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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龙腾小说网 > 家庭乱伦 > 福林和母

1 文 / admin

    序

    "福山——福林——呐——"每到夜色降临,灯火初上的时候,村子上空就响起娘呼唤我和弟弟回家吃饭的的声音。全村人都说娘是俺村最贤惠的女人。

    娘十七岁嫁到俺家,生了我们兄妹四个,为世代单传的我们家立了大功。大哥福山,我叫福林,排行老二,妹妹福妮,老三福海,兄妹之间都相差三岁。人丁兴旺了,贫困的生活没有改变。我们弟兄一个个人高马大的长成了汉子,可是一直娶不上媳妇。大哥二十八岁那年,用我妹妹福妮换亲才娶回了嫂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眼看着一般大的伙伴一个个娶了媳妇,建立了小家庭。我的心里开始不平静起来,那种渴望女人的欲望日益强烈。特别是参加了朋友的婚礼闹了洞房以后,一个成熟男人的冲动犹如火山爆发般难以控制。也许就是那时侯我开始对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可望而不可及的煎熬使我更加的痛苦。

    在城里打工的时候,看到城里女人一个个丰乳肥臀、粉臂圆腿,更使我欲火难耐。那种焦躁的渴望、炙热的冲动常常使我无法自制。但是理智又不允许我去贸然的出去拦路施暴。压抑的情绪中,又常常听到同伴们讲那些女人的种种妙处,使我对女人如同着了魔一般的思念、渴望,甚至见了母猪,母牛都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没有钱去找小姐,但是我更没有胆量去占有别人家的女人。对女人的渴望常常使我焦虑不安,梦想着有一天象传说中的那样,从天上掉下来一个林妹妹来。

    幻想毕竟不是现实,墙上画马不能骑。我不得不考虑现实的问题,想遍我接触的女人,年纪大的,我不敢找,年龄小的又担心不顺从我还会叫嚷起来,翻来覆去的想来想去,没有一个能够可以满足我的欲望的。

    也许就是那时候,我想到了她——娘——我的生身母亲,她是我身边唯一的女人,她能够满足我的欲望,我又不用担心她会暴露我。从那以后,我开始关注娘的一切。

    娘才五十岁,却显得格外的苍老。娘的头发很长,黑发中夹杂了许多白发,显得格外灰白,常常挽成一个大大的发髻盘在脑后,娘的额头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细细密密的刻下了岁月的烙印,娘已经是一个十足的乡下老太太了。

    娘除了年纪大了一些,脸上有了皱纹,头上添了白发,但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呀。我努力說服自己:娘虽然長得不算漂亮,身材也不很均勻,但她畢竟拥有女人所有的一切,有一身丰韵的肌膚,有一對下垂但是又肥又大的乳房,一個充滿肉欲的屁股。谨这些就足够了,如果再象城里的女人那样打扮起来,娘也许会有几分姿色的。对于我来说,只要是女人就足够了,我需要女人,我渴望女人,娘就是女人。

    我就这样暗地里爱上了俺娘,并且想象着娘无数次的手淫,也曾经……期间的苦楚真的是一言难尽,直到那年的盛夏……

    第一回芦苇丛娘俩涉欲河儿奸娘初试云雨情

    将要日落西山的时候,我终于锄完了最后的一垄玉米地。我站在地头,用脚蹭蹭明光闪亮的锄板,擦了一把滚落在胸膛上的汗珠,抗起锄头,走出齐腰深的玉米地,沿着河边的小路收工回家。

    本来今天是我与弟弟福海和娘我们三人来锄玉米地的,三弟福海正值读高中暑假期间,怕热怕累,不一会就叫嚷着"要中暑了,累死了",要回家温习功课。

    娘吵他说:"有本事考上大学离开这穷山窝,到大城市里住,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三弟说:"等着吧,明年我考上大学,把娘和爹都接到城里住。"娘一听这话就开心的乐了:"我就等着你上大学,享你的福呢。好吧,回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好好读书,可别贪玩呀。"于是,三弟便哼着小曲,沿着田埂回去了。

    "娘,你也太惯老三了。"我不大乐意的对娘提了意见。

    娘手搭凉棚看看远去的三弟,笑眯眯的说:"前几年你上学的时候,我和你爹也没有管过你呀。他这时候正是长身子骨的时候,不能累着了呀。"是呀,几年前,我也是怕干活怕热怕累,总想要金榜提名,魁元高中,让受了一辈子苦和累的爹娘享享清福,要不爹娘给我起名福林就白起了。

    谁知道命运不济,一连三年高考,年年都名落孙山。爹敲打着手里的旱烟袋说:"认命吧,下学回来跟爹学学石匠手艺,只要肯下力气,也饿不着的。"娘也劝我说:"学会石匠,艺不压身,你也二十四五了,也该成家了。吃几年苦挣些钱,盖两间房子,娶个媳妇成一家人,我就放心了。"爹娘的话决定了我的命运。我辍学后学会了石匠,手艺超过了爹,却到现在也没有娶到媳妇。

    太阳偏近西山的时候,玉米地已经锄了大半。天热的象蒸笼似的,玉米地里密不透风。娘的衣衫后背被汗水浸透贴在了身上,汗水顺着娘黑里透红的脸颊脖颈直往下流。我不由得心疼起来:"娘歇歇回家吧,这么一些地,到不了天黑,我就把它锄完了。"娘直起腰,拂了一下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手搭凉棚望望远处说:"天还早呢我再锄一趟。"只要和娘单独在一起,我就会有一股强烈的冲动,就想窥视娘的身体。隔着玉米叶子,我看到娘的上衣领处的扣子没有扣齐,脖子以下露出了汗津津的皮肤,两个曾经哺育过我们兄妹四人的一对奶子又圆又大,虽然有些微微下垂,却依然那么饱满,晃晃荡荡的垂在胸前,真的让我无比的亢奋。娘拉起衣襟擦汗时,无意中露出了一节白皙的肚皮,更使我激情膨湃。我急忙关切的把毛巾递给娘:"娘,看把你累的浑身都是汗,你歇着吧,这点活我紧紧手就做完了。"娘擦擦汗又用毛巾扇了几下说:"不累呀,就是天热,没有一点风,福林你也歇一会吧。""我不怕热,娘还是回去歇歇吧,也该给俺爹熬药了。"爹是那年在建筑队打工时,从脚手架摔下来的。当时就断了气,经过几天几夜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却断了腰骨,下肢瘫痪了。为给爹治病,耗干了我家的所有积蓄,卖了羊卖猪,卖了猪卖牛,值点钱的全卖掉了,不但没有治好爹的病,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直到现在爹还在床上躺着。这恐怕也是我找不到女人的主要条件,我们那里的女人找人家首先就是要看家境怎么样。

    "那也行,锄完这块地你也早些回去歇歇,福海在家会给你爹熬药的,我趁天还早,到河边把衣服洗洗。"娘说罢收拾一下我们的脏衣服,顺着河边的小路走了。望着娘的背影,我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一直到娘的背影消失在河边的芦苇丛里。

    爹病倒以后,我也一下子承担起家里的重担。田里地里的活都得我去做,里里外外都得我来管。娘就是那时侯一下子苍老了,头发开始花白,脸色也显得苍白了,整日里愁眉不展。

    回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往事,不知不觉走到了河弯的芦苇边。我走进芦苇丛中,放下锄头,脱下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背心和短裤,象小时侯洗澡那样,手接了一把尿洗洗肚脐,便纵身跳进了河水里。

    呀?河水很浅,清澈见底。我将身子浸没在水里,仰面朝天,任河水漂浮着我强健的身躯。我的体毛很重,特别是大腿和胸部,黑糊糊的,被河水一冲,全都紧贴在皮肤上,把两腿间那根男性阳物衬托得格外突出。我放松身心,静静地躺在河水里,默默的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

    突然,我浸在水里的耳朵听到附近有撩水的声音。我以为是水鸟或者是鱼在戏水,并没有在意,但撩水的声音接连传送过来,直觉告诉我,附近有人在水里。

    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朝水响的方向游去,其实是在水里爬,因为水很浅,两手可以触地。饶过一片芦苇,声音更加清晰。我循声望去,在距我十几步远的水里,有一片茂密的芦苇;芦苇的旁边,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背对着我,面朝落日余辉,正在漂洗一头长及腰肢的秀发。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突突突"狂跳起来。我急忙躲在芦苇丛中,大气也不敢出。那撩水的声音却使我忍不住拨开芦苇望去。在夕阳的映照下,半边河水都成了橘红色,那裸浴的女人通体橘黄明亮。显然她是跪在水里,河水及到她的臀部,她光滑的肩背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她偏低着头,把秀发浸在水里,两手一上一下交替的理顺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她臂弯处,依稀可以看到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晃动……夕阳为她勾靳出一个婀娜的轮廓,可惜她背对着我,看不见她的面部。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我使劲掐一下大腿,尖锐的疼痛使我清醒的意识到:这不是梦!男人的本能使我环视了四周空旷寂静的芦苇丛,这是将近日落西山的傍晚,微风轻轻的吹,小河静静的流,芦苇叶子沙拉拉的响,这里一片寂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我的心脏顿时狂跳起来,真的是七仙女下凡了吗?

    色欲撞击着我的神经,我毫不犹豫的向她靠近。我心中快速的设想着可能出现的情况:她不顺从怎么办,她反抗怎么办,她叫喊怎么办……我顾不得那些了,强烈的欲望冲动使我忘却了一切。我象一条水蛇悄无声息的向她靠近,而她竟然毫无知觉。这使我窃喜,使我兴奋,使我无法控制自己。近了,近了……在距他不到两步的地方,我猛的从水中窜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向她扑去——她受惊了,随即是一声刺耳的尖叫!"谁——?

    天啊!受惊的不仅是她,同时也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她竟然是……俺娘!

    就在她回头的一刹间,我们四目相视,面面相对,我惊呆了:"娘!是你……"

    "福林!"我窘迫及了,脸涨得红热发烫,心脏好象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四肢僵直的一动也不能动。娘跌坐在河水里,长长的头发漂浮在水面上,整个赤裸的胴体在清澈的河水里更加细白柔嫩。如果不是娘那不满皱纹的脸,我怎么也想不到这美艳的身体会是我的母亲。

    "福林,别——-过来呀,我是你娘呀!"娘带着惊恐的叫声,使我回过神来。她的确是我娘,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她满含羞色的双眼,绯红的脸颊,嘴角下那颗小黑痣,额头那几道深深的皱纹和那常年盘在脑后而已经开始斑白的头发……真的是我娘呀!

    我猛的一个机灵,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站在娘的面前,两腿间那根雄伟壮硕的肉棒直挺挺的对着娘的脸,龟头象一个小拳头似的黑红紫亮,青筋暴突,勃勃抖动着。强烈的冲动使我的脑海一片空白。

    "娘!我要的就是你呀!"我猛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来;但她的胳膊象鱼一样的光滑,她用力一挣便溜了出去。我张开双臂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用力太猛,脚下一滑,我们双双摔到在水里。娘被水呛了一下,我很快把她拉了起来,抱起来就向岸边的芦苇丛奔去。

    "哗哗哗……"一路浪花飞溅。由于娘的挣扎,几次都差点摔倒河水里。

    我把娘抱到芦苇丛那片茂密的草地上,我在性欲强烈的冲击下,不顾一切的把娘压在了身下。娘怒声的呵斥着,叫骂着;娘的身子光滑得象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鲤鱼,不停的挣扎、反抗,她用手抓,用脚踢,用嘴咬,我不得不强制性的制伏她。我抓住她乱挥乱舞的双手,用力摁在她的头上边;我强壮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瘦小的身上。娘毕竟是五十岁的女人,怎抵的过我正直当年的壮汉,经过一番肉搏,娘早已经气喘吁吁、浑身瘫软了。她无力的闭上了眼,把脸扭向一边。

    我宽厚的胸膛压扁了娘丰柔的双奶,我跪在娘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住娘的大腿,使她的双腿向两边张开。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扑上了母体,娘本能的扭动着身体抗拒着。

    "福林……你……你作什麼.……"娘挣扎着說."娘,我……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我、我要……"我的右手搂紧了娘的腰,一只手伸向了她胸前,搓揉她肥大的奶子。

    "不……你这畜生,我是你娘呀……"她掙扎著要拉出我的手。

    "娘,你听我說……"我抓住她的手,用力压住让她不能动弹。她的双乳因呼吸而急剧的起伏著,柔软的顶着我的胸膛。我柔声的說:"娘,你听我說,我已經快三十的人了,连女人是啥滋味都没有尝过呀!我真的受不了了,娘就忍心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娘,让我尝尝女人的滋味吧,不會有人知道的……"我尝试着放开她的手,她果然不再掙扎,只是閉著眼睛,眼里涌出两行泪珠。此刻,我已顾不得许多,我急切的说:"娘,娘,我,我快硬死了……"我亲了她的脸,她唔了一声,只見她滿脸桃紅,几绺头发飘在前額,丰潤的嘴唇半閉著。我早已坚硬如钢钎似的肉棒猛的顶进娘的两腿间。我是第一次接触女人,迫不及待的挺起肉棒粗鲁的一阵乱顶乱撞,粗大的龟头不是顶到娘的大腿根上,就是顺着大腿滑向下边,还有一下刺溜溜擦着娘的肚皮窜上来。我每顶一下,娘的身子就是一阵战抖。我用兴奋得发抖的右手伸到下边,撑开娘两条白晰丰滿的大腿,抓住我的肉棒在娘的阴户上摩擦,阴茎的龟头敏锐的触到了娘光滑如丝的阴毛,蹭得我奇痒无比,我不由自主的向下用力猛插……

    "喔……呀——-"只听我娘一声尖叫,她的双腿一阵乱踢乱蹬。我突然感觉到肉棒的龟头进入了又紧又暖的肉缝里,足有鸡蛋那么粗大的龟头一下子被娘的阴唇卡住了。

    那时侯,我对性爱一无所知,只想用力插进去快活,那里知道还需要挑逗、爱抚,要等到阴道润滑以后再插入的道理呀。况且娘已经是五十岁的老妇人了,分泌液已经不多了,又是在那种母子乱伦的时刻,怎么会有那种性欲的冲动呢。

    娘的阴唇因恐惧而收缩,阴道因紧张而干涩,我又不懂得什么技巧,那么粗大的肉棒硬生生的携带着阴毛,撑着阴唇往里猛插,娘怎么能够忍受呢?但我却不懂得这些,只感觉到那种温热生涩的快感强烈的激发了我的性欲。我松开了肉棒,紧紧抱住娘浑圆的屁股,让她的阴部和我紧贴一起,我弓腰缩臀,把龟头对准娘的肉穴猛烈的狂纵,阴茎象一根粗硬的肉棒一下子插进去了大半截……

    "啊!疼……呀……"娘失声尖叫起来,她的手挣脱了我的控制,死死的抠住我的肩膀,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肌肉里。娘伸直了脖颈,下巴高高仰起,头急剧的左右摆动着。随着我的插入,娘的腰肢挺了起来,两条腿嗦嗦发抖。我不等娘叫出声来,我就双脚猛的蹬地,腰臀下纵,接着就是第二次猛力狂插,我粗硬涨大的肉棒"唧……"的一声,一下子连根插进了娘的阴道深处,阴茎的包皮也被娘的阴唇粘连着捋到了根部。

    我终于插入了母亲的肉体。

    好爽啊!阴茎破处那种生涩的痛,那种硬挺挺的插入,那种被娘的阴道紧紧吸允的温烫,使我的性欲一下子达到了高潮。我还没有来得及体会在娘的肉体抽插的快感,憋胀的精液就象冲出闸门的激流一样激射而出,一任我充足的精液一股脑的喷进了娘的体内……我死死的顶着娘的下体,直到射尽最后一股,阴茎不在勃动。太快了!我还没有享受到我所渴望高潮,没有体会到那种尽情抽插的快感,竟然就这样一泻千里了,真的让我懊丧。刚才还坚硬如铁的阴茎急剧的软缩,似乎要自动退出一样,我趴在娘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我岂能丧失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失去这次机会,以后往哪里再找?

    第二回死灰复燃火更旺梅开二度花更香

    我多年的夙愿,我朝思暮想的女人,我渴望的消魂蚀骨的性交,我第一次在女人的阴道里发泄性欲,竟然就这样一泄如注了?我暗恨自己那不争气的肉棒的同时,我用力抱紧了娘光滑的身子,双膝紧顶着娘丰柔的大腿,使我的阴部和娘的阴户紧密的贴在一起,免得我那已经软下来的阴茎滑出娘的阴道。

    可能是我沉重的压力使娘感到窒息,她不安的扭动起来。我以为娘又要趁机挣脱,我更加使劲的搂抱着她,我又笨拙的把我胡茬茬的嘴巴贴在了娘的唇上,娘左右转动着脸,躲避着我的亲吻。娘无声的抗争激发出我潜在的征服欲,我的嘴唇追逐着娘的唇,在娘的脸上滑来滑去;随着娘身子的扭动,我已经消退的性欲象死灰复燃的野火一样,渐渐的燃烧起来,浑身上下的血液加快了流动速度,脉搏也急剧的跳动起来,我那刚刚疲软的阴茎,在娘的阴道浸泡中霍霍的抖动着,急速的膨胀扩大,加粗变长,迅速充盈了娘的阴道。

    太好了!我心里一阵悸动,心脏马上就象快速发动起来的电动机一样,突突突的狂跳起来。阴茎的二度勃起,就象将军在战场上的一声动员令,我的全身一下子又兴奋起来。这一次来势更加凶猛,欲火更加旺盛。我欠起上身,俯视着娘红晕的恋庞,她双眼微闭,眉尖紧蹙,嘴唇轻合,鼻孔不规则的张翕着,娘局促的呼吸着。娘的表情显露出她对我性欲的快速反映,我刚一动,娘就不安的躁动起来。

    我敏锐的感觉到娘的阴道里一阵阵的痉挛,一阵阵的收缩,随即一股滚烫粘滑的阴水涌了出来,浇烫在我的龟头上,使我猛的一个激灵,阴茎不由自主的向上抽动了一下……啊!吸得好紧!娘的阴道吸着我的龟头,娘的阴唇咬着我的阴茎根子,那难以形容的酥痒使我又奋力插了进去……由于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和娘阴水的滋润,阴道变得非常紧暖光滑,龟头直顶娘的宫颈口,那曾经是孕育我的地方,插进去格外的酥痒,格外的温烫!阵阵快感从娘的阴道深处透过我的阴茎,向全身放射开来。我钢铁般的肉棒,在娘缩紧的阴道里开始急剧的来回抽插,我的阴茎由于长时间在娘的阴道里浸泡,又刚才放射了一次能量,所以,这一次更加坚硬持久。插进去的时候,仆仆响如重拳猛捣;抽出来的时候,唧唧叫象玉米拔节。我亢奋的疯狂的粗野的在娘的肉体上发泄我憋了三十年的性欲!一任我的肉棒在娘的阴道里来回穿刺!

    随着我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肉棒在娘的肉体内迅速膨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越来越大。每抽一下都只留龟头在娘的阴道口内,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每插一下都直穿娘的宫颈,使娘的阴道急剧收缩。我越插越舒服,挺动大鸡巴在娘的肉体一再狂烈地插进抽出。

    随着我的动作,娘的全身不停的抽搐、痉挛。她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在杂草上,紧闭双眼,眼角滚动着晶莹的泪珠;娘的双手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腰,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臀围;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娘前后左右的扭动白胖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大奶子也随着我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磨蹭着我坚实的胸膛,更加激发了我的性欲。我将娘的双腿撑得更开,做更深的插入。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龟头不停地撞击在娘的子宫壁上,使我觉得几乎要达到娘的内脏。娘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牙关紧咬,强烈的快感使她不停的倒抽冷气,她微微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从喉咙深处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恩、恩、恩……喔喔……"娘全身僵直,她的臀部向上挺起来,主动的迎接我的抽插。

    由于娘的主动配合,我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抽的越来越长,插的越来越深,似乎要把整个下体全部塞进娘的阴道里。那种难以忍受的快感使我越来越疯狂,我不再视她为高高在上的母亲,而把她当作一个能发泄我情欲的女人,我们之间在此刻只有肉欲的关系,我已经顾不了其它了。

    娘的阴道内象熔炉似的越来越热,而我又粗又长的阴茎象一根火椎一般,在娘的阴道里穿插抽送,每一次都捣进了娘的阴心里。娘那阴道壁上的嫩肉急剧的收缩,把我的阴茎吸允的更紧,随着我的抽插,娘的阴唇就不停的翻进翻出。娘的阴道里滚烫粘滑的阴液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阴道,润滑着我粗硬的阴茎,烫得我的龟头热腾腾滑溜溜愈加涨大,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热粘的阴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娘的阴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漫溢,浸湿了我的睾丸和娘的阴阜,顺着我们的阴毛流在娘的屁股上,娘身子底下的杂草都浸淫湿透了一片。

    娘忍耐不住的呻吟起来:"恩……啊……喔喔……恩恩……福林啊……"娘的呻吟声更增加了我的性欲。我意识到娘已经沉浸在我们母子高亢的性交的欲望之中了,现在她已是身不由己的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娘紧锁眉头、紧闭双眼的表情,是我从没有看见过的。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我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紧贴我的胸膛,她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了,头发飘洒在杂草从里,娘的脸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摆动,她紧咬着牙齿,偶尔从嘴角边吸一口冷气。娘的嘴唇颤抖着,眼眶里涌动着一串串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滚落下去……

    "娘啊……"我低低的吼着,把娘的屁股抱得更紧,弄得更深,更加有力。

    我象一只纵跃入水的青蛙一样,双脚有力的蹬着草地,两膝盖顶着娘的屁股,宽大的胯部完全陷进娘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阴茎根子上,随着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闪纵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我的阴茎就在娘的阴道里来回抽插,进进出出,忽深忽浅,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涨满的性欲尽情的在娘的体内发泄……

    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从娘的阴道和我的阴茎的交接处同时向我们娘俩的身上扩散,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娘在呻吟,我在喘息,娘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

    "喔……喔,福林……咦呀……娘受……不了…………""娘……娘,啊……呀,我……受不了……娘啊……"疯狂的性交达到了令人窒息的高潮!

    天在转,地在转,芦苇丛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粗硬的肉棒被娘的阴道紧紧的吸允着,我和娘血汗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儿把我们娘俩抛向浪尖,一会儿把我们娘俩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

    啊,我要射精了!

    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精液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阴茎里急射而出,"呲……"的一声,喷灌进娘的阴道深处……一刹那间,娘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抽搐起来……

    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娘了。我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阴茎上。我的阴茎随着动脉的率动涨大到了极限,插到了娘的宫颈深处,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一股,又一股……我充溢旺盛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娘的阴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母亲干涸的土地……

    我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我身下的是生我养我的娘亲,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娘的体内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尽,阴茎象吐了丝的蚕蛹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我趴在娘瘫软的身上喘息着,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娘不知在什么时间早已处于昏迷之中了。我从娘的阴道里拔出阴茎的时候,由于吸允的太紧,猛的拔出竟把娘的阴道壁上的嫩肉都扯了出来,引起娘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娘浑身痉挛着侧身蜷缩起来。娘弓起的大腿间湿淋淋的阴毛嘬成一团,两片阴唇又红又肿,丝丝屡屡粘滑浓白的精液不停的从娘的阴道口内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叶上;娘的脸被乱蓬蓬的长发遮盖着,她紧皱眉头,双眼微闭,嘴角浸着被牙咬的血印。如果不是娘的双乳随着呼吸在起伏,我真的以为娘被我弄死过去了。

    看着娘被我蹂躏得象散架似的裸体,我猛然感到异常的空虚后怕,强烈的罪恶感使我感到无地自容,以后如何面对母亲?面对父亲?我跪在娘的身边,默默的望着娘的裸体。娘象一只瘦弱的小母羊卧在草窝里,显得那么娇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壮年,她怎么会经得起我那么百般粗狂的践踏蹂躏呀?

    "娘……我……"我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羞愧的泪水充满了眼眶。

    "嘘——"一声长长的叹息,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怔怔的望着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一样那么茫然。"福林,这是怎么了?""娘!……我、我该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泪水夺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现实,她猛的坐起来,抓过衣服遮在胸前。"福林……""娘啊,我对不起你呀!娘,我是……"我跪在娘的面前,把头抵在地下。

    "福……林……怎么会……这样啊?天呀……"娘终于爆发似的哭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太阳早已落进西山。芦苇丛里早已是夜色朦胧了。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弟弟福林的叫声。

    "娘——哥……"弟弟的叫声把我们娘俩从梦幻中惊醒了,是福海来找我们来了。

    听到弟弟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我顾不得许多了,趴在地上给娘磕了一个头,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窜进了芦苇丛中。

    第三回相思难熬窥娘窗画饼充饥驴当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惊散后,我在外边游荡了两天两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芦苇丛里瞎转,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里。我心里又后怕,又紧张,感到无脸回家见人。如果娘对爹说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交时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第二天将近天黑的时候,我来到那片芦苇丛中,看到我和娘压倒的那片草地上,还残留着我们盘压的痕迹。我两腿跪过的地方留下两个深深的坑,那时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脚蹬的那块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头摆动的草丛里,我发现了几根娘灰白的头发,我急忙收了起来准备留作纪念。我顺着盘倒的草往下看,在我两膝顶的沙坑之间,是娘扭动屁股的地方,细茸茸的草叶上还残留着已经凝结的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娘的体内流出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混合物。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来。无意间,我发现在那草丛里有几根细茸茸弯弯曲曲的茸毛,我检起一看,竟然象娘的头发似的灰白——原来那是娘的阴毛,我急忙象发现珍宝一样收藏起来。我再也无法按耐冲动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是一个独门院子,三间堂屋,两间西厢房。爹和娘住在三间堂屋的东里间,原来我住在西头的一间,后来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头那间。我就住的西厢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实我是为了照顾我家的一头牛。后来为了给父亲治病,把牛卖了。庄稼人离不开牲畜,今年初我又买了一头母毛驴。我家门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长着两株高高的梧桐树,那是我和爹在十几年前种下的,期盼着"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可是我们的家境一点也没有改变,我都三十岁了,连一个说媒的媒婆都没有上过门。

    我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吃过晚饭了。爹一见我就发了一通火,问我为什么一去两天也不说一声,让家人着急。我唯唯诺诺什么也不敢说,我接过弟弟递给我的饭碗,闷声吃起来。吃着吃着竟然在碗下发现两个荷包蛋,这是娘特意给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无其事的收拾着家务,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估摸娘不会将那件事说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个爱面子的人,小时侯既是我们犯了错,娘也从没大声吵骂我们。况且这件事关系到全家的名声,她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想到这里,我暗自高兴起来,为自己两天来多余的担心感到懊悔。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和娘在一起单独相处的机会。偶尔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开,从不正视我一眼。越是这样,我那种渴望就愈加强烈,望着娘忙忙碌碌来来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阳具就愈加频繁的冲动勃起,顶的裤裆象一顶帐篷,我不得不把手伸进裤袋里握住它,否则,我简直无法走路了。

    晚饭后,我独自躺在西厢房的小床上,听着毛驴嚼草的声音,怎么也不能入睡。从衣袋里摸出娘那几根头发和那弯弯曲曲的阴毛,在手里把玩起来。我望着黑糊糊的屋顶,心猿意马的想起来芦苇丛里的一幕,我坚硬的肉棒搏动了几下,就有力的翘了起来。我把娘的阴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仿佛还带着娘的体香。我把娘的头发缠绕在我阴茎的冠状沟处,随着我阴茎的搏动涨大,娘的头发紧紧的勒进了我的阴茎肉体,龟头更加充血坚硬,更加敏感。我用娘的阴毛轻轻的拂过龟头,一股强烈的冲动几乎挣断娘的头发,阴茎根部好象聚集了千万条蠕动的小蛇,乱窜乱跳。

    我再也无法控制冲动的激情,把娘的头发和阴毛夹在书里,然后一跃而起,悄悄的走出门,来到院子里。

    山里的夜晚安详静谧,月牙被云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着眼,好象在窥视着这万籁寂静的夜晚。我看见父母房间的窗户还亮着灯,顿时,我有一股渴望看见娘的冲动。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窗下,透过窗棂往里边窥视,昏黄的月光照的屋子里蒙蒙胧胧,一切都模糊不清。闭上呼吸也只能听见爹娘两人的呼吸声。爹打着鼾声,不时的说一句梦语。娘的呼吸很细很均匀,就象她平时那样默默无声的照料着我们。我想象着娘躺在床上的样子,鸡吧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冲进房内……

    突然,咣当一声,放在窗下的一把铁锨被我碰倒了,一下子惊醒了爹娘。

    爹迷迷糊糊的说:"啥东西呀?"娘好象仔细的辩听了一下:"好象是窗下的铁锨倒了,一定是猪从圈里跑出来了,我去看看。""算了,黑灯瞎火的,睡觉吧。"爹嘟嘟囔囊的说了一句又翻身睡去了。

    娘习习梭梭的起了床,点亮了灯说:"你睡吧,我怕猪跑出去了,到哪里找啊!""叫福林起来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烦的说。

    "还是我去吧,他都睡了。"娘的身影投在窗棂上,她披衣下床的时候,我急忙离开窗子,回到西厢房里。"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衣走出门来,她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皎洁的月光洒满了院子。娘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使我想起那天在芦苇丛里娘飘在乱草里的头发来,我的肉棒猛的一下子硬到了极限,龟头憋的疼痛难忍。娘走到了窗下,她并没有看见倒下的铁锨,她不解的自语:"明明听见铁锨倒了,怎么回事呢?"她怎么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已经随手扶了起来。娘犹豫了一下,朝猪圈走去。猪圈在院子的南头,娘走到我的门前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急忙低头过去了。我躲在门后看着娘慢慢的走过,心里仆仆的跳。我真的想扑上去,把她拉进屋里来,但是我却没有动,我担心惊动了爹和福山。

    "猪圈门没有开呀?怎么会跑出去?"娘小声嘟囔着,又走进猪圈里,"噜噜——噜噜——"的唤叫着圈里的母猪,很快我就听见母猪欢快的哼哼声,它一定以为要喂它了,绕着娘的腿在哼哼。"睡去吧,别哼哼了,就知道吃!"娘象给我们说话一样训着猪,猪乖乖的回到圈里,哼哼着睡觉去了。

    娘见猪没有跑圈,想了想那铁锨倒地的事情,她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我透过窗子看见娘解开腰带蹲了下去,她要撒尿了,我趁此机会从屋里潜了出来,伴着娘"唰唰"的尿声,我猫身来到了猪圈边,趴在墙头往里看,月光下,娘蹲着身子的屁股格外的白光肥圆,她前边的地上流出一条溪流。

    "咔哒"一声,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干树枝,娘急忙提起裤子站了起来:"谁?

    "显然娘受惊了。我只得心虚的站出来说:"娘,是我。""福林!?"娘一下子明白了。她整好衣服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向堂屋走。我紧追几步抓住娘的胳膊,压低嗓音说:"娘,我想死了……睡不着……"娘用力甩开我,继续向堂屋走,已经到了西厢房门口了。我再次冲上去,从背后抱住她往屋里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奋力挣扎起来。由于距离堂屋很近,我担心弄出声响被爹听见,就不声不响的暗暗使劲,把娘抱起来,向西厢房走。娘还在拼死挣扎,双手扒着门框,死也不肯往里进。娘已经是气喘吁吁,但她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反抗着。

    我知道娘也担心被爹和福山听见了,我抓住娘这一心理,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她就会象上次那样乖乖的顺从我了。我贴近娘的耳边说:"娘,快进来吧,时间长了,会让人听见的。"娘还是不说话,用力往外挣。

    我急了,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把她的手拉开了。谁知道我却猛的撞在了门上,门"咣当"一声把我惊呆了。这声音也惊动了堂屋的爹,他咳嗽了几声,叫到:"福林他娘,啥响的呀?"就在我发怔的一瞬间,娘挣脱下来,急忙回到堂屋去了。

    我紧张的浑身颤抖。但我肯定娘是不会说的,我担心的是会被爹看出来娘的惊慌失措。我急忙跟到堂屋门前,侧耳细听。

    爹说:"啥响的呀,咣当咣当的?""没啥,福林的门没有关好,我给他关上了。"娘平静的说。她还站在门口,我能感觉到娘紧张的心跳和慌乱。没想到娘遮掩的这样好,我暗自高兴起来,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猪圈没事吧?"爹还在关心猪圈的事。

    "没事。"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象在平静慌乱的心情。

    "那就快睡觉吧,黑更半夜的闹腾得……"爹说着好象困倦的不得了,翻身睡了。

    娘这才松了一口气,默默的回到里间,吹熄了灯。

    娘掩饰得天衣无缝,我也放心了,悄悄的回到了西厢房。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心中好不懊丧,差一点我就可以享受娘那消魂蚀骨的快意了,竟然这样弄巧成拙,把煮熟的鸭子弄飞了。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门,这会儿我正拥抱着娘发泄我旺盛的性欲呢。

    夜深了,静的只听能见驴子吃草的咀嚼声。回想着和娘的亲密接触,我粗大的肉棒再一次勃动起来,硬得发直发胀,硬的热血沸腾,我熟练的握住肉棒,想象着娘柔软光滑的身体,来回上下的套弄起来。此刻,如果有一头母猪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的……我这会儿突然想起了毛驴。

    自从和娘有了一次后,我几乎把毛驴忘掉了。才买回来的时候它还是一头只有十个月大的毛驴,浑身上下肥肥嫩嫩,小小的阴户更是肥美鲜嫩。

    买回小毛驴的那天晚上,我象娶回新娘子一样,我把她牵到河里洗得干干净净。晚上,我早早的就关门睡觉了,等到家人都睡觉了,我一跃而起,顺手脱下了短裤,跳下床把房门闩上,来到驴槽前。毛驴看见我就以为我要给她加草料,亲昵的晃晃头甩甩耳朵。我轻轻的拍拍她的脑袋,为了不使它乱挣,我把缰绳栓的更紧更短,我又将她的四蹄用绳索牵住,免得她踢跳起来。一切准备妥当,我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顺溜的身体,她显得非常的温顺,真是一个"顺毛驴".这是一头十个月大的小毛驴,身材比较矮小,但是长的肥肥壮壮,圆滚滚的。强烈的欲望简直使我迫不及待了,我掀开她的尾巴,露出了她的菊花瓣似的肛门和丰盈优美的小阴户,毛驴敏感的甩动着尾巴,向前移动了一步。我免得插入的时候生涩疼痛,吐口唾液抹在龟头上,用手握住肉棒对准毛驴的阴户上下磨蹭了几下,有了唾液的润滑,粗大的龟头很顺利的便顶了进去,随即我猛的向前用力,整根肉棒连根插进了她的阴户。毛驴一下子惊跳起来,头向下勾,臀往上猛翘。如果不是我事先用绳索栓住她的四蹄,我几乎要被她狠狠的摔下去。

    我一手紧紧的抓住缰绳,另一手抱紧她的双腿,我还用双脚勾住她的后腿,我整个身子趴在了她的背上。她承载着我身体的重量连续的踢跳了一阵,渐渐的停了下来。

    经过这样一阵的折腾,尚不到一岁的小毛驴已经累的呼呼哧哧的喘息起来,她乖乖的站着不在踢腾。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强劲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后插,一下子将剩余的半截肉棒连根插了进去,肉棒被驴子的阴道紧紧的吸允着……我象一头发情的公驴一样趴在驴的脊背上,大腿根紧贴着驴的屁股,肉棒根子上乱蓬蓬的阴毛覆盖在驴的阴户上,两个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驴的大腿之间。驴的阴道内滚热发烫,比我的体温高多了,似乎要熔化我的肉棒一样。

    我敏锐的感觉到驴的阴唇在急剧收缩,紧紧的咬住了我阴茎的根子。我轻轻一动,从她的阴道里传出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快感。

    从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满了我全身每个细胞,使我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性欲。

    我想象着娘的身体,弯下腰爬在她的后背上,抱住她的腰,调整了她的角度,紧接着我猛的向上一纵,我轻轻的呼唤着"娘、娘啊……"便开始了强有力的抽插冲刺……顿时,随着我的动作,更加强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来,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沉腰翘臀,每一次抽出都使她左摆右晃。在驴的身上,我不用担心她的承受能力,一个劲狂抽猛插,尽情的发泄我野驴般的性欲。

    抽插速度越快,驴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强烈。她只能被动的接纳我的肉棒,随着我抽插的快慢强弱扭动着身子。

    这是动物和人类最原始的性交姿势。我的肚皮紧贴着她汗津津的后背,大腿根卡着她的屁股,我双手抱着驴的腰,疯狂的将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出插入;我向前插入时,我用力扳起她的腰,使她身子后缩,我便插得更深;抽出时,我猛的松开,使她身子放松,我便抽得更长。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我从不断扩涨的肉棒上感受到她的阴道开始连续的痉挛。毛驴的肌肉很粗糙,收缩起来也更加有力,她阴道内敏锐的肌肉紧紧的缠绕着我坚硬的肉棒,使我的肉棒更加急速的胀大、加粗、增长,象公驴的阳具一样撑满了她的阴道。

    毛驴也似乎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不时的打着嚏喷,身子颤抖着不时的下坠。我像发疯的公驴似的猛抽狂送肉棒,每一下都抽到头,每一下都插到底,一下接着一下,一下加重一下,一下加快一下。我早已全身大汗,而毛驴也在我的猛插之下已不再叫唤,颤动着身子承受着我的重压,我的狂抽,我的猛插,无可奈何的容纳着我粗暴野蛮的性欲的发泄。

    几年来,毛驴在我的调教下,很快的就适应了我性交的欲望和要求,就象一个小妻子一样陪伴着我。每当我趴上驴背的时候,便幻想着娘的身体,尽情的狂抽猛插。长时间的训练与交合,我与草驴形成了非常默契的配合,一旦我有了性的欲望和冲动,我只要轻轻的抚摸她的头,拍拍她的屁股,她就会兴奋的甩动尾巴,按照我的要求或卧或站,任凭我恣意的玩弄。越是和毛驴性交的频繁,越是渴望接触娘的身体。越是渴望接触娘的身体,越是和毛驴性交的频繁。由于我常年和草驴交配,我的阳具发育得粗大异常,宛如公驴一般,平时软的时候累累坠坠几乎垂到膝盖,硬起来更加壮观,可以挑起一桶水。我大便的时候,必须在脚下垫一块石头,否则,肉具就会扎在地上。

    插进娘体内的感觉与插入毛驴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娘浑身上下都肉嘟嘟软呼呼的,摸在手上让我心跳血喷;娘那低声的呻吟,更使我性欲高昂;娘凌乱的长发,娘迷离的双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颈,娘勾在我腰上的双腿……

    还有娘柔软光滑的阴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毛驴却只是一头驴子,没有激情,没有呻吟,没有互动的刺激和交流,阴户也松弛粗糙……

    但是在这画饼充饥的难熬的夜晚,远水难解近渴,我却顾不了许多了。我脱掉短裤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驴看见我走到身前,显得格外的兴奋,不挺的打着响鼻,甩动着耳朵。我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她亲昵的添添我的手,她好象一个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见丈夫一样,歪着头往我身上蹭。我猛的觉得小毛驴异常的可爱,最少她不会拒绝我,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和喂养,她与我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在性交方面,她也习惯了我的动作,只要我拍拍她的头,顺着她的身子抚摩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她就乖乖的翘起了尾巴。十多天了,我没有亲近她,她的情绪好象非常的高涨,阴户湿润的红肿发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掀开她的尾巴便将我的肉棒插了进去,满脑子都是娘的身影,耳边也是娘的呻吟。我低呼着"娘,娘啊……",将憋涨的性欲疯狂的发泄出来……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

    他叫着说:"哥,你看毛驴怎么了?是不是有病了?"我揉揉迷糊的双眼,披衣下床。福海已经把毛驴牵到院子里,毛驴双腿发抖,浑身水淋淋的湿透了。

    我到毛驴身后一看,登时惊呆了。毛驴的阴户紫红发肿,不时的往外流出屡屡血丝和浓白的液体。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疯狂,竟然把毛驴搞成这样,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掩饰,怔怔的蹲在地上。福林以为毛驴病的厉害,又把娘也叫来了。

    娘围着毛驴转了一圈,脸一下子红的象一块红布一样,没有看我一眼就扭头去灶火做饭了。福海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娘问:"娘,毛驴咋了?"娘没好气的说:"咋了咋了,让你哥牵去给它治疗!"免得福海再乱说乱叫,惹的爹再知道,我连饭也没来得及吃,就牵着毛驴走出了家门。一场难堪的事情,被娘的一句话给化解了。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给我这样的台阶,我那见不得人的驴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

    第四回寻良机再尝禁果西厢房娘又失身

    毛驴风波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我虽然和娘生活在一个家庭,由于爹和福海的原因,我却很少有和娘接近的机会。即使偶尔有一次和娘单独相遇,娘也总是很快就找借口离开了,那是我非常痛苦难熬的一段时间。

    机会终于来了,来得那么巧那么突然,那么是时候,我简直不敢想象,这可能是我和娘的缘分吧。

    那天晚上,村里放电影。常年卧床的爹激动的不得了,一吃过晚饭就让我和福海用独轮车推他去看电影,福海更加兴奋,连晚饭都吃得不安稳了,一股劲的催娘快点做饭,吃过饭好去抢占好位置。山村里整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放电影象过年一样稀罕;而电影又是在露天的打麦场的空地上进行,所以人们都要争着占位置,福海拿了一个馒头啃着就跑去占位置了。

    晚饭后,我把爹搀扶到独轮车上,看了娘一眼问:"走吧,娘!"我在爹的面前尽量表现出孝顺的样子。

    娘忙活着收拾锅碗瓢盆说:"我就不去了,现在村里乱,家里为人看门可是不行。"爹笑着说:"就咱这家有啥看里,小偷能偷咱的啥呀。""你说的轻巧,穷家值万贯,丢一样东西你现今没啥用的。"娘手不离活的说着。

    看来娘是不打算去了,我推起独轮车向外走。爹嘟囔着说:"你呀,就是操劳的命。"我们来到打麦场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头攒动人山人海了,呼儿唤娘声此起彼伏显得热闹非常。我在放映机旁找到了福海,这是一个很好的位置。

    爹也格外的高兴,对我说:"你看谁家不都是全家来呀,你回去叫你娘也来看吧。"其实这会我正想着找什么理由离开他们呢,一听爹的话,我的心突突猛跳起来,但我还是假装不想跑路的样子说:"娘说了她不来看了,还叫她干啥?

    ""那么大人了,一点不知道孝顺。你回去叫她,她不来了就算了,也算是你的心意。你要是不回去,就叫福海回去。"爹有些生气的吼起来。

    "我不回去,马上就要开始了。"福海嘟囔着不愿意回去。

    "龟儿子!"爹生气的骂起来。

    "别吵了,我回去就是了。"我急忙应承着向人群外挤。我忽然想到今夜天赐良机,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呀。为了有时间保证,我又对爹和福林说:"我要是回来晚进不来的话,我就到电影结束来接你们。"等我走出人群,才听见福海答应了一声。

    我刚才还盘算怎么样才能脱身呢,没想到爹给我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想着马上就要实现的一切,一路上心脏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我的双手颤抖,两腿发软,脑子里尽是娘的身影,耳朵里全是娘的呻吟声,眼前都是娘的面容。我绕开大路,抄小路串胡同,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里。

    我赶到家里的时候,娘趁着满院的月色,正在院子里凉晒刚才洗过的衣服。

    娘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汗衫,下边穿了一件兰色的裙子。可能是刚洗过头,湿漉漉的头发散披在肩,后背浸湿了一大片,那情景使我想起娘在河水里洗浴的一幕来,心脏嗵嗵狂跳起来。我回手关上大门,又紧紧的闩上。关门声惊动了娘,她抬头看见了我,双手猛的一哆嗦,衣服差些掉在地上。我快步走过去,从娘的手里接过衣服甩在绳子上。

    "娘,快想……死我了。"说着,我就一把搂住了娘,想把她拖回屋里。可是娘身子一转,摆脱了我的搂抱。"别碰我,你这没良心的畜生,你……你要害死我呀?"娘躲开了我,声音颤抖着说。

    "娘,我孝敬还来不及呢,咋会害娘?"我又凑过去揽住娘的腰肢,把嘴贴在娘的耳朵上轻声的挑逗她说:"娘,咱到屋里去,我还让你享受……那受不了的感觉。我都等不及了……"说着话,我就动手搂抱娘,娘拧着身子挣扎,双手揽着树干不肯随我走。我用力掰开娘的手,连推带拉的拽着娘往西厢房里拖。

    "你……放开我,让人知道了,我们咋出去见人……"到了门口,娘又扳住门框就是不肯迈那道门槛。

    "家里就咱娘俩,谁会知道呀?娘,那天的事不是没有人知道吗?快进来吧……"我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我把娘连推带拥抱进了屋里:"娘,你就……别让我着急了,我真的想死……你了。"我不由分说就去脱娘的裙子,娘奋力的抵抗着,我们娘俩在屋里搏斗起来。没有几下,娘就被我抱在了怀里,我把娘的汗衫裙子全都拽了下来,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我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的强烈的冲动,一把将裤子拉到了膝盖下,两脚上下一蹬,裤子就落在了地上,早已硬如铁棒的阳具勃勃抖动,龟头赤红紫亮,犹如一个弹花棒棰一样直楞楞的翘着。我猛的扑上前去,把娘搂在了怀里。娘的身体在急剧的颤抖,她挣了也几下没有挣脱。

    "走吧娘,我们上床……"我极力控制着内心的冲动,轻声的劝娘乖乖的跟我上床,但是娘却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肯动,我抱着她的腰想把娘抱起来,娘却紧紧的扳着桌子腿,弄得桌子上的东西乱摇乱慌,她却怎也不肯松手。我在用力抱她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奋力挣扎扭动,她的屁股正巧顶着我的大腿根部,娘的屁股在我粗硬的肉棒上左右磨蹭。顿时,一个更加大胆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既然娘不上床我也不能失去这次机会,干脆,我就在这里趁着桌子……从后边弄……"我不由得为这疯狂的想法激动得发抖。

    "娘,既然到了这份上,你就让我弄……一回吧?"我趴在娘的后背上,对着娘的耳朵尽量压低声音劝她。

    "福林……别这样啊,娘老了……"娘浑身都在颤抖。

    "老了也是女人呀,娘,我都快憋死了,我等不及了……娘……"我说着话,我的手掰开了娘那滚圆肥胖的大屁股,一道深深的肉沟将屁股一分两半,肉沟之间的暗红肛门紧紧的收缩着;往下便是被一丛浓密的阴毛覆盖着的阴户,两片肥厚的阴唇周围长满了黑白掺杂的阴毛,与我从芦苇丛里检到的一模一样;娘的阴唇变成了黑褐色,早已不在鲜嫩,中间突出的阴核非常的柔软,只有里边的嫩肉显得粉红鲜嫩。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上次只顾拼命的抽插,没有仔细看一眼,我不知道这么紧窄细小的肉逢里怎么能容得下我这么粗壮的阳具。我一手抱紧娘的腰肢,一手顺着娘的屁股滑了下去,一下子摸在了娘的阴户上,我粗糙的手指抚摩在娘那么细嫩的阴户上,娘非常敏感的打了一个哆嗦,两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那道肉逢更加窄细,我的手指也被娘夹住了。

    "福林,别、别这样……娘害怕……"娘哆嗦着两腿越夹越紧。

    "别怕,娘,我会慢一些的……"是的,那一次我也是又紧张又害怕,也不知道怎么弄,瞎顶一气,简直是强奸了我娘一回。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回我不那么卤莽了。我要慢慢的享受玩娘的快感,把娘的性欲充分调动起来,让娘乖乖的顺从我,配合我,以后她就不会在拒绝我了。我用嘴唇轻轻的舔着娘的耳垂,我的一只手伸到娘的胸前抚摩娘的乳房,另一手就在娘的阴户上下摩挲。我揪着娘的阴毛上下扯动,两片阴唇也随着不停的收缩。我用手掌按着娘丰满鼓胀的阴阜,用力的揉搓起来,娘的大腿用力的并在一起,阴唇内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湿热粘滑的淫液顺着我的手指溢了出来。

    娘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从娘的喉咙深出发出了"喔……喔"的呻吟。

    "哦……别……碰我,福林……喔——"很快的,娘的淫水就象泉涌似的愈流愈多,娘雪白的大腿间一片滑腻,丰厚的大阴唇也已经充血发亮,不停的一张一合的翕动。我用手指抚弄着娘的每一根阴毛,把阴毛一根根向两边分开,使娘阴唇之间那颗阴核更加突显出来。我用两个手指撑开娘那两片膨胀充血的阴唇,用中指拨弄那颗肿胀闪亮的阴核,娘呈现出非常敏感的反应,淫水不断的泊泊流出,娘反射性的夹紧了大腿。我用中指从阴核自下而上慢慢滑入娘的阴道口,只那么一下,娘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喔……喔——"我又来回滑进了两三次,娘就浑身战抖起来,淫水不断地外溢,淫湿了我的整个手掌。

    我的手指在娘的阴唇内反复的滑动着,我把在城里打工时看录象学到的性技巧用在了娘的身上。娘是一个老实巴胶的乡下妇女,只知道持家过日子,从没有过什么非分之想,哪里经得起我如此挑逗玩弄,羞愧难当,早已身不由己的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手指的滑动,娘的腰肢颤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一面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我趴在娘的耳边悄声问她:"娘,舒服吗?"娘低低的呻吟着:"喔……-——嘘,福林,别这样。喔……"娘忍不住的叫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来回滑动,从娘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滚热的淫水。我把娘的阴唇分开,就在娘的阴核的之间,露出了淡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淫水浸湿着闪闪发光,那就是娘的阴蒂。我用手指轻轻的揉弄娘那粉红色的阴蒂,使之勃勃的抖动着,渐渐的充血涨大,慢慢的胀硬起来,我真的想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此时娘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痉挛,我更加用力刺激着娘的阴蒂。

    "喔!福林……别碰我………喔……"随着娘的呻吟声,她的阴唇处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娘不仅是阴唇已然颤动,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连腰部在受到刺激後微微的抬了起来。"啊………喔……"娘整个下体全部发出了颤抖,紧夹着的大腿渐渐的张开了。我的手指再一次从娘的阴蒂滑入阴道口内,又从阴道口滑回阴蒂,并且在阴蒂上旋转揉弄。娘的阴蒂早已被淫水浸湿透,此时更加红肿膨胀,直直的挺立着。娘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我的手指不断爱抚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她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啊……福林…别这样…喔…………喔……"我的手指一旦接近,娘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桌子。我的手指不断的拨弄着娘的阴蒂,热热的淫水也从子宫不断的渗了出来。我没理会娘的哀求,我把中指伸了进去。此时,从娘阴唇的入口处猛的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紧紧的吸住我的手指。

    "喔………喔…福林你要娘死啊……"娘雪白的屁股间略带粉红色的极为诱惑的凹陷处,还有下边那充血丰厚的大阴唇,不论是哪一个部位,此时都淹没在淫水之下,闪闪发亮。我伏在娘的身后几乎是粗暴地蹂躏着娘的阴户。随着我手指抚过之处,淫水不断的泊泊流出。而娘的身体不论我的指尖如何去挑逗都呈现尖锐的反应,柔细腰肢更加挺起,淫水更加速的溢出。我也完全沈浸在玩弄母亲肉体的快感中,我一刻也不想停下来。我渴望以后每天都能享受到玩弄娘肉体的快乐,让我每天去理顺娘的每一根阴毛,抚摩娘那每一片阴唇,还有阴道的里里外外。

    黑暗中搂抱着娘那丰润的身子,抚摸白胖肥大的屁股,玩弄着肿胀肥厚的阴唇,勃勃跳动的阴蒂和汩汩四溢的淫水,我的情欲达到了无法控制的高潮。我抓住硬直坚挺的阴茎去摩擦娘那已经湿淋淋的阴蒂,我抖动的龟头和娘搏动的阴蒂亲密的交合一起,相互摩擦起来。娘的淫水很快就把我的龟头浸得湿淋淋的,龟头更加膨大,更加光滑,硬挺挺的犹如一只小拳头,在娘的阴唇内代替了我的手指上下滑动。龟头滑过,娘的阴唇不停的开合着,象婴儿吃奶一样含咬着我的龟头。我粗大的阴茎涨大到了极限,足有八九寸那么长,圆滚滚的坚硬如铁,炽热如同火棍,上边的青筋爆裂凸起,宛如龙盘玉柱一般突突乱抖。我乱蓬蓬的阴毛象一部虬髯胡须,簇拥着我的阴茎根部,使我曾经征服了母牛和毛驴的阴茎显得更加的粗狂野蛮。

    我握着阴茎在娘的阴唇内大幅度的滑动着,强烈的刺激着娘的感官神经。我用手向两边猛的扒开娘的屁股,阴唇也随即张开了,我阴茎的龟头一下子滑过阴蒂,撑开了娘的小阴唇,挤进了娘的阴道口内。虽然只进了半个龟头,娘的身体就是一阵痉挛,阴道口随即就一阵紧缩,一股淫水"噗叽……"一下被挤了出来,溅得整根阴茎更加湿粘滑溜。我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再次抽出,反复上下滑动,使娘的阴唇如同嗷嗷待哺的婴儿似的张口期待着。我再次将阴茎龟头滑进娘的阴道口内时,娘的阴道口迫不及待的收缩了几下,接着又是一阵更加强烈的痉挛。

    娘仿佛预感到我要插入了似的,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双手抓紧了桌子的边沿,屁股向后翘起……刹那间,我感到娘的阴道内猛的一股更热更烫的淫液一涌而出,喷射在我的龟头上,使我难以自制的弓起腰椎,挺动臀部,猛的向前纵动……随着娘的一声尖叫,我那灼热的龟头撑着娘紧缩的阴道,"哜——"的一声,龟头已经深深的插入了娘充满淫水的穴中了。

    "哦!……"突如其来的疼痛使娘闷闷的哼了一声,娘咬紧了牙关。我感觉自己的阴茎简直就像钢钎凿进泥缝里一样,硬生生的插进娘的双腿之间,娘的臀部一阵痉挛后,浑身都在发抖。

    "娘……痛吗?才插进去半截……"我看娘痛的流出泪来,我虽然心疼娘,但我已经顾不得娘的疼痛了,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强劲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后插,一下子将剩余的半截肉棒连根插了进去,肉棒被娘的阴道紧紧的吸允着……我象一头发情的公驴一样趴在娘的脊背上,大腿根紧贴着娘的屁股,肉棒根子上乱蓬蓬的阴毛覆盖在娘的阴户上,两个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娘的大腿之间。

    "啊……慢、慢一点……喔"娘又是一声惊呼,娘的身子直往下坠。

    "咋了娘?你真紧……"我敏锐的感觉到娘的阴唇在急剧收缩,紧紧的咬住了我阴茎的根子。我轻轻一动,从娘的阴道里传出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满了我全身每个细胞,使我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性欲。我弯下腰象趴在草驴身上一样爬上娘的后背上,我的手松开娘的屁股抱住娘的腰,调整了娘的角度,紧接着我猛的向上一纵,便开始了强有力的抽插冲刺……顿时,随着我的动作,更加强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来,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娘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着。抽插速度的越快,娘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强烈。娘只能被动的接纳我的肉棒,随着我抽插的快慢强弱扭动着身子。

    "唔…唔………喔…"每当我深深插入时,娘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

    娘淫荡的反应更激发了我的性欲。我从前边伸过双手扒着娘的大腿根部,随着我抽送的节奏,忽前忽后的推拉着娘的身子,以增加我抽插的力度。我后抽的时候,就用力推她,使我的阴茎最大限度的抽出;我前插的时候,就猛的拉她,使我的阴茎更加深入的插进。我的抽送速度虽然缓慢,可是只要是来回一趟,在娘体内深处的肉与肉相吸相压的刺激,都令娘无法控制的发出呻吟声。

    "呜……喔——"娘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如同一个危重病人发出的哀号,颤巍巍的抖擞着拖着长音,令我听了兴奋不已。我抽动速度渐渐的加快了,欢愉的挤压更为加重,粗大光滑的阴茎不断挺进娘的阴道深处,每一次都直插娘的阴心,每一下都令娘全身震颤。娘淫荡的身体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几乎是在无意识下,娘披着秀发以我的阴茎为轴,屁股开始上下摆动起来,磨蹭着我的小肚皮,阴户主动的迎接我阴茎的抽插。随着娘身体的摆动,娘丰满的乳房也一前一后弹跳着。

    我抓住了娘的腰,以免被娘大幅度的摆动而使阴茎滑出娘的阴道。娘更是随着我的手前后推拉上上下下的沉浮着。她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体完全被强烈的快感所吞蚀,她忘我的在我的怀抱里,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疯狂套动着。"啊…福林……你把娘弄死了……喔……"我叉开双腿,弓腰缩臀,手握着娘晃动的巨乳,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顶娘的阴户,舒服的享受娘的套弄。娘那身丰满雪白的肉体,不停的摇摆着,胸前两只挺耸的乳房,随着她的套弄摇荡得更是肉感。

    "喔…福林,不要这样啊!……"娘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後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娘拼命的套弄、摇荡,忘情的摆动着腰配合着我的抽插。她已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娘子宫内传出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把我的肉棒吸的更紧,销魂的快感从我和娘的阴部冲激着我们全身。

    突然,一股浓热的淫水喷在我的龟头上,使我猛的打了一个机灵,我不由自主的猛的一插,娘的淫水随着我外抽的阴茎流了出来。

    "喔……我的天呀,福林,我、我不行了………喔…………"娘淫荡的呻吟声,更加使我疯狂。我轻声说:"娘,来!把屁股翘高一点。"这时候,娘象一个听话的小女孩,乖乖的用两手按着桌子边,弯下上身,突出了屁股,把两腿左右分开。我从腋下伸过一只手紧握住娘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扶着娘的臀部,我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抽插。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娘流露出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我清楚的感觉到在我巨大肉棒的贯穿之下,娘下体的快感又跟着迅速膨胀,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时的被我从背後揉搓着,娘全身僵硬的向後挺起。我从肉棒感受到娘的肉洞达到高潮的连续痉挛,淫水一股又一股喷烫着我的龟头,润滑着我的肉棒,溢出娘的阴唇,浸湿了我们的阴毛,顺着我的睾丸和娘的阴蒂滴落在地板上。

    娘被我上下一起进攻着,揉弄着,那快感贯穿了她的全身。娘的呻吟逐渐升高,我的肉棒早已与娘的阴道溶为一体,娘的阴唇紧紧的咬着我阴茎的根子,我的龟头深深的插入娘的宫颈,每一次抽出,都揪心扯肺,每一次插入,都连根带梢直插娘的宫颈。娘的阴唇也随着我的阴茎的进进出出而一张一合,一松一紧的翻进翻出……

    粗野、疯狂、持久的母子性交渐渐推向高潮!

    我的阴茎愈加坚硬,愈加涨大,愈加粗壮,抽动更加有力,插入更加勇猛。

    越抽越长,越插越深;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娘的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娘的屁股翘得越来越突出;娘的阴道也随之急速收缩,把我的阴茎越吸越紧,阴唇也被摩擦得愈加红肿,愈加敏感;娘的淫水也越流越多……我旺盛的性欲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重,抽啊!

    插啊!我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娘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喘息声、呻吟声、伴着我的小腹撞击娘屁股的啪啪声和阴茎进出阴道的粘连声,交汇成一曲娘俩乱伦淫荡的乐章。

    我强劲粗狂的性欲使我娘的体力渐渐不支,她浑身上下早已是香汗淋淋,她双腿发软,身子在剧烈的哆嗦,但是那种高亢的性欲高潮却又使她身不由己,她神经质的伴随着我性欲高潮的来临,不能自已的迎接我更加猛烈的抽插。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量,阴茎象一条黑缨乱抖的扎枪,突突突来回冲刺。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肉棒正用力抽动时,突然娘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般紧吸住了我的肉棒龟头,如同电击似的,我感觉自己的四肢被强烈的痉挛所贯穿,全身融化在无可言喻的绝顶高潮当中。我不由的失声叫了起来:"娘……我的娘啊……"娘的身子猛的僵直了,紧接着就象得了发冷病一样哆嗦起来:"喔……哦…不行…我不行了……娘要死了……"我和娘的性交达到了高潮!

    随着娘一股浓烈的淫水喷射而出,我那爆涨肉棒的龟头也猛的射出了一股热腾腾的精液。两股淫精在娘的阴道深处会合、交融,缓缓流进娘的宫颈深处。紧接着,我旺盛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接二连三的喷射而出,如同一道道激流冲击着娘的阴道……

    娘的体内深处在承受这大量温热的精液後,似乎获得了更大的喜悦,阴道内再次传来更加剧烈的抽搐和痉挛,娘好象在吸收消化我的精液……

    娘再也支撑不住疲惫的身体,终于象散架了似的瘫软在我的怀里。

    第五回娶媳妇洞房空欢母怜子西厢偷情

    我匆匆茫茫离开家,紧跑慢跑的赶到电影场的时候,电影已经接近尾声了。

    我挤开人缝来到了爹和福林所在的位置,爹漫不经心的问我:"咋到这时候才过来呀?你娘没来?"我掩饰着内心的慌乱,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娘不来了。

    我回来后看人太挤,就在外边和大哥嫂子他们一起看了。我看快要结束了,就挤了进来。"我的话说的天衣无缝,爹也没有再说什么,电影就结束了,他们怎么也不会知道我已经趁机会做了一回那样的事。

    回家的路上,福海和爹兴奋的议论着电影里的故事,我却在回味和娘在一起令人疯狂的一幕。他们偶尔问我一句,我也只好含糊其词的支吾应付,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电影故事啊,我担心的是不知道娘怎么样,更担心爹回家后会不会看出什么破绽。由于他们兴致勃勃,所以我的所答非所问也没有引起他们的在意。

    我们到家的时候,娘已经坐在堂屋趁着油灯在做针线。看见我们回来,赶紧起来搀扶爹上床,伺候爹脱衣睡觉,一切显得那么自然正常,我嘭嘭乱跳的那颗心总算放下来。福海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又跟着我来到西厢房,喋喋不休的讲电影的故事以后如何发展。

    我一点亮油灯,突然想起不该让福海进来,我和娘做完后,只顾失急慌忙的往电影场里跑,屋里的东西都没有收拾,如果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怎么办?可是我又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福海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床上,我猛的看见那本夹着娘的头发和阴毛的书就在我的枕边,如果他随手翻一下,一切就完了。我急忙抢先坐在了床头,挡住了他的视线。我的手往被子边一摸,被子还是热乎乎的,幸亏福海没有在意。我想把被子掀开散发一下热气,不料福林却动手往一边掀了一下被子,被子里露出一件衣服。

    "这是什么?"福海随手拽了出来,原来是一件小裤头,我一眼就发现那竟然是娘的!天啊,我一把抢在手里,急忙掩饰的说:"别乱翻,是我的裤头。""你的裤头怎么了?我也没有说要啊。"福海不理解我为什么那么紧张,小声嘟哝着。

    我满脸堆笑的说:"没什么,时间不早了,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下地干活呢。""和你说话真没劲。"他起身向外走到门口又停下来,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哥,我看那件衣服好象是咱娘的呀,怎么是你的裤头?"我的脸腾的一下通红起来,强辩道:"娘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我的裤头。""兴许是娘洗衣服忘了呢。"福海小声嘟囔着。

    "别胡扯啊。"我急得唰的出了浑身冷汗。

    "那不是娘的,就是你的了,一定……"他凑近我的跟前坏笑着说:"哥,一定是你跑马了吧?"我们那里把男人遗精叫做"跑马",福林这样一说,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我就默认了。果然他不再追问,临走出门又回头说了一句:"我也是这样……"

    直到听见他咣当一声关上堂屋的门,我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来。我关上房门,急忙拿出娘的裤头一看,果然是娘的,那时侯我给她拽下来随手一扔,不知道怎么就卷进了被子里,肯定娘没有找到,好险啊!我把娘的裤头凑近深吸一口气,娘的体味仍然很浓,一下子又把我的性欲激荡起来。我急忙掀开被子仔细一看,在娘躺的位置上,果然流下几滩湿痕,床单上依然有几根弯弯曲曲的阴毛,枕头上落下了两根灰白的头发,我象收藏珍贵的文物一样把它们收藏起来,夹在我枕边的那本书里,将作为我永久的纪念。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我相信我们之间的事,她永远也不会告诉任何人,永远都只是我们娘俩心中的秘密,只要有机会,我们就一定可以享受鱼水之欢、母子情爱。

    越是这样,我渴望的欲火就越烧越旺,整日里都在寻找和娘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是娘却总是冷漠的不理不睬,越是这样,我的渴望就越是强烈,我就千方百计的向她传递我的信息。娘在灶火做饭的时候,我就帮她烧火;娘洗衣服的时候,我就帮她打水;娘下地干活的时候,我就帮她拿工具,让她干一些轻闲的活计。

    同时,我也利用这些机会接触了娘的身体,有时候摸摸娘的手,有时候挨挨娘的胳膊,有时候碰碰娘的腿。娘对于我的举动已经是心知肚明了,但就是不给我机会。最亲近的接触,是那次做饭的时候,我趁娘弯腰杆面的时候,我突然从身后搂抱住她,把我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娘的屁股上,两手用力的揉搓娘的双奶。

    那次娘没有反抗,也没有吭声,从她浑身颤抖的感觉,我知道娘非常的紧张;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娘肉体的柔软和偷情的刺激还是让我异常的激动。当我想解开娘的衣扣要进一步的时候,却被福海的叫声搅乱了。

    暑假过后,福海开学走了,家里只有我和爹娘三个人了,我和娘接近的机会多了起来。然而,在娘的操持下,亲戚朋友家人都在为我的婚姻事紧锣密鼓的忙碌着。我知道那是娘的主意,但是对于我来说,有了和娘的几次性交后,婚姻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但我还是听从了大家的意见,而这次婚姻不仅彻底打碎了我娶媳妇的梦想,同时也促进了我和娘的关系。

    原来是一伙人贩子设的骗局。那女人三十多岁,长得颇有几分姿色;那男人是她的丈夫,他们冒充是兄妹,说是丈夫出车祸死了,家里非常的困难,母亲又得了重病,急需花钱,只得草草出嫁。于是,我家东拼西凑甚至连我心爱的毛驴也卖掉了才凑齐了三千块钱,把她娶了过来,洞房就是我住的西厢房。当时我也暗暗觉得高兴,真的是天不负我,有了自己的女人,以后就不会再和娘做那乱伦的事。谁知道福祸相依呀,正当我们全家还没有缓过来高兴劲的时候,就在新婚之夜,新娘子就跑掉了,并且卷走了我结婚的大部分物品。

    本来我们对她还是有所防备的,但是由于大家忙碌了几天,以为进了洞房生米做成了熟饭就万事大吉了。那里知道这个女人竟然那么的狠毒,在我的酒杯里放了安眠药,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全家都闹翻了天,村子里出动了几十人把几座大山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她们的影子。

    当我从大哥嘴里听到事情的原委后,我一下子就惊呆了:怎么会是这样啊?

    我极力回忆当天晚上的经过,我进了洞房后,她真的很害羞的坐在床边,低着头,手捻着衣角,俏丽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布满了红晕,真的是一幅良家妇女的模样。

    我坐在她的身边握住她的小手,她是那样的温顺可爱。这时候嫂子端来了两杯酒,按照我们当地的习惯,上床前新郎新娘要和合欢酒,也就是交杯酒。嫂子放下杯子就出去了,我端起酒杯敬她,她嫣然一笑,示意我去关上房门。我急忙把房门闩上,回身我再次端起酒杯,她推说不会喝酒,让我替她喝,我就把两杯酒一饮而进,然后我就拥抱着她倒在了床上。年轻女人的肌肤丰韵而富有弹性,她的两只乳房异常的涨满,宛如皮薄脂厚的果实一样光洁滑润,不象娘的乳房那样松弛垂软,富有一种年轻的挑战性。我觉得和这样年轻的女人做爱,不用象和娘在一起那样的缩手缩脚,可以放开本事尽情的玩弄,不用担心她受得了受不了了。

    我急忙脱掉她的衣裤,准备腾身而上的时候,她温柔的指指灯,我笑了一下关掉了灯。在黑暗的床上,我们搂抱在一起,尽情的抚摸,亲吻,她显得非常的热情主动,她温暖的手象一条游动的蛇一样在我浑身上下游走,让我享受了从没有过的温柔,娘从来没有那样摸过我。她吐气若兰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胸膛,她光滑的小腿来来回回的磨蹭着我的下肢;我虽然和娘做了几次,但都是我带着强制性的,娘从没有主动的摸过我。今晚,她的抚摩,她的温柔,她的柔情让我第一次体味到了女人的温情。我感到了空前的满足,从心底感觉到了有女人真好。就在这温柔乡里,我不知不觉的昏睡过去了,那女人什么时间走的,怎么走的,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当大哥告诉我这一切后,我如同五雷轰顶,怔怔的呆在哪里,脑子里一片空白,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家里人来人去,听着声声埋怨,惶若隔世一般。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去的,也不知道我跑遍了大小山梁,更没有觉得突如其来的山风山雨是那样的肆虐。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只是觉得自己好象走在一个漆黑一片,无边无迹的地下隧道里。我不停的走着,但总也找不到出口。

    我害怕极了,惊慌中我突然隐约听到娘在叫我,我高兴极了,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亮,我走的更快了。周围越来越亮,我看到了一片白色,还有一个很模糊却又非常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越发清晰起来,我仿佛做梦一样听见了娘的叹息:"福林,福林,你醒了,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你可急死娘了。"我终于看清了,娘高兴的抹着眼泪,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她的脸色好憔瘁,眼里布满了血丝。

    看着娘憔悴的脸庞,我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我疑惑的望着娘。

    "福林,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啊,菩萨保佑啊。"娘的眼泪一直落个不停,滴落在我的脸上,凉丝丝的。我猛然想起了发生的一切,我觉得头象炸开了似的疼,闭上眼睛回想发生的一切,感觉一切都那样的虚幻,不知道是真是假。娘喂我了一碗面汤,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中午了,正好大哥过来看我。这会儿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大哥劝我不要为这次上当受骗难过,以后我们再找一个合适的人家,千万不要为这事想不开。我很感谢大哥为我操心,但是他怎么能知道我的心事呢,我默默的点点头。大哥走后,爹也在娘的搀扶下过来看我,望着爹病怏怏的样子,我真的感到对不起他。爹陪我坐了一阵子,他身子虚弱又回堂屋里了。

    吃完晚饭,娘又来到我的西厢房,陪我说话,但我们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一些什么。娘比前些日子消瘦了许多,显得更加娇弱,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我猜想娘这几天一直这样伺候着我,心里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悄悄的泛滥起来。

    "娘,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已经好了,没事了。"我的头脑里空荡荡的看着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哦!"娘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脸腾的一下红了:"你发烧这几天,你爹让我在这里陪你。""是吗?"可能我这几天发烧真的很厉害,连累的娘陪我受累,我心里那些异样的冲动很快被娘的母爱所代替了,也格外的体会到父亲的关怀,但是我一时却没有回味出娘的意思。

    "福林,出了这样的事,你又病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现在终于想通了。

    这可能是命中注定的。你的脾气,心思,我最清楚。要是菩萨怪罪的话,就让她降罪在娘身上好了。"娘虽然声音很小,却是娓娓道来,显然是经过激烈的心里斗争和深思熟虑。我这才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也令我欢喜的发狂了。

    我大起胆子揽住娘,她羞的扭动着身子,把脸埋的在我的怀里。我贴在她耳边说道:"娘,你真好。我再也不要别的女人了,我和你过一辈子,菩萨也不会怪罪我们的。"娘抬起头羞红着脸看着我,半天才说道:"福林,这世上还有很多好女人,等我们再遇上了,娘就是扒房子卖地也要给你娶回来。"我急忙用手捂住娘的嘴:"娘,她就是天仙我也不要了,我就和娘过一辈子。"娘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出了一口气说:"娘老了,再过些年,牙齿掉光了,头发也白了。"我连忙说道:"娘,你不老呀,你没有见城里的女人,六十多了打扮起来还和小媳妇一样。我这一辈子,就和娘过了,我伺候娘一辈子。"娘无奈的摇摇头说:"我们这样终究不是长法,我心里还是希望你娶个媳妇,生个胖儿子,让我抱抱小孙子。""娘,你给我生一个不是更好吗?"我第一次大胆的和娘说起调情的话,觉得特刺激。

    "不不,娘老了……"没有等她说完,我抬起娘的下巴,向着她红嫩的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娘活了五十多岁,恐怕这还是第一次接吻,羞极了,苯拙的迎合着我。为了能给娘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我非常的温柔,细细的品味着娘的初吻。

    我的臂膀更加用力将紧箍在怀里,笔直翘起的阴茎紧贴在妈妈柔软的小腹上,被不住的挤压磨擦着,撩拨着我和娘涌动的情欲。

    娘紧闭着双齿终于被我温柔开启了,我的舌头顺势钻了进去,和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吸取着甜蜜的芳香。我的手也悄悄摸上了娘的酥胸,轻柔的把玩着那松软的乳房,逗弄着已微微翘起的红艳乳尖。很快,娘就有了反应,她的细舌不再怕羞的躲避我的热情,她的双手也主动的攀上了我的身子,把自己柔软香滑的娇躯更紧密的贴近我的身体。直到此时,我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难道这都是生活在捉弄我。当经过这许多的坎坷,我心里已经决定放弃的时候,幸福又突然从天而降,让我已是非常脆弱的心竟有些难以承受。但我已顾不了这许多,因为此刻娘正活生生的偎在我的怀里,和我相拥相吻。今晚,我要将全部的爱都释放出来,和娘一起来品尝这来之不易的甜美。

    "福林,别这样,你身体刚好,不要……"我怀抱着娘,轻松的就像抱着一个小猫,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热铁般滚烫的阴茎一刻也不安分的躁动着,满面红云的娘羞的睁不开眼睛,美丽的睫毛让人爱怜的颤动不已。娘难为情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任由火烫的目光在娘雪白婀娜的身子上游走着,不停费力的吞咽着口水。终于忍耐不住了,我伏在娘的身上,热烈的亲吻着她的小嘴,重重的揉搓着那对雪白绵软的奶子。

    过了半天,娘才将我推开,香气轻喘,羞嗔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又难为情的扭过头去。

    "娘,我实在是一刻也等不及了。"我的大手仍不停的在娘的身上抚摸。

    娘没有再阻止说道:"福林,今天不要好吗,你的病刚好,身子还很虚,做那种事很伤身子的。""娘,你放心,我真的已经完全好了。"我的动作悄悄的加快了。

    娘望着满脸通红急不可待的我,心软了下来,只好默许的闭上了眼睛。得到了许可,我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伏在娘粉嫩酥软的身子上,在她雪白的颈间,柔软的双乳上不住的亲吻吸吮,连那浑圆光洁的粉臂也细细的吻了个遍。可能是太过兴奋,或者很久没有做爱了,我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娘却一直像个温顺的小猫似的静静的躺着,羞的一动也不敢动,放任着我在她的娇躯上肆意逗弄。娘禁受不起这样的挑逗,娇身变得火热红润,如红樱桃般的乳头在我的吸吮下,硬硬的翘了起来,湿湿的,红嫩欲滴的令人垂涎。从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时的传来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

    我用指尖轻轻撮着娘的乳头,在她的耳边问道:"娘,舒服吗?"这臊得娘把眼闭的更紧了,把脸扭到一边。我好喜欢看娘害羞的样子,于是更灼热的吻像雨点般的洒在了娘的身上。虽然此时胸中的欲火已快将我点燃,但告诉自己一定不要象前几次那样粗鲁的占有娘。所以我这时非常的温柔小心,要让她感受到性爱的美妙,从而消除她心中的阴影。分开那浑圆修长的大腿,娘那火热湿润的阴穴完全的显露在我眼前,这次我终于可以仔仔细细的欣赏一下娘的桃源洞了。

    我轻轻的把手贴在娘的阴户上,感到娘的身子猛的一震。我微闭双眼,轻轻的揉压着,感觉着从掌心传来的柔嫩湿热。为了消除掉娘的紧张,我的动作非常的温柔,同时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大腿。随着娘的身体渐渐的放松,我的动作也加重了。轻轻的分开两片阴唇,露出了里面水汪汪、细嫩殷红的穴肉。一想到我就是从这个窄小迷人的洞穴里降生出来,我激动不禁浑身颤抖。轻轻的捏一捏那硬起的肉粒,娘竟控制不住叫出了声。那撩人的呻吟听得我心都颤了。我鼓起勇气,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了娘的阴道里。那有如处女般的幽窒,把我的手指紧密的包裹起来。我只是略微的转动了一下手指,便引得娘不禁颤抖呻吟,温润稠密的爱液从我的指间不断的渗出。

    "娘,我要进来了。"我在娘的耳边轻轻说着,同时火热硬挺的阴茎也虎视眈眈的抵在了柔软濡湿的穴口。娘睁开了眼睛,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我的臂膀。

    "福林……"不等娘说完,我就用一个深深的热吻堵在了娘的嘴上。我一只手伸下去拨开娘阴毛遮护的阴唇,抓着我粗硬无比的肉棒对准了娘的阴道口,硕大的龟头探进了娘的阴唇,就在娘大腿抖动的瞬间,我腰肢弓缩,肉棒猛的插进了娘的体内。虽然刚插入一半,撕裂般的疼痛已经让娘皱起了眉头,但她却紧抿着嘴唇,没有叫出声来。我柔柔的抚摸着娘的乳房,心疼无比的看着她,问道:"娘,疼吗?"面色有些惨白的娘没有勇气面对我的眼睛,只是摇摇头。知道娘在隐瞒,她不忍心破坏我的心情。我停了下来,静静的趴在娘身上,不住的摸着她,亲着她。娘的阴道好紧,好热,好柔软,褶绉层绕的湿润穴肉严丝合缝的包容着我的阴茎,像是被无数细嫩的小嘴同时柔密的吸吮。我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向那里,这真是这世上最销魂,却又最难耐的滋味了。

    过了一会,觉得娘已经适应了,我才再次用力,将整根肉棒尽根插入。我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每一次的深入,我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她。

    不知不觉中,她的阴道已经熟悉的适应了我硕大的阳具,每一次的迎送都是那的珠联壁合,恰到好处。望着怀里这个令我怜爱痴狂的女人,我的心灵里激荡不宁,因为她是我的亲生母亲。我发誓,要在有生之年让娘成为快乐幸福的女人,补偿这些年来爹病了以后对她造成的空虚和痛苦。经过这许多的波折,我早已没有了乱伦的罪恶感,现在我只想深深感受那种只有乱伦才特有的兴奋和激情。事实上,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母子二人,相拥相亲,相爱相奸更刺激,更美妙呢。

    我的阳具和娘的穴肉紧密的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

    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阴茎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淫水,穿过那从四面八方层层压迫的柔软嫩肉,让巨大的龟头不断的撞击着娘柔嫩的子宫。疼痛已悄然褪去,娘的身体中也发生着变化,她面容染上了一层酡红,香汗泛起,粉舌微吐,娇吟声声,秋波荡漾的水眸半睁半阖,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我们母子的配合也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娘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我的硕腰,紧贴着我,迎接着我饥渴无度的索。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母子相奸的快感令我快要发疯了。我的大手紧紧箍着娘弱不禁风的柳腰,灼热昂挺的阳具在她柔软花径中反复抽戳。我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娘的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这使我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舔吮着娘濡湿挺翘的乳尖。能明显的感到娘汗湿的娇躯紧贴我黝黑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样的柔弱无助。

    随着我最后深深的一击,粗大的龟头深深嵌入了她的花心。娘有些难以承受的拱起了身子,紧紧闭上双眼,接受这爱的洗礼。滚烫的热流放任的喷射着,溢满了娘的花房。我和娘紧紧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欢娱过后的温柔馀韵。

    第六回欲望中母痴子狂洞房夜精血交融

    疯狂的高潮过后,娘早已精疲力竭,浑身瘫软的倒在我的怀里。

    是啊,娘已是年过半百的老夫人了,怎么会经受的起我这么强壮的汉子如此粗狂持久性欲的攻击呀?我用左胳臂揽着娘的脖颈,右臂抱着娘的双腿,让娘斜横着身子依偎在我的怀里,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此时此刻,娘不在挣扎,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她也不想在挣扎了。我看着娘浑身赤裸的玉体,回味着和娘疯狂交合的快感,心中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满足。

    娘那花白的头发飘洒在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娘的嘴角;娘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两行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慢慢的滚落。我看着娘苍白的脸庞因性欲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两个清晰的牙印,那是娘在高潮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看着娘的倦容,我不禁有了心动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对女人有了心动的感觉。我好想亲亲她!我虽然已经先后两次占有了娘的身体,但是我从没有想着亲吻娘,而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亲吻母亲。我低下头把嘴唇贴在娘的脸上,轻轻的舔着娘眼角的泪珠,吻娘湿漉漉的眼睛,滑过娘的鼻梁,把嘴唇重重的压在了娘的红唇上,用力吸允起来。

    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高潮的渐渐褪去,娘的乳房不在那么肿胀饱满,已经开始下垂,象两只胀满的水袋;乳头也不在坚挺,乳晕也渐渐变淡。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乳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们兄妹五人的乳房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娘在带着颤音的一声长长的叹息后,呼吸渐渐的平息下来,她从昏睡中醒来了。我贴近娘的耳边轻柔的说:"娘,你醒了?"娘睁开迷离的眼睛,痴痴的望着我,嘴唇哆嗦了一下,没有说出话来,两行泪水顺着娘的眼角滚落下来。

    "娘,你感觉怎样,疼吗?"娘轻轻的摇摇头。

    "娘,你哪里不舒服吗?"我担心象那次我弄毛驴一样把娘的身体弄坏,关切的注视着娘。

    "娘好累,浑身象散架了一样。"娘又闭上了眼,似乎又要昏睡过去。

    "娘,都是我不好,可是我又憋得难受,就忍不住……"娘用手捂住我的嘴,睁开眼望着我说:"娘不怪你,福林,是娘没有本事给你娶媳妇,让你受罪了。都三十岁的人了,没有粘过女人,娘真的对不住你啊。"

    "娘,你别说了……"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娘打断我的话继续说:"福林,娘没有别的本事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那样的委屈。"娘闭上眼睛继续说:"福林,娘也没有啥东西给你的,就只有这幅老骨头,只要你不嫌弃娘老,你就……

    "我眼睛一酸,泪水涌了出来:"娘——"我猛的扑下去,抱紧了娘的身体,疯狂的吻起来:"娘,娘,你不老,你不老啊!我要你,我要你……"一阵热烈的狂吻,吻遍了娘的全身。娘才猛的推开我说:"时间不早了,别让你爹发现了。

    ""娘,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恋恋不舍的贴在娘身上,娘象哄孩子一样说:"快去吧,以后日子长着呢。听话啊……"我依依不舍的帮娘把衣服穿上,娘催促我说:"你睡吧,娘自己穿。"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就象一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以后,就不在有什么障碍了。自从那以后,我和娘的关系进入一个新的时期,就象热恋一样,觉得心情格外的愉快,我们之间的话也渐渐的多起来,有说有笑,非常融洽。以前对娘只有性欲的追求,而现在更多的是对娘的爱和关怀。再苦再累都觉得舒坦。我比以前更加的关爱娘了,从不让她干重体力的活计。我和娘之间除了有爹的存在,其他几乎没有了什么障碍。

    事情也真的凑巧,嫁在山外的妹妹来了,说要请我爹去它们家住一段时间。

    确实爹一病几年了,连门都没有出去过,在家憋的难受,早想出去看看了。

    这一次对于他来说真是一件大喜事,所以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并且张罗着第二天就走。

    我心里暗暗高兴,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他们这一走,给了我多么好的机会呀,我竟然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和娘单独在一起,再也不用担心父亲和弟弟了。

    娘好象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还是那么平静的给爹准备着出门带的东西。

    那天是农历八月十八,一个很好的天气。一大早吃过早饭,我就用独轮车推着爹出山了。我把他们送到山口,登上开往山外的公共汽车,一直望着他们拐过山梁,消失在通往山外的山路上,直到相信他们不会忘带东西而在返回后,我再也抑制不住激动兴奋的心情,急急忙忙回家跑。

    "娘,娘!"我一到家便叫起来。

    娘从里屋走了出来,穿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裙,象一个初婚的新嫁娘一样显得格外的娇羞。她的秀发向后紧紧的拢起,光洁红晕的脸庞更加白净,身子显得更丰满一些,增添了一种少妇的风韵。

    我从后边抱住她,用胸膛贴紧她的后背,轻轻的吻着她的脖颈。"娘,我可盼望到这一天了。"娘的身子僵了一下,抓住我在她腹部上下抚摸的手,转过脸来,滚烫火热的双唇一下子和我吻在了一起。我坚硬的鸡吧抖动着翘起来,紧紧的顶在娘丰满柔软的小肚上。

    "娘……喔……急死我了……"我的手加快了动作,隔着裤子在娘的双腿间上下滑动。我伸手將娘的下巴抬起,低下头狂野的吻着娘的唇!

    娘害羞的躲避着我的嘴唇:"看你,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他们都走了,还有谁会看见我们呀?"我抱住娘的头,我和娘火热的嘴唇贴在了一起,用力吸吮着娘的舌尖。娘也开始熱烈的回應我的吻!"唔……。唔……福林——""娘,我们到里屋去啊。"我搂抱着娘簇拥到里屋娘的房间。我的眼睛猛的一亮,房间已经简单的收拾过了,床上铺着一床崭新的被褥,窗户上还贴了一张剪纸,到处充满喜庆的气息。我心里一阵激动:"娘,你这是……"娘的脸红得象一块红布,低头坐在了床沿上:"福林,娘已经答应你了,今天总算有了机会,就当娘给你办一回喜事吧。""娘!"我没有想到娘竟然想的这么周到。原来妹妹要来接爹的事情是娘安排的,娘是为了给我创造机会啊。"娘,你今天就是我的新娘!"看着娘象新婚的新娘一样娇羞,我再也抑制不住我强烈的冲动,我把娘搂在怀里,压倒在软绵绵的床上,随着猛烈的狂吻,我扯开了娘的衣服,娘也主动的配合我的动作脫掉衣褲。此時娘也期待和我瘋狂的做愛!我脫掉娘身上的衣服後,也迅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我緊緊的抱住她,讓她那誘人的肉體緊貼我快要爆烈的身體!我们緊緊的相拥,皮肤与皮肤緊緊的貼在一塊,我已經無法抗拒亢奋的情欲,尽情的吸吮着彼此的舌头,貪索着对方的唇!

    我的舌头开始从娘的粉頸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我的舌头終於逼近了胸部,我绕着乳房外側舔,娘饱满的乳房被甘甜的乳汁充溢着,几乎要把乳房的皮肤撑破,乳房上纤细的血管都显露出来了。娘更加敏感了,我沒想到娘被我一吸,一舔,她就在瞬間如受電擊的快感刺激,下体輕微的顫抖,小聲的呻吟起來。"啊……福林……"我再度用力吸吮,娘的快感继续增加,身體更加戰栗起來。娘不禁挺起了背脊,整個上身輕微的顫抖著。我吸完了右边的乳房,再度換上左边再來一遍,用舌尖輕彈著嬌嫩的乳頭."喔……喔……啊……舒服死了……喔……

    "我的手揉捏著乳房,先是把左右的乳房画圈圈般的揉捏著,再用舌頭去舔著那稚嫩的乳頭,使娘全身頓時陷入極端的快感當中,娘的性感带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我见时机成熟,我的舌頭往下舔去,快速的滑過娘微微隆起的小腹,來到陰阜上!娘反射的夾緊大腿,我并沒有強去拉開,只湊向細細的陰毛,仔細的聞著充滿香味的私處。

    以前由于时间紧迫,我只顾一味的插入,没有仔细看娘的阴户,这一回我要细细的玩玩她。我慢慢的拉开娘的大腿根部,娘的阴部呈现在我的眼前。细长弯曲的阴毛遮盖着整个阴户,隆起的阴阜三角地帶显得格外光滑饱满,宛如一个刚出笼的馒头;而阴户宛如热馒头上列开的一条肉缝;暗红色的阴唇已然膨脹充血,微微的張开着,略帶淡紅色的阴蒂緊緊的閉著小口,但或許是經過漫長持續的愛撫,小阴唇已经充血肿胀起来,阴道口被阴水浸润的异常的光滑。"娘,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我看着这窄窄的肉缝,简直不敢想象我怎么能从这里出生,我不由自主的把嘴唇印在半開的阴唇上。

    "喔……"娘的下体敏锐的颤抖了,发出了低声呻吟。

    我模仿在城里看录象上的动作,伸出舌头由阴唇的下方往上舔,只是來回舔了兩三次,娘的身体隨著輕抖,不斷地流出淫水,她太敏感了。我把臉埋進了娘雪白的大腿之間,沿著阴蒂相合的地方,由下往上用舌頭舔著。

    "啊……好痒……喔……"娘的腰部整個浮了起來,配合著舌頭的滑動,接著又重復了一遍,我的舌尖抵住了窄縫,上下滑動,她已然顫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大腿摆动着腰,淫水早已將陰道涂抹的亮光光的。我把整個嘴唇貼了上去,一面發出聲晌的吸着淫水,同時把舌尖伸进阴道的深處。

    娘的淫水又再度的涌起,淹沒了我的舌尖,我伸长舌尖更使劲往里舔!我不仅想讓自己得到滿足,更想讓娘在自己的手中得到最大的享受!我把娘美麗修長雪白的大腿更為大胆的撐開,從她左右對稱的陰唇的最里面開始用舌尖一片片吸吮著。

    "喔、喔……嗯…………你舔的……我好舒服……喔……"娘忍不住的叫出來,隨著我舌尖的来回舔嗜,娘体內不斷的涌出熱熱的淫水!我吸吮著淫水,并用舌頭把陰唇分開,露出了粉紅色的小尖頭,被淫水浸濕著閃閃發光,那是娘的阴蒂呀!我帶著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紅色的小豆子吸了起來。此時娘突然激起了小小的痙攣,我更加用力刺激她的陰蒂。

    "喔!福林……我不行了……"隨著娘的呻吟聲,她的陰唇處噴出了一股淫水,不僅是陰唇已然顫動,連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開的大腿都戰栗了起來,在受到刺激後微微的抬了起來,兩只手用力抓住我的头发。"喔……我……不行了……喔……快……痒死我了……"我没有理會娘的哀求,我把中指伸了進去。

    此時从娘阴户最深处传來一陣強烈的收縮,隨著手指的滑動腰部整個浮起來。

    "福林!别逗娘了……快、快來……我要你的肉棒……"娘充滿色欲的聲音和表情,让我亢奋不已。我不忍心再挑逗娘了。我跪在床上,抓住硬直堅挺的陰莖去摩擦娘那已經濕淋淋的陰蒂!娘忍住要喊叫的沖動,閉上雙眼……我奋力向前一纵,灼熱的陰莖已經深深的插入了她充滿淫水的穴中了。

    啊!娘的阴道好紧!似乎比以前更加窄小,就象一只有力的小手把我的肉棒紧紧的握住。"啊……。啊……。好爽……喔……"我不由得叫出声来,连续抽插了几下,一瞬間娘身體挺直,双腿乱抖。娘眼角涌出了一行疼楚的泪水。不过,娘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女人,痛苦只是插入的瞬間而已,當龟头穿過已經濕潤的陰道黏膜,進入肉體時,全身隨即流過甘美的快感,隱藏在她體內的淫蕩欲望爆發出來了。

    "啊……福林,你干的我爽死了……喔……"娘淫蕩的呻吟起来。

    这是娘第一次主动配合我,一开始,我不敢动作太大太快。但是我的抽送速度雖然緩慢,可是只要來回一趟,阴茎与阴道肉与肉的挤压都令娘無法控制的發出呻吟聲。我不象以前那样只顾自己快乐,我要让娘享受我的大肉棒带给她的愉悦。待娘适应了,我才开始抽動速度渐渐加快,欢娱的挤压更為加重,阴棒不断的向她体内挺進.娘淫蕩的身體已到達無法控制的地步,她忘情的呻吟着。

    "啊……快……真好……爽死我了啊……"我见娘已经进入佳境,就放开顾虑开始大幅度的抽插。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娘流露出類似哭泣的歡愉叫聲。她體內不斷的被我巨大陰莖貫穿之下,下體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脹,加上全是汗水的乳房不時的被我揉搓著,娘全身僵硬的向前挺起。我从肉棒就能感受到她将要達到高潮的連續痙攣。

    "喔……福林,你的大肉棒好粗……好長……要把我穿透了,好舒服……嗯……我要受不了了!"娘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長發凌亂的遮住了臉,忘情的擺動著腰配合著我的抽插,拼命的套弄,搖蕩。她已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銷魂的快感沖激全身,一股濃熱的淫水浇在我的龟头上。

    "喔……爽死我…………真的好爽……"我把娘的身体拉到床边,使她的腰肢以下悬空,我站在娘分开的兩腿之中,娘的整个身子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胀满的乳房撑得几乎要破裂开来,洁白丰腴的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皱,使她的小腹圆鼓鼓的更加隆起。

    我伏下身对娘说:"娘,我们来一个推车上山好吗?"我不等她说话,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把她的双腿分开架在我的肩上,我低头看到我和娘阴部的交接处,我粗壮有力的肉棒和她楚楚可憐的阴唇形成强烈的对比,真不敢想象娘如何能承受我野蛮的抽插,我家那头毛驴也曾经被我操的卧地不起,娘能受的了吗?我不由的产生一种怜香惜玉的念头。正当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娘卻忍不住的抬起腰來,阴唇象张合的小嘴一样吞吸着我粗大的龟头。顿时,一股暴虐的念头油然而起。

    我抓住肉棒顶紧娘的阴道口,猛的向前纵动,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娘阴道深处,龟头向上紧紧的顶着阴道向内凹陷处研磨起来。我象一个山里的汉子推着独轮车上山一样,架开娘的双腿,纵动腰胯开始急剧粗狂地抽動,每抽插一下,龟头都剧烈的撞击着娘敏感的子宫,刺激更加持久、更加强劲。新的快感再度从娘的體內升起,在強烈沖擊的快感下,娘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啊……。好舒服……喔……再快一點……"肉棒有力的抽插和龟头粗野的撞击让娘难以忍受。肉棒進出時的灼熱和疼痛,讓娘获得了如冰雪要融化般的快感,而且隨著我肉棒的抽插,快感更加劇烈、深刻。娘全身香汗淋漓,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两个饱涨的乳房象两只盛满的水袋一样,不停的甩动着;疯狂的快感波浪袭击着娘的全身,她四肢如同麻痺般戰栗不已,她淹沒在愉快感的高潮之中,隨著呻吟她渾身上下象散架了似的瘫软。

    我將娘的双脚抬高在我的肩头上,使她的阴户更加突出,以便我更深入更猛烈的插入,阴茎自上向下斜插,龟头正好顶着阴道前壁的穹隆处的G点。龟头不停地深入到子宮颈里,几乎要達到娘的內臟;阴茎每一次的插入都将娘的肚皮上顶起一道肉峰,每一次抽出都使娘的肚皮凹陷下去;娘的肚皮就这样随着我的抽插一次次隆起、一次次凹陷。娘全身都有遭到电击的感覺,眼睛里不斷有淫欲的火花冒出。我双手不停地揉搓着娘早已变硬的乳頭和充盈着奶水的乳房。娘似乎失去知覺一样微張嘴巴,下頜微微顫抖,牙关咯咯作响,不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喔……爽死了……"娘全身僵直的挺了起來,我敏锐的感觉到那是娘高潮来临時的症兆,她潮紅的臉孔朝后仰起,两只手胡乱的抓着床单。"喔……弄死我了……。"这个性交姿势,我感到很能用上力。我弓腰缩臀拉开架式,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起来。娘只有后背挨着床,下身全部悬空,我紧紧的抱住娘,让她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扭曲、摆动,和我的身体一起抬高、下沉。每弄一个来回,娘都如同被電流擊中,身體瑟瑟顫抖。我的肉棒每插一下,娘就不自主的抬起屁股迎上去。娘的阴唇在燃燒的官能刺激下,急促的开开合合、松松紧紧,貪婪的吸吮我粗大的肉棒。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阴茎正用力時,娘体內的宮颈口像吸管一般緊吸住我的阴茎龟头,我感覺到她的四肢被強烈的痉挛贯穿,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絕頂高潮的震颤之中。

    "喔……。舒服死了……哦……不行……我不行了……"在我像脫缰野馬似的煽惑、剌激之下,娘早已达到了忘情的境地,呻吟已然变成了哭泣,陰道里的肉褶呈現波浪起伏般的痙攣,更加緊緊的吸住我的肉棒,呼应着我速度更快的抽插。

    "啊……不行了……喔……喔……爽死了……别停,快使劲……"随着娘的尖叫,我感到全身血液骤然加速流动,阴囊开始急速收缩,阴茎爆发似的扩胀到了临界点……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呲——"的一下,一股火热的精液从我爆漲的肉棒龟头中疾射而出,喷射进娘的宫颈深处。娘的身子猛的一阵哆嗦,她的阴道猛的一紧缩-——"卟叽——"一声,一股粘滑滚烫的液体从娘的阴道口喷涌而出……这次几乎和我射精同步进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我每射一股精液,娘就喷出一股淫水!

    我和娘都显露出原始的本能状态,性交达到了前所没有的疯狂高潮!

    "娘呀……好痒……""抱紧我,别停……啊……快用劲……呀……""娘……娘……夹紧……啊——"我喘息着,呼唤着我的娘:"爽……爽死了……""哦……哦……"娘紧咬牙关,不停的倒抽冷气:"我要……哦……哦……喔……"我全身的重量和力量都汇聚在阴茎上,深深的植根于娘的阴道深处,一任我旺盛的精液尽情的发泄。一股接着一股,带着我火热的体温,带着我的爱,毫无保留的射进娘的阴道深处……

    娘象抽筋似的浑身痉挛,阴户喷射着一股股淫水,娘周身都处在高潮的震颤之中。绝顶的高潮持续了十几分钟,娘痉挛的身子才慢慢的平息下来。我们的肚皮上,浸满了我们粘滑的汗水,淫水,和娘的奶水。

    射精後,我并沒將肉棒抽出,我爬在娘身上感受她高潮后的余波。停了一会,我抱着娘轉了身,把她翻到我的身上。我一边抚摸着还在高潮余韵的娘的身体,一边把唇靠上娘的櫻唇。此時,还在深深的歡愉里的母亲,微張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軟綿綿的趴在我身上,身體似乎尚有着強烈高潮的餘韻的滚热,全身仍然微微顫抖著。我抱着她,轻抚她光滑的背,把唇贴在娘的耳边。

    "舒不舒服?"我得意的明知顾问。

    "嗯!"得到娘的肯定后,我感到相當自豪!我將娘抱得更緊,同時吻著娘的唇!

    娘靜靜的躺在我的身上,手指輕撫我的嘴唇。我也輕輕的撫摸娘那因性歡愉而微熱的背!我们就這樣靜靜的躺著,我们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誰也不愿意开口破坏這美好的感覺!

    高潮过后的倦意很快就使我昏睡过去,等我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几乎忘记自己身在哪里了,我转身一看,娘竟然蜷曲着身子还在沉睡之中。我知道娘毕竟岁数大了,身体上,精力上都经受不起那么疯狂的刺激,就让她多睡一会吧。

    我悄悄起来做了饭,特意的煮了几个咸鸡蛋,为娘补补身子。我把饭端到床前,轻轻的把娘唤醒。娘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暴露在我的面前,感到很不好意思,想拿过衣服披上,我拉住了她。

    我笑着说:"娘,就咱娘俩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你还羞啥呀,再说天都黑了,又该睡觉了,穿来脱去的尽是麻烦。"我靠着床头坐下来,让娘靠在我的怀里,我用勺子把鸡蛋一口一口的喂进娘的嘴里:"娘,好吃吗?

    "娘笑笑说:"好吃。"我居高临下看着娘赤裸的身体,一阵更加强烈性欲再一次冲动起来。

    第七回颠凤倒鸾度蜜月父亲床上偷新娘

    那一夜我一连操了娘三次,我旺盛的性欲得到了尽情的发泄。

    前几回又都是在那种非常的条件下,娘只是被动的承受,没有真正的放开,我虽然一时得到了发泄,但是娘却没有享受到性交的快感。而这次有了娘的配合,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不仅使我发疯发狂,娘也几乎是在狂颠的高潮中昏睡过去的。

    整个蜜月都是在疯狂的性欲的极度发泄中度过的。我家的堂屋,西厢房,厨房都成了我和娘交合的地方,爹娘的床是我和娘性交的主战场。每当我想到爹就是在这张床上和娘一起做出了我们兄妹几个,我就觉得格外的兴奋,性欲也就特别的旺盛,往往一晚上要做两三次才觉得过瘾。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娘很不适应我旺盛的性欲,总劝我不要做的太多,身体会受亏的,但后来就慢慢的习惯了。

    但是娘毕竟岁数大了,极度的纵欲常常使她感到乏力困倦,我就不让她下地干活,在家里做做家务,养养精神。一个月来,娘象换了个人一样,精神好多了,皮肤也白皙细腻了,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显得好象年轻了十来岁一样。看着娘的变化,我打心眼里感到高兴,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性交的欲望就愈加强烈。特别是下雨的日子,不用上山下地干活了,我和娘就整天缠绵在一起。

    爹是年底才回来的。爹的气色好多了,身板也硬朗了许多。为了不使爹看出破绽,我和娘暂时停了几天,娘还是和爹住在堂屋,我仍然住在西厢房里。在我和娘将近两个月的单独相处的日子里,我收藏娘的阴毛已经有几百根了,夹在一本厚厚的字典里,每当我一人的时候就翻出来欣赏一番,借此回忆每一次和娘做爱的经过,沉浸在无比欢愉的回忆之中。

    爹回来的前几天,我对娘的欲望还不是那么强烈,到了第五天,我就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性欲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真想闯进堂屋把娘抱过来恣意的发泄一回。我披衣来到堂屋的窗下,透过窗棂听到爹娘轻轻的鼾声,我忽然想起来故意弄出声音,把娘引出来的办法。我急忙找出一把锄头,往地上一推,"咣当"一声,在宁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果然,响声惊动了堂屋的爹娘,随即窗前的灯亮了,接着娘披着一件棉衣开门走了出来。等娘走到我的门前,我轻轻的叫声"娘",就把她抱进屋里,不由分说的狂吻起来。

    娘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待她冷静一下,她轻轻推开我的怀抱,轻声说:"你不要命了?你爹还醒着呢!""我不管,娘,这几天想死我了……"说着我又把娘搂在怀里,此时此刻真有一股宁在石榴裙下死,作鬼也风流的气慨。

    "福林,别这样,听话啊。"娘喘息着挣拒开我的搂抱,拢了一把头发,柔声说:"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你爹就在堂屋,什么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的,万一……""娘,想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吧,怎么光想那万一?"我再次把她抱住:"就是爹听见了什么,他自己也出不来呀,别怕……""不!福林,娘既然许给你了,娘怎么会不答应你呢。"娘看着我说:"我们还是小心点才好,你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呀。"娘的话提醒了我,是呀,总不能让娘老这样提心吊胆的呀,要有一个长久之计。娘离开后,我搅进脑汁想办法,想了一个又一个,总是不行,爹成了我和娘之间的绊脚石,但是也不能把爹害死呀。朦胧之中,我忽然想起那个女人(骗我的那个媳妇)用安眠药的事情来,如果每天晚上给爹吃点安眠药,不就可以了吗?对,这个办法好!

    第二天我就跑了好几家诊所,买来两瓶安定片交给了娘。娘半信半疑的说:"这行吗?""没问题,一次不要给爹吃的太多,三片就够了。"其实医生说让服二片的,我担心剂量不够,就让娘给他三片。娘把药紧紧的攒在手里,看得出娘非常的紧张。为了坚定娘的信心,我劝慰她说:"娘,别担心,这药是治疗失眠的,对爹有好处的,他可以睡的更好。"当天晚上,我早早的就把床整理好,等娘的到来,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娘过来。难道娘没有把药给爹吃吗?我坐卧不安等到夜半时分,再也等不及了。我推推堂屋的门,门从里边闩着,我到窗下听听,只听到爹呼噜呼噜的鼾声,却听不见娘的声息。我又故技重使,把锄头丢在院子里,却没有一点动静。难道娘不要见我了吗?强烈的欲望使我无法再等下去了,我想喊娘,又担心惊醒了爹;我想进堂屋去,门又闩着。我只有撬们进去了,这是我这几天想到的最后一招了。为了不使门轴发出声响,我把一碗豆油分开涂抹在门轴上,又用一把小刀插进门缝里,用刀尖拨动门闩,一下二下三下……门闩拨开了,我轻轻一推,门无声的启开了。我抑制着紧张激动的心情,侧身挤进了屋内。凭着我熟悉的房间摆设,径直走进了爹娘的房间。借着窗外的星光,我看到娘睡在爹的里边,此时爹仰面朝天鼾声正浓,他的一只胳膊搭在娘的腰间。

    看样子爹一定是吃了安眠药了,对我的进入没有一点觉察。我试探着把他的胳膊从娘的身上拿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的心突突的狂跳着,轻轻的推了娘一下,娘似乎已经觉察到了我的到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稍一用力把娘拉了起来,随即把棉衣裹在了娘的身上。娘示意我不要说话,我指指爹,爹象睡死了一样昏睡着,隔着爹我把娘抱在怀里,轻悄悄的返回到了西厢房。

    "你怎么那么胆大呀?竟敢到爹的床上把娘偷出来。"娘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娇羞的说。

    "我等不及了呀,娘。"我吻着娘粉白的脖颈,揉搓着娘的乳房。"娘,你为啥不早过来呀?""我害怕他醒来呀,万一他没有睡着怎么办呢?"娘的身子还在紧张的发抖。

    "你给他吃了几片药呀?"我也担心起来,不知道娘给爹的药量够不够。

    "五片!"娘仍然担心着药量够不够:"我怕三片不够呀,就多加了两片。

    ""够了,足够他睡到明天晌午了。"我用力抱紧了娘凉凉的身子,把被子紧紧的裹起来……

    那一夜,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在那样的情景下我把娘从爹的床上偷了出来,心情格外的兴奋,做起来也特别的刺激。

    我把娘轻轻的压在身下,低下头去吸吮娘如樱桃般的乳头。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此时我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娘的乳房,用舌尖舔娘的乳头,用牙轻咬娘的乳尖,直到我的舌头舔遍娘的乳房。

    另一边的手掌象揉面团似的揉弄娘白嫩坚挺的乳房,手指在她的乳头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我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娘的乳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我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娘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又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

    娘像是怕我跑掉似的紧抱着我的头,将我的头往她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使我的脸埋在娘的乳沟里。这让我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娘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我玩弄她美丽的胴体。

    看着娘娇羞的模样,我的欲望象复燃的野火一样,"腾"的一下子就点燃起来。我迫不及得的将手掌顺着娘的胸部向下抚摸,滑过娘的上腹部,肋骨,肚脐,摸到了娘的小腹。娘的小腹部不是那么平坦,但非常光滑,微微有些隆起,肚皮上有许多橘皮样的褶皱,那是娘怀我们的时候被胎儿撑开的,柔软的皮下脂肪撑满了我的手掌,手心仿佛有一种被吸允的感觉。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娘的小腹下,手指在阴户上轻抚着。我的手指分开了娘的阴毛,伸进娘那两片肥饱的阴唇。

    "娘……啊娘……""啊…嗯……福林?…喔……"娘的身体一阵颤抖,把我搂抱的更紧。

    听着娘淫荡的声音,看着娘忘情的举动,我那一根大肉棒,此时就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青筋暴露,霍霍抖动涨的到了极限,赤红的龟头如同一只小拳头。

    我跪在娘的两腿之间,我抓住硬直坚挺的阴茎去摩擦娘那已经湿淋淋的阴蒂。

    娘忍住要喊叫的冲动,闭上双眼,那对丰乳紧紧贴着我的胸膛磨擦,双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双手主动地伸下来分开阴毛,扒开早已充血肿胀的阴唇,启开了粉红透亮的阴道口,迫切的等待着我的插入。

    娘的动作和脸上所透出来的淫荡表情,使我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呼声,真是让我难以忍受。我猛的扑下身子,饿狼扑羊似的压在娘那丰满胴体上,手持大肉棒在阴唇外面擦弄起来,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喔……福林……娘不行了……快……"娘的声音呜咽不清,身体不安的颤动着。

    我的大龟头,在娘阴唇边拨弄了几下,大龟头就已整个润湿了。我用手握住肉棒,龟头顶在阴蒂上,臀部猛的用力向下一挺!"呲"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阴唇,滑过颤动的阴蒂,撑开阴道口——随着我拧腰纵臀,刹那间灼热的肉棒已经深深的插入了娘那充满淫水的阴道中了。

    "啊!……"娘用很大的声音叫出来,连我都感到惊讶。同时娘的脸也红了,娘的阴唇早已充血硬涨着,深深的肉缝里不断的流出淫水来,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肉棒的突然插入,再度唤起了娘强烈的性欲,阴唇乍然紧缩起来,紧紧的吸吮住我的肉棒。

    "娘,想叫就叫出来吧……谁也听不见的。"我为了消除娘的害羞心理,悄声的劝她。肉棒更加深入的拨弄娘的阴核,使她尽量的放浪形骸。"娘,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的肉棒在滑嫩的阴户中,抽抽插插,旋转不停,逗得娘阴道壁的嫩肉不住收缩、痉挛。

    "啊……喔……好…嗯…嗯………"娘果然开始呻吟起来,双眉紧蹙,二目微闭,嘴唇一阵哆嗦。

    随着我的抽插,我阴茎的包皮捋到了根子上,与娘的阴唇粘连再一起。我的阴毛也与娘那灰白的阴毛粘连着。娘的阴唇也因为强烈的冲动和剧烈的磨弄更加充血肿胀,一股粘滑浓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喔……喔……福林…………我……痒……痒死了………啊…………酸死了……"娘因我龟头强劲的撞击,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受不了,而臀部却拼命地抬高向上猛挺,渴望着我的龟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我的肉棒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淫水。此时,娘陶醉在亢奋的快感激情中,无论我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痒死我了……喔……"我的肉棒不停的在阴道打转,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娘的阴芯,那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娘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扭曲着身子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娘淫荡的样子,我的欲火更加高涨。我一手搂着娘的肩背,一手抓紧了床头的横梁,借助床头的力量向娘的体内施加压力。娘反射的夹紧了大腿,下体轻轻的颤抖着,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喔……福林……"娘再次发出呻吟。她微微的伸直大腿,娘摆动的腰肢已然颤抖不已。娘的淫水早已溢满了阴道,滋润得我的肉棒更加硬邦邦滑溜溜,每一次插入都达到阴道的深处。

    "啊………插到底了…喔……"娘的淫水又再度的涌起,顺着我的肉棒再度溢出,浸湿了我的睾丸,流湿了娘的屁股和娘身下的床单。随着我的抽动,从娘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更多更热的淫水。我更加用力的抽插着娘的阴道,磨弄着娘的阴蒂,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抽抽插插,循环往复,愈来愈快,愈来愈深,愈来愈猛,愈来愈加有力。

    "喔!…福林…娘不行了…喔……"随着娘的呻吟声,她的阴道深处又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淫水。这会儿娘不仅是阴唇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娘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着我的抽插。我的肉棒不断地刺激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我的小腹早已沾满了娘的淫水,娘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我的肉棒每一次向下插入,娘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抽出,娘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我的肉棒。娘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我的头发,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左右摆动,整个身躯象一条垂死的蛇一样扭曲缠绕着。"喔……我…不行了…福林…快…痒死我了……"我完全沈浸在娘的肉体快感中,已经顾不得理会娘的哀求,一刻也不想停下来。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抽插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随着疯狂的高潮来临,我简直无法控制我野马脱缰般的性欲,直到我最后的一滴精液射进娘的宫颈深处……

    那一夜我的肉棒几乎就没有离开娘的身体,连睡觉都插在娘的阴户里,分不清什么时间在做,什么时间在休息。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东升了。我揉开惺忪的睡眼,强烈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我闭上眼欲要睡去的时候,感觉到耳边痒痒的象是被什么东西轻拂着,我伸手一拂,摸到了娘那凌乱的头发。我一下子醒来了,娘的头还枕在我的胳膊弯上,她蜷曲着身子躺在我的身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娘那花白的头发飘洒在我的胳膊上和枕头上,几绺凌乱的发丝落在脸上,发梢落进娘的嘴角;娘的双眉紧蹙,二目轻闭,两行泪珠顺着眼角的鱼尾纹慢慢的滚落。

    我看着娘苍白的脸庞因性欲而泛红,更加显得诱人,湿润的嘴唇微微翘起,下唇有一排清晰的牙印,那是娘在高潮的时候为强忍欢愉的叫声而咬下的痕迹。

    一夜的狂欢,娘太累了,睡的很香很沉,我不忍心惊醒她看着娘的倦容,我感到了异常的困倦。

    朦胧中猛听的房门"哐"的一声响,门被撞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

    "大哥!"

    第八回母子情浓陷欲河噩梦初醒离乡井

    我被噩梦惊醒了。

    娘早已离去,床上的被窝凌乱不堪。回想刚才的噩梦,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一夜如痴如狂的性欲发泄,使我的肉棒几度萎缩下来,象一只吐了丝的蚕蛹一样绵软无力,软答答的低垂着,黏糊糊的粘满了淫液,浓密的阴毛也被阴液粘的一缕缕的;床单上留下几滩糊状的印痕,有的已经凝结了,有的还湿漉漉的,那是我的精液和娘的阴液的混合物。十多根阴毛散落在床单上,这是我每次打扫战场获取的最珍贵的战利品呀,我小心翼翼的检起来,珍藏在那本字典里。然后我才整理床铺,起床吃饭。

    娘早就做好了饭,看见我起来,羞涩的笑了笑,扭身给我端来洗脸水。我拍了一下娘的屁股,会意的相视一笑,看得出娘满心的喜悦。"他呢?"我指指堂屋,不知道爹醒来没有。

    "还在睡呢。"娘看着我微微笑着。"那药还真的管用。""是呀,以后就不要担心什么万一了。"我洗完脸,把水洒在院子里,又拿起扫帚把院子打扫一遍,整个院落更加整洁利落,俨然是一幅夫唱妇随的家庭生活。

    自那以后,娘每夜都服侍爹在服药的时候加进几片安眠药,爹在不知不觉里就浑然睡去,我和娘过着无忧无虑的甜蜜生活。娘的身子一天天丰润起来,气色也格外的好,皮肤也更加细腻光滑,人也胖了,呈现出熟妇常有的富态来。

    转眼麦罢了。那天早上起来,我忽然发现娘呕吐起来,我以为娘得了什么病,急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娘拦住了我,原来娘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我一下子惊呆了,我还以为是娘身子发福了呢,怎么就怀上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不住的埋怨她:"怎么办?怎么办?这一回可要露馅了。""你不是早就想要儿子的吗?怎么这时候又害怕了?"娘却显得非常的平静。

    "娘,我不是害怕呀。我是担心你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劝母亲。

    娘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福林,想要这个孩子吗?"我把头埋在娘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娘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想要?""恩!"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和娘爱的结晶,也是我唯一的传宗接代的希望,我怎能不要呢?

    娘胸有成竹的说:"好了,福林,你去把你大哥叫来。""叫他做什么?"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噩梦来,心里不觉一紧。

    "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告诉他的。"娘固执的说。

    "不行,娘你一定告诉我,给大哥怎么说?我们先商量一下呀。"在我的坚持下,娘告诉了她的打算。原来娘就说是得了肿瘤,大哥肯定不会怀疑,又没有那么多钱去治疗,大哥还会多管闲事吗?如果爹发现了异常,就让大哥去和爹说,这样爹也不会有什么想法了。然后我再以出去打工挣钱的理由,出去打工,然后再把娘接出去。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娘就可以把孩子生出来了。

    这个主意真是好及了,事情果然按照娘的设想一步步的进行。娘的肚子一天天的猛长,大哥和爹日益犯愁,我却暗自欢喜,准备等福海高考结束回来,让他在家照顾爹,我就出去打工。当然,这段日子我和娘做爱的次数减少了,但是我们的喜悦却在不断的增加。

    六月二十,是一个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

    那晚,我和娘缠绵在一起。娘担心我彪悍的身体压住胎儿,我们采用娘在上边的姿势做,但我粗长的肉棒还时不时的碰到胎儿。当然,这段时间作爱大都是象征性的,没有象先前那样的疯狂粗野,我担心娘的身体承受不了,也担心会碰坏了娘肚子里的孩子。即使这样,娘也还是显得非常的虚弱,做完后娘很快就会入睡。

    我把娘搂在怀里,望着娘熟睡的面容,我就忍不住的吻她。

    许久,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胎儿的增长,娘的乳房不在那么下垂,已经开始充盈肿胀饱满,象两只胀满的水袋;乳头日益坚挺,乳晕也渐渐变重。

    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乳房,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们兄妹五人的乳房是那么柔软,那么充盈,现在又要为我哺育后代了。我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心想将来娘把孩子生下来后,该如何称呼我们呢。

    娘受到这种刺激,消失的性欲再度被唤醒了。娘开始忍不住的闭上眼睛、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的更高,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我的亲吻,不停的吸着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此时的我们已忘记我们的身份,现在只是单纯的男女本能而已,我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什麽伦理道德、母子关系、乱伦禁忌,早抛在脑後了。我们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直到最後我再次爬在娘的身上才停止。我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当我的嘴离开娘的嘴唇时,娘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追逐我的嘴。我便开口吸吮着娘伸出来的舌头,最後也跟着伸出舌头和娘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

    我一边和娘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的用手指夹住娘的乳头,揉搓着娘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我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娘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娘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娘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起来。

    我看着娘敏锐的反应关切的问:"娘,你怎么了?"娘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我们那里习惯把便盆放在卧室里),我知道娘一定是要撒尿了。"娘,要撒尿吗?"娘害羞的点点头就要起身下床,我急忙站起来,把娘拦住说:"娘,让我抱你撒尿,好吗?"娘拨开我得手说:"那多难为情啊,让我自己来。

    ""不吗,娘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我想看看娘的尿是如何撒出来的,就固执的坚持拥抱着她,娘只好顺从了我的要求,乖乖的象个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娘的后背贴在握的胸前,我双手分开端着娘的两条大腿,把娘的屁股架在便盆上。我的嘴对着娘的耳朵柔声说:"娘,尿吧。"等了好长时间,娘还是尿不出来,娘不安的说:"不行呀,福林,这样娘尿不出来啊。""别紧张啊,娘,等一下就好了。"我坚持要看娘的撒尿过程,耐心的等待着。娘把头靠在我的肩头,脸依偎着我的脖子,她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下巴。我顺着娘的前胸望下,娘的乳头,已经因刺激而再度挺起。暗淡的乳晕也渐渐的红润起来,向乳头四周扩散,衬托着挺立的乳头,令我垂涎得想咬上一口。雪白的肚皮显得格外的丰腴,隆起的小腹象一只反扣的锅一样滚圆;阴阜处那丛灰白的阴毛凌乱的遮护在娘的阴部。我想象着娘的尿液从那里撒出来一定非常的好看,可能是娘猛的受到了刺激,"唰——"的一下,一股清泉般的尿液疾射而出……娘尿了,宛如一道激流,划出一条弧线,洒落在便盆里,溅起了一层浪花。我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娘的阴户,但是由于我是从上向下看,只见尿液冲击着散乱的阴毛,"唰唰"的浇进便盆里,溅起朵朵浪花。

    顿时,我热血沸腾起来,肉棒突突的再一次硬起来,勃勃的抖动着顺着娘屁股伸出来,硕大的龟头正在娘的阴户下边。娘那滚烫的尿液迎头浇在我的龟头上,使我的肉棒愈加坚硬勃大紫红锃亮。我再也控制不住欲望的迸发,娘刚一尿完,我就把她转过身来,我抬起她的腿,我双手伸到她的双腿中,把娘抱起來!

    "喔……福林,你做什麼?"娘看着我,聲音沙啞的問。

    "我抱你上床!"我抱着娘站起来,她的双腿卡在我的腰部,我的肉棒自下向上插进了娘的阴道里,隨著走動,我的肉棒也随即抽动着。"娘,知道这一招叫什么吗?""喔……不知道。"娘迷离着眼,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把脸贴在我的肩头。

    "这叫做母猴上树!"每一走步,雖然抽動的幅度不夠大,但却是实实在在。

    娘的身子不住的战抖下坠,而我的肉棒也插的更紧更深。

    我把娘放在床边,使她的腰肢以下悬空,我站在娘分开的兩腿之中,她的整个身子呈现在我的面前,两个胀满的乳房撑得几乎要破裂开来,洁白丰腴的肚皮折了一道深深的皱,由于我肉棒的插入,把她的小腹撑得圆鼓鼓的更加隆起。我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使她的整个屁股向上倒折起来,娘的阴唇一阵紧缩,一下子咬住了我的阴茎。一瞬间娘皱着眉,身体挺直,娘的双手猛的松开,当龟头穿过她已经湿润的阴道黏膜进入肉体时,娘全身随即流过震颤的快感,隐藏在她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出来了。"啊…我痒死了……喔………喔……"我一听到她娘淫荡的叫声和淫荡的表情,使我更加的兴奋。我弓腰缩臀将肉棒猛的向上抽到小穴口,然后有猛力向下插,"叽"的一声,大肉棒又整根入底。"啊…啊……痒死了……福林…喔……"娘双手搂紧了我那宽厚的熊背。

    听着娘淫声浪语的欢叫,我开始了剧烈的抽送。我享受着肉棒被娘温暖湿热的淫穴紧紧吸允住的感觉,我享受着阴道里的嫩肉波浪起伏般吸着肉棒的美妙滋味,我忍不住说:"哦…哦…娘……你的小穴……吸的好紧……嗯……""喔……嗯……福林……啊……要把娘弄死了…"听到娘的浪叫,我渐渐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娘也息声闭气,左右摇摆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由于有了经验,又有娘的主动配合,高潮很快就来到了。从我们娘俩阴部交接处传来的酥麻爽快感传遍全身,使我们娘俩的身体痉挛再痉挛,抽搐再抽搐,我们的情欲达到了水乳交融的高潮。娘抱紧我的背有气无力的呻吟叫:"好棒…哦…娘要死了……哦……太舒服了……"床在响,娘在叫,我在喘息,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亢奋的淫欲之中。

    "娘……我要射了…快顶…哦…屁股快顶上来……哦…"我的急迫唤醒了娘的情欲,我的抖动通过肉棒传到了娘的体内,顿时,娘挺起了屁股,娘的阴道也随着我阴茎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阴道内强大的吸允力猛的吸住了我膨胀的龟头,一股更加灼热的淫水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在我的龟头上,一阵滚烫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大腿根部一阵抽搐,阴茎连续抖动,乍然膨大,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由于连续两次射精,我的精液好象藏的更深,聚得更多,一股憋足了劲的精液,宛如从高压水枪疾射而出的水柱"呲——"的一声,从我涨满的肉棒里喷射出来,浇进娘的阴道深处……

    "啊……烫死我了……啊……"娘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我们野蛮原始的性交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咯咯吱吱……"床板似乎要断裂一样的响着。

    "呼哧、呼哧……"我急剧的喘息着,感到射精管更加扩张,灼热,后几股精液射出时有些涩滞。

    "啊……喔……"娘垂死的呻吟着。

    我清楚的感觉到娘的阴唇在紧咬我的肉棒,阴道在吸允我的龟头,宫颈在吞咽我的精液;娘的屁股在后挺,腰肢在扭曲,双肩在抽搐,两手在发抖,牙床在哆嗦;娘的浑身都处在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在我疯狂的射精后,慢慢停了下来。娘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声,在娘的耳边传送。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我轻吻着娘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潮後的眼神、樱唇……

    常言说"乐极生悲",这世上的事真的难以预料。由于我的一时大意,在这令人心旷神怡的缠绵中,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原来安眠药用完后,娘也忽记了,好几天都没有给爹服药了。

    这天已近晌午了,我和娘还昏睡在西厢房。早就心存疑虑的父亲不知道怎么来到了西厢房,门被撞开了。我和娘被惊醒了,相互拥抱着看着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的父亲。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和娘:"你们……你们……"爹的手指了几下,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爹中风了,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浑浊的目光更加呆滞。

    爹死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不知道是上天让他为我和娘保密,还是他羞于启齿,只有他知道了我和娘的秘密,他就那样死了。

    福海高考又落榜了,又回到了时代耕种的山庄。当他发现我那本字典的时候,我已经和娘出外打工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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