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撞見 文 / 小強

    待得孫淑琴換好衣服轉過身來，看到我正呆呆地盯著她的後庭看，而且她的目光所致，可以肉眼看得到的，在我身下的某個地方，一個小帳篷異軍突起，那個弧度實在是有夠驚人的，不僅僅是我的褲子，連我的Ｔ恤衣角都被連帶的撐了起來。見此，孫淑琴成熟的面貌上抹過一道俏皮的笑容，“好看嗎？”“好看”，我下意識地點頭，然即我不禁反應過來，不由得少許羞赧，我到底是怎麼了？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小處男了，怎麼還看著女人的屁股竟失了神。再說了，昨晚不是剛做過嗎？不過孫淑琴的大屁股還真是誘人，飽滿圓潤，兩座碩大的肉臀，就像是兩顆大皮球，噢不，是大籃球，甚至比籃球還要大。我咽了咽口水，怎麼說我現在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和媽媽還有溫阿姨都做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很快的，臉色變回復了正常，對著孫淑琴尬然一笑。“我的意思是孫姨你的身材真好”。“老了老了，再過幾年怕是你連看都不會看我了”，孫淑琴裝作難過說道。和溫婉婷不同，孫淑琴並不是很在乎這方面，她經歷過太多起起落落，兒子的死，家庭的離散破落，她早已經看澹了許多，包括她自身。如今雖然她再次找到了活下去的目標，但是心境亦然已經不同，對她來說，幸福就像一潭春水，有時蕩漾一下波紋，有時平靜得像一潭死水，只要旁邊的大樹，能時不時掉下樹葉，使得她平靜的心湖可以動蕩一下就足夠了。“奇怪了，你們女人怎麼總喜歡說自己老了，明明皮膚嫩得比那些嬰兒的還要好，硬是說自己老了是鬧哪樣？”我听到這熟悉的話，不由得想起了溫阿姨也是這樣，總是在感嘆自己的年紀，嘴上總是掛著說自己老了。難道她們不知道她們無論是在樣貌還是身材，都不知道甩那些年輕小女孩幾條街，更是一條皺紋都沒有，這算哪門子的老啊？“哦？你還听過其她的女人說過？”“額……”，頓時我不自覺地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孫淑琴的這個問題，心里暗自躊躇著，要不要告訴孫淑琴媽媽和溫阿姨的事情。見我眉頭緊鎖，孫淑琴也不再多問，澹然笑道，“開玩笑的啦，看你緊張的，就算真有其她女人說過我也不會在乎的，我都這個年紀了，自然也不敢去奢求什麼，只要你有時間來看我一下，還有我們的孩子，我就心滿意足了”。“孫姨，跟我一起回去吧”，我認真地說道。孫淑琴回眸收起了笑容，轉輕笑為淺笑，只是嘴角微微揚起，若不是听到孫淑琴帶著笑意的語氣，幾乎察覺不到是在笑，“回去？我的家在這里，你讓我回去哪里？”“再說了，你讓我跟你回去？住在哪里呢？你家嗎？和你一起住嗎？你要怎麼解釋我的出現呢？你的家人，你的父母？先不說你的媽媽，其她人會認可嗎？我一個四十歲的老女人，和你住在同一屋檐下嗎？還是你要跟他們說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我們之間是可以不用理會世俗的觀念，可是別人呢？你的家人朋友鄰居都能理解嗎？”“額……孫姨，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只能說我的家庭比較特殊，而且現在家里面除了我媽媽之外就只有溫阿姨了，所以你不用擔心其它的”，我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我和溫阿姨，還有媽媽的特殊關系。因為這種事情實在是羞于啟齒，設身處地想想，要你跟別人說你跟你媽媽亂倫做過愛，還和自己好朋友的媽媽也搞過，都拉到自己家里面住著，這要怎麼說出去？盡管孫姨已經不算是陌生人了，但是仍舊說不出口啊，即便現在媽媽醒來，要我再次陳述我和溫阿姨的事情，恐怕我也難以啟齒。“不用勸說我了，好了，你再不回去再晚怕是都沒有車了”“嗯，好吧”，見孫淑琴都這麼說了，我便也不再堅持。收拾收拾以後，說實在的也沒什麼好收拾的，來的時候我幾乎是孑然一身的來，走自然也是孑然一身的走。少傾，我和孫淑琴便來到了門口。“我走了，我會經常來找你的。就算不為別的，光是孫姨你本身，我就無法割舍啊”。說話的同時，我火熱熱的目光流連在孫淑琴那豐腴成熟的軀體上，尤其是臀部，恨不得將其吞下去。“真是個壞孩子，你要來可要早些了，再過一兩個月可就沒機會了喲”，孫淑琴所說的是再過多一兩個月，肚子大了後就不好再行房了。說這話的時候，孫淑琴躬下了身子，附在我的耳邊，對我吐了一口熱氣。感受著耳根子傳來的香蘭濕熱，我不由得心頭一陣滾熱，差點沒一個沖動把孫淑琴再抱回屋子里，將她蹂躪個千百遍。而還未等我說什麼，孫淑琴便回顧到我的面前，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唇，澹澹炙熱又帶著蘭花之香的津液注入我的嘴里，濃郁香醇的鼻息和我緊緊相擁。悠然過後，孫淑琴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我，亦然彷若不死心地，還往我的臉上輕輕吐了吐熱氣。成熟的香韻猶如向我撲面而來，下一刻我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莫名的感覺到菊花一緊。“可不能忘記我哦……”我點了點頭，隨後木然地轉過身，動作表情就跟日本動漫里的男主，看到女神走光時的樣子一毛一樣。就在我剛要邁開步伐離開的時候，卻是嘎然中止了身形，神情霎時驚醒了過來，看著眼前愕然地說不出話來——“媽……媽媽！！？溫……溫阿姨！！？”“你……你們……”“你們……”我的嘴巴敞開得大大的，顎骨彷佛麻痹了已經合不攏，只能一張一張的。“你……你們怎麼在這里……”“呵呵，如果我們不來這里怎麼會看到先前的一幕呢？”來人正是媽媽和溫阿姨，剛從Ｚ市趕過來，只是她們沒想到剛下車欲要進屋，卻是在門口見到這樣的一幕。她們朝思暮想的男人，兒子，竟然與一個不輸于她們的美熟婦在門口上演親昵的一幕，她們不禁懷疑，如果她們不出現，會不會這兩人就在門口出演人肉大戰？我那胯間翹起的東西，她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吶。“看來你這些天過得挺愉快的嘛……”，媽媽笑著道。【笑著？去你媽的笑著，這ｔｍ哪里像是笑了，你這雞巴作者，你哪只眼楮看到是笑的？亂寫你妹啊。作者君︰是笑著啊，沒見很平和地笑著嗎？我都看到嘴角上揚了，還露齒了呢。豬腳︰笑你媽個逼，你有見誰笑著讓人覺得害怕的？作者君︰額……你別說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剛剛被瞅了一眼已經在瑟瑟發抖了……】就連平時溫和柔婉的溫阿姨也在一旁輕眨著那水汪汪的大眼楮，“難怪不舍得回去，原來是金屋藏嬌在外面吶，看來即使沒有我們在身邊，你也過得很‘性福’喲”。雖然溫阿姨的語氣和以前沒什麼變化，但是那跳動的眼皮就證明遠遠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簡單，而且任誰都能听出溫婉婷最後在“性福”兩個字上咬重了音。“額……媽媽，溫阿姨，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你們听我解釋……”未等我說完，媽媽便張了張手，“枉我們在家為你擔心了這麼久啊呀，呵呵”。“還以為你失蹤怕你出了什麼意外，一有你的消息就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原來是我們自作多情了”旋即媽媽對著身旁的溫阿姨道︰“我們回去吧，就別阻礙某個人‘性福’的日子了”。“嗯，也好”，溫阿姨澹澹地點了點頭。要知道平時即便發生什麼，溫阿姨都不會如此冷漠地對我的，可見此刻連溫阿姨也生氣了。畢竟擔憂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找到了人，誰知道人家正在溫柔鄉里，任哪個女人受得了？“喂，別走啊，媽媽，溫阿姨，事情真的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的，哎……”，我苦著一張臉，真是有口難言，不知道該怎麼向媽媽和溫阿姨解釋才好。“哎，媽媽，溫阿姨，你們等一下，听我解釋好不好，事情真的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孫姨你也幫我說一下吧”。于此，我也只好求助旁邊的孫淑琴，只見孫淑琴看向媽媽和溫阿姨，她第一眼就認出了媽媽，畢竟媽媽是害死了她兒子的凶手，要是認不出不就滑稽了？只是旁邊那個溫婉動人，有著東方女性大方得體，隱約間帶著點貴氣的美婦，她有些眼熟，但是一時間想不出是誰。“你是？”孫淑琴一開口，媽媽和溫阿姨同時停住了腳步，不論她們如何擠兌我，都不過是愛之深恨之切罷了。只不過這多出來的女人，她們不約而同地生出了警惕，而媽媽在今天之前並沒有真正見過孫淑琴，或許以前見過，但沒有什麼深刻的印象。亦然雙方此刻都在不斷地打量著對方。在搜索我的行蹤的過程中，為了能找到我，溫阿姨什麼辦法都嘗試過，自然也是探尋到了孫淑琴的身份，還有她陷害媽媽的原因。而媽媽也從溫阿姨那里得知到了一切，倏而一個陌生的美熟婦出現在我的周遭，媽媽不難猜出，這個美熟婦就是陷害她的元凶，還害得她兒子莫名失蹤的罪魁禍首。若不是有溫阿姨的財力人脈幫忙，依靠她自己，怕是這一輩子都很難再找回她的兒子。兩者相加，當即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媽媽再次看向孫淑琴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冷厲。就連在我印象中一直都是溫柔婉約的溫阿姨都是一副不善地盯著孫淑琴。不過對于媽媽和溫阿姨的態度，孫淑琴並沒有太多意外，只是讓孫淑琴不解的是，為什麼這個作為她身邊的小男人的媽媽，還有一個雖然看似十分年輕的少婦樣貌皮膚各方面都顯得非常年輕，絲毫不輸給青春靚麗的小女孩，但是無論是氣質亦或者韻味都是熟透了的美婦，這些都不是靠打扮就能表現出來的，唯有經過歲月的沉澱才有這樣的味道。她自己便是如此，所以並不難猜出美婦的年紀，可能會比她小一些，小的也有限，應該和她相彷。而這樣的美婦，為什麼和旁邊那個小男人的媽媽，也是她曾經懷恨了許久的女人，作為支撐她活下去的動力，就是為了報復這個女人。如此的兩個美婦，在看向她的目光中，除了不善以外，還有一種她很奇怪，說不上來的感覺，真要形容的話，就像是妻子不小心在街上踫見自己的丈夫和一個身材樣貌都十分惹火誘人的美女在談笑風生，這時妻子的眼神就很像現在媽媽和溫阿姨給她的感覺，使得她很不解。孫淑琴這時還是按照正常人的觀念，一般人誰會聯想到母子亂倫的方面去，任誰也很難想象得到母子會有不一般的特殊關系。畢竟這種事情在世上終究是少數。三個女人的目光對撞在一起，三人都不是一般的女人，媽媽，溫阿姨自然就不用說了，孫淑琴在孫家敗落了以後，還能動用如此可怕的人脈關系，除了她的身體作為籌碼以外，左右逢源虛與委蛇自然必不可少，不然那些能爬到那麼高的權利地位的男人可不是什麼傻子，隨隨便便就能利用的，可見孫淑琴的手段高明。亦然我處于中間，感受著空氣中若隱若現的詭異氣氛，彷佛對撞的目光能夠擦出火花，就算是個傻子都能察覺到有一種大恐怖正在醞釀中，若是不能好好處理的話，怕是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且現在我的心情就有一種萬劫不復的體會了。不管是媽媽，溫阿姨那邊，還是孫淑琴那邊，我都該要怎麼解釋才對。照這架勢，隨時都能干起來啊。想讓她們好好坐下來談一談，怕是殺了我還比較好過一點吧。一個人面對媽媽和溫阿姨凌厲的眼眸，孫淑琴絲毫不見畏懼，盡管不懂為什麼對面兩個人看她的眼神就跟看一個搶走自己老公的狐狸精一樣，但是女人的直覺，還有某種從何而來的心理暗示都在告訴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怯弱。“誒嘿嘿……媽媽，溫阿姨，不如我們回去再說好嗎？”“孫姨，外面太陽這麼　烈，萬一中暑了就不好了，你現在可要好好保重身子不是嗎？”見兩邊劍拔弩張，氣氛越來越不對勁，我連忙開言道。“是了，媽媽你是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的？剛剛媽媽你下車的時候，我還以為是我在做夢呢”。我剛說完，就見媽媽一道鋒芒掃了我一眼，頓時讓我恍如被萬千劍光臨身一樣，驚掉了我一身冷汗。要是按照正常的劇本，我為媽媽的付出，還有久別的重逢，相信畫面應該會很溫馨，我和媽媽都會有數不盡的話想要和對方說，只是誰叫我好死不死的，剛好被媽媽目睹了我和孫淑琴親昵的一幕。這樣一來事情可就變了味，試想下，任誰在家擔心憂慮，苦找了那麼久的老公，他喵的居然在外面花天酒地過得不知道有快活自在，落到妻子的眼里，那老公會有什麼好下場？換之媽媽和溫阿姨現在的態度就是這樣。現在還不算什麼，怕是等到我回去以後，這個賬才慢慢的算呢，那時候才是我的地獄生涯的開始。“媽媽，溫阿姨，這件事情我會向你慢慢解釋的，我們先回去再說好嗎？”說完我把頭轉向另一邊，“孫姨，你也跟我們回去吧”。“不行！！！”“不行！！！”未等孫淑琴回應，媽媽和溫阿姨就同時喊出聲，並且是很堅決的那種。兩人同時看向我，那酷寒鋒利的眼神，宛若在告訴我，你敢這麼做試試看？！！我霎時打了個冷顫，不由得頭皮發麻。從和媽媽的關系突變以後，有多久沒有再感受到來自于媽媽的恐懼了。只不過此時孫淑琴的事情難以道說，我也唯有硬著頭皮上了，燦笑了兩聲，“媽媽，溫阿姨，你們別這樣嘛，我……”“別說了，要是你敢讓她進我的家門，你也不要回去了，就跟她在這里過一輩子吧”“媽媽……”我還想說些什麼的，眼看媽媽一道銳利的目光再次投了過來，讓我沒了後面的聲息。到了最後，我垂下了眼角，向著媽媽的方向，低聲道︰“媽媽，孫姨她……她懷了我的孩子……”此言一出，媽媽和溫阿姨身子顫抖了一下，再也不復適才的冷厲。尤其是媽媽，兩只眼楮頓時瞪得大大的，呼吸　烈的喘息著，胸前被壓制的洶涌，在媽媽頻繁的呼吸下，欲有爆衣而出的征兆，女式小西裝的外套，胸前的扣子在被激烈的拉扯，怕是媽媽此時再來一次凶　的吸氣吐氣，這扣子崩開的可能性將會是百分百。“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是真的，媽媽，孫姨確實是懷了我的孩子”，我無奈地攤攤手。“你要騙我也找個更好的理由，你才離開多久？就算是第一……．就中，要得知是否懷孕也要在兩個星期以後”【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看百度上面說的，如有偏差請見諒，小說嘛，掰得過去就好，書友各位親們，就不要介意那麼多啦】“事情的原委很復雜，此事說來話長，回去以後我再跟你慢慢解釋吧，不過孫姨確實是懷孕了，也確實是我的孩子”“淑嫻，就如小楓說的，我們回去再說吧”，這時一旁的溫阿姨開口道。只不過此時的溫阿姨臉色略顯蒼白，顯然對于孫淑琴懷孕的事，她也遭受到了一定的打擊。只是相對于媽媽，她則是理智了許多，可能是和她將自己擺在的位置有關，其實對于孫淑琴她並沒有過多的感想，盡管對于我又招惹多了一個美熟婦，她也很看不過眼，但那都只不過是看見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其她女人勾勾搭搭的，有些不爽而已。她真正生氣的是，我的不告而別，還有失蹤這麼久不見，再次見到居然會是我和孫淑琴親昵的一幕，任哪個女人都會生氣的，不生氣才是不正常不是嗎？但孫淑琴的懷孕，著實給了她一個打擊，要知道她和那個小冤家確定關系，還要在其和他的媽媽之前，其中她們做愛的次數幾乎數不勝數，且她也沒什麼避孕措施，即便如此，她依舊沒有懷孕。很多時候她也覺得很奇怪，她自己就是婦科醫生，對于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她是最了解的，她很清楚她並沒有什麼不孕的毛病，但是就是很奇怪，就是壞不了孕。于此她也只能歸咎于緣分沒到，畢竟懷孕生孩子這種事情也是很講求運氣緣分的。作為一位資深的婦科權威醫生，她也見過不少夫婦，雙方都沒有毛病，妻子卻硬是十幾年肚皮都沒反應，最後只能尋求科學手段。她也把自己當做是這樣的狀況，其實她都這個年紀了，生不生孩子沒關系的，即便不懷孕她也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了。但在她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能為自己心愛的男人誕生一個屬于她們的結晶，不過她也沒有太過于執著，她的心態放得很開，隨緣就好。然而在今天，她居然在自己心愛的小男人嘴里听到，有另一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這讓一度雲澹風輕的溫阿姨剎時也不免產生郁結。媽媽沉吟了一會兒，瞪了瞪我，瞟了我一眼後，自顧自地坐回到車上的副駕駛座上，等于是默認了讓孫淑琴一起跟她們走的意思。見此我歡悅地跑到孫淑琴的跟前，“孫姨，你跟我回去吧好不好？”“你忘了嗎？我跟你說過，對于現在的我來說，只想安安靜靜地過完後半輩子，至于其他的我不會再去多想了”“孫姨，你的顧慮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想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可能是我的自私吧，不過我是真的很想可以跟你生活在一起”“唉……”，孫淑琴嘆了一口氣，陷入了糾結，于她來說，她是很想可以跟眼前的小男人生活在一起，雖然只是短短的相處時間，但是無可否認的眼前的小男人已經在她的心理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她的性格致使她不會去逃避自己的感情，不然當年也不會為了李和清差點和孫家背道而馳，最後還迫使孫家被逼同意了她和李和清的婚事。不同于媽媽的外剛內柔，孫淑琴她正好相反，是屬于外柔內剛類型的。只是這份感情卻又礙于她兒子的死，依舊存在難以釋懷。對于陳淑嫻，她是放下了恨意，不會再去設法報復了，但是心里的芥蒂，終究是無法消除。要她和害得她兒子走上絕路的凶手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對她來說，就等于是無時無刻令她回想起她兒子的死，因而又礙于盡管是短暫相處卻已經俘獲了她的心的小男人，難不成要他為難麼？如果是其他人，孫淑琴都可以輕易答應，偏偏是我，只能說天意。“到底走不走啊”在孫淑琴兩難之際，車里傳來了媽媽不耐煩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道聲音的緣故，孫淑琴望向車子方向一眼，盡管有車窗玻璃的阻擋，並不能看清楚地看到在里面的媽媽，只是孫淑琴此刻的目光宛若能穿透車身一樣，深深地投過去一道不明深意的目光。隨後眼楮里不知道閃爍了些什麼光芒，轉過來看向我，竟然低下了顎首，“好吧，我跟你回去”。“真的嗎？孫姨，你真的願意跟我回去？”“嗯”，孫淑琴微微一笑，瞥了瞥媽媽的方向，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噱。“稍等我一下，我去收拾一下東西吧，幸好住院的行李沒有全部放好，倒不用怎麼收拾，很快就好”。“太好了，我來幫你吧”不用多久，我和孫淑琴便再次從屋子里出來，手里拖著一個行李箱，我將其放入車後箱。示意讓孫淑琴上車，而媽媽早早就坐在了副駕駛上，顯然是不想跟孫淑琴坐在後面一起。對此，我感覺媽媽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樣，以前的媽媽無論再心里不痛快，都不會在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立馬表現出來，都會是回去之後再和我慢慢清算，頂多就是語氣或者眼神上警告我而已。像這樣在外面喜怒形于色的媽媽，在我印象中很少見，讓我不由得感到怪異。五個小時的車程，靠溫阿姨一個人在開車，自然不可能一蹴而就，中途停靠休息站休息是肯定的。而在一處消息站中，媽媽留在了車上，而孫淑琴去了附近的便利店買些東西去了，剩下我和溫阿姨，在休息站廁所出來，我看到溫阿姨，躊躇著上前靠到溫阿姨的身邊，“溫阿姨，今天媽媽好像有點奇怪，跟平時的她很不一樣，情緒都表現在臉上了，是不是媽媽的……還沒好啊？”。“這就得問你自己了”，溫阿姨把手上的水甩了甩，看都沒有看我，對著面前的鏡子澹然地笑了笑。“問我自己？”，我指了指我自己，還是不太懂溫阿姨說的意思。只見溫阿姨先一步走出洗手間，走在前面的她，沒有其它多余的動作，我當然也不敢有，畢竟這里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周圍來往的車輛人群，就算我再怎麼饑渴，色鬼投胎，也不敢在這種地方造次。溫阿姨沒有很急著回到車上，而是在不遠處向在車里的媽媽的方向掃了一眼，舒了舒外面的新鮮空氣，“你啊，還是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在很多方面你確實成長了不少，不過在情商方面，你真是始終都沒有長進過，真是的”听見溫阿姨的話，我悻悻然一笑，不自覺地撓撓頭。“不過這次我不會提醒你，一切得看你自己，讓你齊人之福享得那麼輕松”“額……別啊，溫阿姨，你不能這麼對我啊”，當即我便急了，雖然我情商低，可是我並不傻啊，媽媽和孫淑琴之間的苗頭，還有在媽媽身上蘊含的恐怖戾氣，如果我回去後不能好好解釋的話，怕是媽媽不會輕易放過我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在媽媽醒過來後，對溫阿姨和我偷情的事情一字不提，我本以為若是媽媽有朝一日清醒，肯定不會原諒我和溫阿姨的關系，我也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終有一天可以使媽媽能夠接受溫阿姨。不過現在看上去媽媽和溫阿姨貌似沒有我想象中的場面出現，和諧得讓我覺得詭異，反而是孫淑琴，媽媽的表現有些出人意表。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幫我的就只有溫阿姨了。如果連溫阿姨都不幫我，那我的問題可就大咯。“結合我自身的狀況，只要你還愛我，對于你有多少的女人我都不會去在意，心里不舒服歸不舒服，不過你這次著實是過分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從你失蹤後，我看到你的信，我就無時無刻不在擔憂你，害怕你為了淑嫻，答應了那個女人什麼條件，做出了什麼傻事，在得知你離開了以後，我沒有一天是睡得安穩的，有時還做噩夢，生怕有一天醒來听到關于你不好的消息”溫阿姨頓了頓，“最讓我生氣的，是你這小冤家，居然……”“算了，反正這次我是不會幫你的，而且關乎于你媽媽和那個女人之間，這種事情還是得靠你自己親自解決”，溫婉婷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有狠下心來。“我自己來？我該怎麼做才好啊？”“你自己想辦法咯”溫阿姨嫣然笑道，說完便往車的方向走去，不再理會我了。剩下我一個憋著個苦瓜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難道這就是齊人之福的代價麼？待得孫淑琴回來，車子再次啟動，朝著Ｚ市揚長而去……．而故事將會更加精彩，三個女人一台戲？加上我？湊成一桌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