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鋁廠淫事 文 /

    這個故事只有兩個主角。她,是有夫之婦,他是有婦之夫;她是一名會計,他是廠長司機;她貌美如花,他年富力強。我們暫且叫她芬,叫他強。

    強,34歲,開的是一輛桑塔納2000,每日里跟著廠長大魚大肉,好酒好菜,到處游玩,也乘機撈了不少外快,當然也免不了陪著廠長大人出入一些風月場所,心早就跑野了。

    強的老婆和孩子遠在美國,強更加放縱不諱,無所顧忌。在這個廠里,有著不少與他有關的風流韻事。強卻絲毫不以為然,以他現在和廠長的關系,廠長又如此信任他,誰又敢把他怎麼樣呢。

    畢竟廠里的工資在整個市都算是相當高的,誰也不想因此丟了工作。而且誰也沒有抓到過強的真實證據,強在這方面是非常小心翼翼的,畢竟是偵察連出身麼。那些男人們也只好忍氣吞聲,乖乖的帶著綠帽子,敢怒不敢言。

    正應了那句歌詞,“我打也打不過你,我只有在背後罵著你。”

    強也越發的飛揚跋扈,整日里瞅著廠里的漂亮大姑娘小媳婦動一些歪心眼,乘其不注意,摸幾下,調戲幾句,其樂也融融,其心也蕩漾矣。

    這一天,強在辦公樓下等著廠長開會出來,他優哉優哉的叼著根煙,中華牌的。

    他將車窗打開,對這窗外吐出一股煙霧,乳白色的煙霧隨著微風向上散去。

    強睡眼朦朧,正要靠著車背漸漸睡去,卻無意中瞅見一女子的背影。

    她穿著一個墨綠色的裙子,白色的上衣,搖搖曳曳,頭發用發卡盤起,行走之間自然的扭動豐滿的臀部。

    強的視力非常好,隱隱約約的能看見她背後略隱略現的乳帶,真是數不盡的風流,看不夠的風韻啊。

    只見那個女子進了大樓,慢慢從強的視野里消失。強朝外吐出一口濃痰,卻不甘心的死死盯著門口。大約一刻鐘,那個女子竟又出來了。強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個女人,呦……這不是會計小芬麼,平日里怎麼就沒發現她有這般的神韻,眉目之間露出一股濃濃的春情。

    “這個女人在床上一定帶勁!”強在心里默默的說道。

    待芬走進,強叫了一聲︰“小芬啊,去哪兒啊?”

    “是強哥啊,我剛剛交了份報表上去。”女人知道強是個什麼貨色,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說。

    “哦,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他一邊說,一邊打開車門,追了出去。

    “你,你不是要等廠長麼?”女人不敢得罪他,她的丈夫是廠長手下的一名主任,可不能招惹這個廠長手邊的大紅人。

    阿強伸手過去,竟猛地拽住了女人的小手,將她往車里拽,“沒關系,廠長開會長著呢,我先送送你啊。”

    女人使勁的想甩開阿強的手,卻又怎是當過兵的阿強的對手,被阿強死拽活拉的拉到了車里。阿強飛快的鎖上車門,跑到駕駛座,將車發動起來。

    車里傳來阿杜沙啞的歌聲,阿強得意的看著後面的女人,“要去哪兒啊?”

    女人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不敢向前看,小聲的告訴阿強自己要去的地址。

    阿強從前車鏡里看著後面的女人,女人的身子是如此凹凸有致。一點也不象是已經結婚好幾年的少婦。

    阿強只顧盯著車鏡,竟然差一點撞上了前面的車,剎車的瞬間,阿芬一聲尖叫,猛的撞上前來,阿強鼻尖聞到一股股女人發絲的芳香,神情蕩漾,混不知東南西北了。

    “小芬,沒想到你這麼美麗動人啊。”過多的花花言辭阿強不會說。

    “強哥你別笑話我了,阿芬把視線移到窗外。”阿芬小聲的說。

    看著女人這迷人的姿態,“一定要把她干了。”阿強心里惡狠狠的說。

    不一會,車就到了芬的單位地址。女人打開車門,正在鑽出車門的那一刻,阿強歪著身子擰了一把阿芬的臀部。

    “你,你干嗎!”阿芬突然叫道。

    “沒干啥啊,以後我來找你玩啊!”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說。

    阿芬急急忙忙的逃了出去。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芬還感到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臉紅彤彤的,喝下一杯水,女人才慢慢平靜下來。

    心里卻還是有股莫名的感覺,她很討厭那個色狼,可是當她的臀部被強捏了一下的那一霎那,她卻有股從來沒有過的快意和羞澀,這本是不該對這種男人應該有的感覺,我這是怎麼。

    芬今年31歲,是廠里的會計。丈夫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個主任,雖然現在還沒有孩子,可是芬一向認為自己有一個完美的家庭,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丈夫對于床第之歡興趣不大,每次做愛如同嚼臘,機械行事,丈夫幾分鐘就瀉了出來。

    她雖然知道丈夫是深愛自己的,卻無法忍受得不到滿足的感覺。她咨詢過一些專家,專家說,丈夫大概是性冷淡,她讓丈夫去看看,丈夫卻總說沒有時間推卻了。

    可憐的芬,空有一副嬌好的身子,卻無法得到男人的滋潤,芬的心里,何嘗不憧憬象成人錄像里那樣,被強壯有力的男人一次一次狠狠的刺穿呢。

    又過了三,四天。芬的丈夫出差了,阿強卻也沒有來找過她。芬已經漸漸忘了阿強那次說的話,不過是一個玩笑罷了,自己畢竟是有丈夫的人,他阿強再厲害,也不敢那麼大膽吧。

    阿強可不這麼想。自那次見過芬以後,他就被這個女人深深的迷上了,有意無意的留心上了關于芬的消息,他是等待一個下手的機會,這一次,她的丈夫出差了,自己的機會就要來到了。

    “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阿強總是這樣對自己說,上天只青睞能把握機會的人,而阿強認為自己就是這樣的人,畢竟廠長司機這個肥差就是他千辛萬苦的求爺爺告奶奶得來的。

    那是盛夏七月的一個傍晚,太陽已經漸漸的閉上了自己的眼楮,只留下天空不太清晰的半邊彩霞。月兒慢慢的露出自己的小臉,將月光揮灑在這片大地上。樹上的知了間歇的叫上幾聲,外面到處都是乘涼的人,無邊的熱意將整個天地都籠罩,汗隨著毛孔一點一點的散發出來。樹梢只是偶爾的被弱小的風吹動兩下,卻不能給這外面的人們帶來一絲一毫的涼意。

    在這個廠里出資建造的游泳池里,到處都是一個一個的人頭閃動。阿強也在這里,卻注視著遠處的阿芬。

    這些天來,泳池的生意格外的好,阿芬也經不住幾個愛熱鬧的女友的誘惑,來到這個尚能算是避暑的地方。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連體泳衣,在稍顯混濁的水里展現自己完美的身軀,不時的引來幾道熱辣辣的目光。阿芬的女伴漸漸的游散開了,只剩水性不太好的阿芬在這里,她套著泳圈,慢慢的游動,不時打出幾朵水花。

    “姐姐,你可真漂亮啊!”

    “身材真好!”

    有幾個身軀慢慢的向阿芬靠近。

    阿芬這才知道他們是在說自己,她看了看那幾個人,卻是三個年輕小伙子,眼里露出一絲邪意。

    “姐姐,有人陪你麼?我們教你游泳吧。”

    “我不用你們教!小琴,周蜜,你們在哪兒啊。”

    游泳池里人聲鼎沸,阿芬的叫聲如同石沉大海。

    “姐姐,跟我們玩玩嘛,弟弟們來教你啊。”一個瘦瘦的青年壞壞的說著,然後猛地鑽入水中,游到水下,抓著了阿芬的小腿,然後向上摸去。

    另兩個男孩也迅速潛入水中,向阿芬游去。

    阿芬怕急了,使勁的搖動著大腿,可是卻無濟于事。

    “你們干什麼!!流氓!!”

    那幾個人卻絲毫不理會阿芬的叫喊,一個青年的手竟然摸到了阿芬的兩腿之間,那可是她最神秘的地方呵,阿芬身子象電流震了一下,似乎是被這股電流擊傻了,人頓時呆了。

    幾個青年更加無所顧忌,不停的撫摸的阿芬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

    阿芬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從來沒有被這麼多人同時非禮過,只是作為一個女人的羞恥心理,她轉身拼命的向岸上游去,但是大腿卻被幾個青年死死拽住,游動不得,阿芬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哎喲!”一個摟住阿芬的青年叫了一聲,捂著腦袋,另兩個男青年也被一個人一腳揣開。

    阿芬脫離了束縛,游到池邊爬了上去,注視著水里,卻發現是阿強幫了她。

    阿強也爬上了池子,幾個男青年也跟著上了去。

    “你他媽的活膩歪了吧,敢動我!!”那個瘦瘦的男青年對阿強咆哮著。

    那三個青年是當地小有名氣的流氓,平日里偷雞摸狗,干了不少壞事。

    “你們幾個小王八羔子,不知道好歹是不是。識向的,就滾出去,別讓爺爺把你們幾個都廢了。”幾個青年二話不說,飛腿,拳頭就招呼了上去。只是短短的幾秒鐘,三個流氓已經趴在了地上,阿強不愧是當年偵察連出來的,身手真不是蓋的。那個瘦瘦的男青年鼻孔里汩汩的冒出鮮血,阿強跟著上去,一腳一個全都踢到了水里。

    阿芬的那兩個女友也都過來了,圍著阿芬問東問西。阿芬很不好意思,賴好應付了幾句,就往更衣室走去,看來是要換衣服走了。那兩個女人也沒有辦法,發生這種事情,誰都不會好受,向阿強說了幾聲謝謝,陪著阿芬一起去了。

    阿強看著水里的那幾個青年,露出一絲冷笑,轉身也出去了。

    阿強換衣服快,早早的躲在車里點著了一根煙,心里暗暗的算計著下一步的計劃。好的獵人要有好的習慣,就是︰善于等待。

    等到阿芬她們三個出來,阿強叫了一聲。

    “你們三個來我車里吧,我帶你們一程。”雙眼卻緊盯著阿芬。

    阿芬也不好意思,畢竟人家剛才救了她,也就跟著上了車。

    車里面開著空調,帶來絲絲清爽的涼意,兩個女人唧唧喳喳的說著剛才的場景。

    “強哥,你可真厲害啊!他們三個人都不是你對手,教我們幾招防身吧。”她們已經忘了阿強是個色狼,現在眼里只把阿強當成了英雄救美的好漢。

    “好啊,有時間我教你們。”

    阿芬此時卻又是低著頭,一言不發,發尖的水滴一點點的落在車廂里的真皮沙發上,她也想著剛才的情景,阿強健壯的身軀現在還在她腦海里不停的閃爍,他的那幾下出手,多麼有男人味啊,要是能和他做愛……。

    “我這是在想什麼呢。”阿芬在心里默默的罵著自己。

    “阿芬,你在想什麼?還不謝謝強哥啊。”

    阿芬卻還是一言不發,只是不住的用毛巾擦自己的頭發。車開到了一個當地最好的酒吧附近停了下來,阿強邀請她們進去喝幾杯,吃點東西。

    “算了吧,我不想去,強哥,謝謝你。我想回去了。”

    “這點面子都不給麼。”阿強笑著說。

    “就是啊,強哥多仗義啊,阿芬,你咋這麼小家子氣呢。”

    阿芬經不住勸,就跟了進去。

    酒吧里放著肯尼金的薩克斯曲子,幾個情侶貼著面在昏暗的燈光下慢慢的跳舞,時間仿佛凝滯了一般,帶著一絲浪漫,一絲暇逸涌入阿芬心頭。

    “是啊,多久沒來過這種有情調的地方了。”阿芬內心仿佛被什麼觸動了。

    阿強要了幾扎冰鎮啤酒,揚脖先喝了一大口,然後對著她們,“來,干杯!為我們第一次相識。”阿芬也喝了一小口,啤酒的涼意迅速的侵入她的心頭,渾身上下都舒暢了許多。

    兩個女友很愛熱鬧,唧唧喳喳的和阿強聊了起來,四個人不停的干杯喝酒,一扎啤酒很快的就喝完了。阿芬的女友要跑上去唱歌,阿芬卻感到一絲醉意,起身向衛生間走去,卻渾

    然不知阿強也跟著她走了進去。阿芬洗了把臉,看看鏡中的自己,不由的自憐起來。臉上帶著紅暈,眼角微帶桃花,她伸出舌尖添了添自己的嘴尖,閉上眼楮,深深的嘆了口氣。

    “為什麼嘆氣?”

    阿芬嚇得忙轉身過去,卻是阿強在身後看著她,阿芬頓時驚惶失措,就想朝外走,卻被阿強強有力的臂膀攔住了。

    “你,你讓開!”

    “我要是不讓開呢?”阿強笑著說,眼楮卻死死盯著阿芬的眼楮,阿芬不敢看他。

    “一會有人來了!”阿芬低低的說。

    阿強猛地一把將女人抱在懷里,然後關上門。

    “你不要,你不要這樣。”阿芬在男人的懷里掙扎著,卻又怎麼能掙的開。

    “我知道你需要我,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男人是個廢物!”阿強激動的邊說邊把女人抱起,放到洗手台上。

    “你的男人是個廢物!”這句話向一個悶棍將阿芬打蒙了,她聞著竟是一股男人的氣息,將她的所有知覺掩蓋。

    “我告訴你阿芬,我不怕你告,就算是進了局子,我也要干你!”如此粗俗的話讓阿芬的內心更加搖擺不定。這句話說完,阿強就展開了攻擊。他掀起了阿芬的衣服,將頭顱深深的埋入阿芬的懷里,乳罩被拽掉扔在地上。當阿強用嘴含住她的奶頭用力的吮吸時,阿芬就已經徹底的放棄了抵抗,放棄了掙扎,原有的廉恥之心已被拋開到九霄雲外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變得這麼快,這麼容易就接納了這個名聲不是很好的男人。她只知道,她的奶頭在男人的吮吸下慢慢變大,變硬,自己彷佛如在雲端,強烈的麻意刺入了她的中樞神經,她不是正在渴望這樣一個男人麼!

    男人用舌尖輕輕的挑逗著女人的乳頭,舌尖不停的變換各種姿態,或挑,或添,或拉,或卷;又不時的用牙尖輕咬已經堅硬如核桃的奶頭;突然的又一口含入女人的半只奶子,大力的吸拽!女人象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抱住男人的頭,渾身輕輕的顫抖。雙腿之間有著一股股的暖意,還帶著酥癢。男人停止了對女人乳房的攻擊,迅速的將女人的內褲拉下,裝入自己的口袋。芬頓時感到雙腿之間不停的流出水來,那流水彷佛是在召喚男人,來吧,來吧,我渴望你的滋潤。男人將拉鏈拉開,原來他是沒有穿內褲的,碩大的陽物如出閘的猛龍一般沖殺出來,威武又猙獰。

    強讓女人看著自己的陽物,女人不情願的張開眼楮,頓時被驚呆了,強拽著女人不听話的手,讓她抓住他。芬從不知道男人的陰睫竟然會這麼火熱,她就這樣呆呆的握著男人的陽物。

    男人笑了,他知道進入的時機到了,他再也不作任何前奏,分開了女人的大腿,用力的刺入了女人的身體。

    女人捂住嘴深深的低喊了一聲,“巨龍騰飛吧!”女人在心里默默的喊著。

    男人終于得到了他孜孜不倦,夢寐以求的女人的身體,他雙手各握住芬的一只大腿,開始了瘋狂的沖刺。

    男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只是用自己的原始力量不停的沖擊女人的身體,陰睫撞擊女體的聲音越來越大,如果從上面俯視下去,那該是多麼淫靡的一個畫面啊。

    女人在男人如此的沖擊之下已幾近瘋狂,她就像一只小船一樣,在狂風暴雨滔天大浪下一會被沖上浪尖,一會又被猛然摔下。

    女人的淫水順著大腿蔓延,她從來沒有流過如此多的淫水,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她只知道自己現在是個淫娃,是個蕩婦,是個需要被男人干的少婦!

    男人到最緊要的關頭了,女人卻早已經丟了,在他狠狠的插入的前幾下,女人已經丟了。

    強抓住芬的兩個奶子,急速的抽插了百余下,一聲嘆息後,滿意的將一腔精液狠狠的射了進去。

    強用紙將女人小穴和大腿上的精液淫水擦干淨,然後狠狠的吻住芬,芬害羞急了,卻又無法脫離,只得任他胡來。

    半餉過後,阿強回到了酒吧里,阿芬則是稍後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才緩緩得走入酒吧。她告訴那兩個多事精,她肚子不好受,所以才在里面那麼久。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當強開車把阿芬送到她樓底下,阿芬走出車門,幽怨得朝強一回頭,走進了深深的樓道。

    阿強得意極了,他又一次征服了一個女人,吹著口哨開著車就回家睡覺了。

    阿芬回到家里才發現內褲和乳罩被那個男人帶走了,她趕忙跑到陽台上,那輛桑塔納早已遠去。這個男人的狂暴和事後的溫柔深深的觸動了阿芬,阿芬帶著一絲落寞,一份滿足,一絲內疚,沉沉睡去,這晚,她睡的格外香甜。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從指尖流逝,阿芬已經無法抗拒那個男人,他們在各自的家中,在陽台上,在臥室,在衛生間,在廚房都留下了狂野的激情。

    男人或狂野,或溫情的手段讓這個女人欲罷不能,深深的陷入了情愛的無底深淵,她被這個男人徹底的征服了,只是短短的半個月。

    她有時都懷疑自己怎麼墮落的那麼快,在床上淫蕩無比,那些在錄像里才能看到的動作,在短短的時間里,阿芬幾乎嘗試了個遍。

    阿芬變了,變的是那麼快,那麼徹底。

    也許讀者你們不相信,但是一個寂寞的女人在踫到這樣的一個男人,正如干柴烈火,再也控制不住。地下的烈火一旦涌出,那必然是蓬勃而發的。

    轉眼時間到了八月,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炎熱,阿芬和強的偷情之事在單位里已經小範圍的傳播開來,但是兩人卻毫無顧忌。阿強也好像是忘了在美國的老婆和兒子,得空就去找芬淫樂。

    芬的丈夫這段也巧,不斷的到處出差,幾乎沒有回過家,這更是增加了他們放縱的機會。

    然,佛語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在一個午間工作的間歇里,阿強開著車把芬接到了廠里的一個隱秘場所。打開車里的空調,關上車門,封緊玻璃,然後脫下自己的衣服,又將芬的衣服脫個精光。

    兩人或69式,或老漢推車,或男臥女座,在這小小的空間里演繹出一串串香艷無比,令人心蕩的淫戲。

    當強將生平最後一股精液射入阿芬的身體後,兩人互相抱著安然小憩,就這麼一睡,就再也沒有起來。

    直到被來此處的工人們發現,兩人已經雙雙閉氣身亡。

    死亡的原因式什麼?是冷氣太冷?還是缺氧而死,卻不為人知。

    事後,廠里將此事小心封鎖,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強卻,這件事也成為人們茶余飯後的話題。

    強的妻子回國辦理了離婚手續,回到美國再也沒有回來。而芬的丈夫辭職而去,至今下落不明。

    這是發生在我這里一個鋁廠的一段真實的偷情事件,我只知道事情的結果,並不知道過程,只是根據這個事自由發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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