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第一部 14+尾章） 文 / 自渡

    第十四章听靜姐問幾點，我趕忙拿出手機，打開一看已經快十點了。“姐，快十點了，咱們走吧”。“嗯，走吧，這還真黑啊，這是哪啊，都分不清了”。靜姐向前邁了一步說道。我四處望了一眼，看清了來的方向，對靜姐道︰“姐，你跟我走，我帶著你”。說著我就牽起了靜姐的手，慢慢的向前走去。靜姐緊緊的靠著我，跟著我一點一點的向前走去，不一會我們就來到了公園後門。我說要送靜姐回家，靜姐沒同意，她說她自己打車走，可是在路邊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車。最後我們又前走了好一會，走到大路上車才多了起來，我先給靜姐打了一輛車，送走了她，我才自己打車回的家，到家得時候已經快十一點，簡單的洗洗就睡了。我這次跟靜姐是最好的一次，可能就是在黑暗中，看不到對方的眼神和表情，心里上沒有那麼多負擔，才會這麼和諧的。在我的內心處，我還是有很多不舒服的感覺，這次沒看到靜姐的表情，不知道靜姐的想法，但是感覺她比以前變了好多，這種感覺讓我很不好，有一種會被粘上的擔心，讓我很不安。如果這次不是跟她在夜市偶遇，我是萬不會再找她的，我心里又開始下定決心，這次雖然感覺不錯，不過也就這樣了。萬眾矚目的高考終于到了，這件事在我們縣城里算是個大事，為此我也成了家里的關注對象，父親特意放下手里的生意陪我去考場，一同去的還有後母弟弟和爺爺奶奶。這其實跟我中考時候的感覺是一樣的，當時全家也都陪著我去的，這也取決我學習成績還不錯，如果成績不好，估計父親和後母肯定是不會去了。高考的兩天特別順利，風和日麗，我的題答得還算不錯，信心很滿，感覺自己應該能有個好成績。因為是高考，家里像過節一樣，中午全家都在飯店吃，晚上回家後母還會做一桌子菜，算是犒勞我。對此我還是有些感動的，因為高中這幾年後母變化也不小，對我也不像以前那樣怨恨，畢竟我儼然要長大成人，她明白跟我對立是沒有好處的，而且她也知道這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了。我的心里的心結一直都在，即使有時後母也會給我主動示好，我也是敬而遠之，表現得不卑不亢，我覺得這樣做才能表現我有氣節，沒有忘了當年的痛苦。但是有時候該做的場面還是要做的，比如一家人在一起的時候，我們都會表現得其樂融融，友好和睦。因為不在乎所以從未太關注，以至于以後我突然發現後母就是一個成熟美婦的時候，連連後悔自己這麼多年全都浪費了，白白的讓這具軀體從我身邊走過。我這麼說大家可能不太理解，因為大家會問，你怎麼會看不見後母的身體，也不是把眼楮遮上了。這里我解釋下，我平時不是看不見，而是不想看，覺得多看一眼都是煎熬，因為心里有恨，恨不得對方消失，所以即使看到後母也是把她當成透明人，壓根沒往心里去，也就形成了意識上的看不見。這些事以後再詳細說，言歸正傳，高考完以後就徹底放松了，之後就一系列的估分，填志願什麼的，這里就不詳細說了。高考完事以後確實玩的很嗨，各種同學聚會，散伙飯，酒局，每天都穿梭于各個飯店之間，大家似乎要把這幾年的情緒都發泄出來。那段時間靜姐找了我好幾回，每次我都找個理由給打發，如果從高考前開始算，我們都有大半個月沒怎麼正常聊過天。這是我的計劃之內的事，現在我已經有些摸不準靜姐到底是怎麼想的了，每次做之前她都是熱情似火，完事之後就變得神秘復雜，然後冷漠一段時間，然後再和我和好如初。我分析她肯定也是被肉欲所控制了，沒做之前想做，做完之後又後悔，然後再找我。分析來分析去我覺得這個因素特別不靠譜，如果我不斷了這個關系，沒準哪天就出了差錯。高中三年里我最喜歡的就是語文老師，無數次的幻想著跟她做愛，並且那會我看片子和小說都找老師這種的。三年里，我幾乎每天都會在她的課上偷窺她，偷窺最多的就是她的屁股，這個之前說過的。而且經過這三年，我和她也處的非常好，是一種亦師亦友的關系。我從未敢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一絲的不敬，因為我知道她是一個很正直的人，絕對不是那種很隨便的人，我們之間也不可能有什麼特殊關系，所以我從未做過什麼過分的事，只是默默地看著她。其實我內心里是渴望跟她發生點什麼的，可是現實是殘酷的，我三年里一點機會都沒有。我畢業的時候，她已經38歲了，有個兒子比我才小三歲，學習成績也不錯，老公是名會計，可謂是家庭幸福，生活美滿。我知道我也不可能有什麼機會了，雖然心里有些遺憾，但還是可以面對的，畢竟這種事不是自己一廂情願就可以的。她性格很好，愛笑，能和同學們打成一片，絲毫看不出是快四十歲的人，所以不止我跟她關系好，很多同學都跟她關系好。填完志願後，我們跟她處的最好的同學輪流請她吃飯，每次都是一個同學請，其他同學陪著，一共大概六七個同學的樣子。她很大方，每次都欣然接受，從不假惺惺的推諉。每次吃飯時大家都是聊天，喝酒，不過喝的不多，都是意思意思，主要還是聊天。我是最開始請的客，後來輪了一圈以後她非得要回請，這次因為是她請客，她頻頻舉杯敬酒，大家也都陪著，不知不覺的都喝的多了一點。一喝多，話就多了起來，大家前幾天還有些話不敢說，現在也都借著酒勁放開，互相開玩笑，打鬧。也不知道誰說起她好看，大家就開始七嘴八舌的夸起她來，我也當仁不讓，嘴里跟抹了蜜一樣，大家七嘴八舌的一頓夸，直給她夸的臉色通紅，一個勁的說哪有哪有。看著她紅紅的臉，我的心里說不出的喜愛，喝完酒之後，她看上去更加嫵媚，成熟美婦的姿態比讓我喝酒還醉人。最後大家在一片祝福聲中結束了此次聚會，揮手告別後大家三三兩兩的一起回家。前幾次吃完飯，要麼她老公來接她，要麼她兒子來接她，今天恰好都有事沒來，正好她家的方向跟我家的方向一樣，我就主動說送她回家。我本來說要打車走，她看看時間還早就說走一走吧，因為剛喝了酒，正好可以醒醒。對于這個提議我是舉雙手贊成的，因為三年里我還沒有跟她單獨在一起過，我心里感謝老天能給我這樣一個機會，也算是給我三年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我們就這樣邊走邊聊，聊的都是高中三年的事，每當聊到趣聞時都笑的特別開心。那天晚上她特別美，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穿著一雙白色涼鞋，頭發盤了一個美人髻，胸部高高隆起，因為喝了酒，臉和脖頸處粉紅一片，眼楮一笑起來閃著光，看起來特別迷人。我們就這樣走著笑著，一步一步的向家里走去，當時已經晚上九點多，路上的行人不多，大多是些老人在乘涼。我是打算把她送到家再回家的，所以一直奔著她家的方向走，她家住在學校附近的家屬樓里，屬于比較背的街道，因為我們縣城本就不大，她這已經屬于挨著城邊了。走著走著她的表情突然變得復雜起來，只見剛才還笑容滿面的臉上變得有些痛苦，一開始我還沒有發現，當我發現我說了好幾個趣事的時候她也沒笑，只是含糊的答了幾句，並且走路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時我才看出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關心的問道︰“老師，你怎麼了？”。她似笑非笑的說道︰“沒事沒事，我怕你著急回家，快走幾步”。顯然她的話言不由衷，我一時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笑了笑回答道︰“不著急，先送你回家，然後我再回家，這天太晚了”。她听了我的話感覺有些為難，繼續又走了一會，她突然停下對我說︰“明沖，你先回去吧，我沒事，自己就能回去”。她的語氣顯得很急促，樣子看上去特別著急。她這樣我就更加疑惑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了，忙說︰“老師，真沒事，我先送你就行我一會再回去”。我依舊堅持著先送她。此時的她雙腿有些抖動，上身微微前傾，腰部向後，眉頭緊鎖，臉色漲紅，眼神中充滿了慌張。她猶豫了一下，下定決心跟我說︰“明沖，老師著急上廁所”。听她這麼說，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有些慌張的說︰“啊，啊，上廁所啊，那咱們快點走吧”。我說著就要走，可是她卻一動沒動，她的表情變得更復雜了，眉頭鎖得更緊，雙手不自然的攥緊拳頭，雙腿緊緊的夾在一起，身子向下貓，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我，我，哎呀，我有點憋不住了，你能不能，能不能轉過去”。她不好意思的說道，語氣里充滿了緊張和羞澀。听到她這麼說，我微微一愣，然後直接轉身轉了過去，臉也一下子紅了，口中忙說︰“啊，行啊，我轉過去”。我的心咚咚的直跳，心里緊張的要命，此時我的腦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想什麼，我有些沖動的想回頭看看，可是道德的底線控制著我，如果我回頭就會被她當成色狼，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可是又想回頭看看她到底在干什麼。就在我糾結的時候，我听見背後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聲音很急，是那種水流呲在土地上的聲音。這是她尿尿的聲音，天啊，我暗戀了三年的女老師竟然在我的身後尿尿，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听這個聲音都听的入迷了，我把呼吸聲放到最低，豎著耳朵，不敢漏過一秒鐘。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水流聲逐漸減弱，最後完全停止，我想她肯定尿完了，想都沒想就回頭了。可是在我回頭的一瞬間我又趕忙轉了回來，因為我看見她正在路邊的樹叢中站著，雙手正往上提內褲，恍惚間我看見她雪白的大腿和雙腿間那一抹黑色。我回頭的時候她正低頭，因此沒看見我，我的心跳的更加厲害，我有一種沖動，想要過去抱著她，幻想著小說和電影里的橋段，我一用強，她就能順從我，我和她在路邊樹林里來一個野戰。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邪惡的念頭，我沒有再轉過頭去，過了一會我听見腳步聲，然後听見她說︰“明，明沖，我好了”。“哦，啊，那咱們走吧”。我有些尷尬的轉過身說道。我的目光看向她，她的目光也看向我，兩個人的目光中都是尷尬的。“呵呵，老師丟人了”。她一下子笑了出來，邊笑邊說︰“明沖，你可不許告訴別人，要是別人知道了，我饒不了你”。“不會，不會，人有三級，人之常情，哈哈，哈哈”。我尷尬的笑著說。然後我們兩人接著走了起來，慢慢的又開始有說有笑，她本來就是一個豁達開朗之人，這件事馬上就翻了過去，不一會她就到家了，然後她感謝我送她回家，我跟她客氣了幾句，然後目送她上了樓，我自己就回家了。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之後很多次我回想起，有時會後悔自己當初沒那麼大膽子，如果我轉身走過去，可能就會得到了渴望三年的肉體，可是理智告訴我，如果我那麼做了一定會後悔，她並不是一個很隨便的人，如果我選擇轉身走過去，那一定是個錯誤的選擇。我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到十點了，由于腦子里一直想剛才的事，又喝了點酒，感覺渾身燥熱，一股欲火在身體里到處亂串，想要找個地方發泄出去。我想給靜姐發信息，可是這個時間估計她都睡了，冒昧的發出去被她老公看到就不好了。又想也不能給她發信息，想要徹底的跟她斷絕關系，就不能再產生交集，無奈之下只能找出黃色小說看起來。我這無疑是給自己火上澆油，本來我就特別亢奮，看了幾篇小說之後，更加亢奮，我忍不住掏出陰睫手淫起來。還沒動幾下，這時手機收到一條信息，我點開一看竟然是靜姐的，她問我【在嗎？】。我想都沒想就回了一句，不過回完就有點後悔了，雖然現在欲火難耐，可是既然想放棄，就得徹底放棄，可是後悔也來不及了，信息已經發了出去。【在了】。【就知道你沒睡覺】。【好吃完飯回來，姐你怎麼也沒睡啊】【睡不著啊，你也不理我，給你發信息也愛答不理的】。【哪有，我這不是忙著跟同學聚會嗎？】我辯解著，心里想跟她聊幾句就行了。【大忙人，什麼時候忙完啊，考的怎麼樣也不說聲】。靜姐話里有些酸酸的感覺，在埋怨我不理她。【還行，挺好的，謝謝姐】。【你肯定不錯，平時學習就好，不像我兒子】。【他考的怎麼樣啊？】。【他就那樣唄，估計能上個三表】。【那還行】。【你是困了嗎？困了就睡吧，我兒子和老公沒在家，我也沒啥事】。我正想找個什麼理由結束聊天呢，听靜姐這麼一說，一下子又有點于心不忍。【我也沒啥事，你猜猜我在干嘛？】。我的自制力真的太次了，明明想不說了，可是還是發了一句曖昧的話。【你能干嘛，準備睡覺唄】。【不對，我在自慰】。我回答完了，更加手賤的給她怕了一張陰睫的照片發了過去，這張照片無疑是個導火索，靜姐的熱情一下子就被我吊了起來。靜姐沒說話，也給我發了一張照片過來，照片上有兩只雪白的乳房，其中一只被一只手用力的抓住，這張照片成功的誘惑了我，將我的防線一下子就擊垮了。我們兩個開始你來我往的互相發照片，我看著她給我發的照片自慰，她同時也看著我給她發的照片自慰，我們兩個用照片加文字的方式在網上進行了性交，最後我想著語文老師的屁股達到了高潮，靜姐則是在我給她發完射精的照片之後就沒有再回我信息。等到轉天她才告訴我，昨天看見我射精的照片，她也一下子達到了高潮，由于太累了，把手機一扔就睡著了。尾章接下來的幾天里，她一直約我出去，可是我都找各種理由推了，惹得她在信息里直罵我，但是我沒有動搖，一直就狠下心不再找她了，過了幾天她也就不再發了。我跟靜姐的事就這樣的結束了，我自認為做的拖泥帶水，絲毫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干淨利索，前前後後瞻前後顧，不能很好的把握自己也不能很好的把握他人，這就是一個不成熟的表現。我當時很自負的認為自己可以把握一切，殊不知最幼稚的就是自己，我的那點心思早已經被靜姐看穿，只不過靜姐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出來，最後在我絕情不搭理她的時候，她也只是嘴上鬧了幾下就放棄了，我們都知道，這事鬧開了對誰都沒有好處，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選擇沉默。我的高中生涯結束了，也可以說是我的少年的時代結束了，對于靜姐的感情，我在這里總結一下。靜姐是我對于性只處在電影視頻的啟蒙者，她滿足了我對熟女的期待，給我了很多美好的體驗，讓真正領略到了熟女的滋味。同時這個階段的我閱歷尚淺，一切人生觀價值觀全來自書本，對于人生有一種盲目的自我滿足的理想主義感，思考的方式以自我為中心，從自己的角度直觀的去看待問題，自大的認為自己想法都是對的，都是事實，而忽略事實客觀存在的道理。我天真的認為是我的忽悠能力強，偽裝的好，成功的欺騙了靜姐，讓靜姐成為我的胯下的玩物。然而幾年以後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天真多麼的傻，當初的自大，讓我深深覺得羞恥，有一種被人看穿一切又沒被拆穿，看著我表演的感覺。我是自打走入社會工作以後，見識過了各種人間世態，飽經過人情冷暖，才懂得了做人要懂得隱藏自己的情感，不能輕易的暴露自己，不管做什麼不能輕易變態，輕易說話，給自己留著退路。一定不能狂妄的目無一切，覺得什麼事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那樣最後吃虧的只能是自己。靜姐對我的感情是復雜的，我覺得肯定有欲望和情感夾雜在一起，中間還有出軌和倫理的困惑在里面，總之是復雜的。多年以後我還慶幸自己當時是明智的，能夠果斷的斬斷和靜姐的聯系，當時我們確實處在一種危險的邊緣上，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實則危機重重。我和靜姐聊了幾個月，有大量的聊天記錄，如果她老公稍有懷疑，立馬就能找到大量證據。在我們那個縣城里，如果這個被發現，很快就會傳遍大街小巷，這種後果是想都不敢想的。還有就是我們做的也不是很隱蔽，在縣城里認識我們的人很多，大家都是互相臉熟，保不齊就被誰認了出來。總之還有其他的因素讓我總是有一種危機感，有一種不能承受的壓力，迫使我不得不放棄跟靜姐的關系。在跟靜姐分開以後，我也曾無數次的回想起她，有時回到老家的時候，還有一種找她的沖動，不過也都是一閃而過，歸根到底就是欲望在趨勢我罷了。我的故事還在繼續，我對熟女的情懷始終如一，一個跟我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女人進入了我的視線，只是這次倫理的界限成為了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