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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淫魔传(圣教坛说)05-07 文 / maxdon

    2018年9月23日【第五章】扬州城南,一行十几里便是号称天堑的长江,果然一眼望不见对岸,气势恢宏。码头上伙计大声吆喝,忙着搬卸货物,文士旅人则立于船头交谈吟诗,等待起船渡江。我深知出门需低调,若是过于张扬,就算正道人士没盯着我,总有一些不长眼的地头蛇会来找我麻烦。我当下的目的只是为了依照师傅遗命,联络上圣教的弟子,进入总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没选那些财主富商才会包下的画舫,而是花了几纹铜钱,找了个运米的货船捎我到对岸。江面凉风习习,我虽酣战一宿,但采补充足,精气神更是充沛,顿觉脑子也灵光起来,思索起师傅的遗言。按理说圣教遭受巨大打压,被迫南迁,如今风声已过,即便势力没有回归北方,也不会离长江太远,若是设立分坛,亦必选大城所在,我且去姑苏之地碰碰运气。上岸后,未避免无故盘问,和官家人发生冲突,便没走官道,尽挑些偏僻难行的山道小路,正好磨练磨练轻功脚力。第三日中午,天气闷热难受,我运起轻功奔走了两个时辰便弄得一身湿汗,大呼过瘾,这才慢慢赶路。突然惊觉前方树林里有人声,粗一估计至少有五六人,以我自己的处境推断,躲在这偏僻林子里的人肯定心中有鬼,我不禁心生好奇,悄悄地摸过去。五个汉子手持钢刀不怀好意地将一名少女围在中间,少女文质弱弱,左顾右盼,不知所措。我心道,原来是劫财,也许是劫色,或许两者共有之,不知道这姑娘姿色如何。我运起内功,目力顿时强化几倍,少女正巧扭头看过来,我不禁心头一颤。稍作比较,竟把玉莲姐给比了下去。这是何等美丽的一个女子,年岁估计不足十五,满头青丝输成两条马尾长辫分立后首,自然飘洒,发尖及腰。黛眉凤眼,鼻挺唇红,五官虽还未长熟,但已是绝色的美人胚子,于稚嫩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风情,若是长大几岁,便真是个祸水红颜。长裾宽松,看不出身段如何,相必绝非凡品。最惹我注目的,是那和年龄不成比例的胸前凸起,这样一对硕乳长在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我远远瞧着,不觉食指大动,这两日一直未碰女子,下身的燥热冉冉升起。这等美女若是被这几个蟊贼糟蹋了岂不可惜,我急忙现身,足下风起,眨眼越过十丈,闯入阵中。“哼,我们长江五鬼在此办事,小兔崽子少来搀和,不怕大爷的钢刀给你喀嚓了?”为首的大汉逞凶道,手中比划着砍头的动作。他额生肉瘤,胡子腌臜,甚是可恶,其余四人相貌奇异,也绝非善类。“长江五鬼?”我心道奇怪,看他们步履轻浮,绝非江湖好手,估计是这一带的恶霸,拉帮结伙威吓路人的蟊贼。这五人的功夫我全不放在眼里,右臂一伸,将少女挡在身后,“尔等小贼,竟敢在此作恶,小爷我今天便要替天行道,收拾你们。”“哈哈哈——”那五人完全不知我底细,恣意狂笑,那肉瘤汉子道,“兄弟们看我剁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他欺我两手空空,将一口钢刀武得呼呼作响,向我劈来。我毫无畏惧,这些年来一直与师傅对练,这些江湖杂耍如何入得了我的法眼。我左脚虚探,双掌前伸,只消其钢刀一进入我双掌势内,便是夺刀杀人的必杀一击。突然,背心一麻,其后周身大穴尽数封闭,我刚提起的真气瞬间溃散,两眼一黑,已不知身外之事。再度醒来,只觉得前额胀痛,我隐约记得最后一把钢刀直劈我面颊,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我尝试着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粗绳绑缚,无法动弹,想运功挣脱,又发觉主要行功大穴被制。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就听见屋内另一边传来我很熟悉的声音。这是女子交合时的呻吟,娇媚而甜腻,尤其这屋内女子的娇喘,恍若天籁。“难道她也被抓到这里了?”我惊觉,挣扎着抬起脖子,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屋子另一边的床榻上,一名少女骑坐在男子身上,上下颠簸,好似骑马疾驰一般。由于她是背对这我,只能看到白皙圆润的玉臀在男人下腹上沉浮,那一截黝黑的肉棒在女子臀缝间时隐时现。床榻横七竖八躺着四个下身赤裸的汉子,我定睛一看,正是方才长江五鬼的老大和其余三鬼。他们印堂黝黑,面容惊恐,下身的阳具如死蛇一般长长地瘫软在裆下,马眼吐着黑红的精血。我竟是被那少女偷袭的,那少女会如此邪法,将这些大汉的精血全部吸干。师傅似乎和我提到过类似的淫邪人物,但那也是十几年前就销声匿迹的魔头了。正在我思索少女可能为何人时,床上那汉子“呜呜”地奋力叫喊,明显被点了哑穴。只见他两腿不断的踢蹬,腰身上拱,将少女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如此反复五六遍,终于没了声息。少女缓缓起身,下身吐出死蛇,用那汉子的衣物将下体污秽擦净,向我走来。少女仅着诃子,艳红的锦缎紧覆着一对硕大的肉球,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下身赤裸,稀疏的芳草平铺在阴阜上,将花蒂羞涩地遮住。她面带微笑,天真如刚降生的婴孩一般,但我知道,她的功法绝不是她外表那般无邪。少女俯身盯着我瞧了有瞧,扑哧笑道:“你醒啦?”我无奈点头,试探道,“既然姑娘没事,在下不便打扰,可否松开我的绳子让我离去?”少女咯咯咯直笑,花枝乱颤,眉宇间的青涩中愈发透出一种妖异的魅惑,“不行,不行,我们还没做过,怎么能让你走呢?”我心头一惊,终于忍不住问道:“姑娘到底何方神圣?为何会这采阳补阴之法?”她隔着裤子搓弄我的肉棒,玉茎在纤纤玉手地挑拨下,渐渐硬挺起来。“哼,男人都是好色鬼,看着人家漂亮就要图谋不轨,真正到床上了,却又个个都是软脚虾,不堪一用。”言罢,用力在我龟头上掐了一把,我吃痛大叫,她又咯咯媚笑,“这位小哥哥倒也是正义人士,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就奉上这身子和哥哥共赴云雨吧!”我心道,“这小妮子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想乘着交合采补我的精血。”可惜我现在无法动弹,立刻就被她压在身下,下身一凉,裤子已被褪去,阳具挣脱束缚,挺立在空气中。“哇!”少女惊喜道,小指尖轻轻戳着我的马眼,一经刺激,玉茎更硬胀几分,青筋密布,“哥哥宝箫好雄壮,唔,好烫。”我被挑逗得不行,下腹邪火正旺,若非手脚并缚,真恨不得立刻将这小妖精压在身下好好凌辱一番。但想到那诡异的采阳补阴邪术,顿时又有力不从心之感。少女已经翻身跨坐在我下腹,两指夹着龟菱对准蜜穴口就要坐下去。我急道:“姑娘,我俩萍水相逢,初次相识就这般,不太好吧?”少女忽然用一双泪汪汪的眸子看向我,直瞧得我心酸,产生无尽怜惜:“哥哥,难道不喜欢我吗?”我一时语滞,不知该作何答:“我、我……”少女银牙一咬,腰身一沉,已将玉茎尽数纳入腹中。“啊——”我俩同时呼出舒坦的轻哼。少女蜜穴窄紧异常,玉茎入内便如千环万套,紧紧箍住。蜜穴内似千百只小手轻握,伴随着少女呼吸,温柔地抚弄。穴内湿滑温润,抽插起来竟是毫不费力,果然人间宝穴。少女双目迷茫,激动得似要流出泪来,“好哥哥,你的好大,啊——好深,太棒了……”我深知,若要对付损人的采补之术,首要一法就是不能泄身,性命攸关,我硬起肉棒,收紧精关,奋力配合她的摇摆大力挺送。少女忘我地享受着肉棒,美眸微闭,呻吟连连,双手不停地在身上抚慰,诃子上凸起两粒饱满的葡萄。水蛇般的腰身不断扭摆,蜜穴含着我的玉茎极力吞吐,淫液粘黏着耻毛湿成一团。眼前的景象太具魅惑力了,比及玉莲姐在交合时更为香艳,我赶忙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师傅所传的功法要诀分心。“啊——好棒,太棒了……啊,要——要丢了……”猛地她上身极力后仰,小腹抽搐间,蜜穴内喷射出一道道阴精,打的我龟头生痛。这女子阴精丰沛,可惜我大穴被封,无法运功,否则定要将阴精吸个干净。我拼命忍耐,终于等到她先忍不住泄身,这下算是保住了性命,不由长吁一口气。少女高潮结束,嬉笑着对我说:“哥哥好厉害,居然把人家弄丢了。”我无奈的笑笑,心想:“你要是不泄了,那我不就死定了。这小妮子的采补功力也不过如此。”口上却说:“姑娘,你既然已经报恩,何不解开我的绳子,大家就此别过?”岂料,少女竟使起了性子,坐在我依旧坚硬的阳具上,边摇边说:“不嘛——人家还没玩够,好玩的现在才要给哥哥看呢。”我心道坏了,方才一时大意,心神失守,这时少女蜜穴内突然产生无穷吸力。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瞬间在龟头凝聚,我再难忍耐,大喝一声,阳液难以自抑往她玉宫中射去。我已经绝望地闭上眼睛,没想到刚出江湖,才三天就被一个小姑娘吸干精血致死,真是天意弄人。一声轻“咦”打断了我的妄念,同时那彻骨的吸力也消失无踪。我疑惑地睁开眼睛,一双晶莹的美眸子也同样疑惑地望着我。“怎么会没有精元?”少女疑惑地望着我,将依旧火烫赤红的玉茎退出体外,又仔细瞧着我的脸庞,“难道是锁阳诀?”我摇摇头,“姑娘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少女道,“大傻瓜,你不是魔教的人吗?怎么练的什么功夫都不知道?你射出来的体液根本没有一丝阳精,明明是锁阳诀的征兆。看你现在印堂金赤,明显锁阳诀已经练到极为高深的层次,但要是再不泻火,就会丹田爆裂而死。”我奇道:“姑娘如何得知?”少女讥讽道:“你射到我宫内,我怎会不知?本以为你阳气旺盛,是难得的补品,没想到白忙活一场。”她取过一块绸布,将下体擦拭干净,穿好衣裙,又点了我几处穴道,这才将我手脚绳子解开。她起身道:“穴道半个时辰后自行化解,好心提醒你,赶紧找个高人帮你解开阳关锁,不然你很快就会死的。呐,这令牌还给你。”原来她先前摸走了我的令牌,难怪知道我是圣教的人。我见她要走,急问:“请教姑娘芳名。”她咯咯笑道,飘然离去:“萍水相逢,你是魔教中人,我是淫教中人,江湖飘零,倘若有缘再见,我就告诉你。”/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第六章】苏州不愧江南大城,城内车船如龙,人声鼎沸,小桥流水,正是江南风情之典范。进城三日,寻遍城内,也未能找到圣教的暗号标记,如此一来,何时才能找到总坛?我正犯愁,恰巧听到喧闹声,人潮也朝对岸围去,似乎有江湖人士打斗,我心生好奇,随之前去。人群围了三丈见圆的地面,场中立了一个妙龄少女,虽不及前日所见少女那般美艳,也可称得上佳人。地上瘫着一个少年,兀自呻吟着,少女的纤纤玉足正踩在他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哼,小蟊贼,居然敢偷本姑娘的钱袋,苏州城当差的都是废物吗?”少女语出惊人,一句话便开罪了苏州官衙,却毫不在意,想必来路极大。那少年吃痛,左臂瘫在地上弯成一个诡异的角度,看来已被打断,右手奋力抓着少女的脚踝,想把踩着自己的脚挪开。“呸,竟敢碰本姑娘的脚,凭你也配?”少女用力一踏,使上了内功真劲,少年如何受得了,哇得喷出一口鲜血,头一歪便没了进气。“可恶,臭血竟然弄脏了本姑娘的裙子。”少女厌恶地看着自己绿水百褶裙染上了星星点点鲜红的血印,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正踌躇不定。围观者议论纷纷,却不敢声张,看来这少女在本地霸道惯了,也不知是何来路,只是被偷了钱袋,竟擅自将扒手活活打死。“官府办差,闲杂人等退避。”四个提着水火棍的衙役适时赶来,见到那少女,领头人赶忙施礼,“见过『江南女侠』。”“江南女侠?”我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看她模样也就和我同岁,似乎之前没听说过江南还有这等人物,看来我江湖阅历还是太少了。江南女侠怒斥道,“好好瞧瞧你们管的苏州城,蟊贼都偷到本姑娘的头上了,还有王法吗?回去我要找尉迟叔叔谈谈,看他不找太守撤你们职。”那领头的衙役满头大汗,连连求饶,赔不是,直到那少女骂累了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恶狠狠对着众人道,“看什么看?官府缉拿窃贼,都散了,还愣着干嘛?快把尸体抬走。”我瞧着好奇,找路边茶馆的小二打听,小二本不愿多言,经不住我赏钱的诱惑,一五一十全道出来。原来那少女是八大家族之一,夏侯家的千金——夏侯璧。年芳十六,喜欢当大侠的感觉,自诩“江南女侠”名号。在本地可是横行惯了,那扒手估计也是外地人,偷谁不好,偏偏遇上了她。至于那尉迟叔叔正是八大家族之一,尉迟家的家主——尉迟轩,同时也是苏州城的大财主,城内的买卖九成经过其手,传言其富可敌国。我心头暗笑:“没想到还没找到总坛,就遇上了八大家族的后人,这泼辣无礼的小娘们,连江湖名号都是自封的,我得好好教训一下,算是给师傅报仇的计划讨点利息。”想归想,这里可是尉迟家的地盘,我只能远远缀着夏侯璧,伺机行事。夏侯璧一路疾行,径直走入一处门楼,我看着牌坊上书“玉泉坊”,不由苦笑。这里是苏州城最有名的温泉之所,仅供女子沐浴,非百金无法入池,想必也是尉迟家的产业。那夏侯璧刚杀了人,衣裙上沾染了血渍,来清洁一番也算合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夏侯璧进去后,久久未出,待到华灯初上方才显身,衣裙焕然一新。我躲在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岂料她好像突然记起了什么要紧事,转身即走,还用上了轻功,直往城门奔去。我心中一动,“莫非她有要事要去城外?却留恋沐浴被耽误了?”多想无益,她既然要出城,那便是下手的最好时机,我赶忙跟上。夏侯璧的轻功实在不堪登堂,我一边提防被她发现,一边紧紧跟着,尚且游刃有余,毫不费力。出城后,她便直往山上跑去,那方向赫然是寒山寺。“莫非她和人在寺里有约?时间无多,现在天色大黑,要下手只有乘现在。”我心里默道,快奔两步,大喊,“江南女侠,江南女侠,请留步——”夏侯璧听到有人唤她名号,诧然止步,疑惑地看着我,愕然拔剑出鞘,厉声道:“来者何人?”我假装惊恐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家公子仰慕女侠已久,方才城门口见女侠,特派小的我将此礼物相赠。”她难得露出一丝羞赧,低声问道:“你家公子是何人?”这是我出城后就想好的计谋,夏侯璧自视甚高,喜欢别人叫她女侠,所以先投其所好,果然受用。她心机全无,居然没发觉我一个下仆如何能追上她的轻功。更可喜的是,她毫无戒备,还剑入鞘,凑近过来,盯着我手上一方鸳鸯绢帕。我瞅见她充满期待的眼神,心里暗笑,缓缓道:“我家公子正是苏州城的……”同时展开绢帕,掌心内劲一吐,藏于帕中的湮粉作烟雾散,顷刻洒满她面颊。她大吃一惊,这才发觉我来者不善,急忙拔剑,但手刚触及剑柄便两眼一黑,瘫倒在我怀中。“嘿嘿,师傅留下的『逍遥迷幻散』果然神奇,虽然制昏时间很短,但是生效极快,可惜配置起来太费功夫。”我感叹道,越发觉得师傅神鬼莫测。夏侯璧此刻安静的躺在我怀中,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娇小肉体的温润细腻,沐浴后的清香更是怡人心脾,我顿时有了反应。好在理智尚存寸,此地不宜久留,我横抱起她,捎上她的宝剑,运起十成功力往山下跑去。这是我发现的一处废弃草屋,和寒山寺隔了整座苏州城,来人一时半会绝对无法找到这里,是我早先选定几处藏身之所。我取了一段麻绳,将她双腕扣住,穿过横梁,拉着整个人吊起来。又点了她腹沟两处大穴,保证她双腿仅能勉强站立,却抬不起分毫。一切准备完毕,见她还没清醒,又用鼻烟壶在她人中处来回晃了几回。鼻烟壶中药味腥冲,她被一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陡然发现自己被吊着,挣扎了两下,又发觉双腿麻木无力挪动。然后就发现了我,她本能地就要呼救,却被我一剑抵在脖子上,将要喊出口的“救命”二字生生压了下去。“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我想起那少女离开前说的话,便答道:“我乃淫教中人。”夏侯璧没听懂我话中意思,皱着眉头问道,“银教?哪个银教?”我呵呵一笑,“我乃淫贼之教,专抓你们这些成名的女侠,做快乐的事情。”夏侯璧面如死灰,知道今日落入了一个淫贼之手,恐怕贞洁难保。她恐怕不懂男女之事,但多少听过一些被淫贼害过的女子是何下场,自然惶恐。她强作镇定:“哼,你可知道我是谁?敢绑我?不怕死的很惨吗?”“夏侯小姐,好大的威风,自称江南女侠,功夫却是极差,就是你亲爹夏侯铭亲自来了,我都不怕。”“你——”她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一时语滞。半晌又苦苦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一定让尉迟叔叔给你好多好多钱。”“钱?呵呵,我今日只要你的身子。”我长剑一挥,夏侯璧的腰带随剑飘落,衣裙敞开,杏黄色的诃子和亵裤若隐若现。“不——不要啊……”她哭叫着,极力避让,但两腿无力,只能半蹲着。我故意吓她,放肆道,“小娘子别躲啊,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你就不好了,留下刀疤什的,岂不毁了这美妙的身子?”她闻言,果然不敢再动,我刷刷几剑将她罩衫挑飞,仅余诃子、亵裤遮挡着她最后的羞处。便将宝剑掷于一旁,围着她,细细打量起来。夏侯璧与我同岁,身子青涩未熟,不如玉莲那般丰韵,也比不上自称淫教中人的少女妖媚。不过,八大家族的闺秀绝非凡品,肌肤白如皓雪,嫩脂滑若羔羊。杏黄色的织锦诃子下面,圆润小巧的酥胸不盈一握,衬出腰肢的纤细。小腹平滑直延伸到下阴,齐裆的短小亵裤紧紧包裹着精致挺翘的小肉臀,看起来弹性十足。夏侯璧被我瞅着心里发毛,双颊哭痕犹在,撇过脸不敢直视我。我压抑着凌虐的冲动,决计好好逗弄她一番。/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0m/迴家锝潞⒋ω⒋ω⒋ω.Cоm/迴家锝潞⒋ш⒋ш⒋ш.Cоm【第七章】我从背后抱住她,她一豪门女子如何被异性轻薄过,顿时身子滚烫若火。我呵呵一笑,舔吻着她白皙芬芳的脖颈。一双魔手在她上身游动,隔着诃子感受着她一对精小玉兔的弹性。夏侯璧哭叫着,扭动腰身想摆脱我的束缚,可惜被我紧紧抱着,她又如何脱得开身,再说双手还被我吊着。小巧的肉臀不断摩擦我的下体,我立刻就硬了起来,左腿强行插入将她两腿分开,将玉茎压在臀缝间,哪怕隔着我俩的裤子都能感受到玉茎的火热,她心生异样,顿时就安静了。我银牙轻咬,拉着的绳带一扯,杏黄色的精致诃子脱离了她美妙的身体,掉落地上。她惊呼一声,刚想开骂却被我强吻住樱唇,胸前一对粉艳的乳峰被我不断拿捏,悄悄挺立起来,如雨后新生的嫩笋。强吻良久,我松开她的双唇,拉出长长的唾线,她双目迷离,已是春情涌动,就连我脱下她的亵裤也没阻挠。夏侯璧下身湿腻,不止浸透了亵裤,就连我插在裆下的左腿也被沾湿了不少。我抹了一把她蜜穴口的淫液,芬香怡人,不愧是处子,又将沾有淫液的手指展示给她看,她羞涩至极。我开始脱下衣衫,露出粗壮挺立的雄伟玉茎,她从未见过男子玉茎,更加没见过勃起的样子,一时竟看痴了。我见时机成熟,从身后扶着她的胯子,龟头顶着她臀缝下的蜜穴口,缓缓刮弄,偶尔探入半个龟头便立马退出。她娇嗔连连,呼吸急促起来,玉臀左右款摆,虽很是享受,但内阴的瘙痒更剧。本能驱使下,她不断后挺娇臀,想将我的肉棒吞入腹中,扑灭体内欲火。我偏不饶她,她进我退,她退我进,龟头始终摩挲这稚嫩的蜜穴口,就是不进入分毫。淫液愈来愈多,自蜜穴口滴下,粘黏起稀疏的耻毛,化成涟漪挂落。夏侯璧带着哭腔无力娇嗔:“不……不要逗我了——帮帮我,我,我好难受……”我邪笑道:“夏侯女侠这是在求我肏你咯?”她不懂肏的意思,但知道我所言绝非善事,她一时不肯回答。我微怒,用力一挺,龟头没入蜜穴,又飞快脱出,拉出一道淫汁。瞬间地胀满满足了她的需求,但顷刻间失去的空虚叫她不愿再忍受,叫道,“是,我求你,肏……肏我吧——我忍不住了……”我大喝一声“好”,提臀猛刺,一下击穿处子膜,龟头直抵花心,她也成为了我第一个破瓜的女子。她大叫着,只觉得一杆着火的金枪刺穿了自己娇嫩的下体,破瓜的剧痛令她双腿瞬间脱力,全凭我一双手用力箍住腰身才能直立。既然是惩戒,我自不会等她适应这破瓜的痛楚,弗一插到花心,估算着她蜜穴仅能容纳我阳具六分长度,便抽回玉茎,在她泥泞湿漉的蜜穴中大力抽送起来。“啊——好疼……轻——轻一点,慢……啊——太深了——疼……”她惨叫连连,处子鲜血混合着起白的淫液被玉茎带出穴口,从两人交合处滴落,在地面积成妖异的红白之色。小小肉臀迎合着我有力的撞击,“啪啪”作响,每回撞击都被压成扁扁的模样。我干的兴起,抄起她的双腿,抱成婴孩端尿状,于方才不同,这下她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我的分身上,插入更有力,也更深。她不堪刺激,刚过五下便哆嗦着泄出了阴精,我照单全收,发觉练武女子的元阴质地之纯绝非普通女子可比,心中大喜。半晌,夏侯璧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发觉自己还被我端着,小腹内一根炽烈的肉棒依旧兢兢业业地进出,羞涩道,“啊——羞死人了。”我呵呵一笑,下身用力一顶,压着她的花心研磨,“小璧儿,泄得舒服吗?”夏侯璧娇唤一声,腻声道,“舒服,小璧儿泄得好舒服哩!”“还想再来一回吗?”初尝男女交合的美妙滋味,她身心皆被我征服,细不可闻地轻吟一声,“嗯——”我得她首肯,双手法发力,将她高高抛起,然后重重地落在我分身上。她惊呼连连,不知是欢喜还是疼痛,亦或许兼而有之。我俩交合的淫靡之音弥散在这座孤单的野外茅屋中,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死死抓着她的椒乳,下腹紧贴着她的小臀,她娇吟着又一次泄出了宝贵的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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