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巨大的反差 文 / 半賣半送
“嘩？”
“秦永？秦明恆？那不就是城東的那個紈褲子弟嗎？”
“什麼？是他？在啊，這怎麼可能？”
“就是，他不是連學堂都沒有上過的不學之徒嗎？怎麼就作出了如此的好詞？”
“沒錯，是不是這里面有什麼不法的勾當？”
“說的是啊！如今文壇上的風氣太過浮躁，買詩賣詩的現象時有發生！依我看啊，這八成就是那紈褲子弟用錢不知道從哪位名家那里買來的好詞！”
“沒錯，沒錯！反正他們秦府有的是錢帛之物，要買首好詞實在是太容易了！”
“說的是啊！說的是啊！”
看到最後的落款處竟然是留著秦永的大名，在場的眾才子們瞬間就沸騰了！
而這也引來了周圍其他很多還不知道詳情的才子們的注意，于是一時間，關于秦永到底是不是那首《水調歌頭》的作者的問題就被熱烈地討論起來了。而大部分的人都是相信，秦永是絕對沒有這樣的才華的！這只能是秦永花錢從某一位名家那里買來的詩詞而已，否則就憑他自己就想寫出這樣的一首詩詞出來？那無異于是痴人說夢了。
“哼！雕蟲小計而已，又能騙得了誰？”
這個時候，作為秋山詩會的主角，成慕白也是知道了那兩詩一詞的。
而當時就是給了他絕大的震憾，讓他瞬間明白，自己剛剛所作的那首詩若想進入《韓山詩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了！而當他又听到，那首《水調歌頭》竟然是由秦永所作的時候，他頓時就嗤之以鼻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以他對秦永的了解，秦永根本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東西！而現在之所以會有這首詞傳出來，大概也只會是他拿來討柳落瑤歡心的小伎倆而已！可是他難道是不知道的嗎？自己在這揚州城內名聲已經是差到沒有辦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所以即便是他買來了這樣的一首好詞，那又有什麼用？誰會相信？
不過，大概是半個時辰之後，場內的輿論卻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因為這個時候已經是有人傳出話來了，秦永是那首《水調歌頭》作者的事情，那已經是得到了韓祖德的證實的！而且不光是《水調歌頭》，甚至是連《鋤禾》和《靜夜思》听說也是由他所作！這個消息一經傳出，頓時就是引起一片的嘩然！
因為韓祖德不同于其他的任何人，他是韓山書院的現任山長，同時還是江南一道的文壇領袖，從來都是德高望重，獲得眾人的信服的，所以從他口里說出來的話，其他人自然不會有太大的疑問的，只是他們都想不明白的一點是，秦永原本只是個大學無術的紈褲子弟而已，可現在怎麼就變成了那力壓群賢的大才子？
“這這怎麼可能？那個紈褲子弟，怎麼可能做得出如此的好詩出來？不可能，不可能！”
成慕白也被震驚得是語無倫次，不過他卻真的不好多說什麼了，因為事情牽扯到韓祖德，他總不能說是韓祖德也被秦永給“收買”了的吧？他要是真敢這麼說了的話，那整個江南一道的讀書人恐怕就都不會輕易放過他了！
不過，雖然是不敢再懷疑韓祖德，可是他對秦永就是這幾首詩的作者的事情還是抱有高度的懷疑的！其實抱有這樣想法的人又何止是他一個？恐怕是在場的絕大部份人都是這麼認為的，只是礙于韓祖德的面子，所以他們才暫時接受秦永就是這幾首詩的作者而已，日後一旦有機會與秦永見面，說不好他們這些人還是會極度懷疑的。畢竟這秦永原本在這揚州城內出了名的不學無術的，可現在怎麼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所謂的大才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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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老朽有意明天到貴府上去拜訪令伉儷，不知可否方便？”
同樣的時刻，西貢園內的西貢詩會已經是曲終人散了！不過，韓祖德和柳落瑤卻還並沒有離開。不過，此時的柳落瑤很有些尷尬，因為韓祖德所問的話，她是壓根就不知道。因為她這個秦夫人還有名無實，兩個人住都還住不到一個院子里，試問她又如何能得知秦永明天會不會方便？
“自是方便！韓老若是能來，那必定是我們秦秦府的榮幸。”
要柳落瑤說出“我們秦府”四個字來，那可真的是相當不容易的。
不過，他最終還是說出來了。因為她很明白，韓祖德能去他們秦府看望秦永，那對秦永乃至于是整個秦家那都是莫大的光榮啊。而這一切，全部都是由秦永的那幾首詩引起的。這可就讓柳落瑤感覺到困惑了，因為她原本以為，秦永只不過是一個驕奢**、不學無術的紈褲子弟而已，可是現如今的事情卻告訴她，秦永還有可能是一個深藏不露的詩詞高手！于是秦永在柳落瑤心目中的形象就像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迷霧，看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不過，其他的那兩首詩，難道真是由他所作？可是當初怎麼听琴兒和棋兒說起來，這詩原來是由一個苦行僧人唐三藏所作？”
柳落瑤此時的心里還有偷偷地想道。
原來，剛才自韓祖德將秦永所寫的那首《水調歌頭》念了出來之後，那西貢詩會中的眾人幾乎都已經是被驚呆住了的，再加上有韓祖德在閱讀的過程多有評價，于是這首《水調歌頭》轉眼就成為了整個西貢詩會最為吸引眼球的詩句了。至于朱澤所寫的那首，同樣名叫《水調歌頭》的詞句，這個時候已經是沒有多少人還記得了。
“這這不可能！他，他怎麼可能會做得出這樣的好詩出來？我不信！我不信！”
此時的朱澤簡直是有氣得快要發瘋！因為他原本來的計劃是，趁著秦永不懂看詩、也不懂寫詩的情況下，用語言把他徹底逼入陷阱的，到那個時候，他在羞辱秦永的過程中，就能夠獲得極大的優越感！然後他還準備將秦永當成是墊腳石，最後去獲取那韓祖德和柳落瑤共同的歡心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最後被狠狠地打擊，同時也變成墊腳石的人竟然就是他自己。這樣的巨大反差，可真的是讓朱澤差一點沒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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