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王向東來到辦公室和高廣達打了一聲招呼後,就去了縣里。讀者交流QQ群︰241903214當他來到縣城老中醫的診所後,看了一下表,發現才九點整,可已經有十幾個人在排隊等候了。
他來到櫃台前,沒有發現亞萍。今天櫃台里站著的是一位白白淨淨,胖胖的小女孩。于是,他走近問︰“請問亞萍在嗎?”
胖墩墩的小女孩,放下大屏手機,眨了一下眼楮道︰“亞萍今天請假了,她的男朋友跟人打架受傷住院了。”
“哦——她年齡才多大啊?就開始找男朋友了?”王向東淺淺的笑著。
“我說你這人管的也太多了吧?她多大找男朋友和你有關系嗎?再說,她不喜歡你這種大叔型的,你巴別幻想了。”胖女孩誤把他當成來泡亞萍的男子了,撇著嘴。
“你這小妮子,說話怎麼那麼沖呢?我只不過是……”王向東沒想到她說話不饒人,當他正要想教訓她幾句時,看見門外黃馨萍從車里下來。
胖女孩見王向東被自己奚落的啞口無言,掩嘴嘿嘿的笑了起來。
“黃阿姨,您好。”王向東立即走了出去,望著她笑道。
“向東,來多久了?每次我來金陵縣都要麻煩你,真不好意思。”黃馨萍摘掉咖啡色的墨鏡,挎著小包走了進來。
“看您說的,能為黃阿姨服務,那是我的榮幸。”王向東說完這句話,就覺得有點不妥,可說出去的話也收不回來了。
“哈哈……”黃馨萍見王向東耷拉著頭的一副窘樣,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當黃馨萍針完灸,**完後已經到了午飯的時間了。兩個人出了診所,來到了對面的一家裝修考究的酒店。
“黃阿姨,來,第一杯酒我敬你,上次在診所讓您受驚了。”王向東舉著破歉意的抿嘴笑著。
“上次的事情,怎麼能怪你呢?要怪也要怪郝思平和周群,你看他們是怎麼保的一方平安?”黃馨萍水汪汪的雙眸凝視著他,嫣然一笑。
王向東抿著唇微微一點頭,淺淺的啜了一口,心想,機會來了。于是,他砸吧了一下嘴唇,輕聲的問︰“黃阿姨,昨天縣長周群把我叫了過去聊了會天,他想去您家里給苗書記匯報一下工作。”
黃馨萍拿起筷子夾了一個栗子,放進了櫻桃般的洶里,道︰“周群啊I別讓他去。你告訴他,工作上的事情讓他去老苗的辦公室就行了。”
“哦,黃阿姨,其實,周縣長是位很正直,很務實的干部。苗書記他……”王向東盯著她的俏臉欲言又止。
“既然你很好奇,我也不妨告訴你,老苗為什不搭理他的原因?”黃馨萍抿了一下額頭上的秀發,“就在我們家的老苗來廣河市上任之前的前段時間,兩個人湊巧都在省委黨校學習,可他們不在一個班級。有一天下課的時候,周群在校園里和幾個同學閑聊起了省團支部的話題。總之他對團支部的幾個主要領導都沒有好印象,說了幾句很難听的話,竟然還罵罵咧咧的。巧的是,老苗的秘書正經過此地,听見了他的議論。就和他爭辯了起來,最後是在其他同學們的勸說下,雙方才平息了下來。秘書把這件事情匯報給了老苗,老苗一氣之下就去找周群問其原因,可他竟然連面都不見。”
“哦,原來還有這檔子事啊I是,周群為什麼那麼的恨省委的團支部呢?”王向東疑惑不解的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有周群心里明白了。”黃馨萍舔了一下飽滿的雙唇,展顏一笑。而後,她怔怔的盯著他,眉宇之間流露著一股淡淡的憂愁。
王向東抬起頭,正好與她的美目踫觸在了一起,黃馨萍立即面紅耳赤的低下了頭。
短暫的沉默了一會後,黃馨萍驟然端起面前的破,揚起美麗的脖頸“咕咚——咕咚”的喝了個底朝天,抹了一把唇角的酒漬道︰“你小子,從見我的第一眼的時候,你沒發現我凝視你的目光和別人不一樣嗎?”
王向東給她倒滿了酒,舔了一下雙唇道︰“我發覺了,剛開始我也沒在意,可到後來我漸漸的發覺了你的異樣目光,可我卻不敢問原因。”
“呵呵,那我今天就索性告訴你。不論你的音容面貌和走路的姿勢,你和我十三年前的那個初戀情人簡直是一模一樣。當那天你來到我們家的時候,我都驚呆了,差點把你當成了他。”
“這世界上還真有這種巧合啊?黃阿姨,你和他的感情很深吧?”
“是啊!我和他談了五年,他在各個方面都堪稱優秀的人,他對我很好。”
“那後來,你們怎麼沒有走在一起呢?”
“就在,在我們就要結婚的前天,他為了給我買我一直期待已久的一件婚紗,在回來的路上遭遇車禍死了。”
黃馨萍說到這里,再也難壓抑心中的悲痛,雙眸里閃著晶瑩的淚花。王向東見狀後,立即抽出餐桌上的紙巾遞給了她。
待黃馨萍情緒穩定後,抬起梨花帶雨的臉龐盯著王向東,莞爾一笑︰“你瞧我,怎麼在一個晚輩面前還哭了起來,你可別笑話我啊。”
“黃阿姨,不會的,我理解您。畢竟一個人的第一段感情,都是讓人難以放下的。”王向東抿嘴一笑,認真的回應道。
既然黃馨萍對他敞開了心扉,那接下來兩個人的話題就不顯得那麼拘謹了,氣氛很愉快輕松。在這期間,黃馨萍也喝了不少的酒,本來就嬌嫩的臉頰,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越發俏麗動人了。
這時,黃馨萍站了起來,可能想去衛生間。就在她離開椅子剛要邁出第一步的時候,腳下一絆,就在她要倒向餐桌的瞬間,眼疾手快的王向東旋即站了起來攙扶住了她柔軟的縴腰。
當王向東雙手握住她細腰的時候,暗暗道,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是一位十三歲孩子的母親,絕對不相信她已經為人已母了。
由于王向東身高比她高出好多,正好觸到她“一”字領T恤衫下誘人大半個飽滿的雙~乳。它們白白嫩嫩的,很渾圓。目測看,她的這兩個雙~乳的渾圓形狀和胡靜的雙~乳是難以分出上下的。
瞅著她傲人的胸脯,嗅著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清香氣息,王向東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液,下身男人的標志立即昂首挺胸起來,正好抵在她柔軟的豐臀上。
與此同時,被他攙扶住的黃馨萍斜著身體,腦袋暈暈沉沉的靠在餐桌上,感受到了他呼吸的急促和他堅挺的硬物,一時尷尬萬分。拋開他和自己曾經的戀人長得相同不說,單憑他的外表,她對他已經有了好感。
她一時失控酒喝多了,走路不穩,可是她心里還是很理智的。她作為一個市委書記的夫人,她不能表現的過于輕浮,即使對他有好感,也要保持著必要的距離感。
“小王,你松開我,我自己能走的。”黃馨萍抬起緋紅的臉頰,風情的一笑輕輕的推開了他。
“嗯,好吧。黃阿姨,你,你慢點。”王向東瞧著走起路來歪歪斜斜的她,提醒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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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向東見她搖搖晃晃的已經走了出去,跌落坐在椅子上,突然抬起手“啪——啪”兩聲狠狠的打了自己兩個響亮的耳光。他嘀咕著,真不要臉!簡直就是一頭餓狼,她可是鮑大宇的姨啊!不就是剛才那一抱嗎?怎麼還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呢?
從酒店里出來,王向東在送她走的時候,又忍不住的問︰“黃阿姨,剛才我給你說的那個事……”
黃馨萍打開了車門,靠在上面,淡淡的笑著︰“你說的周群那件事情,我回去找老苗給他解釋一下,至于成不成?我可沒把握。”
“嗯,那就謝謝黃阿姨了!祝您早日康復。”王向東瞅著風情萬種的樣子,淺淺的笑著。
“好,再見了!”黃馨萍說完,對他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眨了一下美眸,就上了車。
望著絕塵而去的黃馨萍,王向東站在路口,默念道,好一個端莊高雅的女人啊I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黃馨萍在後來竟然和他有了一段不解的孽緣。
當天晚上十點多,王向東接到了一則短信,是黃馨萍發來的。在短信里告訴他,周群的事只能暫時擱下,順其自然吧。
三天後,省委組織部空降到金陵縣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縣委書記。
其實,在這次省委直接空降過來的書記,最失落的莫過于周群了。不過,這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自從王向東告訴他,見苗志強的事情愛莫能助時,他就想到了這個後果。
一天晚上,王向東一身塵土的從香芋村回到了泗河鎮的公寓,見梅靜正坐在新買的床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右臉的也有一道明顯的手指抓痕。
“怎麼了這是?臉上怎麼還受傷了?和誰打架了?”王向東一邊脫著黑色T恤衫,一邊問。
“除了胡靜還會有誰?也不知道她今天是中邪了還是抽風?真氣死我了。”梅靜白了他一眼,惡狠狠的回應著。
“你和胡靜打架?到底是怎麼了?快說啊。”
“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剛把我們的婚紗照取回來,正好胡靜悄悄的走了進來。她看到我們拍的婚紗照後,就拿了我們的合影仔細的看了起來。你看就看吧,別總是貶低我啊。”
“她是和你開玩笑的吧”
“不是,可是從她說話的語氣里我是能感覺到她是故意的在諷刺我,我又不缺心眼。剛開始我也沒在意,可到了後來,她說起來沒玩沒了,我就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隨口回應了她幾句。可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吃錯了藥似的,和我吵了起來。最後,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就打了起來。”
“唉!你瞧你們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的說嗎?王向東說完就要出去看看胡靜去。
“你干嘛去?你是不是找她去?看來,你真的被她那個騷狐狸迷住了!”梅靜見他要看胡靜去,立即把他叫住了。
梅靜一席話,王向東只好只好回過頭坐在了凳子上,垂著頭抽起悶煙來。
第二天一大早,王向東在經過胡靜的門口時,見她門緊閉著,想過去安慰她一下,可是由于梅靜就跟在他身後,只好打消了此念頭。
當他來到辦公室,忙完手頭的工作就想去胡靜的辦公室,可是她已經鎖門走了。他深鎖眉頭,回到辦公室就撥打了她的手機,她已經關機了。
當天下午,王向東來到公寓,看見胡靜正一身休閑打扮的站在自己的門口,正指揮著搬家工人往車上裝東西。
“哎,胡書記,你這是干嘛啊?”王向東帶著疑問走進了她身旁。
“我不想在這里住了,我搬回縣城去。”胡靜見他走了過來,尷尬的一笑後,立即捂了一下唇角收回了笑容。
“你和她昨天打架了?你的嘴角和你脖子上的挖痕都是她弄得?”王向東觀察著她嘴角的淤青和脖子上的血紅的手指甲印。
“嗯,沒事,一點皮外傷。”胡靜瞧了他一眼,就垂下了頭。
“你在這里住的好好的,你怎麼說搬走就搬走呢?”王向東一時弄不清她心里是怎麼想的。
“再過十幾天你就結婚了,也就是你要每天和你的老婆梅靜住在這里了。我還住在這里的話,你還能過安生的日子嗎?”梅靜苦澀的一笑反問道。
“可是,你走了,我……”王向東不想讓她離開這所公寓。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覺得我願意離開這里嗎?梅靜現在已經懷疑我們了,我不希望你每天在夾縫中過日子。”胡靜抿了一唇角,情緒十分的低落。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王向東在她面前很自責。
“呵呵……不用給我說對不起,我是自願的。以後,以後好好的和梅靜過日子吧。”胡靜語氣低緩,聲音哽咽的說完就轉過身指揮著搬家工人裝車了。
站在一旁的王向東,瞅著胡靜縴細失落的背影,心里很痛。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眨眼兩年過去了。
一天上午,王向東從青石鎮檢查完該中學校舍的安全狀況,回到辦公室凳子還沒坐穩,秘書小李就匆匆的走了進來。
“王副縣長,我剛得到消息,說是泗河鎮書記的薛華在廣河嫖宿**被市局的掃黃辦給抓住了。”小李臉上透著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個畜生!該,活該!”王向東繃著雙唇攥緊了拳頭。他沒想到,自己離開泗河鎮剛剛三個月的時間,薛華就出事了。
“這個王八蛋,真是個變態!我看這一回夠他喝一壺的了。”小周義憤填膺的輕聲自語著。
“小周啊,這件事情先不要亂傳,記住了?”王向東不想讓自己的手下落個碎嘴的名聲,畢竟這只是听來的,沒有得道官方消息。
“哎,我知道了王副縣長。”小周微微一點頭就走了出去。
小周出去後,王向東拿起辦公桌上一顆的煙,叼在了嘴上,“啪”的一聲點燃了。他劍眉緊鎖著,心想,薛華是個行動縝密的一個人,如果他真的是在廣河市被抓,這里面或許和他的競爭對手有關。此時,他又想到了以後自己的仕途。
他在三個月前競選上了分管文教衛生的副縣長,當時這個位置競爭的很厲害,如果不是周群和苗書記在背後的鼎力相助,他這次很難競選上。
他彈了一下手里的煙灰,覺得上任三個月以來,身心疲憊。縣里的拉幫結派,爾虞我詐,比泗河鎮更加的復雜,時刻都是暗流涌動著,稍有不慎就會被他人算計。
而最讓他憂心忡忡的就是,李雨虹在電話里的一句話,猶如晴天一個霹靂,他當時就懵了。
原來,當初李雨虹嫁給賈鵬是因為當初已經懷了王向東的孩子,而那時候,李雨虹的父母必須依靠著賈鵬爺爺的影響力才能度過那次政治生命攸關的關口。李雨虹在萬般無奈中,只好違心嫁給了賈鵬。如果不是賈鵬因為特大經濟犯罪,她也許會把這個秘密爛在肚子里的。
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他拿起手機看到是胡靜打來的,心里咯 了一下。這個嫵媚風情的女人已經辭職一年了,在她辭職的這一年里,她杳無音信。今天她突然的來電,讓他一時慌亂不已。
王向東拿起手機,略一遲疑就接通了電話。
“喂,接到我的電話是不是很突然?”電話那端傳來胡靜溫柔的聲音。
“嗯,是啊,你一年前的突然辭職,為什麼?”王向東抿了一下唇,頓了一下又道,“我是在你辭職後的一個星期才得到消息的,給你打了無數個電話,就是打不通。”
“我辭職是為了獲得更大的自由空間,我不喜歡官場中爾虞我詐的生活。當年我辭職後,我一個人去了全國各地釋放我自己,轉了一圈回來後,我經朋友介紹在廣河市的一家職業技術學校做老師。”手機那端的胡靜淡淡的說著。
“獲得自由?呵呵,這能是你辭職的理由嗎?你……”王向東剛要追問下去,響起了敲門聲,“要不這樣,你告訴我地址,我下了班去找你,我們好好的聊聊。”
“嗯,好吧,我在縣里……”胡靜說完就掛了手機。
中午十一點半,王向東走出了縣政府大門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胡靜說的一家西餐廳去了。
當王向東在西餐廳一間單間看到,一襲米黃色套裝打扮的胡靜時,立即展顏笑開了。兩個人沒有過多的客套,就各自的聊起了彼此。
原來,在這一年里,胡靜終于和他那個變態的丈夫離了婚。其實,她當年辭職的主要原因也是因為王向東。那段時間里,胡靜發覺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他,難以自拔了,每時每刻都想陪伴在他身邊。可是,她心里很明白,兩個人都是有家庭的。如果再不把各自的感情冷淡下來,早晚一天會出事的。
經過幾天的深思熟慮,胡靜為了不影響王向東的前途,只好犧牲了自己的事業,突然辭職了。
王向東听完胡靜淡淡的敘述,心里猛地一緊,抬手就握住了她柔軟的小手深情的道︰“你,你不應該這樣做,你不值得為我這樣!”
胡靜深情的凝視著他俊朗的面容,深情款款道︰“可是,為了你辭職,我卻從沒有後悔過。”
就在這時,他們透過窗外看見一群穿著城管制服的十幾個青年男子在一路追打著一位五十開外的老農。也許老農體力不支的原因,沒跑幾步就倒在了地上。
隨後,十幾個城管男子猶如地痞流氓一樣,對他就是一陣猛烈的拳打腳踢。
王向東看到這一幕,驟然站了起來,怒視著窗外道︰“這還有沒有王法?他們就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我去阻止他們去。”
胡靜驚訝的站了起來,快步的跟了出去……( 權色漩渦︰欲望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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