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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少女的女人】 文 / osenan

    2017/11/29“乌云翻滚、雷电交加。骤风折树,大雨倾盆。”这是1989年7月19日,一个风雨之夜。当晚10时40分左右,一个披头散发满身泥泞的姑娘,失魂落魄的冲进了大连市区文教区派出所。原来这是一个报案者。派出所的值班民警热情地接待了她,并劝慰说:“不要着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讲。”痛不欲生的姑娘向民警讲述了刚刚发生的那场“恶梦”。姑娘叫谢小红,今年刚满17岁,是辽宁省大连市商业专科学校一年级的学生。1个小时前她从亲戚家返回学校;当行至文教区教场路174号时,天上突然下起了豆大的雨点,她急忙躲进路旁一个废弃的自行车棚里避雨。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她发现车棚里还有一位避雨的中年妇女。“小妹妹,你是哪个单位的呀?”那女人走到谢小红身边主动搭讪说。“市商专的。”谢小红回答。“你是个学生?”女人有点惊奇地问。“对,上一年级。”“你多大啦?”女人又问。“17!”谢小红轻轻地道。“这么晚了上哪玩去啦?”“管得着吗!”,谢小红不耐烦了。心想:这真讨厌!我又不认识你,查户口也轮不着你查呀。精神病!的确,这个女人是有精神病。可谢小红此时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如果说她讨厌这个女人的话,那么与其说是讨厌她那过于深究的问话,倒不如说是讨厌她那撇腔拿调的声音和那喷薄着贪婪欲火的眼睛,谢小红总是感觉这女人目光和眼神有时像一把刀,恨不能把自己的衣服统统剥光,一丝不挂才满足,她开始怀疑起眼前这位“摩登女人”究竟是不是女人。又是几道强烈的闪电划过,谢小红看清了女人高耸的乳房,披肩的长发,还有那火红的连衣裙和火红的高跟皮鞋,谢小红不再怀疑,她把自己警觉起来的情绪慢慢地放下……突然,那女人从身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并且撩起了她的裙子,紧接着一双粗壮的大手用力插进了她的三角裤衩,谢小红感到自己的阴部和生殖器被拨弄的既麻又痒,但更多的则是疼痛;她想用力抽出那女人的手,可无奈它太“顽强”了,抽了几次都未能抽动,一面努力扭动臀部往下蹲着去摆脱那女的手,一边放开喉咙大声喊着:“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啦!快来人啊!”可四周没有人影更没有回音,只有风声和雨声吞着她的呼喊声。“滋啦!”一声,谢小红的三角裤衩被撕开,接着是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掐在她的脖颈,使劲往下按她的头,眼看就要栽下去了,谢小红赶快用手撑在车棚的横杆上,冲撞的大脑一阵眩晕,呼吸也很困难,她想直起腰可直不起来,背上仿佛有一座山压着她不等不保持着这个“厂”字形的姿势。压在姑娘背上的女人正在用手来拨弄玩赏着姑娘悬垂的双乳;来回抚摸着姑娘的前胸、小腹、大腿和丰满的臀部,并不时用秽语淫话挑逗着…………谢小红心想:眼前明明是个女人,她为什么叫我这样站着,为什么扒光人的衣服?为什么总是不断的触摸我的乳房和生殖器?难道她…….谢小红感觉自己翘着的臀部档上了什么东西,突然,顿时一股吞噬心室的巨痛从下身里涌了出来,迅速波及全身-法医对谢小红进行的检验结果表明:处女膜呈新鲜破裂状,阴道内滞留有大量男性精液,经化验证实作案者是O型血。毫无疑问,这显然是一起男扮女装的恶性拦路强奸案。就在“7.19”拦路强奸案立案的第6天,也就是7月25日的深夜2时许,又有一位衣衫褴褛的姑娘哭哭啼啼地闯进了文教区派出所来报案。姑娘叫万亚萍,是大连国棉三厂的纺织女工。当夜11点40分左右,她下班回家,途径教场路143号时,那女人佯装问路,可还未说完就用胳膊死死地卡住了姑娘的喉部,使她欲呼不出、欲喊不能,后来那女人把姑娘拖至墙角一个暗处强行奸污。“简直是色胆包天”刑警们愤怒了,他们发誓说,“不逮住文教区的这条色狼,他们就回家摆地摊去”。然而有勇无谋非智者也,只有那些智勇双全的人,才是掌握取得胜利的主动者。在市刑侦处长的主持下召开案情分析会上,刑警们根据“7.19”和“7.25”这两起拦路强奸案发生的时间,地点及作案手段判定,两案均系同一案犯即那个男扮女装的“中年妇女”所为。案犯着女装作案的动因有两点:第一点是利于接近女性,可以麻痹女性的警觉意识,成功率高,隐蔽性强;第二点是从“7.25”案中得到的启示,案犯有性变态倾向,可能是个异装癖患者。另外,从两案发生的地点看(案犯对文教区的地理环境及设施位置都很熟悉,尤其,他们断定,案犯就住在文教区附近。从案发的时间上看,两起这么重大的恶性案件时间仅相距6天,因而可以说,案犯不是罪大恶极的惯犯,就是心理畸变已导致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变态者。为了尽快捕获罪犯为民除害,他们以案犯的变态心理为依据,采用了一套事半功倍的行动方案,这就是诱蛇出洞,垂钩钓鱼。这是一个雨后凉爽的夜晚,连日来的持续高温已使疲惫不堪的人们,在这难得的清爽之夜里早早地进入了梦乡。静谧的教场路上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树影在桔红色的路灯下婆娑起舞。零时30分,一个穿着十分入时的标致女郎,从教场东路向西路走去。从她那不停地扫视着马路两侧的目光和她那训练有素的步伐中,我们可以看出来,她是我们的女侦察员,也是这次行动中被派来充当的“钩”和“肉”,去钩那贪婪的“鱼”诱那罪恶的“蛇”。当女侦察员行至教场西路的一个拐弯处时,猛然看见左手的人行道上,一位中年妇女从暗处慢慢悠悠地向她走来。只见那位妇女齐肩的披发,绿色的连衣裙,高耸的乳房,宽宽的肩膀,红色的拖鞋走路的姿势是一扭一撇的,显然很做作,女侦察员仔细地观察后断定:“目标”出现了。几天来,她不知在这条教场路上转了多少个来回,可每每都是“败兴而归”,今天终于有了“收获”。她抑制住兴奋的情绪,掏出手绢用力按了三下佯装擦脸,然后放回裙袋里,更加潇洒地迎着那位妇女走去。当她们走到面对着还有几米的时候那位妇女开始前后左右地环视四周,当看到没有任何车辆和人影时,她便拦住了女侦察员,问道:“同志,去教委宿舍往哪里走?”“往前500米,然后……”未等女侦察员说完,那位妇女便猛地上前用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一只大手撩起她的裙子准备进攻她的三角裤时,警备声大作,几辆闪耀着红光的警用摩托车从前后两边呼啸而来,那位妇女撒开手中的“猎物”拔腿便跑,没想到被什么东西一绊,原地未动来了个嘴啃泥。当挣扎着想要起身时,一副程亮的手铐已套在了“她”的手腕上。在审讯室里,这位中年妇女显示了真实的面目:“姓名?”“师佑斌”“性别?”“男性”“年龄?”“42岁”“籍贯?”“河北省卢龙县碣石岭村。”“工作单位?”“大连音像设备厂技术员”“家庭住址?”“文教区桃李中路109号”“家庭成员?”“妻子、儿子和女儿”“结婚几年了?”“十几年了”“你男扮女装有多久了?”“半年多。开始是在家里,后来才喜欢夜间到街上去游逛。”“你的道具到哪来的?”“假发是从商场买来的假头套,乳房是我用了一个小皮球对切后套上带钢丝的白罩自己做的,衣服都是我妻子和女儿的…….”“胡说!有没有强来的?”“有!有!有一些是我从被我奸污过的女孩那里抢的。还有一些是我从几个女人的住处偷的,不过大部分,都是内衣。”“你怎么想到扮成女装去作案的?”“我开始只是觉得穿了女人衣服有种说不出的开心,觉得自己像女的一样;上街玩,我只想让别人确认我的打扮,得到她们的赞许,没有想过要强奸女的。”-“你穿女人衣服有什么心理感受?能获得什么样的满足?”“当我完全女扮后,可获得性兴奋和性快感,夜晚,上街后要是碰到姑娘,我就想和她们发生关系,可以获得更大的性刺激和性快乐,第一次成功后,我的胆子便逐渐大了起来;这种心理也就更强了。”在强有力的事实面前,师佑斌不得不如实地供认自己的犯罪经过,并在预审人员强大思想攻势的感召下,主动坦白交待了另外一次强奸犯罪的事实经过。那是7月2日晚上师佑斌着女装后闯入进了大连市淡水养殖技术专科学院,时值暑假期的校园里一片静谧,只有几个留校的女学生此时正在阅览室里看书。师佑斌经过对四周环境及设施的一番“侦察”后。悠闲地点起一支烟守在阅览室附近的矮树林里等候“猎物”。临近11点钟的时候,一位漂亮姑娘从阅览室里出来向学生宿舍走去。师佑斌情绪大振,他兴奋地急忙尾随姑娘身后伺机着泄欲的好去处,姑娘若无其事地走进悄无声息的学生宿舍楼上,上到四楼后掏出钥匙打开了403的房门。环视四周断定没有其他人后,他抬手在房门上敲了两下。此刻,房间内传出姑娘警觉的声音:“谁呀?”“我。”师佑斌尖声细调地回答说,“请问…….”话音未落姑娘已经将门拉开了一条小缝,当她确认门外是位中年妇女便将门打开,师佑斌一见大喜,原来姑娘只穿着近乎透明的三角裤和无带式粉红色乳罩在那里。“请问,陈静是住这屋吗?她在不在?”不等姑娘回答,师佑斌已将身子挤进房门并迅速地转回身锁住。“你……”姑娘惊诧地看着眼前这位妇女,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师佑斌一把扯断了姑娘的乳罩,并迅速地扯她的三角裤衩,姑娘大惊失色地向后倒退,她简直不明白这个与自己同类的女人为什么要用如此方式来侮辱自己,她大声斥问道:“你要干什么?”师佑斌猛扑上前,一把将姑娘推倒按在床上,可怜的姑娘直到被师佑斌重重地压在了身下,方才醒悟地知道眼前面临的是怎样一种危险;她拼命地大声呼救:“救命啊!救…….”一团散发自己体香的丝织物,顷刻间充塞进她的嘴里,窒息了那个“命”和“啊”字。姑娘感到自己的双乳被一双铁锉般的大手揉搓的肿胀酸痛难忍,大腿根的下身附近,仿佛有一条粗大的“蟒蛇”在急速的蠕动,寻觅着它的巢穴。她惊骇地拼命扭动身体和臀部极力躲闪着逃避着、然而,她终因体力不支,被那贪婪的“蟒蛇”吞噬了处女的童贞,在一阵阵摇动中告别了美丽的少女时代。发泄完授予的师佑斌,在离去之前还席卷了姑娘一套价值四百元的高档时装裙和一支派克金笔。从师佑斌的犯案事实上和他自己的供词中刑警们看到,师佑斌男扮女装仅仅是出于实施强奸的伪装需要,从他认为自己是男性并对异性有性欲这点看,可以说明他不是一个异性认同癖,但从他由里到外全部化妆来看他像个异性装扮癖,但如果他真是一个十足的异性装扮癖的话,按照一般理论,他的性欲望应该在异装化过程中获得满足,不会对异性进行性攻击。况且他家里尚有妻子,那么他是不是在诡诈异装癖呢?为了搞清楚这一点,刑警和预审人员一起走访了师佑斌的妻子,并通过她了解到,他们夫妻结婚21年来,家庭生活颇为美满。儿子上了大学,女儿有了工作。师佑斌平时脾气比较孤僻,不爱讲话不多交朋友。下班回家总是一茶一杯,听越剧或问邻居下几盘棋,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其他兴趣和爱好。一年前,师佑斌的妻子患卵巢良性肿瘤,手术后性功能急剧减退,他对此还比较谅解的,没有因为性生活不满足而露出明显的不满情绪。然而半年后,妻子发现师佑斌性格起了变化,整日沉默寡言闷闷不乐,晚上棋也不下了。后来他去书店买了许多心理学方面的书,看起来津津有味,并且买了许多越剧磁带,时常听得入迷。有一天厂休日,妻子从亲戚家回来听见房内传来越剧唱腔,起初以为是师佑斌在听录音机,可后来听着不对头,唱腔的调门忽高忽低,一会儿像女一会儿像男,待推开房门一看,只见师佑斌身穿妻子的连衣裙,脚穿红皮鞋,正尖着嗓子在学唱越剧,一边唱一边对着镜子扭动身子弹梅花指。妻子怒不可遏地责骂他发“羊癫疯”师佑斌这时羞愧的红着脸自认做错了,并向妻子赔罪。事后妻子问师佑斌既然明知不对为什么要这样做,师佑斌笑嘻嘻说:“心里克制不住,因为这样做心里就有说不出的欢悦。”自此之后,师佑斌经常穿着妻子的花衬衫花短裤戴上胸罩入睡,要是妻子劝阻他就会心烦意乱侧夜难眠。师佑斌后来还花了四十元钱买了女士假发套,戴在头上对着镜子照个不停。另外,师佑斌还买了一只绿色的小皮球,切成两半制成“乳房”,然后套上乳罩戴在身上,对着镜子自我欣赏。任凭妻子女儿怎么劝告和责骂都无济于事。就在三个月前,师佑斌全副女装地准备外出,被妻子女儿及时发现,劝他别干这种荒唐事,谁知他嘴里答应不出去,可等妻子女儿睡着后便悄悄溜了出去,起初妻子以为他只是到处逛逛不会去犯罪,反复劝告无济于事后也就只好随他的便了。这以后每隔三四天师佑斌便出去一趟,夜里二三点钟才回来-妻子反应的情况可以证实他的确是一个异装癖患者。这是一种心理障碍,由于性心理发生障碍及至变态,患者喜欢从头到脚都扮相异性;他们以穿着女性服饰浓妆艳抹来获得性的兴奋和满足。如果他们是完全异装癖患者,是对女性没有欲求的。但在异装癖形成早期,他们往往不像异性认同者那样坚信自己已是女性,他们视乎还能够认识自己原来的性别,仍然想与女性发生性行为。所以,他们在喜爱异装的同时,对一些漂亮的姑娘仍有性兴趣。但显然,师佑斌就是一个属于后者的异装癖者。然而,异装癖并不属于真正的精神病,对自身的行为性质和由此产生的后果是明知的是有其辨认能力的,况且他们具有以强奸来获得满足动机和目的。因此,这种患者一旦触犯法律,不能够减轻刑事责任能力。至此,师佑斌男扮女装拦路入室强奸一案真相大白,公安机关对其向法院予以了公诉,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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