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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花淫魔(上) 文 /

    (一)

    淫魔「天指」是色魔里最殘暴、最讓女人害怕的淫魔。奸淫之後,一般是凶殘的虐殺,幾乎沒有女人能從他的手下逃生。

    他看著暈倒在他懷里的如風,好美的女人,越美的女人越能激起他瘋狂玩弄的欲望。看著看著肉棒彈跳而起……他一只胳膊摟著她,另一只手來回揉捏著她的兩個乳房,想起了她那倆個被他虐奸、虐殺而死的同門師姐,「這小妞的乳房比她倆個師姐的可挺拔多了。」她們是在被他玩弄到極度高潮時,讓他送進天堂的。因為她們殺了他的師兄,也是他的親哥哥,另一個淫魔天掌。他把她向個口袋一樣的扔到馬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

    其實他哥哥的武功比他高得多,因他們虐奸的大家閨秀、良家婦女太多,官府令州衙三姐妹︰黑牡丹、冷雪、如風除害。三姐妹設下一誘捕陷阱,那天天指有事,沒和天掌一起去,僥幸逃脫,天掌上當,一不抵三,終于死在三姐妹的劍下。天指武功平平,只能做小人,用些下三濫的手法,迷香、蒙漢藥、幻劑、攝魂湯等等,都是他常用的,愉虐女人的春藥、媚膏,更是不離其身,他的衣袍中最少有七八個兜,裝著不同的藥。他是個玩女人的高手,一雙手指如游龍,能讓女人欲死欲仙的瘋狂到極點。

    三朵花中,最靚的就是這個小妹了,那倆個他擄到後,一個玩了一天,一個玩了兩天就給奸殺了。大姐黑,人稱黑牡丹,但黑的很俊俏。他沒想到的是,她連私處都是黑乎乎的一團,而且年幼時被群魔虐去輪奸過幾個月,私洞已被撕爛,難看的向外翻著,陰道也已永久性損壞,沒有了彈性。她是遭遇了這一切後,才開始發奮練功,雖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但對付幾個采花大盜還是綽綽有余的。天指是用迷香把她擄到的。

    他把她捆在一張寬大的型椅上,雙手穿過椅背捆好後,繩子固定在前面的腳踏上。兩腳分開捆在把手上,撕掉了她的衣褲,讓她的陰部和肛門大大的朝天張開著,這時他才發現這朵黑牡丹的私處竟這ど丑陋,他索性用胳膊般粗的木棍,不管不顧的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用繩子固定後,就去喝了一夜酒。等他回來,黑牡丹已經半死了。他把椅子放倒,使椅背著地,用地閂把椅子腿牢牢的固定在地上,這樣她的陰部就沖天了。他粗暴的拔下那兩根棍子,對著已經撐得合不攏的陰門,在手上捏了些淫藥,五指並攏,塞進了進去。

    進去後他把春藥在她陰道和子宮頭處亂抹了一氣,再把手握成拳,由上向下,像揣面一樣,在她的陰道里亂揣起來,在淫藥的作用下,黑牡丹瘋狂起來。他不斷的用拳頭沖擊著她的陰道,她淫水越來越多,「啊……」她的叫聲已經分不清是慘叫,還是淫叫,終于在他的拳奸下達到了高潮。接著他把左手塞進了她的肛門,用力向上托起她的子宮,右手張開,先是用食指和中指曲起夾擊著她的子宮頭,再用兩手異常溫柔的撫摸她的子宮,讓它放松,然後繼續撫摸它、挑逗它、玩弄它,讓它無奈的又到高潮,又一次收縮。他兩手不停的、興奮的逗弄這它,使黑牡丹高潮不斷。

    這時候是天指玩弄女人最溫柔、最有耐心的時候,眼見著她隨著不斷的高潮進入了昏撅前的迷蒙,天指左手向上猛托,右手進一步深入,捏住她因不斷高潮而收縮著的子宮,緊緊的抓住它,把它殘忍的拉出了體外,「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黑牡丹就這樣在不斷高潮中讓他虐殺了。想著這些,他混身血脈噴漲。

    (二)

    他把如風帶入一個溶洞,是他和天掌在山中練功時,無意中發現的,這個洞不但冬暖夏涼,而且有上下兩層,下層有暗河通過。他們用搶劫的財產,把上層布成了豪華、舒適的住宅,下層布成了刑房、廚房,當然也可以當廁所,所有的排泄物都可以倒入暗河,那些讓他們虐殺女人的尸體,多數喂了他們養的兩頭惡犬,剩下連狗都不吃的部分,就讓他們扔入了暗河。這里備足了食物,可以三五個月不出山。

    他們在這里慘害了無數的少女、少婦,如風的大師姐,二師姐都是死在這里。這些年,他們在里面布置了各種各樣的刑具刑架,再加上那些無處不在的鐘乳石柱,都是他們捆綁女人的最佳地點。在那個沒有空調的時代,這里四季常溫,女人進到這里就再也沒有穿衣服的機會了。

    他把如風狠狠的扔在地上,撕掉她的衣服,扔進了火塘,他知道,她再也不需要任何衣服了。看著她不同于她大師姐的雪白的肢體,欲火中燒。他喜歡听女人在要到高潮前那一瞬間失聲的淫叫;喜歡看女人被他玩到高潮時那種瘋狂的扭動;和女人在高潮被虐殺時象動物一樣的抽畜,他最痛快的射精,就是隨著女人抽畜死去的時候。

    他用繩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刑床的四角,呈大字形。那張刑床其實也不過是四根深埋著的柱子,和捆著一些結實的板條的架子,里面的板條可以根據需要隨意組合,和桌子一般的高度正好適合操作。他把她那無奈的陰部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狠狠的給了她幾巴掌,讓如風醒了過來。

    啊……這是哪?天吶,怎ど會這樣?

    看著沖著她淫笑的淫魔天指,發現自己呈大字形被牛筋繩牢牢的固定在架子上,像個待宰的羔羊,她絕望了。她想起來在路上,對面來了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當他們踫面的那一剎那,她聞到一陣奇香,就沒有任何記憶了。

    看她醒了,天指走到她身邊,低頭去看她那門戶大開的陰部。看著她還沒有濕潤的洞穴,他用手「啪!啪!啪!」的用力拍打了起來,「痛啊!……」她慘叫著,打著打著,他感覺那些陰毛太礙事,他一把一把的拽著那些障眼的陰毛,啊……如風疼的差點又暈過去。

    拔了幾下又接著拍打,直到眼看著大陰唇腫了起來,陰蒂也紅紅的突了出來,這時他每掌都能直接擊打到陰蒂,打著打著,他發現自己的手濕了,手指手掌上沾滿了如風的淫水,「哈哈,你可真是個賤女人,越打越發騷呀!」接著他左手分開她腫漲的陰唇,向上提起包皮,露出相思豆般的陰核,看著它驕媚的樣子,用右手輕輕撥動起來。

    「嗯……」隨著淫魔天指指尖的撥動,被拔陰毛處的疼痛和被抽打陰部的疼痛還沒消失,如風就感到生理上的需求竟不可抑制的騷動起來。淫魔天指可是個催花老手,他一邊用指尖繞著陰核轉,一邊用小手指刺激著她的尿道口,「啊……」如風從被他擄來後還沒有如過廁,已經憋的有些漲了,「天吶,讓我……讓我……我想……」

    「想干什麼?舒服的不知道想做什麼了?」天指淫笑著問。可如風在一個淫魔面前怎ど也說不出想「尿」來。

    淫魔的手指更加快的撥動了起來,左手配合著右手震顛著,「呀……嗯……」如風是個處女,從沒有過男女交媾的體驗,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怎ど了,只覺得淫魔的手指讓她全身的血都在上涌、翻滾,她的叫聲越來越淫蕩,就在她快到高峰時,天指突然停下,就象從浪尖一下把她送到谷底,如風渾身的騷癢突然沒了著落,她狂叫著,從腰到腿大幅度的起浮著,陰蒂高高挺起,大小陰唇都腫漲著分開,一團淫水的從陰戶流向肛門,滴落到木板上,感到下身有東西流出,她以為自己尿出來了,但不知怎ど膀胱還是那麼漲,「我怎ど還想尿呀?」

    「哈哈,好一個淫蕩女人,稍一挑逗就濕成這樣?,這ど敏感,我還沒開始玩你,就成這樣啦?哼,發浪吧你,府衙的女捕快也不過就是這種騷貨,你和你的倆個師姐一樣呀,都是讓男人一踫就發騷賤人。別急呀,好戲可在後面呢,你慢慢的消受吧。」

    他拿出一根玉棒,那個玉棒頭呈圓椎型,尾呈橢圓型,比男人的小手指略細一點,二寸長短,後有一小洞,用紅線繩穿著,這是天指在玉器店定制打磨的,專門用來淫虐女人的工具。

    拿著它,一雙冒著淫光的眼盯著如風,伸出舌頭慢慢的舔著那根玉棒,「你要干什麼?」如風看著他的表情很是恐懼。他從兜里掏出媚膏,用玉棒沾上它,撥開她的尿道,慢慢的一邊玩弄,一邊往里捅,「疼啊……你在干什麼?疼啊……」尿道很細,不象陰道那樣有彈性,往那里面塞東西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酷刑。天指並不想毀了她的尿道,所以捅得很慢,那媚膏也有一定的潤滑作用,玉棒在她的尿道口進進出出,越進越深。對他不想多玩的女人,他總是一下就剌入,很多女人的尿道都讓他撕裂過,以後再尿尿,都從陰道里流出了。

    隨著如風一聲聲的慘叫,他慢慢的把玉棒全部塞入了她的尿道,只留下玉棒後穿的紅繩垂在陰間,很是淫霏。這時如風才知道,她剛才沒有排出尿來,現在是想尿也尿不出來了。

    天指吸了一下鼻煙,坐在旁邊的太師椅子上,「疼?後面有你享受的時候!」他一面擠兌著如風,一面等著淫藥起作用,他最喜歡看女人受淫藥的刺激時得不到滿足的慘樣,那時的女人多是瘋了般的大哭,什麼下賤的話,下賤的事都願意做,只盼你狠狠的強奸她、干她,在那時,別說你捅爛了他的陰道,就連奸殺她,她都會幸福的看著你,沖你舒心的微笑,這樣死的女人最美。

    他現在當然舍不得讓如風死,畢竟像她這種極品的女人太少。有些女人穿著衣服,看著很美,脫後一點都不美,甚至影響到男人的性欲,就像那種干瘦如柴的女人,只能當個衣服架子。天指喜歡玩弄圓潤、豐滿的女人。還有的女人哪都美,就是陰部不美,陰蒂和小陰唇巨大,都毫不知恥的暴露著,即使並著腿,也能看見那東西垂在胯間,不堪入目,如風的二姐冷月就是那樣。

    (三)

    他想起那次尾隨冷月到了她下榻的小客棧,到後廚給她的飯里下了幻藥,等藥起作用了,他只給了她一個眼神,冷月就乖乖的上了他的馬,跟他來到密室。冷月比一般女人高出很多,人高馬大,讓天指沒想到的是,她的陰部也同樣的大。在幻藥藥力還沒消失的時候,他用眼神令她把自己剝光,這時他發現冷月腿間居然像男人一樣垂著一些東西,他讓她分開腿,走近一看,原來她陰蒂大如男人的大拇指肚,兩片小陰唇也暴露在大陰唇外,他用手狠狠的拽了下,竟有近二寸長。

    他實在沒有興趣玩這樣的女人,但一想到師哥就死在她們手下,「我不會讓她痛痛快快的死,要狠狠的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一定要讓她暴露出女人最賤的一面,讓她知道世上有了我們這些淫魔,女人是多ど享受,讓她在高潮的時候下地獄。」想到這里,他冷笑了起來。

    說句實話,冷月雖然人高馬大,但身材還算是勻稱,腰很細,臀部很大。乳房不太好看,大的像一對口袋,但很適合捆綁。他把她雙手捆在一起,吊在刑架上,雙腳免強著地,用一瓢水潑到她臉上,這時冷月清醒過來了,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吊在那里,很是疑惑。

    「你不用瞎想了,我還是告訴你吧,我天指,天掌的弟弟,現在你知道為什麼會到這里,為什麼會這個樣子了吧,哼!我哥不會白死。」冷月悲慘的閉上又眼,知道了落在誰的手里,她就已經知道她自己的下場了,「快快殺了我吧。」「哪那麼容易,我會讓你死,但不是現在,現在你要好好消受我賞給你的一切,哼!」

    他用污辱的眼神從上到下的掃了一遍冷月的全身,然後拿過麻繩,抓住她碩大的乳房,從根處一圈一圈的繞上,直到乳房在繩子的作用下高高的慫起,成了圓圓的饅頭,慢慢呈紫色、醬紫色,乳頭幾乎都撐平了。兩個都捆好後,他用手指彈了幾下乳頭,冷月輕輕震顛了一下,「噢,還挺敏感。」接著淫魔用手沾了些淫藥,均勻的涂在她的乳頭上,一面涂,一邊漫不經心的揉弄著她的乳暈和乳頭。

    「嗯……嗯……」冷月慢慢受不了乳頭上的騷癢,哼了起來。天指看淫藥起作用了,就拿起骨簽,(古人用來剔牙的,天掌和天指購了很多,用來刺女人的敏感部位。)對準乳頭上的乳孔,捻動著扎了進去。「啊……」在乳頭騷癢難忍的情況下,突然的刺入,讓冷月不知是痛還是興奮的大叫了起來。她拼命晃動著身子,吊她的鐵鏈嘩嘩的響著,她身子轉了起來。天指一把抓住她另一只乳房,又一根骨簽深深的刺了進去。

    天指知道這個淫藥有八個小時效力,在這段時間,你就是割掉她的乳頭,她都會興奮的淫叫的,這是他最喜歡听到的叫聲,發情的淫叫和痛苦的慘叫和在一起,真是無比的美妙呀。他接著又刺起來,直到每個乳頭里都刺進了三、四根,他才住了手。然後用竹片不斷擊打著她的乳房和乳頭,造成不斷的刺激。冷月乳頭在淫藥的刺激下那種鑽心的騷癢,在這種刺激下竟然有了些解脫的感覺,她忍不住的淫叫起來。

    接著他在她一條腿膝彎上拴了一條繩子,向上用拉起,固定在刑架上方,這樣冷月的陰部就完全暴露出來了。他分開她那兩個過長的小陰唇,用手捏起她的陰蒂,在他食指和拇指的搓動下,她的陰蒂竟像男人的陰睫一樣勃起了。看著她勃起後近半寸長的陰蒂,天指取了一根細細的羊腸繩,把那個東西由根捆住,這時那顆陰核亮亮的充分暴露了出來,竟比黃豆還大。他從沒看到過那麼大的陰核,用手用力的揉搓起來,他手指上當然還有剛才殘余的淫藥,他一會兒重捏,一會兒輕拂,一會兒又輕彈,弄得冷月淫癢難耐。

    「天吶……」在所有冒尖、敏感的地方都被侵犯時,冷月突然感到全身在不可抑制的收縮,她的腰帶著臀部和陰部拼命的扭動著。天指又拿出一根骨簽,慢慢的、殘忍的穿透了那顆鮮紅的肉豆。血順著骨簽噴出,「呀……」疼痛擴散到全身,冷月感到渾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他先放下她的那只被吊著的腳,再給她的雙腳踝上捆好繩子,拉向兩邊,固定在地閂上,使她雙腿大大的分開,整個人呈「人」字狀。然後用粗麻繩,在她腰間由上至下,用力的一圈一圈的纏繞,勒得冷月感覺喘氣都困難了,這時她的胸顯得更挺,胯顯得更寬,盆腔里的子宮似乎都被擠壓到陰腔里了。

    捆好後,他將兩個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很容易就觸到了子宮頭,因這時子宮已經讓繩子擠得下垂了。他手指如游龍般的在那里玩弄著它。另一只手在她會陰和肛門處溫柔的按摩著。隨著他的挑逗,冷月感覺血管充血充得都要爆了,只想掙脫所有的束縛,讓自己痛痛快快的達到高潮。

    當天指用兩指緊夾著她的子宮頭,另一手兩指狠狠的插入她的肛門時,一陣更猛烈的痙攣襲來,冷月瘋狂的前後扭動著竟掙脫了天指的手,淫液隨著身體的扭動和收縮狂噴而出,在空中畫出了一條弧線,有些還噴了到天指的身上。這是她從沒有過的體驗。天指用狠狠的照她小腹上擊了一拳,又用膝蓋猛撞了一下她的下陰,冷月隨之失禁,尿噴了一地。天指抬起冷月的下巴︰

    「哼,怎ど樣?升天的感覺吧?沒人給過你這種感覺吧?現在你知道女人骨子里都是賤貨了吧,你們需要男人的玩弄,需要男人的暴虐,這樣才會把你們帶到天堂里去,哈哈……」這種感覺是冷月從沒體驗過的,這種欲死欲仙的感覺讓她不知道自己怎ど了,就連小便失禁都讓她感覺那麼爽。這時她渾身酸軟了下來,「你殺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死?還沒到時候,這是折磨嗎?那你繼續忍受吧!」

    天指松開她乳頭、腰、和陰蒂上的捆綁,把她從刑架上放下來,四肢倒攢捆上,他拿出淫藥,深深捅入她的穴中,回上層睡覺去了。

    (四)

    「啊……啊……」如風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淫,他對她騷癢的陰部不理不睬,用嘴叼著她的一個乳頭,象孩子般的吮了起來,兩只手不停的交換著拽著另一個乳頭。

    「嗚……受不了啦」「哪受不了了?」「嗚……嗚……下面……讓我尿吧……」「什麼?我沒听清,你大點聲說!」天指一手繼續玩弄著她的乳頭,另一只手輕輕的拉動著那根牽著玉棒的小紅繩,盯著她,殘忍的問。

    「讓我尿尿……求你啦……讓我尿出來吧……」如風再了憋不住了,大聲的喊了出來。這一喊出口,頓時到讓她有了種解脫,好象什麼都能喊出來了。在淫藥和尿的強刺激下,她徹底放棄了自己的人格,像狗一樣的哭著大聲祈求著。「求求你……饒了我吧……先讓我上廁所吧,完了你怎ど干我都行,……嗚……」

    「廁所?這屋里到處都是廁所,這以後就是你的狗窩了,你會永遠在這里拉、撒,直到死!」天指站在架子旁邊,慢慢的拽著那根小玉棒,在它快出來時,又慢慢塞回去,他一邊玩著,一邊听著如風淒慘的哭聲,玩了半個多時辰,他感覺到如風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突然一手用力按壓著她小腹膀胱的位置,一手拽出那根玉棒,只見一道黃色的水柱從如風兩腿間直射出來。

    「哇……啊……」如風放聲大哭起來,就在尿噴出的這一瞬間,她感覺渾身的肌肉抽搐了起來,子宮攪成一團,陰道里隨之也噴出了淫液,自己到了一種從沒體驗過的境地。

    「哈哈……爽翻了吧?多美的景象,漂亮的女衙役在滿處噴尿,哦,還噴出那麼多淫水?」天指用手在她的陰道里和肛門處摸了摸,發現她處處緊縮,「哦,高潮啦?真是個淫女,舒服的還在後面呢,我會讓你一直享受到死的。」他盯著她大大張開的陰門,看到了有點紅腫,掛著尿滴的尿道,再看陰道發現了處女膜,他興奮的彈著它,「噢,還是個處女呀,太好了,我會把你變成女人,變成個淫蕩、下賤、離不開男人的女人。在我這里,你所有的洞都會被開苞。告訴你吧,女人身上有四個洞可供男人插,有三個在下身,剛才玩的是你的是第一個洞,還有兩個洞,一個是這個,一個是這個,」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還有一個就是你的嘴啦,我們有的是時間,我會慢慢的消受你身上的一切。」

    如風痛苦的閉上了眼楮。天指用手按著她因高潮而不停煽動著的肛門口,「這里要好好撐撐才能玩」他解開她的兩腿,在腳踝上固定好繩子,拉向架子的上方,固定在方框架子的兩個角上,讓她折迭著陰部和菊洞都朝前。然後找出一根梨木削制的假陰睫,那時民間管那東西叫「葛先生」是為那些寡婦和男人長年不在家的女人準備的。當一個女人做了寡婦,或他男人長年在外,婆婆為了不讓媳婦偷人,都會給她請來「葛先生」

    民間用的「葛先生」一般都是一頭與陰睫一樣,另一頭有一個能固定在腳跟上的托,讓女人自己把它固定在腳跟上,送到陰道里自慰。天掌和天指定制了大量的各種型號不同的「葛先生」他們定制的「葛先生」多數沒有後托,只在後面鑽上孔,可以用繩子穿過去,把它捆在腰和腿上,固定在陰道里,他們用它不知玩弄了多少女人。他用「葛先生」沾著如風的淫水深深的捅入了她的肛門,固定好後對她說︰「好了,我要吃點東西去了,我可不願意餓著肚子玩你,你自己在這里慢慢消受吧!」「痛啊……」雖然天指拿的是小號的「葛先生」可如風有後洞還是塊處女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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