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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家庭亂倫 > 床笫之間

全篇 文 /

    (一)

    唉!做男人不容易,特別要在兩個女人之間左右逢源。

    誰叫我有一個美麗的媽媽秀珍和對我痴情的太太美珍。兩個阿珍,給我艷福

    無邊。但是,俗語有雲︰最難消受美人恩,這份優差,教我疲于奔命。

    小珍看見我結婚之後,消瘦起來的樣子,心疼起來,終于對我說:「強兒,

    你們怎麼搞的,怎麼把你弄得沒神沒氣的?」

    「媽,你說到哪里去了?沒什麼。」

    「沒有麼?這是什麼意思?新婚燕爾,你們晚上沒有做什麼才怪。你也不是

    那些克己禁欲的人。還有,給你說了多少遍,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媽。我們在一

    起時,就不用叫我做媽了。」

    「我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會露出馬腳來。」

    「不管你把我當是誰也好,我希望這樣安排是最好的。」

    這個安排,男人一定會贊成的,齊人之福,做夢也不敢。但這正是我的「老

    婆」小珍的好主意,她要我討個老婆,給她生個孫子,于是,造就了我和美珍,

    醫生護士結良緣的佳話。這是出于母性的光輝和偉大,處處為兒子的幸福著想。

    不過,天下的母親都是一樣的,特別是把獨子養大的寡母,對兒子太過愛護

    了,舍不得把兒子送給外人。結果,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間的兒子。

    「你呷她醋嗎?這是你的主意啊!」我有意是剌激她的神經。

    她果然發作了︰「我相信了,相信了,連你也耍賴了。我為你做了那麼多,

    不巴望你會對我更好,反而把責任都推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有了個年

    輕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認命了。」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來。

    男人其實不怕女人嚷著要上吊,最怕是她哭。我手足無措,只能伸開手,要

    把她抱在懷里。她初時不讓我踫她,我看得出這是她矯揉的姿態,目的是要我哄

    她。女人就是女人,要男人哄她,就算她是你的老媽也不例外,而我不介意哄我

    心愛的女人,因為這是低成本高回報的投資。我低聲的陪了不是,她就軟綿綿的

    倒在我懷里。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淚水,我捧著她的臉,親了一親。她勾著我的脖子,把我

    拉近她。她在我耳畔輕輕的說,像個小女孩的聲調:「我們從來都未分開過,這

    些日子,伸長脖子等你來等到了。」

    「我現在不是來了,在�身邊嗎?要等她上了班,我才可以回來的啊!」

    「我只是想你知道,沒有你在身邊的夜里很難過。」

    「其實,我也想著�。和美珍做愛的時候,心里想著的是�。」

    「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她又年輕,又漂亮,身材又好。」

    「但我心目中最美麗的女人是�。」

    說到這里,媽的心實在給我打動了,哭得更厲害。不過呢,她還是把小嘴送

    過來,壓住我的嘴唇,連連和我熱吻起來。我順手撩起她的裙子,撫弄我的「小

    貓兒」又黑又濃的毛。我的小貓兒原來不用我挑逗,已春情發動了,流著黏稠的

    愛液。

    她在家里是不穿內褲的,因為從前下班回來,我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抱一抱、

    親一親,隨手就隨時會把手伸進她的裙底下,摸她那光滑的屁股和我的小貓兒,

    因為小貓兒是我的,我有權隨時摸摸她。于是小珍的內褲,一晚給我脫了又再穿

    上,有時給我丟到什麼角落,找不到。于是,以後內褲給脫了,就不穿回,甚至

    索性不穿內褲等我回家。

    她習慣了不穿內褲的自由自在,有時出外,會忘記穿上內褲,常有走光的危

    險。所以,我們一起出外時,我會先檢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著。

    把她的小穴叫做小貓兒,是彷效洋人的親昵的叫法。另一個原因,是我把她

    當做寵物,晚上,要撫弄著她才可以入睡,有點像有些人的舊被單、破毛巾之類

    的東西,沒有了就沒安全感。

    我將食指和中指伸進小貓兒的嘴巴,馬上給她吸住,她的雙腿把我的手指緊

    緊的夾著,我的指頭撩弄著她的陰蒂,她喉頭就發出含糊的愛語。

    我們相戀了二十年,做愛不知幾多遍,相方已經到達靈欲合一的境界了。我

    們從來沒有分開過,我去外公干,超過兩天的,都帶著她去。我倆如影隨形,早

    已分不開了。我的起居飲食,都是她包辦的。現在,討了個媳婦,我也搬走了,

    她有點不習慣,我要盡力來彌補她的空虛。

    她站起來,脫去裙子,在我面前擺動胴體,一手撫摸乳房,一手翻開陰唇,

    讓我看清楚我的小貓兒里面的風光。我擁抱著她,感覺著她柔軟的胴體,我的那

    話兒勃起了,排除了我的憂慮。上次回來,他不合作,疲不能興,也可能是心理

    因素,要勞煩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陣子才復甦過來。

    她摸一摸我那雄糾糾的雞巴,向我發出會心的微笑。我動手寬衣時,她說:

    「讓我來服待你。」

    裸體摟在懷里,愛撫著每一寸肌膚,她的乳香、腋下的香水、和厚厚的陰毛

    下的騷味,給我回到家里的感受。不過,還要待她的「小東西」鑽到了她的肚子

    里,我才算真真正正「抵壘」。

    (二)

    做愛都做了二十年了,小珍和我的床上戲還搞得出什麼新花款?小珍有的是

    翻雲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著無限風光,任我支取無窮的歡樂和情趣。

    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錯,不也是家常便飯一樣嗎?我練就了各式做愛的姿勢,

    但萬變不離其宗,都是性愛技巧的一種,而不是愛的本身。愛是要做,但光是做

    愛是做不出我們這般深的愛來。

    我們做愛,因為我們彼此相愛。我們都同意,我們要有性有愛,方可以有始

    有終。日子,把我們的性生活已升華到「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境界了。合體

    交歡,水乳交融,在乎個「交」字;要有心靈的共鳴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性

    交」。

    床笫之間,貴乎心領神會,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和小珍做愛做了

    幾年之後,與小珍不斷分享做愛的經驗,漸漸培養出默契來。要靠三分天份,七

    分耕耘。小珍耐心地等我成熟,長大成為她的愛人,我們的情更堅、愛更深,做

    愛就從肉體的結合的層次進深到心靈的合一。

    多年來,小珍能把我縛住,不是「戀母的情意結」解不開那里簡單。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話,在床上全情投入做愛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

    讓我覺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她的本門絕技太多,太奧妙了,都針對著我的

    要害。這是積多年和我在床上千百個回合實戰的心得練就而成的,教我如何不想

    她,不愛她!

    這些秘技,美珍是不會懂的。她不懂,因為她還年輕。就算她學會其中一招

    半式,使出來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嗎?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為她是我生命中的

    「女人」,我的媽媽、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貓兒……

    如果用英語說,她是「Thewomanofmylife」。

    「哥哥,我要,給我。」小珍在我耳邊輕輕的一句,殺死人了。教我死心榻

    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訴我,�的哥哥是誰?」

    「�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哥哥!」

    「那麼,小珍屬于誰的?。」

    「小珍永遠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誰佔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佔有她。快給我!快把小雞巴給我!」

    此時,她小貓兒就會把我的小雞巴吞進肉腔之中,小貓兒把我一吸,我全身

    就緊緊的給包裹著在那溫暖、潮濕、黑暗的母懷里。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

    里成形,住了十個月,每一天听著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

    身體和我相融。她豐腴的臀部,就像一張充氣的墊子,把我承托著,承托著,推

    上九天雲霄之外。

    良久,我的墊子把我載下來,回到地上,透過氣來第一件事就投訴︰「我的

    媽啊!拜托不要小雞巴、小雞巴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對啊!你長大了,小雞巴也長大了。但是,我還是習慣叫他做小雞巴。大

    雞巴用來做什麼?大男人沙文主義,用來把小貓兒唬住。」她一邊用毛巾替我抹

    我的大雞巴,一邊打俏地說。

    對!大雞巴用來做什麼?沒有小貓兒願意和他做朋友,雞巴多「大」也無用

    武之地。只要媽媽肯把強兒的小雞巴拿在手上,不就馬上變成事實上的大雞巴了

    嗎?

    媽光著屁股,走進浴室,在門口停步,回頭問一句︰「要洗個澡吧?」

    「�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為你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這里過夜。美珍當夜班,不用趕著回去。」

    「你呢?當早班嗎?」

    「對,明兒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愛你。」

    她沒答話,或者,我在入睡的邊緣听不到……

    「難得你不趕著要走。唉,有誰會知道等你來時的滋味。還有你匆匆的來,

    匆匆的去了之後,留下我獨個兒,那滋味,那滋味真最是難受……」

    媽在浴室說低吟里,像是獨白,也像是訴怨。在鏡前自顧自盼,撥弄一下剛

    在做愛時散亂了頭發,摸摸臉蛋,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她在浴室走動,听到她

    尿尿,像淙淙流水聲……沖水。

    朧中,小貓兒朝著我睡的床邊走過來,站我在前面。我側臥著,眯縫著眼

    楮,小貓兒剛好挨在我的面前,床頭燈光,透過她的胯下,灑落在我的小貓兒茸

    茸的縴毫,畢現眼前。我咂了一口小貓兒的騷味,是我們的愛液和她的尿釀成叫

    我陶醉的瓊漿。

    她跨過我,爬上床,伸手關掉床頭燈,睡在我身邊,就像從前的日子。她的

    胸脯貼著我的背,雙腿嵌在我的腿彎,手搭著我的膀子,沉沉的氣息,呼在我的

    頸背上。

    (三)

    小珍在我耳際輕輕一吻,喚醒我。咖啡的香氣已散溢出來。

    蓮蓬頭的大水當頭澆下來,霞霧濃籠罩著浴間。小珍不知不覺地溜了進來,

    從後面攬著我的腰,我轉過身,捧起她的圓臀,她雙腿交叉夾著我肋旁,雙手繞

    住我的脖子,支撐著她的體重。她含著我的舌頭,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齒齦間

    咖啡的餘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別的味道。

    我們吻著,吻著,直至臂力不繼,她濕漉漉的身體徐徐滑下,順勢把我挺舉

    的雞巴夾在股間。

    水珠從她的頭發流下來,滴在她的乳房上,這是一對椒乳,正給我雙手輕揉

    著。她曾經以為我只愛小貓兒,不愛她的乳房。絕對沒有這一回事,她身體每一

    個部份,我都欣賞,都以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乳房,從襁褓開始

    就喂哺我,我是吸著這只乳房長大的,哪里會有不愛她之理。

    不過,她總是擔心她的情人,就是我,會像別的人一樣,對她的奶子有些偏

    見。她常常問我:「會不會嫌我的乳房不夠圓不夠大?」

    這是她的自我評價,不代表我的立場。

    「哪里會嫌棄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來你又怎樣?」

    「我會用我雙手托著�,就像這樣子,做�的專用乳罩。」

    她一對乳房仍很堅挺,雖然抗衡地心吸力愈來愈吃力。此刻,她不再關心胸

    脯挺不挺的問題。我撥開她打濕了的頭發,但見她雙目低垂,情意纏綿,眷戀無

    限。

    在升降機啟門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趕及在關門

    之際,說:「要好好的等美珍啊!」

    我當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場拔河賽中傾盡全力的拉,要把我拉過去,

    那一端的對手的底細,一丁點兒也摸不透,而且對她有莫名的疑懼。

    「美珍怎麼了?最近很少和你回來吃飯?」小珍裝作不經意的問。

    美珍不隨我回家,可謂正中下懷,小珍應該高興才對。她不在,我們就可以

    無拘無束,盡情溫存,繾綣一番。

    「她常常要當夜班……」

    「噢,是嗎?」她以語調表示她的疑惑。

    「其實不是,她怕和你見面。」

    「我的樣子很凶嗎?」

    「她對我說,每次和�見面,�都從頭到腳打量她一番。她覺得�……」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麼?」小珍神色緊張起來,擺脫我的擁抱,面對面的

    瞪著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覺得,在我們中間,她是個外人。她好

    像格格不入,不知道怎樣做。」

    「你和她說了什麼?」

    「我說,婆媳之間,總會有些不咬.大家相處多了,就會合得來的。我告

    訴她我媽是個性情中人,不拘小節等等。」

    「那麼,我們以後就要小心點。」

    「她是個頭腦簡單的女人,我們是母子嘛,她不會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

    手攬著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體變得緊繃繃的。

    「小貓兒,你也不要太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現在還不知道?」

    「沒事的,我對她很好。」

    「上床的時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樣好。」

    「對我呢?」

    「我是偏心的,我對大的疼多一點。」

    「張著眼楮撒謊,男人總是寵小的。」

    「但你有雙份的寵愛。一份是媽媽的,一份是小貓兒的。」

    「你的油腔滑調,留來哄你的美珍吧!對我不用來這一套了。」

    但小貓兒的身體和嘴巴說的話不同,她貼貼服服的伏在我懷里,讓我順捋著

    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誰不愛甜言蜜語?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樣受落,何況

    她知道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好言好說不怕多說,女人听了,如果喜歡的,你會

    有獎品,獎品是她自己,她會完全奉獻給你做回報。

    我賺了!

    我握著她柔軟如花的縴縴玉手,步入我們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

    高舉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開的兩腿縫中,是雙乳垂吊著的風光。她擺

    動屁股,像小狗搖尾巴,臀波乳浪,一個接一個拋過來,我為之心蕩神馳。在兩

    個滿月中間,芳草叢中,陰唇張開,鮮露欲滴。

    (四)

    雙月高懸,中間嵌著的陰戶,隨著小珍一搖一晃,一張一合,裂出外陰桃紅

    的肉,形狀就是個蜜桃兒。我給這個上佳的景致教我給楞住,小珍赤的體態不

    知看過多少遍,天天都光著屁股在我面前走來走去,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錯

    過了從這個角度去欣賞過綺妮萬千的風光。有可能是她預留一手後著,留待必要

    的時機使出來,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女孩的嬌嫩聲叫喚︰「哥哥啊,你干嗎?∼還不快上來!」

    我才從夢幻中醒過來,趕快爬上床,跪在她後面,小珍把屁股翹得更高。我

    的手震顛顛的來回摩挲著只供我玩賞的禁臠,舌頭不期然地沿著她的股溝一路舔

    下去,淺�甜美成熟的蜜桃兒。

    小貓兒原來比更我急,要我和她合體尋歡了。把我的手把到她的胸前。

    我捧著她搖晃著的乳房,用擠牛奶的手勢,把弄一會,用姆指和食指撥弄兩

    顆乳頭,不用說已經結結實實的脹大起來。

    門戶大開,不用把持引路,堅挺的雞巴就輕車熟路,深入腹地了,給溫暖的

    陰道壁團團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來去,時而挺進,時而靜止。她舉

    腰抬臀,提肛吸氣,隨勢擺動屁股來配合,然後,把我的雞巴一口吞沒,直抵陰

    道最深之處。給我的暢快,如登仙境。

    「強兒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麼?」

    「要大哥哥的小雞巴。」

    「大哥哥只有大雞巴,要不要?」

    「都要,都要。」

    「說啊,大雞巴,大雞巴。」

    「小雞巴!小雞巴!小雞巴……」

    「說大雞巴。」

    「小雞巴變的,大……大的小雞巴!」

    謝謝�,我的小珍,願意承歡,對我百般依順。

    �既然使出秘技,那麼我就施展《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中的「九淺一深」

    法對拆。淺剌,要像嬰兒含乳;深插,要像凍蛇入洞。

    一會兒淺剌,一會兒深插,一會兒浮起,一會兒沉下。我像條蛇一樣交纏著

    她,化作液體,滲入她的體膚。

    兩個身體,韻律一致,搖晃起伏,連為一體。小貓兒迫近高潮,野性給喚出

    來了,胡亂發出震蕩我心的淫蕩的叫聲。

    這些淫聲浪語,不常听到。我們行房多年,每到高潮,她都把叫床聲浪抑壓

    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會叫了出來!媽媽和兒子做愛,叫床聲不能太大,好像

    怕給人听見。甚至應為給兒子听見也會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連珠炮發,直射子宮的最深處。

    她大聲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

    我還未滿足,把她翻臥在床上,她將仍然堅硬的睫兒插入蜜桃縫里,相擁互

    吻,她仰身輕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餘韻纏綿。

    她看看床頭的時計,把我推開起床,在床邊彎身收拾我的衣服。

    雙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著涓涓淫水,茸毛漿成一片。那陣騷味的磁力

    把我的鼻子攝近,她的屁股搖擺,追逐著蜜桃,舔了幾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

    了空,換來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內褲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淨小貓兒。

    「我看你還有點時間一起泡個鴛鴦浴吧!」她說。

    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是借來的,美珍等著我回家,但一定還有時間洗個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過愛,都要我沖個澡才回家,她會為我預備乾淨的內

    衣褲和襯衣替換。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隨手為我所做的事後工夫就是證明。

    我的內褲的味道,也告我和美珍有沒有做過什麼。

    第二個女人的香水、體臭和淫水味,都逃不過你的女人的嗅覺。她沒向你提

    起、沒察覺,有許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過,為了愛她的男人,寧願裝胡涂。

    我們浸在浴池里,她枕著我,一手蓋著我繞著她的腰的手,一手蓋著我挑弄

    她乳房的手。

    「你的肩窩有我的吻痕,告訴美珍是蚊子咬𧭈.」她漫不經意的說。

    我沒答話,把手從她的乳房滑下,到她張開的兩腿之間,想像自己是條小魚

    兒,優移在浮動像海澡的,又黑、又濃的毫毛叢中。

    媽,我會小心點的,因為有兩個愛我的女人,正在拔河角力。我對自己說。

    (五)

    自從和美珍結婚之後,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這個行為,被判為我的罪行,這

    是做醫生訓練出來的時間觀念。

    她會說︰「人在心不在。沒時間,下次就不要回來了。大忙人,我不是你的

    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寶貴的時間施舍給我。」施舍二字是一個

    一個吐出來,表示語氣加強。

    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時間太短促了,為我將要回到另一個女人身邊而吃

    醋。

    時間不夠分配,確是我的難題。要兩邊分沾雨露,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

    還有時空所限。難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牽?

    我要攪盡腦汁,不斷找理由、編故事,才可以跑出來。片刻的短,我都不

    放過。對小珍來說,就有點委屈,她曾經完全擁有過我。

    今天,我不願意走,雖然已經很晚了。小珍反而對時間緊張起來,催促我出

    門︰「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縐了襯衣,頭發也亂了。」

    「小珍,太好了。剛才�做得太好了。」

    「大情聖,你也很棒。」

    「只是,還有一個要求,不知道應不應和你說?」

    「說吧!」

    「小貓兒以後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聲一點叫?」

    她一雙粉拳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早知是花槍,全不招架。她見

    我不擋不格,就加點勁。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懷抱中。

    「你啊!腦子里就只會向這些壞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幾百塊錢召個妓

    女,就給你咦咦呀呀叫個飽,不要來找我。」

    「我的小貓兒啊,我的意思是,�已經做得很好了,如果加上音響效果,更

    有立體感之嘛。」

    「我不準你說這些髒話,不準你向我打這些鬼主意。」

    「我不過是想……」

    我還沒說完,我的嘴巴已經封住了,她勾著我的脖子,深深一吻。我的手拉

    開她浴袍的帶子,伸到她後面,手心她的屁股輕揉著。浴後留在那柔滑的皮膚上

    的水份沒空抹乾,只顧打為我抹身,更衣,送我準時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小珍沒有送我到升降機門口,只開了道門縫兒,一邊用毛巾擦乾頭發,一邊

    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轉角。

    像每一段的戀情一樣,我們除了會耍耍花槍之外,也會吵架。

    為什麼我們也會爭吵?為什麼不會!愈親密的人,愈會為小的事大吵一番,

    或者大家都太關心對方吧!可能太親密,磨擦也會多了。再者,女人的善妒與小

    心眼,對一些事情是過份敏感,例如她男人的內衣褲誰有權去買,會成為禍心。

    事情發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準備再听到我的小貓兒叫床的浪聲。我把

    美珍的一個意見轉達時,竟然……

    「媽,以後不用給我買內衣褲了。」

    「你也像我一樣想不穿內褲嗎?」

    「美珍不高興。她說,這些事應該由她做。」

    「你有沒有告訴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買的。你不滿意我的品味

    嗎?」

    「我說的是內衣褲,不存在品味的問題。」

    「我說的也不是內衣褲,是你的襯衣。」

    「媽,這些小事,就讓美珍做好了。起碼,她是我的老婆。」

    「是啊,你提醒我,你結了婚了。不用說,我明白了,你厭倦了我,我得認

    命。」

    「媽啊,不要這樣子好不好?」

    「媽啊,媽啊,我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說。」她丟開

    我的懷抱,跑入睡房。把門關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媽媽喲,�想到哪里去啊?開門讓我進來解釋好不

    好。」我輕輕的敲門,說盡好話,都沒反應。女人的脾氣像天氣,變幻莫測,相

    信了。

    我在房門等了半天,她才隔著房門說︰「廚房煲了你喜歡的冬瓜湯,用微波

    爐翻熱,懂得做嗎?」

    「那這怎麼樣?」

    「喝完湯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著你回去,給你買最貼身的內褲去。」

    我想的是為我昂然兀立的陽睫兒找個甜頭,她說去我的內衣褲。

    「讓我進來,好不好?」

    里出傳出翻開櫃門和拉開抽屜的雜亂聲音。

    房門忽然打開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內衣褲、襪子、襯衣等衣服向我扔過來。

    我來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門馬上緊閉。

    「小珍,在做什麼?」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去你的那個小珍那里吧!你不要回來,我不想再見到

    你,你快給我滾!」

    一心還想再重溫上個禮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說錯了話,討了個沒

    趣,幸幸然離開。小貓兒也沒機會摸一摸,大雞巴也落得沒精打采。為什麼情海

    無端會翻起波折?我摸不著頭腦。但願這只是個小插曲,而不是冷戰時期開始。

    (六)

    我十五歲,媽媽就把她的身子給了我,從此跟定我,甘心做了我的小貓兒。

    娶媽媽做老婆,這是男孩子的夢想,我做到了。于是,一份對女人的自信心

    就建立起來。

    可能是過往的在情場太順利了,在這一場與小珍的冷戰里,就吃了無謂的苦

    頭。這次「內衣褲風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風波不同,小珍的「母性」特權受

    到挑戰,于是就和我過不去。我低估了戰情的險惡,以為很快就雨過天青。小貓

    兒很快就會肚餓,就會回來繞著大哥哥的腿打圈,迷迷地叫,窩在我的懷下,要

    我順捋她的毫毛。

    這場冷戰,曠日弛欠,我的心理戰術失敗了。她對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著

    急,她就越愛理不理,我像個癮君子,一天沒有小貓兒那里的騷味,我就混身不

    自然。到現在我才體會到什麼叫做失戀。

    我的媽啊,我真的受不了。�的乖兒子想�想到快要死了,�不心痛嗎?�

    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嗎?

    我已到窮途末路,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銀婚紀念的餐舞會上,秀珍濃妝艷抹,風情萬種,穿著吊帶露肩低

    胸晚裝,踏著高跟鞋,翩然來臨,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場,全場觸目,我的魂

    魄就給她攝走了。

    這一頓飯,觥籌交錯之中,小珍談笑風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三

    對目光彼此掃射,發生了幾遭「交通意外」。

    小貓兒迷離的眼神,與我的眼神不時相遇。甫接觸,她就馬上游走,投到美

    珍那邊。美珍原來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尋珠絲馬跡,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

    目光直拋過去,與她四目迎面踫個正著。美珍馬上尷尬地避開,左顧右盼,轉眼

    向著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頭把飯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兩個都愛你的女人同�吃飯,會引起消化不良,要帶備胃藥。

    舞池奏起音樂,我和美珍跳過一支舞後,就請小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

    我在舞池起舞,儷影相相。我攬著小珍的腰肢,貼近她的胸脯,她身體的幽香撲

    鼻。在賓客身影的縫隙中,看見美珍在張望,追著我們的舞步,不無忌妒之情。

    我的手從她腰際向下游,覆蓋她的屁股,發現她沒穿內褲。

    音樂突然變奏,節拍強勁,她的屁股隨著拍子款擺,幻彩鐳射燈一暗一亮。

    「�沒穿內褲,是有意的?」

    「什麼?」

    我重覆說了一遍。

    「我忘記了。」

    「�是故意的!」

    此時,她忽然停止,說要回家了。

    小珍挽著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帶有幾份敵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態自若,向親家告辭。岳父說,夜了,著我送媽媽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悅,妒火升起來。但我不理會,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遠,路上,我們各懷心事。到家之後,我堅持要送她到門口。在

    升降機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沒反對。

    「小珍,我們進去談談好嗎?」

    「要談什麼,在這里談好了。」

    「小珍,我需要�。」我抓著她的膀子,要她面向著我,看著我。

    「我老了,我應該站在一邊,一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沒有�。」我用誠懇的眼光,一直追迫著她。

    「但這是不對的,現在應該了斷了。」

    「二十年來不能了斷的,現才來個了斷?」

    「現在,你結了婚,有了老婆。我們不應該這樣下去。」

    「但是,�今晚沒穿內褲,�戴的珍珠項練是我送給�的第一件首飾。都是

    故意的。」

    「不要這樣孩子氣,好不好。」

    「�是我的妻子,�己經嫁了給我。」

    「你只能有一個妻子,你要媽做你的情婦嗎?」

    「你還愛我,�需要我,�騙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觸到她的鼻子,她別過臉。但我的嘴唇還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

    吸吮。她推開我,說:「進去才說。不過,你要答應我,我們只是談談。」

    她啟門之後,轉身面向著我,我貼著她步步向前緊迫,她步步往後倒退。

    「我們只是談談,不做別的事。答應我。」

    「我們只是談談,不做?」

    「是的,只是談談,不做……」

    「只談!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順勢把她推倒,飛身撲上去,摟著她,說:「我答應�,別

    的事不做,只要做愛,和�做愛。」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無力的抗議。她在空中踢著兩只腳,高跟鞋飛

    脫。我把臉埋在她胸口,閉目撫觸她體形起伏。她松開我的領帶,我解開她的裙

    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膚。我緊緊的擁抱著她,在床上滾動。她的晚裝徐徐褪

    去,露出永遠神秘的三角地帶,黑色的絲襪,勺勒兩腿的曲線,對襯著袒裎的大

    腿。

    小貓兒出來了。我把她壓倒,捉住她的雙手,把它們壓在她後枕,騰出空手

    撫弄她的乳房。

    「�把大哥哥折騰得慘啊!今晚要�捱打屁股,以後就不敢再鬧別扭!」

    「這都是你的錯,還要欺負我。」

    「又是我的錯。」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個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機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

    子的母親了……我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擁有一切,和擁有你……」

    「不要難過,都過去了。�能不能給我生孩子,我一樣愛�。�永遠都是我

    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無限委屈,化作淚水,一滴一滴從眼角流出來,淚水溶化了眼線

    和眼蓋膏的色彩,在臉上劃上一道鮮明的淚痕。當她想繼續說話時,已經泣不成

    聲。

    我吻去她的淚,和她喉頭的咽哽,安慰她說︰「沒事了,都沒事了,就像以

    前一樣。」

    她的聲音變得年輕,仰頭對我說:「強兒,對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

    的氣,不要惱我好嗎?」

    我摸著她柔滑彈性的屁股說︰「但我要教訓�,但�的屁股還是這麼嫩,這

    麼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妹妹頑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懲罰她。」

    「懲罰太輕了。」我輕輕的拍打著她圓潤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

    次,要她死去活來。」

    「你能干的話,就任你干。」

    我們的唇兒又接合在一起,舌頭互相糾纏。她穿上絲襪的大腿,廝磨我的大

    腿內側,與我交疊。我緊貼著她的赤身,揉搓著她雙乳。她那雙溫暖的手,溫柔

    的手,把我撫養成人的手,透過我的肌膚,撫慰著我的心靈。

    她的兩腿給我分開,如饑如渴的身軀,津津而流。圓臀在下面墊著,那溫柔

    的手,把她的強兒帶去溫柔之鄉,回到二十年前一個如夢似幻的晚上。

    那個晚上,媽媽她失身給兒子,從此給兒子收了作他的小貓兒,小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說:「記得沖澡。內衣

    褲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張開,給我一個濕潤的吻。它投訴我太能干了,

    弄得小貓兒渾身燒脹。我向下吻那無言的唇,它微微的張開,比平時略為腫脹。

    「睡吧!我的小貓兒。無論如何,大哥哥對�的愛都不會變。」

    (七)

    都是我的錯,是我親手把小貓兒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像小珍一樣愛我,一個女人可以為我做的事,

    她已做到了︰生我、養我、育我、愛我。

    她信任我,她「嫁」給我的時候,我才十五歲。

    我們的生活應該是幸福美滿的,她只有一樣還未能為我做到,就是給我懷養

    個孩子。為此,她一直耿耿于懷。

    其實,我們只是錯過了生育的時機。當時,小珍年紀不算大,但我未預備好

    做人家的父親。

    我喜歡小孩,她知道,也願意為我的緣故,再做媽媽。但她要我先有了事業

    基礎,要我能賺錢養她和我們的孩子。我們憧憬著,我醫科畢業,她馬上懷孕。

    于是,懷孕不再是我們床笫之間要顧忌的事,而是我們努力的目標,像是個

    神聖的任務,我們攜手步上愛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個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

    在小珍懷里播下的種子,會成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夠我興奮了。

    不過,我們要面對事實,就是小珍的年齡較長,受孕較難。我們做過徹底檢

    查,證實我們生理上都沒有問題。種是撒了,但叫它發芽生長的是上帝。時光一

    年一年的流逝,我們膝下猶虛。

    三年前,晴天霹靂,我為小珍作例行婦科體檢時,發現她患了卵巢癌,必須

    盡快割除。醫院不主張醫生為自己親人開刀,以免情緒波動。但我堅持要親力親

    為,連手術前剃陰毛的工夫也包辦,這工夫是護士做的,美珍就是當時的護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對她說︰「現在就做手術。明兒,先要把小貓兒的

    毛剃掉。」

    「一定要剃嗎?」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開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著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開,陰唇也微微張開。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綿羊,默然接受將給剪去身上的毛的命運。

    她閉上眼,分開腿,小貓兒的茸毛黑而濃密。我執著剃刀,好像進行神聖祭

    禮般嚴肅。我用嘴親了一親,向她致敬。剃刀鋒刃刮過,陰毛落下。我小心翼翼,

    把落在大腿內側和墊底的白布上的發碎檢起來,放在膠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貓兒搖身一變,變了個小娃娃,溜光、白淨,純真。我為之驚

    嘆:「我覺得不公平的是,�可以看見我小時候陰毛怎樣長出來,我沒可能見過

    �小時候光溜溜的樣子,現在倒給我看見了。」

    光禿禿的小貓兒摸著挺滑溜,她給剃光了的感覺,會不會像我刮完胡子時一

    樣呢?

    「有什麼好摸?有什麼好看?」

    「�那里好看極了。我可以看見�的陰毛再長出來的過程,就好像看見媽媽

    �長大的日子一樣。」

    「你是個婦科醫生,小女生的私處和陰毛未見過嗎?」

    「只有小貓兒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擔心明天的手術。」

    「不用擔心。十足把握,不會有問題。」

    「我擔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會像從前一樣愛我了。」

    「哪里會呢!不要傻,我對你永不變心。」

    「但我是個殘缺不全的女人,我覺得配不起你。」

    「媽,不要想不開。你是我所見最偉大的母親,為我,�把青春犧牲掉,哺

    育我,教養我。�拋開了尊長的地位,嫁給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

    不知該做什麼才能報答�,是我配不上有�這麼一個好母親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撫摸我的臉,說:「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

    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體,和你做個愛。」

    「什麼?」

    「做愛。」

    「�意思是就在這里?」

    「對,來吧。」

    「但這是醫院病房,我是個醫生,不可以的。」

    「誰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做愛,有什麼不可以?」

    「你說什麼。你說我是你的丈夫?再說一遍。請�再說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賴帳不成嗎?我不放過你的。」

    她失身給我前後,都一樣叫我做強兒,在床上她會叫我做大哥哥,小雞巴,

    就是不肯叫我一聲老公。我們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總是沒

    有越過互相承認是「夫妻」的關系。因為這關系太復雜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

    不好應付。但心里總是渴望,心愛的人,同襟共枕了那麼多年,可以叫我一聲做

    「老公」。

    現在,她在床上,在我身邊不斷的叫我叫做老公,這是頭一遭。我以為又是

    做夢,不敢相信。那時,我簡直著了魔,再顧不得醫生守則,把她的袍子扯脫,

    身無寸縷的肉體橫陳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樣攀上我的脖子,繞著我,雙腿把

    我夾纏著,讓我好像陷在盤絲洞里。她的唇兒送過來,和我膠住,深深地互吻,

    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褲子,掏出睫兒。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

    一挺,就把我的雞巴吞進濕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給我。」

    我們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夢囈般,吟哦著浪語,漸漸變作

    呻吟。我竟然在醫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場熱辣辣的愛。

    事後,我把癱軟在床上的小貓兒抱起,像抱嬰孩一樣,把她抱進浴間,給她

    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個小娃娃,讓我來給她洗小貓兒。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

    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雙峰來回摩挲。

    「醫生啊!夠了、夠了、那里不用洗了,弄髒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醫生自有分數。」

    于是翻開她陰唇的摺兒,仔細地洗淨里面的混濁,把手指探進深洞里,逗弄

    那硬實的陰蒂兒……

    「喂!喂!你這個醫生是怎樣做的。這樣替病人洗陰道,會愈弄愈髒。」她

    看著我噗哧的笑起來。

    (八)

    一個又一個男歡女愛的激情鏡頭,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貓兒,蜷伏在我懷

    下,任我把玩她一雙乳房,一臉溫馨、滿足。

    床上的纏綿,意猶未盡。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嬌羞,投訴我把她弄得欲死欲

    仙。這些話誰個男兒不愛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漲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與他的小

    雞巴的硬度掛鉤,小雞巴蠢蠢欲動時,不羈的指頭會溜到她兩條雪白大腿之間的

    花徑問路,再叩蓬門。她的蓬門會否為君開,就要踫運氣了。

    從前,在這個時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場來應對。你猜是誰?我的媽啊!

    她標準台詞是:「要有節制啊!做得太多會耗損元氣。已經晚了,明天還要

    上學、上班……等等、等等。」

    台詞�到一半,我會替她�下去,鑽進被窩里,蒙頭大睡。但睡在一個裸體

    美人身邊,不能摸也不能做愛,我的大雞巴雄糾糾,沒處派用場,多掃興。

    有一幅海報說,一個人應該學的事,在幼稚園里都學過了。其中一件事,也

    是我的媽要我學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馬上就拿到,必須等待。

    或明晚、或後晚,如果做好功課、考試成績好、幫忙做家務,她會再和我做

    愛。

    她不想梅開二度嗎?我才不相信,這絕對是出自母愛的心理包袱。為了我的

    身體、學業和前途著想,不容許兒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從我多了個老婆,形勢微妙復雜,我們不斷適應新的關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經給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點弄大美珍的肚皮,為她生個

    孫兒,這是我的心願。

    母親的責任,為我打點穿什麼、吃什麼的,已有媳婦在,自已要站在一邊,

    無謂爭鋒。

    剩下來歸她管的還有什麼?當然有!而且因為專攻一門,效果立竽見影。

    內衣褲風波之後,在岳父母的銀婚餐舞會上,我看得出她脫胎換骨,變得不

    一樣了。之後,她不待我做什麼,就主動邀我再上香閨。看得出睡房內外,她的

    衣飾裝扮,都經過一斧一鑿的鋪排營造。一開門先來個新鮮出爐的香吻,再給我

    來個溫香軟肉抱滿懷,然後是銷魂蝕骨的性愛高潮。

    「強兒,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這成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

    片刻的溫存,都叫我珍視著。如果你只有一個小時的空,都歡迎你回來。半個小

    時前通知,預備一下就可以。」她說。

    她把我們的相會,變成了一個大家期待著的浪漫的約會,這是從未試過的經

    驗。

    這個時候,她己經將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廝磨著。她接受我用想要

    的方式來吻她每個部位,也會用同樣熱烈的吻回贈。剛剛才做過一場熱血沸騰的

    愛,大雞巴會更有耐性、更細膩,和小貓兒淺斟細酌,在她里面賴著不肯出來。

    在我的覆翼下,小珍彷佛又給我包蓋,胸貼著胸,把她的乳房壓扁,感覺著

    與她乳尖兒磨擦的似癢非癢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歡你充充實實在我里面的感覺。你不要走,要永遠留在我里

    面。」

    「我回到媽媽的肚子里,就不想出來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夠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

    「我們相聚的日子不多了。終有一天,我的身體再不能和你歡娛。」

    「不會的。我永遠都愛�。無論如何,�都是我的小貓兒。」

    「你不會和一個雞毛鶴發的老大婆做愛吧!」

    「你青春常駐。二十年來,�都沒有老過。�的乳一樣的挺、一樣的扎實。

    �的屁股一樣的有彈。」我捏住她的乳頭,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女孩,這些話哄不到我的。歲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

    閨房之樂……」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許她再說。她別個頭、擺脫我的唇,繼續說:「春宵一

    刻,讓我們母子兩個能愛多一點就多一點。」她的眼里閃著淚光。

    天賜我這樣一個好媽媽,夫復何求!

    (九)

    「小珍,讓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強兒,再給我一個吻。」

    「吻完之後,一定要讓我走了。」

    我們像一對小情侶不願分開,嘴唇吻得麻痹了。

    這是個懶洋洋的下午,因為一個手術臨時取消了,偷個空溜了出來,和小珍

    短一會兒,做了三場愛。

    她為我結領帶,在門前吻別,她赤裸裸的身體只披上浴袍,沒結腰帶,不是

    用來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雞巴又不由自主的兀立來,在褲襠搭了個帳篷。

    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雞巴,解開我的領帶和襯衣的鈕扣,把我脫光,把我

    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後,她服侍我穿好衣服,還沒到門口,又給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後,

    我說:「我的媽啊,留下一點給美珍好嗎?把我榨個精光才放我回去,對她不好

    交待。」

    「都是你的錯,明天你要出門開會去了,我要把一個禮拜應得的那一份預支

    了。美珍,你也得給她留一點,你的孩子、我的孫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過她,把她浴袍的腰帶扯下來,用來捆住她雙手,拴在床架,才上

    她。

    「強兒,你干什麼?」

    「這叫做「捆住�」。」

    「強兒,你壞壞,要欺負我,我才不依啊!」

    「小貓兒太頑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麼辦?」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憐之狀,扭動屁股,亂踢著眼,

    頭發散亂,遮掩半邊面,哀求我放過她。

    實在是自作自受了,這般光景,叫我雞巴再次勃起。我受不了,便改變了初

    衷,把原本要留給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給小貓兒了。

    小貓兒,我們做愛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為什麼�這般騷勁,到現在才露出

    來,讓我浪費了大好時光。我一直以為,�不愛好花巧,教我做愛時故作保守,

    不敢向�要多一點。也或,有競爭才有進步這句話是有道理,不是來了個媳婦,

    也不看不見她這般嫵媚的風韻。

    小珍和美珍,我這兩個女人,總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擔憂萬一美珍向我需索,我會硬不起來。而且來不及再次沖澡,

    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貓兒的騷味,恐怕露出馬腳來。

    我真的硬不起來,不過另有原因,我大難臨頭了!美珍等著我回去,向我攤

    牌,大興問罪之師。

    她拿著我幾套內衣褲(又是內衣褲),質問我:為什麼早上穿上的是她親手

    買的洋貨,回來時會變成國貨?

    教我怎樣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慮,忽略了這一個骨節眼,她忘記了把替我買內衣褲的權利讓了

    給她的媳婦兒。她的媳婦兒崇尚品牌,任我換了自己買的國貨離開。

    我越是啞口無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話都瞄準我神經發射,我給她激得

    面紅耳赤,全身顫抖抖的,像是個犯了校規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憑的只是女人的直覺和善妒,並未有任何證據。不過,我冷不提

    防她有這一著,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沒出色,我逃了。我絕不能承認我和小珍的曖昧行為,在她再進一步的

    對質之前,負氣而逃。

    更不敢告訴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醫院去是唯一避難的地方。

    第二天,我編了個故事,說昨晚急診,去了醫院,沒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

    上班,所以請小珍給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機場給我。

    去到飛機場,小珍已經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長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陽眼

    鏡,提著兩個皮箱,在等著我。

    「我不用那麼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也出門?」

    「是啊!陪你一道去。飛機票也買了。」

    我為之愕然。

    「你害羞麼?」

    「噢。不,不。只是覺得突然。」

    「開會開幾天?」

    「七天。」

    「那麼,就讓我們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倆。」

    (十)

    在機倉里,我們十指交纏,像一對縴弱的雛鳥,互相偎依著取暖。她鈄枕著

    我的肩窩睡著了,她的嘴唇微微張開,無意地誘我輕輕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陽眼鏡踫跌了,臉上的濃妝掩飾不了紅腫的眼圈和一臉的

    滄桑。

    她給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鏡。

    「小珍,�好像哭過,是嗎?」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熱。」

    「早一點告訴我,在藥房給�捎瓶眼藥水點一點。」

    「沒事,沒事,你昨晚沒好好睡,趁現在打個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臉色蒼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脈。

    「我沒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著她的膀子,讓她可以靠攏我懷里。她睡著了,肌肉漸漸放松了,嘴角

    掛著甜絲絲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記穿內褲了。我輕輕愛撫她的大

    腿,捋著小貓兒鬈曲的毛發,不覺也打了個盹。

    拋開煩惱,忘俗慮,在浮雲之上,暫借一個只屬于我們的空間,做個暫且

    拋開煩惱,忘記俗慮,在浮雲之上,借來個只屬于我們的空間,享受二人世界,

    做個好夢。

    在夢里,我仍未長大,媽媽永遠年輕,我告訴她,將來長大了要和她結婚。

    她說,如果我做個好孩子,努力上進的話……

    我沒辜負她的期望,我現在是個薄有名氣的醫生,應邀參加一個國際醫學會

    議,宣讀研究論文。會場是美國的某大學醫學院,外地來的參加者住在附近的飯

    店,剛好是旺季,飯店客滿,我和小珍只能擠在大會為我預訂的單人房,只得一

    張單人床。服務台答應,一有空的雙人房就讓我們搬過去。

    晚上是歡迎酒會,我為明天宣讀論文做點準備,她則忙于做妝扮。我抬起頭

    來,眼簾里的小珍,雍容華貴,儀態萬千。她變戲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兒的浮腫,

    貼身低胸的晚裝,把勻稱的曲線和乳溝展現出來。在我面前一轉身,讓我一飽豐

    滿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膚的眼福,略嫌贅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著我的臂彎,儼如一雙情侶,步入升降機。我在她耳鬢親了一親,說:

    「小珍,今晚�太漂亮迷人了。」

    她對我嫣然一笑。

    在酒會上,我們遇上了一對夫婦,是我聞名已久的畢大夫和她的太太。

    畢醫生比我還年青,他的太太已接近七十歲,乍看起來,她不過五十多。

    電視曾訪問過這一對老妻少夫,她結過三次婚,她的長孫比丈夫還要年長。

    畢醫生是加拿大的華裔,不會說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兒,有中國、印度、

    荷蘭血統。我們是另一對「老妻少夫」,大家一見如故。

    小珍伴隨著我,穿梭在眾賓客中。在談笑交誼中,我找每一個機會和她的身

    體接觸,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攬著她的腰,盡量表現親昵的態

    度。

    趁一個空檔,她仰臉在我耳邊輕聲的說:「原來我的兒子那麼出眾,人人都

    贊揚他的成就。」

    「媽,提醒�,�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該死啊,沒問過我就自作主張。」

    「我沒向人說過�是我的妻子,是他們說的,我不否認,�也不否認。�一

    定會听到,一半的話是贊美�的。我受人贊賞的「成就」之一,就是有�一位這

    麼漂亮的老婆。」

    「你這賴皮,不要臉。」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流露著是

    屬于母親也屬于妻子的驕傲和滿足。

    曲終人散,我們回到了我們的小房間。小珍坐在鏡前落妝,解開腦後蝴蝶兒

    髻,鬢腳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後面,雙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後

    要解開扣子,我搶先替她做了,順手把拉鏈拉下,剝脫無肩帶乳罩,用手掌代替

    罩杯,托著裸露的一雙椒乳,食指和中指,每邊夾著她一顆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圓大,會比我好生養。」

    「但�的乳夠挺。」

    「快挺不起來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厭了。」

    我蹲下身子,扶著她的膀子,下巴擱在她的肩頭,和她頭並著頭,指著鏡子

    說:「看看鏡子,你兒子的樣子會是個貪新忘舊的人嗎?再看看,我們多麼登對

    合襯,十足夫婦相,上天把我們配成一對,難不得今晚人家都把�認做我的老婆

    了。」

    「你吃媽媽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夠了吧!我們在這里有七天的時間,我

    要你每天都對我說,你愛我。」

    「對你說我愛�,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閉上眼楮,享受我吻她的頸窩,這是她的感敏地帶,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

    著她綻放的乳花,然後把她的晚裝剝下來,褪到腰際。她站起來,扭動腰枝,助

    我把裙子褪到她腳下。我的臉貼著小貓兒,讓她的觸須在我的臉上爬,一股濃烈

    的騷味撲過來。

    「抱我上床。」她低語。

    她雙手繞著我的脖子,連連和我親嘴。鏡子里,在屁股之間,那熟透的蜜桃

    兒露了出來,蜜汁從縫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潤陰唇。

    我把小貓兒放在床上,用蜜桃兒的漿汁潤滑指頭,一個插進蜜桃縫兒里,一

    個探入後面的洞兒去。

    「強兒,想和我做愛,就要給我一個要和你做愛的理由,每晚一個。」

    「太容易了。因為我愛�。」

    「這個不算。」

    「那麼,小貓兒的味道夠騷算不算?」

    「從我那邊想想,我為什麼要和你做愛?」

    「想到了,因為我有個會變大的小雞巴。」

    「還不快點把真的東西給我!」

    我遵命,把她雙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雞巴深深的插進我的小貓兒里面,把

    她兩腿間的空虛都擠出來了。

    (十一)

    愛與欲,在我胸臆翻滾;兩個女人,我都愛,兩個女人,都愛我。

    與美珍的沖突,使我放不開懷抱,又要瞞住秀珍。美人在抱,軟情萬般,欲

    火像滾燙灼熱的火山溶岩,壓抑不住。脹大的雞巴,在秀珍的濕潤的陰道深深壓

    下去,接著急速的抽動,秀珍用兩腿把我夾著,收縮陰道套著我,一起一伏,一

    放一收,快到爆炸的臨界點。

    她松開了關口,順勢深進沖剌。她狂野地晃動身體,呼吸急促,發出嚶嚶的

    叫床聲,兩條也腿舉起來,晃晃悠悠。此時我已攻佔了腹地,熱血奔涌,欲火焚

    心,匯成一股的脈動著的熱流,如箭在弦,驀地發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

    森森的深淵里猛烈爆發,轟走滿腔郁悒。

    癱軟的肢體,相擁在床上,精液、淫水從小貓兒流出來,流到她屁股和大腿

    上,把我們交疊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膠著。

    「大哥哥,你的大雞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個大窟窿在我里面,弄

    得我又又痛。」

    「什麼,幾時肯叫我做大雞巴了?」她這樣一說,我更飄飄然了。

    「強兒,你事業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鋒芒,小雞巴應該升級做大雞巴了。我

    不能永遠把你當做小雞巴吧!」

    「媽,不過我倒是願意永遠做媽�的小雞巴。」

    「強兒,雞巴長在你身上,長大了就長大了。有些事情,是沒有回頭路。比

    如我們做過情人,便沒可能倒回頭去做母子了。」

    「不會的。�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媽。」

    「我的壞兒子,你把媽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說要和她結婚,又要弄大她的肚

    皮。我也搞胡涂了,什麼時候該是你的情人,什麼時候該做你媽。如果由明天開

    始,我只能做你媽,不許你摸我的屁股,不淮你吻小貓兒,不肯和你做愛,可以

    不可以?」

    我忽然為之語塞,沒想過這個問題,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問她︰「那

    �可以嗎?」

    小珍沒回答,轉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問答案。

    「�說啊。」

    「強兒,明兒你要宣讀論文,今晚早點睡吧。」

    「媽,知道了。」我捋著她的小貓兒的毛入睡。

    這七天,我們佛彷回復從前,美珍未加入時的光景。我們倆口子住在一起,

    我的起居全由她打點。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沖個澡。出來我就一把拉她

    下來,光著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當然不會赤條條的走來走去,除

    了和我睡覺和共浴,她身上一定會有一絲半縷的遮掩。

    出門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給我摸一摸和吻別缺一不可,這是我們行之多年的

    道別禮節。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麼好餐廳,預訂位子,共進晚餐。

    每天都有緊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來。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

    書、與畢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發時間。有時,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

    應酬。她大方地接受這個任務,而且向人這樣介紹自已。在這里,佛彷不用顧慮

    什麼。

    每個晚上我們都做愛,為一個不同的理由做愛,為我的論文獲得高度評價,

    為同居二十年未吵過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為�是我的老婆了。」

    「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我是誰?」

    「現在,他們知道了。強兒大夫的「夫人」,�這個頭餃太美妙了。」

    慵妝嫵𠹹的小貓兒,給我一抱入懷,輕撫秀發,繼續說︰「今晚,我要為這

    個理由和�做愛。我們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場熱辣辣的愛。」

    「我只客串幾天。」

    「在我心目中,�從來就是我的夫人,但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每次向人介

    紹�是我太太時,我的雞巴就控制不住勃起來。實在太興奮了。」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雞巴已神氣地翹起來。

    「在酒會上,人們誤會我們是夫妻時,我的臉紅起來,怕露出馬腳。」

    「�表現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為什麼沒想過帶�出門公干。以後要常

    常帶�參加國際會議,這些邀請愈來愈多。」

    「以後的事以後說,今晚想到要怎樣做愛沒有。」

    每天,對她說一聲我愛�,每晚一個新鮮的做愛的理由,她說,如果我想的

    話,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勢做愛。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願意任我擺布。

    不過,我不太熱心做愛的花招。雖然我打破倫常的規範,和媽媽談戀愛和睡

    覺,但我絕不是個色情狂。自少我的教養就是要尊重母親,對她也懂得體貼她的

    感受。她不做的事,縱使我喜歡,也不會勉強她。我不會把她當做泄欲的工具。

    我們肉體的接觸,出自兩情相悅,發乎自然。

    我們習慣用乾上坤下,陰陽相摩的傳統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見她做愛的

    表情。她總是閉上眼楮,我初時以為她是害羞,後才漸漸明白,男人憑眼見,女

    人憑感覺。她光著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愛時一定要她剝個清光,看我的

    雞巴和小貓兒一吐一納。但她不在乎我的雞巴看起來多大,只愛听甜言蜜語。溫

    柔體貼的撫觸和大雞巴塞滿在下面的感覺,叫她最受用。當然,我從她得來俊俏

    面孔,看起來不會反感。

    最後一個晚上,大會舉行晚宴,之後和各地的專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

    著我,我和行家交換行內傳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場的配偶,數說她們和老公怎樣

    怎樣,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話不說,就卸下盛裝,伏在枕上,抬腰舉臀,升起雙月,

    獻上蜜桃。在分開的大腿的縫隙中,展露兩只椒乳,像對吊著的鈴兒晃蕩。我把

    濃濃的精液,灌滿蜜桃縫兒,釀成我為之欲醉的瓊漿玉液。

    雞巴滑了出來,她為我抹乾,把他放回小貓兒里面,要我擁抱著她,不許我

    動,一動雞巴就會滑出來。

    「強兒,不要動。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讓他溜出來。這樣子,我們結成

    一體,享受在一起的最後一分一秒。」

    這幾天,她眉宇之間無意中流露一絲哀愁,今天神情有異,恍恍惚惚,而這

    句話听出有外之音。

    「還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過每一個相聚的時刻。我們不常有這樣的

    機會了。」

    「只要�喜歡,以後常常帶�來。」

    「你對我真好。二十年來,快樂的日子也過了不少。我常把自己與別人比,

    什麼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鍾愛我,體貼我,就算給我全世界,

    我都不交換。有你這一個兒子,情人,我死而無憾了。」

    「�為什麼忽然說起這些話來。」

    「我的大情人,你不愛听嗎?」

    「小珍,�瞞不過我,�有心事。告訴我好嗎?」

    「沒有,我只是有所感觸,覺得在這里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們可以多留幾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著你回去。」

    「我也有一個要求,今晚不談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談我們兩個的事。強兒,我愛你。吻我。」她愛意盈盈的凝望

    著我,張開唇兒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愛�,不許人家欺負�,一生一世,永不改

    變。」

    她緊閉的眼楮,噙著兩泡淚水,教我又憐又愛。

    我撫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邊說著情話。雞巴又脹大起來,下

    體一沉,深深的剌進去,她用手按著我的屁股,要我停下來。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們才做過。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讓我們好好的談談。」

    「有話明天還可以談。但愛今晚不能不做。」

    「你這急色鬼,老是這樣,我不要。」

    我沒听她的話,繼續深剌淺插。她初而不動,我用雙手托著她的屁股來迎合

    我的攻勢。覺得還不夠深入,拿個枕頭墊高她的屁股。我繼續催策,慢慢,她的

    身體加入我的韻律,兩眼張開,承歡于我。口里的「不要」變成「給我」,和不

    絕于耳的愛語,節拍漸漸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潮。

    連環的高潮過後,我們的呼息由疾而緩,由淺而深,小貓兒棄降了,躺在我

    懷下,含情脈脈,在我耳際喁喁細語,但欲語還休,相裸相擁,累極而眠,不覺

    破曉。

    (十二、完)

    服務台的電話,把我叫醒,睜開眼楮一看,小貓兒不在身邊,被單尚有她的

    餘溫。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鎖在眉心的是離愁別緒,昨晚的蝕骨入髓原來是訣

    別。

    她留下一封信。她說:

    「我最愛的強兒︰別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會找到我的。

    上個禮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來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誠的表

    露心聲。她告訴我,懷疑我們之間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請我成全你們,離開你。

    這個禮拜是我們最後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給變做你的情人。和你相愛,我沒後悔。因為你是個長進

    的兒子,是我深深愛上的男人。我們相愛了這麼多年,習慣了和你一起生活,要

    離開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麼遺憾,環境只能容許我們做對床上的夫妻,命運沒有給我做你

    的孩子的母親𧭈福份。我們終于做了七日公開的夫妻,有你這一個出人頭地的醫

    生丈夫,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我心滿意足了。

    你雖然是個有名的婦產科醫生,沒有辦法讓你的女人懷孕,無話可說。不

    過,我不能為你完成心願,但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塊肉,回去見她,

    把你的牛脾氣收惨起來,好好的待她。畢竟,起初你們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雲︰「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哎!我老了,真的老了,我

    日薄西山,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對你說,在這里和你晚晚做愛,有時一晚做幾

    回,開始力不從心了。我們年齡的差距,你雖說不介意,但這是我們之間的鴻溝,

    只會愈來愈大。我自慚形穢,以此殘缺不妊之身,實在配不起你。

    所以,我決定從此消失。我走了,我會帶走我們一切的美好回憶,找一處地

    方,天天想念著你,安度餘年。

    謝謝你,我的好兒子,好情人。我曾為你含辛茹苦,撫養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愛情報答,讓我體驗了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各不相欠。

    但我必須和你分手。別了,我的大雞巴哥哥。

    吻著你,愛著你。

    永遠屬于你的秀珍」

    「完」

    *********************************

    **

    (這個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結。但我一廂情願,希望秀珍和強兒故事,會有

    發展的餘地。于是,拖了以下一條尾巴……各位可以自選結局。)美珍在機場接

    機,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我證實她確已有了身孕,在胎兒穩定之後,我們恢復行房。她說,如果我喜

    歡,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壓下去的時候,我自然就閉上眼楮,秀珍的面孔就浮現在我眼前,

    與我一起浮沉起伏。

    十月臨盤,我親自接生,把我的兒子從美珍的陰道拉出來,母子平安。

    其實,我多麼希望躺在產床上的是秀珍——我至親至愛的母親。

    于是,我全心全意的照顧妻兒,但自從秀珍離開我之後,我失去了生活的樂

    趣,弄兒為樂,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關在書房,展讀秀珍的信,她寫給

    我唯一的情信。未讀已淚垂,落淚湮在信箋,化開墨跡。字跡糊,但一字一句

    早已銘刻心中。有時,在辦公室里,拿出珍藏著的秀珍的恥毛,睹物思人,低頭

    沉思,回憶當時卿卿我我,嗟嘆好事每每多磨。

    幾年之後,我和美珍的婚姻不能維持下去。美珍無法忍受我借她的身體和另

    一個女人做愛,下堂求去。勉強是不會幸福的,由她去吧,答應她一些條件,包

    括兒子的撫養權。我便孓然一身,一無所有,寄托于事業,縱情于聲色。日夜相

    思,情絲愈理愈亂,生活顛顛倒倒,竟早生華發,滿臉風霜。

    時間的流逝,對我已沒有任何意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後,生無

    可戀,曾走遍大街小巷,甚至到世界各地訪尋,但音訊全無,芳蹤蹤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時候,最後一位病人走進診癥室,沒打照面就逕自身躲

    到屏風後面脫衣。

    她的病歷記錄是五、六年前的,之後是空白的,順口問她︰「來做例行檢查

    嗎?」

    「是啊。」聲音很熟。

    「嗯,很久沒來過?」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當我轉身召喚護士進來協助檢查時,一副赤裸裸的胴體,朝著我的鼻子挨

    過來,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對椒乳,皮膚白晰,蜂腰肥臀,小肚微微隆起,但恥

    丘無毛,像個小女孩,不會是小貓兒。來意似有不軌,不敢造次,查看清病歷紀

    錄上病人登記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來。

    我抬頭一看,她——身材似舊,豐姿更勝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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