至不能再见面。文仑,可以应承我一件事吗?」

    文仑点点头。倚玟道:「我不想这么快离开你,我们在泰国多留几天,可以么?」

    「当然可以,我还有很多事,要好好想一想,而关于我们的事,你就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文仑沉思片刻,遂道:「夜了,我们睡吧。」

    (12)归家

    泰国清晨的阳光,似乎特别陆离眩目,饭店房间内虽下了白纱窗帘,但晨光仍是一丝丝的透窗而入。

    这时,倚玟正赤条条地卷缩在文仑怀中,鼻子里闻着阵阵男儿的体味,让这个怀春少女更感心扉摇荡!她脑里想着,认识阿力已有多年,却从没在他身上体味到什么温柔,而感觉到的,只是糖衣似的甜美外表!然而,她只和文仑相处短短日子,竟让她深切地体会到,什么才是甜蜜和温馨。

    但转瞬间,脑海里又落到文仑和紫薇身上,她从文仑的言行举止中,清楚地感受到他是多么爱着紫薇,但这个也是理所当然的,一个如此漂亮的妻子,只要是男人,谁不会深深被她迷惑住,更何况是她的丈夫!

    便因为这样,爱之越深,恨之越切,而紫薇的不忠,确实让他受到极大的打击。倚玟曾以女性的角度去探究紫薇,却给她发觉多种疑团。

    倚玟心想,文仑阳痿已有两个多月,假若紫薇怀了别个男人的孩子,她又怎可能隐瞒文仑呢?假如是我,必定会第一时间把胎儿打掉。但很是奇怪,她不但没有这样做,还公然向外说出来,还说这是文仑的骨肉,真是让人费解?除非内里另有什么原因和目的,要不然,这事绝对不合常理?

    她越想越觉疑点重重,但又无法想出其中原因,而文仑自从知道这事后,口里虽说不再去多想,但内心又如何能放得下!她不由在心里叹道:「文仑真是太可怜了,若然我有能力帮到他就好了,只要他能够活得开开心心,我什么也愿意为他做。」

    便在她想得入神之际,一只手却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倚玟抬头一望,却见文仑正看着她,微笑道:「早晨,现在还很早,你多睡一会吧。」

    文仑摇了摇头,在她额上温柔地吻了一吻:「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没有想什么呀。」倚玟说完,再把头埋到他厚硕的胸膛上。

    文仑双手环抱住她,在她光滑如丝的背部轻轻爱抚着。倚玟似乎感受到他的拊爱,不禁把身子缩了一缩,贴得他更加牢紧。

    忽然,倚玟发觉文仑的大手滑过她腋下,徐徐往她胸部移去。这个恣情的举动,让倚玟身子微微一颤,再次扬起头来,带着脉脉含情的眼神望向他,二人登时四目相交,眉成目语。

    当倚玟感到一边乳房已落入他手中时,不由樱唇微张,露出一个既满足,又舒服的神情来。

    文仑温柔地五指收紧,乳肉从手缝间时浮时陷,而坚挺猩红的乳头,却不住在他掌心滚转,那种快美的触感,直教文仑欲火暴升,肉棒立时硬将起来。

    而倚玟却美目半张,全情享受文仑带来的畅美快感,她只觉文仑五指相当缓慢温柔,每一轻捏,都是如此地美好,当文仑要求她趴到他身上,要用口品尝那对美乳时,倚玟已抛却往日的羞涩,徐徐跨开双腿,骑到他身上来,并把上身前倾,把右边乳房送到文仑口中。

    只见文仑口唇一张,已把乳头吸入口中,时而用力吸吮,时而用舌头挤压。

    倚玟直美得抱紧他脑袋,阴道已是痒得淫水狂渗,不住价把阴户往那肉棒磨抑,岂料越是挨挨蹭蹭,便越感难过,一时把她弄得浑身火烫,脸上满盖红晕。

    文仑也感受到她的难耐,吐出乳头,盯着她问:「想要是吗?」

    倚玟难过之极,也不得不轻轻点头。文仑向她微微一笑,探手握住肉棒,先用龟头在花唇上磨蹭几回,才往上一挺,龟头顺着淫水,「唧」的一声闯了出去。倚玟小嘴立时一张,随觉肉棒逐渐深进,终于把阴道塞了个饱满。

    她受不住这爆满的畅快感,不由用力收缩阴道,挤压住整条阳具,才主动抛动美臀,抽插起来。如此一经抽提,登时阵阵爽美自四方八面涌来,龟头犹如自伸自缩般,贴着阴壁刮来刮去,而每一深入,头儿便戳着子宫,肏得她爽利酸麻,让她无法不连声呻吟。

    文仑这时已双手齐出,分握住她一对美乳,而两只眼睛,却盯着倚玟的花容月貌,看着她那冗奋难耐的表情。

    只见倚玟忘情地上下晃动屁股,发出阵阵磨擦的水声,淫水顺着肉棒流至文仑的小腹,早把阴毛弄得尽湿一片。忽听得倚玟仰头「咿唔」一声,接着阴道强烈地一紧,霎时咬住文仑的龟头,阴精忽地疾喷而出。

    倚玟丢精完毕,身子已软得无法支撑,把整个身躯伏到文仑胸膛上,不停地喘气。

    文仑双手拥紧她,问道:「今早妳似乎很兴奋啊,这么快便丢身?」

    倚玟把脸伏在他颈侧,已无气力说话,只是轻轻点下头。忽又听文仑道:「妳先休息一下,稍一回气,好戏还在后面呢?」

    其实自从文仑恢复后,一连几天,二人日夜交媾,你贪我爱,尽享男女间的欢乐。而倚玟在这几日里,更是迷恋着文仑带给她的快乐,只要文仑想要,她便立即投怀送抱。

    而最令倚玟惊讶的,就是文仑采用如何难为情的姿势交媾,她竟然没有半点厌恶感,反而觉得特别地冗奋。不同以前和阿力,稍一和她做出淫亵的动作,她内心便会产生不明的反感。

    待得倚玟略一回气,文仑便用坚硬的肉棒往内一挺,龟头实时撞着靶心,倚玟感到一阵酸麻,不由嘤一声叫了出来,忙把文仑抱实。

    文仑道:「可以让我看看怎样进出妳阴道吗?」

    倚玟听见大羞起来,不依道:「好难为情,不要嘛!」

    文仑吻了她一下,低声道:「大家寻求多一点情趣,不是很好吗。妳可知道,彼此看着对方的性器官和自己交接,那种视觉感是何等地刺激,妳今日不妨放开胆子,一扫妳往日的矜持,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妳便会知晓个中销魂滋味。」

    倚玟给他说得确有点心动,但她素来害羞,一时间实难令她接受,只是文仑不住在她耳边要求,倚玟也只好依顺他,便问道:「你……你想我怎样做?」

    文仑道:「我们大家对坐着,四脚相交,双手往后支撑住身体,这样便可清楚看见对方了。来吧,就依我所说做一次,到时妳若不喜欢,就停止不做好了。」

    倚玟无奈,也只好照他说话去做。文仑先抽出阳物,接着把倚玟扶坐在床上,才张开双腿,在她跟前坐下来。

    倚玟羞得别过头去,不敢去看他。

    怎料文仑握住她小手,引到自己肉棒上,说道:「让妳把他插进去。」

    倚玟握住那根又烫又粗的阳具,也不禁有点淫意,便轻轻为他套弄了几下,然而自己的阴道竟同时作怪起来,只好把龟头抵住门户,慢慢地塞了进去。

    文仑瞪大眼睛看着,见龟头已被她紧紧包箍住,便即望里用力一挺,七吋长的肉棒,立时进了大半根,文仑道:「倚玟妳不要别开头,快来看我怎样插妳。」

    倚玟骤觉肉棒进入,已是一爽,现又听见文仑这些淫辞亵语,又是羞涩,又觉兴奋,便偷眼往交接处望去,即见文仑的肉棒已全根没进,直插到子宫去,美得她一连几个哆嗦!忽见肉棒整根抽离,继而又一个深插,一连抽插十多下,才见文仑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美呢?」

    倚玟眼见阴道让男人肏弄的情形,确实看得大为冗奋,且每一抽出,肉棒还带着自己的淫水,飞溅而出,这种淫靡的画面,果然让人倍加兴动,现见文仑这样问,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文仑见她受落,便即使开攻势,下身开始飞快地大肆抽戳,而右手也握向她美乳,来个双管齐下。倚玟看得淫火炎炎,竟配合着文仑抛动美臀,着力迎凑,立时二人你来我往,插得「啪啪」有声。

    倚玟在双重刺激下,竟又再丢身一次,才见文仑紧抵住深处,噗噗的射出子子孙孙,灌满她整个花房。

    彼此喘气良久,文仑才把她拥入怀中,再休息半晌,方相依相偎进入浴室,洗漱沐浴去了。

    二人穿上衣服,便到饭店餐厅用早餐。文仑问起倚玟何时回香港,倚玟道:「我家人已来了几趟电话催促我回去,免得他们担心,恐怕已不能再多留了。你呢?跟我一起回香港好么?」

    文仑道:「我来泰国本就作好安排,打算只要自己康复过来,而到时紫薇还没改嫁他人,我便回香港和她重聚,但现在她既已和他人怀了孩子,看来我和她或许是缘尽了。虽然是这样,但我也要回港和她说清楚,她腹中那个孩子,我是绝对不会承应的,也免得她欺瞒我父母。」

    倚玟道:「这样说,你是打算和我一起回去了?」

    文仑摇头道:「我不能和妳一起回去,我在泰国失踪之事,相信人民入境处早就有了记录,我只要一踏进机场,海关和入境处便会立即知晓,同时会马上通告我的家人,紫薇自然也立刻知道,到时我就无法调查了。」

    「你想调查紫薇的奸夫是谁?」倚玟瞪大眼睛问。

    「没错!」文仑点点头:「我虽然心中早就怀疑那个人,但毕竟只是怀疑,一日没有弄清楚,我也不敢肯定是他。而紫薇瞒着我偷汉,已经是肯定的了,那男人是谁,我当然要查清楚,我岂能再胡里胡涂,做个缩头乌龟。

    倚玟忽然道:「文仑,我看紫薇还是很爱你,你会原谅她吗?」

    文仑道:「这事我已经想了很多遍,倘若她只是一时之兴出来偷汉子,只要她老实说出来,相信我会原谅她,因为她也曾原谅我。但现在却不同了,她肯为那男人怀上孩子,便证明她有离开我之心,这只怕是早晚的事,相信就算我肯原谅她,瞧来也只是枉然。」

    倚玟突然一声不响,沉默了好一阵子,文仑不知她在想什么,正要开声发问,忽听她道:「文仑,我越想越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便将她早上的所想,向文仑说了,接着又道:「你说紫薇一直有吃避孕药,她又怎会怀有孩子?虽然避孕也不是百分百安全,但她得知自己因偷汉而有了身孕,正常来说,也会尽快把孩子拿掉才是,除非她是存心为那男人怀种。可是我见她确是真心爱着你,也肯定她相当重视这段婚姻,她又怎可能这样做呢,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

    文仑道:「你所说的我也曾想过,所以才想暗中把事情弄清楚。这两个多月来,纵使我无法履行丈夫的责任,但她对我确是相当好,若不是这样,当我每次感到她对我不忠时,我还是这样信任她,否定了自己的幻觉。可是她怀孕这个消息,实在让我打击很大。我曾细心想过,她既然能亲口说有了身孕,便很有可能是事实。因为过得几个月,肚子便会越来越大,要瞒骗人也瞒不了多久,更何况是要瞒过我的母亲。还有,紫薇的父亲相当疼爱她,一旦知道她怀孕的消息,肯定会给她找个私家护士,日日夜夜照护住她,要是紫薇没有怀孕,这样又怎能不穿帮?就因为这点,使我不能不相信。」

    倚玟却道:「但我直觉上,还是觉得此事有点问题。」

    文仑道:「不管怎样,我必须要查个明白。这样好了,妳自己先回香港,我自有办法不经海关偷偷回去,我一回到香港,便马上通知妳。」

    倚玟见他心意已决,也只好点头应承。

    一星期之后,文仑在泰国和偷渡黄牛联络上,正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况且文仑是香港公民,拥有正式出入境护照文件,便连黄牛也感奇怪,因何他不用正途回港,而要偷渡回去。

    文仑一回到香港,立即找了一间饭店入住,接着和智浩联络。

    不用一小时,智浩已来到饭店找他,而紫薇怀孕的事,智浩也在文仑父母口中知道了,向文仑问道:「我当时听见也觉得奇怪,但仔细一想,却发觉这事疑点甚多,依我来看,紫薇岂有这个胆量怀着别人的孩子,若我没有猜错,紫薇根本就没有怀孕,她所以这样说,主要是安慰你父母,好让两老安心。」

    文仑道:「若紫薇真是没有怀孕,她这样说也只能瞒得一时,我父母到时知道,岂不更伤心,难道她没想到这点!」

    智浩立即道:「她当然会想到,但你不可忘记,现在女人要怀孕,方法可多着呢,便如人工受孕。」

    「你是说……紫薇会去人工受孕?」文仑瞪着眼睛道。

    智浩道:「我是说有这个可能,要是如我所说,她的出发点便很明显了,就是为了你沈家的香火。所以你不用想得太歪,先把事情查清楚,免得误会了紫薇。」

    文仑沉思半晌,才说道:「要知道紫薇是否有身孕,这个也不会太艰难,马宗青是李家的私人医生,紫薇若真的有了孩子,他必定会知道,只要一问马医生便知道了。」

    「假若紫薇不去找他呢?」智浩道。

    文仑摇了摇头:「紫薇既然公开自己有了身孕,她父亲自然也会知道,就算紫薇不去找马医生,马医生也会主动叫紫薇去检查,除非她如你所说,根本就没怀孕,她才会逃避不去。」

    智浩也觉有理,文仑又道:「智浩,我暂时不方便露面,无法直接去问马医生,今次又要麻烦你代我走一趟了。」

    「你想我怎样做?」智浩问道。

    文仑道:「你只要去马医生的医务所,便说我父母想了解一下,紫薇到那时才能照射超音波,说两老希望早点知道孩子的性别。若得到马医生的回复,无疑紫薇确有了身孕,要是连马医生也不知道,就证明紫薇没有去找他。」

    智浩点头道:「这个方法很好,就交给我办吧。」

    午后六时,文仑来到尖沙咀的星光行,这是一栋已颇有历史的商业大楼。文仑正在下层商场闲逛,忽然有人在他肩头轻轻一拍,他回头一看,便看见一张清秀漂亮的脸孔。

    「对不起,公司有点事迟了下班!你等了很久吗?」这女子正是倚玟,一脸欢容的向文仑说。

    「不,我也是刚到。」文仑道:「找个地方用晚饭好吗?」

    倚玟点点头,二人在附近找了一间餐厅,叫了东西,倚玟从手包里掏出一本过了期的杂志,揭开其中一页,递向文仑道:「你自己看看。」

    文仑觉得奇怪,张眼一望,见标题有着多个大字,写着「富豪李展濠女婿,于泰国渡假失踪。」文仑不用细看内文,便已猜到写什么。

    「没想紫薇是李展濠的女儿,你为何不早点和我说?」倚玟道。

    文仑低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说的。」

    倚玟问道:「但你曾和我说,你是在日本认识紫薇,还说她是日本一间机构的小职员,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文仑见她这样问,便只好和她说了。倚玟听得美目大睁,确没想到内里的情形,竟如小说情节一样。

    二人一面吃饭一面谈,文仑问道:「妳念完书便在父亲公司工作吗?」

    倚玟点头道:「没法子啦,我家只有三口子,没有兄弟姊妹,而我爸的公司并不大,人手又少,我做女儿的怎能不帮他。」

    「是出入口贸易么?」文仑问。

    倚玟道:「主要是经营澳州冻肉入口,已经有十多年了,营务也算稳定。」

    说着间,不觉又谈到阿力和那两个朋友,三人至今仍没半点消息,倚玟已不得不面对现实,文仑又安慰她几句,便不敢再提起此事。

    然而在倚玟心中,一颗心在不知不觉间,已慢慢移到文仑身上。她虽知文仑已经有了妻子,但就是禁不住不去想他。她自从在泰国回来后,文仑的影子,就不曾停止过在她脑里出现,比之阿力还要多上好几倍。

    到她问及紫薇的事,文仑只说正在调查中,却没有多说什么。

    二人用过晚饭,文仑问她想不想到自己饭店坐,倚玟也不用深思,已明白文仑的用意。便道:「你不怕给紫薇知道么?」

    文仑道:「就算她知道,我也不能有负于妳,除非妳不想和我一起。」

    倚玟不由心中一甜,但回心细想,就算自己如何喜欢文仑,但又怎能因为自己的介入,影响了他们夫妻间的生活!便道:「我好高兴你这样说,这是真的,但我有自知之明。文仑,我们这样下去,肯定是没有结果的,我怕自己会越陷越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文仑如何不知她的意思,说道:「妳要对我有信心,老实对妳说,紫薇的个性相当温驯,而且也不是个妒忌心很强的人。当然,我目前也不敢向妳担保什么,但我若再有机会和紫薇一起,我会把我们的事全向她说,就算她不肯接受,我也不会放弃和妳交往。」

    倚玟连随道:「这个怎可以,难道你为了我要和紫薇翻脸,我不想这样。」

    「说一句真心话。」文仑道:「在这之前,我就算在外面如何胡闹,也只是逢场作戏,从没动过一点儿真情,而在我心目中所爱的人,也只有紫薇一个。但我自从和妳好后,不知为何,我自问实在无法忘记妳,但这并不表示我再不爱紫薇,只是觉得,妳和紫薇在我心里同样重要。妳可能看不起我,说我自私,一脚踏两船,这个我不能否认。」

    倚玟听完并没有出声,只低着头想心事。

    文仑又道:「紫薇的事现在还没弄清楚,我们是否能够再在一起,也是未知之事。要是紫薇早就变心,已另投他人怀抱,就是我如何爱她,也不得不和她分开了!」

    倚玟徐徐抬起头:「文仑,其实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可是……可是我知道是没可能,这并非我们二人认为可以就能够成事,而世俗眼光里,也不容许我们这样做,就算紫薇不介意,但她的家人呢?你不可忘记,李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又怎能允许你这样做!对不起,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这对大家都没好处,我有事要先走了……」说完眼圈一红,提起手包便转头走出餐厅。

    文仑立时叫道:「倚玟……不要走……」但倚玟如充耳不闻,反而走得更快。文仑连随取出一张大钞在桌上一放,快步追了出去。

    当他走出餐厅,只见四处人头滚滚,已看不见倚玟。文仑睁大眼睛四望,连倚玟的影儿也没一个。他知晓倚玟家在美孚,必须坐地下铁回家,一想及此,连忙往地下铁方向跑去。

    就在他远去之后,倚玟含着泪水从一间商店走出来,遥望着渐渐远去的文仑,接着手提电话响起,倚玟知道是文仑的电话,立即按下关闭键,便默默离去。

    文仑跑到地下铁站,那里有倚玟的影子,但他不甘心,马上购票走进列车月台,在月台上来回寻找了一遍,依然不见倚玟,便从口袋取出倚玟写给他的地址。刚巧一辆北行的列车进入月台,文仑不假思索,便走进列车。

    来到美孚,按照地址来到倚玟的住所,开门的是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妇人,一看便知是倚玟的母亲。却听她问:「先生,你找谁?」

    「我叫沈文仑,是倚玟的朋友,请问她在家么?」文仑礼貌地问道。

    她的母亲打量文仑一会,见眼前的年轻人英伟俊朗,斯文有礼,不禁对文仑有了几分好感,便打开大门道:「倚玟还没下班,但看时间也差不多回来了,沈先生要进来等她吗?」

    文仑连随道:「打扰伯母妳了。」

    一进大门便是客饭厅,倚玟母亲招呼文仑在沙发坐下,便斟茶送上。文仑礼貌接过,见客厅是一般家庭装饰,并无什么名贵摆设,一看便知是个朴实的家庭。

    倚玟母亲从没见过文仑,不由向他多问几句,文仑说是在泰国认识倚玟,还说一起逃过海啸的袭击。她母亲一听见,登时喜道:「莫非你便是救了倚玟一命的那位先生?」

    「原来倚玟也和伯母说过这件事,其实当时事出突然,大家彼此帮忙,也是应该的。」文仑道。

    倚玟母亲感激道:「话虽如此,但听倚玟说,当时人人只顾逃命,谁也没空理会他人,而沈先生确也难得有这份爱心。」

    二人说了一会,大门声响,文仑忙看过去,岂料进门的并非倚玟,而是个中年男人,微胖的身材,身上穿着深色西服,进门一看见文仑,便向他点了点头:「这位是?」

    倚玟的母亲连随道:「这位是沈先生,就是海啸中救了倚玟的先生。」接着向文仑介绍,果然便是倚玟的父亲林家伟。

    林家伟一听见妻子这样说,连随大步走上前,喜道:「原来是沈先生。」

    文仑忙道:「林先生你好,叫我一声文仑就行了。」

    「这个怎可以,过门都是客嘛,何况沈先生对我们倚玟有恩。」二人伸出手来,亲热地握了一会。

    二人从新坐下,林家伟不住口的问泰国当时的情况,最后说到阿力,文仑道:「我知道倚玟的三位朋友仍在失踪,所以特来看看倚玟,看她心情好一点没有。」

    林家伟却道:「想起我就火起,这个阿力就不是个好东西,若不是他,倚玟岂会遇着这趟海啸,险些还要赔上我女儿一条性命。我曾多次叫倚玟和他分手,倚玟总是不听,现在可好了,看她不死心也不行。」

    文仑听得呆了一阵,光看林家伟的表情,便知他对阿力极为不满。

    不觉间已聊了半小时,但仍不见倚玟回来,文仑越等越感心焦,更不知离开还是继续等下去,心想:「倚玟究竟到哪里去了?」

    便在这时,忽地又觉眼前一阵晕眩,倚玟的样子突然出现在眼前,而在她身旁左右,却有着两个洋鬼子,正在多手多脚的向倚玟轻薄。

    文仑心下一惊,竟冲囗而出:「不要……」立时醒转过来,却望见倚玟父母正目瞪口呆的望住自己,文仑连随道:「多谢两位招呼,我突然有点事,必须马上要走了。」文仑恐怕他们担心,所以没有说出来,遂连忙站起身子。

    倚玟父母正要开声挽留,但文仑已走到大门,回头道:「找日再来拜访两位,再见了。」倚玟母亲只好打开大门,文仑忙说了声多谢,便即匆匆出门去了。

    (13)激情

    文仑跳上出租车,想起倚玟是在尖沙咀离去,加上尖沙咀酒吧林立,更是洋人出没的地方,一想到这里,便向司机道:「尖沙咀地铁站。」皆因地铁站距离他和倚玟用饭的餐厅不远,文仑直觉认为,倚玟就算到酒吧去,也应该不会走得很远。

    这时文仑回想影像里的情景,那两个洋鬼子似乎是喝醉了酒,心想:「希望这是一个预知影象,事情还没有发生便好!要是已经成为事实,就是我现在赶往尖沙咀,少说也要三十分钟车程,恐怕也来不及救倚玟了,而且她在那一间酒吧,我现在还不知道呢?尖沙咀超过不下百间餐厅酒吧,难道要逐一找寻不成!这该如何是好?」

    文仑急得满头大汗,刚才他一边跑,一边打了几遍手机给倚玟,而她的电话就是关着,他刻下无从选择,只好再次拨电话,可惜依然无法接上!

    他想着想着,忽地又想起影像中的情景,而在倚玟的背后,似是挂着一面欧洲十字军的大盾牌,但有这个装饰的酒吧,到底是那一间呢?

    文仑连随问出租车司机,希望能在他口中得些眉目,可是那司机已一大把年纪,摇着头回复文仑,说他自己没去酒吧已有二十多年,实在不知道。文仑只好叹一口气,一时也无计可施!

    来到尖沙咀,文仑一走出车子,便即向一些年青人讯问,是那间酒吧会有一面大盾牌作装饰。但一连问了十多人,个个都是摇头不知。文仑却不肯放弃,依然边走边问,迎面看见一对青年走来,他马上抢上前去,一问之下,其中一人道:「依你所说,应该是Gudo了。」

    文仑听后大喜:「请问那间Gudo在什么地方?」

    那青年往后一指:「你沿着这里走,再转入赫德道,便会看见一间白色外墙的酒吧,那里就是了。」文仑说一声多谢,发足便跑。

    当他依循指引赶到,一推开厚重的木门,便见酒吧内乱成一片,七八个人正围在入口不远处,有些人还不住口叫骂,更有人抬起脚来,往卧在地上的两人踹去。

    酒吧内的情景,确教文仑吃了一惊,连忙游目四看,果然看见倚玟坐在吧台的一角,正自抱住胸口发呆着。而在倚玟的身旁,却站着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不知在倚玟耳边说着些什么。

    文仑见着,不由分说直冲了过去,叫道:「倚玟……」

    倚玟骤然听见文仑的声音,马上抬起头来,即见文仑气匆匆的奔将过来。倚玟一看见文仑,如获救星,再也忍不住眼眶里的泪水,哇的一声,扑到文仑身上哭起来。

    文仑紧紧的拥抱住她,方才看见酒吧内的吓人气氛,加上倚玟失惊耸惧的样子,已察觉到这事必和倚玟有关,急忙问道:「倚玟,妳没有事吧?」

    倚玟在他胸膛不停地啜泣,待得文仑再次追问,才见她轻轻摇头,却没有吭声。文仑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妳不用害怕,是否地上这两个洋鬼子欺负妳,快说给我知?」

    没待倚玟出声,站在倚玟身旁的高大男人道:「老友,你怎样做她的男朋友呀,竟让女朋友单独在这地方喝酒!你知道吗,这些臭洋鬼喝了两杯,借着一些酒意,便专向女人非礼,刚才还好我们发现得早,把这两个混蛋揍了一顿,若不然,你这个可爱的女朋友,这回可要糟糕了。」

    文仑听见,马上连声多谢,并问可有弄坏酒吧里的东西。

    那人道:「东西倒没有弄坏,但这里个个都有出手帮忙,老兄也应该来一个万岁吧。」

    文仑当然明白「万岁」的意思,便是要他全场请客,当下在皮包掏出五张千圆大钞,递向酒保道:「麻烦你帮我招呼各位兄弟,这里可够么?」

    那酒保接过笑道:「今日酒吧人不多,现在只有十多人,这五张金牛,相信足够他们醉倒三日三夜了。」

    酒吧里的人客听见,立时欢呼起来,大叫万岁。而地上两个洋鬼子,在高呼声中又多吃了几脚。

    文仑轻拥往倚玟走出酒吧,且觉她的身子仍擞抖抖地打着颤,便道:「我送妳回家。」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二人上车后,倚玟偎傍着他的身躯,低声道:「我想你陪我一会儿,我到你那里去好吗?」

    文仑点一点头,向司机说了饭店地址。

    不用多久,两人已进入文仑的房间,才一关上房门,倚玟突然回身抱住文仑,埋头在他胸膛道:「文仑,我……我刚才……」

    「一切已经过去,再不要记住了!」文仑轻抚着她。

    倚玟徐徐抬起头来,望向他道:「你怎会知道我在那里?」

    文仑微微一笑:「妳忘记我有预感能力么?只可惜我为了找那间酒吧,途中消耗了不少时间,始终还是迟了一步!幸好妳没有大碍。」

    倚玟用力抱紧他:「都是我不好,总是要你为我担心。」

    文仑却没有出声,只是不停用手轻抚她的秀发,倚玟又再低声道:「文仑,你对人怎会这么好……」

    「我对人才不好呢。」文仑微笑道:「现在我整个脑袋里,就是想着怎样轻薄妳,怎样占妳便宜,这样还算对人好!」

    这一句确是文仑的真心说话,今日的倚玟虽是一身斯文打扮,但她身上这套直身及膝裙,却采用V字低胸无袖设计,把她一身光滑嫩腻的肩膀和手臂,全无遮掩地裸露出来,而那薄薄的皱纹暗花布料,使她那对饱挺而迷人双峰,显得更为突出动人,实是可爱之极。

    文仑只是轻轻围住她纤腰,在那单薄的衣衫下,更觉她犹如一个无骨的玉美人,加上倚玟那对迷人的双峰,正自牢牢地贴着他胸膛,那股充满诱惑的柔软感觉,确叫文仑欲火大动,巴不得马上把她剥个清光,将眼前这个绝色美人大肆淫玩一番。

    倚玟听见她这番说话,再次抬起头来,把一对柔情似水的美目,款款动人的看着他:「我想今晚留在这里陪你,文仑,用力抱紧我。」说着踮高脚,徐徐闭上眼睛。

    当文仑的嘴唇印上她樱唇时,倚玟封闭的小嘴,已热情地为他张开,迎接他即将给予的甜蜜。

    二人便这样站在门边,疯狂地拥吻着。彼此一面疯狂热吻,一面恣情地爱抚着对方的身体。

    倚玟终于抵受不住,大胆地要求文仑到床上去。

    文仑却道:「刚才跑了一个晚上,满身都是汗水,我想先去洗澡,妳和我一起去好吗?」倚玟有点害羞,但还是点头应承他。

    文仑先为倚玟除去身上的衣服,直将她脱得浑身赤条条,倚玟不免有点羞涩,裸着身子连忙先走进浴室。文仑望着她那害羞的神情,也不禁轻轻一笑,才动手脱光身上的衣服,当他挺着肉棒走进浴室时,已见倚玟坐在浴缸里,把身子全然藏在水中。

    倚玟一见文仑进来,一阵羞意从心底涌来,脸上一红,便把头别了开去,不敢去看他。文仑看着她这个可爱模样,益发挑起他体内的欲火,马上跨进浴缸去。还好浴缸相当阔大,二人挤在一处,也不觉得十分迫窄。

    文仑一坐进浴缸,熊臂轻舒,已把倚玟拥抱在臂弯。只见倚玟依然红晕满脸,把个凹凸有致的玉驱牢贴在文仑身上,一边饱挺的美乳,已给压得变着形状。

    只见文仑温柔地用手指托起她下巴,凝望住倚玟的娇颜,发觉眼前这个长相清纯,脸容俏丽的美女,竟是越看越感娇花照水,明艳动人,禁不住低头下去,在她脸上亲来吻去,惹得倚玟不住地张口呻吟。

    一轮柔情蜜意的挑逗,二人已感欲火窜升,文仑不安分的大手,终于移至她乳房,不徐不疾的捏弄起来,那种手感,简直美得难以形容,遂低语道:「啊!把妳的乳房握在手里抚玩,这种感觉真好,简直让我舍不得放手!」

    倚玟听见更显害羞,但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却又令她畅美非常,一如文仑所说,她也不愿意文仑放手。随觉文仑贪婪的手指,除了把整只乳房握在手里挤捏外,还不时以双指捻捻乳峰上的玉豆,害得她全身不住地颤抖,伏在他怀中求饶道:「文仑,倚玟受不了,不要再摸好么?」

    文仑微笑道:「我就是要妳受不住,妳也可以摸还我呀。乖!握住我下面,好好给我玩一下。」

    倚玟低头望去,见那根大阳物早便在水中贴腹直竖,样子凶猛异常,便伸出玉手,圈住肉棒滑上滑落,为他套弄起来,但觉手中之物,今次比往日更硬更热,还不时微微跳动,便晓得文仑现在是何等兴奋。

    倚玟不由玩得淫心大炽,暗自想道:「自从嗜过这根大东西滋味后,终于领略到做爱的真正乐趣。无怪有些妇女杂志说,女人只要对着心爱的男人,都不会计较男人的东西大小,可是在真实的一面,在十个女人中,倒有大半希望自己的男人拥有一根大家伙,这说话果然没有说错。」

    便在她想着之际,文仑在她耳边道:「妳趴到我身上来好么,我现在便想要妳。」

    倚玟早就被他弄得淫兴大动,无从遏止,这回听见他这样说,再也顾不得害羞了,便将身子一挪,骑到文仑身上,双手同时攀住他双肩。

    文仑一手扶住她纤腰,一手握往自己的肉棒,已把龟头抵紧花穴,并在外面磨来蹭去,却又不马上投进去,一时把倚玟弄得美臀颇摇,眉皱气喘,最终还是抵受不住这磨人的煎熬,轻声道:「文仑,不要……不要这样,太难受了!」

    「妳想我怎样,只要妳肯说出来,我必定依从妳!」文仑脸现微笑,盯着她徐徐说道。

    倚玟知他有意刁难,不由娇嗔起来,说道:「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反口喔?」

    文仑听后一想,便晓得不大对劲,正要开声说话,倚玟已抢先一步:「人家现在什么也不想做,洗澡后我要回家去,我再不理你了……」说着身子一挪,佯装要离开他身子。

    「好呀!」文仑一笑:「妳竟敢耍我……」连忙双手箍住她腰肢,不让她得逞,接着把头一埋,张开嘴巴含住她一颗乳头,还慢慢轻扯起来。

    「啊!」倚玟犹如触电似的,登时浑身一软,再次趴在他身上,嘴里不停地咿咿唔唔呻吟着,而那颗敏感的乳头在文仑轻薄下,已硬得隐隐发痛,一时真不知这是苦还是乐!

    文仑见她这个娇美模样,已是心中有数,当下再加几分力,右手伸到她胯处,按上那枚早已怒突的阴核,缓缓打圈捻玩,时揉时搓。

    倚玟上下受袭,又如何抵受得住,一张俏脸已涨红如血,仰起头不停嘤咛呻吟,而身子却随着文仑动作的轻重,一阵接住一阵的抖个不休。

    文仑肆意播弄一会,才吐出口中的乳头,问道:「现在要还是不要?」

    「你好坏,人家死也不要……啊!」她还没说完,一颗大龟头已猛闯而入,被她的紧窄牢牢包容住。

    「好美啊!妳下面阴道真的好紧,光被妳含住那个龟头,已爽得我要死了,倚玟妳呢,妳也舒服么?」文仑粗嗄着声音,不停地用言语挑逗她。

    倚玟那有气力答他,只是用力抱住文仑的身体。岂料文仑有意揶揄她一番,阳具始终不肯继续深入,只在门口徐缓抽插。倚玟只觉满腔难耐,用力咬紧牙关,死念强忍,可惜任她如何苦忍,体内的空虚感却越来越是厉害,只得把嘴贴住文仑耳边,低鸣道:「求求你……再入深一些好么?」

    文仑浅浅一笑:「妳想要为何不自己坐下来。」

    倚玟终究忍无可忍,便用力往下坐去,一根火热的肉棒,立时撑满她整个阴户,同时龟头猛地点向她花蕊。

    这下深入,让倚玟美得「呵」一声叫了出来,双手把文仑的脑袋使劲抱紧,把他的头压进自己的乳沟。

    文仑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张口便向她乳房咬去,直把倚玟弄得淫火高烧,原本少女的矜持,已被这欲火一点点地抽走,美臀也开始疯狂地抛动起落,只想尽情享受爱郎这根消火棒。

    倚玟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打拍得水花四溅,而文仑一面把玩她上身,一面配合她动作,往上狠命地戳刺。

    数百下之后,倚玟终于全身紧绷,阴道猛地剧烈收缩,一大股阴精滚滚而出,直浇向文仑的龟头。

    倚玟泄精完毕,身子立时一软,伏倒下来,攀住文仑不住价喘气。

    文仑虽见她丢身,但仍是不舍得停下来,双手把她拥紧入怀,挺着肉棒狂抽狠插。

    倚玟还没回过气来,又再给他弄得淫兴萌生,丰臀摇曳:「啊!文仑……倚玟受……受不住了!」

    文仑捧起她俏脸,紧紧盯着她,喘道:「再忍多一会,我也快要射精了!」

    「文仑!我好爱你……嗯!」忽觉一道热烘烘的阳精直射进子宫,一发连着一发,倚玟受不住这股美快,子宫又是一麻,再次丢了出来。

    二人相拥卧在浴缸里,待得平服过来,才双依双偎的冲身沐浴,恩爱无比。

    倚玟舍不得离开文仑,当两人裸着身子卧到床上时,倚玟轻声对他说:「文仑,让我留下来陪你好么?」

    文仑当然愿意,吻了她一下,便道:「妳先给个电话回家,不要让父母担心。」

    倚玟点头应承,至电回家向母亲说今晚在女友家睡,叫他们不用担心,最后在母亲口中得知文仑曾去找她,放下电话后,便问文仑:「你今晚见过我爸妈,觉得他们怎样?」

    文仑点头道:「很好,尤其妳父亲,蛮健谈的。」

    倚玟听见他的说话,不知为何,心里顿感甜丝丝的,回身仆到文仑身上,双手圈上他脖子,小嘴同时吻住他双唇。

    文仑连忙吸住她的香舌,一边品尝她的甜蜜,一边用手在她身上爱抚。当他大手滑到她胸前,倚玟却乖巧地把上身往外挪开,好教文仑更容易掌握自己的美乳。

    二人热吻良久,倚玟已给他弄得气来气喘,浑身欲火,竟主动地抽回舌头,樱唇沿着文仑下巴往下吻,当吻到他胸前,忽地用力吸住他一颗乳头。

    文仑登时闷哼一声,再给她几下猛吸,不由发硬起来!

    倚玟俏皮地抬起头,望向他笑了一笑,像说:「你也弄得我多了,今回我可要以牙还牙。」

    文仑凭着她的神情,多少也猜到她的心思,只好闭上眼睛,任由她为所欲为。

    只见倚玟在他胸膛停留了一会,接着再往下吻,吻过他肚腹,经过浓密的丛林,终于来到她喝望要的地方。自从她第一次舔过文仑的肉棒后,竟然不自觉地暗暗爱上此道。她从没想到,光是用口含弄男人的阳具,也会带给自己如此亢奋。

    倚玟轻轻把巨物提起,沿着龟头往下舔,直舔到子孙袋,突然用力一吸,把一颗卵蛋吸入口中!

    文仑爽得嗯了一声,身子一紧,连脚子头也紧绷起来,倚玟见他舒爽的模样,也暗自欢喜,吃得更是卖力。

    经过倚玟一轮恣肆的调引,阳物又见硬了几分,倚玟也觉有趣,玉指箍紧肉棒,轻轻为他套弄了几下,接着樱唇启张,把他整颗龟头含住,一松一紧的吸吮起来。

    「呀!好爽……」文仑低头望去,见倚玟的口技果然日益纯熟,已不像当初那般生涩,而一条香舌,也变得回旋灵动,文仑由衷赞道:「妳这张小嘴越来越厉害了,大可和紫薇一较长短。」

    倚玟得到了鼓励,吞吐得更为狂野激烈,弄得肉棒连连抖动,险些儿要射出精来。

    文仑不觉一惊,忙叫倚玟停下来:「妳且停一停,再舔下去便完蛋了。」

    倚玟忙打往动作,吐出肉棒,趴回文仑身上。

    文仑亲昵地抱住她,说道:「真没想到,只是短短一段日子,妳的舌头竟进步神速,天分果然不差。」

    倚玟给他说得满脸通红,不依地伸出玉手搥打他,接着把头埋在他身上。

    文仑温柔地吻了吻她的耳朵,继而脸颊,最后来到她嘴唇,倚玟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一条丁香小舌马上送到文仑口中,两条灵动的舌头,立即缠绕在一起。而文仑一面热吻她,双手一面在她身上抚摸,肆无忌惮的四处游走,从乳房到小腹,再往下至她胯间,轻轻揉搓着她的唇瓣。

    倚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一浪浪的快感,从不遏止的涌向神经中枢,阴道里的淫水,也像决堤般汹涌而出,只一息间,便把床单弄湿一大片。

    此刻文仑已用手指拨开了双唇,手指搊动,在猩红的嫩肉上一阵揩揉,倚玟美得抽出香舌,仰起头「啊」一声叫了出来:「不行……不要弄……」随觉双指已闯入穴中,在肉壁轻轻扣掘起来。

    「妳真的很敏感,才这样动一点儿,妳就受不了!」文仑贴着她耳边道。

    文仑掘弄一会,把手指抽了出来,把沾满淫水的双指举在她面前道:「妳看,简直湿得淋浪满目!」

    「我不要看……」倚玟连忙别开头,双颊红得像火烧似的。

    文仑微微一笑,稍稍地握住肉棒,把龟头凑到她花穴上。

    倚玟也有所觉,身子微微一颤,但体内的欲火正烧得旺盛,心里巴不得文仑立即插进去,好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便在这时,硕大圆润的龟头轻轻一挺,便即挤开两片花唇。倚玟抵受不住这股快感,不由脑袋又是一仰,小嘴一张,长长吐了一口气。

    文仑定住双目,紧盯着倚玟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肉棒继续缓缓深进。

    倚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已渐渐把整条阳具吞含住,而阴道也给撑得又胀又满,直到龟头碰着深宫,倚玟直美得叫出声来:「啊!文仑……」

    文仑改用双手捧住她俏脸,在她脖子上吻来吻去,沉重的呼吸,喷得她心痒身酥,而文仑下身的肉棒,也开始吞入吐出的抽动起来。

    倚玟简直乐翻了,阴道传来的美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大龟头刮着膣壁,自出自入的磨着,磨得她魂魄也要飞了。

    文仑干得兴奋莫名,原本捧住她双颊的大手,开始慢慢往下滑,最后来到她胸脯,一手一个把双乳握在手中。

    倚玟已被他肏得神智昏昏,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意破天荒地叫道:「文仑,用力点……用力点捏我……」

    文仑自从和倚玟做爱以来,从没听过她说出这种淫辞浪语,也不禁大为兴奋,说道:「倚玟,我听得好兴奋喔,再说……再说淫荡一些……」

    倚玟那肯听他,想起刚才乐昏了头,才不顾廉耻的说了出来,现在给文仑拿住说话调弄,不由大羞起来。

    然而,文仑却不肯放过她,肉棒使劲地着力抽插,倚玟登时呀呀的叫个不停,淫水随着动作疾喷而出,搞得整个阴户黏不拉答的,只得狠狠咬住牙齿,死命忍受这醉人的快感。

    只见文仑双手握住美乳,一下一下的搓捏,眼里望着这对变换形状的双乳,让他更为亢奋难当,不禁肉棒狂捣,把个倚玟弄得魂儿飞上半空,接着文仑问道:「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倚玟不住地点头,但文仑仍是不满,要她说出来,倚玟抵受不过,只好一面喘着大气,一面道:「美……好美……」

    「哪里美?」文仑笑问着。

    「全身都美……啊!我……我不行了……要……要来……」说话了一半,身子猛地一僵,阴道强烈地阵阵收缩,把文仑整条阳具紧紧咬住,接着一声「咕唧」轻响,大股阴精已喷洒出来。

    文仑见她丢得浑身乏力,便将她放倒在床,架起她双腿,马上提枪又刺。来回几下,倚玟再次嘤嘤娇啼。她适才的高潮尚未消退,马上又给文仑扳了回来,一根粗长的大肉棒,带着淫水不住抽出捅入,直把倚玟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

    这晚二人展转大战,足有几回,直至筋疲力尽,两人才双拥进入梦香。

    (14)索秘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那日文仑和倚玟在饭店一夜风流后,打后一连几天,倚玟竟突然不知去向,文仑跑到她家里和办公室,始终无法找到她,连手提电话也无法接通。

    这日,文仑又去找她,但倚玟的父母却对文仑说,说她去了一个朋友家暂住,还叫文仑不用再找她,并说他既有了妻室,便应该要好好对待妻子才是,和倚玟继续如此胡乱下去,终究是没个好结果,对大家都不好,这又何苦!

    文仑听完二人的说话,知道倚玟已将他们的事全说了,而倚玟显然是刻意回避他。

    他左思右想,终于了解当日倚玟去酒吧的原因,大有可能,她在那天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他。文仑不禁想起倚玟当晚的一句话:「文仑!我好爱你……」,他一想到这句话,文仑登时鼻头一酸,挹泪揉眵。

    无怪当晚倚玟会如此坦然吐露心声,原来这是她的离别真言!

    但文仑知道,只要倚玟还在香港,他终究能把她找出来,而目前最重要的事,便是先要把紫薇的事弄个清楚明白。

    这日,文仑又和智浩会面,从智浩口中,得知马医生果然不知道紫薇怀孕的消息,不由教二人顿生疑窦,智浩道:「依我看紫薇根本没有怀孕,文仑你得想个法子查证一下才是。」

    「瞧这情形看,这回我非要露脸不可了!」文仑道。

    智浩道:「你是想和紫薇见面?」

    文仑点头道:「我既然露脸,和紫薇见面只是早晚问题,但在没把事情弄清楚前,我现在还不能去见她。假若她真是怀上别人的孩子,我在全无心理准备下,到时确难保证自己可以忍受得住。」

    「这个也是。」智浩道:「你打算怎样?」

    文仑道:「我想先和茵茵会一会面,了解一下来龙去脉。」

    「志贤是她大哥,而你和志贤更如同手足,为何不直接找志贤,这不是更容易说话么?」

    文仑摇头道:「他们二人虽是兄妹,但紫薇若在外面有男友,她又怎会和志贤说。但茵茵便不同了,她们感情素来要好,可说无事不谈,紫薇的事,茵茵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些,所以我才会找她。」

    智浩点了点头。文仑又道:「我若亲自约会茵茵,紫薇必定会知道。这样好了,由你去约茵茵到怡东饭店一楼咖啡座见面,到时你不用前去,由我一个去见她便行。」智浩又点头应承。

    星期三下班时间,茵茵独个儿来到怡东咖啡座,叫了一个朱古力喷泉和一客法式薄饼,一面吃着,一面等待智浩到来。

    便在茵茵吃得津津有味之际。

    「妳吃这个,不害怕变成猪婆么?」一把具有相当磁性的男声,突然在她身旁响起。

    茵茵徐徐抬起头来,忽听得「咚」的一声,她手中的餐具落在桌子上,一双美目睁得老大,张着嘴儿竟说不出话来。

    文仑在她面前坐下,微笑道:「怎么呀,妳看见一头恐龙么?」

    茵茵终于回过神来,大叫起来:「你这个王八蛋,海龙王怎不把你召去做女婿,拿来把人家吓得半死,死文仑,臭文仑……」她这样一骂,整个咖啡座的客人立时一呆,目光全落在二人身上。

    「喂!泼妇骂街似的,妳不怕尴尬吗?」文仑道。

    茵茵气鼓鼓道:「有什么好尴尬,我已经够宽大涵养了。你说,这大半个月来,你死到哪里去?难为紫薇为你日哭夜哭,你这个没良心……」

    文仑连随道:「妳且平心静气,待我慢慢与妳说。」接着把自己如何感觉到海啸发生,如何在泰国叫旅客防备,又如何和倚玟认识,全都说出来。

    当他说到已经完全康复时,茵茵变得兴奋起来,竟忘形叫道:「你……你下面真的硬起来……」她这一叫喊,声量可真不轻,四周的客人听得又是一呆,还有人笑出声来。茵茵这时才惊觉,但已无法收口了!

    文仑也呆在当场,怔怔说不出话来。

    茵茵马上放低声线道:「就是那个叫倚玟的给你治好?」

    文仑点了点头,茵茵见着嘴脸一沉,又骂道:「你还算是人么!在外风流快活,害得我们为你担心一场。啊,是了,竟忘记给紫薇电话……」说着便伸手到皮包里掏电话。

    只见文仑阻止道:「先不忘通知紫薇,我有些事想先和妳说,所以才会叫妳出来。」

    茵茵眉头一紧,听得文仑这句话,已心知有异,不由怔呵呵的望住他。

    文仑顿了一顿,喉头一动,说道:「我想问妳一件事,妳要老实回答我,到底紫薇在我背后是否另有男人?」文仑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

    茵茵听后一惊,问道:「你怎会这样怀疑?」

    文仑道:「妳无须隐瞒我,妳该知道我有预感能力,在数月之前我已感觉得到,只是我不肯承认现实罢了!茵茵,妳可要对我说实话。」

    茵茵听他这样说,知道无法再隐瞒下去,只好道:「是有这件事,但紫薇只是一时间的激情,在她心里面,爱的人便只有你一个。」

    在文仑心里虽然早有准备,但亲耳听见,心头仍不禁一酸,问道:「那个男人是军皓,是不是?」

    茵茵无奈,只得点了点头:「这事紫薇曾对我说,打算找一个好时机,将此事原原本本的和你说,但她始终害怕,害怕你知道后不会原谅她,会失去你,所以才迟迟不敢说。岂料,你竟然会找军皓和她……」茵茵停顿片刻,想了一想又道:「我现在明白了,你找军皓和紫薇好,原来你那时已经知道一切。当时你认为自已不举,打算以此撮合他们二人,是吗?」

    文仑摇头道:「其实我当时只是怀疑他们有染,还不能肯定,说到撮合他们,我不得不承认,我当时想,要紫薇痛苦地为我守生寡,倒不如我大大方方离开,所以我才到泰国去,打算永远不再回来。岂知我得到一个消息,说紫薇有了身孕,这可就不同了,我决不能让他人的孩子进入沈家,所以不得不回来问个究竟。」

    茵茵叹了一口气,道:「没错,紫薇虽然和军皓有染,但紫薇向来都有避孕,你是知道的,又怎会怀了孩子,这事我和志贤都可以作保证。她之所以这样说,是认为你已经凶多吉少,又不忍看见你父母伤心,所以才这样说,打算就是向旁人借种,也要为沈家生个孩子,希望沈家有后,又怎知道你会安全回来呢,要是她知道,自然不会这样说。」

    其实文仑自从知道紫薇没有找马医生后,早已猜上了几分,而茵茵的说话,也和自己所想相差不远,教他确实不能不相信。

    茵茵又道:「文仑你想想,紫薇为了沈家,甘愿终身背着一个孩子,若说他不爱你,她又何必这样做。还有,自从那日她在你跟前和军皓好,打后再也没见过他,而军皓多次去找她,她也坚决不肯和军皓见面。紫薇曾对他说,以后要是丈夫不在场,她绝对不会和他在一起。」接着,她便将军皓如何向紫薇示爱,就连三人一起到韩国玩,也全无保留的说出来。

    直到这刻,文仑终于知道所有真相,却不知为何,听完之后,整个人竟然心绪纷杂,没留没乱起来!

    茵茵道:「紫薇没错是对不起你,我也不知道你会否原谅她,但不管如何,也应该回家和她说清楚,你现在既然平安无事,就不该再让身旁的人担心。」

    文仑徐徐点头:「其实我也没什么权利怪紫薇,如妳所说,她或许是一时心荡神迷,致做出这种事。可是我自己……」

    茵茵问道:「你是说和诗织的事?紫薇不是已经原谅你么!」

    文仑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诗织。」

    茵茵也是个聪明人,稍一沉思,便即明白:「莫非你……你喜欢那个倚玟?」

    文仑叹道:「我也不知如何说好!但妳不要误会,紫薇背着我做了那件事,若说我全不介意,妳也不会相信。虽然是这样,我自问还是很爱她。再说到倚玟,她确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这段日子来,我和她朝夕相对……」接着把他和倚玟的事,一一向茵茵说了,又道:「现在我和倚玟的关系,恐怕紫薇未必能接受。」

    「患难见真情,我相信紫薇也会谅解的。」茵茵道:「而且紫薇也不是忌心重的人,况且她自己也有不是,你俩只要好好说清楚,也不致很难解决。我看你还是先回家再说,彼此坦诚面对,这才是正道。」

    文仑确实有很多事要和紫薇说清楚,就点了点头,二人便离开了咖啡座。

    当贵嫂打开大门,一眼看见文仑站在门囗,登是张大了嘴巴,喜道:「少爷,少爷你回来了!」

    文仑微微一笑:「贵嫂,要妳担心了。」这时贵嫂的丈夫阿贵听见,也从厨房跑出来,笑道:「少爷回来就好了!老婆,还不快去通知少奶。」

    贵嫂喜道:「我真是胡涂。」转身便朝主人房跑去。

    文仑马上截住道:「贵嫂不用了,我想给紫薇一个惊喜。」

    贵嫂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茵茵向贵嫂道:「今晚要弄多一点好吃的,我也要留下来高兴高兴。」贵嫂连随点头答应,喜滋滋的回到厨房去。

    文仑和茵茵来到房门,轻轻敲了几下,却听不见人应,茵茵道:「紫薇这些日子来,总是足不离房,她敢情是睡着了,你这样轻手轻脚,她又怎会听见。」接着抬起玉手,「砰砰砰」的用力打门:「喂!大懒虫,快开门呀!」

    果然过了不久,木门终于打开,紫薇却睡眼惺忪道:「妳作什么呀……」一句没完,忽见文仑和茵茵站在门前,呆得说不出声来,还道自己尚在梦中:「文仑!你……」登时喜极而泣,眼泪一涌,便扑到文仑身上。

    文仑忙把她拥入怀中,只见紫薇抬起头来,泪眼汪汪的盯住文仑:「你……你没事真好,让我看清楚你。」说着伸出玉手,在文仑脸上不住抚摸。

    「紫薇,我没事!」文仑紧紧望住她,却见紫薇稍微消瘦,容光略减,但还是掩不住她的美色。文仑看着看着,不禁心头痛惜,用力将她抱紧,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妳瘦了不少,这些日子真难为妳了!」

    「大半个月没有你消息,真是担心死我了!是了,你这段日子怎样过,快说我知?」紫薇紧攀住他道。

    站在一旁的茵茵道:「你们就回房里慢慢说,我可不奉陪了。」说完便丢下二人,回身到客厅去。

    待得茵茵离开,文仑轻轻吻了她一下,说道:「这些事一会儿再说好吗?」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唉!回到家的感觉真好,真想抱住妳好好睡一觉。紫薇,很久没有和妳一起洗澡了,来吧,我们进浴室去。」

    紫薇自然不会反对,二人相依相傍进入房间,紫薇此刻心情激荡,身子紧黏着文仑,半分也不肯离开,来到床沿,紫薇在文仑怀中回过身来,温柔地为他解除上衣的钮扣,而文仑离开爱妻一段时间,心情也显得异常兴奋,尤其看到她那绝世出尘的可爱俏脸,更是心潮澎湃,亦同时动手把她脱了个精光,让她一身完美无瑕的玉躯,袒裼裸裎的展现在眼前。

    紫薇这身熟悉的身子,虽然他不知看过千百遍,但文仑依然是看之不厌,但想到她这副玲珑剔透的裸躯,前时却毫不遮掩,赤条条的展陈在军皓面前,且还让他恣意抚摸狎玩,文仑一想到当日的情景,一股醋意和亢奋,立时涌上心头,而胯间的大肉棒,也倏地高高硬挺起来。

    二人一直面照面贴身而站,紫薇起先还没有所觉,忽地感到一根硬物顶着自己的小腹,心里不由大喜,忙低头望去,果见那根原本死气沉沉的阳具,现在竟然杀气腾腾的指向自己,这分高兴,当真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紫薇一把握住这可爱之物,喜道:「文仑,你……你已经全好了……」

    文仑拥住她裸躯,柔情蜜意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点头道:「好了,高与吗?」

    「高兴,紫薇太高兴了……你是怎样治好的?」紫薇叫道。

    文仑微笑道:「现在我们先去洗澡,一会儿再慢慢告诉妳。」

    紫薇欢天喜地的拉着文仑往浴室跑,踏进像小泳池似的双人浴缸,紫薇调教好水温,回身扑到文仑身上,任由温水在镀金龙头涌出。

    文仑张手抱她入怀,紫薇已急不及待竖起美臀,把个宝穴压在他肉棒上,享受那硬度带来的美感:「文仑,我感到他比以前还要硬,挤得我好舒服。」

    「给妳这样磨着他,自然会硬过铁棒。」文仑一面笑道,一面伸手握住她一只乳房:「没有摸这宝贝很久了,依然是这么美好!」

    紫薇在他抚弄下,再也按捺不住,忙伸手往下,握住大肉棒凑近小穴,美臀往下缓缓陷落,龟头登时闯了进去:「嗯,好硬的大棒棒!实在太久没尝过这根大家伙了,感觉真是好。」

    文仑也爽得扬起眉头,紫薇的紧窄依然如昔,包得肉棒密不透风,文仑情兴大动,再往里用力一插,龟头立时闯进子宫颈,那种感觉更是美不可言。

    「啊!文仑……紫薇好美哦!插得这么深,我是否已把他全吞进去了?」

    「全进去了!」文仑双手扶住她腰肢:「紫薇,用力狠桩,让老公插死妳!」

    紫薇喘着大气,美臀狠命大上大落,肉棒在穴中飞快地刮磨,直美得紫薇眼眸半张,娇啼不止:「肏死紫薇吧,我爱死老公你啊!嗯……好舒服!」

    紫薇不住摆动身躯,一头长长的秀发荡来晃去,衬上她如仙似的容貌,更显得可爱动人,文仑越看着她,性欲越感高昂,箍住她纤腰问:「妳喜欢让我肏妳,还是给军皓肏?快说我知。」

    「老公好坏,怎能这样问人家……」紫薇喘着大气娇嗔起来。

    文仑那肯放过她,用力往上狠挺几下,弄得紫薇又是咿呀连连,才微微笑道:「紫薇,妳和军皓的事,茵茵已一五一十全和我说了,妳们三人可风流快活,一起到韩国玩个天翻地覆。」

    紫薇听后一惊,立时停顿下来,怔怔望住文仑:「老公!我……」

    「其实茵茵不与我说,但我已有点感觉到了。唉!紫薇妳实在长得太漂亮,太可爱了,也太容易让男人窥觊,我在茵茵的口中,知道妳当初是受军皓的引诱!但我还是想听妳亲口说。紫薇,不要再隐瞒我,把一切说我知。」

    紫薇到了这地步,确是不能不说了,只好把前因后果,澈底地全说出来,接着战战兢兢道:「事情便是这样,这都是紫薇不好,其实那时连我自己也弄不清,为何会这样做,可是我身不由主,竟然无法抽身,直到我看见你和诗织的事后,感同身受,便下定决心不再去见他,岂料在茵茵生日那天,又给他……」

    文仑眉头一紧:「这件事茵茵却没有和我说。」

    「茵茵不知道那日的事。」紫薇道:「那日我和他连做了两次,自从那次之后,他又多次约会我,还好我把持得住,拒绝了他,再没有和他见面,直到那次你安排他和我好,打后就没有了!老公,我真的好怕,怕你不再要我,所以不敢和你说!但紫薇已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么?老公,我求求你,紫薇真的知错了!」

    文仑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叹道:「其实我自己何尝没有错!紫薇,我也有一事想和妳说。我今次能够康复,其实是这样的……」便将他和倚玟的事与紫薇说了,最后道:「我知道倚玟确是很喜欢我,她今次突然离开住所,当然是在逃避我,她害怕自己的加入,会影响我和妳之间的感情,但我也是有情有欲的人,妳教我该如何是好!」

    紫薇紧盯住他,缓缓道:「你也很喜欢她,是不是?」

    文仑道:「就算妳不爱听,也不能不说。确实,我是喜欢她,就因为这样,才让我感到为难!紫薇,首先我必须向妳表明,我到现在为止,对妳还是没有改变,一样是很爱妳,和当初没有两样。但倚玟的出现,却要妳和人分享丈夫的爱,这对妳来说,实在很不公平,可是我又不能瞒住妳,要是妳不能接受这件事,我也只好接受一切后果!」

    紫薇道:「听了你刚才的说话,倚玟确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真想去见一见她。当然,要妻子和他人分享老公,又有多少女人能够接受,我自然也不会例外,或多或少也会感到不好受。可是,我以前所做的错事,足可让你堂而皇之和我离婚,再另娶他人,但你不但没有这样做,还如此坦白的和我说,真是让我好惭愧!

    「文仑,我知道自己实在无法没有你,像我这样的女人,只要你心中还在爱着我,我已经很高兴了!你知道吗,当初我和妈还没给爸找到前,那时我知妈是非常想念爸,只是为着不想破坏爸的家庭,才苦苦躲避。那时的情形,到现在我还是很清楚,更不希望倚玟成为我妈的影子!」

    文仑心中感动,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紫薇,妳真是很好。可是妳虽然肯接受倚玟,但倚玟也未必肯和我在一起,而香港不同中东和非洲,法例向来是一夫一妻际,我也不能给她什么名分,对她也是很不公平。这样吧,这事慢慢再说,我首先想办法把她找到,再好好和她谈一谈,到时顺其自然好了。」

    紫薇听后,再也没有出声。

    谈了这么久,文仑的肉棒已软了下来,早就稍稍地退出紫薇的阴户。

    紫薇发觉,凑头送上香吻,文仑张口把紫薇的舌头卷入口腔,二人登时热吻起来。

    彼此一面吻着,一面抚摸对方的裸躯,只见紫薇的一只美乳,却在文仑手中不住变着形状,犹如搓面团般,乳肉时陷时扁。而紫薇更是使出手段,握住那根肉棒上下捋动,果然不用多久,阳具再次昂首兀兀,笔直竖起。

    紫薇心中一喜,提着肉棒道:「文仑,进来吧,紫薇实在受不住!」

    文仑一笑:「我现在还忙着,这就麻烦妳帮个忙了。」

    紫薇正自欲火攻心,再也不说什么,握住肉棒便往小穴塞去,龟头立时逼开阴门,直捅进半根。文仑两手玩着她双乳,下身猛地往上怒挺,随即把个美穴填得又饱又满。

    「美死人家了……老公,快用力插紫薇,不用怜惜我!」紫薇叫道。

    文仑盯住她动人的表情,配合住紫薇狠劲抽插,边问道:「妳刚才还没答我,妳喜欢我肏妳?还是喜欢军皓肏妳?快说。」

    紫薇没想到他又这样问,一时也羞得难以作答,但文仑就是连声追问,教紫薇不得不去答他:「你叫人家怎样说,啊……好深呀!若……若我说只喜欢你肏我,你必会认为我说谎,但我说……喜欢给军皓肏,你又肯定不高兴,这叫我怎样答嘛!」

    「好,我不问这个。」文仑边动边说:「但这个问题,妳一定要回答。说我知,军皓喜欢用什么姿势来肏妳?」

    「他……他……」紫薇实在难以启口,文仑用力往上狠插一下,又再追问。紫薇啊了一声,只好道:「他……喜欢我用狗子式,从……从后面插我……」

    「我听茵茵说,你们在韩国玩得很开心,在那几天里,军皓肯定和妳日干夜干了。妳说与我知,说一说你们当时的开心情形。紫薇妳可放心,我绝对不会气恼,只是想证实一下,因为我曾看过一本杂志,里面说一个妻子和男人幽会,在做爱时,会比平时更为放浪淫荡,这到底是不是?」说着使足气力,大出大入的肏弄起来。

    紫薇一时给他干得淫兴大发,不住嘤嘤大声呻吟。「你好狠……每下都这么深。啊,不得了!」文仑可不理她,继续追问。

    「我……我说了,你……你真的不气恼?」紫薇有点怀疑道。

    文仑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加上我也曾叫他和妳做,这还有什么好气恼的,我只是想知道一下,我这个漂亮的老婆是怎样和情夫做爱,相信听了必定很亢奋。」

    紫薇喘气道:「你……你这人好变态呀,要人家说……说这些事。」

    「妳便当我变态好了,快点说呀,我想知道妳当时的淫荡模样。妳再不说,我可要抽出来了!」文仑要挟道。

    紫薇真的怕他会抽回肉棒,忙道:「不要……不要抽出来,人家说便是……」

    「那就快说吧。」文仑把龟头抽近阴门,便此不动,大有随时抽走之意。

    紫薇心里一急,即道:「我说,我说……我和茵茵每晚……嗯,这下插得好舒服……啊!我们每晚……都脱光衣服,让他爱怎玩便怎样玩。而茵茵总是喜欢吃他的肉棒,她把肉棒含硬后,军皓……便会来插我……」

    文仑问道:「妳会向他作主动吗?」

    「有,我有……」紫薇给他插得气喘咻咻,强忍住快感道:「我喜欢自己用手张开阴户,叫他来插我……啊!好爽,再用力一些……还有一次,他在我里面……射完精后,我不让……让他拔出来,我说要整晚含往他的肉棒睡觉,军皓……他终于不敢抽出来,那一晚便这样睡到天光……」

    文仑听得兴奋不已,边说边叫紫薇转过身子,让她爬跪在浴缸里,竖起那浑圆的美臀。紫薇依言照做,立时看见那圆鼓鼓的臀部,犹如水浮葫芦似的,一荡一荡的甚为诱人,看得文仑更是兴动难当,忙在后一挺肉棒,用力闯了进去,叫道:「后来呢?」

    紫薇给他一插,美得身子连颤:「后来他在……在我里面又硬了,接着把我插得醒转过来……啊,老公……求你再快一些,紫薇快要丢了……」

    文仑听见便双手往前揪住她一对乳房,疯狂地戳刺抽提,紫薇果然抵受不住,阴道一紧,几个哆嗦便丢得全身发软。而文仑给她阴精一浇,泄意立生,忙用力插进她子宫去,「噗嗤,噗嗤」的激射而出。

    当二人离开浴室,穿回衣服走出房间,却见志贤坐在厅上,敢情是接到茵茵的通知。四人当晚谈到深晚,志贤和茵茵方行离去。

    (15)骤变

    次日,李展濠亲自来到文仑家中慰问,问及文仑因何失踪了大半月,夫妻二人只好说个大谎话,说文仑遇上海啸,在海上给一艘货轮救起,因货轮要在菲律宾停留,所以延至今日才能回来。

    话中虽有不少漏洞,但李展濠心情欢愉,也没有多作深思,同时吩咐文仑在家好好颐养,不用忙于上班,文仑只好点头应承。

    而李展濠还道紫薇真的怀孕了,便叫她多加保养,小心行动,紫薇不得不胡混答过。

    一日,文仑稍稍地约会茵茵,叫她向军皓透露一件事,说他和紫薇的一切,自己已经全部知道了。

    茵茵问他为何要这样做,文仑只是笑着说叫她照办便行。

    果然在文仑恢复上班的第一天,便看见军皓的辞职信函。

    原来军皓听得茵茵的说话后,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在李氏集团待下去!他想到紫薇是老板的爱女,在这情形下,他和紫薇的事,大有可能会传到李展濠耳中。

    要知李展濠乃世界级富豪,他既能在商场上混得根壮叶茂,黑白两道,自是吃得甚开,光是他身旁那些保镖,个个都是江湖上独当一面的人物,若然给他知道他和紫薇的事,一个不好,恐怕真会死无全尸!纵使此事不会发生,但文仑毕竟是他的上司,他想要在李氏集团更上一层楼,恐怕这机会是微之又微了。

    虽然文仑曾邀请他和紫薇欢好,但在文仑心中是否另有其它目的,军皓至今仍是摸不透,加上紫薇近日对他异常冷淡,全无往日的激情,似乎他再痴缠下去,瞧来也是枉然。

    军皓几番考虑后,又想到给李展濠知道后的后果,也不由他不惊,知道便是一百个自己,也难以和他对抗,倒不如趁早离开李氏集团,免得日日提心吊胆,心惊难安。

    转眼一个月过去,文仑曾多次去电话倚玟家,但倚玟依然没有露面。

    自从紫薇对文仑父母说有了身孕,便已开始停止避孕,打算为了借种而作好准备,岂料文仑突然安全回来,她自然无须再向外求,大可正式和文仑怀一个小宝宝了。

    这段日子来,夫妻二人每晚异常地勤奋,一心只想尽快让紫薇受胎。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紫薇更是心急如焚,心想若不早点受孕成胎,怀孕的事早晚便要穿帮了。饶是二人日夜努力耕耘,紫薇仍是没一点怀孕的迹象,她心急之下,便和茵茵跑到妇产科去,打算看看是否有了身孕而自己不知。

    这天是拿取检验报告的日子,紫薇和茵茵依照约定时间来到诊所,这里的主诊医生,是一个姓陈的中年女医生。

    陈医生招呼二人坐下,把一封检验报告递给紫薇,并道:「沈太太,我有一个坏消息要与妳说。」

    紫薇和茵茵心中一惊,紫薇忙问道:「我还没有怀孕,是吗?」

    陈医生点了点头:「以沈大太妳目前的状况,根本就不可能会怀孕……」

    二人听得立时一呆,尤其是紫薇,脑里更是「轰」的一声,整个脑海一片空白,便连陈医生接着说的不孕详情,她竟然半句也没听在耳里。

    紫薇骤然听见身旁的茵茵问道:「医生,她可有医治的方法?」

    陈医生道:「因沈太太子宫内含有不孕真菌,虽然这对性生活没有影响,却无法产生任何生命孢子,必须要进行手术才行,但手术就算顺利成功,也不能保证会百分百怀孕。」

    紫薇听完,登时双手掩面,痛哭起来。茵茵和陈医生只得颇颇安慰,但紫薇就是抵受不往这现实。

    走出诊所大门,茵茵仍是不住劝解她:「妳且先不要难过,陈医生不是说可以动手术么?」

    紫薇哭道:「她说施手术也不是一定成功。茵茵!妳叫我怎样办……」

    二人走到街上,茵茵见紫薇如此激动,以她目前的情形,实在不适宜驾车回家,便拉她走进附近的餐厅,打算先让她平静下来再说。

    岂料紫薇半点也没有好转过来,一时弄得茵茵手足无措,只好掏出电话请救兵:「文仑,紫薇现在就是哭个不停,我真的没她办法,你快点赶来呀……」

    文仑听后一惊,问茵茵到底发生什么事,茵茵只好简略地说了。文仑听了也是一怔,连忙按照茵茵所说的地址赶去。

    紫薇一看见文仑,便即扑到他身上,竟哭得更是厉害。

    文仑紧紧抱住她,安慰道:「紫薇,不要再哭了,要是妳喜欢小朋友,我们大可先收养一个,到妳做完手术,到时我和妳再生十个八个,好么?」

    茵茵笑道:「这样说,紫薇岂不成为如假包换的大猪婆!」

    紫薇听见也「噗哧」笑出来,含住泪水向文仑道:「文仑,千万不要说给你爸妈知道好吗?要是他两老知道……」话没说完,又伏到文仑身上哭起来。

    茵茵道:「这个也是,若给他们知道有个不晓生蛋的媳妇,还能会笑么?」

    文仑听着,立时瞪了她一眼,叫她不要乱说话,马上向紫薇道:「妳不想我说,我就不说好了。紫薇,现在时间已不早,我们还是先回家吧,不然贵嫂又要发牢骚了。」

    紫薇当晚仍是愁眉苦脸,文仑知道再说什么,也很难令她好起来,只好整夜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以作安慰。

    再说到倚玟,在这段日子来,她一直就躲在家中,文仑前时几番到她家去,倚玟都是含着泪躲进房间,不肯去见他。而她的父母见女儿这生模样,终日没颜落色,躲在房间发楞,多少也猜到她的心事。

    但两老心中奇怪,女儿明着就是喜欢文仑,又因何要躲避他?两老不得不向她追问原因,倚玟需要父母帮忙隐瞒,也只好约略和他们说了。

    倚玟父母不忍看见女儿这样痛苦,便和倚玟商量,叫她到美国叔父家住一段日子,一来可以散心,二来也可避免文仑来找她。

    可是倚玟知道一旦离开香港,她和文仑的关系,便会真正划下休止符了,况且她也舍不得和父母分开。

    便因为这样,前去美国的事,倚玟一直无法下定决心。

    然而,倚玟的父亲见她依然颓靡不振,整个月全无好转过来,为了女儿着想,只好采取强硬手段,不理会倚玟的反对,已私下为她准备好离国的手续。倚玟在父母的逼迫下,终于点头应承。

    这日接近中午时分,紫薇突然出现在倚玟的家门。

    按铃响过,倚玟的母亲打开大门,却见一个异常漂亮的少女站在门外,便问道:「小姐找谁?」

    紫薇礼貌地道:「我姓李,是倚玟的同学,请问她在家吗?」她今次隐瞒着文仑来找倚玟,主要是想探一探倚玟的下落。所以不敢说出自己的身分,便冒称是她的同学。

    倚玟的母亲毕竟是个家庭主妇,而且为人忠厚,对眼前这个斯文有礼的美女,已存着了几分好感。她不防有诈,就打开大门向紫薇道:「真不好意思,李小姐妳来迟一步了,刚好倚玟和她爸爸去了机场,相信她有一段时间不会在香港。」

    紫薇听了不由一惊,忙佯装若无其事问:「倚玟要去外国么?」

    「是啊,她今次是去美国叔父家住一段时期。」倚玟的母亲道。

    紫薇叹道:「唉!竟会这样巧,我正有紧要事找她,不知是那个时间起飞和那间航空公司呢?」

    「她乘搭华航,是今日下午二时三十分的飞机,难道李小姐是想去机场找她?」

    紫薇看看腕表,正好是中午十二点钟,便道:「或许我赶去机场还来得及,今日麻烦伯母了。」说完便匆匆离去。

    一辆黄色的林宝坚尼直驶进机场客运大楼停车场,紫薇一离开汽车,急忙来到第七层的登记柜台,中华航空的柜台设在D段,当紫薇来到时,却见仍有不少旅客在柜台登记,大堂处亦聚着不少出境旅客。

    紫薇不认识倚玟,虽从文仑口中形容过她的样貌,也说过曾在泰国与她交谈过,但那时紫薇为了找寻文仑,那有心思理会他人的样貌,在紫薇的脑海中,对倚玟的容貌可说是空白一片,只知她有点像饰演那个「紫薇格格」的马伊利。

    她光凭这小小的容貌数据,却要在这个偌大的机场找到她,机会当真是微之又微。

    只见紫薇在人群中转来转去,却看不见一个像马伊利的脸孔,心下不由急起来,再看看腕表,已快接近下午一点钟,而紫薇最害怕的,便是倚玟已经进入离境区!

    紫薇本想通知机场客务部,用广播器来呼唤倚玟,但又怕倚玟会误认是文仑找她,反而会叫她躲藏起来。就算倚玟不躲藏,但听到广播后,也必然先会叫她父亲前来,还不是一样徒劳无功!

    到了这地步,紫薇知道四处找她并不是办法,只好候在离境入口处,希望能看到倚玟的出现,不觉又过了半小时,距离起飞时间只剩下一小时,紫薇望着旅客一个个进入离境处,始终看不见一个像似倚玟的脸孔。

    就在她渐感绝望之际,目光到处,忽见一男一女边谈边走近前来,紫薇一看见那个少女,登时眼睛一亮,这个少女的样貌,果有几分和「紫薇格格」相似。

    紫薇高兴得真想大叫起来,连忙朝她跑去,当紫薇来到她跟前,那少女也看见了她,立时呆在当场。

    「妳是倚玟,对吧!」紫薇盯住她问。

    这个少女正是倚玟,她对紫薇的容貌,早就深入脑袋,岂会不认出是她,加上见紫薇迎自己跑来,更不会想到,紫薇根本就不认出自己,若然倚玟死口不认,相信紫薇也没她办法。

    可是骤然而来的惊愕,使她的思考也迟钝了一下,便向紫薇点了点头:「沈太太……」

    紫薇一听见她这样说,眼前这少女不是倚玟还会是谁,紫薇向她父亲礼貌地招呼一下,连随向倚玟道:「倚玟,我可以单独和妳说些话吗?」

    倚玟无奈,只好向父亲道:「爸,我和沈太太说几句。」

    倚玟的父亲一看见眼前这美女,已是大感错愕,心想这女子可真美得紧要,再听得女儿称呼她沈太太,便即明白眼前这美女是文仑的妻子,现听见倚玟的说话,他不由关心女儿起来,忙道:「沈太太,妳突然找我女儿作什么,妳要是想管,就该管一下你先生,不要来麻烦我女儿。」

    紫薇道:「世伯请不要误会,我找倚玟是没有恶意的,请世伯相信我。」

    倚玟的父亲确没料到紫薇会这样客气,瞧情形她并非是来找碴儿,只好向女儿点了点头:「飞机快要起飞了,不要说太久。」

    二人并肩走过一旁,紫薇道:「我有一事想详细和妳说,我们坐下来再谈好吗?」

    倚玟点头应承,两人来到歌柏丝意大利餐厅,坐下要了饮品,紫薇已急不及待道:「倚玟,妳今次离开香港,是为了文仑吧?」

    只见倚玟垂下头来,却没有出声。

    紫薇一看便知这是答案,说道:「妳也不必这样做,文仑已将你们的事全和我说了,说句真话,我并没有怪责你们,我还要多谢妳把文仑治好呢!」

    倚玟听得脸上一红,更加不敢望紫薇一眼,紫薇又道:「倚玟,不要去美国好吗?妳这样一走,文仑必定很伤心,难道妳一点也不在意么?光凭妳这样做,我就知妳很喜欢文仑。可能我所说的话,妳必定不会相信,但这确是我的真心话。倚玟,请妳不要走,和我一起待在文仑身边,好么?」

    这一句话登时把倚玟吓呆了,世事果真无奇不有,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怔怔的望住紫薇,一时竟无法说出声来。

    紫薇道:「我是诚心诚意的,以后我们便如姊妹一样,只要妳肯留下来,什么事我都愿意做。」

    倚玟终于开口道:「这……这又何必呢!妳和文仑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我又怎能介入其中,妳就算能容忍我,但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莫非妳不爱文仑,只是和他逢场作乐?」紫薇望住她问。

    「不!」倚玟立时作出反应:「我……我确是很喜欢文仑,就因为这样,更不能破坏他的家庭。沈太太,不要再逼我好吗?现在妳或许说没所谓,但日子一久,那时就不同了。况且妳出身富豪之家,家人也必定会怪责下来,文仑以后就更不会好过了!」

    紫薇道:「依妳这样说,只要我父亲不反对,妳便肯留下来和我们一起了,对吗?」

    「这是不可能的,世事怎可能有这种无稽的事发生。」倚玟道。

    紫薇摇了摇头:「我也不妨与妳说,其实我也不是李家的正房女儿,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便是人家所说的野女。」接着紫薇把自己的身世缓缓向她说了,接着续道:「我父亲既然能这样做,因何文仑便不能够,加上我父亲是个明理人,将心比心,他未必便会反对我们。况且父亲很疼爱我,我只要把事实和他说,他多数会答应。」

    倚玟摇头道:「我总觉得这样不大好,沈太太,我真的很难过自己这一关。」

    紫薇听她这样说,不由发急起来,竟然眼眶一红,说道:「倚玟,我求求你留下来不要走,妳说我是自私也好,可怜我们也好,况且文仑这么爱妳,妳就可怜可怜文仑,让他留一点血脉好吗?」

    倚玟听得大惊:「沈太太妳说什么?文仑怎会……」

    紫薇忍不住流出泪水:「我……我无法为文仑生孩子,医生对我说……」便将自己不孕的事说了出来,又道:「文仑没有兄弟姊妹,他是家中的独子,妳说我怎么办好!我今次要妳留下来,也不敢说我自己没有半点私心,但我确实知道妳和文仑是真诚相爱,所以我才会求妳。倚玟,妳既然无法和我一起拥有文仑,只要妳肯留下和他在一起,我愿意自己离开,把文仑让给妳,妳留下来好吗?」

    这可真教倚玟万万意想不到,她自问真的非常爱文仑,心中实是一万个不想离开他,但在种种的环境下,确不容她和文仑在一起,但没想到会发生这个骤变,再看见紫薇这副伤心的模样,委实让她异常感动和难过,便道:「沈太太,我……我应承妳暂时不走是了,请妳不要这样。可是……可是文仑也未必会肯接受,我怕……」

    紫薇见她答应,也不禁一喜,说道:「这点可放心,妳可知道,文仑一直在找妳,他曾对我说,知道妳大有可能在家中躲藏着,文仑多次在妳家附近徘徊,就是希望能遇见妳。虽然,他每次都无功而番,但他说总有机会能找到妳。」倚玟默默垂头,兀自想着心事。

    紫薇又道:「文仑说,就算妳再不理睬他,他也要和妳说清楚,这才会死心,现在妳也该知道他的心意吧。」紫薇顿了一顿:「文仑就是这样重感情的人,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原因。所以我知道,就算我们一起分享文仑的爱,但他对我的爱,也不会因此而减轻。当然,他既能对我这样,自然也会同样对妳,这个我倒有信心。」

    倚玟沉吟半晌,说道:「沈太太,这样真的对妳会公平吗?我认为……」

    紫薇截住她道:「倚玟,妳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了,妳我既成姊妹,就叫我紫薇吧。关于我这一方面,妳就不必再担心,当初文仑和我说你们的事,我已经向他表明了。至于妳和文仑间的问题,我也不再说什么,你们二人先见见面,到时妳再作决定好么?若然妳真的要和文仑断绝来往,难道还有人能阻止妳吗?好了,我们先去取回行李,再一起去见文仑吧。」

    倚玟点了点头,便一同走出餐厅。倚玟的父亲一看见二人,便即跑上前来:「飞机快要起飞了,还不快点进入登机室。」

    忽见倚玟摇了摇头:「爸,我不去美国了。」

    「什么?妳怎么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父亲不由望向紫薇。

    紫薇道:「世伯,倚玟已经应承我一起去见文仑。其实男女间的感情一旦展开,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是逃避不了的,倒不如面对现实,大家见面说个清楚明白,这样才能澈澈底底地解决,世伯你认为我说得对么?」

    倚玟的父亲望向女儿:「妳真的要这样做?」

    只见倚玟点了点头:「爸,紫薇说得很对,这个多月来,我过得真的好辛苦,相信就是到了美国,恐怕也只会一样,既然如此,倒不如由上天去安排。」

    「但他是有妇之夫,怎能够这样,简直荒唐!」她父亲皱紧眉头道。

    紫薇插嘴道:「约不是这样,倚玟又何须要逃避呢!因为这样,所以更应该去澈底解决此事。世伯,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倚玟吃半点亏的,便是要离开香港,也该无牵无虑的离开,难道你希望看着倚玟终日愁眉苦脸么?」

    倚玟的父亲沉思一会,觉得也有点道理,同时看见紫薇竟如此大方,相信就是女儿去见文仑,也不致有什么大碍。若真的能把事情解决,也不失为美事。就算一个不好,倚玟要到美国去,确实随时都可以。他想到这点,不由软化下来,只好答应了二人。

    他们来到柜台想取回行李,但那些地勤人员说,飞机快将要起飞,行李已经全部进入了机舱,现在要取回行李,实在是相当麻烦,若行李内没有什么贵重物件,可以先取回收条,再等候航空公司的通知取回行李。

    倚玟无奈,只好答应。当三人到达停车场,倚玟向父亲说要和紫薇去见文仑,父亲听后道:「我和妳一起去吧!」

    倚玟摇头道:「不用了,你驾车载我们去就行了。」

    紫薇道:「不用劳烦世伯了,我自己也有驾车来。」接着按动手上的摇控锁,眼前一辆黄色的超级豪华跑车「咇」一声响起,指挥灯随即闪动起来。

    倚玟和她父亲看见,眼睛不由一亮,同时心想:「富豪的千金就是不一样。」

    紫薇道:「世伯的车子在哪里,我们一起走吧。」

    倚玟的父亲指着一辆本田房车道:「便在这里,妳们先起程好了。」

    「这不好的,还是世伯先行吧!」紫薇礼貌地道。

    倚玟的父亲见紫薇对长辈颇为尊敬,全无半点大小姐架子,也不禁暗暗赞赏。

    不久,他们便离开了机场,往市区方向驶去。

    倚玟从来没坐过如此名贵的汽车,竟有点不自在起来。

    紫薇这时道:「倚玟,我这辆林宝坚尼是人送的,妳猜一下那人是谁?」

    倚玟似乎全不思考,便道:「是妳父亲吧?」紫薇摇了摇头,倚玟又说是她母亲,紫薇又再摇头:「还有呢?」

    倚玟见她问得奇怪,忽地想起一人:「莫非是文仑?」

    「正是他。」紫薇笑道:「妳知道吗,他送这辆跑车给我时,也真吓了我一跳,让我开心了好一段日子。文仑就是这样,总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给人家,相信迟一些日子,妳也会领略得到。」

    倚玟听见也不由羞涩起来,低声道:「我又怎能和妳相比!」

    紫薇微微一笑:「妳不要这样说,文仑这人的好处,实在让妳无法估计,我不再多说了,待妳以后慢慢去感受吧。」

    回到紫薇的住宅,倚玟又是怔了一怔,她虽然不是一个拜金者,但出生在小康之家,而相识的朋友,也没有什么富贵人家,现在坐在这个两千平方呎的大厅上,简直让她觉得自己进入了皇宫。

    紫薇一直待在她身旁相陪,显得异常亲热。贵嫂为她们拿来茶点,二人边谈边吃着东西,不觉大门开启,原来是文仑下班回来。

    文仑一进客厅,忽看见倚玟坐在厅上,不由整个人愣住,叫道:「倚玟……」

    (16)受辱

    倚玟一看见文仑,心房竟「噗噗噗」地剧跳起来。

    文仑把公文包抛在沙发上,连忙坐到倚玟身旁,若不是害怕贵嫂看见,他真想立即把她拥入怀中:「你……你终于肯出现了……」

    倚玟垂下头来,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但能够见着文仑,这个多月来的煎熬似乎已全部消灭殆尽,那股难言的欣喜,也让她变得不知所措。

    紫薇在旁微笑道:「文仑,看来我比你本事得多了,才一出马,便能把倚玟找出来,你要怎样多谢我呀!」

    文仑心情欢喜,笑道:「紫薇,你怎会如此本事,快说给我知?」

    紫薇便将今日的事全说出来。文仑听后望向倚玟,握住她的玉手道:「倚玟你怎会这么傻,难道你跑到美国去,我就会忘记你么?」

    倚玟道:「这都是我爸爸的主意。」

    文仑感激地望向紫薇:「紫薇,多谢你肯容纳倚玟……」

    紫薇瞪了他一眼:「今趟就便宜你了,但是我声明在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你敢胡作非为,便是我肯原谅你,恐怕倚玟也不会放过你!」说着也伸手过去,握住倚玟另一只手:「我说得对吗?倚玟!」

    倚玟向文仑微微一笑,接着点了点头。文仑看见,连随搔着头傻笑道:「不敢,不敢,若再添多一头母老虎,我可吃不消!」

    二女听得美目怒瞪,紫薇娇嗔起来:「什么母老虎?你说话可要小心些。」

    文仑呵呵大笑,笑得异常开心,显然他现在的心情已乐到极点。二女见他这个模样,也不禁笑起来。

    吃过晚饭,文仑驾车送倚玟回家,途中向倚玟道:「我打算先和紫薇的父母说明一切,待得这件事完满解决后,我便会和你父母好好倾谈。倚玟,你父母会反对我们一起么?」

    倚玟徐徐道:「我母亲应该不成问题,但我爸却不同了,我怕……」

    文仑道:「待我仔细想一想,想个法子务要你父亲应承不可。倚玟,你可以答应我吗?以后不要再逃避我。」倚玟望了他一眼,便点了点头。

    车子很快便抵达倚玟家,还没泊停车子,文仑看看腕表,看见只是晚上八时多,便道:「倚玟,可以再多陪我一会吗?」

    倚玟问道:「你想到哪里去?」

    文仑松松肩头:「只要能和你一起,哪里都可以。不如驾车去兜风好吗?」

    倚玟表示没有意见,文仑重新发动引擎,车子往荃湾方向驶去,接着转入青山公路,不到一会,青马大桥已投入二人眼中,而晚上的青马大桥,更显得为宏伟瑰丽。倚玟望着犹如星河似的大桥,赞叹道:「真漂亮,此之日本的彩虹桥不遑多让。」

    文仑笑道:「彩虹桥是日本情侣的胜地,青马大桥和它相比分别可大了。」

    倚玟道:「那也不一定,丁九眺望台,不是有很多情侣在那里观桥么?」

    「可惜那里除了情侣外,还有一家大小、外来的旅客,那里终日人头涌涌,还有什么浪漫气氛。」

    车子驶过丁九段不久,忽见远处有一片大空地,还有不少汽车停泊在那里,文仑道:「我们也停下来歇一歇好吗?」倚玟嗯了一声,以示同意。

    文仑的平治房车闪着指挥灯,驶上那片空地,已见数辆汽车面向大桥停在那里,略一看去,发现每辆车子上的人,都是一双一对,清一色是热恋中的情侣。

    皆因这片空地极广,足可停放数十辆汽车,而每对情侣也相当识趣,都和邻近的车子隔得远远的,免得妨碍彼此赏桥谈心。

    文仑自当然也和他们一样,在靠近山边处把车子停下,并关了车上的恒温空调,将车窗放下,一股清新而夹杂着树叶味的晚风,登时拂面而来,让人心神为之一爽。

    倚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文仑的手臂已伸了过来,温柔地搭上她双肩,轻轻把她拥近身来。倚玟顺从地把身子依偎住他,鼻子里闻着一股强烈的男人气味,不由让她微感一阵陶醉。在文仑亲昵的拥抱下,她感到自己宛如一个幸福的小天使,是多么温馨和舒服。

    二人默然地相依相偎,望住眼前一闪一闪的大桥,良久才听见文仑开声道:「倚玟,当日你曾在我耳边说,说你很爱我,当时我听后,心里的高兴真是难以形容,但没想到你这么狠心,让我只开心不到半天,竟丢下我悄然而去。」

    倚玟低声道:「对不起!我当时实在不得不这样做。可是我那日的说话,我真的没……没有说谎!」

    文仑侧过头在她额上轻吻一下,倚玟缓缓抬起头来,张着一对迷人的眼睛望向他,便在文仑把嘴贴上她樱唇,倚玟慢慢地合上眼睛,性感的小嘴随即为他张开。文仑全不费半点功夫,便把她的香舌卷入口中。

    今晚二人似乎特别激动,彼此才一吻上,便已如痴如狂,而倚玟也破天荒地采取主动,不住用舌头去挑逗他,时而含住文仑的舌头用力吸吮,时而用舌尖在他口腔撩拨,弄得文仑欲浪滚滚,兴奋难当。

    文仑再也抵受不住,单手用力固定她脑袋,而另一只已按上她高耸的乳房,隔着衣衫牢牢握在手中。

    倚玟在他口中轻轻嗯了一声,却没有阻止他,任由文仑五指为所欲为。

    文仑一面热情地吻着她,一面感受着手中带来的美感,虽然是隔着乳罩和衣服,但倚玟的饱挺,还是让他探个一清二楚,却是多么浑圆和坚挺,不禁又想起她那颗鲜嫩粉红的乳头,真想立刻把她脱个精光,一口含住他。

    而倚玟也渐渐进入忘我的境地,身子亦开始摇晃颤动,粗重的鼻息,不住喷打在文仑的脸上。

    今日倚玟穿了一条鹅黄色的连身裙,一行密麻麻的衣钮齐整地排列在前襟,相当斯文大方的打扮。

    就在倚玟陶醉得意之际,已感到文仑正解着她的衣钮,不用多久,由领口至腰部的钮扣,已给他全然解开,接着胸口一凉,连衣里那前开式的胸罩,亦已向两旁弹开,一对诱人之极的美乳,终于全然袒露了出来。

    倚玟害怕让车外的人看见,害羞起来,连忙双手围上文仑的脖力,把双乳贴向他胸膛,热情地和文仑拥吻。

    文仑的双手立时得到了自由,随即双掌同出,齐齐按上她胸口,一手一只把她双乳握住,恣意地把玩起来。

    倚玟情不自禁,把文仑的舌头吐了出来,仰起头轻啊了一声:「文仑……」

    「舒服吗?」文仑贴住她耳边问。

    倚玟被他双手狎玩着,阵阵的快感,不停地从双乳扩散,禁不住点了点头。

    文仑双眼盯住倚玟那清纯的姱容,而他每次用力掌握,倚玟的嘴唇便即微微颤动一下,当真可爱非常。

    倚玟确实舒服极了,当文仑双指夹住她乳头时,让她再无法忍住不叫出声:「啊!我好难受,不要再摸了,我会受不住……」说着,小手不自觉地按到文仑胯间,颤抖着五只纤纤玉指,轻轻地把那根硬得要命的阳具握住,也不用文仑吩咐,已开始为他揉动起来。

    文仑也禁不住吐了一口大气,笑道:「倚玟,若我现在停手,恐怕你会杀了我。」

    倚玟脸皮甚薄,听得羞靥满面,不由用力握了他一下,娇嗔道:「我……我才不会呢!啊……文仑,求求你收手,我真的好难受啊……」文仑岂会睬她,反而双龙争珠,把她一对乳头都捻捻在指中,害得倚玟直抖个不休。

    给文仑如此把弄,倚玟立时神摇意夺,浑身只有一团团的欲火,烧得倚玟浑身发烫。

    倚玟的矜持开始逐渐融化,玉手不自觉地拉开文仑的裤链,在她满脑子里,只想把这根迷人的东西握在手中,感觉着它的热量和硬度。当那条巨物跳出裤子时,倚玟已急不及待的一把握住,接着上下滑动,直是如醉如狂。

    文仑爽得雌牙裂嘴,大手伸进她裙里,触手之处,竟尔湿了好一大片。文仑在外面摸了一会,手指挑开内裤,单刀直入按上那颗小肉粒。

    倚玟那堪如此一击,登时全身剧颤起来,软棉棉的伏在文仑身上嘤咛吟呻。

    文仑双指如风,把她整个阴户里里外外播弄一番。倚玟被他一轮大肆玩弄,早已美得淫火攻心,张开大腿任他蹂躏,还配合着文仑的动作,提臀送牝,而内里的淫水,却源源不绝地往外疾涌。

    便在倚玟畅美莫如间,忽听文仑道:「倚玟,卧下来好么?」

    倚玟听见,已明白文仑的意思,正巧阴道里却痒得虫咬般,巴不得有条大肉棒立即与她止痒,再也顾不得丢脸,连随点着头答应。

    待得文仑把椅靠放下,并让她舒服地卧下来,倚玟忙道:「文仑,不要脱衣服,会给人家看见!」一面说着,一面把敞开的衣襟拉好,遮住她一对让人垂涎的玉峰。

    文仑点头道:「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但我却要脱裤子才成。」便即把外裤脱去,只剩着一条三角内裤,接着便趴伏到倚玟身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倚玟亲热地张开双手,把文仑牢牢抱住,二人一合体黏胸,又再情不自禁地热吻起来,直到文仑离开她樱唇,弓着身躯往下移,嘴唇含住她一颗乳头时,倚玟又再目闭肢摇,挺着酥胸享受情郎的慰藉。

    文仑手口齐施,温柔的动作却带着几分狂野,还不时吸住乳头用力拉扯,也有把她双乳挤成一团,让两颗乳头拼在一处,才启口纳入嘴中,直把倚玟弄得哼啧不止,口开气喘。

    没过多久,倚玟已是忍无可忍,不得不催促道:「文仑……快,快来……」

    文仑见她甚少如此主动,不由暗暗窃笑,抬起头问道:「你想我快什么?」

    倚玟虽被弄得神思恍惚,心意迷乱,但仍有几分清醒,听着文仑这样问,也不觉羞赧起来,红着脸儿不敢答他。

    文仑知她害羞,也不好太过逼迫,便从内裤掏出阳物把个龟头凑向她花穴,略挤了几下,腰肢一沉,便「啧」的一声捅了进去。

    倚玟的阴道登时给阳具撑满,随觉那根灼热的大家伙伸缩抽动,将膣壁刮得酥麻爽利,阴中淫液已是滑滑滚流。

    文仑单手支着身躯,单手握住倚玟一只美乳,下身奋勇戳刺,立时弄得「啪啪」有声。二人你颠我迎,好不兴动,倚玟再禁不住被插的美感,不觉哼哼的不往娇吟。文仑不知今晚是否特别兴奋,只是抽提数百下,便已有点泄意。

    这时,倚玟亦到丢身境地,呻吟声也渐见急促起来,不消片刻,阴户里猛地一阵抽搐,已昏头晕脑地丢出精来。

    文仑给她一浇,泄意更浓,连忙顶入花心钉住,在倚玟一顿啃咬下,再无法强忍下去,大股阳精马上疾射而出,一连数发,立时浑身酥软爽快,待得阳精尽泄,才爬到倚玟身上喘气。

    倚玟亲昵地抱住他良久,彼此相拥温存一番,便各自整理衣衫。二人相依相偎坐了一会,直到倚玟几度提出要回家,文仑无奈之下,只好不依不舍地驾车离去。

    这日,紫薇突然来到李氏集团大楼找父亲。

    李展濠听完秘书的通知后,也大感错愕,心想自已这个宝贝女儿,从来没有主动到办公室来找自己,瞧来必定有什么紧要事!便马上向秘书说叫她进来。

    紫薇一走进父亲偌大的办公室,便见李展濠向沙发一指,说道:「你先坐一会,我手上还有点工作。」

    随见李展濠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地皮投标的事宜。紫薇只是默默地坐着,拿起身旁的杂志在看。直到父亲用内线向秘书说暂不见客,她才放下杂志,而李展濠已离开办公桌,向她走来。

    当李展濠坐到她身旁时,紫薇想起今日来的目的也不禁眼眶儿一红,李展濠骤见爱女这个模样,猛地一惊,忙问道:「紫薇你做什么,是文仑欺负你吗?」

    紫薇摇了摇头,从手包里掏出陈医生的检验报告,递给父亲道:「爸,你看看这个报告!」

    李展濠接过,不安地望了紫薇一会,才展开报告细看,看到后面,一张老脸已绷紧起来,放下报告道:「这会不会出错了,你不是说,以经怀了文仑的孩子么?」

    紫薇摇了摇头:「这全是假的,那时因为文仑失踪,我不忍看见他父母伤心的样子,才骗他们怀孕,当时我内心已有决定,打算在外收养一个小孩,后来文仑平安回来,自然不用这样做,可是过了这么久,也不见半点喜兆,心急之下,只好去看医生,才知道这件事。」

    李展濠听得呆住,心想文仑是家中独子,倘若紫薇无法生小孩,此事确实大大不妙!又问道:「医生说有方法治好吗?」

    紫薇便把陈医生的说话告诉了他,接着道:「爸,你叫我怎样办好?」

    李展濠无计可施,只得道:「看情形只好继续瞒着文仑的父母,到外面收养一个孩子好了。」

    紫薇道:「文仑对我这么好,我却无法为他生孩子。当然,文仑也不会因此而怪我,可是我实在过不了自己。收养的孩子,终究不是文仑的血脉,就是文仑口中说没所谓,但他心中必定……」想到这里,泪水不自禁地又涌了出来。

    李展濠连忙安慰:「紫薇你不用这样难过,待我把这份报告给马医生看,他不同一般医生,医术高明卓绝,或许他另有办法。」

    紫薇点了点头抬头望向父亲道:「爸,我也有一个方法,但要爸你同意。」

    季展濠道:「你说来听听,是什么办法?」

    紫薇道:「文仑前时在泰国遇上海啸,曾救过一个女孩子,二人在患难中不觉渐生情愫,还做了那件事。文仑一回来后便将他们的事全无保留的和我说了。当时我听后,也没有怎样怪责他们,可是前几天,我在文仑口中得知一件事,原来那女孩子竟怀了文仑的骨肉……」

    李展濠听到这里,自然明白紫薇的意思,但他又怎会知道,所谓怀孕一事,竟是紫薇编造出来的谎话,便即道:「文仑这样做简直岂有此理,紫薇你还敢说文仑爱你,要是他心中爱你,就不应该这样做?」

    紫薇忙道:「不,我知文仑真的很爱我,若不然,他又怎会把这事说我知,文仑大可隐瞒着我,偷偷的和她来往。爸!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那女子名叫林倚玟,当我知道她怀孕后,便到她家去想和倚玟谈一下,岂料才到她家,却知道她正要离开香港,当时我立即赶去机场终于把她截回来。原来她不想介入我和文仑之间,避免影响我们夫妻的感情,便怀着孩子偷偷到美国去,这事连文仑也不知道。我和她倾谈间,发觉她为人真的很好,又温柔又美丽,这样的一个女孩子,难怪文仑会喜欢她。」

    李展濠皱起眉头:「你说了这么多话,到底想说什么?」

    紫薇顿了片刻,徐徐道:「爸!文仑和倚玟二人是真心相爱,我希望爸能容纳倚玟,况且她又怀了文仑的孩子……」

    「不!」李展濠站起身来:「绝对不能够,我的女儿怎能受这种委屈!她若肯把孩儿交回文仑,要什么条件也可以,但我绝不会接纳她。」

    紫薇登时急起来:「爸,可是你和妈也不是……」

    李展濠倏地怒目大睁,大声喝道:「你给我住口!就因为这样,更不想我下一代重蹈覆辙,重走我的回头路!」

    「爸……」紫薇从没见过父亲如此喝斥她,险些儿便要哭出来。

    李展濠坚决道:「你不用再说了,你且先回去,待我好好想一想。」

    来此见父亲之前,紫薇确是充满着信心,岂知竟然事与愿违,今日来见父亲不但无功而返,还要给他骂了一顿!紫薇实在无奈,只好惛然离开了父亲的办公室。

    星期日上午,倚玟家中的门铃响起,倚玟母亲出去应门,大门打开,只见门外站着三个男人,倚玟的母亲霎时一呆,问道:「请问几位找谁?」

    最前一个男人道:「请问林倚玟小姐在吗?」

    倚玟的母亲点了点头:「先生贵姓?」她隔着防盗铁闸问,却发觉眼前这男人十分脸熟。

    「我姓李,是李紫薇的父亲。」李展濠说道。

    倚玟的母亲登时怔住,她虽然没亲眼见过李展濠,但这个商界巨富,不时在报章电视里出现,难怪会如此脸熟。

    倚玟的父亲因假日在家,听得门外那人的说话,大吃一惊,哪会想到这个超级富豪会亲自驾临,便连忙走了过去,一看之下,这人不是李展濠还会是谁,当下吃妻子打开铁闸。

    李展濠回身向两个保镖道:「你俩在外面等我。」话后便抬步进入林家。

    倚玟的父亲招呼他进客厅坐下,并吩咐妻子到房间叫女儿出来。

    李展濠坐在沙发,略一打量屋里的陈设,遂转向倚玟的父亲道:「想必阁下就是林先生。」

    倚玟的父亲点头道:「没错,我是倚玟的父亲,李先生今日亲自前来,真是受宠若惊!李先生请坐一会,倚玟很快便会出来。」

    说话方落,倚玟已从房里匆匆走出来,见李展濠坐在厅子,连忙走上前去,礼貌地说了一声:「世伯。」

    李展濠向她点了点头,随即打量着倚玟,见她果然是个斯文漂亮的女孩子,实不下紫薇多少,不由对倚玟存了好感,微微一笑道:「大家坐下再说话。」

    倚玟应了一声,便坐在父亲身旁。这时倚玟的母亲已捧着茶走出来,挨次放在茶几后,接着也坐了下来。

    倚玟和她父母见李展濠突然到访,均已心知肚明,必定是为文仑的事而来,果然听见李展濠道:「今日我冒昧拜访,实是为了我女婿的事,我曾听紫薇说,倚玟和我女婿文仑在泰国认识,而且彼此的感情也相当好,是真的吗?」

    倚玟听得把头垂下,一时也不知怎样回答他。而倚玟的父亲却道:「李先生既知此事,不妨直说好了。」

    李展濠点头道:「好吧,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林小姐,你和文仑的事,我已经在紫薇口中得知,但你要知道,文仑既然已有了妻室,如何说他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一来是对不住我女儿,二来也会伤害你的感情,他这样胡作非为,我首先代他为你道歉。」

    倚玟一听到这里,心头已冷了一截,低声道:「世伯,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请不用再说了,麻烦先生向紫薇说一声,说我从今以后再不见文仑就是!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房间休息,失陪了。」说着便欲站起身来。

    李展濠说道:「请你再坐一会,我还有事想和林小姐你说。」

    倚玟只好再次坐下,李展濠接着道:「听说林小姐已怀了文仑的孩子,今次我来这里,也是想倾谈一下这件事。」

    倚玟听见猛地一惊:「我……我……」一连说了两声,就是哽在喉头说不出声来。而她的父母从不曾听过女儿说这件事,不由张口结舌,怔怔地望住倚玟,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紫薇前时说倚玟有了文仑的孩子,本意是想父亲因此而接纳倚玟,绝没想到父亲竟会前来林家,因此没把自己说谎的事通知倚玟。

    李展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茶几上,说道:「林小姐,你肚里的孩子既是文仑的骨肉,我有个请求,待孩子出生后,我希望孩子能够跟随父亲,而这些钱,却是我对林小姐的小小补偿。

    倚玟的父亲听见,这话无疑是要细不要大,立时气得挺直身躯,怒道:「李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虽然不是富贵人家,但也不致卖孙卖儿,请你把支票收回。」

    李展濠道:「林先生请不要误会,我并非买你的孙子,文仑是孩子的父亲,把孩子交回父亲抚养,也是很自然的事。」

    倚玟拿起支票看了一眼,递回给李展濠,同时改了称呼,也不再叫他世伯,道:「李先生,我并没有怀文仑的孩子,你还是把这二百万收回去吧。」

    李展濠对紫薇的话深信不已,那肯相信倚玟的说话,还道她只是故意推搪,便道:「林小姐,你大可给我一个数目,要多少才肯应承?」

    倚玟的父亲听得满额青筋,正要发作,倚玟连随截着道:「好吧,李先生,只要你放下五十亿现金,一毛钱也不能少,我马上应承你。」

    「你……」李展濠听她全无诚意,也顿了一顿,才道:「林小姐,我是诚意和你商量……」

    倚玟不待他说完,便道:「李先生,钱并非是万能,还有很多事物是金钱无法买的。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和你女儿争丈夫,而我亦会在短期内离开香港,决不会影响你女儿的婚姻。」接着,把支票放回茶几上,缓缓站起身来:「钱你可以收回,我不想为了这二百万埋没我的人格,对不起,失陪了!」随即转身跑回房间。

    倚玟的父亲道:「李先生,我女儿已经表明一切,请你回去吧!」

    李展濠站起身来:「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一下,今日可打搅了。」

    「李先生。」倚玟的父亲叫停他,指着茶几上的支票:「请你带同这张支票一起离去,也请你和你的女婿不要再来这里,请!」说着打开大门。纵使他是呼风唤雨的大富豪,但在此情此景下,李展濠也不得不离开。

    而房中的倚玟,却趴在床上痛哭不正!先前的一切幸福憧憬,终于全然成为泡影!而她也晓得,自己和文仑亦已缘尽于此。

    (17)夫妻

    这日,紫薇去电话给倚玟,却不见有人接,便拨电话到她家里,正巧是倚玟的父亲接听,立时给他一顿臭骂,紫薇想和他解释,但倚玟的父亲那会听进耳里,最后一句叫她不要再打电话来,便「呜呜」连声,把电话线断掉。

    紫薇呆呆的握住电话,呆在当场,脑袋想起父亲的作为,不由气往上冲。

    李展濠正和一名职员谈着公事,忽听得办公室外传来秘书的叫声:「李小姐,请等一等……」

    办公室大门突然大开,只见紫薇气鼓鼓的冲了进来,连那秘书也拉她不住。

    李展濠一看见女儿这个模样,便叫那职员和秘书先行离去,待得二人走后,他才站起身来,向紫薇道:「这里是办公的地方,妳这个成什么样子!」

    紫薇一向温柔婉顺,但今天却一反常态,红着双眼道:「爸,你怎能够这样做!」

    「我怎样呀?莫非我不应该和倚玟谈一下!」李展濠瞪着她道。

    紫薇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爸你因何要这样做!难道就因为我们有钱,便可以这样对待人家,爸可有想到,天下间不是人人都是喜欢钱。二百万!文仑的孩子就只值二百万?文仑送我这部跑车,市值也要四五百万,可是他的骨肉,却连半辆跑车也不如!爸,你扪心自问,你是怎样看待人家?」紫薇激动得浑身微颤,一口气直说个不停。

    李展濠给她一轮抢白,也呆了好一阵子,不想平时如此温婉的女儿,竟会和自己说出这种话,但为了身为父亲的尊严,尽管她所说的话全对,却也不能吞声忍气,不发一言,便道:「我早已和她说,叫她大可提出条件,只是他们没有诚意,又怎能怪我。」

    紫薇道:「到了现在,爸你还不知道。倚玟所要的并不是钱,她虽不算是什么大富人家,但她的父亲,毕竟是一间贸易公司的老板,钱对他们来说,并非如你所想这般重要!」

    李展濠皱紧眉头问道:「紫薇妳今次来找爸,究竟想我怎么样?」

    紫薇道:「我来这里之前,已经想得很清楚,但我认为应该这样做。爸,我既然无法和文仑生孩子,也不配做文仑的妻子,我打算和文仑离婚。」

    李展濠听得双目大睁,大声道:「妳说什么?离婚,简直一片胡言。」

    紫薇道:「这有什么不对,文仑对我不忠,我就有大条道理提出和他离婚,待我们离婚后,到时文仑要找谁便找谁,你和我也无权干涉。」

    李展濠道:「妳这样做岂不是要挟我。好吧,妳既然舍得放弃文仑,妳便去做吧,到时妳可不要后悔!」

    「谁说我要放弃文仑。」紫薇道:「我只想和倚玟换个位置而已,到时倚玟做正,我做文仑的情妇,谁也管不了!」话后便要转身离去。

    李展濠在后叫道:「紫薇妳给我停住,我是妳父亲,便有权管妳……」

    紫薇突然停住脚步,徐徐回头道:「没错,或许你管得到我的人,却管不了我的心,我也曾平心静气和你商量,可是我真的很失望。我既然爱文仑,便要为文仑着想,爸,你就说女儿不孝好了!」说完头也不回步出办公室。

    这下可叫李展濠呆住了,他确没想到,紫薇强硬起来,竟然会如此厉害。更知此事非同小可,若果如紫薇所言要和文仑离婚,外间人和新闻界会怎样说,他真的不敢再想象下去。当下回到办公桌,提起电话打给紫薇的母亲,不久听见他道:「贵芳,紫薇又出事了……」

    是日,茵茵下班回家,骤见姨妈和佣人在厨房做菜,便即心中雪亮,向骆贵芳问道:「姨妈难得亲自下厨,莫非姨丈回来吃饭?」

    骆贵芳微笑点头:「唉!还不是为了紫薇。她今日不知闹什么脾气,突然跑到父亲处,说要和文仑离婚,这个女儿真是叫人担心!」

    茵茵听了也是一惊:「不是吧,紫薇怎会和文仑离婚,缘何我一点也不知道?紫薇好呀!这样大的事情也不和我说,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说着掏出手提电话,骆贵芳连随阻止住她。

    「茵茵,妳暂时不要问她,待妳姨丈回来了解一下再说。是了,那个叫倚玟的女孩子,妳见过吗?」骆贵芳停下手上的工作,问道。

    「我也没见过。」茵茵道:「但我听紫薇说,她是个相当斯文漂亮的女孩子,莫非今次离婚的事和倚玟有关?」

    骆贵芳点了点头,便把今日紫薇的事向茵茵说了,接着道:「妳说紫薇是否疯了,竟会说这种话!」

    茵茵听后,登时笑了出来:「这个紫薇真是的,釜底抽薪这招也用上了!」

    便在这时,李展濠在数名保镖陪同下走进大门,骆贵芳和茵茵在厨房正谈得入神,若非下人进来通知,二人还不知李展濠已经回来。

    骆贵芳和茵茵听见,连忙跑到客厅去,已见李展濠坐在沙发上。二人迎上前去,李展濠笑道:「妳们怎么躲在厨房去,看来今晚又可以大快朵颐了!」

    「还不是呢!」茵茵笑道:「姨妈知道你回来,便把佣人全部支开,要自己亲手下厨,光看这一点,就知道姨妈是何等紧张了!」

    骆贵芳听见,也不由脸红起来:「茵茵就是爱贫嘴,我双手还没抹干净,妳就帮我把姨丈的上衣挂好,不要只懂耍嘴皮!」

    茵茵应了一声,正要拿起放在李展濠身旁的上衣,却被李展濠截住道:「不用忙,茵茵妳先坐下来,我有事想要问妳。」接着向一旁的保镖道:「今晚我会留在这里过夜,你们先行回去吧,明儿再来这里接我。」数名保镖见李展濠这样说,便知他们一家人必定有要事商量,不想外人知晓,便即告辞而去。

    骆贵芳道:「我厨房还有工作,你们慢慢谈。」

    李展濠叫茵茵坐下,不停问她有关紫薇和倚玟的事,又问文仑和倚玟是怎样认识,二人感情如何。

    但茵茵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子,总是十问九不知,况且她对倚玟确是所知有限。李展濠看见问不出什么,也只好放弃,不再继续问下去。

    吃完晚饭,茵茵恐怕又给李展濠缠住,忙说约了志贤看电影,匆匆溜出家门,才一跑到街上,马上召了一辆出租车,径朝志贤家而去。

    骆贵芳免得让佣人听见紫薇的事,叫李展濠到房间再商量。

    二人走进房间,李展濠长叹了一声,坐到沙发上:「妳看紫薇在搅什么,竟和我说把丈夫让给人,我活到几十岁,还是首次碰见这种荒唐事!」

    骆贵芳坐到他身边,低声道:「你见过那个倚玟,觉得她为人如何?」

    李展濠点头道:「说句实话,那个叫倚玟的女子,人品和相貌确实相当不错,但这又怎样,这种乌烟瘴气,一塌糊涂的事,我绝对不能容许!」

    骆贵芳微微一笑:「你先不要这么气恼,紫薇这样做,确实有她的不是,但你细心想想,紫薇能为文仑如此牺牲,宁可自愿离婚,也要撮合他和倚玟,这便看出她是多么深爱着文仑。展濠,你也是过来人,当年你我两地相思,最终我忍痛离你而去,所为何事?没想到现在的倚玟,也要走我当年的路!」

    骆贵芳叹了一口气,又徐徐道:「想起那时,我终日思念着你,那种痛苦直到此刻仍难以忘记,更让我知道,深爱一个人而无法相见,那种苦情,当真比死还要来得辛苦!」

    李展濠想起当年的情形,自己又何尝不是和骆贵芳一样,当下伸手过去,把骆贵芳抱入怀中:「贵芳,要妳受了这么多年苦,我真是对妳不起。」

    骆贵芳依偎在丈夫身上,叹道:「展濠,我和你的事情,终究已经过去了,但现在这些年轻人,似乎又要复蹈前辙了。倚玟既然和我有同样想法,打算离文仑而去,相信她心中的痛楚,自不会比我当年好过!但她毕竟比我好一点,紫薇还肯容纳她。」

    李展濠望向她道:「贵芳,妳的意思是……」

    骆贵芳道:「紫薇是我的女儿,她的性子我很清楚,莫看她平日腼腆温柔,但固执起来,实硬得力子也插不入,要是她真的要和文仑离婚,相信你和我也未必制得住她,到时你说如何是好!既是如此,倒不如只眼开只眼闭,成全了他们。其实紫薇这样做,也因为自己无法怀孩子,才想藉此向文仑作出弥补,她心里才会好过一些,致会对此事这样激烈,你明白吗?」

    李展濠不用妻子说,他又何尝不明白,只是想起女儿要和外人分享丈夫,他又怎能释怀,才会极力反对。但现在听见爱妻的说话,也不禁摇动起来,便道:「好吧,让我再考虑一下!」

    骆贵芳伏在他肩上道:「我看你还是把重点放在紫薇身上,了解一下她现在的心境,相信你会发现不少东西。还有,关于紫薇的不育,你必须和这方面的权威商量一下,看可有医治的方法,这一点对紫薇来说,才是最重要。」

    李展濠点了点头:「这方面我会做,妳放心吧。」接着缓缓站起身,脱下白色的衬衫:「我先去洗澡,妳也来吧!」

    骆贵芳脸上微微一红,但依然顺从地点了点头,李展濠过去为她脱衣服,不用多久,骆贵芳那白哲无瑕的雪躯,已赤条条的呈现在李展濠眼前。

    骆贵芳虽然年过四十岁,但样貌仍是相商端庄秀美,乍看之下,她的样貌却和日本红星黑目瞳有几分相似,要是你再留心细看骆贵芳,她不但比黑目瞳更美,而论到气质,也有过之而不及。

    说起黑目瞳这中年美女,她在日本向来以斯文端庄形象出现,但在「失乐园」一戏里,以她四十高龄,竟全裸演出床戏,其样貌和肌肤身段,就连少女也感自愧弗如,一时让整个日本为之憾动,其美感就可想而知了!

    李展濠见识交际是何等丰厚,见过的美女也不计其数了,但他直到现在,却对骆贵芳依然是相当迷恋,在他而言,骆贵芳那种成熟温雅的气质,并非一般少女能够相媲美!

    他怔怔的望住骆贵芳的裸躯,一时也看得目呆心跳。眼前这个爱妻,实在是太美了!他敢断言,一般人确难相信这个事实,以骆贵芳年过四十,竟然还把身体样貌保养得如此美好,全无中年妇女那种松弛浮肿之气。

    眼前的骆贵芳,不但拥有雪白滑腻的肌肤,而且身段也均匀适中,那对盈盈一握的美乳,依然挺拔饱满,乳头还是猩红娇艳,就连胯间那块宝地,也让人觉得干干净净,不含半点剌剌塌塌的感觉!

    无疑,没有一个这样出众的母亲,又怎能生出紫薇这般可爱美丽的小天使!

    李展濠伸手拥她入怀,骆贵芳温柔地贴向他,缓缓抬起头道:「还不去洗澡?」

    「妳实在太美了,真想现在便要妳!」李展濠贴住她俏脸道。

    骆贵芳轻轻推他一下:「你已经这么大个人,还和小伙子般喉急,就是要做,也该先洗澡嘛。」

    李展濠点头一笑,便放开了她,骆贵芳一得自由,便先走进了主人房浴室。而李展濠却开始脱下身上剩余的衣服,才抬步走进去。

    他一进入浴室,见骆贵芳正弯下身躯,背着自己正在调教温水,一个圆鼓鼓的美臀,却高高的竖在眼前,他童心一起,走到她背后,把下身已发硬的肉棒凑向她股沟。

    骆贵芳的身子不由一颤,回头说道:「你怎么啦,好没正经!」

    「两夫妻还说什么正经?」说着之间,两只手已伸上前去,把她吊垂住的一对美乳握在手中,一下接着一下搓玩起来。

    骆贵芳从鼻孔哼出一声娇吟,浑身如触电似的,不得不站直身躯:「不要这样,还不放手……唔!」还没说完,李展濠双手四指已挟住她的乳头。骆贵芳又轻哼了一声,抵受不住这快感的折磨,忙转过身来,抱紧住他。

    李展濠固定住她的脑袋,低头便吻向她的樱唇,骆贵芳也给他弄得有少许心动,便张开嘴巴,迎接他的舌头。

    二人两唇一接,实时热情地拥吻起来,李展濠素知骆贵芳的性子,只要自己向她稍稍挑逗,她就会拱手而降,任己而为。便一面亲吻她,一面握住她一只美乳,尽情挑拨起她的情欲。果然不出他所料,骆贵芳的鼻息已显得愈来愈重,脸上也滚烫起来,一条丁香小舌,更贪婪地在李展濠口中绕缠,而她的右手,也因激情而徐徐往下,握住李展濠的大肉棒,徐缓为他捋动抚揉。

    他们站在地上彼此互相挑逗,也不知过了多久,骆贵芳似乎先按耐不住,抽出舌头道:「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马上要你!」

    李展濠笑道:「我又没有阻止妳。来!我们到浴缸去,要是妳想马上做,就在浴缸先弄一回如何?」

    骆贵芳仍没说话,李展濠已把她拉进浴缸去,一坐进浴缸,骆贵芳已跨坐到他大腿上,整个人贴向李展濠胸膛:「你这人怎会越老越坏,偏爱折磨人家。」

    「谁叫妳这样可爱,叫你老公怎能忍耐,妳低头看看,我下面硬得已经发痛,这怎生是好?」李展濠笑道。

    骆贵芳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便轻轻吻了丈夫一下,接着把臀部略为提高:「真怕了你,来吧。」

    李展濠握住肉棒抵住花穴,笑道:「我对准了,坐下来吧。」

    骆贵芳美臀徐落,一个龟头立时撑开了她,一阵难言的快感,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原来她们母女都是一样,同样天生一个浅窄的宝穴,当她身子再往下沉,仍没尽根,龟头已撞着子宫,那股酸麻的感觉,教骆贵芳一连打了几个哆嗦。

    「哗!好爽,妳箍得我非常舒服,来吧,抛动妳的身子。」李展濠道。

    骆贵芳也不用他说,已开始上下晃动,胸前一对美乳,随着动作跳上弹落,李展濠看得双眼发红,埋头便把右边的乳头含住。

    「啊……展濠!」骆贵芳只觉丈夫的龟头,正不住价磨刮着阴壁,是多么充实和快活。只见骆贵芳的身子连连起落,浴缸里的水花飞溅起来,不停地发出啪啪声响。

    李展濠双手挽住她纤腰,好助她身躯抛纵,而口里始终不肯放过那乳房,且狠命地用力吸吮。

    骆贵芳难耐之极,只得双手抱住李展濠的脑袋,把他压向自己乳房,喘着气道:「你不要这么用力,会痛!哦,不要咬!」

    但李展濠却没停下来,反而配合住她的动作,臀部往上疾挺,把龟头直冲开她的子宫颈,直爽得骆贵芳头部乱摆,秀发飞扬。

    在李展濠一轮急攻下,骆贵芳终于抵受不住,叫道:「不好了,要来……要来……」李展濠听见,更是奋勇疾戳。

    骆贵芳突然闷哼一声,身子立时一阵抽搐,大股阴精涌了出来,丢得浑身发软。李展濠一把抱住她,下身依然不肯停顿,骆贵芳无奈,抱紧丈夫任由他抽插,不出几十下,骆贵芳又再呻吟起来。

    李展濠杀得兴起,叫骆贵芳背过身子,双手攀住浴缸边。

    骆贵芳依言照做,便见李展濠跪到她身后,一手扶住她纤腰,一手握住肉棒,先把龟头塞了进去,几下浅浅的抽动,才用力深插进去。

    只见骆贵芳美得咿了一声,感觉丈夫的龟头一下子便捅进子宫去,接着肉棒飞快地在阴户里戳刺,而垂着的一对乳房,亦双双落入李展濠的手中,给他如搓面团般玩弄。

    如此又是数百下,骆贵芳又感泄意将至,就在她丢身时,方巧李展濠也达到高潮,大股灼热的精液直射进子宫去,爽得骆贵芳浑身颤个不停,良久才能平息过来。

    二人沐浴完毕,骆贵芳体贴地为丈夫抹干身体,才赤裸裸地走出浴室,李展濠把她扶上床去,拥抱着她卧了下来,说道:「贵芳,今晚不知为何,兴致特别高昂,再和妳弄一回如何?」

    骆贵芳环手抱住他,把整个裸躯贴住他道:「你刚刚才射完,不如先休息,明天早上再给你好么?」

    李展濠摇头道:「我怕睡过了头,要赶上班去,还是睡前再给我一次吧。」

    骆贵芳用手握住他的阳具,微笑道:「他现在这么软,怎能做!」

    李展濠笑道:「我看妳有本事弄起他的,来吧,用妳的小嘴给我舔一会,保证他马上站起来。」

    骆贵芳用温柔的目光看住他道:「真没你办法。」

    李展濠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同时在她玉背上拍:「来吧,让妳老公再爽快一回。」

    骆贵芳只好缓缓离开他,爬到他下身握住软棉棉的肉棒,小嘴一凑,便在肉棒来回洗舔一会,才张口把龟头含入口中。

    李展濠浑身一爽,用手指拨开她的秀发,望住美丽的妻子含弄,只见这个平日优雅高贵的大美人,正在卖力地含住阳具吞吐,还不停用小手往来捋动。他越看心火越盛,伸手握住她一只乳房,恣情的搓玩起来。

    不用多久,骆贵芳也开始慢慢步入兴奋状熊,腰臀也徐徐摆动,李展濠不失机会,弃却乳房,改向她美穴进击,当他搓揉着那颗阴蒂时,骆贵芳爽得吐出肉棒,张口猛地喘气。

    李展濠突然双指一合,插进她阴道里,骆贵芳终于抵受不住,叫道:「啊!不要再掘……」但李展濠并不理她,反而用力扣挖,登时挖得啪啪有声,接着水声大响,一浪接一浪的淫水,如开了水闸般飞射了出来,不用一分钟,床上已湿了一大片。

    骆贵芳只觉快感不断,不住由阴道传遍每个细胞,直到李展濠停下手来,她一下便软倒下去,把头伏在他胯处不住喘气。

    李展濠刚才给她一轮含弄,已见有小小起色,便把骆贵芳扶卧在床,跪到她胯间。

    骆贵芳自然知道丈夫想什么,便主动大开双腿,露出她那可爱的小穴。

    李展濠握住肉棒,但觉还不够坚硬,便自己握住套动起来。

    骆贵芳抬眼看见,便伸手把他接过来:「你不要这样,当着人家手淫,好羞人呀!」

    李展濠微微一笑,便交由骆贵芳为他捋动,果然不用一会,肉棒再次硬将起来。骆贵芳把龟头抵到自己湿淋淋的穴口,微一用力,龟头便闯了进去。接着李展濠用力一挺,一条大阳具便直插至底。

    骆贵芳呻吟一声,美得脑袋往上仰起。李展濠一捅进去,便大力抽插起来,把骆贵芳的身子撞得晃来晃去,而一对美乳,也跳动起来。

    李展濠看得火热,双手各握一乳,一面搓玩一面狂肏。

    骆贵芳爽得无法出声,只是咿咿唔唔的哼唧着,任由丈夫的阳具在阴道狂奔。

    李展濠泄了一次,这回可更见勇猛,杀得骆贵芳身软如棉。

    这晚二人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直弄了一小时,才双双泄精罢战,拥抱而眠。

    (18)曝光

    当晚,茵茵为了逃避李展濠的追问,匆匆离开住宅,却不知为何,突然气冲冲来到文仑的寓所。

    一阵急遽的门铃声,把贵嫂从梦中惊醒过来,连忙爬下床走去开门,从防盗眼一看,来人竟然是茵茵,便马上将大门打开:「表小姐,怎会这么夜……」

    说话还没完,茵茵已踏进大门,寒着嘴脸道:「我有事找紫薇,妳回去睡吧!」

    贵嫂看见她一脸怒容,心里也是一惊,却又不敢多问什么,只好回到自己房间去。

    茵茵也没理会贵嫂,径朝紫薇的房间走去,才进入大厅,便见紫薇和文仑从房间跑了出来,紫薇一面披衣一面问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妳这个丫头!」

    「这么夜了,因何跑来这里?」文仑笑着问道。

    「没你的事!」茵茵气鼓鼓的道:「我是来找紫薇!」

    夫妻二人登时呆了一呆,互望了一眼,紫薇向文仑道:「你先回房去,我和茵茵到书房谈一谈。」紫薇见茵茵这生模样,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心想必无好事!她不想给贵嫂夫妇听见,只好叫茵茵到书房去。

    一走进书房,茵茵一屁股便坐在椅子上,还没待紫薇发问,劈头便问:「紫薇,妳是否和志贤做了那件事?」

    紫薇心里「砰」的一跳,骤然听见茵茵这样问,一时张着樱唇,竟说不出话来。茵茵追问道:「快说呀,到底这事是真还是假?」

    到这个时刻,紫薇也不得不点头,茵茵看见,登时脸色刷白:「这是怎样发生的?」

    紫薇心想茵茵既然知道,必定是志贤和她说了,无奈之下,只好将当日的事说出来,说道怎样伏在志贤身上哭,志贤怎样向她挑逗,她忍耐不住,终于和志贤发生了关系,除了细节外,全都和茵茵说了。

    茵茵听后,用力一拍椅上的扶手:「好家伙,竟连自己的妹妹也不肯放过,我不把他阉了,我就不姓骆!」

    「这都是我定力不好,才会发生这件事!茵茵,对不起!但自从那次之后,我再没有和大哥做,这是真的。」

    茵茵怔怔的望了她一会,看得紫薇浑身好不自在,心头又再「砰砰」的跳个不停。随听茵茵道:「我不是怪你,妳的性子我还不知道么!我是气那个王八蛋,竟瞒着我做这件事,若不是他今晚喝醉了,鬼摸脑壳说出来,恐怕我这辈子也不知道!」

    紫薇现在才知道,原来并非志贤亲口和她说,茵茵接着道:「紫薇妳知道吗,那个色鬼直到现在,对妳还是念念不忘。今日我一去到他那里,便见他一身酒气,倒卧在沙发上,敢情是和朋友在外面喝醉了,我便打算扶他进房间,岂料我才一碰着他,那个色鬼竟一把将我抱住,口里还不住叫着妳,说叫妳不要走,好想和妳再做一次,当时我听见,叫我还能忍得吗,一气之下,便掏出唇膏,在他脸上乱涂一顿,便来这里问妳。」

    当紫薇想起志贤脸上的唇膏,也不禁微笑起来。茵茵嗔道:「亏妳还笑得出来,那个王八蛋若和其它女人胡混,我还没有这么气,没想这个禽兽竟向妳下手!当日我答应嫁给他,我曾向他说过,若给我发现他在外面鬼混,莫怪我以牙还牙,到外面找男人去,绝不宽贷!当时他不停点头答应,好呀!现在我还没嫁给他,他就做出这事来,看我不给一点颜色他看,那色鬼也不知我的厉害!」

    「茵茵妳……想怎样?」以茵茵的淫荡本性,紫薇绝对相信她会这样做。

    茵茵站起身来:「没怎么样,他既然敢对文仑不住,我岂会让文仑吃亏……」说到这里,茵茵已打开书房大门,跑了出去。

    紫薇看见立时一呆,想着茵茵刚才最后一句说话,方如梦初醒,心里大叫不好:「莫非她要去找文仑?」一想到这里,猛地一惊,连忙追了出去。

    果如紫薇所想,只见茵茵已抬起纤手,「啪啪」声的拍打主人房门,紫薇看见,马上制止道:「茵茵妳不要乱来……」

    岂知话刚说完,房门同时打开,只见文仑问道:「茵茵,什么事?」

    「我来找你……」甩下四个字,便一个闪身,从文仑身边走进房间去。

    紫薇大吃一惊,也不理会呆在房门边的文仑,便即冲了入去。

    二人一进入房间,紫薇一把扯住她道:「茵茵,妳这样做太过分了……」

    「这是妳大哥活该,我才不理!」茵茵说道。

    紫薇向来不擅言辞,也不知说什么好,文仑掩上房门,张着怪异的目光,问道:「妳们在搞什么?」

    茵茵一步跨上前去,站到文仑跟前,玉手一伸,连同裤子把文仑的肉棒握住。文仑惊叫起来:「妳作什么……」忙往后退,想要避开茵茵这突然一击,岂料茵茵用力握紧,追随不放。

    紫薇在旁看得美目大睁:「茵茵妳……」

    文仑避无可避,无法之下,只好用手扯开她的手,惊道:「妳有神经病么!」

    茵茵却向他微微一笑:「你就当我有神经病好了,一句说到尾,我今晚非要你不可,快把衣服脱清光!」

    「妳说什么?」一句说完,身子立即往旁一闪,躲到紫薇身后:「紫薇,妳这个表妹真的有精神病!」

    紫薇也不知如何是好,随见茵茵又扑过来,出声阻止道:「妳不要嘛,这都是我不好,又和文仑何干!」

    茵茵嗔道:「紫薇妳不要阻我,若不送那王八蛋一顶缘帽子,我怎能下这口气。快给我让我!」

    文仑听得胡里胡涂,不明就里,不由呆着眼睛问:「紫薇,到底是什么事?」

    紫薇见问,心里一阵难过,禁不住回身抱住文仑,抬起盈满泪光的美目道:「文仑,我……我对你不起……」接着就把她和志贤的事说了出来。

    文仑听后大为错愕,他万没想到,自己的爱妻竟然和哥哥曾发生这种事,而这一个震撼,比之那个军皓更甚得多,让他一时间也难适应过来。

    紫薇看见他的模样,不由抱紧他,愧然道:「文仑,我保证以后不再做这种事,你可以再原谅我吗?」

    文仑低头望着美丽的妻子,心头那种酸楚的滋味,当真难受不已,但这时看见她那懊悔无及的样子,又觉有点不忍。直到现在,文仑方发觉一件事,原来潜藏在紫薇体内的淫欲本性,并非如他所想这般简单!紫薇现在口里虽说不会再犯,但要他又如何能相信!

    可是文仑却非常清楚,紫薇虽然曾背叛了自己,然而在她心中,终究是深爱着自己。望着眼前这个叫文仑又爱又恨的淫欲天使,实叫他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但文仑回念细想,若要他放弃一个还心爱自己的淫妻,一时也觉有点不舍,加上紫薇确实大度包容,竟能容许他和倚玟的事,这也算是十分难得。

    文仑心想:「既然大错已定,今趟就暂且原谅她,况且志贤和我多年老友,难道真要和他反脸不成?但要我就此便宜那家伙,可不会这么容易。」

    想到这里,文仑当下道:「志贤那小子色胆包天,竟然弄到我的头上来……」

    茵茵不待他说完,接着道:「还不是!他这样搞你的老婆,怎能轻易放过他,你还在迟疑什么,还不快点脱衣服,我也要他尝一尝戴绿帽子的滋味!」

    紫薇禁不住道:「茵茵妳怎能够这样……」

    茵茵笑道:「这有何不可,他既然能玩妳,妳老公为何不能玩我!文仑,你快点嘛,听紫薇说你这条肉棒好厉害,我真想享受一下!」

    文仑听后望向紫薇,紫薇登时害羞得满脸通红,娇嗔起来:「茵茵妳怎能乱说,我那有这样说过!」

    茵茵上前一把扯开她,笑道:「妳敢没说过这句话!」继而学着紫薇的口吻:「我的文仑真是好厉害,又长又硬,每次都弄得我死去活来……」

    紫薇听得双手掩面,不依道:「妳……妳怎会这样坏,当着人家说出来……」

    茵茵也不理她,双手便抱住文仑,抬起头道:「吻我!」

    文仑给她这样一抱,一时竟手足无措,下意识地双手围住她纤腰,脑子里却飞快地想着:「茵茵这个骚货当真浪得紧要,志贤既然做初一,我就给他做十五,顺便当住紫薇面前,把她表妹大干一顿,教训一下这两个淫娃。」思念一落,他也不理会紫薇,便把嘴唇印上。

    茵茵忙张嘴把他舌头吸进去,二人登时抱得牢紧,吻得天旋地转。而紫薇自知理亏,只得眼巴巴望住眼前的情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文仑一面吻着,一面在茵茵身上抚摸,当他右手握住她一只乳房时,发觉手上之物坚挺饱满,竟然不下紫薇和倚玟。

    而茵茵又怎放过他的肉棒,玉手已从文仑的睡裤头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他早已炙硬的巨物,岂料她一摸之下,不由自心里叫好,暗道:「果然是一条宝物,比之志贤还要粗长,看来只有军皓才能和他媲美!」

    文仑也给她摸得浑身是火,当即一面吻住她,一面脱她的衣服,只见他先脱去茵茵的外衣,解开她的乳罩,才缓缓往下蹲低身子,但嘴唇仍是跟随动作向下吻,吻过她颈项,最后来到她双乳。

    哗!好美的一对乳房,又圆又翘,乳头浅红怒凸,异常娇嫩。文仑确没想到,这个不知有过多少男人的淫娃,竟还能保持这么美妙的身子!他看得满眼欲火,埋头便把她一颗乳头含入口中,使劲吸吮着。

    茵茵美得咿呀一声,双手抱住他脑袋,用力压向自己的乳房:「好美呀……用力吃我……」

    文仑自不用她提点,已吃得「唧唧」有声,双手同时扯下她的短裙和内裤,让她精光赤体的站在当场,而口里却不停地品尝她的美乳。

    紫薇坐在床沿,眼里见着二人的淫行,也看得心头火热,面红耳赤,不自觉地把手放到胯间,缓缓揉着自己的小穴,只觉内里的淫水竟越流越多,小内裤也湿了好一大片。

    这时文仑已放弃茵茵的乳房,嘴唇再往下移,滑过清丽的丛林,终于舔上她的花唇。茵茵按捺不住这快感,忙自动把腿八字张开,好叫文仑吻得更容易。

    文仑唇舌翻飞,一时含住她阴核,一时用舌头顶开阴唇闯进去,直弄得茵茵娇喘连连,口里不停呻吟。

    忽地看见文伦站起身来,一手搂住茵茵的裸躯,一手两指拼贴,插进她花穴扣掘,动作由缓至快。

    茵茵爽得双腿发软,使劲地攀住文仑方能站住,口中不住淫叫道:「爽死茵茵了,我的好文仑,再弄快一点,让我射……」

    文仑自然加重几分力,只听得胯间「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用多久,一阵阵淫水随住动作劲喷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就是射个不停,如此直弄了一分钟,已见满地是水,犹如一滩小水池。

    茵茵终于抵挡不住,叫道:「不得了,快停手……再下去要流清光了!」

    文仑一笑,抽出水淋淋的手指,递向茵茵:「给我舔干净!」

    茵茵想也不想,马上张嘴含住双指,贪婪地舔个不停。

    紫薇看得欲火大炽,已把内裤抛到一旁,手指却伸进穴里抽插起来。文仑斜眼望见,只是会心一笑,便向茵茵道:「现在该轮到妳服待我。」

    茵茵正在兴头,巴不得马上玩弄文仑的淫具,便向他微微一笑:「你坐到紫薇身旁,我用口帮你含弄好么?」

    文仑正中下怀,把她拉到床边,一屁股坐到紫薇身边,顺手搂住爱妻,问道:「看得好兴奋吧,是不是很想要呢?」

    紫薇腼腆地点了点头:「你肏完茵茵,一会也肏我好么?」

    「这样妳还不快点脱光衣服。」文仑笑道。

    紫薇心中一喜,连随把自己全身脱光,亲昵地依偎到文仑身上。文仑二话不说,一手围住她腰肢,一手握往她一只美乳,一下一下的把玩起来。

    而茵茵已跪到他跟前,正埋头舔着他的龟头。文仑双美同伴,淫兴愈来愈盛,他一面探头吻着紫薇的耳背,一面低声道:「妳是否也想舔我呢?」

    紫薇又是点了点头:「文仑,你这样搓玩人家的乳房,太舒服了……」

    文仑听见,却问道:「志贤也是这样玩妳吗?」

    「嗯!」紫薇埋头到他颈侧:「他说我这对乳房好美,很好玩!我记得他一面用阳具插我,一面握玩我,弄得人家不停呻吟……」

    文仑和茵茵听在耳里,也听得兴奋莫名,尤其是文仑,听着妻子如何给自己的哥哥干,登时听得热血翻滚,喘着气又问道:「当日妳和他干了多少次?」

    「两次!」紫薇柔声道:「嗯!你怎么呀,握得这么大力,人家的乳房要给你捏爆了!」

    「对不起,我听得太兴奋了!」文仑道:「两次都是志贤作主动吗?」

    「第二次……是……是我作主动!」紫薇轻声道。

    文仑险些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想到紫薇会淫荡于此,但心中不由另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又再追问道:「妳怎样做主动?」

    紫薇犹豫片刻,还是讷讷说道:「当时我……我握住他的阳具,用他的大……大龟头磨蹭自己,我问他是否还想要妹妹,哥哥说是,我就把他的龟头用力往阴道塞进去,哥哥的龟头真的很大,那日我快给他插死了……」紫薇顿了一顿,又道:「文仑,我觉得自己实在很淫荡,我真有点担心,说得不好,将来又受不住诱惑,会……」

    文仑轻吻她一下:「妳知道便好,将来妳可要克制一下了!」

    紫薇点头道:「我自然会的,但那些男人总是爱色迷迷的望住我,就像想把人家吃掉似的,而我也自知定力不足,往往受不住诱惑,便如哥哥那次一摸我,我就乱作一团,很快就给他挑起性欲,这样你教我如何是好?」

    文仑对她所说也深有同感,一时之间也不知怎样说好,然而茵茵听见她的说话,却吐出肉棒,抬头笑道:「谁叫妳长得这么可爱,就是女人见着妳,也会妒忌不已,更何况是男人,不想一口吃掉妳才怪呢!」说完站起身来,扑到文仑身上:「快来吧,茵茵受不了……」

    文仑放开紫薇,一把抱住她,便双双滚到床上去。

    茵茵急不及待地大张双腿,露出一个鲜嫩欲滴的美穴:「我要你的大屌,用力插进来吧!」

    文仑握住巨筋,把龟头往里一挤,茵茵美得啊的叫了起来,随觉肉棒整根深进,把个小穴塞得堂堂满满。

    「好硬好热的家伙,一下子便给你点着子宫了……」茵茵浪叫着。

    「今晚就肏死妳这个小淫娃,受死吧!」话还没完,便即飞快抽动起来。

    紫薇张眼望去,只见丈夫这根大阳具,正在茵茵的小穴大出大入,才插得十多下,已看见淫水源源溅出,把丈夫的淫具沾粘得晶润闪亮。

    茵茵给操得淫性大发,不住摆动纤腰,挺臀抛送:「啊……好美妙,小穴里面美死了!紫薇,妳老公真的好厉害,插得人家太舒服,真不想让他拔出来……」

    紫薇听得兴动难当,忙跪到文仑身侧,双手牢牢抱紧住他:「老公,摸我,紫薇也要。」

    文仑一把搂住她,握住她一只乳房道:「妳想要爽,便过去给茵茵舔吧。」

    紫薇不依道:「我不要茵茵,我要你舔!」

    文仑道:「但我想看妳给茵茵玩,乖吧,快点过去。」

    紫薇无奈,只好跨腿坐到茵茵脸前,这时茵茵乐得痴痴迷迷,看见紫薇那个翕动张合的美穴,便即凑头上去,大肆洗舔。

    「嗯!茵茵……好舒服……」紫薇捧住她的头,把胯间的美穴往她嘴里塞。

    茵茵用手指拨开她的花唇,伸着舌头在那嫩红的阴肉舔拭,紫薇实在美透了,握住自己一对乳房不停地搓揉。

    文仑看见紫薇淫荡的样子,情兴大动,把茵茵两条修长的大腿抬高,一面狠劲抽插,一面低头下望,却见自己那根大肉棒正忙进忙出,把茵茵插得淫水淋漓,腰摇腿颤,更觉兴奋异常,问道:「茵茵,感觉怎么样?我不比志贤差吧?」

    茵茵从紫薇小穴抽出舌头,叫道:「你好强劲,肏得我已丢了几次了!呀……太深……要穿了,子宫要穿了,你怎会肏得人家这么舒服,要知和你做爱这么美,早就给你肏了……啊!再用力操我……」

    文仑奋力狠插,一口气又是数百下,终于忍受不住,闷叫一声:「要射了,射进去好吗?」

    「好……全射进子宫去……啊!你的精液好烫,射死茵茵了!」

    文仑发射之后,已见浑身无力,倒在一旁喘气,紫薇给茵茵舔得淫火攻心,乍见文仑的肉棒仍未软下来,忙跨到他身上,握住肉棒往下一坐,只听得「吱」一声响过,整根阳具已插了进去。

    「啊!」紫薇爽得吐出一声,伏到文仑身上:「乘着肉棒还硬,快些抽插紫薇几下。」

    文仑还是首次见紫薇这样喉急,只好依她说话,奋勇挺抽,但毕竟已经泄精,实在无法保持坚硬,才弄得十来下,便在紫薇阴道慢慢软化。

    紫薇不依道:「不要软下来,我还要,你说过要肏我的!」

    文仑笑道:「才刚刚射精,妳也该让我回一回气。」

    紫薇把软掉的阳具藏在小穴里,就是不肯拔出来:「你快些硬吧,受不了!」

    文仑双手各握住她一只乳房,恣肆地把玩着,问道:「妳老老实实答回我,到底想不想再和志贤做?」

    紫薇见问,便想藉比激发他的性欲,便吻了他一下,点头道:「我虽然和哥哥说不再和他做,但不知为何,又好想他再挑逗我,让他再肏我一次!」说到这里,便转向茵茵道:「茵茵,要是我和哥哥再弄,妳会生气么?」

    茵茵回过气来,一个翻身,便贴到文仑身旁:「好呀,妳就去和他弄好了,只要妳和他做一次,我就来找文仑开心。」

    紫薇又向文仑道:「老公你呢,肯让他再肏你老婆吗?若然你肯,找日我叫哥哥来这里,紫薇当住你面前让他玩!」

    「好呀!妳这个小淫妇,刚才还说不再和志贤做,现在又改口了!」

    紫薇撒娇起来:「谁叫你这么狠劲去肏茵茵,却不来弄我……」

    文仑笑道:「现在我条肉棒不是藏在妳里面么,怎能说我没肏妳!」

    紫薇不依道:「软巴巴的,这怎能算数!」

    茵茵在旁笑道:「你要文仑硬起来,为何不来求我!」

    紫薇睁大眼睛望住她,茵茵向她一笑,便玉手一伸,把文仑的子孙袋握在手中,缓缓揉玩起来,间歇又握住棒根,用双指圈着捻弄。这样一弄,自然会触及紫薇的阴户,立时让她身子连连打颤,喘气道:「妳是弄文仑,还是……弄我!啊,不要这样,小穴受不了……」

    原来茵茵手指一伸,竟贴住文仑的肉棒插了进去,随即抽插起来,这招一指二用,好不厉害,两人同时一爽,尤其是紫薇,淫水已决堤似的狂渗而出。

    文仑双手也十分忙碌,一手握住紫薇的左乳,一手揪住茵茵的右乳,大享齐人之福。毕竟他年轻力壮,不用多久功夫,肉棒又再度硬挺而起。紫薇大乐,也不待他挺动,自己已忙上忙下晃动身子。

    茵茵抽回手指,把半边身趴在文仑身上,把一对美乳往他身上挤,不停向他挑逗。

    文仑乐得连声叫爽,直到紫薇丢了一次,便把她扶卧在床,提起她双腿叫道:「茵茵妳来帮手,把我的阳具塞进去。」

    茵茵一笑,把龟头往紫薇小穴一挤,不费吹灰之力便闯了进去。接着文仑挺身大动,把个紫薇肏得头摇肢摆。这回二人竟弄了近一小时,方尽兴泄精。

    当晚茵茵并没有离去,三人赤裸裸地抱作一团,直睡到天光大白,文仑又再和茵茵做了一次,才穿衣上班。

    (19)遂愿

    文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不知怎样,脑袋里就是无法安静下来!文仑想起自己和志贤的关系,让他必须忧深思远,好好地处理这笔胡涂帐不可。他越是想,越是觉得后悔,不由暗骂自己起来:「我昨晚到底在搞什么,根本就不应该和茵茵做那件事!用这种报复心理,简直就是卑鄙无耻!」

    这时,内线电话响起,文仑按下对话键,传来秘书小姐的声音:「沈先生,李总经理找你。」

    文仑听见是志贤,微微一怔,便通知秘书小姐叫他进来。

    志贤走进办公室,文仑道:「怎会这么巧,我正想要去找你。」

    「是为了紫薇的事?」志贤在办公桌前坐下来。

    文仑点了点头:「志贤,我有一事要和你说,昨晚茵茵她……」

    「我已经知道了,茵茵一早给我电话,把一切事情都说了!」志贤顿了一顿:「我也不想多作解释。文仑,对不起!」

    文仑苦笑一下:「老实说,假若昨晚你也在场,当我听见你和紫薇的事后,肯定会揍你一顿……」接着摇了摇头,续道:「要是这样,或许会好一点!」

    「不要再说了,其实我才是这事的罪魁祸首,若不是我,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我今次来找你,一来是向你道歉,二来是想向你说清楚,我保证和紫薇不会再有第二次!文仑,相信我。」

    文仑道:「你错在先,而我却错在后,可说是彼此拉个直,现在谁也没有亏欠谁。但你和我毕竟是好兄弟,我们四人再这样混帐下去,终究不是了局,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志贤点头道:「其实我为了这件事,内心也自觉惭愧不安!文仑,从今以后,紫薇仍是我的好妹妹,我决计不会再对她起任何邪念。」

    文仑道:「你明白就好,就算撇开我不说,要是这事传到你父亲知道,后果如何,相信你会比我更清楚,我们再这样下去,难保外人不会知道。」

    志贤何尝不是担心这样,才会终日惶悚不安,现听见文仑的说话,便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关于茵茵,昨夜是我一时胡涂,打后我怎样也不会再乱来,放心吧!」

    志贤素知文仑的性格,他说过的话,必会遵而不失,他是十分相信的,接着志贤道:「你和那个倚玟的事怎样,我在茵茵口中得知,紫薇曾为那事去找老爸,你知道吗?」

    文仑听后为之一呆:「紫薇有这样做么,我没有听她提起?」

    「其实我也知道不多,但我也知道老爸曾去过倚玟家,当然是为了你和倚玟的事,若然我没有猜错,当日必定发生了什么事,紫薇才会去找老爸理论。」

    文仑心里不由一惊,心想:「到底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显然紫薇是知道内情,但为什么又不和我说?」

    志贤徐徐站起身来:「我也不阻你工作,倚玟的事你就看着办吧。」

    当志贤一离开办公室,文仑再也按捺不住,马上给紫薇电话问个究竟。原来紫薇见父亲反对,害怕文仑知道后不安,而紫薇本想再找母亲商量,希望由母亲出面,或许会有转机,所以才没有和他说。但现在文仑问起,她也不得不说,便把父亲当日找倚玟的事全说了。

    文仑听后,他害怕倚玟又是一声不响跑到美国去,便立即给她一通电话,可是电话无法接上。文仑知道大事不妙,连忙离开办公室,驾车直飞往倚玟家。

    当倚玟母亲打开大门,一眼看见是文仑,便即道:「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倚玟不再家,你回去吧!」

    倚玟母亲正要把门掩上,文仑连忙拉着大门,恳求道:「伯母,我知道倚玟在屋里面,求妳给我见一见他,我保证绝不会苦苦痴缠,你就让我们说个明明白白好吗!」

    就在倚玟母亲踌躇难决之际,倚玟突然从房间走出来:「妈,让他进来吧,我也想和文仑好好谈一下。」

    「倚玟……」文仑一看见她,不禁大喜若狂,脱口叫道:「原来妳真的在家,刚才为何不听我的电话?」说着走上前去执住她的手。

    倚玟也没有甩开他,依然柔声细语道:「文仑,我和你到房间里再说。」

    文仑一进入倚玟的房间,见地方虽不算宽敞,却异常整洁光猛,房中的家具也不多,除了一个贴墙的大衣柜,便是写字桌和一张双人床。写子桌上放着计算机和一些小说等杂物,而床上的枕头旁,却放了一个足有两呎高的米奇老鼠公仔。

    倚玟掩上房间,说道:「我这里很狭窄,坐在这里吧。」说着和文仑一起坐在床边。

    文仑紧紧握住她的手:「倚玟,岳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但这是我们间的事,他要干预,也未必能够,难道他真有天大的本领,可以阻止我和你见面么!」

    「文仑,我知道你很喜欢我,我又何尝想离开你,可是以你目前的环境,我们实在很难在一起。不说其它,就是我父亲这一关,恐怕也很难过!」

    文仑连忙道:「倚玟妳听我说,没错,虽然我无法给妳什么名分,但只要我们真心相爱,谁也不能阻止我们。香港的法例虽然不能重婚,却没有不许已婚夫妇有外寓,现在只是同居而没结婚的爱侣,已经多不胜数,更何况紫薇已经肯容纳妳呢!倚玟,我敢向妳保证,妳在我心目中,实不下于紫薇,妳们二人,我都会一视同人,而我希望的,只想我们三人一起生活,答应我好吗?」

    虽然二人相识的日子并不久,但倚玟扪心自问,确实是深爱着文仑,这可能是上天的安排吧!她听见文仑这番恳切的说话,离开的决心,也不禁摇动起来。徐徐依偎在他身上:「文仑,我真的好乱,不知道该如何做……」

    文仑伸出右手拥住她,在她清纯娇艳的脸上吻了一下:「倚玟,不要离开我,就算妳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妳回来!」

    「文仑,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好?」倚玟抬起头来望向他。

    「我也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道理的,我只知道,自从和妳在一起后,就不想失去妳,想每日都能看见妳。妳呢!是否和我一样?」文仑道。

    倚玟点了点头:「我何尝不是每日想住你。文仑!我真是很辛苦,实在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

    文仑吻住她的耳背:「我向妳担保,打后的日子,我必定会让妳过得快快乐乐,相信我!」

    倚玟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终于点了点头,柔声道:「我相信你……」

    「倚玟!」文仑轻唤她一声,嘴唇缓缓落在她樱唇上。倚玟闭上眼睛,任由他的舌头闯进口腔。

    二人深情地吻着,不知不觉间,已双双倒在床上,文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一面抚摸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一面品尝她口中的甜美。

    倚玟也用双手圈住他脖力,热情地用舌头挑逗他。

    文仑的右手终于落在她胸前,把她一只乳房包容住,徐徐搓捏起来。

    「唔!」倚玟在他口里吐出一声呻吟,只觉文仑贪婪的大手,不停地把自己的乳肉挤压,阵阵难言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涌向她。

    文仑把玩一会,也难耐心中的欲火,便向她道:「我好想要,给我好吗?」

    倚玟温柔地望住他,接着轻轻点头,文仑忙动手解除身上的衣服,而倚玟也坐起身来,脱去身上的外衣,只留下乳罩和内裤。

    文仑脱得精光赤体后,看见倚玟这具凝脂似的好身子,禁不住大为火动,尤其倚玟那对人见人爱的玉乳,在那流线型的乳罩包托下,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显得更加完美诱人。

    「倚玟妳好美!」说着把她抱入怀中,环过手去,把她乳罩的扣子解开。一对饱挺的美乳,立时暴露在空气中。

    倚玟一阵羞涩,想用双手掩盖住,却被文仑制止住:「我想看!」说着拉开她的手,赞道:「很美的一对乳房!」便左手定住她身躯,右手五指成爪,把她整只左乳拿在手中。

    「嗯!文仑……」倚玟身子一颤,把头别了开去,不敢和他目光相接。

    「这有什么害羞的!」文仑一面盯住她的可爱的羞容,一面徐缓捏玩,玩完一边又换到另一边。而倚玟却羞红着脸,呆呆的面向他坐着,任由文仑五根手指轻薄。

    倚玟终于受不住他的蹂躏,害羞道:「不要!你这样玩人家,羞死了……」

    文仑一笑,握住她的手引到胯间来:「妳也来玩我,这不是公平么!」

    倚玟无奈,便道:「你卧下来,我用口帮你弄。」

    「这也行。」便卧到床上。倚玟弯下身躯,俯到他腿间,握住肉棒轻捋了一会,便张开樱唇,把他整颗龟头含入口中。

    「好爽……」文仑低唤一声,把眼望去,见倚玟正卖力地用口箍紧龟头,不住晃头吞吐,看她那贪婪恣肆的模样,相信她也十分受用,便道:「瞧来妳也爱上用口弄他了?」

    倚玟那会答他,却用牙齿在龟棱处轻轻一咬,以示抗议。

    文仑嘘了一声,在她圆鼓鼓的美臀上打了一下:「想我绝子绝孙吗?」

    倚玟一笑,握住阳具用力捋动几下,便坐起身子,把内裤脱了下来。

    文仑见着,连忙把她仰卧在床上,说道:「忍不住想我进去吧?」

    倚玟又只是给他一个微笑,却自动张大腿分开。文仑看在眼里,不用他回答也明白不过,随即握住肉棒,把龟头在她洞门磨蹭,磨了数十下,就是不肯闯进去,急得倚玟肢摇臀挺。

    文仑笑道:「叫我一声老公,我就给妳。」

    倚玟啐道:「我才不叫……」文仑见她嘴硬,便把龟头轻轻一闯,只让她含住半颗头儿,接着伸手在她阴核不住抑擦,弄得倚玟咬紧嘴唇,死命苦忍。

    果然不出文仑所料,倚玟终于抵受不住,喘着大气求饶道:「你……你不要这样戏弄人家,快来嘛……」

    「谁叫妳不肯说。」文仑一面说,一面加重手指的速度。

    倚玟难受之极,不得不向他投降:「好老公,快点给倚玟好么……」

    文仑笑着,用力把大屌一插,倚玟整个阴户立时给撑得胀满,给爱郎充实的感觉,确让她又是甜蜜,又是兴奋:「啊!文仑……我……我……」

    「你想说什么?」文仑把肉棒徐徐抽至洞口,再往深处一插,几下起落,已插得倚玟头目昏然。

    「我……我好舒服……」倚玟一面呻吟一面道。

    「真的吗?」文仑抽插着说:「妳晚上睡不去,是不是常想着和我做爱呢?」

    倚玟大羞起来,摇头道:「人家……人家不知……」

    文仑抬高她双腿,不住奋力深刺:「倚玟乖!快说我知,我想知道?」

    倚玟终于点了点头:「太深了……!文仑,你伏下来,让我抱住你。」

    文仑依言伏下,倚玟亲昵地用力箍住他脖子:「啊,怎会这么美,你真是好强壮,人家……人家真的有点受不住!」

    「倚玟,妳只要舒服便行,要我慢一些吗?」文仑吻住她道。

    倚玟那肯让他慢下来,忙摇头道:「不……不要……求你不要……」

    「妳不是说受不了么?」文仑戏弄着说。

    「我……我受得住!」倚玟有气无力答着:「再快一点也不打紧。啊!文仑,倚玟好爱你呀,我真的……真的无法失去你……」

    文仑道:「妳答应不论怎样,都不会离开我了,是么?」

    「是!」倚玟回吻着他:「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

    「太高兴了,妳终于肯答应我……」文仑大喜之下,禁不住加快动作,立时把倚玟插得呻吟不止。

    文仑下身狂戳,上身却缓缓弓起,张嘴把她一颗乳头含入口中,一时吃得「唧唧」有声。

    倚玟那里抵受得住上下受袭,炽热的欲潮盖顶而下,把她掩没得死去活来:「人家要死了,啊!文仑……我……我想丢……」

    「妳就丢把!」文仑含住乳头道。

    他说话刚完,倚玟的身子猛地一颤,一大股淫液直浇向文仑的龟头。

    文仑见她丢身,却不肯停下来,依然继续奔驰。倚玟不得不用力抱住他:「文仑,停一下好么,我下面……下面实在受不了……」她只觉阴道里不断地强烈收缩,把文仑整条热烘烘的肉棒紧箍住,既兴奋又难耐。

    「妳夹得我太舒服了,妳就忍一下吧!」文仑喘气道。

    倚玟无奈,只好任他而为,不觉间,体内的欲火又给文仑肏起,不由又嘤嘤呻吟起来,还使力挺动臀部,迎接文仑的冲刺。

    文仑杀得兴起,索性再跪起身躯,低头望住那出入之势,只见自己那根七吋长的大阳具,不住价的抽出插入,把倚玟阴道的淫水,一股又一股的抽掉出来:「啊!真是很美,妳怎会把我夹得这么爽!」

    说着之间,看见倚玟一对美乳晃上晃下,衬托着她那娇羞的姱容,直看得文伦浑身是火,当不双手齐出,把她一对美乳同时纳入手中搓玩。

    倚玟更是美得难以形容,握住他一双手腕,不肯让他离开自己的乳房:「老公,我又要来,你可以射了吗?」

    「我也快要到了,一起丢吧!」文仑狠命疾刺,几十下后,终于精关大开,热乎乎的精液,一下接一下的全射进她子宫去。

    倚玟也按捺不住,连连哆嗦,随着他丢了。

    文仑射得全身发软,一个趴伏,压到她身上来。倚玟紧抱住他,一同喘着大气,直到文仑平息过来,抚摸着她的俏脸问道:「舒服吗?」

    倚玟点了点头:「你呢?」

    「爽死我了,真想再来一次。」文仑笑道。

    倚玟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你若是想再要,便要好了!文仑,我求你一事所以吗?」

    「什么事?」文仑问道。

    倚玟羞红着脸道:「我想你不要拔出来,留在我里面,人家想再回味一下!」

    文仑一笑:「倚玟妳愈来愈淫荡了,但我很喜欢!」

    「人家怎是淫荡,只是……只是舍不得你。文仑,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吗?」

    文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也很爱妳。」话落,便把唇盖上她小嘴,倚玟正要张开樱唇迎接他,忽地房门声响起。

    「倚玟,有人来找妳,出来吧!」倚玟母亲的声音传了进来。

    二人一惊,连忙起身穿衣,倚玟害怕给母亲看出自己刚才的事,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向文仑问道:「现在怎样,不会给妈看出来吧?」

    文仑点头道:「可以了,不知是谁找妳?」

    倚玟打开房门,而文仑却在后跟着她。二人一来到客厅,同时一怔,文仑叫道:「妈、紫薇,妳们怎会来这里?」

    紫薇一看见倚玟,便即站起身走上前去,挽住她手臂道:「倚玟,我妈妈来了,快过来。」接着望向文仑:「你呀!走来这里也不说一声,连手提电话也关掉,害我找了你半天。」

    文仑呆笑着:「我怎知道妳会找我。」说完便过去和岳母打招呼,驼贵芳叫二人坐下,便将她已经劝服李展濠一事,向他们说了,接着道:「倚玟,关于妳是否愿意跟着文仑,可要想得一清二楚,千万不要感情用事,到时后悔就迟了!」

    倚玟低垂着头,羞红住脸道:「只要紫薇姐姐不嫌弃,我……」

    紫薇连随道:「我的心意,难道妳还不知道!」

    骆贵芳微微笑道:「妳们年轻人就是这样,做事总不顾后果。好吧,既然妳们这样说,我也再没理由反对。但倚玟妳必须得到父母同意,知道吗?」

    倚玟点了点头,斜眼望向母亲,却发觉母亲脸现微笑,也不禁大出意外。心想,莫非紫薇的母亲也劝服了她?

    三年后:

    「还给我……你不要走……还给我……」一个玉雪可爱、精灵活泼的小男孩,正颠着屁股,在后追着前面的女孩。

    「我不给!这是我的……」那女孩抱住一只玩具熊,围着厅上的沙发跑,那小男孩却紧随不舍,怎料那小女孩跑得急了,脚下一绊,扑倒在地毡上。小男孩见机不可失,搂往她把玩具熊抢了去。

    「还我……呜呜……还我……」小女孩大哭起来,正要爬起身。

    便在这时,一个女声突然响起:「晓明,你又欺负咏诗,快把玩具熊拿来!」

    只见三个美女刚从房间出来,而出声的却不是别人,正是倚玟,而在她身旁,自是紫薇和茵茵二人。

    「妈!我才不给妳……」那个小男孩正是文仑和倚玟的孩子,他一听见母亲的声音,跑得更加快了。

    但晓明毕竟是个不到两岁的小孩,又怎能逃得过倚玟,三两下功夫,倚玟已追了过去,一把将他抱起来:「你怎么不听话,整日欺负人家!」说着伸手在他屁股打了一下。

    紫薇见着忙制止道:「倚玟妳真是的,晓明还小嘛,妳怎能打他呢!」竟从倚玟手中把晓明抢过来:「晓明乖,来大妈妈这里。」

    这时茵茵也抱起自己的女儿咏诗,向倚玟笑道:「晓明有紫薇这个后盾,恐怕妳也很难有母亲的尊严了!」

    紫薇小嘴一撇:「晓明才不到两岁,当然会贪玩嘛,怎可以随便打他。」说完在晓明胖嘟嘟的脸上吻了一下。晓明得到紫薇的袒护,自然开心地搂住她,惹得紫薇又一阵亲吻。

    倚玟在旁看见,只得摇头叹气,连她也不明白,紫薇竟会如此疼爱晓明,比之自己身为晓明的母亲,还要来得厉害!

    三人抱着孩子坐到沙发上,茵茵笑道:「想当年紫薇为了文仑,打算不惜一切在外借种,想为文仑生个孩子。岂料她借种不成,却借了倚玟的肚腹,为她生了个孩子,也难怪紫薇这样疼爱晓明!」

    倚玟听后,向紫薇道:「姐姐,妳的手术如此成功,相信不用多久,就会有喜事临门了。」

    紫薇微笑道:「我也不敢寄望太多了,晓明是妳的儿子,也即是我的儿子,还不是一样!」说着又在晓明脸上吻了一下。

    这时大门打开,文仑刚巧下班回来,看见三人坐在厅子上,笑道:「茵茵妳也来了!」

    晓明一听见爸爸的声音,撒娇起来:「我要爸爸……」忙在紫薇怀中挣扎。紫薇一笑,把他放到地上,即见晓明飞奔跑向文仑。

    文仑一手将他抱起,笑道:「晓明真是乖,快吻一下爸爸!」

    「爸爸好多须须,晓明去叫妈妈给你吻……」

    众人听见,全都笑了起来。

    (20)终局

    原创:潜龙

    自从倚玟和文仑夫妇一起生活后,不但为文仑生了晓明这个小宝宝,更让紫薇的生活充实起来,不再像当年的日子,终日独个儿憋在家中。在这三年里,紫薇果然安分守己,再没有做出对不住文仑的事,整日价抱住晓明逗乐,对他视如己出。而她和倚玟的关系,一直相处得很好,犹如姐妹一般。

    这日,倚玟抵受不往儿子的纠缠,要母亲和他去游泳,当然以他小小的年纪,说是游泳,确是言过其实,若说是嬉水,瞧来恰当得多。

    紫薇直来疼爱晓明,自然一口答应,更教倚玟无从拒绝。紫薇提意道:「现在是游泳季节,沙滩必定人头涌涌,不如到沙田九肚山的别墅去,那里除了有泳池外,还可以让晓明在花园里玩,妳认为好吗?」

    倚玟知道儿子俏皮好动,若在人多的地方,确实很难照顾,听见紫薇的说话,当然马上说好。是日二人带同儿子和保母阿芳,由倚玟驾驶她的平治房车来到别墅。

    晓明一看见泳池,便跳蹦蹦的向紫薇撒娇,要马上到泳池去。

    紫薇无奈,吩咐阿芳为晓明换上泳裤。阿芳是个三十余岁的少妇,自晓明出生便开始负责照顾他,她应了一声,就牵着晓明去了。

    紫薇和倚玟在泳池旁的椅子坐下来,只听紫薇道:「晓明越大越懂得缠人,真没他办法!」

    倚玟微笑道:「妳这样疼爱他,晓明又怎会不缠妳。」

    紫薇道:「晓明长得如此乖巧可爱,不要说我,谁都会疼他呢!」

    二人谈了一会,保母已和晓明换了泳裤走出来,晓明跑到二人身前,倚玟一手抱起他:「你和芳姐先去玩,妈在这里看住你。」

    倚玟放下晓明,向手上拿着救生圈的阿芳道:「妳和晓明在浅水处玩好了,要小心一点。」

    待得阿芳牵着晓明去后,紫薇道:「妳和我都不懂游泳,还好有阿芳这个游泳高手在晓明身边,妳就放心好了。」

    倚玟点了点头,站起身问道:「我去叫佣人准备食物,紫薇妳要喝什么?」

    「我和妳一起去吧。」说着也站起身来。

    二人走进屋去,紫薇开口说道:「我望住这间屋子,便让我想起两年前的事,倚玟妳知道吗,在这屋子里,我曾经做了一件对不起文仑的事,文仑有对妳说吗?」

    倚玟想起在泰国认识文仑时,确曾听文仑说过一些紫薇的事,而她也知道,那次文仑在驾车途中发生意外,也是和紫薇的背叛有关。但直到今日,倚玟对此事从不过问半句,一来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二来她和紫薇要好,更不想提起这种事,这时见紫薇这样说,只好佯作不知,摇了摇头:「是么?我不知道!」

    紫薇叹道:「倚玟,我那时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现在回想起来,实在很对不起文仑……」随后将她和军皓的事,一一向倚玟和盘托出,接着叹道:「当时连我自己也不明白,就像着了魔似的,明知这种事不对,但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二人吩咐下人准备茶点后,倚玟说道:「每个人都会有一时迷失,妳也不用太过自咎,其实在我相识的朋友里面,有不少人和妳一样,而且比妳更甚呢。」这一番说话,明着是安慰她,紫薇又怎会不知。

    紫薇摇头苦笑:「倚玟,妳到目前为止,曾经和多少男人好过?」

    倚玟听她这样问,不禁脸上一红:「两个,除了文仑外,便是在海啸失踪的男朋友。」

    「没想到妳是这样纯情,恐怕妳那位男朋友不是失踪了,妳也不会和文仑一起,我说得对吗?」紫薇问道。

    倚玟不敢否认,微微点了一下头。紫薇道:「其实我的第一次,也不是给文仑,在文仑之前,我已经有了一个日本男朋友……,在我一生中,曾经有过四个男人,虽然是这样,但我真正所爱的,就只有文仑一个。」

    「那个军皓呢,刚才我听妳说,似乎妳对他也不错啊?」倚玟问。

    紫薇摇了摇头:「当时我和他都沉醉在欲海里,实在分不清楚和他的关系,只晓得和他做爱确另有一番刺激和享受。其实军皓在做爱方面,也不见得比文仑好,但不知为何,我那时却和瘾君子一样,不能自拔!后来军皓辞去职位,离开了公司,这两年来,我们再也没有见面。但在我心里,却没有半点思念过他,也没有半点难过,这就足以证明,他在我心中的地位。」

    倚玟点头道:「既然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想了!」说着间,二人已回到游泳池,看见晓明和阿芳正玩得兴高采烈,向紫薇道:「当年可能妳独自留在家里,无所寄托,致会做出反常的事,但现在有了晓明,生活充实了不少,心境却不一样了,自然会有所改变。」

    「应该是这样吧!」紫薇微微一笑:「啊!我们来了这里,妳是否已通知了文仑?」

    倚玟道:「早就告诉他了,他说下班后便会来这里。」

    过了一会,阿芳抱住晓明回到倚玟身边,倚玟道:「晓明也玩得累了,妳带他到房间睡一会吧。」

    二人也进入客厅,继续聊天。直到接近七时,文仑终于踏进大厅,一看见紫薇便急步走上前去,一脸喜色道:「紫薇妳看看这是什么?」接着把一个信封递向她。

    紫薇不明就里,伸手接过,呆住眼睛望向他:「是什么?」低头一看,却是医生的验身报告,掏出信笺一看,登时高兴得跳了起来:「我……我真的有了……」

    文仑点了点头,微笑住望着她,紫薇扑到他身上,抱住文仑哭了起来。

    一旁的倚玟问道:「紫薇,什么事这么高兴?」

    紫薇喜得无法出声,却听文仑道:「紫薇有了身孕,她怎会不高兴!」

    倚玟大喜:「真的太好了!紫薇,恭喜妳!」

    紫薇渐渐平静下来,在文仑怀里道:「这是真的么?你不要骗我开心!」

    「我为何要骗妳,难道医生的签处也是假的。」文仑道。

    倚玟道:「这样一件大喜事,真是要好好庆祝一下,说得对吗?紫薇。」

    「当然。」紫薇笑道:「要怎样庆祝好呢?文仑,你快说哦!」

    「这个……」文仑想了一会,说道:「有了!紫薇不是很想到色黎购物么?借着近日我并不是很忙,我们三人就到欧洲玩几天如何?」

    「太好了!」紫薇在文仑脸上吻了一下:「老公,你真好!」

    文仑一手搂抱住她,回吻她道:「晓明呢?怎么不见了他?」

    倚玟道:「我叫阿芳带他去睡了,你就不要去弄醒他,让他多睡一会吧。」

    「既是这样,今晚就在这里住一晚,明日再回去好了。」文仑道。

    倚玟点头同意,便去吩咐准备晚餐。当晚,众人的心情特别愉快,就连晓明也跳蹦蹦的到处跑,逗得父母哈哈大笑。

    这时,紫薇依偎在文仑身上,低声说道:「老公,现在已经很夜了,去休息好吗?」

    文仑看见她的表情,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便贴向她耳边道:「看妳这个模样,敢情下面又痒起来了?」

    紫薇斜瞄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人家好想要。」

    文仑一笑,便站起身来,向晓明说道:「不要再玩了,叫芳姐陪你去睡觉。」

    晓明正玩得高兴,哪肯依他,跑到紫薇身上撒娇,最后经紫薇几番哄说,才肯回房睡觉。

    待得阿芳和晓明离去,三人才动身到房间,紫薇却扯住倚玟,要她今晚一同睡,倚玟却没有推拒,在这两年来,三人同床已成为习惯了。

    一进入房间,紫薇牵住文仑来到床边:「快坐下来,让我替你脱衣服。」

    文仑一笑,立即大刺刺的坐在床边,紫薇向倚玟使了个眼色,倚玟微笑着跑了过去,二人四只手忙上忙下,不消片刻,便把文仑脱了个精光。

    「倚玟妳看,我们还没有弄他,这条怪物已经硬成这模样。」紫薇笑道。

    倚玟自从和二人一起,已不像从前般羞怯,当下跪了下来,伸手握住肉棒,上上下下捋动起来,抬头笑问道:「今日你怎会这样兴奋,才套弄了几下,便渗出精液来!」说着用指尖把马眼的精液抹去,放到嘴里舔去,才张开嘴巴,把龟头含入口中。

    紫薇见倚玟捷足先登,也不气恼,便即脱去身上衣服,坐到文仑身旁,把皓白娇嫩的裸躯贴向他,提着他的大手,引到自己乳房上:「老公,玩紫薇……」

    文仑已被倚玟吸吮得浑身是火,见紫薇这淫情浪态,岂能再忍得住,不禁一手环抱住她,一手握住她一只美乳,恣倩揉捏。

    「啊!老公,你弄得紫薇好舒服,不要这么大力玩,轻一点嘛……」

    「谁叫妳这样诱人!」说着卧倒在床,又道:「跨到我头上来,我要好好欣赏妳个小淫洞。」

    紫薇向她浅浅一笑:「你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么?」

    文仑笑道:「这样可爱的东西,哪会看得够,快上来吧!」

    紫薇顺从地跨开双腿,跪到他身上,把个猩红鲜艳的嫩穴凑向他眼前,问道:「这样可以了吧?」

    「嗯!真是好美,快用手指拨开让我看!」文仑得寸进尺道。

    紫薇嗔道:「老公你真是的,总是要人家这样淫荡!」她口里虽然这样说,但还是用手指把花唇往两旁分开,露出一团团迷人的阴肉。

    文仑一笑:「紫薇就是乖,自己挖给我看看,我想看妳自渎。」

    紫薇听见,也微感羞涩:「老公你坏死了,这样摆弄我!」

    「快嘛,我想看……」

    紫薇无奈,只好把手指徐徐插入阴道,开始抽插起来。而正在含住肉棒的倚玟,耳里听着二人的说话,也不禁欲火大炽,忙把衣服全部脱下,也不理会二人戏谑作乐,竟站到文仑跟前,自动跨开双腿,牵着肉棒抵住阴门,一个沉身,整根肉棒全插入穴中。

    「噢!好舒服……」倚玟被巨棒填得饱饱满满,忍不住喊叫起来。

    紫薇听得声音,回头望见倚玟已经插了进去,笑道:「倚玟妳越来越淫荡了!」

    「人家……忍不住嘛!」倚玟双手按住文仑的肚腹,身躯却不住起落晃动。

    文仑笑道:「原来倚玟比妳还喉急!」

    倚玟也不理他讥笑,只自顾自的享受那充实感,每一次起落,却刮得阴肉异常受用,简直美到心窝里去。

    而紫薇也没有停下来,继续用手指疯狂抽插:「老公……我快要来了,好想射……快握住人家的乳房,用力玩我。」

    文仑像搓面团般弄着她一对美乳,笑道:「射吧!快射答我看。」

    「真的要来了……哦!」说话刚完,身子登时猛地一绷,接着几个哆嗦,紫薇终于阴精乱喷,丢了起来。文仑抽出她的手指,只见一股淫水疾淌出来,沿着她大腿顺流而下。

    这时,倚玟自觉有点丢意,也开始加紧动作,不用几十下,高潮骤然涌至,直丢得她头脑森然,软倒在文仑身上。

    文仑见两个娇妻倒了下来,不由微微一笑,起身跑到浴室去,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当他走出浴室,却见二人拥作一团,竟尔睡了过去。

    只见文仑悄悄爬上床去,惟恐弄醒二人似的,这时紫薇却侧卧着身子,左脚搁在倚玟的大腿上,胯间整个美穴全呈现在文仑眼前。文仑在她身旁睡下,侧头望着紫薇赤条条的裸躯,越看越觉她完美无瑕,纤腰丰臀,阴户饱满,不由看得肉棒硬竖。

    文仑越觉兴动难当,握着滚烫的肉棒捋了几下,便将龟头抵向紫薇的小穴,腰上微一用力,龟头立时给她含箍住,那股紧窄,让文仑禁不住嘘了口气。

    紫薇给他一闯,旋即醒转过来,已发觉阴户正含住他的肉棒,心头暗喜,她害怕弄醒倚玟,便轻轻回过头来,低声道:「你这样插人家,会弄醒倚玟。」

    文仑凑到她耳边问:「但我忍不住呀。」

    紫薇道:「你且抽出阳具,让我先卧好。」

    文仑无奈,紫薇轻手轻脚离开倚玟,回身趴到文仑身上,搂住他道:「快点插进来,紫薇等不及了……」

    「妳为何害怕弄醒倚玟?」文仑边说,边握住阳具塞了进去。

    紫薇轻轻颤动一下:「我怕倚玟……又把你抢了去。嗯!再插深一些……啊!这样好美……!再深点,插进子宫去!」

    文仑素知她爱此道,遂用力一顶,龟头倏地逼开子宫颈,整颗龟头已被她牢牢紧箍住:「妳还是这么紧,快用力收缩,帮我吸吮几下。」

    紫薇也美得连连剧颤,听得文仑这样说,立即依言照做:「老公,现在爽吗?」

    「舒服透了……紫薇妳呢?」文仑握住她一对乳房,使劲把玩着。

    「啊!好美……太美了!」说话一落,便即坐直身躯,开始抛上疾落晃动起来。文仑配合着她的动作,不住挺臀抽提,不用多久,已把紫薇弄得淫声四起,淫水顺着肉棒狂喷而出。

    紫薇淫兴过盛,不久便丢得软倒下来,文仑忙把她压在身下,继续大肆抽插。这一番大战,早已把倚玟弄醒过来,正张着她那明亮的美目,怔怔的瞧着二人大战。

    文仑猛烈地疾攻一会,亦感再难支撑,忙把龟头顶紧子宫,阳精一股接住一股迸发而出。紫薇难抵那烫热的冲击,同时颤巍巍的又丢了一回。

    正当文仑趴在紫薇身上喘着气,却见倚玟满脸红晕,正呆呆看着他。文仑一笑,向她做个手势,要倚玟挨靠过来。

    倚玟缓缓移身过去,文仑左臂一伸,把她拥住,微笑道:「妳怎么浑身发烫,刚才看得很兴奋吧?」

    「不知道……」倚玟把头埋在他身上,低声说着。

    这时紫薇也回过气来,看见倚玟的模样,向文仑笑道:「我看倚玟还没爽够呢,不如你我连手,今晚就把她弄个死去活来,好么?」

    倚玟听见连声叫不好,想要逃开去,文仑一把抱紧住她:「紫薇的提议很不错啊!倚玟,快点帮我弄硬他。」

    「我不要!你们二人就只懂得欺负我!」倚玟摇着头撒娇起来。

    紫薇笑道:「妳真的不想玩他的大屌吗?既然这样,就由我代劳好了。」接着把文仑推到倚玟身上:「老公你翻过身去,让我好好为你弄。」

    文仑一笑,抱紧倚玟一个翻身,变成女上男下,探头在倚玟脸上吻来吻去,并道:「妳快些握住我呀,要不就给紫薇抢去了。」

    倚玟娇嗔道:「紫薇姐爱弄,便由得她好了,我不玩!」

    「这是妳说的,可不是我要和妳争!」说话间把手插进二人紧贴的下身,五根玉指已把文仑的肉棒握住,可是手部给倚玟身躯压住,无法自由套动,只好把龟头包在掌中,一揉一捏的弄起来。

    文仑抱住倚玟,又岂会便此算数,不住用舌头去撬开她的樱唇,一面把她饱满的右乳握在手中,恣意把玩。

    倚玟本就满肚欲火,又如何抵受得住文仑的挑逗,给他弄了一会,便咿咿呀呀的吐气呻吟,樱唇也自动张开,把文仑的舌头吸入口中。文仑得势不饶人,双手齐出,把她胸前一对乳房搓圆按扁,玩得不亦乐乎。

    紫薇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倚玟妳的水真多,弄得我满手都是。」

    倚玟被文仑玩得淫兴勃勃,那理她取笑,双手捧住文仑的脑袋,忘情地吻着他。文仑见她渐入佳境,抽出舌头问道:「现在想不想我肏妳?」

    「要!快肏我……」倚玟颤着声音道。

    文仑道:「妳先卧下来,帮我含硬他。」

    倚玟依言照做,文仑一个翻身,坐在倚玟一对乳房上,把那根微见起色的阳具递到她眼前。倚玟也不假思索,一手握住便纳入口中,使劲吞吐。

    「哗!好爽……倚玟的口技越来越厉害了!」文仑爽得叫了起来。

    而紫薇却伸出两只手指,猛地插进倚玟的花穴,不徐不疾地扣挖插弄,立时弄得倚玟身摇肢摆,含住肉棒闷叫不休。

    果然不用多久,肉棒在她囗中慢慢胀大,一个大龟头把她小口塞得丝发难容。

    文仑抽出肉棒,放在她乳沟上,倚玟知道他要乳交,忙用手推挤双乳,把肉棒包藏住。文仑实时腰臀狂抛,大干起来。

    倚玟被龟头刮得爽利无比,加上紫薇在身下推涛作浪,直弄得她淫情大作,禁不住叫了起来:「人家受不住了……求你用大屌插我下面,不要再折磨我了……」

    文仑一笑,便跪到她胯间,倚玟淫火正炎,再也顾不得矜持,自动把双腿大分,把个满布浪水的蜜穴送到他眼前。

    紫薇在后抱住文仑,绕过手来握住他的肉棒,先是捋动一会,才把龟头抵住倚玟的洞口,磨蹭几下,再往里面一塞,整个龟头便没了进去。

    倚玟美得哼了一声,文仑腰杆一挺,实时大肆抽戳,只听得「噗唧,噗唧!」的响个不停。紫薇在旁看见,也瞧得兴奋异常,把一对乳房在文仑背脊挤来挤去,顿教文仑爽得大气嘘嘘!

    而倚玟也美得高潮连连,丢完一次又一次,这回直弄了一个小时,彼比方兴尽休兵。

    转眼大半年过去,紫薇终于为文仑添加一个男孩,而天使一文,至此亦告全部完结,再见!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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