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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的偷奸孕事(05-08) 文 / 少妇的诱惑

    (5)一连过去好几天,淑敏心乱如麻,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敢对家人说,要是让家里知道自己失身于别的男人,不仅自己无立足之地,娘家脸面也将荡然无存。白天干活的时候,有人和自己说话,心就突突的跳,以为别人察觉了她心中的秘密;看到国强和一群小伙子吹牛大笑,就怀疑是在说他俩的苟且之事,脸色绯红,这样她在集体劳动时更不敢说话了。到了晚上,燥热的天气让她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她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赤身裸体的国强,黝黑的臂膀紧紧抱住自己。越是控制,越是管不住自己,和建福做爱都是在关了灯后,所以国强是她第一个清清楚楚看到的成年男人的身体,粗壮的鸡巴对她视觉的冲击深深印在了脑子里,潜移默化的加剧了淑敏的空虚感。国强有意疏远淑敏一段时间,一方面看看淑敏的反应,虽说这小娘们已经是自己胯下猎物,还是不能太急,毕竟刚结婚不久,又文静内向,以免功亏一篑。另一方面,上次的食髓入肉之后,让她饥渴一段时间,下回一招致命。淑敏的小屄空着,国强的鸡巴却没有闲着,在他的眼里,每个小媳妇都会挺着奶子,叉开双腿让他操,机会在于创造。话说这天中午,太阳高悬,整个村庄一片安静,天气太热,中午有三四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各家基本都在关门休息。国强躺了一会睡不着,准备出去晃晃,瞟见一个小孩在路边玩,就大声吓唬他,“大中午不回家干嘛呢?”小孩猛地一惊回过头,看到五大三粗的国强,吓了一跳,唯唯诺诺的说,“我妈在家睡觉,我偷跑出来了。”原来是金宏武的儿子小阳,今年6岁,这孩子长的笨,经常被欺负。金宏武自从犯错误批斗后,拉县里劳教去了。媳妇清香如今怀孕2个多月,又要跟着干活,又要操持家务,看来顾不上这个儿子了。想到微挺着肚子的清香,国强淫念四起,既然你儿子都把你送上门了,就先操这个挺起肚子的,让淑敏的嫩屄再痒几天。清香今年27岁,小低个却长得结实丰满,黑黑的皮肤也透着红嫩,圆脸蛋再配个剪发头,要不是两个大奶子,会被误认为是中学生。国强把小阳领到自己家,摸出两块冰糖,小阳擦擦鼻涕,填到了嘴里,对这个叔叔立即亲切起来。“你咋不在家里睡觉呢?”“睡不着,以前爸爸在家的时候中午老让我出来玩,现在就剩我妈自己了,不让我出来,我就偷跑出来了。”“以前你爸妈在家都干啥啊?”“睡觉,有时候还玩游戏,还不让我看。”小阳嚼着糖,鼻涕又流出来了。“你妈睡觉穿衣服吗?”“就穿个裤衩”听到这,国强的鸡巴慢慢硬了起来“你还想看游戏吗?”“想!”“我和你妈玩,让你看。”“真的?我妈不让呢”“听我的话,肯定能看,还有糖吃,不过咱俩得偷偷地来,别让她发现了,这游戏不能穿衣服,你把你妈的裤衩脱了,她就愿意了。”国强领着小阳,看四下无人,悄悄走进清香家里。院里的梧桐树随风摇曳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一阵阵热风吹来,给安静的村子增添了淫靡气氛。也许每一家的女人此刻都在床上,坦着双乳,散着头发,大腿或是夹紧,或是敞开,做着各式各样的梦。但这个小院有点不一样,少妇还是那个少妇,小孩还是那个小孩,男人却不是熟悉男主人。国强轻轻的杠上大门,又杠上屋门,看到里屋的床上清香光着上身,弯腿撅着屁股朝里睡着,背上的汗珠清晰可见,浑圆的屁股把裤衩崩的紧紧的,他眼睛都直了,血液直往上涌。睡梦中的清香以为把门都杠好了,才敢毫无警惕的光着上身睡觉,怎会想到傻儿子引狼入室,在自己裸露的身体背后的站着一个精壮男人。其实虽然村子里的小媳妇都对国强避而远之,但国强会找各式各样的机会,有的被摸过胸,比如清香的嫂子也就是宏文的媳妇春云,在有次晚上看电影散场的时候,两个小馒头被国强的大手狠狠的揉了一把。有的被摸过屁股,比如刘耀武的媳妇爱珍,一条麻花辫垂到腰间,是村里唱样板戏的成员,有次在后台换衣服,屁股隔着布帘被捏,吓得大叫。还有牛志成的媳妇兰花,在上次批林批孔全乡的串联大游行中,个别群众情绪太高发生混乱,正在呼喊口号的人们瞬间拥挤的哭天喊地,国强对挤到自己身前的兰花上下其手,兰花动弹不得,浑身被摸了个遍,隆起的乳房甚至留下了手印。当然还有被国强弄上床,插得死去活来的,淑敏就是其中一个。如今,好机会就在眼前,初孕的少妇在自家床上等着,还有儿子的帮忙和观看,想到这,国强已经把短裤高高的顶起。国强咽了一口唾沫,脱光自己的衣服,光溜溜的躲在里屋门后,鸡巴已经硬如铁。他给小阳指了指,小阳爬到床上,就开始脱妈妈的裤衩,身体疲惫,睡意朦胧的清香只当是小阳淘气,动也懒得动,嘟囔着让他老实睡觉,哪知道自己浑身已经没有任何障碍,成为待宰的羔羊,等待着门外的坏男人蹂躏。国强让小阳躲在门后,接过清香的裤衩,深深闻了一口,扔到了床下,手轻轻放在光滑圆润的屁股上,感受人妻均匀呼吸起伏的丰满身体,弯腰从后面近距离欣赏大腿根部紧紧闭合的阴唇,还有探出来的几根屄毛。都说吃鸡吃脖子,日屄日矬子,国强决心尝尝这个小媳妇的味道,让大龟头先探探路,慢慢贴上屄缝,轻轻的摩擦,手也开始在肥臀上小心的抚摸。小阳躲在门后看的津津有味,完全不懂妈妈将被侵犯,这种游戏只能爸爸和妈妈玩,怎能给外人机会?国强渐渐加大力量,双手体验着臀肉的弹性,并向大腿延伸,龟头也开始往缝隙里挤,清香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是小阳吗?不对,阴部也被异物顶住,一定是丈夫,又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插入。清香干涸了一个多月的身体期望丈夫的滋润,少妇的欲望被轻易的点燃,丰满的屁股开始微微的抖动,阴道越来越潮湿,国强听到了重重的呼吸声。他时刻提防着清香醒过来,没想到这小娘们身体都有反应了,还保持着向里面的睡姿,殊不知金宏武经常睡醒做那事,清香已经习惯睡觉的时候被抚摸插入,如今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怀孕时期的旺盛性欲使他暂时忘记了丈夫不在,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表达着内心和身体的需要。两片阴唇已经张开,紧紧包围着陌生的龟头,连接着背后的男人。清香虽然不像淑敏那样的刚过门的媳妇皮肤娇嫩光滑,年轻的身体依然温润有弹性,而且因为怀孕,屁股的脂肪更加柔软。国强回头向小阳笑笑,小阳正傻呵呵的看着,犹如被小伙伴们嫌弃的时候,偷偷站在一边看他们玩游戏。操你妈,今天你就看着我操你妈!最要紧的是先插进去,这样就算清香醒过来想反抗也无力了。可是国强的鸡巴太粗了,虽然清香生过孩子,但要在这种两腿夹紧的姿势下插入,依然很不容易。午休时间快到了,到时喊着干活,国强可不想偷鸡不成,还惹一身骚。情急之下,他坐到床边,把少妇的一只腿向上抬起,对着泛水的洞头,一插到底。啊,清香一声低叫,身体猛地向前挺起,肥屄紧紧的夹着鸡巴。国强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顺势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两脚踏地坐在床沿上。此时才有机会细细体味怀中赤裸娇小的人妻,肥圆的屁股坐在自己腿上,肥屄深深含着自己的鸡巴,光滑的后背在汗水的粘合下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柔软的奶子被左手死死抓住,右手压住稍稍隆起的小肚。清香一下子惊醒,首先看到了自己的傻儿子正盯着自己看,突然想到了丈夫被抓走好久,自己杠着门午睡。可这插入自己的男人是谁?她猛地挣扎起来喊着,谁呀,谁呀,并努力扭动着身子回头看。国强故意随着她扭动的方向扭动,任由她的半长发拂过鼻尖,少妇没看到是谁操着自己,阴道深处的嫩肉却随着扭动被龟头摩擦的瘙痒难耐,不得已停了下来,阴道的收缩及时的传递着身体的变化,早已被国强察觉,他开始扶着清香的身子快速晃动,左手托着奶子,食指轻按乳头,乳房像波浪一样流淌。清香全身酥软,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乳头在食指的玩弄下高高挺起,胸部涨的更加饱满,两腿不停地夹住又分开,淫液一股一股的往下渗,迷离的双眼看到小阳正津津有味地看着自己被操,本能地喘息着说,不要看,不要看。国强揽住小腹猛地开始大幅度晃动,强烈的刺激让少妇紧紧捂住嘴,发出连续的呜咽声,阴道嫩肉不停地收缩抽搐,淫穴不断吸吮男人那充血坚挺的龟头。“小阳,来,站近点,你妈让你看呢,你看她多舒服。”国强把清香的头发拢到耳后,嘴唇贴着耳朵,招呼着小阳。这声音在小阳妈妈迷茫的大脑里回响,有点熟悉。对,是牛国强,这个无赖的斑斑劣迹她早有耳闻,一次嫂子红着眼圈还悄悄对她说,被他摸了胸部。当时还很生气,庆幸自己一直理她远远的,今天怎么突然被玩弄成这样。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用尽力气挣扎,喊着:流氓,滚开,滚开。国强捂住她的嘴,恐吓道:“你想把人都喊过来吗,咱俩都光着呢,是你撅着屁股让我插进去的,你想让村里看看你怎么偷人吗,几天没男人你就忍不住了!”果然,清香被吓住了,自从嫁到北新村,她恪守妇道,任劳任怨,伺候丈夫孩子,邻里关系也相处极好,要是让人看见和别的男人一丝不挂在自己家中,将是天大的灾难。想到这,她嘤嘤的抽泣。“妈妈,你咋哭了,不好玩吗?”“你妈怕被人知道我们玩游戏的事情,你不要对你爸说。”“我谁都不说,你们玩吧,妈别哭了。”看着怀中微微反抗的少妇和甘心让自己操他妈妈的无知孩子,一种占有感油然而生,休息片刻的鸡巴又开始跃跃欲试的跳动,撞击着湿润温热的腔体,该好好享受这小巧丰满的肉体了。国强右手伸向肥沃的阴阜,四指夹着阴毛轻轻向上拔,若有若无的划过小腹到微微隆起的光滑肚子上,又到阴阜来回的拨弄,同时亲吻着耳根和颈部,女人身体的欲望瞬间被挑逗起来,抽泣声慢慢变成了腻腻的呜咽。“嗯…………嗯…………嗯…………嗯”,同时身体不安的骚动,屁股想要晃动却又拼命压住自己的欲望,国强不动声色的抱着她移动到床边的桌子前。清香突然瞥见桌上镜子里自己红透的脸,散乱的头发,还有后面那个淫笑的男人,竟是如此的近,一对涨的圆圆的奶子被他的大手轮流揉搓着,自己的双手还搭在他的胳膊上。“不要,不要,你放开我!”她双手捂住脸,感到无比的害羞,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身体柔软的靠在国强身上,任凭男人抚摸着隐私部位。小阳,见过爸爸和妈妈这样玩吗?““没有,小阳摇摇头,爸爸都不让我看。”“你看你妈和我玩的多好啊,多听我的话,你妈可真骚,就等着我来玩她呢。”国强随意的羞辱着少妇,就是要把她的自尊心彻底打垮。清香的心理防线一点点的崩塌,内心的罪恶感和身体对男人的渴望使胸口像火烧一样,这个自爱的女人从未像今天这样需要。国强推开肥硕的屁股,拔出肉棒,让清香转过身面对面,此时她全身淌着汗,真是晶莹剔透,站着刚好和国强坐在床上一样高,国强双手揽住屁股,翘起的鸡巴顶住小腹,直直的看着少妇的大眼睛,“想要吗?”她惊恐的后退,两瓣屁股被紧紧按住并向两边拉扯,带动阴唇的开合,阴道的空虚使她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她已经忘记了挣脱,这个流氓男人要玩弄自己,只是死死咬着嘴唇,害怕主动说出要,这个对丈夫也没说过的字。看着她嘴唇都快咬破,国强猛地亲了上去,一手扶着头,舌头轻易的突破湿润的嘴唇,挑逗着滑腻的舌头,清香慢慢的从扭头闪躲变成了闭目享受,一边哼唧,一边吮吸咽下男人的口水。国强另一只手在阴唇上轻划,摩擦着边缘的嫩肉-少妇哼唧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主动,双手开始抱住国强的脖子,把柔软的舌头伸到国强嘴里让他品尝。这娘们真够劲,早该来操她,想到这,双手捏住直立的奶头,一顿拽拉搓按使清香仰起圆圆的脸蛋,发出啊啊的叫声。看到时机已成熟,国强把她平躺在床上,屁股挨着床沿,两手抬起双腿分开,少妇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神情呆滞地大口大口喘气,大腿根部鲜红的嫩肉在黑土地里若隐若现,这个女人平时保护的严严实实的部位完全呈现给了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龟头已经顶在洞口,“想要我的大鸡巴了吧,要吗?”清香不再是惊恐的眼神,而是受欺负的委曲表情,吃力地摇摇头,小手却抓着男人的胳膊。“说出来,要不要?”硕大的阳具已经缓缓没入少妇屄中,还没让她体会到充实感,又猛地拔出,在丰满的大腿内侧摩擦。“要不要啊”说着又插进去,如此反复几次,清香屁股开始不停向上抬,无意识的小声说“啊,啊,要,我要,我要。”这声音无疑是春药,使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的声音带出淫水四溅。清香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大,双手抓着自己的奶子,国强一停下来,就清晰的说着我要,我要。怀孕的少妇完全臣服在男人的胯下,不管男人是谁,只想插入深点,再深点,身体攀上更高的高峰。国强双手撑着床趴到她的脸前,避免压住她隆起的肚子,开始九浅一深,看着她精致陶醉的五官,淫荡的表情,“原来你这么浪,平时还假正经,是不是整天想着偷男人?”“没有,没有”国强突然来一下深插,“有没有想过?”少妇舒服的带着哭声,“有,有”“我干的你舒服吗?”“啊舒服,舒服,啊”结婚7年,她从来不知道弄这事女人也可以这么舒服,以前就算是自己想要,也是被丈夫插的生疼,从来没有释放过。“小阳,看你妈玩的多舒服啊,想吃奶吗?”“想,我妈不让。”虽然没有奶水,小阳断奶后还是会在晚上唆两口,但自从又怀上之后,乳房发涨,乳头变得敏感,就不让儿子吸了。“来,上来,看你妈的奶子多大,她现在听我的,来吃吧”,他扒开清香抓着胸的手,颤巍巍的乳房乳头傲立。小阳上去熟练的衔住妈妈的奶头,这是孩子对妈妈的依赖,也是一种习惯。他不懂成熟女人的欲望膨胀,妈妈被操的意乱情迷,这种新的刺激使她进入癫狂的状态。她一边想推开儿子的头,又觉得舒畅无比,最后变成了摁住他的头,急促的叫着。人妻已彻底放下自尊,只剩下发泄欲望,两腿盘在男人腰间,眯着眼睛心甘情愿享受着鸡巴的抽插,奶子也被儿子吸的乳晕尽散。淫荡的画面使国强改变九浅一深,扶着丰润的大腿,一次次到最深处,粗大的鸡巴在淫水的滋润下,顺畅地行进,小屋回荡着噗嗤噗嗤的响声。清香两手紧紧抓起床单,屁股随着激烈的插入向上挺动,回应着男人的攻击,阴毛被汗水和淫水打湿,顺从的贴在饱满凸起的阴部。“清香,清香”“嗯,嗯”,人妻无意识回应着,伴随着勾人的呻吟。“你可真骚啊,大白天在家偷人,你可真是骚货。”“不是,不是,我不,啊,啊,你坏……”“叫的这么浪,还不是骚货,门外都听见了。”清香立即捂住嘴,又害怕又控制不住的兴奋,红红的娃娃脸和和裸露的胸部形成强烈对比,刺激着国强的神经。他翻过少妇的身子放到地上,少妇顺从的两手支在床沿,向后翘起臀部,垂下的奶子又大了一圈。恐怕村里谁也不会想到,在这个炎热的中午,乖巧的清香在自己家里糊里糊涂地被游手好闲的男人插入,并配合的献出年轻女人特有的诱人身体,尽情释放着被挑拨出的初孕少妇的欲望。国强从后面借着屁股的弹性,开始高速的冲刺,阴道的摩擦似乎有一股电流让清香感到窒息和晕眩,支撑的双手无力的放下,浑身发抖,头贴着床上草席大叫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面对高潮的人妻,国强搂紧她的腰部,精门大开,在又一个操翻的嫰屄深处,留下了他的痕迹。小阳看着两人一身汗水的躺在床上,胸口急剧的起伏,就像偷看村里玩游戏的小孩,他们一定累坏了。高潮慢慢褪去的清香渐渐清醒,首先想到的是穿上衣服,可衣服都被细心的国强扔到了床下,只要一只胳膊捂住胸部,伸手去打这个坏人。国强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手,“你可真够忘恩负义的,我又没脱你的衣服,又没强迫你,刚刚还叫的像个婊子,爽完又后悔了,以后屄痒了让你儿子去找我,看你那骚样宏武回来也满足不了你。”说话间,摸摸小阳的脸蛋,就准备往外走,可墙外已经响起了邻居家的农具的响声和街里隐约的说话声。这时出去肯定会被人瞧见,国强正寻思着,清香已经下了床,不顾光溜溜的身子,拉住了他,清香更担心人们看见这个作风败坏的男人赤背从自己家出去,想起村子里的七嘴八舌和指指点点,着急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国强心中暗喜,回手把她汗津津的奶子抓在手里:“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我就不走了,你去干活吧,我再和你儿子玩会,小家伙真听话。”满脸的淫笑让清香如坠深渊。“未完待续”【农村的偷奸孕事】(6)在国强的精心设计下,真是有心采花能把邻家媳妇身下压,无心插柳也能体验一把孩子他妈,他感觉生活无比的美好,这些在他眼中搔首弄姿的小娘们,就是人生的希望啊!什么政治运动,什么伟大领袖,一个个革命情绪高涨,还不如在家看好自己老婆最实际。国强知道这些女人怕的不是他,而是怕别人说闲话,自己坏坏的样子在革命大潮下显得很另类,外加上强壮的体魄,这些妇女虽然看起来很讨厌他,但哺乳动物的天性,还是会被这样的雄性吸引,在不确定的某个场合,身体内的雌性激素就会被激发,使得她们脸蛋红润,胸部膨大,臀肉微颤,下身空虚,而国强最善于发现和制造这些场合。在清香去干活的下午,国强感觉筋疲力尽,躺在她家床上好好睡了一觉,这耕女人的地比耕田里的地还累。牛德林也没有派人找他,他知道国强肯定又去哪鬼混,再说是自己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罢了。而当天晚上,国强更是代替宏武的位置,抱着清香丰满的肉体,任小阳在床里面呼呼的睡着。清香虽然百般挣扎,奈何男人有力的大手托住屁股,乳房和胸毛的摩擦鬼使神差的唤起了她的性欲,在静谧的夜里,一片漆黑,没有了中午的惊恐与浮躁。她忽然之间在男人的怀中有了一种安全感,恍惚感觉依偎着自己的丈夫,享受着男人的味道,欲望开始发酵。国强一只手悄悄插进她蠕动的大腿之间,伴随着一声清秀的呻吟,两个肉球紧紧的压了过来。男人暗喜,还是晚上操逼好时光啊,慢慢享受。国强按兵不动,只是手指在洞口不停地挑逗,少妇湿润的阴唇已经缓缓张开,右腿也不由自主的压在了男人腿上,轮到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身体,小手不停抚摸着男人健壮的后背,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国强抓住她的手,引向自己的鸡巴,坚硬的阳具是发情女人心中的圣物,这炽热的东西似乎是对她的奖励,清香的反应更加激烈,本能的挺起屁股使阴道向鸡巴靠近,却还有一丝意识让她感觉自己主动要男人那玩意太淫荡,内心的纠结催生着下体的淫水泛滥,想拒绝男人又渴望着男人的插入。是时候添把火了,让少妇再释放一点。国强抱起清香,让她分开双腿趴在自己身上,翘起的鸡巴刚好顶住湿漉漉的洞口,左手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脖子,清香自觉的伸出舌头亲吻,伴随着大龟头对阴唇的敲击,国强心中成就感大增,在别人的床上享受着人妻的丰满的孕体,清晰的感觉到少妇柔软的舌头在身上急促的划过,吃力的发出呜咽声,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只剩下被情欲控制的诱人身体,任凭男人轻薄和玩弄。此时的清香赤身裸体的骑在男人身上,双手撑着床趴下,微微隆起的肚子和下坠的奶子和男人轻轻的接触,嫩穴微张等待着插入,如此淫荡的姿势在黑暗中却给了少妇发泄的理由,羞耻已经被黑夜掩盖,她疯狂地亲吻着男人的脖子、胸膛,直到把舌头伸进男人的嘴里,吮吸着男人的口水,填补心中燥热的空虚。还需要最后一击,国强扭头对着清香的耳朵吹气,同时双手捏住两个乳头搓弄,清香“啊,啊”的大声叫着,也顾不上腹中的胎儿,胳膊一软,瘫在男人身上,浑身颤抖,又一股淫液流出,和着汗水粘着两人的阴毛。龟头已经被温热滑嫩的阴唇包围,国强故意不停地用龟头摩擦,双手抚摸浑圆的臀部,在清香的耳边说,“想我的肉棒了吧,自己吃进去。看你那饥渴样,宏武都不能满足你吧,你们女人都这样,中午还装的一本正经的,还不是两下就操的嗷嗷叫,下次屄痒了去找我,还有你嫂子,那小奶子多让我摸几次就摸大了。”在国强言语的刺激下,少妇再也忍受不住潜意识的渴望和阴道深处的空虚,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呻吟,向后沉下屁股,在淫液的滋润下,主动地把鸡巴连根吞入,被夹的紧握感和心理的双重满足,也让国强深深出了一口气。到底是有些经验,成熟的肉体比淑敏听话多了,男人总是贪心不足,征服一个就会想到另一个,国强一边想着下步怎么让淑敏尽情发挥身体内潜在的欲望,一边啪啪打着清香的屁股,阴道有节奏的收缩“不要不要”清香低声的求饶。“你不是很讨厌我吗?还夹的这么紧?要不要明天我再找个男人干你?”“你坏蛋,你……啊……啊”国强挺起腰,一顿猛顶深插,使得清香面对侮辱的言语再也发不出反驳的声音,她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一阵阵畅快的电流从下体,从小腹、乳房散开,集中到喉咙,从牙缝里传出,对着男人的耳朵,吹了进去,如同春药。这种情况下看不到少妇臣服陶醉的表情实在是太遗憾了,国强推着清香的身体,让她坐了起来,伸手拉开了灯,突然刺眼的灯光惊醒了如同沉睡的美人,她惺忪的眼睛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坐在陌生又熟悉的男人身上,汗淋淋的乳房微颤,还有微微凸起的肚子,不禁双手捂脸,语无伦次的说着,“不要不要”要知道这昏黄的灯泡也是清香平时舍不得开的,晚上照明都是靠煤油灯一点点的火苗,如今从未有过的羞耻姿势突然暴露在亮光之下,好像有无数只眼睛在看着,刚刚黑暗中的快感被少妇内心的传统保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她告诉自己不能如此放荡,中午被流氓轻薄是被逼的,现在却是主动给他玩弄,想要立即站起来逃离深深插入自己下体的肉棒,却被男人抓住大腿,开始前后的晃动。“骚娘们,还装什么正经,大着肚子偷男人,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没有,没有”,阴道嫩肉和龟头摩擦的酥麻感指挥着屁股不由自主的晃动,捂着脸的双手不知何时紧紧捂住了嘴,只剩从鼻子里发出的闷哼,配上欲拒还迎的表情,眉头紧蹙,樱桃般挺立的乳头随着膨胀的奶子晃动,这景象让国强差点喷薄而出。他猛地拉开清香的双手,一声销魂的呻吟脱口而出,吓得少妇阴道剧烈收缩,小屄紧的堪比新婚的淑敏啊。国强起身把她摁倒,清香顺从的屁股高高撅起,毛茸茸的屄缝若隐若现,头发掩盖的小脸贴在床上,像鸵鸟扎进了沙堆,身体交给了身后的男人。男人也需要缓一缓,他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一手在大屁股上摩挲,一手扶着龟头在温热光滑的阴唇蠕动,少妇的心已经崩溃,没有了丈夫,没有了身边的孩子,只是晃着臀部焦急等待男人的插入。“明天把你嫂子叫来一起操,好不好?她比你还饥渴呢!好不好啊?”想着妯娌俩一起在胯下呻吟,鸡巴更加坚硬,猛地插了进去,国强开始九浅一深,这是击溃有房事经验的人妻的最好招式。果然,清香被干的浑身抽搐,每一个毛孔都舒畅无比,在浅插的时候,竟放荡的说着,“快点,快点,下次叫我嫂子一起让你操,啊……啊……”“好,明天就让你嫂子来看看你的骚样。”“我不是,我不是”,夹着大鸡巴的屁股晃得更厉害了,国强一阵淫笑,这小媳妇个子低屄却不浅,整天闲着真是浪费了,遂快马加鞭,双手从后面紧紧抓住两个摇曳的大奶子,每一次都插入阴道深处,啪啪作响。清香享受着来自男人的充实感,所有成熟女人的欲望都被激发出来,明知道男人在侮辱自己,可就算死了,也需要男人的抚摸和插入。这一夜,国强干完了就睡,睡醒了把坚硬的鸡巴插入接着干,清香已经依赖上了他强壮的身体,或是适应了硕大的鸡巴,沉睡的身体一旦被唤醒,就再也无法平静,丈夫有没在身边,她逆来顺受的配合着国强,和这个昨天还讨厌的男人疯狂接吻,任由他的精液一次次灌入密洞。尽管国强阅女无数,但清香爆发出来的能量还是让他吃惊,这个小个子女人性格倔强,搞不好玩过了头,赖上了自己鱼死网破就得不偿失了。所以第二天早上天未亮溜回家里,走之前国强信誓旦旦的保证这事不会让别人知道的,并且没人再敢欺负小阳。清香心里五味杂陈,既不甘心失身,又对昨晚淫荡的表现后悔,又想起国强硕大的阳具,竟对这个无赖男人没有了恨的感觉,也难怪,这样一个朴实的女人,对于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男人,总会有异样的感觉,何况国强给了她无以伦比的快感。只是她不知道,她那同样端庄秀丽,独居在家的嫂子春云,清瘦干涸的身体也需要男人的滋润。【农村的偷奸孕事】(7)正当国强戏花弄蝶,沉浸在淑敏和清香的丰满肉体时,从姐姐家传来一个哀号,母亲因为高温中暑,抵抗力弱去世了。虽说他无赖至极,却还算孝子一个。在8月初的北新寸路口,男女老少都看到了这个平时游手好闲,嘻嘻哈哈的混子悲伤的一面。国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平板车把母亲从姐姐家里拉回来准备下葬,车的后面跟着一身素装的三个姐姐秀勤,秀灵,秀丽和小妹秀英。群众们唏嘘不已,平时恨透他的女人们也不免同情,淑敏和清香更是心中别有一番滋味,独居在家的少妇不知不觉的母爱泛滥,善良的心向着眼前的男人靠近。第二日,牛氏家族统统出动,操办丧事。每当有这种红白事的时候,也是显示家族力量的时候。在金,牛,刘三姓之中,牛家人数最多,国强的破落院子满满的都是人,中午吃饭的时候更是一片混乱,由于生产队分的粮食有限,各家又都拿了点,虽说这样还是不够这么多人吃,开饭的时候妇女小孩一拥而上,只剩国强姊妹几个无心吃饭,悄悄的掉眼泪。虽然表面上几人都是悲戚模样,但小妹秀英身体更是难受,秀英今年24岁,在兄妹之中和国强长的最像,浓眉大眼,瘦削脸蛋,身高一米七左右,却不失女人的精致和风韵,身材高挑,梳着两个小马尾。她的孩子刚刚半岁,放在家里让婆婆看着,和丈夫少廷出来已经两天。此时秀英感觉到胸脯快要爆炸了,她本来就奶水足,昨晚实在受不了半夜没人偷偷挤了,但今天乳房又涨痛,偏偏跪在地上挤压着小腹,想上厕所。可满院子都是人,厕所年久失修,墙壁四周都是裂缝,也只有自己人在家的时候才能用。身边的哥哥姐姐还没察觉到,乳房和小腹的膨胀让秀英素服下的身体慌乱不安,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向紧咬的嘴唇。秀英心里乱作一团,现在最主要的是找个地方挤挤奶,排排尿,目前唯一的地方就是屋后的大坑了,也就是国强偷窥淑敏的那个大坑,这个季节坑里长满了小树和蒿草,比较隐蔽。秀英左右瞅瞅没人注意,强忍着小肚的憋涨,艰难地站了起来,从后门溜了出去,腰间的白布紧紧勒着肚子,更显得奶水充足的胸部高高耸立。初为人母的女人,一边走着,一边迫不及待解开腰间的布条,释放一下小腹的压力。当秀英好不容易走入青草深处,脱下素衣,里面的衣服都已湿透,衬衣和裤子贴着熟透的身体,身材毕现,耻骨上方的鼓起,更显示着着少妇的韵味。秀英先是把衬衣的扣子解开几个,不禁吐了一口气,白色的稀布围胸下,隆起的乳房轮廓清晰可见,奶头位置被奶水渍的湿淋淋一片。她已经顾不得这些,麻利地褪下裤子和裤头,露出匀称圆润的屁股,正要蹲下释放的时候,忽听身后一个声音,秀英姐,吓得秀英一个激灵,即将喷出的尿硬生生憋了回去,小肚仿佛抽筋一般,下意识的慌忙提起裤子,扭头瞅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转眼到了十月份,秋天丰收的季节。国强已经从丧母的痛苦中恢复过来,人们又看到了他走路晃晃荡荡,干活投机偷懒的摸样,他跃跃欲试的热情不在忙碌的秋收,而是精虫的躁动,两个多月没碰女人了,在集体干活的玉米地里,国强火热的目光像是一只只大手,抚摸着少妇高耸的胸脯,又像一把把利剑插进女人最隐秘的缝隙,在他的视奸下,风骚的媳妇顾盼流转,正经的妇女羞红了脸-淑敏已经怀孕3个多月了,这段时间没有国强的骚扰,她甚至渐渐忘了对她的侵犯,女人的母爱天性让她的注意力转向了未出世的孩子。看着渐渐凸起的肚子,第一次怀孕的她外出的时候总会觉得不好意思,丈夫又不在身边,还好初孕反应不是很明显,只是乳房越来越膨胀,走起路来沉甸甸的,晚上睡觉的时候奶子酸疼,特别是最近越来越严重了。可秋收的集体劳动又让她不得已天天碰上国强,她害怕别人知道国强玩弄自己,国强诡异的坏笑不由自主地唤起了自己被猥亵的记忆,胀痛的胸部也有了异样的感觉。淑敏对国强的讨厌潜意识里把国强当成了特别的人,善良的少妇还没有发觉,这个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在她脑海里出现的时间已经超过了自己的丈夫,越来越成熟的丰满肉体背叛了她的心。最近的天气秋高气爽,到晚上9点多的时候已经很凉快了,可淑敏躺在床上依然睡不着,乳房的胀痛让她忍不住用手去揉,还是觉得有一个炸弹在里面要爆炸。她决定去找婆婆问问,今天公公和队里几个人去公社借小麦种子没回来,尽管婆媳关系不太好,这个时候能依靠的只有婆婆了,对自己挺照顾的小姑桂月,还未出嫁,根本不懂这些。想到这,淑敏简单的穿上衬衣裤子,匆匆系上两个扣,顾不上大半个乳房暴漏在外面,就向对面的房间走去。出门看见对面四间屋子,除了正屋,三面窗户只有婆婆屋里映出昏黄的亮光,弟弟妹妹们都已经睡了。淑敏心想还好建军睡了,不然的话,他和婆婆的屋子虽然分居正屋两侧,却都是从正屋进去,万一碰面多尴尬,16岁的孩子已经长成人了。走到婆婆窗边,一句“妈”字还未出口,隐隐约约听见压抑的呻吟声,淑敏心中一惊,“嗯……嗯……嗯”,真的是从婆婆屋里传出来的,她顿时脚步定在那里,虽然结婚不久,经验不多,少妇也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公公什么时候回来了自己都不知道,淑敏紧张地按住起伏的胸口,想赶紧逃回自己屋里。可是这个声音对独守空房的少妇有着致命的诱惑,加上好奇心的驱使,在夜色的保护下,淑敏顺着低矮的窗户向里望去,天呀,只见一个浑身黝黑的男人压在婆婆身上,屁股有节奏地挺动,婆婆正双手抓着传单,紧闭双眼,无意识的叫着。这男人不是公公,竟是支书牛德林。“骚逼,十几年没操你了,还是那么带劲,没想到我能当上支书吧?”“啊……啊,小声点,你……”。淑敏在窗户外面惊的不知所措,真后悔过来找婆婆,没想到平时婆婆严厉苛刻,不苟言笑,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单纯的她真不想发现这个秘密。婆婆爱芝今年已经40出头,却在自己床上和支书做这种事,淑敏突然想起了在国强家里对自己的奸污,感觉鼓囊囊的胸部更加压抑,小腹一阵收缩,口干舌燥。这是里面又传来了啪啪声,淑敏的眼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爱芝双手支床,头发蓬乱,撅着肥大的屁股承受着男人的抽插,两个奶子悬在胸前,随着身子乱晃。淑敏何曾见过这样淫乱的场面,男女性交的画面真实的展现在少妇面前,慢慢激起了少妇沉睡的欲望,大脑开始短路,不管婆婆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正在被牛家的男人欺负,只看到一对男女在激烈的交合,男人硕大的阳具一下下插入婆婆的下体。淑敏毫无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身上一股电流在流窜,无处释放。在这样淫靡的夜里,冷艳的婆婆被操的淫水横流,无意间竟然激活贤惠媳妇已被开发的肉体。正当淑敏无法自拔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捂住淑敏的嘴,一手攀上半露的大胸,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原来国强这几天每个晚上想起隔壁家的女人,都会偷窥一番。淑敏自不必说,因为今晚刘家老头不在家,国强大胆的跳进院子,连桂月、桂玲两个黄花闺女,都在屋里洗澡的时候,一丝不挂的被看的清清楚楚,差点冲进去强奸她们。当然这种事情没有把握国强是不会做的,村子里都知道他无赖,却从未有任何把柄,因为他的大脑能管住自己的鸡巴,知道什么时候能操逼,什么时候只能叹气。当然,他今晚的收获不止这些,东边屋子的情景,纵使他无赖好色,占过无数女人便宜,还是吃惊不小。支书平时看着挺正派,经常教训自己,没想到也乱搞女人,爱芝这老娘们脱光了还有点姿色。母女三人挨个欣赏,正脱下裤头准备用手解决,没想到媳妇又开门奉上,国强心想今天真是桃花运当头了,他光溜溜的躲在东院墙边的大树后,鸡巴坚挺,淑敏在婆婆窗前的动作,尽收眼底。淑敏直到被抱住,才发现身后有人,顿时惊恐万分,挣扎着双腿扭头,看见熟悉的一张脸,温热的嘴唇贴着自己的耳朵,“别动,别让里面发现了”,说罢轻轻的往耳朵里吹气,右手轻而易举的越过敞开的领口,覆上鼓胀的酥胸。国强明显感觉到少妇刚刚紧张僵硬的身体开始变软,慢慢倒向自己怀里,往后推的双手,无力的滑落,放在了男人裸露的屁股上。淑敏今晚略带随意的穿着大大方便了国强,他轻松的解开少妇的衬衣扣子,两个奶子在灯光下如同肉色的山丘,乳头高高挺起。终于又尝到邻居人妻的味道,国强从后面一手一个,也不能完全抓住,胸部的疼痛一下子让淑敏清醒,可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不断的扭动身躯,丰盈的臀部把肉棒摩擦的更加坚硬。刘老头怎么也没想到,支书安排自己出门的夜里,刘家安静的表面下,淫靡四溢。平时冷淡的老婆在自家床上被驯服的风骚无比,在支书的胯下婉转莺啼。凹凸有致的桂月和含苞待放的桂玲隐私部位被彻底欣赏,白嫩的身体成为了国强的目标。贤淑质朴的儿媳在窗外被支书老当益壮的身材和婆婆的媚态刺激的难以自持,无可奈何地被邻居男人玩弄初孕的饱满肉体。家里的四个女人都被轻薄,唯一剩下的男人建军也没闲着,此刻,他竟然趴在正屋的门帘下,一边看着母亲被操,一边套弄肉棒!【农村的偷奸孕事】(8)时间倒回到15年前的那个夏天,刚刚度过饥荒蔓延的年头,全国上下一片生机勃勃的新景象。北新村也不例外,路边闲坐乘凉的老头老太太,舒展着连上斑驳的皱纹,抒发劫后余生的幸运。小伙子不再骨瘦如柴,大姑娘不再干瘪枯黄,小媳妇们又挺起了结实的屁股,露出饱满的乳房给孩子喂奶。当年的爱芝27岁,已经是4个孩子的母亲,虽然辛苦劳累,还是把家里和孩子们收拾的干干净净,她喜欢挽起圆圆的发髻,穿着合身整洁的短袖和粗布长裙,昂头挺胸,不搭理人,像一阵风一样,在村子里独树一帜。街坊邻居们都不叫她爱芝,都叫她“爱干净”,爱芝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号,听到有人喊“爱干净”,就嘴角上扬,露出少有的笑容。爱芝不喜欢瞎逛,闲暇的时候就会带着孩子去小燕家玩,小燕和爱芝娘家同在曹家庄,从小就认识,先后嫁到北新村后,两人关系更加密切,而小燕的丈夫正是牛德林。爱芝有点瞧不起他,嫌弃他脏,因为牛德林是村子里养猪的,虽然那时候给集体养猪是件很光荣的事情,村里一头公猪、三头母猪加十几头猪仔都归他养。每次两个小媳妇聊得正欢,看见牛德林回来,爱芝就找个借口回去了。时间久了,德林两口也知道爱芝的心思,小燕也不留她,而德林都会看着爱芝的背影,拢起的发髻下,颈部白嫩,屁股圆润,和自己媳妇松垮的身子天壤之别,不由的心急口渴。那时的牛德林是公社里吃苦耐劳,艰苦奋斗的典型,爱芝的丈夫刘守法也是年少力壮,踏实肯干,两口子和和睦睦。如果不是一个偶然事件,他这一辈子和大多数小伙一样,白天偷偷瞟几眼村里漂亮的娘们,晚上想象着她们丰满的身子在自己媳妇身上发泄。这天到了给母猪配种的时候,看着公猪跨在母猪身上哼哼唧唧的交配,德林竟然不自觉的下身硬了,他赶紧用衣服盖住,紧张地看看门口,还好没人经过。好不容易忙完,涨的发疼的鸡巴终于软了下来,收拾完猪圈赶紧回家。到了家里的胡同口,抬头看见小燕慌慌张张的跑出来,“正好你回来,刚刚建福来给他妈找发烧药,咱们还有点,你赶紧给爱芝送去,家里火还烧着呢,我得回去做饭。”不等德林接话,把药塞进他的上衣口袋,匆忙回去了。想到爱芝,还没完全平息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他赶紧手插口袋按住,往爱芝家走去。建福正在家门口等着,看见德林叔过来,赶紧引他进屋。只见爱芝躺在床上半露酥胸,脸烧得绯红,发髻也松松垮垮的倒在一边,几根头发垂在脸旁,楚楚动人。下身蓝色长裙的裙摆已经到了膝盖,大腿若隐若现。德林不觉呆了一下,爱芝以为是小燕过来,看见是德林,下意识的捂住胸部,尴尬的张嘴说不出话。德林扭头问建福,“你爸呢?”“干活没回来呢!”“赶紧喊他回来,就说你妈发烧厉害。”建福抱着建军去后,又让桂月倒水,给爱芝吃药。看爱芝吃完药,就想着回去,可又想多呆一会,五岁的桂玲和妹妹桂月在院子里玩,德林在屋子里放肆地瞅着爱芝闭目养神时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规律的浮动,右手在裤兜里死死按住鸡巴,假装在等刘守法回来,随口喊道:“桂月,你爸回来没呢?”“德林哥,你回去吧,不用等他爸了!”从里屋传来小而清脆的声音,德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就答应一声,走出门口,意外看见门口绳子上挂的红色肚兜和白色裤头,忍不住贴上去闻了一下,一股清淡的奶香让德林久久不愿离去。就在此时,听见屋里传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吓得赶紧离开,紧接着又是一声“嗯……”女人嘴里发出的这种声音那种男人能抵抗得住,何况是自己经常意淫的少妇。德林不由自主的返回屋里,只见爱芝身体完全瘫在了床上,发髻已经松开,乌黑的长发散在一边,更衬托出少妇的妩媚,村子里除了她的丈夫,还没有人见过长发散开的“爱干净”,她也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才会长发抚肩,显出女人柔弱的一面。德林贪婪地盯着紧闭双眼的爱芝,看她微微张开的小嘴传出一声声清脆的呻吟,胸前的扣子已经被扯开,绣花的白色肚兜勉强遮住乳头,留下大片的乳肉,双腿不停的夹紧摩擦,大腿越露越多。哪里是发烧,我看是发骚还差不多,德林有点后悔让建福去叫他爸爸了,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此时快要晚上7点钟,天刚蒙蒙黑,由于热天下去干活晚,一般都是趁着黄昏凉快的时间干,正常8点才回来,如果不去叫他,就有足够的时间欣赏少妇的媚态。正在犹豫之间,爱芝已经把衣扣全部扯开,精致的肚兜和洁白的皮肤混为一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分不出来。德林身体的兽性完全被激发出来,顷刻间色胆包天,顾不得她是小燕的姐妹,顾不得她丈夫可能会马上回来,也顾不得外面玩耍的二个孩子,扑过去吻上张开的嘴唇,吸住润滑的舌头,粗暴地品尝少妇的津液,爱芝闻到一股猪粪的味道,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吃惊地想推开他,可是手搭在男人肩上,毫无力气,被吮吸的舌头又感觉好刺激好舒服,就像飘在天上,不知不觉的双手揽住男人脖子,又闭上了眼睛。少妇的主动让德林鸡巴憋得难受,左手从裤子前门掏出肉棍,翻身全部压在爱芝身上,突然的重量让她“啊”的一声,仰起脖子。德林喘着粗气,一下下的亲在她的脖子上,双手隔着光滑的丝状肚兜,紧紧抓住双峰揉搓,坚硬的鸡巴隔着长裙胡乱的顶在耻骨和小肚。男人粗鲁的进攻让少妇几乎无法承受,不断的扭转身子,一缕缕的长发遮住半个脸庞,痛苦的表情又夹着渴望,欲拒还迎。德林忘记了害怕,起身把她的长裙捋在腰间,扯下裤头,这是德林第一次看到别的女人的两腿之间,白嫩的大腿根部,两片充血的阴唇像是两个荷包蛋,在阴毛的簇拥下,缝隙微开,流水潺潺。他不由的伸手去摸,手指摩擦腻滑腻滑的阴唇内侧,让爱芝啊啊大叫,“不要,不要。”猛地夹紧双腿。德林突然想起今天交配母猪的阴部,心中一惊,摸摸两边口袋,小燕给的发烧药还在,爱芝吃的是同样用白纸包的母猪催卵发情药!德林有些不知所措,生怕有什么副作用。终于明白一向高雅的爱芝今天如此淫荡,高烧加催情让她浴火难平又四肢无力,此时的她无法拒绝任何男人的蹂躏,渴望着鸡巴深深的插入。确实,在男人思考的瞬间,少妇饥渴的身体感觉毫无依靠,开始自己用手抚摸奶子,双腿张成八字形,委屈的眼神诉说着渴望。既然到了这一步,又不是自己老婆,一不做二不休,德林提枪上阵,生过四个孩子的阴道有点宽敞,还好自己的家伙够长,和阴道内侧的轻轻摩擦让爱芝瘙痒难耐,顶到从未有过的深处又让她舒畅无比,大脑迷乱,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随着下身的顶入有节奏的啊啊直叫。男人抬头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三个孩子还在玩耍,再看看身下的少妇,脸上的汗珠沾湿了头发,红扑扑的脸蛋柔嫩动人,湿透的肚兜映着暗红的乳头,蓝色的长裙堆在肚子上,丰满的小腹下,湿淋淋的阴毛顺从地趴下,臣服着前方不断抽插的肉棒。德林心中油然升起一种征服感,“让你嫌我脏,我本来不想操你,可你注定要让我操,还爱干净呢,以后改名爱鸡巴得了。”误食催情药的爱芝迷糊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不,不”突然啊的一声,屁股向上抬起,脱离肉棒,小腹不停地抽搐,淫液从两腿之间滴下,自爱的少妇被男人侮辱的话刺激的高潮了。德林翻过她的身体,想让她撅起屁股,从后面操她。既然吃了催情药,那你就做母猪让我骑骑,我就当一回公猪,看你能不能生一窝猪仔。想到下午的种猪交配,男人兴奋不已,扶着厚实的屁股,直抵桃花深处。少妇一声惊叫,柔若无骨地趴在床上,“哼,不让我骑,我非要骑!”德林拍着臀肉,啪啪直响。真是尤物,尽管趴着,屁股依然挺翘,原来这娘们不像别的女人,走路故意提着臀部,她是天生的S形。男人低头在白嫩凸起的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爱芝吃疼,呜呜地扭着屁股。德林把下身脱得干干净净,挺起鸡巴,掰开两片肥臀,顺着大腿根部插了进去。大腿内侧的嫩肉和臀部的挤压,比前面的插入更有充实感。趴在少妇的背上,宛如晶莹的肉床,小肚贴着如同肉丘的屁股,伴随着不断的下压,龟头探入夹紧的阴道,挺拔的屁股就像是弹簧,又把鸡巴弹出。爱芝被压的直喘粗气,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男人把上衣掀起,解开背上肚兜的绳子,双手从下面抓住乳房,湿腻的奶子像有点松软,缺乏手感,比屁股差了不少,幸好建军偶尔还要吃奶,哺乳期的胸部还算饱满。两个黑白分明的肉体趴在床上,德林开始拨弄压在指尖的乳头,亲吻光洁的背部,少妇发情敏感的身体有开始晃动,屁股不由地拱起,想要鸡巴插得更深一点。男人挺住下身的抽动,两根手指捏住乳头捻弄,爱芝从喉咙发出一阵清脆的呜咽,臀部疯狂的向上挺动。“不是还得撅起屁股让我骑吗?”男人抱着腰部,少妇顺从地翘了起来,叉开双腿,两片荷包蛋忽闪忽闪。腰间的长裙和胸前耷拉的肚兜,更显得气氛香艳淫靡。扒开头发,半边脸似乎享受的贴在枕头上,满是汗珠。外面天色越来越暗,德林跪在床上,扶着鸡巴插了进去,也开始最后的冲刺,啪啪地撞击着肥软的臀肉。操到尽兴时,更是双手抓住少妇的胳膊,把少妇身体拉到半空,少妇的身材纤毫毕现,虽然还有上衣和长裙覆盖,却承受着最深的侵犯。肆意玩弄着少妇成熟的肉体,体验着别人老婆天生的翘臀,还有只属于自己丈夫的柔媚,德林精门大开,和爱芝同时达到巅峰。他把爱芝抱在怀里,喷射之后的鸡巴依然被收缩的阴道不舍的夹住,左手揉捏着乳房,白色的乳汁慢慢从乳头渗出,右手扶着脸蛋,舌头伸进湿润的口腔。再一次体会完女人身体的诱惑之处,德林把枕头垫在少妇屁股下面防止精液流到床上,又拿起少妇的裤头在鸡巴上擦了擦,给她穿上,把裙子放下,上衣扣上,少妇空洞的眼神看着上方,任由摆布。德林穿上裤子,回头看了一眼白色短袖,蓝色长裙,散着头发,既端庄又妩媚的爱芝,匆匆走了出去,此时天色已暗,刚好路口碰到建福,一边领着建军玩耍一边往回走,“你爸呢?”“我爸换地方干活了,没找到,他们说可能要多干会”。“早知道我也多干会”,德林小声嘀咕着,掏出兜里的感冒药,扔进草沟里。他回家后才感到后怕,惴惴不安,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小燕问他怎么了,他才一怔,若有所思地说:“今天给母猪配种,不知道咋样了?”而此时的爱芝刚刚从高潮中平息下来,她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这是自己吗,可依然湿热酥麻的下体诉说着逝去的疯狂,还能闻到上衣猪粪的味道。少妇猛地坐了起来,竟感觉浑身轻松不少,原来激烈的交合使得她大汗淋漓,高烧已经退了,她出去收回晾着的肚兜和裤头,恶心地把下体擦拭干净,摸黑把浑身衣服和床单洗了又洗。晚上躺在床上,爱芝穿着新换的红色肚兜和白裤头,愧疚地侧身朝里睡,不敢看丈夫,她是外表孤傲,内心柔弱的人,不仅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丈夫和小燕,还怕他们知道,而劳累一天的刘守法也不会想到,几个小时前,就在自己躺着的位置,因为一系列的巧合,妻子曼妙的身体已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品尝,甚至阴道深处还残留着男人的种子。他伸手抓住乳房,胳膊搭在爱芝的腰上,不一会沉沉睡去-爱芝胡思乱想,骂自己怎么会鬼迷心窍、毫无反抗,又情不自禁回味高潮时浑身通畅的感觉。迷迷糊糊的天蒙蒙亮了。她起身给丈夫做饭,刚下床准备穿衣服,抬头看见德林赤裸裸地站在面前,一脸淫笑,拉住她就往外走。她大声呼喊丈夫,却毫无回应,被拖着到了胡同口。身着肚兜和小裤头,披头散发的在大街上,爱芝羞耻的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德林却麻利地脱光她的贴身内衣,一手揽腰,一手托起她的右腿,在她害怕摔倒而下意识抱住对方脖子的时候,狠狠地插入暴露的小穴。少妇低头看到胸前的肉球欢快的跳动,黝黑的鸡巴在自己的隐秘花园里进进出出,下身的淫水顺着洁白的左大腿流下,不禁哀羞地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声亮丽的呻吟。“骚货,你看看后面。”她猛地回头,看到一群男人,都是街坊邻居熟悉的面孔,还有自己的丈夫,直勾勾地欣赏两条光溜溜的肉体当街操逼。爱芝突然地惊醒,浑身是汗,天真的已经亮了,丈夫还在酣睡,原来是一场梦,可阴道充实的感觉竟是如此逼真,伸手一摸,湿淋淋一片。原来为了保证母猪催卵配种成功,村里专门从公社兽医站找的这种催情药,在母猪发情期间喂下,药效三天,每天根据种猪情况配种一次,提高受孕几率。爱芝误服后,在母猪身上缓慢发作的情欲在成熟的女人身体里,熊熊燃烧,瞬间成不可控制的燎原之势。少妇丝毫不懂体内发生的变化,和德林交合有所缓解后,夜里面对丈夫深深的羞耻自责和重新升腾的火苗,使她在梦里和德林当众性交。醒来后,一向勤快典雅的爱芝起床梳头做饭,错过了和丈夫的交欢,使劲压抑着内心的躁动。丈夫干活走后,建福也上学去,在家带孩子的少妇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忍不住对孩子发火,吓得三个孩子哇哇大哭,使爱芝更加烦乱。她抱着建军去小燕家,炎热的天气,不一会上身就汗渍点点,前方路边的两条大狗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来,吓得爱芝紧走几步,那畜生依然不依不饶,原来女人身上被药催生的浓重的雌性激素随着汗液散发出来,吸引了嗅觉灵敏的公狗。爱芝抱着孩子从岔路口一路小跑,不知不觉到了村东头,见狗没跟上来,喘了口气,扭头看见了养猪场,忽然想起德林,浑身一抖,转身欲走。“爱芝!”身后德林的声音像是咒语,一心想走的女人怎么也迈不动脚步,悠悠地转过头去,只见她云鬓高挽,媚眼盈盈,面若桃花,娇喘微微,还是那件短袖衬衣,还是那件蓝色粗布长裙,本来对昨天的事担惊受怕的德林淫心又起,上去抱过建军,“进来玩会啊!”这一语双关更让爱芝面红耳赤,“不……”刚张开口,男人已经抱着孩子进去,她只好跟了去,高涨的情欲冲昏了她的头脑,一直压抑的冲动没有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来,此时已经跃跃欲试,口干舌燥,她下意识地用手在胸口扇了扇。爱芝发现了危险的苗头,身体又要像昨天那样游离于思想之外,无处释放的空虚快要忍受不住,她尽最大的努力说:“把孩子给我,我得回去了……”。“别着急嘛,来看看我养的猪。”远远闻见一股猪粪味,爱芝皱了皱眉,捂着嘴走到猪圈,看到一只公猪正在往母猪身上攀爬,母猪阴道红肿外翻,等待着公猪的配种。她一下呆住了,感觉下体有蚂蚁在爬,好想伸手挠挠。一个洁身自爱的少妇竟然全神贯注的看猪配种,在对面的男人看来,这是多么令人遐想的场面,抛下一块砖,引出诱人的美玉。“妈妈”,孩子幼稚的声音把爱芝拉倒现实,她低头去抱孩子,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有意夹紧的大腿却让屁股左右晃动,风姿摇摆,艰难地走到坐在围墙上的孩子后,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左右按住围墙,把她圈在怀里。粗糙的脸在她裸露的颈处磨蹭,痒得她缩紧脖子,又开始咬耳朵,把苦苦支撑的少妇弄得彻底迷乱,猪粪的味道就像是公母交合的味道,让她被催情的身体更加敏感。爱芝急速地呵气,浑身松软,一手揽住孩子趴在了围墙上,夹紧的大腿前后蠕动,自觉挺起傲人的屁股。德林也不客气,连同小裤头和裙子一起扒到脚脖,白嫩的屁股在阳光的照射下真的温润如玉,昨天的牙印还有浅浅的痕迹。两腿之间,早已汁水泛滥。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鸡巴,在光滑的臀肉上摩擦,如同磨砺一把威武的战刀。少妇感觉到身后炙热的肉棒,立即摇晃屁股回应,焦急的等待着深深顶入下体。一阵“噢噢”的猪叫声,公猪已经趴在母猪身上抖动。“你也想我给你配种吧!”德林开始用龟头刮过充血肿胀的阴唇。爱芝不住地摇头,却把屁股不停地向后顶,高高的发髻下,面容凄美。“猪都要三次才能怀上,你别着急嘛,咱俩才第二次,看见猪交配,你就发浪。”男人继续在洞口摩擦,这次要在自己的地盘慢慢享用发情的少妇。“不是,不是。”爱芝努力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左手却已伸向阴部,去够身后的鸡巴。德林看到建军已经在母亲的臂弯睡着,抱住他放在旁边的草丛。小孩丝毫不知道母亲的遭遇,弯弯的睫毛和妈妈还真像。没有了孩子的牵绊,少妇不断的回头,眉头紧蹙,看看硕长的阳具,又幽怨地看看男人。德林猛地转过她的身子,扒开上衣和肚兜,一手捏住发硬的乳头,一手抓住屁股,急速地揉搓,只听啊的一声,柔软的身体倒在男人怀里。男人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吻向她的热唇,双手在细滑的全身抚摸。少妇两手抱住他的脖子,垫着脚尖用肥厚的阴阜蹭坚硬的阳具,张开嘴任由男人对上面口的侵犯,模糊地哼着:“给我,给我”。第一次张口求爱,却是向丈夫之外的男人,成熟少妇的潜能被一点点开发出来,德林松开口,清晰地听见“给我,给我”,顿时有一种成就感,右手下移摸向她丰腴的小腹和稀疏的阴毛。“你男人昨晚干你了吗啊?”“没……没有……”“是不是等着让我干你呢?”“弄我……弄我……”仅存的理智使少妇羞于说出粗鲁的词,又想大鸡吧赶紧插进去,不得不含蓄地回应,潜意识里想起昨晚的梦境,便情不自禁地一只腿往男人身上跨,脚高高地踩在旁边的木凳上,一手抓住鸡巴往小穴里送,一向高雅的女人竟如此主动,德林再也忍不住,胯部往前一送,进入等待已久的花蕊深处。这种面对面的站立姿势让他异常兴奋,近距离地看着少妇整齐的头发和淫荡的姿势形成鲜明的对比,绯红的面孔,上衣敞开,坦胸露乳,挂在脖里的肚兜摔在一边,长裙和裤头踩在脚下,裸露的双腿叉开,小穴急促的吞吐着鸡巴。“夹紧点”,德林抓住晃动的奶子,享受着湿热的阴道。少妇膨胀的胸部正需要爱抚,受到鼓励一般,听话地提起屁股,紧紧裹住那根心中的宝贝。男人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推着爱芝靠在围墙上,按住腰部,上下齐力开始猛烈的冲锋,撞击大腿根部的啪啪声和女人急切的啊啊声让他愈战愈勇,顶得爱芝疯狂的摇头。德林看着她被自己操的诱人模样,蹲起大马步,双手揽住她的屁股,紧紧拥入怀里,让她抱着自己,双腿紧闭,直直的站立,鸡巴从软滑的大腿内侧挤进阴道,征服着看似紧闭的私处。少妇空荡荡的身体感觉有了着落,此刻她就需要男人狠狠地蹂躏,粗暴地占领每一寸肌肤,才能释放心中的欲望。“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她满脸春情的看着德林,纤细的手指伸进德林的衣服,撩拨着宽厚的胸膛,就像面对自己的爱人。“干死你个骚逼!”“干死我吧,干死我吧!”一股热露喷向龟头,怀里的肉体剧烈抽搐,瘫倒在草丛里。“还没给你配种呢!”男人正在劲头上,不等她回味,拉起她趴在围墙上,撅起丰润的屁股。“还是大屁股最爽,操着舒服,肯定能配上。”“不要,不要”,高潮后逐渐清醒的少妇开始反抗。“爽完就不要了,你就是个母猪!”经过这两天,爱芝冷艳的形象在德林心中完全倒塌,他不再心存畏惧,狠狠地把爱芝按到脏污的围墙上,一边操逼,一边拔起一颗草竿,抽打娇嫩的屁股,瞬间就是几道红印。少妇疼的直哭,连声求饶。“让不让我操?”“让……让……”“屁股撅高点!”被驯服的女人蜂腰压成一个弧度,完美地向后呈现出身体最诱人的部位,再加上摇曳的乳房,视觉的冲击让德林低吼一声,伏在女人背上,双手抓乳,精液注满肥美的肉壶,缓了好一阵才起身,收起她的肚兜和内裤,扔进一旁休息的小屋。爱芝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还没有回过神,脸上还有泪痕。回去的路上,有人看到平时大方自然的“爱干净”神情有点古怪,衣服竟然脏兮兮的,他不知道“爱干净”一贯的短袖长裙装束下,里面空空如也,还有几滴精液沿着大腿顺流而下。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就顺理成章。屁股上的痕迹让爱芝渴望又不敢和丈夫亲热,害怕面对丈夫的疑问无法解释,对于丈夫的兴趣盎然只能推辞说下体不适。可是身体的变化让她迷惑不解,平时那档子事只是配合丈夫,感受丈夫的疼爱,这两天确如火焰喷发一般,饥不择食,难以拒绝任何男人的肉棒。艳福当头的德林也让她久旱逢雨,刹那间如同神仙,甚至有堕落下去的念头。次日刘守法出门之前叮嘱妻子好好休息,笑着耳语道:“你那地方我还等着用呢!”丈夫的调戏让爱芝脸颊泛红,他哪知道妻子的心事。整个上午,爱芝努力使自己忙碌起来,门前自留地翻了一遍又一遍,但到了下午,她依旧控制不住排山倒海的欲望,在屋里脱得精光,不断抚摸自己的乳房和阴唇,却勾起了更深的幻想。德林挺起的鸡巴不断在眼前浮现,这个贤淑的妻子忘记了丈夫的叮嘱,忘记了孩子,再弄一次,反正都给他弄了,最后一次,找到了放纵的理由,少妇竟然连内衣都不穿,套上短袖长裙,直奔猪场。猪场小屋的破竹床上,披头散发的爱芝又成了放荡的小女人,左臂揽着沉甸甸的奶子,丰满白皙的身体笔直骑在男人身上,套弄着没入下身的阴茎。德林抽着烟,一边享受着少妇的上门服务,一边欣赏着她陶醉的神情。“来,给你做个记号,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德林拿起烟头向阴毛点去。“别……别……”爱芝惊恐地摇头。“那你是不是我的人?”“我……”少妇想起自己的丈夫,有点不知所措。“不说我就做记号了。”一根光亮的阴毛碰到火星迅速萎缩。“我是,我是……”男人明显感觉到少妇因为害怕而夹紧的阴道。“是什么啊?”“我是你的人,我是你的人”“哈哈,那还不用力点。”爱芝顺从地扶住男人的肚子,开始上下起伏,奶子随着飘散的头发欢快跳动,呻吟声越来越大。每次都把龟头吐到洞口,再狠狠地顶入,肥嫩的臀肉打在长满腿毛的大腿上,啪啪作响。“你这样骑过你男人吗?”“没有……啊……啊……”她和丈夫确实只是男上女下,这几天的各种姿势已经让她无法自拔,这次主动地骑坐更是让她随意发挥着心中的欲火,混沌的大脑机械地回答着男人的问题。“贱货,家里喂不饱出来偷吃鸡巴!”“嗯嗯……我是贱货,我是贱货!”少妇更加疯狂地晃动。如果刘守法亲眼看到,恐怕也无法相信这个轻浮放纵的女人会是自己的妻子。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虽然药效过后,身体恢复了正常,但药物的催卵加上肥沃的土地,德林连续的耕种,爱芝已经怀孕。这次失身给爱芝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没有了那种贤妻良母的自信,陷入了安分和欲望的矛盾之中,本来内心鄙视的牛德林,成了她这辈子唯一的克星。从此以后看到牛德林,就会条件反射地陷入恐慌,感到害怕,目中无人的气势消失无影无踪。她想尽办法躲开这个无法抗拒的男人,当躲无可躲时,依然会成为男人胯下的俘虏。德林毫不放过这个愈加丰满的肉体,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刘守法和村里劳力趁雨抢种小麦,德林溜到他家,这是德林常用的招数。当他把毫无反抗的爱芝压到身下熟悉地从后插入,突然发现下面满是鲜血,吓得没穿裤子就跑了。原来药物的副作用加上男人的摧残,爱芝流产了。从此以后,德林再也不敢找爱芝,而爱芝再也不能怀孕,这也成了一段尘封的往事。【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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