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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文 /

    兩匹快馬急奔,卷起陣陣沙塵,馬上一男一女,盡皆英氣勃勃,勁裝佩劍。那女子約摸二十七、八,瓜子臉,柳葉眉,膚色白膩,相貌極美;那男的大概十七、八歲,濃眉大眼,虎臂雄腰,看來粗壯異常。倆人一路奔馳,未嘗稍歇,及至轉過一個彎道,方才突然勒馬急停。只見前方大河阻道,波濤洶涌,既無渡口亦無舟船,竟是一處荒涼無人的險灘。

    「師弟,此處既無渡口,又不見渡船,咱們是否走錯了?」

    「不會吧!一路上都有本門暗記,應該沒錯啊!」

    原來這美貌女子名叫程立雪,系雪山派弟子,同行的年輕男子名叫張豪,是她師弟,倆人此行系奉師命,前往川北接應其大師兄嚴萬鈞,共同鏟除橫行當地的骷髏幫。倆人望著波濤洶涌的河水,一時躊躇,不知究竟是該涉水強渡,還是應另覓道路繞行。此時突然傳來一陣呵呵大笑,河岸草叢中竟鑽出個瘦高漢子,這漢子年約三十五、六,滿臉胡須,目光如電,渾身散發出一股逼人的驃悍氣勢。

    「呵呵~~師妹….嗯….現在是師嫂啦…咱們可好久不見了…」

    「…二師兄!你怎麼在這?….大師兄呢?…」

    程立雪一見來人,心頭不禁一驚,原來此人名叫羅天罡,十多年前曾與其同門習藝。當時雪山派掌門白傲天有三名親傳弟子,號稱雙龍一鳳;嚴萬鈞、羅天罡是雙龍,程立雪便是那一鳳。程立雪天真活潑,嬌柔美艷,兩位師兄竟同時愛上了她。其後嚴萬鈞贏得芳心,羅天罡心有不干,竟于倆人成婚當日,施計灌醉嚴萬鈞,並李代桃疆混入洞房,意圖奸淫程立雪。幸好程立雪及時發現,方保全清白之身。此事引發軒然大波,羅天罡亦因而被逐出雪山門牆………

    「哼!還真是鶼鰈情深啊!�就擔心大師兄!我這個多年不見的二師兄,�就從來不放在心上!…哼…」

    程立雪思及往事,臉頰不禁飛紅,她眉頭一皺,怒道︰「二師兄,小妹與大師兄已成婚多年,你風言風語又有何用?當初要不是…你…行為不端….師父也不會將你逐出門牆…….」。她既羞且怒,俏麗的面龐一陣紅一陣白,反而更顯出無比的嬌媚;羅天罡一見,不禁心癢難耐。

    「哼!我羅天罡不靠雪山派,還不是照樣在江湖中闖出一片天….呵呵~~師妹,�可是越來越標致啦!大師兄還真是艷福不淺啊!哈哈……」

    張豪入門雖晚,但從師兄弟口中,也略微知曉二師兄當年被逐出門牆的緣由。他生性嫉惡如仇,又對程立雪敬愛有加,如今見這被逐出師門的二師兄,竟對師姐口出輕薄,不禁怒上心頭。他沉聲道︰「二師兄,你為長不尊,莫怪師父將你逐出門牆…….」。他話還沒說完,羅天罡一聲怒吼,已將他話頭打斷。

    「住口!你是什麼東西?你進門才幾年?你懂個屁啊!…哼!別以為你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你那兩下子,還差得遠呢!」

    血氣方剛的張豪,本就瞧不起這聲名狼藉的二師兄,如今被他疾言厲色的一番辱罵,不禁火冒三丈。他手握劍柄,上前一步,亢聲道︰「師父既將你逐出門牆,你就不配當我的二師兄!你行為不端,言語下流,我入門雖晚,也要代師父端正門風!你說我這兩下子不行,今天我就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羅天罡仰著頭兩眼朝天,瞧也不瞧他一眼,冷笑道︰「師妹!這種渾小子�也帶在身邊?嘿嘿~~雪山派還真是越混越回頭了!」。

    程立雪此時心中七上八下,她暗揣︰「二師兄武功雖勝我一籌,若是撕破臉動起手來,自己和小師弟連手,當不至于落敗…只是他沿途偽造本門暗記,顯然早有預謀,….就怕生性狡詐的他….另有什麼惡毒的布置…」。她年歲已長,思慮周詳,當下強忍怒氣,將張豪拉至身後,委婉的說道︰「小妹奉師命與大師兄會合,懲奸除惡。二師兄如無他事,咱們就後會有期吧!」。說罷不待羅天罡回答,拽著張豪轉身就走。

    羅天罡對程立雪由愛生恨,過去的一腔愛意,早已轉化為必欲得之而後快的熊熊欲火。他見程立雪雖不復當年的天真漫爛,但眉梢眼角卻盡是成熟風情,原本苗條輕盈的身段,也轉變為玲瓏凸翹,豐腴圓潤。他越看心中越是不舍,陡然一蹤身,便攔在程立雪身前。

    「師妹!�別忙著走,嘿嘿….咱們先好好敘敘舊情,�再走不遲……」

    程立雪情知今日難以善了,當下輕捏張豪手臂,迅即拔劍在手。張豪與師姐朝夕相處,默契良好,一旋身長劍出鞘,已與程立雪擺出合擊之勢。羅天罡見狀,呵呵一笑道︰「師妹,咱們可好久沒比劃了….至于這小子嘛….哼!….我還懶得和他動手呢!」。他話聲方落,舉掌一拍,草叢中瞬間已躍出四名勁裝大漢。

    程立雪再不遲疑,手中長劍一揮,一式『雪花片片』,已將羅天罡裹在劍影之中。羅天罡對雪山劍法了如指掌,他身影閃動,運掌成風,按、抓、纏、捺、點,以攻對攻,程立雪雖是長劍在手,卻絲毫佔不了便宜。于此同時,張豪一式『六月飛霜』正急刺羅天罡後心,但四名大漢卻揮刀直砍,攻其必救,張豪無奈,只得抽身變招,轉身迎敵。

    程立雪、張豪原本打算連手對敵,但一動上手,卻硬被拆散開來,倆人各自為戰,自顧不暇,根本再無余力相互照應。張豪年紀雖輕,但卻是雪山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他指東打西,劍影翻飛,雖然以一敵四,但一套雪花神劍卻使得花團錦簇,毫無破綻。四名大漢雖以奇門刀陣將其困住,但一時半刻卻也奈何不了他。酣戰多時,張豪已大致窺知陣法變化,他正準備施展絕招破陣突圍,卻听一聲呼嘯,四人突然齊齊後躍竄入草叢,轉眼間已是蹤影全無。

    他一愣之下,游目四顧,赫然發現師姐程立雪也已不知去向。年輕識淺的他驟逢巨變,急得幾乎哭了出來,他心想︰「這下可怎麼辦?師姐要是落入羅天罡之手,我怎麼對得起大師兄…萬一師姐被羅天罡……」。他越想越害怕,忙不迭地便奔往草叢,胡亂搜尋了起來。

    +++++++++++++++++++++++++++++++++++++++++++++++++++++++++++++

    卻說羅天罡一面與程立雪游斗,一面細細端詳這多年不見的師妹。只見她面容嬌美如昔,酥胸高高聳起,伸臂踢腿香風陣陣,進招拆招無限風情;端的是比玉環窈窕,較飛燕豐腴,真是胖瘦相宜絕色女,銷魂嫵媚一美人。他緩緩移動腳步,將程立雪引往預先布置的陷阱,程立雪見他神情怪異,又老盯著自己晃動的胸部,不禁愈發生氣。

    她一式『梅雪爭春』,閃電般的刺向羅天罡心窩,羅天罡閃避稍慢,一個踉蹌,身體便向後跌去。程立雪見機不可失,搶上一步便挺劍疾刺,誰知此時腳下突然一軟,整個人已向前傾倒。她情知上當,慌忙順勢急刺,想要拼個兩敗俱傷。但羅天罡久走江湖,又豈是易興之輩?他輕輕躍起,雙腳連環,瞬間已踢落長劍,制住程立雪穴道。

    密室中,紅燭高燒,燈火通明,裊裊檀香繚繞;特制的牙床上,躺著昏睡的程立雪。她身著鳳冠霞佩,臉上蒙著蓋頭,一副新嫁娘的模樣;但手腳卻被軟索緊緊套住,身體呈大字形展開。一會她悠悠醒轉,猛然發現身上衣著已變,不禁大吃一驚。但女性的直覺卻清楚顯示,她雖然換了衣服,但卻並未失身。她試一運氣,只覺血行暢旺,並無中毒受傷跡象,只是套住手腳的軟索堅韌異常,雖然功力未失,卻也無法挪動分毫。

    她心中隱然若有所悟,不禁尖聲叫道︰「二師兄!你到底搞什麼鬼?」。羅天罡陰沉的嗓音,突然從身旁傳來︰「師妹,�別緊張,我只不過想重溫舊夢罷了….想當年我冒充大師兄和�洞房,�對我可真好啊….我和�肌膚相親,險些拔得頭籌….但在緊要關頭,�卻突然翻臉。師妹!到現在我還納悶,�當時怎麼會發現我是假冒的呢?」。程立雪聞言悶不吭聲,但卻猛烈掙扎起來,她渾身亂扭,手腳齊掙,但除了將蓋頭抖落,頭發抖散外,軟索卻絲毫無損。

    她面現驚恐,雙眼圓睜,狠狠瞪著羅天罡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對我怎麼樣…」。

    羅天罡恍若未聞,自言自語的道︰「當時的情景,我全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灌醉大師兄後,換上他的衣服進入洞房,�頂著蓋頭孤伶伶的坐在床邊…唉!我當時見了,可真想好好的疼�….呵呵~~新郎不掀蓋頭,新娘可不能自己掀,這個習俗真是好啊!…我替�脫了鞋,�羞得縮起身子,倒臥在床上…唉!�的腳真美、真香,我又捏又揉,忍不住就用嘴舔了起來。�咯咯輕笑,想要將腳縮回去,我反倒順著褲腳將手伸進了褲管……�的腿又滑又軟,我一摸再摸,愛不釋手…�當時羞怯怯的說…師兄…人家好癢」。

    他說著說著,開始行動了起來。隨著腳上繡花鞋被輕輕脫下,程立雪全身立刻緊張的繃了起來。羅天罡將她的腳貼在臉上,來回磨蹭,粗硬的胡須搔在她細嫩的腳心上,使她整個身體都跟著癢了起來。一會,羅天罡的手沿著褲腳伸進褲管,程立雪立刻如觸電般的,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羅天罡夢囈般的,又自言自語了起來,不過他這回可是手口如一,說什麼就作什麼。

    兩匹快馬急奔,卷起陣陣沙塵,馬上一男一女,盡皆英氣勃勃,勁裝佩劍。那女子約摸二十七、八,瓜子臉,柳葉眉,膚色白膩,相貌極美;那男的大概十七、八歲,濃眉大眼,虎臂雄腰,看來粗壯異常。倆人一路奔馳,未嘗稍歇,及至轉過一個彎道,方才突然勒馬急停。只見前方大河阻道,波濤洶涌,既無渡口亦無舟船,竟是一處荒涼無人的險灘。

    「師弟,此處既無渡口,又不見渡船,咱們是否走錯了?」

    「不會吧!一路上都有本門暗記,應該沒錯啊!」

    原來這美貌女子名叫程立雪,系雪山派弟子,同行的年輕男子名叫張豪,是她師弟,倆人此行系奉師命,前往川北接應其大師兄嚴萬鈞,共同鏟除橫行當地的骷髏幫。倆人望著波濤洶涌的河水,一時躊躇,不知究竟是該涉水強渡,還是應另覓道路繞行。此時突然傳來一陣呵呵大笑,河岸草叢中竟鑽出個瘦高漢子,這漢子年約三十五、六,滿臉胡須,目光如電,渾身散發出一股逼人的驃悍氣勢。

    「呵呵~~師妹….嗯….現在是師嫂啦…咱們可好久不見了…」

    「…二師兄!你怎麼在這?….大師兄呢?…」

    程立雪一見來人,心頭不禁一驚,原來此人名叫羅天罡,十多年前曾與其同門習藝。當時雪山派掌門白傲天有三名親傳弟子,號稱雙龍一鳳;嚴萬鈞、羅天罡是雙龍,程立雪便是那一鳳。程立雪天真活潑,嬌柔美艷,兩位師兄竟同時愛上了她。其後嚴萬鈞贏得芳心,羅天罡心有不干,竟于倆人成婚當日,施計灌醉嚴萬鈞,並李代桃疆混入洞房,意圖奸淫程立雪。幸好程立雪及時發現,方保全清白之身。此事引發軒然大波,羅天罡亦因而被逐出雪山門牆………

    「哼!還真是鶼鰈情深啊!�就擔心大師兄!我這個多年不見的二師兄,�就從來不放在心上!…哼…」

    程立雪思及往事,臉頰不禁飛紅,她眉頭一皺,怒道︰「二師兄,小妹與大師兄已成婚多年,你風言風語又有何用?當初要不是…你…行為不端….師父也不會將你逐出門牆…….」。她既羞且怒,俏麗的面龐一陣紅一陣白,反而更顯出無比的嬌媚;羅天罡一見,不禁心癢難耐。

    「哼!我羅天罡不靠雪山派,還不是照樣在江湖中闖出一片天….呵呵~~師妹,�可是越來越標致啦!大師兄還真是艷福不淺啊!哈哈……」

    張豪入門雖晚,但從師兄弟口中,也略微知曉二師兄當年被逐出門牆的緣由。他生性嫉惡如仇,又對程立雪敬愛有加,如今見這被逐出師門的二師兄,竟對師姐口出輕薄,不禁怒上心頭。他沉聲道︰「二師兄,你為長不尊,莫怪師父將你逐出門牆…….」。他話還沒說完,羅天罡一聲怒吼,已將他話頭打斷。

    「住口!你是什麼東西?你進門才幾年?你懂個屁啊!…哼!別以為你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你那兩下子,還差得遠呢!」

    血氣方剛的張豪,本就瞧不起這聲名狼藉的二師兄,如今被他疾言厲色的一番辱罵,不禁火冒三丈。他手握劍柄,上前一步,亢聲道︰「師父既將你逐出門牆,你就不配當我的二師兄!你行為不端,言語下流,我入門雖晚,也要代師父端正門風!你說我這兩下子不行,今天我就來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羅天罡仰著頭兩眼朝天,瞧也不瞧他一眼,冷笑道︰「師妹!這種渾小子�也帶在身邊?嘿嘿~~雪山派還真是越混越回頭了!」。

    程立雪此時心中七上八下,她暗揣︰「二師兄武功雖勝我一籌,若是撕破臉動起手來,自己和小師弟連手,當不至于落敗…只是他沿途偽造本門暗記,顯然早有預謀,….就怕生性狡詐的他….另有什麼惡毒的布置…」。她年歲已長,思慮周詳,當下強忍怒氣,將張豪拉至身後,委婉的說道︰「小妹奉師命與大師兄會合,懲奸除惡。二師兄如無他事,咱們就後會有期吧!」。說罷不待羅天罡回答,拽著張豪轉身就走。

    羅天罡對程立雪由愛生恨,過去的一腔愛意,早已轉化為必欲得之而後快的熊熊欲火。他見程立雪雖不復當年的天真漫爛,但眉梢眼角卻盡是成熟風情,原本苗條輕盈的身段,也轉變為玲瓏凸翹,豐腴圓潤。他越看心中越是不舍,陡然一蹤身,便攔在程立雪身前。

    「師妹!�別忙著走,嘿嘿….咱們先好好敘敘舊情,�再走不遲……」

    程立雪情知今日難以善了,當下輕捏張豪手臂,迅即拔劍在手。張豪與師姐朝夕相處,默契良好,一旋身長劍出鞘,已與程立雪擺出合擊之勢。羅天罡見狀,呵呵一笑道︰「師妹,咱們可好久沒比劃了….至于這小子嘛….哼!….我還懶得和他動手呢!」。他話聲方落,舉掌一拍,草叢中瞬間已躍出四名勁裝大漢。

    程立雪再不遲疑,手中長劍一揮,一式『雪花片片』,已將羅天罡裹在劍影之中。羅天罡對雪山劍法了如指掌,他身影閃動,運掌成風,按、抓、纏、捺、點,以攻對攻,程立雪雖是長劍在手,卻絲毫佔不了便宜。于此同時,張豪一式『六月飛霜』正急刺羅天罡後心,但四名大漢卻揮刀直砍,攻其必救,張豪無奈,只得抽身變招,轉身迎敵。

    程立雪、張豪原本打算連手對敵,但一動上手,卻硬被拆散開來,倆人各自為戰,自顧不暇,根本再無余力相互照應。張豪年紀雖輕,但卻是雪山派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他指東打西,劍影翻飛,雖然以一敵四,但一套雪花神劍卻使得花團錦簇,毫無破綻。四名大漢雖以奇門刀陣將其困住,但一時半刻卻也奈何不了他。酣戰多時,張豪已大致窺知陣法變化,他正準備施展絕招破陣突圍,卻听一聲呼嘯,四人突然齊齊後躍竄入草叢,轉眼間已是蹤影全無。

    他一愣之下,游目四顧,赫然發現師姐程立雪也已不知去向。年輕識淺的他驟逢巨變,急得幾乎哭了出來,他心想︰「這下可怎麼辦?師姐要是落入羅天罡之手,我怎麼對得起大師兄…萬一師姐被羅天罡……」。他越想越害怕,忙不迭地便奔往草叢,胡亂搜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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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羅天罡一面與程立雪游斗,一面細細端詳這多年不見的師妹。只見她面容嬌美如昔,酥胸高高聳起,伸臂踢腿香風陣陣,進招拆招無限風情;端的是比玉環窈窕,較飛燕豐腴,真是胖瘦相宜絕色女,銷魂嫵媚一美人。他緩緩移動腳步,將程立雪引往預先布置的陷阱,程立雪見他神情怪異,又老盯著自己晃動的胸部,不禁愈發生氣。

    她一式『梅雪爭春』,閃電般的刺向羅天罡心窩,羅天罡閃避稍慢,一個踉蹌,身體便向後跌去。程立雪見機不可失,搶上一步便挺劍疾刺,誰知此時腳下突然一軟,整個人已向前傾倒。她情知上當,慌忙順勢急刺,想要拼個兩敗俱傷。但羅天罡久走江湖,又豈是易興之輩?他輕輕躍起,雙腳連環,瞬間已踢落長劍,制住程立雪穴道。

    密室中,紅燭高燒,燈火通明,裊裊檀香繚繞;特制的牙床上,躺著昏睡的程立雪。她身著鳳冠霞佩,臉上蒙著蓋頭,一副新嫁娘的模樣;但手腳卻被軟索緊緊套住,身體呈大字形展開。一會她悠悠醒轉,猛然發現身上衣著已變,不禁大吃一驚。但女性的直覺卻清楚顯示,她雖然換了衣服,但卻並未失身。她試一運氣,只覺血行暢旺,並無中毒受傷跡象,只是套住手腳的軟索堅韌異常,雖然功力未失,卻也無法挪動分毫。

    她心中隱然若有所悟,不禁尖聲叫道︰「二師兄!你到底搞什麼鬼?」。羅天罡陰沉的嗓音,突然從身旁傳來︰「師妹,�別緊張,我只不過想重溫舊夢罷了….想當年我冒充大師兄和�洞房,�對我可真好啊….我和�肌膚相親,險些拔得頭籌….但在緊要關頭,�卻突然翻臉。師妹!到現在我還納悶,�當時怎麼會發現我是假冒的呢?」。程立雪聞言悶不吭聲,但卻猛烈掙扎起來,她渾身亂扭,手腳齊掙,但除了將蓋頭抖落,頭發抖散外,軟索卻絲毫無損。

    她面現驚恐,雙眼圓睜,狠狠瞪著羅天罡道︰「你真是卑鄙下流…你到底要對我怎麼樣…」。

    羅天罡恍若未聞,自言自語的道︰「當時的情景,我全都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我灌醉大師兄後,換上他的衣服進入洞房,�頂著蓋頭孤伶伶的坐在床邊…唉!我當時見了,可真想好好的疼�….呵呵~~新郎不掀蓋頭,新娘可不能自己掀,這個習俗真是好啊!…我替�脫了鞋,�羞得縮起身子,倒臥在床上…唉!�的腳真美、真香,我又捏又揉,忍不住就用嘴舔了起來。�咯咯輕笑,想要將腳縮回去,我反倒順著褲腳將手伸進了褲管……�的腿又滑又軟,我一摸再摸,愛不釋手…�當時羞怯怯的說…師兄…人家好癢」。

    他說著說著,開始行動了起來。隨著腳上繡花鞋被輕輕脫下,程立雪全身立刻緊張的繃了起來。羅天罡將她的腳貼在臉上,來回磨蹭,粗硬的胡須搔在她細嫩的腳心上,使她整個身體都跟著癢了起來。一會,羅天罡的手沿著褲腳伸進褲管,程立雪立刻如觸電般的,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羅天罡夢囈般的,又自言自語了起來,不過他這回可是手口如一,說什麼就作什麼。

    「我解開�的褲帶,�蜷縮著身子發抖,輕輕的叫了聲…師兄!….我大著膽拉下�的褲子….天啊….�那雙美腿…白里透紅….簡直就像珊瑚雕成的一般…我趴上去又親又舔,又摸又揉…�先是緊夾著腿….一會卻又張開,纏住我的身子….師妹…�那模樣好浪啊….我拉下�的小衣….看到�的羞處….那兒長著綿密卷曲的嫩毛,還有一條濕漉漉的小肉溝…�那時嗯的一聲….害羞的翻轉身子….翹起白嫩嫩的屁股….」

    濕軟滑溜的舌頭,開始在程立雪腿襠間肆虐,靈巧的舌尖挑動著肉欲的琴弦;程立雪心中又驚又怕,但下體卻又酥又麻。已嘗過男人滋味的她,面對此種強烈的刺激,遠較毫無經驗的處女,更加容易動情。淫——水肆無忌憚的流淌而出,滋潤著那條濕滑的肉溝,欲火來勢凶猛熾烈,成熟的蜜穴極度饑渴。程立雪只覺心癢難耐,下體空虛,身軀不自覺的便扭了起來。

    「�開始哼了,哼得慵懶、誘惑、饑渴、煽情….我受不了….脫下褲子便將怒聳的肉棒….抵住�緊湊的肉縫….�那兒濕漉漉地又嫩又滑….我好興奮….開始朝前頂了…哇!真是舒服啊!小穴好緊、好暖、好有彈性….我的頭頭在門邊….老是被一層嫩肉擠了出來。就在這時候….�突然大叫….你是誰?你不是大師兄….�一腳就將我踹下床去….師妹!告訴我!�到底是怎麼發現的?」

    羅天罡說到此處,像是陡然間清醒了過來,他停止在程立雪身上的動作,翻身坐了起來。程立雪敏感部位頓失撫慰,只覺空虛難過,不禁嗯的一聲,發出不舍的嬌嗔。羅天罡目光炯炯的望著她道︰「師妹!告訴我啊!�到底是怎麼發現的?」。程立雪羞愧欲絕,閉著眼喃喃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胡說!我怎麼舍得殺�?師妹,�無論肌膚、身段都遠勝往昔,尤其是那滑溜溜、水汪汪的小穴…呵呵…這是大師兄耕耘出來的嗎?」

    程立雪窘的哭了起來,她嗚咽道︰「二師兄….我年華已逝…又是殘花敗柳之身….你就放過我吧….嗚….」。羅天罡淫笑道︰「師妹!這些年來,我四處闖蕩,也有過不少女人….嘿嘿…我可沒見過有那個女人比�強的…�才二十八歲,又還沒有生育….呵呵…最妙的是…�只有大師兄一個男人….」。他說著將食中兩指一並,夾住程立雪的肉縫,輕輕揉了起來。程立雪被他揉得春心蕩漾,穴內奇癢,禁不住哼哼唧唧,嬌喘了起來。

    羅天罡一面搓揉程立雪下體,一面逐件剝除其上衣,不一會功夫衣衫褪盡,程立雪那對白嫩豐盈的大奶,便晃蕩著脫穎而出。羅天罡瞠目結舌,嘖嘖贊賞︰「唉呀!師妹!當初我可沒看見�這對寶貝,呵呵~竟然這麼壯觀啊!」。他朝著那對大奶趴過去,張口便又吻又唆。程立雪緊閉雙眼,嗚咽垂淚,啜泣聲中偶爾還夾雜著一兩聲誘人的輕哼。

    「師妹,我要告訴�一個秘密….嘿嘿….大師兄什麼都比我強,但就是有一樣比不過我…師妹….�知道是那一樣嗎?….呵呵…�不知道吧….我老實告訴�….我這玩意…可比大師兄大得多….�要是不信…就自己睜眼瞧瞧….」

    其實程立雪那還需要睜眼瞧瞧?那玩意硬梆梆的杵在她腿襠間,簡直就像一根特大號的烙鐵。憑她身體敏銳的觸感,及多年的婚姻經驗,那玩意的硬度、熱度、長度、寬度,她早已心里有數。陌生粗大的肉棒,緊貼著下陰抽搐勃動,使她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這種感覺與貞節淫蕩無關,也不涉及對夫婿是否忠實,這純粹只是基于好奇比較的心理,對男子陽具所產生的自然反應。畢竟,她除了夫婿嚴萬鈞外,可從來沒接觸過其它男人。

    「師妹!�睜眼瞧瞧嘛….唉!我當年實在是鬼迷心竅,才會作出那檔子事…其實….我根本不想對�用強….我希望�主動投懷送抱啊!…為了彌補當年的遺憾,我現在給�一個公平的機會選擇….只要�忍得住,我保證恭送�平安離開….不過…要是�忍不住…自己想要….呵呵…那我就不客氣啦!….待會我就解開�手腳束縛….方便�親我抱我…哈哈….�別凶巴巴的瞪我,等�嘗到滋味後….呵呵.….我還怕�興奮的咬我呢!」

    程立雪听他話語猥褻,忍不住睜眼狠狠瞪視著他,但這麼一來,卻也清楚瞧見他那根囂張跋扈的粗大肉棒。對于羅天罡那玩意的尺寸,她雖然已心里有數,但親眼目睹畢竟與想象不同;她倒抽了口冷氣,心中暗揣︰「天啊!怎麼會這麼大?這要是……那還得了…….」。羅天罡見她驚愕的模樣,不禁得意萬分,他有意晃蕩著那話兒,淫笑道︰「師妹….怎麼樣….嚇著�了吧?…哈哈…」。

    程立雪心想︰「事已至此,只有先順著他…再徐圖脫困…」。當下紅著臉道︰「你說話可要算話…只要我忍得住…你就送我平安離開?」。羅天罡聞言大樂,哈哈大笑道︰「師妹,我雖然不是好人,但幾時說話不算話?�放心!只要�忍得住,我保證不用強,送�平安離開…….哈哈…」。

    「…可是…這總要….有個章程啊…你總不能….無止境的歪纏吧?」

    「哈哈~~師妹說得有理….咱們就來個約定…嗯…兩個時辰為限,我會問�三次,如果�三次都說不要….那就算我輸了我二話不說,恭送師妹平安離開…」

    +++++++++++++++++++++++++++++++++++++++++++++++++++++++++++++

    「師姐….師姐….�在那里啊…師姐….你答應我一聲啊……」

    張豪在草叢中胡亂搜尋一陣,毫無所獲,不禁急得亂叫了起來。他武功雖高,但年紀輕,江湖歷練又少,平日除了練武,根本不涉世事。此次程立雪攜其同行,主要用意就是想要他增長些江湖閱歷,誰知出門頭一遭,就遇上了難題。

    「小子!你別嚷嚷啦!要找師姐,就跟我來!」

    張豪乍聞此言心中大喜,抬頭一望之下,卻又火冒三丈;原來說話者,正是方才圍攻他的其中一人。那人見他怒氣沖沖,一副要動手的模樣,慌忙說道︰「你別沖動!我可不是來打架的,我是來帶你去見師姐的…」。那人帶著張豪七彎八拐,走了約摸個把時辰,來到一處莊園。他兩手抱拳一揖,隨後向座黑黝黝的圓形小屋一指,轉身便一溜煙的走了。張豪心想︰既然師姐在此,他走就走吧!

    他近前一看,只見那小屋無門無窗,便如覆碗一般毫無縫隙,若說里頭有人,那人又從何而入?上當的怒氣充斥,他氣得舉掌猛擊小屋,只听砰的一聲悶響,他平日那碎石裂磚的手掌,竟險些當場震斷。他再仔細摸摸敲敲,原來小屋外殼竟是生鐵澆灌而成,由敲擊聲判斷,其厚度起碼也在一尺以上。張豪氣急敗壞,正無計可施之際,方才那人竟拎了個小板凳,又走了回來。

    「哈!小兄弟,對不起,方才忘了交待…�@ 闋謖猓 邢傅那啤 br />
    那人將板凳放在圓屋旁,要張豪坐下,然後不知在那按了一下,那圓頂屋竟然現出一個窺孔。張豪強忍怒氣依言而行,他心想︰「要是再遭作弄,非當場劈了這家伙不可!」。誰知他湊眼一瞧,眼楮就像黏在窺孔上一般,可再也難以離開。原來這窺孔視界良好,室內一切皆可盡收眼底,首先進入他眼簾的,竟是赤裸身軀的一男一女。那男的背對著他,趴在那女子身上,正津津有味舔唆著女子那白嫩豐挺的大奶。

    血氣方剛的張豪,平日雖一向循規蹈矩,但驟然見及此等淫穢景象,仍是免不了血脈賁張,沖動莫名。由于那男子擋住視線,那女子又披散著頭發,因此一時他也難以分辨,這對男女究系何人。事實上,他專注的重點只在于女子的胸腹、腿襠,至于其它部位,他根本尚無暇顧及。窺孔設計精巧,中段橫隔一片透明琉璃,琉璃具有放大功能,也兼具隔絕聲響之效;縱然室外偷窺者沖動大吼,也無虞被室內之人發現。但也正因如此,偷窺者亦無緣享受淫聲浪語之樂。

    驀地那男子翻身而起,淫笑著不知對那女子說些什麼,張豪一瞥之下,不禁大吃一驚。「天啊!這男的竟是羅天罡!難道這女的….竟是師姐!」。事實證明了他的想法,那玉體橫陳,全身赤裸的女子,正是他視如天仙,敬愛有加的師姐程立雪。這突如其來的震撼,簡直將他打蒙了!他作夢也沒想到,平日端莊威嚴、貞潔妍雅的師姐,竟會被赤裸裸的綁在床上!

    要知程立雪在雪山派,那可真是一言九鼎,人人欽羨。她人美、武功高,是掌門的親傳弟子,夫婿又是未來承接掌門的不二人選。她既是師姐,也是師嫂,更是未來的掌門夫人,雪山派上上下下,無不親她、敬她、愛她。在這種背景下成長的張豪,又怎能不將她視為心目中的女神呢?偶像受辱,孰何能忍,張豪劍砍、掌劈、腳踹,朝著小屋就是一陣猛打;但劍斷掌痛,臂酸腳麻,小屋卻分毫未損。他無計可施,又放心不下,只得死盯著窺孔,朝里面猛瞧。

    在知道那女子是程立雪後,張豪心中產生復雜矛盾的變化。多年培養出對程立雪敬愛、仰慕的崇拜感,使他有一種非禮勿視的心理束縛;但初次目睹嫩白女體的震撼,卻又使他產生欲罷不能的沖動。平日衣衫整潔,容顏端莊的師姐,除了一雙縴手外,何嘗多露過一寸肌膚?但如今卻赤裸袒露整個清白的身軀。那修長圓潤的美腿、那豐挺嫩白的酥胸…天啊!…就連她雙腿間神秘誘人的牝戶,也全都落入他的眼中。一股無名的邪火,悄悄在他體內燃起,他首度對敬愛的師姐,產生了不可告人的非份覬覦!

    武俠短打____雪山情迷〈二〉

    羅天罡哈哈一笑道︰「師妹,咱們這就開始吧!」。語畢便朝程立雪身上一趴。滿臉胡須的羅天罡,體毛也同樣茂盛,程立雪被他毛茸茸的身體一貼,立時覺得搔癢難耐,骨軟筋麻。她滿臉通紅,羞澀忸怩的道︰「你…你…還沒將我手腳松開呢!」。羅天罡聞言,順手在她白嫩的奶子上捏了一下,調侃道︰「師妹!�等不及啦?」。他邊說邊封住程立雪聚氣的經脈,替她解開手腳軟索。如此,程立雪雖可活動如常但卻和普通女子一般已不能對他構成威脅。

    程立雪此時真是進退維谷,她方才答應羅天罡,乃是不得已下的從權之計;如今束縛已除,若是還配合他調情褻玩,那豈不是與通奸無異?為了維護端莊貞潔的形象,為了自己女性的矜持,雖然她的欲火已被挑起,但她還是不得不竭盡全力,拼命反抗。實際上,她的內心卻是充滿矛盾的!如果現在趴在身上的是另一個男人,她為了保全清白,很可能就會咬舌自盡,但羅天罡卻使她少了這股節烈的狠勁。因為自始至終,她從來就沒有真正恨過,這個對自己一片痴情的二師兄。

    當初羅天罡雖然假冒大師兄意圖奸淫她,但他不顧一切的痴情,卻也讓程立雪深受感動。其後他被逐出師門,浪蕩江湖,程立雪心中更隱隱感到一絲歉疚,畢竟二師兄是為了自己,才會落的如此下場啊!她回想往事,百感交集,但趴在身上的羅天罡,可片刻也沒閑著。他埋首于程立雪豐聳白嫩的兩乳間,不停地用他那粗硬的騷胡子,磨蹭著程立雪敏感的乳頭;兩手也順著豐盈柔嫩的大腿,緩緩游移至渾圓多肉的臀部。他動作細致,手法嫻熟,程立雪雖靈明未失,但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也不禁泛起濃濃的春潮。

    程立雪極力推擋,掄起粉拳亂擂亂打,但無法運氣行功的她,又如何能阻止興致勃勃的羅天罡呢?溫熱的手掌�住了陰阜,靈巧的手指撥開了肉唇,輕柔的撫弄,間歇的按壓;她只覺鑽心撕肺的搔癢,不斷由下陰蔓延至全身,體內深處實是說不出的難過空虛。雖然她極力壓抑忍耐,但欲火燒紅的面頰、嬌哼急喘的媚態,卻已道盡她心中的渴求。

    羅天罡發覺程立雪渾身發熱,雪白的肌膚也泛起紅潮;她的乳尖聳翹凸起,迷人的肉縫也濕潤滑溜。他知道程立雪那蜜汁滿溢的嫩穴,已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于是他矮身掰開程立雪嫩白的大腿,興奮的道︰「師妹,我知道�已經想要了,我現在來服侍�,好嗎?」。程立雪聞言一驚,掙扎道︰「你…你要說話算話…我…不要….不要啊….」。羅天罡見她拒絕,絲毫不以為意,他將嘴唇湊上程立雪濕潤的陰戶,長舌一卷,便刁鑽的舔弄起來。

    程立雪「啊」的一聲,雪白的大腿奮力試圖夾緊,但在羅天罡強力壓制下,她的舉動根本就徒勞無功。舌頭舔刷肉縫,舌尖鑽探嫩穴,程立雪只覺春心蕩漾,快感連連,禁不住身體扭轉,輕哼出聲。突然舌頭急轉直下,向她後庭肆虐,那種截然不同的異樣滋味,更是令她忍無可忍。那種酥癢的感覺,既舒服又難過,就像蟲行蟻爬,又像鵝毛輕搔。類似交合的快感,迅速由後庭穿透五髒六腑,她全身陣陣抽搐,不由自主便翹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靈巧的舌頭。

    「師妹!�這是何苦?讓我服侍�吧!」

    「不行….唉喲….我不要….嗯….不…要…啊…」

    羅天罡見她仍不屈服,也覺有些意外,他心想︰「這師妹也真是的!明明想要,嘴上卻硬是不肯…再磨下去…老子倒要先忍不住了…….」。他猛地抬起程立雪嫩白的雙腿,將巨大的陽具湊上程立雪濕滑的肉縫,程立雪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抵住自己的下體,不禁驚呼道︰「你干什麼…你怎麼…說話不算話…」。羅天罡賊兮兮的道︰「我怎麼說話不算話?我又沒放進去?….我在門邊磨兩下…可沒違反約定吧?」。

    火熱粗壯的肉棒,在淫——水潤滑下,順暢的沿著股溝、陰戶來回磨蹭;鵝蛋大的龜頭,在濕潤的肉縫間游移,但就是堅守原則,不越雷池一步。肉棒每在肉縫中滑過一次,程立雪便張嘴吸一口大氣,她被磨得滿腔欲火,卻又無法適時發泄,那股難受的勁,可真是要將她憋瘋了!她想不顧一切的挺身而就,又盼望羅天罡忍不住直捅進來,但殘存的理智卻告訴她,必需忠于夫婿,謹守貞節。天人交戰之下,她一咬牙,終于作出了抉擇。

    羅天罡一面慢條斯理的磨蹭,一面欣賞程立雪欲火焚身的媚態。只見她粉臉通紅,張嘴急喘,眉稍眼角盡是淫——靡春意。她白嫩嫩的奶子,香汗淋灕,櫻桃般的奶頭,興奮凸起;那沾上淫——水的陰毛,烏黑油亮,那鮮嫩櫻紅的陰戶,蓬門微開。他正看得如痴如醉,程立雪的縴縴玉手,突然握住了他的陽具。他身軀一抖,不禁大喜,心想︰「這下子�可忍不住了吧?」。

    「你…你…靠過來一點….讓我好好….瞧瞧…你的….那個……」

    羅天罡這下可樂昏了,他慌忙挪動身體高跪在程立雪身旁,將那根大肉棒湊到程立雪眼前。程立雪一手握著他的肉棒套弄,一手則兜住他的子孫袋輕搔,她那櫻桃小嘴靠近龜頭微張著,一副隨時要吞咽吸吮的模樣。羅天罡舒服的呼呼直喘,真想立刻將肉棒捅入程立雪口中。

    「師兄…你的好粗…好大….這麼硬…這麼燙….人家會怕啦….」

    「師妹!�放心!我會很輕…很溫柔的….」

    「可是…可是…你還沒….問人家….要不要嘛……」

    「唉喲!我的親親師妹!�啊…好吧!師妹,讓我服侍�,好嗎?」

    程立雪听他一問,臉色突然一變,她迅速翻身下床,冷冷的答道︰「不好!我不要!」。羅天罡一愣之下,已知上了程立雪的當,他意味深長的道︰「師妹!我說話算話,立刻會送�平安離開。不過我也要告訴�,這一陣�是贏了,但我可也沒輸,起碼�已經知道,我這玩意有多粗多大。呵呵~~�身為女人,卻沒機會嘗試我這根肉棒…哼哼….那可是終生遺憾啊!」。

    武俠短打____雪山情迷〈三〉

    透過窺孔將一切瞧在眼里的張豪,心里可真是五味雜陳。他對程立雪敬愛有加,視若天神,但卻又貪婪的窺視她的身體;他痛恨羅天罡猥褻程立雪,卻又發狂的妒嫉想要取而代之。他一會義憤填膺,滿腔怒火,一會卻又淫思遐想,血脈賁張;復雜的情緒使他時而舉掌重擊,時而緊捏亢奮下體。血氣方剛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師姐衣服下的胴體,竟是如此的蠱惑媚人。他內心升起一股全新的渴望____他渴望能與赤裸的師姐合體。

    神魂顛倒的張豪,直等到程立雪、羅天罡倆人離開視線,才依依不舍的將眼楮離開窺孔,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淫邪猥褻的笑聲。他大吃一驚,慌忙轉身擺出迎敵架式,卻見適才指點他偷窺的漢子,正笑咪咪的向他招手。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那漢子已親熱的道︰「怎麼樣?小兄弟!好看吧?呵呵….咱們頭兒有話要交代你…來!我帶你去….」。張豪摸不著頭腦,心想︰「這可奇怪了,他們頭兒我又不認得,怎麼會有話交代我?」。

    「小兄弟,你先在這坐坐,頭兒一會就來…我還有事….不陪你了…」

    張豪傻愣愣的在那枯坐,正等的不耐煩,只見羅天罡一推門,走了進來。「師弟,讓你久等了,真是對不住啊!」。張豪親眼目睹羅天罡猥褻程立雪,早就對他恨之入骨,如今見他竟然還有臉稱自己為師弟,更是氣不打一處出。他也不答話,跳上去就是一招『直搗黃龍』,猛擊羅天罡心窩。羅天罡眉頭一皺,心想︰「這小子怎地如此莽撞?」。他不閃不避,左掌一推,只听『砰』的一聲,掌勁接實,張豪啪、啪、啪,連退三步,羅天罡卻身不搖,腿不晃,氣定神閑。

    「師弟!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不認我這個二師兄,但我可依然將你當師弟瞧。我之所以硬接你一掌,只是要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嘿嘿….你一向自詡掌勁剛猛獨步雪山…現在知道二師兄不是浪得虛名了吧?….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安排你在外面偷窺啊?…呵呵~~你不知道吧?如果你還想動手,等我把話說完,咱們再動手不遲!」

    張豪和羅天罡硬對一掌後,已是銳氣大減,再一听他提到偷窺之事,不禁更覺心虛。他紅著臉,結結巴巴的問道︰「啊!….是…你…安排的?」。羅天罡見他惶惑不安的模樣,不禁呵呵笑道︰「師弟!你別緊張,先坐下,我慢慢告訴你。」。他見張豪依言落座,便接著道︰「師弟!你喜歡師姐,我看得出來,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之所以這麼安排,完全是為你好……呵呵~~你現在該知道我的苦心了吧?」。

    張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作夢,他抓頭摸腦,猶疑了半天,才紅著臉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為什麼…要幫我?…師姐又…怎麼可能…答應我?」。羅天罡兩眼一翻,斥道︰「我費那麼大勁騙你干嘛?沒出息!你師姐要是隨隨便便就答應你,那她還是程立雪嗎?…哼….我不是幫你,我是在幫我心愛的師妹….只要你能讓她快活…我就了結一樁心願…」。

    張豪︰你….你說大師兄…那個….很小….沒法子滿足師姐….是真的嗎?

    羅天罡︰唉!我騙你干啥?我告訴你,女人都喜歡男人家伙大….嘿嘿…潘、驢、鄧、小、閑,什麼叫作驢?…就是像驢一樣大的璹h  br />
    張豪︰那….你瞧…我的….夠不夠大…

    羅天罡︰呵呵….跟我差不多….足夠了….大師兄那玩意,還沒你一半呢…….

    張豪︰真的啊?那如果我….和師姐….那個….她會不會…滿足….舒服….

    羅天罡︰呵呵….只要你有本事捅進去…她包準舒服的叫你親哥哥….

    羅天罡利用張豪對程立雪敬愛之情,巧妙捏造程立雪守活寡的謊言,並繪聲繪影強調程立雪是如何寂寞饑渴,如何需要男人撫慰,只是她礙于身份,因此只能強顏歡笑,苦苦忍耐。他一方面編造程立雪春閨寂寞的假象,一方面替張豪勾勒出充滿肉欲、禁忌的淫樂美景。血氣方剛的張豪,剛看過程立雪成熟豐滿,白嫩誘人的裸身,如今一經挑唆,頓時滿腦子全是自己和程立雪赤裸相擁,男歡女愛的淫穢畫面。至于原本對羅天罡的鄙視憤恨,他早已拋到了九霄雲外。

    「好了!去找你師姐吧!她一路向西,沿途都留下雪山暗記,今晚她應該在高升客棧打尖,你快去吧!」

    程立雪策馬疾行,只覺全身癱軟,四肢酸麻;適才的一番天人交戰,幾乎耗盡她所有精力。雖說她巧計騙過羅天罡,因而得以守住最後防線,但在裸裎交纏中,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幾乎都被羅天罡摸過、舔過,這和真正的失身,又有什麼兩樣呢?在維護貞操的過程中,她曾不止一次想要放棄堅持,舍身而就;但她在最後關頭,總是能及時懸崖勒馬….可是…壓抑被挑起的欲火,是多麼的困難啊!那種感覺….簡直使她痛不欲生….直到現在,欲火依舊在她體內翻騰,馬匹顛簸律動,間歇刺激她空虛的下體;她摟著馬頸閉眼歇息,腦海中彷佛還殘存著,那粗大陽具亢奮勃起的余威!

    張豪趕到高升客棧,已是午夜時份,客棧早已關門打烊。睡眼惺忪的伙計將他領入房間,既不倒水也不端茶,一溜煙又去睡了。趕了半天路,茶水俱無,他又餓又渴,只得自個摸索著去尋。他沿著走廊一路向外摸索,突地在一間客房門邊發現一熟悉暗記,他心中大喜,暗揣︰「羅天罡說的沒錯,師姐果然住在這里!」。他本想立即敲門,但轉念一想︰「夜深師姐定然已睡,還是等明兒再說吧!」。

    黑暗中他摸到後院,卻見兩個漢子,鬼鬼祟祟在井邊竊竊私語。他心想︰「莫非是兩個毛賊?倒要听听他倆說些什麼?」。

    「你確定那婆娘就是雪山飛鳳程立雪?」

    「他娘的!相貌美艷,只身帶劍,身材高挑,她又姓程,那還會有錯?」

    「哼!真要是這婆娘,咱們今夜就能痛快的替弟兄們報仇啦!」

    「還要等多久?」

    「應該差不多了,迷魂香已燻了半個時辰,她房里一點動靜也沒有….」

    「要是認錯人呢?」

    「他娘的!這婆娘長得這般惹火,就算認錯人,老子也照奸不誤…」

    張豪心想︰「迷魂香已在師姐房里燻了半個時辰,那還得了!」。他顧不得再往下听,慌忙摸索著找到有暗記的房間,便欲進屋喚醒師姐。誰知一推之下,發現門已下閂,只得繞到屋後,穿窗而入。他一進屋,便朝床上猛叫師姐,叫了兩聲只覺香氣撲鼻,頭暈眼花,這才想起屋內彌漫著迷魂香。他警覺不對,慌忙閉氣,但已身軀發軟,頹然倒地。

    「咦!怎地床前躺了個渾小子?」

    「他娘的!準是這小子想打婆娘主意,愣頭愣腦先被迷香迷昏了!」

    雪山情迷〈四〉

    程立雪趴在馬背上打瞌睡,一路上顛簸震蕩,竟是春夢不斷,快感連連。馬頸上的鬃毛,刷的她臉頰癢癢,馬鞍襯墊上的鈕扣,磨的她下體酥酥,方才強行壓抑的欲火,隨著身體的疲勞、心情的放松,一股腦全冒了出來。她懶得再忍,也沒精神再忍,反正單騎匹馬,四野無人,就算她翹起屁股在馬鞍上磨蹭,也沒人瞧見;就算她忘情的哼哼唧唧,馬兒也不會笑她。待得她下馬走了兩步,才赫然發覺下體一片黏膩,褻褲竟已整個濕透。

    她胡亂吃了點東西,痛快的洗了個澡,上床便倒頭大睡,畢竟這一天下來,她實在是累壞了。客棧里龍蛇雜處,她一個美貌女子孤身住店,難免引人側目,果不其然,她讓人給盯上了。盯上她的倆人,一名張千,一叫李萬,都是骷髏幫的漏網之魚。自從雪山派大弟子嚴萬鈞,單人只劍挑了骷髏幫總舵後,倆人便在外四處流竄。這骷髏幫是下五門毛賊聚合之處,幫中盡是些雞鳴狗盜之徒,他們功夫不高,大都是花拳秀腿;但若是暗中使壞,使迷香下毒藥,個個可都是行家。

    程立雪一進客棧,這張千、李萬,立刻就眼楮一亮。這一來是程立雪貌美如花,體態婀娜,引得張千、李萬這兩個采花賊,色心大動;二來是倆人早已耳聞,程立雪即將前來接應夫婿嚴萬鈞,以徹底鏟除骷髏幫。這兩個因素一湊,他二人對程立雪,可就更有興趣了。倆人知道程立雪武功高強,江湖閱歷豐富,因此只是遠遠的盯著她,不敢稍有突兀舉動。直到程立雪熄燈就寢,倆人方才小心謹慎的趁機施放迷香。

    胡里胡涂中了迷香的張豪,雖然身體癱軟,無法行動,但神智卻相當清楚。他心中又是懊惱,又是羞愧,真恨不得狠狠給自己兩個耳光。這些江湖中的鬼域技倆,師父都曾經告訴過他,但他總以為師父在說故事,根本也沒將那些話當真。這下子可好!不但自己被賊人誤認為是個淫賊,就是師姐,恐怕也難逃被奸淫侮辱的命運。他越想越後悔,越想越生氣,兩眼直勾勾的瞪著張千、李萬,就像是要噴出火來似的。

    「嘿!你看這小子!還睜眼瞪我們呢!敢情是迷香吸的不夠多?…呵呵~~瞧他一臉不甘心的模樣…他奶奶的…咱們怎麼處置他啊?….」

    「呵呵~~.等咱們風流快活後,這程立雪也差不多該醒了,咱們干脆就將這小子衣服脫光,放在程立雪身旁嘿嘿…讓他替咱哥倆頂缸….那可不是妙透了….」

    「哈哈…虧你想得出來.…喂!小子!你甭生氣啦!仔細看好戲吧!.」

    倆人根本沒將張豪看在眼里,一腳將他踹到牆邊,跳上床就脫程立雪的衣褲;張豪氣急敗壞,但卻又無計可施。一會,程立雪被剝的精光,倆人一邊細細撫弄著程立雪的身體,一邊不住嘴的嘖嘖稱奇。

    張千︰怪怪!名門俠女就是不一樣,這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挺,摸起來滑不溜手,可真他媽的舒服啊!

    李萬︰他娘的!她不是早就嫁人了嘛?怎麼這小袐S故欽餉唇簦俊  儀樗瞎 歉Π汀就像牙簽一樣…哈哈….

    張千︰你那『樂不停』帶了沒有?待會替她那小嫩娚S嗄ㄒ壞恪 

    李萬︰呵呵~~這玩意那能多抹?….你胡涂了啊?

    原來這『樂不停』是一種直接涂抹于女子陰部的淫藥,效力強大無比。其涂抹初期,女子會有強烈辛辣的燒灼感,往往忍不住痛得慘叫,但痛過之後,便會感覺絲絲清涼向陰部滲透,轉而感覺舒適搔癢。此時若男子以陽具抽插,女子將樂不可支,欲罷不能。他倆慢條斯理,褻玩著程立雪豐腴棉軟的身體,並不急于鑽穴拔塞,這也正是積年采花賊高明的地方。試想,如果一上陣就挺槍直刺,待得一泄千里後,那還能有什麼樂趣?

    此時事情又發生變化。原來張豪吸入迷香不多,只是暫時無法動彈,但經過一陣調息後,他卻逐漸恢復了過來。有了前車之鑒,這會他可小心謹慎多了。他先試行運氣,發覺氣血全無怠礙,跟著再悄悄挪動手腳,發覺也沒問題,于是乎他猛一吸氣,站了起來。這時李萬、張千,正將程立雪豐盈圓潤的大腿分開,朝她那鮮嫩嫩的小䁱l  豪植煌!荒兀br />
    倆人見他突然站起,不禁大吃一驚!張豪憋了半天的怒火,終于得以發泄。他一躍而上,一式『野馬分鬃』,便將倆人拉下床來,緊接著『泰山壓頂』『黑虎偷心』霹哩啪啦,就是一頓狠打。兩個淫賊在他一擊之下,已是身受重傷,再經他拳沉腳重的一番痛擊,頓時當場斃命。他得意的轉身,欲待喚醒昏迷不醒的程立雪,卻見她竟皺著眉、張著嘴,面現痛苦,呻吟出聲。「啊呀!糟糕!莫非是倆個狗賊給她涂抹的什麼『樂不停』,開始發作了?」

    他先是焦急,既而矛盾,最後竟顫抖著開始脫衣服了!咦!怎麼會這樣呢?原來程立雪短暫的痛哼了一會,臉上忽然又現出一副饑渴思春的模樣。她不自覺的張開雙腿,伸手撫摸私處,嘴里也斷斷續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這聲音嬌媚、慵懶,充滿欲望渴求,張豪雖然還是個未經人事的童子雞,但一听這聲音,卻不由自主就興起一股,想要與程立雪交合的欲望。

    理智逐漸遠離,肉欲甚囂塵上,程立雪赤裸袒露的胴體,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眼前,更增添他犯罪的欲望。那豐挺嫩白的大奶,上下起伏,那修長圓潤的美腿,開開合合,那神秘迷人的小穴,愈漸濕潤……欲火凶猛的在他體內燃起,他腦中『轟』的一響,殘存的理智完全崩潰,他迅快的脫下衣褲,側身躺臥在程立雪身旁…….

    張豪貪婪的撫摸程立雪潤滑的大腿、柔軟的乳房、渾圓的臀部,並摳挖她肉縫間濕滑的小穴。程立雪閉著眼呼呼急喘雙手自然的向上緊摟張豪,迷魂香雖使她暈迷,但卻無法抑制她本能的反應,何況『樂不停』的強大藥效,已開始逐漸發揮了。初試雲雨的張豪,瞬間欲火即不可遏抑,他用膝蓋分開程立雪的大腿迫不及待便將陽具捅進程立雪濕潤的牝戶。程立雪啊的一聲臉上現出滿足、痛苦、舒爽的復雜表情。嫩肉緊包著陽具強力的擠壓吸吮,張豪方抽插了百來下,禁不住就龜頭直抖,強勁噴發出熾熱濃烈的童子精。

    武俠短打____雪山情迷〈五〉

    初次在女體射精的張豪,感覺亢奮怒張的馬眼,在精液強勁的噴發下,似乎有些輕微的刺痛。身下嬌美的師姐依然未醒,但她雙眉緊鎖,撒嬌似的輕哼,卻使張豪有一種感覺︰「她根本尚未銷魂,一副還想再要的模樣。」。張豪埋首于程立雪柔嫩的乳房,吸吮她櫻桃般的乳頭,陽具迅即再度堅挺,他重行進入師姐體內。濕滑緊湊的小穴,隨著陽具進出,發出噗嗤、噗嗤的淫聲;目睹自己男性的象征,沒入師姐神聖的禁地,那種刺激的禁忌感,簡直令他興奮的難以言喻。此時男女交合的快感,才初次真正的降臨到他身上。

    初期的緊張逐漸消失,男性的本能愈形發揮,當他第三度進入程立雪體內時,已能適切掌握交合的要訣。他不再拼命似的抽插,而代之以緩慢的研磨;行有余力的他體會到,如果一面抽插,一面撫摸、親吻師姐,那自己將會得到加倍的快感。唯一的遺憾是師姐仍在昏迷狀態,不能親口夸贊他,不過他轉念一想,還是這樣最好。如果師姐真正清醒,他可沒膽子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快感再度降臨,張豪顫抖的在程立雪體內,再次強勁的噴發,此時程立雪忽然夢囈般的叫了起來。

    「唉喲!…好舒服….我還要….嗯…人家要嘛…嗯….」

    張豪陡然間被嚇了一跳,陽具立刻軟了下來,等听清楚程立雪說什麼後,他心中雖暗自得意,但到底無法再舉。畢竟他已熬戰多時,勁射多次,也該適可而止了。他見程立雪夢囈不斷,似乎隨時會醒,于是將程立雪下體擦拭干淨,替她蓋上被子,自己則穿上衣褲,站在在一旁等著。程立雪嘰嘰咕咕,又說了一串夢囈,一翻身,竟真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只見張豪站在床邊,不禁放心的道︰「師弟!原來是你!」。但一轉念突然想到︰「師弟已和自己失散,又怎會出現在自己床前?難道自己還在夢中?」。此時下體傳來陣陣搔癢,她隨手一摸,竟發現自己身無寸褸,且私處濕濕黏黏。她大吃一驚,知道自己已遭人玷污,她內心錐心泣血,但外表卻力持鎮靜;這會她可真的醒了。

    「師弟!你怎麼會在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程立雪一面縮在被里穿衣,一面狐疑的質問張豪。張豪心虛的道︰「我見到師姐留的暗記,一路尋到這兒。正好撞見這兩個賊子,想要對師姐….無禮,我一氣之下,就將他們給斃了….」。程立雪穿好衣服下床,朝兩具尸體瞥了眼,略為沉思了一會,說道︰「這倆人是骷髏幫的,咱們先離開這兒,有話路上再說!」。張豪見她臉上看不出喜怒哀樂,心中直犯嘀咕,便問道︰「師姐,�怎麼知道他倆是骷髏幫的?」。程立雪斜瞥他一眼道︰「粗心大意!你沒看見他倆手臂上都有骷髏標記嗎?走吧!客棧里鬧出兩條人命,若不快走,官府知道了麻煩!」。

    程立雪一路上沉默不語,張豪也不敢找她搭訕,不久遇到一條小溪前橫,倆人便暫時勒馬停歇。溪水清澈,水流舒緩,岸邊綠樹成蔭,枝葉隨風搖曳,程立雪下體搔癢,心有所思,便紅著臉對張豪道︰「師弟!我到溪邊林子里去一下!」。說完,不待張豪回答,便自個朝小溪上游走去。她走了一會,來到一處綠蔭環繞的水灣,她見四處無人,便迅即褪除衣衫下水清洗。奇怪!她大白天洗澡干啥?

    原來程立雪知道遭人玷污後,便產生一種濃濃的不潔感,加之淫藥效力尚未全消,她總覺下體搔癢難耐;如今見溪水清澈,忍不住就想將自己徹底洗濯干淨。她邊洗邊思揣︰自己面臨此種惡運,為何卻仍下體搔癢,欲火如潮?師弟張豪又是否目睹自己遭受奸淫?她心思靈巧,善于分析事理,思考片刻,已知自己被人下了淫藥;至于張豪是否目睹自己受辱,她決定親自向他問個清楚。

    「師弟!你說那倆個賊子沒有玷辱我?」

    「對啊!他倆只是在師姐身上…下流….猥褻,並沒有真正玷污到師姐….」

    張豪見程立雪對這件事耿耿于懷,便想好心寬慰她一下,實則他也並沒說謊,兩個賊人確實也沒玷污程立雪,玷污程立雪的可是他自己啊!他頭腦單純,以為程立雪在昏迷中,定然不知已被奸淫,不料這下子,他可真是弄巧成拙了。

    程立雪見張豪說的斬釘截鐵,心中不禁更加懷疑。自己下體溢出的黏綢液體,明明就是男人的精液,但小師弟偏說賊人並沒有玷污自己,那這精液是誰的?況且自己下體深處,兀自腫脹脹的有種空虛感,這分明是被異物撐開後的反應……她越想就越覺得不對,一個可怕的答案已呼之欲出____不是小師弟說謊,就是小師弟玷辱了自己!

    「師弟!師姐對你好不好?…既然師姐對你好,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程立雪臉一板,擺出師姐的架式咄咄逼問,張豪只覺心虛膽顫,結巴的道︰「我…我….我….對不起…師姐….嗚….」。他羞愧難當,越想越覺得自己該死,忍不住竟嗚咽的哭了起來。程立雪沒想到,他這麼大的人竟然說哭就哭,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過了半晌,程立雪見他也哭得差不多了,便柔聲問道︰「師弟!你說對不起師姐,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對師姐….作了什麼?」.

    張豪再也無法面對自己的良心,他朝前一跪,抱住程立雪的腿便嚎啕大哭,而後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出來。他從和程立雪失散開始,包括窺看羅天罡、程立雪赤裸斗法、羅天罡如何慫恿他侵犯程立雪、他又如何趁機奸淫程立雪等情,全都毫無保留,合盤托出。程立雪听的臉頰一陣紅一陣白,身軀竟自顫抖的停不下來。

    張豪心事全吐,心情頓時一松;程立雪隱私盡泄,更添煩惱,簡直不知今後將如何自處。她幽幽的嘆了口氣,茫茫然的說道︰「我還能活嗎?…」。頭一歪,竟暈了過去。張豪直覺上前抱住程立雪,心想︰「完了!師姐被我氣死了!」。此時夜幕已垂,天空飄起蒙蒙細雨,張豪惶惶然的望著懷中淒楚可人的程立雪,竟不知此刻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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