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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龙腾小说网 > 科幻灵色 > 伊底帕斯之镜

14-15 文 / 未知

    (十四)

    「啪嗒」一声,妈妈**的丰腴的手臂伸出被窝,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橘红色的温馨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卧室。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面颊上洋溢著喜气,妖冶的眼睛里闪烁著幸福的神采,微带著羞涩和娇气的说:「好儿子,搂著我!」

    说著她把脸庞往我胸膛上一埋,温热的娇躯缩了缩,牢牢的偎依在我怀里。

    我笑了笑,依言搂住了妈妈。凭证这些天的习惯,我知道每逢房事事后,妈妈都市向我「发发嗲」,体现她还需要一番轻怜蜜爱的宽慰。当下我一只手围绕著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著她光润滑爽的脊背。

    妈妈梦呓般的低声哼著,表达著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似乎是直接的在心房里响起,娇语细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里滚过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搂著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不知不觉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想尽措施开发著妈妈成熟的**,和她实验过差异体位、差异姿势的**。家里险些每一个地方,都沾染过我们交合后留下的痕迹。

    在我的调教下,妈妈那旺盛的**被彻底的点燃了。她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样,深深的迷恋上了儿子年轻强悍的**。我们天天最少都要**两次,才气满足相互对**的渴求。纵然这样,我只要一看到妈妈稍为袒露的肌肤,都照旧会发生扑上去按倒她的激动。什么道德、禁忌、人伦,都被悍然掉臂的抛到了脑后。

    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卸下「母亲」的身份面具,还原成一个女人的妈妈是何等的可爱。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里获得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险些是用赞赏和赞叹的语气,来显示著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妈妈,又是我的女人呢?」我凑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轻声调笑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有义务让妈妈好好快活的……」

    妈妈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吟,右手斗胆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只管刚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惊人的。她爱不释手的抚摸著,呢喃道:「你刚生下来时,它是那么的眇小,就像个精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还记得,第一眼望见你的小****的情景……」

    我哑然失笑,问道:「厥后呢?妈妈是不是一直都在漆黑注意它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到了四五岁的时候,还不会自己撒尿,妈妈只好天天半夜都抱著你到茅厕里解决……这些,恐怕你都忘记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说:「太久的事情记不清了!我惟一记得的就是,十一岁那年犯了错误,妈妈迫令我脱下裤子打屁股,其时肯定乘机浏览过它了,是不是?」

    妈妈心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说:「小兵,你知道那天,妈妈为什么要狠心的打你吗?唉……实在妈妈不是在气你,而是在气我自己呢……实在那时候,我一看到你的小****翘的那么高,心里就已有了异样的感受,双腿也情不自禁的夹在了一起……所以,妈妈才会那么恼怒、那么急躁的体罚你,目的都是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还在责怪妈妈么?」

    我心头痛惜,柔声慰藉说:「不了,妈妈,我是跟你开顽笑哩!已经已往那么久的事,谁还会老记挂著呢?」

    妈妈嫣然一笑,玉手温柔的推拿著我的**,一脸陶醉的神色,感伤的说:「时间真是过的很快,一转眼的时光,它就发育成这样一个各人伙了,而且还这么强壮……」

    **享受著她周到的服务,我又有些摩拳擦掌了,只以为男性的雄风在一点点的恢复。正想翻身压上去再干一场,谁知她却轻轻的脱离了我的怀抱,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

    「哦,没什么,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妈妈说著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光著身子就准备下床。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问:「妈妈,我小的时候,你真的抱过我撒尿吗?」

    「那尚有假吗?」妈妈没好气的说,「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是做母亲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么,你想赖帐不认么?」

    我摇摇头,不怀盛情的说:「恰恰相反!我不光认可,还企图也抱著妈妈撒上一回尿,就看成是对养育之恩的酬金吧!」

    妈妈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乱说八道!死小鬼,连这样的疯话也说的出口!」甩脱我的手就想脱离。

    我那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已往,伸手抄在妈妈的腿弯里,把她整小我私家打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妈妈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的**就已紧贴在了我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来!」

    我嬉皮笑脸的说:「不放!我的好妈妈,今晚就让儿子好好的‘孝顺’一下你吧!」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妈妈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乱晃乱蹬著,乞求的说:「小兵,你是在和妈妈开顽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虽然是真的啦!」我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振振有辞的说,「妈妈,小时侯你都可以把著儿子撒尿,现在我长大了,反过来侍侯侍侯你,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又羞又急,拳头不停的捶打著我的胸膛,身体挣扎的越发猛烈。可是在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基础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让她的上半身仰靠著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柔软的臀肉被我揉弄著,妈妈似乎被击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气力,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双方大大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成熟诱人的**。乌黑亮丽的阴毛丛里,鲜红的肉缝略微有些红肿,显示出内里刚刚遭受过较量猛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妈妈雪白的屁股瞄准马桶的上方,嘴里低声笑道:「撒出来吧!」

    「不……不行……」她怕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别扭,我……我拉不出来……」

    「咦?我小的时候,妈妈不也是以这个姿势抱著我的么?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我故作惊讶的说,胳膊肘略略上移,突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顶了一下。

    「呀──」妈妈发出惊呼声,平展的小腹情不自禁的一阵痉挛,两只手使劲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她的秀眉也蹙起来了,贝齿拚命的咬著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著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

    「妈妈,你这是何须呢?」我好整以暇的说,「憋尿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劝你,照旧早点解脱算了……」

    她勉力别过头,恨恨的说:「我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你这样一个小魔星,专门和我过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妈妈折磨死了才宁愿宁愿呢?」

    我恍若不闻,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搞的,照旧尿不出来?啊……我明确了,妈妈还需要一些声音的辅助哩!」

    说完,我撮起嘴唇,发出「嘘、嘘」的口哨声,同时轻微的晃动妈妈的裸臀,就像是在哄著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的期待著她的意志瓦解……

    没过多久,妈妈果真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笔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发抖著……突然,她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光线,暗哑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妈妈的股沟蠕动了两下,蓦然里松懈了!霎时,一道淡黄色的尿液从她的两瓣**间喷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泄进了马桶里。

    我的双眼连忙发亮了,直勾勾的盯著这难堪一见的美景──漂亮高尚的妈妈被亲生儿子抱著,屁股翘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耻的姿势排尿……

    「不……不要看……儿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丰满的**不停的哆嗦,妈妈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掩住自己的面目,语无伦次的乞求著,但却无法盖住一泻千里的潮水……

    「嘿嘿,妈妈,你撒尿的样子真是悦目极了!」我望著那道仍然未断的尿水,忍不住说出了更下流的话,「连最**的排泄容貌都被儿子看到了,妈妈你好难看哦……」

    听到我说出如此污秽的话语,妈妈的脸上露出羞耻的心情,但希奇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禁的连连喘息著,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微微震颤,两颗奶头赫然绽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荡,手臂的劲力没理由的一松,险些没抱住妈妈。虽然奋力稳住了,但她的屁股却歪向了一边,余下的几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温热的感受。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妈妈挣扎了一下,羞不行抑的说。

    「急什么,尚有善后的事情哩!」我叫妈妈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剖析她的抗议,细心的替她擦拭著下体,将**上残余的尿液抹的干清洁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于把妈妈放下地来,自得的说:「行啦,妈妈,我总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么样,开不开心呢?」

    「开心你个鬼!」妈妈俏脸上红霞未褪,正要责备我,突然望见了我腿上的水痕,马上惊叫道,「呀,你身上脏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么好洗的?」我吸溜著鼻子闻著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骚味,笑嘻嘻的说,「只要是妈妈的**里泄出来的,我都一样的喜欢,不用贫困的洗了!」

    妈妈一顿足,撇著嘴佯怒道:「不要说了,你非洗不行,否则就禁绝你上床!」

    「那好吧,横竖适才那么几场运动下来,全身都出了汗,爽性就洗个澡算了!」我若有所思的说著,打开莲蓬头,在浴缸里放了泰半池的温水,跨进去仰面平躺了下来。

    「这才是乖孩子呢!」妈妈嫣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妈妈,我有点累了,不如你来帮我洗吧!」

    「那怎么行?你都这么大人了……」妈妈瞪大了眼睛说。

    「我很想重温一下儿时的旧梦嘛!托付了,妈妈……」我使出作为儿子的独门武器,做童趣状的向她撒娇。

    她犹豫了一阵,无奈的说:「真不知道你的脑壳瓜里尚有几多离奇念头!」走过来坐到了浴缸的边缘上,拿起一瓶沐浴液倒了点在掌心里,双手相互揉了揉,开始擦洗我的全身。

    带著沐浴液的手掌又软又滑,轻柔的游移过肩膀、胳膊和胸膛,我眯起眼睛享受著,舒适的差点哼作声来,只觉的人世间最美妙的乐事,也不外如此了。

    当妈妈稍微俯下身,帮我搓揉腹部的时候,**高挺的胸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脚啊!」妈妈板著脸呵叱著,可是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继续把玩著**,悄声问:「妈妈,小时侯你也经常帮我洗澡么?」

    「那还用问吗?你这脏兮兮的小鬼,向来都是妈妈亲手洗的。」

    「其时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两小我私家都光秃秃的,相互之间毫无保留吗?」

    「那倒没有!」妈妈的双颊又红了,推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搓洗我的后背……

    我突然起了开顽笑的念头,反手已往搂住了妈妈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小我私家都拖进了浴缸里,「扑通」一声溅起了满墙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干什么?」妈妈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里,狼狈的抹著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却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听说,许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长大才脱离……」我拿起沐浴液,徐徐的将浅绿色的液体倒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坚硬的**上。

    妈妈睁大美目望著我,好奇的问:「需要这么多?不至于吧!」

    「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动声色的说,「妈妈的**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照旧让我把**巴看成刷子,伸到内里去清理清理吧!」

    妈妈满脸通红,转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将她抱住,把她摆弄成了一个四肢著地、屁股朝天的淫荡姿势,胯下青筋毕露的**挺了起来,娴熟的脱离了两片丰满的臀肉,「嗖」地从后面捅进了**的**!

    「啊!」我和妈妈一起发出了尖啼声,涂了沐浴液的**极其润滑,一下子就刺到了**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正陷进一个令人融化的酥软所在,那里似乎有股庞大的吸引力,险些把我连**带人一起吸了进去……

    ──或许,我会这么喜欢和妈妈**,就是因为潜意识里有种愿望,渴盼著能回到亲生母亲的子宫里去吧!那儿是我最清静的家乡……

    我顾不上想太多了,妈妈的体内传来密实的包覆感,鹅绒般的肉壁紧裹著粗大的**。我发狂般的运动著腰部,一下下的占领著那属于我的乐园。

    「喔……喔喔……儿子,你塞的我好胀……好充实……妈妈被你干死了……哎呀……」妈妈失神的呻吟著,两条修长的**向后夹住我的身体,丰腴的**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如波涛汹涌般翻腾,看上去充满了旖糜**的气息。

    听著妈妈声嘶力竭的**声,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了几下,发作出野兽般的吼声,把灼热的精液绝不留情的射了出去,浇灌著妈妈饥渴的子宫,把她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流下了欢欣喜悦的泪花……

    ***   ***   ***   ***   ***

    炎热的暑假一转眼就竣事了,今天是新学期开课的第一天,我不得纷歧大早就背上书包,急遽忙忙的赶去上学。

    中午原来是可以回家的,可是谁人活该的教育主任,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刚开学就兴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学生训话,占用了名贵的午休时间不说,还把我的生物钟也给打乱了──原来天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和妈妈恣意**的时间。我的**应该是呆在她的**里,而不是我自己的内裤中……

    旺盛的精神得不到发泄,下午连著几堂课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愿著快点放学。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我精神一振,抓起书包快步奔出课堂,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跑抵家门口,我停下来平稳了一下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首先传来的就是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妈妈正在部署著餐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还开了一瓶香槟酒。

    我心里淌过暖流,充满了温馨幸福的感受,二话不说的冲了已往,搂住妈妈就在她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笑著说:「妈妈,一整天不见了,想不想我呢?」不等她回覆,双手习惯性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她的酥胸。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流露出妩媚之态,反而显得有些忙乱,低声说:「儿子,别厮闹……」

    我微感希奇,指尖上摸到了乳罩的丝制边缘,禁不住生气了:「妈妈,我不是说过,在家里禁绝穿亵服吗?你怎么又不听……」

    话还没说完,妈妈突然挣脱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色。接著,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兵……是小兵回家了么?」

    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爸爸!这竟然是久违了的爸爸的声音!老天,我不是在发噩梦吧?

    定了定神,我逐步的转过身,恰悦目到爸爸从客厅里走出来。半年不见,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样潇洒、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派温文儒雅的君子风度。他走到我身边,上下审察了几眼,满脸都是欣慰的心情,「好儿子,你长高了,也长壮了!和已往相比,更像个男子汉了,哈哈……」

    我委曲挤出欢容,机械的陪著干笑了两声,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掷中注定的情敌──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久,久的险些让我忘记了他。想不到,在我终于占有了妈妈,摘取到胜利的果实后,他又重新泛起在我眼前。

    ──以后,我们三小我私家的关系会是怎样呢?相互之间又该如何相处?这些也许都市成为大问题……

    我心头烦恼,但又不能体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住颠簸的情绪,装出一副兴奋的样子说:「爸爸,你总算回来了!我天天记挂著你哩……你什么时候抵家的?」

    「下午四点钟到的!」爸爸随口说著,眼光已经落到了餐桌上,眉开眼笑的说,「好啊,妻子!你的手艺照旧这么棒,才一会儿的时光,就弄出了这样多好吃的饭菜,看来我今晚又可以大饱口福了!」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中午一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超市去采购了,忙了整整一个下午!否则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能变出这么多差异名堂的菜式来?」

    爸爸半开顽笑的说:「是啊,是啊,妻子你实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让我这个做老公的先镐劳你一下吧……」张开双臂围绕住妈妈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颊上吻去。

    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死死的盯著他们,嘴角的肌肉可怖的痉挛了……妈妈的脸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过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她或许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触电般的满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开了,随即掩饰的掠了掠秀发,嗔怪的说:「当著儿子的面,你正经些行不行?」

    「嘻,十几年的伉俪了,你还怕什么羞啊?」爸爸像个美国人一样耸耸肩,又回过头来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呀?来,过来用饭吧!」

    我克制著自己,逐步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就坐在妈妈的旁边,一家三口开始吃团圆饭。印象之中,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上一次相聚似乎照旧半年多前,爸爸刚接到升职任命时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实施了「引诱」母亲的企图!

    现在,这个企图已然乐成了,我顺利的品尝到了妈妈美肉的滋味。可是,我是否连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得手了?这恐怕还上个未知数……

    我懊恼的摇了摇头,脑子里的思绪越发乱了,抬眼望去,妈妈正在殷勤的帮爸爸夹菜,软语温情的劝他多吃点,神态之中透著亲匿。相比之下,她对我的态度就冷淡多了,不仅没跟我说上几句话,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回避著,不与我相接触……

    「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的死去活来的**,今天居然就变心了!」我恨的牙痒痒的,食不甘味的品味著嘴里的饭菜,耳朵里倾听著怙恃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里的公务,处置惩罚的怎么样了?没有贫困了吧?」妈妈的语气里带著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著几个季节的亏损……」爸爸叹著气说,「这也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么好措施了!」

    「那可怎么办呢?」妈妈担忧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

    「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爸爸满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欠好,生意越来越难做,我正企图告退不干了……」

    「你不是说笑吧?」妈妈受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母子吃什么?喝西冬风去吗?」

    「别著急,别著急!你听我说……」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嘱咐我要去探望他……」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小我私家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等死,怪可怜的……」

    「可怜?」爸爸放下羽觞,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几多钱?说出来会吓你一跳!」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原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屁股的债。可是三年前买彩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为千万富翁。以后岂论做投资照旧炒股都手气极旺,险些是只赢不赔,工业连年都在往上翻……」

    他顿了顿,又说,「最不行明确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著粗茶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海内的那些亲戚不知内情,以为他照旧个欠债的穷光蛋,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著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有我去医院探望了他。一感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工业全都遗留给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偏差……所有工业?千万富翁的所有工业?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刹那,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心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著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片晌,妈妈才欢呼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蓬勃了!天,这……这太让人不行思议了……」

    我也兴奋的拍掌雀跃,心里被庞大的喜悦充斥著,痛快酣畅的只想大叫大叫──上千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像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甚至连适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惋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恼恨又涌了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著天,泛论著未来的优美生活时,她的眼神里明确的带著依恋和崇敬,就像是在仰视著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未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给我,而且在本能**的趋使下,接受了母子间这种逾越伦常的禁忌关系,可是她终究不行能完全起义爸爸、不行能放下对爸爸多年的情感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到达预期的目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以为满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于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粗大的**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勃起,直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连忙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马上飞红,险些惊呼作声,急遽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著几分醉意啃著下酒席,没有注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吻,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忙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漠不关心的比划了一下桌子,体现说从爸爸的角度基础看不到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著**,**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黏液。

    妈妈的面庞更红了,神色显得又忙乱又怕羞,焦虑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胯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著,想要把手抽回,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或许是怕惊动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哆嗦著握住了我的**。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布下的小行动就不是那么显着,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著爸爸,掌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容貌,脑壳斜靠在她的肩上,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著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摸到了那片充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遽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可是已经太迟了。我的手指顺著股沟移动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著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肉缝。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履历的在洞口周围划著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粒黄豆巨细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呼吸蓦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遽端起茶杯掩饰著自己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老实反映却在我眼前袒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开了些,肉缝里排泄出了湿润粘稠的淫汁,那肉疙瘩则滑得险些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著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停的亢奋,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就在她徐徐动情,小手也情不自禁的套弄起**的时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热的**之中。

    「嗯……」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著嘴唇,悦目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妻子,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睁著酒意甚浓的醉眼,大著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循分的扭动著,似乎在期待著什么。我忙调整著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

    我侧眼斜睨著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抨击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著他的面和我相互**,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淫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恼怒和失落的心情呢?嘿,真是想想也以为解气……

    不外,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的**,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著饱嗝,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子虽大,但终究没到达疯狂的水平,赶忙缩回作恶的手,把**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著,险些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寓目著电视节目,一边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只好规行矩步的坐著,无聊的打发著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他迈著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著,气氛变的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小我私家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样启齿。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默然沉静,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注视著她的背影,我的心脏突然一阵猛烈的疼痛,感应一种被扬弃的痛苦和恼怒──这照旧昨夜谁人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缱绻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换了小我私家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马上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恐慌的心情,我已经纵身扑了已往,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著,声音里满是惶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绝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从胸罩里掏了出来,凑上嘴吸吮著左胸上的**,用舌尖舔弄著奶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著我的脑壳,恐慌的说,「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著了!」我喘著粗气蹲下来,伸手拽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著腿脚从足尖剥离,接著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丰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满身发抖,也不知是畏惧照旧生气,颤声说,「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容貌。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行收拾,那就只管高声的叫吧!」用膝盖脱离了她的双腿,胯下的**抵在了充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绝望的摇著头,屁股猛力的摇晃著,想甩开压迫著她的**,可是她那弱小的气力不光帮不上忙,反而越发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巴吧!」我狞笑著,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倏地迫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尚有些干枯的**里……

    「呜……」妈妈漂亮的面目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酿成了野兽,丧心病狂的运动著下半身,绝不怜香惜玉的**著娇嫩的**。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往复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匀称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无虑的熟睡著,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著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畏惧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噤若寒蝉的举行的,两小我私家都勉力的克制著自己,没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已往,我突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已放弃了反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围绕著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腰,而且连她的**也恢复了以往**时的那种润滑,**收支的十分利便。我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著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显着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

    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著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愿认可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逐步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连忙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手忙脚乱的乞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居心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里也长著稀疏的阴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著气,奇痒难耐般的扭著腰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照旧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此外男子接触──包罗爸爸也不能!」

    妈妈哭泣著,怕羞忍辱的点了颔首,整小我私家都似瓦解了一样。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体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

    我自得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著、似乎永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   ***   ***   ***   ***

    自那晚事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著妈妈的**。早先几天,她还曾做出起劲,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厥后,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坚持著,只好无可怎样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著我,和我漆黑保持著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告竣了心灵上的默契。天天晚上,当我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著俏脸微微颔首,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线人。这样的时机往往是许多的,通常是趁著爸爸在客厅看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妈妈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床上抵死缱绻的大干一场,然后再悄没声息的回到卧室。

    不外,我隐隐的感受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著支配作用。她似乎变的有些畏惧我,小心翼翼的只管制止冒犯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著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著「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似乎也不像已往那样水乳融会、驾轻就熟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妈险些每一次都享受到了**,可是**的历程中,她却经常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足足的神态。

    我很是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措施。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子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我盼愿著能恒久的、果真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小我私家了……

    嫉妒的怒火在心田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著理智。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痛恨著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敌视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发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发作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子,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岂非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宁愿宁愿,绝对不宁愿宁愿……我目眦欲裂,牢牢的握住了拳头……

    ***   ***   ***   ***   ***

    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注视著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马上一阵失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邻,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像伉俪一样渡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

    我悲痛的叹了口吻,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经由这里的妈妈撞个正著。

    「早安,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著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哦,睡不著,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心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张皇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徐徐溢出,带著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偏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著,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禁绝你和爸爸**的吗?」我勃然震怒,厉声说,「妈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妈妈是很难拒绝的……可是妈妈真的已经起劲了……」

    「起劲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起劲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发作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何等难受?一想到他拥著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允许我的话抛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著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差池……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著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认可自己错了么?」

    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凭证家里的规则,犯了错误该怎样处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时说出来的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说话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差异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饰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满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著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受──昔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真是一点都不差!

    妈妈骇然的望著我,嘴唇翕动著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哆嗦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袒露了出来,接著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著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著那高高翘起的**屁股。雪白浑圆的双臀,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丰满而丰盈,右臀上谁人熟悉的青色胎特另外显眼。褐色的**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著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我用手指拨弄著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可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经常遭罪,是么?」

    妈妈没有回覆,原本平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皮疙瘩。我看在眼里,突然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确了,当一小我私家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还会发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羞耻的教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教训记牢!」

    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发抖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召唤,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容貌甚是凄切无助。我却绝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著她的细嫩臀肉,咬牙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下令……看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自制的事?我还没罚够呢……**,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

    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哆嗦著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起劲挺的更高。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淫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越发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著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璧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红肿,充满了纵横交织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著,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突然又以为有些过意不去。忙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历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了,秀眉紧蹙著,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后,总是会态度缓和的慰藉两句,以到达「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来,平易近人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得打你你呢?」

    如果现在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以为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原来应该是由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谬妄绝伦的感受。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磨练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犯」的保证。在获得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脱离了。望著她的背影我兴起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以后以后都将是我的仆从,而且是这么漂亮高尚的仆从,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   ***   ***   ***   ***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溜进了妈妈的卧室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著没有和她**,而是天天都帮她涂抹药物,推拿肌肤。在我的细心调治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晚已经完全愈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平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著挖苦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激动了!」我歉疚的说,「实在,打在妈妈身上,我自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谢罪致歉吧……」

    说著,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双方向中间搓揉,使臀肉相互的挤压,又把中指插入裂痕里轻轻挖弄。妈妈惬意的享受著,左右扭动著丰硕的屁股,脸上露出陶醉的心情。不到片晌,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淫液,徐徐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堪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著,面色绯红,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捅进了热切渴盼著的**里,妈妈愉悦的尖叫著,一双白皙圆润的**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牢牢的绷著。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著,**顺著滑溜溜的肉缝往返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或许是长时间没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著自己的娇躯,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肆意揉捏著,悄声问:「妈妈,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紧……

    我满足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围绕在我的腰间。母子俩接纳「观音坐莲」的姿势,面扑面的拥抱在一起,猛烈的举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啊……妈妈……快不行了……呀……」

    听著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啼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也沸腾了,用力搂著妈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著她的**,恣意的享用著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的岑岭即将到来的时候,蓦然里,妈妈的呼吸蓦然间顿住了,**的**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希奇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望著我身后,眼光里带著种说不出的恐惧、畏惧、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马上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全身的血液连忙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酷寒!

    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恐惧不信的心情,正眨也不眨的瞪著我们!

    (十五)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著每一小我私家的耳膜。

    片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痉著,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缺,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受到自己插在妈妈**里的**,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乞求著,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布著血丝,恼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妻子儿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效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慧的妻子,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著,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著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酬金我……」

    随著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著他,还来不及做出反映,妈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著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小我私家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不知羞耻的蛊惑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可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虽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已往。

    我心头一颤,感应一阵猛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绝不留情,藉著酒劲,左右开弓的一连掴著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没两下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上泛起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著,似乎永远也不会疲累。到厥后他爽性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著、踢著妈妈柔弱的娇躯,完全不剖析她凄切的哭啼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宁愿宁愿……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恐惧逐渐削弱了,劈眼前这个男子突然起了深刻恼恨和怨毒,蓦然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著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强奸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恐慌的说:「小兵,你疯了?你乱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兴起勇气注视著爸爸,高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扬弃在家里,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思量过妈妈的空虚寥寂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虑又畏惧,不住的乞求我闭嘴。爸爸气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音抖的厉害,但照旧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我这个儿子来取代你吧……妈妈跟著我,一定比跟著你幸福多了!你岂非没瞧见,她适才被我弄的何等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老羞成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似乎随时都市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掩护妈妈不再挨打。不意爸爸突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的**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慰藉她:「怕什么?那些话,实在我早就想对他说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著把冷光闪闪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壳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著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感应忏悔——爸爸今晚显着的喝多了,适才或许不应该太过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的人……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大门,就望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咆哮著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著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停的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园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连忙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已往,嘴里高声疾呼:「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转头一看,爸爸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著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著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神经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连忙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恼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恐怖的扭曲著,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满身瑟瑟的发著抖,一颗心险些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里却偏偏喊不作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来。雪亮的刀锋反射著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然涌上,我险些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酷寒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著,踢腾著,竭尽全力的相互屠杀。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坚持著,无论如何也不愿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

    就在这时,妈妈的身影泛起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高声哭泣著,一边拉搡著爸爸的臂膀,一边乞求他住手。可是气昏了头的爸爸那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垮在地,继续和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著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受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气力也徐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迫近我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酷寒的刀锋蓦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了他的胸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懦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

    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逐步的低下头,望著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著他,嘴唇猛烈的哆嗦著,俏脸如同死灰一样的苍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突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在谁人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乡里,泛起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差异的是,梦乡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插进了爸爸的胸膛!

    ——岂非,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气力,在主宰著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回圈?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同谋……杀了我……」随著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停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悠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脊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哆嗦著,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可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突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已往。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谁人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呼了一声,颤声说:「我……我去叫救护车……尚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著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躺在漆黑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凄凉、凄凉,令人不忍卒睹。

    但希奇的是,看著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点的伤心,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尚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覆,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迫近了他,准备将他的灵魂带走……

    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月8号,有一个男子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经由和今晚如出一辙……你或许不会忘记,这个男子是谁吧?」

    他的躯体蓦然震动,目中射出恐惧不信的光线。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确了什么,名顿开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心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谁人惨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攻克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帐的……老天果真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奇异的方式报了仇!」

    说著,我神经质般咯咯笑著,拉过昏厥中的妈妈,伸掌抚摸著她睡衣下一丝不挂的**,狞笑著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巴……」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著我,在地上奋力的挣扎著,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双方大大的脱离,把她那花蕾般的**完全袒露了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气绝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对头占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著吧!哈哈哈……」

    我险些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贮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获得了彻底的发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模拟著****的行动在**里进收支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

    我一边恣意的嘲弄著,一边加速了手上的行动。昏厥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著、迎合著我的手指,**里很快变的无比湿润……

    当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氾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著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壳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吻!

    我蹲低身子,仔细检察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著种深入骨髓的恼恨、不甘、凶狠和怨毒,彷佛把所有恼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心田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澹凄迷的月色,就在这漆黑之中悄悄的站著,悄悄的期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

    ***   ***   ***   ***   ***

    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视察,仅仅一连了几天就竣事了。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

    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我的指纹;而且谁人保安也一力证明,其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简直是个「凄凉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惊讶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性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伤心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释说,由于迩来我的考试效果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算可以逃过执法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欠好终身都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幸亏那些员警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视察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辞呈,跟著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抵家的时候,实在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精这个罪魁罪魁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原来是**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酿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吻,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心田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外,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只管了却了,可是关于它的消息却风行一时,成为陌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险些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四周的名人,天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照旧同学,看著我的眼神都变的有些离奇。原本和我较量要好的几个朋侪,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著我走……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伶仃的滋味……

    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她带来了庞大的精神攻击。一连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著眉头,坐在卧室里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著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痛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泰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痛恨的阴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已往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光无损于她的漂亮,反而使她看上去越发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感人韵味。

    可是当妈妈到单元上班后,遇到的贫困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那里,都市遇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虽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慰藉她,但也有一部门人——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显着的露出幸灾乐祸的心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讥笑著她……这一切都把妈妈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措施阻止……

    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险些快要瓦解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的运气突然泛起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子,在随行翻译的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晤面就自我先容说,他是纽约一家状师事务所的职员,找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续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工业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事给忘记了!

    「是的,约莫有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外国男子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续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眼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庞大的钱,我就可以带著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档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高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治理移民,价钱方面好商量,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子楞了楞,白皙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   ***   ***   ***   ***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著几道绚丽的晚霞。夕阳的余辉斜照著这条寂静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护卫下,犹豫满志的下了车子,抬头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华美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西崽妆扮的佣人围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著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缘著,很快来到了顶楼,悄悄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部署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著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著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室就险些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外现在,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漆黑。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著屋角一其中年女人孤苦的身影。她穿著套宽大的无袖圆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著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著种落寞的心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连忙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著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在衣衫下猛烈的发抖著,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眼前,张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脱离的吗?」我柔声慰藉著,温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我呢?」

    「想!想!妈妈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说著,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著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笼罩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脱离嘴,竣事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口吻,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著我,胸口在轻微的升沉。从我这个角度望已往,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付托,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亵服,整个胸部险些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丰满的雪白**基础无法遮盖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著,彷佛在召唤著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脱手,绝不客套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乳揉捏著,嘴里低声笑著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那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面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也在我的指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著,像是满身没了气力一样,红著脸呢喃说:「虽然是……心里了……」

    「什么?不是此外地方吗?」我不怀盛情的笑著,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摆。这条裙子也短的不像话,险些没有后半部门。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抚弄著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妈妈哆嗦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徐徐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里——通过这段时间的起劲,妈妈的身体已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了,现在只要我一遇到她的肌肤,氾滥的**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照旧什么此外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边挂著坏笑,捉狭的重复著适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否则明天晚上我就再迟点回来……嘿,或者爽性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恐慌,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满身发抖的哭泣著,「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扬弃妈妈……」

    她一边含著热泪苦苦乞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著我的躯体——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愿让我看一眼的**,已经成了妈妈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瓦解了一样,掉臂一切的叫了起来:「我……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狂……」

    我自得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挖苦她:「明确了,妈妈真是好不要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

    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著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巴要插进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淫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著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掷中注定的一对……」

    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行耐的伸手解开了我的裤链。青筋毕露的**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呼一声,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来。

    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著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说不出的自豪感。我知道自己终于获得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而且和已往的生活彻底离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排山倒海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慕的富豪阶级。住在华美堂皇的别墅里,享受著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开车接送,这些原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酿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虽然的失去了念书和事情的兴趣,天天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著钞票,恣意的吃喝玩乐。妈妈早先还劝说我几句,厥后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作声了。

    可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么谈的来朋侪。因此天天的大部门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只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孑立和寥寂中无聊的打发著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经常乞求我多在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总是到外面去外交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天天上午出门后,妈妈都市变的郁郁寡欢,眉梢眼角带著淡淡的哀愁,彷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可是只要我一回抵家里,她就会兴奋的眉开眼笑,彷佛整小我私家都「活」了起来,险些是百依百顺的迁就著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上也变的越发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的**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性也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水平,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受到,妈妈是在借助一连不停的**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市变的又紧张又畏惧,而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措施,就是把我的**塞进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气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宁,然后一点一点的清静下来。

    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交此外女朋侪。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行胜数。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睛里竟流露出隐隐的敌意,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著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以为妈妈已经老了,想扬弃我另寻新欢了啊?」等女郎走了后,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著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立誓起誓,直到把她哄的转悲为喜,再用激情的**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那以后,妈妈越发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天天都市抽出专门的时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调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举行大量的运动。如今的她,既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著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偶然,当她挽著我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尚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岁大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

    我想到这里,嘴角不禁浮现出笑容——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灼烁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天天晚上,像真正的伉俪一样搂著她睡到天明……

    追念起已往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受。就在一年之前,她照旧个高屋建瓴的「母亲」,象征著母性尊严的**,是绝不容我侵犯的。然而现在她却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在我脚边,像条母狗一样卑微的撅著**浑圆的屁股,认真的吸吮著亲生儿子的粗大**……

    天色越发黑了,卧室里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糊糊,很难再看的清什么。只有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射著肉眼可见的光线。内里站著个面目猥琐的男子,正在自得的狞笑著。一其中年美妇跪在地上,忘情的用小嘴替他**。她**著丰满成熟的**,脸上隐含著圣洁的辉煌,心情却偏偏无比的纵脱……

    我满身一震,这个局势是何等的眼熟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第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乡里看到的情景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像中那样高不行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的天性……」

    其时他说的那段话,彷佛又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再仔细的瞧一瞧,镜子里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心情到姿势,活脱脱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

    我眼睁睁的望著,心里如同波涛翻腾,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急流在胸腔里积贮著、碰撞著,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嘴唇一个哆嗦,**从口中滑了出来。她受惊的看著我,茫然问道:「怎么了?你……」

    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著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插进了湿滑的**中!

    「喔喔……」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啼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她只剩下单腿撑著身子,不得不只管踮起足尖,才气维持著和我交合的姿势。可是相互的性器却因此而团结的越发细密,严丝合缝的相互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淫妇……我要干死你……干死你……」我咬牙切齿的喊著,双手拚命的握住她丰满雪白的**,恣意的蹂躏著这两个软绵绵的肉团。胯下像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著、撞击著白嫩的双臀,**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的最深处。

    「对,干死我……快干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她那声嘶力竭的哭啼声,基础是从心田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呼著,「儿子……妈妈要你的大**巴……天天都插进来……每一秒钟都插进来……天哪……你让妈妈上瘾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越发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激荡,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颔,强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恣意的羞辱著她:「亲眼看看吧……你这个……**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被亲生儿子的大**巴……狠狠的操……」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著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旖靡情形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肉向双方脱离,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亮的**不停地进收支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著泡沫的汁水跟著涌出,然后顺著**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丛里。

    「啊……大**巴……大**巴全进去了……真下流啊……」她失魂崎岖潦倒般**著,甩著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猛烈的哆嗦著,胸前的两个圆滔滔的**上下乱晃,看上去很是感人,「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儿子的**巴……插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著嗓子大叫,「我要射了……妈妈……要射了……老天……我又要……射到妈妈的子宫里了……」

    「射进来吧……乖儿子……」妈妈也即将攀上了巅峰,焦虑的扭动丰臀迎合著我的侵占,火热的**牢牢的箍住**,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全部射进来……啊啊……妈妈要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兵一样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真的吗?妈妈你……要为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了……啊啊……不行了……」妈妈却像是忘记了适才的话,只顾陶醉在放纵的肉欲里,嘴里狂呼乱喊著,双颊绯红一片,痛快酣畅淋漓和我叠股交欢……

    我咬了咬牙,蓦然里放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劲射而出,把她的子宫灌的饱饱的,往内里注射著新生命的希望……

    ***   ***   ***   ***   ***

    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离奇的抛下碗筷,「哇哇」的吐逆起来。我忙轻拍著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妈妈没有回覆,眉头紧蹙著,心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

    我一怔,突然明确过来了,惊喜交集的问:「妈妈,你……你是不是有身了?」

    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我十脱离心,在地上快活的蹦达著,连声追问:「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竟几个月了?」

    妈妈红著脸,局促的低声说:「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候……有的……」

    我心田涌上一股热流,对妈妈充满了谢谢之情。由于我不喜欢戴著保险套**,一直以来,避孕的事情都是由妈妈独自肩负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费心。对于那次交适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妈妈**时的胡言乱语而已,清醒后是不行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今厥后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获得这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我兴高采烈,同时感应说不出的自满和自豪——妈妈既然肯为我有身诞子,这说明她心里已经真正把我看成一个倚靠终身的「男子」了,而不是已往谁人偎依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她已经下定刻意扬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渡过人生的下半辈子……

    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漂亮的俏脸上洋溢著母性的幸福笑容。她时常一小我私家悄悄的坐在阳光下,伸手按摸著日渐滚圆的小腹,眼睛里闪烁著朦胧的光线,彷佛在回味著第一次怀著我的情景,又彷佛是在憧憬著第二个骨血的降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

    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犹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有时她甚至哭泣著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发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我不得不用种种甜言甜言来哄著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视察清楚,绝不会出问题的。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她才乖乖的清静了下来,抹著眼泪说只能一切听天由命了!

    十个月一晃就已往了。终于,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里顺利的生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么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手小脚,红润康健的肤色,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爱。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满怀慈祥的照顾著小宝宝,天天的生活就是围著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著凉,嘴里念叨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可笑,隐隐的以为「制造」出这么个小工具来和自己争宠,实在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著孩子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应有几分嫉妒——究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子,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可是真的乐成了,心里又情不自禁的感应失落和惆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获得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许多许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优美的情感,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何迷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满周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面庞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胸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乳。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著,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自从生产事后,妈妈的胸脯越发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位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只要想像一下这样丰满的**排泄出奶汁的情景,裤子里的**都绝对要翘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乳完毕,孩子发出了匀称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之中。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如饥似渴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妈妈惊呼一声,转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著了女儿!」

    「不会的,她横竖睡著了!」我嘟哝著,略带卤莽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胸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里,接著伸手按到了妈妈的胸前,用力的搓揉著她**的**,十根指头灵巧的抚弄著,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堪情挑的扭动著,发动丰满的臀部摩挲著我的**,而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爱抚著她的酥胸。两个丰满圆润的**沉甸甸的,弹性上虽然不如从前,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著迷。顶端的**颗粒丰满,颜色已酿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在源源不停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好啊……轮到我吃奶了……」我一张口,将左边的**含住,一边啧啧有声的吸吮著,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滔滔的雪润**,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一股温热的奶水流进了嘴里,口感浓浓的,带著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双方**里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著嘴,心里禁不住感伤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乳的责任,让我铭心镂骨了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乳的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著,眼睛里充满著妩媚娇艳的神色。她似乎连气力都随著奶汁一起被吸干了,裸露的**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脱离。股间的私处马上裸露了出来,黑亮艳丽的耻毛充满整个阴部,而且延伸到了菊门的四周。两片花瓣包裹著丰满隆起的肉缝,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骚味,就像**的催化剂一样,闻起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著这诱人的**。「啊啊……」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猛烈的扭动著,想要挣脱我的唇舌戏弄。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基础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抽动著臀部,双腿间泄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捉狭的坏笑著,突然将**刺进了那氾滥的**里。

    妈妈的尖啼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乳在胸前猛烈的震颤著,修长的双腿交织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你优劣……唔……你插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

    她察觉我的行动慢了下来,焦虑的自己款摆著腰肢,雪白的臀肉夹住**不停的上下抽动。母子俩陶醉在**的快感里,不停的变换著体位元和交媾的方式,没有哪种姿势能一连的满足我们俩。随著行动的渐趋猛烈,两人的欢啼声也逐渐忘我的高声起来……

    正在干的不亦乐乎时,突然间,我的面颊上传来隐隐的刺痛感,似乎正被一道凌厉的眼光给盯著。我本能的转头望去,马上吓了一大跳,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在摇篮里,谁人小小的女婴,双眼瞪的大大的,黑白明确的眼珠子正狠狠的盯著我,连眨都不眨一下!

    那是怎样一道眼光啊!深邃的眼神里,蕴藏著无穷无尽的嫉妒、恼恨、讥诮和怨毒,彷佛在向我宣战、又彷佛是在向我示威……

    这样的眼光,我一直清晰的影象在脑海里,就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明确是爸爸临死之前的眼光!

    我心中一寒,坚硬的**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额头上也沁出了星星点点的冷汗。

    「小兵,你……你怎么了?」妈妈敏感的察觉到我的异状,关切的询问著我。她或许以为长时间的交合使我麻木了,连忙调整身子让我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这是我平时最喜欢用的姿势。同时她尚有意识的收缩著温暖的**,一下一下的夹弄我的**。更多精彩小说:www.hebao.la

    「没……没事,咱们继续!」我定了定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细一看。摇篮里的女婴显着睡的正熟,睫毛清静的合在一起,口角边挂著美梦正憨的笑容。

    「是不是我看花眼了?」我心头疑惑不已,想想也以为难以置信。岂非宿命的循环又开始回圈了么?岂非我自己亲生的女儿,长大以后又将把我视为你死我活的对头?

    ——如果是这样,我是否该先下手为强,现在就想法子除掉她,以免养虎为患?

    我想到这里,不由恶向胆边生,背著妈妈悄然把双手伸到了女婴的脖子上,想把她抹杀在摇篮中!

    可是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我的心突然软了——天啊,我的女儿是何等的可爱,险些遗传了我们母亲的全部优点,一看就知道是个尤物胚子!毫无疑问,她未来肯定会成为一个容色无双的大尤物!

    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她会怎样向我抨击呢?在庞大心态的驱使下,她会不会不惜一切,甚至动用女人天赋的资本?

    我笑了,突然又变的志满足得、信心十足起来,胯下加速了运动的速度,一边疯狂的占有著妈妈美妙的**,一边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好女儿……乖女儿……来吧,我等著你……等著你来找我报仇……」(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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