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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文 / 佚名

    零式魔法(1-6)[長篇]

    (1)天上來的男人

    刺眼的陽光,映入男人眼簾間。

    就在男人張眼的一瞬,男人的頭劇痛起來,比宿醉痛一千倍,在男人的腦和

    髓中激蕩,他的唇卻乾涸虛弱得可憐,連一滴聲音都擠不出來。然後忽然口邊來

    了一口清水,他開始貪婪地吸吮,幾乎想把頭捂進水里,頭剛伸進水里,卻忽然

    甚麼都沒有……然後,那一口水滲入他的身體,他的腦袋,災難就來了——像蟻

    群一樣,毫無預兆的,一千個、一萬個概念和感覺同時在他腦里爬動,既喜且悲,

    既快樂又憂愁,像飛一樣舒快爽利,又像燒一樣灸痛刻骨。

    「……呀!」

    他听見那男性大叫時,已經不知過了多久……他其中一條思緒似乎想「難

    道,這竟是我的聲音?我卻像從未听過一樣!」這念頭像萬馬奔騰中間響起一聲

    清澈鐘聲,蟻群般洶涌的感覺,慢慢在他頭皮里慢慢靜下來。他終于清楚听他自

    己第一個心聲「我是誰?這是甚麼地方?」

    他方才腦袋亂成一團,實在不能顧及其他感官。一直到這時,這才開始能夠

    看見。

    首先是一雙手。

    少女的手,香軟、濕潤、微微顫抖——他緊緊捧著這樣一雙手坐在地上。而

    這雙手的主人,是一個棕發垂肩,妙目晶瑩的少女,她穿著整齊的純黑女僕裙,

    正滿臉通紅的跪在他的旁邊。

    「你……你……你……」

    她講了三個你字,言語便茽塞起來,眼楮急出兩眶淚來,似哭非哭,我見猶

    憐,竟是一位美人!

    男人不覺看呆了,手不知覺松起來,她連忙把手縮回去,急急別過羞紅的臉,

    彷佛他會燙傷她雙眼似的。他這才發現自己滿身泥污,全身衣衫破爛,下身隱隱

    可見,幾乎和沒穿一樣……難怪她羞成這個樣子。我回想方才,應該是她喂他喝

    水。他裝扮這樣不堪,她居然忍著難堪喂我飲水,自然是鼓氣十二分勇氣,雖然

    他對現在狀況仍是毫無頭緒,但已自然地對她心生好感。

    「可兒,是甚麼叫聲?」

    這時他听到遠處一聲嬌叱,把六神無主的女僕叫得忽爾全身一震,立刻站起

    來大叫「小……小姐,請你別過來……」話沒有說完,那位「小姐」便跨進灌

    木叢來。

    只見她一頭細卷金發及腰,臉白如玉通透,一身貴氣,穿著鮮紅騎師服,白

    色馬褲,拿著馬鞭,用一種高高在上的眼視睥睨著他好一會兒。

    「就是這個爛人?」

    她一手掩起鼻子,彷佛他會發出惡臭似的,一臉蔑視的說「可兒……這泥

    黑的人身上的,是狗糞?是馬糞?還是牛糞?在狗坑爬進來的嗎?」

    可兒正想回話,那「小姐」忽然馬鞭一揮,「啪」一聲重重打在可兒臉上。

    「你剛才踫過這個糞便人。」她尖聲道「別走過來。」

    可兒秀逸的臉人,忽爾多了一條鞭痕,更教人見憐。她摸著自己的臉說

    「回小姐,這……這位……先生……」

    「啪!」她話沒有說完,那位小姐又是一鞭!那小姐說「這種爛糞人不能

    叫做『先生』!這樣叫不就把其他人貶成糞便了嗎?」

    可兒退後幾步,低著頭滿臉委婉說「回小姐,這……糞人是從天上……掉

    下進園子里來的……我看他——」

    「啪!」又一鞭飛打而來。小姐只講了一個句「是『它』!」

    看著她,他肚里就有氣。不單因為她把他越叫越扁,更因為她無緣無故鞭打

    可兒!

    可兒幾乎要哭出來,還是忍住了,說「它似乎受了重傷,喂它喝了些水,

    他……它就忽然叫起來了。」

    這時他倒想起天上掉下來?為甚麼我會從天上掉下來?我為甚麼會出現在

    這里的呢?

    還有我是誰?

    想到這節,這時他的頭又痛起來,他忍不住又掩著頭叫喊。

    這時可兒又和小姐講了些話,他已無暇再听。

    頭痛像潮一般一浪浪涌來,他又進入半醒狀態,蒙朧間看見那小姐又舉鞭向

    可兒打去!小姐的鞭眼見就要打,可兒已經閉起眼楮,他肚子一氣,口忽然無故

    呢喃起來「𥣞s剜 鴟饒乩  br />
    可兒閉著眼。

    沒有事發生。

    鞭沒有落在臉上。

    可兒張眼,只見小姐望著原本拿鞭的手,呆了。

    那手竟然空了。

    他也呆了。

    那位小姐一臉不可置信,臉刷的白了,忽然轉身就跑,大叫「有鬼呀!」

    他默想著剛才那句呢喃,思路亂成一團,然後有一刻腦袋變成空白——忽然

    腦海閃出一道強光似的,把他的意識徹底吞噬!他暈了過去。

    男人醒來的時候,似乎已經傍晚。

    他倒在一個簡陋房間之中,似乎和一坐山高似的柴枝睡在一起。他打量一下

    自己,身上的污泥已經洗淨,竟然還換上了粗布麻衣。

    可兒就在他身傍打瞌睡,身旁還有一枝短、一個水琑@ 豢櫬植忌戲帕思br />
    塊面包。幫我洗身換衫的,自然是她了。

    他輕輕叫了一聲「可兒。」

    可兒立刻醒來,用驚訝的眼視看著他。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說話。

    她說「你……你醒來了?」

    他點一點頭。

    她見他看著她,無故便害羞起來,低下頭問「你……你是天使嗎?」

    他有點訝異,問「你說甚麼?」

    她問「你……你是來看望我的天使嗎?」

    他答不出話來「……」

    「他已經祈求好久了,就希望有天使來看望他一下。」她似乎以為他是默認,

    繼續說「自從八年前爸死了之後,日子過得好苦……我繼母……我女主人她整

    天要我勞動,盡做一些粗重工夫,連男僕的工作都吩咐我一拼做了,我每次還看

    見過她不時看著我冷笑,心里都寒得發毛。妹妹……小姐她又經常想些奇怪方法

    拆磨我……我……我好苦啊。」講到後來已經嗚咽起來。

    他听她對他做奇怪的「禱告」,心下已明白了大半。可兒自然是貴家小姐,

    因為父母離逝,親人只有繼母和妹妹兩人。繼母對這個不是自己生的「女兒」不

    安好心,或者對她母親懷恨已久,便逼她做些低三下四工作,便如女僕一樣——

    只是更加刻薄尖酸。

    他說「好吧。讓我殺了她們,為你的解冤屈好了。」

    可兒大驚「千萬不可!我……我……她們是我的主人……不可以的!」

    他說「甚麼主人?她們原本就是你的親人!理應好好待你的。現在把你貶

    為女僕人,對你呼呼喝喝動手動腳,難道我做天使的就不應該教訓一下她們?」

    可兒說「不……主人她們給我飯吃……給我衣穿,不賣我到妓館去,已經

    很好了……我……我……主人……主人……」

    他一听下去,眉頭緊緊鎖起來——這個少女做女僕做了八年,竟然養了一身

    奴性,學她繼母口吻去合理化那些惡行!他越听越氣,忽然呢喃起來「𥣞s剜br />
    嗎啡呢素!」手里便多了一條馬鞭。

    可兒看見馬鞭,嚇得疆在當場,他立時撲了上去,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後用

    力鞭在她屁股上「啪!啪!啪!啪!」然後說「不許叫她們主人!」然後又

    用力再鞭「啪!啪!啪!啪!」

    由于抽得很用力,她禁不住嗚咽幾聲。

    她一嗚咽,他發覺自己竟然興奮起來。

    「伊馬伊尼古丁啡呢素!」

    他手上便多了三條皮繩。

    他從她背後壓住她,用力把她雙手反剪到背後,牢牢綁緊。為怕她大叫,他

    一手捂住她口,另一手在她裙上撕下一塊布,中間綁一個大結,把結塞到她口中,

    然後把布綁到她頸後面。這期間,她自然用力掙扎,但畢竟氣力不及他,只是徒

    然磨擦他的下體,讓他更加興奮而已。

    他綁手餘下的皮繩分兩股,緊緊吃住她胸部雙乳部上下,在她身後綁一個大

    結,又在她膝蓋、腳踝處各扎一條皮繩,才讓她翻過來。

    這時,她原本就高聳的雙乳,女僕裙的寬松的下擺被她壓著,優美的臀部,

    因為被綁而突出,臉因為掙扎而俏紅起來,額頭冒了幾點香汗,眼眶已經流下淚

    來,表情卻是一臉不解,似乎在問你不是天使嗎?

    「我不是你找的天使。天使早就死光了。」他這時才道「從今日開始,我

    才是你的主人!」

    她先是一臉不信,之後又開始掙扎起來。

    他又把她翻過來,用馬鞭對著她屁股又「啪!啪!啪!啪!」招呼了四鞭。

    之後每次她掙扎,他就用鞭抽她四下。

    幾次之後,她終于乖乖不動了。

    這時他看見她淚掛兩行,我見猶憐的臉,侵犯她的心更熾烈起來。

    他把她翻到正面,開始撕開她女僕裙的胸口。她一邊流著淚,一邊看他把她

    的胸前撕碎,�白的雙乳一點一點露出來,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直到乳房和上

    面兩點粉紅露在空氣之中,她只能一邊搖頭,一邊嗚咽流淚。

    柴房的空氣熾熱起來。

    他並不著急,慢慢欣賞她美妙高聳的雙乳,兩點粉紅輕輕隨她的呼吸搖晃。

    他故意要她看著他的視線,讓她知道他看她那里,她羞得滿臉通紅,別過臉去。

    他故意用雙手把她的臉移正,一定要她正視著他。

    他知,他的視線像狼一樣,刺著她的白里透紅的肌膚,她似乎沒有讓陌生男

    子這樣看過,呼吸因為緊張而變得急促起來,這樣她顫抖得更厲害——胸前也抖

    得更甚。

    她已經合上雙眼,紅著臉任由他用視線侵犯。

    他讓她自己幻想一會。

    當她呼吸慢慢平順時,他忽然開始摸她雙乳。

    她用力合起雙眼,承受著輕柔而前所未有的愛撫。

    他特地避開她敏感的乳頭,輕輕摸著四周,偶爾在她的乳頭上呵氣。

    可兒透紅的膚色,在他輕柔的刺激下起了反應,慢慢變得更紅起來,呼吸也

    變得更混濁了,他看著她紅紅的秀臉,享受慢慢瓦解她防線的快感。

    然後,在他覺得時機成熟時,他突然輕輕挑了她兩個乳頭一下。

    她忽然像觸電一樣大力顫抖了一下,似乎已經歷了一次小高潮。

    (2)女僕

    她的乳頭嬌艷欲滴,教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下去。不過看她的反應,嬌軀似乎

    受不起太強烈的刺激,這時還是饒了她吧。他的手繼續慢慢愛撫她雙峰,又從乳

    側慢慢撫摸,偶爾挑動她雙乳,看著她的皮膚慢慢泛紅,呼吸漸漸急促,咬著布

    塞的口慢慢傳出「嗚嗚」聲音,滿臉暈紅,眼波無奈地流傳,又似乎在享受,似

    乎在求饒。

    她敏感得就像處子一樣。

    他的欲火更加熾熱了。

    初時,她還一臉可憐的用眼神求饒,他的漸漸加強愛撫的力度,後來她只能

    閉上眼楮,輕輕喘息,嬌呻似乎痕癢難耐,慢慢扭動起來。他讓她享受一會兒,

    嘎然而止。她睜開一雙水樣大眼看著他,似乎頗為錯愕,不知道他為甚麼會住手,

    但似乎立時又發現自己那一絲失望,羞紅滿臉別過臉去。他故意「哈哈哈」的笑

    了幾聲,讓她臉上紅暈更盛。他乘她不備,輕輕摸了她屁股一把。

    「唔。」輕輕驚呼了一聲。

    他將她臉朝下,橫放在他大腿上,一手又開始愛撫她的垂著的雙乳,另一手

    卻隔著她的裙,慢慢沿著她背心往下撫摸去,輕輕的、慢慢的,輕輕的推,慢慢

    的撫,他的手游過她頸背、胸背、然後是腰背……雙乳的刺激,似乎讓她無暇顧

    及其他撫摸,到他撫到她的臀部時,她驚呼一小聲「唔嗚!」扭動的更甚。

    他心里暗暗得意,但手只是從腎側溜過。

    手慢慢溜過她大腿、小腿,她似乎松懈起來,仍然因羞癢扭動,但幅度仍沒

    有剛才厲害。

    當他撫到裙擺時,忽然猛地撕下她裙的一截,露出一截穿著雪白長襪。

    她輕輕羞呼了一聲。

    女僕的家教,似乎讓她對這級數的暴露大驚小怪。其實她胸口已給撕破那一

    大片,再多露一些襪又有甚麼關系?他一邊愛撫她乳房,一邊慢慢撕下她的裙,

    她的襪子一點點露出來,她只能在那邊又羞又急。

    終于,一雙長襪的盡頭露出來了,上面是吊襪帶,和一絲不掛的臀部。

    「原來你這麼好色,連內褲都不穿?」他故意在她耳邊說。

    「嗚!嗚!」

    她當下羞紅著臉,不住搖頭。他自然知道這另有內情,只是故意損她一句。

    果然,她听後羞恥之心更盛,對他愛撫的反應又敏感起來。他一手仍輕輕撫著她

    乳房,一手在她的大腿上下游走,讓她的雙腿的嫩肌也慢慢泛紅起來。

    她光著屁股,滿臉羞赧,一邊輕輕扭動,一邊忍受著他的撫摸。

    他看時候到了,撫摸她下身的手,忽然措了她下體一把。

    她又劇烈地震動了一下,猛烈的嬌喘起來。

    「唔……嗚!」

    他開始奇怪,看她的敏感反應,竟似是未經人事一般,難道她竟是處女?

    這個世代,僕婢、奴隸的價值,實在和牲口沒有分別。大戶人家互相買賣奴

    僕、配種是家常便飯,主人對女僕做甚麼事都不過份,性侵犯自然是主人的「基

    本權利」,而偶爾「借出」這種「基本權利」來「酬賓」也是禮貌的一種。她做

    了女僕這麼久,居然仍像未經人事一樣?

    他動手慢慢愛撫她的下體。

    經他一翻愛撫,她下面的唇已經微微張開,蜜液也輕輕滲出唇外,只是這時

    她雙腳並綁,敏感的核還沒有露出來。他輕輕無著她的陰唇,她已經嬌喘不已,

    他更加肯定她是處子之身。他手仍然不住愛撫她下陰,同時在應該是核外面的地

    方,慢慢加強力度,讓她那點慢慢感受到刺激。

    「嗚……唔……唔……」

    陣陣潮動侵襲,她已經忘了掙扎,乖乖扒在他大腿上嬌喘起來,下面又滲出

    更多愛液。

    他輕輕念了一句咒,綁著她雙腿的兩條皮繩悄悄地掉在地上,只是她滿面紅

    暈,仍自顧不住扭動,嗚嗚嬌喘,深陷在情欲之中,混然不覺。

    在迷亂之間,她忍不住打開了雙腿,這才發覺下身已經沒有束縛,不過在他

    愛撫之中,卻又無力掙脫,扭動幾下無功而還。他乘她掙扎之間,輕易將手伸入

    她兩腿之間,直接摸了她陰核一下,她便似是觸電一樣劇震起來。

    「唔……嗚……嗚……」

    她這時不知那來的力量,奮起掙扎了幾下,又嘗試合起雙腳,他沒阻止她,

    但始終沒讓手離開她兩腿之間,陰核一陣陣迷魂感受襲去,她轉眼又迷亂起來,

    兩腿又再張開,滲泄出一股愛液。

    他直接用指壓在她那核上,逐漸加快手上的節奏。

    「嗚……唔……唔……唔……唔……唔……唔……」

    不一會兒,她一陣強烈震動,下體泄濕一大片,已經達到了高潮。

    他把她反過來面朝上,只見她雙眼似閉非閉,兩眼上翻出眼白,仍享受著高

    潮餘韻。他慢慢將她放在她裙𨫌撕下的布碎中間,欣賞著她白里透紅,玲瓏有致

    的的嬌軀在地上喘息。

    待她小休一會,他又開始慢慢愛撫她下體。

    她高潮剛過,自然沒有氣力反抗,下身經過一次高潮後,敏感依然。他知她

    高潮過後,下面會特別緊張,當下不強烈刺激她,只是輕輕撫慰,一邊維持她性

    趣,一邊讓她放松下身。不一會兒,她下體又慢慢滲出新的愛液,口里不住「唔

    ……唔……唔……」的叫著,滿臉緋紅淫意,欲罷不能。

    是時候收割了。

    他用空閑的手脫下了褲子,下身挺立在空氣之中。

    他把陽具頂到她下身開口處。

    她忽然發覺下面有東西頂著,張開眼又掙扎起來,但當然不夠氣力掙脫,徒

    然讓他享受她在他跨下的最後掙扎,刺激他獸性暴然增長。

    終于,他堅實地把她嬌軀按在地上,下身用力一挺。

    「嗚——!」

    薄膜,一如意料地破開,她果然是處女。

    他溫柔地抽出一點點,開始淺淺地進出,只偶爾深入,又徐徐退去,伴著點

    點紅斑。

    她鎖著眉頭,初時似乎相當痛苦,但他並不急進,慢慢磨著陰道上方。

    一陣子工夫,她的眉頭已經放松過來

    「唔……唔……」

    接著的時間,雖然偶有掙扎,但更多時候是閉起眼輕輕喘息。

    他享受她下體一陣陣律動,愛液如潮水一般涌出,滋滋地響起淫緋的音律。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她的雙眼閉如絲線,只見眼白,呼吸重濁,喘息慢慢跟隨他進出的速度而加

    快起來,他欣賞跨下的尤物,看著她雙乳上下搖擺,全身素白肌膚透出紅色,似

    要滴出血來,映著她下體片片落紅……她下體誠實地回應著最原始的快感。

    「唔……唔……唔……唔……唔……唔……唔……!」

    處子的穴,有種特別的幼嫩,即使在簡單的刺激中,也賣力地回應。他輕輕

    抽動,她的穴便不自禁地滲出濃滑的蜜液,穴壁緊張賣力地律動,緊緊迎合、包

    藏著他的陽物,這種緊張換來她更大刺激,更濕、更緊張的反應。

    「嗚……唔……唔……唔……唔……唔……!」

    隨著她下身的呼喚,他慢慢加深了抽插的深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唔……嗚……嗚……唔……唔……唔……!」

    她的下身已經濕得不成話,全身潮紅般的白肌,咬著繩子的口流出大量唾液,

    媚眼如絲。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嗚……!」

    她一陣抽搐,雙眼反白,下穴一陣暖流泄瀉而出,溫熱地慰藉他堅挺的下體,

    他也將積蓄著的欲望和壓力,一下子解放出來。

    事後,她似乎不勝疲憊,也不顧了下體紅紅白白一遢糊涂,竟然躺在地上小

    睡起來。

    他在柴房站起來,慢慢思索著,想要為眼前的事兒理一個頭緒。

    他似乎忘了自己的名字。

    也忘了自己的出身。

    只是有些咒文、魔法,似乎總在適當時候在他腦內冒出來,就像呼吸一樣自

    然。

    想來他大概是一個魔法師吧?

    而且肯定會是被歸「行為卑劣」那類——看他對可兒做的事兒就知道了。

    這時他看著可兒,光著下身,抱著自己美滿雙乳,卷曲著睡在染了自己處女

    血跡的破碎裙布上,月光勾出她素白的臉龐,既有富家小姐的靈秀氣質,也有下

    人的卑微態勢,嬌美羞赧,玲瓏有致,配一副他見尤憐的美妙容貌,讓他禁不住

    想佔為己有,為所欲為。

    他推開柴房的門,門外月光瀉地,似乎是一個貴族門第的內庭,門牆上裝飾

    著家徽,別致的盾形上面,頭長牙虎,虎虎生威。他對王國的地方相當熟悉,也

    懂一些貴族紋飾,但對這個徽紋卻一點印象也沒有。事實上,到底這里是甚麼地

    方,他茫無頭緒。

    看來要一步步查出來了。

    他輕輕關門,無意間看見這門上的鐵環,又看可兒,心里起了個壞主意。

    當他心意一定,便念了一句咒語,讓門環自己開了口,掉到他的手上。

    (3)浴室魔藤

    黛絲剛剛策馬回家。

    一身香汗淋灕的她,吩咐可兒說「給我開一缸溫水洗澡。」

    可兒「是,小姐。」

    黛絲忽然一鞭揮在可兒身上,「啪」的一聲鞭在臀部。

    可兒嬌叫一聲「哎!」

    黛絲「上次你的水開得太熱,今次水溫再不合,小心我給你一頓好看!」

    可兒含著哭說「是。」

    不一會兒,可兒把水開好,便把黛絲請進浴室來。

    果然是貴族的浴室,麻石雕花的牆壁,大理石的地板,黃金的水管,其白如

    雪的白石雕造成花朵樣的浴缸,缸下烘著暖氣,缸邊一籃紅、白、青、紫的鮮花

    瓣,還有一瓶晶瑩蜜餞似的香精。一股股熱水經金水管流入浴缸中,蒸氣騰騰,

    暖烘烘的,實在不是凡人能享用的設施。

    可兒慢慢伺候著黛絲脫下衣服,紅皮馬衣一脫下,黛絲像白玉一般的人兒赤

    裸裸佇立在水缸邊。

    怎麼說呢。可兒的身裁玲瓏有致,應大則大,應小則小,恰到好處;這黛絲

    脫下了束胸布,露出的身裁則只能用「豐滿」來形容,雙峰浮突高聳,下體豐盈

    有致,配上她比雪更白的肌膚,簡直像玉雕出來一樣。她穿起馬衣,提起馬鞭時,

    容貌有一種說不出的傲慢,就似普天下人通通被她踩在腳下似的,不過當她脫下

    衣服後,那傲慢似乎一同被脫下來,他看見她仍在努力掩飾她的不安、她的懦弱,

    但已經沒有穿著衣服時那種不可一世了。

    似乎是塊上上等的調教材料。

    可兒關門離開之後,黛絲忽然松一口氣似的,肩頭垂下來。她小心亦亦,把

    輕輕一條玉腿跨進浴缸里。

    水溫剛剛好。

    她滿意地笑一笑,把束頭的紅緞帶脫下,有點興奮地爬進浴缸里,合上兩眼,

    似乎想打瞌睡。

    是好戲上演的時候了。

    她閉著雙眼,不覺浴室的蒸氣忽爾濃起來。濃到伸手不見五指的蒸氣,慢慢

    凝在她浴缸旁邊十步,把她團團圍住。

    那是魔法的霧氣,霧氣里的聲音、事物,外面完全听不見,看不到。

    然後,那白石造的花座浴缸,缸邊慢慢長出一條條野藤。

    一切是那麼無聲無息。

    她仍閉著眼。

    接著,野藤迅速地長往黛絲身上去。

    終于察覺不妥的大小姐,張開雙眼,那些野藤已經糾纏住她的玉臂。

    「呀!」她花容失色大叫「這是甚麼東西?」

    野藤卻沒有回答她,只是越長越粗壯。

    黛絲繼續于是無補的掙扎著,不斷大叫「人來!救命呀!」

    當然,在魔霧之外,沒有會人听到她的叫喊聲。

    凌虐的戲碼繼續按劇本上演。

    野藤把她高高舉出水面,一身姣好身形,完全暴露出來。

    她開始時還強自鎮定,深信會有下人來救她,到這時她的信心已經慢慢動搖,

    開始掙扎起來。那些野藤已經長到有她手臂粗幼,她怎可能掙得脫?她仍舊在尖

    叫「呀」,但叫聲已經越來越低。

    當她開始用雙腿亂踢時,另外兩條野藤已經急不及待,把她兩條腿纏住。

    「呀!不要!好惡心!」

    不幾,那些野藤按他意思,把她的腿打開綁成M字。這時她吊在半空,雙手

    被並在一起吊高,兩腿大開,仍然紅著臉掙扎,卻無力抗拒,正是一幅淫的風光。

    這時,他才由空間的裂縫,靜靜走到她身後,對她說「小姐你好。」

    黛絲似乎沒有料到這里有人,還要是男人,方寸大亂,臨時仍想裝起小姐的

    威嚴架子,回頭對他嬌叱「你這里男人好大膽!竟走到伯爵府的浴室里!你不

    要狗命了嗎?怪出去!」

    他說「小姐,你這副模樣,不用幫忙嗎?」

    「也不用你這種人幫忙!」她不甘示弱,說「我伯爵府自然有人!你快滾!

    不準你看著我!我……我叫你別看!你還在看?你的狗眼不要了嗎?給我滾出去!」

    他自然沒有走,反而輕輕走到她背後,對她說「我出去,你還也不下令要

    挖了我這雙眼?」

    她氣上心頭,只能說「你……你……你……」

    他一邊慢慢走到她身前,一邊慢慢說「反正我也要盲,我現在就把你的裸

    體看個明明白白吧。」

    她又開始劇烈掙扎起來,似乎想阻止他繞到她身前去,這自然是徒勞無功,

    只是讓她的俏臉多添些紅暈而且。他終于走到她面前來。因為抗拒被陌生男人看

    著裸體,她仍憤力掙扎,她一頭半濕垂腰金發,隨她掙扎搖擺著,十分好看,粉

    紅色俏臉不住搖動,雙眼水靈靈的,揭力要邊開他的視線。他視線慢慢開始視奸,

    欣賞她粉紅的兩點隨著她掙扎而左右搖動。

    他輕輕的一彈指,那些野藤把她自自然然送到他面前來。

    她看出這些野藤與他的關系來,忽然又大聲叫道「救命呀!人來呀!有淫

    ……有賊!」

    「你還是省些氣力吧。」他說「你大概看得出來,我是個魔法師,我要讓

    你這房子夷為平地,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兒,你以為就不能讓外面听不到你叫嗎?」

    她臉上露出驚惶的神色,大叫「不!你別走過來!」

    他說「我偏要。」

    說罷他在她乳頭摸了。

    她臉色飛紅了一下,大急道「你……你不要……」

    他說「不要甚麼?」

    說罷他慢慢自她腳踝開始,慢慢沿著她的腿往上摸。

    她急了,似乎半哭著叫道「不要……你不要!」

    平日借權位得來的權威,在這刻完全被剝奪了,她現在只是個普通的姑娘而

    已。

    他摸到她大腿,對她說「你求我吧。」

    她嬌嗔道「我求你甚麼?」

    他不答她,只是慢慢把手摸到她的大腿上。

    她大急「我求你,求你不要……不要亂摸了。」

    他問「亂摸?」手急速地摸到她大腿根上。

    她紅著臉,一邊忍受著刺激,一邊說「求求你別摸。」

    他一邊問「別摸那里?」他的手自大腿根慢慢移向她金色的毛發處。

    她忍著羞恥,輕輕說「求你別摸我……我的那里……。」

    「甚麼『那里』?」他特地放慢手勢,開始在毛發處慢慢打圈。

    她紅起臉,咬著唇,忍受著他無禮的舉動。

    他打圈的手,越轉越大,有時摸著她的大腿,有時在她臂部抓一把,恰恰沒

    有踫著她的穴,卻是一步、一步慢慢逼近。

    她終于急起來,輕聲說「我的私處……」

    他故意裝作听不見,問「甚麼?」手忽然迅速移向她的私處。

    她合上眼,紅著臉大叫「我的私處!」

    他一听,立即把手移到她私處的那點上,輕輕按摩起來,問「就是這里嗎?」

    她怒道「你無賴!」

    他用力在她屁股打了一下,「啪」的一聲清脆利落,留下一個紅色的手印。

    她仍想叫道「你!」

    「啪!」

    她說「我……」

    「啪!」

    她用倔強的眼神看著他說「不要……」

    「啪!」

    她說「別!」

    「啪!」

    她咬著下唇別過頭去。

    「啪!啪!啪!啪!」

    她的眼神開始軟化。

    他說「在這里,我是主人,你就是女奴。你想求我甚麼,就乖巧一點來求

    我。」

    她流露著掙扎的眼神。

    他大力又打了她屁股一下,「啪」,然後大聲說「懂了嗎?」

    她急急說「我懂……」

    「啪」的又一下。他說「不要說『我』!連女奴的禮教也不懂嗎?要自稱

    『女奴』!要說『回主人,女奴懂了』!」

    她一瞬露出高傲的眼神——這接近是最後的反抗了。

    「啪!啪!啪!」他毫不猶豫打了三下,然後大聲說「講!」

    她終于含著淚,輕輕飲泣說「回主人……女奴懂了……」

    「啪!啪!啪!啪!」抽了四下之後,他厲聲說「大聲講!」

    她大聲叫道「回主人!女奴懂了!」

    他迅速地摸了她的會陰一把。

    「呀。」她受不住這突然的刺激,輕輕尖叫了一聲。

    他看著她羞紅的臉,說「乖。」

    (4)伯爵小姐的命運

    當然,調教是沒有那樣簡單的。要是這麼簡單可以令一個人屈服,調教女奴

    就沒那麼有趣了。

    黛絲這個大小姐,大概自少就沒有被人打罵過,現在痛打她一輪,也不過讓

    她口頭認一下輸而已。看她臉便懂,她大概在心里某處仍在想「她屈服于這淫

    賊的痛打,只不過讓高傲的心頭蒙一個小污點而已,讓這個蠢奴才得意一會,白

    �肌膚上的一灘蚊子血罷了。若果她能逃出去,伯爵家勢力強大,家丁、僕人總

    有百來人,加上伯爵家領地稅收豐厚,完全不愁沒錢。到時仗著人多勢眾也好,

    另外懸賞也好,甚至雇數百個戰士也沒問題,總不怕這俱俱一個男人吧?」

    俱俱一個男人。

    她可能不知道,這俱俱一個男人的能耐。數百個拿劍的匹夫,又能對他如何?

    他還沒有放在眼內呢。

    不過,要是讓她恐懼自己而屈服,又有甚麼樂趣?

    看著她惶恐眼神里那一點點反抗和高傲,讓他又想起她鞭打女僕可兒的情狀。

    記得昨日,他落難的時候,這個女人用看狗的眼神看著他,對下人呼呼喝喝,完

    全不知尊重為何物,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實在讓人心頭有火——看著這種高高

    在上的「女王」,被自己的恥辱包圍,被自己最原始的欲念折騰,慢慢墮入追求

    肉體歡愉的深坑,甘于做最卑殘的奴隸……這才是他最大的娛樂。

    他也渴望這樣就騎上去,抱著這個豐滿白�的女體歡快。

    不過,這只是一時的欲念,他還能忍受。

    這樣太便宜她了。

    他打定主意,決定繼續計劃。黛絲這種深閨大小姐,那里明白,這個淫賊讓

    她口頭屈服,只是計劃的第一步而已。她心理的第一個缺口,像洪堤穿破的第一

    個洞一樣,在現在仍然看似無足輕重。

    他故意放肆地看著她。那些野藤繼續忠實地綁緊她的雙手雙腳,她雙腿仍是

    M字打開,金色卷曲的陰毛,輕巧點綴在張開的兩腿之間,露出里面的花芯嬌嫩

    欲滴,又因為他剛才放肆的舉動,有一點點紅暈,有一點點淫穢的反光。

    剛才她受過幾下痛打,不敢再在口頭上呈一時之勇,現在只敢嘗試掙扎著轉

    開,但野藤又怎能許她動彈半分?她微妙羞澀的扭動,只是讓她看起來更淫穢誘

    人。

    他享受她那淫窓鬵晑賅陛@施U「你叫甚麼名字?」

    她說「我……」

    「啪!」

    她這回學乖,改口說「回主人……女奴叫絲絲。」

    他早就預計她會說謊。其實他早在可兒口中知道黛絲的名字,現在問她只是

    一種「儀式」而已。他繼續問道「你的歲數?」

    她說「回主人……十九歲。」

    他問「三圍是多少?」一邊問,一邊裝著用手把量她豐腴乳白的雙峰,還

    一邊用嚴厲的眼神看著她。

    她紅著臉忍受著胸前的侮辱,顫聲說「回主人……92……60……94……」

    他仍一邊摸著她的雙乳,一面空放肆地看她的下陰,然後問道「還是處女

    嗎?」

    她滿臉飛紅,然後說「回主人……是……」

    他收回摸在她胸前的手,趁機又挑了她乳頭一下,害她整個人幾乎跳了起來。

    他拿出事先預備好的紙和筆,開始裝模作樣地寫著,想挑起她的好奇心。她果然

    想望他在寫甚麼,不過他寫得非常草,她完全沒法子看到。他然後裝做念念有詞,

    一邊寫一邊道「瑪呢喃喃喃……絲絲………喃喃瑪……」他故意強調「絲絲」

    這個名字時,她的眼神閃過一點點得意之色。

    然後,他又念一句咒文,那張紙忽然起火,燒成灰燼。

    她禁不住問「主……主人……這是甚麼回事?」

    「這是你的奴隸契約。」他說「現在燒到淫魔界去。」

    她大概有點不詳的預感,問道「主人……燒到那淫……淫魔界去有甚麼用?」

    他拿出用皮繩、木條做的簡陋口枷,先讓她咬住,封住她的口,才說「這

    是試驗你對我的忠誠。」

    她咬著口枷木條,講不出話來,只能「嗚嗚」的算是問話。

    「我現在把你送到淫魔界里,然後會把你召喚回來。」他開始按計劃胡謅說

    「要是你剛才有誠實回答我的話,我便能把你召喚回來,若果你剛才回答的話

    有半句謊言,那我就沒法把你由那邊召喚回來,你就只能在那邊被淫獸不斷凌辱

    玩弄,至死方休。」

    她這時才心知不妙,口中不斷「嗚嗚」,肉體不住扭動。由于被強制M字開

    腿,雙腳又被野藤固定,讓她的掙扎看起來像不住向她擺送下體一般,和下賤舞

    姬求愛舞一樣,白�豐滿的乳房也附和著擺動。他一邊享受這個落難大小姐這段

    不經意的淫穢表演,一邊念著咒語徐徐退魔法白霧。

    到看不見那男人時,黛絲才真正慌了!

    在這團看不透的白霧里,她發不出聲,又掙不脫野藤,難道竟然要真被那甚

    麼「淫獸」欺侮?

    她這一生從沒有給男人踫過,男人不是有禮地低頭,就是卑躬屈膝,那有像

    這個淫賊那樣摸手摸腳肆無忌憚?她不怕他!她才不怕!她堂堂一個伯爵家長女,

    憑甚麼要怕這個卑賤像爛泥的臭男人?只是怕他懂妖法,要來害她,只得給他一

    個假名字。難道這竟然害了自己?

    不過,現在好像甚麼都沒有發生嘛。

    忽爾,一聲清脆鈴聲響起「叮!」

    那是甚麼?

    然後又再「叮!」

    她心頭忽然懸著,似沒了底一樣。

    「叮!」

    她、野藤、和野藤下面的白石花浴缸,忽然離開了那陣霧。

    這是甚麼地方?

    似乎是一個石洞。

    地上似乎畫了一個魔法陣似的奇怪圖案,圍著魔法陣的有十二枝紅蠟,圈

    中間一片光明,圈外則是十二塊鏡,黛絲能清楚看見自己M字開腿的羞恥姿態。

    不要!

    她試著掙扎,結果當然是徒勞無功——她只能看見自己淫穢不堪的扭動而已。

    放我出去!

    當然,她只听到自己含著口枷,勉強發出的「嗚……嗚……」聲音。

    救命呀!

    她不住徒勞扭動、徒勞悲鳴。

    直到她听到「嘶……嘶……」的聲音為止。

    那又是甚麼?

    「嘶……」

    那像是有東西在石地上拖動的聲音。

    是甚麼?

    難道是那些甚麼「淫獸」?

    「嘶——」

    她終于停下掙扎。

    她怕。

    怕自己的聲音會被那怪物听見。

    它是甚麼?

    然後,又是「嘶」的一聲。

    聲音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

    她甚麼都不能做,淚開始不斷流下來。

    「嘶——」

    她這一生從來都不等別人,幾乎總是在吩咐別人、消遣別人,母親對她予取

    予求,貴族男子對她巴結逢迎……她一生從來都是下命令的那位。

    「嘶——」

    現在她卻被關在這個鬼地方,呼天不應叫地不聞,還要擺著可恥的姿態,等

    著未知的怪物。

    「嘶——」

    終于,一頭東西在鏡之中忽然出現了。

    那是甚麼?

    像這些困著她的野藤一樣,那東西也有手臂粗幼的藤枝,卻是紫色的,看上

    去像是植物,卻又像動物一樣靈動。紫色藤枝上面長著綠葉,綠葉上面,長著一

    個鮮紅色的巨大花苞——那花苞竟然像面盆一樣大!只見它正一步、一步,慢慢

    用紫色藤枝拖著自己走動。

    怪物!

    那東西的紫色藤枝,開始慢慢糾纏上綁著她的綠藤。

    她忽然低頭,看看自己的浴缸。不安地想「它該不會把這石花當成了同類

    吧?」

    那花苞已經移得好近,她能清楚毛見花瓣的奇異紋理。花瓣上的網狀紋,似

    乎有節奏地時張時弛,就像是動物的血管一樣!

    這時,花苞忽然打開了。

    中間是一些奶黃色,如蛇般亂動、花蕊般的細絲!

    「嗚!!!」

    她開始不住掙扎,她最慢就是蛇。

    這時她的掙扎,似乎讓那「花」有了反應。

    那「花」開始慢慢向下移動。稍為遲疑片刻,忽然朝她的下體直沖過去!

    「嗚!嗚!!」(不要!)

    那些花瓣有了目標,便迎到她的臀部、大腿根、股溝里去,緊緊地包起來,

    然後是那些蛇般的花蕊細絲,輕輕的溫柔的,開始放肆地掃蕩她下體。那花又滲

    出一些像蜜一般的汁液,把她的下體浸起來。

    「嗚嗚……嗚嗚嗚!!」(不要!快走啊!)

    黛絲不住扭動著下體,想掙脫那朵花,但那些花瓣似乎「咬」得相當緊,完

    全沒法被她掙脫開來。

    「嗚——」她開始飲泣起來。

    那些花蕊細心地掃,像愛撫一樣撩動她的陰核、會陰、肛門,又溫柔地撫動

    她的陰唇,未經人事的她,怎能抵受得住?未幾便一聲高呼,雙眼反白的泄出陰

    精,然後昏倒過去。

    不知多少時間過去,黛絲慢慢有了意識。

    騷癢難奈的感覺,在下體傳來,她掙扎幾下便醒過來。

    依然在那個鬼地方。

    她感到全身火燙般,下體一陣律動不止,那個穴里又濕又癢,屁股也是一般

    痕癢不止。

    (不……不要……)

    她幾乎無意識地扭動著下身,卻不是在掙扎,而是迎合著下體的強烈欲望。

    (這……這是甚麼回事……)

    然後一陣抽搐!她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有了上一次經驗,她沒有再昏倒,只是輕輕喘息著。

    (好口渴……好乾……好熱……)

    她眼前忽然出現一根肉色的物事,下面是紫色野藤般的植物,頂端卻像肉色

    野菇一樣,只是長得多……黛絲沒有見過陽具,否則她一定會以為這是人的陽具。

    (好乾……)

    口枷忽然脫開,只是不知因為被紫色藤枝解開,還是自己松掉,她已經管不

    了。

    「水……」

    那陽具般的東西,立即便塞到她口里。

    「唔——」

    一股股腥息的汁液被注到她喉頭。

    「嗚——」

    黛絲想把這「陽具」、這些汁液都吐出來,只是她經歷兩之高潮後,身體軟

    軟的沒有氣力,只能任由那些汁液注進來。那些汁液吃進肚去不久,居然也能充

    肌解渴。

    當她沒有那麼渴時,她下體又悶癢起來。

    不知是那「花」的蜜液關系,還是花蕊的愛撫動作,她又一次感動自己慢慢

    走向高潮。

    (這……好舒服……)

    她的下體不由自主擺動起來。

    陰道里已經濕得不成樣子,即有花的蜜,也有她自己的淫水。

    (呀——)

    一陣白光閃過她眼前,她兩眼反白,又一次下泄出陰精。

    這只是她第三次高潮而已。

    天曉得到底她被釋放出去之前,還要經歷幾多次高潮?

    ***********************************

    黑塔按

    寫到這里,立定主意把整篇由第一人稱轉成第三人稱,這樣寫起來自由度比

    較大,希望大家喜歡。

    另外,若果大家喜歡的話,請一定要回覆啊,你的回應是作者的動力!

    ***********************************

    (5)可兒的口交調教

    伯爵千金失蹤了。

    起初,伯爵府的下人發覺黛絲小姐洗澡太久,居然洗到晚餐時間還未出來,

    都有點奇怪。伯爵夫人呼喚了女僕,要她們去叫黛絲小姐出來,府中的女僕,平

    日都被小姐欺侮慣了,知她最討厭人打擾她洗澡,都不敢貿然走進浴室,便想叫

    可兒代勞,但不知怎的找她不到。幾個女僕思前想後,還是抽了簽,硬推其中一

    個進去。

    那女僕一進浴室,尖叫一聲,便倒退出來,然後坐倒在地上。

    另外幾個女僕看出情況不對,便都走過來看看。她們一個,幾張臉都白了。

    她們如實報告了伯爵夫人,夫人不信,自己走過來看。

    然後夫人昏倒了。

    黃金水管的末端不知甚麼時候用黃金封了口;大理石地板上,遍地花瓣中間,

    有一瓶傾倒了的香精;旁邊一株掛衣物用的「金樹」,還好端端掛著黛絲小姐的

    馬褲、華麗裙子、內衣等等,也有𠉵身用的上等布帛……幾乎一切都像平時一般,

    只是原本放著浴缸的地方,變成一塊平地,就像從來都沒有東西一樣。

    到底甚麼回事?

    若是有那個淫賊匪徒,對黛絲小姐意圖不軌,要進這伯爵府門,便必需先通

    過有衛兵站崗的鐵柵,接著是在沒有園丁、獵犬群發覺之下,走入七十萬平方尺

    的大園林,找到大宅的位置。他還要在八個哨塔、十六個衛士的監視下,翻過四

    個人高的石牆,走入燈火通明的大宅內,在錯綜復雜的回廊之中,找到浴室所在。

    接著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通過剛才講的所有難關,把黛絲小姐偷偷運

    走。

    那已經幾近不可能。

    何況還有一個數千磅重的白石雕花形大浴缸?

    匪徒到底要這個大浴缸有何用?

    夫人醒來之後,第一時間要所有下人在園林的範圍內搜。

    他們搜了一整天,竟然完全沒有發現任何匪人蹤跡!

    匪人帶著個大浴缸,就似從此在世上消失了似的。

    下人只有一個發現,這個唯一的發現是——伯爵另一個女兒,被夫人刻意貶

    成下人的可兒也不見了!

    這時,可兒穿著女僕裙,但裙的下半截已經被撕個乾淨,裸露出她豐腴曼妙

    的下半身,口里正含著他的肉棒,賣力地套弄。

    他說「舌頭,多用一點力。」

    可兒遵照他的命令,在舌頭上又多加一分力,讓他下面感覺更加緊。

    他說「很好,別忘了你的手。」

    可兒一听,雙手更加賣力地撫慰他的陰囊。

    他這時用力把皮鞭一揮,打在她裸露的屁股上。

    她嘴里「嗚」的一聲,把鼻息用力噴在他的陰部,讓他更加興奮。

    他說「深一點。」

    她眼角閃著淚光,慢慢把他的肉棒含到最深處,讓他的龜頭深深進入她的喉

    頭,再慢慢吐出來。

    他說「記得,你的服務要是讓我不滿意,我隨時可以殺了你。」說罷,他

    用鞭子輕拍在可兒頸上的一個鐵環上。

    鐵環近看像一條蛇,糾纏在她頸上,口咬著尾巴,變成一個沒有缺口的環。

    那是他臨時用門環弄出來的。

    他編了一個謊,說他對她下了咒語,若果她心里想反他,那個環會立即收緊

    把她勒死。他還特地試了一次,讓她頸上的環收緊,她幾乎被勒得進入昏迷。其

    實他又怎舍得殺她這個美人呢?不過為了讓她能死心塌地幫他做事,他特地撒這

    個一謊,設了這一手。

    他吩咐她出去辦點事回來,他在柴房等她。

    事實是他沒有呆在柴房,而隱了身,跟在她後面。果然,她一走出去不久,

    便想向一個下僕求救。這時他用魔法把蛇圈收緊一點點,她感到那個頸圈竟然真

    的會收緊,以為它真的有效,大驚失色,便改為含糊其辭,甚麼都沒講出來。

    接著他讓她講黛絲小姐的生活習慣。

    她不敢撒謊,如實回報。

    他設了一個簡單計劃,然後在可兒的協助下,靜靜安排了那個陷阱,在浴室

    埋伏,然後把黛絲帶走。

    此刻,他打算先讓黛絲多受點淫辱才放她出來,所以他等。

    在這等的時間,他教可兒為他口交。

    可兒有一種奴僕氣,對主人總是盡善盡忠,但她同時又有一種我見猶憐的羞

    澀,對性事抱持一種潔癖,對男人的那話兒既嫌惡、又害怕。他覺得她這種性格

    很好玩,于是才教她口交,他很想看著她一邊羞赧難捺、一邊賣力服務的樣子。

    這時她烏黑的秀發,垂在臉頰前後擺動。留海下,一雙幽幽的眼楮專注地看著男

    人的下陰,他的陰睫被她的口水漆成光溜溜的。

    他又鞭打一下,「啪」的一聲,她屁股又多了一條淡淡的紅痕。他說「快

    一點!」

    可兒加快了口和手的速度。

    男人閉上眼,享受一陣陣快感從下身傳來。

    他又接連教了她幾個口交的竅門。

    可兒每一次都帶著羞澀的神色照做。

    他已經不用再教她甚麼了。

    于是他講別的。

    「你還記得昨晚嗎?」

    「昨晚就是這根肉棒,奪去你的童貞的。」

    「還記得它在你里面抽插的感覺嗎?」

    「記得你有多濕嗎?有多興奮嗎?」

    「你下面的口流好多水。」

    「你下面的口好喜歡這根肉棒。」

    「你上面的口,現在也流好多水。」

    「看來你上面的口也喜歡它嘛。」

    他感到她的鼻息正慢慢重濁起來,似乎正默默響應他的荒淫言論。

    由于嘴里含著他的陽具,可兒完全無法反駁他的話,只能默默承受他的話,

    他的話所帶來的侮辱和羞恥感。而最讓她羞愧的是,那份羞恥感竟然讓她有點興

    奮起來。

    (我怎麼了?我是這麼淫蕩的嗎?)

    「你覺得自己很下賤嗎?」

    「對,你是下賤。」

    「你喜歡卑躬屈膝,喜歡讓人鞭打、讓人淫辱。」

    「這些讓你感到安心,甚至讓你興奮。」

    「你的口水越來越多了。」

    「下面有濕嗎?」

    她的下面,真的有點點濕起來。

    (我……我怎麼了?難道我真的會因為這種事情興奮?)

    「濕了。我嗅到你的味道。」

    「你自己嗅到嗎?」

    (這味道……我……我……)

    他忽然鞭打了她一下「啪!」

    她含著肉棒皺眉,「唔」了一聲。

    「下賤的味道。」他說。

    「啪!」

    「下賤的奴僕。」

    「啪!」

    「你就喜歡流著口水,舐你主人的肉棒。」

    「啪!」

    「喜歡被人鞭打,被人侮辱。」

    「啪!」

    「濕著下面,等著被主人淫辱。」

    「啪!」

    「你是天生的性奴。」

    他不再講話,只是接著一下又一下地鞭打她,「啪、啪」之聲有節奏地響起。

    每一次鞭打,她的動作就更加快,鼻息就更加重濁,那淫蕩的氣味就更濃。

    終于,在高潮的時候,他把她的頭按緊,然後一股把精液射在她的口里。

    「咳咳……」初次口交內射,她忍不住咳嗽起來。

    他又大力鞭打了她一下,厲聲說「不許吐出來!不許吞下!含著!」

    她連忙停下咳嗽,便含著那股精液在口中。

    「啜乾淨我的陽具,含著。」

    她依言啜著他的肉棒,慢慢把上面的精液舐乾淨,含在口里。

    「站起來。」

    她依言站起來。

    他說「坐在那邊。」他手一指,指著牆角一塊石,石上鋪著一塊牛皮。

    她乖乖坐上去。由于牛皮隔絕了桌面的寒冷,加上細小牛毛塾著,坐在上面

    還蠻舒服。

    他說「張開腿。」

    她有點羞怯的把兩腿張開。

    他說「再張大一點。」

    她雙腳因為羞恥微微抖著,將兩腿張成最大的A字形,兩腿間的風光讓他一

    覽無遺。陰唇微微泛紅,在某種體液的濕潤下,有一種淫邪的光澤。

    他說「手淫給我看。」

    她用一種猶豫的語音叫了一聲「唔?」

    他說「不懂嗎?不懂自己弄爽自己嗎?」

    她羞赧得滿臉通紅,輕輕點一點頭。

    他走到她後,兩手繞在她面前。他左手慢慢地探入她衣衫的襟口,輕輕在她

    乳頭一捏,讓她劇烈地震動一下。他知道她的乳頭經不起刺激,並不集中攻擊那

    里,而是輕輕地撫弄她的一雙乳房。

    讓一個男人摸著,她雙乳有種針刺般的微妙刺激感。

    (不要……)

    她輕輕的掙扎,沒有逃過男人的眼。

    他只是細心地撫摸。

    她的鼻息開始重濁起來,臉色開始泛紅。

    他乘她合上眼楮時,右手摸上她膝蓋。

    「唔……」

    她的膝蓋因為興奮而微微抖動著。

    他沿著她的腿,慢慢摸上去,終于摸到她的下陰。他在陰唇輕輕撫弄幾下,

    然後把手指輕輕滑過她陰核一下。

    「唔……嗚!」

    她哀鳴一聲,下體忽然沁出大量蜜液。

    他用手指沾了一點蜜液,然後慢慢摸著她下陰,輕輕撥弄著她的陰核。

    「唔……」

    口里的精液腥臭味、下體淫穢的氣味、一陣陣叫人騷麻的快感,讓她有著奇

    妙的感受。

    陰道慢慢開始律動起來。

    他忽然停了手。

    「唔?」(怎麼了?怎麼停手了?)

    像由天堂忽然往下掉,她感到一種奇異的失落感。

    他拿著她的手,說「自己來。」

    說罷,他按著她的手,開始慢慢地撥弄著她自己的下體。

    「嗚……」

    快感慢慢傳來。

    他在她耳邊輕輕說「哪里舒服,就摸哪里。」

    他松手的時候,她的手已經停不下來。

    (好舒服……)

    她撥弄的手越來越快,兩眼眯成細絲,眼神充滿了異樣淫穢的興奮。

    (要去了!)

    他忽然抓住她的雙手。

    「唔……唔……」(我要!我要!)

    他說「我沒有批準你高潮。」

    「唔……」(求求你嘛……求求你……)

    他說「把我的精液吞下去。」

    她立刻就吞,也顧不了那一陣腥臭味。

    他說「張開口,讓我檢查。」

    她把口張得要能多大就有那麼大。

    他說「好,現在準你高潮吧。」

    她雙手一回復自由,立即撫向自己的下體。

    (要去了……要去了……)

    她覺得眼前閃過一陣白光,下體泄濕一大片。

    「啊!」

    漂亮地高潮了。

    (6)黛絲的為奴儀式

    十二塊鏡。

    被困在十二塊鏡中間,黛絲無論看往那個方向,都能看見自己的丑態。

    她,堂堂一位伯爵家千金,現在赤裸著全身的白�肌膚,被淫穢的生物玩弄

    著。她被固定在自己最喜愛的的石花雕刻浴缸中間,口不住被強灌某種不知名的

    腥臭濃液,雙手被某種怪藤纏在背後,修長的雙腿被強制作M字張開,露出敏感

    的那個地方,被一株奇怪的「花」不住淫辱著。這株「花」緊緊包著她下腹到大

    腿根之間的地方,毫不留情地玩弄著她陰唇、花心、會陰等,讓她那里每一個敏

    感的細致部位都又濕又癢。

    屈辱。

    她間中仍感到極端的屈辱。

    間中。

    其他時候,她都在昏倒、喘息、高潮之間渡過。

    後來,她覺得被救回去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也就有點自曝自棄起來。

    反正回不了去……

    她的感受,慢慢被最明顯、最貼身、最原始的感受緊緊抓住。

    她越來越享受高潮的感受。

    每一次性興奮、每一次臨界點、每一次喘息浪叫、每一次抽搐痙攣……

    那種屈辱與快感交織的歡愉,慢慢把她俘虜起來。

    時間仍然一點一點過去,但在屈辱與快感交襲之中,時間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也變得越來越慢。

    她漸漸感到,高潮與高潮之間的時間,好像越來越長了。

    下陰部份,慢慢感到一種濕癢難奈。

    (好想……好想……)

    比起屈辱,她現在有更多的期待、更多的渴望。現在的感覺,像是搔癢時被

    輕輕地撫摸一下,不但搔不著癢處,還徒然讓她更痕癢起來。

    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反正又不能離開,不如……

    她最原始、單純的欲望已經被挑起,雖然還未經人事,但她已經準備好、渴

    望著她第一個男人。她並不了解男女之事,也不會有人教她,她現在只知道有種

    單純的饑渴,纏繞在她陰部,讓她的欲火慢慢地、靜靜地燃燒著。她在不知不覺

    下,開始養成一種的小動作,她的下體習慣有節奏地擺動,讓自己的陰部更迎向

    那些「花蕊」,希望讓它的愛撫更有力。緋紅的俏臉,豐腴的身段,淫穢的擺腰

    動作,讓整個情景,有種講不出的下流。

    「唔……唔……哼……唔……」(好想要……想要那種飛一樣的感覺……)

    「擺得真淫蕩。」傳來某個男人冷冷地的聲音。

    「唔!」她一听有人聲,立即驚叫起來。那一句人聲,把她做人的尊嚴給喚

    回來,原本期望肉欲、等候高潮的心情涼了大半。她決計不想有人看,原本合上

    的媚眼一瞪開,看見那個送她來這鬼地方的人

    「想念我嗎?」

    「嗚!唔唔唔!」(混蛋!快放開我!)

    「好凶哩……」他悠然地說「我還特地來這里救你哪。」

    「嗚嗚嗚唔!唔依唔依嗚嗚嗚依!」(別裝傻!混蛋!是你害我給放到這里

    的啊!)

    男人沒有再說甚麼,只是交抱著手,站在她身前,意味深長地笑著看。

    黛絲不喜歡他的眼神,那眼神讓她心里發毛。

    剛才沒有人看著的時候,又沒法逃離的時間,她腦里幾乎只讓快感佔據。對

    著一個男人,黛絲自自然然回憶起她的貴族身份,想起平日的貴族禮教。像這樣

    赤身露體、張開大腿讓男人觀看的痴態,大大違背了她十數年的禮教,只是現在

    被怪藤抓住,無法動彈,連口部都給塞住了,連用口反駁也不能,她只能嘗試用

    眼神去維護她僅有的尊嚴。

    男人看著她的表情,猜得出她的心事,他只是笑著等。

    (可惡!你這個混蛋在笑甚麼?)

    然後,下體的感覺又來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不要……不想讓他看著……)

    怪花花蕊的溫柔動作,集中在某一點,那感覺像電流一般,又麻又癢的,慢

    慢在下體漫延。

    (不能,我不能這樣!)

    她嘗試忍耐那種蠢動的感覺。有一陣子,她好像能忍受過來。

    (我不會輸的。)

    男人放肆地進行視奸。

    豐滿的胸部,為激動緊張的少女微微擺動著。花瓣包裹之中,少女豐腴婀娜

    的腎部有著美妙誘人的曲度,雪白的肌膚在劇烈刺激中泛紅,像白雲映遠方落霞,

    又似牛奶中要滴出血來。壓抑中的重濁呼吸聲,在他眼中像歌曲的前奏一樣,正

    慢慢建築起她崩塌的羞恥和歡愉。像把熱湯蓋上蓋子壓下一樣,那種感覺慢慢地

    積聚力量,靜靜地壯大,然後等待著她松懈的一刻。

    他從來都是個有耐性的人。

    少女豐腴的臀部開始顫抖起來。

    (我……好難受……)

    身體像背叛了她似的,下體那不能明言的液體,又開始流動。而那一點點液

    體,刺激起花蕊的反應,「愛撫」都集中到那點去。

    (該死!不要往那里摸!我……不……)

    她的下身開始輕輕擺動起來。在男人的監視下,她對自己的動作格外敏感,

    對自己的反應格外羞恥,對性刺激格外興奮。

    (不要!他的眼神好可惡!)

    不知是想抗議,還是想挑避,她閉上雙眼。

    沒有了視覺,她其他的感官便敏銳起來。口中液體的腥臭氣味,下體又癢又

    麻的感覺,陰道已經開始那種有韻律的動作。還有,她在想像男人到底在看甚麼

    地方,想像到甚麼地方,身體的那部份就熱了起來。

    (不……閉眼完全沒用……)

    她睜開眼,看見男人笑淫淫地看著她下身。

    「唔!嗚嗚唔!」(看甚麼!別看!)

    這樣當然不能阻止男人做任何事。

    「唔……唔……」(不要……不要看……)

    她的下體越來越熱,顫動慢慢強烈起來。

    「唔……嗚……嗚……嗚……唔……嗚……唔……唔……唔……」

    接著是一陣劇烈的顫抖,那是高潮的先兆。她搖動著金黃的長發,露出求饒

    的眼神。

    「唔……嗚……嗚……嗚……唔……嗚……唔……唔……唔……唔……唔…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看!)

    然後她泄了。

    「嗚唔!!!」

    她臉上潮紅,雙眼反白,下體劇烈地擺動了好一會兒。

    「哼……哼……唔……呼……唔……」

    在高潮的餘韻中,她閉上雙眼,幾乎昏迷過去。

    沒多久,她的下體又癢起來。

    「唔……」

    花蕊又開始那種輕輕的愛撫。

    她睜開眼,男人仍在那里。

    「唔!唔唔噢嗚唔!」(你!快放我下來!)

    男人其實猜到她說甚麼,卻裝作听不懂說「甚麼?」

    「唔——唔——噢——嗚——唔!」(快——放——我——下——來!)

    「你再說一遍。」

    「唔——唔——噢——嗚——唔!」(快——放——我——下——來!)

    「好。」男人說「那我離開一下。」

    說罷他便轉身離開了。

    「唔!唔噢!唔——唔——噢——嗚——唔!」(喂!不是啦!快——放—

    —我——下——來!)

    男人卻不听不聞,慢慢融到其中一塊鏡里消失掉……

    「唔!唔!唔——噢——嗚……」

    (不要……不要……不要再留下我一個……我好怕……我……我……)

    已經不再重要了,她已經完全看不男人,也听不到男人的聲音。

    她又給獨留在原地。

    陪伴她的,只有那怪花,和她慢慢攀升的快感。

    她流著眼淚,開始有點自暴自棄起來。

    「哼……哼……唔……呼……」

    那花的動作,她已經很純熟。

    「哼……哼……唔……呼……唔……唔……唔……唔……唔……」

    那種難耐的麻癢感,讓她下身不住擺動。

    她合起雙眼,開始任由那花帶著她的感覺。

    (已經沒所謂了……)

    然後,就在她快要達到高潮時。她下體一松,那怪花居然松開了她下體。

    她睜開眼。

    男人拿著一把彎刀,怪花被砍倒在地下。

    (怎麼了……)

    她覺得下體空蕩蕩的、癢癢的,好像有些事情未做完一樣。

    「你來選吧。」男人說「想留在這里?還是想做我性奴?」

    (甚麼?)

    「想留在這里?還是想做我性奴隸?」男人「想留在這兒,就用下身左右

    擺動一下;想做性奴的,就用下身前後擺動一下。」

    (我不想留在這!我……不想留在這……可是我……怎可能答應這混蛋!我

    不可能做他的性奴!我……我……好難受……他會帶我走的吧?暫時答應他……

    也許我還能夠逃……可是……這……這麼可恥的動作……我……)

    男人舉起手,在半空劃了一個圈,那些怪藤像听候指揮一般,把她遞到他身

    前。

    「嗚!嗚——唔——嗚!嗚!」其于不安的感覺,她猛烈掙扎起來,可惜像

    之前每一次掙扎一樣徒勞。

    男人忽然伸手,摸上了她的陰核。

    「嗚——!」她感到一陣觸電般的感覺,下體又泛起一陣潮水。

    男人的手,繼續按揉她的下體。之前怪花花蕊的挑動,只是像鵝毛、軟刷輕

    輕拂動一般,把她少女的性感慢慢帶出來;這時男人的愛撫,初時和怪花差不多

    輕柔,然後慢慢加強,漸漸去到怪花的力度的十倍左右,而且懂得挑她軟弱敏感

    的部位,特別加強力度。

    少女的陰部,正因為受過怪花的洗禮,比一般處女更能充分享受男人的愛撫,

    偏偏這只溫熱男人的手的愛撫,又比起那怪花的愛撫強上百倍。她的下身不住顫

    動,陰部已經不可抑止地泛濫起來,流水甚至濕潤了陰唇外、大腿根的一帶。不

    可抑止的燥動,像火一樣燒著她下半身,但她的手、腳都不能動彈,下身無論如

    何擺動,都不能逃過男人的手部動作,這時的刺激。

    「哼……哼……唔……呼……唔……唔嗚……唔……唔……唔……嗚……嗚

    ……嗚……」(我不成了……救我!救我……太刺激了……)

    這時,男人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她整個人攤軟起來,全身有一種難耐的騷軟,下體潮熱燥動不止,里面有規

    律地動起來,正是高潮來臨的先兆。

    然後男人停手了。

    「唔?唔!嗚……嗚……唔……」(甚麼?不!不要停!不!我……我……)

    男人說「想我丟棄你在這里?還是想做我性奴任我淫欲?左右擺動?還是

    前後擺動?」

    其實黛絲浸淫在快感之中,已經快忘了這件事,腦袋完全不能運作,只想男

    人繼續手上的動作。這時男人提起來,她的一點靈明才再現出來。她對自己下身

    的反應感到十分驚訝,對下體渴求男人愛撫這件事感到十分羞恥,但那種燥熱已

    經不能再等了。

    她想「反正……反正可以騙他放我,再逃出去,我……」雖然連自己也不

    禁有點疑這個想法,但她的意識和潛意識總算達成共識。她在羞恥與燥動的折磨

    之中,主動的對男人擺動著下體。

    「好。」男人說罷他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讓我們繼續你為奴的儀式吧。」

    「嗚——」黛絲終于知道自己口含著的東西像甚麼了——那簡直和男人的下

    身一樣。

    男人繼續手上的愛撫,輕輕撥弄著少女的快感,不一會兒,少女將近高潮的

    時間,男人把陽具頂著少女陰唇口,用力一頂。

    「嗚!!」一陣處女膜撕裂的痛,讓黛絲慘叫起來。

    男人先是不動,享受一下沖破處女膜的快感。他對黛絲說「從今日起,你

    永遠是我的性奴。」

    然後男人慢慢地動。

    先回到比較淺的地方,頂著陰道頂的地方,慢慢磨著。

    黛絲一開始時,還感到痛,但沒多久,陣陣騷麻在下體傳來。

    「唔……唔……唔……唔……」

    男人感到她下體泄出新的淫液,便便慢慢加強抽插的力度、抽插的深度……

    黛絲剛才在陰核感到的快感,慢慢傳到陰道里面。她已經不能自己了。

    「唔……唔……唔……唔……嗚……唔……」

    男人看著胯下,一個體態豐腴有致,肌膚勝雪的少女,正滿臉痛紅,雙眼反

    白,瘋狂地扭動身體,一頭金發像波浪般飛舞,一對奶子狂熱地在她胸前擺動,

    她下體不斷滲出更多汁液來潤滑他的陽物,每一下抽插,蜜液都像滿瀉似的,發

    出「滋噗」的聲音。

    「哼……哼……唔……呼……唔……唔嗚……唔……唔……唔……嗚……嗚

    ……嗚……」

    他想起第一次看見她時,她拿著馬鞭,白眼相看那種不可一世;與現在被淫

    欲纏身,為下體的快感而起舞的淫娃簡直判若兩人。他為自己的調教手段暗暗感

    到自滿之餘,下身又加強力度,似要罰處她之前的無禮,對她施以淫虐的刑罰。

    「哼……哼……唔……呼……唔……嗚……唔……唔……唔……嗚……嗚…

    …嗚……嗚……唔……唔……唔……嗚……嗚……嗚……嗚……唔……唔……唔

    ……嗚……嗚……嗚……」

    在「滋噗、滋噗」之聲中間,黛絲的下體已經緊緊地包著男人的陽具,淫液

    泄濕到男人的下身去,陰道不住抽搐似的律動,她已經完全進入忘我的境地。

    「哼……嗚……嗚……嗚……嗚……唔……唔……唔……嗚……嗚……嗚…

    …嗚……唔……唔……唔……嗚……嗚……嗚……嗚!!!」

    忽然,她兩眼反白,全身劇烈抖動起來。

    男人這時也達到高潮,把一直積壓在下體的,一股注入黛絲的體內。

    「出面寫的是真的嗎?懸賞五十萬幣?」

    「對。」獨眼的男人,一邊抹著酒杯,一邊說「誰人只要找到伯爵千金小

    姐,就能得到懸賞。就算抓不到人,但能夠提供有用的情報,也能得到五萬金幣。」

    紅發少女禁不住吹一吹口哨。

    她身旁,一個藍發,穿水藍色長裙,身形高𦎾的少女苦笑起來,說「喂喂

    ……你不是打算接下這個工作吧?」

    「不行嗎?靠你的佔卜術,」紅發少女摸著自己臉間的佩劍,繼續說「還

    有我的劍術,應該沒有對付不了的人吧?」

    藍裙少女苦笑說「我的佔卜,可不是甚麼都能佔到的啊。」

    「那現在就試試嘛,反正最近沒有試過。」紅發少女抓著她這同伴的雙肩,

    用幾乎要把她搖散的力度晃著她說「如果佔不出結果,那就不去好了,佔得出

    來,那沒理由不去啊!」

    藍裙少女終于「脫身」之後,嘆一口氣,說「好吧~~我試一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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