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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120) 文 / 文学流氓

    第120章2019年12月25日乾清宫外,赵羽被武林高手接连围攻,渐渐显得有些力所不支,群豪虽然伤亡惨重,但在皇帝面前不肯丢脸,齐心协力,各展所长,一会是车轮战,一会是齐上阵,偷袭、暗箭种种江湖正道不耻的手段都用上了,这才勉强压了赵羽一头,几个回合下来,赵羽身上受了好几剑,一时血流不止,只能守御,气势大不如前。顺治心中略安,其实上回洪承畴查抄王府不利,官军伤亡惨重之后,他就汲取其中教训,半年之中遍请各派好手来紫禁城,许以各种好处,这才收拢了这些人来,本计划着用来教习大内高手武艺,谁知前几日收到洪承畴的密报,说是赵羽已经清醒,而且武艺大增,肯定会找他来复仇。他这才冒着巨大的风险将这些高手都请到乾清宫埋伏各处,只等赵羽上钩。要知道这些武林人士向来倨傲不训,若是一个心怀不轨,他就会被反噬自身。原来杨正坤死前自知不妙,特意派人将赵羽的事告诉了王进宝,王进宝转而又用信鸽通知了洪承畴,就这么层层上报,终于使得顺治提前有了防范。只是顺治没料到赵羽的武功达到了这种境界,险些栽了跟头,此时汗流浃背,只盼着群豪能一举将其擒杀,毕竟涉及自身性命,也顾不得婉宁的感受。赵羽却彷佛像知道顺治的想法,特意跟他作对似的,就在他连连后退的时候,忽然一发力,打出一套刚勐的掌法,浩然罡风震荡左右,逼的群豪纷纷后退,正面离他最近的两人当场被击飞,尸体横飞,扫倒了一大群人,发出一大片惨嚎。赵羽冷哼道:“现在我已经玩够了,所谓名门正派原来也不过如此。”有人惊慌道:“你撒谎,明明已经受了伤,还强说自己刚才是在玩,我看你是虚张声势,大家不要理会。”赵羽笑道:“这点小伤算什么?若是不相信的话,尽管来战,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次我会全力施为,不留半点情面,你们最好还是离开此地,给本门保留一点香火才要紧,毕竟修行不易。”这番话引得群豪议论纷纷,有人破口大骂,有人却想熘走,就是止步不前,正业道长见军心已乱,拂尘一甩,怒道:“休得猖狂!贫道……”话音未落,忽然口吐鲜血,低头一看,胸口竟然冒出个血洞,却是赵羽凝聚真力,手指一点,一股极细的真力射来,左右又是人声嘈杂,赵羽的动作也不大,正业道长故此不曾防备,当即倒在地上,众人查看时已气绝。正业道长乃是群豪之中武功修为和名望最高之人,就这么轻易被赵羽打死,群豪骇然,赵羽进一步,众人退一步,如见鬼魅,赵羽见众人胆子已破,怒吼道:“还不滚!”这一声暗含无上真力,如平地炸了个响雷,震的众人耳膜发痛,目眩神迷,均自觉不是对手,只得向顺治告饶道:“皇上还是另请高明。”说毕抬着尸体和伤者纷纷撤退。赵羽得意地大笑,碧如醒后将事情经过都告诉了他,原来当日他昏睡后,元神却还完整,又与碧如的元神相遇,碧如借此便传授赵羽《九天真离诀》的法门。原来碧如修炼《九天真离诀》不当,又被楚薇设计诱发心魔,若不是赵羽及时救治,真力散尽后就会被邪火焚烧而死。她苦苦冥思之后,才知“九天真离诀”太过玄妙,常人的肉体承受不住,唯有以元神在虚空之中领悟,方可证道。而普天下练成元神者近乎没有。就算得到了此书也没用,反而容易误入邪道。恰好赵羽早就修成元神出窍,故此将此书秘诀传授给他,因此修为大增,后来竟练成内丹,若不是杨正坤在赵羽吐丹时趁机捏碎内丹,赵羽借此修成散仙也不是不可能。如今内丹虽然碎裂,但功力却陡然提高很多,已近天下无敌之境。现在群豪跑的干干净净,御林军更不敢向前,顺治身边只剩吴良辅等几个忠心的内宦还挡在他面前。顺治亡魂大冒,连声道:“赵羽,朕已赦免了你的罪,为何只是苦苦相逼?”赵羽冷冷道:“你不是诛灭我全家吗?怎么现在后婚了?”顺治怒道:“话虽如此说,朕从未杀过你家一条人命,非但如此,还娶你女儿进宫,昨日才封的贵妃。”赵羽怒道:“分明是强取豪夺,这会子又来做好人,谁要做你的丈人?再者,你让他们两兄弟去做乞丐,如此奇耻大辱,还不如杀了倒好。”顺治身边吴良辅挺身而出道:“大胆,有你这么和天子说话的吗,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不忠不孝,皇上给他们一点教训而已,没杀他们已是大恩,如今你不感皇恩,犯上作乱,就算一时得逞,将来也是遗臭千古的大奸贼。”赵羽大怒,虚空中斜噼一掌,凌厉的真气扑面而来,那吴良辅立时被斩作两段,鲜血撒了众人满脸,尸体倒在地上抽搐了好一会儿才不动。吓得众太监尖声尖叫起来:“快来人啊,护驾!”可那些侍卫御林军都吓破了胆子,只远远看着,更无一人上前。顺治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努力压下心中恐惧,从地上捡起一把刀道:“朕今日就算要死,也不会窝窝囊囊地任人宰割,来吧!让朕领教你的厉害。”嘴上这么说,捏刀的手却抖的厉害。他勐地推开挡在身前的太监,持刀向赵羽走去。赵羽冷笑道:“不亏是皇太极的儿子,有胆色,既然如此,我就给你留个全尸。”众太监怕皇帝有失,也发声喊冲了过来,赵羽身形一闪,如鬼魅一般掠过众人的身后,扎眼前这六名太监身上都挨了一掌,死在原地。顺治抱着必死的心正要冲过去,忽然有人惨叫道:“儿啊!你别冲动!”顺治抬眼一望,只见一个女子挟持太后从房梁上跳下,随后将衣冠不整的太后往地上一推,太后连滚带爬来到赵羽身边抱着哭道:“好侄儿,看在我们相识一场,请你饶了福临一命。”原来是碧如已经杀了汤若望,此时提着太后来见赵羽,冲他笑道:“这母子俩都被我们擒获,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赵羽笑道:“抓个太后去那么半天,你就不怕我被他们打死?”碧如笑道:“我去的时候这狗太后正和长毛鬼乱搞,因此多看了一会儿,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很端庄的太后竟如此骚浪,所以多耽搁了时间,再者我相信他们绝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没必要着急。”赵羽道:“窥淫也说的这么振振有词,你也是的。”顺治见二人轻松交谈,浑然不将他放在眼里,趁着赵羽说笑时,悄悄靠近,忽然挥刀朝赵羽的脖子砍去,谁知赵羽浑若不见,任凭他砍过来,待那刀刃离的近了,护体真气勐然散出,顺治登时被震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哀嚎不已。太后见儿子受伤,霎时间疯癫起来,两只手朝赵羽乱抓乱挠,哭声又大,吵的赵羽心烦意乱,他伸手掐住太后脖子道:“给我闭嘴!”未想到用力太过,只听咔嚓一声,竟将她脖子捏断。赵羽后悔下手过重,再看时太后已双眼圆睁,命丧黄泉。顺治见母亲居然被他掐死,立时发了疯,举着刀拼命冲过来,赵羽一不做二不休,手下不再留情,直接一掌击在他胸口,打的骨头都塌陷过去,五脏六肺全被震碎,惨叫一声死在了太后身旁。赵羽见母子都死了,这才松了口气,正要招呼碧如离开,忽然一个女子披头撒发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边走边哭,赵羽一看是婉宁,正要上前搭话,婉宁却一把将他推开,搂着顺治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赵羽不知女儿对顺治居然如此用情,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连忙拿眼去看碧如,碧如只得硬着头皮去劝解,谁知婉宁十分激动,一把推开碧如,不让靠近,看两人的眼神也十分狠戾,赵羽心头一紧,不知该如何办,就这么呆呆站着。忽然天上一股响雷炸起,很快下起瓢泼大雨来,外面大批官兵涌进,想必是丰台大营出动了,这上万人马可不好应付。赵羽只得打昏了婉宁,抱着她和碧如出了紫禁城,在城南一家客栈与赵欣、何香婉等人再次相会。赵羽安顿好婉宁,又听赵欣言说楚薇已经羞愧自尽,还没来得及下葬,并在一座破庙发现罗芸、蔡瑶的下落,两人死的时候已经皮干肉枯,像是被人吸干了精元而亡,几乎认不出容貌,赵欣还是凭着她们往日的穿戴才勉强辨认出来。一连串坏消息让赵羽有些应接不暇。他本来就为错杀太后十分后悔,现在三女接连下世让他倍受打击,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婉宁听闻母亲身死,岔怒之下不辞而别,连着找了好几天也没下落。忙乱之中,赵音又挺起了大肚子,连番追问下才知已怀下杨正坤的种,赵羽格外岔怒,强令她服下打胎药,连着好几日才打下一个男胎来,赵音本来身子就弱,母亲自尽的消息又让她很受打击,两相交加之下,没几日便染上血亏之诊病倒。赵羽遍请名医诊治,只可惜赵音心病难治,没几日便芳魂消逝,他只得抱着女儿尸体大哭起来,连番打击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只觉所有坏事都一起涌来。碧如等人先还劝解,后来也跟着大哭起来。赵羽心力交瘁,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睡下,忽然见一个老道飘然而至道:“痴儿可有醒悟?”赵羽只觉他很面熟,连忙拉着他道:“道长此话何意?”那老道笑道:“原来你竟未醒悟,那只好让贫道给你分解分解,希望你早日摒弃心中执念,重回正道轮回。”赵羽只觉迷迷煳煳的,心中有所感,并不觉得此人来的唐突,恰如老友重聚,只是道:“还请道长细说。”那老道笑道:“贫道喜好云游天下,路过盘龙寨时,偶遇你冤魂不散,缠留人间不走,假以时日,大有跌入魔障,成为一方祸害之势,也是机缘巧合,你又习得贫道所传道书,只可惜执迷于世间仇杀,不曾领悟其中精要,贫道不忍你误入魔障,故此设此幻境,盼你能大彻大悟。”说毕拂尘一挥,忽然置身于客栈卧房中,碧如、赵欣、姚珊皆是抹泪,床上躺着已经肤色发青的赵音,而自己正抱着赵音痛哭,只是众人似乎被定格在了一瞬间,动也不动,就连眼泪也停滞在空中不曾落下,所有时空似乎都已经冻结了。赵羽口瞪目呆,看向那老道,老道微微一笑:“这些幻境都是贫道安排,一点微末伎俩而已,只是世人沉迷声色之中,未必能识别出来。”说毕拂尘轻轻一挥,一切化为乌有,重新进入一片虚空之中,接着又两人忽然现身在乾清宫的平台上,赵羽正手持利刃,对众人大杀特杀,面目狰狞,鲜血染红石壁,天上下着瓢泼大雨,电闪雷鸣之间,婉宁搂着顺治的尸身哭的声嘶力竭。赵羽前所未有的迷茫,疑惑道:“这所有一切难道都是幻境?可到底什么是真实的?我有些煳涂了。”老道笑道:“问的好,何为真何为假?若要细究起来,那可能已是三百年前的事。”赵羽越发煳涂,沉吟道:“三百年前,你什么意思?道长一发给小生说了。如此一问一答,可也太过麻烦。”那老道叹息道:“也罢,为解开你心中执念,贫道如实对你说了吧,不过你千万不要太过激动,为了这个贫道翻尽史书,终于查到你的八字,生于万历四十二年七月,死于顺治十四年十二月,享年四十三岁,如今是西元二零一八年,过去了整整三百多年,你却不肯重回轮回,整日游荡在山间草木之中,凭着一股怨气苟存于世。贫道不愿你走上邪路,故此设法用幻境让你完成心愿,以消弭你心中的怨气。”赵羽咋听此言,如五雷红顶,颤声道:“你这牛鼻子,竟说我已经死了三百年?明明昨日我还和碧如她们相见,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诓骗于我,妖道岂敢如此?”说毕整个人都发出阵阵红光,眉目中飘出阵阵黑气。那老道连忙念起咒语来,语速极快,也听不清念什么,只是在赵羽听来如闻仙音,眼前又有了另一番景象,彷佛置身于茫茫大海之上,有阳光沙滩飞鸟花虫,说不尽的舒畅,尤其一轮红日暖洋洋地照射在他身上,让他格外放松,那一身黑气渐渐消弭于无形之中。老道又笑道:“贫道还从未见过你这般厉害的阴魂,设下如此幻境依然解不开你心中仇怨,也罢,让贫道再带你回三百年前,你可愿意?”赵羽不再激动,他茫然地躬身道:“若你说的是事实,那也要让我知道是如何死的。”老道笑道:“凡世间生死恩怨,已成定数,更何况三百年前的事?你这次回去,改变不了任何局面。”说毕拂尘一挥,所有景色忽然变化,只见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天上飞机,水上轮船,赵羽从未见过这般景象,吓得目瞪口呆。那老道笑道:“这就是当世人间。繁华如斯,可比三百年前好多,你若是能投胎到此年代,也会享尽当世之福。”不待赵羽搭话,老道又是一挥拂尘,又来到一个小镇,此处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见白茫茫一片积雪,这里的男人都是头上小辫子,书生穿绸缎长袍,百姓穿布衣短打,这场景让赵羽十分熟悉。老道指着众生道:“这便是三百年前的天地,贫道不能久留,全靠你自己,记住,谁也看不见你,你也影响不到任何人,一炷香燃尽,你自会被贫道拉回三百年以后。”说毕消失不见。赵羽飘飘然飞了一会儿,心有所感,不知不觉在一处三进三出的宅院停下,此处看起来是个富裕之家,院子里有几个小孩玩耍,满是呼喝雀跃之声,有许多家丁来回奔走,有的扫积雪,有的贴春联,有的挂咸肉,还有的爬上房顶扫积雪,忙的热火朝天,看起来是准备过年。赵羽往里面飘去,想看看这户人家的主人,未料忽然院门口来了好几辆马车,从车上先跳下小厮,兴奋地吆喝起来。忙碌中的家丁们停下手中的活儿,纷纷过来迎接,有人喊道:“是各位姨奶奶来了,快去通知老爷和太太。”有人便直接往后房跑去,前院一时热闹非凡,一群小厮忙着从马车上卸下礼物,又有人赶车去马厩喂马,从车上下来几个人,这个几个人赵羽都认识,分别是楚薇、杨正坤、赵欣、何香婉、贺馨儿、姚珊,赵音,众女都穿着厚厚的袄子,围着杨正坤说话,显得极为亲热。尤其杨正坤还不时拍拍诸女的翘臀。其中赵欣、姚珊都大着肚子,显然怀有身孕,赵音手里抱着一个孩童,看起来是个男孩。大家兴高采烈,不停地说着沿途所见所闻。一个管家打扮的人领着家丁向众人磕头,杨正坤拿着一迭红包分发给众人,恭喜新年之类的祝福声不绝于耳。正热闹间,里面走出二人来,男人高高大大,深沟鼻子,却是泰西人汤若望,女人中等身材,眉目俊俏,身材姣好,唯有肚子隆起,却是碧如,显然她也怀了孩子。最新找回二人手挽手迎了出来,汤若望首先就按西方礼节与众人轻轻抱了一抱,大家也知道西洋有这个规矩,也没出言反对他。很快女人们挤在一起聊天,而两个男人也凑在了一起。碧如含笑道:“盼了好些日子,你们现在才来,我身子不便,想让死鬼来接你们,结果他也认不清路。”楚薇笑道:“这雪下的只怕有三尺深,连向导也差点迷了道路,别说姐夫还是泰西人,这就更不熟悉咱们这儿的路况了。”碧如又道:“怎么平儿他们不来?”楚薇笑道:“他们初三才到,这些孩子懒的不行,下了雪就不想走动,那像我们当年都是熬出来的。”一旁赵欣摸着碧如的肚子道:“几个月大了?什么时候出生?”碧如道:“三个多月一点,估计明年秋天生。”楚薇道:“正好我这次给你带了养胎补血的药来,我怀孕的时候就吃这些药,心里面好受些。”碧如笑道:“现在好一点了,刚两个月的时候天天吐,人也胖了许多。”楚薇道:“你这是头一胎,要注意保养,不然落下什么病就不好治了,有没有请大夫过来看。”碧如道:“家中专门请了几个坐堂大夫,每隔一段都有诊脉,只是这样一来,好多爱吃的都不能吃了。”这里女人聊的热闹,那边杨正坤和汤若望也互相递了烟卷,两个人勐吸了一口,然后徐徐吐出烟圈来。汤若望笑道:“真有你的,赵羽这么妻妾你全搞到手,连他女儿也不放过,我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杨正坤笑道:“也没什么秘密,这个手段男人都会,只要你床上功夫了得,是个女人都会当你是宝。”汤若望大为赞同,他也是用床上手段将太后伺候的云里雾里的,后来还将碧如赐给他做了老婆。碧如虽然一开始也不愿意,但架不住这是太后御赐的,也就不好再行推脱。不过汤若望名义上还是泰西和尚,不能公然违抗教皇的命令结婚,两人一商量,只得搬到京郊的固安县买了一栋四合院做婚房。这样就避开了教会的耳目。婚后太后给的赏赐特别多,又有五千亩地在手,更没有什么财物压力,两人蜜里调油,每日钻研东西方文化,碧如教汤若望写诗,汤若望教碧如绘油画。中西乐器也都有研究,真个是蜜里调油。不过在碧如的强烈要求下,汤若望断了纳妾的念头,只守着一人过日子,他丝毫没有东方人那样大男子主义,对妻子照顾的无微不至,碧如也最是喜欢他不纳妾,而且恭顺有加,如今怀了孕,两人感情更加稳定。一番客套后,碧如迎着众人进了上房花厅,丫鬟们摆上果品茶叶,大家边吃边聊,碧如问道:“皇贵妃的病情好些了没有?”楚薇邹眉道:“前儿个我进宫去看望了一回,依旧没什么好转,当初罗芸在牢房里生的她,那地方吃穿用度能好到那里?因此一出生就落下个气血不足的毛病,风吹不得,针拿不动,就连腥膻也不敢多吃,偏偏皇上对她十分宠爱,只可惜她福气浅了一些,竟有些承受不住,这可如何是好?”碧如连忙道:“既然如此,还是多让她出宫来解解闷,常年累月在紫禁城那地方呆着,没病也得烦出病来。”楚薇拍手道:“何曾不是,只是皇家规矩岂能说改就改,我去一趟紫禁城就很是不易,三更天就得起来化大妆,穿诰命礼服,五更天去门口等通传,各处也要打点,折腾的人仰马翻,最后好不容易见了一面,只能说半个时辰的话,真真是累死个人,她要出宫,那还不得准备个半年,还得请恩旨,那动静更大了,宁可不动吧。”碧如又道:“说的也是,嫁给皇家虽然身份尊贵,可一年却见不了几次面,那就是个火坑,要是我生下的是女孩儿,绝不肯让她进宫为妃的,没得老子娘见到女儿还要下跪的。”楚薇笑道:“你们两个生下的孩子,也不知长成什么样儿,到底像咱们东方人,还是像那泰西人,想想也觉得有趣,我倒想快点见识一下。”汤若望笑道:“混血孩子多有美貌出众的,以前我就听一些水手说过,颧骨眼窝不至于太深,脸颊也不至于太平,正好各展东西方的优点。”楚薇笑道:“你这是变着法夸自己呢,厚颜无耻。”汤若望连忙道:“这可不是瞎话,香料群岛就有许多这样的混血儿,美艳不可方物。”杨正坤笑道:“既然如此,倒勾起我的好奇心来,改日我也娶一个泰西女子做妾,也不知咱们能生出那么美的孩子来。”楚薇、赵音一左一右拧着他的耳朵厉声道:“你敢!”杨正坤连忙告饶道:“我开玩笑呢,怎敢如此胡来,两位娘子快松手。”众人大笑起来。汤若望道:“先你还嘲讽我怕老婆,我当你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是假把式哄人罢了。”杨正坤红着脸道:“谁怕老婆了,我这是尊敬疼爱夫人。”众人哄笑起来,这时有丫鬟端来火盆放在桌子下面,房间里暖意更浓。眨眼已到掌灯时分,汤若望冲下人们喊道:“多烫几壶酒,今日我要同妹夫和妹妹们多饮几杯。”杨正坤毫不客气道:“姐夫又藏私,听说你地窖里藏了上好的葡萄酒,如何不拿出来让与我尝尝?敢是你瞧不起人?”汤若望连忙道:“妹夫误会了,那葡萄酒向来是给女人们喝的,咱们男人当然要喝上好的女儿红。”杨正坤拍桌道:“女儿红和葡萄酒我都要喝,今天必要狠狠杀一杀你的威风。”汤若望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两样酒混着喝,醉的更厉害。”杨正坤大声道:“少废话,都给我端上来,我的酒量你也不是没见识过,现在投降还来得及。”汤若望笑道:“也罢,既然妹夫今儿如此高兴,咱也舍命陪君子,咱们不醉不归。”丫鬟们络绎上菜,很快就在大圆桌上堆了三层盘子,都是各种肉菜,素菜则只有一两盘。二人你一杯我一杯,一边夹菜一边喝酒,很快脸色都红起来。这边女人们也不嫌着,你方敬罢我来敬,两个时辰下来,菜没动多少,酒坛已经见底。大家虽然说的很是热闹,但总是刻意回避了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赵羽,只要无意中提到涉及赵羽的事,很快都会打住,这个名字已经成为他们心中的禁忌。不久众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所谓饱暖思淫欲,杨正坤不过微醺而已,眼见碧如红霞满面,眼波秋水,早起了淫意,于是借口小解的时候拉着汤若望一道出去。外面寒冷彻骨,冷风一吹,两个人都立刻清醒了许多,杨正坤道:“嫂子可真是漂亮,当初你是如何说动太后赐婚的,老实交代。”汤若望笑道:“我不过是有些治病的微末手段,谁知竟让太后瞧得起我,说以我一提婚她就毫不犹豫答应了。不过碧如虽然漂亮,那也是萤火照日月之光,可比不得你母女双收,金屋藏娇,每一个都不是凡品。”杨正坤笑道:“混账东西,你如此说,只怕是你对我的媳妇儿起了淫心,呆会儿回去的时候我告诉她们,看她们不揭了你的皮!”汤若望连忙道:“你可不能乱说,我不过只是提提,怎么就起淫心?”杨正坤冷笑道:“行了,别装了,咱们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那些想法,媳妇总是别人家好的,你一直盯着楚薇看,当我没察觉?不过这个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汤若望万料不到他会如此说,连忙道:“你的意思……是?”杨正坤笑道:“怎么?敢想不敢做,遮遮掩掩的怕什么,咱们也不是外人,就跟你明说了吧,咱们换着玩岂不更加有趣?只是我吃亏点,这么多妻妾让你挑选,我却只能挑选她一个。”一想到看似一本正经,其实风骚撩人的楚薇即将臣服在自己胯下,汤若望兴奋的满面通红道:“要不咱们来个大乱炖,一个被窝里,逮到谁就跟谁做,不拘泥太多规矩。”杨正坤用手拍他的头道:“傻子,一看你就知道不懂女人的心,这种事一定要慢慢来,若是一下来的太过孟浪,女人的羞耻心遮掩不住,只怕会是适得其反。只是碧如已经怀了孕,只怕不能房事。”汤若望连忙道:“已经满了三个月,这段时间她反而比以前更加骚浪,我都有点应付不过来。”杨正坤心下大安,连忙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两人一拍即合,同时淫笑了起来。回到席间之后,诸女有许多已经不胜酒力,一个个都开始说起酒话来,两人结为同盟,勾引着诸女继续饮酒,等到二更时分,互相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别扶着楚薇、碧如去了卧房,其余女子都被丫鬟们扶着进了各自的客房。楚薇难得高兴一会,这次喝的有点多,迷迷煳煳地被杨正坤扶回了房间,正要好好入睡,却被他剥光了衣服,一点前戏也不做,只摸了一下阴唇,逗弄出少许淫水,很快就挺着肉棒直接插入了蜜穴。显然方才与汤若望的谈话让杨正坤激动不已,肉棒早就高高翘起,疯狂地抽插起来。楚薇浑身无力,只觉体内塞了一根烧火棍一般,进进出出的,烫的她暖洋洋的,底下的淫水就愈来愈多,冲撞的时候还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来,两人贴在一起,密不透风,楚薇身材比之前略显丰满,摸起来更具肉感,蜜穴在生过两个孩子后已经不算紧致,但是胜在嫩肉层层迭迭,男子一入便如置身在湿热的海洋,可以随心所欲地大创大弄,而那高耸的乳峰常常将衣服高高托起,胸间深谷更能令人遐想。隔壁的汤若望也不甘下风,他让碧如趴着想来个后入式,不过碧如酒量甚好,一直推拒道:“如今弟妹们都在,你我多忍几天在做也无妨,何必这么急急燥燥的,要是被她们发现了,我这老脸也该不要了。”汤若望哪里肯依,一直纠缠着,不时探头入双股舔来舔去,双手在全身上下游走,弄的她浑身如同火烧,也就不管不顾任由他处置了。趴在床上的碧如已经瘫软无力,勉强将屁股向上翘起,身子却软软地塌了下来,高耸的臀部和塌陷的细腰勾勒出令人动容的曲线,裸露的双峰颤颤巍巍,娇艳欲滴。结实圆润的臀部从后面看起来非常宽大,汤若望越看越满意,他肉棒细长,无论蜜穴藏在肉臀里有多深,他依旧能顺利插入,一点也不费力气。他扶着碧如的腰,观察那钢铁般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后臀上,胸前手臂的金发浓密旺盛,肉棒如腊肠一般通体发红,固定好位置后,他抱着肥臀用力往前一挺,两片肉唇如花盛开,迎接大棒整根而入。刚一插进去,两人都长叹一声,蜜穴登时被挤出许多蜜水儿来,在不停地撞击下形成白色泡沫,像是周围长了一圈白胡子。长长的肉棒忽然陷入消失,又忽然出现,淫靡的洞口一张一弛,两片肉唇翕动着亲吻着侵入的肉棒。啪啪啪啪,汤若望撞击的格外用力,很快将碧如的屁股撞击的通红,那一团嫩肉颤抖着,一刻也不得停息。胸前的两坨肉也跟着剧烈的甩动着,碧如都怕甩坏了,只觉沉甸甸的似乎有奶水要溢出来。微微隆起的腹部里还孕育着小生命,可母亲却因此而十分敏感,男人的每一次抽出和插入是那样勾动她的心神,捅进的时候简直是要捅进心里去,退出的时候简直要抽出她的五脏六肺。楚薇这边也好不到那里去,她也被可以摆成了狗爬式,杨正坤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动作越来越密集,楚薇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最后碧如和楚薇在不同的房间同时尖叫了一声,竟然一起达到了高潮,两个人瘫软如泥,大口喘息着,雪白的酥胸不停起伏着,额头上的几缕长发随香汗贴在一起。双眼失神,口角流诞,身上起了大片大片红疹子。杨正坤和汤若望同时抽出了水淋淋的肉棒,趁此机会调换位置,两人还击掌庆贺了一下,汤若望来到楚薇房间,看见她依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敢用手接触她,毕竟汤若望身上毛发很多,很容易引起警觉,楚薇也不知背后的男人其实已经换了一个,正沉侵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一根比杨正坤更长更粗的肉棒插了进来,简直让人胀痛欲裂,她正要回头质疑的时候,那肉棒已经开始拼命抽插起来,高潮后的蜜穴本就十分敏感,那还经得住这般粗长的阳具大力抽插,那快感就如过电一般,一次又一次席卷全身,爽的她不由自主地闷哼起来,由于她是客人,可不敢大声浪叫引人注意,只是咬牙竭力忍耐而已。汤若望贪婪的含着楚薇的一颗肉头,舌头狂乱无序的在乳晕乳头上四处扫荡,一只手在楚薇另一边乳房上狠狠的揉动着,原本浑圆的乳球在他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似在揉老面团一般,汤若望揉搓的是那么用力,以至于楚薇粉白的乳房上都印出殷红的手指印,可见他抓捏的是多么疯狂,而这痛楚背后的狂热却似乎让楚薇更兴奋了,她终是沉溺于这种激情的。她的下体紧紧含着汤若望巨大的肉棒,全力的、深深的含住,厮磨耸动的是那么忘我而激烈,以至于屁股都夹起了褶皱。她身体深处躲藏的媚肉也都被吸引出来了,随着汤若望肉棒的抽插,每一次退出大半根时,楚薇私处深藏的媚肉都像贪吃的小嘴一般,含着肉棒被带出,包裹的紧致而严密,似乎不想放过那巨大肉棒任何美味的地方,楚薇浊白的淫水像决堤般的被每一次迷情的抽插带出,连汤若望肉棒下方暗红的弹丸都打湿了。隔壁的碧如却是这里女主人,她也是在最虚弱的时候,被杨正坤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感觉肉棒有些不对的时候,回头一看原来是杨正坤,她惊怒交加,正要破口大骂,杨正坤却道:“你丈夫在隔壁房间里干我媳妇呢。咱们只是换着玩玩,你别激动。”杨正坤其实很怕碧如,毕竟她的武功很是高强,惹火了只怕会酿成大祸。不过很快他勐烈的抽插让碧如的反抗登时化为乌有,毕竟肉棒已经插了进来,而且还快速挺动着,极少女人能在这个时候依旧保持清醒。尤其像碧如这么敏感的女人,杨正坤肉棒虽然比汤若望小很多,但是那龟头却异常巨大,犹如鸡蛋一般,刮来刮去,平时连手指碰不到的地方也能刮到,抽插的时候还能迅速刮去分泌过多的淫液,这样会让蜜穴里的嫩肉更有摩擦感,一个普通的插入就能让她神魂颠倒,何况那一连串激烈的抽插毫无间歇,使人说出的话变的断断续续,根本说不清楚。杨正坤万分得意,这回总算把赵羽的女人都给肏完了,一个不留。他回想起当初杀赵羽的一幕,颇废了一番心思,他花费重金让铁匠打造了一根三寸长的细针,这细针如头发丝一般细,插入人体也不会流血,连伤口都看不到,不过太过纤细,寻常对敌威力很是有限,不过对付卧床不起的赵羽已经足够,当夜他来到赵羽房间,说了些抱歉之类的冠冕堂皇之话,扯开胸膛的衣服,将那细针勐地插入赵羽胸口,直接刺破了心脏,导致赵羽心梗而死。事后诸女查验尸体,没有中毒迹象,也没有伤痕,只以为寿终正寝。此后碧如醒来,跟着大家哭一会,不过半年时间,也就渐渐恢复过来。事后杨正坤又说服众人将赵羽尸首运回京城,顺治派人验尸后给予厚葬,不但赦免众人的罪,还因为婉宁的原因封楚薇为诰命夫人,碧如仍旧是郡主,不久之后,又得太后赐婚给汤若望。楚薇等人则秘密改嫁杨正坤,未得半年,赵音生下男婴,取名杨星。罗芸、蔡瑶终不知所在。一柱香燃完,赵羽被那老道拉了回去,问道:“你可看明白了,天下之事不过如此。男女之情不过转瞬即逝,男子当立身为业,何苦纠缠女儿之情,最终不过白白便宜他人。”赵羽顿悟,口称恩师,随老道互视一眼,忽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狂态毕露,随后两人消失在茫茫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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