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青春 那一血（03） 文 / 小綠帽666

    懷念青春那一血（03）前文已經說過莉莉在我和鋼之間有個長達兩年腳踏兩只船的過程，在我面前依然是那個青澀的溫文爾雅的小女生，在鋼那兒卻是一個十足的蕩婦。這麼多年過去，我依然沒有分析清楚，女人的角色轉換是怎麼能做到如此完美，有次看丁度．巴拉斯的電影《奸情》，似乎又有些感悟。也許百變不離其宗，是人作為動物的欲望，性。第一次正面看到鋼的陰睫是兩個人一起去泡澡，著實讓我驚詫一番，不同與多數黃種人生殖器的是，他的東西長的很怪異，之所以說是怪異是因為他的雞巴頭是歪的，特別像手腕骨折後手耷拉下來的樣子，完全不在一條直線上，龜頭也是碩大，靜止的時候有杏那麼大，我只記得鋼當時哈哈大笑說了句，神器。當然作為多數男人，這輩子是體驗不了這種奇形怪狀的東西的效果，我僅是猜測，莉莉只是被它征服而已。思緒回到十幾年前，那段不時被虐心，又感到無比刺激的歲月。我現在仍能肯定的是，我當時是深愛著莉莉的，縱使她無數次的背叛，我都會在心里給她找到借口，不知各自都處于什麼目的，我，莉莉和鋼在那兩年里，幾乎交叉著又好似平行的生活著。莉莉跟鋼約會的時間，我大多都提前知道，所以不會刻意去打擾，每每期待事後鋼帶給我的新鮮刺激的見聞，在聊天記錄里揮灑著青春與激情。在那一血２里提到莉莉在鋼的宿舍苟合被鋼的工友看了個遍，有院友提及希望看到後面群交的場景，恕我不能滿足，我是紀實的描寫，沒有的場景，筆者會感覺空洞沒有生命力。之所以提及這件事，是因為我和鋼都感覺正是因為這些加速了莉莉的成熟。褪去青澀外衣後的莉莉在和鋼在一起的時候，充滿著成熟少女的魅力，鋼也適時地對她做了很多改變，比如兩個人去逛街的時候會讓莉莉穿一些稍顯暴露的衣服，會給莉莉買性感的內衣，甚至在心血來潮的時候，會讓莉莉在超短裙里保持著真空。這一切莉莉都照做，也許他們當時的感情不止游戲里的夫妻，不止現實中的苟合，比我更勝似情侶也說不定。在鋼的敘述里，還有幾件事是必須要提起的。看過前面文章的朋友應該知道，鋼的工友都以為莉莉是鋼釣到的美女大學生都很羨慕同時也有些嫉妒，鋼呢自知跟莉莉也沒有結果，所以在工友面前更多地是以吹噓和夸大戰果來維持著自己的榮耀。說者無心听著有意，就有這麼一個工友，因為听鋼經常的炫耀，便對莉莉起了歹心。那是一個離異的修車師傅，說起來是鋼的入門老師，但是歲數並不大，只是年長我們幾歲，當初因為沉迷賭博與發妻分東離西。他也是窺視鋼在宿舍操莉莉時的一員。經常拉著鋼去喝酒，讓鋼講一些跟莉莉之間的性事，男人嘛都喜歡吹噓，點滴加在一起，這個師傅對莉莉身體也有了個大致了解。有次莉莉去找鋼，這個師傅非要請他們兩個吃飯，師傅請徒弟，這在人情禮往上又不好拒絕，所以他們就一起去赴宴，據鋼說師傅一直灌他酒，他本身又好喝兩口，不覺就喝的有點大，就連滴酒不沾的莉莉也被灌了些許白酒，這還不算完，吃完飯師傅非拉著兩個人去唱歌，是一個有陪侍的地方，師傅執意叫了一個陪唱，幾個人又是一頓喝。可能師傅是那個歌廳的常客，叫的那個陪唱跟他很熟，互動也很親密，這讓已經醉酒的鋼和迷離的莉莉也情不自禁的擁吻起來。“玲玲，切換成蹦迪燈吧，咱們跳會舞”師傅似乎仍不盡興，號召大家跳舞。本來就昏暗的燈光被切換成旋轉的彩燈，讓已經充滿酒意的幾個人意亂神迷。師傅在陪酒女玲玲耳邊說著什麼。“大鋼，敢不敢換個舞伴啊？”玲玲拋著媚眼輕飄地對他說。“換就換，有什麼大不了”已經醉酒的鋼看著衣著暴露的玲玲不自覺的咽了口吐沫。“寶貝兒，你跟師傅跳會行嗎？”莉莉並未拒絕，其實在鋼後來回憶的時候說，滴酒不沾的莉莉其實那時候已經軟如泥了，是他一直扶著莉莉的腰才完成的跳舞。師傅是從鋼手里接過的莉莉，她的頭直接靠在了師傅的肩上，眼楮已經半閉。陪酒女不時的挑逗著鋼，胸前兩團凸起的嫩肉不時摩擦著鋼的胸膛，這讓他熱血沸騰，手不自覺地撫摸著玲玲的臀部，玲玲適時地在他耳邊輕吟著。其實那邊的情況不禁相同，也許莉莉或許根本就不知道已經換了舞伴，師傅緊緊地摟抱著這具冒著青春的女大學生的身體，晃動著身體享受著摩擦帶來的快感。在確定鋼的注意力沒有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他把手偷偷地伸進了莉莉的短裙…不間斷地酗酒讓鋼感覺到頭昏腦漲，在晃動下產生了想吐的感覺，那個叫玲玲的女孩兒適時地把鋼扶了出去。師傅也許是有些酒壯慫人膽，也許就是早有安排，他推倒了已經醉酒迷離的莉莉。在後來鋼跟我講述這些的時候，我能感受到他發自肺腑的懺悔和懊惱，縱然在他的工友面前莉莉是他的女友，他當時也並沒有像我那樣對凌辱女友中毒頗深。鋼說當時他在外面吐了很久，那個玲玲一直在他身邊陪著，看似不經意地的拍背，充滿了性的暗示，讓他內心泛起漣漪，又因為莉莉不在身邊所以想挑逗一下這個女孩兒，兩個人在一個空包廂進行了一次比較全面的愛撫，只是最後玲玲提出一次伍佰的收費時才啞然而止。玲玲很不甘地說去整理衣服就離開了，鋼稍稍緩過神來，整理思緒來到他們開的包房，那是一個令人爆炸的畫面。師傅撩起莉莉的上衣，ＡＲ也被推到了胸前，短裙側面的拉鏈也被拉起，卷在莉莉的腰間，鋼送給莉莉的無痕內褲被斜拉到一側，他匍匐在莉莉的胯間，貪婪地舔舐著這具醉酒女大學生的胴體…鋼說在他一進門的剎那誤以為師傅是在操著莉莉。看到鋼回來，師傅一下慌在了那里，嘴里說著听不太懂的道歉方言。鋼上去給了師傅一拳，並馬上給莉莉整理衣物。　當一聲，一個酒瓶掉在地上，瞬間摔的粉碎，酒瓶竟然是從莉莉的兩腿之間滑落的，鋼看了看莉莉被酒瓶撐開的嫩穴，幾注液體不經意地流出。“操你媽的，你他媽干了什麼？”鋼抄起桌上一個酒瓶指著師傅。“沒有，沒有，大鋼你別誤會，什麼都沒干”在師傅的解釋中，鋼明白了原委，原來這個師傅一直都是一個ＥＤ患者，跟前妻離婚並不全是因為賭博，性生活不和諧也是一個很大的因素。他本來對女人已經不報有什麼想法了，恰巧趕上鋼在宿舍操莉莉被他們看了個正著，那時突然來了感覺，所以一門心思想再試試自己的身體機能是否恢復，結果由于緊張並未得償所願。“少他媽扯澹，那這是怎麼回事？”鋼指著被平躺放在沙發上莉莉的襠部。“我真的沒有…就是試了試”“試什麼了”鋼仍然怒不可歇。“就是試試能不能插進去…真沒做…”“少他媽扯澹，沒做的話，你他媽蛋子自己飛出來的？”“兄弟你真別誤會，我就試了試，只是一點點我就射了，老哥確實哪方面不太好，要不我也不會用瓶子…”“一點點是什麼，進去了？”“沒有就是挨著了，太軟沒有進去，剛踫到她那個地方就出來了…莉莉一直叫著想要，我才用的瓶子…．”鋼說他當時相信了那個師傅的話，因為莉莉確實性欲已經被開發出來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會主動的想要。其實回想起來，鋼也沒有騙我的必要，他大可不說這件事，醉酒的莉莉並不會有記憶，他不告訴我，我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有這事的發生。鋼說他後來做過最對不起莉莉的事，就是將兩個人做愛拍的照片和莉莉的私照發給這個師傅看。鋼告訴我，那天他沒有帶莉莉回宿舍，而是在小旅館開了一夜房，他沒有給莉莉擦拭師傅留下的東西，甚至去親吻莉莉的陰部，那夜莉莉的逼被他操腫了……有時候我在想那些年和莉莉，鋼之間的關系，究竟莉莉跟誰才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系？各位院友請原諒我記事方式的凌亂，這本身也不是一個連貫的事情，更多是一個點滴的積累。再說一個稍微刺激點的事情。那是６年德國世界杯的時候，因為我本身就自帶球迷屬性，所以在那個四年一屆的球迷狂歡時刻，對莉莉的關注度下降了很大一截，這也給了鋼和她足夠多的在一起的時間。那會兒我和同學們會在學校的階梯教室，大半夜拎著酒瓶為喜歡的球隊加油助威。莉莉則是每天都會等鋼下班之後去他那里找他打游戲。有次鋼第二天休班，他們就去交通大學附近的一個網吧通宵，那時候的學生擁有自己電腦的還並不多，基本都是在網吧揮霍青春，他們去的時候人基本都已經滿了，沒有挨在一起的機子，想著每個網吧都是這個情況，兩個人就開了機子，隔了兩排座也並不太遠。鋼帶著莉莉打了幾把游戲，莉莉說累不想玩了，鋼比較沉迷，就自顧自的玩。後來莉莉過來告訴他要去洗手間，要他陪著，正玩的興起的鋼，讓莉莉等會兒，結果莉莉一生氣自己就扭著去了。鋼打完一把，起身一看莉莉還沒有回來，趕緊去找她，結果在女廁等了半天也不見莉莉出來，然後打電話過去提示不在服務區，鋼一下緊張了，連忙四處找，把網吧找了個遍也沒有看到莉莉的身影，那會已經深夜，鋼害怕莉莉出什麼事，趕緊出網吧去找。結果搜尋了幾條街都沒有看到莉莉的人影，一直打著電話總提示不在服務區，鋼說當時他是嚇壞了，感覺再找不到就要去報警。因為當時來上網背了一個包，他決定回去拿包，再找莉莉。小跑著上樓梯，不小心撞到一個戴眼鏡的帥哥，帥哥沖他笑了笑，便匆匆下樓。鋼來不及思索，快步進了網吧，　地看見莉莉就坐在座位上，他使勁揉了揉眼才確定是莉莉。趕緊上前去問莉莉，“寶貝兒，你去哪里了，找了你一個小時也沒找到？”莉莉很蔑視地說“管不著”兩個人就呆滯了一會，期間莉莉的ＱＱ一直閃動，鋼要看，莉莉不讓看，“滾回你的座位上去，別打擾我。”鋼知道莉莉發起脾氣來也不好哄就乖乖地回到了座位，然後開始跟莉莉聊ＱＱ。“親愛的，別生氣了，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長時間，把我擔心壞了，都想去報警了。”“切，你還報警，玩你的游戲唄，管我干嗎？”“咱別生氣了好嗎寶貝兒，給你道歉”“不需要”“寶貝兒，別生氣啦，渴了嗎，我給你買果汁去”“眼瞎呀，沒看到我桌子上有啊，有人給我買了”“誰給你買的”“管不著！”“別生氣了好嗎，生氣可就不好看了呀小公主，誰給你買的呀？”“要你管？”“你去哪兒了剛才，我找了都一個多小時，你看我手機一直給你打電話，都打了七十多個，都提示不在服務區，急死了！”“網吧信號不好唄，有找我的功夫，干嘛不陪我去廁所，那麼黑你不怕我出事呀！”“我打完那把趕緊就去了，就是沒找到你呀，你一直在網吧？”“管得著嗎，想玩就玩你的游戲，別理我！”“姑奶奶，別生氣啦，怎麼哄你才好呀，要不咱倆現在去開房，好好的喂喂你，嘿嘿嘿”“不需要，吃飽了！”“切，又說氣話，吃什麼了，別人喂你呀”“嗯喂呀，比你棒著呢”“嘿，說你胖還喘上了，老實交代剛才干嘛去了？”“偷漢子”“偷的哪里的啊？”“網吧的呀”“那個網吧的？”“就這個網吧的，咋地，想找人家算賬呀”“嗯，要廢了他！”“切，牛的你，玩你的游戲，別影響我跟帥哥聊天”鋼坐不住了，徑直來到莉莉的機位前，莉莉指了指聊天界面“看見沒，跟帥哥聊天呢，快滾！”旁邊的胖哥們可能听到了兩個人的談話，噗嗤笑了出來。感覺到沒面子的鋼又坐回了自己的機位。“寶貝兒，別生氣啦，我剛才真的很擔心你！”“剛才擔心現在就不擔心了唄！”“姑奶奶，咱別咬文嚼字好不好，現在也擔心！你剛才干嘛去了，我找你那麼久！”“不是跟你說了呀，跟帥哥約會去了！”“哪里的帥哥呀？”“你煩不煩呀，一直問個沒完，跟帥哥打炮去了，滿意了吧！”“在哪里打的，嘿嘿我看你怎麼編。”“樓道口下面呀，爽著呢，哼”鋼努力回想了一下網吧的結構，好像一樓樓道口那有個三角形的空地，就在樓梯的下面，可以藏幾個人。“真的假的，怎麼認識的？”“同吧程序啊，你只顧玩游戲不理我，人家大帥哥陪我聊天還不讓了呀”“來，你繼續編！”“愛信不信，我還不說了呢”“說呀，我要看看我們家寶貝兒有多大魅力能勾搭人家帥哥的”“會說話嗎！什麼叫勾搭，我們叫兩情相悅，啦啦啦”“切，你就氣我吧，有本事講講怎麼相悅的！”“少激將我，我還不說了呢”“寶貝兒，咱們去開房吧，不打游戲了”“不去，本宮舒服了，不陪你，哼”“嘿，你還沒完了呀，怎麼舒服的”“管不著”“姑奶奶，怎麼哄你才行呀”“你不用哄我，哄我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男朋友”“這不是一回事呀”“怎麼不是一回事啦？怎麼你還吃醋啊？”“嗯，當然吃醋了！我家寶貝的逼只能讓我耕”“滾一邊去，我願誰耕就誰耕，氣死你！”……再後來，鋼還是軟磨硬泡的把莉莉帶出了網吧，開了一個小賓館，他說莉莉特別的亢奮，逼里流滿了淫液，他並沒有檢查是否如莉莉所說便急不可耐的插了進去，莉莉叫聲大的讓他不得不去捂住她的嘴，即使這樣，隔壁仍然踹牆以示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