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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妞 文 / 阿威

    妞妞

    第一章

    茶喝完了,报纸也看得快背下来了,头顶上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我点着一根烟靠在椅子上,斜看着窗对面的小商店,一个二层楼房,四四方方的,谈不上什么布局,这房是我到乡政府上班的时候,为了照顾我这位有史以来唯一的大学生而专门给我住的,房主不知道是谁,据说是什么违建房,乡政府没收了就一直空在那里。本来只住着二楼,我见一楼空着,而且还挨着马路,就开了一个小商店,卖点油盐酱醋啊什么的,反正不要租金,赚点零花钱也好。

    浑浑噩噩到了五点多钟,该下班了,我从办公室走出来,看看其他房间早已空无一人,这乡镇办公室就是这样,随便说一声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来,在这里上班纯粹就是浪费生命。

    出了办公楼,就有路人打招呼:“曹主任,下班了啊?”“曹主任,有空到我家坐坐。”“曹主任……”我皮笑肉不笑地“嗯,嗯”作答,也分不清是谁在问候。

    大学毕业因某些原因,我又回到家乡,在这大山之中,大学生可是稀罕货,所以很快就到乡政府上班,还是一个什么主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主任,在众人眼里更是了得:“大学生,那就是举人啊!”可爱的乡亲们如是说。

    我径直走到小商店,店里的小妞连忙迎了出来,“今天怎么样?”我问.

    “卖了一百四十多元。”小妞满脸春色地回答。“唔,不错,你做饭去吧。”我走进柜台,拿出她记账的小本本,慢慢的翻看着。店刚开张的时候,我只能在下班和休息时以后营业一会,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妞来到我这里,白天也能营业了,生意一天天好起来,还有人洗衣做饭,我也很开心,“等妞走了,我得正式请一个帮手才好。”我暗自思量。

    “来一盒烟。”我抬头一看,“哟,支书啊,快坐快坐。”一边递烟递茶,一边扭头喊了一声:“妞,多炒点菜,刘爷爷来了。”

    “不了不了,我拿盒烟就走。”进来的是乡支书刘长宴,我的顶头上司。

    “那哪行?已经是吃饭的时候了,再说我还有工作要请教呢。”我拉住支书不让走,支书顺势就站立在那里,我赶紧在屋场上摆开桌椅,拆开一袋花生米,拿了一瓶酒,招呼着支书坐下,满满地斟了一杯酒。

    “到底是上过大学,见过市面。”支书一口喝下,嘴里嚼着花生米,“我们以前怎么就想不到在这里开个铺子?”

    “呵呵,支书夸奖了,买点东西还要去好远的集市上,我这不是让乡亲们方便点嘛。”我小心地陪着笑脸。

    “那是那是,大家现在不用坐车就能买到了。”转眼间,好几杯酒就下了支书的肚子。

    正瞎聊着,妞端着菜出来了,支书夹了一大口青椒肉丝塞进嘴里,望着妞的背影,说:“妞在你这里还听话不?做事勤不勤快?”

    我一边给支书倒酒,一边说:“嗯,都好,就是有点胆小,她爸打她咋那狠?”

    “唉,作孽,胜娃以前和老婆没小娃,就抱了她,开始还很好,在家也还疼她,后来胜娃老婆死了,就和现在的老婆结婚,生了个儿子,起先对妞还过得去,后来胜娃开始玩牌,家里渐渐穷了,妞就退学在家做活,她弟弟今年上学了,多了开支,更是对妞狠了,唉,到底不是自己的。”支书吧唧着嘴,似乎对青椒肉丝很是满意。

    “是啊,那天我实在看不过去,才留下妞,他这么打,没人管?”我接过话说到。

    “管?大人打小娃,天经地义,哪有小娃不挨打的?再说胜娃是有名的楞子,谁没事去招惹他?”

    “哦,”我若有所思的说:“那就过几天,等胜娃没脾气的时候,再送妞回去。”

    “啥,送回去,妞不听话?做事不好?”支书听了我的话,停下筷子,直愣愣得望着我。

    “不是不是。”我赶紧给支书夹了一筷子菜,“她才十二岁,这是用童工,犯法的。”

    “瞎鸡巴扯蛋,这乡里七八岁的娃帮人放牛背柴多的是,有谁犯法了?是不是工钱开多了?你可以少开一点嘛。”支书来了精神,说话也就粗俗起来。“能多呆几天就多呆几天,送她回去又要作孽,妞在你这里帮你看铺子,也还好嘛。”

    “是的是的,”我陪着笑脸,心想着还不能送回去,这不是捧了一个烫手山芋?虽然我想找一个帮手,可还是觉得妞小了一些,不太合适。但支书这么说,就先这么着,等她爸来找她再让她回去算了。想到此,连忙岔开话题。

    言语间,妞炒完菜,怯生生地坐在旁边,不怎么吃菜,我想可能在家里大概就是这样吧,于是夹了好些菜到她碗里,还给她开了一瓶廉价的饮料,反正我是不喝的,但看得出妞很喜欢。

    吃过饭,天快黑了,支书揣着我送的烟,高一脚底一步地走了,乡下也没有夜生活一说,我吩咐妞关门,自己也晕晕乎乎地上楼睡下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有响动,我睁开眼,觉得口渴得厉害,来喝了一大杯水,放下水杯,回头倒在床上,又听到轻轻的响动,好像还伴随着呻吟,难道妞不舒服,我喊了一声,没回答,我吓坏了,赶紧过去,推开妞的房门,拉开灯,只见妞全身赤裸,蜷着身子,两手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样。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摇摇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妞,是不是肚子疼?”

    妞摇摇头。我又摸摸她的额头,都是汗,温度不高。我急了,用力摇摇她:“怎么了,快说。”

    “我想尿尿。”妞声音小得像蚊子。

    原来是饮料喝多了,我放下心来,于是走进卧室,拿了手电筒,说:走吧,我陪你去。”说完背过身子,让她起来穿衣服。

    乡下的厕所一般都在屋后,而我们住的屋修建在一个小坎下,没多余地方,厕所只好修在后山坡,黑灯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别说小姑娘了。

    到了厕所门口我站住了,厕所很简陋,一个大坑上面横上两块木板就成了,常发生小孩失足掉下去的事,所以我就用手电照着木板。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没等我收回手电,拉下裤子就蹲下了……

    白白的大腿间,一条粉红的小缝微微绽开,清清的泉水从中间直泄而下,发出欢快的瞿瞿声,声音入耳,牵动着我全身的血液涌向胯间,小弟弟勇敢地挺立着,就像要钻出裤子去迎向他的归宿,心砰砰地着,如同催人上阵的战鼓,两手颤颤,仿佛在急切渴望去接触那滑嫩的肌肤……我口干舌燥,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一片红霞。有一股力在我身体里剧烈的翻腾,促使我不是向前扑去,便是要往回跑。但是,身体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钳制着我,使我既不能扑上去也不能往回跑,我就这么木然地被钉在原地……

    “叔,我好了。”妞的声音传来,我猛地惊醒过来,被自己刚才的感觉吓了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长气,伸手“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看着妞惊异地望着我,“有蚊子。”我解释说回到房里躺下,小弟弟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我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用手握住小弟弟上下套弄着,时而想着大学时期的同居女友,时而想着喜欢的女明星,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头一热,下面一阵酸痒,小弟弟猛地一跳,欲死欲仙的满足后依旧是寂寞的夜。

    第二章

    从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冲动,每天晚上都幻想着妞的身体,眼前总是晃动着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几次甚至想过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觉得这很无耻,理智和欲望冲突让我痛苦到了极点,“我怎么能对这样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姑娘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每当我自己帮自己轻松完了以后,软绵绵地躺在床上,都会这样问自己。

    然而每次入睡时都强烈得盼望妞那边再有响动,但是一切依旧,只有蚊虫的嗡嗡声和风吹过树林草丛的沙沙声。"

    终于有那么一天,下午吃饭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一瓶饮料,颤巍巍地放在妞的面前……

    那以后,只要是晚上,妞去厕所都是我陪着,刚开始妞在手电的照射下尿尿下还显得有些不自在,没过几天也就习惯了,有时候还会冲着我微微一笑,到后来她会主动站在门口轻轻地喊上一声:“叔,我要尿尿。”看来,小丫头一但习惯了某种事情,就不会怀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让我不由得起了更多的邪念。

    从此以后,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边夸她做得好,一边摸摸她的头,拍拍她的肩,或者挑点毛病,轻轻地拍拍她的屁股,拧拧她的脸,总之,一切都要让她“习惯”,每每在让她“习惯”的过程中,都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和满

    魔障啊,魔障。佛经《大智度论》中这样写道:“问曰:何以名魔?答曰:夺慧命,坏道法功德善本”。也就是说,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养、善良的天性全部毁掉,荡然无存。

    一天,晚饭过后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计没什么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去灶屋(厨房)洗澡,乡下可没有浴室一说,都是在灶屋里摆个大木盆坐在里面洗的,洗完出来就上楼去了。

    山区的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刚上楼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关门了,我暗骂着往楼下走,心里盘算着要不要"

    再把门打开,走下完楼梯,听到灶屋有水声,“妞在洗澡!”一想到这,不由得躁动起来,恨不得马上冲进灶屋,去拥抱那个想象了无数遍的侗体。

    我定定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上楼拿起喝水的杯子,故意脚步很重地走到灶屋门口,伸手拉开门。

    妞大概没料到我会进去,吃惊地“呃”了一声,我装作这屋里没有人的样子,径直走到水瓶旁边倒了一杯水,然后回头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妞呆呆地坐在盆里,傻傻地望着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赶紧端着茶杯做喝水状,努力装着平静的样子往外走,出门的时候背对着妞说了一声:“快点洗吧,别着凉了。”

    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一边套弄,一边闭上眼睛,眼前飞舞着妞的影子:妞的小嘴亲吻着我"的小弟,妞的舌头游走在我的身上,妞的屁股浑圆雪白,妞的脸细润光滑,妞的屄屄粉红细嫩,妞的清泉晶莹剔透,我要亲吻她的唇,我要摸摸她的屁屁,我要插进她的小洞,我要……我要……

    “啊~”我歇斯底里的嘶叫了一声,体内的精液破镗而出。

    软绵绵地躺了一会,起来点上一根烟,靠在床头,心想这看她洗澡可不是好“习惯”的,哪有每次洗澡的时候都正巧要倒水的?洗澡“习惯”了再让她“习惯”什么?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商店的货不多了,我去集市进货的时候专程跑了一趟县城,买回一些比较好的点心和饮料,回到商店嘱咐妞“这些东西十几块钱一盒,是我们自己吃的,不要卖出去了。”

    “十几块?”妞吐吐舌头,店里卖的最好的饼干也就是三、四块钱一大包的那种,而且买的人都是乡里比较“富”的家庭,十几块钱的东西,估计也就是乡干部家里才会偶尔出现的的东西了。

    “我放到你房里,免得搞错了。”说着,提着东西准备上楼。"

    “不用了,放灶屋里,你把它收好,免得招老鼠。”

    “哦。”妞答了一声,提起东西走进厨房,看着妞的背影,我心里很阴险地暗笑着。

    吃点心的时候我都会叫妞过来,先是给她几个,后来就直接喂到她嘴里,有时候还像逗小孩那样,等她嘴伸过,来我又把点心拿开,慢慢地她也似乎喜欢这样的游戏,给她吃的时候她基本上就是直接伸嘴过来了。

    这些平常的东西在妞眼里简直是八珍玉食,每当给她点心,她都是那么欣喜和感激,我则是一边看着她的吃相,一边逗逗她,手当然也不闲着,说她吃东西像个小猪啦,顺便摸摸她的脸;或者去拧一下她的屁股,妞则是一边咀嚼着,一边笑咪咪地假意躲闪着,我知道我可以有下一步行动了。

    那天,我洗完澡先上楼,静静地等待着。妞扫地收拾,末了关上门,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的心一跳,赶紧仔细听着下面的动静,妞走进厨房,不一会传来给木盆添水的声音,再过了一会,水声又起。

    机会来了,我高兴地走下楼去,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先咳嗽一声,让她有个思想准备,然后推门进去。妞背对着我坐在大盆里,我进去时,她正扭过头来,四目相对,她赶紧又扭过头去

    我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妞有点瘦,可能在家也没吃过什么好的,吃没吃饱都是问题,看到这,忽然间我没有邪邪的欲望,倒是有了一丝怜悯心,我定定神,说:“妞,饼干你放哪里了?”

    “在案板旁边的柜子里,”她小声地回答。

    我走到柜子旁边,背对着她打开柜子,装作挑选的样子把点心的包装袋捏得哗哗响,我知道这种声音对妞的诱惑很大,一则用声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二则可以多呆几分钟。期间我注意听了一下,她似乎在澡盆中没有动,大概有个两三分钟的时间,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就随便拿了一包,撕开口子,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转身往门外走,妞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表情很古怪,我冲着她笑了笑,然后扬扬手中的心:“快点洗完了上来。”说完走出门上楼去了。

    从那以后,我隔三岔五地都会在妞洗澡的时候去厨房,倒水或者拿点吃的,妞似乎也“习惯”了,我拿我的东西,她洗她的澡,时不时还和我说上几句话,我在走过澡盆的时候常常顺手给她喂上一块,她也能坦然接过去,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有一天,我拿出葱油薄饼,走过她身边喂她一块,她伸嘴来接时候我轻轻一捏,薄饼立马碎了,她只吃到一小点,大多掉进澡盆,我看到她的脸上流露出惋惜的表情,于是也装作可惜的样子“哎呀”了一声,赶忙又掏出两块递过去:“好吃不?”

    “呣,好吃。”她嚼着薄饼,口齿不清地回答,我见她咽下,马上又递过去两块,就这样,她边洗边吃,我一边喂她吃,一边说一些与美食有关的话,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觉得我并没有注意她在洗澡“叔,我洗完了。”妞拒绝了我递过去的美味,小声说。

    我知道她这话的含义,是要我回避一下,“啊,洗完了啊,洗完了起来去穿衣服啊。”我故意装傻,心里想:_“我这一出去,以后就不容易再多逗留了,可不能开这个头。”

    妞似乎有点犹豫,于是又趁热打铁催了一句:“快起来,洗了这么久,当心搞病了!”

    妞看我没有出去的样子,只得背对着我站起来,我看着好笑,尿尿都习惯过来了,这第一次只要开头,以后就没什么障碍。

    看着妞刚从盆里出来的侗体,我的头有点晕,虽然只是背影,但青春的气息依然,特别是当她擦水的时候,小屁股一颤一颤的更是诱发我内心的燥动,我还是忍住了,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我暗暗告诫自己。

    有了良好的开端,一切都很顺利,先习惯了洗澡的时候,我坐在旁边喂她吃东西,又习惯了我用手给她身上浇水,最后终于习惯了我给她洗澡:从开始只是洗洗背,渐渐地到前胸、到屁股大腿乃至全身。每当在让她“习惯”一个新的动作时,她还是有些困惑,我总是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问她:“你以前在家不是这样吗?”以此来暗示她,我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只不过没有在她身上发生。当我那天冷不丁从屁股后面伸手过去触及到她最后的处女地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本能地用手捂了一下,我很平静地问她:“你爸给你弟弟洗澡的时候也不洗这里吗?”妞听了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趁机用中指轻轻地按压到缝中,两片嫩肉包裹着指头轻轻滑过,如同小鳝鱼从指尖游走,再往下就到了那桃源洞口了,我正犹豫要.

    不要再深入一点,妞忽然拍手笑道:“弟弟是小鸡鸡啊,叔你真笨。”

    “啊,对对对,”我收回手,“还是妞聪明。”嘴里说着,心里还是告诫自己:好险,千万不要给妞发现有异样,否则后面就不顺畅了。

    妞在我的指导下,习惯的东西越来越多,我和她相处越来越亲密,但最后的坎还是没迈过,虽然我认定一切都会发生,但肯定不是现在。

    第三章

    转眼间到了九月下旬,山里的九月已经明显的露出秋的信息,白天照样骄阳似火,可是一到晚上,风已经是冰凉的了,我都穿上夹克衫了,可是妞还是穿着那两件打着补丁的单衣。妞在我店里已经做了快三个月了,期间她爸只为要工钱来过两次,再就没见过人影,看来真如支书说的那样,只看着钱,没把妞当一回事,看着妞瘦弱的身影在秋风里瑟瑟的样子,心里多了一份爱怜,有心给妞买几件衣服,可总怕别人说什么,这大概就是做贼心虚吧。

    我忽然来了灵感,决定到妞家里走一趟,就说是给妞拿衣服,主要是再探探她家里人对她的态度,也好决定下一步行动,她爸可是个刺头,搞不好羊肉没吃上还惹一身臊就惨星期六,很好的阳光,我揣上两瓶高粱酒走在前面,妞在后面指路,看得出她很不愿意回那个家,但又不敢违拗我,只得乖乖地跟着。

    弯弯拐拐地走了一个多小时山路,来到她家门口,门口大黄狗吠了起来,妞只得上前安抚它,我喊了一声:“胜娃在家吗?”随即进了屋。

    屋里坐着几个人在打麻将,看到我进去,齐刷刷地站起来,胜娃惊愕了半秒,马上反应过来:“啊,曹主任来:了,稀客稀客,快坐快坐。”又回头往屋里喊了一声:“娃他妈,快泡茶快泡茶。”其他的人好像才反应过来,递烟的递烟,让座的让座,忙的不亦乐乎。

    我不客气地坐下,几个月的村官当下来,摆谱还是学会了一些。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才对其他人说:“坐啊。都坐,站着干什么?”众人才都坐下了。

    胜娃满脸疑惑,看到我在悠闲地喝茶,也不好开口问,抬头看见门外的妞,脸立刻阴沉下来,忽然他好像明白过来的样子,冲着妞大吼起来:“肯定是你做不好事,把你退回来了,死背时的娃儿,老子打断你的腿。”说着气

    冲冲地站起来就往外走

    “哎哎,你做什么?”胜娃听到我出声,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我,我又喝了一口茶,随即叼上递过来的烟,旁边马上有人过来点火,我吐了一口烟,先喊了一声门外吓得脸色苍白的妞,“妞,进来。”妞望望我,又望望她爸,没敢动。

    “要你进来你就进来,找打啊?”胜娃又是一吼。

    妞赶紧低着头走到我身边,我拉过一个小凳子让妞坐下,才不紧不慢地说:“天冷了,妞没衣服穿,我最近忙,没时间去买,你们又不送过去,我只有来拿了。”

    听到这话,胜娃如释重任地出了一口气:“哪能让您亲自来呢,带个话我就送过去了。”又往屋里喊了一声:“把腊蹄子炖了,中午曹主任在这里吃饭,对了,再杀只鸡。”

    “不了不了,去把衣服拿来就走,饭就不吃了。”我也学着老支书的样子假意客套着。

    “到了吃饭时间,不吃饭还行?”其他人也极力挽留。我也没有说走还是不走,只是要胜娃快去拿衣服,很快胜娃提着一个包袱出来,递到妞手里。

    我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妞,回头开始摆官腔了:“我说胜娃,妞还小,你这个当爸的怎么下死手打她?”胜娃嘿了一声,没有说话,其他人也附和着我数落了几句。

    “做事勤快,洗衣做饭样样都行,有这样的闺女是你有福气,”我喝了一口茶顿了顿,“我都想有这样的闺女呢。”

    没想到胜娃听到这句话一下就跳了起来,忙不失迭地说:“妞,快叫爹。”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机械地推辞说:“不行不行,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就喊吧?”

    “对对对,曹主任说的对,不能随便,我去找人。”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根本听不到旁人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胜娃领着一个白胡子老者过来,众人簇拥着我走出大门,骑虎难下,我只得象新娘子上轿一样听他们摆布。

    我被带到一个沟壑边,上面横搭一块木板,老者在我腰间拴了一根红布带,我站在一边,胜娃牵着妞的手在另一边站着,老者叽里咕噜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旁人端过一杯茶递给妞,妞双手捧着茶从木板上走过来,跪"

    在我面前把茶举过头顶,叫了一声“爹”,我应了一声,接过茶一饮而尽,妞再给我磕了一个头,我拉起妞,解下红布带系在妞的腰间,妞转过身去又给胜娃磕了一个头,我再从后面拉起妞,老者又叽咕了几句,仪式结束!

    然后就是大家道喜,吃饭,喝酒,直到吃过下午饭,我才告辞,胜娃他们几个一直把我送到商店门口,分手时,胜娃又露了本性:“妞要是不听话,您只管打。”

    我理解胜娃的含义,不要把妞送回去了,给工钱就好,什么人啊,这不象以前《包身工》里的工头嘛!

    “我不打,她要不听话我就把她送回来。”与其说我在回答胜娃,不如说是说给妞听的,说完,我瞟了一眼妞,她果然面有惧色。

    乡下的苞谷酒就是厉害,第二天早上醒来,头还隐隐作疼,我穿戴完毕下了楼,妞看到我,连忙喊了一声:“爹,您起来啦?我给你下面条去。”

    妈的,从叔变成爹,听起来还真别扭。

    在我们家乡,亲生父亲叫爸,义父叫爹,妞虽然不是胜娃亲生,但当时是抱养的,跟了姓,也就视同亲生了。继父也是一样,没改姓就叫爹,改姓就是爸了。当爸的要是对女儿不轨,是要被大家诅咒挨雷劈的,如果是当爹的,只会被人作为笑谈,骂一声“不正经”,想到这一层,我不由得心情舒畅起来,觉得冥冥中自有天意。

    妞端着面条出来,早上的天气还是比较冷,妞穿上昨天拿来的衣服,这哪能叫衣服啊,大块的补丁不说,长得都盖过屁股,估计还是她爸妈的衣服。我呼哧呼哧吃完面条,对妞说:“等会把门关了,我带你去县城。”

    妞大喜:“我去煎饼。”说着往厨房去,我一怔,忽而明白过来,她是准备干粮呢,我笑了笑,“不用了,你把碗收拾一下我们就走。”

    太阳伸得老高,天气又转热了,我要妞换上一件勉强看得过去的衣服,搭过路车往县城而去。

    第四章;

    妞从来没有到过县城,看什么都新鲜,兴奋地问这问那,我带她去二手市场买了一些衣物鞋袜,不是我小气,在比较穷的山村,穿的太新招人耳目反而不好。又带着她顺着大街小巷品尝各种小吃,还看了一场电影,最后提着一大包糕点水果回到家里。

    晚上我洗完澡,然后喊妞进来:“妞,今天跑了一天,快来洗吧,洗了穿新衣服。”

    “哎,”妞应了一声,给澡盆换水,毫无顾忌地脱下衣裤,走进澡盆,我搬了个椅子坐在她侧边,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说:“看,都吃圆了。”

    妞低头看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太好吃了。”

    “哈哈,”我笑了一声,“以后我再带你去。”一边说话,给她身上抹上香皂。

    以前给她洗的时候,她自己也洗个不停,也忘记从哪天开始,她自己不洗了,规规矩矩坐在盆里,两手扶着盆沿,任由我的一双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来回婆娑。我一边心不在焉地和聊着今天进城的事,一边欣赏着她的身躯比不上成年的妩媚和诱惑,但多一份青春和天成,如果说成熟的侗体如玫瑰一样妖艳绚丽,那妞的身躯就像野菊花一样素雅清香。

    洗过她的肩膀时,我轻轻捏了一下,有了弹性,虽然还是显得单薄,但比刚来时还是强了许多。

    “站起来。”随着我的话音,妞直直的矗立在盆里,我顺着圆圆的屁股往下洗过大腿,妞的两腿曲线明显,常走山路的小腿都比城里人要粗一些,相比之下大腿反而显得发育不够,以后加强营养应该会好的,我想。洗过后面,我搬着妞的两髋扭了一下,妞转了转身子面向我,我的手伸向那个最隐秘的地方,妞微微张了张腿,我用中指在缝中来回轻揉,嘴里仍旧是那句老话:“这里要洗干净,要不会生病滴。”想到不久的将来我即将占有这块宝地,心情反而比较平静,只游走了两三个来回,略略感受一下细滑软嫩,就收手回来。

    擦干水,照例不轻不重的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一巴掌:“好了,穿衣服去吧。”妞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穿上今天买的衣裤,显得很开心。

    乡下有乡下的信息传播方式,没几天,妞认我做爹的事都知道了,老支书直夸我:“你娃心眼好,妞跟你是要享福了。”我嘴里说:“哪里哪里,我这不正缺帮手嘛,还要洗衣做饭,可苦了她呢。”心里却想:嘿嘿,还有更大的福在后面等她享呢。

    秋天的气息越来越浓,白天和晚上温差越来越大,我在床上加铺了两床棉絮,又换上薄被子,妞就不一样了,来的时候是大热天,当时又没有打算她长住,就随便找了两个凳子一块床板做床,再给了她一床毛巾被,半垫半盖,加上她以前衣服少,都是裸睡,这一天比一天凉,毛巾被有点不够挡风了。但我不怀好意,没给她添被子。我也知道,妞在家里是不敢提什么要求的,在我这里当然也是一样,所以我常常有的无的告诉她:“我这里不象你家里,有事跟我说啊。”

    晚上,我都是幻想着妞的侗体打完手枪才入睡,一来是缓解一下欲火,但主要是为即将发生的事做准备,我知道,老天爷会让我等不了几天了……

    “爹,爹。”迷迷糊糊听到妞的声音,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等待的时候终于来了,虽然这一幕在我脑海里无数次的出现,但真的来临了,还是让人心慌撩乱。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走过去拉开门。

    妞穿着衣服,在门口怯生生地站着:“怎么了?是不是要尿尿?走吧。”我明知故问,上厕所这一课早毕业了,很长时间没有在下午给她灌饮料了,每天晚上去厕所也是麻烦事。

    “爹,我冷。”

    我摸摸妞的脸,冰凉,又抓住她的手,也是一样,“快来快来,你怎么不早说?快到爹这里来暖和暖和。”直接把她拉到床边,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妞大概没料到是这种结果,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也许是冷,也许是抗拒,脱她的衣服时感觉她很僵硬,我一边说到:“哎,你怎么不早说,明天去给你买被子。”一边去脱她的裤子,妞来我这里没多久我就发现她没有内裤,别说内衣,外衣都没有多的。上次去县城买的小裤头一直放在我这里,没有给她穿,为的就是今天,否则为了让她习惯脱内裤,又得下一番功夫,那我不是自找麻烦

    我扯下裤子,妞就一丝不挂了。她赶忙钻进被窝,我也跟着钻进去,伸手去拥抱她。妞背对着我躺在那里,冰凉的脊背贴在我火热的胸膛上似乎微微发抖,好在我事先打过手枪,小弟弟虽有反应,但并不凶相毕露,这很重要,如果吓着她,她宁可挨冻也不过来的话,后面又将要要费许多周折。

    我用一只手在她的肩膀和大腿上摩擦,一边用埋怨的口气说:“看,都冷成这样,你怎么不说呢,要是病了怎么办?”妞没作声,在我的体温和摩擦下,她的身体也暖和起来,我见状松开她,翻个身,用很平淡的声音说:“快睡吧,明天去给你买被子。”

    往后几天,我故意很晚才回家,买不成被子,她也只能半夜无奈地到我房间里来,我同样用拥抱和摩擦去温暖她,但从不碰她的私处,虽然这时候我要做什么她根本无法抗拒

    如果只是为了简单的欲望,我大可不必费这许多心机,半夜直接过去插入裸睡的身体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那样最多只能得到她无趣的顺从,我要的不是一个仅仅可以发泄肉欲的空壳,而是有血有肉有灵魂的玩伴。

    行百里路半九十,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更不能出错,天都亮了却尿床,这样的傻事我才不会做的。

    事情完全按照我的设计发展,就在妞到我房间的第五天,我半躺在床上看书,妞洗完衣服上楼,脚步声直接往我房间而来,我抬抬头,妞站在门口,腼腆地喊了一身:“爹。”

    “唔,”我应了一声,“来睡吧。”往床外挪动了一下。

    妞脱掉衣服,从我脚边翻过去,再爬到床头,冲我笑了一下,钻进被窝躺下。我放下手中的书跟着躺下,伸手搂住妞,又开始抚摸她。

    妞噗的一笑:“爹,我今天不冷。”

    “哦,不冷?那我挠痒痒,好不?”说着去挠她胳肢窝。妞笑着,一边挣扎,一边说:“爹,不要啊,咯咯,不要了,爹,咯咯咯……”

    我停下手,妞脸上通红,大口地喘气。歇息了一下,她瞟了我一眼,看到我正看着她,嗔了一声:“爹,你好坏。”

    “竟敢说我坏,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在妞的腰间又是一阵猛挠,霎时,银铃般的笑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看着她笑得有点接不上气,我停了下来但手没有离开她的娇躯。妞软绵绵地躺着,好像用完了所有力气。

    我侧着身用肘支撑着枕头,俯视着妞,妞看了我一眼,鼓鼓腮帮,又嘟嘟嘴,表示抗议。我一边笑着说:“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坏。”一边比较粗旷的抚摸她细滑的小腹和大腿,来来回回总是扫过她的三角区,时不时还戳一她的腰眼,或者不轻不重地拧一下她的大腿和屁股,顺带着还捏一把她阴户上面的馒头肉,我表情很自然,以此来告诉她,我和我她只是在嬉戏游戏,所做的这些只不过是游戏的一部分而已。"

    妞只是在我拧捏她的时候稍稍动一下,以表示反抗,抚摸的时候她静静地躺着,眉宇间流露着欢愉,嘴角也有微微的笑意,我往她脸上吹气儿,她或皱皱鼻子,或吐吐舌头,一副天真得透人心扉的样子,看来她喜欢这样的游戏,既然喜欢,就要留有期待,想到这,我嘎然停了下来,忽然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不玩了,睡吧。”转身拉灭了灯。

    饭煮到八九分熟的时候千万不要起锅,虽然已能充饥,味道却是大打折扣,没熟透的饭回锅再煮,你会发现比生米更难熟。引导妞也应如此,我可不想千辛万苦,费尽心机,到头来端着一碗夹生饭!

    第五章

    嬉戏每天都在进行,过了几天,她开始反击了,两只小手也伸向我的胳肢窝和腰眼,我当然让她拥有这样的权利,让她感到一丝的放任。

    短暂的反击过后当然该我出招了:我把她的左手完全压在身下,右手绕过她的后颈,再抓住她的右手,左脚放进她两腿之间,压住她的左腿,左手就开始对她的腰眼、屁股、大腿进行攻击,或捏或挠,她努力挣扎想挣脱,唯一不受控制的右腿象蹬车一样弹着,把被子都蹬到床脚去了,但一切还是属于徒劳,剩下的只有笑和求饶的份了。

    看着她有点受不了,我停了下来,开始抚摸她的身躯,并对着她的脸吹气,逗她做鬼脸。歇了一会,她又开始做挣脱的尝试,我马上又用挠捏的方式让她投降,然后又开始摸她,三番五次下来,妞终于筋疲力尽,只是望着天花板喘粗气,鬼脸也不做了。

    看到这,我也做累了状,把头靠在她平坦的胸部,听着她象小兔子蹦一样的心跳,手再次游走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只不过从粗旷慢慢地变成轻柔,开始用心去体会哪如丝绸一般的光滑。

    渐渐的,我的手从路过变作停留,停留在那让我无数次牵肠挂肚的地方。我先轻轻地在馒头上按了一下,馒头很厚,再用手掌去压了一下,刚好手心大小,我用手掌轻轻挤压馒头肉,留心体会了一下,妞没有多大的动静,于,是我中指一弯,挤进那条似曾相识的溪谷。

    妞的右腿抬了一点又放下,似乎在表示她仍未放弃抵抗。

    我缓缓地顺着溪谷向上,想找到那颗小肉芽,但觉得道路枯涩难行,妞幼小的生理发育还不足以对抚摸产生分泌爱液的反应。

    我回手在枕边拿出准备了好久的润滑剂,在中指上挤了一些,再次回到溪谷,道路已然顺畅,小肉芽虽然只有绿豆大小,但已清晰可辨。我颤动手指轻叩肉芽,又顺流而下漂移到幽门洞口,围绕着洞口画着圆圈。看看妞没什么反应,我把她右腿往旁边推了推,又把左腿拉了拉,让她张大点,再回到溪谷上下游走。

    妞并没有把腿收回,我觉得有戏,放开她的小手,对着她的脸呵气,妞看了看我,鬼脸也不做,只是腼腆地笑了笑,似乎还带点羞涩。

    我心花怒放,坐起来把妞往床中间拉了拉,妞顺从地跟了过来,我又抬起她的小屁股,在下面放了一个枕头,垫上毛巾,轻轻分开两腿,那曾经在昏暗的手电光下模模糊糊的粉红幽径终于清晰完整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高耸的阴阜如同堡垒掩护着小阴蒂,两边肥厚的大阴唇把大门关得密不透风,我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大门,两片桃花瓣一般的小阴唇微微颤动。我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一下花瓣,妞的腿向中间合了过来,我伸手推开,又用手.

    挑拨花瓣,花瓣左右摇摆着迎合我的手指,意乱情迷地拨弄了一会,最终分开花瓣,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桃源洞口规规矩矩呈现在我眼前。

    我俯身闻了一下,没有人们常说的香和臊,几乎没有气息,用手拨了拨,柔软有加滑润不足,用小指头试探着深入了半个指节,明显地觉得拥挤,我又稍稍用力往两边扒开了一些,半圆孔的处女膜尽忠尽职地守卫在洞口。

    我用手指爱怜地在完整的处女膜上转着圈,不久她将走完最后时刻,在别处也许她会存在得更久,可是在这里她只能走过短暂的十二年,想到这,我几乎有了放弃的念头,但她守卫的宝地更让我驰思遐想,抚摸良久,我低下头,带着复杂的心情深深地一吻,表示对她的尊重,也是一种告别。

    我褪下自己的裤衩,跪在妞的双腿之间,一边用拇指按压小肉芽,一边盘算着怎么给妞解释这种“游戏”。

    “爹,你是不是要肏我?”妞小声的说。

    “啊,”我不曾料到妞有此一问,微微一怔,但马上就补了一句:“是啊,爹喜欢你,当然要肏你了。”

    喜欢你当然要肏你,妈的,我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啊。

    妞不作声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逻辑,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么,直截了当一点算了,免得又生枝节。

    我拿过润滑剂,用拇指和食指分开两片花瓣,缓缓的把润滑剂管插进未经开垦的幽洞,然后把润滑剂挤进去,拿出来的时候又在溪谷和小肉芽上滴了几滴。然后把她的两腿盘到我的腰间,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拢了一些,握着张牙舞爪的小弟弟,开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肉芽上慢慢研摩起来。

    “爹,会很疼吗?”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

    嘿,没想到这娃还知道得不少,既然这样,我不能急,只在溪谷快乐地游走,一边编鬼话骗她说:“不疼,有时候会有一点点。”

    妞的较小身躯有点发颤,可能是紧张或者是害怕-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并且骗她说:“你看,肏了这么久了,疼不疼啊?”

    “不疼。”妞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似乎放心下来。呵呵,未经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现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说的“肏”了。

    “有时候力气用大了就会有一点疼。”我补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验证的事实,还是先点拨一下为好,免得小丫头觉得受过骗,以后对我的话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坚信不疑了。

    “那爹你轻点。”妞咕噜道。

    我一只手扶着小弟弟,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大腿:“你怎么知道会疼的?”

    妞不作声,我吓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挠痒痒了哦。”说着伸手去她的腰间。妞听到这话,赶紧扭了扭身躯,笑着说:“不要,爹,我说我说。是后坡的姐告诉我的。”

    妞的笑声提醒了我,和她说话可以分散注意力,等会顶进去的时候她可能会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谁肏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说好疼。”

    “哦,你姐是怎么说的呢?”我的好奇心来了,这样的故事如催情剂一般让我更加兴奋。“把你姐说的说给我听听,好吗?”

    她犹豫了一会:“那你不能告诉别人。”呵呵,小孩的把戏,但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保证不说。”

    “姐说那天她睡觉,忽然疼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她爸在肏她,还流血了。”

    我暗自庆幸当初没有用这个方法,否则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灵里留下阴影的。

    顿了顿,她又小声地问了一句;“我会不会流血啊?”

    我没有回答。这问题我没法回答,说会吧,加深她的恐惧,说不会吧,马上就要见证我的谎言,只是说:“后来呢?”

    “姐说后来她爸总肏她,她不想肏,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肏。”妞说这话的时候带着愤慨,我想,这个后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伙伴,妞似乎在为这个姐姐抱不平。

    不能谈论她这个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让妞联想到她自轻轻顶住桃源洞口,两手放在妞的膝盖上,慢慢地下压,好使她腿张得更开一点。

    妞想了想,有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又警告说:“是不是要我挠你才说啊?”

    妞赶紧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说:“爸爸肏妈妈。”

    “妞是个坏娃,偷看你爸爸肏你妈妈啊。”我笑着打趣。

    “才不是呢,”妞嘟了嘟嘴:“声音太大了,我醒了,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嘛。”

    “那你看到什么了?不说我就挠痒痒哦。”我知道她不会轻易开口,先威胁一下。

    “嗯……我……我看到妈妈抱着爸爸,爸爸压在妈妈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唉呦,好疼,爹。”妞叫了起来。

    我趁妞说话分神的时候,腰一耸,龟头顶进那让我朝思暮想的销魂洞中。好在润滑剂放得不少,顺势冲进去半截。

    “啊,是爹不好,爹刚才用力用大了,爹再轻一点,你不要动,动就会疼的。”我怕她要我拿出去,就编个鬼话哄她,一边抚摸她的腿根和三角区,以示安慰。谁说的给小姑娘开苞有多么多么爽啊?是疼!刚进去的时候就像一根指头大小的橡皮筋从龟头上勒过,真还有受罪的感觉。我都觉得疼,别说小姑娘了。

    妞一动不敢动,眼圈红红的,身体微微抖动,可能是疼引起的。我也不敢继续深入,要是妞怕了,以后再做岂

    过了好一会,我问她;“妞,还疼吗?”

    “嗯,”妞小声回答;“比先好一些了。

    听到这我放心了,又开始打趣了:“妞没用。”妞不解地望了我一眼,我接着说:“你妈就不喊疼。”

    “不是啦,”妞到底是小孩,听到我说她没用,急忙分辨起来:“妈是大人啊,小娃才疼,姐说第一次最疼了,她都哭了。”

    “后来呢?”

    “后来就是刚开始疼,肏一会就好了。”妞一脸认真地说。是啊,绑在床上霸王硬上弓,这强插进去肯定不是好滋味。我又开始试探着向前深入,妞还是往后缩了一下屁股,“还疼吗?”我问。

    “嗯,有一点。”妞说。

    “妞乖啊,忍着点,肏一会就好了。”我脱口而出,忽然间我好感谢她这个可爱的小姐姐,至少她让妞懂得了.“肏一会就好了”!

    我往外抽了抽小弟弟,被小弟弟撑开洞壁马上又合拢在一起,未经开发的小洞就是紧,我感叹道,但我不敢抽的太浅,免得最粗的龟头又去崩开刚破裂的处女膜,我看看妞,虽然有难受的表情,但并不是痛苦难忍的样子。我又轻轻向前推进,刚合拢的洞壁又被撑开,我缓缓抽送着,仔细地感觉处子的紧凑和温暖,尽情享受酸痒的感觉。

    来来往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终于遇到花心:一个小硬团,光溜溜的如蚕豆大小,龟头如见故人一般凑上去表示亲昵,花心却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躲躲闪闪,于是开始了追逐、躲闪和碰撞,我所有的触感神经都集中两条腿之间,积存了几天的精液倾泻而出,那从未经历过风雨的花心颤巍巍地接受了洗礼……

    米饭终于熟了,熟得那样透彻。

    我十分惬意地抽出阴茎,一股红白相间的细流从洞口涌出,顺着妞的屁股沟滴落在毛巾上。

    我拍了拍妞的腿,说:“妞别动,我去端水来洗洗。”言罢,裤子也没穿就下楼去到了厨房,低头注视了一会阴茎上那残留的落红,很留恋地洗掉了她,又端了半盆温水上楼,然后用毛巾捂着妞的阴部,让她下床清洗。

    妞洗完一声不吭上了床,拉过床脚的被子盖上。我随即也上去,斜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右手摸摸妞的脸,说:“爹明天去城里,你要不要去啊?”

    “爹,我要去。”这样的诱惑妞是抵挡不住的。

    “行,明天爹就带你去,我们去看电影,吃好东西,好不好。”怎么说妞今天都吃了苦头,慰劳慰劳她也是必!然的。

    “好啊。”说到进城,妞一扫刚才的沉闷,脸上又绽开花一样的笑容。!

    “那你就快睡,明天我们玩一天,你想想吃些什么。”就让她想着高兴事进入梦乡吧。

    “好。”妞乖巧的闭上眼睛。再枯燥,当初迫不得已回到家乡,我责怪命运的不公,怨愤上帝作弄人,殊不知,上帝对你关上大门,必将给你留了一扇窗户,想到此,我扭头看看已然睡着了的妞,心道:这扇窗户开得好,开得好啊!

    第六章

    去了县城,吃小吃看电影,还带着她去了公园玩一些小游戏:打老鼠、射箭等,这些她从未见过和玩过的东西让她兴奋不已,我也受她的感染玩得不亦乐乎,仿佛自己年轻了十岁。

    回到家里已是筋疲力尽,晚上只和她打闹了一会就睡了,我不想让她觉得上床就要肏屄而

    第二天一早,支书通知我去县城开会,说有个什么关于农村教育问题的学习会议,要我和他一起去两天,我虽老大不情愿,但也没什么理由推辞,谁要我是管这方面的主任呢。

    “我要是没回来,到五点钟你就把门关了,有人喊也不开门。”临行前我叮嘱妞。

    会开完了才四点多钟,离开饭时间还早,我想借此机会和支书套套近乎,于是请支书到餐馆吃饭,酒过三巡,忽然听到支书问我:“小曹啊,店里的生意还不错吧?都快成大老板了吧。”

    “什么大老板啊,油盐酱醋能赚几个钱?加上赊账的,还有妞的开支。”我知道这个店面早晚会让人眼红的,上班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有心无心对我说一些“生意不错啊,生意好啊”之类的话了。

    “您老是看到的,别人下班都下棋玩牌什么的,哪像我傻傻地坐在柜台里。”我大倒苦水,“要不是看到乡亲们方便,我都不想干了。”也不忘记给自己添点光辉形象。

    “也是啊,我是都知道,但别人就不这么认为啊。”别人,无非是乡里几个什么主任站长也不放在眼里。我知道支书的画外音,不是我不想讨好支书和乡长他们,只是不知道从何下手,所以只停留在吃点饭啊,送点烟酒什么的,大不了在我这里买东西不收钱。

    酒足饭饱,我和支书回到招待所,支书洗澡去了,我回想着支书刚才的话,考虑着该如何和这个顶头上司进一步拉拢关系。

    在乡政府工作这么久,也听过关于支书的一些耳闻,当年色令智昏的他去搞别人媳妇被发现了。这在我们家乡可是大事,你要是搞人家的闺女,破点财,挨顿揍也就过去了,女娃要出嫁,早晚是别人的么,大家总是这么认为,媳妇可是自家人,弄不好要闹出人命的。因为是支书,才没敢公开闹,加上支书几个心腹属下的劝和吓,那家得了支书一些钱财和额外的照顾也就堵上了嘴。后来不知县里怎么得到风声,于是永远失去晋升的机会,结果这支书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知道这事的只有乡政府少数几个,我也是有了主任这个头衔后才有幸成了这少数人之一。

    这也许是个办法,不是说人际关系四大铁吗?“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这同窗、扛枪、分赃我是没办法了,嫖娼可能还能做到。

    支书洗完澡出来,我笑着对支书说:“支书,我们难得来一趟,这城里可不比我们乡下,晚上还很热闹呢,我在这县里读过高中,还比较熟,出去转一会怎么样?”

    “好啊好啊。”支书满口应承。

    我带着支书在大街上转悠,先看看琳琅满目的商品,听听嘈杂的音乐,漫不经心地转到到一个巷子里来了。这是县城有名的“发廊一条街”。

    我不说什么,先看看支书的反应再说,万一支书不好此道,穿过去就会到小吃街了,就说是抄近路吃夜宵。

    入得巷来,耳边立刻飘来莺声燕语,我故意放慢脚步,一边悄悄看看支书的表情。

    支书象牛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左顾右盼,嘴也没合拢,时候要掉下口水的样子,“支书,我们去洗头,好不好?”我试探着问。

    “洗头?不了不了,我才洗过了。”支书回答到,眼睛仍然没有离开玻璃窗后面那些妖艳的身躯。

    呵呵,看来支书还是生手,“那我们去做按摩吧。”我又说:“按摩可以舒经活血,有助于身体好,今天开会,坐得我得腰都直了,”我做了了伸腰的动作,“这些女娃技术很好,按摩得很舒服呢。”我只说是按摩,等到时候小姐施展功夫的时候,恐怕他也抗拒不了,何况他也不是什么坐不乱柳下惠。

    “这……那……你娃说做就做吧。”支书有点结结巴巴。

    “等会进去你不要多说话,女娃做什么就随她做。”我嘱咐支书道,一边挑了一个里面的小姐看着还比较凑合"的大门进去了

    小姐们看到有人进来,马上热情地过来打招呼,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幸好以前有个有经验的大学同学告诉我们说,这种地方你越冷漠越好,要不当你新手,会挨宰的。于是我努力装出一副镇定像,说:“老板呢?做按"

    摩。”

    旁边闪出一个肥婆,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我坐在沙发上和老板讨价还价,然后转过头来,低声问局促不安的支书:“要哪个技师给你做?你可以选。”一边帮他参谋,老支书扭扭捏捏地点了一个模样一般,但肥臀大奶很丰!

    满的女孩。

    我要老板先带着支书进房,我在后面拉住这个胖女孩说:“别问老爷子太多,这是开矿山的老板,第一次来玩,别太直接了,先多按摩一会,其他的能不能做,就看你有没有能耐了。”剩下的几个小姐见我没有点人的意思,就都凑过招惹我,我不想理她们,家里还有一个活脱脱嫩生生的妞呢,可没心思在这里鬼混,想到妞我的心跳就加快。

    旁边的老板过来笑眯眯地说:“哎哟,老板啊,一起来的就一起玩啊,你在这里空等也没意思嘛。”

    老板的话提醒了我,不是“一起嫖过娼”吗?要是支书出来看到我没做会怎么想?要是让他误会成我是在给他下套,那不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想到此节,我叫了一个看着略顺眼进房:“不带套口爆。”

    没有什么多余的开场白,小姐动作很熟练,蹲在我面前就开工了。

    阴茎在小姐嘴里进进出出,我木然地感觉着生理上的快感,没有半点激情,小姐看我反应不大,加快了速度。

    我低头看着卖力的小姐,心说,这要是妞多好啊,如果是妞,我肯定会满脸春意对着她笑,说不定还会夸奖她做得好,也还会摸摸她的脸或者其他位置,唯一不足的是妞还小,胸前还是一马平川,想到此,我伸手握住小姐悬吊着的乳房,报复性地揉捏起来。小姐扭扭腰肢,又往后缩了缩胸,这些动作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用手指捏住乳头,肆意地搓捏。

    小姐握住我的手,嗲声说:“不要啦。老公,你把人家捏疼了嘛。”我得意地笑了一声,手上的劲小了下来,用手抓捏着乳房,对着自己的鸡鸡呶呶嘴,示意继续。

    这时,隔壁的床发出欢快的咯吱声,不用说,肯定是老公牛开始发情了,这些小姐的本事还是令人信服的。我转而对着继续吸吮阴茎的小姐说:“你当吸小姐马上改用舌头。我的心思又回到妞那里去了:妞人小嘴也不大,舔应该没什么问题,至于含在嘴里嘛……我构想了半天也想象不到什么结果,算了,这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已经成了床上的人了,后面的潜力还是慢慢挖掘。

    小姐的舌头带来的刺激还是很明显,我仔细体会着每一丝的舒爽,借助于舌头感觉自己敏感的部位,以便以后教导妞去刺激这些地方。

    即便是再没有心灵的愉悦,肉体上兴奋还是积累到了顶点,小弟弟在小姐的口里释放着能量,小姐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我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吩咐小姐按摩,静静地等待。过了好一会,我听到脚步声,知道那边的活也完事了,就

    跟着出去,把钱给老板,在小姐们一片“老板有空再来玩啊”的声音中,带着支书走出小巷,来到小吃街,叫了一些烧烤和啤酒。

    “怎么样?按摩还舒服吧?”我小心地问。

    “好好好,原来这里按摩还可以……咝~。”满脸堆笑,好像很满意,似乎又在回味。“支书,这事只有你和我,您看……”我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支书看了我一眼,“我五十多的人了,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这还要你说?你娃就放心吧。”我要他保密,肯定比他要我保密更让他觉得放心一些。"

    我又往支书那边凑了凑:“支书,这也不能多来,要碰到公安就麻烦了,罚钱是小事,还要通报的。”我得先吓唬一下他,要不他尝到甜头,三天两头要我来开会,那还了得?支书点点头,深以为然。

    第二天会议完了,我强忍着对妞的渴望,陪支书在县城多呆了一夜,看到他那兴奋得满面红光的样子,我知道,以后和他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了,我要有什么事,他一定会大力帮衬的。

    第七章

    “小别胜新婚”,实在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表达我的心情了,但我觉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短短两天的分别,让我感觉如同两年那样长久,当夜幕刚刚降临,我就吩咐妞关门休息,等妞上得床来,我一把拉过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拥进我火热的胸膛,霎时,一股电流走遍全身,让我不由得发颤,嘴里喃喃地说:“乖妞,想死爹了。”

    妞有些开心和欢愉,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让我抱着,温暖的气息如皎洁的月光倾洒在我的脖子和耳根部位。有人说,你对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气,可以让她有被融化的感觉。妞的呼吸同样让我意乱情迷。

    没有往日的嬉闹,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裆部,妞的屁股扭了扭,也也许是对今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

    “这两天妞乖不乖啊?调皮了没有?”我还是老办法,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没有。”妞的态度很坚决,继而又低声说:“爹,我一个人在屋里好怕呢。”那声音分明带着期求和依恋。

    “呵呵,妞不怕,以后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个人来,给你作伴。”我打趣到道。

    “好啊,爹不要骗我,把枝枝姐要来吧?”妞马上脸露喜色。

    小丫头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选,我可没预料到,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那个教会她“肏一会就好了”的后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

    “那可不行,我要是把她要来了,她爸要肏她怎么办?”说到这里,我都觉得自己脸红,这种话语挑逗成年人还可以,但是面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来说,未免有些轻佻得过头了。

    “不会啦。”妞并没有理会我的轻佻,也许是急于想要我把枝枝弄来吧,“姐她爸死了。”

    “哦?”这让人意外,“怎么死的?”我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拿润滑剂。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别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几个人去拉,红了眼的牛头一甩,她爸就像一张纸轻飘飘的飞到空中,还没抬回家就咽了气。我从妞那断断续续的有些词不达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边在妞的溪谷和洞里用了好些润滑剂。

    “爹你轻一点,莫学上次那么用力。”在我鸡鸡抵达洞门时,妞提了一个请求。

    “我知道,”我一边回答她,一边扳住妞的纤腰缓缓深入,一边注意着妞的表情。

    妞鼻子眉头皱在一起,浑身绷得紧紧的,腰向上悬空挺着,小腹深深的收缩,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隐若现的肋骨轮廓。显然她在尽力忍受开始插入的不适,但终究没有象第一次那样叫出来。

    没有了那层薄膜的束缚,显然要比上次顺利得多,但紧凑依然,阴茎很绅士地慢慢进出,仿佛他也知道这还是一块未完全成熟的领地,洞壁四周的嫩肉用少女特有的温柔爱抚着这个闯入者,阴茎出来一点,嫩肉就很快合拢,阴茎进去一些,嫩肉很有礼貌的分开,如同两个优秀的华尔兹选手一样,进退往来,配合得那么和谐自然。我赞美造物主的精细,他在我们延续物种这样一个本能的原始动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灵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脸上已经没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发红,眼睛带着询问的神情望着我,我冲着妞甜甜地一笑,用这笑来告诉她,我是多么喜欢她,我是多么的开心,我很喜欢和她一起这么做,这么做带给我的高兴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开心地笑了,笑得很无邪。我猜想:大多数象妞这种年龄段的女孩,性的交流对她们而言,可能只算是一种特殊的游戏,她们往往在乎和她一起游戏的同伴的心情,更愿意分享同伴喜悦的心理反应而不是生理上的。

    我用眼神和妞交流着,下面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伴随着洞壁的挤压,阴茎不断向大脑发送开闸泄洪的的请求,一瞬间,大堤崩溃,热流汹涌澎湃,冲刷着那销魂洞内每一个角落。

    阴茎剧烈地筋挛了几下,终归风平浪静。

    我躺了一会,起身坐起,用垫在妞屁股下的毛巾擦了擦妞的红润小屄。

    “妞,去打盆水上来。”妞闻声翻下床去,要去拿衣服。

    “裤子就别穿了,要不会湿的。”妞顿了一下,穿着上衣出去,不一会端着一盆热水上来,放在床边。我赤裸着坐在床沿上,张开腿:“妞,来给爹洗洗。”

    妞没有动,低着头抿着嘴站在那里看着我。“妞,快来,水冷了。”我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脸上充满着微笑,对她微微地点点头。

    妞迟疑了片刻,一小步一小步挪过来,蹲在我的对面,犹豫的拿起毛巾,对着这个感觉过但没真切见过的家伙,温柔地贴了上去。我摸摸她的脸,又轻轻地捏了一下,笑盈盈地说:“妞,这样不对。”说着拉起她的一直小手握住我的龟头,再提起来,说:“看,这下面也要洗洗。”然后又用她的小手把包皮往后完全捋开,说:“这里要翻过来,你看到这个沟没有,这里要洗干净,不洗干净爹也会生病的。”然后又说:“还有蛋蛋下面。”

    妞在我的指挥下,细心地完成每个部位的清洗工作,所到之处都是那么轻柔,那么小心翼翼,仿佛知道这些地方不能用力。

    回到床上躺下,我搂过妞,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妞真是乖娃,爹最喜欢妞了,给你讲故事,听不听啊?”

    “听,听,”妞在我怀里蠕动了一下,用急切的声音说。

    “呵呵,那你听好,从前啦,有一个可爱的姑娘叫小红帽……”

    这是一个最古老的童话,而最古老的童话又是最新鲜的,最为可望而不可即的。在给妞讲故事的同时,我也用心在体会那童话中的巨人花园,我觉得自己很年轻,年轻得和怀里的妞一样。

    我享受着妞的肉体,也分享着妞的青春。在这令人陶醉的时候,没睡着也能进入梦乡。迷

    日子一天天过着,快乐一天天延续着,但我也不忘记开始教训她:“女娃家在屋里玩不要紧,不准在外面疯,要规规矩矩,要不就送你回去。”

    这样的教育家家户户都有,妞在家肯定也接受过,但我怕十二岁的小姑娘容易得意忘形,万一哪天在外面场合.也来点亲密的表示,那就倒霉到家了。所以我白天要么上班不见她的面,见到面尽量不开笑脸,还总找茬训斥她一番,吼她几句,一是给她一个提醒,二是也要树立必要的权威,免得她以后恃宠而骄,三则白天让她受点束缚,晚上的自由才会令她期待。

    _妞以前在家惶惶终日,生活在无尽的惊恐之中,到了我这里找回失去已久的关爱,尽管这关爱有很多的不良用心,但受压抑的童心还是得到很大的释放,白天对我的严厉仍然战战兢兢,到了晚上对我的宽容还是喜不自胜。

    妞一直还记着那天提到的枝枝,总是常常问起我:“什么时候让姐来啊?”好像我肯定会把枝枝弄来似的,我也知道,就算我无论让妞多开心,也代替不了同龄的玩伴。加上妞白天都是一个人在店里,又不能出去走动,更会觉得寂寞,说不定还没有她在家里拾柴放牛来的爽利。但我又不想现在就找人,找人就说明“生意更好了”,也许那时候人们就不是嘴上嫉妒一番,而是在背后捣鬼了,再说来个人,多半会住在我这里,那么我和妞的“游戏”该怎么进行?总不会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里嚼了两下又吐出来?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了,如今,事情的结果已经达到了我的预期,虽然我还有跟多的幻想,但不至于像以前那么急切,是该考虑一下其他问题了,虽然肏屄很让人陶醉和满足,但总不能当饭吃当衣穿吧?

    第八章

    金秋十月,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忙碌的季节。勤耕力作的乡亲们带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三五成群地去赶集,大家.

    聚集在乡政府门口,一边等着去集市的车,一边大声寒暄着,互相问候,互相交换收获的喜悦我也在忙碌着,我坐在办公室里,仔细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很想知道他们农忙完了都会做什么,需要些什么,做生意讲究有市场,市场的需求就从他们的不经意的闲聊中流出。只要有了需求的信息,我就对小店的经营作出相应的调整。

    我的小店门口也热闹起来,借着这个机会,好多人都来瞅瞅“举人”的样子,或者打听一下店里有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没有就在集市上顺便带回来,有就返回后在我这里来买,如果碰巧我在店里,他们显得更加大方果断的样子,显示出他们对我格外的关照和亲近。

    就在这种时候,我终于见到了她,那个给妞最直接地传导性知识的老师——枝枝。

    乡政府去集市大概要坐一个小时的车,公车每天只有上午两趟,下午两趟,赶不上车就只有等第二天或者走小路步行。所以每次车还未停稳,人们便争先恐后地往车门挤,这些天赶集的人多,那挤车门的激烈程度绝不亚于古时候任何一场城门攻坚战。

    那天是星期天,很好的阳光,吃过妞做的早餐,我搬一把椅子在大门外场坝里坐下,一边盘算着以后的事情,一边回答着路人的招呼。妞收拾了一阵也搬了个凳子出来,大白天她知道我不会理他,只是在离我较远的地方坐。

    车来了,人们簇动起来,一阵人喧马嘶后,车关上门扬长而去。

    人声嘈杂的乡政府门口归于清静,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两肩一耸一耸地,似乎在哭泣。

    呵呵,小姑娘人单力薄,没有挤上车,难过了。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只不过很少有难过得哭泣的。

    “姐,姐~”一旁的妞大声喊了起来,飞快的跑到马路边,忽然又停了下来,回头用征询的眼神看着我,我点点头,妞冲过马路,把一步一泣的枝枝拉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

    “爹,这是姐。”妞开心地跟我介绍说。

    我抬头打量着妞的启蒙老师,小丫头比妞高半个头,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薄毛衣,虽然很旧,但也整齐干净,下穿水蓝色的布裤子,裤子有点短,露出纤巧的足踝,脚底白球鞋已经发灰,外侧有一个小洞,隐隐约约能看到浑圆的小脚趾。右手提着一个包袱,包袱表面已经湿润,渗露着透明的液体,牵着细丝滴落在地上,左手提着一只大公鸡,鸡半闭着眼,一只腿无力地蹬着。

    不用说,她带这些东西是赶集去卖的,刚才的拥挤让她损失惨重,鸡蛋破了,鸡也快死了,这点东西对于农村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富,难怪她会哭呢。

    我伸手拿过包袱和鸡,对妞说:“快要你姐不哭了,这些东西爹买了,我们今天炖鸡吃,你去拿点饼干出来,陪你姐玩一会。”说完转身往厨房走去。

    妞的动作比我要快,跑进厨房拿出点心,又小跑着出来,这在平时我肯定会乘机训斥她几句,今天故友重逢,不至于去破坏她的兴致,只是笑着说:“慢点跑,别摔着了。”

    我提着痛苦挣扎的鸡进了厨房,说:“解脱吧,早死早投胎。”拿刀在它脖子上一勒,鸡无力的抖动了几下,一丝幽魂西归而去。

    平时都是妞做饭,但今天的菜不错,要想做点花样,妞可能还不行,再说好不容易来个玩伴,就让她开心一点,于是我决定亲自操刀。

    鸡很快炖上了,不一会就飘出诱人的香气。

    包袱打开,大概有二十来个鸡蛋,差不多破了一半,我把没破的挑了出来,剩下的用碗装了,好像还不少,可以炒一盘,还可以蒸个蛋羹。

    准备停当,我出门来到场坝中。

    枝枝已经转泣为笑了,两个小丫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叽叽咕咕地说笑着。看到我出来,枝枝连忙站起来,怯生生地喊了一声“曹叔。”

    我笑着答应了一声,吩咐她坐下。

    枝枝还是站在那里,结结巴巴地地说:“曹……曹叔,那些鸡蛋都破了,鸡……鸡也快死了,我……我只要一半的钱,行不?”

    呵呵,真是本分的娃儿,我暗自感叹道。

    “钱都给你,蛋要吃也要打破的,鸡买了还是杀了吃,叔不是黄鼠狼,不吃活鸡。”我打趣地说,枝枝听到这话,大喜:“谢谢曹叔。”

    妞在旁边看到我关照她的密友也很高兴,对枝枝说:“姐,我爹最好了。”

    这话出自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的口中,我听着十分受用,普通的一个“好”字,远胜过洋洋万言的赞美之辞,她是出自内心的,发自肺腑的,没有半点阿谀之态,但我想到对她的好是那么的别有用心,不由得又有羞愧之意。

    我简单地和她们聊了几句,就对妞说:“妞,今天你姐来了,你们去玩玩吧,我在家里看着。”妞听到这话开心极了,拉着妞就走,我又喊住她:“把饼干带上,不要跑太远,下午回来喝鸡汤。”

    两个小丫头一蹦一跳地走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趣地坐在了门口,偶尔进去看看炉子上的鸡汤,几乎没什么事做,我体会着妞每天都要经受的寂寞,不时地看看那弯弯拐拐延伸到远方的公路,默默期盼赶集的人们早点回来,心理不由得暗暗盼望着夜幕降临。

    蓦然间,我忽然想到,妞每天不就是这样的?白天都是她一个人空对寂寞,还要时不时忍受我故意的训斥和责骂,她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期盼和等待?

    虽然以前也常常想到过此节,但总是从我自己的立场去对待。今天亲身体会到这种难熬的日子,我觉得我太自私,白天的寂寞我可能暂时驱赶不了,但总不至于还要故意在寂寞中加上冷酷的成份吧?起码的关怀和微笑也能安慰一下她。

    晚上的事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情愿,但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连逃避的地方都没有。我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她绑到我的床上,我和枝枝她爸有什么区别?

    我噔噔噔地跑到楼上,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存在的被子和棉絮,走到妞的房间里,细心地铺在床板上,又铺上一条卡通图案的床单,完了还用手按了按,感觉很软和,妞晚上睡着应该很舒服,我看着铺好的床,感觉就像妞睡在上面一样:“妞,爹给你松绑了,再也不捆你了。”

    我还是憧憬着妞青春的侗体,这种滋味就像鸦片一样,吸了一口就再不愿意放弃,虽然现在才给妞自由选择的机会完全是晚得可笑,但聊胜于无,犯错后忏悔总比死撑要强。要是妞选择了这边,我还会想办法再哄她回到我的床上,但无论是什么目的,我绝不会再用让妞受罪的方法去达到。我会找借口原谅自己无耻,但绝不能允许自己残

    晚饭很丰盛,炖的鸡汤香喷喷的让人垂涎三尺,一盘炒鸡蛋,一盘炒鸡杂,一盘酸辣鸡丁,还蒸了一大碗蛋羹,我又到乡政府,把留在乡政府的支书和另外两个干部请了过来,他们几个人的家很远,一般也不回家。

    “你娃过生日咧,弄这么多菜?”支书他们看到桌子上的美味,疑惑地问。

    我请他们坐下,先把两个鸡腿分别夹到枝枝和妞碗里,然后一边招呼他们吃一边简单地给他们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啧啧,你娃心肠真是不错。”嘴闲之余,支书他们还是夸了一句。

    吃完饭,我把钱给枝枝,又送了她两包点心和一斤白糖,对她说:“走快点,要不天黑了不好走,有时间就到曹叔这里来和妞玩。”转身又对站在我旁边还依依不舍的妞说:“妞,去送送你姐,不许送远了,天黑以前要回来。”妞听到我这话,赶紧跑过去,两个小姑娘手牵手走了,一会不见踪影。

    妞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完了,妞有点吃惊,平时这些事都是她做的。

    晚上关了大门,给妞洗完澡,我拉着妞的手上楼来,到了她的房门前,拉开了灯。

    “啊,”屋里的情景让妞感到意外,她走到床边坐了一下又站起来,“爹,是不是姐要来啊?”想到此节,妞马上就开心起来。

    我温和地摇摇头:“给你睡的,你看这床单漂不漂亮,喜不喜欢啊?”但我真的好怕她说喜欢。

    妞脸色立刻就暗淡下来,用一双小手拉着我的一只手,轻轻地摇晃着:“爹,我和你睡好不好?”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马上抱起妞冲到我那边去,但我还是抽出了我的手,说:“妞,你没懂爹的意思,爹是说,你想在爹那里睡也行,想在这边睡也行,明白不?”说完,转过头,回自己房间去了。

    关灯的声音,细碎的脚步声,我前脚进门,妞后脚就跟了进来:“爹,我睡这边。”

    心中的石头落地了。我搂着赤裸的妞,一边爱怜地抚慰着她,一边问:“妞,爹好不好啊?”

    “爹最好了。”妞说。

    “爹哪里好啊?”

    “爹从来不打我,还给我买新衣服,给我好吃的,还和我一起玩……”妞认真地数着我的好处。

    这些很心怀不轨的关怀妞却把它们全当成我的好,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爹哪里坏啊?”我问,妞没有回答,我又换了一个问法:“妞还想要爹怎么好啊?”

    妞迟疑了一下,很小心的地说:“爹,要姐也来,好不?”

    “嗯,爹记到了,等爹把有的事忙完了,就去,好不好?”

    “好。”妞愉快地回答。

    我又用力搂了搂妞:“爹今天酒喝多了,不玩了,我给你讲故事吧。“嗯。”

    “……小姑娘又擦了一根火柴,她看到一片烛光升了起来,变成了一颗颗明亮的星星。有一颗星星落下来了,在天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火丝。所有的星星也跟着落下来了,就像彩虹一样从天上一直挂到地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边,就像小姑娘擦的火柴……

    第九章

    该卖的卖了,该交的交了,农田里基本上没什么多的事做了,人们仿佛还不能适应清闲下来的时光,他们的精力似乎无法得到宣泄,于是,告状的扯皮的,都往乡政府来了,往日的清净被嘈杂所替代,鸡毛蒜皮的事让各办公室的领导和同事们都忙得不亦乐乎,唯独我这个专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是个例外,于是我主动到各办公室走走,帮着同事们骂和劝,也许是我那引经论点的道理让人信服,也许是我那“举人”的光辉让人敬畏,其他人解决不了的难题到我这里大都能迎刃而解,于是我也得到乡政府大多数同事的感激和领导的认可。我也在解决问题的同时,

    从乡亲们的只言片语中,一点一滴地积累对他们的了解。

    闲暇之余,我也没事找事和领导们聊聊天,从他们有意无意的话里捕捉我需要的信息,既然要拉拢关系,就要先了解他们的爱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农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这大山里的家乡更是极度贫乏,看一场电影如同过年,收音机因为山高而成一种摆设,电视大部分人不知是何物。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了晚间,有条件的早早上床,重复千古不变的娱乐,没条件的就凑到一起满口屌啊屄啊意淫一番,但要认真的讨论性的问题,大家又如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知识的缺乏还导致当年闹出一个趣事:一家因为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县里结扎,那家的老婆带着鸡蛋和一些农产品跑到县计生办,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领导:“咱乡里不像您们城里这么多玩的,晚上就这么一点事好玩,您们要把他的那个割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搞的县计生办领导面面相觑,摸头不是脑。

    也就是在这种原始粗旷和讳莫如深的认识中,产生了许多扭曲的规矩和畸形的道德观,当然也出现了很多荒唐的事

    在我逐渐的了解中,乡政府的领导们几乎个个都有自己的风流账。于是,和这些人进城开会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当几个重量级的领导先后和我进县城开过会后,渐渐地也没有人说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这商店,大家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做生意,还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难为他了。”就连在乡政府的称呼.

    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大家开口就是:“老曹啊……”小曹变老曹,我的行情看涨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涨了,农闲下来了,大家只是喂养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自己屋附近种点小菜,大包的饲料和化肥无人问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润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涨,白天我再也没有训斥过她了,上班清闲的时候,也抽几次空过去陪她几分钟,说上几句话。下午吃完饭再也不是她一个人收拾,我也和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尔在晚上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不要在外面说睡在我这边的。

    晚上的她主动出击了,上床就挠我痒痒,一双小手在我腰间和胳肢窝不停地骚扰,我也装模作样的抵抗或者求饶,有时候也学我的样子对着我脸上吹气,我也会对她做鬼脸,有时候她也提要求,由当初怯生生到现在命令式地:“爹,我骑马。”我也会趴在床上,任由她越来越有弹性的小屁股在我的腰间顿挫,有时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耸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马上又直起腰身,在我屁股上“啪啪”拍两巴掌,口里还得意地喊道:“叫你不听话,驾驾”。

    我哈哈大笑,妞也咯咯笑着。

    既然是游戏,当然就应该有支配的权利,也应该有选择的权利,更应该在游戏中有胜利的权利,这样的游戏才,会令人向往,倘若是单纯地逆来顺受,永远都是失败者,那再好的游戏也没有趣味了。

    妞不管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我要让她觉得在这种欢乐的时候我并不是她爹,而是她的兄长或者是同龄的玩伴。

    妞在我身上兴奋地翻腾着,我的欲望在一点一点扩大,小弟弟早就怒目圆睁了,我依然在等待,这种和欲火抗争的感觉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越大,得到的满足越强烈。

    我觉得背上有丝丝发凉,弄不清是妞开始有爱液的分泌还是事先挤进去的润滑剂,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润滑剂事先就放进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绪高涨的时候,还要去做润滑工作,这种到喉唔到肺的事情岂不是大煞风景?

    阴茎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诉我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手反过去扶着妞的腰,身子一侧,妞“啊”的一声,滚落下马。我翻过身去,分开妞的两条细嫩的腿,让我那一直渴望冲锋陷阵的小弟弟挤进妞红嫩的洞中。

    阴茎如鱼得水一般在妞的体内欢快地游淌着,两个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着那小小的门户,仿佛在急切地说:“让我也进去,让我也进去。”

    我看看妞,妞脸上通红,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嘴角带着调皮的笑意,两眼直溜溜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妞只有宁静下来,也许不是她想宁静,而是她还不知道如何不宁静着阴茎的进进出出而翩翩起舞,两个小瓣交汇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一颗随着舞蹈而微微颤抖的小肉芽

    我忍不住用手去轻轻地揉动那个才绿豆大小的小肉芽。

    间或深处,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几扭,两条嫩腿在我腰间夹了几下,好像要闭拢的样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赶紧抬头看看妞,好像没有什么不适的表情,妞看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劲得皱着鼻子,舌头伸得长长的,我好喜欢她伸舌头做鬼脸的样子,童顽之心顿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头。

    舌头缩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我笑了,如孩童那样满面春风。

    妞笑了,像花儿一般嫣然灿烂。

    小弟弟在幽洞深处也偷偷地笑了,傻不拉唧地咧着嘴,口水流得满洞都是。

    妞对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兴趣,清洗的时候,她已没有以前的扭捏,而是捏着低垂着脑袋的小弟弟左右端详,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

    _“骨头呢?”忽然间,妞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骨头?什么骨头?”

    妞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还在他手中的小弟弟。哦,原来他指的这个东西。我说:“你上来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说。”

    上得床来,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忽然发现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难道要我给她上生理课?什么海绵体啊勃起啊,这些词没准更让她一头雾水。

    沉默了一会,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爹,你……你那里怎么还会长头发?”,

    我一怔,马上明白她指的什么,就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妞还小,妞长大了也要长头发的。”

    妞摇摇头,说:“真的啊?我不想要,难看死了。”+

    “哦,怎么难看啊?”我问她。

    “卷卷的,一点也不整齐。”妞用她的审美观评判着。一边还用手捋了捋她自己那柔顺的头发。!

    “哦,那是没有梳好的,你给我梳梳吧?”我仍旧逗着她。

    妞闻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头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边,仔细地梳拢起来,先是往上边梳,梳完歪着头看了一会,仿佛不满意,又刷刷往下梳,一边梳一边用另一只手帮着打理,过了一会,好像觉得还是不行,又开始往两边梳,忙碌了半天,似乎总是觉得不得要领,于是抬起头来,鼓鼓腮帮,很认真地说:“梳不整齐呢,爹。”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错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好握着梳子坐着,冲着我“嘿嘿”傻笑。我伸手一把拉过妞,在她艳似桃花的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啊!”

    第十章:

    晨起一看,满庭都是落叶。举目仰望,枫树露出枯瘦的枝头,遍地如彩锦,树梢上还剩下被北风留下的两三片或三四片叶子,在朝阳里闪光。白桦树直到昨天还是一片金色的云,今晨却骨瘦形销了,那残叶好像晚春的黄蝶,这里那里点缀着。

    白天,湛蓝的天空高爽,明净;阳光清澄,美丽。但清晨的雾,傍晚的风,都明确地告诉人们,晚秋已然离去,初冬正在悄然来临。

    也许人们都适应了清闲的日子,也许是找到了新的宣泄精力的办法,乡政府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清静,偶尔能碰到两个在办公室聊天喝茶看报纸的人,我也开始适应这种无所事事的工作,偶尔在办公室转转就回来了,闲暇时坐在小店的场坝里,晒晒太阳看看书,反正办公室就在马路对面,有事也能很快过去。

    枝枝来了,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包袱。

    “曹叔。”枝枝喊了一声,把包袱递给我。妞蹭蹭蹭地跑进屋拿点心去了,我打开包袱一看,是一些鸡蛋,鸡蛋显然经过挑选的,个儿一般大小,都是红皮的,家乡的人们一直都认为红皮鸡蛋营养很高。

    枝枝又开口了:“曹叔,这是我妈要我拿来的,说上次您买我的东西吃了亏,这是谢谢您的。”

    我立刻又递了过去,说:“回去跟你妈说,不用谢了,这么点小事,谢什么?”

    听支书他们几个人说过,枝枝爸死了以后就只有她们孤儿寡母两个人,除了种田,靠枝枝帮人放牛打柴增加点,收入,眼下这农闲了,这些事情也没有了,这些鸡蛋可是她们重要的经济来源,我怎么能要呢?枝枝坚决不肯:“我妈说了,这个是谢谢您的,一定要给您。”

    收下就收下吧,等她回去再带点东西回去就是,我回头叫妞和枝枝一块去玩,自己在店门口坐着看书,偶尔有过路的行人,我也会打量一下他们,或者在他们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应答一声。

    远处看到一个小红点,好像是穿着红色的衣服,在这灰蒙蒙的初冬景色里,如同一朵娇艳的鲜花格外引人注目。在这乡下穿这种红色的人可不多,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小红点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是个漂亮的女孩,大概十七八岁,头发在后扎成一个马尾巴,长的很俊俏,没有经过修饰的面部皮肤光洁发亮,天然的美丽带着纯朴和野性,匀称的身姿和矫健的步伐显得很有活力。“漂亮。”我心底赞美了一声。

    女孩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买包糖。”声音黄莺出谷一般好听。

    我赶紧走到柜台后面,拿出糖给她,她低着头给我钱,急匆匆地转身走了,留下一丝淡淡的茉莉清香。这女孩还洒香水!这在乡下不多,由此看来她家应该比较富裕。

    妞她们回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了,枝枝临走时,我硬塞给她两包点心和一壶食用油。

    自从和妞在一起以后,我对男女之间的这点事有了新的感觉,我也渐渐喜欢上了前面的嬉闹,嬉闹可以使我在心情上达到一个愉快的顶峰,愉快的心情做什么事都会觉得有趣,更何况是做爱呢。嬉闹之后带着欢欣和疲惫,再

    慢慢地亲密接触,就如同刚在黄河壶口的惊涛骇浪中一下转到西子湖畔的粼粼波光之中令人回味,和上床就亲吻抱相比,少一份激情多一份清馨,但这份清馨却悄然地为即将到来的更大激情慢慢积蓄能量。

    妞终于玩累了,躺在我的手臂上,静静地等待我的侵犯。

    我侧过身去,手伸向她的脸,她的娇躯。|

    “爹,姐说你真好。”妞无不得意地说。

    “哦?”我一边摸着她小腹,一边饶有兴趣地问:“爹对你好还是对她好?”

    “当然是对我好啊。”妞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我的手又往下滑,妞把腿分开了一些。

    那天情浓之时无心地拨玩了妞的小肉芽,发现妞似乎有了反应。记得在以前书中看到,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同样有快感,只是没有成熟女性那么强烈,既然有,那就应该让妞也感受到,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我手指在她的阴蒂周围轻轻转着,很轻很轻,一边问妞:“妞,猜猜爹摸到哪里了?”

    以前说话是为了让她分心,既然发现她有所反应,那现在就让她把注意力回到这方面来,心理欢娱已经共享了,肉体满足的交流应该摆上桌面了,单有一碗熟米饭已经不够了,要把这碗饭演变成一顿大餐,后面的事还很多很多。妞撇撇嘴,没有作声。

    “以前有人摸过这里没有?”我又问她,一边看着她,以期有所发现。

    果然,妞有点不自在起来。我是这土生土长的,家乡孩童的游戏就那么几种,她要说没被摸过,那才叫奇怪呢。

    嘿嘿,妞不回答也就算了,每次一个新的项目在她面前,最先不都是这样的?慢慢地她会习惯的。

    我又往下滑过溪谷,来到洞口,围着洞口打圈。

    “妞,猜猜爹现在又在摸哪里?”我继续引导她的主意力,妞仍不作声。

    “妞这里有一间漂亮的小房子,小房子就像公主居住的山洞那样,小房子两边啊,是两扇象花瓣一样漂亮的小门。”说到这,我用手捏捏她的小阴唇,然后接着说:“小门一打开啊,里面也是粉红粉红,洞上面也是红的,还有漂亮的钟乳石,左边的墙和右边的的墙都长着青苔,不过这青苔也是粉红的,又光滑又暖和,地上还铺着粉红的地毯,走在上面很软和……”

    _我一边胡编乱造着一个美丽的“童话”,一边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说到什么地方,手指就按压在什么地方。洞内潮湿温和,今天有意没有放润滑剂,潮湿是妞自己产生的,我心里暗暗惊喜起来,手指弯弯曲曲在里面活跃,像个小泥鳅在泥潭里翻滚。

    我忽然感叹起来:要是人的阴茎也能象手指一样弯曲,那该多好!看来造物主也有想得不周全的地方。

    洞里越来越湿润,我也越来越兴奋,今天可是个不同的日子,将靠着妞自己的润滑来完成一切。

    当我把阴茎抵到洞口的时候,心里不免还是感觉到有点紧张,所以只在洞口做准备工作,伺机而动。

    “一天,一个王子骑着马来了,因为他听说这个房子里住着一个可爱的小公主,所以王子就来找她了,王子在门口先敲敲门,然后又就进去了……”随着话语,我握着王子在她的花瓣门上敲了几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王子到了屋里面啊,走在温暖的地毯上,到处找公主,但他没有看到公主,于是他就开始找啊找啊,一会看看左边,没有,又看看右边,也没有,是不是躲在上面了啊?王子又往上找,找啊找啊……”

    阴茎在里面进进出出,左冲右突,妞的脸绯红绯红,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样明亮地看着我,似乎有些迷离,不知道是沉浸在童话里还是陶醉在身心上。

    我又逐步地深入:“王子找不到公主,很着急,于是他就往最里面找去,终于看到公主了,公主小小的,像个豌豆,名字叫‘碗豆公主’,王子一见到公主,就高兴地去亲她,公主也很开心,于是两个人在里面捉迷藏,王子跑出来又跑进去,进去的时候总要亲一下公主,王子……王子……”

    啊,天啊,我的上帝啊,我不知道我创造的这个伟大的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能不能打动妞的春心,但在我身上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才进去一会我浑身就燥热起来,根本就没来得及做任何控制,火山就爆发了,王子、公主和小房子统统淹没在滚热的岩浆中……

    红衣女孩常来买东西,一来二去,也渐渐熟悉了,但是话没敢和她说,万一被人误会,以为我在打她的主意,后果将是很严重的。

    家乡人们对事情的判断都无法捉摸,同样漂亮的两个女人,一个可能被大家供为天仙,人人称赞羡慕,一个可能被当作妖精,走路时都会被一盆洗脚水从头淋到脚,没什么道理可言,完全是第六感起作用。加上男女之间的事更是容易让人捕风捉影,还是不要去触这个霉头的好。她来的时候要是正好碰巧在店里,我只对她点点头,也算打过招呼了,然后赶紧离她远远的,或干脆跑办公室坐着。

    妞倒是和她越来越近乎,她好像也和妞谈得拢,我走开后,她买完东西还停留一会,有时候还把买的点心打开分给妞一些,一边吃一边和妞说说话。这样也好,枝枝不常来,这个女孩倒也能陪陪妞。

    转眼到了年底,我拿出一部分利润跑到乡政府交给支书和村长,说小店得到了领导的关心,这些钱就增加一点办公用具,两个领导没想到有这好事,笑眯眯地接过钱,还装模作样要打收据,哼,打收据也是白条,到时候还不是悄悄用了?既然送人情就大方些,于是我说:“算了,打收据要进财政帐,这点钱算乡里创收,免得以后用的时候又要向上级打报告,麻烦。哪个办公室差什么就安置一点,您俩做主就行了。”言下之意要他俩做主分了。两个领导会心地笑了,异口同声地说:“好好,还是你老曹想得周全。

    腊月二十九,我叫人带话把胜娃叫来,把妞的工钱交给他,又交给他一些瓜果糕点,叫过妞来,对胜娃说:“过年了,这些东西就你拿回去尝尝。”又当着胜娃的面,给了妞一个红包,说:“这是给妞的压岁钱,初三过后你才能拿去。不准叫妞空着口袋过年,还有,妞回去不准打,不准骂,不准叫她做重活,要是打了骂了或者累了,到我这里干不好活,我就扣工钱。”

    胜娃诺诺连声,笑眯着眼,伸手拉过妞,说:“妞,快给爹说再见,跟爸回去过年。”

    看着她父女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我才有点若有所失地转回店中,拿着给家里人带的礼物,踏上回家之路。这天黑得也越来越早,大山区显得更甚,当那些居住在平原地带的人们赞美“太阳消失在地平线”的黄昏美景时,我们这里的太阳已经一骨碌栽到山谷里去了。再不走,天黑就到不了家了。

    第十一章

    大年初三,难得的大晴天,正在外面拜年,小侄子跑来告诉我,要我早点回家,有急事,我当时就要走,被主人家留住,非要吃了饭才放行,没办法,匆匆吃完饭告辞。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黑了,进屋就看到饭桌已经摆好,二老哥嫂还有表姐都在屋里,我进去和他们打招呼问候,然后一起围坐在桌子周围,乡下的规矩,成年女性一般是不能上桌的,在我的一再要求下,表姐和嫂子才坐了上来。妈到厨房炒菜去了。

    寒暄了几句,我问:“爸,叫我回来有啥事啊?”

    老爸瞪了我一眼,“叫你回来肯定有事撒,啥事,问你姐。”

    “牛儿啊,”表姐不等我问就开了口,还是直呼我的小名:“这家兄弟三个人,那都是很有本事的,为人又仗义,和他们结成亲戚,这个乡只怕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别说你在乡政府做事就了不起,在这乡里,好多事情还是要靠这些人才好做呢。”

    “慢着慢着,姐,到底是啥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我打断了表姐话。

    两个嫂子咯咯笑成一团:“姐在给你找媳妇呢。”

    “啊?”我大脑顿时短路了,那感觉就像妞突然认我做爹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家姑娘我也见过,模样儿俊俏得很,才十七岁,我请王瞎子算过了,你俩八字很配,也不知我家牛儿是哪点吸引了人家,人家硬是要相一相你呢,后天日子好,我们就过去看看,哈?”表姐说到这里,一脸的喜色。

    “后天?不去,我还……”相亲,我没这想法,得推辞掉。

    “还,还什么还?你以为你年轻?你看看你小时候那些玩伴儿子都满山跑了,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子不能丢脸,你姐一直忙前忙后给你跑这事呢,后天就去!”老爸放下已端在嘴边的酒杯,粗暴地打断我的话,帮我做了决定。

    我知道乡下还是有早婚的习俗,像我这样二十多岁的人大都结婚了,没结婚都是家境条件不好的人,刚回家乡不久,提亲说媒的就上门了,那时候正为返乡而苦恼,加上大学的女友听说我要回家乡,义无反顾地和我拜拜了,对女人有着较强的抗拒心理,所以一概回绝,,像我这条件还不愿意找老婆,可能会被人认为有生理缺陷,老爸可容忍不下去了。

    “去就去,相不上不能怪我。”我无法违拗老爸的意思,也不好拂表姐的面。

    “谁说一去就要成啊?姻缘是老天爷定的,去相一相再说。”表姐看我答应了,很高兴地开导我。

    吃完饭,两个哥哥和老爸玩扑克,嫂子们都各自照顾调皮的侄儿去了,表姐帮着妈收拾,我百无聊趣地看了一会牌局,一个人来到屋外场坝里。

    月光静静地洒在地上,远处的树上也淡淡地蒙上一层薄纱,空中有层层清云,如烟似雾,弥蒙在月光下。

    “牛儿,在做什么呢?”我回头一看,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月光下的表姐显得比平时更加楚楚动人,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已经让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弹性依旧。

    表姐低着头,温顺地让我握了一会,很快又抽了回去:“别这样,牛儿,让人看见不好,牛儿长大了,也应该有自己的圈了。”

    表姐低低的话语,唤起了童年的记忆,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也是很好的月光……

    “我给你说的都清楚了?”表姐的问话把我的思绪从遥远的儿时拉回到现在,看到我茫然的样子,表姐生气地说:“我给你讲的你没听是不是?”

    “不不。姐,我在听呢。”

    “哼,”表姐表示了一下不满:“去的时候把你那个大学生和主任的架子收着点,你是去相亲,不是搞检查。”

    “其实这家你认识,你以前和他们打过架,下湾薛家的。”表姐又提了一句,我还是没印象,小时候和下湾姓薛的打得多了,整个下湾差不多都姓薛,就像我们这里多半姓曹一样,哪还记得那么多。

    相亲很简单,就是双方看一眼,连话都不用说。双方觉得第一眼印象还可以,就开亲,男方送点礼,两个人就开始来往,最后是定亲,大摆酒席,女方到男方安家,至于法律上的结婚,大多是当了爸妈以后才够年龄去补办。不就是看一眼嘛,有啥可怕的,我鼓励自己。

    初五早上吃过早饭,在爸妈的叮嘱和嫂子的嬉笑声中,我跟着表姐出了门,门口的树枝上,一只喜鹊喳喳叫着,“嗯,有福,这事能成。”表姐欣欣然的样子。

    和抱着敷衍态度的我相比,薛家似乎太隆重了一点,看到我和表姐到了,还放了一挂小鞭炮,算是贵客的待遇,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进屋仍然是先寒暄一阵,我见到薛家老三依稀熟悉的面容,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我毫不客气地喊了一声:“狗娃,是你们啊。”

    薛老三见我认出了他,高兴地直点头:“是啊是啊,先没敢说,怕你忘记了。”

    “忘得了人还能忘得了挨打?你和二哥两个把我都打得滚到水田里去了,结果回去又被老爸打了一顿,狗日的,我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我冒了一句粗口,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

    有了良好的开端,气氛随和了许多,和薛家兄弟的话也多了起来,聊得唾沫横飞,直到门帘后面闪出一个活脱脱的姑娘来,我才想起来的目的。

    薛家老爸开口了:“来来来,琴娃子,这是曹主任,曹主任,这是薛琴,我闺女。”

    红衣女孩!我一惊,差点叫出来,还好反应快,连忙用了一个最教科的问候:“你好,薛家妹子。”

    “你好,曹主任。”她鹦鹉学舌一般回了一句,看了我一眼,立刻就转过脸去,我也赶紧扭过头,不再看她。

    “来来来,喝酒喝酒。”薛老大哈哈大笑端起酒杯。

    从薛家出来,我已经有点飘飘然了,薛家兄弟要送,表姐坚决不让。走到半路上,酒劲儿上来,走路越发偏偏歪歪,表姐看我路都走得不稳,怕我摔着,就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搀扶着我。

    我似乎搂的是一团云,一团雾,一团空蒙的暖烘烘的蒸气。我把脸埋在她圆滚滚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她的肌肤、四周的落叶与泥土的气味,混合成一种令人沉醉的芬芳。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她的胸前,表姐握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她,轻声说:“牛儿啊,你也长大了,自己成个家过日子吧,姐都当妈了,以前的事,不要想了,哈?”

    一只鸟不知在什么地方唧唧地叫。树枝摇摆起来,又有几片黄叶飘落下来。

    起床已是中午时分,吃饭的时候老爸笑眯眯地问:“怎么样?”\

    “头晕,酒劲儿还没过去。”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扯蛋,我没问你头晕不晕,问你相亲的事呢。”

    “哦,相了。”昨天的除了喝酒,其他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当然晓得你相了,我是问你觉得怎么样?”老爸显然有点生气,扯开喉咙吼了起来。

    老爸的大喝把我还在和酒精战斗的大脑惊醒了过来,我赶紧振奋一下精神:“爸,这么快哪会怎么样?我要想想才行。”

    “唔,这是大事,是要想想,想好了给你姐说一声。”老爸对我的这个回答还是满意。听了老爸的话,我抬头看了看,又听了听,说:“姐呢?”

    “一大早就回去了,来了几天,家里还有事呢。”妈端着一盘菜进来,接过话茬。

    还想和表姐说说话呢,她却走了,我觉得有些失落。

    第十二章

    家乡的习惯,正月十五过了才算过完年,我到初九就呆不住了,家里出了一个举人,又是乡官,拜年的说媒的来了一拨又一拨,整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日子可真难受,我借口要值班图表现,匆匆离开家,回到自己的安乐窝。

    简单地煮了一碗面条,这些日子大鱼大肉吃的也腻了,反而觉得这碗面分外好吃。`

    无所事事,洗完澡,早早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想想妞,想想表姐,想想那个叫薛琴的红衣女孩,想想小3商店……

    我觉得应该去妞家里看看,看看他挨打挨骂了没有,于是就往她家走去。

    又是个阴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样子。风凛冽而又干燥;沙尘、黄叶在小路上、空场上,各个房屋的墙角重来蜇去,找不着归宿。阴霾的空中偶尔有几只乌鸦张惶地飞过,已经淌过冬水的田野开始冻结了、干缩了、皲裂了,大地一片苍白。所有的树枝都脱去了叶子,光秃秃地,突然衰老了许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肠小道上,脚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会这些,只想快一点看到妞。

    终于看到妞的家了,我高兴的快步走着,忽然间隐隐听到妞在喊爹,难道是妞在挨打?我不由得小跑起来,跑到她家门口,大黄狗不知踪影,大门也没关。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妞在喊爹,我走进房门,看到胜娃的房间也关着,就这样进去可不好,我顺着门缝往里看……

    妞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脚被捆着,被硬生生拉成一个“大”字,她爸赤身裸体压在她身上,就如她说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妞拼命扭曲着身躯,也可能疼痛难忍,她又放声大喊:“爹~爹~”

    “狗日的胜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就是一脚,门是虚掩着的,连人带脚一起冲进屋里,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头在地板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来,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妈的,梦中的声音还是这么清楚,真是见鬼,这几天的酒也喝的太多了,都有幻觉了,得好好清醒一下。我把被子铺好,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爹~爹~”不是幻觉!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门口,一手提着一只大公鸡,一手提着一块腊蹄子。

    “哎,我就来开门。”我顾不上只穿单衣单裤,噔噔噔跑下楼,把门打开,妞闪了进来,我又急急忙忙把门关上。

    妞提着东西往厨房去了,嘴里还笑道:“爹在睡懒觉哇,我喊了半天。”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心说,你那几声爹喊得我差点要杀你爸了。

    披着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刚才的梦,妞就进来了,坐在我旁边,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握着她冰冷的手,说:“冷吧?你怎么今天就来了,不是说好过了十五再来的?”

    “我都来了几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门锁着,只好又回去了。”妞嘀咕着,像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刚才的梦,还是有些气不忿。

    “没有,爸妈对我很好,还说我能干,会赚钱。”妞说到这里,很得意的扬起头。

    “那你怎么不在家里多玩几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

    “姐和她妈去姥姥家了,要过完年才回来,我……他们晚上都打牌,不理我,没意思。”妞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表示“没意思”。

    我忽然警觉起来:“你,你不会说在这里是和我在一起吧?”

    “没呢,爹,没人问我,我也没说。”妞的样子不像撒谎。

    “那你年没过完到我这里来,你爹没说啥?”

    “说了,要我好好干,多赚点钱,还要我给你带了一块肉和鸡,好重,累死我了。”妞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劳苦功高的模样。

    “呵呵,妞就是不简单。”我夸了她一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嗯,爹没洗口,我给你打水去。”说完跑下楼,把水端上来了。我洗完脸漱完口,妞又去把水倒了才上来。

    哎,有妞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我伸手过去把妞拉过来,解开她的衣服。

    妞温顺地让我抱了一会,马上露出调皮的原样:“爹,我要骑马。”

    “好,”我答应到,抱着妞一翻身,妞就趴在我的胸膛上。“不是这样骑的。”妞抗议到,想翻下身去。

    我牢牢抱住她,不让她动,笑道:“这样也可以骑,哈哈……妞很显然不接受这个观点,更加用力想挣脱,我嘻嘻哈哈不放她下来,在这挣脱与不放的拉锯战中,休闲了十来天的小弟弟悄然而起,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发现了食物一般昂起头,伺机给于致命一击。

    我在打闹中感觉到妞的身体碰在小弟弟上,似乎是屁股,似乎又是阴阜,反正是个肉多的地方。

    妞明显也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嘎然停止挣扎,趴在我身上,抬着头对我笑着,一脸坏像。

    “怎么了?妞?”我故意问她。

    妞哧哧地坏笑了两声,往上爬了一点,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爹,王子长骨头了哦!”

    “嗯,是啊,王子这么久没看到公主了,想她了,所以长骨头了,妞的公主想王子没?门儿打开了没有?”我伸手绕过妞的屁股,手指直接奔向那个熟悉的地带。$

    已经微微有点湿润,不枉我一番心机啊。

    妞趴在我身上,下巴磕在我的胸口,眼神星光迷离的看着我。

    我的手没有停留,小房子的湿润度越来越大,妞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起来,脸也贴在我的胸前。我觉得该上个新科目了。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好不好玩?”我问她。

    妞没有说话,只是贴在我胸膛上的脸很烫。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你也摸摸王子好不好?”说着,我把她的脚推到身边,有把她的身体往下推了推,让她的脸枕在我的小腹上,握着她的一只小手,引导着她往我的阴茎上伸过去。

    妞没有抗拒,但她整个身体都在被子里面,我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样的表情,我想也可能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东西在清洗时在她手上不知道过了多少遍,不过在“长骨头”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妞的小手在长着骨头的王子上来回婆娑,我也用手指去抠她的小房子。

    妞从被子里钻出头来,说:“好玩,好硬。”

    “妞喜不喜欢王子啊?”我试探着问。

    “喜欢。”妞的态度一点都不含糊。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回答,接着就直接说出我的真正目的:“喜欢它就要亲亲它哦。”

    妞有些迟疑,我接着说,:“爹喜欢妞,所以爹就亲妞。”说完,在她的脸颊轻轻一吻,又说:“快去吧,王子在等着妞呢。”

    也许是受到我言传身教的鼓舞,妞一头钻进被子,看不到什么样子,只觉得阴茎被两片温暖的小嘴唇闪电般地接触了一下就分开了,看来我还是太急,中间漏掉一课。

    妞伸出头的时候,我还是夸奖了她。

    “妞,来,爹和你亲亲嘴。”漏掉的课程应该补上,说着,嘴对着妞的双唇凑过去。

    妞似乎也不明白该怎么做,只得老老实实的任由舌头在她的齿间流窜。

    过了一会,我对妞说:“妞的舌头呢,和爹的舌头打仗,好不好?”说完,又把嘴凑过去这种“打仗”妞还是理会的很清楚,初时还有点生硬,但和快就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或抵或喰。我又把她又抱到我身上来,让她骑在我的腹上,两手扳着她的腰往下送,一边挺起长骨头的小王子迎上来,小王子

    轻车熟路地钻进公主的小房子中。

    妞仿佛还不太适应这种姿势,有点无所适从。手和脚都好像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我扳着妞的小屁股,引导她上下移动,一边开导她:“你,你看这样又可以骑马,王子和公主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

    “呣。”妞低低发出一点声音,也不知道是同意我的说法还是无意识的声响。

    “妞自己骑一会吧,这也很好玩的。”我鼓励她。

    和以前都是一样,新的课程都会让她迟疑片刻,但最终都会在我的鼓励之下开始行动。

    妞小心翼翼地开始前后挪动屁股。我一边安心地享受这种不劳而获的舒坦,一边用双手捧起妞桃花一样的小脸,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动情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这是一张真实的脸,眼睛是真实的,明亮有神,没有那故作娇态的半睁半闭,鼻子是真实的,虽然它偶尔也喘喘粗气,但绝对不会发出那种无病呻吟的“嗯嗯”声,小嘴也是真实的,除了间或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动几下,断然不会发出那夸张的“啊啊”声,表情也是真实的,欢喜开心,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很清楚,绝对没有那种像忍受折磨或痛苦的表情,这也许就是幼幼和成年的最大区别吧?蛰伏的毒蛇选择了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发动最后攻击,喷出积蓄已久的毒液……,

    第十三章

    反正春节期间也没什么买卖,索性就没开门,白天要么带着妞去县城玩耍,要么干脆就在家里给妞学习新的科目,精心地烹调我的大餐。小屋里一片温馨,远比前几天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表姐来了,来的时候正是中午。

    我正和妞正躺在床上,听到表姐的叫声下了一跳,赶紧和妞起来,手忙脚乱穿上衣服,要妞回那边房子呆着,然后匆匆下去开门。

    表姐进来,疑惑地问:“大白天不开门,在做什么?”

    “在睡午觉,”我连忙给表姐搬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睡午觉?妞也睡午觉?”

    “是啊是啊,妞也在睡午觉。”我连忙回答,虽然是三九寒天,我已经感觉到额头上冒出汗珠。不能再让表姐问下去,再问我就要露马脚了,我赶紧深呼吸了一下,抢先问道:“姐,你找我有事?”

    表姐白了我一眼,“过年你也不到我那里去走走,我那里又不远,还非得要我过来,薛家的事你想好没有?”

    唉,这倒是我的不是,前几天刚过来的时候还打算到表姐那里去拜年的,表姐家离我这倒是很近,最多二十分钟就到,而且也在大马路旁边。但没想到妞来的这么早,和她在一起只顾着悦己,还真把这茬儿给忘了。

    至于薛琴,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当初就没抱着诚意去,但表姐今天专门来,又不能泼了她的兴头,只得呆呆地不出声。

    表姐见我沉默,追问我是不是有人了,表姐的话勾起我心中那隐隐的痛,面对这个表姐,我很自然地说出大学期间那段短暂的情感,就如同以前受了委屈在表姐那里倾诉一样。

    表姐静静地听着,我如同给妞讲故事那样叙述自己的往事。

    结在心里的疙瘩随着话语一点一点解开,这段时间来那种隐隐约约的心疼终于在给表姐娓娓的话中慢慢消失那个还在心底游荡的幽灵也烟消云散,她的样子,她的声音以及其她种种记忆都象冉冉青烟从我的脑海里,从我的心里向空中飘散开去,我就象接受洗礼一样,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话不吐不快,精不射不畅,说出来了,心里反而释然了,我笑着问表姐:“姐,我是不是很傻?她都和我分手这么久了,我还记得她。”

    表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只是说:“牛儿啊,我知道你们读书人讲究多,但成家是过日子,还是应该找个勤快本分的人。薛琴人不错,反正又不是成家,合不拢也可以散,你要是喜欢就先先交往一段时间,好不?”

    我看着姐期盼的目光,不好意思回绝,想想也是,又不是成家,就点点头。

    “那你是喜欢她了?”表姐又追问了一句。

    刚才那如释重任的吐露让我情绪很是高涨,我也学着妞那种不含糊的口气:“嗯,喜欢。”

    表姐高兴起来:“就是啊,牛儿,那样的好姑娘,直怕别个男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要是个男人,抢也要抢过去。”

    我很热情地挽留表姐吃晚饭,表姐摆摆手:“她爸出去拜年了,兰儿一个人在屋里呢。”没有人知道春天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当东一堆西一堆的积雪中透出点点嫩绿的时候,当三两片粉红的桃花或四五株洁白的梨花露出笑脸的时候,当带着刚出翠绿幼芽的树枝迎风飘摆的时候,当潮润的微风抚过脸庞不再如刀刮的时候,大家才感觉到春天来了。

    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

    小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从当初的油盐酱醋开始,现在又增加了文具副食和化肥饲料,看着妞每天也有些忙碌,我也顺着妞的意思,把枝枝也叫来帮忙了,也算是对她教会妞“肏一会就好了”的谢意吧。她妈妈很高兴,还专门来感谢我。但我没让枝枝住这里,只要她早上来,下午吃过晚饭就走,美其名曰:“枝枝回去还能帮她妈妈但当一.

    点家务呢。”领导及乡亲们都点头称是:“到底读过书,想问题都周到些。”我暗暗得意自己的安排,既满足了妞的愿望,又不耽误晚上的好事,还能得到人们的赞扬,真是一举三得。

    偶尔因为下雨枝枝才在这里和妞住一两晚,时间也不长,加上自从有了妞以后,生理的需求并不强烈了,天天都肏,那就是铁杵也会磨成针的,得一两天的独处也是很安逸的事情。所以枝枝在这里住的时候,晚上我还会过去,坐在两姐妹的床边,给她们讲一段故事以后才离开。

    薛琴时不时来到店里,我也和她聊一会天,或者有时候她也在店里帮帮手,慢慢地,我对她的感觉也发生了改变。

    不象城里的女孩那样需要你煞费苦心去猜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和她在一起要比和大学女友在一起轻松省心很多。她和妞一样朴实无华,没有那些扭捏作态,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唯一不同的是成熟的身材显露着直接的诱惑和野性的眼睛里闪烁着明显的燥动。

    时间长了偶尔有点非分之想也是压在心里,当初表姐可是只要我“交往”而不是“接触”,这中间的关节千万不要搞错了。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还在为自己的“一举三得”的妙计自鸣得意之时,老天爷给我开了个玩笑,绵绵春雨一下就是十多天,看看似乎一点都还没有晴的迹象,道路泥泞不堪,这样的天气这样的路,还要枝枝早晚跑来跑去太没有情理,于是独处从安逸变成烦躁,最要命的是晚上一个人孤独地睡在冰冷的床上,偏偏又能听见小姐妹俩不时传来的欢乐的笑声,这更加勾起我对往日和妞在一起欢乐时光的向往,早已下岗的手万般无奈地开始再就业,几天下来,我看妞就像山中饿狼看到肥羊那样,眼珠子都是通红的,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办法来,只得暗:暗祈求老天开早点天晴,给我和妞一点独处的时间。

    痛苦的煎熬,使我把对枝枝的感激化作怨恨,恨她抢走我的妞,晚上我恨不能冲过去把妞再抢过来。但恨也只能恨自己,这事也是我自讨的,她也没有过错,只有看到妞那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也才有一点点平衡,但又苦于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只得仰天长叹“既来妞,何来枝”啊!

    雨终于停了,等路稍稍干一点枝枝就可以回去了,我心情终于好了起来,下午还哼着小曲张罗了一顿饭。

    吃过饭,我一边给姐妹俩讲故事,一边憧憬即将回归的美好时刻。

    朦胧的黄昏,群山矗立在一片薄薄的烟雾之中,云雾弥漫,如同虚无缥缈的蓬莱仙境。远处有一个人影,腋着一把雨伞,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呵呵,真是“晴带雨伞,饱带饥粮”啊,愉快的心情使我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画卷一般的美景。

    人影越来越近,是枝枝妈.

    “枝枝,你妈妈接你来了。”意外的惊喜使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走调,老天爷开眼,今晚就能亲近妞了。

    枝枝妈走进屋子里,我抢先一步说:“你来啦,唉,这雨下的,害得枝枝也回去不了,家里的事一定很忙吧?要是忙就要枝枝回去多呆些日子再来,我这里有妞呢,不要紧,工钱还是给她照算。”心下求之不得她带着枝枝马上就走,我好关门打烊。

    “哦,我不是来接枝枝的。”枝枝妈一句话让我愕然地定在那里,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来给她送几件换洗的衣服。曹主任,您人心眼好,照顾我们孤儿寡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谢您。”

    “啊,不不,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枝枝要回去帮忙才行。”我有点急了。

    “家里也没什么太多的事,田里的事枝枝又帮不了忙,就养了几只鸡,晚上也不用管,我知道你是照顾我们,但枝枝总是跑来跑去耽误做事,我心里过不去啊,就让她在这里吧……”

    我听不清她妈还说些什么,也不想知道她还在说什么,那种已经摸到山顶又掉回山脚的感觉已经让我浑身冰凉,我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连枝枝妈怎么走的都没有一点记忆。这正是“屋漏偏遇连阴雨,行船又逢顶头风。”

    第十四章

    当人失去希望之时,要么颓废,要么抗争,以前总还是希望枝枝有回去的时候,现在这唯一的希望已经破灭,放弃和妞温存的机会?费尽心机的努力不是全泡汤了?我做不到,抗争?怎么抗争法?我陷入深深的苦恼,最直接的办法是找个借口把枝枝赶走,这不是难事,但看到枝枝妈那种感恩的目光和妞开心的表情,实在是下不了狠心,况且枝枝走了还是要给妞找个帮手,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又会和枝枝一样常住下去。要枝枝守口如瓶?笑话,把这样一个秘密交给十三四岁的女孩去保守,实在太不靠谱。最好的办法是把枝枝一起办了,说实话,对枝枝我真没打算下功夫,这可是一碗标准的夹生饭,还不如再找个和妞一样的从头开始来的利索。

    一时间里,我头乱如麻,仿佛又回到当初刚刚对妞动念头的日子那样,整天都在算计这个事,人”,满脑袋的微积分、逻辑,可是什么也用不上,原来书本上的知识和现实相差的如此之远。

    眼睁睁的看着昔日身边的青春侗体在眼前晃跃,却又不能亲近,欲火的燃烧使我渐近崩溃的边缘,什么同情心,什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欲望烧得无影无踪,终于有那么一天,我狠狠地掐灭手中的烟,“一不做二不休,就是他妈的流传出去我也认了,夹生饭老子也通吃。”

    话虽这样说,但我也不是一介武夫,这种事单靠蛮力是不可取的,即便枝枝被迫就范,但在妞眼里的形象肯定要大打折扣,想到当初妞说道枝枝被她爸捆着肏的时候那种抱不平的表情,我就知道硬来是没有什么好处的,但应该怎样开始?我苦苦思索着。

    这事因妞而起,还是应该从妞那里做文章,“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晚上讲完故事,我到了我这边躺着,听着小姐妹嬉闹了一会,我忽然喊了一声:“妞,给爹倒一杯水水来。”

    很快,妞端着一杯热水过来了,我接过杯子,用双脚勾住妞往面前一拉,妞就顺势依偎在我的怀里。闻着熟悉的气味,我几乎有点把持不住。

    妞抬头微笑着看着我。

    我轻声地问妞:“妞,爹可想你了,妞想爹没有?”

    妞趴在我的胸膛上没有做声。

    “唉,你姐来了,爹不能和你一起玩了。”我故作难过状。

    妞想了一会,说:“等姐睡着了我过来和爹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要是你姐醒了看到你不在,她会想你的。”

    妞似乎陷入沉思,我亲了她一下,说:“过去和你姐睡吧,不要跟你姐说你在我这里睡过,知道吗?”

    “嗯,我不说。”妞点点头走了。

    看来妞并没有因为枝枝来了就放弃了和我在一起的想法,这是个好的信息,但后面该怎么做呢?我带着这个问题,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天气似乎在故意气我一样,枝枝固定住在我这里以后,每天都是晴空万里。

    先得想办法让妞和枝枝分开。于是在一个星期六,我要枝枝在家看着铺子,叫上妞和我一起去进货。等妞上车,我就带她直接奔县城去了。

    带着妞到处玩到处吃,妞的开心自不待说,我也在妞最开心的时候,悄悄开始了我罪恶的计划。

    我一边带着妞四处玩耍,一边悄悄的对妞说:“妞,你姐喜不喜欢和你一起玩啊?”

    答案是肯定的,我又对妞说:“以后你也给你姐讲故事,好不好?”

    “我不会讲,爹,你讲的故事好听呢,姐也喜欢听。”妞似乎有点为难。

    “呵呵,爹教你,你以后再讲给你姐听,好不?让你姐也觉得你很不简单,好不?”我鼓励妞说道。

    “好啊好啊,爹快教我。”能够在枝枝面前显示一番,妞还是非常乐意。

    “好的,你听着啊,……王子把灰姑娘扶上马,他们一起向王宫走去。王子在马上解开灰姑娘的衣服,用手摸灰姑娘的胸前,灰姑娘的胸,象小包子一样软软的,灰姑娘觉得很好玩……”

    我编造着自己篡改的故事,妞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记住没有?”我讲完问妞。、

    “嗯,记住了。”妞很认真的点点头。

    看着妞一本正紧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计划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接着就告诉她:“妞,你给你姐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要像爹一样哦。”

    妞疑惑得看着我,我又告诉她:“妞,你还记不记得爹给你讲故事的时候啊?你要边给你姐讲故事,边摸摸你.

    姐的胸前。”我继续自己的说教。

    “是不是要摸姐姐的乜乜(音同灭)。”在我们家乡土语中,乳房叫做“乜乜”,小丫头还是很灵活,一点就透。

    “嗯,是啊是啊,一边讲故事,一边要摸她的乜乜才好玩。”我认真得鼓励她。

    “哦,知道了。”妞若有所思的回答。

    “但你不要说是我教的,要不然你姐就不会认为你聪明了。”我又补充道。

    “嗯,爹,我知道。”妞还是很认真的回答。

    这第一步迈出去了,先看看回音再说,实在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晚上睡在床上,我听着小姐妹在叽叽咕咕的,不用问,妞肯定在给枝枝讲故事,但声音不大,也无法预先知道结果,带着这坎坷不安的心情,糊里糊涂过了一夜。

    早上起来,我借口昨天忘记有几样货没有进,带着妞又进城了。

    同样是选择了一个比较合适的时候,我悄悄问妞:“妞,昨天的故事你给你姐讲了吗?”

    “讲了。”妞回答说。

    “那你姐怎么说的?”我问这话还是很紧张。

    妞沉默了一下,说:“我摸她的时候她打了我一下。”

    我的心头一沉,完了,这招没用。

    “后来姐就没说什么,还让我摸了。”妞又接着说。

    真是柳暗花明,我消沉的心马上轻飘起来。!

    “爹,姐的乜乜怎么有那么大?我的一点也没有?”妞接着问我,好像有点疑虑,又好像有点不平。

    记得以前在书上看到,未成年少女要是有过性生活,由于生理上的刺激,会导致第二生理特征明显增强,枝枝可能在他爸爸的影响下,第二生理特征发育很明显,加上比妞大了一岁多,胸前已经能看出分明的轮廓,有时候都觉得有点和她的年纪不太相衬。

    我干笑了一声,对妞说:“妞乖,再过一段时间,妞也会和你姐一样的。”

    妞“哦”了一声。

    看到妞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也就放心了,于是又告诉妞:“那好,妞这么聪明,你姐肯定很羡慕你,爹再给你教一个故事,你晚上回去讲个你姐听好不好?”

    “好,爹快教我。”妞没有放弃在她最要好的姐面前摆现的机会。

    “那好。爹今天给你讲一个青蛙王子的故事。”我清清喉咙,又开始了童话的世界。_

    “……谁知他一落地,已不再是什么青蛙,却一下子变成了一位王子:一位两眼炯炯有神、满面笑容的王子。王子把小公主抱到床上,一边亲小公主,一边解开小公主的衣服,伸手去摸小公主的小豆豆……”

    如果格林和安徒生他们真有灵魂,会不会来找我算账

    第十五章

    天气继续和我作对,这几天晴朗得让人诅咒。

    偏偏薛琴在天气好的时候几乎天天都来玩一会,让我单独和妞在一起传授故事的机会也没有了。也只得暂时放弃烹调夹生饭的计划。这段时间憋得欲火焚心,居然使得我看到薛琴也觉得分外亲切,成熟的诱惑更是吸引着我蠢

    我也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一个是随时可以唾手可得但又被条件限制的妞,一个正在想办法让夹生变熟的枝枝,一个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但后果又无法预料的薛琴,整天三个人就像吊在饿汉嘴边的肥肉左右晃动,却偏偏又不能到口,再多么正常的人在这种环境中恐怕都会和我一样觉得发疯。于是,当我和薛琴在一起我也再不像以前那样显得冷淡和无所谓,反而觉得和她说说话也是很解闷的事情,有时候玩得晚了,干脆留她一起吃晚饭,再送她去表姐家。

    每次表姐看到我送薛琴过去,都会很高兴,我知道表姐很在意我的事,甚至超过她关心自己的家人。

    送走薛琴,又面临着孤独难熬的夜,有时候也会忽然产生和薛琴成家的念头,要是成了家,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孤枕难眠了,也不会为了和妞在一起而大费心思吧?

    唉,念头总是念头,代替不了真实的接触啊。

    渐渐的,薛琴都是在我这里吃晚饭以后才走,和她多待一会,晚上独处的时间也就少一会,于是我也从应付差事转变成很乐意送她走,而且越走越慢,有时候还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一会,聊聊天,我给她介绍一些外面的花花世界,她就诉说一些乡间的传闻趣事,互相从言语中分享着对方的心里世界,不知道是最近的饥渴还是什么原因,我自己都明显地感觉到已经很愿意和她多呆一会。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送她的时候,两个人的手已经紧紧地牵在一起。到表姐家从二十分钟也慢慢演变成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伟大的童话故事也一直在继续,我总还是想办法挤点时间让妞单独和我呆一会,一边教妞怎么给枝枝讲故事,一边教导妞在讲故事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多方位出击,成功的希望可能大一些吧?

    令人狂躁的晴天一直持续了十多天,似乎还是没有下雨的迹象,算算我已经憋了一个月了。憋得越久,我就觉得薛琴越可爱,心躁动得越强烈。

    这天吃过晚饭,天色还没有黑定,我牵着薛琴的手往表姐家走去,一路上柔声细语,也颇有些花前月下的味道,

    不经意看到路边一片郁郁葱葱的小竹林,我说了一声:“我们去转转。”也没等薛琴回答,拉着她就走过去。

    手上并没有往回拉的感觉。

    竹林深处有几块大石头,我找了一块合适的坐下,用手拉了拉薛琴,她顺势坐在我身边。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坐得这么近,都能够听到她的细细的呼吸的声音。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松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肩膀。

    薛琴微微扭动了一下,但并没有推开。

    我侧头看看她,她低着头看着地下,脸红得就像天空中的晚霞,这个样子不由得使我想起和妞在一起的时候某些点点滴滴,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对着那妖艳的脸庞伸过嘴去。

    薛琴头一偏,嘴碰上了她的耳朵。我就势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轻轻得舔她的耳垂。

    薛琴微微“嗯”了一声,头左右摇摆,似乎想摆脱,但没有推开我或者站起身来。

    我的胆子更大了,另一只手也凑过去,开始揉捏她的另一只耳垂,搭在肩上的手也发力把她搂得更紧一些。

    薛琴的一只手抵住我的臂膀向外推,另一只手悄然地搭在我的腰上,就像是在抗拒,也好像是在鼓励。

    我舔了一会她的耳垂,然后用手扳过她的脸,嘴没有离开她的肌肤,一直滑过去,直到碰上那两片滚热的红唇……

    薛琴抵住我臂膀的手还在往外推,但丝毫感觉不到真实的力量。

    舌头勇猛地冲击着她的唇间齿间,以期打开一个缺口。

    就着傍晚的昏暗光线,我看了看薛琴,两眼半闭,长长的睫毛就像春风里的小草一样微微抖动,一扇一扇的鼻子出着粗气,发出丝丝的声音,面如桃花的脸庞更显得羞涩难当,我的心陶醉了,揉捏耳垂的手更加不安分,顺着庞肩头直滑落到把毛衣撑得高高的山峰上,缓缓得按揉起来。

    薛琴抓住我落在她胸前的手腕,用力往外推,我反而搂住她的肩使劲往我怀里拉,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种一推一搂的拉锯战使得我压抑很久的热情多少得到一些释放,胸前的手力度也慢慢加大,即便是隔着毛衣也能感觉到柔软和弹性,这是以前和妞在一起觉得最欠缺的感觉,今日得到,如同久旱得甘霖一般。

    我试图撩起衣襟伸进去。

    薛琴牢牢抓住我的了手,睁开眼很正色地说:“不行!你要和我开亲。”

    在这个时候就是要我娶她,我也不会说不的。

    我对着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再也没遇到什么阻力,手贴着温暖的肌肤探索进去了。

    没有那种为了定型而定制的带圈的文胸,也没有那些为了假装丰满而垫的海绵,只有一件薄薄的小衬褂,高低起伏都十分的自然,光滑如丝,柔软似棉。乳头也还没有完全突起,只是在高高的山峰中间能隐约地摸到一点点小硬核。

    我忘情地揉捏摩搓,嘴也又一次贴在她鲜红的唇上。

    紧闭的两齿终于在舌头不屈的努力下开了一条小缝。薛琴的舌头就如同她的主人一样,静静得呆着,任由我的舌头围着它打转。我一边舔着,一边不时地吸吮一下,在我的的多次吸吮下,她的舌头也终于开始活动开了,到最后她用力地吸吮着就像儿时吃奶那样,我整个舌头都被她吸进嘴里,舌尖发麻,舌根都扯得生疼。

    竹林在沙沙作响,不知何时升起的月儿在大山飘渺漂浮的薄雾衬托之中,就像一个偶尔路过的人,羞涩地偷看着我们,四周若有若无的月光,使得空间既广裹又沉寂,我俩就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时空仿佛已经停止。

    若不是夜里仍就带有寒意的春风提醒着我,说不定我会把她按倒在这幽静的竹林之中……

    回到家已经不知是何时,躺在床上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我点着一支烟,缭绕的的烟雾中眼前不时晃动着妞和薛琴的影子。

    我细细地品味着刚才的点点滴滴,也不由得回想和妞的时时刻刻。

    妞虽然已经有了朦胧的生理快感,但和我一起的时候还是以游戏的成分为重,那种认真的态度只让人觉得天真难敌,也常常可以看到她脸红,但给人的感觉只是她的一些本能的反应,也就是说是一种被动的反应,薛琴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季节,那一颦一笑都参杂着她自己的喜好和感受,她羞涩地迎合和抗拒都在她自己的主导下来进行,

    同时也能带给我更加沉醉和痴迷,这种感觉是和妞在一起完全不同的。

    真是各有洞天啊。

    第十六章

    携着微微的和风,带着淡淡的清香,赶着悠悠的白云,就像温情的少女,春雨蹑手蹑脚地走来。如银丝,如柳絮。远山隐约成一抹淡云,薄纱似的山雾在周围变幻妙姿曼舞,戴着笠披着蓑的人影在青青的斜斜的山坡上缓缓移

    就在我沉醉于每天和薛琴钻竹林的时候,盼望已久的雨天悄然来临。

    薛琴没来,吃饭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人啊,当习惯于某种事情以后,稍有变故就觉得不自在了。

    晚上倒在床上,喊了一声:“妞,给我倒杯水。”

    很快,妞端着水笑吟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接过水一饮而尽,顺手把妞拉到怀里,亲了她一下,小声地问:还是笑咪咪的样子,很乖巧地让我抱着,没有做声。

    呵呵,这段时间光顾着和薛琴亲昵了,对妞似乎也冷落了不少。

    我一边亲着妞,一边毫无顾忌地伸手直捣黄龙。天气转暖,妞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秋裤,随着我的手的探进,妞还是和以往一样很配合微微张开两条嫩腿,所以很容易就到了小豆豆的居住地。

    我用中指轻轻按了一下,小家伙从手指下面滑开,又调皮地从手指边缘钻了出来,手指跟着追过去,小家伙又从手指下面钻到另一边,我已开手指,小肉芽立刻骄傲地回到原来的颤抖中,仿佛在挑逗着手指继续。

    我又用手指围绕着小肉芽转圈,小肉芽灵巧地躲避着,手指不动,她又会回来轻触一下手指,这多像两个小朋友捉迷藏,一个跑一个追,追的要是停下了,跑的又会返回来招惹一下追的,以期鼓励对方继续追赶,在这方寸之间,手指和小肉芽都忙的不亦乐乎。

    妞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出着粗气。

    好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王子的骨头已经长了起来,一跳一跳的,似乎在责怪我好长时间都让他空准备一场。但我知道今天还不行,那边的床上还躺着一个枝枝呢。

    “妞,这些天你给你姐讲故事了没有?”

    妞摇摇头,说:“没有,爹没给我讲新故事呢。”

    是啊,这些日子薛琴天天来,每次和她钻完回来都很晚,妞和枝枝都已经睡了。

    “那你还在摸你姐吗?”

    “嗯,”妞点点头,“姐也摸我。”妞又补充了一句。

    有戏,我心里暗喜。

    “你摸过你姐的小房子了吗?”我一边问,一边用手指顶进已经很润滑的公主的小房子之中,手指在房子中转。

    粉嫩而又温暖的洞壁缠绕着手指,不留一点缝隙。

    妞又把腿张开一些,好让我的手有更多活动的余地,一边回答我说:“摸了。”

    “你姐的小房子好不好玩?”

    我一边问,一边开始弯曲手指,去抠洞壁的上方。据书本上说,这是什么G点啊U点啊的位置,我细细用手指来

    感觉,似乎有点象书本上说的那样,有一小块地方比其他位置显得粗糙一些,表面不是很光滑,有点像绒毛,或者说像一排竖立着的小米粒。

    妞的头偏靠在我的胸前,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发烫。

    “姐的房子张头发了,就是很少,没爹的多。”妞喃喃地描述着她的新发现。

    我可不是想问头发的问题,我是想问问枝枝有没有润滑,但又不知道怎么来表达我的思想。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一杯水怎么也喝不了太久,于是把手从妞的身体里抽出来,亲了亲妞,说:“你过去吧,不要和你姐说哦。”

    妞点点头,红着脸准备走,我看看不合适,喊住妞,要她用冷水擦擦脸,免得红彤彤的过去被枝枝看出什么苗头。

    故事的熏陶以及和妞的嬉戏,枝枝似乎已经入瓮了,但下一步该怎么做呢?枝枝和妞不一样,妞在家里得不到什么关心,甚至于算得上是受虐待,所以只要让她觉得受到关爱,她就会一心一意地听从摆布,就是晚上那点子事,她也会觉得是受到宠爱而喜不自胜,然而枝枝在家,除了被她爸强暴以外,倒是很受她妈妈的爱护,偏偏我想要做的又是她心底很反感的事,要让她从反感变成喜欢,这个火候可真不好掌握,搞得不好她一抽身走人回家,她妈妈铁定要问原因,就算她不愿意说,也会被她妈问出些端的。

    可是,我又该怎么做才好呢?

    绵绵的春雨仍旧细沥沥得下着,薛琴不来,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也只靠看看书打发时间,顺便也考虑考虑工作的事,顶着一个主任的头衔,多少还要做点事才好。

    一日,顺手翻开一本很破旧的书,无意间看到一篇养殖泥鳅的文章,泥鳅可以养到水田里,还不耽误种庄稼。我仔细斟酌了半天,觉得不错,可以试试,于是和几个领导商量,他们都说最好先找几个人试养一下,我立刻就想到枝枝家,她家里收入不高,要是成功也可以解决一下她家的经济问题,没准还能让枝枝回去帮忙,就算不能完全离开,但总是能隔三岔五把她支开吧?想到此节,心里马上又欣欣然起来。

    第二天,简单对小姐妹俩交代了一下,就一头扎进县城,鱼种场、农科所……凡是能想到的部门都跑了,自从上班就没这么累过,但为了会长骨头的王子,再苦也是心甘情愿。

    很快带来大量的技术书籍,每天如饥似渴地观看,说实话,我读高三复习功课也不一定有这么用功。看看觉得大概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要领,我把枝枝叫来,大致说了一下我的想法,要她回去和她妈商量一下,如果觉得行就到我这里来一趟。

    瞅了一个雨小一点的时间,枝枝准备回家,本来我是打算让她下午回去的,那样晚上可能就不会回转了,但这段时间老天并不助我,要是下午又下雨,往后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早点落实这件事,后面的事情才好安排,这么久都过来了,也不用急这一时。

    枝枝带着我送的礼物回家了。看着枝枝的背影消失在蒙蒙雨雾之中,我忍不住默默祈祷枝枝今天不要过来了。

    可是很快,枝枝和她妈妈下午就来了,带着无限的欣喜。

    我遗憾地叹了口气,只得强打精神,详细的给她们介绍了我从书本上所掌握的饲养方法,枝枝和她妈到底是个勤劳的庄稼人,对于饲养算得上是触类旁通,一些我认为较难解释的东西她俩反而理解得比我快,看来理论和实际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原以为需要很长时间来介绍这些方法的,没想到花的时间比预计得要少,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把鱼种买回来了。

    下午吃过饭,我把枝枝妈送到表姐家住着,第二天去县城买来鱼种交给她。她高高兴兴地带着鱼种走了,嘴里不停地说了一些很多感恩戴德的话。

    我忽然想到:如果养泥鳅成功,枝枝妈对我肯定是另眼相待,按照农村这种感恩的情怀,即便是知道一些什么,她也不会戳我的脊背,至少也会守口如瓶。甚至我对枝枝有了什么侵犯,她应该都不会有太大的举动,因为枝枝已经不是原装的女儿之身,说不定她会把这些当作是报恩的方式,即便是最坏的结果,她最多也就是找个借口让枝枝离开我这里。

    未谋胜,先虑败,万事以稳妥为先才是王道。

    更何况,这些本来也是我的工作职责的范围,如果有所建树,那就不单单是满足欲望,人生的道路也会更平坦通畅。

    泥鳅要是养不成功,再搞点什么?种蘑菇?大棚菜?

    忽然间,我觉得工作的乐趣并不比肏屄的乐趣要差多少。

    第十七章

    又过了几天,淅淅沥沥的雨停住了。地上还是有些泥泞,但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下午要小姐妹俩早早地做饭,吃完以后趁着天色还算明亮,我叫枝枝过来,吩咐她回去一趟,问问泥鳅养得怎么样了。临行之前又叮嘱她:“晚上太晚就不要过来了,要是忙就在家多呆几天,帮你妈妈把泥鳅养好。

    枝枝走了,就只有我和妞了。我居然有点激动得头晕。早早关门清洗完毕,但并没有对妞说要她过我这边来,然后到楼上静静等着。

    时间如同停止一样,妞收拾洗澡好像永远没有完结的时候。

    终于,等到久盼的脚步声,我心砰砰跳着,就像当初算计她上我这边睡觉时那样,满怀期待又略略有些紧张:这么长时间了,她还会像以前那样,主动到我这边来吗?

    脚步声缓缓朝我这边过来,门推开了,妞站在门口,腼腆地喊了一声:“爹。”

    这种情景,这种时刻,这一声熟悉的呼唤,居然都能使我激情澎湃,久旷的王子腾地一下长出骨头,内裤被顶,得高高的。

    妞一眼就看到我身体的变化,一边往我这边走,一边又很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这个熟悉的表情,不由得让人回想起当初的那一幕幕。我伸手拉过走到床边的妞,妞顺势趴在我的身上,再一翻身,妞就滚到床里面去了。

    很快,四片热唇粘连在一起,两个舌头欢快得搅动着,也许,吸吮是人与生俱来的动作,没有人教,妞也能和薛琴那样,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舌尖。

    我有些不知所以然,渐渐也分不清怀里的是妞还是薛琴,手不由自主地往妞胸前伸过去。

    没有那光滑似绸的高低起伏,只有两颗小米粒一样的乳头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不是热情似火的薛琴,而是天真可爱的妞。但我还是很忘情地在妞的胸脯上抚摸着。

    本来这段时间憋得头昏脑涨,恨不得马上就直奔主题,可还是觉得应该有一些期待才更加值得玩味,加上妞这

    会儿还是干燥的,估计象她这么大不可能很快就进入角色。

    “妞,王子好久没有看到妞啦,你去亲亲他。”我从妞嘴里拔出有点酸胀的舌头,满脸笑意地对妞说。

    妞很听话地坐起来,俯下身去亲吻着龟头。正月里的课程就是让她着重学习用她的小嘴,虽然这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但妞应该不会忘记怎么做。

    小舌头先是圈绕着龟头打转,而后又从顶到底来回游走,宛如一条柔嫩的鳝鱼在攀爬,灵动而又柔和,妞的一只手在我的腿根抚摸,另一只手轻握着两个蛋蛋缓缓揉捏,就像搓动一双健身球一样,酸酸麻麻让人很是舒畅。

    我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仔细地领略妞的舌头路过的每一寸地方所带来的快感。

    “啊啾——”,妞忽然抬起头,打了个喷嚏。

    我睁开眼,看了看妞,妞不等我问话,笑着说:“爹的头发钻到我鼻子里去了。”

    我微微一笑,用手扳过妞的小屁股。妞知道我这个动作的意思,跷起一条腿跨过我的胸膛,倒骑在我的身上,又兴致勃勃地纠缠小王子去了。

    妞的身体还不够高,屁股只能到我的胸前。

    我用两手抓住妞高耸的小屁股,如同揉面团一样。感觉就像是薛琴那双富有弹性的高峰。不同的就是这双峰之间多了一条会潮湿的沟壑。

    小沟壑在我揉动的牵扯下微微地扭动,那个令我魂思梦挂的公主的房门若隐若现。

    我忍不住用手指顺着溪口滑进洞中,仔细地探索那幽暗深处的每一个地方,光滑的、柔软的、皱褶的、弯曲的、隆起的、凹陷的……宛如一个奇幻的洞天。

    无意间又摸到那一小块如绒毛一样的地方,在一片光滑中有这么一点点的粗糙,倒是显得很特别,我的手指围绕着这里转圈按压,不由得慢慢地加了一些力。

    不一会,匍匐在胸膛上的妞扭动了一下腰肢,屁股也往两边摆动着,热乎乎的脸靠在我的大腿上,只是用手握着长着骨头的王子,象船夫摇橹一样左右摇摆。

    是时候了,我慢慢地抽出湿漉漉手指。

    忽然间,我看到手指和小洞之间连着一根亮晶晶的丝线,仿佛是雨后的蛛丝,在灯光下闪着七彩的光芒。

    不会吧?有这么大的反应?真是意外。原以为象妞这么大的小女孩,能自己分泌爱液就算不错了,想不到居然会有这么多,看来世间万象,我们所知道的根本就是冰山一角。

    我饶有兴趣地抖动手指,丝线就如同被微风拂过一样,颤动了几下,然后啪的一下就断开了。

    我呆了一下,然后拍拍妞的小屁股,说:“下来吧,妞。”

    妞闻声翻了下去,齐头躺在我的身边。

    我亲了一口她那红扑扑的脸蛋,翻身坐起来,妞很自然地把腿分开,我刚跪倒她两腿之间,她就抬起腿搁在我的腿上,又圈起腿勾住我的腰,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

    不是吧?又是一个意外,难道妞也开始有了需求?我短暂的楞了一下,唉,不去细想了,也说不定妞只是为了迎合我而作出的动作呢。

    插入十分顺畅,我猴急猴急地就抽插起来,妞还是和从前一样,面带笑意地看着我。

    我已经顾不上理会妞的眼神,抬着头,半闭着眼,只是把力用在腰上来来往往。

    过了好一会,才有点缓过劲来,虽然没有完全发泄,但还是没有那么急切了,好像一个饥饿的人先喝了一口汤一样,虽然不能饱,但总不比饥饿难耐了。

    我低头看看妞,动情地伸手去摸她那仍旧一马平川的胸膛,心里默默的说:“妞啊妞,快快长大吧。”

    妞看见我摸她的胸,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样问我:“爹,我怎么还不长乜乜啊?”

    我笑了笑:“怎么?是不是很羡慕你姐啊?”妞呶呶嘴,没有作声。

    我见妞不说话,也就不继续聊下去了,要是在以前,我会一边和她聊天的,可是今天实在是憋久了,只想着那飘飘然的快感快快来临。

    我集中全身所有的注意力,来感受她肉乎乎粘搭搭的洞壁带来的柔软肉感……

    很快,我的面孔灼热,我浑身滚烫。一股热流贯穿我周身的血脉,化作一股炙热的火焰穿过了烟囱,喷向它能.触及的或正要触及每一寸地方。

    “啊~”,我仰天怪叫了一声,瞥了一眼满脸疑惑的妞,翻身滚落在妞的旁边,如同休克一般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动也不动了。

    妞躺了一下,坐起来用毛巾捂住下面,噔噔下楼去了。

    不一会,妞端着水上来,说:“爹,洗洗。”看着我没动的样子,又作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说:“爹,不洗干净会生病的。”

    呵呵,这不时我当初教导她的话吗?这小妮子记得真清楚。

    我起来坐在床沿边上,妞如同以往一样,很仔细地清洗,洗完,自己又蹲在盆上开始清洗自己,我疑惑不解地问:“妞,你先在下面没洗?”

    “洗了。”妞回答说,继而又望着我鬼鬼地一笑:“爹今天屙的东西好多,又流出来了。”

    呵呵,她当精和尿一样,都是“屙”出来的。我轻笑了一声,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免得她多问几个问题还不好回答。

    妞收拾完毕到我身边躺下,我搂住她,意犹未尽地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

    妞闪着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我,担心地问:“爹,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一愣:“没啊,你怎么这么问?”

    妞抿抿嘴,小声地说:“你刚才喊起来了,我以为你病了呢。”

    哦,原来如此。我笑着解释说:“爹这么久没和妞在一起玩了,所以很想妞,今天在一起玩,爹很高兴,很开心,高兴的时候也会喊的。”

    “哦。”妞似乎是搞明白了。

    我就这么搂着妞,带着舒心的疲惫,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第二天吃中饭的时候,枝枝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包袱,不用问,肯定又是鸡蛋。我有些失望,但还是强打精神,装模作样地问枝枝泥鳅的事情,枝枝说泥鳅都放进水田了,死了几条,其它大都还好。

    我也知道问不出什么,这才几天,泥鳅又不是雨后春笋,一天就能长好多。妞接过枝枝手里的包袱进屋去了,我喊住也准备跟着进去的枝枝,说:“下次回去给你妈妈说,不要再带鸡蛋来了,你们自己留着吃,上次带的鸡蛋都还有好多呢。”

    枝枝答应着进屋去了,很快小姐妹坐在屋里有说有笑起来。我看着兴高采烈的妞,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丝酸意。

    第十八章

    春天的阳光暖暖地穿过树梢丛林,放眼四下,新绿、嫩绿、鲜绿、翠绿,满眼都是绿色,偶尔点缀着一点点的红、黄、粉、紫。激情四溢的鸟儿,忙碌地往来梭巡,周围的空间沉浸在一片啁啾声中。

    只要是天气稍稍好一点,薛琴就会跑到店里来,一来二去,她对店里的一切都熟悉起来,除了进货,小店的打理基本上不用我插手,看着她里外忙碌,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早知道这样,先就应该挺一段时间,不把枝枝弄来就好了。

    唉,都说春天孕育着希望,我怎么总是不如意呢?

    也不知道消息是怎么传播的,好些人到我这里来打听养泥鳅的事,我又挑选了几个家境不太好的家庭,给他们鱼种,让他们也试着养养看,反正店里的事用不到我操心,再加上薛琴又在这里,纵然我又千百条妙计,也无法施展,有时候我倒有了宿命的观点,好像很多事都不是我自己能左右的,老天爷不帮忙,再怎么做也是白搭,只得暂时收起淫心,一心一意地把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

    当店里有她们三个的时候,晚上送薛琴去表姐家倒是成了最值得期待的事情,那风中的竹林,暮色中的山坡,到处都留下我俩缠绵的足迹,只不过每次我的手想往下一点点的时候,都会被她坚决的挡住,哪怕是隔着裤子都不让碰,嘴里总是那句“你要和我开亲”。

    其实接触了这些日子,觉得薛琴还是一个不错的人,但立刻就要讨论嫁娶,还是觉得太过草率。

    唉,先就这么混着吧,现在隔几天可以让枝枝回去一趟,比前些日子还是好多了。

    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天空开始变幻莫测,时而骄阳似火,时而风起云涌,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鸟也不愿飞出山林。

    我抽了个时间,带着她们三个去县城玩了一回,顺便买了一个冰柜,这东西在村里可是稀奇物件,好多人来买东西的时候都啧啧称奇:“这东西这么热的天还有冰?”话是这么说,但要他们买冷饮,似乎好多人还是不愿意花这钱,我也不是很在意,除了熬一点绿豆汤米酒啊什么的,也没冻多少饮料,有时候多买点肉放着,自己用也不差。这下倒是美了妞和枝枝她们三个,冰冻绿豆汤很是合她们胃口,反正也是她们自己熬的,想怎么喝也无所谓。

    一天夜里,我正睡得蒙蒙胧胧,忽然耳鬓传来那熟悉的呼唤:“爹,爹。”

    睁眼一看,妞立在床头。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会儿她来做什么?难道她自己真的有欲望了?但枝枝睡在那边呢,这小妮子胆子也太大了吧?想到此,我面带愠怒地问:“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还不去和你姐睡觉?”我故意把“你姐”两个字说得很重,好让她明白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妞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快,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爹,姐要尿尿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也想得太离谱了,我不由得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翻身起来,拿了手电筒,赶紧换了一副笑脸说:“走吧,你也去吧,免得晚上睡不好。”

    小姐妹到了厕所前,我让妞先进去,妞很自然地在我的照射下蹲了下去,轮到枝枝了,她站在那里似乎有点犹豫,我也没有细想,直接催促说:“快点,这里蚊子好多。”妞也在旁边帮腔说:“姐你快点啊,我脚上咬了好几个疙瘩了。”

    枝枝扭扭捏捏地蹲下了,我仿佛又回到当初的时光,不由得瞪眼看着枝枝正在出水的屄。

    手电光下看得也还清楚,和妞的没什么差异,只是上面多了几根稀稀松松的绒毛,看上去好像是肤色显得比妞的深一些。

    我正在那里做比较,枝枝提着裤子站了起来,三人一行又回到屋里

    躺在床上,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何不用当初对待妞方法来试探一下枝枝呢?于是我暗暗计划起来,洗澡大可必,平时先搞点小动作,看看她还反不反感。

    从那以后,瞅着薛琴不在的光景,我就和她俩动手动脚,有妞这个小“榜样”在,事情倒是很顺利,就是当我有意无意碰到枝枝胸前那一对活蹦乱跳的小兔子的时候,枝枝总是脸红着躲开,羞涩之情溢于言表。

    呵呵,这种表情很让人鼓舞,妞的天真,枝枝的羞涩,薛琴的野性,这大千世界赋予女性的特色真是千千万万开朗的、阴沉的、严肃的、轻佻的、英俊的、丑陋的、克己的、放荡的、善良的、邪恶的,绝无雷同。

    故事同样通过妞在延续,我就不信,这么多方法加在一个枝枝身上,她都会没有转变?

    )有一天吃过晚饭,趁着枝枝在里面收拾,我悄悄把妞喊道旁边,低声地问她:“妞,这些天你晚上你都摸过你姐的豆豆和小房子吗?”

    妞点点头。吸取上次问妞的教训,我直接开门见山问:“你姐的小房子是不是越摸越湿啊?”

    “嗯。”妞又点点头:“开始的时候不湿,摸一会就湿了。”妞又补充了一句。

    “妞好棒,”我没话找话夸了她一句:“是怎么湿的,你给爹说说看。”

    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只不过觉得妞很有趣,于是又故意问了一句,但我也我知道,妞不好回答,“嗯……”妞果然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想了一会儿,忽而扬起头,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滑唧唧的,像油。”说话的时候,手还下意识地在裤子上擦了擦,仿佛昨夜的“油”还存留在手指尖。

    “呵呵,”若不是枝枝在里面怕她听到,我会开怀大笑的。

    听到妞这个像油的比喻,我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闻到大餐的香味了。

    可惜薛琴在的时候,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所以试探也只能是断断续续的,要是没有薛琴在,按照这个速度,估计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有时候觉得枝枝已经唾手可得了,但薛琴一来,试探只得终止,等到过几天再来,枝枝似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那就是说总归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不过我渐渐发现无论我装得多么自然,只要我和妞她们说笑哪怕是很正常地说笑,薛琴的眉间似乎都隐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难道女人的直觉就这么准确?

    终于有一天,我给妞她们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童话故事,不时加点笑话,小姐妹开心地哈哈大笑。

    等吃过晚饭,我送她的时候,薛琴很正色地告诉我说:“你要注意一点,别在人前和妞她们太随便了,别人看到会瞎说的。”

    “有什么好说的?妞是我干闺女,我这个做爹的给她讲讲话都不行么?”我很镇定地回答“哼哼,爹?这周围爹的故事还少了?”薛琴冷笑一声。

    “那是他们,干我什么事?”我继续装清白状。

    “怎么不干你的事?你以为……”薛琴下半截话没有吐出口。

    “我以为啥?嘴长在别人身上,他想说就是没事也要说出事来,我才懒得去理会呢,你别跟着瞎说就行。”紧盯着她,希望能看出点什么端的。

    “我……我会瞎说?你……我不说了,你把好心当狼肺哩。”薛琴听到我这么说,气得满脸通红。

    “好啦好啦,你别心里去,我知道你提醒我是为我好,我以后注意点,哈?”看到薛琴这个样子,我反倒觉得很可爱。

    我连忙哄她,连摸带吻,好听的话语也说了一大堆。

    半响,薛琴才幽幽地说:“人家都已经让你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开亲,唉,曹……曹家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你要是不喜欢我,我就不来找你了。”

    她一直都叫我曹主任的,今天一声“曹家哥哥”,显然是想表达什么,我没有捉摸到她的意思,但这一声却让我的心头陡然升起一种异样感觉,一种被人牵挂,被人爱慕的感觉,也唤起了一种去关爱去喜欢的情怀。

    “不不不,”我赶忙安慰她说:“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在乡政府上班,很忙,抽不开身啊。”

    听到这里,薛琴低着头不言语了,见此光景,我也就不再絮叨,只是静静地陪伴着她。

    晚上睡在床上,想到薛琴说起妞的时候那种神情,我不由得又仔细地回忆有薛琴在的所有细微片段,可是还是觉得没有任何破绽,也许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吧。

    第十九章

    接着几天没见薛琴的身影了,要是在前些日子,我定会兴高采烈地把握住这个机会,可这次我却无心理会枝枝的事,心思全到了薛琴那里了,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让人不安。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表姐来了。

    妞和枝枝搬了椅子放在屋场前,然后就到屋里去了,我让表姐坐下然后递给她一把扇子,也在她一旁坐下来。

    表姐来了,我自然很开心,我笑眯眯地问:“姐,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表姐一边扇着扇子,一边回答说:“你是大忙人,不去找我,只好来看你了。”

    我赶紧给表姐陪着笑脸:“呵呵,姐,我送薛琴不是经常到你那里去吗?”

    提到薛琴,表姐马上来了精神:“我就是为薛琴的事来的,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混着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和薛琴开亲啊?”

    啊,居然是这个事,我搔搔脑袋,说:“这……还早,看看再说。”

    “还要看什么?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想看什么?莫不是……你这臭牛儿,毛病一点都没改。”表姐一脸的坏笑。

    “呵呵,”我看着表姐傻笑着,不由得回想到和表姐一起的那个美丽的月夜……

    表姐看到我这个样子,好像猜到我在想什么,马上打短我的思路:“别想了,说正事呢,人家薛琴是一心一意要跟你呢,你到底愿不愿意要人家,好歹你总要回个话,你不能总是这样把人家吊着吧?”^

    表姐说的正是我现在觉得进退两难的事情,更深一步似乎有点不妥,要说不喜欢好像也不对,只好呆呆地坐着表姐见我这个样,又开始数落:“我也听说城里的处对象可以处个两年三年的,但家里不同,你要拖久了,不是在害人家吗?”

    表姐说的道理我不是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薛琴这事就像过家家一样来的太仓促,中间有好些问题都有些莫名其妙,也罢,趁着表姐在这里,就把有些在脑海里偶尔闪现的疑问搞清楚,既然我和她钻竹林等那点子勾当表姐都知道,说不定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她也会和表姐说的。

    “姐,我有几个事情想问一下,”我看着表姐说:“相亲是你帮着想到的,还是……”

    “哦,你还在想这个啊?我就告诉你,你不要去问她哦。”表姐见我说话,好像松了一口气,说:“呵呵,薛琴这妮子最喜欢看稀奇了,听说乡里来了一个大学生,她就想来看看大学生是什么样子。”

    “哦,哈哈,那她看到后怎么说的?”我听到这种原因,不由得也好奇起来。

    “看到两次,很远,没看清,她说也没什么,只比她哥他们白一点。”表姐说到这,也禁不住笑了一声。

    哦,原来我在她那里的第一印象只是“白一点”,很一般嘛,既然印象并不突出,怎么又会扯到相亲的?我满腹疑惑。

    表姐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接着说:“后来你不是认妞当干闺女了嘛,乡里可是传了个遍,人们都说你心眼好。听多了,有人就留心了呗。”

    “哦,就这么简单啊。”听罢,我喃喃地嘟了一句,似乎和我假象的一些情节完全就不沾边。

    “还有呐,”也不知表姐是不是听到我的嘀咕,接着又说:“去年年底,她哥在乡政府扯皮,别人都劝不开,后来你去了,摆了一大堆故事和道理,就把事情解决了,薛琴说你的词真多,就开始打听你了,兰儿她爸和薛家兄弟一起做事,我们熟得很,所以薛琴有什么当然最先找我了,谁叫我又是你姐呢。”说到此,姐脸上还是露出得意

    嗯,去年那个时候秋收完毕,乡政府热闹了好一阵,估计就是那时候的事,但那时候我去帮着处理问题是带有其它用心的,所以对解决的事情本身反而没有什么印象。

    事情的起因居然如此平淡,没有蜿蜒曲折,也没有轰轰烈烈。听完表姐的话语,心里豁然开朗,但又有点觉得失望。

    表姐说完,又问了我一句:“牛儿,薛琴那边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牌打过来,不接是不行了,对这个可爱的表姐,我也不遮拦什么,直截了当地说:“姐,薛琴是个好女孩,我还是很喜欢她的,但这是终身大事,我总得好好准备一下,再说姐你也知道,我到乡政府还不久,工作的事情也很重要。现在又正在帮几家养泥鳅,这事我也没经验,只能一边学一边做,要是能搞好了,以后在乡政府才能站住脚。”

    Y这番话语合情合理,再说也是我真心话,没有半点矫情做作,表姐听了沉吟了一会儿,说:“好吧,就再等一些日子,你好好做事,我去跟薛琴说说,不过牛儿你要注意,不要对薛琴做什么出格的事,莫害人家。”

    我诺诺连声,表姐起身要走,我很殷勤地挽留她吃晚饭,表姐摇摇头:“不了,她爸出去做事了,兰儿一个人在家,晚上还要陪她做作业。”

    我赶紧跑进屋里,把最好的点心装了一大包,塞到表姐的手里,说:“这个就带给兰儿吧,哎,我这个舅舅也当得太差,很少去看看她。”

    表姐听了我的话,也没过多的推辞,接过点心就告别走了,我又冲着表姐的背影喊了一声:“姐你慢走,兰儿学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叫她来找我。”

    表姐“哦”了一声,渐渐地消失在视野之中……没过几天,枝枝妈忽然来了,手里仍旧提着一个装着鸡蛋的包袱。

    不等我开口,枝枝妈就说到:“曹主任,我,我对不住你咧。”

    难道是泥鳅出了问题?我心中暗想:嘴里接过话头:“不要紧不要紧,有什么事坐下说。”回头又喊了一声:“枝枝,给你妈打一杯绿豆汤来。”

    枝枝妈接过绿豆汤,谢过我坐下了。我坐在她对面,等着她的话题。

    枝枝妈顿了顿,显得很难为情地说到:“曹主任,您也知道他爸死了都快两年了,我们过得也不咋地,多亏您的照顾。”

    “哪里哪里,照顾啥啊?枝枝是在我这里做事,又不是白吃饭。”我口里客套着。

    “前些日子,有人给我介绍了一户人家,我去看了看,人还可以。”枝枝妈说着这话,脸上泛出一股红晕。

    “好啊,这事好事啊。”我不明白这种事找我做什么好像婚姻问题是计生办的事,不归我管。

    停了一会儿,枝枝妈又小心翼翼地说:“以前也有给我介绍人家的,我怕枝枝过去受气,一直没有答应,这家是个老实人,男人不能生娃,以前的老婆和他离了,他……他很想要枝枝一起过去。”

    哦,说到这我才明白,原来是想接枝枝回去。,

    “这是应该的,枝枝还小,是要有个当爸的关心她才行。”我说完,回头往屋里喊了一声:“枝枝,你去收拾一下东西,跟你妈回去。”

    屋里还在嬉笑的小姐妹忽然愣住了,我对枝枝妈说:“你去给她说吧。”

    枝枝妈走进去和枝枝嘀咕了好一阵,枝枝才挨挨擦擦地上楼,妞也跟着上去了,趁这空儿,我装了一大包点心糖果,硬塞给枝枝妈手里,又交给她枝枝一个月的工钱,她满口称谢不停。

    过了好半天,枝枝和妞才缓缓走下楼来,两个小丫头眼圈都是红红的,不用说,舍不得呢。

    枝枝低着头走到我面前,声音小得象蚊子,说了一声:“曹叔,我走了啊。”

    本来枝枝要走我也没有太多的留恋,前些时候还巴不得她回去了就不来呢,可是这一声“走了啊”,却让我本来平静的心里泛起漪涟:在一起相处也有半年了,无论怎么着也会有些感情的,今天说要走,脑海里全都闪现着枝枝在这里的一幕幕,不由得让人产生了一种不舍的感觉。

    我大声对枝枝说:“有空到叔这里来找妞玩啊。”

    枝枝应一声,和她妈手牵着手走了。

    我看着身边眼圈发红的妞,爱怜地用手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慰。`

    忽然间我想到妞,肯定有这么一天的,到那时候,我将会是怎么的心情?

    再真挚的情感,再深沉的牵挂,还是会有分开的一天。

    或许人和人之间的缘份都是注定的,等到上天要收回的时候,连一天一刻都不会多等……

    第二十章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也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枝枝走了,妞的情绪有些低落,别说是她,就是我也觉得缺少一点什么,是一个活泼的身影?还是一个欢快的笑声?仰或是一副羞涩的表情?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觉得总是不对劲。

    闲暇之余,我尽可能多的陪陪妞,努力地哄着她,想办法逗她开心,让她少一些寂寞的感觉。我知道思恋之情唯有时间才能冲淡,剩下的事就交给时间吧,太阳将走完自己的路,但她明日还会升起。

    时光好像又回到以前的光景,店里只剩下我和妞两人,这是我盼望已久的结果,可是这种结果真的到了,我却没有一丝的高兴,反而很留恋妞、枝枝和薛琴她们仨都在的时刻,特别是薛琴,以前她常来还不觉得什么,分别了这些天,我才理会到她在我心里其实已经占有很重要的位置,此时此刻,我不由得常常思恋薛琴,心底盼望着她的到来。

    这一次老天开眼,没过几天,我从一家农户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踏进大门,一个熟悉的身影映现在我的眼帘,@耳边传来妞喜悦的声音:“爹,琴姐姐来了。”

    看到薛琴,我也惊喜万分,快步走上前,很冲动地拦腰抱起她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在她脸上“啪”地亲了一下,脱口而出:“怎么这么久没来,可想你了。”

    薛琴大概没有料到我会有如此举动,脸色“彤”的一下似火焰般燃烧起来,举起粉拳,在我肩上擂了几下,娇羞地说:“你要死,也不怕别人看见,妞还在这里呢,快放我下来。”

    妞也一扫这些天的阴霾,在旁边拍着手笑道:“爹的力气真大。”

    我放下薛琴,她用手拉拉下边的衣襟,作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瞪了我一眼,回头又看看还在拍巴掌的妞,笑道:“妞,尽跟你爹不学好,你得劲个啥啊?”

    看到妞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看到这屋里久违的欢乐,我也很舒心的跟着一块大笑起来。

    笑罢,薛琴又作出一副凶相,瞪了我一眼:“看你那邋遢样,还是个乡干部呢。”说完,转身走到里屋去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灰尘,这么热的天,地都烤裂了,一阵风来,泥沙漫天飞舞,加上走路出汗,和汗水搅在一起,干了湿,湿了干,身上的衣服都起了一道道渍迹。

    我正看着自己身上的印迹出神,薛琴在里面喊我:“快进来。”我走到后门口一看,屋檐下放着一盆清水和一个小凳子,旁边还摆着毛巾、香皂和水瓢,薛琴站在旁边看着我。

    `我乖乖的走过去坐下,低下头,正准备伸手去摸水瓢,只感觉到一股温温的水从头上淋了下来。

    我扭过头,水眼朦朦地看了一眼薛琴,报以一个笑。

    薛琴用水瓢在我头上“梆”地敲了一下:“看什么?水流到眼睛里去了。”

    我忙又低下头,闭上眼睛,双手握住膝盖,任由她的一双灵巧的手在头上抓挠,心情畅快得出奇。

    头洗完毕,薛琴又说道:“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洗完把衣服丢到盆子里泡着。”我很听指挥地上楼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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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衣服,走进厨房,澡盆里已经放好了水,我坐在盆里,尽情地洗去身上的污垢,也洗去奔波的劳顿,更加洗去这些天来哄妞的心灵疲惫。

    洗完澡出来,薛琴就进去了,接着就传来洗衣服的刷刷声,我又跟着进去,搬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饶有兴趣看了一会儿她洗衣服的姿态,感觉是那么的和谐,看得薛琴有些不自在了,她扭过头,嗔道:“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好看,这么久没看到你了,越看越好看。”我笑着调戏了她一句。

    “没正经。”薛琴嘟了一句,不再言语,但脸上还是飞上了红霞。

    我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是可爱,伸手搭在她浑圆的肩膀上,又说:“怎么现在才想起来看看我?”

    薛琴撇了撇嘴:“你想得美啊,我才不是来看你啦,姐说枝枝走了,妞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来看看她,谁稀罕你。”

    “哈哈,好好,来看谁我都开心。”我笑着答了一句。以为是老天开眼,原来是表姐帮忙,啊,我那可亲可敬的好表姐。

    小店的气氛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我呢,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店里的事基本上全交给她俩了,薛琴在我这待一些日子后都要回家几天,每次我都是准备了一些给她家里人带的礼物,送她到表姐家,剩下的路程表姐代劳。这日子虽然没有什么新奇的变化,但也过得有滋有味。直到乡政府门口又聚集了去集市的人们,才察觉到又一个秋天到了。

    今年的天气可没有去年凉得快,去年这个时候,我已经用挨冻的方式把妞搞到我的床上来了,可现在人们都还穿着夏天的单衣。我陡然想到,妞在我这已经一年多了,应该长大一岁了,在认她做干闺女的时候,胜娃告诉我说她是农历九月的,我看看日历,过几天就是就是妞的生日。去年这个时候总在算计床上那事,没想过别的,今年怎么也得让她过一个快乐的生日了:

    妞生日那天,我带着她和薛琴到县城疯玩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又给她俩买了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三个人的手都好像不够用。

    又过了两天,薛琴说要回家,吃过晚饭,我准备好礼物,把她送到表姐家,一路上说了好些早点过来啊我很想你啊等话语。

    第二天中午,我正和妞吃中饭,表姐来了,看着她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我就知道送完薛琴就直接到我这里来了,我赶紧又是拿毛巾又是递水,又热情地招呼表姐一块吃饭。表姐也没有客套,坐下来就吃。

    吃过饭,妞到厨房洗刷收拾去了,表姐喝了一口水,说:“这时节也不忙了,薛琴的事你是不是该办了?”

    在枝枝走后这些时间里,我反复考虑过这事情,凡人都追求痴情爱欲,何谓情爱,其实并无定论,有人平平淡便是真情,有人却非要弄到天崩地裂才罢休,一切只看自己是如何想法,总之和她在一起便觉最舒心最自在,多半就是真正喜欢的人了。和薛琴在一起我就觉得很舒心很自在。所以,我也决定和薛琴继续走下去。

    “呵呵,不急,等过些日子再说。”我的本意是过段日子等天凉一些再安排,表姐以为我又在拖延,脱口而出:“等等等,还等什么?是不是要等到妞出门了你再说。”

    “姐,你……你这是什么话?这跟妞有什么关系?”我有点语不成调,但还是觉得表姐可能是顺口一说罢了,也可能就是单指等妞长大,来表示时间很长的意思。

    “哼,别以为你和妞那点糗事就没有人知道,相亲以前,人家薛琴心里就清清楚楚了。”表姐的话彻底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但这怎么可能?要说是后面才知道的话我觉得还可信,她们几个在一起时间那么长,说漏嘴也会有的,或者干脆就是妞自己说的也未可知,就像枝枝告诉妞“肏一会就好了”那样,但相亲之前,薛琴就是来店里买东西和妞说说话,妞那时候也和她不是很熟啊?

    “肯定是哪个瞎说被薛琴听到了。”我不甘心,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别以为就你聪明,人家薛琴一点不比你差,去年到你那里买东西,本来想引起你的注意,结果你一点也不搭理人家,她只好从妞那里打听你的一些情况。”

    “那是妞告诉她的?”表姐的话让我放弃了任何抵抗,现在的局面最好是先了解一下事情到底坏到那一步,才好做补救措施,事情肯定需要表姐施以援手,要是再强言狡辩惹恼了表姐,那就更加麻烦。

    “没有,妞怎么会说?薛琴本来只想打听一下你都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妞一个劲地还夸你好呢,不过话说多了,漏口风还是有的。”表姐看到我一脸阴沉的样子,又接着说:“都怪我一时口快,给你说了这些,你不许怪她们两个,薛琴是喜欢你才去打听你呢,换了别人谁有这心思啊?妞还小,说话怎么可能注意到那么多?”

    表姐真是一个好心肠,这会还在替她们说话,她的话也有道理,这时候责怪谁还有什么意义?亡羊补牢,关键在于补牢,而不是杀羊。

    “怕?做的时候怎么不怕?”表姐抢白了我一句,看着我担心的样子,说:“放心吧,薛琴就给我讲过,要我帮着拿主意呢。嘻嘻,也是我不好,是我出的主意,要她去买东西和向表姐轻松的表情让我放心了一大半,这个事只要到了表姐那里,她肯定会处理得比我想像的更好。

    “那妞……那薛琴……那薛琴还愿不愿意开亲啊?”我大脑神经还没有从发岔中恢复过来,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怪了,人家早就知道这些,还跟你相亲,还和你摸摸抱抱,你说愿不愿意啦?真是个猪咧!”我明白了,薛琴知道这些以后给表姐讲了,肯定是表姐在中间做了大量的文章才有今天这个局面,这中间的辛苦劳累自不待多说,我就是问,表姐也肯定只会轻描淡写地说上两句,想到这,我由衷地只说了一句:“姐,谢谢你。”“哎哟,谢什么?你当姐是外人啦,真是的。”表姐白了我一眼,并不以为然。

    “姐,你先听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思路慢慢开始转入正常了:“我是说等天凉快一点再开亲,再说,我还想要姐帮我看个好日子呢。”

    “对对对,这才象话,”表姐听到我这话远远比听到我说谢谢要显得高兴:“别的你就不要管了,我安排好了你去个人就行。”

    第二十一章

    我记得开亲并不复杂,男方家去几个人,送一些礼物给女方,再交换一下八字贴,吃一餐饭,就算结束了开亲以后的男女就可以公开自由交往,也可以在人前显得很亲昵,甚至在一起住一些时候也是默许的。

    等我开亲的那天,家里几乎是全家出动,再加上几个比较近的亲戚,呼啦啦二十多个人,我觉得好笑,这阵势和迎亲都差不多了,这么多人一起去,还不把薛家吓一跳?等到了薛家,我才知道自己错了,薛家的阵仗规模更加庞大,门口的场坝黑压压坐着一片人群,我心里犯嘀咕了,偷偷走到表姐身边,悄悄地问:“姐,今天是开亲吧?我怎么觉得象定亲啊?”

    表姐扑哧一笑:“是开亲啊,你是贵人呢,人家当然要搞得象样一点,要是定亲,还不杀猪宰羊热闹个两三天的?”

    好在村官当久了,也算见过一些大场合,到了以后我就和其他一些人说话聊天等着开饭。至于开亲的事情有专,

    门的管事,根本不用我操心,除了人多,感觉比认妞做干闺女的仪式还要简单。

    人常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倒是觉得人逢喜事酒量大,吃饭的时候,这个给你敬一杯,那个和你喝一口,我是来者不拒,豪爽之情赢得阵阵喝彩。

    酒终人散,表姐坚持要回去照看兰儿,我呢,不想表姐一个人走,也不想让妞一个人呆在屋里,所以也坚持回店里去,和众人告辞,我就和表姐一起踏上回家之路。

    一路上走路有点趔趔趄趄,头脑还是很清醒,比相亲那一次可强多了。

    看着表姐那种面带欣慰的表情,我不知道怎么感谢她,只是说:“姐,这些天你辛苦了。”

    “嘿嘿,不会不会,我怎么会欺负她呢。”我笑着回答。

    表姐又语重心长地说:“牛儿啊,你这开亲了,估计定亲也是不久的事了,以前那些看到女孩就跟着在屁股后面转的毛病也要改了。”

    “嗯。”听到表姐的这句话,我又想起那个月夜……

    “以前你是一个人过,有什么事就不提了,现在开亲了,有些事就不能像你以前那样,也要替薛琴考虑一下。”

    “嗯,我明白。”我知道表姐指的什么。人家还处处帮你兜着呢。你要是开亲了还和以前那样围着女孩子转,那就太对不起人家了,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么要我注意一点,为什么又说我把好心当狼肺,我真的误解了她,让她受了委屈,怪不得那次以后她好久没来了。

    “唉,妞也是个命不好的人,在家过得不好,又碰到你这么一个当爹的。”表姐又数落了我一句,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表姐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就没有再多指责我,只是说道:“唉,这都是命,妞这么点大就跟你了,你要对她好点,以后下去工作的时候多留点心,一定要找个善良的人家再把她放过去,她不是女儿身,虽然乡里不太在乎这,但放到一般的人家她还是会受些气的。”“嗯,”听到表姐这么说,我的鼻子有点酸。就这么一边走一边聊,表姐怕我醉了要送我到店里,我说什么也不让,表姐看到我比上次要清醒好多,也就没再坚持,一直到了表姐的门口,表姐要我进去坐一会,我摇摇头,说:“妞一个人在家,晚上她有点怕。”

    “哦,也是,那你快回去吧,路上走稳,喝了这么多,别滚到路边沟里去了,叫人操心。”说完又补了一句:“以后有人操心了,也轮不上我们了,嘻嘻。”

    回到店里,洗漱完上楼,妞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我坐在床边,端详着妞,爱怜地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妞惊醒过来,看到我在旁边,往里挪了挪身子,给我腾出一片空地。

    我躺在妞腾出来的位置,伸手把妞搂在我的怀里,妞忽闪忽闪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一言不发。良久,妞小声地问:“爹,你真的和琴姐姐开亲了?”

    “嗯,”我微笑着回答。

    “那我是不是要叫她姶姶了?”,妞又问我,“姶姶”(音同牙)是我们家乡对义母的称呼。

    “对啊,妞真聪明。”我称赞了一句。

    “那姶姶再来了,你是不是要和她睡一起,我是不是要睡到那边去?”妞又问道。

    “啊,你在想什么啊?”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说:“妞,这事你别乱想,听爹的话,睡觉!”

    妞乖乖地闭上眼,这小丫头,人小鬼大,想得还真多。我不由得想笑,也很愉快地闭上眼睛。

    过了两天,薛琴来了,来的时候是星期六,我正在教妞习字算数。

    薛琴这次来反而没有以前放得开,低着头走到我和妞的对面,仿佛我不存在似的,直接和妞打招呼:“妞,在做什么啦?”

    妞很开心地回答:“姶姶,我在跟爹学写字呢。”

    一声姶姶叫得薛琴面红耳赤,她恼怒地等了我一眼,对妞说:“妞,别听你爹瞎扯,他哄你呢。”说完就到厨房去了。

    我见状不由得大笑起来,对妞说:“你把这几个字练好,我去和你姶姶说说话。”转身跟着走进厨房。

    薛琴正对着灶台发呆呢,我从后面拦腰抱住她,然后就去舔她的耳垂,薛琴扭了几下腰,又去扳我的手,我索性松开,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向我,再用力把她一搂,让她胸前那一双跳动的小兔子紧贴在我的胸口,接着四片热唇就紧紧黏在一起……"

    缠绵了一会。薛琴推开我,说:“大白天的招人厌,去教妞写字,我来做饭。”

    吃过晚饭,薛琴有意无意地走到楼梯口,问我说:“你就是睡在这上面的吧?”我知道她心里想上去看看,虽然在我这里来过很久,但从来没有上过楼。于是我也不出声,牵着她的手就上了楼。

    上了楼,我一一指给她看:“这间没有窗户,光线不好,做仓库用的,这边是以前枝枝来了和妞一起住的屋,这边是我的。”说着就把她拉到我的房间里。

    薛琴到了我的房间,仔细地观察每一处地方,那神情就像福尔摩斯,既然她知道了我和妞的事情,我也就没有刻意收拾什么,床头还是摆着一大一小两个枕头,薛琴也看到这些,但她装作无事一样东瞅西看,我打开柜子对她说:“你把你的衣服拿几件过来,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凉,要是万一变天,这么远回去拿也不方便,就是放到表姐那里也还要走一会,怕冷着了。”

    “嗯,好,过两天我就回去拿。”她居然回答得很干脆。

    走出我的房门间,薛琴又特地到妞的小房看了看,床上除了一床棉絮,什么都没有。

    看到这里,薛琴猛地回过头来,两手抓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屋里已经有个妞了,你要敢再出去招惹别的女孩,我跟你没完!”

    “是是是,不敢不敢,我的老婆大人。”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

    “去去去,少来,谁是你老婆?”薛琴呼地擂了我一拳,噔噔噔地跑下楼了。

    听了薛琴这几句话,我感到意外地惊喜,这不是明白地告诉我,以后还可以和妞有亲密的接触吗?我立刻就反应过来,这绝不是什么老天爷帮忙,是表姐在背后辛苦劳累的结果,我无法知道表姐是怎么劝说的,但其间的苦口婆心是能想像的到的。

    打那以后,小店的气氛每天都很活跃,我除了必要的工作和应酬,整天都在家守着,屋里屋外都闪现着薛琴的影子,她就像放进斗兽场的一头矫健的母兽,高傲地等待我去征服,她的目光有温顺、期待和默许,也暗藏着警惕、挑逗和游离,虽然她穿着衣服,但薄薄的衬衫下有鲜明的轮廓。一个可以想象的赤裸裸的肉体很分明地在我眼前呈现了出来。我总找空子和她亲昵一下,就是当着妞的面也不回避,妞每次看到我追逐、袭击薛琴,都是欢天喜地的,好像认为我和薛琴是在做游戏一样。

    可是薛琴始终没有给我最后的机会,白天在店面灶台旁边飞舞,晚上玩到很晚才让我送她去表姐家,连钻竹林也免了,我无从下手,只能白天和她拥抱亲吻,晚上搂着妞一起燃烧激情。

    第二十二章

    薛琴又回去了几天,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时分。

    只见她上面穿着一件粉红色衬衫,七分长的袖口下露出莲藕一样的手臂,雪白亮洁的肌肤和粉红的衣袖完美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互相映衬优雅的色彩,柔软的丝质绕过胸前高耸的山峰,如瀑布一样直直地挂在半空,随着微风徐徐摆动,半透明的衣料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她纤纤细腰,下穿一条米黄色的休闲裤,但还是包裹不住那浑圆有弹性的臀部,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网眼波鞋,右肩挎着一个黑色的小提包,左手提着一个印有时尚图案的塑料袋,在秋日的阳光下,整个人显得那么超凡脱俗。

    薛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让我欣赏了一会儿,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说了一声“衣服”,就上楼去了,我跟着上去,给她打开柜门,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她仔细地把衣服一件一件放好,再把柜门关上。

    回过头来发现我还在看她,就笑着说:“好看啵?你买的呢。”

    我想起来了,前些天妞过生日的时候给妞买了不少东西,也给她送了这些,买的时候是分开试的,没想到一起配载到她身上是如此的和谐和灵气。

    “好看,衣服好看,人更好看。”我由衷地赞叹到。

    薛琴听到我的称赞,很得意地扬扬头,露出骄傲的模样。

    我还很忘情地看着她的胸,看着她的腰,看着她的屁股,如同欣赏一座雕塑,怎么也看不够。

    “三围”是流行的衡量女人身材的时尚标准,但那固定的机械的数字又怎能体现出女人珠圆玉润的灵动和美丽?"

    薛琴哧哧笑了:“你看你那样子,表姐说的一点都不差,看到女孩就在后面转。”.

    “你说错了,是看到漂亮的女孩才在后面转。”我笑着回答,一边站起来,一边用手款款搂着她的腰,接着又说:“现在不在后面转了,在前面来了。”说完,把柔软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两个人的舌头就像一对小蛇互相攀爬缠绕。

    我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胸前来回婆娑,光滑的衬衣和她的胸罩摩擦出沙沙的声音,就像秋风穿过竹林一样,和她钻竹林好像就是去年的这个时节吧?我默默地想着,手不由得从她的衣角钻进去,但并不急着直接奔向最高峰,"

    先围着腰身和小腹来回徘徊,就像一辆小车在蜿蜒的盘山公路徐徐向上。弯弯拐拐来到她的后背,摸摸索索找到她背后的搭扣,用手指往中间一挤,不知道是本身就有弹性还是被她那高高的山峰撑的,搭扣“啪”的一下向两边弹开,我和她紧贴的胸膛都能立刻感到震荡。

    薛琴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闹不清她是什么意思,这时候也没心思去弄清她的意思。

    这种慢慢达到目的地的感觉很让人回味,也是和妞在一起的时候少掉的一个重要环节,妞大多是赤条条地上床,就是天气冷的时候去脱她的内衣,但也知道那幼小的身躯缺乏必要的曲线,也就没有这种循序渐进的期盼。

    我没有急于去感受那撩人心扉的柔软,双手抱住薛琴走到床边,向前一扑,两个人都倒下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我的身下。一簇闪亮的乌发柔软地摊在脑后。两只晶莹的眼睛好像盯着一片狭小的空间。那空间可能有许多美妙的图画,乌黑的眼珠里饱含着向往、展望、盘算和临战前的紧张。

    我半趴在她的身上,两手往上一掀,两大团雪白的莲花似的乳房一下子裸露无遗,莲花中间是彤红的花蕊,花朵颤抖,如同还在一池清水中荡漾。花朵和花蕊,都比我感觉和想像中的更大、更鲜明、更具有神韵。

    这个动作让薛琴“啊”地惊呼了一声,虽然和她缠绵已久,但这美丽的花朵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但还是没有我的嘴快。

    我如同一个饥渴的婴儿,贪婪地吸允着花蕊,也贪婪地捕捉她那迷人的体香,如早晨的草坪,如春天森林里的清新,如跳动着生命的脉搏,如弥散着斑斓的色彩

    我用力把她那还半隐在花朵中间的花蕊全部吸出来,让她盛开在我的口中,舌头如采花的蜜蜂围着花蕊翩翩起舞,又用拇指和中指拈住另一个花蕊,左右捻动,希望它也能同样绽开在我的指间。

    薛琴一会推推我的头,一会扳扳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小,最后终于软绵绵的滑落到她的身边,再也不动了,只剩下胸脯一起一落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我的舌头我的唇,慢慢地开始往下,游走到她平坦紧绷的小腹,手也开始去摸她的皮带扣。

    薛琴抓住我的手,还是用紧张的语调说:“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行。”

    我爬到她的耳边,很清晰地说:“我想要你。”说完手一用力,扯开了她的皮带扣。

    抵抗是激烈但又短暂的,当我用力拉下她的长裤,露出同样是桃红色的小裤头时,她忽然放弃了,静静地蜷缩,在那里,脸朝着床里,闭着眼,再也不动了。

    趁着这个空闲,我连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后侧躺在她旁边,开始慢慢地褪掉她的衣服、袜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层一层地揭开。终于揭到了最后一层,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那桃红的小裤头也和她彻底分离。

    一条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动着的软体,一片毕加索晚期风格的色彩,一团流动不定的白云或轻烟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猛地翻身全部压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这样的沉重,因为她成熟的身躯具有无限的弹力。薛琴颤巍巍地承受了。

    过去的一次次温柔的拥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颤动的肉体撞得粉碎;彤红的霞光扰散了桃红色的晨雾。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说:“你莫慌,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用舌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言语,然后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条腿,她的腿根被我夹在我的大腿和腰之间,也只能随着我圈腿的同时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那隐秘的甬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兽般喷着阴险的咻咻的鼻息的阴茎前。;

    我没有去看那个地方,甚至也没有用手去探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个防守严密的森严壁垒,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气湿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我意识中飞舞。

    我慢慢地贴近堡垒,楚河汉界被打破,战争拉开帷幕。小小地接触,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很多妞说的那种“油”。

    我左右摆动着屁股,仔细地寻找到准确的突破口,带着坚定、占有的精神,发起总攻。

    城门被攻陷了,城门被打破了。我又再一次感觉到那种橡皮筋勒过的不适,就像当初和妞第一次一模一样。薛琴眉头紧皱,发出低低的一声“呀。”

    洞壁内的嫩肉如同坚强的卫士紧紧团结在一起,抵御我这个侵略者,虽然在我挺进时被强行分开,但当我退回为下次冲击积蓄力量的时候,她们又立刻紧密地合拢在一起,组织下一次的防御

    这是一场激烈的战斗,我展开一次又一次的疯狂进攻,桃源洞内每一个细胞在花心地指挥下百折不挠地英勇阻击,我越是勇敢地冲杀,她们越是奋力得抵抗,这种感觉让我无比的亢奋,我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颈,嘴在她的脸颊、在她的红唇、在她的耳边狂亲乱吻,另一只手抓住她那硕大的莲花使劲揉搓,下面进攻得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猛烈薛琴终于承受不住了这种狂风暴雨地攻击,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带着哭腔说:“要死啊?你急哪样?轻一点啊。”

    薛琴的话语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身体的感觉已经告诉我最后的冲锋号即将吹响,我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加

    M快速度,口里喃喃地说:“好薛琴,你再忍一会,快了,再忍一会……啊……”

    一阵强烈的眩晕,一阵周身的抽搐,一阵窒息的筋挛……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还到底是不是自己,好象地球在我脚下已经飘然离去……

    战斗嘎然停止,只剩下我如牛的喘息和薛琴断断续续的抽泣。

    我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轻轻地抚摸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安抚她。

    忽然,薛琴用手把我推开,翻身扑上来,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像要撕下一块肉似的,剧烈的疼痛让“呀”地叫了出来,正要推开她,她忽然松开口,好像刚才那一口用尽她最后一点残余的气力,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胸膛上,用手围绕着她咬的地方转着圈,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柔声地说:“曹家哥哥,从现在起,我……我只有你了哦,你要是以后不喜欢我了,我……我就只有死了。”

    “不会的,我喜欢你,你对我这么好,”停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对妞也这么好,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啊?”

    薛琴犹如慵懒的小猫一样靠在我的胸膛上不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咬的地方。这巴山的女子柔起来爱煞人,凶起来吓煞人,现在柔顺薛琴先前怎么就那么下死心地咬我呢?唉,似懂非懂……有点难懂……还是别懂……

    就这么默默簇拥了很久,太阳快落山了,薛琴说:“起来了,我去做饭。”说完就坐起来,看到我还盯着她,还是有点不自在地用一只手挡住胸前雪白的莲花,伸手去拿衣服。!

    “别忙,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我一脸严肃地对她说。

    薛琴听了停下手来,侧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疑惑:“什么事?”

    我扳住她的肩,拉她躺在我的旁边,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再、肏、一、盘。”话音刚落,伴随着她“啊”的一声娇呼,翻身跨在她的身上……

    这一切和跟妞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同,如果说和天真的妞在一起的感觉像清茶一样轻松和回味,那么和成熟的薛琴在一起就如同美酒一样猛烈和陶醉。

    第二十三章

    薛琴去厨房做饭,走路的时候扒着两条腿,一步一蹭地走得很慢。我看着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走过去准备帮忙,没想到被她推开:“去去去,大男人站在灶台旁边是什么样子。”把我给轰了出来,我只好要妞去帮忙,刚开始还好好的,过了一会儿,妞也看出薛琴走路和平时不一样,于是很关切地问:“姶姶,你是不是肚子疼?你去坐一下,我来做饭,好不?”一句话问的薛琴脸上又飞起红霞:“去去去,和你爹在外面看柜台去。”把妞也轰出来妞显得有点莫名其妙,也显得有点委屈,我连忙哄说:“妞,你姶是怕你累了,要你坐在外面休息呢。”

    吃过晚饭,妞蹦蹦跳跳洗碗收拾去了,我坐在薛琴身边,笑吟吟地看着她,她白了我一眼:“都怪你,走路都不好走,还笑?”

    我握着她的手说:“我去把妞的床整理一下,晚上你就在这里睡,免得走路,要不你和妞睡在我床上,我一个人睡一边。”薛琴要是理会成我晚上还会有什么动作,她肯定会要求去表姐家的,我得主动打消她的顾虑。

    薛琴听了这话,没有作声。我拍拍她的手背,站起来就准备上楼。

    “哎……等等,我去,哪有……哪有屋里有老婆的男人铺床叠被的。”老婆两个字轻得像蚊子哼哼,说完,又扒着腿上楼去了,我没有跟着她上去,只在楼梯口告诉她床单等东西放在哪个位置的。

    晚上洗漱完毕,我坐在下面等着她俩,然后我牵着薛琴的手,薛琴牵着妞,三个人一起上楼来。上完楼梯,我对妞说:“妞,你和你姶到我那边去睡吧,我睡这边小床。”说完,松开薛琴的手,准备往妞的房间走去。

    妞走到我前面,比我先进房,说:“不,我睡这边,爹你和姶姶在那边睡吧!”

    我有点纳闷,看了一眼薛琴,薛琴也看着我,我只好又问:“怎么了?妞,你不是很喜欢你姶姶吗?”

    “嗯,是我很喜欢姶姶,”妞回答,然后又看了一眼薛琴,露出一副很聪明又很懂事的样子,说:“爹,你和姶姶睡吧,你晚上要肏姶姶啊。”

    空气凝固了,时间也仿佛停止了。

    我最先缓过神来,不由得哈哈大笑,再看看薛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冲着我挤出一“你看你,把这么小的妞教成什么样子了。”说完,也不顾身体不适,快步冲进我的房间去了。

    原以为自己聪明的回答会得到赞扬的妞看着薛琴跑掉,不由得有些泄气,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有点黯然地问我:“爹,我是不是说错了?”

    我弯下腰,亲了妞一下,说:“没有没有,你没说错,真是聪明的妞,你姶姶是怕丑呢。”

    妞听我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又像忽然间想起什么一样问我:“那姶姶怕什么丑?她和爹开亲了不是就要肏吗?我爸肏我妈的时候,我妈怎么怎么不怕丑?”

    这,这问题实在不好答,我只好说:“妞乖啊,先去睡觉,等你长大一点我说给你听。”转而又生出一个念头,正言对妞说:“这样的话不许在外面说,听到没?”

    妞点点头进房去了,我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会,才走进自己的房间。

    薛琴穿着衣服卷在床上,面朝里边。我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摇晃着她的肩膀,笑着说:“好了好了,别在意,妞是个小孩,说话没遮拦,你就不要怪她,再说……再说她也没说错啊,爹肏姶姶,正常不过的事。”我笑着挑逗了一下薛琴。

    薛琴听到这,猛地坐起来,两手提起枕头,劈头盖脑砸过来:“你还好意思说,你把人家……人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笑嘻嘻地抓住枕头,装作求饶的样子:“好,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是姶姶肏爹,是姶姶肏爹,好不?”

    薛琴听到这话,再也绷不住脸了,扑哧笑出声来,嘟了一句:“没正经。”又仰身躺下。

    我把枕头塞在她的头下,说:“你不会穿着外衣睡吧。”说着去解她的衣扣。薛琴没作声,只是配合我脱去她的衬衣和长裤。看到这种情景,我的性趣又来了,我试探着去拉她的小内裤。

    薛琴不干了,死死地抓住,也顾不上害羞,忙说到:“好哥哥,好哥哥,你饶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了,过两天,过两天再说,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到那边屋里去,好不好?”

    我见状也不强求,躺在她的身边,说:“没事,我不动你,我……我是觉得你这小裤衩好看。”伸手又抱住她的颈,说:“你今天怎么说也算新娘子,我怎么能把新娘子丢在一边呢。”

    薛琴听到这话也觉得沾沾自喜,翻过身来,把手搭在我的腰上。

    我伸手在那小裤衩上摸着,感觉比妞的肉要多且弹性更好,到底是成熟一些,只可惜现在还没看到,哎,也用急,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把玩,慢慢比较。

    我一边摸,一边问:“还很疼吗?”

    薛琴低低地“嗯”了一声,忽然又愤愤不平地说:“你们男人就是占便宜,又不用疼,又不会大肚子。”

    我听到她的埋怨,也觉得先前自己粗暴了一些,于是找好听的话安慰她说:“我是太喜欢你了啊,所以有点情不自禁……”

    “去去,少给我灌迷汤,还情不自禁呢,我听不懂,像一只大野牛,只晓得自己快活,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呢,就使那么大的劲。”说到这,她把头往我胳肢窝理埋了埋。忽然,她翻身趴在我的胸前,兴致勃勃地说:“哎,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把妞搞到手的?妞那么小,她也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我知道她早晚会问的,早就想好对策,于是说:“刚开始只是觉得她在家可怜,就对她很好,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有了点想法,你也看到了,妞又很听我的话,我一说她就答应……”

    我省略了一些关键的步骤,轻描淡写地说完,我开始问她:“你把我和妞的事给姐说了以后,姐是怎么说的?”我不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已经不重要。

    薛琴把脸贴在我的胸口,用手轻轻抚摸那个眼色还很鲜明的牙印,说:“姐说,男人嘛,一个人住在一边就会搞名堂,妞在屋里陪着你呢,把你的心拴在屋里,总好过你在外面去花心……我想也是,妞这么小,你又不会和她成亲……”说到这里,薛琴嘎然止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在我胸前甩了一巴掌,扬起头:“要不是姐给你说好话,我就到乡里去告你!"

    不管她这话是真是假,我还是觉得心有余悸,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幸好薛琴是喜欢我,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有意打探到这些,后果不堪设想。我用手抱了抱身上的薛琴,说:“嗯,以前的事不说了,姐也说了,要好好待妞,以后给她找个好人家,你也帮着留心点……”

    薛琴说:“我知道,姐也给我说过……”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解开薛琴的胸罩,让那一对大莲花滚落出来,好像在妞那里没有得到的东西要在这里补回来似的,总也摸不够。

    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会,摸了一会,薛琴趴在我身上没动静了,莫不是白天太累睡着了?我爱怜地抱着她翻过身,把她放在床上,准备让她好好休息,却发现她的眼睛还是睁开的。

    呵呵,既然她没睡,那我也不好先睡,于是我又探过头去,开始用嘴纠缠花蕊。正玩得不亦乐乎,听到薛琴哼了一声,我抬起头,看看她,薛琴发现我在看她,连忙扭过头去,闭着眼睛,低声地说:“哥,你是不是还想?”

    这句话的含义再清楚不过,但我还是怕她说想就到妞那边去,于是回答到:“是啊,这么漂亮的老婆睡在旁边,怎么会不想呢?”

    薛琴只是摆动了一下腰肢,不再说什么。

    现在就是猪也知道该做什么了,我褪去她最后防线的时候,感觉到小裤衩湿润了一片,都说女人的情欲按钮不一样,难道薛琴的按钮就是她那通红的花蕊?要不然今天走路都觉得吃力的她,不到情绪非常高涨,也不会主动提出来的。

    我翻身而上,薛琴带着期望和害怕的神情说:“你轻点,那里还很疼呢。”

    我忽然想起用对妞的方法来,说说话让她放松:“嗯,我知道,你看,妞一点也没说错,爹要肏……哦,不对,姶姶要肏爹呢。”

    薛琴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说了一句:“没正经。”

    伴随着她的笑声,我很绅士、很温柔、轻轻款款地滑入她的体内……

    第二十四章

    秋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秋的雨,也是那么透明,透明得像空灵的水晶,明净的美玉,秋的雾,像轻纱,像烟岚,像云彩,浮去飘来,身临其中,让人觉得出幽入明,秋的风,如流水,似芭蕾,时而急切,时而舒缓。

    今年的春天没有蕴育什么美好的希望,但秋天的收获确是硕果累累,看到屋里闪动的薛琴和妞两个身影,使得我看什么都是那么美好。

    有了丰收的果实,当然就应该尽情地享受。

    晚秋和去年一样,等到乡政府喧闹一阵以后,又开始了沉寂,也就预示了今年没有什么忙的了。我呢,也和去年一样,干脆连办公室也不去了,工作只有偶尔写写报告啦总结啦什么的,无非是一些堆文砌字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实际内容,干脆都带回家写。

    薛琴在我这里尽情地展示她的勤快和能干,床上叠的整整齐齐,地上扫得干干净净,桌上的饭菜总是变着离奇的花样,让人的胃口大开

    妞在薛琴接过那些繁琐的家务以后,一心一意地管理生意上的事,加上人又机灵,嘴又甜,慢慢成了生意的一把好手。

    家里最闲的人就是我,家务薛琴从来不要我插手,说男人在家做家务会有人笑话的,不光要笑我,还要笑她没用。生意上的事我不想插手,就是妞记的帐我也要她交给薛琴,一来也显出薛琴在这个家的女主人位置,二来我也有意让妞和薛琴多多锻炼,希望她们有独立做生意的能力。我好歹算一个国家干部,小打小闹没什么问题,真的要把生意做大,还是要以薛琴的名义才比较好,对妞我还有更深的想法,万一以后找不到像表姐说的那种“善良的人家”,干脆就让她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因此,进货的时候也带着她和薛琴一块去,让她们熟悉做生意的方方面面。

    我又教妞认字算数,或者给她讲一些历史、地理等方面的基本常识,不管以后是什么样的结局,多一些文化知识肯定是有好处的,妞也聪明好学,按她现在的速度,估计两年后大致能达到一个初中左右的文化水准。

    闲暇的时候当然是袭击薛琴,在她弯腰扫地的时候去拧一把她的屁股,直身做饭的时候戳一下她的胸,也从不避讳妞就在旁边,常常惹得薛琴毫不含糊地扬起起手里的扫帚或者锅铲满屋追赶,作势要打,妞在一边拍手大笑,欢呼雀跃。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生活,又怎么能叫人不如醉如痴?

    一天中午吃过饭,我搬个凳子坐在屋场,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一边和薛琴说着讲不完的情话。

    表姐来了,居然也带着一个包袱。

    不要是鸡蛋啊,我暗暗地想。枝枝在这里的时候,鸡蛋真的吃怕了。

    表姐走过来,并不对着我说话,而是对着薛琴戏虐地说:“有些人啊,这么久也不到我那里去了,还装模作样放一些衣服在我那里做什么?这些衣服在我那里也没人穿,恐怕要长霉的,还是送过来的好。”

    薛琴羞答答地接过,转身上楼去了。

    我赶紧让座给表姐,又叫妞给表姐递过来一杯水。

    妞接过水,一边喝着,一边望着妞的背影,显得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也知道现在表姐的注意力已经转到妞这里来了,于是就告诉她我对妞的一些看法,表姐听了以后,点点头说:“你这样安排也很好,但最好还是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妞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要是出去闯荡也不一定能行。”.

    “我知道,姐。我本来打算和薛琴定亲,但才开亲不久,怕别人笑话,等明年下半年再说,你看可以不?”除了妞,表姐也就是还牵挂这件事,我就直接把我的想法说出来。

    “嗯,好,你有这个心思我也就放心了。我们的牛儿也长大了,晓得自己划算自己的事了。”表姐听到我主动说出定亲的事,如释重任地舒了一口气。

    表姐和薛琴好像很投缘,以前只是为了催促我和薛琴的事情偶尔来一下,每次都是急匆匆来,急匆匆地走,很少在我这里多停留一会的,现在薛琴在我这里,表姐也常常过来坐坐,聊聊天或者吃一顿饭。

    冬去春来,转眼间又到了阳春三月,农田又开始显出生机,养了一年的泥鳅也成熟了。

    我让他们把泥鳅打捞上来,带着他们到县城卖了,虽然不是旺季,扣除我先前垫付的鱼种钱和一些开销,少的家庭赚了七八百,多的赚了一千多,这个消息在不富裕的家乡引起了一阵波澜,于是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我这里,要求养泥鳅,我的办公室一下子从最清静变成最热闹,甚至于连下班以后店门口都是要养泥鳅的人。

    有心栽花花不活,无意插柳柳成荫。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有戏剧性,当你为一个目标拼命努力时,不知不觉中,一个意想不到的成功却悄然而至。当初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支开枝枝,让我得到和妞亲近的机会,当然也憧憬过一些成功的希望,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通过这几家养泥鳅的试养结果,我也知道不是每家每户都适合养泥鳅的,那些被我选中的人们喜悦之情自不待说,被我否定的人们却并不甘心,于是哀求的有之,送礼的有之,托人说好话的有之,甚至于连表姐、薛琴他们家里都有人去找他们来我这里说好话。一时间我是焦头烂额,只好到乡政府求援,在乡长支书的怒骂声中,在同事们的唬哄中,在我苦口婆心解释中,又才逐渐地恢复宁静。但人们并不死心,特别是乡政府的人们,总是抽空子问我:“老曹,你看我家可以养不?”“老曹,你想个办法,让我家也养一点,好不?”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家乡的人们穷并不是收成不好,而是信息不通,做事总是慢半拍,今天发现集市上有什么价格不错,回家都一拥而上,等成熟了,价格早就跌下来了,好端端的农家肥种出来的绿色食品,只好拿,

    去喂家畜牲口,再多的就直接烂在田里做肥料,真是暴殓天物。喂养牲畜也是一样,从来就没想到过错开时间,结果等到牲畜膘肥体壮的时候,几乎全乡人都同时卖,这样又怎么会卖出价钱来?

    原打算还多观察一段时间再做打算,如今这个局面已经不容人继续考虑了,要不会被泥鳅的事情烦出精神病来的。于是我找到乡里的主要领导,把我的打算说给他们听,说要以乡里的名义成立一个“绿色食品协会”,老支书和乡长最先表态:“行,老曹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说可以那就可以。”其他人看到两位领导都赞成,也看到养泥鳅带来的好处,也都齐声附和表示赞同。

    于是协会成立了,县城的小超市和集贸市场的销路也逐渐联系了一些,就等田里的庄稼成熟了。

    薛琴和妞也跟着我跑了一些日子,只要有机会都带着她俩,特别是去集贸市场联系销路的时候,事情谈完回家的路上,都会慢慢给她俩介绍一些做生意的基本常识。说老实话,我自己也是个生手,所谓的“经验”基本上也是书上的死条条框框,但我知道,人和人在各个方面的能力和悟性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做官左右逢源,有的人做生意一点就透,没准她俩比我做的要好很多很多,所以,只要我觉得有用的东西都教她们,剩下的就看她们自己的悟性了。

    该做的都做了,除了偶尔还有零星的人来打探泥鳅的事情以外,生活总算大体上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第二十五章

    薛琴回家去了,虽然我们已经开亲,住在一起也是乡下规矩默许的但呆在一起时间太久,也还是会笑话女方的,虽然这时候的笑已经只是一种调侃和戏虐,就像表姐给薛琴送衣服来那样,但薛琴还是脸皮薄,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她仍然和以前一样,住几天又回家几天。加上这次跟着我跑协会的事,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回去了。

    吃过晚饭送她去表姐家,分手的时候我总是说:“早点回来。”而她基本上都是那句:“没事在家里好好陪妞,不准又到处去惹别的女孩!”

    晚上妞在厨房收拾,我在旁边洗脸漱口,洗完以后也不像以前那样一个人先上楼,而是坐在厨房里等妞,一边和她东扯西拉说着话。

    妞收拾完了,漱了口,洗过脸脚,又去换了一个盆,装上半盆水,解开裤儿,蹲在盆子,细细清洗她的小房子。这时节还早,也用不了每天都洗澡,但以前就一再嘱咐她,小房子是必须要洗的,免得生病,估计薛琴来了以后也会告诉她一些女孩的生活习惯的。

    等她也梳洗完毕,我和她手牵手,有说有笑地一起上楼。上完楼梯,妞不走了,而是撒娇地说:“爹,抱我,像抱姶姶那样抱我。”

    我微微一笑,弯下腰,由她两只手先缠绕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的双手在她小屁股后面十指交叉,轻轻往上一提,就把她搂在半空中。妞顺势用脚夹住我的腰,把头往后缩了缩,望着我露出得意地笑容,天真中开始包含着多情。我把头追过去,吐出舌头让她含着,才一步一咂走进我的房间。

    到了房间,我不像和薛琴在一起那样,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甩,然后猛地扑倒在她身上,一边疯狂地亲吻,一边去拉扯她的衣服。因为薛琴如酒,喝酒就要有种豪气,端起杯一饮而尽,让那浓烈地酒精如火一样穿过肠胃,燃烧着周身,也点燃着欲火。而妞似茶,品茶就要先端起杯子,观其色闻其香,最后才悠悠细酌一口,体会那通神透窍的百般甘醇。

    我坐在床沿边,把妞放下来站在我的面前,并不急于收回自己的软舌,手摸摸索索地摸到妞的皮带扣,往前一拉,一声轻微的“砰”,皮带应声而开,再解开牛仔裤上那颗颜色显得太庄重的古铜色扣子,缓缓地拉下拉链,那一点点的“嗤嗤”的声音,仿佛拉开的不是拉链,而是如丝的肌肤。

    这种过程是不可少的,以前为了让她“习惯”在我面前赤裸她那幼小的身躯,所以对她裸露着上床总是给予鼓励,现在情窦初开的她已经略知人事,那这些情趣就应该慢慢给她还原了。

    我喜欢看女孩上长下短的衣着方式,特别是上大学的时候,有的同学穿着一条很短的牛仔裤,上面反而穿一件很宽大的长衣服,下边的衣角松松垮垮打一个结,走路时短牛仔裤时隐时现,总让人浮想翩翩,性感极了。

    我双手扶着妞的肩,把她往后推了推,自己又往后仰了一点,就着明亮的灯光,一点一滴地用眼睛雕琢面前的侗体。

    妞穿着一件菊黄的夹克衫,拉链只拉了一半,透出里面紫罗兰色的小褂,显得很清秀,下面的小牛仔裤只落在膝下,露出两条晶莹的大腿,白色棉质的小裤衩紧紧兜着那神秘的宝地,隐约地能看到一条小缝,小缝上面一只米老鼠正嬉笑着盯着我,隔着裤衩去摸都能感到温暖,用手抵压,没有薛琴的软和,显得更加紧凑。我一件件脱掉妞的衣裤,那种感觉就像剥粽子,一层层紧包的棕叶嘘嘘嗦嗦地被打开,最后里面那雪白鲜甜的粽子呈现在眼前,不用尝都能体会到美味可口。

    我就这么仔细地看着她,开始自己解开自己的衣服。我没让妞动手,也没有这么对她教过,这点小情趣就留着以后和她自己的另一半去慢慢发掘吧。

    “妞来。”我张开手臂招呼,妞笑盈盈如小鸟一般飞入我的怀里。

    我稍稍用用力拥抱一下,想要她那清馨的身躯更加贴近我的胸膛,妞却抵住我的肩膀,似乎想把我推开。

    嗯?奇怪,我问妞:“妞,怎么啦?”

    问到这,妞表情一下变得比较担忧,低着头不说话。

    我更加莫名其妙,接着问:“到底怎么了,妞?”又想抱紧她来表示安慰。

    妞同样用力抵着我,用一种比较紧张的语调说:“爹,我病了,我这里好疼。”说着指指她的胸前。

    我吃了一惊,一边埋怨她说:“你不舒服怎么不说?快让我看看。”说着,就着灯光仔细地观察她的胸脯,一边伸手去摸。

    如刚剥开的小鸡头一样鲜嫩的胸脯微微有些发红,按按小米粒一样的乳头,有两个小硬块,大概有一元硬币大小,虽然我已经很轻了,但妞好像还是往后缩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碰疼了她。

    我想了一下,心里有点头绪了,伸手在她的阴阜上摸索,果然摸到细细的短短的几根小绒毛,要不是今天有心去找,还真不容易发现。

    我又拉过妞,说:“来,爹抱你。”说着让妞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微笑着看着妞。迷失天堂.

    妞看到我在微笑,似乎放心不少,但还是有点担心的样子问我:“爹,不狠吧?是不是过两天就会好?”

    “好不了啦,过些日子就不会疼了,不过嘛……”我有心逗逗她,所以故意停顿了一下,再接着说下去:“以后会越肿越大。”

    我的幽默没有作用,妞没有理会到其中的意思还是傻愣愣的看着我,等着我的解释。看到妞不明白的表情,

    又在她耳边像说悄悄话那样道:“妞在开始长大了,长乜乜了。”

    这话让妞觉得惊奇,也觉得开心,两条小腿也开始一前一后摆动着:“是不是的哦?爹莫骗我。”

    “嗯,真的,我不骗你。”我对妞说,然后又带着一点戏虐的成份:“而且也开始长头发了哦。”

    妞听了好像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不信你自己摸摸。”我引导着妞的手去探索她刚长出的小绒毛。

    妞很认真地摸了一会儿,扭过头来很欣喜地看着我说:“真的耶,真的长了,会不会长到爹那么多啊?”

    “哈哈,可能会长这么多吧。”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伸进妞的小房子中。

    妞很自然地把腿张开了一些,又若有所思的地问:“爹,我的乜乜会不会长到姶姶那么大?”

    我笑着问她:“你想不想和姶姶一样大啊?”

    妞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那就不要想这些了,以后姶姶会告诉你的。”我也不想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下面已经开始出“油”了,当务之急是让这些“油”发挥作用。

    妞坐侧在我的腿上前后摇晃着双脚,好像想到什么开心事一样,不时还得意地摇摇脑袋。

    我正打算开口要妞进行下一步,妞忽然对我说:“爹,我再看看你的头发?”

    我就知道她一直在琢磨这事呢,也不好扫她的兴,只好说:“好吧,你去看看吧。”

    妞兴致勃勃地跳到地上,蹲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扒拉着,那种认真的神情,不比做一个科研项目要差。

    面对一双清澈无暇的眼睛看着,虽然不是主角,但王子还是忍不住挺直了腰板,虽然不时被妞用手压下,但它还是很倔强地弹起来,搞得妞抬头向我提意见:“爹,王子不听话呢。”说完,还在王子身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算是警告和惩罚吧。

    王子并不买账,仍旧抬起头来,还连着跳了几跳,好像在示威。妞好像觉得很好玩,举手又打,小王子一点也不屈服,如弹簧一样跳动.

    我受不了啦,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起火了,我忙对妞说:“妞,王子这么久没看到你了,想你呢,你怎么总打他?再打他生气了的,快哄哄他。”

    妞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张开小嘴,就像吃冰棍一般,把王子含在口里连舔带咂。

    我有点飘飘然了,低头细看,只能看到妞的头,一头乌黑头发,配着他脂红粉白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淫兴。不由得双手抱住妞的头,在她唇间来回缓缓抽送了一会,不过觉得妞还是太小,没敢太深。玩了片刻,淫心;

    难忍,把王子拔了出来,伸手拉起妞,分开她的腿,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扶着青筋暴露王子,找准房门一挤,轻轻松松就进去半截,再抱着妞往怀里一拉,整个王子就全住进小房子中了。

    妞似乎对这种姿势感到很不适应,双脚紧缠我的腰,手也紧紧抱着我,好像怕掉到地上去一样。

    我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引导她一上一下抽动,不时还问问她:“妞,这么玩你觉得好玩不?”

    “爹,这么玩小房子里面好涨,好像……好像在最里面去了?”

    呵呵,这种姿势能插得很深果然不假,妞年龄不高,小房子还比较浅短。于是我说:“那你自己玩吧,我不动

    妞好像很为难:“我怕摔了,还是爹玩吧。”

    我很热心地鼓励她:“不怕,我抱着你呢,怎么会?”

    妞怯生生慢慢尝试着一上一下揉动起来。

    我搂着妞的腰,眼睛一只离不开那还是平坦的胸脯,想像着花蕾打苞盛开的清静,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呢?是像海棠那样让人觉得娇艳,还是会像菊花那样让人觉得雍容,是如同水仙那样娇滴,还是像芙蕖那样挺拔?

    第二十六章

    薛琴回来以后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给她说了,我是怕自己判断有误。

    她听了以后把妞叫到里面,不一会出来了,看着妞满面笑容的样子,我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严肃地对我说:“这个时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你小心点,别碰着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没注意听的样子,又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了一句:“你那个牛劲,恨不得把人家的两个.

    捏破。”

    我听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顶得高高的双峰上瞄来瞄去,回味着坚实的肉感。薛琴见了,扬手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笑骂道:“看什么看?还好意思笑,一点也不晓得心疼人。”说完反而自己脸红了,转身进屋去

    看着薛琴进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叹自己的幸运,表姐说的没错,薛琴是个好女孩,若是换做他人,对妞可能就没这么好了,更不可能开亲以后还容忍我和妞在一起承欢,虽然与表姐的劳苦功高不无关系,但能做到这点还真不容易,与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应该满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觉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几天反而显得多余和漫长。等过些时候表姐来了,干脆她商量一下,早点定亲算了,我暗自思忖。

    我走进屋里,薛琴到里面收拾做饭去了,我到柜台后坐在妞旁边,悄悄地问妞:“你姶姶怎么说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说:“姶姶说以后会越长越大的,还一定很好看。”

    我听了以后也很高兴,算算时间,妞在我这里快两年了,下半年就应该过十四岁的生日,也算是粗长成人,有的东西得开始给她灌输了,于是我简单的说了一些女孩长身体的变化,也开始慢慢讲一些情感的常识,看着妞一脸的雾水,我笑着说:“妞,这些你一下也不会懂,以后我再给你说,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渐渐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点点头。

    打那以后,每次教妞文化知识的时候,我都会告诉她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在县城有事的时候,也会买一些生理的书籍和一些感情类的小说,这样她通过看书,既能体会一些我不好言语的东西,也对她的文化有相当的帮助。

    表姐来的时候,已是盛夏时节,我赶紧让表姐在场坝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冻得冰凉的绿豆汤递给表姐。

    看着表姐喝过以后,我直接对表姐说到:“姐,我准备和薛琴定亲。”和薛琴相亲和开亲都让表姐跑了很多路,这次我想主动一点,让表姐少操心。

    果然,表姐听了我的话,显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准备怎么做,我去给你安排。”我回过头,对着楼上的窗户喊了一声:‘薛琴,你下来,我有事跟你和表姐说。”

    薛琴应了一声,很快就下楼来,也坐在旁边。

    我看了一眼薛琴说:“我准备定亲。”

    薛琴听到这话,脸又红了,可喜悦之情还是流露出来,但又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事你喊我来做什么?”说完起身就准备走。

    我赶紧叫住她,说:“有些事我要先说一下,你也听听,看合适不。”

    薛琴止住脚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工作才开始,不想耽误太多,所以打算秋天过后再办,那时候田里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轻松一些。看日子的事还要姐帮忙。你们看好不?”

    表姐听了急切地说:“可以可以,我等会就去请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默不作声。

    不作声就是同意了,我接着说道:“还有一个事情要表姐帮忙。”!

    “嗯,你说。”表姐听了,很认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这个主任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个干部,薛琴年龄不到,按乡下规矩定亲没有什么,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违反政策,说不定要受处分撤职的,所以暂时不能要小孩。”

    薛琴听到这里,“腾”地就站起来,面红耳赤地说:“我做饭去了。”说完,就往屋里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着,接着对表姐说:“这两边老人那里,姐就帮着我说说好话。”

    “唔,这也是,以前就有人丢过官哩,叫……叫……叫什么来着,我忘了,你放心,这事我去说。”表姐回忆了一下,没有回忆起那个人的名字。我听到表姐这么说,心里彻底放心了,既然有这个先例,那就更好说了。

    “没了?”表姐看到我不说话,追问了一句。

    “没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的意思都全表达了。

    表姐站起来就要走,我和薛琴连忙拉住她,我说:“姐,都这时候了,来了总要吃口饭吧,时间还久,哪里用得着这么急?”

    表姐听了也就坐下了,笑着说:“嗨,我是不应该急,我是怕有的人急。”说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红着脸羞涩地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在给妞过完十四岁生日以后没几天,我和薛琴举行了定亲仪式,那场面的隆重和热闹不用说也能想像地到。酒终人散,当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进攻她的城堡之时,虽然有言在先,我还是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戏虐地说:“好了,现在可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紧紧压住的薛琴“啪”的一声在我背上甩了一个肉响,忿忿地说:“没正经。”

    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一切也都成了习惯,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讳妞在不在场,当着妞的面,我照样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于故意装作很下流的样子,在薛琴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裆力摸一下,妞看着总是哈哈大笑。有时候突发冲动,也当着薛琴的面扛着妞上楼,薛琴见了总是笑骂到:“猴急什么啊?也不等天黑。”

    十四岁的妞已经出落得水灵灵的,个子冲了一大截,屁股也翘起来了,胸前那一对骄傲的山峰把衣服撑地高高的,显得结实而又挺拔。

    `我常常开她俩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谁的乜乜大一些?”每到此时,薛琴和妞就一起上来按住我又拧又扭,直到我告饶才肯罢休。

    有时候妞也站在我这边一起对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声:“妞,饿不饿?快来吃乜乜!”妞也会"

    笑吟吟地跑来,不顾薛琴的笑骂,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儿一样品咂薛琴的花蕊。

    但最终也只能到这个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干,她常常背着妞很正色地说:“疯一会就行了,妞名分上总是干女儿,又不是你的小,怎么能两个人都滚到你的旁边?就是小也没有睡一起的规矩。”看着薛琴很坚决的样子,我也不勉强。

    不过我们始终没有联合对付妞,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情,妞的辈分小,年龄也是最小,对付她总是有欺负人的感觉,加上妞总是很听话,说什么就做什么,根本谈不上需要去对付。

    薛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努力营造着温馨的气氛,以便让我对家流连忘返,有时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几天,她就会说:“去吧去吧,到妞那边去,你别把人家搞得什么都懂了,又把别人丢在一边。”这种日子是令人陶醉和向往的,有了这样的日子,我一门心思就在家里,哪里还会有心情去产生其他想法?

    工作上的事情还是比较顺利,有了比较统一的种植饲养计划,乡亲们的收入有了很大提高,虽然不能说大获成功,但和协会成立以前是不同而语的,于是在乡亲们面前,在领导面前,我都是成了大功臣。就是县里也有人表扬说:“不愧是大学生,有头脑,这么多年,你们乡的收入总算开始有起色了。好好干,有前途啊。”

    当初只是一些简单的不纯的动机,反而收取了意想不到的结果。我不由的思念起枝枝来,这个似乎是可有可无的人,却很深地影响着我的生活。是她告诉过妞“肏一会就好了。”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会无意地开创到今天的大好局面,现在这种丰收的果实枝枝应该是有权利分享的,可是当初我却连她去了哪里都没有问一声,枝枝啊枝枝,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愿好人一生平安,愿枝枝一生平安。

    第二十七章:

    太阳每天沿着固定的路线周而复始地奔波着,南来北往的鸟儿们如过客从天空中匆匆而过,晴雨雾雪轮流着粉墨登场,春去秋来,时光如梭,一晃的功夫,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顺利,每年的各种奖状和证书都能拿回一大摞。薛琴和妞非常看重,每次拿回来都如获至宝,房屋里贴满了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兴奋洋溢在她们的脸上,喜悦流露在她们的言语中。

    得到表扬当然很高兴,但我对这些玩意儿不怎么上心,这些空洞的纸东西就如同它们脆弱的本质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的,至于说实质的奖励,那也是一种机遇,可遇不可求,我没什么官瘾,不会去跑去要,只要觉得自己过的开心就行。

    现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经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这几年来,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长足的进步,已经能看很多书了。而且看完以后都会和我讨论一下书中的内容,当她有一天问我,斯嘉丽到底应该和巴特勒还是和卫希礼在一起更好的时候,还真吓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学以后才认真地看完《飘》的,没想到她会有耐心看完这部巨著。

    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经营得有模有样,现在论做生意的能力,我只能乖乖听她俩话的份了。

    她的成长,她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一直牢记着表姐的话,利用工作时间给妞看人家,但看了好多都还是不满意,虽然上门提亲的也不少,表姐为这事都来过多次,其中也并不缺少善良老实的人家,但以妞现在的状况来看,再把妞放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当中,我觉得太委屈妞了。

    但是我的工作,我的关系圈,都是在这大山里,打交道的也多是庄稼汉,也想不出什么其他办法。

    眼看着妞一天天长大,这乡村十六岁的女孩一般都开亲了,甚至都有已经做妈妈的。我也暗暗着急起来,看来只有以后让妞出去闯荡了。我把这些顾虑告诉给薛琴,没想到薛琴说:“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还要你在这瞎忙活。”

    我赶紧问:“是么?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薛琴撇撇嘴,说:“你除了裤裆里那点事,还知道什么?”

    我呵呵一笑,问:“那个男孩是哪里的?”

    薛琴笑着说:“你们男人都粗心大意的,怎么会知道?妞还没明说,我看出来的。你就没发现,妞这些日子跑集市多了,进货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细细回想薛琴这话,好像是这样的,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薛琴看我云里雾里的样子,就接着说:“我猜中间有名堂,所以上次去进货的时候就留心看了一下,妞和有个搞批发的男孩说话的神情不太对路呢。”说到这,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听了无限感慨,怎么说女人都比男人要细心一些,假若是我和妞去进货,估计是想不到这上面来的。于是我.

    对薛琴说:“我俩去看看。”说着就拉拉薛琴,准备去看看。

    “嗯,干脆等妞在的时候我们再去,你看看他俩是不是真的,我也是看妞和那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表情猜出来的。要是真的是这回事,就就再帮着打听一下他的情况,我听说还是个高中生呢。”薛琴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也不错。

    等到妞再次去进货的时候,我和薛琴随后也悄悄跟着去了,远远地看见妞坐在一家批发塑料用品的商店门口,6k1j"l,L(T2U

    正和一个男孩有说有笑。那男孩看着比较清瘦,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斯文,正在一旁陪着妞说话,不时倒点水,削一个水果什么的,很有点献殷勤的味道。

    我问薛琴:“是这家吗?”

    薛琴点点头,说:“每次妞都来和他说说话呢。”

    我看不出什么表情有异,但我知道,塑料用品我们店里也经营,但销量不是很大,进一次货要管半年的,用,不着经常来,这确实有违常规,看来薛琴的猜测得不错。

    看了一会,初步的印象还不错,回到家,我马上开始打听这男孩的家庭状况:他家就在集市附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男孩今年二十二岁,当初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又不安心回家种地,就开始做小生意,头脑还算精明,生意越做越红火,慢慢地从小打小闹发展到今天的规模,门面还是他自己修建的,有点像我这里的布局,一楼做生意,二楼他自己一个人住。

    我把这些情况给薛琴说了,薛琴也觉得不错,我俩合计了半天,觉得应该和妞挑明这个事,免得她怕我们知道搞得紧紧张张的反而不好。

    等到妞又一次和那个眼镜聊得很欢的时候,我和薛琴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妞显得有些慌乱,站起来叫了一声“爹、姶姶,”就不再言语,眼镜一听妞这么叫,连忙又是让座又是递烟又是端茶。

    我和眼镜东扯西拉地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经营状况,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带着妞一起回家,临走时说:“回头有空到家里来玩。”

    回到家,妞开始的时候好像做错了事一样不作声,用一种防备和紧张的神情看着我和薛琴。

    我和薛琴连忙都面带笑意,很关心地问这问那,妞看到我们脸上真诚的笑容,才慢慢地说出了因为进货渐渐和眼镜交往的经过。妞说着说着,脸上焕发出一种光彩,是那种对感情憧憬向往的光彩,而不是和我在一起那种;依赖感激的神情。

    打那以后,我和薛琴常常鼓励她去那个男孩那里,至于交往中应该注意什么,都是薛琴教导她。

    看着妞每次回来那种甜蜜的表情,我真替她高兴,也替她担忧,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直接问她:“妞,要是他知道你不是女儿身了,她还会待你好吗?”

    妞听到这,也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是说不在乎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我听到这话,感到一阵难过,喃喃地说:“都是爹不好啊,你……你都告诉他什么了吗?”

    “没有,我只是问他,假设我怎样怎样,他回答说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妞看着我阴沉的脸,反而还宽慰我说:“爹,你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说,不会说和你的事。”说罢,又瞟了我一眼,看我依然没作声,又轻声地说:“爹,我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我……我觉得你像巴特勒。”

    上帝啊,早知道是现在这种光景,当初就是妞主动投怀送抱,我也不会动她一下的。

    事情终究已经发生,现在刹车也没有用了,只有想想以后。于是我对妞说:“妞,以后你多问问他,看看有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

    困难大多都是市场管理方面的。无外乎就是工商啊税务什么的,我就运用这些年来多多少少的一些关系,对他的商店给予最大的照顾。妞和我生活这么多年,如果以后跟着他了,那我就欠他的太多的债了,所做的这些多

    少也算是一点微薄的补偿,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发现妞不时女儿身的时候,看在这些照顾和这些关系的威慑力上,对妞好一点。,

    每次有这种好事我都是把人情让给妞,让他对妞产生感激之情。当我看到妞开心的神情,我也觉得很高兴,虽然这高兴中还带有一点担忧,带有一点愧疚,还带有一丝不舍。

    “女儿长大了,总是别人的。”这句话用到我这里,完全是另有一层含义。

    打那以后,我再也没去找过妞了,我觉得是该收手了。反而是妞不时地来找我。妞自己跑来找我,我还是不拒绝,但和她妞在一起的时候,要比以前疯狂得多,薛琴见了不止一次笑骂我说:“怎么了?舍不得啊?是不是在拼命捞本啊?”

    我也不知道薛琴是不是说的很对,但疯狂过后我总是要告诉妞说:“你以后开亲了就不能和爹在一起玩了。”

    日子趋于平淡,薛琴是个能干的人,把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妞去眼镜那里去串门的时候照样能兼顾生意和家务,我也就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后就在家陪着她俩。生活没有波澜,但也并不缺少情趣。

    第二十八章

    事情的变化总是很快,就在我安心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第二年开春,一纸调令把我从乡下调到县城。

    我把表姐请过来管理,经营还是交给妞,一是因为她才十六岁,怕有的事她还单独处理不过来,表姐在周围的人缘也不错,碰到棘手的事情还是比妞要处理的好一些,再说妞早晚会离开的,以后商店的事可能就需要交给表姐了。安排妥当,带着薛琴,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到县城走马上任了。

    薛琴到了县城新鲜了两个月,就觉得枯燥了,在家里闲不住。我找了个地方,以她的名义开了一间小餐馆,专门经营一些家乡风味的土菜,意外的受到好评,其中腊蹄子火锅最受欢迎。于是我又要表姐和妞在乡下收购,够一定数量的时候送到城里。

    十天半月,妞就到县城来一趟,来了以后她也不失时机地和我温存一番。

    妞每次走了以后,薛琴都会打趣地说:“舍不得吧?舍不得也早晚是别人的,可惜现在是新社会,要不给你接进屋来。”或者故意地说:“还想不想要嫩的啊?我店里有的是呢。”

    我也知道店里的服务员是她从家乡招来的,说农村的女孩老实,好管理。听她这么说,我总是笑笑,或者学着她的口吻说:“没正经。”

    不知不觉又到了深秋,妞才来没两天又下来了,我和薛琴都觉得奇怪,妞开口说:“爹,姶姶,我要开亲了,你们去不?”听到这话,我欣喜还是多于不舍,妞和眼镜是自己认识的,相亲的环节就用不着了。我和薛琴同时说:“好呀,这事我们肯定要去的。”

    妞看到我两都说要去,马上又露出笑容,薛琴连忙进厨房做饭,妞笑眯眯地走过来,双手绕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爹,抱抱我。”

    我呵呵一笑,抱住她的屁股,走进她的房中……

    薛琴炒完一个菜端出来,没看见人影,走过来推开房门,看到我坐在床沿边,双手抱定妞的腰,妞骑在我的腿上,双脚盘在我屁股后面,一上一下地玩得正欢,不由得笑骂到:“看你们这一老一小,猴急个啥?也不等吃饭啊?”

    我对妞做个眼色,妞会意地说:“姶姶你来,我不吃饭,我要吃乜乜。”

    薛琴听了,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找打啊,妞,都要开亲了,怎么还和你爹胡来?尽跟你爹学坏!快点搞完了,

    出来,要不饭都凉了。”说完又去厨房了。我和妞对视了一下,也笑出声来……

    开亲场面也很热闹,看着妞那种甜蜜又带有忧虑的神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家的路上,薛琴也惋惜地说:“多好的一对啊,要是妞能变回去就好了。”听了这句话,一道灵光在我脑海里闪过:以前全部精力都放在给妞找好人家了,这件事我怎么没想到?

    第二天,我赶紧跑到医院,找我一个在妇科当主任的同学,要她给妞做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我怕她问起因,先编了一大堆的鬼话,没想到她根本就不问为什么,只是说:“行,到时候你要她来检查一下。”

    还要检查?我求爹爹拜奶奶地死磨硬缠了半天,搞得同学没办法了,只得说:“好吧,手术前七天不能有性生活,还要先用药,七天后你带她来,我尽力就是。”我一听还这么麻烦,只得说:“你等等,我去叫我老婆来。”说完也不等她说话,转身就回到餐馆,把薛琴拽到医院。同学把我老婆叫到一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最后说:“记着告诉她,七天以内不能有性生活。”

    我和薛琴一起回家,薛琴也很高兴我做的这件事,说好歹也算给妞一个女儿的名声。我问都给她说了些什么,薛琴白了我一眼,说:“既然你有这个心,那从现在起,你只考虑嫁妆的事,其他事你就再不要管了。”我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

    我连忙托人给妞带话,说有重要事情,马上下来。不要管什么腊蹄子或者店里的事。我怕夜长梦多,已经开亲了,万一就这几天他们一接触,一切都晚了。

    妞如期而至,进门就紧张地问:“爹,出什么事了?”

    我说:“说过些天你满十七岁,想在你出门前再给你过一个生日。”

    闲聊了一些时间,薛琴起身去厨房忙活,看到薛琴走开,妞搂住我的脖子,两腿夹着我的腰,吊在我身上,娇声地说:“爹,抱我进去。”

    我还是忍不住先亲了她一下,再推开她,说:“妞,还记得我给你说的话吗?你已经开亲了,不能和爹一起玩

    “还没定亲呢,爹,你就不想我多和你玩几回啊。”妞不甘心,不肯下来。

    “呵呵,爹当然想啊,但是还是要守规矩,你现在是别人的人了,爹不能再碰你,我记得妞最听我的话,今天怎么不乖了?听话啊,等你生日的时候,爹给你送个小礼物。”,

    妞听到我这么说,只好下来,嘟嘟嘴,转身去厨房给薛琴帮忙去了。

    吃过晚饭,围坐着看电视,妞笑吟吟地问我:“爹,你送我什么好东西?先给我看看,好不?”

    我笑了一下:“妞莫问,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爹一点心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晚上你和你姶姶睡一起,她也很想你呢。”

    妞看到我不肯说,也就不好再问。

    到了时间,我和薛琴一起陪着妞去了医院,薛琴陪着她进去了,我在外焦急不安地等待,心里暗暗祷告老天:“千万千万要成功啊。”

    短短四十分钟,我都觉得过了四十年,门开了,薛琴扶着妞走出来,接着出来的是同学,没等我问,她就说:"行了,不要剧烈运动,其他事情都给你老婆说了,七天后来复查。”我拉着同学的手,千恩万谢,搞得同学还不好意思起来。

    回到家,薛琴把妞安置在床上,就去熬汤了,我坐在床沿,拉着妞的手,关切地问:“疼吗?”

    “不疼。”妞摇摇头,接着又说:“谢谢你,爹,你最好了。”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差点出来了,我紧紧握着妞的手,说:“谢什么啊?我是你爹,这是应该的,再说……再说这都是爹干的坏事。”

    妞摇摇头,红着脸说:“莫这么说,爹,我喜欢和你一起玩。”

    听了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转身走到客厅阳台,任由泪水哗哗而出……

    妞在又家里住了七八天,薛琴带她去医院复查,回来说都很好,我舒心地笑了,带着一点酸楚,也带着一点赎罪的欣慰。

    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明天妞就要走了,我过去看看。”我对薛琴说。

    “唔,你去吧,”薛琴迷迷糊糊地说,翻个身又说了一句:“别再动人家了。”

    “我知道,我看看就过来。”我一边回答,一边披衣下床。

    正准备推门进去,忽然站住了脚步,定了定神,第一次用手在妞的房门前“噔噔”扣了两下,低声问:“妞,睡了吗?”

    “哦,爹啊,门没关呢。”

    我推门进去,打开灯,妞侧身睡着,穿着一件粉红的睡衣,薄薄的毛巾被更加衬托她迷人的曲线,这身姿以前看过多少遍,今天看起来还是觉得那么新鲜,那么有吸引力。妞看到我进来,习惯性往里挪了挪身体,我在妞让出的位置躺下,伸出一只手,妞抬起头来枕在我的臂上,我看着她,往她的脸上吹气,她也象以前那样做鬼脸,我们都好像回到以往的岁月。忽地,我和她对视着,间而发出会心的一笑。

    我的嘴慢慢的向她的朱唇靠过去,她也迎了上来,舌头和舌头亲密地搅在一起,我的手宛如一叶扁舟,在惊涛.

    骇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领海,波谷起伏。我抓住她的小裤衩往下拉,她似乎停顿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圈起腿,配合我褪掉她的最后防线,然后两腿平放在床上,微微张开。

    我起身坐了起来。

    “爹,”妞低低喊了一声,我看看她,似乎有点疑惑,也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轻声说:“爹想看看好了没有。”

    妞报给我一个笑,再不言语。我分开她的腿,就像第一次那样,仔细地端详着这片领地。

    “头发”长的乌黑发亮,而且很茂盛,小豆豆也成大豆豆了,轻轻一挤,她也调皮地探出头来,和妞小时候吐舌头的样子一样可爱,茶色的馒头肉比以前大而且更柔软,没有了当初的白皙。昔日两片桃红的花瓣已经成了紫牡丹,盛开在桃源溪口,溪口内还是如当初鲜艳迷人,两指拨开,那个复生的小卫士坚定不移地守卫在小房子门前,中间的小孔不像当初的那个半圆,微微有些走形,成了月牙状。

    小卫士仿佛在向我隆重地宣布,这个对我开放了五年的桃花源地已经彻底对我关上大门,不久她将再次开放,去接纳一个终身陪伴她的人。

    我俯下身,想着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一幕,带着别样的心情深深一吻,一滴清澈滚烫的泪珠从脸庞滑下,顺着嘴角,滴落在重获新生的月牙瓣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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