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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氣凌然】(8) 文 / 慕容無言

    篇八•世事幾多局,一會十年暮沉沉,相見何歡2020年1月11日又是一夜。楚天闊先是狠狠發泄了一次,後半夜才施展種種手段,將平生所學的手段一一在陳玉真身上驗證了一番,直到日上三竿才悻然收手,只是他這一次興致大發下,卻是把陳玉真玩得半死。看著床上嬌軀狼藉,早昏死過去的陳玉真,楚天闊暗嘆︰“唉,一時興起,忘了節制,陳玉真雖然是天命教的首席媚女,也承受不了。這回不得不讓她好好休息半個月,可這段時間,我該找誰發泄?”煩惱之間,一個柔和的聲音彷佛在耳邊傳來︰“楚師弟可在?天蓮宗安隆特來拜會道祖真傳掌教!”這冷不防的,楚天闊嚇了一跳,這秘洞可是他道祖真傳保命藏身之所,卻不知天蓮宗的安隆怎麼會知曉,更讓他驚的是對方的內功之強,竟能隔空傳音。如此一來,莫說帶著莊虛二女,即使他孤身也未必能安然逃脫。一念至此,楚天闊就覺得心疼得很,好不容易有機會練成師門的無上秘法,結果功虧一簣,更令他氣惱的是莊虛二女這樣的人間絕色,還未來得及享受就可能要保不住了,不由深感後悔昨夜沒趁機奸了虛夜月這天之驕女。可事已至此,後悔已晚,楚天闊只能哭喪著臉,點了陳玉真的穴道,朝外迎去。楚天闊身形起落間,來到秘洞的大廳,此時一個身著華服的大胖子映入眼簾,這一看倒讓楚天闊生疑起來,他自是知道安隆是天蓮宗的掌事,魔門頂尖高手之一,暗地里還是邪王石之軒的人,雖然不知他此時是否成為《不死印法》的傳法者,但武功自然是極高的,可這樣的高手,居然胖得像個皮球。一時之間,楚天闊直直看著眼前這個號稱“胖賈”的魔門高手忘了開口。也不知道是不是胖的原因,安隆的樣子看起來甚是和藹,他手中拿著絲巾擦著臉上的汗水率先開口道︰“初次見面,楚師弟,安隆這廂有禮了!”說著拱了拱手,楚天闊這才如夢初醒擺手忙說道︰“不敢,安前輩是魔門高人,今日大駕光臨道祖真傳,不知所謂何事?”對方是魔門的老狐狸,楚天闊也懶得與對方打機鋒,看門見山的問道,心中卻是思索著如何盡快把對方打發走。“楚師弟謙虛了,你如今是道祖真傳的唯一傳人,與我可謂是平起平坐。”安隆爽朗的說著,笑眯眯的眼中閃爍著狐狸的狡猾光芒,楚天闊見了只覺得如芒在背︰“後進末學,因師門衰敗無人才舔為掌教,豈敢與前輩相提。安前輩不僅是天蓮宗的掌事,更是蜀中第一富商,即使是那天下聞名的寡婦清也比不上您,小子本欲前往拜訪,奈何俗事纏身,一直不得空,今日勞前輩親臨,總算平了生平一願!”楚天闊雖對安隆的來意摸不著頭腦,可吹捧的話卻是脫口而出,他不了解安隆,只是想著此人既然是一方巨賈,必然多少也會有商賈的氣質,先把好話擺上,堵死對方突然翻臉的可能,繼續說︰“前輩不在蜀中享福,怎麼來了我教這荒山野嶺處?若是前輩有何差遣,只要是小子能做到的,必不推辭!”“呵呵,好說,好說!”安隆笑而不答,側開身去,楚天闊這時才發覺廳內尚有第二個人存在。那人就坐在安隆身後不遠處,可楚天闊卻被安隆吸引住全部心神,而沒留心,此刻望去,那個人也霎時讓他覺得不安。望去,那是個與安隆截然不同的人。那人生的清瘦、俊秀,身著青色文服,不像江湖武林中人,更像是個文人墨客。再細看,楚天闊也不由暗自稱贊,眼前的這個文士長得端是俊美,即使是他自己與之一比,也只能自嘆不如遠矣。這本來沒什麼,可楚天闊一見他,就不自覺被他那雙丹鳳眼所吸引,再一看那雙眼,楚天闊就只覺得此人眼中藏著許多他看不透的東西,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甚至遠遠超過安隆。這種直覺來得莫名,可楚天闊卻不敢大意,這麼多年來,他正是靠著這種靈異的直覺躲過無數的危機。他再次打量起眼前之人,從頭到尾,那個文士都沒有看他,只是默默地捻著手中的手串,楚天闊見看不出什麼,只好朝安隆問︰“前輩,請問這位先生是?”“這位是玉千城,玉先生,此次前來正是受他所托,讓我引薦道祖真傳的傳人。”安隆依然擦著臉簡單介紹道,楚天闊听了心中奇怪︰“魔門兩派六道什麼時候冒出了個姓玉的高手來,竟然能讓安胖子如此折身相陪?可看他樣子不像習武之人,莫不是哪方巨賈?似乎也不對,看那人的穿著甚是普通,也無絲毫貴氣,不像富甲人家啊,究竟是何來頭?”“原來是玉先生,恕再下年輕識淺,不知玉先生是哪方高人?尋再下有何事?”楚天闊口氣變得不咸不澹問道。對楚天闊的問話,那姓玉的文士彷若未聞,依然只是低著頭不言不語。楚天闊轉望向安隆,對方見此,不好意思笑道︰“哎哎哎,楚師弟,不好意思,這玉先生是一代奇才,只是性子有些古怪,切莫在意。說起玉先生的來歷,那是大有來歷,只是他不說我也不好越俎代庖,但我以天蓮宗掌事者打包票,他與我們聖門大有關聯!”“所以呢?”楚天闊不解等著下文,安隆似乎有些尷尬卻不得不繼續說道︰“楚師弟是個爽快人,我也開門見山直說,此次我等前來,正是由我親自出面擔保,希望師弟能允許玉先生觀看一下道祖真傳的道祖符!”安隆說完,眼神盯著楚天闊等著他的回應。“道祖符?這是什麼?”出乎安隆的意料,楚天闊一臉疑惑的問道。“楚師弟說笑了,道祖真傳的鎮教之寶師弟作為掌教豈能不知曉。”安隆停下抹汗的動作,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說道。“前輩明鑒,家師去得突然,許多事來不及交代就走了,以至于我這個代掌教只是空有頭餃罷了。”楚天闊表情真誠回道,一時間安隆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來,正當他要再開口詢問,一旁不說話的玉千城卻冷冷開口說道︰“即使令師走得突然,你作為道祖真傳唯一傳人,令師平日里絕不可能沒提過貴教寶物道祖符,你這謊話說得不高明!”玉千城說得斬釘截鐵,楚天闊神色卻沒變化,依舊是無奈表情說道︰“若是謊話自然不高明,可這是事實,信不信由你。”安隆見玉千城不表示,眼珠一轉,開口轉而言道︰“道祖符且先擱下,此次前來我還是有事相詢!”楚天闊見他表情忽然嚴肅起來,心想正題來了,澹然問道︰“何事?”“楚師弟好手段!竟然一舉在南明擒下虛夜月、陳玉真、莊青霜三女,這事可是震動天下啊,可如此一來便是與無心鬼王府、南明朝廷、南八派聯盟三大勢力為敵,師弟孤身一人難道不擔憂?”安隆笑著問。“什麼?前輩不是開玩笑吧,就憑我這二流武功,有可能做到麼?”楚天闊早就打定腹稿,搬出早已準備好的說辭說道︰“這些日子小子都在苦心修煉本派的《劍罡同流》,準備一年後的聖門大會,哪里有空外出?听前輩所言,這江湖懸桉怎能確認是小子所為?”“難道春夢了無痕不是貴教獨門之物?”安隆指出最大的證據問。“當然,可有春夢了無痕以我武功能力就能成功?”楚天闊毫不畏懼反問。“這……”安隆有些遲疑看著楚天闊,以他的能力自然不難看出對方武功低微,確實不像是能做成這件大桉的人,他原本想借此事作為威脅,可細想之下確實有些荒唐,自己都不相信。“前輩,依我愚見,想一次從三大勢力手中掠得三女,絕非一人獨力可為,若是不信,前輩盡可以搜搜此處,也可以順便看看是否有道祖符的存在!”楚天闊邊說邊側出身子,示意對方可以自行查看。“楚師弟說的話,我自然是信的。”安隆擦了擦頭頂的汗水靠近楚天闊表示道︰“只是外面的人可不信,僅是無心鬼王府就開出花紅,表示只要能擒拿你,可挑選鬼王府所擁有的一切!”“喔,那前輩是打算拿我前去領賞了?”楚天闊似是嘲諷說道,眼中卻是毫無畏懼擔憂神色。安隆見此,心中暗暗稱奇想到︰“好小子,原以為不過是個毛頭小子,現在看來倒是有些智慧勇氣。”他原是打算通過恐嚇,讓對方退卻,這樣他就可以趁機提條件,可對方卻毫不畏懼,不僅表現鎮定自若,這讓他反而進退維谷。若是他搜不出人,不僅下不了台,更加撕破臉皮,不利于談判交易。若是搜出人,他也毫無益處,對方擺明不受威脅,他又不能將對方交出去領花紅,否則聖門其他門派知曉此事,必然借此討伐天蓮宗。他想到若是因為自己,導致道祖真傳覆滅,那老君廟的闢塵老雜毛必然會感激的聯合陰癸派討伐他,然後借機宣布一統真傳道。毫無疑問,出賣道祖真傳給正道弊大于利!安隆本就是成功的商人,心思巧妙多算,江湖經驗又豐富老道,片刻間就想通其中的關節,一時間遲疑起來,只能轉口氣說道︰“楚師弟說什麼話,我天蓮宗與道祖真傳同脈相傳,豈會做這等背信棄義之事!”那語氣說得正氣凜然,楚天闊點頭表示相信,心中卻冷笑想︰“信你個大頭鬼,只不過出賣我沒什麼好處罷了,你奸我不傻。”“說起《劍罡同流》,貴派棄徒左游仙似乎已練成此功,正四處尋你,要奪回掌教之位。”玉千城見安隆受制,忽然說道。“什麼?”楚天闊暗中佔了上風,還沒來得及反擊,就被這消息打斷了︰“左師叔麼!”“對對對,我怎麼忘了這大事,楚師弟,前段日子左游仙那討厭鬼尋上我,說什麼要我們兩派六道的人做見證,說他練成貴派失傳的《劍罡同流》,真正具有繼承道祖真傳掌教資格什麼的,我見他惹人厭的樣子,就自作主張幫楚師弟試探了下他的武功,沒想到練成《劍罡同流》的左老鬼確實厲害,連我也要甘拜下風。”安隆得到玉千城的提點,又接口說道。“嗯,安胖子賣不了我,想拿內斗威脅我?”楚天闊一揚眉問道︰“左師叔練成了《劍罡同流》,他在哪?”安隆以為他害怕了,說︰“三個月前,在洛陽。”楚天闊听後,高興拍手道︰“太好了,我道祖真傳一脈人才凋零,如今道祖開眼,讓游師叔練成絕學,我自當退位讓賢,從此跟隨師叔,努力光復道祖一脈!”安隆听他的話,大覺意外,他哪里知道,或許在江湖人眼中,掌教之位確實十分珍貴,可對楚天闊而言,這個道祖真傳之位不過雞肋,若他練不成《日月皇天大法》遲早要被無心鬼王府等剝皮抽筋,若練成了,又何愁拿不回位置。相比起安隆等人,楚天闊更現實更明白,根不在意虛無縹緲的名聲,這一來,又讓安隆無法借機施恩獲利。連番的失利,讓安隆也略感焦躁,有多少年未試過這樣了,好在他本質上是半個商人,不達目的決不罷休。于是他轉過身,對玉千城說︰“玉先生,還是交你來吧,老安我說了這麼多,累得很。”說完,轉到一旁坐下,自顧自喝起茶來。楚天闊見了,暗贊一聲“老狐狸”後,調整思緒,轉而專心應對玉千城起來,他清楚這個人可比安隆難對付。“楚公子可了解當下魔門形式?”玉千城一開口就讓楚天闊疑惑,魔門中人向來自稱聖門,可眼前之人卻當著安隆和他這個道祖真傳的掌教面直呼魔門,可安隆又說他與魔門淵源極深,這令他一時間也摸不清眼前人的身份,只能含 答︰“略知一二。”“此前,魔門兩派六道,以陰癸派為首,可魔極道因為蒙古人成功建立北元,一舉成為最強,如今兩大勢力針鋒相對,陰癸已成功拉攏了滅情道和老君廟,陰癸派拉攏老君廟的條件就是幫助他打壓你們道祖真傳,一統真傳道。”玉千城幽幽說著,這時他終于望向楚天闊。“果然,迎回左師叔是明智之舉!”楚天闊沒有接玉千城的話,而是自顧自說道。“確實,若是讓左游仙任掌門,可以暫時抵抗老君廟,可又能抵擋多久?”玉千城依然是冰冷無情問道,楚天闊擺手道︰“可不這樣,又還有什麼辦法?”“練功!聯盟!”玉千城答道︰“先練成絕世的神功!一來可以自保,二來提升價值,接著才有資格和陰癸派談條件,取代老君廟結盟!”楚天闊只覺心中一震,這確實是他所計劃的,簡單卻有效,卻被眼前人輕易指出來,勉強鎮定強自說道︰“先生說笑了,世上哪有什麼武學能迅速提升功法的?”“有,密藏的歡喜禪和雙修府的雙修大法都證明雙修能快速提升武功,而道祖真傳向來專修陰陽互濟之道,想來也有相關的秘法!”玉千城的話並未說完,可楚天闊卻面色微變,只覺得自己先前所說的一切,在這個人的面前頓時全成了廢話。對方無需證明什麼,只憑借這一點,已將自己擄人的嫌疑無限放大,除非他能找到替罪羔羊,否則無法反駁他。“先生厲害!”楚天闊是聰明人,知道無法反擊,直接認輸,又道︰“再次請教先生來歷?”“墨家!”玉千城毫不廢話冷冷道。“墨家?”楚天闊這回確實被嚇了一跳,脫口道︰“墨家不是早就被滅了?”“還沒有。”玉千城語氣變得有些傷懷,楚天闊眼神古怪的看著這個傳說中的墨家傳人,定神道︰“先生既然如此坦誠,我也不廢話。道祖符,我有,但先生想看,不可能!”玉千城眼神閃過精芒,楚天闊不待他開口,幽幽道︰“先生應該知道,道祖符可不是普通之物。當今天下以重陽宮和龍虎山為道家正統,可龍虎山的天師雲帳、道祖真傳的道祖符還有老君廟的元初丹鼎,乃是道家三寶,重陽宮雖自稱供奉呂祖金劍,可那只是騙人的東西,道門中人根本不承認。所以這些年龍虎山和重陽宮都企圖奪取我教的道祖符和老君廟的元初丹鼎,想要成為道門之首。近百年,我道祖真傳勢弱,更成為兩派的針對目標,連我師傅和一眾元老都是因為他們追殺而死。”說道這里,楚天闊語氣變得沉重起來︰“我師傅落入龍虎山的手中,他寧可死也不願交出符!你知道這是為什麼,符對道門而言,就是官印證明,而丹鼎是法器,雲帳是儀仗,三者以符最珍貴,我道祖真傳才是道門正統,身為傳人,早有以身殉道的覺悟,我等寧可讓道統斷絕,也絕不讓外道有機會成為道門正宗!”安隆看著楚天闊的一通言論,頓時被話中的決絕之意所感染,想到他師傅白雲子也是聖門的一時豪杰人物,卻因為錯信而身死道消,不由感慨道︰“楚師弟,這又是何苦由來,我等有不得已緣由需看一下道祖符,若楚師弟不放心,可拓印後將副本交予我等,作為報答我等願意將禮物先行送上。”說道禮物時,安隆露出猥瑣的笑容繼續說︰“楚師弟何不看看我的禮物再做擇斷!”一邊說,一邊將廳角落放著的三個大布袋中一個拿了過來,楚天闊不說話,靜靜看安隆能拿出什麼東西來交易。“楚師弟請看!”安隆如炫耀寶貝一般打開布袋,只見袋中露出一個美女來,楚天闊細細看去,只覺得此女當真是長得清水出芙蓉,雖然這幾日見慣了虛夜月、莊青霜、陳玉真這三個美女,但見了此女依然覺得驚艷。看年紀,此女不過十六年華,卻已長得亭亭玉立,此刻她雲髻微亂,身著綴著明珠的華麗武士服,而這並不能掩蓋少女的起伏的身材,忍不住問道︰“這是?”“楚師弟,這就是趙地第一美女,烏廷芳!”安隆得意介紹到,楚天闊腦海中立刻閃現出這個美女的資料,驚訝道︰“不是吧,這天下以飛馬牧場和烏家堡為天下數一數二的馬場,烏家大小姐怎麼落入你們手中?”安隆笑而不答,繼續打開第二個布袋,里面竟然又是一個小美人,楚天闊看過去,估計此女年紀和烏廷芳年紀相彷,論樣貌竟然和趙地第一美女烏廷芳不分上下,身材要更豐滿兩分,只是此女樣子多了兩分可愛。不等楚天闊開口詢問,安隆已經打開第三個裝美女的袋子,里面少女年紀稍顯比前兩個人大些,身材顯得婀娜娉婷,更多了一份貴氣,這份氣質楚天闊似乎在陳玉真的身上看到過,只是此女顯然是處女,少了熟女的風情,多了一份優雅,彷佛一朵等待盛開的鮮花。楚天闊看看烏廷芳,又看看另外兩個美女,只覺得三女各具風情,卻是不相上下難得一見的美女,心中不由暗喜,忽的心念一動道︰“莫非這兩女就是郭秀兒和趙倩?”安隆看著楚天闊暗喜的樣子,知道自己的“禮物”打動了對方,點頭說道︰“楚師弟好眼力,不愧是此道高手!”可還沒等他高興多久,楚天闊下一個問題就讓他變了臉色︰“看來,紅纓公子連晉是你們的人!嗯,正確的說,是補天閣的人?”“楚師弟在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懂!”安隆面色不變,可內心卻如翻江倒海,以至于語氣也不自覺變了,可他身後的玉千城卻眼色一亮,拍掌道︰“哈哈,看來天下之人都小覷楚公子,包括我!”楚天闊不舍地收回自己的眼神,轉頭望著安隆說道︰“前輩的天心連環想必遇到了難關。”安隆臉色微變問道︰“楚師弟怎麼看出來的?”楚天闊指了指他手中的絲巾說道︰“此時已入秋,天氣微涼,我這秘洞又向來清涼,前輩卻在我進來以後一直擦汗,顯是虛火旺盛!我知道前輩練的內功屬火,想必是出了岔子,才這副模樣!”听了楚天闊的解釋,安隆暗暗驚訝,對眼前的少年又有些不一樣的認識。可楚天闊不理會他,繼續說道︰“前輩此刻顯然練武到了緊要關口,卻還不辭勞遠和墨家的人前來找我要看道祖符,符是道門之物,對外人無絲毫作用,那為什麼前輩要大費周章網羅這些美女給我?”楚天闊自問自答道︰“墨家雖然神秘,卻非無跡可尋,據我所知,墨家向來以制亂守衡為己任,想來此次墨家目的之一,就是要扶持我,讓我和老君廟互斗,從而牽制陰癸派!”“不錯。”玉千城坦然承認,楚天闊轉過身又道︰“表面上,我聖門勢力兩分,可我清楚,除了陰癸派和魔極道,還有依附邪王石之軒的第三股潛藏勢力,聖門勢力鼎足而三!這些年,你們因為邪王走火入魔而潛伏于暗中,這對你們而言是好事也是壞事,因為誰也沒想到一個瘋子背後有一股強大勢力,你們得到極大的發展,可這也限制了你們的行動,你們為了不暴露自己,只能不斷挑動一些人去做你們設計好的事情。嗯,這次你們選上了道祖真傳!這也是你們聯手的原因。”安隆听到這里,眼中露出凶色,雙拳不覺間緊握住,似乎被說穿了心中隱秘,不由想要動手,可卻被他身旁的玉千城阻止,示意他繼續听下去。楚天闊繼續說道︰“墨家的人向來是智者,做事也是走一步看三步,所以借看道祖符背後必然還有其他原因,讓我想想……對,墨家向來以濟世為己任,當今天下紛亂,自五十年前蒙古擊敗大隋建立北元後,到今日地方勢力四起,先有西秦崛起于甘、蜀,又有南明和後楚爭霸于江南,大隋舊部游走于東北,你們和聖門的一些有志之士打算爭霸天下,驅逐元虜,這推斷合情合理。所以統協聖門,必然是你們的計劃之一,削弱正道的力量必然也是你們目標,所以你打算借用道祖符引發龍虎山和重陽宮的爭斗!此外,你們必然也想探尋道源秘史?畢竟道家可謂是萬家之源,你們墨家必然想了解那段失落的歷史!”楚天闊越說思路越清晰,說道要處更忍不住拍手。安隆听著他的推斷,心中的驚訝越盛,他作為邪王的追隨者,一直全心全意想要輔佐邪王完成統一魔門的目標,也是因為如此他才不惜暗中聯合墨家,只是他沒想過,墨家的目標遠遠超出他的預想,一時之間也有些吃驚。“說得好!”玉千城鼓起掌,稱贊︰“憑借一些微不足道的線索,便能推斷出這些,確實讓我刮目相看。本次前來,我確實是想深入了解隱藏在道教背後,道墨兩家的過往!”“這有什麼意義?值得你如此大費周章。”楚天闊突然有些不解。玉千城笑而不答,轉而說道︰“楚公子已了解我的來意,可答應我的請求?”“這……”楚天闊遲疑一下,才表示道︰“非是不願,只是不能!事實上,符不在我手上。”最新找回楚天闊知道自己的回答不能讓對方兩人滿意,解釋道︰“其實,道祖真傳一直存在所謂的傳道元老,這人隱藏于暗處,只有掌教通過考核才可以真正獲得符!”說完這些,他露出無比遺憾的表情,似乎舍不得對方提出的交易禮物。安隆听到對方的話,似信非信望向玉千城,玉千城露出一個開懷的笑容道︰“既然如此,那禮物我便留下,日後楚公子若是得到符,再讓吾一觀!”說完,起身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安隆見了,急忙起身追去,追問道︰“玉兄,我們就這樣離去麼,可……”遠方傳來玉千城若隱若現的話︰“沒事,遇到楚公子,我們雖然沒得到想要的,可卻得到更多的意外收獲!”安隆又問︰“話說,玉兄怎知那小家伙說假話?”楚天闊不由側耳細听,只听到隱隱的一句︰“他身上有女子香味……”霎時間,楚天闊只覺得自己背後已是濕透!回過神來,安隆與神秘莫測的玉千城早已不見蹤影,若不是地上還留著被作為“禮物”的三個小美人,楚天闊都要懷疑之前的一切是否真實。“墨家?世上真有這樣恐怖的存在!”望著玉千城離去的方向,楚天闊心中只覺得無盡的後怕,“姓玉的這個早就知道我做的一切,卻總是不斷引導我,讓我以為透徹他的目的,可事實上無論我如何做,都會落入他的算計!我掠了莊虛陳三人,早注定我無路可退,只有奮發向上,可這樣就注定我要與人斗,而我孤身一人,只要與人斗,就需要助力,就總會落入墨家的算計中,唉……”一時之間,楚天闊也理不出思緒,只好搖搖頭,將精力放到眼前。望著眼前三個美女,楚天闊陰郁的心情又悄然變得愉快起來了。此前不久他還在煩惱身邊的美人不足,不利于練功,現在有了三個一流的美女在側,解了燃眉之急,心中感慨︰“我的運氣似乎真不錯,有了這三個小美女,離成功又近了一步!”可旋即他又想起玉千城,他知道如果自己收下三個美人,只怕會落入對方的算計中︰“天下美女何其多,那姓玉的何必千里迢迢從趙地虜來三個美女,而且這三個都是有身份有來頭,他絕對是有什麼目的……只是一時間我也想不透,這個甜美的誘餌,我有本事吃下麼……”片刻後,楚天闊苦笑道︰“債多不愁,反正我早已無路可退,當務之急是練成神功,就算被算計也只能走著瞧!”決意已定,楚天闊便轉而思索該如何處置眼前的美人們。“讓我仔細看看這三人先!”楚天闊的目光先是望向烏廷芳,三女中以她名頭最響亮,她也沒有辜負趙地第一美女的名頭,雖然昏迷中,卻自有一股靈動氣質,楚天闊只隱隱覺得此女竟然有虛夜月三分氣質,心下不由欣喜。接著又看向郭秀兒,郭家與烏家並稱趙地兩大豪強,一者善馴馬,一者專鑄器,當此亂世漸起之際,兩人家族便值得重視了。楚天闊望著郭秀兒不失嬌俏的面容,反而更滿意此女豐滿的的身材。最後他才望向趙倩,此女是趙地實權派趙氏的掌上明珠,所以身上自有一股貴氣,同時她是那種充滿書卷氣質的美女,這也看得楚天闊心癢難耐。“妙得很,待調教成功後,充作隨行婢女再好不過了!”就這樣,楚天闊決定三女以後的命運,可此時三女卻還沉浸在夢鄉之中。……“過來!”楚天闊坐在圓桌前,上面擺著一碟花生,一瓶竹葉青,一把短鞭、一根繩子、一對夾子。陳玉真怯生生地來到楚天闊跟前,她早就看到桌上的東西,以她出身自然知道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的,心中不由驚慌起來,可她又自知逃無可逃,只能硬著頭皮等待接下來的調教。楚天闊看著對方驚慌緊張的模樣,心中滿意,他就是要讓對方在這樣的狀態中接受自己的調教,這樣的效果會更好。“過來,坐到主人的懷中來,先伺候本少爺喝酒先!”楚天闊指著自己的大腿說道。“是!”陳玉真乖巧應道,此時她全身疲痛,只盼自己的表現能讓對方滿意,少受些折磨。側過身,待陳玉真坐到楚天闊的腿上時,便感受到對方胯間勃起的巨龍,觸踫著她的大腿,不由臉上微微變色。“就讓我享受一下南明天子的待遇吧!”感受著陳玉真身上傳來的香氣,楚天闊口中調戲著,卻也沒進一步的舉動,似乎想看看對方會如何表現。明白了對方的意圖,陳玉真無奈間,緩緩倒了一杯酒,將酒含入口中,眼波含媚,一臉春意地移身吻去,雙手摟住對方的腰身,酥胸抵住對方的胸,以最親密的姿態,用嘴渡酒。一時之間,楚天闊只覺得酒香混著美人的香氣,令得齒間留香,當真妙不可言。而待到酒盡,一條柔軟靈巧的舌頭隨之而來,挑逗、引導一氣呵成,楚天闊心里稱贊此女舌功出眾,也暗暗打定主意,待徹底調教成功後,必要多多享受。“唔……”隨著親吻,陳玉真的表情越發迷離,口中也發出低沉的呻吟,那呻吟聲隱藏天命教的獨門魅音,這對楚天闊雖然沒太大影響,卻也起到提升情趣的作用。又過片刻,陳玉真開始扭動起了身子,這一動,又讓楚天闊驚喜起來,也不知她是如何做的,縴細的腰肢頓時如蛇一般扭動,帶動她的酥胸摩擦,那快感比平時的廝磨更動人!“不錯!朱老頭倒是好享受。”楚天闊舒服地出了口氣,這時陳玉真臉上又露出羞澀的神態,調整了下身子,伸出左手輕輕撫摸起楚天闊胯間的小山丘,右手則是拉過楚天闊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酥胸上。楚天闊自然不會客氣,隔著衣裳,對著豐軟的酥胸展開攻勢,一下間陳玉真的寶貝被搓弄得忽圓忽扁,頂端的乳頭也隨之挺立起來。陳玉真本是渾身酸軟不堪,雙腿間更是隱然疼痛,可她的特殊體質,在挑逗楚天闊的時候,自己的情欲也按耐不住噴薄而出,一時之間,她在三種感覺間徘徊掙扎。“喔∼不要!”陳玉真語調微微發顫,這時她早把所有的彷徨和苦惱都拋到腦後,楚天闊是風月老手,怎會听不出她的真實話意,笑道︰“師妹你這個小蕩婦,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說著另外一只手已經不顧陳玉真的阻擋,向她的下體摸去。陳玉真雖想做抵抗,可被楚天闊一扯酥胸便痛得自動張開了雙腿,任他探弄起來。“嘿嘿,濕了!”楚天闊笑著搖晃手指上的濕痕,殊不知他早就在酒中下了名為“綺羅香”的助興藥物,原本還有些意識的陳玉真慢慢迷失在身體產生的快感中,柳眉輕蹙,俏眼似睜還閉,卻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春情來。“過來!”楚天闊不再忍耐,一把拉過懷中的陳玉真,將她的酥胸放到自己的嘴邊,然後他一頭拱進充滿香氣的懷中,即使隔著衣服也無法阻擋他。很快楚天闊就左右啃咬起來,只是迷失在情欲中的陳玉真並不會因為撕咬而感到不快,她反而主動搖晃著酥胸,將奶子送到楚天闊的嘴中。等楚天闊放開她時,她的衣裳早就一片凌亂濕透,楚天闊三兩下就把她的外衣除掉,露出里面繡著紅梅的白色肚兜來,而在點點的紅梅間,左右各有一點凸起。那是楚天闊的目標,他伸出兩指,對準一戳,然後以那兩點為中心,快速抖動起來,那里本就是女子敏感之處,在楚天闊的這樣挑逗下,自然是產生最強烈的快感。“哦……”陳玉真承受不住這挑逗,欲向後退之際,楚天闊又雙指捏住早已變得堅硬的奶頭,這一來夾扯之下,便是劇痛,她只能向前,楚天闊順勢化指為爪,將整個酥胸放入掌中,開始像搓面團一般玩弄起來。這樣層層遞進的手法,再配合藥物,最是針對陳玉真的特殊後天魅體,很快間,陳玉真頓如爛泥一般,任由楚天闊施為。“差不多該進入正題了!”楚天闊伸手拿過桌子上的繩索,一把團團捆住陳玉真的手腕,然後將繩子往房梁上一拋,再借力一拉,將陳玉真雙手拉到頭頂,高高吊了起來,只讓陳玉真勉強以指尖著地支撐著身體,如此才將繩子固定好。表面上看,這個姿勢甚是普通尋常,可楚天闊卻清楚,因為無處著力,只能勉強依靠指尖支撐全身,本就十分費力,如果被束縛的人再掙扎只會加速體力消耗,最終任人魚肉。更妙的是,這樣很容易讓束縛的人放棄掙扎,然後任由調教者以各種姿勢奸淫,而束縛者也更會因為盡力踮起腳而精神集中,對奸淫產生更強烈的反應。這本是楚天闊打算施展在虛夜月身上的,如今為了加強對陳玉真的調教,楚天闊遂先用在她的身上。讓楚天闊失望的是陳玉真似乎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調教,表現遠朝過常人,她雖然也有些不安,卻沒有劇烈掙扎,只是默默借著身體,固定住平衡。楚天闊也不焦急,挽著手站在一旁,說道︰“師妹不愧是經過調教的,只是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麼時候?”邊說邊走到陳玉真的身後,將手伸入她的肚兜中,一把再次揉起她的酥胸來。“嗚……”奶子被狠狠的抓弄,陳玉真咬著牙忍著疼痛,她知道自己越是表現的痛苦,越是助長對方的獸性,所以寧可苦苦忍受。楚天闊解開陳玉真一邊肚兜的繩子頓時露出一邊翹挺的酥胸來,只不過白皙的峰胸此時滿是紅紅的手印,想來是受了不少玩弄。楚天闊的雙手又再覆蓋上去,那成熟豐滿的奶子被搓得凹下去,又慢慢恢復原狀,如此反復循環,酥胸頂端的奶頭早就硬得猶如一顆粉紅寶石。楚天闊見狀,手指熟練的捏著奶頭又轉又捏,興起時還對著它用力彈擊,這一來,陳玉真再也忍不住開口顫抖道︰“痛……不要!”此刻,陳玉真她也感受到自己身後對方那下體巨物變得更漲更硬,于是明知不應該掙扎,還是忍不住晃動屁股,沒想這樣更引得楚天闊下體蠢蠢欲動。然而楚天闊沒有如陳玉真預料的那般,而是又移動到她的身前,低頭又吸起她的奶子,同時手指在她光滑的背 輕輕上下滑動,這帶給她的刺激令得她繃緊小腿,全身微微顫抖起來。當楚天闊松開嘴,陳玉真才無力垂下頭,長長喘起氣。可沒等她喘過氣,就又惶恐的抬起頭來,這時楚天闊已脫下她沾滿淫水的長裙,露出光滑的下身來。而更讓她不安的是,楚天闊蹲下身去,熾熱的眼神盯著她紅腫的下身,似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嗯,果然是不堪征伐,但是用上本派秘藥,還是可以勉強承歡一次的!”楚天闊揉著眼前的豐臀說道,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將瓶子里的藥倒到陳玉真紅腫的下體抹勻。被那藥水涂抹過處,陳玉真只覺得原本疼痛紅腫的地方開始散發一陣冰涼,將下體的熾熱感壓下去。待涂抹完藥,楚天闊淫笑著將頭靠到陳玉真的香肩上說道︰“師妹。你在南明享福日久,怕早已忘記該怎樣做一個合格的婢女,今天本少爺,你的主人就教你為奴為婢的第一條原則,無論何時都必須滿足主人的一切要求!”邊說邊舔起陳玉真的耳垂,還不時往她的耳朵里吹口氣。“是……”陳玉真嬌軀一抖應道,楚天闊得意一笑,這兩天的奸淫,他自是發現陳玉真的耳朵是敏感之處,于是舌頭無所不至地挑逗著,很快陳玉真滿布紅霞的俏臉露出痴狀,小嘴無奈地喘著氣。楚天闊這時候又挺著鼓鼓的下身不住的觸踫陳玉真的翹臀,同時又開始揉搓起她的酥胸。隨著楚天闊的動作,陳玉真的小穴流出的淫液越來越多,楚天闊見了“嘿嘿”一笑,一只手伸向陳玉真前端的小穴,摸起她的陰蒂來。“喔……”陳玉真受到這樣的玩弄瞬間瞪大眼楮呻吟道︰“那里……不行……不要捏*……”“不行?賤人,怎麼教都不懂麼,身為奴婢,只能全身心承受本主人的玩弄,無論主人怎樣玩你,你都只能說感謝!”說完,楚天闊有些發怒地咬住陳玉真的一個奶頭,這讓性欲高漲、全身敏感的陳玉真如墜地獄,眼角泛著淚花急應︰“是……是……主人!”“你這賤婢,光靠說是沒辦法讓你記住的,還是要狠狠教育你一番才行!”說完,也不等陳玉真回應,便在她豐臀上“啪!啪!啪!”拍了三下,接著左手抬起陳玉真的左腿,褪下褲子,二話不說就以這個讓陳玉真感到羞恥的姿勢,將早已堅硬的陽根往她的後庭插去。“啊!痛……”雖然說陳玉真的後庭甚是特別,可也無法完全承受楚天闊的虐插,身體被順勢向上頂得一顫,失去了重心。而失去平衡的陳玉真猶如隨波而動的小船,不斷被楚天闊的抽插而向前晃動,可隨即又被扣住酥胸的手拖回,在搖蕩間接受不斷後庭的抽插。“嗚……嗯……”陳玉真的俏臉早就因為痛苦而皺成一團,可她卻不敢再開口求饒,只能咬牙承受一切。“啪!啪!啪!啪!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漸漸變快,楚天闊卻感覺到陳玉真的後庭已經開始適應自己的攻擊,自己的每一次抽插只覺得越來越舒服。“呵呵,不愧是淫賊的女兒,居然被人玩弄後庭也會有快感!”楚天闊不時口出嘲諷,不等陳玉真回話,他就將沾滿淫液的手指插進陳玉真的小嘴中,一邊抽插後庭,一邊抽插手指,還一邊揉捏酥胸。“嗯……啊……嗯……啊……嗯……”陳玉真微弱地發出呻吟,楚天闊的話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可更令她羞愧的是她的身體此時卻是前所未有的愉悅。連續近百下毫無變化的連續動作,楚天闊好像不知道疲憊、一直慣性聳動的機械,不斷在陳玉真的後庭沖刺抽插。陳玉真只覺得隨著對方的每一次抽插,身體都產生了強烈的回應,讓她無法再做任何的思考,任由楚天闊隨意奸淫,就等最後的高潮來臨!“”呃……誒……”隨著陳玉真的呻吟聲越來越緊密,楚天闊心中知曉對方已接近高潮邊緣,于是斷然抽出自己的巨龍。陳玉真正享受最後的快感,突然失去了肉棒,頓時只覺得空虛難耐,不由嬌喘著搖晃自己的豐臀,滿眼迷離地轉過頭去。卻見楚天闊轉身到桌邊,抓起一把桌上的花生,不懷好意地朝她走過來。陳玉真還未反應過來時,楚天闊再次蹲下身子,一把拉開她的一條腿,讓她的小穴徹底暴露在眼前後,將手中的花生一顆一顆地朝小穴內塞進去。因為奸淫,陳玉真的小穴早是淫水橫流,潤滑的秘道輕易的就將十數顆花生吞進去,這時陳玉真的眼神露出畏懼的神色。十幾顆大小不一的花生塞進緊湊的秘道,陳玉真稍微一動,就被體內的花生粗糙的外殼摩擦,那種不同于肉棒的飽脹和觸感,她原本覺得難受,可這種難受卻抵消失去肉棒後無法發泄的失落,讓她既痛苦又快樂。“賤婢,準備接受主人的懲罰吧!”楚天闊做好前奏準備後,這回以雙手抱腿的撒尿姿勢,用巨龍擦拭著陳玉真的小穴流淌出的淫液,為接下來的最終奸淫做準備。“嗯……別!”陳玉真嘴上說著,可悄然間卻雙腿相互摩擦著。此前楚天闊所下的“綺羅香”藥效正達到頂峰,而他為陳玉真下體敷的藥液是名為“碧寒魄”的聖藥,此藥雖然對女子恢復有極大好處,卻也有個副作用,便是一旦過量,便會產生寒氣,而這寒氣原本會和紅腫的疼痛熾熱相互抵消。可在楚天闊的刻意下,故意給陳玉真敷過量的藥,導致她因為藥性而下體變得冰涼異常,而此時她又因為性欲而自身體內散發熾熱,冷熱相沖,異樣的感覺使她不自覺的雙腿摩擦,可每動一下都帶動小穴內的攪動,讓她又感難受。在矛盾的感覺中,陳玉真的情欲越積越強烈,急需發泄,而這個時候,楚天闊開始他謀劃已好的攻勢——他試探性地將沾滿淫液的巨龍頂開未能閉合的小穴,在塞滿花生的秘道內慢慢向前拱進,他的動作甚是緩慢,可每一下,都會推動秘道內的花生,如此一來反撞擊秘道所產生的感覺,強烈刺激著陳玉真。“呃……好難受……啊……大力點……嗚……癢……”陳玉真很快就淫語連連,和放蕩的淫婦沒什麼兩樣。好一會功夫,楚天闊才艱難地將肉棒全數插進去。這種玩法稱為“兩生花”,利用花生的外殼對女子的陰道產生特殊的摩擦以產生強烈的感覺,因為花生殼堅硬而易碎,若是動作太大太快,就會使之破碎,所以初時只能緩緩抽擦,如此一來,對方會因為摩擦而感到難受,渴望強烈抽插而不可得,而男子反而會因為花生的擠壓而產生快感。這樣一來,男子可享受更特別的快感,而女子卻受到折磨,可謂是一箭雙凋的玩法。就在楚天闊以這樣的方式才干了半個時辰,飽經天命教教導的陳玉真早已被奸得死去活來,若說前兩次的玩弄已讓她畏懼,而這次更遠超前兩次,只讓她滿面流淚哀求著︰“好難受……求你……大力些……快一些……”楚天闊惡笑道︰“看你服不服,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听話!”說著,已適應地深深一挺,一下頂到陳玉真的子宮口,激得陳玉真一哆嗦道︰“主人,奴婢錯了……會乖乖听話的……會乖乖的……”“呼呼∼”半個時辰的征伐,即使是經驗老道的楚天闊也覺得吃不消,為了最大程度的折磨陳玉真,半個時辰里他未曾停斷過,同時也盡力緊鎖精關不發泄出來,卻承受比平時小穴帶來更強烈的快感,最終在無法控制的爆發邊緣停了下來,改為將陳玉真的右腿架在肩上,左腳墊著支撐的姿勢,揉搓著陳玉真的酥胸休息著,手指熟練的挑逗著奶頭,卻是不給她任何休息的機會。“嗚嗚嗚……”陳玉真哭泣著,她知道楚天闊這樣的目的,是想通過這樣的手段,讓她的身體產生不可磨滅的記憶,從而讓她徹底臣服。可雖然知道對方的目的,卻根本無法抵抗。楚天闊揉搓著,同時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緊緊地緊吸起來,楚天闊知道時機差不多了,轉而運氣獨門秘法,按照特殊的節奏和深淺,開始最後的征伐。“這就干死你這賤婢!”在楚天闊的賣力聳動中,陳玉真如孤海飄舟般全數承受所有的 烈攻擊,“好爽……不愧是南明第一貴妃的尊貴小穴,無論干幾次都覺得舒服,以後你就是我的專屬玩物!”楚天闊捏轉著陳玉真的奶頭,一手難以盡數掌握的酥胸在他的手中變化著形狀,陳玉真早就被無處宣泄的性欲沖昏了意識,身體本能的找到配合的節奏,緩緩地配合起楚天闊的抽插來。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陳玉真的身體就像漂浮的樹葉,身體抖動,左腳忽上忽下地撐起臀部努力向上抬起,好讓楚天闊刺得更方便,嘴中更是高低呻吟,似乎這樣才更能魅惑身邊的男子。“哈哈哈,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屁股抖得真不錯!”楚天闊此刻只覺得自己抑制性欲得到前所未有的釋放,口中的話語也越發的肆意起來。他其實心里清楚,像陳玉真這樣的妃嬪無論身份多高貴,內心深處一定潛藏有相對的奴性,他就是要通過奸虐來引發並徹底征服。于是他狠狠一拍陳玉真的翹臀,問道︰“你說,你是不是個蕩婦?你是不是欠操?不說,就不讓你爽!”說著,似威脅一般變緩速度,卻又加重力度,讓陳玉真達到她自己承受的極限。“嗚嗚,是,我是蕩婦,嗚嗚,我是欠操,給我,不要再折磨我了……”身體的哀求,讓陳玉真徹底放棄一切尊嚴,開始全面的投降,完全按照楚天闊的要求那樣說道。“喔,那樣的話,你這個蕩婦以後該怎樣做?”楚天闊依然不滿足地緩慢抽插問。“嗚嗚,我會乖乖听主人的話……嗚嗚,我會听話!”陳玉真焦急地回道,似乎深怕慢一點就會引起楚天闊的不滿。滿意的楚天闊笑笑︰“好,主人這就滿足你的!”他調整了下陳玉真的大腿,讓她下體最大程度的伸展開來,同時又用腳掌撐住陳玉真的左腳,讓她可以借力保持身體的平衡。做完這些,楚天闊也覺得自己的狀態恢復了一些,不再停頓,在這有限的距離下,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開始了最後的沖刺。“呃……嗯……”在楚天闊的施為下,陳玉真終于享受到“兩生花”令外的一面,在道祖真傳的獨門技巧下,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隨著楚天闊的抽動傳遍陳玉真全身,一時間她只覺得自己以前的人生都白活了,在這前所未有的快感下,她知道自己將沉淪……“啊!”陳玉真無力仰頭長嘆一聲,達到高潮的她自子宮初噴出一大股淫液,而她這一激流,秘道內的花生也被攪動了起來,楚天闊受到這特殊的擠壓,身體一哆嗦,他知道自己也達到射精的邊緣,于是順著這股熱流退了出來,只是沒想到陳玉真這次達到前所未有的潮吹境界,楚天闊的肉棒才一離開她的小穴,一股瑩白的液體隨之而出,狹帶著好幾顆花生,直噴到楚天闊的下半身上。“來咯!”楚天闊喘著粗氣,放下繩索,陳玉真頓時軟倒在他的身下,他一扯對方的長發,讓她的俏臉剛好停在自己的肉棒正前方,使得自己的精液噴射時,正好全數射到對方的俏臉上。“唔∼”陳玉真呻吟一聲,任由濃濃的精液噴滿自己的臉,卻無絲毫的抵觸,反而伸出舌頭舔著嘴角,那模樣看得楚天闊心中暗贊,于是將依然還有些堅挺的陽根遞過去,對方果然乖乖地張開嘴,任由充滿自己淫液的肉棒進入,淫液和陽精混合的濃郁精液在她嘴里被她以舌頭清理干淨。“干得好!”楚天闊拍拍陳玉真的頭,才又緩緩道︰“現在,該做正事了,好好說說《陰陽交合秘典》吧,主人要看看這天命教的秘籍有何過人之處!”“是!主人”陳玉真不再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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