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集 文 /

    日軍攻陷香港後，我的離散生涯開始了。偶然中被日軍知道我略懂日語後，我被抓去當翻譯。編制在遠征南洋的行伍里，到達了鹿島，在那里見盡當地華人被日軍奸淫燒殺慘景。當然我身在軍中，不可避免的也目睹了這些殘忍的暴行當時我所跟隨的崗村少佐乃實一名凶殘的淫魔。長得像瘦猴，人稱“活骷髏”在我們駐守島上的日子里，“活骷髏”每天至少要奸淫一名女性。島上絕大多數居民都是華人，壯男們早已全被抽調做炮灰。留下的是一大群老弱婦孺，雖然每日有填肚的糧食供給，卻過著任人魚肉的日子。

    島上設有一間女子監獄，我們初到時，獄中還是空的。大約一個星期之後，不知從那兒運來了一批女囚，大概有二十多人。她們被困在島上舊時的小學校，崗村負責看管這些女囚，所以這些女人的命運就悲慘了。每當崗村審問犯人時，監獄里總要傳出駭人听聞的慘叫聲。事關他往往有許多殘酷和刁鑽的刑法使得女犯人哭笑不得，痛苦難當。甘心委曲求全的尚好些，不必受太大的皮肉之苦，但始終免不了接受崗村和其他衛兵的奸淫和摧殘。我既身為翻譯，每次審訊往往都會在場的。有一天，我又被傳召去刑房參加審問一個姓郭的本地企業主的妻子和女兒。當我進入那間陰暗的房子里時，只見柱子上綁著兩個女人。從檔案中我知道她們一個叫黃淑芬，三十六歲。一個是郭雅琪，十七歲。問話的內容是要她們講出丈夫的下落。黃淑芬只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活骷髏”立即令四個日本兵把她們的衣服剝下來。黃淑芬尖叫地央求那些士兵不要動她的女兒，可是士兵們並不理她。哈哈大笑地撲上去，把兩個女人從柱子上解下來。黃淑芬和雅琪拼命地抵抗著，可是那里及得士兵們的孔武有力。身上又只穿著一件布袋開三個洞做成的囚衣，所以很輕易地就被剝得精赤溜光了。我看了看兩個赤裸的女人，只見她們都很清瘦，臉部和手腳都讓太陽曬黑了，身體部份卻仍是白嫩的。由于女囚們每天都有得沖身，所以她們倆人的肉體顯得很潔淨。她們的手臂被兩個日本士兵緊緊地捉實，一點兒也動彈不得。“活骷髏”又叫我重復地問過一次。不知她們是否真的不知道，我仍舊得不到答案。“活骷髏”指了指黃淑芬，怪叫了一聲口令。捉住黃淑芬的那兩個日本士兵立即把她雙手向後綁起。又把他的頭發拉向後綁在手上，然後從屋頂放下一條繩子。只見那繩尾還分成兩條細繩。其中一個士兵拿起細繩分別扎住黃淑芬的兩顆奶頭。跟著把繩索向上收緊，黃淑芬的乳房隨即被扯起。那繩索一路向上拉著，直把黃淑芬拉到只剩腳尖著地才停止。這時的黃淑芬被整得昂著頭挺著胸，整個人都被那兩條細繩控制著。一定要掂起腳尖站著，一放下腳後跟，細繩就會拉痛乳房。看得出黃淑芬這時候是很痛苦的，可是仍然問不出口供來。“活骷髏”且不理會黃淑芬，而將視線落在光脫脫的雅琪身上。“活骷髏”移步走到她跟前，伸手就去捏她的臉蛋，我也走過去傳譯“活骷髏”的問話。可是雅琪也說不知道他爹的下落。這時她的雙手仍然被兩個日本士兵捉實。“活骷髏”用力捏著兩座剛剛發育成熟的奶子，雅琪痛得高聲尖叫起來。做母親的黃淑芬心疼地哀求著，可惜是無濟于事，況且此刻她被吊著奶子，疲痛交織。相信都很難受。崗村的手繼續摸到雅琪那陰毛都未長齊的私處。他跛開雅琪的陰唇小心看了看，便令另外兩個士兵也過來，每人捉住雅琪的一條大腿.自己則動手解開褲鈕，掏出那肉制的武器。這時的雅琪一絲不掛，四肢分別被四個士兵捉住成個“大”字，那有爭扎的機會。傾刻間已經被“活骷髏”粗硬的大陽具戳破了處女膜，把硬梆梆的肉棍棒整條地插入她的肉體里。這已經是我為他所奸淫處女的統計中第三十四個了。“活骷髏”的陽具在雅琪的陰戶捅了二十來抽之後，則把帶血的陰睫拔了出來。同時令那四個士兵繼續輪奸雅琪。那四個士兵本來就是一種刑具。他們早有規紀，不必爭先恐後。其中一個士兵扶著雅琪的身體，另兩個士兵分別捉住雅琪的大腿，還有一個就專心用陰睫去攻入雅琪弱小的陰戶。

    一個射精了就換另一個，當第四個士兵的陰睫從雅琪的陰戶里抽出來時，雅琪已經失去了知覺。士兵們把她丟在地上，雅琪那半開的陰道口不斷地涌出帶血的精液。黃淑芬在一旁親眼看見女兒被輪奸，自然心疼和仇恨。可是她此刻也是砧板上的肉，唯有咬緊牙關而無可奈何。“活骷髏”再次令我盤問她，黃淑芬緊閉著雙目一聲不響。“活骷髏”走到她跟前，用手上皮鞭的柄兒往她的陰部一捅，那手柄的一截便插入黃淑芬的陰道里。黃淑芬被已經被這樣吊了好久了，此刻更是苦不堪言。便哀求放她下來。“活骷髏”果真令士兵艱解開了系正黃淑芬奶頭上的繩索。黃淑芬無力的坐到地上，雙手撫摸著酸軟的雙腳。可是不等她恢復，“活骷髏”已經又召來八個士兵排著隊來輪奸她。黃淑芬默默地承受著眾多男人的陰睫在她的陰道里出出入入，直到那幾個士兵全都在她陰戶里灌入精液。黃淑芬和雅琪都被押入灰色的牢房里。這里的牢房分為三種，一種是白色，用來拘留未審訊的犯人。一般來說，日軍並不會怎樣粗暴理會白牢的囚犯。灰色牢房關著的是已經審問過，但沒有結果的犯人。日軍隨時會再度提審，或者藉著審問來奸淫和玩樂其肉體，黃淑芬和郭雅琪被關在灰色的牢房里經常被繩子捆綁雙手吊起，僅讓她們雙腳的大腳趾著地。黑色牢房里的犯人就更淒慘了，她們已經是定罪了的。看守監獄的日軍迫著她們整天赤裸全身，在牢房里受盡種種吊刑，把她們捆綁雙手吊起，僅讓雙腳的大腳趾著地已是最輕的刑，捆綁雙手懸空吊起，

    捆綁大拇指僅讓大腳趾著，捆綁住一只大腳趾，最大限度的把她的一只腳向上拉，直至僅讓另一只腳的大腳趾著地，更有捆綁住兩只大腳趾懸空倒吊，種種的吊刑已使她們生不如死，然而日本士兵還隨時對她們進行鞭打烤烙，任意虐待和輪奸。後來被轉入黑色牢房的黃淑芬和郭雅琪除受盡種種ｋｕｘｉｎｇ外，日本士兵更不把她們當人看待，而是把她們變成性𩴾工具。他們每次把黃淑芬和郭雅琪帶出來，先是關在鐵籠子里用消防水龍噴射。待沖洗干淨之後，則拖出來。眾多士兵一窩蜂圍上去，有的插入陰戶，有的刺入後庭，有的抓捏奶子。如狼似虎般地輪奸一番之後，體弱的郭雅琪昏死過去被冷水潑醒又續遭強爆。就算體魄強健的黃淑芬，也只是被奸完再奸直至精疲力盡。當那些日本士兵射精之後陰睫硬不起來時，就會用木棍甚至槍管捅進她們的陰道里。

    最後處決黃淑芬和郭雅琪時，方式更是繁多而殘酷。負責處死淑芬和雅琪的日本士兵把她們當成獵物一般任意宰割。在通往刑場的路上日本士兵除了灑上大大小小玻璃碎片和尖銳的小石頭，當淑芬和雅琪被押解著赤著雙腳艱難而痛苦地走過這段通往死亡之路時，兩雙赤腳已鮮血淋灕，日本士兵還接著強迫她倆赤腳走在剛從爐子里掏出的煤渣上，腳下青煙直冒，母女倆人也在慘叫聲中昏倒，當她們被冷水潑醒後，連拉帶拖的被推到了刑場。已經奄奄一息的黃淑芬和郭雅琪母女又一次又一次的在ｋｕｘｉｎｇ、慘叫、昏迷、冷水潑醒中渡過生命的最後時刻，日本士兵們把她們的十只手指甲和十只腳趾甲逐一撥掉，還用鉗子把她們的牙齒逐一撥去，把槍插進黃淑芬的陰道里。有的士兵一刀一刀地把郭雅琪奶頭，陰蒂等敏感的器官割下來，其間慘狀難以形容。有的士兵點著蠟燭去燒灼她們的陰戶和乳房。或者把裝著滾水的茶壺嘴插入她們的陰道。也有往們她們的肛門和陰道灌入壓縮空氣或者高壓自來水。最後把黃淑芬和郭雅琪的雙腳分別縛住拴在兩部汽車上，然後開車後退，活生生的把她們大腿撕開，直至使黃淑芬和郭雅琪的肉體由陰戶開始裂成兩塊。總之是百般凌辱，直至黃淑芬和郭雅琪氣絕身亡。最後她倆的尸體竟然還被用作其他囚犯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