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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文 / 吾无

    【2010-06-21】蜜桃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一章破庙见蜜桃

    腊月,雪飘,应天府。

    都城早已搬到顺天府,可这里依然是中原最热闹的城市之一。

    应天府很少下雪,而今年却下的特别大,鹅毛般的雪花迅速覆盖掉原有的碎石小路。文人雅士最爱逛的秦淮风月区域也不人影,都躲在火炉氤氲香房里,有丫环俏婢温手暖脚。

    夫子庙也冷冷清清。天够冷,风够清,有人也够贫,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偷了块烧饼,被凶恶的老板打得蜷缩在雪地上,冰冷的泥水浸湿了他的绡薄破旧秋衫。

    “打死你个兔崽子,我让你偷,让你偷!妈的,老子的老婆孩子还养不活哩,你倒在我这儿凑便宜来了!”一个满脸横肉,皮肤黝黑的矮壮汉子连打边骂着。

    有穿着新棉衣的行人在旁边嬉笑着,并不上前劝解,反而喜滋滋的谈论论这男孩何时晕倒。男孩子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死死把那块烧饼护手心,不让泥水沾到。

    “操,累死了,滚吧!”黑汉子又狠狠的踹了男孩几脚,才喘息着回到自己的烧饼摊位。

    男孩见他不打,立刻从地上爬起来,飞快的钻进夫子庙本面的一处遮风暗巷里,那巷子里有一个破庙,一个石膏筑的观音像,全是灰尘和裂痕。

    “何水哥哥,你又被人打了?伤了重不重?”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蓬头垢面的从观音像后面钻出来,因为那里挡风,不太冷。小女孩脸蛋冻得通红,还流着清鼻涕。

    小男孩咧嘴一笑,满口白牙耀眼,开心的亮出手心的烧饼,那已揉得断了几片。他递给小女孩,笑道:“小妮妮,给你,饿了一天,干紧吃吧,还热着哩。”

    小女孩满是灰尘的脸上露出馋色,黑亮亮的大眼睛充满了饥饿的神色,她吞口吐沫,犹豫道:“何水哥哥先吃吧,妮妮一直在睡觉,不饿!”(小说)

    何水拍拍肚皮,砰砰直响,他得意的笑道:“妮妮放心吃吧,我吃饱了,我吃了两个哩,你就放心吃吧。快点接着,不然哥哥生气了!”

    小女孩点点头,接过小小的烧饼,三两口就吞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舔着手指上的芝麻。何水转过头,狠狠吞了几口口水,怕被她发现,忙拿了破碗,却外面弄了些清水,多是雪水溶化而成的。

    “谢谢哥哥,妮妮长大了一定给你当老婆!”喝了冰水,小女孩放下碗,黑亮亮的大眼满是认真的说道。

    “哈哈,如果我们能活到那时候,哥哥一定娶你。”何水怕肚子的饥饿叫声被她听到,忙躲进观音像后面。小女孩如牛皮糖似的,扯着他的湿脏衣角紧紧跟着:“何水哥哥,你的衣服湿了,咱们升点火烤烤吧?”

    “不了,过时脱下来凉凉,明天就能穿了。”何水脱掉上衣,冻得哆嗦嗦,钻进稻草里。他知道干柴不多了,能不能撑过这几天还是未之数,何况化雪时更冷,更省着烧。只是明天的粮食怎么办,自己虽然能挨打,可是往哪去抢东西呢,附近的人都被自己抢怕了,每次逮着都是往死里打。

    “何水哥哥!”小女孩手脚冰冷,钻进稻草丛里哆哆嗦嗦的往何水身子靠,“我冷!”

    天冷时,每夜她都睡在男孩怀里,只是今天衣服湿了,何水才没有抱她睡。观音像后面非常暗,何水把草多盖在湿湿的裤子上,免得这个和自己相依为命的苦命人冻着。

    何水的肚子咕咕乱叫起来,声势甚响,妮妮伤心的问道:“哥哥,你定是没吃饭,是不?”

    “别瞎想,我吃了两个。只是我的肚子比较大,没吃饱而已。快睡!”说着,男孩把妮妮往怀里紧紧。

    不多时,两个孩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只听外面有拳脚的打斗声,砖墙砰砰乱震,声势甚是惊人。“啊!”一个中年男人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抢去似的。(小说)

    “啪嗒!”一个木盒子落地的声音,接着又是拳脚声。

    何水和妮妮早醒了,吓得拥在一起,一声不响,颤抖的身子充分能说明他们的恐惧心情。他们相依为命两三年,早经历一些恐难,知道如何在危险中逃命。

    “龙四海,你枉为一代大侠,偷了南海剑翁苦等二十年的龙心果,还杀了他,还不如我们魔道。交出龙心果,我们魔教双煞今天就放过你!”一个阴森尖锐的声音喝道。

    “对,快点交出果子!”另一个声音也异常阴森,像金属摩擦的声音。

    “我并没有杀南海剑翁,去的时候就看到倒在地上,我只是捡到一个檀木盒,还没看,哪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还有,龙心果乃天才异宝,有才都尽可得之,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东海龙家也不是好惹的!”中年人怒喝一声,声音中有恼怒和不甘!

    接着,响起了刀剑声,打斗升级。不多时,又有木盒落地的声音,不过这次没人停,显然是留不住手。

    躲在观音像后面的何水底头一看,竟然发现脚有一颗拇指大的赤红果子,好像缩小版的蜜桃,散发着淡淡异香,让他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都舒服得飘飘欲飞。他的肚子又轻轻叫了一声,似乎更加饥饿了。

    何水伸手捡了起来,刚要张嘴,就看到妮妮正直勾勾的看着他。他讪讪一笑,递给小女孩,她却坚决的摇摇头,力道极大的推到何水嘴边,让男孩吃。

    何水见她神色坚决,也不多让,毕竟自己一天没吃东西,心想着若是好吃的话,再给她留一半。不料,刚一入嘴,还未尝出味道,就像溶化一般,满口溢香,就滑进了肚子里,竟然没有果核,全是芳香的蜜汁。

    何水啧啧嘴,冲妮妮歉意的笑笑,两人相依为命两三年,他还没吃过独食,今天是第一次。女孩毫不在意,反而很高兴。(小说)

    只是何水不知道,他吃下这一颗蜜桃,今后的人生就改变,一生都在跟蜜桃打交道。不同的时,那些都是美女的蜜桃,香醇滋味不弱于这颗龙心果。

    外面似乎又有几人闯进小破庙,说着奇奇怪怪的方言,还有各地骂人的话。

    突然,观音像轰然炸开,如雨般的碎片砸下。何水想也不想,立刻压住妮妮,替她挡住所有伤害。但是,弥漫的灰尘却让小女孩咳了半天。

    “这里面还有人!”一个年青的声音高喝道,不论是何时,举刀就劈一道真气。他的刀茫虽然还不成形,却有伤害极大的罡见刮过,何水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危险,搂着妮妮滚到墙角,站起来怒视着持刀的年青人。

    持刀青年似乎为自己一刀落空而羞赧,满脸通红的瞪着何水和妮妮。

    “哟,胡家的火焰刀果然非同凡响,连个孩子都杀不死,咯咯咯,真有趣,若是让江湖上的人听说火焰山庄的少庄主胡亚鹏,不知大家会怎么评价胡大公子呢?”一个红衣妖媚女人咯咯轻笑,她一身春装,丰乳肥臀,蜂腰盈盈可握,似乎一摇就会断掉,白嫩嫩的雪乳露出一大片,咯咯一笑,颤威威的像雪崩。

    何水看到妖娆的美妇人,小腹突然一阵燥热,跨间沉睡十三年的宝贝缓缓醒来,慢慢挺起了脑袋。他茫然不知所措,觉得若是摸一摸美妇的胸脯,揉一揉她肥嫩嫩的香臀该有多好。

    胡亚鹏俊脸狂怒,举刀大骂道:“梦姬,别仗着你的三分姿色到处撒野,小爷我可不吃你这套,有种给小爷单挑?”

    他身后的两个带刀老人很隐讳的拉拉他的衣角,让他不要惹怒梦姬,因为她发起怒来,比当年的魔教教主萧百愁还要恐怖,是个真正的女魔头。

    魔教双煞举着如弯刀又如钩子的奇怪兵器,阴森森的对梦姬道:“别跟他废话,快来解决这个姓龙的。”他们指着一个全是血的儒衫男人,此人生得剑眉星目,颇为神俊,只是脸上多是鲜血,一只胳膊也底垂着,像是被人打断了,断着的胳膊里死死抓着一个檀木盒子。(小说)

    “老娘想怎样就怎样,不用你们两个没用的家伙指三道四!”话虽如此,她还是闪电般的扑向受伤的龙四海,身法曼妙,极为诱人,臀波乳浪在战圈中乱飞,惹人无限遐思。

    何水哪见过哪些美艳的妇人,一颗心都跳个不停,他觉得今天才发现女人竟有如此大的魔力,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他不知不觉的向前走了几步,想离近点观察美艳的妖妇。他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跨间的宝贝越来越挺,越来越硬,把裤子撑得高高支起。

    胡亚鹏一直在打量着乞丐般的少年,看他跨间支起的高鼓帐篷,眼中露出嫉妒之色。想起刚才他竟然让自己丢了面子,心胸狭窄的他嫉怒之下,又是一刀劈了出去,虽然只用了三成力道,但足以把他劈成两半。

    何水脑门上像是长了眼睛,鬼使神差的一个驴打滚,竟然又躲过他的必杀一击。“啊?!”回过心神的何水又惊又怒,张嘴骂道,“妈哩逼,为什么杀我?”

    胡亚鹏看出他不会丝毫武功,竟然又躲过自己的偷袭,莫非这人竟然生有武神天赋,在幼年灵气未消退时,能自动避开偷袭?他更是嫉妒,举刀再砍。

    “啊!”妮妮再哥哥摔倒,慌着去扶他,不料胡亚鹏又砍来,她吓得魂不附体,惊恐的望着越来越近的刀。

    何水不知道哪来的速度,忽地从地上蹿起来,满眼血红的怒视着无故袭击自己的敌人,并替妮妮挡下那刀。

    “扑!”

    镶满宝石的长刀砍在何水瘦弱的胸脯上,只留下月牙似的一点点伤痕,流出一丝鲜血,散着浓烈的芳香。

    “啊!哥哥!呜呜,哥哥流血了!”妮妮哭着,看他胸脯月牙形的血液流到了肚皮上,红赤赤的,煞是吓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是呜呜哭泣。(小说)

    这时,魔教三人把龙四海逼入绝境,一梦姬掌把他拿着檀木盒的手臂削掉,却同时挨了他一掌,重重摔在观音案上。

    那只被掌劲削掉手,抓着檀木盒,在空中飞舞,朝何水飞去。

    胡亚鹏看着自己一刀竟然只削出一个小月牙伤痕,又惊又惧,正要再下杀手,突听带来的老护卫喝道:“少爷,快接龙心果!”

    胡亚鹏抬头,正看到断臂落到眼前,那檀木盒子仍紧紧抓在手里。他脸上露出冲天的喜意,抓住檀木盒子就往外跑,嘴里疯狂般的高喊道:“哈哈,我得到了,我得到了!”。

    一个带刀的老护卫跟他离去,一个挡在门口,阻止魔教的三人。

    魔教双煞周身罡气一运,发出黑光,如箭矢一般,嗖的一声撞破庙顶,直直飞出。受伤惨叫的龙四海也跟着蹿出,逃命的意图多一些。

    只有妖艳的梦姬留下,她擦掉嘴角的鲜血,突然皱起眉头,琼玉般的鼻子嗅了几下,恼怒的美眸突然亮起来,直勾勾的盯着上半身带血的赤裸、下半身龙根怒挺的何水,哈哈大笑的突然飞起,抱住何水就飞出破庙,只留下孤身一人的妮妮呜呜哭泣:“哥哥,不要抓我哥哥,何水哥哥!”

    何水感觉被自己被美妇人抱飞,眼中看到的一切物体都是血红,虽然飞在刺骨的寒风里,他依然热得像想要吼叫,想要发泄。他闭着眼睛,闻着扑鼻的芳香,摸着两瓣柔软的肥嫩,他跨间的宝贝再度怒挺,滋的一声,把裤子顶破,露出赤红的龙头。

    “热,热呀……”何水双目赤红,衣服早被撕裂,此刻躺在一处香软软的春帐内,更是炽热的滚动着,突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美妇人朝自己走来,罗衣半解,一抹香嫩的肥乳露出多半,蛇腰轻摆,竟然赤裸着下身,雪白的大腿微微叉步,一丛黑油油的芳草惹怒了男孩的眼睛。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美妇人笑咪咪的坐在床边,轻轻把小衣退去,丰腴的肉体只有一个米黄色的肚兜,侧面的圆球涨得像小孩子的脑袋。(小说)

    “我叫何水,何水!”他猛地扑了上去,只觉得这样才能舒服点。

    “咯咯咯,姐姐这里有水,给你喝!”美妇人荡笑着,趟开了修长笔直的玉腿,那眼睛里满是贪婪,闻着他身上龙心果的香味,看着他跨间异于常人的巨大,笑咪咪的迎了上去。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二章桃子和花瓣何水粗野的摸着梦姬白嫩嫩的脖子,用嘴吸吮着,像永远吸不够似的,顺着她的引导,解开她的肚兜,两只巨大的蜜桃跳出出,红红的桃尖,散发着永远的诱惑,让男人疯狂的诱惑。(小说)

    何水亲着吻着,用舌头舔着,以为能吸出蜜水来,在他小小的手中揉出各种形状。“蜜桃,好大的蜜桃,哈哈,好饿哦!”他像小孩子般的呓语着,一手扔掉误事的米黄色肚兜,舔着美妇人的小腹。

    女人轻轻呻吟,销魂而诱惑,她步步引导着生涩而粗里的男人,把的脑袋按入跨间,那丛油黑的芳草园里,那里早滚烫,香滑滑的汁水流得腿上都是,粉嫩嫩的一截大腿滴成了小河。

    男人像是突然明白了似的,在那花园入口处,轻轻用舌尖点了一下,把花瓣分开,那水源正是从里面流出。“好渴,好饿,好多水水!”他吮上,用口吸了几下,只听女人啊啊几声,把肥美的雪臀高高挺起,像是极为享受的喊叫着,听到男孩毫不掩饰的吞下花溪之水,更是激动得呃呃乱颤。

    “来吧,喂饱了小弟弟,该让姐姐享受了。”她白嫩嫩的身子突然一滑,一下子和男孩叠在一起,那熟练得像是吃饭喝水。

    “进来吧!呜啊,好涨,坏东西,你这件宝贝果然有货,好像是男人中的一种名器,只是还太小,姐姐还不能确定,不过,马上就知道了,呜啊,别乱挑呀,啊啊,姐姐不玩啦!”美妇人呜呜乱叫,只觉得花径中的宝贝像淘气的孩子般乱钻,一直钻到最深处的花心,在那花心上戏耍游玩。

    “呜呜,天哪,这是什么样的名器,难道是戏水龙王?天哪,怎么可能……呜呜,好幸福,要丢了……要丢啦,可是不能,我要采取你的元阳呀,不能够这样!”她突然挣扎着坐下,十指如飞,点在男孩身上几处大穴,就那样把男孩定住。

    她惊讶的发现,虽然他的身子已经定住了,可他的名器龙王还要戏水般的玩耍着,只是动作缓慢许多,还能让她兴奋愉快。她突然从乌发上取出一个玉钗,从钗头抽出一根奇怪的细长的针,针的尾马是一个软囊,是小指头大小,突地刺入男孩心脏。

    男孩不见疼痛,眼中只是闪过焦急和恐惧,身子僵硬,面容也僵硬。

    那针的尾端的软囊吸出几滴鲜红的血液,散着浓烈的芳香,就像龙心果的味道。

    “哈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不到这让天下武林高手抢烂头的宝贝,竟然让你这个小乞丐吃了。不过,这好处……”她突然停住了,看到男人跨间巨大暴挺的戏水龙王,她脸上闪过贪婪幸福的笑意,不想让男孩看到她喝血的模样,从床上飞到侧间的铜镜前,一挤软囊,把那几滴鲜血喝下去。(小说)

    梦姬喝完之后,脸上蓦然陀红一片,像火焰像朝霞,她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竖起,舒服得嘤嘤呻吟着,盘腿坐下来动功,吸收里面的能量。

    运行几周天之后,她呼吸急促的站起来,照照铜镜,里面的美妇人竟然年轻许多,眼角的几道鱼尾纹赫然消失,只是脖子上还有几道年龄的痕迹。她一挺雪乳,淫目流转的摸了几把,顾自欣赏过之后,才觉得自己欲火大得惊人,想起男孩的绝世名器的威力,她竟然有些惧怕,但更多的还是喜欢的贪婪。

    她又钻进男人身下,解了他的穴道,让他的戏水龙王再次进入温暖的花径里,让龙王吸取着营养蜜汁。她暗运绝妙媚功抵抗龙王,两种兵器战得不亦乐乎,直弄到一天一夜方才让龙王吐出涎水,炙热纯阳的龙王口水非同凡想,把她激得翱翱乱叫,竟然丢了两次,把她吓得半死,以为会破功,却没有预想的那种糟糕。

    “难道我的媚功――花道九变进入第四层了?”她欣喜的一运真气,高兴得乱叫乱跳,趴在男孩身上啧啧乱亲。而男孩早进入梦境,神色安祥而满足,似乎对这种香暖温软的床很喜欢。

    何水所在的地方是条大船,正顺着长江西下,大船上只有几个娇媚的俏姝,没有一个男人。不,现在有了一个,就是正在沉睡的何水,他在睡梦中正在啃吃着香甜的桃子,有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还有会吐花蜜的花瓣,味道是那样的诱人心神,他笑的很开心。

    一个妖媚的俏婢帮何水擦着身体,帮他仔细擦完脸之后,她突然惊叫一声,水盆都差点摔到地上。梦姬在铜镜前补着妆,听到丫环乱叫,不满的叱道:“小榕,你鬼叫什么,让你擦个身子都不耐烦啦,看你小骚蹄子浪惯了,回到成都之后,让你天天洗马桶。”

    小榕委屈的叫道:“不是啦,宫主,你还没有发现吗,来看看这个小公子有多俊俏,比我们在宫里培养的男奴之首还要俊俏百倍,难道你从没有看过他的脸?”

    “切,浪骚蹄子,他个小屁孩以有多俊俏,满脸黑乎乎,若不是看在他跨间的本钱雄厚,早把扔到江里喂鱼了。”梦姬把何水掠回船之后,急着吸取他身上的沸腾心血,确实没有细看他的容貌,当时只是给他草草洗了一下龙王,就和他交媾合欢了。

    小榕高兴的笑道:“呵呵,宫主,你看他不顺眼,不如把他让给奴,奴愿多领一份任务换取这个小俊哥儿!”

    梦姬突然来了兴趣,她知道小榕心比天高,平时那些俊俏的练功炉鼎还挑三拣四的,还在办事中骂得他们抬不起头,现在居然夸起一个脏兮兮的男孩了,绝不那么简单。而且她还是众多丫头中最懒的,竟然为了得到一个小男孩而多领一份任务,可见她的心思真的钻到了他身上。(小说)

    “小浪蹄子,这可是你说的,明年开春时,我就加重你的任务,到时定把他赏给你。不过,现在我还没有玩够,再说,现在船上只有他一个男人,你就先收起这份浪心吧!”梦姬轻摆蛇腰,拨动着肥大的屁股走出侧间,她发丝零乱,带着迷人的慵懒和娇媚,瞥了床上赤裸的男孩一眼,她那不屑的眼睛突然愣住了,半天愣愣不动。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章恋上她的床梦姬看了一眼,她就愣住了,说什么宋玉潘安那都是古代骗人的传说,也没人见过他们的画像,但是床上赤裸消瘦的男孩,却让她呼吸急促着快要缺氧。男孩闭目香睡,一头乌黑的乱发早被小榕擦洗干净,一丝丝明亮而健康。俊俏的脸蛋是古铜色,稍稍有些瘦弱,只是棱角适中,弧线优美得比女人还要自然。(小说)

    男孩原来排骨似的瘦弱身体在梦里已经悄悄改变,被龙心果洗骨易髓,一块块弹性十足的肌肉奇迹般的鼓起,像猎豹般充满野性,似乎还嫌瘦弱,却能让任何女人面红心跳。

    特别是他跨间的戏水龙王,如长枪般的怒挺着,有可能是小榕刚才偷偷吸吮的,也有可能是龙心果的效用还未被他吸收完。

    “他、他就是那个脏兮兮的小乞丐?”梦姬失魂落魄的问了一句,声音里满是不信。

    “对呀,难道别的男人能混进我们花宫的香船吗?哼哼,就算是六大门派也没有这个胆子。”小榕酥胸一挺,傲气凛然的说道。

    男孩突然醒了,从床上弹起,却跳得太高,狠狠撞在房顶。一块木屑掉落,男孩却没有事,他捂着肚子叫喊道:“茅厕,茅厕在哪,快快……”

    “咯咯咯咯!”两个淫荡的女人笑得极为开心,小榕笑完忙带他去外间,争取给小帅哥一个好印像。

    何水坐在马桶上,噼噼啪啪的拉的愉快,正想按照以往的习惯,在蹲桶时想起心事,却现这次拉的极臭,他捂着鼻子也难忍受,仔细一看,却发现里面全进黑呼呼的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他不知道这些是龙心果改造的结果,以为吃错了东西。可他一想,自己睡觉前又两天没吃东西,只吃过一个像蜜桃一样的果子。难道那个桃子有毒?他胡思乱想的解决着拉稀问题,又想起那个美艳淫媚的荡妇,她不光玩弄自己的身体,还用针刺进自己的心脏,真是邪恶,真是不可原谅。

    原来他在年幼时,曾被人贩子骗过,差点把他培养成富家公子的娈童。何水凭着聪明劲,逃出伢婆的手掌,从此以后,死活不洗脸,越脏他越觉得安全。

    出来之后,他看到梦姬和小榕都色咪咪的盯着自己,他顿时害怕了,生怕她们也是伢婆一类的行业,尽是训练自己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让舌头舔一个樱桃似的珠子,让手指如蛇一般弯曲,并且让手指扣羊肠里面的黄豆,还要鼻子轻柔的触碰菊花似的褶皱……(小说)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晃,妮妮在哪里?”何水把刚刚梳好的头发又弄乱,挡住俊美无比的面孔,小心戒备着美妇人。可是突然想起,昨天是自己先扑上她雪白身子的,自己好像非常喜欢那样,特别是跨间被称戏水龙王的家伙,快活得像升了天的神仙。

    “呵呵,小弟弟,姐姐叫梦姬,这是我的丫环小榕。这里是我们的大船,当然有点晃。至于你说的那个小丫头,我……”梦姬突然想到,若是说实话,这俊俏的男孩若是吵着要回去怎么办,于是欺骗道,“你说的那个小丫头命好,被一个武林高手带走了,说她极有习武资质。你放心,带她走的是名门大派,信誉极好,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受冻了。”

    “啊?是哪个名门大派?带走妮妮的人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何水自幼漂泊,并不轻易信任别人。

    “呃……”梦姬一时不备,想不到这个少年竟会问这么细节。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旁边的小榕抢答道:“何公子,带走妮妮的是个漂亮女人,那女人的名字我们也不知道,但她们所在的宗派极为有名,叫仙剑阁,她们带出来的弟子个个如仙女一样漂亮。”

    “啊?仙剑阁?就是那个比少林寺还有名,比峨嵋派剑术还要厉害的仙剑阁?”何水常在街上偷抢拐骗,听过不少江湖人谈话,自然听过这些赫赫有名的大派。

    “嗯嗯,就是那个仙剑阁!”两人女孩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皆有惊讶和赞赏,一齐点点应声。

    何水突然一拍脑袋,叫道:“你们骗我,我记得被梦姬掠走,迎着北风,我们应该是朝北走。嗯,就到了这个大船上,这里应该是长江,可是……我们开船走了,你们怎么看到妮妮的事?”

    “啊?”两个女人再度惊讶,还是小榕机灵,她笑着说道,“当时宫主把你抱回来解毒,我却带着姐妹去庙里接应,在庙里没看到宫主,却看到一个仙子把妮妮抱走了。”

    “哦!”何水还是不太相信,但现在也问不出什么,也只好闭嘴,左看右看,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特别是跨间的龙王,仍然昂首挺胸,涨得难受,盯着女人的饱饱胸脯,竟然又想……

    梦姬擅于此道,哪有不明白男孩意思的道理,身子腻得发软,转头对小榕道:“你先出去,我要练功,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兑现,不要太急躁才是。”(小说)

    “是!宫主!”小榕无奈的应了一声,声音里全是不满,转身时,嘴撇得老歪,又恋恋不舍的扫了何水一眼,才关门离开。

    “好弟弟,是不是想姐姐了?”这次她身上全是春情欲望,不像前天,纯是想逼出他当时的沸腾心血,那点血液里饱含龙心果的能量,让她的花道九变进入第四层的小成境界,能够享受女人的丢身极乐之处,这是她此次东行最大的收获。

    她拉着羞涩男孩的手,教导着他,让他先学会解衣,顺着挺拔的雪峰,撩起薄薄丝绸肚兜,轻轻一抖,就把细带抖落,让他感觉着棉花般的饱满的滑嫩。何水以后的成名秘技之一――擅解人衣,就是由此时开始学习的,由梦姬亲手指导教学,让美女美妇们防不胜防,在一瞬间就丢衣投降,献出雪白的香躯。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四章擅解人衣何水感受着雪峰顶端的坚硬,呼吸一下子加速,喘息着把她扑倒,一头钻进她的外衣,轻轻一滑,把她的恼人外衣脱去,一堆白花花的香肉就露在小男孩面前。何水食髓知味,不等梦姬提醒,就狠狠捏着乳尖,一下吞了下去。(小说)

    “嘤咛,好舒服,乖弟弟,谁教你的,竟然这么熟练?”梦姬这时才有心感受俊美男孩的技术,发现竟然是最正宗的媚宗技艺,而且训练时间还不短。

    何水冷哼一声,不满的嘟哝一声:“还不是那些可恶的人贩子,折腾了我三年多,让我学这学那,不学就不给饭吃。”他舌头一转,闪电般的掠过淫妇人的小腹,在她肚脐眼里钻了一下子。

    “哎哟,好乖乖,好狠的手段,痒死姐姐啦。”梦姬大声呻吟几下,被他这么几下来的很舒服,特别是她的功法进入小成阶段,可以放心享受高潮的高妙,不用再担心泄身散功的极道惩罚,所以身材也格外敏感,特别是和这个超俊的小男人交欢,更让她欲火一发而不可收。

    她急急的指引着何水的左手,教他解裤带,这种手法也只有她懂,竟能让裙裤和亵裤同时脱去。何水好奇的又帮她系上,笑道:“姐姐的手法好精湛,当初我记得也学过,只是没用心,没想到会有如此的效果。”他说笑着,大手在她沟股间一抹,顿时碰到湿漉漉的一片,早把裤裙弄湿。

    梦姬哼哼唧唧,哪里能忍,不用媚术时,她也只是一个如狼似虎的荡妇而已。嘴里呢喃道:“好弟弟,再摸摸那里,舒服得紧,嗯啊,呜啊……你的手……噢噢,幻魔指?你会这个?”美妇人又惊讶起来,想不能这孩子竟龙王阁的幻魔指。

    魔教又叫光明圣教,分为日宗、月宗、星宗、暗宗、媚宗。

    日宗强调个体的强大,他们培养出来的都是以一顶百的绝顶高手,笑傲于武林,另六大门派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月宗讲究技巧的运用和工具的辅助,奇门遁甲,摆兵布阵都是他们所精通的,其中的姣姣都不武功绝妙,还能指挥千军万马。听说本朝太祖皇帝曾是月宗的宗主,其手下帮他打天下的三军之帅,军团里的大将,皆出自月宗。

    星宗常常数百年不见其门人,却又不见其中断技艺。星宗最杂,却又最不可忽视。历史上魔教的几次统一,都出自星宗的宗主。

    现在所谓的魔教的教主萧百愁,只是日宗的宗主仗着强大武功让他们臣服的。可是,面齐心不齐,魔教仍是乱糟糟的一片,暗地里各自为政,谁也不服谁。(小说)

    暗宗一直从事刺客行业,江湖上的几个大型刺客组织都出自魔教暗宗。可是,具体暗宗的力量有多大,正如他们的名字一样,隐暗而无人能知。暗宗的宗主也曾公开说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哪些刺客是暗宗的人,或者说,暗宗有哪些刺客。

    媚宗就更乱了,竟然又分成三派。女人们组成媚宫和花宫,男人组成龙王阁。媚宫的女人擅长天魔舞和天魔音,外表淫媚放荡,其心却清洁孤傲,出污泥而不染。

    花宫的女人却是最喜采补之术,整天勾三搭四,一夜御男无数,吸引阳精,增加自己的功力,被江湖人所不耻,更被媚宫骂为妓女妖精骚货。

    龙王阁是男人组成的淫贼组织,以男人的阳物名器命名的宗派自有其特点,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淫贼皆是龙王阁的高手。如,拥有紫衫龙王的何同,拥有独角龙王的王动,拥有御女心经的……等等等等,他们打着为女人服务,消除女人性饥渴,让广大妇女性解放的旗号,四处奸淫妇女,还编出一套迷惑人心的理论知识,培养了一批有潜力的小淫贼,壮大了组织,却扰乱了江湖。

    江湖人提起魔门就恨得咬牙切齿,提起龙王阁就恨得……咬舌头。咳咳,这个虽然有点自残行为,有点过激,不过也是可以理解滴!想当年,东方不败就是被龙王阁气得挥刀自宫,更何况普通武林人士呢!

    所以,当梦姬感觉到何水竟然会用龙王阁的秘技幻魔指的时候,那种惊讶可以想像。一个会秘技的淫娃,碰到一个会奇术的荡妇,接下来的享受,那岂不是惊天地泣鬼神?还有,她身上趴着的是一个极俊极俏的男人,还有龙王家族中最稀少最神秘最顽皮的戏水龙王,这让他足以进军新淫人榜的前三,而且升值空间极大,第一的位置极有可能会落到他的头上。

    “嗯啊,好弟弟,好酥麻,快进来吧,姐姐要龙王……”她挺起雪白肥美的屁股,努力迎合着幻魔指的蛇般扭曲,溪水早顺着沟壑流出了肥田。

    男人也戏够了,再一次熟悉了女人的花园秘道,兴奋得挺起戏水龙王,进入女人的花径。那龙王如活物一般,不用他怎么动,自动会戏水游玩,耍弄起美妇人的花心,当龙珠吞吮。

    不几下,女人的身子就颤抖得如暴风雨中的小树叶,高亢的叫了几声,喷出花蜜,却被贪吃的戏水龙王吞吃,再度索要如此美味,如果美妇人不给,它就赖着不走,就含着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花心。

    一番激战,何水觉得身子里有股力量自动聚到小腹,他不知道这是梦姬暗用采补之术,顺道把他的经脉也带动,让他被动修习了花宫九变。这时,他就充当了花宫里的炉鼎角色,只是他得到的龙心果的强大灵力,急需如此炼化,反而成全了何水的深厚内力,只是现在他还不知道好处。(小说)

    何水揉着美妇人香柔的胴体,觉得每天过着这样的生活,实在不坏。他吃了龙心果现在不饿,又住进升有暖炉的房间,又人美妇人抵死相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只是他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又想起了脏兮兮,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妮妮。

    忽然,船身剧烈震动,桌子上的盆盆罐罐摔了不少,门外的俏婢们高声怒喝:“有强盗,姐妹们快来船头!”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五章船头女犯人何水没有衣服,只是随便扯了梦姬的一件小衣裹住下身,勿勿忙忙的跑上船头。梦姬早站在那里,脸上红晕还未退尽,她没有穿亵裤就跑了出来,只有一套粉色罗裙,若是风再大一些,定能掀起罗裙,让她的肥美屁股露出(小说)

    何水想到这里,小腹又是一阵燥动,炽热得令他想从后面抱住梦姬,悄悄的侵入那紧密的消温花径。可是,现在明显有点不现实,两只大般拦在江心,已经向这边船上抛了铁钩。

    “哇哈哈,有这么多漂亮娘们,我们怒蛟帮发达了,兄弟们,上来操翻她们。”几个粗面大胡子的汉子,光着膀子嘿嘿淫笑,盯着梦姬和她的那些俏婢子,那眼光很想撕裂她们的衣服,把她们压在身子猛刺。

    “找死!”小榕眼神一寒,对正要跃上来的几个汉子一挥手,数十道寒光飞了出去,一枚枚透骨钉全部射进他们的身体。

    “啊!啊!啊!啊!”数声惨叫响起,身子在半空中就硬邦邦的落进江水里,浪花一翻,就没了影子,正是死无葬身之地。

    “臭娘们,手段挺辣,兄弟们,放箭!”几个强盗头头又惊又惧,可又不甘心到手的嫩羊跑掉,纷纷招呼手下,摆出了死拼的架式。

    如今朝纲败坏,皇帝无能,宦官当道,整个中原乱贼四起,强盗横行,一切全靠实力说话。这长江线上,光是像怒蛟帮的小帮派,不下于上百个,都想在混乱的世道里弄些美女和财锦。

    “小心了!”梦姬娇滴滴的喊了一嗓子,熟悉她的婢女们都知道,她发怒了,想在开杀戒了。

    “何公子,你快进船舱,这里危险!”小榕突然一拍胸脯,即是担心又是媚惑的叫道。

    何水看到对面的数下个凶悍强盗就有些害怕,又看到数十张弓箭拉满时,更是惊惧得不行。可是,又怕女人们笑话他临阵脱逃,以前碰到坏人欺负妮妮时,他可是一直顶在最前面的。他对自己的评价是,自私归自私,但对待柔弱的同伴一定要全力保护。

    当初,何水的父母就是为保护他逃生而死掉的。他还记得,那年他们一家从庐州府到杭州府探亲,也是在过江时,碰到了强盗,是父母叠在一起,所他护在身体底下,才逃过强盗凶狠的长刀。他还记得,当时的强盗团伙叫长江帮,听说和当朝的某位锦衣卫千户大人关系极好,沿岸的官府都不敢吱声。(小说)

    所以,何水不想逃,更不想在女人面前退缩,虽然他很害怕。他恨恨的瞪着强盗,很想一伸手指就把他们全杀掉,似乎杀掉这些强盗就能给自己的父母报仇了。

    “我不进去,我要在这里陪着你们!”何水很认真的挺挺胸,坚定的说道。

    “咯咯咯!”梦姬灿然一笑,回眸间,淫媚的脸上竟带着一丝关爱和赞赏,这种感觉她多少年不曾流露了,不曾想到,会用在这个炉鼎身上。“就他看着吧,这里没有人能伤到他!”

    “嗖嗖嗖!”数十道弓箭齐发,他们却舍不得射向梦姬,因为她看起来太貌美太娇艳了,她丰满迷人的胴体若隐若现,似乎还能看到粉裙间的那丛黑森林。

    “荧火之光!哼!”梦姬冷哼一声,手上射出千万道花朵,五颜六色,美艳无双,像是春天花田里的蝴蝶,又似少女梦幻里仙境,美仑美奂,还带着美妇人的体香。

    花朵飞射,正挡住飞来的箭羽,那箭轻轻一触花朵,就碎成粉沫。普通的竹子做的箭哪是内家真气的对手,像是花朵间的花粉,被顽皮孩子弄乱一样,煞是好看。

    “啊?好厉害的武功!”何水也曾偷偷看过武师教习,也曾看过江湖人的打斗,但他们都是你一刀我一剑的,叮叮当当,哪有梦姬使出的这么绚丽多姿的功法好看。

    在那箭羽碎裂的瞬间,二十几个女婢都射出手中的暗器,有的还啐了毒,那些强盗一碰上,纷纷惨叫着倒在船上。“臭娘们,老子给你拼了!”几个小头目看着得力手下惨死,心中大是恼怒,其中两个一翻身跳进江里。

    “啊?他们干嘛自杀?”小榕不明,痴痴的问了一句。其他女婢却已跳上强盗的船,心情杀戮五流武功的小强盗,素手纤纤,每一挥就是一条人命。

    何水在后面看得心惊肉跳,想不通这些看起起来娇滴滴软嫩嫩的漂亮姐姐,怎么这般厉害,若是自己也有她们这般功夫,自己的父母就不会惨死了。他非常想学武功,以前想,现在更想,特别是这一刻。(小说)

    听到小榕的惊叫,常在长江边混饭吃的何水慌忙喊道:“不好!我听人说,这些常在江里混的强盗,若是打不过别人,会凿沉对方的船。他们想淹死我们!呃,我会凫水,怕是会冻死吧!”其实他不知道,此时他吃了至阳至热的龙心果,早就不怕冷了。

    “宫主,该怎么办?”其他婢女好似未曾经历过此事,都急道。

    “收拾东西,到对方船上去,看到他们漏头,立刻射杀!”梦姬当即立断,冷静的说道。她知道手下都不悉水性,没人敢下去和江上的强盗拼水性,目前只能弃船。

    “是,我们这就去收拾!”二十多个美婢忙冲进自己的房间,留有几个站在船头警戒。

    果不其然,不多时,船底传来轻微的砰砰声,梦姬眉头一皱,对准声音发出的方向连点几指,手指上射出一道道粉色的光线,那声音顿时停了,水里冒出一股股血泉,一具死尸从船底漂出。

    对方的船上也有婢女收拾了一下,把尸体通通都扔进江里,她们带着细软,跳上对方粗陋的船,里面多是洒味和臭脚丫子气,美婢们都皱起了眉头。

    等梦姬又射杀了最后一个强盗时,她们那艘已经半沉,她抱着何水飞到强盗的船上。

    钻进船舱的小榕突然怪叫道:“禀报宫主,船头舱室里有一个漂亮的女犯人,还被人灌了春药,快来看看哪!”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六章春药难解梦姬听到小榕的禀报,站在桅杆上观察一下才落下来,原来不远处还有一艘中型船半沉在江里,还有不少尸体漂近,看到怒蛟帮在此之前刚刚抢了一艘船。(小说)

    何水在外面踩了一脚血,浑身不自在,倒是觉得臭味的船舱挺舒服,听到小榕的喊声,顿时跑了过去,他嘴甜的喊道:“小榕姐姐,女犯人在哪里,她长什么样?”

    “呵呵,小弟弟,想看女人就自己来,哪有让别人形容长相的。还有,她中了奇怪的春药,看来又便宜你了,你的艳福不浅呀!”小榕芳心早动,戏着何水的俊美脸蛋,娇滴滴的笑着。

    何水对她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很亲切,对她有意无意的讨好更是全般接受,自己遭人白眼遭人打骂习惯了,哪曾想过会人对自己这么般赞美和奉承,还在危险时刻提醒自己,这感情自然就慢慢积累起来。

    “姐姐,你挡着门让我怎么看?”何水故意往她身上撞,甚至还戏耍着搂住她的柳腰,和她一般高的身子刚好用宝贝龙王贴住她的肉臀,那紧绷的臀缝,弧线优美诱人的夹住龙王身子。龙王受到戏耍,以为有龙珠可玩,顿时昂首,砰的一声顶在菊花和芳园的荒地上,却让女人全身都麻了一遍。

    小榕春心荡漾,身子故意软在他怀里,想要若是天天和这样的俊人儿共渡良宵,那该何等的销魂。而且她还偷偷听过梦姬在房中的欢愉声,对他的持久和强悍早仰慕得倾身倾心。特别是她这些呆在船上,没有一个男人共她戏玩,自然极度渴望。

    何水未曾想她也有意,心中暗喜,偷偷把手按在她的小腹,微微下滑,抚上芳草园地,那高高软软的肥田散着热气,花蒂异常肥大,让他的手心产生一种突兀感,正要再探花径,却听到梦姬在不远处的干咳声。

    两人顿时分开,装作一前一后进入强盗房间,梦姬也不点破,紧跟着进去。

    转到大舱的内间,里面有一个女人高声呻吟着,像在乞求,又像在哭泣,由于身子被绑在椅子上,只是极力苦闷的扭动着极为肥美的屁股,每一次扭动都发出小狗一般的呜泣声。

    “呜呜啊,救命啊,好痒,好热……相公,你在哪里,来救我呀,嗯啊,快来嘛,人家不给你闹气了……”女人闭上美眸,小嘴鲜艳欲滴,姣好的玉颊上全是粉汗,神态极为诱人,皮肤红得像樱桃,一种娇艳的红色。

    “咦?这是什么春药,竟让她的皮肤变成这样?胭脂劫?火里云?都不像呀?难道江湖又有新的制药高手出现,竟能调出如此霸道的药料,真是令人惊奇!”梦姬伸出粉臂,挑起椅子上的美妇人,她不断的流着口水,把唇瓣润的很湿很滑,感到有冰凉的物体接近自己,顿时来了精神,伸出小香舌舔起来。(小说)

    “呜呜,相公,好相公,别走嘛,香菱给你道歉啦,你就帮帮人家,给人家挠挠痒,那里痒得紧,还有好多水水,嗯啊……”女人的胸脯上的小衣,突然被梦姬撕开,被绑成奇怪形状的雪乳,紧紧绷着,像是冰冻的玉雕,洁白且饱涨,这和其他殷红的皮肤形成显明的对比,竟是如此的雪白,白得连梦姬都呼吸加急,玉指还在上面揉捏几下,把她乳尖捏成扁扁的一片。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相公就要这样,香菱好喜欢!”女人的秀发狂甩,享受的尖叫着,脸上尽是幸福神色,嘴里香液乱流,像是馋嘴的小孩子。

    梦姬笑意吟吟,把何水拉来,对他说道:“现在帮她把衣服剥掉,嗯,要在不解绳子的情况下脱光的衣服,把的小亵裤也剥下来,这是对你的考验,看看上次我教的效果如何?”

    “啊?”何水突然记起,以前被人贩子抓走时,也有过类似的训练,想不通梦姬为何也这样的念头,难道这样真的很有用吗?他有点后悔以前没有好好学习,以为学这些都是折磨人的玩意。

    香菱突然闻到男人的气味,顿时疯狂起来,美眸里春水盈盈,香是一挤眼就会溢出来。何水按照梦姬要求,先是抚摸她的火烫脸蛋,香菱顿时更加受不住他的幻魔指,这帮不经意使出的勾女秘技更让她不堪,又被他阳气一激,全身蓦然痉挛,绷得直直的,两只美妙的玉兔被勒得更加突出,嗓子里依依呀呀,叫个不休,张嘴紧紧含住他的手指,像吸吮天下最美妙的东西,吞吞吐吐,永不停歇。

    等何水帮她解完了衣服,女人已丢了数次,绳子一松,顿时瘫软在他身上。本以为她为睡着,不料她却疯狂的缠住他,寻找戏水龙王,放地花径口,努力两次才把贪玩的龙王请进去。顽皮的龙王顿时兴起,左勾右挑,明明坚硬无比,却像蛇一般扭曲变形,能钻到女人最感性最敏感的隐秘角落,让她爽美得飞上了天。

    不知战了多久,两人都疲倦不堪,交股睡去。

    梦姬竟然生起一丝嫉妒,若不是她刚刚在自己船上太累了,肯定不会香菱那么自在,也不会把何水全让给她。

    幸好她手下的艳婢禀报,说是在另一个船里发现一些珠宝和银票,竟然还有十多万两现银,那些箱子还未打开,像是刚刚掠来,还未查看的脏物。

    梦姬知道有艘中型客船被怒蛟帮劫了,可是这些东西是他们在那船上抢的,没来得及看就遇到了她们这船,想要劫色,却没想到,遇到了煞星,统统葬身在江底。(小说)

    “我们到九江府补充食物水源,顺便换艘大船,这些脏银正好用来消费,我是一刻也住不下这些肮脏的地方。唉,好难闻的味道!早知道秒杀这些小强盗,竟然让他们夺了船,真是气煞本宫!”梦姬皱着眉头,让丫环搬张椅子,她坐上了船头通风处,看着浑浊的江水,没来由的生气起来。

    “唉,他还在伺候着吃春药的女人吧,肯定是的!早知道把那女人扔到江里,留她在船上做甚!”她幽幽叹了一句,眼中尽是酸涩。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七章成熟蜜桃何水一口咬着鸡腿,一手抓着半块牛肉,啧啧有声的吞吃着上船之后的第一餐。他吃过龙心果之后,便未曾进过食水……哦,好像不太对,他吸吮过不少蜜汁,也算是水的一种吧。(小说)

    “慢点吃,又没人给你抢!”小榕在旁边伺候着,看何水吃相不雅,忍不住提醒着他。

    梦姬则在旁边看着他吃,脸上笑吟吟的,眼睛里闪砾着回忆的光彩,还不时的递给他淡薄的香醇酒水,像小妾似的服侍着他。

    “我知道没人给我抢,可是养成的习惯很难改掉,我好多年不曾吃过鸡腿牛肉了。哎呀,我真笨,上船三四天也想起来吃东西,以前都忙啥了?”何水看也不看女人,只是偶而喝酒时,方才抬头看一眼梦姬。

    梦姬听他这么一说,脸上媚态顿露,他能忙什么呢,还不是不停不歇的在梦姬美妙丰腴的胴体上耕耘嘛!梦姬忽地想起他刚刚玩弄过中奇怪春药的香菱,心头升起一股嫉火,小腹上更是有一种欲火随之而起。

    她放下酒杯,探向男人跨间,那肥大的巨物正在睡觉,一碰到美妇人酥软的小手,顿时挺头,昂首挺胸的怒立在女人的抚慰下。她媚然一笑,嗲声腻道:“你说忙着干什么了,刚才不是还在干那美艳的少妇吗?”

    “哎呀呀,咳咳,别乱摸啦,等我吃完再说。”何水呀呀怪叫,可是龙王被美妇人握住,逃不开,只好乱嚼口中食物,生怕咽着自己,“呼!总算咽完了。梦姬姐姐,我那不是救人嘛,而且还是你让引导着我做的。这个插来插去的,虽然很有趣,可是有什么用?我以前从未听人讲过,这两天才从你那里学来的。”

    “有什么用?咯咯咯,水弟弟,莫非你还不清楚我们在干什么事?”梦姬笑得花枝乱颤,肥美的雪峰柔软的腻着男人的胳膊,那握着戏水龙王的手一直未丢,暗用花间指帮他抚慰,让原本就硕大的龙王就涨大许多。

    “知道还问你吗?还有,你们的蜜桃总是很奇怪,颜色还变来变去的。”何水突地掀开梦姬的肚兜抹胸,揪出她的肥嫩奶子,手指夹着她的乳尖说道,“你的一直雪白,而且这里总是涨的很大,总是白花花的,你在乱喊丢呀泄呀的时候,还会变得粉红。”

    梦姬被他的大胆动作吓傻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被调戏感从心底升起,这是她刚刚入宫时被教习训练强暴时媚态动作时也未曾有过的心情。而小榕早就愣了,想笑又不敢笑,捂着嘴退到一旁。

    何水见她们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头也不抬的继续说道:“而刚才香菱姐姐的就不能,她的像大号雪梨,微微有点上翘,初时很白很白,细腻得如像你这里。可是,事后我醒来之后,她的蜜桃竟然变成赤红的颜色,好鲜艳好鲜艳,像是成熟的蜜桃,叫她半天也不见她动,可能累得太狠了。”(小说)

    “哦?有这样的事?她的乳房……呃,蜜桃竟然变得赤红?”梦姬俏脸陀红,媚态盈盈的张开丰润红唇,稍稍惊讶的说道,“全部都变红了,而非这两点?”她按住何水不安份的幻魔手,点着自己乳尖的两点嫣红。

    小榕在旁边接道:“宫主,何公子说的错,刚才我去喊他吃饭的时候,确实见过香菱的蜜桃。嗯,我们初见她时,她中了春药,全是火红,只有蜜桃是煞白的颜色……可是,等何公在她身上忙活了一天之后,竟然还有强烈的春药留在那里,变得赤红,显然这些春药非常难缠,竟然泄身多次仍然不除。”

    “蜜桃?蜜桃……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我从福州追赶龙四海的时候,路上曾听一些淫贼谈论过什么红如火焰、鲜如蜜桃的话,当时急着赶路也未留心,难道真有新品春药出世?”梦姬笑咪咪的,露出玩趣的神色,“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若是滋味不错,本宫也想尝尝。”

    对于花宫的女人来说,吞吃春药就像男人吞吃壮阳药似的平常,纯是为了放荡发泄情绪用的,有点像今天吃毒磕药丸。

    梦姬钻进香菱睡觉的地方,在她火红的山峰上仔细考察一番,又用软尾针吸了她的几滴血,背着何水,把血液吸进肚子,小心有感应着体内的变化。

    小榕看到香菱那种极度欢愉后的满足面容,一颗心砰砰跳得厉害,偷偷地拉住了何水的手。何水对女人很有好感,至少他接触过的女人对他都不错,反之对男人则有种排斥和嫉恨,他清楚的记得,杀害自己父母是男强盗,殴打自己的是强壮男人,把自己骗进娈童训练营的仍然是男子……只有女人没让他吃过亏,以前还有心软的妇人施舍过他一点小钱。

    “小榕姐姐,梦姬吸血做什么?”何水记得她吸过自己心脏里的血,很想弄清楚梦姬此举的目的。

    小榕可不敢在宫主面前道破她的秘密,若是在俊俏小情郎的跨下,还有可能松口说出。如今只是随声应道:“那是宫主的秘密,我也不知道。”

    何水失望的撇撇嘴,显然不信,只见梦姬转过身之后,又迅速的把软尾针放回玉钗,只是她的呼吸声明显的加粗加快,像是刚刚跑了十几里路似的。

    “好厉害的春药,只是两滴血就能让我情不自禁……”梦姬揉着胸前的饱涨,软声软语的娇喘着,已经缓缓走向何水,那眸子里燃烧着可怕的淫光,她的皮肤已经变得粉红,只是被她揉出的蜜桃却煞白煞白,连嫣红的玄珠也笼罩一层粉光。(小说)

    “啊?你喝了她的血?”何水显然很吃惊,想不到这么一个美艳的女人却喜欢喝血,摇摇头,却不怎么害怕,因为当时她取血时,没有给他造成任何疼痛。

    小榕看着淫性大发的梦姬,记起她自从何水上船,几乎不曾停歇,一直在不断和他交媾,不可思议的问道:“宫主,真的不能控制?”

    梦姬不耐烦的扔掉外面披着的小衣,搓着裸露的雪峰把何水搂进怀里,把他按在软嫩嫩的胸前,嘴里不断的呜呜呓语,伸手掏向他的戏水龙王,她想迷失在这种欲望里。

    外面的一个叫小蝉的美艳丫头突然闯进来喊道:“宫主,我们到了一个小县城,得补充一下淡水和蔬菜水果,是不是……啊!”她一进来就低着头,显然没有看到梦姬的赤裸状态,此时看到已经晚了,愣愣站在那。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八章隔岸后庭花梦姬这时最讨厌别人打扰,对小榕、小蝉怒喝道:“出去,你们两个都出去!”(小说)

    两个女人神色不一,在出了门口之后,小榕才极为不满的幽怨道:“哼,以前又不是没在一起玩过,现在倒吃起了独食,逮着一个俊俏强悍的就不我们沾边,这样三五就被被你折腾死,看你还能找到这么俊的哥儿吗!”

    小蝉稍稍矜持,修长丰挺的身材,上下均衡而秀美,小嘴红润薄绡,狭长的凤眉暗藏春意。从出了这门,她脑子里一直在想那古铜色的赤裸,还有那从未见过的怒挺,雄伟而漂亮,形状也似是名器的一种,外表的光泽就能让女人春情勃发。

    “榕姐,当心让宫主听见。呃,我问你,那个何公子真有这么厉害,这几天几夜一直在和女人交欢,一刻也没歇着?”小蝉娓娓低语,凤眸里闪过的荡意方能显现她心里的渴望。

    “骗你做甚!唉,这么俊美的一个俏哥儿,再强悍也撑不住宫主一路采补吧?宫主现在的花道九变已经进入第四层,已经不怕丢身子,你没看她美的那劲,恨不得死在男人跨下!”小榕一脸嫉意,恨不得立刻把何水抢到手。

    由于船靠在码头,船舱平静而安宁,能听到小城的吆喝声。此时天已快黑,许多渔船已经掌灯,黄橙橙的灯光溶化着冬日的酷寒,花宫控制的这条大船里,更是热火朝天。

    何水把梦姬掀翻在矮桌上,压着她雪白的身子,一把撕掉她的裤裙,搂着她的蛇腰,在她粉红的肉臀上狠狠拍了几下,戏水龙王滋溜一声就滑进了挺翘的花圃里。

    男孩脑中闪过一丝暴乱,听着身下美妇人的呻吟声,总有种想欺负她的想法,今天的冲刺极为用力,极为激烈,雪白的粉肉撞得啪啪作响。再一次深度冲刺中,他长长拔出,突地晕入一片极为紧密圆滑的地方,这是他所陌生的区域,却听身下的女人尖叫起来,说不出是痛苦或者欢愉,但是她却很快的迎合着,让男人照样加快。

    “好宝贝,奴家的第一次竟被你偷去了,好男人,快点让梦姬飘上天吧!呜呜呀呀……”梦姬首次作为被动的弱者被人掀翻,那种接受的凌辱快感让她飘起来,特别是保存了几十年的后庭花道也被他误打误撞的刺进去,倒也隧了她的心愿,把身上最后一块干净的地方献给了这么一个俏哥儿。

    踏雪,梦姬牵着何水的手,走在热闹的小县城。这里地处应天府和九江府之间,往来和客船都在这里补充消耗品,久而久之,这个小城也极为繁华,贾商和小贩之多,不弱于某些地区的省城。

    梦姬身后跟着绿衣的小榕和紫衣的小蝉,四人默然不语的逛着狭长略榨的街道,脚下的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和吵闹的叫卖声形成显明的对比。(小说)

    何水穿着强盗留下的新衣,长度刚好,只是稍稍有点胖,这一点点不足,让他显得玉树临风,洒然不俗,修长健硕的身材惹得一些妇人频频注目,等她们看清何水的长相时,都陷入了呆滞,对俊美有些不真实的他,她们宁相信是自己眼花,而没有勇气再去偷看,一种自卑感犹然而生,觉得配不如此不凡的公子。

    也幸好这些妇人没去搭讪,若是惹恼了梦姬,一百一千个普通妇人也不够她杀的。

    梦姬还沉浸在方才的性爱中,戏水龙王还在陌生的花径中初时还老老实实,被紧凑的菊花匝的不能翻身,直来直去的用脑袋探进油肠的深处,那里也有一个类似花心的东西,一碰即能让女人丢盔卸甲的投降。

    戏水龙王似乎找到了新的玩具,每次都变得细细长长,肥大的脑袋非取那团花簇似的油皱皱,调戏得梦姬浑身不停的颤抖痉挛,像是发疯的妇人般,秀发狂甩,呜呜的野兽般的喘息不止,也是第一次大声求饶,彻底败在戏水龙王的顽皮下。

    在经过一个街巷交叉口时,一道蓝影惊慌的从黑暗里冲出,正撞在胡思乱想的何水身上,他“哎哟!”一声,半摔在雪地上。因为他的一只手还被梦姬拉着,自然是半摔,但那道蓝影却沉沉的压在他身上,让他无法正常站起。

    蓝影身子芳香柔软,头发包围蓬乱,遮住了原有面容,身子像春蛇般,软弱无骨,一双细腿极为修长,占了身长的五分之三,她没有穿鞋子,三寸金莲白得如羊脂玉,半隐在雪地里,伏在何水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梦姬刚才在想心事,也躲不开这极快蓝影的冲撞,此刻她回过心神,见心爱的小情郎狼狈的摔在雪地上,极为恼怒的叱道:“哪来的野丫头,竟敢冲撞……冲撞我家相公,还不快点爬起来!”

    蓝衣的野丫头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听巷口传来破衣声,几道身影飞快的飘来,颇为惊喜的喊道:“找到了,快看,尤舞在那里,快那点抓住那个臭婊子!妈的,推辞洗澡原来是为了逃跑,操,害得老子差点被百户档头责骂!”

    档头一般是对锦衣卫的小头目的称呼。小榕、小蝉护在梦姬和何水左右,放眼望去,果然看到五个头戴小尖帽,红衣金腰带,脚踏白色小皮靴的锦衣卫飞奔而至,竟然使用的是踏雪无痕的轻功,一路跑来,巷中只有尤舞浅浅的小脚印。

    “救我,他们……他们杀了我师父,还要强暴我!大姐姐,小哥哥,求求你们,帮帮我!”尤舞胸脯剧烈起伏,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声音甜腻柔媚,似梦语时的呢喃,又似欢极时的呻吟。几人听得顿时一愣,深深被她的声音迷惑,非常想看看她乱发下的容颜。(小说)

    梦姬并不想惹肆虐大明朝野的锦衣卫,这些人乱用私权,横行暴戾,能随时调动衙门的差役和当地的部分驻军,权力滔天,连当地的头号官员都不敢惹,更何况武林人士。武林人士碰到锦衣卫一般是互不招惹,因为一个有权利大,一个武功高,打起来两败俱伤,谁也不讨好。

    梦姬正想离开事非之地,却见何水像赌气小孩子似的,倔强的拉住了尤舞的粉嫩小手,眼巴巴的乞求着她,竟然使起了美男计。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九章尤舞惊艳何水想起了妮妮,也想起了自己被人追打的情形,自然的把尤舞当成了同类人,又知道梦姬武功厉害,很想让她帮忙。(小说)

    梦姬眉头一皱,似乎很不想招惹锦衣卫,这一犹豫,五个红衣白靴的带刀锦衣卫已经掠到他们面前,神色嚣张的喝道:“不想死的让开,你们……咦,又三个漂亮的妞?哈哈哈哈,兄弟们一起上,正好带回去一起乐呵乐呵!”

    “找死!”梦姬怒喝一声,柳眉倒竖,指使两个小丫环迎上锦衣卫。

    小榕、小蝉用的都是花宫的武功,动作柔美而艳媚,一掌一腿都颇含诱惑之姿,丰乳肥臀的荡出一道道旖旎的波浪,勾引着五个只浪蝶。

    “哟嗬,武功不弱嘛,干起来一定很爽,兄弟加把劲,把她们掠回去好好舒服舒服。”五个锦衣卫语气轻挑,被两个美婢的动作勾引得欲火狂升,定力差的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这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了,奴家最喜欢强壮的男人,希望你们不要让我们姐妹失望。”小榕边打边嗲声荡语,还故意摆动肥嫩的香臀,在对方心神失控的刹那,猛下杀手,白嫩十指如弹琴般拔动,一朵朵锦簇的花瓣射向锦衣卫。

    小蝉比较矜持含蓄,对方攻来时,总是羞羞一笑,捂着饱饱的胸脯,作不敌的躲避状,斜身避开时,却又挺起肥美的雪臀,一脚就踢向对方的跨间,又快又准,这招用的好似非常熟悉。

    五个锦衣卫攻不破看似随意看似浪荡的两个艳婢,这让他们又羞又怒,纷纷抽出佩刀,不再怜香惜玉,唬唬生风的劈砍着。

    尤舞拔开乱蓬蓬的秀发,还是没有露出面也,只露出尖尖的下巴,像最精纯的美玉般,唇瓣鲜艳而丰润,像雨后的玫瑰,新鲜而纯美。她捂着饱饱的胸脯,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剧烈奔跑中平息,每次喘息都把贴身蓝衣绷得紧紧的,似是一用力就破掉一般。

    “谢谢你们,我叫尤舞,自小和师父住在这个县城,天刚黑的时候,不知道这些锦衣卫怎么闯进了我们家里,不但杀了师父,还要让我陪那个姓刘的百户睡觉。我不依,趁着洗澡的时候逃了出来。”

    她没有系腰带,可以想像,一定是匆忙从浴桶里钻出,甚至连小衣也没穿,除去这层蓝色罗裙,就是光洁洁的胴体了。这么修长优美的身材,那里面的赤裸胴体该是如何的诱人呀。(小说)

    何水看着她比自己还高出大半头,突然很想让自己快些长大,牵着她的嫩白酥手,有一种陌生而朦胧的情愫暗暗滋生。

    “呵呵,我还没同意救你哩!”梦姬神色古怪的扫了蓬头垢面的尤舞一眼,又看看一脸乞求的何水一眼,“得罪锦衣卫的麻烦可不小呀,我们为什么救你而得罪这些朝廷疯狗呢?”

    尤舞挣扎一下,从何水手里抽回,惊恐的看了一眼打斗的几人,说道:“你们不救我,为什么要和他们打?”

    “看他们不顺眼呗,还有,让他们这帮疯狗明白些做狗的道理。哼,想抓老娘……本宫去伺候,他们以为自己是何郎呀!”梦姬不大不小的拍了何水一记马屁,说完这话,连美妇人自己都不相信,这是自己说的话。

    “啊……咳咳!”虽然何水和她该干的都干了,可是还接受不了“何郎何郎”的乱叫,这称呼好像刚才在船上把她弄晕前才喊过,平时还不是弟弟姐姐的一阵嗲腻。何水尴尬的说道:“梦姐姐,咱们帮帮她吧!”

    这时小榕小蝉的战斗也接近尾声,她们掏出护身匕首,几乎同时刺倒一个锦衣卫,再配合默契的同时合击一个,素手一挥,像幻术般的撒出一朵朵彩色花瓣。似幻似真,最后三个锦衣卫在迷茫的表情里僵硬,定格在雪地上,扑腾一声倒下。

    “呼!好累。宫主,这几个锦衣卫很不简单,似乎是真正的高手,不似那些外围的狐假虎威的三脚猫。听他们口气,似乎还有不少同僚在城里,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小榕稍稍喘息,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看得何水又是一呆,似乎想起昨天和她在门的销魂。

    小榕感到了何水的赤裸目光,欣喜的故意把胸脯挺的更高,眉目流盼,暗送秋波,欲把刚食女人味的俏哥儿勾来。小蝉比较平静,武功好似比小榕高上一筹,只是侧着身子,把尖挺的美乳的峰面留给小男人欣赏,浑圆的香臀翘的有点高,好似发情母马等待进入一样。

    梦姬早知道这两个怀春浪女的心思,稍稍不悦的说道:“知道有麻烦还不快走?”早在她的菊花被何水开肯的时候,船上的其他丫环就把生活必须品买齐,她们现在回去,就可以开船离开了。

    梦姬拉着不舍的何水正要离开,突然看到尤舞的蓬发上有一根碧玉簪,簪尾竟也有个软软的皮囊,上绣有花纹,好似普通装饰,但她一眼就认出,这玉簪里藏有和自己那根一样的软尾针。(小说)

    “咦?”梦姬伸手拔下尤舞的碧玉簪,神色古怪的笑道,“你这发簪哪里来的?”

    尤舞一看东西被她抢走,立刻大急,伸手欲夺:“还给我,那是我师父送给我的。”

    “哦?你师父?就是今天被锦衣卫杀死的师父?”梦姬稍稍惊讶的叫道,并把发簪还给尤舞。

    “嗯。”尤舞点点头,有两串晶莹剔透的水珠落下,在乌黑的发丝陪衬下,泪光显得极为漂亮和哀伤,如羊脂般的小手紧紧握着碧玉簪。

    何水想起自己父母刚死时的悲伤,同她的身世和遭遇产生同情,鬼使神差的帮她撩开蓬乱的乌发,想为她擦眼泪,却看到了她的凄美容颜。一时间,他的手停了,而尤舞也呆呆怔住,忘记了哭泣。

    双眼迷离,又黑又亮,似把无限的哀伤都写在会说话的眼眸里,玉脂般的鼻子比普通的汉族姑娘要高挺,这稍稍突兀的玉鼻不但没有破坏她的美貌,反而让她的整张脸点活了,所有的风情和妩媚都集中在鼻子上。

    如果梦姬眼中的嫉妒能化为火焰,整个长江的水恐怕已被她烧干。如果两个艳婢眼中的震惊能产生地震,那整个长江沿岸的山河已化为虚无。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十章一见倾心美艳凄婉的尤舞此时也是第一眼看全何水的容貌,烈焰红唇微微张启,一番极小的动作竟也带有极强的妩媚风情,似乎她的存在,就是颠倒众生,迷惑世人的。(小说)

    “你……”

    “你……”

    两个年纪相仿的人都愣住了,同时说出第一个字,又同时愣住,眼眸的凝视里,看出了那份喜悦和倾心。这种极不可能在人间的绝色,竟然在这个小小的城市里相遇,也有可能是他们这种遭到天嫉的容颜才会有这种相同的悲惨经历。

    那一眼里,竟也读懂了对方的心意。

    那一眼里,竟也看到了高傲下的悲伤。

    那一眼里,又看到了孤苦中的寂寞和迷茫。

    一眼足矣,一见倾心。

    梦姬嫉妒了,脸上出现一股令人恐惧的煞气。

    正在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时从远处传来,有官差接到民众的举报,来查看命案现场。他们不笨,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却跑的极慢……不,应该说是走的极慢,和老人漫步时的速度差不多,嘴里还大声的哟嗬着:“官差办案,闲人回避,莫要破坏凶案现场。咳咳……啊咳咳!”

    “快点走!”梦姬神色不快的冷哼一声,拉着何水就走,理也不理尤舞。(小说)

    何水匆忙之中拉起尤舞的右手,紧握不丢,像是第一次发现重要的东西似的。离开妮妮之后,他一次产生一股欲念,奋斗的拥有的欲念。在船上的荒淫,在船上的逍遥,一切一切之后终归空虚和寂寞,他现在找到了填实空虚心房的触觉。

    “不能丢!不能丢!”何水被嫉妒的梦姬拉得脚不着地,仍然死死拉着步法慌乱的尤舞,两人眼里都有种那种理解的坚毅,虽然她脚滑了几次,仍然抓着那份不舍和牵挂。

    小榕在旁边看的有点感动和不忍,在空中飞掠的同时,小声对梦姬说道:“宫主,慢点,何公子他们……”

    “哼!”梦姬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身法却放慢很多。

    小蝉一声不响的从旁边搀住尤舞,让她的身子在空中平衡,不像刚才那么狼狈。何水冲她报以感激的笑容,眼睛里看不出他对梦姬的怨恨或者对自己的哀叹。或许,他在流浪的生涯里,这些表情早就被岁月磨光。

    何水很想学好武功,至少不会像今天这么狼狈的看人眼色,至少可以保护自己喜欢的人,至少可以好好的生存下去,至少……至少太多了,多到他非学武功不可。

    “杀了我们锦衣卫,你们还逃得掉吗?”一个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可他们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人远在一里(500米?本少今天还弄不清明朝的长度换算。)开外,衣袂猎猎,划破夜里寒风。

    “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拦得住我们吗?”梦姬头也没回,冷冷回了对方一句。今晚她的心情非常非常的乱,产生了一些非常古怪的情愫,侵扰了她多年来的人生观,对以往的做法产生了怀疑,似乎对未来的想法也改变许多,不明白自己苦苦追求的是什么。是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还是一份永远也实现不了的江湖霸主梦。

    那锦衣卫一愣,却发现对方又逃远一些,顿时气得六窍生烟,脚下如飞的掠过十多丈,轻轻一点树枝,如箭矢般弹射前进。

    梦姬突然幽叹一声,把何水扔给小榕,说道:“你们先把这两个小鬼送回船,我来解决这个缠人尾巴。”这一会的时间,她又把何水变成小鬼了,多年的媚术修炼显然已乱。(小说)

    她说完,借着扔出何水的反措力,逆风回旋,闪电般的迎上追来的锦衣卫。满天花簇飞落,犹如漫烂阳春,妖艳的仙子在花瓣下飞舞,粉臂绣腿,杀机却异常浓重。

    那锦衣卫腰带上绣有官纹,正是刚才那些人所说的刘百户。此人倒也生得相貌威武,只是眼神凶狠,鹰勾鼻子特别招人厌烦,属于一看就是恶煞类型的坏人物。见梦姬出手,顿时惊呼道:“花宫?你是?”

    “滚!老娘是谁,用不着你们这些疯狗来管!还有,管好你手下的小狗小猪,眼睛放亮点,别来招惹本宫!”梦姬掌间真气尽吐,想发泄心中的那份酸楚和郁恨,千朵万朵的彩光射了出去。

    “砰砰砰!”此人在箭点般的花雨中急躲,护身罡气被打散,连退数十丈,硬接了几十朵力道极大的花瓣,嘴角渗出了鲜血。

    “哼,本大人会记住你们花宫的,咱们走着瞧。”此句未说完,他已逃出老远,来的快,逃的更快。连梦姬的三两招都接不下,他不逃还等什么,能当做上锦衣卫小头目的,没有人是笨蛋。

    梦姬似乎没有心思去追,反正魔教一直是朝廷打击的重点,这是太祖皇帝朱元璋颁布的口谕,也是每个朱家皇帝登基前必读的祖训之一。但更,魔教依然昌盛,除了明成祖朱棣稍稍围剿过魔教一两次之处,其他的皇帝都忙着扩充皇宫宠信宦官,不把朱无璋的口谕当回事。

    所以,魔教的人也从未把朝廷当回事,努力扩充人马,欲恢复元末明初时的盛况,那时的光明圣者何其威风,何其庞大。恢复明教的盛况,这是现在每代教主的首要大任。

    何水站到船头,稍稍松了一口气,对小榕和小蝉说道:“谢谢两位姐姐!”此言倒是非常诚恳,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尤舞摆弄着纤薄的衣角,也跟着说了一句:“谢谢两位姐姐!”

    说完之后,小榕和小蝉都扑哧一声笑了,笑得尤舞莫名甚妙,而何水却明白了她们笑声里的涵义,是说尤舞现在就有夫唱妇随的意思了。(小说)

    何水一直观注着尤舞的一言一行,见她两只雪玉般的光脚丫在船板上蜷来蜷去,似是非常寒冷,他忙拉着小榕的胳膊求道:“小榕姐姐,有没有尤舞穿的鞋子,她还光着脚。”

    “我不冷,别麻烦了,我光着脚习惯了!”尤舞软腻腻的说了一声,她明白何水的心意,很羞赧的背过脸,脸蛋上升起一抹红霞,白嫩嫩的耳朵根都染红了。

    何水正想问她为何习惯光脚,为何会一点轻功,师傅又是干什么的,却听花宫的两个稍稍不熟的女婢媚笑说道:“何公子回来啦,那个中毒的香菱醒了,吃了一点饭后,病情又发作了,正等你哩!”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十一章粉肉香飘飘何水帮尤舞安排好一个房间后,就和小榕一起,钻进香菱所在的房间,看着赤裸的香菱,全粉嫩嫩的软肉冒着香汗,正在床上翻滚,依依呀呀的挺着肥腻腻的雪臀,露出鲜红的私处,两只酥手不时的抓出一把花蜜,却仍不解痒,叫嚷得好似心肝都碎了。(小说)

    “啊呜呜……你、你们是谁?出出、出去,嗯啊,好痒啊,香菱要相公,不要你们,你们走开!”女人迷蒙的情欲之眼倒也恢复几分神智,看出进来的是陌生人,似乎也忘记了何水的一夕之狂欢。

    “好姐姐,今后何郎就是你的相公,还不爬下来迎接你的小相公!咯咯咯咯!”小榕趁梦姬不在,伺机占他便宜,拉着和自己同高的何水,胸脯直在他胳膊上蹭,若不是知道宫主马就回来,说不定会把香菱扔一边,自己先尝尝这个俊美至极的小情郎。

    “他不是我相公,他不是……嗯啊,不是啊!”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抵抗不住男人的模样,她眼眸里全是泪水,晶莹璀璨的涌满,只能看到男人的模糊轮廓,但那绝不是她熟悉的丈夫,可是,心底的肉欲却让她的道德防线击得粉碎,竟然淫荡的向他挺起了湿漉漉的花园,似轻似重的缓缓摆动,像野兽发出求偶信号似的,半回眸,乞求着。

    “啪!”何水在她翘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不怎么高兴的说道,“若不是帮你解毒,我也懒得理你,你去找你的相公吧,让他来帮你呀!”

    这一瞬间,他终于明白梦姬的心情了,原来她在吃醋。何水想通了这个,竟也高兴起来,不似方才那样忡忡不安,原来他在惧怕着亦妻亦母般的梦姬,这种心情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香菱高声呻吟一声,好似极舒服,不但不反对,反而又把粉嫩嫩的香臀往他眼前送送,缓缓摆动着,像发情的母马在求偶。

    “叫声相公来听听!”何水在巷道上混生活的时候,哪种流氓挑逗人的脏话没听过,这只是用最一般的话来试试香菱的反应而已,幻魔指在她肥美的花男里划过。

    “嘤咛!”香菱嘴里呜呜咽咽,却不喊他,想着这般在陌生男人面前放荡的淫荡就让羞愧不已,哪能再喊他人为相公呢。她想起自己乃是堂堂的书香门弟,朝中大员的正妻,现在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污,羞得全身颤栗,被他轻轻的一指弄得密露狂喷,痉挛得软在床上。

    可是,此势刚停,更强烈的欲求却又升起,脑袋里似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在男人的跨下承欢,就要在欢愉中解决骚痒的痛苦。求他,叫他,只要这样就能达到最快乐的境界……

    “嗯,香菱叫你便是……相公,好相公,来帮帮人家……”此声未完,却见何水把她的身子摆正,在她芳草丛里挑了几把。(小说)

    “我姓何,你该知道怎么叫了?小荡妇!”何水似乎进入状态,脸上挂着一抹生死大权在握的霸气,似乎操纵了香菱的快乐和生死。这种感觉让他欣喜若狂,这种感觉让他迷恋,淫贼的本性在这一刻萌生,这种巧合,自然离不开梦姬今夜的失态,让他感觉到了操纵和被操纵的反差。

    何水想操纵别人,不想被别人操纵!

    小榕在旁边看的直瞪眼,她觉得何水比较年轻,还是个大男孩,想不到他的手法居然如此熟悉,这种调教的心态比专业训奴师也差不到哪里去。她哪里知道,何水的这些动作和神态,完全模仿真正的训奴高手。

    何水在娈童训练营没有白费。正所谓技多不压身,何水已经体会到了。

    何水全身已经赤裸,修长健硕的古铜色肌肤上,闪着健康迷人的光泽,刚刚鼓起的胸肌中间,有一道月牙形的伤痕,虽然受伤的第二天就已愈合,却留下永久的月牙痕。

    “何郎,香菱要何郎,帮帮奴家……”

    当他得意洋洋的刺进泥泞的花径时,深处早已滚烫得如火燎,这种春药也太霸道了,若是不按正常的交合法,还真能把一个活生生的娇美人烧灼而死。

    戏水龙王见到熟悉的花蜜,喜滋滋的穿梭着,大脑袋在溪水里游来游去,直探花心,贪婪的吸吮着女人最好命的玄珠,把香菱摆弄得相公心肝的乱叫一通。

    梦姬早回来了,却一个人闷闷的躲进房间,既不发怒,也不召唤何水。反倒是何水主摸进了梦姬房间。

    大船已经起锚,几个担心宫主会发飙的俏婢宁可站在船头吹冷风,也不敢靠近梦姬的房间。只是不多时,从她房间里传来欢愉的声音,这才让诸女悬着的心落实。(小说)

    刚刚懂得女人滋味的何水,已经明白如何让女人开心和屈服,这若让龙王阁的阁主知道,非把他选为下一任阁主的继承人不可。

    何水容貌极为俊美,又拥有千古名器的戏水龙王,又奇遇般的吞下至阳至热的龙心果,身增数十年的天然内功。虽然还未炼化,但已经存在他身体里,早晚都是他的,谁也抢不去。若说梦姬用软尾针吸取,那不过是龙心果能量的九牛之一毛,而且越取越少,药力早溶进何水身体各处。他的身体似乎永远不知道疲倦,又被梦姬用奇怪的花道发变术引导成练功炉鼎,他身体里被动运行着花道九变的运功路线,只是不懂武功的他还未发觉。

    这一切一切的天赋和奇遇,似乎是为了补偿他的不幸遭遇。反过来说,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拥有这么些优秀资质,才遭天嫉。

    不管如何说,他早已经成熟的心理,又加进了重要的一些知识,而且是他今后人生中最重要的。

    天已快亮,何水抱着陷入昏睡的梦姬,在她香嫩的雪身上狠狠揉了几把,嘴角绽出一丝阴谋的笑意。睡梦中的梦姬极为慵懒的呻吟一声,反手把他紧紧搂住,生怕他偷偷跑掉似的。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十二章男修媚术一大早,何水就把梦姬弄醒,缠着她,让她教自己武功。(小说)

    梦姬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跨间湿漉漉的一片,难受得紧,只得主动讨好,骑在男人腿根处,轻声轻语的给他讲解一些武学的基本知识。讲到内功这一块时,梦姬妩媚的荡笑起来,亲着俊俏的唇瓣,低语道:“好弟弟,你让姐姐飘起来,我就告诉你内功的修炼法门!”

    花宫的修炼不分男女,女人修炼花道九变时,作为“专业炉鼎”的男人也被动在体内运转同种功法。只是女的越练越娇媚,男人越练越阴柔,甚至有点娘娘腔。不过,不管这些男人变成怎样,总也是个活生生的男人。而那些临时炉鼎只被采一次,就会精尽人亡,那有机会去学行功路线。

    何水早就会了花道九变的功法,只是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运转。其实花宫的花道九变和龙王阁的龙王九变,极为相似,只是一阴一阳,偏重点不同而已。

    何水早知道她会如此,催动顽皮的戏水龙王,在美妇人溪流里游玩,随着技术的提高,龙王戏水的角度也越来越古怪刁钻,每每把美妇人刺得花枝乱颤,丢蜜吐蕊。

    一度春风,梦姬玩的尽性处,轻轻运转花道九变,采阳补阴。同时浪声浪语的提醒何水,要他注意体内的变化。何水会意,早就觉得每次和梦姬交欢时不太对劲,总在最高潮的时候产生吸吮感,这次也不例外。

    精元从小腹处缓缓流向梦姬的花田,经两两相接处,一阵销魂,能量的交换令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梦姬传给何水的能量经由身体各经脉,慢慢转了一周天,回归小腹丹田处。

    何水极为聪明,牢牢记住这道路线,缓缓运转,竟也产生一股吸力,龙王脑袋猛的一探,居然闯进梦姬的老巢,那里是花蜜和精元的生产点。

    “咻!咻!”耳朵能听到她小腹的响声,戏水龙王像贪吃的孩童,贪婪的吸吮着花蜜能量。

    “啊!不要呀!好弟弟饶命,姐姐会死的!”梦姬大惊失色,挣扎着像从何水身上离开,可那淘气而贪婪的年幼龙王怎么舍得如此享受,仍然大口大口的吞吃着。

    一股股强大的能量又返回何水的身体里,把他的丹田撑的满满的。他身体里本来就有很多很多的多余能量还未炼化,吸来的这些东西虽然宝贵,却让她涨得非常难过。看到梦姬心疼得要死掉掉的模样,就意识此事不妥,忙道:“别怕,我再还给你好了!”(小说)

    说着,他把取来的东西又送了回去。说着简单,做的时候却如喷水枪似的,直接轰轰在花房的正心,把梦姬老巢里的能量蜜团都搅散了,一些常年未动的杂物毒杂也都从隐秘的角落里混入蜜团,以便让梦姬下一次炼化,泄出有毒害的东西。

    “啊~啊~啊~姐姐要死啦,要飞啦,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飞起来了!”梦姬身体挺得直杠杠的,双眸乱翻,白眼露了出来,迷迷糊糊的爬在何水身上浪叫。

    何水不知道,这么一做对梦姬的好处有多大,让她一直担心得做噩梦的隐患给消除了。一般修炼采补之道的人,多是急功躁利,欲用邪道之法掠夺他人的精元真力。可是,怎么提纯这些能量,才是关键,这关系修炼者的生家性命。若是毒素和杂质多到一定的程度,修炼者只有走火入魔爆体内亡。

    “这次真的要死了,小冤家,姐姐被你弄死了,你要了我的命吧!”梦姬的声音越来越弱,何水仍然没有喷完,每喷一点,她都痉挛的尖叫数声,现在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她都快麻木了,终于在最后一次冲击下,昏死过去。

    “哈哈哈哈,真好玩。原来修炼内功可以这么快乐!”何水整整喷了一柱香的时间,这期间的快乐岂能用言语所述。他把戏水龙王招回正常花径,不敢在她花房里多停留,生怕顽皮的戏水龙王控制不住,再来这么一下子,岂不是真把她入死了。

    何水从她身下钻出来,穿上衣服。见她粉嫩嫩的胴体上竟然渗出一层黑绿相间的酸臭物质,顿时逃了出去。他现在还有急事,没空给她擦身子,要擦也该是小榕小蝉的事。

    “尤舞,你早呀!”何水跑到船头,坐在蓝衣女孩身边,亲热的和她打招呼。

    “你也早……呃,可是,太阳已经偏西了……好像不早了吧!”蓝衣女孩皱起妩媚高挺的鼻子,烈焰般的红唇微微上扬,笑的十分甜美。她的黑发已经梳直梳顺,随意斜插着那根碧玉簪,柔丝仍然把脸遮住,只留艳美的嘴巴和半截粉鼻给人看到。

    透过密密的黑发,何水能看到她的眼睛,那里面藏着一丝害羞和喜悦。

    “啊哈哈,对我来说已经算早啦。你冷吗,怎么不穿鞋子,难道她们没给你拿?”何水看着她白嫩嫩的三寸金莲,不安份的魔心蠢蠢欲动,很想摸摸她的光脚丫。(小说)

    “呵呵,习惯不穿鞋子了。师傅教我跳舞的时候,总是让我光着脚。嗯,我想想呀,我学跳舞八年了,一直都未穿过鞋子,都在屋里或者在院子里,连街道也未去过。”尤舞抿嘴笑道,声音甜得像花蜜……花蜜这个词很容易产生歧义!

    “啊?光着脚跳舞?跳了八年?”何水吃惊的重复着,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握住尤舞的粉嫩小脚,“可是,没磨出一点老茧,真奇怪呀!幸好,幸好,若是磨出茧子就可惜了!”

    “你、你……嗯啊,别摸啦,好奇怪的感觉!”尤舞小兔子般的从船头上跳起,修长美腿一跃,像蝴蝶一样凌空掠向船舱,吱扭一声关上门,躲进她自己的房间。

    “呵呵,嘿嘿,哈哈……”何水傻傻的搓着手,回忆那瞬间的酥麻滑腻,像缎子又如最美的玉石般细没,软得像没有骨头的嫩肉肉,却又有肌肉的超级弹性纤维,深深震撼着何水。

    “若是天天能抱着她的玉足同眠,那该有多好呀!”何水仍然在幻想中陶醉。

    忽然,小蝉在不远处喊他:“何公子,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帮你热好啦,到我房里来吃!”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十三章吃饭还是吃人何水听到小蝉喊声,方才缓过心神,正看到温柔淑婉的小蝉立在栏杆处浅笑,媚眼弯弯如月,闪烁着一丝狡黠和诱惑。从侧处望去,刚好能看到她高高耸起的雪峰,和鼓鼓囊囊的肥臀。(小说)

    “嗯,多谢小蝉姐,我这就去。”何水应了一声,跟在紫衣小蝉身后,看到她曼妙的走路姿势把她肥美的臀瓣勒得极为性感,姣美的弧线每走一步都会紧紧绷出,看得何水心猿意马,差点撞在她身上。

    “哎哟,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早就昂首挺胸的小宝贝正顶在小蝉的肥嫩臀瓣里,把没有防备的女人刺得重重呻吟一声,差点瘫软在地上。

    “小心点哦,把姐姐的新裙子刺破就糟了,到时说不定会刺进哪里呢!”小蝉捏着何水的手,媚媚盈笑,语出放荡,那里是警告,反而是勾引,引导着超级俏公子刺进幽深花道。

    何水对美女的抵制力本来就差,见她有意挑逗,也不客气,伸手轻轻抓了抓她肥翘翘的香臀,女人只是重重呻吟,并没有打开他。这更让他的贼胆壮起,撩起她的紫色罗裙,急燥燥掏向小蝉的灯笼软裤。

    “嗯啊啊,讨厌啦,在外面被人看到的。”小蝉一进不察,竟被他摸个正着,早对俏公子萌发的春心此时一下泛滥,软绵绵的推了他一把,急着钻进屋里。

    见何水愣着,她又稍稍啐了一口,羞道:“傻愣着干嘛,还不进来,姐姐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哦哦,这就来。”何水的人生观有点稍稍的变化,他在想着,这天底下的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男人色色的摸扰她们呢。他想着,以前常常看到母亲和父亲在一起搂搂抱抱,后来碰到妮妮,她也是天天腻在自己怀里,风雨无阻,现在又碰到这些漂亮得跟仙女似的美人儿,她们也是整天笑嘻嘻的勾搭自己。

    “也许吧!我见过的女人好像都喜欢这样!或许她们都是一样的吧!”方才十三岁的何水,幼稚的扭曲了现实,这也让他的香艳生活变得多姿多彩,很多事情都是由强迫开始,到喜欢迷恋入骨的。

    何水在小蝉的伺候下,狼吞虎咽的消灭了一堆肉食,最后捂着鼓鼓的肚子,还在啃着萍果。

    “哇,真是神仙似的生活呀!”何水莫名其妙的叹了一句,把小蝉听得愣愣的,他又突然说道,“吃饱了,该找点事情做做,消化一下食物呀!小蝉姐,你来帮帮我好吗?”(小说)

    “你、你……好吧!”小蝉媚眼如丝,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没想到何水会说的这么直接,让她这个修炼媚术的女人都受不了大羞,“不休息一下再做吗?书上说,刚吃过饭就……那个,对身体不好。”

    “啊?为什么不好?我以前吃过饭的时候,就满山乱跑,也没见身体有什么不好呀。”何水疑惑的问了一句,看到小蝉神色暧昧古怪,顿时明了,正要解释,却见她已经脱掉了紫色上衣,把纤纤细腰的香带也解下,神态含羞的瞥了何水一眼。

    “你还不过来?”小蝉羞羞道了一句,声音低若蚊鸣。

    “哦哦!”何水把萍果放在桌子,抹抹手,又漱漱口,方才小跑过去。

    “小蝉姐姐,你这是干嘛?我只是想求你帮我演练一遍花宫的绵掌,干嘛要脱衣服?难道练习绵掌必须光着身子吗?”何水哪会不明白小蝉的心思,现在纯属装傻,顺道调戏一下喜欢害羞的妩媚姐姐。

    小蝉眼中闪过羞怒,正要生气发火,却见何水突地笑嘻嘻的扑来,把她抱在怀里,一手隔着紫色的肚兜,轻轻揉搓着香香玉乳,那力道适中,指法纯熟圆滑,赫然是幻魔手法。

    小蝉心里一惊,身子也跟着发软,酥麻麻的被他抱个结实。她以为这手法是宫主梦姬传授何水的,也不甚关心这个,只是未曾想到这个看似还像个孩子的俏哥儿,竟然使用得如此圆滑,方才居然还调戏自己,实在太可恶了。

    “小蝉姐姐,这里怎么这么软,难道是练习绵掌练的吗?”何水语出轻佻,揉了两下,对低声呻吟不止,却不敢抬头应声的女人大感兴趣,觉得这样才是真正的男女之道,不像梦姬每次都是主动,把自己戏耍于身下。

    “讨、讨厌啦,不要摸啦,咱咱们到床上去吧?”小蝉嗲声媚语,似是不堪,身子软滑如蛇,整个重心都依在何水怀里,小衣被他扯掉,娇小的肚兜也落了一半,似解未解的猥亵状,更让男子疯狂。

    “为什么要到床上,在这里不是很好嘛,而且又宽敞又舒爽,正适合做运动呀!”何水吻在小蝉粉嫩嫩的脖子上,如刀削的香肩不断的抖动,似是极为不堪被他亲吻。(小说)

    “呜呜,怎么这么舒服,你怎么会的……呃,好弟弟,真了不起!”小蝉意识一阵迷糊,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有股溪水喷出,打湿了亵裤。

    玉免被何水吞下,半解的肚兜也被扔到椅子,上半身雪粉粉的一团,只留有一个短短的紫色小裤裤,颜色很深,上面的水渍极为明显。

    “哦?小蝉姐姐,你失禁喽!该怎么罚你呢,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失禁呢?”何水怪怪的笑着,伸手在她肥美的香臀上拍了两把。

    “啊啊,呜呀,姐姐没有,没有啊……那、那不是失禁,那是……那是……呜啊,又来了!”小蝉雪体痉挛,语不成声的媚叫着,欲说还羞,欲羞还止。正所谓说不清道不明,一切尽在不言中,美妙极处,无语可述。

    “说谎的丫头要挨屁股哦~!若不是失禁,那是什么?哦呀,都流到大腿上了,啧啧,好多呀!”何水继续刺激着敏感女人的听觉,把她急得呜呜作响,就是说不出口,眼泪都快出来了。何水心中暗笑,想道这若是小榕,说不定早就反身把自己扑倒,管他是什么东西,只管释放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好姐姐,你就在这里,帮我演练一套花宫的绵掌吧,动作一定要到位哦!踢腿时,一定要对着我的眼睛。”何水把她最后的遮羞布扯下,却说出让小蝉急得要哭要狂的浑话。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十四章被警告了小蝉被何水挑逗到这种份上了,想不听他的也不行呀,谁让这条船上只有一个男人呢,而且还是她最喜欢的俏哥儿。她羞羞答答的叉开玉腿,一个小小的弓步,却让她丢了两次,噼噼啪啪的水声喷洒在,如玉珠洒在玉盘。

    玉臂轻舞,肥燕双飞,轻颤颤依身推掌,侧翻踢腿,笔直的美腿呈竖线,玉蛤口大开,却有点点玉液涌出,把白花花的大腿浸湿一片。

    何水看得眼都直了,刚开始小蝉还有些害羞放不开,练到后来,完全是绵掌的套路所支配,赤裸的身子上下翻飞。小到玉步轻移,大到飞舞旋踢,狂到倒立横叉双腿。

    露玉户,抵花眠,乳浪臀波,一享贪欢。等她一套绵掌练完,已经全身冒香汗,身子红得像刚刚洗过开水澡的龙虾,嘤咛不依的求欢撒娇。

    戏水龙王挺入,戏叫着钻进女人最深处,轻点重吮,啧啧有声。这让忍了许久的小蝉放声浪叫,声声入骨,死了般的白眼乱翻,丢身几许,方才搂着男人的腰大喊大叫:“好弟弟,你这是什么宝贝,竟然如此古怪……呜呜,又来了,姐姐今天要死在你手了!”(小说)

    何水在静静思考着那套绵掌,根本没注意身子下的小蝉,自然也听不到她说什么。绵掌讲究的就是柔劲和寸劲,身材小巧玲珑的女人最适合练习用来防身,以四两拨千斤,注重巧劲,借力打力,以柔克刚。

    何水想起小蝉在演练时哼哼唧唧念的口诀,不禁心中大畅,高兴主动挺臀抽刺几下,算是对她的奖赏。他不动还好,这么一动,却让女人昏到过去,好心忙了倒忙。

    他奇怪的笑了笑,翻身下马,想去演练绵掌,却被女人突然搂住。原来女人虽然晕死,却未真的失去知觉,若是觉得极重要的东西要走,自然是本能的抓住他不放。就像人临死前抓住某物时,死也不丢时的情况一模一样。

    何水无奈,只得陪她,小手无聊的抚摸着她的全身,发现她们的皮肤水灵灵的,像豆腐一般,难怪呼家乡的一些人常骂男人占女人便宜时,骂他们是吃豆腐。

    他吃了龙心果,体内现在已消化十余年的内力,只是不懂得如何运用,他想起梦姬教的那套行功路线,就忍不住想试试。由于小蝉的粉臂搂得太紧,他也抽不出宝贝龙王,只好继续放在她身体内。

    谁知一运花道九变功法,小蝉又尖叫着醒来,脸上的红晕未退去,脸色却又在瞬间惊骇得煞白,大叫着:“拔出来,这样吸……呜啊啊……会让我散功的……救命!”

    何水见她的惨叫不似装的,又想起了梦姬的古怪,立刻抽身退出。小蝉一喜一急,又一惊一乍,顿时昏了过去。

    外面的小榕听到这房里的动静,早知道怎么回事,嫉狠狠的在门外徘徊,又想进去,又怕他们笑话,只得站在门外,等他们出来,再好好的取笑他们,或者趁机要求何水和自己XX那个OO。

    却听到小蝉极度欢愉的声音刚刚叫起,却又响起极度恐慌的救命声,当下不明怎么回事,立刻撞门而入,正看到小蝉晕倒。

    “你、你把她怎么啦?”小榕大急,稍稍戒备的盯着何水赤裸的完美身材,只有胸脯上露着一道月牙型的疤痕,却有邪异的魅力。(小说)

    何水也不明怎么回事,当即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小榕摸着小蝉的脉门,半天才疑惑的说道:“照你刚才说的,她刚才差点真的泄身,功力应该大损才是,现在却怎么增加了一些,真是奇怪!”

    何水迷惑不解,愣愣问道:“什么?你们修炼花道九变,竟然不能真的泄身,那忍的岂不是很痛苦?可是,刚才她明明已经丢了十多次,那些身体反应不会错的呀?”

    “咯咯咯,只有宫主给你讲解花道九变心法的时候,你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采阳补阴。反正不到第四层的小成境界,是不能真正的欢愉极致的。嗯,你想想梦姬就明白了,她刚刚进入第四层,看看这几天她的欲求何时满过,这可是她忍了几十年的欲望呀!”

    “啊?那你……你岂不是也要忍好久好久?”何水知道女人欢愉到极致的重要处,稍稍同情的说道。

    “咯咯咯,忍久了自然痛苦,不然这无本万利的双修功法,天下人岂不是急着练抢着练?不过,花道九变功法自有它的神奇之处,不然我们为何假丢身子时也会那么快乐。假到真时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只有自己体会,方能明白什么才是快乐的极致,或者说,快乐永远没有极致,我们永远也没有达到过真正的极致欢愉境界!”

    “好玄奥!暂时听不懂!不过,小蝉姐姐真的好菜,我根本还未抽动,她就差点死掉,真是的!”何水不满的撇撇嘴,慢吞吞的穿上衣服。

    小榕给她盖上被子,按着何水的双肩,郑重说道:“我警告你,若是你再这么胡乱使出反采功法,我们姐妹都会死掉的,到时姐姐饶不了你。”

    “切,又是警告,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不和你们花宫的做这个那个,天底下的女人多着哩,她们求着喊着要高潮哩,哪像你们!哼!”何水最讨厌别人威胁,心中不快的反驳着小榕。

    “你……?”小榕气得花容惨变,一向高傲的她哪受地这样的指责,顿时把他扑倒在地上,“你再说一遍?”

    “嘿嘿,就算再做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水趁她不备,用刚刚学来的绵掌,反握住她的胳膊,身子如泥鳅般,滑到小榕的身上,正坐在她肥美异常的香臀上,在她肥美的臀缝间一滑溜,那种销魂的感觉,让两人都呻吟一声。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二十八章误淫伊贵妃(下)何水大模大样的走向雷蕾的大床,一点也没有做贼的觉悟,真听床上传来女人的惊呼声:"你谁呀?快出去!不然我喊人了!"她紧张的坐起来,退缩到床角,肥嫩高耸的玉峰颤威威的,像是西域的雪崩,樱红的尖尖如拇指般大小,因为紧张,瞬间充血,硬硬的如宝石,泛着诱人心神的肉欲光泽。

    何水一听,这雷蕾的声音怎么柔和许多,娇媚媚的,听一嗓子,就让男人的筋骨酥麻,但声音里的那股沙哑的野味,如小野猫般,一点也不曾改变。

    "是我呀,不是便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何水今天憋了一肚子气,还差点栽进忘忧楼,心中有些不痛快,见到雷蕾又这么对待自己,不免动了孩子气,加快几步扑上香床,抱住了那具异常丰盈的娇美胴体,闻到她身上名贵的香料味道时,何水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可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那种肌肤相贴的舒爽感,令他腹下火起,特别是知道她是陌生女人,那种刺激感,把何水的兽性都引出来,故意装作认错人,喊道,"你不是说过,让我摸一辈子吗?"

    他的手用力的揉着丰满女人的奶子,两指夹搓着如红宝石般的奶头,每次揉动,都把女人刺激得呻吟不止,丰腴的身体颤抖如雨中小树,不知所措的抵抗着,只觉得奶头又痒又涨,想要拒绝这看不清面貌的陌生男人,可不知怎的,被他的坏手摸过,身体就像着魔一般,不由自主的想要更靠近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不知何时又叉开,缠住了何水的身子,如磨盘般的雪臀高高的迎起,想舒解桃园深处的淫痒。

    ………乌鸦飞过……删节处理………

    不知何时,床上的女人浪叫声已无法控制,被何水摆成趴跪在床的淫荡姿势,两只奶子被他捏着,淫水潺潺的花径"滋滋"狂响,每次快速抽动都让她颤抖呻吟,嘴中呜呜咽咽,就像死掉般,她何时享受过这般强壮男人的攻击,灵魂都飞上了天,刚才的反抗成了她最大的笑柄,此时主动挺着肥臀,迎合着何水的进攻。

    "啊啊……要死掉了,心肝儿,宝贝,不要乱动……呜呜,碰到花心了……又要丢了!"妇人浪叫不止,早已忘记身在何处,魂归何方,秀发狂甩,沾着香汗,淋湿了床单。

    何水早明白她的身份了,与雷蕾长的如此神似,除了她姐姐雷伊,还能有谁。何水或者对雷伊没有恶感,但对她另一个"伊贵妃"的身份可就不一样了,把所有变态的淫技都用在她身上,让她永远难忘,永远无法磨灭的感受刻进了心灵深处。

    "吱扭!"一声,房间的门开了。

    床上的狗男女突然停下,看着雷蕾吃惊的捂着嘴巴站在门口,手中的纸包都掉在了地上。

    何水一紧张,狠狠刺入雷伊濡湿的花径深处,龙嘴一张,喷出一股股炙热的精元,几乎灌满了她的花宫,炙热而特别的纯正阳精,把雷伊烫得直翻白眼,顾不得被人发现,尖着嗓了,妖冶无力的哼哼几声,就全身痉挛着抽搐,就像快死掉般,雪白的皮如秋天的果皮般潮红。

    "何水,咱们是朋友,你怎么对我姐姐……"雷蕾关住了门,愤怒而失望冲他小声喝问道,"她是皇妃,你这样做,是要被抄家灭族的!"

    修习过内功的他们可以黑夜中视物,可以看到彼此脸上的表情。何水故作惊讶,拔出滴着淫液的龙王,沮丧的说道:"你们……你们长的好像,我把她当成了你!"

    "啊?"雷蕾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对何水说什么了,看一眼翻着白眼的雷伊,慌忙的摇着她的身子,"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把我姐姐欺负死呀!看看她,都翻白眼了,你怎么把她搞成这样?"

    "雷蕾别慌,她现在的舒服的紧,不碍事的。"何水从后面抱住雷蕾的身体,小腹紧紧贴住她的丰隆雪臀,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裙,销魂的感觉令雷蕾呻吟一声,软在他怀里,身子蓦然变得滚烫,深深的嫩嫩股沟夹住刚刚软下的龙身,令顽皮的龙身立刻又昂首挺胸,精神勃勃的顶进雷蕾的桃源深处,这让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立刻紧张起来,软进他怀里的身体又紧紧绷直。

    "阿水,嗯啊,你要使坏吗……现在不行呀,要先把姐姐的身子清理干净,被皇帝发现就糟啦!"雷蕾的酥软巨乳被他捉住,轻轻一捻,那和姐姐一样的宝石奶头立刻就充血膨胀,身子就被中了魔法,被何水的几个手指操纵着,跨间已流出潺潺淫水,浸湿了桃花园里芳草丛。

    何水哪管皇帝不皇帝,他现在只想采撷嫩花蕾,正想把手探进雷蕾的濡湿桃花园,突听外面传来喊杀声,其中一道清亮的女声是他非常熟悉的小榕,梦姬的贴身丫环。

    "赵公公,快点放出我们宫主,不然我们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非和你纠缠到底不可!"小榕的声音有些急躁,明知道太监们的身份,也照打不误。

    一个太监用尖细的嗓子骂道:"早知道你们这帮浪席子不死心,杂家早就在这儿等着你们哩!哼哼,想救梦姬,这辈子也甭想啦!来人呀,给我抓住她们!"

    何水的心立刻揪疼起来,梦姬被抓,而自己还在四处行欢作乐,一种自责在他心底升起,他对自己这辈子所经历的第一个女人,还是有着深刻感情的,是任何人也无法取缔。平时还无所谓,此时一听到她有危险,立刻从床上弹起来,扑向门外。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二十九章情难自禁玩欲女(下)何水捏住她得乳头,近乎粗暴的撕掉她的上衣,并把她的屁股抱到自己的嘴边,狠狠亲了两口才说道:“榕姐姐,我也早想亲吻你的身体了,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放心,就算你真的快死了,我也会让你享受一下人间的极乐味道!”

    “唔啊啊,太刺激了,姐姐是不是太淫荡了?嗯啊啊,不过姐姐就是喜欢你的坏东西,好粗大,永远也亲不够!”小榕呓语般的吮吸着何水的龙根,极力压抑着欢快的触感,不让自己发出太响亮的声音,她的意识已经模糊,感觉双腿被何水分开,亵裤被他脱去,羞人的私处也被他的舌头触到,淫水不断的涌出,就像无数次幻想的那样,被他轻轻一碰,就幸福得高潮不断。

    花坛的空间时间太狭窄了,何水不能返身,只是不断亵玩着她的雪白屁股,看着喷出的乳白花蜜,又想到她毒伤难治还在淫荡扭动着玉股玉户蠕动的呻吟,他的龙王也兴奋得一阵颤抖,觉得她的小嘴实在太紧密了,忍不住一挺至深处,插入她的喉咙,脊背一麻,龙嘴大开,喷出一股股纯阳的精华。

    “唔唔……咳……唔唔……”小榕被噎得直翻白眼,咕噜咕噜把他射出得白浆都吞进肚子,又不敢咳出声,憋出了不少眼泪,“好弟弟,姐姐想要你插下面,并不是嘴里……”

    小榕欲火高涨,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丝毫没有羞耻之心,大胆的说出了心中的愿望。

    “如你所愿!”何水捏着小榕雪白的屁股,闻着她迷人的体香,龙根再度暴起,把她的赤裸身体小心拉正,毫无阻碍的刺进她的泥泞花径。

    “嘤咛!”小榕猛然抬头,散乱的发丝如雨如云,虽然被头顶的花木缠绕,她依然不觉得疼痛,完全被粗大的龙身爽翻,咬咬牙关,仍是有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发出。

    不知过了多久,何水正要发起最后的总攻,却突然一阵脚步声,还有朱武的愤怒叫骂声:“那开妓院的浪蹄子以为自己是谁,不就是月宗一个小护法嘛,有什么了不起,竟敢阻碍朕办事,连她手下的红牌姑娘都不给玩!若不是看在长公主颜面上,连她也一块奸了,嘿嘿,他妈的长的真水嫩,比忘忧楼的任何红牌都漂亮!”

    一个声音尖细的太监提醒道:“皇上,隔墙有耳,传到长公主那里,恐怕……”

    “哼,要你个狗奴才管!传到她那里又怕什么?我才是大明朝的皇帝,我才是一国之主,她一个月宗的宗主凭什么管我,凭什么要我听她的!为什么从小到大都被她管着,连我做了皇帝以后也甩不开她的阴影!”朱武近乎疯狂的咆哮,还有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皇上,请息怒……”地上跪了一片,还有磕头的声音。

    大明朝的武宗皇帝名为朱厚照,化名为朱武也符合常理。何水听到此处,才算完全确定了朱武的身份,看到身上的小榕还在动情的扭动着肥嫩屁股,便急着想让她停下淫心,轻轻催动戏水龙王,在她花心处饱饮一顿花蜜,把她吸得倒吐凉气,还未回过神,嘴巴便被何水吻住,花径里的龙王一阵晃动,像怪蛇一般颤动,并喷出一股股方才吸食的阴液。

    “嘤咛!”小榕从鼻孔发出幸福的呻吟,柳腰躬起,花房一阵不规则颤抖,强有力的喷出一股股不知所名的液体,全被龙王张嘴吞下!每喷出一股,她的意识便模糊一分,她觉得身体在天上飘,有调皮的怪物在身体里搅拌,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最幸福的死去了。

    小榕心满意足了,她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

    何水轻吁一口气,正要拨开小榕,却发现被她抱的牢紧,怎么也无法从她双臂里解脱出来。何水也不敢用强力,因为远处的吵闹声更近了,似乎要朝这个方向走来的。他苦笑一声,觉得再逃也来不及了,只得抱紧小榕,想压低身子,免得她雪白的屁股被人看到。

    观察小榕的胴体时,何水这才发现,她肩膀上的掌印已经消退了,青紫的伤痕也变得红润,就像她身体的其它部位的潮红。看到她没事,何水才想起来,自己的血液有解毒之效,可自己的身体刀枪不入,也无法割破身体取血,那她又是怎么康复起来的?

    想了半天,何水才想到,刚才她喝了自己的精液,难道精液也有解毒效果吗?何水迷惑了!

    远处的暴怒声更近了,朱武毫无风度的骂道:“你们给我爬过来,今晚的话不需传给二人听,知道吗?”见他们唯唯诺诺的应声,朱武才继续说道:“哼,若是今天的话被长公主知道了,我诛你九族,记住了吗?”

    “是是,奴才记住了!”虽然暗笑皇帝惧怕月宗宗主,但旁边的锦衣卫和太监全跪下了,这个时候若有个不好,肯定是被灭族的下场。

    “起来吧!给我把伊贵妃请来,现在只有她能给朕解决啦!”朱武长叹一声,充满无奈和不安,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清是哪里出错了,心里有种空虚和不塌实。

    “禀报皇上,伊贵妃今晚在她妹妹房间里歇息,这是陛下今晚离开时应许的!”太监知道今夜皇上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哼,在她妹妹房间里又怎么啦?当年那个小女孩也长大了,和她姐姐真像,那肥美身段……咳咳,不如把她也一块收进后宫!”朱武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霸道而荒淫的说道。

    “是是,陛下说的有道理!”老太监哪敢顶撞皇帝,话头一转,又说道,“奴才记得,陛下说过今晚要审问梦姬的,她身上的毒也该解了,说不定陛下还有机会对她……嘿嘿!”

    “她身上的毒今晚一定能解吗?”看到老太监点头,他高兴得直拍掌,“呵呵,如此甚好!朕看着她迷人得身段却不能碰,真是急死朕了!冯公公,快去准备两粒‘春风得意丸’今晚朕一定玩死这个艳名四播得花宫宫主,让她的花宫听从我的吩咐,看长公主还敢小看朕!”

    何水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掐断朱武的脖子,并把他后宫的嫔妃全被奸淫。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三十章情难自禁玩欲女(下)何水捏住她得乳头,近乎粗暴的撕掉她的上衣,并把她的屁股抱到自己的嘴边,狠狠亲了两口才说道:“榕姐姐,我也早想亲吻你的身体了,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放心,就算你真的快死了,我也会让你享受一下人间的极乐味道!”

    “唔啊啊,太刺激了,姐姐是不是太淫荡了?嗯啊啊,不过姐姐就是喜欢你的坏东西,好粗大,永远也亲不够!”小榕呓语般的吮吸着何水的龙根,极力压抑着欢快的触感,不让自己发出太响亮的声音,她的意识已经模糊,感觉双腿被何水分开,亵裤被他脱去,羞人的私处也被他的舌头触到,淫水不断的涌出,就像无数次幻想的那样,被他轻轻一碰,就幸福得高潮不断。

    花坛的空间时间太狭窄了,何水不能返身,只是不断亵玩着她的雪白屁股,看着喷出的乳白花蜜,又想到她毒伤难治还在淫荡扭动着玉股玉户蠕动的呻吟,他的龙王也兴奋得一阵颤抖,觉得她的小嘴实在太紧密了,忍不住一挺至深处,插入她的喉咙,脊背一麻,龙嘴大开,喷出一股股纯阳的精华。

    “唔唔……咳……唔唔……”小榕被噎得直翻白眼,咕噜咕噜把他射出得白浆都吞进肚子,又不敢咳出声,憋出了不少眼泪,“好弟弟,姐姐想要你插下面,并不是嘴里……”

    小榕欲火高涨,又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丝毫没有羞耻之心,大胆的说出了心中的愿望。

    “如你所愿!”何水捏着小榕雪白的屁股,闻着她迷人的体香,龙根再度暴起,把她的赤裸身体小心拉正,毫无阻碍的刺进她的泥泞花径。

    “嘤咛!”小榕猛然抬头,散乱的发丝如雨如云,虽然被头顶的花木缠绕,她依然不觉得疼痛,完全被粗大的龙身爽翻,咬咬牙关,仍是有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发出。

    不知过了多久,何水正要发起最后的总攻,却突然一阵脚步声,还有朱武的愤怒叫骂声:“那开妓院的浪蹄子以为自己是谁,不就是月宗一个小护法嘛,有什么了不起,竟敢阻碍朕办事,连她手下的红牌姑娘都不给玩!若不是看在长公主颜面上,连她也一块奸了,嘿嘿,他妈的长的真水嫩,比忘忧楼的任何红牌都漂亮!”

    一个声音尖细的太监提醒道:“皇上,隔墙有耳,传到长公主那里,恐怕……”

    “哼,要你个狗奴才管!传到她那里又怕什么?我才是大明朝的皇帝,我才是一国之主,她一个月宗的宗主凭什么管我,凭什么要我听她的!为什么从小到大都被她管着,连我做了皇帝以后也甩不开她的阴影!”朱武近乎疯狂的咆哮,还有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皇上,请息怒……”地上跪了一片,还有磕头的声音。

    大明朝的武宗皇帝名为朱厚照,化名为朱武也符合常理。何水听到此处,才算完全确定了朱武的身份,看到身上的小榕还在动情的扭动着肥嫩屁股,便急着想让她停下淫心,轻轻催动戏水龙王,在她花心处饱饮一顿花蜜,把她吸得倒吐凉气,还未回过神,嘴巴便被何水吻住,花径里的龙王一阵晃动,像怪蛇一般颤动,并喷出一股股方才吸食的阴液。

    “嘤咛!”小榕从鼻孔发出幸福的呻吟,柳腰躬起,花房一阵不规则颤抖,强有力的喷出一股股不知所名的液体,全被龙王张嘴吞下!每喷出一股,她的意识便模糊一分,她觉得身体在天上飘,有调皮的怪物在身体里搅拌,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最幸福的死去了。

    小榕心满意足了,她放松身体,闭上了眼睛。

    何水轻吁一口气,正要拨开小榕,却发现被她抱的牢紧,怎么也无法从她双臂里解脱出来。何水也不敢用强力,因为远处的吵闹声更近了,似乎要朝这个方向走来的。他苦笑一声,觉得再逃也来不及了,只得抱紧小榕,想压低身子,免得她雪白的屁股被人看到。

    观察小榕的胴体时,何水这才发现,她肩膀上的掌印已经消退了,青紫的伤痕也变得红润,就像她身体的其它部位的潮红。看到她没事,何水才想起来,自己的血液有解毒之效,可自己的身体刀枪不入,也无法割破身体取血,那她又是怎么康复起来的?

    想了半天,何水才想到,刚才她喝了自己的精液,难道精液也有解毒效果吗?何水迷惑了!

    远处的暴怒声更近了,朱武毫无风度的骂道:“你们给我爬过来,今晚的话不需传给二人听,知道吗?”见他们唯唯诺诺的应声,朱武才继续说道:“哼,若是今天的话被长公主知道了,我诛你九族,记住了吗?”

    “是是,奴才记住了!”虽然暗笑皇帝惧怕月宗宗主,但旁边的锦衣卫和太监全跪下了,这个时候若有个不好,肯定是被灭族的下场。

    “起来吧!给我把伊贵妃请来,现在只有她能给朕解决啦!”朱武长叹一声,充满无奈和不安,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清是哪里出错了,心里有种空虚和不塌实。

    “禀报皇上,伊贵妃今晚在她妹妹房间里歇息,这是陛下今晚离开时应许的!”太监知道今夜皇上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哼,在她妹妹房间里又怎么啦?当年那个小女孩也长大了,和她姐姐真像,那肥美身段……咳咳,不如把她也一块收进后宫!”朱武没好气的冷哼一声,霸道而荒淫的说道。

    “是是,陛下说的有道理!”老太监哪敢顶撞皇帝,话头一转,又说道,“奴才记得,陛下说过今晚要审问梦姬的,她身上的毒也该解了,说不定陛下还有机会对她……嘿嘿!”

    “她身上的毒今晚一定能解吗?”看到老太监点头,他高兴得直拍掌,“呵呵,如此甚好!朕看着她迷人得身段却不能碰,真是急死朕了!冯公公,快去准备两粒‘春风得意丸’今晚朕一定玩死这个艳名四播得花宫宫主,让她的花宫听从我的吩咐,看长公主还敢小看朕!”

    何水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掐断朱武的脖子,并把他后宫的嫔妃全被奸淫。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三十一章爱你爱到床上去(上)~第三十二章爱你爱到床上去(中)梦姬被关在装野兽的钢笼里,她身上笼罩一层薄薄的灰雾,一看便知是剧毒的障雾,丰腴的身子消瘦一圈,此时正虚弱无力的软在笼子的一个角落。钢笼上有很多清晰的掌印,显然是她挣扎欲逃时留下的痕迹。

    何水趴在小花坛里,偷偷观看被移来的梦姬,见她如此憔悴,心里竟也疼得难受,此时他才明白,梦姬在自己心里的重要地位。自己可替妮妮挡剑,可以为尤舞去死,现在他也生出替梦姬受罪的想法。感情就是这么微妙,往往在一个瞬间,提升一个绝对的高度。

    "她身上的毒为什么还没有解开?刚才是哪个混蛋说她的毒今晚会解?给朕爬过来!"朱武暴怒,围着钢笼走来走去,好似被困在笼子的是他自己。

    "皇上饶命,是刘总管告诉奴才的,说是梦姬身上的毒会在今晚消散,可能时候还不到,要不再等等……?"一个老太监屁滚尿流的爬到武功宗皇帝面前,头如捣蒜,拼命求饶。

    "哦?原来是刘总管说的呀,那朕就再等片刻吧!"武宗皇帝稍稍点头,怒容微展,一脚把那个老太监踢开,对天叹道,"还是刘公公懂得如何替朕分忧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为朕抓到那个长腿的漂亮女孩,那才是真正的人间绝色呀!"

    "刘公公武功绝世,定能抓住那个女孩,献给皇上……"旁边跪了一片,顺着武宗皇帝的意思,齐声恭颂,不敢有半句忤逆之言。

    "可是,这个梦北姬怎么办?"武宗皇帝围着钢笼又走一圈,在梦姬丰腴的娇躯上扫来扫去,极为贪婪的说道,"你们不是说,她是采阳补阴的女淫妇,是男人都能上她吗?现在她为了守住贞洁,竟然自服毒药,不让朕靠近,这是为何?"

    下面的护卫心里都明白,但他们不敢说,总不能明说――梦姬心中定有了喜欢的男人,她在为那个男人守身哩!这样说出来,皇帝肯定没有面子,那说这话的人不给皇帝面子,肯定是自寻死路。

    何水听到武宗之言,自是明白梦姬的意思,心中对她更加喜欢,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砸破钢笼,把她救出来,大声说爱她,抱着她,亲她,吻她……

    "因为……你不配!"梦姬突然睁开眼睛,虚弱而坚定的冲武宗叱道,"哼哼,我服用的是桃花千层瘴,当我死掉之后,尸体也跟着化为液体,就算我死,也不让你碰到我一根指头!那个刘公公只是骗你玩哩,他的武功再高,也无法解除我身上的毒,他说什么到今晚毒雾会自解,纯属笑话,世间哪有这么好的毒药!"

    "你……你个淫妇,朕乃九五至尊,天底下最有权的男人,还有谁比朕强?!你说,你说呀,到底谁才配?!"武宗皇帝陷入歇斯底里的怒吼,他一手抓住钢笼,用力的摇晃着,"还有,刘公公他不会骗朕的,他说你没事你就没事,小荡货,你就等着被朕奸淫吧,哈哈!"

    "呵呵,没错,我以前是个淫娃荡妇,是个为了练功补阴,可以和任何男人都上床的坏女人。但我现在不会了,宁可不要武功也不会随便糟蹋自己的身体……"梦姬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和害羞,她扶着钢栏,望着满天繁星,深情的沉思道,"因为我遇见了他,他说他喜欢我,他说他不喜欢别的男人再碰我,他还说了,让我这辈子只做他一个人的女人。"

    "闭嘴闭嘴……臭淫妇,你说的都是谎言,你在欺骗朕!你想把朕激怒,让朕杀掉你,是吗?哈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朱武额头青筋毕露,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说,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朕把他找来,看他有什么地方能强过朕?!"

    "咯咯咯咯……好弱智的皇帝!"梦姬轻轻抚顺螓首乱发,露出一丝妩媚的笑意,直看得朱武神魂以授目瞪口呆,浑然不觉被她骂了,这时梦姬又接着说道,"他强过你的地方太多了,首先是容貌啦、声音啦、身材啦,等等等等,都强你百倍。但最重要的是,他床上的功夫好厉害哦,宝贝又粗又长,而我又是个淫妇,所以就爱他爱的发疯喽!"

    "淫妇,淫妇找死……"朱武气得浑身颤抖,指着梦姬骂道,"来人呀,把她杀掉,朕一刻也不能听她说话,一刻也不想见到她!用弓箭把她射死,再千刀万剐,拿去喂鱼!"

    "皇上,不要中了梦姬的激将法,她一心求死,现在杀了她,正合她的心意,说不定她身上的毒雾快消散了,她才急着激怒陛下呢?!"旁边的几个老太监尖着嗓子劝说着。

    "哎哟哟,不但皇帝蠢,连皇帝身边的狗奴才也同样蠢呀!"梦姬一脸讥笑,扶着钢栏杆,费劲的朝前走了两了步,"我想自杀不会咬舌头自尽呀,用得着让你们这帮蠢蛋动手吗?"

    "皇上小心呀,别让这个妖妇靠近你,她身上都是毒……"两个老太监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护在朱武身侧,并发出一股阴柔掌风,把毫无还手之力的梦姬打倒。

    "狗奴才!"看到那个老太监把梦姬打倒,何水恨得牙根都痒痒,若非长期流浪养成的冷静习惯,他早冲出去救梦姬脱离苦海了,他心里清楚,凭自己现在的武功,连皇帝的一个护卫都打不过,冲出去纯属送死,"等我练成碎星劲和碎星指,非把你们撕碎喂乌龟王八!"

    "不用你们管,一群没用的废物,你们谁能把她身上的毒解开,把她活生生的供朕淫乐,朕封它为副总管,和刘总管和李副总管平起平坐,共管东厂和锦衣卫。"武宗皇帝下了本钱,看来梦姬把他气昏,完全没有想到平白的多个副总管,哪有多余的人马供他调遣。光是两个总管间的斗争已把京城闹的乌烟瘴气,再多一个副总管,那还不乱翻天呀!

    这时候,外出追赶花宫人员的人马才返回,那个手腕受伤的老太监看到武宗皇帝驾临,立刻大声诉苦,以示自己和忠心和功劳。

    何水抱着小榕的赤裸胴体,心里却急得犹如火焚,想不出救梦姬的办法。这时候小榕幽幽醒来,从快乐的云端苏醒,忍不住舒爽的轻轻呻吟一声:"嘤咛!"

    何水心中一凉,暗道不妙,可小榕的声音已经传出,再怎么做也无法弥补。

    "什么人?!"其中一个老太监尖着嗓子厉喝一声,转头怒视幽暗的花坛,武宗身边的另外十几个高手闻声,也抽出兵器,朝花坛那边望去。

    第三十二章爱你爱到床上去(中)

    何水心想这次死定了,不但无法救出梦姬,自己这条命也会扔在这里。小榕此时知道自己并没死,同时也知道自己惹祸了,她从何水的愤怒和无奈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切。她后悔得要死,她暗骂刚才自己怎么不死,现在又连累了这辈子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她的眼泪瞬间涌出眼框,落在何水面颊。

    何水看到小榕落泪,心生不忍,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做事怪什么女人,死就死了,十六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想到这里,心一横,就要出去和他们拼命。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花坛的更深处传来幽冷的女人笑声,一个黑衣黑袍的身影踩着树叶,飘然而落,讥笑般的轻喝道:"哼哼,算你们有点本识,本宫主刚刚落脚,就被你们发现了。"

    "公主?"武宗皇帝和手下护卫一起迷惑,出声疑问道,"你是哪个公主?朕是本朝皇帝,怎么没听过你的声音!"其实武宗只怕当今的长公主朱妙玉,其他的公主要么是他的妹妹,要么是他的女儿,在他眼里分文不值。

    "陛下,看她的轻功身法,应该属于魔门,魔门中有花宫和媚宫,她以宫主以称,应该是媚宫宫主冷幽寒!"武宗皇帝身边的太监都是成精似的人物,哪有真笨的人,脑袋一转,便想到了此女的身份。

    "哼哼,笨皇帝身边也不全是蠢材啊!"冷幽寒冷冷的讥笑一声,似乎对当今皇帝一点好感也欠奉,"既然不全是蠢材,你们就应该劝劝他,别再让刘福海招惹那个小女孩!"

    "放肆!死妖女紧,竟敢辱骂朕,朕下旨抄你九族……"武宗皇帝气疯了,这是魔门的第二个宫主,也是第二个当着众人的面辱骂他的女人,"刘总管怎么就不能招惹那个小女孩,若是刘总管在此,你还敢对朕无礼吗?"

    "因为我想收她为关门弟子,你有意见吗?!"冷幽寒修长的身躯严密的裹在黑袍里,可凸凹优美的曲线却让她的身段更加诱人,立在树叶上方,就像一朵盛开的黑玫瑰,美丽妖冶,还带着令人心痒的毒刺。

    "朕当然有意见,朕不但要那个小女孩,朕还想要你……哈哈哈哈,来人啊,把这个辱骂朕的妖女拿下,最好也把她关进笼子里,像母狗一样养着!"武宗皇帝从未这么生气过,虽然在笑,但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他觉得手下全是窝囊废,竟然不知道阻止冷幽寒的辱骂,若是刘福海刘总管在此,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武宗皇帝带来的十多个高手护卫一拥而上,身法轻盈,像夜鹰一般,朝冷幽寒扑去。他们都是皇宫里的真正高手,本来是不屑于围攻的,但看到武宗皇帝的脸色不妙,都想离他远些。

    "本宫只想带个话,你们这帮废物走狗是拦不住我的!"冷幽寒高傲的昂起脑袋,看着十多个太监和锦衣卫逼近,一点也不惊慌,反而悠哉悠哉的挽起黑袍,瞥一眼笼中的梦姬,说道,"被你们抓住的人,只能说明她够蠢!"

    何水见冷幽寒暗骂梦姬蠢笨,立刻把她恨上了,看她的黑袍和身影有些面熟,记起初次见雷蕾的小酒馆,就是这个黑袍女人出手杀掉一个武当的弟子,当时她还冒充魔门宗主潇百愁。

    "原来是她!有什么了不起,等我武功练成了,定也把你变成一个-蠢-女人!"何水心里嘀咕一句,暗中把身上的小榕托起,为她系上残破的衣裙,当时他们两个都以为小榕会死,也没想过为她留件完整的衣服,现在只好把布条似的破衣服缠住她的羞处和傲人的双峰。

    "过会趁乱,我去救梦姬,你自己小心,不要被人抓住就好!"何水在小榕耳边轻声嘱咐道,"我有金刚不坏体,又百毒不侵,一般的攻击对我无效,定能救出梦姬的!"

    "阿水,我……"小榕眼中闪过挣扎,显然想陪何水一起战斗,但看到何水决定的眼神,后面的话只好咽回肚子,"那你小心点,花宫的高手快到长沙了,就算这次救不出宫主,下次还可以再救!"

    "知道了!"何水猫着腰,随便把布袍系在腰上,赤着上半身,蹲在花坛里,看到梦姬所在的钢笼边没人看管,立刻低声喝道,"我去了!"

    何水披头散发的跳出去,立刻惊动武宗皇帝,大声尖喊道:"有刺客,有刺客……"朱武现在才后悔没让雷家的护卫驻进这个院落,甚至还下了命令,听到任何动静也都不能进来。

    何水知道钢笼的钥匙在武宗皇帝旁边那个小太监手里,他佯装刺杀皇帝,真正的意图乃是抢钥匙救梦姬。

    软在钢笼里的梦姬正无精打采,她心里一直在念叨着何水的名字,之所以没有自杀,也就心怀一种希望,希望梦中的情人能在最危险的时候,把自己救出苦海。虽然她知道何水的武功很差很差,但爱做梦是女人的一种习惯。梦姬也不例外,当她看到熟悉的赤裸身影时,她还以为现现了幻觉,她不敢相信的揉着眼睛,泪如雨下,像小女生一样失声高喊:"何郎……"

    朱武身边并无护卫,只有伺候他日常起居的清秀小太监,惊慌之下,他似乎忘掉自己还会有武功,虽然不高,但至少也能防身。他退到小太监身上,小太监也不会武功,同样吓软了腿,只会哆哆嗦嗦的喊救命。

    "皇上……"远在十丈开外的护卫们非常后悔,暗怪自己不该离皇帝太远,现在好啦,又出来一个刺客,远水解不了近渴,眼看何水举双掌就要扑到武宗皇帝的身上,却见皇帝一转身,把身后的小太监推了出去,想让他替自己挡一记肉掌。

    "陛下,不要啊……"小太监发出绝望的惨叫,身体不由自主的朝何水摔去。他想不到皇帝这么绝情,自幼就陪在皇帝身边,甚至还为他献出"纯洁的初次"……

    这正中何水之计,他接过清秀的小太监,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杀他,伸手摘掉小太监腰上的钥匙,嘴角闪过得意的微笑。这绝美的笑容让惊骇欲绝的小太监看到,把心理有些变态的小太监激动得一踏糊涂,何水把他丢开老半天,他还躺在地上回味那个"甜蜜"的笑容。

    何水打开钢笼,要救梦姬出去,却见梦姬退后半步,焦急的说道:"何郎,你别管我,我身上有毒……"

    "别废话,我百毒不侵!"眼看四五个高手赶到武宗皇帝身边,何水更加着急,上前半步,拉住灰雾笼罩的梦姬就朝身上背。

    "何郎,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先走,我会连累你的,这些人的武功很高……"梦姬被何水背在背上,心里甜蜜,觉得为他做的一切都没有白费,都值得,可嘴上仍然劝说何水,让他单独逃离。

    "闭嘴!我是你男人,我不管你谁管你!再给我废话,把你屁股打烂!"何水这时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双目闪着噬人的精光,再也不像小孩子般依赖着梦姬,而是像她的丈夫一样保护她,给她安全的感觉。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三十四章经不起你的抚摸感受着梦姬的深情和胴体的炙热,何水亦是热血沸腾,禁不起她的挑逗,拥着她的成熟胴体,从浴桶里转战到宽软的香床上。多日不见,何水觉得梦姬的身体消瘦一圈,雪白的馒头却更加丰满坚挺了,手感细腻柔软,轻轻一抓,硕大的花蕾迅速充血,活像成熟的水蜜桃。

    "嘤咛,何郎越来越厉害了,人家经不起你的抚摸嘛!"梦姬动情的呻吟一声,扭动杨柳般的细腰,雪白的肌肤如蛇一般颤抖,光滑如缎子般的小腹被何水吻过,羊脂一般的颜色缓缓蒙上一层红雾,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肥硕的雪臀不断的扭动,溪水潺潺,顺着幽香的沟壑流到菊花丛中,"来嘛,粗暴的占有我,姐姐喜欢!"

    何水粗粗的呻吟几声,还是少年的他,哪经得起梦姬的挑逗,闻言立刻抓起她的洁白玉足,把她修长如雪的美腿分开,看到腿根深处的漆黑草丛沾满了露珠,晶莹剔透,让他的呼吸瞬间停止,盯着优美的桃源,怔了半天,想不到此处对自己竟有这么大的诱惑。

    "姐姐好美!"何水伸手沾了沾草丛上的露珠,咕噜一声,吞了一大口口水,想起第一次趴到梦姬身上喊口渴时的情境,又忍不住想尝尝梦姬的美味。

    "好美还不快点疼爱姐姐!"梦姬娇媚的呻吟一声,像梦呓一般,轻柔得像快要死亡的病妇,不过,她也却被快要死了,浑身敏感的以方全被何水捉到,心里像万个蚂蚁舔咬一般,花径中不断涌出汩汩蜜汁,柔美之处空虚得恨不得把何水塞进去,"啊呜呜……!"

    梦姬没想到何水究会用舌头舔舐,强烈的刺激,把她激得一个寒颤,花径涌出更多的蜜汁,甚至有种无法控制的蠕动感。梦姬觉得自己越来越没用,一个擅长采补之道的浪女,竟被心爱的小情郎的舌头弄成这般惨况,梦姬知道,只要他的舌尖再轻轻一触花蒂,她就要在高潮中浪叫啦。她心里既是期待又是担心,担心这样会经不起何水的鞭挞。

    何水没有让她失望,舌头顺着香美的蛤口,落到了充血高涨的花蒂上,美丽的玄珠被他濡湿的舌头抚过,就像沾上蜜汁的糖葫芦一般,立刻涨得发光发亮,小腹一阵抽搐痉挛。"啊啊,好弟弟,姐姐丢啦!"梦姬紧紧抓住何水停在自己双乳上的手臂,嘴中猛然尖叫,双腿禁不住夹住何水的脖子,她的脑中一处空白,好半天才觉得有一个温柔的唇瓣在花径口吸吮着。

    "贪吃的弟弟,姐姐被你吸死啦!"这些天,梦姬的身体非常虚弱,刚刚把她救回安全之地,此时被何水一搞,竟然吃力的喘息,虚弱的快要死掉,可她心里的欲火却升到最旺,一番轻微的高潮过后,她的欲求更加强烈,"好痒嘛,帮姐姐解解痒吧!"

    何水粗声嗯了一声,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猛然刺进她的身体,强烈的侵入感让两人同时呻吟一声,两团赤裸的胴体立刻纠缠一团。何水大开大合,拉到蛤口,再狠狠刺到最深处,每次的抽动都让梦姬倒吸凉气,想不到几日不见,小情郎的床上功夫更加让她着迷了。

    "啊啊,太用力了,姐姐要被你弄死了……"梦姬的一身媚术竟然无法使展,在何水跨下,就像一个刚刚破红的小姑娘,嘤嘤低泣,可何水刚刚放慢进攻,她却又不依不饶的哭喊道,"好弟弟,加油啊,姐姐快活死了,不要停嘛,像刚才那样,用力,狠狠的刺姐姐!"

    何水看到梦姬在自己跨下的服软淫态,心里自豪异常,又想起她在武宗钢笼中所说的话,说她最喜欢自己的模样,最喜欢自己的床上功夫,或许是真的。但不管怎么说,她喜欢的是自己身上的东西,也就是喜欢自己的人。

    何水搂着梦姬的蛇腰抽送百余下,张口含住她的豪乳,赞美的说道:"姐姐的奶子真好看!若说姐姐哪里最美,莫过于这里,还有这里!"他淫笑着,双手移到了梦姬的香臀,把她的股瓣分开,轻轻在菊花瓣上抚过,激得梦姬又是一阵浪叫。

    "都给你,姐姐身上好看的东西全是何郎的,想什么时候要,姐姐就什么时候给!"梦姬紧紧搂着何水的虎腰,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世上哪有在快乐交合中的情话最迷人,哪有情郎的赞美最动听,她幸福得快要死掉了,股股花蜜,随着她的浪叫而疯狂涌出。她觉得要死掉了,她从未觉得体内会有这么多水份,被何水的龙王一搅,每一滴水都滚烫滚烫的,把她的心都溶化了。

    何水跨间的龙王把她喷出的蜜汁全部吸走,顽皮的龙头愉快的膨胀到最大,在何水猛烈而快速的抽刺中,喷出更加炙热的阳精,像喷水柱一般,全部激在梦姬的花宫里,把刚刚平熄的痉挛反应再度引起。"啊啊……死了,死了!"梦姬一阵浪叫,八爪鱼般的缠住何水,玉户紧紧贴住他的龙王,她想永远这样抱着何水,抱着属于自己的幸福。

    梦姬在迷迷糊糊中,感觉何水并未抱她入睡,而是把她摆成一个诱人的翘臀姿势,把她雪白肥嫩的香臀高高托起,手指在草丛中的乳白露珠上沾些滑液,轻轻伸进她的菊花嫩瓣。"嘤咛,不来啦,坏弟弟,让姐姐歇歇再玩嘛!"她的菊门只被何水玩过一次,如今还是敏感异常,感觉他食指在里面坏坏的划一圈,把她痒得玉臀急摆,菊门收缩,想把何水的手指挤出体外。

    何水哪能让她如愿,就是赖在里面不出来,如此反复之后,梦姬也习惯了他的手指入侵,刚刚趴在床上喘口气,突见何水搂住她的蛇腰,把肥壮的龙头顶在玉口微开的菊门上。"轻点嘛,姐姐最怕你的坏东西了!"梦姬还未说完,就觉得下身一阵酸痛,有痛苦也有奇异的快感,她撒娇般的呻吟着,却忍着不喊疼,害怕破坏了小情郎的兴致。

    何水也并非莽汉,猛然刺入三分之一,主要是想给她一个惊喜。他贪婪的揉搓着梦姬的雪白玉股,继续帮她舒展着菊门附近的肌肉,软嫩嫩的肉臀如棉花一般喜人,何水爱不释手,抱着两片美煞人的肉球,轻轻往里抽送。

    "唔唔……啊啊……"梦姬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感觉到体内的充实,感觉到情郎的兴奋,她也高兴得忘呼所以,急摆雪白的肉臀,颤巍巍的嫩肉随着何水的抽动而变得粉红,梦姬里面低头长吟,时而昂头浪喊,乌黑的柔丝披撒在床,随着她的快乐淫叫而颤动。

    "真是绝妙尤物啊!"何水抽动数百下,看到她体力渐渐不支,意犹未尽的拍着她的屁股,如此叹道,"死在你身上也心甘情愿,如此也是风流鬼一个!"啃小说收集

    "何郎……啊啊,又来了,入死姐姐啦!"梦姬雪白的玉手紧紧抓住被单,汗水顺着羊脂般的肌肤滑落,感受到何水的强大,忍不住讨好求饶,用媚入骨髓的声音呻吟道,"何郎,陪姐姐一起来嘛!"[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三十八章我的女人谁敢碰?(下)尤舞听到程天伦的问话,一点也不掩饰的回道:"何水就是我哥,就是我将来的夫君,这回你明白了吧?"

    "你……"程天伦面色变了数下,有些恼怒的说道,"你在开玩笑吧?"

    "谁有心情和你开玩笑,早告诉你了,我一直在找何水哥哥,是你听不进去!"尤舞冷冷瞪他一眼,继续说道,"现在你知道了,你可离我远点了吧?!"

    "你……哼!"程天伦露出怨恨之色,见昆仑派的人又有起哄嘲笑的征兆,只好提前拂袖离开,却撞到一个穷酸书生身上,"砰"的一声,两人竟然同时摔倒,可见这个书生的身体也够强壮的。

    "哎哟,你可撞死俄了,俄站着好好的,搞嘛往俄身上撞?"穷酸书生满嘴陕西腔调,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程天伦的鼻子就骂,"看你人模狗样的还像个江湖人,可咋就不搞人事呢?把俄撞成这样,你说咋赔吧?"

    程天伦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又遇到这个难缠的老乡,他真想一剑把穷书生劈成十八块,怒吼道:"就撞你洛,你能把俄咋着?"着急之下,他也喊出了陕西腔调。

    尤舞疑惑的盯着睡这个穷酸书生,总觉得在哪见过,看着看着,黯淡的眸子渐渐亮起来,她指着面黄饥瘦的穷书生,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张张嘴巴,却喊不出一个字。

    穷书生扫一眼尤舞,又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程天伦的身上,他挽着宽大的粗布袖袍,闷着嗓子喊道:"你说俄能把你咋着!有种把剑搁那,咱比比拳头,谁硬谁称大爷,稀皮的就是孬种!"

    "比就比,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程天伦哪受过如此鸟气,把佩剑扔给旁边的师弟们,噌的一声跃起,一拳袭向穷书生的胸膛。

    "俄还没怕过和人比拳头!"穷酸书生一拳轰出,拳头上面隐隐带有一层赤红的星光,砰的一声,瞬间和程天伦的拳头碰在一起。

    "噗~!"程天伦摔出十多米,在半空中就喷出一口鲜血,神色萎靡,惊恐的瞪着原地未动的穷酸书生,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成心和我们华山派过不去?"

    "你问俄?俄就是……"穷酸书生还未说完,就见尤舞飞快的跑来,一头撞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不丢。

    "哥,你跑哪去了,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你不要舞舞啦,你不知道舞舞有多想你?哥……"尤舞哭得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惜,鼻涕眼泪把穷酸书生的胸前衣衫弄湿一大片。

    梅秀秀显然吃了一惊,跟着跑过去,想把尤舞拉回来,一边戒备的瞪着穷酸书生,一边说道:"尤舞姐,你不是想何大哥想疯了吧?这个穷书生哪有何大哥百分之一的风采,快点跟我离开,别让这个坏书生占了便宜!"

    因为这个时候,穷酸书生的手竟然搂住了尤舞的腰臀,黄皱皱的嘴巴还在尤舞幽香的发丝上噌来噌去,似乎还听他嘟哝着什么:"该死的梦姬,说什么能骗过老鹰眼睛的易容术,切,一个照面就被尤舞认出来了,回去一定打她屁股!"

    "你、你就是何水?"程天伦捂着发闷的胸口,摇摇晃晃的走到穷酸书生面前,非常疑惑非常鄙夷的盯着他的黄瘦面孔看,"你长得这般丑,有什么资格喜欢尤舞?"

    穷酸书生晃晃拳头,同样鄙夷的瞪着程天伦:"就凭它!"

    若论招式和剑法,何水远远不敌程天伦,但若比内功和拳头上的硬功夫,两个程天伦加起来也不是何水对手,如今何水的功力一日千里的进步,已有资格在同一代武林青年里称雄称霸。

    "你真的是何大哥?"梅秀秀听出何水真正的声音,顿时惊喜的跳起来,似乎和尤舞一样开心,可爱的脸蛋笑出一朵花来,"你怎么装扮成这个样子?"

    何水摸摸枯黄的瘦脸,笑道:"我本来就是这样子啊!"笑着,还着梅秀秀狡黠的眨眨眼睛,意思是让她保密。

    然后对又哭又笑的尤舞说道:"舞舞啊,在大街上哭,羞不羞人啊?呵呵,跟哥回家,哥抱着你,让你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嗯!"尤舞频频点头,一双妩媚的美目,为停留在何水的脸上,宁丢弃世间所有的景物。

    "何水……哼,我会不放过你的!"程天伦冷哼一声,捂着胸口,踉跄而去。

    "放不放过又能如何,谁敢动我的女人,我却饶不了他!"何水看着程天伦离去的背影,坚定而嚣张的说道,"连想也不能想!"

    尤舞痴痴的盯着何水霸道的眼神,频频点头,深以为然。

    梅秀秀蹦蹦跳跳的说道:"何大哥,跟我一起回客栈吧!上次在强盗窝没找到你,我们大家都非常着急,特别是我二叔,他一直想答谢你呢,这次他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何水也正想向梅至铁打听一下九尾妖狐的下场,于是轻轻点头,拉着尤舞的玉手,答应梅秀秀的请求。一身乞丐装的宋迟也跟在后面,嘴里叽叽喳喳的向何水请安问好,看到何水安然无恙,他似乎松了一口气,生怕被某些女人因仇恨而灭掉自己全家!

    看热闹的人群里突然飞出一道灰色的枯瘦身影,如草原上的鹰隼,风驰电掣般的朝尤舞扑去,灰色的袖口里伸出的手掌同样灰暗,发出阴森诡异的罡气,如钢爪一般,眨眼间就扑到尤舞的身后。何水和其他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灰衣人的魔爪伸向尤舞。

    "嘶嘶嘶嘶!"绸带的破空声突地传来,正挡在灰衣人和尤舞之间。

    那面色苍白的灰衣人看到绸带,就像看到毒蛇一般,气恼的低骂一声,立刻撤身翻腾,换个姿势,避开丝带,再度朝尤舞扑去。

    何水已有时间挡在尤舞身前,双掌饱含碎星劲,双目冷冷的瞪着灰衣人,大怒道:"谁敢碰我的女人,先吃我一掌!"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八章狎玩爆乳女郎(上)何水听到这道清脆爽利的女音,顿生熟悉感觉,仔细一想,才大吃一惊,原来说话的人,正是和妖狐寨有联系的雷家之人,顺着声音看去,却看到一个长胡须的矮个子男人,穿着宽松的书生灰袍,稍稍遮住原有的火爆身材。

    何水细细一看,就认出她是女扮男装,高鼓鼓的胸脯就算用宽大衣袍也遮不住,凤眼漆黑锐利,眼神中尽是嚣张和霸道,扫视着十多个带剑的武当弟子,尽是不屑和鄙夷。

    “雷蕾,别说啦,反正咱们也吃好了,别惹事,赶紧回城看花会吧!”跟她同桌的是两个年轻公子,不断的用手拉她,求她不要惹事。何水定盯一看,立刻认出,这两个年轻公子也是西贝货,面容秀美,皮肤细腻光滑,声音柔润,一看就知是女子装扮的。

    “敢骂我们武当派,小子你不想活啦!”十几把宝剑同进出鞘,愤怒的指着女扮男装的雷蕾。

    “骂的就是你们武当派,整日不是欺负弱小贫民,就是充当朝廷走狗……”雷蕾还未说过,就被她旁边的两个西贝公子捂住了嘴巴,这些大八路中文逆不道的话,被锦衣卫听去,是要杀头灭族的,她能在公共场所说出这么疯狂的话,而且说的这么自然,平时肯定嚣张惯了。

    “臭小子,找死!”十几把明晃晃的宝剑顿时围住雷蕾的那张桌子,寒光袭人,杀意凛然,“武当派不杀无名之辈,报出名号来,大爷让你死个痛快!”

    “唉,武当派堕落了,不复张真人盛名时代的百分之一呀!”说话的是一个老乞丐,他伸手把倒地上哀嚎的店老板扶起来,继续说道,“你们去砸皇帝的皇宫我都不管,但你砸了这个小酒馆,让我老乞丐去哪吃这么美味的麻油拌笋丝,上哪去喝这么便宜的黄酒?”

    “你又是什么人?”武当派的年轻弟子谨慎的打量着说话的老乞丐,感觉不出他会武功的样子,很疑惑的问道,“你是丐帮的?”

    “唉,我不在丐帮好多年,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呀!”老乞丐摆摆手,脏兮兮的花白胡须轻轻颤抖,一副世外高人的超然模样,“年轻人,还是不要惹事,快些离开吧!”

    何水以为这就老乞丐就是传说中的江湖奇侠,隐世的高人,看的也特别仔细。突然间,一个年轻的武当女弟子气不过老乞丐的高姿态,踢飞一张凳子,砸向老乞丐的背。

    “小心!”何水忍不住出声提醒一句,虽然他现在的身份很危险,极有可能被锦衣卫找到,但处理某些事情,他还很幼稚、很善良,心中的那一份善念还未完全泯灭,毕竟还是个刚到十四岁的大男孩。

    大家都以为老乞丐会轻易的躲开,谁知道,他惨叫一声,被砸倒在地,和老掌柜滚成一团。

    “哈哈哈哈,原来是个江湖骗子,差点被他唬住!”那个女弟子面露得意之色,昂着下巴,不屑的讥笑着,“师弟,把他抓过来打一顿,看他还敢骗人!”

    老乞丐一听好像论害怕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喊道:“我洪九指不给你们小辈一般见识,下次见到你们师祖,我让他们教训你们!”

    “臭乞丐还敢唬人,你若是丐帮的洪九指,我就是魔教的萧百愁!”年轻女弟子见老乞丐吓跑了,还假意的追了两步,气焰嚣张,不可一世。

    萧百愁和洪九指两人一个是魔教教主,一个曾是丐帮帮主,一黑一白,传说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但真面目,没几人识得,冒充唬人者,大有甚之。敢于在江湖上宣称自己他们名号的,多半都是骗子,这些话都被传为著名的江湖笑话了。

    洪九指是丐帮的上任帮主,传言他曾和魔教的萧百愁秘密决斗过,比斗的结果未知,但从那以后,洪九指就在江湖上消失,大弟子洪利继承他的衣钵,接任帮主之位。谁知,武当的年轻女弟子声音未落,就听昏暗角落的油灯下面,传来阴冷的怒哼:“哼,你是萧百愁,那我又是谁?”此音非常柔美悦耳,却带有浓烈的肃杀之意,听者心寒。

    何水觉得这些江湖人特别有趣,一个刚刚假冒过丐帮洪九指,立刻又出来假冒魔教教主萧百愁的,虽然不知道萧百愁是男是女,但其成名于江湖近二十年,绝对不会有这么年轻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此人全身都笼罩在黑纱里,只有一双白嫩如玉脂的素手放在桌子,耍弄着一根筷子。

    一些带兵器的江湖人,本想留在此地看看热闹,但听到萧百愁的名声,全部都抽出利器,满脸仇怒的瞪着笼罩在黑纱下的女人,看来“魔教仇人满天下”的传言不虚!

    “哼,一群蝼蚁,看着心烦!”黑影一闪,小店里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刮得众人睁不开眼睛,等怪风停下的时候,黑纱下的女人已消失在小店里。

    “师妹,师妹,你怎么啦?”几个武当男弟子惊慌的扶住刚才那个武当女弟子,发现她喉咙上插着一根竹筷,鲜血顺着伤口流到雪白的脖子上,已把胸前的白色衣裙浸透,她的眼睛瞪的很大,似乎至死也不明白原因,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惊恐。

    “女魔头逃走啦,快追……”几个江湖汉子怪叫着追出门,好像觉得黑纱女人害怕自己才逃跑似的,声音里满是自豪和兴奋,腿上轻功也比平时快了几分。

    转眼间,除了动也未动过的何水,小酒馆里只剩下武当的弟子和被围三个女子。

    “都是这个臭小子惹的,若不是他,师妹也不会死,杀了他为师妹报仇!”人类转移仇恨的能力总是无师自通,高妙绝伦,几个武当弟子一合计,把一腔怒火全稼移到雷蕾身上。

    “哼,脸上长疮怪屁股!别胡乱找借口,要打要杀尽管冲我来,谁怕谁呀,单挑还是一起上?”雷蕾挽起袖子,露出半截白嫩如耦的手臂,纤细腻滑,柔软如柳,这与她的火爆性格不太相符,这番绝美肌骨,应长在国色天香的淑婉千金身上才是。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九章狎玩爆乳女郎(下)雷蕾的嚣张,惹怒了武当派弟子,十几个人都要动手,被领头男子拦住,他高声怒喝道:“我汪洋一人足矣,你们暂且退后,看我如何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双方尽是嚣张惯了,受不了半点气,战斗一触即发,汪洋挺剑刺去,寒光呼啸,幻出数道剑影,尽朝雷蕾咽喉、心脏等致命部位招呼。雷蕾也不是善茬,从腰间拨出匕首,勇猛的钻进剑网,只攻不守,动作极为凶悍快速,招招欲致敌于死地。

    何水心中赞赏,觉得江湖拼杀就应该这么直接,就应该这么爽快,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二人的比拼,学习和借鉴着二人的优点,以为己用。他现在的内功已超出同龄人很多,但招式和对敌的经验方面非常欠缺,所以,他现在非常注重这方面的学习和提高。

    打斗的两人都是拼命的快招,转眼已过了百招,双方尽是气喘吁吁,后力不继,雷蕾略占上风,刚才还信心满满的武当弟子早已面无表情,想不这个白白净净的矮个子会这么难缠,竟比武当派的后起之秀“波浪剑汪洋”还厉害!

    一个武当派的年轻弟子接受不了这种可悲现实,面露阴毒之色,把手偷偷插进腰间皮囊,趁雷蕾的脊背对着自己时,一挥手,三只柳叶镖射向她的后心。

    “啊!小心呀!”跟雷蕾同来的两个女孩子尖叫起来,可是飞镖离雷蕾的后心不及三米,很难再躲避。

    “卑鄙!”何水看到此处,对武当派的弟子更加鄙夷,想也不想,就扔出手中的筷子,后发先至,以碎星劲的奇异内力,轻易的震落三只柳叶镖。

    “叮!叮!叮!”三只暗器正落在雷蕾后脚跟,若是何水再迟一点,身材火爆的女郎今天必死无疑。

    “什么人敢跟武当派作对?”那个暗器被打落的男子勃然大怒,抽剑跳到何水桌前,杀意浓浓的红着眼睛,“报出门派和名号!”

    何水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原有面庞,只露出讥笑的嘴角,冷冰冰的说道:“我的名字,你这样的垃圾不配知道!”何水虽然看不惯武当派的嚣张,但他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能再多惹敌人,光是锦衣卫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若等武功练成之后,再四处宣扬“何水”的大名也不晚!

    “狂妄……”武当弟子咬牙切齿,正要动手,突听身后传来同门师兄妹的惊恐喊声,声音未歇,就被怒雷般的爆炸声打断,一股巨大的热力袭来,把他掀翻在地。

    “霹雳子!他是雷家的人……”只是他喊出来时,已经晚了,地上摔了一堆伤残的武当同门,抱着残缺的身体惨嚎,几个被炸毁容的武当女弟子,发出撕心裂肺的绝望尖叫,捂住面颊的指缝间,渗出股股鲜血。

    小酒馆塌了一半,摇摇晃晃,似乎风再大一点,就倒变成废墟。

    “猛女!”虽然何水也差点被炸伤,但他还是忍不住夸赞雷蕾一声,他最喜欢这种宁死也不肯吃亏的人了,你打我一拳,我定捅你十刀,你对我用暗器,我就对你用火器。但何水心思比较灵活,害怕武当派的人狗急跳墙,对雷蕾的同伴下手,在混乱中,抢先把那两个面色惨白的女人揽到怀里,退到门口处。

    “在本姑娘面前夜使暗器,纯是找死,除了唐家的人,其他人都不配!”雷蕾的假须也被混乱的气流吹掉,双目尽是疯狂的杀意,激动之下,也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形像,口中以“姑娘”自称。

    “你杀了我们武当的人,就算有……帮你撑腰,我们也要讨回这个公道,哼,咱们走着瞧!”脸上全是乌黑尘土的汪洋恼恨的瞪着雷蕾,却不敢再对她出手。

    身上带着霹雳子的人,定跟雷家有极密切的关系,而雷家之所以能以火器威震江湖,除了他们自身的实力之外,还跟皇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雷家家主的大女儿,正是当今皇帝最宠爱的贵妃之一,凭着这层关系,朝中的一些官员也要巴结这个出身于草莽的大世家。

    武当派在江湖上嚣张,是因为大内皇宫的张副总管出身于武当,但这个总管再大,也大不过皇帝,也大不过皇帝的宠妃呀。所以,遇到雷家的嫡系,武当派只能认倒霉,把仇恨和不甘往肚子里吞。

    武当派弟子带着同门的尸体离开了,很狼狈,也很凄惨。

    雷蕾拍拍手,大大咧咧的冲何水呶呶嘴,高声喊道:“小兄弟,谢啦,以后在长沙出了事,报我雷蕾的名字,哪个敢不给面子,我上门灭他全家!哦,对啦,你叫什么名字?”

    何水觉得这丫头还真粗野,不过,却很合他的心意,当即报了姓名,正要向雷蕾询问长沙的武林情况,突见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的手看。

    原来何水的双手还紧紧揽着那两个西贝公子,由于身材的差距问题,他搂的不是人家的腰,而是软嫩嫩的胸脯,两个姑娘先是面色羞红的挣扎过一阵子,但当时何水正在观察雷蕾,没有注意,两个姑娘越挣越没力气,只好气鼓鼓的任由他轻薄着。

    “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何水松开两个西贝公子,嘴里说着抱歉,声音里却没有一丝抱歉的意思,他脑袋里,从不把这些当回事!

    “没事,没事!”两个姑娘羞得抬不起头,嘴里说着没事,身体上却出了事,双腿软绵绵的,突然被男人强壮的手臂松开,站立不稳,差点摔倒。

    几人说着出了门,看到酒馆老板正坐在门口垂泪,甚是可怜。雷蕾摸出两锭银子扔给老头,对他喊道:“用这银子去城里正德街开一家像样的酒店,哪天我带朋友再去光顾,若是找不到你,哼哼……后果自负!”

    “是、是,小老头谢过公子爷,小的一定会到正德街开店!”老人捡了银子,顿时欢天喜地,这些银子足够他开两家像样酒店了。

    “雷蕾,我们快些回城,今晚的花会就要开始啦,别耽误了时间!”两个西贝公子挽着雷蕾的胳膊,亲密的央求着她,却不时的用眼角瞟着何水,瞟着他时隐时现的绝美面孔。

    她们只骑了三匹马,雷蕾把自己的马主动让给何水,却见何水面露苦笑,忙问:“阿水,怎么了?难道你不会骑马?”雷蕾心思甚活,看到何水表情,一猜便知原由。

    何水听到雷蕾对自己的称呼,额头再冒几滴冷汗,心想这丫头真是自来熟,刚刚认识,就给自己起了这么一个亲昵名称。幸好乱发遮住了面孔,还不至于让他失态,点点头,大方的承认自己不会骑马的事实。

    “哇哈哈,真笨呀!来,跟我同骑一匹吧,我来教你!”雷蕾爽朗的大笑着,身轻如燕,翻身上马,伸手把正在犹豫的何水拉到背后,“抱紧啦,我骑的可快啦!”

    何水正在回想着小时候要学骑马时被母亲教训的事情,突被雷蕾拉上马背,顿时一惊,双手自然而然的搂住她,由于他高出雷蕾一头,这手又落到她的胸脯上。雷蕾也是一惊,浑身酥麻,双腿条件反射般的一夹,骏马按照平时的驯着习惯,嘶鸣一声,四蹄狂奔,朝长沙城跑去。

    而何水的手,搂的更紧了,这是他生平第一次骑马,终于圆了旧时的梦,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听着耳边的风声,看着树杆飞快的朝后移八路中文动,不知不觉间,双手已把雷蕾的火爆美乳揉了一遍,此时还紧紧握着她的乳尖,虽然有肚兜紧裹着,还是无法遮住销魂蚀骨的滑腻肉感。

    “真好玩,你是怎么摸的?我自己摸怎么没这么舒服?”雷蕾轻声呻吟不断,见他突然停下,才面颊通红的说道,“阿水,你教我这个,我教你骑马,怎么样?”

    何水先是不明白,但听出雷蕾声音中那丝媚态,收摄心神,方才明白自己的手又放错位置了,刚才由于太紧张,竟然忘了对她做过什么。但他已是花丛老手,不但见过猪跑,更吃过猪蹄,而且还经常吃,见到这种好事,自然不会放过,特别是这个自己喜欢的丫头。

    “好呀,但是不能跟别人说,将来也不要后悔,你答应我这个,我就教你!”何水渐渐平息初次骑马的兴奋心情,鬼心思活络,把嘴凑在雷蕾耳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往她耳朵里呵气。

    “好呀好呀,我答应你就是!你真好玩,不像其他男人,胆小的看到就我就吓傻了,胆子大一点的见到我就逃,好像我跟吃人怪兽一样,哈哈,你是第一个敢跟我一起骑马的人,我可高兴啦,快点教我啦!”雷蕾说着,还把肥嫩硕大的肉臀往前挪挪,好让何水坐的更舒服。

    何水心想这丫头定是混出了恶名,才没有男人敢跟她交往,见她答应,也不客气,伸手松一松她的腰带,极为熟练的贴身插进她的衣服里,摸到两团巨大而壮观的柔软肉团,肉质光滑细腻,轻轻一触,就听雷蕾舒服的呻吟一声,娇躯发烫,半软在他怀里。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十章马背上逞淫威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爆乳女孩,遇到何水的幻魔手,也不知是她的福气还是霉气,硕大的双峰被他握住,一股异样的情绪占满女孩的芳心,觉得乳尖一紧,娇躯像被电到似的,连脚趾头都麻了,可是却舒服的呻吟一声,有些害怕,却又非常兴奋和期待。

    何水觉得怀里女孩有些颤抖,以为她怕了,便不着急,握着她柔软肥硕的爆乳不动,低头吻住雷蕾的耳珠,此处的敏感不次于乳尖,却没有乳尖处那么强烈,这里是慢温型的地带。雷蕾紧紧攥住马鬃,闭上双眸,气息紊乱的呻吟着,被他这么一吻,身体倒是不颤抖了,可是大腿间又升起一些古怪的骚痒,让她急躁的扭动着身子,想借助马鞍解痒。

    “阿水,好舒服……嗯啊,就这样抱着别动嘛,嗯,你坏,好痒!”雷蕾浑圆肥硕的屁股被何水固定住,无法解痒,顿时不堪的呻叫起来,如虫子一般,在他怀里扭动,身子变得火烫,鼻尖渗出许多香汗。

    听到脾气火暴女孩撒娇的声音,这简直比任何春药都来劲,何水的欲望瞬间被挑起,一手在她豪乳上紧紧搓了几把,又如蛇游般的滑向她的小腹,平滑光洁的小腹上,隐隐有几块腹肌,虽然有些硬,却让全身充满肥美嫩肉的女孩多几分变化,这也说明少女的身体极为健康,练的肯定是外家的强身功夫。

    “停手呀,我让你摸胸脯,又没让你动这里,好羞人呀,这里不能碰的!”雷蕾焦急的扭动着身子,想把双腿并拢,可她骑在马上,双腿怎么可能会紧合,只觉得草原一热,顿时被他捂住,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地方,竟让自己全身乏力,想要放声尖叫,可她突然害羞起来,紧咬牙关,不想太丢面子。

    何水心想这丫头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不明白因果关系罢了,他可不想半途而废,既入草原,怎会放过肥羊儿。只觉得雷蕾的芳草有些粗硬,卷卷的,紧贴在肥嫩沟壑上,像池塘里的睡莲叶。他的手顺着深深的肉沟往下一滑,顿时摸到一手滑腻热烫的液体,这一摸,顿时让少女羞得尖叫两声,极力向他解释道:“嗯啊啊……人家让你别摸嘛,弄脏了你的手,太羞人啦,我忍不住,是它自己出来的……”

    何水明白雷蕾害羞的原因啦,她以为是自己失禁而流出的秽物,哪知何水喜欢此类物质,手指如鱼得水,在花溪间戏耍着,每次都让女孩又羞的急的尖喊几声。

    后面两个西贝公子终于赶了上来,远远的冲他们大喊道:“喂,阿蕾,等等我们呀,路上太黑,我们不敢骑快……我们一起走呀,我们两个害怕!”女孩子的声音在黑夜里传的特别远,也特别清晰,这让两个动作暧昧人顿时一惊,都有种做贼的刺激感。

    “嗯啊啊,阿水快停下来,她们赶上来啦,别让她们发现……嗯啊,好羞人呀,知道也不跟你学这个,嗯咛,你的手指又放进人家身体啦,好快呀,你要干……干什么?”雷蕾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觉得这些已超出自己的想像,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快乐,一股炙热快感渐渐在小腹积聚,强烈的快感也在积聚,让她有种暴风雨来临的可怕感觉,想让他停下,却又舍不得这种兴奋的感官享受。

    何水很想和她拉好关系,因为在人生地不熟的长沙,想要找到尤舞,终须借助雷家的势力。他变态扭曲的脑袋觉得,只要用淫技得到雷蕾的赏识之后,定能得到她的鼎力帮助。所以,他觉得现在还没让雷蕾得到真正的快乐,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只有让她体会到极乐的高潮才算圆满。

    幻魔手的三式绝学何水并不常用,因为动作太过猛烈,若是拿不准力道,反会弄巧成拙,但他现在急着想表现自己的奇异能力,顾不得那么多,中指停在花径口,一阵猛烈的急颤,拇指狠按玄珠,尾指勾扫菊门。这是幻魔手三式绝学之一,天旋地转。

    “啊啊……”没有任何前兆,没有时间缓冲,雷蕾就觉得小腹积聚的压抑感在这瞬间喷出,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法形容,身躯蓦然绷直,秀发乱舞,春意浓浓的双眸不可思议的睁的很大,觉得天地都翻转了,眼睛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目光似是神采乍现,又似是失神落魄,透明的口水从她张开的唇边滴落。

    不知过了多久,雷蕾才从这种欲仙欲死的旖旎之境里醒来,发现自己的腰带又被何水系上,衣服的褶皱也被他整平,若非她的心还在砰砰狂跳,若非腿根深处还湿漉漉的泥泞不堪,若非面色依然潮红如三月桃花,若非她的心思已经起了某种变化,她绝不敢相信,刚才呻吟尖叫的女人会是自己。

    “阿蕾怎么了,刚才你叫什么?是不是何水欺负你了……”说到这里,这个西贝公子突地噗哧一声,自己先乐了,“看我说的,好像都是阿蕾欺负别人,哪有人敢欺负你!”

    “是呀是呀!”行另一个西贝公子应声说着,拍马从后面赶来,“不过,好奇怪哦,你的头发怎么散开了,弄的像个小疯子?”

    “哼,不要你们管,有本识就来追我吧!”雷蕾羞于见到同伴,用惯有的腔调冷哼一声,拍马急奔,却不知刚才那句话已经变了味道,柔柔媚媚的,哪有平时的一半威风。

    何水心中暗笑,此时的双手已变得老老实实,轻轻搂着雷蕾的小蛮腰,闻着她飞散的秀发得香味,暗暗得意,他能感觉出女孩的心跳混乱,脑子中怕是更加混乱了吧。

    突然,雷蕾一按马鞍,腾空翻身,以背部对着马头,正面对着何水。她脸色潮红,眼神却异常坚定,紧紧盯着何水的面孔,说道:“阿水,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了吧?!我的身体都让你摸过了,我却还没看过你的样子,这样太吃亏啦!你得让我看看!”

    说着,她不等何水回答,便掀开他的乱发,看清他的面孔时,顿时一怔。怔了半晌,好似想起了什么,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在他耳后的面皮上扯了几下。何水吃疼,喊了几下,不解的问道:“雷蕾,你在干什么?”

    雷蕾的表情更加呆滞了,喃喃自语道:“原来是真的,没有戴面具呀!”听到何水的质问,她才从惊怔中醒来,一噘嘴,不太高兴的喊道:“长的还不错,以后就跟着我吧,但要听我的话,不许对我凶!”

    “喂,什么意思呀?刚才还说我们是朋友,现在怎么变味了呢?什么叫跟着你?让我当你的仆人?”何水也不高兴了,觉得这小妞对别人霸道特别可爱,但若对自己霸道,就得让她尝尝跨间龙王的惩罚。

    “噗哧!”雷蕾突地一笑,用美丽的眸子狠狠白他一眼,才说道,“真好玩,你敢和我顶嘴呀,脾气好像比我还霸道哩!刚才我在开玩笑,你别当真,咱们就做好朋友吧,很好很好的那种,至少让我每天都能看到你,好不好?”

    “你也会开玩笑?”何水怔了一下,看不惯别人比自己嚣张,盯着她红润的樱唇,坏心思顿生,抱住她的脑袋,狠狠吻在她的香唇上,舌头如蛇,瞬间就侵入她的嘴里,绕着她的牙龈扫了两圈,复又缠上她的滑嫩香舌。

    雷蕾先是一僵,随后又觉得很好玩,觉得和抚摸胸脯有异工同曲之妙,任马儿自由奔跑,她紧紧搂着何水,陪她亲吻玩耍。直到快进城时,她才恋恋不舍的转过身,喜滋滋的低头偷笑,今天她碰到太多好玩的事情了,让她玩得发腻的心思恢复了活力。

    后面两个西贝公子跑得香汗淋淋,等何水进城时,她们才追上,嘴里不满的唠叨着雷蕾不仗义。雷蕾今天高兴,不给她们一般见识,哼着小曲把散乱的秀发束住。

    何水看到街面上行人依旧,不解的问道:“雷蕾,今天不是举办花会吗?怎么没人观看,全在街上逛荡?”

    三个女孩听到何水的疑问,才发现这种情况,脸上也满是不解。还是雷蕾有办法,一把抓住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厉声问道:“小子,你怎么不去看花会?”

    “啊!”那公子哥惊叫一声,看清雷蕾的面孔之后,顿时往地上一跪,大声求饶,“姑奶奶饶命呀,我平时没得罪过你呀!你就放过我吧!”

    雷蕾得意的瞥了何水一眼,觉得有能力让别人害怕,自己倍有面子,很满意这人的惊恐反应,踹了他几脚才说道:“我又不想杀你,干嘛求我饶命。我只想问你,你怎么不去看花会?”

    那公子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今天的花会取消了,说是延期举行,你让我怎么看?你若是硬逼我去看花会,而我又看不成,这跟死也没啥区别呀,我不喊饶命我喊什么?求姑奶奶给个明示?”

    雷蕾被油面公子的绕嘴话逗乐了,狠狠踹他几脚当作奖赏,又问道:“延期多久,是谁说的?”

    “哎哟……是、是大老板亲口说的,在场的几万人都可以作证,她没说延期多久,但她告诉大家,花会一定会举办的,在七天之内,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粉面公子疼的真咧嘴,哆哆嗦嗦的回答着雷蕾的提问。

    何水骑在马上,不敢乱动,对雷蕾的做法不以为然,发现她平时的做法和武当派没什么区别,也是欺压弱小,只不过她欺压的都是富家公子。何水有心想劝阻雷蕾几句,但他此时不敢高声说话,生怕惊了马,他现在仍然不懂如何骑马。

    正在这时,突然从人群里蹿出两个黑衣蒙面人,手持雪亮尖刀,飞身扑向雷蕾,围观的人群纷纷发出惊呼声。两个蒙面人的动作极快,眨眼间就扑到雷蕾身后。

    何水想要拦住刺客,但他骑的马被杀气所惊,前蹄突然抬起,把没有防备的何水甩下马背,正落到雷蕾背上,两把尖刀同时刺到何水刀枪不入的身体上,发出沉闷的“梆梆”声。

    雷蕾感觉到阴冷的杀气,回头时,刚好看到何水为自己挡了两刀,刹那间,把她感动得一踏糊涂。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十一章就喜欢跟你睡何水虽然刀枪不入,但刀上所含的内家真气却让他吐血两口,心脉受损,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差点昏厥,仅凭着那股不肯吃亏的狠劲,猛然转身,抓住一个刺客的手臂,一拳砸碎他的脑袋,这才歪歪扭扭的倒下。

    “阿水……”从不知愁滋味的雷蕾感动了,双眸含泪,一把扶住何水,轻身跳上街边的屋檐,把十几颗霹雳子从锦囊中掏出,全部扔向那个刺客。

    “轰!轰!轰!……”数声爆炸,蘑菇状的尘灰在大街上升空,那个刺客却在爆炸前逃走,霹雳子的唯一作用就是误伤了几个围观的普通人,让雷蕾的恶名再一次传遍整个长沙城。比此恶名更轰动的一个消息是,有男人爱上雷家的女魔头了,而且还甘心为她挡刀。

    当何水听到这个消息时,只能苦笑,天地良心,他有救雷蕾的念头,却绝没有一丝一毫为雷蕾挡刀的念头,能让他甘心挡刀的,目前只有尤舞一人。

    霹雳堂的势力遍及整个长沙城,很快有弟子接到消息,派出上百个高手来保护雷蕾,把她送回雷家总坛。而她手里,死死抱着何水,谁要帮她她都不同意。雷蕾今天在鬼门关走了两次,第一次还没有多大反应,这第二次可不同了,眼睁睁的看着何水为自己挡了两刀,而且还奇迹般的生还,让她的脑袋里多出一些对现实的思考,首次关心生与死的问题。

    “二哥,有人欺负我……呜呜!”刚到家,雷蕾就忍不住大哭起来,一向只有她欺负别人,别人哪有欺负过她。可今天不但有人欺负,还有人要杀她,这委屈可太大了,看到二哥雷弹,立刻就告状诉苦。

    “哎哟……天哪!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谁敢欺负我们家的母老虎?”雷二少以为自己很幽默,可看到大家的脸色都很郑重,立刻意识到有问题,“发生什么事了?你抱着的男人是谁?”

    跟在雷蕾身后的几个霹雳堂的弟子,七嘴八舌,添油加醋的把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当然是何水舍生求美的英雄版本,至于武当派的事情,他们这些普通弟子还不知道。

    “哼!有人想对我们雷家下手啦!”雷弹听完之后脸色顿变,英俊的面孔升出一层煞气,“给我查!我倒要看看,哪些不开眼的江湖人敢在长沙城欺负我妹子!”

    几个小头立刻领命去查消息去了。

    雷蕾还不满意,一手抱着何水,一手抹着眼泪,问道:“爹呢?我都快死了,他怎么不出来见我?哼,一点也不疼我,自从娘死了以后,就没人管过我!”这话说的倒不假,的确没人管她,只是大家都在宠着她,没人约束管教她而已。

    雷弹看妹子到了屋里还不松开何水,有些古怪的盯了她一眼,说道:“爹被武当派的人找去了,听说你刚刚杀了几个武当派的人,他们正在找爹的晦气,你呀,真让人操心。喏喏,把你手里的人放下吧,让我看看他伤的重不重?”

    雷蕾一副藏宝的架势,抱着何水退了几步,大声喊道:“不要你看,我刚才看过了,受的是内伤,上次少林送爹的小还丹还有几颗?都给我拿来!愣着干嘛,快呀!”诉完了委屈,立刻又恢复母老虎的本性,冲雷二少吹鼻子瞪眼。

    “你……唉,我还给妹子转了性子,没说两句话就露出了原形!”雷二少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他修炼的应该是金钟罩一类的外家功夫,吃了药还得为他用内功疏导,你能成吗?”

    雷蕾不高兴了,立一抬下巴,瞪着眼睛说道:“我为什么不成?我的内功一直都比你好!还不快去拿药,怎么这么啰嗦呀?!”

    雷弹忙吩咐老管家去家主房间取药,又苦笑着对妹妹说道:“我是说,你有耐心坚持下来吗?助他疗伤要连续不断了运行一两个时辰,照你的性格,怕是坚持不了半柱香的就喊累……”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喊累过!”雷蕾紧紧搂着何水,又狠狠抹了一下鼻涕才说道,“他今天救我两次,我为他疗伤也是应该的,这就叫报恩,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老管家把药送来,雷蕾接过来,发现只有一粒,顿时又要发飚。雷弹支退管家,苦笑着解释道:“妹子呀,这小还丹又不是山楂丸,想吃多少吃多少。此药一颗价值千金,吃多了不但没好处,还会产生中毒的负效果,你还是别贪心了!”

    “哼,就信你一回吧!若是你敢骗我,我就把你被子里放一百笨毒蛇、一万只蝎子!”雷蕾把小还丹放进何水嘴里,还不忘威胁着雷弹,“我带他回房间疗伤啦!”说着,就要离开。

    “你……妹子呀,他毕竟是个男人,带回闺房可能会坏了你的名声,不如交给哥哥……?”雷弹还未说完,雷蕾就离开了大厅,只有一道愤怒的声音传来:“他是我朋友,不进我的房间难道进你的?再说啦,整个长沙城,还有比我名声更坏的人吗?”

    这一句噎得雷弹说不出话,想想也是,雷蕾的名声已经不怕再坏了。

    何水伤的并不重,当时昏倒是因为疼痛,等他昏睡一段时间,强悍的恢复能力已让他的伤修复多半,那颗小还丹对他来说,完全是浪费,龙心果的效用他还没有吸收完,哪有多余的身体去吸收小还丹。

    雷蕾对何水是极度用心,剥开他的上衣,小心翼翼查看一遍,发现挨刀的地方连个白点都没有,这才放心。按照疗伤的方法,坐在他背后,一点一点的为他输送着真气。

    “噗!”何水喷出胸口的淤血,顿时醒来,接过雷蕾送来的真气,主动运转碎星劲功法,运行数周,内伤以奇迹般的速度康复。前些日子峨嵋艳尼打他的那一掌,远比现在的伤势重了三四倍,那样的伤都可以快速恢复,更何况这些中度轻伤。

    功行九转,何水睁开眼睛,看到雷蕾满头香汗的趴在自己身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见何水突然睁眼,立刻装作不在意的偏过头,脸上的羞红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渴不?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热水准备好了,你要洗澡吗?”雷蕾难得关心别人一次,感觉很别扭,“咱们是好朋友,你可不许骗我,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只要我有的,我都给我!”

    何水接过雷蕾递来的杯子,洗漱嘴中的血腥,然后对满头是汗的雷蕾说道:“我没事了,你别担心。这是哪里?”

    “我家呀!”雷蕾随手拉一条雪白床单擦汗,随手把外面的衣袍领子拉开,露出雪白的脖子和一点细腻的胸肌,“这是我的房间,没人敢进来,那些丫环除了为我整理房间,平时都不敢靠近!”

    “呵呵,看把你得意的!”何水拿过黑色衣袍,发现上面被刀气划破,已不能再穿。

    雷蕾看到了,忙对他说道:“明天我让人帮你做新衣服!”

    “那我现在呢?”何水指着自己健硕的赤裸上身,“难不成让我光着身子走出你家?”

    “都这么晚了,你还要走?”雷蕾一把拉住何水的胳膊,神色焦急的说道,“我们是朋友,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我的床很大,足够我们两个睡了!”

    “是朋友就可以跟你同床?”何水惊讶的喊了一声,若真是这样,他决定立刻就跑,虽然她现在还是个处女,但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他怕自己会失控杀人。

    “才不是哩!”雷蕾怒吼一声,一下子把何水压倒在床上,骑在他小腹上,居高临下的喊道,“我只带你一个男人进来过,我现在才有你一个朋友!”

    “喂喂,别发火嘛,我只是很惊讶而已,那几个装男人的女孩不是你朋友吗?”何水拍拍女孩的肥硕的屁股,看着她气得剧烈起伏的胸脯,从下面望去,好似两团倾倒的险峰,压得何水喘不过气。

    “那两个女人是我的好姐妹,只有男人才够格当我朋友!”雷蕾仍未消气,撇着嘴说道,“我的身子都让你摸过了,还怕睡在一起吗?哼,你要走,我就不拿你当朋友了!”

    “当你朋友就要睡在一起吗?”

    “别人不行,但我就喜欢跟你睡!”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

    何水已经无语,他已经没有推辞的理由,至于合不合礼法,这就不在他的考滤范畴。

    雷蕾见他不提要走的事,狐媚的瓜子脸顿时高兴起来,从他身上站起来,笑道:“咱们去洗澡吧,跑了一天,身上都是汗,睡着不舒服。”说着,她解开腰带,三两下除去上衣,把浑圆如木瓜的巨乳露在何水眼前,细腻雪白的肤质如美玉,如葡萄般的粉红乳尖像水晶,水晶上还挂有细微的汗珠。

    何水看傻了,虽然摸过,但实际看到又是另外一种感觉,这种巨大是他从未想过的,同时也让他内心深深的震撼,细嫩鲜美的巨乳是如此的诱人,青春的异样美妙在熟妇身上是看不到的,高耸坚挺,没有一点下垂和变形。

    和她的巨大胸脯比起来,蛮腰却是如柳条般的细,有淡淡的腹肌隐现,细到极处,突有异军乍起,正是丰隆绝伦的肉臀,亵裤未除,就已让何水的眼睛在股缝间打转停留。脱到此处,雷蕾害羞了,嗔怪的喊了一声:“不许看这里,脏!”说着,她急匆匆的弯身,把丝绸亵裤退到脚踝,然后扔到角落。

    她的动作虽快,何水的眼睛更快,发现她亵裤上的秘密,上面流有很多污污,还有晶白的斑块,正是今晚何水在马背上的杰作,让她喷出处女时代的花蜜。

    雷蕾脱光了衣服,用手捂住雪白大腿的根部,粗而卷的黑草让她感到害羞,而漂亮丰硕的巨乳却让她感到自豪。她挺着高耸入云的胸脯,对何水说:“该你啦,别老是盯着人家的屁股看嘛!”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二章星宗魔功宝典云雨初歇,紫娟秀发蓬乱,娇吟似泣的说道:“你强奸了我,你要我还怎么回邵家,他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女人全身潮红,如玫瑰色,像小虾米似的缩进何水怀里,又不敢贴太紧,可离的远又太冷,好生矛盾。(小说)

    何水一脸迷茫,不解的道:“我强奸了你?我怎么感觉不是这样的。先前你出声引诱我,然后好像都是你求着我,让我摸你的乳头,摸你的屁股……我感觉,我才是被强奸……操,我何水什么坏事都干,就是不强奸!”

    “你骗人!”紫娟和金贤珠异口同声,指着何水的鼻子喝道。

    “哥哥,这回你好像真的在骗人呀!”尤舞伏在何水跨间,正在为他用嘴服务,灵巧的舌头熟悉的做着挑拨,啧啧有声,听到他的狡辩,忍不住停下说道,“刚才我明明听到你在喊,‘就强奸你这个小荡妇,就强奸你这个小淫女’的话!可是,强奸是什么东西?”

    “你继续,别问这些邪恶的事,把你教坏了就完蛋了!”何水一边喝令尤舞做着邪恶的事,却说着口是心非的话,不是他不想承认这事,只是他心里未把这事当回事,这离龙王阁的那些资深淫贼的境界越来越近,这完全是无师自通的淫贼人生观,令后世的小淫贼叹为观止,纷纷以他为榜样,以他为偶像!

    几人正在这胡闹着,突听不远处破衣声传来,眨眼已到眼前,一个浑身是血的老头,面色苍白,凌空而落,翻身躲过一记暗器,在地上滚了两下,喷出一鲜血,软弱无力的怒视着身后。

    “哼哼,算你有点本领,竟杀了一个千户,不过,你别想从我手里逃出!”一个步伐蹒跚的带刀汉子缓缓逼近摔倒在地老者,正是下午在茶馆中的便服锦衣卫,他惊讶的看到一眼不远处的何水,还有他怀里的赤裸丰腴的女人胴体,阴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淫邪。

    这两人都是突然出现的,何水来不及穿衣服就弹跳而起,戒备的盯着浑身是血的二人,奇异粗大的戏水龙王还高高的竖起,一挑一晃的。

    衣衫不整珠儿和尤舞忙着整理衣服,穴道仍未解开的紫娟只有继续赤裸着,用泥泞的屁股迎接着寒风,气得眼泪又不断涌出,暗怪自己命苦。何水瞥到紫娟的表情,心中不忍,把衣服扔到她身上,暂时帮她遮羞。

    “哥,好像是锦衣卫耶,我们该怎么办?”金贤珠小声问道。

    “解开紫娟的穴道,我们准备逃!”何水先披上黑色外袍,来不及穿裤子就准备离开。(小说)

    紫娟羞恼的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你不怕我突然袭击你们吗?”

    “你敢!”何水、尤舞、珠儿三人同时喝道,把紫娟瞪得心里发虚,讪讪不言,忙从地上爬起来,再不敢看他们三人。

    那面二人被何水的这声怒喝所惊,同时出手,身法如闪电,如魑魅魍魉,一时在天空飞,一时在树梢间闪动,身体乍分乍合,激起尘灰飞扬,树叶残落。

    老者接过空中落下的松针,十指一弹,如牛毛细雨般的射向使刀锦衣卫,“嗖嗖嗖嗖”作响,破风声惊人。使刀锦衣卫不屑撇撇嘴,刀光一划,银光闪砾,细雨顿被溶化。

    老者在射出暗器的刹那,双腿用力,弹出六七丈远,落到一根粗大的树梢上,欲借力逃走。不料敌人动作太快,还未借上力道,就听身后犀利刀风传来。老者无奈中,只有侧身翻腾,复又从空中摔在地上,正落在何水正前方。

    “啊!”有女人惊呼一声,因为他们逃走的小路正被老者挡住。

    “啊……”浑身是血的老头也惊叫一声,指着何水仍在坚硬怒挺的跨下喊道,“这……这是戏水龙王,龙族的九极之一呀,天地所生的稀珍奇宝呀,比紫衫龙王还要高出一个层次的贵族龙物呀,我们星宗后继有人啦,我找到宗主啦!”(《蜜桃》,龙王系列之一,其他“奇异龙王”会在同系列的其它书里会有介绍!――当然,前提是此书不会被删除,不会被封!)

    “什么?你说什么?!”那个锦衣卫惊恐指着何水,不可置信的喊道,“我们宗主千求万求你不答应,现在随便一个小乞丐你就选他为宗主,能够参阅《星宗秘录》,修习无上魔功?”

    “哈哈哈哈,你懂个屁,我们星宗的事,你个月宗的外围成员怎懂得!哈哈哈,就算老夫今天战死也无憾意啦!”半躺在地上老者突然跪着移向何水,脸上是痴狂敬意,从袖中掏出一个用油布紧裹的筒状软物,双手奉上,嘴里颤声喊道,“老奴求你接任星宗的宗主之位,这是魔教的无上魔功《星宗秘录》,不但有武功,还有历代宗主的精辟语录,是天下武林人梦寐以求的武学至宝!”

    何水从梦姬那里听过星宗的事,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接。地上的老者大声悲呼:“宗主,你就满足老奴最后一个愿望吧,只要按照上面所说所学,不但习得绝世武技,还能找到星宗的仆卫,他们的财富和一切都是宗主的!”(小说)

    何水接了油布的一角,还在犹豫,突见冷风袭来,黑影一晃,东西被锦衣卫抢去,那人得到东西,仰天大笑:“哇哈哈哈,我终于得到星宗秘录了,我立大功啦,终于可以向宗主复命啦!”接着,他的眼睛一转,生出独占的贪婪之心。

    “还给我,还给我,那是我们星宗的至宝秘录呀……”老者疯掉一般,面上尽是仓皇痛苦,从地上弹起,扑向远处的锦衣卫,犹如愤怒的老狼。

    何水心中升起愧疚之感,觉得自己若是早些收下《星宗秘录》就不会让老人伤心欲狂了,看了一眼袍下的戏水龙王,暗怪全是它惹出的祸事。

    锦衣卫跳上树梢欲逃,不料怒极之下的老者发挥生命最后的潜力,闪电般的截住那人,伸手欲夺回油布包,脸上尽是决绝之意。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三章江湖险恶锦衣卫大怒,自然不会让得手的宝贝再被他抢回,急撤回左手的秘录,右手挥刀斩向发疯般的老人。老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悲怆,一尖舌尖,使出魔门高层都会的天魔解体大法,喷出一口血雾,身法再度加快,躲过对方一刀,一掌击向锦衣卫的左手,浓烈掌风呼啸而至。(小说)

    “老贼,你敢!”锦衣卫躲闪不急,又不想到手的宝贝被毁,只好先把油布包扔到空中,全力一刀劈向老者。

    老者鬼魅般的身影闪过,急匆匆的扑向天空的油布包。锦衣卫大急,扔出手中佩刀,改变油布包的飞行轨迹,连包带刀,落向何水的方向。

    “哥,咱们要不要抢?”金贤珠紧张的握着他的手,小声问道。

    何水听到苦笑道:“我们的武功不够对方一招打的,还是不要了,再好的武功,但若没命练,要它有何用!若是老者杀死了锦衣卫,再把秘籍让给我修炼,这倒可以考滤。”

    这时候,躲在何水身后的紫娟,突然出手,一掌击向何水的后心。三人都未想到她会突然出手,何水更是不防,被她一掌打中,摔出十多米,由于龙心果的改造作用,他并未受伤,只是后背被打的地方有些疼涨。

    “你……”几人惊呼一声,不解的看着紫娟。

    紫娟看都不看他们,身影一闪,用俊美的轻功飞上半空中,抢到油布包便跑。

    在半空中的打斗的锦衣卫和老者同时大怒,两人硬拼一掌,老者被打飞数丈,落在树梢上大口吐血。锦衣卫也吐出两口鲜血,顺势飞向紫娟,如老鹰扑兔,闪电般的抓住女人手里的东西。

    “啊!”紫娟大惊,她本以为凭着自己的轻功能够逃远,可没逃出十丈就被追到,怎不叫她惊惧。她右手紧握油布包一端,倔强的不肯松手,使出全部的力道,用左掌击向锦衣卫的胸口。

    “找死!”锦衣卫左中攥住油布包的另一端,右手迎上紫娟的左掌。(小说)

    两掌相接,气劲相碰,两人同时往后飞退,可攥着油布包的手都没有松开。只听“滋”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断裂似的,抢书的二人还未来及惋惜秘录被毁,就听“轰”的一声,油布包炸开,两人的躯体炸成血雾肉雨,噼噼啪啪落了一肉,发出焦糊的恶臭。

    “啊?”何水和二女怔怔发呆,为突然产生的一系列变化而发呆。

    尤舞噘着嘴,怒气冲冲的瞪着站在树梢上的老者,大声骂道:“原来这老头想害死哥哥,我方才还可怜他,还为他祈祷神灵保佑!哼,真是恼人,早知道就咒他被人打死啦!”

    老人摇摇晃晃的跳下树梢,走两步便软在地上,他虚弱的冲何水喊道:“宗主,请宽恕老奴方才的欺骗,那是为了让月宗的恶人上当呀!真正的秘录在老奴这里藏着!”说着,他无力的拍拍小腹。

    金贤珠挡在何水向前,不悦的喊道:“我不要你们的什么武功秘籍,你想留给谁就给谁,我哥不稀罕!哥哥,我们走,谁知道这个老贼又耍什么花招,说不定是想引我们过去,杀人灭口哩!”

    何水深知江湖险恶,方才又被老人骗过,想想他的武功甚高,一指头也能杀死己方三人,便同意金贤珠所说,不理老人,拉着二女便要离开。

    “宗主!老奴说的是真的呀!不信你看……啊!”老者惨叫一声,用右手插进自己的小腹,硬生生拉出一个血淋淋的圆筒,上面仍然裹着一层油布。

    “呀……他?!”刚才还气呼呼的两个女人,顿时又相信老人所说,非常同情的盯着他鲜血狂涌的小腹,这样的伤,恐怕回天乏术,已踏入黄泉半步。

    “你们两个别过去,我一人去看个究竟!”何水吃一堑长一智,不放心狡猾的老人。

    “不,要去一起去!”两女坚持,粘着何水的手不放开。(小说)

    老者苦笑一声,极为虚弱的说道:“宗主,你就相信老奴一次吧!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这将死之人还能骗你什么!”

    何水缓缓走过去,撇撇嘴巴说道:“我可没答应当你的什么宗主,信不信你也是另外一回事,骗过我一次的人,我一般不会再相信他!”

    “呵呵……咳咳……江湖险恶,不……骗人活不下去,宗主,切记切记呀!咳咳……宗主,按照秘录所说,一定……要让星宗传下去呀……并没有责任压在你身上,只需认真读完秘录……即可!”老者一说完,便歪倒,身体僵硬,只是伸出的手还举在空中,眼睛睁得老大,似乎何水不接秘录他就死不瞑目似的。

    何水无奈,只好小心的接过他手中的血淋淋的秘录,刚一接过,那举着的手便软下,眼睛也闭上了,满脸是血的面孔竟带着喜悦和安详,这种矛盾感觉,让他的尸体升起一股诡异感。

    星宗秘录被油纸裹的极紧极严,沉甸甸的,一打开油纸,便弹出厚厚一大卷枯黄的怪纸,绝质粗糙,弹性极好,没有一点点被卷的褶皱,倾刻就变成平整的书本形状。书有前封,上面书写《星宗秘录》,没有后封,最后一张纸就是内容,最后落款日期是:元泰定三年。(指公元1327年,元朝的泰定帝也孙铁木儿统治年间,离何水所在的明朝武宗,约有200年!)

    草草埋了老者,何水来不及观看书卷,便把秘录贴身绑好,离开充满血腥味的是非之地。

    “哥哥,我有钱啦,我们可以住旅馆啦!”尤舞耍着手中的几锭银两,上面还沾有一些血腥味,高兴的向何水献宝。

    “哪来的?”何水笑笑,看她心情不错,不忍附逆她的喜悦之意,顺着她的话问道。

    “在炸开的尸体中捡的,肯定是那个锦衣卫的,呵呵,我们有钱喽!”尤舞笑眯眯把银两藏进袖子里,脸上满是得意。

    “你怎么知道是锦衣卫的?”何水又问道。(小说)

    金贤珠却笑嘻嘻的插嘴道:“因为紫娟的钱和首饰早被我抢光了!”她也喜滋滋的晃着手中的三十多两散银和金钗,还有两张银票。

    何水三人走后,从方才血战的草丛里,爬出一个满是血的丑公子,正是未曾逃远的邵其峰,他看着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阴险怨毒的表情,捂着受伤的胸口,朝相反的方向逃去。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四章尤舞的最后净土中午,在小城的最大最豪华客栈的天字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女人呻吟声,如泣如诉,时急时缓,欲仔细听时,便有断断续续,突然几声异常强烈的尖叫传出,便沉寂无声,在外面装着打扫卫生的伙计脸上露出暧昧神色,他知道里面住进去两个姑娘一个少年,其中有一个女子美得像天女似的,另外两人留着奇怪的发型,看不清面目。(小说)

    伙计已听了半个时辰了,他暗暗羡慕里面的少年,能有如此奇厚福缘,刚要离开,却听里面又传来类同的呻吟,呢喃声如雾里云烟,酥媚入骨,惹得已是壮年的伙计浑身炽热,却又不敢靠的太近偷听,生怕被人发觉。

    何水抱着赤裸的尤舞,吻着她鲜艳般的樱唇,吸吮着如兰花初绽的香味,两具雪白的肉体纠缠一团,散着淫淫靡音。尤舞被他一双色手摸得全身炽热难安,嘴唇被他侵入时,脑袋顿时一片空白,虽然每天都和他此如一番,但每次都让她销魂难禁,眨着如新月般的狐媚眸子,兴奋的嗯嗯低语,主人分开两条雪白修长的极美大腿,白如玉脂,嫩如春笋,稀稀的芳草早被滑水浸满,顺着股沟流进粉嫩嫩的雏菊玉蕊里,轻轻蠕动,便吸了进去。

    尤舞的双乳已发育得极为完美,虽然不是很肥嫩,但形状极好,坚挺玉立,轻轻一触,便弹颤不止,像雪铸一般,极有质感。何水很喜欢玉乳峰上的红樱桃,舌尖微点,都能让她颤抖呻吟,像哭泣般,极有凌虐的感觉。

    “哥哥,痒嘛,该进来了,舞舞喜欢你进来……”雪白的胴体上泛起一层粉色的红光,不时的吞着香津玉液,挺着肥美浑圆的香臀,摩擦着龙王龙王,明亮亮的滑腻蜜汁已把肥臀下的被褥打湿一片。

    “舞舞,今儿进这里,行不行?”何水脸上露出一丝奸笑,虽说是商量,可手指已沾着花蜜,轻轻浸入欲火焚身般的身体,那幻魔指轻轻一动,便让女人颤吟吟的尖叫着,迷糊不清的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已分不清是哪般滋味,只想让男人好好的宠爱,进入那回味无穷的梦中云颠,寻那如神似仙般的美境。

    看到尤舞迷迷糊糊的点头,何水高兴得立刻把抱起来,面对面坐着,把她浑圆滑腻的雪白肥臀放到腿根部,沾着流流如瀑布般的情水,便让龙头点进尤舞的最后一片净土,入口极紧,犹如她长期的练习舞蹈,此处极有弹性,只见尤舞烟眉轻蹙一下,便欣喜的抿着嘴唇,羞媚媚的面孔上,尽是乞求他快些进入的表情。

    何水如今的身体强度已没有什么让他感到有不适感,但此时进入她的菊园幽径,竟然被束得脊背发麻,差点让龙王涎水乱喷,急收摄心神,方才适应那片紧邹和滚烫。一半未完,就听尤舞一阵似痛苦似幸福的尖叫,从上面的花径中喷出一股股乳白的蜜汁,力道极大,胴体的痉挛同时让何水的身体跟着她颤抖。

    “哥哥……哥哥……好酥麻,好酸涨,舞儿不行了……死了吗……”尤舞毫无顾忌,脑子里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淫声荡词,让何水血脉沸腾,抱着她的蛇腰儿,一挺身子,便深达底处,亲吻着玉津香液乱滴的尤舞,让她痉挛的身子受到温暖保护。

    戏水龙王仍然不老实,虽然何水尽力控制,它仍是不时的左钻一下,右点一下,每动一下,便让尤舞尖叫一声,永远在云霄里翻腾,久不曾落地,乐到极处,便软着雪嫩嫩的身子,伏在男人健硕的胸膛里嘤嘤底泣,泪水和口水都失控滑落,顺着何水的胸膛,又落到两人身体相接的私处,分不清是什么水,就是湿漉漉的水液不断。

    直到太阳偏西,三个人才钻进池子里洗浴,两个被过度开采的女人没什么精神,打着哈欠,脸上尽展娇媚媚的春颜,嘴角挂着只有恋人们才能理解的幸福和满足。一左一右,为男人搓着背,而何水却在看着星宗秘录。(小说)

    他认字不多,在金贤珠的帮助下方才看了一遍,记忆力却极好,读了一遍,便记个七七八八,特别是里面的武功卷,几乎片字不漏的记下。后面的很多很多文字,都是每代宗主对武功和武林现象的理解,何水看不懂,虽然觉得那些言语极有道理极有用处,甚至比那些武功还要重要,他问金贤珠,金贤珠却骂那些是邪恶的狂言荡语,不记也罢。

    不过,何水并不相信金贤珠此言,比如里面有一段说的好,何水非常赞同,大致的意思是,江湖中的淫贼、坏蛋和大侠、好汉都是不可缺少的,就像有一天中有黑夜白天之分。太极分阴阳,人类分男女,好坏只是相互对立的。他们的斗争是江湖发展的必然趋势,是推动整个江湖进步的必然进程。每一次的江湖大事件,或好或坏,都为下一次更大的江湖事件做垫脚石。

    而这代宗主太肆赞扬淫贼,他说,淫贼在活跃江湖气氛、调节江湖势力失衡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同时也让一批英俊少侠因捉杀淫贼,从灰暗的社会底层推进武林的光环中,也让一些寂寞深闺的妇人性压抑问题得到极好的缓解,对整个人类的进步起着不可缺少的作用。

    “哥哥,里面的武功我们能练吗?”尤舞半偎在男人肩背,酸痛的菊花被初采,比处子之夜还要难受,站了半天,已没了力气,酥白软腻的雪乳紧紧贴着何水。

    何水摇摇头,说道:“里面的记述的武功内容极少,内功叫‘碎星劲’,一套指法叫‘碎星指’,里面还有魔门其它各派绝技的优点和弱点,却没有系统的练法,可能我还看不懂吧!”

    金贤珠不解的问道:“那我们两个为什么不能修炼碎星劲和碎星指呢?难道还有什么要求吗?”

    何水一挺跨下蠢蠢欲动的戏水龙王,苦笑道:“因为你们没有九极龙王的体质,有很多奇脉异穴你们身上永远无法通畅,强修只会爆体而亡。”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五章未落发的艳尼何水、尤舞和金贤珠共浴嬉戏,一扫多日来的逃亡贫困生活,三个毫无节制的少年索求无度,边享受着彼此的身体,连谈论着星宗秘录。若是星宗的各位前辈看到自己的一生心血是在这种香艳的气氛里被阅读的,肯定会有想法的。至于哪种想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小说)

    热水都换了四次,他们三人才从浴池里出来,都换了新衣,神彩奕奕的谈论着欢笑着,而那本武林人视为秘宝的宝典,被他随手放在床头,内容全部被何水记在脑子里,虽然暂时还无法理解。

    “荒淫的哥哥,天都黑了,过时我们又要睡觉了吗?”金贤珠从后面抱着刚刚换上新衣的何水,情意殷殷的撒娇着,虽然刚从他怀里出来,仍是喜欢像蜜一般粘在他身上。

    “狐狸精妹妹,又想‘睡’了?”何水终于把衣服穿好,打扮的像个贵公子,一身黑色锦缎书生袍,腰系乌金螭龙带,玄色软底皮靴,衣着儒雅,外形却酷俊,健硕的成人身段,配上似成熟又似稚幼的面孔,足以老少通杀。

    “不嘛不嘛,我才是狐狸精妹妹,哥哥叫错人了!”尤舞扑进他怀里,不依不饶的用烈焰般的红唇摩擦着俊美男人的面孔,眼睛里满是认真和郑重。

    “噗嗤!”何水和金贤珠同时失声笑出,珠儿忍不住笑骂道,“你喜欢当狐狸精就一辈子做狐狸精吧,让给你,我才不稀罕哩!”

    “对呀,我就是喜欢哥哥喊我狐狸精,舞舞本来就是狐狸精……嗯,师父这么说过我,何水哥哥刚才也说了……”

    何水认真的赐封给尤舞“狐狸精”称号以后,才让她安静和满足,三人“各”得其乐,携手共去楼下就餐。他们的午饭在房间里吃的,此时下楼吃饭,主要是为了打听江湖中的消息。

    何水、尤舞乌发遮面,只露嘴唇和下巴,金贤珠依旧是少女的发型,没有改变过,卓婉轻柔的江南美人气质,尽在她身上体现,若是不发小姐脾气时,她就是典型的江南的漂亮淑女代表,皮肤水嫩,五官精致,脸蛋秀美。

    楼下已坐有几个娇艳的江湖女子,但比起金贤珠来,明显差了一个档次,一些年青的江湖侠客便把目光转向何水那张桌子,说话的嗓门也不禁大了几分。

    “你们听说没有,魔教花宫的妖女们不知在找谁,简直闹遍了整个九江府,几天前把知府大人从被窝揪出,连同他的第三房小妾,一同挂在城门口冻了半夜。嘿嘿,都是赤身裸体,到天亮才被锦衣卫救下来!”其中一个年青的刀客神秘的说道。(小说)

    另一个大声接道:“奇怪了,很多锦衣卫的高手不是在九江府追查金家灭门案吗?花宫的妖女们为何还敢如此胡闹,她们不怕惹怒了朝廷?不怕被锦衣卫围剿?”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年青刀客得意了瞥一眼远处的金贤珠,看她侧耳倾听,更加卖力的说道,“听人说,花宫宫主梦姬的武功大增,又不知九江府的哪个人把她惹急了,发疯一般杀人放火,说是锦衣卫若是不把人交出来,她要把整个九江府毁掉!”

    “太放肆了,难道白道武林就没人敢管她了吗?”一些少年侠客怒发冲冠,拍桌子拉椅子乱嚷嚷,为自己中意的少女们抛去自豪的示爱眼神。

    “现在武林的黑白两道都聚在长沙府了,谁还有空管九江的事。为了争龙心果,东海龙家全卷进去了,火焰山庄卷进去了,南海剑派的人对两家武林大豪纠缠不休,魔教黑道的人也伺机而动,听说长沙府每天都有上百武林好手因此事而丧命!”

    “啊?那你们还敢去长沙呀?少林寺的方丈不是赶去长沙主持公道了吗,为什么每天还死这么多人?仙剑阁的仙子来了吗?”一个表情天真的少女失声尖叫着,叽叽喳喳的说出一连串白痴问题。

    江湖少侠拍着健硕的胸膛,豪气冲天的笑道:“哈哈!我们身为江湖人,自然要去亲眼观摩武林上的重大事件,就算因此死在长沙府,也不后悔。至于你下面的几个问题嘛,只有我们赶到长沙以后才能知道!”

    何水得知梦姬还在九江府寻找自己,心中感动之余却在犹豫,不知道是该返回九江,还是继续前往长沙。此地离长沙很近,很多闻讯从北方赶来的江湖人都经过这里,何水既想见到梦姬,又怕落入锦衣卫的圈套,而且金贤珠绝不能再回九江。

    一顿晚饭,何水和金贤珠食之无味,打听到不少自己需要的消息。三人中,只有尤舞无忧无虑,筷勺纷飞,“坚强而勇敢”的消灭着桌上饭菜。

    饭后,三人回到天字上房,还未进门,便听到房子里面有真气激荡的打斗声。何水担心床头的《星宗秘录》,对二女使个眼色,一脚踹开房门,摆出防御架式。

    里面打斗的是一男一女,武功极高,都达到真气外放的境界,离体的真气幻化成一团色彩斑斓的武器,不时的相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爆炸声。男的大约四五十岁,须发花白,面貌丰神俊朗,双目炯炯,嘴角挂着自然的淫笑,边打边用目光猥亵对面的艳丽女尼。(小说)

    女尼的乌法未落,用竹片随意绾在脑后,头戴灰色比丘尼帽,肤如凝脂,姿容艳丽,身材丰满,灰色佛衣裹不住傲人的乳、臀,她手持长剑,使的是正宗的峨嵋剑法,神态自若,稳占上风,只是柳眉不时紧蹙,似乎非常讨厌对方的目光。

    女尼听到身后有动静,不转头,只是对敌人喝道:“龙阳君,是男人的就到外面比试,别缩进别人的房间,伤及无辜!哼,今天若不把你的淫根削去,怎么对得起被你糟蹋过的良家妇女!”

    “我呸!”龙阳君一边用肉掌接着艳尼的剑气,一边破口大骂道,“我们龙王阁的男人哪有糟蹋过女人,我们那是无私的奉献,让深闺寂寞的女人们早些尝试性爱的乐趣,让那些饥渴怨妇们不枉此生,好好快活一番!你说,我们有错吗?”

    何水哪管他们谁对谁错,看到床头上的星宗宝典不见了,顿时大急,盯着龙阳君鼓鼓囊囊腰胸,大声喝道:“可恶的淫贼,把我的书还来!你违反了淫贼第二大戒律,这是龙王阁男人的耻辱!”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六章淫贼第二戒律淫贼第二戒律是:偷人不偷财。若想获得被采女人的财物,必须是对方心甘情愿,主动奉献的才行。其次,不得和恶劣的盗贼做相同的事情,偷盗他人的财物,否则,一律被列为龙王阁男人的耻辱。(小说)

    这条淫贼戒律,何水在《星宗秘录》上刚刚熟记,正好用来制约龙阳君。

    正在打斗的龙阳君一听此言,果见招式大乱,哇哇怪叫道:“那本破书又不是财物!臭小子,不要胡乱侮辱我们伟大淫贼的高贵人格,我要向你决斗!”

    “你大爷的,不值钱你还偷?!”何水抄起一张椅子砸去,呼哧一声,眨眼间就到了龙阳君的身边。

    龙阳君没把他当回事,在躲避美貌艳尼的攻击时,随手挥出一道真气,欲把椅子击碎。“砰!”传来一声巨响,木屑粉碎如面沫,并把龙阳君震的侧退三四步。

    “咦?”龙阳君手臂发麻,诧异的扫了何水一眼,虽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健硕颀长的身段配上如刀削般的酷俊下巴,一个绝美少年的轮廓便勾画出来。

    尤舞和金贤珠也上前一步怒喝道:“还我们书!”

    “咦?”这声音是艳丽的尼姑所发,她暂缓招式,扭头看了两个女孩一眼,“珠儿,你还活着?”

    “咦?你是谁?”这声音是何水惊叫出来的,他怕别人知道金贤珠的身份,对她不利。

    “我是她姑姑,你又是谁?”艳尼对他不礼貌的声音稍稍恚怒,干脆停下打斗,扑到金贤珠面前把她揽在怀里。

    “姑姑,呜呜……你都听说了吗,我们家……唔唔!”后面的声音被艳尼捂断了,就算她不捂,何水也会这么做的,他已伸出了手,看到艳尼警惕的目光,只好讪讪收回手。(小说)

    何水好像听金贤珠说过,有一个姑姑在峨嵋带发出家,当时没在意,没想到她姑姑如此年青美艳,而且武艺极高。

    尤舞突然大喊道:“哥哥,那个淫贼逃跑啦!”她指着碎裂的窗子,慌着要去追赶。

    何水一把拉住尤舞,劝道:“别追了,咱们打不过他!再说,那书给他看了也没什么用!”

    艳尼突然问道:“龙阳君从你们这儿偷走的是什么书?”

    三个少年同时摇头,异口同声的道:“在路上捡的,还没来得及看!”

    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统一供词。

    艳丽尼姑满脸不信,却又拿他们没办法,只好拉着金贤珠的手,详细询问金家灭门当夜情景。问完之后,艳丽的尼姑狐疑的瞄向何水、尤舞,轻启朱唇问道:“你们当日躲在金家,意欲何为?”

    何水无奈的耸肩,叹声说道:“和刚才珠儿说的一模一样呀,我们被锦衣卫追杀,慌乱之中,才后园水道逃进金家,那晚刚好碰到她,然后机缘巧合的助她逃过一劫。”当夜强奸金贤珠的事自然不会说,这也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说法。

    “一口一个‘珠儿’的叫,你和她究竟什么关系?”艳尼在金贤珠和何水的身上扫来扫去,狐疑之色更重,“这间房子是你们三人住的吗?”

    “珠儿是我未来的二夫人,这房间自然是我们一起住的!”何水抬首挺胸,一副想当然的说道。(小说)

    “哈哈哈哈!”艳尼失声大笑,指着黑发遮脸的古怪男孩说道,“你凭什么娶我家珠儿?何况还要把她立为妾室!你可有父母之命,可有媒约,可下了礼金?”

    何水不高兴了,他自幼流落街头,最怕受人鄙夷白眼,宁愿被人毒打一顿也不受别人讽刺,特别是这种嘲笑的腔调,冷然说道,“就凭我喜欢珠儿,珠儿也喜欢我!哼,媒约自会有的,天地日月皆可为证,礼金自然也不会屈了珠儿!”

    “姑姑,哥哥……”金贤珠脸上带着泪花,左右为难的喊了两声,俏腮霞红,垂头不语。

    艳尼冷冷一笑,看了害羞而紧张的金贤珠一眼,又对脾气倔强的何水说道:“好志气呀,可是我却不同意!跟着你,你能保护珠儿的安全吗?你能都她武功,替她的家族报仇吗?”

    “我、我……”何水张张嘴,说不出话来,自从见到金贤珠一来,他一直疲于逃命,带着她们风餐露宿的栖于荒野,只过了一天好日子,便遇到了峨嵋艳尼。武功何时能够臻入天道之列,还是很遥远的一件事,更别提给金报仇了。

    “怎么了?说不上来了吧!”艳尼稍稍得意,看到金贤珠有插话的举动,便加紧语速说道,“我是峨嵋派的断情师太,掌门的嫡传师妹,不但有能力保护珠儿,还能教她武功,等查出真凶时,更有能力帮她报仇。所以,我现在要带珠儿离开这里,回峨嵋山!”

    金贤珠急得直跺脚,凄凄的喊一声:“姑姑,何大哥对我很好的,你们别吵呀!”

    断情师太柔声劝道:“珠儿听话,江湖险恶,他又没有能力保护你,别耽误了你的习武黄金时间,等你学好本领,我定放你下山,怎么样?”

    “珠儿是我的未来夫人,这些我也能做,只是暂时没有能力而已!再说,你让她加入峨嵋,难道也让她出家为尼,你是她姑姑,怎么这么狠心?”何水双拳紧握,恨声说道。尤舞担心的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他会失控,因为她知道,何水打不过断情师太。

    断情师太只想把唯一的亲人留在身边,见何水只是一个毫无背景的流浪小子,又不知金贤珠和他的交往情况,一心想拆散他们,觉得他们年龄还小,等侄女年龄再大些,肯定会得到有名有势的江湖名侠的追捧,绝对比何水要好。(小说)

    看到为难的金贤珠和怒发冲冠的何水,她只好和气的安抚道:“呵呵,峨嵋派并非全是尼姑,珠儿也可像我这般带发修行,等她艺成下山时,自然可恢复女儿家装扮。而且,到时你们若是有缘,自然可以相见,如何?”

    何水自然不相信断情师太会有这么好心,看到金贤珠的凄婉的为难模样,更不想让她为难,只是轻声说道:“若珠儿答应,我便不再有意见!”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七章挨棒槌的鸳鸯金贤珠左盼右顾,呜呜咽咽的说道:“姑姑,能不能把何大哥也收入峨嵋派,珠儿不想离开他!求你了,还有尤舞,也把她带回峨嵋吧!”(小说)

    “呵呵,傻孩子,你……”断情师太哭笑不得,心想带回一个带发修行的嫡系弟子就极难,更何况要带回三个,而且……何水一个男孩怎么能进入峨嵋?!

    “姑姑只能带你一人回峨嵋,无法带他们回去!”断情师太只好实话实说。

    何水不愿厚颜求人,冷然喝道:“哼,珠儿不要求她,我才不愿加入什么尼姑庵的门派,你放心离开便是,我何水不需要别人照顾!”

    “呵呵,好志气,希望你能说话算话,混出个人样来娶我们家的珠儿!”断情心中生气,面上却带着三分微笑,转向对呜咽不停的金贤珠说道,“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金贤珠含泪看了何水一眼,点头说道:“好吧,明天跟姑姑去峨嵋。今晚就让我陪陪何大哥吧?”

    “不行!”断情师太不满的怒喝道。

    “为什么?”三个少年颇含怒意和不解,齐声问道。

    断情师太很郑重很认真的说道:“俗话说,男女授受不清,若是传出去,将来珠儿还怎么嫁人?”

    “我将来只嫁给何大哥!”

    “珠儿将来只会嫁给我!”(小说)

    两人心有灵犀,异口同时的说道。

    “你们……哼!我说不行就不行,现在就跟我离开!”断情大怒,拉着金贤珠,便要离开。

    “姑姑……”金贤珠凄声哀求。

    何水见她不讲人情,顿时怒骂道:“如此泼辣蛮横,怪不得男人不要你,带发修行一百年也没人要!”

    女道士留发属于正常,尼姑留发说明她还有一段往事红尘放不开。何水此言甚毒,正刺中断情心中最脆弱的一块禁区,顿时被怒火烧昏了头脑,一掌拍中他的胸口。

    “砰!”的一声,何水飞出十多米,撞破墙壁方才停下,饶是他身体被龙心果改造过,也抵不住天道高手的全力一掌,嘴中狂喷鲜血,撑地几次,也未起来。

    “哥哥~!”尤舞哭着,发疯一般扑向何水,把他抱在怀里,惊慌失措的擦着他嘴上的鲜血。

    “哥……呜呜,姑姑你干嘛打他,我不去了,你放开我……”金贤珠也挣扎着,想去察看何水的伤势,却被断情拉住,动不了半步。

    断情打完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已收不出全力击出的一掌,她不用去看,就明白何水必死无疑,生怕金贤珠因此闹出什么好歹,便迅速挟着她离开客栈,从屋檐上飞掠,朝西蹿行。

    断情师太不知道,她这次的棒打鸳鸯,为峨嵋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后来,江湖中盛行一时的“采尼热”,便是针对峨嵋妙龄尼姑的大规模性侵犯运动。而如此邪恶运动的发起者,正是此时倒地喷血不止的何水――何大淫贼!(小说)

    “哥哥,你不要死呀,你死了舞舞怎么办?”尤舞泪如雨下,一边为何水擦血,一边给自己抹鼻涕,忙得乱七八糟,一踏糊涂。“哥,我不让你死,你死了谁来帮舞舞点菜呀,谁来帮舞舞买衣服呀?!”

    “咳咳……噗噗……”何水被她后面一句话噎得差点真的归西,翻着白眼,再次喷出一口淤血,胸口暂时恢复顺畅,“我死不了!”

    “呀,哥哥醒啦,疼不疼?”尤舞听他能够说话,顿时惊喜的叫起来,抱着何水的脸蛋亲个不停,“吓死舞舞了!”

    客栈的掌柜早听到了房中的打斗动静,直到现在才派伙计察看,他们才不管谁死谁活,只要有活人留下来赔偿损失就行。付了损失费,尤舞搀扶着何水换了一个普通房间,他们的钱所剩不多,银票全在金贤珠身上。

    何水脱掉上衣,胸口有道清晰的掌印,青紫之色,犹如霜打的茄子。尤舞不会照顾人,只是心疼的问东问西,何水无法开口,她问了一会倒把自己问累了,爬在床沿睡着了。何水苦笑着,强撑着伤痛的身子,把她扶到床上,为她盖上被褥。

    何水盘腿坐在床边的地板上,默默运转新学来的碎星劲,他学过花宫的内功,发现两者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而花宫的双修内功不适合他修炼,因为他在运功吸取女人阴元的时候,往往易让女人癫狂而死。

    日宗的九阳神功和月宗的九阴真经皆出自碎星劲,它是刚柔相济的浑混功法。碎星功法修炼出来的内功包含阴阳两极之劲,极为强悍,遇弱则强,遇强则更强。传说练到极处,一根指头也能把星辰击碎,故取名为碎星劲。

    何水忍着胸口的疼痛,强行引导真气,缓缓游走奇经八脉,利用龙心果馈赠的强大真元,拓展着偏门奇穴。初时运行极为枯涩缓慢,功行一周天之后,渐渐顺畅,就像专门为龙王体质定制的功法似的,周身舒泰,暖洋洋的,如阳光普照。

    何水心中暗喜,觉得体内以前不受控制的强大真元像被线串住般,缓缓聚在小腹丹田处,每聚集一点,自己的力量就强大一些,连胸口的伤痛也被他忘在脑后,全心投入武技的修炼中。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窗户处传来“砰砰”敲打声,何水闻声被惊,收功睁眼,一道亮闪闪的光芒闪过,被发丝遮住,犹如实质的力道,轻轻掀开黑丝,如风吹般抖动。(小说)

    “谁?”何水猛然跳起,戒备的盯着窗户,此时才发现胸口的伤痛已减轻大半,不太影响身体的活动。一夜未睡,仍然精神抖擞,不见疲倦之色。

    “嗖!”从窗户缝隙弹进一个枯黄草纸团,射向何水,快如闪电。

    何水抄手举指,轻而易举的接住,这一夜的修炼,不光让的速度大增,还让他的眼力加强许多。等他接住纸团时,方才惊讶的叫了一声,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种速度。

    纸条上草草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小字:“秘录之事泄漏,锦衣卫高手正朝此城赶来,速逃!”落款是“龙阳君”三字,字体极俊逸,力道遒劲,墨迹入纸三分。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八章小小手段何水看到龙阳君的提醒文字,顿感诧异,不明白他这个淫贼为何这么好心,难道《星宗秘录》的事,是他泄漏出去的?怀疑归怀疑,但他仍然很惧怕锦衣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摇醒正酣睡的尤舞,便要离开。(小说)

    “啊……哥哥,你身体好了吗?”尤舞从梦中醒来,看到何水面色红润健康,忍不住惊喜的叫了一声,一晃身子从床上跳下来,摸着何水的胸口,又想要问东问西。

    “嘘!”何水捂住她嘴巴,小声说道,“听外面动静……”

    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步调整齐一致,到客栈门口,纷纷下马,听有大声喊道:“包围出口,你们两个跟我来,邵其峰,你跟我来认人,找到东西,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谢千户大人,小的一定能认出他们!”邵其峰点头哈要,顾不得抹去额头上的汗水,便跟在锦衣卫头头的身后,进入客栈。

    何水正愁不知该从哪儿逃,突听楼下惨叫三四声,有人怒喝道:“抓住那个蒙面人,竟然恶意袭击锦衣卫,抓住他,灭他九族!”

    “哈哈哈哈,老子的九族只剩下你们这些乖孙子了,有种就来追呀!”声音有些苍老,却又有些尖细,一听就知道憋着嗓子喊的,故意改变了声线。

    何水拉着尤舞,低声喊道:“舞舞,我们趁机逃走,从窗户跳!”两人如轻烟一般,掠出十多丈,微点屋顶,飞到大街上。

    “千户大人,就是这他们,他们的轻功不错,别让他们逃了!”邵其峰紧张而怨毒的声音在二人侧面小巷里传出。

    唰唰,四个锦衣卫从几个方向围住何水和尤舞。

    “哈哈,我就知道那人用调虎离山计,本千户怎会上他之当,来人呀,把他们两个抓起来!”一个留有小胡须的精瘦男人得意的笑着,面色略白,双眼锐利,年约三十五六,正是权力欲望最盛的时候。邵其峰跟在他身后,点头哈腰的半躬着身子。(小说)

    他虽然这么说,但仍然有五六个锦衣卫去追蒙面人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们?”何水心里害怕,但脸上没有露出半点紧张,声音平缓而冷静,冲锦衣卫千户问道。

    邵其峰在旁边怨毒的尖声叫道:“你们还装,还不快把《星宗秘录》交出来……啊呀,千户大人,你?”他刚说出星宗秘录四次,就被锦衣卫千户狠狠抽了一巴掌,左边脸肿成馒头状。

    “蠢猪,本千户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整天提这四个字,要杀头灭族的!”小胡子狠狠瞪了邵其峰一眼,然后才转脸面向何水,故作温和的笑道:“你们只有把东西交出来,保证让你升官发财,刘总管最喜欢像你们这样的少年英雄,不说立刻升上千户,但弄个百户当当,还是完全没问题的!”

    何水装傻充愣,迷茫的问道:“你们说的是什么东西呀?我们身上只有十几两碎银,别的没东西了呀?不信你们可以搜身呀!”

    邵其峰又恨又怕,不敢和锦衣卫千户顶撞,却可以拿何水出气,怨毒的扫一眼尤舞,狞笑道喊道:“我亲眼看到的,还会有假?若真的不承认,我也只好去搜搜身了,嘿嘿!”

    何水更加茫然,怔怔的盯着邵其峰,一边把上衣解开,裤子解开,一边憨厚老实的问道:“邵其峰,你跟我们有仇,也不该这样欺骗千户大人呀,我们何时时候得到过什么‘粽子、麋鹿’的?你在哪看到的?当时还有谁?”

    “你、你血口喷人,我怎么会诬陷你……你、你身上没有,可能在她身上,就在那个女人身上!”邵其峰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千户,焦急的指着尤舞,似乎想亲自去搜她的丰腴秀美的诱人娇躯。

    “你想看我女人的身体就直说,本少跟你看,摸就免了啊!”何水说着,解开尤舞的上衣,衣襟敞开,露出淡黄色的丝制布兜,虽然把饱鼓鼓的胸脯裹的很严,却让它的形态极为诱人的勾勒出来,小樱桃微微凸出。

    尤舞傻了,惊怔怔的喊了一声:“哥哥!”身子却没动,任由何水乱来,何水在她身上做什么,她一向是不反对的,虽然现在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小说)

    何水谁也没理,细细的从她上衣,摸到腰间,再沿着尤舞细长的大腿摸到脚踝,然后起来摊摊手,冲邵其峰喊道:“这下子你没话说了吧,想抢我的女人就凭自己的本领来,把锦衣卫大人骗来就是你不对了。唉,愚蠢哪!”他说着,再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几个男人咕噜的吐着口水,其中有一个锦衣卫邪笑着趴在千户耳边说了一阵子,见那小胡子也跟着淫笑起来。何水看到这里,嘴角露出别人难以觉察的阴笑,狠毒的阴笑,在追求力量的同时,他刚刚学会耍手段。

    在小胡子千户开口之前,何水拉着尤舞的手,献媚的笑道:“千户大人,这邵其峰太坏了,为了得到女人竟然骗大人您,还要诬陷我们。哼,只要大人杀掉他,我愿意把女人献给大人!”

    “啊?”“咦?”“嗯?”几个不同的惊讶声响起,表情和心态各异。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呜呜……”尤舞眼睛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般,噼噼啪啪的滴到地上,摇着何水的胳膊哭喊。

    邵其峰则急退三四米,惊恐不安的大喊道:“千户大人,另听他胡言乱语,东西肯定被他藏起来了,我、我……”他看到两个锦衣卫朝他靠近,吓得调头就跑,嘴里还大喊道:“千户大人,相信我呀,虽然我想要那个女人,但他们真的有宝典呀!”

    “你们两个把邵其峰抓回来!”小胡子怒吼一声,心里把何水的话信了大半。

    何水暗中捏了捏尤舞的手,让她宽心,看到两个锦衣卫去追赶邵其峰,此地只剩一个千户和两个普通锦衣卫,觉得逃跑的时机已成熟。

    “走!”他猛的拉起尤舞,纵身朝南面飞纵,一掠六七丈,在半空中一点店铺帐蓬,借力弹力又飞出十多丈远,像流星般射向南城门。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三十九章偏执的霸气锦衣卫千户看到何水想逃,顿时大怒:“哼,想逃,没门!”他双腿微曲,用力一弹,像箭一般射向何水的身后。如果何水的速度是麻雀,那么千户的速度就像老鹰,须臾间,便追上何水二人。(小说)

    何水见他这么快就追来,心头大惊,只听身后有袭击的掌风,拼着伤上加伤的危险,猛然转身,迎上他击出的一掌。

    “砰!”掌风剧烈相撞,两人同时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朝相反的方向飞去。

    锦衣卫千户脸上全是惊讶和不可思议,想不到这个少年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竟让自己受伤,而且内力极为古怪,稍一接触,便钻进奇经八脉的偏穴里,痒痛难当,功力大打折扣。

    何水虽然受伤吐血,脸上却是兴奋的喜色,想不到碎星劲的内功如此厉害,修炼一夜,竟能这把这样的高手打吐血,而且由于相撞的反震之力,让他拉着尤舞,顺利的借力飞出二三十丈,双方的距离拉的更远,稍稍几个纵跃,便逃出小城。

    “哼哼,锦衣卫,老子记下了,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何水讨厌被人追杀,他拼命的想增加力量,但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他的进展已是超级快速了,又加上龙心果的改造作用,除非受内伤,一般的刀剑也伤不到他。他现在的武功虽然在三流上下,加以时间,定能飞快的进入一流高手行列。因为,他的内力已经比普通的一流高手强悍许多!

    “呜呜,哥,以后不许再说那样的话,差点吓死舞舞,不能把我送你,舞舞是哥哥一人的。”尤舞脸上还挂着泪痕,身子抽搐着,边跑边埋怨着。

    “舞舞放心,就算我丢了性命也不愿把你送人。你记住,如果哪一天我这么说,也只是骗人的,若真的不幸成真了,哥哥杀那个欺负你的人,然后再陪你一起死,好不?”

    “嗯嗯,舞舞死也不让别人碰!”

    两个极为偏执的少年,在逃亡的途中,发下最真挚的誓言。这也造就武林史上一的一个谜团,后来的江湖史学家研究不透,狠毒狡诈的超级女魔头,为什么会傻呼呼的听一个男人的话,那男人就算让她去死,她连眉头也不眨一下,并为男人奉上准备好的锋利刀子。

    “欺负我的人,将来有能力时要千倍的还给他们!他们伤我一人,我杀他全家,杀我多人,灭他全族!”何水边跑边教导着尤舞,嘴角的狠劲令人心寒,“舞舞呀,以后不要这么傻,要学聪明一些。世上没有好人,不要随便相信他们,就算有几个好人,我们一辈子也碰不到!”(小说)

    这么偏执的话,也只有自幼遭横祸的何水能说出来,也只有尤舞这样的傻妞能信,她深深点头,郑重的回答道:“嗯,天底下我只相信哥哥一人,其他人若再欺负我们,我记着,等我练好天魔舞时,一定杀光他们,一个也不留!”

    两个少年的偏执之言,直到多年以后,才有江湖人明白这话中藏着多少血腥的杀戮。

    顺者昌,逆者亡!什么规则,什么道理,什么的什么,在绝对的力量下,什么都不是,只有力量才是绝对的唯一。当偏执狂的霸者,站在力量的顶峰时,他和暴君没有区别,要的只是臣服。(放心看,霸的有人情味,美眉超多,权势极大,嘻嘻,龙王正在写一个另类的人物――冷酷和霸道。这在我以前的作品里,绝没有出现过的。)

    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耗尽体内真气才停下,躺在草地上喘气。尤舞强撑着站起来,并把何水也拉起来,劝道:“哥,你又忘了,刚刚跑完……不要立刻静止,咱们……再走……走!”

    没人教过何水这些,他只是跟着梦姬学了几天吐息之法,跟着小榕小蝉学了套花宫绵掌,一些最基本的武学常识,远远不如尤舞和金贤珠,虽然跟她们学了一些,但常常记不住。

    “好、好吧!”何水强撑着疲累的身子,捂着隐隐生痛的胸口,缓缓朝前走。

    走到一个三叉路口,后面有一队阵容强大的镖车赶上何水二人,此时何水已能正常走路,先给镖车让路,看了一眼挂的旗子,上面写着“梅山镖局”几个烫金大字。

    何水轻声“咦”了一下,皱眉盯着那熟悉的红底金字的旗子,总觉得幼时印像里极深。“叮当叮当!”清脆的铃铛声打断了何水的回忆,他看到镖师的队伍里,有一个粉红衣服的少女,年约十六七岁,明眉皓齿,大大的眼睛,额头有直直的乌丝留海,粉雕玉琢,像玻璃娃娃般可爱。她骑着一匹胭脂色的红马,马的四个蹄子上都绑有铜铃。

    何水的模糊记忆好似开了一道小口,想起六七岁时,自家门前经常有个穿粉红衣服的小女孩骑着戴铃铛的小马驹路过,后面跟着两个高大强壮的保镖,当时他羡慕的要死,哭着闹着要骑马,害得一向温婉的母亲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才打消何水的这个念头。不过,在心底,这个念头却越来越深,一辈子无法忘掉。

    “臭小子,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粉衣少女没说话,跟在她旁边的一个背剑的华服公子哥却忍不住高声恐吓何水,他的容貌倒也俊美,只是太没特点了,眉毛细长,秀气多过英气。(小说)

    何水没理那背剑的年青男人,却转向他旁边的一个镖师,用老家方言很客气的问道:“请问这位大哥,你们是庐州府的梅山镖局吗?我的老家也是庐州的!”

    “咦?”骑马的少女也注意到何水和尤舞了,听他开口说出纯正的当地方言,忍不住出声笑道,“本姑娘走了一路子,快到长沙了,总算碰到一个老乡啦!”她用的也是庐州方言,眼睛笑起来很好看,琼鼻微微皱起,既调皮又不失可爱之色。

    “秀秀,别跟来历不明的贱民说话,看他们蓬头垢面的样子,和乞丐差不多,该不到是攀交情借钱的吧!”俏公子脸俊心不俊,说话阴阳怪调,处处讥讽,没有容人之量。

    何水面色一寒,尤舞却说话了:“哥,贱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身上背把剑,就叫贱民?”

    第一卷戏水龙王初长成第四十章少女怀春何水面色一寒,尤舞却说话了:“哥,贱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身上背把剑,就叫贱民?”(小说)

    “哈哈,看他张口闭口的提贱民,可能就是这意思!”何水郁闷的心情大好,绝不肯吃亏的回讽了一句。

    “你、你……”背剑公子气得俊脸通红,受不了这两个像乞丐的嘲笑,顿时拨出宝剑,“我宰了你们!”

    “呵呵,宋大哥,何必当真呢,他们说的挺有意思呀!”秀秀拍手叫好,却让背剑公子的脸羞成紫色,握剑的手暴出根根青筋。

    旁边的镖师似乎对姓宋的公子没什么好感,趁机纷纷笑道:“是啊,宋公子,反正是老乡闹着玩,怎么动不动就拨剑,这个剑嘛,咳咳,还是不要整天挂在背上为妙!”

    “你们、你们……唉!”姓宋的公子满肚子怨气,偏偏又无法撒出,只得拿马出气,狠狠一巴掌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受惊,嘶叫一声,朝前面山道狂奔。

    “他气跑了,哥哥,我们赢啦!”尤舞高兴的蹦蹦跳跳,舒展优美身姿,姿态永远是很么优美诱人,姣美修长的身段肥瘦恰当,凸凹合适,几个大胆的镖师看得眼珠都直了。

    “哈哈,他叫宋迟,好讨厌的,家住小蜀山那一块,会些剑法,非要跟我一起压镖,害的我被二叔责备,差点让我也不能跟来了。哦,对啦,我叫梅秀秀,你们呢?”粉衣女孩愉快的欢笑着,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看来宋迟离开,她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我叫何水,她是我妹妹尤舞!”何水介绍习惯了,常把“妹妹”的头衔挂在尤舞身上,这个妹妹的含意可多了,反正也不算骗人,“我的老家也是庐州的,就在梅山别院附近,小时候,我经常看你骑马路过,那时候我记的,你把马耳朵上也挂了两个铃铛!”

    “啊?你认得我呀?哈哈,梅山别院就是我家,那里有好多梅花呀,我从家出来的时候,还未泄哩,哪时回到庐州,我请你到梅园里玩,里面可好玩了!”梅秀秀听到男孩见过自己,便兴奋得不知南北,扭着脖子,差点贴在何水脸上说话。

    梅秀秀不让何水插话,继续笑着说道:“还有呀,我娘喜欢用梅花酿酒,很好喝的,香香甜甜的,比外面卖的辣酒好喝多啦,我可以偷一点给你尝尝,尝过的人都说好!”(小说)

    此言一出,镖师们纷纷大笑,看样子,梅秀秀的这些话,她说过很多遍了!

    何水在心里叹口气,不知道父母建造的三间茅屋还在不在,自从父母省亲死在长江上,他一直没有机会回家,光是路途遥远的问题,更主要的是,庐州已没有亲人了。虽然听父母说过,在苏、杭两州,还有外公外婆和几个姨娘等富有的亲戚,但他记不得名字,也未见过面,心中早把自己当成无亲无故的孤儿了。

    “哈哈,好呀,到时回庐州一定去找你!”何水脸上笑着,眼中的落寞只有他自己清楚,连尤舞也不明白他此时的心情。

    “嗯嗯,找我才够朋友,我梅秀秀最喜欢交朋友啦!”粉红女孩歪着脖子,在何水和尤舞脸上扫来扫去,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于是噘着嘴说道,“你们的发型好奇怪哦,为什么把脸遮起来呢?是不是长的太丑啦?不过没关系,让我看一眼吧,我保证不笑话你们!”

    尤舞摇摇头,何水也摇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我们一直保持这个发型,你一看便认出我们啦!”

    “小气鬼!不给我看,我就不给你酒喝!哼!”少女的脸说变就变,气呼呼的转过身子,突地挺起馒头大的胸脯,冲何水吹出一口香风,把他遮在面前的凌乱发丝吹开,露出何水的本来面目。

    剑眉星目,深邃而锐利,像是饱经沧桑,又保留着一份稚嫩的童趣,眼神中充满了坚强和不屈的光芒,风丝被吹开,也未惊讶,只是似笑非笑的瞥了秀秀一眼,整张绝美而冷酷的面孔,被这轻轻一笑,绽放出惊人的魅力。

    梅秀秀傻了,她以为何水定是长像极丑,或者长的特别吓人,才会遮住容貌,在吹开他发丝之前,早做好了看到到鬼的准备,却没想到,自己看到了一个绝美绝酷的少年面孔,和他相比,自己以前看到的俊朗公子连挑粪的农夫都不如。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爱做梦,梅秀秀曾幻想过自己的梦中情人的模样,但模样总是很模糊,总是变来变去,可看到何水的那一瞬间,那个模糊的影像顿时定格,永远刻上了他的面孔,绝美的面孔。

    何水耸耸肩,心说,这是你自己看的,不是我故意要勾引你,他扭曲的心理总是以为,看过自己脸蛋的女人总是喜欢和自己交欢。虽然在潜意识里女人都会这么想,做真正做出来的并不多,已经做出来的,那多半还有何水的挑逗手段在这里面。(小说)

    可惜,没人教导这个心理扭曲变态的可怜孩子,让他一步步走向“想当然”的理想世界。

    尤舞撇撇嘴,挽着何水的胳膊没有说话,她敏感的心觉得,又会多一个床上的姐妹,虽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她老觉得“床太小”,挤的慌,总想把多出来的那个女人踢下床!

    “踏踏踏踏!”镖队后面传来马蹄声,打断了梅秀秀的失魂落魄般的幻想,粉嫩如冰晶的面颊羞红一片,为了摆脱这种羞人的心理,看了身后一眼,便喊道:“二叔,你回来啦!那几个华山的朋友走了吗?”

    六十多个镖师也齐声喊道:“副总镖头回来啦!”纷纷行礼。

    “哈哈,不用多礼!”中年汉子稍显富态,满面红光,留有三撇长须,只是胡须稀少,有些滑稽的感觉。然后才回答梅秀秀的问题:“呵呵,笨侄女,华山的老朋友不走,我能赶回来吗?明天就到长沙了,不用赶的太急,我们保证能提前一天交货!”

    突然,山道前面传来宋迟的惊叫,他骑的骏马哀鸣一声,扑通倒地。众镖师还以为,因马惊而正常摔倒,却听宋迟惊恐的大喊道:“啊呀,有山贼埋伏,是‘九尾妖狐’那个娘们,秀秀要小心呀!”

    (第一卷完)

    第二卷简介:

    何水被迫做九尾妖狐的男宠,他极度讨厌这个妖艳的女人,对她一点好感也没有,为了活命,只得用心淫技讨好她,并偷学她的武功。稍稍得宠,便忍不住心中的恶心感觉,杀了她养的另外几个男宠……

    秀秀带着梅山镖局的人来救何水,同时带来了华山的几个高手助阵,华山派的几个青年俊杰却意图引诱绝美的尤舞,何水该怎么做呢?(小说)

    终于到达长沙,繁华的都市自有美貌的少女和艳丽的少妇,等待何水的是暖帐香闺、激情的合欢曲,但香艳的经历同时也让少年更加变态,渐渐向天才淫贼的方向发展。

    而花宫宫主梦姬仍在四处寻找何水的下落,他们会在长沙相遇吗?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一章沦为男宠九尾妖狐是个成熟妇人,杏眼桃腮,艳唇如火,身段高挑丰腴,坚挺的奶子如山丘般,一步三颤抖,惹火之态,让男人们恨不得扑上去捏上两把。不是没有人这么干过,只是想用强的,都死她的罗刹掌下。妇人的屁股很圆,裹在罗裙里,总是把美好的臀瓣勾勒出来,蜂腰扭动时,那两团嫩肉总是左右摆动,说不是妖娆,却用种发情母马的淫荡感,让男人生出一股蹂躏她的暴戾之意。

    不过,她带着一百多个武功高强的盗贼围住梅山镖局的车队时,却没几个男人有心情欣赏她的荡态,全都紧张的抽出武器,谨慎的防御着。何水就是“没几个男人”之外的男人,他仔细的在妖狐身上扫了一遍,又是点头又是啧舌,拿她和梦姬相比,得出的结果令他满意――这个妇人没有梦姬漂亮,也没有梦姬眼中的温柔,更没有梦姬骨子里的那种媚荡。

    九尾妖狐的荡意都露在表面之上,是种低等的作做,和身具上等媚术的梦姬没法比。

    梅山镖局的副总镖头叫梅至铁,他骑马立在车队最前面,盯着九尾妖狐喊道:“付君宜,你这是什么意思?梅山镖局和你妖狐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拦我镖车?”

    “咯咯咯,老娘是山贼,又没有钱花了,不劫镖还能干什么?难不成去妓院把自己卖了?你若是好心,不如把我买了吧?只要一百万两银子,是不是很便宜,是不是心动了?”付君宜高声荡笑,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笑声而颤动,像跳动的皮球般,从很低的领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嫩肉,明显的能听到镖师们的喘息声加速了。

    “我呸!老子就是收那勾栏妓院的婊子也……哼!”梅至铁外表随和,骨子里也是火爆性子,骂了半句,觉得有些不妥,收嘴里,却已来不及,“你真的决定要劫这趟镖?”

    梅至铁在江湖上交游广泛,认识不少俊杰豪侠,而梅山镖局又是中原三大镖局之一,走到哪里,黑道绿林的人都会给三分面子,想不到这个势力不大不小的妖狐寨会来动镖,想来想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内情,说不定有谁在后面跟她撑腰,所以,说话还留有余地。

    九尾妖狐听他前半句时,脸上已没了笑意,艳脸薄怒,喝道:“哼,你想骂老娘不如勾栏妓院的婊子吧,怎么不骂完?没胆子?哈哈哈哈!告诉,老娘今天就要这趟镖,别的什么也不要!不过……”她指一下被绑住的宋迟,脸上露出淫荡的笑意:“不过,这个俏公子老娘也收下了,等玩上几个月,再把他放回去即是!”

    被绑的宋迟听到美貌妖妇这么说,脸上顿时露出一些喜意,神魂以授的点点头,然后又惊慌失措的摇摇头,他可听过不少九尾妖狐的传闻,被她玩的男人没几个能活着下山的。

    “不要脸!”粉衣解少女梅秀秀口直心快,羞涩的骂了一句,还侧目瞅了一眼何水。

    “哼!”付君宜狠毒的扫了粉衣少女一眼,眼中闪过淫邪之意,“抓了你,我让你做更不要脸的事,让你人尽可夫,猪狗都能趴在你身上,让你连妓院的婊子都不如!”

    “你……!”梅秀秀脸色气得煞红,眼圈升起雾水,恨声指着出言下流的九尾妖狐!

    梅至铁也愤声骂道:“妖妇,不要以为我们梅山镖局怕了你,这趟镖你还是不要动为妙,免得被硬骨头卡死。如若你真的缺钱,梅某今天所带不多,只有一万多两银票,等返回时,再为你准备厚礼,你看如何?”

    “咯咯咯,一万两?打发要饭的吧?!”付君宜挥挥粉嫩嫩的玉手,让百十号凶悍的手下动手,“给我狠狠的抢!如有反抗,杀无赦!”她在江湖上的名号本就不好,仇家无数,只是仇家多是软柿子,没有真正厉害的高手,所以,她凶名虽旺,却没有多少人想对她动手。只是,这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手段也越来越凶狠毒辣。

    何水护住尤舞,心中暗叫倒霉,自己重任未愈,经不得打斗,而尤舞的格斗技巧也差的可怜,只能挡住两个强盗的联手。可四周全是强盗,人数是梅山镖局的两倍。

    九尾妖狐付君宜举肉掌缠住梅至铁,她粉嫩的双掌生出一团黑紫的煞气,招式狠毒犀利,正是凶名在外的罗刹掌。听说,她的罗刹掌学自黑道上的著名高手罗刹幽灵,不过,传说毕竟是传说,也没人证实。

    梅至铁大惊,使展刀法护住要害,连连后退,用眼角一溜身旁的情况,顿觉不妙。强盗不不光人数是镖师的两倍,武功也比他们高出许多,尽是些二流以上的人物,手出狠毒无情,阴招尽出,一时间,让镖师们受损惨重。

    何水修炼的是碎星劲,碎星指还未来得级修炼,而且碎星指只有修炼方法,让十指产生神奇的功能,却没有任何招式。所以,何水现在除了内功的运用熟稔之外,其他方面并没有提高。被两个二流高手围住,顿时失去先机,处处受敌牵制。

    忽听尤舞痛呼一声,何水心情更乱,被人一掌打在背上,正撞在前面敌人的身上,趁机使出狠劲,一掌砸在那人的脑袋上。

    “砰!”如成熟西瓜般,脑袋顿时炸开,惨烈的死法,让旁边的两个强盗一怔神,有种作呕的感觉。何水等的就是他们分神之际,运用碎星劲功法,一拳轰出,打中一个躲闪不及的强盗,正中他的胸口,胸骨全碎,好似被巨石砸过一样,深深陷出一个凹字型。

    “舞舞!”何水看到三丈外的地方,尤舞正被四个满脸淫笑的强盗围攻,心中怒意狂升,大吼一声,不要命的朝那边攻去。

    十几个强盗早注意到何水的变态杀人手法,既惊惧又愤怒,纷纷联手,欲把他除去。“砰!砰!砰!砰!”何水被困在十多人的联手中,武功本就不高,哪能敌得过这些人的合击,身上挨了数下,饶是他钢铁般的身子,也顶不住内功的攻击,如海浪中的小舟一般,随时都有可能覆灭。

    “啊啊~!”何水愤怒了,狂吼一声,单挑一个人攻击,不理其他人的拳脚,左手抓住那人的胳膊,右手变拳为掌,直直插进那人的心脏,“噗”的一声,他拨出了右手,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被他紧紧握着。

    “呕呕……魔鬼……”几个心软点的强盗顿时吐开,见鬼一样闪开。他们不怕杀人,但怕这种变态般的杀人狂,想前面两人的死状,他们的头皮都发麻,明明觉得何水的武功极弱,却不敢再拦他。

    “哥哥,救我……”原来,尤舞已被人抓住,强盗们虽未看到到她的绝美面貌,但凭着她的姣美身段,就足以让他们兴奋了。

    “混蛋,我要杀光你们……”何水疯狂了,觉得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离开梦姬时,他没有这种感觉,金贤珠走时,他也没有这种心情……因为,对前面二者,多是喜欢之情,那种朦胧而坚定的爱,只在尤舞身上。

    何水刀枪不入,现在拼命时,也不怕拳风掌劲,只是见人挡在前面就杀,杀人的方法总是很简单,很直接,要么一拳击碎他的脑袋,要么一掌掏出他的心脏。

    那绑住尤舞的强盗吓懵了,来不及查看尤舞的脸蛋,就提着她往九尾妖狐那边逃。

    “放开她!”一张嘴,何水的嗓子里就涌出很多淤血,但他凭着那股子狠劲和韧劲,硬是不倒下,也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刀,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更不知道杀了多少强盗。

    突然,四周都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盯在像血人一样的何水身上。

    “我让你放开她!”何水一字一眼的说着,声音如地狱恶魔,坚定而霸气,似乎对方若是不答应,就会把他送进地狱。

    “别、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杀掉她!”那强盗缓也过心神,抽出一把匕首,放地尤舞的脖子上。

    何水讨厌被人威胁,但他也停下了,抹抹被血红染湿的乱发,露出绝美而冰冷的面庞,杀意浓浓的盯着绑住尤舞的那个强盗。

    更静了。无论男女,都把目光盯在何水的脸上,这种绝美姿容的男人不应该在人间出现的。绝美,却不带一丝胭粉气,冷酷却带着三分童趣,眼神中不带一丝感情,却又能让任何女人迷失在他的眸子里。

    被抓的不止是尤舞一人,粉衣少女梅秀秀也被绑住,胸前的衣服被撕破一大块,露出白色的丝绸肚兜,胸脯已经不小,挺拔如峰。她泣然的盯着何水,面色复杂,此时却被他的面容所迷惑,怔怔的盯着看。

    九尾妖狐最先从震惊中醒来,她似羞似嗔的整理螓首乱发,杏眼撇向何水绝美面貌,似是不敢相信,却又惊喜异常,用娇滴滴的假声喊道:“这位公子哥儿,该怎么称呼?”

    见何水不答,她也不以为然,仍然甜腻腻的笑道:“只要你做我的男宠,我就放了她,怎么样?咯咯,姐姐会疼你的哟!”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二章变态的淫技众人可能习惯了九尾妖狐的淫声荡词,特别是何水露出真面貌之后,更没人怪她了,甚至还生出理解之意,这么俊美的少年,没人喜爱才是天大的怪事。

    何水面色不变,抚了抚发稍上的血污,嘴角微微上扬,柔声道:“我的名字叫何水,我答应你的交换,先放了尤舞,还有那个粉衣服的梅秀秀。”这表情算是何水的招牌笑容了,使用美男计时,他一向对这个笑容最有信心。

    事实没有让他失望,看到他笑容的三个女人,都露出神魂颠倒之色,特别是尤舞,越是跟他在一起的时间长,越是受不了他的挑拨笑容。

    九尾妖狐毕竟是三十多岁的熟女了,久历风月欢场,迷恋的深,也醒悟的快,似嗔似怨的笑道:“姐姐答应你便是,不过,这也要看看梅山镖局的人答应不答应。若是放了她们,你又联合镖师对付姐姐,那姐姐岂不是要伤心而死?”

    镖师已经折损小半,还有三十多个,身上全都带伤。梅至铁听闻何水之言,稍带疑惑的问道:“小兄弟,你可要想清楚,跟着她,过不几天就会没命的?”他是又想救回自己的侄女,不想落话柄让江湖人耻笑,若是何水自愿,那他也只好顺水推舟,暂离是非之地,再找高手向妖狐山寨要货要人。

    “我意已决,她放人,我跟她走!”何水把散乱的头发束起,绾在头顶,把绝美面容完全露出。

    “哥哥……”尤舞眼泪噼噼啪啪的往下掉,想反对,但看到何水的坚定表情,又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

    被绑的宋迟也尖着嗓子喊:“也把我放了吧,有何水给你做男宠,我去了也是白搭!”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看过何水的面容之后,甘败下风。

    何水是有仇必报,听到宋迟的哀求之词,不但不帮忙,反而落井下石的笑道:“宋公子太自谦了,有你在场,说不定会更有乐趣,不必妄自菲薄,就和我一起伺候君宜姐姐吧!”

    这声“君宜姐姐”怎让九尾妖狐乐的花枝乱颤,看到梅山镖局的镖师自动退开十多米,便让手下抢过镖车,放开尤舞和梅秀秀,粉嫩的指尖勾着,让何水走近些。

    看到尤舞脱险,何水身子一软,晃悠悠的倒下了。这番打斗让他伤上加伤,又用尽丹田中的真气,此时再也撑不住,昏昏睡去。

    尤舞和梅秀秀一阵惊呼,却被付君宜抢先一步抱在怀里,得意的瞥了两个狼狈的小丫头一眼,好像是说,这样的美少年以后要归我九尾妖狐了,你们这样的小丫头没福享受了。

    “放开我呀,放我离开呀,我不要做男宠,秀秀,不要丢下我呀!”宋迟被强盗看管着,扯着嗓子大叫,他听过九尾妖狐的太多绯闻,实在没胆子享受熟妇的肉体。

    秀秀无奈的噘着嘴,郁郁喊了一声:“我会回来救你的!”好像是回答宋迟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何水,少女心思,一看就明。尤舞一直凝视着何水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清,才被秀秀拉走。

    何水迷迷糊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上干干净净,没有血痕也没有伤痕,淡淡的脂粉味钻进鼻子里。他翻身坐起,觉得肚中很饿,正要打量四周环境,却被一双修长的粉腿勾回床上,双腿浑圆白嫩,十分带劲,何水的蛮横之力竟抗不过她,忙用内功,竟惊恐的发现,所有的经脉被锁,用不出一丝内功。

    “乖弟弟,醒来怎么不看姐姐一眼?”付君宜似嗔似怨,狐媚的眸子贪婪的盯着何水的下半身,由于刚刚睡醒,龙王自然怒挺,硕大的身子如顶天柱,看得妇人腿间湿了一片。

    何水心中暗怒,想着若是梦姬在此,她定会先问自己饿不饿,哪像她这般赤裸裸的索求,不过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阶下囚,武功又被她制住,只好强颜扬扬嘴角,算是笑容:“刚刚醒来,只是有些不习惯,这是哪里?”

    “呵呵,这是姐姐的闺房呀,漂亮吗?”她嘴里说着,却无一点介绍闺房的意思,猴急的捉住何水的龙王,用修长而灵活的手指摆弄着,“‘好弟弟’都昏睡三天了,这几天可把姐姐急坏了!”

    何水明白她着急的是什么,心中对她更是鄙夷,看她胸前的雪乳硕大坚挺,乳尖是紫红色,显然是被人嚼吮太多,变了颜色。粉嫩嫩的酥乳却不见一丝下垂,白花花的如雪山冰峰,皮质细腻软滑。看到此处,便恨恨的探出手,暗用幻魔手法,在她紫红乳尖上扭了一下。

    “嘤咛!”饶是久经欢场,付君宜也忍不住娇躯颤抖,荡声轻吟,有点疼,却有更多的酥麻感,敏感濡湿的花房像是被人狠狠揉了几把,霎时涌出大量的蜜汁,像开口的玉蛤般,涎水流个不停。

    付君宜高兴死了,从看到何水禀异的下体起,她开始兴奋,所以便时时刻刻守在他床上,趁他昏迷时,偷偷的猥亵他,现在见他醒来,出手又极为不凡,哪还能忍得住,呻吟一声,便把被褥掀开,露出浑圆雪白的大腿,腿根深处,芳草凄凄,由明亮的小溪穿过水草,上面被水珠润湿,浪花点点。

    何水知道躲不过,心中又急着想吃饭,便想快些伺候她,拉过妇人的双腿,放到肩头,熟练的抱起女人的肥嫩屁股,试也不试,一头就钻进去。

    “啊啊啊……好舒服,真是个坏东西!”女人浪叫一声,身体蓦然僵直,然后不等何水抽动,她便挺起浑圆丰隆的臀瓣,用修长雪白的双腿,勾着何水的肩膀,主动求欢。她对此式非常熟练,竟让她如鱼得水,浪叫连连。“快些,好弟弟,这真是好宝贝,好涨呀,好久没这么快活了!”

    何水本想让她吃些苦头,以为一次冲到底会让她痛苦尖叫,谁想她的花径宽松无比,可以跑马车,硕大无比的戏水龙王全根没入,却也只是让她有些酸涨而已,频频舒爽的淫叫,更别提让她痛苦了。

    何水肚中饥饿,自然没心情和她久战,让顽皮的戏水龙王频频吸吮妇人最深处的花心,轻点重触,把珍珠般的死穴摧残的酥痒难当,不几下便流出大量精蜜,就算妇人浪声求饶,扭臀躲避,也让龙王频频得手。

    “哦啊啊,坏死了,姐姐……要死了,啊啊!”女人叫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种变态的淫具她从未见过,以前玩过的男宠全部加起来,也不如何水的一次爽快,她翻着白眼,想要昏厥,可又舍不下这般快乐。这种矛盾的心理,反而让她更快的败亡,尖喊数声,全身痉挛,如癫痫犯病者一样,流着痴呆的口水,深深陷入极端快乐的昏厥中。

    “寨主,寨主,你没事吧?”外面房间的两个艳媚的小丫环听到付君宜的叫声太凄惨太剧烈了,以为出事了,慌着撞门进来,看到的却是女人极度高潮里的场景。

    这两个小丫环跟着付君宜很久,也熟知此道,看到整日饥渴不满的寨主竟然落败到如此田地,纷纷大惊,媚眼如丝的扫了何水一眼,脸上红霞悄染,柔腻腻的喊道:“公子神勇,寨主她没事吧?”

    “她好着哩!”何水没空跟她们开玩笑,只想早些填饱肚子,查看地形,好早日逃跑,“为我准备些饭食,我饿了!”

    何水披上衣服,静心宁神,把怒挺的龙王抚平,丰神俊朗的面孔似笑非笑的盯上一个小丫环的脸蛋,这种极具杀伤力的表情,看得小丫环身子发软,差点扑到他身上索欢。

    “是、是,奴婢这就去准备!”还是另一个丫环知趣,捂着剧烈起伏的胸脯,为何水准备食物了。

    还在痴呆的丫环一阵恼怒,暗怪那人抢了她的好处,给何水行了一礼,也匆匆离开,抢着准备食物去了。

    何水暗暗苦笑,心想自己还真有当小白脸的天赋,到哪都是白吃白喝。但寄人篱下的生活是他所讨厌的,他暗叹一口气,看了一眼床上仍在痉挛轻吟的妇人,真想把她的脑袋揪下一当球踢。但这只是幻想,若是保命,还得靠她的恩宠。

    来到用餐的厅室,两个俏婢一左一右的站在何水身后,为他斟酒夹菜。何水对她们没什么好感,也不客气,也不多说,埋头狠吃。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侧面走廊传来,正是同被捉来的宋迟,他有气无力的哀嚎着:“你们凭什么打我,你们是寨主大人的男宠,我也是呀……哎哟,哎哟,别打啦!”

    何水皱眉,顺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到宋迟被向个年青俊俏的男人追着打,宋迟衣服被撕破,只穿有一件内裤,脸色惨白,嘴角还流着血,青一块紫一块的。

    看到何水不高兴,两个丫环趁机讨好,对那几个俊俏的男人喊道:“别在这里闹,休要打扰何公子用餐!”

    “哟,小红,忘了本公子的好处了吧?怎么,又找一个俏哥儿,便把老相好忘了?”其中一个涂着淡淡脂粉的男子淫笑着,嫉恨的瞪了何水一眼,挑畔似的,以更重的手法打在宋迟身上。

    “何水,救我呀,他们这帮混蛋欺负我……”宋迟总算看到一个熟人,扯着嗓子求救。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三章后宫见闻听到宋迟的求救声,何水连理也理,抓他来,就是为了报复他,让他受罪的,让他过几天真正“贱民”的生活,这一顿拳脚把他疼的哭天喊地,一向娇生惯养的宋迟哪受过这般罪,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跌跌撞撞的爬到何水跟前。

    “求求你,救我呀,这帮混蛋不是人,他们、他们……插我屁股!”宋迟犹犹豫豫的说出羞人的隐情,盯着何水的眼睛里,满是可怜的乞求之色。

    “噗!”何水把嘴中的美酒喷了出去,心里都快笑疯了,脸色却是丝毫不变,冷声说道,“你也去插他们呀,这样不就够本了!”

    “咯咯咯咯!”两个小丫头捂嘴浪笑,丰腴的身体笑的花枝乱颤,一左一右,讨好似的半偎在何水两侧,鄙夷的瞥了宋迟一眼,悄声说道,“何公子还不知道吧,前天他被寨主折磨了一天,腿都软了,更何况……那里呢!怕是没能力如此报复了!”

    那五个略带胭粉味的英俊男子看到何水不敢吱声,以为他怕了,其中的领头者更加嚣张的笑道:“想找他告状,没门!嘿嘿,你的耳朵聋了吧,早告诉你了,我就是寨主的头号男宠,以后见面要喊大哥,知道了吗?!还有你,吃饭的那个!”

    领头者指着何水的鼻子,得意的撇着嘴。

    何水没有说话,左手握住那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指头,狠狠一撇,只听“咔嚓”一声,那人顿时惨叫,还未叫完,又见何水猛然站起,一拳砸向他的鼻子。

    “砰!”男子惨叫着飞了出去,捂着碎裂的鼻子,倒在地上打滚,眼泪如洪水,声音如杀猪。“你们四个上呀,打死他,帮我报仇……哎哟,我的鼻子哟!”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变腔,囊囊的,好似漏气的风箱。

    何水内功虽然被禁,一身蛮力却未丧失,再加上练过武艺,这些普通人家的男子怎会是他的对手。本来宋迟也不会这么弱,只是被九尾妖狐连采两天,在昨天的时候,宋迟就口吐白沫的爬不起来,四肢软如面条,现在能逃出房间,可见受到这些几个变态男人的强烈折磨。

    那四个男子还在犹最豫,却见何水大步走了过去,“砰!砰!砰!砰!”一拳一个,全部击中鼻子,于是大厅里又多四个倒地哭泣的男人。

    “垃圾!滚一边哭去!”何水怒吼一声,吓得倒在地上的五个男人连滚带爬的跑回自己房间,眼中都藏着恨意,却又不敢硬碰何水的威风,那个领头都还在哭喊着:“我要告诉君宜姐姐,你欺负我!”

    何水捂着胃部,差点把刚刚吃下的东西全吐出来,一脚踢开软在地上宋迟,没好气的骂道:“别挡路,搁脚呀!”还在他屁股上狠狠踩了两下。

    “是、是,小弟知错,还请何大哥以后多多照顾!”宋迟捂着屁股,疼的龇牙咧嘴,显然被那几个变态男人折磨出来的伤口裂开了,虽然疼痛,却还坚持着点头哈腰,向何水道谢。

    “滚一边去,看着你我没胃口!”何水重重一拍桌子,把美酒震洒一地,两个小丫环看的面露崇拜之色,美目异彩连连,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不知在幻想什么东西。

    “是、是,小弟这就滚一边去!”宋迟转过身,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却又不敢离的太远,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找一张椅子坐下,想起自己在家锦衣玉食的生活,还有几个美艳的俏婢服侍着,是多么好享受呀,现在一切都完了,都是这该死的何水……

    外面有丫环高声禀报:“小红姐姐,寨主在哪儿,外面有人要见她!二寨主引见的,说是有要事!”

    “哦,先让他们等一下,我这就去喊!”小红应了一声,就朝付君宜的卧室跑,有此事耽误不得,做为盗贼首领的丫环,这点危险觉悟还是有的。

    何水听到外面丫环的禀报,第一人念头就想到是梅山镖局的人来索要货物,顺道也会把自己赎回去吧。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是这样,劫镖时九尾妖狐把话说绝了,双方几乎没有回缓的余地,想要回货物,怕是只能刀剑相向了。那自己想要安全逃出贼窝,还得靠自己。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弄清所在的位置,好计划逃跑的步骤。

    想到这里,何水就想到外面走走,旁边叫小翠的丫头立刻说道:“何公子,寨主吩咐过过奴婢,只能让公子在这个院子里,不能走出半步,还请公子多多谅解奴婢的难处。”

    何水嘴角上扬,微笑着拍拍她的脸蛋,说道:“放心,我舍不得你受罚!”又是美男计,嘴里说着甜蜜蜜的话,主要是想打消小丫环的戒备心。小翠果然不敌,脸红得如朝霞,扭捏不安的点点头,碎步跟在何水身后。

    躲在墙角的宋迟眼中闪过不屑和恨意,看了一眼被打的那几人的房间方向,顿时打个寒颤,急匆匆的追何水去了,只要跟着何水,就不用被人欺负了,宋迟这么想着。

    外面是精致的园林,楼阁亭榭,小桥流水,草芽儿露出尖尖细叶,一派早春的蓬勃气象,好似看不到边缘。何水皱眉四望,无法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小翠以为他在观赏风景,倒也喜欢陪着他,站他的侧面,偷偷打量男人的俊美身姿。

    外面突然传来女人的娇喝声:“你们让开,还想让我等多久,快点把付君宜给我叫出来,本小姐没空等她!哼,听说她喜欢圈养男宠,该不会还躺在男人肚皮底下吧?!”

    “小姐,不要冲动呀,这样不礼貌的,早说过老奴自己来就成了,你非要跟来,不要动手呀,别使用家传武功!”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声音极是无奈,却又没有一丝怪罪之意,满是尊敬,极有仆奴的觉悟。喊声中,还似有真气激荡的响声,乱哄哄的一片,正朝付君宜的“后宫”方向冲来!。

    何水露出好奇之色,想看看这个声音清脆,性格暴躁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眼睛紧紧盯着小园的入口处!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四章怒而泄欲何水紧盯着入口处,突然一个中年“壮妇”闯进来,她腰如水桶,嘴生三瓣,眉如扫帚,似乎还有淡淡的胡须绕在唇边,脸色青紫,面目甚是可憎。

    何水嘴角抽搐一下,习惯性的捂住胃部,一副作呕的模样。旁边的小翠忍不住捂嘴笑道:“何公子,这是二寨主,你想看的姑娘还没进来哩!”

    何水恍然,心说这丫头挺机灵的,正想夸她几句,却见院门口射进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孩,黑纱蒙面,个头不高,胸脯甚是高耸饱满,腰肢束细如蜂,更把她的丰隆肥臀显得好比山丘,比梦姬的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手里还拎着两个山贼,像扔枝叶似的,把他们摔到地上。

    “小姐,小姐,别冲动,别使用家传武功……”一个同样蒙面的黑衣老者急匆匆的从后面追来,看他身法武功高出这女孩很多,若真想拦住她,不费吹回之力,怕是心中正想让她闹开哩!

    何水看他们武功高出自己甚多,面露羡慕之色,更是坚定了增加力量的念头。他身后的宋迟贼头贼脑的跑来,悄声对何水说道:“何大哥,这小妞使用的是雷家武功,她是雷家的人!”

    “雷家?哪个雷家?”何水对武林知识非常匮乏,除了一些极有名的门派之外,对这些世家了解甚少。

    宋迟见他真的不知,不似伪装,脸上顿露得意之色:“还有哪个雷家!江南霹雳堂的雷家呀!”

    “哦?制造火器的霹雳堂?赫赫有名的霹雳子就是他们雷家制造的?”何水这次明白了,心里却更加惊讶,盯着那个蒙面小妞,仔细观察她的武功。他不明白,这么有名的一个武林世家,为何跟一个小强盗集团有来往。

    “谁在院子里吵呀?”付君宜的声音从阁楼里传来,好似慵懒无力,又好似娇嗔呢喃,听在耳中,好似痒粉一般,酥媚难当,正是激战之后风情最浓的时候。

    话音刚落,付君宜运的身影已出现在院子里,不过,却由丫环扶着,娇躯的重心全偎在丫环身上,双腿仍然酥软,面色潮红,犹如雨后桃花,竟好似年轻几岁。

    宋迟看的心荡神摇,低低嘟哝一声:“这老妖婆……”突然看到丫环小翠的警告目光,立刻吓的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

    “本姑娘吵你又怎么样?都等你半个时辰了,你还缩在屋里不出来,哼……”身材火爆的小妞看到正主儿出来,反倒不闹了,拍拍两只粉嫩嫩手,叉在腰上,好似被老公抛弃的泼妇般。

    付君宜遥遥的看了何水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喜色,然后才冲蒙面小妞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到前面议事客厅商谈。怎么样?”最后一句话,是对蒙面老仆人说的。

    小翠看到寨主走路不方便,向何水道歉一声,也跑去搀扶付君宜了。

    小翠一走,何水立刻忍不住问道:“宋迟,你知道梅山镖局押送的是什么货物吗?发货点是哪里?货主又是谁?”

    宋迟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不太清楚,梅山镖局的保密性很严,我只知道五辆镖车怕水怕火,每时每刻都有人在看管,好像很贵重。听秀秀说过一句,镖局好像是从京城接的货,运往长沙,货主是谁,我也不清楚。”

    何水皱眉寻思道:“怕水又怕火?雷家的人又来这里?莫非镖车里运的是火药?”

    “啊呀,我想来了!”宋迟惊叫一声,好似很确信似的,“前几日我们的镖车经过一个铁匠铺,一个铁匠学徒失手把烧红的马蹄铁砸飞了,刚好飞向其中的一辆镖车,副总镖头大惊,不光挡开那块红铁块,还顺手把那个学徒当场杀死……这与副总镖头爱憎分明的性格不符,当时,他肯定把这学徒当成毁镖的敌人了!”

    “嗯,若真是火药,九尾妖狐劫镖就很容易解释了,她有雷家撑腰,自然不怕梅山镖局报复,若雷家肯用银子和霹雳子收买,九尾妖狐还真不好对付。咦……”何水看到有几只怪鸟从头顶飞过,飞的很底,能清晰的看清鸟的模样,尖尖的嘴啄下面,一个大皮囊,“这不是渔鹰吗?”

    渔鹰是渔民们养来捕鱼的,多聚集在水源充足的地方,一般不会飞的太远,更多的渔鹰只在渔船附近,更不会在天空乱飞,除非这里离水源很近,不然也不会这么多渔鹰。

    宋迟不明何水的意思,不屑的扫了一眼天空的飞鸟,说道:“渔鹰又怎么啦,我见的多了,连这个也值得惊叫吗?”话说完,才觉得有些不敬,生怕何水趁机欺负自己。

    何水此时才没空理他,皱眉思索道:“长沙附近的大河大湖有哪些呢?浏阳河,捞刀河,濠河,洞庭湖……?对了,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坐船的颠簸感觉?”

    “我被打晕了,醒来时就在这里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吗?”宋迟有点明白何水的意思了,焦急的问道,他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呆,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被那几个变态男人摧残了。

    何水仰天轻叹道:“洞庭湖上多盗贼,恐怕我们来到贼窝了!我记得,你认的九尾妖狐,怎会不知道她的贼窝在哪?”

    “听你这话就知道没闯过江湖,在长沙的绿林黑道上,九尾妖狐的名头很响,她的画像早被收进春宫图册了,想不认识她都难,哼哼,如狼似虎的老妖婆……”想到这里,宋迟的两腿就开始发软,扶着旁边的假山,才不至于摔倒。

    何水懒得搭理没用的宋迟,沿着高达四五丈的院墙走了几圈,每次想混出院子,都会被十几个武功高强的凶悍守卫拦住,晃悠到天黑,也没走出院子半步。

    付君宜到深夜才返回后院,脸上尽是喜色,力气早已恢复,招呼下人,摆酒设宴,请她的几个男宠共饮。何水睡的正香,突被丫环小红叫醒,满肚子怒火,又听到付君宜邀请几个男宠同在,更感恶心和憋火,看到丫环满脸春情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看,顿生报复似的邪恶之心,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公子,现在不成呀,嗯啊啊,被寨主逮到就麻烦啦,她还等着你去哩……”丫环言语上反抗几声,身子却凭由他肆虐,剥开衣裙,露出尖尖的椒乳,粉红的鲜嫩感觉,比付君宜的淡紫色要好看诱人,上有淡淡的花香,何水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上一圈。

    丫环心理早放弃了抵抗,此等美事正求之不得,以前曾跟寨主一起和其他男人胡混过,销魂滋味入骨难忘,樱桃被含,顿时呻吟一声,主动分开雪白的大腿,小手偷偷的摸向男人的跨间,一触火烫而坚硬的奇物,欲火狂飚,迷失在男人的挑逗中,在激情中翻滚呻吟,在肉体的重重撞击里颤抖痉挛。

    两人正在被褥中耸动,小丫环呜呜嘤嘤,半柱香的时间就泄身多次,还有最后一丝清明,让她享受着欲死还休的美妙快感,突听外面有人高喊:“小红姐,何公子还没醒吗?”

    “啊啊啊……”听到小翠的声音,她想起正事,顿时紧张起来,花径一阵剧烈蠕动,翻翻白眼,昏死过去,晕倒前,她还感觉到,何水那坏坏的戏水龙王正凶猛的吸吮着她的酥嫩花心,不堪刺激的花心处,喷出大量的投降蜜水。

    小翠听到声音不对,刚推开门,身子顿时被一个赤裸的男人抱住,她也会些武功,刚想把男人摔出去,却觉那人力量极大,双臂扣住她的蛇腰儿,竟挣不开一分一毫。

    “啊……你……何、何公子……?”小翠看清袭击自己的男人模样,顿时没了力气,娇喘吁吁的把螓首埋入男人健硕的胸膛,话未说过,就发现自己的衣裙全被解去,这种速度,是她平时脱衣速度的十多倍,连同淡绿色的荷花肚兜也被他剥去,浑圆如碗的肥乳颤颤而跳出,像双雪白的肥兔,还未停下跳跃,就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抓住,轻轻一搓,也不知他手上带有什么魔力,竟让她酥软无力,半边身子都麻了,软在他身上呻吟不止,股间渗出一道道滑腻的水流。

    何水把抱进怀里,就站着侵入小翠的身体,掰着稍稍丰腴的雪臀,狠狠撞击着,中间没有亲吻,他只喜欢亲吻自己喜欢的女人,就算不喜欢,也至少看着干净的处女。可惜,这两个丫环都不是,他只是用来发泄心中苦闷的,来宣泄心中的那份恶心感觉。

    “可恶的九尾妖狐,我何水不会受你摆布的……”何水在心里怒喊着,又是一阵闪电的攻击,小翠早已不敌,浪声吟叫,丢灰泄甲,败软在男人身上,任由她摧残。

    事后,何水只是披上一件黑色锦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披头散发的走进设宴的大厅,他身后跟着两个扭捏不安的小丫头,虽然只是一柱香的时候,两个小丫头都憔悴得好似隔夜黄花,软绵绵的互相搀扶着,胸脯仍在剧烈起伏着,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刚才发生过什么。

    何水是故意,是向付君宜宣示着自己的不服和不爽,他的面色很平静,冷冷扫一眼在座的几人,有六个男人,五个鼻子塌软,正向付君宜告状,另一个是宋迟,坐在最偏的下位,满脸伤痕。

    看到何水来到,顿时都指何水的,齐声喊道:“就是何水,就是他把我们打成这样的!”其中还包括宋迟,他叫的最凶,说道:“没错,我可以做证,我身上的伤,都是何水打的!”

    “一帮傻逼!”何水一巴掌把宋迟抽飞,冷冷瞪着那五个呆若木鸡的塌鼻子男人,“再吵吵一句,老子把你的小鸟揪下来当鱼膘踩!”

    静,大厅里静的只剩下心跳声。

    付君宜淫媚的眸子里闪过赞赏之色,脸上却阴沉的喝道:“何水,太放肆了,等你半天才来,眼里还有我吗?还有,你把小红、小翠怎么了?”

    两个丫环脑袋勾的像豆芽似的,惴惴不安的瞥向何水。

    “还能怎么着,看看她们模样就该知道,和你一样呀!”何水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盯着付君宜的眸子,发现她的眼角已有道浅浅的鱼尾纹,这让他心里更是得意,觉得她早些死掉才好!

    “放肆,你是我掳来的男宠,没有的我命令,你不许碰其他女人!还有,你们之间要和睦相处,不得擅自动武,看看你,刚醒半天,就把他们打成什么样?”付君宜稍稍动气,指着几个被毁容的男宠,觉得何水在故意挑战自己的权威。

    “他们?”何水脸上闪过不屑之色,抓住那个自称是男宠头目的发束,狠狠抽他两个嘴巴,冲付君宜说道,“有我在,他们可以滚蛋了,我一个人就能让你满足!不信,咱们再试一场!”

    “君宜姐姐,救我呀……他欺负我……呜呜!”男宠之首的男人嘴角流血,脸肿得跟馒头似的,一张俊俏的脸蛋,被何水打成了猪头。

    两个小丫头捂着嘴偷笑,没了刚才偷吃腥味的紧张感,觉得何水太霸道了,是付君宜掳来的男宠中,最有趣的一个,也是最好看的一个,也是最“勇猛”的一个。

    “你……住手!”付君宜看到自己以前最喜欢的一个男宠被何水打成猪头,心里自然不是滋味。这就像何水喜欢尤舞,而有人把金贤珠打成猪头状时,何水自然也会发怒一样。

    何水没停手,付君宜却动手了,轻轻一掌,打在何水胸口,“砰!”的一声,摔出十多米,砸翻了几张椅子。付君宜打完之后,才觉得有些心疼不忍,毕竟这个男人才能让自己“性福”,有性格有胆识,让自己欣赏,生怕真的伤到何水。

    何水从木屑中站起来,抹掉嘴角的鲜血,浑不在意的笑着,有几分癫狂,也有几分嘲讽,缓缓走向付君宜。付君宜竟不敢面对他的锐利目光,频频后退,直退到墙角。

    何水邪邪笑道:“看来,非要再试一场,你才相信了!”他的手不知碰到付君宜的哪一块,竟让她失去反抗的心思,心神一荡,发现裙子被他撕开一块,露出雪白的肥嫩臀瓣,还未张口惊呼,就被突出其来的凶器刺进敏感的身体。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五章独占荡妇何水的所做所为把在场的人都吓傻了,包括付君宜,她的姿势极为怪异,上体前倾,肥臀后翘,想要摆脱这羞人的姿势,却又被体内的调皮龙王弄得没有力气,双臂被何水狠狠背在后面,何水这身龙心果赐予的蛮力可举千斤,付君宜不用内功休想挣脱。

    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何水没有动,只是保持这个姿势,付君宜却浪叫不停,主动耸动着,扭动着腰臀,滋滋啪啪的倒着迎合何所在的方向。这种妖娆荡妇的淫叫一般人难以抵抗,几个鼻青脸肿的男宠,纷纷支起小帐蓬,呼吸加粗,怔怔的看着这不可思议的情景,就算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何水身上戏水龙王的特异功能。

    何水突然在付君宜肥嫩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把,高声喝道:“是我干的爽,还是他们几个废物?”

    “啊啊,是你!他们……唔唔,几个废物不行……用力,用力啊!”付君宜这声浪叫,好比在那几个支帐蓬男人脑袋上泼了一盆冰水,青紫不堪的脸上顿时煞白。

    “不要他们几个,你天天能这么爽,怎么样?”何水双手揉捏住妇人的酥乳,强力命令戏水龙王停下,随着他的性经历增加,控制龙王的能力也越来越强。

    “啊啊……不要他们……”付君宜迷茫的眸子里闪过挣扎的痕迹,不过,很快的被欲火焚烧干净,蠕动着丰腴的身体,尖声叫道,“不要他们,我只要你,好弟弟,加油,快些,不要停下!”

    何水突然抬头,冷冷扫了那几个男宠一眼,这一眼,让那几个男宠脊背发寒,像被针芒刺到一般,禁不住打个冷颤,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觉。果然,何水突然猛刺几下,把瘫软的妇人扔在地上,抄起餐桌上的一把水果刀,飞快的朝那几个男宠扑去。

    “啊!”“啊!”“啊!”“啊!”“啊!”

    五声惨叫,五个男宠皆捂着脖子,鲜血顺着手指缝隙,疯狂涌出。

    宋迟吓傻了,不断树朝后退,裤裆湿漉漉的,滴着热水,满脸惊恐的喊道:“不要杀我,刚才是他们逼我的,不要怪我呀,何大哥,何爷爷,饶了我呀!”

    何水连杀几人,心中的怒火已消多半,此时只是吓唬吓唬宋迟,把滴血的水果放在他脖子上,冷声喝道:“我知道你阳奉阴违,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心里巴不得咒我死,是不?嘿嘿,我知道你不敢承认,没关系,你只要记住,若对我心怀不轨,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哦哦,是是,小弟不敢,不是啊,呜呜,何大爷,只要饶的小子,小子再也不敢对你不敬了,我发誓!”宋迟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这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嘿嘿,宋迟,听说你在庐州府混的不错,家里有几房妾室呀?”何水用滴血的水果刀拍着他的青肿的脸,声音虽笑,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眼睛里全是阴狠。

    “五房,再未娶正妻!”宋迟不明白何水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仍然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记住,若是哪天你敢在我背后使坏,你那个房小妾……嘿嘿!”何水没有再往下说,不过,那意思大家都明白,包括那两个吓傻的小丫头。

    付君宜眼睁睁的看着何水把那五个男宠杀掉,心里虽然心疼,但事已发生,再心疼也没用,更何况这个霸道绝美的少年有真正的“本领”,随便被他一碰,就会泄身,方才短短的瞬间,已让她没力气站起阻止何水的杀戮。

    何水扔掉水果刀,拍拍宋迟青肿的脸蛋,狞笑道:“滚回自己的房间去吧,今后想活命就别在碰君宜,她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不想跟他们一样下场,就要记住我的话!”他指着地上的五具尸体,如此说道。

    宋迟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跑出设宴大厅,霎时,这里只有四人,安静的四人。

    “咯咯咯咯!”听到何水的话,本来有些生气的付君宜突然笑了,扶着一张椅子,稍稍整理一下被撕破的衣裙,把两团雪白的肥乳塞进肚兜里,杏眼中春水盈盈,冲那冷酷绝美的少年笑道,“原来弟弟吃醋了,你真的喜欢姐姐吗?”

    “哼!”何水冷哼一声,没有作答,他怕自己会说出令自恋女人发疯的话。

    “好有型哦!”两个花痴的小丫头深深被何水的冷酷造型所征服,眼中闪着小星星。

    “咯咯咯,不回答就是喜欢喽!”付君宜轻轻荡笑,自斟自饮一杯,然后说道,“今儿姐姐高兴,谈成一笔大买卖,本想拉大家一起庆祝,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这样也好,那几个没用的家伙死了也清静,今后姐姐只宠你一个!来……”

    付君宜勾勾指头,媚惑的笑着,让何水靠近。

    何水知道今天已做的很过份,现在没有那些碍眼的男人,才里稍稍舒服,就算讨厌付君宜,却并不讨厌她的身体,于是便老老实实的坐在她指的椅子上,喝光她为自己倒的美酒,面色平静的吃着桌上未动过筷子的佳肴。看来付君宜还是很在乎何水的,他不来,绝不让其他人先动筷子。

    小红小翠退到门口,对外面的护卫丫环们低声嘀咕几句,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妇人进来,把五具尸体抬下去,血渍只是随便擦擦,准备等明日再细细收拾,现在不敢耽误寨主的“正事”!

    何水吃了半晌,却未见付君宜动筷子,定睛一看,发现她正半跪在桌子下,偷偷打量着他跨间还在怒挺的戏水龙王,看她淫媚的模样,何水生出戏谑之心,停下进食,拉住她的螓首,深深按在跨间。

    付君宜好似早有准备,深深含进喉中,虽入嗓眼,却未进小半,呓呓唔唔,好似很享受的模样。两个小丫环在旁边看的眼热,也伺机加入战圈。外面的守卫妇人们,颇受煎熬,听了一夜的合欢曲,直到天亮换班时,那动人的呻吟方才停下。

    一连几日,何水都在尽力伺候付君宜,在她高潮步入梦幻的云端时,他打听到,自己内功用不出,是中了她的一种毒药,需要每半个月服一次,中断用药,内功自然可解。知道这些,何水就放心了,闲暇时,坐在院子里偷看付君宜练功,暗中偷学她的毒辣罗刹掌法,再与《星宗秘录》中的一些武学前辈的评点相对照,这让他的武学见识大为增长。

    这天夜里,刚刚伺候好付君宜,突听前院传来喊杀声,何水心中一动,抱着付君宜肥美的酥乳,装作沉睡,轻轻打着鼾声。须臾,传来丫环的焦急拍门声,小红小翠急匆匆的闯进来,冲刚刚醒来的付君宜报告道:“寨主不好啦,有人杀进来啦,是梅山镖局请的人,还有华山的高手,还有昆仑山的,武功很厉害,二寨主已经受伤了!”

    付君宜一惊,披上衣裳就往外跑,看了沉睡的何水一眼,问道:“对方一共来了多少人?”

    “没看清楚,大概有两百多人,都是高手!”两个小丫环也很紧张,急匆匆的跟在付君宜后面。

    等她们走远后,何水才一骨碌身爬起来,穿戴整齐,还从付君宜的化妆镜下面找出两锭金子和一把匕首,绑在腰里,悄悄朝外面跑。还未走出院子,就听身后传来宋迟的惊慌声音:“何大哥,带我一起走呀,只要能帮我逃出这个鬼地方,我愿意把自己的五个美妾陪你睡!”

    “傻逼,小声点!”何水哪有空管他,只要他不拖自己的后腿,怎么都行,“跟在我后面,别被人发现了!哼,希望你的五个小妾长的漂亮点,别让本大爷倒胃口!”

    付君宜的妖狐寨遭受到很重的打击,连后院的守卫都被调去防御,何水轻易的溜出后院,听到前面打杀声甚是剧烈,心中有些担心,紧紧握着匕首,生怕死在混战之人的刀下。他并不怕死,但是想到父母的血仇未报,若带着这种遗憾,他怕无脸见九泉之下父母双亲。

    “轰!轰!”火器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在漆黑的夜晚,更显恐惧效果。

    只听有人高声喊道:“华山的弟子注意啦,这妖妇有霹雳子,小心防备!”

    “昆仑的弟子注意啦,小心敌人的火器!”紧接着,昆仑山和梅山镖局的人也跟着高喊,声音中稍稍有些恐惧,这种火器,对尚未达到天道的武林人有极大的杀伤力。

    一直跟在何水身后的宋迟突然指着一个角落叫道:“何大哥,那里炸裂一个缝隙,我们从哪里钻过去,定能饶过前面的战场。”他嘴里说着,抢先一步朝墙角的缝隙奔去。

    何水想想也是,心想就算梅山镖局的人来攻打妖狐寨,也是为了失去的镖车货物,自己的死活他们才不会管哩,不如先逃出贼窝再说。

    宋迟刚刚钻过去,只听前面院子又传来几声剧烈爆炸,那个裂开的缝隙更大了。何水也不再犹豫,轻轻钻过缝隙,刚想抬头四顾,突然觉得脚下一空,失重摔了下去。

    原来这是个一个悬崖,刚才宋迟肯定也摔了下去,只是恰巧响起的爆炸,遮住了他的尖叫声,这也害得何水失去戒心,失足摔了下去。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六章妓船上的偷窥一瞬间,又好似一万年,何水觉得耳边尽呼呼的风声,身子不断的往下坠,他着想这次死定了,一时万念俱灭,脑中闪过无数人的面孔,那慈详儒雅的父亲、美丽温婉的母亲,门前骑马的粉衣小姑娘,流浪在南京城破庙的妮妮,放荡妖娆的花宫梦姬,倾城绝色的尤舞……

    “砰!”黑漆漆的夜里,洞庭湖面响起重物落水的声音,伸手不见五指,自然也没人看到落水的美少年。百丈之上的峭壁顶,妖狐寨还打斗,爆炸声和刀剑声此起彼伏。

    何水武功被药物禁止,他健硕强悍的身体也经不起近百丈高的重摔,刚入水的时候,就被震晕,双目一闭,不醒人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水突然觉得浑身酸疼,胸口很闷,张嘴咳出一点湖水,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香床上,罩有粉色暖帐,梳妆镜台、女儿事物一应俱全。何水吃了一惊,以为又被九尾妖狐抓住,再快速扫了一眼所在的房间,发觉房间有些摇晃,好像在船上,他才放下心来。

    房间格调优雅细致,不选奢华的贵重物品,却是最合适的物具。被褥洁净素雅,淡淡清香入鼻,如处子芳兰,幽淡而细腻。看完之后,何水又躺回原处,在不明主人身份的情况下,他选择静观其变。何水腹中喝满了湖水,刚刚醒来,并不感到饥饿。暗运真气,惊喜的发现付君宜下的药物已经失效,内功又能运转,运行几个周天,力气渐渐恢复。

    房门被轻轻推开,何水立刻闭上眼睛装睡,只听女人碎细的步伐轻移,来到自己所睡的床边,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唉,怎么还不醒呢?到了长沙,我也没能力照顾你了,到时又该如何安置你呢?真是伤脑筋!”

    “小姐,快换衣服,船马上就靠岸了!哎哟,怎么还在看这个俊俏公子呀,长的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若是让长沙的人知道你房间里藏着一个大男人,指不定人家怎么编排你哩!特别是那些嫉恨你名声的浪蹄子们,肯定会四处宣传,说是八路中文洞庭湖的红叶大家如何如何淫荡,如何如何在房间养男人……”一个声音清脆的小丫环快步从门外跑进来,呼息急促的快语喊道。

    “呸!就你会编排!看我不拨掉你的舌头!”红叶啐骂一声,打断快嘴小丫环的话,看到何水一眼,复又叹道,“唉,管不了这么多啦,既然救他上船,现在又不能把他抛下去!你先伺候我换上新衣,别让码头的老板看着生气!”

    小丫头撇撇嘴,暧验昧的笑道:“小姐,你天天和这俏公子共处一房,洗澡、换衣、洗漱都在他面前,该不会春心暗动、芳心暗许了吧?难道你不再喜欢长沙的雷二公子了?”

    “啐!小雀儿,你再多说一句,今儿非撕烂你的嘴!”红叶似乎习惯了小丫头的快嘴,无奈的笑骂着,起身解开腰带,再看一眼床上昏睡的何水,她眼中闪过迷茫的神色,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小丫环叽叽喳喳的戏闹几句,便不再胡言乱语,细心帮红叶更衣,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脱衣解裙的袭袭索索声。

    何水听的心痒,便偷偷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偷窥自己的救命恩人的模样。入眼先是一片雪白的粉背,皮肤细腻光滑,柔和的腰条儿曲线伸进丰隆的香臀,白绡灯笼裤开腰极低,肥美的细嫩臀瓣露出两三寸,肥美细嫩的惊心动魄,深深的沟壑诱惑着男人的探索欲望。

    “雀儿,好了没,就选那个淡红色的肚兜,和外面的盛装礼服相衬,快点啦,都快冻死了!”红叶捂着高耸雪白的胸脯,如两只调皮肥兔,一手捂不住半边,只能捂住乳尖上面的那点樱红,如玉笋般的乳根耀花了何水的眼睛。

    “来啦、来啦……小姐先把裤子褪下嘛,反正屋子里还点着炭炉,这天都快到三月了,能冷到哪里去,当小姐的就是娇嗔,我们这些苦命的丫环怎么不怕冷。”小雀儿絮絮叨叨,抱着整套殷红的明艳盛装,扔到何水所睡的大床上。

    “小丫头片子,你穿着衣服怎么会冷!算了算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红叶拿她没办法,只好把半褪到雪臀边的裤子脱掉,黑油油的凄美芳草极为茂密,毛绒绒一片,竟垂到雪白大腿根处三四寸,看不清花房的形状。

    红叶脱裤子时,身子斜对着何水,正好能看清她跨间的沟壑,可是极长极浓的芳草遮住了他的视线,极为遗憾的看到一点点粉红细嫩的阜肉,这欲遮欲掩的风情,极大刺激了何水的欲望,不知何时,跨间的龙王已跃跃欲试,兴奋到极处,似乎比刚刚看到尤舞青涩身体时还要兴奋。

    双腿笔直修长,并拢时,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她弯身时,双手自然顾不了高耸的酥胸,樱桃般的乳尖异常鲜嫩,像暮春的树梢硕果,红的美艳,红的媚人心神。

    “小姐呀,你的身体真好看,怪不得那些富家公子都为你一掷千金,哪次小姐登台演出都人山人海,想见你一面都要提前十几天预约!呵呵,若我是男人呀,非在夜晚偷偷的摸进小姐房间不可,这就叫偷香窃玉。”小丫头伺候着红叶,帮她把红色的肚兜穿上,戏谑的在她肥美细滑的雪臀上拍了一把,轻轻一触,丰隆的翘臀就震颤不止,像水浪般涌动。

    “死丫头,越来越放肆!哪天我跟老板说说,也让那些嫖客们偷你一回,让你解解馋,别整天一副色鬼的模样,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若不是自小跟着我,我真怀疑你是哪个男人变的!”红叶害羞的嗔她一眼,肥美的屁股瓣子被她拍的酥麻,忙穿上艳红的裤裙,把冰冷的身子包裹起来。

    “小姐饶命呀,小雀儿再也不敢了,嘻嘻,不过呀,小姐害羞的表情更是迷人,若我真是男人变的,就算拼死也要尝尝小姐的美味儿!”小丫环嘴里求饶着,面上却尽调笑,一点也不担心,看来这威胁的话对她已经没用了。

    外面又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她有极为作做的假声,嗲声嗲气的喊道:“姑娘们,好了没呀,我们就要靠岸了!哎哟,红叶呢,怎么还没出来,我们这艘花船全仗着你的名头在长沙混哩,老板在岸上见不到你,怕是会杀了妈妈哩!”

    此声未落,就听外面传来莺莺燕燕的戏笑道:“红叶姐怕是在伺候她救的小郎君哩,那公子真俊俏,硬是被她一人独占了,女儿好伤心哦!妈妈,你给评评理,为什么我们房里不能留男人过夜,而红叶却能让男人睡在她床上?”

    “啐,你们这帮小浪蹄子,想男了是吧?放心,今年的花会上,够你们浪的,只要你们有本识勾搭富家公子为自己砸银子,想赎身老娘都愿意!”

    老鸨此言一出,纷闹的声音顿时小了多半,只有几个零星的女人叹道:“唉,让我们在洞庭湖上苦练技艺,不就是为了能花会上卖个好价钱嘛,命好命歹,全凭老天爷做主啦!”

    听到外面的闲言碎语,红叶幽幽叹息一声,冲丫环说道:“被你的乌鸦嘴说中了,一船之上的姐妹都如此,更何况外面的人呢!一会我出去的时候,你帮好穿好衣服,免得被人传出点什么!”

    “知道了,小姐!”小雀儿倒也认真起来,放下象牙梳,把红叶最好一缕乌发固定好,镜子里出现一个姣美妩媚的丽人,隐含三分幽愁,目如寒烟绮雾,鼻嫩如玉,朱唇轻启,似嗔非嗔,似怨非怨。

    何水听到自己给红叶带来了不少麻烦,顿时熄下升起的欲火,偷偷看着镜子里的妙人儿,对她的感激之情再加几分。心中想着,来日定要报答她的救命恩情,想起自己还赤裸光身,又胡思乱想起来,寻思着是红叶帮自己脱的衣服,还是那个快嘴的小雀儿做的。

    “船到了,红叶哟,我的宝贝女儿,怎么还不出来,妈妈真为你担心,不会真的对那个俏公子……啐,我在什么呀,被雷二爷听到就麻烦了!”焦急的拍门声传来,此时已听到岸上的嚣闹声,空气中的脂粉味甚浓,看来不止这一家花船在此靠岸。

    “来了,来了……”红叶急匆匆的跑去开门,离开前,又朝何水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叹一声,才蹒跚着离开。

    小雀儿可一点也不温柔,十三四岁的丫头片子,动作简单粗野,一把掀开何水的被褥,看到他赤裸的身了了,倒吸了一口凉气,怔的半晌,才慌慌张张的为他穿衣服,只是有意无意的,总是用手触碰何水的硕大龙王,本来刚刚平息的龙王,被她摩擦几下,竟又充血怒挺,像长枪般的柱立在小丫环眼前。

    “啊?怎么会这样?”小雀儿吃了一惊,凉爽的身子奇怪的变的有些火烫,她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发觉这奇怪的东西又大了一些,她的呼吸变得的有些急,青涩的胸脯急剧起伏,脑袋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偷看过红叶的一本春宫图册,立刻张开樱红的小嘴,伏身含了上去。

    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七章猥亵可爱的丫环何水真的想不明白这小丫头的心思,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用嘴含住火热的硕大名器,火烫的东西并未因为她的口水而变冷变软,反而更加兴奋,骤然兴起,顶进小雀儿的嗓子眼。

    半吐半含的小雀儿哪想到会有这样的遭遇,顿时干呕一声,咳出了眼泪,嘴里还嘀咕着:“不对呀,那春宫图上明明写的很清楚,只要这般含几下,就能把男人的坏东西变软呀!”

    何水实在不想再装睡,听到小雀儿幼稚的话语,便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把受惊欲逃青涩小姑娘拉进怀里。见她惊骇欲绝的想要尖叫,就歪歪脑袋,吻上她的樱红嫩唇。

    小雀儿吓傻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何水,觉得嘴巴被堵,呜呜几声,想要挣扎,却更加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舌头也被他吸进嘴里,不知他怎么做的,一搅舌头,就让自己生出一股酥痒痒的无力感觉,全力慵懒,僵硬的身体霎时变成棉花一般,瘫软在男人身上。

    何水看这丫头长的白白嫩嫩,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煞是可爱,便忍不住伸手抚上她青涩的小屁股,没有多少软肉,可能还未开始发育,隔着绵绸衣裙,只能感觉到她的皮肤很好,滑嫩细腻,轻轻一触,便颤抖呻吟。

    这一摸,却没有个尽头,小雀儿先是反抗,但嘴巴被堵,喊不出声音,四肢又被他吻得没有力气,更难逃脱他强健有力的双臂,摸着摸着,小丫环便动情的扭动起来,心里虽然害怕,可隐隐有种天生的欲望,被这俊美异常的男人勾引出来。

    何水解开她的腰带,伸进她的衣裙,顺着小腹,摸到馒头大小的鸽乳,乳尖早已立起,轻轻一揉,她便大声呻吟起来,此处好像没有被人碰过,甚是敏感。何水感觉到她的乳尖旁边,有块硬硬的小疙瘩,更能证明她的雏嫩,只要被人多摸几次,这种硬疙瘩就会消失。

    另一只手却探进了小丫头的亵裤里,稀稀的几根芳草,滑腻的溪水甚多,一触蓬门,就如开闸洪水般的涌出。何水不想这丫头媚骨天生,生得如此敏感多汁,不想过早的摧残幼苗,便停下双手,嘴巴也离开她的樱唇,说道:“不要乱喊,知道吗?”

    “嗯嗯!”小雀儿欲眼朦胧,双腿间甚是酥痒,只得狠狠夹住,却把何水的手留在股间,羞得全身发颤,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见他开口,也未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便急急点头。

    “我刚刚醒来,就看到你含住我的宝贝龙王,所以才把你拉进怀里戏闹,细摸之下,才知道你还是个青涩的小处女,不忍让你破身痛苦,就停下了。嗯,说来,我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可是,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的名字叫何水,你呢?”何水自然不会招出偷窥红叶换衣服的事情,只是装装糊涂,希望骗过小丫头。

    “我、我叫小雀儿,何公子,你能不能把手先拿出来,痒的很哩!”小丫头脸色羞红一片,语速虽快,但声音却怯生生的,没有一点勇气和力量,像是在无力的乞求。

    “哦!当然可以!”何水把手抽出,还有意无意的把湿漉漉的手放在雀儿唇边,把上面的液体抹进她嘴里,“看,我拿出来了!”

    “嘤咛!”小丫头害羞的呻吟一声,恢复了一丝力气,慌忙从床上跳下来,把腰带系好,不依的嗔怨一声,“原来我们小姐救了个坏人哩,把人家欺负得没有力气!”

    何水听到岸上甚是喧闹,知道这里不是调情的地方,怕被人发觉,给红叶带来麻烦。于是也急着穿上衣服,这件衣服还是他落水当夜穿的那件,只不过被洗晒干净,上面还洒了淡淡的香味,成熟女人的香味。

    “小丫头,只有无你欺负别人的份,别人哪敢欺负你!”何水知道她的顽皮性格,放心的调笑一句,又问道,“你们从哪把我救上船的?这里就是长沙了吗?你小姐是谁?住在哪里?”

    小雀儿稍稍恢复一些,噘着嘴说道:“我们在洞庭湖把你救上来的呀,你自己能不知道在哪落水的吗?!上了岸,离长沙城就不远了,我家小姐叫红叶,是长沙忘忧楼的头牌,她经常在洞庭湖畔献艺,很有名的哦!”

    何水趴在窗边,看一眼热闹的码头,红衣绿裳的丽人们刚刚上岸,就急着钻进幕后老板准备好的马车里。而有的姑娘却开放大胆,挥着香帕,朝围观的人抛着媚眼。

    “忘忧楼是吗?我会去找去她的!”何水看到外面人多,知道自己现在无法离开,只好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摆弄着窗子上挂的风铃。

    “去忘忧楼找我们家小姐?你有钱吗?你有身份和地位吗?”听到这个,小雀儿立刻恢复了精明之态,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质问何水,“没有人引荐,没有一千两银子,休想见到我家小姐!实话告诉你,就算有这些,还得看我们家小姐愿不愿意哩!”

    何水被她问住了,怔了半天,才郁郁的说道:“没钱可以偷着溜进去呀,这就叫偷香窃玉!”后面这半句,他完全学着小雀儿的口气,倒也惟妙惟肖,听起来,十分滑稽。

    “啊!你学我说话?”小雀儿惊叫一声,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睛,突然又捂住了嘴巴,非常愤怒的喊道,“你偷听我和小姐的谈话,肯定还偷看小姐换衣服了,对不对?”

    何水看小丫头真的生气了,便耍赖不认帐,装傻似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呀?人家小姐在哪,她什么时候换衣服了?长的好看吗?”

    小雀儿仍然气呼呼的说道:“哼!希望你什么也没做!若是哪天让我知道了你偷看过小姐换衣服,玷污了小姐的清白,我非告诉大老板,让他扒了你皮!”

    “忘忧楼的大老板是谁?难道还有二老板、三老板不成?”何水觉得没必要和这个救过自己性命的小丫头纠缠这个无聊的问题,什么清白不清白,何水的脑袋里没有这个词汇,他还准备找个机会把红叶扔到床上,来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哩!

    小雀儿脸上露出鄙夷之色,没好气的对这个“空有其表的笨公子”说道:“哼,一看你就是外地人,连大老板的名头都没听过。实话告诉你,忘忧楼的老板只有一个,她的名字就叫大老板。在长沙府附近,一般人都不敢惹她,连霹雳堂的雷家和火焰山庄的胡家也不敢得罪大老板。害怕了吧?”

    “唉,小雀儿,你太势利了,再这样下去,哪一天我会让你后悔的!”何水摇头叹气,觉得不应该和这样的小丫头呕气。只是他这么想的时候,显然已忘了自己的真实年龄不过十四岁,和小雀儿的岁数不分上下。

    “啊?我真的很势利吗?”小雀儿顿时瞪了水汪汪的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小姐也经常这么说我,我以为她是哄人的,原来是真的呀?可是,势利有什么不对吗?”

    “现在没空跟你解释这个……呃,有人来了,我先躲一下!”何水说着,身影一闪,从空中掠过,藏到床后面。

    小雀儿看到何水在天空飞动的身影,顿时傻了,张大了嘴巴,刚要访问,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催她快些下船。她不敢耽误,生怕赶不上马车进城,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可是,何水那俊美的身法,和不凡的气质已深深印在势利小丫头的脑子里。

    何水饥肠辘辘的等到天黑,方才从妓船上跳下,轻踏水波,来到码头。他现在很想找个地方吃饭,袖子里的两锭金子还未丢失,这让他的腰板挺的很直,有钱就是有自信。这种生活,是他在当乞丐时所不曾想过的。

    一切的一切,都因那个“蜜桃”而改变。

    不但何水因为这个蜜桃而改变,火焰山庄、东海龙家、南海剑派……等等,以至整个江湖都因这颗蜜桃而改变。

    身为当事者的何水并不知情,他坐城外的一个小酒馆里,大口大口的吃着桌上的美味。虽然只是几样家常小菜,但在几天未进米水的何水眼里,没有比这更美好味的东西了。

    何水正吃的香,突见外面进来一批带剑的年青人,有男有女,个个锦衣华服,神色倨傲,进门就大喝道:“我们是武当的弟子,走路走累了,要在这里歇脚,其他人都赶快走开,别在这里碍事!”

    “轰”的一声,拥挤的小屋空了一大半,一些胆小怕事的人惹不起武当,立刻离开,另外一些人想吃白食,趁乱省了一顿饭钱。掌柜的老头哭丧着脸,急匆匆的跑来,既惧又敬的躬身喊道:“武当的大爷们,小店怕是坐不下你们,再说,这里酒菜粗陋,若是……”

    “妈的,少哆嗦……”领头的白衣剑客大约二十七八,是十多个武当弟子中年龄最大的一个,他伸手抽了掌柜两巴掌,“快点准备最好的酒菜,给我们端上来!”

    年老的店掌柜被打倒在地,吐出三颗牙齿,满口血沫,神情甚是凄惨可怜。何水看得大怒,正要出手帮助老人,却听一个清脆火暴的女音大骂道:“武当的人算个鸟,这里是湖南长沙,不是你们湖北武当山!”第二卷邪恶少年变态中第二十二章忘忧楼的聚会草尚飞一口一个何少侠,叫的亲热,似乎忘了昨天要把女儿许给他的事,并拉他去参加这次聚会。何水本想去寻找尤舞的下落,但想起梅山镖局也属于武林,说不定也会到场,那样说不定还能见到尤舞。

    草尚飞、温妙妙,带着何水与女儿草尾儿,还有十名弟子,浩浩荡荡的朝忘忧楼走去。何水又把头发放下半边,只露出小半边脸,冷冷随行,不多说一句话。旁边的草尾儿噘着嘴,偷偷的瞄向何水,见他不理自己,心里非常失落,又是紧张又是担心,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间,已结束无忧无滤的少女时代,春心暗藏,情丝荡漾。

    忘忧楼不是一座楼,而是一个建筑群,建立在忘忧湖畔。附近有茶楼,名叫忘忧茶楼;附近有酒馆,名叫忘忧酒馆;附近有赌馆,名叫忘忧赌馆……总之,和忘忧湖沾上边的店铺,都离不开忘忧二字。

    何水去的地方是忘忧茶馆,这地方让他想起送自己《星宗秘录》的那个地方,可惜尤舞和金贤珠都不在身边,让他有些伤感。想起金贤珠,何水就想起那个可恶的艳丽尼姑,他暗下决心,等自己武功大成时,一定把她强奸掉,最好是当着别人的面强奸她,让别人看到她的淫荡!

    茶馆门口已站满很多江湖人,都带着兵器,交头结耳,指指点点,看到南海剑派的人出现,立刻嗡嗡讨论,多是说他们如何如何的倒霉,又是如何如何的找错了仇家,应该找龙家要龙心果才是……等等。

    草尚飞朝聚在门口的江湖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走进茶馆。何水紧跟其后,眼睛东扫西瞄,想寻找梅山镖局或者尤舞的身影。可惜看得眼酸,也没找到半个熟悉的身影。

    少林、武当、雷家的代表早来到茶馆,武当掌门青松道长坐在正中,少林掌门慧明大师居右,雷家家主雷鸣居左。看到这种排位方式,何水暗暗吃惊,心想这武当想要做武林老大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而少林居然忍让,这也是何水吃惊的原因之一。

    少林掌门看到何水的时候,眼睛闪过一道亮光,然后又黯淡下去,恢复成古井无波的原状,只是面上带有奇怪的苦笑,嘴中喃喃自语:"渡不过的渡得过,不可为的而为之,一切皆是天意!"

    何水感觉有一道亮光射进自己的身体,顺着目光寻找,却只看到慧明大师的谦和笑容,并无恶意,他吓意识的冲白眉老僧点点头,并难得的笑笑,他对这和尚颇存好感。

    南海剑派坐在左边桌位,右边桌位写着龙家,而正对着门口的两张桌子,是为火焰山庄留的。火焰山庄的位置好似过堂被审的罪犯,这种特意的摆设,分明是针对胡家的。

    雷鸣看到何水出现在南海剑派的阵营里,颇为惊讶,又想起昨天星宗秘录的传闻,对他更是另眼相看,可惜何水不鸟他,对他的善意微笑连眼皮也不抬,只顾自己喝茶。

    正在这时,龙家的人出现了,由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带队,老者是龙家家主龙泰康。已是古稀之年,精神已然强健,只是眼中布满血丝,好像两天不曾合眼。旁边跟着一白衣公子,眼若秋水,鼻似琼台,丹唇未然胭脂而自红,皮肤白皙细腻,身段高挑秀美,此人正是喜欢女扮男装的龙若水。白衣公子手中拉着一个女童,十来岁的光景,正是龙小敏。拉着龙小敏另一手的,是她的母亲乔绮思,美貌的少女颜容更胜往昔,只是眉间带着忧虑,令人心疼怜惜。

    何水看到和自己有过一夕之欢的乔绮思出现,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他发现,美妇人的娇躯同时颤动,像是心有灵犀般的牵动彼此,凝望的一霎那,情火烧伤了妇人的眼睛,吓得她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

    龙小敏颇为机灵,看到何水在场,并无多大反常,只是眼睛时不时的瞟过去,眼中带着奇怪的笑容,像是得意和威胁。这个眼神何水不太懂,干脆不理她,埋头喝茶。

    南海剑派和龙家坚人带着仇视的眼光,谁也不理谁。这时候,武当掌门放下茶杯,朗声叹道:"唉,这火焰山庄果然狂妄,不但强掳龙家和南海剑派之人,还不顾我们三家的邀请,到现在还迟迟不来,真令人失望。前些日子,已流过太多的鲜血,险些惊动京城的皇上,难不成胡家还想再来一次大规模的流血冲突不成?"

    雷鸣冷笑道:"怕是胡家心虚不敢来了吧,哼哼,前日刺杀我女儿的原凶已经找到,虽然那刺客当场自然,但他们身上都有火焰山庄的标记,而且他们的身份都属于胡家的嫡系,他们若是来了,倒要好好问问胡家之人,让他们给个交待!"

    何水明白这次事件的内幕,但觉得没必要挑明,他们想杀就让他们杀去吧,反正胡家自己也有仇,自己胸前唯一伤痕就是火焰山庄的少主人砍伤的。在说啦,武当的人也参与进这场阴谋,又有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参与,自己挑明他们的阴谋也没人相信,反而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而武当派的掌门为了清除火焰山庄,竟和刚刚杀掉自己六七个门徒的雷家联手,这种事情太诡异了。

    何水不笨,所以,他不说。

    "阿弥陀佛,世间之业力,有其果必有其因,老衲本想化解一场劫难,看来天不遂人愿。"慧明大师摇头长叹,看到约定的时间已过了大半个时辰,守在门外的武林人已不耐烦的大喊大叫起来。

    龙家家主龙泰康一拍桌子,红着眼睛喊道:"还有什么好等的,这火焰山庄欺人太甚,我们龙家千里迢迢来到长沙,只为讨取一杯药血,并希望能向南海剑派解释清楚……可胡家不但不给半滴药血,更仗着地势便宜,杀掉我们龙家不少子弟,前天派人掳走不成器的次子,还差点掳走儿媳和孙女!"

    南海剑派的草尚飞不客气的冷笑道:"我们一直在等着龙家的解释,我父亲的死,还有龙心果的丢失……这一切都是你们龙家做的吧?哼哼,若不是担心药血的三月期限,我早去东海龙家讨取公道了!"

    龙泰康像是愤怒的狮子,红着眼睛喝道:"我那不成器的孽子虽然愚笨,但也绝不会为抢龙心果而杀人。再说,凭他那点功力,怎么打得过赫赫有名的天道高手草不凡,又怎么打得过守护在龙心果旁边的十多个顶级高手。"

    "我父亲死后,龙心果被龙四海抢走,这是不争的事实。难道,你们龙家也喜欢抵赖吗?"草尚飞不急不火,却切中要害,阴沉的脸问道。

    "你放心!"龙泰康红着眼睛怒道,"等我那不成嚣的孽子救回之后,我把他绑去,任凭你南海剑派处置!"

    "公公……""爷爷……"乔绮思和龙若水、龙小敏同时殃求道,生怕龙泰康真的把龙四海交给南海剑派,这不光是颜面问题,更重要的是,怕南海剑派的人怒极之下,杀掉龙四海以泄恨。

    "哼哼,当着青松道长和慧明大师的面,希望你说话算话。"草尚飞查不出父亲的死因,更查不出父亲身上有任何伤痕,他就算知道父亲不是龙四海所杀,为了颜面,也得要龙四海顶罪,更何况龙心果又被他抢走,这两项罪名足以让龙四海死两次了。

    青松道长眼珠子一转,对正在争吵的两家同时笑道:"两位先不要吵,咱们把人救出来再说,还有血药的事情,我们会给大家一个公道,让胡家付出相应的代价。"

    外面的江湖继续吵闹,说是再不出来就要冲进去了。武当掌门、少林掌门还雷家家主一合计,决定出去向上千个江湖人说清楚。由青松道长发言,直接说火焰山庄的人不愿协调,抓走了龙家和南海剑派的很多弟子扣为人质,决定向火焰山庄要人。

    正在江湖人怒骂胡家人没种的时候,武当派的一个青衣弟子跑到青松道长旁边,趴在他耳边悄悄嘀咕几句,只见青松道长脸色急变,当时就对在场的江湖人喊道:"火焰山庄的人要逃了,大家快追!"

    听到世代居住在长沙城的火焰山庄人逃跑,很多人出现不解的表情,想到胡家前天还派人刺杀雷家,又派人抓住很多人质,现在怎么会逃跑呢?

    龙家的人想着去向火焰山庄去要人要药血,南海剑派和其他江湖人只想把胡亚鹏分尸,喝其身上的药血……武当派的意图比较复杂,药血和战略目标都有,但是,把胡家人杀光或者赶出长沙,这是必须做的任务之一。

    何水明白,胡家人害怕了,知道有人设下阴谋,想让胡家陷入灭亡境地。他们没有龙心果,没有药血,现在又没有人质……他们有苦没处诉,只好离开,逃到哪算哪,总比坐以待毙要强。

    上千个江湖人追赶胡家的逃兵,胡家人选择从湘江逃往洞庭湖,但是他们的大船刚刚离开码头,便被人发觉,无数只载着江湖高手的快艇拦住了他们。

    何水也跟着南海剑派的人加入追赶的行列,突然听人喊,有尸体漂在水面,尸体穿着南海剑派或者龙家的衣服,还有一个断臂的中年男子,竟然是龙四海。

    何水知道,这是武当派和锦衣卫的阴谋,看到这些尸体时,草尾儿失声尖叫起来,她想想自己若不是被何水救出,恐怕也会变成河面上的一具浮尸吧!想到这里,她心中对何水的怨恨再度减弱,甚至生出一丝感激之情,再加上原有的暧昧情愫,已让她陷入不可自拨的爱恋之境。

    龙家之人在另一艘快艇上,看清漂来的龙家子弟尸体时,家主龙泰康怒啸一声,悲愤异常,盯着次子龙四海的尸首,老泪纵横。乔绮思当场就软在船头,放声痛哭,被女儿和龙若水扶着。夫妻二人虽然不甚和睦,但毕竟年轻时恩爱过,此时看到对方的尸体,难免会伤心大哭。龙小敏对父亲的死并甚悲伤,只是看到母亲哭的伤心,才跟着垂泪。

    何水看到痛哭的乔绮思,嘴角露出一丝邪恶和得意,谈不是高兴,但那份独占的欲望,让他兴奋得热血膨胀,似乎又看到了乔绮思在自己跨下呻吟浪叫的情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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