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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全文完) 文 / 紫屋魔恋

    偎在床沿,看着窗外夜色渐浓,陆寒幽轻轻吁了一口气,软绵绵的娇躯一点也不想动,纤手无意识地抚着自己赤裸的胴体,芳心百感交集,也不知该怎麼形容此刻心中的感觉;自她在姐夫胯下从少女变成妇人算起,不过区区三日,但这三日內自己的变化,却是远远超乎想像。

    虽说从回到此处,陆寒幽对接下来的事情早有思想准备,但事到临头,才知其中滋味,尤其朱朋和苟酉也不知是因為本就性好渔色、无女不欢,还是因為两个姐姐有孕在身,憋的太久了,才将一腔慾火都在自己身上发洩,这三日裡不只夜夜都要被两人轮流姦淫,直到身子软到不能再软、子宫饱到不能再饱,才让陆寒幽在一身狼藉中睡去,白天裡虽不会急色到有机会便上马,口头手上的轻薄却是少不了。

    更过份的是苟酉还会选时间地点,偏偏朱朋却是不管不顾,常在姐妹面前这麼搞,陆寒幽即便身心早被征服,脸儿嫩薄的她也受不了;可姐姐们却是满脸羞意兼鼓励,也不管这算不得好胎教,加上陆寒幽羞嫩娇柔,可不像初到此处时的陆寒冰还敢大发娇嗔,调弄面薄的她很快便变成了朱朋的嗜好,弄的陆寒幽愈发无力抗拒。

    只是在陆寒幽连着三夜被两人侍候到骨软筋酥之後,也该轮到小妹破身了,今夜的主角是犹然含苞待放的陆寒玉,旁观的陆寒幽本来没什麼事,只是她身心都已被情慾彻底佔满,即便知道今夜自己独守空闺,可连续三夜的美妙记忆,让她光只躺倒床上,身体便本能地软了。

    听门开的声音,陆寒幽娇躯一震,玉手遮上掩下,却将迷人处若隐若现,尤其玉腿轻夹间若有似无的水光,只要是男人就忍耐不住,迷濛的美目一撇,却见进来的竟是陆寒玉,脸儿一红的陆寒幽鬆开了手,一把抓起被子掩住春光,这才想到今夜轮不到自己,芳心不由有些幽怨,又不由有些期待,当陆寒玉在自己眼前被破了身子,春光漫溢的模样也不知会让自己羞成什麼样子。

    「怎麼了,寒玉?」见陆寒玉缓步而入,薄纱之中春光烂漫,脚步颇有些蹒跚,已是过来人的陆寒幽原以為是这小妹子害羞所致,芳心本还想着这小妹本来看似热情的很,為姐夫品箫之间像是什麼都不顾了,没想到临到花苞刚开,也会害羞;可细细一看,妹子轻咬樱唇,纤手轻抚雪臀,面上似疼还喜,却颇有些嚐过了美事的模样,再想到这几日自己被姐夫们调笑的魂销骨软,却不怎麼见小妹多口,竟是出人意料地躲在房內不出来,陆寒幽心下不由疑了起来。

    「嗯…那个…」听陆寒幽一问,陆寒玉脸儿晕红,脸上神情似是犹惧余疼,又加了些少女怀春的期待,纤手在臀上轻抚了几下,声音都不由扭捏起来,「还不是姐夫…他们…」

    「怎麼了?」纤手轻伸,将妹子揽到了身边,陆寒幽细赏着陆寒玉的娇羞神态,一边不由心想,前几夜自己欲语还羞、又喜又惧地准备将身子献出时,是否也是这般神情?「姐夫…已经先欺负妳了吗?告诉姐姐…」

    「嗯…他们坏蛋…」纤手轻抚着雪臀,似还有余悸,更多的却是对即将来到情事的期盼,坐到床上的陆寒玉竟不由有些护疼地轻颤起来,「三天前一早…他们就…就把寒玉轮姦了…」

    「咦?」听陆寒玉这麼一说,陆寒幽不由惊咦出声。虽说仔细想来也非异事,毕竟早知两个娇媚羞怯的小姑娘,迟早是自己的床上玩物,他们会等不到晚上,找到机会就夺了小姑娘的贞洁,也是理所当然,但先不说前些天两人才刚把自己搞上手,一心只顾着调戏自己这刚沉迷的小妇人,怎麼也不会有余力对陆寒玉动手,光只薄纱之中,陆寒玉臂上那一点殷红守宫砂犹然未褪,便知陆寒玉含苞未破,可看到她的手护臀不放,陆寒幽也想到了大半。

    「嗯…」见陆寒幽又似了解又似惊讶的神情,陆寒玉娇羞一笑,向姐姐的怀抱又凑的紧了些,先前下山之时,没有大姐二姐照拂,她和三姐可比以往更亲近多了,「三姐破瓜的那晚…寒玉在旁边房裡听着…隔天一早便先去洗浴,没想到…没想到正碰到去洗浴的姐夫…跟他们在大浴池裡一起洗…然後…他们…就让寒玉菊花开了…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弄的寒玉好痛…又好想…然後就这样…每天一大早…寒玉就在浴池裡等着开花…後面好痛…白天只好不出房门了…」

    「这…这样…」听的羞意大作,陆寒幽一张小脸蛋儿红的似可掐出水来,她不是不知道陆寒玉的恶习,先前才刚留在此处的那几夜,这小妹便不识羞耻地偷听姐姐姐夫们的行事,自己既被两个姐夫轮流搞上了,这小妮子自然不会放过,只没想到听壁脚的小姑娘隔日洗浴时,竟会遇上那两隻色狼,只是屁股开花,还真算她运气,「寒玉坏…妳也是坏蛋一个…」

    「所以…所以寒玉才吃到苦头了嘛…」听姐姐这麼说,陆寒玉嘟起了小嘴儿,纤手不由在臀上滑动着。想到浴池之中三人裸裎以对,被他们大手摩弄之下,搞的自己心湖荡漾着,忍不住就想把处子身献上,只是两人似刻意想欺负自己,只在旱道上大逞雄风,弄的陆寒玉菊穴胀疼难休,偏生那处与桃花源只隔着一层薄皮,涨满撐实之间,强烈的感觉也传到桃花源裡了,那种似疼似爽的滋味,令陆寒玉不由痴然,也只好翘着雪臀,任两人為所欲為,菊穴也不知受了几次淫精灌溉,「真的…好痛呢…搞的寒玉只能哭…他们都好坏…」

    「妳啊…」虽说陆寒玉满嘴痛苦难当,但陆寒幽也是过来人了,见她眉目含春、香肌绯红,脸上神情两三分是苦楚,剩下七八分却是期待和喜悦,便知这小姑娘花苞未破,心早给两个姐夫收去了,不由伸手在她颊上拧了拧,捏的陆寒玉娇嗔不依。

    虽然陆寒香早看出端倪,先前就告诉过自己,陆寒玉虽说年幼娇嫩,要说药力影响也是四女中最弱的,可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对性爱之事的接受度却远超姐姐们,破瓜之夜只怕就要难耐情慾,心甘情愿地梅开数度,到时说不定也苦了自己这旁观者;但直到现在,陆寒幽才真的确定,这小妹子春情已动,今夜自己眼前的春宫,怕是精彩无比,想到此处她美目轻飘,却见陆寒玉薄纱之內,两点樱桃已是酒红俏立,极是惹人眼目,不由伸指轻弹了一下,弹的陆寒玉娇嗔不依,「哎…三姐…别这样…连妳也…也这样逗寒玉…寒玉不依啊…」

    「嗯?姐夫们…也是吗?」

    「是…是啊…」想到在浴池之中,自己被两人摆佈的春心荡漾,娇羞依顺地趴在池沿,把雪臀高高翘起,任他们為所欲為,一个在自己菊穴中放纵,另一个就在自己眼前大作文章,樱唇美乳也不知被肉棒轻薄过几回,陆寒玉便不由大感刺激,虽也知道对个含苞未破的处子而言,这等渴望未免有些夸张,可心底的本能,却是压抑不得的,「常…常常这样…」

    「那今晚…就有得妳精彩了…」纤指轻按在纱上,指腹缓缓搓揉起来,搓的陆寒玉不住娇吟,身子似都软了,虽隔着一层薄纱,但女子动情之时,俏挺的美乳自是敏感异常,加上纱裳轻薄犹似透明,两点蓓蕾被姐姐这样触摸,教陆寒玉那裡经受得起?只听得姐姐在旁轻语,「寒玉这麼敏感…比姐姐还容易动情…姐夫们想必拿妳如珠如宝…今晚说不定要…来了一次又一次…恐怕没有寒玉休息的时候呢!妳小心…别被弄坏了…」

    「嗯…」纤手轻扣着姐姐皓腕,本想抑止姐姐双手的动作,却是一点力气也无,那模样简直就像她拉着姐姐的手不放似的,陆寒玉羞赧已极,偏生身子裡的火却是愈发高昂,茫然的芳心不由想着,被姐姐摸弄的这般情动,体內早已慾火焚身,桃花源早已溪水泛滥,今夜的自己想必会被姐夫们尽情享用,虽说难免有些怕,但期待的感觉却更强烈,光只菊花盛开时就那样痛快了,当桃花源被迫在姐夫们的肉棒开放之时,真不知会是怎麼样的快乐?

    尤其前些日子与姐夫们的肉体接触,早让两人对这两个小姑娘的胴体有了更多了解,即便未曾真正销魂,却已明白了两女间的差别,陆寒幽固是娇柔羞怯,令人不忍纵放,可床笫间却也畅美,可陆寒玉却是在娇稚的外表下,潜藏着无比火辣的本性,陆寒玉自己也知道,这般敏感却又热情的自己,绝对是姐夫们的床上美食,在浴池间被幹的屁股开花,又痛又舒服的喘叫之间,朱朋早已撂了话,要让自己在破瓜之夜,便被彻底征服于床笫间,那霸道样儿让陆寒玉又怕又爱,对今晚的种种早已满心期待。

    「会不会…被搞的像大姐二姐那样?」被陆寒幽纤手抚弄,陆寒玉极是受用,舒服到美目都瞇了起来。在山下时两女也曾这样互抚,可也不知是已有床上经验妇人的手段,远胜处子之时,还是自己怀春难耐,身体太过敏感了呢?陆寒玉竟不由软绵绵地败下阵来,只任姐姐的手為所欲為,「姐姐们…才破身就…就被姐夫搞了好几回呢…」

    「也有可能喔…」想到那一夜,陆寒幽也不由羞了,虽说陆寒香早早把小妹们赶进房间裡去,但好奇心最是难掩,偷窥加听壁脚的事自不会少了;加上事後朱朋苟酉嘴上不留德,那夜之事也难免掛在嘴边,她们自是知道,两个姐姐破瓜那日便各都被搞了三四回,从骨子裡酥到外头。

    那一夜之後,温柔大方的陆寒香自是彻底沉沦,便连冷艳如冰霜的大姐,也拜服在两人胯下,只是陆寒幽自己不济,可不像姐姐那般纵放销魂,破身之夜也只淺嚐即止,这几夜虽说夜夜贪欢,实则除了左右逢迎外,也没多夸张;不过看陆寒玉这样子,可不像自己还需适应,从处子到淫娃几乎只差了一张膜,想来今夜的她,恐怕可以试试破大姐二姐的纪录,「不过…今晚是寒玉的晚上…无论寒玉被幹的怎麼求饶、怎麼哭叫,姐姐都帮不上忙…」

    「嗯…寒玉知道…」虽说前面几日的试验间,樱唇美乳已不知被男人轻薄过几回,连男人肉棒的形状温度,都已深深烙在肌肤之间,虽说连菊穴也在他们的肉棒下开了花,但终究那层处女膜未破,说到这般事陆寒玉仍不由脸红耳赤;但芳心中隐隐的期盼,加上不只被男人轻薄玩弄之时,就连现在说到床笫间事,桃花源都不由湿润起来,內裡酥痒难当,只待男人的肉棒插入止痒,陆寒玉都不知道自己该怎麼想了,「寒玉会好好放开…好好享受…」

    天哪!陆寒幽心中暗叫救命,她可真没想到,小妹子会有这种回应,看来她的芳心早被男人们收了去,今夜破身不过是个仪式,代表了陆寒玉正式成為两人的玩物;只是陆寒幽前几夜,这玩物也当的心花怒放,恋姦情热之中,自不会想要阻止小妹,她温柔地帮陆寒玉褪去了蔽体薄纱,嘴上打趣着,「好寒玉放心…小淫娃就要有个淫娃样子…剥光了等他们来上…」

    「嗯…姐姐…坏…」没想到向来羞涩的陆寒幽,竟这麼大胆地在自己身上巡游不止,陆寒玉羞痒之间,也不由放鬆了心情,跟姐姐嬉闹起来。

    正嬉玩之间,突然觉得身上多了两双手,不像三姐那般温柔轻巧,虽是一胖一瘦,抚弄之间却都是极尽淫戏之能事,陆寒玉媚目如丝,轻轻地哼着,「哎…姐姐…妳坏…嗯…姐夫…姐夫也是…就这麼…玩弄寒玉…哎…好痒…嗯…也好舒服…」

    本来两人便是此中高手,不然也不能让几位江湖侠女成為胯下禁脔,使她们心魂俱醉地臣服淫威之下,加上陆寒玉娇躯敏感柔嫩,早已动情下更不堪男人的刺激,不知不觉间玉腿已敞在男人手下,缕缕情思从桃花源中缓缓溢出,被两人的手指头温柔又火烈地爱抚着,勾的陆寒玉芳心酥痒,身子直扭,声音软地似沁了蜜,「嗯…哎…坏…姐夫…讨厌…寒玉…不行了…」

    「这麼快就不行了?」朱朋嘿嘿一笑,两人的经验可不是白得的,陆寒玉嘴上说是不行,桃花源却是鬆紧适度地吸吮着入侵的手指,一副活力十足的模样,看得出若两人不全力以赴,今夜怕是难让这小淫娃痛快了,「姐夫…可是要轮着上妳呢…」

    「嗯…寒玉…哎…寒玉等着呢…」轻轻地呻吟着,看两人将手举到眼前,含羞地香舌轻吐,将自己桃花源中的甜蜜扫入口中,这羞人的动作,令陆寒玉慾火大旺,媚目勾魂地望着两人,「寒玉排行寒字辈…上面下面、前面後面的几张口…本就是要含着姐夫的宝贝的…姐夫今晚…别太怜惜寒玉…尽情的…在寒玉身上发洩…寒玉想要…要把姐夫的精液…全都吃下去…嗯…」

    本来一进房时,见两个赤裸美女互相抚慰,尤其两个美人儿眉目依稀相似,虽同是慾火如焚,神情却颇有不同,看的两人肉棒都挺了起来,现在又被陆寒玉娇媚诱惑的几声,勾的肉棒都发痛了,两人一打眼色,陆寒幽便会意退了开去,纤手轻取白巾覆在陆寒玉股下,由得苟酉压住了这热情洋溢的小妹子,「嗯…好个淫荡娇媚的小玉儿…苟苟姐夫…就要是接收妳的贞操了…」

    「嗯…姐夫…姐夫来吧…让寒玉…破身吧…猪头姐夫放心…等会儿…就轮你了…要慢慢等喔…」虽被苟酉压在身下,一双玉腿驯服地张开,轻轻地勾到苟酉腰间,让那粉红湿濡的桃花源完全敞开,陆寒玉却也不忘转过头去,在旁边朱朋的身上吻上几口。

    虽知自己的肉棒较為粗壮,不适合让初嚐滋味的处子尝试,不过老占不到处子身,朱朋心中难免有些怨怼,但被陆寒玉这样娇嗲几句,心中那怨也就熄了,反是火愈发旺了,他刻意压下身来,用胯下硬挺的肉棒在陆寒玉唇间轻薄地扫了几下,被她小小甜甜的唇舌舐了几口,大觉舒畅,「小玉儿放心…今晚…猪头姐夫可不会放过妳…保证把淫荡的小玉儿幹的神魂颠倒…让小玉儿一夜之间…就从处女变成荡妇…」

    「嗯…小玉儿等着…」本来还有三分羞意,但在两人的撩拨之下,陆寒玉只觉体內慾火狂烧,尤其苟酉虽压着她,却不忙进犯,只把肉棒火烫肿胀的头处,在桃花源口轻轻拭擦,勾的她裡头好空外头好痒,好想将那宝贝迎进来,唇间放送的春意更加撩人,「哎…等着姐夫…开了小玉儿的苞…把小玉儿上面下面、前面後面…都灌的满满的…再吃不下其他东西…」

    「这张小甜嘴儿可不行…」俯下身,轻轻地在陆寒玉唇上吻了几口,连舌头都伸了进去,好生撩了她一会儿,苟酉这才鬆开,「今晚啊…姐夫要让小玉儿叫床叫足一晚…不只寒幽妹妹…连姐姐们都要听到…小玉儿是怎麼淫乱地献身子的…」

    「讨厌…坏蛋…」被几句轻薄话儿撩拨的羞意大作,偏生满心的期待就是接下来的一切,陆寒玉也抗拒不得,只娇滴滴地嗔着,「姐夫…嗯…幹了小玉儿吧…啊…」

    在陆寒玉的娇吟之中,苟酉终于开始了动作,肉棒像条虫一般轻轻地钻营着,慢慢地把头钻了进去,随即身子也进去了,却是动作极缓,好像在桃花源裡观光似的,慢吞吞地左磨右旋,将窄紧的桃花源渐渐撐开。虽说被肉棒开垦的桃花源颇有几分痛处难免,但满腔的幸福感觉,混在那浓郁的情慾之中,陆寒玉竟不觉怎麼痛苦,甚至还挺着纤腰,雪臀轻轻扭动,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了进来,动作之间娇躯汗水渐泛,那莹白的肌肤美的犹似生光。

    「嗯…到了喔…」感觉肉棒终于触及了阻碍,苟酉微微一笑,俯下身在陆寒玉唇上轻叼了两下,一旁的朱朋竟也凑上了兴,让陆寒玉甜蜜娇俏的唇舌,在两人的吻吮间忙个不休,桃花源深处的飢渴愈甚,偏偏肉棒已兵临城下,正似有若无地点着那层薄膜,处子的最後一分娇羞,让陆寒玉怎也不敢多加动作,只撐着听两人笑语调戏,「小玉儿乖…说几句好听的…」

    「是…哎…你坏…你们都…都坏…」想到自己很快就要被夺了处子身,和姐姐一般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尤其今夜自己也不知要被两人轮姦几回,有点怕受不住又爱那滋味,陆寒玉只觉体內愈来愈热、愈来愈软,几乎已提不起力气,可桃花源深处却是酥痒难当,只待男人前往止痒,声音不由都颤了起来,「苟苟姐夫…你…你的宝贝又烫又大…钻…都钻在痒处…嗯…胀的小玉儿好舒服…坏蛋姐夫…快…用你的大棒子…让小玉儿做女人吧…那…猪头姐夫…你等一下…嗯…等苟苟姐夫射了…小玉儿…就可以被你幹了…乖乖的等喔…啊…」

    软语呻吟之间,陆寒玉只觉娇躯愈发火热,就在她纤腰轻扭、羞不自胜时,苟酉猛力一挺,她只觉桃花源一疼,那撕裂般的苦楚甚至压过了遍体的快乐,忍不住缠紧了他,生怕他再动一下,朦胧的美目泪眼汪汪。要说痛嘛,偏生是自己要求他的侵犯;要说想嘛,可身子却是不堪苦楚,一时间陆寒玉甚至不知该怎麼反应,毕竟肌肤愈是敏感,对苦对乐的感觉同样愈是强烈。

    不过苟酉也不是不知情识趣的魯男子,从陆寒玉的本能反应,便感觉得出她的苦处,硬挺的肉棒顶紧了她的深处不动,只用心感受着桃花源紧窄娇怯的吸吮,同时弓起身子,一边吻住了她轻舔慢吮,勾引着她的小舌在口中轻吟慢舞,一边也让陆寒玉饱挺的比几个姐姐更丰腴的美乳不受压制;同时朱朋也反应过来,双手掌握玉乳,温柔又强烈地搓揉起来,还让陆寒幽一旁动作,纤指轻轻地在小妹纤巧的腰间搔动着,刺激着她的敏感穴位。

    本来陆寒玉便已情动,身子酥软火热,若非感觉敏锐到连那痛楚都无法抹灭,也不致这般紧张,缓得半晌後被三人同时动作,搔弄的骨子都软了,又被苟酉灵巧的舌头勾引的气喘吁吁,痛楚过後身子已不堪寂寞地扭动起来,若非唇舌犹在苟酉的控制之下,真要开口恳求了。

    「好小玉儿…还痛吗?」

    「痛…姐夫这麼大…又这麼硬…小玉儿一时…唔…一时吃不消…」痴痴迷迷地呻吟出声,身子虽本能地轻扭着,但桃花源中的伤处却是愈动愈痛,可裡头的濡湿却也愈渐润滑,痛苦和快乐一同涌起,让陆寒玉愈发情动,只痴想着在那苦楚蹂躏之中,渐渐享受其中的欢快,桃花源裡渐渐涌起的、与痛苦不同的感觉,让她的渴望愈来愈强烈,甚至想着就这麼痛下去,好来换取那无边无尽的快乐,「不过…不过没关係…嗯…苟苟姐夫…玉儿…可以了…玉儿想…痛痛快快的…」

    听陆寒玉忍疼呻吟,苟酉慾火愈旺,疼惜之心也愈大,他向朱朋打了个眼色,让身旁两人的手移到陆寒玉腰间腿上,随即整个人压紧了她,肉棒开始轻移慢插起来,口中更不忘温柔地哄着她,「小玉儿放轻鬆…慢慢的…姐夫这就来了…来让小玉儿舒服了…放心…慢慢就会快活了…」

    依言放鬆身子,陆寒玉美目闭着,全心去感觉桃花源中的种种,虽说磨擦之间痛楚难掩,但随着她身子放鬆,那苦楚虽在,却已慢慢消减,而从那刚被肉棒佔领的桃源深处,渐渐涌上的滋味却是苦乐难言,随着始為君开的窄紧桃源渐渐被撐开来,有种又酥又麻的感觉直透心扉,酥的她身子无力地轻扭,愈扭愈觉得裡头都被撐裂了,可肉体廝磨之间,却是愈发快乐,彷彿自己打从最裡面都在欢迎男人的开垦般,她不由痴痴迷迷地呻吟着,「嗯…好棒…苟苟姐夫…吻我…」

    唇舌交缠之间,陆寒玉酥的忘了一切,忍不住轻挺纤腰,忍疼将娇躯整个贴上了他,感受着两人肉体再没一丝缝隙的紧密结合,不知是谁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进来,让陆寒玉再也离不开他,咿唔声声间四肢缠着他愈发紧了,若非两人结合处正是潮水汨汨,混着丝丝殷红,她这热情的模样还真没有点处子新开苞的样子呢!「再…再深一点…姐夫…嗯…小玉儿…好爱你…」

    「苟苟姐夫也爱妳哟…好淫荡妩媚的小玉儿…嗯…把姐夫夹的好紧…好舒服…」一边廝磨着,一边感觉她本能的肉体反应,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其实从先前开了陆寒玉的菊穴开始,苟酉和朱朋便已发现,这小姑娘虽说表现的火热已极,但怀春的肉体热情之间,却是敏感无比,这样的身子虽说在习于淫慾之後,会无法自已地热情投入,但破瓜时的苦楚,却也比一般处子更加强烈,不然朱朋也不会这般容易放弃开她处女花苞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到她渐渐习惯,苟酉知道需要忍耐的开头虽然已过,但这小姑娘却还是不堪狂野,得好生再吊她胃口,勾的她慾火高烧方可。

    「嗯…好美的小玉儿…妳美的像仙子下凡…连裡面都这麼会夹会咬…这麼会咬人的小穴…好棒…夹的姐夫好舒服…嗯…如果…」一边言语轻薄,一边细心钻探,一点一点地洗去她的矜持和紧张,苟酉连从射日邪君遗卷那裡学来的手段都用上了,陆寒玉只觉桃花源裡也不知被弄了什麼鬼,酥痒酸麻的难以忍耐,似有千百隻虫蚁在裡头钻动,不由自主地轻扭纤腰,那儿酥痒便让那儿去挨搔,廝磨之间渐渐舒服起来,他的话也愈听愈有味,「如果叫几声好听的…就更好了…」

    「是…哎…苟苟…苟苟姐夫…你…哎…好硬…顶的…嗯…顶的小玉儿好舒服…从裡头开始…啊…开始舒服起来了…」本来陆寒玉的羞耻之心,早在先前姐姐安排的种种情慾试炼中消耗殆尽,此刻在体內的快乐与耳中的引诱间,被吸出了第一句话,身子裡的火登时爆燃起来。这可与先前被男人玩弄时忍不住的呻吟不同,话才出口便觉桃花源深处酥麻地夹了几下,那火烫的肉棒灼的她差点叫出来,感觉真是不同,不知不觉间又把肉棒向內吸进了几分,「哎…姐夫你…嗯…幹的…好深…喔…好热…这麼的…哎…你…顶到小玉儿心裡了…好舒服…」

    被陆寒玉娇媚的声音一勾,苟酉也不由心动起来,只是心知陆寒玉便天性淫媚诱人,终是处子初破,他强忍着奔驰的心意,肉棒轻轻顶动着,深入之间猛地顶住了一团柔嫩,将肉棒顶端紧紧包住,吸啜间一股酥麻直透心房,他知道这是陆寒玉的花心,心中不由又喜又惊,没想到这小姑娘才刚破身,便将这敏感的要害吐将出来,他轻轻吸了口气,稳定心神,随即将所学的採补功夫用上,肉棒顶住那柔嫩轻转起来,钻的陆寒玉浑身发烧,芳心一片美妙的茫然。

    「哎…苟苟姐夫…你顶到…顶到那裡了?嗯…小玉儿好…哎…好舒服…嗯…好酸好麻…」不知自己的要害已落入他手,只觉桃花源裡那美妙的快乐陡地衝高了几倍,那钻心的麻痒,早变成了令人心魂俱醉的快感,陆寒玉几已感觉不到破瓜时的痛处,纤腰火热地扭摇起来,好让桃花源更密切、更亲蜜地裹住肉棒不放,将那快乐在体內尽情释放,樱唇中吐出的欢愉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好…好棒…啊…苟苟姐夫…玉儿的亲亲姐夫…你的棒子…好厉害…唔…幹的…幹的玉儿要…要飞了…啊…早知道…早知道会这麼美…小玉儿早就…早就要你了…好棒…」

    一来陆寒玉虽还娇稚,却早有了献身的思想准备,身体跟随着芳心的荡漾,早已失去了护守的本能,二来苟酉暗施採补手段,不是為了採她功力,而是让陆寒玉花蕊处受到的震荡愈发强烈,教她怎麼受得了?酥麻快乐的波浪几番衝击,早已将她最後一点矜持洗去,把这侠女每寸肌肤、每寸神经都洗礼成了床上最诱人的尤物,酥麻间她终于迎上了此生第一回的高潮洩阴。

    「好…好美…嗯…怎麼这样…美死寒玉了…好棒…啊…苟苟姐夫…亲亲姐夫…给…给玉儿吧…玉儿…哎…要丟身子了…」酥麻之间只觉体內深处,在他的钻探中终于洩出了美妙的花蜜,陆寒玉虽是稚嫩,但姐姐几番教导下,茫然之间她也知道那是自己的元阴,只没想到才破处便给男人採了,快乐的哭叫之间,她向男人贴的更紧,心裡只想着将彼此挤成一团,再也不愿分开。

    只是陆寒玉初嚐洩阴滋味,舒服的整个人都软了,苟酉却是雄风不退,仍硬挺着在桃花源內寻幽访胜,顶挺之间虽不强力,但在此刻遍体酥麻的陆寒玉心上,却是次次力透深处,直有千钧,那舒畅而强烈的快感,下下直捣黄龙,无比强烈的灵慾刺激加上一心想把自己彻底献出,陆寒玉勉力搂住了他,纤腰又火辣辣地扭摇起来,在那阵阵甜蜜的衝击之间,她赫然发现自己不只还能再接受那销魂的攻势,甚至还能感受到每次的快乐都有着微微的不同,刺的她心都酥了,不由自主地将腰挺着更高,叫的愈发销魂,「嗯…好棒…哎…姐夫…再来…把…把玉儿幹穿…」

    「嗯…好玉儿…苟苟姐夫来了…小玉儿洩的不够…姐夫再让妳丟身子…」

    「哎…啊…好棒…再…再来…嗯…姐夫…给…给小玉儿…再深一点…唔…怎麼会…怎麼会这麼舒服…嗯…比…比刚才更热…更深了…哎…姐夫好会…好会幹玉儿…玉儿又…又要洩了…」

    虽说用上了採补功夫,照说要让陆寒玉再洩个三四回也非难事,但苟酉便知这小姑娘生性淫媚耐战,可这终究是陆寒玉的第一次,禁不得太过火的,何况旁观的陆寒幽听陆寒玉的呻吟声,看她快乐销魂的模样,也知道自己搞了什麼好事,美的似要流出水来的妙眸顾盼间微带嗔意,加上旁边的朱朋也等的够久,苟酉自难為己甚,一阵顶挺之间,在陆寒玉再次娇躯抽搐,酥麻酸软地洩出阴精之时,他也深深一顶,阳精尽洩,麻的陆寒玉一阵快乐的欢叫,终于倒了下来。

    「小玉儿…舒服吗?」初次嚐到洩阴的滋味,便连着洩了两回,又被男人的精液狠狠地钻进心窝裡头,比之菊花大开时被射的味道,还要强烈几倍,被射的浑身酥麻,正不知人间何世的陆寒玉,迷迷濛濛间只觉身子被几双手摸的极是舒服,唔嗯之间也不知回了什麼。

    好半晌才恢復了清醒,陆寒玉只觉娇躯甚是酥软,一时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苟酉虽已离开了她,但桃花源仍觉酥麻酸疼,感觉上那才将她变成了女人的宝贝似还在裡头一般,尤其那自裡而外的湿润酸软,令她连动都不想动了,纤指无力地在苟酉腰间轻摩,「嗯…好棒…姐夫…你好厉害…幹的…幹的玉儿都软了…裡面被你…嗯…被你採到彻底了…」

    「其实…也是玉儿身子美…让姐夫忍不住…嗯…忍不住幹的爽了…」听陆寒玉娇滴滴的呻吟,彷彿已经看穿自己方才暗施採补之技,给旁边的陆寒幽柔柔怨怨地瞪了一眼,苟酉不由有些尴尬,手上暗暗施起手段,轻描淡写间暗暗勾引着陆寒玉方洩的情慾之火。

    照说这阴私的手段,该当瞒不过已有经验之人的耳目,但方才看到陆寒玉甫破瓜便爽的十分精彩,陆寒幽也是过来人,体內情慾正旺,偏知道今夜没自己的份,要等到明天一早才能让他们弄上床-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没力气呢!嗔怨轻恼间竟也漏过了眼去;迷茫之间陆寒玉还不觉着了道儿,软软地只任他為所欲為,至于朱朋呢?反正等一下就轮到他,自不会揭发苟酉的手段,反而还加了一把手,温柔轻巧地诱引着陆寒玉方洩的本能。

    「嗯…」本来还没感觉到方才洩身时的细緻处,可在苟酉的支支唔唔下,陆寒玉自也听出了其中之意,只是她心中倒没什麼怨怪之意,毕竟以两人的功力修為而论,便自己开放让他採,最多也只爽的更舒服些,要到伤身都难,她嘴角微笑,纤指轻柔地在苟酉腰间抚摩着,感受他身上的汗水,「玉儿可不怪姐夫…那样子…更舒服…稍稍…稍稍过火点…小玉儿才更舒服…」

    「既是这样…」听陆寒玉声甜音润,看她眉目间风流光艳,显是真的爱上了这等事儿,苟酉不由暗道这小妹子比姐姐还放得开,也不知是药力影响,还是本能如此,甚至是…被姐姐和自己两人带坏了?身旁的朱朋却不管那麼多,伸手拉过陆寒玉柔弱无力的玉手,贴到自己肉棒上头,让她感受着自己的火烫,笑的颇有些坏坏的,「那…猪头姐夫也不饶小玉儿了…刚刚玉儿爽成那样…看的姐夫心痒痒的…好想…好想快点幹淫荡媚骨的小玉儿…」

    「是…嗯…」美目一飘,却见朱朋的肉棒已挺在眼前,似是被方才媚光所惑,肉棒挺的比平时愈发雄壮了,看的陆寒玉又羞又喜,又带一丝怯意,桃花源內的洪流与方才的余韵,令她芳心渴想着再来一回,但自己花苞初柝,是不是能受得住那狂风暴雨的侵袭?小舌轻舐着微乾的唇瓣,陆寒玉眉目如醉,一股媚惑之意不自觉地奔放出来,「小玉儿…也想…嗯…哎呀…」

    见陆寒玉正想撐起身子移樽就教,偏是身子一动,便不自觉地一阵踉跄,玉腿之间一片光润湿膩,似是还经不住那情慾的激盪,两个男子同时出手扶住了她,「小玉儿别着急…今晚有的妳美的…慢慢来就好…姐夫不急…」

    「嗯…讨厌…」听苟酉这麼说,看一旁的朱朋扮了个鬼脸,陆寒玉娇滴滴地呻吟起来,毕竟苟酉已经洩了火,自然不急,可朱朋的肉棒才在自己的纤手间爱抚,她自然知道朱朋的慾火早已高昂,只待在自己花苞初放的胴体中逞威;偏偏朱朋都不说什麼,再怎麼样也轮不到自己急,她吐了吐香舌,娇弱地央求了几句,「猪头姐夫稍待…嗯…玉儿…很快就行…」

    「玉儿慢来…姐夫…还有法子…」虽说肉棒已挺的快要爆裂,先前轮着幹这票侠女时也颇知等待之苦,却都不若此时这般渴望,但陆寒玉花苞初放,确实难禁狂暴,朱朋眼儿一转,看着旁边轻咬唇皮的陆寒幽,突地一个念头福至心灵,他伸手搂过了陆寒幽,笑着说了几句。

    「姐夫…你也是…坏蛋…」

    嘴上虽是娇嗔,可芳心早被他征服,何况方才春宫,也看的陆寒幽芳心摇曳,嗔怨了几句後她也乖乖地躺了下来,任两个男人扶着陆寒玉趴伏自己身上,羞赧间陆寒玉双腿轻开,红润润、娇滴滴的桃花源登时暴露在陆寒幽眼前,湿膩流洩的蜜汁当中还带几丝艳红和几缕白膩,淫靡的气息直透心扉,光眼前美景便令陆寒幽芳心跳的加快,更不用说腹上被妹子高挺傲人的美乳挤压间的柔软酥麻,陆寒幽不由自主地也分开了双腿,让妹子也看穿自己最私密处的痕跡。

    才刚压上姐姐的身子,姐夫们手才放开,无力的陆寒玉便软倒在姐姐身上,微茫的美目中只见陆寒幽桃源微开,汨汨春泉正自溢流,清馥的甜香直透胸臆,若在先前陆寒玉只觉入鼻甜香难抑,可现在自己也嚐过滋味後,姐姐的流洩又多了几分淫媚的味道,光只闻嗅便令她心荡。

    只是陆寒玉什麼动作都来不及做了,这样和姐姐躯体交缠,她本已荡漾的芳心愈发酥麻难安,玉腿虽不愿闭合,腿根处却不自觉地摩擦起来,将桃花源中踊跃的春泉又挤出了一滩,磨擦之间纤腰微荡雪臀轻耸,荡漾出裸背上一片波光,让跪在她身後的朱朋看的眼都直了,眼前美女桃源已润,他虽还记得不能狂逞,胯下跃跃欲试的慾望却再难等待,他双手一捏,箍住了陆寒玉汗滑的纤腰,肉棒缓缓地破门而入,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窄破开,渐渐挤入了深处。

    「哎…痛…嗯…不过…又好棒…好舒服…啊……猪头姐夫…别…别停…嗯…慢慢来…小玉儿…会受得住…喔…好…好大…嗯…坏姐夫…你…啊…把…把小玉儿撐…撐开来了…嗯…整个都…都胀开来…哎…有点痛…可是…又好棒…撐的…撐的小玉儿好饱…哎…这麼大…」

    当肉棒刺入体內的当儿,陆寒玉难以自抑地一声痛吟,毕竟朱朋的肉棒比苟酉还粗了半圈,她初开的桃源犹然窄紧,虽已足够湿润,他的动作又慢,那痛楚却还是难以抹灭;但先前苟酉的滋润,加上云雨间身体的本能反应,让陆寒玉的桃花源中暖润水滑,朱朋动作轻缓,顺着她的湿滑慢慢顶入,很快便以快感压过了陆寒玉的不适,诱的她轻扭纤腰,婉转迎合起来。

    而且陆寒玉感觉到的,还不仅此而已,朱朋双手箍着她纤腰,让陆寒玉全没逃离的可能,那种被男人彻底控制、彻底佔有的滋味,先前在浴池裡被开菊花之时她已嚐过,可桃源被男人开垦之後,身体裡的感觉竟更强烈不少。

    何况桃源口处所受的刺激还不只此,朱朋慢挺缓顶之间,在她身下的姐姐也出了手,那纤巧的小舌温柔稚嫩地舐着她正与朱朋交合的蜜处,虽说陆寒幽还是初次,紧张之间舌头算不上什麼威力,可刚被开苞、刚上高潮的桃花源,每一寸都是敏感已极,被香舌这麼一逗,刺激的陆寒玉浑身发烫,娇躯忍不住轻扭着,不只将朱朋的肉棒吸的更深,同时也顺应着陆寒幽的舌头不住弹动,樱唇更不由吐出娇媚的呻吟,热气将陆寒幽的桃花源薰的直颤,口舌间更难止息。

    「哎…好棒…唔…姐夫…嗯…你好…好大…好硬…嗯…顶的…顶的小玉儿好舒服…呃…别…别那样…哎…姐姐…妳…不要…不要舔那裡…啊…别…别这样…痒…痒到小玉儿心坎裡了…」

    本来朱朋的缓缓动作,肉棒与桃花源甜蜜的结合,已将陆寒玉淫荡的本性挑了起来,陆寒幽的口舌挑逗,威力更是渐渐涌现,尤其想到自己才刚被男人开了的桃源,就被姐姐这般甜蜜火辣的吸吮舔舐起来,心裡和身体同时遭到极强烈的挑逗,陆寒玉那裡还受得住?她被玩的娇躯直颤,酥麻间甚至又有洩身的衝动,茫然的美目却见眼前又是难以选择的淫态。

    本来头脸趴伏在陆寒幽身下,姐姐的桃源全然暴露眼前,粉嫩间透着情慾的酡红,说不出的诱人,让陆寒玉看的眼都直了,现在陆寒幽口舌激动间,身体裡的慾望也渐渐昂首盘旋起来,微颤的桃源泉水汨汨而流,让陆寒玉真想吐舌去吸上一番;但偏偏就在此时,苟酉也坐到了眼前来,已然软下的肉棒湿淋淋的,水光间还带几丝腥红,远不若陆寒幽桃源那般甜美香氛,可淫慾的诱人气味却是愈加强烈,光只想到那上头的湿润,就是从自己身子裡汲出来的,就让陆寒玉脑中一片茫然,美目飘摇之间,也不知该帮姐姐舔,还是该為帮自己开苞了的姐夫服务。

    只是陆寒玉能够思考的时间,却也不多了,身後的快感愈来愈强烈,雪臀与朱朋的肚腹不住碰撞,啪啪的声音直透脑海,带来的刺激愈来愈火辣,迷茫之间陆寒玉俯下了脸,口舌轻吐之间,舐的陆寒幽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在朱朋的肉棒和妹妹的桃源来回扫动吮舐的舌头也不甘示弱的滑动起来。

    当然,陆寒玉也不会就这麼放任苟酉的肉棒不管,她一边用香舌抽插着姐姐的桃花源,舐的水声潺潺、诱人心跳,一边勉力小手轻扶,勾着苟酉的肉棒贴上了她柔嫩的香腮,将那湿润腥红全染上了脸,口中有气无力地轻吟着,「嗯…哎…姐姐…妳…妳的舌头…哎…也好厉害…舔的…舔的小玉儿骨头都要化了…嗯…这麼配合…哎…教玉儿…怎麼承受?嗯…苟苟…苟苟姐夫…对…对不起…小玉儿先帮…先帮姐姐舔…嗯…再…再帮姐夫吸…吸乾净…哎…猪头姐夫…你…你好会插…再这样下去…啊…不要…这样子…嗯…小玉儿…又要…又要丟了啦…」

    洩身的美妙衝击直透心窝,陆寒玉只觉这样的体位,让她洩的愈发舒畅,尤其阴精洩出时,不只被朱朋汲取着,连身下的陆寒幽也分了一杯羹,心上的影响令她洩的更加快乐,迷惘畅美之中,小香舌竟不由捨了姐姐那甜美的桃花源,本能地将苟酉的肉棒啣入口中,一边舔舐一边轻声哼叫起来。

    本已洩的美妙欢快,加上自己口舌间啣着苟酉的肉棒,香唾浸润、口舌吞嚥间,甜蜜之间微带腥鹹,尽是自己才刚洩出来的味道,洩的浑身无力的胴体也不知从那儿涌出的力气,竟又甜甜蜜蜜地扭摇迎合起来,快美之间的陆寒玉只觉心中的念头都洩了出去,只剩下一个个淫荡的想法在心中成形,她想要继续做下去,想要帮苟酉吹到硬起来,在朱朋射在自己体內之後,让苟酉再蹂躏自己的销魂桃源,还要被他们前後贯穿,两根肉棒只隔着一层皮,同时佔有着桃源和菊穴,既想要这样又想要那样,茫然之间她已浑忘了羞耻矜持,一心只想快快乐乐地过着这漫漫长夜…

    「哇!哇!」屋內哭声响起,此起彼落之间哭的好生热闹、好生有力,吁出了一口气的朱朋只觉双足酸软,显然他方才来来回回地走了太多趟,即便这段日子日夜行云佈雨,又在几位姑娘指导下练了点功夫,腿脚之间修练的结实无比,久走之下仍是难以承当,不由屈下上身,双手按膝喘了几口气。

    「总算是…」听着裡头的哭声,还有接生婆老练的安抚话语,加上些许动静,苟酉听出来陆寒冰和陆寒香该都没有什麼大碍,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转过头,伸手在朱朋肩上拍了拍,嘴上笑了笑,「哭的愈大声表示孩子愈健康,听裡头的哭声,两个小傢伙身子骨该当都好…」

    「那样就好了…」见陆寒幽和陆寒玉钻了出来,忙的两张脸蛋儿红扑扑的,额角汗水淋淋,却是笑意盈盈,朱朋忙不迭地赶了上去,一边帮二女拿过了东西,一边问着,「裡头…都还好吧?方才叫成那样…我跟阿狗听到可吓死了…」

    「没有关係,母女均安…都是小姑娘呢…」吁出了一口气,陆寒幽伸手抹了抹汗,姐妹情深的二女死缠活缠着在裡头帮忙,看着姐姐们把孩子生下来,那过程可真是看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等到孩子落地,紧张的心才鬆了下来,却一直等到走到外头来才觉得身上发寒,「看的我也吓到了…紧张了好半天呢!」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两个小姑娘都活蹦乱跳的,一点问题也没有。」抱着两个小婴孩走了出来,两个接生婆脸上神情颇带些放鬆,总算又完成一件事情的鬆弛满佈脸上,甚至连看向朱朋苟酉二人的眼光都不带一开始时的疑惑。「恭喜老爷了…两个小姑娘模样生的好,以後一定跟娘一样漂亮…」

    听着两个老婆子絮絮叼叼地说了坐月子的事项,好不容易才把事说完,送着两个接生婆走了出去,朱朋和苟酉一抹汗,方才不只是陆寒冰和陆寒香在裡头生孩子生的辛苦,两人在外头听着也自担心,现在总算孩子生下来了,心裡总算踏实了些。

    虽说两个接生婆一进门时那表情看了就让人生气,不过朱朋和苟酉久经市井,早知道两人生的面丑,陆家几位侠女又都是美人胚子,两边容顏怎麼也连不在一起,接生婆那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表情,并不令人意外;何况孩子都生了,长的那般漂亮秀气,再怎麼样也不该為此生气,两人不只脸上笑瞇瞇的,连红包也包的特别大一个。

    只是真正的问题,在回到房裡时才发生。两人才刚进门,就见到陆寒玉紧紧张张地在房门口走过来走过去,裡头竟似有些争执声音,幸好陆寒冰和陆寒香產後体弱,也没什麼体力好生气,陆寒幽在裡头好生安抚着,倒还不出问题。

    「哎…姐夫,你们可回来了…急死玉儿了…」

    「怎麼了?」

    「这…这个…」欲言又止了半晌,听着裡头争执声渐渐小了,显然姐姐们体力大耗下,终于吵不起来了,陆寒玉这才拉着两人走到了特意佈置的小床边,看着正沉沉熟睡的小女婴。

    纤手微微一颤,陆寒玉忍了忍,终究没忍住,纤指轻轻拨开了小女婴闭住的眼睑,微微透着绿色的眸子看的两人心都颤了颤,幸好陆寒玉手动的快,否则刚出世的婴孩被这麼一搞,那裡有不大哭特哭之理?

    「这…这眸子…」

    「嗯…」点了点头,陆寒玉轻轻嘆了口气,放轻了声音,「本以為那老魔…是跟毒物搞的久了,才有这种眸子…不过现在看来,想必那老魔该是外域之人,才有如此眸光…」

    「玉儿放心…」伸手搂住了陆寒玉,苟酉轻轻吐了口气,心中那感觉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又有些紧张失望,又有些放鬆下来的意思。

    不过他现在总算知道裡头為什麼吵起来了,射日邪君本就是陆家姐妹的大仇家,没想到他死便死了,竟还在陆寒冰和陆寒香身子裡留了种!两女好不容易将孩子生了下来,却发现竟是仇人後代,偏偏又是自己生下的骨肉,每当看到时心中也不知是仇是苦,也难怪她们受不了。

    「无论如何…她们都是冰姐姐和香姐姐的骨肉…苟苟和胖子都会视如己出,好好看着…可姐姐那边…只怕还得妳们好生安抚…」一边看着婴孩纯净的脸蛋儿,苟酉一边低下了头,在陆寒玉耳边吻了一记,「不过好生想想,把两个小姑娘养好养大…养成一代侠女…专对付那老魔一般的兇人,让那老魔在天之灵,看了只能呕气,不也是好事一椿?」

    「嗯…应该…应该吧…」听苟酉说的有趣,陆寒玉差点破涕為笑。虽说对仇人恨意深重,但她还只是个小姑娘,仇人授首之後恨意便消了大半,自不会将火气发到任事不知的婴孩身上,可大姐二姐却不一定了,她点了点头,伸手在苟酉作怪的手上捏了一把,「可惜…可惜姐姐还得坐月子…刚生產的身子至少得将养一两个月…不然给你们你来我去的弄上一晚,保证就什麼心思都消了…要劝也好劝…」

    「坏…坏蛋…」虽说陆寒玉声音不大,但此刻已然入夜,山间万籁俱寂,她又不像苟酉刻意放轻了声音,话声早透到了房裡头,听到此语的陆寒香啐了一口,声音颇带虚弱,「坏玉儿…乘机取笑姐姐…还不带姐夫们进来?」

    小心翼翼地走进房去,產房中仍有股浓浓的味儿挥之不去,躺卧床上的陆寒香脸色苍白,整个人透着一股虚弱劲儿,看着两人进来只无力地笑了笑;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冰,虽说与妹子一般的面无血色,神情却带一丝激动,吓的坐在床边的陆寒幽按着她的手,深怕姐姐一气之下真是跳下床来,去外面伤了两个小婴儿。

    「不用担心,姐姐不会衝动,」嘴上说不会衝动,甚至还闭上眼睛,一副打算好好休息的样儿,可看陆寒冰颊上微微拧动,不只陆寒幽,连朱朋苟酉两人也看得出,她唇內必是咬牙切齿,偏生事关重大,想安抚都安抚不出口,只能听她刻意放缓的声音,「也不会对孩子怎麼样的…」

    「那…那样就好…」听得出陆寒冰心中激盪,可一时间却不知该怎麼安慰,将仇人的孩子生下来,对陆寒冰而言是极重大的打击,就算是朱朋苟酉在床笫间已把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到了床外,她一旦生起气来,两人也只能退避三舍,见她如此模样,自是更不好说什麼『孩子是无辜的』之类言语,毕竟有仇人的是她、生出孩子的也是她,旁人的什麼话,对她而言都是风凉言语,说出来不啻火上加油。

    只是这麼撐着也不行,朱朋和苟酉都知道,情绪这种事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若不能彻底排出体外,在心裡压抑愈久,愈是难过,反不如彻底发作之後可以云过风轻,苟酉微微咬牙,坐到了床沿,按住了陆寒冰微冷的玉手,轻轻地抚摩着,「冰姐姐…其实苟苟在想…」

    「如果我们好好的养两个小姑娘,让她们好好长大…养成一代侠女,将来在江湖上行走,专门对付像那老魔头般的淫魔恶人,一辈子惩恶扬善,做个真正侠女,」见陆寒冰虽不理自己,纤手微挣之下却没从自己手中抽走,苟酉声音愈轻愈柔,注意力丝毫不敢弱了,「到时候那老魔头还在十八层地狱裡受苦,知道後代如此作為,想必气的在地裡也要坐起来再死一次…」

    「别说了…求求你…」苟酉虽是说的有趣,旁边的朱朋早不由微笑起来,连陆寒幽与陆寒玉都忍俊不住,本来以陆寒香的大方性子也该笑的,只是十月怀胎、生產婴孩之苦,不是亲身承受之人绝难想像,加上两女都是被射日邪君那魔头破身,心中的压力着实小不了,跟朱朋苟酉两人的纵情,一半是因為迷乱情慾,一半也是為了发洩心中之苦;现在最糟糕的结果终成现实,陆寒冰心中苦闷难当,纵是想笑也笑不出来。

    其实压力虽重,但纵情之间,心中的苦也多有发洩,陆寒冰其实早有思想准备,只是情绪不同于理智,绝非先有准备可以压制激动,她虽是极力告诉自己,依着早先的想法去做便可,但芳心哀闷之间,却是怎麼也平静不下来。

    也不知听两人在耳边说了多久的话,努力开解到唇敝舌焦,搞到两姐妹心情尽抒,甚至还记得对早死了快一年的射日邪君大骂特骂,怒火发抒之後渐渐消褪,陆寒香都忍不住在两人的开解下笑了出来,陆寒冰却还是一副冷淡漠然样儿,简直像恢復到上山之前的冰霜仙子一般,好不容易两人都说不下去,连带着陆寒幽和陆寒玉都出去了,房中只剩下两个刚生產的女子软躺床上,一点都不想有大动作。

    「姐姐…」

    「不用担心…姐姐知道的…」吁出了一口长气,陆寒冰转过头来,看着妹妹的脸,嘴角微微牵出了一丝笑意,「他们说的都对…都对呀…」

    「喔…」听得出陆寒冰声音之中还有一丝深沉的怨意,陆寒香微微嘆了口气,她性子宽和大方,虽说对射日邪君也是恨入骨髓,可对陆寒香而言,射日邪君既死,此恨便已解决,至于那孩子…虽有一半是射日邪君的种,但也是己身所出,十月辛苦下来,对孩子血脉相连的疼惜,早已超过了一切,怎麼也恨不了她们。

    只是陆寒香也知道姐姐与自己不同,自己不过是因着家仇而对射日邪君憎恨,却不像姐姐那般压力深重,除了復仇外还得顾着三个小妹子,姐代母责努力保护妹妹们,这身上心理的种种压力,完全转成了对射日邪君的恨火,当日姐姐没有对射日邪君的尸首挫骨扬灰,已经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现在看陆寒冰这样恨意绵绵,甚至要恨到小婴儿身上,她虽然不喜欢这样,却也深深体会姐姐的心情,是以什麼话都劝不出来。

    看陆寒香那样表情,陆寒冰苦闷地一笑,她做姐姐的那裡不知道妹子在想什麼?便不说姐妹情深,她们可都是在男人的床上一起沉迷云雨美事,什麼淫态浪姿都彼此分享的亲蜜姐妹,那种亲蜜可不是常人可以想像,陆寒冰不由放缓了声音,纤手轻探,牵住了妹妹的手,「放心…姐姐知道的…不会对小孩子有什麼坏事…妳放心好了…」

    见陆寒香脸上表情,知道她还放心不下,陆寒冰淡淡一笑,牵着妹妹的手轻轻一握,「记不记得?那一晚上…我们一起在床上…在床上被他们搞的时候…也是这样牵手的…」

    「是啊…手牵着手…一起高潮洩身…」想到那日的种种,陆寒香脸儿一红,身子裡竟似有点感觉,只是產後女体最是虚弱,便有感觉,她也不敢有什麼渴求,好歹也得再等一两个月,才好被他们採摘,「手牵着手被他们一起採的花心都开了…洩的…好舒服呢!」

    「嗯…其实…姐姐也等着…再等个把月就好…」安抚了妹子的情绪,陆寒冰心情也鬆弛了些,放缓了声音,「其实…姐姐早就想过了…若是…若是那人的孽种…该怎麼办…」

    「姐姐…」心中一惊,陆寒香差点连声音都高了起来,只是声音一大,便觉腹中微疼,她不得不又放轻了声音,美目圆圆地瞪大了,「千万…千万别…」

    「放心…」陆寒冰微微一笑,心中那念头虽是诡邪,但不知怎麼着,想起来却有种异样的甜味,难不成是自己纵情迷乱情慾之後,这心也变的邪恶了吗?只是那後果…身受的自己怎麼也不认為是件坏事,或许这就是被男人彻底征服过的女子心中必有的转变吧?「我们在床上…跟他们一起好的时候…很是…很是舒服吧?虽说…我们都淫荡起来了…」

    「是…是啊…淫荡的…很是舒服呢…」

    「幸好…两个都是女娃子…」陆寒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温柔还是邪恶,看的陆寒香芳心微颤,却是一股异样的味道涌了起来,只能乖乖听着姐姐说着心中的想法,「现在还小…等过个十来年…她们长大之後…就让她们跟我们一样…一样在床上发浪…让那两个坏蛋不只同玩姐妹花…还可以加个母女花…」

    「这…可是…」听陆寒冰这麼说,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女儿推落火坑,只是陆寒香却反驳不了,不是因為姐姐积威深刻、难以反抗,而是她自己也嚐到了其中美味,甚至是亲如姐姐眼前便与男人翻云覆雨的羞喜滋味,令这身子愈发地难以抗拒,更不可能把女儿拉出来;尤其是先前才和姐姐一起把妹妹们拉进这淫慾深渊,有过一次经验後,再拉女子进这淫媚仙境,心中的抗拒便没那麼强烈了,「可是…还得等十来年呢…便是小妹…也到了十七才破的瓜…」

    「所以说了…要从小就开始培养…」想到母女姐妹同时在他们胯下婉转逢迎、娇羞喜悦的淫浪媚态,陆寒冰不由芳心酥痒。反正那射日邪君出名邪淫恶毒,生个女儿让淫贼玩弄,就算不是女子份內之事,也算是帮这老贼还点世间债务,有射日邪君的淫性和自己姐妹的淫浪本质,等到小姑娘长成了,被两人破身之时,也不知会是怎样淫媚诱人的反应,这样的復仇法子,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想出来的,「我们的责任…可重着呢…」

    「是…是啊…」想到那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将来,陆寒香只觉身子慢慢发热,她轻轻握住姐姐的手,两女眼神吸到了一处,再也分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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