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紅樓遺密 全 文 / 轉載
第02回伴君銷魂(原紅樓遺秘之花襲人)作者︰迷男
茫茫天地間有一太虛幻境,其主警幻仙姑專司人間風情月債,才子佳人,痴男怨女,夙孽沉淪。或鐘情未了,夙恨難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飛鸞侶,以致抑郁而亡,必施幻術,續其前緣,消其夙願,不使青衫涕淚,紅粉飄零。
卻說那女媧氏煉石補天之時,于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徑十二丈、方徑二十四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媧皇氏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單單剩下一塊未用,棄在青埂峰下。誰知此石自經鍛煉之後,靈性已通,自來自去,可大可小,因見眾石俱得補天,獨自己無才,不得入選,自怨自愧,日夜悲號慚愧。
後逢警幻仙姑路過,憐其才情,便召入太虛幻境,收為神 侍者。因其自開□以來從不知色為何物,難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歷劫,生于一富貴世家,又著許多美花仙女與他為妻為妾,使其同群釵共敘紅樓,樂人間未有之樂,娛世上絕少之娛,以完塵劫。
怎奈那頑石不解風情,雖有群釵環繞,卻只會嬉戲玩樂,不識那銷魂之事。仙姑便召其魂魄飄回幻鏡,百般點撥,頑石仍懵懵懵懵,不禁嘆聲道︰“痴兒竟尚未悟,知否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將一仙姬許送與他,又親秘授以雲雨之事。
頑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囑,未免作起兒女之事來,難以盡述。正是︰一場幽夢同誰近,千古情人獨我痴。
頑石大叫一聲,出了一身冷汗,竟是從夢中驚醒過來,嚇得襲人等眾丫鬟忙上樓來摟住,叫︰“寶玉不怕,我們在這里呢!”
寶玉迷迷惑惑,想起夢中那生得鮮艷嫵媚略似寶釵、娜風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襲人過來為他解懷整衣,伸手踫到大腿處,只覺冰冷粘濕的一片,嚇得忙縮回手來,問道︰“是怎麼了?”寶玉紅了臉,把她縴手兒悄悄一拈。
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省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紅了粉臉,不好再問,仍舊理好衣裳,隨至賈母處來,胡亂吃了晚飯。襲人把寶玉拉到里間,也就是寶玉午睡時佷媳婦秦可卿的臥房,趁眾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與寶玉換上。
寶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人。”
襲人亦暈著粉臉道︰“你夢見什麼故事了?是哪里流出來的那些髒東西?”寶玉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听了,羞得襲人掩嘴直笑,又問︰“你夢見那個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
寶玉道︰“說來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
襲人指著他鼻子笑道︰“準是你剛才睡在她那床上,平時又常想著她這個佷兒媳婦,所以做了這個美夢兒哩!”
寶玉見她臉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夢中的銷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訴你這些,你卻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這樣了。”就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這襲人原是賈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純良,平日深得賈母信任,賈母因溺愛寶玉,恐寶玉之婢不中使,便與了寶玉。寶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見舊人詩里有“花氣襲人”之句,就回明賈母,即把珍珠更名為襲人。她因知賈母已將自己與了寶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禮,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戀寶玉,便作狀掙拒了一下,就任憑他胡鬧了。
寶玉將襲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幾乎剝得精光,看見她身那白璧般的肌膚,不由血脈沸騰,撫摸了一番,下邊那寶貝早已昂首闊眼,巨碩肥大,推開襲人兩條雪腿,在那中間探頭探腦。
襲人眼角瞥見,驚羞無限道︰“好二爺,你真夢見是這樣弄的嗎?”
寶玉在襲人腿間亂踫,努力回憶夢中之事,猶豫道︰“是呀,那仙姑說‘男為陽,女為陰,陰陽相交乃天地間至樂之事。’後來那仙女姐姐也教我這樣弄,接入後,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襲人暈著臉張著雙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爺的……的……這樣大,叫襲人何處能容呢?”
卻听得寶玉歡叫道︰“我想起來了,是這里了,襲人別動。”原來他胡亂搞弄,龜頭挑開襲人腿心中央兩瓣粉色的貝肉,露出里邊的嬌嫩之物,頓想起夢里就是從這里進入仙姬的銷魂洞的,當下挺杵頂刺。
襲人要害被擊,渾身一陣酸軟,也說不出那是難過還是舒服,一顆心兒“噗噗”的亂跳,听寶玉叫她別動,便強忍著挨受。
寶玉胡頂著,龜頭弄著那些嬌嫩,只覺得十分舒服,卻只弄不進去,于是加勁再一頂……龜頭一下了陷沒了大半,卻被一個柔柔韌韌的肉圈緊緊箍住,還是沒能像夢里那樣連根盡入。
襲人嬌嬌的慘叫一聲,痛得眼淚都掉了出來,嬌軀繃緊,對寶玉叫道︰“二爺,可痛死襲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嗎?”
寶玉見狀,知她不是擺樣的,可是下邊那龜頭爽得不得了,實在舍不得就此罷手,頭上出了一層汗,說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夢里那仙女姐姐開始也是叫痛,到後來可就快活了呢!”
襲人十分難挨,哆嗦道︰“那夢里的事或許作不得準的,看在奴婢往日對爺盡心盡力的份上,二爺就可憐一回襲人吧……”
寶玉素來惜她,十分心疼,暗嘆一口氣,說︰“好吧,那我退出來。”
往外一拔,卻拔不出來,襲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寶玉,嬌呼道︰“這樣也痛死人啦,好二爺,好二爺快莫……莫動……”
寶玉有點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得在她臉上亂親,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個可害苦你了!”
襲人何曾被寶玉如此溫柔疼惜過,心中一片無比的迷醉與甜蜜,更加深愛這從小就由自己照顧的男主人了,下邊那疼痛霎時減了許多,反生出一股奇妙無比的感覺,身子像發高燒似燙熱起來。
寶玉抱著襲人,忽覺她下邊漸漸油油潤潤起來,那大龜頭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處,愈入愈曖緊滑膩,十分銷魂。襲人竟也覺非常受用,忍不住對寶玉悄聲說︰“二爺,襲人不怎麼痛了,你怎樣快活就怎樣玩吧!”
寶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聳,只听襲人“哎呀”一聲嬌呼,龜頭不知破開了什麼東西,整根大肉棒幾乎連根沒入,四壁軟嫩緊緊包來,美妙無比。低頭去問︰“又痛了是麼?”
襲人點頭不語,只覺頭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寶玉從少女變成了個婦人。
寶玉又不敢動,溫存了許久,襲人難過起來,花房內蜜露滲出,對寶玉說︰“二爺,襲人好了,你快玩吧,莫等有人進來了。”
寶玉這才學夢中仙姬教他那般抽挺起來,襲人頓覺快美異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輕輕地嬌哼出聲,心 處忍不住悄悄伸雙臂去摟寶玉的脖子,見寶玉神色無異,芳心更喜,下邊那黏滑的蜜汁潤透了整個花房。
寶玉抽挺得爽美,又見襲人受用,愈加快活興奮,動作越來越大,有幾下深入,龜頭前端竟不時踫到一粒軟中帶硬的嬌嫩肉球兒,美不可言。襲人也如遭電極,只覺那里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想離又離不開,想挨又不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陣朦朧,花徑內一下痙攣,一大股膩膩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襲人嚇了一跳,伸手推開寶玉,往下一瞧,只見股下的床單上已經濕了一小塊,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啦……我不知怎麼流東西出來了。”
寶玉見襲人腿間一片狼藉,柔軟的茸毛早已濕透,分貼在粉紅的貝肉周圍,上邊粘黏的白汁間還夾著縷縷鮮紅的血絲,蜿蜓到雪白的大腿上,顯得又香艷又淫褻,動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夢里那神仙姐姐也流這些東西呢!說是女人快活時都會流的。”
襲人哭喪著俏臉道︰“不是呀,這可弄髒夫人的床單了……”寶玉這才想起兩個人是在佷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鬧,不由也有些發愁起來。襲人手忙腳亂地取過一條汗巾設法吸干床單,所幸及時,痕跡甚淺。
寶玉這才放下心來,情欲又生,那下寶貝又高高翹了起來,拿過剛才換下的中衣鋪在床上,又按下襲人,笑咪咪說︰“反正這衣服也髒了,回去要洗的,我們且拿來應個急吧!”
襲人也十分回味剛才的滋味,便任由寶玉分開雙腿,紅著俏臉說︰“人家總是拿你沒法子的,想怎麼樣就怎樣好啦,只是需記得回去這衣服不要給別人拿去洗喔……”話音未落,又被寶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貫花房,這回已不疼痛,但覺肥碩燙熱的大肉棒漲滿花徑,美得兩只尖尖白足繃直,低低嬌呀一聲。
寶玉美美的耍弄,臉紅耳熱,出了一身汗,連連深入,貪戀襲人那粒嬌嫩的花心。襲人挨不住,柳腰閃斷,無奈身上這公子的大肉槌仍絲毫不肯善罷甘休的直跟過來,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頂得香魂欲斷,忍不住嬌顫道︰“好二爺,怎麼老弄人家那里?好難挨哩!”
寶玉道︰“你不知這里最嫩哩,夢里那仙女姐姐說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時最美,你怎說難挨呢?”通體感覺愈來愈快活,一時來了公子脾氣,雙臂箍住襲人的嬌軀,不讓她躲閃,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襲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軟,再說不出話來,只好苦苦的挨著。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寶玉突然悶哼一聲,箍緊襲人縴弱的嬌軀,玉睫深送,大龜頭頂住她那嬌嫩的花心,漲了幾漲就射了。襲人只覺花心上一燙,不禁魂飛魄散,渾身一 ,花心眼兒一麻,猛地張翕了幾下也跟著丟了……
原來寶玉本是補天頑石,經女媧冶煉過的,並非常人,那精乃玄陽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襲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丟意,踫上他那非同尋常的陽精,哪里還能忍得住?
寶玉也感覺到襲人里邊不知從哪流出一小股燙乎乎的漿汁,淋得龜頭麻麻的非常銷魂,嘗到女人的第一次陰精,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爽人的東西,我卻現在享受到,真是白過十幾年哩……”
正是︰怡紅公子夢一回,多少金釵從此醉。
雲收雨散,兩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無人撞見。寶玉見襲人擦拭過的汗巾上有絲絲落紅,遂如珍寶般藏入懷內,襲人自是又羞又喜。晚上兩人便跟賈母、刑夫人、王夫人等人回榮府去了。
自此寶玉視襲人更比別個不同,襲人也待寶玉更為盡心。
寶玉這才知道在夢中與仙姬之事非虛,原來世上真有這等銷魂之樂,從此在榮、寧二府與後來的江湖上鬧出了多少風流事來。
第03回香車秘戲(原紅樓遺秘之王熙鳳)作者︰迷男
第一章這日,寧國府賈珍夫人尤氏派人請鳳姐過去玩。鳳姐梳洗完了,先回王夫人畢,方來辭賈母。寶玉听了,也要跟了逛去,鳳姐只得答應,立等著換了衣服,姐兒兩個坐了車,一路往寧國府而來。
姐兒倆坐在馬車里相偎著拉手說些無緊要的話,寶玉自從夢見與仙姬雲雨,且與襲人偷試一番後,方知世上原來竟有這等快活之事,便在家里又偷了侍候他的麝月、碧痕兩個顏色姣好的大丫鬟。
他屋里眾丫鬟中要數楮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饞,難免想嘗她滋味,要是別的丫鬟哪個不想跟寶玉親熱,有的也只是假意拒絕一下,無奈這又美又辣的楮雯卻偏偏不肯與他胡鬧,寶玉有些怕她那脾氣,因此不敢強求。余者如秋紋、蕙香等小丫鬟,年紀皆太小,幸而暫時未被他壞了身子。
寶玉依在鳳姐懷里,這在往日也屬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覺便大不相同了,手臂踫到鳳姐的 胸,只覺嬌彈彈、圓聳聳的,與玩過的幾個丫鬟那軟綿平淡胸脯可謂天地之別,加上馬車的顛簸,晃得他神魂顛倒的。
鳳姐兒皺眉道︰“寶兄弟,你今個怎麼了?貼得這樣緊,天氣又熱,叫人都出汗哩!”
寶玉厚著臉皮說︰“我也不知怎麼了,今個只想貼著姐姐你。”他倆雖份屬叔嫂,卻甚少有那些正經稱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稱。
鳳姐輕輕打了寶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別人听到笑話。”
寶玉見她嗔媚神態,不禁痴了,那心里邊更癢,說道︰“我們姐弟親熱誰笑就讓他笑去,我不怕,好姐姐你就讓我挨一挨麼。”仍密密的賴在鳳姐懷里。
鳳姐听他越說越不像話,心中一動,假意活動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踫到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隔著褲子還透過溫熱來,寶玉臉也紅了,更貼在姐兒懷里撒嬌。
鳳姐心里明白了幾分,笑咪咪道︰“寶弟弟長大了,也會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寶玉臉上愈加燒燙,爭辯道︰“這不是的,我們姐弟親熱,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沒見你說呢!”
鳳姐把手兒在寶玉下邊那巨物上輕輕拈了一下,笑道︰“還狡辯呢,往日如此,怎麼也沒見你這東西大起來呢?”
寶玉再說不出話來,且被鳳姐這一拈,魂魄都不知飛到哪里去了,只死纏著他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
鳳姐俯下頭來,在他耳邊悄悄說︰“這些事是誰教你的?怕不是你那混帳薛大哥帶壞的吧?”薛蟠那呆霸王的一副品行皆落在眾人眼里,鳳姐自然先想到了他。
寶玉可不敢亂賴到別人身上,說道︰“不關他事,是我夢見個仙女姐姐教我的。”
鳳姐兒哪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一下,笑罵道︰“又撒謊呢……不是他就是你房里的哪個不知羞的丫頭了。還不快給我招來,是誰?”
寶玉撒野道︰“真不關誰的事,是我做夢會的,說與你听,你又不信!”他把臉埋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懷里磨蹭,聞著那里的香甜氣味,早就不知東南西北了。
鳳姐被他在懷里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你夢里會的,那有沒有跟人真的做過?”
寶玉悶在她懷里答︰“有。”
鳳姐說︰“哪一個人?”寶玉支唔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誰便問問,你緊張什麼?你房里那些丫頭將來哪個不是你的!”
寶玉這才勉強說︰“襲人。”其余兩個被他虧了的還是不敢說出來。
鳳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準是她哩!我的寶兄弟果真長大了,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睡去,現在快給我坐好來,弄得人好不舒服。”聲音卻是膩膩的。
寶玉听言察色,覺鳳姐似未嚴厲,不由心中一蕩,竟一臂環住鳳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亂摸。
鳳姐暈著臉靜了一會,看見車窗簾子有一絲縫兒,便趁寶玉沒注意拉好了。一低頭,見寶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鑽,忙伸手捉住,含嗔笑罵道︰“越來越不像話了,調戲你哥哥的老婆麼?”
寶玉嘻皮笑臉道︰“我想起來了,前兩年你叫我到房里幫你寫東西,說我淘氣,掏了我的東西出來玩,那算什麼呢?”
鳳姐臉一紅,想不到那麼小時的事他竟還記得,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是你璉哥哥在外邊偷女人,我一時氣不過,也想損損他,偏巧你跑過來玩,卻沒什麼用,你告訴過別人沒有?”
寶玉搖搖頭說︰“這種事我怎麼會說給人听?只是我當時不懂事你要我耍,如今我懂了,你又不讓我了。”又憤憤道︰“我哥哥在外邊偷人,你卻只為他守著。”
鳳姐擺手道︰“莫提他,如今他老實點了。”又含羞道︰“真是個我命里的小冤家,現在你懂了,想怎樣了?”寶玉听得心喜,道︰“我現在只想這樣。”兩只魔爪到鳳姐身上亂探,不時鑽到衣裳里去了,所觸皆曖滑軟膩,只弄得鳳姐兒媚眼如絲,嬌喘吟吟,卻再不阻他。
寶玉在鳳姐耳珠畔低道︰“當日你掏我的東西出來玩,現在卻不想了麼?”摸進衣服里的一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卻有哪個小丫鬟比得上?
鳳姐乜眼寶玉,膩聲說︰“那你掏出來讓我瞧瞧,如果還像當日那樣沒用,我也不想。”她開始漸漸感覺到寶玉長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張俊臉,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加墨畫,鼻如懸膽,楮若秋波,不禁眼餳骨軟,春情泛濫。
寶玉心蕩神搖,竟真的解下腰間大紅汗巾,褪下褲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寶貝來,只見肥若嬰臂,紅潤光潔,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圓潤潤,巨如李子。
鳳姐一見,驚嘆道︰“我的娘,竟變得這麼大了!從前就招惹人,現在還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紅彤彤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睫桿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身子頓 了半邊,滿懷在想︰若被這寶貝弄進去,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寶玉那寶貝被鳳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歡就拿著玩吧!”僅自在鳳姐身上上下探索。鳳姐痴迷無比,也捋玩他那罕見的寶貝,實在愛不釋手,心中無限感慨︰“這根寶貝他日不知美誰了?”竟暗嘆自個已有所屬,想著想著又吃了一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
寶玉胡弄了一會,又動手去解鳳姐兒的腰帶,鳳姐捂住腰頭,嬌喘道︰“不能再亂來了,姐姐就這樣用手幫你去去火吧!”
寶玉眼珠子一轉,別看他別的事上痴痴呆呆,這種事反倒有不少心竅,對她鳳姐兒涎著臉說︰“這樣又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脫了,讓我瞧著,這火才去得了。”
鳳姐耳根都紅了,啐道︰“你有什麼耐性?偏只這樣我幾下就把你弄出來,信不信?”說著手里轉動,一根玉蔥般的指頭搭到寶玉龜頭馬眼上,刁巧的揉了幾下,頓把個色寶玉揉了個魂飛魄散。原來她懷了大姐兒時,頭尾不能與賈璉行房,那會房里還沒收了平兒,又不許他去外邊胡來,便是用手幫她丈夫撫慰過多回的,里頭究竟下過多少功夫,因此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嫻熟巧妙。
寶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實招了,只是也想極了看看姐姐的寶貝,這車里又沒別人,你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寶玉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話。”
鳳姐听到心里,暗念道︰“寶玉將來必定是這家里頂梁的大柱子,他哥哥或許還及不上他,我怎麼不籠絡他呢?”于是軟嘆一聲道︰“你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鬧一回,他日若忘了,我就嘔血死算啦!”一只手自松了腰帶。
寶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應道︰“鳳姐姐,好姐姐,若我賈寶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眼楮只盯著鳳姐的腰畔。
鳳姐叱道︰“胡說什麼!你心里記著姐姐就行了,亂發什麼誓呢!還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對人亂說,就是像你房里襲人這樣的丫頭也不能說,否則傳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寶玉連連點頭答應,說︰“我會傻到這份上麼?”就見鳳姐了松了手,那羅裙小衣滑了下來,露出雪膩的肚皮,下邊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一片毛兒。寶玉心中“通通”狂跳,說︰“看不見。”就動手去捋,分開秘草叢一看,只見里面殷紅嫩粉,線條分明,濃艷淫糜,與他玩過的幾個小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痴了。
鳳姐兒被他拿住要害,又見他目不轉楮的盯著,身子都軟了,一陣春潮發出來,把那些嬌嫩物都罩上了一層透明的薄露,顯得更加嬌嫩淫穢。
寶玉興奮不已,得寸進尺,動手動腳,弄得鳳姐兒嬌軀亂顫,嬌喝一聲道︰“寶玉,你弄什麼!”
寶玉卻不以為然,說︰“好姐姐你為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點。”竟用兩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紅肉蒂,只因它會活潑潑的顫動,又比所玩過的幾個丫鬟都大上近倍,便份外得趣,十分貪戀。
鳳姐呻吟道︰“才不要你呢……”卻被寶玉弄得舒服萬分,一道道電流般的感覺從下體傳蕩到全身,那黏膩的淫水直涌出來,流得蛤嘴內那些嬌嫩有如涂了一層油,滑溜得叫寶玉捏拿不住。
寶玉更是來勁,又求鳳姐揉他的寶貝,鳳姐依了,姐弟兩個便在車里相互手淫,一路銷魂,只是皆努力悄聲靜氣,生怕被車外的丫鬟家僕听去。
寶玉忽然跪起來,握著自己的大肉棒湊到鳳姐腿心。鳳姐忙用雙手擋住,瞪著寶玉道︰“要做什麼?”
寶玉氣喘呼呼迷迷糊糊道︰“姐姐今天就給我樂一回吧,我實在想死姐姐啦!”
鳳姐道︰“這可萬萬不行,已經跟你胡鬧得這般過份,要是再那樣就算亂倫啦,將來下地府祖宗們可不饒的。”
寶玉燒著臉苦求,道︰“現在就是老天爺也不管了。鳳姐姐你看,我多難受吶!”他捧著那大寶貝可憐巴巴地送到鳳姐兒面前,只見漲得又肥又大,一顆龜頭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彎彎的向上翹起,如玉潔白的睫身浮起了一條條蜿蜒的青烏小龍,叫哪個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賈璉的東西也比這個弟弟遜色多了。
鳳姐悄悄吞了口口水,道︰“好弟弟,姐姐還是用手幫你弄出來吧!”寶玉不依,只纏住鬧。
鳳姐只是不肯,你道她三貞九烈麼?那也不會讓寶玉跟她玩到這份上。其實這鳳姐兒骨子里是屬水性風騷的那類婦人,時時把那賈璉盯得緊牢,自己卻不時偷食。因她看過賈璉買給她玩的淫書,書上說︰豐潤少年最滋補身子,可長駐容顏,所以她最討厭那些面貌枯黃、發干膚菜之人,有如賈瑞之流,想偷她卻被她折騰個半死,而心里最喜歡那神采豐朗、容光煥發的少年人,譬如東府的賈蓉、賈薔之類的俊俏小子,都藉辦事之便悄悄偷過。
而寶玉神采,又遠在他們之上,只因為老祖宗最疼愛,又以為他年紀還小,尚不懂那風流事,更有家里人人都看著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寶玉自己纏上,本是天賜良機,她卻多了一層心機︰“若我輕易與了他,恐怕過後卻叫他看輕于我,且待我吊一吊他再說。”
鳳姐越是不肯,寶玉便越急,好听的甜言蜜語和軟話一股腦都搬出來了,只求能嘗這仙妃容顏般的嫂子一回。
鳳姐見火候漸到,方要軟下來一遂他願,忽听車外家僕報道︰“二奶奶、二爺,寧府到了。”慌得姐弟兩人手忙腳亂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
鳳姐挽了挽秀發,見寶玉仍神情不定,幫他拿好衣襟,嫵媚笑道︰“剛才的膽子到哪里去了?”寶玉頓又痴了。這會子車已進了寧府停下,鳳姐兒便拉著寶玉的手下車去了。
第二章卻說賈政生辰之日,宮里傳出元春被皇上晉封為鳳藻宮尚書,加封賢德妃的消息,又有六宮都太監夏老爺來傳旨,請元妃家里人進宮謝恩。賈母等听了不免都洋洋喜氣盈腮,于是都按品大妝起來。
賈母帶領邢夫人、王夫人、尤氏,一共四乘大轎入朝。賈赦、賈珍亦換了朝服,帶領賈蓉、賈薔奉侍賈母大轎前往。于是寧榮兩處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踴躍,個個面上皆有得意之狀,言笑鼎沸不絕。後又皇恩浩蕩,恩準元妃回家省親,赦造省親別院。頓時榮、寧兩府上上下皆忙個不可開交。
單說賈璉院里,那辦事與討事之人踏破了門坎。這回剛打發走了一批人,又有二門小廝們回︰“東府里蓉,薔二位哥兒來了。”
賈璉喚進來見了,便問︰“什麼話?快說。”鳳姐見是他們哥倆,便暫放下別的事,在一旁听他二人說些什麼。
賈蓉先說︰“我父親打發我來回叔叔,老爺們已經議定了,從東邊一帶,藉著東府里花園起,轉至北邊,一共丈量準了,三里半大,可蓋造省親別院。已經傳人畫圖樣去了,明日就得,還請叔叔明日一早過去面議。”
賈璉笑著忙說︰“正經是這個主意才省事,蓋造也容易,若是采置別處地方去,那更費事,倒不成體統。你回去說這樣很好,明日一早我就給大爺去請安去,再議細話。”賈蓉忙應幾個“是”。
賈薔又近前回說︰“下姑甦聘請教習,采買女孩子,置辦樂器行頭等事,大爺派了佷兒,帶領來管家兩個兒子,還有單聘仁,卜固修兩個清客相公,一同前往,所以命我來見叔叔。”
賈璉听了,將賈薔打量了打量,笑道︰“你能在這一行麼?這個事雖不算甚大,可也算個肥了,里頭大有藏掖的。”
賈薔臉上微微一熱,笑道︰“只好學習著辦罷了。”賈璉尚自沉吟。
賈蓉見狀,在身旁燈影下悄拉鳳姐的衣襟,鳳姐會意,白了他一眼,走過去對賈璉笑道︰“你也太操心了,難道大爺比咱們還不會用人?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誰都是在行的?孩子們已長的這麼大了,‘沒吃過豬肉,也看見過豬跑’!大爺派他去,原不過是個坐 旗兒,難道認真的叫他去講價錢會經紀去呢!依我說就很好。”
賈璉听他這能干的老婆這麼說,便道︰“自然是這樣,並不是我駁回,少不得替他算計算計。”又問︰“這項銀子動哪一處的?”
賈薔道︰“這早有計算,賴爺爺說,不用從京里帶下去,江南甄家還收著我們五萬銀子。明日寫一封書信會票給我們帶去,請甄家先支三萬,剩下的二萬存著,等置辦花燭彩燈並各色簾櫳帳縵的使費。”
賈璉點頭道︰“這個主意好,可趁機叫他家把銀子還了。”
鳳姐叮囑賈薔道︰“可別忘了你叔叔的話,我干我事的去了。”說著乜了賈蓉一眼便出去了。賈蓉忙送出來,卻一路跟到旁邊貯放貴重之物的小房,悄悄的輕掩上門。
鳳姐瞪他道︰“你跟我到這里做什麼?”
賈蓉笑嘻嘻的向鳳姐說道︰“嬸子要什麼東西,吩咐我開個帳給薔兄弟帶了去,叫他按帳置辦了來。”
鳳姐笑啐道︰“別放你娘的屁!你看這屋子里,我的東西還沒處撂呢,希罕你們鬼鬼祟祟的?”
賈蓉神秘地笑道︰“佷兒現就有一樣希罕的東西,嬸娘見了一定喜歡。”從袖里摸出一本裝潢極其精美的錦面冊子,獻到鳳姐面前。鳳姐心中一跳,忖道︰“莫不是那有趣東西?”接過一瞧,面上寫著《玩玉秘譜》(第陸冊),旁又有小字題注︰“品玉閣曼虛靈”。翻開里邊,果然是畫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宮圖兒,旁邊還配了一行行字體娟秀的香艷詩詞。
鳳姐坐在椅子上,裝做平常隨手翻看,默不作聲,不一會卻面紅耳赤起來。賈蓉見狀從後邊悄然摟住,笑道︰“佷兒可沒誑嬸娘吧?這春宮可是托人從‘品玉閣’花了一百五十兩銀子買的,仍是閣中大名鼎鼎的專職畫師曼虛靈之作。早就拿來想孝敬嬸娘了,可嬸娘近來卻總不肯讓佷兒近身哩!”鳳姐亦不相拒,原來她素喜神豐氣旺的年青人,早已與賈蓉兄弟倆有泄,藉那辦事之便不時偷歡。
“品玉閣”是京都四大青樓之一,名響天下,多少達官貴人都是那里常客。不但美色如雲,還順帶經營那些風流淫穢的房中秘玩,且件件精品,價值不菲,鳳姐早有所聞。
鳳姐啐道︰“怕是你自己買的吧?那‘品玉閣’你平日不逛個熟絡,還用得著托人去買!”
賈蓉俊臉一紅,雙掌捫撫鳳姐那對尖翹高聳的玉乳,笑道︰“嬸嬸可別冤枉人,佷兒可是從不上那些地方的。”
鳳姐“呸”了一口,道︰“鬼才信你。”身子已有些發軟。賈蓉趁機松她腰里的汗巾,鳳姐已是滿懷情欲,津溢花溪,便沒攔他,任他褪了羅裙小衣,露出雪膩的下身來,僅自玩看那春宮冊兒。鳳姐素來喜歡這種東西,賈璉也不時從外面弄些回來與她玩賞,卻無一可比賈蓉今日送來的這套,果然是出自名家手筆,幅幅畫得惟妙惟肖,十分逼真,蕩人心魄。
鳳姐翻過這一幅,只見上邊畫的是園子里一處隱秘的角落,一張錦被鋪在一座大假山的陰影里,旁邊擺了鮮艷花卉和精致盆景。有一女子臥在錦被上,頭睡著筒枕,四肢如蜘蛛般緊緊纏抱壓在她身上的男子。旁有題跋︰“夜行船。眼花臥柳情如許,一著 胸,不覺金蓮舉。雲髻漸偏嬌欲語,囑郎莫從容住。(風月平章)”
鳳姐識字不多,似懂非懂,思量著那句“囑郎莫從容住”,不由一陣心神迷醉,偏後邊那賈蓉還摸股探蕊,弄得她好不難過。
又翻過一幅,卻是畫了個暗晦的院子的角落,長桌上覆以一張席子,席上有一本書、一個卷起的畫卷。一個頭戴官帽的男子褪下褲子在女子後邊聳弄,女子的褲子則已褪到足踝,一只繡花靴子已脫落,裙角隱隱露出那窄窄的金蓮來。旁邊題跋︰“翰林風。座上香盈果滿車,誰家年少潤無瑕。為探薔薇顏色媚,賺來試折後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脫,不比尋常浪風月。回頭低喚快些兒,叮嚀休與他人說。(南國學士)”
鳳姐看到那句“回頭低喚快些兒”,不由更是心馳神往,在那里細細品味。
賈蓉笑道︰“嬸娘看了這幅畫兒,今日可肯讓佷兒試一試那後邊了?”鳳姐頭也不回,紅暈著臉啐道︰“想得美!就是你叔叔,我也不肯與他那樣呢……”
賈蓉陪笑道︰“叔叔能有仙子般的嬸娘,真叫蓉兒妒忌死了!”心中卻暗喜,想道︰“她那後邊到現在竟然還沒給那不是東西的家伙開過,我便是折壽,今天也得想法子弄到。”
再翻了一幅,只見畫中一長發及腰的女子把自己懸在衣架上,男子則站在腳凳上,從後邊來交她,左邊是一張桌子,右邊從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旁邊題跋︰“鵲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難攀,小幾將來渡。宛如秀士步雲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輕輕款款情無限,又似秋千搖曳間庭院。興發不堪狂歷亂,一時樹倒猢猻散。(萬花谷主)”
鳳姐看得心內發 ,忍不住笑道︰“這也奇了,哪有能這樣玩的……”
賈蓉笑道︰“怎麼不能?等會嬸嬸也到那邊的衣架上攀著,讓佷兒來好好侍候,定叫嬸嬸嘗嘗那畫里的滋味。”鳳姐兒香魂欲化,仍啐道︰“偏不和你胡鬧哩……”
連翻了幾幅,賈蓉在旁極盡挑逗之能事,惹得鳳姐春情汲汲。她身材雖屬苗條,那淫水卻十分豐富,一縷清黏的蜜汁竟從蛤嘴里悄然流到足踝,又濕了那紅繡鞋兒。
又見一幅淫艷圖兒,畫的是荷池邊的竹林里,有一小姐模樣的女子只褪了下邊小衣,倚靠在一個蹲踞的丫鬟背上;丫鬟卻抱住後邊的綠竹竿。男子也全身冠帶,只褪了褲子,一只手擎了小姐的腿在前抽插,那交接處竟細細畫出來,縴毫畢現。旁邊題跋︰“東風齊借力。綠展新篁,紅舒蓮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亂,攜手到園林。堪愛芳叢蔽日,憑修竹慢講閑情。綠陰里,金蓮並舉,玉筍牢擎。搖蕩恐難禁,倩女伴暫作肉兒花茵。春風不定,簌簌影篩金。不管腰肢久曲,更難听怯怯鶯聲。休辭困,醉趁余興,輪到伊身。(花仙)”
賈蓉最喜歡這幅,見鳳姐也看得出神,不禁在後邊打趣到︰“什麼時候也叫平兒來侍候嬸嬸來個‘東風齊著力’,那可爽死啦!”
鳳姐冷俏俏啐他,道︰“你饞平兒,我倒沒甚什麼,只是小心你叔叔把你小子給閹了!”說罷合上那錦冊子,但見雙顴抹霞,眼波似醉,卻道︰“都是這些東西,不看了。”
賈蓉知趣,把鳳姐抱到屋中央的一張桌子上,笑道︰“我也來侍候嬸娘來個‘夜行船’耍耍。”鳳姐此際已神魂 醉,淫心如熾,便閉了鳳目,只憑他恣情“侍候”了。
不一會被賈蓉擔起雙腿,一根燙乎乎的大肉棒在蛤嘴上挑了幾挑,粘了好些膩汁,忽一股腦直頂了進去,美得鳳姐兒嬌嬌地膩叫了一聲,嘆道︰“我的兒,這一下太好哩……”由于有那春宮助興,鳳姐兒只覺今日更比往時份外得趣。
這邊,賈薔還在跟賈璉說話,悄問道︰“二叔要什麼東西?佷兒順弄便來孝敬。”
賈璉笑道︰“你別興頭。才學著辦事,倒先學會了這把戲,我短了什麼,少不得寫信來告訴你,且不要論到這里。”賈薔這才告退,出了門,便東張西望四下尋找起來。
鳳姐正與賈蓉神魂顛倒,到了那難舍難分的關頭,無奈玉龜總難弄著花心,便澀聲道︰“你再弄深一點,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忽听有人接道︰“嬸嬸花徑幽深,當然不能淺嘗即止啦!”卻見是賈薔推開虛掩的門進來,笑道︰“果然又是在這房里,可叫我好找哩!”
鳳姐俏臉通紅,卻起不了身,咬牙問道︰“你也來做什麼?”賈蓉卻神色如常,仍按住她聳弄,笑道︰“听說他也尋了一樣好東西來孝敬嬸娘哩!”卻是刺得更深,盡尋那花心勾挑。
賈薔笑道︰“沒錯,佷兒也有好東西要孝敬嬸嬸呢!”說罷,從腰里摸出一條火紅紅的大羅巾來,除了色澤艷麗,並看不出其他什麼特別之處。
鳳姐奇道︰“這樣的東西我不知有多少,你還拿來做甚?”賈薔上前托抱起她兩股,將那巾子墊在下邊,又在她雪膩的小腹上親了一口,笑道︰“嬸娘先別問,試了再說。”
鳳姐只覺股下那羅巾上竟有陣陣溫熱傳上來,薰得身子都熱了,不禁暗暗奇怪,心里忽的一陣懶洋洋,待賈蓉再次抽動起來,不知怎麼竟覺內里無比敏感,與從前大不相同。突然花心上被賈蓉的龜頭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頓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差點就要排出精來。不禁嬌呼道︰“好奇怪喲……怎變得這般爽利?可弄死人哩……”
賈薔笑而不答,賈蓉也不理,一味發狠聳弄,只覺鳳姐那花房內竟似變得又燙又滑,比方才更甚;最奇是她那幽深處的花心,剛才還軟中帶硬,而今卻變得軟爛無比,龜頭一旦踫到,就連骨頭都 了。心里不由暗暗稱奇,不知他兄弟從哪尋來這寶貝來孝敬鳳姐。
鳳姐兒不住嬌呼出聲,那雙修長的白腿狠命枷住賈蓉的脖子,顫聲道︰“又踫著人家的心子了……哎呀……又踫了一下!啊……啊……好像……好像要揉掉啦……”雖說她在房里也是個姣浪婦人,可賈氏兄弟倆卻從沒見她嘴里如此放縱過,都知是那兩樣房中秘玩的功勞,賈薔更是得意。
過不一會兒,賈蓉突然俯身緊抵住鳳姐,不再聳動,鳳姐卻美眸翻白,那雙還穿著紅繡鞋兒的小腳只在桌面上亂點。賈薔在旁見狀笑嘻嘻道︰“怎麼?難道就……”
賈蓉漲紅著臉點點頭,也笑著悶哼道︰“嬸娘出來了,啊喲喲……好洶涌哩!啊……啊……”他只覺被淋得龜頭一陣 麻,丹田精欲翻涌,差點也要射出來,因知還大有得玩,忙運氣鎖住自己的精關,方沒射出來。
原來這秘法卻是他前一陣子泡在“品玉閣”里,花了兩千兩銀子,從一個專門傳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師娘那學來的,叫做“如意小金鎖”,專固守精關,至今還沒失手過。
賈薔眼勾勾地望定鳳姐那丟身子時的嫵媚玉容,丹田股股熱氣直竄上來,下邊那話兒已硬得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會,見鳳姐那勁頭過去了,對賈蓉笑道︰“你且歇一下,讓我也來侍候侍候嬸娘。”賈蓉笑笑讓賢,賈薔蹂身而上,擔了雙腿,一槍又挑了鳳姐。鳳姐兒剛丟了一回,這被賈薔稍一弄,竟又立刻暢快起來,如痴如醉。
賈薔那話兒比賈蓉還要稍長一點,十下當中便有三、四下可弄著花心,鳳姐挨受不住,又覺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亂蹬,不知如何是好,摟住賈薔的脖子嬌喘道︰“你剛才放在我下邊那塊紅巾子是什麼呢?灸得我全身都燙了。而且那里頭爽利無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賈薔這才得意道︰“這巾子可是大有來歷的,乃是天津‘點花樓’秘制的寶貝,叫做‘欲焰紅羅’,前後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條,每條價值近兩千兩銀子吶!只賣達官巨富。傳說是‘點花樓’里的名師用了幾百種催情與補身子的名貴藥材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興卻絲毫不傷身子,女人坐在上邊,無不飄飄欲仙哩!嬸嬸可是也覺得如此?”
那天津“點花樓”的檔次和規模絲毫不遜京都四大青樓,所出品的房中秘玩自然也非同一般。
鳳姐雙頰似火,如痴如醉地嗔道︰“兄弟倆不去學好,就會尋這些邪門東西來暈你們嬸子!”她腿心的蛤嘴內蜜汁如雨淋灕而下,潤得兩邊大腿皆滑,余者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紅羅巾上,說來也怪,轉眼便干,化作股股熱氣反蒸上來,更是通體發燙,果然十分厲害。
賈薔狠命抽插,只尋花房深處那軟爛非常的花心兒挑刺,雖說十里只中三、四,卻也夠鳳姐兒消受的了,只覺眼餳骨軟,香魂欲化,又是要丟的光景,且這回來得愈快。
賈蓉一旁看得興動如狂,又見鳳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輕拆,心中一動,便叫賈薔將鳳姐兒抱起,自己從後邊掩上,趁機采她後庭。鳳姐此際心神迷醉,筋麻骨軟,哪能相拒?那股心早流注了大片黏滑的淫汁,正好為賈蓉的肉槍通融,強弄了一會,只听鳳姐嬌啼一聲,已被他硬生生地刺進去了。
正是︰嚶嚀嬌聲啼未住,春風已開玉庭花。
兩兄弟將鳳姐兒夾在中間癲狂,真好似那玉連環,到處牽連,難以解破。兩根肉棒仿佛只隔著一層薄嫩的皮兒在里面攪弄,都覺淫褻無比,心里各自銷魂。
才再弄了十來下,鳳姐兒呼道︰“真被你們哥兒倆給鬧死啦……”便在兩人中間哆哆嗦嗦地又丟了一回,花精淋到賈薔的龜頭上,實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陣,美不可言,幸沒射出來。而他並未像賈蓉一般學過什麼房中術,卻是早先暗服了一粒“點花閣”出品的春藥“三精采戰丸”,哥兒倆真是各有各的神通。
鳳姐梅開二度,疲憊已極,倒在椅子里,不動聲色的對賈薔道︰“你這條巾子果真是要拿來孝敬我的?”
賈薔笑道︰“這個當然,嬸嬸只管拿去放在房里慢慢享受。”鳳姐這才笑了起來,招過來在他臉上輕輕啖了一口,道︰“好乖的佷兒,不枉我往日疼你。”
賈蓉在一邊嘻嘻笑道︰“嬸嬸原來只是疼薔兒,我卻白費心機了。”
鳳姐在他臉上擰了一下,笑嗔道︰“剛才趁人不備偷了你嬸嬸的後邊,弄得人要死要活的,還想我疼你哩……”
賈蓉卻趁機賴入她懷里撒嬌,笑道︰“蓉兒賣力卻不討好,下回再也不干啦!”
賈薔听了,也賴著要嘗鳳姐兒後庭一回,鳳姐拗不過,且適才一試,那滋味也還不錯,便勉強再受一番。
一時玩得忘情,沒了顧忌,鳳姐澀聲問道︰“听人說,那什麼‘點花樓’和‘品玉閣’除了經營那些房里玩器,還有專人傳授房中秘術,是不是真的呢?”
賈蓉听了暗自發笑,心道︰“若我不是從那‘品玉閣’里學了鎖精的法子,剛才早就被你淋壞了。”卻不敢說出來。
但听賈薔說道︰“想來定是真的,據傳北靜王就從‘品玉閣’學了好多房中術,現在他那府里幾十個妻妾都被他治得伏伏貼貼的哩!”
鳳姐听得出神,膩聲道︰“哪有這樣神奇的?不過這一說來,世上真有房中術這回事了,也不知是什麼樣的?”
賈蓉打趣笑道︰“回頭嬸娘也叫二叔上那‘品玉閣’學去,若他不肯,便待佷兒去學來孝敬嬸嬸。”鳳姐兒大羞,要擰他的嘴,卻被他變了臉,一陣狂抽猛刺,頓如那風中柳斜,雨里花殘,殺了個零亂不堪。
賈薔在後,只覺鳳姐兒股內糾結如箍,又肥美又刮人,實在美不勝收,一陣興起,也揮戟掩上,兄弟倆那對肉棒隔著那層薄薄嫩嫩的皮兒你揉我頂,奇趣橫生,妙不可言,好不銷魂快活。
三人顛鸞倒鳳,玩得鳳姐兒連丟數遭,嘴里嬌呼個不住,實在挨受不了,便道︰“你們叔叔在家,不好耍太久。”賈氏兄弟這才出了精,賈薔就放在她玉股里,賈蓉卻不敢射在花房內,拔出來求鳳姐用嫩手兒接了。
從此這嬸佷三人,關系更加“親密”了。
真是︰一府大小親上親,只有門前石獅淨。
第04回龍陽奇趣(原紅樓遺秘之秦鐘)
作者︰迷男
鳳姐和寶玉到了寧府,姐弟倆便拉手下車,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許多姬妾丫鬟媳婦等候,迎出儀門。那尤氏只見他們姐弟臉上都紅潤潤的,就笑道︰“半月不見,姐弟倆的顏色又好了許多,容光煥發的。”鳳姐素來能言善道,卻想起方才車上之事,不禁臉上生暈,便支開話去。
旁邊那秦可卿可是跟鳳姐一般有心竅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著寶玉,寶玉看見,臉上一陣發燒,不知不覺放了鳳姐兒的手。後邊丫鬟的車子也到了,襲人上前來為寶玉拭了拭額上的細汗,疑惑道︰“怎麼出這麼一頭汗呢?”寶玉支唔道︰“車上熱哩!”
眾人說笑一回,同入上房來歸坐。秦氏獻茶畢,鳳姐說︰“你們請我來作什麼?有什麼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來,我還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正說著,又有賈蓉進來請安,鳳姐卻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里,卻上前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里,想在書房里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寶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
鳳姐听人傳過這小秦鐘生得如何風流,心里早就想見一見,說道︰“既這麼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讓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慮,笑道︰“罷,罷,可以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胡打海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了,乍見了你這破戶,還被人笑話死了呢!”
鳳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話就罷了,竟叫這小孩子笑話我不成?”
賈蓉也心懷鬼胎地笑勸道︰“不是這話,他生的靦腆,沒見過大陣仗兒,嬸子見了,沒的生氣。”
鳳姐瞪了他一眼道︰“憑他什麼樣兒的,我也要見一見!別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帶我看看,給你一頓好嘴巴。”
賈蓉忙笑嘻嘻的說︰“我不敢扭著啦,這就帶他來。”
說著,果然出去帶進一個小後生來,較寶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舉止風流,竟似在寶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兒之態,靦腆含糊,慢向鳳姐作揖問好。
鳳姐心底最喜這樣的美少年,推推寶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攜了這孩子的手,就命他在身傍坐了,慢慢的問他,幾歲了,讀什麼書,弟兄幾個,學名喚什麼。言語間十分親昵,秦鐘紅著臉一一答應了。
早有人跑回府報了平兒,平兒知道鳳姐與秦氏厚密,叫人送過來一匹尺頭,兩個“狀元及第”的小金錁子作為見面禮物,鳳姐猶笑說太簡薄等語。秦氏等謝畢。一時吃過飯,尤氏、鳳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話下。
那寶玉自見了秦鐘的人品出眾,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兒里竟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癩狗了。可恨我為什麼生在這侯門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門薄宦之家,早得與他交結也不枉生了這一世。我雖如此比他尊貴,可知錦繡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根死木頭,美酒羊羔,也不過填了我這糞窟泥溝,‘富貴’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鐘自見了寶玉形容出眾,舉止不凡,更兼金冠繡服,驕婢侈童,心中亦自思道︰“果然這寶玉怨不得人溺愛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與他耳鬢交接,可知‘貧窶’二字限人,亦世間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樣的胡思亂想。
忽然寶玉問他讀什麼書,秦鐘見問,因而答以實話,二人你言我語,十來句後,越覺親密起來。
一時擺上茶果,寶玉便說︰“我兩個又不吃酒,把果子擺在里間小炕上,我們那里坐去,省得鬧你們。”于是拉了秦鐘進里間吃茶。
秦氏一面張羅與鳳姐擺酒果,一面忙進來對寶玉笑道︰“寶叔,你佷兒倘或言語不防頭,你千萬看著我,不要理他。他雖靦腆,卻性子左強,不大隨和此是有的。”
寶玉笑道︰“你去罷,我知道了。”秦氏又俯下頭低囑了他兄弟一回,方去陪鳳姐。秦鐘臉上卻紅了起來,不敢看寶玉。
一時鳳姐尤氏又打發人來問寶玉︰“要吃什麼,外面有,只管要去。”寶玉只答應著,卻哪有心思在飲食上,要人把門關上,只與秦鐘親昵說話。
秦鐘說︰“業師于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紀老邁,殘疾在身,公務繁冗,因此尚未議及再延師一事,目下不過在家溫習舊課而已,再讀書一事,必須有一、二知己為伴,時常大家討論,才能進益。”
寶玉心中一動,不待他說完便答道︰“正是呢,我們卻有個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師的,便可入塾讀書,子弟們中亦有親戚在內可以附讀。我因業師上年回家去了,也現荒廢著呢。家父之意,亦欲暫送我去溫習舊書,待明年業師上來,再各自在家里讀。家祖母因說︰一則家學里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氣,反而不好;二則也因我病了幾天,遂暫且耽擱著。如此說來,尊翁如今也為此事懸心。今日回去,何不稟明就往我們敝塾中來,我亦相伴,彼此有益,豈不是好事?”
秦鐘嫵然應道︰“小佷願為寶叔磨墨滌硯,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廢,又可以常相談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樂,豈不是美事?”語帶雙關,說著眉目間竟似含有無名情意。
寶玉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一陣迷醉,去握秦鐘的手,只覺軟嫩滑膩,哪像男子的手來?道︰“放心,放心,咱們回來告訴你姐夫姐姐和璉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稟明令尊,我回去稟明祖母,再無不速成之理。”
二人計議一定,會心一笑,各自心里銷魂。
寶玉舍不得放開秦鐘的手,著了迷似的拿住撫摸。秦鐘默不作聲,一張玉臉越來越暈,眼里也朦朧起來,竟比那女子的秋波還要美上三分。寶玉一抬頭,不禁看呆了。
那秦鐘是有經驗的,忽然道︰“寶叔有過似我這樣的朋友嗎?”
寶玉听不明白,卻胡亂答道︰“沒有。像你這樣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個?”
秦鐘笑了起來,竟是如花嫵媚,道︰“寶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麼?”
寶玉臉上發燒,卻沒放手,盯著他道︰“我原來最討厭男人,不知怎麼見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
秦鐘凝視了寶玉一會,竟起身挪了位子,繞過炕上擺果子的小□,坐到他身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道︰“你心里真是如此?”
寶玉心里 壞,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絲毫無假。”那秦鐘就靠了上來,寶玉慌忙抱住,只覺軟綿娜,腰細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個女人。
秦鐘手臂也圈住了寶玉的腰,昵聲說︰“熱了哩!寶叔,幫我把外衣脫了好嗎?”寶玉心中亂跳,笨手笨腳的幫他松帶解衣,觸到里邊的粉肌,一樣的滑膩如 ,不禁貪戀,那秦鐘不語,竟迎上相就。
寶玉痴痴說︰“同為男子,你怎麼就比我漂亮這許多?”
秦鐘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我不過長得像女孩,沒有那男人氣概。”
寶玉道︰“這樣最好,男人不過是泥做的濁物一個罷了。”停了一下,說︰“這會又沒別人,你我以兄弟相稱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鐘說︰“我不敢呢!”寶玉說︰“不怕,這樣我才喜歡。”
秦鐘嫣然道︰“那我喚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像我姐姐般叫我‘小鐘兒’吧!”
寶玉喜道︰“就這樣,小鐘兒。”秦鐘也用很好听的聲音叫了聲“玉哥哥”,寶玉高興的應了。
寶玉忽然紅著臉說了句混賬話︰“小鐘兒,肯不肯把你下邊給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樣?”秦鐘默不作聲,臉龐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便動手松腰帶。寶玉大喜,得寸進尺,涎著臉說︰“都脫了吧!”
秦鐘眼波流動,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笑吟吟說︰“想看人下邊,為什麼要人全脫光了?”寶玉一時不知怎麼答,卻見他已在寬衣解帶。
秦鐘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脫下,整整齊齊的折好放在床頭,身子漸露,待到一縷不掛,寶玉早看呆了,原來這秦鐘的肌膚,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膩,寶玉想來想去,恐怕所見過的女人里怕是只有個薛寶釵可以與他一比,像鳳姐、黛玉、楮雯這等一流的女子或許也要遜色一籌。而且他身材娜苗條,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樣不是線條柔美,尚勝女子三分,惹得寶玉心里更加愛他。
寶玉要上前看他下邊,卻被他雙手捂住,盯著寶玉說︰“玉哥哥,把你的也讓我瞧瞧才行。”
寶玉毫無介意,飛快地也將衣裳脫個精光,叫秦鐘看得個目不轉楮,嘆道︰“哪個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兩人又各把寶貝往前一湊,相互玩賞,不禁如痴似醉。
寶玉的陰睫又肥又巨,龜頭昂大,向上彎彎翹起,睫身如玉白淨,整根虎頭虎腦的好不威風;秦鐘那玉睫卻是包著一層紅粉粉的嫩皮,龜頭尖尖的,睫身也細,顯得十分縴長。寶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寶貝。”
秦鐘也探手輕輕撫摸寶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驚,從前所遇之人,竟沒一個有如此之巨的,嬌喘細細道︰“可比玉哥哥的小多了。”
寶玉搖搖頭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簡直俗物一根。”
兩人摟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銷魂。過了一會,寶玉欲焰如熾,卻不知如何是好,嘆道︰“可惜你非女兒身,能讓我銷魂一回。”
秦鐘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棄,人家身上還是有讓你出火的地方。”
寶玉道︰“哪兒?你身上哪兒有能讓我嫌的地方!”
秦鐘離了寶玉的懷里,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寶玉。他身子苗條,四肢縴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個女子般。寶玉心中狂跳,指著秦鐘的雪股道︰“你是說這個地方麼?”秦鐘暈著臉點點頭。
寶玉略猶豫了一下,只見秦鐘那兩只玉股玲瓏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住,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干干淨淨,心里再無顧慮,便提了玉杵,對準頂刺,弄了半晌,卻沒進去。
秦鐘把臉伏在枕頭里“咯咯”地笑,寶玉面紅耳赤,听他在下面說︰“玉哥哥,這樣斯文怎能銷魂?你的寶貝又比別人大許多,用力點麼。”不覺間說漏了嘴,幸好寶玉只注意他那嬌嫩股心,沒听出話來。寶玉加把勁再試,只覺龜頭都痛了也沒能進去,訕訕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鐘翻身坐起,白了寶玉一眼道︰“沒見過你這樣嬌嫩的!”說完竟俯下頭去,竟用嘴兒含住了寶玉的大肉棒。寶玉心里一陣迷亂,卻覺實在銷魂。
秦鐘咂吮了一會,吐出寶玉的肉棒,只見上邊沾滿了滑膩的唾沫,盯著寶玉道︰“只對你一個人這樣,知道嗎?”卻不等寶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股,道︰“玉哥哥再來,這回還不行人家也沒辦法啦。”
寶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怕秦鐘笑他,硬下心腸,發狠又一刺,只听秦鐘“哎呀”一聲昵叫,這回因有秦鐘的唾沫潤滑,終于插了進去,一入就是大半根。
寶玉忙問道︰“小鐘兒,痛不痛?”
秦鐘卻哼哼道︰“玉哥哥快動,好難挨的。”寶玉忙抽挺起來,只覺那里頭緊緊密密,比上幾個丫鬟的初次還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明顯,玉睫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
襲人在外頭,久不見動靜,便過去輕輕推門往里一瞧,頓時羞得滿臉飛紅,原來正看見她那寶二爺跪在秦鐘身後弄他,兩人身上皆是一絲不掛,心里惱道︰“原來男人間也真是有這樣的,這寶玉也真夠好命的,什麼花樣都興他玩了。”
又弄了一會,只覺秦鐘股里漸滑,愈加暢美。原來人肛內也有分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出來。
秦鐘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之處竟絲毫不遜女子︰“啊……啊……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鐘兒好不好?”
寶玉脫口應道︰“好,妙極了。”昏頭昏腦地想道︰“原來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如此銷魂哩!”
又听秦鐘哼道︰“比那女孩兒又怎樣?”
寶玉伏在他背後胡亂道︰“也要好。”
秦鐘便道︰“那你往後疼我還是疼她們?”
寶玉答道︰“疼你。”可沒把那門外偷瞧的花襲人給氣吐血來。
再弄了數十抽,寶玉正有點忍不住,卻听秦鐘道︰“玉哥哥,小鐘兒被你玩得要射了,你用手幫我到前邊弄弄吧!”寶玉趕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鐘的玉睫幫他套弄。
只二、三十下,秦鐘嬌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請弄快些呀……”
寶玉便將他那玉睫捋得飛快,說︰“這‘射’字不雅,像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說‘丟’吧!”
秦鐘“哎呀”一聲,身子抽搐起來,斷腸似地說︰“玉哥哥,人家被你玩丟啦……”那被寶玉握在手里的玉睫猛漲了數下,前端飛出點點白漿,秦鐘早有準備,一只手拿了條雪白汗巾死死捂住。
襲人小衣里濕了一片,再看不下去,待要走開又怕被別人不小心闖進去,便心神不定的守在門口,呆呆的在那里胡思亂想。
寶玉見了秦鐘的媚態,再忍耐不住,又發狠抽了十幾下,差點沒把秦鐘的嫩肛都拖了出來,終于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那滾滾玄陽燙精直噴到秦鐘股內深處……秦鐘一受,只覺寶玉那漿跟別人大為相異,不知怎麼整個人都 麻了起來,前面那剛射罷的玉睫不禁一翹,竟又要射,忙自己用手狠揉了幾下,再次射出精來,哆嗦道︰“玉哥哥,可被你玩壞了……”
兩人銷魂一番,更加難舍難分。秦鐘把那條接了自己風流汁的雪白汗巾在寶玉面前晃了晃,說︰“玉哥哥,要不要?”寶玉當然如獲至寶。兩人又在床上溫存了許久,盡說些混帳話。正是︰遇美童始泄斷袖癖,兩相悅方知龍陽美。
到了那掌燈時候,寶玉秦鐘兩人才手拉手從里間出來,臉上仍帶著暈,且都神采奕奕的,那守在門口的襲人慌忙避開去了。見前邊尤氏、鳳姐等仍在玩牌,兩人便過去看了一會。可卿抬頭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繼續摸牌。算帳時,卻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輸了戲酒的東道,言定後日吃這東道,一面就叫送飯。
吃畢晚飯,眾人又玩了一會牌,鳳姐起身告辭,和寶玉攜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廳,只見燈燭輝煌,眾小廝都在丹墀侍立,卻踫上老僕焦大喝醉了,又在那里叫罵。
眾小廝見他太撒野了,只得上來幾個,揪翻捆倒,拖往馬圈里去。焦大越發連賈珍都說出來,亂嚷亂叫說︰“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爺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骼膊折了往袖子里藏’!”眾小廝听他說出這些沒天日的話來,唬的魂飛魄散,也不顧別的了,便把他捆起來,用土和馬糞滿滿的填了他一嘴。
鳳姐和賈蓉等人也遙遙的聞得,便都裝作沒听見。寶玉在車上見焦大這般醉鬧,倒也有趣,拉住鳳姐問道︰“姐姐,你听他說‘爬灰的爬灰’,什麼是‘爬灰’?”
鳳姐听了,連忙立眉嗔目斷喝道︰“少胡說!那是醉漢嘴里混,你是什麼樣的人?不說沒听見,還倒細問!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細捶你不捶你!”唬得寶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榮府而來。
一路上,姐弟卻沒說話,寶玉也沒再賴到鳳姐懷里撒嬌,只是怔怔望著車窗外。
鳳姐中午來時在車上被他惹了滿懷情欲,那勁頭到現在仍未過去,心中暗暗盼望他再來糾纏,便藉口“天涼了”下了簾子,誰知寶玉仍木頭人似的坐在那里發呆。鳳姐不由又愛、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來時裝做拒絕他,他倒當真了?”
原來那寶玉卻是在想著日後與秦鐘一起上學,天天相見的日子。正是︰不因俊俏難為友,正為風流始讀書。
第05回秋千花劫(原紅樓遺秘之誅邪1)
作者︰迷男
這日一早,寶玉從老太太那里問安出來,正盤算去處,瞧見幾個巡園子的婆子走過來,本沒在意,忽一眼瞥見當中有一個婦人與眾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細瞧了瞧,只見她年紀約四、五十,皮膚白膩,體態豐腴,雖然神情和藹,眉目間卻透出一股脫俗的氣質,且衣裳甚為華貴,怎麼看也不似個下人,就叫住了問。
有婆子回道︰“這是南安郡王府薦過來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會家子哩!只因近來京里鬧采花賊,所以請來幫看看園子,真是委屈了。”那白婆婆也過來笑咪咪的請安。
寶玉奇道︰“京里鬧采花賊?我怎麼不知道呢?”
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內,外邊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不知才好呢!”
另有婆子接道︰“我們府里也是近來才知的,不過听說京里早已鬧得轟轟烈烈了,那采花賊滑溜得緊,到現在還沒被官捉著,大老爺才命人去請人來看院子。南安郡府听到,便薦了白婆婆過來,真是受不起呢!”
寶玉點點頭,臨走時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幾眼,心里異樣︰“這婆婆看起來倒跟薜姨媽一樣嬌貴,哪里會是江湖中人呢?”
別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寶玉,那白婆婆卻迎著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著他,十分和藹可親。寶玉有些納悶,想了想就走到賈璉的院子,平兒說在里邊呢,他便一頭撞了進去,正逢他們夫妻倆坐在炕上說這事。鳳姐兒一看到寶玉就笑了,招他過去在身邊坐了,摟住他的肩笑吟吟說︰“你怎麼來了?”
寶玉見她神情親昵,雖說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車內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蕩,再不能自然,況且賈璉還在面前,便訕笑道︰“怎麼京里就鬧采花賊呢?而且南安府還派來了個老媽媽來幫我們巡院子。”
賈璉卻是見慣他們“姐弟”親熱的,不以為意道︰“這采花賊早就鬧了好一陣子了,我們府里卻這會子才知道。老爺叫我去找人來幫看院子,我就去‘順遠鏢局’請了幾個資深的鏢師來,南安府卻自己派人過來說,那些鏢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便薦了這個白婆婆過來,說是江湖上什麼門派的高手,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還嬌嫩些哩!”說罷笑嘻嘻地看鳳姐。
鳳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與我們素少往來,怎麼這會兒薦個人來呢?想來定是因為咱府有了貴妃,想來巴結,所以就隨便叫個人過來應應景吧!”
寶玉這才有些明白,又听賈璉道︰“今早老爺又叫我去,說听眾人講那采花賊滑溜得緊,連大白天還敢出來鬧事,一大幫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幾個鏢師不管用,要我再去請一些好手來,費用一概算官里的,等下我還得再跑一趟。”
鳳姐說︰“這次再去請什麼人好呢?”
賈璉道︰“這個我早有打算,听說城南的‘正心武館’是少林寺不知第幾十代弟子還了俗辦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鏢局里的強多了,我就去那請人。”
寶玉听了,便說要跟賈璉一起去。鳳姐拉拉他的手說︰“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麼好玩的,你留下來幫我寫幾個字,等下還有事問你。”
寶玉來了興致,一心只想著去武館瞧瞧,沒注意鳳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說︰“等我回來再幫你寫。”鳳姐心中恨恨的,卻無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寶玉跟賈璉坐了車,出了榮府,一路往城南趕去。
卻說寧府這邊,賈蓉用了早飯出去辦事,秦氏從尤氏處請安出來,只覺心里懶懶的,也不知想著什麼,迤邐到後邊園子,見前邊有一藤編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里,心道︰“好久沒來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發了眾丫鬟,只留了一個貼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邊推。
興致勃勃的玩了一會,忽悶悶地想起︰“自從小鐘兒識了那個寶玉,便少來看我了。”心思又轉到了寶玉的身上,不知怎麼竟羞澀焦躁起來。
痴迷間,突見瑞珠醉酒似的往後一倒,摔在草地上,正不知何事,只覺眼里白影一晃,竟有個人晃到了面前,定楮一看,那人卻是生著一張流藍帶綠獰猙無比的鬼臉,差點沒唬暈過去,身子軟綿綿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卻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竄上秋千來。
秦可卿說不出話,只覺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張鬼臉,仿佛置身于噩夢之中。那半人半鬼似在她臉上嗅嗅,竟發出人聲來,卻是十分好听︰“都說賈蓉的老婆是仙子下凡,果然不錯。”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澀無限,驚懼去了一些,再仔細一看,那張臉顯然是戴了一張面具,眼眶里竟有一對清清澈澈的眼楮,與那獰猙面具十分不相襯,努力叱道︰“你是誰?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
那人不答,眼楮里似有一絲不明的笑意,下邊兩手亂動亂插,卻把她弄得渾身酥麻,加上一種十分醉人的男人氣息陣陣襲來,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是總不能就這樣給人亂來吧?秦可卿心頭一驚,亂掙起來,她雖生性風流,也跟人偷過,可是這樣子她還接受不了。
那鬼面人有一百種方法可令秦可卿絲毫動彈不得,卻只一味調戲,任憑她掙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覺得這樣玩更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奮力亂掙了一會,只覺手也酸了,腰也軟了,還出了一身香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兒卻給松了,羅裙溜褪,掉掛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白腿來,最後那玉錦小肚兜兒也被摘了,一對梨形美乳嬌彈而出,不禁羞得無處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貼上前去,想躲入他懷里。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這叫投懷送抱,可非我強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開那人,雙手捧胸,無助的叫道︰“我家老爺可是世襲寧國公,官拜一等將軍之職,我夫君也是黌門監生,你今日恃強凌弱,不怕他日叫將官里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來,竟似蘊有無限狂傲之意,道︰“別說小小一個寧國公,就是當今那個蠢皇帝,我也是暫放在那里擺著的,天下有哪個能奈我何!”一手把玩可卿那軟綿紅嫩的美乳,麼指揉按那嬌俏俏的殷紅奶頭,清澈的眼里閃爍著淫穢光芒。
可卿一听那鬼面人竟連這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心知嚇唬不了他,只好盼望有人尋到這後花園來,但恨自己剛才貪玩,把人都遣開了。
不一會,可卿只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嬌喘吁吁,香汗膩體,待被那人伸手到下邊一掏,方覺自己早已濕透了,玉股一動,連秋千架上的藤編墊子都是滑膩膩的,不禁大羞。
她丈夫賈蓉床上的功夫已算極好,也十分有情趣,可跟眼前這人一比,就似小兒過家家一般,不知怎麼便只要被這人動一動、踫一踫,也是舒服無比。
鬼面人見秦可卿羞態媚極,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帶,掏出一根巨昂無朋的東西來,塞到花澗底下,把可卿整個人兒都拱浮了起來。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頓驚得花容失色,那東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時賈蓉尚令她有點難以消受,何況這根?便又掙拒起來,無奈那人只箍住她兩只白股,將她雙腿分開擱在雄闊的腰上,叫她合不起來,然後把那巨榔頭般的龜道探到她玉蛤嘴里醮了醮滑膩膩的花蜜,就踏踏實實一步一個印的往嬌嫩里刺了,憑那可卿如何推拒掙鬧,只不回頭。
奇怪可卿並不疼痛,只覺花房塞脹欲裂,心想再入一點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盡頭,卻也沒死,花心竟叫他給采去了,不由眼餳骨軟,待那人一抽動,才知原來是這樣的快活,簡直非言語能述。
可卿只覺那人幾乎皆能達盡頭,下下采著自己幽深處那嬌嫩敏感的花心,令她陣陣痙攣,遠非賈蓉那十下只著四、五可比,而且進退又似有無窮的變化,難以細辨,卻是滋味無窮。
那人不知使了什麼法術,秋千就悠悠的自行搖晃了起來,且愈蕩愈高,兩個擠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顛鸞倒鳳,竟是奇趣無比,秦可卿一對白雪雪的美腿從秋千架上垂落,羅裙早已掉落地上,還穿著粉色繡鞋兒的小香蓮在半空里時舒時弓,被四周蔭綠的樹木一襯,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艷,只可惜再無人能瞧見。
秦可卿何嘗試過這等奇趣滋味,只覺心兒隨著秋千晃晃蕩蕩,飄飄揚揚,整個人似欲仙去。下邊被那根燙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酥美,出時似把肝髒都欲拖出蛤口;入時卻送到幽深,那雄勁的大榔頭幾乎似要把心兒給頂出喉嚨來,一股股春水不住涌出來玉蛤,流濕了一股,又蜿蜒到腿上,隨著那秋千一搖蕩,竟有幾滴不知飛落何處了……
可卿忽忍不住,只覺花心眼兒里酥麻麻的,又癢到骨縫里去了,嬌嬌呼道︰“要丟……。”話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麼在這種情形下竟會給一個陌生人玩丟,而且來得這樣快,更可惡的是自己還叫了出來!剎那間臉燙得不知往哪兒擱,低低的蜷在那人懷里,雙手不自覺死死的摟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痙攣,狠咬了貝齒,只盼能忍得住……
誰知鬼面人那大龜頭竟似揉開了她那幽深處的嫩花心眼兒,清清楚楚地壓在里邊,抵煨著那里邊的嬌嫩,一股似有似無的吸力直透入更深,抽汲得她魂兒欲飛欲化。听那人笑道︰“寶貝,忍不了的,都給我吐出來吧……讓我嘗嘗是什麼檔次的。”
秦可卿只覺渾身懶洋洋的,似一絲力氣也沒有了,再忍耐不住,花心內那股股花漿便如注的排泄出去,這樣的銷魂快活,竟是從未有過,想來以後也不會有了……
鬼面人只覺龜頭上淋下了一股股油油軟軟的漿來,那酥麻直泌睫心,非同小可,他采御無數,立知是罕見的至寶,忙運玄功汲納,將那股股精花收入體內,不由脫口贊嘆道︰“真是個千里無一的寶貝兒,不但媚到了骨子里,連流出來的東西也是天上的瓊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張著小嘴兒,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來,不知比那平日丟多了幾倍。
一陣欲仙欲死過去,听那鬼面人笑道︰“今日過後,你想我不想?”秦可卿咬牙搖了搖頭。那人便將秦可卿挾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鶴似的飛翔縱跳,已下了秋千,還看不清楚,轉眼就到了一處假山後。秦可卿哪知江湖上飛檐走壁的輕功?不禁驚疑萬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將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叢里,笑道︰“這里景致怡人,且再與你銷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所御過的千百個女人里也沒幾個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將之收服。可卿又駭又酥,心想再被這人弄一回,還不把小命丟了?
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剝了得一絲不掛,自己也脫個精光,肌膚一貼,可卿只覺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無比雄美矯健,皮膚也十分光潔白晰,不禁一陣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臉上仍戴著那張猙獰的面具。
鬼面人將可卿雙腿繞在腰上,將那巨昴無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殺了進去,一輪有招有式的抽挺,又把她給送上天去了。
弄了一會,鬼面人見身底下這美婦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這里偏僻幽靜,你叫了也沒人听見,忍他做什麼?”可卿羞極,更是嫵媚絕倫,惹得那人狂性大發,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聲來!”
這次鬼面人使出種種秘傳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體欲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止,兩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卻仍只是不肯叫。那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憐愛之意,再不忍折騰這小婦人,又換了一種溫柔與之調弄,才一會兒,誰知那小婦人倒開始輕輕柔柔的嬌哼起來,喜得他如飲甘飴。
銷魂蝕骨間,鬼面人俯下身來,說︰“讓我親親。”可卿竟拒絕不了,仰首啟唇與之接吻,雖眼前隔著一張獰猙面具,但此際兩人心中卻生出一種情迷意亂的感覺。那人舌頭在可卿嘴里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糾纏,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自己將自己那滑膩膩的小丁香吐了過去,被那人好一陣吸吮,技巧妙到毫巔,早將個可卿迷壞。一對玉人上下兩處交結,你進我退你來我往,那美處真是筆墨難述。
可卿的小舌兒被那人噙在嘴里,忽然股心一抽,通體又麻了起來,含糊不清呼道︰“不行,又要丟啦……”
那人哼道︰“本王也賞些給你留著吧,小屁股給我挺起來,好好接著!”
可卿幽深處那花心眼兒正在張翕,欲丟未丟,忽被一股滾燙的激流射入,頓時如遭雷極,只覺這回比剛才還要美上許多,喉底嬌呀一聲,陰精也滾滾涌出,幾不知人事。兩人相擁對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過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間听那人在耳畔低語道︰“要不要我再找你呢?”便想都沒想就點點頭,轉霎卻連脖子也紅了。又听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說不定會沒命的,你可想好了。”
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兒般道︰“沒命也要……你。”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視著身底這個女人,心中一陣悸動;可卿亦痴痴凝望身上那人清澈無比的雙眼,幻想著他猙獰面具下那張臉的模樣……
可卿在花叢間痴痴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時已離去了,手軟腳軟的穿了衣裳,卻怎麼找不到腰間那條紫花汗巾兒,支撐著站起來,搖搖欲墜的回房去了,幸無人撞見。
到了晚間,丫鬟瑞珠慌慌張張尋來告饒,說為奶奶推秋千不知怎麼就在草地上睡著了,到現在才醒來。卻見這蓉奶奶也不罵她,只是慵慵懶懶半臥于榻上,人也仿佛瘦了一圈,額前一卷柔柔的秀發掉下來,呆呆地望著窗外……
但那窗外除了淡淡的竹影,一輪冷冷清清的白月,還有什麼?
第06回南疆妖姬(原紅樓遺秘之誅邪2)
作者︰迷男
卻說寶玉跟著賈璉坐車來到城南,遠遠瞧見一座大院,不似家里那般華貴雅美,卻也到處栽了樹,前後一片郁郁蔥蔥。待近一瞧,正門上懸著一塊門匾,上大書“正心武院”,旁又題有“少林寺第三十七代弟子無心”幾個小字。
兩人下車,早有武館弟子迎出。為首一人,生得儀表堂堂,身材雄健,自稱是武館大弟子鄒遠山,說師父殷正龍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時。賈璉忙還禮,跟隨進入。其實賈璉只不過捐了個小小的“同知”,受此禮待還不是因為人家看在他老子的份上。
進了大門,便見里邊有一個地上鋪了大面青磚的操場,場邊四周擺列了數排兵器,除了常在戲里看見的“刀、槍、劍、戟、斧”之類,還有許多不曾見過的兵刃。操場中間又有十幾二十個人在那演練,比平時看那些賣藝雜耍的可要好看多了。寶玉看得興奮,就不肯走了。賈璉無奈,只好放他在那里,命小僕茗煙照看,自己去見館主。那鄒遠山微微一笑,也喚過一個叫白玄的師弟留下來照顧寶玉。
寶玉見這白玄比自己還高出約半頭,身材修長,英氣勃勃,笑問道︰“你也是這里的弟子麼?學到什麼神奇的功夫沒有?”
那白玄知他是城里富貴人家的公子,雖听他問得有點古怪傻氣,並沒見怪,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輩的弟子,功夫沒學多少,不過倒是因此得了個強身健體。”寶玉“喔”了一聲,與茗煙主僕兩個興致勃勃的觀看場中那些人舞刀弄劍。
其中有一個大胡子,身材偉岸,手持一根大頭棒,邊說邊比劃,正帶幾個年輕人比弄,動作停停止止。
看了一會,茗煙對寶玉道︰“我瞧他們也希松平常,動作這麼慢,真打起架來,只怕沒什麼用。”白玄听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旁邊偏有一個叫做古立的“平”字輩弟子听見,瞪了一眼,忽笑笑走過來,對茗煙作了個揖說︰“這位小哥,想來是練過功夫的,不知出自哪里呀?”
茗煙得色道︰“我沒學過什麼功夫,不過我們府里百多號男人沒幾個能打得過我。”這話倒沒吹牛,他雖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氣火暴,素來最喜歡打架,而且總能打贏,鳳姐怕外邊有人欺負寶玉,就叫他跟了寶玉。
那古立笑道︰“原來小哥這麼厲害呀?我在這武館里學了這麼久,還沒跟人真正打過架,不如我們來玩玩,說不定能向小哥你學一手。”
茗煙和氣道︰“我打架從來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輕重,而且我家老爺也再三吩咐我不準出去打架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這里,所以……所以……”
古立揚聲笑起來,轉身就走,大聲道︰“原來是不敢,還找什麼借口呢?”場里眾人听見,都轉頭瞧過來。茗煙大怒,一股火氣直竄上心頭,跳進場中,扯住那人,喝道︰“我怕你吃虧,你反不領情,真不悚我一輪拳頭捶壞了你!”
古立瞧著茗煙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 br />
茗煙道︰“不怕就教訓教訓你!”
古立道︰“那開始吧!”也沒看清他怎麼弄,明明是茗煙扯住他的衣襟,突的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青磚地上,趴在那里發愣,惹得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寶玉也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就見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煙。茗煙又羞又惱,摔了那人的手,復跳起來,暴叫道︰“趁人不備,算什麼英雄!我們再來打過!”那古立似乎嚇了一跳,忙跳開去,裝模作樣的擺出戒備的姿勢,卻笑嘻嘻道︰“那好,我們再來玩一玩,你準備好了沒有?”
茗煙大喝一聲,如猛虎般搶去……卻听“踫”的一聲,又趴在青磚地上,但他這次爬起來得快,連繼幾個反撲,只見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動作也不大,茗煙便東倒西跌,他屢敗屢戰又重重地摔了幾回,忽爬出場子,起身作了個揖,說道︰“大哥,不打了,我打不過你。”那脾氣卻是從沒這麼好過。
寶玉見茗煙狼狽萬分,衣服上粘滿了塵土,方知真有功夫這回事,當下上作揖前說︰“我們不知深淺,剛才言語中有所冒犯,還請各位原諒。”有幾個人也還了揖。
那古立因善長地躺功夫,外號叫做“滾地獅子”,素來喜歡捉弄人,但也爽快,上來幫茗煙拍拍身上的塵土,笑道︰“我是最貪玩的了,不知弄痛這位小哥沒有?”
茗煙咧著嘴說︰“不痛不痛,今天我算是開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們這里學兩手,到時咱們說不定就是師兄弟吶!”眾人只當他隨口說說,哪知他真懷了這個心。
忽听有人叫道︰“殷師姐回來了。”眾人頓熱了起來,皆往門口迎去。寶玉也眺眼張望,想看看是什麼人這般受歡迎。忽然眼楮一亮,一個身著淡綠裳子,婀娜苗條,年只約十六、七歲的少女與一幫人風塵僕僕地走進來,雖然還遠,卻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臉上的一對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
旁邊的茗煙也看呆了,喃喃道︰“我的娘,這麼大的眼楮!”
這日黃昏,賈蓉剛從外邊回到府中,忽聞北靜王府著人來請,家里人都慌了起來。原來那北靜王世榮雖年未弱冠,卻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顯赫,又生得秀美異常,性情謙和,人都說是“非池中物”。但素來與寧府沒什麼往來,今日卻來請賈蓉,也不知是禍是福。賈蓉忙換了衣服,騎了馬跟來人過去。
賈蓉到了北靜王府,跟來人進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廝抬轎過來代步,一路只見那亭台樓閣崢嶸軒峻,樹木山石蔥蔚洇潤,氣派遠比家里要大許多,心中忖道︰“待我家貴妃的省親別院建好,或得有一比。”還沒過二門,就已見不少女子下人往來,幾乎個個年稚容媚,與別的王府大不相同,心里又暗想︰“看來這北靜王爺喜歡用女人。”
走走轉轉了好一會,才听人報︰“到了,請公子下轎。”賈蓉出轎,見已到了一棟華美繁艷、雕梁畫棟的粉樓前,門額上雅書“天香樓”三個字。又有美婢提燈迎上,曰︰“王爺正在樓上等候。”
賈蓉戰戰兢兢地上樓,轉過一張美人屏,遠遠見一人坐在那邊,旁有兩、三個美人捧杯擁伴,另一邊還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種少見的樂器,有的見都沒見過,知是北靜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抬頭,恭聲道︰“小人賈蓉拜見王爺。”
只听那北靜王和聲道︰“不必多禮,世子請起,本王已備了酒席相候,請入座吧!”聲音竟是十分好听。
賈蓉心頭一松,這才起身,微一抬首,只見那北靜王世榮頭上用一個玉麟髻束著,發墨如漆,齊眉勒著碧波玉抹額,身上簡簡單單的著一件雲紋錦袍,面如美玉,身若長柳,一雙眼楮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個地方,竟跟寶玉有幾分相像,只隨隨便便地坐在那里,便教人心愧形穢。
賈蓉從來對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負,但一見了這北靜王,便暗暗自嘆不如了,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爺以宴相待,還請王爺明賜原由,才敢入座。”
王爺笑道︰“本王素聞世子風流跌宕,早有心交結,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你不必拘束,我們無話不談。”
賈蓉听得心中一喜,暗道︰“原來如此,早听說這北靜王十分風流,出入風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點名聲,想是傳到了他的耳里,所以叫我來交流,看來是我的福分到了。”當下道︰“多謝王爺厚愛,小人怎麼受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邊的幾上坐了,又有侍女擺上佳肴、斟倒美酒。
酒過三巡,北靜王笑問道︰“听聞世子常在都中的煙花之地逍遙,不知都去哪些地方呢?”
賈蓉忙答︰“不瞞王爺,偶有閑暇,小人便喜歡去‘品玉閣’逛逛,敢問王爺,有沒有到那兒享受過呢?”
北靜王笑道︰“去過,那真是個好地方呢!”竟跟賈蓉聊起那里的風月來。花柳叢中誰才藝最好,誰最嫵媚,誰風情最好,誰床上功夫最好,賈蓉極熟絡,對答的有聲有色,酒酣耳熱間不知不覺說得十分動興。
又听王爺笑道︰“不知世子有沒有從那兒學到什麼好東西呀?”
賈蓉心中得意,暗道︰“果然是為此而來。”當下微笑說︰“前一陣子,有個‘品玉閣’的房中師娘說她有一種秘術,能教男人御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無窮呢!見我有點資質,問我舍不舍得花銀子。我本不屑學這些東西,無奈受不了她那神氣,況且她姿色又十分不錯,便送了她幾千兩銀子勉強學了,誰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現在家里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
他吹得興高采烈,卻沒見那北靜王爺眼角微微一冷,轉霎笑道︰“那功夫有沒有名字呢?”
賈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鎖’,據那房中師娘說,是南宋時江南玉家的秘傳呢!”
北靜王贊道︰“好東西。”舉杯又與賈蓉說了一會,道︰“你我聊得投機,酒需色送,得來點助興的節目。”賈蓉心中不禁一熱。
此際夜色已深,樓里上了許多燈籠,竟十分特別,除了紅色外,竟還有紫、藍、粉、碧等艷色,造形各異,比起那青樓里還要惹人,看起來叫人心里陣陣迷醉。听王爺接著道︰“本王前幾年出過南方,帶回了幾個苗疆女子,都善舞蹈,與世子一起欣賞吧!”早有旁人傳下,但听旁邊那些樂姬奏起樂來,節奏怪異撩人,含妖弄艷,竟是從未听過,惹得人心髒通通亂跳。賈蓉正在陶醉,忽見從一處羅幔之後妖嬈地舞出六個美艷的女子來,想來就是王爺說的南疆女子了。
那幾個苗疆美女衣著與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無袖,肚間無遮,裙子也極短,露手露腿的,還擰著那露著臍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膚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暈;她們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對稱地箍著一個黃澄澄的金環,環上又系著數只小鈴鐺,一舞動起來,便發出十分悅耳的聲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燈籠艷火下的奇異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擰股間散發出種種熱辣、青春、健康和妖艷的風情,與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個賈蓉給看痴了。
舞了一段,誰知又從幔間妖妖嬈嬈地舞出一個美姬來,裝束比原先六個苗女更艷更露,長長的美腿上綁著那苗疆的網靴,更襯腿腕足踝柔美;奇異的是一頭紫柔柔的及股長發,賈蓉聞所未聞;那容顏妖媚非常,顧盼生姿,風情萬千,肚間還閃閃發亮,賈蓉仔細一瞧,原來在她那肚臍眼里竟瓖了一粒小小的銀白色珠子。
只見那紫發妖姬舞動間眼波流轉,時惹王爺時撩賈蓉,火辣妖媚,北靜王只笑吟吟地瞧著,賈蓉卻是口干舌燥、目瞪口呆了。
一舞已畢,六個苗女退下,王爺便命那紫發舞姬為賈蓉斟酒,笑道︰“這是本王愛妾,原來的名字喚做孔雀兒,從前還是苗疆的一個上萬人的洞主呢,跟了我之後就叫雀姬,世子喜不喜歡?”
嚇得賈蓉忙道︰“王爺愛姬,怎敢喜歡。”卻見那雀姬斟了酒,獻到賈蓉前邊,嘴角含笑道︰“公子請。”聲音妖妖嬈嬈,竟似能鑽人心魄,慌得賈蓉忙接住,吸一口氣干了。
北靜王又與賈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雀姬便跪在賈蓉身邊,一邊斟酒一邊勸酒,又有一絲絲甜膩膩的香氣鑽到賈蓉鼻子里,真使賈蓉差點兒忘了自己姓誰名甚。聊著聊著,說到家里,見王爺偶爾發問,似有點興致,賈蓉竟連自己那房中的樂趣都搬出來獻了,說到有一次興起與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還比手劃腳,生怕王爺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爺身邊那幾個美妾與雀姬皆咯咯嬌笑,賈蓉愈發得意,只是沒看清楚王爺的表情。
北靜王笑道︰“與世子一會,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淺,本王要去休息了,你也不必回府,就在這里歇下吧!”賈蓉尚要推辭,卻見王爺在那幾個美妾擁扶中去了。
旁邊那雀姬笑嘻嘻道︰“公子請跟賤妾來吧!”賈蓉迷迷糊糊站起,卻走了個趔趄,雀姬忙抱住,擁扶著到了樓南邊一廂,但見里邊羅幔重重,錦被一地,華麗異常。
雀姬服侍賈蓉躺下,跪在旁邊瞧著他笑道︰“公子怎麼樣啦?”
賈蓉乜眼應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麼?”
雀姬笑道︰“那好,賤妾走啦,外邊有丫鬟,想要什麼就叫。”才要起身,卻被賈容一把拉住,涎著臉道︰“你去哪里?怎不陪我?”
雀姬嫵媚笑問道︰“陪你做什麼?”
賈蓉見狀,心中蕩漾,狗膽猛的壯了起來,竟將她拽倒,摟在身上,笑道︰“你剛才惹我吃多了酒,現在便得陪我出一身風流汗,才好睡覺。”那雀姬默不作聲,賈蓉愈喜,就趁著酒意在她身上亂搜起來,觸手滑膩,最特別的是到處都嬌彈彈的,他玩過不少女人,卻還沒遇上過這樣的,不由十分動興。
賈蓉摸到雀姬下邊,突然輕輕“噫”了一聲,一臉訝異,又將手插進她腰里細細掏了一陣,只惹得那雀姬細細嬌喘。賈蓉滿面興奮,猛地按倒雀姬,竟要解她短裙來瞧。雀姬抓住腰頭,喘息道︰“我可是王爺的姬妾,你也敢玩嗎?”
賈蓉一驚,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幾分,旋又想道︰“剛才北靜王叫她陪酒,又獨留她帶我來這休息,用意自非尋常,想來準是因為跟我聊得投緣,所以要用這尤物來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這份上,就是王爺明天要砍我的頭,現在也不能放過你了。”
那雀姬閉眼松手,嬌嗔道︰“你這人呢,吃多了幾杯酒,就色膽包天起來,人家不管啦……”
賈蓉大喜,飛快褪下了她那苗家短裙,兩手打開她那雙長腿一瞧,不禁血脈賁張,鼻血差點都欲迸出來。原來那雀姬粉阜上的陰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鮮艷柔軟,十分特別,但與她頭發一致,尚不算怪異,最奇的卻是那花溪里,竟也跟臍眼上一樣,瓖了銀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于那殷赤花蒂之下嬌嫩蛤嘴之上的地方,另一粒卻是瓖在玉蛤嘴的正下角處,在昏暗燈火下散發著銀暈暈的光芒,看起來實在是淫糜入骨。賈蓉褲子里的那根肉棒,頓在剎那間膨脹至極限。
高樓之頂,縷縷沁人肺腑的涼風流過,卻見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閑閑躺臥著個男子,一手持著盞美酒,另一只手不時將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送到鼻子上聞聞,仰望著滿天星星的夜空,腦海里那腰上束著一條淡淡的紫花汗巾兒的仙子正飄飄渺渺地蕩著秋千……
第07回請君入甕(原紅樓遺秘之誅邪3)
作者︰迷男
賈蓉銷魂蝕骨地想道︰“王爺的女人,竟連這個地方也跟那常人的大不一樣啊!”還嫌那閣里燈火昏暗看不真切,竟用雙臂將雀姬兩只雪滑的大腿蜷起來,夾于腋下。這一來,雀姬的下體懸空,那淫糜的玉蛤也離賈蓉的眼楮極近,都給他瞧了個清清楚楚。但見那只玉蛤鮮艷瑰麗,兩瓣蚌唇已經比別人紅潤許多,里邊兩條細嫩赤貝更是殷紅如血,線條分明,再經那一上一下兩顆銀亮亮的小珠子一點綴,真叫人心醉神迷。
賈蓉見上邊的那顆銀珠子瓖于花蒂之下,將那嬌嫩至極的粉紅肉蒂兒高高地拱了起來,正俏俏的嬌顫著,蒂頭上還流耀著瑩潤的水光,可人又誘人。這等罕有的美景他何曾見過?不禁一陣極度的神魂顛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兩根手指捻住花蒂下的那顆珠子,輕輕地拽了拽,想瞧瞧到底是怎麼樣綴上去的,還沒看明白,卻惹得那雀姬‘嚶嚀’一聲,大發嬌嗔道︰“你弄什麼呀∼∼不給你瞧啦!”就要合上腿。
賈蓉連忙松手,做出個好看的笑容,柔聲說︰“弄痛夫人了嗎?該死該死,且待小生來幫夫人揉揉。”
雀姬羞道︰“才不要哩∼∼”
賈蓉哪管,伸出兩根手指,探到蛤嘴里去揉弄,只是片刻,那里面的嬌嫩之物眨眼間就濕潤起來。賈蓉動興,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觸到里邊的嬌嫩,舌尖竟傳來一絲絲異樣的甜味,不禁一呆,忖道︰“難道這婦人的淫水會是甜的?”再細舔了幾下,果真如此,不由心里嘆道︰“這尤物竟然全身是寶呀!可惜卻是王爺的人,否則我短壽三年也要將她弄到手來。”雀姬被賈蓉的舌頭弄得呻吟起來,帶著輕輕的鼻音,嬌嬌柔柔的無比撩人。賈蓉更加來勁,一條舌頭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雀姬濕潤的艷蛤里凝結出一滴滴飽滿的水珠兒來,卻又叫他給和成一片了。
只听那雀姬嬌喊起來︰“餓鬼啊∼∼吃夠了沒有?”
賈蓉嘆道︰“夫人全身皆寶,連這底下的玉津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真不知是哪世修來的福氣,怎麼能不饞呢?”
雀姬笑靨如花道︰“你這張嘴才是涂了蜜呢!好會哄女人開心哩!”賈蓉心里得意,他嬸嬸鳳姐兒不是也常被他這一張嘴哄得迷迷糊糊麼?
又過了一會,雀姬嬌喘細細道︰“被你惹死了,到底要不要人家?”
賈蓉哈哈一笑道︰“夫人別急,小生這就來了。”飛快地脫衣解帶,掏出下邊那早就怒勃待發的大肉棒,將她長腿兩邊擔住,對準那淫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听雀姬‘噯喲’一聲,已被他插得見不著根了。
賈蓉一入,不禁低低的悶哼一聲,原來雀姬那蛤嘴里的兩粒銀珠兒正好一上一下緊緊地夾著他的陰睫,又硬又滑,一進一出間,揉到龜頭肉上,劃得他骨頭都酥了,那種銷魂滋味,何曾有過?
賈蓉聳了幾下,龜頭忽在深處踫到一個軟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殺過去,卻覺龜頭似被一張嬰兒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膩無齒,頓渾身一震,正銷魂萬分,轉眼又失,賈蓉急忙挺腰擺股四下尋探勾弄,好一會才失而復得,再嘗一番,便又丟失,賈蓉便從旁邊取過一只靠枕,塞入雀姬臀下,抬高下體,頓見成效,開始頻頻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這方法是‘品玉閣’中一個姐兒教他的,說女人花心皆藏于幽深之處,男人大多罕能弄到,有個最間單的法子,就是用枕頭、棉被或什麼的將女人的屁股墊高,就容易多了。賈容與鳳姐兒偷歡,便是常用此法,果然收效不凡,因為鳳姐的花徑極幽深,不用此法,那花心兒入十下也不知能不能踫著一下哩!
只听那雀姬顫叫道︰“公子……公子你好會玩喲∼∼竟……竟會這樣弄人家那兒,噯喲∼∼好酸哩∼∼噯喲∼∼酸……”蛤嘴里滑膩膩的淫津流出,涂了賈蓉一腹,那甜膩的氣味愈發濃烈。
賈蓉一邊受用她那嬌言澀語,一邊細細品弄,興奮哼道︰“夫人,你里邊那東西怎麼會咬人呢?可爽煞小生啦!”只覺得這個美人兒真是比鳳姐兒和他老婆秦可卿還要妙上三分。
原來雀姬這花心是個名器,叫做‘蟾蜍蕊’,凡與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嬰兒就乳一般,咬得男人舒服無比,卻是十分罕見,千里難逢其一,也因此極得北靜王寵愛。她扭斷蠻腰,腳腕上那金環上系著的幾個小鈴清清脆脆地響個不停,嬌嚷道︰“別老踫那兒呀∼∼人家酸死啦∼∼等會兒你……你也會受不了哩∼∼到時可沒得玩了,啊∼∼啊∼∼”
賈蓉哪里肯听她的,笑道︰“夫人放心,本公子素來耐戰,今夜定管你吃個飽!”仗著自已學過秘技,只顧姿情聳弄,連連用龜頭去揉弄那會‘咬人’的嫩花心,心想自已花兩千兩銀子學來的"如意小金鎖"可非吃素的,不弄上個通宵是絕不會泄。
哪知這雀姬卻是大有來歷的,她原來有個外號,叫做‘紫發妖姬’,與顛倒南疆的‘碧眼魔姬’並稱‘苗疆雙姬’,名聲之盛于南疆無人不知。後來一遇見北靜王爺世榮,不知怎麼便死心塌地的臣服在他的腳下,從此銷聲匿跡,誰知她竟是跟北靜王回了中原,在王府里心甘情願的做了一個小妾。
而她的師門更是個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隱入苗疆的魔門的其中一支。這一支門人,原最善長幻術和媚術,後來又與當地的毒功、蠱術結合發展,幾百年來形成了一個江湖中無人不頭痛的新邪派,叫做‘重生門’。
‘苗疆雙姬’便是其中新一代的佼佼者,‘碧眼魔姬’的迷術已顛倒了南疆,而這‘紫發妖姬’卻是最善以媚功制勝,修練得混身上下無一不是淫媚無比的秘器。她花溪里瓖嵌的那兩粒小珠經用苗疆秘制的淫藥淬煉過的,不但起著按摩男人陰睫的作用,還有非常強烈的催淫作用,那交歡時流出來的甜甜分泌物也含有令人狂亂的淫素,加上她幽深處那粒會‘咬人’的絕妙花心,賈蓉的‘如意小金鎖’這樣的雕蟲小技怎是對手?
賈蓉又抽添了數十下,只覺一下比一下暢美,突然精關一軟,酥麻麻的泄意流蕩龜頭,心中吃驚,但已把守不住,兩手用力握著雀姬那軟滑的雙股,將肉棒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噴出精來。那雀姬竟是個無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噴射得“呀呀”嬌呼,兩只姣美絕倫的白足在那浪紋大紅錦被上亂蹬亂蹂,賈蓉眼角瞥見,更是泄了個江決千里。
過了好一會,賈蓉定了定神,只見身下那美姬柔柔的蜷成一團,慵懶嬌媚地眯著如絲美眸,正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不禁有些臉紅,解嘲道︰“夫人在笑我麼?小生見了夫人傾城容顏,一時銷魂,就把持不住了,讓夫人不能快活,真是該死。”
雀姬笑盈盈地說道︰“誰說我不快活呢?你緊張什麼喲∼∼”
賈蓉不好意思道︰“可小生也太快了些吧!”
雀姬笑得更妖嬈,薄嗔道︰“誰叫你那麼饞呀,都告訴你不要老去……去踫那兒,你又不听,急得跟什麼似的。”
賈蓉又探手到她下邊摸索,笑道︰“夫人那地方美死人哩,叫小生怎忍得住呢?”
雀姬笑道︰“嘴巴涂了蜜,到處騙女人。”賈蓉只覺這個王爺的愛妾十分好親膩,而且那一顰一笑都要勾人心魄,又與之溫存起來。
雀姬喘息道︰“你還要玩嗎?”
賈蓉笑道︰“讓小生再好好侍候夫人一回。”
雀姬嬌吟道︰“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賈蓉興狂過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盤算著得好好將這絕色的尤物玩個透,因為過了今宵,說不定就再也沒有機會跟這個女人銷魂了。遂將雀姬上邊的衣裳也脫去,只見一對高聳美俏的玉峰嬌顫顫地彈出來,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滿滿握住,只覺不大不小,正堪一握。
這回賈蓉只慢慢的來,使盡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誰知依然漸漸又有些忍耐不住了,突想起這雀姬好像一直沒有過泄身子,俯在她耳畔問道︰“丟過沒有?”
雀姬沒應,半晌才膩聲嬌嗔道︰“你慢吞吞的,人家怎麼來?”
賈蓉愈是銷魂,悶哼道︰“定把你弄流出來!”當下大創大弄,雀姬也陪著妖嬈浪叫。
過不一會,賈蓉自已卻受不住,只覺陰睫要緊處被雀姬蛤嘴里那兩顆小珠子刮得又酸又酥,丹田的‘如意小金鎖’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熱精射了出來,顫聲問道︰“你還沒來麼?”
那雀姬噘著嘴兒嗔道︰“人家就要來了,可你又繳槍了∼∼”
賈蓉心中慚愧,抱著雀姬道︰“不瞞你說,我是學過功夫的,平時可以通宵不倒,但今天一踫見你就不成了,想來定是你下邊那兩顆小珠子太爽利了,一上一下刮得我的東西實在受不了。”
雀姬笑嘻嘻道︰“那你別玩呀,放我走,去告訴王爺你欺負人家。”作勢要起身。賈蓉哪會放她起來,壓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會又勃了起來,只覺這尤物真是令人欲罷不能。
雀姬喘息的嬌膩道︰“你都說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麼現在又把那東西搞到人家的肚子里來呢?”
賈蓉神魂顛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丟一回給我嘗嘗吧!”
雀姬“咯咯”笑起來,嬌媚說︰“沒出息,一個男子漢,哪有這樣求女人的?”
賈蓉一寸寸地親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軟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憐可憐小生吧!”
雀姬半晌不出聲,忽細細聲道︰“人家喜歡從後邊來。”賈蓉如聞仙音,心中大喜,當下將她翻過身去,貼著她的粉股,用龜頭揉開兩粒銀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進去,只覺比從前邊入又是另一種風味。
雀姬嬌言澀語道︰“哎∼∼不要太深……再出來一點兒,哎呀差不多了,下邊一點……嗯……就是那兒了……”賈蓉依言而行,在她花徑淺處尋著一小片微韌之壁,只一揉聳,頓搞得她浪聲嬌呼,比先前皆盛,知是弄著癢筋,便在那個地方狠狠插刺起來,果然非同尋常,只奸得她淫液橫溢,粘了東一塊西一塊,又比前兩次豐潤了許多,陣陣淫糜的奇異甜味流蕩在空氣中。
賈蓉樂滋滋的想道︰“原來她的要害在這里,竟然比花心還捱不住弄,這次定搞出她的陰精來嘗嘗。”壓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創大弄,但見玉睫將那花溪里的兩顆銀珠子揉進去又拽出來,粉物相揉,濁波浸溢,實在是淫艷絕倫。
轉眼過了近百下,眼見雀姬似欲捱不住,但自己也酥酥的極暢起來,陰睫被那兩顆小珠子刮得一浪浪躍躍欲射,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還不丟麼?”
雀姬趴在綿被里,嘴兒咬著枕巾,嬌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會兒,人家……人家就……就要來了……”
賈蓉便苦苦強忍,再插沒多少下,只覺精關已是搖搖欲墜,又悶哼道︰“姐姐,快丟呀,我要忍不住了!”
卻見雀姬長及腰畔的紫發亂甩,欲仙欲死地嬌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幾下狠的……就……就……”賈蓉傾盡全身之力,將那硬極的大肉棍以幾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戳,龜頭下下皆深深凹入雀姬陰內的癢筋,猛的一口氣提不住,一陣奇酥異癢直透睫心,丹田的‘如意小金鎖’終于崩潰,射出了他這一晚的第三次熱精來……
忽听雀姬膩膩的嬌呼一聲“給你了……”,賈蓉銷魂中看見她雙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里一陣痙攣,蠻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來,兩瓣圓圓的雪股也不住蠕動,時收時舒,忽覺龜頭上被一片軟軟的液體澆下,整根陰睫都酥麻了起來,還沒回過神,已看見一絲絲白漿從自已插住的蛤嘴縫里冒了出來,才昏昏沉沉地想道︰“終于搞丟這個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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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大惑不解地問白玄︰“那姑娘看樣子不過十六、七歲,你們怎麼都喚她師姐呢?”
白玄微笑道︰“因為我們武院弟子的輩份是由入門先後定的,而她在還沒有武院的時候就是我們師父的徒弟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叫她做師姐呢?”
寶玉想起賈璉在路上曾告訴過他,這‘正心武院’已在京城開了十幾年,于是更轉不過彎來了︰“難道她一生下來就成了你師父的徒弟?”
白玄仍望著那少女笑微笑︰“沒錯,因為她是我師父的女兒。”寶玉這才恍然大悟。
待那少女走近,只見她黑亮亮的長發及腰,肌膚紅潤嬌嫩,臉上一雙大大的眼楮,生得明麗動人。寶玉見她脂粉未施,與家里的姐姐妹妹們甚不相同,心里生出一種十分新鮮的感覺。
眾人七嘴八舌的圍著她說話,隱約听有人問道︰“這次給龍盟主拜壽,可有什麼新鮮事呢?”
卻見少女旁邊有一個瘦子眉飛色舞地說︰“有啊,路上還遇到了名列十大少俠的武當派的冷然,你們猜猜他送給龍盟主的賀禮是什麼?”
有人問︰“是什麼啊?”
那瘦子洋洋道︰“竟是白蓮教六妖之一的劍妖的腦袋。”眾人無不動容,連連追問究竟,看樣子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寶玉卻听不懂,也沒心思去听這些江湖上的事,只目不轉楮地瞧著那少女,忽見那少女朝這邊嫣然一笑,他向來最見不得美女對他好一點,只覺全身腑髒都清爽了,慌忙作揖,正要說話時,卻見旁邊的白玄迎上一步,抱拳笑道︰“殷師姐,一路辛苦了。”才明白那少女是在跟白玄打招呼,不禁滿臉通紅,也只好老著臉,說了聲︰“姑娘好。”
那少女笑盈盈的,也沒看寶玉,卻指著他問白玄︰“阿玄,這人是誰呀?”她臉蛋紅潤潤的,令人看起來好像總是在害羞似的,寶玉更是傻了一般,不等白玄開口,竟自我介紹起來,卻是說得不明不白︰“在下賈寶玉,也在這城里住著呢,不想今日才見到姑娘。”
那少女听了寶玉的混賬話也不著惱,她從小就在江湖上行走,多少公子哥兒見了她都魂不守舍的,想來這便又湊上一個,只是這個說話愈發傻氣,忍了笑,再沒理他,對眾人說︰“我好想娘哩,先見她去,回頭再跟大家說這些天來的新鮮事。”她丟了眾人,一溜煙不見了,寶玉悵悵地呆在那里,心里慢慢地滋生出一縷說不清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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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蓉迷迷糊糊的醒來,只見暖暖的陽光已從玉珠垂簾間斜透進來,身邊已不見了那個美雀姬,想起昨夜的風流便似夢了一場。忽有一股淡淡的異樣香甜浮上來,忙低頭嗅了嗅,竟是從自已腹下傳來的,忽記起那雀姬濕潤時的味道,心中不禁一陣銷魂,思來定是因為下邊昨夜沾染了那美人兒的蜜汁了,胡思亂想道︰“那尤物除了陰精沒有可卿那麼麻人,樣樣都要好上許多吶,可惜可惜,卻是北靜王的女人。”想到這忽然有些害怕起來,不敢十分肯定昨夜的銷魂是不是北靜王的安排。
正在惶惑,珠簾掀起,卻見進來一個清秀的婢女,盈盈施禮,道︰“原來公子起床了,王爺正在等候呢!請跟我來。”賈蓉忙整了整衣衫,誠惶誠恐的跟著那婢女出去,走起來才知昨夜虧得利害,渾身乏力,腰酸腿軟的。
下了‘天香樓’,又有轎子來抬,轉了幾轉,到了一處大院,有人引進去,走進一間書房模樣的房子,就見北靜王世榮正端坐在一張案前翻閱文書,忙上前跪下,道︰“小人賈蓉叩見王爺。”
听王爺道︰“起來。”
賈蓉起身,見北靜王仍在閱讀,沒有抬頭,跟昨夜那融洽的情景甚不相同,心底不禁微微一寒,暗忖︰“莫非昨晚的事不是王爺的意思?”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自已可不能慌,又等了一會,仍不見北靜王發話,心里毛了,忍不住探試道︰“請王爺降罪,小人昨夜飲多了兩杯,一時糊涂,就唐突了王爺的愛妾……”
還沒說完,就見北靜王擺了下手,終于抬起頭來,面無表情地說︰“一個女人,有什麼好說的,只是……”
賈蓉踫觸到王爺那藏威不露的目光,不知怎麼便直冒冷汗,問道︰“只是什麼?”
只听北靜王淡淡地說道︰“只是你和令尊領受朝廷俸祿,卻有負皇恩,私發高利借券,盤剝百姓,現在有人告到內廷都檢點,我這里有題本一折,你自已看去吧!”說罷將手上一折文書扔到賈蓉身前。
賈蓉雙腿一軟,便跪了下去,哪敢去翻看那文書,王爺說的事自已有做沒做還會不知道麼,頭伏至地,渾身發抖,眼淚都差點都掉下來了,顫聲道︰“王爺饒命。”
北靜王停了半晌,方道︰“真是一家大小皆糊涂了,這等抄家誅族的事也敢去犯。”賈蓉無言應對,只是連連磕頭,聲聲“求王爺饒命”,這些事他們父子自認做得嚴嚴實實,怎料今日還是敗露了。
又听北靜王道︰“幸好這題本是轉落到了我這里,念在兩家祖上有交,暫且壓下,也不知該不該查辦,你怎麼說?”
賈蓉一听,知有轉機,慌忙道︰“小人家里這幾年開銷極大,莊田鋪頭又不景氣,虧空甚重,所以才不得以想出了這歪主意,只求王爺饒了這一回,小人一家老小皆感恩不盡,願以牛為馬相報。”
北靜王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略聞府上近年來有些艱難,只是這事罪責不小,犯他不得,我且壓住,你回去就跟家里人說明利害,悄悄收拾了吧,不可再錯。”
賈蓉感激涕零,頭磕個不住,道︰“王爺大恩,真是無以為報,日後有什麼差遣,小人願肝腦涂地。”
北靜王世榮點點頭,呷了口茶,慢慢地說︰“你起來吧,只要不再犯,也沒什麼了,都因我們兩家祖上之交,而且你我一見投緣,所以如此。但是……你昨晚玩了我的一個愛妾,怎麼說也得還我個人情吧?哈∼∼哈∼∼什麼時候也把你那艷名傾城的娘子帶過來讓我見見呢?”賈蓉一听,頓如五雷轟頂,傻在那里,腦子里一片混亂,哪里站得起來。
第08回同根相歡(原紅樓遺秘之誅邪4)
作者︰迷男
這日清早,秦鐘來到寧府,向尤氏請了安,得知姐夫賈蓉不在,便僅自溜入可卿的閨房,見他那仙妃般的姐姐還懶懶的躺在床上,整個人無精打采的,氣色竟比半月前差了許多。
秦鐘從未見過可卿如此,心里吃了一驚,上前在床緣坐下,伸手探到被窩里握住她的手,說︰“听太太說你這幾天身上不大好,是怎麼了呢?大夫瞧了怎麼說?”
可卿臉上浮起一片不易覺察的紅暈,淡淡笑著道︰“我怎麼知道呢,大夫也說不清楚,只說開了藥吃幾帖就好哩!”秦鐘見了姐姐那副嬌懶慵厭的美態,積攢了好些日子的情欲悄悄蠕動,身子挨上前,那被子里的手竟不規矩起來,偷偷地摸索到了他姐姐的胸脯上。姐弟倆默默對望,可卿的臉上暈起了一抹迷人的嫩紅。
半晌,可卿才想出了件事喚房里的小丫鬟瑞珠去辦,方對秦鐘似嗔道︰“你不用去上學嗎?好不容易入了學又淘氣是麼?”
秦鐘道︰“老先生今日有事,他那討人嫌的孫子不知怎麼又病個半死,不能來代課,所以放我們半天假,人家就立刻過來看姐姐,你卻要趕人走。”可卿這才不語,暈著臉任秦鐘在懷里亂摸。
不一會兒,可卿不自在起來,只覺底下膩津津的,微喘道︰“姐姐不舒服,你還來鬧哩!”秦鐘笑道︰“我來幫姐姐出一身‘風流汗’,身上的不快說不定就好了。”就要爬上床來。
其實可卿與秦鐘並非親生姐弟,原來秦鐘生父秦業官拜營繕郎,夫人早亡,因當年無兒女,便向養生堂抱了一個兒子並一個女兒,誰知兒子又死了,只剩女兒,小名喚可兒,長大後,竟生得形容裊娜,性格風流,見過的人皆嘆謂“定是仙子下凡的”。因素與賈家有些瓜葛,故結了親,許與賈蓉為妻。那秦業至五旬之上自已方得了秦鐘,說來也怪,雖是個男兒,卻比多少女子都要嬌柔俊俏,極得秦業寵溺;可卿也十分疼愛這個弟弟,十來歲還睡在一起,姐弟倆親密無間,不知何時竟悄悄有了那荒唐之事。
可卿忙推開秦鐘,呢聲道︰“別耍了,你姐夫昨日被北靜王府召去,一夜未歸,說不定現在就要回來了。”
秦鐘不以為然,說︰“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姐弟這樣子,那次還死皮賴臉的一起耍過,怕他做甚麼?”
可卿道︰“他可小氣呢,不高興我們自已玩。”
秦鐘撇嘴道︰“他要是小氣,就叫他以後別踫我。”他不太怕賈蓉,因為他知道這個姐夫極饞自已。
可卿拿秦鐘沒法子,況且半月沒見,心里也十分渴望這個親愛的弟弟,欲拒還迎的,就被他鑽進了被窩里,一輪猥弄,褪了小衣,露了一身的粉滑柔膩。
姐弟倆一塊喘息,胡鬧了一會,秦鐘笑起來,說︰“姐姐很想我是不是?這麼濕了呢!”
可卿羞紅了臉,半晌才說︰“哪你呢?”
秦鐘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你摸摸看它多硬!”
可卿哪肯去摸他那兒,啐道︰“你有嗎?哼,我看你現在心里只有個什麼寶呀玉的,哪里還有我這個姐姐呢!”秦鐘听出了他姐姐話里的醋意,只是微微一笑,就在被窩里脫了褲子,握住那根硬翹翹細長長的陰睫,將龜頭在可卿的嫩花溪里浸了浸,惹得她“嚶嚀”嬌吟,腿也張開了,突然屁股猛的一聳,肉睫插入一團軟軟的嬌嫩,眨眼就沒根了。
可卿“哎呀”一聲嬌叫,雙臂摟住了她弟弟的腰,嬌軀一陣顫抖。
秦鐘先抽添了一陣,解了些饞,笑道︰“姐姐,今天要問你一句話,你說是我好呢還是姐夫好?”
可卿害羞,裝做听不懂,問說︰“什麼?”
秦鐘挺了幾下,說︰“就是這東西。”
可卿啐道︰“不知道!”秦鐘不依,他熟知姐姐那要害的位置,用他那尖尖的龜頭在那上邊挑了幾挑,只挑得可卿混身酸軟,柳腰亂扭,嬌呼道︰“不要這樣啊∼∼不要∼∼踫到姐姐那兒啦∼∼”
秦鐘道︰“你說不說?”
可卿搖搖頭,又挨了一陣狠挑,直到真有點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你好∼∼你好∼∼我的親弟弟最好∼∼”秦鐘還要問︰“為什麼呢?你不是說過他的比我粗嗎?”
可卿抱住她弟弟的頭,在臉上親吻道︰“可是弟弟的∼∼長呀,每一下都好像扎到了心坎上,叫姐姐……姐姐的魂兒都要飛啦,而且……”
秦鐘听得高興,問道︰“而且什麼?”
可卿陶醉地說︰“而且弟弟從小就跟姐姐玩,最知道怎麼讓姐姐舒服了,不像姐夫那樣一得意起來就不顧人家,所以弟弟的比姐夫的好。”這卻真的是她的心里話,盡管賈蓉十分溫柔體貼,卻無法給她那一種蘊含著親情的甜蜜感覺,況且這一種感覺還深深隱藏著一絲不能去想的邪穢淫亂,這更是撩動她情欲的秘密。
秦鐘大喜,又興奮非常,當下盡心盡力,狠挑巧刺。他那陰睫十分細長,龜頭幾乎下下可插到可卿那幽深處的嬌嫩花心上,這一點比賈蓉可要美妙多了,直搞得他這個仙妃般的姐姐眼餳骨軟,如痴如醉,那滑膩膩的淫水流了一股,濕了一大塊床單。
可卿想起要拿條汗巾墊住,免得賈蓉回來看見,偏偏酥美得通體皆軟,動都懶得動。被秦鐘又一輪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陣奇癢,子宮都麻痹了,不禁又驚又沮喪,暗道︰“最近怎麼這樣容易丟身子呢?”
這時,秦鐘突然狠插了十來下,猛的拔出滑膩不堪的長睫,叫道︰“姐姐幫我,要……要出來了……”可卿熟知她這個弟弟的癖好,顧不得一陣極度的空虛難過,忙努力坐起來,把一只手繞到秦鐘後邊的股縫上,用一根滑膩的蔥指揉插進他那屁眼里巧妙地挖弄,另一只手握住陰睫,還沒捋幾下,就迸出豆漿般的熱汁來,竟有一滴濺上了她那羞澀而美麗的臉龐,嫩嫩的粉紅與濃濃乳白相映襯,份外動人。
秦鐘一下下抽搐著,看著可卿那的比花嬌艷的玉容,悶哼道︰“姐姐的手真滑……姐姐真好。”兩人躺在床上相擁纏膩,可卿有些惶惶不安,生怕賈蓉突然回來,想叫秦鐘走,又怕他累著身子。
秦鐘道︰“姐姐別擔心,他要是回來了,最多我給他玩玩。他可饞呢,前幾天踫見我還涎著臉哩!”
可卿說︰“可你不是討厭他嗎?姐姐怕你受委屈哩!”
秦鐘抱住他姐姐,臉龐在她那嬌彈軟綿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受點委屈又算什麼?”可卿只好溺著他,對這個寶貝弟弟她從來硬不起心腸。
過了一會,秦鐘爬起來,拉開床頭的暗奩亂翻,那里邊藏著許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兒。可卿嗔道︰“小鐘兒,別弄亂了,那些東西可都是你姐夫的寶貝,小心他回來著惱。”
秦鐘卻笑嘻嘻地拿出一支烏溜溜的角先生來,說︰“姐夫用這個跟你玩嗎?”可卿懶得跟他鬧,轉過身去閉目養神。
秦鐘又拉開一格,見里面盡是些春宮冊兒,翻了幾本,都是看過的,心里想道︰“不知玉哥哥看過這東西沒有?待我悄悄地拿一冊去給他瞧瞧。”再抽出一格,卻見放里邊著一只精致的白玉雲紋缽子,掀起蓋子,頓時一陣異香撲鼻,整個人竟有些飄飄然起來,想起這味道以前在姐姐的房里似曾聞過,見缽子里盛著五、六分極細膩的淡紅粉未,問道︰“這是什麼呢?”伸指挑了一點送進嘴里,只覺甜膩膩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酥熱從食道流下,直達丹田,眨眼間又傳蕩周身,整個人都燙熱了起來,不禁嚇了一跳,叫出聲來。
可卿回過頭,見狀忙坐起來蓋上缽子,又驚又惱道︰“什麼都能亂吃的嗎?吃了多少?怎麼樣了?”
秦鐘眼楮卻落到他姐姐跑出棉被的一對雪膩豐美的玉乳上,只覺比往日更加誘人,笑嘻嘻說︰“也沒怎麼樣呀,就是全身都熱乎乎的,下邊的寶貝又翹起來了,好像比以前還硬哩,姐姐你摸摸。”
可卿探手到被里一摸,果然硬了幾分,而且還有幾分燙手,心兒不由一蕩,好氣又好笑道︰“這可是用來放在香爐里燒的,你卻拿去吃了,看不急壞你哩∼∼”原來這缽子里盛的東西名日‘春風酥’,是賈蓉好不容易從‘點玉閣’弄來的寶貝,價格不菲,平時只要在房里的香爐里放上一丁點燃了,便異香滿屋,催人情欲,令男女歡好時更加動興,賈蓉最是喜歡,幾乎每次跟秦可卿行房時都要用上一點。
秦鐘喘息起來,只覺姐姐此時份外嫵媚動人,一把摟在懷里,上下其手,狀若饑渴。誰知竟撩起可卿深藏于心底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陣搖蕩,想起那天睡在這張床上的得意人兒,心道︰“都是叫這東西惹出來的……”竟脫口道︰“小鐘兒,你跟寶二叔……他……”半天也沒說完整。
秦鐘听姐姐問起寶玉,臉上微燙,笑道︰“問呀!”
可卿瞧著弟弟的臉,悄聲道︰“那天,你們有沒有……有沒有呢?”
秦鐘裝作不明,問︰“有沒有什麼呀?”被可卿在腰上用力擰了一下,方笑道︰“有啊,他見了你這樣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動嗎?”
可卿一听,臉上燒了起來,蹙眉道︰“那你就給他了?那天我不是告訴你不要惹他麼!”心兒“通通”亂跳,暗想道︰“要死啦∼∼姐弟倆都跟這個人胡鬧了……”
秦鐘卻不以為然道︰“我可沒惹他呀,是他自已饞我的,又不像別人粗魯,對我可好哩,而且……”他頓了頓,神秘秘的在可卿耳邊說︰“而且玩起來可好呢!”
可卿不動聲色道︰“他怎麼好?”心里卻是虛虛的。
秦鐘面上浮起一抹粉紅,他眉清目秀、肌膚嬌嫩,這一羞澀,就比多少女子還要動人,小聲道︰“他弄我後邊時,可比姐夫的漲多了,前邊的頭又是軟綿綿的,踫到深處,就美死啦!”
可卿剛才正逢欲丟未丟就嘎然而止,听他弟弟這麼一說,渾身都不自在了,暈著臉道︰“他真有那麼大?”話一出口,便不由暗恨自已的虛偽──那天睡在這張床上的得意人兒呀……
秦鐘在可卿耳畔低語道︰“姐姐要是不信,等什麼時候我把他帶來,讓姐姐親自嘗嘗。”
可卿大羞,粉耳通紅,對她弟弟這句放肆而淫蕩的話有點著惱,但又似有一種不明了的快感,再擰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我才不跟你們兩個小子胡鬧哩∼∼”按輩份,她雖是寶玉的佷媳婦,但歲數卻要比寶玉長上四、五歲,所以這句小子叫得也當真順口。
秦鐘神出望外道︰“要是我們三人真的能在一起耍,可就成仙了。”想到這里,不禁痴了。
可卿嘆了口氣說︰“小鐘兒,姐姐真替你擔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強要是一回事,怎麼你自已老是去跟那些混帳爺們攪在一起呢?那終歸不是正道,也不知損不損身子呢?”
秦鐘嘻皮賴臉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以後我就不去找他們了。”又握住那硬起來的肉棒往他姐姐的玉蛤內頂。他對這個極疼他的姐姐向來恣情盡意,想玩就玩,多數沒什麼前曲。可卿也習慣了,張開腿,迎入親愛的弟弟,里頭尚含滑膩,被一刺至底,準準的插在嫩花心上,嬌哼一聲說︰“等你再長大一點,姐姐就叫姐夫幫你討個模樣俊俏的小媳婦。”
秦鐘刺入姐姐那嬌美的玉蛤,一輪深深地抽插,細細領領略每一絲傳過來的銷魂快感,搖頭笑道︰“小鐘兒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婦,好讓我天天奸淫。”他這些天來在學堂里跟薜蟠等人鬼混,也學了不少下流話。
可卿筋麻骨軟,已說不出話來,不知是被她這個弟弟說的還是插的,接著只覺秦鐘那尖尖硬硬的龜頭一下下頂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陰內一麻,股心抽搐起來,不由心中一驚,雖說剛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該這麼快就要丟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可卿自從那一天被鬼面人強采了後,不知怎麼,幽深處的那嫩花心就變得非常敏感,這些天跟賈蓉交歡,竟然十分不耐,動不動就丟身子,樂得賈容還以為自已床上的功夫長進了,她的身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來。
秦鐘一邊抽添,一邊看著可卿鮮媚絕倫欲仙欲死的模樣,心里暗道︰“能得到姐姐和玉哥哥,今生也就無憾了。”覺得身上悶熱,便一把將被子掀掉,瞧見姐姐那一身雪膩嬌嫩的肌膚,更是情難自禁,雙手又撈起姐姐那一雙柔潤不見骨的雙腳,分開擔在兩邊肩上,又是一輪狠插猛刺,下下沒根。
他吃了那“春風酥”,只覺得下邊那寶貝格外雄勁,似比往日粗了幾分,心里暗贊道︰“好東西,管他能不能吃,我得弄點去給玉哥哥。”
還不到百下,忽听可卿急促的嬌聲道︰“小……小鐘兒,就……就在那兒好了∼∼姐姐……姐姐好像……好像要來了∼∼”下邊隨著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膩膩的透明花蜜來,流得股溝皆滿。兩人顛鸞倒鳳,早不是剛才的位置,又弄濕了另一大塊床單,可卿心里叫苦,卻已顧不得許多,只求弟弟再來幾下美的。
秦鐘從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過多少回了,見狀立知是姐姐要丟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姐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兒,幾乎整個人都躍了起來。只十來下,又听他姐姐哆嗦嬌呼道︰“哎呀∼∼姐姐……姐姐……給弟弟了……”只覺龜頭上被油油軟軟的東西淋下來,先是龜頭,接著整根睫身都麻了起來。
他知道他這個姐姐丟出來的東西最厲害,不比他玩過的幾個女人,一觸準得射,從未能免,雖說不是親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里頭。狂插了幾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來,見姐姐已酥醉成一團,只好自已用手又捋了數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膩軟綿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倆抵死纏綿泄得一塌糊涂。
秦鐘抽射著哆嗦道︰“姐姐流出來的東西最好了,麻得人骨頭都酥了。”
可卿一縷曲卷的秀發掉到臉上,痙攣的深處不住排出一股股銷魂的濃漿,顫叫道︰“親我!”兩人雖從小亂倫,秦鐘卻從未听他姐姐叫過親她,忙俯下頭去,可卿雙臂柔柔地纏住他的脖子,姐弟倆一陣神魂顛倒的親吻。秦鐘心里有點奇怪,卻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淚,心神已飄回了數日前那個迷亂的花叢里……
臨近午飯時,秦鐘方心滿意足的從姐姐的房里出來,正踫見賈蓉回來,他素來不太怕這個“饞嘴”的姐夫,但這回見賈蓉陰沉著臉,想起剛才,不禁有點心虛,請了個安,也不見賈蓉理睬,慌忙溜開去了。
可卿見丈夫突然進來,吃了一驚,忙在被里著了小衣,觸到床單上一大塊粘濕,心里慌得跟有只鹿兒在亂蹦似的,拉過被子遮住,勉強起身下床,上前為賈蓉寬衣。見他滿面陰沉,心里暗暗疑惑,正猶豫要不要問北靜王府因何召他,忽見丈夫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目垂淚,顫聲道︰“娘子救我!”
可卿大驚,這幾日眼皮跳個不停,難道真的是有事了?忙摻扶賈蓉,堅毅地說道︰“相公請起來,你我夫妻一場,縱是大禍臨頭,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隨。”
賈蓉不肯起身,仍淚流不止,無頭無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應,不單是我,恐怕一家的老小,這次皆在劫難逃了。”正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縱藏深閨人亦知;如非夫君貪無厭,哪遭奸邪拾玉枝。
紅樓遺秘
第09回顛鸞倒鳳(原紅樓遺秘之誅邪5)
作者︰迷男
賈蓉淚流滿面,將北靜王要挾之事告訴夫人,當然瞞去了他昨夜在天香樓荒唐一節。可卿先是听得心驚脈跳,後漸心灰意冷,哪還有心思去怪夫君與公公的胡作非為招來滅門大禍,只恨自已天生命薄,又遭污穢所趁,淡淡道︰“妾身早非干淨之軀,你不是素來心甘情願麼?如能消此一劫,再去見一個北靜王又有什麼?”
賈蓉羞愧無容,心明可卿話中所指,如在平時自然威風叱喝,但此際哪敢接口,只跪在地上,抱著夫人雙腿涕淚滂沱,口口聲聲道︰“娘子之恩,非賈蓉今生能報,來世不求再做夫妻,只願為娘子做牛做馬。”可卿對這浪蕩郎君最狠不下心腸,听了他那摳心話,渾身一顫,終于流下淚來,雙膝跪地,與夫君抱首痛哭。賈蓉心亂如麻,再想到那對他總是鐵寒著臉的老子的頭上去,把這女人送去北靜王府,又怎麼向他交侍?幸好這惹來樁禍事他也有份,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啦。
寶玉跟賈璉從城南的“正心武院”回來,一路思念那個大眼楮的少女,只覺她妝扮氣質皆與家里的女人大不相同,十分新鮮動人,又暗自後悔忘記問了她的姓名,幸好武院的人這幾日就要過來,只好到時再問了。
忽听賈璉說︰“我還有些事要辦,你先回去,那辣子問起,你就告訴她我已經跟武院已經說好了,這兩天就會派人過來,其余的我回去自會詳細跟她說,明日再去回老爺。”寶玉只好應了,由茗煙等僕護送回家。
回到榮府,寶玉便一徑往賈璉院子來,進門就踫見小丫鬟彩哥,指著西邊的屋子說︰“二奶奶在那邊忙著呢!”寶玉過去,進了屋就見鳳姐在指使隆兒和興兒兩個小廝搬東西,正忙得不可開交,不時還嫌小廝不夠利索,卷了袖子親自動手,粉額上似有細汗膩出,一卷烏黑的雲發竟掉下臉來,臉上紅俏俏的,與平日的雍容模樣大不相同。
寶玉見了她那副狼狽相,卻覺十分新鮮,笑道︰“這兩個小廝不好使喚,我去叫茗煙幾個來幫你搬吧!”
鳳姐見是寶玉,揮揮手道︰“去去去,這時候忙著呢!你別來,要奴才我還沒有麼,用得著你的人?”
寶玉不動,笑道︰“二哥說有事辦,叫我先來告訴你武院已經答應派人過來了,其余的等他回來親口跟你說。”
鳳姐啐道︰“那人有甚麼正經事好辦,還不是尋個借口花天酒地去了。”又對寶玉擺擺手道︰“好,你快走,這里灰塵可嗆人呢!”寶玉見她卷起的袖口里露出一截雪膩膩的嫩臂,經柔腕上的碧花鐲一襯,只覺格外誘人,胸腔一熱,旋即想起那日叔嫂倆一起去寧府的路上,在那車廂里的荒唐,不由痴了。
鳳姐忙了一會,回頭見寶玉仍呆在一邊,奇問道︰“怎麼還在這里?吃灰塵呢!”
寶玉情不自禁,竟掏出汗巾上前要為鳳姐抹汗,愣愣地說︰“出了這一頭汗哩,我幫你擦擦。”
鳳姐嚇了一跳,玉容愈暈,狠狠地瞪了寶玉一眼,小聲道︰“用不著你呢,到別處玩去。”
寶玉猛省起隆兒和興兒在旁,臉上發熱,尷尬地收起汗巾,仍舍不得走,半天才想起一件事,對鳳姐道︰“早上臨走前你不是叫我幫你寫幾個字麼?這會子我沒事,到屋子里等你吧!”
鳳姐一楞,方記起上午的借口,不禁暗自吃羞,含糊道︰“虧你還記得,那你去吧,正好西府昨日送點心過來,叫平兒弄給你吃。”寶玉應了,轉到賈璉的屋里來,平兒忙卷簾迎入,又去倒茶端上。
寶玉還沒提起她便道︰“尤奶奶昨日著人送了幾盒白玉蓮蓉餡過來,我弄些與你吃吧!”逕自出去了。不一會兒便端了一碟色香俱佳的蓮蓉餡進來,放下請寶玉品嘗,寶玉正想與她胡聊幾句,誰知平兒又說鳳姐叫呢,轉身出去了,寶玉悶悶不樂,心忖道︰“為什麼這個平兒總是不大答理我呢?”寶玉等了半晌仍不見鳳姐過來,屋里又沒人說話,心中無聊,乜見床頭幾格暗奩,便挪過去悄悄拉開,頓瞧了個眼花聊亂,里面竟有許多叫不出名的東西,把玩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用處。待翻到最下一格,便見有許多錦繡畫卷、畫冊與香囊,再打開一看,立時血脈翻騰,渾身燙熱,原來都是那三三兩兩的妖精打架圖兒,勾魂撩魄冶艷猥褻,想來這些定是薜蟠說過的春宮了,此間竟收藏了這麼多。
寶玉還是頭一回看到這春宮,只瞧得天昏地暗,如痴如醉,想起平素模樣端莊的鳳姐竟也看這些東西,更是心旌搖蕩、想入非非。
不知過了多久,忽听得後邊有人壓著聲叫道︰“好大膽哩,竟在這里亂翻你哥哥房里的東西,還偷偷地瞧什麼呢?”
寶玉中唬了一跳,旋而听出是鳳姐的聲音,拍拍胸口,轉過身來對鳳姐笑嘻嘻道︰“這些瞧不得麼?你怎麼又放在床頭的奩里?”
鳳姐臉上泛潮,啐道︰“才不是我放的,還是你那下流種子的哥哥弄來的,關我什麼事?”
寶玉笑道︰“把我哥哥罵得這樣狠,等回來我告他去。"又笑咪咪地湊上前低聲說︰“他晚上在屋子里看這些,你又看不看?”
鳳姐對著寶玉那張靠近的俊臉,不知怎麼只覺心兒通通直跳,身子也乏力起來,嘴上仍硬著道︰“不看!看了又怎樣?人家夫妻在屋子里還講學究麼?就你看不得,小心老爺知道扒了你的皮!”
寶玉听見老子,心頭不禁打了個寒戰,卻又笑道︰“你去,你去,告訴他我正在你房里看這些呢,也讓老祖宗、夫人和家里的姐姐妹妹們都到這兒來教訓我吧!”
鳳姐忍不住笑起來,逼著氣兒擰寶玉的臉,道︰“你還要挾我是不是?看我掐不痛你!”
寶玉見狀,不由心動神搖,膽子早被色欲迷了,忽的雙臂摟住鳳姐的蜂腰,迷糊道︰“姐姐,上次你在車里不肯給我,折騰了我好多日不快活,今天就讓我如願了吧!”
鳳姐笑道︰“誰是你的姐姐?我可是你哥哥的老婆,你想胡鬧,我也阻不了你,回去找你屋里的丫鬟們去。”竟忘了推寶玉。榮、寧府里誰不畏鳳姐三分,偏偏寶玉獨善其外,加上那天在馬車里的經驗,仗著被春宮迷了的色膽,使出力氣就要蠻干,一只手猛的一竄就插到她腰里去了,隔著褻褲拿著嬌嫩處。鳳姐兒頓酥了半邊身子,低聲哆嗦道︰“我叫人哩!”寶玉哪听得見,滿腦子那春宮上的情景,只要與這仙妃般的嫂子一試。
鳳姐本來還想要好好吊下這寶貝一番,但寶玉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卻也燒壞了她,一直深藏于心底的綿綿綺念,便如決堤般涌出,喘息道︰“你可記得那天在車子里對姐姐說過的話?”
寶玉接口道︰“什麼話?”
鳳姐凝視著他那張令人心醉的俊臉道︰“你說,要是以後忘了姐姐痛你,就怎樣?”
寶玉竟背得滾瓜爛熟似地說︰“若我賈寶玉忘了姐姐痛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鳳姐一听,連另一半的身子也酥了,玉容嫣紅,甜甜膩膩地對寶玉低語道︰“你先回去老祖宗那吃飯,今晚說是請了南安郡王府來的白婆婆用飯,我也得過去侍候呢,耽擱不得,這里人又雜,你哥哥也不定什麼時候回來,晚上再來這院子後邊的假山尋我。”
寶玉大喜,卻仍不甘就此作罷,央道︰“好姐姐,先讓我快活一下,弟弟難受死了。”
鳳姐掙扎要起身,急道︰“剛才忙了一下午,通身酸汗還沒洗哩,平兒去送東西也快回來了,你听話。”
寶玉早昏了頭,動了那少爺脾氣,只不依不饒,喘氣道︰“只一會兒。”竟俯下頭,把鼻子湊到鳳姐兒的領口里,用力嗅了嗅,只覺一股濃濃的膩香流入鼻孔,如蘭似麝,間中還隱約夾著一絲撩人的羶味,那種流了汗的婦人體香,大異于襲人、碧痕幾個小丫鬟身上的淡淡清香,刺激得寶玉褲襠里的陽物更是勃如鐵石,雙手一用力,鳳姐兒下邊的裙褂便掉了下來,慌得她忙提住,軟語道︰“好弟弟,姐姐先用手幫你弄弄,就像上回在車子里那樣。好不好?”
寶玉搖頭道︰“這回不成了。”逕自松了腰間的汗巾,掏出那巨碩無朋的寶貝來,沒頭沒腦就往鳳姐褻褲里塞。
鳳姐兒一見寶玉那無人可及的寶貝,頓然沒了主意,心兒也癢的難過萬分,自從上次在車廂里瞧過後,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防線終于潰敗,被寶玉拉下了褻褲,那雪膩玉阜底上濃密烏黑的褻毛竟已皆濕,分貼兩邊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濃艷淫糜的玉蛤來,寶玉呻吟一聲,便迫不及待的湊上前,大龜頭對準蕊中壓住,屁股一用力,就慢慢地推了進去。
鳳姐兒給寶玉糾纏,情欲已動,那只玉蛤早就濕透,再被寶玉這一插,只覺那種塞漲飽滿無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頓甫出許多滑膩膩的花蜜來,包了寶玉那根巨杵厚厚一層,更是順暢非常。雖然糾緊非常,轉眼也推到了池底,大龜頭頂到花心,鳳姐兒低呼一聲,彎下身倚在寶玉肩上,雪膚上竟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這麼巨碩的寶貝,賈璉、賈蓉和賈薔等人哪個又能比得上?
寶玉坐在床緣,緊緊地抱住鳳姐兒的蜂腰,提杵刺入下邊,只覺里面軟物綿延,重重迭迭地包圍過來,竟跟襲人、碧痕幾個丫鬟回然不同,待入到深處,龜踫到鳳姐那粒肥美無比的花心,更是丫鬟們沒一個有的,不由貪戀萬分,當下連連深入,盡用龜頭去挑鳳姐的花心。
鳳姐嬌喘道︰“叫你上午別跟你哥哥出去,你偏要去,這會子沒工夫卻又要來鬧人。”
寶玉方想起上午鳳姐的話,恍然大悟,心里又悔又喜,哼哼道︰“上午錯過了,今兒更不可一錯再錯。”深處用力,龜頭竟能陷入鳳姐兒那花心肉中大半,只覺軟彈彈、嬌嫩嫩,四下蠕動包裹,周身骨頭也酥了大半。
兩個情迷意亂,淫意汲汲,竟沒丁點前戲,便如饑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來,卻也你甘我甜,如膠似漆。
不想平兒送完東西回來,到了門口,正要進來,听見屋里聲音,推了一絲門縫往里瞧,只見鳳姐和寶玉一站一坐,半赤了下身,正在那床緣邊上交歡,頓羞得俏臉通紅,忙輕輕將門帶上,又支開在院子里做活的幾個小丫鬟和婆子,自已守在廊下,心兒通通亂跳,暗啐道︰“這個主子,越來越不像話了,什麼人不好偷,竟連寶玉也偷,給人知了,看你怎麼死哩!”轉而想到寶玉身上,不知怎麼竟欲再去瞧一眼,又突然一驚,便狠狠的暗罵了自已一頓,臉上卻燒了起來。
屋子里的寶玉一下下抽添,眼楮正好瞧見兩人交接處情形,只見鳳姐那蛤嘴頂上的殷紅珠子漲得圓肥,魁顫顫地趴在自已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潑潑的亂跳,只覺份外得趣,心中一動,玉杵出入時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東西,兩人的妙處皆不凡,交接起來自然比跟別人時多了許多珍異的樂趣。
鳳姐魂飛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之處被寶玉連中花心,更是樂不可支。她花徑幽深,男人多難及池底,就是賈薔那樣較長的,也不過十中四、五,像寶玉這般,幾乎下下能踫到花心的,從來就沒有過,而且那種粗巨,更是漲滿花房,抽出頂入拉扯得嫩肉翻騰,五髒皆化美妙絕倫,喜得她摟住寶玉的脖子,不住低聲嬌哼︰“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她身子豐腴滋潤,下邊不住吐出一股股溫熱滑膩的花蜜,沿著腿流下,淋濕了兩人半脫的裙褲一大塊,但此際哪管得了那麼多了。
寶玉亦十分動情,動手要去掀鳳姐上邊的衣裳,鳳姐忙捂住,嬌聲道︰“萬萬不行了,就這樣快快玩一會兒罷了,等有人闖進來,姐姐就不活了。”寶玉這才作罷。鳳姐想了想,卻自已用手掀開了胸口,半露出雪膩的酥胸,對寶玉妖嬈地瞟了一眼,含嗔還甜道︰“好弟弟,這樣可以了吧?”又把臉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寶玉被迷得神魂顛倒,探手到鳳姐懷里拿著酥乳,只覺滿手肥軟,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鳳姐姐的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我屋里那些丫鬟們要好上許多倍。”又銷魂地想︰“她雖是我嫂子,今天卻偷偷叫我快活了,看她那情意,說不定以後還會讓我如願哩。”想到這兒,更是興奮之極,上邊姿意捏握,下邊盡情聳弄,酣暢淋灕。
鳳姐立在床前,雙腿半曲就著坐于床緣的寶玉,不一會便覺酸軟難支,通體香汗淋灕,嬌喘道︰“寶弟弟,抱姐姐上床去,這樣好難挨哩!”誰知寶玉竟恍如不聞,卻越插越疾,大龜頭下下直往鳳姐兒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頂去,直搗得鳳姐如花枝亂顫,抬頭見他臉上赤紅,神情痴醉,心念方動,就被一股股滾燙燙的東西噴到花心上了,頓麻得通體都酥了。
她沒料著寶玉這麼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離那至極處還有好一會兒,卻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丟起來,只是丟得不痛不快,陰精一小注一小注的流出來,十分不能盡興。原來寶玉本乃媧皇氏補天玄石,其精至陽至純,最美女人,鳳姐哪能經受得住?
兩人草草一翻雲雨,慌忙收拾,整理衣裳,自是有些狼狽。鳳姐含笑罵道︰“你們哥兒倆果真一個種呢,都似那餓著的色狼一般,說要就鐵定要。”
寶玉笑嘻嘻地耶揄道︰“姐姐真可憐哩,竟落在了兩只色狼嘴里呢!”
鳳姐推他啐道︰“還不快去,今晚有客用飯,你屋里的丫頭們定等得著急呢,我也得過去老太太那兒伺候了。”
寶玉這才心滿意足的去了,臨走還道︰“等會老太太那見。”鳳姐心里一陣甜蜜,立在那里不禁痴了,想起賈璉,又只得輕嘆一聲,那人又何曾對她這樣過?
紅樓遺秘
第10回銷魂小屋(原紅樓遺秘之誅邪6)
作者︰迷男
寶玉興意恣揚的從鳳姐屋里出來,天色已黑,回到自已院子里,一進門就有佳蕙、墜兒幾個小丫鬟急急忙忙的圍上來,都說︰“老太太已著人來叫了兩回,晚飯有客,你卻這時候才回來。”
進了屋,又有晴雯迎上,說︰“快去里邊換衣服,襲人等著呢!”
寶玉道︰“倒杯茶來。”才不緊不慢的進了里間。
襲人正等得心焦,見是他來了,忙起身為他寬衣,嘴里念叨道︰“茗煙說你早就回來了,怎麼現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來請了兩回啦!”
寶玉笑笑道︰“四處逛了一逛,就這麼晚了,我又不知今晚有客。”襲人幫寶玉脫了外裳,又蹲下幫他解那腰上的汗巾,見褲頭有塊污漬,蹙了秀眉,正待要問,一褪下來,卻見里邊的小衣更有一大塊濕漬,用手捻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膩,心頭一跳,霎間明白了幾分,羞得耳根赤紅起來,反倒問不出口了,只是不知這寶貝公子又在外頭跟哪個鬼混了回來,不由一陣懊喪煩惱,再想到近日跟寶玉一塊上學那個不男不女的秦鐘,更是氣苦,咬了唇兒一聲不吭。
寶玉卻在那發呆,心里想著鳳姐,正患得患失地忖道︰“剛才把持不住鬧了她一回,不知她晚上還去不去假山那兒會我?”晴雯捧了茶進來,襲人忙幫寶玉換上了屋里穿的衣服,抱著換下的衣褲,青著臉出去了。
楮雯遞上茶,對寶玉咂舌道︰“才回來一會兒,就惹襲人生氣了?”
寶玉滿面惘然道︰“哪有啊?”也沒工夫探究,吃了茶就往賈母處去了。
走到廊下,正踫著探春過來,便問道︰“怎麼突然請起一個婆子來了?”
探春道︰“我也不知呢!這白婆婆雖是個下人,好歹也是南安郡王府專派過來的,說是江湖上的好手,幫我們府里提防那大鬧都中的采花盜呢,老祖宗喜歡熱鬧,又怕虧了人情,就湊個趣吧!”兄妹倆卻說著,一齊進了賈母的屋子,只見大屋子里已滿是人。賈母、王夫人、薛姨媽、寶釵、黛玉、迎春、惜春,還有那南安王府過來的白婆婆皆在席上坐了,又見鳳姐和李紈正忙著張羅,指使丫鬟婆子們擺碗安箸。寶玉心頭通通直跳,只覺今日鳳姐兒那舉手投足看起來皆格外迷人,正在痴醉,賈母已在那邊招手叫他過去。
寶玉忙上前請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現在才來。”
賈母卻拉了他的手叫他在身邊坐下,笑道︰“來了就好,小孩子哪個不玩呢,別太瘋就是了。”寶玉坐下,就見黛玉在那邊刮著臉笑,想是羞他又挨了克。
不一會丫鬟婆子上了酒菜,鳳、李虛設坐位,皆不敢坐,只在賈母王夫人兩桌上伺候。寶玉平日多在意黛玉,今回卻只顧看那鳳姐,誰知鳳姐連乜也不乜他一眼,更惹得他心如蟲爬,哪里去听眾人與那白婆婆說話。
忽听鳳姐笑道︰“我說這位白婆婆,今個就不要謙遜了,我們老太太可喜熱鬧哩,您要是有什麼有趣的絕活,便露兩手讓她老人家樂一樂嘛!”
白婆婆笑吟吟道︰“哎,那些粗俗的活兒真怕污了這里太太小姐們的眼哩,使不得使不得哩!”
寶玉想起上午跟賈璉去武館看見那些舞刀弄棒的人,再看看這遇見過一次的白婆婆,只見她年約四、五十,卻是皮膚白膩,體態豐腴,神情和藹,怎麼也跟那些耍功夫的人擺不到一塊兒,順著鳳姐的話道︰“白婆婆,書上都說江湖上那些俠客會飛檐走壁,您老在江湖上行走,可曾見過這樣的人呢?”
賈母笑道︰“傻孩子,書上說的,哪能都是真的。”
誰知白婆婆卻笑道︰"老太太和公子不似我們這些在外邊摸爬滾打的粗人,所以有所不知,那飛檐走壁的活兒也不太難,江湖上略有些本領的大多會些,就這京都里,會的人也多著哩。”
薜姨媽笑道︰“這麼說我可不太信呢,我們一家人入京來,路上走了幾百里也從沒踫見過一個哩!”
寶玉道︰“我也不信,上午去了城南的‘正心武院’,那里還說是少林寺還俗弟子辦的,刀槍使得利索,卻也沒見誰會飛檐走壁呀!”
那白婆婆笑吟吟的,游目四顧,抬頭見屋子天上有只灰斑蝶在宮燈前翻繞撲弄,想是被女人們身上的香引進來的,笑道︰“哪來的蝶兒,待我捉了趕出去,莫叫它偷沾了姑娘們身上的香氣。”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那白婆婆神仙似的拔地而起,竟飛身上了兩丈多的半空,手上輕輕一夾,已捉住了那只灰斑蝶,眨眼間又落回了地面上,神閑氣逸,竟似做了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般,走到門口,手指一放,那蝶兒便自翩躚去了。
待白婆婆轉身回屋,眾人才回過神來,皆拍手叫好,贊不絕口,說真若神仙也。白婆婆笑道︰“怎敢當,雕蟲之技耳!”又對寶玉道︰“這點功夫,那‘正心武院’的弟子,十有八有都會,只不過不肯人前亂獻罷了,過兩天他們過來,公子可去請他們露一手。"寶玉對武功沒甚麼興趣,對這飛檐走壁的功夫卻是羨慕無比,心想︰要是自已也會這本事,去哪兒豈不放便極了?有時在外邊回來得晚,一跳就過牆,也犯不著去驚動那些二門上的人了。
來了興頭,便纏住那白婆婆講些江湖上的典故趣事,白婆婆見賈母也有興致,就揀了些精彩好玩的江湖典故說了,真比那說書的講得還有趣,只听得眾人津津有味。
鳳姐過去為賈母斟酒,寶玉心神又到了她身上,忙問道︰“是上回莊子里送來的糯米酒麼?我也喝一點。”
鳳姐才轉過來,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時也不見你喜歡喝這酒。”提了壺往寶玉杯里倒酒,寶玉見靠得近,趁機在她下邊腿上摸了一下,鳳姐微暈了俏臉,竟沒走開,又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寶玉旁邊,裝作听那白婆婆說得入神。寶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鳳姐裙里大肆放縱,周圍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媽等人,側面還有寶釵、黛玉、三春眾姐妹,只覺那種刺激與銷魂的滋味實在無與倫比,哪里還有心思去听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寶玉正在銷魂,忽見李紈在對面似笑非笑的望這向邊,不由一陣魂飛魄散,慌忙把手從鳳姐裙里收回來,再去看他這嫂子,卻早已轉到王夫人那桌上斟酒去了,心頭一陣驚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麼奧妙來沒有。
鳳姐見寶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帶俏地走開了。
宴罷,眾人先後向賈母請了安散去,鳳姐與李紈指使丫鬟婆子們收拾已畢,才匆匆回了院子。
鳳姐忙了一下午,周身汗膩,又被寶玉鬧了一回,剛才再到賈母處侍候了一頓,早已渾身難受,一進屋便叫平兒準備要換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湯水來松松骨頭。”平兒忙出去喚了彩哥、彩明進來備了香湯,幫鳳姐寬衣卸妝,扶進澡盆,又去衣櫃取她屋里著的衣裳。
鳳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兒在櫃前拿衣裳,說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兒耐著性子陪她挑了半天,嘴里咕噥道︰“也不知爺晚上回不回來呢,這麼折騰人哩!”
鳳姐笑罵道︰“你在這屋里越發有臉了,算我求你的。”最後才說︰“這幾天又好熱哩!”終選了一套薄如蟬翅的小衣,又揀了一只極艷褻的玫色小巧肚兜方作罷。歪在那不一會又說周身酸哩,叫平兒過來捶肩頭,這才舒心適意的泡在熱湯里,眯了雙眼,幾欲睡去。
朦朧間不由想起寶玉來,心頭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沒守住給他胡鬧了一回,不知等下他還會不會去假山那兒尋我?”鳳姐浴罷,先到榻上眯了一會,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對平兒道︰“我過去太太那坐坐,你爺回來就叫他先歇了吧。”
平兒道︰“真奇怪,你回來那麼晚嗎,用得著這樣交待。”
鳳姐笑道︰“你爺這幾天想你,昨夜還在央我,今兒我就晚些回來,好讓你們便宜呢!”
平兒漲紅了俏臉,反唇啐道︰“誰便宜了,你希罕別人也就希罕了?”
鳳姐在床頭的暗奩里捏了把鑰匙在手心,笑嘻嘻說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也不帶丫鬟,提了只燈籠便溜出了院子。
平兒尚在那兒著惱,滿肚委屈噎在心頭,想了想,也不肯守在屋子里了,走到外間,叫來幾個小丫鬟賭銅錢玩。
鳳姐提著燈籠,轉了一大圈,又悄悄回到自已的院子後,正要去假山那邊,小徑上迎面過來了幾個人,皆提著燈籠,走近一瞧,卻是二門內巡園子的幾個婆子,為首正是那南安郡王府過來的白婆婆,見了鳳姐,皆忙請安,奇道︰“奶奶怎麼走到這偏僻的地方來了?”
鳳姐道︰“剛才宴上多喝了兩盅酒,腦瓜里還暈著呢,就尋個清靜的地方走走哩!”眾婆子哪會疑她,都要陪著走,鳳姐搖搖手道︰“你們還是巡園子去吧,那采花賊不是鬧得凶麼?莫讓他給溜進來了,我一個人走走才清靜哩!”"
眾婆子笑道︰“二門內外多少人看著,我們牆頭上又那麼高,那采花賊除非有白婆婆剛才那騰雲駕霧的本事,要不哪里進得來?奶奶想一個人散散心,我們去就是了。”一干人便過去了。
鳳姐松了口氣,可心中又慮道︰“寶玉若是踫上了這幫人,不知會不會說話哩?”走到假山旁邊,想了想,又繞了一圈,到了一塊巨石後躲著,放低了燈籠,悄悄往假山周圍望了望,並不見一絲人影,心頭不由一陣懊悔,忖道︰“下午叫他給快活去啦,這會子便不來了。”站了一會,仍不見動靜,心中更是悵然若失,又想道︰“他會不會在假山那一邊等我哩?且過去瞧瞧,若是沒有,以後休想我再理睬他。”
鳳姐持著燈籠,提了裙角,剛從巨石後走出來,忽听旁邊枝葉聲響,便跳出個人來,雙臂抱住鳳姐的腰,笑道︰“等得我好苦呀,還以為姐姐不來了。”
鳳姐先是唬了一跳,隨即听出是寶玉的聲音,心頭一松,歡喜非常,憑他抱著,甜甜笑道︰“你怎麼藏在樹叢後邊呢?也不打燈籠,嚇死我了!”
寶玉道︰“我怕被人看見哩……”說到這兩人不由心頭亂跳,皆想起這可是大逆不道的幽會來,只覺銷魂里又夾纏著無限的刺激與甜蜜。
寶玉雙臂環著鳳姐的腰,又撤了手退開,望了望鳳姐,只見她手上提著只小巧燈籠,整個人沐浴在朦朧的光暈里,身上輕垂著紗羅裹的霓裳,隱隱透出里邊玫瑰色的艷褻肚兜,裸露的肌膚白暈模糊,俏麗的臉上笑盈盈的,正嫵媚地望著自已,仿佛那傳說里的美麗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卻是漆黑一片,靜謐非常,更襯得眼前情景如夢似幻的不太真實。
鳳姐嫣然道︰“怎麼了?這樣瞧姐姐?”寶玉天性最嗜美麗,只覺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摟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頭在她那雪膩的脖子上親了親,頓嗅得滿鼻蘭麝之香,與下午她身上那種夾了汗的婦人騷羶不同,又另具一種十分撩人的味道。
鳳姐“咯咯”小聲嬌笑說︰“好癢呢!”身子也有些酥軟了,便對寶玉道︰“這兒蚊蟲可多哩,我知道那邊有個地方,你去不去?”
寶玉愉悅道︰“是什麼地方呢?當然要跟姐姐去。”鳳姐便拉了寶玉的手,用燈籠照著路,轉到假山一側,隱隱見樹木繁密處露出一角牆壁,待走近一瞧,卻是間小木屋,上邊爬滿了藤蘿植物,似乎荒棄已久,前面一扇小門上卻鎖著一把嶄新的小銅鎖。
鳳姐把燈籠叫寶玉拿著,竟從袖里摸出一把鑰匙,打開那門上的鎖頭,推門進去,又熟門熟路的點了燈火,居然是一盞精致的琉璃燈。寶玉眼前一亮,原來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幾、香爐、立鏡、羅帳、臥榻、紗衾、繡枕一概俱全,地上還鋪著一張軟綿綿的西洋絲絨毯,布置得異樣華麗舒適,便如那夢幻里的溫柔鄉一般。不禁訝異道︰“竟然有這麼個好地方,姐姐是怎麼知道這兒的?”
鳳姐掩了門,搭上了鐵扣子,笑道︰“這原是我院子里花匠放雜物的地方,後來荒置不用了,前陣子天熱,我又貪這里蔭涼,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時過來這里疲一會兒哩!寶弟弟喜歡嗎?”
寶玉一頭栽倒在榻上,嘆道︰“姐姐真會享受哩,把這里弄得這樣別致,比我屋子里還舒適呢!”卻不知這小木屋其實是他這嫂子用來跟賈蓉、賈薔兄弟倆幽會的地方。
鳳姐道︰“別弄髒了我的床呢!”竟跪在榻前,動手給寶玉脫靴子。
寶玉慌忙坐起來,道︰“怎麼敢要姐姐做這事,折死我了。”
鳳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什麼事不敢對人家做哩,躺你的。”已幫他脫了兩只靴子,整齊地擺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襪,在榻凳上換了一對屋里穿的小巧繡鞋,才嫻雅優美地坐上床緣來。
寶玉撲上來摟住鳳姐,呻吟道︰“我那風流哥哥,不知從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這你這樣的嫂子。”
鳳姐笑靨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這風流弟弟什麼哩,如今卻被這般纏著鬧。”
寶玉早已情難自禁,拉倒鳳姐,毛手毛腳的,喘氣著︰“又要鬧你了。”
鳳姐閉了眼,嬌嗔說︰“時候早著哩,我們先說說話。”
寶玉手里不停道︰“一邊說呀!”
鳳姐被摸到乳下,一陣酸軟,道︰“下午剛給你胡鬧過,還這樣急?”
寶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圇吞棗,如今可要細咽慢嚼了。”坐了起來,動手去解鳳姐身上的衣裳。鳳姐兒身上本就穿得單薄,不一會兒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膩的四肢與肌膚,在暈暈柔柔的燈火下,晃得寶玉眼楮發眩。
鳳姐見寶玉呆呆地瞧著自已的身子,不知怎麼竟羞澀起來,她偷過賈蓉、賈薔幾個小子也從沒這般羞得厲害,忽然道︰“你可得意麼?”
寶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亂答道︰“能與姐姐這般纏綿眷戀,怎能不得意?”
鳳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來,去跟別人說起今天之事,姐姐便真的不活了。”
寶玉指天道︰“若我賈寶玉以後跟人說了與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鳳姐忙坐起身來,用手捂住寶玉的嘴,在他耳邊呢聲道︰“誰要你發這麼毒的誓了,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來,在那房里邊,比如襲人那樣的丫頭跟前亂說,姐姐到時可羞死了。”
寶玉點頭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個放心好啦!”引誘這個寶貝公子的勾當,若是真讓人知曉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鳳姐再三提醒,這才放下心來,雙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輕輕佻舔。
寶玉心醉神迷,抱住鳳姐,肌膚寸寸貼緊,雙手上下撫慰,卻覺自已何等福氣,竟能偷著這個仙妃似的嫂子,壞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愛又憐。皆因鳳姐前兩回與寶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處,自是令寶玉惜如珍寶。
兩人在榻上纏綿了好一會,鳳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軟成一團,寶玉更是淫意如熾,下邊那寶貝勃得酸脹,便要按倒鳳姐,鳳姐正背坐在寶玉懷前,她素喜這種交法,膩聲道︰“弟弟,就這樣來吧!”寶玉會意,便一臂提起鳳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睫,在底下挑了幾挑,鳳姐也把玉股挪湊相就,榔頭尋到臼口,那滑膩粘黏的蜜液順著睫根淋灕流下,寶玉便將鳳姐慢慢按下,只覺刺入一團嬌嫩溫暖,爽得腦子酥麻。不會兒龜頭就頂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兒,知是花心已得,雙臂抱住鳳姐的身子搖了一搖,龜頭揉到那東西,反過來軟彈彈的緊緊壓在龜頭上,那滋味果然新鮮極了。
鳳姐酸得美眸輕翻,從前哪有過這麼粗長的寶貝這般弄過她,況且這個姿勢能達極深,不禁把雙手扶在寶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讓姐姐起來一下。”
寶玉應聲“好”,雙臂抬起鳳姐的玉股,頓覺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樁,鳳姐“哎呀”一聲嬌呼,亦不知是苦抑樂,一道極酸直貫上腦來。
寶玉美極,捧著鳳姐上下蹲坐,盡弄她深處那軟物來捱自已的龜頭,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極了,你可舒服麼?”鳳姐眼餳骨軟,哪能說話,只覺寶玉那大龜頭下下頂到花心上,心頭竟生出陣陣不能抵擋之感,但那要緊處卻又有絲絲爽極了的快感襲來,令她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寶玉不聞鳳姐回答,忙湊到前邊來瞧瞧她的神情,卻見她嬌暈滿面,嫵媚至極,想來定是跟自已一樣快活,發勁一頂,正中紅心,爽煞玉人,寶玉竟抱不住她,鳳姐兒嬌軀往前一跌,趴在榻上,寶玉忙跟了過去,貼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鳳姐回首似怨似嗔橫了他一眼,咬唇膩哼道︰“好狠心的弟弟。”
寶玉見了鳳姐那嬌嗔模樣,愈覺銷魂,興意姿狂,壓在鳳姐股上,仍一下下盡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後再多痛回姐姐幾倍。”
鳳姐伏在榻上婉轉嬌吟個不住︰“寶弟弟如今長大了,姐姐挨不過哩!”
寶玉自襲人之後又偷過幾個小丫鬟,已有了些經驗,這半月間又跟那秦鐘一起鬼混,沾染了不少淫猥之氣,听鳳姐這般吟叫,卻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雙臂將她兩腿分得大開,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鳳姐兒給美上了天去,她身子豐潤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來,寶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處皆是粘膩膩滑粘粘的。
寶玉在後邊抽添,望著鳳姐的身子,又瞧出一處美妙來,平日只覺她身材苗條,原來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與細細的蜂腰給誑了,如今脫光了衣裳,才發覺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寬大起來,下邊的兩只玉股竟是異樣的肥美圓碩,與那苗條的上邊形成無比誘人的對比效果,而且兩瓣玉股雪溜溜、軟彈彈的,隨著自已的撞擊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這種玲瓏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過的幾個小丫鬟絕無僅有的,寶玉銷魂之極,下體大開大合,連連深突,龜頭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進去大半,前端所觸皆是嬌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無比,幸好他下午剛快活了一回,才沒一下子崩潰。
鳳姐美極,抓了一只繡枕抱在懷里,那種婦人暖昧甜膩的吟叫如泉涌出,咬著汗巾嬌哼道︰“寶玉,姐姐……姐姐給你弄壞了,噯呀∼∼”忽的一個魂飛魄散,仿佛被寶玉的頂穿了身子,陰內花心一吐,便排出精來。
寶玉只覺龜頭上一燙,深處似有什麼東西淋過來,熱乎乎地包了龜頭一層,俯頭又見鳳姐那股溝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襲人快活極了的時候一模一樣,暗忖道︰“莫非鳳姐姐被我弄出那東西來了?不知是什麼樣子?”
便要拔出陰睫來瞧,卻被鳳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頂住姐的那……那兒,噯,要死啦!”寶玉見狀,忙用力拚命抵揉鳳姐的花心,只覺里邊還一股股的直冒出來,堵也堵不住,忽見從大肉棒塞住的花縫里緩緩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漿來,不一會兒便涂了兩人交接處一片花白。
寶玉瞧得心里銷魂,又感覺鳳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龜頭,突然睫根一酥,馬眼奇癢,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來。鳳姐兒的花心正泄得大開,被寶玉的玄陽至精一灌,頓時花容失色,花心亂吐,又大丟起來,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丟,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寶玉捺著鳳姐的肥美玉股,注了個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鳳姐兒身邊。自從偷了女人以來,可數這回最銷魂。
鳳姐倦極,卻因受了寶玉的玄陽之精,只覺周身暖洋洋的無比舒服,摟著寶玉的脖子,呢語道︰“好弟弟,姐姐離不得你了。”
寶玉歡喜道︰“那我們以後常一起來這兒快活。”
鳳姐用指尖點了寶玉的脖子,膩聲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膩了,就再不理人了。”
寶玉又要發誓,卻被鳳姐用嫩舌堵了嘴,呢噥道︰“寶貝,姐姐答應你啦,要是你想我了,你哥哥又不在,就來偷我吧!”
寶玉心頭又是一陣銷魂,笑逐顏開道︰“原來弟弟常為姐姐抱不平,現在可要盼他天天不回家了。”抱住鳳姐,兩個在榻上親來舔去,不知人間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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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關于寧府老僕焦大的那一段叫罵︰“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爺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咱們‘骼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這“爬灰”在紅學研究里基本公認是指賈珍偷兒媳秦可卿,異議不多。但那“養小叔子”的爭論可就多了,有人認為是指秦可卿與寶玉或賈薔,這種說法最多;也有人認為是指王熙鳳和賈蓉、賈薔;有趣的是竟有許多人認為是指王熙鳳跟寶玉。我自已雖然不太認同這個說法,卻非常喜歡他們能有這樣的銷魂關系,于是便壯著膽子杜撰了這段故事,而且以後說不定越寫越荒唐,先請大家不要認真了。︰)
紅樓遺秘
第11回意亂情迷
作者︰迷男
鳳姐與寶玉在榻上纏綿了一回,忽坐起身來,取了丟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寶玉連忙按住,問道︰“姐姐做什 ?”
鳳姐說︰“穿衣服呀,難道你要人家這樣子回去嗎?”
寶玉道︰“時候還早呢,這 快回去做什 ?”
鳳姐笑道︰“你哥哥說不定回來了,我回去交差。”
寶玉嘟了嘴,悶悶不樂道︰“他多半來沒這 早回來,便是回來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趕什 哩。”
鳳姐瞧著寶玉,笑吟吟道︰“怎 呢?人家不是答應以後還陪你嗎,放姐姐走吧!”
寶玉依然不肯,拉住了鳳姐,半晌方低聲膩著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吧!”
鳳姐睜大了眼楮,湊近寶玉,笑咪咪地望著他那張俊臉,玉手輕輕捏了捏他下邊的寶貝,呢聲道︰“還想姐姐呀,可惜他它不成哩!”寶玉的寶貝雖說軟綿綿的垂在那里,卻仍是肥碩誘人得令她有些愛不釋手。
寶玉紅著臉嚅囁道︰“姐姐還像上回車子里那樣,用手幫我揉一揉,一會兒就成了。”
鳳姐兒也暈了臉,斜倚著寶玉,跟他臉貼著臉,柔聲道︰“真的這ど想姐姐?”
寶玉點點頭,在她耳畔小聲道︰“想煞了,姐姐里邊的美妙剛才還沒嘗仔細哩!”
鳳姐眼波似醉,皺著粉鼻對他嗔道︰“好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個夠ど∼∼”
寶玉摟著她,笑道︰“是這ど想,卻只怕永遠吃不夠哩!”
鳳姐嫣然,欣然動手,柔荑搭上寶玉的玉睫,巧妙撫弄揉捏起來,還不時扭頭妖嬈地瞧瞧寶玉。沒一會兒,寶玉下邊那寶貝果然又高高的翹了起來,虎虎生威。鳳姐瞧得心里發酥,甜笑道︰“寶二爺,舒服了沒有?”
寶玉嘆道︰“要是這會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畫兒瞧著便更快活了。”
鳳姐美眸一轉,想了想,道︰“也里倒也有一冊,是我前陣子從屋里帶過來的,你想看 ?”
寶玉大喜道︰“在哪里?”
鳳姐朝床頭枕邊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說︰“在里邊,你去拿。”
寶玉伸手拉過箱子,打開一瞧,果然有一本錦繡冊子,上邊寫著︰《玩玉秘譜第陸冊》,旁又有小字題注︰“品玉閣曼虛靈”。寶玉忙翻開一瞧,里邊果然是畫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宮圖兒,旁邊還配了一行行字體娟秀的香艷詩詞,卻比鳳姐屋里的那些還要精美許多,不正是賈蓉那日送與鳳姐的極品春宮 ?
寶玉笑道︰“姐姐說不看這些東西,怎 專在這里放了一冊?難道我哥哥也過來這邊看?”
鳳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還給我,你這東西這自已弄去。”寶玉連忙笑賠不是,專心翻看那春宮,不一會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鳳姐兒的柔荑撫慰,真覺神仙不過如此矣。
鳳姐在寶玉下邊揉弄了一陣,見手里的寶貝漲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龜頭紅通通、光潤潤的,睫身又現出一條條小龍似的青筋來,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輕啟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寶玉的寶貝上,一陣吸吮咂舔,頓把那賈寶玉給美上天去了。
寶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這般侍候我哥哥 ?”
鳳姐兒吐出他那粒巨碩無朋的大龜頭,嬌喘道︰“他不配,這會子別老提這個人好不好?”
寶玉听得歡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說他了,姐姐,你再來呀,弟弟好快活哩!”鳳姐嬌媚地橫了他一眼,又啟朱唇罩到大龜頭上,脹得桃腮鼓起,香舌無路。
寶玉翻過一幅春宮,只見上邊正亦畫著個女子與男人在花園的燈籠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還抱著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陰戶上戲弄,旁有題跋︰法曲獻仙音。
花滿雕欄,春生玉院,樂奏九成將倦。口品洞簫,手摩花鈸,不數鳳笙龍管。
細細吹,輕輕點,各風情無限。情無限,畢竟是雲雨偏雲半,怎療得兩人饑渴戀?
鷂子撲翻身,方遂了一天心願。
寶玉看了這一幅,再細細品味那題跋,只覺妙趣橫生,也伸手探到鳳姐的股溝里勾弄,所觸皆黏膩水淋,滑不留手。寶玉尚欲與那畫上比美,喘氣道︰“好姐姐,你瞧這幅畫兒,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見哩!”鳳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盡力容納,無奈寶玉的寶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龜頭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連呼吸也困難了,漲得玉容嫣紅,哪能套到他根部?
寶玉卻爽得魂魄皆酥,龜頭前端抵觸的那一種嬌嫩,又與女人花房深處的那種嬌嫩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他一頭倒在榻上,繼續美美地翻看那冊春宮。
不一會,又覺鳳姐吐出了他的寶貝,嬌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著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來,呻吟道︰“姐姐,再往下邊親親呢!”鳳姐嫣紅的俏臉霎間又深了幾分,瞧得寶玉那地方,猶豫了好一會,終于下定決心,閉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個地方去,只覺舌尖有點發木,所觸粗皺,幸好並沒有什 味道。
寶玉卻是渾身一震,四肢緊繃,仿佛被人點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氣,上邊那根大寶貝翹得悠悠亂晃。
鳳姐在下邊幽幽嬌喘道︰“你屋里的那個襲人這樣侍候過你 ?”
寶玉搖搖頭︰“在那里動彈不得,別說這地方,就是那根寶貝襲人也不曾舔過。”又覺鳳姐兒的滑嫩舌尖挖入里邊,竟絲毫不畏那處腌髒,爽得無以復加,腦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這樣對我哩!”心頭美意,不知如何表達,忽悶哼道︰“鳳姐姐,弟弟好愛你哩!”鳳姐兒一听這話,芳心狂跳,渾身酥酥的,再無顧忌猶豫,滑嫩的粉臉埋在寶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盡心盡意。
正是︰嫩丁香樂壞俊公子,胡亂語醉倒美嬌娘。
鳳姐早看出這偌大的榮國府,將來無非盡系在賈璉和寶玉這兩個人的身上。
賈璉不學無術,只能鑽營些歪門邪道,前途已止;寶玉雖然無心讀書,但是天資聰慧,若是哪天發奮起來,前程自然遠在賈璉之上,東府這邊將來多半還是要靠這個寶二爺的。她有心攏絡寶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願,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亂,淫情熾燃。
鳳姐兒忽坐起身來,嬌喘吁吁道︰“舌頭酸了,不睬你啦!”寶玉丟開手中的春宮,也猛地起身,滿面赤紅,興奮如狂,一把將鳳姐按倒榻上,雙手捉住她兩只足踝,高高壓在她兩邊乳旁,下邊對準玉蛤一搠,頓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來,竟有一滴飛濺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褻無比。
寶玉粗喘著,巨碩無比的玉杵,在鳳姐兒的嬌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來。鳳姐粉臂抱住寶玉的脖子,下邊翹起來迎著抽插,嬌喘吁吁地望著他,眼里盡是柔情蜜意,只覺一下下入時如揉到心兒上,抽時又似把肝髒都拖了出去,竟浪聲嬌哼道︰“寶弟弟,姐姐這樣……這樣腿開開的給你玩,喜歡不喜歡?”她天性淫蕩,卻從不肯完全放開,便是與那賈蓉、賈薔偷歡時也要裝模作樣的作些矜持狀,如今對著這個寶弟弟,不知怎ど就恣情放肆了。
寶玉點點頭,銷魂道︰“姐姐,你跟我說這些話,我快活極了。”
鳳姐兒便又妖妖嬈嬈的歡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噯∼∼你快瞧哩∼∼”她自已浪得發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來,把玉睫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寶玉更是淫興如狂,百般亂入,揉得玉碎紅裂。
鳳姐兒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樣寶貝,便掙扎著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條火紅紅色澤鮮艷的大羅巾來,不正是賈薔不久前送與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紅羅”,胡亂塞于玉股下。寶玉以為她怕淫水污了床榻,並未在意,不一會,忽覺鳳姐花房里邊燙熱起來,又光滑非常,裹得陰睫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處,剛才那粒軟中帶硬的花心竟變得軟爛無比,龜頭扎到上邊,美得連骨頭也酥了。
鳳姐卻覺股下那條羅巾有陣陣溫熱傳上來,燻得身子都熱了,心里也變得懶洋洋的,而寶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覺得清清楚楚,特別是花心被龜頭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比上次被賈蓉、賈薔兄弟倆用這寶貝玩還爽利得多,才沒幾下,竟差點要排出精來。
原來這“欲焰紅羅”乃天津“點花樓”秘制的房中秘寶,前後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條,每條價值近兩千兩銀子,專賣達官巨富。據說是“點花樓”里的名師用了上百種催情與補身子的名貴藥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鳳姐咬唇苦捱,那要丟身子的感覺一浪浪地襲來,寶玉的大龜頭下下皆能挑著花心,偏偏他又貪心,盡在深處留戀,上下突刺,左右穿插,鳳姐兒忽覺一下被挑狠了,終一個哆嗦,但覺一股奇麻無比的極樂從嫩花心流蕩到全身,通體皆融,雪膩的小腹一鼓,那濃稠滾燙的婦人陰精便排了出來,欲仙欲死地嬌呼道︰“寶玉,姐姐又……又叫你給……給弄壞啦∼∼別動呢!”寶玉已跟鳳姐有過兩次經驗,知她丟身子時的喜好,忙依言抱住,睫首緊緊的頂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龜頭竟又陷入了那嬌嫩里大半,迎面淋過來數股燙乎乎的陰精,照單全收,美得骨頭也酥了。
鳳姐丟得樂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寶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覺寶玉的龜頭竟似頂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節,不知插到哪里,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香汗漿出,心頭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給弄……弄壞啦∼∼噯∼∼”雪膩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來。
寶玉肩膀壓著鳳姐兒的高翹的玉腿,雙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膩的大屁股,一個勁的往里抵,忽覺龜頭竟能破開那團嬌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兒,四周軟綿綿的包過來,奇滑異嫩之物一團團貼著龜頭不住蠕動,那滋味從未有過,心里暢美無比,轉眼就射出精來。
鳳姐兒張著嘴兒,再無一絲聲響,全身骨頭宛如化掉,已被寶玉注成軟爛一團。
姐弟倆一個是千般風情如饑似渴的美婦,一個是俊美過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張薄紙,自是濃雲密雨,銷魂無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攜手出了小木屋,戀戀不舍的呢噥相囑一番,才各自踏著皎潔的月色離去。
鳳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地進了屋,見平兒床前擺著賈璉的靴子,床上下了羅帳,心里才松了口氣,也不敢驚動丫鬟,胡亂洗漱了,爬到自已床上剛要躺下,卻見平兒從那邊羅帳里出來,下了床,去幾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已跟前,小聲道︰“怎 這樣晚才回來?”
鳳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從太太那邊出來,頭就暈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
平兒皺眉道︰“晚上這 涼,亭子里四通八達的,不怕會弄出病來?”
鳳姐喝了茶,見平兒秀發松松的挽著,身上披了件雪紋羅紗,露出的四肢瑩白如玉,臉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嬌紅,真是可人,笑道︰“小美人,爺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剛才鬧你到幾時?”
平兒咬了櫻唇,轉身要走,卻被鳳姐一手拉住,輕笑道︰“別走,我身子涼著哩,上來幫我暖暖,別叫你爺一個人便宜了。”平兒無法,只好上床,被鳳姐摟了,拉過被子蓋住。
鳳姐與寶玉偷歡方罷,雖然十分疲倦,心中卻興奮,毫無睡意,只想找人說話,又打趣平兒道︰“趁現在親近,咱們倆說說那閨房里的話,爺剛才怎 玩你的?”
平兒羞紅了俏臉,一聲不吭,鳳姐便作狀撓她骼肢窩,平兒急了,啐道︰“哪有這樣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兒自個去問爺去。”
鳳姐圈住她的粉頸,笑道︰“這會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爺,你快過來爺讓親親。”平兒被她鬧不過,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與鳳姐耍起那未出閣前主僕倆偶爾偷做之事,間中夾著嬌聲澀語的閨房秘事,倒也別有一番旖旎風光的奇趣滋味。
賈蓉自從北靜王府回來,終日煩躁焦慮,不知王爺何時來“請”他娘子。這日一早,忽聞下人來傳,老爺喚他過去,哪敢絲毫怠慢,慌忙過去請安。
賈珍照例青著臉先斥了一頓,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說采花賊之事?”
賈蓉忙答道︰“兒子听說了,那采花賊鬧了十幾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揚揚。”
賈珍道︰“昨日那采花賊竟鬧到了太師府,擄去了東太師的小千金,一大幫守衛也拿他不住,還被斃了個衛隊長,朝里已將懸紅提到了八千兩銀子,太師自已另許懸賞兩萬兩,城里的巡城馬都換了重革,還通告各府各戶自個要小心防範,你有什 主意?”
賈蓉道︰“那賊膽子竟如此之大,鬧到了太師府,想來定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回頭就去吩咐二門內外的人嚴加防範,叫他們夜里多巡幾遍園子。”
賈珍一听便氣,斥喝道︰“你終日游手好閑,果然沒半點本事!那采花賊晝夜皆出,你叫人夜里多巡幾遍園子卻是什ど意思!況且,里頭人還傳說那賊子只用了一拳,就擊斃了太師府的衛隊長,而那衛隊長還是江湖上什ど門派的好手,想想我們府里那幫看門的蠢物又能頂個屁用!”
賈蓉嚅嚅囁囁道︰“那……那依父親大人的意思是……”他原本是十分機靈的人物,然而到了他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丟了。
賈珍罵道︰“沒有用的東西,听說東府那邊到什ど武館請了些武師守在二門外,你這就過去求你璉二叔,看看他那邊有沒有多出的人,有,就請幾個過來幫忙,若是沒有,你便問是什ど武館,在哪里,自已上門請去。這件事若是辦得像平時那樣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賈蓉連聲答應,慌忙辭了父親,哪敢絲毫耽擱,趕到東府找賈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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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樓位于北靜王府的中心之處,東面是一片錯落有致的大小樓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靜宓的林子,西面靠著一座滿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臨一個水平如鏡的人工湖,樓里樓外皆為雕梁畫柱,極盡豪華,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的建築之一。
樓最頂層處,北靜王世榮雙手結印,冥目盤坐,紋絲不動。雀姬則跪守在跟前,痴痴地望著這個打坐的男人,眼里永遠是那一種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過了多久,北靜王吐吶已畢,立起身來,白潤的肌膚上仿佛流蕩著一層似有似無的光華,他容顏本就出奇俊美,此際更仿佛非那凡間之人。
雀姬瞧得心神迷醉,問道︰“王爺的神功莫非又有大進展了?”
北靜王背手踱到南邊的畫欄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以君臨天下般的氣勢俯瞰著湖面,終忍不住大笑起來道︰“‘月華精要’的第六重天終叫我給攻破了。”
雀姬一听,立從地上跳了起來,喜悅難勝,歡言道︰“孔雀兒恭喜王爺。”
北靜王世榮眸凝遠方,嘆道︰“我聖門先是出了個橫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了上寇仲與徐子陵兩個絕世少俠,好事屢空,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