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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古典武俠 > 欲俠女

文 / 紫屋魔戀

    “賊子休走!”女子銀鈴似的呼聲響起,顯是愈追愈近,前面奔逃的兩人嚇的背心生汗,說不出的畏懼。兩人雖都是風月高手,但手上的技藝卻遠遠不如床上威風,身後追殺而來的俠女又是個個劍藝高明,方才在外面一踫面兩人便知不是對手,連打都不敢打便落荒而逃,沒想到身後的俠女們卻怎麼也不肯放過,兩人心知身犯淫戒,對江湖俠女而言絕無松手的可能,不由逃的更快了。

    只沒想到那幾個俠女們雖是一時追不上自己,卻也跟著不肯放,連遇林莫入的規矩都忘的干干淨淨;若非兩人心知雙方武功差距太大,便是二對一也力有不逮,更何況是二對四!根本就連陷阱都不敢設,只專心奔逃,若換了心智詭點的或武功高點的,那里能任得俠女逞威?

    奔入了林子又奔出了林子,兩人腳下一軟,滾到了林外河邊,卻是再跑不動了,索性停了下來,抱著溪邊大石喘息著,狠目瞪著身後追來的俠女們,也不知這樣狠瞪,能不能嚇退她們?

    “怎麼?不逃了嗎?”追出了林子,見河水流過,此處已是山外,奔在最前的兩個女子不由面面相覷,非但沒有進逼,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滿面狐疑難解;她們才一停,後面的兩個女子也追了出來,見到此處景象,也不由怔了怔,其中一女美目微凝,緩緩走近問了出來。

    “不…不逃了…反正也打不過,給我們兄弟個痛快吧!”心知已是無幸,躺臥在地的兩人索性再不動彈,那胖子低低地叫了出聲,“求求你們小聲一點,此處雖是山外,但若是…若是弄醒了里頭那魔王,麻煩可大的緊…”

    听兩人這麼一說,四個女子互望一眼,眼色中竟帶了一絲驚疑,方才出口相問的那女子遲疑了一會,這才開了口,“朱朋、苟酉,你們跟那射日邪君…沒有關系嗎?”

    “再怎麼樣也不會跟他有關系!”似是听到了射日邪君的名頭就覺得晦氣,那胖子啐了一口,這才細心打量面前四個女子,只見四女都是一身白衫,打理的無比清潔,連絲雜色也無,身上連點簪飾也沒有,一女如此還可說是潔癖或怪癖,可四女一模一樣,簡直…就好像守孝一般。

    尤其四女面目頗為肖似,一看便知若非姐妹也是親屬,方才追在前面的兩女個頭嬌小,面上稚氣未褪,神色頗有以後面二女馬首是瞻的味道,顯然該只是小妹子;而出口相問的那女子面帶猶疑,時不時向身邊那女子望去,似詢似求,年紀雖較長看來也不是主事之人,反倒是那一面冰霜的女子雖是一語不發,神情卻沉靜端然,一望便知多半是四人的大姐。

    四女肌膚白皙、容色如畫,有冷艷有溫柔、有嬌稚有清甜,雖是相似的面貌,卻各有各的美色,都是美人胚子,只是…自己兩兄弟武功差的太多,想弄一個上手來玩玩也是不能,那胖子朱朋吐了口氣,“那邪君心狠手辣,誰若沾上關系只會倒大楣,我們兄弟只是有兩手武功,偶爾犯犯淫戒,弄個美女上手玩玩,再怎麼樣也不敢跟這種凶人扯上關系。哎…算了,今日落難至此,你們要殺便殺,反正俠女殺淫賊理所當然,也不用問你們有什麼理由…”

    听兩人這般說話,又看清了兩人面容,最先沖出林中那容貌嬌稚的小姑娘不由咭的一笑,惹的正向兩人說話的那女子面上也不由帶出了笑意。

    這朱朋苟酉二人還真是人如其名,朱朋身材胖大,肚子更是滿滿脹脹的幾不見腰,整個人簡直像是幾個圓圈接起來一般,尤其那張臉圓圓的,招風耳大蒜鼻,嘴又生的闊大,看來真像顆豬頭;那苟酉身材削瘦眼楮卻不小,鼻突頰陷,生了好一張狗臉,兩人待在一起真是名副其實的豬朋狗友。只是對方雖為淫賊,其實除了淫事外倒真沒什麼惡行,生了張臉貌似獸類雖說好笑,但當面嘲諷卻非正道中人應為,她猛地發現不好,連忙伸手掩住了嘴,動作頗帶幾分頑皮。

    “既然無關,那就算了。”那冷若冰霜的女子連望也不望兩人一眼,回頭遠眺山頂,面色沉靜堅毅,似已下了什麼決心,“我們上山去吧,別多生事端了。”

    “啊?不來殺我們嗎?”听那女子這麼一說,仿佛根本不想下殺手,胖子朱朋和瘦子苟酉互望一眼,雖是得逃生天,卻不由有些疑惑;尤其那胖子頗會察顏觀色,見那大姐只望著山上,心中不由一震,雖不敢再有淫心,卻不自主地出言相詢,“四位姑娘若是想找那射日邪君的碴子,可萬萬留神些,那人可不像我兄弟這般好解決,不只淫邪好殺,兼且生性淫毒,你們若落在他手上,只怕…”

    “多謝關心了,”沒想到臨到上山,關心的話語竟是從淫賊口中听到,還是被自己姐妹追殺到此的人,那出口相詢的女子微微一笑,多望了兩人一眼,似覺得頗為有趣,“在下陸寒香,這是我大姐陸寒冰,兩個小妹陸寒幽和陸寒玉。我們本打算追著你們殺到山里頭,若你們是射日邪君的人,跟著你們好歹不用擔心那邪君在山里設下的機關,這下可好了,根本找錯了人,一切重來。方才對不住了,這顆藥丸頗有順氣之功,算是我姐妹賠禮。”

    “陸…陸家?”接過陸寒香拋過的藥丸,听到四個俠女的名頭,朱朋身子微微一顫,數年前射日邪君辣手屠了碧落山莊陸家上下四十余口,所有女子都被先奸後殺,只在外習藝的四個姐妹得脫大難,看來是四女習藝有成,報仇來了。

    只是無論射日邪君或陸家俠女,可都不是兩人應付得了的對手,尤其陸家四位俠女之中,長女‘冰霜仙子’陸寒冰已闖出了名號,與射日邪君相對,也不知誰勝誰負,朱朋聳了聳肩沒有說話,倒是那苟酉吁了口氣,囁嚅了半晌還是閉不住口,“四位姑娘小心,那射日邪君不只武功了得,奇功邪藝更是層出不窮,據說山道機關重重,若非如此,以其行事早不知被殺了多少次…”

    “多謝關照啦!”見大姐已邁步出去,步履間頗有蕭蕭風雨、易水送別的剛毅,陸寒香也不敢再多所逗留了,她揮了揮手便與妹子們一同追了上去,只留著兩個人躺在河邊曬太陽。

    見四女去的遠了,朱朋吁了一口氣,躺在河邊好久都不願起身,畢竟他身材胖大,雖說輕功一道是淫賊必修功夫,但被四女一路追殺,也真累的骨軟筋酥,若非本來想藉射日邪君的名號嚇退四女,他兩人怎也不想往這地方鑽來。

    也幸好兩人與射日邪君毫無關聯,即便逃到山下林中,也真不敢沖往上山之路,否則以射日邪君手段之邪,兩人只怕連死都不知會怎麼死。

    見老兄弟還不肯起身,苟酉吐了一口氣,從懷中東掏西摸,取了個小空瓶,珍而重之地將陸寒香拋過來的藥丹收了起來,兩人雖也是江湖人,但武功著實不行,銀錢得來不易,更別說是陸寒香所攜這等上佳藥丹,生就貧窮的兩人可不敢就這麼把藥吞了,畢竟累倒了只要休息一會,遲早總會恢復氣力,可這等藥丹也不知有多少靈效,保留到未來有用時再吞總比現在吞了好的多。

    “我說胖子…你想那幾位姑娘上山去,跟射日老邪打起來誰勝誰負?”

    “這只有天知道了,”好不容易喘過了一口氣,朱朋躺在河邊再不想起身,雖說被陸家四女追出了一身汗,此刻天氣又熱,清涼的河水就在旁邊,真想撲下去洗一洗身子,可方才逃的實在太累,朱朋一時間真不想動了,“我說阿狗,你希望誰贏?”

    “這個嘛…”苟酉歪過頭想了想,“如果她們能搞掉射日老邪就好…畢竟她們還算有點良心,沒真的宰了你我兄弟,這藥也不知以後會不會救我們一把?那射日老邪嘛…早點死掉早點好,而且若幾個姑娘輸了,落到那老邪頭手上,也不知會被弄成什麼樣子?只怕要死都難。”

    “那你干嘛不勸勸?”

    “勸的了嗎?人家可是滅門之仇,怎麼可能勸的了?何況那冰霜仙子也不是會听人話的角色…哎,其實如果不是陸家二姑娘臨時有那麼點好心,她們跟射日老邪誰死誰活,關我們兩個屁事?就算人家兩敗俱傷好了,也沒便宜給我們佔,死胖子別起壞心了。”

    “說到壞心啊…”也不知想到了什麼,朱朋嘻嘻一笑,翻過了身子,把背留給太陽去曬,活像只架在火上的烤豬,要多翻翻才烤的均勻,“你剛剛有沒有注意到?那四個姑娘腰直背挺,身段都辣的緊,就連兩個還沒長成的,腰腿都很有力氣,更不用說是那個冰霜仙子,臉上冰冷冷的,身材可美了,若有機會把她拉到床上去玩一玩,也不知有多爽?”

    “可不是嗎?”雖覺這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但男人在一起,又談到了漂亮女人,那色心是怎麼也壓不下來,何況四女各有各的天香國色,雖說以兩人武功頭腦,除非天降的好運,否則這念頭永遠只是想想,不過…想想又不犯法,“那冰霜仙子人冷身材卻好,她妹子可也不差,又那般溫柔,若能帶上床爽爽,那還不爽死?不過胖子你可要小心,你那般胖重,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壓壞了可成不了好事,雖說她們武功都很高,畢竟身子骨柔軟,可撐不住你個死胖子。”

    “這可難說,”朱朋淫淫一笑,眼兒上吊,好像正遐思著把那幾位俠女摟在懷中大行淫事時的快活,“女子身子骨愈柔韌愈好,搞起來才多勁道;何況以咱們這武功、這腦袋、這臉蛋,那能讓俠女喜歡?如果不靠老哥我的重量壓住,就算插進去了,人家也要死命掙脫,到時候一不小心搞彎了,直不起來的東西可沒得爽…”

    “去你的死胖子,這倒是…”嘴上笑笑,苟酉也知以自己兩人尊容,絕吸引不了女子,以他們兩個武功不行的小淫賊,也最多在偏僻地方耍耍威風,別說英風凜凜的武林俠女了,就是稍微有點身份的大家閨秀,兩人也惹不起,可不像傳說中的淫賊那般,不是容貌出色、性好風流,勾勾手都能誘的俠女春心大動、乖乖上床,就是武功高明,用強也讓俠女無法抗拒,甚至是用淫藥設機關,讓俠女們無法抗拒地成為床上玩物。

    兩人你一搭我一唱地在河邊鬧了好久,嘴里愈說愈是離譜,什麼詭異的體位姿勢都掛在嘴上,若真照兩人口中所言去對付陸家幾位俠女,也不知要搞上多久才能完事;雖說心知此處險地,射日邪君那老魔也不知修為高到什麼地步,自己在此的言語不知會否傳到他耳里去,但不知怎地,兩人就是不肯離開,也不知是在等山上分出勝負,還是在等四位俠女若大勝而歸,會不會大發善心,再丟兩顆藥丸給自己。

    眼見大太陽已到了頭頂上,幾位俠女上山也已兩個時辰了,朱朋嘆了口氣,終于忍不住坐起身來,他體態胖大,最是不耐高熱,若非男女之事最容易搞出一身汗水,身為淫賊不習慣不行,只怕連這樣在太陽底下曬著都受不了。

    本想鑽到樹蔭下乘乘涼,朱朋頭一抬,眼楮突地被隨河水沖下來的一條白色影子吸住,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阿狗你看,那是…是那位?”

    話還沒說完,兩人已跳入了河中,只見隨流飄來的白衣女子雙目緊閉,頰上浮著兩團不正常的紅暈,卻不是早前贈藥的陸寒香是誰?兩人連忙伸手,接住了陸寒香身子不再隨水流去,一時之間卻看呆了眼,甚至忘了要把她拉上岸去。

    也難怪這兩個好色的豬朋狗友怔住,原本陸家四女便都是美人胚子,這陸寒香容姿皎潔中還透幾分溫柔大方,最得人眼緣,是以方才在兩人的胡言亂語中,說到最多的便是她;偏偏此刻的她便暈在眼前,似是任兩人怎麼胡搞瞎搞,一時之間都睜不開眼楮。

    本來以陸家四女的武功,就算兩人再怎麼大膽,便她已昏暈過去,也真不敢妄動,可現在的情況卻是大大不同了。

    一早上見面的時候,四女衣衫精潔,白淨整齊的不透一點雜色歪亂,即便陸寒香言語溫柔,在她面前兩人也不敢有什麼異想;但現在的陸寒香不只暈厥過去,隨水沖下衣衫散敞秀發亂漂,衣裳裙子更被撕破,裸露出盈白肌膚,尤其股間漬痕點點,竟有著落紅的痕跡,即便現在雙腿緊緊夾住,仍若隱若現地可見桃花源間被肆意玩弄過的跡象,由此再看她昏暈過去的容顏,痛楚之間透出一絲異樣的嬌艷動人,格外使人涌起蹂躪的沖動,兩人都是好色之輩,看的褲子都撐起了一大塊。

    兩人也不是笨蛋,山上既是射日邪君那老魔頭的勢力範圍,又見陸寒香的裸軀順流而下,顯而易見的陸家四位俠女功敗垂成,落到了老邪魔的手中,第一個被老魔強暴了的便是陸寒香,從她被寒冷河水沖到此處,肌膚仍是燙人來看,便知多半被老魔喂了什麼春藥淫毒,強奸破瓜之後便丟到河里沖下,也不知還留在山上的三人正被老魔頭怎麼折磨。

    將她衣衫不整的身子扶到了岸邊,朱朋伸手試了試陸寒香脈象,只覺脈中跳動頗為詭異,顯然陸寒香受了不輕的傷,兩人對看一眼,苟酉連忙從懷中取出藥丸,既是陸寒香所贈,回到她身上也是理所當然;只是服藥之後,陸寒香雖是一聲微嗯,從呼吸起伏來看似是好了些,卻仍沒有醒覺,弄的兩人在旁抓耳撓腮,好生難忍。

    本來雙方不過道左相見,一面之緣,就算對方有贈藥之誼,抵過追殺也夠了,何況用來救她的藥丸本就出于陸寒香之手,兩人實在沒有責任等到陸寒香醒來。只是現在的陸寒香實在太過誘人,釵橫鬢亂、衣衫破碎不說,濕漉的破衣黏在身上,恰恰映出了無比美好的身材;尤其她才被開苞,緊夾的股間盈白肌膚上頭落紅淫漬點點沾黏,那無力抗拒的軟弱模樣,那里還有一早追殺兩人的俠女英風?兩人剛才才拿她做幻想的對象,此刻還暈紅嬌媚的完美女體便在眼前,又是全無抗拒之力,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忍耐的住。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是誰開始的,當兩人為陸寒香脫剝去破衣的手觸到一起時,互望的眼中竟有著了然于心的默契。本來陸寒香昏暈之中就無力抗拒,破碎的衣衫剝除更是方便,不一會兒她身上已無寸縷遮身,皙白嬌嫩的胴體全然暴露在男人眼前。

    眼前只見美女肌膚盈白如粉雕玉琢,襯著暈紅的血色份外可人,雖說閉著眼兒柳眉深蹙,豐潤的櫻唇上還有緊咬的痕跡,可那美人含憂的風姿,更令人心中升起憐惜的渴望;尤其陸寒香呼吸微促,顯是受了些內傷,秀挺的峰巒隨著呼吸急促地跳動著,兩點賁然高挺的花蕾,勾的男人的眼光再離不開那上頭,怎麼看怎麼就想一口咬下去。

    眼光順著陸寒香窈窕細致的曲線漸漸下移,或許因著勤練武功的關系,渾身上下再不見一分多余累贅,平滑嬌嫩的曲線美,逐漸在夾緊的玉腿根處收緊。只是玉腿夾的再緊,終究沒法將男人的眼光全然擋住,股間汁液盈然,白漬混著落紅點點,在雪肌烏發的映襯中分外惹人遐思;尤其陸寒香似身上難受,玉腿不住廝磨,桃花源的開口不住輕張,一絲絲的白液緩緩擠吐而出,讓人一望而知,這嬌美無倫的玉人,才剛剛在男人的蹂躪下生還,連痕跡都來不及拭擦。

    昏暈之間,陸寒香全然不知自己的胴體正被男人貪婪地觀賞著,春蔥一般的縴縴玉指無力地輕握,透出掌心一抹嫣紅,此刻的她在河水中浸得久了,雖已被救上岸來,可嬌軀未經拭擦,水濕在陽光下緩緩飛散成霧,攏的陸寒香嬌軀猶似浸在霧中若隱若現,更添幾分麗色。

    雖被眼前無邊美色誘惑,但兩人都是色中老手,自知機會難得,若等到陸寒香醒來,只怕兩人絕非她對手,朱朋連忙架住她雙手,低頭便將一顆粉潤嬌紅的花蕾餃在口中,用牙齒輕輕咬住,深怕弄疼了她,雖听到暈迷的陸寒香一聲呻吟,卻是渴睡還不肯醒,放下心來的朱朋一邊胖手在她乳上一陣撫愛,享受那嬌嫩軟滑的絕佳觸感,一邊口舌齊動,嘴唇在那乳上輕輕摩挲,舌頭更啜緊了那嬌甜的乳蕾,滑動舐吸起來,雖不可能有乳汁入口,但沾到乳上的河水似被她的肌膚燒灼,暖熱間又沾染了美女玉體的甜味,啜吸起來無比美妙。

    在朱朋動作的當兒,苟酉自然也沒閑著,他雙手按住陸寒香結實柔軟的臀腿,讓她玉腿分了開來,被迫開啟的桃花源一股汁液登時涌出,滿是膩白淫精和點點落紅,他雖沒下作到去舔吸射日邪君淫精的地步,一根手指卻已探了進去;當粗糙的手指頭觸及柔嫩的桃花源時,陸寒香嬌軀微動,玉腿本能地想夾住,卻被苟酉壓制著無法動彈,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確認了陸寒香再無抗拒之力,苟酉一邊享受著她臀腿上頭嫩滑而充滿彈力的觸感,一邊手指頭在桃花源口輕輕搔弄,小心翼翼地輕刮淺搔,緩緩探索著陸寒香的敏感要害,撫觸之間只弄的陸寒香柳眉蹙緊,似痛似泣地呻吟了幾聲,想來苟酉雖極力控制力道,卻還是觸及了她才被破開的傷處。

    一邊調整著力道,一邊觀察著陸寒香的反應,兩人心中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處,不由涌出了幾分怒意,這射日邪君也真是過份,雖說對俠女下春藥是淫賊必學之技,但至少搞上手後也要發揮一點功夫,搞的她淫興盡泄才是正理,那有像射日邪君這樣,下了春藥又破了她身子,卻只顧著自己泄欲,全然不管陸寒香是否高潮,就把她丟到河里,任她自生自滅。光從陸寒香的反應,便知她體內藥力未減,此刻還深深地焚燙著她。

    也不知射日邪君用的是什麼藥物,兩人沒怎麼動作,陸寒香已是渾身發燙、香軀顫抖不已,光滑嬌嫩的肌膚在男人的手中酥麻地彈跳著,仿佛有一股熱氣在體內巡游,不一會兒香軀已是汗水淋灕,呻吟聲中充滿了媚惑的甜美,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磨動著,把里頭的淫液傾吐而出,白膩淫汁早已排完,現在出來的全是香甜透明的泉水,帶著一絲將盡未盡的紅意,顯已情熱難挨。

    知道這下子不用再多什麼手了,兩人對望一眼,朱朋伏下身子,狠狠吻上了陸寒香將啟未啟的櫻唇,勾起了她的香舌,在充滿芬芳的口唇間吻吮起來,雙手自不會忘了照顧陸寒香那挺立飽滿的美乳;苟酉更不遲疑,他快手快腳地除去了身上衣物,下身那肉棒早已硬挺起來,雙手輕輕地將陸寒香最後一點抗拒的玉腿分開,挺著肉棒貼到桃花源口,灼燙的感覺令陸寒香瓊鼻里又是一聲嬌噫,只是她竟還昏暈不醒,便是醒來恐也無力抗拒了,苟酉確定那銷魂的桃花源已為自己而開,這才把蘸了滿滿甜美泉水的肉棒刺了進去。

    當肉棒破體而入之時,陸寒香嬌軀劇顫,似被觸著了痛處,更似勾起了先前恐怖的記憶,若非櫻唇被朱朋封的密密實實,只怕早要叫出聲來。只是她雙手被朱朋緊緊壓住,一雙玉腿更在苟酉的制壓之下,想掙也無法可掙,甚至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可憐兮兮地從鼻子里透出嗚咽悲聲,那里還有早上那英風颯爽的俠女樣兒?分明是個只能任憑玩弄的可憐小娘兒。

    知道陸寒香暈厥的心里,或許還當著是被射日老魔蹂躪破身的感覺,苟酉放慢了速度,肉棒輕輕磨動,時左時右、時上時下、或旋或磨、且進且退,只在陸寒香的敏感處作著文章,雙手更在她結實飽滿的臀腿間輕摸愛撫;朱朋與他默契十足,一感覺到陸寒香的掙扎,他稍稍放松了壓制,在陸寒香唇上吻的卻更加深了,雙手更在她賁挺的乳上或揉或捏、時捻時勾,挑動著俠女剛被挑亂的芳心。

    一來那桃花源處,早被射日老魔刺破了處女之身,雖說體內傷處猶在,實不堪刺激,但心理上的痛處遠過于實際的痛苦,二來那射日老魔留在陸寒香體內的藥力未褪,加上朱朋苟酉雖說貌不驚人,可風月手段卻是不弱,四手聯彈之下,早已勾起了俠女萌動的春心,在抗拒的勁頭過後,陸寒香不由自主地軟了下去,被苟酉在蜜處幾下輕薄,鼻尖雖透出了嗚咽哭聲,動作之間卻沒有方才被刺入時的激烈。

    見陸寒香的掙扎漸漸消失,感覺桃花源里泉水漸多,溫潤甜美地濡著自己的肉棒,苟酉不由暗贊,俠女就是俠女,那感覺與一般庸脂俗粉就是不同,雖說已被旁人拔了頭籌,可桃花源里依舊窄緊蜜甜,就算不加抽送,光這樣被夾著吸著感覺也是美妙,他雙手托住陸寒香雪臀,讓她桃花源大開,腰部緩緩抽送起來,肉棒一寸寸地烙著那甜美的源頭。

    雖說被插入之時,破瓜的痛楚未去,傷處被那火辣一觸,猛地又襲上身來,才剛破身的本能讓她不由緊張,可苟酉的緩慢溫柔起了作用,加上兩人四只手緊緊壓住陸寒香手足,令她全無掙扎能力,還在暈中的陸寒香無力地軟垂下去,任得苟酉抽動起來,動作之間雖難免觸及傷處,可在兩人的溫柔之下,痛苦的記憶很快地被本能的快感所取代,她雖無法動作,可身體細部的反應,卻在在證實了陸寒香的痛苦漸去,正逐步逐步地被那快感佔有。

    “痛!嗚…”感覺那火熱的肉棒突入了嬌嫩的桃花源,正自開疆拓土,一寸寸地佔有著那柔嫩的所在,暈厥過去的陸寒香雖沒因此醒過來,肉體卻已有了本能的反應,本能的喘叫雖沒法兒出口,窄緊的桃源已護疼緊縮,拚命想將入侵的肉棒排擠出去,可是沒有辦法,那肉棒如此灼燙巨偉,侵犯的動作雖是溫柔,盡量不觸及陸寒香的痛處,卻堅持著死守不退,任陸寒香的桃花源怎麼收緊擠推,硬就是不退去,反而緩慢地旋磨起來,陸寒香桃花源的緊縮,非但沒能將入侵者驅出,反而讓兩人肌膚的接觸更多,更親身體會到那火燙的情欲。

    芳心深處在哀鳴,才剛被無情刺穿的桃花源又遭淫惡,偏生手足也不知被什麼壓住了,怎也掙扎不了,昏厥過去的陸寒香雖是逐漸清醒,可隨著她的清醒,肉體的感覺反而更加強烈,迷茫間她甚至不敢睜開眼楮,深怕一開眼便見到那仇人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盡情馳騁的得意嘴臉。

    逐漸清醒的芳心正自恨苦已極,偏偏陸寒香想要暈厥過去卻始終不能如願,只能閉著眼兒,面對這淫邪的侵犯;尤其可怕的是,射日邪君下在自己姐妹身上的‘春蠶散’太過強烈,即便他已經在自己身上泄過一次欲望,那淫邪的藥效卻是纏綿不退,尤其身上之人一邊侵犯自己嬌嫩濡濕的桃花源,一邊在自己乳上盡情撫玩把弄,甚至還不忘封著自己櫻唇,連雪臀上頭的那雙手也加力揉弄,竟在陸寒香的害怕羞怒之中,將她體內的欲火挑動起來。

    雖說心里死命地不想被挑逗,但現在的陸寒香甚至不敢睜眼,深怕被身上的男人發覺自己已然醒來,更不可能真正掙扎,男人的手段充滿了火熱的恐怖,邪惡至極地將她肉欲的本能誘發起來,陸寒香驚恐的發現,在這樣被玩弄的過程之中,自己的身體愈來愈熱、心跳愈來愈快,有種異樣的快美逐漸成形,尤其桃花源里春泉漸漸涌出,潤滑地承受男人的侵犯。

    “不要…別這樣…不可以這樣…”心中哭訴著,偏是出不了口,陸寒香只覺口里侵犯著的舌頭肥厚靈活,巧妙地勾起自己的香舌在口中纏綿飛舞,掃吸著芬芳的香唾,一雙美乳更在男人的手中不住變化著形狀,卻始終能在他松手後彈回原狀,讓他親蜜地感覺到她的彈跳力;更可怕的是在雪臀上的雙手,抓捏之間雖漸漸用力,仿佛在呼應著肉棒逐漸使勁的推進,可那痛楚卻遠遠不若先前厲害,反而像是呼應著桃花源里的變化,令她痛中生快,桃花源的縮緊逐漸從將入侵者推出去,變成緊緊纏繞著那肉棒不放,切身感受著上頭的火熱。

    傷痛的感覺逐漸被快感抹平,火熱淫蕩的刺激從每寸被男人玩弄撫摸、吻吮熨燙的地方涌入體內,陸寒香害怕的好想哭出來,卻只能死命地含著眼淚,不在仇人面前示弱。可她的抗拒也僅只于此了,正與她親蜜接觸的男人,自然不會放過陸寒香身體的反應,他的刺激愈來愈火熱、愈來愈強烈,處女膜被刺破、桃花源被撐開的痛楚,在他溫柔的強迫下漸漸撫平,取而代之的是愈來愈美妙的感覺。

    那曼妙的刺激逐步融化了她的抗拒,在愈來愈美妙的感覺游走全身之下,陸寒香的心中只有愈來愈淒苦,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邪淫的挑逗方式配合淫藥,可以將女人的抗拒這樣強烈地消除掉,一想到自己不只珍貴的處女身子被這邪魔無情奪取,他還要用種種淫邪手段對付自己,讓自己再也無法反抗于他,一想到接下來自己可能被這仇人徹底征服,一輩子當他泄欲用的玩物,陸寒香好害怕好想哭,淚水不知何時已奪眶而出,偏偏她卻無法壓制肉體的自然反應,體內的快感愈強烈、桃花源還未被侵犯的部份愈空虛,她心中的苦楚愈甚,一堆難以想像的感覺混成一處,讓陸寒香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別…別這樣…那麼深…唔…比剛才還…還深…”嬌軀無力地蠕動著,緊窄的桃花源一點一點地被他佔有,方才被破瓜時還未遭劫的深處,此刻也被他侵犯到了,陸寒香只覺隨著體內空虛愈來愈少,快感愈來愈強,將心中的苦楚漸漸泯滅,她駭然發覺自己的感覺已從抗拒和羞憤,逐漸變成享受和滿足,身體的律動也漸漸軟化,逐漸接受了那快樂的感覺,驚懼之間陸寒香本能地挺動嬌軀,讓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滿足她的需求。

    “不…不要…那里…啊…好酸好麻…嗚…好癢…不要…不要弄那里…”陸寒香完全沒有發覺,不知何時起她的唇舌已恢復了自由,將原本深藏在心中的感覺宣之于口,羞懼于身體反應的她只能勉力弓挺縴腰,迎合著那肉棒的抽送,讓侵犯著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徹底滿足,一次接一次地攻陷到最深處,口中的呼叫聲愈來愈媚艷銷魂,只可惜她自己完全沒有發覺。

    “不…不要…那里…那里是…”不知被男人玩弄了多久,陸寒香心碎地發現自己已完全融入那美妙的感覺之中,心中最後一點點抗拒,就好像抹在西瓜上的鹽粒,非但無法去其滋味,反而因著那反襯變的更加甜美,她感覺到那火熱在體內狂野地爆炸開來,有股奇妙的感覺轉瞬間便席卷周身,在嬌軀的抽搐哆嗦之中,仿佛有著些什麼從桃花源的深處狂噴出來,那噴泄將她的體力全然抽干,整個人登時軟癱;而桃花源中回光返照的纏綿緊吸,也將那肉棒勾引到最深處,那如火一般灼燙的噴射,灼的桃花源整個酥麻了,陸寒香一聲嬌呼,整個人被快感卷的似上天下地一般,再也無法使出絲毫力氣,軟綿綿的她甚至沒辦法去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

    “太快了吧?”

    “沒辦法,緊張…誰教胖子你封沒封好…小姑娘叫的歡,老子是既爽快又害怕,當然忍不住了…不過俠女也真不愧是俠女,感覺硬就是不一樣…又緊又舒服…吸的骨頭都酥了幾分…”

    “嗯…接下來該我了…”

    “當然…嗯…這奶子就交我…真是好高好挺…又白又嫩的…沒想到俠女連這里都這麼美…”

    茫然之間依稀听到男人間淫邪的對話,既不敢又無力睜開眼楮的陸寒香,只覺原本壓在身上的壓力一輕,她無力嬌柔地一聲輕吟,得到自由的玉腿本能地夾了起來,可桃花源里溫暖的反應,讓她悲哀的明白,自己終究是被男人再次強奸了。

    只可惜上天對她如此不平,竟讓陸寒香連後悔的時間都沒有,一雙肥厚的手溫暖有力地將她的玉腿強行分開,在陸寒香無力的呻吟當中,那火熱的刺激竟再次光臨了剛遭肆虐的桃花源!

    本來陸寒香才剛破身,稚嫩的桃花源那堪一而再、再而三的蹂躪?雖說連遭刺穿的痛楚在無盡的快感撫平之下已漸漸麻痹,取而代之的是種種詭異奇妙的快感,可嬌嫩至極的香肌,終是難堪再度雲雨,但那火燙的巨物,竟絲毫不比剛剛遜色,粗偉壯碩處似還有過之,雖說一觸之下,飽脹至極的感覺讓陸寒香忍不住悲吟出聲,心想著自己那兒如此嬌嫩,就連洗浴時縴手觸及也覺震撼,現下卻在酸麻酥爽之間又要再被淫玩,那里受得住?

    偏偏男人卻不管她是否吃的消,順著方才未干的余漬,肉棒又緩緩探入,而且這回是一進入就將她撐的滿滿實實,還沉浸在余韻中的嫩肌雖已酥麻,感覺卻更加強烈,竟似經不住如此刺激,隨著肉棒緩步而入,在表面上的抗拒之後便軟綿綿地癱了,無比馴服地承受他的侵犯,這回桃花源中的痛處麻痹的更多了,肉棒的侵入竟似比方才還要方便許多。

    美目緊緊閉著,只覺才剛流過的眼淚又要出來,陸寒香只覺自己命苦已極,非但被這滅家大仇破了純潔身子,甚至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淫辱,更可怕的是自己愈來愈有感覺,剛被破身時還痛的只想死去,雖到後來稍稍感到快美,那快感卻是轉眼即逝;剛剛被強奸時卻是痛快各半,雖仍覺得桃花源里頭痛的要命,可那快感卻愈來愈強烈,到了最後陸寒香雖仍芳心苦痛欲死,肉體卻甚至已有些能夠享受到其中快樂;沒想到竟然在自己猶然酸軟乏力,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的當兒,又要這般快地承受男人第三次的淫辱!她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雖然俠女的最後一絲矜持還在心中,死撐著不讓身心全然被仇敵征服,但對方卻是有備而來,剛才將自己四肢全盤制住,令自己雖是滿心抗拒,卻還是被強行引出了快感,這回他硬的這麼快,對自己的壓制卻更強烈;陸寒香一邊感受著那粗壯的肉棒強行突入自己的桃花源,飽脹徹底地將自己一點一點地佔有,享受著破處未久的桃花源那窄緊的滋味,一邊感覺自己的臀腿處仍被對方雙手壓制,才剛剛被玩弄的雙乳又遭一對魔手把玩,雖說櫻唇尚未失守,可都被射日邪君搞成這個樣兒了,陸寒香心中雖是氣苦,又那敢開口睜眼?

    而且這次玩弄自己雙乳的魔手,雖不像方才那般厚實肥潤,狗爪一般又瘦又細,可無論力道和手段,與方才那雙肥厚的手卻是各有千秋,陸寒香事先全不知道,自己那敏感高聳的雙乳,可以被男人把玩出這麼多花樣,偏偏每一次動手,都令她心底拂起一絲情欲的薰風,帶給她又一次奇特的感覺,口中唔嗯咕噥著,但隨著那肉棒侵犯愈深,在自己身上把玩的手弄的也愈火熱,陸寒香又被挑起了淫蕩的需求,縴腰忍不住微微弓起,好讓那肉棒侵犯的更方便些。

    這回的感覺又不同剛剛,雖說破身之後又被干過一回,但陸寒香的桃花源仍保有處女般的緊窄,被這樣的巨物侵犯,只覺每寸嫩肉都被他深刻地刺激到了,沒有一寸能夠逃離他的享用,加上連番淫欲下來,桃花源中濕潤滑膩,他的動作又不很強烈,是以她還能勉力承受得起,只是在身上四處巡游的魔手,卻令陸寒香感覺愈來愈強烈,縴腰不由自主地弓起扭動,雖羞卻難自止。

    驚駭地發現自己的抗拒不知何時已消失無蹤,身體像是化成了一灘水,隨著他的把玩挺送蕩漾飄搖,雖是死命苦忍,終究還是忍不住那滿懷欲望,陸寒香嬌羞地發覺,自己的喘息聲不知何時已脫口而出,而且感覺上不像激動難過,反而透出露骨的媚意,充滿了享受的快樂;那誘人的哼喘聲,似是更加鼓起了男人的欲火,在身上撫玩把弄的手愈來愈火辣,每下刺激都透入骨內,尤其那粗壯的肉棒,更似得到無比鼓勵般,在桃花源中漸漸深入。

    等到那肉棒探入陸寒香自己也不知的敏感深處,原該被蹂躪的無力的嬌軀,竟不知從那兒又涌現了力氣,整個雪臀抬了起來,好讓他的角度更適切地迎合她的需要,一雙玉腿更不由扣在他腰間,若非陸寒香還有最後一點矜持,只怕那修長的玉腿都要盤到他腰後去了。

    沒想到自己體內還有這般刺激的地方,敏感到難以想像,一被觸及登時渾身嬌顫,一股美妙的快感登時襲遍全身,令陸寒香不由打了個哆嗦,陷入了強烈的矛盾之中,身體雖不知從那涌起力氣,讓她的腰臀輕抬,含蓄地向他要求繼續攻勢,可那強烈的刺激,卻讓陸寒香有種又要癱瘓的感覺,好像有些什麼在桃花源深處蠢蠢欲動,因著那刺激隨時都要噴泄出來。

    也不知從那里浮起的聲音,在陸寒香腦中不住輕鳴,告訴她不需要再強撐苦忍,只要一放松,讓那快感噴泄而出,便會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但心中的矜持卻仍在苦苦頑抗,要她堅持著不可放棄,若是任那快感盡情噴發,她便要被仇人征服,再也不可能從仇人的胯下掙脫出來;偏偏男人不讓她有思考的空間,那肉棒仍在桃花源中不住推送,力道雖是不猛卻是下下強攻重點,步步直搗黃龍,搔的陸寒香心都癢了起來,加上那在嬌軀四處不住把玩的魔手,恰到好處地擔任了助攻的任務,將俠女的春心推到了高處,渾不著力只能被他盡情刺激挑逗。

    突然感覺到了不對,那射日邪君就算邪功再高明、手段再厲害,終究是人非神,就算他真的有種種手段,能讓俠女拋卻羞恥矜持,身心全然臣服胯下,也不可能憑空多生出一雙手來,而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魔手卻太多了。陸寒香猛地睜目,這才發覺苟酉跪在自己頭頂,那半萎的肉棒正在自己眼前懸垂著,上頭沾滿了泄欲後的余漬;而正將自己的桃花源盡情攻陷,爽的不可言喻的那胖子,除了朱朋還會有誰?

    直到此時陸寒香才想了起來,在擒下自己姐妹之後,射日邪君先奸污了自己,隨即把她扔到了河中,下體的痛楚加上心中的悲苦,讓大受打擊的她昏厥過去,怎想得到一清醒後,卻發覺自己落入了這兩個淫賊的手上,光想到被仇人強奸破身,又被這兩個平日怎也沾不到自己身上的小淫賊盡情輪奸,陸寒香心中好苦,偏偏苟酉一邊玩弄自己雙乳,一邊不忘用雙膝輕壓住自己肩上,讓她即便清醒也無法抗拒,真的只有任憑淫玩的份兒。

    正將那賁挺柔軟的美乳玩在手中,苟酉不經意地一轉眼,竟發覺陸寒香已醒了過來,這一嚇可真嚇軟了本已有些起意的肉棒,幸好她的雙肩仍在自己掌控之中,朱朋又自干的快意,顯然也快到了盡頭,現在可不是提醒他的時候,苟酉放輕了聲音,哄著這淚水直流的俠女,“姑娘放心,就快完了…放輕松點,很快…很快姑娘就要舒服了…”

    若是失身仇家還可說是學藝不精,但連這兩個小淫賊都在自己身上得手了,陸寒香可真不知該說什麼好,偏偏隨著朱朋次次深入,節奏愈來愈強烈,陸寒香的身心也漸漸融入其中,她不由自主地放松身子,讓把玩的手段更深入心底,那快意掌控了她,將她的心思全然專注在桃花源里的快感上頭,只覺芳心像變成了一根羽毛,隨著淫欲的推送愈飛愈高、愈飛愈高,茫然之間那快樂的感覺已將她身心全然吞沒,陸寒香不由自主地一聲嬌吟,“別…不要…啊…那里…好酸…嗚…不要…再這樣…哎…快要…嗚…寒香要…要飛了…啊…”

    在一聲甜美的呻吟之中,陸寒香的花心終于綻放,一股溫潤膩麻的陰精嘩然泄出,強烈的快感瞬間便令陸寒香魂飛天外;偏偏那快樂的滋味接二連三,在酥麻陰精的浸潤之下,朱朋也到了極限,他一聲低哼,肉棒全送進了陸寒香窄緊甜蜜的桃花源,隨即一股酸麻透心的刺激下,火燙的精液終于射進了陸寒香子宮里頭,那火辣灼燙的一觸,令陸寒香花心再開,又一波甜蜜的精元傾泄,連番的快感令陸寒香茫然不知何處,身心都似被送入了仙境,隨著哭叫聲整個人都陷入了茫然,再也不願清醒過來…

    好不容易清醒了,陸寒香只覺欲哭無淚,幸好在泄欲之後,兩個色令智昏的小淫賊總算發現自己闖了大禍,忙不迭地縮在一旁,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再也不敢多動手,否則剛剛高潮泄身的陸寒香四肢綿軟,還真沒辦法對付他們呢!

    縴手頂地撐起了曲線玲瓏的上半身,陸寒香這才發覺,自己的衣裳早已碎成了片片,零亂地散落在身側,再也別想穿起來。她胡亂地抓了幾塊破布擦拭身子,可其余地方汗水混著他們的口唾還好擦,下體卻是一觸便疼,剛破身便受到如此強節奏的蹂躪,嬌嫩的桃花源著實吃不消,尤其拭抹之間,里頭汁水不住汨出,顯然除了他們的射入外,自己也真流了不少出來,情急之下怎麼也擦拭不干淨。

    咬著牙站起了身子,只覺股間一陣劇痛,幾乎立足不穩,一股流泄又滑到了腿上,陸寒香吃力地站直身子,見兩人雖是畏懼地縮起了身子,雙目卻仍無法忍耐地在自己身上巡游著,臉上不由一紅,自己方才真被兩人輪奸的像上了天一般呢!沒想到兩人貌相丑陋、似狗如豬,在這方面卻有這般造詣,令她雖是痛恨,卻沒法動手殺了他們。

    這樣下去也沒辦法,穿衣的觀念深入心中,如今赤身裸體的她,可沒辦法就這麼動手,何況陸寒香一身武功都在劍上,拳掌功夫雖也不算弱,但要殺人卻是力有未逮,加上被他們注入體內的感覺可不是純然的苦處…在心中雜七雜八地找了許多理由說服自己,陸寒香一運功這才發覺,體內暗傷竟已好了七七八八,加上櫻唇雖才被他們侵犯過,口中藥味仍留存些許,好不容易才想到了其中關鍵。

    射日邪君在破了自己處女身後,可沒那麼好心讓自己隨波逐流,在扔自己下河之前,他已暗地里在自己胸腹之間按了一掌,力道雖不強烈,但若讓陸寒香隨水流去,無法運功自療,等到她流到山腳下被人察覺之間,掌力暗傷已深,無力回天;沒想到流到了一半,就被這兩個小淫賊發覺,還拿自己方才贈出的藥丸喂給自己。

    本來便藥丸入腹,無法運功自療,兩人又沒什麼內功可運,無法運行藥力,藥效一時間也散不開去,雖不能說無用可效果卻也打了折扣;但兩人見色起意,喂菌之後便連番淫玩了陸寒香的胴體,在這般激烈的‘運動’之下,讓陸寒香體內精氣流轉,藥效已流遍周身,她所贈的藥原就是通氣運功的好物,這一下歪打正著,體內暗傷雖未全好,至少已不成大創,只是…想到剛才自己所受的淫辱,還是兩人輪奸!陸寒香雖不能不感念兩人救了自己一命,可她終是正道中人,一鳳侍二龍這種事羞恥已極,這謝辭卻也不好啟唇,只能假作氣憤地轉過頭去,忍著下體痛處,走到了河中,一步步溯河而上,去找射日邪君的麻煩。

    “姑…姑娘…”

    “別多話!”听苟酉出言相詢,陸寒香一時忍不住,氣話已脫口而出,只是一出口便想到自己終是被兩人救了性命,好生忍耐才把話聲放緩放柔,垂著頭卻仍不敢轉回來,“他和我姐妹們…都在上面,從這里上去至少…至少不用擔心他設下的陷阱邪物。算你們…你們撿回了一條性命…快快走吧,只要不再和我家姐妹有所瓜葛,陸家便不會找你們麻煩…唔…”

    雖說心懷姐妹,但股間的痛楚著實難當,加上下體余瀝未干,淋淋灕灕地甚是難受,好像桃花源里還夾著什麼東西一般,走路都好生不便,陸寒香走了幾步,腳下一差點跌了一跤,眼看著山頂還在遠處,也不知這樣的自己能不能趕到。

    “你…你們…”突地雙肩一緊,縴足離地,陸寒香嚇了一跳,向左右一望卻發覺不知何時朱朋和苟酉已溜到自己身側,一左一右地挾起了自己。難不成他們險境剛去、色心又起,還想拿自己來泄欲不成?想到了此處陸寒香不由一羞,不由心跳加速,剛被佔有過的桃花源里竟似又有了新的沖動,雖知若讓他們發覺自己現在無力抗拒,接下來只怕要再受凌辱,早已無力的胴體若再被輪奸,事後也不知自己還有沒有力氣站起來,現在最該做的就是虛張聲勢嚇跑兩人,可不知為什麼,這聲喝罵就是出不了口,吶吶連聲竟是說不下去。

    “姑娘這樣不行,不如我們送你上去吧…好不容易脫離虎口,沒想到還是要回去…”

    “姑娘小心,放松身子別用力,就不會這麼疼了…豬頭你扶著小心點…”

    “先說好,你們跟那老魔頭的問題,我們兄弟可插不下手,差距太大了…我兄弟只送你上去而已,到了那里你們戰你們的,我們就逃了,可別把我們拖下水去…”

    “嗯…”听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腳下奔行卻速,沿著水流逐步向上,陸寒香嗯了一聲,放松了提起的心,可一放松又發覺不妙了,原本緊張的時候還沒感覺,現在才發現到兩人才剛剛在自己身上盡情泄欲,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渾身汗水蒸騰,身上的體味頗不好聞,卻充滿了男人的味道,一入鼻就讓陸寒香從體內深處忍不住火熱起來,尤其想到那味道就是剛剛在自己身上馳騁後所發散出來的,那春心更難遏抑,她閉上了美目,只覺芳心一陣亂跳,身子竟再沒有了力氣,只軟綿綿地掛在兩人肩上,乖乖地任兩人半挾半扶地溯河而上。

    這河流蜿蜒長遠,上山的路途頗不近,但也因此消化了坡度,水流還算平緩,否則陸寒香暈厥之下,無法運勁護身,給河水沖了這麼遠,豈能保得身上無傷?只是一路上陸寒香卻沒法想這麼多了,只覺隨著愈走愈遠,充盈鼻中的男人氣味愈發強烈,她美目緊閉,深怕被身畔的兩人看穿了心中那難以壓抑的欲望,卻不知她現下身上還是片縷無存,赤裸嬌軀噴吐出誘人的嬌媚,若非兩人以為這俠女不好惹,不知陸寒香體內的渴望,怕早要在岸邊將她就地正法了。迷欲俠女2

    閉目深吸了幾口氣,只覺全部的感官都陷落在迷茫之中,完全感覺不到四周的景象,陸寒冰無力地喘息著,一絲不掛的嬌軀布了一層薄薄的汗,在山風吹拂下卻不覺一絲冷意,反而是渾身火熱,她就算不睜眼去看也知道,現下的自己如雪肌膚上頭必是紅暈滿滿、熱力灼人,也不知這射日邪君是怎麼配出這種淫藥的,竟似怎麼也泄之不去,心思不由回到了剛入山的當兒…

    …才剛一見立在河水旁邊那熟悉的身影,陸寒冰立時長劍入手,擺出了迎敵的架勢,妹子們更不待招呼,立時散了開來,當年陸家威震江湖的寒梅劍陣立刻重現人間,可對面那黃袍道者透著綠光的眸中,卻滿是不屑之色,這寒梅劍陣威力雖強,但若真的對自己有用,當年他也沒辦法以一人之力,將碧落山莊斬盡殺絕;如今這些遺女殺上門來,擺出的卻還是當年的貨色,也不知是來報仇的,還是來送死的,他嘿嘿邪笑,冷眼打量著眼前四女,雖說四女身上一式白衣如雪,遮掩的嚴嚴實實,但在射日邪君眼中,眼前的四個俠女不過是送上門的美餐,只等著自己享用。

    “果然是你,射日老魔!”當面見到這仇人,陸寒香登時氣滿胸膛,就連四女中性子最為溫和的她,對滅家之仇也是恨意滿心,不見時還好,一見面便心意激蕩、難以自制,“當年碧落山莊的四十條人命,今日就要你的首級以報!”

    “你有什麼狐群狗黨、詭毒邪藝,通通亮出來吧!姑娘可不怕你!”

    “納命授首來!姑娘今日非要你惡貫滿盈不可!”听陸寒香開了頭,陸寒幽和陸寒玉也紛紛開口喝罵,仿佛不這樣不能把這些年來心中的積忿表現出來,反倒是年紀最長的陸寒冰雖是一語不發,瞪向射日邪君的冷目卻透著澈骨的冰寒,她早已下定決心,今日便拚個玉石俱焚,也要將射日邪君的一條命搭下!決心既定,反倒不用再多說什麼話了,這幾年來她與妹子們全心修習家傳武功,寒梅劍陣的威力已推陳出新,遠在當年碧落山莊的老人之上,不然也不敢上山尋仇。

    不過一見到面,陸寒冰心中卻不由打了個突,當年辣手殺害碧落山莊滿門的射日邪君,已是半頭華發,可今日一見白發卻只余兩三成,聯想到此人善于用藥,顯然他是研究出什麼異藥才能返老還童,想來此人武功只怕也勝于當年,她握緊長劍,雖知此戰非是易與,卻仍毫無退意。

    “哼哼,也好,讓老道看看陸家留下的女人們有什麼絕藝?”哼哼直笑,找他尋仇的人可見得多了,什麼喝罵聲射日邪君沒有听過?陸家姐妹罵的雖是大聲,對他而言卻也不過是東風過耳,尤其一轉眼間,他已從四女身上看出了端倪,心下更定,“看的出來是四個還沒嘗過風月滋味的雛兒,待會兒老道擒下你們,一個個讓你們嘗到什麼是人間最絕美的滋味,等你們邊爽邊泄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前生修福…嗯嗯,不知你們比你們那娘親如何?那女人雖生了四個孩子,身子卻一點沒有松弛,干起來可爽了,讓老道看看杜飛瓊的女兒,有沒有老娘那淫蕩的勁道?”

    “你!”本來上山來時便氣滿心胸,這射日邪君又是口賤,一出言便辱及先母,四女不由怒氣大震,陸寒冰一聲清嘯,手中長劍已遞了出去,直搗射日邪君心窩,同時三個妹子們也一起發動,劍光匹練一般掃向射日邪君肢體,招招都充滿了有進無退的決心。

    “唔…”手中銀拂揮舞,射日邪君一邊應招,心中卻不由吃了一驚,他一生臨敵何只千百?眼光自是高明老辣,否則獨來獨往的性子,也沒法保得自身,眼前雖還是那寒梅劍陣,但無論招式威力和變化,都比當年勝上不只一籌,以陸寒冰為主,三女為輔的這套劍陣,使將起來竟是一點雜亂也無,顯現出高明的訓練與深刻的準備功夫。

    尤其這陸寒冰還真不愧冰霜仙子之名,即便自己出言不遜,手上心下竟是毫無混亂,出招遞式自有法度,連帶妹子們拚命一般的火氣,也融在劍陣之中,非但沒因氣怒攻心而亂了陣腳,反而在她的主導下更增添劍陣威力,迫的他一時間只守難攻,若不是早有準備,先逃離此處再徐思反擊之道,也是個好辦法。

    手上斗了將近百招,雖說迫的射日邪君步步退守,但他的防御仍是固若金湯,反倒是陸家姐妹這邊不太妙,除了陸寒冰之外,其余人動手時都難免火氣,雖說怒火上涌時手上力道加了三分,又在陸寒冰的控制下,沒因著怒火高燒而欠了謹慎,貽敵可趁之機;但事情總有兩面,在怒火漸去之後,雖說陸家姐妹沒因此手軟,可招式里頭的拚命勁道一去,力道便弱了三分,若非先前已步步進迫,令射日邪君一時難以緩出手來,只怕光力道轉變的一時空虛,就將勝敗易勢。

    手上連連進招,陸寒冰突覺射日邪君反攻的招式加了幾分勁力,不由更是凝神以對,突然間身後兩聲悶哼,百忙之間撇眼看去,只見陸寒幽和陸寒玉手上一軟,竟跌坐在地,呼吸頗帶急促,顯是著了射日邪君的道兒;陸寒冰心知不妙,一邊暗自思索,被自己努力翼護的妹子是何時著的道兒,一邊手上加緊攻勢,逼的射日邪君無暇反攻,好讓妹子們有機會重回戰場。

    可惜天不從人願,又過得十余招,只听得陸寒香一聲驚噫,手中劍竟也不由自主垂了下來,尤其此時正當二女聯手攻敵,射日邪君見機不可收,手中銀拂一揮迫開了陸寒冰,順手就在陸寒香胸口兩下輕點,制住了陸寒香穴道。

    本來劍陣的威力,就在于聯手制敵,攻守各有其司,能發揮比各自出手更強大的威力,現下三個妹子已退出戰圈,陸寒冰雖說威名不弱,可射日邪君邪名終非易與,十余招後陸寒冰已被迫得反攻為守,才能撐住不敗在此人手下,而正當陸寒冰一邊動手一邊竭思精慮該如何反攻之時,突地胸口一窒,一股暖流從腹下急速涌起,手上一軟登時被射日邪君找著了空隙,銀拂揮灑間已擊落了陸寒冰手中劍,隨即酥胸上一陣酥麻,不只被射日邪君制住了穴道,更詭異的是隨著他手觸及身軀,一股詭異的暖流破體而入,灼的陸寒冰身子發熱,竟似中了春藥的癥狀。

    輕吐出一口氣,射日邪君身形連轉,在陸寒幽與陸寒玉胸前連點數指,點的二女連聲驚呼,不只被封了穴道,還被他佔了便宜,直到此刻陸寒冰的心才真的冷了下來,沒想到自己姐妹數年苦修,寒梅劍陣之威已勝當年,卻還是敗在此人手下,她真的不服啊!

    輕蔑地看著倒地的四女,射日邪君暗吁了一口氣,這一仗他雖是勝了,卻也是險在毫巔,真沒想到在這四個女娃兒手上,寒梅劍陣竟能發揮如此威力,若純論招式變化,只怕早已敗陣。

    只是從四女進入眼簾開始,射日邪君便知此戰有勝無敗,在上山的路上他布下了不少機關,若一不小心別說見到他的面,在路上就要吃個大虧;但這些機關不過是轉移視線之用,他真正的殺手 ,是在山道上頭幾處山風不入、特別窒悶的所在,暗中置下了‘春蠶散’,與空氣化合為一,便是特別小心之人閉住了氣也沒用,那毒可從肌膚化入體內,不動手則已,動手之時隨著體內氣息流轉,那藥性深布體內,隨時可能爆發。說來若不是一上場便看出四女或深或淺都中了‘春蠶散’之毒,射日邪君還真不想這般輕易動手呢!

    只是這‘春蠶散’雖說是媚毒,威力卻也不如想像。原本射日邪君制出此藥,是在制造武林出名的媚毒‘活色生香’時的副產品,那‘活色生香’出名淫毒,淫毒無比反復,無論武功多麼了得、內力多麼深厚、修養多麼高明,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亡,脫陰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麼堅強,都會變成淫娃蕩婦,任人為所欲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但這‘活色生香’既是出名淫毒,自然也就成了武林中人最無法接受的淫物,此藥的制造者早在百余年前便被各大門派擊斃,所有余藥盡皆毀棄,射日邪君雖想重制此藥,但總無法仿制出藥效百分之百的藥物。

    這‘春蠶散’雖也算一流淫毒,淫性極強,與一般淫毒交合後便可泄盡效力不同,任你交合時干的再怎麼激烈,泄的再怎麼痛快,總會有余毒在體內盤旋,加上陽精入體之後,更助藥力散發,循環之下令女子再無法沒有男人的滋潤,便如春蠶吐絲至死方盡,纏綿于體難以剝離。

    中此毒者的體質被淫毒徹底改變,除非你真能忍著絕不動情,或是死撐著沒有破身,或許還可保無事,若是動情破身,那藥力在體內循環往復,每次發作那淫性漸漸增強,藥性侵骨入髓,習于淫欲敏感異常,只要稍加挑逗便會動興;只是代用品與原品終有差距,非但藥效不如,只要女方定力堅強,便可強行壓下淫性,雖說反撲時威力更猛,但總是難臻完美,沒有那‘活色生香’無論你天上仙子或下凡女神,都能令你欲仙欲死,直到陰精泄盡而亡的無上淫威。

    不過這‘春蠶散’更有一番奇處,對女體大有改造之功,中了此毒的女子雖說淫欲難挨,可藥性在體內盤旋不去,桃花源緊致窄狹,便是生男育女也不會松弛;兼且隨著藥性入體,就連容貌也會日漸透出嬌媚誘惑的魅力,不只美容養顏,還能駐顏青春。只是其中淫毒難去,被改變的本性更令女子難以接受,否則光只將這藥賣與女子,得到的收益就足夠讓人好吃好喝一輩子了。

    雖說難臻完美未免不爽,但眼下四女均已著了道兒,以射日邪君的眼兒,自是看的出來四女均是含苞未破,光想到待會兒就可以一個接一個地奪去她們的處女貞操,讓她們從處子成為婦人,這‘春蠶散’也算很夠用了。

    而且射日邪君也並不貪心,雖說四女的處子身他一個也不會放過,可四女雖說各有各的嬌媚,但對他而言,與其全收入私房,還不如擇優收下,四女當中以陸寒冰的冷若冰霜最合他的胃口,想當年四女之母杜飛瓊也是這種個性,可惜被她覓機自盡,沒能玩上很久,光想到能把這種冰山美女的矜持徹底破去,讓她雖是恨己入骨,還是被迫夜夜承歡,那種征服感著實令他著迷。

    邪邪笑著走到陸寒香身邊,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拉了起來,射日邪君在男子中算是中上個子,雖然陸家四女都是人高腿長的尤物,可被他這麼一揪一抬,還是足不觸地,想掙扎都沒有辦法。

    “你…你這惡徒…別動我妹子…要動…就來動我好了…”眼見射日邪君淫笑滿臉,一把將陸寒香拉了起來,心痛又兼心碎的陸寒冰終于忍耐不住,高聲喝罵起來。但射日邪君卻只淫淫地望了她一眼,另一只手探出,捏著陸寒香衣襟一把撕下,在陸寒香的驚叫聲中,衣裙已被撕裂,連蔽體的小兜都從中撕開了一長條,一雙賁挺高聳、頗有份量的美乳登時躍出。

    沒想到清白身子竟在這麼難堪的情況下被人恣意賞玩,又驚又羞的陸寒香幾欲暈去,卻覺見光的肌膚在這淫人的火熱目光下,竟似也燒起了火般,灼的她難堪卻又無法抗拒,只听射日邪君嘻嘻淫笑,一邊伸手揉搓著那飽滿的美乳,一邊讓她面向三女,擺明了要讓她的姐妹們看到她是如何受辱的,雖說心中羞恥恨怒已極,但不知為何,隨著芳心里頭愈發激蕩動亂,身體里頭的火卻愈發高燃,灼的陸寒香玉腿緊夾,卻夾不住那火熱的涌出。

    “哼哼哼…”魔手正在陸寒香乳上把玩著,心想四女一母同胞,這陸寒香美乳飽挺誘人,想必她的姐妹們也不會差到那兒去,那陸寒冰表面冷艷,實則內里也是傲人,等自己將她變成個美乳淫娃,夜夜在她身上盡情發泄,那快感也真不知該如何形容,他一邊嘻笑著,一邊注視著陸寒冰的反應,之所以拿陸寒香動手,就是為了讓陸寒冰在滿懷忿怒和無力感的摧殘下,抗拒的意志必漸削弱,到時候要征服她該就容易得多,“今兒老道高興,讓你們嘗嘗老道秘制‘春蠶散’的滋味,保證你們欲仙欲死,倒不知杜飛瓊在天之靈,看到女兒們淫蕩的樣子,會是什麼表情?”

    听射日邪君愈說愈淫邪,陸寒幽和陸寒玉本還想罵出聲的,可眼楮一瞪向射日邪君,便見到他一邊淫笑,一邊在二姐身上盡情把玩,那魔手在玩過了二姐高聳的美乳之後,順著二姐的胸腹曲線而下,一把便將二姐股間的遮蔽撕去,露出了羞人的桃源處,害的陸寒香驚叫連連、嬌軀直扭,卻是擺脫不了他的控制,二女連忙轉過頭去不忍瞧看,連話也悶在口里罵不出來了。

    兩個小妹子被射日邪君羞的不敢看他,可陸寒冰卻沒這麼簡單,咬緊牙關忍著胸中那股火的她雖是不願開口,一雙森冷的美目卻直盯著射日邪君不放,只可惜再怎麼訓練,也不可能用眼楮發射暗器,否則射日邪君怕早要被她的眼光射殺了。

    冷眼偷瞄陸寒冰的反應,雖說她沒有罵出來,可怒瞪自己的目光,卻透出了她心中的想法,射日邪君不驚反喜,要挑逗女人時,最怕就是她把心思全悶在心里,一點反應也沒有,無論怎麼逗都像個玩偶般沒有反應,那可真是無趣已極;只要她情緒有了,無論是喜是怒、是哀是恨,有了突破口就有接下來攻擊的空間,射日邪君一邊暗喜,一邊在陸寒香身上撫玩著,探入桃花源中的手指驚喜地發現,這‘春蠶散’的藥力已經行開,陸寒香雖是羞怒,卻已掩不住本能的反應。

    偷偷瞄到陸寒冰目中似欲噴火,射日邪君心中暗喜,而陸寒香驚羞哀啼的反應,更令他甚為滿意,他一邊在陸寒香桃花源中大作文章,指頭盡情地挑勾撫摸、戳點搔揉,一邊口中驚嘆連連,將陸寒香形容成個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美艷淫娃,話中更不忘將已逝的杜飛瓊也輕薄一番,淫邪的話語混在陸寒香又驚又羞的叫聲當中,格外引人心動。

    看陸寒冰雖是恨怒地瞪著自己,縴手卻已不自覺地按在裙中,知道那‘春蠶散’的藥力也已發揮開來,射日邪君也不多加拂弄了,他把陸寒香放在河邊一方大石上頭,好空出一雙手來挑逗陸寒香春心難抑的肉體,一邊寬衣解帶;等到射日邪君脫去了道袍,下體早已是一柱擎天,而被迫玉腿大張,讓羞人的桃源暴露在陸寒冰眼光下的陸寒香,也已被射日邪君無所不至的淫邪手段勾起了本能的欲火,若非心中恨怒難消,稍稍壓下了淫欲,怕已忍不住那本能的渴望了。

    “你…你這邪魔…啊…嗚…”口中喝罵,心中卻對自己身體那陌生的反應驚嚇住了,陸寒香正自六神無主之時,射日邪君已壓了上來,那肉棒順著她的濕潤攻入了桃花源,那被刺入的感覺,讓陸寒香又痛又羞,雖說內有淫藥外有邪手,內外交煎之下早已勾起了她的欲望,那桃花源濡濕膩滑,早已準備好被開發,可這終究是她的第一次,加上對象又是這有著不共戴天仇恨的仇人,教她如何受得住?

    只覺下體一痛,射日邪君的肉棒已刺了進來,在她嬌軀的扭動抗拒之中堅持向前,終于刺破了陸寒香的處女膜,痛的陸寒香一聲嬌吟,一時間痛到連話都說不出,直到射日邪君一邊淫笑,一邊在她身上撫摸巡游,肉棒緩緩退出,拉出一道紅絲,似要展現給陸寒冰看他是如何佔有她妹子的時候,這聲痛才終于叫出了口,“好痛…嗚…不要…好痛…啊…”

    “小淫娃放心,老道會讓你舒服的很…搞到你泄出來的時候,你才知道什麼是前世修到的福氣…”一邊邪淫地笑著,一邊向陸寒冰拋了個勝利的眼神,只氣的陸寒冰柳眉倒豎,眼中似欲噴火,偏是救不了就在眼前慘遭淫辱的妹子,那模樣看的射日邪君不住嘻笑,他轉回頭,雙手按住陸寒香美乳,不讓她有掙扎的空間,肉棒便抽插了起來,一邊贊賞著這小姑娘果然不愧初破的桃源,又窄又緊,真令男人喜上眉梢,干的愈發火熱起來。

    射日邪君干的爽快,節奏從緩變急、力道從小變大,每一下深刺後,抽出時都帶出一波泉水和混在其中的落紅血絲,這可苦了陸寒香,破瓜之痛原就不易承受,加上射日邪君毫無憐惜之意,抽插之間只顧著自己爽快,全然不管陸寒香才剛破身,一時間痛的陸寒香婉轉嬌啼,若非方才射日邪君的手段與體內的淫藥仍有其威,怕已抵受不住地暈了過去。

    听陸寒香嬌啼呼痛,射日邪君愈發得意,肉棒插的啪啪有聲,雙手更是有力地玩弄著陸寒香賁挺的美乳,只覺這桃源窄緊優美,著實不是凡物,可惜他自家知自家事,若弄了太多女人在手,以他的床笫功夫未必照料的到,還不如專留一個專心把玩調弄。他用力壓住了她,高高挺起腰來,好讓肉棒抽插的力道愈來愈大、愈來愈強烈。

    射日邪君這般縱放,可真苦了陸寒香,只覺窄緊嬌嫩的桃花源被他強行開拓,每下深入淺出,都帶到了破瓜時的傷處,加上背托大石,動作起來著實苦不堪言;偏偏這苦處還不只如此,射日邪君不愧是個淫賊,對玩弄女人確實有一套,即便陸寒香才剛破瓜,即便心恨這仇家,對雲雨之事全不投入,即便他是如此無情地發泄的獸欲,陸寒香仍漸漸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感覺從痛苦中升起,讓她的肉體逐漸習慣他的攻勢,桃花源的最深處竟有種漸漸要舒放開來的快感,全然不像被強奸的俠女該有的心情,她不由哭了出來,全不知自己該如何是好。

    陸寒香哭叫之間,射日邪君的欲火已燒到了盡頭,在陸寒香身子里的快感漸漸甦醒,與痛楚爭奪著肉體控制權的當兒,射日邪君已覺背心一酸,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壓緊了陸寒香的身子,不顧她的哭叫將肉棒盡情探入,隨即一股陽精火辣辣地射了出來,在陸寒香驚羞的哭啼聲中,火熱地污染了她的肉體,深刻到怎麼也不可能排擠出來。

    听陸寒香哭聲中透出一股異樣的感覺,又見射日邪君壓緊了妹子的身體,隨即那丑惡的屁股一抖,他慢慢退了開來,肉棒帶著一絲白膩,滑出了陸寒香的下體,陸寒冰又氣又急,心知陸寒香遠不若自己堅強,也不知被仇人強行破去處子之軀的打擊,這妹子是否承受得住?

    突地射日邪君一把揪起陸寒香的衣領,將她抬了起來,一把便拋到了河中。雖說日當盛夏,可河水自山里來,仍是寒氣深刻,加上射日邪君動作雖快,但陸寒冰緊緊盯住他一直沒放,並未漏掉射日邪君偷偷按在陸寒香小腹上的一掌,她驚怒之下差點哭了出來,陸寒香才剛被強奸,身心正是羸弱之時,又挨了射日邪君暗掌,還被丟到這般冷寒的河水般,連聲音都出不來,也不知是否暈了過去,這樣順流而下,也不知被人救起時是否還保得命在?“老魔頭你…你這是…”

    “放心,待會兒就輪到你了…老道鐵口直斷,今兒個陸家四個小姑娘,都要被男人干過才行,嘿嘿嘿…”一邊邪笑著,卻沒有一邊走向下一個目標,射日邪君站在當地,深吸淺呼慢慢運起功來,心中卻不由暗自嘆了口氣。

    本來以射日邪君功力之深、風月道之熟嫻,在床上連戰數回該不是難事,可惜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少年時他便用心藥學,還將煉出來的種種藥物用在自己身上,確實擁有了一身功力,遠非同齡之人可比;但有一利便有一害,過早服食藥物使得他的身體機能大受損害,雖說功力進境不失,甚至在這些年的新藥相助下,外貌也漸有返老還童之勢,但內里的傷害卻沒有那麼容易恢復,至少在床笫之間,他的持久力便不過常人,甚至比不上健康一點的凡夫。

    若不是這過往影響了心性,射日邪君手下也不會這般狠辣,搞的江湖上有敵無友,在外頭行走之時可辛苦了,他雖是努力制藥,由他創出的淫藥邪毒其數不知凡幾,可說也好笑,就是無法讓自己在床上變的厲害一些,若是自己能夠健康一點、持久一點,不用藥物也能讓女子在床上輾轉呻吟,那可有多好?偏偏這種事卻不是心想能夠事成的,射日邪君恨恨地一笑,功行許久的他終于感覺到方才縱情發泄時消耗的體力漸漸回來了,只是舒泄之後,想要重振雄風,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努力了許久,終是功虧一簣,若非他的點穴法極為特別,加上才剛眼見陸寒香在他胯下破身,對三女的心理震撼仍在,否則耗了這麼久,功力最高的陸寒冰怕早已脫離了桎梏。心知不能再拖,也不知射日邪君從那兒取出一粒藥丸吞了下去,只覺體內欲火再燃,那肉棒竟再度雄挺起來,上頭淫汁未拭,還沾染著一絲陸寒香的落紅,看在三女眼中特別覺得恐怖。

    見陸寒冰不知何時已背倚著大石仰臥于地,一雙眼雖仍冷瞪著自己,可怒意卻難掩其中一縷幽幽情思,顯然她體內的‘春蠶散’已開始發揮威力,加上親眼見到陸寒香被自己破瓜的景象,雖說怒火填膺,可那淫穢的模樣,仍是誘發了陸寒冰體內情欲,光看她一手無力地掩在高挺的胸前,卻更反襯出縴腰不盈一握,另一只手更是已按在裙中,好生努力才能抑著撫摸勾挑的本能,便是沒有射日邪君的老經驗,也能看出此女春心已動,正期待著自己的采擷。

    本來依射日邪君的心思,是想在陸寒冰的眼前,一個接一個地把她的妹子們都破了身子,讓這冰霜仙子在飽嘗救不出妹子的失落和挫敗感後,再對她動手,到時候她強烈的意志和抗拒在無盡的挫敗中崩潰,以自己的手段再多加一些淫藥,必能夠使陸寒冰的身體臣服于自己,而這之後只要略施小計,多方引誘,要讓陸寒冰連心理都無法拒絕自己也非難事,到時候讓這冰霜仙子一邊對自己恨怒交加,一邊卻無法自拔地與自己在床上盡情合歡,光想像那時令她在自己胯下不由自主地挺腰旋臀,在自己的蹂躪下婉轉相就的美景,他就覺得受不了了。

    只是這陸寒冰的意志,看來比自己所想還要脆弱,光只搞了個陸寒香,就令她體內情欲蕩漾,已超過了意志所能壓抑的限度,射日邪君心中不由想著,若是自己現在就玩了她,徹底讓陸寒冰沉迷淫欲之中,到時候讓她為自己前鋒,合作已極地把她的妹子們挑起情欲之後,再由自己一一佔有,讓做為幫凶的陸寒冰在旁看著,一邊痛悔一邊卻無法自拔,豈不更有種別樣的快樂?對老練如他而言,一般的正常作法早已不夠刺激,只有新嘗試的辦法,或許可以讓他快活一點。

    “沒想到你這大姐…看來果然是大姐,別的不說,淫蕩程度卻是一等一的,連你妹子都沒這麼舒服呢!”走到陸寒冰身前,淫笑地俯首看她,表情充滿了勝利者的快感,而陸寒冰似是不堪他如此淫邪的目光,原本冷冷瞪視著他的目光竟別過了頭去,一偏頭正見射日邪君的肉棒硬挺在自己眼前,像是要和自己打招呼般不住顫動,陸寒冰連眼都閉了起來,卻無法避免他的手段。

    只見射日邪君手一按,陸寒冰口鼻間登時涌起了一聲低低的呻吟,肌膚涌起了一抹暈紅,這惡賊什麼地方不好踫?偏偏伸手去按陸寒冰貼在裙上的手,此刻的她玉手已難施力,根本無法抵擋,被他一按縴指登時壓入股間,正探到濡濕的桃花源口,這般刺激教她如何受得起?原本強烈的抗拒意志,在這淫邪的一按之下登時煙消雲散,陸寒冰的呻吟聲雖低,可從瓊鼻里透出來的聲音,卻透出無比的魅惑,誘的射日邪君再也無法忍耐。

    一把抓起了陸寒冰,將她壓在大石上頭,射日邪君雙手捉住陸寒冰衣裳,迅捷已極的連連撕抓,在她低低的呻吟聲中,衣裳已被撕扯破裂,露出了嬌嫩暈紅的肌膚。這回可不像剛才,射日邪君非但要奪取陸寒冰的貞操,還要連她的芳心也搶了去,是以他除衣時特別徹底,不一會兒陸寒冰的衣裳已化成片片落雪,無力地散在身側,冷艷嬌媚的裸軀,一絲不掛地裸露在他眼前。

    只見陸寒冰欺霜賽雪的冰肌玉膚,已透出了桃花般的艷光,彎彎的秀眉下美目似啟似閉,如絲美眸中陣陣朦朧、如水如霧,那櫻唇紅潤亮澤,小瑤鼻嬌喘細細;再望下走,只見陸寒冰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白嫩的賁起于交會處自然地形成一道誘人深溝,兩朵美乳頂端一對乳蕾嫣紅玲瓏,像兩顆小巧的葡萄般點綴其間,在體內淫藥的催發下,一圈淡淡的粉紅暈光間,兩點乳蕾不自覺地腫起翹立,艷麗奪目。

    再順著那飽挺豐盈的美乳蜿蜒而下,越過平坦盈潤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縴腰,那雙修長勻稱的玉腿雖欲緊閉,但在他捉著陸寒冰玉手輕按要害處的刺激下,不得不羞赧地分開,腿根處一叢盈然生光的烏潤如墨,細密的發絲柔潤緊密地貼在桃花源外,沒有一絲雜亂,被桃花源里的泉水一浸,分外烏黑閃亮,而縴細發絲之下,正是被泉水漸漸浸透的桃花源,此刻已是泉水泛濫涌出,緊閉的桃源雖欲抗拒,奈何外攻內應之下,還是無奈地被泉水沖了開來。

    眼見如此美景,射日邪君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強壓著立刻就提槍上馬,把陸寒冰破瓜的沖動,雙手一上一下,在上的手剝開陸寒冰的縴手,將那飽挺的美乳拿在手中,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掌捏揉搓撫、手指捻拉推搔,另一手則是探入陸寒冰股間,手指輕巧地剝開那桃花源口的防御,隨著源口輕開,甜蜜的泉水潺潺流出,將他的手指都沾濕了。

    被這老魔頭玩弄,陸寒冰雖想抗拒,卻已是力不從心,尤其桃花源里那滿溢的泉水,令她著實羞不可言,陸寒冰無力地偏過頭去不肯看他,死命閉口不發出聲音,卻掩不住被他淫邪逗弄時肉體的本能反應,那低低的嬌聲從小瑤鼻里不住透出,充滿了欲迎還拒的誘惑。

    听陸寒冰強抑不住的哼聲如此嬌媚誘惑,雖是低沉輕柔,卻有著隱也隱不住的性感嬌媚,射日邪君只覺下身著實硬挺的難受,只是這陸寒冰是四女中的大姐,更是他所選上要留下此處盡情調教玩弄的尤物,想要將她的身心徹底征服,就不能太過急色,射日邪君強抑著胸中的渴望,雙手一上一下地在陸寒冰嬌軀來回撫拭摸索,刺探著她的性感地帶,卻不真的用勁,讓陸寒冰半天吊著,怎麼也不可能因著他的手便達高潮,只熬的陸寒冰嬌軀不住震顫,呼吸急促讓那美乳也不住跳動,讓射日邪君的手盡情享受著那柔軟又堅挺的彈性,和嬌嫩滑溜、如玉如珠的觸感。

    也不知這樣熬弄了多久,陸寒冰那冰霜一般的外表,似已在射日邪君的魔手中全盤崩潰,她眯著眼兒,眸中媚光隱現,被汗光浸透了的肌膚更似酒水蒸過般暈紅片片、嬌艷莫名,嬌軀在他的手下無助地扭動,桃花源中泉水滾滾,再也無法抑制,甚至連櫻唇都難緊閉了,雖說還能緊咬牙關,不至呻吟出口,但從那小瑤鼻中透出的哼聲,卻是愈來愈柔、愈來愈甜,讓射日邪君一邊滿足手足之欲,一邊不由大贊,這冰霜仙子真是絕世尤物,能弄她上手真是前世修福。

    尤其令射日邪君興奮的是,不只陸寒冰在他的手底下輾轉扭動、情興勃發,他偷眼望去,倒在另外兩邊的陸寒幽和陸寒玉,似也難堪眼前如此春光的刺激,羞的雙頰酡紅、肌紅膚赤,嫩的似可滴出水來,兩雙玉手不自覺地往下身滑動著,射日邪君不由大是得意,沒想到自己功力果然不輸當年,晚些用點藥物,讓雄風不頹,一日之間連破四個處女身子,光想就興奮。

    心思及此,射日邪君再也忍不住了,尤其陸寒冰那窄緊的桃源,將他的手指親蜜地吮緊,仿佛再也不肯放,當他的手指深深探入,恰巧觸及那嬌柔敏感的處女薄膜之時,陸寒冰嬌軀不由一震,雖說身子似冷了少許,但在他的百般刺激之下,很快便又熱的如身入洪爐。光手指這樣逗就已經這麼舒服了,換了自己的肉棒進去,那到這冰霜仙子不霜融雪化,被自己奸的欲仙欲死,從此再也無法離開男人的肉棒?

    探身而上,在佔有陸寒冰之前,射日邪君促狹地玩了個把戲,將那硬挺勃發、仿佛隨時都要擇人而噬的肉棒貼在陸寒冰胸前溝壑之間,雙手托住她飽挺的美乳,把那肉棒好生擦拭了一番。如此羞人情景,乳上傳來的感覺既濕潤又火熱,尤其一睜眼,便見肉棒那紅通通的頂端就在自己眼前,羞的陸寒冰連忙偏過頭去,櫻唇卻已咬之不住,嬌甜的嗯哼聲登時破口而出。

    听這陸寒冰終于忍不住叫出聲來,射日邪君淫心大動,要讓女人身心沉淪,最怕的不是她痛罵不止、尋死覓活,畢竟這些與男女情欲一樣都屬激動,只要將她的矜持破去,哭叫痛喊很容易就可以變成快活舒爽的呻吟;最怕的是對方一語不發,冷冷淡淡地任你為所欲為,卻咬緊牙關死不開口,這樣冷淡下來,就算是天香國色,也如死人一般,肉棒抽插射精之時爽是爽了,卻總不沒有令女子欲仙欲死,對自己死心塌地的那種刺激。

    壓上了陸寒冰美若天仙的嬌軀,肉棒順著桃花源那源源不絕的流泄緩緩而上,在那嬌嫩結實的大腿上一陣磨擦刮搔,勾的陸寒冰身子扭動,再難繃緊嬌軀之時,射日邪君嘿嘿淫笑,肉棒已強行貼上了桃花源那柔弱的開口,一用力那肉棒已突了進去,在陸寒冰的一聲嬌哼之中,他終于親身感受到了那桃花源中嬌柔綿軟的無上刺激。

    腰間一推,讓肉棒破開那緊窄的嫩肉,射日邪君一面暗驚,這美女真是天賦異稟,竟能如此緊窄善夾,即便已動情若此,那桃花源仍窄若一線天,就連自己才發泄過一回,照說可以持久許多的肉棒,一時之間竟似都有著射精的沖動,一面卻被那緊緊纏上的甜蜜嫩肌所誘,肉棒再也不肯稍離。

    推送之間,一點一點地將陸寒冰窄緊的桃花源撐開,讓她能夠漸漸容納自己肉棒的侵入,隨著陸寒冰微帶哭泣的叫喊,話語中雖是雪雪呼痛,似已難堪寵幸,卻不敢罵上半聲,顯然這冰霜仙子也已接受了自己的未來,再不敢惹怒他了,喘叫聲中無比哀怨,射日邪君心情大爽,當肉棒觸及那柔軟輕薄的處女膜時,也不多做挑弄了,他腰間重重一送,肉棒一插至底,痛的陸寒冰嬌軀緊繃,桃花源將那侵入者緊緊纏住、死命推動,卻是一點也沒辦法將肉棒驅趕出去。

    只听壓緊了自己的射日邪君一聲哼叫,隨即桃花源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傳來,痛的陸寒冰不由驚叫出聲,頰上珠淚漣漣,知道自己珍貴的處女之身,已被這邪魔無情地摘去了。

    感覺到身下的美女嬌軀一顫,身上的火熱都不由降了幾分,射日邪君心知對這冰清玉潔、冷若冰霜的仙子而言,被自己強行摘去了處女身子,已是足夠大的打擊,暫時是不需要再多加什麼辣手了。不像方才蹂躪陸寒香時只顧自己快活,在她的哭叫聲中強抽猛插,直至射精方罷,射日邪君放松動作,肉棒深深刺在陸寒冰體內,感受著那桃花源嬌顫中的柔弱細致,一邊雙手恣意把玩著陸寒冰的嬌軀,尤其一對飽挺脹圓的美乳,更令他愛不釋手,不住在上頭留下搓揉的痕跡。

    在破瓜的劇烈痛楚之中,這般溫柔的手法是極具威力的,陸寒冰雖痛徹心扉,只覺桃花源里又腫又痛又似被撕裂開來,可敏感的冰肌雪膚,對這邪魔的手段卻仍是照單全收,不一會兒雖下體痛楚猶在,可身子卻已在他的魔手下漸漸發熱,桃花源里漸漸又流出了泉水,潤的那嬌嫩香肌與肉棒磨擦時的痛楚,都麻痹了幾分。

    雖想著多玩她一會,再來強攻猛打,一口氣就將這冰霜仙子徹底征服,可不知怎麼搞的,陸寒冰雖是痛的淚水直流,桃花源里夾纏吮吸之間,卻透出松緊適中、成熟火辣的勁道,尤其兩人雖沒什麼動作,可肉棒卻似被嫩肉緊緊吮住,隨著她的顫抖在里頭不住抖動,像是每一動作都會擦到什麼美妙敏感的所在,帶出又一波快感襲上心頭,若非親眼看到隨著泉水溢出,陸寒冰的貞潔也化做了落紅點點,射日邪君還真以為自己遇上了相傳魔門以采補為業的妖女呢!

    心中兩股意欲在拔河,他既想沉住氣,慢慢誘發陸寒冰火辣的情欲,好畢其功于一役,徹底將這冰霜仙子征服胯下,可肉棒上頭傳來的種種美妙觸感,卻驅使著他立時縱放,強悍地在陸寒冰身上展現著男人的威猛。幾經掙扎之下,終究還是肉體的快感佔了上風,射日邪君雙手按住陸寒冰雪乳,下身慢慢動作起來,由慢而快、從小而大,動作漸漸施力,也漸漸深入。

    被射日邪君這樣玩弄,可就苦了陸寒冰,桃花源里破瓜的痛楚未休,射日邪君的抽送又來,而且是全不憐惜她剛剛破瓜,抽插的既快且勁,每一下都像是使盡了力氣,想盡力插的深一點,那肉體磨擦的滋味,漸漸勾起了體內‘春蠶散’的藥力,弄的陸寒冰渾身發燙,體內欲火一發不可收拾,即便她耗盡心力拚命忍受,也是漸難壓抑,畢竟射日邪君方才在她身上施加的愛撫,威力直透骨髓,與體內的欲火同流,著實令她好生難耐,甚至連下身的苦楚都少了幾分威力。

    一邊嘿嘿淫笑,一邊加重著肉棒深入淺出的動作,只覺這冰霜仙子的桃花源著實美的無以復加,肉體磨擦之間充滿了甜美的滋味,尤其激情之下,那迷人的胴體仿佛散出了無窮無盡的香味,勾的人心癢癢,再不肯放掉她,欲火滿腔的射日邪君早已放縱起來,也不管抽插之間陸寒冰哀吟楚楚,此刻的他只知奮力抽插,在她的窄緊之中殺出一條路來!

    一來他的動作無比激烈,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欲望,一點不肯留力,下下都猛攻那窄緊火熱的桃源媚處,二來這美女無論肉體反應和喘叫哭啼,讓射日邪君無論是征服欲或肉欲都火熱地升高,雖說才射過一回,又剛服了藥物,照說該當會持久許多,可也不知是干的太激烈了,還是陸寒冰迷人的桃花源透出了吸精吮棒的魔力,抽插之間射日邪君只覺背心酸麻,又是一股強烈的沖動充塞心頭,此時此刻他也不再多忍什麼了,肉棒狠狠插入,只求射精時射到子宮最深的里面。

    就在射日邪君呼呼喘息,終于攀上高峰,火熱的精液狠狠射出,直透陸寒冰初開的子宮里頭,將她從最深處污染之時,突地異變發生!正閉上雙目,打算好生享受射精後那快活的松弛,射日邪君突覺腰間一痛,一股冰寒的痛楚從腰而入,直透心窩!他睜開雙眼,難以置信地看到一柄長劍從左腰刺入,斜斜向上,只剩劍柄還留在體外,而那劍柄,卻正握在陸寒冰的手中。

    心知自己所受的是致命傷,想必是方才趁著自己蹂躪陸寒香之時,心知自己難免的陸寒冰拚命移到了大石旁邊,將方才激戰中被他擊脫手的長劍藏好,等著自己奸淫她的處女肉體。也真虧陸寒冰舍得下手,又忍的徹底,竟將處女之身獻了出來,讓自己大快朵頤之間,全沒留下半點戒心,而就在陽精盡泄,最是舒服松弛的當兒,這才突起發難,這一劍可是她拚了老命,全力一搏,絕不讓自己有半點活命的機會。

    雖知傷勢致命,但射日邪君何等人物?就算死也要拖你下來陪葬!他哼了一聲,原本在陸寒冰乳上盡情抓捏揉搓的雙手,移到了她修長嫩滑的脖頸上頭,狠狠地用力握緊,打算在自己死前掐死了她。

    沒想到事果難如人願,一來陸寒冰這一劍傾盡全力,一劍便斷了射日邪君生機,令他劇痛之間內力已散,手上力道不足一半,二來方才的逗弄淫辱,弄的陸寒冰通體汗濕,柔軟的香肌滑溜已極,射日邪君掐住時雖是用力,掐的陸寒冰一時喘不過氣,小舌都吐了出來,但隨著陸寒冰拚命用勁,長劍在他體內拖拉,一用力便斬斷了脊骨,長劍破體而出,用力過猛之下,嬌軀也不由自主一轉,頸上一滑,竟就這麼脫出了射日邪君的控制,滾到了一旁,恨的射日邪君死不瞑目,沒想到自己就連想拉她墊背都不可得,雖死眼楮仍瞪的大大的,眼光中滿是不甘,混著臉上那滿足到極點時的放松,真是令人難以想像的表情。

    …好不容易讓仇人授首劍下,陸寒冰的表情卻沒有半分欣喜之意,縴手撐著身邊的大石,勉勉強強站了起來,可渾身都如火燎一般,灼的眼前一片迷茫,似乎七孔里頭都被那滾熱的蒸氣灼的發燙,此刻的陸寒冰雖還能站立,卻是睜目如盲,若非方才那一劍已確定讓射日邪君斃命,現在的陸寒冰可是絕吃不消他一根指頭的。

    說來能夠得逞,也真虧了陸寒冰夠狠能忍。當長劍落地時,陸寒冰已知今日己身不免,只是就這麼讓射日邪君得逞,她實是心有不甘,就在射日邪君奸破了陸寒香身子之時,趁著這大仇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專注在陸寒香身上,她勉強移動嬌軀,將身子挪到大石旁邊,將長劍藏在石側不顯眼之處。雖說射日邪君手段高明,點穴手法大異旁人,但無論那家那門的點穴手法,都是重在困住體內氣血難以順暢流動,可淫藥在體內的影響,卻是大加刺激周身感官,使得體內氣血加速流動,便射日邪君手法再老練,可‘春蠶散’的強勁藥效,卻令他所點的穴道自己沖了開來。

    只是便藏好了長劍,以射日邪君的江湖經驗之豐,就算是施施然地靠近自己,對毫無抗拒之力的陸寒冰大逞手足之欲,只怕也還會留著一分警醒,偏偏現下的她卻只剩下最後一個機會,若一招不成,便是一世人無法翻身,因此陸寒冰刻意不守心神,讓體內藥力盡情流動,只咬著牙守住最後一絲矜持,半真半假地虛以委蛇,等到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色授魂銷,全身上下都沉醉在射精時那美妙無比的感覺上時,這才一擊奏功,取了這大仇人性命。

    雖說取了仇人性命,但陸寒冰付出的代價卻也不少,先不說珍貴的處子之身被這仇人無情地摘取,還被他深深地射在體內,直到現在她都還能感覺到子宮里頭那暖熱的精元流動,光只是為了誘他入彀的心神失守,現在陸寒冰便感受到了威力;本來射日邪君的淫邪手段,就不是那麼容易承受的,陸寒冰承受時的種種動作,雖說一開始是演戲,但隨著體內藥力流動,淫欲漸增,到後面已是半真半假,若不是陸寒冰那‘冰霜仙子’的名號絕非憑空得來,心神之堅遠勝妹子們,只怕早要被射日邪君的手段誘發了本能淫欲,當真沉醉在那雲雨性交的肉體快樂之中,其實陸寒冰的心神也將近失守,若非射日邪君早一步射了出來,她差點連手邊的長劍都忘了刺下去。

    仇敵已逝,照說現在的陸寒冰該是可以好生休息一下,養復桃花源處的傷痛,可是不行,陸寒冰心中暗忖,早知道那‘春蠶散’的藥力如此強烈,說不定她就不會忍下來了,雖說射日邪君已然發泄,那陽精猶自滾熱地灼在自己子宮里頭,但陸寒冰卻是差了一步才到高潮,淫興未泄之下,又被射入的陽精鼓其藥力,那淫欲在體內周流不散,弄的她耳目昏昏茫茫,說不出的難受。

    尤其股間的感覺更是復雜,光只是男人的陽精,混著她方才流淌的泉水,加上絲絲落紅混在一處,那觸感就已經難過至極,絕不是剛破處的女子能受得起的;加上陸寒冰一立起身子,便本能地雙腿緊並,像是想將方才被插入時那夾了根東西在桃花源里的感覺驅逐,偏偏一並腿股間便一股異感傳來,令她不由難過地咬牙切齒,心神一專注股間,情欲便再次涌現,灼的陸寒冰渾身發燒,迷茫的芳心竟嬌羞地渴望著被男人征服,此時此刻,只要是男人就好,陸寒冰的抗拒隨著仇敵授首而一同崩潰,桃花源不由自主地渴望著被肉棒佔有的滋味,那麼的強烈。

    突地,一聲異響傳來,陸寒冰陡地一驚,莫不是射日邪君還沒死成?她狠狠地在櫻唇上咬了一口,劇痛讓心神猛地一醒,地上的射日邪君仍是死不瞑目,一點沒有尸變的可能。她轉頭望向聲音來源,只見小河流處,三條身影從河的那一頭出現,入目處卻更令陸寒冰心蕩神搖。

    只見原本被射日邪君破身,又在落河前挨了他一道暗掌,原本在陸寒冰心中已是有死無生的陸寒香,竟被兩個人夾著活生生地站在那兒,雖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看到地上射日邪君伏尸時面上神色疲憊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驚喜,氣色雖稍有灰敗卻還算正常,顯是內傷並不太重,那景象令陸寒冰恍若夢中,但那呼吸與夾著歡欣的呼叫聲,卻確確實實是陸寒香無疑。

    本是心中大喜的陸寒冰正想伸手去扶妹子,跨前了兩步卻停了下來,不只是桃花源中的痛楚令她步履維艱,眼前的景象也引發了她的思緒︰在落河之前,陸寒香雖是清白已污,身上衣裳卻還破落掛著,可現在的陸寒香卻是一絲不掛,每寸肌膚都蘊著被男人盡情疼愛過的暈紅媚色,神情間與剛被強暴失身的自己不同,多了幾分小婦人的嬌慵,尤其是股間那剛遭蹂躪的桃花源,更是痕跡處處,處子落紅幾已不存,舊的印痕未干間,又似有新的泉水流溢而出。

    心里拚命告訴自己,那異樣的痕跡是因為妹子隨水流去,被河水沖洗干淨的,但當陸寒冰看到一左一右半夾半扶著陸寒香的兩個男子時,心中那火不由爆發出來,再也難以忍耐!

    那兩人自然就是朱朋和苟酉了,入山前她還曾見到兩人,可最令陸寒冰憤怒的,卻是兩人身上衣衫不整,都只穿了條褲子,上半身全然精光,透出汗流浹背,再聯想到陸寒香含羞帶怯的神色,陸寒冰直覺地想到,飄流而下的陸寒香必是落到了兩人手中,這兩人也是淫賊一屬,見到陸寒香這等美女,又是負傷昏暈,自不可能放過。想到妹子不只因自己的無能,失身于仇人胯下,還要被這兩個豬狗一般的家伙輪奸,陸寒冰氣的連長劍都來不及拔,赤手空拳便沖了過去,右掌直劈朱朋胸口,左拳猛擊苟酉胸腹間,務要在最短時間內誅了兩個敢對自己妹子出手的淫賊!

    扶著陸寒香爬上緩坡,入眼雖見陸寒冰一絲不掛地立在當場,下體還帶著點點淫痕,但知道這兒是射日邪君的老巢,即便是好色的兩人也不敢稍有大意,心神竟沒被陸寒冰那完美火熱的嬌軀吸引住,直到看見射日邪君倒地身亡,一顆心才稍稍放了下來,卻沒想到陸寒冰連招呼都不打一個,立時便沖了過來,雖是一語不發,掌中殺氣卻毫無保留,嚇的朱朋連忙向旁竄了出去。

    雖是險而又險地避開了陸寒冰的殺招,但朱朋百忙之間回眼一看,心下卻大叫不妙,他早知苟酉雖貌丑如狗,心性卻甚是溫和,卻沒想到這老弟的老毛病竟在此刻發作,陸寒冰的殺招已在眼前,他竟為擔住失了朱朋相扶後嬌軀微微欲墜的陸寒香,全然忘了要逃離陸寒冰的粉拳;若非失了一邊扶助,陸寒香嬌軀倒向苟酉那邊,本就瘦削得多的苟酉一時立身不穩,為了不讓陸寒香跌倒,向旁跨了一步,陸寒香的嬌軀反而迎上那粉拳,駭的陸寒冰身子一偏,差點誤傷了妹子。

    心知這些俠女殺人不眨眼,尤其殺淫魔更是樂在其中,雖知陸寒冰連射日邪君都宰了,自己再多幾條手臂也非她對手,但兄弟之情不可不顧,朱朋一咬牙,猛向陸寒冰身側沖來,一伏身便一個掃堂腿踢了過去,迫的陸寒冰退開幾步,雖說掌勁立時便到,讓朱朋不得不後退,但總算是讓苟酉找到機會,在一方大石上將陸寒香放了下來,空出了手腳來對付陸寒冰的進攻。

    雖說是兩個打一個,但雙方武功高下相距太遠,不過三招兩人背心已是冷汗直流,只見陸寒冰銀牙緊咬,五官微帶些皺,雖說仍不減麗色,但險些挨招的兩人,卻是沒有心思去觀賞了。

    被兩人放在大石上,坐起的嬌軀竟有些搖搖欲墜,微微抿了抿唇,陸寒香心下微羞,表面上她是因為赤身裸體,又因著才剛失身以致腿腳不穩,才難以自己站立,可實際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現下的她之所以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栽倒石上,不是因為腿股間的痛楚,而是因為一路上被兩人攙扶,又兼暑夏三伏天氣,兩人身上熱汗蒸騰,火熱的男人味道一路薰著她的口鼻,弄的陸寒香暈忽忽的,芳心不住浮起令她不敢明辨的念頭,此刻卻是再無扶助,連那火熱的男人氣息也離己而去,教她如何能不晃著像隨時要倒下?

    雖不知陸寒冰是怎麼除去這老魔頭的,可眼見不只射日邪君一絲不掛,陸寒冰身上也是片縷無存,下體還帶著落紅血痕,以及被男人發射過後的淫漬,她也猜得出多半是在雲雨顛狂中暗地出手,才能令這老魔授首,眼前旁邊的兩個小妹子,雖是倒在地上嬌軀扭動,早已衣裳零亂,卻還保著沒有失身,陸寒香心下微喜,見陸寒冰招招致命,顯是發覺自己也被他兩人輪奸過,想到河邊發生的種種,芳心不由微動,不由自主地喊了出聲,“姐姐手下留情!他們…不是壞人…”

    怒戰之間听陸寒香這麼一喊,一轉眼見陸寒香神情,知她確實想自己別傷了兩人,陸寒冰微帶錯愕,雖說手上仍是進招連連,那恍若拚命的瘋狂之勁卻已去了大半。只是這樣卻慘了陸寒冰,她股間透著火辣辣的痛楚,又是一絲不掛,俠女矜持之心難免動搖,威力大減,否則以雙方的武功差距,朱朋和苟酉二人早要了帳,若不是那拚命般的狠勁支撐,怕陸寒冰根本沒法出手。

    現下去了那拚命的狠勁,陸寒冰才知不妙,她所修武功屬上乘,運勁根基卻在腰下氣海處,可現在一動氣,便覺股間那破瓜的痛楚如骨附蛆、難以擺脫,方才情緒激動下還能不管痛楚強自出手,現在手下一留情,拳掌功夫登時失了勁力,變成空有其形,便是真打到兩人身上,以朱朋的一身脂油多半行若無事,便是苟酉那般瘦削身子,最多也只是痛幾下而已。

    何況愈是高明的武功,愈是注重全身上下的配合,一拳擊出,一腳飛踢,要施出全力都得要身子其他部份的配合,絕不只是手足動作而已,高手決戰往往技遜一籌便縛手縛腳,便是因為技高的一方能從對手的肢體動作,看出對方的下一步,從而制敵機先,偏偏陸寒冰股間痛楚難當,腿腳無法配合,既不能跨步攻敵,招式先就少了一半威力,加上攻擊的距離減半,兩人雖說武功不行,但溜逃躲閃總還是做得到的。

    加上心情一冷靜,原本被怒火壓下的羞恥立即便浮了上來,自七八歲之後,她哪曾在旁人面前赤裸著身子?就連妹子們也沒看過赤裸的自己,如今卻是前有射日邪君,後有兩個小淫賊把自己看了個飽,芳心既羞手上更是無力,一時間雖說場里掌風呼呼,听似威風八面,迫的兩人只有躲閃的份兒,但就連旁觀的陸寒香都放下心來,無論如何,這兩個人的命總算是保住了。

    只是場中陸寒冰仍是拳掌不斷,不住向兩人身上招呼,雖說能夠躲閃,但對方所使皆是上乘武功,招式變化出人意料,朱朋苟酉二人就連比陸寒冰遜上五六籌的高手都沒踫過,那里應付得了?雖是極力躲閃,偶爾還是有一兩招會挨在身上,只是力道卻不足,別說不夠造成傷害,甚至連點痛也沒有,兩人一開始還以為是陸寒香的嬌呼奏效,陸寒冰不下殺手,只是拿兩人練練招,不過愈打愈覺得不對,畢竟嬌軀赤裸的陸寒冰羞意難掩,肌膚漸漸透出如水暈光,那媚意便是兩人心不在此,逐漸也感覺到了。

    愈戰陸寒冰的狀況愈糟,被‘春蠶散’勾起的欲望,在射日邪君手段下原已蠢蠢欲動,只被滿腔恨意強自壓抑,現下仇敵授首,放下心來的陸寒冰漸漸壓制不住,加上她腿腳不便,與兩人的距離愈戰愈短,那充滿男性氣息的味道彌漫身邊,漸漸連陸寒冰也感覺不對了,只是這般羞人之事那里可以承認?她只能愈打愈用力,與其說是打倒二人,不如說要掩蓋自身的狀況。

    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看錯,戰戰兢兢中兩人只是此起彼落,不住想著辦法逃躲陸寒冰的拳掌,偶爾挨得幾下,也只是咬牙忍住;但隨著時間過去,雖說挨到的招式愈來愈多,但力道卻愈來愈弱,如果不是陸寒冰手上不停,表情也從原本的平靜無波,變成五官微帶扭曲,仿佛已氣到了心里,挨到身上的感覺,與其說是高手的攻勢,還不如說是含羞女子對情郎的撒嬌哩!只是兩人也有自知之明,便不說小淫賊和俠女的身份差距,光只這天生的容貌,俠女們便是春心蕩漾,也不會看上自己,兩人仍只能躲閃,只是間中卻漸漸有了賞玩春光的空隙。

    只見陸寒冰雖是表情帶怒,可那赤裸的嬌軀動作之間,仍含帶著無限的媚惑,胸前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白嫩的賁起于交會處自然地形成一道誘人深溝,兩朵美乳頂端一對乳蕾嫣紅玲瓏,像兩顆小巧的葡萄般點綴其間,乳蕾周邊被淡淡的粉紅暈光映襯,兩點乳蕾不自覺地腫起翹立,隨著陸寒冰的動作不住起伏,汗珠輕輕迸散,著實艷麗奪目。

    再順著那飽挺豐盈的美乳蜿蜒而下,越過平坦盈潤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縴腰,一雙修長勻稱的玉腿雖是緊閉,但腿根處一叢盈然生光的烏潤如墨,卻是閉也閉不住的,何況細密的發絲柔潤緊密地貼在桃花源外,烏黑閃亮之中還飄著淫漬斑斑,上頭還有幾點觸目驚心的落紅,在在提醒著旁觀者,這冰霜仙子已不是冰清玉潔的處子,而是剛被破身的誘人少婦;在縴細發絲之下,正是那誘人無比的桃花源,此刻泉水已漸涌出,緊閉的桃花源無奈地被泉水漸漸沖開。

    雖說被艷光所誘,無法專注躲閃,不得不吃了陸寒冰好幾招,本還以為老命休矣,卻沒想到陸寒冰的拳掌擊上身來,竟是一點力道也不帶,與其說是拳打掌擊,不如說是輕撫慢摸,兩人色心愈來愈重,漸漸將那顧忌畏懼之心掩去,觀賞赤裸春光逐漸從偷偷摸摸變成不加掩飾,挨招時候的緊張叫痛聲也變成帶著挑逗,甚至刻意放慢躲閃的身法,誘她輕柔地打上身來。

    見兩人如此輕慢,陸寒冰雖不由胸中有氣,羞恥之意卻更加強烈,若非看穿了自己軟弱無力,兩人那里會這般輕薄?嬌羞之中心中駭意不斷,莫不是兩人已看穿了自己體內情欲難掩了吧?

    愈是驚羞,手上愈是無力,加上隨著兩人輕薄之意愈來愈強烈,陸寒冰愈發意識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裸體,正被兩人貪色的目光所瀏覽,招式中不由愈發柔弱,雖說兩人還是避不開去,可那柔弱無力的輕捶緩打,那里還有半點克敵制勝的威力?嬌羞恥怨之下,陸寒冰不由愈發難堪,自己身上片縷無存,若兩人被她方才的虛勢所迫,還能不注意到自己,現在他們看穿了自己的虛實,這樣打下來簡直是在他們眼前大跳艷舞,舉手投足之間乳顫臀搖、香艷莫名,配上那雖是羞恥,卻仍不願放棄的掙扎神態,著實富有挑逗性。

    見陸寒冰目光中終于透出了驚慌之意,知道無論如何姐姐是絕對殺不了這兩人了,只是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香艷場景,陸寒香雖是知道,卻也無法阻止,親身體驗過的她自是場中最了解雲雨淫威之人,尤其弄到現在,兩人既是看穿了些什麼,自不會讓自己有阻止的可能,只是接下來的場景,卻不是妹子們應該看到的了。

    勉力站起身子,陸寒香忍著疼走到妹妹身邊,蹲下身來為二女推宮活血,本來被方才二姐大姐接連破身的場面所懾,二女雖是嬌羞,體內氣血流動卻更疾,原本穴道上的封鎖已是搖搖欲墜,現在陸寒香加了一把勁,雖說以她的本領仍解不開射日邪君的獨門手法,但隨著氣血流轉,那穴道也漸漸松了開來。她輕吁了一口氣,按著臉紅耳赤的陸寒幽與陸寒玉,向著十余丈遠處的房舍一指,“天也快晚了,你們…先到里頭去找房間休息一下…今兒得在這兒渡夜了…至于大姐這邊,我會照看著,你們…你們也累了,找好了房間就睡下吧,不用再管外頭了。”

    眼角一偏,看著陸寒幽和陸寒玉乖乖听從陸寒香的話,垂著頭走進射日邪君的屋里,再加上陸寒香的表情,陸寒冰芳心微顫,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芳心竟是躍動更疾,本來還不太想收手的,可隨著體內氣息流轉,手上竟漸漸緩了下來。

    本來陸寒冰的拳掌,就已經制不住兩人了,現在她放緩招式,兩人更是大有揮灑空間,竟不約而同地欺近陸寒冰身畔,只听得陸寒冰一聲嬌噫,也听不出是意外還是意料之中,身子卻不由得又酸軟了幾分,听到她的呼聲,兩人登時放心,手段便展露了開來,朱朋主攻,誘開陸寒冰的防御,苟酉則在她身畔游走,手腳不住或勾或纏、或撫或點,招招都遞向她的敏感部位。也不知是朱朋的手段陸寒冰擋之不住,還是她芳心深處不想回避那觸電一般的感覺,嬌軀被苟酉的手拂過的次數愈來愈多,粉頰緋紅、呼吸急促之間,手上更慢了下來。

    見陸寒冰的攻防愈來愈徒具其形,再沒威力可言,朱朋也加了進來,從容不迫地對陸寒冰大加挑逗,陸寒冰只覺苟酉的嘴在耳下一舐,朱朋已隨之而來,肥厚的手掌在桃花源口上輕拂而過,突然間縴腰又被一只手若有似無地撫了過去,她才想掙扎,又被朱朋狠狠抱了一下,被他觸及的腰間乳下登時一陣酥麻,推拒之間苟酉的嘴又吻上她的頸子,一肘才抵過去,朱朋那大手又在自己臀上捏了一把,她雖還在反擊,卻已柔弱乏力,兩人卻不肯收手,似覺這樣很是好玩。

    初時頑抗的幾招還作作樣子,但隨著運動間血氣流轉,那‘春蠶散’的藥性在血脈間流動,不住游走周身,才遭破瓜的桃花源內更是泉水涔涔,滿腔情欲再掩飾不住,招式那里還能遵循規矩?動作散亂之間,逐漸從抗拒掙扎,變成婉轉迎合,縴腰扭動之間,桃花源里雖是痛楚猶存,卻漸漸麻痹,再沒剛開始時的強烈,狂扭猛擺之間,仿佛要將那不盈一握的縴縴細腰扭折一般,晃動之間一雙脹挺的美乳不住彈跳躍動,雪臀更是款擺不休,舞出了無盡的活色生香、百般嬌媚妖冶盡在其中。

    心知這樣下去不行,再這樣弄下去,等到欲火焚身之時,自己便要出大丑了,偏偏心智雖明白,身體的反應卻脫出了自己的操控,尤其當著兩個男子之面大跳艷舞,那異樣的感覺,竟令她從體內深處浮起一股不可名狀的渴望,愈舞動愈是投入,混亂慌急之間,動作愈發嬌艷冶蕩。

    更過份的是這兩人,明明就打不過自己,卻趁著自己體內淫藥亂性的機會,對自己大加輕薄,雖說現在每一下魔手過來,都已勾的自己心亂如麻,幾乎要從抗拒掙脫,變成迎合接受,卻又不下重手,其心顯可易見,是打算全不用強,只在她身上盡情地挑逗玩弄,希望弄的自己自動投懷送抱,才能遂其淫興。

    偏偏知道歸知道,現在的陸寒冰卻再不可能有效的反擊了,兩人的手段十分老辣有效,加上方才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時,體內淫興其實未泄,此刻在兩人手下復燃,陸寒冰更是無力抗拒,櫻唇微啟、頰紅身熱之間,桃花源里已是泉水汨汨,順著玉腿流下,還帶出幾絲白膩,和微不可見的落紅痕跡。不知何時苟酉已從後方抱住了她,雙手從下往上,托住那飽滿的美乳,好生揉了幾下,陸寒冰掙扎之間,卻落入了朱朋的懷抱,只覺他肥厚的身體充滿了熱力,竟令投懷送抱的她再也無心離開,被兩人一夾,腿腳酥軟間登時沒了力氣。

    有此良機豈能放過?朱朋摟住了這火辣美女,一手托住雪臀,感受著她的結實飽滿,一手直扣桃花源,接著她的汨汨泉水,指頭輕輕撫弄著桃花源口,又痛又酥又麻的種種滋味,讓陸寒冰差點呻吟出聲,本想用手推開他,卻是手足失力,又被苟酉擠了進來,瘦削的胸口緊緊抵著她的飽滿高聳,口唇不住地吻舐著她的肩頸處,落下了一個接一個的櫻桃印跡。迷欲俠女3

    有讀者提到射日搞陸寒冰搞的太久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

    射日在上面搞陸寒冰的時候

    陸寒香要被水流沖到山下

    要跟朱朋苟酉輪流爽

    之後還得要爬回山上去

    山上射日不多花點時間

    兩邊的時間就湊不上了…

    3

    如絲媚目茫然一轉,只見在不遠處的陸寒香非但沒有援手的意思,反而看的臉紅耳赤、頰潤眼媚,縴手更不住在自己胸前輕托緩磨,正愛撫的火熱,陸寒冰心下悲嘆,知道妹子春心已動,若讓陸寒香加了進來,只是兩女一同被男人強奸而已,而且芳心里千想萬願的陸寒香加進來,或許還會帶領著自己也逐漸步向那羞人的未來,原想呼喊的櫻唇又閉了回去,一偏頭避開了苟酉的強行索吻,卻避不開朱朋與手同樣肥厚的舌頭,在耳後頸邊的滑動舔舐。

    本來還有三分忌憚,即便在陸寒冰身上為惡,卻不是全無戒備,畢竟一旁的射日邪君死的蹊蹺,便不說表情古怪,光只那還帶著斑斑落紅淫液的肉棒,便看的出他必在是陸寒冰身上極盡銷魂之時著了道兒,可現在的陸寒冰雖還微羞地想要抗拒,身體的反應卻是漸漸向著情欲靠攏,兩人的戒備也漸漸消了下來。

    感覺到懷中的陸寒冰嬌軀愈發火熱,喘息無比銷魂,兩人本就是色中餓鬼,那里還忍得下去?便牡丹花下死,也想做個風流鬼,兩人一前一後地將陸寒冰挾到陸寒香身畔的大石上頭,不知何時陸寒香已把陸寒冰被撕破散亂的衣裳收集起來,在大石上稍做鋪墊,暗贊這小姑娘知情識趣的兩人連忙將身子火熱的陸寒冰押下大石,讓她躺臥石上,朱朋肥厚的手掌在她桃花源口幾下時輕時重的輕揉,扣的陸寒冰呼吸又亂了幾拍,見這俠女股間濕滑柔膩,桃花源已然開放,知這冰霜仙子已然動情,他將她玉腿輕分,挺著粗壯的肉棒便騎了上去。

    “哎…”咬著銀牙一聲輕吟,陸寒冰似苦似羞地閉著眼兒,嬌軀一陣顫抖,雖說此刻體內已被欲火佔滿,桃花源也早已濕漉漉地等待著他的光臨,可畢竟破瓜未久,在射日邪君的強暴下弄出的傷處全沒愈合的時間,又被朱朋那粗壯的肉棒入,粗壯的灼熱火辣辣地將桃花源撐了開來,強烈的刺激讓陸寒冰甚至沒法閉緊櫻唇,一聲哀啼已脫口而出。

    知道身下的俠女非同庸脂俗粉,又是含苞初破,最不堪勇猛強攻,朱朋雖是箭在弦上,卻只得放慢了動作,他一邊將身體壓住了她,制的陸寒冰再也別想掙扎,一邊緩緩突入,緩慢而堅持地一寸寸撐開窄緊的桃花源;動作雖慢卻不是沒有好處,一來為了壓抑強攻猛打的本能,朱朋雙手在陸寒冰滑嫩柔軟、曲線玲瓏的嬌軀上下游走,逗的陸寒冰愈發難以忍耐,輕啟的唇間不由哼聲漸起,二來隨著他放慢速度,緊張的芳心漸漸放松,陸寒冰也逐漸感覺到,桃花源被他徹底充實的火熱快意,那痛楚竟漸漸麻痹軟化,一點一點地臣服在那火熱的刺激之下。

    感覺到身下的俠女縴腰輕扭,卻不是為了掙扎,而是為了將肉棒更深入地迎了進去,朱朋不由大喜,一雙手從陸寒冰美挺的乳上漸漸滑下,逐步走到陸寒冰不盈一握的縴腰間,時柔時重地按摩著,弄的陸寒冰體內欲火一發不可收拾,柳腰扭搖的幅度,也從一開始的含羞微顫、幾不可見,漸漸地加大了力道,嬌弱地在他的壓制下扭動起來。

    隨著肉棒逐漸被迎入,羞怯的陸寒冰發覺麻痹的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極其陌生的感覺,雖陌生卻是曼妙,被肉棒火熱侵佔的部位,在酥麻間漸漸涌起一股滿足充實的滋味,反而更襯著猶未陷落的深處饑渴期盼,明明是正被男人強奸著,可在男人無所不至的溫柔愛撫與逐步開墾之間,陸寒冰只覺桃花源漸漸開放,對他的侵犯從抗拒掙扎,一點一點地變成甘心承受,甚至逐漸有了享受的感覺,芳心雖不由慌亂于這前所未有的本能,肉體卻是欲罷不能地迎合。

    那桃花源原就緊窄,入侵時雖是步履艱難,可肉體廝磨的感覺卻是無比快活,加上陸寒冰桃花源里泉水滾滾,充滿了誘人深入的火熱,漸漸被迎了進去的朱朋逐漸地難以自制,他雙手箍在陸寒冰縴細汗滑的腰間,控制著她的動作不要太快,肉棒卻漸漸陷入其中,等到他全根盡入,感覺整個肉棒都被桃花源甜蜜地吸緊時,陸寒冰嬌軀也一陣哆嗦,方才沒被射日邪君觸及的敏感處,此刻竟被他徹底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滋味,令她不由門戶大開,品嘗著他的深入和粗壯,感覺著那每寸肌膚都被男人徹底充滿,再也沒有一處逃離他魔掌控制的滋味。

    感覺肉棒的頂端,似被一團軟綿綿的嫩肉無比纏綿地吸啜著,舒暢快活的朱朋也知,自己已然觸及了陸寒冰最深處的花蕊,那兒的感覺極其強烈,若非朱朋先曾在陸寒香身上快活過一陣,雖說時過已久,至少肉棒沒那麼敏感了,怕是光這一觸就要射了出來;他深吸了一口氣,穩固精關,肉棒緩緩動作,左磨右揩間漸漸退出,慢慢地將桃花源中的泉水汲了出來,等到退到源口,再緩緩突入,一而再再而三,直到熬的陸寒冰嬌軀微顫時,才重重地插了進去。

    正是九淺一深,玉女也銷魂,陸寒冰只覺在空虛而似有若無的搔刮幾下,熬的體內淫火高燃之時,接下來那一下重擊,真是令身心都為之蕩漾,尤其被那火熱刺激的敏感深處,更隱隱有種將要崩壞潰倒的感覺,偏偏芳心深處有個聲音不斷在提醒自己,只要放任那處崩潰,隨之而來的滋味,便會美妙的無與倫比,咬著銀牙的陸寒冰小瑤鼻里哼聲沉媚,腰臀卻已含羞扭搖起來,弄到身下的破衣碎裳漸漸散亂,偏偏和身體里正承受著的快感相比,身下零亂的感覺卻是那般微不足道,她不由哼的更媚,美目迷醉般地微睜一線,著迷地享受著那深刻無比的快意。

    “哎…嗯…啊…別…”被朱朋深刻無比地來了幾回,陸寒冰已是經受不起,幾聲嬌媚的呻吟不由脫口而出,縴腰更是忍疼微微抬挪,好讓朱朋插的更加深刻、更加刺激,那快樂的感覺芒酥酥地彌漫體內,讓她整個心神都飄了起來,美滋滋地感受著那美妙的刺激,舒服的仿佛直透心窩,不知不覺陸寒冰嬌軀已然酥麻,只覺桃源深處似有某個部位,在他的侵犯下逐漸敞開、逐漸綻放,等到身上的男人呼吸一陣緊窒,身子一陣緊繃,隨即一股火熱的刺激熱辣辣地射進她體內時,陸寒冰被那強烈的快樂刺激的陣陣哆嗦,仿佛有什麼從體內深處涌了出來,甜美地與那射入的火熱融到了一處,美妙無比的舒暢,頓時充滿了她的芳心,讓她忍不住又嬌吟了幾聲…

    當朱朋享受著陸寒冰那美妙無比胴體的當兒,無事可作的苟酉也沒閑著,他坐到陸寒香身畔,肩頭輕輕地觸了觸陸寒香發熱的肌膚,羞的陸寒香垂首以避,可眼兒一垂,卻正見到苟酉股間一根火熱的肉棒,正自朝天而起,正對著自己的眼波,羞的她連忙閉起了眼楮,心兒撲通撲通跳著,那模樣兒愈看愈可愛,看的苟酉心癢癢的,差點想把她壓倒石上,好生疼愛一番。

    “姑娘…可還疼著?”

    “嗯…還有點兒…里面…還有些疼…不過不礙事的…”听苟酉沒話找話說,卻是一開口就提到了羞人之處,陸寒香不由嬌軀發顫,卻不是害怕,而是芳心不由自主的渴望,他之所以關心自己的胴體,除了想再對自己求歡,還會有什麼呢?

    本來雖然已被他奸污,陸寒香總歸是正派俠女,再不濟也不致于一失身便連心也丟了,但射日邪君下在體內的‘春蠶散’藥性實在太過纏綿反覆,光一路上嗅著兩人身上的男人味道,陸寒香已不由心癢癢了,加上此刻言語之間,身畔的姐姐正與男人大行人道,肉體廝磨之間不住傳入耳內,比什麼手段都還勾人,垂首嬌羞的她不由自主地身心都軟了,若苟酉當真現在就把她推倒求歡,陸寒香雖是嬌羞呻吟、喘叫哀啼,卻是只有任他為所欲為的份兒。

    話一出口,苟酉心里原本叫糟,自己那壺不開提那壺,卻正好提到陸寒香剛被破瓜的事上,即便陸寒香性子溫柔,可俠女被淫賊,還是仇人強行破去處子之身,打擊不可謂之不大,接下來又被自己兄弟輪奸,雖說肉體的反應極其舒爽,這薄薄的臉皮也是撐不住的;沒想到陸寒香非但不怒,話語之間還帶柔順之意,勾的他也不由心癢,甚至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一時間兩人都沒法再開口了,陸寒香是羞到了骨子里,只怕他真要侵犯自己,剛剛開啟的桃花源也不知是否承受得住?芳心又喜又怕,卻是不願反抗,苟酉則是心癢難搔,雖被身旁的無盡春光誘的心跳加速,肉棒硬的好想爆發開來,一時片刻間卻不想對身旁這含羞帶怯的美俠女動手,只坐在石上,等待著朱朋完事。

    听著陸寒冰嬌喘陣陣,間中透出了銷魂無比的呻吟,陸寒香不由羞怯,心里卻漸漸有些奇怪,原本在山下河邊將自己輪奸之時,似乎無論朱朋和苟酉,都沒有撐的這般久,那時好像都很快就讓自己舒服了;可現在在陸寒冰身上,朱朋卻是勇猛無比,陸寒冰的嬌喘聲甜膩入骨,舒服的像隨時都要斷氣一般,她不由驚疑地望了過去,入目卻是陸寒冰在朱朋胯下輕扭迎合的媚態,尤其此刻的陸寒冰雖還能撐著不開口,卻已控制不住面上表情,暈紅滿滿的臉上,滿溢著蝕骨銷魂的甜蜜,自己在兩人胯下的時候,是不是也有這樣的表情呢?“嗯…他…弄的…好久喔…”

    “本來就該這樣的…”听著朱朋喘息漸重,知道他其實也差不多了,將美貌俠女壓在身下盡情馳騁征伐,對她予取予求,本就是淫賊最美的夢想之一,原沒想到能有機會佔有如此絕色猶如天仙的俠女,兩人都難免有些緊張,不然在佔有陸寒香的時候,以兩人平時的表現,至少還可多花上一倍的時間讓她快活呢!“在下面的時候…是我們太緊張了…”

    正當兩人說話的當兒,突听得朱朋喘息聲漸起,在陸寒冰的喘叫聲中顯得那般明顯,終于兩人身子同時抽搐一陣,便癱了下來,顯然朱朋已完了事,他喘噓噓地坐起身來,離開了陸寒冰那令男人為之顛倒迷醉的美妙胴體,輕輕拭了拭汗,坐到了陸寒香身邊,“呼…真是…好棒的美俠女…又窄又緊又會吸…唔…真爽死我了…”

    “你…你們…”見陸寒冰軟綿綿地挨在大石上頭,美目到現在猶然不肯輕啟,大開的玉腿之間,桃花源口正自微微敞開,一縷白膩的汁液正緩緩溢出,間中還混著一絲誘人的紅,說不出的淫媚動人,陸寒香與姐姐相處久矣,向來只見到姐姐的沉穩大度、嚴厲驕傲,這樣徹徹底底被侵犯佔有,仿佛身心都飄蕩仙境,軟綿綿地再無一點動作的柔弱模樣,卻是前所未有,芳心不由想到自己在被兩人侵犯的暢美癱瘓之時,是否也是這麼個表現呢?“竟然…把姐姐這樣…”

    “小姑娘別擔心…你姐姐只是一時吃不消,暫時暈迷過去而已…說到男女之事,還不只這樣呢…接下來該兄弟表現了,可別失了威風啊…”

    見陸寒冰軟癱石上媚眼如絲,若非那美麗的乳峰仍不住起伏,還真分辨不出眼前是落凡的仙子,還是巧奪天工的雕像,苟酉知道她一時是別想起身了,便自己壓上去她也只有任自己侵犯的份兒,猶豫地看了看陸寒香垂首嬌羞,苟酉不由探出手來,將她狠狠一摟,摟的陸寒香嚶嚀一聲,嬌軀都軟了,這才走下石來,步向陸寒冰那充滿誘惑的胴體。

    “哎…不要…寒冰…已經…唔…夠了…啊…”還心醉神迷在那迷𡟶W刪持械穆膠  瘓跤忠凰 指 獻約壕 鋁徵緄碾靨澹 淥笛鄱拐霾豢﹫矗 粗 朗橇硪桓瞿腥甦宰約荷舷縷涫鄭 夾乃洳揮捎行┘喑 南胱拋約涸躒鞜嗣啵克涿鵒順鶉巳匆參俗約旱拇ε 磣櫻 潞蠡貢渙礁銎餃湛炊伎床簧涎鄣男∫敉媾 科  膊恢 搶慈聳址 咼鰨 巧淙招熬囊┬ ξ慈ュ 故淺惺芨叱敝 螅 約旱納硤逭媸怯從薹ㄈ淌鼙荒腥頌舳耗兀靠傷孀潘母   揪筒轡慈Д男願芯乖俅蝸 仙砝矗 膠 揮尚呷說胤 鄭 以創 褂質 似鵠礎br />
    听陸寒冰的聲音軟顫嬌柔,看她嬌嫩的臉頰上淚珠未干,也不知是受不住男人的撻伐,還是心傷于純潔已失?苟酉俯下身去,輕輕地舐去陸寒冰的淚滴,雙手輕托她胸前美乳,感受著那飽滿的彈跳力,抵在她玉腿間的肉棒,卻還是溫柔輕巧地揩觸著桃花源的開口。

    這可真苦了陸寒冰,原本方才高潮的余韻,便還如骨附蛆地纏著她,即便來人立刻上馬,激情之下陸寒冰都未必能忍耐的住,何況他的手段如此溫柔,口舌巧妙地掃舐著自己的臉頰,帶出一片火熱,雙手輕托美乳看似沒甚動作,可在她胸口的跳動之下,美乳本能地彈躍觸及他的雙手,反而像是自己送上門似的,何況那肉棒正若有似無地抵在桃花源口,如蜻蜓點水般觸著揩著那汨汨流泉,雖沒說半句話,卻露骨地展現出侵犯她的欲望。

    本來陸寒冰的矜持和抗拒,已在方才朱朋的蹂躪中瓦解冰消了大半,現在的來人雖是不動,卻趁著她本能的些微動作輕觸著她的嬌軀,也不知是緊張還是本能的渴求,陸寒冰漸漸放大了動作,主動追尋起那肉體的刺激,雖還勉能咬著縴指不開口,可肉體的本能反應,不只是苟酉,連旁觀的陸寒香都看出了她心中的掙扎。

    “天啊…”沒想到姐姐被奸過之後,再遭侵犯時竟是柔弱成這個樣子,看來比自己在兩人胯下遭其淫玩之時,也差不了好多,陸寒香正自驚羞,卻被朱朋一把摟到了懷內,她本就心神失守,最是對男人的手段無法抗拒之時,順勢便倒了進去,一邊眼兒迷茫地看著陸寒冰被苟酉愛撫把玩,汗水漸漸溢出,一邊感覺朱朋肥厚飽滿的大手,在自己身前輕撫慢滑,尤其雙乳更逃不過他的輕觸,若非香肩輕觸,感覺到那肉棒猶頹然未起,只濕漉漉地垂在那兒,她還真以為接下來就輪到自己了呢?“你們…都…都好厲害…不只寒香…連姐姐…連姐姐都…都弄成這樣…”

    “小姑娘放心…今兒個…咱兄弟必然竭盡所能,讓你們好生舒服放浪一番…保證你們事後回味無窮…試過還想再試…”一邊言語輕薄著懷中嬌俏的裸女,感覺著俠女情動時敏感潤潔的美妙觸感,朱朋一邊卻不由心驚肉跳,欲火一過,男人總比女人更快恢復正常,雖然這也表示男人不像女人那般長久地感受美妙的滋味,回過神來的他才發覺,自己竟把那冷若冰霜的俠女也玩過了,這下大事不妙,懷中這小姑娘溫柔甜美,搞了一回事後還可能不追究;可眼前這冰霜仙子卻非泛泛,光看她不惜失身也要弄死射日邪君,便可知其心志之堅、性格之硬,現在自己兩人是得意了,她也被弄的暈暈忽忽,一時難以正常思考,可等她恢復過來,自己兄弟豈還有命在?

    不知身旁的兄弟正想著這些事,苟酉正好整以暇地挑逗著陸寒冰的春心,他觀察著陸寒冰的反應,調節著手上的動作,等到陸寒冰便連咬著縴指,都抗不住那嬌嫩的喘息聲,一雙修長玉腿更不顧肉棒便在眼前,不住地揩磨緊夾,想將桃源中的泉水抑住卻是無法可行,反而讓他抵住腿根的肉棒享受了不少肉體廝禍滋味之時,苟酉心知這俠女已無力抗拒,這才展開攻勢。

    “哎…不…唔…不要…”縴手不由脫離了唇齒之間,轉而按在他肩上,陸寒冰嬌軀一震,只覺他的雙手已離開自己飽挺傲人的美乳,轉而將自己雙腿分開,她柔順地任其所為,豐腴結實的大腿輕輕貼住了他腰側,只覺桃花源一熱,那肉棒帶著無邊欲火,慢慢地刺了進來。

    雖說苟酉的肉棒沒有朱朋那般粗壯,但對初嘗滋味的陸寒冰而言,那細致的溫柔,卻正合她的需要,何況剛被開發的桃花源那般窄緊,入侵者便細了些,又有什麼差別?她忍不住臀腿施力,將入侵者夾了起來,只听得苟酉一聲輕哼,雙手攀住她雪臀,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好姑娘…別夾的太緊…慢慢來…放輕松一點…我…不會太過火的…”

    被他這麼一說,陸寒冰既驚且羞,照他這個說法,豈不變成自己春情蕩漾,在祈求著男人大施淫威?偏偏苟酉這番言語,卻正叩進了陸寒冰心扉,她雖是含羞放松了臀腿,貼住男人腰間的大腿卻不肯放下來,頰邊淚水雖難止,但他唇舌輕舐著,淚痕卻很快就被他帶起的火熱所取代。

    已泄過一回,苟酉的溫柔手段正合她的需要,陸寒冰依言放松了身子,只覺那肉棒推進雖緩,滋味卻更為奇妙,他的溫柔仿佛勾起了她心中的欲火,灼的嬌軀更加熱烈,嬌喘聲中他已慢慢地侵犯到了最深處,雖說在陸寒冰桃花源的夾啜之中,痛處難免被觸及,可也不知是高潮的威力,還是他的溫柔使她身心放松,竟沒感覺到什麼痛楚,芳心昏茫間雖不由有些奇怪,但陸寒冰此刻可不管這些了,她輕挪腰臀,讓他更深入一些,只覺這回又比剛剛不同,美妙愈增痛楚愈減。

    在陸寒冰的嬌喘之中,苟酉的緩慢行進終也到了盡頭,當他全根沒入陸寒冰體內之時,那奇妙的滋味,讓陸寒冰差點倒吸一口氣。同樣是被男人全根而入,整個將自己充滿飽實,可感覺卻是大大不同,相較于前面那人的粗壯緊實,他雖是細了些,長度卻稍勝一籌,比之先前更能刺激深處;尤其隨著他的緊抵深刻,強烈的刺激轉瞬間便襲進體內,那射日邪君給自己破身之時從未曾觸及的深處,卻先後被這兩人刺到了,陸寒冰只覺自己體內深處的柔嫩如花吐蕊,竟主動跑出來被他刺激,偏生那滋味美妙絕倫,讓陸寒冰想忍卻又不願忍,芳心模糊地期待著他的刺激。

    感覺肉棒頂端陷入了一團柔嫩的包圍,苟酉心知自己已觸及了陸寒冰的要害。說來他與朱朋武功不行、容貌更差,要說誘敵入陷的智計更是一點沒有,真要說到長處,就只是床上的功夫好些,加上這天生的稟賦,肉棒上的長處,總能令女子試過之後大喊絕妙,只是面前這陸寒冰冷若冰霜,也不知事後會有什麼反應,他搖了搖頭,也不想這些了,雖是抵緊了花蕊不放,腰間卻不住左旋右磨,加上偶爾輕頂淺戳幾下,觸的陸寒冰神魂飄蕩,花蕊在他的手段下逐漸開放,愈綻愈美,舒服的滋味讓陸寒冰不由快活起來。

    從沒想到男女之間有這般滋味,心花漸放的陸寒冰只覺魂魄都被送到了天外,身上的男人動作雖不強烈,卻是每一下都深刻地刺激著她的重點,挑逗的力道直透心窩,舒服到讓人難以想像,她不由本能地扭動起來,好讓那嬌嫩敏感的花蕊,用任何角度、任何方式被他愛撫疼惜,酥的香汗淋灕,雖不敢嬌啼喘叫,卻是毫不抗拒地承受著與他抵死纏綿的滋味,全身全心地體會著那難以言喻的快樂,蝕骨銷魂的快意,令陸寒冰欲罷不能,她呼吸愈來愈急促,愈來愈快樂地感覺著那被他送入體內的種種滋味,前所未有的滿足充實,好像在他的懷抱里頭,可以感覺到無比的安全舒暢,潮來潮往之間,陸寒冰終于再次體會到何謂欲仙欲死的滋味。

    等到陸寒冰發現之時,她那修長筆直的玉腿,不知何時已本能地分張開來,淫蕩地盤在男人腰後,頂著他更向自己體內沖擊,而一雙藕臂,更是親熱無比地摟到了他背後,十指縴縴玉指扣住他的肩背,將他更深刻地壓向自己,兩人的身體緊緊聯結,已是難舍難分。

    沒想到自己嘗到滋味之後,會如此饑渴地向男人索求,陸寒冰雖是羞畏于自己的變化,可身體里那蓬勃的本能需求,卻驅策著她更加火熱地向男人需索,想要退開都沒辦法了,陸寒冰心中暗嘆一口氣,不由胡思亂想起來,今日之後,自己會不會就變成以往最看不起的淫娃蕩婦,沒有男人就難以度過漫漫長夜了呢?偏偏想是這麼想,身體卻還是本能地投了進去。

    本來苟酉還算是頗能持久之人,加上前頭已經在陸寒香身上爽過一回,不像剛接觸這些俠女時的緊張,可陸寒冰這一盤上身來,帶給他的震撼仍是強烈的很,尤其她的花蕊嬌甜軟嫩,無論觸感和刺激都是絕佳上品,對苟酉來說刺激實在太強烈了些,他摟緊了懷中的美俠女,肉棒緩緩篩動起來,配合上她的節奏,一次一次地向那嬌花嫩蕊里挺進,火熱美妙地刺激著她的花心,開采著甜美的花蜜,這樣的男女歡愛本就強烈,加上陸寒冰心蕩神迷之下,撐持的力量更是虛弱,很快地她便不由自主摟緊了苟酉,嬌軀一陣美妙的抽搐,灼熱膩人的陰精盡情舒放而出。

    那陰精本就美妙膩人,加上被高潮沖擊之下,陸寒冰摟的自己更緊,仿佛連一對美乳都想擠進自己體內似的,苟酉被這上下夾擊的手段弄的喘息不已,加上情迷意亂之間,湊在他耳邊陸寒冰最後最甜的呻吟,更是駱駝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一瞬間便將他的快樂沖上了頂峰,“嗯…給…給我…求求你…唔…射出來…全…全射給我…一滴都…都不要剩…全都射到里面來…啊…”

    沒想到自己能把這冷若冰霜的美麗俠女的叫出聲來,苟酉心懷大暢之下,更是無法忍耐,他抱緊了她,肉棒深刻地送進了桃源深處,直直抵進了子宮之中,一股火熱灼燙的淫精激射而出,那灼燙快美的刺激,令陸寒冰登時一聲又嬌又甜的媚吟,整個人抽搐了幾下,在又一波快美高潮的刺激中癱瘓下來,欲仙欲死地沉迷其中,再也無法自拔…

    “唔…這里是…”從那昏茫般的歡快中回過神來,睜開眼的陸寒冰只見頂上雕梁畫棟,豪華之處遠勝當年碧落山莊,她不急著起身,只眼兒向周邊一轉,卻見身在一張大床之上,四周紗帳垂放,將整張大床裹了起來,床外的種種在若隱若現之中,格外有種奇特的美觀。

    仔細一看,陸寒冰不由咋舌,這房間雖不小,但床卻是更大,三分房間已有其二,闊大到就算有四五個人同時睡上也不嫌擠迫,床上錦褥華帳,不只裝飾華貴,更兼質料奇特,即便是嬌嫩欲滴的身子,躺臥在上頭也完全不感到難挨,舒服到讓人一躺下去就不想起來,也真不知是誰這等豪奢、這等享受?

    突地想到了方才的種種,陸寒冰縴腰猛一發力,坐起了身子,只覺股間一陣痛楚,她輕咬銀牙垂首看去,股間雖已小心拭過,早已不見種種痕跡,可被幾番蹂躪的桃花源,在這般大的動作下仍微微敞開,恰恰可見源口處幾下難以拭去的印痕;尤其這一動作,牽動了桃花源內的傷處,疼的陸寒冰不由臉兒都扭曲了幾分,這才發現自己竟仍是一絲不掛,而身旁的陸寒香正自看著上邊,美目迷茫,也不知是否見物,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麼?

    “哎,姐姐…你總算醒了…”身旁的人這般大的動作,原本沉思中的陸寒香也被弄醒了,她臉兒一偏,只見坐起身子的陸寒冰縴手按著腹下,面上表情正不知是痛是忍,不由輕吁了一口氣,“先…嗯…先別動…畢竟是…才剛破了身子…一時半會的…行動頗有些不便呢…”

    “此處是?”見陸寒香就在身邊,雖也是一般的片縷不存,面上表情卻無畏懼驚嚇之狀,加上暗運勁氣,體內真氣運行無礙,只內息走到下身時難免有些難受,陸寒冰一顆懸起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既然妹子也在此處,體內功力又未被制,顯然自己姐妹雖是失去了寶貴的處女之身,總還沒淪落到被人控制的地步,“寒幽和寒玉她們呢?”

    “這里啊…這里是那老魔頭的房舍,”輕輕地吁了一口氣,陸寒香微微迷茫地看了姐姐一眼,“他既已授首,我們暫時又不好下山,只得暫住此處;至于她們兩個,暫時先睡在其他的房間里,這老魔雖是邪氣,住所倒算富麗堂皇,也不知搞了多少血腥在里頭…”

    “是嗎?”听陸寒香話里平和,顯然心情不甚激蕩,陸寒冰松下心來,芳心卻陡地想到了方才的種種,想到了自己在兩人胯下被佔據身心,甚至是在這妹子的眼前被輪奸,芳心不由微蕩,可無論她怎麼看,就是看不到兩個小淫賊的身影,就算靜下心來,感受著這房舍周遭的氣息,也感覺不出旁人的行蹤,她咬了咬銀牙,“那…那兩個小賊呢?”

    “他…他們啊…”听陸寒冰提到兩人,陸寒香不由粉臉一紅。方才在外頭親眼見到向來冷艷的大姐,在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歡,甚至禁制不住地呻吟出聲,那異樣的景象猶在目前;加上苟酉在陸寒冰身上為所欲為的當兒,朱朋也沒饒過陸寒香,將她赤裸的嬌軀摟在懷中,好生輕薄了一番,如果不是陸寒冰的胴體實在太過美艷誘人,將朱朋的體力吸去了大半,泄欲之後一時間難再振雄風,只怕陸寒香也要遭殃一回。

    雖說被兩人輕薄奸污,但陸寒香對兩人卻不是那般厭惡入骨,一來先前自己姐妹就對他們動過手,兩人卻不計前嫌,用藥救了自己,雖說救回來之後也來了一輪雲雨征伐便是;二來若非兩人相助,以自己股間痛楚,休想回到姐妹身邊,無論如何也算是承了兩人的情。加上事後陸寒冰被干的昏暈,兩人一人一個,將她們扶了進來,若沒有兩人協助擦拭身子,怕自己姐妹還得帶著滿滿的痕跡睡在上頭哩!想到兩人好處,對他們一路上的毛手毛腳,陸寒香自然就不當回事了。

    “他們說要先在旁邊找個房間休息,等明兒個再幫我們處理那老魔頭的尸首…咦?”

    听陸寒香這麼說,陸寒冰非但沒放下心來,反而嬌軀一震,整個人彈了起來,縴手一拉,一條薄薄的床單已浮了起來,恰到好處地包裹住她玲瓏浮凸的嬌軀,只見她縴足在床上一彈,整個人竟就這麼穿帳而出,嚇的陸寒香也不管股間痛楚,忙不迭地追了出去,只听得陸寒冰的聲音迅速遠去,“四下全無聲息,那…那兩個小賊唬過了你,已經逃之夭夭了…”

    在樹林里疾速奔逃,根本不敢找到正常的路上去,兩人身上只穿條褲子,說不出的狼狽。

    雖是狼狽不堪,倒也不到慌不擇路的地步,畢竟那陸寒冰已然睡下,陸寒香對他們兩人又沒什麼敵意,唬過去之後全沒起心要追,兩人提早起步,領先了一晚上,等明兒個二女醒覺,要追殺兩人之時,一晚上的時間已足夠兩人逃的遠遠的了。

    只是此處乃射日邪君的老巢,朱朋和苟酉雖算不得聰明之人,也提了個心眼,連功力那般高的四位女俠,一路循山路走上,也在不知不覺中著了道兒,顯然這山道上頭必有機關,自然不是兩人下山時可循之路;至于兩人來時溯源而上的那條小河,雖說可以確定沒有任何機關,但卻是陸寒香也走過的路,若真要瞞過二女耳目,在這山林中循跡下山,也是惟一的可行之道。

    只是這山林之間還真不好走,兩人又赤著上身,一個不小心時還難免被枝葉什麼的割傷,加上夜里趕山路著實危險,若非身後的俠女發起瘋來更可怕,加上射日邪君也不知道弄了什麼鬼,此處雖是山林,卻是一點動物的痕跡都沒有,雖說不用擔心什麼毒蛇猛獸,可夜里幽幽的,月光掩映之間處處皆是陰影、處處皆令人畏懼,便是兩個大男人仍不由害怕。

    雖說兩人亡命奔逃,心中卻不由暗自埋怨自己,埋怨最多的就是那胯下之物,雖說兩位俠女各有各的嬌美艷麗,搞上床時的感覺著實美妙,當在她們身上泄欲時,只覺舒服到要上天了,但事後一回想,兩人不由都害怕起來,女人這種生物原就難搞,女人心海底針,說要翻臉就翻臉,尤其俠女身具武功,又是名門教下,矜持的要命,搞過之後也不知二女會如何對待自己,若是留在山上,也不知什麼時候就糊里糊涂地丟了性命,雖說那陸寒香對自己兩人頗為見待,但陸寒冰在初見之時,便冷冰冰的讓人不由害怕,兩人自然不會笨到繼續留在那兒。

    只是兩人腳下雖快,總比不上俠女所修的輕功身法,加上夜間山林路徑難覓,等到兩人沖出林中時,一抬頭望到月光的兩人竟是一口氣松不下來,眼前月下一條窈窕的身影仗劍直立,卻不是那陸寒冰是誰?

    那冰霜仙子本就是武林馳名的美女,此刻人在月下,月光映襯之間更見嬌美無倫,即便知殺機便在眼前,兩人卻不由都瞪大了眼楮,觀覽月下的嬌美仙子,再不肯離開目光。

    只見月下的陸寒冰沒怎麼仔細裝束,只裹著一條被單便追了下來,那被單被夜風一吹,緊緊地貼在她優美的曲線上頭,光從妥貼上身的床單上兩點微微的突起,便知被單之下空無一物;而此刻的她面容雖有些扭曲,似是光看到兩人便怒上心頭,但絕色美女終究是絕色美女,即便氣的五官扭曲,仍是嬌美秀麗,雖是縴手仗劍,一身殺氣,卻仍令兩人看呆了眼。

    光想到方才光天化日之下,兩人輪流把這美麗俠女玩了個痛快,雖是殺機臨身,兩人卻不約而同地覺得此生無憾,連表情都是一樣,甚至沒打算轉身逃走,陸寒冰何等冰雪聰明,那里看不出兩人的想法?卻是羞怒間愈覺恥辱,仗劍緩緩走來,冷銳的美目緊盯著兩人不放。

    不過真正最教兩人疑惑的是,難不成俠女的輕功是這麼厲害的東西嗎?光看陸寒冰雖赤著雙足,縴巧細致的腳掌足趾全露在外頭,一路追來卻是不見沾染半點塵泥,仍然嬌俏縴巧一如剛出水般,精致到讓人想捧在手心好生憐惜的地步,就算踏著樹梢追來,也未免太神乎其技了些。想到一早上自己兩人甚至還以為能從四女的追擊中逃走,兩人不由氣為之奪,索性坐到地上,兩雙眼楮盯緊陸寒冰不放,仿佛已放棄逃生,只想在死前把她嬌美艷麗的模樣多印一些在腦海之中。

    沒想到兩人死到臨頭,兩雙賊眼仍不放過自己,陸寒冰心中一陣羞怒,芳心卻不由想到了先前被兩人輪流蹂躪時,那美輪美奐的肉欲感覺,卻是愈想愈恨,只是兩人既不逃走,她也沒有沖上去殺人的必要,腳步緩緩移動,步步走向兩人。

    就在陸寒冰打算動劍的剎那,突然一條身影落到了兩人身前,藕臂一張護住了兩人,“姐姐住手,別…別殺他們…”

    “寒香…”沒想到竟是陸寒香出面搭救,陸寒冰一時氣沮,原已提在胸前的長劍不由落了下來,無力地撇在身側。其實從自己竄出那房間時,陸寒冰就感覺到妹子也追了出來,原本陸寒香輕功不如自己遠矣,但自己剛破身子,腿腳之間難免窒礙,陸寒香雖也失身,但她破身還在自己之前,隨著時間經過,恢復的情況也較自己好一些,加上自己出來時還繞到射日邪君伏尸出拔出劍來,難免消耗一點時間,緊趕慢趕地,也真讓她給趕上了。

    “嗯…我知道,姐姐很…很是氣惱他們…”見陸寒冰表情扭曲,陸寒香不由嚇了一跳,今兒個可真是廣了見識,無論是先前在兩人胯下的表現,還是現在的怒火填膺,都不是以往曾在姐姐面上見過的神情,雖說在兩人胯下被污的徹底,可先前就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陸寒香的恨意也真沒那般強烈,卻沒想到陸寒冰如此在意,“可是…可是若不是他們…寒香順流而下之時,也不知何時才會被人發現,若發現之人又沒藥丹,說不定…說不定寒香就沒了性命…說來寒香一條命也是…也是他們救下來的…無論如何,寒香想…想保著他們的性命,好不好,姐姐?”

    “可…可是…”

    “嗯…沒關系的…他們也…也不是壞人,只是…只是急色了點…”沒想到陸寒冰手中的長劍會放了下來,不再對著兩人,大感僥幸的陸寒香不由稍稍放松了些,雖說芳心仍在猶疑,姐姐這麼拔劍追出,甚至不管衣衫不整,怎麼會才幾句話就被自己說動?可現在卻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反正…反正我們所中的春蠶散,一時也排不出去…倒不如…倒不如…姐姐…”

    “你…”雖然陸寒香沒有明說,但陸寒冰才剛嘗過其中滋味,那里不知道陸寒香的真意?既是姐妹們都中了射日邪君的春蠶散,不只破了身子,甚至在失身之後體內淫欲仍反覆涌現,在尋得解藥之前,留下兩人來稍泄藥力,也算是個解方。陸寒冰長劍放下,向兩人撇了一眼,臉兒不由又氣紅了,“可是…寒香,你…你看看他們兩個…”

    “這…啊!”眼兒兩下飄蕩,看了看一直沒有說話的朱朋和苟酉,陸寒香陡地羞呼出聲。

    既是急追姐姐而來,陸寒香的衣著自然不會比陸寒冰更齊整,她也同樣抓了條床單遮身便沖了出來,只是陸寒冰站在下風處,山風正面吹著她,將那床單吹的貼伏身上,雖是徹底地將那玲瓏曲線襯托出來,可除了握劍的縴手露出小臂外,其實沒露什麼春光;可站在上風處的陸寒香,身上的床單卻得靠雙手抓著,才不至于被山風吹落,方才兩手平攤護住兩人,雖靠著脅下和玉腿緊夾,正面不露春光,背後卻被兩人看了個飽,粉背雪臀無可遮掩,雖說她與兩人都有了肌膚之親,可畢竟還不熟悉,就算再熟,被這樣飽覽春光,也真夠她羞的了。

    “壞蛋…怎麼就…就這麼看寒香…”羞地啐了兩人一口,陸寒香嬌軀一旋,將床單掩住了身子,只那粉雕玉琢般的香肩卻照顧不到了,可兩人火辣辣的目光,仍令她羞的蹲伏身子,玉手輕掩肩頸處,深怕春光再度外泄,“討厭啦…”

    “對…對不住…姑娘實在太美了…一時忍不住…”

    “算…算了…別這樣…要再讓姐姐生氣…寒香可保不了你們…”雖是羞意滿胸,但畢竟有過肌膚之親,又被苟酉贊了一句,陸寒香芳心甜甜的,雖仍嬌嗔卻不顯怒氣。她回頭望了姐姐一眼,見陸寒冰仍是氣的五官扭曲,手上劍卻已放了下來,顯是怒火已去,正考慮著自己的提議,回過身子的陸寒香正想叫兩人對姐姐道歉,突地芳心一閃,姐姐臉上的‘怒氣’莫非是…

    回眸望了姐姐一眼,那異樣的神色更堅定了陸寒香心中的猜測,她回過頭來,對著兩人扮了個鬼臉,縴手輕輕地伸了出去,按向苟酉肩頭,“嗯…扶寒香回去好不好?”

    “嗯?呃?這個…”見陸寒香伸出手來,那白皙嫩滑的藕臂,美的真若美玉雕就,看的苟酉心也酥了一半,他忍不住半立起身來,伸手接住了陸寒香探出的玉手,觸及那柔嫩的肌膚後,才回了神發覺不妙,姐妹倆又沒有真的動手,再怎麼說,陸寒香都不用自己攙扶吧?他猶疑地望了陸寒香一眼,卻見陸寒香氣急敗壞地對兩人猛施眼色,直到確定了兩人都沒弄懂自己的意思,才忍不住縴足一跺,嬌滴滴地罵了出聲。

    “都是…是你們壞…寒香今兒才…才破了身子…就把寒香那樣…害寒香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加上…加上里面還疼…又急匆匆地追過來救你們性命,現在…現在腳都沒力氣了…你們還…還不扶寒香回去休息?在這兒裝什麼傻?”

    “唔…對不起對不起…”見陸寒香撒起嬌來,當真美的動人心弦,苟酉連忙畢恭畢敬地扶起了她的玉手,微微扶住了她的肩,轉到另一邊的朱朋正想如法炮制,卻被陸寒香又一聲輕嗔。

    “不只…不只寒香…連…連姐姐也要扶著…”

    給陸寒香這一提醒,朱朋連忙跑到了陸寒冰身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她,陸寒冰只覺臉上一熱,輕嗔薄怒地望了妹子一眼,卻沒有出言反對,甚至沒有抗拒,就這麼讓朱朋扶住了她。

    直到此刻,陸寒香才真的確定,陸寒冰一開始持劍追殺,與其說是真想除了兩人,還不如說是花苞初破後的必然反應,殺意不堅,自己才有出言救人的空間;而她臉上的扭曲,與其說是怒氣,還不如說是牽動傷勢的反應,畢竟她也剛破身子,又與自己一般被三個男人輪流搞過,自己體內的難受,想必陸寒冰也是一模一樣,既是如此,自己正好給了姐姐一個下台階。

    不過被男人的手扶上身來,陸寒香嬌軀一軟,險些酥倒下來,這才發現自己真是引狼入室了,那春蠶散的效力,似乎比想像中還要強烈許多,嘗過滋味的肉體,愈來愈不堪男人氣息的刺激,即便兩人沒有動手引誘,光是被扶著,肌膚接觸下被男人的體味一激,也不由春情蕩漾起來,若被兩人這麼攙扶回去,到了那房間,往床上一滾恰好成其好事,也不知姐姐在旁看了會怎麼想?想到此處陸寒香不由一瞄姐姐,見她在朱朋的扶助下也似軟了身子,這才想到姐姐體內的春蠶散一般未解,被他們這樣扶回去…芳心不由暗嘆,幸好那張床夠大,四人在上頭該是夠了吧…

    才剛進房門,看到那張垂著粉紅紗帳的大床,陸寒冰臉兒一紅,揮手正想掙開朱朋的扶抱,沒想到嬌軀卻一陣酥軟,竟是一點力也使不出來了;本來心中還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這俠女要怎麼對付自己的朱朋,被她這般輕柔無力地一掙,不由吃了一驚,一轉眼卻見陸寒冰雖是偏過頭似連看自己一眼都不屑,頸上臉上卻是紅霞遍布,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他本就是色中餓鬼,加上陸寒冰又是天仙之貌,這一示弱下來,那由得他不動心?

    “先…先扶我上去…你就自去休息吧…”眼見大床就在身前丈許處,勉勉強強才能壓抑體內那賁張的火熱,控制著聲音平靜如常,不露出半點嬌弱,陸寒冰卻沒發覺,她的話才出口,不只朱朋眼楮放光,連後面的陸寒香與苟酉也差點偷笑出來,床就這麼近,陸寒冰卻還得要人扶著才能上床,顯然她表面平靜,實則心慌意亂,連這麼點事都沒注意到。

    只是陸寒香便是心中了然,也不會選在這時候提醒姐姐,一來她也看得出陸寒冰心中正自彷徨,如果讓兩人再玩她一回,身心徹底陷落的她或許就不會再想動殺手了,二來一路上苟酉雖沒明目張膽的動手,但攙著陸寒香柔若無骨的膀子,感覺她愈走愈偎在自己身上,與其說是身上有傷的俠女,還不如說是正對情郎撒嬌的小娘子,他雖不敢動作太大,一路上卻沒忘了若有似無地觸摸著陸寒香的敏感處,讓她既羞又喜,偏不好聲張。說來如果不是陸寒冰芳心已亂,怎會看不出身後的妹子正被男人小心翼翼的輕薄著,弄的臉紅耳赤,連身子都軟的沒了力氣?

    “姑娘別急…待小生…慢慢扶你上去…”

    听朱朋連‘小生’二字都用出來了,陸寒冰嬌軀猛地一震,知這淫賊已看穿了自己的虛弱,想掙脫時已沒了力氣,朱朋見狀自知這冷若冰霜的俠女已是渾身酥軟,再無力抗拒了,不由色心大動,大手一攬,扣住了陸寒冰另一邊香肩,夾的她再也無法動手抗拒,另一手則按在她胸前,隔著那薄薄的床單直扣美乳,只覺那床單輕薄,簡直與直接撫弄那傲挺美乳一般,抓揉之間更不失力,只弄的陸寒冰媚眼如絲,差點兒嬌吟出聲。

    一路上被朱朋身上汗味加上男人體氣薰染,陸寒冰表面雖是平靜,芳心早已狂跳難安,此刻又被朱朋大膽地突破了那層矜持,愈發無力,只覺在他的揉弄之下,雙乳愈發脹挺,在床單上兩點突起愈發難以瞞人,迷𡡻i難鄱患蟠簿馱諮矍埃 膠 孟 峽炱松洗踩ュ 冒顏餑腥爍獻擼   蟠踩詞清氤嚀煆模 賈瘴蘗φ跎先ャbr />
    “哎…怎麼…哎…嗯…好舒服…你…你的手…怎麼會…怎麼這麼會摸…唔…弄的寒香都…都軟了…”在陸寒冰柔弱抗拒的芳心上,施加最後一擊的,是旁邊陸寒香口中涌現的嬌媚呻吟,彌漫著令人血脈賁張的淫亂氣息。

    一路上便被苟酉的味道薰的芳心茫然,芳心只想不顧羞恥地被他抱上床去大快朵頤,只怕被陸寒冰發現才不敢異動,現在見朱朋已動了手,陸寒冰非但沒能抗拒,反被他輕薄的連聲音都軟了起來,媚目如絲、慵懶無力,嬌媚的姿態看的陸寒香春心蕩漾不安,再無顧忌的陸寒香放開一切,任苟酉地將她蔽身的床單褪下,暴露出瑩白如玉的誘人嬌軀,隨即那火熱的手便貼了上來,仿佛每寸被他撫弄的肌膚都成了性感帶,掌心到處薰出了無比的情欲蕩漾、肉色生香,舒服的陸寒香不由軟語呻吟,縴手摟在苟酉頸上,在他耳邊輕聲喘叫,嬌軀本能地向他身上緊湊過去,將體內賁張的欲望表露無遺。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雖然陸寒冰明知自己對這兩個小淫賊一點意思也沒有,可是卻沒辦法以此來抗拒身體的需求,甚至沒法因此將男歡女愛的樂趣減少半分。

    原本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時,她還可以勉力忍耐,為了報仇行險一擊,可現在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也不知是自己的忍耐在那時消耗殆盡,還是在強行壓抑之後,肉體的需求強烈地爆發開來,勁道竟是強烈到無法壓制,先前被兩人輪流淫玩,雖是羞不可言,那火辣辣的肉欲刺激,卻深刻地烙印在心底,尤其陸寒香毫無保留地嬌吟喘叫,更似叫進了她心底,叫開了她心中緊閉的門戶,嬌軀酥軟之間,朱朋趁機一把拉開了陸寒冰蔽體的床單,讓她完全赤裸,羞煞愧煞的陸寒冰卻是無法抗拒,只能任那火熱的雙手襲上身來,盡情地愛撫挑弄,無所不至地令她發熱發燒。

    媚眼輕撇,只見身邊的陸寒香眉花眼笑,臉兒紅撲撲的,嬌柔的呻吟聲中透著露骨的媚惑,仿佛被苟酉愛撫的甚是舒暢,雖說以她的角度,看不清陸寒香的什麼地方被苟酉愛撫著,但听陸寒香酥麻露骨的嬌吟,又是連聲喘叫,似乎已被觸及了最敏感的地方,想到自己的桃源一路上也已是濕漉漉的了,陸寒冰嬌羞之下,更沒辦法抵御男人的撫摸,當朱朋的大手觸及粉彎玉股,陸寒冰觸電一般地玉腿輕分,被他趁勢而入,當濕潤的桃花源陷入魔手之時,陸寒冰已知今夜難免,火熱而淫邪的渴望從子宮里頭涌了起來,轉眼便襲遍全身,令她不得不臣服在欲望之下。

    陸寒香熱情的喘叫,不只令旁听的陸寒冰芳心大亂,連朱朋也受到了影響,白天里他連著將二女都玩弄過,陸寒香婉孌嬌痴,最是不堪挑逗,相較之下陸寒冰表面上冷若冰霜,那曼妙的胴體卻是外冷內熱,雖然二女身為姐妹,身子之美一般無二,但征服她的滋味,可比陸寒香還要強烈得意許多;雖知陸寒冰冷淡矜持,即便欲火焚身,也不像陸寒香那般容易呻吟喘叫,可听到旁邊的陸寒香已被苟酉擺布的神魂顛倒,輸人不輸陣,他怎能認輸?

    朱朋一雙大手不住在陸寒冰嬌軀游走,那兒敏感誘人便往那兒去,他這回可是精銳盡出,把所有知道的手段全都用在陸寒冰嬌軟可人的胴體上頭,令這玉人雖是冰霜雕就,也要為之情熱如火,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努力很快便見了成效,陸寒冰雖還抑著不肯放聲,但從瓊鼻中透出的聲聲呻吟,卻已透著火熱,飽挺的美乳脹的滿實,乳暈粉嫩嬌紅,襯著當中兩點紫紅葡萄更加誘惑;尤其在桃花源把玩挑弄、輕戳淺插的手指,更能感受到陸寒冰肉體的需求愈來愈強烈,那處早已濕的一塌糊涂,不住啜吸緊夾著他侵入的手指頭,似是將手指當成了肉棒,偏生手指頭便是靈巧,終不若肉棒火熱強壯,勾挑之間桃花源芬芳嬌美、落英繽紛,強烈的饑渴卻不能被充實滿足。

    雖是閉上美目,竭力不去看陸寒香被苟酉擺布的嬌媚模樣,可那婉轉嬌啼,仍是不住沖入耳內,加上雖沒叫出聲來,自己體內淫欲之熱烈,可並不比妹妹好上多少,頭昏腦熱的陸寒冰只覺耳中傳來的聲音愈來愈動人、愈來愈銷魂,除了妹子的呻吟聲外,又加上了肌膚磨擦間的聲音,還有旁人的聲音…仔細一听,那竟是從自己口鼻中發出的喘息,陸寒冰登時羞了個魂飛天外,那壓抑的熱力沖破了堤防,逕向下體而去,燒的桃花源里泉水泛濫,舒服的一發不可收拾。

    見陸寒香玉體橫陳,不知何時已被苟酉弄上了床,正自被他的雙手弄的嬌吟聲聲、軟語綿綿,朱朋自不肯認輸,抱起陸寒冰的嬌軀便往床上送,當灼熱酥軟的肌膚終于觸及那柔軟的床褥之時,陸寒冰禁不住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喘息,終于被抱上床的她雖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卻已無力抗拒,身體里的本能甚至驅策著她,要她心甘情願地向那火熱的浪潮徹底降服。

    被朱朋那胖大的身子壓了上來,陸寒冰只覺胸中一窒,苦悶的喘息聲中卻透出了些許渴望,尤其朱朋下手極快,一把陸寒冰送上床,雙手立時便移師到她股間,強行將陸寒冰緊夾的玉腿分了開來,令其中泉水涌泉而出,隨即那肉棒便順著濕滑刺了進去!火熱而充實的感覺自桃花源中傳來,舒服的陸寒冰一聲嬌吟,胸前肉體磨擦的刺激愈發強烈,身子雖軟玉腿卻本能地緊夾起來,將那火熱巨大的入侵者夾在桃花源內,盡情享受那火熱酥麻的刺激。

    沒想到自己這麼快便忘了形,陸寒冰芳心一慟,偏偏朱朋生的肥胖如豬,她的肢體又正酸軟,那里能夠掙扎得了?加上桃花源中的刺激與先前大是不同,也不知是破瓜後連被雨露潤澤,那里頭的傷痛已被滋潤到消失,還是連番的性愛,讓桃花源愈來愈習慣被侵犯的滋味,在桃源被肉棒緊緊充實之時,那痛楚竟似再不存在,只余下澈骨的酥酸,令她身子與芳心同時一軟,別說掙扎了,她甚至得努力壓抑著體內賁張的渴望,才不至于主動摟住身上的男人,盡情展現她體內最深刻的渴求,畢竟對方是只知名姓的小淫賊,身為俠女再怎麼說也不能這樣沉醉地投降。

    雖是努力抗拒,但桃花源里傳來的快樂,卻是如此強烈,舒服的令陸寒冰如遭電殛、神魂皆醉,喉中迸發的呻吟聲嬌媚悅耳,似不堪蹂躪的幽怨,又似不勝輕薄的嬌吟,一雙玉手抓皺了床單,身子忍不住緊繃,又在男人的侵犯下漸漸酥軟,窄緊的桃花源一步步地開放,本能地將那令她喜悅的肉棒款款迎入,只覺隨著男人的愈發進展,她體內的空虛一步步地被充實、被脹滿,身體連接之處不住綻出令人血脈賁張的靡靡之音,強烈的快樂將她的身心都充的滿滿實實。

    沒想到自己竟這般不堪男人的玩弄,陸寒冰只覺心中的那絲矜持一點一點的松動綿軟,漸漸在他的突破之下被無限的快樂所取代,芳心雖是驚惶失措,但不知為何,心底深處卻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只要放開了這最後一點抗拒,讓身心被那歡樂所淹沒,之後的滋味會令她事後回味無窮,她得非常拚命,才能將那逐漸涌現的本能壓抑下去,不讓自己這般輕易沒頂。

    只是陸寒冰的抗拒也到此而止了,肉欲那充盈身心的刺激,畢竟不是意志力所能強行壓抑,何況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時,她的矜持和忍耐已消耗殆盡,此刻早是羊質虎皮,全然不堪一擊。

    偏偏就在此時,身邊的陸寒香卻給了陸寒冰最後最甜蜜的一擊,玉手在床單上緊抓之間,竟被一只縴縴玉手牽住,陸寒冰猛地睜眼,只見身畔的陸寒香美目迷亂、肌紅膚潤,嬌軀被香汗浸的猶似發光一般,美的不可方物,雖感應到玉手互牽,卻只能在百忙中飄了自己一眼,縴手里頭不住傳來她體內火熱的律動,一捏一捻之間,陸寒冰似可感應到那苟酉在妹妹體內沖擊的刺激,更似親身體會到妹妹沉醉情欲的身心,正受著什麼樣美好的浸潤纏綿,美的再不願放開。

    “寒…唔…寒香…”身上的朱朋也漸漸馳騁起來,桃花源被肉棒深插淺抽、磨擦挑刺的滋味,讓陸寒冰漸漸難以矜持,她雖還能抑著心中那把滿腔沸騰的欲望呼叫出聲的沖動,嬌貴的胴體卻已難耐刺激,動作雖小,卻是微不可見地輕扭起來,迎合著讓那火熱更加深入;羞恥已極的感覺讓那肉體的刺激愈發強烈,她得靠著牽住妹妹的手,才能讓自己不至沉淪在那一波接一波的潮水拍打之下,“姐姐…姐姐好難受…唔…寒香你…你怎麼樣…”

    “啊…苟哥哥…好棒…唔…姐姐…寒香…嗯…寒香好…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不像陸寒冰還能分心,保著‘冰霜仙子’的矜持,陸寒香早在欲火沖擊之下臣服,光在走回來的路上,就被苟酉的雙手擺布撫愛,從體內最深處勾出滿腹熱火,弄的她神魂顛倒,一顆芳心早被他吃的干干淨淨,如果不是怕被姐姐發現,便在路上被他就地正法,也是心甘情願。

    欲火本就是先前愈壓抑沉潛,爆發時愈威力萬鈞,一路上被他不住挑逗,情濃之間還帶瞞著陸寒冰耳目的偷情感覺,滋味更是誘人,當兩人開始大展身手之時,陸寒香雖是羞不可抑,但偷偷看著姐姐也已不堪朱朋的魔手挑逗,再不可能管到自己,嬌羞之間不由熱情奔放起來,她雖不知是那淫藥影響,還是自己骨子里本就有這般淫蕩妖冶、熱愛雲雨之歡的天性,但苟酉的手段如此溫柔,令她不由沉醉其中,當桃花源終于被他充實時,那舒服的勁道只美的陸寒香飄飄欲仙,說不出那欲仙欲死之美,也不管姐姐就在旁邊,歡愉地放聲喘叫起來,“你…唔…好厲害…的…的寒香好舒服…唔…姐姐…好美啊…這樣美…好棒…哎…苟哥哥…再來…玩死寒香…”

    沒想到陸寒香竟已如此開放,熱情無比地享受著雲雨之歡,相較之下自己的矜持和推拒究竟算是什麼?芳心被妹子的嬌聲一窒,陸寒冰只覺桃花源里的美妙滋味愈發強烈了,她雖不像陸寒香那般熱情喘叫,呻吟之間美的像是魂兒都被男人采了去,嬌軀卻不由扭搖起來,配合著男人抽插的節奏緩緩晃動,被那快樂沖擊的連骨頭都軟了。

    羞的不敢看向身上朱朋那得意的神情,其實陸寒冰也猜想得到,以這兩個好色的小淫賊而言,在鄉里間欺負小姑娘的膽子或有,可遇上了武林高手,卻只有逃之夭夭的份兒,現在不只嘗過了自己姐妹的俠女滋味,事後還能食髓知味地再來一次,自己還能忍著不主動迎湊,妹子卻已被征服了身心,任那苟酉盡情抽插,無論口中嬌吟或身子迎合,在在都讓淫賊快活,不只肉欲之快,連心里也充滿了男人對女人、淫賊對俠女那征服的快意,現在他們的表情那還不得意到尾巴都翹上了天?偏偏不只妹子,連陸寒冰自己便有機會,現在也並不想逃脫。

    輕捻著妹妹發熱的縴手,看著她舒服的肌膚瑩潤、布滿紅霞,原本陸家四女都是美人胚子,陸寒香這般享受痛快,那神情更是艷麗無倫,美的真似仙子下凡一般,心知正被淫賊騎的神魂顛倒的自己,美態該也不輸妹妹多少。

    想到自己的淫態就在他眼下,陸寒冰不由口干舌躁,偏生芳心愈羞,體內欲火愈旺,肉體交合之間的快意愈發強烈,當陸寒冰發覺之時,一雙玉腿已盤到了朱朋腰後,無言地鼓舞他更進一步,而身畔的陸寒香,更已被苟酉弄的魂飛天外,哭叫喘息之間,透出無限的妖冶誘惑,那樣兒令陸寒冰愈感羞恥,嬌美的臉蛋上頭不知何時已掛了兩行清淚,無比地惹人憐惜,只是身上的朱朋卻還是大逞獸欲,沖刺的愈發歡快,反而令她羞恥之下,愈發感到肉欲被徹底地滿足。

    “哎…寒香…唔…有這麼…這麼舒服嗎?”

    “有…啊…有的…姐姐…寒香…好像被…被插到心坎里了…唔…那兒是…是寒香的花心…哎…被苟哥哥插到了…好棒…唔…的寒香好爽…啊…寒香要…啊…要飛了…”

    “是…是嗎…哎…”沒想到陸寒香連花心二字都說了出口,一听之下陸寒冰不由愈發嬌羞,但卻不得不承認陸寒香所言不差,原本在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時,那敏感至極的地方還能保著未失,可這兩個小淫賊武功不行面貌更差,肉棒卻是淫威無窮,白天破身時雖是痛不欲生,但連著被兩人采摘花心妙處,滋味著實美的驚人,不然冰冷若霜的陸寒冰,也不會這般輕易便敗下陣來。

    光就男女之事上頭而言,這兩人比那老魔還有淫賊的架勢,花心正被朱朋采摘的飄飄欲仙,陸寒冰縴手抓緊了妹子,羞怯又火熱地輕語了幾句,只想被妹妹听到,可若被淫賊偷听了去,她也沒有辦法,“嗯…真的…寒香…啊…姐姐…姐姐的花心也…也被采了…嗯…唔…好棒…”

    沒想到這番話兒,竟會從向來矜持冷艷的姐姐口中听到,即便正被苟酉干的魂飛天外,爽的飄飄欲仙的陸寒香,都不由轉過頭來望向姐姐,可陸寒冰那含羞帶怯,卻又嫵媚含情的美目,卻在在說明她所身受的滋味,真如口中所言那般美妙,讓陸寒香不由興動,竟湊過臉去,在姐姐紅潤嬌甜的唇上吻了一口,香唾交纏之間,體內的快意猶如火上加油般,更熱烈了一層。

    “姐姐…原來…原來你也…”

    “別…別說了…寒香…別說出去…啊…”

    陸寒冰掩耳盜鈴的言語,自是休想瞞過正在她身上馳騁的朱朋,他與在陸寒香身上努力的苟酉互望了一眼,心中不由得意,雖說俠女大異于庸姿俗粉,肌膚嬌嫩、肢體結實,嬌媚間透出無比活力,感覺大是不同,但女人終是女人,將她身心征服之後,對自己便是百依百順,再無虞反抗,無論你武功再高都一樣,心下得意的兩人只覺肉棒被這對姐妹花緊緊箍著不放,顯然在花心被摘後,兩姐妹都將近高潮,兩人其實也已被夾的銷魂蝕骨,不約而同地發起了最後的沖擊。

    就在這高潮將至的時刻,被身上的男人盡情抽插,每一下都力透千鈞,直搗黃龍,插的花心美美的抽搐起來,那般強烈而美妙的滋味,豈是身為女人可以抵擋的?更不用說自己的淫態被自家姐妹看的清清楚楚,羞赧之間更添三分火熱,一個嬌吟輕呼神魂顛倒,一個默然扭挺無語含春,卻是同時的欲仙欲死,讓那陰精柔柔蜜蜜地傾泄出來,只覺魂魄似也隨著陰精一般舒泄而出,再沒一分保留地登上了仙境。

    等到兩人不約而同地低吼抽搐,射的兩女子宮里滿滿的都是幸福的滋味時,嬌啼不已的陸寒香已舒服地陷入了半暈厥之中,陸寒冰雖是好些,沒像妹妹泄的那般痛快徹底,卻也是美目迷咗插@奐粘比螅  硭秩碇 洌 幢闃炫罅礁種蓋岊〉卦謐約杭丈嚇×思趕攏 倉皇喬徙孛濫浚 硎蘢拍喬岊〉淖濤叮 嶂樵倜淮蛹丈匣 迷欲俠女4

    6P?

    慢慢等吧!

    棒子不夠…這樣很難寫耶…總不能老讓雙頭龍出面吧!

    4

    無力地睜開美目,只覺身上微寒,窗外猶未明亮,雖說身上細心地鋪蓋著薄被,可隨著睡眠之間嬌軀翻動,那薄被也已卸了下去,身畔那兩個淫賊早不知何往,想來他們雖已征服了自己姐妹,卻也害怕一覺醒來,會被臉嫩的俠女拿劍追殺,已被徹底征服了的妹妹還好,至于自己…陸寒冰不得不承認,那雲雨滋味之美妙之火辣,確實不是處子之身時的自己所能想像,即便是對被兩人輪奸羞憤難當的自己,在念及兩人帶來的美妙舒暢後,要不要拔劍追殺都不由猶豫起來。

    偏偏…陸寒冰心中不由暗嘆了一口氣,若對方只有一人,逞其淫威將自己和妹妹都搞暈了,已被射日邪君那老魔污了清白身子的姐妹,說不得也就心甘情願地嫁予了他;可現在卻是兩個淫賊!即便江湖俠女不似閨閣女兒那般矜持,但一馬配雙鞍、一女事二夫,也著實不是身為俠女的自己所能接受,只是都被他們搞的心花怒放,連花蕊也開了,陸寒冰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幸好那仇敵已然授首,原本自己上山來時就抱著與敵偕亡之心,仇敵斃命之後,一直把這當成頭號任務的陸寒冰不由有些茫然,對連番發生的事也難免有些措手不及,現在大仇已報,一時間也沒什麼事要做,接下來若留在這兒不出江湖,就任兩人為所欲為,其實…也算不壞吧?

    “姐姐…”見陸寒冰雖是美目輕啟,卻望向房頂,也不知在想著什麼,若非神色還帶著幾分溫柔,不似平日監督練武時那般冰冷,陸寒香還真不敢開口呢!

    失身于射日邪君,還可說是對方陰謀詭譎,讓自己姐妹們不幸著了道兒;但被那兩個小淫賊輪流奸污,卻實實在在是陸寒香的過失,若在山下時四女便狠下心來殺了二人,又或順流而下之後,被救起的陸寒香雖遭輪奸,卻沒舒服的心神蕩漾,索性便殺了二人,又或不讓他們扶著自己逆流而上來找姐妹們,說不定就不會害陸寒冰也被輪暴了。

    尤其在樹林之中,兩人的性命全是被陸寒香救下來的,只沒想到伸出援手的後果,是二女被兩人扶回房後,在床上又一次翻雲覆雨。光看現在床上二女嬌軀赤裸,床褥印痕半濕半干,身上更是淫漬點點,股間幾無落紅,只余水跡斑斑,可以想見方才兩女是多麼投入。

    當時也不知是淫欲上心,還是體內藥力的影響,昏昏沉沉中再撐不住被男人挑逗的滋味,不得不成其好事,現在睡過一陣清醒過來,陸寒香心中既忐忑又羞恥,忐忑的自是向來冷若冰霜的姐姐,對被自己連累而出了這種事,也不知會有什麼反應?羞恥的自然是對男人毫無反抗的自己,那時昏沉之中,被兩人搞的爽不可言,甚至心神迷亂到就在姐姐身邊與男子淫亂也不顧了,可清醒後,想到自己竟淫蕩地承受了兩人輪奸,爽的心花怒放,什麼名節羞恥都拋到了九霄雲外,陸寒香畢竟是俠女出身,思及此處那能不羞?只是想到當中妙處,卻又不怎麼怨恨了。

    “怎麼了,寒香?”見陸寒香神情忐忑,畏羞的全沒俠女風骨,加上也與自己一般赤裸無依,仿佛一只光淨嬌嫩的小白羊,那里還有方才讓自己也不由隨同沉淪的性感風情?知妹子心下無依,陸寒冰縴手一伸,將妹子拉回了懷中,“寒香別怕,萬事…有姐姐在…大仇已經報了,接下來…一時半會間姐姐也不知要做什麼…暫時留在這兒,也算不壞…”

    “嗯…”伏到了陸寒冰懷中,雖說兩女身上香汗半干,嬌嫩的肌膚上頭還帶幾分濕意,加上天色未明,夜間寒氣未,感覺頗有幾分濕寒,但姐姐的懷抱,可比什麼都溫暖舒服,甚至…甚至連被那兩人弄到最舒服的時候,也有所不及,陸寒香一邊嬌羞地想著,一邊摟緊了姐姐,“對不起…都是…都是寒香把他們帶上來的…才讓姐姐被…被他們那樣…之後又…又是寒香多事…不讓他們走反而還帶回來…剛剛在床上才…”

    “算了,都已經發生了…”想到才在自己身上發生的種種,即便冷若冰霜的陸寒冰,也不由芳心一熱。

    不過與陸寒香所想不同,被輪奸的事反正都發生了,陸寒冰其實最放在心上的,卻是當射日邪君授首,自己正強行苦忍體內藥力竄動之時,發現兩人扶著陸寒香出現,登時忍不住出手,也不顧身上寸縷不存,當時沒有發現,現在回想起來,那樣一絲不掛便與男子交手,還帶著被射日邪君邪淫過的痕跡,場景香艷莫名,也怪不得兩個小淫賊一開始還小心翼翼地逃躲,到後來卻是放下心來,邊打邊大施手段,在自己身上盡情輕薄,讓自己從出手誅討淫賊,變成在兩人面前大跳艷舞,那樣放浪下來,連她自己都被誘發了情欲,手足縴軟無力的赤裸女子,踫上兩個老于此道的淫賊,想不被誘起了興的兩人輪流泄欲,爽到神魂顛倒,還真是沒天理了。

    “可是…”感覺到陸寒冰身子微熱,心跳加速,顯然對方才之事表面平靜內心卻激動,陸寒香不由有些害怕,姐姐不會想殺了兩人,好保著這大污名節之事不至外流吧?偏偏陸寒香又無法出言阻止,只要姐姐回問一句,自己是不是被輪奸上了癮,淫蕩到每夜沒被兩個人輪暴過就睡不著,她可真是無話可說,不由連聲音都吶吶的,“他們終究是…是救了寒香性命…所以…”

    “寒香放心…姐姐保證,不下殺手,好不好?”听陸寒香這麼說,知妹子想歪了,其實陸寒冰本來也想過殺人滅口,只是既被陸寒香阻過了一次,她便不好下第二次手,何況…何況方才被朱朋那樣,雖在羞恥之間泄了身子,被他又狠射一回,但陸寒冰卻不得不承認,那滋味可比想像中更美妙多了,甚至連冷艷如她,心中都不由浮著一絲想繼續被兩人盡情征服的渴望。

    “真…真的?”

    “嗯…其實…只要他們不說出去…就行了…”心知陸寒香真正關心的,除了那已有了肌膚之親的兩人之外,就是自羞自憐,畢竟想到自己被兩人輪暴過,卻是爽的欲仙欲死,也不知對那個人更喜愛些,陸寒香心里還真未必受得了名節的壓力,陸寒冰心中啐了一口,本來那秘密她還打算久保心中,可現在看來,卻到了不能不說出來的地步。“好寒香…姐姐告訴你一件事…”

    “怎麼…”見姐姐難得神情嚴肅,陸寒香還真吃了一驚。

    “你知道…那時姐姐從師父那里,取了一路內家修練的訣竅教你們的事吧?”

    “那當然。”听陸寒冰說到這兒,陸寒香不由微詫,此時此刻,說這個干嘛?

    原本四女修的是家傳武功,碧落山莊的寒梅劍陣威力十足,但既然連家中長輩使此劍陣,都對付不了射日邪君那老魔,自己姐妹限于造詣,想以此劍陣克敵可是難上加難,因此陸寒冰將心一橫,帶著妹妹們拜在峨嵋門下,希望藉峨嵋的內家功夫,加強劍陣之威。

    只是峨嵋雖屬名門正派,但那射日邪君邪名太甚,實也不願隨意卷入風波,加上心思總不會輸給這幾個小姑娘,即便與碧落山莊有所交情,也不會讓本門秘技外流,是以峨嵋掌門松風道人,便將四女交給其師妹脫塵道姑調教。那脫塵道姑武功之高雖可與松風道人比肩,卻是改邪歸正之人,原屬魔門高手的她,所修武功與峨嵋幾無相同之處,只是借峨嵋派修心養性而已,由她帶領,四女怎麼也學不到峨嵋武功的精要,加上脫塵道姑歸化峨嵋前,威名只怕還在射日邪君之上,四女既做了她徒弟,量那老魔也不敢輕易上峨嵋找麻煩。

    雖知松風道人的算計,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陸寒冰也只能專心練武,帶領妹子將寒梅劍陣的秘要精益求精。知四女報仇心切,但看她們的練法,再精要怕也對付不了射日邪君,脫塵道姑幾經思考,在陸寒冰的懇求之下,終于答應交她們一路速成的內功要訣,也因此四女才能讓寒梅劍陣脫胎換骨,說來若非四女報仇心急,再多修練個兩三年,要報仇便不用賠上身子。

    “師父在教寒冰之前,已經先要寒冰想過其中利害關系。”似有些欲言又止,陸寒冰許久才終于說出口來,“那路功訣…其實是以往魔門培訓媚男妖姬的功夫,雖能迅速奠定內功底子,讓肢體動作柔軟控制,無論手上修練什麼武功,進境都可快得多;但後遺癥卻是不小,一旦動情破身,身體就會愈來愈耽于情欲,難以壓抑忍耐。只是沒其他功夫相輔,不會變成魔門妖姬,最多只是…只是更緊一點、更敏感一點…師父本來想這功夫練下去,也只增加一點劍陣的威力,最多以後我們嫁人時,床笫之間侍候的丈夫更舒服些,沒想到…沒想到卻變成了這樣…”

    “原…原來如此…竟然…竟然會是這樣…難…難怪…”听陸寒冰這麼一說,陸寒香雖不由目瞪口呆,對這難以想像的秘密大吃一驚,但原本微懸著的芳心,卻不由松下了一些。

    本來身為正派俠女,習養居氣移體,那矜持的心意逐漸養成,就算真被男人徹底征服了身心,要徹底放棄矜持抗拒,全然投入欲海,也是件難事;就算被輪奸的神魂顛倒,就算知道把兩人留下,之後說不定也逃不過三人一同淫欲的命運,早有心理準備接受這一切的陸寒香仍不免心中微憂,畢竟要承認自己本性淫蕩,被輪奸的羞恥之中更覺舒暢美妙,對陸寒香也不甚舒服,現在知道那是因為自己所練的功夫所致,心中那微微的懸忽不由放了下來。

    “若是如此…那…姐姐…”只是放下心後,陸寒香突又想到不妙,此身已污,接下來自己或許只有留在此處,與這兩個小淫賊夜夜狂歡,但姐姐修練那內功在姐妹之中最是深刻,以她那冷若冰霜的性子,如何能夠紆尊降貴,和男人行那羞恥之事?可想到昨夜在這床上,自己放懷淫亂之間,雖沒听到姐姐如此投入,可迎合間卻也是喜上眉梢,難不成…

    “嗯…”知道陸寒香想到了什麼,陸寒冰微羞地點了點頭,“姐姐也…也跟你一樣…而且…而且姐姐功力更深一點,也更…也更難忍耐一點…不然也不會那樣赤條條地跟他們打起來…被他們邊打邊玩…弄到光天化日之下做…做那種事…接下來…姐姐也沒辦法了…”

    坐到了桌邊,見朱朋苟酉二人屁顛屁顛地來回擺布,菜香撲鼻,昨兒沒怎麼進飲食的陸寒幽與陸寒玉不由吃了一驚,昨兒二女雖被陸寒香趕了進來,對外頭的事卻非全無所覺,幸好那‘春蠶散’雖屬淫藥,但改變體質方面比動情的效果強得多,兩女雖也春心蕩漾,但既沒被異性挑逗淫欲,最多也只在床上翻來覆去一番,感覺那陌生又難過的滋味在體內盤旋而已。

    一驚這兩人不只把二姐搞上了,連冰霜一般的大姐也難逃胯下淫威,以大姐的性子,竟沒拿劍把兩人千刀萬剮,反而還讓兩人留在此處,二女想不驚都難;二驚的卻是兩人身為男子,手藝卻著實不錯,那飯菜香氣撲人,就算將二女昨兒至今沒怎麼好吃,饑腸轆轆的原因排除,這功夫也算得很高明了,畢竟陸家四女都是江湖中人,劍法武功都有一定造詣,但說到廚藝嘛…那可就是敬謝不敏了。

    听到門咿呀一聲開了,二女連忙抬頭看去,卻見陸寒冰與陸寒香一左一右走了進來,步履間都頗有些踉蹌不穩,顯然處子破身的影響還留在身上。不過更令二女目瞪口呆的,卻是兩位姐姐的穿著,陸寒冰所著只是一般女子衣裙,赤著玉足輕踩著地下氈毯,雖說看來不過平凡女子,若非面上神態已無俠女迫人的英氣,也還罷了;陸寒香身上所著卻是輕紗織就,只有‘輕薄短小’四字可以形容,輕的連行步之間都隨風飄蕩,薄到透明一般,幾可見內中峰巒媚處,短小到小臂玉腿都露了出來,皙白嬌嫩的像是要把人的眼光吸進去。

    見二女出現,朱朋苟酉速度飛快地趕上前去攙扶著,做小到了極處,只怕一個不慎,又惹得陸寒冰仗劍追殺,不過真正教陸寒幽和陸寒香嚇到的,還是兩位姐姐的反應,陸寒香媚眼如絲,嬌滴滴地任那胖子扶著縴手,緩緩行來竟是頗為自在,而向來冷若冰霜,連踫也不讓男人踫一下的陸寒冰,卻是微垂蓁首,嬌羞地任苟酉扶著,一點不想掙扎抗拒,走路間神色卻帶幾分羞窘,配上那衣著完完全全就是個嬌嫩可口的小婦人,簡直不像是二女認識的大姐。

    被昨兒有了合體之緣的男人扶到了桌邊,坐了下來的陸寒冰只覺渾身酥癢難搔。兩女的衣裙早在昨日就被射日邪君所毀,自然只能在此處尋覓合適的衣著,而射日邪君淫邪好色,所居之處那有什麼正常衣裳?陸寒香所穿已是很‘正常’的一件了。

    在衣櫃中翻箱倒篋,好不容易找到這件衣裙的陸寒冰本還有些慶幸,至少自己穿著這衣裳還可見人,但一路走出來,她心下已不知罵了射日邪君這老魔多少回,更暗罵自己笨蛋,射日邪君的房中,又豈會有正常的女子衣裳?這衣裙表面看來無甚奇處,卻是內藏乾坤,也不知是怎麼剪裁的,剛穿上時只覺有些地方特別緊致,原本陸寒冰還沒放在心上,但一走起路來,便知此人邪心所在,隨著步履踏出,那緊致之處隨著身子的律動而輕拂香肌,感覺上就好像是被男人的魔手撫玩著一般,尤其那緊致之處都在胸前、腰間、粉背和下體敏感之處,一路走來就好像被男人邊走邊玩弄挑逗,光走到此處,陸寒冰已不由芳心亂跳,差點忍不住那蕩漾的春意。

    跟昨夜朱朋挑逗自己的手段相較,這衣內的機關也只威力遜色而已,貪花好色之處竟是不遑多讓,陸寒冰恨恨地瞪了一眼,卻見朱朋躲到了陸寒香身邊,盡力離自己遠些,仿佛知道昨兒自己被他硬弄上床,雖說已不甚怒,卻還是想踹他兩腳的心理;幸好苟酉雖也好色,昨夜一路上只逗的陸寒香情興高燃,卻還有些分寸,扶著自己時並未亂動,否則即便妹子們都在眼前,陸寒冰卻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隨時淫興動起,便無法自拔地被他們再欲仙欲死的輪流強奸一番?

    微不可見地搖了搖頭,陸寒冰暗罵自己心性動搖,竟不自覺地想到了那方面去。昨兒畢竟是被射日邪君的淫藥所迫,自己與陸寒香才在光天化日之下先後被破了身子,還無法抗拒地與這兩人行那雲雨之事;現在又已回到了白晝,這兩人可沒有射日邪君那等淫威,只要他倆敢有異動,自己無論如何也能在情動之前制止。

    只是也不知是春蠶散的效力,還是剛嘗到男女之歡的影響,不被踫觸時還好,現在被男人的手扶上身來,芳心竟不由自主地想到床事方面,偏偏身上這衣裳,又將她心中的混亂推的更高,陸寒冰輕咬銀牙,好不容易才能撐著不失態地坐到桌邊,招呼眾人用餐起來。

    不說從昨兒到現在,可說是水米未曾入口,光只連番雲雨不斷,消耗的體力也相當多,竟似不比與強敵交手少上多少,桃花源和子宮雖給喂得飽了,肚里卻是饑腸轆轆,什麼入口的東西都變的美味了許多,何況這兩人容貌不出色、武功才智更差,可手藝倒真是不錯,甚至不比床上功夫差多少,一開始四女還能謹守禮儀,到後面卻漸漸狼吞虎咽起來,即便向來最為端莊守禮的陸寒冰,都要靠著無雙美色襯托,才能保得表面的美觀而不失禮。

    一邊吃著,一邊心下想把這兩人留下來的意思又深了一層,畢竟出門在外,錯過了打尖住店時機的情況在所多有,偏生四女武功縱高,廚藝卻是恰恰相反,做出來的東西即便在饑腸轆轆的情況下,也只是勉可入口,跟這兩人相比可差的太多;陸寒冰雖知自己想把兩人留下,廚藝的原因只是一小部份,但另外那個原因實在太過羞人,難宣之于口,看來也只能這麼做了。

    走進書房之中,只見一邊架子上滿滿的書,整整齊齊地全是醫理藥理毒理的相關記載,另一邊架上的文件卻是不整不齊,雖還稱不上亂七八糟,卻是散的讓人不想先翻,甚至還沒裝訂成冊,陸寒冰瞄了一眼,見上頭都是散漫的筆跡,看這樣子該是射日邪君制藥的筆記。

    雖知那‘春蠶散’乃射日邪君手創之物,這筆記里頭多半就是‘春蠶散’的研究內容,但光想到那上頭都是射日邪君的筆跡,不知怎地陸寒冰就是不想先看,偏偏四姐妹體內的藥物如何排解乃當務之急,自己和陸寒香已然失身,救不回來也就罷了,可陸寒幽和陸寒玉都還年輕,何況陸寒幽自幼便指腹為婚,與江南孫家的少爺已有婚約,若能排除她體內藥力,早早成了家,也算了了陸寒冰一椿心事。

    微咬著牙,陸寒冰按捺著心中的不悅,勉強取過筆記閱讀起來,身旁的苟酉卻是忙進忙出,一會是茶水一會是點心,總不閑了手腳,那模樣兒讓暗中偷瞄的陸寒冰不由嘴角都浮起一絲笑意,若非這兩人雖也識字,對醫藥之學卻毫無認知,她可真想拉他一起尋找書中記載;偏偏事最關己的陸寒香卻拉了朱朋到屋子四周走走,美其名為明了周邊環境,想也知道這小姑娘春心動了,與朱朋這色狼待在一起,只怕是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幕天席地成其好事,陸寒冰不由暗嘆一口氣,兩個小妹最厭書冊之類,否則拉進來一起查書,多幾個人也該多一點機會。

    雖說翻來覆去,但留在此處的全是射日邪君剛開始試制‘活色生香’時的相關記錄,不只諸多失敗,甚至連‘春蠶散’三字都沒個蹤影呢!看著射日邪君的筆跡,陸寒冰不由有些激動起來,她猛地警覺,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向來冷若冰霜,連面對這仇敵之時也沒失了理智的自己,竟會落到連看到他的字跡都會激動難制?仔細一想也便釋然,那‘春蠶散’如此纏綿反覆,刺激的不只是體質,想必對心理也有些影響,自己體內毒性未,昨兒又是才破身便無法抗拒地被三個人輪奸過,想要心平氣和,一時怕也難能。

    將手中的冊頁一推,陸寒冰輕輕吁了口氣,“苟兄先坐下吧!這樣晃來晃去也不好。”

    “是…是。”受寵若驚地坐了下來,苟酉可沒想到,這般冷漠的佳人,竟也會輕聲細語地招待自己坐下,他拘謹地坐了下來,卻不敢距離陸寒冰太近,垂著的頭卻見到陸寒冰赤著的縴足,踝圓趾潤、白里透紅,竟也有種惹人心動的嬌美。

    只是那縴足雖美,苟酉可不敢多看,畢竟陸寒冰能讓自己坐下,已是上上大吉,其中說不定還是因為自己晃來晃去的,弄的陸寒冰心都難平的緣故,好不容易有得坐了,可不好太過急色,偏生一見到陸寒冰冷淡平靜、一絲旁的表情都無的俏臉,心中便不由想到昨兒外頭河畔,這美女在自己胯下神魂顛倒,到了最銷魂處甚至開口要求自己布施精元的媚態,想平靜都很難哩!

    “不需要這樣,”本來性子就矜持拘謹,加上碧落山莊滅門之後,作為大姐的陸寒冰不只要督課妹子們的武功,還得搜集敵人的情報,好報仇雪恨,陸寒冰已很久很久沒笑過了,雖想要面帶笑容,好讓苟酉不必那麼緊張,但嘴角一牽動,卻覺得這表情這般陌生,竟似連笑都笑不太出來,陸寒冰也知苟酉害怕自己,就不刻意裝笑了,只聲音盡量平緩,雖還透不出溫柔,卻也不帶冷漠冰煞,“既然已說定了,只要你們不犯規,寒冰就不會怎麼樣。”

    “是…苟酉知道了,多謝大姑娘…”眼光微微一飄,看到了陸寒冰的表情,嘴角雖只微微牽動,甚至沒笑出來,但神情溫和,不像初見時那般冷淡,苟酉雖說心中還有些怕,但想到這冷若冰霜的女子床笫間的媚態,雖是心跳加速,卻也沒那麼緊張了。

    何況一早上在用完早膳之後,陸寒冰便與二人約法三章,只要朱朋苟酉二人不對陸寒幽和陸寒玉動手輕薄、不將此間事說出去、對陸寒冰和陸寒香二女不做的太過火,在這山居間同居的日子就彼此相敬如賓。而說到‘不做的太過火’,自然指的就是床笫間事,想來她們都是俠女,即便想要上床,也受不了在妹子眾目睽睽之下干那事吧?只是這約法三章的言下之意,就是說留在山上的這段日子,陸寒冰和陸寒香夜里在床上自是合作地任他們為所欲為。

    尤其令人想入非非的,是此處的環境。射日邪君人緣不佳,客房自是沒有幾間,此處雖說範圍不小,能睡下的房間也不過三間,其中兩間是妹子的單人睡房,擠兩人可就不太舒服,可另一間便是兩對男女昨夜交歡的所在,接下來的日子只怕都得大被同眠了。

    想到能再佔有這般美艷無雙的俠女,兩人自是樂在其中,只是陸寒冰即便說到此處,仍是不改冷淡平靜,仿佛說的不是自己般,反倒是陸寒香听到此事,嬌羞垂首的模樣令人食指大動,被派來陪著陸寒冰的苟酉心下不由打鼓,陸寒冰這神態,雖說反而使人心中欲望更熾,還加上了粉碎她清冷平靜的外貌,將她從冷艷仙子變成床上媚婦的沖動,但兩人即使同居一室,苟酉還真不敢妄動,想到此處他不由羨慕起朱朋來,那胖子膽子可大得多,若換了他在此處,只怕早已忍不住動手動腳,不管場合地弄了陸寒冰上手淫樂,也不知現在和他一起的陸寒香已成了什麼模樣?

    “不用擔心,”見苟酉仍是緊張垂首,偶爾抬頭也只是作賊心虛地偷瞧了自己一眼便垂下頭去,一點不敢和自己目光相接,與昨兒那和朱朋輪流,讓自己沉淪淫欲的淫賊,簡直不像同一個人,陸寒冰芳心一柔,此人的溫和謙退,倒比那豬八戒般的朱朋適合自己一些,不由連聲音都柔軟了,“既然留了你們下來…晚上該怎樣就怎樣,寒冰絕不推卻…別太過火就行了…”

    “嗯?是…那…那自然…”听陸寒冰這麼一說,苟酉倒真嚇了一跳,抬起頭卻見陸寒冰已別過臉去望向櫃中文件,頰上飛起一抹暈紅,心想她果然是端莊矜持的俠女,即便對象是已有合體之緣的自己,即便春心已經動了,說到床笫之事時,仍不免嬌羞,只是勉強掩飾在端莊平靜的外貌之下,讓人不由更有將那外貌粉碎,好看到這美艷如仙、冷若冰霜的俠女,在床上婉轉呻吟,嬌媚地渴求著男人布施甘霖的嬌媚模樣,他大著膽子開了口,“大姑娘是否身上還有疼痛?要不要在下幫忙捏捏?”

    “這…”苟酉不說,陸寒冰還沒想起來,他這一提,陸寒冰便覺嬌軀酸疼難當,雲雨交歡本就是很激烈的動作,昨兒剛破身的陸寒冰又是接連搞了三四次,雖說練武已久,身子骨柔韌強健,還不至于受傷,但不適應的酸軟痛楚一時之間卻難平息,尤其身上這衣裳內中機關重重,動作之間不住廝磨著她身上敏感處,也正是最難過的所在,想平復下來更難了。

    只是感覺最深刻的地方,卻是雙腿之間的桃花源內,就算再怎麼大膽,就算已知道接下來自己將褪去俠女英風勁氣,全然臣服在男人胯下,陸寒冰可沒那膽子要他觸及那般私密的所在。

    “這樣…這樣也好…寒冰的肩膀也酸了,苟兄幫寒冰稍稍捏捏…唔…”

    感覺苟酉雙拳輕握,在香肩上輕輕捶打揉捏,陸寒冰只覺一股舒暢感傳來,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子。本來她便有獻身之想,也還不至如此大膽,可一來那書冊上的文字,讓她一見便不由煩厭,一心只想著另尋事端,把心思帶開;二來見苟酉如此緊張,她心中也不由著緊,就算知道與他有親蜜的肉體接觸,也不知道會不會直接連到床上去,但讓他幫自己捶捶,至少也可稍減他的緊張,陸寒冰也不由放松下來,索性便任他施為了。

    一邊閉上眼享受著苟酉的輕捶慢揉,一邊感覺著芳心跳的愈來愈快,陸寒冰從來不曾被男人這般侍候倒是其次,也不知是體內藥力作祟,還是昨兒與他翻雲覆雨的後遺癥,當男人的氣息染上身來,陸寒冰竟不由得嬌軀愈來愈軟;尤其隨著他的輕輕捶打,嬌軀有節奏地微微震動,衣裳與胴體愈發廝磨,感覺就好像敏感處正被他觸摸似的,偏知苟酉對此一無所知,再怎麼樣陸寒冰也不好怪他,只是閉上了眼,在他的手下微微地抖動著。

    雖感覺得出這樣下去,或許不用到晚上,自己就要再次承受雲雨的火熱侵襲,但這衣裳的刺激著實強烈,陸寒冰雖還有一分矜持,卻不由對接下來的事兒有所遐想,一邊暗罵自己污了身子之後,竟變的這樣說好听是性好風流,說難听些就是淫蕩二字,一邊卻不由在心中勸告自己,事情都已經決定了,就不用再改,最多是讓他多佔些便宜吧!反正最大的便宜早被佔走了。

    他的揉捏漸漸用力,也慢慢地轉移了陣地,從肩膀脖頸,逐漸走到背後,順著脊骨慢慢滑下。當苟酉開始換了地方時,陸寒冰原以為這人色心已動,不想抗拒的芳心對接下來之事又期待又怕受傷害,但他的手法竟絲毫沒有挑逗的意味,觸手所及更非一般而言的敏感處,當他的手從背後緩行到腰間,再慢慢爬回來的時候,陸寒冰終于確定,那不過只是按摩的手法而已,心中竟不由有些失望,她扭了扭身子,突覺苟酉手上一窒,雖說很快就恢復了動作,手上卻帶了幾分顫抖,不似方才那般溫柔平和。

    微微覺得奇怪,又不好開口問他,陸寒冰美眸輕啟,偷偷地瞄了他一眼,順著苟酉發直的眼光看去,這才發現自己嬌軀扭動之間,胸前衣襟已然松了開去,苟酉的目光正鑽進衣內,打量著她峰巒勝處。

    一來此時氣候炎熱,射日邪君處的衣裙又多是單薄之屬,陸寒冰身上的衣裙雖說正常,卻也厚實不到那兒去;二來這衣裙內有機關,行動之間敏感處被束縛的極緊,百般刺激之間著實難當,是以進來做正事的陸寒冰不自覺地便松了松衣襟,加上里頭又沒穿小衣,被苟酉這般居高臨下,自是春光漫溢,幾乎連兩點櫻桃都若隱若現。

    雖說昨兒早與此人有了肌膚之親,什麼該看的早被看光了,但陸寒冰仍不由羞赧,她猛地伸手拉起了衣襟,雖沒有說什麼,卻也嚇的苟酉不敢再看,只專心捏揉著陸寒冰雪凝也似的香肩。

    被他周而復始地捏了好一會兒,香肩的酸疼也消了九成九,加上窺視春光被發現,苟酉一時不敢說話,這滿溢的沉默,竟不由讓本早就慣了沉靜氣氛的陸寒冰有些不適應,心知要安撫被嚇到了的苟酉,還是得自己主動開口才行;想到此處她不由羨慕起妹子來,陸寒香那般嬌媚痴柔,即便被男人飽覽春光,多半也只嬌嗔幾句,那會像現在這般尷尬?

    “嗯,苟兄…肩上這樣…很夠了…”見苟酉依依不舍地從自己背後走出,坐回了前面椅上,也不知他依依不舍的,是自己香肩那粉凝水捏般的觸感,還是胸前的嬌美丘壑?雖說羞意不減,但陸寒冰心知他被方才自己的舉動嚇到了,還得自己示弱才好安撫,她提著膽子,將一雙柔美玉足抬了起來,輕輕地擱在他眼前,“若苟兄方便…幫寒冰捏捏腳…好嗎?”

    話才出口,陸寒冰已忍不住垂下了頭去,連聲音都軟了幾分,即便不是矜持端莊的俠女,一般閨閣女子也不會輕易讓男人觸及秀足,畢竟腿腳向上而行,便是那銷魂的桃花源,實在太過敏感,將玉足送交男人手上,簡直跟主動獻身沒個兩樣;但要讓苟酉恢復正常,說不定就得下這種猛藥,何況以陸寒冰靈敏的感官,早已似有若無地捕捉到外頭的聲響,雖是隔得遠,卻是絲絲入耳,也不知朱朋在那兒與陸寒香正行好事,熬的陸寒冰也不由心跳加速起來。

    “方便,方便…自然方便…”方才偷覽春光,只見陸寒冰衣襟之中,峰巒起伏間說不出的誘人,尤其兩點嬌嫩粉紅的蓓蕾,更令人食指大動,沒想到那麼快就被她發現,雖說這俠女連句嗔怨都沒有,可那不當一回事的平靜,卻令人更不由瑟縮,苟酉原還不知她會用什麼手段對付自己,沒想到一坐定,卻見她一雙縴美玉足擱在眼前,玉趾圓細、踝圓膚嫩,端的惹人目光,又听到陸寒冰嬌聲懇求,苟酉差點沒魂飛天外,忙不迭地應承。

    輕輕地將那縴巧柔細,仿佛從沒見過日光的腳掌拿在手中,活似捧著什麼瓷瓶寶貝一般,溫柔輕巧地搓揉起來,嬌嫩的腳心那般軟嫩,苟酉雖不敢用力,但手掌觸及之時,陸寒冰卻不由自主地一聲輕哼,若非他也听出那哼聲中不帶半分痛楚,純然是初次被觸及的嬌柔,怕真會忍不住逃之夭夭呢!

    沒想到自己腳心竟如此嬌嫩,被他大掌一觸,不由一股酥麻傳上身來,竟連陸寒冰這等定性,也不由嬌吟出聲。雖說自幼練武,最重重心穩定,但總不似需要下田耕作的農婦,陸寒冰雖未纏足,一雙腳卻也縴柔巧細,嫩的猶如嬰兒一般,被他捧在手心輕柔呵護,微微仰倒椅上的陸寒冰只覺似連芳心也被他捧著,不由心跳愈速,肌膚與衣裳廝磨之間,愈發敏感火熱。

    尤其苟酉輕揉慢撫之間,好似緊張也減去了些,一邊大手動作,一邊輕聲贊賞著陸寒冰縴足嬌巧柔細,猶似粉雕玉琢一般,言語雖不及于亂,但光想到自己的縴足被男人捧在掌中呵護,再想到接下來多半會發生的事情,陸寒冰便不由芳心蠢蠢欲動,桃花源中竟不由濕潤了起來;原先嬌嫩的足心便敏感無比,她芳心蕩漾之間,他那溫熱的氣息,不住自腳心傳入,酥麻著陸寒冰的嬌軀,竟不由有種投懷送抱的沖動,緊張之間耳邊似有若無地听到,外頭不知何處陸寒香正在朱朋胯下輾轉逢迎的嬌吟,也不知是幻是真,教陸寒冰更不由心蕩起來。

    “嗯…別…苟兄…唔…別捏了…哎…”被苟酉一陣搓揉,陸寒冰只覺芳心都軟綿綿了,雖是心知再這樣下去,自己多半拖不到晚上,恐怕在這兒就要被他侵犯了,可不知怎麼著,阻止的聲音卻是出不了口,便是好不容易說出,也是綿綿軟軟,一點力量也無;偏生苟酉似領會到了她的言外之意,非但沒有住手,反而揉弄的愈發落力,指節更不住在腳心處扣揉搓捏,微痛帶爽的滋味,令陸寒冰迷醉地呻吟出聲,等她發現之時,他的手已滑到了足踝上頭,差點便滑進裙內了。

    “嗯…大姑娘…可還要繼續?”頗有點得意,又帶些緊張,苟酉的手微微發顫,輕捏著陸寒冰的小腿不放,掌中只覺這俠女一雙玉足縴細柔滑,觸感說不出的美妙;若換了旁的女人,他連話都不多說,馬上便魔手大動,將她擺平,只是俠女著實不好服侍,陸寒冰先前又是冷眉冷面,冷艷的活像雪中蓮一般,也不知繼續動手,換來的是她的嬌聲哼喘,還是一腳踹來?

    “你…想繼續…就繼續吧…”听苟酉這麼問,陸寒冰不由羞的臉都紅了,若再繼續下去,就不是按摩肢體,而是男女情愛,此事她豈會不知?但與他的床笫歡合早知逃不過了,陸寒冰的抗拒原就不強烈,加上縴足被他撓撓摸摸,體內的欲火早已燃了起來,媚眼如絲的她又如何抗拒得了?裝做無力地縴足在他掌中撐了撐,也不知是推拒還是無言地表現出她的柔弱無力,陸寒冰舒服的似連眼都睜不開了,聲音柔的像浸透了蜜,“苟兄若想…就繼續…嗯…只是…別把寒冰衣裳弄壞了…這兒…也只這一件好穿些…拜托…”

    “既然這樣…不如…”沒想到這冷艷高傲的俠女,腳心卻是她的要害,不過仔細看她這樣兒,那里還有落凡仙子、英風俠女的豪情義魄?感受著她縴足的震顫,苟酉大著膽子,雙手順著她的玉腿而上,隔著裙子輕撫她結實渾圓的玉腿,只覺薄薄的裙擺竟無法壓抑其柔滑腴潤于萬一,不由膽子更大了,竟不由調笑起來,“不如大姑娘自己脫了衣服…我們這樣來一回?”

    本來還只是出言試探,當陸寒冰嬌嗔溫柔地盼了他一眼,發著顫的縴手竟真的溜到了領口處,緩緩地解開襟扣時,苟酉雖也色欲薰心,卻不由嚇了好大一跳;只是嚇歸嚇,這冷艷傲人的俠女都已做到這個份上了,身為男人那能輸她?一只手脫去自己的衣服,另一手緩緩滑動,陸寒冰只覺縴足上頭一股令她酥麻的熱力緩緩移動,漸漸地涌了上來,波濤不住拍打著桃花源深處,羞澀之間不由情動,將她的勇氣也拉拔起來。

    嬌俏俏、怯生生地在他眼前寬衣解帶,原就沒穿里衣,外裳一去便即赤裸,讓那飽滿高挺、鮮花般的美乳彈跳出來,嬌羞垂首的陸寒冰只見自己微閉的腿根處,一絲潮氣正自汨汨沁出,想到接下來那桃花源又將被他充實,雖說身體里面真有這強烈的需求,她卻也不由羞地偏過臉去,卻見苟酉旁邊桌上,一本書冊正翻了開來,文字還看不太清楚,只上頭的人體圖形卻是歷歷在目,看來倒不像是什麼高明內功,陸寒冰微一專心,臉兒不由紅了一大片,她一身武功便在江湖上也算不弱,那看不出那圖形之意?“苟兄…你…”

    “呃…那個是…”正自飽覽春光,那隨著陸寒冰緊張的呼吸不住抖顫彈跳的美峰,足以將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牢牢地吸緊,若非一雙手還得照顧著陸寒冰柔軟結實的玉腿,他可真想將那兩朵峰巒拿在手中,試試那飽滿的彈跳力,苟酉一轉頭,見書冊已落在陸寒冰眼內,不由吐了吐舌,“那上面…的東西看來蠻有用的…所以在下才…呃…這個…參考一下…”

    “嗯…沒關系…沒差了…”一眼便看出那圖形是一種內功練法,卻與名門正道功法大不相同,芳心一思便即了然,那是種專用于床笫間的內功,讓男人愈加雄壯持久,里頭甚至還有采補淫術的痕跡,想來此處既是射日邪君收集圖冊的所在,那內功多半也不會正派到那兒去。

    若在昨日之前,艷若桃李、冷若冰霜的陸寒冰那受得了此種淫圖辱目?一看到便要撕毀,但現在自己也已陷落淫欲深淵,無論朱朋苟酉都是天賦異稟,若他們還修練這功夫,自己在床上就真的成了只待宰羔羊,只是想到床上婉轉嬌柔挨宰的滋味,陸寒冰又羞又喜,想抗拒都沒得抗拒了,她含羞立起身子,走到苟酉身前,羞若待宰羔羊,連聲音都軟了,“苟兄…你和朱兄…原本就…就很厲害了…再練這功夫…教寒冰和寒香怎麼…怎麼吃得消?”

    “嗯…所以…就不練了?”听得出陸寒冰話語里又羞又愛又不肯承認的嬌羞,苟酉心懷大暢,這才確定這美女真的已向自己投降了,他雙手探出,環到陸寒冰身後,雙掌貼著她渾圓挺翹的雪臀,拉的她向自己更靠近了些,桃花源口的濕潤和香氣直若襲面而來。他刻意用了點力,讓陸寒冰含羞的玉腿輕輕分開,湊上臉去,在她含羞的呻吟聲中,吐舌輕舐著那香甜。

    “不…要練…”被苟酉這一舐,只覺一股熱力直透心窩,陸寒冰忍不住吐出了真心話,一雙玉手按住了他肩上,卻按不住他頑皮的舌頭,她不由自主地玉腿輕分,將那濕潤火熱的舌頭迎了進來,只覺整個人都快樂的像要融化,“若…若你想要…就在…在寒冰身上練吧…”

    “嗯…慢慢來就好了…”不接陸寒冰的話,苟酉知道不能迫的她太過火,陸寒冰與陸寒香不同,做姐姐的她向來矜持,不像陸寒香那般熱情如火,若換了陸寒香在此,只怕立時就要在她身上狠狠地修練這功夫了。他輕拍陸寒冰圓臀,指尖若有似無地探了進去,在她菊穴上輕觸了幾下,嬌羞的陸寒冰一聲輕吟,卻見苟酉也已脫的光了,胯間肉棒硬挺高昂,紅通通的說不出的可愛,臉上一熱,他的話也听的愈發熱了,“大姑娘…不若我們就在椅上…讓姑娘主動一回…”

    白日里翻雲覆雨,已足夠羞人,更何況他還要自己主動?陸寒冰只覺渾身暖熱如火,雖是羞極了想要拒卻,可一雙美目卻已離不開那可愛又雄壯的肉棒,她咬著牙,又羞又嗔地看了苟酉一眼,一雙手輕按他肩上以為借力,玉腿分開跨坐他身側,嬌艷欲滴的桃花源隨著嬌軀微坐,已觸到了那高挺的肉棒頂端,火辣辣的觸感讓她嬌軀一震,美目嬌羞欲泣,可憐兮兮地盼著他。

    畢竟陸寒冰昨兒才剛破身,褪去處女的羞怯不過一夜,便要她主動對男人迎湊,著實苦了這美艷俠女;只是苟酉卻不肯饒她,看他那模樣是非要自己主動獻身不可,心知遇上了好色如二人,即便今兒個逃過了,同樣的羞人之事也躲不過多久,陸寒冰把牙一咬,縴手向下托住了肉棒,在嬌軀又羞又愛的顫抖之間緩緩下坐,將那肉棒一點一點地吞沒,濕潤潮然的桃花源雖是舊創未愈,但也不知是淫藥作祟,或是欲火已旺,甚至是她的胴體本就期待著這淫蕩的一刻,雖是痛楚未消,但那種將男人主動拉進體內的感覺,卻讓陸寒冰快樂的無以復加。

    “冰姐姐…慢慢來…別太急了…”雖說隨著陸寒冰的動作,肉棒一點一點地深入,將陸寒冰緊窄嬌嫩的桃花源一分分佔有,但苟酉也知道眼前這俠女便是欲火高昂,終究破身不久,能讓她這般主動,已是上上大吉,倒不能太過貪心,他一邊伸手輕扶陸寒冰的縴腰,協助她緩緩套入,同時也控制不讓她套的太猛,一邊嘴上輕薄了幾句,“欲速則不達…要小心一點…慢慢來…在下不會跑掉的…”

    “你…哎…壞…”沒想到肉體才一接觸,這人就壞了起來,不只連姐姐都叫出來了,甚至還在話語里暗指自己淫心蕩漾,要自己慢些,陸寒冰不由羞恥,偏偏嬌羞之間,那欲火愈發狂烈,尤其邊听著他的話,邊感覺桃花源被肉棒溫柔地拓開,窄緊的桃花源不住吮吸摩夾,那種肉欲交融的刺激,令她愈發無法忍耐,苟酉的話雖無禮,換作平時早一劍下去,可在現在這當兒,听在陸寒冰耳內,卻覺得刺激已極,令她身心更加火熱,連聲音都媚了,“壞人…都弄的寒冰這樣了…還…還在口頭上輕薄…嗯…輕薄人家…你這壞蛋…姐姐要…要生氣的…唔…”

    沒想到欲火一動,這冷艷仙子還真變成了嬌弱綿羊,完全一副待宰的媚樣兒,光和她姐姐弟弟這樣口頭交流,已令苟酉心蕩,他溫柔而迫切地讓陸寒冰緩緩沉坐至底,等到肉棒全然被桃花源吞沒,將她嬌嫩的花心頂的陣陣酥麻,連陸寒冰的聲音都蕩漾飄搖起來時,他才一把抱緊了這美女,將她的櫻唇噙在口中,唇舌吐露之間,慢慢將她的牙關撬了開來。

    雖說昨兒剛破身就被三個男人搞過,其中刺激處不足為外人道,但這樣操持主動,對陸寒冰而言仍是頭一遭,桃花源隨著她的動作,一點一點地將肉棒吞沒,微微的痛楚之中,有著無比的滿足感,尤其這種體位全由陸寒冰動作,各種體會都不是昨兒被動挨時享受得到的,她正自被頂的神魂顛倒飄搖之時,冷不防被苟酉一摟入懷,櫻唇上隨即傳來男人火熱的吻,陸寒冰雖是咬牙苦忍,不讓他輕易得手,奈何情欲已然蕩漾,已被他徹底侵犯的身心,那里容得櫻唇不失陷?不一會兒在苟酉溫柔挑逗中,陸寒冰驚羞地發現,自己的防線慢慢崩潰,他的舌頭終于進來了。

    即便是向來冷淡、不識男女情事如陸寒冰,也知道對女子而言,或許會因力不如人而失身,但若櫻唇開啟,與男人擁吻甜蜜,便代表了自己已無抗拒,而是真心與他愛欲橫流,若換了那急色的朱朋,或許陸寒冰還可耐著不開口,但苟酉如此溫柔,正將她的身心都浸潤在柔情蜜意之中,羞怯之間陸寒冰香舌輕吐,先是任他在口中掃動吮舐,到後面甚至被他勾引著探進苟酉口中,盡情嘗試男人的味道,只覺腦中轟然,迷亂之間的陸寒冰任他勾引誘拐,早已舒服的忘我了。

    唇舌終于分了開來,剪不斷理還亂地連著一條細絲,陸寒冰迷亂嬌羞地香舌輕吐,舐著唇上留存的余味,看著苟酉的目光,感覺兩人深切的接觸,臉蛋兒不由暈紅如霞;兩人可不只下體深刻交合、唇舌勾纏不休那麼簡單,在方才緊密結合之間,難耐春情的嬌軀不住在他懷中摩挲扭搖,嬌聳的美乳在他胸口揩擦磨拭,早把兩點蓓蕾刺激的高挺起來,酒紅如火,惹得苟酉俯下身來,在兩點酒紅上頭吻吮舔舐,酥的陸寒冰陣陣嬌吟,桃花源里泉水漫溢,潤的肉棒舒服無比。

    “壞…哎…壞人…盡這樣…唔…欺負姐姐…”酥美的渾身酥軟,偏生他的手環在腰後,讓自己便有力氣也掙扎不脫,陸寒冰美的心迷神醉,芳心深處竟不由覺得,中這麼個‘春蠶散’倒真也不錯,若真不管江湖名聲,能這樣被男人擁抱,深刻徹底地享受男女之歡,確實有種縱情的暢快,“哎…老這樣…老這樣強來…寒冰可…可受不住呢…哎呀…咬…咬輕一點…會疼…”

    “對不住了…冰姐姐身子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羞花閉月、沉魚落雁…弟弟實在忍不住…”贊賞地在那美乳上頭又親了幾口,苟酉這才抬起臉來,看向羞的無地自容,又美的神魂顛倒的陸寒冰,心想武林俠女果然非同凡響,這般享受可不是鄉野村姑所能擁有的,“姐姐身心皆美…讓人愛不釋手…好像連汗都是甜的…怎麼摸、怎麼吸都覺得舒服。嗯…不過…這樣…可不是我強來…好冰姐姐…我們正通奸著呢!別太大聲…小心被你的妹子們抓奸…”

    通奸二字入耳,陸寒冰滿心嬌羞,偏生那肉體交合的美妙也似一同膨脹高昂,尤其想到昨兒自己才被男人強奸,不過一夜時間,便變成主動與男人通奸了,這般強烈的變化,陸寒冰想不羞都難;不過想到對陸寒香而言,昨兒順水流去,就與兩個男子好生‘通奸’了一回,竟是這般輕易便跨越了那羞人的門檻,自己不過是步妹子後塵,心中的抗拒也就沒那麼強烈了。

    何況沒有人比正受著雲雨人道刺激的她更明白,這般淫亂的刺激,雖說在她矜持的芳心中仍有些許抗拒,但也不知是淫藥的刺激,還是自己的身體本就如此淫蕩,現在她的肉體已完全變成了渴求性愛的牝獸,只想著被男人盡情蹂躪玩弄的快樂,現在是白天還好,光想到等到入夜,自己和陸寒香就要在那大床上頭再次被兩人盡情玩弄,自己的嬌聲浪語、婉轉承歡全會被妹子听在耳內、看在眼里,那羞意便滿溢心中,令她情熱如火。

    將火熱的臉兒擱在他肩上,輕輕咬嚙著苟酉的耳朵,兩人雖長的丑怪,倒還知道保持干淨,尤其耳朵都大大的,咬起來頗帶幾分舒服,“壞人…都跟姐姐奸上了…還這麼挑逗姐姐…”

    沒有什麼話比這嬌柔言語更加挑逗的了,陸寒冰此語,立時便引出了無盡的肉欲歡快,兩人一邊吻著,一邊扭著身子,陸寒冰腰間活力十足地扭搖吞吐套弄,窄緊的桃花源將那肉棒盡情地摩挲吸啜,把那秘境全然開放,每一寸嬌嫩都妥貼上火熱的肉棒,感受著那熱情的刺激,縴腰上的大手時而協助她扭搖套弄,時而刺激著她的敏感穴位,偶爾還托到臀間,感受她的緊翹豐腴,甚至還不時探進臀縫,輕輕撫摩著那小小的菊穴,這般深刻的觸摸,逗的陸寒冰心花怒放,她雖羞的輕罵他手腳不安份,更害怕他會對自己菊穴下手,卻也同時熱烈地套弄扭挺,無比投入激情,讓人全然不知她到底是喜歡還是討厭。

    這般姿勢讓陸寒冰能采取主動,那兒酸癢就湊上去挨插、那兒酥麻就黏上去廝磨,桃花源里的快意,比之昨夜任其采擷時更加強烈,尤其那種將身心完全投入,與男子身心結合,不只淫蕩的嬌軀,連芳心似都被他淫了個徹底的感覺,令陸寒冰想不徹底開放都不行。她嬌柔酥軟地呻吟著,只覺敏感的花蕊在肉棒火辣辣的開發之下,花蜜不要錢地噴灑出來,潤的兩人交合之處濡濕潮潤,動作間再沒一點勉強。

    這般強烈的快意,教陸寒冰如何吃得消?套弄了半晌,不知輕重的她已被插的精關大開,濃稠甜美的陰精盡情泄出,美妙的滋味令她哆嗦連連,卻止不住那愈發奔騰的快樂,迷茫之間听著耳邊苟酉的細語,陸寒冰全沒法再有戒備,嬌嬌甜甜地將他的疑問都答了出來,只覺花蕊處酥麻更顯,那肉棒似張開了嘴,正將她的陰精小口小口地吸吮,被采擷的美妙令她不由歡叫連連。

    在那肉棒刺激之下,也不知泄了幾回,前回的快樂才傾泄而出,後頭那一波又接連襲至,她還來不及體會前一波的浪潮,後面一波又沖了過來,連番高潮之下,陸寒冰四肢八爪魚般纏緊了他,任那肉棒在體內肆虐,等到又一波火辣辣的精液射進子宮里時,她已舒服的淚流滿面,一時間只能抱緊苟酉,由著他深深射入自己子宮,享受那徹頭徹尾都被男人充實佔有的感覺。

    “你…苟兄…真是壞透了…”漸漸清醒過來,發覺自己動情已極,竟是纏著他再不肯離開,陸寒冰只覺欲哭無淚,也不知是因著方才淚流太多,還是下身的狂泄,讓她再沒有多余的水份可以化做淚水呢?她忙不迭地掙開苟酉,躍下地來時雙腿不由一軟,靠著苟酉及時扶抱才沒摔著。

    雖說自幼修習武功,腿腳之處極是有力,不似閨閣女子般軟弱,可雲雨廝纏耗的都是腰力,在這方面經驗不多的陸寒冰一時也真難習慣,加上離開他時,只听得一聲脆響,不只桃花源中頓時空虛,不再充實的感覺令她發軟,那響聲更令陸寒冰想到,方才自己是如何婉轉嬌媚地在他懷中承歡,身心都被如此強烈的沖擊,要她腳下不發軟真是絕不可能呢!

    無力地掙開苟酉的懷抱,突覺身子一暖,也不知苟酉從那兒找出的大塊布巾,已將陸寒冰的嬌軀攏了起來,汗濕的胴體被那布上的輕柔觸摸,登時想氣都氣不起來了,陸寒冰垂著頭,輕輕拭著身子,芳心卻不由燒起了火,方才最後那一段,苟酉在自己耳邊輕語的,便是那書冊上記載的采補之法,想到他竟真的拿自己來修練這邪法,教陸寒冰如何不羞?偏偏縴足跺地之間,牽動了桃花源里的感覺,愈發感受到那美妙的余韻,“壞蛋…采補人家…你…真是太過火了…”

    “對…對不起…姐姐太美了…我…實在忍不住…”暗地吐了吐舌,苟酉也想像得到,陸寒冰被自己突襲得逞,這采補之法對她而言是頭一回嘗試,全無準備之下,也不知初試此味的身體會有什麼後果,也怪不得陸寒冰生氣,不由吶吶連聲,只是那滋味比之雲雨之歡,又有一種更進一步的快活,好像自己真成了她的主宰,能徹底地將她身心把玩掌中,想來以後還是多試試吧!

    “先…先背過頭去…寒冰要換衣服了…”

    拭過了身子,地穿上衣裙,陸寒冰只覺面目酡紅,一時間那熱力還真平息不下去。

    與苟酉的設想不同,陸寒冰嘴上氣的是被他采補,但雙方功力差距太大,再怎麼樣陸寒冰也不會被初試此味的苟酉采出問題;實際上連陸寒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偏偏身心都還蕩漾在方才飄飄欲仙的余韻之中,一清醒過來便覺羞意滿身,本能的反應就是對他使性子,偏偏苟酉卻全無脾性,竟就這麼乖乖地轉了過去,連頭都不敢回,換好了衣裳的陸寒冰只覺臉上熱力更甚,雲雨之後嬌軀愈發敏感,要害處被摩挲的感覺更加強烈,想平靜下來都好難呢!

    “苟兄…”見苟酉雖也穿好了衣服,卻是不敢轉頭,陸寒冰雖覺自己的氣發的不對,一時間也拉不下臉來安撫他,好不容易才能說出話來,“以後…別這樣偷襲…要拿寒冰來采補…就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這樣下去…可不好的…何況…現在就弄的這麼激烈…晚上可怎麼辦?”

    “那…大姑娘可吃得消?”不敢轉頭,自是更不可能知道陸寒冰容色已和,苟酉連聲音都發著顫抖,也不知她是否還生著氣,心里暗想女人心真是難測,尤其這些江湖俠女們,心里在想什麼更是難以預計,著實不好猜估,他自不敢像方才動情之間,干脆直接連姐姐都叫出來,稱呼又恢復到大姑娘上面去,“還有…還有晚上…”

    “該是…該是可以吧…”听他連稱呼都改了,陸寒冰心中不由涌起一絲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她禁止自己再去多想,放緩了聲音,“只是晚上…還有二妹和你那朱兄在…寒冰也不知你是否恢復得過來…”

    “那…那個…”

    “怎麼了?”見自己才剛說到晚上,不知怎麼著苟酉竟身子一震,聲音似又縮回了半分,陸寒冰心下生疑,體內一股熱潮又沖到了臉上,她強抑著身子的熱度追問著,心想這兩個人也不知又有什麼節目,大被同眠下,自己也不知要羞成什麼模樣?“有什麼事?”

    听陸寒冰追問,知自己是瞞不過了,苟酉索性也丟下了顧左右而言他的打算,垂著頭不敢放聲,“我和胖子商議過了…晚上在床上…只集中對一個人動手…一夜一個…明夜再換…今兒晚上…我們打算…打算全力讓大姑娘快活…快活一整個晚上…說不定連睡的時間都沒了,等到了明晚…再讓二姑娘舒服…本來打算到床上再說出來…只是…”

    “是…是嗎?”听他這麼說,陸寒冰腦中一陣發熱,嬌軀搖搖欲墜,可撐住了桌面沒倒下去之後,心里的那層明悟卻讓陸寒冰羞意更增。若換了任何一個女兒家,除非你真是性好風流的淫娃蕩婦,否則想到晚上要在床上被兩個男人努力玩弄,輪流搞到自己高潮不斷,只怕早已羞憤欲死,不是干脆下手殺人,就是鑽到了地底下去,尤其想到那還是在自己妹子的眼前,想逃之夭夭都是人之常情。

    但不知為何,陸寒冰比任何人更清楚,此刻在自己身上的感覺,羞意其實不多,更旺盛的卻是滿滿的期待,光想到自己要被這兩個男人輪流寵幸,嬌嫩的花心也不知會被他們頂挺抽插成什麼模樣,方才被苟酉已弄的升天一般,晚上要接連侍候兩個人,真不知自己是否還吃得消?可這念頭怎麼也抹不去,被誘起了淫興的肉體反而愈發期待,真如俗語所說的好了傷疤忘了疼,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偏偏一邊心罵自己淫蕩,一破了身就如此需求強烈,一邊卻不由打從心底胡思亂想起來,“那…到晚上…再說吧…苟兄…你…哎…你先扶寒冰出去…今兒…到此為止吧…”迷欲俠女5

    5

    躲在浴池里好生將嬌軀洗了個干干淨淨,仿佛每寸肌膚都透著暈紅,著實稱得上艷麗無儔,陸寒冰卻是不敢站起身子,偏生身後的人卻不肯放過自己,雙手到處仍是不住向自己各個敏感地帶撫摸,早已沒了洗滌清潔的初衷,幾乎只是拿她的身體在玩樂。

    一雙小手雖是拚命遮掩,卻怎麼也掩不住對方的進襲,陸寒冰滿面暈紅,偏又無法阻止,接下來在床上會發生的事,比現在可要激烈許多;只是也不知這妹妹是怎麼想的,明知道自己待會兒就要在床上被朱朋和苟酉盡情蹂躪享用,也不知激情火熱的一晚下來,自己一條小命能不能留下來,這小妹卻不肯放過自己,就在浴池里也對自己上下其手,逗的陸寒冰嬌軀發軟,卻已無力抗拒,連句嚴點的話也說不出口,畢竟昨夜就在她眼前,被朱朋強暴的神魂顛倒、喜不自勝,做為大姐的威嚴早已不知飛到了那兒去。

    見陸寒冰嬌羞無力,一身雪凝似的肌膚白里透紅,千嬌百媚盡在其中,陸寒香不由又妒又羨,羨的自是姐姐嬌美無倫,妒的卻是朱朋和苟酉兩人,竟能盡情享受如此嬌美的女子,難得與姐姐裸裎相見,看姐姐這媚態,竟連陸寒香都不由食指大動,她到現在才真正釋懷,昨兒自己在被兩人輪流糟蹋之後,嬌滴滴地把他們帶回了上面,看來對姐姐而言並不是壞事呢?

    “姐姐放心…”見陸寒冰嬌羞若此,完全沒了以往冰霜仙子的冷淡,知道她也曉得晚上要發生什麼事,當白天在附近小亭子里,被忍不住的朱朋就地正法,的神魂飄蕩,事後仍忍不住對他撒嬌扮痴,期待著夜里再行歡愛時,朱朋忍不住告訴自己兄弟倆夜里的打算,陸寒香雖不由害怕姐姐吃不消,可想到雲雨之美,卻不由心向往之,尤其想到被兩人輪上,那美妙滋味簡直像加倍般直沖雲霄,姐姐若撐的下來,那快樂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她不由摟緊了姐姐,感受著姐姐那緊張的心跳,“昨兒我們就受過了…只是迷迷糊糊的…不知其中美妙…今晚姐姐一定受的了…只不知到最後…會不會舒服到得意忘形…愛他們愛的什麼都忘了…”

    “壞寒香…姐姐就怕這個…”本來這般擔憂,以陸寒冰的性子必是只自己傷神,即便對親近如妹妹也不會說出來,但雲雨性事不只是肉體的快樂,縱情之間似連芳心都開放給男人擁有侵入,被打開過的芳心可沒這麼容易再合起來,加上現在裸裎相見,姐妹之間再也沒有隔閡,保密的心思也沒那麼強烈了,“我們…是已經完了…再也逃不開去…只看什麼時候…被他們徹底征服…對他們服服貼貼…嗯…姐姐知道…寒香已對他們服服貼貼了…”

    被姐姐說穿心中所想,陸寒香頑皮嬌羞地一吐舌,也不敢回什麼話。說也奇怪,本來對武林俠女而言,就算不若道學家族女子那般矜持到了家,可被仇敵破瓜,又被兩人輪奸,照說不殺了他們已是太過心慈,可她卻似被那淫風浪雨洗禮的魂銷骨蝕,竟被侵犯的連心都失了,甚至陸寒香自己都不了解,為何會對他們那般馴服,無言嬌羞地渴待著雨露甘霖的布施。

    “早晚…姐姐也會變的那樣…只是…寒幽和寒玉她們…可不行…”眯細了眼楮,感覺池水的熱氣熨到了心里面,陸寒冰也不由暗嘆射日邪君會享受,此處雖是偏僻,居家設施卻是一應俱全,住下來可舒服的呢!尤其接下來自己還會被男人服侍的更舒服…“寒冰只想…只想早點找到解開‘春蠶散’的藥物,就算只是壓抑藥力也行…早點讓寒幽和寒玉下山…讓她們有個歸宿…不像我們這樣…哎…說是享樂…卻也是邪淫已極…若給別人知道…可真要羞死了…”

    “嗯…”知道陸寒冰所思絕非妄念,雖說兩邊早已約法三章,但自己身心都已被征服,看陸寒冰這樣怕也撐不了太久,若他們真想染指妹妹們,自己兩女可未必保得了,雖說心里也不由想到,在那張大床上面兩男四女翻滾享受,淫樂到銷魂蝕骨,每寸身子都融化在男人的雨露之中,可殘存的一絲理智,卻讓陸寒香知道不能這樣。

    只是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溫柔地摟緊姐姐,扶抱著她站起身子,取過布巾擦拭,“現在想這些也不好…畢竟…待會兒就要被他們…嗯…征服一回…姐姐放開心胸…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

    拭干了身子,取過那薄紗衣袍罩住了身子,陸寒冰雖不由羞意大增,但想到接下來床上要發生的事,這等性感露骨的衣裳,卻是大大合用。本來若以那兩人的好色,自己赤裸裸地走出去,對他們而言更是大飽眼福,只是陸寒冰終究還沒妹子這般開放,還是得找件衣裳遮身的,只她卻不知,這般若隱若現,對男人而言,比起侵犯高貴俠女的心思更是另一種誘惑。

    “嗯…呃…這…好壞…別…別這樣看…怪羞人的…”才剛與妹子走到門邊,那門竟應聲而開,朱朋和苟酉一左一右,似早等得久了,陸寒冰不由一羞,被他們的眼光掃在身上,這薄紗衣袍幾無遮蔽之效,本能地想躲起來,偏背後的妹子卻頂著自己的腰,絕不讓陸寒冰有逃離的空間,她也只能含羞垂首,任兩人飽覽春光,一時間只覺羞喜交加,嘴上雖嬌嗔了幾句,卻是無疾而終,甚至忘了舉手遮掩。

    見陸寒冰如此神態,雖已準備好要獻身,卻還是扭扭捏捏的不干脆,比之在她身後媚眼輕拋、嬌媚無倫的陸寒香,又是另一種誘人,兩人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這票俠女既傲且嬌,矜持羞澀間又暗帶春意嫵媚,讓她們在床上徹底奔放,把深藏體內的嬌媚撩人之態展現出來,著實令人有種奇特的快感。兩人走到陸寒冰身邊,一左一右將她夾了起來,一人扶住一邊膀子,空出來的手自不會空著沒事做,只听得陸寒冰一聲接一聲的嬌哼呻吟,發軟的縴足甚至已走不動路,靠著兩人才能走向那溫暖的大床。

    迷𡡻i拿濫啃叩牟桓藝隹  膠 凰 袷治蘗Φ爻旁諏餃思縞希 嗡強粘齙氖衷諫砩暇Π  ⑶ 倍餱瘧∩炊號 拿 械卮 倍餃 茨誆ε  業男南遙 謚懈遣桓剎瘓壞卦尢咀拋約弘靨逯 潰 潿嗍鞘芯  裕  詿絲痰乃矗 從兄值拖亂嗟目煲猓黃  諫硨蟺穆膠 鬩膊桓適救  蛔〈丈狹忱叢謐約憾 嶸贛錚 共皇鼻崳親約海 旱穆膠 殼訝 晃蘗Γ 俗慵負跏塹悴壞降匕闥崛懟br />
    心知自己遭劫已近,陸寒冰芳心不由狂跳。說來也真難怪她芳心混亂,若對象只是一人,最多是失身之後將芳心全系在他身上,由得他行夫妻房事,那也就算了,偏偏即將佔有自己的,卻是兩個人!無論怎麼說服自己是體內的藥力作祟,陸寒冰終無法否認,若非自己本性里真有淫蕩的一面,也不會被兩人玩弄,還這麼羞喜交加。

    也不知兩人怎麼動手的,當房門打開,那張垂著粉紅紗帳的大床就在眼前,旖旎的氣氛透入眼簾之時,陸寒冰只覺渾身酥麻,肌膚不由自主地發燙,不知何時那薄紗早已落地,自己正赤條條地被兩人夾在懷中,赤裸敏感的肌膚對男人的擺布再無招架之力,只能軟綿綿地哼喘起來。

    偏偏床已近在眼前,兩人卻不急著把她放上床去大快朵頤,只在床前摟著陸寒冰嬌嫩暈紅的胴體,大肆手舞足蹈起來,嬌吟呻喘不已的陸寒冰只覺體內所有的力氣都被那熱力蒸發,若非陸寒香從後扛住了自己,早要軟到地上去了;而空出手來的兩人,自不會放過如此美人,喘息陣陣的陸寒冰只覺兩人掌間那粗糙的肌肉,不住在自己的柔軟肌膚上撫玩,每處柔嫩都沒能逃過兩人的手,鮮花般高挺綻放的美乳和溪水泛濫的桃花源,更是從沒一刻間斷地被兩人的魔手佔據,可她胸中最後一絲矜持,卻迫的陸寒冰不能主動向兩人開口要求,卻不知那強自忍耐的嬌美苦悶模樣,反而更令兩人涌起一股盡情挑逗她的沖動,看什麼時候能讓這矜持冷艷俠女投降?

    “壞…壞蛋…哎…別…別再逗了…”被逗的嬌軀陣陣抽搐,桃花源里早濕的不成樣子,舊的汁水才順著發顫的玉腿滑落,新的汁液又涌了出來,陸寒冰敏感的肉體早被送上了高潮,偏偏高潮時有肉棒在桃花源里妥貼火熱地被她夾啜吮吸,與此時身子雖舒服,卻有著空虛在體內愈發強烈的滋味,讓她一邊快活泄身,一邊卻被那不滿足的感覺煎熬著,“還…還這樣逗人家…”

    “冰姑娘想上床了嗎?”嘴上邪邪的笑著,朱朋的聲音頗帶一分征服的快意。說來方才在門外窺視著里頭陸寒冰與陸寒香美人出浴,那芙蓉出水般的清麗嬌艷,著實令人想入非非,再加想到待會兒就輪到自己在床上盡情擺弄這美女,胯下肉棒早已硬挺發疼;如果不是下午時已在小亭子里把陸寒香痛宰了一回,欲望泄了不少,只怕還忍不了這樣逗弄她的時候,“想選我們兄弟…那一個先來干你?”

    “唔…討厭…”听朱朋這般得意,連一旁的苟酉也笑的好討厭,陸寒冰不由大羞,尤其自己還真逃不出兩人的手,想到待會要發生的事,陸寒冰羞煞愧煞,芳心的悸動卻是愈發強烈。

    本來苟酉的溫柔,比之朱朋的猴急好色,更要對陸寒冰的胃口,可今夜的自己注定要在兩人胯下婉轉承歡,也不知到時候要浪成什麼樣子,陸寒冰心知若自己還強自矜持,這一晚恐怕要過的難受,而朱朋那發泄式的強攻猛打,比之苟酉的溫柔手段,更能令女兒家心志為之崩潰,她打定了主意,縴手輕撫著兩人的面頰,“嗯…朱兄先…先來…後面再輪苟兄…畢竟…畢竟白天苟兄已經…已經和寒冰好過了…先等等…好吧?”

    “哦?”其實此事也非秘密,當朱朋扶著釵橫鬢亂、艷的如初放鮮花般的陸寒香回到大廳時,正巧苟酉和陸寒冰也出現了,雖說陸寒冰裝飾齊整,但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暈紅間有種強自壓抑的嫵媚,對朱朋這等老經驗的人而言,自是瞞他不過,只沒想到陸寒冰竟敢承認,想來不只自己逗的她狠了,苟酉白天也讓這冰霜仙子好生融化的快美,“這樣也好…”

    “別…別逗了…朱兄…”听朱朋刻意將語尾聲調抬高,陸寒冰只覺羞到了極處,敏感的胴體差點沒用地又泄了一灘,偏偏朱朋的手已佔了桃花源口,正用那肥短的手指勾挑著她的愛液,厚厚的指腹摩挲之間,一股難以想像的酥麻直透心田,陸寒冰開口求饒的聲音不由尖了,其中的懇求之意再也無法掩飾,卻不知是懇求他別再說,還是懇求他快點動手?

    “冰姑娘不用急…哥哥這就來了…”嘻嘻一笑,朱朋一手托住陸寒冰挺翹的圓臀,指尖卻仍留在桃花源里,不住逗弄著陸寒冰的欲火,口中卻是愈發得意,“只不知冰姑娘想哥哥來個狠的,還是要細火慢炖,慢慢的來…”

    “哎…”大床已在眼前,紗帳飄逸間芳心蕩漾,知道接下來的風流快活也不會遠,芳心早已對淫欲投降的陸寒冰那里還有辦法矜持?一雙筆直有力的玉腿夾住了朱朋作怪的手,此刻的她只覺呼吸間吐出的都是欲火,滿懷的情欲也不由脫口而出,“壞蛋…別…別這麼逗人家…寒冰可…可受不住細火慢熬…你就…狠狠的來吧…唔…”

    雖說無論是昨夜或今兒白天的表現,都讓朱朋和苟酉不由誤解,這些俠女表面或溫柔或冷傲,骨子里卻都是淫蕩莫名,但畢竟她們昨兒才剛破身,便真是生性淫蕩難以自拔,剛嘗到此中美味的肉體也未必吃得消,沒想到不只陸寒香對男人欲迎還拒,連這冷若冰霜的美女,一旦動情也是如此嬌媚誘人,教朱朋那里忍得住?他將陸寒冰往床上一送,隨即肥壯結實的身體便壓了上去,肉體的親蜜接觸讓陸寒冰不由哼了一聲,可對充滿男性熱力的迫近,卻是毫無反抗。

    朱朋見狀那不知此女情動至極,已達情迷意亂之境,他一邊低頭在陸寒冰乳上一陣狂吮猛吸,啜的陸寒冰嬌吟陣陣,一邊曲起腿來,硬是欺入了被送上床時緊閉起來的陸寒冰雙腿之間,將她迫地玉腿分開,一股蜜稠洶涌而出。他伸手一試,在鼻前一嗅,只覺入鼻芬芳香甜,頑皮心起便將手指湊到陸寒冰唇邊,迫的她含羞吐舌嘗了一口,“好冰姑娘…果然又香又甜…不愧絕代俠女…哥哥這就來了…來嘗嘗冰姑娘最里面有多甜?是不是已忍不住想被我兄弟輪著上了?”

    “啊…好棒…”被朱朋那淫穢的話語羞的芳心蕩然,卻是甜在心底,陸寒冰正想開口,突地一股強烈無比的快意涌上身來,朱朋的肉棒已破體而入,雄偉壯碩地將她的桃花源撐到了極限,雖說破處未久的胴體還有幾分痛苦,但滿溢身心的快樂,卻將那羞澀和肉體上的不適都化為雲煙,尤其朱朋表面上強悍凶猛,一開始時卻頗有分寸,粗壯的肉棒一點一點地突入陸寒冰體內,見她忍疼便即止步,慢慢廝磨痴纏起來,等到陸寒冰眉目漸開,已然適應了才繼續動手,全沒了昨夜的急色,令陸寒冰只覺自己是已然破底的船,無力地滲著水,緩緩沉了下去。

    肉棒緩探徐進,口舌雙手更在陸寒冰身上來回游走,不只讓她緊張漸抒,逐步習慣被男人擁抱的滋味,對朱朋而言也是種享受,也不知這冰霜仙子是天生麗質還是後天的保養,雖是身具武功,說不定只要踫一踫便可置人于死,可那美麗胴體的每一寸,都是美若天仙,不論撫觸觀賞,都是美輪美奐,令他真愛不釋手起來。

    只是再愛不釋手,該做的事還是要做,一邊享受著陸寒冰肉體之美,一邊觀察著這俠女似清純似嬌羞間透出的露骨淫冶味道,朱朋慢慢調整著自己的腳步,逐步逐步讓肉棒的推送與她的情欲同步,讓陸寒冰一方面漸漸習慣欲望的刺激,一方面又對接下來更強烈的快樂饑渴貪求。

    本來陸寒冰雖已欲火焚身,加上體內淫藥助興,她的矜持早已降到了最低點,只是自有知以來,一直受著的庭訓深植心底,那天生的矜持可不是這般容易破去的,若朱朋一上手便強攻猛打,雖有極大機會令陸寒冰心花蕩漾地敗下陣來,矜持的護守本能卻或許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但他這般溫柔深入,一點一點地嘗試著陸寒冰的敏感和界限,一點一點地突破她的矜持和防御,溫柔卻堅持的攻勢,一點一點地將陸寒冰心中的矜持融化,等她發現的時候,朱朋的肉棒已探進了那最酥癢敏感的花蕊,刺的她哼喘不已,一雙玉腿甚至已環到了他腰上,纏的如此緊密。

    “哦?冰姑娘可真是忍不住了…”感覺到陸寒冰玉腿痴纏,朱朋不由心下得意,他深插著陸寒冰不動,嘴唇緩緩從她堅挺嬌美的乳峰慢慢滑上,直貼到她火熱的面頰,雙頰早已染滿紅霞,嬌美無倫間透著軟弱無力,令男人大起征服快感,“那…哥哥可以重重的來了嗎?”

    “嗯…來吧…”沒想到自己被男人奸上了之後,竟變的如此痴纏,陸寒冰心中暗嘆自己真是不堪一擊,卻又不由慶幸射日邪君已死,若要自己對這仇敵也如此痴纏獻媚,那還真不如死了好。反正事已至此,陸寒冰也豁出去了,她雙腿在朱朋肥腰後一夾,將那肉棒壓的向自己花蕊中更進了些,一雙手摟到了朱朋身後,將他抱了個緊,主動在他耳上一吻,聲音又柔又甜,“壞蛋…重重的來吧…用你的大…大寶貝…讓寒冰舒服到天上去…”

    “哇,姐姐…難得難得…”雖說陸寒冰聲音放的甚輕,但不只她和朱朋正自深切交合,陸寒香與苟酉也湊在旁邊,那嬌媚的聲音自逃不過兩人耳去,陸寒香不由吃了一驚,這那里還是昨夜不忿兩人,連衣裳也來不及穿就提劍追殺的冰霜仙子?不過向身旁的苟酉望了一眼,陸寒香也不由了然,想來白天里不只自己,苟酉和姐姐也好了一回,把陸寒冰的性子又磨了一回,她似笑非笑地在苟酉腰上一捏,雖說這人身上沒幾斤肉,與朱朋的肉感差距頗大,倒也不算全無下手之處,“看來…苟兄把姐姐給帶壞了…寒香當姐姐的妹妹這麼久…可沒听過姐姐這樣…”

    “等明兒個…就輪二姑娘這樣子了…”雖說今晚得專心對付陸寒冰,可沒說對陸寒香連根指頭都不能動,苟酉笑了笑,伸手在陸寒香股間摸索,摸的陸寒香嬌吟迭起,一雙腿不由自主地分了開來,轉瞬間桃花源已落入了他手中,她蠕動著腰,聲音比陸寒冰還軟,“別…別這樣…苟哥哥…唔…你…要留力應付姐姐…寒香…等明晚…大不了明早再來…唔…”

    天…天啊!四肢緊摟著朱朋,羞意正盛的陸寒冰同時又被身上的男人輕抽緩插,動作雖柔卻是下下直抵花蕊嫩處,廝磨之間花蜜都快流出來了,那強烈的刺激正令她手足無措的當兒,又听到身邊苟酉和陸寒香的對話,聲聲句句指向的都是男女之歡,對正自承受的她可說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想嗔著妹妹卻又出不了口,酥麻之間她不由摟的朱朋更緊了,“壞…壞蛋…你們…唔…你們都是…害死寒冰了…啊…好大…”

    若昨夜被朱朋強行佔有,陸寒冰只是在屈辱中感受著快樂,又或在快樂中承受著屈辱,那今夜將身心完全開放的她,承受的就是純然的歡愉,她緊緊摟著他,用身體的每一寸去感受他身體的形狀大小、去享受著男女之歡,隨著他的得寸進尺,每下深入都令陸寒冰不由打個寒噤,嬌軀哆嗦間欲泄未泄,她只覺自己的身心都飄蕩在肉欲之巔,飄流著再不肯落地。

    只是這可惡的朱朋,卻在這時候停下了腳步,俯首輕咬著陸寒冰賁起的乳蕾,又羞又氣、又帶些不解和期待,陸寒冰終于還是開了口,“壞蛋…怎麼…怎麼不繼續…討厭…”

    “冰妹妹這樣…哥哥有點沒勁呢!”刻意讓口舌在她美乳上打轉,雙手更在她裸背和縴腰上游走,刺激著每個他所知道,可以令女人神魂顛倒的地帶,朱朋刻意放柔了聲音,肉棒在花蕊處輕輕頂磨,務要頂的陸寒冰心神蕩漾無法恢復理智,“哥哥想听冰妹妹叫床…叫的狂放快樂…告訴哥哥你被的多麼快樂…多麼想被男人無休無止的干下去…”

    “壞…壞死了…”此語一出,登時羞的陸寒冰面紅過耳,連旁邊的陸寒香也不由面紅耳赤,白天在那小亭子里,他也這樣欺負過自己,可就算陸寒香早已決定要獻身欲海,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發出什麼聲音,強自苦忍之下卻讓朱朋愈發得意忘形,干到最後酥麻酸軟、再沒一絲力氣的陸寒香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發出了淫蕩的呼叫聲;現在的氣氛如此旖旎甜蜜,偏偏換上了矜持冷淡的姐姐,陸寒香不由暗叫可惜,若換了自己在朱朋胯下承歡,即便一開始還忍得住,但等到他爽過了換苟酉上陣,只怕也要無法自拔地哭叫出聲,什麼浪態淫樣都展現出來了。

    見姐姐羞的不敢開口,甚至不敢看向他,四肢卻摟著他更加緊了,陸寒香知道要讓姐姐徹底崩潰就在這一瞬之間,這兩兄弟之所以要輪奸自己姐妹,還要讓另一人旁觀,就是要讓她們快樂地崩潰,徹底迷亂在那欲望之中,雖是羞赧芳心卻不由蠢蠢欲動,她貼了過去,“姐姐放心…那樣…嗯…會很舒服的…寒香稍微試了一下…雖說羞人…可弄起來…舒服的很夠勁呢!”

    沒想到連妹妹也這麼說,陸寒冰滿心嬌羞,可兩人正行人道之事,到了要緊的關頭,卻又不能出口拒絕。何況白天里雖只是瀏覽,對射日邪君所留的著述卻也看了不少,其中除了淫藥媚毒的記載外,還有大部份是挑逗女人的經驗談,她自然知道對男人來說,能讓胯下的女子呻吟喘息、嬌啼不勝,是最令男人得意的,而且那樣叫起來,更使閨房之樂升上一個層次,她本也知道自己難免,卻沒想到會這麼快,還沒做好準備的芳心,卻知道自己非這麼做不可。

    “壞…啊…壞人…壞哥哥…寒冰叫…唔…叫就是了…啊…”雖還有些猶豫,但花蕊上嬌嫩酥麻的快感,卻讓陸寒冰不能不臣服,甚至連稱呼都改了,卻是一出口才知道,這樣淫蕩親蜜的稱呼,竟讓她身體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光只稱呼便已如此,若自己真放形呼叫,將身體里積壓的快感盡情宣泄,那會是什麼感覺呢?

    只是連哥哥這等羞人稱呼都出了口,陸寒冰那里還能矜持?在朱朋的抽送之中,隨著櫻唇輕開,滿腔情欲猶如破開了個口子,前呼後擁地沖了出來,第一句還有三分勉強,後面的句子卻已超出了她的控制,曼妙無倫地奔了出來,“壞哥哥…哎…別…別吊著寒冰了…唔…快點來吧…啊…好棒…你…嗯…好大…好硬…唔…把寒冰脹的滿滿的…嗯…刺的…刺的寒冰好舒服…哎…別…那兒不行…啊…再這樣的話…唔…會…會流出來…嗯…好棒…”

    “冰妹妹那里被刺的舒服?不說出來哥哥不知道…就沒辦法繼續了喔!”听這冷艷俠女嬌聲呻吟,如怨如訴間春意無倫,朱朋得意至極,肉棒一下深一下淺地刺在花蕊嫩處,深切地感受她的嬌媚柔嫩,嘴上卻更不肯放,既然陸寒冰已經開了口,自是打鐵趁熱,讓她徹徹底底地泄上一回才好,此刻的朱朋已渾然忘了昨夜陸寒冰拿劍對著自己時的驚嚇,忘了上床前對能否讓這美艷俠女臣服胯下的緊張,一心只想抽插推送,把這冷艷美俠女送上仙境,抽送之間肉體互撞的啪啪有聲,仿佛在對陸寒冰身受的喜樂伴奏著。

    淫語不由自主地出了口,听到這般話兒從自己口中說出,語句含羞不說,更羞人的卻是話語中透出的淫冶銷魂,雖是羞煞愧煞,可隨著話語出口,身體的感覺似更敏感了一層,尤其被他不住點戳抽送的花蕊,更是花蜜連連沁出,美的一發不可收拾,陸寒冰雖發覺自己已忘了形,可體內奔騰的快意,卻將她的矜持與抗拒次次擊碎,要她更徹底地對男人投降,更深刻地承受那肉欲之美,于是她忍著羞意,摟著他更緊,香汗如雨間呻吟著滿心的歡悅。

    “哎…太棒了…唔…哥哥…你…啊…你干的…干的寒冰好舒服…嗯…從里面…從里面流出來了…喔…好棒好棒…寒冰的…的小穴…嗯…被你干到最里面了…美的寒冰要飛了…啊…飛天了…再…再用力一點…嗯…插透寒冰的小穴心里去…哎…再來…”

    本來淫語出口,羞人之間已令陸寒冰淫欲更盛,那“小穴”二字一脫口而出,她登時覺得自己體內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猛地將滿腔情欲燒了開來,整個人都因這二字酥了三分。陸寒冰雖說含苞初放,但對這方面卻不像表面上那般無知,自然知道女子桃源的種種稱呼,“小穴”二字雖是露骨,卻遠沒有“妹妹”這稱呼來的誘人親蜜,只是後者的稱呼,打死她也不可能開得了口,否則豈不是自己把妹妹們都送入虎口?她摟緊了朱朋肥壯的肉體,感覺那粗壯的磨擦,把桃花源擦的發紅發燙,里面似要燒了起來,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哎…哥哥…再干寒冰…干到寒冰心里去…唔…太美了…你…啊…插的寒冰又要…又要飛了啊…”

    雖說床笫間威猛強悍,但朱朋不習武功,長力方面遠不若這些俠女高明,雖是盡力持久,但原來冷淡如冰的陸寒冰變的如此嬌媚痴纏,對男人的誘惑力大增百倍,桃花源更是緊密甜美地吮緊了自己的肉棒,花蕊處不住沁出的花蜜,更潤的肉棒火熱麻酸,他咬著牙不再作聲,肉棒抽送間卻不停歇,插的陸寒冰摟的他更緊,密合的似乎連一口氣都鑽不進去,喘叫呻吟間陸寒冰已泄了身子,那特別強烈的纏卷吮吸,令朱朋不由銷魂,他一聲低喘,精液終于勁射而出。

    “哎…好棒…唔…你…弄的寒冰…上天了…”被朱朋臨去秋波的一燙,酥的陸寒冰芳心麻軟,本已大開的精關被陽精一灼,快樂的讓她又泄了一灘,暢美無比的高潮滋味,令她一時手足無力,原本纏緊朱朋的四肢終于松了開來,朱朋一時間也無力起身,只壓在陸寒冰身上喘息著。

    迷迷茫茫地癱了下來,當朱朋依依不舍地離開她時,陸寒冰雖是爽的神魂顛倒,好像連感覺都離體而去,卻仍不由得呻吟了幾聲,想要起身追尋那遠離的男性肉體偏又不能,尤其就在此時,接力上場的苟酉已壓上了她,溫柔地在陸寒冰唇上吻了幾口,蜻蜓點水般稍觸即離,卻惹得芳心蕩漾的陸寒冰不由拱起頸子,追尋著那口舌的刺激;也幸好苟酉不為己甚,稍做逗弄之後便吻緊了她,否則以陸寒冰現在的狀況,只怕還沒法再向他索吻呢!

    “你…哎…苟兄…羞死人了…”迷迷茫茫地與男人吻上了,那熟悉的溫柔滋味,輕輕叩著泄身之後茫然空虛的心房,勾的陸寒冰忍不住輕吐香舌,與男人唇舌交纏不休,隨著男人的氣息從口中侵入,肉體雖愈發沉迷于男人帶來的快樂,神智卻漸漸恢復了過來,她這才發現自己已忘了形,竟連這等痴纏模樣,都讓妹子知道了!

    本來若是二女共侍一夫,大被同眠雖是羞人,大不了多忍忍;但現在是二女侍二夫,今夜他們又擺明了要全心對付自己,讓自己在男人胯下服服貼貼,光想都夠羞人,偏生這沒用的身子,卻對男人帶來的快樂全無抗拒地受了下來,高潮時還不覺得,現在稍稍清醒,想到正與自己熱情擁吻的男人,方才就在身邊親眼看到自己與別的男人翻雲覆雨,滿心的羞意讓陸寒冰雖忍不住與他吻著,唇分之時卻忍不住想哭,“哎…這麼急著…寒冰…可沒準備好…”

    “沒準備好的時候…正好讓苟苟來愛惜冰姐姐…”

    “嗯…”被苟酉這樣調笑,陸寒冰羞的偏過頭去,對他在頰上乳間的輕薄,卻是一點抗拒也無,只軟綿無力地哼著,“壞苟苟…這樣逗寒冰…嗯…求求你…寒冰…已沒了力氣…而且…剛剛才…才那樣弄過…不要…不要看著寒冰…好羞人…”

    知陸寒冰此語,不過是女子難堪的表現,想這俠女昨日之前還是清純冷艷的冰霜仙子,現在卻得做出這等事,就算以服侍恩客為生的妓女,此等搞法也太過激烈,何況是她?只是苟酉昨兒就試過,陸寒冰表面上說沒有準備好,說沒有力氣承歡,其實她的胴體極是敏感可愛,被男人壓上去便會有本能的銷魂反應,只心上那個結一時還打不開,他溫柔地吻著陸寒冰透著汗濕的肌膚,入口入鼻都是香甜,女體的幽香直透胸臆,讓他肉棒硬挺,極想立時上馬,偏又知道陸寒冰的芳心未必受得,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解方。

    “好姐姐…好冰姐姐…苟苟來了…若姐姐不想看到…不如…不如姐姐趴著身子…讓苟苟從後面來…姐姐只要挺著屁股挨干就行了…”

    “你…你壞…”羞意一如欲火般的旺盛,男人在肌膚上的吻吮,讓她愈發感受到桃花源中余瀝處處,陸寒冰羞赧地發現,原已好生泄過一回的肉體,不知何時又已恢復了體力,準備好再次承受男人的沖擊,桃花源中新出的潮水,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已不是方才雲雨的余韻。她含羞地轉回頭,與苟酉吻著,嬌柔無力的聲音軟綿綿地透了出來,“嗯…這樣好…哎…苟苟…提起身子…不然…嗯…寒冰沒力氣轉身…你…稍等一下…寒冰馬上就…就準備好了…嗯…”

    嬌弱地轉過身子,頭臉陷在軟綿綿的枕中,陸寒冰嬌滴滴地跪起雙膝,雪臀一抬,隨即一股熱辣透體而入,登時舒服的令她歡叫起來,縴腰雖已無力,卻仍勉強扭搖挺送著,“哎…你…啊…來這麼勁…唔…好棒…哎…刺到…刺到寒冰心里了…唔…可是…哎…別…別這麼快…寒冰…沒力氣了…唔…這樣急…寒冰會吃不消…啊…好棒…原來你也…也這麼厲害的…唔…”

    事前全然沒有想到,苟酉竟然也會強攻猛打這一招,尤其這全新的體位猶如獸類交合一般,令俠女無比屈辱的同時,也使她切身感受到自己已是男人的囊中之物,正被男人盡情玩弄,而她那淫蕩的肉體,在男人勇猛的蹂躪中愈發歡快,讓陸寒冰又有全新的體驗,加上原來沒被刺激到的部位,現下完全任其掌握把玩,陸寒冰只覺自己的身心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掌握,再也無法自拔,這種將自己身心全盤獻出的感覺,讓她的矜持登時滅頂,身心都陷入了快樂的深淵。

    “好…唔…好棒…原來…啊…原來男女交合…是這麼棒的…哎…你…好厲害…插的寒冰好…唔…好痛快…嗯…啊…好像…好像心都被你插了去…唔…真美死寒冰了…”

    一來朱朋本已令她神魂顛倒,泄身之後身心正最脆弱的當兒,又被苟酉一番狠奸強插,二來這般體位,讓陸寒冰不必看到男人的面孔,只能扭腰擺臀,享受那情迷意亂的美妙,令她渾然忘卻自己正淫蕩地被兩個男人輪奸,陸寒冰一邊細細體味著兩人全然不同的滋味,一邊被那美妙所迷,叫的歡快無比,全不像方才被朱朋臨幸時好不容易才擠出聲來,這回可是叫的心甘情願、叫的蕩氣回腸,仿佛想將心中的喜悅全盤吐將出來,嬌媚地嗯喘呻吟之間,她微微地弓起縴腰,上身微抬,好讓苟酉一邊干她,一邊欣賞那葫蘆般的曼妙曲線。

    “哎…好美…好棒…你…啊…插進寒冰心里了…嗯…哎…不要…再這麼用力…會插碎寒冰里面的…寒冰小穴還嫩著…啊…這麼用力…唔…會干壞的…可…可是…不要停…哎…壞蛋…別憐惜寒冰…嗯…用力點…沒關系…把…啊…把寒冰干死…嗯…干穿…插壞掉寒冰的小穴穴…啊…”

    這般屈辱的姿勢、這般屈辱的叫聲,偏卻最強烈地誘發陸寒冰的淫興,幾乎是才一插入,就令陸寒冰芳心飄上了天,情不自禁地扭搖迎送,在噗唧噗唧的肉體頂撞聲中,夾雜著她快樂的哭叫,和桃花源被插的水聲不斷的美聲,她快樂的挺臀挨插,整個人都被他強烈的動作融成了一灘水,在他的抽插之間蕩漾飄搖;甚至當苟酉俯下身來,一邊保持著肉棒抽插推送、次次直透深處,一邊雙手齊出,在那飽滿滑潤的乳上愛撫揉捏,還不忘了在陸寒冰頸背之間留下一個接一個的吻痕時,浪到了極點的陸寒冰嬌軀一陣哆嗦,不堪如此多管齊下的刺激,花蕊間登時泄了美滋滋的一灘,舒服到又是一陣嬌柔甜蜜的喘叫,迷亂的無法自拔。

    只是苟酉才剛上陣,雖說胯下俠女的反應出奇強烈,全看不出她這兩天才剛經驗男女之歡,桃花源絞啜吮吸間勁道老辣十足,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可他終是風月老將了,可沒這麼快就射出來,他暫停了動作,吸了口氣穩定精關,任身下的陸寒冰扭搖緊吸,直到高潮的勁道稍過,這才再啟攻勢,插的陸寒冰又一陣婉轉嬌吟、甜喘息息。

    知道自己這次泄的很厲害又很舒服,迷離的美目不經意間撇到身旁的兩人身上,陸寒香固然驚訝的目瞪口呆,朱朋卻是驚異中又帶些不甘心,胯下肉棒卻在這強烈的感官刺激下又漸漸硬挺起來,看他一副想趕快接力,繼續蹂躪自己嬌媚無倫的胴體,陸寒冰心下不由叫苦,雖說早有了心理準備,自己今夜要被兩人輪奸的芳心蕩漾,事前可沒想到會泄的如此奔放,甚至還不由自主地盡吐心中喜樂,再這樣下去自己很快就要身心沉淪,雖知這是早晚之事,可沒想到會這麼快。

    一邊扭著縴腰,一邊喘叫呻吟,將自己所身受的快樂盡情吐出,只覺此中至樂實不足為外人道,若能繼續下去,真是死了也甘願,陸寒冰一邊享受著那淫蕩的樂趣,一邊在心下暗嘆,沒想到自己這麼快便被征服,想必陸寒香也撐不了多久,若不早點想到解決‘春蠶散’藥力的辦法,到時候只怕是自己和陸寒香一起勾引妹妹們上他們的床,那可就糟了!

    “好…哎…好棒…嗯…苟苟…你…哎…好厲害…那麼長…都插到…插到寒冰心里了…唔…哎…好爽…你那麼厲害…寒冰又要…又要丟身子了…唔…你…哎…別忍…嗯…射給寒冰…把你的精都…都射進來…啊…好美…唔…寒冰…寒冰…又要死了…啊…”

    一邊快樂的喘叫哭泣,一邊扭腰擺臀以應,活像只已被情欲征服的小母狗,陸寒冰感覺到高潮又要降臨,在那酥麻的茫然痴迷之間,芳心里最後一絲神智猛地下了決定,一定要趕快找出‘春蠶散’的解方,就算只是暫時壓抑之藥才好。這倒不是為了解自己體內的毒,若那淫毒真能刺激的令俠女變蕩婦,要從自己身上拔除,只怕第一個不同意的就是正享受著快樂的自己,但若能抑制陸寒幽和陸寒玉體內毒素,讓她們好端端的下山嫁人,就是要陸寒冰接下來都乖乖地待在床上,被兩人無休無止的輪奸強暴,爽到死了也心甘情願。

    見二女身影漸遠,陸寒冰一直懸著的芳心這才松了下來,這可真是好不容易啊!朱朋和苟酉雖是貌不驚人,都有些丑怪,但床上功夫可真是一等一的,沒試過還不知道,一試之下便令人不由沉醉難返,陸寒冰雖不像陸寒香一般,被兩人征服個徹徹底底,就連白天里也穿著那薄的猶似無物的輕紗招搖,像是隨時隨地都渴待著被兩人擺布享用,可那衫裙之中的胴體,卻也已不堪男人的挑逗,光在兩人手上要保著小妹們的貞潔,就是好難達成的任務了。

    偏偏陸寒冰在床上的放浪雖較陸寒香尤甚,可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卻不能像陸寒香那般開放,即便明知這衫裙內有機關,穿上去走動之間,就好像要害正被男人摩挲逗弄著,簡直比陸寒香那薄紗還要來的逗人,可她還是只能穿著,就算知道那含羞帶怯的外表,比之妹子的開放更令男人有著想要粉碎她矜持的沖動,隨時都要被兩個好色男人撕毀,將她欲仙欲死地送入仙境,卻也沒其他的辦法了。

    一轉身見兩人正以最邪淫的目光看著自己,那火辣辣的眼光仿佛可以穿透衫裙,直透進她芳心深處,身後的陸寒香早已腿軟筋酥,無力地挨著兩人,陸寒冰不由嬌羞地伸手掩住了胸前,似想遮住男人的目光。

    這兩三個月相處下來,兩人確實依著約法三章,完全沒對陸寒幽和陸寒玉動手,可口頭上的輕薄卻是不免,兩個小姑娘未曾人道,听了最多是羞紅了臉,但在床上試過雲雨滋味的陸寒冰,卻是羞的不忍卒听,不像陸寒香听的又羞又喜,常常一兩句話就讓她偎到兩人懷里去;加上夜里放縱狂歡,那聲音可瞞不過兩個小妹子,白日相見時陸寒冰想到便羞,那里還能保著身為大姐的端莊嚴格?只是小姑娘也知輕重,還不敢出言調笑于她。

    想到總算是把妹子們完好無缺地送下山去了,那春蠶散的藥力雖還找不到解藥,目前研發出來的東西至少可壓著藥性不至爆發,短時間內該當不出問題,陸寒冰又羞又想、又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妹子們,眼前的這一幕卻讓她不由想到,昨夜的陸寒香也不知是想把離愁好生發泄一番,還是當真已被兩人的手段征服,逢迎之間活力十足,浪的像是掉了魂一般,喘叫聲中更是聲聲句句都甜美入心,听的兩人欲火狂燒,把她了一次又一次,差點沒打破禁制,把旁觀的陸寒冰也給插了,怪不得這妹子現在軟綿綿的,連站都站不穩了。

    “冰姐姐…這回總算放心了吧?小妹子們…可是完好的下山去了…”見陸寒冰脈脈含羞,愁緒已給羞意擠掉了部份,苟酉微微一笑,那張狗臉現在看來卻如此可愛,讓陸寒冰點了點頭,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逃不過兩人的捕捉,只是兩人既沒對妹子們動手,自己也就乖乖的當個柔若無骨的小淫婦,現下人也送走了,陸寒冰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希望她們一切順利…”朱朋也頗帶依依不舍地看著兩女的背影,身為男子,總有些得隴望蜀之心,陸寒冰和陸寒香一個嬌羞矜持、一個熱情狂放,在床上又無比配合,雖說令兩人夜夜銷魂,靠著從射日邪君這邊繳獲的壯陽藥物和養身功法,床上功夫愈臻高明,才能令兩女服服貼貼間又不致色欲傷身,原本眼光自然要放到兩個小姑娘身上,眼見兩個小美人就這麼走了,也難免有些郁悶。

    只是人走了就走了,兩個大美人落在手里,也該知足了吧!朱朋嘻嘻一笑,“冰妹妹可知道,兩個小妹子走了之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知…知道…”落在兩人手里也有兩三個月了,而且是極常有非常親蜜深入的接觸,每次高潮失神間都有種不只身子被淫,連芳心也一同被他們窺探佔領的感覺,陸寒冰自然知道他們在色欲方面的需求之殷,簡直已到了過度的程度。

    只是他們在床上的本領,令自己銷魂間迷醉難返,加上自己又是自甘墮落地任兩人輪流糟蹋,陸寒冰的矜持早被兩人打消了七七八八,如今妹子也下了山,最後一點顧忌也消失殆盡,雖然不像陸寒香那般開放,那般輕薄衣裳也穿的心甘情願,但她也再沒理由拒絕兩人的求歡,陸寒冰顫著的手雖擺上了襟扣,卻還是不敢自己寬衣解帶,只能哀求地望著朱朋,畢竟苟酉溫柔、朱朋沖動,這最後一層屏障,還是由朱朋來突破要令她無法抗拒些。

    等到這胖子走上前來,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一邊揉皺那衣裙,一邊為她褪去束縛時,陸寒冰才嬌滴滴地發了聲,帶著滿腹的嬌羞和期盼,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邊更強烈些,“她們走了…這邊就…就再沒讓你們收手的可能了…唔…朱哥哥…那樣…哎…嗯…寒冰…等不到晚上…唔…即便在大白天里…都要被你們抱上床玩了…”

    “不只這樣喔,冰姐姐…”摟著已軟的似沒了骨頭的陸寒香湊到她頰旁,輕薄地搔了搔陸寒冰發熱的嫩頰,苟酉自不會忘了對懷中酥軟無骨、媚眸滿是艷光的陸寒香好生疼憐一般,“我們不會只在床上做…在浴池里、在桌子上,隨時隨地都要做…反正屋里都有地氈,不會弄髒的…”

    “還不只這樣…”剝開陸寒冰的上衣,讓兩顆嬌挺豐腴的玉峰彈跳而出,朱朋肥厚的大手一手一個,掌握捏揉之間,陸寒冰差點忍不住要呻吟出聲,他一邊感嘆著這縴細豐腴、堅挺與柔軟兼俱的無比觸感,一邊觀賞著陸寒冰想叫又拚命忍住的神態,即便她已幾次想要移步回房,他的腳下卻連動都不動一下,“我們不只要在屋里做…還要在光天化日下做…哥哥好想再看…看我們第一次接觸的時候…冰妹妹你艷舞跳的柔若無骨…又惹人心動的樣子…”

    原本被藥力影響的敏感已極的肌膚,就難堪男人的撫玩,畢竟這麼長的日子相處下來,她身上那寸敏感部位能逃得過他們的掌控?激情之間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又被他們這般淫邪的言語刺激,陸寒冰只覺身子發軟。雖說身心早已獻給了兩人,但陸寒冰臉皮薄嫩,白天里行男女之事已是極少,更不要說都得回到床上,想到接下來自己要被他們盡情蹂躪享用,時刻地點都不選上一選,教她如何受得了?偏偏心底卻有個聲音告訴自己,要徹底蛻變成和陸寒香一般,與男人大享激情浪漫歡樂的媚骨尤物,就得徹底開放自己,芳心如此思想之下,她連動都沒法動了。

    “你們…唔…這樣…嗯…欺負人…”被朱朋一番撥弄,上身已裸的陸寒冰嬌軀一陣酥麻,桃花源里竟已汨汨濕濡,即便明知他倆來意不善,不只要白日宣淫,說不定連屋子都不回,在這室外便將自己好生淫上一番,但兩個小妹子已然遠離,早被征服的身心再沒理由抗拒他們的誘惑,陸寒冰的推拒也漸漸柔軟起來,光听聲音就知道,她其實很心甘情願地被欺負。

    手上搓揉著陸寒冰一雙豐腴玉峰,也不知是因為男人的滋潤,還是這段日子不住被搓揉玩弄的結果,這一對美峰愈漸漲大,觸感愈是美妙,令人不想放手,朱朋摟著快站不住腳的陸寒冰,和苟酉打了個眼色,一邊手上不停,一邊腳下不住向旁移動。

    等到陸寒冰發現之時,她和妹妹都已被剝去了最後的遮蔽,赤裸裸的熱情胴體偎在兩人懷抱之中,兩人不知何時已移到了小亭子里,分坐石椅上頭相對,陸寒冰眼看著朱朋在自己身上大逞手足之欲,耳邊听著身後的陸寒香嬌聲喘息,溫熱的氣息就近在咫尺,想到小妹子走了不遠,若自己兩人忍不住高聲叫喚起來,說不定還會被她們听到呢!

    雖說甫失身就是在旁邊河畔的大石上頭,被那仇人破身之後,又被這兩個小淫賊輪番上陣,干了個神魂顛倒,可以說陸寒冰最開始的經驗,就是幕天席地大打野戰,和那種全無遮蔽的情況比較起來,小亭子里至少沒有那麼暴露,但仍將陸寒冰羞的俏臉酡紅,只是心中的擔子放下了,那早被兩人不知摧殘了多少次的俠女矜持,和體內賁張情欲拔河的結果,她雖是不干不脆地輕吟嬌喘,卻也乖乖地接受了,完全沒有抗拒的表示。

    咿唔之間陸寒冰已被擺布地跨坐在朱朋懷里,和他火辣辣地擁吻著,桃花源早被充的結實,也不知是緊張害羞的她桃花源縮的特別緊,還是練了射日邪君留下來的壞東西後,朱朋的肉棒又有增長,陸寒冰只覺那火燙熨灼的感覺,較之先前更加強烈,那花蕊處更是不堪寂寞地跳了出來,主動湊上火熱肉棒的刺激,酥的她差點沒有當場泄出來。

    迷亂于那火辣辣的滋味,毫不保留地刺激著她的胴體,加上這戶外交歡別有一番奇處,明明知道四周無人,但陸寒冰嬌羞的芳心,卻仿佛感覺得到,有著無數只眼楮,正在四周打量著自己淫蕩冶艷的表現,羞是羞到了極處,快美也快美到了極點,她不由自主地摟緊了朱朋那肥壯的身子,縴腰雪臀仿佛有旁人協助般火辣辣地搖扭套弄,她一邊將朱朋摟在胸口,讓他的口舌在豐挺的美峰上不住流連,一邊歡快地喘叫著。

    “哎…好棒…朱哥哥…嗯…你這壞蛋…把寒冰擺布成這樣…唔…好羞人…哎…”不只自己已陷入了雲雨之中,從身後陸寒香的喘息輕呼,她知道妹子也同時與男人翻雲覆雨著,兩張石椅本就靠的近,朱朋苟酉對坐時膝蓋都會踫到,此刻還懷抱著兩女,雖說一心只專注于正和自己快樂交合的男人,可身後女子扭搖間的香汗飛濺,也不住灑上自己背後,極其明顯地提醒著身後正有另一對男女歡淫不止,對陸寒冰而言可真是刺激到了極點,她不顧羞恥地哭叫出聲,嚶嚀嬌啼之間在朱朋身上套弄的愈發快活了,“壞蛋…你…啊…把寒冰弄成了…弄成了蕩婦…嗯…壞…”

    “好冰妹妹…好個淫蕩的冰霜仙子…哥哥還有更壞的呢…”听陸寒冰嬌羞喜悅的嗔怪聲,朱朋大為得意,喘息之間雙手在陸寒冰身上盡情揩油,不由得將采補的技巧也用了上來。

    本來陸家四女內功都有一定水準,陸寒冰為四女大姐,功力最是深厚,朱朋苟酉兩人新學乍練不說,又早過了內功奠基的年紀,能夠驅寒健體已是極限,要說與人動手是絕練不到了,這采補的功夫雖是練了,卻是不可能以此傷她們功體,最多只是用以增加床笫風味;但兩女早在床笫間被他們弄了個服服貼貼,又被春蠶散改變了體質,這采補功夫雖是邪異,卻正對她們的肉體需求,是以陸寒冰雖感覺到花蕊處酥麻酸癢,顯然他又使上了壞,卻是不願也不想抗拒,甚至還拚命壓下身子,讓柔嫩的花蕊貼上肉棒頂端,方便他的動作,口中更是嬌聲喘啼不已。

    “啊…壞蛋…好壞…嗯…你…哎…你采到…采到寒冰心坎里了…嗯…這樣采寒冰的陰精…壞蛋…嗯…采的人家…好舒服…哎…這麼棒…這麼刺激的…好壞…唔…”一邊在朱朋懷中顛狂套弄,一邊嬌聲呻吟,將他摟的更緊,敏感的美峰在他胸口擠壓磨擦,櫻唇又被他封緊啜吸起來,陸寒冰一邊喘氣,一邊好不容易才迸出話來,卻是話愈出口,愈感到身體被那快樂不住侵犯著,每寸肌膚都在雲雨的樂趣中歡唱,此番淫樂,正是她怎麼都下不了狠心離開此處的原因。

    “嗯…好冰妹妹…你的身子…真是…嗯…沒一個地方不美的…好柔軟又好舒服…哥哥好愛抱你喔…”听到陸寒冰聲聲句句,呼喚的盡是滿腔欲念沸騰,朱朋也不由出聲回應,也幸虧采補之術本就修練于男女極樂之間,是以別開蹊徑,否則像他這樣容易分心于女體之美,想練功有成只怕是難上加難了,“以後…以後我們可以常常這樣…就在光天化日下干這個…知道嗎?”

    “討…討厭…啊…好棒…嗯…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的…壞蛋…唔…別說這個…在這邊弄這事…嗯…好羞人…哎…好舒服…啊…壞蛋…別這樣…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怎麼辦?那寒冰…可就不能活了…嗯…好棒…啊…”

    “可是…我看冰妹妹你…特別快活呢!這腰扭的…比上次愛你的時候還蕩…”知道陸寒冰面薄害羞,朱朋就特別喜歡在雲雨中逗她,看著她羞的臉紅耳赤,又忍不住情欲推送,在懷中婉轉呻吟的模樣兒,真不是普通的有趣。近來連苟酉也學了這一招,讓陸寒冰在害羞之間承受的特別舒暢,每次高潮似都比以前更快樂了。

    “別…別這麼說…啊…討厭…”听朱朋這麼說,陸寒冰不由愈發羞恥,偏偏身體里的情欲卻被這般淫言浪語弄的愈來愈強烈,好像身體變成了另一個人的,在男人懷里扭搖迎合時的浪勁,讓陸寒冰事後回想起來羞的似要鑽進地里去,偏生承受之時的歡樂,卻讓她無法自拔,滿溢的香汗讓嬌軀愈發滑潤,在男人懷里承歡時的感覺也愈發刺激,弄到後來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還是討厭被男人這樣逗弄了,“壞…壞蛋…存心要…要羞死人家…哎…不要…不要停…啊…”

    一來妹子已走,剩下自己可以盡情縱欲,二來陸寒冰也知道,兩人之所以這般急色地與自己翻雲覆雨,除了好色本性外,一大部份也是為了讓自己從與妹子們別離的愁緒中解脫出來,是以她特別合作,那快樂的巔峰也來的愈發快了;另一邊的苟酉雖沒用上采補功夫,但昨夜陸寒香才被輪奸的死去活來,體力猶未復原,自是不堪蹂躪,是以沒一會兒,兩女已是不約而同地高叫出聲,暢快無比地泄了身子,掛在男人懷里只有喘息的份兒了。

    “壞…壞蛋…”嬌滴滴地粉拳輕捶朱朋胸口,陸寒冰只覺羞不可抑,自己竟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這小亭子里與男人風流歡合,還泄的如此舒暢,以往自己雖不知與他們好了多少次,終歸是在床上,最多也只是在椅上成其好事,現在卻在這隨時可能被旁人發現的所在與他交合,教她如何受得了?陰精一泄,才剛從那迷亂的美境中清醒,她也不管朱朋的肉棒還緊緊插在自己體內,便自嬌嗔起來,“這樣欺負寒冰…羞死人家了…討厭…”

    “冰妹妹放心…接下來…還有更討厭的呢…”見她雖是嬌嗔輕怨,眉宇間暈紅未褪,眸中頗有幾絲嬌羞的喜意,朱朋知陸寒冰不過一時羞澀,若自己真就撤軍罷戰,她才真的會生氣呢!

    一邊封啜著陸寒冰櫻唇,享受她嬌甜的香氛,一邊輕輕地頂了頂下身,酥的陸寒冰嬌軀一震,還沉迷在那余韻中的酥軟花心,差點就被刺的又泄了一回,偏生櫻唇被他封著,唇舌纏卷正自火熱,就想喘叫也沒得開口,芳心輕罵著此人好色淫邪,偏又知道自己已逃不開了,陸寒冰柔弱地掙了幾下,便即任他好生啜吮起來。

    一直吻到陸寒冰香肌泛紅、氣喘噓噓時,朱朋才把她放了開來,嬌羞的陸寒冰不敢看他,只縴手無意識地拂著濕沾著身子的發絲,可這一垂首,正見著兩人交合之處,汁水泛溢滿是潮光,想到那才剛令自己馴服的肉棒,此刻還留在自己體內緊密地享受著桃花源的窄緊溫熱,她不由覺得身子里那渴望的需求又涌了起來,雖說已不是頭一回被欲潮侵襲,但矜持羞澀的本能卻是怎麼也洗不去,尤其自己已臻極限,卻還不能服侍的他甘霖布施,洗禮著自己饑渴的子宮,陸寒冰不由迷亂起來,酥軟的身心更是不想從他身上爬起。

    “好冰妹妹…”感受到懷中美女的酥軟乏力,朱朋不由邪笑,他又吻上了她,唇舌交纏著口唾,一邊軟軟地說著,“你已經泄了…泄的舒舒服服的…可哥哥還硬著呢…你…是不是該好生幫哥哥出出火…讓哥哥一起舒服…”

    早被他輕薄的身心都軟了,陸寒冰那里還抗得住他意有所指的說話?朱朋強悍、苟酉溫柔,一剛一柔、一輕一重的攻勢夜夜侵襲,早讓陸寒冰失去了所有抗拒的意志和本能,被他們非禮時只是嬌滴滴地欲拒還迎,任誰也知道她的抗拒不過是表面上的動作,“壞哥哥…你…哎…這麼持久…弄的寒冰要死了也不射…哎…隨…隨你怎麼辦吧…讓寒冰…再快快樂樂的丟一回身子…”

    “嗯…那就…”

    听著朱朋的話,陸寒冰不由大羞,只是酥軟的身子再無抗力,酥軟的芳心更抗不住他的要求,也只能乖乖听他的話,在他身上艱難地轉過身子。一來知道轉過身就要被陸寒香看的精光,二來她嬌軀提不起來,轉身時簡直就是讓肉棒狠狠地在桃花源中磨了一圈,鑽的花蕊蜜汁流泄,等到她轉過身子,正面面對著同樣赤裸嬌羞的陸寒香時,陸寒冰只覺桃花源里酥軟乏力,花蕊又被鑽的將泄未泄,她多麼希望就這麼狠狠套弄幾下,快樂的再次高潮,只妹妹就在眼前,在陸寒香的眼下在男人身上高潮泄身,她可真吃不消那羞人滋味。

    只是再羞人也顧不得了,陸寒冰姐妹才剛轉過身,朱朋和苟酉已默契十足地向前一挺,全沒防備的二女差點撞到了一處,雖是及時煞住了車,可那敏感豐挺的美乳一撞一擠,卻讓二女不約而同地哼了出來,“哎…怎麼…嗯…”

    “冰妹妹、香妹妹…好好的…好好的表演一段…哥哥想看你們姐妹之愛的樣子…”

    听他們要求的如此過份,陸寒冰本能地便要反對,就連已被兩人馴的服服貼貼的陸寒香,眉目之中也頗有羞意,偏偏兩人話一出口,肉棒便挺了一挺,鑽的兩女連呻吟聲都高了,縴腰一軟、身子一撲,姐妹登時吻到了一處。女體的幽香芬芳雖沒有男人的體味來的煽情,卻是溫柔輕潤,透入心扉,加上兩女都才被干的高潮迭起,意志正自軟弱之時,又被這泛著清香的氣息所誘,不知不覺之間已吻上了,酥胸更是擠到了一處。

    甜美柔軟的唇舌交纏,交換的卻是剛吻過的男人味道,迷戀此味的陸寒冰雖還有三分清醒,但陸寒香卻已迷醉了,一吻上姐姐便整個上身都貼了過來,唇舌更是渴望地侵犯著姐姐的唇齒之間。雖說是同胞姐妹,但這般深刻的交流卻也是前所未有,被妹妹深吻一番,酥胸彼此摩挲,令陸寒冰不由也醉了,索性放開了一切,便這樣與妹妹纏綿起來。

    本來陸寒香身為二姐,和大姐間就有種天生的親近,不像三妹四妹一般認定長姐如母,彼此間難免有點兒距離;何況這段日子以來,每夜當她完全將身心開放給男人佔有時,姐姐總在旁觀賞著,自己淫蕩嫵媚的浪樣兒全沒逃過姐姐的雙眼,雖說羞人已極,但姐妹倆卻也因此再沒有秘密可言,只是夜里床上不是自己被男人輪奸的欲仙欲死,就是姐姐被男人強暴的飄飄欲仙,那有像現在這般親蜜纏綿的機會?好不容易能更深入地認識彼此,兩女自不會放過如此好機會,唇舌纏綿之間仿佛心也酥麻了,啜的再不肯放,等快沒氣了才終于分了開來。

    “姐姐…寒香好愛你…嗯…好愛你這樣…”看向來矜持嬌羞,到了床上逢迎承歡之間才能暴露出另一面的陸寒冰,此刻嬌滴滴的仿佛可以掐出水來,眉目之間滿是嬌羞柔媚,想到自己多半也已是這個樣兒了,陸寒香愈看愈愛,十指與姐姐緊緊互扣,美乳酥軟地互相擠壓,還在桃花源中深深塞滿的肉棒,將她最後一絲羞意刺穿,讓她不由自主地將心底話都說了出來。

    “香兒壞…嗯…壞蛋…你們…哎…也壞…這樣…這樣戲弄…嗯…戲弄奴家…”嬌嫩酥軟的赤裸妹妹就在眼前,肌膚廝磨之間頗有種難以想像的溫柔感覺,遠比苟酉的溫柔手段還要來的細致輕軟,偏偏桃花源里火熱巨偉的肉棒,讓眼里只剩下妹妹的她不能不感覺到還被男人觀賞著自己姐妹的媚態,滿懷的羞恥終于漫過了堤防,令陸寒冰徹底投降,“哎…奴家身子可…可受不住你們這樣…嗯…再弄…就要弄壞了…”

    本來雖已獻出身心供兩人享用,雲雨纏綿之間什麼樣兒都被看光了,照說再沒什麼自矜身份的余地,可直到兩個小妹子下山,徹徹底底地從那保護妹妹們的大姐身份中解放出來,‘奴家’這柔弱臣服的自稱,才終于脫口而出。

    原先以陸寒冰的家世經歷,這等柔弱的自稱該是從所未見的,但這段日子為了解決妹子們體內的春蠶散之毒,她幾乎是將射日邪君的藏書翻閱了個遍。雖說床上功夫不怎麼樣,但射日邪君確實不愧淫賊之名,藏書除了種種淫毒的制造心得外,就是朝廷拚命禁止的淫書邪語,即便以陸寒冰臉皮之嫩,一翻到淫邪內容便棄之如敝屣,但眼兒偶爾也會瞄到,久而久之自是印象深刻,現在被男人干的手軟腳麻,又和同樣赤裸的妹妹擁吻一起,高潮迭起、芳心蕩漾之間,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尤其‘奴家’這羞人的稱呼一出口,只覺肌膚的敏感似又向上提升了一級,桃花源里肉棒的觸感、唇上妹妹的香甜,與乳上甜美難言的曼妙觸動,令她嬌柔無力地扭了幾下,桃花源被肉棒這麼一掃,更是酥麻無力,險些精關又破;何況听到這話的還不只妹妹,正把她插的滿滿飽飽的朱朋更不會漏,他下身一挺,頂的陸寒冰一聲嬌吟,嘴上又不干不淨起來,“嗯…冰妹妹這稱呼不錯…不過阿狗,看來我們以前干的冰妹妹不舒服…到現在她才肯乖乖叫這一聲…”

    “討…討厭…啊…壞蛋…再這麼干…奴…奴又要丟身子了…”本來這羞恥的稱呼雖是出于自己之口,卻也讓陸寒冰難以承受,又被朱朋這麼一說,肉棒一頂,陸寒冰只覺花蕊都被頂的麻了,不由嬌啼出聲,以往的她雖也在兩人胯下嬌啼時起、媚語悠悠,但心中總因著小妹還在而有所顧忌,那像現在這般放開?就連高潮的感覺,都似更加強烈了些,“嗯…好爽…哎…”

    “哎…姐姐…你…啊…叫的好羞人…連…連寒香也…也要丟了…嗯…奴家也想…哎…也想跟姐姐一起丟身子…啊…別…別那樣…”

    听二女叫的銷魂蝕骨,兩人一邊挺動腰身,肉棒不住鑽探著那曼妙桃源,一邊摟緊了二女,四人簡直便黏成了一團,無論呼吸和體味都糾纏一起,再也難以分別。

    這樣的刺激實在太過強烈,耳邊鼻里听到嗅到的全是眾人的味道,加上桃花源被肉棒探的深了,陸寒冰不由錯覺,自己好像不只是被朱朋插的魂飛天外,連妹妹和苟酉也一起佔有著自己,尤其兩人的手都探到了胸前,一手一個堅挺高聳的美乳,還不住換手搓揉,飽挺的乳峰被這樣多樣化的玩弄著,身心早已酥麻的陸寒冰那里還撐得住?她一聲嬌吟,和妹子又吻到了一處,雙乳早被揉的發軟又發硬,兩點蓓蕾濕滑柔潤,綿密的香汗沁出,就如沁出了乳汁一般,大覺快活的陸寒冰不由自主地又叫出了聲音,“哎…壞蛋…你們…干死奴了…”

    “哎…奴也是…姐姐…好棒…寒香…嗯…要飛了…里面…哎…又要泄了…”

    “是…啊…奴家…好快活…”本已叫的心神蕩漾,又被妹妹嬌甜柔蜜的聲音一潤,陸寒冰愈發動情,纏綿之間精關已開,那泄身的酥美,令她不由將手移到了胸前,握住了不知那個人作惡的手,一同玩弄起自己的雪乳來,“嗯…好棒…哎…奴…奴家要丟…好哥哥…用你們的棒子…嗯…送奴家上天吧…啊…好燙…嗯…射…射給奴家…啊…射進來…”

    在四人纏成了一團的呻吟聲中,朱朋和苟酉終也到了極限,那精液入體的滋味,殛的陸家姐妹連聲打自心底的歡叫,陸寒冰只覺子宮被那熱精潤的舒暢無比,整個人都似要化了,心想接下來的日子多半都會這樣過,自己終于從高高在上的俠女,變成了這對豬朋狗友的禁臠,那美妙的墮落滋味,讓她再也不願自拔。一邊輕扭縴腰,陸寒冰吻著妹子香甜的唇,一邊嬌滴滴地呻吟著,“你們…嗯…把奴家和…和妹妹抱回去…把奴家…玩的欲仙欲死吧…”迷欲俠女6

    最近狀況有點慘…寫不出東西來…

    接下來的更新恐怕會稍微拖點時間,

    不過紫戀習慣什麼事都要有頭有尾,絕不會太監,這點可以保證。

    6

    風雪雖說已停,但山里的夜本就來的早,深冬近春之際,太陽更是難得露個臉,走在山路上的兩人看了看天,不約而同地輕吁了一口氣,即便二人身具武功,勉能抗拒寒意,但山風濕寒,又是積雪未融,正自冷得緊,若不快點上山找到遮蔽之所,怕也是撐不住的。

    好生又走了一段,終于看到了那房舍的燈光,兩人雖本能地想沖過去,但腳步一動,卻又停了下來。山中積雪本就融的比平地慢,旁邊的河流早被凍的緊了,一點見不著水流的痕跡,就連遠些的小亭子也差點要被雪給淹沒,只余房舍窗上的火光,讓人看到一點生機,兩人牽著的手不約而同地一緊,互看了一眼,像是要給自己提起勇氣般,互相牽著緩步走上,叩了叩門。

    叩門聲雖不大,但風雪已停,卻還是讓里頭一陣騷動,此處本就偏僻,深冬之間更是乏人問津,顯然完全沒有準備有訪客到,好不容易听到的穿衣聲,屋外的兩人互望了一眼,臉蛋兒凍的紅通通的,卻是更羞紅了幾分,想來別離的這段日子,里頭的人想必全沒打算有外人來,穿衣的習慣想必是‘自然’‘天體’的很了。

    “外面是那位仁兄?”好不容易等到聲音響起,這熟悉的聲音已有半年多沒听到了,第一次見面時還真不把對方當回事,兩人不由有些扭捏,好不容易才回了話,“是寒幽和寒玉回來了…朱兄,姐姐可在嗎?”

    听到外頭的聲音,應門的朱朋可真嚇了一跳,忙不迭地將門打開來,只見外頭兩團厚厚的衣袍之中,掩的幾乎連臉都見不著了,只那身形還與記憶中一個模樣,他連忙把人迎了進來,與趕了上來的苟酉七手八腳地幫二女脫去御寒的厚袍,卻見許久不見的兩女面容似都清秀了些,眉目中卻頗帶憔悴,顯然這冬日趕路著實累的緊了。

    只是兩人便驚,也驚不過剛進門的兩女,一進門她們的視線,便本能地望向火爐前搖椅上的兩女,好久不見的陸寒冰和陸寒香一邊一個半躺椅上,雖知妹妹來了,卻是不便起身相迎,只能半躺著笑對妹子,畢竟肚腹高高隆起,有孕在身著實不便。

    陸寒幽和陸寒玉雖在離開時便知姐姐們都已有了身孕,但當時跡象不顯,男子便體貼也有個限度,女方不說要知道也是難能,只是那時的陸寒冰頗有幾分顧忌,兩女都是被射日邪君破的身子,若是絕不可能的小小機會,腹中胎兒竟是射日邪君的孽種,那可該怎麼辦才好?只是懷中胎兒連肉連心,想要打掉也是心有不忍,只想不到現在已這麼大了,算算時日,恐怕再過個把月就得下山找穩婆了吧?

    雖說一時起不得身,溜回身邊的兩人又一邊一個,把自己姐妹按著起不得身,但原以為此後再難相見的小妹們都回來了,陸寒冰如何能不關心?而且妹子們容顏不只清減,還各帶了幾分憔悴之意,也不知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哎…寒幽、寒玉,到姐姐身邊來…究竟怎麼了?”

    “姐…姐姐…”

    听兩個小妹子聲音中微帶哭聲,顯然真是受了委屈,只怕濕了自己衣裳,又不敢撲到自己懷內,只飲泣之間還是將這段日子的事說的明明白白,陸寒冰邊听邊覺怒火漸起,若非心知腹有胎兒,動作之間松慢了許多,只怕還真會氣到站起來!

    本來婚姻之事講究門當戶對,碧落山莊既滅,孫家說不定也會想要毀婚,但射日邪君這對頭既死,陸家姐妹要重建碧落山莊也並不困難,是以讓妹子們下山時,陸寒冰並沒有考慮到會有毀婚的問題。沒想到這孫家還真是不地道,嘴上說不毀婚,還容兩女住下,但婚期卻是遙遙無期,不斷地找理由遲延,還任得下人在背地里嚼舌根,暗地里造謠生事,中傷陸家之名,就算陸寒幽听說此事,向孫家當主孫義抗議,他也只罵罵了事,一點沒有窮究的意思。

    這樣的環境豈住得了人?雖說早知山莊滅後,江湖行走之間難免惹人白眼,但先前有姐姐照拂,還不怎麼當回事,現在自己下山,卻被那背地里的閑話氣的發暈,偏又無法可想,不過在孫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陸寒幽和陸寒玉只得辭去,無處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來。

    小妹子們不經世事,還听不出其中關鍵,但陸寒冰久為大姐,朱朋和苟酉也是世事中打滾不知多久了,自听得出來其中關鍵。若非主人縱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們那里敢對主人的朋友、將來的女主人說三道四?更不要說兩女還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憑欺負的孤弱女子!想必是孫家想要毀婚,又不願背上污名,是以暗地里讓下人多嘴多舌,好把兩人逼走,這等表面光明正大、暗地迂回搞鬼的作風,真不愧是名門世家!

    “哎…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臨盆,有你們照應著總好一些,”一邊說著,一邊美目一飄旁邊的朱朋苟酉兩人,雖說已有八九個月身孕,身形難免有些浮腫,但美眸飄搖間媚光艷色竟似更增,看的兩人心都蕩了,偏偏兩女已近臨盆,兩人積壓的情欲已有一兩個月未曾發泄,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些牙癢癢的,“朱哥哥苟哥哥…不會不歡迎妹子們住下吧?”

    “這當然、這當然。”揮了揮手,難耐地扇了扇,朱朋不由有些燥熱,外頭雖是寒冷,但這屋子里不只有火爐烘的暖洋洋,加上射日邪君建屋之時便早備御寒,這屋子下頭也不知接了什麼地龍之類,燒起柴火之後,屋里暖若春日,是以懷孕的陸家姐妹衣裳雖單,卻也不懼受寒,苟酉原就瘦也不當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後,卻不由有些熱了起來,身寬體胖的他原就怕熱,偏生兩個小妹子新近回來,他便想照以往脫的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

    “難得回來,不如冰姐姐你們姐妹說說話,我跟胖子弄點東西吃。”見朱朋熱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苟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領,向外走了出去,人家姐妹敘話,可不是自己待在這兒的時候。

    見兩人走了出去,陸寒冰和陸寒香相識一笑,這苟酉還是這麼知情識趣,她玉手輕伸,將陸寒幽扶了起來,兩個小妹子抹了抹淚,總算是平靜下來了,“既是如此…小妹你們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是等姐姐孩子生下來,再出去闖蕩江湖,還是跟姐姐一起留下來?”

    “這…這個…”听姐姐這麼問,陸寒幽不由一怯,陸寒玉听不出來,她這做姐姐的經此一磨也長了些見識,卻那有不知之理?留下來便留下來,陸寒冰口中的‘跟姐姐一起’,與其說是要自己留在她身邊作伴,還不如說是在詢問,自己願不願意和陸寒冰一樣,將身心完全獻給那兩人糟蹋享用。

    本來這種問題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陸寒冰想自己與她一般,從清純俠女變成妖媚蕩婦,當日便不會讓自己與陸寒玉全身而退地下山;可下山一回,陸寒幽的見識頗有了些,陸家里無論陸義或自己的未婚夫婿陸晉,都長的俊雅飄逸,乃翩翩佳公子,做出來的事卻也沒干淨到那兒去,還不若朱朋苟酉兩人,雖是形貌磯陋猥瑣,言語間難免輕薄,待人還有幾分真心,加上看陸寒冰此刻大腹便便,冰霜般的外貌早已融化,滿身滿心都是幸福,上山之前本已有了思想準備的陸寒幽含羞點了點頭,“那…寒幽就…就跟姐姐和…和姐夫住下來了…寒玉你呢?”

    “我自然也跟姐姐一起,理所當然。”雖不像姐姐那般蘭心蕙質,但一路上陸寒幽神色愀然,心中顯在掙扎,加上方才話語間的遲滯,陸寒玉或明或暗地也有幾分明白,只是她既然回來了,就沒那麼多顧忌,點頭點的理所當然,又加了一句,“嗯…那個是大姐夫?那個是二姐夫?”

    “別…別管了…叫姐夫就是…”听小妹子這麼一問,不只是行動不便的陸寒冰和陸寒香,連陸寒幽也听的耳根子都紅了,連忙掩住了小妹的嘴。她倆不是不知道朱朋苟酉兩人和大姐二姐間的混亂關系,這要分可不是那麼清楚的,只這層紙從沒人敢捅破,沒想到小陸寒玉還真是不知者無畏啊!

    “沒…沒關系…隨小妹說去…”窘的臉都紅透了,有孕在身的兩女互望一眼,玉手不約而同地撫到了腹上,想到過去那段日子的淫亂,早已將身心開放的陸寒香還好,陸寒冰可羞的緊了,偏偏那淫亂的結果是如此幸福溫柔,就算有機會她也不想違抗上天之意。

    “只是…寒幽你打算怎麼辦?”好不容易從那羞澀中清醒過來,陸寒冰輕輕拍了妹子的頭頂,話既都說明了,就無須再隱瞞,想到先前自己拚命努力保著妹子們的貞潔,如今卻兜兜轉轉又回到此處,她也真不知該怨老天作弄,還是該氣自己白費力氣?“那春蠶散的解藥…效果可好?有沒有…有沒有排解出去?”

    “沒…沒有…”含羞垂首,陸寒幽搖了搖頭,那春蠶散乃射日邪君特制的淫藥,豈是陸家姐妹幾個臨時抱佛腳的女子急就章湊出的藥物所能破解?壓抑的藥物一開始還有效果,但不知是春蠶散已與身體全然合而為一,還是經過時間壓抑的藥效逐漸減弱,現在幾乎已經沒什麼效果可言,若非她和陸寒玉守身如玉,身體里的淫欲只怕還要更難忍耐一些。

    “既是如此…”陸寒冰甜甜一笑,這樣也好,身體被淫藥影響,敏感火熱處雖有些難堪,但到了床上卻是緩解處子破身之苦的特效好藥,“你和寒玉好生休息幾日…等你們身子恢復了,姐姐再來安排…讓你們…變的跟姐姐一樣…”

    全沒想到會從陸寒冰口中听到這種話,即便早有思想準備,陸寒幽和陸寒玉仍不由張大了嘴,倒是陸寒香早已猜到,她比姐姐還要更早沉醉其中,自知那淫欲的威力,嘗過之後早晚都要沉迷,大姐也不過比自己認輸的晚些罷了。她玉手輕伸,握住了姐姐的手,似要給她勇氣一般,這一握兩女登時臉兒一紅,想到了第一次在床上同時被兩人臨幸,也是這樣牽著手,相親相愛地同赴雲雨仙境,身上微熱的陸寒冰竟不由收了聲。

    “那…會很痛嗎?”听陸寒冰這麼一說,陸寒幽雖是羞紅過耳,卻不由吐出嬌滴滴的一句話,一來當日大姐和二姐就在自己眼前失身遭淫,哭叫之間痛楚難當,不由令人有些望而生畏,二來這段日子留在孫家,也看過孫義納個小姨太進來,夜里耐不住體內藥力催動的她偷偷去看過,那小姨太破瓜之時婉轉嬌啼,似是痛楚不勝。即便知道之後在男人的疼愛之下,痛苦轉眼便過,但陸寒幽仍不由有些畏怕。

    “第一次…自然是痛的…不過…”知道陸寒幽在怕什麼,湊上前來的陸寒玉也不由有些懼意,陸寒冰嬌嬌一笑,伸手輕撫著妹子的臉頰,其實不只是第一次,之後兩三天里桃花源中仍有疼痛的感覺,歡愛之時尤甚,只是他們的手段太厲害,換了旁的急色些的男子,只怕會讓女人從此視為畏途,“不過這痛…早晚要經受的…沒痛這麼一次…就感覺不到身為女人的滋味…”

    “是啊…”見姐姐連這般羞人話都說出口了,明了姐姐意思的陸寒香自然出言幫腔,“第一次愈痛…愈證明你的身子敏感…之後的感覺也愈是強烈…尤其他們…他們都能刺到最里面…就好像…好像邊痛邊爽之間…他們會挖到心底最深的地方…從最里面把女人佔有…每次跟他們好…就從最…最里面被他們徹底拿下…什麼都瞞不過他們…什麼矜持都沒有用…等到你被搞的魂都飛了…才會知道身為女人的幸福…只可惜有孕在身…也真的好久沒做過了…”

    “瞧你說的…”雖說這段日子日夜淫歡,什麼矜持什麼羞恥,都早已在肉體結合中煙消雲散,但此刻听自己訴說的,卻是仍花苞未綻的妹妹,陸寒冰不由覺得久違的羞意又回到心中,這被慣壞的身子啊,空虛了這麼久也真是難受;不過陸寒香的話還真不錯,以往還是處女之身時,那里會知道男女之歡有如此深刻的體驗?直到在男人胯下心甘情願地敗下陣來,任他們予取予求,不只陰精和肉體的舒爽,似連芳心都被他們佔了,那種嬌弱乏力,渴求著男人疼惜憐愛的柔弱,才令她真正感覺自己是個女人,而不是那什麼高高在上的冰霜仙子,“他們…嗯…是真的很厲害…能夠把女人…徹頭徹尾地佔有…哎…這樣不行…好像姐姐要把你們推入火坑一樣…”

    “沒關系的,姐姐…我們是同胞姐妹…永遠都在一起…”愛憐地撫著姐姐高高隆起的腹部,陸寒幽不由有些羞意,下山之前她和小妹夜里常有輾轉難眠,被姐姐們在床上的聲音驚醒,自是知道姐姐們從矜持抗拒,直到被徹底佔有身心的整個過程。即便曉得姐姐們之所以這麼急著要讓自己和小妹失身,一半是為了自己兩女飛蛾撲火,一半也是因為他們空熬了這麼久,確實需要女人來泄欲,但想到那滋味,她也難以抗拒了。

    “既是如此…寒幽你就做好準備…嗯…讓姐姐教你怎麼自慰…弄濕一點弄軟一點…到時候會…會很舒服的…”見朱朋和苟酉取了食物進來,知道小妹們遠道來此,只怕也真餓了,只是話都說出口,為了不讓兩個色中餓鬼隨便動手,痛了妹妹們,陸寒冰索性提高了聲音,“等寒幽你準備好了…就…就找個晚上…幫你姐夫們暖床…然後就留在床上…等姐夫們侍候你…”

    “嗯…”听陸寒冰說的露骨,陸寒幽不由有些驚嚇,但看旁听的陸寒香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兒,她嬌羞之間不由大訝,看來這冰霜般的大姐,是真的從頭到腳都被男人佔有了,否則照大姐以往的性子,這等話那里說的出口來?偏偏這段話卻是在即將要‘侍候’自己的男人面前說的,陸寒幽便再大膽、再有思想準備,終究還是含苞未破的黃花閨女,那里受得了?可想要逃卻被姐姐牽住了裙子,只能含羞跺腳,卻是不敢出言反駁。

    “那…可不好,”沒想到把晚餐弄好了,轉回來卻听到這般美妙的消息,朱朋正自呆然,卻覺腰間一痛,被苟酉輕輕頂了一下,後者雙肩一攤,一副欺負人的流氓語氣,“當時我們約法三章的,要我兄弟絕不能踫冰姐姐的小妹子們,現在又這麼說…讓人很無所適從呢!”

    “那…苟苟你打算怎麼辦?”雖說苟酉性子較柔,但這麼長時間膩在一塊,偶爾也有些壞心眼,陸寒冰自是知道身為男人,絕不會把上門的美女往外推,他這話不過是想逗逗自己罷了。

    “也不怎麼辦,只是…既要改變約法三章的內容,好歹…也要冰姐姐求我們一下…”

    “嗯…真是壞人…”知道苟酉此言,不只是想自己出言求他,更是要迫自己在妹子們面前徹底拋開矜持,以親蜜的動作展現出她的身心早被男人徹底佔據的證明,若換了先前或許陸寒冰還有三分矜羞,但肚子都被他們搞的這麼大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伸手把兩人招了過去,陸寒冰艱難地從椅上下來,跪到了地上,也幸好射日邪君好享受,地上鋪了厚厚一層地氈,便在上面滾來滾去也受不了寒,否則可真難受哩!

    “奴…這就求你們了…”玉手輕移,小心翼翼地把兩人褲帶解開,半垂的肉棒登時滑了出來,陸寒冰眉目含笑,一手一個溫柔地將它捧在手中,托到眼前,仿佛捧著什麼寶貝一般,櫻唇輕呶便向那紅通通的尖端吻去,吻的苟酉一聲低嘶。本來他可是很禁的起挑逗的,但兩女幾乎是同一個時間懷的身孕,即便以兩人的好色,也不敢對孕期已有了七八個月的女子求歡,加上前面日搞夜搞,一旦空下來那寂寞的滋味更為強烈,此刻被陸寒冰這麼一吻,滿腔壓抑的欲火登時沖到腹下,肉棒立即便硬挺了起來。

    見苟酉下體如斯響應,陸寒冰甜甜一笑,小舌在那膨脹的頂端一陣卷吮滑舐,吻的肉棒愈來愈硬,良久良久才將那泛著水光的肉棒放開,轉而向朱朋的肉棒進攻,也不知是她的技巧高明,還是兩人實在憋的太久,那肉棒竟沒逗得幾下,已在陸寒冰唇邊硬挺起來,紅通通的頗是可愛。

    雖是一進門便見到大姐滿臉幸福,肚腹高隆,早知道這冷若冰霜大姐的身心,都給兩人侵佔的徹徹底底,卻沒想到大姐竟是全無顧忌,便在自己眼前弄起這春宮戲來,陸寒幽和陸寒玉看的直了眼,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去,反倒是另一邊的陸寒香嘴上帶著微笑,仿佛早知道陸寒冰會來這一套似的。

    只是眼前美景,對陸寒香而言也是頭一回見到。雖說身子早在床上被他們一個勇猛、一個溫柔的手段擺布的服服貼貼,但兩邊武功差距實在太大,朱朋苟酉二人雖能令兩女身心臣服,可床笫間的手段卻也不敢太過火,就好像她和姐姐雖說不只桃花源已被開發,連菊花也早在肉棒淫威下盛開,甚至還試過被兩人前後夾擊,等到他們發泄完後,被夾的女子腰軟骨酥,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可讓她們以口舔舐肉棒,卻是從不曾試過,倒真沒想到陸寒冰竟舍得在妹子面前這樣做!

    不過陸寒香也知道姐姐的心思,就算陸寒幽和陸寒玉被孫家欺負了,芳心正自空虛疼痛,正好給兩人趁虛而入,可即便小妹子們都已有了思想準備,身子也都被春蠶散折磨的早備好了被男人侵犯,但男女間事的美妙,便在于超越極端的感官刺激,愈是投入、愈是將身心全盤獻出,得到的滋味愈是快活,可不是不曾嘗過此味之人所能空自想像,陸寒冰之所以在她們面前妖冶地為男人服務,便是以身作則,讓陸寒幽和陸寒玉看到,即便以她的冷若冰霜,在將身心全盤獻上後,也要心甘情願地這般親蜜服侍他們,讓她們稍稍有點思想準備。

    “天…天哪!”雖知這般春宮戲難免入目,雖知陸寒冰早被男人弄了個服服貼貼,但親眼見到向來冷淡矜持的大姐,眉花眼笑、不顧一切地為男人舔舐肉棒,還舐的嘖嘖有聲,暈紅的眉目之間滿是笑意,顯然這般淫穢的動作,對她而言不只心甘情願,甚至…甚至還是種享受呢!陸寒幽和陸寒玉不由嬌軀一震,想到之後或許自己也會變成這個樣子,不由整個人都呆了。

    一開始還只對著那紅潤膨脹的頂端吻舐吮吸,但憋的久了的可不只苟酉朱朋二人,若非心懷腹中胎兒,被淫欲盡情洗禮過的敏感胴體,也不知幾次想要不顧一切地和男人歡好,吻到動情之處,陸寒冰櫻唇輕啟,竟索性將肉棒頂端吞入口中,唇瓣將肉棒夾在口中,香舌溫柔又激烈地繞著頂端滑動,還不時在那敏感的縫中滑動,甚至還不忘玉手輕移,搔弄套動著那火熱的棒身,輕輕刮搔著棒底的兩顆小球。

    如此落力地服侍著肉棒,陸寒冰卻也沒冷了另一人,不只玉手套弄棒身,縴巧的手指不住搔弄著敏感之處,指腹更輕柔溫軟的在敏感的頂端處撫著,還把那肉棒拉了過來,直接貼在頰上,幽幽的目光仿佛在告訴對方,不是自己不肯親它吻它舔它,而是唇舌著實沒法一次弄兩根棒子。

    “對…對不住…奴…不能厚此薄彼…”不住在兩人面上游移的幽幽目光,仿佛在訴說著心底的話,將已在口中茁壯硬挺的肉棒吐出,改以縴手溫柔愛撫套動,沾滿了香唾的肉棒在掌中套滑,著實有種奇妙的感覺,陸寒冰一邊將肉棒吸入口中,大加舔舐吮吸,一邊把已沾滿香唾的肉棒貼在頰邊,感受著自己抹上去的濕滑溫熱,就這麼一左一右忙個不休,看的陸寒幽和陸寒玉直吞口水,朱朋和苟酉舒舒服服地享受著這初次體驗的服務,只陸寒香在旁專心看著好戲。

    本來兩人便頗能持久,加上在山上學了射日邪君的床笫淫功,無論持久和采補力道都高上了一層,本非陸寒冰這般輕易就能吸出精來,但終究是憋的太久,只想好生發泄一番,加上心中或明或暗地知道,陸寒冰之所以如此大膽地演出香艷戲碼,除了向兩人表現臣服外,有一半也是為了表演給小妹子們看,兩人自不會欺負這嬌羞孕婦,收了守元功夫,不一會兒已被那火辣辣的唇舌縴手勾出了火,兩人不約而同地背心一酥,兩股濃精便這麼射到了陸寒冰俏臉上頭。

    雖說這淫蕩敏感的胴體,早不知被兩人射了多少回,不只桃花源里被內射,菊花穴心里也被熱精燙的舒舒服服過,但這樣被射在臉上,卻是破天荒頭一遭。當濃精射上臉的當兒,陸寒冰本能地想閃,但一來有孕在身,動作遲緩了不少,二來她心里想閃,可身體卻似對男精渴望得緊,竟是不願閃躲,就這麼讓精液射到頰上,險些滴進了眼里。

    嬌媚柔弱地望著兩人,陸寒冰心知要求人就得放到最低的身段,何況…男人的精液她也真是許久沒嘗過了,芳心中雖還有點兒扭捏,香舌卻嬌媚地輕吐而出,勾卷滑動之間,把那濃液全往口中送去。男人射出的精液量其實不是很多,只是射在臉上的刺激太強烈,味道又濃醇,令她差點沒覺得自己的臉蛋兒已被精液整個黏滿了,幸好那味道嗅起來強烈,掃到嘴里時卻不是太難入口,一邊感覺著自己的淫冶又更進了一步,一邊細細品味著男精的滋味,陸寒冰聲音嬌柔無比,美目盈盈的仿佛波光將溢,“嗯…兩位…奴…這樣求你們…可以了嗎?”

    “嗯…當然…這樣就好…就好啊…”這嫵媚仙子如此低聲下氣地求自己,更難得的是她的唇舌間魅力無窮,這樣開了頭,以後該當還可以如此要求,再加上…精液勁射之後,兩根肉棒猶未軟垂,被陸寒冰拿在手中,縴手溫軟如玉的觸感固然佳妙,可這也代表著要害被她捏在手里,雖知她不是愛反噬的母蜘蛛,但朱朋和苟酉那里還能不答應?

    “嗯…奴…就代妹妹…謝謝你們了…”

    縴手輕輕滑動,將肉棒上的汁水收在手心,好久好久都不忍放,苟酉不由伸手輕輕拍了拍陸寒冰香肩,把她拉回了神來,“嗯…冰姐姐…苟苟被你弄的好舒服…可是…你的小妹子們可看呆了…無論如何…先用餐再說好嗎?”

    “是…”羞的臉上一紅,陸寒冰飄了飄妹妹們,暗地吐了吐舌,許久不曾嘗過男人滋味,自己可真有點兒忘形。別的不說,光兩人肉棒這樣懸在外頭,自己和陸寒香或許還受得了,小妹們含苞未破,看了卻未必吃的下飯,她縴手輕拂,幫兩人整理干淨,這才轉回頭來,笑罵著看呆了的妹子們,“還在想?該吃飯了…”

    “嗯…”陸寒幽和陸寒玉被方才那一幕震懾的人都呆了,雖說方才陸寒冰為兩人服務的當兒,陸寒香已在耳邊輕聲提點自己,身為女子要如何服侍男人,可光听說除了下體桃源外,連後庭菊花都能為男人開放,兩個小姑娘已是大羞,更沒想到連櫻唇口舌,都能服侍的男人精元盡射,不約而同地吐舌舐了舐唇角,也不知芳心飛到了那兒去,好不容易被大姐罵醒了,這才坐下來準備用飯,臉兒低低的再抬不起來。

    雖說菜肴精致美味,加上遠道而來腹中正自饑餓,該當吃的快活,可方才眼前的震撼太甚,弄的小姑娘竟有點食不知味起來;好不容易吃完了飯,眼見兩人攙扶著姐姐正打算回房休息,陸寒幽芳心忐忑之間,小小聲地說了幾句,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有沒有說出口呢!沒想到兩人卻還是听到了。

    “怎麼了,三姑娘、四姑娘?”雖知這兩個嬌美的小姑娘早晚逃不過自己的手,尤其下山這麼一趟,兩女都擺脫了下山前的青澀,變的更成熟了些,便容姿間微帶憔悴,反而更令人有種憐惜的心態,苟酉不由又恢復了好久沒出口的稱呼,“有什麼要苟苟幫忙的嗎?”

    “不…不是…”听苟酉自稱苟苟,听來就好像狗狗一般,陸寒玉不由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可叫出聲的陸寒幽卻是一點笑意也無,看起來緊張的很。

    “那就…啊,對了!”一拍手,苟酉舒了一口氣,“兩位姑娘原本休息的房間,現在是給兩位姐姐休息用,那張大床原本是我兄弟擠的…不若這樣,兩位姑娘先睡那大房間,我和胖子另外整理張臥榻休息好了。”

    “也…也不是…”窘的臉都紅了,陸寒幽咬著唇,臉兒都快踫到了胸口,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氣,她伸手一捏小妹的手,拚命抬起了頭,“寒幽…那個…”

    “嗯?”見陸寒幽如此扭扭捏捏,就連陸寒冰和陸寒香都來了興趣,兩女目光交錯,竟不由得想到,該不是那春蠶散的藥力發了吧?難不成陸寒幽連幾天都不肯等,一回來就想與妹子和兩人同床共寢,干脆立時就把處女身子獻出來?

    見姐姐笑的詭異,陸寒幽差點沒縮起來,她偷眼看了看兩人,形貌仍是那麼的丑,但想到方才的畫面,兩人挺著那羞人之物,讓嬌美無倫的大姐左右吻吮吸舐間的模樣,美丑之間的巨大差距,卻不由令人心癢癢的,到時候自己與小妹在他們胯下婉轉承歡,被干的欲仙欲死之時,究竟…會是個什麼模樣呢?

    “寒幽…早晚要和姐姐一樣的…所以…”頰上熱的驚人,好像腦子里都要燒起來一般,陸寒幽好不容易才抬起頭來,輕咬銀牙,嬌羞間頗有幾分媚人,“所以在休息前…寒幽想…想學姐姐方才那樣子…服侍姐夫…好嗎?”

    “嗯…我也想…一起來,好不好,三姐?”听陸寒幽這麼一說,陸寒玉白玉般的臉兒也不由紅潤起來。雖說年齒較幼,但體內的春蠶散可不會管你受得了受不了,這段時日偶有發作之下,她也覺得自己漸漸成熟的身子愈來愈容易發熱,方才見陸寒冰櫻唇嬌媚妖冶地服侍著肉棒,裙子里早已濕了一塊,滿腔難熬正不知如何是好,見陸寒幽開了頭,她連忙出言贊同。

    “這樣…嗯…也不錯啦…”一轉頭,見身邊的陸寒冰眉目含笑,竟沒有反對的意思,朱朋可真嚇了一跳,以往就算自己和苟酉聯合,弄的她在床上欲仙欲死,討饒之間一點沒有俠女英氣,可換到了床外,這大姐可是護妹子護的緊,多幾句輕薄都難免白眼,現下怎麼這樣合作?

    不過好長一段時日沒有發泄,方才雖是射在陸寒冰臉上了,可肚子里的欲望卻還是蠢蠢欲動,眼下兩個還沒開苞的嬌美少女就要為自己吮吸,他自然不會抗拒;何況他也听得出來,這兩個小姑娘接下來就等著自己兄弟摘了她們的處子身,心也不由癢了起來,他涎著臉兒笑了笑,“只是哥哥沒想到…小姑娘的穴還沒破,菊花還沒開,倒是這小甜嘴要先用上了…”

    “壞蛋一個…”听朱朋說的粗俗,差點沒把陸寒幽的勇氣給打下來,要靠著陸寒玉牽著姐姐的手才不致于逃掉,陸寒香飄了他一個白眼,若非知道小妹們遲早失身,大姐方才那般羞人的舉動,也只是給她們作個示範,光听這話她也有點兒生氣,卻又有點羞意,畢竟…自己的唇齒之間可還沒試過男人的味道呢!全給姐妹們佔了先,“寒幽寒玉你們沒有試過,還得大姐教教…不如就在這兒一人一個…好生試試吧…”

    不一會兒,廳中已是春意盎然,只是朱朋和苟酉的面上表情,卻沒有方才被陸寒冰侍候時的舒快,反而帶了些許緊張,畢竟跪在兩人身前的小姑娘雖是著力服侍,嫣紅若菱的紅唇不住套在那勃挺的頂端上頭,嬌怯的神情看來如此惹人愛憐,加上陸寒冰的親切指導,但她們不只沒試過此味,甚至未經男女之事,對男人的敏感處該如何著力疼惜,一時還拿捏不住,除了唇舌外整個人都僵的像是石化一般,緊張的動作自是難以造成快感,如果不是這樣俯視著俠女們小心翼翼地為自己吮棒,心理上的快意和征服欲無比強烈,光只兩女不小心時齒牙輕磨幾下,磕在要害處,就疼的讓兩人差點想要逃之夭夭了。

    好不容易等到兩人陽精盡射,兩女這才吁出一口氣來,只覺渾身香汗淋灕,卻不是因為終于讓男人射出精來的滿足和肉體廝磨的快意,而是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件事的放松。大著膽子的陸寒玉含羞承受倒也罷了,陸寒幽想受又不敢受,扭捏之間本能地錯過了濃精射臉,卻搞的衣裳到處都是,尤其胸前更被那汁液浸出了曼妙曲線,讓兩個做姐姐的不由嬌笑出來。

    縴指正自刮著沾滿頰上的男子濃精,听姐姐嬌笑,陸寒玉含嗔帶笑地瞪了姐姐一眼,指間的白膩本想抹到姐姐身上去,又想了想卻是大著膽子送入了口中,雖說濃濃稠稠還帶點腥味,可香舌輕挑處卻不由有絲甘甜入口,不由咂了咂舌頭,光只唇舌之間已是如此,若給兩人那大肉棒插進自己猶未開發過的桃源,也不知是什麼滋味?一羞之間只覺身子臊熱,方才嘗試之間已緊張的渾身是汗,此刻芳心微蕩,身上自然更是難受。

    陸寒玉倒是還好,此刻的陸寒幽卻是淒慘,她本就是四女中最怕羞的一個,光只方才那香艷的要求,已令她渾身酥軟,現在又被男子濃精淋了一胸,黏黏糊糊的也真不知如何是好。雖說濃精遇到了空氣,轉眼之間便化為透明,但方才那胸前被膩白沾的一塌糊涂的模樣,早深印在她心底,玉手拭抹了半天,卻抹不去那黏膩之感,緊張的汗水被那難受的感覺一激,羞答答地只待哭出來。

    “寒玉,你…帶著寒幽先去洗洗吧!再不洗浴一番,她都要哭出來了。”見陸寒幽如此情態,換了失身前或許對她的羞畏感同身受,但現在對有孕在身的二女而言,那模樣卻是怎麼看怎麼嬌嫩可愛,令她們忍不住想羞羞她,陸寒冰搖了搖頭,她雖也想在自己不能承歡受寵的時候讓小妹們代替,好抒解抒解兩人的欲火,可她們這個樣兒嬌稚有余柔媚不足,雖說為女子開苞是男人的喜好,但這般嬌羞的小妹妹,如何能令男人滿意?她美眸輕飄,將眾人的注意力吸了過去。

    “兩位相公…”未語臉兒先羞紅了一片,原先她只把自己當成了任兩人予取予求的淫娃蕩婦,全沒想到男女名份,這相公二字可真是從不曾出口,便是早在床上讓兩人看光了自己的媚態嬌姿,這話出口也令陸寒冰不由嫩臉微紅,“今晚…先讓我們姐妹同床休息一晚…好不好?讓奴家…讓奴家好生傳授她們…該如何服侍的相公舒服痛快…不會像剛才那麼生疏…”

    “姐…姐姐…”扶著羞到骨頭都軟了的陸寒幽正想去浴池那邊,聞言陸寒玉不由停下了腳步。即便膽子再大,即便早有了思想準備,但听印象中冷艷矜持的大姐,要在床上親自傳授如何承受男人寵愛的學問,還是處子之身的她難免嬌羞;只是方才一役,陸寒玉也切身體會到,現在的自己還真不夠格,光看大姐一張小嘴兒令兩根肉棒盡情舒泄,自己和三姐兩個人卻是動作生澀,光看兩人的表情都知道他們心下忐忑不安,也確實該好生學習學習。

    “這…自然是好的,自然是好的…”

    “姐姐…”熄了燭火,四女偎在大床上頭,有孕的兩女靠著枕頭半坐半臥著,斜躺一邊的陸寒幽玉手輕撫著陸寒冰高隆的小腹,似可感覺到里頭胎動,想到自己在大廳中的表現,不由連聲音都怯了起來。

    “寒幽放心,一開始…都是這樣的…”也算得上是過來人了,陸寒冰自是知道這小妹子在想什麼,不由輕撫著妹子的秀發,一旁陸寒玉一雙美目骨碌碌地轉著,似想問又不敢出口,陸寒冰不由微笑,“其實…你們都只是太緊張了而已…”

    “是嗎?可是…大姐也是第一次用嘴…卻差這麼多…”輕嘟起小嘴,陸寒玉面上微帶嗔意,原本看陸寒冰櫻唇吞吐之間,讓兩人精元盡泄,滿臉舒暢,一點沒有被自己和三姐服侍時的緊張,她本以為陸寒冰在這方面也已頗有經驗才會如此,沒想到事後听陸寒香說,即便從自己兩女下山之後,大姐和二姐縱情雲雨,但這等羞人之事也是頭一回嘗試,甚至二姐都沒試過,想到自己竟比姐姐差這麼多,難免有點兒難堪。

    “真…真的?”听陸寒玉這麼說,陸寒幽吃了一驚,但看陸寒冰和陸寒香的表情,卻在在證實了這一點,她也不由大受打擊。

    “二妹欺負人…若非姐姐有孕在身,該當好生打你一頓,”臉兒微紅,陸寒冰玉手輕拍,在二妹額上敲了一下,隨即放緩了聲音,“只是…寒冰也算不上頭一次…畢竟下面的兩張嘴…也不知嘗過他們多少回了…他們那寶貝那兒敏感那兒脆弱…寒冰…很清楚的…”

    見兩個小妹子失魂落魄,陸寒冰心下暗叫不妙,以她們這等模樣,就算真上了他們的床,也只是軟綿綿地任憑宰割罷了,正如這兩個壞蛋所說,床笫之事若只有男方用力耗力,女方卻一聲不吭,活像木偶人一般,想舒服也是舒服不起來的,她心思一轉,放柔了聲音,“其實…你們都做的不錯了…只是…在習慣之前,不要用牙齒,先試著多用嘴唇跟舌頭,嘴唇含著輕輕磨動,不要太用力…只是讓他…感覺到你在含他…舌頭可以用攪,也可以纏卷舐吸…雖然有點腥氣…不過他們都保持的很干淨…倒不用擔心髒…”

    “大…大姐…”听陸寒冰悉心傳授唇舌之術,陸寒幽和陸寒玉雖是听的驚心動魄,事先全沒想到會有听她教這般羞人東西的一天,但方才在廳中失了面子,兩女听的可專心了,只是听歸听,想到陸寒冰香舌卷動,唇齒輕滑,在兩根肉棒間忙個不休的美態,心下卻不由有一堆問題,“可是…大姐也有用牙齒…”

    “那是…那是因為寒冰已經…已經很習慣了…”若非為了讓兩個小妹子全心投入,可以盡快擺脫處子羞澀的疼痛,轉而享受其中蝕骨銷魂的美妙,這般事兒陸寒冰可不敢宣之于口,光只說著臉都紅了一大片;現在被陸寒玉這麼一問,登時身子發熱,竟不由有種想把他們拉上床來,好生癲狂一番的沖動,可有孕在身,再怎麼想都得先忍著,“才能控制力道…否則要咬傷了,相公他們…嗯…他們不生氣…姐姐也是要生氣的…”

    “是…姐姐…”偷偷飄了飄陸寒香一眼,陸寒玉雖也感覺羞人,但既然這等手段就連已不知和他們在床上爽了多少回的陸寒冰都沒怎麼試過,想來該不是常事,自己和三姐放松些,準備獻身也就是了,“下次…下次要這樣服侍…嗯…服侍姐夫的時候…寒玉會記得的…”

    “要記清楚喔!”臉上表情似笑非笑,陸寒冰知道陸寒玉心中在想什麼,至于陸寒幽嘛…她已經羞的沒法思索了,只怕就算在她耳邊打雷也嚇不著她,不過若要讓兩個小妹徹底放松身心,接受男人的侵犯,還是兩男共淫一女的極度刺激,也非得用上非常手段不可,“大姐會安排,等你們身子稍稍將養好了,再行開苞…不過…這幾天若是有機會,你們就得用嘴好生幫他們發泄…知道嗎?”

    “什麼!”听陸寒冰這句話,兩個小妹子當場叫出來,就連一旁含笑觀賞的陸寒香也嚇的不輕,不過陸寒冰所慮她也知道一些,倒不像小妹那般失態,她伸手輕拍著瞪著大姐的兩女,把她們的注意力拉到自己這邊,“放心…別緊張就好…那寶貝看似堅挺,其實很是敏感柔嫩…只要記得用最寶貝最疼愛的方式去憐惜就好…何況…何況用嘴的話…還有姐姐可以後援…你們放心去做就是…”

    沒想到會從姐姐嘴里听到這種話來,兩個小女孩小臉蛋兒搏浪鼓一般轉來轉去,來回注視著姐姐的面孔,像是想從這臉孔里看出破綻,看看這兩張似曾相識的臉下,究竟還是不是自己的姐姐?別離不過半年而已,怎麼就變了這麼多?難不成男女淫事真有如此魔力,讓姐姐脫胎換骨般的轉變不成?

    只是怎麼看,都是姐姐又羞又喜的臉蛋兒,仿佛光說到男女性事,滿心的幸福和歡悅就浮上臉來一般,陸寒幽芳心正自慌亂,小妹卻先發了話,“那樣…好嗎?畢竟…畢竟我跟三姐都還…都還是黃花閨女…這麼做…未免有些…”

    “小玉放心…”听陸寒玉這麼問,陸寒冰和陸寒香不由噗哧一笑。別說黃花閨女了,自己這段日子和兩人迷醉情欲,便是已婚婦人也少有這般淫亂的,偏偏也不知是體內藥效作祟,還是自己的身體里真有著這般不可告人的本性,被那兩個壞蛋這樣禽獸不如的享用著,兩女可是打從心底愛煞了那無窮無盡的迷亂滋味,只可惜為了保護胎里孩兒,已好長一段時間不識此味了,先前倒是還好,現在跟妹子們言語之間漸涉淫事,芳心又漸漸蕩漾起來。

    “以他們的手段…就算沒有寒香跟姐姐幫忙,很快你們兩個小姑娘…就當不了黃花閨女了…”陸寒香淺淺一笑,輕撫著陸寒玉的頭發,後者頑皮地吐了吐舌,若沒有思想準備她也不會回來了,只是三姐羞成了這樣,看來好一段時間是不能恢復正常了,自己便害羞也不得不問。

    “如果…姐姐是說如果…如果你們不想跟姐姐一樣墮落淫蕩…不想變成個身心都被男人徹底佔有的媚骨淫娃…現在逃下山去還來得及喔!”被小妹子們一言一語,勾起了剛破身時的回憶,那淫惡無比的射日邪君自然不論,可接下來自己和陸寒香卻是對兩個壞家伙百般迎合,全然不顧初破身的不適,很是痛快地搞了幾回,陸寒冰嫩臉一紅,想到接下來就輪到妹妹們變的和自己一樣,羞澀之間竟有些期待,好想親眼看著兩個小妹子在兩人熟練的手段下嬌吟婉轉、羞澀不勝地獻出身心,無法自拔地從處子變成蕩婦,“免得…免得到時候說…是姐姐把你們推進火坑里…”

    “沒…沒關系的…”听陸寒冰這麼說,話里頗有自憐之意,陸寒幽小小吃了一驚,牽住了姐姐的手。若陸寒冰不說話,或許她還陷在那矜持與情欲的掙扎中,可陸寒冰這句話,卻讓她不得不下決心,主動幫男人舔舐肉棒,讓那淫汁都射到身上來了,她那里還有退路?“我們…都是一家人…到那里都是…所以…所以寒幽願意…變的跟姐姐一樣…淫蕩而幸福的…被姐夫享用…”

    “嗯…寒玉也是…”沒想到向來最是羞澀嬌嫩的三姐,下定決心後會變成這樣,陸寒玉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畢竟入浴之前,可是這最嬌羞的三姐,主動要求要幫男人吞吐的;而且三姐所說的也沒錯,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個家,因此離開孫家之後,兩女才會跑回來的,“寒玉跟姐姐一起…一起變的跟姐姐一樣…到時候…嗯…一定會…一定會放開自己…不會像今兒這樣…所以姐姐也要…也要在旁邊幫我跟三姐打氣…”

    “這樣…也不太好…”陸寒冰微微一笑,這兩個小姑娘們就好像準備好要送進狼口的小白兔,全然不知對方有多麼厲害,就連最能忍耐的自己,也被兩人輪番上陣,搞了個服服貼貼,何況你兩個小鬼?“放得開自是好事…放不開也就罷了…最重要就是做回自己…反正…反正再怎麼害羞…都會被他們調教成淫娃蕩婦…這事姐姐最知道的…”

    “可…可是…那到底是要…要怎麼辦?”听陸寒冰這麼說,陸寒幽腦子一時沒轉過來,登時听了個昏昏蕩蕩,一下子要放開自己,一下子又要做回自己,一時間不由目瞪口呆,全然不知大姐究竟是什麼意思,那模樣令陸寒香不由失笑,旁邊的陸寒玉雖也听不懂,但大姐之言必然有其道理,何況大姐既說出了口,也該會解釋給自己听,她索性就不去想了,只睜著水靈靈的眼兒,等著姐姐指點迷津。

    “別放在心上,太緊張對身子不好,”柔柔一笑,知兩個小妹子一時間或許還消化不了自己的話,陸寒冰不由想到以前,那時自己為了督課妹子們上進,老是扳著臉兒,久而久之竟也習慣了,連對別人也是這麼個臉色,給自己弄出了個冰霜仙子的外號,若非這兩個男人令自己身心全然服貼,恐怕連她都忘了自己也有溫柔的時候,“男女之事,本就在放松二字,讓他們舒服的時候,也要讓自己舒服。就算有些事兒開始時不怎麼舒服,甚至有些難堪或不適應,若事後讓自己舒服,也就是好了…最怕是事前事後自己都不舒服,那種法子就干脆別試…”

    見兩個小妹子听的蒙蒙懂懂,一個想問又不敢問,一個似也听昏了腦子,反倒是跟自己一起沉淪的陸寒香頗有幾分體會,陸寒冰不由羨慕起這二妹,陸寒香可是本能的了解這種事情,表面上看來她溫柔寬和到有些笨的地步,就連當日在昏迷中被兩個小淫賊玷污了身子,事後竟也念著他們的好,還阻止自己出手傷人;可若非如此,自己那能夠像現在這樣,被男人用床笫淫技將身心送上無比舒爽的肉欲之巔,快樂的再也無法自拔?

    “別想東想西的,放輕松就好…”知道床笫之事與武功不同,武功只要自己苦練就好,床笫之事講究的卻是彼此都身心舒暢,絕不只是一方死命努力便可的事,以這兩個猶未經人道的小女孩來說,怎麼也不像自己親身體會過的滋味,只是…接下來便她們再害羞,總要嘗試此間滋味的,“記得…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最舒服的想法…這樣就好…那可是真正的好東西…是讓姐姐身心俱陷的好寶貝…把它當寶一般用心疼惜就行了…”

    就在姐妹們床上輕吟細語的當兒,突地叩門聲起,兩個小姑娘想到自己身上裹著不過薄紗,疏細處猶如透明赤裸一般,不由羞的鑽進了被里,只听著姐姐招呼外頭,“怎麼了?”

    “送點宵夜過來,”外頭朱朋的聲音響了起來,“看三妹子和四妹子晚上沒吃多少,想著她們也該餓了,送點宵夜過來給她們暖暖身子…而且你倆有孕在身,也該多吃些補補身子。”

    “嗯…拿進來好了,謝謝。”听朱朋這麼一說,陸寒冰這才想到,兩個小妹子雖是遠道而來,照說該當餓的緊了,但也不知是走的太累,反而沒了胃口,還是用晚飯前那般震驚的場景嚇到了她們,晚飯竟沒吃多少;加上兩女在孫家想必過的不怎麼樣,日子不舒服自然影響胃口,也是該少量多餐地補一下,對兩人的體貼不由更舒心了些。

    見兩人在桌邊一陣忙碌,送上的小點雖說量不多,做的又精致,若是正餐自不足饕餮,但用做點心卻是恰到好處,陸寒冰不由微笑,正要起身下床,突地陸寒香牽住了自己,她轉頭看時,卻見二妹湊過臉來,在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兩個有孕在身的姐姐既要下床,當小妹的自然不能不予攙扶,可同樣是一身細薄輕紗,姐姐們早已習慣,自不當回事兒,兩女還是處子,這樣暴露在男人眼前,可就羞煞了她們。只見床邊兩女扭捏,一手攙著姐姐一手遮在胸前,也不知是在扶還是在遮,如果不是姐姐們身具武功,下盤極其穩定,換了平常孕婦被這樣扶著,想要重心穩當都難。

    好不容易扶著姐姐坐下,兩個小妹不由一身汗,卻不是因為房中溫暖如春的緣故,拚命遮身的兩個少女正想鑽回被褥里去,逃脫兩人火辣有若實質的目光,卻被姐姐一人一個牽住了,“兩位…嗯…相公…先別急著出去…”

    臉上微帶驚色地轉回頭來,兩人雖是好色如命,這段日子又被兩個成熟美婦縱的膽子也大了幾分,卻不是毫無自知之明,兩個小妹子才剛回來,雖算不上面有菜色,卻也頗見憔悴,雖說清秀間也帶些成熟麗色,令人食指大動,但還沒休養好身體,卻不是可以大動手腳的時刻。

    “放心…相公…嗯…先坐下再說…”招呼兩人坐了下來,陸寒冰似笑非笑地看著兩個小妹子,玉手輕輕在陸寒幽臀上一拍,旁邊的陸寒香也是有樣學樣,拍的兩女向前一跳,雖沒落進兩人的懷抱里頭,卻也是聲息可聞的近處,羞怯之間卻听得姐姐溫柔的聲音響起,“剛剛教過的,不如…現在就試試?新學的法子新鮮熱辣,剛好試試有沒有效果。”

    嬌羞的不敢抬頭,垂首的陸寒幽美眸輕飄,卻見眼前兩人似是全然不知大姐說的是什麼,同時偏著頭,眼中頗帶探詢的目光,若一人為此倒還好,兩個人一起,又兼身具異相,一個豬頭一個狗臉同時偏頭思索,那模樣怎麼看都覺得好笑,不過也因此,反讓她的緊張消失了幾分。

    “姐夫…嗯…”蹲身福了一福,陸寒幽臉紅耳赤地跪在朱朋身前,縴手微顫地去解他的褲帶,眼見那軟垂的肉棒滑了出來,雖說也看的身子發熱,但不知是姐姐教的好,還是先前已有過了一次經驗,此刻那肉棒一點沒有剛看到時的可怕,雖還遠算不上姐姐口中那般可愛,卻是順眼的多,尤其羞人的是,陸寒幽心中竟不由有點兒親近的感覺,她將嫩頰貼到朱朋的大腿上,那微微的腥氣撲面而來,勾的她腹中不由有些熱流,“寒幽想…想幫姐夫…舒放一下…好嗎?”

    “好啊!”與苟酉互望了一眼,跪在他腿間的陸寒玉遠沒有三姐那般緊張,香舌微吐著舐了舐唇瓣,還真有幾分可愛。雖說飯後被兩個小妹子服侍時,頗有一點提心吊膽,但兩個小姑娘早晚是自己的女人,何況又有這兩個美貌嬌艷的淫蕩俠女指導,口舌功夫該當有點進步,雖覺自己變成了兩人的試驗品,卻也不好推卻。

    “嗯…這…這樣好…”不過被姐姐指導之後,這技術還真有天淵之別,雖不像陸寒冰香舌到處火辣甜美,掃動之間欲火難耐,但現在的兩個小女孩卻是高明了許多,苟酉俯頭只見陸寒玉美目帶著幾分頑皮依戀之色,一開始沒怎麼大動作,只是櫻唇輕呶,在那軟垂的棒上溫柔親吻,不時用那柔嫩的俏臉輕輕摩挲著肉棒,小手溫柔地在棒底輕搔,勾的男人心癢癢的,等到這小姑娘忍耐不住,櫻唇輕啟,把那火熱的頂端含進口中,小舌嬌柔溫順地在棒端舐吮時,苟酉已經忍耐不住,肉棒硬挺了起來,頂的陸寒玉“哎呀”一聲,眸中卻沒半分苦楚,倒是有些驚訝。

    “姐夫…這麼快…就硬了…”感覺那肉棒硬梆梆地頂了起來,陸寒玉順勢輕退,看著那肉棒就硬挺在自己眼前,雖說硬挺無比,似欲擇人而噬的模樣頗有點可怕,但看到肉棒上頭汁光水潤,想到那寶貝就是在自己的服侍下硬起來的,陸寒玉不由嬌軀發熱,那日親眼看到兩個姐姐被射日邪君這淫魔接連破身時,彌滿腹下那火熱又羞人的感覺,明明許久不見,再次回到身上的感覺卻舒服了許多,她不由得又甜甜地吻了上去,聲音咿咿唔唔,“這麼大…這麼熱…姐夫就是用這寶貝…讓姐姐舒服的嗎?”

    全沒來得及回答,那嬌甜的小嘴又吻了上來,小小的舌頭溫柔親蜜地在肉棒上打著旋,溫柔濕潤的感覺從肉棒上直透心窩,舒服的苟酉一時不敢作聲,生怕一口氣不順,就要泄了出來。

    另外一邊的陸寒幽嬌羞處遠過小妹,自不會像陸寒玉那般大施手段,她含羞帶怯地看著肉棒,縴手輕輕端住,猶豫了半晌才小口輕啟,把那頂端含了進去,那動作讓朱朋不由嚇了一下,先前陸寒幽也是這麼動作,剛進去時貝齒輕磕,讓朱朋享受的感覺遠不若快被咬斷的驚懼。不過這回卻是不同,陸寒幽謹記教訓,絕不動牙齒,櫻唇輕輕含住肉棒,小香舌柔媚嬌弱地在那棒身上糾纏,舔滑之間咕咕有聲。

    一開始時陸寒幽還有幾分懼意,一邊偷看著朱朋難掩緊張的神情,一邊小心翼翼地香舌輕撫,不過陸寒香所教還真的有效,陸寒幽香舌輕舐,就當舔著棒棒糖一般溫柔,雖說入口微帶腥咸,沒有一點甜味,但舔得幾下,滿溢心中的緊張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親蜜的感覺直達心頭,她的眼神漸漸迷亂,唇舌似有著自己的主張,舔舐吮吸之間漸漸脫離她的控制。雖說有些驚懼,但那滿溢胸中的親蜜感覺,卻讓陸寒幽漸漸褪去了羞澀,她美眸如絲,嬌羞無力地盼著朱朋的眼光,櫻唇溫柔地含住肉棒,香舌的動作逐漸柔軟起來,繞的朱朋陣陣酥麻。

    也幸好朱朋肉棒雖粗,但總還在女孩子小嘴撐持的範圍內,否則以陸寒幽的羞澀,那在口中漸漸挺立的肉棒,還真是一時難以控制呢!他伸手輕輕按著陸寒幽的頭頂,肥壯的身軀不由微顫,這小姑娘也不知是天生的口舌功夫,還是姐姐教的好,前次與現在的表現竟是全然不同,轉眼間便讓朱朋的緊張飛到了九霄雲外,漸漸放松享受起來。

    只是眼兒一轉,朱朋這才發現,比起自己苟酉的享受可要更好的多。看那肉棒在眼前硬挺勃發,陸寒玉只覺那肉棒愈來愈熱,自己的身子也愈來愈熱,明明只是一層透明薄紗,卻還是令她渾身發燙,想起了姐姐說過,除了對方舒服外,自己也要舒服,放下心來的小姑娘索性扔開了一切,一邊在肉棒上親蜜愛憐,不只唇舌,更用自己的小臉蛋兒去感受肉棒的灼熱和形狀,一邊小手輕舉,解開了衣襟,讓一對玉兔般的美乳彈了出來。

    本來陸寒玉年雖稚幼,卻是眾姐所鐘愛,營養最好,胸前一雙玉乳格外嬌挺,可說傲視姐妹,先前相處之時就常惹出兩人的輕薄言語,現在雖說姐姐們都有孕在身,胸前美乳比先前少女時要挺的太多,高聳入雲、豐腴飽滿處已不是小姑娘所能相提並論,但在這角度下,仍讓苟酉看的心旌搖蕩。

    尤其陸寒玉一不做二不休,一邊櫻唇輕含著肉棒頂端,香舌溫柔憐惜地卷動吮吸,一邊竟挺起胸來,小小的玉手在峰巒處一擠,把那棒身陷在峰巒之中,苟酉只覺肉棒陷入了兩團豐腴溫潤的觸感里頭,差點忍不住想挺腰動作,把那美乳間的峰巒當成女子桃源般抽插,幸好及時想到,這小姑娘就算再大膽,終究含苞未破,該當好生疼惜,可不能太過急色,這才能及時抽手。

    只是他想抽手,她卻不想放過,陸寒玉一邊櫻唇套弄吻吮,把那尖端含在口里盡情疼惜,一邊雙手擠住美乳,把那肉棒廝磨拂拭,他的火熱好像會傳染一般,從直接接觸的毛孔竄了進來,由乳而入直透人心,灼的陸寒玉身子美滋滋的火熱起來,她一邊咿咿唔唔地為苟酉服務,一邊玉手揉捏搓擠,那飽挺的美乳既堅挺又柔軟,還覆著一層薄薄的汗水,觸感美妙無匹,可不是平常洗浴時所能感覺到的。

    那美妙的感覺,讓陸寒玉放開一切,索性就這麼玩了起來,直到現在,她才親身體驗到,姐姐所說的舒服暢快,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輕喘的聲音愈發迷離,“哎…姐夫…苟苟姐夫…你這麼熱…這麼大…姐姐…姐姐怎麼容納的下?光只是這樣…就已經…嗯…讓寒玉熱起來了…要是…要是真插進去…不都…都讓人化了…”

    “冰姐姐…就是喜歡這樣融化的感覺啊…”沒想到小姑娘含苞未放,已如此嬌縱柔媚,苟酉真不敢想像,等陸寒玉累積了像她兩個姐姐那樣的經驗,會浪成什麼樣子?他咬著牙,忍著那想要射出來的沖動,心想還真是憋了太久,功夫都退步了,伸手輕輕摸著陸寒玉的發絲,溫潤柔順間還帶點汗濕,好不容易才憋出了話來,“玉妹妹放心…唔…等晚些你…你和幽妹妹恢復過來…姐夫就幫你們開了苞…讓你們親身體會…嗯…體會姐姐的感覺…不像現在這樣隔靴搔癢…嗯…”

    這樣的感覺,還只是隔靴搔癢?陸寒玉美目迷離,時而輕飄一旁正偷偷望向自己的三姐,時而看著正坐在椅上觀賞春光的兩個姐姐,時而回到苟酉身上,身體里面竟有種奇特的感覺正在曼延,好像整個人都漸漸酥軟,仿佛正有種要融化的味道,她心里若有似無地感覺到,再這樣下去就會直接連接到男女性事,芳心本還有點羞意的,可不知為何,身體里的這種感覺,卻讓她嬌羞之中不由有些需要,只不敢開口,溫柔依順地用身體去感覺苟酉的火熱,同時在心中遐思,等自己開了苞,用那桃花源容納肉棒的侵犯,也不知會是什麼感覺?

    愈是遐思,胸中熱力愈盛,迷亂之間陸寒玉已陷入了渾然忘我之境,眼里心中只剩下正在自己美乳中滑動、在自己唇舌里彈跳的肉棒,舒服的仿佛就要融化,心迷意亂間突覺胸前乳溝中的火燙一陣脹起,連唇瓣輕夾著的頂端也大了些許,陡地一股熱力涌入,火燙的熱液直射口中,灼到了喉頭,猝不及防間陸寒玉一陣嗆咳,口中的暖流也不知是吞還是吐,咳了好半天才醒覺過來,淚光盈盈的美目直望著苟酉,“對…咳…對不住…”

    “不…是我不好…”一來陸寒玉口舌啜吸加上美乳廝磨的感覺著實高明,二來旁邊的陸寒冰和陸寒香猛使眼色,苟酉也知今兒不過讓兩女試試鮮,可不是炫耀持久力的時候,是以全順其自然,卻沒想到吮啜之間陸寒玉的心思也不知飄到了那兒去,竟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精液泄出,咳的好生難受,苟酉不由憐惜之意大起,他輕撫著陸寒玉的秀發,輕聲安慰著她,“以後不會了…嗯…以後苟苟要射的時候…先通知玉妹妹一聲,好不好?”

    “嗯…”美目淚光盈然,這一下可真嗆得緊,只是嗆到的感覺雖是難受,卻也遐不掩瑜,先前那迷亂蕩漾的滋味真的很棒,陸寒玉倒不會因此視為畏途,她美目淚汪汪地望著他,小舌溫柔地吐出,將肉棒上的汁光余瀝甜甜地舐了個干淨,美目輕飄間卻見陸寒幽那邊也已完事,雖說三姐不像自己這般放得開,但她含著肉棒輕吮慢吸,小香舌只在頂端敏感處動作,表面上不特出暗地里的感覺卻愈發強烈,也怪不得朱朋忍耐不住;只是陸寒幽沒那麼投入的結果,朱朋勁射的當兒倒沒嗆到深處,她雖被朱朋輕捏著粉頰,半強迫地讓她把精液吞下,感覺上卻沒有那麼難過。

    “先這樣…就好了…”見兩女都已成了事,陸寒冰吁出了一口氣,是否因此沉溺還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經此一役,兩女至少不會視男女間事如蛇蠍,她輕拍著陸寒玉的粉背,一邊輕聲調笑,“工作完了,該用點宵夜了…還是你們已經吃飽了,不想再吃了呢?”

    微微一怔,總算听出了陸寒冰的言外之意,兩個小姑娘羞答答地垂了頭,走到桌邊坐下,慢慢取用起宵夜來。迷欲俠女7

    最近靈感混亂、更新遙遙無期…

    希望盡快恢復正常

    7

    偎在被窩里頭,只覺原本還有些涼意的被褥,給自己火熱的胴體一暖,漸漸地熱了起來;只是被窩再暖,也暖不過陸寒幽火熱的胴體,就算時值冬日,但這室內也不知設了什麼機關,仍是溫暖如春,只難免有些悶氣,偏偏此刻的她一絲不掛,想爬出來也是不敢,只能嬌羞地等待著。

    想起這段日子的種種,陸寒幽縴指輕撫著唇瓣,輕柔無力地劃著,這幾日里在兩位姐姐的刻意安排下,這幾日她和小妹總會‘不小心’露出空隙,被朱朋苟酉兩人肆意輕薄,有時躲著姐姐的目光,有時干脆就在姐姐眼前,被輕薄的羞意難當,雖說花苞未破,但這小小的紅唇,也不知被兩人‘灌溉’了幾回,可以說小嘴比桃花源還更早了解肉棒的威武。

    雖說被輕薄的羞意大作,渾身上下除了桃花源外沒一寸沒被男人踫過,但這樣親蜜的接觸,也確實有些好處,雖說陸寒幽不像小妹,甚至被男人水漫山陵,將那火熱精液遍灑胸前,兩朵美乳在那白濁的膩液洗禮之下,愈發美的撩人,但總讓她習慣多了,就算明知今夜自己便要失身,也不知兩人會憐惜自己花苞初放,輪流用精液浸洗過自己的桃花源便了事呢,還是像當日弄大姐上手時那樣,輪番齊上,將自己徹底征服,一夜之間便讓自己從清純處女變成淫娃一個?陸寒幽胸中仍難免緊張,卻不像一開始時那般羞澀懼怕,反而有些期待起來。

    只是…陸寒幽暗自輕嘆,也不知兩人原就這般德性,還是被兩個任其為所欲為的姐姐慣壞了,他們好色的程度,真不是一般良家婦女所可承受,動不動就手腳齊上,讓女子嬌嗔不依,如果不是要等自己習慣,那一天就隨隨便便奪了自己的貞操也不奇怪。

    想到此處,她不由更佩服起姐姐來,能在這兩頭色狼手中保著自己的貞潔,也不知姐姐們花了多少心力、作出了多少犧牲,即便知道那‘犧牲’對姐姐而言未必難受,她還是不由佩服;只可惜造化弄人,到最後自己兩個小妹還是回到了狼口,心甘情願地把自己奉上,也不知姐姐們想到此處,會是什麼神情。

    微微縮了縮身子,本來一身的火熱只想好生舒展,偏生隨著身子發熱,桃花源里愈發汁水淋灕,甚至連她夾緊雙腿也禁之不住,若這般羞人景象讓即將得到自己的姐夫們看到了,也不知他們會怎麼說。其實陸寒幽自己也知道,這根本算不得什麼,這幾日里凡有機會,她便會羞答答地跪在他們腿間,嬌羞柔媚地為男人品簫,那令人血脈賁張的形狀和火熱,櫻桃般的紅唇也不知試過了幾次,今夜不過換下面那張小嘴初試罷了。

    不過吹捧之間,陸寒幽自己自然難不受影響,何況陸寒冰又耳提面命過要訣,一邊讓他們舒服,一邊也讓自己舒服,唇舌忙碌之間,桃花源早不知濕濡過幾回,她雖不像陸寒玉那般投入享受,飽挺的美乳也不知給火熱的肉棒烙過了幾次,但下體的潤濕膩滑卻也瞞不了人。

    何況這對朱朋苟酉也不是只任她們服務而已,為了摧破二女的矜持,讓她們情迷意亂間失身失的渾身舒暢,不至于被破身的痛楚弄的太苦,他們也不知從那兒弄來的淫詞艷曲,甚至還有坊間小說的不堪情節,那般言語光入耳便令人羞澀難當,更不要說在為男人品簫的時候,听男人輕聲吟誦此般言語,耳中的言語和唇舌正努力做的事恰到好處地配合在一起,以最淫蕩火熱的耳目刺激,讓女子身心都感受到淫欲的威力掃蕩,格外迷亂人心。

    前面一次被弄的迷迷糊糊中腦里都滾燙了,當陸寒幽發覺的時候,她唇舌正火辣辣地把男人的精液吸了出來,一雙玉手卻已探入下體,正在那未緣客掃的桃花源處縴指揉弄著,雖說清醒後甚是羞人,弄的陸寒幽小半個時辰鑽回房里不肯出現,但卻沒人比她自己更清楚,那迷糊間侵襲身心的無比刺激,她之所以躲著,好大半原因卻是為了回味那難以言喻的感覺。

    縴細的手指輕柔地探入了桃源,感覺桃花源本能地收縮,將侵入的手指頭緊緊包裹吸啜,陸寒幽閉上了眼,雖覺羞人可縴指的動作卻已難以控制,體內被藥力烘發的本能,驅策著手指頭不住探索桃源,她不由覺得身子好熱,桃花源里陣陣酸癢酥麻,指腹輕摩處雖是稍解麻癢,可里面的感覺更加強烈,縴細的手指頭卻是探不進去,恐怕…也只有肉棒能探到那麼里面,將她的酸麻酥癢刮搔舒服,羞澀之間陸寒幽嬌軀一震,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身子里面涌了出來,抽搐間桃花源甜蜜地吸啜著縴指,嬌喘間全然不知是怎麼回事。

    “好寒幽妹妹…舒服夠了嗎?”听朱朋的聲音響起,陸寒幽嚇了好大一跳,她這才發覺在自己心慌意亂之間,兩人早已走了進來,身上衣物脫的光光的,胯下肉棒硬挺堅實,完全是一副被好生刺激過的模樣;美目輕掃處陸寒幽羞的縮緊了身子,方才動作之間,原本裹著嬌軀的錦被早已輕翻起一塊,處女胴體若隱若現,尤其被玉腿夾住的縴手動作更加明顯,受此刺激也難怪他們都硬了。

    “姐…姐夫…別…別看…哎…”沒想到這般羞人的景象,竟被兩人盡收眼底,就算知道今夜過後,彼此間的關系將無比親蜜,陸寒幽仍難以承受,偏偏兩人卻一人一手,抓住了被子,讓她便想卷起被子掩住自己也有所不能。

    “沒有關系…寒幽妹妹…讓姐夫看一看…看看寒幽妹妹的可愛動作…”

    雖知兩人好色,光忍到今夜就不知耗了多少耐性,可沒想到他們竟一點面子都不留給自己,大手一掀那錦被便已飄飛了出去,赤裸的胴體全然沒有遮掩地暴露出來。就算知道今晚用不了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的該是他們一個肥壯、一個瘦削的肉體,但這樣將自己的玉體展現出來,還是讓陸寒幽有些吃不消。

    只是現在的她已是肉在砧上,任憑宰割,兩人又豈會放過?一人一邊按住了陸寒幽的手腳,在她嬌柔無力的掙扎下,硬是迫她四肢大開,將水光涔涔的桃花源展現出來。

    被這樣看著本已令陸寒幽害羞,就算先前和男人已有了很親蜜的接觸,但那時至少自己還有薄紗遮體,現在卻是一絲不掛,什麼地方都被看光了!加上握住自己縴手的苟酉眼前一亮,看著沾在自己指間的濕膩,竟一把送到了嘴里,舌頭溫柔地舔舐起來,雖說被舔的只是手指頭,但看他舔的甜美,一雙眼更不住在自己的裸體上打量,陸寒幽竟不由感覺到桃花源一陣酥癢,好像正被他舔舐一般,不由連聲音都甜了起來,“不…不要…那里…好髒的…不要吃…”

    “不會的…一點也不髒…寒幽妹妹的身子…是最甜的…”舔的嘖嘖有聲,還刻意把聲音放了出來,羞的陸寒幽臉紅耳赤,連身子都熱了,瑩白的肌膚透出嬌媚的暈紅,那模樣令兩人不由食指大動。說來那汁液雖帶著女體的香氣,飲來確有微甜,卻也不到讓人大聲辨味的地步,苟酉之所以這麼做,讓陸寒幽嬌羞的味道可要大的太多了,“味道…真的很棒呢…”

    “別…別說了…姐夫…哎…好羞人…啊…”被男人摸上身來,陸寒幽身子本已軟了,可桃花源處傳來的刺激,卻令她縴腰一彈,身子整個弓起,偏偏手足都被男人控住,便想掙扎也已無力,加上桃花源才剛被高潮的滋味洗禮過一回,余韻未消時又遭侵襲,前波後浪搞到了一塊,滋味復雜又深刻,陸寒幽豈有辦法抗拒?強烈的刺激讓她嬌軀陣陣抽搐,差點忍不住要哭出聲來,“別…別這樣…姐夫…啊…那里…不可以…哎…好…好難受…真的…唔…”

    “不會難受…嗯…慢慢來…苟苟…會讓寒幽很舒服的…”聲音雖是悶悶地不明顯,但苟酉卻清楚的很,自己的聲音直接從體內傳進陸寒幽心里去,她想听不到都難。一邊說著,一邊加緊口舌動作,苟酉雙手攀住陸寒幽雪臀,令她玉腿大開,埋頭股間的嘴唇啜緊了桃花源粉紅潤滑的開口,舌頭在里面翻江倒海。本來陸寒幽的體質被藥力影響,已變的極為敏感,加上又剛舒泄過一次,桃花源正柔弱地展現著最惟美的一面,被他靈巧的口舌翻弄之下,種種難以想像的酥麻感直透心窩,教陸寒幽想不叫出聲來都不行。

    雖說幫姐夫吹捧肉棒也不是一次兩次,那白膩精液更是吞過了好幾回,但當他為自己做同樣的事兒時,陸寒幽的感覺,卻不是一句舒服可以形容,暢美之外還有強烈的羞意,好像被他看進心里頭去似的,讓還未開苞的她那里受得了?

    偏偏苟酉動作之間,朱朋可也沒閑著,他雖是不說話,大嘴卻也在陸寒幽乳上吮吸著,口舌只在乳蕾上動作,另一邊的乳峰則交由手指去捻弄,雖說一雙美乳沒有妹妹那麼大,卻也嬌滴滴地挺立著,正好給朱朋肥厚的手掌包覆玩弄,這般刺激的程度如此強烈,讓陸寒幽別說抗拒了,就連聲音都差點出不來,她美目含淚,嬌柔無依地在男人的刺激下顫抖著身子,已滑在臉頰上的淚水,卻沒有幾分羞澀不堪,而是滿足快活的淚光。

    “別…啊…姐…姐夫…快…啊…別這樣…嗯…寒幽…哎…寒幽里面…都被你吸到了…啊…寒幽…那里…很敏感的…別吸…哎…姐夫…手…手不要那樣捏…嗯…會…有點疼…啊…可是…又好棒…討厭…慢…放慢一點…哎…”

    處女的胴體本就極其敏感,滿懷的羞意讓身體的感覺更上一層樓,先前又自慰到舒服,感官最是敏銳的時候,把侵犯的手段全盤接收,再沒有一點遺漏;何況此刻在她身上肆虐的兩人,本就是淫賊,口舌功夫又在兩個姐姐身上磨練再磨練,早熟練到將近本能的地步,無論那一人的手段都足夠令陸寒幽這般處女神魂顛倒,更不要說是兩人一起下手,沒半晌陸寒幽已快樂的哭出聲來,只覺自己就快要在男人的口舌間快樂的融化。

    “喔…真的要放慢嗎?”

    “討…討厭…”感覺到身上的兩人真的放慢了動作,身上的快感不由漸漸消褪,而他們不經意間的動作,又讓她迷亂之間格外感到需要。本來男人的口舌雖是刺激,終究只在表面處逞威,口舌到處愈是舒適暢快,桃花源的深處愈是格外感到空虛,偏偏他們又故意放慢動作,陸寒幽難堪那被冷落的感覺,不由嬌聲吐露出心底的渴求,“繼…繼續啦…姐夫…就這樣…哎…就這樣下去…讓…讓寒幽丟身子…之後就…就由你們為所欲為了…”

    這般話竟從口中出來,陸寒幽羞意更增,可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真正明白,為什麼向來冷淡的大姐,會那樣嬌羞依順的臣服在兩人胯下,甚至連‘奴家’這等稱呼都出口,只有親身感受到那種只想被男人徹底蹂躪、徹底征服,一點空間也不剩地被男人佔有的感覺,才會知道這話能否出口,原就只是一念間事,“好姐夫…就…就這樣下去…嗯…直到…直到把寒幽…把寒幽給破了身子…寒幽今晚要…要被你們干的高潮…泄的舒舒服服…再不剩一點處女地了…”

    本來兩人的手段,已讓陸寒幽體內情欲悶燒的酷烈,每寸肌膚都被灼的酥軟,這段羞人話兒出口,代表著她芳心的徹底投降,不只令兩人征服欲大增,對她自己的影響更是強烈,好像光只是說話而已,就讓身體的敏感程度更高升了一層,在兩人更為強烈的挑逗之中,陸寒幽柔弱嬌媚的哭叫呻吟,身子甜蜜地顫抖著,將兩人的火熱徹底吸入,哆嗦之間已在兩人的口舌刺激之下,攀上了人生第一次的巔峰,泄的嬌軀酥軟,若非苟酉及時發覺,雖說舌頭仍在桃花源中攪動吸吮,卻暗地里示意朱朋放松手腳,只怕陸寒幽真要泄的昏死過去呢!

    “哎…寒幽…嗯…還活著嗎?”喘息漸止,無力地睜開眼楮,陸寒幽只覺身子綿軟無力,卻不是真的使不出力氣,而是每寸肌肉和神經,都被頭一次嘗到的無上快感徹底佔據,再留不出一點空隙用力了。

    “當然…好寒幽活的好好的…”輕撫著陸寒幽汗濕的嬌軀,感覺她酥軟的肌膚香氣泛涌,仍是活力十足,這才放下心來,自不會再將她壓的緊緊實實,兩人分成兩邊,飽覽著春光。

    見這小姑娘終于從高潮的失神中醒來,朱朋和苟酉這才舒出了一口氣,方才的手段確實強烈到不是個小處女可以承受的,兩人見獵心喜,情欲纏綿中不覺將從二女身上練出來的挑逗手段全用了出來,直到弄的陸寒幽舒服到暈過去,兩人這才發覺不妙,便是陸寒冰和陸寒香,被兩人不知輪奸了多少回,身心都已經習于淫欲,在這兩人齊上的手段下,也要泄到失神暈厥,何況是這小女孩?若讓她的姐姐們知道自己還未上馬,就把她搞到昏過去,也不知會怎麼嗔怪他們。

    不過搞歸搞了,想後悔也來不及,何況若要讓陸寒幽破身破的心花怒放、舒舒服服,這手段也是難免的。只是她高潮剛過,一時間還吃不消更激烈的手段,兩人也只好暫時收兵,順便看看這嬌媚可愛的處子胴體。

    這休息還真沒休息錯,一來陸寒幽此刻是真吃不消了,二來光只這樣飽覽春光,也著實是令人魂銷神蕩的美態。雖說不若兩位姐姐皎美成熟,但陸寒幽身段也已是個可堪采摘的美人兒了,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曲線玲瓏處雖不若乃姐驚人動魄,卻也美的令人移不開目光,尤其她清秀雅致的臉蛋兒,此刻已被一片暈紅染滿,媚眼如絲的美眸不住噴吐著艷光,顧盼之間令人不由口干舌躁。

    感受到兩人火熱的眼光,遍掃著自己敏感的裸胴,陸寒幽不由有些禁受不起那眼光的巡禮,偏偏兩人開玩笑似地壓住了她雙手,讓陸寒幽再也沒有遮掩的力氣,一雙玉腿雖時而輕抬、時而緊夾,可桃花源里的濕潤酥軟,卻讓她怎麼也閉不緊玉腿,桃花源內的波濤沖開了防御,染的股間光潤動人已極。

    “哎…姐…姐夫…”柔弱無力地呻吟出聲,陸寒幽自己可不知道,這樣軟弱無力的模樣,在男人眼中是多麼的誘人,偏偏在她嬌吟聲中,兩人已動起手來,雖只是掌心溫柔地揉捏著她溫熱的肌膚,一時間還只在腰間臀腿處動作,還觸不到要害之地,但高潮後的虛軟,混著滿心的期待,早令陸寒幽變成了極度渴求男人的嬌媚尤物,連帶著每寸肌膚似都變成了性感帶,被兩人的掌心一陣撫摩,舒服的讓她再也克制不住,在男人的手下柔軟而富誘惑地輕扭著。

    一邊暗羞自己怎會如此淫蕩,一邊暗喜這樣淫蕩敏感的胴體,對接下來那狂風暴雨般的男女性事,該當較先前的清純羞澀,更能承受的多,“哎…姐夫…給…給寒幽吧…”

    ‘姐夫’二字出口,羞的陸寒幽不只身子,連芳心都熱了起來,這稱呼比之姐姐和他們之間‘奴家’‘相公’的叫法,還要令她更有種突破道德防線的刺激,偏偏在姐姐有意無意的引導之下,她卻也慣了這般稱呼,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連心都醉了。

    “寒幽妹妹…受得了嗎?”兩人坐起了身子,一人一邊攙著陸寒幽嬌柔無力的膀子,將她拉了起來,秀雅玲瓏的上身曲線,在掩映的月光下份外嬌媚,她的嬌軀早已乏力,又只能靠著兩人扶助才不致于滑倒床上,那自覺令陸寒幽羞意更增,卻是不敢也不能不答兩人的問話,她含羞點了點頭,垂下的臉兒卻是一驚,這一低頭正好看見兩根肉棒在眼光傲挺不垂,原本已在自己唇舌間不知射了多少次的寶貝,此刻看來仍是如此火熱壯偉。

    “嗯…”眼前景象看的陸寒幽口干舌躁,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迷離地望向兩人,顫抖的縴手從枕旁取出一方白巾,“姐夫…讓寒幽躺下…然後…就給寒幽破身子吧…”

    見陸寒幽取出白巾,兩人不約而同地一怔,卻是不由苦笑,當日陸寒冰和陸寒香都是被那老魔破處,他們差點忘了,名門俠女不同一般,對獻出處子之身的證據可要求的緊,不過…對他們而言可沒什麼關系。苟酉探手取過白巾,在手上把玩著,輕輕地在陸寒幽頰上吻了一口,另一邊的朱朋更不留手,大手留在她胸前再不肯放了,“寒幽妹妹…想由誰…來得了你的處女身子…”

    “這…這個…”雖說已不知品過了幾次簫,除了那最後一道防線外,身子都一寸不失地給兩人逗過了,但說到這般羞人的問題,仍不由陸寒幽不臉紅耳赤,她原本也想過自己破瓜之夜就要被兩人輪奸,必是羞不可抑,可即便有了思想準備,羞意到處仍令人難以言語。

    只是之前不只她想,姐姐也曾經指教過,朱朋強悍貪花,勇猛起來讓女人打從心底被他征服,再努力的抗拒也要被他沖破,只是難免有點兒太猛,當日陸寒冰和陸寒香頗有點自暴自棄地想在床上徹底敗潰,被他強行征服自是最好的選擇,只是陸寒幽還未破身,恐怕是吃不消的,她嬌滴滴的縴指微顫,在苟酉瘦不露骨的胸前輕刮了幾下,又扭頭過去在朱朋臉上吻了兩口,以示歉意,“就由…由苟苟姐夫…來拿寒幽的處女身…對不起…豬頭姐夫…晚些…再補償你…”

    放軟了身子,陸寒幽原以為做出決定之後,自己就要被苟酉壓倒床上,也不知他是立刻上馬強摘了自己的處女身子,還是要再加玩弄一番才肯下手,芳心正不知是期待還是怕受傷,沒想到苟酉卻是坐在床上,雙腿大開,將那白巾鋪在雙腿之間,隨即扶住了陸寒幽縴腰,“好…來…”

    “苟…苟苟姐夫?”稍稍吃了一驚,正不知他要如何,但兩人四手同時扶住了她,軟弱無力的嬌軀卻是無法掙扎,只听著苟酉吃吃而笑,“苟苟想使壞…讓寒幽妹妹坐著破身子…由寒幽妹妹來主動…這樣子玩…好不好?”

    “姐夫壞…好壞…哎…討厭…”就算明知今夜要被兩人輪流淫玩,什麼矜持什麼羞恥都要瓦解冰銷,可沒想到就連破身都要玩這種把戲,即便不是俠女之身,這等事也非個尚未開苞的小姑娘所能受得;但兩人手段著實銷魂,早玩的陸寒幽難以自制,四只手在自己身上愛撫搔弄,所到之處酥麻歡快,陸寒幽再也沒法抗拒,“嗯…壞…這樣…這樣玩弄寒幽…嗚…討厭…”

    嘴里說著討厭,可身子卻不是這般說的,陸寒幽縴手輕按著苟酉肩膀,另一手滑到股間,縴指輕輕分開桃花源口,讓甜蜜的桃津從開口處緩緩溢出,點滴在身下的肉棒上頭;她輕咬銀牙,嬌軀緩緩下沉,當桃花源觸及肉棒頂端的那一瞬,嬌軀猛一僵直,卻還是鼓起勇氣,慢慢沉坐下去。

    “寒幽妹妹…覺得如何?姐夫的棒子…可撐的你舒服?”見陸寒幽眉目緊皺,加上肉棒頂端已突入了那窄緊的桃源,自是更是切身體會她的緊張,苟酉一邊扶著她的腰,協助她下坐,一邊放緩了聲音,而朱朋也沒有多手多腳,兩人都知陸寒幽花苞將破,窄緊的桃花源初被開發的苦楚還是小事,更重要的卻是初嘗此味的心理影響,因此一邊言語輕薄,手上卻沒敢多加動作。

    “很…很脹…嗯…苟苟姐夫…你…好燙…而且好大…把…哎…把寒幽都…都撐開來了…”被那初嘗的肉欲滋味沖的腦子發暈,加上肉棒入體,雖只有頂端侵入,但初嘗此味的桃花源難免脹痛,如果不是身子已被兩人調弄的發燙,還真有些吃不消;不過先前的努力,至少讓陸寒幽的緊張去了一半,她輕咬銀牙,美眸盈盈欲淚地望著苟酉,嬌軀下沉雖是緩慢,卻沒有停滯,終于在疼痛的一顫之中,她坐到了底,那層貞節的薄膜,已被肉棒刺穿。

    “好寒幽妹妹…慢慢來…別緊張…等你習慣了…就有的美了…”雖說先前的努力,讓陸寒幽沒有一般處子那般不適應,但處女膜終于破裂,對女子的影響卻是強烈,苟酉溫柔地吻著陸寒幽微涼的櫻唇,一邊雙手在她縴腰間滑動,加上朱朋也開始動作,一雙大手在陸寒幽胸前大作文章,撫的陸寒幽嚶嚀聲聲,緊張的桃花源漸漸舒張開來。

    “姐夫…姐夫壞…”終于將處女身獻了出去,雖說窄緊的桃花源被肉棒大大撐開,頗有些痛楚,但心下本能的抗拒既去,早已進入狀況的胴體就不會太過難受,雖是刺疼難免,但初次開放的桃花源深處被肉棒灼燙的滋味,在痛中卻有一絲快意,讓陸寒幽難以忍耐地輕扭身子,將那酥癢處湊上肉棒刮搔,摩挲之間雖仍有痛處,卻是痛快各半,火辣辣的快意襲上身來,微弱的苦楚與漸增的快感在體內拔河,漸漸讓後者佔了上風,她微弱地套弄起來,雖是一套便痛上身來,卻更有一番滋味,陸寒幽不由偎進苟酉懷中,呻吟的嬌甜輕柔,“苟苟姐夫…親親寒幽…嗯…讓…讓寒幽舒服吧…”

    “還不行喔!”見陸寒幽身子已能適應,苟酉嘴角含笑,心下不由一蕩。只是自從確定二女懷孕之後,約莫兩三個月都不敢太過顛狂,在肚子愈來愈大後,更連干都不敢干了,畢竟動了胎氣可更糟,雖說現在有兩個小姑娘送上門來,可青澀的少女與成熟婦人在床上可不是一個檔次的,要讓自己兄弟舒服,兩個小姑娘就得快點成熟才行,他輕輕地在陸寒幽唇上吻了幾口,放輕了聲音,“好寒幽…要跟胖子一起干才行…”

    “嗚…壞…”就算知道要被輪奸,就算知道今夜桃花源要在兩根肉棒間逢迎不休,但被這麼直接了當的說出口,陸寒幽仍是羞意大增,粉拳在苟酉胸前輕捶,甚至桃花源都縮緊了幾分,將肉棒箍的更緊,感覺愈發刺激,肉棒深刻地直刺花蕊,真有種徹底被攻陷的暢快,好半晌羞答答的她才能開口,“別…別這麼快…寒幽…得花時間適應…嗯…”

    “寒幽妹妹放心…姐夫…一定讓你舒服…”一邊安撫陸寒幽,一邊在她耳邊輕語,那羞人話兒只听的陸寒幽含羞答答,芳心慌慌亂亂怕怕,卻又有一絲期待,好不容易才點了點頭。

    見陸寒幽終于同意,苟酉放心地躺下身去,見陸寒幽仍有些猶疑,不由下身微微一頂,被刺的深處一麻的陸寒幽嬌吟一聲,又羞又愛地嗔著他,偏知今夜難免,好不容易才將縴手撐在他胸口,慢慢地轉過身來。

    本來處子破身痛楚便是難免,加上體內淫藥效力隨著她停了解藥,這段日子在陸寒幽體內愈發猖狂,雖令她獻身之時較為習慣,但肉體卻是愈發敏感,這樣套在肉棒上頭轉身,旋轉之間桃花源內新破的痛處愈發苦了,偏偏磨擦之間卻更有種美妙涌上身來,熬的陸寒幽的芳心也不知是甜是苦,她勉力撐著身子轉動,美目一飄,卻見隨著身子旋轉,兩人交合之處一縷血絲慢慢溢出,知那便是自己處子的表征,嬌羞之間愈發喜悅,那痛竟也漸漸淡了。

    好不容易轉過身子,見朱朋灼灼目光正打量著自己,陸寒幽嬌羞垂首,這才發現不妙,敏感的胴體本就易汗,加上她身子被玩弄的火熱,肌膚上頭薄薄的一層光,月下愈發嬌媚無倫;尤其這一轉身,雖說痛楚之處愈發痛了,可花心在這麼緊密接觸的磨動下,卻是不由花苞漸開,痛楚間竟已有三分暢美之意,加上磨動之間,桃花源里的泉水已難被肉棒堵住開口,泄的兩人交合之處淋灕盡致,甜蜜汁液混著縷縷紅絲,淒艷間別有一番嬌美,陸寒幽不由輕聲呻吟起來,“壞蛋…嗯…姐夫…哎…也不管…寒幽可是第一次啊…討厭…嗯…”

    嘴上說著討厭,但陸寒幽心里可並不討厭,一來這樣的旋轉,雖是讓體內痛處愈發痛了,可那快意涌的更加強烈,汁水淋灕間舒服已超過了處女苦;二來她一轉過身子,苟酉隨即挺起上身,從後將她摟住,雙手自她腋下穿出,托住了陸寒幽雖說不大,卻是嬌俏玲瓏的玉乳,這樣奇異的體位令她又多一處被刺激的感覺,舒服之間陸寒幽竟也渾忘了苦處,撐著身子任他擺布。

    尤其這樣的位置,身前的朱朋貼身近前,大嘴一張已叼住了陸寒幽微呶的櫻唇,蜻蜓點水般地吻啄幾下,身後的苟酉更不放松,那嘴只在她脖頸間活動,這種姿勢讓陸寒幽完全無法忘記,自己竟是被兩個人盡情的玩弄著,嬌羞間也忘了抗議,只櫻唇呶著任朱朋勾引,時而轉頭向後,讓苟酉也能分享她唇舌間的芬芳,縴腰無力地在朱朋大手扶助下扭搖套動,只覺微微的苦楚之中,無盡的歡快正向自己招手。

    “還疼嗎…寒幽妹妹…”兩人默契十足地玩弄起陸寒幽敏感的胴體,讓這花苞初綻的小姑娘身心俱醉,迷亂之間她已舒服到忘了疼,也不管自己桃花源還是第一次向男人開放,竟不由自主地扭搖套弄起來,櫻唇在兩人你來我往的逗弄間忙個不休,也不知被他們吻啜吮吸了幾次,好不容易被放了開來,微腫的櫻唇竟有種還想被兩人疼愛的感覺,“看你舒服的…”

    “不…哎…不疼的…”花蕊被肉棒插的大開,隱隱然已有種將泄未泄的美味,加上縴腰美乳處盡落其手,被把玩的神魂顛倒,陸寒幽的魂兒已美的飛上了天去,桃花源中微微的痛,已漸漸變成了陪襯,一點不能壓下體內的快意于萬一,她嬌軀微側,一邊感受著這姿勢下桃花源被肉棒刺激的歡快,一邊縴手輕勾,將兩人的頭都勾了過來,一時間竟忙的也不知該吻那邊才是;幸好兩人早有默契,一個人的嘴被她封上了,另一人便張嘴吻上她脖頸細致處,勾的陸寒幽欲火焚身,舒服到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嗯…寒幽…不疼…唔…好舒服…被…被姐夫這樣干…”

    “嗯…好寒幽妹妹舒服了…可姐夫還硬挺著沒人疼愛…好可憐呢…”見陸寒幽這樣嬌媚,也不知是體內未消的‘春蠶散’令她淫蕩本性盡顯,還是先前為兩人品簫的服務,將她護守的本能摧破了呢?朱朋嘻嘻一笑,狠狠地狂吻了她嬌呶的紅唇,好不容易才放了開來,卻輕捏著她的嫩頰,讓陸寒幽低頭看到自己硬挺的肉棒,“好寒幽妹妹…先疼疼它…好不好…”

    “嗯…啊…苟苟姐夫…不要…唔…好棒…”見朱朋肉棒就硬挺在眼前,本來陸寒幽對這淫物還有幾分本能的畏懼,但前些日子也不知唇舌疼愛了這寶貝幾回,加上現在正有一根肉棒在自己桃花源內開墾,羞澀畏懼的本能,早被體內淫欲灼成了燎原欲火,尤其苟酉趁機輕挺腰身,肉棒在那半開的花蕊處輕頂慢旋,捻的陸寒幽花心都快開了,她不由自主地玉手輕伸,將那肉棒捧在手中,珍而憐之地撫摸起來。

    “唔…嗯…好棒…哎…好寒幽妹妹…你的手好細…好嫩…唔…摸的姐夫…好舒服…對…就是那里…放輕松一點…嗯…別用力…就這樣…好嫩的小手…唔…姐夫…好舒服呢…”

    “真…真的嗎…嗯…姐夫…你…哎…好燙…怎麼…怎麼這麼粗…好熱喲…”本來只是信手施為,將那肉棒收入玉手之中,溫柔疼愛的撫摸著,只覺那肉棒似有生命一般,在自己手中輕輕地彈跳,燙的像是隨時要爆發,嬌羞之間听得朱朋的贊賞,陸寒幽正被欲火沖的迷迷糊糊的芳心情欲綻放,摸捏的愈發起勁,好像不只手上,連桃花源也一起被灼燙一般舒服。

    “嗯…好寒幽果然厲害…”見陸寒幽盡褪處子嬌羞,桃花源夾著肉棒、玉手撫著肉棒,一時間美的再不肯放,苟酉不由大為興奮,肉棒在她桃花源里不住作怪起來,頂的陸寒幽婉轉呻吟、軟語悠悠,嘴上輕嗔不依,身子卻迎合的愈發快樂,本能的欲火將她汗濕的美胴灼的發紅,美的亮眼至極,苟酉一邊貼緊了她,唇舌在她耳下頸邊輕舐,一邊雙腿盤住了陸寒幽股間,雙手更將那美美地翹挺起來的蓓蕾捻在手中,溫柔地輕薄著,“這麼快…就進入狀況了…寒幽妹妹這樣…嗯…真好…這樣子…姐夫就可以放心干你了…”

    “嗯…是…是的…哎…好舒服…唔…姐夫…就這樣…哎…”愈是敏感的胴體,愈是難堪男人的玩弄,何況現在在陸寒幽身上撫玩巡游的,還不只一雙手而已,陸寒幽只覺每寸敏感的肌膚,都被姐夫們把玩的好生舒服,隨著身子愈來愈熱,體內似有股火燒的愈發暢旺,灼的她每寸肌膚都快樂的哭叫著,尤其她初開的桃花源正被肉棒充的滿滿實實,連花蕊都開了,花蜜正自甜甜地泄出,一雙玉手又情不自禁地把玩著肉棒,這刺激可不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受得了的。

    只覺花心被苟酉溫柔地頂挺著挑逗著,嬌嫩的花蕊漸漸開放,花蜜都流了出來,好像有種美妙的感覺從心底升起,瞬間游走周身,讓她的身心都在這美妙的沖擊中開放。這高潮泄陰的滋味,她雖已經嘗過,但連桃源深處的花蕊,都被肉棒緊緊挑逗吸吮,卻是頭一次嘗試,極端的酸麻間有著極端的快美,茫然間陸寒幽也感覺到,自己快要到盡頭了。

    “哎…好棒…嗯…苟苟姐夫…你…插的好深…嗯…插到寒幽心里了…哎…好舒服…嗯…這樣子…啊…寒幽…寒幽要丟了…”舒服的全身都要融化,陸寒幽美眸迷亂,唇舌間不住傾吐著滿懷的愛意,一雙玉手更是深刻甜蜜地愛撫著朱朋的肉棒不放,呻吟聲愈發甜美,“哎…就是…就是那里…嗯…再…再這樣干…寒幽…妹妹就要丟了…哎…好苟苟…把…把你的精…射給寒幽…射到寒幽里面…啊…好舒服…射的…射的寒幽也丟出精來吧…啊…姐夫…好棒…妹妹好愛…”

    嬌聲呻吟之間,陸寒幽嬌軀一震,甜美的喘息中一陣哆嗦,精關已然大開,柔膩麻人的處女陰精登時泄出,浸的苟酉肉棒一酸,酥麻的快意直透背心,他喘了口氣,將這小妹子抱的愈發緊了,肉棒狠狠一抵,刺進了花蕊蜜處,精液狠狠地送了出來,燙的陸寒幽一聲嬌吟,險些沒因此暈了過去;也幸好她先前已習慣了用櫻唇、用玉手幫男人出火,那動作已漸漸轉為本能,否則就憑她現在的心慌意亂、神魂顛倒,落在手中的朱朋肉棒只怕真要不免呢!

    “哎…好舒服…”一睜眼,見朱朋就在眼前,恍惚之間陸寒幽記起,才剛將精液射透了自己第一次承受的子宮的,該是背後的苟酉,只此刻的她身子酥軟,呻吟聲間竟是不想回頭,只軟綿綿地嗯出聲來,“苟苟姐夫…你…射的寒幽妹妹…嗯…整個…都要化了…”

    見朱朋臉紅耳赤,一低頭陸寒幽才發現,他那肉棒猶自勃挺,正頂在自己手上,雖說第一次被男人射精入體而高潮泄身,身心都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但那情欲的表征就在眼前,令陸寒幽不由欲火又燃了起來,她嬌甜一笑,雙手一抬,無力地環住了朱朋胖胖的脖子,獻上了嬌甜的吻,“豬頭姐夫…別擔心…寒幽…很快就…就可以…侍候豬頭姐夫了…你…稍等妹妹一下…喔…”

    沒想到陸寒幽才剛破身,便已淫媚撩人如斯,雖說陸寒冰和陸寒香也是絕色尤物,但要投入到像陸寒幽這般柔媚誘人,也耗了兩人不少時間的調弄。

    只是兩人也非辣手摧花之輩,這陸寒幽平日嬌羞的惹人憐愛,現下雖是意亂情迷,滿身都是誘惑的味道,但終是處子破瓜,桃花源處流出的汁液猶帶血絲,粉紅嬌嫩的股間滿是雲雨後的痕跡,這嬌羞無力卻又淫蕩媚惑的模樣,格外惹人愛憐,不只苟酉,就連朱朋都覺得不好對她太過火,一邊溫柔地吮著她的唇舌,一邊放輕了聲音,“別擔心…好寒幽妹妹…如果讓你姐姐知道…姐夫這麼急色,她們可會生氣的…慢慢來就好…讓姐夫好好疼你…”

    “嗯…唔…嗯…”高潮之後,其實是女體最為敏感柔弱之時,朱朋撫上身來的大手極盡溫柔,掌心搓揉之間,股股溫暖舒服的感覺直透心窩,加上苟酉也不放過,他的手雖細瘦,動作起來卻不比朱朋弱上多少,揉弄之間陸寒幽只覺體內的疲勞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柔弱酣然,舒服的似想要睡去的感覺,唔嗯呻吟之間,輕呶的唇不住索吻,嬌軀卻是愈漸酥軟乏力。

    被他們摸的芳心迷醉,竟不由有股睡意,但唇舌間傳來男人熱辣有力的刺激,令陸寒幽迷醉之間,腹下漸漸有股熱力蔓延開來,早將那睡意驅的一干二淨,美目輕飄,卻見苟酉空出了一只手,從身下取出白巾,送到陸寒幽眼前,原本皎潔如月的白色絲巾,此刻已給沾染的斑斕繽紛,加上上頭的味道猶然未消,腥膩間帶著一絲粗野但誘人的味道,陸寒幽不由欲火漸起,她在兩人的掌中輕扭著嬌軀,只覺桃花源中一陣痛楚涌上,隨之而來的卻是方才那美妙的記憶。

    “豬…豬頭姐夫…唔…可以了…”話兒出口,陸寒幽猛地一羞,自己竟這麼快便已沉迷其中,難不成自己真是個天生媚骨的小淫娃?只是話兒脫口而出,已收不回來,加上桃花源里竟忍疼收縮著,似在渴望著肉棒的再次侵犯,床上氣氛如此旖旎,教她想忍也忍不下來,“你…用用寒幽的身子吧…唔…”

    順著朱朋的指導,陸寒幽馴服地退開了嬌軀,忍著疼轉過身來背對朱朋,雙膝頂著床,雪臀高高翹起,玉腿微分間桃花源已暴露出來,上半身卻是柔順地趴伏下去,她雖也猜得到此刻的自己是怎麼一番模樣,再也沒有抗拒之力,已完全是朱朋的囊中之物,但體內心里那賁張火熱的需要,讓她不只輕扭雪臀,誘引男人的注意力,還不住呻吟,“姐夫…嗯…給我…”

    “寒幽妹子好乖…”感覺朱朋肥厚的雙手在自己臀上一陣撫愛,用力雖嫌猛了些,但那兩瓣渾圓,卻正適合這有點猛力的揉弄,陸寒幽正自迷亂,卻見眼前苟酉也趴下身來,削瘦的臉正在自己眼前,就跟只僕伏身前、惹人憐愛的小狗般舌頭一伸,便已舐上了她櫻唇,不由自主地唇分舌突,小香舌溫順嬌柔地隨他起舞。

    正吻的迷亂誘惑,突覺桃花源一陣疼痛,又被肉棒闖了進來。雖說剛被開過一次,此刻又已欲火焚身,桃花源濕潤濡滑,正適合迎接肉棒進入,但朱朋的肉棒比之苟酉要粗上少許,桃花源又敏感異常,自是一進入便親身體會到兩人的不同,雖說朱朋動作輕柔,肉棒逆流緩入,一點一點地慢慢將她佔有,但對剛剛開苞的她而言,仍有幾分難耐,幸虧唇舌正在苟酉的甜蜜中沉醉,稍稍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否則恐怕真要哭出來呢!

    即便不睜眼楮,但唇舌上傳來的微澀感覺,苟酉也知陸寒幽仍有一絲緊張,心想這樣也好,這小姑娘終究不若乃姐那般投入,當日在她姐姐們身上試這一招時,可不是口舌交纏,而是女體一邊這樣俯伏,讓肉棒從後而入,一邊櫻唇輕啟,又愛又憐的將肉棒餃入口中大加吻吮吸舐,前呼後擁間漸漸銷魂,陸寒香做的自然,不像陸寒冰那樣怯羞又不願放。

    可就算陸寒幽那張小甜嘴兒,已不知讓兩人射過了多少次,終究不是在桃花源被肉棒脹的滿滿實實的時候,此刻她鮮花初放,也該讓她專心享受桃花源中的種種滋味;何況現在自己的肉棒雖已漸軟,不復先前的硬挺勃發,可上頭滿滿沾著的,都是才剛從陸寒幽體內刮挖出來的汁液,混著點點腥紅,若讓陸寒幽俯首相就,只怕太過火的羞澀滋味,可不是現在的她所能承受的,不若先等等看看吧!

    “寒香妹子放心…胖子很溫柔的…不會讓你太痛…”唇舌漸分,見逐漸享受的陸寒幽仍有些緊張,苟酉不由一笑,吐舌在她鼻尖輕舐了幾下,“你姐姐也試過…好舒服的…”

    “嗯…”感受到朱朋逐漸深入,放松身子的陸寒幽只覺方才開苞時的痛楚雖又被觸及,頗有幾分不適,但不適之中,卻有種異常的歡快升起,畢竟這姿勢比任何體位,更能顯現出女子對男人的臣服,心中的滋味混著體內的快意,別有一番樂趣,她輕輕哼著,任身後的朱朋緩緩而入,等到肉棒全根盡沒,那種比剛剛還強烈的撐開撐飽滋味,令她不由自主地哼了出來。

    沒想到這般體位,也是如此銷魂,突地一個念頭在陸寒幽正自舒暢的心頭涌上,她一邊輕扭雪臀,示意朱朋已可開始抽送,一邊吐舌舐著唇瓣,感受著苟酉留下的余味,忍不住問了出口,“嗯…哎…好棒…那個…苟苟姐夫…哎…姐姐…姐姐說…姐姐的菊穴…也開花了…你們…你們走後庭的時候…也是…啊…也是這樣身段嗎…”

    “也不一定…”苟酉微微一笑,這嬌滴滴的小姑娘,如今也敢問出這種話了,“今晚姐夫只干你前面…讓寒幽妹妹專心…享受這滋味兒…等以後…再來開寒幽菊花…說不定還前後一起來…保證寒幽舒服…”

    “嗯…真…真的嗎…哎…”唇舌被苟酉勾引的愛戀情濃,桃花源被朱朋步步開拓,他的粗壯令初放的桃花源著實有些苦楚,但那種被撐開、被佔有的感覺,混著唇舌間的甜蜜,令陸寒幽渾忘痛楚,嬌軀銷魂地輕扭起來。

    當苟酉慢慢挺起身子時,被他勾住了魂的陸寒幽也迷亂地縴手輕撐,將上半身撐了起來,隨即身後的朱朋便俯到了她背上,肉棒抽送的愈發甜蜜深刻,口舌則在她頸後背心輕輕巧巧地撩動起來,一雙大手更已滑到胸前,玩弄著她嬌俏的玉乳,弄的陸寒幽呻吟嬌喘不止,她難耐地扭著身子,只覺不只桃花源,自己渾身感官都被男人們佔有了,除了性欲的歡快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銷魂之間嬌軀漸軟,美的差點要哭了出來,“好…好棒…嗯…姐夫…干的寒幽…好爽…”

    “喜歡嗎?”

    “喜…嗯…喜歡…啊…”一邊甜吻蜜然,一邊扭臀以迎,陸寒幽舒服的再也感覺不到其他,桃花源中雖又被朱朋插的溢出了血絲,現在的她卻已全然迷醉在性欲交合的快樂之中,身子熱的快要融化,體內的火被肉棒點燃,延燒的一發不可收拾,無比的暢美令她渾然忘我,精關不知不覺又敞開了,“哎…好棒…姐…姐夫…再…再深一點…干的寒幽…泄出來…”

    “那以後…姐夫就像這樣子干寒幽喔…”見陸寒幽如此沉迷,朱朋心想先前有所準備,果然是完全不同,便以陸寒香的熱情投入,也沒這嬌羞小姑娘這般陷落的如此之快,讓女子開苞前先習慣男女之事,果是大大有效,“寒幽乖乖的…當姐夫的小母狗…扭著屁股讓姐夫舒服…姐夫保證干到你泄出來…泄的舒舒服服、一點不剩…才會射給寒幽…好不好?”

    “嗯…哎…這樣…羞人…唔…可是…”听朱朋這麼說,陸寒幽芳心本還有三分不願,畢竟她也是武林俠女,一破瓜就這般徹底地陷落在男人手中,心下那里受得了?但身子里的火不住竄燒蔓延,每燒到一處就將她的理智灼的徹底崩潰,無窮無盡的快感,讓陸寒幽再也抗拒不了;何況苟酉溫柔靈活的舌頭,正與她的小舌痴纏不休,誘的陸寒幽不只桃花源里花開朵朵,連心花都開了,更不用說姐姐們早已說過,床笫間種種看似屈辱的手段,都是令女方徹底沉醉的良方,現在只想徹底從女孩變成女人的她,又怎麼抵抗的了?

    輕扭雪臀,讓朱朋的肉棒更深入一些,唇舌迷亂情濃地與苟酉纏卷不休,半是本能、半帶刻意地讓身心都在那欲望中沉淪迷醉,尤其想到先前姐姐說過,上次她們以這種羞人姿勢被兩人同奸之時,唇舌間男人肉棒的滋味,比之單純的品簫,更有一番迷戀滋味,幸好苟酉憐惜自己芳心尚未準備好,否則一開了苞便前後一起承受男人的肉棒,櫻唇品嘗之間還帶著自己才剛泄出來的味道,陸寒幽可真不知自己是否受得了那羞赧滋味呢?

    “哎…姐夫…苟苟姐夫…豬頭姐夫…嗯…就這樣…寒幽會乖…乖乖當姐夫的小母狗…讓姐夫…快快樂樂的射在寒幽里面…嗯…好棒…姐夫…姐夫啊…再…再深一點…刺到…刺到寒幽心里…哎…就這樣干…嗯…好美…寒幽…啊…好舒服…要…要泄身子了…”

    囈語之間,陸寒幽只覺隨著淫語出口,身子里的火似又熱了幾分,精關大破間陰精早已傾泄,那高潮泄身的滋味,無比美妙地侵襲了她,令她快樂地哭叫出聲,與苟酉交纏的小香舌愈發迷醉,戀著他的舌頭不放,桃花源更是甜蜜火辣地縮緊起來,吸的朱朋陣陣酥麻直透心窩。

    本來方才苟酉給陸寒幽破身之時,朱朋在旁看著這小姑娘從女孩變成女人的過程,早就看的欲火蕩漾,尤其肉棒又被她的小手溫柔甜美地服侍著,愈發如箭在弦上,只待一發,若不是從射日邪君書冊中學到持久之術,又在陸寒冰陸寒香姐妹身上盡情試練,只怕還真會在陸寒幽的媚態中一泄如注;此刻被桃花源窄緊甜蜜地吸吮著,他終于也到了盡頭。

    “好寒幽妹妹…好只淫蕩誘人的小母狗…嗯…姐夫…姐夫射給你了…”

    “好…好棒…好熱…啊…射…射進來了…”在子宮里那激烈火熱的刺激下,陸寒幽嬌軀一陣哆嗦,終于泄了出來,她迷醉著癱在兩人之間,芳心只轉著一個念頭,床笫滋味是如此美妙,在這般美好的刺激之下,便一死了之,也不枉了。

    “姐夫…好棒…寒幽…好愛你們…”

    見陸寒幽雖已泄的軟了,連眼神都有些渙散,一副就要累的睡過去的樣兒,卻還是迷戀地擁著自己,苟酉心中憐意大起,進房之前陸寒冰那又似嘻笑又似警告的話語又在耳邊響起,他溫柔地調了調位置,讓嬌軀酥軟的陸寒幽偎在當中,一只手輕輕撫著她汗濕的裸背,“姐夫…也好愛寒幽妹妹…今晚…就先到此為止…好嗎?”

    “嗯…可是…”見連旁邊的朱朋,也一臉想適可而止的樣兒,陸寒幽雖知他們疼惜自己花苞初放,難堪風雨狂野吹打,可姐姐們破身的當夜,可就被搞的不亦樂乎,便不想比較,可也不願輸了一陣,但如花苞一般的身子,才剛在兩人肉棒蹂躪之間美妙的開放,她可還沒大膽到立刻嬌聲求歡的地步,言語間不由畏縮了起來,“可是…”

    “別擔心,”見陸寒幽羞澀間更形嬌媚,朱朋雖是食指大動,卻知不能太過火,如果弄傷弄疼了,對她姐姐也說不過去,“明後幾天…有的寒幽舒服的…等寒幽妹妹能夠適應了…就算你怎麼求饒…姐夫也不饒過你的…”

    “嗯…”身子軟綿綿的,又沾的濕漉漉的,尤其股間早被汁液黏的濕答答,本來該當有些不舒服,但芳心早迷亂在朱朋形容的未來當中,陸寒幽似連芳心都被干的軟透了,軟綿綿地只在心里期待著、期待著…就這麼睡了過去。迷欲俠女8完

    抱歉久等了。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寫不出來…拖了好久…

    總算是個結局,如果大家看的不爽,在此說聲抱歉。

    8

    偎在床沿,看著窗外夜色漸濃,陸寒幽輕輕吁了一口氣,軟綿綿的嬌軀一點也不想動,縴手無意識地撫著自己赤裸的胴體,芳心百感交集,也不知該怎麼形容此刻心中的感覺;自她在姐夫胯下從少女變成婦人算起,不過區區三日,但這三日內自己的變化,卻是遠遠超乎想像。

    雖說從回到此處,陸寒幽對接下來的事情早有思想準備,但事到臨頭,才知其中滋味,尤其朱朋和苟酉也不知是因為本就性好漁色、無女不歡,還是因為兩個姐姐有孕在身,憋的太久了,才將一腔欲火都在自己身上發泄,這三日里不只夜夜都要被兩人輪流奸淫,直到身子軟到不能再軟、子宮飽到不能再飽,才讓陸寒幽在一身狼藉中睡去,白天里雖不會急色到有機會便上馬,口頭手上的輕薄卻是少不了。

    更過份的是苟酉還會選時間地點,偏偏朱朋卻是不管不顧,常在姐妹面前這麼搞,陸寒幽即便身心早被征服,臉兒嫩薄的她也受不了;可姐姐們卻是滿臉羞意兼鼓勵,也不管這算不得好胎教,加上陸寒幽羞嫩嬌柔,可不像初到此處時的陸寒冰還敢大發嬌嗔,調弄面薄的她很快便變成了朱朋的嗜好,弄的陸寒幽愈發無力抗拒。

    只是在陸寒幽連著三夜被兩人侍候到骨軟筋酥之後,也該輪到小妹破身了,今夜的主角是猶然含苞待放的陸寒玉,旁觀的陸寒幽本來沒什麼事,只是她身心都已被情欲徹底佔滿,即便知道今夜自己獨守空閨,可連續三夜的美妙記憶,讓她光只躺倒床上,身體便本能地軟了。

    听門開的聲音,陸寒幽嬌軀一震,玉手遮上掩下,卻將迷人處若隱若現,尤其玉腿輕夾間若有似無的水光,只要是男人就忍耐不住,迷𡡻i拿濫懇黃玻 醇吹木故鍬膠 瘢 扯緩斕穆膠 乃煽 聳鄭 話炎Ъ鴇蛔友謐〈汗猓 獠畔氳澆褚孤植壞階約海 夾牟揮捎行┬腦梗 植揮捎行├詿 甭膠 裨謐約貉矍氨黃屏松磣櫻 汗飴緄哪Q膊恢 崛米約盒叱墑裁囪印br />
    “怎麼了,寒玉?”見陸寒玉緩步而入,薄紗之中春光爛漫,腳步頗有些蹣跚,已是過來人的陸寒幽原以為是這小妹子害羞所致,芳心本還想著這小妹本來看似熱情的很,為姐夫品簫之間像是什麼都不顧了,沒想到臨到花苞剛開,也會害羞;可細細一看,妹子輕咬櫻唇,縴手輕撫雪臀,面上似疼還喜,卻頗有些嘗過了美事的模樣,再想到這幾日自己被姐夫們調笑的魂銷骨軟,卻不怎麼見小妹多口,竟是出人意料地躲在房內不出來,陸寒幽心下不由疑了起來。

    “嗯…那個…”听陸寒幽一問,陸寒玉臉兒暈紅,臉上神情似是猶懼余疼,又加了些少女懷春的期待,縴手在臀上輕撫了幾下,聲音都不由扭捏起來,“還不是姐夫…他們…”

    “怎麼了?”縴手輕伸,將妹子攬到了身邊,陸寒幽細賞著陸寒玉的嬌羞神態,一邊不由心想,前幾夜自己欲語還羞、又喜又懼地準備將身子獻出時,是否也是這般神情?“姐夫…已經先欺負你了嗎?告訴姐姐…”

    “嗯…他們壞蛋…”縴手輕撫著雪臀,似還有余悸,更多的卻是對即將來到情事的期盼,坐到床上的陸寒玉竟不由有些護疼地輕顫起來,“三天前一早…他們就…就把寒玉輪奸了…”

    “咦?”听陸寒玉這麼一說,陸寒幽不由驚咦出聲。雖說仔細想來也非異事,畢竟早知兩個嬌媚羞怯的小姑娘,遲早是自己的床上玩物,他們會等不到晚上,找到機會就奪了小姑娘的貞潔,也是理所當然,但先不說前些天兩人才剛把自己搞上手,一心只顧著調戲自己這剛沉迷的小婦人,怎麼也不會有余力對陸寒玉動手,光只薄紗之中,陸寒玉臂上那一點殷紅守宮砂猶然未褪,便知陸寒玉含苞未破,可看到她的手護臀不放,陸寒幽也想到了大半。

    “嗯…”見陸寒幽又似了解又似驚訝的神情,陸寒玉嬌羞一笑,向姐姐的懷抱又湊的緊了些,先前下山之時,沒有大姐二姐照拂,她和三姐可比以往更親近多了,“三姐破瓜的那晚…寒玉在旁邊房里听著…隔天一早便先去洗浴,沒想到…沒想到正踫到去洗浴的姐夫…跟他們在大浴池里一起洗…然後…他們…就讓寒玉菊花開了…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弄的寒玉好痛…又好想…然後就這樣…每天一大早…寒玉就在浴池里等著開花…後面好痛…白天只好不出房門了…”

    “這…這樣…”听的羞意大作,陸寒幽一張小臉蛋兒紅的似可掐出水來,她不是不知道陸寒玉的惡習,先前才剛留在此處的那幾夜,這小妹便不識羞恥地偷听姐姐姐夫們的行事,自己既被兩個姐夫輪流搞上了,這小妮子自然不會放過,只沒想到听壁腳的小姑娘隔日洗浴時,竟會遇上那兩只色狼,只是屁股開花,還真算她運氣,“寒玉壞…你也是壞蛋一個…”

    “所以…所以寒玉才吃到苦頭了嘛…”听姐姐這麼說,陸寒玉嘟起了小嘴兒,縴手不由在臀上滑動著。想到浴池之中三人裸裎以對,被他們大手摩弄之下,搞的自己心湖蕩漾著,忍不住就想把處子身獻上,只是兩人似刻意想欺負自己,只在旱道上大逞雄風,弄的陸寒玉菊穴脹疼難休,偏生那處與桃花源只隔著一層薄皮,漲滿撐實之間,強烈的感覺也傳到桃花源里了,那種似疼似爽的滋味,令陸寒玉不由痴然,也只好翹著雪臀,任兩人為所欲為,菊穴也不知受了幾次淫精灌溉,“真的…好痛呢…搞的寒玉只能哭…他們都好壞…”

    “你啊…”雖說陸寒玉滿嘴痛苦難當,但陸寒幽也是過來人了,見她眉目含春、香肌緋紅,臉上神情兩三分是苦楚,剩下七八分卻是期待和喜悅,便知這小姑娘花苞未破,心早給兩個姐夫收去了,不由伸手在她頰上擰了擰,捏的陸寒玉嬌嗔不依。

    雖然陸寒香早看出端倪,先前就告訴過自己,陸寒玉雖說年幼嬌嫩,要說藥力影響也是四女中最弱的,可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對性愛之事的接受度卻遠超姐姐們,破瓜之夜只怕就要難耐情欲,心甘情願地梅開數度,到時說不定也苦了自己這旁觀者;但直到現在,陸寒幽才真的確定,這小妹子春情已動,今夜自己眼前的春宮,怕是精彩無比,想到此處她美目輕飄,卻見陸寒玉薄紗之內,兩點櫻桃已是酒紅俏立,極是惹人眼目,不由伸指輕彈了一下,彈的陸寒玉嬌嗔不依,“哎…三姐…別這樣…連你也…也這樣逗寒玉…寒玉不依啊…”

    “嗯?姐夫們…也是嗎?”

    “是…是啊…”想到在浴池之中,自己被兩人擺布的春心蕩漾,嬌羞依順地趴在池沿,把雪臀高高翹起,任他們為所欲為,一個在自己菊穴中放縱,另一個就在自己眼前大作文章,櫻唇美乳也不知被肉棒輕薄過幾回,陸寒玉便不由大感刺激,雖也知道對個含苞未破的處子而言,這等渴望未免有些夸張,可心底的本能,卻是壓抑不得的,“常…常常這樣…”

    “那今晚…就有得你精彩了…”縴指輕按在紗上,指腹緩緩搓揉起來,搓的陸寒玉不住嬌吟,身子似都軟了,雖隔著一層薄紗,但女子動情之時,俏挺的美乳自是敏感異常,加上紗裳輕薄猶似透明,兩點蓓蕾被姐姐這樣觸摸,教陸寒玉那里經受得起?只听得姐姐在旁輕語,“寒玉這麼敏感…比姐姐還容易動情…姐夫們想必拿你如珠如寶…今晚說不定要…來了一次又一次…恐怕沒有寒玉休息的時候呢!你小心…別被弄壞了…”

    “嗯…”縴手輕扣著姐姐皓腕,本想抑止姐姐雙手的動作,卻是一點力氣也無,那模樣簡直就像她拉著姐姐的手不放似的,陸寒玉羞赧已極,偏生身子里的火卻是愈發高昂,茫然的芳心不由想著,被姐姐摸弄的這般情動,體內早已欲火焚身,桃花源早已溪水泛濫,今夜的自己想必會被姐夫們盡情享用,雖說難免有些怕,但期待的感覺卻更強烈,光只菊花盛開時就那樣痛快了,當桃花源被迫在姐夫們的肉棒開放之時,真不知會是怎麼樣的快樂?

    尤其前些日子與姐夫們的肉體接觸,早讓兩人對這兩個小姑娘的胴體有了更多了解,即便未曾真正銷魂,卻已明白了兩女間的差別,陸寒幽固是嬌柔羞怯,令人不忍縱放,可床笫間卻也暢美,可陸寒玉卻是在嬌稚的外表下,潛藏著無比火辣的本性,陸寒玉自己也知道,這般敏感卻又熱情的自己,絕對是姐夫們的床上美食,在浴池間被干的屁股開花,又痛又舒服的喘叫之間,朱朋早已撂了話,要讓自己在破瓜之夜,便被徹底征服于床笫間,那霸道樣兒讓陸寒玉又怕又愛,對今晚的種種早已滿心期待。

    “會不會…被搞的像大姐二姐那樣?”被陸寒幽縴手撫弄,陸寒玉極是受用,舒服到美目都眯了起來。在山下時兩女也曾這樣互撫,可也不知是已有床上經驗婦人的手段,遠勝處子之時,還是自己懷春難耐,身體太過敏感了呢?陸寒玉竟不由軟綿綿地敗下陣來,只任姐姐的手為所欲為,“姐姐們…才破身就…就被姐夫搞了好幾回呢…”

    “也有可能喔…”想到那一夜,陸寒幽也不由羞了,雖說陸寒香早早把小妹們趕進房間里去,但好奇心最是難掩,偷窺加听壁腳的事自不會少了;加上事後朱朋苟酉嘴上不留德,那夜之事也難免掛在嘴邊,她們自是知道,兩個姐姐破瓜那日便各都被搞了三四回,從骨子里酥到外頭。

    那一夜之後,溫柔大方的陸寒香自是徹底沉淪,便連冷艷如冰霜的大姐,也拜服在兩人胯下,只是陸寒幽自己不濟,可不像姐姐那般縱放銷魂,破身之夜也只淺嘗即止,這幾夜雖說夜夜貪歡,實則除了左右逢迎外,也沒多夸張;不過看陸寒玉這樣子,可不像自己還需適應,從處子到淫娃幾乎只差了一張膜,想來今夜的她,恐怕可以試試破大姐二姐的紀錄,“不過…今晚是寒玉的晚上…無論寒玉被干的怎麼求饒、怎麼哭叫,姐姐都幫不上忙…”

    “嗯…寒玉知道…”雖說前面幾日的試驗間,櫻唇美乳已不知被男人輕薄過幾回,連男人肉棒的形狀溫度,都已深深烙在肌膚之間,雖說連菊穴也在他們的肉棒下開了花,但終究那層處女膜未破,說到這般事陸寒玉仍不由臉紅耳赤;但芳心中隱隱的期盼,加上不只被男人輕薄玩弄之時,就連現在說到床笫間事,桃花源都不由濕潤起來,內里酥癢難當,只待男人的肉棒插入止癢,陸寒玉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想了,“寒玉會好好放開…好好享受…”

    天哪!陸寒幽心中暗叫救命,她可真沒想到,小妹子會有這種回應,看來她的芳心早被男人們收了去,今夜破身不過是個儀式,代表了陸寒玉正式成為兩人的玩物;只是陸寒幽前幾夜,這玩物也當的心花怒放,戀奸情熱之中,自不會想要阻止小妹,她溫柔地幫陸寒玉褪去了蔽體薄紗,嘴上打趣著,“好寒玉放心…小淫娃就要有個淫娃樣子…剝光了等他們來上…”

    “嗯…姐姐…壞…”沒想到向來羞澀的陸寒幽,竟這麼大膽地在自己身上巡游不止,陸寒玉羞癢之間,也不由放松了心情,跟姐姐嬉鬧起來。

    正嬉玩之間,突然覺得身上多了兩雙手,不像三姐那般溫柔輕巧,雖是一胖一瘦,撫弄之間卻都是極盡淫戲之能事,陸寒玉媚目如絲,輕輕地哼著,“哎…姐姐…你壞…嗯…姐夫…姐夫也是…就這麼…玩弄寒玉…哎…好癢…嗯…也好舒服…”

    本來兩人便是此中高手,不然也不能讓幾位江湖俠女成為胯下禁臠,使她們心魂俱醉地臣服淫威之下,加上陸寒玉嬌軀敏感柔嫩,早已動情下更不堪男人的刺激,不知不覺間玉腿已敞在男人手下,縷縷情思從桃花源中緩緩溢出,被兩人的手指頭溫柔又火烈地愛撫著,勾的陸寒玉芳心酥癢,身子直扭,聲音軟地似沁了蜜,“嗯…哎…壞…姐夫…討厭…寒玉…不行了…”

    “這麼快就不行了?”朱朋嘿嘿一笑,兩人的經驗可不是白得的,陸寒玉嘴上說是不行,桃花源卻是松緊適度地吸吮著入侵的手指,一副活力十足的模樣,看得出若兩人不全力以赴,今夜怕是難讓這小淫娃痛快了,“姐夫…可是要輪著上你呢…”

    “嗯…寒玉…哎…寒玉等著呢…”輕輕地呻吟著,看兩人將手舉到眼前,含羞地香舌輕吐,將自己桃花源中的甜蜜掃入口中,這羞人的動作,令陸寒玉欲火大旺,媚目勾魂地望著兩人,“寒玉排行寒字輩…上面下面、前面後面的幾張口…本就是要含著姐夫的寶貝的…姐夫今晚…別太憐惜寒玉…盡情的…在寒玉身上發泄…寒玉想要…要把姐夫的精液…全都吃下去…嗯…”

    本來一進房時,見兩個赤裸美女互相撫慰,尤其兩個美人兒眉目依稀相似,雖同是欲火如焚,神情卻頗有不同,看的兩人肉棒都挺了起來,現在又被陸寒玉嬌媚誘惑的幾聲,勾的肉棒都發痛了,兩人一打眼色,陸寒幽便會意退了開去,縴手輕取白巾覆在陸寒玉股下,由得苟酉壓住了這熱情洋溢的小妹子,“嗯…好個淫蕩嬌媚的小玉兒…苟苟姐夫…就要是接收你的貞操了…”

    “嗯…姐夫…姐夫來吧…讓寒玉…破身吧…豬頭姐夫放心…等會兒…就輪你了…要慢慢等喔…”雖被苟酉壓在身下,一雙玉腿馴服地張開,輕輕地勾到苟酉腰間,讓那粉紅濕濡的桃花源完全敞開,陸寒玉卻也不忘轉過頭去,在旁邊朱朋的身上吻上幾口。

    雖知自己的肉棒較為粗壯,不適合讓初嘗滋味的處子嘗試,不過老佔不到處子身,朱朋心中難免有些怨懟,但被陸寒玉這樣嬌嗲幾句,心中那怨也就熄了,反是火愈發旺了,他刻意壓下身來,用胯下硬挺的肉棒在陸寒玉唇間輕薄地掃了幾下,被她小小甜甜的唇舌舐了幾口,大覺舒暢,“小玉兒放心…今晚…豬頭姐夫可不會放過你…保證把淫蕩的小玉兒干的神魂顛倒…讓小玉兒一夜之間…就從處女變成蕩婦…”

    “嗯…小玉兒等著…”本來還有三分羞意,但在兩人的撩撥之下,陸寒玉只覺體內欲火狂燒,尤其苟酉雖壓著她,卻不忙進犯,只把肉棒火燙腫脹的頭處,在桃花源口輕輕拭擦,勾的她里頭好空外頭好癢,好想將那寶貝迎進來,唇間放送的春意更加撩人,“哎…等著姐夫…開了小玉兒的苞…把小玉兒上面下面、前面後面…都灌的滿滿的…再吃不下其他東西…”

    “這張小甜嘴兒可不行…”俯下身,輕輕地在陸寒玉唇上吻了幾口,連舌頭都伸了進去,好生撩了她一會兒,苟酉這才松開,“今晚啊…姐夫要讓小玉兒叫床叫足一晚…不只寒幽妹妹…連姐姐們都要听到…小玉兒是怎麼淫亂地獻身子的…”

    “討厭…壞蛋…”被幾句輕薄話兒撩撥的羞意大作,偏生滿心的期待就是接下來的一切,陸寒玉也抗拒不得,只嬌滴滴地嗔著,“姐夫…嗯…干了小玉兒吧…啊…”

    在陸寒玉的嬌吟之中,苟酉終于開始了動作,肉棒像條蟲一般輕輕地鑽營著,慢慢地把頭鑽了進去,隨即身子也進去了,卻是動作極緩,好像在桃花源里觀光似的,慢吞吞地左磨右旋,將窄緊的桃花源漸漸撐開。雖說被肉棒開墾的桃花源頗有幾分痛處難免,但滿腔的幸福感覺,混在那濃郁的情欲之中,陸寒玉竟不覺怎麼痛苦,甚至還挺著縴腰,雪臀輕輕扭動,一點一點地將肉棒迎了進來,動作之間嬌軀汗水漸泛,那瑩白的肌膚美的猶似生光。

    “嗯…到了喔…”感覺肉棒終于觸及了阻礙,苟酉微微一笑,俯下身在陸寒玉唇上輕叼了兩下,一旁的朱朋竟也湊上了興,讓陸寒玉甜蜜嬌俏的唇舌,在兩人的吻吮間忙個不休,桃花源深處的饑渴愈甚,偏偏肉棒已兵臨城下,正似有若無地點著那層薄膜,處子的最後一分嬌羞,讓陸寒玉怎也不敢多加動作,只撐著听兩人笑語調戲,“小玉兒乖…說幾句好听的…”

    “是…哎…你壞…你們都…都壞…”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被奪了處子身,和姐姐一般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尤其今夜自己也不知要被兩人輪奸幾回,有點怕受不住又愛那滋味,陸寒玉只覺體內愈來愈熱、愈來愈軟,幾乎已提不起力氣,可桃花源深處卻是酥癢難當,只待男人前往止癢,聲音不由都顫了起來,“苟苟姐夫…你…你的寶貝又燙又大…鑽…都鑽在癢處…嗯…脹的小玉兒好舒服…壞蛋姐夫…快…用你的大棒子…讓小玉兒做女人吧…那…豬頭姐夫…你等一下…嗯…等苟苟姐夫射了…小玉兒…就可以被你干了…乖乖的等喔…啊…”

    軟語呻吟之間,陸寒玉只覺嬌軀愈發火熱,就在她縴腰輕扭、羞不自勝時,苟酉猛力一挺,她只覺桃花源一疼,那撕裂般的苦楚甚至壓過了遍體的快樂,忍不住纏緊了他,生怕他再動一下,朦朧的美目淚眼汪汪。要說痛嘛,偏生是自己要求他的侵犯;要說想嘛,可身子卻是不堪苦楚,一時間陸寒玉甚至不知該怎麼反應,畢竟肌膚愈是敏感,對苦對樂的感覺同樣愈是強烈。

    不過苟酉也不是不知情識趣的魯男子,從陸寒玉的本能反應,便感覺得出她的苦處,硬挺的肉棒頂緊了她的深處不動,只用心感受著桃花源緊窄嬌怯的吸吮,同時弓起身子,一邊吻住了她輕舔慢吮,勾引著她的小舌在口中輕吟慢舞,一邊也讓陸寒玉飽挺的比幾個姐姐更豐腴的美乳不受壓制;同時朱朋也反應過來,雙手掌握玉乳,溫柔又強烈地搓揉起來,還讓陸寒幽一旁動作,縴指輕輕地在小妹縴巧的腰間搔動著,刺激著她的敏感穴位。

    本來陸寒玉便已情動,身子酥軟火熱,若非感覺敏銳到連那痛楚都無法抹滅,也不致這般緊張,緩得半晌後被三人同時動作,搔弄的骨子都軟了,又被苟酉靈巧的舌頭勾引的氣喘吁吁,痛楚過後身子已不堪寂寞地扭動起來,若非唇舌猶在苟酉的控制之下,真要開口懇求了。

    “好小玉兒…還痛嗎?”

    “痛…姐夫這麼大…又這麼硬…小玉兒一時…唔…一時吃不消…”痴痴迷迷地呻吟出聲,身子雖本能地輕扭著,但桃花源中的傷處卻是愈動愈痛,可里頭的濡濕卻也愈漸潤滑,痛苦和快樂一同涌起,讓陸寒玉愈發情動,只痴想著在那苦楚蹂躪之中,漸漸享受其中的歡快,桃花源里漸漸涌起的、與痛苦不同的感覺,讓她的渴望愈來愈強烈,甚至想著就這麼痛下去,好來換取那無邊無盡的快樂,“不過…不過沒關系…嗯…苟苟姐夫…玉兒…可以了…玉兒想…痛痛快快的…”

    听陸寒玉忍疼呻吟,苟酉欲火愈旺,疼惜之心也愈大,他向朱朋打了個眼色,讓身旁兩人的手移到陸寒玉腰間腿上,隨即整個人壓緊了她,肉棒開始輕移慢插起來,口中更不忘溫柔地哄著她,“小玉兒放輕松…慢慢的…姐夫這就來了…來讓小玉兒舒服了…放心…慢慢就會快活了…”

    依言放松身子,陸寒玉美目閉著,全心去感覺桃花源中的種種,雖說磨擦之間痛楚難掩,但隨著她身子放松,那苦楚雖在,卻已慢慢消減,而從那剛被肉棒佔領的桃源深處,漸漸涌上的滋味卻是苦樂難言,隨著始為君開的窄緊桃源漸漸被撐開來,有種又酥又麻的感覺直透心扉,酥的她身子無力地輕扭,愈扭愈覺得里頭都被撐裂了,可肉體廝磨之間,卻是愈發快樂,仿佛自己打從最里面都在歡迎男人的開墾般,她不由痴痴迷迷地呻吟著,“嗯…好棒…苟苟姐夫…吻我…”

    唇舌交纏之間,陸寒玉酥的忘了一切,忍不住輕挺縴腰,忍疼將嬌軀整個貼上了他,感受著兩人肉體再沒一絲縫隙的緊密結合,不知是誰在她腰下墊了個枕頭進來,讓陸寒玉再也離不開他,咿唔聲聲間四肢纏著他愈發緊了,若非兩人結合處正是潮水汨汨,混著絲絲殷紅,她這熱情的模樣還真沒有點處子新開苞的樣子呢!“再…再深一點…姐夫…嗯…小玉兒…好愛你…”

    “苟苟姐夫也愛你喲…好淫蕩嫵媚的小玉兒…嗯…把姐夫夾的好緊…好舒服…”一邊廝磨著,一邊感覺她本能的肉體反應,調整著自己的動作,其實從先前開了陸寒玉的菊穴開始,苟酉和朱朋便已發現,這小姑娘雖說表現的火熱已極,但懷春的肉體熱情之間,卻是敏感無比,這樣的身子雖說在習于淫欲之後,會無法自已地熱情投入,但破瓜時的苦楚,卻也比一般處子更加強烈,不然朱朋也不會這般容易放棄開她處女花苞的機會,好不容易等到她漸漸習慣,苟酉知道需要忍耐的開頭雖然已過,但這小姑娘卻還是不堪狂野,得好生再吊她胃口,勾的她欲火高燒方可。

    “嗯…好美的小玉兒…你美的像仙子下凡…連里面都這麼會夾會咬…這麼會咬人的小穴…好棒…夾的姐夫好舒服…嗯…如果…”一邊言語輕薄,一邊細心鑽探,一點一點地洗去她的矜持和緊張,苟酉連從射日邪君遺卷那里學來的手段都用上了,陸寒玉只覺桃花源里也不知被弄了什麼鬼,酥癢酸麻的難以忍耐,似有千百只蟲蟻在里頭鑽動,不由自主地輕扭縴腰,那兒酥癢便讓那兒去挨搔,廝磨之間漸漸舒服起來,他的話也愈听愈有味,“如果叫幾聲好听的…就更好了…”

    “是…哎…苟苟…苟苟姐夫…你…哎…好硬…頂的…嗯…頂的小玉兒好舒服…從里頭開始…啊…開始舒服起來了…”本來陸寒玉的羞恥之心,早在先前姐姐安排的種種情欲試煉中消耗殆盡,此刻在體內的快樂與耳中的引誘間,被吸出了第一句話,身子里的火登時爆燃起來。這可與先前被男人玩弄時忍不住的呻吟不同,話才出口便覺桃花源深處酥麻地夾了幾下,那火燙的肉棒灼的她差點叫出來,感覺真是不同,不知不覺間又把肉棒向內吸進了幾分,“哎…姐夫你…嗯…干的…好深…喔…好熱…這麼的…哎…你…頂到小玉兒心里了…好舒服…”

    被陸寒玉嬌媚的聲音一勾,苟酉也不由心動起來,只是心知陸寒玉便天性淫媚誘人,終是處子初破,他強忍著奔馳的心意,肉棒輕輕頂動著,深入之間猛地頂住了一團柔嫩,將肉棒頂端緊緊包住,吸啜間一股酥麻直透心房,他知道這是陸寒玉的花心,心中不由又喜又驚,沒想到這小姑娘才剛破身,便將這敏感的要害吐將出來,他輕輕吸了口氣,穩定心神,隨即將所學的采補功夫用上,肉棒頂住那柔嫩輕轉起來,鑽的陸寒玉渾身發燒,芳心一片美妙的茫然。

    “哎…苟苟姐夫…你頂到…頂到那里了?嗯…小玉兒好…哎…好舒服…嗯…好酸好麻…”不知自己的要害已落入他手,只覺桃花源里那美妙的快樂陡地沖高了幾倍,那鑽心的麻癢,早變成了令人心魂俱醉的快感,陸寒玉幾已感覺不到破瓜時的痛處,縴腰火熱地扭搖起來,好讓桃花源更密切、更親蜜地裹住肉棒不放,將那快樂在體內盡情釋放,櫻唇中吐出的歡愉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好…好棒…啊…苟苟姐夫…玉兒的親親姐夫…你的棒子…好厲害…唔…干的…干的玉兒要…要飛了…啊…早知道…早知道會這麼美…小玉兒早就…早就要你了…好棒…”

    一來陸寒玉雖還嬌稚,卻早有了獻身的思想準備,身體跟隨著芳心的蕩漾,早已失去了護守的本能,二來苟酉暗施采補手段,不是為了采她功力,而是讓陸寒玉花蕊處受到的震蕩愈發強烈,教她怎麼受得了?酥麻快樂的波浪幾番沖擊,早已將她最後一點矜持洗去,把這俠女每寸肌膚、每寸神經都洗禮成了床上最誘人的尤物,酥麻間她終于迎上了此生第一回的高潮泄陰。

    “好…好美…嗯…怎麼這樣…美死寒玉了…好棒…啊…苟苟姐夫…親親姐夫…給…給玉兒吧…玉兒…哎…要丟身子了…”酥麻之間只覺體內深處,在他的鑽探中終于泄出了美妙的花蜜,陸寒玉雖是稚嫩,但姐姐幾番教導下,茫然之間她也知道那是自己的元陰,只沒想到才破處便給男人采了,快樂的哭叫之間,她向男人貼的更緊,心里只想著將彼此擠成一團,再也不願分開。

    只是陸寒玉初嘗泄陰滋味,舒服的整個人都軟了,苟酉卻是雄風不退,仍硬挺著在桃花源內尋幽訪勝,頂挺之間雖不強力,但在此刻遍體酥麻的陸寒玉心上,卻是次次力透深處,直有千鈞,那舒暢而強烈的快感,下下直搗黃龍,無比強烈的靈欲刺激加上一心想把自己徹底獻出,陸寒玉勉力摟住了他,縴腰又火辣辣地扭搖起來,在那陣陣甜蜜的沖擊之間,她赫然發現自己不只還能再接受那銷魂的攻勢,甚至還能感受到每次的快樂都有著微微的不同,刺的她心都酥了,不由自主地將腰挺著更高,叫的愈發銷魂,“嗯…好棒…哎…姐夫…再來…把…把玉兒干穿…”

    “嗯…好玉兒…苟苟姐夫來了…小玉兒泄的不夠…姐夫再讓你丟身子…”

    “哎…啊…好棒…再…再來…嗯…姐夫…給…給小玉兒…再深一點…唔…怎麼會…怎麼會這麼舒服…嗯…比…比剛才更熱…更深了…哎…姐夫好會…好會干玉兒…玉兒又…又要泄了…”

    雖說用上了采補功夫,照說要讓陸寒玉再泄個三四回也非難事,但苟酉便知這小姑娘生性淫媚耐戰,可這終究是陸寒玉的第一次,禁不得太過火的,何況旁觀的陸寒幽听陸寒玉的呻吟聲,看她快樂銷魂的模樣,也知道自己搞了什麼好事,美的似要流出水來的妙眸顧盼間微帶嗔意,加上旁邊的朱朋也等的夠久,苟酉自難為己甚,一陣頂挺之間,在陸寒玉再次嬌軀抽搐,酥麻酸軟地泄出陰精之時,他也深深一頂,陽精盡泄,麻的陸寒玉一陣快樂的歡叫,終于倒了下來。

    “小玉兒…舒服嗎?”初次嘗到泄陰的滋味,便連著泄了兩回,又被男人的精液狠狠地鑽進心窩里頭,比之菊花大開時被射的味道,還要強烈幾倍,被射的渾身酥麻,正不知人間何世的陸寒玉,迷迷�骷渲瘓跎磣穎患桿 置募 鞘娣 磬胖 湟膊恢 亓聳裁礎br />
    好半晌才恢復了清醒,陸寒玉只覺嬌軀甚是酥軟,一時間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苟酉雖已離開了她,但桃花源仍覺酥麻酸疼,感覺上那才將她變成了女人的寶貝似還在里頭一般,尤其那自里而外的濕潤酸軟,令她連動都不想動了,縴指無力地在苟酉腰間輕摩,“嗯…好棒…姐夫…你好厲害…干的…干的玉兒都軟了…里面被你…嗯…被你采到徹底了…”

    “其實…也是玉兒身子美…讓姐夫忍不住…嗯…忍不住干的爽了…”听陸寒玉嬌滴滴的呻吟,仿佛已經看穿自己方才暗施采補之技,給旁邊的陸寒幽柔柔怨怨地瞪了一眼,苟酉不由有些尷尬,手上暗暗施起手段,輕描淡寫間暗暗勾引著陸寒玉方泄的情欲之火。

    照說這陰私的手段,該當瞞不過已有經驗之人的耳目,但方才看到陸寒玉甫破瓜便爽的十分精彩,陸寒幽也是過來人,體內情欲正旺,偏知道今夜沒自己的份,要等到明天一早才能讓他們弄上床-說不定到時候他們還沒力氣呢!嗔怨輕惱間竟也漏過了眼去;迷茫之間陸寒玉還不覺著了道兒,軟軟地只任他為所欲為,至于朱朋呢?反正等一下就輪到他,自不會揭發苟酉的手段,反而還加了一把手,溫柔輕巧地誘引著陸寒玉方泄的本能。

    “嗯…”本來還沒感覺到方才泄身時的細致處,可在苟酉的支支唔唔下,陸寒玉自也听出了其中之意,只是她心中倒沒什麼怨怪之意,畢竟以兩人的功力修為而論,便自己開放讓他采,最多也只爽的更舒服些,要到傷身都難,她嘴角微笑,縴指輕柔地在苟酉腰間撫摩著,感受他身上的汗水,“玉兒可不怪姐夫…那樣子…更舒服…稍稍…稍稍過火點…小玉兒才更舒服…”

    “既是這樣…”听陸寒玉聲甜音潤,看她眉目間風流光艷,顯是真的愛上了這等事兒,苟酉不由暗道這小妹子比姐姐還放得開,也不知是藥力影響,還是本能如此,甚至是…被姐姐和自己兩人帶壞了?身旁的朱朋卻不管那麼多,伸手拉過陸寒玉柔弱無力的玉手,貼到自己肉棒上頭,讓她感受著自己的火燙,笑的頗有些壞壞的,“那…豬頭姐夫也不饒小玉兒了…剛剛玉兒爽成那樣…看的姐夫心癢癢的…好想…好想快點干淫蕩媚骨的小玉兒…”

    “是…嗯…”美目一飄,卻見朱朋的肉棒已挺在眼前,似是被方才媚光所惑,肉棒挺的比平時愈發雄壯了,看的陸寒玉又羞又喜,又帶一絲怯意,桃花源內的洪流與方才的余韻,令她芳心渴想著再來一回,但自己花苞初柝,是不是能受得住那狂風暴雨的侵襲?小舌輕舐著微干的唇瓣,陸寒玉眉目如醉,一股媚惑之意不自覺地奔放出來,“小玉兒…也想…嗯…哎呀…”

    見陸寒玉正想撐起身子移樽就教,偏是身子一動,便不自覺地一陣踉蹌,玉腿之間一片光潤濕膩,似是還經不住那情欲的激蕩,兩個男子同時出手扶住了她,“小玉兒別著急…今晚有的你美的…慢慢來就好…姐夫不急…”

    “嗯…討厭…”听苟酉這麼說,看一旁的朱朋扮了個鬼臉,陸寒玉嬌滴滴地呻吟起來,畢竟苟酉已經泄了火,自然不急,可朱朋的肉棒才在自己的縴手間愛撫,她自然知道朱朋的欲火早已高昂,只待在自己花苞初放的胴體中逞威;偏偏朱朋都不說什麼,再怎麼樣也輪不到自己急,她吐了吐香舌,嬌弱地央求了幾句,“豬頭姐夫稍待…嗯…玉兒…很快就行…”

    “玉兒慢來…姐夫…還有法子…”雖說肉棒已挺的快要爆裂,先前輪著干這票俠女時也頗知等待之苦,卻都不若此時這般渴望,但陸寒玉花苞初放,確實難禁狂暴,朱朋眼兒一轉,看著旁邊輕咬唇皮的陸寒幽,突地一個念頭福至心靈,他伸手摟過了陸寒幽,笑著說了幾句。

    “姐夫…你也是…壞蛋…”

    嘴上雖是嬌嗔,可芳心早被他征服,何況方才春宮,也看的陸寒幽芳心搖曳,嗔怨了幾句後她也乖乖地躺了下來,任兩個男人扶著陸寒玉趴伏自己身上,羞赧間陸寒玉雙腿輕開,紅潤潤、嬌滴滴的桃花源登時暴露在陸寒幽眼前,濕膩流泄的蜜汁當中還帶幾絲艷紅和幾縷白膩,淫靡的氣息直透心扉,光眼前美景便令陸寒幽芳心跳的加快,更不用說腹上被妹子高挺傲人的美乳擠壓間的柔軟酥麻,陸寒幽不由自主地也分開了雙腿,讓妹子也看穿自己最私密處的痕跡。

    才剛壓上姐姐的身子,姐夫們手才放開,無力的陸寒玉便軟倒在姐姐身上,微茫的美目中只見陸寒幽桃源微開,汨汨春泉正自溢流,清馥的甜香直透胸臆,若在先前陸寒玉只覺入鼻甜香難抑,可現在自己也嘗過滋味後,姐姐的流泄又多了幾分淫媚的味道,光只聞嗅便令她心蕩。

    只是陸寒玉什麼動作都來不及做了,這樣和姐姐軀體交纏,她本已蕩漾的芳心愈發酥麻難安,玉腿雖不願閉合,腿根處卻不自覺地摩擦起來,將桃花源中踴躍的春泉又擠出了一灘,磨擦之間縴腰微蕩雪臀輕聳,蕩漾出裸背上一片波光,讓跪在她身後的朱朋看的眼都直了,眼前美女桃源已潤,他雖還記得不能狂逞,胯下躍躍欲試的欲望卻再難等待,他雙手一捏,箍住了陸寒玉汗滑的縴腰,肉棒緩緩地破門而入,一點一點地將她的緊窄破開,漸漸擠入了深處。

    “哎…痛…嗯…不過…又好棒…好舒服…啊……豬頭姐夫…別…別停…嗯…慢慢來…小玉兒…會受得住…喔…好…好大…嗯…壞姐夫…你…啊…把…把小玉兒撐…撐開來了…嗯…整個都…都脹開來…哎…有點痛…可是…又好棒…撐的…撐的小玉兒好飽…哎…這麼大…”

    當肉棒刺入體內的當兒,陸寒玉難以自抑地一聲痛吟,畢竟朱朋的肉棒比苟酉還粗了半圈,她初開的桃源猶然窄緊,雖已足夠濕潤,他的動作又慢,那痛楚卻還是難以抹滅;但先前苟酉的滋潤,加上雲雨間身體的本能反應,讓陸寒玉的桃花源中暖潤水滑,朱朋動作輕緩,順著她的濕滑慢慢頂入,很快便以快感壓過了陸寒玉的不適,誘的她輕扭縴腰,婉轉迎合起來。

    而且陸寒玉感覺到的,還不僅此而已,朱朋雙手箍著她縴腰,讓陸寒玉全沒逃離的可能,那種被男人徹底控制、徹底佔有的滋味,先前在浴池里被開菊花之時她已嘗過,可桃源被男人開墾之後,身體里的感覺竟更強烈不少。

    何況桃源口處所受的刺激還不只此,朱朋慢挺緩頂之間,在她身下的姐姐也出了手,那縴巧的小舌溫柔稚嫩地舐著她正與朱朋交合的蜜處,雖說陸寒幽還是初次,緊張之間舌頭算不上什麼威力,可剛被開苞、剛上高潮的桃花源,每一寸都是敏感已極,被香舌這麼一逗,刺激的陸寒玉渾身發燙,嬌軀忍不住輕扭著,不只將朱朋的肉棒吸的更深,同時也順應著陸寒幽的舌頭不住彈動,櫻唇更不由吐出嬌媚的呻吟,熱氣將陸寒幽的桃花源薰的直顫,口舌間更難止息。

    “哎…好棒…唔…姐夫…嗯…你好…好大…好硬…嗯…頂的…頂的小玉兒好舒服…呃…別…別那樣…哎…姐姐…你…不要…不要舔那里…啊…別…別這樣…癢…癢到小玉兒心坎里了…”

    本來朱朋的緩緩動作,肉棒與桃花源甜蜜的結合,已將陸寒玉淫蕩的本性挑了起來,陸寒幽的口舌挑逗,威力更是漸漸涌現,尤其想到自己才剛被男人開了的桃源,就被姐姐這般甜蜜火辣的吸吮舔舐起來,心里和身體同時遭到極強烈的挑逗,陸寒玉那里還受得住?她被玩的嬌軀直顫,酥麻間甚至又有泄身的沖動,茫然的美目卻見眼前又是難以選擇的淫態。

    本來頭臉趴伏在陸寒幽身下,姐姐的桃源全然暴露眼前,粉嫩間透著情欲的酡紅,說不出的誘人,讓陸寒玉看的眼都直了,現在陸寒幽口舌激動間,身體里的欲望也漸漸昂首盤旋起來,微顫的桃源泉水汨汨而流,讓陸寒玉真想吐舌去吸上一番;但偏偏就在此時,苟酉也坐到了眼前來,已然軟下的肉棒濕淋淋的,水光間還帶幾絲腥紅,遠不若陸寒幽桃源那般甜美香氛,可淫欲的誘人氣味卻是愈加強烈,光只想到那上頭的濕潤,就是從自己身子里汲出來的,就讓陸寒玉腦中一片茫然,美目飄搖之間,也不知該幫姐姐舔,還是該為幫自己開苞了的姐夫服務。

    只是陸寒玉能夠思考的時間,卻也不多了,身後的快感愈來愈強烈,雪臀與朱朋的肚腹不住踫撞,啪啪的聲音直透腦海,帶來的刺激愈來愈火辣,迷茫之間陸寒玉俯下了臉,口舌輕吐之間,舐的陸寒幽不由自主呻吟起來,在朱朋的肉棒和妹妹的桃源來回掃動吮舐的舌頭也不甘示弱的滑動起來。

    當然,陸寒玉也不會就這麼放任苟酉的肉棒不管,她一邊用香舌抽插著姐姐的桃花源,舐的水聲潺潺、誘人心跳,一邊勉力小手輕扶,勾著苟酉的肉棒貼上了她柔嫩的香腮,將那濕潤腥紅全染上了臉,口中有氣無力地輕吟著,“嗯…哎…姐姐…你…你的舌頭…哎…也好厲害…舔的…舔的小玉兒骨頭都要化了…嗯…這麼配合…哎…教玉兒…怎麼承受?嗯…苟苟…苟苟姐夫…對…對不起…小玉兒先幫…先幫姐姐舔…嗯…再…再幫姐夫吸…吸干淨…哎…豬頭姐夫…你…你好會插…再這樣下去…啊…不要…這樣子…嗯…小玉兒…又要…又要丟了啦…”

    泄身的美妙沖擊直透心窩,陸寒玉只覺這樣的體位,讓她泄的愈發舒暢,尤其陰精泄出時,不只被朱朋汲取著,連身下的陸寒幽也分了一杯羹,心上的影響令她泄的更加快樂,迷惘暢美之中,小香舌竟不由舍了姐姐那甜美的桃花源,本能地將苟酉的肉棒餃入口中,一邊舔舐一邊輕聲哼叫起來。

    本已泄的美妙歡快,加上自己口舌間餃著苟酉的肉棒,香唾浸潤、口舌吞咽間,甜蜜之間微帶腥咸,盡是自己才剛泄出來的味道,泄的渾身無力的胴體也不知從那兒涌出的力氣,竟又甜甜蜜蜜地扭搖迎合起來,快美之間的陸寒玉只覺心中的念頭都泄了出去,只剩下一個個淫蕩的想法在心中成形,她想要繼續做下去,想要幫苟酉吹到硬起來,在朱朋射在自己體內之後,讓苟酉再蹂躪自己的銷魂桃源,還要被他們前後貫穿,兩根肉棒只隔著一層皮,同時佔有著桃源和菊穴,既想要這樣又想要那樣,茫然之間她已渾忘了羞恥矜持,一心只想快快樂樂地過著這漫漫長夜…

    “哇!哇!”屋內哭聲響起,此起彼落之間哭的好生熱鬧、好生有力,吁出了一口氣的朱朋只覺雙足酸軟,顯然他方才來來回回地走了太多趟,即便這段日子日夜行雲布雨,又在幾位姑娘指導下練了點功夫,腿腳之間修練的結實無比,久走之下仍是難以承當,不由屈下上身,雙手按膝喘了幾口氣。

    “總算是…”听著里頭的哭聲,還有接生婆老練的安撫話語,加上些許動靜,苟酉听出來陸寒冰和陸寒香該都沒有什麼大礙,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轉過頭,伸手在朱朋肩上拍了拍,嘴上笑了笑,“哭的愈大聲表示孩子愈健康,听里頭的哭聲,兩個小家伙身子骨該當都好…”

    “那樣就好了…”見陸寒幽和陸寒玉鑽了出來,忙的兩張臉蛋兒紅撲撲的,額角汗水淋淋,卻是笑意盈盈,朱朋忙不迭地趕了上去,一邊幫二女拿過了東西,一邊問著,“里頭…都還好吧?方才叫成那樣…我跟阿狗听到可嚇死了…”

    “沒有關系,母女均安…都是小姑娘呢…”吁出了一口氣,陸寒幽伸手抹了抹汗,姐妹情深的二女死纏活纏著在里頭幫忙,看著姐姐們把孩子生下來,那過程可真是看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等到孩子落地,緊張的心才松了下來,卻一直等到走到外頭來才覺得身上發寒,“看的我也嚇到了…緊張了好半天呢!”

    “不用擔心、不用擔心,兩個小姑娘都活蹦亂跳的,一點問題也沒有。”抱著兩個小嬰孩走了出來,兩個接生婆臉上神情頗帶些放松,總算又完成一件事情的松弛滿布臉上,甚至連看向朱朋苟酉二人的眼光都不帶一開始時的疑惑。“恭喜老爺了…兩個小姑娘模樣生的好,以後一定跟娘一樣漂亮…”

    听著兩個老婆子絮絮叼叼地說了坐月子的事項,好不容易才把事說完,送著兩個接生婆走了出去,朱朋和苟酉一抹汗,方才不只是陸寒冰和陸寒香在里頭生孩子生的辛苦,兩人在外頭听著也自擔心,現在總算孩子生下來了,心里總算踏實了些。

    雖說兩個接生婆一進門時那表情看了就讓人生氣,不過朱朋和苟酉久經市井,早知道兩人生的面丑,陸家幾位俠女又都是美人胚子,兩邊容顏怎麼也連不在一起,接生婆那種‘鮮花插在牛糞上’的表情,並不令人意外;何況孩子都生了,長的那般漂亮秀氣,再怎麼樣也不該為此生氣,兩人不只臉上笑眯眯的,連紅包也包的特別大一個。

    只是真正的問題,在回到房里時才發生。兩人才剛進門,就見到陸寒玉緊緊張張地在房門口走過來走過去,里頭竟似有些爭執聲音,幸好陸寒冰和陸寒香產後體弱,也沒什麼體力好生氣,陸寒幽在里頭好生安撫著,倒還不出問題。

    “哎…姐夫,你們可回來了…急死玉兒了…”

    “怎麼了?”

    “這…這個…”欲言又止了半晌,听著里頭爭執聲漸漸小了,顯然姐姐們體力大耗下,終于吵不起來了,陸寒玉這才拉著兩人走到了特意布置的小床邊,看著正沉沉熟睡的小女嬰。

    縴手微微一顫,陸寒玉忍了忍,終究沒忍住,縴指輕輕撥開了小女嬰閉住的眼瞼,微微透著綠色的眸子看的兩人心都顫了顫,幸好陸寒玉手動的快,否則剛出世的嬰孩被這麼一搞,那里有不大哭特哭之理?

    “這…這眸子…”

    “嗯…”點了點頭,陸寒玉輕輕嘆了口氣,放輕了聲音,“本以為那老魔…是跟毒物搞的久了,才有這種眸子…不過現在看來,想必那老魔該是外域之人,才有如此眸光…”

    “玉兒放心…”伸手摟住了陸寒玉,苟酉輕輕吐了口氣,心中那感覺也不知該如何形容,又有些緊張失望,又有些放松下來的意思。

    不過他現在總算知道里頭為什麼吵起來了,射日邪君本就是陸家姐妹的大仇家,沒想到他死便死了,竟還在陸寒冰和陸寒香身子里留了種!兩女好不容易將孩子生了下來,卻發現竟是仇人後代,偏偏又是自己生下的骨肉,每當看到時心中也不知是仇是苦,也難怪她們受不了。

    “無論如何…她們都是冰姐姐和香姐姐的骨肉…苟苟和胖子都會視如己出,好好看著…可姐姐那邊…只怕還得你們好生安撫…”一邊看著嬰孩純淨的臉蛋兒,苟酉一邊低下了頭,在陸寒玉耳邊吻了一記,“不過好生想想,把兩個小姑娘養好養大…養成一代俠女…專對付那老魔一般的凶人,讓那老魔在天之靈,看了只能嘔氣,不也是好事一椿?”

    “嗯…應該…應該吧…”听苟酉說的有趣,陸寒玉差點破涕為笑。雖說對仇人恨意深重,但她還只是個小姑娘,仇人授首之後恨意便消了大半,自不會將火氣發到任事不知的嬰孩身上,可大姐二姐卻不一定了,她點了點頭,伸手在苟酉作怪的手上捏了一把,“可惜…可惜姐姐還得坐月子…剛生產的身子至少得將養一兩個月…不然給你們你來我去的弄上一晚,保證就什麼心思都消了…要勸也好勸…”

    “壞…壞蛋…”雖說陸寒玉聲音不大,但此刻已然入夜,山間萬籟俱寂,她又不像苟酉刻意放輕了聲音,話聲早透到了房里頭,听到此語的陸寒香啐了一口,聲音頗帶虛弱,“壞玉兒…乘機取笑姐姐…還不帶姐夫們進來?”

    小心翼翼地走進房去,產房中仍有股濃濃的味兒揮之不去,躺臥床上的陸寒香臉色蒼白,整個人透著一股虛弱勁兒,看著兩人進來只無力地笑了笑;反倒是另一邊的陸寒冰,雖說與妹子一般的面無血色,神情卻帶一絲激動,嚇的坐在床邊的陸寒幽按著她的手,深怕姐姐一氣之下真是跳下床來,去外面傷了兩個小嬰兒。

    “不用擔心,姐姐不會沖動,”嘴上說不會沖動,甚至還閉上眼楮,一副打算好好休息的樣兒,可看陸寒冰頰上微微擰動,不只陸寒幽,連朱朋苟酉兩人也看得出,她唇內必是咬牙切齒,偏生事關重大,想安撫都安撫不出口,只能听她刻意放緩的聲音,“也不會對孩子怎麼樣的…”

    “那…那樣就好…”听得出陸寒冰心中激蕩,可一時間卻不知該怎麼安慰,將仇人的孩子生下來,對陸寒冰而言是極重大的打擊,就算是朱朋苟酉在床笫間已把這冰霜仙子徹底征服,可到了床外,她一旦生起氣來,兩人也只能退避三舍,見她如此模樣,自是更不好說什麼‘孩子是無辜的’之類言語,畢竟有仇人的是她、生出孩子的也是她,旁人的什麼話,對她而言都是風涼言語,說出來不啻火上加油。

    只是這麼撐著也不行,朱朋和苟酉都知道,情緒這種事不發則已,一旦發作起來若不能徹底排出體外,在心里壓抑愈久,愈是難過,反不如徹底發作之後可以雲過風輕,苟酉微微咬牙,坐到了床沿,按住了陸寒冰微冷的玉手,輕輕地撫摩著,“冰姐姐…其實苟苟在想…”

    “如果我們好好的養兩個小姑娘,讓她們好好長大…養成一代俠女,將來在江湖上行走,專門對付像那老魔頭般的淫魔惡人,一輩子懲惡揚善,做個真正俠女,”見陸寒冰雖不理自己,縴手微掙之下卻沒從自己手中抽走,苟酉聲音愈輕愈柔,注意力絲毫不敢弱了,“到時候那老魔頭還在十八層地獄里受苦,知道後代如此作為,想必氣的在地里也要坐起來再死一次…”

    “別說了…求求你…”苟酉雖是說的有趣,旁邊的朱朋早不由微笑起來,連陸寒幽與陸寒玉都忍俊不住,本來以陸寒香的大方性子也該笑的,只是十月懷胎、生產嬰孩之苦,不是親身承受之人絕難想像,加上兩女都是被射日邪君那魔頭破身,心中的壓力著實小不了,跟朱朋苟酉兩人的縱情,一半是因為迷亂情欲,一半也是為了發泄心中之苦;現在最糟糕的結果終成現實,陸寒冰心中苦悶難當,縱是想笑也笑不出來。

    其實壓力雖重,但縱情之間,心中的苦也多有發泄,陸寒冰其實早有思想準備,只是情緒不同于理智,絕非先有準備可以壓制激動,她雖是極力告訴自己,依著早先的想法去做便可,但芳心哀悶之間,卻是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也不知听兩人在耳邊說了多久的話,努力開解到唇敝舌焦,搞到兩姐妹心情盡抒,甚至還記得對早死了快一年的射日邪君大罵特罵,怒火發抒之後漸漸消褪,陸寒香都忍不住在兩人的開解下笑了出來,陸寒冰卻還是一副冷淡漠然樣兒,簡直像恢復到上山之前的冰霜仙子一般,好不容易兩人都說不下去,連帶著陸寒幽和陸寒玉都出去了,房中只剩下兩個剛生產的女子軟躺床上,一點都不想有大動作。

    “姐姐…”

    “不用擔心…姐姐知道的…”吁出了一口長氣,陸寒冰轉過頭來,看著妹妹的臉,嘴角微微牽出了一絲笑意,“他們說的都對…都對呀…”

    “喔…”听得出陸寒冰聲音之中還有一絲深沉的怨意,陸寒香微微嘆了口氣,她性子寬和大方,雖說對射日邪君也是恨入骨髓,可對陸寒香而言,射日邪君既死,此恨便已解決,至于那孩子…雖有一半是射日邪君的種,但也是己身所出,十月辛苦下來,對孩子血脈相連的疼惜,早已超過了一切,怎麼也恨不了她們。

    只是陸寒香也知道姐姐與自己不同,自己不過是因著家仇而對射日邪君憎恨,卻不像姐姐那般壓力深重,除了復仇外還得顧著三個小妹子,姐代母責努力保護妹妹們,這身上心理的種種壓力,完全轉成了對射日邪君的恨火,當日姐姐沒有對射日邪君的尸首挫骨揚灰,已經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現在看陸寒冰這樣恨意綿綿,甚至要恨到小嬰兒身上,她雖然不喜歡這樣,卻也深深體會姐姐的心情,是以什麼話都勸不出來。

    看陸寒香那樣表情,陸寒冰苦悶地一笑,她做姐姐的那里不知道妹子在想什麼?便不說姐妹情深,她們可都是在男人的床上一起沉迷雲雨美事,什麼淫態浪姿都彼此分享的親蜜姐妹,那種親蜜可不是常人可以想像,陸寒冰不由放緩了聲音,縴手輕探,牽住了妹妹的手,“放心…姐姐知道的…不會對小孩子有什麼壞事…你放心好了…”

    見陸寒香臉上表情,知道她還放心不下,陸寒冰淡淡一笑,牽著妹妹的手輕輕一握,“記不記得?那一晚上…我們一起在床上…在床上被他們搞的時候…也是這樣牽手的…”

    “是啊…手牽著手…一起高潮泄身…”想到那日的種種,陸寒香臉兒一紅,身子里竟似有點感覺,只是產後女體最是虛弱,便有感覺,她也不敢有什麼渴求,好歹也得再等一兩個月,才好被他們采摘,“手牽著手被他們一起采的花心都開了…泄的…好舒服呢!”

    “嗯…其實…姐姐也等著…再等個把月就好…”安撫了妹子的情緒,陸寒冰心情也松弛了些,放緩了聲音,“其實…姐姐早就想過了…若是…若是那人的孽種…該怎麼辦…”

    “姐姐…”心中一驚,陸寒香差點連聲音都高了起來,只是聲音一大,便覺腹中微疼,她不得不又放輕了聲音,美目圓圓地瞪大了,“千萬…千萬別…”

    “放心…”陸寒冰微微一笑,心中那念頭雖是詭邪,但不知怎麼著,想起來卻有種異樣的甜味,難不成是自己縱情迷亂情欲之後,這心也變的邪惡了嗎?只是那後果…身受的自己怎麼也不認為是件壞事,或許這就是被男人徹底征服過的女子心中必有的轉變吧?“我們在床上…跟他們一起好的時候…很是…很是舒服吧?雖說…我們都淫蕩起來了…”

    “是…是啊…淫蕩的…很是舒服呢…”

    “幸好…兩個都是女娃子…”陸寒冰笑了笑,臉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溫柔還是邪惡,看的陸寒香芳心微顫,卻是一股異樣的味道涌了起來,只能乖乖听著姐姐說著心中的想法,“現在還小…等過個十來年…她們長大之後…就讓她們跟我們一樣…一樣在床上發浪…讓那兩個壞蛋不只同玩姐妹花…還可以加個母女花…”

    “這…可是…”听陸寒冰這麼說,簡直是要把自己的女兒推落火坑,只是陸寒香卻反駁不了,不是因為姐姐積威深刻、難以反抗,而是她自己也嘗到了其中美味,甚至是親如姐姐眼前便與男人翻雲覆雨的羞喜滋味,令這身子愈發地難以抗拒,更不可能把女兒拉出來;尤其是先前才和姐姐一起把妹妹們拉進這淫欲深淵,有過一次經驗後,再拉女子進這淫媚仙境,心中的抗拒便沒那麼強烈了,“可是…還得等十來年呢…便是小妹…也到了十七才破的瓜…”

    “所以說了…要從小就開始培養…”想到母女姐妹同時在他們胯下婉轉逢迎、嬌羞喜悅的淫浪媚態,陸寒冰不由芳心酥癢。反正那射日邪君出名邪淫惡毒,生個女兒讓淫賊玩弄,就算不是女子份內之事,也算是幫這老賊還點世間債務,有射日邪君的淫性和自己姐妹的淫浪本質,等到小姑娘長成了,被兩人破身之時,也不知會是怎樣淫媚誘人的反應,這樣的復仇法子,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出來的,“我們的責任…可重著呢…”

    “是…是啊…”想到那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將來,陸寒香只覺身子慢慢發熱,她輕輕握住姐姐的手,兩女眼神吸到了一處,再也分離不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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