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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凋的蓓蕾 文 /

    早凋的蓓蕾

    海灘一處快要崩塌的荒廢房屋里,傳來抽噎似的哭聲。這是靠近洲子灣的沙灘。從烏雲間探出頭的鐮刀形月亮,照出木造而半倒的那建築物。(到底是誰流浪到這里?)上個月剛出生三支小狗的母狗茱麗,歪著腦袋這麼想。

    母狗茱麗為著在近處的森林鬧饑餓的小狗,跑到海邊來覓食。上個月來到此地時,這荒廢的房屋空無一人。不料,現在竟有燈光從這房屋漏出來。茱麗被激起了好奇心,跳到半潰的垃圾堆上,隔著窗戶窺視屋內。異乎尋常的光景,浮現在搖曳的燈光中。

    破棉露出的髒被窩鋪在快腐爛的塌塌米上,一個短發的少女在俯臥睡著。突然衣服的下面大大地被掀起,赤露著粉紅般的肌膚。愁容的少女面頰發紅,縴細的十指抓著破碎的被單,而咬緊下唇。

    她以那樣的姿態,發出「啊!」無奈似的聲音。

    工人打扮的男子挨緊,青隻果似的少女屁股的裂縫,壓上嘴唇,像是在舔的樣子。

    少女彷佛只有十三、四歲光景。那個人大概是  歲左右吧,像是勞動者的樣貌,但如同營養不良,略帶黑的眼窪內部露出的眼珠卻發出黑光,令人產生異常的感覺。

    「阿麗,你看,這樣舔你屁股的洞,不是很舒服嗎?只用手指頭一摸,你那部份就溢出黏糊糊的愛液來。」

    那個人在污濁的背心下,翻滾著汗毛很密的肌肉而說。他那成褐色的臉,歪斜得很難看;盡管用中指和無名指,像蛇行一般地彎曲移動。他把指尖塞入酒味很重的口中,如同啜陰睫,舔舔自己的手指,從少女的陰部啜上去。

    「唉唷!」

    少女忽地扭動白淨淨的屁股。他支撐起縴細的少女下肢,以便從被窩浮上來;然後剜著似的,把手指頭插入黏糊糊地溢出淫水的陰部。

    少女的狹窄裂縫被那人的手指剜著,痛得扭動修長的身體。他把手指塞入陰部以後,便使厚厚的下唇,歪斜得更丑惡。

    他把嘴唇貼近如漣漪搖蕩似的少女肌膚,吐著臭酒味,有如探索少女陰部的內側,蠕動著手指頭。

    快要長大成人的少女那部份,長著飄搖似的卷毛。她的陰部配合男子手指的動作,每逢叫出聲音,便溢出熱呼呼的液體,可見她已是個成熟的女人了。

    男子每逢移動手指頭,少女便溢出如花透明的汁。那混合著些微血味兒的淫水,黏糊糊地向被單滴下去。

    賣身抵債

    忽然野狗的茱麗皺起眉來。

    「喂喂,我為你燙酒來了。」

    身穿黑套裙,頭發蓬亂有如麻雀巢的女人,進入屋里。她的嘴唇涂口紅,涂得太刺眼。她手端著木盆。兩瓶土燒的釁瓶,冒出甜味兒的熱氣。她搖擺著被朱色的短褲所裹著的屁股,往男的那一方湊近去。

    一年以上無人居住的破屋,由於女人笨重腳步而歪斜,連柱子也發出快要崩下來的咯吱聲。「隨便放在一旁,你也許久沒有嘗這個滋味了,你也來嘗一嘗!」他蠕動著舌頭與嘴唇,有如嘗味似的舔著淫水。這才從少女股間,抬起頭來,對那進來的女人說。,

    「你說得是,那是抵償債款盡管狼吞虎咽似地吃她,以當作收回利息,那個家伙也不敢發牢

    騷吧!」

    「可不是嗎?這個ㄚ頭的伙食費、衣料費都是我的負擔,我可不是干慈善事業的。」男人惡狼狼地說著便抓起釁瓶,就呼嚕呼嚕地喝起熱酒來。

    男的名字叫做阿輝。

    他自幼小時,為了父親半開玩笑取名的這個名字,度過不快活的日子,又為了生來丑惡的面貌,抱著自卑感活到現在。

    他初中畢業後,就在各處的中小企業機構上班,但後來就干起做短工的苦力來。他並不認為自己落魄。到處尋找工作,和老婆一起,左一個右一個變換職業的生活,對他十分稱心,而且他認為做小工是自己的天職。他未到淡水以前,是住在三峽。他在一家承包商,當工人的領班,對額數抽頭,從中撈一把,過著械的生活。誰知,老婆阿福對老公的工地生活發牢騷。

    說是老婆,但並不是設有戶箸。不過,她是愛上阿輝的女人,因此對阿輝來說,不能以粗暴態度對待她。

    這一次,在工地把人家做抵押,讓他照管的小麗帶回出生地的故鄉––淡水。雖說是故鄉,但已沒有親人。他在海邊找到一間快要腐爛的,荒廢的房屋,開始過不工作,貪吃少女靈肉的生活。

    「想不到,這是個好色的ㄚ頭……。」他啃著偷來的生魷魚,喝著燙好的熱酒,瞧了瞧少女。

    阿輝和當作借債抵押的少女,初次強暴那一夜,少女猛裂地抵抗,徹夜抽抽搭搭哭個不停。想不到那少女––小麗,現在卻自動地抬舉屁股,追求阿輝矗之著的肉棒。阿輝因為沒有女兒,所以對少女的轉變,大感興趣。

    少女的淫水發散著,微微的腥味兒。

    再過兩、三天可能就要進入經期了。因此現在就是不用保險套插入,也不必擔心懷孕。少女偶伏臥的姿勢,偷看似的注視阿福。阿福探出頭,也窺探少女的面孔,嘻嘻地鼓起面頰。

    「這個ㄚ頭,將來可能是個美人兒!」

    「但是,要花錢吧。」

    「那也不過是三、四年的忍耐,既然是個美人,只要叫她做脫衣舞女,錢就會滾滾而來,那時我們兩人不愁吃不愁穿過日子了。」

    「你認為有此福氣嗎?」阿輝擰著辭點兒二百五的腦袋,說。

    「女人到了妙齡,只要願意獻出XX,僅帶幾張衛生紙,即使環繞地球一周,那怕沒有錢。萬一當脫衣舞女不叫座,只要讓她站在街頭巷尾,一夜即可賺來等於你辛辛苦苦賺一個月的錢。」

    阿福推小麗的身體,叫她抑臥起來,然後動手指解開少女的衣服。把襯衫的鈕扣一展開,即露出小小的乳房。阿福抬起少女的兩腿,便拿出電動式的淫具來。

    「你要恨,就去恨把你做抵押的老爹吧。」

    阿福的扁平面孔浮現出冷冰冰的表情,把那淫具往少女的陰部塞進去。

    「啊!不要!我不要!」

    小麗自動地搖擺抬高的屁股。這麼一來,從秘部的深處,反而滲出熱呼呼的淫水,纏在暴力地插進去的褐色人造樹脂。

    「為什麼要拒絕呢?你的XX不是每天晚上,被我的老公,用他的肉棒剜了又剜了嗎?事到如今,何必發出那樣一本正經的叫聲。對不對?」

    阿福用樹脂制的淫具,剜著小麗可愛的陰部、吊起帶著殘酷的眼楮。

    小麗鮮紅的口唇張開,在白濁的唾液快要溢出的口中,彷佛和草莓一樣,紅舌頭在打轉著。

    「唔!唔!不要!不要插進去!阿福姐,不要!」

    阿福手中的褐色人造陰睫,撞上子宮似的鑽入小麗的體內。

    結果,小麗不得不在下半身的肌肉,使力如同拱橋般抬起下肢。

    「不要口出狂言。你說我家老公的肉棒好,我的冒牌貨不能接受嗎?」阿福把電池箱的開關,從弱調節為強。

    「阿福姐,不是那個意思。唔!因為我月經快要來!」

    「所以說,我手中的冒牌貨,不夠用嗎?」

    阿福把嘴唇一歪,便對準小麗的臉吐了一口唾液。

    「啊!不是這個意畋,阿福姐也應該明白。不淨的血流出以前,我希望保持這里的清潔。」

    「那是什麼意思?」

    飽受蹂虐

    阿福把繼續振動的淫具,如同活塞一般地操作,不快地吊起眼楮。波浪的聲音在響。蓋稻著的屋頂破了。漆黑的天空點綴著無數的星星。也許听到遠處嘔嘔的風聲,少女的身心熱辣辣的,小麗在搖晃不定的燈光中,無神地看著套裙裝扮的女人。

    原來,阿福直到前年為止,曾經當脫衣舞女上過舞台,和現在拿在手中的淫具一樣的道具,剜著伙伴的陰部賺錢。因此,她比老公更明白,女人被剜弄什麼部位,即會招來性興奮。

    「啊!我不要被剜弄,與其用這樣的玩具被玩弄,不如讓男人的XX插入好……」

    阿福的黑眼珠,有如訴說什麼似的,朝向阿輝。

    少女漆黑的眼珠,由於含著熱淚而模糊了。

    「還是男人好嗎?我沒有那個XX,你才不肯吧?」

    阿福振動著假眼睫毛,用繼續振動著的淫具,如剜著似的撞起小麗的陰部。

    「沒有那麼一回事。」

    「你別撒謊。幾天前,你初次到這兒的第一天夜晚,你不是發出狂叫的聲音嗎?我在隔鄰的房間,被你吵得睡不著。你被老公的XX剜著,想必很痛快吧,因為那個本西比玩具更能夠使你舒服,所以你才要男人吧?」

    阿福說著,把嘴唇壓在小麗的乳房。

    「唉呀!不是那樣。我喜歡阿福祖啊!當然也喜歡阿輝大哥呀,起初,我以為你們是壞人,令人害怕,但是和我做愛以後,漸漸地開始喜歡你們了。」

    「你的意思是希望多多和你作樂嗎?」

    阿福把臉歪斜得很難看,而窺探擴大得快要裂開的陰部,把自己的臉貼在她的兩腿間。

    「啊!不是這樣子,我喜歡阿輝大哥,也喜歡阿福姐,但是每天晚上,這樣的玩弄我,我實

    在受不了。

    小麗如同將要窺視下腹部而抬起頭來,把長睫毛一震動,即傷心似的低下頭,浮現出少女的憂愁。

    「小麗,你不應該撒謊!你說好難受,但是你濡濕得這麼厲害。」

    阿福說著,把下流的褐色淫棒,扎在小麗的內部。

    小麗的那部份,已成了淫水快要溢出的泥濘,僅是阿福輕輕用力,則由自己吸上那淫具似的吞下去。

    「唉唷!我受不了那振動……」

    小麗對下腹部的肌肉特地用力,以便拒絕送來振動的人造肉棒。小麗和那剛搗好的年糕一般白,但柔軟的腹部卻彎曲似的震動……

    「你雖是說那樣的話,但是你的這個地方,繼續不斷地溢出熱液體……」

    阿福的喉頭有如野獸,呼嚕呼嚕地作響,便蠕動舌頭玩味人造淫具扎進去的陰部周圍。

    阿福是這一行的專家,用她十八般武藝俱全的舌頭,有如撈起似的,細心地舔了又舔,小麗怎能受得了呢?

    「唉!你干這樣的把戲,我就有工點難受了。」小麗大喊起來。

    阿福貪而不厭地,吞下小麗的淫液。

    「真是下流女人,你的XX用力勒上去一般……」

    阿福的手指撫摸小麗幼嫩的肉體。

    「哦!阿福姐的嘴,會傷害我……」

    小麗如同馬戲團的演藝人員,像拱橋般抬高下半身同時,褐色的淫具發出吼聲扎著她的陰部。

    「呵呵呵!不是已經變得很爽嗎?」,

    阿福又舔著嘴唇。她用指尖虐待小麗早就豎起的突起物似的抓起來。

    「哎!不,不要!那里是我最經不起的地方……」

    小麗的面頰發紅,把濕潤的眼楮大大地注視阿福。

    阿福套裙的肩帶不像樣地滑落下來,豐滿的乳房從胸罩探出頭來。

    大概是每晚飲酒的緣故,肌膚略呈黑色,但不愧為做過脫衣舞女,身材的曲線沒有走了樣。

    阿福剝下似的把套裙一拉,再把短褲的側帶一解,則成了剛呱呱墜地的樣子。

    「月經快要來時,女人總是肉欲難忍,想要找個男人,你也是女人,想必明白……」

    阿福說著,便拿起樹脂的皮帶,往股間固定起來。

    她把皮帶的小五金卡住,在她的下半身豎起樹脂制的電動淫具。

    她把一直蹂躪小麗陰部的器具拔出,就把冒著熱氣的那個器具拋棄,以正常位壓在小麗的身上。

    「唉!我不要!不要!」

    「撒謊!你的面頰不是為了期待而發紅嗎?你盼著有人扎一扎你的XX吧。你希望能剜一剜似的使用男人的東西吧。」

    阿福握著矗立似的樹脂淫具,貼在小麗的陰部,就在下腹部用力起來。

    「哎呀!不,不要!今天,我不要被擺弄。」

    她被強大的力氣壓住,又遭受淫具傳來的振動;只好在破被窩上,一起一伏。

    「你愛實物的肉棒吧?因為玩具不會發射精液,所以才一再拒絕……不是嗎?」,

    阿福把面頰歪斜得如同虎頭狗,從卷起的口角閃出獠牙似的牙齒,把下腹一上一下地運動。

    「唉呀!」

    小麗幼嫩的肉體,隨著哀聲的慘叫聲痙攣了。

    奇妙行為

    死了一支小狗了,那是饑餓而死亡的,但母狗茱麗卻不懂小狗小狗的死因。它在模糊不清的月光下,徹夜地往不能動的小狗身上,舔來舔去。

    天一亮,茱麗再也管不了已死的小狗。茱麗把小狗的遺骸餃到海邊去丟掉了,在歸途經過那一幢荒廢的房屋。風很大。從太平洋涌上來的波浪,送來海水的氣味兒。並從海邊的住屋流露著奇妙的音樂。

    茱麗又是歪著腦袋,爬上垃圾堆,隔著破裂的玻璃窗窺探屋里。大概是阿輝從屋里找出來,古老的留聲機,奏出SP唱片的旋律。七十八回轉的大型唱片演奏出來的旋律,是戰後不久流行的「隻果之歌」。

    歪曲成為弓形的唱片所奏出的旋律,一會兒松散,一會兒加快;這是讓茱麗認為奇妙的原因。

    奏完了一曲,套裙打扮的女人,即轉一轉留聲機的握把。

    那女人把裝配金屬喇叭的支架,放在唱片上,又是歪曲的同一旋律,震動帶有潮味的空氣。那荒廢的房屋,屋子中央有個柱子。一絲不掛的少女被綁在那根柱子。少女是一整夜文捆綁在那里,她被用強韌的麻繩,反綁雙手,用剩餘的繩尾,絞上乳房。少女似乎已沒有氣力,半閉著雙眼任人擺布。

    阿輝橫臥在一旁渴酒,現在驀地起來了。

    「我看了你那個樣子,又欲火難奈了。用舌頭舔舔吧。」他把略呈黃色的內褲脫開,閃著蛇似的眼楮說。

    「不,不要!我已不要舔了!」少女嚇了一跳,抬起頭來。

    沒有化妝的臉上,呈現好幾條流淚的痕跡,為憂慮而陰沉的眼楮,看了阿輝矗立著的陽物時,臉色就陰沉下來。

    「喂,遲疑什麼?舔呀!」

    「哎!不要!不要!」

    低頭,又一再地搖頭––這種少女的可憐相也許會刺激男人的性虐待。阿輝把粗糙的手指頭貼近小麗的下巴,使她的面孔仰望,把異味強烈的淫棒壓在,如同花苞的少女口唇上方。

    「喂,張開嘴!我是為了你才變成這個樣子,好好啜一啜,把積下的精液吸出來!」

    他把剝了皮的淫棒壓下去,擠開小麗的口唇。小麗溢出的眼淚使漆黑竹眼楮模糊,使她發出嗚咽的聲音。

    「唔!不要!請不要用嘴!」

    她大概是被塞入不清潔的淫棒,而快要嘔吐了,「唔,」的叫出聲音。

    阿輝置之不理,照樣把直立的黑淫棒塞進她的喉頭深處。

    「唔,唔!」矗立的淫棒對準小麗的嘴,她把睜開著大眼楮的臉向上方。

    「怎麼樣?XX的味道怎麼樣?」

    從松弛的破內褲里,浮現青筋而下垂的睪丸探出來。阿輝每逢搖擺腰,氣味強烈的肉袋吧喳吧喳地踫到她的面頰。,

    她的喉頭呼嚕呼嚕地作響。

    「喂!小麗蠕動嘴,使用舌頭,包裹著我的XX似的舔一舔!」

    阿輝將硬板板的肉棒,暴力地送入可憐的少女喉頭深處,吐出臭酒味的氣息。

    老婆阿福,從腐爛的榻榻米抬起懶倦的臉,扭團被套裙所包裹的身體,爬到少女的旁邊。

    「你自己一只顧取樂!不是很自私嗎?」

    阿福像烏龜一樣伸出脖子,而舔了小麗的陰部。

    「你是女人,竟喜歡舔女人的XX……」

    「那是理所當然的,我是女王蜂哩!以女王的身份,直到數年前為止,裝飾畫冊雜志的封面啊!不料,自從和你同居以後,每天泡在酒缸中,肌膚完全粗糙,成了退休的人一樣,也許你不信,至今還有好多男人,急切地期待我東山再起……」

    阿福把兩支手指疊在一起,便剜著小麗的陰部而把手指塞進去了。

    小麗把肉棒繼續送入口內,阿輝一直給她投以不寒而栗的視線。

    「你打算要東山再起嗎?」

    「因為你的收入微薄,非養活她不可……」阿福吐著臭酒味。

    「你認為還有人對你的裸體有興趣嗎?」

    「行得通,行不通,我懂得最清楚。」

    阿福的手指,掏掏小麗的陰部似的移動。她用溢出的淫水染了手指,往小麗的陋部推進去,剜著似的蠕動,小麗的眼睫毛即微微地震動。

    「我就是為小麗磨練技藝。趁這個時候,我要訓練她。」

    阿福的口唇撮一撮似的,把尖的陰核舔來舔去。

    「我也明白男人喜歡的是,年輕女子的肉體。不過,僅憑著年輕,女人也無法吸引男人的注目。」

    東山再起

    阿福收回由於淫水而濕潤的口唇,如同窺探少女的肉洞,蠕動手指。小麗的淫水,似乎比昨夜更有強烈的血味兒。

    阿福的喉頭呼嚕呼嚕地作響,把嘴壓在她的陰部。小麗吞著肉棒的狀態下,發出哀鳴似的聲音。

    「這是需要技術的,古時的女人,為了使男人高興,而經常磨練技藝……。」

    阿福把如石榴般爛得發紅的陰部,掏一掏似的移動手指,蠕動著尖尖的鼻子。

    「月經快要來了嗎?」阿福說。

    小麗的口中,被阿輝塞入肉棒,並塞得很深,發不出聲音。

    「喂,小麗,快要開始了吧?如果以不淨的血污染我的手指,我可不饒你!」

    阿福說的話,她到底听得見,還是听不見呢?她默默不語而閉眼楮,而仍然保持吞著阿輝不潔的淫棒的狀態。阿輝說:

    「既然是你要訓練,那麼頂多是XX雜技表演吧?」

    阿福得意忘形地回答。

    「這個ㄚ頭有本事嗎?」

    「我相信有。因為我的眼光不會看錯。」

    「……對有經驗的你,我總是另眼看待呀!既然是你講的,所以大概不會錯吧!」

    「啊!你盡管信賴吧。我會給予訓練的。像這樣掏她的XX,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將來就是針對這個給予訓練技藝的,所以趁著現在松弛這里的肌肉。」

    野狗茱麗看著變態夫妻與美少女,正在作樂的奇妙行為。茱麗也知道哪一個是公的,哪一個是母的。

    自己在海邊遭到公軍太強暴時的情景深印腦海,因此,茱麗對被捆綁的美少女,抱著一點兒同情的情緒。

    被放置於腐爛地板的黑箱(留聲機),仍然奏出不和諧的歌曲。

    「真是無計可施。用這樣壞了的留聲機,配以磨損了的SP唱片,小麗的音感一點也不會進步。」

    阿福這麼說了,邋里邋塌地搖擺屁股而站立起來。

    「你打算給這ㄚ頭傳授音樂嗎?」

    「不錯,因為想要訓練成為脫衣舞女,必須……」

    「你們兩人打算合作表演性愛游戲嗎?」

    「是的,如果讓我表演同性愛,相信還有自信上舞台。」

    阿福拉回留聲機的支架,轉動搖柄以便重新卷發條。黑色SP唱片開始旋轉,將附有金屬喇叭的支架放在唱片上,慢節奏的音樂就在快要倒塌的荒廢房屋開始流出。

    小麗滿口被塞進變態男人的肉棒,幾乎要窒息了,但是拼命地運用腦筋,如何才能使男人愉悅。

    小麗的生父是過工地生活的人,即使回到那種地方也靠不住。

    阿輝和阿福倆夫婦雖然時常向她做出變態的事,但總覺得和他們一起倒也可以放心。

    如果有飯吃,撮一撮男人的肉棒,有何不可呢?只要生活獲得保障,把令人討厭的電動淫具插入陰部,還可以忍耐。

    他們要求我在舞台上表演脫衣舞,也可以那麼干呀!

    如此一想小麗便覺得輕松多了,更賣力撮起阿輝的淫棒。

    「哦!你進步得多了,很好!」大為稱贊,然後發出呻吟聲。

    他高高興興地遞送豎立於小麗口中的淫棒。

    小麗鼓起面頰,吸上男人的肉棒。男人的陰睫在她的口中,痙攣似的震動。最後溫暖的液體終於往她的口腔里噴了出去……。

    接著也許是荷爾蒙失去平衡,小麗喔了一聲,月經的血就溢出來了。

    「果不出於我所料」阿福抬起染滿著血的臉說。那血使母狗茱麗的獸性甦醒過來。茱麗露出獠牙,向連績強暴少女的一對男女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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