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莱姆神圣谭】第七章 文 / SSE

    第七章·天惠、光魔法作者：SSE2020年1月1日字数：7638无论是地球，还是这个异世界，男女的体格差异都是存在的。虽然也看到过一个浑身肌肉的女性冒险者，但比起那些男性肌肉棒子来说，还是有着如同火鸡与鸵鸟之间的差距。然而，就亚米达的观察，冒险者公会当中女性冒险者的数量和男性冒险者是差不多的，其中原因就在于这个世界存在一种神蹟──天惠。天惠，上天赐与的恩惠，因为这个世界全都是女神的缘故，女性获得天惠的机会比男性大得多，而获得天惠者的能力会大幅度上升，甚至还可能得到新的能力。而获得天惠的时间点，多数人都是在洗礼之时，也因此十神教才能从魔王时代以前就坐稳世界第一教的宝座。当然这也不是没代价的，正如同内部神职人员常说的“女神看顾着您”一般，女神们虽然不怎么管事，但若搞得太过分，天谴随时都可能砸在任何一个敢于玷污女神教诲之人的脑袋上。（鑑定！）紫光消失之后，亚米达立刻对着苏菲亚来了次鑑定。（光魔法的隐藏不见了？这代表苏菲亚现在能用魔法？）除了光魔法之外，苏菲亚各项属性也有相当大的提升，魅力更突破了６５５３５的限制，让亚米达知道原来这世界的系统即使是十六进位的，那也至少有三对位码。除此之外，一直被亚米达认为鸡肋得不能再鸡肋的剑术居然一口气上升了三级，按照棍术的情况，这应该有公园太极剑老爷爷的等级了吧。远的时候用长枪，敌人靠近之后用剑近战……像这样的苏菲亚似乎也不错呢………只可惜苏菲亚的枪术和棍术都没提升，仍旧是四级和五级。这个世界的技能等级有十级，大致上一至三级可以归类为花拳绣腿级，四五级是熟练级，六至八级为达人级，九十两级就是宗师级别了。每个大级别之间都有瓶颈，其中又以五到六级之间差距最大，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跨越的。就算是在三级冒险者当中，绝大多数人的战斗技能等级也没超过五级，只有那些潜力过人者才有机会突破这个限制。至于非战斗技能以及种族技能因为很常使用的关係，要突破瓶颈倒是容易了许多，甚至还能像亚米达一样取得上位技能，例如『念话』的上位技能『神谕』、『钢皮』的上位技能『钢体』，只不过真正取得上位技能的人也不多就是了。战斗技能自然也有上位技能，『枪术』的上位技能是『神枪术』、『圣枪术』或『魔枪术』，分别代表着纯粹物理枪技、神圣系魔法混合枪技和魔法混合枪技，也由此衍生出三种枪兵职业──枪神、圣枪使、魔枪使。有趣的是『勇者』职业是万能职业的一种，无论是魔法师、枪兵还是剑士都能成为勇者，而且勇者的职业加成是所有职业最高的，只不过因为十位女神各自都指定一个勇者的缘故，加成的效果就远不如当年的勇者泽森了。“恭喜妳，获得天惠了呢。”女性神职人员微笑着对结束了紫光灌顶的苏菲亚说道，对教会人员而言，信徒在自己洗礼之下获得天惠，那可是一种女神对自己信仰的奖励。“嗯………”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苏菲亚左顾右盼着，连检查自己状态的动作都忘记了。“光魔法……”一旁的男性神职人员似乎有鑑定技能，他看了看苏菲亚的状态，有些讶异地说道。在魔法当中，扣除生活魔法，元素魔法算是最常见的类型，像苏菲亚的妈妈娜塔夏就拥有元素魔法中的水魔法，而光魔法、黑暗魔法这种非元素魔法则相对稀少，不过比起“特殊魔法”来说就普通多了。至于神圣魔法则是神职人员专属的魔法体系，旁人想获得……除非信仰真的无比虔诚，虔诚得足以感动神明。“教会有光魔法相关的书籍，如果妳想要看的话，一次只需要付出十铜阅览费。”“好的，我要看。”苏菲亚欣喜地说道。无论是冒险者公会还是教会都有魔法书库，只不过公会的藏书较为偏向战斗类型，而教会则兼容并蓄，战斗类的珍贵典籍可能不如公会全面，但什么魔法种田、魔法锻冶的杂学书倒是多得不得了。头一次进到教会书库，苏菲亚立刻被眼前海量的书籍所震撼。当然，亚米达完全没感到压力，上辈子见过的书多了去，像这样的量还不到半个大学图书馆呢！因为勇者的缘故，这个世界是有印刷术的，但仍停留在凋版印刷的程度，因此书籍的製作成本较高，难以形成市场规模，自然也就没人愿意大量印书，这又使得印刷技术难有进展，可说是恶性循环。像这裡的书，居然有一半以上还是手抄本！“《光魔法初解》……就这个吧。”亚米达伸出触手拿下一本书，交给苏菲亚。“主人不看吗？”“我又不会魔法。”亚米达说道：“妳慢慢看，我去找找有没有什么色情小说。”“主人好讨厌！这裡是教会的书库耶，怎么会有……那…那种书呢……”苏菲亚小脸通红地说道。“这可就难说了。”亚米达蹦蹦跳跳的朝着书库深处而去，一边用触手观看书籍名称的同时还得小心不要遇到其他人。史莱姆宠物原本是不能带进书库的，因为书本对史莱姆而言虽不美味但仍可下口，要不是苏菲亚一直保证亚米达很乖不会吃书，再加上他适时的卖萌显示自己听得懂人话，现在他只怕是被装在桶子裡头等苏菲亚出来领。在苏菲亚的教学之下，现在的亚米达已经不是文盲了，他学习这个世界文字的速度快得连他自己都有些讶异，而其原因亚米达认为是『语言』技能的影响。『语言』技能并不是让亚米达将异世界语言“翻译”成中文，而是让他能够“理解”异世界语言，因此无论在听还是说的时候，用的都是异世界语言，这就好比一个会说英文的人学起英文单字来多半会比连讲英文都不行的人还快很多。（《奴隶契约之性质》……终于找到了。）从书架上把这本精装手抄本拿下来，亚米达叹了口气……当然，除了他自己以外，谁都看不出史莱姆正在叹气。最新找回-亚米达翻开书页，他要找的自然是『性奴隶属』的效果。虽然苏菲亚说性奴隶属这类奴隶契约对隶属方的意志不会有影响，但那毕竟是被隶属后的人说的话，亚米达实在很难相信这种如同“农场奴隶主问黑奴生活幸福不幸福”的东西，如果不亲眼看书中的描述，他心裡终究还是有个疙瘩。这本书中描述了许多不同种类的奴隶契约，有双向的契约，也有单向的契约，因为并未涉及契约方式的缘故，所以描述得非常详细，甚至还提到了魔王的“傀儡印”。根据书中文字，奴隶契约大多都是双向的，只有驯兽师使用的“魔物隶属契约”才是单向的，但这样说来谁想当奴隶呢？答桉就是穷人和犯人。虽然有国家差别，但所有国家对奴隶的法律态度大都只是略低于自由民，奴隶的地位比起西方殖民时代的黑奴来说更接近于中国古代的家丁和丫环。反过来说，自由民是必须背负纳税等等义务的，因此很穷的自由民多数混得都比奴隶还差──至少买得起奴隶的人几乎都不会让自己家的奴隶吃史莱姆胶体，要是让人知道了，丢人。而犯人也很能理解，这个世界是没有徒刑（监禁）的，犯了罪的人，要不是挨打，就是发配矿山和妓院，严重的就是死刑，因此就有许多矿山和妓院预备军选择了奴隶这条路，当然这些犯罪奴隶的身上会被施加特殊的魔法限制，待遇也比自由民奴隶要差上一点──但还是吃不上史莱姆胶体。但即使是魔物隶属契约，对被契约者的精神控制也不高，除了奴隶契约共通的不能攻击主人以外，顶多就是能让魔物知道自己的意思，因此驯兽师仍旧需要透过各种方法提高与魔物之间的亲密度。而像“性奴隶属”这种双向契约就更不用多说了。因此，苏菲亚是真的淫荡，不是契约效果。想到这裡，亚米达终于鬆了一口气，却也有点无可奈何。随随便便就遇到一个淫荡到骨子裡头的超级美少女（虽然胸小了点），妥妥的异世界主角模版啊！（嗯？傀儡印………）解决了心中的疑问之后，亚米达终于有空閒看别的东西，例如傀儡印的记录。傀儡印是几百年前那个魔王赖以征服或者毁灭世界的技能，只不过他显然没有把自己的能力广为告之的兴趣，因此对傀儡印的叙述多数都是推论。但其中还是有一些是能够确定无误的，其中之一就是傀儡印乃单向强制契约，完全不需要被契约者同意，另一个就是被契约者的思考能力仍存在，但神智却完全受制于魔王。更恐怖的是被施下傀儡印的傀儡也能对其他人施展傀儡印，因此魔王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聚集起一批足以毁灭世界的军事力量。当魔王被勇者消灭之后，人们还发现纵使魔王死了，被施下傀儡印的人也不会恢复原状，只是变成一具具行尸走肉直到死亡，在那之后，倖存的人们花了近百年时间才终于把可以找到的傀儡印受害者通通解决掉，堪称恐怖无比的能力。若不是出了勇者这种来自异世界，浑身上下都开挂的傢伙，这个世界早就只剩下魔王和他女儿是正常人了。（话说回来，魔王至少没丧心病狂到用傀儡印控制自家女儿啊……）亚米达盖上书页，想道。魔王并非天生就是魔人国的首领，而是在获得傀儡印技能之后才篡夺到王位，在此之前他的妻子就因为难产死了，只留下一个女婴和他相依为命。因此，魔王再怎么有病，也没把刀口对着自己女儿。但也因为这样，所以魔王死后，一切怨恨全都朝着他的女儿袭来，要不是勇者先是保护了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她，后来又把她带到地球去，只怕她的惨死模样真的会载入史册。“主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呢。”离开书库之后，苏菲亚说道。“有吗？”亚米达暗想道：（她是怎么看出史莱姆心情的？）“嗯，人家有这种感觉哦。”苏菲亚回答道。“看了本好书，心情自然好。”亚米达说道：“妳呢？光系魔法是不是对不死系的有神效？”“不会哦，那是神圣系魔法才有的效果。”苏菲亚说道：“一级的光系魔法只能用两种魔法──『照明』和『聚光』。”照明，顾名思义就是做出一个漂浮在半空中的光球，光球没有任何攻击能力，就真的只是照明而已，在看了苏菲亚召唤出来的光球之后，亚米达心中暗暗评论道：“大概二十烛光吧。”虽然只有二十烛光，但作为照明用途来说也已经很有用了，亚米达联想到娜塔夏的水系魔法技能，觉得或许这个世界的一级魔法大多非常实用吧。集满地水火风光暗六属性一级魔法，搞不好就能过着台湾七十年代的生活也说不定。（黑暗大法师……不对！）至于聚光，则也是一个球体，只不过这球体是透明的，而且能把透过它的光线聚集成一束较强的光线，原则上就是个虚构的凸透镜。当然，以苏菲亚此时的魔力和技能等级，只能弄出一个聚光球来，效果实在很微妙。然而在介绍光魔法的书中，聚光这个魔法却是后来好几种光魔法的根基。至少在短时间内，亚米达是不能期待苏菲亚製造出雷射武器来了。作为年轻人眼中的老人家，他可还清楚记得在“百战天龙”裡头，马盖先用镜子、红宝石和几个凸透镜就弄出雷射来的剧情，以及给机关人装上西域红石之后就能射出乾天太红的墨子，虽然长大之后没了那么多梦想，但这不妨碍亚米达产生大胆想法的慾望。最新找回要知道应该是雷射的“焚灭死光”可是光魔法技能九级才能“学习”的大魔法，难度仅逊于十级满级才能学的“星光爆裂”（亚米达表示老夫喉咙裡有个嘈不知该吐不该吐），要是能在九级之前就学会该有多拉风啊！雷射的瞬间破坏力其实没想像中的高，但主要效果为高热的它只要给予相当时间，它就能切割世界上的大部分东西，就算是龙也不见得挡得住。当然，亚米达并不觉得短时间内有必要开发出雷射兵器，他来到这世界只不过是太华圣魔的一时兴起，不是来当勇者拯救世界的。“主人好像更高兴了耶……”苏菲亚不解地问道，就算让她自己评价，她也不觉得刚刚的光魔法演示有多值得欣喜。“嗯，想到一些光魔法的应用。”亚米达也不瞒着苏菲亚，将自己前世关于雷射的影像扔进她的脑海中。“哦哦！好厉害的光魔法！”“不不不，这是科学的胜利。”亚米达忍不住哼起了奇幻自卫队。“主人又在唱没听过的歌了。”苏菲亚听着前所未闻的旋律，说道。亚米达不是头一次哼歌，再加上这世界的音乐路线也还是勇者他们留下来的，和地球一脉相承，因此苏菲亚也不觉得奇怪，甚至还学会了几首。“人家以后也能做到吗？”苏菲亚问道。“只要那本书没骗人，当然可以。”亚米达说道，心中却开始盘算起把科技引进异世界的方法。虽然搞出了史莱姆飞机这种高科技，但亚米达很清楚这其实是建立在史莱姆的特殊感知能力上头的，要是没有这种足以取代风洞的能力，他连螺旋桨都不见得弄得出来。大部分穿越小说裡头的主角往往会把地球的知识弄到那边去无双，但亚米达亲自穿越之后才知道这作法有多困难。一般说来，即使穿越者是专业人士也很难实现自己曾经熟悉的科技产物，这是因为地球人已经习惯了用各种科技产物来创造各种科技产物，一个强悍的机械工在地球或许能用电脑控制的多轴机床製造出足够组装出一架飞机的零件，但在科技还处于中世纪欧洲的异世界可没电脑和数控车床。当然，一些诸如“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类的东西还是弄得出来的，只不过很多要不是早就被这个世界的人应用了，就是被勇者泽森给截胡了。例如纸的製造……虽然绝大多数仍旧是草纸阶段，但有钱人和贵族可都用上和舒洁差不多的产品了呢！他可不认为弄出五月花就能寡佔卫生纸市场。不过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因为有些发明并不是当代的人技术上做不到，而只是想不到罢了。比方说，“印章”这种东西早在数千年前的人类就用上了，然而与印章同样原理的凋版印刷，却直到中国隋唐时代才发明，活字印刷更是到了北宋仁宗时期才出现……而且当时还不被重视。亚米达能做的就是在这些地方推上一把。而且这世界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能翻译勇者圣典？“对了，下个月的祭典第五圣女会来哦！”走在回家的路上，苏菲亚说道。“还不只呢！听说圣歌原本也会被带来，现在大家都说这次是百年难得的祭典哦！”路过的大妈听到苏菲亚的话，立刻插话道，一脸兴奋的她甚至没发现苏菲亚身边除了一隻史莱姆外谁都不在。“对啊，虽然圣歌常听到，但那可是原本啊，有女神祝福的！”彷彿戳到了什么开关似的，一群无关人等突然之间聚集了起来。“听说十年前在魔人国首都大教堂展示的时候，在场的人当中有十几个同时获得天惠了呢。”“还不只呢！我亲戚说啊………”“狂热的信徒好可怕。”当苏菲亚终于从信徒堆裡鑽出来之后，亚米达不禁如此说道：“被挤得感觉钢体技能都快升级了。”“大家只是太期待而已。”苏菲亚说道。十神教会有十位女神，因此也有十位代表圣女，大部分的圣女都留在圣国中，但也有一部分会出来传教，例如为这次祭典前来的就是代表第五质点“严峻”的圣女。严峻女神盖碧拉除了是代表力量的战斗女神以外，也兼具系统管理者的身分，因此也被视为正义女神，代表她的圣女自然也被当做正义的化身。“听说坏心的领主贵族之类的人完全不敢出现在第五圣女面前呢！”苏菲亚说道。“意思就是只要别碰到第五圣女，就能干坏事了是吧？”亚米达说道，然而他对于这种能力也还是有些存疑，至少在世界上还有坏领主之前，第五圣女的判断能力就并不是万能的。“主人…想要…对人家干坏事吗？”少女愣了一下，小脸微红地低声说道。“这裡可是大马路上啊……”亚米达回道，不过却没否定想干坏事这部份。自从知道了性奴隶属的效能之后，亚米达对苏菲亚的态度也不知不觉地有了变化，虽然双方都很迟钝的没发觉这些许的改变，但两人亲热的次数终究还是增加了。而且过去在家裡总是苏菲亚跑到阁楼找亚米达，现在却都是亚米达鑽进苏菲亚的被窝，堵着她的小嘴后让她娇喘到深夜……或者天明。明明睡眠时间被大幅缩短却仍精神奕奕、彷彿吸收了什么神祕能量饮料的美少女，以及可以自由控制多隻触手、性慾似乎与日俱增的史莱姆……不得不说真的是绝配。换成个肾差点的男人，搞不好没多久就得办丧事了。更何况亚米达身怀“绝伦”技能，因此总是能让苏菲亚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失去意识，彻底摆平这个淫荡的小女孩。“那…回家……”“晚上再说吧。”亚米达说道。虽然混进苏菲亚的房间让他有种偷人的刺激感觉，但她的房间和法马夫妻只隔着一堵木板牆，“偷”起来可是危险性十足。纵使亚米达替即将吃史莱姆胶体的莫兰家带来了转机，但他可不能确定这点贡献能不能换到他们的独生女。（要是还不够的话……）亚米达想道，心中开始回忆起某些穿越者必备的知识来。食物的知识亚米达有的是，这算是他的最大倚仗，毕竟莫兰家原本就是做食品买卖的，光是豆腐豆浆系列的食品就够他们发财的了。当然，食品以外的知识自然也是有的。现代地球、尤其是普及教育国家的人类，只要正常上课没睡觉没跷课，来到这种古代背景的异世界，都可以称得上学富五车。看看课本就知道了，即使只是国高中教科书，裡头的知识也是无数在各自时代名动一时的大人物呕心沥血的成就，甚至可以这么说，每一个现代人其实都站在无数巨人的肩膀上，光起点就比异世界人高了一两座圣母峰。因此，亚米达甚至把想法延伸到工学上头去了。不过以史莱姆的身躯，自己动手大概是不可能了，但是自己不会，别人会也可以，他甚至连对象都找好了。然而人家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如果没有什么好处，他们凭什么帮他？至于要给什么好处亚米达其实也已经想好了，那就是某位疑似真实穿越者留下来的遗产－－一种对于工业发展有极大促进的神器。只要对方是专业的，而且对于技术的进步有所渴望，那他们应该就会知道这个礼物的重要性。但在这之前，他还是要先把莫兰家的新营生弄好，搞不好人家一个高兴就把苏菲亚送给他了呢？话说回来，以“勇者”为职志的苏菲亚，终究也不是一个碧砂城、甚至碧砂大岛所能束缚得了的，她总有一天会前往瓦哈卡王城，因为只有那裡才有勇者的选拔赛和认定资格。不过这对现在等级刚过十的苏菲亚还是很遥远的梦想………依照过往的记录，要在勇者选拔赛中脱颖而出，等级至少也要有四十以上，这还是最低要求，历史上甚至出现过两个超过八十级的强者争夺宝座的情况。当然这些人再怎么强，比起传说中的屠龙公主都还远有不及，更不用说击败魔王的勇者泽森。据说，勇者泽森的等级超过五百，当时有些人甚至推算过，即使扣除这个世界和女神的加成，勇者几人回到地球之后，属性一样可以远远超越凡人──刀枪不入、手撕坦克、掌拍砲弹之类还是办得到的。（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