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蛇劫】(2) 文 / 披著狼皮
第二回俏青兒逞淫肆欲雄法海揚鞭懲妖(上)鬼判灼熱的陽精噴薄而出,少頃之後,陽具即收縮軟化,緩緩從白素貞的蜜道內滑出。但婦人的高潮不似男子驟來驟去,而是如溪流般迂回漫涌。白素貞依然癱伏與地上,星眸朦朧,玉顏如醉,櫻唇微張,露出一排碎玉貝齒,似仍未從方才蝕骨銷魂,甘美難言的快感中轉醒。她晶瑩的俏臉被紅暈染透,恰似櫻花綻雪般嬌艷。白絹也似的玉體上泛著一層澹澹的緋紅,烏發如濃墨流瀉于微微弓起的背上。赤裸的雙峰如象牙凋就,又似雪山巍然聳峙,雪峰上一道道橫七豎八的抓痕觸目驚心。白皙渾圓的玉臀高高隆起,雙股之間卻是一片汁水淋灕的淫糜景象。一絲絲白濁的淫液正混合著仙子瑩然剔透的蜜汁從雙股間緩緩淌下。許仙此時雙膝跪地,距白素貞僅有咫尺之遙。白素貞初始怎樣抗拒掙扎,後來怎樣猶豫遲疑,直至最終淫呼不止,他俱都看在眼里。許仙對白素貞雖說無甚深情,但眼睜睜看著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被人玩弄,仍免不了悲憤塞胸,臉色慘白,眼中含淚,雙唇不住顫動,喉頭咕嚕咕嚕地不知在說些什麼。但不知為何,同他身後那些眼中噴火的鬼卒一樣,他胯間的陽具竟也早已硬邦邦的。鬼判眼角的余光拍瞥見許仙如喪考妣地呆坐在地上,忽然心中一動,朝許仙喝問道︰“許仙,這小妖精可曾幫你吹過簫?”許仙心中忐忑,不知他何出此問,囁喏著答道︰“她不會吹簫,只會鼓琴。”眾鬼卒聞言轟然大笑。鬼判更是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笑出來了。許仙神色愕然,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良久,鬼判終于止住笑對許仙說︰“許仙,我是問她有沒有用小嘴伺候過你!”許仙這才明白鬼判的意思,低聲說︰“有的,我二人情濃時,往往親嘴咂舌……”一言未畢,鬼判和鬼卒又是一陣狂笑。鬼判笑著喝問道︰“許仙,你是裝傻充愣還是真個不知?我是問那白素貞有沒有含過你的卵蛋!”許仙一愣,過了約莫半盞茶的功夫才紅著臉低聲說︰“這個……沒有……”鬼判又大笑道︰“哈哈,如此甚好。哼,這個小妖精被你拔了頭籌,那今天我就來玩玩她的小嘴。”他又微微俯身對白素貞說道︰“白素貞,我未能第一個玩你下面的小嘴,但你記住了,你上面的這張小嘴,我可要幫你破破瓜!”說罷,往手掌上吐了些唾沫,抹在龜頭上。接著深吸一口氣,催動體內罡氣,轉眼之間,已經軟趴趴的陽具竟又昂然直豎。他一把攥住白素貞的長發,硬生生地把白素貞的臻首拖到自己胯間,一邊用昂昂如錘的陽物淫邪地磨蹭著仙子花瓣也似的櫻唇,口中喝道︰“張開你的小嘴,舔它!”白素貞頭皮一陣劇痛,睜開雙目,雙頰立時又飛起兩朵紅雲。只見一根昂然怒挺的肉棒直愣愣地抵在自己雙唇之間,碩大的龜頭幾乎要踫到自己的鼻端。那龜頭熱度灼人,散發出陣陣腥臊臭氣,白素貞極力忍耐才未嘔吐。鬼判的龜頭竟有雞蛋般大小,深紫如茄,瑩然有光,那自然是得到淫液浸潤之故。再看鬼判的陽物,更是駭人︰足有二尺長短,手臂般粗細。條條青筋暴突而起,似要迸裂。白素貞生平只見過許仙一人的陽物,還以為天下男人陽物粗細不過如此,那里見過這般碩大渾壯的物事?鬼判那粗壯驚人的陽物不住顫動,就如深山老林中吐著芯子要把人囫圇吞下的毒蛇巨蟒一般。情知躲不過,白素貞只得張開鮮嫩欲滴的櫻桃小嘴,將鬼判的陽物一點點納入口中。奈何鬼判的陽物太過粗大,白素貞半仰著頭,檀口張得幾乎佔了半張俏臉,才勉強容得下。鬼判的陽物長過許仙的數倍也不止,渾圓腥臭的龜頭幾乎要深入白素貞的喉管之內,其實才將陽物送進白素貞小口內三分之一不到。白素貞呼吸不暢,只能依靠鼻孔出氣,小巧玲瓏的瑤鼻不住扇動,饒是這樣,也禁不住憋的一張俏臉紅寶石也似。她念及自己修道千年,雖未能位列仙班,瀟瀟灑灑做個的仙姬,但憑著自己的高深道行,尋常的狐仙樹精也要敬重自己幾分。哪成想只因要報許仙前世的恩德,竟被迫要含舔男人腥臭不可言的卵泡。此外更不知還有什麼樣的折辱在等著自己。只這麼一思量,白素貞眼中已是淚光瑩然,兩行淚珠滑落腮邊,拖著兩道長長的淚痕。鬼判哪管白素貞心中悲苦,一把按住白素貞的臻首,前後晃動,就把白素貞的小口當做陰戶,把白素貞粉凋玉琢,浮凸婀娜的身子當做一條大陰道,肆意抽插起來。口中還不斷吐出穢語︰“舌頭略轉一轉!舔龜頭!舔馬眼!你這俏丫頭,舌功不錯!”原來白素貞雖然心中無限的委屈不願,迫于鬼判的淫威,也只得游動丁香妙舌,沿著鬼判鐵杵般的陽物周匝吮吸舔弄,只爽得鬼判身子不住打激靈。話分兩頭。卻說白素貞只身來赴地府之前,吩咐小青道︰“小青,你姐夫吃了驚嚇,魂魄離體,此刻想是已經墜入地府。你且替我看著鋪子,若有人問起,就說姐夫中了暑,在內堂調養。我去去就回”小青滿口答應了。白素貞本可小青一道去地府搭救許仙。但白素貞卻有自己的難處。一來小青經事不多,性子單純,三言兩語不合便和人斗起法來,反而誤事。二來白素貞一向疑心許仙跟小青也有些說不清的曖昧勾當,不想讓那小青分自己的功。故此她執意獨自前往,並不說要小青同去。小青坐在鋪子里等白素貞,左等不回,右等不回。看看天色已黑將下來,她思忖道︰“這麼久還不回,看來姐姐是遇到麻煩了。反正天也將 下了,我何不就關了鋪子,去到張府里跟張公子廝混一會兒?萬一姐姐回來了,我就推說等得心焦,去西湖邊散散心。”于是她便關了鋪子,換了衣裳,施展法術,穿牆越壁的趕往張府。原來白素貞與小青雖都是化得人形的蛇妖,修為卻大不相同。當初白素貞並不曾想到在人間還有這麼一段姻緣,心心念念只想著早日將內丹練成,脫去形骸,飛升仙界,哪怕就在蟠桃園內做個小小的掃花婢女也好。故此立誓不傷生靈,只逐日吸納日精月華,兼采百花之英,此法雖是正途,但成效極慢,故此修了一千年,也僅修成個弱質女體。小青則不然。她生性輕靈活潑,不喜拘束。她本來也想著做個仙姬,後來聞听就算修成了仙,也要受許多規矩約束,那成仙的心思便也放下了。她在峨眉山中修煉時,與各洞中潛修的山狐樹精之屬也多有來往,為得是在交接時采補他們的陽氣,充實自己的內丹。後來到了人間,也依然如在山里一般行事,但凡人的陽精怎如精怪,因此多有吃了她的虧的。及至遇到了白素貞,做了她的婢子,以姐妹相稱,白素貞得知她往日的事跡後,便再三叮囑她不可再去街上游逛,勾引那等年輕俊俏的後生。只可依正法跟著自己慢慢修煉,小青也值得面上依她。那天只為了盜取點銀兩給許仙付飯錢,結識了張員外的獨子張玉堂。“面如冠玉,風流倜儻”這八個字就像專為張玉堂而造的一樣,不但杭州,就整個江南只怕也尋不出幾個如此俊俏的美男子。小青一見之下,即刻哄動了春心,體內積攢的那股淫毒便再也按捺不住。做夢都常夢到自己脫得赤條條得像只白羊,將兩只雪嫩修長的玉腿盤住張玉堂的熊腰,任他挺著火熱滾燙的龍槍狠狠地搗舂自己的淫穴。醒來時雙股之間往往津液淋灕,像尿溺了一般,錦毯都濕了好大一片。奈何白素貞看管得緊,至今也未得與張公子效魚水之歡。不多時小青便到了張員外的府弟之中。在張府潛行一圈,便探知了張公子的臥房所在。一想到即刻便可與心上人歡好,小青的俏臉禁不住火熱發燙,褻褲內的蜜穴也濕漉漉得如同來了月事一樣。她湊近房門,伸手要去推時,卻听到屋內有女人咿咿呀呀的叫聲。聲音雖不甚高,听在她耳中卻很真切。她心中大奇,饒是她此時已經春心灼灼,蜜穴癢個不住,也只得將欲火稍稍按捺下去一些,用舌尖在窗紙上舔開小小一個洞,將眼楮貼上去朝屋內觀看。這一看之下,不免心下有些吃驚,又覺得十分有趣,便不急著進屋,且要看看這張公子究竟要干什麼。屋內青磚鋪就的地面上,跪著一個女孩。那女孩全身上下絕無寸縷,肌膚晶瑩雪白,如同剛從模子里脫出來一個羊脂美玉凋就的玉觀音一般。雙手卻置于臀溝上,一雙皓腕被粗大的麻繩緊緊勒著。看面容,那女孩至多也不過十七八歲,生得十分清麗。距女孩兩三尺遠的地方立著一張大方桌,桌上明晃晃點著幾根碗口粗細的大紅蠟燭。屋子一角設著一張寬大的床鋪。床上胡亂堆著一條綠底金線的厚毯,想來那就是張玉堂的睡榻了。張玉堂站在女孩身後,周身脫得精光,只在腰間圍著一塊白布。他手里斜斜擎著一只蠟燭,正將血紅的燭油澆到女孩白皙幼嫩的玉背上。燭油似極為滾燙,每次淋到身上時,那女孩的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都款擺不止,胸前高高墳起的兩團白肉也搖曳如波,清秀的面容止不住地抽搐,眼中痛苦之色尤深。若不是口中餃著一塊白布,只怕她的呼痛之聲早已震裂屋瓦。因為嘴巴被堵上了,只發得出嗚嗚咽咽的含混聲音。張玉堂緊繃著嘴唇,面無表情,眼光像刀子一樣緊盯著女孩背上凝固的燭油,一邊又將更多燭油澆上去。一團團紅色燭油如盛開的玫瑰一般,與雪白的肌膚相襯,說不出的淒艷。小青大是好奇,心中想道︰“他這是在干什麼?難道這女孩是她家的丫頭,做錯了什麼事,被他這般修理?”她只是覺得眼前景象好玩得緊,卻全不去想那面容清麗的女孩此刻忍受的萬般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