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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趙志敬 作者:wolui  (1-31) 文 /

    重生赵志敬

    作者:wolui2014-8-4发表於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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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第一章暂无色,下章开始会有。这是延续著《大唐双龙传之重生边不负》的设定,但没看过前文的也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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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穿越伊始

    清晨,赵志敬张开了眼睛。

    不,或许不应该叫他赵志敬。

    在上一个世界,他被人称為边不负,天命圣皇边不负。

    那个威压整个大唐双龙位面的无上霸主!

    大唐世界崩溃,轮迴重置,赵志敬在世界意志明空的帮助下,穿越了位面,经过漫长而惊险的虚空流浪,终於进入了一个新的位面裡.

    在跨入位面壁垒的时候,他的肉身崩溃,只餘下一点经过锤炼的强大真灵,在全面溃散前终於落到了一座山脉之上,并闯入山上的道观中,佔据了一个男子的躯体。

    他佔据躯体的时候乃深夜,经过一晚的吸收,终於将这个倒霉鬼的原本灵魂吸收殆尽,正式佔据了这个躯体。

    此人竟然是赵志敬,那个金庸笔下神鵰侠侣中的贱人赵志敬。

    原著中,赵志敬乃是铁脚仙王处一的弟子,乃第三代掌教弟子尹志平的师兄,论武功,赵志敬比尹志平应该还是稍胜一筹的。所以,他对於自己师弟尹志平能成為掌教弟子不无嫉妒。

    这个世界看来就是神鵰侠侣的位面了。

    只是,在吸收完原有赵志敬的记忆后,他这位新生的赵志敬却是吸了口凉气。

    尼玛,这,这是什麼坑爹的位面啊!

    本来,神鵰侠侣的时代是处於宋代的,故事的主线之一就是襄阳抵抗蒙古入侵。

    但,在这个世界,却根本不是这样。

    蒙古依然存在,还是那个可以席捲世界,极其恐怖的黄祸。

    但,现在蒙古的大汗依然是早应该死亡的铁木真。

    原本那个只是骑射出色的铁木真,在这个位面竟然是超级高手,修习只有黄金家族血脉才能修炼的大天魔功。被称為域外天魔,吞天苍狼。

    二十年前,他亲自率领蒙古精兵攻略中原,於阵前与当时的北宋朝廷第一高手,葵花老祖的嫡传弟子,修炼葵花宝典的大太监童贯决战,并於千招之后击杀童贯。大宋防线崩溃,中原北部地区沦陷。赵氏宗室无奈之下南渡,建立南宋朝廷。

    铁木真自持天下无敌,继续南侵。

    但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就在这危难关头,全真教掌教,中原五绝之首中神通王重阳挑战吞天苍狼铁木真。

    两者决战於襄阳城外。

    这一战惊天动地,王重阳以先天功硬撼铁木真的天魔功,终於两败俱伤。而大宋军民也士气提升,抵挡住了蒙古军的进攻。

    只是,王重阳受此重创,回传真教后不久就去世,临死前还拼著最后一口气击破欧阳锋的蛤蟆功,但一代强人,依然是黯然逝去。

    铁木真则撤军回域外,深居简出,这些年来一直疗养伤势。蒙古军的主攻方向也变成了西进,向欧陆进攻。

    而南方,则主要交给了三个蒙古的附庸种族,与南宋对峙。

    东三省,河南河北,山东山西大体上是属於清国的地盘。

    以西安為中心辐射出去的一圈,还有寧夏、甘肃的一部分,属於金国的地盘。

    西北方面,原本歷史上属於吐蕃诸部落的很多地盘,以及寧夏、甘肃的另一部分,则是辽国的地盘。

    吐蕃依然存在,但面积缩水了许多,不与南宋直接接壤。

    西夏更杯具,面积缩小了一半不止,变成了夹在金国、辽国、南宋中间的一块。

    大理国则没有什麼变化,和歷史上相似,依然在云南贵州那边。

    辽国,金国,这两个宋朝前期的主要外族对手依然存在,而后世才出现的清国则提前出现了,它们都是蒙古汗国的附庸种族,与南宋接壤,经常攻打南宋。

    辽国的掌权者乃萧太后。

    金国的掌权者是完顏洪烈,对,就是那个杨康的便宜老爸。

    清国的掌权者则是玄燁,也就是歷史上的康熙大帝。只是现时康熙年幼尚未亲政,军政大权把持在权臣鰲拜的手裡.

    大理的掌权者则是段正明,也就是段誉的伯父。而五绝中的南帝段智兴,却成了段正明的长辈,在出家后把皇位让给段正明的。

    南宋的皇帝和歷史上一样,是宋理宗赵昀。南宋朝廷中是宠妃阎贵妃為首的外戚显贵与权臣贾似道在争权,十分热闹。

    此外,铁木真的义子汝阳王察汗在清国都城北京城附近设大都城,建立起监察三个蒙古附庸国的机构,并管理投降的汉人。他的儿女也特意另取了个汉人名字,分别是王保保与赵敏。

    对了,还有吴三桂,这傢伙的地盘远比原本歷史上的小,只在南宋与大理、辽国之间佔了一小块地方,由於当年响应蒙古入侵,被封為平西王,管理一处弹丸之地。

    而武林方面,大家以少林及武当為尊。少林分為南北少林,分别以北方嵩山与南方九莲山為根据地。北少林方丈為玄慈,对,就是虚竹的老爸,威望甚隆。

    而南少林方丈则為方证,也是老成持重之辈。

    而武当派中张三丰依然健在,年过百岁的他隐隐是天下第一高手。不久之前,在他的百岁寿诞上,却发生了十分不愉快的事件。许多门派為了夺取屠龙刀,胁迫张三丰五弟子张翠山,让其说出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最终导致了张翠山夫妇身亡,其爱子张无忌也被高手用寒毒掌力击伤。寿宴不欢而散。

    峨嵋派掌教则是灭绝师太,手持倚天剑的她是当今武林中最有名气的女性高手之一。

    崑崙派第一高手乃与张三丰同辈的崑崙三圣何足道,也是现任掌门何太冲的师祖。

    五岳剑派也存在,嵩山派左冷禪、衡山派莫大先生、恆山派三定、泰山派天门道人,而本来五岳最强的华山派却由於内乱而衰落。

    剑气之争,使华山派分為了三个部分。

    一个是以岳不群、鲜於通师兄弟為首的气宗,一个是以封不平等人為首的剑宗,还有一个是不参与两者争斗,以神剑仙猿穆人清為首的隐宗。

    丐帮现任帮主乔峰。前代帮主洪七公,曾把帮主之位传给黄蓉。但黄蓉在与郭靖结婚后,便全力协助丈夫镇守襄阳,辞去了帮主职务,由长老汪剑通接任。

    汪剑通身故后,便由弟子乔峰接任。乔峰现年虽然只是三十多岁,但一身武艺之强,只怕不在五绝之一的北丐洪七公之下。

    此外,还有诸如余沧海领导的青城派、白自在领导的雪山派之流的属於正道的小门派。

    而邪道方面,则是明教与日月神教二者争辉。传说两者於百年前是同一个教派,后来因内乱分裂。只是两个门派实力都十分强大。

    明教虽然教主阳顶天失踪多年,但麾下的高手眾多,像杨逍、韦一笑等都是一流好手。

    日月神教虽然整体实力不如明教,但其教主东方不败却是邪派第一高手,威震武林。

    除了正邪两派,还有一些小帮派,如一直在北方异族领地进行颠覆活动的红花会与天地会之类,还有海外的侠客岛、神龙岛这些神神秘秘的势力。

    反正高手眾多,还有如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等四绝,曇花一现的逍遥派高手,曾经被称為剑圣但失踪多年的风清扬,都是最顶级的武者。

    这个世界哪裡是神鵰侠侣,明明就是整个金庸大部分小说糅合起来的奇怪位面!

    而现在的时间段,靠,三天前杨过正式进入古墓,成為小龙女的弟子。

    那就是说自己这个杨过的师父已经和他闹翻,小龙女对自己这个阴毒的传真弟子估计也没啥好印象。

    尼玛,来迟了一步,若是在杨过刚上山的时候穿越,自己一定会好好待他,让他為自己所用。就算是要针对,作為他师父的自己,也有大把阴毒方法可把他借刀杀人的弄死。

    现时的传真教高手就只有周伯通一人,但这位师叔祖却经常玩失踪,不知身在何方。虽然许多武林人士敬佩王重阳挑战铁木真,阻延蒙古南侵多年的功绩,把全真教称為武林第一大派。但凭著马鈺、丘处机这些傢伙,又如何撑得起天下第一大派的威严?

    全真教的武功最强的自然是先天功,但这个功法对资质的要求很高。首先必须把全真教的进阶内功天罡纯阳决练至顶峰的第十层,然后保持童子之身,方有机会修炼先天功。

    而现在的全真教内,周伯通不清楚,马鈺和丘处机都是天罡纯阳诀第七层,赵志敬的师父王处一是第六层,郝大通也是第六层,刘处玄是第五层,孙不二最差,只到第四层。而三代弟子中,最强的自己和尹志平都只是第三层。

    可以说,全真六子根本没有人有机会修炼先天功,自己与尹志平也是希望渺茫。

    先天功这门镇派神功却只能成為摆设了。

    只是,原本是这样,但我既然穿越了,凭自己凌驾一个位面的武学境界与眼光,绝对会改变这一切。

    虽然金庸得到世界不像大唐世界裡面重视武学境界,自己那天人境的境界也在这裡没有用武之地,而肉身的毁灭也让自己一身天人般的功力付诸流水。但,自己的眼光与经验还在,梳理了一下脑中的内功口诀,大幅加快修炼速度不是难事。

    先低调点,把武功练起来才是正道。

    赵志敬是绍兴人士,但从懂事起记忆中就只有母亲,生活十分贫苦。母亲经常念叨赵志敬的父亲是个了不起的男人,一定会来接他们母子。只是,待到母亲得病去世,也没有见到那所谓的父亲出现。

    乱世中没父没母的小童便如同无根之萍,赵志敬自小便被送到了全真教,当时的全真教也是刚刚创立,正大力招人,他方得以入教。一晃眼,便过了快三十年了。

    母亲唯一留给赵志敬的,便只有一个刻有赵字的玉珮,样式挺特别,但材质也不怎麼名贵,大概也不值什麼钱。所以幼年的赵志敬便也得以一直保留下来,便是到了现在也常常揣在怀裡,算是对母亲的一种怀念吧。

    现时,全真教上下没有人知道赵志敬已经换了个灵魂,但是,大家却逐渐觉得赵志敬的性格变得阳光开朗,更好相处。

    之前的赵志敬睚眥必报,阴毒小气,毫无容人之量,无论是同辈还是后辈都没多少人喜欢他。而这也是他被武功不如自己的尹志平夺去掌教弟子地位的重要原因。

    但现在的这个赵志敬是穿越者,却是开始铺排人脉,為以后自己的行动减少阻力。

    他是第三代弟子,「志」字辈。而第四代弟子的徒弟则是「清」字辈,比如赵志敬也收了个徒弟叫鹿清篤的。

    只是这个鹿清篤资质平庸,不识大体庸俗小气,与原本的赵志敬倒是性格有点相似。但现在的赵志敬却是十分看不上这个徒弟,不免开始疏远起来。

    以前的赵志敬,在教内看见那些「清」字辈的弟子与自己打招呼,都是爱理不理,端起架子,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

    而现在,曾经在上一个世界到达巔峰的赵志敬却会端起假面具,笑面迎人,让人如沐春风,教内的评价自然大大不同。

    此时,距离赵志敬被穿越已经一个月了。他已经把一切都适应了过来,真正代入了赵志敬的生活之中。

    本来作為穿越者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熟知剧情,但现在他处身於这样一个大杂烩的金庸世界,却是根本把握不到剧情会如何发展。

    而自己体内那枚沉睡著大唐诸女以及大唐位面意志明空的神格碎片也是毫无反应。

    可以说,现在的赵志敬除了眼光与智谋外,和原版相比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哼,但是,那些武功秘籍估计还在原本的位置吧。

    金庸小说赵志敬穿越前基本都看过,情节也算熟悉。

    此时最现实的,肯定就是古墓裡的重阳遗刻,虽然只是部分的九阴真经,但入手难度最低,就在终南山上,只要找到水道入口潜入古墓就可以了。

    完整版的九阴真经应该在郭靖和黄蓉的手上,短时间内是没啥机会得到了。

    与九阴真经齐名的九阳神功,联繫到张无忌现在的年龄,只怕还在红梅山庄旁边的某个山洞裡面的猿猴肚子裡,要寻找难度很大,没有主角光环的话基本可以放弃。

    同样,襄阳城附近的独孤求败剑冢,没有主角光环去找的话就如同大海捞针,不用指望。

    比较容易入手的有无量山洞裡的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有无量山作為坐标,估计可以找到。但问题是无量山在大理云南,而自己所在的终南山却是在陕西,路程遥远,自己现在根本没藉口长时间离开传真教自由行动,也只能等待机会再找。

    当然,还有一个很容易找到的秘笈,便是福州林家老宅的闢邪剑谱,只是赵志敬对於这个要自宫的东东可是敬谢不敏了。

    对了,还有全真教的镇派神功先天功,放置先天功秘笈的密室赵志敬也清楚,甚至他本人也是轮候守卫之一,可以说已是他囊中之物。

    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赵志敬终於把密室裡的先天功口诀记全,当然现在还不能修炼,但他有信心在三年内把天罡纯阳诀练至巔峰,到时便可以开始修炼王重阳威压武林的神技了。

    而经过长时间的寻找后,终於发现了古墓的水道入口,几次潜入古墓便把部分九阴真经记忆了下来。

    暂时倒是没有动小龙女,现在赵志敬的武功估计还是不及她的。虽然利用某些卑鄙手段有心算无心也有很大机会暗算成功,但现在赵志敬可是瞄著修炼先天功的,童身却是还要保持一段时间。

    当然,过过眼癮倒是无妨。

    赵志敬深刻记得自己第一次通过水道潜入古墓,便遇上了那位清丽绝伦的少女。

    他躲在一处密室内,小龙女却是带著刚刚入门的杨过从外面走过,被他从密室的墙缝中窥见。

    现时的小龙女大概只有十八岁左右,一身白衣,美得出奇。

    由於长居地下,她的肤色真是白得惊人,冰肌玉骨,简直如同雪裡琼苞,即明净剔透又清丽绝伦。

    缓缓走来,那一袭轻纱般的白衣便随之轻轻摇曳,让她如同置身於轻烟薄雾之中,如幻如真,简直就像那清水出芙蓉的姑射仙子,人间哪会有这样的美人?

    她的身子十分苗条,如风拂玉树般秀雅娇柔。只是,那发育良好的身段却是曲线玲瓏,饱满的酥胸,苗条的腰肢,挺翘的臀儿都散发著诱人的魅力。

    不愧是小龙女!

    穿越至此,却是不枉了!

    赵志敬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自己从小龙女那让人沉迷的美丽中挣脱出来,把心思放回修炼武功上。

    重阳遗刻包括部分的九阴真经以及部分的玉女心经,毕竟王重阳是先把玉女心经列出来,再利用九阴真经的法门一一破解的。

    其实,以王重阳先天功大成的可怕威力,就算招数不如,但光靠内劲也可碾压对手,他所说的「重阳一生,不弱於人」倒是没错的。但纯论招式,全真教的武功却真的是被古墓派的武学所克制。

    对於赵志敬而言,古墓派的武学自然不需要练,但作為参考,触类旁通倒也有几分用处,也便记下了。

    而部分的九阴真经包括的诸如《移魂大法》、《解穴秘诀》、《蛇行狸翻》等等法门,都是十分高深的武学道理,对赵志敬揣摩金庸世界的武学原理极有用处。

    是啊,虽然位面规则大不相同,但他曾经在一方位面立於巔峰,又岂是邯郸学步之辈?所有秘诀被他吃透后,便会修改出最适合自己的修炼方法,大大加快变强的速度。

    三年,整整三年的时间。

    赵志敬深居简出,苦修武学,终於是把先天功的前置内功天罡纯阳诀练至巔峰,远超马鈺与丘处机。

    当然,為免惊世骇俗,这个秘密没有人知道,赵志敬对外的表现也只是练至第四层,只比四年前进步了一些,达到了孙不二的水平。

    三年来唯一的下山机会便是和师傅王处一一起追捕在江湖上作恶多端的女魔头李莫愁,此事发生在赵志敬刚刚穿越过来不久的时候。

    王处一带著几个三代弟子一路往南寻找,跑了好大一圈,却根本找不到人。

    其实,以李莫愁的武功,全真教内怕是只有马鈺和丘处机可以与之一战,王处一肯定是不成的。

    但全真教被称為天下第一大教,名声太盛,李莫愁估计是摄於全真教声势,望风而逃了。

    只是,在途中,赵志敬独自在一村落探听消息时却是遇到了一事。

    他碰见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威武汉子带著一个病怏怏的男孩赶路。

    两人风尘僕僕,大汉鬚髮浓密,虽然略带疲惫担忧之色,但神态却极為坚毅,虎目精光闪闪。而男孩约十三四岁,眉清目秀,但脸色惨白,像是身患重病的模样。

    两人走著走著,那男孩突然浑身一颤,便摔倒在地上,然后浑身不停抽搐颤抖,像是冷得厉害。

    那大汉连忙扶著男孩,连声道:「张兄弟,觉得怎麼样?」

    男孩看上去十分难受,但為了不让大汉担心,还是勉力答道:「常大哥,不……不用担心,等一阵子就好了。」

    大汉皱起眉头,却也无计可施,只好道:「兄弟你忍耐一下,坚持到蝴蝶谷,我师伯一定能治好你的。」

    赵志敬心中一动,想到了两人的身份,便连忙走上几步,露出关心之色,问道:「两位,贫道乃全真教玉阳子门下赵志敬,未知可有在下可供效劳之处?」

    全真教现时的名声还是很响亮的,那大汉一听,便连忙抱拳道:「原来是铁脚仙王真人高足,失敬失敬。」

    那大汉想来,全真教号称天下第一大教,或许对自己兄弟的伤患会有办法,便诚恳地道:「在下常遇春,只是一无名小卒,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然后指了一下那浑身颤抖著的男孩,担忧道:「他是我兄弟,却是被贼人暗算,中了寒毒。那寒毒十分阴损,天天发作,一天比一天厉害,我正带他寻访医师,却是,却是让道长费心了。」

    常遇春虽然容貌粗鲁,但却是粗中有细,他摸不準全真教与武当派这两个道门大派之间有没有什麼齷齪事儿,索性便没有提及那男孩的身份。免得眼前这道人知道男孩乃是武当掌教张三丰的徒孙张无忌,反而起了歹心。

    若是这全真教的道人有歹意,自己料想是敌不过的,但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自己答应了张真人要把无忌兄弟带去蝴蝶谷治疗,便是拼了命也要保护他。

    赵志敬本来只是想结个善缘,也不揭破,笑了笑道:「贫道所修的功法乃纯阳法决,料想对寒毒有一定效果。」说罢,却是盘膝坐到张无忌背后,手掌搭上了他的肩头。

    只是,现在赵志敬才是刚刚穿越过来,一身功力比起武当七侠还差一大截,哪裡有资格去压制连张三丰都觉得棘手的玄冥神掌寒毒?

    幸好,张无忌的寒毒也是发作了一阵便过去了。

    赵志敬却是因為沾染到了寒毒,反倒是自己调息了好一阵才把寒毒驱除。

    虽然没什麼效果,但张无忌与常遇春两人却依然对赵志敬这位热心的道长十分感激,双方閒聊了几句,便各自离去。

    赵志敬望著他们的背影,微微一笑,谁会想到这个看上去命不久矣的少年,日后竟会成為名震天下的明教教主?

    可惜,若自己是田伯光,无拘无束,此时便可偷偷跟著前往,到蝴蝶谷逼姦纪晓芙。

    但现在他穿越成的身份是赵志敬,乃正道人士,却是不能像大唐位面穿越成边不负那样的行事方式了。便是做奸邪之事,也要有所掩饰,起码给人的印象必须是个大侠的模样。

    特别是现在武功低微需要遵守规则的时候,更是如此。

    转眼间,三年过去了,赵志敬的武功,已是除了周伯通之外的全真教第一人。

    这三年内,逐渐年迈的全真六子武功没啥进步,只有丘处机是把天罡纯阳诀突破到第八层,其餘人都在原地踏步。

    而赵志敬,却是已经可以开始修炼先天功了。

    先天功乃王重阳依仗纵横天下的绝技,最大的特点是只要修炼小成,便可把一身功力由后天转先天,成為先天高手。

    金庸世界却是层次比大唐世界略低,别说破碎虚空了,就算是先天高手也十分稀罕。只怕到了准五绝等级的顶尖好手才能从后天返先天。

    先天高手最大的特点就是回气速度快,内息悠长,对每一分功力的利用率比后天高手高得多。如神雕中裘千仞与金轮法王大战一天一夜,便可知先天高手的续航能力有多强。

    只是,已经先天功大成,位列五绝之首的王重阳居然也只能与铁木真两败俱伤。这方位面蒙古铁木真的天魔功岂非也是异常恐怖?

    赵志敬记忆不太清晰,但南宋最多也就撑个十多二十年就会亡国了吧?自己在这方世界不知会逗留多久,若蒙古南侵,却是不知如何面对。

    虽然在真实歷史上,位处北方的全真教从来就不是什麼异族抵抗者。王重阳乃金国朝廷的座上客,丘处机更是大受成吉思汗的看重。

    但在金庸世界裡,全真教却是抗金抗蒙的先锋,而现时终南山一带位处金国的管辖范围内,全真教倒是有几分危险的。

    这天,全真教掌教马鈺召集了全真六子与尹志平、赵志敬两名三代核心弟子一起议事。

    全真教第二代弟子本是七人,被称作全真七子,只是谭处端多年前便被西毒欧阳锋所杀,现在却只剩下全真六子了。

    分别是掌教丹阳子马鈺,长春子丘处机,玉阳子王处一,太古子郝大通,长生子刘处玄,清静散人孙不二。

    八个人分主从坐落到蒲团上,赵志敬看见马鈺与丘处机等人都是神色凝重,暗道只怕是出了要紧的事儿。

    马鈺沉声道:「昨夜,本座收到了一封求援信,你们先传阅一下。」

    丘处机应该已经看过了,便把信件传下去,一个一个的观看。

    轮到了赵志敬了,他仔细一看,落款居然是沐王府。

    这个时代,沐英成了北宋的名将,在抵抗异族的战斗中立下了不少功劳,被皇帝封王。虽然在抵抗蒙古侵略的战斗中英勇牺牲,但沐王府一系却受到了大家的尊敬。

    现时沐王府人才较為凋零,少主沐剑声年幼,府中也没什麼高手,但却依然坚持在抵抗异族的第一线,经常在清国境内进行颠覆活动。

    而此时,却是沐剑声等沐王府人员中了埋伏,被清兵抓住,囚禁於清宫天牢内。

    这封信,便是沐王府的人向全真教的求援信了,希望全真教派高手赶赴京城,在沐剑声等人被处决前把人营救出来。

    其实不但是全真教,许多位处北方的门派也收到了沐王府的求救信,但能去冒险救人的,却不知道有多少了。

    赵志敬暗道:「清廷捉住了反贼却不处决,还公告出去,一副等著别人来救的样子,只怕有陷阱。」

    果然,刘处玄开口道:「此事有点麻烦……」说著,却不往下说了。

    在场的大多是人精,除了孙不二这老女人与尹志平有点迷糊外,其餘人都露出了然之色,一时间竟是有点冷场。

    过了一阵,丘处机乾咳一声,缓缓道:「无论如何,沐王府的义士还是必须要救的。」

    马鈺点点头,嘆道:「世人敬重我们全真教,不是因為我们的武功胜过别人,而是因為我们自重阳先师起便一直坚守的抗蒙信念。虽然我们去清廷救人可能会激怒蛮夷,但,这是大是大非,我们不能不去!」

    赵志敬此时开口道:「师伯,此次派人去北京,务必允许我一同前往。徒儿一直练武,便是想為大宋效力,早就想杀几个韃子解恨了。」

    丘处机讚道:「好!难得你不畏艰险!」

    说罢,便转头向马鈺道:「师哥,去的人不宜太多,不如便由我带队,选几个高手去吧。」

    马鈺沉吟了一下,道:「嗯,那便让处一与处玄跟著你,然后再带上志敬以及志常吧。」

    这样,却是全真六子一下去了一半,算是全力以赴了。

    李志常也是王处一的弟子,和赵志敬熟络,却是马鈺考虑到他们的相互配合了。

    丘处机他们连忙答应。

    赵志敬暗道:「此番却是个好机会,完事后便藉故跑去大理寻那无量山洞,搜寻那两部秘笈,只盼段誉此时还未到过那儿。」

    这几年,赵志敬却是想明白了。

    虽然这个综合位面诡异古怪,但自己首要的事儿就是要提高武功与建立势力,那样等明空甦醒后无论什麼情况,都进可攻退可守。

    既然自己穿越成了全真教的赵志敬,那天然便拥有正道侠士的身份,这点自然需要利用好。

    全真教虽然只有周伯通一个不靠谱的高手,但这些年来名气很大,所以弟子眾多,山门内有近千人,各种背景的人都有,却是一笔极大的财富。

    哼,全真教却是必定要控制在自己手上的,尹志平很容易对付,几下手脚就能让他翻不了身。但即使自己成為了掌教弟子,前面却还有全真六子压著,却是要想办法把他们压服才行。

    等先天功小成,便开始动手,反正这三年裡面自己仔细经营,第三代及第四代中已有不少自己的铁桿支持者,為自己掌握派中大权打下了有利的基础。

    待到控制住全真教,自己的武功也攀上一个高峰后,便可以此為基础,与少林、武当、魔教等争雄,成就伟业。

    哈,快了,先天功自己已有头绪,很快就能入门。练至小成后,便不惧怕童身被破,自己也可解解馋。尼玛,憋了三年,可真是快馋死了。

    赵志敬这肉身的本钱还算不错,胯下那根宝贝挺粗长的,加上自己这三年来结合前世知识的操练,更是堪称百战金刚。

    嘿嘿,金庸世界的美女们,你们便準备好好享受吧。

    与此同时,在北京城中,一个身穿小太监服饰的男孩偷偷摸摸的连夜出宫,来到了城裡一处隐秘的胡同内。

    对上暗号,他便被接入胡同的屋子裡面。

    一进门,便听见一把熟悉的声音:「小宝,你来得正好。」

    说话的人坐在大堂正中,乃是一个中年文士,看上去文质彬彬,两鬢稍稍花白,眉宇带有一丝些疲惫之色。但脊樑挺直,像是可以担起千斤重担,极有英雄气概,让人一看就生出信任之心。

    男孩连忙走上去,嬉皮笑脸地道:「师傅,您来啦,可想死小宝了。」

    中年男子却是江湖人称「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的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他看著眼前那刚收的徒弟一副调皮捣蛋的模样,知道他的性子便是这样,也不斥责,淡淡一笑道:「小宝,先来见见这位英雄豪杰。」

    说罢把他引向旁边一位二十来岁的英俊青年,含笑道:「陈总舵主,这少年便是在下新收的徒弟,名唤韦小宝,是天地会青木堂香主,现时正潜伏於清宫内,為我们探听情报。」

    那青年肃然起敬,对身穿太监服饰的韦小宝一揖,敬佩地道:「在下红花会陈家洛,韦香主年纪小小竟然如此深明大义,不惜牺牲自己,真是个小英雄!」

    陈家洛是以為韦小宝為了当间谍竟竟不惜自宫当太监,心中大為敬仰,哪知道韦小宝却是阴差阳错顶替了小桂子的身份?

    韦小宝倒是听过红花会的名头,知道是和天地会差不多的反抗异族的组织,在江湖上名气甚大。此时看见这个英俊的青年竟自称红花会总舵主,不禁為之咋舌,暗道:「这小子看上去清清秀秀就如兔儿爷似的,竟是红花会的头头?」

    但也不容他多想,连忙向陈家洛还礼。韦小宝自幼在妓院长大,所说的话自然没啥文化,但天地会与红花会群雄都是不拘小节的人,倒也不觉得失礼。

    此时,一把如同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响起:「我们红花会与你们天地会的总舵主都是姓陈,大家都叫陈总舵主,倒是妙得很,嘻嘻。」

    这声音让韦小宝心裡為之一酥,抬头看去,顿觉呼吸一窒,心道:「辣块妈妈,死了死了,这小娘皮竟这麼勾人,就算丽春院的红牌全部加在一起都比不上。」

    说话的却是个二十来岁的青春少妇,明艳照人,妙目流盼,樱唇浅笑,说不尽的嫵媚多姿。说话间柳腰轻摆,姣好的身材完全展现,曼妙的曲线直让人口乾舌燥,却是红花会四当家奔雷手文泰来的娇妻骆冰。

    此番说话若是由别人说出,倒是会让人联想到天地会与红花会之间的地位谁高谁低的问题。但出於骆冰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之口,却是没有人会觉得反感,反而会觉得骆冰可爱。

    陈家洛轻轻一笑,道:「四嫂见笑了。我乃未学后进,却还是有很多地方需要向各位学习,哪裡能与天地会陈总舵主相提并论?只是自问抗蒙杀贼的决心不会比任何人弱,又被於总舵主临终重託,所以一路战战兢兢,带著红花会的兄弟為抗蒙大业尽一份绵力而已。」

    陈近南知道陈家洛所说的是客套话,心中暗讚其说话得体,连忙也客气一番。

    骆冰发觉到那身穿太监服饰的韦小宝正呆呆地看著自己,也不著恼,反而对其微微一笑,便如百花盛开一般。

    这下,别说韦小宝,就是大堂内正偷偷打量这诱人少妇的男子全都大晕其浪,甚至有人连手持的兵刃都哐噹一声不小心跌落到地上。

    此时,陈近南乾咳一声,进入正题,向韦小宝问道:「小宝,為师让你探听的事情,可有消息?」

    韦小宝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点点头,道:「沐王府的人被囚禁的地点我是探听出来了,除了沐剑声,好像还有几个人,一个好像是叫什麼什麼无头狮子的。」

    陈近南皱起眉头道:「是摇头狮子吴立新吧。」

    韦小宝点点头,拍马屁道:「师傅你老人家真是明见百里……不对,是明见万里……也不对……是明见百万里才是……嘿嘿……」

    陈近南打断他道:「废话少说,讲重点。」

    韦小宝连忙点头应是,然后又道:「总共被关的应该是五个人,身份不是太清楚,但关押的位置距离不是太远,我可以大体上画个地图出来。」

    边说,心中边暗道:「小玄子,不是小桂子不讲义气出卖你,确实是因為关押人的地方离你好远,不会让你有什麼危险的。」

    大家看过了韦小宝所画的草图,便又开始议论起来。

    此时,骆冰身旁的天地会四当家奔雷手文泰来道:「据我所知,沐王府的求援信北地的许多武林门派都有收到,不知除了我们还有没有其他义士会出手救人。」

    二当家无尘道长冷哼一声,道:「便是只有我们,却也不惧那些清廷狗韃子。」

    此言一出,群雄顿时人人叫好,一个个摩拳擦掌似乎马上就要去大干一场。

    陈近南轻嘆一声,道:「那些北地的大门大派怕会被蛮夷记恨,未必敢来;而小门小派,潜入清宫却是力有不逮。恐怕到了最后也是主要要靠我们自己努力。」

    韦小宝默不作声,心中却恨不得大家放弃入宫冒险救人的计划,那些什麼沐王府的傢伙死掉便算了。

    红花会七当家徐天宏则道:「此次我们必须小心鰲拜此人,他号称满洲第一勇士,传说所使用的是西域金刚门的功夫,十分厉害。」

    陈近南点头,沉声道:「单对单,我不是他的对手。」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陈近南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手,一手凝血神爪名气很大,虽然算不上是什麼绝顶高手,但比起一些武林门派的掌门,却也弱不到哪裡去。便是红花会上下,估计也没哪个人够胆说自己一定比陈近南强的。

    此时他竟自认不敌鰲拜,却是让群雄都觉得此次闯入清宫只怕会比想像中更加危险。

    陈近南笑道:「大伙儿也不用担心,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潜入救人,并不是要明刀明枪的和清兵火拚。能多杀几个韃虏自然是好,但若没机会,能把沐王府的义士救出来,也可以了。」

    陈近南领导天地会十多年,极有人格魅力,听到他的话后,群雄的心态也便放鬆了一些,开始商讨潜入清宫的具体计划。

    (待续)

    二、夜闯清宫

    全真教收到了沐王府的求援信后,便由丘处机带队,王处一、刘处玄、赵志敬、李志常几人跟随,前往清国都城北京。

    五人乔装改扮一番,脱去了道袍,化妆成商旅,一路往北京赶。

    二十年前,铁木真南侵佔领中原北部地区,大量汉人被屠杀,整个北方地区都被异族控制。蒙古人把治下的百姓分為四等,第一等的自然便是蒙古人,像金国、辽国、清国这样的附庸种族是第二等,而汉人,则是最低下的第四等,被蒙古人称為「两腿羊」,地位简直如同牲畜一般,悽惨无比。

    直到最近几年,经略北方的汝阳王察汗听取了谋士的建议,才稍微提高了一点汉人的地位,缓和了统治区内汉人与异族的矛盾。

    赵志敬一路所见,大量的汉人都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更是被异族人随意打骂,十分凄凉。

    丘处机脾气火爆,看见汉人被欺负,好几次都忍不住几乎要出手杀人。但总归想到要潜入清廷救人,不可打草惊蛇,再加上其他人相劝,方才忍耐下来。

    赵志敬第一世是中国公民,第二世是领导南方势力由南统北的大汉族主义者,虽然為人卑鄙无耻下流狠毒,但总归还是个中国人,有著一定的民族认同感。

    便是在这个奇怪的位面裡,看见汉人这副惨状,他也是绝了投降蒙古做汉奸的念头。

    只是,南宋却是十分不给力,根本不可能抵抗多久,估计在蒙古结束欧洲那边的战事,便是南宋灭亡之时了。

    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算了,现在先练好武功,在江湖上建立势力,把基础打好待明空醒来再作打算。

    先天功却是已经入门了,一身真气开始由后天向先天转化,再过几日便可完成,达到小成之境。

    到了北京城,他们先找客栈住下安顿,然后便分头打探消息。

    赵志敬对什麼沐王府的死活自然毫不关心,此行的目的就是想在入宫引起混乱后逃离,然后编个在隐秘处疗伤的藉口离开传真教一段时间,赶赴大理起出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

    全真教在北京城裡本来就没有什麼势力,胡乱打探又怎麼可能探听到什麼情报?便是天地会与红花会已经齐聚北京,準备潜入清宫救人的消息他们也一无所知。

    晃了几天,全真教诸人再次聚集,除了知道宫内传出消息说三天后準备处决反贼外,便没什麼有价值的情报了。

    丘处机道:「不如我们今晚就入宫,到时候擒住一两个皇宫侍卫或太监,逼他们说出天牢所在便是了。」

    刘处玄则道:「这样不妥,皇宫太大,估计是天牢附近的侍卫才会知道天牢位置,一旦我们潜入的位置距离天牢太远,擒拿侍卫不但问不出天牢所在,还会让清廷警觉,更加难成事。」

    眾人一听,都不禁眉头紧皱,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赵志敬提议道:「或许可以这样,我们五个人分成四组,从皇宫的四面潜入,分别查探,一问出天牢地点便先去踩点,其他人则跟著匯合。」

    王处一皱眉道:「我们本来便只有几个人,再这样分组,清宫内侍卫眾多危险重重,却是太冒险了。」

    丘处机沉吟了一阵,却是同意了赵志敬的意见,道:「时间紧迫,现在也只能这样办。我,处玄,处一各位一组,志敬与志常两人一组,分开四组人各自潜入。遇到危险则不可冒进,清宫内那些普通的士兵应该是拦不住我们的。」

    话是这麼说,但这样分组固然是风险极大,只是没办法之下刘处玄和王处一也只能同意。

    晚饭时分,全真教五人便在客栈裡用膳。

    这家客栈生意却是很不错,客人很多。

    菜餚味道不错,但他们想到今夜便要闯入清宫,心情不免有几分紧张,却是没什麼食慾.

    这时,客栈外又走进两个人。

    两人都是青年书生的扮相,看上去像是个学子的模样。

    丘处机低声道:「来人是高手,小心。」

    赵志敬眼光毒辣,自然也看出,他还看出了其中一个身材较為矮小的书生其实是女扮男装,皮肤白裡透红,秀眉凤目,本来应该是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才是。

    而个子较高的青年则皮肤有些黑,但颇為俊朗,似乎察觉到被人注视,也把转头看来,与全真教诸人对视。他眼眸神光内敛,虽然年纪轻轻,但内功修為只怕不比丘处机差多少。

    这少年可是最近在武林中成名的侠士,名唤袁承志。

    他的父亲乃袁崇焕,在这个世界裡是宋朝名将,十多年前死於清国的离间计。

    袁承志虽然幼年丧父,但运道却是不差,机缘巧合下拜入华山隐宗穆人清门下,更得到铁剑门木桑道人垂青,后来还找到了十多年前的著名高手金蛇郎君夏雪宜的秘笈,身兼三家武学,实力之强在年轻一辈之中堪称个中翘楚。

    而女扮男装的少女名唤温青青,乃金蛇郎君夏雪宜的女儿,是袁承志游歷江湖时认识的红顏知己。

    两人本来就在北京附近,误打误撞之下得到了沐王府义士被清宫所擒的消息,对於害死自己父亲的清国,袁承志可是深恶痛绝。

    他暗讨自己一身武功在江湖上已经一流高手,便打定主意闯一闯清廷。

    有机会能把人救出自然最好,没机会的也得多杀几个清廷韃子,出口恶气。

    他们两人打算吃过晚饭,然后歇息一下,便夜闯清廷。只是却不料在这个客栈裡面竟会遇到这麼多高手。

    坐在角落的五个商贾打扮的人都是气度不凡,其中几个更是让袁承志都生出危险之感,显然都不是庸手,更是让他疑虑:「莫非是清廷的高手?只是自己夜闯清廷的打算并没有在外人面前透露过,韃子不可能会派人在此处埋伏啊。」

    全真教的人同样摸不準袁承志二人的身份,双方隔著几张桌子静静的用膳,相互警戒,寂然无语,直至各自离开。

    夜深,清宫外墙,赵志敬与李志常已经换上了黑色的夜行衣,悄然无声的潜入。

    李志常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道士,同样是赵志敬的铁桿支持者之一,可以说是唯他马首是瞻。

    清廷的守卫看上去并不是太严密,赵志敬与李志常藏於一处假山之后,静候机会。

    一会,一个落单的侍卫正快步走过,赵志敬轻哼一声,使出九阴真经裡蛇行狸翻的功夫,身形一闪便贴著地面窜出,在那个侍卫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便一指点了他的麻穴,并把他带回假山后面。

    一番逼问后,发现原来天牢距离他们潜入的位置并不太远,却是撞头彩了。

    赵志敬把侍卫打晕,对李志常道:「师弟,不如我先去天牢附近探一下消息,而你则先去接应师傅及师伯他们,到时在天牢附近集合,一起救人。」

    李志常见赵志敬主动承担危险的工作,自然没什麼异议,嘱咐师兄万事小心后,便分头行动。

    赵志敬则一路向著天牢方向探去,暗道:「待到天牢附近,便故意暴露行踪引起混乱,然后杀出去躲起来,风声过后就立刻赶赴大理。」

    突然,只听到远处传来呼喝声:「刺客!捉拿刺客!」

    然后呼喝声、交手声传来,乒乒乓乓的十分激烈。

    原来还有其他人潜了进来,赵志敬便也生出了几分好奇,加快了脚步。

    到达天牢附近,赵志敬一提气,如同大雁翔空般跃上一颗树上,把身形隐在茂密的枝叶裡面。

    全真教的轻功名為金雁功,虽然在腾挪诡变上并不见长,但奔腾纵跃却是不差,倒有几分玄门正宗的风采。

    定神一看,却见远处有十多个黑衣人正被清廷侍卫包围著,正竭力往外突围。

    而此处的侍卫却是极為精锐,阵势配合出色,阵中还有不少大内高手,与皇宫别处那些鬆垮垮的侍卫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果然,这真是一个陷阱,清兵的精锐都集中到此处了。

    周围的侍卫提著灯笼,把此处映照得如同白天一样,墙上还到处站著密密麻麻的弓箭手,显然是要把来天牢的人一网打尽。

    而那十多个黑衣人武艺不俗,最好的一两个甚至可以与丘处机相提并论,虽然带著沐王府的人,但依然杀得清廷侍卫难以抵挡。

    赵志敬来到这方世界已经超过三年,平时也十分注意收集江湖上的传闻与信息,很快就辨认出那些黑衣人的身份。

    哼,那个当先开路的独臂人,使的是夺命追魂剑,肯定是红花会二当家无尘。

    而另一边与他配合的,那手爪法凌厉无比,估计是擅用凝血神爪的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

    还有那使暗器压制清兵弓箭手的,应该是千手如来赵半山。

    而守在沐王府义士旁边的两人都是空手对敌,一人的手法复杂多变,与各家各派的路数既有相似又有不同,应该就是使百花错拳的陈家洛;另一人掌法简单威猛,势若奔雷,大概就是美人儿骆冰的老公文泰来。

    嘿嘿,骆冰也在。

    那个体态曼妙的蒙面女子正使用双刀对敌,紧身的黑色夜行衣把她那惊心动魄的好身材完全勾勒出来,那胸前的曲线紧绷绷的,随著打斗不停的晃动,让人不禁会幻想裡面那对玉兔该是如何的挺翘丰盈。最要命的是臀部,那被紧身衣包裹得曲线毕露的肥美翘股,配合纤纤细腰,把少妇的魅力展露得淋漓尽致。

    而沐王府被俘的总共五人,都是年纪各异的男子,衣衫襤褸,满身血痕,显然是被俘期间受到了不少折磨。只是,方怡与沐剑屏却不在此处。

    虽然在这个综合的世界裡,红花会与天地会的人算不上是什麼了不起高手,但比起这些清宫侍卫,还是要胜出许多。

    打斗了一会儿,清兵却是守不住了。

    便在此时,一声暴喝响起:「逆贼受死!」

    声如洪鐘,直把人耳际震得嗡嗡作响,显出了极其深湛的内功修為。

    躲在暗处的赵志敬也是心中一凛,清宫中竟然也有如此高手?

    却见一个身穿武官服饰的中年男子带领著一支侍卫团从另一侧快速奔来,他鬚髮浓密,身材高大魁梧,双眼如铃,太阳穴高高鼓起。远远看去便像是一头奔跑中的凶兽一样。

    看见劫狱的群雄马上就要冲出来,他怒喝一声,整个人腾身而起,如巨鹰般扑下。

    无尘道人见来人凶悍,便使用迷踪腿踢开身旁的清兵,然后举剑上撩,打定主意要趁著来人在半空之中闪避不便攻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的夺命追魂剑也在江湖中赫赫有名,快剑斜出,瞬间便直刺来人胸膛。

    只是那清廷武官却对无尘的长剑置之不理,冷哼一声,竟任由长剑刺中自己。

    噹的一声!长剑刺中他的身体竟发出金属碰击的声音,随之长剑便被盪开。

    无尘道人大吃一惊,同时,那武官的双拳已经如同雷霆般从上而下轰至。

    旁边的陈近南大喝一声:「小心!」便从一旁抢出,运起双掌迎上。

    「砰」地一声!

    陈近南竟被震开七八步,面如金纸,嘴角逸出鲜血,在这仓促一击之下已是受伤不轻。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是鰲拜!」

    树上的赵志敬万分错愕,鰲拜明明应该只是个有点力气懂摔跤的蛮汉,但在这儿竟变成了个武功高手!?

    刚才他以身体硬接无尘的长剑,只怕金鐘罩、铁布衫一类的横练功夫已经练至巔峰,尼玛,鰲拜居然这麼厉害了!只怕便是自己出手,用上刚刚练成的先天功,也需竭尽全力方可胜得这傢伙。

    鰲拜大发神威,如猛虎般闯入天地会与红花会义士阵中,无论是拳脚还是刀剑,竟都不能伤他分毫。而他的劲力极大,挥拳出掌,几下便把反清群雄的阵势打散。

    再加上鰲拜所带领的侍卫估计是精锐中的精锐,个个身手不俗,分散包围开来,竟是让群雄陷入绝境之中。

    赵志敬心道:「这方世界的合理性却是更强了,不然以原本鹿鼎记清廷侍卫的实力,哪裡挡得住中原的武林高手入宫行刺?像五绝等级的高手,简直视皇宫如自家后花园,随意进出。但此方世界,有如鰲拜般身手的统领,以及精锐的侍卫配合,便是顶级高手被包围也是甚為危险。是啊,在拥有武学高手的位面,若是双方势力在高手层面的差距太过悬殊,又有何资格对峙?既然真的有内功存在,中原人会练,异族人自然也会练啊。」

    若是异族的领导者一个接一个被刺杀,南宋根本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几下便能引起异族高层内訌,收服失地不费吹灰之力。

    此时,鰲拜却是打得陈家洛、文泰来以及常氏兄弟都几乎支撑不住了。

    陈家洛的百花错拳变化多端,精妙无比。只是他的内力修為只是一般,打在鰲拜身上根本不破防,又没有一些削铁如泥的利器,威胁不到对手。

    虽然想找出鰲拜横练功夫的罩门所在,但哪裡能这麼容易找到?

    便在这危急关头,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呼喝,却见两个黑衣人竟从一假山后跳出,身法极好。

    其中一人手持蛇形长剑,舞出一团金芒,竟是瞬间突破侍卫的阻挡,直取鰲拜。

    来人剑招诡异毒辣,鰲拜心中大起警兆,却是避之不及,撕拉一声,衣服被划破,肩头被带出一道口子。

    这把金色的蛇形剑,竟是一把难得的利器。

    赵志敬此时却知道来人是谁了,明显是继承了金蛇郎君遗產的袁承志,而另外一人,只怕就是石樑派的温青青。

    陈家洛道:「感谢英雄相助!」

    袁承志则道:「我来缠著他,你们赶紧突围!」

    说罢,便与鰲拜斗在了一起。

    袁承志此时没有用华山派的功夫,全部是使的金蛇剑法,配合那把特製的金蛇剑,剑路端的是阴狠毒辣,诡异难测。

    鰲拜长於硬功,身形较為笨重,很快便被金蛇剑在身上划出了多道血痕。

    但他生性凶悍,根本不理受伤,怒吼连连,一掌比一掌重,连向袁承志攻去。

    鰲拜的武功学自西域金刚门,后来被他自己糅合了一些摔跤的技法,极善於近身搏杀,若是被他击中一次,便是不死也得重伤。

    袁承志小心翼翼,脚踏神行百变身法,与之奋力周旋。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呼,竟是与侍卫搏斗的温青青被精锐侍卫打掉了手中长剑,顿时陷入危机之中。

    袁承志大骇,手腕一抖,手中长剑连划几下,然后快如闪电般直取中宫,向鰲拜胸膛刺去。

    这可是金蛇剑法中的杀招,名唤金蛇吐信,狠辣无比。

    他使出此招,却是想把鰲拜逼退,然后去救温青青。

    只是鰲拜竟然不闪不避,不退反进,待到长剑及胸时猛一吸气,胸膛竟是凹下两寸,然后身子一斜,金蛇剑便在他胸膛划出长长的一道血痕,但却丝毫影响不到他前进的步伐。

    他也不等袁承志回剑,蒲扇大的手掌运起金刚掌力,猛然击出。

    袁承志被温青青分神,且招式用老,哪裡料得到鰲拜会以伤换伤,急忙间只能一侧身,便被鰲拜一掌打中肩头,顿时吐血跌开。

    这下真是形势陡转,没了袁承志牵制,鰲拜根本无人可挡。

    袁承志被重重打中,受伤颇重,此时也无力战斗,幸得陈近南拚命抢上护住他,才没被清廷侍卫所伤。

    不少人眼中都露出绝望之色,只怕此次天地会与红花会的精英会全军覆没於清宫之内了。

    便在这时,只听见一声长啸,一道人影如神兵天降,从一颗树上掠下,直扑下来。

    此人自然就是赵志敬。

    本来他是打算趁乱离开的,但此时却是改变了想法。

    赵志敬只是这方世界的无名小卒,今天,便成為自己的成名之战吧!

    其实,全真教在商议时,就定下了隐瞒身份的方针。

    所以他们都换上了商贾服饰,便是害怕被清廷发现自己身份,进而迁怒全真教山门。

    像原本的小说裡面,你全真教明明在金国的控制区,却还大张旗鼓的反金,山门早就应该被灭几百遍了。

    数万精兵围剿,便是少林武当也绝对不能倖免,你全真教算什麼?

    而这方世界裡,弱智光环没那麼离谱,全真教自然要隐秘行事。

    虽然王重阳拚命重伤铁木真,但铁木真却敬重王重阳是一条好汉,对其大為称讚。正因如此,这些年来全真教夹著尾巴倒是在北方延续了下来。但若是被发现你摆明车马参与反清活动,那异族人还能容你?

    只是,此刻赵志敬想成名立威,却也不管全真教死活了,只见他以清兵侍卫為落脚点,几下腾跃便落到场中。而被他脚尖点中头顶的清兵,全部颅骨爆裂而死。

    他口中大喝:「鰲拜,今日杀你者乃全真赵志敬!」

    说罢,便运起全真教的三花聚顶掌法,向鰲拜攻去。

    他前世习惯空手对敌,这一世自然也是长於掌上功夫。

    鰲拜哇哇大叫,被连续击中几掌,便是横练功夫已练至巔峰,也被拍得气血涌动,不禁怒号几声,金刚掌连出,希望把眼前这可恶的傢伙拍死。

    只是赵志敬身法灵活,又如何会被击中?而且此时他并没尽全力,故意让鰲拜麻痺大意而已。

    而周围正在虎视眈眈的精锐侍卫其实也有几个大内高手的,只是鰲拜来之前说过不用其他人帮忙,所以也只好在旁边掠阵,若是鰲拜一有危险,便会抢出救援。

    赵志敬也是明白这点,知道若不把鰲拜一击杀死,便后患无穷。

    此时的鰲拜已经搏斗了许久,身上又被袁承志的金蛇剑划出了多道伤痕,实力比起一开始时却是下降了不少的。

    又斗了几招,赵志敬大喝一声,掌法一变,使出了全真教最厉害的履霜破冰掌法,顿时把鰲拜逼退几步。

    然后,赵志敬身形一纵,竟是跳上半空,然后头下脚上,左掌迭著右掌,从天而降往鰲拜天灵盖击落。

    鰲拜见状顿时狞笑一声,暗道:「你在地上可以腾挪闪避我打你不中,但你跳上了空中,却是自寻死路了。我的金鐘罩最强的地方便是头顶,便是硬挨你一下,也能把你这逆贼拍死!」

    而深知鰲拜厉害的无尘与陈家洛等人也是惊呼一声,為赵志敬担心。

    他们此时对於全真教却是极為佩服,没想到一个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竟然也能和让他们束手无策的鰲拜斗成均势,天下第一大派真的是名不虚传。

    当然,他们却不知道,经过三年苦修,现时的赵志敬一身武功早就比马鈺丘处机这些二代弟子高出不知多少了。

    赵志敬哪裡会不知道鰲拜的想法,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直隐藏的小成先天功突然使出。

    只见他本来白皙的脸上竟是闪出一片金黄色,这正是先天功运行的徵兆,全身功力便都匯聚到了双掌之上,猛然往下击落。

    鰲拜虽然生出一丝危机感,只是已来不及变招,拍的一声,便被赵志敬双掌直击天灵盖!

    顿时,鰲拜那双铜铃大眼猛的瞪圆,脸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身子一僵,本来作霸王举鼎之势準备往上猛击的双手随之软垂下来。

    赵志敬借势跳开,鰲拜便平砰一声扑倒在地上,七孔流血,却是不会动弹了。

    周围的侍卫大惊,连忙抢上。

    赵志敬知道鰲拜已被自己击碎天灵盖,死得不能再死了,随手捡起一把长剑,施展出传真剑法的杀招连杀几名侍卫,然后向天地会及红花会的人喝道:「趁乱快走!」

    然后运足内力大喝:「鰲拜已死!鰲拜已死!」

    声音被他浑厚的内力送出,便是半个皇宫都听得见,顿时让围攻的清兵一阵慌乱。

    赵志敬武功最高,轻易便趁乱杀出,临走前还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陈家洛及陈近南道:「刚才我杀鰲拜用了拚命的秘法,已身受重伤无力再战,必须立即突围觅地疗伤,你们好自為之,祝君好运!」

    却是不管正在被围攻的天地会与红花会的人,自行离去了。

    只是,他却没有走远,兜了个圈,换了一身清廷侍卫的服饰,却又趁乱回到了现场。

    红花会与天地会群雄已是强弩之末,估计是极难冲出重重包围的。

    只是等他回到战场,却发现又来了援军。

    来的人七八个,大多是乞丐装扮,领头一人约三十来岁,浓眉大眼,鼻樑高挺,国字口面,身体魁梧。面上带有风霜之色,但却英气勃勃、神情豪迈,让人一看便生出这是个了不起的汉子的感觉。

    清兵的弓箭手一次齐射,数十支箭便射向群雄,形式危急。

    只见那汉子抢上一步,如擎天之柱般立於群雄最前处,然后如暴雷般大喝一声:「亢龙有悔!」。边说,边左脚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圈儿,然后呼的一声猛烈往前击出。

    顿时,一股排山倒海的恐怖掌力随之涌向前方,竟然把清兵射出的箭矢全部扫落,还把离得最近的十个八个清廷侍卫一击弹开,全部击飞。

    靠!一掌之威,竟恐怖如斯!

    藏於暗处的赵志敬也看得直冒冷汗,这傢伙简直如同战神再世,威猛无双。

    嗯,带著一帮乞丐高手,这人应该是丐帮现任帮主乔峰吧!

    原著中的丐帮也是抵抗异族的先锋,来这儿很合理,虽然来迟了点,但也算赶上了。

    终於看到了金庸世界的顶尖战力了,乔峰确实是如同人型坦克一般,自己现时还比不上。

    有了乔峰等丐帮高手相助,红花会与天地会群雄成功突破了清兵的包围,冲出了清宫。

    望著骆冰那在夜行衣下玲瓏凹凸的身子,赵志敬不禁為之扼腕。

    本来他是打算若是红花会的人被打散,便趁乱擒下骆冰掳走好好姦淫一番的,但此时却是没了机会,只好暗骂清兵不给力。

    他此时决定了走正道侠士的偽君子路线,却是不能肆无忌惮乱来,此时他若是出手偷袭骆冰,不但会被乔峰阻挡,只怕还会有很大机会被红花会及天地会的人认出武功路数,那就大為不妙。

    嗯?等等,袁承志一脸苍白被扶著出去,但温青青却不见,莫非这小丫头被清兵捉住了?

    嘿嘿,此时鰲拜被杀,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清廷裡面起码得忙乱半天,却是适合自己行动。

    他此时穿著侍卫服饰,趁乱回到了天牢附近,一路寻找,果然让他找到了。

    只见温青青披头散髮,双手被绑著,正被几个清兵看管。

    赵志敬身形一闪,便来到几名清兵面前,冷哼一声,运功改变声线,用沙哑的声音道:「我乃敖少保近卫陆小凤,这个便是反贼吗?」

    他此时站在温青青背后,温青青却是看不见他的样子的。

    几名清兵刚才听见鰲拜已死的话语,正是惶然之中,此时看见身穿高级侍卫服饰的人到来,下意识就相信了,虽然觉得陆小凤这名字有点奇怪,但依然连忙点头应答。

    赵志敬道:「那呆在这裡干什麼,还不把犯人压回天牢裡面?」

    几名清兵的头领刚才混乱中被无尘所杀,正是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听见命令,互相对望一眼,也只得遵从,压著温青青进入天牢之内。

    其餘那些侍卫正忙著追杀红花会与天地会的人,也没管他们,却是让赵志敬瞒天过海了。

    进去后,赵志敬冷冷的道:「你们回到天牢外守著,我要亲自审问一下这个反贼。」

    几个清兵连忙点头答应,便一一退了出去。

    温青青却是感到一丝危机感,娇喝道:「你……你们敢伤害我的话,袁大哥一定会来把你们全部杀死的!」

    赵志敬冷笑一声,一指点了温青青的麻穴,然后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再用一条黑布矇住了她的眼睛,便把她放倒在地上。

    打量了这少女一番,只见玉颊樱唇,娇媚如花,端的是个绝色的美貌佳人。

    赵志敬不禁食指大动,脸泛淫笑,口中却道:「反贼,还不好好交代,你们潜入宫中到底所谓何事?」

    温青青双眼被矇住,心中怕得厉害,但她性子孤傲,怎麼会轻易屈服?

    她呸的一声,吐出一口唾液,然后偏过头去,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赵志敬轻易避开唾液,狞笑道:「既然姑娘不配合,便别怪我了,嘿嘿。」

    他半跪下来,大手一扯,撕拉一声便把温青青的夜行衣扯烂,让那雪白娇嫩的躯体露出了一大片。

    温青青惊叫一声,怒道:「你!你想干什麼!?」

    赵志敬淫笑道:「姑娘乃是反贼,為安全起见,却是要好好搜查一下你身上还有没有什麼暗器。」

    说罢,双手便探到了温青青那苗条的身子上,到处蹂躪起来。

    温青青此时年方十八,那身子简直是娇嫩得出汁,雪白的肌肤摸上去宛如凝脂,却又充满弹性,手感好得不得了。

    而温青青却是惊骇欲绝,她虽然与袁承志两情相悦,但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太过亲热的行為。虽然经常女扮男装在外胡闹,但骨子裡却是十分传统的女子,心裡总唸著到了洞房花烛夜才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给爱郎。

    而此时,赵志敬的大手却已经摸到了她的椒乳,她大惊道:「住手!恶贼住手!啊!你竟敢这样!啊!住手啊!」

    但已经被她那秀挺弹手的乳房吸引著的男人哪裡会罢手?

    赵志敬只觉得入手的一对白嫩奶子虽然不是很大,但形状与手感却是极好,尤其是那嫣红的小奶头更是毫无被开发过的跡象,与雪白的酥胸相映成趣,十分诱惑。

    赵志敬一边用力捏著这对椒乳,一边邪笑道:「这裡怎麼会有两团肉,莫非暗器就藏在此处?真是要好好搜查才行!」

    从未有人碰过的身子竟被陌生男子揉弄,温青青只觉得羞愤无比,眼泪却是忍不住已经淌出,忍不住哀求起来:「不要,求你不要!啊!别捏!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啊!袁大哥,快来救青青啊!呜呜……」

    赵志敬此时停下手,问道:「袁大哥?可是反贼之一?」

    温青青见她停了手,连忙道:「袁大哥可是武功极高的大英雄,如果你胆敢伤害我,他绝不会放过你的。」

    只是,边说,却听见了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她不禁惊恐的道:「你,你在干什麼?」

    此时的赵志敬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粗大的阳根已经完全挺立,杀气腾腾的。

    他也不答话,撕拉几声,便把温青青的夜行衣全部扯掉,让她那琼脂白玉般的赤裸身子完全露出。

    此时身处险地,赵志敬倒是不敢浪费时间,双手分开温青青白皙的双腿,让那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暴露过的处子花房露出,然后问道:「奶子那裡是没有藏暗器了,只怕暗器是藏在这下面的小肉洞裡头,让本官好好探查一下,嘿嘿。」

    温青青脸都白了,被点了麻穴又没力气反抗,只能用泣血般的声音哀求道:「不要,不要看!呜……没有暗器的……呜呜,别看,呜呜呜呜……」

    赵志敬冷笑道:「反贼最喜欢骗人,本官还是要亲自查探一番才行。」说罢,竟是吧肉棍凑向了温青青的处子花径,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阴道口。

    温青青眼睛被矇蔽,只觉得有一根像是棒子似的东西在自己的小穴外围不停磨蹭,又硬又热,不知是什麼,但还是惊骇得浑身颤抖。

    赵志敬嘿嘿一笑,抬起温青青双腿,把其压在女子身上,变成了一个M字形,让那美丽的花房更加突出。

    温青青阴毛不算很多,但芳草萋萋的极為可爱。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处女玉户唇瓣嫣红,紧致细嫩,那小小的肉洞十分诱人。

    赵志敬深知此时必须快刀砍乱麻,也不顾女子的肉洞还颇為艰涩,挺起鸡巴,硕大的龟头抵著阴门,腰部用力一挺,就这样侵入到了温青青的处子花径之内。

    温青青只觉得下体突然被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猛的挤开,哪裡还会不明白髮生什麼事?自己,自己竟然被清兵强暴!?

    赵志敬凑到温青青耳边,一边呵气一边道:「记住这一刻吧,小妞,帮你破处的便是老子陆小凤!」

    说罢,鸡巴用力一挺,便猛的插入到深处,直戳穿了温青青的处女膜。

    本来温青青的小穴就不怎麼湿润,被阳根插进来已经摩擦得生疼了,此时被这样猛插入去破处,顿时觉得似乎灵魂都裂开了两半,口唇痛得发白,张开小嘴,却是什麼声音都发不出来,美丽的俏脸上泛起绝望的神色,无比凄凉。

    赵志敬却不管她,鸡巴披荆斩棘般在这紧窄无比的处女肉穴裡抽插起来,双手还不停的大力揉著温青青的美丽乳房,把那对诱人的玉兔都抓出了指印。

    代表纯洁的鲜血从两人交合处流出,随著男人毫不怜惜的抽插,血液流得更多了。

    温青青只觉得自己无处不痛,特别是那根粗大东西的每一下抽插,都让她宛如割肉,下体似乎要裂开来。

    剧烈的痛苦让她的神智都似乎有点迷糊了,脑海裡却是出现了与袁承志的点点滴滴。

    自己女扮男装,在船上第一次与他相遇。他傻乎乎的,称自己為青弟,但还是很义气的帮自己解决了麻烦。

    然后他一直护著自己,宠著自己。

    回到温家堡,自己第一次以女装见他,看到他一脸惊艳,傻得可爱的模样,自己又是害羞又是得意。

    他為了自己,大破五位爷爷的五行阵,从那时候起,自己便立下决心,今生今世,便只唸著他,爱著他,一定要嫁给他当他的小妻子,為他生儿育女……

    袁大哥,青青……青青好喜欢你……

    这时,男人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的撞击小穴花心,温青青顿时从甜美的回忆中被拉回残酷的现实裡.

    呜呜……呜呜呜呜……

    这个恶贼污辱了我的身子,我……我哪裡还有面目去见袁大哥!?呜呜……

    好痛!呜……好痛!!我,我温青青,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这个恶贼!

    此时的赵志敬已经越干越顺,抱著女孩修长秀美的双腿扛在肩上,阳根快速进出,随著交合不停的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

    温青青浑身赤裸,躺在天牢的枯草堆上,白白嫩嫩的乳房随著男人的撞击不停的晃动,嫣红的乳头已经硬起,分外诱人。

    赵志敬的肉棒本来就十分粗大,而温青青乃南方女子,身子娇柔苗条,便是小穴,也是又浅又窄,那花房嫩肉自然是把他的阳根挤压得无比舒爽。

    一边挨干,温青青一边失神的喃喃自语:「陆小凤……杀了你……定要杀了你!」

    赵志敬得意的道:「杀了我?嘿嘿,你下面的肉洞这麼紧,真是爽死老子了。

    不如你加把劲,在床上夹死老子算了,哈哈哈。」

    温青青也不反驳,但无辜的泪水却不停的涌出,连蒙面的黑巾都全部沾湿了。

    这时,赵志敬觉得天牢上面似乎传来一些吆喝声,心中一紧,也顾不得调情了,连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疾风骤雨般狠狠的在温青青的处子小穴裡猛干。

    本来就已经辛苦的温青青被这样毫不怜惜的狠操,顿时忍不住痛呼出声:「啊!啊啊……痛……好痛……呜呜……痛……呜呜呜……别……别这样……啊啊……呜……」

    赵志敬噼噼啪啪的连干了上百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凑到温青青那玲瓏的小耳朵旁,狞笑道:「老子要射了,把老子的阳精全部接著,生个白胖娃儿吧!」

    温青青顿时大惊,她待在闺中时也听娘亲说过这事儿的一鳞半爪,知道若是被男子的阳精射入,便会怀孕。

    若是,若是被这恶贼弄大肚子,那,那如何是好?

    她急得俏脸惨白,忍著剧痛哀声求道:「不要……呜……求你……不要……不要射进去……啊……呜呜……别……别射……」

    赵志敬已经感到龟头开始一阵酥麻,温青青的处子嫩穴如同鱼嘴般不停吸吮著,真是让人难以忍耐。

    他嘿嘿笑道:「你这反贼终於肯求饶了麼?好吧,你赞几声老子,说老子操得你好舒服,让老子心情爽了,便考虑一下你的请求。」

    温青青此时心中之恨简直是倾尽五江之水都难以洗净,这个恶贼不但强暴自己,还要对自己如此侮辱。

    但被射大肚子的恐惧却是压过了一切,她只好强忍噁心,开始笨拙的咿咿呀呀呻吟起来,其实她此时下体的痛苦却也是稍微减轻了一些,身体為了适应男子的粗大阳根开始分泌出淫液润滑,让鸡巴进出更為顺畅。

    赵志敬见她强忍不适开始呻吟,却又笑道:「快说话,老子操得你舒不舒服?」

    边说,边狠干几下,让女孩啊啊的连叫几声。

    温青青咬牙切齿,娇喘吁吁,也只好违心的轻声道:「舒服……呜呜……舒服……呜呜呜呜……」说著,声音却又呜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赵志敬哼了一声,道:「说得这麼勉强,呸,好好感受一下被内射的感觉吧,哈哈。」一边说,鸡巴便已经开始抽搐起来。

    温青青浑身一震,又惊又怒,也顾不得尊严了,连声哀求道:「舒服,啊,你操得青青好舒服……求你别射……啊……别射进来……舒服啊……呜呜……人家好舒服……」

    赵志敬狞笑道:「迟了,好好享受吧!」说罢,鸡巴用力一插,顶入少女花房最深处,龟头抵著花心,大量火烫的阳精便怒射而出。

    温青青惨叫一声,感到男子那根丑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膨胀,然后一股一股火热的喷涌射击在花房最深处,知道这恶贼已经射在自己体内。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直梦想的那幅与袁承志相依到老,儿女绕膝的美好图景被残酷的现实敲成粉碎,转而自己大著肚皮,怀著这恶贼孽种的可怕画面如噩梦般涌上心头。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恶贼……呜呜……我……我不活了……」

    温青青的声音如同杜鹃泣血,悽惨无比。

    赵志敬却是爽快无比,憋了三年了,终於释放,破了温青青这美人的身子,还在她小穴裡内射,给袁承志戴上了一顶大大的绿帽,这种快感真是难以形容。

    他缓缓把已经结束射精的鸡巴抽出,看著女孩那刚刚破处的小穴儿一片狼藉,大量白浊的精液掺著鲜血不断渗出,花房明显已经红肿起来,真是十分的可怜。

    温青青两腿张开的躺在地上,便如同死了那般一动不动,身子微颤,双拳紧握,贝齿咬著樱唇,大量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这时,天牢外面传来交手呼喝声,赵志敬抓紧时间穿好衣服,又在温青青那漂亮的奶子上狠抓了几把,嘿嘿一笑,便往天牢外窜出。

    待他窜出天牢,原来竟是恢復了几分伤势的袁承志杀了进来,已经干掉了天牢入口的侍卫,正要闯入牢中。

    赵志敬身如电闪,从袁承志身旁掠过,连样子都没有让他看到。

    而袁承志也没空管他,疾步闯入天牢之内。

    只听见牢中传来一声惨呼:「青青,青青!」

    然后是女孩凄苦的嚎哭声。

    赵志敬却是已经去远,暗笑道:「袁承志啊,自己和人家相处这麼久了,却还是要端起正人君子的架子不去吃掉,活该被我送你一顶绿帽,嘿嘿。温青青这美人儿浑身赤裸,张开双腿,露屄流精的样子好看吧?哈哈哈哈……」

    皇宫中依然是乱成一团,赵志敬刻意避开全真教的人可能所在的位置,快速的在皇宫中疾奔。

    突然,他发现前方的小道上有一个形跡可疑的小太监正在快步行走,而一个走过来的侍卫看见他,还恭敬的喊了一声:「小桂子公公。」

    赵志敬顿时心中一动,今晚既然天地会与红花会的人闯进来救人,那现在韦小宝估计也在皇宫中当卧底。

    他顿时改变了方向,隐藏踪跡,悄悄的吊在了那小太监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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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文章依然会是种马后宫向,想看重口味或绿帽的基本上要说句抱歉了。推的女主会很多,千人一面的问题估计在后期会出现,我只能儘量保证女人不全部是花痴,推得相对合理点。反正在系统站发文最好的地方就是自己想怎麼写就怎麼写,自己会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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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三、赶赴大理

    韦小宝鬼鬼祟祟的回到自己的住处,刚一进门,便只觉得白光一闪,颈脖处已被一把锋利的长剑架著。

    他吓了一跳,却见那本来受伤颇重的女反贼此时站在门边,长剑正抵著他。

    韦小宝為人贪生怕死,被剑架著顿时觉得脚肚子都有点抽筋,站都站不稳了,他勉强笑道:「方怡大姐,别开玩笑了,先……先把剑放下来吧。」

    只见持剑的乃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容貌美艳,身子苗条修长,此时俏脸有点苍白,似乎是受伤未癒.

    她板著脸,沉声道:「桂公公,你已经探听了多次,不知是否有我们沐王府的人的消息?刘师兄他……他到底是生是死?」说到了刘师兄三个字,俏脸上却是露出一丝红晕,甚是娇美。

    韦小宝在心裡破口大骂,口中却道:「我只不过是个小太监,帮你们探听消息可是要冒生命危险。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本就是机密紧要之事,哪裡有这麼容易查到?」

    方怡沉吟了一下,也觉得这番说话有几分道理,长剑便垂了下来。

    韦小宝看见危险解除,便哼了一声,端起架子道:「我尽心尽力為你们服务,你却还不信我,以后便别靠我了,你们自己去查探吧。」

    方怡顿时杏眼一圆,又要发作。

    但房内另一个少女却立刻走上来,挽住方怡的胳膊,然后用银铃般的清脆声音对韦小宝道:「桂大人,方师姐不过是太过担心刘师兄他们,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

    说话的少女大概才十四五岁,身子还没有完全长开,但却极其秀丽,但论容色怕是比方怡还要出眾一点。

    韦小宝却摇摇头道:「小郡主你错了,人家大人有大量,只是我却是小人,那个量自然也是小的。特别是听到你方师姐整天把那个刘师兄掛在嘴边,我就生气,大大的吃醋!恨不得那个什麼刘师兄被戳十个八个窟窿才好。」

    那个女孩,正是沐王府的小郡主沐剑屏,听到韦小宝的说话有趣,却是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但连忙又掩住小嘴,忍笑嗔道:「哪裡有这麼咒别人的,真是个大坏蛋。」

    方怡白了韦小宝一眼,暗道:「这小太监油腔滑调,总是爱口花花,你是个太监又吃个什麼醋啊。」

    她正想说些什麼缓解下气氛,突然,一把男子的声音突兀响起:「姑娘可是沐王府的义士?」

    方怡她们顿时大吃一惊,只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站在房内,正开口发问。

    韦小宝顿时亡魂大冒,连忙退开几步想躲在方怡后面,但马上又觉得自己乃男子汉大丈夫,躲在女子身后未免太过丢脸,又往前一点,与方怡及沐剑屏并排而立。

    而方怡与沐剑屏则摆开迎敌的架势,紧张的看著来人。

    方怡暗道:「这人称我们沐王府的人為义士,莫非是我们的朋友?况且他一身夜行衣,明显是潜入清宫,估计不是敌人。」想到此处,便鼓起勇气点点头,道:「正是,未知朋友你是何人?」

    来人自然是赵志敬了,他解下面巾,露出白面无鬚的脸庞,道:「我乃全真教赵志敬。」

    韦小宝一听,不禁脱口惊呼:「你……你就是那个杀了鰲拜的赵志敬!?」

    此言一出,方怡与沐剑屏都惊讶万分,鰲拜乃满清第一勇士,经常与清廷作对的沐王府对於鰲拜是知之甚深的,那个厉害的如同魔神一般的鰲拜竟然被眼前这个人杀了!?

    赵志敬看著美貌的方怡与沐剑屏,不禁淫心大动,但面上却一派正气凛然,沉声道:「没错,鰲拜已被贫道诛杀,沐王府的五位义士也已经全部脱险。现时清宫一片混乱,贫道正要趁乱闯出,却没想到此处还有两位沐王府的人,正被一个用心险恶的小太监所矇骗。」

    说罢,他用冷厉的目光望著韦小宝,道:「你既然知道鰲拜已死,那沐王府义士脱困的消息自然知道,但却故意矇骗两位沐王府的姑娘,让她们勾留此地,简直居心叵测。」说到最后,言语间已经带上了一丝杀意。

    韦小宝额头冒出冷汗,只觉得这人的目光冷厉如刀,自己似乎置身於冰天雪地一般,知道若是一个应对不好,便立刻有杀身之祸。

    於是他也不顾那麼多了,一股脑把自己的身份给说了出来。

    听到这小太监竟然是天地会青木堂香主,方怡与沐剑屏都不禁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实在是难以置信。

    赵志敬故意沉吟了一番,然后道:「料想你这小孩也编不出这麼合理的故事,姑且相信你一回。但你欺骗两位沐王府的姑娘到底有何目的?」

    韦小宝心裡其实倒也并非对方怡与沐剑屏两人有什麼歹念,只是少年心性总爱亲近美丽少女,捨不得两女而已。

    他也是聪明机变,眼珠一转,已有了主意,开口道:「我故意不告诉方姑娘与小郡主这个消息,却是出於好意。」说著说著,语气便顺溜下来了,继续道:「我今夜出去為两位姑娘查探消息,歷尽千辛万苦才到达天牢附近,却是远远的看见了赵道长你杀死鰲拜这大奸贼……」

    方怡忍不住插嘴道:「鰲拜这奸贼真的已经死了?」她委实有点难以置信居然有人能在清宫裡面杀死位高权重武功出眾的鰲拜,双眼忍不住往赵志敬处上下打量起来。

    韦小宝连忙大拍马屁的道:「自然是珍珠都没那麼真!这位赵道长可是从天下下凡的仙人,厉害无比,什麼鰲拜简直就像是土鸡……土鸡那个狗,完全不是敌手。」

    土鸡瓦狗这个成语韦小宝听说书的时候经常听见,也就记在心上。只是土鸡在他的概念裡是叫花鸡那一类的东西,比较好记,而瓦狗现实中没有近似的东西,所以经常记不住,也一直没弄明白瓦狗到底是什麼狗,便只好说那个狗了。

    赵志敬為之莞尔,笑道:「那个成语叫土鸡瓦狗。鰲拜确实死在贫道手中,只是贫道不是什麼仙人,只不过是传真教的一个道士罢了。」

    韦小宝连忙点头应是,諂媚道:「仙长真是见识过人,我小时候听母亲讲我那早年去世的父亲是个秀才,只怕仙长也是和我那当秀才的父亲差不多的才子。」

    他的母亲是扬州城的妓女,说别的男人和自己父亲差不多,便是诅咒那人的老婆也是当妓女。但转念一想,这傢伙是个牛鼻子道士,多半是没老婆的,这个诅咒根本没效果,却也不禁有点洩气。

    韦小宝觉得全真教很耳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什麼东东,怕说错话,便转回话题道:「我看见鰲拜被杀,沐王府的义士也被救出,心中真是大大的欢喜,本想立即就回来告诉两位姑娘这个好消息的。」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看了看方怡,继续道:「但转念一想,却发现这样有问题。」

    方怡皱眉问道:「有什麼问题?你瞒著我们还有道理不成?」

    韦小宝望了不置可否的赵志敬一眼,又道:「当然是有大大的问题,若是现在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们,方姑娘整天想著那个什麼刘师兄的,只怕马上就要跑去找那人,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方怡俏脸一红,嗔道:「胡……胡说!人家哪裡有整天想……」

    韦小宝打断她话头道:「嗯,没有整天,但一天十二个时辰裡,总有八九个时辰是想著的。」看见方怡快要恼羞成怒的样子,他连忙又道:「若是方怡姑娘今晚便赶著去找那刘师兄,她身上的伤还未好,而清兵又正好是大举出动的时候,只怕会很凶险,所以我才暂时不告诉你们这个消息。」

    方怡与沐剑屏对视一眼,倒是觉得韦小宝的话有几分道理。

    特别是方怡,若是知道沐王府的人已经被救出,只怕会第一时间离开此处,去和自己的师兄他们会合,但那样受伤未癒的她的确会处於很大的危险之中。

    韦小宝打蛇随棍上道:「我打定主意,待到风头稍微过去,便联络北京城内天地会的弟兄,想个稳妥的法子,才安排两位姑娘出宫,只是这一番好心却是被你们误会了。」

    赵志敬心道:「韦小宝这小鬼倒真是聪明伶俐口甜舌滑,算了,刚才偷偷骂我便不与你计较,留你一条命吧。你一直在康熙身边或许以后能发挥点作用。」

    想到此处,他微笑道:「却是我误会韦香主了,抱歉。」赵志敬外表看上去正义凛然,又没有架子,真是让人如沐春风。

    其他三人没料到赵志敬会当面道歉,既然他能手刃鰲拜,必然是武林中的出眾人物,但竟一点架子都没有,轻易便向一个小太监道歉。

    沐剑屏更是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赵志敬,只觉得这个人就是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

    韦小宝却是心中得意,暗道:「沐王府的人木头木脑,这道士也是傻头傻脑,便是武功再好,不也是要喝少爷的洗脚水?嘿嘿,这麼容易就被骗过去了,全都是笨蛋。」

    此时,赵志敬道:「便由贫道来护送两位姑娘出宫吧。」

    韦小宝一愣,自然捨不得两个美少女离开自己,急道:「现时清兵搜查得正紧,这样会十分危险。」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有贫道在,不必担心。」

    全真教的名头方怡与沐剑屏自然清楚,知道眼前这人是全真教的道长,又杀了鰲拜救出了沐王府失陷的人,心中感激之餘自然也是十分信任的。听到赵志敬那平平淡淡却极有自信的话语,马上就心动了,恨不得立刻就离开清宫这个鬼地方。

    韦小宝心中暗骂:「叉叉你个牛鼻子,最好你一出去便被清兵捉住,然后身上被刺十个八个窟窿,看你还神气什麼!」

    只是他也阻止不了赵志敬的决定,只好笑著说:「有仙长出手,那我就放心了。那些韃子兵就算是再兇狠,也绝对不是仙长的敌手,方怡姑娘与小郡主却是安全了。」

    方怡现在对韦小宝没什麼好感,沐剑屏心裡把韦小宝当成玩伴,虽然有点不舍,但想到马上能见到哥哥沐剑声等人,自然也是归心似箭。

    赵志敬带著两女告别了韦小宝,便往外闯出去。

    韦小宝的住处离清宫的围墙不远,他们三人虽然中途遇见几次清兵侍卫的巡逻队,但瞬间便被赵志敬斩杀乾净,连示警的机会都没有。

    方怡与沐剑屏只看得目眩神迷,这位赵道长的武功之高真是超乎她们想像,自己以前所遇过的所谓武林高手在他面前简直一文不值,这样的武功,怪不得可以杀死鰲拜了。

    当年沐英便是被鰲拜的军队所破,最后被围困而死,沐王府上上下下都是把鰲拜视為最大的仇敌,所以这些年来的颠覆活动主要都集中在清国。

    此时鰲拜被赵志敬杀死,方怡与沐剑屏都是把他视為大恩人。特别是沐剑屏这小丫头,自幼丧父的她其实是稍微有点恋父情结的,此时却是与对赵志敬的崇拜与仰慕混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古怪的感情。

    很快,到了围墙边缘了。围墙有三人高,赵志敬问道:「两位姑娘,你们能跃上去吗?」

    方怡本来也就勉勉强强能跳上去,现在身上带伤,却是不成了;而沐剑屏更是不用提,只懂点粗浅拳脚功夫,哪裡跳得上去。

    看见两女摇头,赵志敬装出為难之色,踌躇了一下,皱眉道:「那贫道只好得罪了,事急从权,我抱著你们跳过去。」

    两女顿时俏脸大红,却也知道此时没有别的法子,只好微不可查的轻点螓首。

    赵志敬心中一乐,面上却还是一脸凝重,双手一伸,便把两女搂进怀裡,立刻温香玉满怀。

    方怡与沐剑屏都是处子,身子软弱无骨,轻柔得很,那淡淡的处子幽香如芝如兰,十分勾人。

    赵志敬此时的身份乃正道侠士,自然不可多佔便宜,所以也不拖延时间,运起金雁功,便如同大雁般带著两女跳过了围墙,落到了清宫之外。

    落地时,赵志敬却是暗用巧劲,让沐剑屏一落地便立足不稳,向前跌去。

    赵志敬连忙轻呼:「小心!」长臂一伸,便把快要跌到的沐剑屏给抱住,但手掌碰触的位置,却刚好按住了女孩的酥胸上。

    虽然沐剑屏的身子还没发育完全,但胸前已经稍稍隆起,开始展现出少女的青涩魅力。她的身子可没有被男人碰过,此时被异性按著乳房,顿时只觉得身子一软,什麼力气都没有了。

    赵志敬趁机用力一抓,感受了一把这小郡主鸽乳的动人滋味,便把沐剑屏扶稳,随之放开手。

    另外那边他却不敢搞小动作,怕被江湖阅歷更丰富的方怡察觉。

    沐剑屏满面红晕,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从身体深处炸开,蔓延到了全身各处。她清楚的感到,自己刚才被碰到的奶子此刻依然残留著男子大手那宽阔温暖的触感,而奶头更是已经硬了起来。

    呜……自己……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娘说过,女孩子的乳房就只能被自己的丈夫碰。但是,但是刚才却被赵道长碰到了,这,这如何是好?

    好奇怪的感觉,但,但自己却一点都不讨厌,天啊,我该怎麼办啊?

    沐剑屏偷偷的又看了一眼赵志敬,却见他像是一无所觉的样子。嗯,他,他只是无意碰到,看来并没有放在心上。

    顿时,沐剑屏宽心之餘又不免有几分失落,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赵志敬只是偷偷佔点便宜,倒是没想到会让沐剑屏这小丫头如此患得患失,他轻声道:「你们跟著贫道,贫道带你们去找沐王府的人。」

    方怡与沐剑屏连忙点头应是。

    三天后,在一条偏僻的山道上,一行商旅八、九人正由北往南走著。他们正是沐王府的人化妆而成的,包括了沐王府之主沐剑声,还有吴立新、刘一舟等人,方怡与沐剑屏自然也在队伍裡面。

    而赵志敬,此时也跟著这个队伍。沐王府现时的驻地在广西与云南边界上,却正好与他要去的大理无量山同方向。他便对沐剑声说可以护送他们回去,沐剑声自然无任欢迎。

    三天前,赵志敬带著方怡与沐剑屏找到了天地会与红花会群雄匿藏的地点,沐王府的人也在此处。

    但丐帮的人却不在,怕是已经离开了。袁承志与温青青也不在此处。

    群雄亲眼看见赵志敬杀死鰲拜,对其自然无比敬重。而赵志敬也是端起假面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与群雄交流。

    这两个组织的人武功虽然不算拔尖,但声望却不差,若是得到他们认可,对自己日后行事会有不少帮助。赵志敬乃正道中人,名声与口碑自然重要。若是声望足够,便是作姦犯科别人也会难以相信。像是郭靖,他的名声已经达到了巔峰,现在若有人诬告他做了什麼坏事,天底下绝对没有任何人会信。

    假如赵志敬拥有郭靖般的名望,就算随便强姦一两个侠女,也不会有人相信,只会认為是那些侠女故意诬陷或被人矇骗而误会。

    沐剑声得知自己妹妹沐剑屏也是由赵志敬救出,对赵志敬更是感激不尽,刻意结交,声言日后在抗蒙大事上,一定追随赵志敬,听其调遣。

    赵志敬此时提出有事要远赴西南,恰好与沐王府的人同路,更是被群雄认為是他想护送实力最弱的沐王府眾人离开,但又怕伤了沐王府的面子,所以故意这样说。

    沐王府的人知道自己这些人几乎人人受伤,本来就羸弱的战斗力更是弱了几分,从北往南迴去危险重重,此时听见赵志敬这样的大高手肯与他们一起回去,自是人人高兴。

    被偷抓了一把酥胸的沐剑屏更是两眼放光的看著赵志敬,这人,这人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急公好义,虽然看上去有点严肃,但就像是父亲一般,让人好有安全感。

    想到此处,不禁又回忆起不久前那羞人的一幕,只觉得乳房像是点发胀,似乎那人的大手依然停留在那儿一样,顿时俏脸又是羞得通红。

    赵志敬打探了一下,发现没有人知道全真教其他人的消息,估计丘处机他们已经悄悄走了。

    沐王府的人休整了一天后,便各自乔装打扮,正式起行。

    方怡的刘师兄名唤刘一舟,二十出头,长相不俗,像是白面书生的样子,外貌倒和娇美的方怡挺相配。

    又走了几天,进入南宋地界了,大伙儿也是鬆了口气。

    这天夜裡,他们在一间客栈投宿。

    吃过饭后,赵志敬便回到二楼的房间打坐练气,这些天下来他都是这样,沐王府的人也习惯了,还称讚他练功如此勤奋,怪不得练就了一身好本领云云。

    但赵志敬本人却甚為懊恼,这些天下来,竟然没得到什麼机会去採摘方怡与沐剑屏这两朵鲜花。总不可能行邪道之事,把沐王府的人全部杀掉然后直接强暴两女吧?这样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就毁於一旦了。

    自己的目标可是要接掌全真教,然后称雄於武林。若这两个女人是黄蓉与小龙女,為了干她们倒是甘心冒险一搏,现时却是不必了。

    夜深,赵志敬却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是两个人,偷偷溜出了客栈,向著不远处的树林走去。

    他心中一动,便打开窗户,无声无息的从二楼跳了下来,隐藏著踪跡,跟了上去。

    只见这两人正是方怡与刘一舟这对情侣。

    月明星稀,刘一舟牵著方怡的小手,走入到了树林中,随意找了一处树桩,挨著坐了下来。

    方怡贴著情郎的身子,俏脸微红,轻声道:「刘大哥,你……你带我来这裡,可是有什麼话要对我说?」

    微风吹来,方怡的几根秀髮的发梢荡起,撩过刘一舟的面上,那淡淡的少女香气袭来,让他更是神魂颠倒。

    他看著方怡,月下赏美人,更觉得今夜的方怡分外妖嬈,顿时有点张口结舌,情不自禁的道:「怡妹……你……你真是好美……」

    听到情郎当面称讚,方怡心中又羞又喜,羞意不过一分,喜意却有九分,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

    只是她还是处女,脸皮很薄,低下头,用蚊子般的声音道:「你……你叫我出来……便是想说这样的无聊话麼?」

    看见方怡含羞带俏的诱人样子,刘一舟哪裡忍得住,猿臂一伸,一把就搂住方怡,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怡妹,我……我真的好喜欢你……这趟回去后,我便正式提亲把你娶过门……你……你愿意麼?」

    被爱郎抱著告白,男子气息扑鼻而来,方怡只觉得浑身一震酥麻,软软的靠在刘一舟怀裡,轻声道:「刘大哥,人家……人家的心意……难道你还不知道?」

    说完,更是俏脸通红,嚶嚀一声便把螓首埋入男人的怀裡,不敢见人了。

    刘一舟大喜,紧紧抱著方怡,又道:「怡妹,你知道麼,我被清廷韃子擒住,最怕的不是被他们杀死,而是怕死后便再也看不见你了。一想到以后不能与怡妹你在一起,我……我就怕得要命……」

    方怡也想起前一阵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不禁心情激盪,她勇敢的抬起俏脸,美丽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柔声道:「我也是,每天……每天都担心著刘大哥,若是……若是刘大哥你有个好歹,那……那人家……人家也是不想活了。」

    两人四目双对,情火蔓延,两张脸庞越靠越近,方怡的眸子缓缓闭上,刘一舟便亲向了她的樱唇。

    两人口舌交缠,那男女之乐让还是黄花闺女的方怡浑身发软,又快活,又紧张,手心儿都冒出了汗珠,但又捨不得被情郎亲吻的滋味。

    吻著吻著,刘一舟的大手开始在方怡的身子上探索,不知不觉间,已经潜入了方怡的衣襟之内,直接摩挲著她嫩滑的肌肤。

    方怡嗯嗯的从鼻子发出娇柔的哼声,闭著眼睛享受著情郎的爱抚。

    她和刘一舟以前独处时也亲吻过,但像今天这样被直接摸到身子却还是首次,虽然觉得不妥,但想到两人都是劫后餘生,也不忍弗了情郎的兴致。

    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张开,眸子裡满是水气,原来,刘一舟竟是摸到了她的奶子,正轻轻的揉捏著。

    第一次被摸奶,方怡浑身颤抖,挣脱开了刘一舟的热吻,颤声道:「别……

    别这样……啊……别碰这裡……好……好痒……啊……」却是奶头被男人捏著,顿时浑身又是一阵酥麻。

    刘一舟只觉得方怡的奶子又滑又挺,手感极佳,哪裡捨得放手,不但更加用力的揉著,还不停的亲吻著女子的颈脖与耳垂等敏感地带,让她无力抗拒。

    方怡也是被刺激起了情慾,只觉得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已经冒起了湿气,怕是小褻衣都沾湿了,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

    此时,赵志敬躲在树木的阴影之中,看著这对男女的缠绵,心道:「此处离开客栈已有一段距离,哼哼,却是本大爷出场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刘一舟渐渐的把手往下探,缓缓的摸向方怡的下体,只觉得入手处芳草萋萋,一片潮湿,显然已是动情之极。

    但方怡却猛然一颤,双手用力一推,竟在这样的情况下把刘一舟推开,娇喘吁吁的道:「刘大哥,我是你的人,但……但我想在洞房花烛夜才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你……」

    刘一舟慾火也消退了一些,也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要了方怡的身子,未免对她太过褻瀆,便道歉道:「对不起,我……我一时忍不住……」

    方怡俏脸又是一红,主动挨入刘一舟怀裡,柔声道:「等……等到了那时,我一定好好伺候刘大哥……」

    就在这时候,相拥著的两人同时觉得脑后一麻,便失去了知觉。

    赵志敬淫笑著走了出来,先把刘一舟抱走,扔到了远处一茂密的丛林裡,用枝叶遮挡住。

    接著回到方怡处,著手解开她的衣服。

    很快,方怡便被剥光,那白羊般的美丽裸体便呈现出来了。

    赵志敬满意的点点头,方怡这小妮子身材真是不错,身量够高,苗条修长,乳房不算太大,但却和身材配合得很好,特别是腰细腿长,格外具有吸引力。

    他脱去自己的衣服,暗运玄功,然后解开了方怡的穴道。

    方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一双混沌的眼睛正瞧著自己,顿时一愣,马上就被控制住了心灵。

    这正是赵志敬於重阳遗刻中所学得的《移魂大法》。

    移魂大法乃操控心灵的技巧,极其可怕,只要心灵力量比别人强,就可以控制住对方。但若是心灵力量比不上别人却贸然施展,却会遭到反噬,极其凶险。

    赵志敬第一世乃心理学大师,第二世却擅长使用心魔气场这样的诡异功夫,对於这些玩弄心灵的技巧自然如鱼得水,甚至还可以推陈出新,让移魂大法的效果更為强大。

    他对著神情呆滞的方怡道:「我就是你的刘大哥。」

    方怡机械的点点头,回答道:「你是刘大哥。」此时,她在她眼裡面,赵志敬的样子变成了和刘一舟一模一样。

    赵志敬嘿嘿一笑,轻声道:「那便醒来吧。」

    方怡顿时浑身一震,恢復了意识。

    她略带迷糊的周围一望,只见四周都是自己散落的衣衫,自己,自己竟全身赤裸的躺在草地上,顿时尖叫一声。

    而赵志敬则整个人扑了上去,压在她那柔软的身子上,口手并用的玩弄著她的身体。

    方怡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以為自己刚才晕了过去,便被情郎脱光了衣服,顿时又羞又气,一边捶打著男人的身体,一边嗔道:「刘大哥……别……别这样……啊……不要……不要……」

    只是这个刘大哥却是个假冒的,哪裡会管她那麼多?

    赵志敬双手用力握著方怡的嫩乳,让那对美肉挤了起来,然后伸出舌头轮流的舔弄两颗粉红的奶头,一会,就感到女孩的奶头快速的硬挺起来。

    奶头却是方怡的重要敏感带,被男人的嘴巴又吮又咬,很快就没了力气,双手不由自主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不停的呻吟起来。

    赵志敬的挑逗技巧可是经过了几世磨练,又岂是刘一舟这愣头青可比?几下手脚,便弄得方怡娇喘不已,再也无力反抗。

    他的大手下探,伸入了方怡两腿之间,长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女子的大腿内侧拨动,不时还扫过那芳草萋萋的玉户,每次扫过,都会让方怡的身子引起一阵颤动。而晶莹的淫液,却早已经渗出,沿著大腿根部不断流下,可见那诱人处子腔道内已是一片湿滑。

    方怡只觉得一阵阵的舒畅从身子深处不断涌出,眼前的男子是她要付託一生的情郎,让她根本不能坚定的抗拒。

    她轻声哀求道:「刘大哥……啊啊……等到……等到我们大喜日子那天……啊……好痒……那天……人家再给你……好麼……啊嗯……好舒服……」

    赵志敬摇摇头,柔声道:「怡妹,我忍不住了,我这辈子都会好好待你的,你便在今天当我的女人吧。」

    方怡暗道冤孽,还想说什麼,却又听见男人道:「难道,难道怡妹你不信我?」

    方怡连忙摇头,道:「我……我自然相信刘大哥……」

    赵志敬轻轻一笑,又一次吻住了方怡的小嘴,让她说不出话来。

    他心中暗笑道:「傻妞,你的刘大哥还在那边的树丛裡昏迷不醒呢,哈哈。」

    方怡这回却再没有反抗的心思了,心道反正回去后便正式过门当他的小妻子了,现时把身子给他,虽然早了一点,但,但也不算过分。

    况且,况且刘大哥真是摸得人家好舒服……

    赵志敬一手玩奶一手抚阴,直把方怡这小处女挑逗得春情勃发,浑身发烫,下面的淫水更像是涌泉般不停流出,淫靡无比。

    此时,赵志敬的鸡巴早已经勃起硬挺,看见时机成熟了,便架开了方怡修长的双腿,柔声道:「怡妹,我来了。」

    方怡心中一惊,只见男人坐起身来,用手握著下身那团粗大的事物,向自己凑过来。

    这……这麼大!?

    方怡与刘一舟交往时,两人相拥亲吻,刘一舟不时会情不自禁的勃起,把阳根顶到方怡的小腹,所以方怡也是对男子下身那事物有一点概念的。

    只是,只是為什麼会差别这麼大?难道男子赤身裸体时,下面的东西也会随之变大?天啊,这麼大的东西,自己,自己能受得住麼?

    她却是有所不知,现在要干她的男子并不是她的刘大哥,胯下的鸡巴更是比她刘大哥粗长多了。

    赵志敬也不管方怡的胡思乱想,分开她的双腿,把龟头凑到她的处子花穴外,磨蹭了几下,发现整个阴部都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便露出一丝淫笑,鸡巴对準入口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破体而入。

    方怡顿时一声闷哼,哀声道:「轻一点……啊……刘大哥……你轻一点……」

    赵志敬只觉得龟头被女子的花房嫩肉紧紧包裹著,紧致无比,十分的舒服,便缓缓的用力,把鸡巴慢慢的往内推进。

    方怡只觉得自己下体似乎被一点一点的挤开,虽然腔道已经很湿润,但依然十分痛楚,眼泪却是已经在美眸裡打滚了。

    很快,赵志敬觉得龟头顶端触及了一层障碍,知道这是方怡的处女膜,他整个人趴下去,压在方怡的身子上,得意的道:「我要破了你的身子了。」说罢,腰部突然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便毫不留情直插而入,一下子就戳穿了方怡的处女膜,直接顶入花径深处。

    方怡只觉得下体一阵彷如撕裂的剧痛,眼泪顿时流了下来,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便正式从少女变成妇人了。

    自己,自己终於把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刘大哥,嗯,从现在起,他便是我的丈夫了。

    想到此处,痛得俏脸惨白的方怡却是感到了一阵甜蜜与幸福,心中不禁涌起对未来的憧憬。以后,以后自己便不再去冒险了,乖乖当个听话的小妻子,為刘大哥生儿育女。却是不知,刘大哥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

    此时,感到男子的肉棒插入后却是停著不动,方怡知道是在怜惜自己,便忍著痛柔声道:「刘大哥,你……你动吧……我不要紧的……」

    听到这话,男人便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享受著少女美好的身子。

    方怡先是不停的雪雪呼痛,但渐渐的,疼痛的感觉缓缓淡了下来,而男女交合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却不断增强。

    特别是赵志敬技术出眾,一时九浅一深的抽插,一时则用鸡巴在小穴裡研磨,探测著少女最喜欢的方式,很快就干得方怡神魂颠倒起来。

    从轻柔到急劲,赵志敬的抽插变化多端,噼噼啪啪的插得方怡这刚刚破处的少女如同荡妇般淫叫起来:「啊……啊啊啊……好……好强……呜……好舒服……啊啊……人家……人家好舒服……呜……不行了……啊啊啊……」

    方怡那修长的双腿缠到了赵志敬的腰上,双手则紧紧抓著男人臂膀强壮的肌肉,美眸紧闭,俏脸潮红,小嘴忘情的张著,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赵志敬也是爽得不行,细细嫩嫩的花房美肉让他的龟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佳的触感,他也没有刻意控制,感到差不多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握著方怡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快速抽插起来。

    而此时的方怡已经没有多少疼痛感,被这样连续的猛干了上百下,只觉得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从下体涌出,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这麼快活过,这极致的男女缠绵之乐让她快要疯狂了。

    她几乎连思考都停顿了,只能在男人那快速的撞击中,双手双脚如八爪鱼般紧紧抱著男人,依靠本能的大声呻吟著,发出最摄人心魄的淫声浪语。

    赵志敬却是终於到了,他猛干几下,低吼道:「啊,射了!射了!」然后马眼一痒,大量的精液便猛烈射出,噗噗的全部射进女人小穴的最深处。

    而方怡被这阳精一烫,顿时浑身一颤,脚板弓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涌来,让她不由自主的高声尖叫,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个性高潮,浑身发软的颤抖著,小穴却是连续的收缩,淫水不停的喷洒出来。那不可思议的美妙感觉甚至让她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过了一阵,赵志敬才把鸡巴抽了出来,看著昏迷的方怡得意一笑,把湿漉漉的肉棒在方怡奶子上拭擦了几下,然后穿好衣服。

    他走到刘一舟那边的树丛,脸露狞笑,对著昏睡的刘一舟小腹处一掌按下,阴狠的真气顿时破坏了他的肾水经络。

    哼哼,从今天起,你这个小白脸却是当不成男人了,哈哈。

    然后,赵志敬脱去了刘一舟衣服,把他搬回方怡处,让他们两人摆出交合的姿势,才笑著离开了现场。

    悄悄回到客栈的房间内,却是神不知鬼不觉。

    接下来的几天,赵志敬若无其事的跟著沐王府的人赶路,看著藉口扭伤了脚走路一拐一拐的方怡,以及忧心匆匆,显然已经发现自己身体不妥的刘一舟,不禁暗自好笑。

    沐剑屏却是不时藉故跑来与他聊天,看著这小妮子含羞带俏又一脸仰慕的可爱样子,赵志敬暗道:「莫非这小丫头竟喜欢上了自己?」

    於是,赵志敬便施展男性魅力,逗弄著沐剑屏。

    他三世為人,对於这样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真是手到擒来。主要是沐剑屏先入為主便把他认為是一个挽救了大家的英雄人物,毫无戒心,一路下来,那颗情竇初开的少女芳心却是系到了他身上了。

    在沐剑屏的脑海裡,北京城内那个顽皮可爱的小太监形象渐渐模糊,而赵志敬这个充满魅力的中年男子形象却渐渐清晰。

    但赵志敬最近干了温青青与方怡两位美貌处子后,心头的慾火消退了一些,现在时机未成熟,暂时倒是并没有染指沐剑屏这丫头的心思。

    毕竟沐剑屏乃整个沐王府的掌上明珠,若没有好机会或藉口,贸然夺去了她的身子,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现时的赵志敬,还需要谨慎行事。

    到了广西地界,赵志敬便与沐王府眾人分别,独自向著大理无量山方向进发。

    沐剑屏依依不捨,看著赵志敬的背影,眸子裡却是流下了两行清泪。

    作為哥哥的沐剑声早就猜到了妹妹的心思,只是全真教道人听说是严禁婚配的,不然的话就算年龄差距较大,若是双方真的情投意合,便把自己妹妹许配给这位沐王府的大恩人,他也乐意。

    但此时,只能作罢。

    而方怡,在那天之后便一颗心思便全部放到了刘一舟身上,心裡面已经把自己当成刘大哥的小妻子了。但刘一舟此时身子出了问题,鸡巴无论怎麼弄都毫无反应,这个问题出於男性面子又不敢告诉旁人,所以只好对方怡躲躲闪闪,生怕方怡想要与自己亲近。

    方怡不知道刘一舟苦衷,几次之后,便不免胡思乱想起来,以為刘大哥要了自己身子后便嫌弃自己,不免自哀自怜,常常暗自垂泪,对刘一舟怨懟起来。

    与沐王府的人分别后,赵志敬便全力赶赴大理,询问了几个山民后,便找到了无量山所在,开始探宝之旅。

    (待续)

    四、无量山洞

    大理无量山山清水幽,风景独秀,更兼有仙人舞剑的传说,却是大理国境内一处著名的胜景。当然,古代交通不便,一般的百姓忙於男耕女织,被束缚於黄土地上,自然没有旅游的概念。一般来登山望远的,不是有閒餘的商旅或武林人士,便是欲穷千里目的学子。

    赵志敬已打听清楚,无量剑派的东西二宫正在进行五年一次的比剑大会,那也就是说现在的时间段正好处於段誉刚刚上山的时候,他还没有堕崖进入无量山洞。也就是说那两本秘籍还在!

    赵志敬隐约记得无量山洞是在无量山后山一处偏僻小道下去的,寻找了两天,终於让他找到了那处悬崖。

    只是这处悬崖颇為陡峭,从崖顶向下望去,只觉烟雾迷濛深不见底,便是以赵志敬现在的轻功滑下去也有点危险。

    幸亏他早有準备,拿了一根长长的麻绳,系在腰间,然后再捆绑在一些突出的山石或悬崖横生的树木处,一步一步缓缓下降。

    下降了许久,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於让他抵达了崖底。

    赵志敬站稳身子,四处张望一下,只见左面是一道瀑布,如一条白练般从山上流下,直落到谷底的一处清澈的湖中,水花飞溅,颇為壮观。

    如按小说所言,这无量山山谷足有百餘丈深。刚才一路下来,百餘丈怕是真的不差多少,那这瀑布的高度简直完爆黄果树瀑布。

    而瀑布旁边则是有一大块光滑的玉石,料想这就是无量玉璧。

    那麼无量山洞就在这山谷之内,并且当时不懂武功的段誉也能爬得上去,那就绝不会在什麼险要之地。缩小了查找范围,仔细的寻找了许久,终於让他找到了。

    这是一块大岩石,赵志敬运力一推,岩石就轻轻晃动,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块石头被一些藤蔓什麼的给绊住。於是他扯断了石头周围的枯草藤蔓,却是轻鬆的就把这石头给推开,露出了洞口来。

    进入洞中,摸黑走了一段,便看到一扇铜门,却是到达琅环玉洞了。当年无崖子与李秋水在谷底舞剑,身影被映照了上去,被无量山的人看见,引為仙人舞剑的佳话。但若是他们一时兴起,便在这席天幕地处做爱,那岂不是惊呆了上面的人,眼珠子掉满一地?

    只是神仙肏屄,议论这样的事乃大大的褻瀆,便是真有人看见,估计也是不敢流传开去的。

    推开大门,便看到洞中透出光亮,原来这洞中竟是镶满了水晶、宝石及夜明珠等名贵珠宝,把整个山洞都照得光亮了起来。洞中便是那让段誉痴迷的李秋水玉像,赵志敬自然不会沉迷,逕自取出了玉像脚下的绸布包。

    不得不说,这个玉石像雕琢得极好,完全把一个绝色美人的特徵给勾勒了出来,难怪段誉会像中邪一样沉迷下去。

    赵志敬暗道:「李秋水的容貌原著上说被天山童姥所损毁,但身材却保持得极好,肌肤雪白紧致,一点都看不出年纪。如真像这个玉像一般,倒是很诱人。

    她的女儿王夫人李青萝与孙女王语嫣多半也是继承了她的美貌。嘿嘿,李秋水与李青萝母女心狠手辣杀人无数,自然算是半个邪派女子,自己掌握大势时便可替天行道把她们都捉拿下来好好调教,然后再哄骗上王语嫣,让她们三代同床一起献媚,那可真是人生乐事。」

    打开绸布包,便是写了北冥神功的帛捲了。

    帛捲上画有李秋水的裸体画像,只见一个混杂著圣洁与妖媚两种气质的绝色佳人浑身赤裸,在出眾的画工下被描绘得纤毫毕现,面貌与玉像一般无异,火辣的身材却比玉像更加诱惑。

    真是栩栩如生,妙笔生花,让赵志敬都不免生出几分偷看黄书的古怪感觉。

    他定下神来,研究了一下北冥神功的运功路线,脸上顿时露出失望之色。

    北冥神功威力无穷,但却与一般的内功运行方式迥异,若是想修炼这门神功,必须得先把原有的内功散功,从头开始修炼。但若是要赵志敬放弃辛苦了几年才练成的先天功,那是绝不可能的。

    其实,他早就思疑,哪裡可能会有像北冥神功这样近乎零门槛但又威力无穷的武学,果然,这功夫是有著限制条件的。必须先废去原有内功才能修炼,倒是个让人扼腕的前提条件,虽然不像葵花宝典要求修炼者自宫,但也够蛋疼了。

    只怕北冥神功吸收功力也是有著上限或某种限制的,不然当年的无崖子早就天下无敌了。

    其实,他来到这方世界,一开始的想法是想练回自己大唐世界裡的武功的。

    但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却发现大唐世界的武功根本不适合这方世界。大唐世界的战斗首重境界与精神修养,所以任何绝学都是与武学境界紧密相连,因此很多绝技都能发挥出近乎魔幻般的效果。

    但金庸世界的位面规则却是根本没有境界的概念,如果你在这裡修炼天魔功或慈航剑典之类的大唐绝学,没有精神境界加持,使用出来的效果和在大唐位面完全是两回事,而且修炼的难度会大幅增加,事倍功半。

    所以,还是修炼金庸世界裡原有的绝学效率更高。

    帛卷最后,便是金庸小说裡最神奇的身法凌波微步。

    如果说北冥神功是最神话的内功,那凌波微步就是最神话的步法。最特别的地方是凌波微步是不需求内力的,只要踏对步伐,就能起到不可思议的闪避效果,甚至会在施展过程中帮使用者积蓄内力。

    帛捲上印著一大堆易经上的名词,如什麼「归妹」、「无妄」之类,幸好赵志敬本来就是道士,对於易经什麼的也有研究,再加上穿越以来的几年也是早有準备,此时自然毫无阅读障碍。

    这套步法最大的特点在於出其不意,各种腾挪躲闪诡异无比,若是敌人追著施展凌波微步的人来打,却是极易被这飘忽不定的身法所迷惑,根本打不中人。

    但有一个问题,施展凌波微步时极难配合其他武功一起施展,因為踏著这样古怪诡异的步子本来就很艰难,再要使出复杂招数简直是几乎不可能。

    可以说,能与凌波微步配合的便是北冥神功或六脉神剑这样不需招式也能发挥惊人威力的神话武学。

    但无论如何,学会了这套步法,却是可以在面对强敌时保住性命,乃极其珍贵的保命神技。

    室内的石桌上还有一副下了一半的棋局,料想便是那著名的珍瓏棋局了。赵志敬心中一动,却也是把这棋局给记了下来。

    赵志敬用了一天时间,把凌波微步的步法演练了多次,记忆下来,但若想熟练施展,却是需要大量的练习了。

    事毕,把帛卷藏入怀内,又拿了些最值钱的珠宝,从原路爬上山谷。

    虽然他知道石洞另外有出口,但却要绕好远。反正他下山谷的时候已经把山崖探明,以他的轻功上去的话并不算太困难。

    并没有用太长的时间,赵志敬便快跳上崖顶。

    就在这时候,崖顶上却传来一阵喧譁,然后是一阵踉踉蹌蹌的脚步声,紧接著就是一声惊叫,一个青年男子竟是跌下了悬崖。

    赵志敬心念急转,马上想到此人就是段誉了,他一提真气,整个人腾空而起,大手一伸便拉著段誉的手臂,然后两个人同时跳上崖顶。

    段誉不慎堕崖,本来自讨必死,岂料在空中竟被人一把拉住,然后腾云驾雾般跃回崖顶上,简直是彷如梦幻。

    他呆了一呆,抬起头,看见身穿白衣气质不凡彷如神仙中人的赵志敬,便跪下来连叩几个响头,恭敬的道:「小子段誉,谢仙人救命之恩。」

    原来,他也听过仙人剑舞的传说,此时竟是把赵志敬当成是无量山的仙人了。

    仙人施展法术救了自己性命,不然自己明明已经掉下去了,他却竟能从这无底深谷中飞上来救自己,明明就是仙家手段啊。

    段誉乃大理王子,自小就饱读诗书,佛道儒三门的各种经典著作涉猎颇丰,向来篤信佛教,对於世上有神仙妖怪什麼的也是深信不疑。原著中他会把玉像当成是神仙姊姊也有很大部分是这个原因。

    赵志敬笑著摇头道:「段公子请起,我可不是什麼仙人,只不过是一路过此地的商旅,名唤楚留香,你叫我楚大哥就可以了。」

    段誉惊魂普定,对於赵志敬的话却是半信半疑,但想到仙人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自然有其用意,也不再说话了,又叩了个头才站起身来。

    心中却道:「楚留香这个名字倒是脂粉气太重了……呸呸呸,段誉啊段誉,你怎能在暗地裡腹诽人家仙人的名字,便是你自己叫段誉莫非又有什麼了不起麼?

    誉,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

    这时,两道人影在不远处的小道疾奔而来,一男一女,手上都提著兵器,显然是不怀好意。

    段誉一见,便吓得魂不附体,但马上想到有仙人在此撑腰,胆气又壮了几分,开口道:「仙……呃……楚大哥,这两个恶人被我看见了秘密,一直要追杀我。

    其实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看见他们的事情说出去的,楚大哥可要替我好好劝说他们。」

    段誉此人仁厚迂腐,便是被追杀得险些送命,但却并没对来人有多少恨意。

    只想是用言语说服他们,让他们放弃追杀自己,改过向善,化干戈為玉帛,那就最好了。

    他心道:「我段誉却是没用,学了这麼多的儒家与佛家的典籍,竟连一个恶人都劝服不了,那些无量剑的人如是,那个神农帮司空玄如是,这两个恶人也如是,诸子的微言大义真是被我糟蹋了。只是楚大哥乃仙家中人,神仙说理自然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岂是我这没用的凡夫俗子可比?只要教化一下,那些恶人自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追来的两人正是无量剑派的於光豪与葛光佩这对私奔的男女。他们沿著小道私奔时恰好被段誉碰见,便想杀人灭口,却是让段誉堕崖找到了无量山洞,从而展开了《天龙八部》的故事。

    他们看见悬崖边多了一个身穿白色儒服的中年男子,都是呆了一下,但他们私奔逃走却是要命的事情,绝不能把行踪洩露出去的,所以便想把这男子一同杀掉灭口。

    只是,就算是他们无量剑最厉害的人都不过是个三流高手,这两人更是根本不入流。

    赵志敬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瞬间便夺去了他们的兵器,并点了他们麻穴,两人顿时软倒在地上。

    后面的段誉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两个恶人就把兵器交出,并主动坐在地上,不禁暗道:「仙家手段果然了得,这位楚大哥怕是只看了那两个恶人一眼,便感染了他们,让他们明白到自己的不对,主动服软承认错误。哈,实迷途而未远,觉今是而昨非,古人诚不餘欺矣。」

    此时,段誉只觉得脑后一麻,顿时失去了意识。

    出手的自然是赵志敬,段誉乃大理王子,有极大的利用价值,自己做一些恶事可不能让他知道。

    说罢,他看著於光豪与葛光佩这对处於恐惧之中的男女,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缓声道:「你们两人,是想死还是想活?」

    边说,边拿著刚才夺过来的长剑随手一挥,内力涌出,竟凭空把这长剑震断成了七八截。

    於光豪与葛光佩两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事别说看过,连听都没听过,眼前这个男子竟是个远远超乎他们想像的大高手。

    於光豪颤声道:「我们冒犯了大人,请,请大人恕……恕罪。」

    葛光佩也同时哀求,她大概二十岁出头,容貌不错,虽然脸上有几点白麻子稍稍影响观感,但肌肤雪白,身材前凸后翘,倒是个颇有魅力的狐媚女子。

    赵志敬心道:「穿越至此,所遇见的女子裡面,除了骆冰,倒是这个葛光佩的奶子最大。虽然容貌远不如温青青,但身材倒是不差。」想到此处,心中泛起一丝恶趣味。

    他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悠然道:「本人有个习惯,就是天天都要杀人,一天不杀人就浑身都不舒服。」边说,边用兇狠的目光看著两人,狞笑一下,道:「今天刚好还没杀过,你们来得正好,嘿嘿。」

    於光豪与葛光佩惊得魂飞魄散,眼前这人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邪道中人,那自己的小命却是只怕不保了,若非身子酸麻,恨不得磕头求饶,真是怕得不得了。

    赵志敬语气一转,又道:「只是,本人每天都是只杀一人,你们却有两个,那倒是难办了。」

    两人顿时一呆,对望一眼,竟都看见了对方眼内的那丝冷意。

    赵志敬继续道:「你们两人,我到底是杀哪个好呢?」

    於光豪此人生性凉薄,与葛光佩私奔其实主要还是觉得在无量剑派没啥前途,规矩又多,不如跑到别的地方发展更好。葛光佩他早就干过,也有些腻味,此时生死关头,哪裡还管得了那麼多?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只是恋姦情热的露水夫妻?

    他连忙道:「大人,别杀……杀我,我愿意為大人效力,不要……不要杀我……」却是再不看身旁的葛光佩一眼。

    葛光佩一听,顿时气苦,咬牙切齿的暗道:「好啊,你这个混蛋哄骗本姑娘身子的时候说了多少好话,还说為了我就算是不要了性命也心甘情愿。现在倒好,你,你可对得住我!?」

    想到此处,她连忙道:「大人,他这人见利忘义卑鄙无耻,你可别信他!只要……只要大人肯饶过我的性命……」边说,她边留意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的面色,发现对方正用淫邪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身子,顿时脸上一红,媚声道:「那我什麼都愿意為大人做的……」

    赵志敬哈哈一笑,随手一挥就解开了葛光佩的穴道,淫笑著问道:「哦?你能做什麼?」

    葛光佩知道此时自己的生死全在眼前这男子的一念之间,她也并不是什麼黄花闺女,连忙跪在赵志敬脚下,伸手一扯,便把自己的上衣扯开,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来,白腻的乳肉肉光緻緻,很是晃眼。

    她用憎恨的目光看了於光豪一眼,对赵志敬笑道:「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他不能做的,人家也能做,嘻嘻。」

    於光豪大惊,破口骂道:「你这淫妇,你……你……大人,别听她的话,这个烂婊子……啊!」话还没说完,便被赵志敬一掌打在天灵盖上,顿时颅骨爆裂而死,连脑浆都流出来了。

    葛光佩啊的一声尖叫,真是怕得浑身发软,嘴唇苍白,差点尿都出来了。

    赵志敬像是没事般道:「好罢,剩下你了,你能做什麼?」

    葛光佩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悉悉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胴体,乳房果然格外丰满,曲线诱人。

    她颤声道:「请……请让小女子好好伺候老爷……」

    赵志敬点点头,笑道:「好,那先帮老爷舔一下吧。」

    葛光佩知道他意思,连忙跪著爬过来,颤抖著手解开赵志敬的腰带,把肉棒掏了出来。

    又粗又大的阳根让葛光佩看得一呆,就算是软垂著,竟也和於光豪硬挺时差不多大小。但性命攸关,她也不敢拖延,连忙张开小嘴,嗯的一声把龟头吞入,运起浑身解数吸吮起来。

    看著身下為自己尽心服务的女人,赵志敬却是生出了一丝感慨:「三年,足足过了三年,才光明正大的找到个女人為自己吹簫,却是与眾香环绕的上辈子不可同日而语。」

    葛光佩努力舔弄著,感到这根东西渐渐的在自己口腔裡面膨胀,到最后几乎是要把嘴巴张开到极限才勉强含住,这个男人,真是,真是好厉害。

    耳边却传来声音:「一边舔一边弄湿自己下面,免得我一会操你的时候干得不爽。」

    葛光佩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唾液横流,但闻言马上嗯嗯的应了两声,听话的张开双腿,把手探到花房处自慰起来。一边摸,还一边发出咿咿嗯嗯的呻吟声,让人觉得更加刺激。

    赵志敬弯下腰,双手下探握住了女人的大奶子,乳肉入手,饱满坚挺,滑腻弹手,手感极佳。他揉著两团嫩肉,腰部有节奏的挺动,不停在葛光佩的小嘴裡进进出出,十分的爽快。

    过了一阵,赵志敬把阳根抽出来,让葛光佩趴在地上翘起臀儿,自己要从后面干她。

    此时日光日白,要脱光衣服在野外像母狗般趴著挨操,葛光佩自然不想。但她哪裡敢反抗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只好红著脸,乖乖的趴到草地上,翘起浑圆的屁股,分开双腿。

    為了讨好男人,她还主动用手指掰开小穴的唇瓣,腻声道:「大人,人家下面已经湿透了,请……请享用……」

    赵志敬走上去,啪的一声对著这雪白的隆股打了一巴掌,淫笑道:「真是头淫荡的小母狗,想挨操了麼?」

    葛光佩為了活命,已经豁出去了,露出淫荡的表情,摇著臀儿道:「嗯,小母狗……小母狗下面痒了,好想要……好想要大人的大鸡巴……」

    赵志敬更是兴奋,双手按著女人的腰肢,鸡巴抵著已经湿淋淋的小穴入口,腰一挺,龟头便狠狠插入。

    葛光佩虽然早就被人干了许多次,但真是没碰到过像赵志敬这样粗大的阳根,一被插入顿时吸了口凉气,脱口轻呼:「啊……好……好大……」

    赵志敬一边把鸡巴顶入,一边问道:「真的麼?真的好大?那小母狗可要开心了?」

    葛光佩感到自己小穴腔道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尺寸,随著鸡巴深入,强烈的刺激感传来,便颤声答道:「好……好喜欢……小母狗好喜欢……啊啊……大人……啊……大人你的鸡巴好猛……啊啊……」

    这女人经验丰富,赵志敬自然不必顾忌,马上就进入节奏,噼噼啪啪的猛干起来。

    葛光佩本来只是想敷衍一下争取活命,但被这一番操弄下来,却把她真的操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十个於光豪加起来都比不过此时在身后干自己的男人。

    「好舒服……啊啊……小母狗……好舒服……啊……嗯……嗯嗯啊……不行了……下面太爽了……啊啊……小骚屄要爽飞了……啊啊……好强……啊……」

    葛光佩三年前失身于于光豪,自己另外却还有两个情人,於男女之事上很放得开,被操爽了也不必假装,各种淫声浪语喊个不停。

    赵志敬双手上探,握著葛光佩因姿势而垂下来不停前后晃动的大奶,狠狠的又捏又掐,让两团丰满的乳肉在手裡不停的改变形状。

    连续干了几百下,葛光佩已经高潮了两趟,爽得浑身发软,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地上了,但男人依然勇猛无比,每一下撞击都顶入最深处,进出之间淫水飞溅,弄得满地都是。

    葛光佩只觉得一波一波快感不停的袭来,似乎马上又要被送上下一次高潮,声音都快要哑了,但依然淫叫著:「来了……啊……又要来了……好爽……大鸡巴操……操死人了家……啊啊……快来……啊啊……用力……用力干……啊啊……好深……呜呜……干得好深……啊……到了……马上到了……」

    赵志敬此时也有点想射精的感觉了,他双手继续上探,掐住了葛光佩的脖子,冷笑道:「知道麼?女人快要窒息时,下面的小穴便会拚命收缩,导致紧凑无比。」

    葛光佩被干得神志昏沉,倒没发觉危险来临,依然咿咿呀呀的淫叫著,身子不停的颤抖,用尽全身的力气摇著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

    赵志敬双手渐渐用力,女人只觉得脖子如同被铁钳夹著,呼吸开始困难起来。

    葛光佩心中惊惶,偏偏下体的快感已经积累到极限,身子一颤便不由自主的又一次高潮袭来,浑身潮红。

    而赵志敬则狞笑著继续抽插,双手却猛的掐紧。

    葛光佩顿时透不过气,双手双脚开始挣扎著乱动起来,只是在这样的危险中,本来爽得不行的高潮竟又再度攀上更高的高峰,让她翻著白眼浑身痉挛,下面小穴的嫩肉更是拚命的紧缩,死死的包裹著男人的鸡巴,為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

    赵志敬低喝一声,鸡巴猛的插到最深处,大量的精液便喷射而出,同时双手用力,咯拉一声捏断了女人的颈骨!

    葛光佩被掐著喉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脸上露出混杂著惊骇、痛苦、求饶等多种神色的表情,手脚连蹬几下,从咽喉发出格格的声音,一阵便浑身发软,香消玉殞。

    便是死了,她的身子依然本能的颤抖著,下面的小穴还像是有生命般的死命紧缩,直到赵志敬痛快淋漓的结束射精,把鸡巴抽了出来,这女体才开始僵硬。

    赵志敬心满意足的嘆了口气,穿越至此整天要戴著假面具装逼,此时发洩一下邪恶慾望,却真是极爽。

    他穿好衣服,然后随手把於光豪与葛光佩两人的尸体扔下悬崖,稍微掩盖了一下现场,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葛光佩这龙套不过是姿色中上的女子,赵志敬一时心动才有兴致干她,否则,见惯绝色的他对这样的货色还看不上眼呢。干过便算,杀了一了百了,乾手净脚。

    待到段誉醒来,张开眼睛,便看到他那「楚大哥」正站在不远处含笑看著自己,问道:「段公子,没事吧?」

    段誉拍拍脑袋,迷糊著道:「我,我是怎麼了?刚才晕过去了?」

    赵志敬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点头道:「段公子刚才被人追杀,一路狂奔,又惊又累,精神却是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才晕厥过去,倒是没什麼大碍。」

    段誉对仙人所说的话自然深信不疑,望瞭望周围,发觉於光豪与葛光佩两人都不在,不禁问道:「嗯?那两个人呢?」

    赵志敬淡然道:「他们本来也不是什麼歹人,只是一时想偏起了恶念才追杀你,我劝导了他们一番,保证不会把他们的行踪洩露出去,他们明白到自己错误,道歉后就离开了。」

    段誉心中欢喜,暗道:「子曰有教无类,却真是没错。那些恶人只要多劝几次,未必不能使其改过向善。」但马上又想到了司空玄这个恶人,他根本就不听自己的道理,不但捉住鐘灵姑娘,还逼自己服了那断肠草。表情不免垮了下来。

    虽然佛祖说為了教化恶人不惜捨身饲虎,也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语。只是你段誉一个臭男人下地狱便算了,现在却还要连累鐘灵姑娘,又如何可以?还是要尽快赶往万劫谷寻找鐘姑娘的家人才行。

    此时,赵志敬问道:「段公子你忧心匆匆,所為何事?」

    段誉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却是和《天龙八部》开篇时的情节一般无异。偷偷离家的他在无量山剑湖宫遇到了鐘灵,后来却与神农帮发生冲突,鐘灵的闪电貂咬伤了神农帮多名弟子,但两人也被捉住。

    神农帮帮主司空玄逼段誉吃下了七日后发作的毒药断肠草,并以鐘灵為要挟,打发他去找闪电貂毒的解药。而段誉在去万劫谷路上便遇见了於光豪和葛光佩这对狗男女,发生了上述一幕。

    赵志敬道:「这样吧,也不必去万劫谷了,返回剑湖宫,我陪你走一趟。」

    段誉摸摸头,道:「楚大哥你就算能说服那些恶人,但他们很多人都中了毒,需要去鐘灵家裡取解药啊?如是不管他们,那这些中毒的人可能会死啊。」

    赵志敬笑道:「那样我们先把鐘灵姑娘救出来,让她自己回去家裡取药,岂不是更好?」

    段誉顿时一拍大腿,道:「就是,我居然没想到此处。鐘姑娘一个年轻少女被那些粗鲁汉子困住,总是不好的,自是应该先把她救出来。」

    赵志敬此时从怀裡拿出帛卷,交给段誉,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中轻轻一笑,道:「段公子与我颇為投缘,这份帛卷乃一位仙子赐予我之物,但与我无缘,便转赠给你吧。」

    段誉听到是仙子赐予之物,连忙摇头道:「无功不受禄,我又岂能平白无故接受此等珍贵的宝物?」

    虽然段誉想推迟不要,但他哪裡说得过赵志敬,几下便被说服,收下了帛卷。

    赵志敬悠然道:「我知道段公子心地善良,不喜那些打打杀杀的功夫。这帛卷内有一套步法与一套心法。步法叫凌波微步,可以让你在遇到恶人时立於不败之地。心法则叫北冥神功,是一门可以让恶人力气全失的功夫,但不会置人於死地。你练熟后可把帛卷烧燬.以后遇到恶人,你先用凌波微步避开他,然后用北冥神功制服他,等到恶人没了反抗能力,静下心来,你再用圣人之道去消磨他的戾气,引导他向善,岂非妙哉?」

    段誉只觉得楚大哥所说的话真是极有道理,不用杀伤人命就可以解决争端,正是他的理想。他轻轻打开帛卷,顿时浑身一震,只见帛捲上竟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人,并且一丝不掛,肉体横陈,无比的诱惑。

    段誉立即盖上帛卷,脸上如火烧般,断断续续的道:「怎麼,这……这……这……」一连「这」了七八次,都没把话说出来。

    赵志敬笑道:「心法的运转路线便是记录在画像身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只是记载法决的死物,莫非段公子竟参不透?」

    段誉再一次打开帛卷,只觉得那裸女画像简直栩栩如生,对著他似笑非笑,让他不禁一阵迷糊。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终於看见了画像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箭头与说明,确实是记载著心法。

    段誉以后可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更是大理国的主宰,现在赵志敬先救他性命,再教他武功,待到日后,段誉自然会大大报答他。

    况且段誉仁义守信,日后如有必要,却是个极好的利用对象。

    歇了一会,赵志敬便与段誉一起返回剑湖宫。

    很快,两人就靠近目的地了。

    赵志敬带著段誉一路上山,一路上有些不知什麼门派的守卫,都被赵志敬点穴放倒,轻轻鬆鬆便进入到剑湖宫内。

    一进入大门口,便看见大殿内竟然有两批人在对峙。

    一边是佔据了剑湖宫的神农帮成员,只是他们现在都是退居二线,站在最前的却是几个年轻女子,一色的碧绿锦缎斗篷,胸口绣著一隻黑鷲,手持双鉤.

    另一边却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人身穿淡绿色衣衫,身材苗条,但却纤浓合度极具韵味,头上戴著一顶草笠,垂下黑纱,遮挡住了小嘴以上的面容,但只从那白皙圆润的下巴和那红润诱人的嘴唇,就已经能看出这是位出色的美女。

    而她身旁则是一个身穿苗族服饰的女子,身材火辣,娇媚迷人,年约二十三四岁,肌肤微黄,但双眼极大,黑如点漆,双脚却是赤足。

    两女身后,却是一个老者,头顶稀疏已是没多少毛髮,但精神矍鑠,双眼神光内敛,显然是内功修為颇為精湛。

    赵志敬大為诧异,身穿绿色斗篷的女子应该就是縹緲峰灵鷲宫的女弟子,但按照剧情她们没这麼快到的啊。而另一边与之对峙的又是何人?

    段誉踮起脚看来看去,在神农帮那堆人裡扫了几遍,却没发现鐘灵,只道鐘灵被他们抓到了别处。但此时他是跟著楚大哥来的,自然不敢擅自说话。

    对峙著的两方人马也不理赵志敬他们,灵鷲宫领头的少女年约二十,生得十分美丽,眉宇间却带有点英气,她冷冷的道:「无量山剑湖宫已是縹緲峰灵鷲宫属下,你们擅闯此地,莫非以為灵鷲宫好欺负?」

    对面领头的少女嘴角勾起美丽的弧道,轻飘飘的声音传遍全场:「剑湖宫属於谁我不关心,只是五毒教却是我日月神教属下,你们居然也想染指?我却是来讨个说法的。」

    赵志敬听到她们的对话,再看了下三人装扮,便明白过来了,只怕,自己是遇上任盈盈跟蓝凤凰了,那个跟在两女身后的高手,估计是绿竹翁吧?

    只是,縹緲峰PK黑木崖?这是什麼神展开?

    蓝凤凰叉著腰,哼哼道:「你们真是无耻之极,偷偷的对我蓝凤凰用那生死符,若不是本姑娘小心,便著了道儿,像那边那些奴才一般了。」说罢,手指便指向了神农帮帮眾。

    虽然不忿,但她说话的声音还是娇柔婉转,荡人心魄,像是小猫的爪子般挠著人的痒处,令人浑身酥麻。不禁让人想到若是能抱著这带有少数民族风情少女榻上寻欢,听著她用这又骚又媚的声音叫床,会是何等享受。

    蓝凤凰与任盈盈关係密切,所以任盈盈本来是隐居於洛阳绿竹巷的,但听到蓝凤凰差点被暗算,便立即替她出头。

    只是灵鷲宫的人行踪诡秘,查探了许久,才知道她们会来无量山剑湖宫,所以任盈盈她们也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灵鷲宫少女闻言似乎呆了一下,然后皱眉道:「无稽之谈!你们日月神教若想寻衅滋事便放马过来,东方不败最近十年号称邪派第一高手,却不知能在尊主手下撑过几招?」

    赵志敬却是知道任盈盈她们只怕是误会了,或许是中间有其他势力挑拨,因為生死符只有天山童姥会使,她总不可能从縹緲峰专门跑到苗疆五毒教去对付你蓝凤凰吧?况且,若真是天山童姥出手,你蓝凤凰绝不可能躲过。

    却是不知天山童姥与东方不败哪个厉害一点呢?

    那,此时自己应该帮哪一边?

    嗯,不对,现在自己没有易容,以灵鷲宫或日月神教的情报系统,过后很容易便能查到我的身份。那麼自己现在却是应该以一个正派弟子的方式行事。

    在场的人裡面武功最好的是那绿竹翁,但还是比不上自己,没什麼威胁。

    想到此处,他轻轻咳了一声,朗声道:「各位,请听在下一言。」声音不大,却震得场中所有人耳朵嗡嗡作响,显示出了高深的内力修為。

    在场的人都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这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竟然是个一流高手。

    灵鷲宫领头的少女眼裡闪过一丝忌惮,但却丝毫不肯示弱,对赵志敬道:「你也是来帮日月神教的麼?是的话便一起上吧!」

    赵志敬摇头道:「姑娘误会了,我来此处,却是為了帮一个新认识的朋友来了结一段纠葛,找的人是神农帮的司空玄帮主。」

    那少女听到这人不是黑木崖的帮手,暗自鬆了口气,转过俏脸,向司空玄问道:「怎麼回事?」

    司空玄有点畏缩的走上几步,他认得段誉,自然知道赵志敬所為何事。身上被中了生死符的他不敢隐瞒,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诉了灵鷲宫少女。

    少女听完后,又皱了皱眉头,对赵志敬道:「你们要找的那个小姑娘刚才已经被人救走了。」

    赵志敬一愣,这又是与原剧情不同了。

    段誉急了,插口问道:「这位姑娘,请问是谁救走了鐘姑娘呢?」

    少女摇摇头,道:「刚才黑木崖的人上山,一片混乱,一个骑著黑马的黑衣人趁乱把那小姑娘给救走了。」

    骑著黑马的黑衣人,莫非是木婉清?

    赵志敬抱拳问道:「敢问姑娘贵姓?」

    那少女倒也乾脆,轻声答道:「我叫做符敏仪,不知先生是何方高人呢?」

    赵志敬道:「在下乃全真教弟子,名唤赵志敬。」接著,传音入密给段誉道:「刚才却是跟段公子开了个玩笑,莫怪。」

    全真教有当年王重阳创下的名声,而在任盈盈等人也知道王重阳的师弟周伯通仍是当今最顶尖的高手,一身武艺比起中原四绝有过之而无不及,而眼前这个自称全真教弟子的傢伙竟也有武林一流高手的水準,更是不敢轻忽。

    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竟然也有这样的武功,那麼名满江湖的全真七子岂非更加厉害?不愧是武林第一大派。

    这又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了……

    段誉却是急得跳脚,也没心思理会赵志敬用楚留香这个假名耍他了。鐘灵居然被人救走了?却不知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丑,若也是心怀歹意的恶人,那鐘姑娘岂不是刚出狼穴又入虎口?

    他倒是没有思疑符敏仪说谎,只是一门心思的担忧著鐘灵,连自己还身中剧毒都忘记了。

    此时,赵志敬又道:「还有一事要请教司空玄帮主,这位段兄弟身中贵帮的断肠草剧毒,未知可否赐予解药?」

    司空玄面露惨色道:「段公子固然是中了断肠草之毒,但老朽帮中二十多名弟子却中了那该死的小貂儿之毒,却也是命不久矣了。」

    段誉知道此言非虚,暗道:「现在鐘姑娘已经被带走,那就算自己去求她的家裡取药,她家人也多半不会理我。算了!便是拼了性命,也得说服鐘姑娘父母解救这儿中毒的神农帮弟子。常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儿却已是一两百级浮屠了。」

    赵志敬却答道:「司空帮主放心,此事包在贫道身上。」边说,他脸上闪过金芒,运起先天功,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场中央。

    蓝凤凰一直听著他们的对话,此时看见赵志敬走了过来,便用好听的声音道:「这位哥哥,你难道想帮那边的坏蛋欺负人家?」语气虽然亲密,但手裡已偷偷扣著暗器,若是眼前这男子是敌非友便马上先下手為强。

    赵志敬被蓝凤凰用勾魂荡魄的声音喊著哥哥,却是连心都酥了,恨不得马上便把鸡巴塞进她那诱人的小嘴裡,让她一边含屌一边咿咿嗯嗯的呻吟,见识一下大鸡巴哥哥的厉害。

    他表面上却依然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先向任盈盈一揖,用恭谨的语气道:「这位莫非便是日月神教的圣姑?」

    任盈盈没想到这人居然猜到了自己身份,但她生性靦腆,不习惯与陌生男子答话,也不开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马上,她的俏眸瞪圆,不可思议的看著赵志敬身后的地板。

    只见他走过来的路上,竟在地上留下了一行浅浅的脚印!

    虽然建造这剑湖宫时改採用的材料并不是很讲究,没有用特别坚硬的青石板铺地,但这地上终究是石头而非泥土,而这全真教的道人竟可在石上踩出印子来,这份内力该有多深湛!?

    同时,她的耳际传来了绿竹翁的传音入密:「姑姑,若是一会要与此人动手,便由老朽挡住他,你们赶快离去,此人不可力敌!」

    绿竹翁已是日月神教中的高手,一般的武林人士没多少能敌住他的,但此时听他口气却是只能拼了命去阻挡这个全真教道人让自己逃走,却是让任盈盈略略有一丝慌乱。

    另一边的灵鷲宫与神农帮的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而蓝凤凰则用力的跺了跺脚,然后看看脚下,就是扬起了些尘土,一点印子都没留下,不由得嘟著嘴嗔道:「喂,哥哥,你难道是在向人家示威麼?」天真烂漫的神态配合她火辣的身材,真是极有魅力。

    赵志敬微微一笑,向著蓝凤凰道:「蓝教主,请恕贫道冒昧,敢问你从何得知自己是被生死符暗算呢?」

    蓝凤凰望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轻声道:「但说无妨。」

    蓝凤凰道:「前阵子,人家教内有点动盪,我与师妹何铁手把那些叛教的坏蛋捉住后,在其中一人的嘴裡套出了情报。原来竟是縹緲峰灵鷲宫想控制我的五毒教,所以指使他来挑动叛乱。最可恨的是他竟还带著生死符毒针,若是我一不小心被他射中,岂非生死由人?」

    对面的符敏仪冷笑一声,道:「生死符毒针?真是篇得好故事,哼。」

    蓝凤凰大眼睛一瞪,便待反唇相讥。

    赵志敬挥手阻止了她,用温和的声音道:「蓝教主,此事恐怕是你们中了旁人挑拨离间的诡计了。」

    蓝凤凰一呆,皱眉道:「不可能,那人是条硬汉,折磨了他好久都不肯招供。

    直到最后终於抵不住了,要求我们在他说出来后马上杀了他,才把这个情报说了出来,说完后就死了,这样还会假?」

    赵志敬道:「当年我教重阳祖师曾论及天下暗器,便有提及生死符,贫道师傅玉阳子当时有幸旁听,所以贫道也略知一二。生死符乃縹緲峰灵鷲宫尊主天山童姥的独门暗器,堪称天下间最厉害的一种暗器,但只有童姥一人会使用。且该暗器非针非石,若是那人告诉你有生死符毒针,那绝对是假的。」

    中神通王重阳二十年前号称天下第一高手,更与吞天苍狼铁木真两败俱伤,在每个中原武林人的心裡面便如同神话一样高山仰止。赵志敬把话头扯到了他身上,却是极有说服力。旁人自然猜不到他这个看上去正气凛然的全真教弟子居然敢编排祖师,假借王重阳的名头来说话。

    赵志敬转过身,向司空玄问道:「司空帮主,敢问你被中生死符时,是什麼情况呢?」

    司空玄一愣,转头望向符敏仪。

    符敏仪虽然口气冷硬,但实际上也不想平白无故的招惹到日月神教这样一个敌人,说话时不示弱是為了不堕灵鷲宫的威风。但既然这个全真教的道人出面想解决此事,那卖个面子给他也是无妨,便对司空玄点了点头。

    司空玄有点尷尬的道:「当时老朽被灵鷲宫的圣使引领上縹緲峰,却只是和一些同样来自三山五岳的朋友跪在大厅裡,尊主坐在帘幕后面,然后白光一闪便纷纷被赐下生死符,连尊主的面也没幸看见。」

    符敏仪冷哼一声,道:「尊主天顏,又岂是你这等奴才随便可见?」

    赵志敬对蓝凤凰道:「天底下能使用生死符的就只有天山童姥,而她老人家基本上是不会下山的,更不可能跑到苗疆来针对你们,你九成是被人骗了。」

    蓝凤凰不禁回想起整件事,灵鷲宫做事向来霸道,所以一问出这个情报后她也便信了。但仔细思索下来,倒是发现了不少疑点。莫非,真是被人愚弄了?

    赵志敬问道:「蓝教主,那个告诉你情报的奸细是什麼人?」

    蓝凤凰摇摇头道:「他入教没多久,武功一般,自称是縹緲峰下属,但口音像是西夏那边的,我也没有太过留意。」

    赵志敬暗道:「西夏?难道这事儿是李秋水的手笔?挑动灵鷲宫与日月神教的矛盾,然后她伺机找巫行云报仇?」

    想到此处,他道:「据我所知,西夏现时成立了一个叫一品堂的机构,专门吸收武林好手,对中原有不轨之心。若那人真是西夏人,那九成便是一品堂的死士,专门来挑拨中原门派势力间的矛盾,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时,大家却都是对赵志敬的说辞信了七八分。

    因為赵志敬本来就是没有利害关係的局外人,加上又是名门正派全真教的道士,这样一分析下来,却是都觉得有几分道理。

    任盈盈轻轻的道:「此事我们或有不察之处,便待仔细查清楚一切,再做定夺吧。」

    对面的符敏仪却不屑的笑了笑,道:「无端打伤我们的人,冲入我们的地方,然后轻飘飘的说一句或有不察之处,便想把一切都揭过了?」

    蓝凤凰柳眉一竖,喝道:「那妹子有什麼想法不妨划下道儿来,我蓝凤凰却是不怕你们灵鷲宫!」

    说话间,气氛又剑拔弩张起来。

    赵志敬轻咳一声,把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

    他向蓝凤凰道:「蓝教主,贫道有个不情之请。」

    蓝凤凰嘻嘻笑道:「哥哥你明明就比人家大不了几岁,说话却老气横秋像个老头子,呵呵,看在你帮人家的份上,人家就先答应你了。」

    说著,她的身子不自觉的微微前倾,却是让那颤巍巍的丰满酥胸轻轻颤动,让赵志敬差点维持不住那正人君子的面目。

    他暗讚一声苗女丰隆,口中却认真的道:「据闻五仙教主乃天下间屈指可数的解毒行家,贫道却是想向教主讨一瓶能解百毒的灵丹。」

    蓝凤凰眼珠子一转,已明白赵志敬的用意,便掏出一个小玉瓶交给他,大眼睛眨了眨,笑道:「哥哥,这是牛黄血蝎丹,能解百毒。嘻嘻,谢谢你的好意,人家,人家现在可是有点喜欢你了,呵呵。」

    赵志敬接过玉瓶,也不答话,转头走向另一边,却是把那玉瓶交给了司空玄,道:「司空帮主,蓝教主这能解百毒的灵丹,料想对於贵帮中毒的弟子也有疗效,便请一试。」

    司空玄却是听过这丹药的名头,知道门下弟子有救了,多日的担心终於放了下来。

    他激动的道:「谢谢!谢谢道长的救命之恩!」说罢便想拜倒。

    但赵志敬轻轻一托,便让他拜不下去,道:「行侠仗义本是我辈之事,能让江湖同道免於无谓杀戮,贫道也极為欢喜。」

    说著,他提高声音朗声道:「现时北方异族视大宋与大理的南方联盟為眼中钉,诸位中既有汉人,也有苗人,但终究都不希望被异族人佔去生养我们的土地。

    而异族联盟却是贼心不死,这回更是阴谋挑拨灵鷲宫与日月神教相斗。若我们互相残杀,更是正中他们下怀,所以大家还需同心协力,尽力抵抗他们的侵袭。」

    这番话正气凛然又忧国忧民,虽然在场许多人都对国家民族什麼的没啥感觉,况且灵鷲宫与日月神教都是不是正派,更是没啥志气。

    但也不得不暗讚一句。这全真教的道士解决了这番争端,倒是一心為公,不愧是重阳门下,气节却是与那位為抵抗蒙古入侵而不惜牺牲的中神通一般无二,让人不禁竖起拇指。

    而同一时间,北京城中,清宫御书房内。

    韦小宝站在下手伺候,而康熙则坐在书桌前正写著东西,经常皱著眉头,显然不太快活。

    韦小宝心道:「小玄子在鰲拜死后一直都心情极佳,虽然对外扮成悲慼的样子,但实际上却是乐开花的。只是,怎麼在接到了那个什麼察汗的书信后,便变成这个闷葫芦般的模样?」

    此时,康熙道:「小桂子,前阵子潜入宫中杀死鰲拜的反贼你确实查清楚了?」

    韦小宝连忙挺起胸膛,点头道:「回皇上,根据当时侍卫的口供,杀进宫内的差不多有近百人,其中九成都是全真教的道士。而那个领头的,便叫赵志敬!

    敖少保便是死在他手上了。」

    在韦小宝心裡面,天地会与红花会都是老友,自然要帮他们掩饰一二,而赵志敬那个牛鼻子如此可恶,便多承担点罪责吧。

    康熙笑骂道:「上百人杀入宫中?你以為是打仗啊?你这调查著实不靠谱!

    除了杀死鰲拜的人是叫赵志敬没错外,其他的都是错漏百出。」

    韦小宝顿时知道康熙有其他的情报渠道,不敢再说,拍马屁道:「皇上真是英明,不愧是鱼生鸟汤。小桂子这小妖怪被你这如来佛祖的照妖镜一照,便什麼都被看个通透,嘿嘿。」

    康熙没好气的摇摇头,但却是被这顽童减轻了不少心裡的鬱闷。

    他的文书已经写好了,却是寄给汝阳王察汗的函件,向其报告这次清宫被刺客入侵,鰲拜被杀一事。

    清国作為蒙古汗国的附庸国,事事受到铁木真义子汝阳王察汗的监察,让自小便有雄心壮志的康熙极為闹心。

    他喃喃自语:「搬开鰲拜这座小山,却还有一座大山。蒙古,哼,蒙古!」

    (待续)

    五、鐘灵婉清

    在湖南桃源县附近,一处不知名山岭上坐落著一座雅緻的小庙,一个身穿青袍,长鬚垂胸,面目漆黑,拄著铁杖的怪人站在庙外。

    他面容已毁,丑陋不堪,唇齿不动竟从胸腹处发出声音来:「伯父,虽然你始终不肯见延庆。但当年你传给我父皇的皇位被奸人所纂,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夺回来。既然你不肯出面主持大局,那以后就别怪我不择手段来对付那些窃国者了!」

    庙内传出一把温润醇厚的声音:「段智兴早已不在尘世,贫僧法号一灯,施主请回罢。」

    当年的延庆太子,现在的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冷哼一声,却是头也不回的急奔下山。待他走后,庙内传出一声苍老的嘆息。

    此时,赵志敬解决了灵鷲宫与蓝凤凰的误会,五毒教的丹药却是疗效极好,解除了神农帮弟子所中的闪电貂毒,那麼双方也算是两清了。

    此间事了,那瓶牛黄血蝎丹还餘下十来颗药丸,蓝凤凰也不要回,那赵志敬自然把它放到自己怀内。

    任盈盈望著赵志敬,黑纱内那灿若繁星的美眸亮晶晶的,用柔和的声音道:「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未知赵道长可否為我解惑?」

    赵志敬点头道:「圣姑请说。」

    任盈盈微嗔道:「什麼圣姑不过是教内那些无聊人乱嚼舌头,岂能当真?道长不许这样称呼人家。」说到此处她踌躇了一下,俏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略带靦腆的道:「我……我的名字叫任盈盈……」

    赵志敬从善如流,道:「任姑娘,有话请说。」

    任盈盈见他毫不拖泥带水,也是有点欣喜,问道:「日月神教乃是邪派,而你传真教号称正道第一大派,為什麼你这个传真教的道长却肯帮助我们呢?我们这些邪派互相残杀,不正是你们这些正道人士所希望的麼?」

    赵志敬正色道:「正派裡面也有坏人,邪派裡面也有好人,岂能一概而论。

    便如任姑娘与蓝教主,便向来没有什麼恶行传出,虽说是邪派中人,品行却比许多正派的偽君子更好。此次你们明显是被异族的阴谋挑拨,若因此而发生冲突甚至出现死伤,那岂非正中了那些异族的下怀?门派相斗只是小事,抵抗异族却是大事,贫道虽然不才,但一向秉承重阳祖师遗志,便是拼了性命,也要為抗蒙竭尽全力。」

    这番话赵志敬却是故意提高了声音,在场所有人都听在耳裡,算是他為自己形象做的一次宣传了。任盈盈其实对於民族大义什麼的没啥感觉,但听了这番话,却也不免有点触动,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道士在她心裡面形象高大起来,被脑补成一个铁肩担道义又开明奋发的正道高手。

    任盈盈从小时候开始,黑木崖上都是一些阿諛奉承的浅薄之徒,此时听见赵志敬这刚正不阿的话语,却真是泛起一丝新奇的感觉,再加上赵志敬之前所展露出的武功与见识,让她略略有了一些好感。

    而蓝凤凰却在一旁挤了过来,火辣辣的目光打量著赵志敬,嘻嘻笑道:「哥哥,这次谢谢你啦,人家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会报答你的。」

    赵志敬轻笑道:「蓝教主不用客气,此等小事何足掛齿?」

    閒聊了几句,任盈盈及蓝凤凰三人先离开,赵志敬与段誉和灵鷲宫的人告别后,也离开了剑湖宫。段誉所中的断肠草剧毒自然已被解开,他对赵志敬能摆平灵鷲宫与日月神教的冲突敬佩万分,心中却也是认同了赵志敬的说法,决心要学会他给自己的那门心法与步法。

    此时,赵志敬道:「段公子,鐘姑娘现时不知所踪。我看不如这样,你先去鐘姑娘家裡,把此事告知她家人,若是鐘姑娘已经回到家裡,那自然万事大吉。

    而贫道轻功较好,便沿途打探一下,看看是否有什麼消息,彼此分头行动。」

    段誉本就没什麼主意,自然都赵志敬言听计从,两人就此分别。

    按照神农帮弟子的说法,鐘灵被救走不过半天,赵志脚程比段誉快多了,转瞬就赶到了他的前头几里地处,看见路旁有一茶寮,便走进去询问了一番。

    果然,店家说不久前确实有人骑著一匹黑马经过。

    赵志敬继续沿路寻找,又走了七八里,路越来越窄,走到了一个小山岗处。

    前面却是传来交手打斗的声音,赵志敬悄悄前行,跳到路旁的一颗大树上,整个山岗便饱览於眼底了。

    却见六个男女正包围著两个少女,正轮著夹攻。

    两个少女一人身穿黑衣,蒙著黑色面巾,看不见面容,但黑髮如云,身材苗条修长,翘臀后翘,极其惹火。

    另一个少女身穿淡黄色衣裳,看上去不过十六岁左右,面容精緻,大眼睛乌溜溜的十分可爱,身量比黑衣少女矮半个头,但小巧玲瓏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围攻她们的人领头的是个婆子,白髮苍苍容顏丑陋,正不清不楚的骂骂咧咧,什麼「臭丫头」「小贱人」乱喊。但手底凌厉,处处向著两个少女要害处招呼,恨不得把她们马上杀掉。

    赵志敬心道:「这黑衣的少女,大概就是木婉清,而旁边的,应该是鐘灵。

    围攻她们的人,按理就是王夫人派出的人了。按照原著,前阵子秦红棉带著木婉清跑去姑苏曼陀山庄想暗杀王夫人,之后便被王夫人一直派人追杀。剧情果然有惯性,若不是我赶在了段誉前面,那碰见她们的就是段誉这傻子了,剧情估计又会绕回到原著中。」

    在赵志敬眼中,这些人虽然乒乒乓乓打得热闹,但功夫连三流高手都算不上,根本就没人是他一合之敌。

    这时,木婉清吹了个口哨,然后手腕一扬连射出几支袖箭,把围攻的人逼开。

    她带著鐘灵杀出了重围,而一批神骏的黑马竟也恰好赶到,两女跳上黑马便要逃走。

    那个婆子大骂一句,射出一支钢鏢直取木婉清后心要害,木婉清在马上闪避不灵,勉强一侧身,便被钢鏢射中香肩,顿时闷哼一声险些摔下马来。

    但这匹黑马名唤黑玫瑰,乃是难得的良驹,放开四蹄跑起来,便把追兵迅速拉开距离,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了。

    隐於暗处的赵志敬此时却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头,用力一掷,倏地一声,石块準确的打在黑玫瑰的其中一个马蹄上。那马顿时一个踉蹌,竟是将木婉清与鐘灵给摔到了地上。

    两女毫无準备,这下结结实实的被摔下马,顿时浑身摔得发疼,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而追兵却是已经追至。

    领头的婆子哈哈大笑:「天助我也,两个臭丫头纳命来!」

    鐘灵又痛又怕,大眼睛裡马上就缀满了泪珠,水雾滚来滚去。

    而木婉清则冷哼一声,强撑著要站起身来,但美眸却也是掠过一丝绝望。

    就在这时候,一把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然后,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两女前面,正是赵志敬。

    他喝问道:「你们是何人,竟在野外追杀两个年青女子?」

    那婆子是王夫人的心腹,叫平婆婆,以前常常把误闯曼陀山庄的男子当作花肥,為人心狠手辣,此时看见有人架樑,不禁恶向胆边生,骂道:「多管閒事,一併杀了!」

    赵志敬怒道:「如此草菅人命,我岂能容你们作恶!」说罢,身形抢上,几下手脚,便把那堆不入流的傢伙全部点了穴道制住。

    平婆婆哪裡想得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竟会如此厉害,又惊又怒,但被点了哑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木婉清与鐘灵也是看得呆掉,让自己险死还生的敌人居然一下子被制服,这人居然如此厉害?

    赵志敬转头道:「两位姑娘,这些追杀你们的恶徒是什麼人?」

    木婉清颤声道:「杀……全部杀掉他们……」

    赵志敬皱眉道:「这些人看来不是好人,但有主犯有从犯,岂能胡乱杀掉了事?」

    此时木婉清只觉得中了钢鏢的肩头又麻又痛,心知已经中毒,脑中一阵阵的晕眩。她轻哼一声,拚力射出一支袖箭,正中那平婆婆的咽喉,然后自己便天旋地转的晕了过去。鐘灵连忙把她抱住。

    赵志敬却是故意不挡木婉清这一箭,看见平婆婆已死,他解除了其餘人等的穴道,喝令他们赶快离开。

    那些人马上就带著平婆婆的尸体抱头鼠窜了。

    赵志敬走到两女跟前,对抱著昏迷的木婉清一脸焦急的鐘灵道:「请问是鐘灵鐘姑娘吗?」

    鐘灵奇道:「你……你怎麼会认得我?」

    赵志敬告诉她自己遇上段誉所发生的事情。

    鐘灵听到段誉的断肠草毒药已解,也是舒了口气,但转眼便又不知所措起来,焦急的道:「赵道长,你,你是个有大本领的人,请你一定要救救木姊姊。她不但把我从那司空玄坏蛋那救了出来,还因為保护我才会被那些人追上的。」

    赵志敬点点头,道:「扶危济困正是我辈之事,贫道自当效劳,只是此时天色不好,像是快要下雨了,鐘姑娘知道附近有避雨的地方麼?」

    鐘灵道:「这条路我以前走过,这儿往东走一阵子便有个山洞,我们可以去那儿。」

    赵志敬横抱起木婉清,正色道:「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那裡,贫道定想办法把木姑娘救回来。」

    说罢,鐘灵带路,赵志敬抱著木婉清跟在后面,便往那处山洞走去了。

    哼哼,段誉啊段誉,便是你一会经过这儿,却也是找不到人了。

    赵志敬抱著木婉清,只觉得这身子软弱无骨,极其轻盈,趁著鐘灵不注意,还不时用手掠过木婉清的酥胸与翘股,手感绝佳,还有淡淡的处子幽香不断传入鼻子,十分刺激。

    而走在前面的鐘灵天真活泼,一边走路,那颇有肉感发育良好的浑圆小屁股一边左摇右摆,配合著盈盈一握的细腰,真让人心头火起。

    赵志敬鸡巴都硬了,暗道:「不如就在那个山洞裡把这两个小妞都干了?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这姊妹双飞一定极爽!」

    但转瞬又把这冲动压了下来,哼,不久之后,便有个名正言顺干她们的机会,现在先忍一忍。因為若是现在干了她们,便只有杀人灭口一途,但对这漂亮的姐妹花,赵志敬真捨不得只干一次。

    到达了山洞,洞内比较乾爽,赵志敬找了些枯草枝叶什麼的铺在地上,然后把木婉清放下。

    他查看了一下女孩香肩的伤势,并不严重,但那钢鏢却是淬了毒,让伤口呈紫黑色。

    赵志敬对鐘灵道:「鐘姑娘,附近可有水源?贫道需要水来清洗一下木姑娘的伤口。」

    鐘灵想了一下,点头道:「那边有处水泉,我去打点水来。」说罢,便急急急地跑了出去。

    支开了鐘灵,赵志敬便一把扯下了木婉清的面巾,露出了她那张美貌绝伦的俏脸来。

    天龙八部裡,木婉清的容貌之美怕是可以与王语嫣相提并论,眼前所见的瓜子脸庞如新月清晕,又如花树堆雪,白玉无瑕,艳光慑人。或许受伤毒侵扰,不时娥眉轻敛,配合著那稍嫌苍白的樱唇,却是透露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味儿,哪有半分清醒时那动輒杀人的凶悍?

    赵志敬讚嘆几声,想到原著中木婉清所发过的那个毒誓更是暗暗得意,先把一颗得自蓝凤凰的牛黄血蝎丹给她服下,然后稍稍解开她的衣襟,把雪白细嫩的香肩露出来。

    他拔出毒鏢,然后挤出伤口处的黑血,一会黑血渐渐变红,木婉清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想来毒伤已是无碍。

    赵志敬完成了一切,看见鐘灵还未回返,便嘿嘿一笑,双手潜入到木婉清的衣襟裡头,摸向她胸前那高耸的弧线。

    「哇,这丫头发育得真好!」木婉清身材苗条,但奶子却十分有料,入手的乳肉细腻弹手,丰盈挺翘,让赵志敬爱不惜手。

    虽然是处於昏迷之中,但小小的乳头依然被刺激得挺立起来,两个小豆豆被赵志敬捏在手指缝中,十分过癮.

    捏了一阵,突然,木婉清嚶嚀一声,像是要醒来了。

    赵志敬马上把手抽出来,把木婉清抱在怀裡,嘴巴凑到她肩头的伤口处,装出吸吮毒血的样子。

    木婉清悠悠转醒,只觉得身处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让人懒洋洋的十分舒服。

    待到稍微清醒,顿时大吃一惊,自己竟被一个男人抱住!

    她啊的一声尖叫,也不知道哪裡来的力气,一把就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跳开几步。

    定神一看,却见正是刚刚救了她和鐘灵的那个高手,他嘴巴处沾著血丝,联想到刚才的动作,料想这男子是在為自己吸吮毒血疗伤。

    她微微放心,但突然觉得面上空荡荡的,一惊之下用手一摸俏脸,发现用来蒙面的黑巾竟已被解下,自己的脸蛋被眼前这个男人全部看见了!

    她在师傅秦红棉面前发过毒誓,自己的脸若是被男子看见,要不就杀了这个男子,要不就嫁给这个男子。

    想到此处,木婉清只觉得羞怒攻心,突然手一抬,一支袖箭电射而出,直取赵志敬咽喉!

    而洞口处也同时传来一声惊呼,却是取水回来的鐘灵看见这一幕,不由得惊叫出声。

    但赵志敬哪会让她暗算?稍稍一偏头,便躲过了袖箭,还装出愤怒的声音道:「木姑娘,你干什麼!」

    木婉清也不答话,又想射出袖箭,只是身上的袖箭已经用完,便凄厉的尖叫一声,猛然扑上,双掌毫无章法的往赵志敬身上打去。

    赵志敬双手齐出,如铁钳般握著木婉清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口中问道:「姑娘你冷静点!到底怎麼啦?」

    木婉清如星辰般的美眸流出了泪水,悲声道:「我……我和你拼了!」说罢又剧烈的挣扎起来。

    只是,她本来衣服就已被鬆开露出香肩,更被赵志敬偷偷的玩了一会奶子,更是宽鬆,被她这样晃来晃去的,那身黑衣竟一下子滑脱下来,整个雪白如玉的上半身便完全展露出来。

    精緻的锁骨,挺翘的酥胸,嫣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完全落到了与她正面相对的赵志敬眼裡,木婉清只觉得天旋地转,突然啊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便又晕厥了过去。

    赵志敬马上转过脸,一脸正气目不斜视的对不知所措的鐘灵道:「鐘姑娘,男女有别,你快过来為木姑娘穿好衣裳。」看样子竟是对木婉清那美丽迷人的裸体毫不眷恋。

    鐘灵连忙走过来,扶过了木婉清,并帮她穿好了衣服。

    她心道:「木姊姊的样子真好看,那人,那人竟然连一眼都不多看,看来这就是娘所说的那种正人君子了吧?」

    鐘灵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麼荒谬,但此时的赵志敬却是给了她一种安全感。

    过了一会,木婉清又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鐘灵怀裡,而那个男人正站在洞口,背身而立,似乎正守护著她们。

    鐘灵连忙道:「姊姊,你醒啦。你刚才怎麼啦,那位赵道长可是救了我们的性命啊,你,你怎麼想杀他?」

    木婉清眼神空洞,呆呆的点点头,喃喃道:「是啊,他救了我性命,我又怎麼能杀他?况且,以他的武功,我又如何杀得了他?」

    而赵志敬像是听到了木婉清醒来的声音,便走了过来,柔声问道:「木姑娘,觉得怎麼样?身子好点了吗?」

    木婉清露出悽楚的笑容,缓缓站起身来,轻声问道:「你……你愿意娶我麼?」

    赵志敬心中得意,但面上却露出惊愕之色,像是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说什麼?」

    木婉清用淡淡的声音道:「从今天起,我木婉清便是你的妻子了,你是叫赵志敬麼?」

    这下连鐘灵也听清楚了,不禁站起身来,摇著木婉清的胳膊,急道:「木姊姊,你怎麼啦?别开玩笑啊。」

    木婉清此时像是已经冷静下来,甩开鐘灵的手臂,认真的道:「我没开玩笑,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夫君,我木婉清这辈子再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我一下。

    我曾发下毒誓,看见我真面目的男子,要不就杀了他,要不就嫁给他。」

    赵志敬与鐘灵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当然赵志敬的是装出来的,他道:「我著实不知道姑娘竟有此誓言,刚才贫道為了替姑娘疗伤喂药,不得以才解开姑娘的面巾,常言道不知者不罪,姑娘也不必因為誓言而束缚自己,做出违心的选择。

    女子婚嫁,可是关係到一辈子的幸福,岂能如此草率?」

    鐘灵看著木婉清那美艳逼人的绝色容顏,心道:「若我是男子,听木姊姊说要嫁给自己,估计也绝难拒绝的。这位赵道长可真是个坐怀不乱的好人。」心中却是对赵志敬生出了一丝好感,只觉得对方即武功高强,又是个谦谦守礼的君子。

    木婉清美目凄迷,淡淡的又问道:「我只想要个答案,你肯不肯娶我?」

    赵志敬嘆道:「本来能得木姑娘垂青,天底下任何一个男子都难以拒绝。只是贫道乃方外之人,清心寡慾,我全真教教规裡面也严禁弟子娶妻,只能对姑娘说声抱歉了。其实以姑娘的绝世容姿,将来自有佳偶,今日之事,便当成是做梦般把其忘却吧。」

    木婉清轻声道:「那麼,也就是说你始终不肯娶我?」说罢,突然从腰间拔出短剑,决绝的往自己脖子抹去!

    赵志敬连忙一掌切在她手腕上,把短剑打落,惊怒道:「木姑娘,你,你这样,这……」脸上那又惊怒,又无奈的表情简直可以当选奥斯卡影帝。

    木婉清冷冷道:「我杀不了你,便只能自杀。你既然不肯娶我,我的生死又关你什麼事。」

    此时,旁边的鐘灵急得眼泪水都快要出来了,望望赵志敬,又望望木婉清,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年仅十六岁,对男女之事本就似懂非懂,现时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这时,赵志敬像是踌躇了良久,才开口道:「木姑娘,你可否给我一年的时间。」

    木婉清稍稍皱眉,问道:「你有什麼打算?」

    赵志敬道:「婚姻乃大事,木姑娘也有长辈,怕是需要徵得长辈同意吧?而贫道也必须回传真教内告知师尊,等待师尊发落。若一切顺利,我便於一年后正式迎娶姑娘。所以在这一年裡面,木姑娘可别随意寻死了。」

    木婉清一听,却是觉得有几分道理,此事倒是需要告知师傅秦红棉,於是点点头,道:「好,我就等你一年。若你不来娶我,我便杀上全真教,死在你面前!」

    说罢,她就踉踉蹌蹌的走出山洞,吹起口哨,黑玫瑰便嘀嗒嘀嗒跑了过来,木婉清翻身上马,却是快速离开了。

    赵志敬像是无奈的嘆了口气,转头对鐘灵道:「鐘姑娘,我把你送回万劫谷吧。」

    鐘灵可爱的歪著脑袋,问道:「赵道长,你,你真的会在一年后娶木姊姊麼?」

    赵志敬苦笑道:「只盼望一年的时间能让木姑娘冷静下来,而她的长辈也帮忙多多劝导,一个女子岂能把一生幸福寄託在如此滑稽的誓言之上?」

    鐘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道:「赵道长,你真是个好人。」

    赵志敬看著鐘灵那可爱的俏脸,微微一笑,也不作声,心道:「本大爷自然是好人,几天后,我便為你开苞破处,让你尝尝当个快乐女人的滋味儿,哈。」

    之后,赵志敬便把鐘灵送回万劫谷,刚过善人渡,便迎面遇上了一个三十出头的美貌少妇,鐘灵欢呼一声扑了过去,紧紧的搂著她。

    这美妇就是鐘灵的娘亲甘宝宝,她见女儿出去了许久都没回来,却是出来寻找女儿了。

    甘宝宝绰号俏夜叉,实际年龄大概三十六、七岁,但看上去就如三十岁左右,样子和鐘灵很相似,十分的俏丽可爱。而身材则比鐘灵丰腴了许多,充满了成熟美妇的迷人风采。

    鐘灵向母亲介绍了赵志敬,并诉说了一路上发生的事情。

    甘宝宝听见木婉清与赵志敬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免哭笑不得,同时心中也对赵志敬更加敬重。不愧是正道第一大派全真教的弟子,行侠仗义又品行高洁,了不起!

    赵志敬与甘宝宝閒聊了几句,知道段誉还没到,估计可能是如原著中那般碰上了像南海鱷神那些人。便也不逗留了,瀟洒与她们母女作别,离开了万劫谷。

    只是,他表面上离开,但转过头又潜入回来,在万劫谷山庄旁的树林裡隐伏了下来。

    天龙八部初期最精彩的场景便要开始了,他的计划可要在此时完成呢。

    等了好些天,看见段延庆等四大恶人出现,把段誉与木婉清捉到了万劫谷的石室内,然后下了「阴阳和合散」,想让他们兄妹近亲双奸,破坏大理段氏的名誉。

    紧接著大理段家的人前来营救,什麼段正明、黄眉僧等人粉末登场,与四大恶人战成一团。最后段式的人想到了挖地道的办法,从地下挖通一条通往石室的地道,救出段誉。

    原著中,他们便是捉了鐘灵,从地道中送入了石室替换木婉清,偷樑换柱,使段延庆的阴谋失败。

    赵志敬已在这裡呆了好几天,整个万劫谷都已探明,便是鐘万仇放在药方的阴阳和合散也被他找到。

    等到大理三公突然出现抓住鐘灵之际,从地道入口处潜入的赵志敬却是突然杀出,神不知鬼不觉的点中四人的睡穴。

    赵志敬著昏睡的大理三公与鐘灵,不禁得意一笑,大功告成!

    他先点了大理三公的死穴,像宰鸡杀鸭般杀了三人。然后取出那瓶阴阳和合散,给昏迷的鐘灵服下,接著从地道赶往石室。

    这个被时空中段誉与木婉清之前并没有见过面,木婉清对其自然极為抗拒,而段誉本是守礼君子,两人对春药的抵抗力量倒是比原著中更强了几分。

    木婉清神志昏沉,浑身发烫,坐在墙角落处。而段誉则运起凌波微步,在室内不停的走动,一刻不停,神智显然也是昏昏沉沉。石室外面到是砰砰砰砰的打得热闹。

    赵志敬一下子制住木婉清,一手抱起她无声无息的从地道溜了回去,然后又回到刚才那儿,抱起鐘灵,转回万劫山庄内。

    庄主鐘万仇外出迎敌,而甘宝宝则留在房内。

    赵志敬抱著两女撞入甘宝宝房中,让她吓了一跳。

    赵志敬马上道:「鐘夫人,鐘姑娘中了阴阳和合散,你可有解药?」

    甘宝宝愕然道:「怎麼回事?」

    赵志敬道:「估计是大理段氏的人捉住了鐘姑娘,对她下了药。我看见他们挖了一条地道直通段公子所在的石室,怕是想让鐘姑娘替换木姑娘吧。」

    甘宝宝看了看脸上闪出不正常红晕的女儿,俏脸上露出杀气,显然是对大理段氏的人如此对付她女儿极為不满。

    只是她深知这阴阳和合散的厉害,马上跑到了隔壁的药房寻找解药。

    赵志敬抱著两女跟在她身后,面上却露出诡异的笑意,那解药早就被他全部取走,甘宝宝自然是绝对找不到的。

    果然,甘宝宝翻箱倒笼的找了许久,只找得满头大汗,都是一无所获。

    「奇怪?明明……明明就在这裡的……糟糕……怎麼找不到了?」甘宝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自己的女儿身中淫毒,而解药却在这要命的当儿找不到,真是让她这当娘亲的急死了。

    这时,赵志敬道:「鐘夫人,若是没有解药,要不贫道试试用内力替她们驱毒吧!」

    甘宝宝知道这阴阳和合散用内力极难驱除,但现在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想到全真教的内功一定精深无比,倒也燃起了一丝希望,开口道:「那拜託赵道长了。」

    赵志敬问道:「附近可有僻静之处?贫道运功时可不能被打扰?」

    甘宝宝听著外面传来的喊杀声,知道不能呆在此处,想了想,便道:「离这裡不远有一间空屋,你跟我来。」

    两人运起轻功,带著两个中了淫毒的少女,一路疾奔了八九里地,来到了一间大屋子旁。

    甘宝宝打开门,道:「这裡是我师姊的住处,她一般都不在的,也没什麼人会来。」

    赵志敬心道:「你师姊,那不就是木婉清娘亲修罗刀秦红棉麼,倒是有趣。」

    当然,表面上赵志敬神色不变,赶忙把两女放在地上,然后装模作样的替她们运功驱毒。

    甘宝宝神情紧张的看著他们三人,她深知这淫毒的厉害,可令正人变淫徒,烈女成荡妇,根本无法抵御。若迟迟不与异性交合,更是会慾火焚身,血液倒流,有性命之虞。

    赵志敬看似运功,其实却是用内力催化两女体内的淫毒发作速度,不一会,两女就呻吟出声,浑身扭动,显出一副情难自禁的模样。

    他连忙站起来,焦急的对甘宝宝道:「夫人,这淫毒太过诡异,贫道无能為力。」

    甘宝宝由於有女儿之前告诉她赵志敬的侠义行為,先入為主之下倒是没有怀疑。

    她急得团团转,看见两女的俏脸越来越红,彷如滴血般,知道若不尽快想办法,自己女儿只怕会血液倒流而死。

    踌躇了一阵,她猛然一咬牙,对赵志敬道:「赵道长,希望你救救我女儿!」

    赵志敬装出愕然之色,问道:「刚才贫道已经试过,实在无能為力啊。」

    甘宝宝略略苍白的俏脸上一红,低声道:「不是……哎呀……要驱毒还有另一个方法的。」

    赵志敬问道:「哦?那夫人赶快说出来啊。」

    甘宝宝看了看赵志敬,只见他表情真诚不像作偽,暗道这全真教道人可能一直清修,对这男女之事怕是不太明了。

    想到此处她不禁扭捏起来,那可爱娇俏竟与妙龄少女一般无异,好一会才道:「请……请道长与……与她交合,解除淫毒……」说完这句话,她的娇靨红得如同火烧一般。

    赵志敬心中哈哈大笑,但脸上却露出為难之色,道:「夫人,贫道乃方外之人,岂能……岂能如此……」

    甘宝宝暗道:冤孽,自己竟然会求人去姦淫自己的女儿,但这方圆十里都没有人烟,便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救她女儿了,实在是毫无办法。

    她只得道:「赵道长,我求你了,若你不肯施救,我女儿与木姑娘都会阴火焚身而死。木姑娘与你尚有婚约,你也不忍眼睁睁看著她死吧?」

    赵志敬犹豫了好一阵,才為难的点点头。

    他对甘宝宝道:「贫道自幼在终南山长大,一直清修,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啊。」

    甘宝宝只觉得一阵头晕,但為了自家女儿的性命,也只好说到:「你……你先褪去自己的衣服……」

    赵志敬闻言,便听话的开始宽衣解带,而甘宝宝也走过去两个少女那儿,為她们脱去衣服。

    待她心情复杂的回过头,顿时被吓了一跳,只见那道人已经全身脱光,身材居然颇為健壮,胯下的阳根惊人的粗大,特别是那颗龟头,更是硕大的惊人。这样粗长的宝贝,别说是他那丈夫鐘万仇,便是老情人段正淳也远比不上。

    甘宝宝与鐘万仇的夫妻生活并不和谐,此时看见这样一根大宝贝,顿时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但她马上控制住自己,移开了视线,用平静的声音道:「我现在解开她们的穴道,拜託赵道长了。」

    说罢,便解开了两女的穴道。

    穴道一解,已经慾火熏心的木婉清与鐘灵便本能的扑向赵志敬,一左一右的抱著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躯体,拚命的磨蹭。

    只是两女都是未经人事处女,只觉得抱著男人会舒服一些,但却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做。

    而赵志敬则露出惊吓的表情,一脸尷尬,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甘宝宝看见两个青春少女搂著赵志敬,但那男人胯下的肉棒居然还是软垂,一点都没有勃起的跡象,不由得想到:「传说中那些道士炼精化气不近女色,这个赵道长不会已经把下面那东西练到不行了吧?如果是这样我那苦命的女儿岂非死定了!?」

    此时,赵志敬道:「甘夫人,我……我现在该怎样做?」

    甘宝宝呼吸急促,像是犹豫了很久,终於是一咬牙,走了过去,轻声道:「你不用紧张,我来引导你。」说罢,颤抖著伸出玉手,一把握住了赵志敬的大鸡巴。

    赵志敬心中暗爽不已,木婉清与鐘灵青春美丽,身子又软又滑,两女的乳房磨蹭著他的胳膊与胸膛,都不知有多舒服,幸亏他也是见惯绝色,才勉强控制住下体不勃起。

    而此时,这娇娇怯怯的俏夜叉甘宝宝也是主动伸出手来帮他擼鸡巴,真是让他忍不住了。

    甘宝宝轻轻的擼著男子的阳根,只觉得那充满了男性魅力的大东西缓缓的在手中变粗变硬,呼吸又急促起来。

    甘宝宝擼了一阵,却见那根鸡巴依然只是勃起了一点,但硬度还是不够,暗道用手擼动刺激可能不够。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她把心一横,便跪到地上,小手依然握著鸡巴,俏脸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龟头,然后便嗯了一声,把龟头含进小嘴裡,开始舔弄了起来。

    这下赵志敬再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了,实在太过刺激了!

    两个美少女咿咿呀呀在两旁一边呻吟一边用身子磨蹭著他,而下身却是一个美貌娇俏的少妇跪在地上帮他吸吮鸡巴,他的鸡巴顿时快速的在甘宝宝小嘴裡怒勃而起,塞满了女人的口腔。

    甘宝宝只觉得口中的阳根完全硬起后粗大得难以想像,自己的嘴巴要张开到极限才能勉强含住,男子性器的强烈气息不停的侵入她的鼻子,让她一阵恍惚。

    天啊,这人,这人的阳根竟如此粗壮,要是,要是被他插进来,岂不是要被干死了?女儿不过才十六岁,怎麼承受得了这根东西?

    想到此处,她又惊又羞,俏脸如同火烧,乳房发胀,便是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也浮现了丝丝湿意。

    赵志敬却呻吟著道:「夫人,啊,夫人,我……我下面好胀……啊……好舒服……」

    甘宝宝又吮了一阵,终究是把鸡巴吐出来,低著头道:「已经可以了,你,你便為小女解除淫毒吧。」

    赵志敬点点头,扶著鸡巴,便想凑向鐘灵下面。

    只是鐘灵现在神智昏沉,根本不配合,身子扭来扭去,让表现得如同初哥的赵志敬摸不著头脑。

    甘宝宝看见这样的情况,便坐在椅子上,然后抱起女儿,让她分开双腿坐到自己大腿上,把粉红色的处子花房完全露出。

    鐘灵受到阴阳和合散影响,下面早已经淫水潺潺,点点淫液更是不停的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水跡.

    赵志敬走上前去,扶著鸡巴,凑到鐘灵下面乱捅一气,自然是插不中位置。

    甘宝宝近距离看著那粗大的鸡巴捅来捅去,只觉得坐立不安,心中说不出是什麼滋味儿。而鐘灵被那硕大的龟头不停的磨蹭花房,却是本能的觉得舒服,主动的摇著屁股追逐著男人的性器。

    看著赵志敬与鐘灵弄来弄去都没能成功,甘宝宝没办法了,只好双手下探,一手握著男人的鸡巴,一手却掰开了女儿阴唇的唇瓣,然后轻声道:「这儿,插……插这儿……」

    赵志敬心道:「鐘灵,可是你娘亲亲手握著老子的鸡巴去插你的处女小穴的,可别怪我哦,哈哈。」

    有了甘宝宝的帮助,早就想插的赵志敬便用力一挺腰,硕大的龟头顿时插进了鐘灵的处子肉洞裡头。

    鐘灵顿时打了个哆嗦,在春药的影响下,她的渴望已经积累到了最高峰,便只是刚刚插入,竟也让她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大量的淫水随之喷出,沿著两人交合处不断流下来。

    甘宝宝又道:「赵道长,请……请尽力忍耐,别太快洩出来,要解除这淫毒,必须让女子高潮才可以的……」

    赵志敬喘著气道:「我……我会尽力……」说罢,他用力一顶,鸡巴便插穿了鐘灵的处女膜,只顶入阴道深处。

    鐘灵浑身一震,便是迷迷糊糊中也觉得一阵剧痛,感到娘亲的气息就在身后,便哭著道:「娘……灵儿下面好痛……呜呜……」

    甘宝宝心痛的搂著女儿,双手轻轻抚摸著她的身体,安慰道:「女儿,别怕,娘在这裡陪著你,没事的。」

    鐘灵年方十六,娇嫩无比,紧窄的嫩穴夹得赵志敬极其舒服,他此时也不必再装了,粗大的鸡巴不停的抽插进出,像是要把鐘灵那小小的身子整个挑起来一般。

    很快,阴阳和合散又发挥作用,鐘灵的痛楚渐渐消退,而快感却不断加强,她慢慢的遵循著身体的本能呻吟出声:「嗯……嗯……好……舒服……啊……啊……下面……下面好胀……啊啊……但……好舒服……啊啊……」

    甘宝宝抱著女儿,感受著那根粗壮的阳根一下一下撞击进女儿体内所带来的震动,听著女儿那欢喜的娇吟,只觉得那根鸡巴似乎也是同时在干著自己一般,下体早已湿透了。

    「灵儿……灵儿不过是刚刚才破处……竟……竟然会这麼享受……是因為那春药的原因,还是因為……因為……」甘宝宝红著脸看著,想著,观察著那根不停在女儿小穴处出没的粗大凶器。

    而此时,被放在一旁神智迷糊的木婉清也循著声音爬了过来,本能的从后抱著赵志敬,秀挺的乳房压在男人后背,不停的摩擦著,小嘴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声。

    这时,赵志敬泛起一丝恶趣味,呻吟著道:「夫人,我……我忍不住了……要洩了……」

    甘宝宝心中一惊,顿时道:「你再忍耐一下,还差一点……忍住……拜託你了……」

    赵志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喘著气道:「不行……啊……忍不住了……」

    甘宝宝情急之下只好一手抓著赵志敬的鸡巴根部,用力捏著,减低其射精冲动。

    而另一隻手,则抚摸到了女儿的乳房处,刺激著她的乳头,让她更快到达高潮。

    噼噼啪啪,鸡巴快速的进出,又干了几十下,鐘灵终於到了,她啊的一声,小小的身子猛的一挺,便被操到高潮,身子随之软倒在母亲怀抱裡,还不停的一颤一颤的。

    而也低吼一声,大量的精液随之喷出,直射入鐘灵的处子阴道里头。

    甘宝宝只觉得被自己握著的那根粗大鸡巴猛的一抖,然后一股一股的脉动传来,那种强大的射击力却是连她也感受到了,不禁一阵口乾舌燥。

    射……射了好长时间……天啊……这麼多阳精全部注入灵儿体内,若是怀上了孩子,那……那怎麼办?这道人好厉害,阳根又粗又长,像是铁棍一样,射精又射得这麼多,好……好强壮……天啊,甘宝宝,你在胡思乱想什麼!

    甘宝宝依然抱著享受高潮餘韵的女儿,神色数变,却是不知想著什麼.

    而赵志敬则缓缓把鸡巴拔了出来,眼巴巴看著的甘宝宝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天啊,怎麼这根宝贝还硬挺著,难道刚刚射完精,又马上能硬起来!?

    好……好猛……

    而赵志敬暂时不管著春心荡漾的美妇,转过身来,抱著木婉清,双手在她那滑不留手的美妙肉体上不断流连。

    木婉清中毒时间长,虽然意志力强死死撑住,但早就到了极限。此时迷迷糊糊中觉得抱住自己的男人正是自己所认定的丈夫,更是身心放鬆,只想好好的让男人抚慰自己那彷如火烧的美丽肉体。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麼办,只好把双乳抵著男人的胸腹蹭来蹭去,小嘴不停的叫著:「痒……呜呜……好痒……啊啊……人家……人家下面好痒……」

    赵志敬此时仍不忘记演戏,他嘆气道:「木姑娘,我為了救你性命只能这样做,得罪了。」说罢,便抱起木婉清一隻腿,便用站立的姿势交欢。鸡巴对著她的处子小穴凑上去,用力一顶,便把龟头顶入。

    木婉清顿时浑身一震,立足脚站不稳,双手无意识的往前一推,赵志敬便顺势抱著她躺了下来,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而木婉清顺势一坐下来,高高勃起的鸡巴顿时戳穿了处女膜,整根插进了她的处女花房之中。

    好在她中毒已久,下面的水早已经让小穴裡湿润得一塌糊涂,鸡巴插进去便如同进入了一片泥泞的湿地之中。

    而神智昏沉的女孩只觉得下面一痛,但也不是痛得太厉害,而那痒入心肺的渴望才最要命。

    她轻轻抬起臀儿,又轻轻落下,小穴裡的嫩肉刮著龟头,让她顿时爽得浑身发抖,那深入骨髓的奇痒也顿时减轻。

    知道了好处,木婉清便主动的摇起屁股来。她本来就善於骑马,现在便如同是女骑士一般,双手按著男人的胸膛,臀儿不停起落,花穴吞吐著男人的鸡巴,如云的黑髮散落下来,随著她的动作不停的摇曳。

    此时的她便如同发春的小野猫般,浑圆挺翘的玉乳不停的上下颠簸,晃出阵阵乳波肉浪,无比的诱人。

    赵志敬扶著木婉清的腰肢,只觉得她的小腹毫无赘肉,平滑如镜,但却有极富弹力,充满了野性美。

    「啊……啊……好深……啊啊顶得好深……人家……人家好舒服……啊啊……下面……下面要飞了……呜呜……要来了……啊啊……」

    木婉清忘情的呻吟著,发出高分贝的淫叫声,显然已经被鸡巴操得神魂颠倒,舒服无比。

    不远处的甘宝宝此时姿势不变,依然抱著爽晕过去的女儿坐在椅子上,但那迷人的大眼睛却一刻不离眼前的淫戏,双靨潮红,呼吸急促,两腿不由自主的轻轻开合,像是受著煎熬一般。

    这时,木婉清腰肢突然弓起,尖叫一声,身子一软,整个趴在赵志敬身上,却是终於到达了高潮。

    而赵志敬也低喝一声,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把鸡巴插到最深处,再一次射精,噗噗的全部射入木婉清的处子花径最深处。

    此时,赵志敬突然道:「鐘夫人,这……这春药怕是会通过接触传染给旁人……」说罢,赵志敬缓缓的抽出了鸡巴,在甘宝宝惊骇的眼神中,只见这根粗大的阳根依然高高挺立,杀气腾腾,让这美妇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液。

    其实,赵志敬乃真正的淫魔,床上功夫炉火纯青,不应期与射精的量也可以自由控制。他虽然射了两次,但都刻意控制著每次别射太多,所以还可以勃起,根本就和什麼春药没有关係.

    但甘宝宝看见这样不可思议的场景,却是相信了,不然男人哪裡有可能刚射完精便又硬起来的?

    木婉清与鐘灵却是已经昏迷不醒,赵志敬却挺著鸡巴走到甘宝宝的面前,一脸痛苦的道:「鐘夫人,我,我下面好胀,啊,好辛苦。」

    甘宝宝只觉得这根又粗又大,还能不断硬挺的鸡巴诱人无比,恨不得一口就把它吞下,不禁暗道:「是了,只怕是连我也中了春药,怪不得自己会这麼淫荡,却是没有办法了。」

    為自己找到了藉口,观看了许久淫戏,早就慾火焚身的甘宝宝便放下了矜持,嘻嘻笑道:「坏蛋,我……我帮你解毒吧……」

    同一时间,丘处机等人已经回到了终南山,他们一行四人,一路从山道往重阳宫方向走去。

    待到他们走过后,山边的树木后却是转出一人,乃是一个身穿杏黄色道袍的道姑,看上去年约三十,极其美貌,但气质冷厉,嘴角带著不屑的微笑。

    她喃喃自语:「听刚才的对话,那人便是全真教二代弟子裡最厉害的丘处机了?哼,看来也不外如是,我被全真教的名头吓住,倒是让他们嚣张了许久。」

    接著她抬起螓首望向远方,又道:「师妹,我的好师妹,不知你已经学到了玉女心经几成的本事呢?全真教的牛鼻子外强中乾,我李莫愁却再也不必顾忌这重阳宫了。」

    她嘴角一勾,便提气纵身,往终南山古墓方向掠去。

    (待续)

    六、宝宝红棉

    本来属于秦红棉的房屋里头,此时正上演着最淫邪的大戏。

    一个长发及腰,身子苗条修长,玲珑凹凸的绝色女子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木地闆上。她的双腿张开,诱惑的花房毛发散乱,狼藉不堪。小穴里刚刚被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混合着处子破瓜的血丝,在花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中被挤出,不断的沿着大腿根部淌下。

    显然,这个是刚刚被男人的鸡巴干破了处子小穴,还被大量的精液内射的少女正是木婉清,中了阴阳和合散的她此时神智依然昏沉,隻是身子不时扭动一下,无意识的从鼻子哼出嗯嗯的声音。

    而在木婉清旁边与其并排躺着的便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钟灵。钟灵比木婉清小三岁,不过刚满十六,身子还有点青涩,但却天真烂漫极其俏丽。乳房比木婉清要小一号,但配合她娇小身子却也颇为陪衬,而臀儿却是肉嘟嘟的,十分挺翘,却是已有几分女性惑人的风情。

    距离她被破处已有一阵子,流出来的精液与少女的初血以及分泌物混杂成了斑斑点点的印记,甚至把她的阴毛都粘结起来,即狼藉又淫靡。她此时似乎处于昏睡之中,但可爱的眉宇不时轻轻皱起,小脸闪过畏惧之色,显然是刚才被男人的大鸡巴插进来干破处女膜,那可怕的情景依然让她心有餘悸。

    而夺取她们处子之躯的罪魁祸首此时浑身精赤,挺着高昂的肉棒,正站在钟灵的娘亲甘宝宝的面前。

    赵志敬此时得意无比,他脸上装出一副恍惚的模样,像是中了春药般难以控制自己,粗大的鸡巴往甘宝宝处不停的挺动。

    甘宝宝的玉手握着这根热度炽人的宝贝儿,轻轻的撸动着,眼神迷离,双靥潮红,视线聚焦在那距离自己不过咫尺的大龟头之上。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淫荡,这根……这根东西刚刚才插完灵儿,但,但我竟主动的握着不放……」

    她却是不知,赵志敬在脱衣服的时候,趁其不注意,把衣服里的那瓶阴阳和合散药液涂抹了一点到了自己鸡巴上面。

    阴阳和合散隻有内服才起效,涂到鸡巴对赵志敬没啥影响,但甘宝宝之前被赵志敬所骗,指导他与女儿交合,曾用小嘴为他吸吮,却是把那无色无味的阴阳和合散药液吸到体内了。

    当然,赵志敬为了避免被发现,涂得很少,所以甘宝宝药效发作并不强烈,但一直处于这样淫靡的环境之中,眼中所见耳中所听,都是男女交合的情景,却是如同催化剂般把她的性欲完全激发出来了。

    又撸动了一阵,男人的鸡巴依然高高挺立,甘宝宝下面却越来越痒,她知道自己的小肉洞怕是已经早已湿透,真是恨不得把手中的这根东西狠狠的塞进去,然后忘情的享受一番。

    「不可,呜……不可以……我……我是有丈夫的人……若是真的越过了那条界线,那……那就回不来了……我,我现在不过是因为他救了女儿,所以才这样做……」

    想到此处,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丈夫钟万仇的样子,丑陋的马脸,让人讨厌的体味,还有下面那如小蚯蚓般的东西……若不是当年珠胎暗结,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择这人的。

    隻是,隻是丈夫对自己确实是一心一意千依百顺,所以自己也是严守妇道,明知道老情人段正淳便在外面,心儿早就飘到他身上了,但却依然强忍着心底的灼热留在万劫谷山庄内不出去见他。

    因为,若是真的见了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子,怕是,怕是真的会和他做出事来,对不起一直被自己蒙骗的丈夫。

    钟万仇也是个可怜人,虽然一直对于灵儿的身世有所思疑,但由于死心塌地的爱着自己,便强迫着不去想,不去问,视如己出,一直把灵儿养大……

    我……我甘宝宝便是再不堪,又……又怎么可以对不住他!?

    想到此处,她的心中不禁又想起钟万仇这些年的好处来,心中的欲念竟是消退了几分。

    隻是,隻是,若万仇你能更有男子气概一点,如同当年的淳哥那般,宝宝可能便真的会喜欢上你了……但,但你又岂能比得上他?

    这些年来,丈夫与她的夫妻生活简直味如嚼蜡,乏善足陈,钟万仇样子不行,技术不行,耐力也不行,根本就不能为甘宝宝带来丝毫快感。

    每当钟万仇压在她那白花花的丰腴身体上,甘宝宝总是要闭上眼睛,把其想象成段正淳的模样,方能获得一丝快感。

    隻是,钟万仇的鸡巴却极为不给力,又短又早洩,堪堪捅进来,捣鼓个几下,便一洩如注,弄得甘宝宝不上不下,恼火万分。

    但,但为了丈夫那一腔深情,以及多年来视如己出般照顾灵儿的辛劳,她却也隻好苦苦忍耐。闺中寂寞,也隻好趁夜深无人之时,想着段正淳当年干她的场景,用自己的手指安慰自己,排解欲念。

    却没想到,安心在钟万仇身边呆了十多年后,竟会在今天碰上这样的情景。

    自己,自己竟然会为刚干完女儿的男子撸鸡巴,还,还欲念丛生,完全被这根宝贝吸引着。

    这根东西实在……实在太可怕了……别说自己丈夫,便是淳哥也……也大是不及……这样的粗硬……这样的火热……天啊……我……我怎么了……不行了……若是再不赶快让他出精……那怕是真会忍不住了。

    赵志敬享受着这美少妇的揉弄,看着她神色变幻,强忍着自己的欲念,心中也有点佩服:「这婆娘倒是挺能忍耐,中了阴阳和合散,又被刺激了这么久,还能保持着理智,哼,便让我加把劲吧!」

    他突然呻吟了一声,身子晃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甘宝宝连忙问道:「你,你怎么啦?」

    赵志敬双手握拳,脸皮一抽一抽,似乎在忍受着痛苦的勉强答道:「那……

    那有点胀痛……没事……我忍得住的。」

    甘宝宝闻言,顿时觉得手中所握着的鸡巴似乎更硬挺火烫了几分,不禁想到:「这淫毒真是可怕,竟让他硬了这么久还不洩,这样下去隻怕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损害……他是为了救灵儿才这样,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受伤害。」

    想到此处,她一边撸动,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着这根骇人的兇器,不时还吸吮一下龟头,通红的俏脸美艳无比,轻声问道:「你……你觉得舒服点了么?」

    赵志敬不答话,像是忍着痛般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阵,鸡巴似乎还没有缴械的迹象,甘宝宝手都累了,不禁心道:「这样可不行,难道是刺激不够强,所以弄不出来?但,但那怎么办好呢?莫非……莫非竟要……天啊……」

    甘宝宝和女儿极为相似,身量不高,但娇俏可爱,身材却要丰满许多,鼓鼓的奶子把衣服撑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充满了少妇的诱惑力。

    她踌躇了一阵,俏脸红得像火烧般,轻声道:「你……你摸摸我的身子吧……」

    赵志敬本来都要忍不住撕开假面具了,此时听见胯下少妇的轻声细语,隻觉得鸡巴更硬了几分,但却喘着气道:「钟夫人……我……啊……我不能亵渎你……啊……」

    甘宝宝又是好奇气又是好笑,暗道你的命根子都已经硬邦邦的对着人家了,还说不能亵渎,莫非真要干那个事儿才算亵渎么?想到那事儿,心中不禁为之一荡。

    但这话却也是解除了甘宝宝的最后一丝顾虑,她又道:「你……你摸吧,不然……不然你再不洩出来……便可能会造成后遗症的……」

    赵志敬啊的一声大叫,像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双手下探,猛的潜入甘宝宝衣襟之内,一把便把那对丰满弹手的乳房抓住,狠狠的揉捏着。

    脸上装出痛苦的表情,道:「对不起……钟夫人……对不起……我……我真是禽兽!」

    甘宝宝本来隻想让他隔着衣服抚摸一下,没想到这男人竟这么猴急,一下子双乳被抓,男人大手的热力传来,摩擦着她早已经硬起的奶头,让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娇吟出声,浑身酥软,反对的话儿,却是说不出来了。

    赵志敬像是刚刚接触到女子身体的初哥般,双手无比猴急的在甘宝宝那白白嫩嫩的丰腴身子上流连,鸡巴更是不断往前捅,像是不经意般直捅入女人的小嘴之内,让女人咿咿嗯嗯的呻吟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甘宝宝扭着身子挣扎,但在赵志敬的有意为之配合之下,扭着扭着,便把衣服给甩了下来,露出了美丽的身子。

    那漂亮的裸体似乎点燃了男人的欲望,赵志敬运动逼红脸面,弄出像是淫毒发作的模样,然后一把推倒甘宝宝,双手抓着她胸前那对又白又嫩的大馒头,一边揉捏一边用嘴吸咬。

    甘宝宝心中惊惶,但却隐隐又有一种期待,想推开男人,但身子却又酥又软,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隻好哀求道:「道长……你……你清醒点……别……啊啊……好痒……别这样……啊……奶头……别吸……啊……太痒了……啊啊啊……」

    赵志敬此时像是已经完全被淫毒所控制,双手用力,几下便把甘宝宝的衣裙全部扯掉,让她完全的裸露出来,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像是要把她搂进身体里面一般。

    粗硬火热的鸡巴则搁在女人的白生生的大腿处,本能的就往她两腿之间拱去。

    而甘宝宝此时所中的阴阳和合散也已经催化开来,神智略略迷糊,小穴里痒得如同火烧一般,恨不得马上就让硬物插进来解痒。

    男人的鸡巴像是不得其门而入,硕大的龟头不断的在甘宝宝两腿之间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花房处撞击,不时刮过花径上早已露出的小豆豆,每趟都让甘宝宝浑身一震,娇吟出声。

    她迷迷糊糊的想道:「淳哥……万仇……宝宝要对不起你了……宝宝受不了啦……下面……下面痒得受不了啦……呜呜……」先想到段正淳,却是在她心底里面最深处,段正淳这个要了她初夜的男子始终是在第一位上。

    不知不觉间,甘宝宝的双腿已经张开,茂盛的阴毛下溪谷流水,妖媚的花瓣沾满了花蜜,盛开着,收缩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赵志敬像是偶尔间用力一顶,总算是把鸡巴对準了位置,一下子就将那硕大的龟头给顶入,并迅速的插进去了半截。

    甘宝宝顿时啊的一声尖叫,双腿猛的屈起,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着男人的后背。

    她虽然已是熟妇,但小穴儿可从来没有被撑开到如此程度,随着粗大鸡巴的不断深入,一股深入灵魂的强烈刺激便在肉洞里头扩散开来,让甘宝宝再也没有了任何抗拒之心。

    虽然刚才摸过,舔过,但隻有当这根宝贝儿真正插入体内,才能真切感受到那浓烈得化不开的雄性魅力。那种向着小穴里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最深处进军的魄力,让甘宝宝的女性本能升起了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此时,赵志敬已经把鸡巴完全插入,并用力抽插起来,一边干,他像是恢复了些许理智,喘着气道:「钟夫人……对不起……啊……贫道没能控制住自己……但,但你放心,此事便隻有你我知道,贫道绝不会洩露出去半句。」

    甘宝宝听到此话,迷迷糊糊的想到:「对了,我是在为他解毒啊。他是全真教的道士,倒是不必担心他以后纠缠,这趟,这趟便放心享受好了……啊……好……好强……比……比自己用手指时舒服多了……啊啊……舒服……呜……舒服……」

    甘宝宝全部放开身心,尽情的享受,主动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抬起臀儿,让鸡巴能插得更深。

    那粗长的鸡巴是如此的迷人,深深插入,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进入到连段正淳与钟万仇都没有能够触及的最深处,并快速的对準花心冲撞起来。

    前所未有的强烈性快感如同浪潮般汹涌着,逐渐淹没了甘宝宝最后一丝清明。

    此刻,她忘记了丈夫,忘记了情人,脑海里便隻剩下这根狠狠插入她体内的巨棒。

    噼噼啪啪,赵志敬却是已经干顺了,鸡巴越干越快,直插得淫水四溅,甘宝宝的呻吟声简直是没有停过。

    「啊……啊……好……好猛……啊啊……用力……用力干……宝宝……宝宝好爽……啊啊……下面……下面舒服死了……啊啊啊……呜呜……」

    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甘宝宝那白白嫩嫩彷如少女的漂亮身子泛起了性爱时特有的红晕,不停发出妖媚的叫声,小穴的嫩肉更是不停的收缩,像是有生命般吸吮着,为男人带来极佳的享受。

    赵志敬也是十分满意,甘宝宝这少妇却是内媚的体质,身子不高,但奶大臀圆,压上去时身子如同枕着棉花般柔软无比,搂着极其舒服。特别是操她的小穴时,表情欲拒还迎,动作又适度的主动配合,一边叫着不要一边发出像小猫叫春般的嗯嗯声,下面淫水流个不停。

    又干了一阵,赵志敬故意道:「夫人,啊,我……我腰有点累了……可要歇一阵么?」

    甘宝宝暗道:「这人……这人弄了这么长时间……会累也是正理……」隻是她这时正被干得极爽,已临近高潮,心中什么丈夫、老情人的模样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一心一意追逐着那性爱的快感。

    此时要她歇一阵,那不上不下卡在临界,岂非要命?

    于是,甘宝宝纤腰一用力,多年来的武学底子发挥作用,一下子便搂着男人翻了个身,变成了骑在赵志敬身上。

    她像是不敢见人般把俏脸搁在男人肩膀,轻声道:「啊……冤家……你累了……便……便让我来……」

    说罢,两腿分开,膝盖跪到地上,跨坐着男人的鸡巴,翘起臀儿便一上一下的动作起来。

    甘宝宝的屁股颇为丰满,肥美的臀肉抬起来,再快速落下,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股肉荡出一片诱人的波动。而花谷中的蜜液更是流个不停,把两人的交合处都弄得一片泥泞。

    赵志敬双手不由得摸上了女人的肥股,一手一边用力揉着两瓣滑腻柔软的臀肉,暗道:「钟灵的小屁股也是肉嘟嘟的,这点是甘宝宝的遗传了,哈哈,娘亲的肥美丰满,女儿的结实挺翘,倒是各擅胜场。」

    甘宝宝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干了一阵,便双手扶着男人的胸膛,撑起身子来,柳腰摇摆,动作得更快,还道:「啊……舒服……差不多了……啊啊……要到了……呜呜……你……你也动一下啊……啊啊……用力……用力顶宝宝……呜呜……宝宝……宝宝好喜欢……啊……」

    赵志敬闻言,自然卖力的往上挺动腰肢,鸡巴快速的抽插,干了上百下,甘宝宝像是终于要到了。

    便在她要高潮的这一瞬间,屋子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闪了进来。

    甘宝宝大吃一惊,「师姊」两个字刚说出口,便一下子竟到达了高潮,浑身剧烈颤抖,除了啊啊的呻吟声,竟是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来的人便是此间主人,自称幽谷侠的秦红棉,木婉清的亲生娘亲。

    她是甘宝宝的师姊,年纪或许还要稍大一些,但却生的十分好看,瓜子脸,柳眉凤目,琼鼻樱唇,和女儿木婉清有七八分相似。虽然由于长期生活愁苦心情郁结,眼角处已经有了浅浅的岁月留痕,但却依然是位极为出色的美人儿。

    她的性格也是与女儿相近,眼神中透露着兇狠和倔强,给人一种冷厉的感觉,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秦红棉知道女儿木婉清被四大恶人擒住后,暗道自己绝不是对手,便隻好去找帮手。机缘巧合下遇到了旧情人段正淳,她当年可是口嫌体正直的主儿,二十年后也差不多,虽然口中对这个负心的男人喊打喊杀,但被他花言巧语哄骗几句后,便乖乖的听话,参与了段式的营救行动。

    虽然由于时间急迫,她与段正淳并没有真正重温旧梦,但拥抱亲吻早在半推半就间都做过了,段正淳也是花丛老手,几番挑逗,却是让秦红棉那颗死寂多年的心活泛起来,恨不得像当年那般好好让情郎爱怜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女子年过三十后便会性欲旺盛起来,

    此时,她是暗器用光,便来到距离万劫谷不过十里地的家中,想补给一下,却没料到会见到这样的景象。

    自己的师妹甘宝宝竟然浑身赤裸,露出雪白丰腴的身子,骑跨在一个赤裸的男子身上,用最淫荡的姿势死命的扭着臀儿,上下晃着丰满的大奶,小嘴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看到自己后,她明显露出惊愕羞愧之色,但马上就浑身一颤,竟不理自己在场的快速摇着屁股,大声淫叫,呻吟着道:「啊……啊啊……要飞了……呜呜……别看……啊啊……师姊……别看……啊啊……呜呜……宝宝……宝宝高潮了……啊啊……好舒服……呜……别看……别看宝宝……啊啊……」

    甘宝宝羞急无比,隻是身子的反应却由不得她控制,终究是在自己师姊惊讶的注视下高潮冲顶,浑身发软的瘫倒在男人的怀抱里。

    而这时,秦红棉终于看到了远处的木婉清与钟灵。

    她如遭雷击,快步跳过去,却见自己的女儿昏迷在地上,浑身赤裸,双腿微张,花房处一片狼藉,大腿根部满是混杂着血丝的精斑。

    秦红棉顿时一阵晕眩,身子摇晃了一下,自己,自己的女儿竟被人侵害了!?

    场中便隻有一个男子,她性格火爆冲动,也不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了,拔出腰间那把让她博得「修罗刀」名号的弯刀,怒喝一声:「狗贼,我杀了你!」

    说罢,弯刀便挥出一道银弧,在甘宝宝的惊叫声中直向赵志敬的头颅砍去。

    但赵志敬岂会让她得手?早在秦红棉还没有进屋时,他便已经听到了她的声息,隻不过一方面操甘宝宝这妖娆少妇操得正爽,另一方面也听出了来人的功力不过一般,毫无威胁,所以才装作不知。

    隻见赵志敬紧紧搂着甘宝宝柔软丰腴的身子,施展出九阴真经里那蛇行狸翻的功夫,两个赤条条搂在一起的男女居然贴着地面横移出去,间不容发的躲开了秦红棉的弯刀。

    然后也不管鸡巴还插在女人体内,抱着女人整个人弹了起来,顺便鸡巴又狠狠的撞击了花心一下,让甘宝宝又是啊的一声淫叫出声。

    秦红棉不管三七二十一,咬着牙沉默不语,但弯刀却刀刀緻命,向着赵志敬连连斩去,便是会误伤到甘宝宝也不顾了。

    赵志敬却是泛起恶趣味,抱着甘宝宝轻柔的身子,竟是在面积不大的大厅内踏起了刚刚练熟的凌波微步,让秦红棉的弯刀不断的落空。

    凌波微步的步伐极为诡异,身形各种腾挪跌宕,便是在空中也会转换方向,神奇无比。

    甘宝宝隻好死死抱着男人的身体,但随着男人那诡异步法的施展,隻觉得那根粗大火烫的伟物正不停的用各种角度撞击自己的小穴,随着身形变幻抽插研磨,几乎每次都顶入最深处,让还没有结束高潮餘韵的她再一次快感如潮,竟再一次向着更高的性欲巅峰进发。

    赵志敬抱着女人的肥股,脚踏奇步,鸡巴顺势抽插,每踏出一步,都能让女人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他不禁得意的暗道:「老子一边施展凌波微步一边干女人,却真是推陈出新,了不起,哈哈。」

    便在这短暂的追逐中,甘宝宝又是一声欢快的淫叫,紧搂着男人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抖,花房处大量的阴精喷出,沿着交合部分如同洒水般洒落地面,弄得满地都是水迹。

    秦红棉看到此情此景,白皙的脸蛋上也不禁冒起一朵红云,骂道:「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呸!」

    说罢,弯刀又再度斩落,势要把眼前这个不知来路的男子斩于刀下。

    但她的武功比起赵志敬真是天差地远,待到甘宝宝再一次高潮,赵志敬也不玩了,手一伸便在秦红棉出刀的间隙中点入,一下子便制住了她的麻穴。

    秦红棉哪里想得到眼前这男子的武功竟如此恐怖,隻觉得身子一麻,弯刀哐当一声跌落在地上,然后整个人也随之软倒。

    而赵志敬此时也把浑身颤抖着的甘宝宝抱起,从那一缩一缩的小穴儿里抽出依旧硬挺的鸡巴,让她坐在椅子上,轻声道:「甘夫人,她是谁?」

    甘宝宝此时恢复了一些,便用恍惚的声音答道:「她……她是我师姊秦红棉……啊!糟糕……让她看到了……这……这可怎么办?」却是清醒了过来,望着软倒在地上,正用仇恨目光盯着这边的秦红棉,不知如何是好。

    赵志敬此时走过去拿起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把外袍披在甘宝宝的身上,掩着她雪白的裸体。

    甘宝宝知道自己的衣裙刚才怕是已被撕烂,便对赵志敬露出一个感激笑容,但转眼间又瞅到那根依然硬挺着的大棒,便又想起了刚才那前所未有的销魂感受,不禁脸红红的低下头来,那扭捏的样子便彷如少女一般。

    隻是,她却不知,赵志敬在整理衣服时,却已偷偷的把内衣中的那瓶阴阳和合散药液涂抹到了手上了。

    秦红棉呸了一声,冷笑道:「奸夫淫妇,甘宝宝,却是没想到你竟会找野男人,真是不要脸。」

    甘宝宝俏脸上露出一丝怒色,但控制住情绪,走到秦红棉的身边道:「师姊,你误会了……」然后便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秦红棉听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道:「你是说,清儿本来想要嫁给这个道士,但他却不愿意?然后为了解那阴阳和合散的淫毒,迫不得已才发生关系?接着你为了帮他解毒,才和他交合?」说完后,她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意,道:「你甘宝宝把我当三岁小孩么?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甘宝宝皱眉道:「事实如此,等你女……呃……婉清醒来后,你一问就知道了。」

    秦红棉暗道:「清儿中了那阴阳和合散确有其事,她说淳哥的手下抓了她女儿下药,恐怕也是真的。不然钟灵这小丫头不会也赤身露体的躺在这儿,状况和清儿一样。这叫赵志敬的全真教道士竟把两个丫头都破身了,这……这叫什么事儿?还有,甘宝宝这骚狐狸刚才那淫荡的样子还好意思说帮人解毒?怕根本就是恋奸情热,但,这倒是不错,起码她不会再去纠缠淳哥了。」

    突然,秦红棉想起一事,脸上又露出一抹冷意,哼了一声道:「甘宝宝,你说的话却不知有多少是真的。前阵子你怂恿我和清儿去杀姑苏王家的那个女人,却是不安好心,枉我一直都把你看成是好姐妹。」

    甘宝宝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自己的用心竟被察觉了。她让秦红棉去杀王语嫣的娘亲李青萝,却是想让两人两败俱伤,最好是一起死去才好。

    她当年被段正淳抛弃,心中恨透了那些和她抢男人的女人,包括了自己的师姊。秦红棉去杀李青萝,无论谁把谁杀死,活下来的人都一定会被段正淳所憎恨,那正遂了甘宝宝的愿望。

    虽然她被钟万仇的爱意所感动,但心底里挂念的却是段正淳,便是不能与其相守,但也看不得其他女子与他一起。说到底,女人善妒,秦红棉和甘宝宝甚至李青萝都一样,隻不过秦红棉等直接杀人,甘宝宝则更加聪明,想借刀杀人,本质却是一样。

    秦红棉看到甘宝宝不做声,便又冷笑道:「幸亏,幸亏我又遇到了他,不然可一直被,蒙在鼓里。」

    甘宝宝一愣,急道:「他!?你……你遇见他了?」

    秦红棉得意的笑了笑,道:「我这几天可都是和他在一起,他说,虽然没办法和我在一起,但这些年来一直都想着我。」

    甘宝宝呼吸急促起来,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问道:「那……那他有提起我么?他……他可有挂念我?」

    秦红棉道:「没有,他一句都没有提起你,怕是早把你完全忘记了。」

    甘宝宝脸色一白,深吸一口大气,才道:「你骗人,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信。」

    看着情敌略带气急败坏的模样,秦红棉不禁得意万分,又道:「当年明明是我先认识淳哥,你……哼……你这狐媚子却横插一脚,我对自己的好师妹也没有提防,却是让你勾引他做出事来,可真是不要脸。」

    甘宝宝却是被秦红棉把当年的回忆全部都勾出来了,连连摇头道:「胡说,淳哥当年最喜欢的明明是我。他还说,我的身子比你更好看,最喜欢的便是我了。」

    秦红棉也被勾起了怒气,冷笑道:「胡说,你当年样子没我漂亮,身材也没我好,便是武功更不及我,淳哥哪里有可能喜欢你?」

    女人的嫉妒之心升起,说起话来却不再客气了,两女说着说着,便生出火药味来。

    秦红棉又道:「何况,我一直守身如玉,不像你这狐媚女子,先是钟万仇,然后又有这个道士奸夫,怕是下面都被捣烂了,淳哥又岂会再喜欢你?淳哥这几天抱着我,亲着我,说现在最喜欢的人便是我,可根本想不起你。」

    甘宝宝真是气得要命,啪的一声竟打了秦红棉一个耳光,把她的脸蛋都扇红了。

    秦红棉被打,懵了一下,紧接着也是怒气冲霄,像是泼妇般骂道:「臭不要脸,自己女儿刚被干完,你这个当娘亲的便抢着挨干,母女同夫,你还要脸么?呸呸呸!」

    甘宝宝怒极反笑,凑到秦红棉耳边轻声道:「母女同夫?哼,今日便也让你尝尝这等滋味!看你以后还如何在淳哥面前装那冰清玉洁的高贵模样。」

    秦红棉心中一惊,顿时惊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甘宝宝转过头,对身后的赵志敬道:「赵道长,宝宝没让你发洩出来,不如这样,你便在这叫秦红棉的恶女人身上发洩出来吧。」

    赵志敬自然千肯万肯,但却摇摇头,用刚正不阿的语气道:「此事不可,贫道今天已铸成大错,又岂能错上加错。」

    秦红棉还想骂,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封住了哑穴,吚吚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甘宝宝又道:「道长言重了,你今天可是救了灵儿与木姑娘两人的性命,何错之有?这位秦红棉可是木姑娘的恩师,为了徒儿的救命恩人,她绝对是愿意献身的。」

    看到赵志敬依然不为所动的模样,甘宝宝又道:「宝宝没用,用尽办法也没让道长你发洩出来,若是这样下去,淫毒郁结,怕是会造成可怕的后果。阴阳和合散乃天下间最可怕的春药,男子也罢女子也罢,隻有不断的洩身,才可解毒。

    像道长这样一直……一直那个挺着……」说到此处目光不由得又聚焦到了男人胯下那根高高挺立的大棒,隻觉得小穴又是一阵酥麻,脸上又红了起来。

    顿了顿,她继续道:「一直这样,怕是……怕是会爆阳而死……十分恐怖……」

    听到甘宝宝的话语,软倒在地上的秦红棉也不禁偷望过来,隻见女儿要嫁的那个男人浑身精赤,胯下的阳物更是惊人的粗大,还不停一跳一跳的脉动,散发着恐怖的热力。

    她不禁胆颤心惊:「男人的东西竟然会如此粗大!?天刚才女儿竟被这么可怕的东西插入破处!?天啊,当年淳哥那话儿的大小尚比这人差一截,插进来时已经让我痛个半死,我那可怜的女儿到底是如何承受下来的?还有甘宝宝这贱人的女儿才不过十六岁,竟也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

    秦红棉胡思乱想,但目光却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完全吸引住了。

    此时,赵志敬恰如其分露出担忧之色,问道:「竟……竟然会这么厉害!?」

    甘宝宝点头道:「这阴阳和合散可是万仇从一异人手中获得,我对其药性也是清楚的,道长可别掉以轻心。」

    说罢,她转过头,看着用愤怒目光看着自己的秦红棉,暗道:「若是一掌杀了她,淳哥怕是会恨我一生一世,何况此时那赵道长在场也不会允许我滥杀无辜。

    哼,我倒要看看你被那根大棒干进去时,还是否能保持住这样一副让人恶心的清高模样!」

    想到此处,她嘻嘻一笑,轻声道:「师姊,便让宝宝替你宽衣解带吧。」

    说罢便弯下腰来,双手齐动,很快便把秦红棉的黑色紧身衣全部脱了下来。

    秦红棉的身子与木婉清十分相似,身高差不多,一样的皮肤白皙,奶子比女儿还要大上一号,但却稍微不如女儿的椒乳挺翘,乳晕较大,颜色也不像少女时般粉红,但却自有一份成熟夫人的魅力。

    腰肢纤细,没有丝毫赘肉,美妙的曲线延伸下来,便陡然便大,构成了诱人的臀部弧线。两腿之间的阴毛颇为浓密,但梳理整齐,花谷的形状与女儿相似,便是颜色深了一些。

    总而言,秦红棉与木婉清两母女都是肌肤雪白、身材苗条但奶子有料的类型,十分的吸引人。

    秦红棉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甘宝宝,但甘宝宝不为所动,把她衣服脱光后,便抱了起来,走到赵志敬身旁,轻声道:「道长,你来吧。」

    赵志敬看着两位一丝不挂的美丽妇人搂住一起的景象,不禁大吞口水,用最大的定力控制着自己,露出痛苦的神色,装逼道:「不可,不可以这样,我是全真教弟子,怎能这样!啊!钟夫人,你……」

    甘宝宝此时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报复秦红棉上了,不顾羞耻的用手握着赵志敬的鸡巴,撸了几下,轻声道:「好像……好像比刚才更硬了……好……好厉害……」

    赵志敬被撸得身子震了一下,颤声道:「钟夫人……请……请自重,啊,贫道,贫道快要忍不住了……」

    甘宝宝却是已经完全豁出去了,脸上露出妖媚的笑意,嘻嘻笑道:「忍不住,便别忍啊,人家姐妹可等着你来呢。」

    说罢,她把秦红棉放在地上,然后自己整个人趴上去,两人便胸贴胸的压在了一起,双腿纠缠,两个诱人的花穴却是正对着男人。

    赵志敬此时真的是装不下去了,他运功逼红脸面,造成像是淫毒发作的样子,低吼一声便扑上去,鸡巴对準目标便直插入甘宝宝依然湿淋淋的小穴内,熟门熟路的抽插起来。

    甘宝宝整个人压着秦红棉,被干得前后晃动时两女那滑腻柔嫩的身子便相互磨蹭着,特别是两人的大奶子更是蹭来蹭去,乳头先后硬挺起来。

    甘宝宝却是有点意外的道:「师姊,没想到你这么敏感,乳头一下子就硬啦?」

    秦红棉本来愤怒的面容闪过一丝红晕,像是不好意思似的闭上美眸,不理不睬。

    甘宝宝也不管她,此时赵志敬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操她,插得却是要比正常体位更加深入,粗长的鸡巴如同打桩机般狠命进出,把她插得神魂颠倒,淫叫不断。

    一边挨操,她一边把手探下,摸着秦红棉的花房,不停的拨扫挑逗,不时还揉一下她的阴蒂,女儿最懂女人的身体,一会儿,秦红棉的下体便开始分泌出淫液来了。

    而赵志敬却像在不经意间把手指塞进了秦红棉的嘴巴里头,阴阳和合散的药液便让秦红棉给吸进了口内。

    秦红棉虽然也觉得那手指头有点湿润,但却以为是甘宝宝的什么分泌物,隻觉得一阵恶心,全然没想到这居然会是春药。

    又操了一阵子,秦红棉隻觉得身子越来越火烫,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正在耳边不停的放大,特别是那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更是如同魔咒般撩拨着她的心湖。

    甘宝宝一边挨操一边笑道:「师姊,你下面好多水,没想到你表面像是冰山一般,内里却这么淫荡,莫非当年他便是喜欢你这一点?」

    这时,赵志敬狠命的连干了十几下,顿时又让甘宝宝到达了一个小高潮,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功力不强,所点的哑穴在秦红棉的努力冲穴下却是终于被冲开了,秦红棉咳了一声,身子依旧酸麻,但已能说话了。

    她骂道:「小贱人,狐狸精,啊……啊……别抠……啊啊……不要……别摸……啊啊啊……混蛋……我……我要杀了你……啊……」

    甘宝宝此时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冷笑一声,便把依旧硬挺的鸡巴拔出,往下一压,便抵着秦红棉那已经被弄得湿漉漉的小穴入口。

    秦红棉隻觉得一个硕大火烫的东西轻轻的撞击了自己私处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这是男人的龟头,先是觉得这触感怎么会如此硕大,然后就惊惶起来,自己一生隻爱段正淳一人,又岂能与其他男子苟合!?

    但她此时穴道被制,根本无力反抗,而早已经湿润的花穴更加不会拒绝男人的入侵。

    她看到那个名叫赵志敬的道士双眼赤红,恐怕马上就要把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入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秘密洩露了,喊道:「别!别插!若你要娶清儿的话,我……我可是她的……呜呜……」

    话说到一半,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吻住,竟再也说不出来,而赵志敬也趁机一挺腰杆,硕大的龟头便破体而入!

    秦红棉双眸猛然睁大,闷哼一声,然后两行清泪便直淌下来。

    自己,自己守了二十年的身子,竟,竟被玷污了!

    甘宝宝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凑到秦红棉耳边,用仅可听闻的声音道:「师姊,你真的想让清儿嫁给他?嘻嘻,那女婿的肉棒可插得你舒服?」说罢,却是用手掩着了秦红棉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来。

    秦红棉呜呜叫着,被男人粗壮的鸡巴缓缓深入,她的小穴差不多有二十年没被男人插过,虽然夜深寂寞时也有过自慰的经验,但她那纤纤玉指又如何比得上赵志敬天赋异禀的大鸡巴?

    肉穴被不停的撑大,撑开到了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有点痛,但因为早已经流满了淫水,插入时却并不十分艰涩,大龟头一点一点的磨着花径的嫩肉插入,反而激起了秦红棉久违的性爱快感。

    赵志敬隻觉得秦红棉的小穴极其紧窄,这份紧緻度竟是比起她女儿木婉清来,也并不差多少,夹得他极其舒服。

    而他此时装出被春药控制的样子,喘着粗气,嗬嗬的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但鸡巴却是不停歇的往女人小穴内挺进,坚硬的肉棒如披荆斩棘般冲开紧窄的花房,直至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肉洞里面。

    此时,秦红棉终于是摆脱了甘宝宝的手掌,哭着喊道:「呜……呜呜……我是清儿的亲生娘亲……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别……别插……太深了……啊啊……呜……」

    赵志敬此时露出为难之色,如同野兽般低吼道:「啊……好舒服……夫人你下面夹得我好舒服……对不起……贫道……贫道停不下来……啊……」说罢,鸡巴更是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噼噼啪啪的猛力撞击。

    秦红棉刚才吞下的阴阳和合散此时也已经发作了,隻觉得下身又痒又麻,而男人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棍却正是为她解痒的唯一法宝,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双腿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以方便男人的抽插,让鸡巴能插得更快更深。

    「啊……呜呜……不要……不要……啊啊……用力……呜……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啊啊……呜呜呜……受不了啦……啊」

    秦红棉的身子已经荒芜了二十年,虽然平日被道德以及矜持束缚着,但处于虎狼之年的女人哪里有不想做爱的?此时简直就如同久旱逢甘霖,再加上春药作祟,而干她的男人又是世上最顶级的淫魔,本来就颇为敏感的身体哪里控制得住?

    赵志敬的双手探入到两个美少妇的酥胸处,挤入上下两对胸部的缝隙之中,一时摸上面一时摸下面,两对大奶都是白皙嫩滑,手感绝佳,手掌与手背同时磨蹭到硬硬的奶头,真是好不过瘾。

    甘宝宝虽然也是颇为饥渴,但终究有个丈夫,虽然不中用,但总可以缓解一二;而秦红棉却是憋了有二十年,此时一旦放开,压抑了许久的情欲便如同山洪暴发一样,操着操着,便所以的一切都忘记了,心里便隻念着那根狠狠插着自己的大鸡巴。

    她的淫叫声更是高亢入云,语无伦次:「啊……混蛋……呜呜……杀了你……我……我要杀了你们……啊啊……狗男女……啊啊……插……用力……混蛋……快点……啊呃……用力插……啊啊……好爽……啊……大棒……好猛的大棒……呜呜……继续……插……啊啊……快到了……啊……舒服……」

    或许是她的叫声太大,昏迷的木婉清与钟灵此时也悠悠转醒。

    木婉清被喂下阴阳和合散足足有一天以上的时间,隻洩了一次身子却隻是缓解了一些,还未能解毒,此时还是有点昏昏沉沉,迷糊中本能向着发声处走过去。

    当她站起身子走动的时候,被射得满满的花房还流出白浊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无比的淫荡。

    秦红棉本来是闭着眼睛挨操的,但却突然嗅到淡淡的幽香,这股香气十分熟悉,分明便是女儿木婉清的。

    她连忙睁大眼睛,隻见面红耳赤,双眸迷离的女儿竟已经醒来,此时正挨入男人的怀里,如同小猫般伸出舌头舔着男人宽阔的胸膛。

    秦红棉想说些什么,但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最后叹了口气,然后便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所支配,竟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

    赵志敬鸡巴快速进出,把当娘亲的秦红棉送往高潮,而一手却抱着当女儿的木婉清,手指探到少女的花房,不停的挑逗,让她淫水横流,呻吟不已。

    而钟灵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虽然中毒较浅,但年纪小功力低,比起木婉清也是好不了多少。

    此时隐约看见甘宝宝,便本能的过来寻求娘亲的呵护,但同样被赵志敬一手抱住,又摸又捏。

    把秦红棉干到高潮后,赵志敬便把鸡巴抽了出来,让两位母亲的性器迭在一起,夹着他的肉棒,然后开始抽插。两隻手则分别抱着两位女儿,蹂躏着她们的青春肉体。

    甘宝宝也想不到会演变成这样淫荡的群交局面,但她已经无力控制,也无力抗拒,隻好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呻吟着。

    秦红棉与木婉清母女的呻吟声清澈高亢,而甘宝宝与钟灵母女的呻吟声却是婉转轻柔,四把声音混合在一起,奏出了最诱人最淫荡的乐章。

    赵志敬鸡巴上下轮流插入,足足干了一个时辰,一直不洩,又把四位美人儿干出了多次高潮,直把她们的小穴都干得红肿了。

    此时,四女的淫毒其实已经解除了,但连续多次的高潮却把她们完全征服。

    到了最后,她们的心思都已经尽快让男人出精,免得他淫毒郁结爆阳而死上面。

    在甘宝宝的提议下,她与秦红棉两人跪在一起,一人吮龟头一人舔棒身,努力的伺候男人。原来她们年轻时为了争夺段正淳的宠爱,一龙二凤的荒唐事却也是干过几次,虽然彼此讨厌对方,但倒也配合无间。

    而木婉清与钟灵则一左一右的抱着赵志敬,用青春少女的圆翘奶子不停磨蹭着男人的身体。

    木婉清神情复杂,她是个十分专一的女子,同样也要求伴侣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但此时其实她对赵志敬的感情并没多少,隻是碍于誓言要视之为夫,所以心中倒不是太过难受。若赵志敬是她全心全意喜欢的男人,隻怕她遇到这样的情况会先把赵志敬杀掉然后自杀,也绝不肯做这样的事情。

    她心中的想法是,自己为救他性命不惜抛下尊严来做这样的荒唐事情,却是偿还了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两次的大恩了。

    而年纪最小的钟灵却是没什么主见,也隻好学着她木姊姊的样子,捧着奶子磨蹭着男人的身体。虽然觉得羞涩,但既然其他人都这样做了,六神无主的她也隻好跟着照做。

    终于,赵志敬龟头一麻,大喝一声,猛的抱着木婉清与钟灵往下一按,让两位少女也跪在他胯下,与她们的娘亲紧紧挨在一起。

    然后,粗长的鸡巴猛的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在龟头肉棒甩动之下,竟是哔哔噗噗的射满了四女的俏脸与黑发,让她们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射完后,赵志敬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装出站立不稳的样子,踉跄一下,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便摔倒在地上,扮作累坏了昏迷的模样,身子刚好压住了自己的内衣,把那阴阳和合散的小瓶握在手中,免得被这几个女人想帮自己穿衣服时候发现穿帮。

    干是干得爽了,但善后却难处理,赵志敬是先装晕,等四女自己看着如何处理,然后再想办法收拾残局。

    四女面面相觑,甘宝宝与秦红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眸里的寒光。隻是这时她们多次高潮,被干得腿都软了,浑身没有了丝毫力气,根本没能力动手。

    而此时,远在北方的汝阳王府内,一个神态威武的中年男子坐在书桌旁,对面则站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绝色少女。

    这少女正是号称当今蒙古汗国第一美女,草原明珠的敏敏特穆尔,也就是赵敏了。

    她容貌娇美无匹,娇靥如霞,肌肤白里透红,嫩若凝脂,逼人的艳色让一般人自惭形秽。最难得的是她不单明艳照人,在那十分的美丽之中,竟蕴含着三分英气,三分豪迈,既有汉族少女的温柔妩媚,又有草原少女的开朗豪爽,极具特色。

    那中年男子正是汝阳王察汗,他问道:「敏敏,你对这次的事儿怎么看?」

    赵敏看着手中的文书,沉吟了一下,用清脆悦耳的声音道:「鳌拜被杀死,长远而言对清国隻有好处并没坏处。康熙的年纪和女儿差不多,但却极有抱负,乃不肯屈与人下之辈,必须得小心注意。若他一有反心,必须得毫不留情的尽快灭杀,不可让其坐大。」

    察汗笑道:「那玄烨的确颇为聪慧,但要说他一个黄口小儿能搞出什么风浪来,却言过其实了,哈哈。」

    赵敏也不反驳,转过话题道:「但是,杀死鳌拜的竟是全真教的人,名叫赵志敬,这倒是个好藉口。」

    察汗点头道:「当年义父与王重阳两败俱伤,但为了显示出我蒙古汗国的大度,当时没有对全真教下手。此时他们竟不顾义父恩典,参和到逆贼的破坏活动中,哼!本王已经修书一封寄给金国国主完颜洪烈,让他处理此事,全真教所在的终南山在其管辖范围之内,自然是他要负责。」

    赵敏也是轻轻一笑,那倾城之姿却是流露出一份与众不同的潇洒飘逸与雍容华贵,缓缓的道:「杀鸡儆猴,便从全真教开始吧。」

    (待续)

    七、毒手药王

    在万劫谷附近秦红棉的住所内,四个刚刚被干得高潮迭起的女子已经穿回了衣服,甘宝宝随便找了件秦红棉的衣服穿上,衣著整齐,但脸上依然带著极度满足之后的潮红色。

    赵志敬依然躺在地上装昏迷,女人们把他搬到了旁边的床榻上,还找了条毯子盖著他,却是没有发现他手中的小瓶子。

    之后,她们便相对而坐,面面相覷.

    良久,秦红棉向木婉清问道:「清儿,听说你……你打算嫁给这个人?」

    木婉此时清思绪不寧,心中不断浮现起与赵志敬相遇以来所发生的事儿。先是被他救了性命,看到了面容,纠缠不清。

    然后被那四大恶人捉住,点了麻穴下了春药后关在一个石牢中,牢中还有一个姓段的陌生男子。

    自己以前没见过这个姓段的男子,便是春药发作的时候,也死死的控制著自己躲在墙角落,手中扣著一块尖锐的小石头,暗道若是那男子想过来侵犯自己,便用这块石头刺入自己咽喉自杀。

    自己既然已被这赵志敬看过了面容,又不能杀他,那这辈子自然就只可以当他的妻子。若是被别的男人看到碰到,只可以一死以明志。

    她被秦红棉拉扯长大,相依為命,成长过程中被秦红棉愤世嫉俗的孤僻影响,养成了比较古怪的性子,行事更是没有半分圆滑。

    但这样的成长环境却也让她的心底十分纯真,如同无垢的水晶一般,藏不住事儿。

    幸亏那姓段的男子也是君子,后来木婉清渐渐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身子裡的渴望一波一波涌来,下面那个最隐秘的地方痒得不行,隐隐约约中,那赵志敬把自己救出了石牢。

    然后,然后自己在恍惚中被他抱著,自己本能想反抗,但想到这人算是自己的丈夫,又放下心来。接著,便是那让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旅程,先是觉得下面又胀又痛,但这样的胀痛却缓解了那深入骨髓的奇痒,胀痛渐渐变得爽快和舒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简直失去了一切理智。

    她就像是在云端上飘呀飘,一直飘到那梦幻般的境地之中。待到渐渐恢復意识,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与另外三个熟悉的女子一起与赵志敬淫乱,但到了那个时候,已经停不下来了……

    听见秦红棉的问话,木婉清露出了迷惘之色,轻声道:「我……我也不知道……清儿十四岁那年曾在你面前立下毒誓,第一个看见自己面容的男子,要不杀死他,要不就嫁给他……这人救我两次,我……我却是下不了手杀他了……」

    秦红棉也是直性子,皱眉直接问道:「那麼你喜欢他麼?」

    木婉清摇摇头道:「喜欢?我完全……」本来她是想说完全不喜欢的,但话到嘴边,突然又想起了刚才春药发作时迷迷糊糊与这个男人欢好的景象,那股销魂蚀骨的美妙快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体深处,让她既有惶恐又有渴望,拒绝的话儿便说不出来了。

    木婉清為人直来直去,知道若这赵志敬真的再与自己欢好,继续為自己带来那种令人沉沦的快感,自己怕还是愿意的,况且他夺去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这总是与旁人不同。

    顿了顿,她嘆了口气,幽幽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秦红棉也嘆了口气,摇了摇头,暗道冤孽,自己两母女竟然会同一个人干过,而这人还是女儿心中认定的郎君。

    木婉清又道:「便是我愿意嫁,他却也未必愿意娶,几天前他说要我等他一年,只怕是託词罢了。但那也无妨,我连身子都给他了,倒也算偿还了他的救命之恩。他若為难,那大家日后各走各路,我也不会纠缠他,就算当年所发的毒誓应验,便让它应在我身上吧。」

    秦红棉怒道:「他吃乾抹净便想走人!?怎麼可以!?哼,若他不肯娶你,就算我们母女不是他对手,就算全真教势力再大,我也要将他的丑事宣扬出去,让他一辈子不敢见人。」

    旁边的甘宝宝插嘴道:「师姊,这到底是他的丑事还是我们的丑事啊?」

    秦红棉刚才一时激愤口不择言,此时顿时呆了一下,暗道:「甘宝宝这贱人这回没说错,到时候这件事一抖出来,我们母女同夫被人知道,我……我还哪有面目见淳哥?」

    虽然心中明白,但此时她心中对甘宝宝又忌惮又厌恶,便冷道:「我和自己徒儿说话,又关旁人什麼事了?」

    甘宝宝被抢白,顿时气得一窒,但她眼珠子一转,冷笑一声,马上道:「哪裡会不关我事,这个男人,可是我女儿以后的夫君!」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呆住,秦红棉反应最快,霍然站起,拔出腰间弯刀,怒道:「甘宝宝!好啊,以前你跟我抢男人,现在你女儿也要跟我女儿抢男人!?莫非真当我秦红棉好欺负不成!?」刚说完,便暗道糟糕,说漏口了。

    果然,木婉清用震惊的眼神看著她,问道:「女儿?师傅,你……你刚才说我是你的女儿!?」

    而同时,鐘灵则脸色苍白的摇头道:「娘,我……我不嫁给他,女儿……女儿有喜欢的人了……」

    甘宝宝颇為聪敏,顿时想起那个来过万劫谷报信的年轻男子,脸色一变,紧张的道:「灵儿,你老实告诉娘,你喜欢的人是不是那个叫段誉的小子?」

    鐘灵俏脸的小脸立刻佈满红晕,不敢出声,却是低下了头。

    甘宝宝暗嘆一声,看著旁边被木婉清问得哑口无言的秦红棉,突然道:「既然如此,不如把事情说开来吧!」

    她对木婉清道:「婉清,你的师傅的确就是你的亲生娘亲。」

    木婉清不禁回想起自己师傅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场景,只觉得眸子裡湿润起来,连忙捉著秦红棉的手,连问道:「娘……你……你便是我娘亲麼?」

    秦红棉听到木婉清亲口叫自己娘亲,只觉得二十年来的辛劳不枉了,也是心情激盪,天性中的母爱迸发,突然一把搂住女儿,激动的道:「女儿……我……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娘,娘对不起你……」

    两母女紧紧拥抱,泪眼相对,而甘宝宝又道:「婉清,你本应姓段,而不是木。但师姊怕你问起生父的事情,所以才让你以為自己是孤儿,你莫要怪她。」

    此时,甘宝宝却是想起了自己师姊被段正淳拋弃,多年来一个人拉扯大孩子的苦况,又想到了自己当年大著肚子时的徬徨,感同身受,却也是对秦红棉的憎恶少了几分。

    这时,木婉清道:「娘,娘,清儿的父亲是谁?為什麼你这麼多年来都不告诉我?姓段?清儿父亲可是姓段?」

    秦红棉此时知道瞒不过了,便老实的道:「是的,你生父便是当今大理镇南王段正淳。」

    木婉清倒是想不到父亲的身份会如此显赫,竟是一国的王爷,但马上又追问道:「那,那这些年来,娘為什麼不去找他?」

    刚刚问完,便想起从小到大,总是听见娘亲痛骂天下男子,什麼始乱终弃、猪狗不如等等,她虽然性子耿直,但却不笨,马上就想到了自己母女怕是被人拋弃了。

    但她也不懂该怎麼安慰母亲,只好把秦红棉紧紧搂住。

    接著,甘宝宝又对鐘灵道:「灵儿,你和婉清从小便认识,关係也极好,便像是姐妹一样。其实,婉清的的确确是你的亲姊姊。」

    鐘灵一听,顿时小脑瓜裡一片混乱,根本搞不清状况。

    甘宝宝却是知道女儿的迷糊性子,苦笑道:「你现在的父亲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的亲生父亲正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你和婉清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看著俏脸变白的女儿,甘宝宝轻轻抚摸著鐘灵的秀髮,嘆道:「本来娘打算把这个秘密藏一辈子的,只是现在你竟喜欢上了那个段誉,段誉的身份你知道麼?」

    鐘灵摇摇头,眼神中却露出一丝恐惧来。

    甘宝宝正色道:「段誉便是段正淳的独子,也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所以你们绝不能够在一起。」

    鐘灵本来拚命摇头不愿相信,但看著一脸正经的娘亲,只觉得脑子裡轰的一声,不由自主的连退几步,紧接著眼泪水便流出来了,俏脸再没有一丝血色。

    甘宝宝嘆了口气,把女儿拉入怀中,轻声道:「就是你不是他妹妹,他贵為大理王子,又岂会名门正娶你这样的山野丫头?就像他的父亲,当年说尽山盟海誓,到头来却只会让你伤心流泪。况且,你现在身子已经给赵道长佔了,帝王之家最看重女子贞洁,段誉就更不会要你。」

    鐘灵六神无主,只觉得又是伤心又是委屈,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便把螓首埋入娘亲怀裡,抽泣著,眼泪珠子不停的流下。

    甘宝宝拍著女儿的后背,安慰著她,本来她说要赵志敬当鐘灵丈夫只有小半真心,大半倒是為了要气秦红棉的。

    但此时细细想来,自己的女儿已经被那男人破了身子,不再是黄花闺女了,以后若真的出嫁,只怕会受夫家白眼。

    而这个赵志敬虽然年纪三十多岁,但身為名门大派弟子,武功高强,人品出眾,身材相貌也不差,便是娶了自己女儿倒也不算辱没。况且这人乃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本钱十足,在床榻之上拥有让女子疯狂的魄力……

    想到此处,她那张与鐘灵极為相似,彷如少女的俏脸顿时一红,显然是想到了刚才大鸡巴插入自己体内时那让她高潮迭起的无边极乐。

    唯一的问题是全真教教规似乎不允许娶妻,但他既然答应了婉清那丫头一年后解决此事,那便让他一併娶了自己女儿吧。反正两个丫头乃姐妹,关係极好,一律都為平妻不分大小便是了。

    只要两个丫头嫁给了他,那大家是一家人了,今天的荒唐事儿自然不会有人乱嚼舌根,那对大家都好。

    自己,自己却真的是要感谢他呢,以前从来不知道男女之事竟能带来这样强烈的快感,自己被他干洩了身子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别说鐘万仇,就算是淳哥也不曾為我带来这样的享受。

    想到此处,眼尾餘光不由得扫了一下旁边床榻上的赵志敬,只见薄薄的被子下,胯下那根伟物的形状隐约可见,让甘宝宝竟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液,心底一阵酥痒。

    只是她马上控制住思绪,暗骂自己一声:「甘宝宝,你可是有丈夫的人,岂可像那些荡妇般总想著那般事物?」

    此时,木婉清道:「甘师叔,若他肯娶我,那就只会娶我一个女子;而我,也自然只有他一个丈夫。若是有别的女子亲近他,我便一箭把她射死!」

    甘宝宝看著木婉清长大,知道她虽然有时行事偏激兇狠,但心底裡却十分善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婉清,灵儿是你妹妹,她的身子也是被这个男子所佔,那今生今世便不可以再嫁给别人了。你若容不下灵儿,那麼就等於要你妹妹她一生孤独凄苦,你忍心麼?」

    木婉清顿时一窒,她就只有鐘灵算是唯一的同龄好友,现在更知道她乃自己的亲妹子,哪裡能狠得下心来?

    这个倔强的傲娇少女玉容上神色变幻,似乎挣扎了许久,终於还是嘆了口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这时,赵志敬啊的喊了一声,却是终於醒了过来。

    四女谈判的结果却是比他想像中更好,木婉清和鐘灵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弄到手中的。两个少女不但娇俏迷人,各有特色,又是姐妹,调教后床上双飞真可以让任何男子快乐无边。

    最重要的是她们可是货真价实的公主殿下啊。

    不久之后段正明便会把大理皇位传给段正淳,那麼木婉清与鐘灵自然就是公主之尊了。想想看,在原本的《天龙八部》中西夏的银川公主招亲弄出了多大的阵仗?大理国虽然国力不算很强,但与西夏、吐蕃这些国家相比也差不到哪裡去。

    只是原著中的段式家族都是脑残,根本没把自己当皇族,信奉江湖规矩,被段延庆搞风搞雨。鳩摩智也有国家当后盾不好暗算,但什麼四大恶人哪裡抵挡得了国家的力量?收集好情报,看準机会,机关下毒、高手尽出、精兵围剿,别说四大恶人,四十大恶人都一样死翘翘。

    要知道,歷史上大理国的疆域面积接近现在云南省的三倍,人口八、九百万,虽然比不上南宋或蒙古,但也绝对不是什麼江湖上的势力可以抗衡的。

    到时候把木婉清、鐘灵、阿朱、阿紫、王语嫣这些大理公主一一收归胯下,再揭穿段誉的真正身世或弄死他,那自己甚至可能以摄政王的身份操纵一国朝纲,哈哈。

    赵志敬对段誉这麼好,却是早已不安好心,只不过现时远远还不到发难的时候罢了。

    用一年的时间夺取全真教大权,改教规,娶了这两个丫头,图谋大事。

    这时,四女发觉到赵志敬醒来,便也围了过去。

    赵志敬像是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身上的被子便滑落下来,那根又粗又大还沾著女人体液的大鸡巴便晃荡出来,硕大的龟头看得四女心中一颤。

    木婉清与鐘灵终究脸嫩,顿时啊的一声急忙闭上眼睛,满面羞红的别过脸去。

    而甘宝宝与秦红棉也用双手掩到面上,盖著眼睛。但赵志敬分明看到甘宝宝盖著眼睛的小手漏出了一条指缝,目光正偷偷的透过指缝盯著自己的鸡巴。

    秦红棉羞怒道:「你……你快穿好衣服!」

    赵志敬此时才装出完全清醒的模样,啊的一声,狼狈的穿衣,顺便将那瓶阴阳和合散又藏到了怀内。

    待到他穿好衣服,四女才脸红红的对著他,特别是甘宝宝,心中暗道:「我……我刚才竟然被他的那根东西完全吸引住了,眼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天啊,我……我到底怎麼了……」

    这四个女子裡头赵志敬操得最多的便是甘宝宝,各种姿势,甚至还一边用凌波微步一边操她,真是把她干得神魂颠倒,完全被征服了。

    这时,赵志敬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沉声道:「贫道……贫道犯下弥天大错,对不起你们……要杀要剐,贫道绝无怨言!」

    四女连忙手忙脚乱的争著把赵志敬扶起,甘宝宝道:「此事不怪你,你也不过是想救人而已。」

    赵志敬一脸严肃,道:「木姑娘与鐘姑娘的清白都坏在贫道手上,罪该万死,我又有何面目苟活於世上?」

    说罢,竟是抽出长剑,像是要往自己脖子抹去一般。

    这下更是把四女吓快,木婉清按著赵志敬的手,急道:「我……我……我早把你当成是丈夫了……你别做傻事!」

    情急之下,却是没想到若这个男人真的想自杀,凭你木婉清又如何按得住他?

    甘宝宝最是冷静,她道:「赵道长,你冷静点,我们都不怪你,你不妨听听我们的意见吧。」

    赵志敬闻言,便放下长剑,满面愧色的道:「鐘夫人你请说。」

    甘宝宝道:「你之前答应过婉清那丫头,一年后娶她,可有此事?」

    其实赵志敬刚才的表演是过於夸张的,但四女却都不是什麼见识广博的女子,却是被骗到了。若是有黄蓉或赵敏之类的在场,只怕一下子就看出疑点来。

    赵志敬露出犹豫之色,终究是长嘆道:「老实说,当时贫道见木姑娘被那荒唐的誓言所束缚,这样说不过是拖延时间之举。只是,只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女子名节岂可轻辱?贫道便是拼了被开革出门墙,也一定守诺迎娶木姑娘。」

    听到赵志敬的话,木婉清却是觉得心头一鬆,但又是空荡荡的,说不出是什麼滋味。

    甘宝宝又道:「那麼,小女灵儿也於你发生了那事儿,你是否也愿意娶她?」

    赵志敬装出惊讶的样子,道:「这……这……鐘姑娘……她……她……」

    甘宝宝幽幽一嘆,道:「既然灵儿已经是你的人了,这辈子就不可能再嫁给别人,若你娶婉清的话,可不能厚此薄彼,到时便连灵儿也一併迎娶吧。两人不分大小,都当你平妻,这样可好?」

    鐘灵年纪小,本来就没啥主见,知道段誉是自己哥哥后便有了点自暴自弃的情绪,这个时代婚娶又是看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如同扯线木偶般被母亲将她嫁给人,也没有任何反对。

    赵志敬自然愿意,最好是连丈母娘一起打包,大被同眠,那更好。

    当然,表面上他又是演戏,扰攘一阵,终於是定下了一年内迎娶两女的约定。

    接著,他说赶回万劫谷去儘量调解段氏与四大恶人的矛盾,便匆匆离去。

    秦红棉与木婉清本来就置身事外,虽然恨段延庆把木婉清当做筹码,但发生了这麼多事,倒也没了报仇的心思,刚才两母女都高潮了好几趟,累得很,便呆在屋裡歇息了。

    而甘宝宝也留在此处,毕竟现在相斗的双方有自己的丈夫与老情人,自己也不便出面,不去更好。至於心底深处到底是担心自己丈夫多一点,还是段正淳多一点,却是自己都不知道。

    鐘灵则呆呆的靠著自己娘亲怀裡,这一天,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同时被告知身世,更被母亲许给了那个夺得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太多太多的事,让她的小脑袋都懵了,真是不知道如何处理。

    赵志敬回到了万劫谷石牢外,却见段延庆等四大恶人还在与段氏的人对峙,他运起传音入密的功夫,对段延庆道:「房间下有地道。」

    段延庆顿时一惊,本来段氏的人一直在拖延时间他已经颇為思疑了,现在又突然听到了这个消息,便马上闯入石牢中。

    果然,石牢内便只有段誉一人,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木婉清已经消失无踪,房间的角落处赫然有著一个洞口,显然是有人挖了地道。

    段延庆苦心孤诣才弄出了这样一个胁逼大理段氏的机会,居然鸡飞蛋打,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也不管那麼多了,身子一晃便进入了地道。

    看见段延庆突然开门,段正明与段正淳带著家将,突破了其餘几个恶人的防守,也跟著冲了进来。

    段正淳与家将守住了段誉,段正明和黄眉僧则追著段延庆进了地道。

    当他们追到中段,便发现段延庆站在场中,而地上竟是大理三公的尸体。

    段正明怒道:「延庆太子,你……你如此滥杀无辜,又有何资格问鼎这大理之主?」

    段延庆知道被人耍了,但生性高傲的他也不屑解释,面无表情,从腹部发出冷酷的声音:「他们帮你这偽帝做事,那便是乱臣贼子,自然该死。」

    段正明听到段延庆这样说,自然认為杀死大理三公的就是这个恶贯满刑的延庆太子。而知道是赵志敬救走木婉清与鐘灵的四女,本来就对段氏的那些手下漠不关心,况且她们四女共事一夫,深怕被人知道这荒唐的事儿,所以四人都对那天的事情讳莫如深。

    所以,赵志敬杀死大理三公的事情,居然一直隐瞒了下来。

    时间距离万劫谷之战已经几天了,四大恶人见计划失败,便离开了。段氏眾人也顺利救出了段誉,至於帮段誉解除淫毒,对於大理国之主而言也是轻易之事,宫中可多的是宫女丫鬟。

    赵志敬骑著马一路北上回返传真教,途径武昌附近,却是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事。

    武昌白马寺,不就是那药王庄所在麼?

    於是,他便改道,一路问人,向那药王庄进发。

    很快,他便遇上了那个十六、七岁身材瘦小,相貌平平的少女。

    赵志敬暗道:「程灵素是金庸笔下為数极少相貌平凡的少女,其实她的眼睛大而明亮,五官也颇為精緻,只是看似营养不良,导致了面黄肌瘦。」

    既然在此处看见了程灵素,那麼就是说胡斐还没到,很好。

    赵志敬装作不知情的求见毒手药王,然后按照原著,把胡斐刷程灵素好感度的行為全部做了一遍,如帮忙挑粪浇花之类的。

    夜裡,程灵素下厨,招待赵志敬吃晚饭。

    席间,赵志敬问道:「程姑娘,未知可否告诉贫道那毒手药王在哪裡了麼?」

    程灵素饶有趣味的看著他,问道:「道士,你说要找毒手药王去救身中剧毒的人,那人到底中了什麼毒?」

    赵志敬答道:「那人所中的毒叫生死符,十分可怕,料想世上便只有那毒手药王有办法解除。」

    程灵素摇摇头道:「生死符乃天下第一暗器,似针非针,似毒非毒,跟寻常毒药是完全不同的,便是毒手药王也解不了。」

    赵志敬装作一愣,问道:「程姑娘為什麼竟会对毒手药王这麼熟悉?」

    程灵素大眼睛裡露出狡黠之色,道:「你既然都来到了药王庄,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赵志敬呆了呆,但马上摇头道:「程姑娘莫要说笑,那毒手药王成名已经数十年,怎麼可能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程灵素自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讚过她漂亮,闻言顿时双靨升起了一丝红晕,嗔道:「你莫要看不起人家,哼,你吃下去的饭菜,早就下了剧毒,一会儿你这全真教道士便会七孔流血而死。」

    赵志敬知道程灵素心地善良,是绝不会伤害无辜的,况且他事先已吞下一颗牛黄血蝎丹,便是程灵素真的不怀好意,以他现在已达到先天境界的功力,倒也不惧。

    像那洪七公,被欧阳锋那条能毒死N条鯊鱼的毒蛇咬中,又被打成重伤,依然能扛住不死,虽然是失去了武功,但后来也通过练九阴真经恢復了过来。

    一般的毒药对顶级高手已经造不成致命威胁了,若用毒真的那麼牛逼,那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早应该落到欧阳锋或丁春秋等人的头上。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程姑娘说笑了,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姑娘的品性贫道却是绝对相信。如果真的被毒死,那也只怪我有眼无珠。」

    程灵素轻嘆道:「那什麼神农帮帮主本是你的对头,但你居然想去救他,像你这样的傻瓜这世上已经不多了。全真教不愧是正道大派,倒是让人钦敬。」

    赵志敬正色道:「并不是只有那神农帮司空玄一人,而是有许多帮派都被那灵鷲宫的生死符控制著,受尽折磨。若非贫道势孤力弱,早想杀上那縹緲峰灵鷲宫,為眾多武林同道讨个公道!」

    程灵素看著眼前这正气凛然的你男人,芳心略略有些颤动,这人虽然年纪有些大,样子也不算很英俊,但五官端正,气度不凡,这一身正气却还是颇有男子魅力。

    她自幼孤苦,后来遇到了师傅无嗔大师学得了一身本领,但从小到大就几乎都是一个人生活。

    此时赵志敬突然闯入,帮她做事,陪她閒聊,还讚她漂亮,却是第一个进入他芳心的男子。

    原著中胡斐轻易就让程灵素一见钟情,固然有胡斐年少英杰之故,但更大的原因却是程灵素孤独寂寞得太久了。

    附近的人都知道这裡是毒手药王的住处,根本不敢靠近,程灵素平时别说朋友,就连生人都很少看见,此时遇见了赵志敬,便如一颗石头扔进了她那孤寂的心湖中,荡起了圈圈涟漪。

    虽然赵志敬已经三十多岁,但男子三十多岁却正是最有成熟魅力的时候。不知不觉中,也是让程灵素有了些好感。

    看著眼前的男人,程灵素道:「我也不瞒你,毒手药王已经去世了,而我不过是帮他照看下房屋的小丫头,根本没有解那生死符的能力。」

    赵志敬顿时露出失望之色,突然想到一事,用关心的语气道:「既然此处只有程姑娘一人,那為什麼你不搬去城镇裡住?总比在这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吧?」

    程灵素道:「过几天,会有人来探访此处,我却是不能走开。何况,这些年来,我一个人也是已经习惯了。」说到后来,语气又露出一丝寂寥。

    赵志敬却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几天后有人会来,那肯定就是毒手药王其餘几个弟子,好像叫慕容景岳还有姜什麼的夫妇。

    三人前来问程灵素讨要《药王神篇》,不怀好意,但在胡斐的帮助下程灵素成功渡过了难关。接下来程灵素这心灵手巧的妹子便一直跟著胡斐在江湖漂泊,直到最后為救中了三种剧毒的胡斐牺牲了性命。

    哈,运气不错,若是时间太长,我是耽搁不起,但几日的话,却是无妨。

    第二天一早,赵志敬辞别了程灵素,说要到别的名医处寻找生死符的解法。

    程灵素心中颇為不捨,但也只好挥手作别。

    告别时,程灵素给了赵志敬三颗红色的药丸,道:「这叫生生造化丹,是疗伤解毒的圣药,你……你多多珍重。」

    赵志敬自然收下,说了几句体贴的话儿,他便笑著离开。

    当然,他离开不过是做个样儿,却是来到了几里外,守在了进来药王庄的小路之上。

    等到了夜晚,他要等的两个人到了,正是前来寻访毒手药王去救治苗人凤的胡斐与鐘兆文。

    胡斐与鐘兆文此时正小心翼翼的走著,看来毒手药王的名头却是给了他们好大的压力。

    突然,一条黑影竟无声无息的从旁边的丛林裡贴地飞出,瞬间便已至他们身后,双掌一分,便同时往两人击落。

    胡斐武功较高,连忙回身一挡,被那强大的掌力直震开七八步,气血翻滚。

    而鐘兆文却惨了,招架不及,竟被结结实实的打在背心要害,顿时整个人吐血飞出,劈啪一声死鱼般摔到地上,顿时没了声息。

    黑衣人自然就是赵志敬,此时他黑布蒙面,身穿黑衣,趁著夜色渐浓暗中偷袭,一击得手。

    那鐘兆文被他全部功力的一掌打中要害,绝对是没有活下来的道理。

    而胡斐,此时的他出道不久,一身武艺不过二流水準,根本毫无威胁。而且,他的兵器此刻又不在身旁,只能用拳掌对敌,更加狼狈。

    也不等胡斐反应过来,赵志敬悍然扑上,蒙面黑巾下的脸上闪过金芒,先天功运起,又是一掌往胡斐打去。

    胡斐虽然竭力抵挡,但他的实力却实在与赵志敬相差太远,况且一开始就被偷袭击伤,对拆了十几招,便被盪开了双掌,门户大开。

    赵志敬狞笑一声,双掌一扬,施展出全真掌法中的杀著履霜破冰掌,砰的一下,直接打中胡斐胸膛。

    可怜胡斐这位少年英雄还未来得及如原著中绽放出应有的光芒,便夭折於此了。

    看著胡斐的尸体,赵志敬沉吟了一下,暗道:「奇怪,胡斐虽然实力不济,但毕竟算是主角之一,杀他居然如此轻易?难道在这个综合的金庸世界裡面,胡斐并没有主角气运?那麼,这个奇怪的世界裡,主角是谁?郭靖?杨过?令狐冲?」

    赵志敬之所以黑衣蒙面,便是怕杀胡斐这位主角时会有什麼意外,所以害怕身份败露,只是没想到一点阻碍也没有,便成功杀死了胡斐这位主角。

    这其实也是他对这个世界位面意志的一次试探,只是没想到胡斐这麼轻易就死了。

    算了,先不管他,这个世界的秘密,终有一天会被我所揭破。

    又过了一天,药王庄旁边一处树林。

    一个瘦小的少女昏迷在地上,赫然便是程灵素。而她的身旁,则躺著一具死状其惨的老者尸体。

    赵志敬面上毫无表情,看著跪在他面前的一对中年夫妇,冷道:「慕容景岳图谋不轨,被我上官金虹诛杀,也算為你们儿子报了大仇。」

    跪在地上的夫妇便是姜铁山与薛鹊夫妇,都是中年人。姜铁山是个农家汉子模样表情木訥的男子;他妻子薛鹊倒是有点姿色,风韵犹存,但驼背跛脚,面相颇為刻薄。

    他们两人的面色苍白,满头冷汗,脑海裡不断浮现出刚才那恐怖的一幕。

    整整一个时辰,慕容景岳足足惨嚎了一个时辰才丧命。

    一根根骨头被敲碎,一条条肌肉与筋络被撕裂,直至现在这副不成人形的样子。

    眼前这个自称上官金虹的傢伙做这样残酷的事情,但情绪竟没有丝毫波动,简直如同恶魔一般。

    半天前,这个黑衣蒙面的可怕男人找到了他们夫妇,不知為何竟对他们夫妇的事情瞭如指掌,并送来两颗解毒圣药,名唤牛黄血蝎丹及生生造化丹,让他们成功救治了中毒的儿子小铁。并用恐怖的武功震住了他们夫妇,让他们听他的话做事。

    然后,在他们夫妇与师兄慕容景岳一起对付师尊的关门弟子时,这人暗中偷袭,打晕了程灵素。

    慕容景岳不知情况,想用毒粉对付这个人,只是这人竟然是先天高手,毒粉被他的护身气劲弹开。接下来这人擒住了慕容景岳,用最残忍的办法把他虐杀。

    上官金虹自然就是赵志敬的化名,他用虐杀慕容景岳的狠劲把薑铁山夫妇震慑住,然后道:「你们夫妇尚算听话,很好,我也不会為难你们,甚至还会给予你们恩赐。你们的儿子先天不足,然后又被毒药困扰了很长时间,身子元气亏空,极难调理。但我可以传你们一段练气的口诀,你们让儿子练习,便可以补充失去的元气,一两年之内就可以像平常人一般生活和练武。」

    姜铁山夫妇都露出惊喜之色,将信将疑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赵志敬拿出一张纸,递给了他们,上面却是他默写出来的九阴真经中一些调理身体的练气法门。重阳遗刻的九阴真经中虽然缺少总纲以及像易筋锻骨篇等心法,但一些基础的练气法门还是有的。九阴真经乃是武林中的顶级秘笈,虽然是一些基础法决,却是已经比江湖上不少二三流门派的练气功法高明得多了。

    姜铁山夫妇虽然武功平平,但也看出来这纸上面的功法非常奥妙,绝对是顶级的练气养生秘诀,自己的儿子若是练习这法决,只怕真的可以把虚弱的身子调养过来。

    他们夫妇虽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对唯一的儿子却十分重视,此时不禁真心实意的磕头谢恩。

    赵志敬笑了笑,道:「你们儿子练好后,我还有进一步的功法可以教给你们,只要你们对我忠心耿耿,那我便不会亏待你们。」

    说罢,他手指连点,在姜铁山夫妇身上点了两下,又道:「这手法叫截脉逆血指,却是我的独门功夫,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一年后我就会帮你们解除禁制。

    否则,呵呵,到时候发作起来,那样子怕是不会比你们那师兄慕容景岳好看几分。」

    姜铁山夫妇都没感到身上有什麼不适,但听到这话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有餘悸的看了看慕容景岳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哪裡敢不信?

    特别是薛鹊,她生性凉薄阴狠毒辣,原著中便与慕容景岳鬼混,害死丈夫,更拋弃了儿子,若没有关係到她性命的东西来威胁,却真是控制不了这女人。

    其实赵志敬哪裡懂这样的功夫,这不过是為了方便控制而吓唬他们罢了。

    姜铁山颤声道:「未知,未知主上要老奴夫妇做什麼事呢?」

    赵志敬轻轻一笑道:「暂时只有一件小事,以后有什麼安排我自会告诉你们,呵呵。」一身黑衣,面目被黑布遮掩著的他,在姜铁山夫妇的眼中彷如恶魔。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手脚均被麻绳绑著,还绑在床的四角,把她扯成了一个大字型。

    而且,她此时竟一丝不掛,全身光溜溜的,青涩的少女胴体完全展露了出来。

    她脑子裡真是一遍混乱,当时自己正与慕容景岳及姜铁山夫妇对峙,突然脑后一麻,就失去了知觉,然后便成了这样的一副样子了。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的身上还被点了麻穴,根本动不了,而且整个人都被水洗过一遍,藏在指甲裡头的毒粉也全部被冲掉了。现时的她便和一个普通的少女没有任何区别。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在程灵素的惊叫声中,薛鹊走了进来。

    看到同為女人的薛鹊,程灵素稍稍鬆了口气,但依然十分紧张,却没有出声。

    她向来聪慧,知道此时叫骂或求饶都没有任何用处,只有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能想到脱困的法子。

    薛鹊笑了笑,道:「程师妹,慕容师兄以及我那笨蛋丈夫都是男子,所以师姊没让他们进来。不然程师妹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看了去,却总是不那麼好的。」

    程灵素淡淡道:「那谢谢师姊了,只是可否把灵素的衣服还来?」

    薛鹊摇摇头,道:「程师妹你用毒的功夫怕是比我们三个当师兄师姊的还要好,我们可不知道你衣服裡藏有什麼机关,只好委屈一下师妹了。」

    程灵素便不再说话。

    薛鹊问道:「师妹,把药王神篇藏在哪裡说出来吧,不然的话你可有苦头吃。」

    程灵素道:「师尊遗言说得很清楚了,既然你们对他毫无感恩之心,这《药王神篇》便不能给你们看一眼。我本是孤儿,亲近的人也便只有师尊一个,你们要杀要剐,我倒也不在乎。」说到此处,心中竟是浮现出几天前拜访她,和她聊了好长时间的那个传真教道人,暗道怕是以后都看不到他了。

    薛鹊皱起眉头道:「师尊都已经死了,师妹你又何必执著?」

    程灵素轻轻摇了摇头,却没答话。

    薛鹊嘆了口气,道:「程师妹,慕容师兄有让你屈服的办法,只是铁山与我都极不想用。你小时候入门时,我是把你看作小妹妹的,真不想看你受苦。」

    程灵素心中不禁回忆起小时候这位师姊照顾自己的场景,倒也不免有几分唏嘘,但却依然用坚定的眼神看著薛鹊。

    薛鹊又嘆了口气,道:「慕容师兄手裡握著我们夫妇的把柄,我们反抗不了他,师妹,得罪了。」说罢,薛鹊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拔掉瓶盖,捏著程灵素的下巴,灌了她小口。

    这药正是赵志敬从万劫谷中得到的阴阳和合散!

    然后,薛鹊又拿出一个药膏盒子,用手指沾了点药膏,涂抹到了程灵素的阴部。

    程灵素只觉得冷冰冰的药液涂抹到了自己最敏感的私处,不禁大惊,问道:「你……你喂我吃了什麼?停手,别……别碰我下面!你……你涂的是什麼!?」

    薛鹊涂抹的,却是他们夫妇发明的一种淫药,名唤七夜缠绵膏,乃外用药,对挑起女性情慾有奇效。这本是姜铁山為了在床榻上更好满足薛鹊而研究的助兴药物,但却出了差错,弄成了针对女子的淫药。赵志敬本是随口问一句,没想到倒是有了收穫,便让薛鹊配合阴阳和合散一起使用,试看看效果。

    宋朝本就是各种春药发展的飞快的朝代,歷史上,有文字记载的皇帝行事历裡,一天裡干女人最多的除了神话传说中御女飞昇的轩辕黄帝,便轮到了宋朝的宋度宗赵?,即现的宋朝皇帝宋理宗的接任者,他虽然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小时候更是智障,但根据清朝时《续资治通鑑》记载,这傢伙二十多岁时曾在一晚裡面干了三十多名妃嬪,被认為是性能力最威猛的皇帝。

    这样强劲的能力,自然少不了春药的帮忙。

    此时,薛鹊道:「师妹,你若是受不住,就认输求饶,只要你肯把药王神篇交出来,我和铁山无论如何都要保你性命。」说罢,便不再理会程灵素,快步转身走出了房门。

    程灵素不明就裡,心裡十分不安,但又根本没办法反抗,正是心中惶然。

    但很快,她便觉得身子裡面像是冒出了一团火,整个人都开始发烫,然后下身突然一阵奇痒,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刚才,刚才的竟是春药!?

    阴阳和合散本就是极其厉害的春药了,再加上这七日缠绵膏配合,对性慾的挑动简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不可阻挡。

    程灵素开始还是拚命的咬著牙,儘量收摄心神,控制自己。但很快,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强烈渴望便完全冲破了她的防线。

    身子炽热无比,下面那从来没有异性碰过的处子花房不断的涌出蜜液,很快就让整个阴阜湿润起来,肉洞裡头彷如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行,痒得深入骨髓,根本就不是人能够抵御的。

    程灵素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她真的没料到自己的师兄师姐会如此恶毒,但她性子颇為刚烈,也不愿意屈服,便死死咬著下唇,只把嘴唇都咬出血了。双手双脚都用力扯著绳子,绳套摩擦著手腕与脚腕,都快要磨出血了。

    但是,便是这样的痛楚也对抗不了那汹涌的渴望,她只想有个男子可以抱著自己,亲吻自己,然后,然后抚弄她下面,為她解痒。

    程灵素是学医的,对生理构造以及男女之事却是从书上看过了许多,不像很多黄花闺女般一窍不通。她知道男子胯下的阳根,兴奋时就会硬起来,然后插入到女子下面的小穴裡面,最后泻出阳精,而女子也会因此而怀孕。

    她这个年纪正是少女怀春之际,深闺梦迴,却也曾梦见过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抱著自己,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在床榻上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早上醒来,便发觉下体褻衣处湿了一滩,让她脸红心跳个半天。

    不能,不能屈服!

    程灵素在心中不停的吶喊,自己既然继承了师尊的遗志,便是牺牲性命也要完成师尊的遗命。

    只是两种春药的夹击实在太过猛烈了,程灵素虽然拚命坚持,但很快就陷入了神智不清的处境中,脑海中不断闪过男子的身影,有现实见过的,有自己梦想中的,到了最后,却是想起了几天前那个為她担水挑粪,陪她说话的男人。

    啊,好……好痒……下面……下面痒得受不了啦……呜……

    程灵素摇晃著臀儿,花瓣儿微微开合,淫水不停的涌出,想找东西来磨蹭,找东西塞进裡头止痒,但双手双脚都被绑著,根本无法成功。

    房间外面,赵志敬却是已经恢復了本来面目,正与姜铁山和薛鹊在一起,听著程灵素的少女呻吟声。

    赵志敬笑道:「姜夫人你的演技不错,哈哈,现在进行下一步吧。」

    程灵素,小小年纪已经医毒双修,绝对是金庸世界裡头最有天赋的医师与毒师,却是赵志敬一定要控制在手中的人才。

    虽然这小丫头不算很漂亮,皮肤不够白,身材也较為乾瘦。但这可以理解,程灵素是贫苦出身的农家女孩,什麼都要靠自己,整天都要在太阳下劳作,皮肤白得到哪去?

    只是她年纪还小,五官其实颇為精緻,让她补充营养,脱离繁重的劳作,好好调理一下,却还是有不错的发展潜力的。

    嘿嘿,干她却有种干未成年小女孩的感觉,也是别有风味。

    此时,程灵素在恍惚中只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浑身恶臭衣著破烂的乞丐竟走了进来。

    薛鹊的声音响起:「师妹,若你还不屈服,这个被慕容师兄下了春药的乞丐就会过来,你,你快点把药王神篇交出来吧,算是师姊求你了。」

    那乞丐流著口水,脸上带著猥褻的表情,慢慢的走到了床边。

    程灵素虽然受著淫毒煎熬,但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一阵噁心。

    她接触各种毒物多年,身体对於各种药物有了一定的抗性,所以虽然中了春药,但却没有像木婉清她们那般完全的神志不清。

    她那大眼睛裡湿润起来,却大喊道:「慕容师兄,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师尊的《药王神篇》,我绝不会交给你!」说罢,想到一会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事儿,这坚强的少女终究忍不住,双眼模糊,泪水夺眶而出。

    她浑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绑著,胸部不大,只是微微有点弧度,粉红色乳头却早已在春药的刺激下硬了起来,小小的身子竟是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诱惑力来,能勾起男人暴虐的冲动。

    那乞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发出呵呵的喘气声,喃喃道:「女人,光屁股的小丫头,呵呵,老子赚到了。」

    说罢,他便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摸到了程灵素的身子上。

    虽然程灵素从小就干农活,烈日照射,皮肤不够白皙细嫩,但那小麦色的肤色却也颇有活力,而且并不粗糙,摸上去挺滑腻的。

    乞丐那骯脏不文的大手一下子按到了程灵素的小腹上,嘴角就流出了噁心的唾液来,喃喃道:「女人,女人的身子,好滑。」

    程灵素被男人的手一碰到,身子竟顿时如同触电般猛然一震,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又是一波淫液涌出,她那点漆般的眸子泪水盈眶,虽然早已经想到自己失手被擒一定不会有什麼好下场,但却没想到师兄如此狠毒,竟找来一个最骯脏下流的乞丐玷污自己。

    自己,自己可还是黄花闺女,难道清白的身子就要给这个噁心的乞丐糟蹋?

    那乞丐双手在程灵素身上胡乱摸了几把,喉咙中呵呵叫著,然后便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又老又丑,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清洗过的噁心身体,更可怕的是胯下的鸡巴已经勃起,两腿之间散发著可怕的恶臭,估计是患有什麼皮肤病。

    程灵素虽然已经被慾火冲得迷迷糊糊,但看到乞丐那可怕的身体,都不由得连打几个寒颤。

    但她依然没有求饶,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交出了药王神篇,那几个已经撕破脸皮的同门也绝不会放过自己。

    而那乞丐却已爬上床上,身子压落,一股股恶臭传入程灵素鼻子,让她几乎作呕,而乞丐那丑陋骯脏的鸡巴,竟已经贴向她的下体!

    救我……谁来救我……呜呜……不要……我不要这样……救救我……呜呜…

    …神也好……佛也好……求求你们救救我吧……呜……无论是谁,无论是谁,谁能救我出这一劫,我程灵素毕生都将偿还他的大恩!呜……不要……我不要这个乞丐来污辱我……呜呜……

    程灵素身子依然是一片性慾勃发的潮红色,但眼泪却不停的流下,心中发出绝望的嘶吼。

    就在这个紧张关头,门外竟传来打斗声,然后,房门一下被撞开,一道人影冲入,一掌打飞那乞丐。

    程灵素先是一呆,紧接著便是大喜,来人竟是那个几天前的那个男人,赵志敬。

    赵志敬表情严肃,运指如刀,一下子砍断束缚著程灵素的绳子,然后解下外袍披到程灵素身上,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入怀内,安慰道:「对不起,我来迟了,程姑娘你受苦了……」

    程灵素此时哇的一声大声哭了出来,把俏脸埋入赵志敬怀裡,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怀抱即温暖又安全,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赵志敬又道:「我在附近发现那慕容景岳正做著恶事,便杀了他,追查到此处,制服了房外的那两人,已经没事了,程姑娘你放心。」

    程灵素听到慕容景岳已死,顿时心神一鬆,但同时那炽热的慾火却终於爆发了出来。

    她啊的娇吟一声,被赵志敬抱著的身子扭动著,大眼睛裡射出情慾之火,呻吟著道:「赵……赵大哥,我……我好热……啊……受不了了……」

    赵志敬连忙道:「怎麼了?程姑娘你可是被他们下药了?」

    程灵素此时已经把赵志敬当成是最亲近的人,连忙点头,道:「他们……呜……他们在我身上下了烈性春药……啊啊……好痒……呜呜……不行了……好辛苦……啊啊……」

    赵志敬身形一闪,便冲出门外,瞬间又转了回来,手上却提著姜铁山夫妇,他沉声道:「你们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贫道就要把你们这对邪恶夫妇毙於掌下!」

    薛鹊装出惊惶之色,连道:「我们……我们也没有解药啊,那药是慕容师兄给我们的,我们夫妇因為儿子小铁中了他的毒药,所以才被他逼著办事,只知道这药叫七夜缠绵膏饶命……大侠饶命……」

    程灵素迷迷糊糊的,但也听到了赵志敬与薛鹊的对话,只觉得心中一凉,慕容景岳应被打死,那岂非自己的淫毒已无药可解?

    赵志敬哼了一声,道:「若你们不知道解毒的方法,那我留你们何用?不如早点投胎下辈子当个好人!」

    薛鹊颤声道:「这药不是毒药,只要……只要男人与她交合,便可以解毒了。」

    赵志敬又哼了一声,旋风般把薑铁山夫妇扔出房外,然后便回到程灵素身边,抱著她,轻声问道:「程姑娘,这淫毒异常厉害,不知道你有没有已相约终生的男子,贫道便立刻把你送过去,让他為你解毒。」

    程灵素心中隐约觉得此事颇為古怪,但此刻淫毒攻心,又哪裡能够冷静思考?听到赵志敬问他有没有相约终生的男子,不禁把从小到大认识的异性过滤了一遍,只是亲近的便只有师尊无嗔大师一人。真要算起来,就是前几天这个帮她干活、陪她閒聊的赵志敬,让程灵素有点好感。

    她紧紧抱著男人,赤裸的身子在慾望的驱使下在赵志敬怀裡不断的磨蹭著,口中却道:「我……我没有亲近的男子……赵……赵大哥……呜……求你……求你杀了我……我……我受不了啦……呜呜……」

    赵志敬感到怀内那小猫咪发春般扭动著,娇小苗条的身子却也颇有几分诱惑,胯下顿时有了几分火热,沉声道:「我与程姑娘一见如故,你在心裡面就像是亲人一般,无论如何我也会把你救回来的。」

    说罢他像是沉吟了一下,道:「程姑娘,人命关天,贞洁重於性命不过是理学的腐朽理论,贫道便找个男子来与你交合,只要高潮洩身,那这淫毒便个解除了。」

    程灵素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的分别探往了自己乳房以及下体,不停的抚弄著,呻吟著道:「呜……啊啊……不要……不要……若是……若是随便把身子交给陌生男子,那……啊啊……那灵素不如死掉算了……」

    说著,她身子的扭动更加厉害,让赵志敬不由得硬挺了起来。

    程灵素只觉得下面有一根坚挺的东西顶著自己,迷迷糊糊的探手下去,一把就抓住了赵志敬粗大的阳根,捏了两下,饱读医书的她马上发现这是什麼,便是慾火焚身的时候,也不免一阵羞涩。

    只是,心中那无边的渴望却让她捨不得放开手,小手隔著裤子,轻轻的摸著,捏著,感受著男子阳根的粗大伟岸、坚硬火烫。

    她的脑海裡只餘下一个念头:「好……好粗大……好……好想要……呜呜……下面……下面好痒……好想要……」

    赵志敬看著程灵素那迷惘的小脸,知道春药已经完全冲垮了她的理智,便缓缓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便与女孩裸体相对。

    程灵素感受到了男子身躯的健壮与宽厚,雄性气息不断袭来,身子更是剧烈燃烧,下面的处子小肉洞淫水流个不停。

    迷糊中,男子温暖的声音传来:「灵素,事已至此,我只好得罪了,待帮你解毒后,一切的责任便由我承担起来。你若要责怪,便全部怪我吧。」

    程灵素喃喃道:「不怪你……不怪……我……我好喜欢……」

    接著便觉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双腿被打开,那根硬硬的东西则抵在了自己下面。

    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麼事情,便是在春药控制之下,也只觉得心中一阵悸动,生出了几分害怕。

    紧接著,她便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的唇瓣被一根铁棒挤开,然后那超乎想像的硕大龟头便插了进来。

    赵志敬也是倒吸了一口气,程灵素的小穴竟是紧窄无比,一插进去,便感受到了那处子花径的强力挤压,佈满了淫水的肉穴像是有生命般紧紧压著龟头,竟让他这样的顶级淫魔也进退不得。

    舒服,哈,没想到这毒手药王竟长了个好屄,赵志敬心中暗爽,但面上却露出惭愧之色,道:「灵素,本来只是想為你解毒,但,但我竟喜欢上你的身子了……」

    程灵素已经感到男人的鸡巴顶到了自己的处女膜,紧张、失落、渴望、害怕、羞涩、期待、自怜等各种感觉纷沓而至,根本说不清楚,此时听到赵志敬的话,心中却是一阵欢喜。

    她对於自己的相貌身材极不自信,总觉得自己是一个乡下的丑丫头,很是自卑,此时被男人讚美,只觉得心裡如同吃了蜜糖一般。

    她轻轻抬起头,用力的看了赵志敬一眼,像是要把这个男人的面容刻到自己心灵最深处般,然后便死命的把男人抱住,双腿更是主动的缠上了男人的腰桿.

    赵志敬感到女孩的默许,便把腰桿用力一挺,粗大的鸡巴就毫不犹豫的一插而入,捅破了程灵素的处女膜,干入了小穴深处。

    程灵素顿时浑身一震,双手握成了拳头,小嘴呜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本来已收住的泪水再度流下。

    她虽然觉得下体有些痛,但是却一下子缓解了春药所带来的强烈瘙痒,原本的空虚马上得到了填补,竟是让她肉洞一阵痉挛,立刻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程灵素的样子充其量只能算中上,胸部与屁股也没多少肉,但稀疏阴毛下的小穴却是个宝穴,湿暖紧浅,让人一插进去便如进入了天堂般。

    感受著少女花房嫩肉的律动,赵志敬舒服得说不出话来,暗道:「胡斐啊胡斐,你可真是浪费,程灵素虽然样貌不算绝色,但这小肉洞可真是爽,哈哈,既然你死於我手下,便由我為你品嚐一番吧。」

    赵志敬紧紧抱著程灵素,鸡巴缓缓抽动,轻声道:「灵素……灵素妹子,你的身子真好……我……我好欢喜……」

    程灵素虽然被破处,但在春药的作用下,早已经湿透的小穴疼痛并不算很剧烈。而男人鸡巴的坚硬,火烫,粗大,深深的插入,却让她的灵魂也為之颤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我成為赵大哥的女人了……他……他很喜欢我的身子……太……太好了……」

    随著鸡巴缓缓抽插,一股一股的快感传来,让程灵素觉得无比的舒服,那坚硬的阳根无比炽热,撑开了她的肉穴,烫哭了她的灵魂,灵魂哭泣时那欢喜的泪水却化作了春潮,从那痉挛的小穴花心处不停流出,洒在那不断叩问花心的硕大龟头上。

    赵志敬高大精壮,压在程灵素那娇小的身子上,完全把女孩遮挡住,几乎压得女孩喘不过气来。

    只是,这种被男人完全包围佔有的感觉,却让程灵素感到一股温暖的感觉。

    自从师傅死后一直孤单的她,此时被一个颇有好感的男人抱著,吻著,插著,无比舒服,无比安心。这个男人,帮我挑粪淋花,吃我做的饭,陪我聊天,然后,他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救了我,如同故事书裡那带著云霞的英雄一般。他抱我、亲我、得到了我所有的第一次。

    而且,啊,好舒服,那……那东西的每一次插入,都……都好舒服……呜……我……我明明是处子,但……但為什麼会觉得这麼舒服?

    赵志敬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龟头摩擦著小穴裡的嫩肉,让程灵素舒服得忍不住淫叫出声:「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好……啊啊……」

    就算是有春药的作用,但,但还是羞死人了……啊……天啊……我……我竟发出那麼淫荡的声音,他……他要是看轻我……我可怎麼办?

    想到此处,她拚命的想闭著小嘴不出声,只是那性爱的快感哪裡是靠意志可以抵抗的?何况赵志敬本钱雄厚经验丰富,更有春药辅助,真是石女都得开窍,何况程灵素这怀春少女?

    被男人用力的捅了几下,便让程灵素舒服得连灵魂都几乎麻痺了,啊啊啊的乱叫出声,哪裡还顾得上矜持?

    赵志敬越干越顺,程灵素小穴虽然紧窄,但那湿漉漉的泥泞港湾却很好的容纳下了他胯下的巨轮,进退之间彼此性器剧烈摩擦,带出唧唧的水声,让大家都极其舒服。

    突然,程灵素突然浑身一震,如八爪鱼般缠著男人的四肢死死抱住赵志敬精壮的身体,小嘴半张,啊啊啊的连续淫叫几声,花心处射出一大股阴精,竟是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赵志敬只觉得女孩本来已经紧窄万分的小穴儿再度收缩,真是把他的肉棒挤压得动弹不得,那滑腻的花房嫩肉像是有生命般不断律动,若是平常男子,绝对是立刻便被刺激得洩出精来,实在爽得不得了。

    但他也是身经百战,守著精关,胯下大棒依然缓缓抽插,把程灵素送往更高的巔峰。

    过了良久,高潮渐渐平服,程灵素此时的淫毒解开了不少,但下面却依然十分酥痒,想起刚才高潮时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不禁脱口道:「赵大哥……我好舒服……」

    话一说出口,顿时羞得把小脑袋埋入男人的怀裡,不敢见人。

    她现时理智已经恢復了大半,发现自己竟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真是恨不得钻到地缝裡去才好。

    我……我明明刚刚才破身,但……但竟如此淫荡……天啊……赵大哥……赵大哥他一定把我看成了那种轻贱女子……我……我……呜呜……

    程灵素刚被破处,正处於心情最敏感的时候,原本坚韧果决的性子也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自己……自己不过是个乡下的丑丫头,他,他不过是為了替我解毒才……才佔了我的身子,但多半是不喜欢我的……

    只是……只是他刚才又说喜欢我的身子……莫非……莫非也只是為了哄我开心?

    是啊,除了师傅他老人家把我当做女儿看待,这些年来又有哪个人待我好?

    便是师兄师姐,都把我恨之入骨。镇子裡的其他人,都对我畏如蛇蝎,生怕沾染到毒药。

    只是,我又何时害过任何人?便是镇裡的人,我也為他们治过病,救过他们的性命,但他们依然是对我忌惮不已。

    几年来一个人住在药王庄,一个人种菜,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生活,没人会给我笑脸,没人会為我流泪……

    除了赵大哥,他為我干活,逗我笑,关心我,还救了我。

    身子给了他,我心甘情愿,但,但我这样的丑丫头,却是配不上他的……

    呜……只是……只是若他想……想我……我便留在他的身边,便是当个伺候他的丫头也好。若是他不想,我也不能让他為难,便一个人悄悄离开……反正天下之大,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是待我好的,到哪裡都一样。

    此时,赵志敬道:「灵素妹子,你终於清醒了麼?太好了!对不起……我……我竟玷污了你的清白……我……我真该死……」

    程灵素马上接口道:「不要这样说,赵大哥你……你是為了救我才这样……我……我心裡面好欢喜……」

    其实,程灵素天资极高,心思玲瓏剔透,只要细细想来,便能发觉到此事的不正常之处。

    只是,宋代十分看重女子贞洁,女子奴化思想严重。

    便是聪明如程灵素,自小耳濡目染下,也都存在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维。自己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人了,那便什麼都把他往好的那方面去想。

    像他竟然刚刚好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刻出现,像他身為全真教弟子但床榻上的功夫竟如此出色,又像……一切一切,都在程灵素心中掠过,但都马上被她否决。

    自己……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又岂可怀疑他?

    赵志敬亲了程灵素一下,道:「灵素妹子,我……我一定会负起责任,以后……以后你便待在我身边……好麼?」

    程灵素听到赵志敬这番话,顿时如吃了蜜糖一般,心坎儿甜得融化了,所有思维都被这番话佔据,原本的疑虑一扫而空。

    但是,男人迟疑的声音又传来:「只是,只是我已有了妻子,怕是要委屈灵素……」

    程灵素顿时心中一凉,自哀自怜的想到:「他,他已经有了妻子,一定是个美貌佳人,我……我这样的农村丫头又如何比得上?他……他说要我待在他身边,怕是,怕只是出於责任心罢了。」

    想到此处,她勉强以正常的声音道:「赵大哥……你……你不必勉强的……我……我本来就没想过嫁人……对清白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啊啊……」

    赵志敬还没等她说完,便又快速抽插起来,顿时让程灵素再一次呻吟起来。

    边插,赵志敬边说:「胡说什麼,我虽然不能以正妻之礼待你,但却绝不许你离开我。」

    刚说完,心中暗道:「对了,这小妮子十分聪明,若一直带在身边,怕是会被她识破我很多事情。哼,但说到底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未成年少女,老子就不信她能逃出我的掌心。调教一段时间,便可把这情竇初开的丫头弄成忠实性奴,她在医学与毒药方面的天赋,岂可浪费?」

    但当然,正妻甚至是平妻的位置不可能给她,一个侍妾的位置足以。

    程灵素还想说什麼,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是敏感无比,被男人富有节奏的一阵抽插,便让她翻著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慾的狂潮之中。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呜……羞死人了……啊啊……不要……不要这麼快……人家……啊……人家受不了了……呜呜……好舒服……呜……」

    程灵素却是爽得语无伦次起来,虽然身子有著抗药性,但两种春药迭加起来,岂会这麼容易被清除?

    幸亏赵志敬也是火力十足,足足干了程灵素几个时辰,梅开数度,大量的精液射得女孩的小穴裡都装不下了,整个花房一片红肿,阴毛被干结的精斑粘成一块一块,狼狈不堪。

    而程灵素则是完全被操得失魂落魄,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了后来,春药的效力已经没有了,但在赵志敬的挑逗与抽插下,却又忍不住曲意逢迎,主动摇著屁股吸纳男人的大肉棒,哭泣著奔向极乐高潮。

    到了最后,赵志敬按著已经失神的程灵素,大鸡巴在那淫水都快要干涩,红肿起来的紧窄肉洞中作最后冲刺,啪啪啪啪,连干几十下,终於再度吼叫一声,把阳精再一次射出。

    程灵素连睁开眼睛都没力气了,小嘴无意识的张开,身子颤了几下,便软了下来,完全的昏迷了过去。

    赵志敬舒了口气,把鸡巴拔出,只见程灵素的小穴如同被拔出塞子的水瓶般噗噗的往外涌出大量的白浊液体,不久之前还是处子之躯的花房已经一塌糊涂,穴口都几乎合不拢,真是充满了成就感。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只觉得身子十分沉重,两腿之间的私处更是火辣辣的痛疼无比,马上便想起来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她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而赵志敬则站在她身前不远处,地上还跪著姜铁山夫妇。

    赵志敬看见程灵素醒来,脸上露出笑容,走上去,把正在爬起来的程灵素扶著,把她抱入怀中。

    程灵素看见姜铁山夫妇在场,不禁满面羞红,挣扎著要推开赵志敬,只是稍微一动,下体便传来一阵阵痛楚,让她不禁闷哼一声,却是一把被男人搂紧了。

    然后,耳边传来男人温暖的声音:「灵素妹子,下面那处还疼麼?对不起,那是我不好,到了后来都不知道怎麼的,怎麼干都干不够,只想一辈子都这样插著你的身子,却是把你弄痛了。」

    程灵素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低著头,默不作声,却是连耳根都红了。

    这时,赵志敬又道:「害你的罪魁祸首慕容景岳已被我诛杀,还有两个帮空,都已被我制住了穴道。要不要杀他们便由灵素你决定吧。」

    这时,薛雀惊惶的声音响起:「程师妹,我们夫妻猪狗不如,你千万别见怪。这都是慕容景岳逼著我们做的,我们可没想过那样对待你的。」

    程灵素又想起了被他们抓住时候所受到的屈辱,不禁冷笑道:「薛师姊,你与姜师兄两个人加起来,便是慕容师兄也忌惮几分,他又凭什麼逼迫你们啊?」

    薛雀道:「是小铁,慕容老畜生给小铁下了独门剧毒,没有了他的解药小铁就活不下去了。我们……我们就只有那麼一个孩子,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听他的指令。」

    程灵素却也是知道他们有个孩子,自幼身体就不太好,被姜铁山视如珍宝的呵护。此时听到薛雀那声泪俱下的诉说,不禁也动了几分惻隐之心。

    犹豫了一下,程灵素嘆了口气,道:「赵大哥,放他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这两个人了。」

    赵志敬心中暗笑,程灵素这丫头还真是心地善良,她的反应却是完全没超出自己的剧本。当然,若程灵素执意要杀姜铁山与薛雀,那赵志敬便会假意点他们的死穴,而姜铁山夫妇也会将口内含著的那颗假死丹吞下,一样能骗过程灵素。

    赵志敬挥手解开了两人的穴道,背著程灵素对薛雀打了个眼色,喝道:「程姑娘既往不咎,你们滚吧。」

    薛雀爬起来,突然道:「程师妹,谢谢你放过我们,我们夫妇以后都不会再与你為敌了。」

    然后像是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你中的其中一种淫毒叫七夜缠绵膏,乃是慕容老畜生用於糟蹋女子的药物,十分恶毒。便是这次解毒了,但到了明天又会发作,直至七日之后才会完全解除。既然师妹你肯放过我们,那师姊便把这个信息告诉你,望你多多珍重。」

    说罢,便与姜铁山相互搀扶著,走了出去。

    程灵素只觉得一阵晕眩,脸庞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志敬则道:「灵素你放心,万事有我在。」

    程灵素顿时又想起刚才那高潮迭起的美妙闺房之乐,不禁低下头,不敢再与男子炽热的眼神对望。

    薛雀所说的话自然是假的,哪裡会有这种能定时发作的春药,不过是赵志敬之前怕程灵素的事情出现反覆,特意交代薛雀这样说,使程灵素逃不开他的控制而已。

    程灵素虽然才华惊人,但却没有涉足过春药,虽然觉得思疑,倒是不敢不信,自然也就不可能离开赵志敬身边了。不然,真的淫毒发作,哪裡去找男人替她解毒呢?

    赵志敬暗道:「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必须得返回全真教了。杨过、小龙女,你们那失去贞洁、违反伦常、亲朋不容、肢体残缺、举世皆敌都不能撕裂半分的深厚羈绊,便由我,亲手斩断吧!」

    (待续)

    八返回全真

    武昌药王庄,赵志敬已经带着程灵素离开,姜铁山与薛雀却是鹊巢鸠占,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薛雀手里拿着几颗夜明珠,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对姜铁山道:「那人可真有钱,这么大的夜明珠,我连听都没听过,该值多少钱啊?」

    她手中拿着的,却是赵志敬从无量山洞里取出的珍宝。

    姜铁山担忧道:「那人名为全真教弟子,但阴险毒辣,比邪派弟子更加可怕。此番交代我们结识江湖中情报灵通的机构,然后等他通知,却是不知所谓何事?」

    薛雀想起了师兄慕容景岳被虐杀的惨状,也是打了个寒颤,问道:「那人说在我们身上下了禁制,但我运气检查了多遍都没有觉得任何异常,真是不知真假。」

    姜铁山叹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铁已经在修炼他所传下来的玄功,我们也隻好听命于他。」

    薛雀也是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一红,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倒也颇为风骚迷人,吃吃笑道:「程灵素那小妮子才刚刚破身,便被干得哭爹喊娘,足足几个时辰啊,真不知道那骚蹄子是怎么受的住的,嘻嘻。便是不知道那人为何会看上那没胸没屁股的小丫头。」

    姜铁山看到妻子那风骚妩媚的俏样儿,不禁也是胯下一热,一把搂住妻子,笑道:「怎么啦?脸红红的,发春么?」

    薛雀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记起在房外听了几个时辰的男女交合声音,不禁幻想起精壮男人的勇猛持久,下面却是已经湿了。她虽然背对丈夫,但那肥硕的屁股却摇摇晃晃的刚好蹭了男人胯下几下,顿时让姜铁山心头火起,一把便把妻子推倒,行那敦伦之事。

    很快,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便陆续响起来了……

    而这个时候,赵志敬与程灵素则已经离开了武昌,向着北方进发。

    程灵素小穴被干得红肿,根本走不了路,便是骑马也很勉强,赵志敬便把她抱到背上,竟是背着她一直赶路。

    赵志敬已是先天高手,气脉悠长,隻要不是拼尽全力的疾奔,便是跑上一天也受得住,而程灵素那彷如小女孩般轻如无物的身子更不是负担。

    程灵素则是糊里糊涂的,虽然心中也愿意跟随着这个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但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可能每天都要做那让人又羞又喜的事儿,便俏脸泛红,不知该如何是好。

    隻是,趴在男人的背上,脑袋枕着那宽厚的肩膀,真的好温暖,好安心。

    他怜惜自己,怕自己身子不适,宁愿累着自己也要背着自己走,每每想到此处,程灵素便涌起一片柔情蜜意,恨不得一辈子都趴在这个男人的背上,这段旅程永远都不会终结。

    从来没有男子待她这么好。

    虽然他的年纪比自己大了快二十岁,但并不是什么问题。乡里那些稍微有钱的富人娶小妾,相差二三十岁也是常有之事,别提他这样的武林高手英雄豪杰了。

    唯一可虑之处便是他说已有妻子,却不知是否好相处。隻是,我便容忍一些,退让一些,总是不能让他为难便是。

    一路胡思乱想,却是到达了下一个城镇,南阳城。

    已是傍晚,赵志敬便与程灵素找了间客栈歇息。

    夜里,让江湖上的人闻风丧胆的毒手药王却被脱光了衣服,趴在床榻上,屁股翘起,两腿之间的花房依然颇为红肿,虽然程灵素已经涂抹了一些生肌消肿的灵药,但却没有恢复得那么快。

    赵志敬也是一丝不挂,一手拨弄着她的小穴,一手却伸出一根手指,竟插入了她的肛菊之内。

    程灵素面如火烧,脸蛋埋在枕头内,不安的扭着身子,不时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由于她花瓣红肿,再干的话怕更加受创,赵志敬便提议干她后面来替其解除淫毒。

    程灵素自然不愿意,她本是用毒行家,多番检查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异样,根本就没有中毒迹象,已是不怎么相信师姊薛鹊所说的什么淫毒每天发作一次的说法。

    隻是,看到男人那充满了欲望的炽热眼神,却是心中一颤,暗道:真也好,假也好,若是他想,我……我也便不揭破,随他的喜欢。反正我已是他的人,整个身子都属于他的,隻好相信他,顺着他,隻要他喜欢便好了……那些书中说过,夫妻敦伦,却是……却是有些男子偏爱女子后庭,什么三扁不如一圆……真是…

    …真是羞死人了……

    程灵素神色复杂,轻轻一叹,却是同意了赵志敬的提议。她乃医生,灌肠的药物自然不会缺少。为自己灌肠后,拉了几遍,便把脏东西清理干净,此时,小菊花微微张开,没有任何污垢,十分的诱人。

    赵志敬不停的玩弄着程灵素前后两个肉洞,虽然没有用春药,但赵志敬这样的淫魔细心挑逗,又岂是程灵素这样的雏儿可以抵御?

    过了一阵,她便浑身泛红,私处的淫水不断流出,一股一股的快意传来,让她忍不住随着男人魔掌的动作呻吟起来。

    她心中暗道:「莫非,莫非那淫毒真的还残留在身子内?不然,不然的话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好……好爽……下面,下面好舒服……呜……天啊……连……连后面都觉得舒服……我……我好淫荡……啊啊……」

    赵志敬玩弄了一阵,把程灵素弄得浑身瘫软,便取过事先準备的润滑软膏,涂抹到自己鸡巴上,心中暗道:「干这小丫头倒是舒心,自备灌肠药与润滑剂,哈哈,对了,再加点料。」

    涂完自己,赵志敬便把软膏涂到程灵素的肛菊之内,趁着女孩不注意,还从怀里的小瓶里粘了点薛鹊给的七夜缠绵膏,分量很小,混合在一起涂抹了过去。

    程灵素哪里想得到身后的男人竟如此卑鄙?隻觉他那修长的手指捅入自己后庭,把冷冰冰的药膏涂满了肛壁,然后一下一下的抠弄着。

    很快,她就觉得自己后庭竟渐渐火热起来,一阵一阵的瘙痒,花房的淫水流得更多了。

    赵志敬的声音传来:「灵素,没想到你屁眼这么敏感,一颤一颤的把我手指都吸进去了。」

    程灵素哪里说得出话来,真是羞得快要晕过去了,隻是屁眼却在羞耻的一夹一夹的,似乎在鼓励男人的手指探得更深。

    又挖了一阵,知道春药已经完全被程灵素所吸收,赵志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把鸡巴压到了女孩的后庭外,柔声道:「灵素,我要来了,若是觉得受不住便出声,我可舍不得你受半分伤害。」

    程灵素感到那硕大的龟头已经触及自己可怜的小嫩菊,本来十分害怕的,但听到男人那温柔的话语,隻觉得心中一甜,心想就算为了这个男人死去也心甘情愿。

    她嗯了一声,然后把双手后探,竟是主动的掰开股瓣,把那小巧玲珑的屁眼露出,方便男人插入。

    赵志敬心中奸笑,暗道:「按理说程灵素应该是个很聪明的女子,隻是女孩一热恋,智商便会迅速下降,这话倒是不错。」

    程灵素本来就觉得自己是个丑丫头,自卑心理很严重,生怕男人会不喜欢她。

    所以,便刻意曲意逢迎,完全满足男人的各种要求。

    赵志敬腰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狠狠的插入,整根肉棒便进入了一截。

    程灵素容貌稚嫩身材娇小,虽然已经十七岁,但看上去就像十四岁左右的小女孩一般,被男子粗大的鸡巴插入后庭,简直完全不成比例

    程灵素隻觉得后庭如同裂开一样,眼泪珠子马上就在眼眶内打转,额头上冒出冷汗,张开小嘴,吁吁的不停喘气,身子更是害怕的颤抖起来。

    而赵志敬却是极爽,程灵素不但小穴好干,屁眼儿同样好干。紧窄不用说,更难得是肛道内十分温热,层层迭迭,插进来时十分舒服。

    特别是这骑在她屁股上的姿势,简直如同肛奸小女孩一般,心理上特别刺激。

    赵志敬稍稍挺住攻势,双手探前,按着程灵素的乳房,在那俏立的奶头上轻轻拨扫,轻声道:「灵素,觉得痛么?受不受得住?」

    程灵素深吸一口气,答道:「可以的,赵大哥,我忍得住,你……你不用忍耐的。」

    她身材娇小,那对奶子可能连BCUP都不到,便是垂下来,也没多大规模,但那小小的粉红色乳头却也很是吸引。

    赵志敬用手指捏着她两个乳头玩弄,肉棒则继续挺进,很快,棒身便挤进去了大半。

    程灵素喘着气,隻觉得男人的阳根就像是铁棍一样,几乎要把她的小屁股给捅烂,胀痛无比。幸好準备工作做得足够,她的小肛菊已经扩张开来,况且,在春药的作用下也让敏感度大幅强化,伴随着疼痛,也有着一丝一丝让人迷醉的刺激。

    赵志敬一边挑逗着程灵素的身子,一边缓缓插入,努力了一阵,终于把整根鸡巴完全插入。

    小巧的屁眼包裹着粗黑的大肉棒,入口处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实在是无比的刺激。

    程灵素撅起屁股挨操,呜呜的鸣叫着,眼泪珠子不受控制的掉下,彷如受伤的小兽,看上去十分可怜。

    隻是这个样子却更激起了赵志敬的欲望,他双手扯着程灵素双臂,把女孩的上半身拉起,腰部则一下一下的挺进,让鸡巴在肛菊内抽插起来。

    其实操屁眼不见得比操小穴舒服,但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欲却很让人满足,一个女人连屁眼都心甘情愿的肯让你操,那就说明她已经完全的被你征服。

    干了一阵子,程灵素觉得那股胀痛似乎减退了一些,随着男人阳根的进出,越干越顺,大龟头摩擦在肛壁,竟也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来。

    啊……我……我竟然连被干后庭都……都觉得舒服?我……我还是第一次啊……天啊……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他……他一定也看见了……呜……若是他以为我是个淫贱女子……那可怎么办?

    程灵素咬着嘴唇,拼命的想制止自己呻吟出声,但被赵志敬突如其来的重重一插,一股深入骨髓的酥痒顿时从体内最深处扩散开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如同小猫叫春般的呻吟声来。

    然后,便抑制不住了,屁眼开始传来快感,而且男人还分了一隻手下去,摸到了她湿淋淋的小穴,在那最敏感的阴蒂处不停的揉捏,让她淫叫不已。

    「啊啊……呜……好舒服……呜……为什么……啊啊……为什么……后面都会舒服……啊啊……好……好……好喜欢……啊啊……别……别摸小豆豆……好痒……啊啊……好……舒服……」

    性欲的浪潮涌来,让程灵素失去了思考能力,炽热坚硬的鸡巴插入后庭,让她的屁眼好像火烧一样,但那种热力,却为她带来极度刺激,完全迷失。

    赵志敬又狠干了几下,让程灵素爽得直打哆嗦,然后又把中指插入到女人的小穴之内,配合着鸡巴的抽插不停抠挖,前后夹攻。

    赵志敬经验丰富,手指摸索一阵,便已找到了程灵素那紧窄的阴道内壁那处与别不同的皱褶之处,正是现在所说的G点。

    他对準目标手指一扣,程灵素顿时啊的一声尖叫,一大波淫水涌出,爽得直翻白眼。

    赵志敬轻轻一笑,鸡巴加快速度猛干,手指则在肉洞里不停的玩弄,很快程灵素便浑身一震,前后两个肉洞猛的紧缩,语无伦次的淫叫着,已是达到了极乐之境。

    而赵志敬也没心思多干,放松精关,又是连插十几下,龟头一麻,粘稠火热的阳精便直接射到了女孩的屁眼之内。

    待赵志敬回过神来,程灵素趴在床上,已经昏睡了过去,眼角挂着泪痕,面上却泛起满足之色,身子还不时颤抖一下,屁眼儿则噗噗的喷出装不下的精液。

    赵志敬满足的叹了口气,帮程灵素盖好被子,自己则穿好衣服,出了房间,来到了客栈一楼的大厅处,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叫了一壶酒以及一点小吃。

    客栈里过往的人不少,天南地北什么人都有,在这儿却是一个能收集到许多情报的地方。

    隻是赵志敬听了一阵,却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便有几分索然无味,打算回房了。

    就在这时候,客栈门口的帘布被揭开,走进来一男一女。

    男子年约四十,衣着朴素,但剑眉入鬓,双眼有神,蓄着短须,倒是颇有几分威严。

    女子三十来岁,容貌秀丽,更难得的是气质极其端庄娴静,温柔似水。隻是面上总是挂着愁绪,不时黛眉轻颦,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安慰怜惜。

    两人的武功在赵志敬眼中隻是一般般,感觉上最多就是全真七子中最弱的孙不二的水準,隻是这妇人如此温柔美貌,料想也是金庸书中的有名人物,会是谁呢?

    这时,那对男女在距离赵志敬不远处的一桌坐下,随便叫了些菜,便默默吃了起来。

    过了一阵,那男子忍不住开口道:“柔妹,别担心,事情总能解决的……”

    那美貌少妇默然不语,隻是眼泪却簌簌的滴下,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那男子看见自己妻子这样,不禁长叹一声,道:「玉儿,玉儿若真的在雪山派做出了那样的事,我们,我们找到他后,也是不可偏私的。」说完后,不禁神色一黯。

    那女子抬起俏脸,柔声细语的抽泣道:「我……我不管……玉儿是我的孩子……便是天下人都说他不是……我……我总是要待他好的……」

    男子为之一窒,良久才叹道:「慈母多败儿,若非你从小便娇纵他,又岂至今日?」

    那女子又低下头,不说话,隻是泪水却是不停的流下。

    此时,赵志敬却是已经猜出了这两人的身份了,那玉儿估计就是石中玉了,他在雪山派学艺时企图污辱雪山派掌门白自在的孙女白绣,然后畏罪潜逃。

    这对夫妇就是黑白双剑,石清与闵柔。

    但闵柔倒真是勾人,容貌身材都是不俗,端庄娴静,十分有气质。说起话来那声音软糯绵柔,娇怯怯的,端的是个极品少妇。

    此时,石清又道:「好啦好啦,柔妹你别哭了,我们此次来南阳拜访那金面佛苗人凤,不就是为了玉儿的事么。」

    闵柔又抬起头,双眸红红的,轻声道:「那位金面佛真的可以在白老爷子面前说上话么?」

    石清点头道:「当年白老爷子被仇家暗算,却是被苗人凤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命,两人结为好友。便是苗人凤所创的苗家剑法,也曾获得白老爷子的点拨,有几分雪山剑法的神髓。白老爷子孤高自傲,怕也隻有苗人凤一个朋友了。」

    闵柔俏脸上绽放出希望的光芒,道:「那,那我们一定要求得这位金面佛的帮助,若他肯出面赴雪山派为玉儿说情,那事情尚有转机。」

    石清道:「江湖传闻金面佛苗人凤武功高强,是个正直侠义之士,若是知道玉儿的品行,隻怕未必肯出面,唉……」

    闵柔那美丽的大眼睛又一次湿润起来,喃喃道:「无论如何,也要……也要他答应我们的请求……」

    赵志敬倒是有几分错愕,这方世界里《侠客行》的白自在居然和《飞狐外传》的苗人凤拉上关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苗人凤,对了,胡斐可不就是为了治疗他所以才来武昌求见毒手药王的么?

    那苗人凤的住处也应该离武昌不太远,倒是不记得就在南阳了。

    哈哈,那毒手药王此时还趴在床上,连屁眼都合不拢呢。

    对了,按照原著此时苗人凤中的毒,程灵素却是有解药的。若我用这解药和闵柔谈条件,这爱子心切的美人儿是否愿意脱光衣服,让老子奸淫一番呢?

    嗯,不妥,这样做的话自己的奸邪面目很容易会暴露出来,况且程灵素此时也没有完全收服,这样做的话对以后的布局不利。

    隻可惜这个世界的催眠功法如移魂大法之类的限制太大,对施术者的危险性也高,不然哪里用这么麻烦。

    金庸世界没有大唐世界的精神境界加成,基本上就是功力高、速度快、招式巧妙者占先,临阵爆种很少出现,以弱胜强极难。

    催眠术可以有条件的使用,但根本做不到像大唐世界里面那种广域精神扭曲气场的方便效果。

    又呆了一会,没有什么新的信息了,赵志敬便悄然回房,一夜无话。

    石清与闵柔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向苗人凤的住处寻去。

    他们早已打听清楚,很快就找到了苗人凤的院子。

    隻是,当他们接近目的地,竟发现该处竟被数十名身穿劲装的男子围困着,不时传出阵阵呼喝声。

    此时,一声大喝传出:「田归农,你有本事就与我苗人凤单打独斗,莫非你天龙门都是些以多为胜的卑鄙之徒?」

    石清夫妇心中一惊,这天龙门他们也有所耳闻,知道这个门派一早就已经投降了异族,现在是隶属于清国。有异族当靠山,在这一带可是横行无忌、称王称霸。

    而那天龙门门主田归农,在江湖上也有几分名气,武功隻怕不在自己夫妇之下。

    而田归农那如阴风般的声音传来:「哈哈,苗人凤,朝廷曾去信邀请你担任宫中侍卫教习,你竟然置之不理,肯定是心存反意。此番我可是请得朝廷命令,要把你抓捕审讯。我们不是江湖争斗,而是兵捉贼,你说什么单打独斗岂不是搞笑?此时你双目不能见物,无谓挣扎,乖乖的放下兵器投降吧。」

    苗人凤呸了一声,喝道:「我苗人凤顶天立地,又岂可像你那样卑躬屈膝的当清狗的奴才!呸!」

    田归农冷笑一声:「辱骂大清,罪加一等,暗青子招呼!」

    苗人凤可是石清夫妇此行的目的,看见情况危急,他们连忙快步上前,打翻几个拦路的天龙门弟子,来到了阵前。

    却见一个身材高瘦,面色淡黄的中年汉子站在场中,双眼蒙着黑布,手中长剑舞出了一道光幕,竟依靠听声辨器把射向他的暗器全部击落。

    而一个身穿锦袍,颇为英俊的男子却无声无息的一剑刺出,直取被暗器扰乱的听觉的中年汉子。

    石清大叫一声:「苗大侠小心!」

    隻是已经迟了一步,苗人凤虽然觉察到危险,勉强一扭身,但还是被田归农的长剑刺中腰间,顿时闷哼一声连退几步,伤口处不断的涌出鲜血来。

    石清夫妇赶到,挡住了田归农的追击,把受伤不轻的苗人凤挡在了背后。

    看见有人架梁,田归农眉头一皱,喝道:「尔等何人?竟敢阻拦我天龙门办事?」

    石清此人颇为耿直,便道:「在下玄素庄石清,这位是内子,此番却是希望田门主卖个情面给在下。」

    田归农也听过黑白双剑的名头,刚才照过面,暗道这石清的功夫怕是比自己还要稍胜一筹,而那闵柔则和自己差不多。隻是自己现在足有数十人,其中还有几个乃朝廷派来的高手,却根本不惧他们。

    此时又看见那风姿素雅的闵柔,娇怯怯,斯斯文文,真是半点也看不出武林高手的模样。

    他不禁起了色心,暗道:「这闵柔号称冰雪神剑,没想到竟这般美貌。黑白双剑已经成名多年,但这小娘皮看上去白白嫩嫩,却是像连三十岁都不到的样子。若是把这侠女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倒是人生乐事。」

    想到此处,田归农冷厉的道:「哼,黑白双剑,好大的名头,田某早就听说过你们与天地会以及红花会的反贼交往甚密,此番碰在田某手中,却是容不得你们再逍遥法外。」

    石清夫妇没料到田归农竟会这样随口胡说,他们都不是什么口舌灵便之人,也不愿意示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田归农打铁趁热,手一挥,下令道:「一起上,把这三个反贼抓住!」

    此时,赵志敬与程灵素却是已经到达了附近,正伏在不远处的一座楼房的顶上,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苗人凤的实力不错,比得上丘处机了,隻是现在中毒瞎眼兼受伤,一身武艺大打折扣。

    而黑白双剑虽然名气颇大,但功夫隻是二流水準。

    他们三人被田归农等几十人围攻,虽然勉强抵挡,但却处于绝对下风。

    程灵素皱眉道:「赵大哥,你不是说今天要来拜会那位金面佛苗人凤么?隻是现在他形势不妙,我们可要就他?」

    赵志敬道:「苗人凤乃是一位侠义之士,黑白双剑也颇有侠名,现在竟被天龙门这样的鹰犬困住,那自然要救的。灵素你躲在这儿别出去,我去把人救出来。」

    程灵素露出一抹忧色,轻声道:「他们人多,不如我用毒来对付他们吧?」

    赵志敬亲昵的摸了摸程灵素秀发,道:「娘子你身子还不方便,就别操劳了,且看为夫如何杀敌吧。」

    程灵素听到娘子一语,刚被前后贯通,正处于恋奸情热的女孩顿时又羞又喜的红了双靥,乖巧的点了点头。

    自然,她也準备好了毒药,若是赵志敬处于下风,便马上就要出手了,

    赵志敬哈哈一声长笑,身影如电,从屋顶跳出,运起金雁功,如同大雁般掠向十多丈外的战场。

    这些人的武功都与已练成先天功兼修部分九阴真经的赵志敬天差地远,隻见赵志敬拳打脚踢,都不用什么精妙招数,像是随意拍打便打倒了十多名天龙门弟子,顿时让天龙门阵型一阵骚乱,对苗人凤及石清夫妇的围攻便也解除了。

    田归农面色阴沉,喝道:「你是何人?」

    赵志敬缓缓走了几步,挡在苗人凤三人前面,沉声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贫道全真教赵志敬。」心中却是暗爽,这样装逼的出场,然后巴拉巴拉的说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XX,却是他早就想玩了。隻是在大唐世界里这样做太过脑残了点,倒是今天才有机会做出来。

    果然,这种方式在金庸世界里毫无违和感,田归农面色一变,道:「你……

    你竟就是杀死鳌拜大人的那个反贼!?」

    赵志敬一脸正气,道:「鳌拜此人当年杀害无数汉人,贫道早就想杀了,隻是一直苦无机会才让这恶贼苟活多年。便是像你等卖国求荣的狗奴才,今天也要成为贫道的掌下亡魂!」

    田归农听说过赵志敬的厉害,心中打鼓,却是望了一眼旁边一位身穿黑衣的白发老者。

    这老者名叫白振,乃朝廷派来助他的高手,一手鹰爪功相当了得。

    此时,白振走上一步,双手摆开架势,冷道:「大言不惭,便让老夫来看看你这牛鼻子有几分本事!」

    说罢,双脚一蹬,身形弹出,双爪握成鹰爪状,直取赵志敬要害。

    赵志敬冷笑一声,面上闪过一阵金芒,手臂一收,然后双拳猛然轰出,直接打在白振的双爪上。

    白振顿时惨叫一声,一股沛然莫挡的恐怖力量把他整个人打飞,赖以成名的双手手指更是被直接震断,如同死狗般直摔到地上。

    赵志敬本来功力就要比二流高手水平的白振高出极多,刚才使用的更是《九阴真经》里最为刚猛的大伏魔拳,顿时一下就把白振废掉。

    田归农顿时大惊,这白振的武功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竟连一招都撑不住,眼前这个牛鼻子竟然如此厉害?

    他此时心生怯意,隐秘的向弟子做了个手势,却是打算开溜了。

    赵志敬此时喝道:「想逃?走得了么?」

    说罢身如电闪,施展出凌波微步。他此时已经把这门神奇的步法练熟,运转起来腾挪躲闪快速无比,身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简直如同分身术一样。

    天龙门的人哪里见识过此等奇功,隻觉得眼前一花,便纷纷被点倒在地。

    石清夫妇武功一般,但眼界却不差,心道这赵志敬的武艺,怕是江湖中都没有多少人能比得上了。但他却隻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莫非全真教竟真的这么厉害不成?

    远处屋顶上的程灵素看见爱郎大展神威,真是如有荣焉,开心得不得了。昨夜才被破处的肛菊依然有点火辣辣的疼痛,但此刻心情激动,恨不得扑进情郎怀里,分享这份喜悦。便是,便是赵大哥还想干她,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她心底里却是千肯万肯的。

    最后,便隻剩下田归农一人了。

    他此时哪有半分刚开始时候的意气风发,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发抖,看着赵志敬一步一步迫近,便一步一步后退,头上的冷汗冒个不停。

    突然,田归农道:「赵道长,你若肯放我离去,我便告诉你一个关系到全真教的重要消息。」

    赵志敬微微一愣,身如鬼魅,一下子便闪到田归农身后,闪电般点了他穴道把其制住。

    然后他一抱拳,对苗人凤及石清夫妇道:「事关本教,请容贫道离开片刻。」

    说罢,他便提着田归农,身形连闪,几下便掠进了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头。

    赵志敬提着面目惊惶的田归农,问道:「说,若真是关系到本教的重要消息,贫道便放你一条生路。」

    田归农颤声道:「你……你……若我说出来,你却不守信诺,那……那我可怎么办?」

    赵志敬冷哼一声,掷地有声的道:「我乃全真教弟子,又岂会是言而无信之徒,呸!」

    田归农看见此人一脸正色,又因为全真教的加分,却是被赵志敬骗过了。

    他道:「你们全真教此次闯入清宫杀死了鳌拜,却是让异族起了警惕。我收到了一条消息,金国已经在调兵,準备围剿全真教。虽然金国主力被襄阳战事牵制着,但再调集个几万士兵也不太困难,最多两三个月,金国大军就会打到全真教山门下面。」

    赵志敬默不作声,细细思考了一番,却是相信了。虽然估计到鳌拜被杀后异族会有动作,却没料到会如此决绝,全真教危矣。

    隻是,这样的话对自己来说也并非一定是坏事,呵呵。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手一挥,便震断了田归农的心脉。

    田归农啊的一声惨叫,眼里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用尽最后的力气道:「你……你不守信……啊……」

    赵志敬随手把田归农的尸体抛到地上,不屑的道:「守信是装给活人看的,傻逼。」

    他又回到苗人凤住处,笑道:「田归农那奸贼胡说八道企图活命,却被贫道识破了他的奸谋,一掌便把他杀了。如此贪生怕死,真是可笑。」

    而程灵素也过来了,此时正替苗人凤治疗。

    石清夫妇深深一鞠躬,感谢赵志敬的救命之恩。

    隻是,闵柔身子弯下,领口处却是露出了一道缝儿,赵志敬趁机望去,隻见一大片浑圆雪腻,晃得人眼都花了,不禁胯下一阵火热,暗道:「靠,好白,而且奶子不小,真是极品少妇!」

    当然,表面上赵志敬依然一脸正气,与石清夫妇及苗人凤交谈起来。

    程灵素独自生活,消息比较闭塞,此时听见石清等人赞颂赵志敬击杀鳌拜的事迹,才知道自己情郎竟是别人眼里面的大英雄,不禁为之欢喜。

    隻是,这样的大英雄竟会喜欢上自己这样平凡的丑丫头?

    想到此处,又不免有几分患得患失起来。

    后来,石清夫妇提出儿子石中玉的事儿,想请苗人凤出面向雪山派说情。苗人凤则皱眉道:「石贤弟,你们夫妻为救我苗某人甘冒奇险,你们的事我是一定会帮忙的。隻是,若到最后查清你们儿子真的做出那样对女子图谋不轨的事情,苗某可不愿为这样的淫邪之徒说情,请见谅。」

    闵柔顿时又是眼泪簌簌而下,哀哀切切的扯了扯丈夫衣角,想让丈夫说话。

    她向来温柔娴淑,对丈夫千依百顺,在有外人的时候总是站在丈夫背后,不敢提出自己的意见。

    隻是,石清为人忠直,此时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赵志敬解围道:「石夫人你不必伤心,贤夫妇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多年,有你们的言传身教,料想令郎也不会是什么坏人,此事隻怕是其中有些误会而已。待我返回全真教报道后,若有空闲,也一定会替你们调解此事,务必不能让令郎蒙受不白之冤。」

    此话简直说到了闵柔的心坎儿上面去了,正所谓在母亲眼里,儿子永远是最好的。雪山派的人老说她儿子怎么坏怎么坏,便是连丈夫石清都整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责怪她慈母败儿。闵柔虽然性子柔顺,从不反驳,但心中却是颇有几分怨念的。

    她是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会是个坏人,眼前这位赵道长不仅武功高强,更难得的是明辨是非,顿时让她大生好感。

    若是,若是有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做靠山,雪山派那些人总会忌惮几分,不会过分逼迫玉儿才是。

    此时,程灵素已经完成了对苗人凤的治疗,道:「苗大侠,你的剑伤不重,很快就会痊愈。但所中的毒药却十分麻烦,虽然我用七心海棠以毒攻毒的法子总算有效,但恢复的时间会比较长。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你才能恢复视力,完全驱除毒素,怕是要接近半年。」

    苗人凤自然千恩万谢。

    由于怕还有其他心怀不轨的人趁苗人凤眼睛不便时偷袭,石清夫妇便邀请苗人凤南下到玄素庄小住。反正就算是要上雪山派求情,总得要先把石中玉找到才行,也不急在那几个月时间。

    赵志敬与程灵素便和苗人凤三人分别,继续一路北上。

    路上倒是没有再碰到什么事情,顺利返回终南山。

    当然,这些日子下来,程灵素夜夜挨操,那春药到底有没有效力都没关系了,隻要被赵志敬挑逗一番,便如中了春药一样,在床榻上放浪形骸。

    先帮男人口交,把大肉棒吹硬,然后用自己的小穴与屁眼分别伺候这根东西,享受男子性器为自己带来的无上性高潮,已经成为了程灵素的家常便饭,也让她甘之若饴。

    可以说,程灵素已经中毒了,一颗芳心完完全全的系在了赵志敬身上,就如同一切情窦初开第一次尝到男女之情的脑残少女一样。

    况且她总是有点自卑心理,所以更是对赵志敬千依百顺,不敢有丝毫违逆,生怕男人因此而对她生出讨厌来。

    回到终南山,赵志敬在山下的小镇找了个房屋让程灵素住下,并把凌波微步传给了她。

    程灵素内力浅薄,武功不行,但学会了凌波微步,配合她那使毒的本领,却也是一大杀器。

    而程灵素听说这门步法乃天下第一的神奇步法,珍贵无比,整个全真教就隻有赵志敬一人会用。她隻觉得情郎能把这样的一门绝技传授给自己,便是对自己真心喜欢和爱惜,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对赵志敬更是迷恋。

    安抚好程灵素后,赵志敬便返回了全真教内。

    同一时间,远在大理境内,万劫谷中。

    钟万仇正抱着甘宝宝,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甘宝宝白白嫩嫩,身子丰腴,压上去柔软又有弹性,钟万仇爱煞了这白花花的美妙身子。

    他此时嗬嗬的喘着气,奋勇的把鸡巴在爱妻的小穴里抽插着,一脸享受。

    而甘宝宝也咿咿嗯嗯的配合着呻吟,隻是,她此时竟一点感觉都没有,所有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钟万仇不耐久战,没多久便一洩如注,瘫软的趴下。

    甘宝宝微微一皱眉,把丈夫的身体搬开,自己便去清洗。

    到了淋浴间,甘宝宝蹲在浴桶旁,一手摸奶一手抚阴,忘情的自慰起来。

    刚才丈夫挑起了火头,却完全不能满足她,她隻好自己来。

    「啊……啊……大肉棒……干……快点干宝宝……啊啊啊……好粗……好粗的肉棒……我要……啊啊啊……宝宝……宝宝好痒……啊……」

    甘宝宝用两根手指插进阴阜内,快速抽插,低声呻吟着,脑海里不断幻想出各种羞人的场景。

    以前她性幻想的对象时段正淳,但最近,那个鸡巴更加粗大,性能力更加强劲的男子却取代了她的老情人。

    「啊……啊啊……赵道长……啊……你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宝宝……宝宝好想要……啊啊……呜呜……来了……要洩了……宝宝要洩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压抑不住的淫叫,甘宝宝终于到达了高潮,翻着白眼浑身发抖的软倒在地上,小穴不停的冒出一波一波的淫水来。

    「哈秋……」赵志敬摸了摸鼻子,自然没想到远在大理会有人想着他的鸡巴来自慰,他此时在传真教内的一处密室中,全真六子全部在座,都是面色沉重。

    刘处玄叹道:「志敬,你太不小心了,怎么可以说出自己的身份来?若是清廷有心报复,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赵志敬已知道金兵不出三个月就会攻来,但这个情报他自然不会说,低头道:「弟子一时不慎,请师伯责罚。」

    他此时表现出来的实力就是天罡纯阳诀练到第四层的样子,全真六子倒也没有思疑。在他们心中,那什么满清第一勇士鳌拜隻怕也不过是一介骑马打仗的武夫,根本没放在心上。所以倒是不奇怪赵志敬怎么能杀得了鳌拜。

    丘处机却道:「哼,处玄你的胆子未免太小,志敬杀死清廷大官,乃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便是那些鞑子要报复,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便是,何必这样担惊受怕?可别堕了我们全真教的威风!」

    刘处玄知道丘处机性子,不禁摇头苦笑,不知该怎么说。

    赵志敬心道:「丘处机这老道倒是刚直,我是唯一能威胁到他弟子尹志平张教弟子的人,但他出于公心还是为我说话,这品性倒是值得尊敬。隻是如此刚直的家伙不好控制,以后若他不识时务挡着路,也隻好把他除掉。」

    郝大通则道:「此事志敬是有些失当,但事已至此,也不必去责怪他。我相信他也不是故意暴露身份,无心之失而已。」

    马钰作为掌门,沉吟了一下,最终下了结论,道:「志敬杀了鳌拜这满手汉人鲜血的恶贼,可谓有大功劳于民族,而洩露身份,不过是小节。自重阳先师起,我们传真教便秉承抗击异族入侵的根本信念,便是到了现在,也不曾有半分改变。

    所以本座认为对志敬不应责怪,而是应该嘉奖。隻是现在乃非常时期,公开嘉奖要等到过了风头之后。」

    孙不二本是马钰出家前的妻子,对马钰自然事事听从,也附和道:「就是,若杀了鞑子大官反而被责怪,岂非令所有满腔热忱一心抗击异族的弟子寒心?」

    马钰又道:「隻是这趟异族吃了亏,迟早会来报复,这段时间我们必须低调行事,同时多派弟子探听情报,务必弄清楚异族接下来的手段。依附异族的高手也有不少,我们要多加小心。」

    众人都点头应是。

    他们的思维依然停留在江湖斗殴的阶段,完全没有想到大军压境的可能性。

    此时,王处一道:「还有一事,前几天李莫愁这女魔头出现在终南山附近,隻是最近几天却没有发现其踪迹。若是被她潜伏在左右图谋不轨,倒是件棘手之事。」

    赵志敬心中一动,暗道:「李莫愁上终南山了?那么神雕的剧情就起动了,希望自己没有迟到。一会必须找机会溜进去古墓看看了。」

    众人商议了一会,除了多加防范外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又讨论了一阵,马钰便宣布散会。

    而赵志敬则在夜深后,悄然溜出了重阳宫,向古墓的水道入口潜入。

    同一时间,襄阳城郭府。

    名震天下的大侠郭靖正与号称江湖第一美人的妻子黄蓉在卧室里闲聊。

    郭靖浓眉大眼,国字口面,并不算很英俊,但眉宇之间带有一股浩然正气,不怒而威,让人一见就为之心折。

    他协助守卫襄阳十多年,堪称是南宋边防上的一根擎天之柱,受到了无数人的敬重与钦佩,侠名之重,实在并非简简单单的大侠二字可以形容。

    他的功绩如此巨大,简直堪称一声郭巨侠。

    隻是,郭靖在自己那冰雪聪明艳绝天下的娇妻面前,却还是当年的那副傻哥哥的模样,笑呵呵的道::「蓉儿,陆贤弟已经答应在他的陆家庄举办此次英雄大会,但筹备所需的时间却有些长。」

    黄蓉展颜一笑,三十多岁的她看上去和二十六七岁一样,美得让人屏息,柔声道:「要招待天下英雄,自然不可轻慢,陆冠英他谨慎一些却是好事。」

    想了想,她又道:「靖哥哥,此次英雄大会却是会推选领袖大家对抗蒙古人的武林盟主,若到时候大家都推选你,你可别推迟哦。」

    这英雄大会召集人名义上是郭靖,其实倒是黄蓉想出来的主意,希望借武林同道的力量来减轻丈夫所承受的压力。

    郭靖摸摸头,道:「隻要大家能同心协力抵抗异族侵略,谁当这个盟主也没什么所谓。我学识浅薄,若担任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怕是担当不起。」

    黄蓉哼了一声,娇声道:「我不管,若靖哥哥你到时候不当这个盟主,那蓉儿就不理你了。」

    说罢,却是假装出生气的表情,娇俏无比。

    她与郭靖成婚多年,但相处的模式却和刚认识时没多大差别,郭靖见娇妻嘟起了嘴唇,连忙把她轻拥入怀,连声道歉,哪里有半分武林领袖的模样?

    夫妻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都觉得今生今世能拥有对方,却是不枉了。

    黄蓉把头靠着丈夫的肩膀,小手却调皮的在丈夫的胸膛处划着圈圈,含羞带俏的悄道:「靖哥哥,我们……我们好像很久没那个了……」

    郭靖顿时心中一荡,隻是现时正是白天,生性古闆老实的他不敢在此时做出任何出格之举,便低声道:「蓉儿,那……那我们今天晚上便……便那个……好么?」

    黄蓉俏脸泛起红霞,嘻嘻一笑,眼波流转,竟是说不出的妩媚多姿,咬着郭靖的耳朵道:「你是一家之主,你决定的事,难道人家还会反对你么?」

    隻是,郭靖却一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一事,道:「哎呀,今晚我还约了襄阳城的几个领兵将领会面,商讨接下来的防务安排,隻怕……隻怕……」

    黄蓉善解人意,虽然心中不免有点失落,但表面上却理解的道:「靖哥哥,抗蒙大事重要,你先把事情忙完再说。」

    郭靖露出歉意之色,道:「蓉儿,对不起……」

    黄蓉却主动亲了郭靖一口,柔声道:「靖哥哥,不用道歉的,蓉儿是你的人,一生一世都会与你在一起,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娇艳无伦的脸蛋却又红了起来,悄声道:「隻是,一直没能为郭家诞下男丁,总觉得对不起你。」

    郭靖正色道:「蓉儿,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当年我这个傻小子能得到你的垂青,已是最幸运的事情。这一辈子,我都想你快快乐乐,况且我们已经有了芙儿,也足够了。」

    感受到丈夫的深情,黄蓉不禁为之感动。

    但她知道,丈夫心底里还是希望能生个儿子的,隻是镇守襄阳的这十多年来,丈夫便忙得停不下来,便是那事儿,也是做得极少,黄蓉却是一直没有能再怀孕。

    郭靖安慰了妻子几句,便走出房去,继续开始工作。

    黄蓉留在房间内,呆了一阵,轻声叹了口气,喃喃道:「靖哥哥,蓉儿本来隻是个小妖女,在桃花岛上长大,对汉族异族什么的也不看重。隻是,你要帮忙守那襄阳城,却真是付出太多了,看见你两鬓的白发,蓉儿好心疼,你可知道么?」

    「但你心意如此,蓉儿知道靖哥哥认準了一件事,就绝不轻易放弃,我当初也是被这样的你所吸引着。所以,蓉儿定要把你捧上武林盟主的位置,让更多的人听你的号令,减轻你的压力。」

    这时,黄蓉右手下探,摸了摸下体,却是已经有了一丝湿意,隻怕是刚才与丈夫相拥时情不自禁,不禁又是一阵面红耳赤,连忙换过衣服,装作若无其事。

    黄蓉的实际年纪大约三十五岁,正是女人性欲的高峰期。而郭靖这些年来一方面勤修内功,一方面忙于守城,夫妻敦伦的次数一个月下来最多就一两次,床上功夫也不过是一般人的水平,却是没能喂饱自己的娇妻。

    (待续)

    九、古墓之变

    赵志敬沿著水道潜入古墓,神不知鬼不觉.

    进入后,他屏息闭气,悄然无声的向著小龙女与杨过经常出没的石室探去。

    三年多前他多次进入古墓学习那重阳遗刻,却是已经把墓中的路径摸熟了。

    突然,不远处的石室传来打斗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吆喝。

    赵志敬连忙循著声音寻去,只见石室之中一对俊男美女正与两个道姑模样的女子对峙。

    过了三年多,杨过已经长大,成為了一个英俊的少年郎君,朗眉星目,面如冠玉,真的是俊美非凡。而小龙女的样子则和三年前没多少改变,冰肌玉骨,清丽绝伦,彷如姑射仙子般毫无瑕疵。

    而对面的道姑年纪较大的那个身穿杏黄色道袍,手中持著银丝拂尘,看上去年约三十,竟是生得花容月貌,十分美艳.

    不用说,这美貌道姑就是赤练仙子李莫愁了。

    而她旁边那个青春靚丽的小道姑,自然便是她的弟子洪凌波。

    赵志敬藏於暗处,而杨过、小龙女与李莫愁、洪凌波四人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应付对方之上,所以一点都没有发现竟还有一个外人在此处。

    本来按照原著,此际的小龙女应该是因為与杨过脱衣练玉女心经时被尹志平及赵志敬撞破,导致深受严重内伤的。

    但由於赵志敬的生涯轨跡已经改变,这事倒是没有发生,小龙女与杨过却是顺利的练成了玉女心经。

    只是李莫愁也不是省油的灯,藉著洪凌波為掩护,成功偷袭,击伤了小龙女,但伤势远比原著中的内功走岔為轻.

    受伤的小龙女倚著杨过,男的丰神俊朗,女的清丽如仙,的确是一对璧人。

    李莫愁自己饱受情伤,最见不得别人相亲相爱,看见师妹竟有一个如此俊美的男子陪伴,心中顿时冒起了一股嫉恨的火焰。

    但她表面上依然笑眯眯的,道:「想不到,多年不见,师妹竟是在古墓裡偷偷养了个俊男。呵呵,祖师婆婆遗训,古墓中可不许有臭男人踏入一步,只怕师妹是早已忘记此事了。」

    她说起话来声音娇柔婉转,竟是说不出的好听。

    赵志敬冷眼旁观,看著李莫愁身穿宽鬆道袍,却依然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胸前的美妙弧线,便知道这女道姑肯定拥有一对硕大秀挺的豪乳,不禁胯下一热。

    明眸皓齿,杏眼桃腮,肌肤白腻,说起话来又娇又媚,兼且豪乳蜂腰,哼哼,这赤练仙子倒真是诱人得很,不愧仙子之名。

    小龙女本来就不是善於应答之人,此时不禁被问住,不知如何回答。

    杨过则道:「她是我姑姑,我们的事却不必外人多嘴。」

    李莫愁柳眉一竖,杨过这句「外人」却刚好说中她的心病。她当年由於喜欢上了陆展元,不惜违反师门规矩,所以师傅把古墓传给了小师妹。在心中,她是一直怨恨师傅处事不公,偏爱师妹的。

    她面色一肃,冷道:「我李莫愁在这古墓呆的时间,怕是比你们都要更长一些,心中对於祖师定下来的规矩,也是记得清清楚楚。师妹,若是你不给我一个解释,今天我便要杀死这个臭男人,免得他玷污古墓。」

    小龙女看著李莫愁,幽幽一嘆,道:「师姊,你不过是想夺那玉女心经,又何用这麼多藉口?只是当年你没有遵守师门规矩,离开了古墓,师傅才没有把玉女心经传给你。」

    李莫愁俏脸含煞,显然想起了自己当年遇上那命中魔星时的伤心事,喝道:「多说无益,师妹你既然私藏男子,那还有什麼面目说我违反门规?赶紧把玉女心经交出来,不然休怪我不顾念师姐妹之情。」

    又说了几句,李莫愁便与小龙女及杨过斗了起来。

    此时的小龙女与杨过还没有发现双剑合璧施展玉女素心剑法的强大威力,可并不是李莫愁的对手,加上还有一个洪凌波帮忙,更是难斗。

    打了一阵,小龙女便发动墓室的机关,暂时隔开了李莫愁两人。

    赵志敬此时却是已经离开了,他悄然无声的溜回了刻有重阳遗刻的石室,进入石棺裡面,用预先準备的化石粉涂抹到石板上,轻易就把重阳遗刻中关於九阴真经部分的内容毁掉。

    哼哼,杨过与小龙女他们可就不能像原著中学会这些九阴真经的武功了。

    对了,要把水道出口的信息以及那闭气的功法留下,不然的话一会断龙石放下,他们可就出不去了。

    只是,王重阳的名字给删掉了,他们估计会认為是他们古墓派的前辈留下的信息吧,哈哈。

    赵志敬这番动作可不是多餘之举,却是他著眼未来的一次佈局,当然,是否有效用便要看以后的情况发展了。

    在他完成这一切后,便听见轰隆一声,断龙石放下,小龙女、杨过、李莫愁、洪凌波都被困於古墓之内。

    赵志敬轻轻一笑,知道杨过和小龙女很快就会进来这个放置石棺的石室内,便悄悄从原路的水道出去,先找来一些麻绳之类的用於囚禁人的工具,然后便静静的埋伏於出口外的树丛裡面。

    而在古墓之中,李莫愁终於确定了小龙女并没有说谎,放下断龙石后便是连小龙女自己都没有出去的法子了,一辈子都被困於这古墓之中,不禁面色惨白。

    小龙女从怀裡掏出一本旧经书,扔给李莫愁,淡淡的道:「你要的玉女心经就在这儿,只是武功练得再高,在这古墓中也没有别的对手了。」

    李莫愁接过经书,朝思夜想之物已经得到,但却没有半分喜悦。

    正如小龙女所说,一辈子都将困在这裡,那武功练得再高又有何用?

    一时之间,李莫愁只觉得一阵气闷,突然一掌便往小龙女打去。

    杨过见状,立刻挡在小龙女身前,喝道:「你若想杀她,便先杀我!」

    李莫愁玉面一沉,掌劲含而不发,问道:「我只杀一人,你究竟是要她死,还是你死?」

    杨过稍稍回头,与小龙女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那份毫无保留的眷恋,便同时笑道:「自然是我死。」

    李莫愁面色一白,退开两步,长嘆道:「师妹,你可以下山了。」

    古墓派的规矩是只收女弟子,若那女弟子想出山,便必须找到一个肯為她付出性命,真心爱护她的男子。李莫愁便是不肯守这终身不可下山的誓言,所以才没有能继承古墓派衣钵。

    看见师妹一脸幸福的偎依在这年轻男子身边,李莫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想起陆展元的负心薄倖,更觉得心中酸楚。

    凭什麼?凭什麼!

    师妹既得到师傅的喜爱,又能遇上真心爱护她的好男人,我不服!

    我不服啊!

    妒火中烧,李莫愁面色转寒,突然手一扬,名震江湖的冰魄银针便突然射出。

    小龙女与杨过却也是有所防备,躲过暗器,便又砰砰砰砰的打斗了起来。

    到后来,小龙女再度发动机关,又把李莫愁师徒隔开了。

    小龙女带著杨过,来到另一处石室之中,想起杨过在断龙石落下的那一瞬间毅然钻入古墓陪伴自己,甘愿一辈子呆在古墓中,不禁思潮起伏。

    想著想著,突然她那无暇的玉容染上了一抹红晕,轻声问道:「过儿,你為什麼愿意為我死呢?」

    杨过看著小龙女那秋水般明亮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清丽绝伦的俏脸在黑暗中散发著无穷的诱惑力,不禁呆了一下,过了一会才道:「姑姑你待我好,便如我最亲的亲人一般,我自然要待你好。」

    小龙女咬著咬嘴唇,轻问道:「若是有别的女子也待你好呢?你也待她好?」

    杨过点头道:「若是别人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她好的。」

    小龙女顿时面色一白,身子竟是颤了一颤。

    杨过也是机敏之人,马上反应过来,连忙道:「姑姑,别的女子待我好,我也不过当她是个好人,是绝不会愿意為她死的。只有姑姑,若是不能与你在一起,却是比死更难过.」

    小龙女听到杨过的心意表白,顿时转嗔為喜,其实他们这对年轻男女在古墓裡朝夕相处,早已情根深种,此时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便明白到彼此的心意。

    小龙女本来修炼的古墓派功法是讲究禁慾绝情的,但此刻已经认定了杨过就是自己的情郎,被强行压抑的感情爆发出来,却是更為浓烈。

    她坐到了石床之上,让杨过也坐了过来,心中的爱念如热浪般翻滚,看著杨过的俊脸,略带羞意的轻声问道:「过儿,你喜欢我麼?」

    杨过立刻大声答道:「喜欢,我最喜欢姑姑了。」

    小龙女只觉得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一刻像如今这般喜悦,忍不住又问道:「真的?真的喜欢我?」心中却是只盼杨过把「喜欢」这两个字说上百遍千遍才好。

    杨过也是心情激盪,忍不住一下就抓住小龙女的小手,只觉得她的玉手娇柔纤弱,又滑腻细嫩,竟是说不出的好摸,连声道:「喜欢!喜欢!真的喜欢!」

    小龙女俏脸晕红,娇艳不可方物,看见杨过正用炽热的眼神望著自己,情难自禁之下嚶嚀一声,便投入了杨过的怀抱之中。

    杨过把小龙女紧紧抱著,感受著小龙女那玲瓏凹凸充满致命吸引力的身子挨著自己,真是激动得浑身发抖,胯下顿时有了反应。

    小龙女嗅著男子的雄性气息,又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顶著自己小腹,不禁又羞又喜,意乱情迷,暗道:「若……若过儿他想要了我的身子……我……我便给了他罢……」

    只是杨过却是个君子,虽然有本能反应,但心中倒是没有褻瀆小龙女的念头,只是把姑姑紧紧抱著,嗅著那如芝如兰的处子幽香,并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他却是不知,若他此时大胆一些,主动一些,早就可以趁小龙女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之际成就好事,避免那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而赵志敬在水道出口外等了大半天,等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时分,终於,杨过他们一行四人从水道出口处出现.

    李莫愁与洪凌波都是不识水性,又没有长时间闭气的法门,全靠杨过拉扯著才渡过水道,却是已经被淹个半死,毫无反抗之力。一出来,便被小龙女点了肩上的穴道,整个上半身不能动弹。

    躲在暗处的赵志敬大饱眼福,三女刚才水道钻出来,浑身湿透,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把那玲瓏的身段完全展露了出来。

    小龙女穿的是白衣,湿透后便有几分透明的跡象,浑圆的奶子、挺翘的臀儿若隐若现,让她那份如冰山雪莲般清纯剔透的气质中添上了几分性感嫵媚。

    李莫愁湿身后,却是把自己的好身材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又大又圆的豪乳把贴身的杏黄色道袍撑起了一个迷人的弧线,甚至连奶头的轮廓,也隐约可见,真是看得人鸡巴发硬。

    洪凌波身材没有她师傅那麼性感,但却也是青春靚丽,别有一番少女风情。

    待到李莫愁与洪凌波恢復意识,小龙女也没有為难她们,径直把她们两人放走。

    李莫愁师徒对望一眼,默然无语,穴道被封双手瘫痪,但脚下还是行动自如的,便也只好默默离去。

    她们师徒大概走了几里地,突然,一道人影从旁边的树丛裡窜出,双手齐出,同时点向她们师徒。

    洪凌波应声倒地,李莫愁功力高得多,冷不防的情况下依然躲开了这一偷袭.

    她定神一看,竟是一个身穿道袍年约三十来岁的道士,不禁怒道:「全真教弟子!?你竟行这偷袭之举,哪有半分名门正派弟子的风范?」

    赵志敬哼了一声,喝道:「李莫愁你这女魔头残害苍生,今日被贫道遇上,又何必讲究江湖规矩?待贫道今天替天行道、斩妖除魔、脱衣破处!」

    李莫愁本是愤怒,但听到最后一句「脱衣破处」时不禁呆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看似满身正气的道士究竟在说什麼.

    赵志敬却是不等她反应,脚踏奇步,再度向她攻来。

    李莫愁功夫虽强,但本就不及现时的赵志敬,况且她双手不能动,那些成名绝技如三无三不手、五毒神掌、冰魄银针等都通通作废,闪避了几下,终究是被一指点中穴道,像自己徒儿洪凌波般摔倒在地上。

    昏迷之前,隐约听到男人得意的狂笑声……

    半天之后,终南山下的小镇裡面,程灵素哼著小调,收拾著房间,把一切都摆放得正正有条.这终南山下的小屋,在她心中就如同新房一样。

    走到床边,把床沿擦得一尘不染,再仔细迭了一下她自己去置办的绣著鸳鸯的红绸被子,脸上却又露出一丝红晕来。

    他……他让我自己拿主意去佈置房子,添置日用品,却是不知道合不合他的心意。

    传真教禁止婚娶,他说会想办法改变这个教规,唉,只是他不过是个三代弟子,又岂会这麼容易?

    只是,只是就算是一直这样下去,也是无妨。

    只要他心中有我,偶尔抽空偷偷下来与我相会,便是一辈子住在此处,不用什麼名分,我也心甘情愿。

    以后倒是要劝劝他,别因為我而和师门长辈发生冲突,就算不能真正嫁给他,只要能在他身旁伴著他,看著他,就行了。

    迟点再為他诞下一男半女,也不必给他添麻烦,他在山上修道,我就在山下為他养育儿女,把家裡的事情做得有条不紊。

    只是,现在我的身子还是太瘦弱了些,还是必须听他的话,多吃点东西,调养好身子才是……

    天啊,我……我可真不要脸……在想……想些什麼乱七八糟的事情啊……羞死了……

    程灵素捧著羞红的脸蛋,憧憬著未来,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又过了一阵,她又想到:「他刚刚过来,找我要了些定时发作用於控制人的毒药,神神秘秘的,却也不知為了什麼?」

    难道,难道他竟有了什麼歹念,想去做坏事?

    不会,不会的,他是全真教弟子,一身正气,又岂会為非作歹?

    程灵素脸色动摇了一下,咬了咬牙,又想到:「这个世上,便只有他待我好,关心我,不嫌弃我,就算他要做什麼坏事,也必然是有道理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是……若是他真的要当个贼头,我……我也便跟著去当个贼婆娘便是了……」

    想到此处,她像是突然整个人都鬆弛了。

    程灵素聪明机智,这些天细细想来,总觉得药王庄发生的一切颇為不妥,疑点甚多,师姊薛鹊说的话更是值得思疑。

    但心中却有一份恐惧,去制止她不去多想,不去探究,自己既然已经成為他的人了,又岂可,岂可去怀疑他?

    但那丝疑虑总是堵在心裡,让她很是难受。

    此时,她却是放下了这些,反正,反正自己这辈子都交给他了,事已至此,只要他以后待自己好,那其餘的事还有什麼所谓呢?

    同一时间,终南山下另一个方向,杨过与小龙女已经在荒山的一颗大树下搭了间茅屋,暂时栖身,打算等小龙女的伤势痊癒才下山。

    小龙女自小在古墓里长大,对於外面的花花世界其实颇為恐惧的。心中只想与情郎一辈子都在这山清水秀、了无人烟的荒山中生活才好,只是料想杨过总是呆在这裡会觉得烦闷,也只好违心答应杨过与他一起出世。

    小龙女性子清冷,本就是闷葫芦,可以半天都不说一句话,但想到自己已经与杨过互相表白过,已算是他的妻子了,却总不可闷著他,所以也用心改变自己,经常找些话头与杨过聊天。

    其实她这样的行為颇為刻意与幼稚,杨过乃心思玲瓏之人,又岂会不明白自己姑姑是在刻意讨好?心中不免大為感动,也常常说些笑话与外面世界的见闻,努力把小龙女这冰美人逗笑。

    两人这样一起生活,倒也是郎情妾意,只是在杨过心中,小龙女还是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最多也就是拉著手聊天,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而小龙女所练的修心功法因為杨过而失效,倒是恢復了几分怀春少女应有的渴望,但她性子被动,对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一时之间也就这样得过且过了。

    这时,小龙女挑起话题,道:「不知道师姊她们现在怎麼样了?玉女心经已经给她,估计她以后是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杨过道:「我们已经赢了她一次,就算她再来,我们也不惧她,再和她分个高下便是了。」

    说到此处,两人同时回想起在古墓李莫愁来袭时的情景,不禁相视一笑。

    而此刻的李莫愁正处於恍惚之中。

    迷迷糊糊,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刚刚遇到那个男人的时刻。

    自己二八年华,却是耐不住古墓裡的黑暗与寂寞,想著外面灿烂的阳光,想著清晨鸟儿嘰嘰喳喳的鸣叫,想著那扶柳春风扑面而来,想著外面的一切。终於,趁著一个机会,偷偷的溜下了终南山。

    一路流连,却是到了太湖边上。

    湖上碧波荡漾,柳枝轻舞,隐隐有渔家的歌声传来。而他,却在一颗柳树下,用炽热的目光看著自己。

    自己,心跳得好快,脸上红了起来,怎麼,怎麼这个男人如此无礼,竟这样打量人家?只是,只是他长得挺好看的……

    羞顏為君开,从此意不回!

    陆展元,这个深深烙印在心中的名字,我又岂有任何时候会忘记?

    展元,你讚我漂亮,如同湖上的仙子一般,我口中斥责,只是心中却是万分欣喜,恨不得你再多讚我几遍。

    我神差鬼使的在太湖逗留下来,你还告诉我,我李莫愁是你唯一喜欢的人,你今生今世决不负我。

    我也相信了,只以為山盟海誓,便能一生一世……

    后来我回到了古墓,忍著师傅的责罚,一直等你来接我。

    一直等,一直等,最终等来的竟是你与别人成亲的消息……

    哈,哈哈,哈哈哈,从那一刻开始,李莫愁便已经死了,那个活泼娇俏,幼稚温柔的李莫愁已经死了……

    痛……心像是裂开般的疼痛……师傅说得没错,天下间的男子皆是负心薄倖之徒,又岂会把女子的一腔深情放在心上?

    师傅,莫愁这个名字是你起的?只是,当时你為何不把我的名字改作莫思、莫想、莫恨或莫怨?

    我已莫愁,只是,怨恨难填!

    我当即下山,再次来到了太湖。

    新娘子叫何沅君,穿著大红嫁衣,十分漂亮;而你,也穿著红色喜袍,英俊不凡。两人就像是一对璧人般分外的耀眼。

    只是,这份耀眼却把我闪得刺痛,让我喘不过气,血液逆流,恨不得把这一切都毁灭。

    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你眼中有悔、有惧、有怜,让我心中也涌起一丝希望。

    我大声问你,你答道:「你要杀就杀我,沅君是无辜的。」

    我顿时心中一痛,然后裂开成了碎片,这就是你给的答案?

    当时,你明明说过,可以為我而死,一定要娶我為妻。我也在古墓裡痴痴等待,等著你终有一天解开我身上的枷锁,把我接出古墓。

    而现在,你……你……你竟毫不犹豫的為了何沅君这个骚狐狸不惜牺牲自己!?

    若你别这麼决绝,说两句好话,求求我,像以前那般哄我,我又岂会不原谅你?

    甚至以后你若想把这何沅君纳為妾,我也未必一定会拒绝,因為我是那麼爱你的啊,展元。

    只是,只是你竟把我李莫愁弃之若履!?

    哈哈哈哈哈……我疯狂的笑了起来,陆展元,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多年復仇,把你的故交好友一一杀尽,成就了赤练仙子的威名,只是你们竟得善终!?特别是你何沅君,竟然在那负心汉病死后殉情而死!?

    呸!我要你们死了也不能在一起,一人落於山巔,一人沉入海底,永生永世不能相聚,方可解我一丝心头之恨。

    还有那沅江江畔六十三家姓何的船行,身在沅江竟又姓何,岂非要让我想起何沅君这个贱人?所以我也一一屠尽,男女老少届遭我毒手。

    江湖上人人怕我,惧我,只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快乐。

    师妹,你身旁有个全心全意待你的男子陪伴,你知道我有多羡慕麼?為何上天对我李莫愁如此不公!?

    对了,那个男子名叫杨过?倒是颇為英俊,只是行事乱七八糟,在古墓时竟抱住了自己……那感觉,那感觉却是颇為奇特,让人身子都软了……

    男子的气息,怎麼我现在好像又嗅到了男子的气息?

    恍恍惚惚,她终於是张开了眼睛。

    天啊!怎麼回事!?

    自己竟然回到了古墓裡头,置身於一石室中,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丹田空荡荡的感应不到内息,浑身还被麻绳绑住。

    而那个偷袭自己的道士,正笑吟吟的站在自己自己身前,他,他竟全身赤裸!?

    一个长发垂下的女子正一丝不掛的跪在他胯下,似乎在动作著什麼,这个背影十分熟悉,凌波?竟是自己徒儿洪凌波?

    李莫愁不禁急道:「你!你在做什麼!?」

    赵志敬摸了摸胯下為他吹簫的少女的螓首,笑道:「凌波,你师傅问你呢。」

    少女稍稍侧过身子,把小嘴中让她透不过气的大肉棒吐出,神情又惊又怕,怯怯的道:「师……师尊……」

    自己的弟子竟然脱光衣服,露出少女的清白胴体,帮这个道人做如此污秽之事!?

    李莫愁心中一片混乱,不知道眼前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此时,赵志敬却淫笑著道:「李道长,虽然贵徒青春靚丽,但脱光衣服后却还是不如你这般妖嬈迷人,你看,你的奶子可比她丰满了许多,哈哈。」

    李莫愁一惊,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也是一丝不掛,赤条条的被绑在石床上!双脚还被分开绑在床角,连那最私密的花瓣都让人一览无遗.

    她可是黄花闺女,生性十分传统,便是与陆展元热恋时都是发乎情止於礼,最多也就牵手拥抱,身子可一点都没有让男人见过.

    此时,此时自己宝贵的清白身子,竟被眼前这个恶道人全部看去了!?

    李莫愁几乎气昏过去,只是多年的腥风血雨生涯,让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喝问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你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為何你竟懂得进入古墓?你这样对我们,难道丘处机、马鈺那些牛鼻子会放过你麼?」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赤练仙子李莫愁為祸武林多年,人人得而诛之。你落到贫道手上,本应立刻杀了完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贫道才立志洗涤你的恶念,让你改过向善重新做人。待一会,你徒儿把本道爷的大肉棒吹硬,我便為你开苞破处,让你明白到当女人的妙处,以后都不会再想作恶了,哈哈。」

    此时的赵志敬面上的表情阴险邪恶,毫无半分正道名门弟子的样子。

    李莫愁顿时打了个寒战,她素来知道自己的相貌身材对於那些臭男人是十分吸引的,行走江湖时常常有些不知道自己身份的男子接近自己,用下流的目光打量自己的脸蛋与胸脯,只是那些男子都被自己一一杀死。

    没想到眼前这个全真教的弟子,竟比自己以前所见过的那些下流男子更加邪恶阴毒。

    赵志敬轻轻拍了拍洪凌波的头顶,洪凌波便浑身一震,又张开小嘴,嗯的一声把男人的龟头吞入,再度舔弄起来。

    李莫愁面现怒色,喝道:「凌波,你干什麼,你,你还要脸麼?」

    洪凌波俏脸上露出愧色,本来就稍稍红肿的眼眶马上又缀满了泪珠子,转瞬便滚落下来,一边吹簫,一边泪流满面。

    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时的行為是多麼的下贱,只是,她是真的怕了。

    一个时辰之前,这个可怕的男人把她弄醒,不理会她的叫嚣挣扎,捏著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上半身塞到水裡去。

    洪凌波死命挣扎,但根本动不了,头被按在水裡面,呼吸不了,大量的水涌入口鼻,几乎让她给活活淹死。

    她生平第一次產生了这次真的会死的念头.

    待到她已经快窒息了,男人把她的头提起,还没等她吸上几口珍贵的空气,便又把她按回到水裡,连续循环了十多次。

    自己挣扎,不停的咳嗽,求饶,哭喊,到了后来眼泪鼻涕横流,害怕得连尿都出来,但那男人根本不管,彷如冷酷无情的恶魔一般。

    最后,那人把如死狗般的自己拖到石室裡面,自己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了。

    洪凌波怕死,真的怕死。

    她自负美貌,又青春年少,岂肯无声无息的死在这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后来,那人脱她衣服,洪凌波被点了穴道,内息提不起来,那粉拳的捶打简直像是半推半就般,一下子就让男人脱个清光。

    她大哭,哭著求男人不要侵犯她,她还是黄花闺女,以后还要嫁人的。

    那男人似乎听到了她的哀求,便对她说,让她用嘴巴来伺候。

    洪凌波自小便跟随李莫愁行走江湖,对男女之事倒也并非一片空白,知道那些勾栏女子在伺候客人的时候便会用嘴亲男人胯下,还名其名曰吹簫。

    但,但自己今天竟要沦落到像那些下贱的妓女一样,做这样噁心的事情?

    洪凌波年方十八,相貌秀美,皮肤白皙,确实是颇為出色的美人儿,她对自己的容貌也向来自负,平时也挺骄傲的。

    她心中万分不愿,但看到眼前男人那可怕的狞笑,不禁浑身一震,不敢有丝毫的拒绝.

    待到男人脱去衣服,把胯下的那团事物露出,洪凌波更是呆住,她实在想不到男人的那个东西竟然会如此硕大,简直是丑恶狰狞。

    洪凌波跪在赵志敬胯下,看著那可怕的阳根,心中挣扎犹豫,静默了良久。

    而赵志敬却狞笑一声,突然点了女孩身上的一个穴道。

    顿时,洪凌波只觉得浑身上下又痛又痒,一会像是无数钢针在皮肤内穿刺,一会像是千百隻蚂蚁在身体内爬行一样,不禁大声惨叫,在地上滚来滚去,不断哭泣哀鸣.

    过了一阵,赵志敬帮她解除了禁制,洪凌波浑身冷汗,如同刚刚在冰桶裡爬出来一样,簌簌发抖。

    此时,她已经完全贴服,不敢再有丝毫反抗之心,只想把眼前这恶魔伺候好,不要再受苦就行了。

    当男人再一次把鸡巴拜倒她唇边,洪凌波强忍噁心,一下便把龟头吞入,然后在男人的指示下细细舔弄起来。

    赵志敬享受著美少女的口舌服务,还冷笑道:「若是你让牙齿碰到了老子的宝贝,每碰到一次,等会我就在你脸上划一道血痕,让你变成花面猫,血淋淋的一定十分有趣。」

    洪凌波本来还有一丝拚命之心,想一口咬下去,但此时听到这样的话,想到自己被毁容的样子,哪裡还敢咬?只好打醒精神,竭力的為男人服务。

    初时还颇為笨拙,但吮著吮著,便也有几分似模似样起来。

    只是,男人的肉棒实在格外粗壮,把她的小嘴巴塞得满满的,就算是用尽努力也只能吞下半截,不时还被那大龟头顶到咽喉,让她几乎呕吐,唾液不受控制的沿著唇边流下,显得十分狼狈.

    说实话,就算是她的牙齿不小心碰到,赵志敬也绝不会见怪,毕竟这样青涩的口交服务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口中那吓唬她的话,不过是為了让她不起异心而已。

    赵志敬一边享受,一边把手往下探去,握住了那对秀挺的少女玉乳,大力揉捏著,让从没有感受过这种刺激的洪凌波浑身发颤,不由自主的从琼鼻逸出苦恼的咿咿嗯嗯呻吟声。

    洪凌波的玉乳不算太大,但十分挺拔有弹性,勉勉强强有C-CUP,当然,和她师傅李莫愁那对起码是FCUP的豪乳不可同日而语.

    就在这时,李莫愁醒来了,发生了上述一幕。

    李莫愁看见弟子伤心流泪,但还是一脸苦恼的帮男人吸吮肉棒,真是气得发抖,怒喝道:「乘人之危的奸贼,你可有胆解除我的穴道和我单打独斗?」

    赵志敬扶著洪凌波的螓首,腰部一挺一挺,把少女的口腔当作是小穴抽插著,那湿漉漉的口腔,柔滑的香舌把他刺激得颇為舒服,听到李莫愁的话,不禁笑道:「单打独斗?不,哪裡可以呢。仙子你还是黄花闺女,这样岂非对你不公平?贫道定会在床榻上让你们师徒双飞,便是以一敌二,贫道也是毫无问题的,仙子请放心,哈哈。」

    李莫愁几乎被气死,传真教竟然会有这样的淫邪之徒!?

    他如此侮辱我,若被我解脱困境,定要把这淫道千刀万剐,绝不能让他轻易死去,要把他凌迟处死,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这时,赵志敬把鸡巴从洪凌波的小嘴裡抽了出来,挺著杀气腾腾的阳根,走到李莫愁面前,欣赏著她那让人垂涎的丰腴肉体.

    李莫愁看著男子那一跳一跳的肉棍,只觉得心中一寒,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紧张之色,急道:「你,你别过来!」

    赵志敬自然不理她,淫笑著把手往前探,一把便抓住了那对奇蹟般的豪乳,口中嚷道:「哇!好大,好,好爽!」

    沉甸甸,颤巍巍,肉光緻緻,雪白细嫩,硕大的乳房上那粉红色的乳晕却不大,连奶头都是小小的,尖尖的,粉粉的,正是赵志敬最喜欢的类型。

    他又嘆道:「面如桃花,巨乳蜂腰,臀翘腿长,真是极品,当年那陆展元竟没有选你,瞎了眼麼?」

    李莫愁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抓乳房,只觉得眼前一黑,无边的屈辱在心中涌起,同时男人手掌的热力却又从乳首处传来,為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奇异刺激。

    此时又听到男人的说话,暗道:「冤家,你当年对这身子弃之若履,如今却被淫贼给玷污了……」

    但同时,心中却又对赵志敬產生了几分认同,她自问相貌身材都在那何沅君之上,这些年来江湖上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男子不知凡几,但陆展元居然不选择自己,真是让她不解之餘又心中愤恨。

    是啊,陆展元你这负心的小贼子不选择我,可就是你瞎眼了。

    赵志敬嘿嘿一笑,道:「既然陆展元那负心人不要你,那不如便让本道爷安慰仙子吧,嘿嘿。」边说,边分出了一隻手往下探去,掠过那毫无丝毫赘肉的小腹,摸到那芳草萋萋之地。

    李莫愁回过神来,惊道:「住手!你这奸贼……啊……我……我定不会放过你……啊啊……」

    却是男人的手指掠过花房,一股难以忍受的刺激感传来,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赵志敬暗道:「李莫愁虽然外表冷漠,但骨子裡却是十分敏感的。在古墓裡被杨过抱住,男子气息传来,便满面通红浑身发软,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显然是发春了。哼,杨过虽然是俊脸佔了便宜,但老子的技巧可是赢你十条街啊。这赤练仙子奶子硕大阴毛浓密,乃内媚之相,调教好了却是难得的尤物。」

    想到此处,赵志敬便施展出浑身解数,努力的挑逗起来。

    正如赵志敬的判断,李莫愁的身子确实是敏感无比,性慾极强。被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之下,一阵子就俏脸潮红,浑身发软,乳头硬挺,下面的花瓣儿开始不停的分泌出蜜液来。

    「啊啊……混蛋……啊……住手……啊啊啊……恶贼……杀了你……啊啊……我定要杀了你……啊啊啊……住手啊……唔……啊……」

    李莫愁被绳子捆绑著的赤裸身子如同大白蛇般妖媚的扭动著,不停发出苦恼的呻吟声。

    赵志敬得意的笑著,道:「李莫愁,江湖上死在你手下的登徒子怕是不下百人,若他们泉下有知,看到心目中那冷若冰霜的赤练仙子此时这副淫荡的模样,不知该有何感想呢?」

    李莫愁咬牙切齿的道:「恶贼……啊……你胡说……啊啊……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啊……你……你有本事就立刻杀了我……啊……啊……」

    赵志敬也不答话,伸出手指,按到那花房上已经露出来的阴核处,轻轻一扫,李莫愁顿时浑身巨震,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高亢尖叫,然后花房裡涌出一大波淫水来。

    赵志敬不禁大笑,继续抓奶抚阴,让女人娇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莫愁心中愤恨,这贼子竟如此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的清白身子,但是,但是那从身体深处冒出来的感觉是怎麼回事?又酥又麻,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在身子裡肆虐,难以形容出这是什麼样的感觉.

    自己想逃避,只是那种感觉像遥远的海面上的涛声,夹杂著一场风暴呼啸而来,像海浪席捲沙滩,让人无处可逃,转眼间便被捲入,无法抗拒。

    特别是阴阜上面那小豆豆,无比的敏感,被男人粗糙的手指轻轻碰触,便会带来强烈得让人忘记一切的快感,实在是说不出的舒服。

    天啊,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子,明明,明明应该愤怒,厌恶才是,但,但為什麼身体会觉得这麼享受,像是捨不得这淫贼的手离开?

    而一旁的洪凌波则是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那冷若冰霜,动輒杀人,满手血腥的师傅此时竟双靨潮红,在男人的抚摸下忘情的扭动著身子,不停的呻吟,露出压抑不住的畅快表情。

    那艳光四射的俏脸,哪裡有半分平时狠毒的样子啊。

    只是,真的好漂亮,迷死人了。

    她虽然是女人,自负美貌,但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李莫愁所散发出的惊人魅力,真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李莫愁只觉得自己如同浸在温暖的大海裡,一波一波的浪涌来,让她忽上忽下。突然,男人的手指再一次按到了她的阴蒂上,顿时,那小红豆像是火烧一样,一股炽热的浪潮从阴核传入阴道,然后通过脊柱,直冲脑门,让她脑海一片空白。

    赵志敬觉得李莫愁突然像触电般猛然一震,然后浑身发软,处子花房竟开始经痉挛收缩,却是已经高潮了。

    李莫愁感到时间似乎完全静止,根本就感应不到外界的一切,所有感官都被身体内部那强烈得无法描述的剧烈快感所支配。似乎整个世界都被浓缩,挤到了两腿之间那方寸之地,然后化作滚烫的热流,瞬间爆炸,涌向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体内强烈的刺激感迫使她大幅扭动著肢体,樱唇发出语无伦次的淫叫,像是疯狂了一般无法自控。

    天啊,好舒服,身体的每一处都好快乐,女子,女子竟然会有这麼舒服的时候?

    迷迷糊糊之中,李莫愁的脑海裡便只剩下这样的一个念头.

    赵志敬哈哈大笑道:「哈哈,赤练仙子不是传说中阴险毒辣不近人情的麼?

    怎麼这麼快就洩身投降啦?奶大毛多果然就是淫乱,真是比得上那些青楼的婊子了,哈哈。」

    尖酸刻薄的话语传入李莫愁耳际,只让她觉得无穷羞辱,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沉浸於那不可思议的甜美痉挛之中。

    此时,赵志敬胯下肉茎已经硬得不行了,便淫笑道:「好啦,我让仙子爽了一把,那你也该让我爽一下了,大家公平交易,呵呵。」

    说罢,粗壮火烫的阳根便搁到李莫愁雪腻的大腿处,蹭来蹭去。

    李莫愁渐渐从高潮的餘韵之中恢復过来,依然面红如血,感到男子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竟已经接近了自己的花谷,不禁心中一惊,道:「别……别……不要……快……快离开……」

    其实,男人那热腾腾的的肉茎戳来戳去,真是让她敏感的身子骚动不已,刚刚享受过高潮的小穴儿又开始麻痒起来,虽然口中说著拒绝的话儿,但内心深处却又有著异样的渴望。

    用手,就已经这麼舒服了,若真正的做那男女之事,那岂不是要飞到天上去?

    李莫愁不禁回想起多年前与陆展元那冤家拥抱时,他摸著自己的腰臀,胯下之物总是会硬起,戳著自己的小腹,让自己也為之脸红心跳,两腿之间一片潮湿。

    只是,那冤家肉茎的触感,却是远不如这淫道。

    这恶贼的那话儿,竟然长得如此粗壮硕大,若是真的插进来,岂非要把人给干死?

    李莫愁向来守礼自持,便是连自慰都没有做过,长期压抑著的强烈情慾都快让她变态了。

    她的心狠手辣,脾气暴躁,倒是有小半原因是因為长期得不到满足,情慾煎熬得太过厉害。此时享受到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虽然心中依然痛恨眼前的这个男子,但却也是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来。

    赵志敬眼珠一转,泛起恶趣味,便道:「贫道通常一天只操一个女子,却是不知两位美人儿哪位献身呢?」说罢,目光已经转向了站在一旁的洪凌波处。

    洪凌波本来还想这个恶人已经放过了自己,岂料现在竟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禁颤声道:「你……你答应过我,只要,只要我用嘴巴帮你那个,你便放过我的。」

    赵志敬双手一摊,对李莫愁笑著道:「哎呀,既然你徒弟心意如此,那本道爷也无从选择了,李道长你便乖乖张开双腿挨操吧,哈哈。」

    李莫愁面现怒色,她对洪凌波这个弟子却是没多少怜悯之心的,原著中她為了离开情花阵,不惜拿这个弟子当垫脚石,让洪凌波惨死,端的是心狠手辣。

    她喝道:「凌波,你快过来!」心中只望这淫道干过了洪凌波后,便不再侵犯自己。就算是,也能為自己多争取时间,尝试冲开被封锁的穴位。

    洪凌波面色惨白,但在李莫愁积威之下,也只好怯怯的走了过来,心中暗道:「可恶!此番叫我过来,岂不就是说要我当她的替死鬼?」

    赵志敬一手便把畏畏缩缩的洪凌波拉过来,抱入怀裡,双手在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白皙身子上乱摸著,笑问道:「你师傅让我操你,你可愿意?」

    洪凌波心中呸了一声,暗道:「谁会愿意?李莫愁虽然传我武功,但向来只把我当作奴隶般使唤,并不亲厚。只是,只是怕她冲开被封穴道,反过来杀死这淫道。若我此时不听话,李莫愁為人狠辣,怕是不会放过我。」

    洪凌波不禁望了李莫愁一眼,却见师傅正用冰寒的目光看著自己,不禁心中一凛.

    可恶,现在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知道刚才谁被人玩到大声呻吟,淫叫洩身呢?哼,这道人如此奸恶,你以為你能保得住清白?只不过是分前后罢了。

    洪凌波想起眼前这淫道的行事手段,只觉得真是狠辣凌厉,怕是师傅都比不上。

    他身為全真弟子,做了这样的恶事,肯定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若他玩腻后决定杀人灭口,那岂非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如果师傅不能反败為胜,那真的只有靠讨好这个淫道才有一线生机.

    虽然清白重要,但性命更重要。洪凌波身為江湖儿女,倒是没有寻常妇人那般把贞洁视作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当然,这和她本身十分怕死也有关係.

    想明白利害关係,洪凌波暗暗咬牙,现在却是两边都不能得罪。

    她先用恭敬的目光看了一眼李莫愁,然后对赵志敬道:「道长,凌波还是黄花闺女,请多怜惜。」

    说罢,看了看男人胯下那已经勃起的巨棒,心中不免一片惶然。

    但依然道:「道长用凌波的身子满足后,就请放过师尊,求你了。」

    李莫愁没想到这个不怎麼看得上眼的弟子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如此卖命,倒是意外之餘也有几分感动,概嘆自己平常对她不够好。

    赵志敬其实对一切都洞若观火,但也不说破,哈哈一笑,双手依然在洪凌波挺翘的臀儿处不断揉捏,大嘴则亲吻著女孩的颈脖及奶子,挑逗著她的慾望。

    洪凌波现在下定了决心,倒也是放鬆了身心,她现在十八岁,身子已经成熟,心中总有对男女之事的幻想,夜裡偶尔也会做一些被俊男拥吻的綺梦,只是一直跟随者冷酷的李莫愁,不得不把一切都埋在心底。

    赵志敬与年轻英俊是掛不上鉤的,但三十多岁并不算老,身材相貌也不算难看,反正是不至於让女人花痴也不至於让女人反感的类型。

    但他乃花丛老手,本钱雄厚,技巧出色经验丰富,不到一会,就让洪凌波霞生玉靨,乳头硬起,双腿发颤,丝丝淫液开始沿著男人抠弄花房的手指流出,亮晶晶的。

    赵志敬得意的问道:「如何?刚才吮了本道爷的大棒那麼久,想要操进去了麼?哈哈。」

    洪凌波第一次被迫帮男人含鸡巴,哪裡有什麼快感可言,只觉得那热腾腾的的大肉棒呛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那特有的腥味儿更是让她有点作呕.

    只是她也是识时务,呻吟著道:「凌波想……但是又怕……道长下面太大了,人家怕受不了……」

    赵志敬见她已经暂时屈服,便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趴到你师傅身上去,翘起臀儿,像是母狗那样,让本道爷在后面操你的处子小肉洞。」

    洪凌波身子僵了一下,被男人喻為母狗,让素来骄傲的她分外难受,自己,自己竟要以如此羞耻下贱的姿势被夺去清白之身?

    她缓缓走著,内心不断挣扎,只希望一辈子都走不到那石床為好。

    赵志敬冷哼一声,突然飞起一脚,只踢中洪凌波的臀部,竟把她整个人踢到床上,跌在李莫愁身上。

    洪凌波惨叫一声,虽然臀部肉多,赵志敬也没用多少力度,但依然是火辣辣的十分疼痛,接著男人的声音传来:「贱母狗,磨磨蹭蹭的,浪费本道爷的时间.」

    洪凌波只觉得一股愤恨填满了胸膛,就像爬起来,也不管生死了,一定要骂个痛快,出了这口恶气。

    但是,还没等她爬起,赵志敬已经跟著跳上床去,双手提起她的臀部,分开双腿,硕大的鸡巴对準目标一捅,顿时就破体而入。

    洪凌波顿时一声闷哼,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又趴了下去,乳房对乳房的压著李莫愁。

    赵志敬双手紧握著洪凌波纤细的腰肢,腰部一点一点的往前送,很快,鸡巴就已经触及了女孩的那层纯洁的象徵。

    他哈哈一笑道:「凌波,為自己的少女时做个告别吧!」

    洪凌波只觉得下体那隐秘的小洞洞正被男人的肉棒不断的撑开,酸、胀、痛、痒各种感觉纷沓而至,让她也根本分辨不清楚。然后肉洞裡猛烈一痛,眼泪又顿时流了下来。

    虽然已经下了决心,但真正被干破处女膜的那一刻,无穷的悲伤与屈辱依然涌上心头.

    我洪凌波,竟失身在一个淫道的手上,还,还是用这母狗一般的下流姿势被破身……呜呜……呜呜呜……

    赵志敬鸡巴挺进,在少女的痛哭声中把肉棒全部插入,粗大的棒身把处子肉洞完全撑开,享受著无与伦比的紧迫感。

    他一边开始抽插,一边道:「舒服,哈哈,处女的小穴果然是紧窄,凌波,你哭什麼呢?终於被本道爷破处,开心得上下一起流水啦?哈哈。」

    李莫愁被洪凌波整个压著,随著男人鸡巴的撞击,洪凌波的身子也会随之晃动,乳房磨蹭著乳房,让李莫愁也感到一阵心悸。

    洪凌波只感到似乎整个身子都要被男人插得裂开成两半,幸好之前已经被挑逗得春水潺潺,才稍微减轻了一些痛楚。

    赵志敬又道:「没想到你这小妮子操起来也让道爷颇為爽快,多操几次也无妨,原本还打算把你奸完就顺手灭口呢。」

    洪凌波心中一惊,强忍著下身撕裂般的痛苦,配合著男人的抽插扭动了几下臀儿,连道:「道长,还……还满意人家的身子吗?」

    赵志敬笑道:「还不错,但若是能淫荡一些就更好,本道爷最喜欢一边操女人一边听她淫叫。」

    洪凌波本来出於少女矜持,是死命咬著嘴唇儘量不发出声音的,此时听见男人的要求,為了活命也顾不上面子了,心中只盼能把这淫道伺候好,让他别杀自己。

    她随著男人的抽插,咿咿嗯嗯的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嗯……啊……道长……你……你下面好大……啊……把……把人家都快干死了……啊啊啊……好粗……呜……啊……」

    此时,女孩的小穴却也是稍微适应赵志敬的大鸡巴了,抽查起来开始顺畅,痛苦也渐渐降低,一开始洪凌波是三分感觉七分演戏,到了后来,就是三分演戏七分感觉了。

    虽然胀痛,但大龟头磨著阴阜裡的嫩肉,带来一波一波的奇异刺激,直爽得洪凌波身子都酥了。

    赵志敬抽插得更加快速,腰身不停撞击在少女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交合声音,淫笑著问道:「凌波,喜欢道爷的鸡巴吗?是不是干得你好爽,哈哈。」

    洪凌波嗯了一声,销魂荡魄,娇喘吁吁的道:「喜欢,啊啊……道长……啊啊啊……道长的那个好厉害……啊……人家……人家好喜欢……好……好舒服……啊啊啊……好深……插……插到底了……啊……」

    赵志敬更加奋勇,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抽插时带出大量的淫液,喝道:「说清楚点,什麼那个,明明就是鸡巴,你的小骚屄是不是被道爷的大鸡巴操爽了,快说?」

    洪凌波此时真的是被操爽了,加上又是刻意讨好,便带著羞意的呻吟道:「是……啊啊……人家……人家的小骚屄好爽……道长……道长的大鸡巴好猛……操……操得人家快飞了……嗯……啊啊……」

    刚刚说完,却发现自己的师傅李莫愁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顿时羞不可抑。

    天啊,自己,自己竟在师傅面前露出这样一副不要脸的淫荡样儿,呜,但是,但是真的好舒服,比,比做那些羞人的梦时更加舒服。

    李莫愁心中悸动,她看出自己这个徒弟现在是真的感到十分舒服,她明明是处子,书上不是说女子第一次时都会感觉痛苦的麼?為什麼她现在竟会是这样一副享受的模样?

    刚才,刚才,那淫道用手摸我,就让我洩了身子,若是,若是把那根东西哎插进来,又会是什麼感觉呢?

    洪凌波浑身发软,整个人压在李莫愁身上,便是连阴阜也贴在一起。赵志敬的阳根快速抽插时,李莫愁也有几分感同身受,隐隐约约的感受到男子性器的强大冲击力。

    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小穴,此时却在不知不觉中又湿透了。

    李莫愁暗道:「我……我怎麼了……下面又痒了……心裡竟有些期待?呸……不能……不能这样……讨厌……我……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她默默运功,想冲开被封的穴道,但赵志敬点穴是用了九阴真经上的法门,功力也比她更高,李莫愁想冲开穴道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洪凌波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以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操她的时候,在上方望去,雪白修长的腰身十分养眼。赵志敬摸著她的腰肢,阳根运用技巧,时而大力抽插时而细细研磨,不时还抽出大半根肉棍,用找到阴道里的G点,用龟头不停磨蹭。

    洪凌波从刚开始时半真半假的演戏,变成了全心全意的舒服呻吟,到了最后更是兴奋得难以抑制的狂呼乱叫,只觉得这辈子的快活,加起来也比不上被男人大鸡巴奋勇操弄的这一刻。

    舒服……好舒服啊……啊……我……我都要不正常了……為什麼会这麼舒服……

    突然,洪凌波身子一颤,肌肉猛的紧绷,似乎在灵魂深处燃起了一道火苗,然后瞬间变成了燎天之火,不可阻挡的炽热充斥到了身子的每一处,却是被男人的鸡巴操上高潮了。

    她啊啊啊的连续尖叫几声,花心处喷出大量阴精,洒在龟头上,意识模糊,只觉得自己真的被体内的那根大棒给送到天上去了。

    赵志敬也是放鬆精关,猛干几下,低吼一声,大量的阳精爆射而出,炽热而强大的冲击力,让洪凌波再度攀上了新的高峰,爽得腿都软了,整个脑袋枕在李莫愁的肩膀上,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李莫愁似乎也能感受到阳具就在上方跳动,那麼的磅?,那麼的灼热,那麼的威猛,只觉得口乾舌燥,下面的小洞早已经湿透了。

    过了一阵,赵志敬缓缓把鸡巴从洪凌波的处子小穴裡抽出来,把依然还一颤一颤享受著餘韵的少女搬开,把鸡巴搁在李莫愁的小腹上。

    李莫愁眼眸顿时瞪圆,这根刚刚才射完精的肉棍,竟然还是硬挺著,杀气腾腾,无比狰狞。

    同时,耳际传来男人的声音:「仙子,光靠你的徒弟一个人似乎满足不了本道爷啊,嘿嘿,你看,这根宝贝还硬著呢。」

    然后,敏感的阴阜被男人的手指挖了几下,让李莫愁忍不住又呻吟出声。

    赵志敬笑道:「好多水,既然你的小穴儿早就準备好了,不如就让我们成就好事,让贫道好好享受一下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的处女小穴吧,哈哈。」

    李莫愁大惊,难道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身子,今天竟真的要被这无耻淫道夺走?

    这个时候,在襄阳城附近的一个小镇,一个面色憔悴少年书生正神不守舍的在小道上走著,容貌十分俊俏,却正是女扮男装的温青青。

    她满目凄然,俏脸上似乎还遗留著泪痕,喃喃自语:「袁大哥……呜……袁大哥……你……你就忘了我吧……青青已经配不上你了……那个阿九……既比青青漂亮……又是……呜呜……又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就是……就是她的那个叫阿珂的婢女……也是秀丽无双……总比我这个残花败柳要好……呜……陆小凤……呜……我一定要找到你……亲手把你杀你……呜呜……」

    原来,那天在清廷,温青青被化名陆小凤的赵志敬强暴,失去了清白之身。

    后来袁承志救回了她,把她带出了北京城。

    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但,那条裂缝却已经藏在了两人心中。

    这个时代对女子贞洁是十分看重的,袁承志虽然口中说绝不会介意,一定会比以前加倍爱护温青青。但温青青浑身赤裸,大腿张开,一片狼藉的小穴流出混杂著血丝的白浊精液,这冲击性的一幕经常会出现在他脑中,让他不知不觉中总有一些异样。

    温青青的心思细腻敏感,却也是感到了袁承志的心态,自哀自怜之餘,也是毫无办法。她有时甚至想一死了之,但,但又捨不得在袁承志身边的温暖,心中矛盾无比。

    心情鬱结之下,有时还会无理取闹,专门去惹袁承志生气,看他是否会因此讨厌自己,来猜测自己在袁承志心中的地位。

    袁承志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陪伴宽慰,但温青青有时的难以理喻,却也让他厌烦,两人的隔阂便又深了一分。

    最近,两人来到了襄阳城附近,却是救了一对被山贼围攻的主僕.

    这对主僕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但真是美得出奇。

    女主人叫阿九,虽然年幼,却是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如同明珠美玉一般充满了雍容的气质,当真比从画裡面摘下来的人儿还好看。

    婢女叫阿珂,年纪与阿九相若,同样是花容月貌,娇艳之中带著清丽,让男子一看就心荡神驰.

    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美貌的主僕!?

    别说袁承志,便是连身為女人的温青青都大為震撼,但马上,心中便又酸楚起来。

    当天晚上,情绪不好的温青青藉著一些事由,把阿九和阿珂冷嘲热讽了几句,袁承志自然仗义执言,為两个美丽少女辩驳了一番。

    温青青虽然知道自己没道理,但看见自己的袁大哥竟偏帮旁人,真是觉得心疼欲裂,不说什麼,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回到房间,背著袁承志,早已泪流满面。

    待到夜深,温青青便悄悄离开,心中悽楚的想著:「袁大哥既然已经有了那个阿九与阿珂陪伴,那我也不必呆在这儿徒惹人生厌了。待到,待到杀掉那个陆小凤报仇后,我便找个尼姑庵出家,用青灯木鱼了此残生,常常為袁大哥祈福,望他一生安康……呜呜……呜呜呜呜……」

    (待续)

    十、赤练仙子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本来清幽静寂的墓室裡头却上演著淫靡的大戏。

    让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李莫愁此时被绑在石床上,穴道被封,浑身赤裸,雪白丰满的身体在烛光下散发著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虽然年过三十,但还是处子之躯的李莫愁保养得很好,那张充满风情的俏脸看上去就和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差不多,更诱人的是她的豪乳,硕大浑圆,滑腻挺翘,而大奶子上那粉红乳头却又小小的,彷如雪堆上的红玉。

    此时,这对迷人的大奶正被赵志敬握在手裡,充满弹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中不断的变幻著形状,让赵志敬爽得直呼过癮.

    李莫愁本就是极其敏感的闷骚体质,之前已经被男人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一次,现在奶子被揉,又让她觉得无比刺激,下体更是不断流出春水来。

    李莫愁呻吟著骂道:「停手!混蛋……啊啊……你……啊……那你这恶贼……啊……我……啊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

    赵志敬狞笑一声:「不放过我?哈哈,那就让你下面的小肉洞不放过我吧,您的处子小穴一定会把老子的宝贝夹得好紧,想放也放不出来,哈哈。」说罢,调整腰部角度,早已被女人那丰腴身子刺激得硬挺的鸡巴便凑向赤练仙子的花房入口处。

    李莫愁只觉得一个硕大滚烫的东西触及自己两腿之间最神秘的地方,只觉得心中一震。

    难道,难道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真的要失陷在这个淫道的手中?

    李莫愁生性执拗,此时突然涌起一股傲气,把涌动的情慾硬生生压制下来,暗道:「我李莫愁纵横江湖十多年,杀人如麻,江湖上无人不惧,今日竟被宵小所乘,这份侮辱,怎可承受!?穴道冲不开,清白的身子马上就要被玷污,哼,我,我又岂能让这淫道称心如意!?」

    想到此处,心中竟是泛起寧死不屈的念头,心中却是平静下来,又想道:「陆展元,你这负心的小贼子。你虽然忘记了那些诺言,但我李莫愁可永远不会忘记。你对不起我,但我,绝不曾对不起你!」

    突然,李莫愁眼眸裡闪过一丝解脱的光芒,张开嘴,猛然往舌根嚼去!

    她竟是要咬舌自杀,以死明志!

    只是,一直小心注意的赵志敬又岂会让她如愿?

    只见赵志敬本来揉著她大奶子的右手闪电般伸出,一下就捏著她的桃腮,让她的嘴巴不能闭合,然后冷哼一声,便从旁边的衣物扯下一段布来,一下子塞到李莫愁的嘴裡,制止了她唯一的自杀手段。

    李莫愁嘴巴被塞满,身子扭曲这,嘴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眼裡闪著恐惧。

    突然,她的眼睛猛的瞪圆,自己,自己下体竟被撑开,男人胯下那丑恶的事物竟插进来了!

    赵志敬淫笑道:「下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等著挨操,还装著要生要死,这不就是口嫌体正直麼,哈哈。好紧,哈,好舒服,赤练仙子的处子小穴好爽,哈哈。」

    鸡巴慢慢挤入,先是龟头,把肉穴挤开,然后棒身插入,开疆拓土,很快就触及李莫愁的处女膜了。

    此时,李莫愁嘴不能言,双眸裡第一次流露出了哀求之色,似乎还缀上了水雾。

    赵志敬道:「哎呀,真是可怜的眼神,江湖上大大有名的女魔头竟然还会求人?你的意思是想求我不插进去?」

    李莫愁呜呜的叫了几声,眼裡闪过屈辱的光芒,轻轻的点了点头。

    赵志敬嘿嘿一笑,道:「好吧,我答应你。」

    李莫愁不禁為之错愕,就在此时,男人腰部猛的一挺,大鸡巴一下捅入,毫不留情的把她最宝贵的处女膜干破。

    然后,男人嚣张的声音传来:「哈哈哈,我答应你,待我干够了就不插进去,哈哈哈哈。」

    李莫愁只觉得下体彷如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而心中的痛楚则更加厉害,便像是灵魂也為之裂开一样。

    自己,自己竟真的被强姦破处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剧烈挣扎著,口中塞著布条,说不了话,只好不断的发出尖锐的鸣叫声,眼中终於滑下了两行泪水。

    她一生之中,在知道陆展元成亲的消息时哭过,在大闹陆展元婚礼时哭过,在知道陆展元去世时哭过,在那之后,她便告诉自己,这辈子自己绝不会再流一滴眼泪。

    只是,今天,她竟然又哭了,还是被这个该死的淫道干破身子惹哭。

    她心中之恨简直倾尽五湖之水都清洗不尽,啊啊啊啊啊,好恨,好恨!

    这个乘人之危的淫道,一定要杀死他,一定要杀死他!

    还有小龙女那对狗男女,若不是他们封住了我的穴道,我又岂会被人捉住。杀了他们,我要杀你他们啊,我遭人强暴,又岂能让他们幸福美满逍遥快乐?

    不止要杀,还要让他们承受我受过的一切,师妹,师傅偏爱你,那男子也愿意為你而死。

    呸,岂有这样的好事,我也要尝尝让你被人拋弃,失去贞操,生不如死,方可消我心头之恨!

    还有,洪凌波你这没用的丫头,竟然洩身一次就晕了过去,若你努力点缠著这个淫道,让他把淫慾全部发洩在你身上,那我又岂会遇到这样的事。

    教你武功,看护你成长,呸,到今天你就如此报答我,也是该死!

    李莫愁的性子自从被拋弃后本就已经扭曲,此时又遭到这样的打击,简直就是恨天恨地,恨不得把所有人通通杀死才好。

    杀,杀,杀!

    李莫愁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每次被鸡巴插入一下,便从那被堵著的小嘴发出呜的一声哀鸣,被绳子绑著的雪白肉体如大白蛇似的扭动挣扎,使得嫩滑的肌肤都被绳索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而赵志敬却是极爽,听著那女魔头李莫愁呜呜的惨叫,鸡巴在她那湿润的腔道内快速进出,双手更是抓著她的那对大奶不断揉弄,不时还俯下身去,用嘴巴咬著挺立的乳头,往上拉扯,直把乳头根部都拉得长长的。

    李莫愁只觉得下体如刀割般疼痛,而被啃咬拉扯的乳头也是一阵阵刺痛,只是,那敏感的身子竟在这样的痛楚中反而升起了异样的快感,身子像是被火灼烧一般,泛起了兴奋的潮红色。

    赵志敬一边使劲抽插,一边道:「道爷就知道,像你这样的闷骚老处女就是心理变态,爽吧?哈哈,刚刚才破处,现在那小骚屄就懂得夹男人鸡巴了,哈哈。」

    李莫愁也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穴儿正如男人所说,正随著那淫贼的抽插不受控制的痉挛著,虽然依然疼痛,但那痛楚传入脑中,似乎变成了强烈的快感,涌到身体各处。

    不要!啊啊啊!忍著……啊……不能……不能再这淫道面前再一次认输……啊啊……

    随著赵志敬富有技巧的抽插与玩弄,李莫愁那性感的身子似乎又回忆起了刚才高潮时的感觉,快感不断积累,渐渐又到了临界点。

    混蛋!啊啊……忍不住了……不要……啊啊啊……不要啊……洩了……要洩了……啊啊……呜……混蛋……啊啊……杀了……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啊……洩啦……啊啊……

    李莫愁突然身子一僵,本来不断的挣扎突然停住,闭上眼睛双眉紧皱,发出呜的一声长吟,竟又一次被干上了高潮。

    而且,这次的高潮比之前被手指弄上去的高潮更加强烈,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全部插入,无比的充实,无比的刺激,让她完全不能自控,到达了最甜美的顶点。

    赵志敬暗道:「真是难得,果然是内媚的体质,不但身体敏感度极高,稍稍刺激就十分兴奋。而且轻易就能到达高潮,便是对於适度的疼痛,也能享受到快感。确实是极品,这样的女人倒是不能玩完就算,必须完全征服,让她一辈子匍匐於老子的胯下,哈哈。」

    他鸡巴缓缓抽插,双手则温柔的抚摸,让正处於高潮餘韵的李莫愁更加舒服,等到女人渐渐平服,他嘿嘿一笑,凑到李莫愁耳边,啃了一口那漂亮的小耳垂,道:「怎麼样,舒服麼?」

    李莫愁俏眸猛的张开,用羞愤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这个夺去自己贞操,践踏自己尊严的男人,竟是一点都没有屈服的意思。

    赵志敬把她口裡的布条扯出,李莫愁咳了几声,用怨毒的语气道:「你如此辱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生今世,便是化作厉鬼,我都绝不会放过你!」

    赵志敬不以為然,淫笑道:「很好,我也不会放过你,让我继续享受一下你的身体吧。」说罢,便又开始抽插起来,双手则继续在她那对丰满挺拔的大奶上又抓又揉,讚道:「现在已经是Fgup,再让本道爷玩弄一阵子,或许就变成Ggup的巨乳了,那到时候一隻手都抓不下啦,哈哈哈。」

    李莫愁自然不懂得F、G是什麼意思,但却知道不是好话,也不答话,只是对男人怒目而视。

    赵志敬也不理她,继续抽插,坚挺的肉棍进进出出,享受著赤练仙子那层层迭迭的紧窄小穴。

    插得一阵,李莫愁的眼眸便又迷离起来,她没有再咬舌自尽,因為她也知道被这男人看著,肯定不会成功的,徒惹笑话罢了。

    渐渐地,快感再度增强,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不断传来,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上,便像是敲击在她的灵魂上面一样。

    李莫愁本来死死咬牙,但不知不觉,又开始无意识的呻吟起来:「啊……啊啊……嗯……啊……呃……啊啊……唔唔唔……混蛋……啊啊……杀了你……啊……嗯……嗯……啊啊……」

    而赵志敬却越干越快,整个人压在李莫愁那充满弹力的身体上,把那对豪乳都压扁了,双手紧紧抱著她的纤腰,腰腹不断起落,如狂风暴雨般噼噼啪啪的猛干。

    过了一阵子,李莫愁又是浑身一震,啊啊啊的大声淫叫出声,再度被送上了高潮。

    赵志敬足足干了有大半个时辰,而李莫愁也是天赋异稟,足足高潮了七次后,小穴竟然还不干涩,虽然水量减少,但依然从那被干得红肿的花房处淌出涓涓细流。

    此时的李莫愁已经爽得小穴都麻痺了,什麼都不想,一动都不想动,只是,随著鸡巴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又再度產生。

    在她第八次高潮的时候,赵志敬终於是放鬆了精关,把大量的阳精全部射入了她的小穴裡面。

    射完后,看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浑身一颤一颤,累瘫了的李莫愁,赵志敬心中极為满足。走过去早已醒来的洪凌波处,强迫她用嘴巴含入鸡巴,用舌头舔弄一番清理秽物。

    之后,他又重新点了两女穴道,绑好绳子,囚禁於这个石室之中,便施施然的从水道返回全真教。

    白天一切如常,晚上,赵志敬又悄悄的进入古墓裡,进入这个秘密石室。

    这个石室可是重阳遗刻中提及的秘密所在,在他抹去重阳遗刻后,便是小龙女也不知道打开此处石室的机关。这也是避免杨过或小龙女心血来潮想返回古墓看看,而撞破赵志敬的好事。

    当他进入石室,李莫愁与洪凌波两人都是满身汗浆,脸色又红又白,身子颤抖个不停,皮肤更是因為剧烈的挣扎而被绳子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看到赵志敬进来,洪凌波哭著道:「道长……啊……道长……求求你……救我……啊……身体……身体好痒……又好痛……啊啊……饶命……饶命啊……」她的表情都快要崩溃了,显然身体痛苦无比,已经到了理智能控制的边缘。

    赵志敬微微一笑,知道是程灵素的毒药发作了。昨天趁著两人昏迷时,他已经灌两女吃下了由七心海棠改良而成的奇毒,看她们的样子,似乎效果还不错。

    他笑道:「你们中了一种贫道的独门剧毒,名唤三鹿奶粉,若无解药,七天之内,便会痛苦不堪,全身腐烂而死。嘿嘿,现在只是第一天,到了明天,毒药发作就会加剧一倍,到了第三天,又会再加剧一倍,基本上到了第三天,就没有人能扛得住,通通都会痛死或是痒死,哈哈。」

    李莫愁嘴裡还塞著布条,但也只觉得一阵心寒,这般让她生不如死的痛痒,竟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竟然还会更加剧烈?

    三鹿奶粉,这毒药的名字如此诡异,虽然从未听过,但竟然如此厉害,真是堪称天下间一等一的奇毒了。

    洪凌波眼泪都痛出来了,连连哀求道:「道长,求你放过我,我……我什麼都愿意做的……求你……求你赐我解药……」

    赵志敬走上前去,在李莫愁那沉甸甸的大奶上抓了几把,然后把她嘴裡的布条抽出,问道:「仙子,你呢?想要解药吗?」

    李莫愁虽然痒痛难耐,但看著这个用卑鄙手段夺去自己清白的道士,心中徒然升起一股傲气,咬牙切齿的道:「恶贼,有本事你就马上杀了我,想我李莫愁低头求饶!?我呸!」说罢,更是像赵志敬的面门吐出一口口水。

    赵志敬轻易躲过口水,也不生气,又把布条塞到她的嘴裡,以防她咬舌自杀。

    之后不理她,走到洪凌波身旁,掏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问道:「这便是解药,你真的想要麼?」

    洪凌波连忙点头,哀求道:「想要,啊,求你,求求你,只要你给我解药,便是做牛做马,我都愿意的。」

    赵志敬笑道:「哈哈,做牛做马倒不用,你乖乖的做条美丽的小母狗便行了。」

    洪凌波此时為了保住性命,自然什麼都先答应了,连忙道:「我,我被道长破了身子,本来就已经是道长的小母狗了。」

    赵志敬戏謔的道:「哦?那麼乖?那小母狗先叫几声来听听?」

    洪凌波几乎被气晕,但形势比人强,也只好强忍屈辱,轻轻的叫道:「汪……汪汪……汪汪汪……」果然像是条母狗一样。

    赵志敬手指一弹,便把药丸弹进她嘴裡,然后顺手帮她解开了穴道。

    洪凌波恢復了武功,绑住身体的绳子自然难不住她,几下扭动便把绳子扯断,彻底恢復了自由。

    赵志敬却道:「你吃下去的解药可保一个月的效用,若你这个月听听话话,本道爷便考虑给你永久的解药,看你表现了。」

    本来,感到身子的痛痒渐渐减轻的洪凌波心中畅快无比,此时听到这样的话,表情便又垮了下来,但马上又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恭敬的道:「是的,凌波一定会好好伺候道长,让道长满意的。」

    赵志敬便指了指胯下,道:「那你这条小母狗就爬过来,让道爷看看你的诚意。」

    洪凌波心中厌恶,但表面上也只好装出恭敬之色,嘻嘻笑著,真的四脚爬爬的爬过去,然后解开男人的裤头,张开小嘴,嗯的一声便把鸡巴吞入口中,不断的吸吮起来。

    待到赵志敬射精,洪凌波还被强迫著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吞嚥,那浓烈的腥味儿让她几乎呕吐。

    赵志敬对洪凌波道:「既然你立志当本道爷的母狗,那我也不束缚你了,你负责看管著你师傅,可有问题?」

    洪凌波此时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

    赵志敬又道:「你不得离开此处石室,我已经在角落处放了些蜂蜜以及古墓储存的粮食,你自己吃饱便為你师傅喂食。若她不肯吃,便给她灌下去,若明天我回来,发现饿到你师傅来了,嘿嘿,后果你自己明白。」

    洪凌波顿时凛然,点了点头。

    赵志敬淫笑著看了李莫愁一眼,点了她下顎的穴道,让她想咬舌自尽也没有力气,便离开了。

    当然,赵志敬不是真的离开,他已经向师门申请说在终南山附近追查李莫愁的线索,两三天不回重阳宫也没什麼问题。

    他此时进入了另外一个石室,正从缝隙裡观察著两个女人的状况。

    虽然洪凌波贪生怕死,但他可不放心啊。

    此时,李莫愁忍著身上的痒痛,喘著气道:「凌波,你过来,试试為我解穴。」

    洪凌波在师傅的积威下,下意识的走前一步,但马上又停住,道:「师傅,那道人的点穴功夫诡异,凌波是绝对没有法子解开他所点的穴道的。」

    李莫愁却看出了徒弟的心思,又道:「解不了穴道,那麼替我解开那该死的绳子,没问题吧?」

    洪凌波面色数变,犹豫了许久,终於还是摇摇头道:「师傅,你就别逼凌波了,若我这样做,那道人回来,可是不会放过我的。」

    李莫愁顿时呼吸都窒了一下,然后忍痛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好……洪凌波……你好啊……哈哈哈……」

    洪凌波面露愧色,低下头,轻声道:「师傅,对不起,凌波也是没有办法。」说罢便走了开去。

    过了一阵,洪凌波捣鼓了一些干粮与蜂蜜过来,看著咬著牙,死死忍著体内痛苦的李莫愁,轻声道:「师傅,我们都饿了一天了,先……先吃点东西吧?」

    李莫愁冷笑道:「哈哈,你……你这逆徒倒是听话,那恶贼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若我不吃,你就帮我灌下去是麼?哈哈,果然是好徒弟,哈哈。」

    洪凌波僵在那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阵,她见李莫愁赤裸的身子颇為狼藉,下体处更是乱糟糟的一片,便用木盆打了些清水,端过来,轻声道:「师傅,我帮你洗一下吧。」

    身子粘糊糊的,浑身都是交合时各种液体的味道,确实难受,李莫愁便不出声,任由弟子帮她拭擦身体。

    没有毛巾,洪凌波只好用手去帮师傅清洗。李莫愁的阴毛十分茂盛,大量的精液从肉洞流出后,便在乌黑的阴毛裡结成了斑驳的精斑,黏在一起,十分难清理。

    洪凌波一边清理,一边劝道:「师傅,现在形势如此,若是你太过倔强,怕是会受更多苦楚……」

    李莫愁突然闷哼一声,显然是体内的毒素发作得更加厉害,听到洪凌波的话,更是心烦意乱,她暴喝道:「滚!给我滚开!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

    洪凌波摄於师傅常年的积威,倒也不敢说什麼,訕訕的走开了。

    但她也是飢渴了一天,肚子早已打鼓,也不管李莫愁了,离开远一点,自己便开始吃喝起来。

    李莫愁其实也是飢肠轆轆,此时听见洪凌波吃东西的声音,心中怨气更盛,突然又喝道:「凌波!你过来!」

    洪凌波一愣,便快步走过去,来到师傅面前。

    李莫愁颤抖著身子,厉声道:「不许吃那恶贼的东西,哼,他哪裡有这麼好心,那些食物肯定有毒药,要把我们毒死!」

    洪凌波则解释道:「若,若那人想下毒手,只要不给我们解药就行了。应该,应该不用这麼麻烦再去下毒吧?」

    李莫愁呸了一声,喝道:「我说不许吃就不许吃!哼,现在你当那恶贼的贱母狗,拿瞭解药,就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贱母狗三个字却是刺痛了洪凌波的神经,她向来自负美貌,现在竟然被那淫道强暴失去了清白之身,还要像母狗般在男人脚下摇尾乞怜,心中本就已是血淋淋了。虽然她向来识时务,為了活命也顾不得那麼多,但此时被李莫愁这样不留情面的直斥,心中的怒火也腾地一下冒了起来。

    她暗道:「呸,以為自己好清高吗?刚才不知道是谁被那淫道干得高潮洩身,还洩了一次又一次,什麼淫荡的话都喊了出来,比勾栏妓女还不要脸,骂我?

    呸!现时师傅怕是没有翻身机会了,我若不遵照那淫道的话做事,只怕自己会受苦。」

    想到此处,洪凌波也不作声,默默走开,取了一瓶蜂蜜过来,道:「师傅,都一天一夜了,就算你不饿,总得喝点东西吧。徒儿喂了喝了这瓶蜂蜜吧。」

    李莫愁暴怒,破口大骂道:「小贱货,臭丫头,呸,我真后悔当年不把你一掌打死,啊,滚开!」

    洪凌波也被她骂得心头火起,也不管那麼多了,拿起瓶子,撬开她闭著的嘴巴,就这样把蜂蜜罐进去。

    咳咳……咳咳……咕嚕……咳……咕嚕咕嚕……李莫愁无奈之下,被呛得咳嗽不止,但终究是被洪凌波灌了整瓶蜂蜜。

    完事后,李莫愁不言不语,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徒弟。

    洪凌波被看得心中发毛,鞠了个躬,低声道:「师傅,对不起,徒儿,徒儿也不想这样的。」

    在密室中一直窥视的赵志敬暗笑道:「李莫愁这疯女人,必须要把她的傲气全部打掉,方可收服。嘿嘿,洪凌波倒是不错,识时务知进退,难怪能在喜怒无常的李莫愁身边呆了这麼久。」

    李莫愁师徒的衣服早就被赵志敬扔到了别处,所以两女也只好光溜溜的一直呆著,却是十分养眼。

    又看了一阵,料想没什麼问题,他便悄悄离开了。

    在终南山下转了一圈,找到了杨过与小龙女的临时居所,暗暗记下位置,然后便转到了程灵素的屋子裡,陪了她一个天,自然也在床上好好的满足了这娇痴的小丫头一回。

    第二天晚上,赵志敬再度进入古墓石室,李莫愁却是已经被毒素折磨得脸无血色,眼中佈满了血丝。只是,她的神色依然倔强,看见赵志敬出现,立刻破口大骂,什麼狠毒的说话都乱喷。

    赵志敬含笑听著,走到她身前,把玩了那对让人垂涎欲滴的大奶一会,便重新加固了所封的穴道。然后召来洪凌波,在李莫愁的骂声中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操了洪凌波一顿,便施施然的离开。

    然后又跑到了程灵素那处,抱著她睡觉,欢喜得那小丫头在梦中都笑出声来。当然,赵志敬也趁著程灵素迷迷糊糊的时候,又要到了一些药物。

    到了第三天,李莫愁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浑身的痒痛深入骨髓,身体没有一处不难受,若不是穴道被封,只怕一早就痛苦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了。

    赵志敬进入石室,走到李莫愁身前,嘿嘿一笑,捏著她的那对硕大浑圆的豪乳,笑问道:「怎麼样,想求饶了麼?」

    李莫愁眼神都有点涣散了,神智恍惚,无穷无尽的痛苦似乎要吞没她的理智了。

    她似乎根本听不见赵志敬的问话,用嘶哑的声音喃喃自语:「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展元,我……我却是要来寻你了……何沅君那狐狸精与你分隔於山巔水底,便不能再缠著你了……呵呵……呵呵……」

    赵志敬皱起眉头,抓著她乳房的大手加大了几分力度,直把那丰满雪腻的乳肉都按出了指印。

    李莫愁吃痛,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看著眼前那让她痛恨的身影,用如同泣血般的声音道:「哈……想我李莫愁摇尾乞怜?你……你做梦!」话音充满怨毒,竟是没有丝毫动摇。

    此时,一旁的洪凌波露出不忍之色,小心翼翼的对赵志敬道:「道长,师傅她一时想不明白,请你……请你高抬贵手,先為她解毒……不然……不然她可能撑不下去了……呜……」

    没想到洪凌波本性倒是善良,此时竟冒险為李莫愁求情,赵志敬笑道:「哈,你这条小母狗尚算听话,那我就给你师傅一个机会。」

    他凑到李莫愁耳边,嘿嘿笑道:「仙子,要不我们打个赌?」

    李莫愁咬牙道:「奸贼!你……你想玩什麼花样?」

    赵志敬悠然道:「我先為你暂时压製毒素,然后解开你的穴道,让你与我公平一战。若你能赢,那自然可逃出囚笼,甚至把我斩杀也不在话下。」

    李莫愁顿时心动,盯著赵志敬,喝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赵志敬又道:「若是你输了,我也不為难你,只要求你放开怀抱,全情投入,与我在榻上欢好一番,这就是条件,你是否答应?」

    李莫愁此时已到了山穷水尽之时,暗道自己是绝对熬不过第四天的,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这恶贼姦淫过,便是输了最多也就是再被奸一次罢了,但若是赢了,却是可以把这淫道斩杀,报仇雪恨。

    这样的条件怎麼可能不答应?

    想到此处,她便咬著牙,狠狠的点了点头。

    赵志敬喂李莫愁吃了暂时压製毒素的解药,并未她解开了穴道,鬆了绳子。

    解药的效力发作很迅速,痛痒很短时间便被止住了,李莫愁这三天第一次获得自由,只觉得仿如隔世。

    赵志敬道:「你先调息一番,通下气血,我可不想被你说胜之不武,哈哈。」

    李莫愁道:「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还来。」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早就扔了,反正你身子每一处都被我看过摸过,就别害羞了,难道光著屁股你就发挥不出本事了?哈哈。贫道还想看你甩著大奶打架的诱人样子呢?」

    李莫愁几乎气昏,但马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知道生死存亡在此一举,也不理那麼多了,坐下来运功调息,务必把状态调整到最好。

    此时,她心中倒是感激洪凌波这几天都强迫自己进食,不然此时饿也饿得没气力了。况且,刚才那不肖弟子还冒险為自己求情,这份师徒之情,倒也是有几分的。

    过了一阵,李莫愁调息完毕,面色严肃冰冷,运起了名震江湖的赤练神掌,招呼都不打便向赵志敬攻来。

    赵志敬却是早有準备,运功提气,便与她斗在一起。

    李莫愁纵横江湖多年,杀人如麻,一身武艺绝非浪得虚名,此时拂尘与冰魄银针都不在,单凭一双肉掌,也是威力无穷。

    赵志敬单纯运功全真教的功夫与其对敌,他此时对全真武学的理解与运用已经远胜马鈺、丘处机等二代弟子,但在不用先天功的情况下,却也只能与李莫愁拚个平手。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上百招,李莫愁暗暗心惊,没想到这个全真教淫道竟然如此厉害,自己竟然佔不到甜头?

    看著眼前男人那可恶的模样,李莫愁只觉得心中升起一股闷气,暗道:「自己受此人如此侮辱,若不能保持,苟活於世又有何意义?」

    想罢,李莫愁也不防守了,全部招式都是进攻招数,完全不顾自身空门大开,一副要与赵志敬同归於尽的狠辣模样。

    但全真教武学乃玄门正宗,越是练到深处,便越是厉害,特别是用於防守时,更是滴水不漏。

    赵志敬虽然被压制处於下风,但却依然谨守门户,抵挡著李莫愁的疯狂进攻。

    而他早已吃过了避毒药物,李莫愁的毒掌赤练神掌便打了一半折扣,一时半会,还是僵持不下。

    又斗得十多回合,李莫愁娇喝一声,身子贴著地面掠过,想进攻赵志敬的下三路。

    这是古墓派的身法名唤「玉女穿梭」,杨过在断龙石落下时钻入古墓,使得便是这一招,快捷无伦,出其不意之下,往往会有奇效。

    只是,李莫愁却忘记了此时她正是赤身露体,硕大的豪乳暴露在外晃荡著,这样俯身贴地一窜,垂下来的大奶由於没有衣服的保护便压到了地板上,可怜的粉红奶头猛的在地上一磨擦,顿时让她浑身一震,乳头先是一痛,紧接著又是一阵酥痒,竟是產生了一股难耐的快感来。

    这样一来,她本来往前急掠的身形立刻一顿,竟是控制不住自己,背上更是破绽大露,赵志敬见有机可乘,一下便又点了她的穴道,把她制服。

    哈哈哈哈……赵志敬一阵得意的狂笑,看著一脸愤恨的李莫愁道:「怎麼啦?不服气麼?愿赌服输啊,哈哈哈哈,谁叫你的奶子长得这麼大,哈哈。」

    李莫愁心若死灰,竟然在正面对决中被这个恶贼击败,虽然是自己一时失误,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淫道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看上去还游刃有餘.

    赵志敬看著双眸紧闭,彷如尸体般躺在地上的李莫愁,笑道:「呵呵,你虽然输了一次,但有赌未為输,或许明天就能赢回来呢?」

    李莫愁顿时一愣,问道:「你什麼意思?」

    赵志敬道:「你今天失败了,按照承诺一会就放开身心与本道爷好好享乐一回,然后,明天我再给你一次公平决战的机会,哈哈。」

    李莫愁一听,绝望的心顿时又活泛起来:「自己与这淫道武功怕是在伯仲之间,今天一时不慎输了一招,但若还有机会,只要自己小心注意,却也未必不能战胜他!」

    而这时,赵志敬却是已经抱起她丰腴的身子,放到石床上,同时褪去自己的衣服,把胯下的阳根露出。

    他淫笑著道:「好吧,你捧著自己的奶子,夹著道爷的宝贝,让道爷享受一下用这对豪乳打奶炮的滋味儿。」

    李莫愁脸色一寒,便想开口斥责,但赵志敬的声音又传来:「你自己答应赌约的,可是要放开身心欢好一回,可不能违约啊。」

    李莫愁身子一僵,暗道:「自己输了赌约,若是不遵守,只怕这淫道明天未必肯给我公平战斗的机会。罢了,便先忍著,等明天战胜他,定要一剑一剑把他身上的肉逐块割下来,让他生不如死!」

    想到此处,李莫愁依然冷著脸,但却闭上了眼睛,双手听话的按著自己胸前的大奶往裡推,挤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

    赵志敬得意的笑了笑,跨坐在女人身上,已经硬挺的鸡巴便插进了双乳之间。

    「哇,好爽,又大又滑,还很有弹性,你的胸部真是极品,夹得本道爷的宝贝好舒服,哈哈。」赵志敬一边抽插,一边肆无忌惮的点评著,双手还不断的挑逗著女人身上的各处敏感之地。

    李莫愁只觉得自己乳房夹著一根烧红的铁棍,粗壮,炽热,坚硬,那惊人的尺寸甚至是被丰满的胸部夹著但顶端处依然能撞击到自己的下巴。

    而男人的双手却在这雪白妖媚的丰满肉体上流连,掠过颈脖,乳首,纤腰,小腹,大腿,以及那最敏感的花房重地。很快,李莫愁就觉得下面已经湿了,身子深处更是涌起渴望,似乎记忆起了三天前被这根大棒插入时的强烈刺激。

    弄了一阵,爽够了的赵志敬分开李莫愁双腿,看著已经湿润的花房,笑道:「好多淫水,真是敏感的身体,怎麼样,想要本道爷的大肉棒插进去吗?」

    说罢,鸡巴凑到女子的花径外,用龟头沿著缝隙掩上磨蹭。

    李莫愁本就已经被挑逗起了情慾,此时被那大龟头扫刮,不时掠过阴蒂,只觉得无比刺激,小穴深处更是涌起渴求,只盼这根宝贝快点插进来,狠狠操弄一番。

    只是,赵志敬却像是故意逗她,鸡巴在门外磨来磨去,就是不进来,只弄得李莫愁面色潮红,娇喘吁吁,臀儿不由自主的扭动著。

    此时,赵志敬道:「快回答,你不说我就不插进去。你可是答应过愿赌服输,放开身心好好享受的。」

    李莫愁恨得牙痒痒的,羞怒的道:「要插进插,哪有这麼多废话!」

    说罢却是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赵志敬哈哈一笑,只觉得这傲娇女口嫌体正直真是太有魅力了,鸡巴对準目标,用力一送,便插了击去。

    一插入,李莫愁就感到自己小穴被那无比坚硬的肉棍狠狠挤开,无力抗拒,但又无比充实,竟是不可自控的从喉咙裡逸出一声销魂荡魄的呻吟。

    赵志敬挺起鸡巴,一边往这破处不久的肉洞深处挺进,一边道:「可不许控制压抑著自己哦,想喊就喊,不然就违反约定了啊。」双手再一次落到那让人爱不惜手的大奶子上,不断搓揉。

    「啊……啊啊……混蛋……啊……插……全插进来了……啊啊……可恶……我……啊啊……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啊啊……恶贼……啊……」李莫愁一边挨操,一边淫叫著喝骂,自己却怕也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

    「杀啊,哈哈,杀吧,你每天想杀我,我明天都想干你。反正你一天杀不了我,便一天乖乖的张开双腿让我干吧,哈哈。」

    「混蛋!啊啊……呜……啊……谁……谁让你干……啊啊……你这淫道……啊……不得好死……啊啊……我……我绝不……绝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啊啊……」

    「哈,我现在就在干你啊,哈哈,还干得好爽,干得你也好舒服,哈哈,你下面的肉洞收缩得好厉害,好会夹,哈哈,淫水流得满床都是,有这麼舒服吗,哈哈。」

    赵志敬驾轻就熟,此番抽插却是十分顺畅,鸡巴如同永动机般狂野动作著,真是插得李莫愁魂飞魄散。

    「仙子,我早就知道,你这样的闷骚大奶美人儿最喜欢男人粗鲁点对待你,怎麼样,道爷干得你爽不爽,你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老子这根大鸡巴,哈哈。」

    「混蛋……胡说……啊……啊啊啊啊……洩了……啊啊……洩了……啊……」李莫愁在男人的一轮猛插之下,敏感的身子很快就到达了极乐之境,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到男人身上,全身剧颤,泛起性高潮时特有的潮红,小穴儿一夹一夹的,只觉得如升上天上,舒服得不能自己。

    好舒服……呜……好舒服……怎麼……怎麼比几天前更加舒服了……啊……

    李莫愁只觉得灵魂裂成了两半,一半是对这个男人憎恶无比,千方百计想把其置诸死地;而另一半却对这个男人眷恋不已,只盼他能时时刻刻用那根让人神魂颠倒的宝贝儿去操弄自己,安慰自己。

    可恶,我……我怎麼会这样……啊……啊……

    只是,这种感觉,这种刺激……真是……真是太美了……

    这一夜,在赵志敬强迫她放开自己后,李莫愁享受到了比之前更高一层的无上极乐,连续高潮后,终於在男人炽热阳精的喷射中爽得失神过去。

    一天之后,赵志敬再次到来,像昨天那样解开了李莫愁的穴道,再给予她公平挑战的机会。

    他笑道:「若是你这次再输,我的条件暂时不变,但是,若是想再次获得挑战的机会,就要等到两天之后了。两天之后再输,就再增加一天,变成三天后才有挑战的机会,如此类推,呵呵。」

    李莫愁冷喝道:「不用说这麼多废话,今天我就把你这狗贼的头颅给割下来!」说罢,便向前扑出,红著眼一副拚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赵志敬嘿嘿一笑,便再与李莫愁周旋起来。

    这个时候,远在武昌药王庄,姜铁山夫妇一起看著手上的信函,落款乃「上官金虹」。

    薛鹊皱起眉头,道:「那人第一个命令竟如此奇怪?要我们找江湖上的情报组织散佈一个叫小龙女的女子的谣言?当家,你听说过这个女人吗?」

    姜铁山想了想,道:「有点印象,好像说是一个什麼门派的掌门,容貌很出色。听说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有一帮三山五岳的江湖人还跑去骚扰她,其中还有一个蒙古国的王子参和在内,搞得终南山胡烟瘴气。」

    薛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我也记起来了,她好像就是那女魔头赤练仙子的师妹,只是这个女人与那人又有什麼关係?為什麼要对付这小龙女呢?」

    姜铁山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也是花他的钱去找江湖上那些组织做这事,也不必我们夫妇自己出面,他说怎麼样就怎麼样吧。」

    薛鹊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夫妇的身家性命还捏在他手上呢,却是没想到他给的那些珠宝能换这麼多钱,说什麼也够花了。」

    姜铁山沉稳的道:「好吧,我们也不必管那麼多,反正他说要詆毁这小龙女,把这女子说成是下流无耻、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我们照做就是了。」

    (待续)

    十一、莫愁沉沦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神屌大侠赵志敬却是已经第四次击败赤练仙子李莫愁了。

    李莫愁心中不忿,四次,自己竟然连续四次在公平战斗中输给了这个可恶的淫道,而且每次都是在百招后一时不慎被他所乘。

    可恶!可恶!本来明明是有机会赢的!啊啊啊啊!可恶啊!

    只是,她想骂也骂不去出声来,因為她的嘴巴裡竟是被男人的大肉棒给塞住,满满的,龟头顶著咽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第二次失败时,赵志敬的要求是让李莫愁变换姿势与他做爱,虽然那傲娇的赤练仙子不情不愿,但為了保留住再度挑战的权力,保留住那脱困的希望,依然不得不屈服。

    先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做爱,被男人那根宝贝送上一次高潮后,她已经浑身瘫软,不懂得反抗了。接著被男人把身子翻了过来,竟把她摆成了趴在榻上的模样。

    天啊,太羞耻了,自己,自己竟然翘起屁股,把那最最羞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就像,就像母狗那样。

    她正想叫骂,但男人的鸡巴马上又从后插入,强劲的冲刺让她的骂声马上变成了销魂的呻吟。

    这样的姿势,似乎可以插得更深,带来了略有不同但同样让人疯狂强烈刺激。

    李莫愁身子丰腴白腻,豪乳肥臀,但纤腰却没有赘肉,背面的曲线十分的诱人,只觉得那细细的腰线突然扩大,连接到一个又肥又翘的大白屁股上。

    特别是用老汉推车这个姿势,男人的双手可以握著那对垂下来,一手都不能掌握的丰乳,像是把手般,揉著乳房借力,腰部连挺,小腹狠狠撞击在那充满弹力的翘臀上,发出噼噼啪啪的角和声音。

    又干了一百几十下,李莫愁已经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赵志敬却又换了一个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让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

    李莫愁此时已经被干得情慾勃发,但男人竟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粗大火烫的鸡巴深深插入自己小穴但却不动弹。

    她又羞又气,但在身体的强烈渴望支配下,生平第一次主动出击,双手按著男人的胸膛作為支撑,自己一上一下的抬著臀儿,用小穴儿吞吐著男人的鸡巴,口中不停的淫叫著。

    便是旁观的洪凌波都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那阴狠冷酷的师尊此刻竟像是一头髮情的母兽般,发出销魂荡魄的淫荡呻吟,骑在男人身上,纤腰如金蛇狂舞般死命扭动,雪白的肥臀不停的上上下下晃动,肉洞主动吞吐肉棒。

    最后,像是吸精魔女般搾取出男人的阳精,在那火烫炽热的猛烈射击下,终於也随之到达了高潮极乐,浑身瘫软,香汗淋漓的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任由男人用双手搂著自己。在男人的抚慰下舒心的享受高潮的餘韵。

    接下来的两天,愿赌服输的李莫愁尝试了多种交合姿势,觉得自己淫荡,无比羞耻,但又在那羞愧中一次一次的冲上高潮,发出甜美的浪叫。

    到了第三次挑战,又是以一招之差败北。这次赵志敬却是要求在操李莫愁的同时让洪凌波也参与进来,一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操弄师傅,一边让徒弟用乳房磨蹭自己后背。或是用观音坐莲的姿势时,一边从下往上操弄师傅,一边让徒弟趴过来,舔弄两人的交合部位。

    李莫愁向来在洪凌波面前保持著严厉冷酷的师尊形象,但此刻却是彻底破產。虽然心中不愿,但一边挨操,一边让徒弟舔著阴核,竟是无比的刺激快活。

    甚至那淫道操自己操到一半,却抽了出来,改过去插洪凌波时,自己竟然生出强烈的不捨与嫉妒,恨不得一把推开徒儿,独佔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宝贝。

    赵志敬火力全开,最后让这对美丽的师徒面对面紧贴著趴在一起,双乳互相压著,阴阜互相贴著,自己则轮流操弄两女,足足干了一个时辰,把两女都干得高潮迭起,忘却了一切。

    然后,然后便是第四次挑战,失败后,赵志敬提出了要让李莫愁用嘴巴来伺候自己。

    当然,把鸡巴塞进这赤练仙子的小嘴时,赵志敬的手也扶著女人的下顎,却是怕这狠毒女人一时发疯,一口咬下去,那就乐子大了。

    虽然点了麻穴,女人是用不上力气的,但牙齿咬到鸡巴,总归会痛。

    李莫愁一开始真想一口咬下去,但知道男人正戒备著,便只好放弃。皱著眉头,一脸苦恼,任由男人的肉棒在自己口中滑动。

    渐渐,本来软垂的肉棒竟不断变大、变粗、变硬,热气腾腾,塞满了她的口腔。

    强烈的雄性气息侵袭著李莫愁,让她只觉得一阵迷醉,就是,就是这根东西,那麼粗壮,那麼坚挺,好,好猛。

    这阵子每天都经歷那无比刺激的性高潮,李莫愁的身体早已经被征服了,心中的执念仍在,却已经控制不住那本能的渴望。

    李莫愁本来就是十分敏感的内媚体质,又处於虎狼之年,极易兴奋,对性的渴求很强烈,若是平常男子与她一起生活,在她那妖媚丰满的身子吸引下,怕是旦旦而伐,不出几年便要精血枯萎,甚至一命呜呼。

    可以说,当年陆展元没有娶她而是娶了何沅君,未尝不是好事。

    当然,像是赵志敬这样三世為人的绝代淫魔自然是毫无问题,操弄起来相得益彰。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是让李莫愁先把鸡巴吹硬,然后再操她。

    试了几次,李莫愁那咬断鸡巴的拚命心思也是淡了,其实含著肉棒虽然心理上觉得屈辱,但习惯了却并不是太过难受。

    李莫愁甚至泛起了一股心思,就算真的击败了这个淫道,也别杀死他,只把他武功废掉,砍掉双手双脚,然后圈养著,让他伺候自己。

    反正身子已经被玷污了,而,而这男女之事竟这般舒服刺激,自己怕是永远都忘不了。这淫道也是夸张,李莫愁在多年纵横江湖的生涯裡碰过不少淫贼,出於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却也是有一丝瞭解的。从没有听说任何男子可以像这淫道那麼强劲,若真的杀了他,怕是以后再找不到这样厉害的人了吧。

    况且,自己就算身体渴望,但总不能随便找个男人交合吧?

    哼!就像养条公狗,让他一辈子偿还这侮辱自己的罪孽吧。

    到了最后一天,李莫愁跪在赵志敬胯下,吸吮著那粗大的肉棍。而她的徒弟洪凌波则跪在男人背后,双眼含泪,却是用手掰开男人的股瓣,伸出小香舌,强忍噁心的舔著屁眼,甚至在男人的要求下不时得把舌头儘量伸进去。

    洪凌波从没有想过自己竟有一天会沦落到為男人舔屁股,又脏又噁心,让她几欲呕吐。只是,又不能拒绝,只能含泪忍受。

    赵志敬享受著这对浑身赤裸的美丽师徒前后伺候,爽得不行,双手下探,抓著李莫愁的豪乳,扯著乳头,不断揉捏著,淫笑道:「哈哈,仙子,你的乳头好硬,是不是光含著,就想要了?哈哈~」

    李莫愁本已潮红的俏脸更红了,却是被男人说中了心事,光含著鸡巴,下面竟然就已经湿润了,脑中不断的幻想著这根粗壮的东西一会就能插进来,狠狠的抽弄,把自己送上极乐之巔.

    赵志敬按著李莫愁的螓首,鸡巴一下一下的抽插,像是把她的小嘴当成是小穴一般。

    突然,赵志敬低吼一声,鸡巴一抖,阳精猛然射出,竟就在李莫愁的嘴裡射精了。

    李莫愁却是没有想到,一时之间便被那炽热的阳精射入咽喉,黏黏的,烫烫的,一股一股射击出来,充满口腔,甚至有许多更是被她吞入肚子裡,

    「呜……呜……呜呜……」她口不能言,只能呜呜的叫著,翻著白眼,量大得嘴裡都装不下的白浊液体更是混杂著唾液,不断的从她的嘴角流下。

    「好爽,偶尔来趟口暴,真舒服。」赵志敬射了好一阵,才把肉棒抽出来,却见跪在胯下那几乎喘不过气的女人娇喘吁吁,咳嗽了好一阵子,小嘴裡的精液被咳了出来,落到那惊心动魄的浑圆雪乳上,斑斑驳驳,十分淫靡。

    然后,她抬起俏脸,恶狠狠的盯著男人,喝道:「恶贼!你……你竟然……

    竟然在裡面就射了……还一声不响……可恶……你……你……这个混蛋……」那眼神充满怒意,但又带有几分羞涩与妖媚,竟是说不出的迷人。

    赵志敬没理她,休息了一会,便解开了她的穴道,给予她第五次挑战的机会。

    这趟李莫愁小心翼翼,之前她尝试过拼了命般疯打,但反而被这老辣的淫道抓住机会。所以,她这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的寻找机会。

    其实,赵志敬若是用上先天功或九阴真经上的武功,李莫愁根本就不是对手。只不过赵志敬是猫捉老鼠般逗弄著她,所以才能对拆这麼久。

    这趟足足打了几百招,李莫愁明明觉得自己已经佔著上风了,刚好要把优势化為胜势时,但不知怎麼的,被赵志敬用出了几次怪招,一时不慎之下竟又被他制住。

    看著眼前那笑眯眯的道人,李莫愁只觉得不忿之餘又有点心中发寒,哪裡有可能次次都如此巧合,难道,难道这淫道的武功其实远胜於我,次次都在逗我?

    不,不可能,就算是传真教的二代弟子,那些什麼丘处机、马鈺之流的武功,最多也就与我在伯仲之间,他只是三代弟子,又岂会有那麼厉害的武功?

    这个下贱无耻奸诈的淫道,怎麼可能武功会远胜於我!?

    赵志敬笑嘻嘻的道:「接下来的五天,我们玩个新花样,嘿嘿。」

    看著这笑容可掬的道士,李莫愁一阵心悸,他……他又想出什麼新花样来作践自己了?只是,李莫愁担心之餘,竟又隐隐有一种期待,只盼这男人又能带给自己更高的快乐。

    一个时辰之后,一丝不掛的李莫愁被绳子悬空吊起,双手高举,双脚更是被捆成了M字型,绳子绕著石室顶的石樑,把这具丰满妖艳的赤裸女体吊得晃荡著,十分诱人。

    李莫愁脸上露出苦恼、羞怒、痛楚等神色,叫道:「啊……放我下来……啊……混蛋……肚子好痛……呜……你刚才喂我吃什麼了……啊……放开我……」

    赵志敬摸著李莫愁平坦的小腹,嘿嘿一笑,道:「只不过是一些清理肠胃的药水,嘿嘿,怎麼样?有感觉了麼?」

    李莫愁只觉得腹中如翻江倒海,强烈的便意袭来,都快要忍耐不住了。她喝道:「放开我……我……我要去方便……啊……别按……混蛋……呜……」

    赵志敬笑道:「我不是已经叫凌波準备好了麼,你身下就有个木盘,想拉就拉吧,哈哈~」

    李莫愁俏脸涨得通红,却是已不敢开声,因為便意已经忍不住了,怕一说话把气泻出去,便一洩如注。

    赵志敬有点敬佩的道:「赤练仙子不愧是名闻江湖的女魔头,忍耐力真强,竟顶了快一个时辰,哈,但也到极限了吧?」说罢,他那摸著女人小腹的手突然用力一按!

    李莫愁顿时瞪圆眼睛,浑身一震,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再也忍不住那排山倒海般的便意,竟就在赵志敬与洪凌波面前失禁,屁屁噗噗的拉到身下的木盘中。

    无与伦比的羞愧涌上赤练仙子的心头,也不知怎的,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呜嚥著道:「别看……啊……别看……呜……呜……别看我……」

    她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了,竟然在男人面前出了这样的大丑,如果不是被束缚著,她恨不得就这样一头撞死。

    过了一阵,洪凌波清理掉秽物,又打来清水,帮自己师傅清理了一番。

    而李莫愁则双目无神,面如死灰,吊在半空的身子不时颤抖一下,却是一眼都不再望赵志敬。

    待到洪凌波清理完毕,赵志敬则走到李莫愁身后,贴著她的身子,双手从后探前握著那对傲人的豪乳,笑道:「却是没想到,像仙子这样的美人儿,拉的屎也是臭烘烘的,哈哈~」

    李莫愁扭过头,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这个可恶的道士,突然螓首一伸,张嘴就向赵志敬咬过去。

    赵志敬微微一缩,便躲了过去,也没有再刺激这女人,逕自拿出了一瓶软膏,用手指沾了沾,便涂抹到李莫愁的后庭之上。

    她的臀儿本来就十分丰满挺翘,现在被吊起来,则更显得肥美,白花花、肉嘟嘟的,十分诱人。

    李莫愁只觉得后庭一阵冰凉,连忙问道:「你干什麼!我……我最羞人的样子都已经被你这恶贼看见了,你还……还弄那处干嘛?」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帮你涂点润滑剂,不然一会本道爷的大鸡巴插进去,怕你的小屁眼受不了,哈哈~」

    李莫愁先是一愣,然后一惊,这淫道竟要侵犯自己那处用於排泄秽物的地方!?

    赵志敬又道:「仙子你有所不知吧,女子身上的三个肉洞都是可以让男子鸡巴插入的,三个地方各有各的妙处。名震江湖十多年的赤练仙子的屁眼肯定还是处女地,便让贫道开垦吧,哈哈~」

    说罢,双手捧著女人的肥臀,掰开股瓣,露出已经清洁乾净的小菊花,已经勃起的肉棒凑到了女人后庭外,狞笑道:「仙子,感受一下身子最后一个处女地被开苞的感觉吧,哈哈哈哈~~」

    李莫愁刚想喝骂,但刚张开嘴巴,声音就戛然而止,却是自己那紧窄的后庭,赫然已被那淫道的大龟头所挤入撑开,顿时让她感到如同撕裂般的痛楚。

    「可恶!呜……快……快拔出去……啊……那裡……那裡怎麼可以插……呜……痛……啊……太噁心了……混蛋……别插那裡……」

    「哇哈哈哈,赤练仙子的后庭好紧,夹得本道爷都几乎动不了啦,哈哈,难道你把功夫练到屁眼上面去了?这麼会夹?幸亏老子的宝贝乃天下第一棍,看招,打狗棒法最后一式,天下无处!哈哈哈哈~」

    旁观的洪凌波紧张之餘不禁好笑,打狗棒法名满天下,最后一式明明是叫天下无狗才是。但马上又有点心悸,师傅的样子好痛苦,若是,若是这淫道干完师傅,便要干自己的后庭,那该如何是好?

    李莫愁真是无比痛苦,不单纯是肉体上,更主要是心理上。她只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全部崩塌,竟连那排泄用的污秽之地都被人插入,简直,简直就如下贱的母猪一般。

    可恶!呜呜……杀了你……啊啊啊……好恨……啊……好痛……要裂开了……呜……為什麼……為什麼我会变成这样……啊啊啊……都怪你!小龙女!都怪你!若不是你封我穴道,我岂会如此!?啊啊啊!我不服!我不服啊!

    赵志敬的鸡巴不断挺进,李莫愁的屁眼裡又紧又热,幸亏涂抹了润滑液,终於让他在女人的哀鸣声中把巨棒全部插入,顶入了肛菊最深处。

    李莫愁张开嘴巴,泪眼朦朧,不断的喘著气,额头冒出冷汗,面色发白,身子不时颤抖一下,显然是在强自忍耐后庭那撕裂般的痛楚。

    赵志敬先不抽插,双手开始在赤裸的女体上流连,挑逗著这闷骚的敏感女人。

    他刚才涂抹的润滑液,其实混杂著春药的,在他极有技巧的挑逗之下,李莫愁很快就兴奋起来。

    「哈哈,后面还被道爷的肉棒插著,前面的小肉洞就流水啦?哎呦,乳头硬起来了,连阴核都硬了?哈哈,你果然就是条淫贱的母狗,第一次被操屁眼,就觉得兴奋啦?」

    男人刺耳的声音不断传来,但李莫愁心底却也疑惑起来:「怎麼,怎麼自己后面好像没那麼痛了,啊,那肉棒好热,像是灼烧著我,痛,但是,但是又好奇怪,难道,难道我真的像他所说,就是条淫贱的母狗,无论被操哪个地方都会觉得快活?」

    李莫愁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但身体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实,特别是后庭处,从开始的剧痛,变成了胀痛,再变成酸胀,一波一波的奇异快感开始传来,不同於小穴,但也十分刺激。

    而赵志敬一边插女人的肛菊,一边却把手指探向花谷,用拇指按压著已经硬起的阴蒂,食指与中指则併拢起来,插入她的小穴内不停抠弄。

    李莫愁被吊在半空中,浑身不能用力,整个丰腴的身子随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晃动,丰润圆翘的大白屁股不停撞击著男人的腹部,臀肉一压然后一弹,充满弹性,却像是配合男人的抽插一样。

    赵志敬笑道:「好多水,你的骚屄裡面湿透了,哈,还会吸,小肉穴还吮著道爷的手指不放,真是淫荡,哈哈。前面爽,后面也爽,道爷好喜欢你的身子啊,哈~」

    在赵志敬的前后夹攻之下,李莫愁所有的心理防线都被攻破,特别是后庭,那被下了春药的肛道极為敏感,在男人大龟头的摩擦之下,竟是生出了无与伦比的销魂触感。

    然后前面的小穴也是十分舒爽,男人的手指细长粗糙,不停的抠弄,却是让她的春水流个不停,兴奋得浑身不停颤抖。

    没多久,李莫愁就啊的一声淫叫,赤裸雪白的身子一片潮红,就这样被送上了极乐之境。

    而赵志敬只觉得她前后两个肉洞都不停的收缩,如同有生命般挤压著,便双手握著她那对丰满的豪乳,把吊在半空的赤裸女体固定著,腰部快速连挺,如暴风骤雨般在紧窄的肛道中狠干,??啪啪,又干了几十下,便一声低吼,在那刚开苞的处子肛菊内一洩如注。

    过了好一会,赵志敬把李莫愁的绳子解开,让她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

    李莫愁已是浑身瘫软,整个上半身都贴著地面,但屁股却翘起,不时噗噗的从屁眼裡流出一股股的白浊液体。

    接下来的几天,赤练仙子身上的三个肉穴都被不停的玩弄著,先是被强迫用小嘴把男人的鸡巴吹硬,然后张开大腿,任由男人随意插自己的小穴与屁眼。

    而徒弟洪凌波,也在哭叫中被那淫道开苞了屁眼。

    师徒二人便并排趴在一块,翘起臀儿,像是两条淫贱的母狗般,任由赵志敬操弄前后两个肉洞。

    到了限期前的最后一天,赵志敬从后抱著李莫愁双脚,像是抱著小女孩撒尿那样的姿势,鸡巴却插在她屁眼裡头,而洪凌波则跪在地上為自己师傅舔弄著小穴。

    李莫愁爽得思考都停滞了,不一会儿,一大股阴精就猛然泻出,喷了洪凌波一脸。

    赵志敬哈哈笑道:「哈哈,潮吹了,好,真好,一边被操屁眼一般潮吹,有这麼舒服吗?哈哈~」

    李莫愁娇喘吁吁,骂道:「别废话!要干就干!啊啊……好……好胀……屁眼……屁眼快要坏了……啊啊……干完,就解开我的穴道……啊……我……我要杀了你……啊……」

    赵志敬嘿嘿一笑,猛的加快速度,鸡巴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肛菊深处,直插得李莫愁直翻白眼。

    干了上百下,赵志敬鸡巴一抖,大量的精液便狠狠的射出,全部注入女人的后庭裡面。

    被阳精一烫,李莫愁顿时又是一震,阴阜猛然冒出又一大股蜜液,显然也是爽得不行,再度陷入了高潮的甜美之中。

    过了良久,赵志敬依照诺言给予李莫愁第六次的挑战机会。

    两人面对面站定,李莫愁凝神静气,沉声道:「这一趟,我绝不会再输给你这个恶贼!」

    赵志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轻声问道:「连续输了五次,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為什麼每次都是失之毫釐,输了半招呢?」

    李莫愁脸色一变,问道:「你,你想说什麼?」

    赵志敬面露戏謔之色,哈哈一笑,道:「难道你就没想过,本道爷的武功其实远远在你之上,一直都是逗你玩?」

    李莫愁只觉得身子涌起一阵寒冷,但纵横江湖多年的她马上冷静下来,喝道:「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罢,双掌摆开架势,向赵志敬攻来!

    赵志敬哼了一声,这趟却是全力出击,脸上金芒一闪,运起先天功,双掌向著李莫愁拍过来的手掌迎击而去。

    砰地一声,两掌双交,李莫愁只觉得一股难以想像的大力涌来,竟瞬间击溃了自己的防御,把自己踉踉蹌蹌的连续推出了七八步。

    这也是吃了出乎意料的亏,交手多次,李莫愁认為这个淫道的功力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哪裡想到赵志敬的底牌竟如此犀利?

    而赵志敬却是得势不饶人,趁著李莫愁立足未稳,猛然扑上,全真教武功与九阴真经上的绝学交替使出,让冷不提防的李莫愁只抵挡了十多招,便被他一下点倒,死狗般摔倒在地上。

    李莫愁面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如同魔王般制服自己的男人,惊叫道:「怎麼……怎麼可能……你……你竟如此厉害?」

    赵志敬则暗道:「打了她个措手不及,然后全力出击,依然要花十多招才拿下这个巨乳少妇,自己此时的功力怕是依然比不上四绝,嗯,但有凌波微步,真到了那时候,倒也算是立於不败之地。」

    想罢,他对著李莫愁道:「怎麼样?服气了麼?」

    李莫愁心神激盪,这个一直被自己认為是靠乘人之危才击败自己的淫道竟然如此厉害,自己,自己哪裡有本事战胜他?难道,难道竟要永远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古墓裡头,一辈子当他的性奴隶?

    想到那悽惨的未来,李莫愁只觉得浑身冰冷,再没有丝毫暖意。

    她定神看著眼前的男人,强大,诡异,狠辣,如同猫抓老鼠般戏弄自己……赢不了……根本赢不了……

    纵横江湖十多年一直没吃过大亏的赤练仙子此刻面如死灰,心丧欲死,只觉得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希望。

    不想这样,不要,不要,我李莫愁怎麼可以一辈子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墓地裡头!?

    只是,没有办法,这个男人太强了……难道,难道求他放过自己?

    她又看向眼前这个夺去了自己清白之躯的淫道,只见那人正用淫邪的目光打量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如同野兽,正打量著已经被它按在爪下的猎物。

    呸!我李莫愁又岂是贪生怕死之徒!?

    想到此处,又是一阵气血上涌,她偏过头,闭上眼睛,道:「你,你杀了我吧。」

    赵志敬笑道:「你不想出去重获自由了麼?」

    李莫愁鄙夷一笑,道:「难道你会这麼好心,放过我?哈哈。」

    赵志敬莞尔,又道:「我再与你立一个赌约,若你赢了,我便放你出去。」

    李莫愁看著男人,没有出声。

    赵志敬道:「若你能在我的挑逗下忍住,不求我用鸡巴干你,那就算你赢,我便放你出去。」

    李莫愁一时之间却没有出声,她在回想最近这大半个月来天天都被这个男人凌辱,自己虽然每次都极力抗拒,但最终都是被玩弄得高潮冲顶,爽得什麼都不记得,真是没有什麼信心能赢过这个赌约。

    赵志敬嘲笑般的道:「哎呀?原来赤练仙子真的是个淫娃荡妇,已经爱上了本道爷的大肉棒,一刻都舍不得麼?」

    李莫愁虽然智慧不差,但素来心高气傲,受不得激将法,顿时俏脸涨红,喝道:「我只是怕在我赢了后你会反悔!哼,你身為传真教弟子,竟然如此卑鄙下流,只怕还有更多的齷齪事儿见不得光。难道就不怕被师门发现后把你开革出门墙麼?」

    赵志敬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道:「哈哈哈哈,你以為,凭马鈺、丘处机这样的庸才,我会放在眼裡?不出三个月,他们便会被我统统踩在脚下,便是整个全真教,都会对本道爷俯首听命。」

    这下李莫愁真是吃了一惊,这人,这人竟敢说这样的话?三个月?难道三个月之内全真教会有什麼大变故?只是,全真教乃名门正派,就算这个淫道武功派中第一,也不可能随意夺得掌教之位啊?

    赵志敬嘿嘿一笑,抱起李莫愁,又道:「好了,我们别管那些事,好好享受一下吧。」

    洪凌波站在一旁,面上的愧疚之色稍瞬即逝,暗道:「师尊,对不起,我……我只能听那道人的吩咐……呜……我不想的……但……但没办法……」

    李莫愁却是不知道,洪凌波刚才喂给她的蜂蜜,却是已经掺入了少量的阴阳和合散。本来她的身体已经是内媚敏感,中了春药后,又如何抵御赵志敬的挑逗?

    赵志敬不理会女人的反抗,又把她用绳子吊在了半空中,双手吊起,双脚张开,捆成M字型。

    李莫愁只觉得身子突然变得更加敏感,光是捆成这个姿势,脑中竟就已经泛起了被眼前这个男子的大鸡巴狠狠贯穿小穴或肛菊的幻想,都还没被挑逗,美妙的花谷就已经春水潺潺了。

    赵志敬暗笑著,用手指掰开她的花瓣,露出裡面粉嫩的淫肉,只见那腔道内充满了淫液,手指一勾,便勾出了一丝亮晶晶的银丝来。

    李莫愁被男人的手指勾得浑身一震,心中一阵惊慌,怎麼,怎麼现在身子好像比之前更加敏感,便是轻轻一碰,下面就如同著火了一般,恨不得马上就能有根大东西塞进灭火。

    赵志敬為人卑鄙下流之餘却十分谨慎,若是没有必胜的把握哪裡会和人打赌?他怕李莫愁真的执拗起来硬是不求饶,便暗中下了春药,可确保不会出意外了。

    果然,赵志敬一手揉著女人的大奶,一手则在那迷人的花谷裡挑逗,不用一阵,便让李莫愁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身子不停的扭动,显然正受著慾望的煎熬。

    「啊……啊……啊啊……好……好痒……啊……别摸……那……啊啊……那裡好敏感的……呜呜……啊啊啊……」淫媚的声音不断传出,女体的快感不断的积累。

    好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像是整个灵魂都被燃烧一般……无穷无尽的强烈快感完全佔据了思绪……高潮了……很快……啊……快高潮了……

    看到李莫愁似乎要到达快乐巔峰了,赵志敬插入她小穴的两根手指却抽了出来,停止了刺激。

    赤练仙子简直如同被吊在半空,真是一辈子都没有这麼难受过,这大半个月来她已经无数次尝过性高潮时候那销魂的滋味,此时被这样玩弄,简直就像是受酷刑一样。

    就算是先前中毒,浑身又痛又痒,似乎都比现在这个不上不下的状态好受,高潮……啊……好想洩身……啊啊……呜……

    她的眸子湿润,略带哀求的看著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赵志敬则笑道:「哈,干嘛?想要道爷的大鸡巴插进去?那求我啊,哈哈~」

    李莫愁俏脸涨红,却是死死咬著牙不出声。

    赵志敬也不著急,再度开始挑逗起来。这次两隻手分别玩弄女人的小穴和后庭,前后夹攻,把这雪白丰满的美妙玉体弄得如触电般一颤一颤。

    呜……呜呜……前面好痒……后面……后面也好痒……好想要……啊……好想要……

    在男人极有技术的挑逗以及春药的效果下,李莫愁神智都有点昏沉了,脑海裡就只剩下一个念头,渴望尽快能满足自己那灼烧灵魂的强烈慾望。

    看到女人渐渐又快要到达高潮,赵志敬再一次停了下来,这样来回了三次,简直让李莫愁快疯了。

    看到女人似乎已经到达极限了,赵志敬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不必忍得如此辛苦啊,就算这次输了,我下次还会给你其他的挑战机会,不会就此一辈子把你关在这裡.」

    李莫愁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望著这个可恶的男人。

    赵志敬又轻声道:「七天之后,我又会给你机会,并且降低难度,所以,现在你不必强忍啊,以后还有机会的,呵呵。」

    这个淫道虽然可恨,但一直以来倒是说话算话,李莫愁便相信了。

    若是,若是以后还有机会,那,那现在倒是不必再忍耐了,啊,不行,好痒,真的受不住了。

    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此时浑身潮红,如同大白蛇般被吊在半空中,苦恼的扭著丰满诱人的身体,不停的发出如泣似诉的火热呻吟。

    而赵志敬则把挺起的粗硬鸡巴凑到女人的花房外,硕大的龟头在缝隙处不断磨蹭,那火烫、坚硬的触感简直让已经性慾勃发的李莫愁疯狂了。

    「别……别逗我了……插……啊……呜……插进来……啊啊……插……插进来啊……呜呜……」刚把这话说出口,李莫愁就感到心中似乎有什麼东西突然坍塌,眼泪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赵志敬得意无比,大笑道:「哈哈哈,终於说出来了吗?仙子你的意思是想贫道用这根大肉棒插入到你的小骚屄裡面去吗?哈哈,说清楚啊。」

    李莫愁脸红耳赤,又羞又恼,但听到男人粗鲁不文的话语,竟是兴奋得浑身打了个颤,呻吟一声,骂道:「混蛋……快……啊啊……快插进来……别废话……啊……好……好痒……」

    赵志敬嘿嘿笑著,腰部稍稍用力,把龟头塞进去一点,但马上又拔出来,连续几趟,喝道:「说清楚,是不是你那淫贱的小骚屄想要大鸡巴了?哼,浪得淫水都流得一地都是了,还要什麼脸皮?」

    李莫愁被男人的龟头稍稍侵入,觉得小穴刚刚被挤开,销魂的感觉马上传遍全身,但马上却又被抽走,真是空虚得难以忍受。

    她哭著,神思混乱,脑中对於过去的景象竟是模糊了许多,便是陆展元那个一直深深铭刻在她灵魂深处的样子此时都有点飘忽不定。

    所有的念想都集中到小穴外面的那根又粗又硬的宝贝上,那紫红色硕大狰狞的龟头,如铁棍般粗长挺直的棒身,还有根部那茂密乌黑散发著雄性气味的阴毛,好想,好想要……受不了啦……

    这时,男人的喝问又传来:「快说,什麼想要,是不是你那淫贱的小骚屄痒得受不了啦?」

    李莫愁只觉得心中的慾望冲破了所有的顾忌,竟一下子就说了出来:「是……快插进来……我……啊……痒得受不住了……啊……小骚屄好想要……啊……快插……大肉棒快插进来……啊啊……」

    话一出口,李莫愁本人都呆住了,自己竟然真的把这样下流无耻的话亲口说出,但与此同时,一股冲破所以禁忌的强烈快感从灵魂深处涌出,竟让她欢喜得啊的一声尖叫,就这样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赵志敬狞笑道:「好,好诚实,那道爷就给你大肉棒,哈哈。」说罢,忍耐多时的大鸡巴猛然一插而入,在那已经湿透了的泥泞腔道内快速抽插起来。

    李莫愁兴奋得连翻白眼,不停的呻吟著:「啊……好粗……好……好热……呜……啊啊……啊……舒服……啊啊……好舒服……呜……插……用力插……把我干死……啊啊啊……」

    赵志敬一边插,一边对洪凌波招招手。

    已经成為赵志敬帮兇的洪凌波便乖巧的走过来,趴在地上抬起头,捧著自己师尊的大屁股,灵巧的舌头钻入她的后庭处,為她舔弄肛菊。

    这样的前后夹攻,不用一会,李莫愁便已经丢盔弃甲,赵志敬用力狠干几下,便把她送往了极乐高潮,爽得什麼都不顾了。

    看著女人高潮时的妖媚样子,赵志敬凑到她耳边,问道:「舒不舒服?贫道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李莫愁身子一颤一颤,眸子闭上,正享受著高潮的无上快乐,闻言喃喃自语的道:「好舒服……啊……大鸡巴……呜呜……干得我好舒服……啊……啊……」

    接下来的七天,赵志敬还是天天晚上过来,李莫愁已经如同染上了毒癮般,完全放了开来,配合著男人的姦淫追寻著最大的快感,成熟丰满的肉体更是把那诱人的妖媚风情完全开发出来了。

    像有一趟,赵志敬用像抱小女孩撒尿般的姿势从后抱起她的双腿,大家把插入到她的肛菊裡头,然后一边肛交一边走到墙边,然后用哄小女孩撒尿般的语气逗她。

    李莫愁羞恼万分,一边呻吟一边嗔骂,但之前已经好长时间没方便的她竟真的在男人面前尿了出来,金黄色的尿液喷了一地。

    而在喷尿的同时,她也再一次到达了无上高潮,紧窄的屁眼夹得赵志敬动弹不得,爽得不得了。

    七天后,赵志敬再度给予李莫愁挑战的机会,他道:「我还手光闪避,就在这个石室裡面,如果你能在一百招之内碰到我一片衣角,那就算你赢。」

    李莫愁一愣,这个石室并不大,在这样的空间之内光靠躲闪来避开她?开什麼玩笑!

    已经被干得失去希望的李莫愁此时又回忆起自己在江湖上争雄的辉煌岁月,暗道:「自己就算武功远不如他,但他光靠步法怎麼可能躲过自己一百招?」

    想到此处,李莫愁正色问道:「你说的可是认真的?」

    赵志敬装出骄傲的表情,笑道:「哈哈,道爷还用骗你?你不过是个被道爷干得小穴与屁眼都开花的下贱淫奴,又有什麼本事啦?」

    李莫愁只觉得一股怒气从心底处猛然涌上,死在自己手下的成名高手不知有多少,江湖上无数人对自己闻风丧胆,这淫道竟这样看不起自己!?

    她冷道:「只怕我赢了,你会不守承诺。」

    赵志敬用不屑的语气道:「你这只配被我干得腿软的淫奴根本不被我放在眼裡,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我不但让你离开重获新生,便是以后听你说话,奉你為主,又有何妨?」

    李莫愁精神一震,问道:「此话当真!?」

    赵志敬含笑点点头,依然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

    李莫愁深吸一口气,喝道:「你输定了!」

    说罢,身子抢出,没有丝毫守招,赤练神掌裡的精妙招数便施展开来。

    赵志敬身形一晃,便轻鬆躲过,此时,他已经施展出凌波微步,在这不大的石室裡面,身法如同鬼魅般腾挪穿梭,像是幻影一样。

    凌波微步可是整个金庸世界裡面最神奇的步伐,若是你追著打,根本就像是去追打水中之月般,永远打不到人。

    李莫愁气喘吁吁,连续打了几十招,竟然真的连敌人的衣角都碰不到。

    明明有几次眼看就能击中了,但那淫道的步法神奇无比,竟从根本不可能的角度躲闪了过去,让她的希望落空。

    越打,李莫愁越是绝望,自己,自己竟然连碰都碰不到他,难道,难道真的如他所说,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个下贱的淫奴,根本不放在他眼裡?

    李莫愁的招数越打越乱,脸色越来越苍白,脚步更是踉踉蹌蹌,打了八十多招,竟是一个踉蹌,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赢不了,真的赢不了,没有办法,这个人,自己,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赵志敬的形象如同地狱深处最强大的魔王,沉重的压在李莫愁的心头上,让她恐惧,让她颤抖,打碎了她一切的尊严与自信。

    第一次,李莫愁在绝望中涌起了臣服的念头,一种雌性面对强者的本能臣服。

    而赵志敬慢慢走过来,看著趴在地上,面如死灰的赤练仙子,淫笑道:「认输了麼?既然你碰不到道爷,便让本道爷来碰你吧,」

    说罢,大手摸上了李莫愁的大白屁股,然后又啪的一下打了那充满弹性的臀肉一巴掌。

    李莫愁吃痛,此时她没有被点穴,一身武功仍在,便怒喝一声,回身一掌打向赵志敬。

    赵志敬冷笑一声,右手一拨一擒,便把李莫愁的手腕捏著,然后左手捏著她另外一隻手,身子压下,把李莫愁压在身下,如同枕著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棉花堆一般。

    赵志敬哈哈笑道:「反抗?你还能反抗吗?便是不点你穴道,道爷也是像奸就奸!」

    说罢,在女人的闷哼声中,粗壮的鸡巴便驾轻就熟的插进小穴裡头,并快速的抽插起来。

    李莫愁此时没有被制住穴道,便挣扎反抗起来,但她的功力本就远不如运使先天功的赵志敬,况且,敏感妖媚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男人鸡巴抽插时带来的无上快感,十分力气最多就剩下两三分,哪裡反抗得了?

    但对於她而言,这趟自己竟然在一身武功尚在的情况下被强暴,心理上的屈辱却更加强烈,只是,為什麼,為什麼明明是被强暴,但,但下面却还是这麼舒服?

    赵志敬一边抽插,一边道:「好多水啊,哈哈,一插进去,你那小骚屄就湿透了,一波一波的淫水流出来,哈哈,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属於我了,永远都忘不了道爷的鸡巴。哈,你那花径的形状就是道爷肉棒的形状,只要被我的鸡巴一插进去,就舒服得不得了,哈哈。」

    李莫愁此时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了,根本赢不了,而且,而且也抵抗不了这种快感。每次被他的肉棒一插进来,明明是不应该的,但,但最终都是快乐得浑身颤抖,高潮冲顶……

    好舒服……啊啊……好粗……好硬……大鸡巴……干……干死人了……小穴……小穴要著火了……好热……啊啊啊……

    看到在慾望之中挣扎沉沦,已经心若死灰的女人,赵志敬的眼眸突然闪过一阵诡异的绿色光芒,正是移魂大法运行的徵兆。

    金庸世界的精神控制武学威力小,危险性大,一旦反噬后果不堪设想,面对意志颇為坚韧的李莫愁,赵志敬也只有完全击溃她的心理防线后才够胆使用。

    「舒服吗?觉得舒服吗?」他的声音似乎带著奇异的韵律。

    李莫愁身子一震,面上的表情挣扎了一下,但还是平静了下来,道:「舒服……好舒服……」

    「想以后都这样舒服吗?说实话!」

    「不……啊……啊……嗯……想……好想……好想以后都这样舒服……」

    「那除了舒服,你还想要什麼?」

    「想?嗯……想杀了那个狗贼……那个姦淫我的臭道士!」

    「哦,但是,那个道士比你厉害得多,你杀不了他的。」

    「呜……是啊……我杀不了他……怎麼打……都打不赢的……呜……」

    「道士杀不了,那其他人呢?你还想杀谁?」

    「哼!小龙女!若是她爽快把《玉女心经》交出来,我又怎麼会困於古墓,又怎麼会有这麼多事情?」

    「是啊,你那师妹小龙女不但年轻貌美,还继承了古墓派,更难得的是还有一个甘心為她去死的男子陪伴著她,一起过著神仙似的快乐日子,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对,凭什麼那小婊子过得那麼好,而我李莫愁究竟做错了什麼,不但情郎拋弃我,师傅防备我,更是被人污辱失贞……我……我好恨!啊啊啊!好恨啊!」

    「所以,你就心甘情愿看著你师妹快快乐乐生活,而自己却一个人受苦?」

    「不愿!呸!我不甘心!我也要她被人拋弃,受辱失贞,永远活在痛苦之中,这样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那麼,若是那个道士想对付小龙女,你愿意帮忙吗?」

    「愿意!哈,我自然愿意!我都忍不住想看到那装纯的小婊子在那淫道身下痛苦呻吟的可笑模样了!」

    「其实不但是小龙女,你这十多年来,在江湖上被人追杀多次,被人称作女魔头。你不过是想报復那该死的负心汉而已,又有什麼错呢?」

    「是啊,我本来就没错!」

    「对,你也明白了,武林中许多武功不如你,才华不如你的女子被称為女侠,但却詆毁你,把你说成是十恶不赦的女魔头,难道你不恨她们麼?」

    「恨!恨!恨!」

    「是啊,像那黄蓉、寧中则、閔柔之类的女子,丈夫是成名侠士,自己也是女侠。呸,有什麼了不起,只不过是仗著男人耍威风罢了。」

    「对,她们有丈夫宠爱,江湖上更是人人夸奖,若是,若是把她们都弄成那道人胯下的贱母狗,一定很刺激。」

    「哈哈哈哈,没错,就是如此……」

    而在这个时候,终南山脚下,一个高鼻深目,满脸雪白短鬚,根根似铁,衣衫襤褸,像是乞丐似的的老者正表情迷惘的像是再寻找著什麼.

    「克儿……克儿……你到底在哪裡啊?」此人,正是已经因為逆练《九阴真经》而疯了的欧阳锋。

    他把杨过当成了是自己私生子欧阳克,伤癒后一路寻找,知道杨过在桃花岛后便歷尽千辛万苦潜到了岛上,但知道不是郭靖黄蓉两人的敌手,又摄於岛上的机关不敢乱走,足足呆了差不多两年,才偶尔听见大武小武谈话,知道了杨过竟是被送上了终南山全真教学艺。

    他疯了之后又认不得路,一路上有些人见他疯疯癲癲,也便随意耍他,故意指点他错误的方向。

    竟是到了现在,才寻到了终南山的位置。

    但无论如何,这份执著的父爱简直堪称感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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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说两句,金庸14本小说裡面,连城诀、白马啸西风、鸳鸯刀我都没看过,所以不会出现这三本书裡面的人物。而其他的小说裡面,也不可能所有女角都出场,不然赵道长就忙不过来了。此外,我只能儘量让女角不那麼花痴,要想每一个人都重现原著中的神韵,我是没那样的功力了。这本小说的目的,只不过是圆童年的一个梦想,干一下那些武侠小说中让自己YY的女角,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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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龙女之殤

    终南山下的城镇内,一处颇為偏僻的住宅,赵志敬正把一个著一个年约三十,春情勃发的丰满美妇压在榻上,粗大的鸡巴完全插进女人的肛菊之内,不停的抽插。

    「啊……啊啊……裂开了……啊……后面好胀……啊啊啊……可恶……明明不让你干后面的……啊啊……混账……啊……」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李莫愁此时却像是发情的痴女般,俏脸潮红,发出苦恼又充满魅惑的呻吟声。

    而两腿之间的小穴,却是狼藉一片,显然刚刚才被男人的大肉棒干完,此时还不停的往外冒出淫水。

    赵志敬喘著气道:「口中说著不让,但身子却老实得很,哈,你早就爱上被道爷的鸡巴干后庭的感觉了。你知道麼,我们现在叫做肛交,你这个喜欢肛交的淫贱女人。」

    李莫愁大叫一声,突然一掌就往赵志敬头颅拍去,但马上就被男人一手抓住。

    赵志敬邪笑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哈哈,杀吧,我给你机会一直呆在我身边,你有本事就杀,哈哈。」

    李莫愁呻吟著道:「混蛋,我……我终有一天会杀了你……啊啊……好……好深……干得好深……啊啊……」

    突然,李莫愁身子一震,发出尖锐的淫叫,忘情的道:「洩了……啊啊啊……洩了……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呜……好舒服……呜呜……啊……」

    强烈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鐘,好不容易,才稍稍平服过来。李莫愁嘆了一口气,道:「你不是说要去对付小龙女的吗?以你的功夫,那小婊子与相好两个人都不是你的对手。何况,我也可以帮你的忙。」说到此处,眼眸裡闪过阴冷的寒芒。

    赵志敬缓缓把鸡巴从李莫愁的后庭抽出来,淫笑道:「你是爽够了,但我那宝贝儿还硬著呢。」说著,大鸡巴却凑到了李莫愁的唇边。

    李莫愁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怕我把那丑东西一口咬掉?」

    赵志敬笑道:「真是咬掉了,你以后可就没得享受了。何况,这根东西把你那师妹小龙女干得骚屄大开的景象,你不想看麼?」

    李莫愁看著那依然一跳一跳的粗大阳根,又想起了这根东西给自己带来的无上快感,只要一插入来,那份硕大就把自己那窄窄的肉穴狠狠撑开,然后摩擦,抽送,带来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感觉,忘却了一切。

    是的,就是连陆展元那负心的小贼子,在那一刻都忘个一乾二净,全部心思都被这充满魄力的男子巨根所佔据,自己,自己是完全的失败了。

    无论是武功,还是身子,甚至心灵,都输了,输给了这个强大得如同魔王般的男人。

    她只觉得一阵心悸,这根阳物明明粗鲁横蛮的插进来,夺去了自己所有的清白,捣碎了自己一切的尊严,但,但自己却生不出一丝讨厌,反而是欢喜著,期待著。

    只怕,只怕自己是真的捨不得了。

    没想到男女之乐,竟会让自己如此沉迷,天啊,我难道疯了麼?这个臭道士卑鄙无耻,下流淫贱,但,但自己竟会这样?

    自己明明依然讨厌其他男人,依然恨不得杀进天下间一切淫贼,但,但偏偏却被这个淫道所征服。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渴望著,渴望著每天都被他安慰,被他蹂躪,被他压在身下,然后让那慾望之火把一切都燃烧殆尽。

    这麼粗大的鸡巴,若是,若是插入小龙女那婊子的下面,一定很有趣,哈哈。

    脑中浮现起一直嫉妒的小龙女那哀号痛苦的模样,李莫愁突然感到一阵快意,竟是对眼前这根鸡巴更加喜欢了几分。

    她嗯的一声,便把男人的鸡巴含入嘴裡,然后吸吮起来。

    在被关在古墓裡时,她已经帮男人口交过好多次了,现在已经颇為熟练,吞吐之间没有齿感,让男人爽得不得了。

    赵志敬暗道:「移魂大法虽然不能像大唐世界裡的心魔气场般完全扭转认知,但潜移默化下,也是颇有作用,只是反噬的风险很高,不能随意施展。」当然,他也是小心注意,双手像是夸奖般摸著李莫愁的秀髮,实际上则是暗中戒备,若感到李莫愁真的运力想咬,也可以立刻阻止。

    李莫愁吸了一阵,赵志敬便叫一旁的洪凌波也过来。

    洪凌波乖巧的爬到榻上,与自己师尊并排跪著,凑过来一起為男人舔弄阳根。

    一边舔,一边小心翼翼的哀求道:「道长,什麼时候可以给我们解药啊,那,那毒药好像快要发作了吧。」

    赵志敬笑道:「等贫道出火后,便给你们最近几个月的解药,只要你们不背叛我,便不必担心毒发。」

    这话听得李莫愁师徒暗暗咬牙,但却无可奈何。那什麼三鹿奶粉发作时的痛苦,真是不想再经歷了。特别是李莫愁,此时死志已经淡了,那毒发时的恐怖便越发清晰起来。

    赵志敬的鸡巴十分粗长,李莫愁还不懂得深喉口交的技巧,最多也就含进去一半,而洪凌波便主要把伺候的目标集中在鸡巴的根部以及阴囊那。

    这样的性游戏在古墓裡已经进行过多次,李莫愁从一开始的反感,到现在也已经习惯,反而觉得分外刺激。

    说到底,她对赵志敬并没有爱,只是一种肉慾之恋,越是刺激,便越有快感。

    在这对美人师徒的伺候下,赵志敬终於低吼一声,痛痛快快的怒射而出,大量的阳精射满了两女的脸蛋。

    两天后,夜裡,全真教第三代掌教弟子尹志平像是有点心绪不寧,独自出了重阳宫,向著山下走去。

    他刚离开,一条人影便如同轻烟般跟在他背后,悄然无声,自然是赵志敬。

    他暗道:「终於到时间了麼,老子辛苦监察,总算没错过,哈哈。尹志平啊,这辈子你可没有转职成龙骑士的机会了。」

    尹志平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龙姑娘,你,你还好吗?我,我只不过是想远远的望你一眼,绝不是褻瀆你……只要,只要偷偷看一眼就好了……」

    尹志平却是对小龙女一见钟情,几年前见过那彷如姑射仙子般完美无瑕的少女后,就一直泥足深陷,每晚都回想著小龙女的音容笑貌,难以自持。

    此番,却是他打听到了小龙女便在终南山山脚居住,一时间忍不住对心中女神的思念,便想过来偷偷看一眼,慰藉相思之苦。

    他一路寻去,很快,便找到了杨过与小龙女所居住的茅屋。

    走著走著,他突然大吃一惊,前面不远处的草地上,竟躺著一个白衣女子,赫然便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小龙女。

    原来,小龙女与杨过终於被欧阳锋找到。一直以為杨过是自己儿子欧阳克的欧阳锋便让其跟随自己学武功,怕小龙女偷看,竟点了小龙女的穴道。

    欧阳锋乃天下间最顶尖的高手,功力比小龙女高出一大截,点穴手法也是独特,小龙女根本没办法冲开被封的穴道,只能一直静静的躺在草地上。

    而杨过还不知道自己的姑姑被义父点穴,他正在几里地外听著欧阳锋的教导,练著蛤蟆功呢。

    尹志平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直跳,神智一片混乱。

    龙姑娘,龙姑娘她竟在草地上睡觉?

    嗯,不对,她,她怕是被人点了穴道,所以才倒在地上。

    可恶,究竟是谁竟然敢伤害龙姑娘,我现在就去救她!

    想到此处,他便想走上前去,解开小龙女被封的穴道。

    但脚刚刚迈出,就停在了半空,他暗道:「不对,龙姑娘明明是和杨过那小子在一起的,為什麼现在就只有一个人在呢?莫非他们遇到了敌人,杨过逃走了?」

    尹志平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却是停住了去救小龙女的念头,反而是偷偷的潜到了茅屋附近,仔细观察了一阵。

    嗯,没人,杨过不在此处,那龙姑娘到底是发生了什麼事呢?什麼人点了她穴道?

    一边想,一边向躺在地上的小龙女望去。

    此时他观察的角度刚好在小龙女背面,没有被小龙女发现。

    只见小龙女如同平常那样身穿白衣,如同白纱般覆盖在身上,黑髮如云,此时却已散开,披落在草地上。月夜朦朧,她就像是沉睡著的仙子般,恬静,神秘,清幽。

    尹志平看著朝思暮想的女神,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液,暗道:「龙姑娘好美,实在太完美了,真是像仙女一般。」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几步,离得更近。

    小龙女那不可思议的绝艳更是冲击著他的心灵,让他不由得呼吸急促。

    虽然从这个角度尹志平看不见小龙女的正面,但小龙女的样子他便是不看,也没有任何时刻会忘记。就算现在,光看那线条优美的白皙侧脸,那小巧玲瓏的可爱耳垂,还有胸前那稍稍起伏的诱人曲线,都能让他口乾舌燥。

    龙姑娘,龙姑娘的身子好……好好看,尹志平的目光聚焦到了小龙女的胸前,薄薄的白色纱衣,让发育良好的奶子撑起了漂亮的弧度,简直惊心动魄。

    尹志平脸红耳热,暗道:「若是,若是我摸一把,亲手摸一把,那就是立刻死了也甘愿。」

    他不由自主的缓缓走过去,距离小龙女已不到十米了。心中天人交战,一直以来师门的教诲与自身的慾望在剧烈冲突,让他那颇為英俊的脸蛋也為之扭曲。

    啊!不管了!今夜过后,就算是要万劫不復,也不管了!

    龙姑娘,我,我好喜欢你,好想念你!

    尹志平心中嘶吼著,又走近了几步。

    此时,小龙女虽然浑身不能动弹,但耳目没受影响,已经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了。只是她的头偏向了另一个方向,却是没能看到来人到底是谁。

    她心中十分惊慌,此处荒无人烟,但竟恰好在自己不能动的时候碰上了歹人?

    突然,一条手帕盖住了她的眼睛,让她陷入了黑暗之中。

    小龙女口不能言,心中大急,暗道:「难道过儿那疯疯癲癲的义父竟对自己起了歹意?」

    尹志平看见小龙女就躺在自己身下,近距离欣赏著,更是觉得她真是清丽绝伦,风华绝代,便是用尽天下间一切的讚美词句,都难以形容这份惊人美丽的万一。

    小龙女的美超凡脱俗,不似人间,只有真正从天上下凡的仙子,才有这样的美态。

    尹志平看得痴了,接著只觉得心中冒起了一团火,他的双手颤抖著,慢慢往下按去,按向女孩那秀挺的胸部。

    快要按到了,他顿了一顿,又是一阵犹豫,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被身体的慾望所支配,什麼清规戒律,什麼师门教诲,都拋到了九霄云外。

    在小龙女这样的美人面前,任何男子都会化身為野兽,这种惊人的魅力根本无法抵御。

    尹志平狠狠一咬牙,双手按下,一把就握住了那对充满弹性的玉乳,虽然隔著衣服,但依然感到这对奶子是多麼的挺翘圆润。

    小龙女的乳房可是从来没有被异性碰过,此时不禁一呆,然后心中又羞又急,自己,自己的身子就被人玷污了!

    紧接著,男人压了下来,亲吻著她的俏脸。

    嗯?很光滑,没有鬍子!

    此处荒郊野岭,居住了差不多一个月,都没有见过有人来这儿,所以小龙女直觉上就觉得这个侵犯自己的男子就是那个疯疯癲癲的老汉。

    但过儿义父脸上有短鬚,而这人面上却十分光滑,那就绝不是了。

    难道,难道这人竟是过儿不成?

    想到此处,小龙女只觉得心中一荡,刚才的著急与担心剎那间化作了又羞又喜,暗道:「过儿这孩子,真是……真是乱七八糟,竟,竟趁我不能动弹之际来调戏我……」

    啊,他,他的手……好用力……竟这样摸我那裡……

    小龙女以為是杨过,心中自然愿意,虽然觉得过儿抓自己奶子的手法有点粗鲁,但,但想到他也是激动,反而是涌起柔情,衣服下雪白玉乳的乳头,却是很快便硬挺了起来。

    而尹志平此时双目赤红,一边亲吻著小龙女,一边為她宽衣解带。

    先是上裳,解开束缚,那对雪白滑腻,娇柔挺拔的椒乳便挺立而出,粉红色的乳晕,小小的乳头,完全展露在月夜之中。

    小龙女的皮肤雪白晶莹,那如雪堆般的乳肉没有丝毫瑕疵,把嫣红的双乳上那嫣红的蓓蕾衬托得分外诱人。

    尹志平眼都看直了,也不管那麼多了,趴下身去,一嘴就吸著一隻椒乳,把乳头咬到嘴裡,又吸又啃,大量的口水便滴落在小龙女圣洁的山峰之上。

    小龙女心如鹿撞,感到自己的奶子被情郎轻轻啃咬,只觉得如同触电般的刺激不断从乳首处传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让她神魂颠倒。

    她暗道:「过儿,人家明明都已经说明要当你妻子了,但这一个月来你都像以前那般敬重我,就像仍把我当师傅那样。却是没想到,你也是把一切都藏在心裡面。」

    想到此处,她又暗道:「莫非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过儿一直没能放开,虽然心中也想著我的身子,但却一直没敢表露出来?唉,若是,若是你想要,就算是在古墓裡那时,姑姑,姑姑也就都给你了……」

    此时,她又想起了自己与杨过在断龙石放下后互表心跡,自己用机关隔开李莫愁师徒后,在石室中挨入情郎的怀裡,而他也是紧张的抱著自己,胯下……胯下那处事物却是硬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戳著自己的小腹。

    羞……羞死人了……

    小龙女玉颊羞红似火,只觉得过儿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甚至,甚至摸到了自己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但她无法动弹,只能任人施為,又是害羞又是惊喜,想不到情郎竟然如此大胆。

    莫非,莫非他今晚就想与自己成了那好事?

    但,但他义父还在附近,他,他怎麼会如此大胆。

    小龙女心中忽上忽下,情郎这样的亲怜密爱,她已是期待已久,虽然此时环境并不舒适,但想到在这席天幕地之下两人便要二合為一,竟也让她心中欢喜激动,只觉得神思飘荡,心神皆醉。

    我,我今晚便将自己交给你……从今夜开始,我便是你真正的小妻子了,你就别叫我姑姑了。

    对,以后,以后我便不叫小龙女,就叫杨氏,听你的话,以你為尊,為你生儿育女。

    此时,小龙女突然觉得下体一凉,知道下裳也被脱去,更是羞不自胜,自己,自己那处最羞人的地方竟被他全部看去了。

    尹志平也是迷醉了,小龙女双腿雪白苗条,修长紧致,而两腿之间那神秘的桃花源地芳草萋萋,淡黑色的阴毛不算茂盛,微微捲曲,覆盖在那嫣红的缝隙之上。而那诱人的花径,玉门紧闭,只留出一道细细的粉红裂缝,只是,晶莹的春水,却已经缀上了这花谷之中,在月色下闪著淫靡的光芒。

    尹志平喘了口气,脱下裤子,把已经硬起的鸡巴掏出。此时的他明知接下来自己就要做那十恶不赦的淫邪之事,但已经不能再忍耐了。

    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到身下女神的花房之内,但求一夕之欢,虽死无憾!

    而小龙女也听到了那悉悉索索的脱衣声音,手帕下的眼眸更是羞得紧闭起来,来了,过儿他要来了,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就在这时候,準备提枪上马的尹志平只觉得脑后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赵志敬冷笑著,从后提著昏迷的尹志平,悄然无声的把他放到不远处的草地上。

    嘿嘿,小龙女,今夜為你破处开苞的,可是本道爷赵志敬,哈哈。

    小龙女觉得情郎离开了自己身体后,等了一阵,还没有进一步动作,正觉得奇怪,但马上就被吻住,然后,下身就感到一根硬邦邦、热腾腾的粗大东西搁到小腹之上。

    好,好大,过儿,过儿那处竟这麼厉害?

    小龙女又惊又怕,但修长的美腿马上被分开,然后,纯洁的处女肉穴便被那根如铁棍般的东西硬生生的挤了进来。

    其实,没有经过充分玩弄就為小龙女这样的绝色美人开苞,真是有点浪费的。

    只是时间紧迫,按照原著,尹志平刚刚完事,杨过就回来了,所以这个时间段是很短的。

    就算赵志敬能省下帮小龙女穿回衣服的时间,但也是十分紧迫。

    粗长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女子的小穴之内,大龟头把那狭窄的肉洞撑开,毫不留情的往裡面推进。

    小龙女只觉得下体如同撕裂般疼痛,情郎的肉棒毫不停留,一直捅入,而她自己又被制住穴道,便是想开口呻吟都办不到,更是痛得死去活来。

    这时,赵志敬的龟头顶端感到触及那层薄膜了,他狞笑一声,双手揉著女孩那诱人的椒乳,腰部猛然用力一挺,鸡巴便直插而入,一下子把小龙女的处女膜给捅破。

    剎那间,小龙女顿觉一股剧痛传来,似乎连灵魂都被撕裂开来,眼泪止不住的淌下,完全无法控制。只是,在这份痛楚之中,也有著淡淡的充实与喜悦,自己,自己终於成為过儿的女人了。

    既像是失去了很多,但更像是得到了很多,小穴处又胀又痛,但同时又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满足,让她感到一种特别的幸福。

    而赵志敬却是爽爆了,穿越至此已经三年多,自己也足足等了三年多,终於把大鸡巴插进了小龙女的小穴裡面,干破了她的处女膜。

    杨过啊杨过,小龙女本是你师傅,你和她好可是有违伦常的。而本道爷也曾是你师傅,这个师傅干你那个师傅,正好是天作之合,哈哈。

    赵志敬看著两人的结合部位,只见自己的大鸡巴正把女人的处子花径完全撑开,粗长的肉棍几乎全部插入,而一丝处子之血正从交合处滴下,落到草地的枯叶上,嫣红如血。

    他心中充满了征服感,鸡巴便又再动作起来,征伐著小龙女刚开苞的可怜小穴。

    小龙女不能出声,但每一次被鸡巴狠狠插入,都让她的身子剧烈一颤,疼痛难忍,几欲晕厥。

    但她咬牙苦忍,暗道:「听说女子第一次时必然会痛,但,但為了过儿舒服,我便忍耐一下也是无妨。就是他一会帮我解穴后也不可露出太过痛苦之色,免得他愧疚。」

    此时的小龙女心中爱意沸腾,全心全意的為情郎著想,却根本没想到,现在操她的根本就不是她的好过儿,而是赵志敬这个卑鄙狠毒的荒淫道士。

    赵志敬越干越快,小龙女的处子肉洞為了适应抽插也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来,让男人越干越顺畅。

    干了上百下,赵志敬一直揉著小龙女玉乳的双手猛的抓紧,鸡巴顶入花心,龟头一跳,火热的阳精就这样爆射而出,射满了小龙女纯洁的子宫。

    小龙女被男子阳精一烫,只觉得神魂颠倒,一时间竟也失去了意识。

    杨过此时正与欧阳锋学武,根本不知道她的姑姑已经被人脱光衣服,把鸡巴狠狠插进处女小穴,夺去了清白之身,还被人痛快淋漓的内射,整个花房都被白浊的精液给射满。

    欧阳锋因為杨过叫他的名字,一时发疯,像是风一般的跑掉。

    杨过无奈的摇摇头,便像茅屋方向跑回去。

    自己為了义父把姑姑拋下这麼久,却是不知道她是否会著恼。

    走到了茅屋附近,竟看见一个道人正压在自己姑姑身上,不禁大吃一惊,喝道:「你在干什麼!?」

    尹志平此时才被这声暴喝惊醒,张开眼睛,顿时呆住。

    自己,自己正跨坐在心中女神小龙女的裸体上,没穿裤子,阳根晃荡著。

    而小龙女则身上一片狼藉,两腿分开,小穴微微张开,正涌出混杂著血丝的白浊液体。

    怎麼回事?尹志平一片混乱,自己,自己刚才明明是失去了意识。

    但,但為什麼会这样,难道自己在昏迷中强暴了龙姑娘!?

    杨过扑了上来,尹志平连忙跳开,紧张的穿上裤子。

    杨过暂不理他,急忙解开小龙女的穴道,并扯下盖著她眼帘的手帕。

    小龙女脸色苍白,刚才,她在昏迷中被杨过的暴喝惊醒,但,但身上竟压著一个男人!?

    过儿,过儿他在远处,那,那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不是过儿!?

    小龙女简直如同瞬间掉入冰窖,浑身上下再没有丝毫暖意。

    杨过解开了她穴道后,小龙女马上定神一看,只见过儿抱著自己,正紧张的询问著自己,但衣著完好。

    而不远处,一个身穿道袍的道人正紧张的穿著裤子,而这人自己也认得,正是全真教的首座弟子尹志平。

    竟真的不是过儿!?

    自己……自己竟被这个道人污辱了……

    一时之间,小龙女只觉得气急攻心,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又晕了过去。

    杨过连忙抱紧小龙女,连声呼喊。此时,他也看见小龙女浑身赤裸,身上一片狼藉,他出身市井,早年一人在江湖中流浪,哪裡会不明白髮生什麼事?

    自己最亲爱的姑姑,竟然被人强暴了!

    看著那从小龙女小穴不断流出的白浊液体,杨过只觉得心痛欲裂,似乎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夺走,然后一股愤恨直塞胸臆,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看见小龙女昏迷,杨过把小龙女放下,双目赤红,狠狠盯著不远处那脸上阵红阵白的全真教道士。

    突然,杨过怒喝一声,抽出长剑,便向尹志平要害刺去!

    就是这个道士,道貌岸然的全真教妖道污辱了自己姑姑!

    杀了他!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為姑姑报仇!

    尹志平此时也是一片混乱,机械的拔出长剑应对著,心中一片茫然。

    杨过的武功本就不比他差多少,更修炼有尽破全真武学的玉女心经,不用几招,便杀得尹志平险象横生。

    又斗得几招,尹志平心神散乱,长剑被盪开,杨过得势不饶人,持剑右手未收,左掌便已挥出,使出一招「綵楼拋球」,左掌从下而上穿出,一掌打在尹志平胸腹处。

    尹志平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被这结结实实的一掌打伤,跌飞出去。

    而杨过又是一跃而至,手中长剑如追魂索命般,直刺尹志平咽喉,势要把他诛杀於剑下。

    就在此时,只听到噹的一声,杨过只觉得手上一麻,长剑便被盪开。

    然后,一个身穿道袍的身影从远处疾奔而至,转瞬便拦在尹志平面前。

    杨过定神一看,不禁喝道:「赵志敬!是你!?」

    赵志敬护著尹志平,怒道:「杨过,我们全真教与你古墓派向来秋毫无犯,你為何在夜裡追杀我师弟?」此番言语说得义愤填膺,竟像是真的对一切毫不知情。

    尹志平满面愧色,根本说不出话来。

    而杨过则怒极反笑,喝道:「你们全真教藏污纳垢,全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妖道!我定要一把火,把那什麼重阳宫烧个乾净!」

    赵志敬则一脸正色的道:「我不知道你与尹师弟之间有何误会,只是,你如此辱我师门,却是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了!」

    此时,他像是才看见小龙女,装出吃惊的表情,突然道:「我知道了!定是你们这对师徒在野外苟合,却被我尹师弟看到,所以想杀人灭口?」

    杨过几乎被气得吐血,浑身颤抖,指著面如死灰的尹志平,道:「你……你问问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赵志敬闻言,便转头望向尹志平。

    尹志平面色惨白,低声道:「我……我违反了门规,我该死,赵师兄,你让开吧。便让那杨过一剑杀了我,免得辱及师门。」

    赵志敬冷哼一声,喝道:「你身為首座弟子,若违反了门规,自由师门长辈去责罚,岂能随意把性命交到外人手中?可别堕了我全真教的威风!」

    说罢,他转过头去,对杨过道:「杨过,我全真教乃名门大派,自由规矩!若是尹师弟真的犯下恶行,我师门长辈绝不会徇私!现在我就把他带回重阳宫,让派中掌教马真人处理此事。」

    杨过喝道:「不许走,我今天一定得杀了他!」说罢,长剑一挥,又向前抢攻。

    只是,赵志敬此时的武功又岂是杨过可比的?就算是杨过所依仗的《玉女心经》,由於在古墓时小龙女交给了李莫愁的关係,让擒下李莫愁的赵志敬也通读了一遍。古墓派的功夫,对他而言已经全无秘密。

    当然,為了避免怀疑,赵志敬还是与杨过相斗起来,打了几十招,依然是维持著不胜不败之局。

    杨过心急如焚,恨不得一剑就把眼前这两个可恶的全真教道士刺穿,但赵志敬剑势沉稳绵实,硬是让杨过灵动快速的玉女剑法无功而返。

    又斗得几招,突然,小龙女动了一下,一声嚶嚀,却是醒了过来。

    杨过连忙撤招,跑到小龙女身旁,看见姑姑赤裸露体,方才警觉她的身子被人看去,连忙解下外袍披在她身上,问道:「姑姑,你觉得怎麼样?」

    小龙女渐渐恢復神智,刚才的一切涌上心头,自己,自己的身子竟被外人玷污,那,那还有什麼面目面对过儿!?

    她根本弄不清自己在想什麼,惊惶、绝望、仇恨、不甘、愧疚等各种思绪交杂而来,让她几乎晕厥。

    望著杨过正用关切的目光看著自己,眼裡没有责怪,没有鄙视,依然是那浓浓的眷恋与深情,似乎对刚才的事毫不介意。

    一瞬间,小龙女只想就此扑入杨过的怀裡嚎啕大哭,但马上她又控制住自己。

    宋代,女子贞洁十分重要,甚至可以说是重於生命,就是小龙女,也受到了这种思想的很大影响。

    身子,身子已经不洁了,我已经没有资格呆在过儿身边……

    突然,她觉得自己根本不知道怎麼面对杨过,於是,她突然跳起,然后脚尖一点,竟是想著终南山下疾奔而去。

    杨过一呆,连忙大喊:「姑姑!姑姑!你要去哪裡?」

    但小龙女却是头也不回,发足狂奔,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裡.

    杨过跟著奔出几步,想追上,但小龙女的轻功本就比他好不少,况且杨过又失了先机,才跟上几步,就已经看不到小龙女的身影了。

    他身子摇了摇,颓然站定,满心惶然。他这几年都与小龙女一起度过,简直寸步不离,像是母子,又像姊弟,真是天底下最亲近的人。

    只是此时竟遭逢大变,导致姑辜负气而去,杨过只觉得一股闷气堵住心头,然后转瞬又化作熊熊怒火。

    都是那个道士!

    杨过又跑了回去,站在赵志敬身前,喝道:「尹志平害我姑姑,赵志敬你是打定主意要庇护这恶道了?」

    赵志敬默然半响,然后正色道:「杨过,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尹志平乃是首座弟子,事关我全真教清誉,必须让师门长辈决断,方可最终下结论。」

    杨过哈哈狂笑,又拔出剑来,大声道:「那你就试试护著他吧,我杨过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杀了他!」

    赵志敬则道:「杨过,我答应你,此事重阳宫绝不会徇私,若尹志平真的做下恶事,马鈺掌教一定会取其性命,為你与龙姑娘作出交待。何况,刚才你也试过,你赢不了我,等到天亮,其他全真教弟子到来,你更是绝无机会。」

    不等杨过回答,赵志敬又道:「不如你现在先去寻回龙姑娘,她一直居住在古墓,不知道人心险恶,若一人在江湖中闯荡,碰到什麼奸邪之人,那就麻烦了。」

    杨过冷笑道:「奸邪之人?不就在我面前了吗?」

    说著,心裡也颇為踌躇,这个赵志敬的武功出奇厉害,自己用上玉女心经上的武功,居然也佔不到丝毫上风,而且自己内力不如他,久战之下,更是不利。

    而他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现时还是要先找回姑姑,报仇之事,也不急在一时。

    只是,天下之大,又该去哪裡寻找?况且,若是她一心避开我,那凭為我一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这时,赵志敬突然点了尹志平睡穴,嘆了口气,道:「杨过,我全真教对不起你,我便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杨过看著他,没有做声。

    赵志敬又道:「你可知道,当年在桃花岛上,郭夫人不教你武功,而来到全真教,贫道也不教你武功,是為了什麼?」

    杨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事,略一思索,便道:「你竟然知道桃花岛上的事情?莫非,是郭伯母叫你如此待我的?」

    赵志敬嘆道:「郭夫人教你读书识字,故意不教你武功。而贫道也让弟子鹿清篤等人欺凌於你,你自然心中不忿。只是,这都是為了打磨你的性子,观察你的处事方式。」

    杨过冷道:「我杨过当时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小顽童,却是有劳你们费心了。」

    赵志敬像是踌躇了一下,继续道:「你可不是无家可归,你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吗?」

    杨过一震,踏上一步,问道:「你什麼意思?这一切竟与我父亲有关?你知道我父亲的事?」

    赵志敬点点头道:「你的父亲名唤杨康,本来也算是我全真教的弟子,只是,可惜了……」

    杨过心中一直渴望知道自己父亲的事情,此时眼前这道人竟似是知道当年之事,不禁把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住。

    赵志敬又像是犹豫了一下,道:「本来,此事乃是个秘密,知情人都不愿意告诉你的。唉,今天是我们理亏,便把这事告诉你吧。」

    杨过脸上露出紧张之色,没想到在这时竟会听到关於父亲的一切。

    赵志敬缓声道:「你父亲名唤杨康,乃丘处机师伯的弟子。但是,他同时还有一个名字,叫完顏康,乃当今金国之主完顏洪烈的养子。」

    杨过大吃一惊,自己父亲竟是金国之主的养子?那岂非等於一国的王子?

    赵志敬继续道:「杨康身為汉人,但因為被完顏洪烈养大,最终竟是认贼作父,投向了金人那边,与我大宋為敌。所以,你知道我们為什麼如此提防你了吧?」

    杨过心情激盪,但面上儘量不露声色,道:「你们全真教自詡反抗异族先锋,而郭伯父与郭伯母更是大宋襄阳城的守护神,那麼提防我这个异族后代,也是无可厚非。」

    赵志敬皱眉道:「杨过,你可不是什麼异族后代,你先祖杨再兴,可是汉人的大英雄。而你祖父杨铁心,也是錚錚铁骨的好汉。却不可学你父亲杨康般认贼作父!」

    杨过冷笑道:「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谁对我不好,我便报復谁。我问你一个问题,我父亲杨康是怎麼死的?」

    赵志敬摇摇头道:「这事我真的不知道,天底下估计便只有郭靖夫妇比较清楚。」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又道:「或许完顏洪烈也会知道一些内情。」

    杨过心道:「若完顏洪烈真的是我父亲养父,那此处乃金国的地盘,依靠金人的力量寻找姑姑怕是更加容易。而且,或许还能从他口中得知父亲的死因,只怕要跑一趟金国都城了。」

    想到此处,杨过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赵志敬看著杨过的背影,嘴角却勾起一抹阴寒的笑意,暗道:「本来要想法分开你和小龙女的,没想到小龙女自己会受不住刺激,自行离开,却是省了不少功夫。杨过啊杨过,若是在完顏洪烈那知道了是杨康是因為黄蓉而死,你会怎麼样做呢?嘿嘿,郭靖,你这中原第一大侠到时候是否会死保杨过?」

    接著,他又转眼望了一下昏睡的尹志平,冷笑道:「尹师弟啊,你还有利用价值,师兄我可不会轻易让你死去的。」

    同一时间,大宋襄阳城内。

    郭靖浑身精赤,压在娇妻黄蓉身上,正在奋勇冲刺。虽然女儿都快成年了,但黄蓉的模样竟和年轻时候没有多大区别,容貌绝色,一点老态也没有。身子更是既有少女的玲瓏,又有少妇的丰腴,这种混合起来的气质,真是诱人无比。

    郭靖低吼一声,身子抖了两下,便趴伏下来,整个人压在黄蓉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身子上。黄蓉大腿张开,感受著丈夫精液的喷涌,不断打在肉穴深处,也是十分快活。

    只是,心中也有一丝遗憾,书上所说的那种女儿家的极乐洩身的境界,这些年来她却是一直没能享受到,却不知是什麼样的一种感觉。

    靖哥哥体格强健,只是未免有点不解风情,对那事也不太上心,这麼多年都是一味横蛮冲刺,干个几十下便射精了事,却是,却是有点单调了。

    当然,这样的想法深深的埋藏在黄蓉的心底裡,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丝毫。

    郭靖搂著娇妻那软弱无骨的诱人身子,轻声道:「蓉儿,你真好。」

    黄蓉虽然觉得身体裡面那股火还未熄灭,但心中却如同吃了蜜糖般,甜甜腻腻,便娇笑道:「靖哥哥,这麼多年,这时候你好像都是说这一句呢。」

    郭靖大囧,摸摸头道:「我,我笨嘴笨舌,对不起。」

    黄蓉连忙掩著丈夫的嘴,柔声道:「不要说对不起,你是我丈夫,能嫁给你,是蓉儿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郭靖不懂说情话,便紧紧的搂著黄蓉,把爱恋用行动表达出来。

    过了一阵,黄蓉轻声道:「靖哥哥,你好重,压得人家喘不过气了,嘻嘻。」

    郭靖连忙翻下身来,又要道歉。

    黄蓉却先掩著了郭靖的嘴巴,对其甜甜一笑,然后拉过郭靖的胳膊,枕在上面,调皮的道:「你压了人家这麼久,哼,便罚你把胳膊借给蓉儿枕著过夜。」

    郭靖憨厚的道:「你喜欢,便一辈子枕著也行。」

    黄蓉又是嘻嘻的笑出声来,搂著郭靖,转过话题道:「英雄大会的筹备已经完成了,现在已经準备发英雄帖,接下来又要忙了。」

    郭靖道:「是啊,这趟邀请天下英雄,為了抵抗异族共同出谋划策,真是件盛事。对了,全真教这趟不知会派谁来呢?可是许久都没有过儿的消息了,不知他现在怎麼样了。」

    黄蓉想起当年那聪明伶俐的小鬼,嘆道:「只希望他别走上他父亲杨康的那一条路。」

    郭靖皱眉道:「胡说什麼,若是当年我们肯多加劝告,杨康兄弟也未必会走上那条不归路。」

    虽然郭靖小事处处依著黄蓉,但若是大是大非的事情,却十分有原则。所以在这些大事上,黄蓉倒是分外乖巧。

    看见郭靖有点生气,黄蓉便娇笑著挤入郭靖怀裡,柔声道:「靖哥哥,别生气,最多,最多蓉儿明天亲自下厨,多炒两个小菜,陪你喝两杯。」

    郭靖感到娇妻那滑腻的身子在自己怀裡扭动著,丰满雪腻的乳房一蹭一蹭的,只觉得又冒起一股慾火。只是,他為人木訥,一直认為夫妻敦伦之事过犹不及,便把慾火强压下来,搂著黄蓉又聊了一阵,便亲暱的睡去了。

    杨过转身离去,但却是向著古墓水道的方向走去的,他心中存在著几分念想,希望小龙女会回到那个与他一起生活数年的地方。

    此时他已经稍稍冷静下来,捫心自问,对於小龙女被强暴失贞,他心中确实有点不舒服,但是,在他心裡对小龙女的爱意却没有减少半分。

    「找到姑姑后,我便细细与她解释,我杨过并不是那些只会看重女子贞节的迂腐之人,定要把她说服。到时候若全真教那些道士徇私,那就一起去找尹志平报仇。嗯,不行,若又看见那道人,怕是会勾起姑姑的伤心事,那可大為不妙。哼,便由我自己去诛杀那道人,為姑姑报仇。」

    杨过一边想一边走入水道之中,又想道:「若姑姑不在此处,那麼就只能去借助金人的力量去寻找了,赵志敬那臭道士所说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性,郭靖、黄蓉,既然你们知道我父亲的一切,但竟一直隐瞒,莫非,当年你们曾做过对不起我父亲的事情?金国都城始终要去一趟,身為人子,务必要弄清楚父亲当年发生过什麼事情。」

    只是,突然又想起小时候郭靖对他的友善及关爱,却怎麼也不愿意相信当年的郭伯伯会是坏人。

    一时之间,杨过思绪万千,神不守舍,却没有发现在水道外的树丛裡隐藏著一条人影。

    李莫愁隐於暗处,看著杨过进入水道,喃喃自语:「那淫道倒是算无遗策,算準了杨过会来此处。哼哼,那我便听他的话,若一会小龙女在此出现,我便把她引开,务必使其不与杨过见面。我的好师妹啊,我已经等不及看到你那伤心绝望的模样了,哈哈哈哈哈……我苟活於世,便是要看看你们这些拥有幸福的婊子一个个的倒霉……哈哈……哈哈哈……」她脸上露出残忍之色,扭曲著,不停的狂笑。

    (待续)

    十三、骆冰到来

    一早,重阳宫内便气息凝重,全真六子全部聚集,赵志敬站在下手,而尹志平则面如死灰般跪在中央。

    马鈺脸色沉重,看著尹志平,身子气得发抖,颤声道:「志平,你……你竟然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你……你……你……」

    旁边的丘处机更是脸色怒得通红,眼裡闪著失望透顶的光芒,暴喝道:「我丘处机平生,第一恨佔我大宋江山的异族,第二恨就是那些污辱女子的淫贼。却是没想到,我辛辛苦苦这麼多年,竟教出一个这麼好的弟子。哈哈,哈哈哈哈~还用说什麼,便待我把他一掌击毙,然后割下头颅,弃於那古墓之外罢了!」说罢,面上抽搐了一下,显然极度痛心。

    尹志平可是他培育多年的弟子,更是下一代的掌教继承人,现在竟出了这样的大丑事,简直就是辱及师门,全真六子都脸上无光。

    尹志平现在还是一片混乱,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昏迷过去后发生了什麼,但,但事已至此,说什麼都没有意义了。而他自己也的的确确起了歹心,渴望侵犯小龙女,自觉也是死有餘辜。

    所以,他一声不发,低著头,跪在地上。

    马鈺勉强稳定了一下情绪,制止了暴怒的丘处机,向赵志敬问道:「志敬,你可知道那龙姑娘去了哪裡?大错已铸成,我们全真教对不起她,倒是要好好补偿她才是。」

    赵志敬此时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站在一旁,实际上心中却是幸灾乐祸,看著死狗般的尹志平,不知有多麼愜意。

    听见马鈺问话,赵志敬摇头道:「弟子不知,当时他们情绪十分激动,杨过更是恨不得当场就杀掉尹师弟。弟子向他们保证我们定会秉公处理此事,他们才作罢。」

    丘处机忍不住又道:「你当场就应该让杨过杀了那贼子,呸,我丘处机竟然教出这样一个徒弟,便是以后到了地下,也无顏去见重阳先师了。」

    赵志敬神色凝重的道:「尹师弟是我教首座弟子,兹事体大,弟子不敢擅作主张。」

    马鈺此时情绪平服了一些,缓声道:「尹志平犯下大错,还有什麼资格当这首座弟子?若让江湖同道知道我教的首座弟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丑事,简直就是貽笑大方。」

    此言一出,尹志平脸色更白,他突然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用呜嚥著的声音道:「弟子罪该万死……望掌教立刻杀了我……然后,然后替弟子去给龙姑娘赔罪……希望她念在我们两派之谊,不把此事宣扬出去……弟子让门派蒙羞……真是万死莫赎……」

    马鈺踌躇了一下,吩咐道:「这事非同小可,一有不慎我全真教的名声就将毁於一旦。先把这贼子压下,好生囚禁,待我们把事情都想透了,再做定断。」

    掌教做了决定,其餘人自然点头应是。

    而在这个时候,杨过带著一脸失望之色,从水道离开了古墓,他等了一夜,但小龙女芳踪渺渺,根本没有出现。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也只好起行前往金国都城,去找那完顏洪烈了。

    一方面,希望借助金人的力量寻访姑姑;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弄清楚自己父亲杨康当年的事情。此外,若是那全真教偏袒尹志平,凭自己的力量要撼动全真教十分困难,说不準就要求助於金人了。

    只是,他却不知,他一直寻找的姑姑,此时就在离他不到几里的树林裡,两人就此错过。

    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

    小龙女一夜无眠,双眸红肿,完美无瑕的娇靨掛著泪痕,神思恍惚。

    而李莫愁却站在她身前,脸上却露出关切之色,一直看著她。

    小龙女颤声道:「师姊,《玉女心经》已经交给你了,你……你还来这裡干什麼?」

    李莫愁道:「我还有一个徒儿名唤陆无双,本来应该在终南山下等我的,此时却不见踪影,所以我特来寻找,没想到却会在此处碰见你。」

    说罢,她皱起眉头,装出关心的态度,问道:「你怎麼啦,面色苍白,衣衫不整,神不守舍,发生什麼事了?那个叫杨过的小子呢,怎麼没有和你在一起?」

    听到李莫愁喊出杨过的名字,小龙女身子猛的一震,顿时天旋地转的几乎晕倒,踉蹌了一下。

    李莫愁连忙上前扶著小龙女,道:「发生了什麼事!?难道杨过那小子对不起你?」

    小龙女只觉得心灵上如同裂开一般,不停的滴血,摇了摇头,道:「不关他的事,是,是我不好。」

    李莫愁脸色一沉,突然一下挽起小龙女的衣袖,只见一条粉藕般的雪白臂膀白玉无瑕,但那朱红色的守宫砂已经消息不见。

    看到自己那彷彿受到万千宠爱的师妹失贞,李莫愁心裡面简直是舒畅无比,恨不得大笑一场,但面上不露声息,问道:「师妹,你……你被破身了?难道杨过那小子要了你的身子但却拋弃你了?」

    小龙女本来修炼静心的功夫,但遇到杨过后动了情,就已经破个乾净。此时遭逢大变,心灵更加脆弱,本能就想寻找亲人依靠。

    李莫愁虽然与她有过多次冲突,但终究是她师姐,小时候也曾照顾过她,算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近之人了。

    小龙女的眼泪再度簌簌流下,抽泣著道:「不是过儿……呜呜……我对不起他……我……我没有面目再去见他了……」

    李莫愁沉声道:「你们可以為对方付出性命,那断然不会随便背叛对方,难道你竟被恶人强暴失贞,然后那杨过嫌弃你?」

    小龙女身子摇了摇,显然是被勾起了那可怕的回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李莫愁看见小龙女独自垂泪的样子,也不禁暗道:「这小婊子真是美得出奇,清丽绝伦,流著眼泪的模样儿更是我见犹怜,便是女人看见也怦然心动,别说那些公狗般的臭男人了。」

    只是,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论演技,李莫愁并不是全无破绽,但小龙女此时不过是一个长居古墓涉世未深的单纯少女,又哪裡会知道这麼多鬼蜮伎俩?

    李莫愁又问道:「到底是谁污了你的身子,我古墓派的人岂可任人欺凌?便待我替你杀了那个贼子,為你报仇雪恨!」

    小龙女心中升起一丝暖意,却是没想到李莫愁竟也唸著同门之情,肯替自己出头。

    她略带感激的道:「谢谢,那贼子就是全真教的道士尹志平!只是,那个贼子我自会亲手杀死,倒是不劳烦师姊了……」

    李莫愁又问道:「那你来这裡是想回到古墓?莫非杨过那小子现在就在古墓裡头,而你要去寻他?」

    小龙女苍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红晕,道:「是的,现在想来,我昨天突然离去,却是有些冲动了。」

    李莫愁皱眉道:「杨过已经知道你失去了清白,难道他不嫌弃你?」

    小龙女面色又是一白,摇了摇头,无助的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若不去看他一眼,问他一句,我……我总是不死心……」

    李莫愁嘆道:「以杨过那小子的性子,只怕会装作没事一样,像是以前那样待你。」

    小龙女面露喜意,道:「我……我也觉得,过儿应该不会太过介意此事。」

    李莫愁突然问道:「师妹,你到底是否真的喜欢杨过呢?」

    小龙女愣了一下,点头道:「自然喜欢,便是為他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李莫愁幽幽一嘆,道:「只是,若你们重新回到一起,却是苦了杨过。」

    小龙女一惊,连忙问道:「师姊,你的话是什麼意思?」

    李莫愁道:「你们本是师徒,彼此相恋就已经有违礼教,天下之人人人不耻。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们的。」

    小龙女轻顰娥眉,轻声道:「我和过儿彼此喜欢,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也没有碍著其他人,又关他们什麼事了?就算是他们看不起我们,最多我们避开他们就是了。」

    李莫愁道:「你从来没有在世上走动,却是不晓得人言可畏,你性子清冷或许能忍耐,但杨过年少热血,却怕不能忍受。」

    小龙女道:「那麼我就和过儿永远的呆在古墓裡面,不到外面去,就不怕了。」

    李莫愁稍稍一呆,想起出来之前赵志敬对她说的话,不禁暗暗心寒,為什麼,為什麼那淫道连这小婊子会这样回答也猜到了?自然,她却是不知,赵志敬教给她的话语,实际上就是原著中黄蓉劝小龙女离开杨过时候所说的话。

    李莫愁又道:「你可以一辈子呆在古墓裡头,但杨过可以吗?难道他留在古墓裡,不会觉得气闷烦躁?」

    这趟轮到小龙女呆了一下,却是想起自己答应和杨过下山时,杨过那大喜过望的模样。

    只怕,只怕过儿还是希望到终南山以外的地方生活的,想到此处,小龙女那清理的俏脸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

    李莫愁继续道:「况且,虽然杨过表面上不介意你失去了贞洁,但,心底裡头估计还是会有点在意的。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个纯洁无暇的女子?但杨过喜欢你,便强忍著这些,勉强接受你罢了。」

    小龙女听到此言更是如遭雷击,连退两步,眼眶裡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李莫愁又道:「既然这事关系到全真教的掌教弟子,以马鈺或丘处机那些牛鼻子的品性,估计是不会徇私的,而你被尹志平污辱之事,怕是瞒不住,早晚会天下皆知。到时候,人人都知道杨过不但娶自己师傅当妻子,这个妻子还失去了贞节,真是每一个人都会笑话。」

    小龙女像是失去了一切力气,噗通一下跪到在地上,晶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不停滴下来,自怨自怜的想道:「师姊说得有道理,若是,若是到了那个时候,人人都看不起过儿,那他做人还有什麼乐趣?我喜欢他,便是為他拋了性命也行,但是,若我自私的与他在一起,却反倒是害了他,让他一辈子不快活……呜呜……呜呜……我,我是个不祥之人,又失去了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之身,又,又哪裡配再和过儿在一起?」

    李莫愁看著不断抽泣的小龙女,嘴角勾起充满快意的笑容,但马上又装出庄重之色,道:「唉,我对你说这些话,却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反正该如何做,师妹你自己决定吧。」

    小龙女抬起头,泪眼婆娑,颤声道:「师姊,谢谢你,我……我知道了……」

    说罢,便转过身去,与古墓入口成反方向,躑躅著缓缓离去。

    而李莫愁看著小龙女那孤单的背影,身子微微一颤,竟是一阵快慰,就如同突然迎来了一阵轻微的性高潮一般,真是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过了一天,尹志平被囚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全真教,虽然他因何事从尊贵的首座弟子变成阶下囚还没有準确消息,但所有弟子都是纷纷猜测,眾说纷紜。

    而一些比较机灵,本来亲近尹志平的三代弟子就立刻转过来向赵志敬赔笑脸,所有人都知道,首座弟子本来就是尹志平与赵志敬二人之争,而尹志平被废后,这掌教继承人的位置就只可能落到赵志敬身上。

    此时,赵志敬却来到了丘处机的房间裡面。

    丘处机正因尹志平一事在生著闷气,见到赵志敬进来,也无心招呼,随意扬扬手,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

    赵志敬行了个晚辈礼,便道:「师伯,弟子有一事,不知是否该说。」

    丘处机性子急躁,不禁皱眉道:「吞吞吐吐的干什麼,快说。」

    赵志敬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其实,尹师弟那事,细细想来倒是有几分蹺蹊。」

    丘处机注意力被吸引,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赵志敬道:「按照尹师弟的口供,他是看见小龙女一个人躺在草地上,似乎被人点了穴道,毫无反抗之力,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但师伯你想想,那小龙女的武功不弱,在这终南山附近,又有谁能制住她?而杨过竟然也在这个时候不见踪影,真是颇為值得思疑之事。」

    丘处机愣了一下,问道:「志敬,那你的意思是什麼?」

    赵志敬又道:「我调查了一下,却发现那小龙女在江湖上的风评十分不堪,根本上就是个人尽可夫、到处勾引男子、淫荡不堪的不要脸妖女,此事的确颇多疑点。」

    丘处机有点不信的道:「小龙女长居古墓,也没有在江湖上行走,為什麼会有这样的流言出现?」

    赵志敬答道:「那弟子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小龙女虽然说是长居古墓,但这些年来也没有外人进入过古墓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会否小龙女其实一直有偷偷在江湖上出没,品行不端,还留下了那些风流韵事呢?」

    不等丘处机回答,赵志敬又道:「所以,弟子有了一些怀疑,既然那小龙女根本就是个不要脸的妖女,那麼是否会使她故意设局陷害尹师弟?要知道杨过那顽劣小子本就憎恨我教,而那小龙女因為那孙婆婆之死,也不会对我们有什麼好感。若是他们全心设局报復,有心算无心,真是防不胜防。」

    丘处机不禁沉吟起来,尹志平是他亲传弟子,在他心中简直如同自己儿子一般,心中自然是总会把他往好的一方面去想。现时听到赵志敬的说法,却也是有点动摇。

    虽然在他印象中,那白衣飘飘、清丽如仙的小龙女怎麼看也不像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若江湖上真有这样的传闻,自己倒是要仔细调查一番才行。

    想到此处,丘处机沉声道:「好,我知道此事了,便待我把这一切弄清楚。」

    赵志敬恭敬的鞠了个躬,便转身告退了。

    夜裡,终南山山脚的小镇,一处偏僻的住所内。

    赵志敬正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干著李莫愁,粗长的鸡巴完全插进女人的屁眼裡头,一边抽插,一边淫笑道:「做得好,骗过了小龙女那蠢丫头,哈哈,道爷现在便奖励你,舒服麼,道爷干得你的屁眼舒服麼?」

    李莫愁摇著大白屁股,恶狠狠的道:「混蛋,谁……啊……谁舒服了……变态……啊啊……你这个只会操人家后面的淫道……啊啊……快点拔出去……啊啊啊……」

    「拔出去?你捨得吗?你看,你的肉洞流了好多水呢?别掩饰了,你就是个喜欢肛交的淫妇,哈哈。」一边说,一边把手抓住李莫愁因趴在榻上而垂下来的两团豪乳,不停的揉捏著。

    「可恶……啊……啊啊啊……插得好深……呜……啊……啊……混蛋……我……我终有一天……啊……终有一天会杀掉你……」李莫愁一边嗔骂,一边浑身颤抖,白腻的肌肤染上了性兴奋时特有的潮红,显然是被干得十分舒服。

    赵志敬加快了抽插速度,笑道:「好啊,你杀吧。你的屁眼这麼紧,就用屁眼来夹死我吧,哈哈哈。」

    李莫愁被干得爽了,也不骂了,大声的喘著气,一手撑著床,一手则探到两腿之间的花谷处,揉按著花房上的阴蒂,為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

    又干了几十下,李莫愁突然浑身一震,狂呼道:「啊啊啊……洩了……洩了……啊……啊啊……啊啊啊……」却是被送上了极乐高潮,心神皆醉,舒服得不知今日何日。

    把李莫愁干得浑身发软的趴下后,赵志敬把鸡巴从女人肛菊内抽出来,早就在一旁等候的洪凌波连忙爬过来,小嘴一张就把肉棒吞入,不停的吸吮,丝毫不嫌弃这根东西刚刚才插过屁眼。

    赵志敬讚道:「凌波,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吸得我好舒服。」

    洪凌波小嘴被塞满,便抬起螓首,对男人拋了拋媚眼,一副讨好的样儿。

    赵志敬抚摸著洪凌波的黑髮,笑著道:「你倒是乖巧,之前教你的玉女心经心法可记熟了?」

    洪凌波点点头,更加卖力的吸著,小香舌灵活的在龟头四周舔扫。

    赵志敬哈哈一笑,把鸡巴抽出来,然后躺到床上,道:「你自己坐上来,若是伺候得本道爷舒服,以后便再教你一门厉害的功夫。」

    洪凌波本来根本没有机会能学到像玉女心经这样的功法,能得到传授真是意外之喜,现在听到那人说还可以传自己其他上乘武学,更是大為心动。

    要知道,一门高深武学在当今武林中可是价值连城,可以带来无数腥风血雨,像是当年一部《九阴真经》便引来最顶尖的几个高手的争夺。

    洪凌波在江湖中混跡,自然也希望学到高深的武学,这时得到赵志敬的传授,却是对他的观感大為改善了。

    虽然,虽然这道人夺去了自己的清白,但若是能学到厉害的本领,却也值得了。自己不过十八岁,若是得到高深的功法,练个几年,或许就能成為一流的高手,到时候就不必受人掣肘了。

    想到此处,洪凌波媚笑道:「人家没什麼经验,若是有什麼做得不好,道长你可要对人家说哦,凌波可以改的。」说罢,便跨坐到男人身上,扶著鸡巴,对准自己花谷缓缓坐下。

    「啊!好粗,道长,你……你的宝贝好大……人家……人家下面都要裂开了……」洪凌波虽然容貌与身材都不及李莫愁般艳丽,但青春年少,刻意讨好下却也别有一番魅力。

    赵志敬感到少女的花房慢慢的把自己鸡巴吞没,便道:「嘿嘿,我们现在是在肏屄,说话却是不必太过文雅,该说的话可是要说清楚。」

    洪凌波颇能察言观色,一边娇喘吁吁的把男人的大鸡巴完全吞入,一边腻声道:「是,道长……啊……你的鸡巴好粗……啊啊……插……插死人家了……呜呜……人家的小骚屄受不了啦……呜呜……啊啊……好深……啊……」

    此时,李莫愁似乎恢復了过来,喝道:「骚蹄子,听到有功夫学,便一副不要脸的模样。」

    洪凌波虽然心中颇為不服,但在李莫愁多年积威之下,也不禁有点訕訕然,面红耳赤。

    赵志敬则笑著对李莫愁道:「这门功夫你也可以学,却不知你是否愿意学呢?」

    李莫愁一窒,哼了一声,道:「学!為什麼不学!学去了你的功夫,以后便更方便杀你这淫道。」

    赵志敬哈哈一笑,大手一拉,在李莫愁的惊呼声中把她拉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头上,双手托著她的肥臀,伸出舌头舔著她的小穴。

    李莫愁刚刚高潮过,身子还敏感得很,便男人灵活的舌头一舔,顿时又兴奋得浑身颤抖,一股一股的淫液随之涌出。

    这对美艳的师徒面对面坐著,一人挨操,一人被舔,过了一阵子便都浑身发软,身子往前彼此抵著互作支撑,两人的白嫩奶子压到了一起,销魂的淫叫声此起彼伏,被赵志敬送上了快乐的高峰。

    过了三天,全真六子与赵志敬又聚在了一起议事。

    马鈺道:「处机,这几天你去调查那小龙女的情况,结果怎麼样了?」

    丘处机哼了一声,有点不齿的道:「这小龙女在江湖上的风评十分不堪,许多人都说她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不要脸淫贱女子,却是没想到林朝英前辈门下竟出了个这样的后辈。」

    马鈺又道:「此事当真?事关女子名节,可不能轻率处事啊!」

    丘处机其实心中是颇為偏向自己的弟子尹志平的,加上对小龙女的印象也不怎麼样,所以自然希望小龙女不是什麼正经女子。但毕竟他為人刚正不阿,此事听见师兄的话,也犹豫了一下,才道:「这些事我并没有亲眼所见,并不能完全确认其真假。但若那小龙女真的行事正直,平白无事也不会有谁专门去抹黑她吧?」

    一旁的孙不二最是偏心,便开口道:「我看此事九成是小龙女与杨过那小贼子专门设局来陷害志平,她的名声已经如此不堪,根本就不是什麼贞洁女子,何必在乎?倒是志平可是我全真教首座弟子,弄出了这一件丑闻,却是让我们全真教名声扫地了。一个人装作被点穴道睡在荒郊野外引诱男人?呸,好险恶的用心!」

    全真六子争论一阵子,最后竟是倾向於小龙女陷害尹志平,阴谋对付全真教的结论。而坐在最下首的赵志敬一言不发,嘴角却是勾起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

    又过了一天,伤癒的小龙女夜入全真教,企图杀尹志平报仇,却让全真六子给挡著。

    马鈺看著清丽如仙的小龙女,却是怎麼都难以相信哪些江湖传言,便道:「龙姑娘,此事我们全真教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只是此时疑点还颇多,尚需要仔细调查一番,希望你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小龙女向来不通人情世故,一心就是只想杀掉尹志平,哪裡会管其他事情?

    看到马鈺為首的全真六子挡著她,心裡就只以為这些全真教的牛鼻子一心偏袒,口中娇喝:「让开!」

    说罢,便抽出长剑,直向正前方的马鈺攻去,意图是把他逼开。

    而马鈺身旁的丘处机则怒喝一声:「放肆!」便跳出来,也是抽出长剑,与小龙女斗在一起。

    论功力,丘处机自然是要胜过小龙女的,但小龙女修习的玉女心经专破全真教武功,斗了十几招下来,竟是杀得丘处机没有还手之力,险象横生。

    但是,全真六子足足有六个人,眼看丘处机陷入危险,其他人也顾不上面子了,便一起上来,围攻小龙女。

    小龙女就算招式再神奇,也不可能是全真六子的对手,混战之中却是被马鈺打了一掌,受伤吐血的跌了出去。

    见事不可為,小龙女怨恨的望了丘处机及马鈺一眼,身形一闪,便快速逃离了。

    马鈺内功浑厚,中了他一掌,小龙女怕是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復过来,而这个仇怨,也是彻底的结下了。

    小龙女在月夜下的树林中躑躅而行,脸色苍白,嘴角还掛著血丝。本来,从小在古墓裡面生活的她是没有什麼感情的,杨过教会了她什麼是爱,而现在,全真教的人却教会了她什麼是恨。

    想到这几年来杨过陪伴自己度过的日日夜夜,小龙女又不禁悲从中来,气急攻心,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竟是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小龙女悠悠转醒,慢慢张开眼睛,依然在野外,但身上却多了一条毯子,然后篝火温暖的光芒映入眼帘,心知是被人救了。

    她仔细一看,只见树林中央的空地燃著一对篝火,一男一女正坐在篝火对面,此时正用关切的目光看著她。

    男子二十多岁,书生打扮,面白无鬚,颇為英俊;女的也是二十来岁的样子,少妇装扮,样子十分美丽,明艳照人,身材极好。

    小龙女坐起身子,稍稍运了一下气,除了因為被打中一掌内力稍有鬱结外,并无大碍,便问道:「你们是谁?」

    那书生稍稍皱了皱眉,暗道:「这位姑娘虽然美得出奇,但也未免太不礼貌。

    我们看她晕倒在荒野之中,担心她遇险,把她护在此处,但她却是连一句客气话也不说。」

    刚刚想罢,又暗道:「虽然她长得漂亮,但却比不上四嫂的风情。」想著,不由自主把目光移向一旁的美艳少妇,看著那玲瓏凹凸的诱人身子。

    只是刚看了一眼,就马上回过头,心中暗骂自己:「呸!余鱼同啊余鱼同,你可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四嫂前不久才原谅了你轻薄之事,你竟又起色心?真是罪该万死!」突然,他竟是啪的一声,用力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把俊脸都抽得有点红肿了。

    一旁的少妇连忙问道:「十四弟,你干什麼?」

    余鱼同低下头,低声道:「没什麼,四嫂,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那美艳少妇正是红花会四当家文泰来的妻子骆冰,她此时轻轻嘆气,柔声道:「十四弟,那事不必再放在心上了。只要你以后谨记我骆冰是你四哥的妻子,一辈子都是他的人,这样就行了。」

    原来,前不久骆冰与余鱼同一起执行任务,却被金兵追杀,骆冰受伤,余鱼同则护著骆冰逃走。

    他们在一破庙内歇脚,骆冰沉沉睡去,而余鱼同一直都暗恋著这位风韵迷人身材火辣的嫂子,一时情动,竟是走到熟睡的嫂子身旁,靠过身去,偷偷的亲了骆冰一口。

    骆冰顿时惊醒,看见余鱼同竟轻薄自己,差点就要跟余鱼同拚命。但念在大家相识多年,而余鱼同也诚恳懺悔,说一直暗恋自己,就算是自己现在杀了他,他也不会反抗,甘心受死。最终,骆冰还是原谅了他。

    其实,文泰来由於受过重伤的关係,最近一年那话儿早已经不行,表面上看上去是个人间伟丈夫,但床榻上却是条软皮蛇。

    骆冰正是刚刚被男子开发,开始享受到性爱美好滋味的时候,但偏偏丈夫却不行了,真是难受得很。但面对一脸惭愧的文泰来,骆冰却装出毫不在意,巧笑善兮的安慰丈夫,甚至偷偷的学了些床笫上的技巧,企图能让丈夫重新焕发生机。

    好几次,她面红耳赤,含羞带俏的穿著薄如蝉蜕的纱衣,让自己丰满性感的胴体若隐若现,扭著身子,做著最难為情的挑逗动作,把自己的风情与嫵媚全部展现在丈夫面前。甚至,甚至主动跪下身去,强忍羞涩,主动用小嘴吞入丈夫的阳根,希望用自己的热情来让丈夫恢覆信心,重振雄风。

    只是,只是,丈夫的那根东西依然是软趴趴的毫无动静,让骆冰嘆息之餘,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娇笑著对文泰来说「我们下次再努力试试吧,没事的。」

    那天,余鱼同偷偷亲吻她的时候,一开始她觉得愤怒,但旋即又觉得一阵旖旎,男子的气息涌入鼻息,让她脸红心跳,心灵深处那股一直压抑著的火焰似乎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所以之后她色厉内荏的怒斥余鱼同,实际上也有几分是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以及处於对文泰来的愧疚。

    小龙女奇怪的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男的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女的则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简直就是两个怪人。

    这时,骆冰回过神来,看见对面那清丽如仙的女孩正奇怪的看著自己,便笑道:「我叫骆冰,未知姑娘尊姓大名?」

    小龙女对礼数什麼的颇為不懂,便答道:「我姓龙。」说罢,竟就再也没有话了。

    面对小龙女的清冷,骆冰也是愣了一下,但也不以為意,友善的道:「龙姑娘,你好像受了内伤,可是遇到了歹人?」

    小龙女实在太过美貌,简直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便是身為女子的骆冰看到,也不禁為之目眩,只道她是碰上了窥视其美色的歹徒,所以受伤逃走,才晕倒在野外。

    小龙女本来不想说,但说到底眼前这两人毕竟对自己有恩,便用清冷的声音道:「打伤我的就是全真教的那些道士。」

    骆冰与余鱼同同时一愣,竟然牵涉到了全真教?

    他们两人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到全真教去,此时听到眼前这出奇漂亮的女子这样说,不禁对望一眼,留了份心思。

    全真教乃武林正道大派,照理是不会对无辜的人出手的,竟会下手伤害眼前这个女孩?难道这个女孩竟是什麼坏人不成?

    他们两人倒是没有想到是全真六子一起出手才打伤小龙女,只道是某个三代甚至四代弟子下的手。

    骆冰又看了看小龙女,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简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花一般,纯洁、清丽、没有丝毫污垢,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她会是什麼坏人。

    难道其中存在什麼误会?

    沉吟了一下,骆冰缓声道:「龙姑娘,我们与全真教的赵志敬道长相熟,他為人光明磊落,侠义為先,若是龙姑娘你与某个全真教弟子发生了什麼误会,可以通过他来调解一二。」

    小龙女听到赵志敬的名字呆了一下,显然是想起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她暗道:「全真教没个好人,赵志敬那天晚上也在,只怕就是尹志平那奸贼的帮兇,也是该死之极!哼,便趁机先杀了他。待到伤癒后,再杀上重阳宫,单对单那些臭道士可没有一人是我敌手,今天杀一个明天杀一双,总要出了这口恶气。」

    想到此处,小龙女面无表情的道:「赵志敬我也认识,此事倒是可以让他帮忙,你们要去找他?」

    骆冰道:「我们已经约了他明天早上相会,既然龙姑娘你本就认识赵道长,那明天也可让他為你主持公道。」

    当初,红花会与天地会群雄在清宫裡中了埋伏,几乎被鰲拜把他们全军歼灭,幸得赵志敬出手杀了鰲拜,他们才得以逃出生天。所以,红花会上下都是把赵志敬看成是救命恩人,况且赵志敬杀死鰲拜这异族的大奸贼,实在是有大功於汉人,更是让他们敬重。

    后来赵志敬救出了沐王府的方怡以及沐剑屏,把两女带到了红花会在北京城的秘密据点,也与红花会及天地会群雄交流了几天。

    在赵志敬的刻意结交下,群雄都觉得这个道人真是英雄过人侠义為先,真是位了不起的好汉,自然更加亲切。

    到了最近,一直在北方活动的红花会察觉到金兵的调动十分频繁,刻意查探后,终於得到了一个隐秘的消息,金人竟是準备进攻全真教山门!

    这个消息就是余鱼同与骆冰两人查出的,虽然并未最终确认真假,但两人还是决定立刻赶赴终南山示警。在这个过程中还被金兵追杀,骆冰也因此而受了轻伤。

    他们因此也耽搁了一些时间,直到现在才赶到了终南山下,恰好遇上了受伤的小龙女。

    篝火旁,影影绰绰的火光映照在小龙女那如白玉般的晶莹雪肤上,蒙上了一层金黄色,更是让她显出异样的魅力来。她默然不语,静静看著噼噼啪啪燃烧著的火焰,却是想起从古墓裡出来的一个月,杨过常常在野外捉一些小动物,然后也是这样燃起篝火,架起树枝烧烤。

    小龙女在古墓裡主要是吃蜂蜜和少量乾粮,对於这些烧烤的食物其实并不喜欢。但看著心爱的男人為自己為自己弄食物,就算是不吃,也是满心甜蜜。

    自己总是只吃一点点,但过儿却总是希望自己多吃一些,老是变著法子哄自己高兴。

    想到这些甜蜜往事,小龙女清冷的俏脸上却是浮现起了一阵红晕,更是娇艳不可方物,让对面的骆冰与余鱼同都不禁被她的艳色所震慑。

    便是余鱼同一门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四嫂身上,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龙姑娘也是一个难得的美女,怕是不比自己的四嫂差多少。

    三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阵,骆冰与余鱼同自然不会将找赵志敬的目的告诉小龙女,而小龙女也懒得询问,反正已经知道那个赵志敬明天早上就会下山来见眼前这两人,到时候便把这道士一剑杀了,倒是省事,伤癒前不必再潜入重阳宫。

    至於眼前这两人曾有恩於自己,最多到时候便不伤害他们便是了。

    小龙女虽然受伤,但武功比骆冰与余鱼同还是要高得多,一眼就看出了两人的虚实,并不太把二人放在心上。

    骆冰与余鱼同两人虽然看出小龙女应该也是身负武功,但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眼前这个清丽绝伦娇滴滴的小女孩竟是个高手,却也是没有太过防备。

    一夜无话。

    而远在北京城附近的汝阳王府,北国之花,蒙古第一美女赵敏此时正与父亲察汗在交谈。

    赵敏沉著俏脸,凝重的道:「郭靖正筹备的这个英雄大会,意图把南方武林的势力与资源统合,这样会对我们的许多计划造成障碍,倒是要想办法去破坏一番才行。」

    察汗摸著鬍子,皱眉道:「那郭靖可是以前的金刀駙马,无论是武功还是军略都是一等一的厉害,这个英雄大会又是在南宋的地盘上召开,要想破坏倒是不易。」

    赵敏微微一笑,道:「嘻嘻,此事就交给女儿来办吧。既然他们打著江湖的名号,那自然要用江湖上的手段来解决。哼,郭靖怕是想通过这个大会号令天下,当上那武林盟主,那我们就去搀和一下,总不能让他如愿。」

    察汗问道:「敏敏你有什麼计划?可有需要為父帮忙的?」

    赵敏点点头道:「爹爹,我想你出面為我邀请金轮法王出山,加上女儿手下的玄冥二老,以及金刚门的几大弟子,应该足以和中原武林的高手抗衡了。」

    察汗道:「没问题,我的面子法王还是要卖的,但是,就凭这些人,怕是会很危险吧?比如那武当派的张三丰号称天下第一人,就算是法王也估计不是那老牛鼻子的敌手。」

    赵敏娇笑道:「若是中原武林所有人都齐心协力,自然可怕。但那武当派前几年才被人在张三丰百岁寿宴上逼死张翠山,呵呵,这芥蒂可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女儿肯定就算武当真的派人参与英雄大会,张三丰绝不会来。」

    赵敏想了想,又道:「对了,根据情报那吐蕃的国师鳩摩智前阵子跑去了大理国天龙寺想抢夺那六脉神剑,但听说是无功而返,现时好像还滞留在中原。吐蕃既然已经归顺於我蒙古,那鳩摩智自然也得出力。有了这人帮手,就算是那些什麼东邪、北丐之类的顶级高手出现,也多了几分把握。」

    察汗点点头,道:「没问题,这事不难办。」

    赵敏笑吟吟的道:「完顏洪烈已经差不多筹备完毕了,马上就可以发兵。先灭了全真教,然后再把那英雄大会弄得一团糟,却是看那些南宋的武林人还有什麼心气去对抗我蒙古。」

    (待续)

    十四、调戏骆冰

    赵志敬得知骆冰来到终南山,也是出乎意料之外。

    「这个嫵媚入骨的美艳少妇到底為什麼会来找我呢?嗯,上次在清宫之内我虽然强姦了那温青青,只是行事隐秘,又用了化名,按理说绝无破绽。还有什麼事值得红花会的人来呢?」想著想著,他不禁又在脑海裡浮现出骆冰那美艳如花的娇靨以及丰满惹火的身材,不由得吞了口唾液。

    「嘿嘿,送上门的大餐啊,不好好谋划一番又怎麼能对得起自己?」

    在重阳宫内完成了例行的早课,赵志敬找了个藉口便悄然下山,向骆冰所相约的地点走去。

    骆冰知道金兵攻打全真教的消息十分要紧,自己与余鱼同也正在被追查之中,恐怕无意中洩露出行跡,特意没到客栈投宿而夜宿荒野。所以此时也是约赵志敬在树林中见面。

    小龙女面无表情,站在骆冰与余鱼同旁边,彷如冰雕般的神女石像般,双眼认真的看著树林入口处。

    这时,一道人影慢慢出现,身穿道袍,赫然便是赵志敬!

    骆冰正要走上前迎接,她身旁的小龙女便已化作一道白影,往前疾奔,腰间长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上,闪电般向赵志敬刺出!

    赵志敬功力比小龙女高得多,早已经发现了小龙女的气息,心中也是觉得奇怪,為什麼这丫头会和骆冰一起出现。

    此时看见小龙女挺剑刺来,心念一转已经明白小龙女的心态,便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身子斜斜一闪,故意没有避开剑招,被小龙女的长剑在前胸划了一道血口子。

    口中还惊喝:「龙姑娘,你干什麼!?」

    小龙女双眸闪过寒芒,也不答话,手中长剑又再度刺出,誓要把眼前的男人置诸死地。

    赵志敬踉踉蹌蹌的连续躲闪,狼狈不堪。

    骆冰与余鱼同哪裡知道赵志敬是在演戏,看见他情势危急,不禁同时抢出,挡在赵志敬身前,一人持双刀一人持金笛,抵挡小龙女的进攻。

    骆冰娇喝道:「龙姑娘,你快住手!」

    小龙女对骆冰没有恶感,便轻声道:「你别挡著我,我今天便要杀了他。」

    骆冰沉声道:「赵道长有大恩於我红花会,更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汉,未知龙姑娘為何突然偷袭?」

    小龙女愣了一下,摇摇头道:「原因我不能告诉你,反正全真教的道士都是该死。」

    余鱼同则怒道:「岂有此理,我们见你孤身一个女子昏倒在荒郊野外,好心救你,没想到竟连累赵道长受伤,可恶!」

    小龙女不明所以的皱皱眉头,道:「你们救了我,我也感激你们。但我要杀他,跟你们救过我根本没关係.」

    装作受伤不轻的赵志敬不禁一乐,这小龙女真是个天然呆,简直天真可爱。嘿嘿,她的身子玉肌胜雪,滑腻得不得了,压在她身上,抓著她两对挺翘奶子,肆意操弄,简直是人生乐事!

    而这世上,却也只有老子享受过这般滋味,哈哈。

    但这骆冰也不差,虽然容貌不如小龙女般仙姿美态毫无瑕疵,但风情万种,嫵媚多姿,身材更是火辣得要命。嘿嘿,这屁股可真是又圆又翘,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肏屄一定十分舒爽。

    他此时正跌坐在骆冰身后,一双贼眼却是狠狠的盯著前方少妇那浑圆肥硕的臀儿,大吃豆腐。

    骆冰一舞双刀,沉声道:「龙姑娘,虽然我们武功不及你,但你若想伤害赵道长,便先杀了我们吧。」

    她刚才看见小龙女的出手,只觉得快如闪电,简直连看都几乎看不清,惊觉这个如仙子般的年轻女孩竟然是远胜自己的武林高手,便是自己与余鱼同加在一起,怕也绝不是她的对手。

    小龙女摇摇头道:「我不会杀你们。」说罢,却是长剑挥舞,向骆冰与余鱼同组成的阵线攻来。

    骆冰与余鱼同奋力抵挡,但是又如何是小龙女的敌手?虽然小龙女有所保留,但打了几十招后,先是骆冰被小龙女点中穴道,然后余鱼同抵挡了几招,也随即被点倒在地,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而此时,赵志敬装出调息完毕的样子,站起身来,对著正要攻来的小龙女道:「龙姑娘,且听我一言,与杨过有关。」

    小龙女本来根本不想听他说话的,但听见他说出「杨过」二字,不禁浑身一震,快要刺到赵志敬心口的长剑收回,娇躯颤抖著,问道:「过儿……过儿怎麼了?」

    赵志敬装出诚恳之色,道:「杨过本来是我的弟子,虽然他一直对我有所误会,但其实在我的心裡面,却一直把他当成是我最重要的后辈。」

    小龙女想起杨过刚刚入古墓时,曾多次对自己说过这个赵志敬如何欺负自己,难道会是误会?

    赵志敬又道:「其中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已经对杨过说明,现在也不妨对你一说。」

    小龙女露出聆听之色,她心中对杨过的一切事情都十分关注,暂时放下了对赵志敬的杀心。

    赵志敬继续道:「杨过的父亲杨康,其实是当今金国之主完顏洪烈的养子。杨康身為汉人,却认贼作父,帮金人去侵略大宋,最后意外身死,也算是死有餘辜。我当年这样对杨过,便是怕他走上杨康的老路,所以想磨一磨他的性子。岂料世事无常,阴差阳错之下,竟是弄出这麼多事端。杨过更是叛教而出加入古墓,这都是我的错,唉。」

    赵志敬此时真情流露,又是无奈又是唏嘘,不时一阵伤感,真是毫无破绽。

    「其实,我一直想向杨过解释此事,但他对我误会已深,却也是只怕会白费唇舌。当然,他能遇上龙姑娘,也是他的幸运,我暗中其实也為他庆幸。」

    小龙女皱眉道:「过儿他现在怎麼了?」

    赵志敬道:「那天晚上,我告知了杨过他的身世。此时,杨过怕是已到达金国都城,正在寻找自己身世的真相。」

    小龙女一阵恍惚,喃喃道:「是吗,过儿,过儿已经离开我这麼远了啊。」

    赵志敬轻嘆道:「龙姑娘,杨过在贫道心裡,其实就如同半个儿子一般。而你与他相恋,虽然為世俗礼教所不容,但却也是被我看做儿媳妇。尹志平竟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恨不得当时就把他一掌毙了。」

    小龙女顿时又想起那可怕的夜晚,眼眶儿又是一红,握著长剑的手又是一紧。

    只是,她暗道:「这个道人若真的告知过儿他的身世,那可能真的并非坏人。他说,他说过儿等若他半个儿子,若过儿也这样想,倒是不能杀他了。儿媳妇?过儿……我……我可是已经没有这样的福分了……呜呜……」

    赵志敬看著小龙女呆呆的想著什麼,然后眼泪珠子便流了下来,凄美清丽,绝色无伦,不禁暗笑道:「蠢,真是蠢!这麼离谱的谎话都骗过她了,哈。儿媳妇?老爷的鸡巴便好好让你这小媳妇一辈子享受吧,哈哈哈哈!」

    其实,小龙女并不是愚笨之人,但她简直如同一张白纸,毫无社会经验,不知人心险恶,又如何是赵志敬这老奸巨猾的淫魔对手?

    赵志敬又道:「杨过很快就会回来,贫道想恳求龙姑娘一事。」

    小龙女又是一震,颤声道:「过儿……过儿很快会回来?」

    赵志敬点头道:「杨过一直在寻找你,而你夜闯重阳宫的消息很快会传出,知道你还在此处,杨过一定会寻来。到时,贫道希望龙姑娘能提醒他,绝不能认贼作父当那金人的走狗。」

    小龙女长居古墓,根本没有什麼民族大义的概念,幽幽的道:「我不会见他的。」

    然后她轻嘆了一口气,又道:「杀了尹志平那狗贼,我就没有什麼牵掛了。」语气之中,竟是带了一丝死志。

    赵志敬装出歉意之色,惭愧的道:「贫道对不起你们,本来,本来以為师门长辈会秉公处理此事。但却没有想到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们居然故意拖延推諉,贫道也曾问询几次,但,但都被挡了回来。唉,枉我当初保住尹志平的时候还答应杨过一定会替他讨回公道,真是愧对你们。」

    小龙女被马鈺打伤,说到真实功力她是不如马鈺与丘处机等人的,受伤自然不轻,心中也是以為马鈺等人偏袒尹志平,便相信了赵志敬的说话。

    赵志敬又道:「龙姑娘你放心,杨过我视若儿子,你所受到的侮辱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就算是拼了贫道这条贱命也在所不惜!尹志平所犯下的事罪不容诛,就算师门长辈不允许,我也一定会割下他的头颅,為你们报仇雪恨!」

    小龙女听他这样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激之意,冷漠的表情稍稍解冻了一丝,但依然面无表情的道:「这个仇,我自己会报。重阳宫也不是什麼龙潭虎穴,你们全真教那些臭道士也不可能护著那狗贼一辈子。」

    说罢,她望瞭望晕倒在地上的骆冰与余鱼同一眼,又道:「这两人本来就是来找你的,你自己替他们解穴吧。」说罢,身形一闪,竟是不理不睬的自行离去了。

    看著小龙女默然离去,空气中似乎还残留著她那仙躯上的幽香,赵志敬喃喃自语:「倒是急切不得,但机会快来临了。」说罢,他的目光转向晕倒在地上的骆冰,嘴角却是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从怀裡掏出那瓶阴阳和合散,笑道:「已经没多少剩下了,但用在你身上,倒也值得。」

    骆冰迷迷糊糊,似乎是在睡梦之中。只是,这个梦竟是个綺梦,她的丈夫文泰来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亲吻著她,赖以成名的奔雷手却化作禄山之手,猴急的潜入衣服裡面抓著自己丰满的双乳,不断揉捏,让自己情不自禁的发出销魂的娇吟声。

    「啊……夫君……夫君的手好热……啊啊……好刺激……為什麼……為什麼身子会这麼敏感……好……好想要……呜……痒……好痒……」

    骆冰不自觉的扭动著身子,那充满著致命诱惑力的性感娇躯就如同蛇一般,被男人挑逗得难以自制。

    迷迷糊糊中,骆冰终於是缓缓睁开了眼睛,恍惚中,只觉得自己正躺在床榻上,而一个男子正把她压在身下,不断的亲吻著她,双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摸到了她的敏感之处。

    不对!夫君……夫君他明明不在这裡,这个男人不是夫君!?

    骆冰驀然惊醒,双眸猛的睁大,只见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年轻男子,面容俊朗,竟然是自己的十四弟金笛秀才余鱼同!

    此时的余鱼同双目赤红,口中喷著粗气,揉著骆冰那对完美无瑕的雪白椒乳,呵呵的喘著气道:「四嫂……啊……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太漂亮了……啊……」

    骆冰本想用力推开余鱼同,但奶子被男人的大手一抓,竟是浑身一阵酥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禁大惊道:「十四弟,你疯了!?快放手,啊,别抓!啊,快,快下来!」

    余鱼同状若疯癲,压在骆冰充满弹性的身子上,双手撕扯著她的衣服,喃喃的道:「四嫂,我……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我想要你……」

    骆冰拚命挣扎,双手不停拍打著余鱼同,螓首左右摇摆躲避著男人的亲吻,但是单凭力气,她一介女流又如何是成年男子的对手?

    而且,最可怕的是,骆冰觉得体内正燃起了一团火焰,是慾望之火,正炙烧著她的灵魂。男子的雄性气息不断传入鼻息,让她浑身发软,虽然不断抗拒,但内心深处竟又有一股继续被侵犯的渴望。而两腿之间那已经很久没有男人耕耘的小穴儿,更是不停的流出淫水,痒得不行。

    天啊,我,我怎麼了?怎麼竟会如此淫荡?

    骆冰自然不知道,她与余鱼同都被赵志敬下了烈性春药。余鱼同被下的份量更多一些,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当然,余鱼同本来就暗恋自己这位丰满迷人的嫂子,暗地裡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心底也渴望著能一亲芳泽,对春药的抵抗力自然更弱。

    就在骆冰正惶急万分的时候,只听见一旁传来一声暴喝:「你们,你们在干什麼!?」

    骆冰大吃一惊,扭头一看,却见赵志敬已经跳入房内,正向大声喝问。

    糟糕,若是让赵道长误会我与十四弟有私情,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骆冰此时终於是运起了力气,双掌用力一推,打在余鱼同胸口,把余鱼同整个人从床上推倒在地上,还滚了一下,滚到了赵志敬的脚边。

    赵志敬装出愕然之色,问道:「文夫人,这是怎麼回事?」

    骆冰连忙扯过衣服掩著酥胸,半撑起身子,急道:「他,他想侵犯我!」说罢,低头一看,只见余鱼同眼睛紧闭,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赵志敬则转过身去,背对著骆冰,轻声道:「文夫人,请先把衣服整理好。」

    骆冰俏脸一红,连忙整理好被余鱼同扯开的衣服,心中暗讚这位赵道长的确是个有风度的谦谦君子。

    赵志敬道:「那时我见龙姑娘把你点倒,怕她会下毒手,便拼著受伤起来与她相斗,终於是把她打退。贫道见余公子并没有受伤,就让他先带你来这镇上的客栈安顿。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骆冰一听此言,顿时脑补了一翻。恐怕是十四弟看见自己昏迷不醒,便又起了色心。上一次他已经有过前科,此番再犯,也不足為奇。只是,只是自己的身子為什麼会这麼热,难道,难道十四弟竟对自己下了药不成?

    骆冰江湖经验丰富,现时觉得身子又热又痒,慾火高炽,便猜到自己被下了春药。但此时余鱼同不知何故已经昏迷,又有赵志敬这个外人在此,这些事却不便说出口来。

    她暗嘆:「十四弟,我虽然怜你一心苦恋,但你竟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却是饶不了你,只好按会裡面的规矩去办了。」

    此时,赵志敬道:「文夫人,那龙姑娘还未放弃追杀,我刚刚便被他偷袭受伤,所以此处已经不安全,我们需要暂且躲避才行。她,她好像也把你们恨上了,你们也随贫道一起行动吧,起码多个照应。」

    骆冰此时六神无主,思绪一片混乱,便只好听从赵志敬的建议。

    赵志敬又道:「赶紧离开,迟恐生变!」说罢,便弯下腰来,想拉起余鱼同。

    但他马上面色一变,急道:「余公子,他,他死了!」

    骆冰一听,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走上两步,一探余鱼同鼻息,竟是已经没有了呼吸,真的是已经死了。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自己刚才那一掌明明没有用多少的功力,最多就打伤他,不可能置人於死地啊!?

    她自然没看到,当余鱼同滚到赵志敬脚边时,被赵志敬无声无息的一脚踩在背心上,强劲的内家真力一下子就把心脉震断,当然死得不能再死。

    正在这时候,只听见房外传来一声娇喝,然后传来暗器射击在窗户上的声音。

    赵志敬马上道:「糟糕,那龙姓女子来了,快走!」说罢,也不理骆冰反应了,一把就将她抱起,从另外一个方向穿窗而出,像是慌不择路般向镇外的树林飞掠而去。

    过了一会,一个身穿道袍的少女走入客栈,撇了撇嘴道:「真是大费周折,哼,那红花会的女人也不见得比我洪凌波漂亮啊。」

    原来,刚才的暗器正是洪凌波发射的,却是赵志敬让她来演戏了。

    赵志敬抱著骆冰,运起轻功,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急速奔走,向树林深处钻去。

    骆冰被男人抱著,本想出声,但想到江湖儿女事急从权,况且赵道长乃传真派的英雄豪杰,自然不会故意佔自己便宜,便也就默然不语。

    只是,被男人紧紧抱著,浓烈的男子气息不断传来,让她那中了淫毒的性感身体火烫无比,心神荡漾,暗道:「赵道长常常穿著宽鬆的道袍,真是看不出来他的身体这麼强壮。天啊,骆冰,你在想什麼,怎麼能想这些羞人的事儿?」

    但马上又想起余鱼同,他竟死在自己手上,那自己该如何向陈总舵主交代?

    若是照直把一切说出来,不但十四弟,恐怕是四哥和自己都一点顏面都没有了。

    该,该怎麼办?

    骆冰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这麼為难过。

    突然,赵志敬身形一晃,脚步踉蹌了一下,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而骆冰也被她拋了出去。

    但骆冰的轻功还是不错的,瞬间便站定身子,抬头一看,只见赵志敬整个人跪到在地上,双手撑著土地,身子微颤,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她连忙走上去问道:「赵道长,你怎麼了?」

    赵志敬暗暗运功把面色逼成惨白,喘著气道:「应该已经摆脱那龙姓女子了。我,我被她的毒针暗器射中右边大腿,暗器上涂了毒药,现时只怕是毒发了。」

    骆冰大惊,道:「那……那该如何是好?不如你赶紧回去重阳宫,料想马真人或丘真人他们应该有解毒的法子的。」

    赵志敬扶著一棵树,站起身子,摇头道:「那龙姓女子就守在上山的必经之路,刚才我就是这样被她偷袭射伤的。」

    骆冰不禁道:「可恶,那龙姑娘竟是这样的人,早知如此便不救她了。」

    赵志敬苦笑道:「文夫人,其实是我们全真教对不起她,此事倒是不能完全怪她。谁会想到我堂堂名门正派竟会闹出这样的丑事来。」

    骆冰正想说话,却见赵志敬身子又是晃了两下,竟噗通一声仰面倒下,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这下骆冰更是惊惶,今天所发生的事一件接一件,根本就让她反应不过来。

    本来她也算是颇有决断力的女子,但身中春药,却是让她的思绪一片混乱,根本理不清头绪。

    「不行,得先想办法替赵道长解毒才行!刚才,刚才赵道长好像说是被毒针射伤了大腿?」骆冰知道情况紧急,也不管自己体内正在蔓延的慾火了,打定主意要想想办法救回自己的救命恩人。

    「嗯,得先看看伤口。」骆冰喃喃自语,也不避嫌了,蹲下身子,捲起赵志敬的裤脚,想看看伤口的情况。

    只是,都把裤子都捲到膝盖上了,依然没有发现伤口,骆冰脸上又是一阵火烫,暗道:「莫非,莫非伤口是大腿根部附近?天啊,那该如何是好!?」

    骆冰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下定决心,暗道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其他了,颤抖著双手,解开了男人的裤头,然后便把裤子往下慢慢扯了下来。

    她真是羞得要死,但怕看不清伤口又不敢闭上眼睛,只见裤子缓缓被扯下,先是小腹下面黑色捲曲的阴毛慢慢露出,然后,便是那男子的阳根,一点一点,随著裤子的下落渐渐展露出来。

    「好……好粗大……」骆冰目瞪口呆,只见男子两腿中间的那团事物,竟是出乎想像的硕大粗壮,虽然还是软垂状态,但与自己丈夫勃起时都不差多少。

    天啊,若是这根东西硬起来,那岂不是更加吓人?一时之间,骆冰的视线竟完全被男子的鸡巴所吸引,只觉得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摩擦著双腿,以缓解体内的强烈慾望。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红著脸,勉强把注意力移开,仔细观察了一阵,终於被她在右大腿根部发现了两个针口,只怕就是被毒针射伤的。

    其实,这个伤口是赵志敬问程灵素要来了一些毒性不强的毒药,用针涂抹了一点,然后自己扎的。所扎的位置就是自己阴囊旁边的大腿根部,十分的猥琐。

    而他现时的昏迷,自然也是装出来的。

    骆冰心道:「被带毒的暗器射伤,一般来说只要把毒血逼出就可以驱毒了。

    但是,但是他竟伤在这羞人的部位,这,这该如何是好?」

    骆冰呆了一阵,却见赵志敬的样子越来越痛苦,就算是昏迷中也不时紧皱眉头,似乎毒性发作的样子。她把心一横,暗道:「我,我也不是什麼黄花闺女,又怕什麼啦?救人要紧,难道我要白白的看著他送命麼?」

    想到此处,骆冰终於是下定了决心。

    她羞红著脸,把赵志敬的裤子完全脱掉,分开他的大腿,让伤口更加清晰可辨。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弯下腰,螓首凑向伤口处,要為赵志敬吸吮毒血出来。

    只是,伤口的位置离要害部位太近,骆冰的头一靠近,一股男子性器特有的腥味儿便袭来,让她这个本已是慾火焚身的美艳少妇心中一荡,几乎浑身发软。

    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小嘴快要碰到伤口处,脸颊却又挨到了男子的阴囊,鼓鼓的,皱皱的,让骆冰生出一股奇异的触感。

    更要命的,赵志敬不知怎麼的身子颤了一下,本来往正下方垂著的鸡巴竟一下甩到了右边,硕大的龟头刚好挡住了伤口。

    紫红色的大龟头狰狞吓人,离骆冰的俏脸近在咫尺,冲击力强大无比,羞得这美少妇几欲晕厥。

    天啊,真是冤孽,骆冰无计可施,但救人救到底,总不能就此罢手。

    「只好……只好拨开那话儿……」骆冰娇靨如花,通红似火,颤抖著伸出玉手,向著肉棒轻轻一拨,马上就如同触电般把手收回,就是这麼简单的一个动作,就已经让她娇喘吁吁了。

    只是,肉棒被一拨后,竟又顽强的倒回了右边,再次把伤口给挡住,让骆冰恨得牙痒痒的。

    「可恶!这根……整根调皮的坏东西!」骆冰咬牙切齿,这回却是大胆了一些,直接一手握上了男子的鸡巴,把它整根拨开。

    「真是好大,天啊,简直不可思议。」骆冰那纤纤玉手一握著男子那丑恶的大鸡巴,顿时如遭电击,浑身发抖,但怕这调皮的东西又倒回来所以不敢鬆手,「啊!?它,它怎麼开始变硬了!?」

    却见本来软垂的鸡巴,竟在她手中迅速变硬,又粗又长,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立起来,把雄性的强大魄力完全展露。

    「硬起来了,好厉害,比想像中更粗壮,若是……若是这样的东西插进女人那儿,岂不是要把女子活活干死?」骆冰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红唇,一时之间竟是呆在那儿了。

    她身中阴阳和合散,就算是三贞九烈的节妇也得慾火焚身变成淫娃荡妇,何况骆冰本来就是一个长期缺乏男人滋润的成熟少妇?

    此时的她心乱如麻,误以為自己杀死余鱼同的事沉甸甸的压在她胸口,真是不知道如何向会内兄弟解释十四弟的死因。

    十四弟虽然德行有亏,但人死為大,自己断不可把真相说出来,让他蒙羞九泉之下。但若是编个藉口,说十四弟英勇战死,又很难编的完满,真是费煞思量。

    何况,这事儿若是被人知道,自己也很难完全撇清关係,连四哥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嗯,却是要恳求赵道长,让他把今天所见的一切守口如瓶才行。

    唉,别说以后,现在,就是现在该怎麼办?好痒……下面好痒……呜……好难受……

    骆冰握著硬挺的鸡巴,低下俏脸,用小嘴為赵志敬吸吮大腿根部的伤口,吸出毒血然后吐掉。一边吸,男子性器那浓烈的气味就一边传来,让骆冰的情慾渐渐变得无法自制。

    不知不觉间,她的另一隻手已经探入了衣内,摸向自己的双乳,只觉得乳房已经发胀,嫣红的奶头更是硬硬的,稍稍一碰便涌出一阵销魂的感觉。

    「不行了……呜……受……受不住了……呜呜……」

    骆冰只觉得灵魂裡的空虚与慾望简直已经无法抑制,玉手终究是忍不住,探到了自己下体,阴阜早已经是一片泽国,大量的淫水让她的裤襠也现出了一大滩水印。

    灵巧的手指掠过茂密的阴毛,拇指揉按著阴核,修长的中指则直接插进骚痒难当的小穴裡,不停的抠挖起来。

    文泰来已经不行有一段时间了,骆冰作為成熟的少妇也只能偷偷的自慰以缓解身体的慾望,这事儿是绝不陌生的。

    但是,此际她却是一边握著另一个男人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壮鸡巴,一边忘情的自慰,本来為了吸吮毒血而地下的俏脸更是深深的埋在男人两腿之间,娇靨情不自禁的磨蹭著这根火烫坚挺的阳根,脑海裡已经浮现出了禁忌的幻想。

    赵志敬用来扎自己的毒针本就是毒性不大,骆冰吸了十几口毒血后便看见血液的顏色变回鲜红,也就放下心来。

    但是,经过这麼长时间的积累,春药的发作已经是不可阻挡了。

    「啊啊……啊……好痒……下面……啊啊……痒……痒死了……呜……呜呜……手指……手指太细了……想要……想要粗的东西……呜呜……」

    她的中指在小穴裡快速进出,大量的淫水被她抠挖出来,但那股瘙痒的感觉却有增无减。

    本来已经不需要握著鸡巴了,但骆冰下意识的没有放手,反而情不自禁的轻轻擼动起来。

    「这麼粗……啊……这麼热……若是插进来的话……呜……不行……不行……我不能想这样的事……呜呜……」

    她死命的摇著头,企图把脑海裡的幻想驱除出去,但手中这根粗大的宝贝儿却在脑海裡越来越清晰,就算是自己那根快速抽插著小穴的手指,也被她幻想成了鸡巴的样子。

    「一根手指太细了……呜……啊啊……」不知不觉,骆冰连同食指也一起塞进去了,用两根手指一起自慰,但那瘙痒感却依然没有减少多少。

    阴阳和合散作為顶级的春药,不与异性交合光靠自慰是很难洩出来的。

    骆冰一手快速的抠挖著阴户,另一隻手则以同样的节奏擼著赵志敬的鸡巴,脑海裡幻想著这根粗大的东西正不停的抽插著自己那久旷的小肉洞。

    突然,骆冰觉得手中的肉棒一阵痉挛,像是要準备喷射,作為过来人的她心中一慌,暗道:「糟糕……若是……若是他射精射得满身都是,那……那这事儿怎麼掩饰过去!?」

    眼看这大鸡巴马上要爆发了,情急之下,骆冰只好张开小嘴,嗯的一声含著龟头,顿时,一阵充实感涌上心头,骆冰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个念头:「天啊……

    好……好大,比……比四哥的要大多了……」

    紧接著,她只觉得这根可怕狰狞的巨棒在自己口中一阵抽搐,然后火烫的阳精就此狂野的喷射而出。

    好热……呜呜……量好大……好多……好多阳精……呜呜……

    骆冰一隻玉手握著鸡巴根部,小嘴死死的含著龟头,大量的精液充满魄力的在她口腔内爆发射击,让她的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含住。

    无奈之下,骆冰只好一口一口的把男子粘稠的精液吞嚥下去,已确保精液不会流出来。

    文泰来与她新婚燕尔时,身体完好的文泰来曾让她吹簫口爆,出於对夫君的爱,骆冰也试过好几趟,但每次都是等丈夫射完,她便把精液吐掉。真正把男子阳精吞下去还是第一次,粘稠,腥臭,屈辱,但,但又让她觉得无比的刺激。

    骆冰另外一隻手把手指插入到小穴最深处,拚命的抠挖,幻想著这根粗壮的鸡巴此刻正在自己的身体内痉挛喷发,那砲弹般的火烫的精液就是狠狠的射进去自己肉洞深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呜……」小嘴被射满精液开不了口,但这性感迷人的少妇却从琼鼻逸出无比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闭著眼睛,双靨潮红,浑身颤抖,随著男人在她口中的爆发,竟让她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大量的淫液也随之涌出,舒服得不行。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把男子声音传来:「文夫人!?你!你干什麼!?」

    骆冰大惊,连忙张开美眸,只见赵志敬竟是已经醒来,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一脸难以置信,还不可思议的道:「你……你非礼我?」

    骆冰连忙吐出鸡巴,想开口解释,但嘴裡面还满是精液,情急之下不免咕嚕咕嚕的吞了几口,一张嘴,混合著唾液的白浊液体便流出,更是狼狈不堪。

    而赵志敬的目光却注视到了她的下身,骆冰一看,自己的手此时还按在下体,连手指都还在小穴裡没有抽出来。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羞急之下,突然,她猛的抽出腰间的鸳鸯刀,一下就往自己的脖子抹去,竟是意图一死了之。

    赵志敬连忙大手一扬,衣袖挥出一道气劲,打落骆冰手中利刃,惊呼道:「文夫人!别冲动!」

    说罢,整个人跳起,双手握著骆冰双手手腕,让她不能动弹。

    骆冰刚才一直在自慰,裤子早就鬆鬆垮垮的,被赵志敬握著双手提起身子,那裤子竟一下子滑落下来,茂密的黑色阴毛,粉红色的花瓣,沿著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的晶莹淫水全部被男人一览无遗。

    骆冰顿时眼前一黑,气急攻心下却是一下子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骆冰悠悠转醒,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像是置身於一个火炉之中,浑身火烫。

    怎麼回事?

    骆冰缓缓张开眼帘,只见自己依然置身於树林裡面,但,但竟然浑身一丝不掛!

    白皙丰满的诱人胴体完全展露了出来,而两隻手掌则按著自己小腹,正散发著无穷热力。

    她心中大惊,但马上听到一把沉稳的男子声音传来:「文夫人,平心静气,贫道正运功為你驱除淫毒。」

    骆冰清醒了一些,看清楚了现时的环境,自己的衣物被脱下,正整齐的迭放在一旁,而自己正赤裸裸的盘膝而坐,背后紧紧挨著一具健壮的身子。

    我……我竟靠在赵道长怀裡?骆冰的俏脸上马上通红一片,正想挣扎。

    赵志敬继续说:「夫人你刚才失去了意识,但依然浑身发烫,贫道略略检查,就发现了夫人身中了烈性春药,所以现在正运功把夫人体内的毒素逼出来。但这淫毒十分猛烈,贫道不得以之下只得把夫人的衣物全部脱下,使热气从毛孔排出,实在是得罪了。」

    骆冰确实感觉到赵志敬正向体内输送著一股温暖醇厚的内劲,心中便也信了几分,但马上又想起自己刚才含著男人鸡巴的羞人模样,真是恨不得马上死去。

    而赵志敬像是看破了她的想法,又道:「刚才文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在下的性命,无需多言,贫道明白,深感夫人大恩。」

    意思是叫骆冰不必再提刚才的尷尬事情了。

    骆冰只觉得这位赵道长英雄了得之餘又十分的体贴,心中却是升起了一丝好感。虽然对被他脱光了衣服依然觉得抗拒,但木已成舟,他也是為了自己驱毒才这样做,自己刚才又做了那麼难堪的事儿,却也不好意思再说什麼了。

    其实,赵志敬此时真是爽得不行。他虽然策划了这一切,但骆冰居然会主动含著他的鸡巴让他口爆实在是意想不到。

    鸳鸯有偶春蚕苦,白马鞍边笑靨生。嘿嘿,余鱼同啊,若是被你看见你那笑靨如花的性感嫂子刚才含著老子的大鸡巴吹簫口爆,还咕嚕咕嚕的吞精,怕是你死也闭不上眼睛吧?哈哈哈。

    特别是他此时藉故脱光了这美少妇的衣物,赤裸白皙的丰满身子就这样被自己拥在怀裡,白花花,香喷喷,滑溜溜,便是柳下惠再世也受不住这样的诱惑。

    赵志敬双手按著骆冰的小腹,装模作样的输入著内劲,手指却不停的揉按,以上一世得来的挑逗技巧十分巧妙的暗中刺激女人的情慾.

    骆冰只觉得随著赵志敬内力的输入,身体裡面的慾火似乎更加炽热,两腿之间的小肉洞更是不断的流出淫水,而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小腹不断摩擦,更是让她心荡神驰,一时之间竟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赵志敬著急的道:「文夫人,这春药十分厉害,贫道用尽办法也只能勉强拖延,根本驱除不出来。余公子竟然如此狠心,对你下了这麼棘手的春药。」

    骆冰依然还残留著几分判断力,听到赵志敬这样说,不禁道:「这事怕是有蹺蹊,十四弟,十四弟平日行事周正,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我,我一时失手杀了他,却也不知是否冤枉了好人。」

    赵志敬却问道:「贫道与余公子不熟悉,但按贫道亲眼所见,在客栈内确实是余公子企图侵犯夫人,文夫人你虽然错手杀了他,但也是他罪有应得。」

    顿了顿,他又道:「只怕余公子他早就对夫人你有非分之想,只是夫人你没有察觉而已。」

    骆冰心中顿时想起自己与余鱼同被追杀时,他趁自己睡著偷偷亲吻自己的事情,却也是有点将信将疑起来。

    「难道,难道十四弟竟是不知悔改,一直包藏祸心,想……想佔有我的身子?」

    赵志敬又哼了一声,一脸正气的道:「贫道生平最恨那些用春药姦淫女子的无耻之徒,特别是夫人身上所中的淫毒,他是想要你的性命啊!」

    骆冰心中一惊,连忙问道:「赵道长何出此言?」

    赵志敬嘆道:「贫道一身内功虽然不敢说当世一流,但毕竟是玄门正宗,本来对於祛毒正气是特别有效果的。但此时竟对夫人身上的诡异淫毒一筹莫展,若是……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只怕淫毒攻心,危及性命。」

    骆冰摇头道:「十四弟绝不可能这样对我。」

    赵志敬又道:「请恕贫道直言,余公子可有把柄被夫人你握著?」

    骆冰身子一震,轻声道:「十四弟,十四弟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但我已经原谅他了。」

    赵志敬沉声道:「这样看来,这件事只怕一直被他记掛在心上,不然他不会如此鋌而走险。」

    骆冰闻言,不禁暗道:「按红花会的会规,调戏义嫂确实是死罪。难道十四弟他竟怀疑我在回去会裡面后揭发他,担心性命不保,所以这样对付我?」

    赵志敬又道:「若非贫道在回重阳宫的半路上被那龙姓女子截击,不得以只好中途返回,只怕余公子已经得手了。待到夫人死后,死无对证,他大可以编造谎言,而他所犯过的错事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骆冰此时已经动摇了,暗道:「难道,难道十四弟他的真面目竟是这样的人,真的这麼狠心!?」

    余鱼同因為有过非礼她的前科,让骆冰对其信任度已经下降了不少,此时被赵志敬这样一引导,竟是让她迷迷糊糊的相信了几分。

    在场的就四个人,她,余鱼同,小龙女,赵志敬。

    小龙女身為女子自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而赵志敬身為名门正派的弟子,又杀了鰲拜对红花会上下有救命之恩,平时一身正气沉稳严肃,无论怎麼看都不会是这样的人。

    那麼,就剩下余鱼同了。

    余鱼同与她相识了许久,在骆冰心裡的印象向来也是光明磊落行侠仗义之辈。但他竟然趁著自己睡觉偷亲自己的面颊,那正派的俊脸之下竟是隐藏著对自己身子的炽热慾望。

    虽然骆冰当时原谅了他,但心底裡却还是有个疙瘩。若是,若是自己当时昏迷不醒无力反抗,天知道余鱼同会做什麼?

    骆冰一直想著,但渐渐的,思绪运转却是越来越慢,无比强烈的慾火已经焚烧到她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赵志敬的大手在揉弄她平坦的小腹时偶尔会不经意的用手指扫一下她的乳房下沿,或是不经意的碰一下她阴核上方,让骆冰如遭电击。

    啊……好……好痒……好辛苦……呜……快要受不住了……

    空虚,瘙痒,无穷的渴望从身体深处涌出,让骆冰这成熟的美少妇情不自禁的轻轻扭动著身子,不时从琼鼻逸出嗯嗯的呻吟声。

    突然,她开口道:「赵道长,你,你杀了我吧!」

    赵志敬连忙道:「文夫人何出此言?」

    骆冰双眸含泪,勉强道:「我,我受不住了,既然驱除不了毒素,我……啊……啊……我岂可做那失仪之事……呜……」

    赵志敬大声道:「怎可如此,文夫人,我一定要把你救回来!」

    骆冰苦笑摇头,又道:「我先把一个重要的消息告诉你,金国现在正调兵遣将,正準备攻打你们全真教!虽然消息并未完全确认,但请赵道长务必小心注意。」

    赵志敬装出惊骇之色,然后郑重点头道:「贫道知道了,感谢文夫人不辞劳苦亲自赶来告知这一宝贵信息,我一会便稟告掌教马真人,认真查探早作準备。」

    同时,赵志敬像是被消息所震惊,揉按著骆冰小腹的大手似乎一时不慎向下滑落,手指头竟一下子扫到了她的阴核上。

    骆冰此时本就慾火焚身,最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粗糙的指头一扫,顿时只觉得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忍不住啊的一声浪叫出声,浑身剧颤,一大波晶莹的春水竟从小穴内喷射出来。

    「哈哈,骆冰这少妇竟然还是会喷潮的敏感体质,真是惊喜。」赵志敬心中得意,但表面上却是惶恐的道歉道:「文夫人请恕罪,贫道一时不慎,却是……却是对不起了……」

    骆冰还是第一次喷潮,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涌遍全身,但这羞耻的事儿竟全部落在外人眼中,又让她羞愧难当。下面的肉洞流水,上面的美眸却流泪,真是不知道是欢喜还是难过。

    「呜……呜呜……啊……呜呜……我……我不活了……呜……求你……赵道长……求求你让我死了吧……我……我还有什麼面目去见人……」

    赵志敬突然把骆冰拦腰抱起,在骆冰的惊呼声中沉声道:「文夫人,我们都是江湖儿女,彼此也没有私慾,就算是有身体接触也只不过是為了治疗驱毒,又何必像那些村妇般要生要死?你还有爱著你的丈夫,还有关心你的同僚,又岂可轻言寻死?异族侵佔我们大好山河,我们有用之身还需留到将来驱赶韃虏的战场上。与其為了这些无谓之事而埋骨青山,不如日后马革裹尸,与异族拚个你死我活,方不枉我们来一趟这世上啊!」

    骆冰没想到赵志敬竟然会如此严肃的斥责她,但此言堂堂正正,浩气冲天,一片碧血照丹青之意,竟是让骆冰无法反驳。

    她心道:「是啊,自己加入红花会,歷经诸多危险而不悔,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驱除韃虏,还我大宋山河。自己也不是黄花闺女,这样要死要活的,却真的是让人看轻了。赵道长说的话虽然不客气,但却是在理。」

    赵志敬又道:「前面不远处有一水潭,我们试试用冷水能否帮助压制你体内的淫毒。」说罢,运起轻功,带著骆冰往前掠去。

    不一会儿,便到达了终南山山壁下的一处水潭,一道细细的瀑布从山上流下,在水潭上撞出一阵阵水花。

    潭水颇為清澈,应该是活水,估计是在潭底有水道通往别处。

    赵志敬也不说这麼多了,迅速把骆冰那香喷喷的赤裸身子放入水潭中,然后自己也脱去了衣物,跟著进入水中,说道:「若是弄湿了道袍,一会返回重阳宫时诸多不便。」

    骆冰见赵志敬脱衣服先是一惊,但听到他的话,也是瞭然,虽然心中依然有点不适应,但也没说什麼.

    赵志敬表情严肃,心中却是奸笑不已,他游到骆冰身后,沉声道:「文夫人,此处水潭冰寒清冽,应该对压制淫毒有所帮助,贫道再试试运功驱毒。」

    说罢,却是整个人贴上了骆冰的后背,双手再度按上了她的小腹,开始运功。

    此时与刚才不同,两人都是赤裸裸的,肉体相贴,但幸好除了头部露出水面其餘部分都在水下看不到,却也让骆冰少了几分尷尬。

    虽然她也觉得十分不妥,但刚才赵志敬的那番话却是说得她无话可说,暗道:「赵道长一心一意為我驱毒,他本是修道出家之人,又岂会有什麼淫邪之念?自己,自己却是太过敏感了。」

    但是,这寒潭的冷水似乎并没有起到什麼效果,骆冰体内的慾望与火烫依然没有半分消退的跡象,而赤裸裸的与男子贴体廝磨,更是让她心荡神驰,心中的渴望更是强烈了几分。

    骆冰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如同水蛇一般,丰满的翘臀贴著赵志敬的胯间轻轻的磨蹭,让男人的肉棒迅速发胀,粗长的鸡巴便夹在骆冰的两腿之间。

    「啊!赵道长……赵道长他硬起来了……好……好粗大……」骆冰只觉得自己正夹著一根如同铁棒般的大东西,火烫,坚硬,就算是在这冰寒的水潭之中,依然传来一股股炽人的热力。

    赵志敬则尷尬的道:「对不起,文夫人你扭得太厉害,贫道的修心功夫还没有练到绝顶,却是抑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骆冰俏脸潮红,心知被自己的大屁股磨来磨去,任何正常的男子都受不住的,此时羞得不行,也只好用蚊子般的声音道:「我……我不怪你……」

    此时,两人已经在寒潭的中央,两脚早就碰不到潭底,只好用脚踩著水才能浮在水上。

    只是这踩水的动作却会让身体不停的运动,而男子的鸡巴便也随之不停的摩擦著骆冰的大腿根部。

    骆冰的大腿内侧本来就是敏感点之一,被男人的大鸡巴这样磨来蹭去,哪裡受得了?

    此时,骆冰被刺激了这麼久,又被打消了死念,已经是进入了神思恍惚的状态,整个思绪都被小穴的瘙痒与空虚所佔据。

    「呜……好痒……痒得受不了……啊……呜呜……啊啊啊……」不知什麼时候开始,这身材火辣的绝色少妇已经开始摇著屁股,用大腿夹著男人的大鸡巴,让它在自己的小穴外面摩擦,以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

    赵志敬知道时机成熟了,偷偷的摆腰调整鸡巴的角度,骆冰扭著扭著,突然双眸猛然睁大,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她只觉得不知怎的,男人的那根东西竟然突然插入了自己下面的肉穴,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把她那几乎一年没有人*访问*过的小穴儿给撑开。

    天啊,自己,自己竟主动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把阳根插进体内了?

    骆冰不知道赵志敬搞鬼,还以為是自己扭屁股扭得太忘我,一时不慎把鸡巴给套了进来。

    自己,自己竟背叛了丈夫!?

    一时之间,过往与丈夫文泰来所拥有过的甜蜜迅速被她回想起来。

    十七岁出师行走江湖,看见异族压迫汉人的惨状,立下了驱除异族的决心。后来加入了红花会,认识了英雄了得的四哥。

    四哥不算英俊,年纪也比自己大不少,但却诚实惇厚,沉稳刚正,如兄如父,对自己十分的照顾。

    一次,自己执行任务时遇到清兵埋伏,幸好得他拚死救出。他為了救自己那浑身浴血奋战不休的伟岸形象一下子撞入了自己心扉。

    一年后,他们成亲,自己十八岁。新婚之夜,自己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了四哥,并彼此立誓,今生今世,绝不辜负。

    自己是四哥的妻子,一辈子就是文家的人,就算是死也是文家的鬼。

    但,但此时,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呜,自己还有什麼面目回去见四哥?

    骆冰停住了动作,愣愣的流泪,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赵志敬的鸡巴只是插进了小半,但已经觉得这美少妇的小穴儿层恋迭嶂,那肉壁一层层的,十分紧致舒服,竟是个难得的名器,真是爽歪歪。

    但他表面上却是嘆了口气,恶人先告状的道:「贫道自幼清修,一心向道,本想这一辈子都不会沾染女色之事,没想到今天竟是破戒了。」

    骆冰一听,心中只觉得一阵古怪,那委屈悲哀的情绪也散去了不少,「赵道长……赵道长自幼修道,而传真教的教规也是禁止接触女色,这麼说来,他可还是童男子,自己,自己倒是佔便宜了……」

    赵志敬又嘆道:「三十多年的清修,竟是毁於一旦,唉……」

    骆冰心中不禁有点歉意,自己,是自己主动扭著屁股让他的阳根插入,虽然自己身中淫毒,但却是坏了赵道长的修為了。听说传真教的一些功夫是需要童男之身才能施展的,自己却是害苦他了。

    想到此处,骆冰轻声道:「赵道长,对不起,我身子用不上劲,你……你拔出来吧。」

    赵志敬却道:「不必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用道家双修之法来驱除这淫毒吧。阴阳交会神奇无比,区区淫毒料想不会太麻烦的。」

    骆冰一惊,连忙道:「不要,我不能对不起四哥,你……你快拔出来!」

    赵志敬怒道:「為了救你性命,贫道已经搭上了三十多年的清修,若还不能把你救回来,那这一切岂非毫无意义!?」

    骆冰哪裡想得到赵志敬明明鸡巴还插在她肉洞裡面,但却毫不留情的训人。

    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失贞的痛苦却是减轻了不少。

    这人怎麼回事,明明是你佔了便宜,那话儿都插入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了,但,但还开口训人……呜……

    赵志敬声音缓和下来,道歉道:「对不起,贫道一时心乱如麻,说话冲撞了文夫人。其实,贫道早就想到了用这阴阳双修之法来解毒,但却捨不得自己这三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毕竟我教的许多功夫都是要用童男之身来施展才可发挥威力。现在想来,却真的是自私了。文夫人不畏艰险来终南山告知我们这一重要消息,就算是用贫道的性命去换,也是值得的,何况这些身外之事。」

    骆冰此时稍稍平静了一些,暗道:「赵道长一直在终南山上修道,怕是对於男女之情一窍不通,根本就不明白我因為对不起夫君而痛苦的心情。在他心中,只怕男女之事是处於最底层的位置,远远逊於生命,武功,大义等选项。」

    想到这儿,骆冰不禁释然,自以為把握到了赵志敬的心理状态,却不知真相与她所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时,赵志敬突然道:「开始吧!」话音刚落,本来揉著女人小腹的双手变成环抱,只是插进小半的鸡巴猛然挺进,竟一下子就捅入了骆冰的小穴深处。

    骆冰顿时啊的一声尖叫,螓首不由自主的往后仰起,搁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插进来了!好大!好粗!天啊,下面……下面要裂开了!

    呜呜……四哥……对不起……对不起啊……

    骆冰流著泪,但小嘴却不受控制的张大著,娇喘吁吁,浑身不停的颤抖。

    赵志敬也不管她,便在水中开始抽动起来。

    这美艳少妇的淫洞早就已经湿透了,充满了滑腻的春水,赵志敬的鸡巴虽然粗长硕大,但插进去却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

    赵志敬一边踩著水,一边在潭水裡奋勇挺动虎腰,随著两人的交合,整个水潭都被弄得碧波荡漾,水花四溅。

    骆冰语无伦次的呼喊著:「不要……啊……不要这样……呜呜……拔出来……啊啊……对不起……四哥……呜呜呜呜……对不起……啊……好深……插得……插得好深……天啊……怎麼会这麼长……啊啊……呜……」

    赵志敬这个姦夫的鸡巴可是比她丈夫文泰来的要粗长得多,硕大的龟头一直挺进,插入了从来没有人触及过的小穴深处。

    骆冰心情无比的复杂,一方面,无比的愧疚与悲伤,只觉得无顏再见丈夫;另一方面,这根伟岸的鸡巴却把她带到了前所未有的仙境。

    她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文泰来身体健康时也是爱不释手,虽然不至於旦旦而伐,但夫妻敦伦的次数还是挺频密的。

    两人结婚数年,骆冰也是尝到了男女之事的甜蜜与快乐,以為床上之事就是如此了。

    直到此刻,被赵志敬的鸡巴一插,才明白到原来自己远远没有真正瞭解著床笫之事。原来,男人的那话儿竟有这麼粗,这麼长,这麼硬的。

    完全把下面的肉洞撑开,充满,不留丝毫缝隙,无穷的热量与魄力就从小穴处散发开来,瀰漫到全身。

    好……好舒服啊……

    丈夫这些年来给她带来的享受,似乎加起来都比不上现在这个大东西的轻轻一撞。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回到了岸边。

    骆冰站在水潭裡,双手撑在一块岸边的石头上,身子趴著。而赵志敬则抱著她的纤腰,鸡巴则从后插入,快速的抽插著,胯间不停撞击在女人的圆润翘股上,发出??啪啪的交合声音。

    此时水潭的水位只到腰间,骆冰整个赤裸的上身便全部露出,一对丰满挺翘的大奶更是随著男人的撞击而不停的晃动,荡出了阵阵乳波肉浪,诱人无比。

    骆冰啊啊啊的大声呻吟,不时夹杂著一两声「不要」的呼唤,但到底是「不要」还是「不要停」,怕是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此时,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很好,贫道已经把淫毒逼到一处了,一会这要文夫人洩身,淫毒也就随之排出。」

    骆冰迷糊中不禁暗道:「难道,难道他真的是从头到尾都是為了替我驱毒,都,都把人家干成这个羞人的模样了,他竟然还如此冷静!?」

    男人的声音继续传来:「文夫人请放心,贫道乃是出家人,此举虽然玷污了夫人的身子,但只是為了救夫人的性命,与平常大夫治病救人没有区别。而此事贫道也将守口如瓶,不会洩露半分。夫人可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不会有任何后患。」

    言语之间,竟像是毫不留恋骆冰这美妙绝伦的身子。

    骆冰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失落,自己的身体在这人的眼裡面竟是一文不值?

    但也说明赵道长的的确确是有道之人,视外在的皮囊為无物,心中对赵志敬的思疑却是放下了。

    赵志敬又道:「文夫人,你不必顾虑,现时请放下负担,只有高潮洩身才能完全解毒。」

    骆冰闻言,暗道:「事已至此,也只好听他的话,先把这该死的淫毒解除再说。」下定了决心,她便也暂时放下了其他顾虑,一心一意的感受著这根无比粗壮的大鸡巴在体内猛烈撞击的销魂快感。

    又干了几十下,赵志敬道:「文夫人,寒潭不起作用,一直浸泡在这裡只怕会受寒,我们还是上岸吧。」

    骆冰现时已经被干得神魂颠倒,哪裡还会管他上不上岸?

    赵志敬暗自淫笑,鸡巴不拔出来,一手抱著女人的身子,一手则扳著女人的一隻玉腿,让她转过身来。幸亏骆冰自幼练武身子柔软而富有弹性,却是让他给转了过来。

    然后,赵志敬捧著骆冰的翘臀,把她整个抱起来,挨入自己怀中。

    骆冰身不由己,只好顺势搂著男人的颈脖,使自己不会摔落。

    现在两人的姿势便变成了正面相拥,骆冰整个人掛在赵志敬身上,被大鸡吧深深的插入。

    赵志敬就这样抱著骆冰往岸上走去,一边走,随著身体的颠簸,鸡巴便一下一下的插入,因為骆冰自身的身体重量,每一下都插到难以想像的最深处,真是把她干得浑身发软。

    骆冰迷糊中想到:「这麼多年,四哥也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嗯,就算是用,也绝对不能像赵道长般插入这麼深的……呜呜……我……我在想什麼啊……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四哥……呜呜……我不该这样的……呜……但……但赵道长的东西真是好厉害……呜……对不起……」

    赵志敬也是极爽,骆冰的身子虽然成熟丰满,但却意外的轻盈,抱在怀裡又香又软,白白的,滑滑的,秀挺的大奶子更是压在自己胸膛上,充满弹性,十分诱惑。

    更别提被自己抱住的肥臀,又大又白,细腰隆臀简直要人老命。

    已经到达岸上了,赵志敬把骆冰放到草地上,然后便整个人压了上去,继续快速的抽插。

    两人正面相对,骆冰只觉得男人炽热的目光正不断的在自己俏脸与酥胸上流连,不禁羞得闭上了眼睛,心中却道:「虽然他说是丝毫不在意人家的身子,但,哼,但却还是被人家吸引住了。」

    骆冰其实对自己的相貌身材还是比较自负的,刚才赵志敬一副弃之若履的态度,让她心裡不免有点不平。此时见这混蛋也是被自己的身体吸引了目光,明知不应该,但却还是有几分得意。

    女人就是这样,虽然口中说最恨被人偷窥,但若是真的没人去看她,心中却又忿忿不平,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赵志敬一边干,脸上露出迷醉之色,双手握住了骆冰那对丰满的大奶,轻轻揉按起来。

    骆冰与文泰来在床上最常用的姿势就是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次被别的男人用同样的姿势操弄,心中却不免有所对比起来。

    「四哥干我的时候,若是以这个抽插的速度,只怕一下子就受不住要泻出阳精了。赵道长竟然能干得这麼快,又干得这麼持久。真是,真是太强了……而且,他的东西好硬,又长又粗,顶得人家都快要疯了。」

    明知道不应该,但骆冰心裡也觉得赵志敬这个姦夫无论是性能力还是那话儿的水平,都完爆自己的丈夫文泰来。

    真是把她干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一开始她还勉强抑制住儘量别叫出声,但干著干著,便像灵魂都和小穴一般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完全干开,什麼都顾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好强……呜……呃……啊啊……好厉害了……受不住了……啊……受不住了……快要到了……啊啊……要来了……呜……出来了……啊啊啊……」

    赵志敬如同狂风骤雨般猛干了几百下,把骆冰这美人儿干得什麼都忘记了,整个思想都陷入到那性慾的狂潮之中。

    突然,骆冰浑身一震,双手死死的抓著男人手臂的肌肉,小穴裡的嫩肉猛然紧缩,夹得男人的鸡巴动弹不得,然后啊的一声大叫,双眉紧皱,浑身颤抖,双腿勾著男人的腰间,死命的往内用力,企求男人能把鸡巴插得更加深入。

    却是到达了那高潮的极乐之境了。

    过了许久,骆冰才从那如天堂般的绝妙享受中缓过劲来,原来,原来这就是高潮,以前,以前真是白活了。

    虽然文泰来与骆冰成亲多年,骆冰也从男女的床笫之间得到了许多快乐,虽然也听说过高潮洩身,但也以為就是这样了。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知道原来高潮是这个样子的,原来女子竟然还有这麼快活的时候,那连同灵魂也似乎麻痺的至高快感。

    看见骆冰似乎恢復了神智,赵志敬正色道:「夫人,你所中的淫毒已经排出,今天之事贫道自会守口如瓶,但请放心。」说罢,便缓缓的把鸡巴从女人那依旧微微抽搐的小穴裡抽出来。

    骆冰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麼好,便是自己到底有没有吃亏也说不清楚。

    虽然自己是失身给他,但他却失去了三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怎麼看都是他更吃亏。何况,何况他本钱浑厚,把自己……把自己干得这麼舒服……让自己到达了那传说中的至高之境,又哪裡还能责怪他?

    虽然对不起四哥,但此事以后也只能埋在心裡面……

    但是,但是自己真能当作什麼事都没有发生过吗?这狂野的抽插,这销魂的快感……骆冰想起身体有伤的文泰来,那任凭自己怎麼刺激都硬不起来的软皮蛇……

    她真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对文泰来既有愧疚,又有怨懟,真是不知是何滋味。

    若是,若是四哥也有一根这样威猛的东西,那该多好。

    想著,骆冰的俏眸不由自主的望向赵志敬下体,只见那根粗壮的大棒依然挺立向天,耀武扬威,不禁稍稍一呆,道:「你……你还没有洩出来,这,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赵志敬苦笑道:「刚才贫道一心為文夫人驱毒,生怕在夫人你还未洩身前就射精,若是软下来就前功尽弃了。所以一直拚命紧守精关,幸亏能坚持到解毒结束。」

    骆冰一听,心中更是歉意,只觉得更是对不起赵道长。不禁道:「这样不好的,我……我帮你洩出来吧。」

    赵志敬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却装出意外的样子,踌躇道:「这样……这样不好吧。刚才是為瞭解毒,所以不得以之下才做这样的事……若,若為了贫道的私慾而要玷污夫人,怎麼可以?」

    骆冰轻轻一笑,坐起身子,主动握著赵志敬的鸡巴,轻嘆道:「既然今天的事,我们都将它当成是一个梦,那麼还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说罢,却是张开小嘴,再度把男人的鸡巴吞入,小香舌不停的舔扫,却是施展出吹簫的功夫了。

    而这个时候,远在金国的都城外的一处秘密营帐,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了。几个领军的大将正跪在地上,向大帐中央一个老人匯报情况。

    这个老年人身穿王袍,一身贵气,赫然便是金国之主完顏洪烈。

    完顏洪烈点点头,道:「既然一切準备妥当,那三天后便拔营出兵,本王祝你们旗开得胜!」

    跪在地上的大将们自然齐声应答。

    完顏洪烈把头转到旁边,对肃立在他身旁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道:「过儿,此次攻打重阳宫兵锋战危,你真的要跟著去吗?本王膝下无子,现在就只有你一个孙子了,可不想你冒任何风险啊。」

    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杨过!此时的他身穿金国贵族的服饰,面沉如水,躬身答道:「王上,过儿对终南山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相信届时能為几位将军提供帮助。何况全真教不过一群牛鼻子,在我大金国雄兵之下简直不堪一击,又有何能耐威胁到孙儿?」

    完顏洪烈微微一笑,看著杨过与其父亲杨康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便点头应允。

    完顏洪烈无法生育,所以当年便把杨康这个养子当成是亲生儿子看待,打算把一切都留给杨康。结果杨康意外身死,完顏洪烈便后继无人,百年之后王位也值得旁落到外人之手。

    此时竟发现杨康居然有个儿子,简直是意外之喜。

    在他口中,杨康自然样样都好,而害死杨康的郭靖和黄蓉自然大奸大恶。

    而杨过虽然是孤儿,但自幼在南宋长大,也受过郭靖黄蓉的教育,对於汉族的认同感虽然不强烈,但终究有一些的。

    要是真的认贼作父当汉奸,心裡面总是有点疙瘩。

    但是,金人的情报系统传来消息,他的姑姑小龙女夜闯重阳宫,被全真六子所击伤,现时下落不明。

    杨过顿时心急如焚,只道全真教的人偏袒尹志平,不知道姑姑伤得怎麼样,心中对全真教道士简直恨得要死。

    他心道:「当今世上,对我好的就只有姑姑一人。若是姑姑受委屈,我都不能保护她,為她报仇雪恨,我杨过活在世上,还有什麼意义?哼,全真教的道士道貌岸然实则污秽不堪,那个尹志平更是该死之极!只要能替姑姑报仇,我叫杨过还是叫完顏过又有什麼区别?」

    於是,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待续)

    十五、全真覆灭

    一位绝艳的美貌少妇骑著白马,在官道上徐徐前行。她容色带有几分憔悴,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我……我竟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四哥……呜呜……」

    这位少妇正是鸳鸯刀骆冰,她的脑海裡不断迴荡著三天前所发生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儿。

    明明已经洩了身子,解除了淫毒。但,但自己竟然主动的用嘴巴含住那人的肉棒,又吸又舔,简直如同青楼裡的下贱妓女那般。

    只是,只是又好刺激,好舒服。赵道长的那话儿粗壮、强悍、炽热、永不知倦,简直难以想像。那浓烈的雄性气味让自己都要疯狂了,吮著吮著,下面的小穴儿便又流水了,湿透了。

    后来,自己还不知羞耻的主动捧起奶子,夹著那根大肉棒磨蹭,这本来是自己偷偷从一些房中术的书上学来,想用来刺激四哥的……

    赵道长似乎也很兴奋,他按著自己的双肩,粗壮的阳根便在自己双乳的缝隙中不断进出,那大肉菇甚至顶到了自己的下顎。

    本来自己以為那书上写的东西是骗人的,都被自己的奶子夹住了,男子的那东西怎麼可能碰到下顎?像是四哥身体健康时候,那话儿就是硬起来,被自己的奶子给夹住,就整根都看不见了。

    没想到,那书上写的是真的,男人的那东西竟然真有这麼长,这麼粗。

    自己迷迷糊糊的一边用手捧起乳房夹著赵道长的阳根,一边伸出舌头舔著那硕大的龟头。

    最后,他终於射精了,好多,好多滚摊的阳精,就这样射进嘴裡,射满脸上,射到头髮裡,把自己射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那粘稠的液体腥腥的、臭臭的、烫烫的,我是疯了,就算是四哥,自己也没有让他顏射过,就算是帮他吹簫,也是把射进嘴裡的阳精吐出来。哪裡会像这样子,用舌头把唇边的阳精舔进嘴裡,然后和著口水吞下去。

    更惊人的是,赵道长就算是射完,那东西竟然还没有软下去,还是杀气腾腾的指著自己。

    似乎,他也成為慾望的奴隶了,而我,也一样。

    两人拋弃了一切的顾虑与道德,他是一直清修的有道之士,我是个有夫之妇,但两人就如同被本能支配的野兽一样,互相索取著,在这席天幕地的环境中不停的欢好。自己完全的放开,甚至如同雌兽般把男人骑在身下,淫荡的扭腰摆股,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吞吐那粗大的阳根,不时把雪白的大奶送进男人的嘴裡,让他吸吮自己的乳头,最后让他把阳精全部射入小穴深处。

    骆冰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洩了多少次身子,荒废了差不多一年的成熟肉体终於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原来男女之乐竟可以让人如此快活,她只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门后有著无穷无尽的美好风光。

    「四哥……呜呜……对不起……我……我竟然背叛你了……呜……」

    欢好之后,骆冰的小穴稍微有点红肿,便又多呆了一天,顺便在野外埋葬了余鱼同的尸体。十四弟的事情要隐瞒下来,只好谎称他被异族的高手追杀,最终伤重不治。

    临走之前,赵道长来送自己,他,他看自己的目光,却是已经有著慾望。

    而自己被他火热的视线一看,竟也是心中悸动,一股渴求油然而生,下面似乎便已经有点湿了。

    他突然抱住了自己,紧紧的抱住,自己反抗,挣扎,但他说:「今天之后,不知是否还有再见之日。」

    自己便心中一软,想到此次金兵攻打重阳宫情势险恶,而听他的意思是全真教高层决意死守,那更是危险。

    或许,或许以后便再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就这样,自己被他脱光了衣服,等到他把那根硬起来的宝贝凑向自己的身子时,自己已经捨不得拒绝了……

    好舒服,纯粹為了满足身体的慾望而去相拥和交欢,他那永不知倦的重重撞击,简直让自己神魂颠倒。甚至乎,他提出的那个羞人的要求,自己竟然也允许了。

    他想干自己的后庭,天啊,我真是疯了,虽然那些书上也提到过女子后庭也可操弄,但,但自己怎麼会允许?

    他说,自己是他生命裡唯一的女人,想佔有自己那个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

    已经洩了几次身子的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志,任他摆佈。

    自己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他先是涂抹了一点润滑的油剂在自己后庭上,然后先是用手指探入,轻轻的抠挖。

    弄了一阵子,他便用手掰开自己的股瓣,把那肉菇凑过来,然后,然后就这样捅了进去。

    天啊,要裂开了,后庭处一阵剧痛,自己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开,但那人却按著自己的屁股不让自己动弹。

    他的手好有力气,而自己却早就浑身发软了,根本就反抗不了。他按著自己的臀儿往后拉,阳根却往前挺进,弄得自己后面像是被撕裂一样,真的是要被干坏了,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口中喊著不要。

    但他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哀求,那根可恶的大棒不停的挤入,救命啊,自己那小小的腔道竟然被他那根粗大得不可想像的阳根给全部插了进去。

    自己满头冷汗,只好拚命的喘气,通过深呼吸来缓解后庭那剧烈的疼痛。

    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些耐不住疼痛的娇滴滴的深闺少女,在江湖上打滚多年,多次深入险地,便是被敌人的刀剑加身,也没有哼过一声。

    但这时却不知為什麼会如此软弱,只觉得什麼尊严,什麼意志都完全的被粉碎,从那阳根插入屁眼的那一刻,自己就完全被恐惧所笼罩。感受著自己的后庭窄道被被男人毫不留情一丝一丝的缓缓撑开、扩大,自己的恐惧感也在加剧,甚至又痛又怕的眼泪流个不停,哪裡还有半分纵横江湖多年的侠女风采?

    幸亏他插进来之后缓了一下,那对大手一手抓自己的乳房,不停的揉捏。他的动作很粗鲁,把那对温香软玉都抓得变形了。哼,四哥摸这对奶子的时候每次都视如珍宝,细细品鑑,哪裡会像他这麼用力的。

    但是,但是自己真是犯贱,被这样粗鲁的又抓又捏,直把奶子都揉得发红了,竟然还觉得舒服,甚至觉得比自己丈夫那温柔的抚摸更刺激。

    难道,难道自己竟然是个喜欢男子粗鲁对待的淫荡女子不成!?

    待到后面稍稍适应了点,他就开始了抽插。啊,他不动还好,一动,那大棒的粗壮与滚烫,便被肛菊裡面的嫩肉完全感应。特别是那大龟头,不断的进出,狠狠的刮著肛壁,又痛,但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真是让人要疯狂了。

    他一边插,还一边讚嘆:「好紧,文夫人,啊,你的屁眼好紧,夹得贫道好舒服,啊,好爽!」

    哼,混蛋,什麼便宜都让你佔了。就是连后面这个最隐私的地方,都给了你。还喊人家文夫人,呜,我还有资格当这文夫人麼?

    「啊……啊啊啊……嗯……呜呜……轻……轻一点……啊啊……人家……人家痛……啊……啊啊……」自己不停的雪雪呼痛,但那呻吟声中,却有著一丝媚意。

    那模样,就像自己十八岁那年,第一次把身子交给四哥,新妇破瓜之夜,娇怯怯的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缠绵悱惻。

    只是,这趟破处却是后庭,而那男子,也是丈夫以外的野男人……

    这时,骆冰心裡面不禁对比起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自己爱著的无疑是那个如兄如父般爱惜自己,包容自己的四哥文泰来。但是,真正让自己明白到男女之乐的却是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

    他那话儿比四哥的更长、更粗、更大,持久力更是天差地远。简直就是野兽,光是那充满魄力的狂野冲撞,就可以让自己完全忘却一切,到达那绝顶高潮。

    不!不!怎麼可以这样,文四哥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我怎麼能在心裡把他与别的男人相比较?

    呜呜……呜……四哥,你的小妻子对不起你,我不但失去了贞洁,还,还主动的与野男人媾和。现在,现在还趴在榻上,被姦夫把阳根干进了屁眼裡头。

    呜呜……这是,这是连四哥都没有插过的地方啊……我……我竟然……呜呜……呜……

    骆冰又是痛楚又是愧疚,但又有著丝丝的异样刺激。特别是随著鸡巴的不断进出,肛道渐渐适应,便没有一开始那麼痛了。

    那感觉开始麻痒与酸胀起来,一直紧皱著的黛眉似乎也渐渐的舒展。

    好像,好像没有那麼痛了,那感觉好奇怪,像是想排泄那样,但,但又不是,根本弄不懂……

    小穴,小穴又开始往外滴著水儿,又开始有点瘙痒了。

    嗯,他,他干的速度加快了,啊,好猛,把,把人家的后庭都要干翻了。

    「啊……啊……啊啊……好激烈……啊啊啊……后面……后面好烫……啊……啊……干得好深……呜……啊……」

    呜,自己,自己竟然叫得这麼大声,明明是第一次被干后面,但,但竟然也觉得舒服了。呜,这??啪啪的撞击声音好羞人,但是,但是又好刺激。

    呜,小穴,小穴好痒,忍不住了,但是,但是我自己用手指去碰那儿,会不会让他看不起?

    罢了罢了,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麼尊严和脸面?

    骆冰双眸紧闭,俏脸潮红,咿咿呀呀的大声淫叫,一手撑著床榻,一手却摸到了自己的阴蒂,手指不停的揉按著早已经硬起的红色小豆豆,配合著男人在她屁眼裡头那强有力的快速抽插。

    舒服,好舒服,前面和后面,都好舒服,呜,受不了啦,要,要飞了。

    此时,骆冰骑在马上,想起自己那时被操屁眼操上高潮时的场景,美丽的俏脸顿时通红了起来,娇艳不可方物。

    她转头四顾,周围并没有人,便含羞带俏的呸了一口,轻声道:「混蛋,射……射了这麼多进人家裡面,前面和后面都给他射满了,都,都不知道弄乾净没有。若是回去被四哥发现……」

    一想到文泰来,她的情绪便又低落了下来,自己,自己只怕永远都忘记不了被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无边极乐。无论是小穴还是屁眼,似乎都残留著被那根大棒狠狠撑开扩大的感觉。

    这样的自己,这样下贱的自己,又怎麼去面对那个深爱著自己的男人?难道自己真能把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骗自己丈夫一辈子?

    骆冰心乱如麻,念头一转,又想起了金兵进攻的事。

    赵大哥,你,你可不要有事啊。若是你有什麼不测,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俗话说阴道乃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被赵志敬痛快淋漓的操过后,骆冰心中虽然依然最爱文泰来,但也是有了这个為她带来至高享受的男子的影子。

    不知不觉间,心中的称呼也是变成了赵大哥。

    只是,她却不知,她心中的那位赵大哥却根本没有把她辛苦带来的信息告诉别人,全真教上下至今仍然对金兵进攻的消息毫不知情。

    赵志敬在骆冰离开后便跑到了终南山脚下的小镇,陪程灵素过了一夜。此时的这位顶著毒手药王名号的小姑娘,却是已经完全把一腔情思完全系到了赵志敬身上,听话的不得了。

    虽然以她的聪慧,也是发觉到自己爱人似乎有点异常之处,但她却是出身农家十分传统的女子,可以说是以夫為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早已认命。

    只要,只要情郎是对自己好的,那麼其他的事都没什麼要紧。

    赵志敬则交代了程灵素一个任务,让她赶赴大理,去无量山洞裡起出裡面的珍宝,然后换成资金,接著便呆在那边等待自己的命令。

    那无量山洞裡可是储藏著无崖子与李秋水倾数十年之力蒐集的大量奇珍异宝,光是那些照明用的夜明珠就已经价值连城,简直堪称是个宝库。

    如此大量的珍宝,程灵素也只能慢慢的变换,但距离自己需要用到大量资金的时机还有一段时间,也是正好。

    现时的程灵素虽然武功依然一般般,但已经练成了凌波微步,拥有这样近乎必闪的身法配合她的施毒功夫,绝对是一大杀器,简直已经可以横行江湖了。所以赵志敬也颇為放心。

    安排好程灵素后便到洪凌波,她这样的武功在金兵攻山时很危险,所以赵志敬在给了她半年期的解药后,也安排她先行离开。却是让她去找那姜铁山与薛鹊夫妇,先取一些银钱,然后让她以李莫愁的名义去各地送钱,补偿那些被李莫愁伤害过的人。

    特别是沅江江畔那几十家姓何的船家,几乎被李莫愁屠杀一空,赵志敬更是著重要求洪凌波重点照顾。虽然是血海深仇,但毕竟事过多年,现在有人送钱,那些船家的亲属也只是穷苦人家,总不可能不要吧。

    赵志敬抱著洪凌波那充满青春少女气息的赤裸身子,轻轻抚摸著,笑道:「若那几十户船家都能放下对你师傅的仇恨,那其餘的就好办多了。」

    洪凌波皱眉道:「只是,我怕会有些死硬份子连钱都不要,那麼该怎麼办呢?」

    赵志敬阴阴一笑,道:「那些不过是些不会武功的凡人,製造个意外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洪凌波连忙点头应是,顿了顿又问道:「老爷你要做这些事,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赵志敬轻轻捏了一下女孩的臀儿,喝道:「本道爷做事难道要向你交代麼?

    听我说话把事情办妥就是了。」

    洪凌波立刻装出害怕的样子,娇怯怯的道:「人家,人家知道了。」说罢,像是小猫咪般舔了舔男人的胸膛,娇声问道:「老爷,若是人家办妥了这事,可有什麼奖励给人家麼?你上次教给人家的玉女心经我已经记熟了。」

    相处久了,洪凌波也发现其实赵志敬并不难相处,这人奖罚分明,甚至比喜怒无常的李莫愁更好。只要用心替他办事,他就不会难為自己。

    虽然这人阴险好色,但自己却也并不讨厌和他欢好,此次都让他把自己干得高潮冲顶,舒服无比。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只要你尽心办事,我又岂会吝於赏赐?事成之后,自有你的好处。」说罢,却是掰开了洪凌波那修长的双腿,把鸡巴凑过去,用力一插,淫笑道:「现在,本道爷先传你一招,名唤如来大佛棍!」

    洪林波啊的一声淫叫,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际,双手搂著男人的颈脖,娇喘吁吁的笑道:「老爷明明是道士,怎麼……怎麼会有根大佛棍了?」

    赵志敬一边插,一边道:「老子化胡,佛道本是一家。本道爷现在正要化身欢喜佛,与你这小妖女共修欢喜禪.」

    洪凌波则翻起白眼,呻吟著道:「啊……啊啊……老爷……啊……干死人家了……小妖女……小妖女投降了……请老爷饶命……啊啊啊……好猛……老爷……你的大佛棍好威猛……啊啊……」

    过了一阵,被赵志敬命令去监察小龙女的李莫愁也回来了,便被赵志敬这无耻的淫魔拉到榻上,上演师徒双飞的戏码。

    李莫愁虽然看似不情不愿,但被男人脱光衣服后,那敏感的内媚身子却是不堪挑逗,被欲拒还迎的玩弄了一阵子,便忍不住主动出击,与男人激情肉搏起来。

    「可恶……啊……啊……呵……啊……混蛋……我……啊……我……总有一天……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李莫愁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在小穴裡穿刺,双手死死的握著拳头,一边呻吟一边咒骂,但那交合之处底下的床单却是湿了一大滩,显然是已经被男人干得无比舒服。

    其实,李莫愁根本弄不清自己处於一种怎麼样的心态之中。当年,她歷尽千辛万苦杀尽陆展元的亲朋好友,得报大仇。然后把陆展元和何沅君两人的骨灰置於山巔水底,让他们永远不能相聚。

    做完这一切之后,便觉得整颗心空荡荡的,根本不知道活在世上还有什麼目的。

    后来,她想起师尊的绝学玉女心经自己并没有学到,便又涌起了心思,把重心放在了谋夺师妹小龙女的玉女心经上面,算是又寻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直到现在,她玉女心经到手,但却被赵志敬所强暴,更被奸得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自尊与骄傲。虽然体内被下了毒药,但本来依照她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是不会受威胁的。但由於她在古墓裡头的失败太过彻底,心底裡如同被种下了心魔,不知不觉中却是已经对赵志敬有了天然的恐惧,下意识的不敢违抗这个人的吩咐。

    而更重要的是赵志敬操她的时候实在是太爽了,每一次都是高潮迭起,回味无穷。所以,虽然嘴上喊得凶悍,心裡面还是有点牴触,但实际上李莫愁已经被操得有点习惯了。那成熟的敏感女体已经习惯了赵志敬那兇猛的鸡巴,若是隔个几天不挨操,反倒是会浑身不自在。

    她对赵志敬自然不会產生什麼爱情,但那纯粹的肉慾却让她神魂颠倒。每当面对这个击溃自己一切的男人,李莫愁都会破天荒的把自己想像成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任由赵志敬肆意姦淫,在那像是施虐者与性奴的奇异关係中获得无上快感。

    她对其他男人依然觉得噁心讨厌,但对於彻底击溃她自信的赵志敬,却是完完全全的被征服,没有反抗的意志。

    某种程度上来说,李莫愁就是个有点虐待狂的歇斯底里精神病患者,行事容易走极端,但若是击破她的所有心灵障壁后,却是能把那隐藏著的受虐慾望开发出来。

    赵志敬狠狠的操著她,听著她的叫骂声,便啪的一声用力打了她肥臀一下,直把那雪白肥腻的股肉打得泛红。然后怒喝一声:「杀?道爷现在就杀你,嘿嘿,干爆你的屁眼!」

    说罢,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往上一送,一下子就捅进了李莫愁的肛菊裡头。

    李莫愁啊的一声惨叫,骂道:「混蛋……啊啊……啊……老……老插人家后面……可恶……啊啊……啊……拔出去……啊……」

    赵志敬淫笑道:「你这淫妇,屁眼裡头的肉又柔软又细嫩,还乾乾净净的,一定是听从道爷的吩咐,為了迎接道爷的大肉棒每天都有自己洗屁眼。你这个最喜欢肛交的淫妇,每次干你的时候不插一下后面你就不满足,真是淫贱。」

    被男人一边操屁眼一边骂,李莫愁反而更觉得兴奋,一边用手指插入自己的阴阜裡快速抽插,一边喘著气道:「胡说……啊啊……啊……谁為你洗……洗后面了……啊啊啊……你这恶贼……啊……每次干完人家后面还要让人家含……啊……不洗……不洗怎麼行……啊啊啊……混蛋……啊……」

    一边骂,屁眼儿却是忍不住不停的收缩,细嫩的肛壁不停挤压著男人的肉棒,為男人带来极大的愉悦。

    赵志敬最爱她这口嫌体正直的范儿,不禁笑道:「却是不知道你那师妹小龙女是不是也这样,一边爽得要高潮冲顶了,一边还口是心非的否认,嘿嘿,若是把她也抓来,让你们师姐妹一起翘起屁股让本道爷操屁眼,一定十分过癮.」

    李莫愁脑海裡浮现出清丽脱俗的小龙女被这淫道脱光衣服,绑住双手压在地上,然后被大鸡巴插进肛菊裡头的可怜样儿,竟是兴奋得浑身颤抖,小穴深处更是不断的痉挛,涌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沿著大腿根部不停的流下。

    她娇喝道:「奸贼……啊……你……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啊……混蛋……你……你若是不干她的屁眼……你……你就是王八蛋……啊啊……要到了……快来了……啊啊……」

    赵志敬狞笑道:「你放心,本道爷不但会干她,还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挨操,哈哈,却是多得你这个当师姐的配合。哈哈,為了奖励你,便让本道爷在你屁眼裡射精吧,啊!」

    李莫愁也娇呼道:「到了……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混蛋……又射在人家后面……啊啊……啊……」

    痛痛快快的结束了喷射,赵志敬缓缓的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把趴在床上享受著高潮餘韵的李莫愁翻过身来,接著把鸡巴凑到她的唇边。

    依然紧闭双眸,神思恍惚,浑身一颤一颤的李莫愁便自然的张开檀口,任由男人把鸡巴塞进去,并主动用舌头舔扫,為这根刚刚操过自己后庭的肉棒做清理工作。

    迷糊中,李莫愁心道:「这辈子都是战胜不了这个阴毒下流的淫道了,但若是能看著他把一个一个的侠女拉进地狱,倒也是有趣,哈哈,哈哈哈哈……」

    又过了好几天,清晨,重阳宫内大批全真教的弟子正在做例行的早课,突然,一个三代弟子跌跌撞撞的闯入宫中,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主持早课的掌教马鈺微微皱眉,问道:「何事惊慌?」

    那弟子面色苍白,颤声道:「掌教,山下,山下来了好多金兵,正在杀上山来呢。」

    马鈺顿时色变,霍然站起,便以最快速度奔出门外,显然是去确认事情真偽。

    而也在做早课的赵志敬则面色沉静,暗道:「终於来了。」

    一会儿之后,重阳宫中便响起了紧急事态的撞鐘声,全真六子以及赵志敬这个新任的首座弟子聚在一起,神色紧张肃穆。

    丘处机火爆脾气,喝道:「金兵竟然胆敢进攻重阳宫,我们便和那些金狗拼了!」

    马鈺把目光望向郝大通,问道:「大通,你有什麼意见?」

    郝大通平时虽然话不多,但却是全真六子裡头比较沉稳多智的一个。

    他咬著牙道:「金兵势大,估计此次攻打我们的兵力不少於三万人,只怕,只怕我们守不住的。」

    全真教虽然是北方最大的教派之一,但顶多也就一千多的弟子,而此刻在重阳宫上的更是不足千人。虽然说人人会武,但却也不可能抹平如此巨大的人数差距。

    何况军队进攻重视方阵配合,就算个体实力不足,但配合精妙,依然能给那些乌合之眾般的武林人士造成巨大的威胁。

    赵志敬走上一步,视死如归的道:「掌教师伯,此次劫难本事因為我杀死鰲拜引起,不如让我自缚於阵前,让那些金兵捉拿也罢,乱刀杀死也罢,终究要让我派多一些迴旋餘地。」

    王处一乃赵志敬师傅,此时开口道:「没有意义的,金兵这次攻来,显然是筹备已久。便是你自刎於那些金兵将领面前,也无济於事。」

    丘处机也喝道:「我们全真教自重阳先师开始,便都是抵抗异族的英雄好汉,岂能如此卑躬屈膝,牺牲弟子性命来乞求对方!?哼!我丘处机就算流尽最后一滴热血,也要把那些金狗杀个够本!」

    马鈺沉吟了一下,嘆道:「硬拚除了徒增弟子伤亡之外,并无益处。金狗处心积累要覆灭我教,这重阳宫怕是守不住了。為今之计,便只有放弃重阳宫,率领弟子从敌人包围圈薄弱处突围!」

    丘处机瞪大眼睛,大声道:「师兄,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放弃先师传下来的的基业,不战而逃!?」

    马鈺沉声道:「只要我们的人还在,那全真教就还在!难道我们全部战死於此,与重阳宫共存亡,重阳先师就希望看到!?」

    丘处机涨红了脸,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一旁的赵志敬暗道:「当年王重阳选择了马鈺而不是武功最高的丘处机当这掌教,却也是颇有见地。武功高低先不谈,马鈺这次临危决断颇有魄力,却也是有一个大派领导者的风采。」

    马鈺想了一下,对其餘的全真五子道:「山路崎嶇,金兵的马匹上山不易,我们先做好防守,阻延金兵的上山速度,并摆出一副要与重阳宫共存亡的假象。

    拖到入夜,你们五人分别带领一支弟子,趁著夜色从五个方嚮往山下突围。」

    孙不二惊道:「我们突围,那,那掌教师兄你呢?」

    马鈺微微一笑,道:「我便在重阳宫中,带著那些愿意留下来的弟子,儘量拖延金兵。不然的话,你们是很难突围逃离的。」

    丘处机连忙道:「师兄,你是掌教,岂能如此冒险!?不如就等我留在宫中拖延,你带领弟子突围吧。」

    马鈺摇摇头道:「正因為我是掌教,所以才必须留到最后一个,你明白吗?」

    马鈺说话不带火气,但却掷地有声极其严肃,便是丘处机这样的烈性子也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孙不二却道:「不,我也要和你一起留在这重阳宫中。」

    马鈺皱眉道:「不二,别任性,我也绝不是留在这裡等死,待你们先行逃离后,我也会突围的。」

    话须如此,但等金兵上山后再突围,危险性极大,成功的可能性很小,马鈺却是拚命了。

    孙不二摇摇头,眼裡闪过泪光,柔声道:「马大哥,这辈子我都是听你的,但这趟,却不想再听了。」

    马鈺浑身一震,过去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眼前这满头银丝的女子似乎突然间变回了数十年前,那个娇俏可人的少女。

    洞房花烛夜,她一身红色嫁衣,披著红盖头,侷促不安的等待著自己為她揭开头盖……

    她全心全意的爱著自己,在得知自己决意出家修道,她竟然也跟著出家,成為了全真教的女弟子。

    马鈺不禁长嘆一声,点头道:「好吧,你想留便留下吧。」

    一旁的赵志敬此时插言道:「师伯,我也要留下,奋战至最后一刻。」

    马鈺摇头道:「志敬,身為首座弟子,武功更是三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可算是日后重建全真教的基石,又岂能白白浪费性命?」

    赵志敬大声道:「此事本是因我而起,若师伯你一定要让我当个懦夫逃走,那便请先杀了我吧!」

    丘处机不禁讚道:「好!不愧是我汉家好男儿!」

    刘处玄也道:「若是所有弟子都能像志敬你这样视死如归,那又何愁我教不能再兴?」

    此时,马鈺又道:「把尹志平也释放出来,让他留在重阳宫中戴罪立功吧。」

    又讨论一阵,便有了定论。

    马鈺,孙不二,赵志敬三人率领小部分愿意留下的弟子死守到最后一刻,其餘四名二代弟子则在入夜后率领其他弟子分别突围。

    此时,终南山脚下的金兵营帐,领军大将用略带讨好意味的声音对一旁的杨过道:「世子此次却是立下了大功劳,若不是你清楚终南山附近的情况,拔掉了几个全真教的眼线,我们未必能这样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完顏洪烈膝下无子,年纪也渐渐老了,继承人问题一直是个心病。现时突然蹦出个孙子来,鬼知道这傢伙以后会不会继承王位,成為新一代金国之主?

    所以那领军大将也是对杨过颇為客气。

    杨过淡然一笑,道:「将军不必客气,我也要上山了。」

    此次他跟来的目的就是想為小龙女报仇,并且寻访小龙女的踪跡,自然是要跟著上山的。

    他十分清楚,全真教的人仓促之下是绝不可能抵挡住这数万金兵的进攻的。

    当然,若是全真教的人要突围,那金兵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留下。

    其他人他不管,但那污辱了姑姑的尹志平却是一定要在今天杀死!

    金兵一路杀上山,而全真教的弟子则利用熟悉地形以及单兵作战能力强的优势,不断狙击,导致金兵的行进十分缓慢。

    挨到入夜,丘处机等几人分别率领弟子突围,而马鈺、孙不二以及赵志敬则带领著小部分有必死之心的忠诚弟子留在重阳宫中,作最后的抵抗。

    金兵将领见状,便把兵力分散开来,一方面追杀逃离的全真教弟子,一方面继续攻打重阳宫。

    到了半夜,金兵已经杀上了重阳宫,到处放火,把这王重阳一手兴建的道教宝地烧得火光红红,黑烟处处。

    马鈺与孙不二两人披头散髮,浑身浴血在金兵阵中冲杀,守著弟子的退路。

    而那些留守的弟子,已经基本死伤殆尽了。

    赵志敬与尹志平则被分隔开来,也是被金兵所围攻著。

    赵志敬看似狼狈,其实身负凌波微步绝学的他,倒是并没有多大的危险,看著被围困於重围之中,已经受伤不轻的马鈺与孙不二,嘴角却是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此时,马鈺突然一声暴喝:「突围!」

    然后提起功力又杀了几名金兵,杀出一条血路来,尹志平与赵志敬以及剩餘几个未死的弟子便奋力聚拢过去,一起向后山的密林杀去。

    马鈺殿后,勉力提气杀了几个士兵后,便被一枪刺中了小腹,顿时一个踉蹌,血流如注,几乎摔倒。孙不二大惊,此时剩餘的弟子已经全部进入密林裡头,各自往山下逃走。她连忙跑了过去,把那偷袭马鈺的金兵杀死,然后抱起马鈺,运起最后的功力进入密林之中。

    此时,赵志敬也出现在此处,喝道:「孙师叔,我来助你!」说罢,便挡在了马鈺孙不二两人身后。

    孙不二稍稍鬆了口气,此时她与马鈺都几近油尽灯枯,便在赵志敬的护送性下不断逃离。

    她嘆道:「志敬,谢谢你了。」

    赵志敬杀退几个金兵,跟著退入密林裡面,闻言则笑道:「不必客气,我是特来送你们上路的。」

    孙不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背心要害被狠狠击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劲力瞬间涌入体内,把她的五臟六腑都震得几乎粉碎。

    而本来被她搀扶著的马鈺,也同时中掌,被打得直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两人本已经身受重伤,此时被这样一偷袭,根本无力抵御。

    孙不二惊怒交杂的看著脸上闪过金芒的赵志敬,张开嘴,想说什麼,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嘴裡的鲜血不断喷涌而出,抽搐了几下,便死不瞑目。

    马鈺功力稍稍深厚,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著偷袭自己的赵志敬,难以置信的道:「先……先天功!?」

    赵志敬狞笑著走到马鈺身边,点点头,道:「正是先天功。」说罢,便一掌重击在马鈺的天灵盖上,顿时把这位全真掌教击毙。

    这时,树丛裡传来一声惊叫,赵志敬抬头一望,竟是自己的亲传弟子鹿清篤,自己杀马鈺的一幕却是让他瞧见了。

    鹿清篤其实并不是什麼视死如归之人,本来是不想留在重阳宫中送死的。但他的师傅赵志敬已经留在宫中了,身為亲传弟子的他又怎麼好意思提出要先逃跑?所以也被迫留在重阳宫内死守。

    但他在金兵上山后却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机缘巧合之下,竟是让他逃得性命,此时撞入密林,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看见师傅赵志敬杀了掌教后,竟像是若无其事般对自己笑了笑,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鹿清篤只觉得脚肚子在发抖,不禁颤声道:「师傅,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清篤,你是我的亲传弟子,我自然相信你。」

    鹿清篤刚刚舒了口气,却只觉得眼前一花,赵志敬已经闪至身前,砰地一声,一掌打在他心口。

    看著被震断心脉,半空中已经断气的鹿清篤,赵志敬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自言自语的道:「只是,我更相信死人。」

    接著,赵志敬拿起马鈺的长剑,这乃全真教的掌教信物重阳佩剑,杀了几个闯入密林中的金兵,便运起凌波微步一路向山下疾奔。

    刚走了一阵,便听见前面林中的呼喝声。

    只见数十名金兵正围著一个道士,而包围圈中,一个身穿金国贵族服饰的年轻人正与那道士打斗。

    竟是杨过与尹志平!

    尹志平本来就不是练有玉女心经的杨过的敌手,此时更是本就受伤,很快就已险象横生。

    而杨过则双目喷火,死死的盯著眼前这个玷污自己姑姑恶贼,恨不得一下就把他亲手刺死。

    (待续)

    十六、重阳之名

    赵志敬夹著受伤的尹志平,在终南山的乱石与密林中快速穿梭,而他身后,则紧紧跟著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杨过,而女的,正是白衣飘飘的小龙女。

    原来赵志敬发现杨过与尹志平相斗,便出手救出了尹志平,而本来早就隐伏於一旁,但為了不与杨过碰面所以没有出面的小龙女见状便也不顾一切的跳出来,追杀赵志敬两人。

    杨过突然看见小龙女,真是喜出望外,顿时也跟著追了上去。一边追,还一边姑姑、姑姑的大喊。

    小龙像是充耳不闻,埋头疾奔,但眼中的泪水却早已在打转。

    她何尝不是对杨过魂牵梦绕?但,但為了杨过今后能挺起腰桿做人,她却又只好选择避而不见,此番苦楚却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了。

    看见已经摆脱金兵了,赵志敬便在密林中停住了脚步。

    小龙女与杨过也紧跟著到达。

    一站定,杨过便惊喜欲狂的走上几步,握著小龙女的柔荑,喜道:「姑姑,姑姑,过儿,过儿想得你好苦。」

    小龙女先是一喜,接著眼眶一红,神色一黯,竟是把手抽出来,连退几步,硬生生的转过头去不看眼前那深爱著的男人。

    杨过顿时愣住,但马上又踏前一步,大声道:「姑姑,你可是恼我了?过儿可是有什麼地方让你生气了?」

    小龙女心中酸楚,死死摇著嘴唇,连连摇头,她知道,若是一开口,只怕便会哭泣出声。

    杨过颤声道:「姑姑,若过儿不对,你骂我,打我,杀我,只要你喜欢便好。」

    小龙女却是不答,只是抿著嘴唇,然后把目光望向了夹著尹志平的赵志敬,长剑一挥,竟是不管不顾的直向尹志平刺去。

    赵志敬冷哼一声,不再保留,运起先天功,衣袖一拂,便把小龙女逼退。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道有没有,赵志敬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功力之高,顿时让杨过和小龙女心中大惊。

    他们对全真教的高手如马鈺及丘处机等的实力大体上心中有数,但这赵志敬只不过是三代弟子,一身武功之高竟是数倍於他的师门长辈!?

    此时,赵志敬看著杨过,沉声道:「杨过,不知道现在是该叫你杨过,还是该叫你完顏过呢?没想到,你竟真的走上了这一条路!早知今日,当初贫道便该把你一剑杀死!」

    杨过怕他追击小龙女,便与自己姑姑并肩而立,全神贯注的看著赵志敬,道:「多说无益,把尹志平这狗贼留下,我的目的就只是杀死他!」

    赵志敬双目赤红,仰天长啸,装出悲愤交加的样子,喝道:「小贼,你带金兵灭我重阳宫,便是我教掌教马鈺也被你们这些异族狗贼害死,此仇不报誓不為人!」

    小龙女却清冷的插言道:「马鈺那道士不是好人。」

    此言一出,赵志敬不禁一愣,但马上想起之前小龙女夜闯重阳宫被马鈺打伤一事,便心中瞭然。

    小龙女自幼便在古墓成长,如同白纸般的单纯,对於民族矛盾、人情世故之类的常识根本毫无概念。在她的观念裡,谁对她好的便是好人,害过她的就是坏人。

    马鈺阻止她杀尹志平报仇,那自然就是大大的坏人了。

    赵志敬沉声道:「对不起龙姑娘的便只是我教的不肖弟子尹志平,其餘人等都是无辜的。我答应过要给你们一个交代,便绝不会食言。」

    说罢,他一手提起身受重伤,萎顿在地上的尹志平,掐著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小龙女其实是我干的,她的处子骚屄好爽,嘿嘿。」

    尹志平双眼顿时瞪圆,张开嘴巴,却只能从喉咙裡发出咯咯的声音,很快,眼裡的神采涣散开来,不甘的断了气。

    赵志敬把被捏断了脖子的尹志平抱在手上,对著大為吃惊的杨龙二人道:「你们要的交代,贫道已经给你们了。」说罢,脸上露出悲哀的神色。

    他低头,看著尹志平的尸体,喃喃自语:「师弟,我们从小便认识,一起学艺,一起成长,在师兄心中,便一直把你当成是自己的亲兄弟一般。只是没想到,结局竟会这样。虽说是你自己行差踏错,但毕竟也是我这个当师兄的没有做好监督之责。唉,天意弄人,委实让人神伤。」

    杨过听见赵志敬的话,心道:「这人倒是个言而有信的至诚君子,小时候恐怕是真的错怪他了。」

    赵志敬把尹志平的尸体放下,然后从怀裡掏出三根香烛,点燃,插在地上。然后对尹志平的尸体鞠了三个躬,双掌合十祷告,好一会才转过身来。

    他目光转向杨过,射出凌厉的光芒,喝道:「那麼,现在是你杨过该给贫道一个交代了!」说罢,身上竟是散发出强大的气势来。

    杨过与小龙女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急忙凝神戒备。

    杨过道:「你想怎麼样?」

    赵志敬肃穆的道:「贫道告知你真正的身世,便是想看看你到底会如何选择自己的道路。没想到,你最终选择了这样一条无耻卖国的汉奸之路,就和你那汉奸父亲杨康一样!既然如此,贫道今天便要清理门户,并為诸多枉死的全真教弟子报仇雪恨!」

    杨过怒道:「不许你詆毁我父亲!他从小便跟随我爷爷长大,知道身世时已经成年了。难道你让他立即拋下多年的父子感情,马上去杀掉自己的养父?禽兽都知道要报养育之恩,若我父亲做这样的事,岂非连禽兽都不如?郭靖和黄蓉為了逼我父亲去对付我爷爷,想尽办法,最后更是把他逼死!更可恨的是他们竟趁我年幼无知而欺瞒於我,简直就是噁心!」

    赵志敬长嘆一声,像是心痛般的道:「杨过啊杨过,你捫心自问,郭大侠真的是对你有恶意吗?」

    杨过顿时神色一僵,想起了年幼时跟随郭靖生活的情景。那个惇厚仁义,对自己无比关心的郭伯伯,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像对自己有什麼恶意的。

    他神色挣扎了一下,便道:「我不管那麼多,什麼汉人金人,我通通不想理会。只要能找回姑姑,以后和姑姑在一起,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罢,双目充满深情的望向一旁的小龙女。

    小龙女身子一颤,终於忍不住开口,用带有呜咽的声音道:「过……过儿,别这样,我……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杨过立刻道:「姑姑,我,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有半分变更,难道,难道非得要我死在你面前,才能让你明白吗?」

    小龙女一惊,也顾不上那麼多了,一手把杨过的嘴巴掩著,嗔道:「胡说什麼,谁要你死了。」她此时的样子有点生气,但眼眸裡还缀著泪珠,真是说不出的娇美可人。

    杨过连忙抓著小龙女的手,急道:「姑姑,只要你愿意,我就陪你一辈子住在古墓裡头,永远都只有我们两个人,也不必管外面的人的目光。这个什麼金国世子,我也都不当了。」

    杨过这番话情真意切,小龙女不禁心中感动,泪水滚滚而下,本来死寂的心再一次燃起了火焰。

    此时,赵志敬冷声道:「师徒情深,真是让人感概。本来贫道对你们师徒相恋并没有什麼异议,但杨过你这次竟然带金兵毁我全真教基业,却是罪不可赦!」说罢,摆开架势,一副準备动手的模样。

    杨过与小龙女手牵著手,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情意,只觉得一切苦难都不算什麼,只要此刻能拥有对方,那一生便已不枉。

    小龙女道:「过儿,这道人厉害,我们便用那玉女素心剑法来斗他一斗。」

    杨过听到此言,知道姑姑已经回心转意,真是如吃了蜜糖般甜蜜,重重的点了点头,心花怒放。

    玉女素心剑法就是玉女心经上的至高秘诀,在没有左右互搏的情况下,必须由两个心意双通的人来使用,一人用全真教的剑法,一人用古墓派的剑法,构成了威力奇大的玉女素心剑法。

    杨过与小龙女便是凭藉这门绝学在早期抗衡金轮法王这样的五绝级强敌,可谓十分厉害。

    但是,玉女心经赵志敬在李莫愁处也看过,这门剑法对他而言根本没有秘密可言,所以也是毫不担心。

    三人便斗在一起,杨龙二人的玉女素心剑法几乎毫无破绽,剑法连绵,招招杀著。

    而赵志敬却是运起先天功,一力降十会,稳打稳扎,以功力的优势来压制杨龙二人的剑招。其中还不时使用一些九阴真经上的绝学,如大伏魔拳,蛇行狸翻身法等等,起到奇袭的效果。

    赵志敬也是心中暗惊,这玉女素心剑法的威力竟是比他想像中更加强大,就算是自己明明知道这剑招的道理,但真正面对时,竟然也无法破解。

    若非自己事先已经看过玉女心经,对这剑法瞭解甚深,只怕早就被击败了。

    这玉女素心剑法竟然能让功力远不及自己的杨龙二人发挥出这样可怕的威力,真是可以与独孤九剑媲美了。

    真是不知这号称毫无破绽的剑法遇上号称专攻破绽的独孤九剑时,会是哪门剑法厉害。

    三人又斗了一阵,杨过与小龙女佔得上风,把赵志敬压制得只能被动防守,基本没有多少进招了。

    杨过英俊瀟洒,小龙女清丽脱俗,两人一起施展剑法,配合起来圆融无碍,简直如同一对神仙眷侣一般。

    虽然赵志敬处於下风,但他却并不著急,心中默念时间,暗道:「哼,应该差不多了。」

    果然,杨过与小龙女的身形慢慢有点凝滞,似乎内息的运转出现了问题。

    这下子,两人的配合便出现了失误,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而对玉女素心剑法也瞭解甚深的赵志敬自然不会错过机会,脸上金芒一闪,左掌全力挥出,便把杨过逼开,破解了玉女素心剑法。

    然后右手一伸,竟是恰好穿过了小龙女的玉女剑法的剑招,一指点中她肩头要穴!

    杨过大惊,连忙想回身救援,但脚下一软,竟是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赵志敬把被点中穴道的小龙女提在手上,对杨过冷声道:「你若有任何异动,我便先把你姑姑杀掉!」

    杨过顿时停住脚步,惊怒交集的道:「你!你下毒!?」目光却是望向了赵志敬刚才在尹志平尸体便所点燃的香烛。

    赵志敬哈哈一笑,这可是程灵素专门配置来阴人的香烛,那让人内息凝滞的毒药一经点燃,便无色无味的随风飘散,让人防不胜防。若是没有事先吞服解药,等发现时便已经手软脚软,难以反抗了。

    他用手指抵著小龙女的死穴,对杨过道:「贫道恨不得立刻把你这小狼崽子杀死,以报我全真教枉死弟子的血海深仇。只是今天时机不对。你听著,立刻命令那些还在追杀我教弟子的金兵停止追击,否则的话我便立刻杀死小龙女!」

    杨过生怕自己姑姑受到丝毫伤害,连忙道:「你若敢伤我姑姑,我绝不会放过你!」

    赵志敬冷笑道:「废话少说,立刻命令金兵退兵,现在重阳宫已灭,我教掌教马鈺也已身死,金国的主要目的已经完成,那些领军的将领绝对会卖你一个面子。等到我教弟子安全撤离,我自会放走小龙女。我赵某人向来言而有信,你大可放心。」

    杨过没有办法,只好应允。

    最先突围的丘处机等人也是死伤惨重,所率领弟子就只剩下三分之一左右,正艰难的逃避金兵的追击。幸亏他们是选择走山道一路逃亡大宋境内,金国的骑兵在山路上奔驰缓慢,才让他们有一线生机。

    只是,在他们都要筋疲力尽的时候,却发现金兵停止了追击,终於让他们顺利的逃进了大宋边境。

    在大宋边境的一小镇上,全真教残部聚拢在一起,人人带伤,个个疲乏,真是苦不堪言。

    剩下的全真四子倒是没有折损,此时正心急如焚的等待,不知道最后突围的马鈺等人情况如何。

    等了半天,就看见了赵志敬率领著二十多个全真教弟子出现。

    丘处机连忙迎上去,问道:「掌教呢与你孙师叔呢?」

    赵志敬低下头,用沉痛的声音道:「掌教与孙师叔,都已经殉教。」

    全真四子顿时???的连退几步,露出悲愤交加的神色。

    丘处机最冲动,他狂吼一声,拔出腰间长剑,怒喝道:「待我回去,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多杀几个金兵為师兄报仇。」

    说罢,竟是不理会自身伤疲交加,就要返身北上。

    其餘的全真三子连忙拉著他,扰攘一阵,王处一沉声道:「邱师兄,掌教殉教而死,也算是求仁得仁。你现时已经是我们几个中武功及辈分最高的,需要留下有用之身,為重建我教而努力,岂可轻易言死?」

    丘处机冷静了一些,但依然双目赤红,双手紧紧握著拳头,那指甲把手心都按出血来了。

    此时刘处玄却是看到了被几个全真三代弟子挟带著的小龙女,不禁奇道:「那不就是古墓派的龙姓女子麼?為何会在此处?」

    赵志敬则嘆道:「师叔可知道,我在金兵裡面,发现了谁?」

    全真四子都露出倾听之色。

    赵志敬仰天长嘆,沉重的道:「竟是杨过,曾经是弟子徒儿的杨过!他身穿金国贵族服饰,已经成為了金国的高层,显然是和他父亲一般认贼作父。此次重阳宫之难,少不得他的带路之功!」

    丘处机面色涨得通红,怒道:「那小贼,那小贼竟敢如此!?」

    赵志敬又道:「幸亏我在突围时擒下这小龙女,让杨过那小贼投鼠忌器,喝令金兵不再追击,方能带领剩餘的弟子逃到此处。」

    郝大通想了想,道:「怪不得那些金兵追到半路突然折返,原来竟是这个原因。志敬,你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

    丘处机愤恨的看著小龙女,突然喝道:「这麼说来,这小龙女也是和杨过狼狈為奸,便让贫道先弊了他!」说罢,竟是猛然挥掌,向著被制住穴道不能动弹的小龙女打去。

    赵志敬连忙喝道:「不可!」

    说罢身形急闪,竟后发先至的抢在丘处机身前,脸上金芒一闪,运起先天功,用力一格。

    砰的一声,丘处机竟是被震退了七八步,差点立足不稳摔倒在地。

    全真四子顿时变色,他们可都是跟随过王重阳的,不禁同时惊呼道:「先天功!?」

    王处一身為赵志敬师傅,自问对这个弟子的武功进境也是颇為瞭解的,不禁问道:「志敬,怎麼回事,你竟练成了先天神功?」

    赵志敬点点头,开口道:「此处人多,我们先回客栈,志敬将一切都说给师傅及诸位长辈知晓。」

    在客栈的房间中,赵志敬站在中央,而神色各异的全真四子则围著他。

    赵志敬露出回忆之色,沉痛的道:「当时,我和掌教师伯以及孙师叔走在最后,金兵派出好几个高手连夹击我们,但為了让其餘弟子撤退,我们三个也只好拚命抵挡。只是金兵势大,孙师叔先被弓弩射中要害,就此仙去……而掌教则连杀几个金兵高手,但最终也是力竭,為围攻而亡……本来我也是绝难逃出生天,但就在那最危急的时候,竟是发生了一件异事。」

    王处一急问道:「什麼事?」

    赵志敬露出崇敬之色,道:「就在那时候,重阳祖师降临了!」

    全真四子都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丘处机颤声问道:「重阳先师!?重阳先师还没死!?」

    赵志敬摇摇头,道:「不是,重阳祖师确实已经不在这世上。但他临死之前,一身神通功参造化,已是神仙之境,死后却是羽化登仙,位列仙班。本来仙凡有别,他是不可再牵涉红尘,但此次祖师在仙界得知我教大难临头,硬是突破仙凡之隔,把力量投射下来。」

    全真四子都是目瞪口呆,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

    虽然他们都是修道之人,但若是旁人对他们说这些鬼神之说,他们肯定嗤之以鼻。但现在赵志敬所说的却是他们心中敬若神明的师尊,却是让他们半信半疑,就算是疑惑,也不敢轻言否定。

    赵志敬继续道:「祖师把力量投射到我的身上,让我瞬间功力暴增,更是学会了先天神功。这样,我才能再那死境中脱困而出,更把掌门信物重阳佩剑也抢了出来。」说罢便拿出了腰间的长剑让其他人过目。

    丘处机刚才和赵志敬对过一掌,知道这个师侄的功力远在自己之上,不禁信了几分。毕竟,若非是这样的鬼神伟力,根本不可能让一个人的功力暴增,更别提突然学会先天功了。

    赵志敬又道:「若非如此,我也不可能击败那小龙女并把她生擒。」

    全真四子暗暗点头,小龙女夜闯重阳宫,他们可是知道小龙女的功夫的,单对单,他们这些二代弟子没有一个是那女子的敌手。赵志敬能把她生擒,可是比杀死她更难,自然是有奇遇而让武功大进了。

    郝大通开口道:「未知重阳先师可有什麼吩咐?」

    赵志敬郑重的道:「重阳祖师命令我為下一代的全真掌教,全面主持重建全真的工作。」

    全真四子面面相覷,一时之间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赵志敬又道:「重阳祖师说,终南山的基业已毁,那麼我教可向南方发展,如那龙虎山就是一个重建教派的理想之地。」

    刘处玄插言道:「龙虎山也算是道教名山,此时除了一些小道观,倒也没有什麼大门大派,确实适合我们重建教派发展弟子。只是,重建山门需要大量银钱,而我们的积累大多都留在了终南山上,此时却是有点捉襟见肘。」

    赵志敬笑道:「师叔不必担心,重阳祖师已是仙人,这些事又岂会没有料到?他已经告诉了我一个宝藏的所在,可以用来换取资金重建山门!」

    说罢,他嘆了一口气,道:「志敬才疏学浅,其实哪裡能担任这掌教之位?只是重阳祖师有此吩咐,我也只好勉力而行,待到重建教派的工作略有起色,我自当把这掌教之位退让出去,让师傅或师伯你们选一贤能任之。」

    全真四子乃是真正的侠义之士,对权欲的渴望没有多少,倒是没有窥视那掌教大位。

    丘处机道:「既然重阳先师选择了你,那你就是全真掌教,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全力辅助,志敬你不必如此患得患失!」

    刘处玄也道:「我全真教虽然号称与少林、武当比肩的正道大派,但除了不怎麼管事的周师叔外,我们几个二代弟子的武功根本上不了檯面。而此时志敬你既然得到先师垂青,习得先天神功,正好作為我们全真教的代表,打出我们的威风来。」

    此时,郝大通插言道:「对了,还有一事,我突围的时候竟是遇上了那赤练仙子李莫愁,她还帮忙我们打杀金兵,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赵志敬则道:「这事我知道,这和祖师的另外一桩吩咐有关係.」

    全真四子便又露出了倾听之色。

    看著这个几个牛鼻子自然的把主动权交给自己,赵志敬心中暗笑,面上却正色的道:「祖师飞昇后,反思在尘世之中所做过的事情,一切都豁然开朗。后来,他施展神通,把林朝英前辈也接到了仙界,与他一起。」

    全真四子顿时露出古怪之色,他们可都是知道自己师傅与林朝英一辈子的恩怨纠缠的,没想到师傅成仙之后,竟是把老情人也接上去了。

    赵志敬继续道:「那李莫愁会帮我们的忙,就是因為听了林朝英前辈的吩咐。」

    全真四子便露出了然之色,竟是这样,本来那李莫愁乃女魔头,更是与全真教多番冲突,本应是对全真教恨之入骨才是。原来她竟是因為受到了自己师门长辈的命令,才救助全真教弟子。

    就在这时候,客栈大厅处却是传来一阵阵的喧譁之声,十分吵闹。

    紧接著,房间的木门竟是被猛的推开,跳进来一个鬚髮皆白,不修边幅,形象颇為滑稽的老者。

    全真四子先是一愣,然后便异口同声的道:「拜见周师叔。」

    来人竟是是王重阳的师弟周伯通!

    周伯通虽然无心无肺,但终究是全真教的镇山之宝,他得知金兵攻打全真教的消息后,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去终南山是来不及了,但却让他找到了此处。

    周伯通一进来,便向王处一问道:「小处子,重阳宫怎麼样了?」

    王处一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这个称呼是他年幼拜师时周伯通对他的称呼,现时竟然又被他喊了出来,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赵志敬也几乎爆笑出来,靠,王处一这大老爷被叫「小处子」,能不能别这麼搞笑啊。

    一旁的刘处玄解围道:「周师叔,重阳宫已被金兵烧成了一片白地,马师兄与孙师妹,都已经殉教了……」说罢,眼眶却又红了起来。

    周伯通呆了一呆,喃喃自语:「重阳宫没了?」

    说罢,他扯著自己的乱发,数落道:「你们几个怎麼这麼没用,连师哥的心血都保不住!」

    全真四子顿时满面羞愧的低下头来,周伯通可是他们师叔,便是没有道理,也反驳不得。

    赵志敬却站出来,严肃的看著周伯通,沉声道:「师叔祖,掌教以及诸位师叔师伯浴血奋战,甚至以身殉教,救出了大量的我教弟子。此等功劳,又岂是你轻飘飘的一句没用所能抹杀!?」

    在场的人都呆了一呆,没想到赵志敬这个辈分最低的人竟会这样直言顶撞。

    但此时的赵志敬一身正气,不畏强权的样子,却是自有一番威仪,让全真四子都感到全真掌教便该是这般模样。

    周伯通不认得赵志敬,便问道:「你是谁?」

    赵志敬躬身道:「弟子赵志敬,不久前刚被重阳祖师命為新任的全真掌教。」

    周伯通其人心智如同顽童一样,也不记仇,对赵志敬顶撞他其实也不放在心上,但此时听见他说重阳祖师,不禁大為诧异,急问道:「你说什麼!师哥任命你為新任掌教?师哥,师哥他还未死?」

    赵志敬便把刚才对全真四子忽悠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

    周伯通皱眉道:「那麼,你现在是会先天功了?」

    赵志敬点头应是。

    周伯通露出跃跃欲试之色,突然道:「那我便试一试你有没有骗人!」说罢,一拳呼的一声便打向赵志敬。

    赵志敬沉声一喝,脸上闪过金芒,双手一格,砰的一声,却是被周伯通震退了一步。

    他心道:「自己就算是运起先天功,与五绝等级的高手似乎还是稍差一筹啊,最多也就是和裘千仞比肩的准五绝级数,续航能力只怕还比不上裘千仞。」

    周伯通大為兴奋,喝道:「真是先天功!」说罢,便继续进招,向赵志敬攻来。

    赵志敬大喝一声,一拳挥出,拳势威猛无比,赫然是九阴真经上的绝学大伏魔拳!

    周伯通侧身避过,惊讶的道:「这,这是九阴真经上面的武功!」

    赵志敬点头道:「正是,重阳祖师除了先天功,也把九阴真经上的功夫传给我了。」

    赵志敬当初在古墓裡头抹去重阳遗刻就是因為这个原因,眾所周知王重阳并没有把九阴真经留在全真派内,会九阴真经武功的也就郭靖、黄蓉、周伯通等寥寥数人,赵志敬应该是没可能接触得到的。

    如果说赵志敬能学会先天功,用偷学重阳宫中秘笈的说法还解释得过去,但懂得九阴真经上的武功,除了王重阳亲自教他,就不知道如何解释了。

    毕竟在这个时空之中,知道王重阳把部分九阴真经刻在古墓石棺裡的,就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赵志敬从田归农处得知金兵进攻的消息后,便定下了借用王重阳名头的计划,自然事先把重阳遗刻抹去,免得杨过或小龙女也学得九阴真经上的武功,把这个秘密洩露出去,戳破他的谎话。

    看见周伯通又想动手,赵志敬连忙喝止道:「师叔祖,请听我一言!」

    周伯通便收住了脚步,喃喃的道:「这些小牛鼻子就是无趣,连打架都磨磨蹭蹭的,哼。」

    赵志敬正色道:「重阳祖师共吩咐了我三件事,第一件,就是让我担任全真掌教,主持重建山门的工作。而第二件,便是让我把九阴真经上的武学传下去,让全真教弟子也能学习。」

    周伯通惊讶道:「师兄向来都不让人看那九阴真经的,為何会有这样的命令?」

    赵志敬道:「祖师飞昇后,越发感到门户之见害人不浅。现时异族入侵,汉家江山岌岌可危,我全真教乃抵抗异族的先锋,自然应该把所有资源都用於强化自身,才能更好的与异族高手争斗。既然九阴真经乃祖师技压群雄夺得之物,如郭靖黄蓉等外人都能练,我们全真教嫡传弟子為何不能练?」

    在赵志敬心中,王重阳简直就是白痴,坐拥神功竟然敝帚自珍,亲传弟子都没能学会。若是全真七子在年轻时就能学九阴真经上的武学,实力绝对比现在起码翻一番,全真教也不会面临没有高手坐镇的尷尬。

    周伯通喜道:「那麼说来,我也可以用九阴真经上面的武功啦?哈哈,一直记得却不能用,可真是憋得辛苦之极。」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问道:「那,那师兄他可有提起我老顽童周伯通?」

    赵志敬点头,微微一笑道:「重阳祖师也曾提到师叔祖,但却只说了两个字。」

    周伯通连忙问道:「什麼字?」

    赵志敬凑到周伯通身边,轻声道:「胡闹!」

    周伯通一听,顿时呆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年幼时跟随王重阳学武的情景。自己调皮捣蛋,师兄却极少责怪,只是偶尔皱眉说句胡闹。

    而自己这一生,与那瑛姑纠缠不清,困在桃花岛上十几年,然后行為处事一直都是乱七八糟。

    这岂不正是胡闹二字?

    周伯通只觉得师兄这两字,便像是长辈在爱溺的教训后辈,既有斥责,也有爱护,想起师兄的好处来,竟是愣愣的流下泪来。

    不多时,更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师兄……师兄……」的叫个不停。

    而全真四子看见周伯通这真情流露的模样,也不禁想起师傅,也都潸然泪下。

    过了许久,大家的情绪平服下来,赵志敬继续道:「传授九阴真经是第二件事,还有第三件事。」

    周伯通以及全真四子便把注意力集中过来,此时他们已经完全相信赵志敬刚才的忽悠了。

    赵志敬像是有点尷尬,犹豫了一下,才道:「重阳祖师吩咐,更改全真教弟子不能婚娶的禁令,让我教弟子也可以娶妻生子。并且……呃……并且让我要娶古墓派当代两位女弟子為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实在想不到王重阳竟然会有这样奇怪的命令。

    丘处机皱眉道:「我们求道之人修心养性,炼精化气,自该远离女色,重阳先师此举何意?」

    赵志敬道:「我当时也十分奇怪,但后来便明白到了祖师的苦心。我教遭逢大难,弟子死伤眾多,更是暂时连山门都没有了。而现时我们处於抵抗异族的一线,却是急需要补充弟子,所以祖师才有这样的决定。」

    赵志敬顿了顿,又道:「我的想法是这样,原来这些一心向道的弟子不作改变。但另外设立传真下院,用於招纳江湖上那些敢於抵抗异族的有志之士,降低门槛,不忌婚娶,也没有那麼多清规戒律,只要遵守基本的正道行事原则就可以了。这样便可以迅速补充人手,形成规模。当然,具体的规则,便需要几位长辈细细讨论。」

    此时赵志敬说话虽然客气,但神色却很强硬,并不是商量,而是真的是以全真掌教的身份颁佈令諭.

    看到全真四子有点不知所措的模样,赵志敬则转头对周伯通道:「师叔祖,既然门规已改,那也请师叔祖重新归入派内坐镇,便是那瑛姑前辈也可安置於下院之内。」

    周伯通一张脸涨得通红,却以為又是他重阳师兄的吩咐,便不敢说什麼反对的说话。当然,在他心裡,也是对这个更改这个禁止婚娶的门规大為支持。他本身与瑛姑在一起,还生过儿子,自然是大大的违反了门规,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敢回终南山,便是这个原因。

    此时既然门规更改,他便没了这个心病,对赵志敬的想法自然全力支持。

    现在,全真弟子大概还剩下二百多人,虽然与以前过千人的规模不可同日而语,但实际上二百多人的门派已经是武林中的大派了。

    就算是江湖上名声极响的五岳剑派,除了嵩山派,其餘的四派也都就几十人。便是武当派这样的正道领袖,估计也未必有现时全真派的弟子多。当然,武当派弟子的质量应该比全真教的要好,但随著九阴真经的开放,全真教弟子若干时日后便能赶上。

    而周伯通回归坐镇全真下院,虽然这人不怎麼靠谱,但毕竟是天下间最最顶尖的高手,能自由运用九阴真经的他,加上左右互搏,绝对是五绝第一人。这也让全真教有了底气。

    赵志敬暗道:「这可是自己未来能够聚拢到的顶级高手之一,还有那段誉、令狐冲、张无忌之流脑子不怎麼好使,也可以大加利用。对了,还有那侠客神功大成的神级高手石破天,若是以后与那些少林秃驴争雄要面对扫地僧,这就是硬抗扫地和尚的必然人选,也需要仔细谋划。」

    这时,王处一道:「為什麼重阳先师会让你去娶李莫愁这女魔头以及小龙女这小妖女呢?这两女声名狼藉,岂可配我全真教掌教?」

    赵志敬嘆道:「祖师他生前负了林朝英前辈的一腔深情,自绝亏欠良多。现时看见古墓派两位当代传人竟都如此不堪,便起了补偿之念。祖师让我娶那李莫愁与小龙女,便是要让我把她们引导向善,重新做人。」

    王处一道:「竟是这样,那,那可真是委屈你了。」

    一旁的周伯通摇头晃脑的道:「女人就是麻烦,一个女人已经麻烦,要是两个女人,岂不是要把人烦死?哈,莫非师兄在仙界也是被那林朝英烦住,所以才这样下令?」

    此言一出人人面色古怪,但王重阳终究在他们心中尊崇无比,却是无人敢说什麼.

    赵志敬也是露出无奈之色,道:「我其实也是颇為踌躇,那李莫愁与小龙女根本不是什麼好女子,但我既然继承了祖师的力量,那自然也要担起责任,弥补他的遗憾。就算那李莫愁与小龙女再有千般不是,我也必定会让她们改过向善,必然不可让林朝英前辈传下的古墓派蒙羞!」

    金兵攻破传真教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中原大地,人人震惊。

    嵩山派峻极禪院,左冷禪看著手中的书信,面上露出凝重之色,低声道:「传真教……堂堂传真教……竟这样就没了……」

    沉吟片刻,他提高声音,对下首的心腹道:「取消此次参加英雄大会的行程,蒙古这次令金国剿灭全真,却是杀鸡儆猴。我派位处北方,若是参加抗蒙的英雄大会被异族知道,只怕连我们都有危险。正好那刘正风準备金盘洗手,便以此為藉口吧。」

    同样位处嵩山的武林正道领袖少林派,大雄宝殿年内,德高望重的方丈玄慈正在与其他几个老僧商议,最终,他长嘆一声道:「我们宣佈封山闭门一段时间,避开这英雄大会。唉,我们本来就是异族的眼中钉之一,此时却是不可当那出头鸟了。」

    北方的不少门派知道全真覆灭后,都是心中惶然,许多都是推却了那英雄大会的邀请,怕激怒异族弄得个山门破灭的下场。

    这个时候,赵志敬却来到了囚禁小龙女的客房之中。

    小龙女面无表情的看著赵志敬,冷冷的道:「你说过安全后就将放我离开,此时安全了麼?」

    赵志敬淡淡一笑,道:「你可是想回去找杨过。」

    小龙女点点头,却不答话。

    她知道杨过不介意她失去贞洁,并愿意与她一辈子长居古墓后,心结却是解开了,死寂的心也重新燃起了希望来。

    突然,小龙女觉得一阵胸闷,竟是干呕起来。

    赵志敬稍稍皱眉,却是握起小龙女的手腕,替她把脉。

    过了一会,赵志敬面色古怪,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你应该是怀孕了。」

    小龙女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天旋地转,怀……怀孕了!?自己,自己竟是被那尹志平因姦成孕,怀了那恶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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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来想写长点,把H场景也加进去。但是由於本人即将要出外一段时间,单位组织出国考察,估计十一假期后才回来,要停更十来天了,所以先把写了的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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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龙女之堕(上)

    金兵攻破重阳宫,过千名全真教弟子死伤大半,剩餘的二三百人逃到了南宋境内,在边境的小镇聚拢。

    而刚刚依靠王重阳名头忽悠全真教上下,成功登上掌教宝座的赵志敬,此时却是乔装打扮,陪著小龙女来到了镇内的一处医馆。

    小龙女玉腕如皓,白玉无瑕,正被一个白髮苍苍的老医师诊脉。

    她心中紧张万分,想起了赵志敬之前的说话:「贫道虽然略懂岐黄之术,但却不敢完全确认判断是否无误。不如我带龙姑娘你到镇子裡面的医馆诊断,以判定你是否真的有了身孕吧。」

    「只望……只望是这道人弄错,不然……不然若真的有了身子……那……那我……那我又如何能再与过儿在一起?呜……呜呜……呜呜呜……」

    小龙女面色苍白,盯著眼前正皱眉诊断的医师,嘴唇不停的颤抖著。

    过了一会,那老医师抬头望了小龙女一眼,轻声道:「恭喜夫人,你有喜了。」

    小龙女顿时眼前一黑,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在下沉,一直沉没到那看不到尽头的黑暗深渊裡面。

    她不死心的再问一句:「有……有没有可能弄错……」

    老医师缓声道:「夫人脉象既缓且滑,脉搏跳动时却又颇為欢快,正所谓滑脉如珠滚滚来,往来流利却还前。女子脉象缓滑那自是有了身孕,任何懂得医术的人都诊断得出来,绝不会错。」

    小龙女浑身一软,再也没有一丝气力。

    赵志敬扶著已经浑身瘫软,没有丝毫生气的小龙女,付了诊金,便告辞离开了医馆。

    小龙女向来不喜与异性接触,但这时被赵志敬扶著行走,却也没有丝毫反抗。

    她那秀美的大眼睛空洞一片,整个人失魂落魄,似乎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地,没有半点生气。

    宋朝时候可不是资信发达的现代社会,很多人根本没有堕胎这个概念。

    古代战争频繁,人口是最重要的资源,绝大多数政权都是鼓励生育的,像什麼「不孝有三无后為大」之类的便是这样的宣传。除了像勾栏妓女等这样的特殊行业,其他人轻易都是不会堕胎的,甚至是连堕胎的信息都接触不到。

    况且,古代堕胎大多是药流配合粗暴的击打孕妇腹部,导致强制流產,十分容易造成大出血等致命的后果,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妇女也是不会冒险去选择堕胎的。

    而小龙女,单纯的她根本不知道堕胎这回事,认為女子有了身孕,那麼就肯定会肚子慢慢变大,然后產下婴儿。

    捂著自己的小腹,想到裡面竟已经被种下孽种,并无可避免的生根发芽,让她浑身发冷。

    她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怀著那恶贼尹志平的孩子,肚子一天一天变大,那可怕的景象简直让她不寒而慄。

    「我……我还有什麼面目回去见你?过儿……呜呜……对不起……过儿……今生……今生龙儿不能再与你相见了……呜……就算是就此死去……我……我也不愿意你看见我怀著孽种……挺著大肚子的可怕模样……」

    此时的小龙女只觉得生无可恋,突然,她一咬牙,在内力被封的情况下从怀中抽出玉峰针,直往自己心坎刺去,竟是要自杀。

    赵志敬早有防备,大手一伸,握著小龙女的手腕,装出惊色,喝道:「龙姑娘,你干什麼!?」

    小龙女也不挣扎,淡淡道:「我决意要死,你阻得了一时,阻得了一世麼?」

    赵志敬心中暗笑,口中却正色道:「是我全真教对不起你。只是,你是否有想过,若你就此死去,杨过会怎麼样想?」

    小龙女微微一呆,反问道:「过儿?他……他怎麼了?」

    赵志敬缓缓的道:「杨过小贼带兵毁我重阳宫,本来这些话我是不应该说的。但此事说到底总是我全真教有负於你,便向你言明吧。贫道看来,杨过对你用情极深,若你自杀,只怕他也会觉得了无生趣,怕是会追随你一起自杀。」

    小龙女心中爱煞了杨过,只盼望他能忘记自己,今生平安喜乐,快乐幸福,但听到赵志敬这麼一说,心中真是又喜又忧。

    是啊,过儿他丝毫不介意自己那已经被玷污的身子,依然愿意与自己在古墓里长相廝守。若自己真的死去,他,他真的可能会随著自己一起自杀。

    呜……呜呜……我……我怎麼值得你那麼喜欢?

    一时之间,小龙女悲从中来,情绪崩溃,呜呜的哭泣起来,真是杜鹃泣血,肝肠寸断。

    但是,但是我又怎麼能让你看见我那挺著大肚子的丑陋样子?

    一路之上,小龙女都是浑浑噩噩,到底是何时被送回住处也是丝毫不知。

    她却没有看到,在刚才的医馆裡,她的师姐李莫愁正得意的站在那老医师面前,笑道:「很好,总算你没有违反我的命令,骗过了那蠢女人,哈哈。你的孙子我已经放回来了,此外这一锭金子也给你,算是酬劳吧。」

    那老医师满头冷汗,颤声道:「能替道姑办事,老朽不敢要什麼酬劳。」

    李莫愁面色一冷,把金锭扔在桌子上,喝道:「给你就收下,别废话。只是,若今日之事洩露出去一丝半点,哼,小心你一家老少的性命!」

    老医师连忙点头应是,把金子收了起来。

    其实,小龙女根本没有怀孕,赵志敬都干了这麼多女人了,像李莫愁、洪凌波、程灵素更是不知被内射了多少回都没中招,小龙女才干一次,哪裡可能就这样一矢中的?

    只是,赵志敬暗中下药,让小龙女生出怀孕反应的错觉,然后进行欺骗,骗那对世间之事糊裡糊涂的小龙女而已。

    為了增强说服力,他还故意说自己可能判断不准,把小龙女带往镇上的医馆诊断,得出了让她绝望的答案。而那老医师,却根本就是赵志敬预先让李莫愁威胁收买,胡说八道而已。

    入夜,茶饭不思的小龙女呆坐在房中,坐在床沿,一言不发,不时还愣愣的流下泪来,十分的凄凉。

    赵志敬则守著她,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著。

    小龙女容貌绝美,堪称天下无双,身材也是苗条曼妙,极為迷人。

    看著女孩那宛如白玉的俏丽面庞以及白色衣裙下那玲瓏的曲线,赵志敬这盖世淫魔真是食指大动,不断的回忆起自己把她压在身下,揉著她充满弹性的椒乳,干破她处女小穴的美妙体验。

    只是,面上他却是不动声息,庄严正直,一派有道之士的模样。

    突然,房门被推开,身穿杏黄色道袍,丰满美艳的俏道姑李莫愁走了进来。

    赵志敬见状,轻声道:「贫道先出去,你们师姐妹好好聊聊吧。」说罢,便走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李莫愁看见悲悲慼戚的小龙女,心中大爽,面上却露出担忧之色,也坐在小龙女身旁,柔声问道:「师妹,怎麼啦?那些臭道士欺负你了?」

    由於之前与李莫愁的那次谈话,小龙女对她的印象已经大為好转,此时更是把这个小时候照顾过自己的师姐当成是救命稻草一般。

    只是,看到李莫愁出现在这儿,也让她十分疑惑,不禁问道:「师姐,你……你為什麼会在这裡?」

    李莫愁似乎沉吟了一下,然后才缓缓道:「这件事我至今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亲身经歷,却也容不得我不信,祖师林朝英竟显灵了。」

    小龙女顿时愕然,不敢置信的问道:「什……什麼?祖师?祖师她……她……」

    李莫愁点点头,继续道:「全真教祖师王重阳功参造化,死后竟然位列仙班,把林祖师也接上了天界,他们两人在天界一起生活。」

    小龙女只觉得难以置信,一时之间连自己怀孕的事都拋开了,接著问道:「怎麼……怎麼可能?人死如灯灭,哪裡可能有这些鬼神之事?」

    李莫愁嘆道:「本来我也一直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之事,但,但我亲眼所见,祖师就在我有眼前显灵,说要取我性命,收回我一身古墓派武学。」

    小龙女顿时惊呼:「什麼?」

    李莫愁苦涩一笑,道:「祖师说,我不但违反门规,还滥杀无辜多行不义,玷污了古墓派的名声,要亲自清理门户。只嘆我自问武功已是当世一流,但在祖师面前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引颈受戮。」

    小龙女则道:「祖师当年的武功与王重阳差不多,都是当世绝顶,若真的显灵,师姐你的确远远不及。」

    李莫愁道:「本来我自觉必死,但祖师最后还是饶了我性命,却要求我协助全真教的道士突破金兵包围,并要我以后跟在全真教的掌教身旁,受其监控节制,不许再行差踏错半步。」

    小龙女心道:「怪不得刚才那赵志敬竟对师姐出现在此处毫无敌意,本来全真教多次追杀师姐,应该势成水火才是,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但心中却还是有几分疑惑,又问道:「但全真教的人竟也相信你所说的话?」

    李莫愁不屑一笑,道:「若是我来说,全真教的牛鼻子自然半句都不会信。只是他们的祖师爷王重阳也下凡显灵,那裡轮到他们不信?」

    本来小龙女虽然单纯,但对祖师显灵一说还是颇為怀疑的,只是看到现在李莫愁与全真教的人居然能和平共处,也不禁又相信了几分。

    若非这样,真的很难解释被全真教多番追捕,视作女魔头的李莫愁可以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此处。

    其实,赵志敬想出来的这番祖师显灵的谎话,若是在现代社会肯定被人喷出翔。但在古代,这个对天地鬼神祖宗有著无比敬畏的时代,却是有著良好的效果。这时,李莫愁转过话题,问道:「师妹,你的脸色好苍白,是受伤了麼?」

    小龙女顿时回过神来,不禁又是悲从中来,愣愣的流出眼泪。

    在李莫愁的追问下,小龙女终於把自己怀孕的事说了出来。

    李莫愁心中暗笑蠢女人,表面上却露出愤怒之色,道:「这尹志平……这……这恶贼竟然这样……却是害惨师妹你了……」

    小龙女呜嚥著道:「呜……我……我恨不得一死了之……却……却又怕过儿伤心绝望……会做出傻事来……」

    早已经受过赵志敬指示的李莫愁点头道:「这倒是,那混小子对你用情极深,真是难说得很。」

    小龙女心如刀割,喃喃道:「那……那你叫我该怎麼办?呜……呜呜……呜……我恨……我好恨啊……呜……过儿……呜……」

    李莫愁看著痛苦绝望的小龙女,不禁想起自己当初被陆展元拋弃时的样子,一时之间竟是大為快慰,恶毒的想到:「小婊子,人人都喜欢你,但你终究也有品嚐到这番滋味的一天,哈哈,哈哈哈!」

    想著想著,敏感丰腴的身子竟是如过电流,如同被男人的大手拂过性感带一般。

    但她马上稳住了情绪,轻声问道:「师妹,那你是不想要这个孩子麼?」

    小龙女摇著头道:「不想,不想,我恨不得死去……呜呜……呜……」

    李莫愁沉吟著道:「我在江湖上行走时,倒也是听过一些女子流產掉腹中孩子的事儿,但也只是知道一鳞半爪,没怎麼在意。」

    小龙女也是一愣,喜道:「女子怀孕后,还可以不要孩子的?」

    李莫愁点点头道:「是的,我听说过那些勾栏妓女若是不小心怀孕,是有方法可以把孩子弄掉的。不如这样,我和你一起去问问医师,估计除了青楼那些下贱女子,便只有行医者知道这事儿了。」

    小龙女连忙道:「我知道镇上就有一个老医师,我们这便去找他吧。啊,但,但全真教的人定不会让我轻易离去,倒是要想个法子才好。」

    李莫愁则道:「既然赵志敬那道士也知道你的事儿,定不会多做阻拦的,这你大可放心。」

    不久之后,她们两人又来到了镇上的医馆。

    那老医师却是早就已经被李莫愁所收买,此时便对著小龙女胡说八道起来:「现时战争频繁,為了增加人口,大宋朝廷已经颁令禁止堕胎之法外传,夫人你却是要陷老朽於不义啊。」

    小龙女拙於言辞,何况此事本就丢人至极,囁嚅著不知如何应答。

    李莫愁对老医师打了个眼色,轻声道:「我妹子遇人不淑,怀有身孕本非所愿,恳请郎中你告诉我们把胎儿打掉之法,便是你要再多的钱财,我们也是可以给的。」

    刚刚说完,就觉得不妥,若按照自己平时的性格,早就厉声威胁,哪有这麼温柔说话的餘地?这下怕是演砸了。

    於是她马上补救,传音入密给小龙女道:「师妹,事关重大,须得让这老傢伙心甘情愿把法子说出来才行。若是我们用武力胁迫,他乱说一通,那更麻烦。」

    小龙女顿时感动,没想到师姐竟肯為了自己的事低声下气,单纯的她却是没有发现李莫愁刚才说话的破绽。

    那老医师像是沉吟了一下,才缓缓道:「算吧,老朽便帮你们这一趟。只是,老朽在这镇子上行医了一辈子,也没有遇上过要求堕胎的妇人,所以这方法也是以前道听途说,未必一定有效。」

    李莫愁道:「谢谢你,请说罢。」

    老医师想了一下,接著道:「你们可知道,女子怀孕保胎期间最忌讳什麼?」

    小龙女自然茫然不知,李莫愁则道:「我听说女子怀孕期间,绝不可与男子交合,不然怕是会有流產之危,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那老医师点头道:「此其一,其二是不可误吃一些可能滑胎的草药。所以,要想堕胎,便要反其道而行。」

    小龙女虽然单纯,但反应还是颇為迅捷的,顿时浑身一震,惊道:「你……你的意思是……是……想要堕胎……便要……便要那个!?」

    老医师认真的道:「女子怀孕,却是因為男子真阳与女子真阴相互结合,最终在腹中形成结晶。但这结晶却具有强烈的排他性,若有其他男子的真阳侵入,便会对原有结晶内的真阳造成影响,从而导致胎儿不稳。所以,女子怀孕时禁止房事,便是这个道理。而且,必须要尽快,若腹中胎儿超过二月,便再难打掉!」

    顿了顿,老医师继续道:「除此之外,还需要配合草药。前朝孙思邈所著《千金方》上曾有这方面的论述……」

    回到了客栈,小龙女依然心中恍惚,不断回想著那老医师所说的话,心中惶急惧怕,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计算时日,自被尹志平那恶贼姦污,已过去一个多月了,此时便是出发去找过儿,让他来与自己交合,怕也是来不及的。

    按那老医师所说,若超过二月之期,就只能眼看著肚子慢慢变大,產下胎儿。

    自己,自己受到了那恶贼的污辱,因姦成孕。但若要把那孽种流掉,竟又要找男子做那噁心之事!?虽然自己身子已非清白之躯,但,但若是再与别的男人苟合,又如何有面目再见过儿!?

    却是不知道那老医师所说的话是真是假,若真要如此,我便是死了,也不愿意再受这样的屈辱!

    此时,李莫愁道:「师妹,你先休息一晚,明天我去找找那什麼孙思邈的《千金方》看一看,便知道那老傢伙说的话有没有骗我们了。」

    到了第二天,李莫愁拿著一本古籍,推门进来,道:「终於让我找到了,师妹,我们一起看一看。」

    小龙女定神一看,果然是《千金方》的搨本。

    孙思邈的名头在此时也是十分响亮的,被尊為药王,便是小龙女也听过这个人的名头。

    她翻开册子,细细观看,果然让她找到了堕胎的方子。

    这本《千金方》可是没有骗小龙女,真的是孙思邈的方子。但是,孙思邈对堕胎方子却极少提及,整本《千金方》也是只有那麼一两处有提及堕胎的法子。

    这也是赵志敬专门挑选的,不然的话,其实宋代有记载堕胎草药的医书是不少的,当然不能让小龙女看见。

    而孙思邈名气足够大,用来唬人最好不过。免得小龙女看见其他医书,对照各种草药与自己身体的实际反应,看穿那什麼二月之期的鬼话,露出破绽来。

    千金方上的堕胎方子颇為简单,只是以赤小豆為主,配以简单的辅材,并以酒水送服。

    李莫愁道:「不管那麼多了,我去寻这些药材,然后熬药让你喝几天看看效果再说吧。」

    小龙女眼见本来与自己不对付的师姐竟如此卖力气的帮自己,却是对其完全信任了。

    只是,她本来就没有怀孕,吃再多的堕胎药物也根本不会有丝毫反应。

    而赵志敬更是把一些让神智昏沉并且抑制月经到来的药物加入到她的药裡头,让不知就裡的小龙女中招。

    小龙女虽然觉得喝了这堕胎药后,总是会昏昏沉沉一段时间,但也是以為这是正常反应,丝毫没有怀疑是被人下了手脚。

    几天之后,李莫愁与小龙女聚在一起。

    李莫愁皱著眉头问道:「师妹,书上所说的反应你丝毫没有感觉到麼?」

    小龙女欲哭无泪的摇摇头,抽泣著道:「没有,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

    李莫愁沉声道:「那麼,怕是只靠用这个孙思邈的方子也没什麼效果了,没想到这傢伙贵為药王,竟也没什麼用。」

    小龙女真是绝望了,在她的认知裡面,华佗、扁鹊、孙思邈便是医术最厉害的,现在连孙思邈的方子都不行,岂非毫无办法?

    李莫愁像是忧愁般的道:「看来,要想弄掉师妹你肚子裡的孽种,便只能找男人与你交合了。」

    此言一出,小龙女俏脸顿时雪白,立刻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愿再让男人碰我的身子!」

    李莫愁摊开手,道:「那就只能让胎儿生下来了。」

    小龙女清泪滚滚而下,大哭起来。

    本来,小龙女练的是修心的功夫,情绪是不会轻易波动的。但她爱上了杨过,便已破功了。后来更被人强暴失贞,又受到因姦成孕的打击,更是情绪化,什麼修心功夫早就拋到九霄云外了。

    过了一会,李莫愁轻声道:「其实,只要神不知鬼不觉,从附近村子裡捉一些年轻男子,交合之后便把其杀死,埋於荒野,或许一两次之后,就可以把你肚子裡的孽种弄下来,也是一了百了之法啊。」

    小龙女沉吟了一下,摇头道:「这样岂非是杀害无辜?何况,我……我真的是受不了这样的事儿。」

    李莫愁又道:「此时知道你怀孕的便只有几个人,你堕胎后,只要我们不说出去,杨过也不会知道此事,到时你便可以回到杨过身旁和他长相廝守。而那些玷污过你的臭男人,通通杀死,也不会有什麼后患。」

    小龙女长居古墓,虽然心地不坏,但其实对於是非善恶并没有太强烈的观念,像是原著裡杨过投靠忽必烈,要杀郭靖黄蓉什麼的,小龙女也根本不反对。

    可以说,只要事不关己,旁人的死活她根本就是漠不关心。而只要事情一牵涉到杨过,小龙女可以说是根本毫无原则。

    此时听到李莫愁这样一说,竟是有点心动起来,喃喃道:「我……我这样子……还可以回到过儿身边去?」

    李莫愁点头道:「有何不可,既然杨过明明知道你失去了清白之躯,依然愿意与你长居古墓。那只要你能把腹中孽种打掉,自是可以回到他身边。何况,他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小龙女摇摇头,咬牙道:「只是,我……我不会骗他的。我……我喜欢他,便是為了他死,也心甘情愿,怎麼可以欺瞒他?」

    李莫愁心中一震,却是感受到小龙女对杨过那如大海般深邃的感情,心中不免自怨自怜起来,暗道:「陆展元啊,你这负心的小贼子,我李莫愁当年对你的爱,又岂会比眼前这小婊子少半分?只是,你却对背弃誓言,把我弃之若履!」

    想到此处,心中却是对小龙女泛起了一阵嫉妒与痛恨:「小婊子,你失去了清白,但那混小子竟然还不嫌弃你,愿意与你长居古墓。呸!我又岂能让你如愿!?赵志敬那淫魔污我身子,更用毒药控制著我,这般滋味,又岂能让我一个人承担?哼,好师妹啊,既然我已经在地狱裡头了,你也跟著一起下来吧!」

    想到此处,李莫愁轻轻一嘆,用羡慕的语气道:「师妹,我真的羡慕你有一个如此爱你的如意郎君。只是,男女之间相处,善意的谎言其实是没关係的。你若告诉他,那杨过肯定也会接纳你,但心中却永远多了一条刺,何必如此呢?难道你想让自己夫君一辈子都心裡不舒服麼?」

    小龙女顿时一震,喃喃道:「是麼……是这样的麼……只是……只是我又怎麼能让别的男子再去玷污?」

    李莫愁道:「其实,你若先喝过那堕胎药,神智本来就昏昏沉沉的,到时候我再用黑布把你的眼睛蒙上,你就当做了个梦一样,什麼事都没发生便过去了。」

    小龙女神色一动,便默然不语了……

    一天之后,夜裡,李莫愁带著小龙女来到镇子旁的一处树丛裡面。

    李莫愁轻声道:「师妹,等一会你喝下堕胎的药,然后我会蒙著你的眼睛,你神智昏沉的时候便当成是做梦就可以了,等你醒来,那事情就已经结束。」

    小龙女面带犹豫,却是听到不远处的草丛裡有粗重的呼吸声,明显是有不会内功的人躲在那儿,不禁道:「师姐,你……你抓了人啦?」

    李莫愁点头道:「只是附近农家的青年,被我点了穴道。只是你也不必看他的样子,一会事了,我便会把他杀死,你便当睡了一觉,什麼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便行了。」

    小龙女露出不忍之色,轻声道:「这样,未免太过残忍,况且,况且……我……我真是……真的……」

    李莫愁打断她的话,沉声道:「事到如今,难道你还要反悔?莫非你真的打算挺著大肚子去见杨过?」

    小龙女顿时面色一白,眼眶又是一红,说不出话来。

    李莫愁声音转柔,安慰道:「你也不必顾虑太多,世上横死之人多的是,那些人和你毫无关係,你也不必同情。就像你若有什麼事,除了杨过和我,又有谁去关心你?何必理会旁人死活?」

    说罢,也不容小龙女多想,把装著药水的竹筒递过去。

    小龙女木然的接过竹筒,愣了一会,喃喃自语:「过儿……过儿……我……我该如何是好?呜……我捨不得你……不想对不起你……但……但我又不知道该怎麼办……」

    李莫愁又催促了几次,小龙女终於把心一横,便把竹筒裡的药水灌进嘴裡.

    李莫愁则拿出一条黑布,蒙上了小龙女俏脸,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过了一阵子,药力发作了,小龙女摇摇晃晃的瘫坐到地上,陷入了意识不清的境地之中。

    而这个时候,树林裡无声无息的闪出一道人影,正是当今全真教掌教真人赵志敬。

    他露出得意的笑容,先是走到那农家青年的草丛处,脚尖一点,踩在那无辜青年的心坎上,顿时让其毙命。然后轻轻一笑,走到李莫愁身边,从后抱著这性感俏道姑的柳腰,胯间紧贴著她丰隆的臀部,嘴巴亲了一下她雪白的耳垂,才夸奖道:「你的演技真是出色,把那傻妞骗得团团转,哈哈,谢谢你了。」

    李莫愁挣扎了一下,轻声喝道:「我可不是為了帮你,只不过小龙女太让人讨厌,才想让她倒霉而已。我……我可是从来没放弃过杀掉你这个恶贼的!」

    赵志敬嘿嘿一笑,道:「知道,知道啦,只要你呆在我身边,总有机会杀我的。但今次我们一起对付小龙女,却是合作愉快,哈哈。」

    边说,大手却已经探入李莫愁的杏黄色道袍之内,抓上了那对浑圆硕大的豪乳。

    李莫愁天生媚骨,身子敏感无比,被男人一捏到重要部位,顿时就浑身发软,春潮涌动。她销魂的嗯了一声,按著赵志敬的大手,嗔道:「小龙女那傻妞吃的药有时间限制,你,你还不抓紧时间去办事?别捏奶头!啊,混蛋,你是专门要让我难受麼!啊!」

    赵志敬呵呵笑著,道:「呵呵,是难受麼?奶头都硬了,下面也湿了,只怕是想念贫道的宝贝了吧!」

    「呸!谁!谁想念了!混蛋,放手!啊!放开我!」李莫愁想挣扎,但身子却被男人挑逗得浑身没力,浑圆的双腿却是不自觉的摩擦起来,小穴处更是传来一阵阵的瘙痒。

    耳边传来男人得意的声音:「你的体质本来就是天生媚骨,本性淫荡,若是别的男人娶了你,只怕被你引得旦旦而伐,不出一年半载就会精血乾枯而亡。遇上贫道,是你的不幸,也是你的万幸。这世上,便只有本道爷能完完全全满足你,哈哈。」

    李莫愁被摸得脸红耳赤,不自觉的从琼鼻中逸出嗯嗯的呻吟声,终於是努力了一把,从男人怀裡挣脱出来,发软的双脚还是有点踉蹌,但还是板著脸怒道:「胡说八道,谁本性淫……淫荡!可恶!你……你……你混蛋……你……」

    还没说完,便被赵志敬打断:「好啦好啦,我们先办正事吧,你帮我去把小龙女的衣服脱掉,嘿嘿。」

    李莫愁一愣,本来想说你要脱自己去脱啊,关我什麼事。但双腿却不知怎的,如条件反射般听从男人的命令向平躺在地,神智昏沉的小龙女走去。只好安慰自己:「现在自己打不过他,又被他控制著,也只能先听他的命令行事。」

    李莫愁粗鲁的扯开小龙女的衣裳,露出了裡面那如同琼脂白玉般的无暇娇躯,纵然是她心中对小龙女没有丝毫好感,也不禁讚嘆道:「好漂亮!哼,真是个勾人的小婊子!」

    小龙女那碗型的乳房形状完美,拥雪成峰,峰顶上镶嵌著嫣红色的明珠,娇艳欲滴,暗香浮动,虽然比不上李莫愁的奶子豪硕,但也是丰满挺拔,充满弹性。

    李莫愁露出恶毒的微笑,用力抓著小龙女的椒乳,让双眼被遮,陷於睡梦中的小龙女也痛得黛眉轻皱,不屑的道:「连自己有没有被干大肚子都搞不清楚,哼,真是猪脑袋!」

    赵志敬走了过来,一边欣赏小龙女的诱人身子,一边笑道:「小龙女不蠢,只是太过单纯,容易相信人而已。况且人总是有弱点的。在她心裡,杨过就是她的死穴,為了她的过儿,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若非本道爷还要维持著正人君子的面目,大把方法可以操得她欲仙欲死。」

    说罢,他看著这已经被扯掉上衣,袒胸露乳的美人儿,狞笑道:「今日,便让道爷再来好好痛爱你一番,哈哈。」

    李莫愁把小龙女的下裳也脱掉,这具金庸世界裡最顶级的美丽裸体便完全展露,雪白如玉的身子简直让人為之目眩。

    而赵志敬此时也已经把自己的衣物脱掉,粗壮的鸡巴雄纠纠的迎风挺立,笑道:「你师妹骚屄的形状和你有点相近,但阴毛却是远不如你浓密,哈哈。」

    听到赵志敬这下流的话,李莫愁脸蛋涨得通红,只觉得一阵气闷,恨不得一掌就把这淫贱的傢伙打死,哪裡,哪裡有这样比较女人下面那个地方的,还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赵志敬也不管生闷气的李莫愁,蹲下身子,大手探往小龙女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又笑道:「这趟给她喝的药裡本道爷还加了点料,嘿嘿,只怕她现在正在梦中与她的情郎过儿相会呢,下面都湿了。」

    李莫愁没好气的道:「用春药这下三滥的手段,不正是你的强项麼,简直卑鄙无耻!」

    赵志敬却不以為耻的点点头,得意的道:「谢谢夸奖。只是,李道长你被我这个卑鄙无耻的傢伙操的时候,便是不用春药,也次次高潮冲顶,下面骚穴还不停夹著本道爷的大鸡巴不肯放鬆呢,哈哈。」

    李莫愁顿时被噎住,本想反驳,但这混蛋所说的却是实话,一时间竟是无话可说。

    赵志敬也不管她,双手分开小龙女那修长苗条的双腿,把鸡巴抵到阴阜入口处,慢慢挤入,心满意足之际不禁诗兴大发,笑著吟了个对子:「故地重游,蓬门未改,肉茎依旧,玉户香津润如绸,人间锦绣;龙女俯首,直插深沟,如享醇酒,经年谋划终梦筹,鸡巴爽透。哈,对了,还要加个横批,百干不够!」

    身旁的李莫愁只听得一呆,却是没想到这淫贼还颇有几分文采,居然在干女人的时候还随口吟出对联来了。哼,只是,再有才华也改变不了他就是个下流无耻的卑鄙淫贼这个事实!

    只是,只是自己却偏偏被他所控制,明明恨得要死,但还,还在他身上知晓了女人的快乐……一时之间,李莫愁只觉得思潮起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待她回过神来,只见眼前淫道却是已经把胯下那根硕大粗长的肉棍插进大半了,小龙女那紧窄的小穴儿被狠狠撑开,却是一阵心悸,但又是一阵快意。

    哈哈,小婊子,你终究有今天。师尊宠你,情郎爱你,世人都艳羡你的绝色容顏,但那又如何?还不是要被臭男人压在身下,干得腿都合不拢?

    赵志敬双手架著小龙女的美腿,鸡巴不断挺进,挤开紧窄无比的花径,向玉户深处侵入。

    小龙女容貌清丽如仙,气质更是如同不食人间烟火般一尘不染,此时却被脱得清光被男人压在在树林的草地裡头,白白嫩嫩的身子压著的枯枝败叶不时会发出杂音,简直如同仙落凡尘一样。

    而此时,小龙女俏脸上露出即痛苦又甜蜜的表情,却是在她的梦中,正与情郎杨过相聚。

    恍惚中,她看见了心爱的过儿,带著她回到了古墓裡头,并告诉她要一辈子都相守在这个远离烦嚣的世外桃源。

    她自然大喜的点头同意,想著终於能拋却一切,无忧无虑的与情郎一辈子相拥了。

    而过儿却很是大胆,竟是就这样便向自己求欢。

    而自己,而自己虽然羞得低头不语,但心中又哪裡会有半分拒绝?

    只是,他却很急色,在古墓外面的草地就推倒了自己,脱自己的衣服。

    天啊,这儿可是野外,但,但自己為什麼竟然没有了丝毫挣扎的力气?

    呜,被脱光了,啊,这……这麼快,嗯,插进来了……

    好胀……下面……下面好像要裂开了……呜呜……

    我会忍著的,姑姑没有能把清白之身给你,对不起。但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过儿,你不用顾忌姑姑的,啊,又进来一截了,好,好厉害!

    恍惚中,小龙女看见年少英俊的杨过正分开自己双腿,用温柔的眼神看著自己赤裸的身子,然后不断的进入自己体内。而自己却含羞带俏的闭上眼睛,不敢与情郎对视,但偷偷的却在感受著情郎那硕大与炽热正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溪谷内深入与扩散。

    啊,过儿的手,过儿的手摸到自己胸部了,呜,好羞人,他还不停的玩弄那个地方,奶头好痒,啊,但是又好刺激。

    现实中,只见赵志敬的大手用力抓著小龙女秀挺的椒乳,手指不时捏著奶头提起,让那嫣红色的乳头更加硬挺。胯下则继续挺动,粗壮的肉棒已经全部插入,享受著少女紧窄玉户那毫无缝隙的包裹。

    而随著他的缓缓抽插,缀满了春水细腻的肉壁都会摩擦著大龟头,為他带来极大的愉悦。

    在小龙女的梦中,情郎杨过一边摸她的奶子,一边开始抽插,炽热的情火不断燃烧,让她恨不得放开一切,儘可能的让情郎去佔有,融為一体。

    赵志敬慢慢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龙女也随之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来:「呜……啊啊……啊……过儿……啊啊……啊啊……好羞人……啊……别这麼用力……啊啊……龙儿……龙儿受不了啦……啊啊……」

    赵志敬知道小龙女正幻想著杨过干她,不禁失笑,俯下身来,亲向少女的樱唇。而小龙女便马上张开檀口,笨拙的接纳男人舌头的入侵,热切的深吻起来。

    在梦幻中沉浸在情郎热吻的小龙女情动不已,浑身泛红,纤纤玉手主动缠绕到男人宽阔的后背,修长白嫩的美腿不自觉的盘在男人腰间,本能的往内用力,似乎想让男人插得更加深入。

    赵志敬大為爽快,整个人压在小龙女那柔弱滑腻的绝美身子上,感受著那如同枕在云朵上的美妙触感,鸡巴不停进出,每进出一下,都带出扑哧的水声,伴随著少女压抑不住含羞带俏的娇吟,交织成美妙的乐章。

    旁边的李莫愁看见小龙女娇靨如花,性爱特有的潮红让本来如同姑射仙子的少女变得更是魅惑惊人,纵然向来讨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师妹真的恐怕是天下间最美丽的女子,便是女人看见也怦然心动。

    只是,哼,双手抱著男人的颈脖,张开大腿缠著男人的腰,一副恨不得让男人那话儿捣烂下面的淫贱模样,亏她平素还一副不吃人间烟火的清冷样子,呸。

    那淫道似乎也被小龙女这婊子的身体迷住了,干得好起劲,呸呸呸,姦夫淫妇!

    李莫愁也不知道,她自己现时究竟是怎麼样的一种心理状态。

    刚才赵志敬对她撩拨了一阵,又亲又摸,却是让她那敏感的身子勾起了情慾。但之后赵志敬却把她扔下不管,一心一意的去干小龙女,竟然让她涌起一阵失落感。

    想到此处,李莫愁悚然一惊,不禁暗道:「难道,难道自己竟真的如这淫道所说,已经习惯了情慾的滋味,心底裡真的已经被他所征服,再也离不开!?」

    看著那根在小龙女湿淋淋的小穴处不停进出,干得淫水翻飞的大鸡巴,李莫愁一阵心悸,暗道:「自己嫉妒了,刚才竟然真的在渴望真跟可恶的肉棍先插进自己体内……不可以!怎麼可以这样!」

    这时,李莫愁稍稍退后了一点,正站在赵志敬的身后,看著眼前男人的后背,暗暗咬牙:「他此时已经完全被小龙女这婊子给迷住,毫无防备,若是我突然袭击,一掌打在他背心要害,只怕他也难以防范!」

    想到这裡,李莫愁面露狠色,但又有点犹豫:「只是我身上还有他所下的毒药,若是杀了他,只怕自己也难以活命……」

    但马上她又把心一横:「李莫愁啊李莫愁,难道你真的是被这淫道干晕头了麼?你可是纵横江湖杀人如麻的赤练仙子,又岂是贪心怕死畏首畏尾的怯懦蠢妇!?如其是一辈子被这恶贼奴隶,不如就与他同归於尽罢了!」

    李莫愁虽然看似贴服,但其实一直是在寻找机会哄赵志敬解除自己身上的毒药,所以才如此配合。但她突然意识到,若是自己再这样下去,可能就真的将会真正沉沦,再没有反抗的志气与动力。

    与其一辈子被控制,倒不如轰轰烈烈的拚个玉碎!

    下定决心,李莫愁无声无息的提气,运起赤练神掌,暗自咬牙道:「淫道,你不禁制我的武功,便是你的取死之道!」

    只是,还未等她出掌,看似背对著她毫无防备的赵志敬突然道:「呵呵,忍不住要出手啦?」

    李莫愁大惊,连忙散去掌上的功力,装作不解的道:「你说什麼?」

    赵志敬双手按著小龙女的纤腰,不停的在少女美妙紧窄的肉穴裡猛干,一边笑道:「哎哟,赤练仙子也会骗人了啊?」

    李莫愁顿时大怒,她向来心高气傲,最受不得激将法,便喝道:「我就是想杀你,你若是害怕,不妨先杀了我!」

    赵志敬半侧身,一手把李莫愁扯过来,抱在怀裡,同时封住了她的内息,轻笑道:「你啊,就是太心急了,若你能多等一段时间,让我更放心的时候才发难,成功率才会高一些啊。」

    李莫愁听出男人的调笑语气,只觉得一阵委屈,但依然冷著脸道:「你不杀我,我终有一天会杀掉你这个玷污我身子的淫道的!」

    赵志敬哈哈一笑,用手指抬起李莫愁的下顎,看著她那充满风情的娇靨,淫笑道:「虽然我是要了你的身子,但也让你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你难道忘记了麼?前些日子,你与凌波一起伺候我的时候,你那淫荡的样子是多麼迷人?」

    李莫愁顿时脸上一红,也想起了洪凌波临走前的那夜的事儿。

    那天她放浪形骸,被挑逗得性慾高亢,竟然与徒弟抢著鸡巴。明明这淫道才刚在洪凌波的淫洞内射精,还没清理,自己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用双乳夹著那根火烫的肉棒,不停磨蹭,让那话儿重新坚挺,然后还女上男下的坐下去,主动摇著腰肢,让那根宝贝使自己到达高潮绝顶。

    看见李莫愁脸红红的傲娇模样,赵志敬亲了她一口,又道:「这趟你杀我的计划失败了,但我也不怪你,这个月的解药还是会给你。你便好好的伺候本道爷,等候下一次的机会吧。」

    李莫愁侧过头,抿著嘴道:「你便杀了我吧,我……我不想再被你玩弄了……」

    赵志敬嘿嘿一笑,大手又潜入到李莫愁的衣服裡头,淫笑道:「杀你?我可捨不得,哈哈,让我们先乐一次再说。」

    他一边干著神智昏沉的小龙女,一边则用手挑逗著李莫愁。

    李莫愁看了这麼久肏屄的淫戏,食髓知味的她早就已经被挑起了情慾,此时再被男人的手一摸,顿时就浑身发软的娇吟出声,不禁骂道:「混蛋,别摸……啊……我……我不要这样……啊啊……啊……」

    赵志敬道:「嘴上不老实,身子还是很老实的,你看,你那骚屄裡面多湿?」

    李莫愁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只好闭著嘴巴不出声,但却忍不住从鼻子发出快意的娇哼声。

    这时,赵志敬双手齐动,几下就把李莫愁的道袍扯掉,露出了裡面那丰满性感的火热躯体,然后抓著她的一对大奶又揉又咬,爽快无比。

    而这个时候,小龙女已经到了关键阶段,梦中的她满心甜蜜的搂著情郎,感受著心爱的过儿不断的在自己体内进出,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她快乐的娇吟,尽情的享受。

    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突然从两腿之间炸开,如同电流般瞬间流遍全身,无比的刺激,无比的快慰。

    她本能的抽搐,大声呻吟著:「啊……啊啊啊……啊……嗯……到了……啊……出来了……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啊……」

    竟是被送上了人生裡面的第一个高潮。

    她被赵志敬破处的那个晚上,由於时间紧迫,赵志敬只是匆匆插了一阵子就射精了事,这一趟才真正让小龙女在梦幻中享受到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

    小龙女白嫩苗条的完美娇躯不停的颤抖,小穴儿也是拚命的紧缩,夹得赵志敬的鸡巴想动都动不了,只是这少女肉壁的挤压却无比舒服,若非赵志敬经验老道,只怕马上就要忍不住泻出火来。

    高潮渐歇,小龙女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无力的摊开手仰躺在地上,嘴角泛起甜美的笑意,显然是十分舒畅。

    李莫愁见状,纵然自身难保,但嫉妒心发作下也忍不住呸了一声,骂道:「小婊子,被人干得骚屄都合不上了,还笑得这麼贱,呸!」

    赵志敬也不禁哑然失笑,鸡巴也不抽出来,直接就把光溜溜的李莫愁抱起,然后把她推到在地上,双脚屈起,臀儿抬起,正好压在小龙女的上方,两人奶子便挤压在一起。

    李莫愁刚想嗔骂,但马上就闷哼一声,原来已是被赵志敬的大鸡巴一捅而入。

    小龙女躺在草地上,李莫愁则跪在她身上趴下来,正面相对。两位古墓派的当代传人便一上一下的迭在一起,双丸互挤,小穴紧挨,而赵志敬这淫道便像是大马猴般,跨在李莫愁的臀儿上,刚刚干完师妹的大鸡巴此时正不断在师姐的小穴裡头抽插。

    「啊……啊啊……混蛋……啊……我……我不要压著她……混蛋……啊啊……放开我……啊啊啊……好……啊……啊啊……」李莫愁似乎对於自己与小龙女压在一起挨操颇為不愿意,不断的挣扎著。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摇著屁股挣扎时,却為后面以老汉推车姿势不停抽插的赵志敬带来更大的刺激,白白嫩嫩、圆润丰满的大屁股贴著男人胯间不停磨蹭,十分性感。

    赵志敬双手按著女人的细腰,兴奋的不停猛干,大笑道:「我全真教与你们古墓派从师祖开始就纠缠甚深,到了今天,方能放开嫌隙相亲相爱。哈哈,当年王重阳不解风情,明明林朝英都準备好嫁衣,随时準备献身下嫁了,但王重阳却懵然不知,為了什麼大业一拖再拖,结果爱侣反目成仇。可怜林朝英风华绝代,到死都是处子之身,真是让人扼腕。嘿嘿,到了现在,你们两个古墓派的传人,都在本道爷胯下变成了女人,估计你们祖师也必定十分欣慰。」

    李莫愁一边呻吟著一边骂道:「胡说八道……啊啊……你……啊……全真教竟出了你这样一个淫邪卑鄙的傢伙……啊啊……王重阳……啊……王重阳便是九泉之下……啊啊……也得吐血……啊啊……」

    赵志敬也不管她骂骂咧咧,专心的抽插,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顶入她小穴最深处,直撞得这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娇喘吁吁,连翻白眼。

    干了一阵,他把鸡巴抽出来,龟头往下一压,便插进小龙女的小穴内,再一次抽插起来。

    李莫愁本来已经被操得渐入佳境,此时却突然失去了宝贝,顿时露出失望之色,不自觉的摇起臀儿来。

    赵志敬哈哈一笑,轻轻摸著李莫愁充满弹性的臀肉,道:「怎麼啦?捨不得道爷的鸡巴麼?」

    李莫愁面色一僵,红著脸骂道:「谁……谁捨不得啦!有什麼稀罕的!?」

    赵志敬嘿嘿一笑,一边插著昏迷的小龙女,一边用手指探入李莫愁的花径内,极有技巧的撩拨起来。

    只是,手指头的长度不够,哪裡比得上每一次都直抵花心的鸡巴?

    李莫愁只觉得不上不下,而男人那该死的手指还慢条斯理的缓缓抽弄,更是让她痒得不行。

    而这个时候,昏迷中的小龙女被鸡巴插了几下,似乎又在做綺梦,沉静的俏脸再度染上红晕,嘴角露出甜笑,含羞带俏的呻吟起来:「啊……啊……过儿……啊啊……又要麼……啊啊……好……好舒服……呜……羞死人了……比刚才还要舒服……啊啊……」

    几乎是零距离看著小龙女娇靨的李莫愁一阵气闷,这小婊子竟这麼快活!?

    特别是听著小龙女随著大鸡巴的抽插,不停的发出美妙的淫叫,李莫愁更是慾火高烧,恨不得一把就把插在自己师妹小穴裡的那根宝贝儿抽出,然后塞进自己肉洞裡解痒。

    她现在的姿势时如同母狗般趴著,臀儿翘起正对男人,无论是湿淋淋的小穴还是玲瓏的肛菊都一览无遗。而赵志敬却再加了把火,另一隻手也探往李莫愁两腿之间,手指直接扣入屁眼内,前后夹攻,不停的挑逗著李莫愁。

    这段日子裡,李莫愁身上三个洞都被赵志敬干过不知多少回了,早就尝过了那特殊的快乐。此时被这样一夹攻,真是怎麼也扛不住了。忍不住开口道:「别弄……啊……别弄后面……啊啊啊……呜……不要……啊……好……好痒……受不住了……啊啊……别玩弄我了……插……插进来……啊……我……我要……啊啊……」

    赵志敬得意的笑道:「好吧,那你自己抓著塞进去吧。」

    李莫愁此时已经痒得难以忍受,也顾不上面子了,主动的探手到赵志敬与小龙女交合处,一手就握著大鸡巴的根部,急急忙忙的往外抽出来。

    而昏睡中的小龙女正被干得爽快,竟是本能的併拢双腿,用小穴的嫩肉夹著鸡巴,不让其抽出。

    李莫愁不禁大骂:「臭婊子,以前抢我《玉女心经》的秘笈,现在竟然还想和我抢鸡巴!?」这下绝对是情急之下说漏嘴,刚一说完,便连自己都呆住了,一时之间羞得不敢动弹。

    而后头的赵志敬更是爆笑出声,主动把鸡巴从小龙女嫩穴裡抽出来,往上一顶,便插进李莫愁那早已湿透的肉穴,同时笑道:「你是人家师姐,自然要让一下师妹,哈哈。放心,本道爷威猛持久,你们师姐妹一起上来,也包保你们同享极乐,哈。」

    说罢,硕大硬挺的肉棒便在女人那熟悉的玉户内快速撞击起来,双手则探往两女胸前,硬挤入两人奶子中间的空隙,一手正握,一手反握,分别抓著两女的一隻奶子,肆意揉弄。

    李莫愁的奶子豪硕丰满,小龙女的奶子秀挺润泽,真是各有特色各擅胜场,赵志敬手掌裡是奶,手背也是奶,稍稍揉按便是上下一起乳波荡漾,真是好不过癮.

    「哈,舒服麼?本道爷干得你爽不爽?」赵志敬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喝问著。

    李莫愁飢渴的小穴被鸡巴填满,心灵深处的空虚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真是舒服得意乱情迷,一边主动的往后送著臀儿让鸡巴插得更加深入,一边大声淫叫:「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好深……啊……插得好深……啊啊……啊呃……啊……呃……啊啊啊……好猛……啊啊……」

    赵志敬如同狂风暴雨般连干几百下,终於把李莫愁送上了高潮。

    但他自己却还未射精,便把鸡巴抽出来,双手按著李莫愁的臀儿下压,让两女的小穴儿紧贴一起,鸡巴便在两女小穴之间抽插起来。

    李莫愁阴毛过十分浓密,小龙女则相对稀疏,但这样紧紧相贴,却也是分不清楚了,粗长的鸡巴顶上来,龟头便会没入两女的荒草之中,带来奇异的触感。

    就这样又插了几十下,赵志敬身子压下,贴著李莫愁光滑的玉背,三人便如同迭罗汉一般。最下面的小龙女黛眉轻皱,显然是睡梦中也被压得颇為辛苦。而刚刚享受过高潮的李莫愁则是全身乏力,也懒得反抗了。

    赵志敬又插了几下,终於低吼一声,就这样在两位古墓派美女的交缠中爆发,大量的精液猛烈射出,直把两女的阴毛与肚皮以及胸部都射得白浊一片。

    射完精,赵志敬心情大爽,暗道:「终於是双飞了这对古墓派的美人儿,唯一的遗憾是不能在小龙女清醒时干她。但也不必等多久,终有一天能让她们这对美人师姐妹心甘情愿的一起伺候。便是黄蓉母女、王语嫣、任盈盈、周芷若、赵敏等等,都要一一匍匐在老子的胯下,哈哈。」

    过了不知多久,小龙女迷迷糊糊中醒来,发现自己正靠在大树下,而师姐李莫愁正守著自己。

    她不禁道:「师姐,事情怎麼样了?」

    李莫愁脸上依然带著潮红,但若无其事的指了指远处,却是一具年轻农家男子的尸体。

    小龙女此时也感受到自己身子一阵酥软,那如梦如幻的回忆涌上心头,原本稍嫌苍白的俏脸顿时一阵红晕,暗道:「若是,若是能在梦中与过儿相会,那倒也是不难受。」

    想到此处,竟是不往那具尸体再看一眼,真的是把刚才的经歷当作是杨过了。

    之后,李莫愁与小龙女再度拜访了那位医师,那收了钱财的老傢伙自然又是一阵忽悠,说男女之事一两次未必能有效果,最好是多做几次,方能把胎儿弄掉。

    而当李莫愁再度把小龙女叫去野外,心中盼著与过儿梦中相聚的小龙女,却是已经不太抗拒了。

    当然,她不知道,每一次她所梦见的过儿,都是赵志敬这绝代淫魔。她的身体,却是被渐渐的开发出情慾来了。

    距离全真教残部逃到南宋境内已经快十天了,弟子已经修养完毕,赵志敬便与全真四子以及周伯通议事。

    身穿掌教服饰,佩戴著重阳佩剑的赵志敬面色沉稳,坐在首位,缓声道:「现在已经休整完毕,我决定明天便向龙虎山出发,在那重建我全真教基业。」

    周伯通与全真四子自然没有异议。

    赵志敬又道:「重建道观所需的财物,我已让人起出,此时正分批运往龙虎山。且為了安全起见,部分财物我是让人携带,并派遣了三代弟子前往指定地点接应;另一部分的财物则委託了鏢局运送,直接送到龙虎山附近。」

    郝大通心思细密,插口道:「鏢局运鏢?大理无量山到龙虎山路途遥远,一般的鏢局怕是难保安全啊。」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我委託的是江南最大的福威鏢局,当年林远图一手闢邪剑法威震武林,料想他后人所经营的鏢局也不会太差。此事我已定下来了,不必再议。」

    郝大通顿时噎住,意识到眼前这人已经不是自己的师侄,而是武功地位都已经超越了他们全真四子的当今全真掌教。

    然后,赵志敬又道:「由於大胜关陆家庄的英雄大会举行在即,於情於理,我们全真教都必须得有人参加。并藉此机会告诉世人,异族狗贼虽然毁灭了重阳宫,但浇灭不了我全真弟子的热血。告诉世人,我全真教依然屹立於这世上,并誓言与异族狗贼奋战到底,至死方休!」

    全真四子都听得热血沸腾,丘处机更是虎目含泪,重重的点头,喝道:「没错!终有一日,我们要挥剑北上,為马鈺师兄他们报仇雪恨!」

    赵志敬轻轻扬起手下压,平服了沸腾的情绪,显出一派当家做主的气度,语气转缓道:「所以我决定兵分两路,师叔祖与几位师叔带领弟子,先行前往龙虎山,探索地形,敲定重建道观的位址,待到财货到达便开始重建工作。而我则带几位三代弟子,前往陆家庄参加英雄大会。」

    王处一开口道:「此去龙虎山没什麼危险,不如让周师叔祖也跟著掌教你去大胜关吧,起码多个照应。」

    岂料周伯通大摇其头道:「不去不去,一想到要见黄蓉那小女娃我就头疼,郭靖那傻小子也是个闷葫芦,没什麼好玩的。」

    赵志敬笑道:「既然师叔祖不去那也不必勉强,就按我说的方案兵分两路吧。我此时的武功虽然比不上师叔祖,但在当今武林中也算一路好手了,师傅你不必担心。」

    又商议了一阵子,定下了方略,便决定明天开始分头行动了。

    夜裡,李莫愁与小龙女再度来到野外,完事后,她们扔下一具农家男性的尸体,像往常一样準备回返。

    就在这时候,只听见一声暴喝:「你们干的好事!」

    紧接著,一条身影闪出,赫然正是赵志敬。

    他面沉如水,看著地上的尸体,沉痛的道:「最近附近村落总有青壮男子失踪,我便留心调查。没想到,没想到,竟是你们师姐妹干的好事!哼,死者全身赤裸,下体狼藉,分明是死前还被辱没!」

    说罢,他猛的抽出腰间长剑,怒喝道:「想不到江湖传言竟是真的,小龙女,你竟真的是那般淫邪飢渴的妖女!?贫道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而在这个时候,北方的金国边境,杨过正登高远眺,黯然神伤。

    「已经这麼多天了,怎麼姑姑她还不回来?那赵志敬明明说过,只要他们全真教能安全逃离,便会放姑姑离开,莫非他竟是骗我的?那姑姑她岂不是十分危险?」

    此时,他身后一位同样身穿金国贵族服饰,容貌清秀身材苗条的少女走上几步,柔声道:「完顏过哥哥,你不必担心的,龙姑娘一定会吉人天相。」

    这位少女名唤完顏萍,是金国一位王爷的女儿,她对杨过一见钟情,虽然知道杨过已经有了心上人,但却依然跟在他身边。

    杨过转过头去,只见完顏萍眼波盈盈,竟是与他日思夜想的小龙女的眉眼颇為相似。他凝视著眼前的少女,只觉得那清瘦的瓜子脸似乎变成了自己姑姑那清丽脱俗的容顏,一时之间,竟是心情激盪,竟把完顏萍拥入怀裡.

    完顏萍先是一惊,接著大喜,但马上意识到杨过是把自己当做替身,便又一阵失落。

    杨过颤声道:「我,我想亲亲你的眼睛,可以麼?」

    完顏萍秋波流转,娇媚动人,暗道:「别说你想亲我的眼睛,便是你要我当你的妻子,我……我又岂会不愿意?」

    只是少女终究脸嫩,嚶嚀一声不敢回答,但却闭上眼睛,勇敢的轻抬螓首,一副含羞待吻的模样。

    杨过顿了顿,却还是鬆开了手,放开了完顏萍,嘆道:「是我荒唐了,怎麼能把你当成是姑姑,这对你不公平。」

    完顏萍本来羞红的俏脸变得苍白,咬著牙道:「没关係的,我,我不介意……」

    杨过轻轻摇了摇头,又道:「我决定了,我要南下去寻找姑姑。」

    完顏萍惊道:「现在你已是金国世子的身份,怎麼能轻易到南宋涉险?万万不可!」

    杨过轻声道:「若是找不回姑姑,这金国世子的身份又有何意义?我的心意已决,只盼你能帮我瞒著王上。」

    突然,杨过神色一肃,喝道:「谁!出来!」

    只见山坡处,缓缓走出一道苗条的身影。

    来人是个女子,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

    她容貌娇美无匹,娇靨如霞,肌肤白裡透红,嫩若凝脂,逼人的艳色让一般人自惭形秽。

    完顏萍已经可算是美女了,但与她相比,却是根本如萤火皓月,相差甚远。

    而且,最难得的是她不单明艳照人,在那十分的美丽之中,竟蕴含著三分英气,三分豪迈,既有汉族少女的温柔嫵媚,又有草原少女的开朗豪爽,极具特色。

    完顏萍却是见过这位女子,连忙行礼道:「完顏萍拜见郡主。」

    来人竟是北方第一美女,有草原明珠之称的赵敏。

    她看著杨过,笑道:「这位定是完顏伯伯新认的世子了,完顏世兄你好。」

    杨过看著赵敏,心中也泛起惊艳之感,但他心中已被小龙女的影子所佔满,却也没有丝毫动心,便抱拳回礼道:「完顏过拜见郡主。」

    赵敏悠然一笑,娇媚中竟又带著一份掌控一切的大气雍容,道:「刚才听世兄说想前往南宋境内,敏敏却是有一个请求……」

    南宋武当山山脚,宋远桥、俞莲舟、莫声谷三人正向著大胜关进发。

    俞莲舟轻声道:「此次师尊不允许六弟出来,却是為了他好。」

    宋远桥点头道:「根据情报,此次英雄大会那明教杨逍也会参加。因纪晓芙师妹一事他们势成水火,师尊是怕六弟会大闹会场,弄得不可收拾。」

    莫声谷则道:「那杨逍这般可恶,要不我们师兄弟几个便趁机把他杀掉,好為六哥出口恶气!」

    宋远桥摇头道:「杨逍与我们的仇是私怨。而此次英雄大会讨论的却是国家民族的大事,明教虽然屡有恶行,但歷来在反抗异族这点上,倒也是与我们一般无异。私怨可以在英雄大会之后再解决,英雄大会期间却是绝不可因小失大。」

    而远在四川峨眉山,掌门灭绝师太也带著几个门下弟子往大胜关进发。

    其中一个女弟子身形修长,青裙曳地。容貌秀丽,既有峨嵋山水之清灵,又有江南水乡之毓秀,亭亭玉立,气质淡雅,竟是个难得的绝色美人。

    灭绝老尼对她说道:「芷若,你武艺初成,此番待你下山,便是想让你多多歷练。英雄大会上什麼人都有,便是魔教妖人怕也会参加。你要多加小心,但必要时也不可堕了我峨眉派的威风。」

    周芷若吐气如兰,轻轻点头道:「弟子知道,请师尊放心。」

    除了各大门派,一些南方的小门派以及江湖散人也在往陆家庄赶去,很快,大胜关陆家庄便是成為整个武林的中心。

    大胜关陆家庄,英雄大会的筹备正密锣紧鼓的进行著,郭靖与黄蓉夫妇此时正与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閒聊。

    那汉子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国字口面,身穿灰色旧布衣袍,已微有破烂,显出一身风霜之色,但却无损他的英勇豪迈。

    郭靖讚嘆道:「丐帮有乔帮主这样的后起之秀,七公恩师怕是再也不必担心了。」

    黄蓉却露出俏皮之色,女儿都快成年的她看上去竟像是比少女还要娇俏,嘻嘻笑道:「就是,所以他现在一定是躲在某处,尽情享受美食,让人想找都找不到了。」

    乔峰抱拳道:「郭大侠谬讚,我不过是秉承丐帮诸位前辈的理念,战战兢兢的去做事,实在没什麼值得夸奖的。」

    郭靖正想说什麼,突然,门外传来声音:「参合庄慕容世家到!」

    黄蓉一听,立刻喜道:「南慕容到了,靖哥哥,我们去迎接吧。」

    北乔峰南慕容,慕容世家也是武林中传承多年的势力。此次英雄大会,因為金兵剿灭全真教,北方的各大门包括少林派与嵩山派这样的正道大派也以託词推却不参加,让大会的声势颇為不足。

    而向来似乎不问世事的慕容世家前来参会,却是有提升士气之效。

    乔峰也站起来,显然是对於他并称的慕容復颇感兴趣。

    陆家庄大门口,一行人走了进来。

    领头的是个年约三十的青年人,身穿淡黄轻衫,腰悬长剑,身形頎长,英俊瀟洒,气度过人,赫然便是凭一手斗转星移神技闻名江湖的慕容復。

    而他身后跟著四个形态各异的随从,便是一直服务慕容世家的四大家将。

    后面还有三位少女,中间的那位少女美得如同天仙化人一般,若是赵志敬在此,定会看出这少女与无量山洞内的玉像极為相似。

    她正是王语嫣,无崖子与李秋水的孙女。身旁另外两个作婢女打扮的,便是阿朱和阿碧了。

    而在三女身后,则还跟著一位失魂落魄的年轻人。

    他眼神茫然,不时瞟向王语嫣的方向,面上露出痴迷之色,竟是被赵志敬救过一命的段誉。

    阿碧心肠最好,退后几步,对段誉提醒道:「段公子,已经到陆家庄了,一会你可别闹出笑话来啊。」

    段誉脸上一热,连忙道:「阿碧姐姐请放心,我自会小心注意。」

    然后,又摇头晃脑的道:「况且此间主人颇為好客,圣人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看……」

    阿碧小脸皱了起来,知道段誉书呆子气又发作,便没好气的打断他道:「人家知道你饱读诗书啦,不用次次都这麼多道理的。」

    段誉却道:「不敢,在下岂敢称饱读诗书?你们大宋的刘彝说读万卷书走万里路,却是极有道理……」

    阿碧可爱的以手掩面,却是不再去理会段誉了。

    而前方的阿朱则面带微笑的看著段誉与阿碧,她与阿碧情同姐妹,不禁暗道:「段公子一颗心繫在王姑娘身上,而阿碧的一颗心却系在公子身上。唉,公子与王姑娘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又岂会有半点机会?只是这段公子心地善良,见识不俗,虽然有点呆,但人品极好,看上去家世也不错。若阿碧能与他在一起,倒也是良配。只是不知他们能否发展到那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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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出国了十多天,回来时转到澳门又呆了两天,狂嫖滥赌……虽然输了点钱,但总算骑了洋马。虽然是牙籤搞水缸,但是也算是扬我国威吧,哈哈。真是够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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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龙女之堕(中)

    英雄大会举行在即,各路参会的英雄好汉都在往大胜关赶去。

    一架不起眼的马车在官道上疾驰,马车内坐著三个人,李莫愁与小龙女并肩而坐,而赵志敬则坐在她们对面。

    赵志敬面色严肃,沉声道:「龙姑娘,本来贫道答应过你,待到全真教弟子安全后就放你离开。但没想到你们师姐妹竟犯下杀孽,害死了好几个无辜的农家青年,若非本教祖师显灵时曾有令於贫道,昨夜贫道就该把你们斩於棍……呃………是剑下,以告慰枉死者在天之灵!」

    却是他一边说话一边回味昨夜双飞这对古墓派佳人的诱人场景,差点顺口把剑说成自己胯下的淫棍了。

    小龙女却不知眼前这看似正气凛然的傢伙一肚子坏水,面色苍白,抿著嘴不发一语。

    李莫愁打了个眼色,道:「你们全真教的淫道尹志平辱我师妹,还留下孽种。若不设法把那孽种打掉,难道要我这云英未嫁的师妹挺著大肚皮见人吗?」

    赵志敬沉痛的道:「若非考虑到我教确实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就算是拼著违反重阳祖师令諭,我也要取你们性命!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可离开贫道半步!本座绝不再容许你们行差踏错!」

    李莫愁冷哼一声道:「你都封住我们的内力了,我们又能跑到哪裡去?只是,这样下去我师妹肚裡的孽种怎麼办?」

    赵志敬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师弟尹志平确实是有负於你,只是木已成舟,既然你肚子裡已经怀了他的骨肉,不如就把孩子诞下来。便是龙姑娘你不愿抚养,我也可把孩子收养,并视為己出,也算是為我那师弟留下一点血脉。」

    小龙女脸色更白了,摇著头道:「我便是死,也不会把这孽种生下来!」

    赵志敬长嘆一声,像是十分失望的道:「既然你心意如此,贫道也不能强求,唉,尹志平与贫道自小便一起学艺,亲如手足。但天意弄人,他最后竟死在贫道手上,现在更连他唯一的血脉都不能保住……」说著,脸上恰如其分的露出哀伤的样子。

    李莫愁不禁暗骂道:「这个恶贼的演戏功夫真是一流,若非我早知道他是什麼样的人,怕也会被他骗过。」

    赵志敬转头向李莫愁问道:「那麼你们按照医师的堕胎法子,究竟有没有效果?」

    李莫愁答道:「暂时没有效果,不知,不知是否有其他办法呢?」

    赵志敬沉吟了一下,道:「既然是我师弟做的孽,那贫道也脱不开关係.这样吧,反正我们此时离那药王庄也不太远,便先绕去药王庄,向那毒手药王询问此事。毒手药王乃天下间最有名的医师,总比那小镇上的大夫靠谱。」

    毒手药王的名头还是比较响亮的,连小龙女都听说过,她问道:「你……你认识那毒手药王?」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毒手药王其实已经仙去,但他的几个弟子还在,一身本领也不必师傅差多少。贫道曾帮过毒手药王一脉,算是有点交情。反正离那英雄大会召开还有大半个月,便是绕一绕路都来得及的。」

    赵志敬这倒是没有说谎,毒手药王剩下三个弟子,姜铁山与薛鹊夫妇在他麾下,而最小程灵素更是直接在他胯下,性交过不知多少回了,「交情」自然深厚。

    此时的药王庄被姜铁山与薛鹊佔去后,在赵志敬无量山洞财宝的支援下,倒是翻新了一番,还雇了一些僕人,竟是有几分世家的气象。

    到达药王庄附近,赵志敬藉口自己先行探问消息,让小龙女李莫愁留在马车等候,自己却趁机先找到姜铁山与薛鹊夫妇,交代好一切。

    事毕,赵志敬便回到马车处,带著两女拜访药王庄。虽然早已经暗中沟通好,但明面上赵志敬还是递了拜帖,然后才在僕人的引领下进入到庄内,见到了中年美妇薛鹊。

    姜铁山為人比较耿直,拙於言辞,要是忽悠人绝对不是什麼好选择,所以赵志敬索性就让他老婆薛鹊出场算了。

    赵志敬说明来意,薛鹊便让小龙女跟著她进入内室,為小龙女诊脉。

    薛鹊还是第一次看见小龙女,就算是她身為女子,也只觉得被眼前这女孩的绝色容光所摄,只觉得小龙女真的如同天上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謫落凡尘一般,倾国倾城。

    她暗道:「原本还担心程灵素那丫头记恨自己,在那恶道士枕边吹风,会对自己夫妇不利。只是,那恶道竟连这样的绝代佳人都搞到手了,又哪会把程灵素那黄毛丫头放在心上?却是自己多虑了。」

    又看了一眼俏脸稍嫌苍白的小龙女,如同那天山雪莲般纯净剔透,不禁暗嘆:「自己还帮那恶道散佈过眼前这女子的谣言,这样如仙女般的人儿,又哪裡会是什麼淫邪浪荡的轻浮女子?只怪你自己命不好,被那恶道看上了。」

    当然,薛鹊虽然颇為感嘆,但她本来也不是什麼好人,又受到赵志敬的禁制,自然不会同情心氾滥的去把真相告诉小龙女。

    她把脉了一会,便道:「龙姑娘,你的身孕看来已经看快有了两个月了?」

    小龙女默然点头,不发一语。

    薛鹊又道:「你之前可是曾服过《千金方》上的堕胎方子?」

    小龙女虽然心情鬱结,但也不禁佩服,这妇人竟然通过把脉就能推断出自己服过什麼药,不愧是毒手药王的传承。

    她点头道:「是一小镇上的大夫开的药方。」

    薛鹊长嘆道:「庸医害人啊,你的身子,又岂能用这条方子!」

    小龙女心中一颤,不禁问道:「这方子不对?」

    薛鹊点点头,沉声道:「孙思邈乃前朝药王,医术自然是天下无双。只是他却是十分不讚同妇女堕胎的,所以《千金方》上关於堕胎的法子也只是隻言片语。

    当然,这个方子对绝大多数女子都是有效的,只是偏偏对於龙姑娘你来说,不但没效果,反而会起到固胎之恶果。」

    顿了顿,薛鹊继续道:「龙姑娘应该自小就修炼一种性质阴寒的功法,我应该没有猜错吧?」

    小龙女神色紧张的点头道:「是的,本门的内功都是偏於阴柔,你说的对。」

    薛鹊又道:「男子為阳,女子為阴,一般来说男子比女子强,所以男子阳精进入女子体内,与女子元阴结合生成的胚胎一般都是偏於阳性的。只是由於怀胎十月,阳性的胚胎由於长时间在母体内被母体的阴气所沾染,有时胚胎的性质就会偏於阴性。这就是為何生子会有男女之别的由来。」

    小龙女听得一呆一呆的,根本就没想过原来生男生女都会有这样的理论。

    当然,薛鹊心中也是吐槽不已,这套赵志敬胡编乱造出来的理论简直就是混账之极,问题是自己还要尽力让眼前这天仙化人般的少女相信这一切。

    薛鹊又道:「正如我刚才所说,女子刚刚受孕时,胚胎绝大多数都是偏於阳性。所以,千金方上面的方子也是针对这样的情况。这方子是以寒凉药物為主,确实可以对阳性的胚胎起作用,达到堕胎之效。只是偏偏龙姑娘你精修阴柔内功,体内阴气极盛,受孕之后的胚胎却呈现阴性。这道药方自然对你毫无用处,反而是起到固胎之效。」

    看著六神无主的小龙女,薛鹊继续道:「请恕我冒昧,在最近这几天,龙姑娘可是曾与男子交合?」

    小龙女脸上顿时大红,羞愧的低下头,却是默认了。

    薛鹊道:「在受孕两个月前与男子交合,确实是堕胎的法子。只是,由於你曾服用那《千金方》上的堕胎方子,却是让这个办法根本起不到作用。」

    小龙女不禁问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薛鹊摇摇头道:「太迟了,你现在已经快到二月之期,便是我也都无能為力,只能把腹中胎儿生產下来。」

    小龙女如遭雷击,俏眸裡清泪淌下,泣道:「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这孽种生下来!」

    薛鹊连忙安慰道:「先别著急,我再想想法子。」

    沉吟了一阵,薛鹊又道:「為今之计,或许只能让拥有至刚至阳内力的高手与你交合,方能中和你体内胚胎的阴气,然后再辅以药物,才可把那胎儿清除掉。」

    小龙女身子一震,颤声道:「你的意思是,我……我的身子还要被陌生人去玷污?」

    薛鹊点头道:「这是唯一的法子,女子的子宫不与身体的经脉直接相连,只能通过拥有至刚至阳内力的高手,直接在体内射出阳精,才能把阳刚之气送入子宫的胚胎处。其实你也為堕胎而与男子交合过,也不必太过在意。反而是要找到这样一位高手,却是十分困难。」

    小龙女喃喃的道:「拥有至刚至阳内力的高手?」

    薛鹊嗯了一声,道:「如修炼那武当纯阳无极功或少林易筋经,又或是域外瑜伽密乘之类的高手。再配以我所开的药物,才能成功。我先把药开好给你,只是这个高手则要龙姑娘你自己寻觅了。」

    小龙女出来后,赵志敬也没问,直接就带著她返回马车,调头往东去了。

    夜裡,他们在一乡镇客栈投宿,小龙女与李莫愁在一个房间内。

    李莫愁装出关心的样子,问道:「师妹,今天那毒手药王到底怎麼说的。」

    小龙女此时对李莫愁已经是没有什麼戒心,便把薛鹊的话说了出来。

    李莫愁一愣,轻声道:「阳刚内力的高手?纯阳无极功与易筋经是武当与少林这两大派的绝学,会的人只怕也是极少,根本不可能找到,更别提那域外的瑜伽密乘了。这事可真是难办。」

    小龙女摇头道:「便是真的找到这样的高手,大多是和尚道士,难道我可以求著他们来与自己交合?便是我就此死去,也不愿再干这样的事了?我已决定,找机会再偷偷看过儿一眼,便找个无人之地了此残生。」

    李莫愁连忙安慰,过了一阵,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道:「且慢,至刚至阳的高手,不是现在就有一个了吗?」

    小龙女一愣,李莫愁继续道:「那赵志敬被王重阳显灵附体,习得了先天功。

    这先天功也属於阳刚类的绝学,只怕比武当的纯阳无极功还要胜出不少!」

    小龙女目瞪口呆,断断续续的道:「你的意思……意思是赵道长……赵道长他……他……」

    李莫愁点头道:「对!赵志敬那道士虽然对我们不客气,但也算是有道之士,颇有侠义之风……呕……咳咳……刚才被呛了一下……况且此事本来就是他全真教的错,他也一定会愿意為此负责。」

    小龙女摇头道:「不可,不可以,虽然我的身子已经不再干净。只是,赵道长他是熟人,更是过儿第一位师傅。他说把过儿当成是半个儿子的,我若是与他做出事来,将来如何自处?」

    李莫愁暗骂道:「蠢丫头,他说把杨过当成是半个儿子,就是因為这样在操你这半个儿媳妇的时候更加刺激!」

    当然,她口中则道:「师妹,既然你都下定决心,连死都不怕了,那还在乎这些东西干什麼?我感担保,為了他自己的清誉,对於此事他一定会守口如瓶。

    只要你能把孽种打下来,那麼你曾怀孕的事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总比绝望寻死要强啊!难道你真的捨得杨过吗?」

    小龙女听到杨过的名字,一时间不禁回想起几年来和杨过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虽然自己很长时间内都是以长辈的态度对他,不假辞色,只是现在想来,每一个片段都是那麼的甜蜜。

    更别提断龙石放下之后,彼此互印心跡,立下永世不忘的誓约。

    过儿,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但是,现在的我,又怎麼再配去爱你?呜呜……呜……呜……

    小龙女捂著小腹,想到裡面正孕育著因姦成孕的孽种,顿时悲从中来,眼泪珠子再次滑下,神态凄美,真是我见犹怜。

    李莫愁皱眉道:「好啦,不要再犹豫了,若真的过了二月之期,便是想再打胎都没有机会了。我现在就去跟那赵道士说此事!」

    说罢,转过身,风风火火的走出房间去。

    小龙女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想拉住李莫愁的衣服,只是内力被封住的她身手不够敏捷,一抓之下只碰到一片衣角,便僵在空中了。

    过了一阵,李莫愁回来,看著脸色苍白的小龙女,轻声道:「那道士已经同意此事,明天便採购那毒手药王方子上的药材,熬药后便开始吧。」

    小龙女苍白的嘴唇颤抖著,摇著头道:「师姐,不要了,还是不要了……我……我……呜呜……我不能这样……呜……」

    李莫愁喝道:「事已至此,难道你还要半途而废麼!?」

    小龙女呜呜的哭著,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晚上,小龙女吃了所谓的堕胎药,不安的坐在房间内。

    此时,赵志敬推门进来,面上的表情十分严肃,轻轻看了小龙女一眼。

    小龙女顿时浑身一震,不自然的身子往后一缩。

    旁边的李莫愁立刻搂著她的香肩,安慰几句,然后转过头对赵志敬打了个眼色,口中却道:「赵道长,此事你可绝不能对外洩露半句!事后也绝不能再去纠缠我师妹!」

    赵志敬轻哼一声,冷声道:「贫道一生清修,不近女色,你们在我眼中就如红粉骷髏般。这等荒唐之事,若非因為是我全真教有负於你,我又岂会答应此事?

    纠缠?你未免太看低我了!」

    李莫愁心中大骂:「全部都是你这个淫道弄出来的把戏,混账,装得真像!」只是看著身边不知所措的小龙女,不免又大為快意,也不计较赵志敬的话了,答道:「不管你怎麼说,反正你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赵志敬又冷哼一声,道:「一会儿龙姑娘你躺在榻上,脱去衣物,然后用被子盖住全身。」

    这下连李莫愁也愣了一下,不禁问道:「这是為何?」

    赵志敬嘆道:「贫道一心向道,对男女之事根本毫无兴趣。反正龙姑娘也只不过需要贫道的阳刚之气,那只需在被子下部开个洞,让阴阳相接便可。身体的其餘部位,便不需要接触了。」

    小龙女一听,本来万分不愿的心却是鬆动了一些,暗道:「这赵道长倒是个正直之士,按他的法子,确实是没有多少淫邪的意味。」本来相反对的话儿,却是没有说出口了。

    赵志敬又道:「别浪费时间了,开始吧,我先出去,你们準备好了便叫我吧。」

    说罢,竟是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去,还关上了门。

    过了一阵,传来李莫愁的声音,赵志敬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阴笑,推门进去。

    只见小龙女原来的衣物迭放在床沿的椅子上,而床上则躺著一具诱人的身子,虽然一张薄薄的锦被却把小龙女从头到脚全部覆盖著,但那玲瓏的曲线依然是清晰可辨。

    李莫愁阴阴一笑,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赵志敬道:「便宜你这淫道了,这可是小婊子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挨操,嘿嘿。」

    赵志敬笑而不语,走到榻上,轻轻拍了拍小龙女的身子。只见那锦被之中的人儿猛的一颤,显然是十分的紧张。

    赵志敬轻声道:「龙姑娘,得罪了。」

    说罢,运指如刀,轻轻一割便把锦被下部割裂了一道口子,然后双手一扯,便在被子中间扯出一个洞来。

    洞的位置正好在小龙女两腿之间,一扯开,稀疏的阴毛便从洞裡露了出来,十分过癮.

    此时的小龙女浑身颤抖著,整个人都覆盖在锦被裡面,就是两腿之间那处的被子被扯破,花房却展露了出来。

    赵志敬面露淫笑,拍了拍小龙女的大腿,声音却一如既往的稳重:「龙姑娘,请你张开大腿,不然的话贫道看不清楚入口。」

    小龙女大羞,那倾国倾城的娇靨已是大红,被子下面的双腿却是听话的分开来,心中只怕这道人能尽快完事,為自己解除梦魘.

    由於她整个人都被裹在被子下,赵志敬的视线便集中在唯一露出来的小穴处,小龙女大腿微微分开,阴阜便如同月夜下黑色草地裡的花蕾,粉红色的花瓣含羞带俏的静静开放,散发出妖媚的诱惑力。

    虽然赵志敬这段时间已经干过好几次这美妙的花苞了,但这趟是在小龙女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却是分外的刺激。

    冰清玉洁彷如那一尘不染的天山雪莲般的小龙女,此时便是以最屈辱的方式,把自己最私隐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还主动分开双腿,颤抖著身子被迫等待男人的侵入。

    赵志敬脱下裤子,坚挺的鸡巴便一下弹了出来,耀武扬威。

    他右手探往锦被的破洞,手指头在小龙女的花径上轻轻一扫。

    「啊!」

    一声徬徨的惊呼声从锦被裡传出,但又立刻止住,但锦被裹著的娇躯却颤抖著更加剧烈了。

    赵志敬沉声道:「龙姑娘,不必如此。在贫道眼中,你便如同枯草烂木无异。

    此番交合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若非我教有负於你,贫道也不会舍下自身多年清修行这苟且之事。所以贫道要你覆盖全身只留下一处暴露出来,便是不想与你过多牵涉。」

    小龙女听到赵志敬把她形容為枯草烂木,心中反而是安定了几分,暗道这赵道士倒也算是有道高人,真的是不近女色,自己也不必多心。

    赵志敬又道:「只是,龙姑娘你下体颇為艰涩,而贫道胯下之物却十分硕大,若是不弄湿润,只怕会难以进入。」

    小龙女心中一动,这道士為什麼像是对这事很熟悉的样子?难道身為全真教掌教的他暗中违反教规,曾经和女子干出过事来?

    赵志敬又道:「红花会的文夫人前阵子身中奸人春药,為了救人,贫道没办法之下只好与其交合解毒,这事关乎到文夫人的名节,本来贫道是绝不能够透露半分的。但龙姑娘也不是多嘴之人,所以贫道也如实相告,免得龙姑娘心中会有什麼疑虑。文夫人此时已经离去返回了其丈夫身边,所以这件事龙姑娘绝不能洩露半句出去。」

    小龙女倒是出乎意料,骆冰她也认识,还交过手。却是没想到那美貌的少妇竟然和这赵道长干出过事来。那骆冰由於中了春药而被迫与这道人有过苟合,但却瞒住了一切偷偷返回了丈夫身边。

    若是,若是自己把腹中孽种处理掉,能否像那骆冰那样,装作什麼都没有发生过返回过儿身边?一时之间,小龙女却是忘记了此刻的尷尬处境,思潮起伏,却是有几分痴了。

    此时,赵志敬又道:「龙姑娘,你能否把自己那处弄得湿润一些,好让贫道行事?」

    小龙女覆盖在锦被下的娇靨羞红似火,顿了顿,终於是颤声道:「不必,我受得住的!」

    天可见怜,小龙女又哪裡能在外人面前自己摸自己下面,把那小穴儿弄湿?

    赵志敬嘆道:「龙姑娘却是始终心有疑虑,也罢,贫道自己动手吧。」说罢,脸露淫笑,大手一下就从锦被的破洞处按下,直接覆盖在小龙女暴露出来的阴阜之上。

    小龙女又是啊的一声惊叫,身子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赵志敬低喝道:「别反抗!」

    小龙女闻言,身子一僵,却是听话的减轻了挣扎。

    赵志敬的食指与中指缓缓在小龙女稀疏的阴毛中划过,然后两指分开,沿著微微张开的阴唇轻轻拨弄。

    好痒……用锦被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不敢见人的小龙女体会著异样的触感从两腿之间那最敏感的私密处传来,竟是让她似乎从灵魂深处传出一阵阵的酥痒来。

    她不知道,她之前所喝下去的堕胎药可是加了料的。虽然只是份量较少的春药,但是现在被赵志敬这经验丰富的淫魔一撩拨,体内的慾火轻易便被勾引出来了。

    赵志敬也不著急,手指轻扫,拇指更是按到了小龙女那嫣红色的阴核处,每次揉按这女子身上最敏感之处,都能让小龙女泛起一阵难以控制的颤抖。

    湿了,赵志敬看著被洞中露出的阴阜渐渐有了水跡,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这时,他对不知何时已经走进房内,正兴致勃勃观看小龙女丑态的李莫愁招了招手。

    李莫愁一愣,不知道赵志敬此时叫她干什麼,但下意识的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

    赵志敬淫笑著指了指自己硬挺的鸡巴,又指了指李莫愁的嘴巴。

    李莫愁一阵头晕,这淫贼竟如此託大,这样的情况下竟还要招惹自己,难道不怕被小龙女发现麼?

    赵志敬传音入密道:「快来帮道爷舔一下,嘿嘿,若是被这傻妞发现,最多我们便扯下正义面具,把她大奸一顿,那岂不是更合你心意?」

    李莫愁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便只好爬上床,跨坐在被被子蒙著全身的小龙女上方,弯下腰,双手捧起赵志敬的大鸡巴,无声无息的伸出香舌舔弄起来。

    多亏李莫愁轻身功夫出眾,这一切竟是悄然无声,小龙女的注意力完全被自己小穴传来的刺激感所吸引,根本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女人正跨在在自己上面。

    赵志敬身子微弯,左手玩弄著小龙女的小穴,右手则探入到李莫愁的衣领内,抓著她那丰满的豪乳不停揉捏,同时享受著赤练仙子的口舌服务,真是十分过癮.

    此时,他的左手中指已经深深探入到小龙女的花径之内,不停抠弄,越来越多的春水随著手指的进出被带出来,让本来艰涩的花谷变成了水汪汪的春泉。

    「嗯……嗯嗯……啊……啊……嗯……呜……不……啊……啊……不要………啊啊……」锦被下不停的传出压抑不住的娇声呻吟,小龙女心中不停的悸动,只觉得男人的手指简直就像是有魔法一样,竟是让她不停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而李莫愁一边為男人吹簫一边忍受著男人大手对自己奶子的揉弄,要知道她的身子是极端敏感的类型,但此时又不敢发出呻吟声来,真是受苦了。

    过了一阵,她终於是忍受不住,知道自己再被摸下去只怕忍不住会大声呻吟,便一下子把鸡巴吐出,白了赵志敬一眼,传音入密道:「小婊子都已经湿透了,你还等什麼!?」

    赵志敬轻轻一笑,用沉稳的语气道:「龙姑娘,你已经準备好了,那贫道也就来了。」

    小龙女心中万分恐惧,刚才她竟是被挑逗得春情勃发,不禁暗道:「我,我刚才竟被弄得神魂颠倒,连过儿都忘记了,天啊,难道我竟是一个淫荡女子不成?」

    只是也不待她多想,下体一热,只觉得一根粗大硬挺如同烧红铁棍般的器物顶著,然后狭窄的花径便被撑开,那根东西便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插……插进来了!

    锦被下的小龙女紧紧咬著嘴唇,双手紧张的抓著锦被遮著自己的脸面,便如同把脑袋埋入沙中的鸵鸟一般。

    其实,也幸亏小龙女从头到尾都只让赵志敬一个人干过,在她心裡面,也只道男子阳根都是一样大小,浑然不知此时插入她体内的大肉棒竟是难得之物。

    肉棒慢慢插入,赵志敬整个人压在小龙女身上,便是隔著薄薄的被子,也能感受到女体那令人疯狂的柔软与弹性。

    小龙女看不见东西,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入,触觉就分外的敏感,一股一股性刺激快感从被强行撑开的小穴处传来,让她连思考都机会停滞了。

    赵志敬把鸡巴深深插入到小龙女的花谷最深处,开始缓缓的抽送著。一边插一边道:「龙姑娘,我从你师姐处看过那毒手药王的药方,其中提及怀孕女子必须把身心儘可能的放开,效果才能出来。你能否感到身体内有一种有东西要洩出来的感觉?」

    小龙女感受著那粗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在自己体内撞击,似乎每一下都能把自己体内的某个闸门给撞开,让身子裡面的东西排泄出来,便用微不可察的声音道:「是……是的……」

    赵志敬看著自己的大鸡巴每一下进出,都能带出小穴裡头的大量淫水,继续胡说道:「这便是你体内胎儿的生命精气,只要精气泻出,再被贫道的阳刚之气一逼,便能把孽种堕下来。」

    覆盖在薄被吓的小龙女又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便羞得说不出话了,只是娇喘吁吁的被不停的操弄,身子更是随著男人强有力的抽插连续颤动,显然是十分兴奋。

    李莫愁在一旁看著,这一次是小龙女第一回在清醒的情况下挨操,让旁观的她觉得极為刺激,加上刚才帮男人吹簫时被玩弄了好一阵子,敏感的身子更是火烫无比,下面早已经湿透了。

    小龙女只觉得无穷的快感正随著男人的抽插不断的传来。这种感觉她绝不陌生,她喝了千金方上的堕胎药时神智昏沉,便常常在幻梦之中与杨过相会,并与之交欢,获得无上快感。

    只是,只是此时自己神智清醒,被过儿之外的男子侵入,竟然也会如此快活!?

    「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呃啊……呜……啊啊啊……」随著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龙女忍不住发出了娇媚的呻吟,体内的快感不停的积累,似乎快要到达极限了。

    赵志敬也逐渐感觉到小龙女的小穴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沾满淫液的肉壁為龟头带来了强烈的摩擦感,知道女孩快要被干到高潮了。

    他心道:「小龙女虽然自小修炼养生静心的法门,但她的身子其实也算是颇為敏感的类型,虽然有春药的效果,但这麼快就能到达高潮,也真是一具颇有潜力的美妙肉体。」

    想到此处,他面露淫笑,但语气却依然是那麼稳重:「龙姑娘,若感觉体内有东西要洩出来,那不要压抑,儘量放鬆自己,全情投入,把孽种的生气排泄出去。」说罢,粗壮的鸡巴更是再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似乎要把小穴干坏一样,狠狠的撞击在花心处。

    小龙女本来已经到达高潮边缘,突然被这样重重的连干几下,顿时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怦然爆发。她浑身一震,柔韧的纤腰往上一挺,让鸡巴在小穴处插得更加深入,本来紧紧抓著锦被的双手竟下意识的往下一拉,露出了那张千娇百媚的潮红俏脸,双脚更是不由自主的曲起,盘到了男人腰上。

    「啊……啊啊啊……出来了……啊啊……洩了……啊啊啊啊啊……洩出来了……呜……好……啊啊……洩了……啊啊……」随著那压抑不住的大声娇吟,小龙女紧闭双眸,浑身颤抖著到达了高潮。

    赵志敬见她自己扯下了锦被,也不客气了,双手一探,便用力抓著小龙女一对秀挺的美乳,鸡巴死命的连续操弄,享受著女子因為高潮而不断紧缩的肉洞,龟头顶著花心,低喝道:「啊……射了……贫道……啊……也要射了!」

    说罢,鸡巴一跳,大量火烫的阳精便直接内射,嗶嗶噗噗的猛射在小龙女小穴最深处。

    而被火热的阳精一烫,小龙女似乎再攀高峰,全身泛红,到达了更高一层的极乐之境。

    看著高潮得神志恍惚的小龙女,赵志敬暗暗好笑,他也大力喘气,装出精疲力尽的模样,整个人瘫在小龙女那柔软的身子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小龙女渐渐恢復了神智,只感到男人沉重的身子压著自己,而自己的双手手脚竟是如同八爪鱼般缠在男人身上,而锦被更是早就扯下,连奶子都完全暴露出来了,正与男人宽厚的胸膛紧密接触。

    她俏脸大红,放鬆开手脚,感到男人下面那肉棍依然还被自己小穴儿夹住,便正想推开男人。但听著赵志敬那粗重的喘息声音,不禁暗道:「他,他似乎好累的样子?」

    此时,李莫愁早已经偷偷的溜出房间,赵志敬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贫道刚才运功把所有阳气逼出,射入龙姑娘体内,却是颇為疲累,得罪龙姑娘了。」

    小龙女暗道:「原来这事对他竟然有这麼大的负担,怪不得他这样一个高手也会累成这样。」

    一时之间,竟是不好意思推开赵志敬,便由他就这样压著自己柔软的身子歇息。

    赵志敬又道:「我看那毒手药王开了七次药,每隔三天方可吃一次。现在才知道这是為了配合的人著想,若是让贫道天天施為,只怕真是扛不住。现在这样间隔两天,便是干个七次,倒也无妨。」

    小龙女脸色一白,惊道:「那毒手药王开了七次药,意思竟是要干这事七次!?不是只干一次就可以了麼?」

    赵志敬无奈一笑,用力撑起身子,眼光不著痕跡的扫了一遍小龙女秀挺的乳房,面露苦色的道:「你师姐早已知晓,只是没有对你明言而已。贫道一心向道,没想到先是因為文夫人而破了童子身,又為了你而一再破戒,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唉。」

    就在赵志敬发挥演技的时候,突然,他只觉得灵魂深处一动,一个绿色的光点发出微光,一闪一闪的。

    赵志敬大吃一惊,但表面上不露声息,安抚了小龙女几句,便马上起床穿衣,走出了房外。他对暗处的李莫愁挥了挥手,示意不要打扰自己,便回到自己房间,盘膝打坐,心思沉入了灵魂深处。

    「明空!你醒来了麼?」

    「嘻嘻……」一把少女的娇笑声传来,赫然便是大唐世界位面意志所化的少女明空!

    「人家刚刚醒来,便看到爹爹你在操女人,哼,大唐世界裡那麼多美人儿都不能满足爹爹麼?虽然这个叫小龙女的女子的确是难得的绝色。」边说,一个略略模糊,但能看出是娇俏少女样子的光影显现在赵志敬意识中。

    赵志敬道:「都三年多了,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还怕你有什麼意外呢!?」

    明空的声音凝重起来:「这个位面十分奇怪,明明层次应该是比不上大唐位面的,但位面抑制力却不知為何十分的强大!我是拼尽了全力才能显现出来与你对话,时间有限,爹爹你认真听我说。」

    明空继续道:「我本来的计划是缓缓吸收这个位面的游离能量恢復自身,然后慢慢侵吞这方位面的位面意志,取而代之。到时候爹爹你也可以拥有这方完整世界。虽然只是低等位面,但总算是一方世界之主,可以為以后的发展铺平道路。只是没想到这个位面如此诡异,根本不是普通的低等位面。大唐世界已经是低等位面中的巔峰了,但我竟然也抗衡不了这方世界的位面抑制力,更不要提侵袭位面意志了。」

    赵志敬沉声道:「那我们该怎麼办?」

    明空又道:「幸亏这个位面的位面意志十分混乱,虽然强大,但却不像人家一般有灵智。所以,人家想到了一个法子。我要转生到这方世界裡面来!」

    赵志敬一震,连忙道:「转生?具体怎麼样做?」

    明空嘻嘻一笑,道:「很简单,只要爹爹你让一个女子受孕,然后人家就可以转生成為胎儿,通过这方位面的土著女子生下来,瞒天过海。」

    赵志敬皱眉道:「只怕没有你说的那麼简单吧?」

    明空娇笑道:「那是当然。人家好歹也是一方位面意志,在这个奇怪的世界裡面,能承受得住人家转生的母体必须拥有最强的气运才行。」

    赵志敬不禁问道:「最强的气运?难道是要公主或是什麼身份尊贵之人?」

    明空摇摇头,笑道:「公主也不代表有气运的,气运最强的女子自然是世界的女主角。嘻嘻,爹爹你可知道,有一个女子即是一部小说的女主角,又是另一部小说的重要女配角啊?」

    赵志敬一愣,脱口道:「你是说黄蓉!?但她按时间段不是已经怀上了郭襄和郭破虏麼?」

    明空得意的道:「这方世界乃多位面重迭,混乱无比,黄蓉此刻却是还没有怀孕的。嘻嘻,便宜爹爹了。人家既然要转生,那麼现在所餘下的一点神力也没啥用处了,到时便用来帮助爹爹完成这件事情。嘻嘻,人家从爹爹脑中知道《神雕侠侣》的剧情,黄蓉不是有个叫郭襄的漂亮女儿麼?人家便取代她好了。到时候,人家还可以和娘亲黄蓉一起来伺候爹爹哦。」

    赵志敬笑骂道:「等你长大,都不知道要多少年了。」

    明空笑道:「人家可是世界意志,转生后只要等几年灵智开啟,便能恢復部分神通。便是短时间内变成成年人也有可能哦。到时候可能看上去就比姐姐郭芙小几岁,嘻嘻,郭府内母女三人一起翘起屁股让爹爹操弄,也是可以的哦,嘻嘻。」

    赵志敬鸡巴都硬了,不禁摇头道:「小妖精,真是小妖精。」

    这时,明空的样子突然一阵晃动,更加模糊起来了。

    明空气恼的声音传来:「可恶,这麼快就到时间了,人家又要沉睡了。爹爹,你夺舍这具身体可是明空专门挑选的,乃是这方世界气运最强的人之一,肯定有不凡之处……」

    赵志敬一愣,自己这身体的原主人只是个在神雕世界裡中盘便被弄死的龙套,又有什麼气运可言了?

    明空的光影又是摇晃了一下,便消失了,最后还隐约传来声音:「注意铁木真,绝不能让他统一天下……他……他就是……」

    声音终於听不见了,估计是明空再一次陷入沉睡之中。

    赵志敬皱起眉头,喃喃道:「铁木真?难道二十年后,他终於伤势痊癒了?」

    此时,他的神思凝视於自己灵魂之内,那个大唐世界裡和氏璧所化作的光点依然存在,但自己却不能与之沟通。

    这是高等位面的神格碎片所化,裡面沉睡著他在大唐世界裡面带出的精华,如婠婠,师妃暄,石青璇等大唐世界的天之骄女都在其中沉睡,等著他解救。

    哈,别人是随身老爷爷,我却是随身美少女,倒也真是优待。

    赵志敬轻轻一嘆,眼中的光芒变得坚定,握拳道:「不管怎样,先掌武林,再谋天下!」

    赵志敬一行和全真教弟子已经离开宋金边境小镇几天了,而这个小镇现时却迎来了一男一女。

    他们都是身穿常见的粗布衣裳,只是男的俊朗女的美艳,倒是一对璧人。

    便是杨过欲完顏萍。

    他们走进一处茶馆歇脚,待伙计上茶后,完顏萍轻声道:「根据探子回报,全真教的人兵分两路,大部队向龙虎山方向去了。而那掌教赵志敬却和两个女子一路,与其他人分别,不知道去了哪儿。」

    杨过面露忧色,轻声道:「全真教的人去龙虎山,九成是想在那裡重建山门,这我不管。但那赵志敬带著两个女子离开,其中一人肯定是姑姑!他竟不守信诺,安全后还不放姑姑离开,真是可恶!」

    完顏萍轻声道:「只是人海茫茫,倒是难以寻找了。」

    杨过沉吟了一下,道:「估计那赵志敬身為全真掌教,总得去参加那英雄大会的。敏敏库尔特郡主到时候也会去那边,我们便往那大胜关方向一路寻访吧。」

    完顏萍略带担忧的道:「只是,完顏大哥你认祖归宗已被全真教的人知道,若那赵志敬先一步到达大胜关,并把消息说出,那你就十分危险了。」

    杨过摇摇头道:「这不妨事,我们到达大胜关附近只要稍加打听,便可知道全真教的人有没有到达,到时候再决定行止。哼,我父亲可是死在那郭靖黄蓉手中的,若有机会,定要给他们一个惊喜,哈哈。」

    完顏萍低头不语,过了一会,似乎是忍不住的开口道:「完顏大哥,根据情报,江湖上都传言龙姑娘是个……是个那样的女子……你又何必……」

    「闭嘴!」杨过俊脸通红,怒视著完顏萍,喝道:「那些江湖传言辱及姑姑,我早已知晓,若被我发现是谁在造谣我定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我与姑姑相处多年,又怎会不知道她的為人?你若敢说我姑姑一句不是,休怪我无情!」

    完顏萍还是第一次看见杨过如此疾言厉色,眼泪珠子顿时掉了下来,抽泣道:「知……知道……完顏大哥你莫要生气……是萍儿错了……呜……」

    只是,她心裡却忍忍有著不甘,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江湖上到处都传言那小龙女是个淫贱下流的轻薄女子,这样的女人又怎麼可以配得起完顏大哥?

    待到杨过欲完顏萍两人离开后,他们旁边不远处一对正在对饮的茶客互相打了个眼色,快步离开,不一会就转到一普通的屋子裡头。

    其中一人道:「根据情报上的描述,刚才那年轻男子应该就是目标了,得赶快通知药王门的人才行。」

    另一人道:「那小子不知因何事得罪了毒手药王,据我所知除了我们,药王门还花了重金,请了多个情报组织去探查那小子的行踪,我们能先一步找到,真是大功一件,哈哈。」

    这个时候,在大胜关附近红花会的秘密据点。

    準备参加英雄大会的红花会代表文泰来拥著娇妻骆冰躺在榻上,两人正说著私密话儿。

    文泰来嘆道:「金人竟然会派出如此多的士兵,那全真教就算是如何準备,都是守不住的。」

    骆冰轻声道:「其实若是他们得知我带给他们的消息后,便化整為零,赶快离开重阳宫,也不会造成如此巨大的损失。」

    但她马上就摇摇头,道:「但这也是不可能,祖师基业哪个门派敢轻言放弃。马鈺掌教以身殉教,却也是难以避免之事。」

    文泰来道:「根据最新消息,全真教三代弟子赵志敬接任了掌教之位,听说他是得到了祖师王重阳的显灵传功,武功大进。这等神鬼之事,委实让人难以置信。」

    骆冰听到赵志敬的名字,不禁俏脸一红,显然是想到了自己在终南山下与这个男子的纠葛。

    至今,这件事骆冰没有透露丝毫,连余鱼同的死她也是推在了追杀他们的金兵头上。

    「对不起,四哥,冰儿竟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来……对不起……」骆冰靠在丈夫怀裡,感受著丈夫的体温,心中暗暗道歉。

    突然,骆冰撑起身子,只穿著轻薄睡衣的美好身段展露在文泰来的眼前。

    她的睡衣是白色的,布料也颇為透明,若隐若现间,那颤巍巍的美乳轮廓清晰可辨,把前胸的衣襟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更诱人的是弧度顶端那两点突起,散发著惊人的魅惑。

    文泰来受重伤后鸡巴已经是硬不起来,但此时也不禁被眼前的美景所摄,呆了一呆。

    骆冰微微一笑,玉手一拉,解开钮子,衣衫便滑落下来,雪白的玉乳傲然挺立,心中暗道:「四哥,人家现在便补偿你……」

    只见她柳腰轻摆,如同水蛇般钻进被子裡,趴到文泰来的腰间,解开裤头,让那耸拉著的软垂鸡巴露出,然后用最娇媚的声音道:「夫君,人家要吃……」说罢,也不等文泰来反应,小嘴一张便把龟头吞入,并且不停的舔弄吸吮起来。

    骆冰貌美肤白,身材出眾,极具少妇风情,寻常男子被她这样口舌服务,只怕是被香舌一舔,就立即鸡巴硬挺。

    但骆冰努力了许久,口中的鸡巴依然是软软的没有一点反应,她便轻轻的吐出鸡巴,捧起自己秀挺的乳房,腻声道:「夫君,你来摸一下人家的奶子嘛。」

    表情又娇又媚,真是让人难以忍耐。

    文泰来却长嘆一声,道:「我是不行了。冰儿,你还年轻,若有适合的人,便跟著他走吧,别守著我这个废人了……」

    骆冰眼眶红了起来,垂下头,低声道:「四哥,我骆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若你要把我赶走,我便死在你的面前!」

    一时之间,两人默然无语,气氛尷尬。

    过了一阵,骆冰强顏欢笑的道:「四哥,我先去洗一洗。」说罢,便下床穿衣,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淋浴间,骆冰脱光衣服,用瓢子把桶裡面的温水淋到自己身上。

    温水润滑,流过那白腻细嫩的肌肤,显得分外晶莹。

    骆冰幽幽一嘆,只觉得心裡面似乎被什麼东西堵住,整个人都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刚才為文泰来吹簫,却也是让她那成熟的身子也燃起了慾火,她暗道:「四哥,人家,人家好想要,好想你能在榻上宠爱冰儿,满足冰儿……」

    一边想著,右手却是伸到了两腿之间,驾轻就熟的拨弄起来。

    文泰来已经不行了好长时间,骆冰可是身心正常的女子,情慾煎熬之下,不免也会有自慰的行為。

    只是,本来她往常自慰都是想像著丈夫已经身体健康时的样子,但此时丈夫的形象却变得十分模糊。

    她併拢食指与中指,不停的在小穴中抠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根又粗又长,坚硬火烫的肉棍。

    这根文泰来健康时也远远比不上的宝贝,让她真正神魂颠倒,明白到身為女子竟然能有如此的极乐滋味,甚至让她忘记一切,连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后庭都献了出去,让这根宝贝狠狠贯穿。

    「啊……啊……好舒服……啊啊……再来……啊……插……插得用力点………啊啊……啊……人家……人家好爽……啊啊……好粗……啊……用力……啊啊啊……」

    骆冰闭上眼睛,回想著赵志敬干自己时候的场景,右手手指快速的在小穴裡面不停进出,左手手指则按到了阴核上不停揉按,发出荡人心魄的腻声呻吟。

    「啊啊……到了……要到了……高潮了……啊啊啊……好舒服……要到了………」自慰了一会,骆冰只觉得那快感不停的传来,马上就要到达高潮,更是让她忘却所有,只想不顾一切的去追逐那份刺激感。

    「啊啊啊啊……操我……用力……啊啊……赵道长……啊啊……用力……到了……冰儿到了……好猛的鸡巴……啊啊啊……赵道长……啊啊啊……啊……」

    剧烈的高潮来临,让骆冰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俏眸紧闭,双靨潮红,浑身颤抖,爽得忘却一切。当她重新张开眼睛,却看见淋浴间的房门被打开,而面色苍白的文泰来正呆呆的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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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其实小龙女的处理自己觉得不是怎麼好,主要是小龙女的性格太难把握了。其实感觉原著中的小龙女的性格就是没有性格,根本就是个花瓶,没有自我,但遇到与杨过相关的事情就会变成白痴。不管怎麼说,写系统文最爽的地方就是只要自己爽就好……不像写正规小说那样要讨好读者。干金书女主乃是我青年时的一个梦想,便是不合理,也要把我想干的女子给干完,只要稍微说得过去就好。如同郭襄,我又怎麼会放弃黄蓉母女三人同床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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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龙女之堕(下)

    赵志敬与李莫愁、小龙女两女离开药王庄后一直往大胜关方向赶路,这夜,他们错过了进入市镇的时间,只好夜宿荒野小庙。

    这座小庙看上去已经没有人了,但或许不久前还有香火,所以有人打扫,尚算整洁。

    赵志敬找了点干草铺到地上,便当作临时的床铺了。

    而这夜,也到了要為小龙女「打胎」的时间。

    李莫愁道:「我去外面放风。」说罢,便自行离去,庙内只留下赵志敬与小龙女两人。

    小龙女面色緋红,手足无措,虽然是為了堕胎,但这般与男子独处一室,还是让她颇為紧张。

    赵志敬面色沉稳,唱了个道号,若无其事的道:「既然如此,龙姑娘,我们开始吧。」

    小龙女身子一颤,不自然的退后半步,望著眼前的男子,又是害怕又是惶急,真是不知如何应对。

    赵志敬皱眉道:「莫非到了现在龙姑娘还不明白,我们所做之事,与一般治病救人并无区别。你若是整天抱著这样一种态度,难道是贫道欺负你了么?」

    小龙女连忙摇头道:「赵道长有恩于我,只是……只是我……我总是觉得……觉得……」说著说著,声音低了下去,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赵志敬长嘆一声道:「你可知道,我们修道练武之人所讲究的四个字?」

    小龙女茫然的摇了摇头。

    赵志敬认真的道:「我们讲究的便是肉、穴、经、血四字,此乃上窥无上大道的必经之路。」

    小龙女只觉得一阵头晕,难以置信的问道:「肉……肉穴?经血?这……这……」

    赵志敬接口道:「肉是肉体,练武者首先得打磨肉体,强健体魄,為修炼武学打下基础;穴是穴窍,人体共有七百零二个窍穴,每一处都自有作用,一些重要的窍穴如太阳、神庭、太渊之类的更是重要无比,一一凝练,自可内气自生;经是经络,正经十二脉,奇经八脉,若能一一贯通,便可打通天地之桥,生死玄关,达到神妙无方之境;血是血脉,乃人体之本源,人生老病死,样貌美丑,身材高矮都是由自身血脉所决定,若能把功夫修炼到了血脉,便等同完全掌握自身奥秘,开启一扇崭新的大门,甚至是羽化飞升超脱于世也有可能。」

    隐藏于小庙外偷听的李莫愁听得目瞪口呆,喃喃的道:「肉穴经血……这妖道的胡扯能力真是……真是令人发指……」

    看著呆萌呆萌的小龙女,赵志敬虽然肚子里狂笑,但表情依然是一本正经,继续道:「龙姑娘现在怀有身孕,已是牵涉到深层血脉的领域了。所以只能依靠同样是牵涉到血脉的男子阳气去与之中和,这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道家所讲的性命双修,性是原始真如,也就是血脉本源;命是人之生命,生机,也就是肉体、窍穴、经络的综合。我们的交合,本就是性命双修的一种,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体内的孽种打下。」

    小龙女只觉得晕乎乎的,根本就是不明觉厉脑子一片混乱,这肉穴经血貌似竟然还很有道理的样子。

    赵志敬又道:「你别浪费时间了,既然已经喝过药水,便赶快脱去衣服,躺到草堆上。此处破庙也找不到被子遮盖,那不遮也罢,反正在贫道眼里也无甚分别。若你觉得害羞,自己闭上眼睛便是。」

    这番话毫不客气,听在小龙女耳里,虽然觉得刺耳,但也觉得这赵道长毫无私欲,一心只是為了自己堕胎。

    她浑身颤抖著走向草堆,犹豫了一下,心中暗道:「也……也不是第一次了……总不能半途而废……但……但真的是好不甘心……」

    赵志敬看见小龙犹犹豫豫的样子,不由得喝道:「别磨蹭!若你实在不愿意,那贫道也乐得看你肚子大起来,将来為我师弟尹志平留下血脉。」

    小龙女顿时心中一惊,脑海中立刻涌起自己怀著孽种,挺著大肚皮的可怕景象,眼眶一红,不禁流下泪来,但玉手却开始解开衣扣。

    她终究是害羞,只好背对著赵志敬,窸窸窣窣宽衣,却是看不见她认為正派耿直的赵道长此时正面露淫色,饶有趣味的看著眼前的脱衣秀。

    先是腰带,从那只盈一握的纤腰上被解开,掉落在地上,如雪的白衣便松开了束缚,散开了口子,露出一线春光。

    然后,小龙女的玉手拉在衣领处,颤抖了良久,终于轻轻一拉,整件外衣便被扯下,露出了那宛如刀削的香肩以及雪白如玉的美背。配合著她那轻软光润的垂肩秀发,更是黑白分明,只是一个半裸的背影,便已经是散发出惊人的魅力。

    紧接著,白裙也被脱下,少女浑身上下,便只馀下那小小的抹胸,整个赤裸的后背已经展露在赵志敬眼前了。

    赵志敬吞了口口水,暗道:「肤白、臀翘、腿长,嘿嘿,真是一幅好炮架。」

    而这时,小龙女却是脱不下去了,她用要哭出来的声音道:「我……我不要了……不要……呜……不要这样……」

    赵志敬连忙柔声道:「这样吧,龙姑娘你也不必脱光,就这样趴在草堆上吧。」

    小龙女此时六神无主,听到赵志敬的话,便整个人趴到草堆上,只露出雪白的美背。

    赵志敬面露淫笑,暗道:「宋代的抹胸其实就和肚兜一样,上面遮乳下面覆肚,只是那小屁屁却是毫无遮挡,哈哈。」

    他走上前去,蹲下身子,双手按下,在小龙女那滑不留手的肌肤上抚摸起来。

    小龙女羞不可抑,死死的把头埋入草堆,任男人施為。

    赵志敬轻声道:「龙姑娘,待贫道先把你下面弄湿,你且把臀儿稍稍抬起。」

    小龙女一愣,刚想拒绝,但纤腰已被男人握住,轻轻一扯,便抬了起来,变成了跪在草堆上,臀儿正对男人的模样。

    她呜的一声惊呼,却是不敢抬头,依然把螓首埋在草堆,双腿则已被男人分开,露出了那小小的花径入口来。

    此时,小龙女整个下身都暴露在赵志敬眼前了,雪白丰盈的臀肉,小巧的菊花,狭窄的花径,稀疏的阴毛,对于他而言已经毫无秘密。

    赵志敬轻轻一笑,双手拉开小龙女双腿,脑袋便凑向那花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起来。

    小龙女大吃一惊,那处,那处排洩的地方,岂是可以舔的!?只是,她的双脚被男人抓著,根本不能动弹,只好一边摇著臀儿躲避,一边惊呼道:「那……那臟……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

    她的阴毛稀疏,成倒三角形覆盖在阴户之上,颇為可爱。且她生性爱洁,便是赵志敬整张脸都埋入她两腿之间,也嗅不到丝毫的腥味儿。

    赵志敬也不说话,灵活的舌头不断进攻,在小龙女的粉嫩的花瓣周围舔弄,不时还把整根舌头都顶入花穴之内,很快,就感到这小缝隙开始分泌蜜液来。

    小龙女挣扎不开,真是羞得抬不起头,只好把俏脸埋入草堆之中,任人施為。而男人那滑腻的舌头却不断為她带来新奇的触感,小穴儿瘙痒不已。而且,男子呼吸时那火热的鼻息不断的喷到她那小菊蕾上,更是让她不时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赵志敬知道小龙女已经被挑起了性欲,但嘴上却依然一本正经的道:「这样的效率比用手指高,龙姑娘一下子就湿润了,免得浪费贫道的时间。」

    小龙女听见赵志敬的话,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委屈,难道,难道自己这样羞人的样子,在他眼里不过是浪费时间的事情么?

    她虽然性子清冷,心中一直就只爱杨过一个人。但是,对于几次与自己发生亲密行為的赵志敬,心底里总是有一点与别不同。何况她素来被人称赞美貌,骨子里也不免有几分少女对自己容貌的骄傲,此时觉得赵志敬对她的态度竟像是对待枯草烂木一般,真是让她心中有点忿忿不平。

    只是,她马上又想到,我在乎这样东西干嘛?赵道长不过是因為尹志平玷污自己的事感到愧疚,所以答应师姐帮忙打胎而已。他一心向道,只怕还真是把这事当作负担。

    这时,赵志敬的声音传来:「龙姑娘,贫道要插了。你放松身心,只要脑中没有淫邪之念,此刻我们所做的事便如同大夫治病没有任何区别。」话虽如此,只是他面上的表情却是又淫又邪。

    小龙女一直把俏脸埋在草堆里,自然看不见赵志敬的样子,只是心中还是不免惶然,却是低声道:「我,我现在转过身来?」

    赵志敬柔声道:「不必,若你正面对著贫道,怕是会更加害羞。不如就这个样子,一切等贫道施為便是了。」

    小龙女一呆,她却是不知道男女交合还有其他体位的。

    这,这样的姿势!?趴在地上,翘起臀儿,分开大腿,岂,岂不是如同畜生一般!?太,太羞耻了!还没有等她理清思绪,便觉得男人的大手按著自己的股瓣,轻轻掰开,然后一根火烫坚挺的棍子一下就挤开自己花瓣,硬捅了进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惊呼出来。

    这回可是在小龙女清醒的情况下,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操这位绝色娇嬈,真是分外刺激。

    本来小龙女白衣如雪,容色绝伦,清丽脱俗,就如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气质高雅。但此刻,在这个荒郊野岭的小破庙内,这位仙子却如同母狗般趴在冰冷的泥地上,一身白衣散落四处,双膝沾满枯草败叶,翘起雪白秀挺的臀儿,让男人如同大马猴般骑在上面,被大肉棒慢慢插入。

    鸡巴不断深入,小龙女羞恼的扭著身子,想往前爬开,摆脱这如同母狗般的姿势,只是臀儿被男人抓住,又哪里能动弹半分?

    这时,赵志敬突然扬起手,啪的一声对著小龙女雪腻的臀肉打了一巴掌,喝道:「别乱动!难道你以為贫道很稀罕做这样的事么!?」

    小龙女顿时一呆,身子僵著不动,只感觉到男子的肉棍不断深入,眼眶一红,眼泪珠子不停的掉下来。

    他,他对人家干这样羞人的事,还,还打人家的……呜呜……呜呜……

    小龙女心中真是委屈得不行,只是又不能恨赵志敬,毕竟他是為了帮自己打胎才干这样的事情。

    这时,赵志敬的鸡巴几乎已经全部插入,那紧窄温热的嫩穴肉壁夹得他分外舒服。他声音转柔,用略带歉意的语气道:「龙姑娘,对不起,贫道说话太冲了。」说罢,大手轻轻的抚摸著胯下女孩刚才被打过的臀肉。

    小龙女只觉得挨打的屁屁有点火辣辣的,但被男人的大手轻轻抚摸,竟是异样的舒服,粗糙的手掌磨蹭著臀肉,似乎刚才的刺痛都变成了刺激,撩拨著她的春心。

    赵志敬挺动腰部,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一边插一边道:「龙姑娘,我们此刻性命双修,其实也是符合道家至理,根本不是什么淫邪之事,你又何必感到羞愧,浪费彼此时间?」

    顿了顿,他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肉、穴、经、血,可窥无上大道,我们现在也是先从肉体交合开始。贫道阳锋进入龙姑娘阴谷,不停抽插,那就阴阳交泰,阳气与阴气自然纠缠,直抵会阴窍穴,自然会让彼此都觉得兴奋舒服。

    这种感觉所有男女都是这样,本是天道。」

    被干得颇為舒服的小龙女一听,不禁暗道:「原来如此,自己明明只是爱著过儿一人,但被赵道长那话儿抽插的时候竟然也觉得兴奋刺激,一直都担忧羞愧,没想到所有人都是这样子的。」

    赵志敬贪婪的看著小龙女那苗条雪腻的腰身和挺翘丰满的屁股,渐渐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胯间噼噼啪啪的撞击著小龙女的臀肉,但还是一本正经的继续胡说:「阴阳之气继续弥漫,便会到达经络。此时,男女双方都会感到深层次的强烈刺激,涌起如同忘却一切的醉人感觉,女子频临高潮,而男子也会感到射精的冲动。最后,阴阳之气真正交融,女子到达那极乐高潮,而男子也兴奋射精,彼此血脉交融,便会在体内形成胚胎,让女子怀孕。」

    「所以,龙姑娘你不必觉得惭愧羞耻。只有你放开身心,达到那血脉交融之境界,贫道那充满阳气的阳精才能真正射进你的子宫,破坏你体内胚胎的生机,达到堕胎之效。」

    小龙女都快晕了,只觉得男人的说话乱七八糟之馀又十分厉害,好像就是他所说的那样子。自己,自己越来越觉得舒服,怕是,怕是已经超越了肉穴,进入了经血的境地了。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本来她是死死咬著嘴唇,不想发出声音的。但被赵志敬一顿忽悠,心中却也放开了不少,不知不觉间已是呻吟出声,随著男人鸡巴的进出不断发出惹人遐思的诱人声音来。

    躲在小庙外一直偷窥的李莫愁全程都是憋著笑的,看著素来清冷纯洁的小龙女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挨操,真是让她如大热天饮雪水,浑身都舒爽。

    小龙女,你也有今天,哈哈,还主动淫叫起来了。发骚的小婊子,小贱人,哈哈。

    李莫愁的视线集中在赵志敬与小龙女交合的部位,只见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把花穴狠狠撑开,快速的进出著,大量晶莹的淫液随著交合不断的逸出,沿著女子的大腿根部一直流下,洒在铺地的草堆上。

    听著那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知不觉间,李莫愁也涌起了欲念,这几天来為了不被小龙女怀疑,赵志敬都没有操她。

    而李莫愁却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尝过了性爱快感的身子格外敏感,此时看见这场期待已久的春宫戏,哪里忍得住。她一身杏黄色的道袍颇為宽松,双手轻易便潜入到道袍内,一手揉著自己奶子,一手摸向自己小穴,死死咬著牙,只从琼鼻发出微弱的哼哼声。

    却是一边看戏一边自慰起来。

    赵志敬耳鼻聪敏,自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禁失笑,对李莫愁传音入密道:「先把自己弄湿点,等贫道把你师妹操晕便来操你这欲求不满的师姐,哈哈。」

    李莫愁俏脸大红,呸了一声,也是传音入密道:「谁……谁稀罕!」话虽如此,但那充满魅惑的凤目却是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那不停抽插的鸡巴,幻想著此时此刻这根宝贝儿正插在自己体内,两根抠进小穴的手指却是进出得更加快速了。

    小龙女只觉得那根插进自己体内的鸡巴越干越快,真是把她给干得神魂颠倒。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撑起了上半身,整个人就像四脚爬爬的小母狗般,让男人可以插得更加深入。

    那对碗型的白皙美乳垂了下来,随著男人的撞击而不停的前后晃动,荡漾出一阵阵的乳波肉浪。

    赵志敬双手前探,一把就抓住这对调皮的玉兔,不停的揉捏,让这对充满弹性的美肉不停的改变著形状。

    「龙姑娘,放松,遵从身体的感觉,把自己完全放开来,哈,哈。」

    男人的声音传来,双靨潮红的小龙女依然紧闭美眸,但却下意识的嗯了一声,整个心神都被那强烈得性快感所吸引了。

    「啊……啊啊……快……快要到了……呜……嗯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呜呜……别捏……啊……奶头……奶头好痒……啊啊……呜……啊啊啊啊……」

    赵志敬重重的猛干,坚挺的鸡巴在小龙女狭窄滑腻的腔道里如狂风骤雨般进出撞击,几乎次次都直插花心,喝道:「不要有任何顾虑,放开一切,打开那血脉之奥秘,到达那高潮极乐之境!」

    说罢,双手扶著小龙女只盈一握的细腰,鸡巴抽出了一大半,只馀下龟头在花径里,然后用尽全力猛然一插,直插到底!

    小龙女只觉得这一下像是把她的灵魂都给捅穿了,一股强烈得难以形容的快感袭来,她猛一抬头,秀发一甩,如同中箭的白天鹅般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声淫叫,却是马上被送上了绝顶高潮了。

    「啊啊……啊……洩了……啊啊啊……出来了……啊啊……好……啊……好舒服……呜……啊啊……洩出来了……啊……」小龙女浑身剧颤,享受著男女至高至乐,语无伦次的发出淫靡的欢叫,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而赵志敬也狠狠一干,胯间紧贴著小龙女挺翘的雪臀,鸡巴顶入最深处,低吼一声,大量的阳精便就此射入,把小龙女这绝色美人的子宫全部射满。

    被热热的阳精一烫,小龙女又是啊的一声尖叫,白眼一翻,竟是爽得失神了。

    看著失去了意识的小龙女,赵志敬顺手点了她的睡穴,然后身形一闪,再度出现时已是抱著脸红耳赤的李莫愁了。

    赵志敬淫笑著道:「来,先替本道爷把鸡巴吹硬,然后好好的干你一回。」

    李莫愁一直自慰,但却总觉得手指比起男人的肉棍还是差了些什么,始终不能满足,此时听见赵志敬的话,只觉得两腿之间那湿淋淋的小穴儿更痒了。

    她脸一红,轻哼一声,嗔道:「迟早要把你这恶贼的鬼东西给咬断!」

    只是,当她跪下来,张开红唇,吞下男人那硕大的龟头,却熟练的舔弄起来,哪里有半分要咬的意思?

    赵志敬看著李莫愁穿著杏黄色道袍為自己吹簫,不禁笑道:「以前干你的时候都是脱光光,倒是没发现你穿著道袍其实更有魅力。恰好此处破庙有个佛像,一会道爷便在佛祖面前操你这俏道姑,一定更加过癮.」

    李莫愁只觉得小嘴中的肉棒正蓬勃变大,强烈的男子气息袭来,更让她本已经沸腾的欲望更加炽热,只是口中依然不肯认输,吐出鸡巴,嗔道:「你这淫道不敬神佛,一会儿最好天降雷霆,把你这恶贼毙于雷光之下。」

    赵志敬哈哈一笑,把已经硬挺的鸡巴抽出来,抱著李莫愁走到香案前,让她按著石臺趴著,便一手扯下她的裤子,鸡巴一挺便捅了进去。

    李莫愁闷哼一声,螓首抬起,只见面前便是那木凋的弥勒佛,圆头大肚,开怀大笑,没有来的竟是一阵羞怒,喝道:「让你笑我!」

    随手抓起几块碎石,以发射冰魄银针的手法射出,砰砰几声,便把那木凋佛像的头部打得稀烂。

    赵志敬哑然失笑,一边抽插,一边用嘲弄的语气道:「刚刚才说贫道不敬鬼神,现在看来,仙子你也是差不了多少。」

    李莫愁感受著粗壮炽热的鸡巴在自己瘙痒的肉洞内不停进出,也懒得斗嘴了,咿咿嗯嗯的轻哼著,享受著性爱的快活。

    赵志敬微微一笑,也不再言语,尽情的享用著这具成熟丰满的美艷女体。

    这个时候,大胜关附近的红花会据点。

    骆冰脸色苍白,捧著一碗肉粥,放在桌子上,轻声道:「四哥,你今天还未用过膳,先吃点肉粥垫垫肚子吧。」

    坐在一旁的文泰来缓缓的点了点头,却不发一语。

    骆冰看见丈夫这般样子,不禁又是眼眶一红。

    三天前,她在淋浴间里自慰,高潮时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赵道长三个字,却恰好被外面的文泰来听见。

    没办法隐瞒了,骆冰只好把当时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听见馀鱼同竟然一直窥视自己娇妻,还企图下药奸污,直让文泰来气得发抖。然后听见全真教赵道长為了救身中淫毒的骆冰,没办法之下只好与之交合,文泰来面沉如水,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当然,骆冰惊惶之馀也有几分避轻就重,比如自己被操得神魂颠倒,连屁眼都让赵道长开苞这样的事却是绝口不提的。

    接下来几天,文泰来一直是这副沉默不语的样子,让一直小心讨好的骆冰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就此死去。

    过了一阵,文泰来长嘆一声,对骆冰道:「冰儿,你坐过来吧,我们好好谈一下。」

    骆冰身子一震,连忙跪在文泰来身前,抱著他的腿,哭泣道:「四哥,莫非你要休了我?若是如此,我,我也是不活了。」

    文泰来虎目微红,用手摩挲著娇妻柔润的黑发,嘆道:「我已是废人一个,根本担不起做丈夫的责任。而你是个正常的女人,有欲念也是正常之事,其实你常偷偷自慰,我又岂会不知?看见你如此,我的心就痛得如滴血一般。只是,我太过自私,一直舍不得放手,一直希望自己身体能恢復过来,能像以前那样宠爱你。只是,这么长时间了,药也试过许多,依然毫无效果,只怕我那身体是好不了的。」

    骆冰哭道:「我……我不介意的……四哥,我爱的是你的人,就算你残疾了,或是毁了样子,我也要一辈子的陪伴你,伺候你。你……我不要听见你说这些话……呜……呜……」

    文泰来摇摇头,嘆道:「你还青春年少,我又岂能让你守一辈子活寡?」

    骆冰突然站直身子,银牙一咬,玉手一翻,把短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凄然道:「四哥,若……若你一定要赶走我,我,我便死在你面前!」

    文泰来大惊,连忙道:「冰儿,你别冲动!唉……你……你……好吧,我不再提此事,你快把刀放下!」

    骆冰缓缓放下手中短刀,抽泣著道:「我……我做了对不起四哥你的丑事,你若要罚我,骂我,打我,只要能让你好受一点的,四哥你随便做。只要别把冰儿赶走,那我一切都依你。」

    文泰来也站起来,紧紧抱住骆冰,虎躯微颤,久久不语。

    过了一会,文泰来像是下定了决心,缓缓道:「若是以后,冰儿你觉得有需要,自可去外面找男人来满足自己,只需要自己注意安全便可。」

    骆冰浑身一震,正要说话,文泰来又道:「文家到我这一代,已是三代单传,冰儿你找到合适的,便向其借种,用以延续文家香火……」

    骆冰只听得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丈夫会说出这样的一个提议,只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赵志敬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暗道:「借种?难道,难道又要被那根羞人的东西……」

    过了几天,杨过与完颜萍一路南下,虽然他们不知道赵志敬带著小龙女去了哪里,但料想身為全真教掌教的赵志敬九成会去参加英雄大会,所以也是一直往大胜关方向前进。

    这夜,他们却错过了城镇,本来想要露宿野外,却发现前面刚好有一个小村落,便进入村中打算借宿。

    时正乱世,村民的防范意识比较强,问了好几户,才有一户肯留宿他们。

    户主是个中年妇人,稍稍有点驼背,容貌颇為慈祥,她道:「我两个儿子都被朝廷拉去打蒙古人了,屋子里便只有我一个,你们小两口便住一个房间吧。」

    杨过与完颜萍知道被误会了,但也不说破,不然一男一女这样一起出现,总是解释不清的。

    完颜萍俏脸红扑扑,心中甜甜的道:「若……若真能当完颜大哥的小妻子,真是要我付出一切都心甘情愿。」

    那妇人倒是热心,一会儿还煮了两碗面条给杨过他们,完颜萍大為感激,便取出一些碎银塞给人家。

    夜里,杨过与完颜萍同房而睡,完颜萍睡床上,而杨过则睡在地上。

    到了半夜,正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杨过缓缓醒来,只觉得浑身瘫软,竟是毫无力气动弹不得,不由得大惊。正想呼喊,却发现口舌麻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勉强转头,却见完颜萍也是睁大眼睛,一脸惊慌的看著自己,显然也是一样中招了。

    而那妇人却走了进房中,慈祥的面貌此时却十分阴鷙,冷笑道:「你们虽然身穿粗布衣裳,但只怕是大户人家出逃私奔的吧,却是瞒不过老娘的眼睛!」

    杨过与完颜萍顿时知道自己只怕是中了麻毒了,没想到这个村妇竟然是个奸诈坏人。

    只是她的毒药竟然如此厉害,让自己一点内力都提不起来,动弹不得。

    那妇人嘿嘿一笑,阴森森的道:「有了你们这两头肥羊,怕是老娘大半年都不用愁没钱花了。」

    杨过心中一寒,暗道:「只怕这毒妇会杀人灭口,这,这该如何是好!?」

    其实,杨过的江湖经验也算颇為丰富的,但实在想不到在这样一个淳朴的村落里面,竟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况且,他的内力修為也算入门了,一般的蒙汗药对他是没什么效果的,但现在所中的麻毒,却绝非普通蒙汗药可比,竟是让他毫无反抗之力。

    就在这时候,屋外居然传来敲门声。

    妇人一愣,骂道:「又是哪个短命种?」

    说罢,在房间角落不知哪处用力按了一下,然后对著衣柜一推,竟把整个衣柜推开,露出一间小小的密室来。

    她把杨过和完颜萍扔进密室里面,便把衣柜推回原来位置。

    杨过与完颜萍动弹不得,躺在黑暗的密室之中,心急如焚,只好细心听著外面的动静,看能否找到一线生机。

    那妇人打开大门,只见一个年约三十的道人站在门外,仔细观察了一下样貌,便躬身行礼,轻声道:「药王门委托我们所办的事已经办妥了,人已经被抓到了密室里面。」

    那道人正是全真掌教赵志敬。

    这个荒野中的村落其实就是一个情报组织的总部,被赵志敬通过药王门用重金所收买。杨过与完颜萍一路南下,其实一直都在情报组织的监控之下。计算路程后,预计他们十有八九会路过这个村落,于是便布下一个局来。

    不然寻常乡村,哪里会有人盖个房子还加建密室的。而那迷倒杨过与完颜萍的毒药,自然是出自姜铁山与薛鹊这两位毒手药王高徒的手笔了。

    赵志敬微微一笑,也是轻声道:「做得好,我先去村口接人过来,一会还要你帮我演一出戏。」

    杨过于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交谈声,那声音竟然颇為熟悉。

    然后,乓当一声,像是碗掉地上打烂的声音,一声怒喝:「面条中有毒!」

    杨过一震,这,这是赵志敬静的声音!

    那姑姑,姑姑也在这里吗?外面一阵扰攘,过了一会,赵志敬的声音响起:「你这妇人心肠如此恶毒,本应把你一剑杀死。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明天便把你交给当地官府,让他们来调查审判。」

    杨过暗道:「果然是那面条有问题,没想到那赵志敬也会来这村中借宿。」

    赵志敬又道:「龙姑娘,你没事吧?」

    小龙女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杨过如遭雷击,姑姑,姑姑的声音,那让他夜不成寐、魂牵梦绕的声音!姑姑竟然真的在此处!

    杨过拼命挣扎,只是身上所中的麻毒极為厉害,根本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发不出一丝一毫。

    赵志敬的声音又响起:「这妇人被我制住穴道,十二个时辰内绝不会解开。

    现在已经夜深,我们先歇息吧。」

    杨过靠在密室墻壁上,一会,只见一道光线从墻壁中射入,原来这密室门外的书柜竟是有个小洞,恰好能让密室里面的人观察外面的情况。

    现在外面的人点了蜡烛,光线便从那小洞中射入密室内了。

    杨过发现那小孔就在自己身旁,便用尽全力把头偏过去一点点,眼睛凑了过去。

    只见赵志敬手持蜡烛走入房内,而他身后,竟跟著那一身白衣,如仙子般美丽清冷的小龙女!杨过先是大喜,然后则是一惊:「怎么,怎么姑姑会和那赵志敬一个房间!?」

    现时,赵志敬与小龙女已经干过四次了,小龙女也是已经有点习惯。

    这夜又到了「打胎」的时间,两人自然会在一起。

    赵志敬轻声道:「别浪费时间,你过去榻上吧。」

    小龙女苍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红晕,却是听话的走到床边,睡到了榻上。

    赵志敬则解开腰带,把道袍脱下,几下就全身脱光,站在房中。

    密室里的杨过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完全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死死的睁大眼睛,看著眼前那荒诞的一切。

    赵志敬走到床边,看见稍微有几分紧张的小龙女静静躺在床上,双眸紧闭,便如那月夜下的水莲花般静謐美丽,心中笑道:「今晚,便让你心爱的过儿看看自己姑姑在榻上的淫态吧,哈哈。」

    他双手齐动,缓缓的脱掉小龙女的衣服,一会之后,那雪腻玲瓏的完美娇躯便一丝不掛的完全展露出来了。

    赵志敬嘆道:「龙姑娘,多番与你交合,玷污你的身子,贫道真是有愧于心。」

    小龙女眼眶一红,轻声道:「你……你也是為了我……我……我不怪你……」

    赵志敬又道:「你放心,我们的事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让杨过知道的。」

    小龙女幽幽一嘆,正想说什么,却见赵志敬已经跳到床上,粗大硬挺的鸡巴在眼前一晃一晃的,不禁脸上一热,便不说话了。

    密室中的杨过如遭雷击,刚才的对话听在他的耳朵里,完全是另外一种味道!

    姑姑,姑姑她……她竟然与这赵志敬茍合,而且已经是多次,还,还要蒙骗于我!?我只道是你被那赵志敬控制住,所以才一直不来找我。只是,现在你分明没有受制。為什么!為什么!?

    自从在破庙中干过一趟后,赵志敬也没有再故弄玄虚的搞什么被子盖体弄个破洞之类的玩意。口手齐动,尽情的在小龙女那如同琼脂白玉般的柔嫩身体上流连。

    杨过双目赤红,看著那赵志敬趴在心中女神的身体上,一口咬著那秀挺的乳房,不停吮吸,还用牙齿轻轻咬著嫣红乳头,把整个奶子扯起,让那雪白的乳房变成锥形。然后松开牙齿,乳房便又落下,重新变回完美碗型。

    小龙女知道男人的鸡巴太粗大,若是不把自己挑逗起情欲,下体干涩确实难以插入,所以虽然颇為羞愧,但也没有阻止赵志敬对自己身子的玩弄。

    杨过失魂落魄,心中如仙子般清丽脱俗的姑姑竟然俏脸潮红浑身赤裸的任由那道士玩弄,毫不抗拒,甚至不时还从琼鼻中逸出咿咿嗯嗯的呻吟声来。

    混蛋!住手!杨过看见赵志敬的手往小龙女下体探去,不由得在心中狂喝,若是此刻不时中了麻毒,真是恨不得把这人一剑杀死。

    只是,他马上一愣,只觉得如堕冰窟。他纯洁美丽的姑姑,竟然主动的分开修长雪白的双腿,任由男人的手探入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

    「啊……啊啊……啊……嗯……啊……好……好痒……别……别挖得这么厉害……啊……」被赵志敬忽悠过的小龙女这时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害羞,随著男人的挑逗,红著脸发出甜腻的淫叫来。

    赵志敬则道:「龙姑娘,你下面已经湿透了,那贫道要来了,可以吗?」

    小龙女暗道:「难道到了现在,我还能说拒绝么?你这样问我,岂不是要我难堪?」想到此处,她稍稍起了性子,娇哼一声,却是转过身去,趴在床上,俏脸埋入枕头内,不去看赵志敬一眼。

    赵志敬暗暗一笑,双手按著小龙女挺翘圆润的臀儿,揉按了一阵,然后扶著她的纤腰,轻轻一提,便把少女的臀儿提起,变成了趴跪的姿势。

    小龙女俏脸大红,但这个姿势挨操也不是第一次了,心想尽快完事就好,所以也没有反抗。

    杨过则是目瞪口呆,姑姑,姑姑竟然如同母狗般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把整个下体暴露在那道士的面前。

    天啊!我,我是在做梦么?若是噩梦,请快让我醒来吧!

    混蛋,快放开姑姑!

    在杨过绝望的眼神中,赵志敬一手扶著小龙女的纤腰,一手扶著自己早已硬得快爆炸的鸡巴,缓缓的凑向小龙女的花穴入口处。

    他真是兴奋无比,特别是想著杨过此刻正绝望的在密室中观看这一刻,更加是爽得难以自制。

    他得意的暗道:「杨过,我早有誓言,你与小龙女那失去贞洁、违反伦常、亲朋不容、肢体残缺、举世皆敌都不能撕裂半分的深厚羈绊,便由我在此刻,亲手斩断!」

    想罢,腰部一挺,粗壮的鸡巴便在小龙女的闷哼声中悍然插入,一下子便捅入了大半。

    密室中的小孔正正对著房间的床榻位置,在杨过的眼中,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就这样硬生生插进自己最心爱姑姑的小穴里头,嫣红的花瓣被这黑棒肆意撑开,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但绝望的泪水却沿著眼帘开始淌下。

    赵志敬缓缓的抽弄鸡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干著小龙女,双手握著她的奶子不断揉动,关心的问道:「龙姑娘,会痛么?」

    小龙女微不可查的摇摇头,轻声道:「不……不痛……就是有点涨……不……不必管我的……」

    赵志敬闻言,便开始加快速度,粗壮的肉棒开始噼噼啪啪的撞击起来。

    「啊……啊啊……啊嗯……嗯……呜……啊啊……好……好涨……啊啊……别……别干这么快……啊……啊啊……插得好深……」随著鸡巴的进出,放松身的小龙女也是兴奋起来,不断的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

    她却不知,她那如黄鶯出谷般的诱人淫叫,听在密室中杨过的耳朵里,便如同一根根尖锐的银针穿刺在耳膜里一样。

    杨过紧闭双眼,但那男女交合的声音以及小龙女如泣似诉的娇吟声却不断传入耳际,让他不断在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姑姑翘起屁股挨操的淫荡模样。

    為什么!?為什么!?

    姑姑!你為什么会这样!?

    你不是说过,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人么?不是说过,这辈子都要与我一起廝守的么?

    啊啊啊!為什么!?

    杨过快要疯狂了,本来他对那些詆毁小龙女的江湖传言是根本不信的,但此时此刻,血淋淋的事实就这样摆在他眼前,却是让他动摇了。

    难道,难道姑姑真的是传言中的淫荡女子?

    不!不可能!我和她相处几年,姑姑都是冰清玉洁,如同一尘不染的仙子一般,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下贱轻浮的女子?

    但马上,他又想起刚才赵志敬与小龙女的对话。那臭道士与姑姑已经不是第一次茍合,但听那道士的话这事他会瞒著自己。

    若非自己亲眼所见,又怎么会怀疑姑姑和这道士竟然会做出事来?

    难道,难道姑姑真的在外面有过许多事情,但却一直隐瞒于我!?

    想到此处,杨过真是如同烈火烤魂,痛彻心扉。

    赵志敬此时越干越顺了,小龙女的玉户分泌出大量春水,每干一下都会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真是淫水四溅。

    他喘著气道:「龙姑娘,肉穴经血,感受到了么?」

    小龙女不停的发出淫靡的呻吟,娇声道:「啊……啊啊啊……好……啊啊……好舒服……啊……肉穴……啊……不对……不是肉穴……啊啊……经血……已快到了……啊啊……」

    同时在密室之中的完颜萍看著杨过那惨白的面色,心情十分復杂。

    她从外面对话以及杨过的表情,却是已经猜到外面那淫叫著挨操的女子便是杨过一直所寻找的小龙女,此时不禁暗呸一声,想道:「完颜大哥常说那小龙女美如天仙,清丽纯洁。哼,连什么肉穴、什么经血都能随口说出的淫贱女子,又哪里是什么仙子了?难道她是在来月事时候还和男子欢好?真是不要脸!」

    赵志敬越干越快,终于,他低吼一声,喝道:「射了!啊啊啊,射了,全部射进去!啊!」然后用力一插,鸡巴捅入小穴最深处,就这样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小龙女也啊的一声,主动把臀儿往后送出,让鸡巴插得更深,然后在那一波波强有力的阳精喷射之中,冲上了那无比畅快的绝顶高潮。

    杨过此时已经完全死心,木然的看著男人粗壮的鸡巴顶入自己姑姑阴阜里头,然后一颤一颤的射精,白浊的液体如同爆发般从两人交合部位溢出来。

    最后,男人把鸡巴抽出来,小龙女的小穴都似乎有点红肿,却还是在高潮的馀韵下一缩一缩的,不时挤出混合著阳精的春水,淫靡无比。

    赵志敬天一亮就带著小龙女离开了房间,而杨过与完颜萍则等到了第二天中午左右,才恢復了行动能力。

    完颜萍看著面如死灰的杨过,想开口安慰,但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杨过深吸一口气,用如同泣血般的声音道:「我们尽快赶路,要先一步赶去大胜关,完成赵敏郡主的付托。然后,我要亲口问一声姑姑,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远在大理与大宋的边境,一架马车正在疾驰。

    车上坐著三个女子,一个年级稍大的是个美貌少妇,身材极好,但眉宇间却隐含著淡淡的忧伤,竟是万劫谷谷主鐘万仇的夫人甘宝宝。

    而另外两个女子都是青春俏丽,一人身穿黑衣,一人身穿黄衣,赫然是木婉清与鐘灵。

    鐘灵两只大眼睛都是红肿的,显然是刚刚哭过,此时正靠在姐姐木婉清的怀里,有气无力的样子。

    木婉清则握著鐘灵的小手,安慰著她。

    甘宝宝抿著嘴唇,轻声道:「婉清,你不顾自身危险卷进这事儿,谢谢你。」

    木婉清摇摇头道:「不必客气,只是未能救得鐘叔叔,著实遗憾。」

    甘宝宝眼眶一红,嘆道:「我早就劝过他不要掺合到这事里面,他,他却不听……最后……最后还身死当场……呜……」

    鐘灵虽然已经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段正淳,但鐘万仇养育她多年,感情是极為深厚的,此时也不禁悲从中来,哇哇的大哭起来。

    木婉清问道:「那些五毒教派来偷袭的贼人已经全部杀死,我们也不必逃离大理啊?那些贼子虽然用毒厉害,但功夫也只是一般,未必奈何得了我们。」

    甘宝宝惨笑道:「五毒教自然不足畏惧,只是,五毒教的背后却是那天下两大魔教之一的日月神教。鐘灵她爹他為了一点小利,竟掺合到魔教新旧两部的内斗之中,协助向问天逃离黑木崖,只怕那东方不败不会放过我们。」

    人的名树的影,听到号称天下第一邪派高手东方不败的名字,木婉清也是面色一变,说不出话来。

    甘宝宝幽幽一嘆,道:「黑木崖位处苗疆,在大理这边的势力很强,便是投奔你们亲生父亲段正淳,也难以确保安全。為今之计,便是去找全真教赵道长,庇护于重阳宫的羽翼之下。」

    古代的消息传递较慢,便是到了现在,她们还不知道终南山重阳宫已被金兵所灭。只道赵志敬此时还在终南山上修道。

    木婉清脸上一红,咬著牙道:「只怕,只怕那臭道士已经忘了我和鐘灵妹子,不然已经这么久了,竟是连一封书信也没有寄过来!」

    甘宝宝摇头道:「终南山与大理相隔太远,或许有什么事也尚未可知,反正我们先进入大宋境内,细细打探一下消息再说吧。」

    其实,赵志敬倒没有忘记她们这两对母女花,只是一直以来都是忙得不可开交,哪里还有空写信什么的?

    他此时正在投宿的客栈中打坐练气,此时距离大胜关只有几日路程了,他知道英雄大会时只怕会有恶斗,自然抓紧时间练功。而案前放著一册书卷,却是周伯通默写出来的《九阴真经》总纲。

    当时,他假借王重阳的名义,说要把全真教内禁止修炼《九阴真经》的禁令解除。

    周伯通便把自己所记得的《九阴真经》全部默写了出来。

    《九阴真经》乃一代奇人黄裳参尽道藏所撰写出来的绝世秘笈,特别是总纲更是微言大义,深奥异常。古墓里的重阳遗刻并没有这最重要的总纲,所以赵志敬等到了此时才有机会一窥这《九阴真经》的最大奥秘。

    「果然神妙无穷,触类旁通之下,连先天功都隐隐有突破的跡象了。只要我能更进一步,那就能真正踏上黄药师、欧阳锋、周伯通他们那个级数,足以横行天下了。」赵志敬收敛真气,嘴角露出微笑。

    突然,房门传来敲门声。

    「进来,门没锁。」随著赵志敬的声音,一个娇小的身影闪了进来,竟是被打发去无量山洞起宝的程灵素。

    程灵素面露惶急之色,走到赵志敬身前,忧心匆匆的道:「老爷,我们委托鏢局运送的财物,被山贼给抢走了!对……对不起!」

    赵志敬微微一笑,摸了摸程灵素的秀发,柔声道:「不关你事,是我让你委托那福威鏢局去运送财物的,况且那些东西只是些比较不值钱的古玩。山贼?哼哼,拿了那些东西的人,迟早会吐出来的。」

    程灵素嗅著赵志敬身上的男子气息,享受著他大手的抚摸,过了一会,欲言又止的道:「老爷,那……那两个女子是……是什么人?」

    赵志敬把程灵素搂入怀里,柔声道:「一个是江湖人称赤练仙子的李莫愁,另外一个是古墓派掌门小龙女。她们将来都是你的主母。」

    程灵素面色一白,虽然赵志敬早就告诉过他自己已有妻子,但却没想到就是这两个。

    李莫愁与小龙女都是当世绝色,真是让姿色平平的她自惭形秽,心中暗道:「他,他的妻子这么漂亮,又怎么会喜欢我这样的丑丫头?我……呜……我……但我却舍不得他……呜呜……」

    赵志敬知道她在想什么,把她娇小的身子搂紧,轻轻亲了她一口,再道:「胡思乱想什么呢?你这辈子都是我身边的人,最亲密的人,谁也抢不走。」

    程灵素只听得心中一甜,一时间晕乎乎的,只想一辈子被情郎抱住,永远都不分开。

    二十意外奖品

    大胜关英雄大会还有一天便正式召开,参会的英雄好汉基本已经到齐。

    赵志敬已经赶到,但却没有第一时间去那陆家庄,他让李莫愁和小龙女逗留在附近的城镇,并打发了程灵素先去陆家庄收集情报,而自己却先行拜访大胜关的总兵。

    其实,大胜关的由来是明朝时朱元璋在此处大破陈友谅才改的名字,宋代本应是还没有这个地名的。隻是,这是金庸位面,倒也不必过于考究。

    此时,担任大胜关总兵的将领姓阎,据说是当今皇帝身边最得宠的阎贵妃的亲信。

    全真教贵为正道最大的教派之一,招牌还是颇为响亮的,阎总兵得知全真教新任掌教拜访,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在自己家中接见了赵志敬。

    阎总兵的府邸颇为豪华,赵志敬心道若是朝中没有人撑腰,凭他一个总兵怕是不敢住这样的房子,这家伙是阎贵妃远亲的传言十有八九是真的。

    阎总兵亲自出门口迎接赵志敬,把他带入大厅。

    大厅十分宽阔,中间摆着一张圆桌,主位上居然已经坐着人,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翁。

    看见赵志敬有点疑惑的样子,阎总兵马上道:“赵掌教,这位乃是锡山公。”

    赵志敬一愣,但他穿越来此已经三年多了,已经完完全全融入此间世界,立刻想起眼前这位老者是谁。

    他连忙唱了个道号,恭敬的行礼道:“没想到锡山公在此,贫道失敬。”

    这位老翁可不是普通人物,他乃当朝阎贵妃的亲生父亲。皇帝对阎贵妃千依百顺,对她父亲也是爱屋及乌,把无锡锡山一带送给老丈人作为封地,让其享尽荣华。

    所以,外面的人便称呼这位当朝国丈为锡山公,而他也颇为喜欢,常常自称阎锡山。

    此时,他站起身来,捋着白胡子,亲热的道:“赵道长乃神仙中人,何必拘礼?快快请坐!”

    赵志敬第一世时在现代社会曾是朝堂大员的座上客,第二世时在大唐世界更是手握天下的天命圣王,此世穿越至此,但那份风度与气魄却还在。

    何况他此时身份全真教掌教,真实的历史上便是成吉思汗这样的一代天骄对待丘处机一样礼遇有加,可见全真教在当时的影响力。

    赵志敬微微一笑,缓缓坐下,不卑不亢的与阎老交谈起来。

    原来,这次以抗蒙为宗旨的英雄大会,便是大宋朝廷也颇为关注,阎国丈便是因此而来,想看看这英雄大会上是否有什么高手可为其所用。

    此时朝廷上有两大势力,一派是以宰相贾似道为首,一派则是以阎贵妃的亲信为首,两者都有皇帝的恩宠,斗得不亦乐乎。

    交谈了一阵,阎老与阎总兵都感觉到这全真掌教确实是有真才实学,说话得体,极有气度,虽然是刚刚接任掌教之位,的确是不可小看。

    这时,阎总兵问道:“未知仙长特意来此,所为何事呢?”

    赵志敬道:“贫道偶尔之间得知一事,特来向大人禀告。”

    阎总兵道:“仙长请说。”

    赵志敬像是沉吟了一下,才道:“贫道听到了一个消息,衡山派的刘正风大概半个月后準备金盘洗手,退出江湖。这事本来隻是江湖上的小事,但是那刘正风据闻通过捐献而被封为实授参将,已是朝廷命官。”

    阎总兵一愣,然后便断喝道:“这不可能!虽然乡绅或是富户通过进纳确实可以任官,但便是最高等级也隻可任职八品的敦武郎,而参将已是将级,品级高达三品,怎么可能通过进纳而获封!?”

    赵志敬穿越至此,可是仔细研究过现在的社会政治与经济民生,中国历代皇朝大多有买官卖官的路子,隻是在宋代,通过捐钱给朝廷买官按规定无论文职武职最高隻能到八品。

    宋朝,文官的进纳官爵最高为八品承直郎,需要捐钱一万五千贯;武官的进纳官爵最高为八品的敦武郎,需要捐钱三万贯。

    就算是通过朝廷大员如权倾朝野的贾似道等私下运作,也绝不可能让一个平民一步登天,任职五品以上的实权官员。

    要知道,按《笑傲江湖》原著,刘正风获封的可是三品的实权武官,权力可能隻比现代的军区副司令员差一些,这可是权倾一地的大官啊!

    当然,总兵、参将什么的应该是明朝时才有的官职名称,但在这个诸多位面融合的宋代,却是连官职什么的也融合了……

    那么问题来了,挖掘机……呃……是嵩山派凭什么够胆子去杀这样高品级的朝廷命官?

    赵志敬又道:“更奇怪的是,我还得到一个消息,嵩山派正策划对付刘正风,想要暗杀朝廷命官!”

    阎国丈捋了捋胡子,沉声道:“若仙长的消息属实,那确实是奇怪,需要仔细调查一番。世铎,虽然衡山一带不是你的管辖范围,但你带我口信过去,便把这事探查一番。”

    阎总兵连忙点头应是。

    赵志敬又加了一把火,道:“贫道得到了这一消息,生怕是异族搞乱我大宋的阴谋,所以立刻便来禀告大人知晓。”

    刘正风当上参将,这事隻有两个可能。

    一是刘正风骗人,二是刘正风被人骗了。

    但是,若刘正风骗人,那就是假传圣旨,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他隻是想金盘洗手,远离江湖,和曲洋双宿双栖,料想没理由会授人以柄,弄出这样一出高风险的事儿来。

    那么,九成就是刘正风被人骗了,他什么任职参将根本就是假的。他是武林人士,对官职什么的没有太深的研究,隻道参将这个官职足够大,可以让人打消对他的窥视之心。但却不知道通过捐钱根本不可能弄到这样的高级官爵。

    那么,弄出这件事的幕后黑手是谁?

    左冷禅,是你么?虽然贫道与你素未谋面,但先送你一个大礼吧,哈哈。

    现时的武林正道大派,除了全真教外,便是少林、武当、嵩山、丐帮。要想全真教压过这四派,绝非一日之功。

    当然,在先知先觉的赵志敬眼中,这四派均有缺点。

    如丐帮,不久之后便会发生杏子林事件,乔峰出走导緻其元气大伤,不足为虑。隻是这方位面会增加一个变数,便是洪七公这位老帮主是否会出来收拾残局?隻是不知道杨过的轨迹变化后,他是否还会在雪山上碰到那欧阳锋,拼个同归于尽?

    嵩山派虽然规模颇大,但最大的缺点是没有绝顶高手,左冷禅的武功在这个位面可是撑不住场面的。

    武当派的缺点是人员稀少,号称正道第一高手的张三丰已经老迈,况且还有张无忌与宋青书这两个棋子可用。

    而少林则最麻烦,势力庞大高手众多,若要真正的号令武林,必须要想法子把少林打压下去才行。

    哼哼,若嵩山派真的策划此次假传圣旨之事,那可是足以灭派的大罪啊。虽然他们现在所在的嵩山不属于南宋的地盘,但随便糊弄个什么勾结异族的罪名,便可让他在中原正道没有立足之地了。

    毕竟在这方世界,中原武林的核心宗旨就是抵抗异族。

    赵志敬选择来找这个阎总兵,便是因为他乃阎贵妃亲信,背后能量很大,而居然会遇上当朝国丈,则是意外之喜了。

    赵志敬离开后,阎国丈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像是想起了什么,皱起眉头,喃喃自语的道:“这位全真掌教,样子竟与圣上年轻时颇为相像?”

    在大胜关附近的小镇,李莫愁与小龙女隐于暗处,观察着一所客栈内的情景。

    隻见英俊潇洒的杨过正与容色秀丽的完颜萍一起用膳,男的俊朗女的娇俏,看上去倒是颇为般配。

    李莫愁轻叹一声,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我无意之中发现了他们,本想不告诉你,但,但若是这样,对你又不公平。他们竟是住在一个房间里面,还有亲密行为,隻怕,隻怕杨过那小子变心了……”

    小龙女面色苍白,愣愣的盯着颇为亲密的两人,默然不语。

    不一会,杨过与完颜萍用膳完毕,便一起回到房中,果然,两人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里面。

    其实,杨过虽然看见赵志敬操弄小龙女,大受打击,但心中依然是爱着小龙女的。与完颜萍住在同一个房间,隻是因为最近来参加英雄大会的人员太多,这间客栈房间不够之故。

    隻是,他们的行踪一直被赵志敬收买的情报组织所追踪,一发现这一情况,赵志敬立刻便让李莫愁出动,带小龙女看见了这一幕。

    至于李莫愁说看见杨过与完颜萍什么亲密行为,隻不过是胡扯而已。

    隻是,小龙女在先入为主之下,却是相信了几分。

    她本想现身相见,但想到自己体内还怀着因奸成孕的孽种,根本就没脸去见心爱的情郎。况且,看见青春靓丽的完颜萍,自觉身子已污的小龙女真是自惭形秽。

    她暗道:“若是……若是过儿已经另有了喜欢的女子,我,我便不要再去打扰他了,反正,我……我此刻又怎么能配得上他?我被那尹志平奸污,又被几个陌生的农村青年干过,最近更被赵道长干了六次,虽然说是为了打胎,但已经不是什么好女子了……呜……呜呜……”

    李莫愁轻声道:“师妹,要不我们去问问他?”

    小龙女一颤,颤声道:“不……不要了……我……呜……我……隻要远远的看看他便好……”

    赵志敬告别了阎总兵后,自行前往大胜关陆家庄,他把请柬递给陆家庄看门的下人,那下人立刻入内禀告。

    不一会,一男一女便出来迎接。

    男的国字口面,一派宗师气度,便是镇守襄阳城接近二十年的郭靖郭大侠。

    而女的看上去就像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美貌惊人,既有少女的娇俏,又有少妇的风韵,偏生这清纯与魅惑又融合得毫无瑕疵,构成了她那倾国倾城的緻命吸引力。

    不用说,这位绝代佳人肯定就是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称的黄蓉。

    这趟还是赵志敬第一次看见黄蓉,便是他见惯美女,都不免生出惊艳之感。目光不由得在这玲珑凹凸的诱人娇躯上流连了一下,真是恨不得透视进衣服内,看看那把胸前衣衫撑起一道绝妙弧线的美乳,该是多么的挺翘丰盈。

    隻是黄蓉却十分警觉,竟瞬间就察觉出眼前这看似正气凛然的赵道长眼光有异,身形稍稍凝滞了一下。

    赵志敬心中一凛,马上移开目光,唱了个道号,道:“贫道赵志敬,见过郭大侠与郭夫人。”

    郭靖与黄蓉已经知道重阳宫覆灭,马钰身死,而这赵志敬被重阳附体武功大进并担任全真掌教的事。不管信不信,但这赵志敬毕竟代表着全真教,所以郭靖也是客气异常,拱手道:“全真赵掌教大驾光临,郭某有失远迎,快请,快请!”

    说罢,便把赵志敬引入陆家庄内。

    赵志敬一边走,一边笑道:“贫道与郭大侠一别已差不多有四年了,郭大侠风采依旧,不愧是大宋的擎天之柱。”

    然后又转向黄蓉,赞叹道:“没想到郭夫人竟如此年轻,看上去就如同双十年华的少女一般,让贫道都不免大吃一惊,哈哈。”却是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了。

    黄蓉微微一笑,轻声道:“赵掌教过奖了。”心中不免有几分得意,她对知道自己的美貌,刚才却是让这道士都看得呆了一呆,自然是开心。

    陆家庄内的武林人士已经聚集了许多,但由于赵志敬以前很少下终南山,认识他的人真是没多少个。

    这时,郭靖笑道:“昨日,杨过那孩儿已经先到达此处了,隻是我问他在贵教学艺的事情,他却一直语焉不详。不知是否那小子得罪了全真教的长辈,若是如此,郭某代他道歉,请赵掌教多多担待,好好的教导于他。”

    赵志敬装出愤怒之色,喝道:“杨过来了!?哼,贫道可没本事当他师傅,他在何处!?”

    郭靖吃了一惊,他还不知道杨过已经变成完颜过的事儿,不禁道:“此刻我也不知过儿在何处?不知赵掌教因何事竟如此生气?”

    赵志敬一拂衣袖,冷声道:“明日便是英雄大会,此事便等到会后再一一对郭大侠细说,免得现时说出来影响明天的大会,哼!”

    说罢,竟是不理郭靖黄蓉,转身走开,冷冷的道:“明天大会召开时,贫道自会出现。”

    刚走出几步,便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绝色少女娇声喊着:“娘……娘……”然后扑到了黄蓉的怀里。

    少女年约十六七岁,脸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几乎要滴出水来。眉如染黛,眸似繁星,唇若涂朱,真是粉雕玉琢娇美异常。

    和母亲黄蓉靠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两朵玫瑰花儿竞相绽放,明媚娇俏得难以形容。

    赵志敬脚步不停,无视愣在那里的郭靖,径自离去,心中暗道:“幸亏郭芙长得像母亲。哈哈,真是绝色母女花,总有让你们跪在本道爷胯下一起舔鸡巴的时候,哈。”

    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杨过究竟来这里见郭靖干什么。

    不一会,赵志敬找到了先行来此打探消息的程灵素。

    两人在郊外的一处树丛相会,赵志敬搂着程灵素娇小的身子,柔声问道:“灵素,你在陆家庄中可有发现什么特异之事?”

    程灵素嗅着男人身上的阳刚味儿,如同猫咪般眯着眼睛,好一会才道:“那郭大侠似乎中了毒。”

    赵志敬一愣,失声道:“中毒?中了什么毒?”

    程灵素道:“我也不敢肯定,但似乎和西域奇毒十香软筋散类似,隻是更加诡秘。”

    赵志敬沉声道:“我刚刚与郭靖碰面,但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异常啊?”

    程灵素点头道:“是的,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这毒药有几天的潜伏期,预计要在明天才会发作出来。到时候毒药一发作,便会让人手脚麻软,内息凝滞。就算是内力再强,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十分的实力最多隻能发挥出四五分出来。”

    赵志敬沉吟了一下,十香软筋散?这么说来,杨过是赵敏指使的?偷偷向郭靖下毒,又有什么目的?若真是汝阳王府参与此事,那就代表是整个北方异族势力都对这英雄大会虎视眈眈了。明天的英雄大会,隻怕会刮起远远超过《神雕侠侣》原著的风暴。

    此时,程灵素又道:“老爷,我们可要提醒郭大侠?那毒药虽然麻烦,但灵素自问还是可以解的。”

    赵志敬想了一想,便摇头道:“暂且不用,先不要告诉郭靖。”

    程灵素疑惑的道:“郭大侠是英雄好汉,国之栋梁,老爷你为什么不去救他啊?”

    赵志敬柔声道:“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若是被他们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的阴谋,隻怕又会产生变数。既然那十香软筋散并非緻命剧毒,那不妨以郭靖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引蛇出洞,把这些邪恶势力一网打尽。”

    程灵素了然的点点头,隻是颇为聪慧的她觉得老爷的这番话未免有点不尽不实,隻是她心念一转,暗道:“这世上,便隻有老爷对我好的。而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老爷的。便是他有什么想法,隻要他爱着我,宠着我,那……那无论如何……我都听他的话便是了。”

    赵志敬抚摸着程灵素的秀发,笑道:“好了,我们便先去镇上找个客栈住下,老爷好久都没享用过你的身子了。”

    程灵素脸上一红,用蚊子似的声音道:“好……好的。”

    两人走到附近的小镇,赵志敬早已让人先留了两个房间。此处人多眼杂,一大堆三山五岳的闲人想来见识英雄大会,若是被人发现全真掌教与一个少女同房,总不是什么好事。

    赵志敬让程灵素先回房间休息,说自己晚上再来找她。

    程灵素自然脸红红的点头应是。

    赵志敬自己在房中打坐练气,突然,他眼中神光一闪,脸上一阵金芒闪动,哈哈一笑,喜道:“终究是突破了,先天功中成之境!”

    在周伯通的《九阴真经》总纲的帮助下,赵志敬终于赶在英雄大会召开之前突破。先天功由小成之境跨入中成之境,一身功力隻怕不必四绝等级差了。

    他暗道:“估计王重阳当年力压四绝博得天下第一名头时,先天功便是大成之境。后来与铁木真决战时,先天功隻怕已达到巅峰,隻是这样都不能击败铁木真,那铁木真的确可畏可怖。哼,但等我也把先天功练到巅峰之境,却绝对会比当年的王重阳强,我可有着他所没有的底牌啊。”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赵志敬一听,便已经听出门外站着两个人。呼吸声十分轻柔,应该是两个女子。

    “请问是全真掌教赵真人么?”一把温柔婉约的女子声音传来。

    赵志敬沉声道:“正是贫道,请进。”

    门轻轻被退开,走进来两个女子。

    其中一个年级稍大的,少妇装扮,身穿素衣,容貌清秀,气质不俗。

    年级小的那个看上去就像隻有十四五岁的样子,头挽双髻,长着一张雪白的小脸,眉弯嘴小,娇靥如花,虽然还没完全长开,但却十分清丽。

    赵志敬站起身来,唱了个道号,问道:“未知两位前来此处是有何贵干?”

    那少妇认真的打量了赵志敬一眼,然后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叩了个头,恭敬的道:“庄家未亡人,叩谢恩公。”

    赵志敬一愣,马上就知道面前女子的身份了,庄家,岂非便是鹿鼎记里的庄家三少奶?而这美貌少女,必然就是双儿了。

    他心念急转,一拂衣袖,送出一股柔和的内力,让跪在地上的庄三少奶顿时如被人扶起一般,再也跪不下去。

    庄三少奶面露惊色,却是想不到眼前这道人一身内功竟高到如此地步,气劲外放之餘还能如臂使指,不禁赞叹道:“赵真人真是功参造化,怪不得可以手刃鳌拜这个奸贼。”

    赵志敬装作不知的问道:“夫人不必多礼,请问有什么事吗?”

    庄三少奶答道:“亡夫姓庄,乃是被清国的鳌拜所害死。我一直隐居于北京城中,想伺机刺杀鳌拜。隻是鳌拜乃异族重臣,武功又高强,根本就是毫无机会。眼看报仇的希望越发渺茫,岂料仙长你横空出世,手刃鳌拜,终于是为小女子报此大仇。赵真人你的大恩大德,便是小女子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赵志敬暗道:“小娘皮挺漂亮的,若真想报恩,便以身相许吧。可惜现在的身份乃正道大派掌门,不可肆无忌惮的行事。”

    当然,他表面上依然是正气凛然,缓声道:“鳌拜恶贼杀我汉人不知多少,所犯之罪罄竹难书。贫道早就决意杀他除害,趁着天地会与红花会群雄在清宫中制造混乱的机会,终于刺杀成功。一方面,贫道隻是做一个汉人应该做的事,另一方面,能杀死鳌拜也不全是贫道一个人的功劳。夫人实在不必如此客气。”

    庄夫人浅浅一笑,道:“无论如何,仙长你都是我们庄府的大恩人。自从得知仙长杀死鳌拜后,我们便一直想报答,隻是仙长行踪不定,前阵子重阳宫又出了事,所以一直未能遇上。直到今天,方能拜谢恩公。”

    赵志敬暗道:“叩头有个屁用啊!来点实际的啊!”

    庄夫人似乎犹豫了一下,道:“本来我是想送点礼物给仙长以聊表寸心的,隻是仙长武功高强,又贵为全真掌教,我们庄家隻怕也没什么东西能入仙长的法眼。这可倒是难办了。”

    赵志敬暗道:“靠,你不是应该送双儿的么?难道看见我是个道士,便不送了?”

    于是,赵志敬把目光转向双儿,问道:“这位姑娘也是庄家府内之人?”

    双儿俏脸一红,虽然腼腆,但还是乖巧的行了个礼,娇声道:“我叫双儿,是伺候三少奶的丫头,叩见恩公。”说罢,也要跪地叩头。

    赵志敬连忙一拂衣袖,让双儿跪不下去,却道:“这位姑娘根骨极佳,当个下人,却是可惜了。”

    庄夫人一愣,但马上明白到赵志敬的意思了,便道:“这小丫头跟随我多年了,做事还算认真细心,这些年来也有学点粗浅功夫,蒙仙长见笑。”

    顿了顿,她又道:“我看仙长一人在此,堂堂全真掌教竟没有人伺候起居,不如就让双儿跟着仙长伺候起居,那也算还了我报恩的心愿。”

    赵志敬哈哈一笑,暗道这庄夫人倒是闻歌知雅意,但却摇了摇头,道:“贫道向来清修自持,又岂是贪图享乐之人?隻是全真教遭逢大难,教规也有所变革,建立全真下院,废除了不收女弟子的规定。隻是派内尚有不少守旧之人,对变革颇为抵触。而贫道身为掌教,自然要作为表率。我见双儿姑娘根骨清奇,正好适合练习我教内一门厉害功夫,所以才起了爱才之心。”

    庄三少奶喜道:“若双儿这丫头哦能得仙长收录门墙,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赵志敬转头对双儿道:“双儿姑娘,你是否愿意跟随贫道座下,加入我全真教?”

    双儿有点糊里糊涂,便把目光望向三少奶。

    庄三少奶连忙道:“双儿,还不叩谢恩公?”

    双儿闻言,便连忙跪下,砰砰砰的连叩三个响头。

    赵志敬这回没有阻挡,待双儿叩完头,便满意的一笑,对双儿道:“双儿姑娘,贫道要等到回龙虎山时,才正式把你收入门墙,现时你便先跟在贫道身边。”

    庄三少奶拉过双儿,轻声嘱咐道:“双儿,你现在是恩公的人啦,以后便要听恩公的话,不可忤逆,知道么?”

    双儿眼眶一红,对着庄三少奶磕了个头,道:“三少奶,你……你记得要多多保重……我……我……”

    庄三少奶摸着双儿的秀发,柔声道:“赵真人乃天下间第一流的高手,你能让他看中,真是三生有幸。以后记得认真伺候仙长,学好武功,说不得庄家以后还需要你帮衬呢。”

    双儿又叩了个头,才站起身子,走到赵志敬身旁。

    隻是,她依然脸嫩,小脸红扑扑的,偷偷打量了赵志敬一眼,然后马上低下头,悄声道:“恩公,你喊我双儿便是,我隻是一个下人,你不必客气的,有什么便吩咐我去做就是了。”

    了却心事的庄三少奶又对赵志敬千恩万谢一番之后,便告辞离去。

    双儿看着三少奶离开的背影,眼眶儿不禁又红了起来。

    赵志敬淡淡一笑,问道:“双儿,是否不愿意呆在贫道身边?”

    双儿连忙摇了摇头,道:“不是,仙长乃双儿的大恩人,我便是一辈子在你身边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况且三少奶以把我送给了仙长,三少奶对我恩重如山,她的话我是一定会听的。”

    赵志敬认真的道:“若是你心中有委屈,不妨直说,贫道绝不会责怪。”

    双儿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连忙道:“我,我心中愿意,能伺候仙长,是双儿天大的福分……呜……双儿嘴笨……不知该怎么说……”

    赵志敬柔声道:“好吧好吧,贫道明白你的心意了。隻是,若你真的下定决心,便是事事听从贫道的吩咐,不可违逆,知道么?”

    双儿破涕为笑,乖巧的点点头,认真的道:“双儿明白,双儿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把恩公伺候好的!”

    赵志敬望着双儿,隻见她小脸十分精緻,皮肤白皙,眉宇间尽是温柔娴淑,充满了中国传统女性的魅力。虽然年纪还小,但身子已经开始发育,胸脯处已经略略显出青涩的弧度,估计那对小馒头也是颇为挺翘。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双儿俏脸更红了,低下头,双眼望着脚尖,双手环抱在胸前,身子微颤,隻是又不敢走开,那稚嫩的面容便如同畏缩在风中的小白花般,既清新又惹人怜爱。

    赵志敬真是食指大动,隻是,若现在便把这小丫头吞掉,未免有损他正道大侠的形象。于是,他淡淡一笑,道:“双儿,贫道有一小妾名唤程灵素,便在隔壁房间,今晚你便和她住到一起吧。”

    在双儿的小脑袋里,倒是没有道士不能娶妻妾的概念。

    其实,道士不能婚娶,便是源于全真教。在宋代之前,根本就没有道士必须禁欲禁荤的规定。隻是后来全真教势大,隐隐为天下道教之首,才把道士不能娶妻,必须素食的观念普及开来。

    但是就算是那时,后来与全真教分庭抗礼的正一道,也没有道士必须禁欲的规定。

    赵志敬敲开程灵素的房门,一直面红红等待赵道长临幸的程灵素看见双儿,不禁呆了一呆。

    赵志敬把两人介绍一番,双儿便立刻跪地对程灵素叩头道:“奴婢双儿叩见主母。”

    程灵素心地善良,连忙把双儿扶起,细细一看,隻觉得眼前这美丽的小女孩温婉柔弱,顿时心生好感,一开始那几分芥蒂与防备却是烟消云散了。

    她笑着柔声道:“好妹子,我也不过是和你一般,都是伺候老爷的下人,你便不必客气了。”

    双儿不过十四五岁,程灵素年纪要大一些,但她身子娇小,看上去也如同小女孩一般。赵志敬隻觉得眼前就是两隻娇媚可口的小萝莉,自己反倒成了怪叔叔。

    他轻咳一声,道:“贫道听到了一个消息,明天英雄大会上会有异族的高手前来捣乱,所以现在要去查探一下,你们两人便先睡觉吧,不必管我。”

    然后又吩咐了几句要两个丫头小心注意之类,便离开了。

    赵志敬先回到李莫愁与小龙女的住处,用打胎的借口又狠狠干了小龙女一顿。小龙女以为杨过移情别恋,心如死灰,却是胎也不想打了,竟是反抗起来。

    但是,早已经被赵志敬操过多次的她身子已经被开发,被赵志敬半规劝半用强的操弄下,很快就忘乎所以的被性爱的快感所支配,哭着叫着到达了绝顶高潮。

    而赵志敬也是使尽浑身解数,足足把小龙女干得连续高潮了四五次,真把她干得极乐失神,爽得失去了意识。

    爽完之后,赵志敬随手点了小龙女睡穴,之后与李莫愁商量了一会,便一起出去。

    不久之后,他们重新出现,赵志敬手中已经提着了受伤昏迷的杨过。

    原来,赵志敬与李莫愁竟是夜袭杨过与完颜萍的住处,让正在此处等候赵敏消息的杨过措手不及之下瞬间被制住。

    赵志敬此时的武功已是完完全全的四绝级数,对此刻的杨过可以说是完全碾压,简直是手到擒来。

    李莫愁瞄了赵志敬一眼,嘲笑道:“没想到你会放过那完颜萍,怎么啦?你这淫道改行吃素了?”

    赵志敬嘿嘿一笑,道:“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时机未到。”说罢,突然啪的一声对着李莫愁的肥臀打了一下,淫笑道:“怎么啦?嫉妒了?本道爷最近才干过你这骚屁股啊,这么快又想要啦?哈哈。”

    李莫愁脸上一红,怒嗔道:“混蛋……总……总有一天,你这淫道会死在我手上!”

    隻是,她心中也暗暗吃惊,刚才赵志敬打她臀儿那一巴掌竟是无影无形,防不胜防,难道这妖道的武功又进步了?

    程灵素与双儿正同塌而眠,一开始时双儿说自己是下人,打个地铺就行。但程灵素对这温柔可爱的小女孩十分喜爱,觉得就像是自己多了个妹妹哪有,便硬扯着她一起睡觉。

    双儿也是感受到程灵素的诚意,便也乖乖的睡到了床上。

    突然,砰地一声,房门被撞开。

    程灵素与双儿立刻惊醒,坐起身子,摆出戒备的姿态。

    隻见撞入房中的竟是赵志敬,他此刻面色赤红,喘着粗气,竟是十分辛苦的模样。

    程灵素连忙跳下床,扶着赵志敬,焦急的问道:“老爷,你……你怎么了?”

    赵志敬露出痛苦的神色,颤声道:“刚才碰到一批异族高手,寡不敌众,逃脱时被射中了暗器,似乎是中毒了!”

    程灵素马上为赵志敬诊脉,片刻之后,她的小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愣愣的道:“老爷,你……你中了淫毒!”

    赵志敬叹道:“果然如此,你看。”说罢,便把裤子给扯了下来,隻见胯下一根粗长硕大的肉棒,硬邦邦,热腾腾,直指天空,还不停的脉动着。

    跟着上来慰问的双儿哪里想过赵志敬会突然脱裤子?顿时啊的一声惊叫,双手掩着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再看半眼。隻是,刚才虽然惊鸿一瞥,但恩公胯下那大肉棒的狰狞样子,却深深的印入她脑海,让她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赵志敬道:“刚才有两个异族老者,我认出以玄冥神掌名震江湖的鹿杖翁与鹤笔翁,两人均是十分好色淫邪之徒,没想到连暗器都如此歹毒,灵素,快替我解毒罢,老爷现在硬得难受。”

    什么遇见异族高手自然是假的,隻不过是赵志敬的苦肉计,为了找个借口来干双儿而已。

    程灵素想了一阵,摇头道:“这淫毒颇为复杂,要想解毒的话起码要花一个时辰配药,倒不如……倒不如老爷你洩出阳精来,那样解毒比较快一些。”

    说罢,她脸上一红,轻声道:“不如老爷和我到旁边的房间去,人家……人家替你解毒吧。”

    赵志敬沉吟了一下,却对双儿道:“双儿,你是下定决心当贫道的人了么?”

    双儿虽然淳朴,但颇为聪明,听到刚才程灵素的话,马上明白到赵志敬此言的含义。

    她心中真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又是害羞,又是惧怕,好一会,终于用蚊子般的声音嗫嚅着道:“双儿……双儿任凭恩公吩咐……”

    赵志敬淡淡一笑,摸了摸程灵素的小脑袋,道:“既然如此,灵素,你便好好教导双儿妹妹吧。双儿已是老爷的人了,便终有那一天的。”

    夜深了,凉风习习,但在这小客栈内的房间中,却上演着让人脸红耳赤的一幕。

    赵志敬坐在床沿,双腿大大的分开,胯下一丝不挂,粗壮的阳根便大咧咧的暴露着。

    而两个萝莉般的少女则含羞带俏,娇喘吁吁的跪在他胯下,身无寸缕,稍嫌青涩的白嫩身子显出异样的诱惑力。

    程灵素跟了赵志敬的一段日子,不必劳作、衣食无忧,原本营养不良而有点干瘦的身子倒也是丰润了一些,加上有男人滋润,胸脯和屁股都有了点肉,流露出一些少女的妩媚来。

    其实本来她的五官不差,隻是太过干瘦才显得不漂亮,此时营养上来了,也比较注意保养,却是不比双儿差多少了。

    程灵素握着赵志敬鸡巴的根部,俏脸红扑扑的,凑过去,伸出小小的舌头,如同猫咪般的舔着龟头。虽然为老爷吹箫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在外人面前却是首次,真是羞死了。

    双儿更是不堪,刚才被老爷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她害怕无比,但又不敢反抗,隻好闭上眼睛任人施为。她性子柔顺,颇有几分逆来顺受的味道。心道自己已经被三少奶送给了眼前这个男人,那一辈子都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了。

    她早已认命,也有献身给这个男人的心理準备,隻是没想到这一刻会来的这么突然。

    双儿根本是羞得抬不起头,强行被脱光衣服之后,隻好双手抱在胸前,半蹲半跪,尽量掩着白皙的裸体。但耳际里不时传来簌簌的吸吮声音,让她知道自己那新认的灵素姐姐正在干着什么活儿。

    这时,程灵素想起赵志敬的吩咐,便忍着娇羞的对双儿道:“双儿,你……你看着我……”

    双儿耳朵都红透了,但向来听话的她还是稍稍的抬起头来,那淫靡的景象便呈现在她眼前了。

    “天……天啊!好大!好粗!呜呜……羞死人了……这么粗的一根肉棍儿……灵素姐姐竟然含到嘴里了……”

    赵志敬看着面若娇花的双儿,不禁笑道:“好双儿,你也来摸摸它。”

    双儿浑身一颤,望着眼前那粗壮的恐怖事物,摇了摇头,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双儿……双儿不敢……呜呜……对不起……呜……”

    程灵素见状,微微一笑,吐出鸡巴,用手拉着双儿的小手,轻轻按到鸡巴之上,安慰道:“双儿妹子,不怕的,这可是老爷的宝贝儿,你哪能怕呢?”

    双儿的小手一碰到肉棍,便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粗硬与炽热从手心处传开,瞬间弥漫全身,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程灵素却按着双儿的小手,让她握着鸡巴缓缓的撸动起来。

    摸了一阵子,双儿稍微没有那么害怕了,程灵素便拉起她另外一隻小手,一起按在鸡巴上面。

    此时此刻,便成了两位美少女一起跪在男人胯下,如同捧着什么虔诚圣物朝圣一般,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鸡巴。

    赵志敬居高临下,身下的美景一览无遗,双儿的身子十分苗条,胸前一对玲珑的鸽乳,嫣红色的乳头像是红宝石般缀在那团稍具规模的雪峰上。此时的她隻是缓缓的撸着鸡巴,但却像是在做什么要紧之事般,紧张得香汗淋漓,想看又不敢看,稍稍抬起头偷瞄一眼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大肉棒,便又立刻低下头去,呼吸却马上又急促了几分。

    程灵素凑到双儿耳边说了句悄悄话,然后自己便凑到鸡巴一旁,开始舔弄着棒身。

    双儿呆了一呆,却见心中的大恩人此时正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想起三少奶的嘱咐,便鼓起勇气,学着灵素姐姐的样子,如小猫版挪动着玲珑的身子,凑到鸡巴的另一边,把小脸凑过去。

    隻是,她毕竟没有经验,闭着眼睛凑过去,口鼻却埋入了赵志敬茂盛的阴毛中,一股男性性器官特有的骚味儿直钻琼鼻,阴毛更是粘到了她的小嘴里,让双儿苦哈哈的皱起小脸。

    赵志敬哑然失笑,便摸了摸双儿的秀发,拉着她调整了一下位置,把棒身凑到她唇边。

    双儿依然不敢睁大眼睛,但却感觉到嘴唇碰触到那根坚硬炽热的东西,心中一阵慌乱,下意识的想缩开,但小脑袋却被赵志敬按着,无法动弹。

    接着男人的声音传入耳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听到恩人的吩咐,双儿便机械的伸出香舌,瞬间便觉得一股奇异的味道从味蕾传来,不是香,也不是臭,而是一种说不出的特别味道,让她的小心肝颤动个不停。

    程灵素居左,双儿居右,两隻漂亮的萝莉少女便如同小猫咪喝牛奶般,伸出小香舌咿咿嗯嗯的为男人舔弄着。

    赵志敬享受着少女的伺候,双手分别探出,摸向两女的身子。

    双儿的身子可是还没有人接触过,隻觉得恩公的大手先是搂着自己肩头,沿着手臂抚摸了一阵,然后竟一把按到自己的胸脯上!

    赵志敬一手一个,抓着两女的酥胸,虽然都不大,但入手处雪腻嫩滑,颇有弹性,也是别有一番青涩风情。特别是双儿,被他一把抓住奶子,便呜的一声惊叫出声,浑身剧颤,眼眶红了起来,点点晶莹便顺着眼角滑下。

    赵志敬柔声道:“双儿,不喜欢我么?”

    双儿心中真是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此时的她虽然是被送给了赵志敬,但毕竟隻是刚刚认识,根本就还是陌生人。此时被他抓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一时之间竟是觉得十分的委屈。但她性子乖巧柔顺,骨子里有着中国古代妇女那以夫为天的奴性,便是心中再不情愿,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赵志敬和韦小宝不同。

    原著中,双儿还可以和韦小宝开开玩笑,有时娇嗔一番,却是因为韦小宝虽然名义上是她的主人,但年纪差不多,还是个男孩子,性子也豁达,所以双儿慢慢的敞开了心扉。

    但赵志敬却是长辈,乃是全真教的掌教,双儿心中非同小可的大人物。对于十四五岁的双儿而言,对现在这位恩人是颇为敬畏的,真是不敢有丝毫违逆。

    此时听见赵志敬的问话,双儿连忙摇了摇头,急道:“不是……双儿……双儿隻是有些害怕……呜……恩公……呜……对不起……”

    赵志敬温柔的摩挲着双儿的身子,柔声道:“你刚刚才跟我,不必过于勉强自己的,反正以后的日子长着,老爷可以等一等。”

    双儿闻言,隻觉得心中一暖,暗道恩公还是挺关心自己的,便鼓起勇气道:“我……我可以的……灵素姐姐做什么……双儿也跟着做就是了……”

    赵志敬哈哈一笑,手指夹着双儿嫣红的奶头,轻轻的捏着,双儿顿时如遭电击,隻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传来,让她竟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啊啊……好痒……呜……别……恩公……呜……别捏那里……呜……”

    赵志敬却不放手,感觉到手中的小红豆正快速的变得硬挺,更是玩的起劲,还对双颊潮红,浑身颤抖的双儿笑道:“双儿,你的奶头好敏感,哈哈。”

    双儿羞得发不出声音来,隻觉得奶子又痒又胀,而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更是涌起湿意。

    她不敢推开赵志敬的魔掌,隻好娇喘细细的哀求道:“恩公……呜呜……双儿……啊……双儿受不了……啊……好痒……不要……呜……不要捏……啊啊啊……”

    程灵素看见双儿被刺激得浑身发软,却是已经舔不了鸡巴了,便转到赵志敬正面,小嘴一张,把整根棒子吞入。

    程灵素是真心喜欢赵志敬的,她觉得自己的身材相貌隻是一般,便在别处特别用心。而她的天资与聪慧都是一等一的,光是靠着看那些一鳞半爪的医书,竟让她悟到了不少床榻上的技巧。

    此时她把小嘴与咽喉成一直线,竟是施展出深喉口交的技巧来。

    双儿隻见那根又粗又长的棍子竟完全的消失在灵素姐姐的小嘴里,真是看得目瞪口呆。

    赵志敬笑道:“双儿,你看灵素多努力,你也帮我舔一下。”

    在男人的指点下,双儿趴到了底下,仰起头,伸出舌头舔着赵志敬的阴囊,细细的舌头轻柔的舔过阴囊的皱褶,为男人带来极其舒爽的享受。

    程灵素吮了一阵,终于把肉棒吐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喘气,几乎要闭气过去。

    深喉口交这样的高级技巧,她可还没熟练,自然是辛苦得很。

    赵志敬摸了摸程灵素的脑袋,称赞几句,就让受到肯定的程灵素心中如吃了蜜糖般,甜甜的,隻觉得一切努力都有了回复。

    这时,赵志敬道:“灵素累了,双儿,换你来试一下吧。”

    双儿看着那一跳一跳的大肉棒,心中害怕,但想到刚才灵素姐姐都已经吮过了,自己可不能推却。

    于是,她握着棒身,认命似的闭上美眸,张开小巧玲珑的嘴巴,缓缓的把龟头吞入。

    “呜……咕噜……呜……好……大……呜……呃……咕噜……”

    双儿这辈子还没有含过这么粗的东西,隻觉得自己小小的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像是连呼吸都不畅。

    赵志敬却是极爽,慢慢的站起身来,而双儿也随之跪直身子,双手不由自主的扶着男人的大腿以保持平衡,尽量的张开嘴巴,任由那粗壮的肉棍儿前后蠕动。

    “很好,要用舌头舔,不要让牙齿碰到。”听见男人的吩咐,双儿便努力的尝试着,隻是嘴里的香津却不停的流出,真是十分的狼狈。

    双儿也就隻能把鸡巴含进去小半,程灵素也凑了过来,与双儿的贴在一起,伸出小舌头舔着棒身。

    两张萝莉俏脸紧紧相依,咿咿嗯嗯的清脆声音交织着,乖巧的伺候着男人的阳根,为男人带来双重享受。

    过了一会,赵志敬把已经硬得不行的巨棒从少女的小嘴里抽出来,躺在床榻上,鸡巴一柱擎天。

    程灵素见状,面带羞涩的爬上床,轻轻碰了几下那沾满了口水的肉棒,然后用手扶着,自己则跨坐于男人身上,把龟头对準小穴入口,深吸一口气,便缓缓坐下来。

    “啊!好粗……老爷……你的宝贝……啊……进来了……啊啊……好胀……啊……呜……啊……”

    程灵素皱起眉头,扶着鸡巴慢慢的坐下来,隻觉得小穴被完全的撑开,带来无与伦比的充实感。

    双儿不自觉的走到床边,俏脸通红,用双手掩着眼眸,但却在手指中间留出一条小缝,又是好奇又是害羞的窥看着两人交合。

    看见程灵素那小小的肉洞竟然把这根粗壮的大家伙吞入,真是让双儿大为惊叹。

    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下面,却发现手指所到之处已经十分湿润,不禁更是害羞,真是恨不得就这样从房间里逃出去。

    赵志敬今晚倒是不打算为双儿破处,因为明天就是英雄大会了,情势云诡波谲,若双儿不良于行,隻怕会诸多不便。

    况且,此处人多眼杂,若发现全真掌教身旁有个刚被破处的小女孩,总是对其一直维系的形象有损。

    他招招手,让双儿也爬上床上,笑道:“双儿,坐上来,让老爷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花穴。”

    双儿纵然是听教听话,但这事实在太过超乎她的少女矜持,不禁大摇其头,哀声道:“呜……老爷……双儿……双儿那里脏……你……求你别看了……呜呜……羞……羞死人了……”

    赵志敬享受着程灵素的紧窄蜜穴,缓缓的挺动腰杆,一下一下的把鸡巴顶入那狭窄的温暖之地,隻把程灵素舒服得呻吟不断。

    一边干,一边对双儿道:“双儿身子又白又嫩,香喷喷的,又怎么会脏?快把臀儿摆过来,这是老爷的命令。”

    双儿一听到命令两个字,没办法了,隻好死死的咬着牙,学着程灵素的样子,分开双腿,跨坐到男人面部上方,处子花穴便正对男人的眼睛了。

    赵志敬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隻觉得这一扇粉红的门户实在太诱人了,毛发稀疏,玉户干净剔透,花谷之中的那条缝隙紧窄无比,不愧是处子。

    他按着双儿的大腿,让本已经立足不稳的少女顿时一屁股坐下来,直接坐在赵志敬脸上。

    双儿啊的一声惊叫,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自己,自己怎能把那最脏的地方碰恩公的脸。

    但赵志敬根本不在意,还伸出舌头,沿着双儿的那条小缝隙舔弄起来。

    湿滑的舌头掠过,双儿隻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传来,让她浑身一颤,从花穴里流出来的蜜液却更多了。

    两名少女一人跨坐在他胯间,已经把鸡巴全部吞入,正主动摇着腰吞吐肉棒;另一人则跨坐在他脸上,打开娇嫩的处子小穴,让他的舌头钻进去舔弄。

    “嗯……啊啊……嗯……啊……啊……呜……呜……呃……啊啊……嗯嗯……啊……”

    少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两女正面相对,彼此的裸体在对方眼里一览无遗,隻是两女都顾不得害羞了,两腿之间小穴儿不断传来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们如同比赛似的不停婉转呻吟。

    本来双儿害羞脸嫩,是死死的咬着唇不肯出声的,隻是,与她相对着的程灵素一边扭动纤腰吞吐肉棒,一边露出舒畅无比的魅惑表情,还不断的淫叫着。

    看着灵素姐姐这般淫荡的样子,双儿脸红心跳之下,也不禁随着那条舔着小穴的舌头而叫出声来。

    一开始,情不自禁叫出声来时,还不好意思的用小手掩着檀口,但被舔了一阵子后,却是已经被挑逗得浑身发软,一波一波的快感传来,让她隻觉得整个身子飘在空中,晕乎乎的,便忘情的随着感觉大声呻吟起来。

    突然,双儿浑身一颤,脸上露出惊怕的神色,扭着纤腰挣扎起来,惊呼道:“恩公!啊啊……放开……呜……双儿……双儿要尿了……啊啊……啊……呜呜……呜……”

    隻见她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娇躯泛起性爱特有的潮红,一抖一抖的,小穴儿一阵收缩,紧接着一大波春水就这样涌出,洒落到男人的脸上。

    双儿根本就不知道女子高潮洩身,隻道自己是尿都出来了,还喷了恩公一脸,真是羞愧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无奈女子高潮时浑身没力,而那前所未有的销魂快感也让她舍不得动弹半分,虽然俏脸上又是羞急又是惭愧,但却依然淫叫着到达了那极乐巅峰。

    好一会,她稍微缓过劲来,想起刚才的羞人事儿,急得美眸通红,连忙道:“啊……恩公……我……我打点热水来……为你擦一下……呜……对不起……我……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竟会……呜……”

    赵志敬轻轻的舔了舔脸上的春水,略略有点咸,带不怎么骚,不由得笑道:“双儿,你那不是尿,而是女子快活时便会流出的春水,告诉老爷,刚才你舒服么?”

    双儿听到那不是尿,顿时放心了不少,但听见赵志敬的问话,娇美的小脸又腾地一下大红起来,急忙偏过头去,嗫嚅了好一阵,终究是骨子里的奴性占了上风,才用蚊子般的声音道:“舒……舒服……呜……好羞人……呜……”

    赵志敬看见双儿那含羞带俏的清纯样儿,真是鸡巴都硬了几分。

    程灵素也感觉到了,不由得轻呼道:“老爷……你……啊啊……你的好粗……啊啊……灵素……灵素好胀……啊……”

    赵志敬把双儿抱到一旁,然后双手扶着程灵素那细细的腰肢,鸡巴猛烈的开始撞击。

    程灵素身型娇小,被这样从下往上的抽插,简直就像是被男人的鸡巴把整个人都挑起来一般。

    迷迷糊糊中,她心中暗叹:“老爷此次中毒颇为跷蹊……唉……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呜……不管了……好舒服……啊……好……好厉害……隻要能呆在老爷身边……我就永远听他的话……也不管那么多了……啊啊……”

    此时,赵志敬猛干了上百下,直把程灵素操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瘫在赵志敬怀里,爽得隻能大声淫叫。

    双儿面红红的在旁边看着,男人的大手不时还会伸过来,在她那苗条细腻的身子上乱摸一把,让她娇哼出声。

    又干了几十下,赵志敬有射精的感觉了,便把鸡巴抽出,然后让两女并排跪在一起,把龟头凑过去,撸动几下,大量的精液便在双儿的惊叫声中喷射而出。

    两隻萝莉般的少女就这样跪着被颜射,炽热白浊的液体射满了两女的俏脸……

    第二天晚上,英雄大会正式召开,大胜关陆家庄内张灯结彩,华烛辉煌,人声鼎沸,来自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高谈阔论。

    陆家庄全体动员,大厅,前厅,偏厅等地方全部摆满了筵席,超过二百席,才够与会人员勉强座下。

    正厅中那几十席都是江湖上颇有影响力的人物,如武当、峨眉、昆仑等正派高手,还有红花会与天地会等反抗异族组织的核心人物,连同明教的杨逍等人也在座。此外还有一些其他高手如慕容世家等,可以说是大半个武林的精华都聚集到此处了。

    郭靖与黄蓉作为主人,自然在主厅陪伴主宾。黄蓉妙目四盼,隻见原本留给少林的席位空空如也,便是五岳剑派竟也是隻来了泰山与衡山两派,还有一些北方的大派也缺席,不禁暗自叹气。

    她再看了一眼全真教的席位,却见赵志敬还未到达,心中想起这新任全真掌教颇不客气的样子,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担忧,涌起一种今天怕是会发生什么事的感觉。

    峨眉派的那一席,灭绝师太旁边的周芷若面如娇花,美丽无伦,引得不少少侠都偷偷关注。隻是周芷若却把注意力集中到武当席位那边,却没能发现她的无忌哥哥。

    突然,灭绝师太冷哼一下,低声怒喝道:“杨逍狗贼,他竟也敢来此处!哼!”

    周芷若连忙回过神来,把目光转向自己师父。

    灭绝师太强忍怒气,对徒弟道:“芷若,你要留心那边那个狗贼,他便是害死你师伯孤鸿子与师姐纪晓芙的杨逍!待到英雄大会后,我自会以手中之剑,斩下那奸贼的狗头!”说罢,右手轻按腰间的倚天剑,双眼射出凛冽的杀气。

    杨逍感应到这边不友善的目光,却是微微一笑,举起酒杯向峨眉派这边遥敬一杯,直让灭绝师太气得直打哆嗦。

    慕容世家那边,除了段誉是把注意力集中到神仙姐姐王语嫣身上外,其他人都是留意着大厅里的人的交谈。

    王语嫣看着身旁的表哥慕容复,心中暗道:“若是要选武林盟主,表哥是无论如何都争不过郭大侠的,但他却毫不着急的样子,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此时,黄蓉说完了场面话,便把话题转向正题。她打了个眼色,一位颇有名气的独行高手便站起来发言,道:“现时异族南侵日急,我们必须同心协力才能抵御外侮。现下天下英雄会集于此,人人心怀忠义,咱们须得商量一个妙策,使得蒙古鞑子不敢再犯我大宋江山。”

    此言一出,群雄便纷纷发言,一时之间群情激昂,大家出谋献策,好不热闹。

    这时,举办此次英雄大会的陆家庄少庄主陆冠英站起身来,大声道:“常言道蛇无头不行,咱们空有忠义之志,若无一个领头的,大事难成。今日群雄在此,大多儿便推举一位德高望重、人人心服的豪杰出来,由他领头,众人齐奉号令。”

    群雄一起喝彩,便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慕容复不发一语,目光略带阴森的望了望郭靖黄蓉,暗道:“黄蓉啊黄蓉,你多番策划,想让郭靖当上那武林盟主之位,哼,却没那么容易。”

    想罢目光望向入口处,喃喃的道:“他们该来了吧。”

    在这方位面,抵抗异族乃武林主流,镇守边关二十年,劳苦功高的郭靖实在是这抵抗异族领导者的不二之选。讨论到了后来,基本上意见都集中到郭靖的身上了。

    其实,郭靖其人对名利并不热衷,隻是听从妻子黄蓉的意见,认为统合一下武林的力量对抵抗异族有利。此时看见大家的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便走上前,想讲几句场面话。

    正在这时候,一阵骚乱声音从前厅传来。

    然后,一行十几人竟径直闯入主厅之中。

    领头的人看上去是个年轻公子,身穿宝蓝绸衫,轻摇折扇,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炯炯有神,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俊美得出奇。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他施施然的摇了摇折扇,嘻嘻一笑道:“我姓赵,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却是想争一争的!”

    二十一、英雄大会

    大胜关陆家庄英雄大会,正值群雄推选大伙儿抵抗异族的领导者时,竟撞入了一群人,领头的赵姓公子还笑著说要争一争这武林盟主之位。

    这十几人群雄基本上都不怎麼认得,顿时便鼓噪起来,什麼「不自量力」,什麼「捣乱大会」之类的叫骂不断响起。

    这赵公子自然便是女扮男装的赵敏了。她身后的一群人,可是整个域外武林的核心力量,包括鳩摩智、金轮法王、玄冥二老、阿大阿二阿三几个金刚门的弟子等等,至於在《神鵰侠侣》原著中有重要戏份的霍都与达尔巴,此刻虽然还在,但却只是金轮法王的跟班,上不了檯面了。

    郭靖、黄蓉以及一些高手都是面色凝重,他们都看出了这赵公子身后的一群人竟都是难得的高手,特别是那个大红僧袍,身形高瘦,脑门微陷如同碟子一般的藏僧以及那个黄色僧袍,布衣芒鞋,脸上神采飞扬似有宝光流动的番僧,这两人所展现出来的气场之强,就连郭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赵敏微笑著对郭靖道:「赵某幼时便听父辈说过郭大侠乃蒙古金刀駙马,武功军略都是当世顶尖,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度不凡,让人敬仰。」

    此刻大家正在讨论对抗以蒙古為首的异族,这人却突然说出以前郭靖是蒙古金刀駙马的歷史,真是让人彆扭之极.

    郭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只好淡淡的道:「各位既然来到,那就多喝几杯吧。」

    赵敏轻轻一笑,道:「恭敬不如从命。」也不管群雄的叫骂,施施然的带著人坐上了那空著的席位。

    黄蓉黛眉轻皱,站起身来,对赵敏问道:「未知这位妹子是何方人士,来此有何目的呢?」

    赵敏虽然男装打扮,但她容顏绝美,身材玲瓏凹凸,又哪裡骗得过明眼人?

    她也不在意乔装被拆穿,对黄蓉遥遥的敬了一杯酒,颇有豪气的一饮而尽,白玉无瑕的娇靨马上染上了迷人的酡红色。

    她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笑著道:「我叫赵敏,只是一个普通人,听到这儿要举行武林大会推选武林盟主,便带一些朋友与手下前来,希望也当个武林盟主玩玩,嘻嘻。」

    底下群雄的喝吗更加大声了,心中推选武林盟主这样重要的大事,在这女子的口中,竟然变成了玩闹之事,自然个个心中不忿。

    赵敏这个名字之前并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所有人都不知道赵敏便是北地汝阳王府的郡主。

    此时,一个银衣老者站起来,喝道:「我们大伙儿推选武林盟主可不是小女孩过家家的玩闹之事,你这小女娃胡搅蛮缠,赶紧回家去,免得家中大人知道打你屁股。」

    此言一出,顿时满堂哄笑。

    赵敏看著那银衣老者,嘴角勾起一点弧度。突然,她身后一道人影抢出,快如闪电的直扑过去,啪的一声,刮了那老者一巴掌。

    这下人人都呆住,那银衣老者在江湖上颇有名气,武功不俗,现在竟然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人当眾掌嘴,被打得脸都肿了。若是别人想取他性命,只怕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眾人望向赵敏身后的那个人,发现这人一身下人装扮,粗布衣裳,看上去貌不惊人,没想到武功竟如此厉害。

    突然,乔峰踏上一步,气势迫人,大喝道:「方东白!你这叛徒竟然还未死!?」

    群雄一听这个名字,一些上了年纪的好汉顿时惊呼道:「八臂神剑方东白!?不是说他十多年前已经染病死了麼?」

    另外又有人小声道:「当年这方东白乃是丐帮长老,一身武功之强恐怕只在当年的洪七公之下。只是十多年前他图谋不轨,意图联合外敌背叛丐帮,听说已被洪七公所诛杀,没想到竟然会在这裡出现.」

    乔峰威势逼人,方东白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而他身后,却马上站出了两人,与其并肩而立,对峙乔峰。

    这两人和方东白一样是僕役装束,但却气度森严,竟也是高手。

    旁观的王语嫣此时咦了一声,突然道:「这个身法,是西域金刚门的高手!」

    段誉时刻在关注著王语嫣的动静,此时便问道:「王姑娘,这金刚门很厉害的麼?」

    王语嫣解释道:「西域金刚门由当年的少林叛徒火工头陀所创立,外门硬功十分了得。那火工头陀由外及内,后天返先天,到了后来一身功夫可刚可柔,成就一代宗师,威震西域,号称变形金刚。传说他是个孤儿,无名无姓,到了西域后就取了个域外的名字叫赛博坦,并把一身武功流传了下去。」

    段誉喃喃的道:「变形金刚赛博坦?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赵敏轻轻一笑,悠然道:「胡说,这几位只是我的护院,名叫阿大阿二和阿三,你们肯定是弄错了。」

    群雄看见当年名震江湖的八臂神剑方东白此刻竟然真的像是个下人般站在这年轻女子身后,都不禁收起了轻视之心,心道只怕这群人真的是来者不善。

    赵敏环顾全场一週,又笑道:「诸位既然推举武林盟主,那所选出来的盟主自然要让天下英雄心服口服。而我的两位长辈恰好应该算是这天下最顶尖的英雄好汉,选这盟主之位,又岂能少得了我们?」

    说罢,她又道:「我右边的这位大师,乃西藏的圣僧,人人尊称金轮法王,被蒙古国封為护国大师。而我左边这位,乃吐蕃国的护国法王,鳩摩智圣僧。」

    此言一出,群雄人人色变,此番大家聚在陆家庄,就是商量抵抗异族的事情。此时突然窜出来两个异族的国师,岂不是分明打脸?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运气戒备,不少人更是手按兵器,只待一有机会就一拥而上,把这什麼国师砍成肉酱.

    赵敏毫不惊慌的道:「我们听说此处英雄大会,便想来此处以武会友,难道中原武林都是一些以多為胜之徒?」

    这下,群雄更是炸了窝,一个个纷纷跳出来说要和赵敏的人单打独斗,场面混乱了起来。

    黄蓉黛眉深锁,这叫赵敏的女子真是十分厉害,出现至今,竟一直把握著主动权,几句说话便激起了群雄的愤怒。

    这个英雄大会本就是黄蓉想出来,希望把丈夫郭靖捧上武林盟主宝座的一个盛会。没想到快要水到渠成之际却横生枝节,弄出这些事端来。

    按照黄蓉的想法,这个叫赵敏的女子肯定是异族中的重要人物,此地集中了中原武林的大半精英,正好一拥而上把她擒获,然后仔细审问。

    但没想到却被赵敏先一步把话头挑明,此时若真的以多為胜,便堕了中原高手的威风了。

    最大问题是现时準备推举的盟主正是自己丈夫,若自己跳出来与赵敏争锋相对,却有偏向自己丈夫的嫌疑,这倒是让她颇為踌躇。

    於是,她打了个眼色,陆家庄少主陆冠英立刻会意,站出来沉声道:「赵姑娘,我们此前已经有过讨论,大家的意见都是推举郭大侠担任武林盟主,却是已有定论了。」

    本来武林盟主的位置还没最终确定,但陆冠英本来就是郭靖黄蓉的好友,此时便先坐实了此事,直接说郭靖便是武林盟主。

    赵敏呵呵一笑,那英气中的嫵媚竟是让所有人都為之惊艳,晒然道:「郭大侠乃当年蒙古金刀駙马,现在却想当上中原的武林盟主,真是际遇非凡呢。」

    黄蓉听见赵敏老拿著丈夫以前的经歷做文章,心中大怒,不由得站了起来,笑问道:「赵家妹子,你一直说了这麼多,但却始终不肯真正表露自己身份。如此藏头露尾,莫非有什麼见不得人之事?连身份都不表露,说得再多,也不过是废话罢了。」

    赵敏嘻嘻一笑,柔声道:「人家自学成才,刚刚出来江湖上行走,自然毫无名气。却是比不上既是东邪爱女,又是北丐传人,先是统领丐帮,现在又权倾襄阳的郭夫人了。」

    黄蓉听出赵敏话裡的嘲讽之意,面上依然保持著微笑,又道:「既然赵家妹子只是初出茅庐,那见识不够也是平常之事。这裡的英雄大会,参会的都是在江湖上做过一番事业的好汉,可不是女孩儿过家家玩游戏啊。」

    赵敏顿时暗叫厉害,这黄蓉不愧是号称女诸葛,言语间真是锋利如刀。

    此时,底下的群雄又鼓噪起来,不时有的人叫骂道:「异族狗贼滚出去」之类的言语.

    赵敏心道:「此时身处敌境,却是不必在言语上多佔便宜,还是尽快实施计划才是。」

    於是,她呵呵一笑,转过话题道:「久闻中原武林高手辈出,小女子便从身边的人裡面出五个,挑战英雄大会上所有中原高手,五局三胜,来看看这武林盟主到底应该谁来担任,未知你们敢不敢应战呢?」

    此言一出,顿时让所有人都鸦雀无声。

    因為现在若随便开声,万一上去败下阵来,却是让整个中原武林蒙羞了。

    这样的情况下,却是容不得拒绝了,郭靖作為大会的主人,便站出一步,朗声道:「没问题,这挑战我们接下了!」

    黄蓉与主厅的贵宾低声商量,赵敏既然提出选五个人出来赌斗,只怕她那边真的有五个了不起的高手,自己这边谁来出战,自然是需要仔细谋划。

    此时,慕容復走过来,自告奋勇的道:「郭夫人,我方出战的五人裡面,请算在下一个。」

    南慕容可是天下闻名,黄蓉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厉害,但对於与其齐名的乔峰却是知之甚深的,料想若慕容復的实力能接近乔峰,那绝对是大会上最顶尖的高手,出战自然没有问题.

    於是,她点头笑道:「预祝慕容公子旗开得胜。」

    然后,她又对身边的郭靖道:「靖哥哥,你与乔帮主是我们这裡把握最大的,那麼还需要挑选两人。」

    一旁的明教光明左使杨逍插言道:「八臂神剑方东白杨某多年前曾碰过,险胜一招,若是他是对方出战人选,杨某有一定把握。」

    明教虽然号称魔教,行事偏激,但在抵抗异族这点上倒是没得说的,大敌当前,便是与他有深仇大恨的灭绝师太此时也没有抬槓。

    但她却也不愿意认输,便也道:「若是魔教妖人上阵,那贫尼也愿意出手,让那异族狗贼试试我手中的倚天剑!」

    在这方位面,倚天剑与屠龙刀一样存在,只是铸造者变成了撰写《九阴真经》的道藏前辈黄裳。峨眉派的创派者却是黄裳的一个侄女,在北宋时创立峨眉派,后来弟子风陵师太继承掌门之位,而灭绝师太,则是风陵师太的弟子。

    正是由於这个渊源,倚天剑一直在峨眉派手裡,作為掌门的信物。至於黄裳有没有把《九阴真经》放到剑裡面,就没有人知道了。

    黄蓉沉吟片刻,便点头应是。

    在此刻的大厅之中,灭绝师太的武功估计与黄蓉差不多,但由於她手持无上利器倚天剑,所能发挥出来的威慑力极强,实际战斗力甚至能攀升至杨逍那一层次。

    而大厅内的武林群雄,能胜过杨逍的只怕是没有了。

    少林缺席,武当来的人裡面武功最好的是俞莲舟,崑崙倒是掌门何太冲带队来了,但崑崙最强的何足道却没来,何太冲与俞莲舟的战斗力估计都比不上手持倚天剑的灭绝.

    至於其他正道门派,也没人能达到这一个层次的。

    日月神教缺席,明教的话杨逍已是现在的第一高手。

    所以,郭靖、乔峰、慕容復、杨逍、灭绝已是此时中原武林所能选出来的最强阵容了。

    当然,黄蓉也不知道人群中还藏著一个内力浑厚,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的段誉公子。

    看见中原群雄已经商议完毕,赵敏轻轻一笑,好整以暇的道:「五局三胜,那我们大方一点,第一局与第二局我们先出人选,法王,请你先上去打头阵吧。」

    话音刚落,一身红色僧袍的金轮法王便大踏步走出,来到场中。

    黄蓉眉头一皱,竟是金轮法王打头阵?

    此时,俞莲舟走过来,轻声道:「郭夫人,对面阵中那两个老者名唤玄冥二老,寒毒掌力十分厉害,远在我之上。」但想到这样说未免影响士气,马上补充道:「但郭大侠与乔帮主应该可稳胜他们。」

    张无忌年幼时,玄冥二老曾把他掳走,俞莲舟当时正好在场,会过玄冥神掌,知道厉害,此时认出了鹿杖翁与鹤笔翁,便连忙过来提醒。

    黄蓉心中一凛,若是这两人远胜俞莲舟,那可真的只有靖哥哥和乔峰方可稳胜了。

    对方看上去顶级高手有四个,金轮法王、鳩摩智、玄冥二老,这四人的实力只怕都在杨逍与灭绝之上,这番比斗要胜三场以上倒是有点危险.

    但黄蓉毕竟是七窍玲瓏,心念一转,马上向身边眾人轻声道:「我有个法子,可以让此次比斗胜率增加。」

    郭靖连忙低声问道:「怎麼做?」

    黄蓉微微一笑,也是低声道:「靖哥哥,你还记得田忌赛马的故事吗?」

    郭靖顿时愣了一下,一旁的杨逍却马上道:「取君上駟,与彼中駟;取君中駟,与彼下駟。既驰三辈毕,而田忌一不胜而再胜,卒得王千金,哈哈,我明白郭夫人的意思了。」

    黄蓉道:「此番比斗关乎国家气运,我一会所说之话若有得罪之处,敬请杨左使与灭绝掌门原谅。」

    灭绝师太默不作声,杨逍则点头笑道:「郭夫人不必客气,我有自知之明的。」

    黄蓉微微一笑,道:「我方五人,较弱的是杨左使与灭绝掌门.而对方,最强的应该就是那金轮法王与鳩摩智。若是让我方较弱的两人与对方最强的两人兑掉,那其餘三人对付那玄冥二老或那方东白,都是胜率极高的。」

    郭靖皱眉道:「只是若他们第一轮第二轮先选了出战人选,那隻怕后面三轮便应该轮到我们先选了。我们可不知道他们会派谁来应战啊。」

    黄蓉点头道:「没错.无论怎麼样,先把金轮法王兑掉,那对方的强点就只剩下鳩摩智。比如第一轮我们派出杨左使,那第二轮,再观察他们会派出谁来,若是他们出鳩摩智,那我们就出灭绝掌门,把他们两个强点兑掉。那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输给他们的了。」

    顿了顿,黄蓉又道:「若是他们第二轮派出玄冥二老之一,那我们这边可以由慕容公子出战,拿下第二场。到时,我方的上駟还有靖哥哥和乔帮主,对方的上駟剩下鳩摩智、中駟还剩玄冥二老之一,而敌人的下駟无论是那方东白还是其他人,我方的下駟灭绝掌门都可取胜。」

    接著,黄蓉自信的笑了笑,继续道:「第三种情况,第二轮他们派出方东白之类的人,那我们就派出灭绝掌门出战,这样第二轮之后我方还有靖哥哥,乔帮主与慕容公子,和对方鳩摩智及玄冥二老相斗,还是必胜的。」

    眾人听见黄蓉这样说,素来知道她神机妙算,便也点头赞同。

    郭靖略带担心的道:「只是,若杨左使或灭绝掌门面对强敌,若对方狠下毒手,倒是十分危险.」

    灭绝师太冷哼一声,道:「能与异族狗贼一战,虽死而无憾,何况也未必一定输!」

    杨逍也瀟洒一笑,道:「正是如此,便让杨某先去试试那蒙古国师的本领吧。」

    说罢,杨逍飘然出席,站到了场中,与高瘦的金轮法王正面相对。

    明教光明左使的名头还是颇為响亮的,认得杨逍的人不少,此时大家一致对外,也不管魔教不魔教了,都是大声喝彩,為杨逍鼓劲。

    杨逍暗道:「这藏僧号称金轮法王,只怕是擅长使用轮子类的奇门兵器,若能把他挤兑得用拳脚功夫,只怕赢面会提高不少。」

    刚才黄蓉把他说成下駟,他性子本来就骄傲自负,口中说无所谓,心中却是颇為不舒服的,也存了几分用这一战為自己正名的心思。

    想到此处,杨逍大声道:「我神州大地乃礼仪之邦,既然杨某第一个出场,便不用兵器,光凭一双肉掌来领教法王的神功。若法王想取用兵器,也请自便,杨某决无异议.」

    金轮法王自问自己武功在天下间已经极少人可抗,根本就没把杨逍放在眼裡,此时被其一激,也不取出怀中金轮了,喝道:「便看你能在老夫手上走过几掌!」

    说罢,摆开架势,真的是以双掌迎敌。

    杨逍见达到目的,便凝神静气,他也是一流高手,认真之下也是气度森严,再加上他俊朗瀟洒,真的是卖相颇佳。

    等了一阵,见金轮法王不主动进招,杨逍便不客气了,呼的一掌打出,快速抢攻。

    金轮法王冷哼一声,身形不退反进,同样也是一掌击出,后发先至的打出。

    他身形高瘦,但修炼的却是密宗神功龙象般若功,拥有龙象之力,此时他一掌挥出,竟是劲风四溢,刚猛异常,如同巨灵之掌一般。

    杨逍大吃一惊,不敢硬接,连忙变招,略带狼狈的躲开了这一章。

    旁观的黄蓉只看得眉头大皱,这和尚的掌力竟如此恐怖,只怕能与靖哥哥的降龙十八掌一较高下了。

    两人斗得十分激烈,金轮法王的武功是刚猛路子,一板一眼的,招式简单,却稳打稳扎;杨逍却是不与金轮法王硬拚,身形变幻无方,招式多变,一时是拳招,一时是掌法,偶尔还屈指弹出,指风犀利,竟颇有几分东邪绝技弹指神通的味道。

    郭靖见状,不禁向旁边的黄蓉问道:「杨左使的指法却与你父亲的弹指神通颇為相像?」

    黄蓉点头道:「爹爹说过,二十多年前曾在崑崙山附近遇上一颇对胃口的年轻高手,便把一些弹指神通的要诀告诉了他。现在看来,当年那年轻高手竟就是杨逍。」

    郭靖笑道:「杨左使风流倜儻,文采出眾,也是视天下礼教為无物的个性,倒是与他有几分相像。」

    黄蓉白了丈夫一眼,嗔道:「我爹爹可不像他那般好色无行!」接著,秀眉皱起,担忧的道:「杨左使却真是敌不过那和尚。」

    斗得几十招,虽然杨逍一直以身法及招式努力周旋,但却渐渐被金轮法王的掌力逼得没有还手之力了。

    此时,金轮法王又是一掌打出,杨逍像是被逼於死角,已经避无可避!

    群雄中不少人都发出惊呼之声,暗叫糟糕。

    但杨逍却不见慌乱,只见他右手一带,金轮法王只觉得一股怪异的吸力传来,竟把自己的掌力带偏,击在空处。

    旁观的王语嫣小声惊呼道:「乾坤大挪移!光明左使名不虚传,竟练成了明教的镇派绝技。」

    与王语嫣同席的慕容復暗道:「这明教的乾坤大挪移,却是和我慕容家的斗转星移有几分相似。只是看上去效果却还是不如斗转星移的。」

    有了乾坤大挪移帮助,杨逍又与金轮法王斗几十招。

    只是他的乾坤大挪移只是练到第二层,终究还是敌不过金轮法王那彷如龙象之力般的可怕掌法。

    杨逍虚晃一招,跳出圈外,举手认输,随之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他虽然用乾坤大挪移来抵挡金轮法王的掌力,但还是被震伤了内府,受伤不轻.

    杨逍失利也是意料之中,黄蓉倒是不怎麼失望,她在丈夫耳边轻声道:「靖哥哥,若你对上那金轮法王,可有几分胜算?」

    郭靖沉吟了一下,道:「若光用降龙十八掌,最多只能拚个平手。」

    黄蓉知道郭靖言下之意是光用降龙十八掌估计打不赢,但如果把左右互搏和九阴真经上的功夫全部用上,还是有一定胜算的。

    拿下第一场后,赵敏暗道:「既然第一场他们出杨逍来对法王,那就是用下駟兑上駟的法子了。嗯,大轮明王摄於蒙古的威势不得不来,只怕心裡却不怎麼愿意出死力的。郭靖乃主人,他们一定会留到最后才出战,但乔峰也是绝顶高手。若让鳩摩智对上乔峰,不肯拚命的话只怕肯定会输。与其这样,不如让他也出战。这样那边肯定会出灭绝来与其兑子,我便可轻鬆拿下第二场。」

    想到此处,赵敏轻轻一笑,娇声道:「第一场是我们赢了,那麼第二场,请大轮明王出手。」

    形象极佳彷如有道高僧的鳩摩智点头一笑,缓缓走到了场中央。

    黄蓉眉头皱起,隐隐觉得不妥,那赵敏竟然会把两个强点在第一第二场就全部派出?

    难道她还有其他底牌?

    想到此处,黄蓉轻声问道:「靖哥哥,你有把握战胜这个大轮明王吗?」

    郭靖看了看场中央鳩摩智,只觉得其气度渊渟岳峙,威胁感竟是比那金轮法王更强几分,不禁摇头道:「这鳩摩智只怕比金轮法王还要强一些,我并无把握一定战胜。」

    黄蓉知道丈夫说一不二,说是没把握就真的是没把握,不禁暗道:「靖哥哥若是有把握战胜这个番僧,那尚可让他出战先拿下这一场。现在,就只能让灭绝出战,把其兑掉。若真有变数,之后再想办法吧。可惜爹爹与七公都不在,不然哪裡会这麼被动。」

    中原群雄看见杨逍输了第一场,都颇為失望,但想到那金轮法王号称蒙古国师,自然是非常厉害,倒也可以接受。自己这边有郭大侠和北乔峰、南慕容,五场比斗料想赢三场还是可以的。

    此时,灭绝师太走到场中央,也不管对面的鳩摩智用不用兵器了,手腕一扬,绝世神兵倚天剑出鞘,锋芒闪动,冷意逼人。

    鳩摩智双手合十,道:「灭绝掌门请出手。」言语颇為恭谨,但面上却云淡风轻,看上去并没有太把灭绝师太当回事。

    其实,鳩摩智倒也不是全心全意為赵敏卖命,但吐蕃已成為了蒙古属国,而他身為吐蕃国师,对於蒙古人的命令却又不得不从,只好领命而来。

    灭绝冷哼一声,单手持剑,手齐鼻尖,轻轻一颤,剑尖嗡嗡连响,自右至左、又自左至右的连晃九下,快得异乎寻常,但每一晃却又都清清楚楚。

    此时,赵志敬却是已经到达现场了,他没有现身,而是跳到了屋顶上,屏息静气的窥看著大厅内的比武。此时他先天功达到中成之境,内力修為已是四绝级数,再加上其他人注意力都被比斗所吸引,自然没有人能发现他。

    赵志敬心道:「这灭绝师太倒非浪得虚名,剑法却是要比马鈺、丘处机之流强得多。只怕在正道门派裡,除了张三丰,能在剑法上稳胜她的也没多少。」

    接著,他望瞭望赵敏那边,突然目光一凝,只见赵敏那群人中间居然有个身穿道袍的老者,而自己对其竟然毫无印象。

    这个人是谁?赵志敬可是看过《倚天屠龙记》的,但并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傢伙啊!

    灭绝师太轻喝一声,长剑疾闪,施展出得意绝学灭剑绝剑,倚天剑直刺鳩摩智要害,剑势凌厉迅捷,极其厉害。

    鳩摩智淡淡一笑,右手成掌,凌空劈出,竟在空气中激起嗤嗤之声,便如同利刃破空一般,赫然就是无上绝学火焰刀!

    这火焰刀乃是密教寧玛派的镇派绝学,内力凝聚於掌沿,内力送出,便形成虚无縹緲的刀气,杀人於无形,十分可怕。

    灭绝师太从来没想过居然有人能劈出刀气来,也顾不得伤敌了,倚天剑一侧,横於胸前,挡下了鳩摩智一记火焰刀,身形也被击退了两步。

    中原群雄人人色变,这个番僧竟然厉害如斯,凌空劈出刀气,竟像是真的长刀斩落般,威力惊人。

    灭绝师太面如寒霜,怒喝一声,身形急闪,再度进攻。

    只是,她的实力与鳩摩智实在相差太远.而她所持的倚天剑之利又是要在近身相斗时才能发挥,大轮明王火焰刀连出,让灭绝师太根本就连近身都做不到。

    斗得十来招,灭绝师太就让火焰刀劲击中肩部,整个人被劈得跌出场外,嘴角流出鲜血,显然受伤不轻.

    她还想站起身来勉力再战,但黄蓉怕她有失,立刻出声认输。

    中原群雄现时已是连续输了两场了,下面许多人都鼓噪起来,若此番比斗竟是让异族高手胜了,那可真是被人笑掉大牙。

    此时,赵敏轻轻一笑,道:「既然我方已经赢了两场,那就让你们一些,第三人也由我们先派出。」说罢,站在她身后的一个紫衣老者出列,却是玄冥二老中的鹿杖翁。

    赵敏此举分明是看不起人,而鹿杖翁走到场中后还颇為自傲的群嘲道:「还道中原武林高手有多麼厉害,刚才一看,也不外如是。招式是多,但只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这样的人,老朽就一式玄冥神掌便可尽破,哈哈。」

    此言一出,中原群雄人人恼怒,真是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把这个出言不逊的老匹夫毙於掌下。

    这时,那边厢传来一声暴喝:「玄冥神掌有何了不起?乔某便用这降龙十八掌试一试!」

    只见一个魁梧的大汉跳出场中,意气豪迈,威风凛凛,让人不由得為之喝彩。

    这方位面,段誉还是第一次见到乔峰,情不自禁的讚道:「好一条汉子,这定是燕赵北国的悲歌慷慨之士!」

    由於慕容復也要出战,所以王语嫣、阿朱、阿碧、段誉等人都是随慕容復站在大厅中央附近,近距离看见乔峰,更是觉得其顾盼自雄,威势慑人。

    乔峰从腰间解下酒壶,咕嚕咕嚕的喝了几口,然后大笑一声,道:「谁先帮乔某拿著酒壶?」

    他身旁最近的却是阿朱,阿朱露出微笑,踏前一步,接过酒壶,娇声道:「乔帮主,小女子便替你红炉煮酒,待你得胜归来便可畅饮一番。」

    乔峰又是哈哈一笑,傲然道:「此酒尚温,杀贼后马上可饮,何须再煮?」

    说罢,转过身去,对著鹿杖翁道:「乔某便只用同一招式,看看你的玄冥神掌是否能一掌破之!」

    然后不再说话,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正是降龙十八掌裡面的绝招亢龙有悔!

    乔峰这一掌声势惊人,气劲简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鹿杖翁大惊,厉喝一声,运起玄冥神掌,一掌击出,与乔峰两掌相交。

    砰的一声巨响,鹿杖翁只觉得自己的寒毒掌力竟全部被乔峰的气劲所击散,丝毫不能侵入其体内,而降龙十八掌的强大劲力反而让他一阵气血涌动,不由自主的连退几步。

    还没等他调息过来,乔峰又是一招亢龙有悔轰至,同一招式,但两掌打出之间竟像毫无停顿,如同浪潮般连续拍岸。

    鹿杖翁连忙再度运起玄冥神掌,奋力迎上。

    又是砰地一声巨响,这趟他被震退了七八步,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喉咙一甜,几乎吐出血来。

    只是,乔峰的第三掌又到了,同样是一招亢龙有悔,恐怖的掌力如同排山倒海般汹涌而至。

    鹿杖翁大惊失色,但也只好勉力一挡,只觉得一股无法抵御的大力传来,整个人被击飞出去,在空中吐出一大口鲜血,?啪一声跌到地上,显然已是被打得内伤了。

    赵敏急道:「此战我们认输!」

    玄冥二老是她手底下的重要力量,可不能轻易折损.

    屋顶上的赵志敬暗道:「乔峰真是赛亚人体质,实战中遇强越强。再加上喝酒后有暴击BUFF,同等级数的高手怕是无人可正面硬拚。玄冥二老本来实力就颇有不如,倘若不去硬拚或许还能周旋一阵,硬拚却是自己作死,怪不得人了。」

    大厅中黄蓉对郭靖悄声道:「乔峰这降龙十八掌之强,只怕已经超过了七公当年了。」

    郭靖看见己方扳回一场,心情大好,点头讚道:「单论运用这降龙十八掌的精妙程度,他只怕是歷代第一。」

    此战乔峰三掌破敌,赢得乾净利落,中原群雄自然人人大声喝彩。

    「北乔峰」、「乔帮主」之类的欢呼声不绝於耳,真是士气大振。

    阿朱走上一步,把尚有餘温的酒壶递上去,乔峰接过酒壶,仰起头一口便把剩餘的酒喝个乾净,然后哈哈一笑,豪气逼人的道:「杀贼后喝酒,别有一番风味,哈哈。」

    然后转头对阿朱道:「这位姑娘,谢谢你了。」

    阿朱被乔峰的英雄气概所慑,只觉得芳心砰砰乱跳,脸上一红,低下头道:「乔帮主不必客气。」说罢,更是害羞,连忙退回了慕容家的阵型裡面。

    黄蓉轻声道:「慕容公子,就刚才所见,你对付那玄冥二老可有把握。」

    慕容復淡淡的道:「若玄冥二老两人实力相近,我自可轻易取胜。」

    黄蓉点头笑道:「那便请慕容公子出阵吧。」

    黄蓉心道:「若赵敏那边还有底牌,估计会安排再最后出场,只要慕容復能战胜玄冥二老剩餘的人,那最后一场由靖哥哥出战,起码不会输。那五场比斗我们赢面就极高了。」

    慕容復走到场中,朗声道:「在下参合庄慕容復,敬请赐教。」

    慕容復年约二十八九岁,身材頎长,俊朗不凡,一副武林贵公子的样子,再加上南慕容的名声,确实是许多云英未嫁的江湖少女的梦中情人。

    王语嫣目不转睛的看著自己表格,面色酡红,又是激动,又是骄傲。

    段誉看著王语嫣的模样,只觉得心中阵阵绞痛,暗道:「段誉啊段誉,你就是个傻子,人家王姑娘表哥无论是容貌、才华、武功都远在你之上,与王姑娘堪称是郎才女貌。你段誉又何德何能癩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只是,虽然心中这样想著,但眼睛却一直盯著王语嫣那美绝尘寰的俏脸,又哪裡捨得移开半分?

    屋顶上的赵志敬看著慕容復华丽登场,嘴角却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哼,南慕容?志大才疏,没有当主角的命,却有想当主角的病。

    段誉明明是大理国的继承人,你慕容復既然捨得对王语嫣见死不救,又為何捨不得把其送给段誉这个大理储君?

    以段誉对王语嫣的痴迷,你慕容復在大理朝政上可大有操作空间啊。

    待到后来少林大战,乔峰、虚竹、段誉三兄弟遇到围攻,这三人分别是辽国南院大王、西夏駙马爷、大理下任皇帝,你慕容復竟然脑子有病的站在对立面?

    若你慕容復先假意结交段誉,暗中操大王语嫣的肚子后送给段誉当皇后,行吕不韦之策,然后攀上这三兄弟,伺机结交一直有侵宋之心的西夏与辽国高层。

    待到萧峰在辽国失势,便自荐取代其位置,攻略大宋,三管齐下,起码能看到一丝復国的希望。

    哼,如今如同无头苍蝇般营营役役,终究是格局太小,上不了檯面。

    赵敏看见慕容復出场,便轻笑道:「慕容公子好威风,鹤翁,你便出场试试南慕容的本领吧。」然后背对著中原群雄,隐晦的对鹤笔翁打了个眼色。

    鹤笔翁微微的点点头,以示知道,便缓缓走出场中。

    两人摆好姿势,鹤笔翁大喝一声:「看看老夫的玄冥神掌!」说罢,呼的一声一掌击出。

    慕容復淡然一笑,双掌一合,然后往外推出,但劲力含而不发,任由鹤笔翁攻来。

    却见鹤笔翁的玄冥神掌瞬间打到,但还未完全碰到慕容復手掌,鹤笔翁便浑身一震,然后整个人跌出,面色大变的惊呼道:「你……你怎麼也会玄冥神掌!?什麼时候偷学过去的!?」

    说罢,面色一红,竟是吐出一小口鲜血。

    慕容復瀟洒一笑道:「本公子又岂会学你那阴毒掌法,哼,中原武学博大精深,与你多说无益。」

    围观的群雄纷纷爆出喝彩之声,「南慕容」的呼声不绝於耳。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真是厉害。」

    「南慕容看上去竟比北乔峰还厉害一些啊。」

    大家都是兴高采烈的,只觉得乔峰与慕容復真的是打出了中原武林的威风来。

    赵敏沉下俏脸,大声道:「南慕容名不虚传,此战我们认输!」

    屋顶上的赵志敬暗道:「慕容復的功力与玄冥二老也就伯仲之间,就算凭著招式之妙可以取胜,也绝不可能如此轻鬆,此事有诈!」

    比斗至今中原高手与异族高手各赢两场,却是打平手了。

    最后一场,郭靖对黄蓉点了点头,便率先走入场中。

    郭靖的声望乃是场中之冠,他一出场,便响起了前所未有的热烈欢呼,预祝他击败对手。

    而赵敏那边,却是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穿道袍枯瘦的老者来。

    这个人是谁?

    中原群雄面面相覷,居然是没有人认得。

    那老者用阴鷙的声音道:「老夫已经许多年没在江湖上出现了,但这趟刚刚復出,便遇上郭大侠.可以与当世顶尖的高手一较高下,真是幸甚。在下百损道人,郭大侠请啊。」

    百损道人这个名号一报出,大部分人都是茫然。

    王语嫣却浑身一震,大惊失色的道:「百损道人?那岂非是玄冥二老的师傅?他可是和武当张真人同代的人物,竟然还没死!?」

    听到张三丰的名字,百损道人面色露出狰狞之色,阴笑道:「老道当年曾受张三丰的恩惠,嘿嘿,刻骨铭心,让我不得不避世几十年。这个恩情,迟早老道要上武当山,好好报答一番,哼!」

    所有人都听出百损道人说的是反话,不少人都心中暗道:「莫非当年这老道被张三丰收拾过,所以才这麼多年无声无息?只是他能在张三丰手裡逃得性命,只怕也是可怕的高手。」

    黄蓉面露忧色,实在没想到赵敏手中竟然还握著这样一张底牌,玄冥二老已经极為厉害,他们的师傅无疑更加可怕。

    忽现强敌,郭靖却毫不紧张,他踏上一步,正待运功提气。

    只是,突然之间,他只觉得自己真气运行一滞,然后浑身发软,竟是踉蹌了一下。

    黄蓉见状,不由得俏脸变色,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跑出去搀扶著丈夫,焦急的问道:「靖哥哥,你怎麼了?」

    郭靖深吸一口气,轻喝道:「我……我中毒了!」

    赵敏露出得意的微笑,口中却道:「郭大侠早不中毒迟不中毒,偏偏在听到百损尊者的名头后才中毒,倒是凑巧的很。」言下之意,却是贬损郭靖怕了百损道人,偽装中毒。

    慕容復也是勾起了嘴角,按照他和赵敏的约定,一会便是他上场,然后那百损道人会装作不敌输给自己。自己这样击败两人力挽狂澜,声望自然会大為提高,到时候再通过一些佈置便取得那武林盟主之位。

    当然,自己成為武林盟主后,便要配合蒙古侵略南宋的各种计划。但自己是鲜卑人,南宋死活根本漠不关心。最好是天下大乱,那自己便可以把握机会重建大燕。

    下方的群雄也是议论纷纷,郭靖这突然中毒实在太过蹺蹊,在这个大厅之中这麼多人,為何偏偏就他一人中毒?不少人都生出了一丝疑心。

    赵敏好整以暇的笑道:「郭夫人,若郭大侠真的中毒了,我们自然不能乘人之危,你们换一个人出战吧。」

    丈夫出事,正所谓关心则乱,黄蓉此时真的是有点六神无主,不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候,大厅外突然传来一把沉稳的声音:「这一战,便由贫道接下吧。」

    随著话音,只见赵志敬缓步走入,手中竟然还提著一个人,分明是穴道被制的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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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明天开始要出差几天,先把写好的发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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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武林盟主

    在所有人的注目中,赵志敬提著杨过,缓步走到场中央。

    然后,他随手一扔,把杨过摔到地上,用低沉的声音道:“赵敏,原名敏敏特穆尔,乃蒙古汝阳王府郡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哗然,这个少女竟然是蒙古郡主!?

    赵敏面色微变,此时的事真是大出她意料之外。但她反应也颇快,盯著赵志敬,笑道:“这个英雄大会,本就是武林人士聚会之所。人家此刻也只是个普通的江湖人,身份是什麼并不重要。”

    然后她眼波流转,娇声问道:“这位道长可是全真教新任掌教赵真人?”

    赵志敬点点头,面色冷峻,转过头对郭靖道:“郭大侠,你所中之毒,就是蒙古独有的十香软骨散再辅以其他毒药,下毒之人,便就在眼前!”

    郭靖此时已勉强把毒素压住,恢復了行动能力,看见杨过摔在地上,不禁问道:“赵掌教,过儿,过儿他怎麼了?”

    赵志敬仰天长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咬牙切齿的道:“对你下毒的,便是这个认贼作父的小贼子!”

    郭靖可还不知道杨过在金兵攻打重阳宫一役里当了带路党,此时只觉得难以置信,身子颤抖著说不出话来。

    赵志敬悲声道:“我全真教基业被毁,就是多得这位金国世子完顏过的带路啊,哈哈。”

    黄蓉想起了赵志敬刚来此处听到杨过名字时那痛恨入骨的表现,不禁暗道:“难道过儿竟是像他爹爹杨康那样,把自己当成金人,投靠金国了?”

    赵敏此时面色凝重,暗道:“难道这赵志敬擒下完顏过,逼问出了此事?真是麻烦,他是完顏洪烈的孙子,无论如何也得救出来。我明明叫他事成之后便立刻回返金国,岂料他竟不听我号令。”

    赵敏的计策十分毒辣,堪称一石数鸟.

    郭靖乃蒙古心腹大患,是绝不能让他坐上武林盟主这个位置的。於是赵敏先聚拢自己方能找到的高手,待到英雄大会召开便过来砸场子。

    另一方面,让杨过暗中对郭靖下毒,最理想是郭靖在比斗到关键时刻时毒发,让其当场失败,大大打压他的声望。当然,毒发时间的计算不可能这麼精準,但却也差得不太远.

    其次,暗中联繫慕容复,想法子把这狼子野心的傢伙捧上中原武林盟主的位置。

    便是日后你慕容复阳奉阴违也无妨,反正你与南宋绝不是一条心,总会弄出什麼么蛾子来有利蒙古进攻。

    整个形势的发展,基本上完全按照了赵敏的剧本进行,没想到到了最后一步,竟横生波折,出了意外。

    她暗自咬牙,心道:“幸亏安排了神箭八雄在外头接应,若情势一有不对,便抢了完顏过,强行突围出去。嗯,现在便让百损尊者和这赵志敬对战,最好是把这知道了不少机密的傢伙当场击杀。然后再按约定输给慕容复,那计划大体上还算完满.”

    郭靖不敢相信的看著地上的杨过,脸上闪过痛心、失望、愤怒等诸多神色,身子摇了摇,沙哑著声音问道:“过儿,真……真是你?”像他这样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的人,声音竟然也颤抖了起来。

    杨过此时被封住了全身穴道,开不了口,但眼裡的目光森然,如利刃般盯著郭靖。

    此时的杨过的心理状态却是有点破罐破摔,在他看来,以前对他不错的郭伯父与郭伯母都是假仁假义的杀父仇人,唯一对自己好的姑姑竟然瞒著自己与旁人苟合,真是让他了无生趣,觉得不如就此死去。

    赵志敬沉声道:“郭大侠,你中了杨过这小贼的暗算,先回去调息逼毒,至於这个躲在老鼠窟裡几十年不敢出来的百损老鬼,便由贫道打发.”

    一旁的慕容復见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哪岂不是让自己的计划落空?连忙走上一步沉声道:“赵掌教,玄冥二老实力不俗,这百损道人身為他们的师傅,只怕更加厉害。而此番比斗关乎大宋国运,轻忽不得,不如还是交给我来对付他吧。”

    赵志敬不屑的笑了笑,道:“慕容公子,莫非你认為你的功夫在贫道之上麼?”

    说罢,突然脸上闪过金芒,然后右手衣袖一拂,一股强大的气劲便轰向慕容复。

    慕容复倒是没想到赵志敬说打就打,也来不及用斗转星移了,连忙双掌一架,砰的一声,竟被震退了四、五步。

    下面的武林群雄顿时大為吃惊,在他们看来,刚才“轻鬆”战胜玄冥二老的南慕容武功只怕比北乔峰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这新任的全真掌教竟然能随手把其震退,岂非武功还在慕容復之上?

    现时的比斗双方各胜两场,那麼这最后一场便是决定胜负的关键了,自然是武功最高的人上去最好。此时见赵志敬震退慕容复,便大声呼叫起赵志敬来,什麼“赵真人”、“赵掌教”的声音不停响起。

    慕容复脸色铁青,但也是暗暗心惊,这个赵志敬的功力,竟比自己强上许多,便是用上斗转星移,只怕也不是他的敌手。

    接著下面群雄对赵志敬的欢呼声入耳,慕容復不禁冷哼一声,一言不发的退回原来的位置,心中却是暗暗发狠,把眼前这全真掌教视為最大的仇敌。

    王语嫣见心爱的表哥受挫,连忙走上前去,拉著慕容复的手想安慰几句。

    但慕容复此人刚愎自用,极爱面子,此刻正是恼羞成怒之际,轻喝一声:“走开!”。

    说罢手一甩,竟把王语嫣推开几步,几乎让她跌倒在地。

    段誉一惊,连忙抢出,想要扶著心中女神。但他马上就想到圣人关於男女授受不亲的教诲,连忙又收了手,站在王语嫣后方,暗道:“虽然我不便用手去扶,但,但若是王姑娘跌过来,我便在她后面顶著,总不能让她摔倒在地上。”

    只是,心中究竟是想王语嫣别跌倒呢,还是希望王语嫣跌撞到他身上呢,怕是段誉自己也不知道。

    旁边的乔峰本来是想自己上阵接过这一战的,但看见赵志敬竟然能轻易击退慕容复,他一直以為南慕容和自己这北乔峰应该实力差不多,所以也误以為赵志敬的实力也应该胜过自己,所以便没有出头了。

    赵志敬没再看慕容复,转过头,走上几步,站在百损道人的正前方,与其相对。

    他此时头上梳著高高的髻子,灰蓝色的道袍一尘不染,面色沉稳,腰悬长剑,整个人透露出一种清静无為、飘飘欲仙的韵味,确实是一派高人风范。

    百损道人正被赵志敬那不客气的贬损气得发抖,此时便喝道:“算上辈分,王重阳最多也就和我平辈,若是他当年遇上老夫,只怕这天下第一的名号就未必拿得下来了!今天便让老道我来教训一下王重阳的徒子徒孙!”

    赵志敬轻轻一笑,不屑的道:“若是你当年遇上的不是武当张真人而是本教重阳祖师,只怕早就归於尘土,没有今日之聒噪。”

    百损道人怒吼一声,也不废话了,运起玄冥神掌便一掌拍出。

    赵志敬脸上闪过金芒,已达到中成之境的先天功全力运转,同样也是一掌拍出!

    砰的一声,两人各退一步,竟是拼了个平手。

    百损道人大吃一惊,眼前这个道人看上去最多就三十多岁,竟然能与自己近百年的功力持平?而且,自己玄冥神掌的寒毒竟像是对他毫无影响。

    赵志敬暗道:“果然如此,顶级阳刚功法便是玄冥神掌的剋星,料想九阳神功、纯阳无极功、先天功都能对玄冥神掌克制一二。如此一来,便是不用那张底牌,也能战胜这老匹夫了。虽然他也算是四绝级别的高手了,但对我威胁不算大。”

    两人又再对拼起来,赵志敬使用的是全真教最精妙的履霜破冰掌,夹杂著九阴真经上的绝学如大伏魔拳,九阴神爪等等,对抗著百损道人的玄冥神掌掌法。

    其实全真教的武功是越练到深处越是精妙的,特别是有先天功这个门派专用BUFF后,更加是威力倍增,不会比任何神功绝艺差。

    只可惜重阳神技却在马鈺丘处机之流手上败落了,直至此刻,在赵志敬的手上才让其重现出应有的夺目光华!

    此时郭靖正在运气驱毒,十香软筋散虽然麻烦,但对於修炼了九阴真经总纲的他来说,只要有时间,还是能逼出来的。

    他讚叹道:“没想到全真教的掌法竟然能发挥出如此威力,便是我以前也小看了。”

    黄蓉也道:“看丘处机他们那三脚猫功夫,以前是一直想不明白為何爹爹会输给王重阳的。现在看来,王重阳不愧是天下第一人。只是,靖哥哥你以前也见过这位赵真人,他的武功是远不如现在厉害的,难道传说中的重阳附体竟是真有其事?”

    百损道人与赵志敬手掌不停交击,两人的掌风四溢,观战的群雄离得较近的无不觉得劲风扑面,不自觉的往后退去,竟是让两人的交手处露出了一个大圈。

    周围的群雄不停的喝彩,议论纷纷。

    “你说全真教的赵真人能赢吗?现在好像是不分胜败的样子。”

    “废话,肯定能赢,全真教可是天下间最顶尖的门派,全真掌教岂是那些番邦异族可比?”

    “你说赵真人和郭大侠谁的武功更好一些?”

    “呃……这个可真是说不准,反正都是天下间最好的那几个了吧?”

    “我觉得郭大侠好一点.”

    “呸,我觉得赵真人强一点.”

    文泰来与骆冰也在聚精会神的观战,自从赵志敬进来后,文泰来就一直没移开过眼睛。就是他,就是他干过冰儿……想起骆冰一边自慰,一边喊著这人的名字,文泰来只觉得口中一阵苦涩,不知是何滋味。

    而骆冰也忐忑不安的看著赵志敬,自己与他的奸情被丈夫知道了,此时再次遇见,也是百感交集。

    此时,赵志敬大显神威,开始渐渐压制住了百损道人,骆冰也是看得美眸裡异彩连连,只觉得赵道长真是天底下一等一的英雄好汉.

    丈夫说要藉种,若是,若是能藉到赵道长的种,那岂不是也能生下个小英雄来?

    明知自己不对,但骆冰却禁不住想起那夜自己与赵志敬纵情欢好的情景,他那根又粗又大,火热坚挺的宝贝让自己真正明白到当女人快活的滋味儿,真是让自己完全的神魂颠倒,甚至连处子肛菊都让他给采了。

    想著想著,目光竟瞟向了赵志敬下身,想像著在那宽鬆道袍下所隐藏著的巨龙。

    只是,她马上身子一颤,移开目光,暗骂自己:“骆冰啊骆冰,你……你怎麼可以这麼淫荡,看……看男子那处……呜……羞死人了……”

    距离她和赵志敬欢好的时间已经两三个月了,身子却一直忘不了那让人疯狂的快乐,此时便是旁观,竟也让她勾起一丝慾念来。

    百损道人与赵志敬功力相约,只是百损道人已经年近百岁,体力与精力终究不能和正值壮年的赵志敬相比。

    时间一长,便渐渐落於下风了。

    旁观的慕容复面色铁青,心急如焚,若真的被这赵志敬击败百损道人,那岂非自己当上武林盟主的美梦落空?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使不了什麼阴招,真是急得如热锅下的蚂蚁。

    百损道人面色狰狞,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竟会输给王重阳的徒孙辈,连连怒喝,不停的提聚功力,玄冥神掌连续击出,势要佔回优势。

    而这一轮抢攻却也颇為凑效,竟真的让他夺回了一定的优势。

    赵志敬刚才不断激怒百损道人,就是為了让他失去理智。金庸位面的高手相对於黄易位面,心灵修為很多都一塌糊涂.反正也没什麼境界之分,力大气长招式妙就可以稳压对手,极少能越级而战。

    与百损道人相比,赵志敬的优势在於年轻,精气旺盛。但百损道人毕竟也是同级别的高手,所以赵志敬现时就故意示弱,引诱敌人全力进攻。

    其实,刚才慕容复抢著想接这一场比斗,已经让赵志敬把整件事猜得七七八八了。

    赵敏的第一目标肯定是要阻止郭靖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而那慕容复应该就是赵敏的棋子。以慕容复的武功绝对不是百损道人的对手,但他却积极想抢这一场,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知道百损道人会像鹤笔翁那般让他。之后估计赵敏还有暗手,让慕容复力压乔峰和郭靖登上武林盟主宝座。

    此时,百损道人表面上已经佔据著比较明显的优势了,观战的中原群雄都不禁暗自担心起来。

    段誉曾受赵志敬大恩,心中自然十分紧张,他对旁边的王语嫣问道:“王姑娘,你觉得赵道长他能赢吗?”

    王语嫣也是一直关注战斗,摇了摇头道:“赵道长虽然处於下风,但招式与身法都没有出现任何差错,防守十分严密,就算不能赢,估计也不会输。”

    段誉喃喃的道:“却是不知道赵道长為何不用那凌波微步呢?”

    百损道人死命的出掌,但赵志敬却如同海滩上的礁石般,任你惊涛拍岸,我自岿然不动,始终是稳守著门户,让渐渐觉得竭力的百损道人毫无办法。

    赵志敬暗道:“差不多了!”

    突然,他身形一闪,终於施展出凌波微步,一下子就从百损道人的掌力笼罩中脱身出来。然后转瞬就由守转攻,运起最能适应先天功的履霜破冰掌,狂暴的劲力直拍向眼前的敌人。

    百损道人从来没有见过像凌波微步这般神奇的步法,只觉得眼前的敌人身形一晃,竟从几乎不可能的角度绕到了自己身后,然后那至刚至阳的恐怖掌力便临近自己背心要害。

    此时正好是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当儿,仓促之下回身出掌挡格,竟让赵志敬震退了三步,一阵气血翻滚.

    其实,百损道人的实力确实十分厉害,那阴毒的玄冥神掌可以让他与在同级别的高手的比拼中大佔优势。只可惜这回他碰见的赵志敬修习的先天功,乃天下间几种能克制玄冥神掌的至阳内劲之一,使其最大的优势不能发挥出来。

    赵志敬得势不饶人,继续抢攻,先天功全力运转,竟是打得百损道人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中原群雄见形势逆转,个个都喜动顏色,不停的欢呼助威。

    旁观的骆冰看见赵志敬大发神威的样子,更是心笙摇动,只觉得此时的赵志敬肩负中原气运与异族高手决战,便如同那踏著七彩云霞的英雄一般,充满了迷人的男子汉气魄。

    她从小就对异族侵略者痛恨无比,所以后来才加入了红花会。此刻的赵志敬力压异族高手的表现,简直如同戳中她G点一般,暗道:“好厉害!赵道长真是威武粗……呃……威武雄壮!”

    只是,娇艳如花的俏脸却突然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不知道她想像的威武是在哪个方面威武了。

    赵敏面沉如水,没想到自己本来天衣无缝的计划竟出现了这样的变数。

    她来之前对於参加中原大会的高手仔细调查过,中原群雄选出来的五个出战选手都在她猜测之内。

    而这赵志敬明明只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虽然完顏过说过其武功不俗,但料想最多也就灭绝师太的水準,哪裡想到这新任的全真掌教竟是四绝等级的高手?

    眼看百损道人已经被完全压著打,没有还手之力了,赵敏轻嘆一声,道:“这局我们认输!”

    台下群雄顿时欢声雷动!

    除了鳩摩智,赵敏那方所有人的面色都不怎麼好看,赵敏轻轻嘱咐几句,然后踏上两步,对看著赵志敬轻轻的道:“全真赵掌教,我记住你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说罢,转过身去,像是就此便要离去。

    只是,突然之间,金轮法王、鳩摩智、玄冥二老、阿大阿二阿三等人全部抢出,突袭中原群雄。

    鳩摩智大鸟般腾起,扑向段誉,笑道:“段公子,随小僧走一趟罢.”边说,火焰刀已经使出,凌空劈下。

    一旁的乔峰见状,跨前一步,大喝一声,降龙十八掌悍然挥出,一招飞龙在天直拍向鳩摩智的火焰刀劲,抵挡住了实力强大的大轮明王。

    而金轮法王竟是直扑中毒的郭靖!

    此时赵志敬仍然与百损道人正面相对,自然不可能抽身出来。

    而慕容复则面露冷笑,在没有註意的情况下反而身子一缩,不去救援。

    幸亏郭靖身边还有像鲁有脚、史火龙、马大元等丐帮好手以及朱子柳这位南帝弟子,他们一起抢出挡在郭靖面前。

    但金轮法王却身形一转,竟是绕了个弯,避开了他们的拦截,穿越到了群雄后方,一手便抓住看热闹的郭芙,逼开几个上来阻挡的好手,便迅速冲往陆家庄出口。

    黄蓉大惊失色,惊呼道:“芙儿!”然后立刻追上。

    赵敏娇喝道:“走!”

    所有异族高手便立刻退走,一起往门外冲去。

    银铃般的娇笑声却传来:“郭夫人,若想救回宝贝女儿,便带杨过去边境区域,一人换一人,嘻嘻。”

    原来,赵敏看见杨过被看管得十分严密,估计难以救回,竟是打起了郭芙的主意,擒住这大小姐当人质,然后换回杨过.

    这下中原群雄都懵了一懵,但马上反应过来,二百多号人都抽出兵器,便往外追出去。

    期间只听见文泰来大喊:“狗贼,放下冰儿!”

    赵志敬一瞄,只见鹿杖翁这老淫贼居然擒住了骆冰,正往外急奔,而文泰来正奋力追赶.

    群雄追著那群异族高手冲出庄外,此时已是黑夜,刚出去,就听见嘶嘶的破风之声,多支利箭疾射而至,顿时一大帮中原武人被箭所射伤。

    赵志敬立刻知道赵敏把神箭八雄佈置在陆家庄外了,只是这样的箭矢却威胁不到他。

    他施展出凌波微步,死死的追著捉了骆冰的鹿杖翁,几下就拉近了与敌人间的距离.

    赵志敬连连出掌,逼得鹿杖翁不得不偏离了原定的逃离路线,直接撞入密林裡头.

    其实,此时赵志敬若是拼尽全力,已经可以追上去了,但他却留了几分力,只是一直吊在鹿杖翁身后,不时出掌把他逼开.

    待到两人一追一逃穿入密林深处,赵志敬眼裡寒芒一闪,突然加速,竟是瞬间冲动了鹿杖翁身后,施展出九阴真经裡的大伏魔拳,一拳直轰鹿杖翁背心要害。

    鹿杖翁亡魂大冒,他刚才见到骆冰这性感少妇,顿时色心大起,趁机便把其捉住,想到了安全之处便好好享受一番。

    没想到这个连师傅百损道人都不是敌手的全真道士竟一直追著自己,此时也顾不得享受了,手一扬,便把骆冰向后扔出,自己拼死逃遁。

    赵志敬一手接住骆冰,大喝:“玄冥老鬼,休想走!”。

    同时却假装收劲不及,大伏魔拳的拳劲一下把其击晕,接著追了几步,便停下脚步,任由鹿杖翁逃离了。

    要杀一心想逃的鹿杖翁还是要花点功夫的,此时却没那麼多时间了。

    赵志敬望著手上昏迷的骆冰,嘴角泛起一丝淫笑,从怀裡掏出一瓶烈性春药来……

    上次他把骆冰操得神魂颠倒,让这美娇娘在不经意间洩露了自己丈夫文泰来那话儿已经不行的秘密。赵志敬提著晕迷的骆冰,返回去细细寻找,很快就让他找到了目标。

    只见文泰来此时孤身一人,满面焦急的正在丛林裡寻找。

    那玄冥二老邪人竟把自己的妻子骆冰擒去,真是让文泰来惊骇欲绝,既恨自己无能没有守护好妻子,又担心妻子会不会遭到什麼侮辱。

    一直寻找,渐渐深入丛林裡头,依稀发现泥地上有些脚印,便沿著痕跡找过去。

    过了一会,竟真的让他找到了。

    只见自己的娇妻晕倒在一颗大树下,衣物完好,看似没什麼大碍,让他大大鬆了一口气。

    他连忙走上前去,抱起骆冰,随手解开了被封住的穴道,一会儿,骆冰便悠悠转醒了。

    文泰来紧紧搂著娇妻,关切的问道:“冰儿,觉得身子怎麼样?可有哪处不适?”

    骆冰身子微微颤著,轻轻摇了摇头,突然一把紧抱著丈夫,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

    文泰来一愣,把妻子扳过来与其正面相对,只见娇妻那充满魅力的大眼睛此刻竟射出炽热的火焰,一张白皙的脸庞更是染上了潮红色,呼吸急促,像是在忍耐著什麼似的。

    骆冰突然把头埋入文泰来肩膀,如小猫叫春般呻吟一声,神态迷离的喃喃道:“四哥……冰儿……冰儿好热……好……好想要……”

    文泰来顿时面色大变,自己的妻子竟然被下了春药?联想到刚才抓走他的鹿杖翁风闻乃是个十分淫邪好色的恶贼,只怕妻子是被他下药了。但為何那鹿杖翁又会把妻子扔在此处呢?

    却见骆冰神情恍惚,香舌舔著舌头,玉手主动伸入文泰来衣内摸索起来,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显然这春药的药性十分猛烈。

    文泰来急道:“冰儿,你,你先忍著,我一定会想法子的。”感到怀裡妻子的体温越来越热,文泰来也是慌了神,抱起妻子,便想返回陆家庄.

    只是刚跑出几步,他不禁暗道:“陆家庄上虽然也有人懂点医术,但却没有什麼医道高明的人物,只怕未必能解那玄冥老狗的淫毒。而且,若被人知道冰儿落在鹿杖翁手上还被下了药,那些风言风语不知会传成什麼样子,我和冰儿都不用见人了。”

    文泰来也知道其实要解春药,最好的方法便是狠狠把她操一顿,让她洩出来便可缓解大半。只是偏偏他因為以前重伤伤了肾府经脉,已经不能人道,此时真是乾瞪眼。

    骆冰现时神誌迷糊,只觉得下面痒得不行,只想有什麼东西塞进去止痒.她的小手已经伸入了文泰来的裤子裡头,不停的把玩那软皮蛇,只是文泰来的鸡巴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这时候,丛林一阵响动,脸上略带疲惫之色的赵志敬从树丛裡穿了出来,不忿的道:“竟还是让那玄冥老鬼逃掉了。”

    抬头看见抱著骆冰的文泰来,便连忙道:“文四侠,刚才我追杀那玄冥老鬼,逼得他把文夫人扔下。但他却说文夫人身上中了他所下的毒,贫道不知真假,追了一阵就回返,幸亏文四侠你也赶到,未知文夫人可安好?”

    文泰来看见这位刚才大发神威的全真赵掌教,心裡一阵不是滋味。

    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干过我妻子!

    骆冰此时觉得身子更热了,忍不住呻吟起来。

    赵志敬面色一变,走上两步,看著骆冰那赤红的俏脸,不禁沉声道:“竟然是真的,文夫人真的中了那玄冥老鬼的淫毒!”

    文泰来勉强保持著心平气和,问道:“赵道长,未知你可有办法?”

    赵志敬面色凝重,点头道:“且让我替文夫人诊一诊脉.”

    说罢,赵志敬便装模作样的為骆冰把脉,过了一阵,才摇头道:“这淫毒极為厉害,便是贫道也驱除不了,要想解毒,只怕文四侠要在赶紧与文夫人交合才行。若再拖延,怕会血液沸腾,慾火焚身。”

    文泰来面色一白,自己,自己硬不起来,怎麼替妻子解毒啊?

    看见文泰来愣在那裡,赵志敬又道:“怎麼了?文四侠你放心,贫道现时便沿路返回,顺路阻截前往这个方向的人,绝不会让这个事情暴露出来。文四侠完事后便带著文夫人自行回陆家庄,也不必说那麼多,只要告诉旁人是你自己救回文夫人就好了。”

    说罢,转过身去,竟是往原路走去,边走边道:“文夫人不能再拖延了,请文四侠尽快行事。”

    看见赵志敬渐渐离开的背影,文泰来真是六神无主。

    看著身子越来越热,已经被慾火灼烧得神誌不清的骆冰,一时之间对妻子的爱压过了一切,他用嘶哑的声音喊道:“赵道长,请留步!”

    背对著文泰来的赵志敬露出得意的淫笑,只是当他转过身后,面上的表情却是无比严肃,沉声问道:“文四侠,请问何事?”

    文泰来微微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面容扭曲著,好一会,才喘著气断断续续的道:“请……请赵道长代替……代替……代替文某救冰儿……”

    此言一出,文泰来如同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一般,再无半点生气。

    赵志敬露出惊愕的表情,皱眉道:“怎可如此!贫道乃方外之人,岂可做这样的事!?文四侠你说这样的话,究竟有何居心!”

    文泰来此时也说开了,惨笑著道:“赵道长,你……你之前已经和冰儿有过那事儿,这趟再做,也怨不得文某唐突。”

    赵志敬面色一寒,喝道:“她竟说出来了!?贫道此前為了救她性命,不惜毁了三十年的清修,以元阳之力替她解毒。而她也曾在贫道的面前立誓,绝不把此事泄露半句!她竟违反诺言洩露出此事!?”

    文泰来觉得赵志敬的言语间竟隐隐有一丝杀气,不禁心中一惊,暗道:“他新任全真掌教,正是最注重名声的时候,若他怕此事暴露出来会影响其形象,只怕会杀我们夫妻灭口!”

    只是,若此时不想法子帮骆冰解毒,只怕心爱的妻子真的会有生命危险.文泰来这粗豪汉子此刻脸上没有任何血色,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磕头道:“恳求赵掌教救我妻子一命,我们绝对会不会把此事泄露出去,如违此诺,便教我天诛地灭,死无葬身之地!”

    赵志敬虽然面如寒霜,但心裡其实是得意之极,暗笑道:“既然你求著本道爷操你老婆,我就勉為其难吧,哈哈。”

    他扶起还要磕头的文泰来,像是十分為难的道:“文四侠,你别这样!贫道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人命关天,贫道应允便是了。”

    说罢,他仰天长嘆:“唉,贫道身為全真掌教,本应清静自持,断绝红尘之欲,岂料世事无常,竟逼得贫道不得不再次破戒。文四侠,你先原路返回,看看有没有人往这个方向来,若是有则把他们引到别的方向。贫道现时便施救,不可受到打扰.”

    片刻之后,看著文泰来那颤巍巍的背影渐渐远去,赵志敬面露淫笑,把骆冰放在草地上,双手齐动的开始脱她的衣服。

    满腔苦涩的文泰来迅速往原路探寻一阵,发现根本没有人向这个方向追踪,便立刻转回原来的位置。

    刚刚接近,便听见一把娇媚的女子呻吟声响起。

    “啊!是冰儿!”

    文泰来走快几步,在草丛中向中央草地望去,顿时一阵天旋地转.

    只见自己美丽无双的妻子骆冰此时浑身赤裸的躺在草地上,雪白丰腴的身子在黑夜中闪动著迷人的光泽。

    而赵道长也是浑身精赤,双手正抓著自己妻子丰满的双乳,不停揉弄,挑逗得妻子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

    文泰来钢牙紧咬,几乎要咬出血来,渐渐向下看去,顿时呼吸一窒。

    这麼粗大!?

    只见赵道长胯下那根肉棍已经硬挺起来,正搁在骆冰两腿之间处,那话儿又粗又长,杀气腾腾,真是让文泰来自惭形秽.

    自己就算是身体健康时,最多也只有他一半粗长,这样一根可怕的东西,竟进入过自己妻子的体内!?

    赵志敬已经发现文泰来在一旁偷窥了,却不说破,但鸡巴顿时又硬了几分,暗道:“哈哈,道爷现在就在你面前操你老婆,好好看著吧!”

    而骆冰在淫毒的影响下已经是慾火焚身,只觉得一波一波的酥痒从灵魂深处传来,空虚得无法忍受,迷糊间看见赵志敬的面庞,不禁回想起之前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无边快乐,不禁呻吟道:“赵道长……啊……啊……快……快进来……“

    赵志敬握著硬挺的鸡巴凑到骆冰的玉户之外,装出沉重的表情,正色道:“文夫人,对不起,贫道得罪了!”说罢,硕大的龟头在骆冰那已经湿透了的阴阜外上下磨蹭,却硬是不插入。

    骆冰只觉得男人硬挺的宝贝儿正在自己的小穴处不停扫刮,更是痒得不行,不由得娇嗔道:“呜……别……快……快插进来……啊……冰儿……冰儿好痒……呜……快进来……“

    旁边的文泰来目瞪口呆,他可从来没有看见过自己妻子这般淫荡的样儿,只觉得心中一阵绞痛。

    赵志敬背对著文泰来,传音入密对骆冰道:“冰儿想要什麼?是想要大鸡巴麼?说出来贫道就给你。”

    骆冰此时已经晕头了,毫不犹豫的淫叫道:“冰儿想要……想要大鸡巴……

    快给冰儿……呜呜……道长……快把大鸡巴插进冰儿体内……啊……冰儿痒死了……呜……“

    文泰来只听得喘不过气来,然后在他面前,男人的鸡巴顶著自己娇妻两腿之间的肉缝,缓缓的插入去。

    硕大的龟头撑开湿淋淋的肉洞,把两瓣嫩肉门户撑大,然后粗长的鸡巴慢慢的进入,骆冰则泛出满足的神情,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到男人身体上,盼望男人的鸡巴插得更加深入。

    “啊……好粗……好粗的鸡巴……啊啊……好胀……呜……啊……啊……道长……啊啊……”男人的肉棒重重不断插入,无比的坚硬,无比的炽热,骆冰简直如同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强烈的快感瞬间就从灵魂深处爆裂开来,蔓延到身体每一个角落。

    文泰来看著妻子的痴态,只觉得那根粗大的东西每插进去一分,便如同刀子般在自己心头上割一下,而这肉棒却又是那麼的粗长,足以碰触到他从来没有到达过的地方。

    “全部,竟然全部插进去了,天啊,这麼粗的东西竟然能全部插进去。”文泰来的目光注视著赵志敬与骆冰交合的部位,只见两人的性器正零距离紧密接触,自己妻子的小穴儿被完全撑开,大量晶莹的淫水沿著大腿根部不停的滴下。

    而赵志敬已经开始抽插,骆冰神誌迷糊,压根儿不知道丈夫文泰来正在看著,在男人的抽插下开始不停的发出淫靡的呻吟声来。

    “啊……插……啊……用力……啊啊……好舒服……插得人家好爽……啊……啊啊……道长……啊……你的好粗大……啊啊……好舒服……呜……呜呜……啊啊……受不了啦……啊……“

    赵志敬享受著这美人妻花房的紧密压迫,噼劈啪啪的加快著抽插的速度,用传音入密问道:“是我的鸡巴粗壮,还是你丈夫的粗壮?”

    骆冰此时的思维完全被淫毒以及快感所操纵,竟顺口娇呼道:“道长……啊……呜呜……道长的鸡巴……比我丈夫的粗……又硬又大……啊啊……强多了……呜……啊啊啊……“

    文泰来双眼赤红,心如刀割,自己最爱的妻子竟被姦夫干得神魂颠倒,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可恶!他暗暗咬牙,突然转过身去,向外走去,却是再也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了。

    听到了文泰来离开的声音,赵志敬也不在意,专心致志的享受著骆冰那丰满性感的美妙肉体.

    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配合起来自然驾轻就熟,完全放开身心的骆冰夹著男人的腰部,借力不停的往上迎送臀儿,让鸡巴插得更加爽快,红唇不停的吐出火热的气息,不时夹著几声高亢的呻吟,真是魅惑无比。

    赵志敬乾了一阵,便换了姿势,让骆冰站起来,扶著小树,挺起翘股对著自己。

    而他也站著从后插入,双手则探到前方抱著这千娇百媚的诱人少妇,手掌覆盖著她迷人的椒乳,一边抽插一边揉捏。

    文泰来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却还没有见赵志敬与骆冰出来,便只好又回头去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看。

    还没看见人,妻子骆冰那时而温柔婉转时而高亢尖锐的呻吟声便不停传来,让他差点钢牙咬碎,暗道:“竟!竟乾了这麼长时间!?”

    他拨开树丛,悄悄一看。

    只见妻子趴在地上,如同母狗般翘起丰隆的臀儿,还不停的摇著屁股,回头媚笑著道:“道长……人家又想要了……快……快给人家……呜……”

    赵志敬察觉到文泰来去而復返,便装作认真的道:“已经让你洩了三次了,这淫毒真是厉害。”

    说罢,便扶著骆冰的翘臀,再次把鸡巴插入。

    文泰来吃惊的想道:“已经……已经洩了三次?冰儿跟著我这些日子以来,总共才高潮过两次,现在才那麼一会,竟就被干出了三次高潮?”

    此时,赵志敬如同大马猴般骑在骆冰臀儿上,死命的抽插起来。

    噼劈啪啪,这个交合姿势男人胯部与女人臀儿的撞击最為直接,那羞人的肉体撞击声音便不断的发出来,配合著骆冰那如泣似诉的娇声呻吟,构成了一副最淫靡的画卷。

    赵志敬一隻手从骆冰的腋下穿过,探往胸前,握著一隻如吊鐘般垂下的柔软玉乳,不停拨扫揉捏;另一隻手则轻轻拨开骆冰那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的青丝,按著那皓白的香肩,把这娇媚少妇整个人捧在怀裡.然后温柔的轻吻著那从青丝中展露出来如白天鹅般优雅的白皙后颈.

    感受到男人有力的怀抱,骆冰纵声呻吟,把整个重量都放置於男人的手掌上,本来按著地面的双手抬起,伸向脑后,反手抚著男人的脸颊,似乎想深切的感受那个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的男子到底是什麼模样。

    “啊……啊啊……好舒服……呜……受不了……呜……啊啊……要洩了……啊啊……好舒服……又……又要洩了……啊……“

    赵志敬如同狂风暴雨般狠狠的干了几百下,终於把骆冰送上了绝顶,经歷了今天的第四次高潮。

    同时,他也低吼一声,打了个冷颤,大量的阳精也同时射出,倾泻在骆冰的小穴深处。

    文泰来虎目含泪,看著男人那根东西深深插进自己妻子体内,然后那棒儿突然一阵抽搐,而那赵道长身体也微微颤抖,竟直接内射,大量白浊液体随著鸡巴的抽动而被带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而且,在射精的时候,自己的娇妻似乎也被那滚烫的阳精给射得神魂颠倒,死命的往后推送著肥臀,充满风情的俏脸露出舒爽迷离之色,翻著白眼,香舌不自觉的舔著红唇,从琼鼻裡逸出如梦似幻的嫵媚娇哼,如同一头性感的小猫咪那样。

    完事……完事了麼?

    看见赵志敬缓缓把鸡巴从自己娇妻的肉洞裡抽出来,带出了大量白浊液体,文泰来不禁心如刀割的暗自想到。

    那自己可得离开一点,装作刚刚到达的样子,免得大家尷尬。

    只是,正这样想著的文泰来眼睛又瞪了起来。

    只见骆冰媚笑著转过身子,跪在地上,小嘴微张似乎说了些什麼,然后吃吃一笑,竟主动用手握起男人那射精后半软的鸡巴,然后嗯的一声张开小嘴把那大龟头吞进嘴裡.

    骆冰虽然高潮了几趟,但压抑了长时间的性慾此时完全被春药挑起来,哪裡有这麼容易满足?

    赵志敬的鸡巴沾满了淫水与精液,散发著骚骚的混合味儿,但骆冰却毫不介意,如同吃著什麼美味般,不停的吸吮这根肉棍儿,还咿咿嗯嗯的娇哼著。

    赵志敬知道文泰来在看著,便故意装出忧心匆匆的神色,道:“这淫毒竟这麼厉害,若是贫道满足不了她,怕是还要多找几个男人来才行。”

    文泰来一听,真是一阵头晕,赵志敬曾干过骆冰,在他看来相对而言好接受一些。若是,若是还要找其他男子去干她妻子,这可情以何堪?

    此刻,文泰来竟不禁希望眼前这享受著自己娇妻口舌伺候的赵道长能百战不殆,继续狠狠的操弄下去,靠一个人就能為自己的娇妻解除淫毒。

    此时,骆冰嗯了一声,把嘴裡的肉棒吐出,轻轻用玉手擼动著,吃吃娇笑道:“嘻嘻,又硬起来了,好……好厉害……嗯……”

    赵志敬淡淡一笑,嘆道:“贫道没力气了,夫人自己上来吧。”说罢,自己躺到地上,鸡巴却一柱擎天。

    骆冰娇嗔道:“上回是这样,这回又是这样,你就是喜欢看人家丢脸的样子,哼!”虽然语气斥责,但一双美眸却媚得像滴出水来一般,瞟著赵道长那粗长雄壮的大棒。

    磨蹭了几下,骆冰终於是忍不住,便张开双腿,跨坐在赵志敬鸡巴上方,然后肥臀轻摆,缓缓坐下。

    赵志敬面露微笑,手一拨,鸡巴悄悄往后移位了些许,骆冰顿时面色一变,那话儿竟插到了自己后面的那个洞裡.

    她连忙想坐起,赵志敬却扶著她的纤腰轻轻一拉,骆冰顿时眉头一皱,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声,双手撑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咬牙嗔道:“呜……啊……坏……坏蛋……啊……好……好胀……呜……别那麼快……啊……“

    文泰来远远看著,倒是没看清楚,只是觉得两人这趟肏屄的节奏比刚才慢了许多,而妻子的呻吟声也颇為古怪,似乎在忍著什麼痛楚一样。

    乾了一阵子,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骆冰的呻吟声渐渐放开了,又开始忘情的淫叫:“啊……啊啊……好胀……呜……坏蛋……啊……就喜欢干人家那儿……啊啊……好……啊啊啊……好粗……啊……干得太深了……呜……“

    又过了一会,两人似乎说了几句,骆冰便以男人的鸡巴為轴心,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正对文泰来的方向。

    文泰来微微一惊,连忙缩了缩身子,怕被妻子发现.

    只是,他马上自嘲的惨笑了一下,现在妻子这个模样,又岂会注意到自己?

    只见骆冰双眸紧闭,双靨潮红,忘情的享受著性爱的快乐。

    乌黑的长髮披散著,髮梢随著身体的上下晃动而乱舞,那对迷人的大奶子更是乳波荡漾,不停上下颠簸,让人忍不住就想一把抓住这对调皮的玉兔,感受这白腻的乳肉是多麼的充满弹性。

    文泰来的目光一直往下,掠过妻子饱满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乌黑的阴毛,到达那流淌著晶莹春水的玉户。

    被蹂躪的花房已经有点红肿,穴口微张,等等!

    文泰来一愣,為什麼我竟然能清楚看见妻子整个阴阜!?他们不是在肏屄麼?

    那插的是哪裡!?

    他定睛一看,顿时如同五雷轰顶,只见一根粗大的肉棍,竟深深的插在自己妻子的屁眼裡头,把那小巧的菊花完全撑开!

    怪不得,怪不得妻子刚才的呻吟声会这麼奇怪!

    啊,便是我这个当丈夫的,也没有碰过冰儿的后庭,现时,现时竟然被旁人给乾了!?

    赵志敬富有节奏的从下往上抽插著鸡巴,一下一下的顶入骆冰的后庭,直干得这美少妇又是胀痛,又是舒服,连自己也分不清是什麼滋味。

    “啊……呜呜……啊啊……干……干死冰儿了……呜……道长你上次干过人家屁眼……啊啊……痛了人家几天……呜……这次又乾……啊啊啊……但……但是好舒服……呜……前面和后面都好舒服……啊……”

    文泰来暗道:“他们……他们上次竟然就已经乾过后面了,但冰儿竟一直隐瞒於我……只怕,只怕冰儿是真心喜欢上赵道长了……这样……这样也好,只要她能幸福,总要比跟著我这废人要好……”

    文泰来愣愣的,热泪淌下,又看了一阵子,终究是嘆了口气,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文泰来渐渐走远,隐约中,只听见赵志敬的声音传来:“夫人,啊,我要射了,啊!”

    然后是骆冰娇媚的淫叫:“射进人家小穴裡,啊,射进来,啊,干大冰儿的肚子,人家要怀道长的孩子……啊啊……高潮了……呜……呜……啊啊啊……”

    文泰来一个踉蹌,深吸一口气,勉强有了点力气,继续往前走去。

    骆冰此时握著赵志敬那即将爆发的鸡巴,从屁眼抽出,然后对準小穴猛然坐下,一下子把肉棒吞下。

    她心中暗道:“四哥曾说要藉种生子,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借赵道长的种子吧。只是此事却是不必言明。”

    想到此处,她那充满弹性的纤腰狂野的律动,让男人的鸡巴不停的顶入小穴深处,肥硕的臀儿上下摇晃,忘我尖叫,春潮氾滥.

    赵志敬紧按著这诱人少妇的细腰,狠狠一干,龟头顶著子宫口,低吼一声便再次把阳精全部射入。

    骆冰顿时又是啊的一声,尖声道:“啊啊……啊……射……啊……好烫……全部……全部射进来……啊啊……好多……啊啊……把……把冰儿的肚子射大……啊啊……“

    云雨渐歇,骆冰渐渐从情慾中挣脱出来,想起自己刚才的痴态,不禁又是俏脸通红.

    只是她现在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赵志敬欢好,加上文泰来说过让她自己寻欢以及藉种的话头,所以相对而言心态却是放开了不少。

    她看著赵志敬那充满力量的赤裸躯体,以及胯下那根软垂下来依然颇具规模的肉棍,心中一阵悸动,两人欢好时的那份销魂蚀骨的快活真是难以忘怀。

    儘管她不想承认,但捫心自问,自己刚才到了被操屁眼时淫毒已经解了大半,却依然是疯狂的燃烧起来,什麼礼义廉耻通通都拋之脑后,甚至连丈夫文泰来都忘记了,一心一意的就是去追寻那份让人如飘在云端的极致之乐。

    赵志敬此时轻嘆一声,走到骆冰身后,从后抱著这具白皙柔嫩的美丽胴体,充满歉意的道:“文夫人,对不起。虽然初衷是為了替夫人解毒,但到了后来,便是贫道都没有忍住心中的慾望,有些放肆了。你的身子实在太诱人,让贫道不禁忘记了彼此的身份。”

    骆冰本来想睁开赵志敬的怀抱,但听见男人语气诚恳,还称讚她的魅力,心中却是颇為欢喜,扭了几下,也不挣扎了,整个人往后靠去,挨著男人的身体.

    赵志敬双手上探,摸到了骆冰丰满的奶子上,轻柔的捏著,嘆道:“这一辈子,贫道只怕都忘记不了夫人了。”

    骆冰心中暗道:“自己若是藉种,赵道长便是唯一的人选了。而这样的事情太丢人,為了顾全四哥的顏面,总不能说出来的。只是藉种只怕不是一两次就可成功,若是这样,不如就当作自己性子风骚,出轨偷欢,引诱赵道长算了。等到珠胎暗结,自己便悄然离开,与他一刀两断便是。”

    想到此处,骆冰双手按著赵志敬的大手,让男人的手掌更用力的按压在自己酥胸上,悄声道:“我……我也忘不了……”

    话音刚落,便觉得那抵著自己屁股的肉棒竟快速的硬挺起来,粗长的棒身便硬邦邦的顶在两腿之间.

    她不禁回头白了赵志敬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嗔道:“又……又硬起来了……真调皮……“

    赵志敬装出尷尬之色,不自然的道:“这……这贫道也控制不了……夫人你太美了……”

    骆冰心中偷笑,哼了一声,转回俏脸,玉手探下,手指轻轻的碰触著那硕大的龟头,不再说话。

    赵志敬凑到骆冰那圆润的耳朵旁,轻声道:“贫道……贫道又想插了……却是不知道插前面还是后面?”

    骆冰身子一颤,俏脸大红,恨恨的白了他一眼,嗔道:“还以為你是个一心清修的世外高人,现在才知道是个只会欺负人家的坏蛋!”

    说罢,感到男人的鸡巴脉动起来,一跳一跳的,顶得她心慌,便低声道:“人家……人家哪裡知道……随便……随便你喜欢……”

    顿时,那根调皮的东西往上一顶,就插入了一处温暖紧窄的肉壁之内,丛林中很快又想起了女子的呻吟声以及男子的喘气声。

    隐约中还传出如泣似诉的呢喃:“若是……啊啊……若是射的时候……记得要射进前面……啊啊……嗯……好……好舒服……呜……啊……”

    差不多又过了半个时辰,赵志敬返回了陆家庄.

    追击异族高手的中原群雄陆陆续续基本已全部回来了,只是人人都垂头丧气。

    在神箭八雄的协助下,以赵敏為首的异族高手竟是擒著郭芙成功逃脱,现时接近夜深,在山林中却是追不上了。

    郭靖和黄蓉脸色苍白,爱女落到了异族手裡,真是让他们心急如焚。

    特别是郭靖,自己身上中了毒,行动不便,根本出不了力气,简直气炸了。

    杨过此时被严密看守著,刀剑加颈,这可是换回郭芙的重要人质.

    此时,早已穿戴整齐的赵志敬走出大厅中,他朗声问道:“文夫人已经被贫道救回,未知各位追回郭小姐了麼?”

    说罢扫了扫周围,发现慕容復等一干人已经不在,暗道他应该是害怕自己暗通赵敏的事败露,藉著追击敌人的时候自行逃离了。

    乔峰道:“我与诸位弟兄追了好久,只是那些异族奸贼竟预先在林中备了马匹,最后还是让他们给逃了,真是气人。”

    赵志敬长嘆一声,道:“异族奸诈,又是有心算无心,才让其奸计成功。”

    接著他把目光转向杨过,怒道:“杨过!若不是你这认贼作父的卖国小人,又岂会有今天之事!”

    杨过此时哑穴已经被解开,看见赵志敬责问自己,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其这个人骑著自己姑姑小龙女狠狠操弄的景象,顿时一股怨怒之气直冲脑门,盯著赵志敬恨声道:“你这奸贼,我恨不得一剑把你杀死!哼,要杀便杀,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赵志敬沉声道:“杨过,我除了刚收你為徒时為了磨一磨你的性子而责难於你,可有做其他对不起你之事?”

    杨过红著眼,喝道:“你对我姑姑……”话说到一半,却是卡住了,他又怎麼可能在天下群雄面前说出自己姑姑的丑事?那晚杨过亲眼所见,这道士并非强暴,而是小龙女与其通姦,这样的事又怎麼能说得出口?

    赵志敬截住话头,又道:“郭大侠曾救你性命,对你亲如父子,又可有什麼地方对不起你?郭小姐与你自小相识,是幼时玩伴,又可有什麼地方对不起你?”

    说著说著声音转厉:“你竟利用他们对你的信任,暗下毒手,加害郭大侠,导致郭小姐被掳走。杨过啊杨过,你可还有半点人性!?若非要留著你换回郭小姐,贫道现在就应清理门户,把你毙於掌下!”

    这趟中原群雄出了个大丑,留在这裡的杨过便成了眾矢之的,一个个都恨不得把他煎皮拆骨。

    郭靖走到杨过身边,长嘆一声,问道:“过儿,告诉郭伯伯,你為什麼要做这样的事?你……你可是犯下了弥天大错啊!”

    杨过冷冷的看了郭靖一眼,破罐破摔的哼了一声,冷笑著道:“郭靖,你与黄蓉当年害死我父亲,现在就别假惺惺了。”

    郭靖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但他不善言辞,颤抖著手指著杨过,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黄蓉过来拉著郭靖的手臂,柔声道:“靖哥哥,你身上毒素还未驱除,别气坏了身子。”

    说罢转脸看著一脸倔强的杨过,沉声道:“过儿,当年你父亲的事到底是怎麼样,知道的人很多,你大可打听清楚,我们夫妻可没有主动害过你父亲杨康。”

    杨过微微一愣,这样的情况下,黄蓉是没有必要欺骗他的。顿时让他心中稍稍生起了一丝怀疑,难道完顏洪烈说的话并不是真的?

    黄蓉又道:“靖哥哥,明天我就去宋蒙边境,把芙儿换回来,你专心在此驱毒,不必担心的。”

    赵志敬心中一动,连忙道:“杨过曾是我弟子,这事算我一份,我也跟著一起去换人!”

    赵志敬展现出来的武功可是四绝等级,有这样一个高手随行,自然万事都稳妥不少,黄蓉自然大為感激。

    扰攘了一阵,陆冠英大声道:“刚才异族纠集高手捣乱大会,虽然让他们那些狗贼佔了一些便宜,但也说明他们重视我们这个英雄盛会,害怕我们团结一起去对抗他们。因此,我们不可因為他们捣乱就自乱阵脚,大会的议程必须继续进行。”

    此言一出,许多人都纷纷叫好,连道不能让异族看扁之类。

    於是,大家又讨论起武林盟主的归属来。

    本来郭靖是眾望所归的,但在大会上弄出这样一出狼狈的事儿来,却是声势弱了不少。

    大家七嘴八舌,郭靖、乔峰、少林方丈玄慈、武当张三丰、洪七公,甚至是刚才大发神威的赵志敬都有人提名。

    这时,赵志敬走到场中,运气朗声道:“贫道提议一个人选!”

    他功力深厚,声音如同洪鐘般震盪在所有人的耳边,顿时整个大厅安静下来。

    赵志敬一字一句的道:“武林盟主,我提议由全真教祖王重阳担任!”

    这下人人愣住,没有人能想到赵志敬竟然会提出这样一个名字来。

    在这方位面,当年武林第一人王重阳决战域外吞天苍狼铁木真,两败俱伤,硬生生把蒙古的攻势拖延了二十年。这位全真教祖在南宋武林人士心中的地位简直至高无上,甚至已经有点神化。

    但无论如何,王重阳都死了二十多年了,怎麼能担任现在的武林盟主!?当然,王重阳名头太盛,大家都只是暗中腹诽,倒是没人当面否定。

    赵志敬又道:“武林盟主这个位置责任重大,必须要是最德高望重的人才能担任。而且这个位置权柄极大,又十分容易引起非议.所以贫道的意见是武林盟主作為一个名誉头衔存在,下面再设立几个副盟主,负责具体事务,彼此又可以互相制衡,不会因為其中一个人出问题就造成巨大损失。”

    此言一出,顿时很多武林群雄都若有所思,觉得很有几分道理。

    赵志敬继续道:“当年中原五位顶尖高手号称中原五绝,那我们现时也可仿效一番,在盟主之下设五位副盟主,如果遇上重大紧要之事,可由五人商议确认,徵得三人同意便可通过实施。”

    群雄又讨论了一阵子,却是同意了赵志敬的意见。

    毕竟赵志敬提出的这个意见听上去并无私心,的确是个好提议.

    赵志敬明白若是选择一个人来担任武林盟主,自己是绝对抢不过郭靖的。既然抢不过,那就把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淡化,下面再设副盟主来分权。你郭靖是副盟主,而我赵志敬也是副盟主,却是一样了。

    况且,由全真教祖师担任这个名义上的盟主,对全真教的声势也很有好处。

    赵志敬之所以要引导杨过让他投入到金国那边去,本来的想法是藉此机会打击郭靖,削弱他的声势。在赵志敬原本的计划裡,是擒拿杨过在英雄大会上声言处死,逼重情重义的郭靖出手救援。

    你郭靖若要保这位金国世子,那麼还有何面目担任这武林盟主?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赵志敬也料不到英雄大会竟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现在只好随机应变了。

    黄蓉此时所有心思都放在落入赵敏手中的郭芙上,思量著到时交换人质时的种种应对,也没有心情去管那麼多了。

    大家同意了赵志敬的意见,便开始推举副盟主。

    其中一人提议少林方丈玄慈大师,下面跟著不少人叫好。

    赵志敬却道:“没有参与此次英雄大会的人,没有资格担任!哼,我全真祖师王重阳為了阻挡铁木真南下,不惜牺牲自己!上代掌教马鈺在金兵攻山时奋战到最后一刻,与重阳宫共存亡!便是贫道,也為了救被困於清宫中的同道而冒险潜入,拼死击杀鰲拜!重阳宫之难,我全真弟子死伤大半,但他们每一位都是一片丹心的好汉,每一位都是為了对抗异族可以流尽热血的英雄!这些年来,身為正道龙头的少林派,可有在对抗异族上出过什麼力气?此次英雄大会如此重要,玄慈竟然不派人参加,有什麼资格去竞逐副盟主之位!”

    全真教被金兵攻山险些灭派,身处北方的不少门派都被吓住,不敢参加此次大会,像是少林派嵩山派都是。赵志敬却是抓著这点来做文章了。

    他这番话理直气壮,倒是说得那些支持玄慈的人哑口无言,不知怎麼去分辨。

    到了最后,选出了五位副盟主。

    分别是张三丰、洪七公、郭靖、乔峰,以及刚刚声威大震的全真掌教赵志敬。

    赵志敬心中暗笑,终於是得偿所愿。

    张三丰与洪七公不会理事,乔峰不久之后便会因杏子林事件而出走,自己的对手自始至终便只有郭靖一个。

    郭大侠啊,你现在身中奇毒,驱毒起码要好几天,这趟去交换人质你也不必担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尊夫人的,哈哈。

    在赵志敬的识海内,一个绿色的光点微微闪了一下,似乎隐隐传出了明空古怪精灵的笑声。

    同一时间,在李莫愁和小龙女所住的客栈,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女与小龙女正面相对,颤声道:“龙姑娘,你放手吧,你……你怎麼配与完顏大哥在一起。”

    小龙女看著这名叫完顏萍的少女,想著前几天看见这少女与杨过的亲密模样,心乱如麻,一言不发.

    完顏萍咬牙道:“你……你已经有了那道士了,又何必还要纠缠完顏大哥?”

    小龙女一惊,连忙道:“你……你说什麼!?”

    完顏萍此时豁出去了,面露鄙夷之色,道:“那晚在那小村的房间裡面,你和那道士做的事,我和完顏大哥都亲眼看见了。”

    小龙女顿时如五雷轰顶,面上再无半点血色,惊呼道:“过儿……过儿他……他看见了!?“

    赵志敬昨天擒下杨过,点了完顏萍的睡穴,所以完顏萍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醒来便寻找自己的完顏大哥了。

    找著找著,阴差阳错之下却让她看见了小龙女,於是发生了上述一幕。

    完顏萍盯著小龙女的眼眸,轻声道:“我……我还是清清白白的好女子,从没有被男人碰过.只有我才配得上完顏大哥,你……你放手吧……我……我求你了……”

    说著说著,完顏萍抽泣了起来,哭著道:“呜……你知道完顏大哥有多苦吗?

    他,他看著你与别的男人干那丑事……他都快疯了……龙姑娘,如果你还有半分念著完顏大哥的好……你便把他让给我吧……求求你……呜……“

    小龙女心如刀割,嘴唇咬得出血了,过了良久,终究是木然的点了点头.

    二十三、古墓双骄

    大胜关与宋蒙交界的淮水一带不算太远,两三天就能到达,黄蓉一方面让丐帮的人帮忙打探边境的情报,另一方面则通过襄阳城守吕文德的关系请动了南宋边境的一个将军,让其提供必要的协助。

    到了第二天出发时,準备工作已经完成。乔峰由于帮中有突发要事去不了,但武当派与峨眉派的人以及一些独行武林人士却跟着黄蓉出发,以壮声势。

    一行人分别乘着马车与马匹,迅速向宋蒙交界驰去。

    赵志敬身为武林副盟主,是队伍中地位最高的一个,便由他亲自押送杨过。

    此时,大家正在歇脚,一个二十多岁的丐帮四袋弟子前来,向赵志敬报告了最新的情报。

    赵志敬听完,为了表示自己的高人风范,顺口问句:“小兄弟你辛苦了,不知道高姓大名呢?”

    那丐帮弟子叫赵志敬询问,顿时挺起胸膛道:“我叫鲁保丹,是本帮鲁有脚长老的侄子。”

    赵志敬一愣,脱口的问道:“撸爆蛋!?”

    鲁保丹点点头,道:“父亲希望我保家卫国,丹心一片,便替我取了保丹之名。隻恨自己武功低微,不能在拼杀异族狗贼时出力。”

    赵志敬吸了口气,维持着正经的表情,赞道:“好名字!真是大气磅礴意境深远,贫道祝愿你在今后与异族的争斗中人如其名,不负爆蛋之意。”

    鲁保丹听见全真掌教称赞,大为欣喜,连连笑着点头,高兴的离开了。

    这个时候,面带愁容的黄蓉走了过来,道:“赵掌教,料想明天就能到达目的地了。我已经请求了大宋边境守军戒备,倒是不惧那蒙古贼子突然调集骑兵突击我们。但他们那批好手整体实力却比我们要强,到时若以交换人质为幌子,一拥而上,隻怕不易抵挡。”

    赵志敬点点头道:“确是如此,不知郭夫人可有良策?”

    黄蓉犹豫了一下,道:“我曾跟随家父学得一些奇门术数,届时若能预先布下阵法,引诱敌人进入阵中,那绝对可以大大阻延他们。隻是阵前换人,在他们眼皮底下却不好布阵,这倒是难办。”

    赵志敬沉吟了一下,道:“那样郭夫人可在那换人地点退后一里地先行布阵,到时贫道亲自压着杨过那小贼换回郭小姐,若有不妥,便立即带着郭小姐逃回便是了。”

    黄蓉皱眉摇头道:“这本是我郭府之事,又岂能让赵道长你冒险?”

    赵志敬傲然一笑,道:“短短一两里地,便是千军万马却也阻不了贫道离去。”

    这倒不是吹牛,已是四绝等级更身负凌波微步的赵妖道若是一心逃跑,短时间内真是无可阻挡。

    黄蓉也看过他与百损道人比斗时用过的神奇步法,不禁道:“赵掌教你施展的那门步法的确神妙无方,便是《九阴真经》上记载的功法也颇有不及。”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这是本教重阳祖师显灵时所传下的仙家身法,自然不同凡响。”

    黄蓉曾收集过赵志敬的情报,知道他数年前还是武功平平的全真教三代弟子,几年时间可以变成现在这样,除了真的有神鬼之力作祟,便无法解释了。

    而这个时候,赵敏等人已经到达了约定换人的边境之地。

    他们阵容齐整,除了鸠摩智因已经完成在英雄大会出战的约定而自行离去追寻段誉外,其餘人都在。

    赵敏道:“这次交换人质,首先要确保完颜世子的安全。待到换人完成后,再随机应变。丐帮那边我早已命人故布疑阵,乔峰是来不了的。郭靖此时也中毒,那对方能来此的顶级高手便隻有那全真掌教赵志敬,我们整体实力要比他们强。”

    杨过是赵敏叫去毒害郭靖的,若真的因此而出事,完颜洪烈隻怕会震怒。虽然金国乃蒙古属国,但一国世子折损,作为赵敏所在的汝阳王府也是很难交代的。所以确保杨过安全是赵敏的首要任务。

    赵敏又道:“除了赵志敬,对方来的人估计便是峨眉派、武当派或昆仑派之类的高手,却是不足畏惧。届时换人后,法王你带着两位高足缠着那赵志敬,然后百损尊者带同鹿翁鹤翁足以压制其餘高手,阿大阿二阿三则伺机擒获那黄蓉。哼,郭夫人的价值,可比她女儿大得多!”

    被制住穴道的郭芙听到赵敏的话,眼中射出惶急之色,隻是浑身动弹不得,隻急得眼中流下泪来,心中却是对罪魁祸首的杨过恨之入骨。

    鹿杖翁最是好色,看见郭芙生得花容月貌,与其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娘亲有八九分相似,不禁色心大动,对赵敏道:“郡主,你看那郭大小姐恨恨的模样,不如便把她交给老朽来调教一晚,保管她到了明天便服服帖帖,听听话话,嘿嘿。”

    赵敏心中对这家伙的好色颇为鄙夷,隻是现在还需借助这玄冥老鬼的战力,便笑道:“回到王府后,敏敏自不会亏待诸位。隻是这郭芙乃郭靖之女,若日后能逼得郭靖投降,其妻女却是关键,现时决不可造次。郭靖一降,襄阳不攻自破。”

    赵敏说话得体,自称敏敏,像是对着长辈说话一般,但语气却十分坚定,毫无半分讲价的餘地。

    鹿杖翁隻好灿灿然的点头应是。

    另一边,金轮法王正嘱咐着自己两个弟子霍都与达尔巴。

    他道:“那全真掌教实力极强,百损道人与为师不过伯仲之间,竟也不是其敌手。我们牵制缠斗为主,切不可冒进。”

    霍都为人贪生怕死,听见师傅这样说,自然连连点头。

    达尔巴却是比较懵,有点不知所谓的样子。

    金轮法王也知道两个弟子的脾性,叹道:“达尔巴,若你那大师兄尚在,到了现在隻怕功力不必为师差多少了。”

    达尔巴连连点头,粗声粗气的道:“大师兄比我厉害多了。”

    达尔巴的师兄达尔文,无论是武功还是佛法都是天纵奇才,被称为英武罗汉。除了武功高超外,更著有佛法典籍《密宗起源》,引起广泛关注,隻可惜英年早逝,真是金轮法王终身之憾。

    赵志敬等人在边境的一小镇夜宿,预计明天中午时分就可以到达换人的地点。

    此时,赵志敬正与一个美貌少女交谈。

    那少女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出奇的漂亮,气质极为清纯,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温柔婉约,是那种让人一看见就不禁想拥入怀内呵护的文静女子。

    她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般清脆,问道:“赵掌教,你,你真的见过无忌哥哥?”

    赵志敬一派高人长辈的风范,沉稳的道:“周姑娘,刚才贫道与武当俞二侠交流过,估计当年所遇见的那个身中寒毒掌力的少年便是张五侠的儿子,也就是你口中的无忌哥哥了。”

    这个美貌少女正是一路跟随着灭绝师太的周芷若。

    赵志敬点头道:“我和武当俞大侠交流过,当年带着无忌小兄弟去求医的人就叫常遇春,的确是贫道三年多前遇到的那个人。”

    周芷若连忙问道:“那,那无忌哥哥他怎么样了?”

    刚刚说出口,就觉得自己似乎对眼前这位武林副盟主、全真掌教有点不恭敬,却是面上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赵志敬轻轻一笑,柔声道:“周姑娘不必拘谨,贫道也隻是见过无忌小兄弟一面。当时本想为他驱除身上的玄冥神掌寒毒,隻可惜那时候贫道功力低微,力有不逮,还险些让寒毒所伤。但那蝶谷医仙胡青牛名声在外,料想必能救治无忌小兄弟,姑娘你也不必过于担心。”

    马钰、丘处机他们与灭绝师太乃同辈,所以赵志敬与周芷若也算同辈份。这弄得赵志敬真是不知该如何称呼周芷若,喊师侄辈分不对,索性不管那么多直接以姑娘相称,免得矮了那灭绝老尼姑一辈。

    周芷若想起饱受苦难的张无忌,不禁眼眶一红,心中暗暗祈祷无忌哥哥能吉人天相。

    她回到峨眉派那边,一个年约三十,颇为清秀但眉宇间带有刻薄之色的女弟子冷言冷语的道:“周师妹,你倒也本事,不但师傅她喜欢你,连那全真派掌教都被你勾搭上了。”

    此人正是丁敏君,她见最近师傅灭绝师太对周芷若青睐有加,让一心想当下一任峨眉派掌门的她大起警惕之心,而且她对周芷若的美貌也十分嫉妒,所以一有机会便对其讽刺一番。

    此时的周芷若还是颇为清纯娇怯,况且身为后辈,听到师姐这番难听的嘲讽,虽然气恼,但却不知该如何反驳,一张洁白如玉的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突然,一把沉稳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丁敏君,你竟敢在背后诋毁贫道,哼,贫道倒是要向灭绝掌门讨个说法。”

    竟然是赵志敬用千里传音的功夫说话。

    丁敏君脸色都白了,她欺负周芷若这小姑娘软弱可欺,风言风语自然是不要紧。但那赵志敬竟然离这么远都听见自己的说话,简直匪夷所思,若他真的向灭绝师太投诉,向来爱面子的师傅定会要她好看。

    赵志敬的声音又响起:“若是再被贫道知道你欺辱周姑娘,哼,你好自为之。”

    赵志敬在英雄大会上大显神威,以中原大派全真教掌教的身份担任武林副盟主之一,武功与声势远在灭绝师太之上,此时他替周芷若出头,真是让丁敏君又惊又怕,心中对周芷若的嫉恨又多了几分,口中却是不敢再多说一句了。

    周芷若看着眼前那经常欺负她的师姐面色苍白,哑口无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快意。

    她虽然外表单纯,但心计却是不弱,而且也有野心,不然也不会短时间内在峨眉派众多弟子中脱颖而出,成为灭绝师太心中的衣钵传人。

    周芷若向着赵志敬的方向做了个感谢的手势,然后娇声道:“感谢赵掌教,丁师姐隻是和我开开玩笑,请赵掌教莫怪。”

    说罢,含笑望了丁敏君一眼,便不再看她,径直离开。

    丁敏君看着周芷若随风摆柳般的美妙背影,想起她离开前的眼神,真是气得发抖,但终究是不敢再说什么。

    赵志敬回到房中,被封住穴道的杨过正坐在椅子上,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

    赵志敬随手解开了杨过的哑穴,问道:“杨过,贫道自问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为何你总是对贫道如此仇视?”

    其实,此时他已经收到了李莫愁的传信,知道完颜萍与小龙女的事情,而李莫愁正带着小龙女往此处赶来。

    杨过恨声道:“你这道貌岸然的奸贼,你……你……你对我姑姑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说罢,脑中又涌起了浑身赤裸的小龙女在这个道士胯下婉转缠绵的那一幕,又是心头滴血。

    赵志敬装出讶然之色,好一会,才叹道:“没想到你竟知道了。”

    杨过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辱我姑姑,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赵志敬摇了摇头,像是想解释什么,但终于还是颓然一叹,无奈的道:“便当是贫道的错吧,是贫道色迷心窍侮辱了龙姑娘,你若是想报仇,以后随时来找贫道。”

    杨过见赵志敬如此态度,心中有了一丝疑惑,因为按他当时所见,小龙女真不像是被人强迫的。但他心目中的姑姑冰清玉洁,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肯定是这道士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突然,赵志敬神色一动,轻喝道:“杨过,跟我来。”

    说罢,一手提起杨过,便穿窗而出。

    群雄知道赵志敬武功厉害,对其看押杨过十分放心,却是没有发现他半夜突然带着杨过离开客栈。

    赵志敬带着杨过来到了镇外的一处空地,隻见已经有两个女子站在此处了。

    一女杏眼桃腮,充满风情,一身杏黄色道袍也掩盖不了她那丰满玲珑的性感身材;另外一女白衣黑发,清丽如仙,就像是黑夜中突然出现的精灵般。

    赫然是李莫愁与小龙女这对古墓派的师姐妹。

    小龙女答应了完颜萍把杨过让给她的要求后,打探消息回来的李莫愁便告诉了她们英雄大会上发生的事情。

    得知杨过正被押往边境作为交换人质的时候,完颜萍心急如焚,但也知道自己做不去了什么,便立刻动身返回北方,回去找赵敏。

    临走前,她央求小龙女对杨过说清楚,一刀两断。

    天可见怜,小龙女从头到尾心中所爱就隻有杨过一人,但正因为爱得太深,所以她愿意为杨过无条件牺牲,付出一切。

    小龙女心道:“自己的身子早已污秽不堪,那丑事还被过儿亲眼所见,我还有何面目再与他在一起?完颜姑娘对过儿一往情深,出身也不凡,算是良配。自己,自己也无谓再掺合其中,隻要,隻要过儿他能幸福,那,那我就算是自己再苦一点,又怕什么呢?”

    罢了罢了,我便与过儿说清楚,待他日后忘记我,与那完颜姑娘共谐连理。我,我便找个没有人的地方独自生活,或是悄悄死去,也,也没所谓了……

    此时,看见赵志敬带着杨过出现,小龙女终于看见了日思夜想的情郎,一时心情激动,便想扑上前去,抱住爱郎哭诉自己所受到的委屈与难受。

    隻是刚踏前一步,她便马上控制住自己,轻轻侧身,闭上双眼,让眼中酝酿的泪水收回。

    杨过被赵志敬带到此处,正心中疑虑,突然竟发现一直追寻的小龙女正在这儿,顿时大喜的喊道:“姑姑!姑姑!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小龙女听到杨过的喊声,身子颤了一颤,银牙紧咬,待她转过身子,正对杨过与赵志敬的时候,脸上已是无悲无喜,一片清冷。

    杨过看见小龙女那陌生的表情,顿时一呆,嗫嚅着道:“姑姑,过儿……过儿在这里啊,你,你怎么了……”

    赵志敬看见小龙女那模样,便知道李莫愁所言属实,放下心来,把杨过放下,跨前一步挡在杨过面前,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小龙女道:“龙姑娘,贫道当时答应过让你与杨过再会,但此时杨过丧心病狂暗害郭大侠,还导緻了郭大小姐被异族擒去,必须要靠他方能换回郭大小姐。所以,此时却不能把杨过交给你。”

    小龙女望着眼前这多次与自己有鱼水之欢的道士,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此时杨过的视线被赵志敬遮挡,小龙女便也传音入密道:“赵道长,我……我已经不会再回到过儿身边,待他返回北方,自有那完颜姑娘照顾他。此时,请配合我演一出戏。”

    说罢,她走到杨过面前,声音微颤,用冷漠的语气道:“杨过,我……我已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你也别再来找我了。”

    杨过一呆,难以置信的望着小龙女,强笑道:“姑姑,你……你别和过儿开玩笑,你……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说着,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突然道:“是不是这姓赵的道士强迫你!一定是!姑姑,过儿,过儿明白的,你一定有苦衷……你……”

    小龙女转过身去,背对着杨过,低喝:“别说了!我已说得很清楚!我……我已经不再喜欢你!和赵道长没有任何关系!”

    杨过悲声道:“骗人!你……你骗人!我一点都不信!姑姑,你一定是被强迫才会说这样的话!”

    背对着杨过的小龙女神色依旧清冷,但眼泪却止不住的从双眸流下,她强忍悲伤,用正常的语调道:“我对你……我对你不过是有几分师徒的情分,最近我才发现,自己真正喜欢的另有其人,杨过你不必自作多情。若你还念我对你传授武艺的恩义,便别再纠缠我了。”

    杨过呆呆的,突然转过头去,对着赵志敬怒吼道:“奸贼,你究竟用什么手段控制着我姑姑,你,你不得好死!你不但辱我姑姑,还……还用卑鄙的手段胁迫她……你……”

    小龙女趁机抹去泪水,转过身直视杨过,喝道:“够了!根本不关赵道长的事!是……是我自己喜欢上他,你……你已经看到过……是……是我主动的……”

    杨过顿时又想起了小龙女光溜溜的趴在床上,如同小母狗般摇着臀儿,淫叫着让赵志敬从后操弄的景象,隻觉得心痛欲裂,用嘶哑的声音道:“那是,那是你被这臭道士强迫的……”

    却见小龙女走到赵志敬身旁,整个身子挨入赵志敬怀里,环抱着男人的腰身,道:“我……我现在唯一喜欢的,便隻有他。杨过,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赵志敬用传音入密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你,你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杨过?”

    小龙女轻轻的点了点头,也用传音入密道:”是……是的,请你助我。“

    赵志敬心中冷笑,口中道:“杨过,贫道也不妨告诉你,重阳祖师附体于我,曾对我颁布令谕,让我娶古墓派的传人为妻。龙姑娘已经答应成为我的妻子,你便不必再去纠缠了。”

    杨过流着泪,凄然道:“不信,我不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小龙女银牙紧咬,突然道:“过儿,姑姑是真的喜欢上赵道长了,我,我和他什么都做过,也很享受,很快乐。”

    说罢,小龙女竟双膝一弯,跪到赵志敬胯下,双手解开男人的道袍,从里面掏出那根粗大的鸡巴来,然后玉手抓着轻轻的撸动。

    杨过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一幕,完全的不知所措。

    撸了一阵,小龙女妩媚的笑了笑,竟是张开小嘴,把这粗大的家伙吞入嘴里,簌簌有声的吸吮起来。

    这下却是连赵志敬都大出意外,没想到小龙女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隻是,不管怎么样,小龙女的小嘴香甜诱惑,跪在地上主动吸吮,简直就是爽得不行,很快,鸡巴便勃起,塞满了女子的口腔。

    杨过看着眼前那彷如地狱般的景象,喃喃的道:“不要,不要,姑姑,你,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呜……不要这样……呜……”

    小龙女把嘴里面的鸡巴吐出,笑道:“这些日子,我……我与他都不知道弄过多少回了,我……我喜欢得不行……”

    说罢,主动的解开衣扣,对赵志敬道:“夫君,像,像以前那样摸人家……”

    赵志敬自然不客气,微微弯腰,双手扯下小龙女的上裳,把那对秀挺圆润的乳房露出来,手掌抓住这对充满弹性的软肉,不停的揉捏。

    小龙女的乳房颇为敏感,被男人的大手一摸,俏脸泛起红晕,嗯了一声,便又把男人的鸡巴吞进小嘴里,不停的吸吮。

    杨过看着小龙女一脸媚意,咿咿嗯嗯的含着那根肉棍儿不断吞吐,隻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眼前一黑,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小龙女大惊,连忙吐出鸡巴,也顾不上整理衣服了,急忙跑过去,发现杨过隻是晕迷,才略略放下担心。

    赵志敬也走了过来,随手封了杨过的睡穴,道:“让他睡到明天吧,对他有好处。”

    小龙女呆呆的看着杨过,突然双脚一软,坐倒在地上,然后双手掩面,失声痛哭,眼泪顺着指缝流出,一直滴落在那裸露的椒乳上。

    赵志敬叹了口气,俯身搂住小龙女,叹道:“龙姑娘,你又何必如此?”

    小龙女哭着不说话,任由男人抱着。

    过了一阵,赵志敬又道:“既然如此,那贫道迟点便昭告天下,我这全真教掌教正式迎娶两位古墓派传人为妻。待到杨过返回金国,得知这一消息后,自然会真正死心。”

    小龙女此时情绪平服了一点,不禁问道:“师姐?师姐也嫁给你?怎么回事?”

    赵志敬道:“你师姐虽然改邪归正,但以前犯下恶事太多,仇人遍及天下。今后,她的仇人便由贫道担着。”

    小龙女以为赵志敬此举全是为了她们师姐妹着想,不禁暗暗感动。

    她站起身来,察觉到男人那硬挺的鸡巴正戳着自己股间,知道是自己把这东西弄硬,便不好意思的道:“我……我帮你弄出来吧。”

    赵志敬没有回答,向李莫愁招招手让她过来,正色问道:“贫道奉重阳祖师令谕,希望正式娶你为妻,今后生死与共,你可愿意?”

    李莫愁一呆,不知道赵志敬玩什么把戏,但此时已是哄骗小龙女的关键时刻,她自然不能拆台。况且,她身上所有地方都被这淫道玩遍,也没什么好矜持的。

    于是,她便默然的点了点头。

    然后赵志敬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你呢?可愿嫁给贫道?”

    小龙女呆了一下,根本不知道赵志敬想干嘛,便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赵志敬像是舒了口气的道:“那好,贫道今夜便正式娶你们为妻,两人无分大小,都是正妻之一。”

    还未等两女反应过来,赵志敬便跪倒在地,双手合掌,恭谨的道:“重阳祖师在上,弟子赵志敬已完成了你最后一个令谕,于今夜与古墓派两位传人结为夫妻,请你在天之灵明鉴。”

    隻是,现在赵妖道衣衫不整,鸡巴还挺在外头暴露着,这般祷告究竟有多少真心实意却是难以知晓了。隻怕王重阳在天有灵,看见自己徒孙这般样子向其祷告,必然会高兴得吐血三升。

    说罢,他站起身来,一把拉过小龙女,然后双手齐动,一下子就脱光了她的衣服。

    小龙女不知所措,惊问道:“你……你干什么?”

    赵志敬正色道:“请龙姑娘配合我,今夜贫道便与两位洞房花烛,正式完成这婚姻契约。”

    小龙女隻觉得又是荒谬又是奇怪,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隻好不停的挣扎着抗拒男人的侵扰。

    但她的身子已被赵志敬玩弄过许多次,身上的敏感带早就被赵妖道探明,而且刚才一边吹箫一边被抓胸,已经被勾起了情欲,这时几下挑逗,便让她娇喘吁吁,双腿发软,小穴渗出水来。

    赵志敬道:“请龙姑娘助我完成重阳祖师最后的令谕。”

    说罢,便把小龙女按倒在地上,然后整个人压在这充满弹性的白嫩身子上,鸡巴顶在女孩两腿之间。

    小龙女心里面赵志敬一直都在帮助自己,对自己有恩。加上干了这么多次,次次都被干上高潮,心理上也适应了这男人的亲近,此时听见赵志敬的要求,心中暗叫冤孽,但终究是停止了挣扎,缓缓的张开了双腿。

    她暗道:“待到过儿回到北方,真正死心后,我便悄然离去。这段时间便依着赵道长,算是报答他吧。”

    赵志敬看见小龙女侧着俏脸,双靥酡红,含羞带俏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修长雪白的双腿却缓缓张开,做好迎接自己插入的準备,不禁心中得意。

    他微微一笑,双手按着小龙女纤腰,把龟头对準小穴,用力一捅,在小龙女的闷哼声中直插而入。

    本来小龙女是不想动弹的,隻是干得几下,便觉得那股熟悉的快感迅速涌来,让她不由自主的把双腿缠到男人腰上,双手更是搂着男人的背部,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一下一下强劲冲击所带来的美妙滋味。

    小龙女的身子雪白娇嫩,充满弹性,压在上面简直就是美妙无穷,每一下抽插,都能让她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哼声,销魂荡魄。

    李莫愁心生鄙夷,暗道:“小婊子就是小婊子,这回都不必用什么堕胎或是乱七八糟的借口了,就是实实在在的操弄,几下就让她神魂颠倒,不要脸之极。”

    此时,却见赵志敬对自己招了招手,她踌躇了一下,但终究是走了过去。

    李莫愁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态,明明依然对这妖道恨得要死,但下意识的却又听从其吩咐。虽然身上还被下着禁制,但她并不是贪生怕死之徒,自己搞不清为什么会听这男人的话。

    隻怕,这便是雌性对于完全征服自己的雄性的本能臣服。

    小龙女换了个姿势,变成了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挨操的样儿。

    虽然表面上不愿意,但实际上这个姿势却比传统体位更让她兴奋。噼噼啪啪,男人的胯间不停撞击在小龙女的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声音来。

    小龙女越来越舒服,随着男人强有力的撞击,小穴处淫水四溅,沿着大腿根部不停留下。隻觉得已经接近高潮了,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亮,哪有半分冰雪美人的样子了?

    突然,她察觉有异,便张开眼睛,转头一看,竟发现自己的师姐李莫愁已是脱光了衣服,被男人一手抱在怀里,不停的把玩着胸前的豪乳。

    “师姐……师姐的好大……”已经舒服得有点迷糊的小龙女隻觉得一片混乱,但看见李莫愁那对奇迹般的豪乳,也不禁心中赞叹。

    赵志敬喘着气道:“龙儿,把臀儿翘得高一些。”

    小龙女浑身一颤,对赵志敬这声龙儿的称呼纠结不已,他,他难道真把自己当妻子了?唉,隻是,他与自己一直所做的事儿,与真正的夫妻又有什么区别?

    虽然心中不停的胡思乱想,但小龙女的身子却十分听话,曲起的双腿用力,把臀儿稍稍抬高,让男人的鸡巴抽插更加方便。

    赵志敬心中得意无比,又对李莫愁道:“莫愁,你也趴下来。”

    李莫愁顿时心中一怒,正想反驳,但看见赵志敬那笑眯眯的表情,不知怎的心中一寒,竟不由自主的按照男人的话趴了下来,与小龙女并排趴在一起。

    古墓派两位如花似玉的当代传人,此时此刻在这月夜的荒野,却宛如两头发情的母狗般,浑身赤裸的趴在地上,翘起臀儿正对男人,共演一出淫靡的好戏。

    小龙女看见李莫愁趴在自己身边,不禁呻吟着问道:“师姐……你……你怎么……”

    隻是,这事儿她又怎么能问得下去?难道真的问,师姐,你为什么和我一起趴在地上,难道也是準备挨操?

    赵志敬则道:“莫愁她在江湖上为恶多年,却是并不爱惜身子,更是喜欢上了那淫邪污秽的事儿。贫道为了让她重归正道,隻好舍身出来,满足她的欲望。在她跟随贫道的这段日子,都是如此,所以贫道才有娶她为妻的念头。”

    小龙女听见淫邪污秽一语,不免自动脑补一番,脸上大红,却是不问了。

    李莫愁勃然大怒,这臭道士竟如此污蔑自己,自己在遇见他之前可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啊!

    她正要反驳,却觉得下体一阵酥麻,却是被赵志敬的手指插进去了。

    赵志敬抠弄几下,便把手指头抽出来,隻见食指与中指间已是拉出一条银丝,显然是李莫愁的小穴里面已经淫水潺潺,便叹道:“真是敏感,幸亏贫道采用疏而不堵的法子,不然莫愁你哪能安分的呆在贫道身旁?”

    李莫愁几乎被气死,真是恨得咬牙切齿,但此时在小龙女身旁,也不便戳穿这妖道的谎言,隻好哼哼的生着闷气。

    赵志敬哈哈一笑,突然把鸡巴从小龙女的小穴处抽出,然后一下子便插进李莫愁的小穴里头。

    小龙女此时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了,却突然被抽出了快感之源,顿时一阵空虚,下意识的摇着臀儿表达不满,小嘴更是逸出不满的哼声。

    她已经习惯了在赵志敬的抽插下爽快的到达那极乐之境,此时突然被断瘾,竟是连矜持都不记得了。

    赵志敬却不管她,用手指代替鸡巴玩着小龙女的小穴,鸡巴却在李莫愁的体内快速抽插起来。

    李莫愁则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虽然心中恨恨不已,但被男人那又粗又大的火烫肉棒猛力插入,顿时打了个哆嗦,娇吟一声,享受起来。

    小龙女看着自己师姐趴在自己身旁,随着那噼噼啪啪的声音身子前后摇晃,那对硕大的豪乳不停的前后晃动,脸上露出淫荡的神色,更是不断的发出娇媚入骨的呻吟声来。

    她不禁暗道:“原来师姐竟真的如此好色,唉,以后我离开赵道长,还有师姐在他身旁,却也是无妨了。”

    隻是,现在她翘着屁股趴在地上,却是不知如何自处。

    师姐正在自己身旁挨操,若自己转过身来或爬起来,大家都会尴尬无比,况且现时小龙女手软脚软,小穴儿还是湿漉漉的,哪里敢动弹半分。

    李莫愁的呻吟声越来越激烈,听得小龙女面红耳赤,不由自主的悄悄把双腿并拢起来,轻轻摩擦,以缓解小穴那让人难以忍耐的瘙痒。

    突然,她目光扫过了远处昏倒在地上的杨过,顿时心中一颤,自己,自己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做出这样的事来!?

    小龙女清醒了几分,便想爬起身子。

    小龙女悚然一惊,连忙回头看去,隻见赵志敬此时正把那粗长的鸡巴从小穴处抽出,然后抵在自己师姐的后庭处,紧接着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竟生生的捅入了师姐那污秽排洩之地。

    小龙女心目中屁眼一直就隻是排洩的地方,哪里想过此处还能被插入?一时之间真是目瞪口呆,连杨过的事儿都忘记了,掩着嘴,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那铁棍般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挤入李莫愁的肛菊里头。

    赵志敬喘着气道:“莫愁,我知道你最喜欢男人干你屁股,隻有干过此处,你才能真正满足。”

    李莫愁气得快要吐血,明明是你这个变态淫道喜欢操人家后面好不好!

    她忍不住了,正要破口大骂,却被赵志敬用手指塞进了嘴巴里头,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很快,整根鸡巴便消失在李莫愁的后庭了,她转过头,发现师妹小龙女正用吃惊的目光看着自己,顿时心中发狠,面上也不怒了,反而装出舒服的表情,娇声道:“师妹……啊……后面……后面好舒服……呜……比前面还舒服……啊啊啊……好粗……啊……插……插得人家好爽……啊啊……”

    小龙女不可思议的看着那粗壮的肉棒挤开李莫愁窄小的肛菊,每一次抽插,都似乎能把那嫩红的后庭干得翻开。这明明应该是很痛的,但师姐却丝毫不觉,反而露出无比舒服的表情,甚至主动往后推送着肥臀,让鸡巴完全插入,不停的大声淫叫,小穴的淫水更是一滴一滴的沿着大腿滴落到地上。

    难道,难道干后面也……也一样会舒服?

    突然,小龙女身子一颤,却是赵志敬把手按到了她的下体,手指抠进她的小穴处玩弄起来。

    小龙女尴尬无比,隻好一动不动的趴着,任由男人灵活的手指头玩弄,不一会,本来就还十分敏感的身子便又兴奋不已,泛起瑰丽的潮红,彷如白玉生霞一般。

    不一会,李莫愁啊啊啊的连续尖声高叫,竟是被操屁眼操到了高潮,整个身子发软,无力的趴在地上,一抖一抖的。

    赵志敬还没有射,把鸡巴抽出来,转向了同样撅着臀趴着的小龙女,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没入到她小穴里头。

    小龙女生性爱洁,想到男人那根东西才刚刚插过别的女人的屁眼,洗都没洗就插进自己体内,隻觉得一阵恶心,但空虚瘙痒的阴阜被那炽热的阳根狠狠撑开,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的理智。

    这般略带污秽的感觉反而激起了她一种堕落的快感。

    啊,啊,啊,我……我已经是个肮脏的下流女子了……啊……哪能管那么多……呜……啊……

    赵志敬不停的抽插,整个人压在小龙女光滑雪腻的玉背上,双手揉着秀挺的椒乳,嘴巴亲吻着小龙女雪白优美的后颈,让身下的少女舒服无比。

    这妖道心中真是得意万分,凑到小龙女那好看的耳垂旁亲吻一番,轻声道:“龙儿,我想干你后面,可以么?”

    小龙女正是神魂颠倒的时候,听到这样一句问话,心中一惊,立刻下意识的摇头拒绝。她虽然单纯,但心中已是颇为思疑,怎么这向来一身正气的赵道长现在看起来似乎有点好色无耻。

    但正是被干得舒服无比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混乱,却是来不及细想了。

    赵志敬又道:“你嫁给我当妻子,便把那唯一的贞洁之处给了我吧。”

    小龙女一听,知道男人的意思是自己本事残花败柳,处子之身被那该死的尹志平夺去,所以才这样要求。

    她心中动摇了一下,刚才师姐李莫愁屁股挨操时似乎也挺享受的,若他真的昭告天下要娶自己为妻,纵然自己不喜欢他,但终究是他的人了。

    那他这般要求,却也并不过分。

    赵志敬却不等小龙女出声了,他把沾满了淫水的鸡巴抽出,马上抵到小龙女后庭入口处,在女人那反应不及的惊呼声中猛然挤入。

    “啊啊啊……呜……痛……啊……好痛……啊……呜呜……呜……别插了……啊啊……不要……呜呜……”小龙女浑身剧颤,隻觉得后庭似乎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入,狠狠撑开,彷如撕裂。

    她下意识的想逃避,手脚并用的想往前爬,逃开后面的侵袭。

    赵志敬哪里肯让到口的美肉逃离?按着小龙女的臀儿,弓起双脚,龟头卡着屁眼,跟着往前移动。

    小龙女披头散发,低着头爬了几步,再一抬头,竟发现面前不远处就是靠坐在树底下晕迷的杨过!

    她啊的一声尖叫,下意识的大叫:“别看,呜,过儿别看……啊啊啊……好……好胀……呜……”

    却是赵志敬已经赶上,用力掐着她的纤腰,鸡巴一寸一寸的狠狠插入,当着昏迷的杨过面前,把鸡巴干进他天仙化人的姑姑屁眼里头。

    小龙女眼泪横流,似乎要崩溃了一般,喃喃道:“过儿……姑姑……姑姑就是这样下流轻薄的女子……你……你不要再想我了……”

    赵志敬不出声,鸡巴享受着小龙女屁眼里那异乎寻常的高热的紧窄肉壁的挤压,缓缓的整根都插进去了。

    他心中兴奋无比,神雕侠侣,至此终焉!

    赵志敬缓缓的抽动,发现交合处已经渗出了血丝,显然是小龙女那紧窄的肛菊已经被自己的大鸡巴撑裂。他便把鸡巴抽出来,往下一压,重新插回小穴里头。

    若是受伤痛得太厉害,女子却是没有任何快感了,赵志敬为了长远打算,倒也压抑住了在小龙女屁眼里射精的欲望。

    小龙女突然道:“让……让我转过身来……啊……”

    赵志敬闻言,便以自己的鸡巴轴心,把小龙女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正面相对,然后把她整个娇柔的身子抱起来,搂在怀里。

    小龙女眼眶红肿,主动抱着赵志敬,喃喃道:“让我忘记……让我忘记这些东西……呜……呜呜……我不要……不要再去想了……呜……”

    赵志敬微微一笑,双手托起小龙女香臀,让小龙女整个身子凌空,鸡巴依然深深插在她小穴里,然后转身往李莫愁处走去。

    这般姿势交合鸡巴能插得极深,每走一步,都是一次密切的交合。

    小龙女虽然屁眼还是痛得厉害,但小穴处却弥散出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随着身子一颠一颠,交合处更是不断的洒出大量的淫水,让她忘乎所以的娇吟。

    赵志敬抱着小龙女走到李莫愁身前,打了个眼色。

    李莫愁先是露出气恼之色,但咬了咬牙,还是听话的爬了过来,凑到赵志敬两腿之间,仰起头,轻轻的舔着男人的阴囊。

    小龙女环抱着赵志敬的颈脖,双脚缠着男人的腰背,雪白娇嫩的身子似乎整个都要揉进男人雄壮的身躯里头一样。

    她看见李莫愁就在自己正下方,隻怕自己小穴被男人鸡巴撑开的下流样儿正对着师姐的面前,更是羞不可抑,但却又激发出几分堕落的快感。

    她把螓首埋在男人的肩膀上,不敢再看,但臀儿却主动的一颠一颠的摇晃着,吞吐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下,洒在正仰头舔蛋的李莫愁脸上。

    赵志敬此时也兴奋到了极限,两位古墓派的绝色佳人相互配合,师妹被自己抱在怀里狂操,师姐则听话的跪在地上为自己舔蛋,在这荒郊野外上演醉人的淫戏。

    他抽插速度加快,连续干了几十下,终于把小龙女送上了高潮,然后自己也低吼一声,鸡巴深深插入,大量的精液就这样全部射出,射满少女的子宫。

    近在咫尺的李莫愁隻见男人的阴囊一抖,然后鸡巴根部一阵抽搐,紧接着那带着腥味儿的火热阳精便如同山洪暴发般在眼前绽开,白浊的液体在交合处溅出来,喷得她一脸都是,如同花脸猫一般。

    第二天一早,黄蓉便发现赵志敬身旁多了两个绝色女子,心中奇怪。

    赵志敬则道:“这两位是古墓派当代传人,与我全真教是世交,此次特应贫道之邀前来相助。”

    黄蓉极其聪明,敏锐的察觉到这两个美丽女子似乎对这全真掌教的态度有点诡异,但却不说破哦。此时自己还要求人家帮忙救回女儿,自然不便根究那么多。就算她已经认出了其中一人是江湖上兇名赫赫的赤练仙子,但也是装作不知,笑语盈盈的问好。

    很快,边境约定的交换人质地点在望了。

    这个时候,南宋临安府皇宫,当今圣上最宠爱的阎贵妃正与父亲锡山公吃饭。

    阎贵妃二十来岁,美丽异常,雍容华贵,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魅惑,她轻叹了一口气,道:“最近贾似道又上跳下窜的,他与赵禥交好,若最终真的是赵禥立为太子,对我们可极为不利。”

    阎老也是面露忧色,但在这样的大事也没什么好主意。

    两人闲谈一会,便转过了话题。

    阎老说起最近的见闻,突然像是想起一事,对女儿道:“为父最近去大胜关那英雄大会凑热闹,意外遇见了全真教的新任掌教,没想到那道人的样子竟与皇上年轻时极为相像,真是出奇。”

    阎贵妃露出好奇之色,笑道:“那爹爹有空可召那道士晋见,女儿也想看看这个人呢。”

    PS:关于阿朱,大家的意见是留给乔帮主还是留给老赵呢?我本来的想法是让赵妖道上的,王语嫣,木婉清,钟灵,阿朱,阿紫五姐妹五凤迎龙似乎挺带感……

    二十四虚幻之境

    午后,淮水之畔,宋蒙边界,赵志敬提着杨过,缓缓出现在赵敏一伙人面前。

    赵敏皱起眉头,没想到对方竟会是赵志敬一个人单刀赴会,而目标黄蓉竟不见踪影。

    长风猎猎,吹动着赵志敬宽大的灰蓝色道袍,配合其严肃沉稳的神态,透露出一股肃杀的味道。

    赵敏方面最强的鸠摩智完成参加英雄大会的约定后已自行离去,看到这个番僧不在,赵志敬稍微松了口气。

    玄冥神掌被先天功所克制,金轮法王虽然功力深厚,但轻身提纵的功夫一般,威胁不大。鸠摩智功力极强,又拥有无形刀劲火焰刀,更兼修小无相功推动的少林七十二绝技,绝对比金轮法王与百损道人更难对付。

    话说回来,鸠摩智的少林七十二绝技秘笈是慕容博给的。

    既然慕容博早就抄齐了少林七十二绝技,那老是呆在少林寺藏经阁里干嘛?还有那萧远山,足足二三十年,要抄书早就应该抄完了,也是一直赖在少林寺里不走,莫非那藏经阁里有什么玄机不成。

    顿时,赵志敬脑海里浮现出了诡异的场景。

    夜深,少林寺,两个黑衣蒙面的老者同时出现在藏经阁里面。

    两人光看气势就已经可知是天下间少有的高手了。

    一人道:“又是你,你已经在此处呆了二十年了,怎么还不走?”

    另一人道:“你还在此处,我为何要走?”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

    顿了顿,一人又道:“大力金刚掌法今天有更新,你别阻碍我。”

    另一人道:“哼,老夫追的是龙抓手,最新一章刚刚出来。”

    两人再心怀戒备的对望一眼,便不管对方,分别扑向自己心仪的书架,拿出有“更新”两字的秘技,两眼放光的追看起来。

    藏经阁外,一个正在扫地的老和尚轻轻叹了一口气,他的功力超凡入圣,早就察觉到有两个人侵入到藏经阁内。

    老和尚摇头暗道:“一个人更新七十二本书,老衲容易么?隻是毕竟还有两个读者,便一直更新下去吧。”

    顿了顿,扫地和尚又自然自语的道:“他们整天偷偷进来看书也麻烦,不如我就直接把他们收为弟子,大家都方便。哼,找到机会,便假意拍死他们,然后收了这两个家伙,师徒三人便宅在藏经阁内写书看书,岂不妙哉?。”

    赵志敬摇摇头,挥去脑海里那诡异的场景,站到了异族高手群的正对面。

    赵敏此时已经换回了女装,黑发如云,面莹如玉,颈垂珠链,一身剪裁得宜的翠绿绸衫把那玲珑曼妙的身段完全展现,端的是灿若玫瑰,国色天香。

    她盈盈娇笑,美丽的大眼睛望着赵志敬,柔声道:“赵掌教竟然单刀赴会,真是让小女子敬佩万分,了不起。”

    赵志敬面沉如水,装出愤恨之色,喝道:“妖女,你们这些异族奸贼毁我重阳宫基业,总有一天贫道要报此大仇,哼!废话少说,开始交换人质吧。”

    赵敏并不着恼,轻轻一笑,饶有趣味的盯着赵志敬,突然道:“若是赵掌教肯归顺蒙古,那么本郡答应你替全真教重建规模更大的重阳宫,并在整个北地推广全真教义,让全真教成为真正的天下第一大教。”

    赵志敬不屑的笑了笑,沉声喝道:“宁做大宋断头尸,不当鞑虏屈膝奴!郡主你未免太小看我赵某人了。”他这一番话掷地有声,正气凛然,让赵敏都为之肃然起敬。

    当然,赵敏却不知道面前这个道士那看似正直的目光此时竟悄悄的打量着她出色的身段,心里正想着龌龊的念头。

    她淡淡一笑,不再说话,往后做了个手势。

    赵敏自然不会白痴到认为这样一番话便能说服这新任的全真掌教,但隻要让他心中稍有动摇,便算成功了。反正她也是随口说说,空头支票随便开。

    百损道人提着郭芙,越众而出,走到赵志敬面前十步左右的位置。

    英雄大会上被赵志敬当众击败,百损道人现时对其可谓恨之入骨。

    他几十年前练成玄冥神掌,自问天下间已经少有敌手,于是便为恶江湖,多行不义。恰好听见王重阳召开第一次华山论剑大会,以争夺天下第一这个名头以及确定《九阴真经》的归属,便兴冲冲地打算参加。

    岂料竟会在华山下遇见了刚刚建立武当派的张三丰。

    张三丰当时为了打响武当派的名声,也打算参加这次华山论剑的盛会,便是挣不到天下第一的名头,也能大大打响武当的名声。

    他当时连大弟子宋远桥都还未收录,身边隻有一个伺候起居的少年,名唤从旭。而那从旭的双亲,正好是死在百损道人的手下。

    两人居然先行碰见,正所谓冤家路窄。

    张三丰虽然武功尚未大成,但却比当时的百损道人强一些,百招之后以纯阳无极功大破玄冥神掌,百损道人重伤逃遁。

    之后百损道人远遁域外,一直不敢在中原露面,但却收了两个弟子,正是鹿杖翁与鹤笔翁。

    此次是他两个弟子邀请他出山,百损道人静极思动,也听说张三丰最近十多年已经淡出江湖,便应邀成为了汝阳王府的客卿。

    当年张三丰虽然重创百损道人,但自己也受了轻伤,于是便没有参加第一次的华山论剑。不然,以他一身功夫,中原五绝怕是要变成中原六绝了。

    再等到十六年后第二次华山论剑,张三丰虽然神功大成,但已经看淡了名利之争,也便没有参加。

    至于那从旭,虽然没有正式被列入门墙,但也曾被张三丰指点一二,后来也当了道士,号冲虚道人,建立了冲虚道观,俨然是武当支脉。

    百损道人看见赵志敬手上的杨过面如死灰,没有半点生气的模样,不禁问道:“世子这般模样,莫非是遭了你们的毒手?”

    赵志敬晒然一笑,道:“笑话,贫道行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岂会像你们那般惯用阴谋诡计害人?这小贼子隻是穴道被制,一没受伤二没中毒,贫道以我全真掌教的名义担保。”

    杨过目睹自己最爱的女子与别人通奸,真是恨不得死了才好,自然是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正所谓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思得蛋也碎。

    赵敏远远的也喊道:“本郡也担保郭大小姐仅仅是穴道被制,身上没有其餘的禁制。”

    赵志敬一派岳停渊峙的气度,沉声道:“那好,我们双方各自把手中人质抛向对方,不要耍什么心眼,不然贫道自可在中途出手,隻怕金国世子性命难保。”

    百损道人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郭芙此时神智还是清醒的,隻是浑身动弹不得,她被擒后一直希望自己天下无敌的父母来救自己,隻是等了几天,却还是没有动静。

    她出生到现在,虽然说不上是锦衣玉食,但也衣食无忧。人人都知道她是郭靖黄蓉的独女,对其尊敬有加,便是犯些小错,最多也就被严肃的父亲斥责几句,可以说是从没有吃过什么亏。

    便如同武林上的小公主一样。

    此次被擒可真是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特别是那叫鹿杖翁的老头,整天色眯眯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一样,还不时借机毛手毛脚,简直如同噩梦。

    这时赵志敬出现,单枪匹马带着那该杀千刀的杨过来换回自己,一身正气如同孤胆英雄一样,竟是让郭芙对这三十多岁的道士生出了一丝好感来。

    这位大小姐平素最敬重自己父亲,而十六七岁的年纪也正是对那些成熟稳重的男子最感兴趣的时候,此时她暗道:“听娘说过,外公就是比外婆大了差不多二十岁。当时外婆还是个官家小姐,被贼人掳去,外公如天神下凡般把外婆救出,两人因此而相恋,最后结为夫妻。这位赵道长在英雄大会上力挽狂澜,就像爹爹那样英雄了得,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却比大武小武他们靠谱得多……哎呀,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啦……羞……羞死人了……”

    赵志敬与百损道人倒数三声,便一起把手中人质往对方处抛出。

    赵志敬一接住郭芙,便把这与其母黄蓉有八九分相似的娇俏少女抱在怀里,身形往后急退。

    同时,玄冥掌力已经轰至!

    赵志敬单手抱着郭芙,运起先天功,挥掌一挡,两人同时被震开几步。

    而这一缓,后面的玄冥二老以及金轮法王等人便已经追上了上来,参与围攻。

    赵志敬在郭芙耳边低喝道:“抱紧贫道,我带你冲出去!”

    郭芙也知道此刻情况危急,下意识的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双脚缠绕到男人的腰上,整个人便像是树熊般挂在男人身上。

    这可是郭芙平生第一次与男子有亲密接触,成年男子强健的躯体,温暖的体温,充满雄性魄力的气息都让她面红耳赤,心如鹿撞,娇羞难耐,恨不得立刻钻到地里面去。

    她闭上眼睛,但耳边不断传来敌人的呼喝以及拳掌破风之声,让她明白到此时正是兵兇战危之际。但在这个男人怀里,竟是让她十分的安心。

    这样的场景似乎在她梦中也曾出现过,自己是那天下间最高贵美丽的公主,却被邪恶的妖人抓去,而危急之际一个踩着七彩云霞的英雄突然出现,拼死血战,救出自己。

    当然,九成有公主病的女孩可能都做过这样的梦……

    特别是赵志敬与人争斗,口鼻处不停呼出炽热的吐息,喷到郭芙的耳朵与发梢处,更是让这少女觉得心中一阵没来由的骚动。

    天啊,好……好害羞……但是……但是又好……好迷人……

    突然,郭芙觉得自己的臀儿被男人的大手托住,然后一把沉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注意!贫道要突围了!”

    紧接着,耳边便呼呼风响,那赵道长抱着自己急速疾驰起来。

    啊!他,赵道长他怎么能碰人家的屁股……还……还抓得那么用力……呜……呜……芙儿……芙儿嫁不出去了……

    郭芙连耳朵都红了,但也明白到若是赵志敬不抱着自己,隻怕自己早就被摔出去了。

    凌波微步诡变莫测,速度又快,就如同汽车漂移一样,单靠郭芙自己,却是稳不住身子的。

    隻是,这样剧烈颠簸,让郭芙发育良好的身子在赵志敬怀里不停的摩擦,让这淫道暗爽不已。

    “嘿嘿,小丫头发育得不错,那对奶子撞来撞去,很有弹性,臀儿也翘,充满弹力,抓起来好舒服,哈哈。”

    被赵敏方的异族高手围攻,看似危险,但无论金轮法王也好,玄冥一系也好,金刚门一系也好,轻功都是一般般,赵志敬一开始没有被围住,运起凌波微步狂奔,后面的追兵就隻能吃尘。

    更离谱的是,赵志敬此时竟然硬了。

    郭芙隻觉得股间突然多出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不禁大为奇怪,她虽然是黄花闺女,但到了这个年纪总会听过那事儿的一鳞半爪,很快就明白到时怎么回事。

    那,那硬硬的东西,难道就是,难道就是男人的那个!?天啊,怎么可以这样!好……好热……便是隔着衣物,都觉得那个好烫……

    郭芙根本就是懵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位赵道长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自己的,此时自己姿势暧昧的抱着他,也是迫不得已。想来,想来就是因为自己挤在他怀里的原因,让他,让他那个,那个硬了……

    郭芙羞怒无比,但隐隐约约的又有一阵欢喜,真是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在这个逃命的时刻,郭芙自然不好说什么,依然死死的抱着这个带她逃出男人,眼睛早已经闭上,不看后面的追兵,整个人如同喝醉了酒一般,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从体内深处升起,既羞人,又甜美。

    特别是现在她的姿势是双腿张开缠在对方腰上,女儿家私密处正好大大的打开着,跑动颠簸中被那硬硬的粗壮东西一下一下的撞击,更加是让她浑身发软,不知今夕何夕。

    呜……下面好像……好像湿了……好……好羞人……

    郭芙死死的把脑袋埋在赵志敬的肩头上,如同鸵鸟般,这少女娇羞的风情却是十分的诱人。

    转瞬间,黄蓉预先布下的石阵在望了。

    赵志敬带着郭芙冲入阵中,而那一堆异族高手也追到了此处。

    黄蓉见到女儿平安归来,终于是长长地舒了口气,虽然见到女儿俏脸泛红,但以为隻是紧张害怕,没有料到刚才短短的一里地女儿便让这看上去严肃稳重的全真掌教占了便宜。

    黄蓉此时也顾不得安慰女儿了,急道:“敌人虽然势大,但他们不可能一起进入阵中。隻要他们一部分人先行进阵探路,那我就主持阵势把这部分人困住,然后赵掌教与灭绝掌门便带大家先出阵把剩餘的敌人击破,那我们便可让这些异族高手铩羽而归!”

    赵志敬暗赞:“黄蓉不愧是女中诸葛,这分而击之的法子倒是犀利。”

    他往黄蓉处望去,这位中原第一美人此时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一副指挥若定的样子,却是更添几分醉人的魅力。而她女儿郭芙则偎依在母亲怀里,脸红红的,也是娇俏无比。

    真是一对迷人的母女花,幸亏道袍宽松,不然赵志敬隻怕当场出丑。

    金轮法王等人看到这奇怪的石阵,也是大为突兀,里面影影绰绰的看到有不少人,但又看不真切,一时间也是不敢进入阵中。

    这时,被神箭八雄护卫着的赵敏也骑着马赶到了,看见前面的石阵,也是皱起了眉头。

    赵敏素来知道黄蓉神机妙算,虽然自己在英雄大会上有心算无心稍胜一筹,但却绝不敢小视这位女中诸葛。此时这诡异的石阵明显是黄蓉想引诱他们进入其中,隻怕会有什么恶毒的埋伏。

    要不,先让几个人进阵试探一番?

    正当赵敏犹豫之际,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长啸,然后一道人影竟从远处疾奔而至。

    来人是个白发老头,不修边幅,一身破旧衣裳,颇为邋遢,但身法却是极快,绝对是武林上的顶尖高手。

    赵志敬愕然道:“周师叔祖!?他怎么来了!?”

    来人竟是老顽童周伯通。

    鹿杖客刚好在周伯通跑过来的那一边,便跳出去喝道:“什么人!?”然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玄冥神掌便向来人轰去。

    周伯通哇哇怪叫:“哈哈哈,有打架,我喜欢。”便也是双拳轰出,迎向鹿杖客。

    隻见周伯通双拳竟是完全不同的路子,右拳空灵飘渺,左拳刚猛无铸,赫然是把自创的空明拳与《九阴真经》上的大伏魔拳同时使出。

    解禁了九阴真经后的周伯通绝隻怕比四绝还强上一筹,而鹿杖客之前与乔峰以及赵志敬的拼斗中所受的内伤还未痊愈,差距更是巨大。

    两人拳掌相接,鹿杖客隻觉得对方双拳竟是一刚一柔,简直不可思议,而自己的玄冥神掌掌力更是完全被震散,一股大力涌来,让他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被震飞,受创不轻。

    此时赵志敬也出阵奔至,大声道:“师叔,这些都是异族高手,我们便与他们斗一斗罢。”

    周伯通最是喜欢打架,闻言大喜道:“好,我老顽童上了。”说罢便向最近的金轮法王处杀去,双拳挥出,气劲竟是把金轮法王与达尔巴、霍都师徒三人同时罩住,以一敌三。

    赵志敬则挡在百损道人面前,喝道:“百损老鬼,上次你败而不死,这回可未必有那么幸运了。”

    百损道人气得面色涨红,怒喝道:“小子休狂,这回就让你见识本道真正的本事!”

    赵志敬晒道:“本道?一本道?我还东京热呢。”说罢不等莫名其妙的百损道人反应,便挥掌打去,两人又乒乒乓乓的战在一起了。

    而中原群雄如灭绝师太、昆仑何太冲、崆峒五老、鲁有脚等人也抢出阵外,与鹤笔翁、阿大阿二阿三等人乱战起来。

    赵敏皱着眉头,看见那自称老顽童的老者竟以一人之力把金轮法王师徒三人压制住,隻觉得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算。此次已入宋境,若拖延久了怕有变故。

    她一咬牙,娇喝道:“退!”

    说罢,自己在神箭八雄的护卫下率先跳转马头往北逃去,其餘异族高手见状也虚晃几下往北逃逸。

    中原群雄想追击,隻是神箭八雄的弓箭不断射击,威胁极大,阻延着群雄追击的脚步。

    周伯通武功最高,轻易躲开弓箭,还想追上去打架,却被恐其有失的赵志敬给叫住。

    赵敏远远的看着坏她好事的赵志敬,嘴角微扬,露出不服气的神情,挥挥手,娇喝道:“后会有期!”

    赵志敬则背负双手,朗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郡主好自为之。”

    这真是让赵敏恨得牙痒痒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策马北上。

    此时,周伯通正在赵志敬身旁,抱怨道:“才打了那么一会儿,真不过瘾。”

    赵志敬神态恭谨的问道:“师叔祖,为何你会在这儿?”

    周伯通悻悻然的道:“我跟着跑到那龙虎山,丘处机那几个小子忙着弄这弄那,我无聊得很。想来想去,还是那英雄大会人多有趣,便跑过来了。谁知道还是来迟一步,到达陆家庄时大会已结束,但听说你们要来边境交换人质,所以就赶过来了。”

    这个时候,黄蓉也带着郭芙过来了,躬身行礼道:“赵掌教冒险就会小女,大恩大德我郭府上下铭记于心。”

    赵志敬连忙谦虚一番。

    郭芙靠在娘亲的怀里,一张俏脸依然红彤彤的,刚才发生了那么羞人的事儿,但她又说不出口,目光不时瞟向赵志敬,自己也分不清对这救了自己但又占了自己便宜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感觉。

    可恶,弄得人家下面湿湿的,好难受。郭芙心中羞恼,忍不住狠狠的盯了赵志敬一眼,岂料刚好碰上赵志敬看过来的目光,顿时心中一慌,连忙低下头去,俏脸却更红了。

    此时,赵志敬聚拢了在场的中原群雄,用沉稳的声音道:“异族弓箭厉害,贸然深入敌境追击恐防有失,既然郭大小姐已经救回,那此事便告一段落吧。大家回去边境小镇休整一晚,明天便各自返回自己的门派。贫道会与其他四位副盟主商议今后抗蒙的法子,待有了初步方案,再召集大家讨论。”

    这次赵志敬击败百损道人,周伯通以一己之力压制金轮法王师徒,全真教可谓大出风头。一个门派竟然拥有两个武林顶尖的战力,实力让其他门派的人为之侧目。

    所以赵志敬此时以发号令般的口吻说话,也是无人反驳。

    一行人回到边境小镇,各自安歇。

    小龙女与李莫愁此次并没有跟着去换人,却是赵志敬考虑到李莫愁身份敏感,不知道现场的中原群雄有没有她的仇人,索性让两女躲在小镇客栈里等待,免得关键时刻产生什么变数。

    一回到镇上,周伯通便缠住了赵志敬,他两眼放光般的道:“你刚才和那百损老鬼打架时用的是什么步法,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啊?”

    赵志敬心中一动,便笑道:“师叔祖,这门步法叫凌波微步,可是当今世上最神奇的一门身法。”

    周伯通生性好武,特别是碰到一些奇招绝技更是欢喜,此时听见赵志敬说这是天下间最神奇的一门身法,顿时心痒难耐,道:“快施展出来让我老顽童看看。”

    赵志敬轻轻一笑,运用凌波微步随便走了几步,果然是身法如电,飘忽如魅,神幻莫测。

    周伯通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连声催促道:“继续走啊,把这步法走完看看。”

    赵志敬却闆起脸道:“这门步法不是全真武学,而是我偶尔所得,岂能随便现于人前?”

    周伯通顿时苦起了脸,央求道:“掌教,你便把这步法施展一次吧,不然我老顽童可睡不着觉了。”

    赵志敬闆着脸摇了摇头。

    周伯通无法可想,本想激赵志敬出手逼他施展步法,但赵志敬到底还是全真掌教,周伯通虽然胡闹,但终归不敢如此放肆去攻击自家掌教。

    又央求了几次,周伯通甚至愁眉苦脸的哀求道:“要不,要不我老顽童喊你师叔祖行了吧,我,我给你磕头了。”

    赵志敬连忙扶着周伯通,喝道:“胡闹,怎可如此。”

    说罢,他似乎想了一下,摇头叹道:“好吧,师叔祖,如果你能帮我完成一件事,我不但把步法演示一遍,甚至把这套步法教给你也无妨。”

    周伯通大喜过望,连忙问道:“什么事?快说!快说!”

    赵志敬轻笑道:“这次那汝阳王府赵敏弄得我们大失面子,师叔祖说我们应不应该报复一番?”

    周伯通皱眉道:“你是想让我对付那赵敏?”

    赵志敬摇头道:“赵敏身边有百损道人和玄冥二老护卫,不容易对付。我想对付的是赵敏的一个下属,是个相貌丑陋的苦头陀。”

    周伯通呆了一下,问道:“苦头陀?你对付他做什么?”

    赵志敬淡淡笑道:“这个师叔祖就不必多问了。隻要你能把那苦头陀带到我面前,就算完成约定,我便依约把这门步法教给你。那苦头陀虽然实力不差,但与师叔祖相比相差很远,相信以师叔祖的能耐偷袭之下不难完成。”

    周伯通闻言便点点头,道:“好,就这样说定,我便取把那苦头陀捉来!”说罢,便风风火火的跑开了。

    看见周伯通离去,赵志敬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喃喃自语:“明教勾结异族,光明右使投身汝阳王府,光明左使英雄大会上故意输给金轮法王,嘿嘿,围攻光明顶,便由我来当导演吧,哈哈。”

    黄蓉与郭芙住在一个房间内,她发觉女儿一直是精神恍惚的样子,但也隻以为是此次受到惊吓,好生安慰后便也没想到别处去。

    其实,郭芙是发觉赵志敬回来的一路上竟然都没有对自己有什么表示,他,他明明抱过自己,又摸过自己的屁股,还,还用那东西顶过自己下面最羞人的地方。

    呜,这些,这些都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儿,他……他都这样了……我还怎么能嫁给别人!?

    虽然心神恍惚,但这几天郭芙担惊受怕,实在太累,躺在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黄蓉与女儿同床而眠,心中却想个不停,最近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不断掠过。

    汝阳王府赵敏,真是厉害,但下一趟有了防备,倒也不必惧她。

    赵志敬,他,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那耀眼光芒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看不清楚的东西。

    黄蓉不由得又想起了赵志敬第一次看见自己时,那稍嫌放肆的眼神。

    他似乎身上藏着许多的谜团……

    隻是,芙儿能救回来真的是有赖于他,或许隻是自己多心?

    想来想去,到了半夜,黄蓉依然没有入睡。

    突然,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传入黄蓉的耳朵里。

    她心中一动,声音传来的方向就是隔壁,这个客栈二楼东厢便隻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她和女儿郭芙,另一个则是赵志敬的。

    难道,难道?

    黄蓉悄然起床,穿衣,没有惊醒女儿,静静的走出房间,来到了旁边房间外面。

    声音更加清晰了,分明就是女子的呻吟声。

    黄蓉娇靥微红,她是过来人,岂会不明白这是什么声音?不禁暗呸一口,想道:“全真教的道士明明是严禁婚娶的,他身为掌教,竟然私自破戒,真是不要脸。”

    但这到底不关黄蓉的事,她本想就此走开,返回自己房间。但女子天生的八卦之魂正燃烧着,她终究是压抑不住心底的好奇,四周打量一下,隻见夜深人静,便悄悄的蹲到窗台下面,用口水沾湿手指,把窗户纸捅破了一角,然后偷窥进去。

    黄蓉一看,几乎忍不住惊呼出声,她实在没想到房内竟会是这样一幅景象。

    却见三条光溜溜的肉虫正纠缠在一起,赫然是赵志敬、小龙女与李莫愁。

    床上,李莫愁躺在最下面,小龙女则趴在李莫愁身上,两具赤裸光滑的美肉紧密相贴。而同样一丝不挂的赵志敬则半跪着,双手在两女白嫩细腻的身子上肆意抚摸,腰部不停挺动,下体显然已经插入到女子体内,正在干那男女间最隐秘的事儿。

    黄蓉掩着檀口,难以置信的偷看着房内那一皇二后的淫靡场景。赤练仙子李莫愁心狠手辣,性子骄傲;而把小龙女冰清玉洁,彷如仙子。但此时这两个出色的女子竟然不知廉耻的迭在一起,任由男人玩弄,真是不可思议。

    虽然黄蓉之前已经对赵志敬与两女的关系有所怀疑,但真是没想到会是这般模样。

    黄蓉仔细看去,此时赵志敬应该正与小龙女媾和着,自己所听到的呻吟声便是这彷如姑射仙人般的绝色佳丽所发出。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让我……让我忘记那些……忘记那些事……啊啊……啊……呜……我……我不想记住了……呜呜呜……啊啊……”

    小龙女仰着头,披散着如云长发,正以母狗般的姿势趴在自己师姐的身上挨操。

    赵志敬操过她好多次,发现小龙女最有感觉的姿势便是这款老汉推车式,虽然口说不愿,但隻要摆出这羞耻的姿势,被鸡巴狠狠的撞击一会,她便会含羞带俏的快感如潮,涌起如同堕落般的无边刺激感。

    黄蓉与郭靖结婚多年,但两人对这事儿都是不太懂,郭靖弄来弄去都隻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什么调情活儿更是不懂。所幸郭靖身体健壮,欢好时那强有力的抽插也能让黄蓉颇为享受,隻是郭靖并不明白自己妻子需要什么,没有控制节奏,干个一百几十下便匆匆射精,那传说中的极乐之境却是一直没能让黄蓉领略到。

    而黄蓉自然也没脸与丈夫交流此事,但两人彼此相爱,倒是没有因此事而造成裂痕。

    突然,小龙女的声音高亢起来:“啊……洩了……啊啊啊……要洩了……啊……呜……呜呜……啊啊啊……”

    黄蓉隻见小龙女整个身子突然仰起,然后趴下,浑身颤抖,彷如白玉的肌肤泛起醉人的红晕,脸上露出无比舒服的神色。

    难道,难道这便是女子的高潮?小龙女她竟用这么下流的姿势被弄出高潮了?

    黄蓉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来想看一眼就回去的念头了,整个心神都被吸引着。

    赵志敬舒服的叹了口气,他却是已经察觉到窗外有人偷窥了,九成便是隔壁房间的黄蓉。

    他抚摸着小龙女微微颤抖着美背,暗暗一笑,缓缓把还没有射精的鸡巴抽了出来。

    黄蓉的俏眸顿时圆瞪,几乎忍不住惊叫出来。

    天啊,好大!

    比,比靖哥哥的要大得多!

    郭靖的隻是平常人尺寸,哪里比得上赵志敬这再世淫魔用秘术锻炼出来的百战之器?

    房间内点着蜡烛,烛光之下,隻见一根狰狞可怕的巨棍正耀武扬威的挺立着,还不停的脉动,散发着慑人的魄力。

    黄蓉隻觉得心脏正砰砰的急速跳动,明知道不对,但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投注在男人的大鸡巴上面。

    这么硕大,这么粗长,天啊,那小龙女是怎么受的住的?这样一根可怕的东西插进来,岂不是得把女子干死?

    黄蓉不禁在脑海里浮现出丈夫郭靖与自己欢好时的场景,自己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而丈夫则压在自己身上,把阳根深深插入。

    若是,若是靖哥哥那话儿变得像赵道长那般粗大,那,那蓉儿一定会被干得死去活来……

    想着想着,黄蓉不由得面红耳赤,隻觉得一阵阵心慌。

    却见赵志敬把鸡巴往下一压,便插进了李莫愁的小穴里头,很快又噼噼啪啪的抽插起来。

    李莫愁身子敏感,被干了几下,便兴奋的呻吟起来,比自己的师妹还要不堪。

    又干了一阵子,赵志敬再把鸡巴抽出,插到小龙女体内,就这样轮流的干着这对古墓派的娇娃。

    黄蓉越看越觉得震撼,好,好厉害,竟干了这么长时间,天啊,这赵道长难道是铁打的?竟然这么持久!

    哎呀,不能再看了,要是被发现,可太尴尬了。

    正待黄蓉想离开的时候,赵志敬低吼一声:“啊,我要射了,你们起来,啊。”

    隻见李莫愁与小龙便跪到床上,而赵志敬则快速的撸着鸡巴,抵到两女的面前,很快,鸡巴一跳,火热的白浊精液便喷射而出,直接颜射。

    在黄蓉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两女那如花娇靥被噗嗤噗嗤的射满白浊的液体,无比的淫靡。然后,两女还一左一右的凑上来,用舌头为男人的鸡巴舔扫清理,更是淫贱不堪。

    黄蓉吞了口口水,隻觉得身子一阵火烫,知道不能再看了,便悄悄的离开,返回自己房间。

    赵志敬让古墓双娇为自己舔着鸡巴,思绪却沉入到心灵深处,问道:“明空,黄蓉的心灵已被撬动了一丝缝隙,可以了吗?”

    明空的声音响起:“可以了,我便按爹爹的计划行事,嘻嘻,若是事成,爹爹怎么奖励人家?”

    赵志敬笑骂道:“到时候爹爹便把大鸡巴塞到你嘴里,让你好好品尝怎么样?”

    明空不屑的道:“切,没有半分诚意。若不是人家这几天冒险出手,影响小龙女的心智,她哪里会堕落得那么快,爹爹连谢谢都不说一句。”

    赵志敬笑道:“好啦好啦,知道明空最乖啦,準备进行下一步吧。”

    明空道:“明白,这几天人家已经隐隐被这方世界发现了,必须得金蝉脱壳了。待我借腹重生,摆脱胎中之谜后,这方世界便再不能排斥人家。隻是在人家未觉醒的几年,爹爹可是要孤军奋战了。铁木真是这方混乱世界的气运所钟,颇有诡秘之处,也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明空察觉到他也应该快重新出现了。”

    赵志敬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时蒙古军主力还在与欧洲的条顿骑士团纠缠,就是铁木真出关,也需时间扫平欧洲才会南下,我们抓紧时间便是了。对了,你说过赵志敬这个身体乃是本方世界气运最强的人之一,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空道:“我也不知道,但气运的确是这样。之前你的气运被掩盖着,但现时似乎已经开始冲破封锁,燃烧起来了,隻怕不久之后便会有变化,到时候爹爹好好把握吧。”

    黄蓉悄悄返回房间,对着铜镜一看,隻见自己的面庞红得厉害,用手一摸,更觉发烫,不禁暗啐一声。暗暗把手摸到两腿之间,发现已经湿了一片,更是害羞,便取出纱巾胡乱擦了几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躺回床上,看了一眼正熟睡的女儿,拉起被子,盖起俏脸,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黄蓉隻觉得阳光晃眼,便缓缓的张开眼睛。

    啊!?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自己,自己竟躺在野外的一颗树下,日正中天,温暖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光点,刚好照到了她的脸上,让她醒了过来。

    隻是,隻是自己明明和女儿睡在客栈的房间里,为何一觉醒来竟会到了野外,还已经是中午时分?

    更奇怪的是,自己现时一身白衣,分明是全身衣物都被换过,但身上却又没有丝毫被侵犯的痕迹。

    黄蓉按捺住心中惊惶,静下心来,仔细打量四周坏境,隻觉得这儿隐约有点熟悉,似乎自己曾到过,但却记不清楚了。

    不远处传来水声,黄蓉心中一动,便往声音处寻去,没走多远,便看见一波光粼粼的湖泊。

    黄蓉浑身一震,终于认出了眼前的场景,这岂不正是自己第一次以女装与靖哥哥相见的地方。

    自己当时撑着小舟,泛舟于这个小湖,去接靖哥哥上船,然后彼此第一次互谱心曲。

    但,这可是在北京城郊外啊,自己竟一夜之间便从淮水之畔到达了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

    黄蓉隻觉得浑身发冷,就算是她智谋过人,但此时的情况是在是太过诡异,完全超出了常人的想象。

    四周无人,她慢慢的走到湖边,湖水清澈,映照出了自己的倒影。

    隻见湖中倒影出一个二八年华的白衣少女,貌比天人,娇俏无伦。

    黄蓉啊的一声尖叫,这,这岂不正是十六岁时的自己!?

    她连退两步,双脚一软,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自己怎么变回十六岁了!?

    黄蓉浑身发抖,等了一会,便再走到湖边,仔细一看。

    果然,自己真的是变回了十六岁时的少女模样。

    黄蓉整个人都混乱了,她想道:“对了,我记起来了,当年自己约了靖哥哥下午在湖边见面,但自己来得比较早,还在树下睡了一觉,这样的话,那边应该还有一隻小舟。”

    想到此处,黄蓉抬头一望,果然,远处的岸边恰好系着一隻小舟,和她记忆中一般无二。

    难道,难道时光倒流,让我回到刚刚遇见靖哥哥的时候?又或是,又或是自己的记忆隻是南柯一梦,二十年来的一切都是梦境,隻是我午后睡梦中所幻想出来的?

    黄蓉不知所措,心中恐惧无比,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不管,不管那么多了,我便驾着小舟,往那边的岸边靠去,看看是否能遇见靖哥哥。

    黄蓉跑过去,驾着小舟,往记忆中遇见郭靖的地点驶去,很快,就到达那处岸边了。

    她紧张的看着岸边的树丛,按照记忆,靖哥哥应该马上就会从那处树林里出来。

    果然,一道人影从树林里钻出,往小舟跑过来。

    隻是,黄蓉却面色大变,隻见来人一身白色华贵衣裳,相貌英俊,竟是欧阳克!

    不是靖哥哥,而是欧阳克!?

    欧阳克双脚一蹬,跳到船上,看着天仙化人般的少女黄蓉,真是色授魂与,淫笑道:“太美了,太美了,我就知道一定是个难得的美人儿,哈哈。

    二十五享用黄蓉

    夜深人静,宋蒙边境的小镇客栈里,黄蓉母女所住的房间房门悄然无声的被打开。一个年约三十多岁身穿道袍的男子闪进房内,赫然就是近来风头正劲的武林副盟主、全真掌教赵志敬。

    他看着脸上闪过惊惶挣扎之色似乎在做噩梦的黄蓉,嘴角勾起阴险的笑意,走到床边,随手点了郭芙的睡穴,然后大手便抚摸上了黄蓉的俏脸上。但即使如此,黄蓉依然没有醒来,隻是脸上惶急之色更加明显。

    在明空生成的幻境里,十六岁的俏黄蓉被欧阳克点了穴道,躺在船闆上动弹不得。她现在根本就是晕乎乎的,自己竟连武功都似乎回到了初出江湖的时候,几下就被欧阳克制住。

    难道,难道自己二十年的记忆都隻是南柯一梦?不然为何连武功都会退化回来?其实,这个是明空营造的世界,一切自然是赵志敬说了算。就算是黄蓉眼前的欧阳克,实际上也是赵志敬所幻化而已。

    现时中的赵志敬摸着黄蓉的俏脸,幻境中的欧阳克也以同样的动作摸着少女黄蓉的俏脸。欧阳克邪笑道:「蓉妹妹,你既然约我在此见面,那又何必为了面子而拒绝我?放下矜持,一起快乐一下岂非是妙事?」

    黄蓉一呆,不禁问道:「我……我约你?」

    欧阳克双手缓缓向下移动,笑道:「你忘记了?你在那饭店没钱付饭钱,我可是帮你付了饭钱,然后还把身上的貂皮大衣送给了穿。然后你就约我见面了。」

    黄蓉大惊,大声道:「不可能!明明是靖哥哥!明明是靖哥哥请我吃饭的!怎么会是你!」

    欧阳克奇怪的道:「靖哥哥?他是谁?你那时可是叫我欧阳哥哥的啊?」

    说罢,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摊开让黄蓉观看。隻见信上的抬头竟写着「欧阳哥哥」四个字,内容是「我在城外向西十里的湖边等你,有要紧事对你说,快来。」落款则是蓉儿。

    黄蓉整个人呆住,这分明是自己的笔迹,竟然是自己亲自约这欧阳克的?怎么,怎么可能!欧阳克赫赫笑着,道:「蓉儿就是脸嫩,既然都约欧阳哥哥出来了,还推三阻四。幸亏欧阳哥哥知道你的心意,哈哈。」

    说罢,大手竟是落到了黄蓉秀挺的酥胸上,轻轻的揉弄起来。黄蓉虽然机智,但此时所发生的事实在太过超乎常识了,让她一片混乱。而欧阳克落到她酥胸处的魔掌更是让她浑身鸡皮疙瘩,不禁大喊道:「住手!啊!不要抓!啊!住手啊!」

    赵志敬所化身的欧阳克自然不管黄蓉的反抗,现实中的他同样也是握着少妇黄蓉的酥胸,正揉得不亦乐乎。

    黄蓉隻觉得酥胸处传来一阵阵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丈夫郭靖把玩她奶子时也是这样,但这欧阳克无疑技巧更加高明,力度与手法都是恰到好处,竟像是比丈夫的抚摸更加舒服。

    黄蓉喝道:「我爹爹乃东邪黄药师,你这般欺辱于我,他绝不会放过你的!」

    欧阳克却毫不在意,笑道:「那正好,我的叔叔正是西毒欧阳锋。东邪西毒本是一家,迟点我便让叔叔向你父亲提亲,那我们结为夫妇,岂非天作之合?」

    说罢,双手一扯,在少女黄蓉的惊叫声中把她的衣服扯开,雪白如玉的椒乳便暴露出来了。「哈哈,好漂亮的奶子,又白又挺,今日便让欧阳哥哥教蓉妹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提前洞房花烛,哈。」

    现实之中,赵志敬同样扯开了少妇黄蓉的衣服,让那对丰满秀挺的大奶露了出来。明空邀功的声音传来:「爹爹,人家可是蛮拼的啦,幻境中的那个黄蓉可是完全还原了她十六岁时候的样子,无论身材相貌都是,甚至处女膜都还原了,让你可以享受替这武林第一美人破处的快感,嘻嘻。」

    赵志敬心中笑骂:「你这丫头,连处女膜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来,真是不怕羞。」

    明空在赵志敬识海里浮现出一个歪着头思考的可爱小萝莉形象,嘟着嘴娇笑道:「那么人家换个说法,是她小骚屄里头想挡着男人大鸡巴进入却注定要被捅破的那层小薄膜,嘻嘻。」

    赵志敬几乎晕倒,完全被明空说得没了脾气。明空得意的娇笑着,做了个亲亲的动作,啵的一声,身子一转,便从赵志敬的意识里消失了。

    赵志敬摇头苦笑,不再理会这调皮捣蛋的小精灵,翻身上床跨坐到黄蓉身上,两眼放光的看着这美人儿雪白丰满的大奶,张嘴便叨起一隻奶头吸吮起来。幻境中的欧阳克也同样的趴到了少女黄蓉身上,一口含住一隻乳房,簌簌有声的吸着。

    十六岁的黄蓉身子已经发育得不错,乳房初具规模,极其挺翘,充满弹力,小小的乳晕和乳头都是粉红色,一口吞下,似乎还能感到少女特有的处子清幽。

    而现实中的黄蓉奶子则比幻境中少女时大了一圈,因为哺育过郭芙的关系,乳头的颜色稍稍变得暗红,但依然十分的挺拔弹手。

    赵志敬却是同时在享用黄蓉少女与少妇时的身子,极为相似,但少女苗条青涩,少妇丰腴性感,又各具魅力,真是双重享受。

    黄蓉正是狼虎之年,哪里耐得住淫魔富有技巧的挑逗,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依然是被挑起了情欲。小巧的乳头迎风挺立,却是迅速硬挺起来了。

    赵志敬化身的欧阳克得意一笑,双手齐动,很快就把黄蓉浑身衣物给剥光,一具彷如琼脂白玉般的绝色少女胴体便光溜溜的躺在船闆上。

    午后阳光挥洒,落到黄蓉雪白的裸体上,染上了点点金黄,更是让这具毫无瑕疵的身子散发出难以抵挡的魔力。黄蓉闭着眼,眼角的泪水不停的滑落,自己最宝贵的身子竟被眼前这个好色的男人给看光了。

    「呜……呜呜……爹爹……靖哥哥……呜……快来救我啊……呜呜……蓉儿……蓉儿好害怕……呜……」此时黄蓉似乎连心境都回到了少女时代,吚吚呜呜的抽泣着。现实中的黄蓉眼角也湿润了起来,赤裸的身子一颤一颤,似乎在做噩梦一般。赵志敬面露淫笑,分开黄蓉的大腿,让这天下第一美人的花穴暴露了出来。

    幻境中的欧阳克也是同样的动作,在黄蓉哭泣声中把这少女的双腿分开,把她最羞人的地方展露在自己面前。

    「哎呀,蓉妹妹,你的小妹妹好漂亮,那小缝儿看得欧阳哥哥好兴奋。嘿嘿,阴毛不算多,但以后会长得更浓密,哈哈。」

    却见少女黄蓉的阴毛稀稀疏疏的,比现实中的少妇黄蓉那浓密的阴毛相差不少。赵志敬恶趣味发作,把旁边被点了睡穴的郭芙的裤子也脱下,也露出了处子小穴。

    「嗯,果然像母亲,以后得告诉郭芙这傻丫头,你现在的阴毛长得和你娘亲十六岁时一个样,哈哈哈。嗯,这丫头似乎对我有点好感,这以后倒是能利用。」

    他得意无比,双手分别伸到这对绝色母女花的小穴处,分别挑逗起来。「嘿嘿,流水了,不愧是母女,连性感点都差不多,几下就湿了。」

    幻境中,少女黄蓉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欧阳克的手指在她花穴处不停揉按玩弄,还笑道:「蓉妹妹,怎么上面流眼泪,下面却在流水呢?哎呀哎呀,下面的水流得闭上面的还多,怎么回事啊?哈哈哈。」

    黄蓉俏脸羞红,这样子被侵犯让她羞恼不堪,但在男人的不断挑逗下,却是一波一波的快感传来,甚至比丈夫宠爱自己时更加快活,让她几乎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她到现在还是糊里糊涂的,怎么自己竟会约了欧阳克来此处,明明应该约的是靖哥哥才是啊!难道,难道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当时请自己吃饭与送貂皮大衣的竟是这恶心的欧阳克?

    若是,若是当时自己接触的不是郭靖,而是这欧阳克,自己会把对靖哥哥的好感投注到这欧阳克身上吗?论相貌才华,欧阳克当时是比靖哥哥更强的,若不是靖哥哥先入为主,我会喜欢谁?

    随着下体被弄得越来越舒服,黄蓉心中竟是泛起了各种古怪的念头,对欧阳克的厌恶感竟是降低了一些。若是这世上没有靖哥哥存在,蓉儿的夫君会是谁?隻怕爹爹真的会把我许配给欧阳克。

    天啊,不要,蓉儿不要没有靖哥哥的世界,不要!这时,欧阳克把头凑到黄蓉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对着那条小小的缝隙舔弄起来,双手则攀上去,抓着少女的乳房揉弄。

    怎么可能!?他竟用舌头舔我那处!?那里这么脏,怎么能舔的!啊,滑滑的,湿湿的,这是舌头的触感,天啊,还伸进去里面了,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

    郭靖可从来没有舔过她下面,欧阳克这番行为自然让黄蓉惊讶万分。乳房与小穴这三个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刺激,黄蓉隻觉得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身体深处涌出,让她终究是忍耐不住娇吟出声。

    「啊……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别……别舔……啊啊啊……好……好痒……啊啊……呜……啊……」正当少女黄蓉陷入性欲的无边浪潮时,一把沉稳的声音突然从她心灵中响起:「郭夫人,郭夫人!」

    黄蓉一愣,这把声音,这把声音竟是那全真掌教赵志敬的声音!?赵志敬的声音继续响起:「郭夫人,我用尽办法才潜入此处,你仔细听,不要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

    黄蓉微微的点头应是。赵志敬道:「郭夫人,你现在所处的空间是一个幻境,名唤六欲天魔境,乃六欲天魔所布下,虚实相融,让人难分真假。你应该听说过本教重阳祖师显灵之事,其实贫道并没有把此事说完整。我教重阳祖师不是在凡间显灵,而是陨落于凡间。」

    「重阳祖师在天界有一对头,便是这邪恶的六欲天魔,两者在最后的拼斗中同归于尽,一起陨落于凡间。而六欲天魔的最后一点魔念则被重阳祖师用真灵所压制,而这最后的真灵,正是附体于贫道身上。但六欲天魔最后的魔念依然不灭,为了疏导,同样以列仙班的古墓派祖师林朝英便布下令谕,让古墓派当代两位传人协助贫道压制魔念。」

    黄蓉顿时想起李莫愁与小龙女两女一起伺候赵志敬的场景,心中隻觉得一阵荒谬,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两个出色的女子才干出这样的事来?

    赵志敬的声音继续响起:「六欲天魔最可怕的本领就是勾动人的七情六欲,特别是男女之欲。贫道更改全真教教义,让教中不禁婚娶,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疏导欲望,封印六欲天魔让这魔头不能出世。既然重阳祖师把最后的真灵寄托在贫道身上,那贫道自然也得担起封印天魔的责任,而这几个月来一直是很成功的。」

    他的声音低沉了一些,道:「岂料,这次竟被一直以来的成功所麻痹,疏忽大意之下,让这魔头逃了出来,并附在距离贫道三人最近的郭夫人身上。你现在所看见的这个世界,就是六欲天魔构建的欲望世界,在这个世界里面,你会不断的遇到异性的侵犯挑逗,每一次你高潮洩身,六欲天魔便会获得力量,不久就能借体重生,占据你的身体。」

    黄蓉隻觉得如听神话故事般,但此时此刻自己所遭遇的情景,却又与赵志敬所说的话契合。暗中的明空撇撇嘴,吐槽道:「爹爹真是嘴炮无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什么的最讨厌了。」

    突然,赵志敬的声音焦急起来:「糟糕,贫道被发现了!」

    然后,黄蓉隻见整个天地一阵摇晃,趴在她身上的欧阳克跳起身来,双眼射出妖异的光芒,暴喝道:「王重阳啊!你都身死魂灭隻得依附于蝼蚁般的凡人身上了,还想阻我复活!?」

    暗中的明空目瞪口呆,看着赵志敬足以夺取奥斯卡金像奖的表演,情不自禁的悄声道:「都说中年怪叔叔最爱骗人,果然没错……」

    紧接着,整个天地一片漆黑,欧阳克也消失不见,待到黄蓉眼前重现光明,竟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简陋的密室里面。而坐在自己身前的,赫然就是丈夫郭靖,而且还是年轻时的郭靖。这儿,这儿不就是牛家村的密室!?

    那时靖哥哥受重伤,自己用九阴真经的疗伤大法替他疗伤,便是在此处。不用说,这个郭靖又是赵志敬所幻化。他一下子抱住黄蓉,柔声道:「蓉儿,我,我好喜欢你。」

    黄蓉懵了一下,刚才听到什么六欲天魔那一番话,隻怕眼前又是一个幻境。

    但这靖哥哥的音容笑貌却是与当年一般无异,让深爱着自己丈夫的黄蓉不禁患得患失起来。

    「靖哥哥,你是真的还是假的?蓉儿,蓉儿是不是仍在梦中?」

    郭靖温柔的抱着已经晕乎乎的少女,轻声道:「这些天来一直替我疗伤,却是苦了你了。蓉儿你定是太累,所以才说些胡话。」边说,大手边在黄蓉苗条的身子上摸索起来。

    黄蓉面色一变,猛的挣开郭靖的怀抱,急道:「你,你不是靖哥哥!靖哥哥岂会如此急色!?难道你便是那六欲天魔!?可恶,快,快放我出去!」

    郭靖却露出愕然之色,摇头道:「蓉儿,你胡说什么,我,我隻不过是看到外面的情景,所以,所以有些忍不住,才惹你生气。」

    黄蓉一愣,连忙透过密室的小孔往外望去。隻见外面厅堂红烛闪亮,一对相貌不俗的年轻男女正热切的拥吻着,正是陆冠英与程瑶迦。陆冠英道:「娘子,今夜我们洞房花烛,你,你便给了我罢。」

    程瑶迦脸红耳赤,低下头,闭上眼睛,却不说话。陆冠英露出欣喜的神情,抱起程瑶迦,放到了床上,双手齐动,脱去她的衣服,然后自己也几下脱光,两具赤条条的肉虫便抱到了一起。

    密室里的黄蓉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在她的记忆中,的确是陆冠英与程瑶迦在这夜定情,但他们也隻限于亲吻拥抱,断不可能在这荒野村落干出这样的事来啊!

    而且,记得那断了脚的欧阳克还在此处,接着那穆念慈和杨康也会出现,欧阳克更是死在杨康手里。

    这是怎么回事啊!?却见那程瑶迦本来清纯的俏脸上竟露出淫荡之色,跪在陆冠英两腿之间,捧起男人的鸡巴,一口便吞进嘴里,不停的吸吮起来。而密室内,黄蓉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呼吸也为之急促起来。

    郭靖突然把她拉到怀里,悄声道:「蓉儿,我,我受不了,好想要你。」

    黄蓉知道这一切可能都是幻境,但在自己最深爱的丈夫面前,却又下不定决心,竟是迷醉在郭靖的热吻里面。待她回过神来,惊觉一身衣服都已消失不见,而郭靖也是一丝不挂,站起身子,挺立的阳根正对着自己面前。「蓉儿,像,像她那样,给我舔一下。」

    黄蓉想反抗,但不知为何身子一阵酸软无力,却是被郭靖按着螓首,把鸡巴塞到了小嘴里面。呜,呜,这个尺寸,这个味道,竟也一模一样。本想一口咬下去,但这塞进嘴里的鸡巴,竟和自己丈夫的鸡巴一样,让黄蓉如何咬得下去?

    「啊,好舒服,蓉儿你的小嘴吸得我好爽。你的身材可比那程瑶迦好多了。」

    虽然明知眼前这个郭靖很可能是假的,但黄蓉也不禁心中一喜,她转眼望去,果然外面那程瑶迦无论胸脯还是屁股都不如自己丰满圆润,竟是让她暗暗有些得意。

    而现时中,少妇黄蓉也是被赵志敬拉起,跪坐在床上,小嘴被鸡巴塞入。赵志敬如同插小穴般把鸡巴在黄蓉的小嘴里进出着,双手还探下不停的抓着这绝色少妇的椒乳,死命的揉弄。

    幻境之中,黄蓉听到密室外传来脚步声,竟是欧阳克,双腿完好的欧阳克!

    但陆冠英与程瑶迦竟是好不惊慌,陆冠英还边舒服的吸着气边笑道:「欧阳大哥回来啦,要一起来吗?」

    欧阳克哈哈一笑,竟也脱光了衣服,跳上床去,把鸡巴搁到程瑶迦俏脸旁。

    程瑶迦吐出陆冠英的肉棒,吃吃娇笑道:「又要一起欺负人家么?两个坏蛋,哼!」

    边说,竟是双手齐动,分别握起两个男人的鸡巴,快速撸动起来,然后把两根肉棍都拉到自己唇边,同时亲吻着两个龟头。

    黄蓉隻看得呆住,完全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茫然的张着小嘴,任由郭靖的鸡巴抽插,根本不知作何反应。这时,陆冠英道:「好啦,瑶迦,我想干你的小穴了。」说着,便躺下身子,鸡巴高高指着上方。

    程瑶迦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嗔道:「哼,两个人一起干人家,要把人家给干死了。」

    话虽如此,却主动张开双腿,跨坐上去,扶着鸡巴,缓缓坐下。「啊!插……插进来了……啊啊……好粗的鸡巴……啊啊……插……插进人家骚屄了……啊啊啊……」

    程瑶迦露出与清纯样貌绝不相称的淫媚神情,柳腰轻摆,摇着屁股把男人鸡巴完全吞进小穴,还不停发出浪荡的呻吟声。欧阳克笑道:「哎呀,让你丈夫占先了,我这个奸夫怎么办?」

    程瑶迦把身子趴在陆冠英身上,玉手后探,掰开自己股瓣,露出那小巧的菊花,娇笑道:「人家,人家不是还有个洞么?」

    欧阳克淫笑道:「小淫娃,就知道你喜欢前后一起干。」

    说罢,挺起鸡巴,抵着程瑶迦的屁眼,一捅而入。「啊啊!屁眼……屁眼好胀……啊啊啊……粗粗的东西插进来了……啊啊啊……啊……」

    前后一齐被贯通,程瑶迦仰起头,大声淫叫,浑身发出妖艳的潮红。陆冠英的鸡巴与欧阳克的鸡巴在程瑶迦体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不停抽插,把这身材苗条的少女操得连翻白眼。「用力……啊啊……前面好爽……啊……后面也好爽……啊啊啊……插我……用力插……啊……亲丈夫……啊……两个亲丈夫……干……干死人家了……啊啊啊……好舒服……快要洩了……啊啊……」

    如泣似诉的呻吟声不停传来,密室里的黄蓉眼都直了,竟然,竟然后面排洩的地方都能插,天啊,她还一副十分舒服的样子,真是疯了。

    这时,郭靖已经把鸡巴从黄蓉的嘴里抽出,正抱着她娇嫩白皙的身子不停抚摸挑逗,柔声道:「蓉儿,我,我想要,给我好么?」

    黄蓉身子一震,急忙挣扎起来,隻是身子酸软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郭靖分开她的双腿,把鸡巴凑到小穴旁,对準位置,腰一挺,便把龟头插了进去。

    现实之中,赵志敬同样是分开了少妇黄蓉的双腿,揉着她的大奶,鸡巴悍然侵入。

    黄蓉明知道眼前的是幻境,但这插入自己的男人,无论身材样貌都分明是自己的丈夫,让她十分抵抗的心思,顿时减少了五六分。痛!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痛,难道,难道自己还是处子?

    恍惚之中,黄蓉似乎又回到了新婚洞房花烛夜,自己也是以这个姿势,分开双腿,被丈夫郭靖插入,在那一阵剧痛中完成从少女到少妇的蜕变。

    啊!蓉儿好痛,靖哥哥你轻一些。此刻黄蓉似乎又变回了新婚破处之夜那娇怯怯的少女,双手下意识的抱紧了压在身上的男人,颤抖着身子,感受着男子坚硬火烫的阳根一寸一寸的破开自己玉户的屏障。

    赵志敬此时真是爽得不行,现时之中,自己把鸡巴插进少妇黄蓉的骚逼里面;幻境中,却化身郭靖,替还是处子的少女黄蓉开苞。

    而郭芙也被他脱光了衣服,一隻大手便在这少女柔软的身子上肆意抚摸着。

    当然,此时若干郭芙的话事后太难遮掩,隻能忍住,但享受点手足之欲却是无妨。

    睡梦中的郭芙被摸的脸红耳赤,身子不断颤抖,双靥潮红,似乎在做什么春梦。突然,郭芙娇声道:「啊,不要,赵道长,不要这样,啊。」竟是开口说梦话。

    赵志敬一愣,没想到郭芙春梦里的主角竟是自己,不禁更是得意。可惜明空把黄蓉的意识拉近幻境就已经尽了全力,不然把郭芙也拉进来,便可在幻境中享受这对母女花了。

    哼,但这郭大小姐这副模样,却已是囊中之物了,倒也不急。黄蓉张开大腿躺着挨操,女儿郭芙也并排张开大腿躺着,任由男人的手指玩着小穴。两母女下面都已经湿透,随着男人的玩弄不停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嘿嘿,看上去还是当娘亲的诱人一点,中原第一美人名不虚传。这些年来居然隻有郭靖一人操过,太浪费了,哈哈。」

    幻境之中,处子鲜血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出,黄蓉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又惊又怕,更让人恐惧的是,她觉得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鸡巴,竟在不断的胀大,已经远远超越了自己丈夫郭靖所应有的尺寸。

    粗壮的鸡巴缓缓进出,把刚破处的小穴儿撑开到几乎极限,黄蓉隻觉得气都喘不过来,更别说反抗了。天啊,插得好深,啊,从来,从来没有被碰过的地方,被他插进去了。此时,郭靖的鸡巴已经变回了赵志敬的尺寸,自然是干得黄蓉魂飞魄散。

    而且,黄蓉隻觉得眼前的景象又摇晃了起来,自己竟置身于一处华丽的宫殿之内,而那插着自己的男子,面容也一阵变化,竟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黄蓉大惊失色,无力的捶打着男子的胸膛,摇着头,想摆脱这被强暴的状况。

    但她此时身处幻境,乃赵志敬这淫魔的主场,便是心智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身子无比敏感,早已浑身酸软,小穴处淫水潺潺,被干得一颤一颤的,又如何是男子的敌手?

    隻得张开大腿,双靥潮红,乳头硬挺,被压在大殿中央的红地毯上,噼噼啪啪的狠狠操弄。这个男子的面貌,在整个金庸位面里也没有人认得,因为,这是赵志敬上一世的样子,大唐世界里一统天下的天命圣王边不负!

    同时,黄蓉心灵响起了赵志敬的声音:「郭夫人,贫道已经把六欲天魔重新封印到体内,此时正与其争斗,所以六欲天魔露出了本来的形相。」

    幻境中的黄蓉此时已经被操得快感如潮,前所未有的粗壮硬挺鸡巴在自己那紧窄的小穴处快速进出,像是永不疲倦一般,硕大的龟头边缘剧烈的摩擦着细嫩粉红的肉壁,大量的淫水随着男人的抽插而逸出,滴得满地都是。

    但听到赵志敬的话,黄蓉心中一惊,呻吟着道:「啊……啊啊……啊……我……我该怎么办……啊……忍……忍耐不住了……啊啊……啊……」

    赵志敬的声音继续响起:「把六欲天魔封印回贫道体内,借助重阳祖师真灵压制是唯一的办法,所以我此时已经与这魔头二合为一。现实中贫道的躯体也受到了魔头的操纵,隻怕会被其控制着侵犯郭夫人的身子。但若不是这样做,就永远不能把你从这天魔幻境中救出来。」

    黄蓉的眼中,面前的男子面容正不断变化,一时变成赵志敬的模样,一时又回复本来陌生的模样,但那粗壮的鸡巴,却一直在死命抽插。看到男人的面貌变来变去,黄蓉不禁心道:「难道,难道赵道长正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突然,那男人大叫一声,完全变回了赵志敬的样子,他喜道:「成功了,终于压制住了六欲天魔。」

    说罢,他面上闪过歉意,停住了抽插,低声道:「侵犯了郭夫人,贫道罪该万死。」说罢,竟缓缓的把鸡巴从少女黄蓉的小穴里抽出来。

    黄蓉顿时呆住,此时她已经临近高潮,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几乎已冲垮她一切理智,而这人竟在这个时候把阳根抽出去?

    但她毕竟还有一丝理智,死死咬着牙,身子颤抖着,抑制着把手指伸进小穴里抠挖的冲动,颤声道:「那,那我们如何离开此处幻境?」

    赵志敬正要说话,突然,大殿里出现了两个身穿白色透明纱衣的绝色少女。

    一个容貌完美无瑕,身材玲珑凹凸,充满风情,如同黑夜里的精灵一般,静谧却又充满着惊人的诱惑力。

    另一个则玉容如仙,身材苗条秀雅,仿佛可以把周遭的环境变成空山灵雨的仙灵之地,如同空谷幽兰般迷人。这两个,可正是大唐世界里最顶尖的两位美女的形相,婠婠与师妃暄。赵志敬露出惊惶之色,喝道:「六欲天魔,你,你竟化身为天女与魔女!?」

    婠婠与师妃暄相视一笑,竟一左一右的搂上了赵志敬,薄如蝉蜕的纱衣轻松脱下,两具美绝尘寰的少女裸体便与赤身裸体的赵志敬纠缠到了一起。

    黄蓉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隻觉得所见的两位少女都是前所未见的绝色佳人,堪称倾国之容。

    赵志敬对黄蓉道:「郭夫人,请来助我一臂之力,若我被六欲天魔所迷惑,那万事休矣!」

    说着说着,他似乎浑身没力,扑通一声摔到地上,而两位绝色倾城的妖女与仙子则嘻嘻笑着骑到他身上。然后一起凑到他的胯下,螓首紧靠,一左一右的伸出香舌,舔着他的鸡巴。

    赵志敬装出痛恨之色,大喝道:「啊!六欲天魔,想让我沉沦,你休想!」

    黄蓉爬起身来,玉手掩着奶子与下体,走了过去,颤声问道:「赵道长,我,我如何助你?」

    赵志敬怒喝一声,双手一推,竟是把婠婠与师妃暄推开,然后爬起身来,一把抱住黄蓉,急忙道:「那两个女子都是六欲天魔化身,堪称是天下间最迷惑人的女子。贫道必须得借助夫人,才能抵挡她们的迷惑。一切皆是幻境,隻有我和你才是真实。」

    说罢,赵志敬把黄蓉压到在地上,鸡巴一挺,竟是重新插入,深深的插进黄蓉那依旧湿漉漉的小穴里头。黄蓉惊叫一声,但隻道赵志敬此举是为了对抗天魔,也隻得默然接受。而婠婠与师妃暄的身体一阵模糊,竟化作两道黑色烟雾,缠绕到了赵志敬与黄蓉身旁,不断盘旋,骇然无比。

    赵志敬一边抽插,一边道:「现时隻要我们两人放开身心紧密相连,那六欲天魔便不能侵入,待到一会儿之后,此处幻境就会自行崩溃,我们也可脱困。」

    暗中的明空嘟着嘴道:「哼,爹爹你拿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那人家也应该拿个奥斯卡最佳艺术指导奖与最佳视觉效果奖才是。」

    黄蓉隻觉得事情根本超乎自己想象,这样的神鬼之事对于古代的人来说特别有效,便是睿智与黄蓉此时都是慌乱无比,把赵志敬当作是唯一的依靠。

    「啊啊……啊啊……别……啊啊……别插……这么用力……啊……啊啊……好……好深……啊……插得好深……」刚才身体的敏感度还未消退,随着男人重新抽插,很快就又涌起快感,让黄蓉忍不住再次娇吟起来。

    她心道:「之前在现时中看过赵道长的那话儿,还惊叹不知女子如何承受如此巨物。隻是没想到,连自己十六岁时的身子都受得住,还,还被弄得好舒服。啊,顶得好深,靖哥哥从来没有到达过这地方,撑死人了,但又好充实,整个身子都被填满了一般。」

    突然,她觉得身子好像有所变化,接着赵志敬的声音传来:「好,幻境快要崩溃了,郭夫人你也变回了实际的样子。」

    黄蓉一惊,顿时觉得自己奶汁与屁股似乎都肥了一圈,身子丰腴了不少,竟是从十六岁的少女模样变回了三十多岁的少妇模样。

    赵志敬一边抽插一边把大手抓住她的大奶,叹道:「郭夫人的身材真是好,乳房比少女时代增大了许多,但竟依然坚挺弹手。」

    黄蓉真是要羞死了,之前少女模样时还可以安慰自己说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幻象,但变回了真实的模样,就真的似乎自己正与眼前这男人通奸一般。

    自己现在双手抱住他,双脚缠到他腰上,忘情的随着男人的撞击而呻吟,和不要脸的淫妇有什么区别?

    想到此处,羞急的黄蓉双手一推,竟把赵志敬推开,连鸡巴都滑了出来。顿时,黄蓉隻觉得身子一寒,自己竟又变回了十六岁时的少女模样,而周围的黑气更是突然发散起来,似乎要侵入人体。

    她啊的一声惊叫,赵志敬连忙扑上来再度抱住她,急道:「郭夫人,若我们不齐心协力,就会被那六欲天魔拖进永恒的幻境永远沉沦!」

    黄蓉知道厉害,心道:「看来真是如此,那,那隻好像他所说那样,放开身心,同心协力离开这个幻境再说。隻是,隻是这样的话,我岂非就要和那背夫偷汉的荡妇一般,与野男人苟合?」

    此时,他们身旁的黑雾竟又重新变回了婠婠与师妃暄的样子,巧笑善兮的拉开了赵志敬的双手,按到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赵志敬惊道:「幻境,幻境加固了,六欲天魔的力量在恢复,糟糕,郭夫人,快来助我。」

    变回十六岁少女的黄蓉看见赵志敬脸上焦急的神情,也慌张起来,连忙问道:「我,我该怎么办?」

    赵志敬道:「贫道双手不能动弹,郭夫人,额,请郭夫人你把贫道下体纳入自己体内。」

    此言一出,黄蓉俏脸顿时涨得通红,但看见赵志敬双手被黑雾化成的女子拉住,脸上已经露出惶急之色,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伸出玉手,一把握住男人的鸡巴。

    这可是黄蓉第一回主动摸男子的性器啊,便是与丈夫郭靖亲热,她向来都隻是脱去衣服后便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任由丈夫施为,可从来没有这样不要脸的举动。

    「好,好可怕,竟然这么硬,又这么热,似乎一隻手都握不住,天啊。」粗大的肉棒入手,黄蓉隻觉得心中一荡,被那男子汉的魄力所动摇。

    「郭夫人,请,请抓紧时间,贫道,贫道快要顶不住了。」隻见婠婠与师妃暄正扭着赤裸的身体,挤入赵志敬怀里,一左一右的舔着他的胸膛,芊芊素手更是伸向他的下体。

    黄蓉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忙张开双腿,露出是湿淋淋的花房,引导着赵志敬的鸡巴,凑向自己的小穴入口处。赵志敬趁机腰部一用力,硕大的龟头便破体而入。黄蓉闷哼一声,隻觉得下体处竟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难道,难道自己便会少女模样,便连处女膜也恢复了?

    赵志敬心中暗笑,鸡巴用力一插,便觉得如同突破什么障碍般,直插到底!

    黄蓉啊的一声惨叫,眼泪顿时流出,小穴处如同裂开一样,竟是再度被破处。婠婠与师妃暄变回了黑雾,赵志敬腾出双手,揉着少女黄蓉坚挺的椒乳,大嘴亲吻着她的粉颈与雪肩,挑逗着她的情欲以减轻痛楚。

    黄蓉嘤嘤的哭道:「好……好痛……你的……你的太大了……把人家下面都要干坏了……呜……」

    赵志敬微微笑着,缓缓的抽送着鸡巴,柔声安慰着身下那天下无双的美少女。

    黄蓉雪雪呼痛,过了好一会,痛楚缓解了些,便悄声道:「好……好一些了……」

    赵志敬闻言,便慢慢加快速度,鸡巴在水帘洞里噼噼啪啪的进出。黄蓉闭上眼睛,想起赵志敬的话,便强迫自己把其他一切都抛开,放开身心,尽情的投入到性爱中。

    「啊……啊啊……啊……有感觉了……啊啊……下面……下面好胀……啊……啊啊……撑……撑死人了……啊啊……好大……啊啊……不行了……啊……」随着快感的增强,少女开始呻吟起来,发出甜美的淫叫。

    干着干着,黄蓉心有所感,自己的身体似乎又变回了现时中三十多岁的模样,小穴的痛楚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

    噗嗤噗嗤,黄蓉双靥羞红,她知道这是男人鸡巴在自己体内抽插时带出的水声,无比的销魂。「啊……啊啊……好……好舒服……嗯……啊……从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啊……嗯……啊……呜呜……好像……好像要来了……啊啊……」

    突然,赵志敬抱起黄蓉丰腴的身子,翻了个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喘着气道:「贫道……贫道有点累来了……换夫人你在上面。」

    黄蓉可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交合,但此时的她已经频临高潮,竟是无师自通的骑着男人扭起腰来,挺翘的臀儿上上下下的撞击在男人胯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呜……呜呜……啊……羞……羞死人了……啊啊……这样的姿势……啊啊……蓉儿……啊……蓉儿没脸见人了……啊啊啊……怎么……啊……怎么好像插得更深了……啊啊……好……好舒服……啊……」

    这个姿势鸡巴更容易插得深入,赵志敬揉着黄蓉上下晃动的大奶,腰部配合着女人的扭动不停王上顶着,把鸡巴送入到小穴最深处。

    突然,黄蓉觉得眼前一晃,竟脱离了幻境,重新出现在小镇的客房之内,而自己正和幻境中一样,赤身裸体的骑在赵志敬身上,正死命的摇着屁股追逐着快感。

    「啊!」黄蓉一声惊叫,但马上掩着自己的小嘴。因为她看见自己的女儿郭芙正睡在一旁,却是还处于睡梦之中。当然,赵志敬预先已经把郭芙的衣服给穿好了。

    黄蓉心情无比紧张,若是女儿突然醒来,看见自己不穿衣服骑着男人的丑陋样儿,可就糟透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这般紧张的情况下,黄蓉的身子越发敏感,恰好赵志敬又狠狠的插了一下,竟是让她猛然到达了极乐高潮。

    她隻觉得一股一股无比销魂的快感从小穴处爆炸,然后迅速弥散到全身,让她浑身泛红,不停颤抖,恨不得大声尖叫,但又不敢叫出声来怕惊醒女儿,隻好死死的捂着自己小嘴,隻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好舒服,啊,好舒服,整个人都像是要飞起来了,原来,原来这便是高潮的滋味,原来男女之事竟可以这般快乐。

    而赵志敬也死命抽插几下,然后低吼一声,鸡巴一跳,大量的阳精便不停射出,直射进黄蓉的子宫里面。在他识海中,明空化作一调皮小萝莉,对他挥挥手,然后便化成一道绿光,冲进了黄蓉体内。

    黄蓉隻觉得浑身没力,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身子一软,整个人趴下来,丰满雪白的乳房压着赵志敬胸膛,急促的喘着气。

    赵志敬歇了一会,在黄蓉耳边轻声道:「郭夫人,你先起来,我们出去再聊。」

    黄蓉似乎想起身,刚要抬起屁股,就觉得身自酥麻,便俏脸一红,轻声嗔道:「我,我没力气了。」

    赵志敬哑然一笑,鸡巴依然插在黄蓉小穴里头,双手抱着她的臀儿,把她整个身子捧在怀里,然后悄悄转身,把她压在身下。

    黄蓉刚才挨操时身上那性爱特有的潮红还没完全消退,肌肤真是白里透红,娇艳无比,让赵志敬也不禁看得为之一呆。

    黄蓉察觉到男人那炽热的目光,本想斥责,但想起刚才那醉人的交欢,便娇哼一声,闭上眼睛,偏过头去,不与身上的男人对望。赵志敬缓缓抽出鸡巴,隻见白浊的混合液体随着龟头被带出,连阴毛也是乱糟糟的,一片狼藉。

    他凑到黄蓉耳边,轻声道:「六欲天魔之事乃天大的机密,世上就隻有贫道与夫人知道,请夫人务必保守这个秘密。此次贫道玷污了夫人的身子,但却也是无奈之事,若夫人以后有何吩咐,贫道自当赴汤蹈火尽力完成,以向夫人赎罪。」

    黄蓉也轻声道:「今日之事,你绝不可洩露半句,否则,否则,我……我……」

    赵志敬连忙道:「夫人放心,若此事洩露,你们都将身败名裂,贫道自会注意。」

    黄蓉脸上一红,嗔道:「你,你还不起来,人家,人家要穿衣服了。」

    赵志敬连忙撑起身来,又看了黄蓉赤裸的身子一眼,隻见玉乳秀挺,纤腰隆股,真是峰恋迭秀美不胜收,简直百看不厌。黄蓉暗叫一声冤孽,却终究没有再说些什么。两人各自清理身子,穿衣,黄蓉轻声道:「那,那六欲天魔,不会再出现了吧。」

    赵志敬点头道:「贫道应该可以压制住祂,隻是将来隻怕要再在身边增加几个女子,来分担压力。唉,全真教历来的清誉,怕是会毁在贫道手上了。」

    黄蓉也不知道该是安慰他还是鄙视他,也隻好默不作声。唉,靖哥哥,蓉儿,蓉儿对不起你,最多回去后便多弄几个拿手小菜,好好的伺候于你。今日发生的事,蓉儿实在理不清头绪,这赵志敬所说的话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蓉儿也判断不了,以后隻能对他多加防范,不再接近他。

    隻是,隻是却也是要感谢他,让我第一次尝到了那个滋味,原来女人也可这么快乐。赵志敬离开后,黄蓉依然心神恍惚,心中七上八下,最终还是幽幽的叹了口气,再仔细检查自身与房间一番,感到没有什么破绽,便翻身上床,挨着女儿闭上了眼睛。

    二十六、意外再会

    成功救回了郭芙,赵志敬的声望又上了一个层次。起码在所有参与此事的武林人士眼中,这位赵道长一身是胆,单刀赴会去救回自己素不相识的郭芙,简直就是义薄云天。

    现时大伙儿已经分散,正走在各自回自己门派的路上,周芷若跟在灭绝师太身旁,讚嘆道:「全真赵掌教真是為大英雄,了不起。」

    灭绝师太默然半响,嘆道:「全真教虽然遭逢大祸险些灭派,但竟在关键时刻出了这样一位一位英雄人物,虽然為师依然对重阳附体之说将信将疑,但这位赵道长无疑是全真教的中兴之主。」

    旁边的丁敏君因曾被赵志敬斥责,却是心中一直不忿,不由得插口道:「师尊,在我看来,那赵掌教却也未必比得上你。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灭绝师太虽然孤傲,但却并不虚荣,淡淡一笑道:「赵掌教武功胜过為师不少,当然,若论到与那些贼子拚死战斗的心思,為师不会比任何人差。」

    这番话未免有点死撑的味儿,但周芷若与丁敏君自然识时务的称讚一番,讨好师傅。

    另一路,黄蓉带著郭芙回返,两母女各有心事,却是默然不语。

    黄蓉被赵志敬干了一回,当时被那什麼扯淡的六慾天魔弄得混乱无比,根本思考不过来,况且在赵志敬这淫道的抽插玩弄下更是欲仙欲死,生平第一次品嚐到了男女之事的高潮之乐,真是什麼都忘记了。但事后仔细想来,素来聪颖的她却是发觉到不少不妥之处来。

    她暗暗想道:「一切的话都是赵志敬自己所说,却根本不能分辨真假。他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正气凛然,但总让自己生出一种危险的感觉。这人第一次看见自己时的眼神就颇為淫邪,或许他是想侵犯自己才弄出那什麼六慾天魔幻境来。趁著自己离开靖哥哥的时候动手,难道他是施展了类似移魂大法的特殊功法。」

    但她马上摇摇头,否定道:「但也不可能,那幻境如此真实,若那赵志敬真有这麼厉害的功法,只怕一身功夫已经超凡入圣,比靖哥哥都要厉害得多。」

    想到此处,黄蓉突然俏脸一红,似乎是不知想到了什麼,暗骂自己一句道:「呸,呸,呸,什麼厉害得多,他……他哪裡比得上靖哥哥。」

    只是,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出那根丑陋邪恶的巨棒形象,污秽,下流,简直噁心。

    自己,自己竟被这样的一根东西插进体内,玷污了一番,呜……

    可恶,这件事自己是肯定吃亏了,若是一洩漏出去,就将是武林中最大的丑闻。就算那赵志敬真是什麼淫邪之徒,江湖上的风言风语只怕会将自己传成与野男人通姦的下流女子,什麼形象都毁了。

    那赵志敬身上似乎蒙著一层迷雾,从英雄大会开始,似乎他便是最大的赢家。

    只可惜杨过一直被他控制住,不然自己总要想法子从杨过口中套出这赵志敬的一切情报。

    对了,杨过在英雄大会上曾怒骂过赵志敬,说了一句「你对我姑姑……」,但中途停住没有往下说。杨过乃是孤儿,他口中的姑姑,九成便是教他武功的小龙女。

    而那小龙女按理应该对自己弟子杨过有一定的感情才是,但此次竟对被擒住的杨过不理不睬,反而与那赤练仙子一起和那赵志敬干那两女同事一夫的下流事儿,这中间肯定有什麼隐情。

    难道是那赵志敬用了什麼卑鄙手段控制住了小龙女,所以杨过才会憎恨他?

    黄蓉不禁又想到自己深陷幻境失去了贞洁的事儿,莫非那小龙女和李莫愁也遭遇到同样的事情,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

    只可惜自己毫无头绪,只得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稳住那赵志敬,以后细细调查。

    若他真是心存歹意的恶徒,此番窃居武林副盟主之位,那肯定还有更厉害的毒计,自己以后必须得提防,可别让他害了靖哥哥才是。

    想著想著,黄蓉的纤纤玉手摸了摸小腹处,暗骂道:「可恶,那傢伙竟在我体内洩了出来,还……还射了那麼多……」

    想到那粗大壮硕,火烫坚硬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膨胀,跃动,然后不停的强力喷射,黄蓉的俏脸不禁一阵羞红。

    便是小穴儿裡头,似乎还残留著被那道士的粗大阳物所撑开的感觉,被那无与伦比的强力撞击送上了快乐巔峰的记忆又甦醒了,让黄蓉不禁一阵心悸。

    她暗暗咬牙,虽然心中不忿,但却也不得不否认自己心底裡其实真的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还隐隐有些刺激。

    此时,黄蓉注意到女儿一直默然不语似乎满腹心事的样子,以為她还对被擒去的事耿耿於怀,便露出慈爱的笑容,安慰道:「芙儿,不必再怕了,我们很快便能回家,以后娘亲不会让你再受这样的惊吓了。」

    郭芙其实一直想著的就是那可恶的赵志敬,那人,那人抱过自己,摸过自己,还用那话儿顶过自己下面,这可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啊!

    但他救回自己后,竟像是对陌生人般不再和自己说一句话,这,这,自己该如何是好?

    此时听见母亲说话,郭芙不禁问道:「娘,你说那赵道长接下来会去哪裡?」

    黄蓉奇怪的看了女儿一眼,猜测道:「他没有明说,但十有八九是要返回龙虎山吧,全真教在那儿重修道观,他作為掌教总得回去看看。」

    说著,突然心中一惊,但面上不露声色,似乎随口般问道:「芙儿,你為何会关心那赵道长?」

    郭芙俏脸竟是一下子红了起来,略带扭捏的道:「没……没什麼,人家就是顺口问问。」

    黄蓉看见女儿竟红了脸蛋,心中更寒,暗道:「难道赵志敬去救芙儿那短短的时间裡面,就干出什麼事来?」

    想到此处,黄蓉微微一笑,拉著女儿的手,问道:「对了,芙儿你把赵道长去救你时所发生的事儿告诉娘吧。他能冒险把你救出,倒真是了不起。」

    郭芙本来就有公主病,此番被赵志敬英雄救美,可谓正中其死穴,况且又是第一次被男性亲密碰触,一颗芳心竟是系到了那淫道身上。

    此时听见母亲称讚赵志敬,竟也像是如有荣焉,小脸露出开心的表情,道:「嗯,赵道长真是了不起的大英雄,大好汉!不愧是和爹爹同為武林副盟主的高手。」

    说罢,便将赵志敬救她的情况说给了母亲听,当然,赵志敬抱著她时硬起了鸡巴抵得她心慌的事儿,自然是不会说的。

    虽然郭芙有点语焉不详,但黄蓉何等精明,已经察觉到自己女儿竟像是喜欢上了那赵志敬,不禁心中暗道冤孽。

    可恶的道士!

    想到那赵志敬白天勾动了女儿的芳心,晚上竟玷污了自己的身子,而且,当时女儿还睡在自己旁边,都不知道有没有被他趁机佔便宜。

    黄蓉简直恨得牙痒痒的,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似乎都没有吃过这样的大亏,还不能把事情说出来,只能闷在心裡.但想到自己明明女儿睡在一旁,却让那道士干到了高潮冲顶,又不禁涌起了几分羞愧。

    暗中,似乎还有一丝禁忌的快感。

    「嗯,芙儿她不过是刚刚动心,只要以后不让她见到那混蛋,这份少女的感情自然会慢慢变淡。自己也不必揭穿,只要回到襄阳后好好看住芙儿便可以了。」

    黄蓉想了一下,终究是没有再说什麼,把话题扯了开去,不再聊赵志敬的事情了。

    而赵志敬此时却正带著李莫愁、小龙女、程灵素、双儿四女一路往南,正向著衡阳进发。

    小龙女依然是一身白衣,彷如凌波仙子般清丽如仙的模样。

    只是,她此时心中却是一片混乱。那天晚上,答应了完顏萍要求的小龙女為了让杨过死心,在明空那作弊般能力的影响下,竟是当著心爱的过儿面前主动為赵志敬吹簫,还和师姐李莫愁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躺在那荒野的草地上任由男人轮流操弄,还高潮洩身了多次。

    小龙女可不知道明空的存在,她是根本想不明白自己為何会如此,心中只以為自己真的是个淫贱下流的女子,待看到杨过那如同死灰的眼神后,她也自暴自弃起来,一切都不愿再想,只盼用性爱来麻醉自己。

    黄蓉窥见小龙女与李莫愁一起為赵志敬舔鸡巴的那晚,小龙女便是处於这种万念俱灰的状态中。

    便是此时,她也没有从那种死灰中脱离出来。

    我苟活在世上,到底还有什麼意义?

    他们一行五人驾著一架马车南行,身為小婢的双儿自告奋勇的去驾车,而程灵素心地善良,為怕双儿寂寞,也主动的去陪她了。

    车厢内便剩下赵志敬,李莫愁,小龙女三人。

    此时小龙女眼眶微红,整个人都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李莫愁心中泛起恶毒的快意:「嘿嘿,若现在告诉她,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这姓赵的臭道士的诡计,不知道这小婊子会不会就此发疯呢?」

    只是,她现在对於赵志敬是又恨又怕,怕比恨更多一些,倒是不敢胡乱说话。

    说来也奇怪,李莫愁性子倔强冷傲,也并不很怕死,偏偏不知為何就对赵志敬十分惧怕,对其根本不敢违逆,就如同桀驁的母兽对於征服了自己的兽王表示顺服一般。

    「哼,总归是小龙女你这婊子比我更加倒霉,对了,洪凌波那小蹄子好久没看到了。」想著想著,李莫愁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徒儿,便对赵志敬问道:「我徒儿凌波听你命去办事,都好久了怎麼还未见人?」

    赵志敬淡淡道:「本座已经让她到衡阳等待,过两天你便可以见到她了。」

    李莫愁皱眉道:「衡山派不过是个二流门派,那刘正风的金盘洗手有什麼好参加的。只怕他也不过是在五岳剑派的范围内邀请同门观礼,料想他也不会觉得自己有这麼大的面子能请到你这位全真掌教。」

    和《笑傲江湖》位面不同,五岳剑派在武林中只有嵩山派算是有点势力,其余四派最多就只能算二流,甚至二流都勉强。

    当然,这个位面的五岳剑派中,战斗力最强的应该是华山派。气宗有掌门岳不群,寧中则,鲜於通,擅使反两仪刀法的华山二老;隐宗有一流高手穆人清,弟子黄真、归辛树、袁承志都是不俗的人物;便是最差的剑宗,也有剑圣风清扬这个隐藏BOSS。

    但华山三宗内斗不休,气宗和剑宗抢著掌门之位,隐宗看不惯气宗剑宗争权,索性不理派中之事离开玉女峰,在华山另觅驻地。若是华山三宗能同心协力,风清扬出山,只怕比起武当这样大派也差不了多少,真是可惜了。

    赵志敬轻轻一笑道:「反正衡阳刘府离龙虎山不太远,都在南方,先去转一圈也无妨。」衡阳在湖南,龙虎山在江西,倒是隔得不太远。

    说罢,他看了看一脸苍白的小龙女,便拉起她的素手,柔声道:「怎麼啦?

    你已经答应嫁给我,并亲口喊过我夫君,难道后悔了?」

    小龙女浑身一震,把玉手从男人手裡抽出来,看著赵志敬,咬著嘴唇,好一会才道:「我……我……不知道……就是心裡难受得很……」

    赵志敬大手一拉,便把小龙女拉入怀裡,轻轻抱住,柔声道:「若有什麼不妨直说。」

    小龙女挣扎了一下,没能挣脱男人的怀抱,便抬起俏脸,眼眸裡含著泪光,像是鼓起勇气般的轻声道:「我……我虽然说了那样的话,做了那样的事,但心裡面,却还是喜欢著过儿的……对不起……」

    赵志敬心中暗笑,但面上却露出概嘆之色,安慰道:「此事贫道明白。虽然碍於祖师令諭,贫道要娶你们两个為妻。但贫道也有自知之明,没想过要你们真心喜欢。只是阴差阳错,事情竟发展成这样,古墓你是回不去了,那不如就呆在贫道身旁。纵然你心裡面不喜欢我,但我们终究有了最亲密的关係,贫道也会好好待你的。」

    李莫愁看见赵志敬又在施展演技,心中吐槽不已,但口中也帮忙道:「师妹,反正你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不如就呆在这儿陪著我吧。」

    小龙女此时也是心中惶然,便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

    赵志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把小龙女搂紧,柔声道:「你心中痛苦,不如我让你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儿吧。」说罢,双手便开始在小龙女那苗条秀美的身子上抚摸起来。

    小龙女心中一颤,正要挣扎,但想到眼前这人是自己亲口承认的夫君,不禁暗嘆一声,想道:「心是不能留给他了,那便把身子留给他吧。」

    想到此处,便停止了挣扎,只是俏脸微红的细声哀求道:「等……等到了客栈……晚上……晚上才……才那个可以麼?」

    只是,性起的淫道哪裡在乎白昼宣淫,根本不管小龙女的哀求,双手齐动,几下就把女子那身如雪白衣脱掉,抱著那雪嫩的裸体,不停的挑逗起来。

    小龙女已经被赵志敬干过许多次了,身子被开发了不少,全身的敏感带也被这淫道所熟知,虽然心中不情不愿,但在那熟练的手法下很快便娇喘吁吁,面露红霞,情动不已。

    马车外正在赶车的程灵素与双儿隐约听到车厢裡传出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女子呻吟声,不禁也是红了脸。

    特别是双儿,虽然已经与赵志敬有过比较亲密的接触,但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至今还是处子之身,此时更是不堪,连可爱的小耳朵都红透了。

    双儿其实也是心中忐忑,总觉得自己的主人与想像中的大英雄大好汉有点区别。老爷固然是武功高强,英雄大会上与此次交换人质时的表现也无愧英雄之名。

    只是,只是未免有点太过好色了吧。

    虽然双儿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小妾甚至奴婢,并不是很在意主人有许多妻妾之类的事。但她从小听过不少故事,那些道家的高人大多是清心寡慾的白鬍子老爷爷形象,自家老爷身為天下道门正宗全真教的掌教,竟然如此好色,却让双儿小时候形成的道家高人印象崩溃了。

    现在是白天,竟就在马车裡与两位主母干那羞人的事儿,哪裡,哪裡有这样的修道之人啊。

    她忍不住向旁边的程灵素问道:「灵素姐姐,老爷,老爷他向来都是这样的麼?」

    程灵素呆了呆,想了一下才点头道:「我认识老爷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两位夫人了,最近又新纳了车厢裡面那两位,只怕向来都是如此的。」

    说著,程灵素回想起从认识赵志敬到现在的日子,嘴角勾起笑意,轻声道:「只是,无论他有再多女人,或是做再多坏事,只要他心裡给我留一个地方,那我就好满足了。」

    说罢,她顿了顿,笑著对双儿道:「我不过是个丑丫头,别说车厢裡两位仙女般的主母,便是连双儿妹妹都比我漂亮,老爷能让我留在他身边,那我就好好去爱他,好好的去听他的话,嘻嘻。」

    双儿听见程灵素讚她漂亮,不禁靦腆起来,害羞的道:「人家……人家哪裡漂亮了……灵素姐姐别取笑人家了……」她那羞答答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无比,我见犹怜。

    程灵素凑到双儿耳边,吃吃笑道:「好妹妹,你听,裡面那龙姑娘叫得多欢快,待我问问老爷,他何时才把你正式吃掉,让你也尝尝那味道儿,嘻嘻。」

    双儿顿时想起了自家老爷那根粗壮雄伟的大肉棒,心中害怕无比,但又隐隐有点期待,脸嫩的她不知怎麼回答,只得扮作鸵鸟,把螓首死死的垂下,不再看程灵素一眼。

    程灵素却惊呼道:「小心!前面有棵树!」

    双儿抬头一看,连忙惊叫一声,操纵韁绳,堪堪避过马车撞树的意外,真是出了身冷汗。

    车厢之内,已经脱光衣服的赵志敬正握著鸡巴準备插入小龙女的玉户裡头,岂料双儿避树时马车一阵颠簸,让正要一鼓作气用力插入的赵志敬也大出意外,龟头一下滑了出来,直插在马车的木板上。

    虽然赵志敬是绝世淫魔,但龟头终究没练过铁头功,这下狠狠撞中木板,也痛得他面色一变,心中对外面驾车的两个小丫头暗骂不已。

    李莫愁与小龙女一直以来都是看见赵志敬英明神武算无遗策的模样,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出糗,都不禁呆了一下。

    赵志敬那握著龟头一脸蛋痛的模样实在太过搞笑,便是满腹心事的小龙女也不禁莞尔,掩嘴轻笑出声,一时间觉得这个男人也亲切了不少。

    李莫愁更是心中爆笑,只觉得一直以来这男人带给自己的怨气也消散了不少,暗道:「死道士,臭道士,这下可有你好受的,哈哈。」

    外面的程灵素与双儿分明听见刚才马车颠簸时老爷哎呀一声,脑中都涌起少儿不宜的画面,不禁脸上一红,偷偷对望一眼,吐了吐小舌头,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认真驾车。

    马车平稳行进,车厢内,赵志敬坐在座位上,李莫愁与小龙女却跪在地板上,浑身赤裸,一左一右的靠在一起為他舔弄鸡巴。

    「对,就是,就是这个地方,刚才撞得好痛,多舔一下。」赵志敬吩咐著,两女则听话的用小香舌轻轻的舔弄著那硕大龟头的顶端,舌上的香津把整个龟头都弄得湿淋淋的。

    他享受著两位佳人的口舌服务,双手则下探,一手一边的分别抓著两女的玉乳,不停的搓揉。

    按现代的标準,小龙女的奶子大概是C罩杯,坚挺圆润,嫩白如玉,乳晕和乳头都是诱人的粉红色,如同雪裡红一般。虽然不算太大,但手感极好,配上她那苗条的少女身段,更是相得益彰。

    而李莫愁的大奶则估计有F罩杯,颤巍巍,肉嘟嘟,一手难以掌握。最难得的是这麼丰硕的豪乳竟然还保持著挺立,也不怎麼外扩,简直如同奇蹟一般。用这对宝贝打奶炮时根本不必刻意挤压,只要李莫愁跪在地上,双手撑著自己大腿,插入乳沟时这对巨乳便会自然而然的把鸡巴夹住。然后一边欣赏她因為被龟头撞著下巴的羞恼表情一边在这对雪腻的巨乳中抽插,简直是人间乐事。

    在赵志敬的魔手玩弄下,两位古墓派传人的乳头早已硬挺起来,眸子泛起水意。

    小龙女觉得自己只有在这快乐的时候,才会忘记那痛彻心扉的回忆。

    第一次看见那个十三四岁喊自己姑姑的少年,教他捉麻雀练轻功,让他睡寒玉床练习内功,少年慢慢长大,变成了英俊的青年,他与自己合练玉女心经上的功夫,后来在危急关头互表心跡,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只是,只是,这一切都完了,都完了……

    小龙女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然后一根坚挺的肉棒在小穴外磨蹭了两下,紧接著便被那根如铁棍般的东西深深插入,直抵体内最深处。

    啊!

    她闷哼一声,只觉得这强有力的撞击如同插进了自己灵魂深处,惹起一阵悸动,便是连心湖中的回忆画面都被搅得粉碎。

    「现在,只要记住这份快乐便好了。」男人温暖的声音传人耳际,那让她快乐得几乎麻痺的抽插进行著,令她停止了一切的思考。

    赵志敬用正常体位一边狠狠的插著小龙女,一边揉著旁边李莫愁的大奶,传音入密对李莫愁道:「哈,你们师姐妹倒是有趣,当师妹的是一边装纯一边湿淋淋的挨操,当师姐的是一边装怒一边湿淋淋的挨操,哈哈。」

    李莫愁本来身子就十分敏感,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此时一边看著眼前的春宫戏一边被揉著奶子,两腿之间的私密处早就已经湿透,便是听见赵志敬调笑,也就只能瞪了这可恶的男人一眼,接著又闭著美眸呻吟起来。

    双手却是不知不觉的已经探到了自己下体处,听著那啪啪啪的交合声音,把纤纤玉指插进阴户,随著旁边交合的节奏不停的抠弄著花径,配合男人的大手对自己乳房的玩弄。

    赵志敬插了一阵,便让李莫愁趴到小龙女身上,让两人的小穴紧贴著,鸡巴轮流抽插著两个迷人的肉洞。

    两女忘情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亮,让外面赶车的双儿与程灵素都是一阵阵心悸,不由自主的摩擦著双腿,两张小脸都是红彤彤的。

    突然,赵志敬的声音传来:「把马车停到僻静处,你们两人都进来吧。」

    两个小丫头不禁呆住,互相对望一眼,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但她们都是十分听话的传统女子,便是再害羞,也会听从男人的话。

    双儿把马车驶至僻静处,拴好马,便低著头轻声道:「灵素姐姐,你,你先进去吧。」

    程灵素本来自己都是羞得不行,但看见双儿那娇怯怯的模样,却觉得自己像是大姐头一般,便拉著双儿的小手,扯著她钻进了车厢之内。

    只见马车之内三条肉虫正纠缠在一起。

    气质清冷,在两个小丫头心中如同仙子一般的小龙女此时被压在最底下,无力的躺在马车的木地板上,浑身赤裸,双眼迷濛,一丝不掛的雪白身子不时一颤一颤,两腿不雅的张开著,暴露出来的小穴儿还没有完全闭合,从那粉红色的肉洞裡正不断的流出白浊的液体,显然刚刚才被男人把鸡巴狠狠插入内射,正处於高潮餘韵中。

    而那恶名远颺的赤练仙子李莫愁此时也如同母狗般,浑身赤裸,撅起肥臀趴在小龙女身上,小穴被操得翻开,大量的淫水不断的涌出,一直往下滴落,把下面小龙女的阴毛都弄得一片狼藉。

    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著,老爷竟然把那话儿插在赤练仙子后面的屁眼裡!?

    车厢并不宽阔,挤进双儿与程灵素后更是狭窄,但正因如此,赵志敬与李莫愁、小龙女肏屄的情景简直近在眼前,被两个小丫头看得一清二楚。

    双儿看得俏眸圆瞪,下意识啊的一声惊叫,但马上用手掩著小嘴,但还是不敢置信的盯著眼前的景象。

    后面,后面那处明明是用来排泄的,那麼脏,怎麼,怎麼还能用来干这种事!?

    天啊!

    只见那看上去很冷傲的赤练仙子皱著眉头,无助的趴著,不时发出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的呜呜声,小巧的屁眼被男人的鸡巴完全撑开,那根粗壮的肉棍儿毫不留情的在那狭窄的通道内快速进出著。

    赵志敬揉著胯下这丰乳肥臀的傲娇少妇性感的身体,喘著气道:「莫愁,你这些年来在江湖上恶行颇多,虽然现在归於贫道跨……呃……贫道门下,但也需时时谨记懺悔。现时干你后庭,便是让你受惩罚,以告慰那些枉死在你手上的无辜者。」

    双儿听见,只觉得一阵晕乎乎的,老爷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但结闔眼前的画面,却总觉得哪裡不对劲的样子。

    赵志敬狠狠一插,鸡巴直入肛菊深处,又道:「只是,看你这舒服的淫荡样儿,只怕已把这惩罚当作享受,却是贫道失策了。」

    李莫愁最是爱面子,虽然已经被赵志敬操顺了,但在其他女子面前被如此嘲笑,只觉得一阵气急攻心,一边呻吟一边怒道:「混蛋!啊,啊,别这麼用力!你这个……呜……呜呜……呜……」却是被赵志敬把手指伸到小嘴裡,弄得说不出话来了。

    赵志敬操得兴起,突然把李莫愁一把抱起,鸡巴依然深深的插在她屁眼裡头,双手则捧著她的大腿,如同抱著小女孩撒尿一样的姿势。

    「呜呜……呜……啊啊……好深……啊啊……啊……顶……顶到最裡面了……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啊啊啊……」

    李莫愁双手往后死死抓著赵志敬的手臂,随著男人强有力从下往上的抽插,一隻丰满的巨乳调皮的不停跳动,阴户裡连绵不断的洒出淫液,喷得满地都是,真的像女孩撒尿一般。

    抱著女人操了一阵,赵志敬便坐了下来,靠在座位上,变成了坐著操弄的姿势,扭头对旁边两隻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小丫头道:「你们也过来。」

    程灵素与双儿红著小脸踱过去,赵志敬把她们的衣服扯掉,露出青涩的裸体来。

    此时,狭窄的车厢内却是一男四女的无遮大会了。

    赵志敬对程灵素道:「灵素,你帮莫愁舔一下下面。」

    程灵素面色微微一变,心中不太情愿,虽然名义上李莫愁是妻她是妾,但程灵素天资不凡,除了盲目爱著赵志敬外,却是秀外慧中颇有决断的聪明女子。

    此时让她舔另外一个女子下面,却是让她觉得自尊受到了侵犯,自然颇為不乐。

    赵志敬微微皱眉,问道:「怎麼?你不愿意麼?」

    程灵素看见赵志敬皱眉,只觉得心中一颤,暗道:「自己,自己是个丑丫头,又,又哪裡比得上老爷的妻子?那龙姑娘清丽脱俗,李道长性感丰满,他自然是喜欢得多一些。我,我若不听听话话,只怕在他心裡却是连唯一的好处都没了……」

    想到此处,程灵素涌起会失去什麼东西的恐惧感,连忙听话的趴下身来,凑到李莫愁两腿之间。

    只是,李莫愁自己却也是不愿其他女人碰的,连忙呻吟著道:「别……啊……别舔……啊……不要……啊啊……」

    但她本来已经被操著屁股,正是兴奋刺激快到高潮的当儿,浑身没力,只得叫唤两声,根本无力抗拒。

    何况,被程灵素那灵巧的小舌头一舔,她那敏感的玉户便一阵收缩,大量的淫水不断的涌出,根本看不出半分拒绝的意思来。

    此时,高潮完的小龙女爬起身来,赵志敬便让她与双儿坐到自己身边,一左一右的搂著两具苗条柔滑的身子,李莫愁则坐在他的怀裡用屁眼夹著鸡巴挨操,还有程灵素这小丫头趴在地上,一边舔著两人的交合部位,一边用手指头挠著男人的阴囊。

    双儿觉得自己都似乎有点不正常了,明明羞得不行,明明觉得这样的事儿不对劲,但似乎受到了现场淫靡气氛的影响,只觉得身子一阵阵瘙痒,特别是老爷的大手不停的捏著自己乳房,更是让她心中悸动。

    突然,李莫愁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往后一靠,头枕著赵志敬肩头,双手主动揉著自己的大奶,大声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到了……啊啊……屁股……啊啊……屁股高潮了……啊啊啊啊……」

    下面的程灵素只见眼前那美丽的花瓣一阵张合,然后一大波淫液竟喷射出来,直射到她的小脸上,喷得她满脸都是。

    赵志敬大笑道:「哈,莫愁,你这淫娃,竟是干屁眼都把我干喷潮了,有这麼舒服麼?哈哈。」

    李莫愁又是恼怒又是舒服,虽然在其它女子面前被这臭道士取笑很没面子,但又觉得这样挨操竟分外刺激,俏脸潮红,丰满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急促的喘著气,享受著高潮的极乐,却说不出话来了。

    赵志敬还未射精,转过头,对双儿轻声道:「好双儿,要不老爷现在就把你吃掉?」

    双儿早被男人的魔手挑逗得面红耳赤,也明白自己既然被送给了这位赵道长,那一辈子都是他的人,终有这一天。

    况且,她似乎也对这事不太抗拒,虽然对老爷胯下那根粗壮的事物依然颇為恐惧,但看其他女子和老爷亲热时似乎都很舒服的样子,也让她放鬆了不少。

    但是,她一个黄花闺女,又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

    便是早已认命,但此时她却是把头低下,玉手掩著俏脸,一句话都不敢说。

    赵志敬轻轻一笑,细声道:「不说话,那便是默认了,哈哈。」

    双儿一惊,连忙摇了摇头,但又怕老爷生气,连忙又点了点头,真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赵志敬抱起高潮瘫软的李莫愁,鸡巴从她屁眼裡抽出来,然后把她放到一旁。

    程灵素也不管鸡巴刚才插过别的女子屁眼,凑上来,张开小嘴,含进去,吚吚呜呜的吸吮舔弄,帮自己心爱的男人做清理工作。

    吮了一阵,赵志敬满意的摸了摸程灵素的头顶,把沾满口水的鸡巴抽出来,然后双手一抱,把双儿柔软的身子抱起,跨坐到自己身上。

    程灵素最痛惜双儿这小妹子,便主动的伸出手指探到她两腿之间,想先挑逗一番,多弄出点水来,让一会破身时减轻疼痛。

    岂料她手指刚触及双儿的花瓣儿,就觉得湿淋淋一片,不禁娇笑道:「好双儿,你这丫头竟早就湿透了,很想被老爷宠爱麼?」

    双儿羞得耳根都红了,不依的嗔道:「灵素姐姐,呜……不许……不许说……呜呜……羞死人了……呜呜……呜呜呜……」说著说著,竟是嚶嚶的哭了起来。

    双儿性子温顺,人也单纯,十分让人喜欢。便是性子比较清冷的小龙女对双儿也是颇有好感,此时她轻声道:「双儿姑娘,身為女子,能把身子给自己喜欢的男子,却是一件幸事……」

    说著,她的神色一阵黯然,显然是想起自己被那「尹志平」姦污破处,然后引出的一系列事儿,最终让她和心爱的过儿不得不分开。

    赵志敬嗅著双儿那清新的体香,嘴巴含著她小巧的奶头,双手则捧著她的股瓣,缓缓放下,很快,龟头便触及双儿两腿之间那最迷人的处女地。

    双儿却是害怕起来,浑身颤抖,俏脸一阵苍白,小嘴顳顬著,想说什麼却又不敢说出来。

    「啊!」双儿一声惊呼,只觉得自己两腿之间那细细的缝隙竟被一坚硬火烫的事物猛然顶入,把花径撑了开来,產生如同撕裂般的痛苦。

    赵志敬讚嘆了一声:「好紧!双儿,你下面好紧!」硕大的龟头插进小穴,被小穴紧紧勒住,几乎动弹不得。这细腻的屄肉夹著鸡巴,让人觉得十分的刺激。

    双儿紧张的喘著气,双手不由自主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娇小的身子紧贴著男人,惶急的道:「好……好怕……呜……双儿……双儿好害怕……啊啊……痛……呜呜……」

    赵志敬抓著双儿的臀儿,缓缓的拉下来,粗壮的鸡巴一丝一丝的挤开女孩的处女嫩穴,带来强烈无比的摩擦感。

    一边插,一边柔声道:「好双儿,你稍稍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双儿眼角掛著泪珠,只觉得随著老爷鸡巴的不断插入,下面痛得不行。但她性子柔顺,听到男人的说话,便死死咬著牙,皱著小脸,点了点头,但眼眶儿却早掛满了泪珠。

    此时,双儿心中十分的复杂,根本想不明白是什麼滋味。

    她心中对赵志敬喜欢是说不上的,但对於这位杀了鰲拜的恩公是有点崇拜,就如少女崇拜那些传说中的英雄一样。

    老爷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高手,而自己只是个小小的奴婢。

    所以,在原著中她对年纪差不多的韦小宝偶尔还会娇嗔两句,使点小性子,装作不依。但对赵志敬,双儿却只有崇拜与惶恐,根本就不敢使性子,更不敢有丝毫违逆。

    「唉……」双儿暗嘆一声,又想道:「这便是命……」

    此时,赵志敬的鸡巴已经触及她那层纯洁的象徵了。

    双儿的那才十五岁的身子白白嫩嫩,阴毛也比较稀疏还没长齐,却被一根丑陋的大肉棒把处子肉穴完全撑开,画面的对比感十分强烈。

    「啊!呜呜……呜……啊……」随著双儿一声痛呼,处子之血从两人交合处流下,赵志敬的鸡巴终於捅破她的处女膜,把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赵志敬知道此刻双儿定是痛得厉害,便也停住了攻势,温柔的轻吻著她的身子各处,不停的抚慰。

    双儿是典型的古代中国传统妇女性子,一切以夫為纲,刚刚破处下体痛得如同裂开,但心底裡却认為女子满足自己男人乃天经地义的事儿,唯恐老爷不够尽兴。

    虽然双眸还隐含泪光,但她还是勉强挤出笑容,颤声道:「双儿……啊……双儿不痛……老爷……老爷你不必管我的……」

    赵志敬紧紧搂著这可人的小丫头,亲了她一下,柔声道:「双儿真好,老爷定会好好珍惜你的。」

    女子对於夺取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总会特别看重,双儿自然不例外。

    此时听见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如此温柔的话语,双儿只觉得心中如同吃了蜜糖般甜蜜,便是下面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赵志敬又微微一笑,悄声道:「好双儿,你下面的小穴好紧,夹得老爷好爽,嘿嘿。」

    双儿脸嫩,听到此话真是羞得抬不起头来,但心中却是隐隐欢喜,嚶嚀一声,主动的把小脑袋埋入男人怀裡,不敢见人了。

    赵志敬缓缓抽动鸡巴,双儿显然还有些痛,随著肉棒的进出急促的喘著气,但却咬著牙一声不哼,怕自己呼痛会打扰到老爷的兴致。

    又过了一阵,双儿习惯了一些,疼痛也渐渐减轻了,赵志敬的抽插也渐渐的顺畅起来。

    「啊……啊啊……老爷……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双儿……啊……双儿好奇怪……呜……啊……下面……下面好胀……啊啊……」

    鸡巴不停的顶入,越干越深,终於整根粗长的棒身全部插入,龟头直顶在少女的子宫口处。

    双儿的小穴也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随著鸡巴的进出不停被带出来,洒得到处都是。

    一旁的程灵素今天可还没被赵志敬干过,看了几场春宫戏,只觉得口乾舌燥,小穴儿十分空虚瘙痒,恨不得此时被抱著抽插的双儿马上换成自己。

    赵志敬不停的抽插,只觉得双儿这丫头的小穴儿温热多汁,阴道细腻的嫩肉摩擦得自己的鸡巴十分舒服。

    不禁开口讚道:「双儿,你的身子老爷很喜欢,哈,现在下面还痛麼?」

    双儿脸红红的,娇喘吁吁,依然不敢看人,低著头小声道:「不……不痛……啊啊……不痛了……好奇怪……啊啊……双儿明明是第一次……啊……怎麼会觉得……觉得舒服……啊啊……」

    这小妮子真是惹人喜欢,赵志敬兴致高昂,抱著双儿站起来,变成站著操弄的姿势。

    一旁的程灵素连忙爬过来,钻到赵志敬胯下,仰起头舔弄男人的阴囊与会阴部位。

    双儿被男人整个抱起,双腿自然缠在男人腰上,这个姿势却是让鸡巴插得更加深入,又操弄了几十下,更是刺激无比。

    在她的感觉中,原本狭窄的车厢似乎已经消失不见,整个灵魂已经从这密闭的场所逸出,来到了马车外的荒野丛林,然后一直上升,直抵达云端。

    晚霞映照,白云和彤云纠缠著,翻腾著,她的灵魂也似乎飘在云端,在这不同顏色的云层中忽上忽下,晕乎乎的,但又和谐,舒畅,说不出的快乐。

    男人用力的猛捣鼓了几下,每次撞击到深处,就如同要把双儿那娇小的身子整个挑起般,让女孩感觉彷如从地上到天上然后又返回地上,每一次深入,都是一趟极乐的轮迴。

    「啊……啊啊啊……啊……呜……呃……啊啊……」

    双儿忘情的发出甜美的呻吟,破身的疼痛与担忧已经完全被那快感的浪潮所吞没,完全沉沦在男人的宠爱之中。

    而赵志敬则死死的紧搂著俏丽的小丫头,如同要把这娇柔白嫩的身子揉进自己身体裡一样,抱著她,以最快的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干。

    在那一瞬间,双儿只觉得脑海裡突然一阵空白,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从灵魂深处迸发,无比的强烈,无比的刺激,摧枯拉朽般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让她忘乎所以的尖声高叫。

    「啊啊啊!来了……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疯了……啊……双儿……双儿要疯了……啊啊啊……不行了……出来了……啊……洩出来了……呜呜……啊……呜呜呜……别看……别看人家……啊啊……」

    随著这语无伦次的淫叫,双儿冲上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享受到了这极致的男女之乐。

    双儿之后则轮到程灵素,然后是恢復过来的小龙女与李莫愁。

    到了最后,赵志敬终於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把精液全部注入到小龙女的体内。

    一男四女一路南下,倒是无比舒爽,很快就到达衡阳了。

    当然,按歷史的话宋代衡阳分属衡州与潭州,衡山所属却是在潭州,但此时乃魔改的金庸位面,倒也不必深究。

    马车入城,赵志敬在车厢内透过车帘往外望去,看著沿途的境况。

    突然,他面上露出讶异之色,便对其餘几女道:「洪凌波已开好了客栈,你们先去住下,贫道要去办点事。」说罢,便让马车停下,吩咐几句,自己便下车,往回头走去。

    刚才他在马车内往外望时,竟看到了熟人。

    入夜,赵志敬如同幽灵般掠上一家客栈的屋顶上,悄然无声的来到目标人物的房间上面。

    轻轻的移开瓦片,往裡面一看。

    只见房间中有三个女子,都是身材相貌不俗的美人,其中一人年纪稍大,是个三十来岁的美妇,而另外两人却是不到二十岁的青春少女。

    竟是甘宝宝与鐘灵、木婉清,她们為什麼会在衡阳出现?

    赵志敬是完全没料到会在此处遇见这三个女人,她们明明应该是呆在大理的,到底发生什麼事了?

    此时,房间内的声音传来。

    鐘灵清脆的声音响起:「娘,我们,我们都等了几天了,要不,要不别再等了,还是去找赵道长吧。他现在已经是全真教的掌教,找到他我们就不必怕那四大恶人寻来了。」

    木婉清冷哼一声,隐含愤怒的道:「赵志敬那傢伙早就忘记我们了,你找他干什麼!?」

    甘宝宝面带忧色,对鐘灵轻声道:「情报应该不会错,向问天就在这附近。

    你爹爹他因捲入神教新旧派系之争而死,向问天他承了我们家的恩,自然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偷听著的赵志敬不禁一阵糊涂,日月神教的向问天為什麼会和她们扯上关係了?

    便是按《笑傲江湖》原著,现在也远远没有到向问天出场的时间啊。

    只是,听她们的对话,却不是预先来等我的,那出去见她们倒是无妨。

    此时,甘宝宝她们三女正在商量,突然房门一下被推开!

    三女的反应也是迅速,马上摆好迎敌姿态,抽出兵器,木婉清的招牌毒袖箭也是扣在了手上。

    却见门外走进来一个年约三十来岁的道士,竟是赵志敬!

    三女都是呆了一下,木婉清反应最快,她冷哼一声,也不说话,手中袖箭竟脱手射出,直取赵志敬肩头。

    赵志敬右手一伸,两个手指便夹住袖箭,微微一笑道:「真是泼辣,一见面就要谋杀亲夫。」

    木婉清呸了一声,怒道:「你都要娶那古墓派的两个女子了,还来找我们干什麼!?」

    赵志敬这段时间已经通过买通情报组织,把自己要迎娶李莫愁与小龙女的消息散佈出去。什麼重阳附体,祖师命令之类的情报也一起放出,反正现时整个中原武林都几乎得知新任全真教掌教更改了教规,让全真弟子可以与其他道门一样娶妻,而自己更是带头迎娶古墓派的两个弟子。

    人总是八卦的,关係到全真掌教这样的名人,自然是许多人议论纷纷。有赞同,有鄙视,有不屑,有漠不关心。

    而赵志敬此时新任武林副盟主,在英雄大会上力挽狂澜,在交换人质的事件中单刀赴会,在绝大多数人心目中活脱脱是大英雄的形象。所以即使是有人对其私德颇有微词,认為全真教的道士娶妻过於荒唐,但反对的声音并不算很大。

    毕竟古代社会本来就是男权社会,三妻四妾十分平常。而屌丝泡妞或许会被叫下流,但英雄泡妞,最多只是风流。

    随著身份地位的改变,人们对你的观感也会随之改变。

    就像赵志敬,如果他是在刚接任全真教掌教就爆出这样的緋闻,那质疑声音一定会大得多。因為他那时还没什麼声望,镇不住场面。而等他展现了自己天下顶尖高手的身价并成為抵抗异族的英雄后,大家的焦点就会从他的私德上分散开来,并把他往好的一方面去脑补。

    甘宝宝三女本来在大理国,消息蔽塞,也没有什麼情报渠道,竟是来到南宋时得知赵志敬居然当上了全真教掌教。她们身处危境,本想立即投奔,但紧接著就听到了赵志敬要迎娶古墓派传人的消息。

    这让三女疑虑起来,贸然找过去,若是那赵志敬对前事一概不认账,為了保住名声反而倒打一耙,那自己反而会陷入危险之中。她们又是生气又是担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而这时恰好得到了消息,说刚从黑木崖脱困的向问天在衡阳出现,甘宝宝便带著鐘灵和木婉清先去了衡阳。

    赵志敬把木婉清的袖箭放下,嘆道:「娶古墓派的两位传人,乃是祖师令諭,贫道不敢违背。但我也绝不会忘记与你们的约定,一直到你们在此处,便立刻赶来。」

    木婉清气苦的道:「我被你看到了容貌,又,又阴差阳错下被你佔了身子,还有鐘灵妹子也一样,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你怎麼能再去招惹其他女子!?你……你……」

    赵志敬无奈的道:「婉清,你们听我解释,贫道便把这事儿详细解释一下。」

    说罢赵志敬又是长嘆一声,道:「你们可知,贫道為何突然武功大进,并接任全真教的掌教之位?」

    甘宝宝一直在打量他,轻声道:「传闻全真教祖师王重阳显灵附体,让你学会了先天功,并让你接任掌门之位。这神鬼之说真是难以置信,但江湖上到处都是这样的消息。」

    赵志敬点头道:「的确难以置信,就算是贫道现在,都觉得如梦似幻,真假难辨。但是,重阳祖师是真的显灵於贫道面前,并以无上神通让我武功突飞猛进,全真教上下,对此事都是知道的。」

    木婉清插口道:「就算你祖师真的显灵传你武功,但王重阳一代英雄,仙风道骨,断没理由强迫你去娶妻的!」

    赵志敬又是一嘆,像是踌躇了一下,面色严肃起来,郑重的道:「你们都是我至亲之人,这件事本事天大的机密,但贫道还是告诉你们吧。但你们知道后,绝不可再洩漏出去一丝一毫。」

    三女看赵志敬神色严肃,都被他吸引住,仔细听著。

    赵志敬又道:「全真教的镇派绝学乃先天功,当年重阳祖师便是凭著先天功博得天下第一的名头,并击退域外苍狼天魔铁木真,这门功法威力无穷,但却有著一个缺陷。」

    三女都是心中一凛,若他真把先天功的缺陷说出,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赵志敬道:「先天功乃是至阳至刚的绝学,但那旺盛的阳气,会对修炼者造成极大的影响。孤阴不生孤阳不长,若这阳气不能及时排解,便会让修炼者爆阳而死。」

    没等三女反应,他继续道:「所以,重阳祖师原本的名字并非这个,但后来修炼先天功后却取了重阳之名。重阳,寓意著多根阳物,却是祖师深受阳气冲体之苦的体会。而王重阳三字倒过来,便是阳中王,先天功乃阳中之王,修炼者阳气旺盛,百战不殆,若无发洩途径,则会血脉爆裂而死。重阳祖师传功时让我去娶古墓派的弟子,便是因為古墓派的功法玉女心经最适合镇压先天功的阳气,可谓用心良苦。」

    木婉清不信的道:「若是如此,王重阳他一生未婚,為何活了这麼多年?」

    赵志敬顿了顿,然后长嘆一声,道:「那是因為,重阳祖师他自宫了。」

    此言一出,三女都被震惊得目瞪口呆,那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阳,竟是个阉人!?

    赵志敬又道:「当时重阳祖师练成先天功,但却身处远方,与爱侣林朝英相隔天涯。阳气冲体之下,一生只爱林朝英一人的重阳祖师不想随便发洩,无奈之下净身,方把那阳气压制下来。所以重阳祖师虽然与林朝英一直彼此相爱,但却不得不狠心辜负她,却是因為如此原因。」

    甘宝宝也听过王重阳与林朝英的故事,不禁不可思议的问道:「竟是,竟是因為这个原因,王重阳才没有与林朝英在一起?」

    赵志敬沉痛的点头,道:「对,否则他们彼此相爱,為何咫尺天涯,直至逝去?重阳祖师心裡面一直深爱著林朝英,但拖著残缺的身体,却是认為自己配不上爱侣了。而林朝英前辈一开始不知此事,却是气苦了大半辈子。虽然同在终南山上,最后却鬱鬱而终,著实可嘆.」

    说句题外话,全真七子中的长春真人丘处机似乎在歷史上是个自宫的阉人,明正统《道藏》第32册《真仙直指语录》卷下有其「一番净身,自险死」的语句。便是明代起的太监都拜丘处机為祖师,如同木匠拜鲁班一样,以丘处机的生日正月十九日当作自己的节日。正月十九乃燕九节,燕九即阉九,又称会神仙,却是太监们拜丘处机这位神仙的节日。

    赵志敬又道:「其实,修炼不少顶尖的功法,都会有阳气翻腾的问题,如同那《葵花宝典》更為极端,只有阉人才能修炼,相较而言,先天功算是比较好的了。」

    甘宝宝暗道:「阳气翻腾?对了,淳哥他练的是一阳指,莫非也有这个问题?

    他这般贪花好色,是否也是因為这一阳指的影响?」但她自己马上就否定,又暗道:「那一灯大师与段氏其他人都是修炼一阳指,却是没这个问题的。」

    其实,若此时还有明空帮忙的话,赵志敬大可扯什麼六慾天魔那一套,但此时明空已经到了黄蓉的肚子裡,他可弄不出什麼幻境来骗人,只能作罢。

    木婉清与鐘灵都只听得头晕脑胀,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应。

    此时,甘宝宝道:「灵儿,婉清,你们先出去等一阵,我与赵道长仔细谈一谈。」

    木婉清与鐘灵此时都没了主意,便听话的走了出去。

    木婉清恶狠狠的瞪了赵志敬一眼,而鐘灵却是脸红红的偷看了他一眼。

    房门关上,便剩下赵志敬与甘宝宝两人了。

    甘宝宝盯著赵志敬,良久,才幽幽一嘆道:「赵道长,哦,现在该称你為赵掌教了。你现在身处高位,天下敬仰,而我们则是孤儿寡母,你说什麼,我们也只有听的份儿。」

    言下之意,却是不管你说什麼鸟话,但你现在地位高,拳头大,她甘宝宝也是只能听的。

    赵志敬知道自己的扯淡或许能骗过木婉清和鐘灵这两个丫头,但要让眼前这聪慧的小妇人相信,却不容易。但既然她这样说话,却是有服软的意味,只怕是有什麼事要求自己。

    他轻声问道:「却是不知你们為何会来衡阳,鐘谷主呢?」

    甘宝宝面露悲慼之色,低下头道:「当家,当家他已经死了,被人害死的。」

    赵志敬一愣,连忙问道:「是谁?是谁下的毒手?」

    甘宝宝道:「我便把这事详细告诉你吧。万仇他早年其实是日月神教的外系弟子,后来建立万劫谷,却依然和神教有著关係.任我行当教主的时候,教中的不少长老都和他关係不错。便是后来那四大恶人找到万仇,让他一起帮忙对付大理段氏,也是神教牵的关係.」

    赵志敬奇道:「那四大恶人也是日月神教的!?」

    甘宝宝点头道:「那四大恶人应该不是正式教眾,但肯定与神教有关係,受到神教的支持。若非如此,便是那四大恶人武功高强,但又凭什麼可以在统领整个大理的段氏眼皮底下搞风搞雨?没有神教的后援与情报,那四大恶人在大理境内时早就被大军给围剿了。」

    赵志敬皱眉道:「就算日月神教势大,也绝不可能与一个国家相抗衡吧?」

    甘宝宝道:「那是当然,但日月神教的黑木崖地处苗疆穷山恶水中,大军根本进不来。若是是比拚高手数量,大理段氏就算拉上天龙寺,恐怕也比是不上神教,根本不敢攻打佔有地利的神教。我猜测是当年任我行和段延庆应该是达成了什麼协议,若是段延庆能推翻段正明登上大位,则给神教什麼好处之类。」

    赵志敬急速思考著:「如同鰲拜是个武功高手一样,这方位面却是会弥补一些原著的漏洞。像四大恶人能对抗整个大理的皇族势力,这裡却让他们多了日月神教这个后援了。」

    甘宝宝继续道:「后来任我行失踪,东方不败接任神教教主。原来的那些老人却是开始遭殃了,便是那天王老子向问天也给东方不败藉故囚禁起来。这趟是一些神教元老见势头不妙,便联合起来,打算救出向问天。而万仇因為旧情难却,被迫参与了这次事件。」

    赵志敬暗道:「说是旧情难却,但鐘万仇自己身為任我行那一派别的老人,估计是怕迟早会被清洗,参与旧势力的联合也是迫於无奈罢了。」

    此时甘宝宝面现怒色,气道:「可恨那四大恶人竟临时背叛,暗通那杨莲亭,导致计划洩漏,虽然还是救出了向问天,但大家却死伤惨重,万仇也是因此而死。」

    赵志敬问道:「下手的是四大恶人?」

    甘宝宝点头道:「虽然万仇最后是死在五毒教妖人的手下,但根本原因还是四大恶人!哼,若非我见机快,立刻带著灵儿和婉清离开住处,只怕也要死在那恶贯满盈段延庆的手下了。」

    赵志敬轻声道:「斩草除根麼?」

    甘宝宝露出仇恨之色,道:「枉我夫君之前还与他们称兄道弟,却是引狼入室,哼。我们此次也是听到了向问天在衡阳附近出没的消息,所以赶来这儿。」

    赵志敬暗道:「向问天在衡阳附近出现,那九成就是因為刘正风金盘洗手的事了。曲洋乃日月神教长老,估计也是属於任我行那一派的,难道是向问天查到了嵩山派有借曲洋和刘正风立威的阴谋,所以赶来此处?嗯,有比较大的可能性。剧情的发展已经偏离轨跡了,却是不知道这次金盘洗手还有没有其他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幸亏我早已布好局,大势碾压下,一切变数皆逃不开自己掌握。」

    他沉吟了一下,缓声道:「既然灵儿是我妻子之一,虽然鐘谷主并非她生父,但养育之恩不可轻废,她的杀父之仇贫道自会替她承担。四大恶人在旁人看来或许棘手无比,但还不放在贫道眼裡面。」

    现时的赵志敬,却是真的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就算是四大恶人一起上,也绝敌不过中原五绝等级的高手。

    甘宝宝似乎顿了顿,然后也是缓声道:「你肯為我们报仇,那我们自然十分感激。灵儿与婉清年纪尚小,许多事儿想不明白,我自会好好劝她们,教她们用心伺候郎君,不耍小脾气。」

    甘宝宝其实是想明白了,自己一家牵涉到了神教新旧势力的争斗裡面,处境很危险。现时新派势力与杨莲亭為首,旧派势力以向问天為首。此次鐘万仇参与了营救向问天的行动,肯定被新派势力视為眼中钉,自己与鐘灵都随时会被黑木崖派来的高手追杀,必须要找人庇护才行。

    她原本想投靠鐘灵生父段正淳,但那傢伙根本没在大理皇城,不知躲在那儿逍遥快活了。况且,就是是段正淳自己若是碰到四大恶人只怕也是自身难保。危急之际只好带著鐘灵逃出大理,原计划是先找到向问天,再看看下一步怎麼样做。

    但此时意外碰见赵志敬,自然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虽然现在看来,这傢伙在大理时的各种表现似乎是偽装,但甘宝宝却是个颇為知进退的聪明女人,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既然他有肯帮忙的意思,自己也无谓揭破那些没用的事情。

    原本甘宝宝担心赵志敬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与地位,会不认账甚至把她们灭口,但此时与赵志敬交涉一番后,这份担心却是放了下来。无论如何,鐘灵与木婉清两个丫头的清白之身都被他夺去,嫁给他也是必然之事。便是他另外还有其他妻妾,这世上三妻四妾的男子多的是,自家女儿也不见得会输给旁人。至於好色,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好色?

    现时自己等人还在被追杀的当儿,有身為全真掌教的他庇护,总好过在江湖上流离失所。

    此时,赵志敬道:「鐘夫人,贫道答应过你,在一年之内解决全真教教规不能娶妻的问题,现时已经做到。现时贫道再许诺你一件事,两年之内,杀死四大恶人与东方不败,為鐘谷主报仇。」

    甘宝宝顿时浑身一震,脱口惊呼:「东方不败!?你,你要杀他?」

    赵志敬轻轻一笑道:「杀死鐘谷主的人,乃是杨莲亭派出,贫道自然要杀他。

    只是那杨莲亭深受东方不败宠信,又长居黑木崖,要杀他自然得先杀了东方不败这日月神教之主。」

    东方不败号称邪派第一高手已经多年,在甘宝宝心中简直如同天神般高不可攀,虽然也知道自己丈夫被杀的源头在其身上,但根本没有起过杀死东方不败这个念头。

    此时听见赵志敬这样的话,她不禁道:「东方不败成名多年,你,你有信心击败他?」

    赵志敬淡淡一笑,道:「鐘灵嫁给贫道后,自然会跟随贫道一起居住在龙虎山。而鐘夫人你若不放心女儿,也可在龙虎山全真下院居住,就近照顾。既然如此,贫道替你们杀掉东方不败,也可算是让鐘谷主瞑目,鐘夫人你到时便安心与女儿一起开始新生活吧。」

    甘宝宝却是颇為聪慧的,立刻就知道赵志敬是在提出条件了,顿时脸色变了变。

    这人,这人竟是要我也一起呆在他身边,言下之意那岂不是要我和女儿一起伺候他!?

    甘宝宝虽然也曾被赵志敬干过,甚至那是与自己女儿以及木婉清母女四个女人一起床上大战赵志敬的荒唐事儿。但那趟却是因為中了春药所引起,可算是被迫。

    此时若是答应他的条件,母女同事一夫若是传了出去,那自己母女还有什麼面目见人?

    虽然,甘宝宝这久旷少妇心底裡并不排斥让赵志敬操弄,自己也偶尔有幻想著这男人的大鸡巴自慰的秘事。但明面上如何能答应这荒唐的条件?

    赵志敬身子一转,却是已经转到了甘宝宝身后,双手竟是抱著了这少妇的柳腰,轻声道:「既然鐘谷主已经不在了,那以后便由贫道来照顾你们母女吧。」说话间语气竟是命令式的,没有了商量的意味。

    甘宝宝心中一凛,却是不敢反抗,面色数变,终於是长嘆一声道:「你肯替我们报仇,并庇护我们,那我们自然不敢违逆。只是婉清是出於义气来帮忙的,我也不能过於强迫她做事,这要你自己多想法子。唉……我……我已无处可去,自然可以住在龙虎山,但,但你来看望我时,却不可带著灵儿来,好吗?」

    言下之意,是她甘宝宝可以当你的秘密情妇,但却不能接受与女儿一起大被同眠的荒唐事情。而木婉清那儿她也只能辅助,不敢保证一定能让木婉清听话。

    赵志敬哈哈一笑,双手上移,抓上了甘宝宝的丰盈的乳房,轻轻揉著,笑道:「这当然没问题,你便安心呆在龙虎山,报仇的事贫道会安排好的。」

    当然,他心中对於现在的承诺不屑一顾。甘宝宝与鐘灵母女身子都是娇小玲瓏却比较有肉的类型,若不能一起品嚐这对母女花,那还有何味道?

    只要稳住她们慢慢调教,贫赵志敬这淫道的本事,有什麼要求还不是手到擒来?

    甘宝宝乳房被抓,男人那出色的挑逗技巧几下就弄得她娇喘吁吁,不禁哀求道:「别这样,灵儿她们还在外面,啊啊……好……啊……别,别捏奶头……啊……求……你……」

    赵志敬也知道时机不适合,玩弄了一阵,便放开了甘宝宝,调笑了两句,然后又交谈了一阵,算是定下了今后的方略。

    第二天,刘正风府邸张灯结綵,大批武林人士聚集於府内,準备观礼。

    参与此次金盘洗手的人倒是和原著区别不大,主要是五岳剑派中的人物,一些大门派如少林、武当、峨眉等并没有派人前来。

    但那刘正风还是颇有人脉,一些中等规模的帮派来了许多人,加起来接近千人,倒是声势浩大。

    接下来的情节发展和原著一样,一个官员模样的人到来,颁圣旨,授刘正风参将官衔。厅内的正道群雄虽然对刘正风的卑躬屈膝颇有不齿,但在这方位面人们对於南宋朝廷的归属感远比《笑傲江湖》中强,所以也没什麼嘲讽之意。

    便在刘正风接受了官衔,走到大厅中央那盛满了清水的金盘,準备洗手时,异变突起。

    嵩山派的高手出现,竟是把刘正风的家人全部控制住,不准刘正风金盘洗手。

    此时赵志敬已经到达现场,正在暗处观察一切。

    只见十多个嵩山派弟子手持匕首,抵著刘正风家属的后心,走到了大厅之中,便是刘正风的幼子与闺女也被控制著。

    嗯?那个萝莉好漂亮,哈,估计是那曲洋的孙女曲非烟了。

    只见她也是被一个嵩山派的弟子按著后颈,小脸皱著,但却自有一股精灵古怪之意,十分清秀可爱。

    看到刘家的人被嵩山派威胁,大厅中有正义感的武林人士大多皱起眉头,窃窃私语起来,对嵩山派这般行径颇為不屑。

    恆山派的定逸师太站出一步,仗义执言道:「今日刘贤弟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绿豆官儿,老实说,贫尼也大大的不以為然,可是人各有志,他爱陞官发财,只要不害百姓,不坏了武林同道的义气,旁人也不能强加阻止啊。何况他府内这些亲属皆是无辜之人,你们嵩山派未免太过分了。」

    嵩山派的大嵩阳手费彬道:「定逸师太,你是佛门中有道之士,自然不明白旁人的鬼蜮伎俩。哼,那刘正风这回表面上是金盘洗手,但实际上却是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

    说罢,他转过头对刘正风喝问道:「刘正风,你勾结那魔教东方不败,到底是有什麼阴谋要对付我们五岳剑派及一眾武林同道!」

    此言一出,大厅中本来对嵩山派霸道行径看不过眼的群雄都是耸然动容,停止了议论。

    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乃是世仇,此次前来观礼的人大多与五岳剑派有著关係,要不是好友,要不是合作伙伴之类,自然也是站在日月神教对立面。此时听见刘正风勾结东方不败,自然人人惊讶。

    刘正风肃容道:「刘某一生,从未见过那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所谓勾结,所谓阴谋,从何说起?」

    与费彬站在一起的还有他的两位师兄丁勉与陆柏,此时陆柏冷笑一声,问道:「嘿嘿,魔教中有一位长老名叫曲洋,未知刘师兄可认识?」

    刘正风顿时脸色一变,说不出话来。

    隐於暗处的赵志敬心道:「若是此时那刘正风硬说自己不认识那曲洋,然后无论嵩山派拿出什麼证据来,他都说是嵩山派偽造,反正这个时代又没录像机又没录音机,最多就只有人证什麼的。只要死口不认,厅内群雄最多就是将信将疑。然后只要嵩山派先动手杀人,就马上会激起在座群雄对嵩山派霸道行径的愤怒,那刘正风就有一线生机了。可惜,人蠢是没法子的……」

    正在嵩山派逼迫刘正风的关键时刻,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大笑声。

    一个身材高大,面容清癯的汉子走入大厅,身后还跟了十个八个黑衣老者。

    只见那些黑衣人一进大厅,便分散开来,竟是几下手脚就把周围的嵩山派弟子打伤,把刘正风被挟持的家人给救了下来。

    丁勉大吃一惊,大喝道:「来者何人!」

    高大汉子又是一声长笑,喝道:「天王老子向问天!」

    而此时,大厅外还有两个女子跟著走进。

    一人身穿苗疆一带的服饰,容貌不俗身材惹火,充满少数民族风情,正是蓝凤凰。

    而另一人带著面纱,只露出大而明亮的美眸,身上的衣服严严实实,却依然流露出曼妙的气韵,竟是任盈盈。

    (待续)

    PS:求少林和尚的名字天龙:玄慈……还有谁?射鵰和神雕好像没有出场?

    倚天,空字辈三个,渡字辈三个,笑傲,方证,还有谁?

    书剑、飞狐、雪山貌似都是酱油?

    侠客行?

    二十七、金盘洗手

    向问天突然带著日月神教高手出现,让现场情势急转直下。要知道此时聚集的大多是五岳剑派交好的武林人士,自然是对日月神教没什麼好感。顿时,大厅中的人纷纷手按武器,神色戒备,心中大為警惕。

    不少人都心中暗自打鼓,不知道日月神教是否还有什麼阴谋诡计,若是真有什麼鬼蜮伎俩,现在刘府内武林正道人多势眾,拚杀一番倒是不惧。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自己也不必得罪那魔教的高手,趁乱逃走便是。

    向问天那方虽然人少,但都是任我行时代留下来的实力不俗的高手,而刘府内虽然人多,但大多是三教九流之类的二三流人物,算得上有一定实力的便只有嵩山派的几个太保,华山派岳不群,恆山派定逸师太,泰山派天门道人等几个。

    真的比拚起来鹿死谁手却是还未可知。

    刘正风也是呆住了,他分明看到了自己的大哥曲洋正站在那向问天的身后,此时已把孙女曲非烟救出。

    嵩山派等人也料不到会出现这般变化,所有人都聚拢到了一起,丁勉喝道:「刘正风,你果然是不怀好意,勾结魔教妖人,想借金盘洗手之名来谋害诸多武林同道!」

    现场的武林人士都对刘正风露出鄙夷之色,显然是相信了丁勉的话了。岳不群踏出一步,长嘆一声,道:「刘师弟,你素来有侠名,此时虽然误交妖人,但只要认清魔教贼子的狼子野心,与其划清界线,便依然是我们五岳剑派的好兄弟。」

    说罢,向周围的武林同道一抱拳,朗声道:「此番魔教来袭,刘师弟他并不知情,只是受人瞒骗,岳某可以担保。」

    岳不群这一番表演,旁人都不禁竖起大拇指,暗讚君子剑真的名不虚传,便是在这种时候,竟也肯為刘正风出头说话。那边的曲洋却道:「哼,君子剑名声虽然响亮,只是刚才嵩山派的贼子要挟刘贤弟那些不懂武艺的无辜家属时,你却為何不出面制止?难道这便是你们五岳剑派的侠义之风?」

    岳不群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道:「几位嵩山派的师兄只不过是為了逼出你们才假装威吓刘府诸位亲属,但却并未伤害任何一人。若非如此,你们岂会如此轻易就从嵩山派诸位弟子手中把人救回去?」

    暗中的赵志敬暗暗点头,这岳不群倒是不俗,几下就把主导权拿了过去,此番说话捧了嵩山派一把,虽然左冷禪的命令是屠尽刘府满门杀鸡儆猴,但丁勉等人此时也只能跟著岳不群的意思来说话了。

    只可惜,岳不群终究是格局太小。不,或许不是岳不群,而是整个金庸世界裡面的高手,也没多少雍容大气之辈。

    这方世界纯粹就是以力压人,不需要什麼道心,也不讲求什麼境界。向问天哈哈一笑,道:「反正我们虽然整天被你们说是魔教,却从来没做过威胁妇孺这般丢脸的无耻之事,今天却是让老子大开眼界。」

    一旁的曲非烟也擼起衣袖,露出粉藕般的雪白臂膀,只见手臂上赫然有几道乌青的指印,显然是刚才被嵩山派弟子抓住的时候弄的。她做了个鬼脸,娇嗔道:「不要脸,欺负人家女孩子,呸。」

    曲非烟虽然只有十三四岁,身子还没完全长开,但却五官精緻,皮肤雪白,端的是美人胚子。

    暗处的赵志敬心中一荡,暗道:「这丫头倒是可爱娇媚,年纪比双儿还要小些,这般年纪的漂亮萝莉倒是没有干过,嘿嘿……魔教妖人,贫道抓住后调教一番,也是為武林正道弘扬正气。若能把她弄成听听话话性奴,呃,是把她引导回正道,更是善莫大焉。」

    曲洋道:「刘贤弟,五岳剑派的人如此欺压你,你便跟著為兄走吧。向左使答应过我,以后我们也不必掺合到神教与五岳剑派的斗争中去,以后你吹簫,我抚琴,大家琴簫相和,不再理会那些烦心事,岂不是大妙?」

    赵志敬却是一阵鸡皮疙瘩,听著那曲洋那基情满满的话语,想像著两个老家伙联床夜话,什麼吹簫,什麼弹琴的噁心样子,几乎要吐出来。丁勉却大喝道:「刘正风想走?哪裡有这麼容易!」

    说罢,嵩山派的弟子全部举起利刃,做好了随时準备动手的準备。此次嵩山派谋划已久,若是让刘正风毫髮无损的离去,岂非要大大的丢了顏面?就算你向问天厉害,这儿有那麼多人,也不必怕你。

    站在大厅入口附近的任盈盈与蓝凤凰一直没有做声,但蓝凤凰却早已準备好了毒药,要是真的混战起来,自然可大大的派上用场。

    任盈盈默然不语,她现时已经从提前逃出来的向问天口中得知了一切。原来自己的爹爹竟还没死,只是被东方不败派人囚禁,据向问天所说很快就能查出囚禁地点了。东方不败一直对自己很好,却是為了装给教眾看的,让人对他不起疑心。

    此次前来衡阳,却是為了曲洋。这人武功不算很强,但却是极少数知道黑血神针製造方法的神教长老。所以向问天此次特来救援,一方面是為了让那些神教老人安心,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黑血神针。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岳不群、定逸师太、天门道人等五岳剑派高手都与嵩山派的人站到了一起,显然是面对日月神教同仇敌愾。突然,站在场中央的刘正风长嘆一声,对曲洋道:「曲大哥,谢谢你,只是為了我惹起廝杀,并不值得。一会曲大哥你便和神教的人离去吧。」

    还没等曲洋明白过来,刘正风对周围的武林同道逐一拱手,朗声道:「刘某与曲大哥义气相交,本是没有考虑到什麼正派邪派的区别,这些年来,曲洋大哥也没有做过一件恶事,没有伤害过一个无辜的人。」

    岳不群轻嘆一声,劝道:「刘师弟,魔教中人诡计多端,或许他是故意骗你,让你身败名裂。」

    刘正风微微一笑,道:「刘某一生,最看重一个义字,既然曲洋大哥待我恩义,那我也绝不肯负他。」

    说罢,他提高声音,大声道:「刘某纵然有错,那也全在刘某一人身上,与家人无关!请各位武林同道见证,放我刘府上下一条生路!一人做事一人当,嵩山派各位,今日刘某便教你们心满意足!」然后竟是横起长剑,往脖子上一划,鲜血迸溅,顿时身死当场。

    这下人人大惊,谁也没料到刘正风竟然会当场自杀。曲洋跳到刘正风身旁,抱起已没了气息的尸体,顿时失声痛哭。刘府家眷看见刘正风自杀,也是哭成一片,大厅上立刻一片哀号之声。赵志敬却是明白,刘正风是一定要死的。

    若他让魔教的人胜了这一场,把他救出,那就坐实了他勾结魔教的名声,不但身败名裂,怕是一辈子都会被五岳剑派的人追杀,便是家眷都难以倖免。

    若是五岳剑派的人胜了这一场,那他也绝无倖免之理,嵩山派更会把他逼上绝路,恐怕刘府上下都会被杀个一乾二净。

    只有他自己主动身死,那算是以死明志,嵩山派在眾目睽睽之下怎麼都不可能再去逼迫刘府剩下的孤儿寡母,那算是保住刘家的根基了。只是,刘正风死了,魔教与五岳剑派的人却是无法善了。

    向问天知道此时退缩不得,便大喝道:「五岳剑派真是了不起,逼死自己人,佩服佩服。」

    嵩山派的人现在也是颇為尷尬,丁勉踏前一步,喝道:「魔教贼子,若不是你们的阴谋,刘师弟会死麼?呸,今日诸多武林同道齐聚,正好把你们这些贼子一网打尽!」

    眼看双方正要动手,突然,一声低沉的断喝从厅外传来:「住手!」声音不大,但却让所有人的耳际都嗡嗡作响,显示出来人极為深厚的功力。

    紧接著,一个身穿灰蓝色道袍的道人缓步走进大厅,正是赵志敬!现在的赵志敬可不是无名小卒,近来江湖上最轰动的大事都有他参与,声势极盛。场内参加过大胜关英雄大会的人也不少,自然许多人都认得这位新任的全真掌教。

    赵志敬一进门,目光便落在刘正风的尸体处,顿时长嘆一声,悲声道:「没料到贫道还是来迟一步,没能阻止这场祸事!」说罢,目光严厉,望向了日月神教眾人。

    蓝凤凰曾在无量山剑湖宫见过赵志敬,那时候这道士只不过是个普通全真派弟子,没想到现时竟已是一派掌教,心中只觉得颇為奇妙。她用特有的娇柔婉转声线道:「喂喂,这可不关我们事啊,可是那边的坏蛋把人逼死的。」

    赵志敬不去管蓝凤凰,对向问天沉声道:「向问天,你以前虽有恶事,但被囚於黑木崖上多年。刘正风之死与你无关,贫道此时也不愿与你计较,留下曲洋,你们这些人赶紧离开。」

    向问天一愣,喝道:「岂有此理!你虽然是全真掌教,但焉能管到我头上?江湖上的兄弟送我一个天王老子的諢号,便是说我这人是牛脾气,管你是什麼掌门,什麼盟主,老子都不看在眼裡!」

    赵志敬微微一笑,脸上金芒一闪,直直的一掌推出,打向向问天。虽然这一掌看似平平无奇,但身在局中的向问天只觉得这一掌封尽了自己所有退路,可怕无比,只好默默提气,也是呼的一掌击出。

    砰!两掌双交,赵志敬岿然不动,向问天却是被震出了七八步,脸上一阵不正常的潮红,嘴角逸出血丝,竟是被一掌就震出了内伤。这下可是人人色变,虽然赵志敬最近风头正劲,胜百损道人,单枪匹马在蒙古高手群中救出郭芙,但在场许多人都觉得江湖传言或许多有夸张之处。

    但此时亲眼看见向问天被其一掌击败,都只觉心中凛然,赵志敬的形象瞬间高大上。五岳剑派的高手也是面色严肃,论实力,五岳剑派最强的便是左冷禪,紧接著的便是岳不群。而那向问天的功夫绝不会比岳不群差,但竟是被一掌击败,这全真掌教的功力岂非远在他们所有人之上?

    但丁勉作為现时嵩山派的最高领导,此时道:「赵掌教,魔教贼子无恶不作,岂能放任他们离去?」

    赵志敬道:「日月神教也罢,五岳剑派也罢,都是我们汉人的门派。你们不去考量如何驱赶异族,还我河山,却整天内斗,白白损耗有生力量,却是太过小气了。」

    费彬道:「赵掌教,魔教贼子生性残暴,诡计多端,又岂会在对付异族的事上出力?何况他们常常杀害无辜,做出各种恶事,我嵩山派左掌门一直倡导要剿灭魔教,也是為了武林大义。」

    赵志敬冷笑道:「大义?前段时间大胜关英雄大会,未知嵩山派诸位义士為何不来?」

    嵩山派的人顿时哑然,前阵子全真教被金兵剿灭,北方门派人人自危,嵩山派自然不敢参加那抗蒙的英雄大会,怕被异族记恨成為下一个全真教。

    但这个原因在大庭广眾下却绝不能说出,不然就是怕了异族堕了自己门派的威风。君不见号称天下第一派的少林也要藉口最近研修佛法,不参与江湖争斗,一派封山的样子,其实说到底也不就是怕了异族,不敢参加那英雄大会?

    赵志敬又道:「曲洋能製作黑血神针,多年来被这歹毒暗器所害的义士多不胜数,黑血神针绝不能再流於江湖之上!但曲洋并的恶行罪不至死,所以贫道要把其囚於全真派内,若他肯改邪归正,贫道自会放他出来。」

    向问天擦去嘴角的鲜血,大喝道:「放屁,曲洋是我兄弟,岂可任你摆佈!」

    赵志敬冷哼一声,使出凌波微步,只见他身形飘忽,快捷无伦,竟是在极短时间内就绕著日月神教眾人身旁走了一圈。他沉声道:「贫道只是不愿多作杀戮,否则,就凭本座一人,便可教你们全部留在此地。」

    说罢,他负手而立,道袍无风而动,端的是一派宗师气度。曲洋道:「向大哥,你们走吧,说到底刘贤弟还是因我而死,若你们再因為我而受累,曲洋就是立刻死了也不得安乐。」

    曲洋知道此事情势危急,这赵志敬实力惊人,他是武林正道,看上去也是站在五岳剑派那一边,那自己这些人可是危险之极,一有不慎,便得全部送命於此。

    向问天还想说什麼,突然,一把声音传入他耳内:「贫道知道任我行被关在哪裡.」

    向问天顿时脸色大变,难以置信的望著眼前这个道人,好一会,终於是咬一咬牙,喝道:「我们走!」

    说罢,一帮人便陆续的退出厅外,一直默不作声的任盈盈用亮晶晶的大眼睛看了赵志敬一眼,便也跟著出去了。嵩山派的人哪裡愿意事情这样发展,顿时大喝一声,便想追上去。

    赵志敬衣袖一拂,挥出一道劲风,逼开嵩山派的追兵,一字一句的道:「本座说过让他们离开,你们没有听到麼?」

    这句话极不客气,嵩山派的人都是面现怒色,死死的盯著赵志敬。丁勉面色阴沉,缓缓的道:「赵掌教,虽然你名义上是武林副盟主,但我们五岳剑派的人却只听左师兄的五岳盟主令,你现在这样,未免管得太宽了。」

    赵志敬用阴寒的目光扫过嵩山派诸人,被他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心底都冒出一阵寒意。岳不群本想出头说些什麼,但看见赵志敬的目光,也是心中一动,反而是退后一步,不再说话了。

    赵志敬用平和的声音道:「大胜关英雄大会上,大伙儿為了抵抗异族侵略,选出了五位副盟主,用於协调中原武林的各个门派,使大家减少内耗,把精力用於对抗蒙古上面。若单纯是你五岳剑派派内之事,贫道自然是不会管束的。只是,贫道却知道,这趟刘正风身死,却是十分冤枉。」

    说罢,他身形一闪,竟是一手便擒住了那前来為刘正风授职的宋朝官员。

    虽然许多武林人士都对当官听命不太感冒,但看见赵志敬竟袭击朝廷命官,都是目瞪口呆,暗道这全真掌教难道发疯了?此处可是大宋境内,你竟敢对付朝廷派来刚刚颁过圣旨的官员,岂非是要全真教自绝於大宋之内?

    赵志敬提著那大腹便便的官员,对著丁勉、陆柏、费彬笑了笑,若有所指的道:「这位官员,你们可认得?」

    嵩山派三位太保都是面色一变。此时,大厅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位身穿杏黄色的道袍的美艳道姑率先走进来,身后则跟著几个身穿官服的人,紧接著还有一队大宋的士兵。赵志敬对李莫愁点点头,道:「哦,终於到了。」

    然后向几个身穿官服的人行了个礼,又道:「几位大人,冒充朝廷命官的人,已被贫道捉拿!」说罢,便把手上的「官员」交了过去。

    赵志敬在参加大胜关英雄大会前曾去找过当地的阎总兵,意外见到了当朝国丈阎老,当时便提出了有人假扮朝廷命官向刘正风授官一事。阎总兵事后就一直调查,然后在赵志敬的巧妙安排下,终於在此时让李莫愁把人带到现场。

    刘府内的群雄都只觉得今天之事简直如同演戏般,到了最后竟是连那颁圣旨的官员都是假扮的!?

    赵志敬却暗暗吐槽没文化真可怕,参将可是三品的实权武官啊,现场这麼多人,看见刘正风一下子升任三品官员,竟没有人觉得不妥,简直就是荒谬……

    而赵志敬委託情报组织调查后,已经断定这假官不是刘正风安排,那导演这一幕的,便肯定是原著中的受益者嵩山派。赵志敬没有猜错,整件事是这样的。

    左冷禪知道了刘正风与曲洋暗中有来往,便想出了这一石二鸟之计。他让人去忽悠刘正风,让他以為捐钱便可当大官,让其萌发了藉机退出江湖的念头。刘正风捐了一大笔钱买官,这些钱自然是落入嵩山派的口袋了。然后在刘正风要金盘洗手时,嵩山派的人卡著时间出现,揭露刘正风勾结魔教长老的秘密,以雷霆之势压服一切反对势力,既宣扬嵩山派的声威又為将来五岳并派杀鸡儆猴。

    刘正风江湖上人脉不少,将来併吞衡山派时怕会是障碍,自然得死。而那曲洋,知道黑血神针的製作方法,那嵩山派若能把其擒获,逼问出这个秘密,也大有裨益。原著中,除了没能得到黑血神针製作方法以及费彬被莫大偷偷杀掉之外,嵩山派的目的基本达到了。

    但在此时,局势却急转直下,完全超出了嵩山派的控制了。只见那假冒的官员此时已是面无人色,正不断的求饶,说自己是受人指使才这样做。而那些宋朝兵士则从后面提出一个被绑著的犯人让那假官辨认,那假官当场便认了。

    赵志敬面色沉重,对嵩山派的人道:「果然如此,那个犯人可正是你们嵩山派的弟子,他已经招认是听从门派的命令,找人冒充官员,去哄骗刘正风。哼,假传圣旨,你们嵩山派好大胆!」

    丁勉、陆柏、费彬等人看见那被绑著的嵩山派弟子就心知要糟,但他们也不是什麼权谋机变之人,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应对。

    赵志敬长嘆一声,道:「刘正风生平急公好义,素有侠名,他与曲洋相交,或许有不妥之处,但大义上绝无半点亏欠。你们嵩山派竟然通过卑鄙手段把他逼死,究竟是有何目的!?」

    还没有等嵩山派的人回答,他又道:「哼,商量抵抗异族的英雄大会你们不参加,反而是搞这些扯后腿,让中原武林自相残杀的好戏,莫非你们嵩山派已经投降了异族,充当那些异族狗贼的内奸不成?」

    这下可是人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投降异族可比当邪派更诛心,没想到这全真掌教竟是言辞如刀,扯到这上面去了。

    虽然没什麼人相信嵩山派会投降异族,但那几个宋朝官员却是阎总兵的人,知道眼前这个道士让阎国丈颇為看重,自然会配合。况且,此次嵩山派假传圣旨,已是诛九族的大罪,怎麼安排罪名都不為过。

    只见领头的官员打著官腔道:「朝廷早有怀疑嵩山派勾结异族,这番调查下来,竟是真有此事。士兵听令,把嵩山派的反贼包围!」

    嵩山派的人都懵住了,完全能想不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样。丁勉怒道:「赵志敬,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你!你!」

    赵志敬嘆了口气,走上两步,轻声道:「岳掌门,定逸师太,还有诸位五岳剑派的同道,你们既然与嵩山派谋反一事无关,便请退开,免得殃及池鱼。」

    事关谋逆,江湖上的门派哪敢沾染半分,所有人都迅速退开,只餘下嵩山派的三十来人在中央。此时,丁勉突然微不可察的声音对陆柏与费彬道:「你们一会抓紧机会突围。」

    说罢,他走上一步,沉声道:「那个被你们抓住的男子,正是丁某的亲传弟子。」说罢,他用手指指著那被宋兵绑著的男子。

    一个宋朝官员道:「此事我们已经查明,便是你不认,也抵赖不了。」

    丁勉又道:「其实这都是丁某自己的主意,目的是為了骗取刘正风的钱财。至於左师兄与诸位师弟,都是只知道刘正风勾结曲洋,对其餘事情毫不知情!」

    原来丁勉看见弟子被捕,便知道自己绝对抵赖不了,与其这样,不如自己出来把所有事情扛下来,免得嵩山派名声彻底受损。

    陆柏和费彬都是面露悲愤之色,心知丁勉这样出头,是绝对活不成的。便是今天不死,出了这样一件大丑事,也无顏再苟活於世上了。

    那领头的宋朝官员皱眉道:「不必废话,把他们全部拿下,若是有人真的没有牵涉到这假传圣旨的案子裡面,本官自会还他一个清白。」

    嵩山派诸人对望一眼,丁勉突然大喝道:「走!」

    说罢,一干人便向后厅疾奔,想突围出去了。嵩山派的山门可是在北方,只要逃出南宋境内,便万事大吉。赵志敬面露严肃之色,道:「弟子可恕,但你们三个便给贫道留下吧。」

    说著,身形一闪,已拦在了丁勉、陆柏、费彬三人面前,双手一挥,强横的气劲竟是一下把三人笼罩住。

    三人没办法,只得合力抵挡起来,却是三人一起都被赵志敬一人压制住。而嵩山派的其他弟子则成功的逃出,厅内的武林人士一方面武功高的没多少,另一方面也不会冒得罪左冷禪的危险去对付嵩山派弟子。

    丁勉等三人实力虽然不错,但估计还比不上全真七子。而全真七子要加上天罡北斗阵才能与四绝等级的高手争雄,嵩山派十三太保除去左冷禪,就是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四绝中任何一人。

    斗得一阵,三人便纷纷被赵志敬点倒,摔在地上。宋朝的兵士便立刻走过来,把这三人捆好,至於已经逃走的嵩山派其他弟子,这些兵士也有自知之明,自然是不会再去追截的了。

    赵志敬站在已成為阶下囚的丁勉三人面前,手掌连拍,在三人身上各拍了一掌。三人顿时脸如死灰,赵志敬这几掌竟是破了他们的气海,也就是废了他们的内功。他们呜呜的大声惨叫,但却早被封住哑穴,只能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道士。

    赵志敬不理他们,转过身对大厅内的群雄朗声道:「刘正风是江湖上难得的侠士,他如此枉死在嵩山派的毒计之下,若不能為其伸冤,天理难容。所以贫道便废了这三人,若在座诸位有谁认為贫道此举不妥的,自可明说。贫道身為武林副盟主,做事都是出於公心,一心都是為了抵抗异族的大业努力。」

    此时宋朝的兵士还在,自然不会有人自讨没趣的站出来乱说什麼.赵志敬又道:「日月神教与明教同出一源,但在东方不败的领导下,他们倒行逆施,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年教义与精神。贫道在此承诺,一年之内,定把东方不败那魔头诛於剑下,消除这武林毒瘤!」

    这下真是人人震动,东方不败号称邪派第一高手,一身武艺已是超凡入圣,除了武当的张三丰真人,天下只怕无人可抗。现时这道人竟如此託大,说要在一年之内把其诛杀?

    要知道现时刘府内可还有几百人在,人人听到,却是不容反悔。若他做不到,这全真掌教,武林副盟主,可就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了。赵志敬嘆道:「贫道一心為公,可不是那些藉著对抗魔教名义而谋取私利的人。杀东方不败贫道可并没任何把握,但现时这样承诺,却可称為鞭策贫道的动力。便是与那魔头同归於尽,也在所不惜!」

    此番话语掷地有声,不少之前对赵志敬处理嵩山派不满,觉得他过於霸道的人都不禁為之喝彩。都觉得这全真掌教虽然行事有点霸道,但却真是没有私心,倒是称得上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汉!

    赵志敬暗道:「若这是网络游戏,自己的武林声望怕是已经达到尊敬了。嘿嘿,之后光明顶事件与其他一些事儿后,或许便能刷到崇敬,甚至超越郭靖,哈。」

    宋朝官员捉到了丁勉等三人,便也不久留,带队离开。等宋兵走后,刘府内的群雄马上议论纷纷,今天所发生的事简直是让人目不暇给,出人意料之极。赵志敬则走到五岳剑派的人那边,拱手道:「刚才贫道一时情急,若有得罪之处,敬请各位见谅。」

    岳不群与定逸师太等人心知这是客气说话,自然也不敢託大,连忙客套一番。

    赵志敬转头一看,却是看见华山派的阵容裡有一相当漂亮的少女,知道这便是岳灵珊了。而少女身后,则站著个相貌英俊的少年,真是刚被岳不群收录门墙的林平之。他像是愣了一下,然后问道:「岳掌门,那位可是福威鏢局的少主林平之?」

    岳不群没想到赵志敬竟会认得林平之,不禁心中暗道:「糟糕,难道这人也谋划闢邪剑谱!?」但他面上不动声色,笑著点头道:「正是,他刚被在下收為弟子,没想到赵掌教你竟也认识这孩子。」

    赵志敬嘆道:「贫道之前有一笔用於重建山门的财物委託福威鏢局运送,但因福威鏢局被青城派所灭,贫道的财物也不知所踪,所以曾调查过一番。」

    说罢,他笑了一笑,对不远处一直关注著这边情况的青城派掌门余沧海道:「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批财物余掌门已替我交给了红花会,用於抗蒙大业的资金,所以也就不再追究了。」

    当时赵志敬让程灵素到无量山洞起出无崖子与李秋水的财宝,其中一部分便是让福威鏢局来运送的。而福威鏢局被青城派所灭,这些财宝大半都被青城派所得。

    余沧海只听得面色大变,没想到当时劫来的珠宝竟是如此来路!看见刚才赵志敬的手段,便是给余沧海再多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与之為敌的。

    赵志敬又道:「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与贫道颇為熟悉,一些最新的异族情报也是她向我传递的。她曾透露过红花会因资金不足而影响抗蒙活动。反正余掌门的师弟西川双侠也在红花会内,那这三万两的财物由余掌门交付给红花会,贫道也颇為放心。」

    他此时点出骆冰与自己熟悉,為了传递情报也经常见面,便是怕以后会出什麼幺蛾子。不然骆冰来找自己时落到别人眼裡,传出什麼风言风语便不好了。说到底骆冰还是文泰来的妻子,也是正道人士,若她与自己通姦的事儿洩漏出去,可是件大丑闻。赵志敬先铺垫一下,若是以后出问题了也多一点迴旋餘地。

    说起来,骆冰这性感人妻还真是让人怀念,嘿嘿。文泰来那绿毛龟看见老子把他那漂亮老婆操得高潮迭起,以后该怎麼面对这慾求不满的小娇妻呢,哈哈。

    看见骆冰被老子操得不停浪叫,你这绿毛龟眼睛都红了,嘿嘿,以后便不要叫奔雷手,改名奔泪兽吧,哈。

    余沧海勉强笑道:「正是如此,还有部分财物还未送去,但很快便可补齐了。」说著心中却肉疼不已,三万两的话,那些抢来的财物只怕还不够这个数,自己却是要从腰包裡补足了。

    因為这事,自己以后只怕在这全真掌教面前根本抬不起头来,可恶。赵志敬知道吃定余沧海了,也不再追击,转身对岳不群与定逸师太道:「刘正风枉死,他餘下的家眷便请岳掌门你们多多照顾。」

    岳不群正色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岳某自不会让刘府的孤儿寡母受人欺负,赵掌教你可放心。」

    突然,大厅中一阵喧譁,只听到一声大喝:「赤练仙子,你这女魔头!还我师傅命来!」

    赵志敬转头一看,只见李莫愁被几个手持兵刃的武林人士围住,不禁暗道:「要来的还是来了,李莫愁的事今天一起解决吧。」

    李莫愁这些年来纵横江湖,杀戮无数,死於她手下的人多不胜数。便是这大厅之中,也是有好几个仇家在。

    赵志敬要娶她,却也是有面对她带来的这些麻烦的心理準备。其实,赵志敬一开始并没打算把李莫愁放在明面上,但这巨乳傲娇女真是让这淫道爱不释手,既然穿越至此,不堂堂正正双飞这对古墓派的美人儿,怎麼对得起自己?

    而现在,自己的声势已经起来了,便是接纳了李莫愁,也有法子护得住她,為她洗白!幸亏自己一早把洪凌波派去,用钱堵住了沅江两岸几十家何姓船家的嘴巴。李莫愁杀人虽多,但真正滥杀无辜的,便是当年因何沅君而迁怒屠杀的沅江船家。其餘的,都是江湖仇杀,弱肉强食,怨不得人。

    江湖上天天有廝杀,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既然你在江湖上行走,争斗自然不时会发生。而道理什麼的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说到最后,一般就是势力大拳头硬的那一方有道理。

    只要你不去屠戮那些不懂武功手无寸铁的普通百姓,一般是不会犯眾怒的。

    而赵志敬也调查过,李莫愁所杀的人裡面,最麻烦的是一个南少林俗家弟子。这傢伙是南少林长老方生的弟子,地位颇為重要,南少林的和尚也会為其出头。

    北少林领导层為玄字辈,年纪大多数是六十岁至七十岁上下,掌门是玄慈。

    而上面则是渡字辈,都应该是年过八旬了,听说只餘下三位了。赵志敬自然知道剩下的三个便是渡厄、渡劫、渡难,算是北少林的高端战力。

    南少林方面,掌门方证已经七十多岁,方字辈只餘下一个方生。这两人的功力都是极强,方证或许现时是南北少林中唯一一个练成易筋经的,实力应该胜过玄慈。

    而方字辈之下,则是五十多岁為主的空字辈,空闻、空智、空性等和尚都在江湖上大有名气,有传闻是方证已经打算把掌门之位传给空闻,自己退居二线。

    话说这些少林和尚的实力,隐藏BOSS扫地僧自然第一。那个被誉為数百年一遇的奇才,练成十三项少林绝技的玄澄没有瘫痪前可為第二。而第三大概便是练成易筋经以及十二项绝技的方证了。方证比任我行厉害一些,而北少林三渡估计实力和任我行差不多,玄慈则在这基础上再弱一些,但大概也是胜过空闻的。

    这方位面,如此推算下来,全真七子加阵法战平黄药师,但七子裡头最强的丘处机与最弱的孙不二差距也很大。大概五个丘处机可以抵一个四绝级别的战力。

    而丘处机的实力大体上和岳不群差不多,估计比空闻差一筹。而左冷禪,估计和玄慈差不多,要胜过空闻。那麼大体上两个丘处机可以胜过玄慈或左冷禪,而与任我行差不多。

    任我行实力和少林三渡之一差不多,也就是少林三渡等於六个丘处机,那麼少林三渡加起来要比四绝战力稍强一点了。张无忌闯少林时只怕已经勉强达到四绝级别,但依然不敌三渡,便是如此。而他对付两个,却又能佔点上风。

    玄冥二老二对一依然惨白於张无忌手下,那玄冥二老的功力大体上也就空闻档次,但有毒掌加成,实际战力或许达到玄慈一档,比俞莲舟强两档。俞莲舟估计和丘处机水平接近。杨逍与殷天正二对一依然赢不了三渡之一,那实力也就是俞莲舟和丘处机这个水平线上。只是这样的话,那崑崙派掌门何太冲又未免太水了点……

    方证的实力大概是三个丘处机的级别,慕容復和丁春秋估计也是差不多这个层次。而再往上,估计裘千仞、风清扬和那侠客岛两个岛主,都是四个丘处机级别,比四绝级差了一档,但可以和少林三渡之二打平。现时还未大成的金轮法王大体上是四个半丘处机的战力,慕容博和萧远山大概和金轮法王实力相近。

    再上,就是四绝级别,郭靖、百损道人、鳩摩智、赵志敬都是在这一层。乔峰可能功力稍逊,但实战时战力爆棚,也可达到这个级别。而东方不败,功力绝对没达到四绝级别,但速度快如鬼魅有加成,实际发挥出来顶多也就这个级别。

    最顶层的,就是当年的王重阳,铁木真,现时的张三丰,还有少林的扫地僧。

    至於逍遥派三老,估计稍稍强於四绝级别,但又没有达到扫地僧与张三丰这一等级。赵志敬走出场中,把李莫愁护在身后,道:「李莫愁她已经改邪归正,并成為贫道的妻子,她的一切罪责,便由贫道所担起。」

    虽然江湖上早有传言,说这位全真掌教娶了古墓派两位传人為妻子,但此时赵志敬当眾亲口承认,也是让人颇為讶异。场中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不少人看见这容貌出眾身材性感的俏道姑,心底早就泛起了齷齪心思,幻想著把这赤练仙子按在地上,掀起那杏黄色道袍,抓著那肥美翘臀操弄一阵。

    虽然知道李莫愁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但依然不可自制的对赵志敬生出了嫉妒来。当然,由於刚才赵志敬对付嵩山派等人的雷霆手段,让所有人都為之惊惧,便是那几个与李莫愁有仇的傢伙,也是面色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志敬主动道:「莫愁她以前是做过颇多错事,但早已痛改前非。在重阳宫被金兵围攻时,她奋不顾身為全真弟子抵挡追兵,协助大量弟子成功逃出;贫道救出郭小姐时,也有她在一旁掠阵;贫道可担保,她今后不会再做一件恶事。」

    然后,旁边一位老人也走过来,他是沅江边的船家,当眾说他们已经原谅李莫愁当年的恶行。并说这些年来李莫愁一直通过各种手段补偿他们。

    自然,这傢伙是洪凌波带来的。沅江边上的船家确实都已经原谅李莫愁了,并收到了一大笔钱。而不原谅的已经沉到了沅江底下……

    现时赵志敬实力、势力、声望三者兼具,他出头保下李莫愁,虽然很多人心中不忿,但也只好哑忍。当然,这样的行為让赵志敬的声望会受到不良影响,但在他实力与势力都鼎盛之时,这样的影响并不致命。况且这方世界中原武林的主题是抵抗异族,包庇个女人或是风流好色都只不过是旁枝末节,除非像大武小武那样的深仇大恨,否则倒是还能接受。

    突然,一把声音响起:「既然赤练仙子已是赵掌教内人,那她杀我弟子的仇怨,赵掌教是否也接下了?」

    只见旁边站起一个身形消瘦的老者,身穿带有补丁的粗布衣裳,背后掛著九个麻袋,竟是丐帮的九袋长老。这人在英雄大会上出现过,跟在帮主乔峰身后,却是史火龙。李莫愁居然杀了他弟子?赵志敬不禁回头看了李莫愁一眼,这事可没有听说啊。

    李莫愁传音道:「我是杀过几个丐帮的傢伙,或许其中一人是史火龙的弟子。」

    赵志敬微微点头,对史火龙道:「史长老,你待如何?」

    史火龙粗声粗气的道:「赵掌教你神功盖世,我是不敢得罪。但赤练仙子与我仇深似海,只盼能与她单打独斗一场,生死各安天命!若是赤练仙子得胜,那是我这把老骨头活该送命;若是我得胜,杀了她后,我也把这条命赔给赵掌教,以偿你杀妻之恨!」

    史火龙声如洪鐘,大厅内人人都听到,此话一出,顿时议论纷纷,都是赞史火龙英雄了得。因為不管胜败,他都是有死无生。為了报弟子之仇而不惜从容赴死,自然人人敬佩。

    赵志敬心念急转,不理会李莫愁请战的传音,顿了顿,方肃容道:「史长老在跟随贵帮乔帮主抵抗异族渗透时出生入死,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你若折损於此,便是贫道也无顏苟活於世上。贫道有一个提议,史长老不妨一听。」

    史火龙拱手道:「老朽洗耳恭听。」

    赵志敬沉声道:「莫愁已是贫道门内之人,她的一切自然要由贫道担起。不如这样,贫道就站在此处,不闪不避,也不运功反震,让史长老你打我三掌,之后一切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其实,史火龙也不是一门心思要自杀,但若不用言语挤兑著赵志敬,自己根本没办法报仇。此时听见赵志敬的提议,便答应下来了。若不同意,以这赵志敬刚才阴死嵩山派的手段,怕是后患无穷。

    史火龙以掌力著称,更得到老帮主洪七公赏识,学会了好几招降龙十八掌,纯以掌力而言只怕已能在武林中排入第一流,赵志敬不闪不避的挨他三掌,也是凶险之极。

    便是李莫愁,也是呆住,完全想不到这淫道会替自己如此冒险。看著眼前那修长的身影,李莫愁心中都不知是何种滋味,看著看著,一时间竟是痴了。

    「第一掌!」史火龙一声大喝,降龙十八掌使出,砰的一声,只打在赵志敬胸口!

    赵志敬虽然已经使出了卸力的法门,但依然被这一掌打得连退几步,脸上一赤,嘴角逸出鲜血来。他心中已经是有点后悔,没想到史火龙这倚天中的龙套居然这麼厉害,只是话已经说满了,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能反悔,也只能硬挨了。

    史火龙第二掌打出,这下赵志敬被打出了七八步,一口鲜血猛然喷出,显然受伤不轻。身后的李莫愁只觉得心中一阵悸动,情不自禁的走上去扶著赵志敬,轻声道:「不要,不要硬顶了,不要……」

    此时,她却是真的感受到一种被男人保护的感觉。这种陌生的感觉以前一直没有感受过,很新鲜,也很迷人。赵志敬轻轻推开李莫愁,擦去嘴角鲜血,体内最擅长疗伤的九阴真气不断运转,伤势其实并不像看上去那麼严重。

    史火龙第三掌又打出,砰的一声,赵志敬退了两步,却是史火龙只用了一半的力气。「赵掌教乃是中原武林抵抗异族的旗帜,若真的重伤在老朽手上,只怕老朽会被人人唾骂。从今之后,老朽与赤练仙子的仇怨一笔勾销。」史火龙说完后,便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走出去了。

    而其他仇人看见口吐鲜血,软倒在李莫愁怀中的赵志敬,竟也是不知说些什麼.全真掌教摆明是要庇护这赤练仙子了,若此时自己再坚持报仇,那就是乘人之危,反而会得罪全真教。况且,没了史火龙,自己这些人加起来能否敌得过那赤练仙子还难说得很。於是,他们交代了几句场面话,也就各自散去了。

    金盘洗手大会就此落幕,赵志敬逼退向问天,擒曲洋,揭破嵩山派阴谋,然后為保赤练仙子硬挨史火龙三掌,这些事件再次让他成為了江湖人议论的中心。

    而此时,他回到了之前落脚的客栈。被封禁了功力的曲洋则由李莫愁看管著,而曲非烟却是跟著一起来了。

    曲非烟当然不想自己爷爷被囚禁,但她虽然古怪精灵,却对现时的情况一筹莫展。那赵志敬武功太高,行事也十分厉害,自己根本没办法把爷爷救出来。

    而来到客栈后,小龙女与双儿、程灵素迎出来,却是让曲非烟这萝莉看花了眼,暗骂道:「这个道士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人,竟然有这麼多妻妾,真是个好色之徒!」

    这时,赵志敬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自己吞服一丸,然后又拿出一丸递给曲非烟,吩咐道:「非烟,此药名為生生造化丹,乃疗伤圣药,你带一丸给华山派岳掌门。他的徒弟令狐冲受伤不轻,此药对他会有帮助的。也算本座与华山派结果善缘。」

    既然刘正风已死,曲洋在自己手上,那令狐聪便学不到笑傲江湖这个曲子了。

    既然断了你与任盈盈的因缘,便送你个伤药报答一二吧,哈哈。

    嗯,那岳灵珊真是美貌,那麼当娘亲的自然也不差。寧中则与岳灵珊这对母女花倒是要想想法子才能搞到手。幸好林平之很快就会当太监,岳灵珊的处子之身却是留著老子享用的,哈。

    赵志敬此话一出,曲非烟真是吃了一惊,她与仪琳照顾过令狐冲,自然知道其确实是身受重伤,却没想到眼前这人也清楚。一时之间,只觉得这全真掌教似乎无所不知,不禁心生寒意。

    打发走曲非烟,赵志敬对关心他伤势的几个女人道:「不必担心,这点伤势最多十天半月就可痊癒.」在九阴真经与程灵素的药物配合下,估计最多十天赵志敬就能康復,便是这段受伤的时间裡,估计起码也有七成战力,所以的确不用担心。

    李莫愁突然道:「我,我有点事想问你……」语气间颇為犹豫。

    赵志敬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现在要出去一趟见个客人,等我回来后再说吧。」

    说完,凑到李莫愁耳边,用猥褻的声音道:「在房中脱光衣服等我回来,嘿嘿。」李莫愁俏脸一红,露出气恼的之色,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的转过头去。

    看见她那傲娇模样,赵志敬又是一笑,便与眾女告别,自行离开了客栈。他运起轻功,乘著夜色离开城镇,很快就来到城郊的一个小村,潜入了一处不起眼的农家住宅。只见宅内还亮著蜡烛,三个女子正围著木桌呆坐著,却是甘宝宝、鐘灵与木婉清。

    看见赵志敬进来,三女都站起身来,甘宝宝道:「听说你在刘正风府上受伤了,不严重吧?」

    赵志敬笑著摇摇头,示意没什麼问题。木婉清冷哼一声,道:「為了那赤练仙子强自出头,死了活该!哼!」

    却是刘府上发生的事已经传开了,三女也有耳闻。赵志敬柔声道:「若是婉清你或灵儿被人欺负,我便是拼了性命,也会為你们讨回公道的。」

    木婉清呸了一声,道:「我才不稀罕呢!」

    赵志敬并不著恼,转过头去,看了看容貌与身段都颇為相似的甘宝宝母女,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日后,你们母女两人便住在龙虎山。万劫谷先不要回去了,待我把那四大恶人清理掉,没危险了,再考虑為你们重建万劫谷。」

    鐘灵才不过十六岁,向来也没什麼主见,算是比较传统的女孩子。被赵志敬夺取了清白后,一开始还颇為悲痛,但久而久之,也起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念头,把这个佔有了自己的男子当成了今生的依託。

    加上她知道母亲也已同意此事,便也不反对,红著脸,轻轻的点了点头。木婉清看见鐘灵母女都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只觉得一阵酸气上涌,没来由的恼火起来。便硬邦邦的说道:「哼,现在你们终於找到了他,安全了,那我也走了,后会有期!」

    鐘灵连忙拉著她的衣袖,急道:「姐姐,你……你要去哪裡啊?你,你一开始不是也说要找他的麼?」说到那个他字,俏丽的大眼睛却是瞟了旁边的赵志敬一眼,然后脸上又是一红,娇怯怯的低下头去。

    木婉清白皙的俏脸腾了一下红了起来,用力把袖子从鐘灵手中扯出来,喝道:「谁……谁说要找他,我……我不过是陪著你们母女而已!」

    说罢,狠狠的盯了赵志敬一眼,扭过头去,转身就要走。赵志敬大手一拉,握著木婉清的玉腕,一把就把她拉了回来,抱在怀裡,笑道:「婉清,你早已经嫁给我当妻子了,还想到哪裡?」

    木婉清大怒,想要挣扎,但被男人抱著,只觉得浑身发软,只好举起粉拳用力捶打了几下男人的胸膛,却如同按摩一般。

    她那如蛇般的娇躯在赵志敬怀裡扭来扭去,终是挣脱不开,不由气呼呼的道:「快放开我,我,我讨厌死了你!」

    赵志敬嘿嘿一笑,搂得更紧了,道:「分别了这麼久,我可是掛念你得很,岂会再让你离开?」

    木婉清冷哼一声,咬牙道:「若,若你不让我走,那可别怪我把你身边那些下贱女子一箭一个全部杀死!」

    赵志敬呵呵笑道:「哈,婉清你是嫉妒了。根据大宋律例,妻子善妒却也是七出之条其中之一,虽然為夫不会因此而休妻,但惩罚一下却也是必不可少,嘿嘿。」说罢,不理会木婉清反抗,把她横身抱起,便往屋内的床榻走去。

    同时,他吩咐道:「灵儿,你也过来。」

    甘宝宝面上露出迟疑之色,问道:「这……你不是约了向问天来此处会面麼?

    此时做这样的事儿,怕是不合适吧?」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起码还有两个时辰才到约定的时间,便是加上你,也够时间了。」

    甘宝宝顿时脸上大红,暗骂一声恬不知耻,什麼加上自己也够时间了。但此时她们还要依靠这个男人,却是不好反驳,只好轻轻的拍了拍女儿后背,自己则转头走出屋外。

    虽然她已经暗中答应与赵志敬保持那种关係,但却做不出当著女儿与木婉清面前淫乱的下流事儿来。甘宝宝走出屋外,心中却是砰砰直跳,耳朵一直全神贯注的倾听屋裡面的动静。

    一开始全都是木婉清苦恼的叫骂声音,夹杂著亲吻声,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骂声渐渐变少了,变成了细细的呻吟声,还有急促的呼吸声,不时还有一两声惊呼。

    「哇!好……好粗大……太……太可怕了……」少女娇憨可爱的惊呼声响起,甘宝宝心中一动,这可是自己女儿鐘灵的声音啊。

    「呜……唔……气味……气味好浓……呜……呃……」还是女儿的声音,甘宝宝只觉得心裡面像是有蚂蚁在爬行,脑海裡不断想著出屋子裡各种淫靡的场景。

    她美眸水汪汪的,双靨羞红,暗道:「灵儿……灵儿这麼说话……难道……难道是张开嘴巴去吸吮那……那话儿了?那道士下面那麼粗壮,却是苦了女儿……」

    甘宝宝不由得想起了在大理时自己被赵志敬那根宝贝插得神魂颠倒的情景,心中一荡,情不自禁的摩擦了一下双腿,轻轻的嗯了一声。

    「呜呜……可恶……呜……别……呜呜呜……唔……别塞进来……呜……呜呜呜呜……」却是木婉清的声音。

    「哈哈,就知道婉清你捨不得咬,好舒服,婉清你的舌头好灵活,哈。」

    甘宝宝的脑海裡浮现出两个光脱脱小白羊似的美少女跪在赵志敬胯下,轮流用把大鸡巴含进小嘴,然后用香舌舔弄的淫荡景象,却是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她跺了跺脚,呸了一声,轻声骂道:「真是下流!这个无耻的淫道!」

    只是,心中的那股瘙痒却是越来越厉害,让她不自觉的走近几步,贴到了屋子的窗户旁。男子的舒畅的急喘,女孩惹人遐思的呻吟听得更加清晰了,甘宝宝忍不住用手指头戳穿了一个窗格,偷偷的往内看去。

    只见三人都是浑身赤裸,赵志敬大字型的分腿站在床上,木婉清则是跪在床上,螓首被男人双手按著,一下一下的往胯下按去。而男子那粗壮的鸡巴早已硬挺,正在木婉清的小嘴裡不停的进出著。

    木婉清看似是想挣扎,双手按著男人的大腿,不时捶打推拉,却毫无作用,被男人把小嘴当成是小穴般不停抽插,口水沿著合不拢的嘴角不停流下,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而自己女儿鐘灵,也是一丝不掛,小猫咪般趴在床上,抬起头,在男人的吩咐下舔著男人的阴囊。这时,赵志敬道:「灵儿,你去摸一下你姐姐下面,看看湿了没有?」

    木婉清顿时美眸圆睁,呜呜呜的大叫起来,但却被男人死死按著,鸡巴捅入小嘴,龟头顶著喉咙,动弹不得。

    鐘灵娇怯怯的伸出小手,颤抖著摸向木婉清下面,轻轻一扣,便如同触电般缩回手,但已是明显的看到她两根春葱般的手指上已经粘上了一道银丝。

    赵志敬得意的笑道:「婉清,你看你的身子多老实。刚才為夫摸了你奶子几把,你的奶头就硬起来了,就知道你心裡面一直想著我,嘿嘿。」

    说罢,赵志敬把鸡巴从女孩口中抽出来,把她按倒在床上,分开双腿,龟头凑向湿淋淋的肉洞,稍稍一用力,便把龟头挤进去了。

    木婉清便是破处时被赵志敬干过一次,而且隔得时间比较久了,小穴儿真是紧窄得和处女一样。龟头悍然入侵,把嫩穴挤开,木婉清顿时闷哼一声,俏脸一白,显然是有些疼痛。

    幸亏赵志敬也是行家裡手,把插入的节奏放缓,双手则摸到了女孩的酥胸上,把玩著这对秀挺的奶子。

    木婉清样貌绝美,身子苗条,细腰长腿,气质简直像是空谷幽兰一样。若是放到现代,便绝对是女神范的明星。操这样气质清冷的女子,男人确实特别有征服感。或许是遗传了母亲秦红棉,她们两母女的奶子都不算很大,却也有差不多CCUP,比起鐘灵母女那DCUP的上围是颇有不及,但配合那修长身段和垂柳般的腰身,十分匀称,也是极有吸引力。

    木婉清感受著男人那炽热的肉棒不断挤进自己体内,却也是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她性子执拗,认準了赵志敬是她夫君,便至死不渝,绝不更改。用身体来满足郎君的需要,在她看来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只是,由於受到母亲秦红棉自小的教育,总认為男子应当一心一意的对待女子,对赵志敬身边还有其他女子却是十分的不满。

    被男人宽厚的身体压在底下,木婉清嗅著男子特有的雄性气息,感受著炽热肉棒不断在自己体内深入的奇异触感,她也是情不自禁的搂上了男人的颈脖。

    而这时,赵志敬最后稍稍用力,鸡巴已经完全插进木婉清的小穴裡头,再一次完全侵佔了这绝色的美少女。

    木婉清娇喘吁吁,咬了咬牙,突然道:「以后,以后我……我和灵儿便跟在你身旁,你有需要,我们便满足你。你……你便把古墓派的那两个女子休了吧,我们会好好伺候你的。」

    赵志敬一愣,没想到木婉清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禁失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试试你们受不受得住吧。」

    窗外的甘宝宝听不到屋内的人对话,只见赵志敬把鸡巴完全插进去后,便和木婉清窃窃私语了两句,然后木婉清便像是放开了顾虑,修长的双腿缠到了男人腰上,让男人尽情的操弄。

    只是,像木婉清这样刚破处没多久的女孩儿又怎麼可能是赵志敬这经验丰富的淫魔敌手?只见这全真掌教大展雄风,胯下长剑施展出奥妙无比的剑法,横刺竖挑,在那湿淋淋的水帘洞裡左穿右插,刺激著最敏感的部分。

    让逞强的女孩不一会就淫水横流,心荡神驰,不知今日何日,完全陷入到这无边的极乐之中,哪裡还顾得上争强好胜?「啊……啊啊……好……啊啊啊……好……好猛……啊……好舒服……啊啊啊……下面……下面好舒服……啊……呜呜……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

    木婉清那娇媚的淫叫声不断响起,屋外的甘宝宝看著这场淫戏,只觉得心如鹿撞,本来想看两眼就离开的,但此时哪裡移得开视线?看著粗壮的大鸡巴威风凛凛的在少女肉洞不断进出,甘宝宝吞了口香津,右手情不自禁往下探去,只觉两腿之间已是一片潮湿。

    干了上百下,木婉清突然浑身一抖,呜呜的尖声鸣叫,身子一抽一抽的,双手双脚死死的缠著男人,竟是被干到高潮洩身了。赵志敬却不手软,待到木婉清稍稍平服,便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变成了趴在榻上。然后双手提起她的臀儿,又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操弄起来。

    木婉清高潮后已是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上半身无力的趴著,下身则跪在床上,分开双腿,如同肉便器般任由男人抽插。

    只是,她那浑身发红的身子还敏感无比,被男人极富节奏的从后抽插,很快就觉得灵魂深处又一波新的浪潮涌至,强烈的快感不受控制的泛起,淹没了她的一切思想。「啊啊……夫君……啊啊……不行了……又……又到了……啊啊……干……干死婉清了……啊啊……好……好舒服……呜呜……啊啊……忍……忍不住了……啊……要……要飞了……啊啊……」

    屋外的甘宝宝目瞪口呆的看著赵志敬如同天神下凡般,连续用几个姿势把木婉清这傲娇女操得涕泪横流,尖叫不已,最后爽得翻著白眼晕了过去。

    「好,好厉害!」甘宝宝看著赵志敬把那粗壮的鸡巴缓缓从木婉清小穴裡抽出来,依然是硬邦邦,雄纠纠,没有丝毫软垂,简直如同上天赐给女子的恩物般,「若是,若是能经常被这宝贝操弄一番,却是,却是比当神仙还要快活。」

    甘宝宝身子玲瓏,胸大臀肥,性慾十分旺盛,加上又是三十多岁对性爱最渴求的当儿,自然希望能被猛男时常宠爱。

    兼且她丈夫去世,她一个俏寡妇,却也是没了道德上的负担。便是不找赵志敬,她也会去找段正淳,心裡面早就有了挨操的思想準备,所以对赵志敬要她当秘密情人的提议扭捏了几下就同意了。

    说实话,她其实更想去找老情人段正淳的,毕竟他才是鐘灵生父。但段正淳正妻刀白凤背后的家族势力在大理国十分强大,所以段正淳一直对其十分敬畏,根本不敢在大理开后宫。

    甘宝宝料想若自己跑去大理,一直对自己母女恨之入骨的刀白凤若要对付自己,在她的势力范围内各种阴谋诡计真是防不胜防,而段正淳估计也不会与刀白凤撕破脸的去保护自己。

    去大理找段正淳一方面要防备刀白凤的针对,一方面又要防备日月神教新派势力的斩草除根,实在太危险了。她算是个颇為理智聪慧的女人,审时度势,最终还是决定去找那全真教的赵志敬。

    当然,赵志敬那远胜丈夫鐘万仇以及老情人段正淳的床上功夫,也是她心中那桿天平倾斜的一个潜在影响因素,只是她绝不会承认便是了。

    此时,木婉清已经香汗淋漓的瘫在床上,没有了意识,赤裸的白嫩身体不时还一颤一颤的。而赵志敬已经把鐘灵压在身下,口手并用的玩弄起这具十六七岁的少女身子来。

    说起来,段正淳的五个女儿。年纪最大的是木婉清,现时差不多十九岁了。

    而王语嫣十八岁左右,排第二。阿朱年纪可能和王语嫣差不多,接近十八岁了,排第三。鐘灵现在大概刚满十七岁,应该排第四。阿紫与阿朱乃同母所生,那起码得隔个一年多,现时也就十六岁多点的样子,年纪最小。

    嘿嘿,五个女孩各有特色,若是在床上来个五凤迎龙,倒是不枉老子穿越至此。鐘灵这小丫头十分可爱,娇小玲瓏,肉呼呼的,奶子估计是五个姐妹中最大的,刚认识时便有CCUP,被破处后似乎又增大了一些,勉强达到DCUP了。而她的样子又颇為幼嫩,端的是童顏爆乳,十分可口。

    赵志敬揉著这下丫头的奶子,不禁讚道:「灵儿,你的奶子好有弹性,摸起来好舒服。」

    鐘灵刚才看著自己亲生姐姐木婉清被操得高潮迭起,早就被勾起了春情,此时听见男人讚美的话,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内心却是一阵欢喜,颇為骄傲。

    当然,表面上她还是羞不自已的用手掩著通红的俏脸,嘟囔著道:「呜……羞……羞死人了……」只是,那早已硬起的粉红色奶头却又硬挺了几分。

    赵志敬笑了笑,用手握住被木婉清淫水弄得湿淋淋的鸡巴,对準位置,轻声道:「灵儿,我要插进来了。」

    鐘灵身子一颤,有点害怕的睁开眼睛,扑闪一下,眼睫毛颤动著,有点惊慌的道:「啊……灵儿……灵儿怕痛……」

    赵志敬用龟头沿著少女的花径上下磨蹭了几下,感到龟头顶端一阵湿润,知道这小妮子已经动情,便柔声道:「不怕的,你看刚才你姐姐多舒服,只要你放松身子,不要紧张便不怕了。」

    鐘灵只好乖乖的点点头,双手依然掩著俏脸,下身却儘量的放鬆,等待著男人的侵入。赵志敬腰部稍稍用力一挺,鸡巴便插进了那温暖紧窄的通道之内,细嫩的肉壁紧紧的包裹著男人坚挺的肉棍。

    外面的甘宝宝只觉得一阵神迷目眩,鐘灵的样子活脱脱便是少女时代的自己,一样的面容精緻可爱,前凸后翘。此时看见女儿张开双腿,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插入,便像是自己也在被这根东西插进体内一样。

    「啊……呜……」甘宝宝情不自禁的发出低声的呻吟,探望下体的玉手却是已经把食指与中指插进自己骚屄裡头,幻想著此时正是被眼前的这根粗大的东西侵入。

    其实,自从甘宝宝被赵志敬干过后,心裡面就一直忘不了那一幕。夜深人静,自己也曾多次偷偷的想像著赵志敬的鸡巴自慰,用手指把自己送往绝顶高潮。

    「他,他那东西,比两根手指还要粗,还要长……好……好强壮……啊……」

    甘宝宝死死的盯著那根在自己女儿小穴裡进出的大鸡巴,急促的喘著气,不时舔著嘴唇,手指不停的在自己小穴裡快速抠挖,性感的娇躯兴奋得颤抖不已。

    赵志敬虽然受伤,但耳目依然灵敏,早就发现了甘宝宝在外面偷窥。但他当然不会说破,在丈母娘眼皮底下操她的女儿,还勾引得那风骚性感的丈母娘一边看一边自慰,听著女儿那娇嫩可爱的淫叫与母亲压抑著的呻吟此起彼伏,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赵志敬双手探往鐘灵背后,抓著她颇有肉感的翘臀,鸡巴毫不怜惜的快速抽插,只干得这可爱的女孩子如同在狂风骤雨中飘荡的小船儿般,完全不知所措,只得遵循内心深处的快感忘情的呻吟起来。

    甘宝宝此时也是到了紧要阶段,衣衫不整,一手摸奶一手玩屄,快要到达高潮了。突然,她目光一凝,只见赵志敬竟是把女儿整个人抱起,跳到了地上,就这样托著少女的臀儿站著抽插起来。

    而女儿双手双脚都紧紧缠著男人,如同树熊般吊掛在男人的身体上,任由男人粗壮的鸡巴如同把她整个身子贯穿般不断撞击,边走边插。

    紧接著,赵志敬抱著鐘灵来到了窗户前,鸡巴用力一插,鐘灵圆翘的臀儿便撞到窗户上,竟是把窗户给撞了开来。

    甘宝宝大吃一惊,但想早已自慰得两腿痠软的她却无力闪开,整个羞人的样子都被赵志敬所看见。

    但鐘灵由於背对著窗户的关係,却没有发现娘亲就在窗外,此时的她已经极度兴奋,被抱著操弄的姿势男人的鸡巴能插得更加深入,每一下撞击都彷彿触碰到灵魂深处一样,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让鐘灵根本没有注意外界的精力。

    甘宝宝双靨火红,近在咫尺的看著男人托著女儿的翘臀,粗壮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出没,啪啪啪啪,强劲的冲击力便是旁观也能深切感受,让她这当娘亲的不得不担心自己的宝贝女儿会不会被这野兽般的男人给操坏。

    突然,鐘灵一仰头,啊啊啊的发出几声尖锐的淫叫,身体如同触电般抖了几下,然后在甘宝宝眼前,大波的淫水如瀑布般沿著交合处洒落,简直像是喷潮一般。

    啊!洩了,灵儿小小年纪,竟然就被干得高潮洩身了。甘宝宝看著女儿浑身潮红,被男人送往极乐之巔,只觉得小穴一阵空虚,瘙痒得不行。赵志敬把失神鐘灵抱起来,放回床上,然后身形一闪,就已经闪出屋外,挺著鸡巴站在甘宝宝这美妇的面前。

    他嘿嘿一笑,道:「两个丫头都被干趴下了,但我却还没有满足。」

    甘宝宝一方面下面瘙痒无比,一方面也是知道不能违抗这男人,便望了屋子内已经累瘫的两个丫头一眼,美眸如水,轻声道:「走……走远一点……」说罢,却是低下头去,一副娇羞的样子。

    赵志敬看得心中一荡,这甘宝宝虽然已是成熟少妇,但这低头浅笑,看上去气质竟如同十多岁的少女一般,真是迷人。

    鐘灵只高潮了一次,却是很快便回过神来,她看见姐姐木婉清依然沉睡著,便不去打扰她。自己下床,清洁了一下,便胡乱的穿好衣服,走出门外。

    但赵志敬却不知所踪,便是自己娘亲甘宝宝也是不见踪影。鐘灵心中一动,像是想到了什麼,俏脸又是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暗骂道:「羞……羞死人了……娘……娘她和那人……呜……要是别人知道,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但她也是忍不住好奇起来,关上门,往外寻去。走过一个山坡,便是一处矮林,隐隐约约听见了女子的呻吟声。鐘灵俏脸更红了,摄手摄脚的往树林走过去。

    越走越近,已经能听清楚声音了。「啊……好……好胀……啊……轻……轻一点……这处……这处可是没有别人插过的……啊啊……啊……」

    是娘亲的声音!鐘灵踮著脚,如同小猫般,偷偷摸摸的躲到一颗大树后面,紧张的探出小半个身子,悄悄望去。只见自己娘亲浑身赤裸,正用双手扶著一颗小树的树丫,身子半趴著,肥美的翘臀往后撅著,而自己的夫君正按著娘亲的细腰,身子往前用力,显然是正在插入。

    鐘灵小心肝砰砰乱跳,看著眼前这一幕,男人的大鸡巴正不断的消失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娘她说过,女人生小孩就是从下面的小肉洞生出来的。啊,那花瓣儿就是灵儿当年出来的地方麼,嘻嘻,娘亲好多阴毛,沾满了水儿。嗯?等一下,為什麼我能看见娘亲的阴部?

    此时,赵志敬舒服的嘆了口气,讚道:「宝宝,你的屁眼儿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哈哈,我可是第一个操你屁股的男人?」

    鐘灵的美眸顿时瞪大,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他,他竟然插娘亲后庭!?这声惊呼虽然声音不大,但夜深人静的时候,却是让赵志敬与甘宝宝都听见了。甘宝宝连忙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颗树旁,自己女儿正瞪著美丽的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向这边。

    天啊,我,我被操屁眼的下贱模样被女儿看见了!赵志敬也没想到,鐘灵能自己找到此处倒是出乎意料。但既然来了,就更好玩了。他笑道:「灵儿,既然看到了,便过来吧。」

    甘宝宝连忙惊叫道:「别!灵儿别过来,不要,不要看!啊!别,别这麼用力……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开了……啊……」

    鐘灵此时真是不知听谁的,但赵志敬又命令了一声,鐘灵心中一惊,便听话的走了上来。走近了,眼前的场景便更加震撼。只见娘亲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被分开,一根粗长硕大的紫红色肉棍撑开小巧的屁眼,深深的插入,十分骇人。

    甘宝宝又急又气,但被一下一下的撞击著,肛菊不停传来胀痛酥麻的各种奇异感觉,让她连话都说不完整。几次想开口都变成了啊啊啊的呻吟声。

    赵志敬笑道:「灵儿,你看你娘亲多舒服,被操屁眼爽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边说,却是探出一隻手,伸到了鐘灵背后,潜入股间,在两瓣肉臀之间轻轻扫刮著。

    鐘灵脸上一红,轻轻的叫了声:「不要……」但终究是没有反抗,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敏感地带玩弄著。

    又干了一阵子,赵志敬终於不再压制射精的感觉,喝道:「灵儿,跪下来!」

    鐘灵身子一颤,下意识的便整个人跪到了男人胯下。赵志敬猛然把鸡巴从甘宝宝屁眼裡抽出,然后凑到鐘灵的小嘴旁,用力一顶,便插进少女口腔,然后鸡巴猛然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

    虽然挨操的是自己娘亲,但那刚才屁眼抽出的鸡巴洗都不洗就捅入自己嘴裡,让鐘灵只觉得一阵噁心,紧接著精液喷出,腥臭的阳精呛到了喉咙,顿时让她呜呜的咳嗽起来。

    甘宝宝虽然被操得腿软,但爱女心切,连忙爬起身来,把鸡巴抢过来含进嘴裡,让剩餘的阳精射进来,全部吞了进去。

    赵志敬虽然射精,但鸡巴还没有完全软垂,便在跪在自己胯下的两母女小嘴裡轮流抽插几下,双手抓著她们颇為相似的酥胸揉按,回味著这对迷人的母女花。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身材高大颇為威风的向问天率先走入这个小村,身后则跟著苗族装扮的蓝凤凰与带著面纱独具气质的任盈盈。

    任盈盈心情十分紧张,实在没想到这全真掌教赵志敬竟然会知道自己父亲的下落。但这人武功高强智谋出眾,与自己等人又分属正邪两派,却是没有把握让他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只是,他既然主动把父亲的事说出来,那自然是想和我们做交易,到底他意欲何為呢?此时,蓝凤凰凑过来,轻声道:「圣姑,其实你不必来的。你千金之躯,何必冒险?那赵志敬,只怕并非什麼善男信女,危险得很。」

    任盈盈不置可否,轻声问道:「你為什麼这样说?」

    蓝凤凰道:「我向来比较敏感,总觉得那傢伙看人的目光绝不像是个正派的有道之士,反而是颇為淫邪。圣姑你可能没有察觉,第一次我们在那大理无量山遇见他的时候,他的目光就经常偷偷的打量你的身子,哼。」

    任盈盈嘆了口气,道:「我父亲被囚禁多年,现在有希望把他救出,我这个当女儿的无论如何都要尽力。反正就与那人周旋一番,看看他究竟想怎麼样,说到底他总是武林副盟主,全真教掌教,总不会太离谱才是。」

    前面的向问天沉声道:「我的看法是他在刘正风府邸上大言不惭的说要一年内杀东方不败,那与东方不败是死仇的任教主自然是他的助力。若能把任教主他老人家救出来,对他诛杀东方不败的计划绝对大有帮助。反正肯定是我们这边有让他看重的地方,他才会找我们的,到时候随机应变便是了。」

    任盈盈幽幽的嘆了口气,没有再出声了。这个时候,远在几千里的欧洲,大概在当今波兰与乌克兰的边境地带。这边的时间还是黄昏,两队庞大的部队正在对峙。一边是蒙古铁骑的西征大军,一边则是东欧的诸多公国组成的抵抗联军。

    这个位面,欧洲方面和原来歷史相似,没有亚洲这麼乱七八糟的平行穿越,此时正是教皇格里高利与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二世冲突最激烈的时候。

    所以欧洲大陆无法组织出整个欧洲的联军,抵抗蒙古大军侵略的任务落在匈牙利、波兰、德意志、奥地利等国头上,而抗衡蒙古骑兵的尖刀,便是欧洲三大骑士团之一的条顿骑士团。

    东欧联军的总兵力接近三十万,而蒙古军最多只有十万多点,兵力相差颇為悬殊。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蒙古军竟然还敢正面决战,这让与蒙古军已经作战多次的东欧联军也十分诧异。

    蒙古骑兵的强项是在於无休止的骚扰与时代最强的骑射,正面对冲的话,却不是欧洲重装骑兵的敌手,他们為什麼会选择正面接战?

    但无论如何,排在最前的条顿骑士团精锐们已经厉兵秣马,準备就在今天击溃这蔓延欧洲的黄祸,向世人证明条顿骑士团的荣耀!突然,蒙古军中走出了一个人。

    这个人的身上似乎有奇异的黑气环绕,让人看不清样子,他一直走著,竟是越走越高,走到了半空之上,凌空虚度!东欧联军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著这宛如神话的一幕。

    突然,有人惊呼道:「是铁……铁木真!这魔王又出现了!啊,二十年前的噩梦又出现了!」

    这时,那空中的男子突然一声暴喝,所有人都如同看见一头巨大魔狼幻象,仰头长啸,吞天噬地,乌云蔽月,狂风暴起!在欧洲更西边的地方,一个满头金发的娇俏少女似乎感应到了东方那股庞大的邪气,不禁神色一动,额头前一根黄色的呆毛也跟著晃动了一下。

    但她马上又沉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踏上一步,站在那颗插在石头上的长剑前面。她双手握著剑柄,竟把那石中剑缓缓抽了出来!「我乃阿尔托利亚,从今天起,便是这石中剑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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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动漫角色大概只会出现一个,saber是个人喜好,突然想X她,便写进来了。反正写系统文最重要的是自己爽,哈哈哈……最多就加上个圣女贞德,这对性格相似的金毛少女双飞貌似也挺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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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激战东邪

    向问天带著任盈盈与蓝凤凰,来到了约定的农家小院落。

    操完甘宝宝、鐘灵、木婉清三女的赵志敬却是精神爽利,早已在厅堂裡沏茶等候了。

    向问天走进去,便看见了那俏夜叉甘宝宝,顿时一揖到地,沉声道:「向问天感谢鐘谷主拚死相救,若夫人日后有何差遣,向问天万死不辞!」

    甘宝宝听见别人提起自己的死鬼老公,眼眶一红,却是想起鐘万仇对自己的千依百顺,又想到自己委实对不起这个老实人,不禁心思复杂之极。

    自己怀著淳哥的孩子嫁给他,骗了他一辈子,还背著他偷汉子。现在他尸骨未寒,自己竟就不知廉耻的与女儿的夫君媾和,连,连从没有人碰过的屁眼都被他开苞了……

    想到此处,似乎屁眼儿那处还是颇為胀痛,脸上不禁一红。

    向问天乃是老江湖了,看见甘宝宝脸上潮红,不禁心中一动,然后又抬头打量一番,只见另外还有两个美貌少女,竟也是一副云雨极度满足之后的神情,顿时把赵志敬所做的好事猜出了几分。

    他稍稍回头,与蓝凤凰对望一眼,知道这聪慧的女孩也看出端倪,都看出了对方眼内的担忧。

    蓝凤凰走上一步,用那迷死人的声音道:「这位姊姊,鐘谷主死在五仙教的人手中,却是我这当教主的无能,没能管好教派,对不起。」

    甘宝宝打量了衣著性感的蓝凤凰几眼,问道:「这位妹子可就是蓝教主?」

    蓝凤凰苦笑点头道:「是的是的,我就是蓝凤凰。只是,现时五仙教已被长老何红药等人控制,我与师妹何铁手都是被赶出来了……」

    向问天插口道:「五仙教一直是神教内元老派的重要力量,但现时却被杨莲亭等人策反过去,鐘谷主遇害与蓝教主没关係的。」

    甘宝宝嘆了口气道:「万仇他人已经没了,只是害他的人还在,我只求能為亡夫报仇雪恨,别的事,便也不想太多了。」

    向问天沉声道:「鐘夫人你放心,害死鐘谷主的祸首是那四大恶人。只要我们能救出任教主,在他老人家的统领下,调动神教的力量,要剷除那四大恶人绝不是什麼难事。」

    甘宝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便不再作声了。

    看见甘宝宝沉默不语,向问天便转向赵志敬,作了个揖,朗声道:「赵掌教约向某来此,未知有何见教?」

    赵志敬让向问天等人坐下,叫鐘灵奉上茶,然后笑道:「本座向来不喜欢兜圈子,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我行被囚禁於什麼地方贫道恰好知道,不知道这个消息你们是否有兴趣呢?」

    向问天等三人都是神色一变,显然心中震动。

    任盈盈沉不住气,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什麼条件才肯把情报说出来!」

    赵志敬悠然一笑,问道:「姑娘乃日月神教圣姑,本座早已知晓。但现在看来,你还是任教主的宝贝女儿?」

    任盈盈知道瞒不过他,便傲然点点头,道:「正是,我便是任盈盈。」

    赵志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客气的道:「先把面上的纱巾解开再谈其他,在本座面前藏头露尾,算是什麼意思?」

    任盈盈顿时一阵恼怒,提高声音道:「我自小便不喜让旁人看见,这不过是个人习惯,如何可说藏头露尾?」

    赵志敬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回去吧,当本座什麼都没说过。」

    说罢,竟就做出一副送客的姿势。

    任盈盈气得俏脸通红,终於是狠狠的一跺脚,银牙紧咬,无奈的把脸上的白色纱巾解下,露出一张国色天香的俏脸来。

    赵志敬扫了一眼,心中暗讚:「不愧是女主角级别的美女,真是端庄漂亮。」

    但表面上却不屑一顾,晒然道:「也是不外如是,尚不及我妻子美丽。」说罢,目光却转向了同样是黑巾蒙面的木婉清。

    木婉清本来看见自己夫君又在招惹女子,心中恼怒不已,没想到他竟突然绕过弯来讚自己,顿时心中一阵欢喜。

    平心而论,任盈盈已是极其美貌,木婉清在她面前也没很大的自信。没想到赵志敬却会直言自己比那任盈盈漂亮,这样的讚美自然让木婉清心头窃喜,便是心中对其女人太多的哀怨也减轻了一些。

    任盈盈几乎气死,任何美丽女子都会对自己美貌颇為自负,现时被人如此贬损,简直让任盈盈心中对赵志敬咒骂了不知多少回。

    当然,任盈盈她可怜的骂人词汇实在没多少,便是当面骂出,只怕也没多少杀伤力。

    此时,蓝凤凰娇嗔道:「这位哥哥,我们总算是以前便认识,你这样不客气的说人家,哼,人家生气了!」

    一边说话,一边身子往前倾,胸前那对丰满的椒乳更是显得突出,把衣裳都撑得紧绷绷的。

    苗人可没有汉人那麼重的贞操观念,蓝凤凰伺候男人,诱惑男人的技巧懂得不少,现时却是出马想為任盈盈解围了。

    赵志敬暗道不科学,小说中可没说这蓝凤凰的身材这麼火辣啊。

    但表面上他不為所动,淡淡的道:「那个时候,你们见到的是全真教一个普通的三代弟子,现在,你们面前的是全真教的掌教。」

    赵志敬此话一出,蓝凤凰顿时呆了一下,好一会,才肃容道:「赵掌教,刚才是我们失礼了,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

    此时她却是收起了那小女孩般的姿态,变回了统领五毒教的教主模样。

    任盈盈也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住了怒火,淡然道:「请赵掌教告知我父亲的下落,若你有任何差遣,我们自会尽力。」

    赵志敬一开始这般不客气就是要施个下马威,此时面色好了点,望了三人一眼,淡淡的道:「只要任姑娘肯答应贫道一事,贫道便把任教主下落说出来。」

    向问天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插口道:「赵掌教,你说过要一年内诛杀东方不败。而那东方不败武功绝高,只怕不会在你之下。只要把任教主救出,我们双方同心协力一起剷除那东方不败,也是对你大大有好处的事情。」

    赵志敬冷笑道:「这麼说来,你觉得贫道武功不如那东方不败?」

    向问天迟疑了一下,还是道:「东方不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过手了,但数年前他亲自出手把我关押,那时的实力只怕并不在赵掌教之下。」

    言下之意便是若东方不败这几年还有精进,恐怕赵志敬就不是其敌手了。

    赵志敬不屑的笑了一下,道:「本教周师叔祖武功尚在贫道之上,便是东方不败再厉害,最多也就与周师叔祖持平。他们相持,黑木崖上下却没多少人能接下贫道一招半式。」

    向问天一愣,马上想起了周伯通这位全真教元老。他乃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阳的师弟,一身武艺自然也是惊天动地,这赵志敬只怕所言非虚。

    这样的话,自己这方倒真是没有什麼讲条件的本钱。

    任盈盈见状,便暗暗咬牙,勉强保持沉静的开口问道:「只要你能助我父亲脱困,只要我任盈盈能够做到的,都可答应你。」

    赵志敬点点头,表情严肃的道:「我的要求很简单,任姑娘你以日月神教圣姑的身份昭告天下,说要改邪归正,自愿被囚禁於龙虎山全真教内三年,接受教化。三年后你便可自行离去,而贫道保证这三年内绝不会主动侵害於你。」

    这下任盈盈等三人都愣住,没想到赵志敬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三人商量了一下,向问天和蓝凤凰都力劝任盈盈不要答应,只是任盈盈性子却是颇為执拗,也有主见,却是坚持著答应了赵志敬提出的条件。

    赵志敬道:「我教正在龙虎山上修建新的道宫,料想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建成。

    到时候我会召开重建道宫的大典,邀请武林同道前来观礼,届时任姑娘便当眾宣布归入我教接受教化。」

    任盈盈皱起眉头,正想说什麼,赵志敬却又道:「当然,你父亲的下落我现在就可告诉你们。」说罢,就把任我行被囚於梅庄的消息说了出来。

    然后,赵志敬手指一点,便点了任盈盈肩上的一处要穴,淡然道:「此乃本座独门的截脉手段,半年内不会发作,只要我教大典时任姑娘出现,本座自会為你解除。」

    向问天见任盈盈被下禁制,顿时面现怒色,但自知实力与眼前这道人相差甚远,也只好咬牙切齿的忍住,暗道先把任教主救出来再想法子。

    任盈盈现时对赵志敬简直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便冷冷的道:「既然我答应了你的条件,到时候便自然会出现。」

    赵志敬轻轻一笑道:「你们分属正邪两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得罪了。」

    任盈盈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麼好谈的了,向问天便告辞,带著任盈盈和蓝凤凰离去。

    蓝凤凰面露忧色,转过头又看了正襟危坐的赵志敬一眼,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却是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三人走后,赵志敬对木婉清三女道:「好罢,从现在起,你们便跟著贫道,先去见一见你们两个的姐妹吧。」

    鐘灵露出委屈之色,木婉清更是杏目圆睁,满面怒色。

    赵志敬见状,却冷哼一声,道:「你们既然已入我家门,自该遵循《女戒》,以三从四德之念行事。此时扭捏作态,岂不徒惹人厌?难道要為夫一封休书,把你们赶出门去?」

    其实,木婉清与鐘灵再被赵志敬操过一趟后,本已有点认命,在这个时代,有本事的男人多妻多妾也是平常之事。这番作态只是少女使点性子,哪想到赵志敬会如此不客气的训斥。

    顿时,两女都眼眶微红,委屈气恼得不行。

    赵志敬知道,若不把这两个娇娇女特别是木婉清的骄纵之气打掉,日后后宫只怕麻烦事多多。

    现时自己明面上的的女人中,双儿、程灵素、洪凌波三个是没什麼问题的,小龙女一直是处於浑浑噩噩的状态,暂且不管,李莫愁被调教了这麼久,也颇為顺服了。但若是加入了性格倔强彆扭的木婉清,一切就难说了。

    嗯,倒是要在后宫中找个镇得住场面的女人做管理才行。

    最好的人选自然是黄蓉,虽然已经把她操大了肚子,但要把她收归后宫还颇為遥远,现时也只能让李莫愁当这大姐头去管理。

    幸好这个时代的女子不像现代,若是现代的女人被丈夫这般斥责,只怕立马就翻脸回娘家,离婚就离婚谁怕谁。

    但古代,被丈夫休妻对女子而言可是天塌下来般的可怕事件,就算是木婉清也不能免俗。

    所以,木婉清气恼之下甚至想一走了之,但又想到自己的清白都被这人佔了,这样走掉又是很不甘心,思量间该如何自处却是颇為徬徨。

    呵责之后,赵志敬又对两个丫头抚慰一番,强行佔了些手足便宜,把她们弄得面红耳赤娇嗔不已,便硬扯著她们一起离开了。

    回到城镇中的客栈,竟发觉李莫愁与洪凌波不在,赵志敬不禁奇道:「她们两个去哪裡了?」

    双儿低眉顺眼的道:「老爷,她们碰见了一个叫陆无双的女子,便追过去了,说很快就能回来。」

    陆无双?居然在此地碰到陆无双了?

    木婉清与鐘灵看见赵志敬的其餘女人,自然脸色不会太好,但看见那一身白衣如同凌波仙子般的小龙女,却也為之惊艳。实在没想到世上竟会有这般不食人间烟火仙女似的美女,更离谱的是这样白玉无瑕的女子竟会成為赵志敬后宫中的一员。

    在小龙女倾城美貌的震慑下,木婉清的傲气也是收敛了不少(PS:尼玛,现在想起小龙女总会想起某包子头,於正,XX你个OO……)。

    便在这时,只听见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紧接著一脸惊惶的洪凌波跑进来,看见赵志敬,便如同看见救命稻草般,急道:「老爷,快,快去救师傅。」

    这个时候,在衡阳外的一处树林,李莫愁盘膝而坐,满头大汗,嘴角已经渗出血丝,似乎正在竭力抵抗著什麼.而她不远处的一颗树上,一个身穿青袍的怪影立於树梢,手持洞簫,正在吹奏著。

    夜风习习,树梢随风晃动,而那青袍怪影竟像是与那枝叶连成一体,彷彿没有丝毫重量似的随著微风摇摆,吹奏出来的簫声更是完全不受影响。

    簫声飘渺,一时淡泊,便像那大海浩淼,万里无波,水平如镜;一时又激昂,彷彿远处的潮水缓缓涌至岸边,后浪汹涌,浪花激盪.

    这时高时低节奏急促变化的簫声,竟像是高明的武功一样,变化莫测,让听者心旌动摇,功力不足者在气机牵引下必受内伤不可。

    而远处基本听不见簫声的地方,还有两个在驻足观看。

    其中一女年约十六七岁,瓜子脸,颇為俏丽,眉宇间略有跳脱之色,十分可爱。另一女子年纪稍大一些,但也就十八岁左右,一张白皙的鹅蛋脸端庄秀丽,气质温婉,文静含蓄,便如同大户人家的小姐一般。

    这两女就是陆无双与程英这一对表姐妹了。

    这方位面,李莫愁与洪凌波跑到古墓寻找玉女心经后便被赵志敬抓住,大奸特奸,最后强姦便诱姦,诱姦便顺奸,顺奸便通姦,一来二去却是用了好长时间。

    本来在古墓外接应的陆无双等了好久也不见师傅李莫愁出来,心思便活泛起来,终是一走了之。而由於命运轨跡改变,她却是没有遇见杨过这位让她耽误终生的俊俏郎君,反而是先遇上了表姐程英。

    她们结伴同游,途经此地,恰好遇上了从刘府出来的李莫愁一行。

    李莫愁自然不会放过这对仇人之女,便带著洪凌波追了上去,岂料会撞到铁板上。

    程英的师傅东邪黄药师也在附近,看见了李莫愁在追杀自己的关门弟子,自然不会放过她。

    以黄药师之能,要杀掉李莫愁师徒不过举手之劳,但他素来骄傲,不想以大欺小,便吹奏一曲碧海潮生曲,吹奏完后,若李莫愁还能活著,他也不再追究。

    至於洪凌波,黄药师简直懒得理睬,才让她逃了回来。

    此时,簫声突然一变,越发飘渺,若有若无,就像是平静的大海之下暗流汹涌,於无声处听惊雷,紧接著簫声越发高亢尖锐,如同疾风骤雨,利刃加身。

    李莫愁终於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眼看已经抵御不住了。

    便在此时,远处突然想起一声长啸,啸声由远而近,迅速迫近,竟是一下子打乱了黄药师洞簫的节奏,让李莫愁稍微缓过劲来。

    紧接著,一道人影晃出,抱住浑身没力的李莫愁,赫然正是赵志敬!

    李莫愁本来自觉此番定难倖免,没想到被赵志敬救出,靠在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上,只觉得一阵安心,似乎成了正被丈夫呵护的小妻子一般。

    赵志敬抬头望向那青袍人,朗声道:「阁下可是桃花岛主?」

    黄药师刚才听见赵志敬的长啸,知道这道人的功力只怕并不比自己差多少,便点点头,问道:「你是何人?」

    赵志敬扶著李莫愁让她靠到一颗小树旁,站直身子,背负双手,道:「贫道乃全真教掌教,当今武林副盟主,赵志敬。」

    黄药师微微一愣,沉吟道:「本以為只是传言,但没想到王重阳的徒孙裡真的出了个人物。」说罢他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李莫愁,又道:「你要阻我?」

    赵志敬哈哈一笑,声音转冷:「她是我妻子,黄岛主你当著我的面伤我妻子,难道竟丝毫不把本座放在眼裡!?别人惧怕你东邪黄药师,贫道却是不惧!」

    黄药师一愣,怒极反笑道:「哈哈,黄某纵横江湖这麼多年,够胆在我面前这般说话,你倒是第一个。」

    李莫愁看见赵志敬竟像是要為自己出头的样子,不禁又喜又急,连忙传音道:「不要激怒他,我,我没什麼大碍的。」

    赵志敬回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李莫愁顿时噤声,只是心中依然焦急担忧无比。

    赵志敬抽出腰间长剑,同时也把李莫愁的佩剑握在手中,变成了双手持剑的模样,沉声道:「黄岛主,请赐教!」

    李莫愁与赵志敬在一起这麼久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赵志敬用上双剑,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最厉害的不是拳掌上的功夫麼?為何此时竟会用剑?」

    黄药师身為前辈,又心高气傲,自然不屑抢先手。他做了个姿势,让赵志敬先出手,赵志敬也不客气,右手长剑斜剑刺出,赫然是全真剑法厉害剑招;而左手长剑却挥剑直劈,竟是玉女剑法中的险恶招数。

    玉女素心剑法!?

    李莫愁也练过玉女心经,自然知道这套必须得全真教弟子与古墓派弟子相互配合才能施展出,此时看见赵志敬竟能一心二用,同时用全真剑法与玉女剑法,真是看得目瞪口呆。

    其实,这正是赵志敬的最大底牌。

    在金庸世界裡左右互搏只有几个心思单纯的人才能练成,本来赵志敬是绝对无缘的。但赵志敬可是穿越者,在上一世的时候,身為魔门共主的他曾為练成道心种魔大法而想出一体双魂的法子来。而穿越到了金庸世界后,大唐世界的武功不能使用了,但是那曾一心二用的经验却还在。一体双魂可比一心二用高端多了,在向周伯通询问到了一心二用的练法后,不用多长时间,赵志敬就掌握了这左右互搏之法。

    当时在英雄大会,赵志敬够胆去挑战不知深浅的百损道人,便是由於自己有左右互搏这个底牌。但没想到至刚至阳的先天功对玄冥神掌有如此强大的克製作用,没暴露底牌就击败百损道人了。

    此时,赵志敬由於受伤的关係一身功夫最多就只能发挥出八成,要想抵挡东邪,自然要把压箱底的本事使出来。

    黄药师和周伯通交过手,对左右互搏并不陌生,但眼前这道士左右手两套剑法竟是配合无间,发挥出数倍的威力来,却是让他大為震惊。

    杨过与小龙女分开后,这号称相互弥补没有破绽的玉女素心剑法却被赵志敬重现江湖了。

    虽然不知為何赵志敬手上的玉女素心剑法似乎没有小龙女运使时那速度加倍的神奇效果,但已经是极為厉害。

    黄药师虽然武功高绝,但还是第一次遇见如此精妙绝伦的剑法,一时间竟是手忙脚乱,被逼得连连后退,玉簫剑法竟是抵挡不住赵志敬的攻势

    但东邪毕竟是东邪,只听他低喝一声,后退一步,把玉簫插回腰间,变成了双掌迎敌。

    顿时,只见掌影飘飘,快捷无伦,如同一座座大山般压来,连绵不绝的气劲竟是如螺旋般转动起来,把赵志敬的剑势也带得凝滞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的斗了快百招,赵志敬吃亏在不能使出全力,被黄药师的功力所压制。而黄药师却也突破不了玉女素心剑法的防御圈。

    又斗得一阵,黄药师率先跳开,嘆了口气,道:「你本已受伤,却竟还能在我这奇门五转下坚持这麼久,这次是我输了。」

    奇门五转是黄药师耗费十多年功夫,从那奇门术数中演化出来的绝学,此时竟奈何不了一个身上带伤的后辈,一时间只觉得意气索然。

    只是语气之间,却是对赵志敬欣赏起来,把其放在与自己对等的位置之上了。

    赵志敬嘴角逸出一丝鲜血,知道是刚才打斗时引动了伤势,看见黄药师服软,自然也不逞强,连忙客套一番。

    既然不分胜负,两人也没什麼兴趣喝酒聊天,场面话也交代过了,便就此散去。

    突然,赵志敬像是想起了什麼,抱拳问道:「黄岛主,不知贫道现时有当年重阳祖师的几成实力呢?」

    黄药师神色一动,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好一会才嘆了口气道:「当年华山论剑,王重阳以一敌四,尚能不败。」说罢,便带著程英与陆无双飘然而去了。

    赵志敬则是神色震动,他本以為王重阳不过是比四绝稍胜一筹,但听黄药师这样说,王重阳竟是能以一己之力压制四绝联手!?就算第一次华山论剑时四绝的实力不如现在,但王重阳也是厉害得过分了。

    这般实力,真的可称為天下第一高手!

    但便是先天功大成,也绝不可能有如此实力吧!?

    那麼当年那与王重阳两败俱伤的铁木真,岂不是也是强得离谱!?

    这可麻烦了,本来想登上武林至尊宝座,整合中原武林资源后,组织一队四绝级别的高手队伍刺杀铁木真,以解决这个心腹大患。

    但若是铁木真这麼强,倒真是不容易成功。

    自从得知铁木真就是这个位面最大的敌手后,赵志敬就在不断谋划。在他的观念裡,这个时代的蒙古骑兵是绝对的BUG,除非是研发出17世纪才流行的燧发枪级别的火器,否则宋朝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蒙古军的。

    只是赵志敬穿越前也不是理科生,对於火器的生產工艺根本一窍不通,没办法之下也是绝了这个念想。

    那麼这方位面击败蒙古的唯一方法,就是刺杀铁木真,然后挑动蒙古内部各个权贵争夺大汉之位,让其在内耗中折损实力。

    所以赵志敬一直在刷声望,增加自己的影响力,就是在开展这个工作。

    几年之内,组织张三丰、张无忌、石破天、洪七公、周伯通等人一起刺杀铁木真,只要杀掉这域外苍狼,那大事可期。

    只是,现在却是需要再仔细考虑了。

    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却是洪凌波带著一眾鶯鶯燕燕赶到了。

    赵志敬的女人全部来了,小龙女与程灵素、双儿在一边,甘宝宝与鐘灵与木婉清却在另一边,涇渭分明。

    赵志兴见状,擦去嘴角的鲜血,哈哈一笑道:「没事了,回去吧。」

    半个时辰后,城镇中的客栈裡面。

    赵志敬坐在床沿,分开双腿,下半身光脱脱的。

    李莫愁则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只披著道袍,却没穿内衣,道袍的口子还大大的敞开著,露出肉光緻緻的性感胴体,正张开嘴巴不停的吞吐著粗壮的鸡巴。

    赵志敬现出享受的表情,不时摸摸李莫愁的黑髮,道:「你肯主动為我品簫,倒是罕有。」

    李莫愁把鸡巴吐出,用双手把玩著,哼了一声道:「你今天是救了我,我……我只是还你这个人情。」

    赵志敬面带笑意,促狭的道:「是麼?那為啥你一边含著為夫的宝贝,一边小穴儿不停的流水呢?」

    李莫愁脸上一红,虽然嘴巴不承认,但她现时真的是对赵志敬的肉棒完全不反感,便是以前最厌恶的深喉口交,现在也觉得十分刺激。

    哼!

    她又娇哼了一声,抬头横了那得意的男人一眼,不再说话,又努力吞吐起来。

    赵志敬舒服得直呼冷气,急促的喘著气道:「好爽,莫愁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啊,待我先射一炮在你的嘴裡!」

    李莫愁连忙嘟囔道:「呜……别……你……你那东西的味道我不喜欢……呜呜……呃……哦……呜……」

    赵志敬突然道:「你知道摩天崖的主人叫什麼名字麼?」

    李莫愁一愣,一边吸吮一边含糊不清的道:「谢……谢烟客啊,怎麼啦?」

    赵志敬按著女人的后脑,把鸡巴完全捅进去,喝道:「没错,就是射咽客……啊……喔喔……射了……射咽……啊……」

    一边说,鸡巴一边抽搐著把精液全部射进赤练仙子的小嘴裡,噎得李莫愁连翻白眼,呜呜的叫个不停。部分吞不下去的白浊的液体沿著嘴角流出,一直滴到那对丰满的乳房上,弄得一塌糊涂。

    但李莫愁虽然说著讨厌,但还是抱著男人的腰背,闭著美眸,尽力把螓首靠上去,任由那粗壮的阳物在自己口腔裡膨胀、跳动、喷发,琼鼻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很是辛苦,但依然把绝大部分的阳精都吞嚥进去。

    直到连续射出十几波精液的鸡巴终於停止了剧烈跳动,还细心的用舌头围著龟头不停舔扫,把剩餘的阳精都舔掉,直到阳根完全平息开始变软,才从嘴裡吐出来,打了个嗝,抱怨道:「呜……射……射了好多……噁……好辛苦……」

    赵志敬哈哈一笑,双手下探,抓住李莫愁那对硕大的豪乳揉了几把,道:「用你这对大奶子帮我夹一下,弄硬了便好好正式的操你那流著水的骚屄,哈哈。」

    李莫愁脸上一红,嗔道:「哼!谁……谁稀罕!」

    只是,却还是听话的捧起双乳,把那半硬的阳根夹在中间,上下磨蹭起来。

    突然,房门外传来一声轻哼,然后是一清冷的女子声音:「不要脸!」

    赵志敬嘴角一勾,身形晃动,回来时手上已提著一穴道被制的美貌少女,竟是木婉清。

    原来,甘宝宝与鐘灵和木婉清的房间就在赵志敬房间隔壁,刚才的动静自然传入了三女的耳朵裡.

    甘宝宝与鐘灵都偷偷的母女同事一夫了,已经颇為认命,便装作听不见。而木婉清却是眼裡容不下沙子的类型,默认赵志敬有其他女子已经是觉得极為委屈了,此时竟还在她隔壁便做这些不知廉耻的事情,顿时大生闷气。

    於是,她悄悄爬起身来,来到旁边的房间,推开点门缝偷看一下,刚好就看见李莫愁為赵志敬打奶炮的一幕,便忍不住出言讽刺。

    若论容貌,木婉清还是比鐘灵等要漂亮的,便是整个《天龙八部》裡,怕也只有王语嫣能稍胜一筹。

    李莫愁看见木婉清如此青春靚丽,不禁暗道:「这丫头倒是美得出奇,便是比起小龙女那婊子也只是稍差一些,哼!也是小婊子!」

    她素来善妒,洪凌波和双儿、程灵素是把自己放在妾婢的位置,她倒是能相处融洽,小龙女则是因為有赵志敬命令的关係她要与之假以辞色。

    但此时看见木婉清也是一副冷硬的模样,更骂自己不要脸,自然极為不爽,不禁冷笑道:「却是不知在门外偷窥旁人隐私,又是要不要脸呢?」

    木婉清怒视著李莫愁,娇喝道:「你……你!」

    赵志敬挥挥手,打断两女的对视,一边脱木婉清衣服一边道:「既然你们都已是本座的妻子,便应当和睦相处,如此争风吃醋却是让外人笑话了。」

    没想到一大一小两个傲娇女竟异口同声的道:「谁吃醋了!」

    说罢两女都是一愣,又互相瞪了一眼,哼了一声,便各自扭过头去,不再看对方一眼。

    李莫愁心中真是邪火蔓延,恨不得运起赤练神掌一掌就把眼前这讨厌的女子打死。但她看了赵志敬一眼,知道这淫道绝不会容许自己这麼做,只好作罢。

    此时,赵志敬却是已经把木婉清脱光,那苗条白嫩的少女胴体在烛光下散发著惊人的魅惑。

    然后他吩咐李莫愁把洪凌波也叫进房内,道:「凌波,你便好好挑逗她一番。」

    洪凌波在被困於古墓调教的时候,也曾在赵志敬的命令下挑逗了李莫愁不少次,对於那假凤虚凰的玩意儿算是经验丰富了。

    这趟她完成任务回来,赵志敬传了她九阴真经的部分口诀,让她高兴得半死,这个时候主人有令,自然不敢有半分违逆。

    木婉清肯定是不愿意的,但她穴道被制,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身材高挑的洪凌波扭著身子脱光衣服,露出白嫩的裸体,然后趴到自己身上,口手并用的玩弄起自己的身子来。

    洪凌波与木婉清都是高挑苗条型的美少女,两具修长的胴体抱在一起,长腿纠缠,玉乳互蹭,真是赏心悦目。

    赵志敬看得鸡巴都硬起来了,便把李莫愁也抱上床榻,放在木婉清身旁,也不理会女人的抗议,龟头凑过去,用力一捅,便就此插入。

    坚硬的肉棍强有力的侵入,李莫愁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啊的一声淫叫出来,她身子十分敏感,下面早就湿透了,空虚瘙痒无比,这下被突然插入,竟是舒服得几乎一下就高潮了。

    赵志敬揉著李莫愁那对巨乳,鸡巴开始在那熟悉的花径裡快速的抽插,几下子就让性感美少妇闭著眼睛,咿咿呀呀的随著节奏呻吟不已。

    而旁边,洪凌波却是已经转移到木婉清下身,双手分开大腿,用灵活的舌头在木婉清两腿之间的玉户不停舔弄著。

    洪凌波身為女子,经验也丰富,一会儿就刺激得木婉清这青涩的丫头兴奋起来。

    木婉清呻吟著,不能动弹的她一开始不停叫骂抗拒,只是,渐渐的,叫骂声低了下来,不时还嗯……嗯的从琼鼻逸出惹人遐思的鼻音。

    洪凌波嘻嘻一笑,道:「湿了,好多水,觉得舒服麼?」

    木婉清自然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脸上一红,扭过头去,闭上眼睛,却是不再言语了。

    赵志敬看见木婉清黛眉紧皱,死死咬著牙,闭著眼,俏脸却泛起兴奋时特有的酡红,真是分外可爱。

    他分出一隻手来,伸过去抓住木婉清的右乳,揉弄起来,一摸下去,就觉得那小小的粉红奶头已经挺立,极為诱人。

    李莫愁的乳房极為丰满,一手都抓不下来,性感成熟;木婉清的乳房则盈盈一握,却十分挺立,一手抓下去那充满弹性的乳肉带来极佳的手感。

    赵志敬房间的另一边,便是程灵素与双儿这对小丫头的房间。

    两女现时关係已是极好,经常是同榻而眠。

    旁边男女交合时那特有的声响不断传来你,让已经知道那滋味儿的两个小丫头都是面红耳赤。

    双儿脸红红的,有点担心的问道:「灵素姐姐,老爷,老爷他连续受伤,还……还这样……这……这会影响到他身体麼?」

    程灵素也是脸红红,轻声道:「老爷他天赋异稟,便是我也不知道……本来,本来书上说男子那方面总是有个限度,但,但老爷他那麼厉害,竟是与书上说的完全不同……」说著,说著,却是羞得说不下去了。

    双儿听见程灵素说赵志敬「厉害」,似乎也是想到了自己老爷什麼厉害之处,顿时连耳根都红了,哪裡敢再说话,连忙闭上眼睛装出要睡觉的样子。

    心中却道:「菩萨保佑,愿老爷他安康喜乐,不要再像今天般吐血受伤,让双儿担惊受怕……」突然,她想到自己老爷可是道教的,自己求菩萨保佑,只怕菩萨根本不会理睬,连忙又改向无量天尊祷告一番,才放下心来。

    这时,隔壁房间传出一声高亢的淫叫,似乎是女子舒服到了极点时发出来的声音。

    双儿认出是莫愁夫人的声音,忍不住睁开眼睛,却发现灵素姐姐正看著自己,不禁没来由的一阵害羞,转过身去,背对著程灵素,不敢与其对望。

    程灵素从小就没什麼玩伴,认识了双儿后,便把其当成是最好的朋友。此时看见双儿那含羞带俏的可爱样儿,不禁笑了起来,恶作剧般移过去,从后抱著双儿柔软的身子,双手突然按到双儿乳房上,取笑道:「好双儿,脸红红的,是不是想了?」

    双儿只觉得双乳一阵酥麻,顿时娇嗔一声,不依的转回身来,不甘示弱的把手伸到程灵素的腋窝处呵痒,两个丫头便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

    她们只是穿著单薄的睡衣,酥手盈香,花枝乱颤,你来我往的乱摸一通,配合著隔壁传来的噼噼啪啪声音以及咿咿呀呀的呻吟,竟是觉得十分刺激,不知不觉间,都是勾起了情慾.

    只是两个丫头毕竟脸嫩,互相戏耍了一会,便都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了。只是两女已经亲密的抱在一起,衣衫散乱,耳鬢廝磨中两腿之间那方寸之地已满是湿意,也是捨不得分开,红著脸,抿著嘴,娇嫩的身子微微颤抖,大家心照不宣的缓缓磨蹭,為彼此慰藉。

    月影婆娑,夜凉如水,羞答答的百合静悄悄的开……

    而隔壁房间却是大战正酣,李莫愁已高潮了一次,此时正如同母狗趴在床上,由於已经没有什麼力气了,整个上半身都压在床上,双手交叠,脑袋枕著自己双臂,一对丰满的巨乳压得扁平,白嫩半球的乳肉往外挤出。

    赵志敬则跪在后面,托著李莫愁的丰臀,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快速抽插著。

    而木婉清却是被搬到了两人胯下,躺在赵志敬与李莫愁的两腿之间,俏脸正正对著两人的交合部位。

    木婉清此时只觉得又是羞怒又是刺激,那粗壮的阳根狠狠的冲开女子粉红色的花瓣,快速的进出,就正正的在她眼前,近在咫尺,带来了强大的冲击力。

    她本来想闭目不看,但又忍不住好奇,看著看著,竟是痴了。

    特别是下面那洪凌波还在不停的舔著她的阴核,更是把两根手指头插进她的花穴内玩弄著,让她生出一种错觉,就像是眼前这个充满魄力的巨棒正在插著自己一样。

    木婉清已经尝过了性爱的快乐,但凡女子被送到过高潮,便如尝过血的幼狮般,永远都忘不了那滋味。此时,木婉清也不禁本能的寻觅起那份曾经的无边极乐来。

    「好……好粗大的肉棍,这样的东西竟曾插进我的体内……明明才是那麼小小的一个穴儿……」木婉清被洪凌波弄得快感不断,但却总是差一点儿才能到达高潮,此时看著那根不断快速进出的鸡巴,却是有点失神了。

    「嗯,那,那李莫愁叫得好浪,真是不要脸……呜……」

    「只是……只是……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啊……啊……快到了……快……快了……呜呜……这麼又停住了……啊啊……好……好难受……痒……啊……」

    洪凌波身為女子,自然懂得其中奥妙,总是差不多快到高潮的时候就把节奏缓下来,真是搞得木婉清这傲娇女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特别是眼前的大鸡巴正在把另一个女子插得神魂颠倒,更是让她心痒不已。

    此时,李莫愁又是一声尖叫,小穴猛然喷出一大波淫水,却是再一次被送往高潮了。

    木婉清只见眼前的花瓣儿一阵肉眼可见的颤动,然后那略带腥味儿的晶莹液体竟喷泉般洒下,直喷在她的脸上。

    「好脏……呜……呜呜……」木婉清被李莫愁的淫水喷得眼睛都睁不开,知道这赤练仙子又再一次到达高潮,一颗心真是空荡荡的,说不出是什麼滋味。

    赵志敬搬开已经高潮到浑身发软的李莫愁,把依然粗壮威武的肉棒搁在木婉清眼前,笑道:「婉清,想要麼?」

    说实话,木婉清此时小穴已经是痒得不行,恨不得马上就把这根宝贝塞进下面去,只是她素来极好面子,又如何说得出这般求饶的话儿?

    她死死咬著牙,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一语不发,只是那张被淫液洒满了的俏脸却是再也显不出半点冷傲的气质了。

    赵志敬也不著急,对洪凌波吩咐几句,这听话的小妾便依言趴到了木婉清的身上,往后抬起臀儿,浪叫道:「老爷,请,请干奴婢的小骚屄,嗯,人家下面好痒。」

    赵志敬笑道:「倒是好几个月没你干过你这小蹄子,哈哈。」说罢,鸡巴便已一插而入,又道:「好多水,凌波你可真是够淫荡的。」

    洪凌波欢喜的尖叫了一声,媚眼如丝,讨好的说道:「奴婢,奴婢看著老爷你刚才大展雄风,就已经……已经想得不行了……下面又痒……水水就出来了……呜啊……好……好粗……老爷……啊……撑……撑开了……啊啊……」

    洪凌波向来怕死,身上被赵志敬下了禁制,本就已经贴贴服服。而跟著这位主人后,发现待遇也不算差,不但没怎麼受虐待,还学到了高明的武学,已是喜出望外。

    虽然免不了在床榻上伺候主人,但这事儿也十分舒服,并不讨厌,当个小妾也没所谓了。

    在赵志敬的女人中,她恐怕是最现实的一个,只要赵志敬依然保持著强势,依然控制著她的生死,她就不会有什麼异心。就像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妾一般,一门心思的讨好主人,以谋取更大的好处。

    「啊……啊啊……好舒服……啊……老爷……啊……老爷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啊……奴婢……奴婢受不住了……啊……」

    洪凌波一边挨操,一边放肆的大声淫叫,如同白蛇般的身子压在木婉清的身子上不断磨蹭,更是不时亲吻木婉清的颈脖等敏感部位。

    木婉清只觉得这洪凌波竟是比她师傅李莫愁还要浪上几分,心中又是不屑,又是嫉妒。

    特别是洪凌波整个下半身都与她紧紧相贴,木婉清的小腹似乎能感受到赵志敬那粗壮炽热的大肉棒那一下一下的强劲冲击。

    「呜……好想要……啊啊……痒……痒死了……」木婉清其实已经渴望得受不住了,但却依然死死的咬著牙不做声,但那急促的娇喘却是怎麼都掩饰不住。

    赵志敬微微一笑,突然把鸡巴从洪凌波小穴抽出来你,往下一压,竟是一下子就插进了木婉清那湿淋淋的小穴裡头。

    木婉清紧闭的双眸顿时睁开,闷哼一声,紧接著那充实饱满的膨胀感瞬间从下体传入脑海,男子阳根的炽热蓬勃甚至让她的灵魂都為之颤抖。

    「可恶……谁……谁要你插进来了……讨厌……啊啊……不要……不要这麼快……啊……好胀……啊……啊啊啊……」

    木婉清本想冷著脸斥责,但被那大鸡巴如久旱逢甘霖般抽插几下,哪裡还摆得出冷硬的模样?一张精緻的俏脸泛起潮红,那娇嗔更像是在撒娇一般。

    赵志敬快速抽插著,笑道:「婉清,你的小穴好舒服,等会為夫就把阳精射在你的屄裡面,让你大起肚子,為我生个孩子下来。」

    木婉清脑海裡顿时涌起自己大著肚子的样子,不禁一阵羞急,隐隐却又有一丝欢喜,呻吟著嗔道:「谁……啊……谁要帮你……啊啊……生孩子了……呜……啊啊……」

    「不生?」赵志敬又是狠狠的猛干了十几二十下,便把鸡巴抽了出来,重新插回洪凌波那儿。

    木婉清本来正是舒服得要飞的当儿,突然那宝贝抽了出去,顿觉一股难以形容的空虚感,忍不住娇喝道:「啊,别……别拔出去!」

    刚一说完,心中就一慌,暗道:「糟糕……我……我竟说出了这麼不要脸的话!」

    赵志敬哈哈一笑,却又把鸡巴重新插回去木婉清那儿,得意的道:「婉清,捨不得為夫了麼?」

    木婉清又是舒服,又是羞怒,她向来不肯认输,便大声道:「我……我是你妻子……这又有什麼啦!」说罢,一张俏脸却是涨得通红。

    赵志敬知道这傲娇模样是她的本性,也不再取笑了,施展浑身解数的猛烈抽插起来。而洪凌波这听话的小妾也是俯下身不停的亲吻,挑逗木婉清身上其他敏感带。

    木婉清被两面夹攻,几下就被弄得浑身颤抖,舒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旁的李莫愁此时恢復了一点,看著眼前的淫戏,眼裡闪过复杂的光芒,终於,脑海裡闪过了赵志敬為他挨了史火龙三掌,以及為了救她力拒东邪黄药师的场景,犹豫了一阵,终究是幽幽的嘆了口气,露出认命的表情。

    她爬过去,从后抱住赵志敬,丰满的酥胸压在男人背上,温存了一阵,便轻声的唤了声:「夫君……」。

    然后,一边亲吻著赵志敬的后颈,一边扭动性感的身体,用双乳在男人后背磨蹭起来。

    赵志敬一边轮流干著洪凌波与木婉清这两个年轻貌美的少女的小穴,一边享受著丰满性感的赤练仙子的乳房按摩,真是爽得难以形容。

    终於,在把洪凌波与木婉清各自送上一次高潮后,便把鸡巴深深插进木婉清体内,狠狠猛干上百下,便把炽热的阳精全部射进这傲娇少女的子宫之内。

    第二天一早,赵志敬带著一群女人便啟程向龙虎山方向进发。

    他本来也颇為疑虑自己带著这麼一大群妻妾回去怕是影响不好,但仔细想了一下后,却也是释然。

    像一些武林大豪如左冷禪什麼的不也多妻多妾,就算是这趟的死鬼刘正风也不止一个老婆,也没看见谁说三道四。古代有钱有势的男子多娶妻妾本就是正常之事,韦小宝这样的状况才是合理,郭靖那些反而是奇葩。

    自己现在声势如日中天,在重建全真的过程中更是至关重要,就算诸如丘处机等人会有微词,但也是腹诽居多,绝不敢正面斥责落自己脸面。

    当然,若有人敢让自己难堪,自己也绝不会放过这杀鸡儆猴的机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嗯,此时江湖上已经流传著明教勾结异族,光明右使范遥已投身汝阳王府的传言。周伯通捉到范遥后,杨逍却是欲辩无词,挑起围攻光明顶的时机快成熟了。

    对了,还得彻底解决李莫愁以前的仇怨。若是在龙虎山举行大典时突然冒出几个傢伙说要找李莫愁报仇雪恨,倒是会让我大失面子。

    嗯,主要还剩下武三通一家和南少林的长老方生,得先处理此事。

    此时龙虎山道宫的建设工作还未竣工,有王处一等人做监工,我也起不到什麼作用;而周伯通去汝阳王府捉范遥,路途遥远,料想也没这麼快回来。

    既然如此,不如先去南少林!李莫愁杀了方生的弟子,但只要输送点利益,摆平此事不难。

    於是,赵志敬带著诸女返回龙虎山后,在附近城镇置了一个宅子,把眾女先安顿好。他怕自己若不在龙虎山上,李莫愁、木婉清这些麻烦女子会与全真教弟子起冲突,那就不好处理了。

    然后吩咐已经比较听话的李莫愁看管好木婉清,自己再上龙虎山上转了几圈,处理了一下教中杂事。

    此时赵志敬连续干了好几件大事,已经成為了江湖上最耀眼的高手,风评直追四绝等已经成名多年的前辈。所有全真教的弟子都是如有荣焉,就算是这个掌教神龙见首不见尾,向心力反而是加强了不少。

    交待完琐事后,赵志敬便迅速南下,赶赴莆田少林寺。

    但刚走到半路,就听到消息说方生大师已应五台山智光大师之邀,离开了南少林寺,现时行踪不明。

    五台山智光大师?这岂不是天龙八部中指认乔峰是契丹人的那个老和尚?

    哎呀,莫非杏子林事件现在发生?

    这个位面是重合位面,赵志敬虽然大体上知道各个金庸事件的发生情况,但毕竟不是全知全能,也不能準确到每一件事。

    智光和尚找方生和尚,只怕是一同前往无锡杏子林,借助少林高僧的名头去压服乔峰。

    想到此处,赵志敬立刻改道,往无锡方向赶去。

    而在龙虎山附近小镇的赵宅,小龙女面色有点苍白,程灵素正替她把脉。

    过了一阵,程灵素面色古怪的问道:「龙夫人,你,你是食慾不振,常有呕吐之感,除此之外就没什麼症状了吧?」

    小龙女点点头。

    程灵素犹豫了一下,才道:「若我没搞错,你是有喜了。」

    小龙女顿时目瞪口呆,有喜了!?

    又有喜了!?

    她已经打定主意,趁现在赵志敬不在,自己就飘然离开。但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自己肚子裡竟怀了他的骨肉,这,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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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既然好多人提到saber,那也大概说一下,这呆毛王就算出现,也是会在大后期,算是终盘决战时赵妖道开掛的预备伏笔之一,但怎麼使用我也没想好,到时候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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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强姦语嫣

    赵志敬脚程不慢,很快就赶到了无锡。稍稍询问路人,便得知杏子林所在,连忙赶去。

    只是他终究是慢了一步,到达杏子林时,乔峰已经被揭露了异族的身份而被逼走,现场更是一片混乱。西夏一品堂的高手释放悲酥清风,迷倒了大批的丐帮弟子,正要捆绑。

    可惜,错过了一个装逼刷声望的机会……

    虽然花了不少钱在情报组织上面,但古代的通信毕竟很不发达,信息滞后,而自己也是分身乏术。

    赵志敬躲在树丛裡观察了一下,只见那阿朱阿碧也在其中,而王语嫣与段誉却不在此处,料想定是按照原著中的剧情,段誉护著王语嫣逃到附近的农家了。

    而赵志敬此行的目标方生大师也是不见踪影,只怕是在西夏人来之前就已经先行离开。

    赵志敬想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阴笑,也不露面了,悄悄的离开此地。

    此时,慕容復所假扮的西夏军官李延宗正带著西夏士兵搜寻段誉与王语嫣两人。

    他上次在英雄大会上被赵志敬破坏了计谋,没能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之后怕自己与赵敏的密约被人看破,便先行离开。

    后来他化名李延宗,投入了西夏一品堂,想借西夏的势力来搞风搞雨,寻求復国之机。

    慕容复本来就是个被洗脑的狂热恐怖分子,為了那復国的乌托邦梦想可以拋弃一切。儿女私情什麼的,都是放在了第二位。

    若非如此,王语嫣这等绝色美女对他一往情深,他又岂会不会採摘这朵鲜花?

    要知道王语嫣现时十八岁左右,在古代早就是要嫁人的年纪了,此时她私自逃出家门,去寻找自己的慕容表哥,心中却是早把自己当作慕容復的人了。

    便是慕容復趁机要了她的身子,王语嫣定也会是欲拒还迎,最终接受的。

    只可惜,一切没有如果。

    此时,慕容復正被一身道袍满面正气的赵志敬所拦著。

    其餘的西夏士兵被慕容復驱散到了远处,因為眼前这道人一出现竟就叫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赵志敬看著带著人皮面具的慕容復,沉声道:「慕容公子,没想到你竟加入了西夏一品堂,与异族狗贼狼狈為奸,谋害我中原的武林同道!」

    慕容復既然化名李延宗,就是不想被人知道他与异族有纠葛,从而影响自己在中原武林那南慕容的名声。没想到这赵志敬竟会知道自己的秘密,这可真是麻烦之极。

    这全真掌教的武功比起自己只怕还要稍胜一筹,要杀他灭口绝非易事,只是,他突然出现拦住自己,或许是想与自己谈条件。

    慕容復不是三岁小孩,看人也有一定的眼力。你说郭靖全心全意為国為民,他信;而你说这赵志敬也是一门心思的捐躯赴国难,他绝对不信。

    甚至他有种感觉,眼前这看似正直的道士只怕和自己一样,都是那种不择手段的傢伙,绝非善类。

    此时,赵志敬又道:「本座曾得到情报,说慕容公子勾结那汝阳王府敏敏郡主,以前都不太相信的,但今日看见慕容公子竟投入西夏人麾下,只怕之前的情报也有几分可信之处,嘿嘿。」

    此言一出,慕容復便知道赵志敬在威胁自己了,便眯起眼睛,笑道:「赵掌教倒是情报灵通,只是这些谣言终究作不得真。在下投入一品堂,只不过是知道西夏人最近有针对我大宋的阴谋,所以作為卧底潜入去,想查清楚来龙去脉,仅此如已。我与赵掌教都是一样那麼心繫大宋,一般无异。」

    赵志敬也是眯著眼笑道:「只是,此番针对丐帮的阴谋慕容公子参与其中,却是绝难抵赖了。」

    慕容復摇了摇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是赵掌教此番突然至此,恐怕并非单纯质问在下这些小事吧?」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本座有一个提议,慕容公子不妨听听。」

    慕容復注视著赵志敬,淡淡的道:「赵掌教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赵志敬露出玩味的笑意,缓缓的道:「此番乔峰的异族身份被揭穿,更被丐帮所驱逐,那麼所担任的武林副盟主一职自然是不能再担任了。」

    慕容復先是一愣,然后露出惊喜之色,用压抑不住的激动语气道:「你……你的意思是?难道,难道……」

    赵志敬点点头,笑道:「慕容公子与乔峰并称於世,在江湖上也素有侠名,自然是接任乔峰副盟主一职的最佳人选。未知慕容公子可有意向?」

    大胜关英雄大会选出五位武林副盟主,分别是张三丰、洪七公、郭靖、乔峰、赵志敬五人。而现在张三丰基本宅在武当山不出现了,洪七公也是很久没了消息,真正在起作用的就只有郭靖、乔峰和赵志敬三人。

    虽然这所谓的武林副盟主现时并无什麼实权,但名声却极為响亮,对於矢志復国的慕容復来说自然极有吸引力。

    但是,这赵志敬突然送自己这麼大的一桩好处,只怕会有什麼阴谋诡计。

    赵志敬看见慕容复眼神游移不定,便继续道:「几个月后,我教龙虎山道宫建设完成,本座就将举行大典,邀请江湖同道观礼。并且,為了更好的整合中原武林的资源用於抵抗异族,在那时候贫道将会颁发武林盟主令,每个武林副盟主各持一块。只要同时出现两块盟主令,便如同武林盟主亲自。若是有利於抵抗异族且不违反道义的要求,各门派都应遵循,否则将受到大家的唾弃。」

    慕容復浑身一震,眼前这道人的野心竟是比他想像中更大,这样岂不是真的号令武林了?

    他沉声道:「如此强硬行事,只怕许多人不会心服。」

    赵志敬长嘆一声,悲天悯人般的道:「多事之秋,中原劫难,异族势力强大,汉人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这样的情况下,大家若还不能齐心协力的共同抗蒙,难道真的想当那异族的奴隶麼?正所谓乱世用重典,只要是有利於大宋,有利於抵抗异族的大业,便是有反对声音,我们也该想法子去说服,去排解。但必要时,纵使是牺牲小部分人,也要把这个方略执行起来,我相信大部分人都会理解的。」

    就像是笑傲原著中,嵩山派杀刘正风全家,怎麼都不可能说是毫无非议吧,但硬是没有人敢说半点不是。

    江湖上,终究是拳头大的人定规矩。

    慕容復听过赵志敬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对付嵩山派的事,知道此人心狠手辣,只觉得心中一凛,涌起一股与虎谋皮的感觉。

    只是这副盟主之位实在太吸引,慕容復沉吟了一下,终於道:「若赵掌教能推举在下為这武林副盟主,在下自然视阁下马首是瞻。」

    言下之意,就是说若你赵志敬能推举他慕容復接任这副盟主之位,那若有什麼决议时,他自然会投桃报李全力支持。按照赵志敬的计划,有两块盟主令加在一起,便可号令天下了。

    当然,在慕容復的心裡面,也是想著先虚以委蛇,待到自己真的成為这武林副盟主,那谁真正号令天下还是得一较高下。

    这道士现在拉拢我,九成是為了压制襄阳郭靖,我现时就先顺著他,待得到这副盟主之位再作计较。

    赵志敬又道:「除此之外,本座还有一桩事儿,希望能得到慕容公子允许。」

    慕容復点头道:「赵掌教但说无妨。」

    赵志敬嘆了口气,道:「慕容公子你也知道,我全真教遭逢大难,连终南山道宫都毁於金兵之手。我教许多武学典籍也因此而散失,导致了现时弟子传承颇為麻烦。听说公子有一表妹聪慧无双,通读天下大半武学秘籍,对各种功法了然於胸。所以,本座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公子能把那位姑娘借给本座,让她默写出部分精妙武功,以充实我教的书阁。」

    此言一出,慕容復顿时色变。

    在他的心裡,却也是把王语嫣当作是自己的女人的,虽然他性子彆扭,没把多少心思放在这对自己一往情深的表妹身上,但总归有几分感情。

    此时赵志敬当面开口要自己的女人,慕容復自然极為不爽,几乎就想拂袖而去。

    但他马上想道:「表妹虽然天仙化人,只是大丈夫生於世上,岂能让儿女私情所束缚?我身负兴復大燕的责任,一切行止都得以家国為先!若能成為这武林副盟主,绝对会对復国大业起到很大的帮助。」

    他心中真是天人交战,看了看眼前的道士,又暗道:「这道士看似正直,但一早就改了全真教规,娶了那古墓派的女子為妻子,九成是好色之徒。若表妹真的落到他手上,只怕会……唉,她离开母亲,无怨无悔的跟著我,我又岂能让她落到火坑之中!?」

    「等等,慕容復啊慕容復,天下女子千千万万,大丈夫何患无妻?况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因儿女私情而影响到兴復大燕的机会,便是日后落到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见大燕的列祖列宗?」

    他心中真是天人交战,一时之间根本不知如何回应。

    此时,赵志敬看著面色不停变换的慕容復,又道:「慕容公子,若此事如此為难,那便作罢好了。」

    慕容復浑身一颤,立刻咬牙道:「并不為难,在下……在下答应赵掌教你的要求便是了。」

    赵志敬微微一笑,又道:「既然如此,你那李延宗的人皮面具也请给贫道一个……」

    此时段誉已经带著王语嫣一路慌不择路的逃到了一处乡村的农家之内,剧情和和原著中一样,王语嫣身中悲酥清风没有了力气,便用金釵换取了一个农家少女的帮助,让她更换被雨淋湿的衣服。

    正当王语嫣脱光了湿透的衣服,正要更换时,西夏的追兵突然赶到。

    农家少女惨遭杀害,王语嫣浑身赤裸,只好勉力躲进一稻穀堆内,只把螓首探出来,指点段誉抵挡西夏兵。

    终於战胜了西夏追兵,慕容復假扮的李延宗到来。

    他看到自己表妹赤身裸体与这叫段誉的小白脸在一起,虽然未必觉得表妹会做出什麼有违妇道的事情,但终究极為不爽。

    「哼,这臭小子夹缠不清,表妹偏生又对他一副颇為关心的样子,便是把表妹送给那赵志敬,换那武林副盟主之位,总比便宜你这个小子强。」

    原著中,慕容復击败了段誉后,不知出於原因没有杀他,反而自己走了。

    而现在,剧情的轨跡却是变更了,慕容復击败段誉,竟是夹带著被打晕了的段誉一起离开,说要拷问凌波微步的奥义,只餘下王语嫣一人呆在此处。

    王语嫣不会武功,且又身中奇毒手软脚软,眼睁睁的看著那李延宗抓走了段誉,却也毫无办法。

    她终究只是个小女孩,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屋子裡还有十来个被段誉所杀的西夏兵的尸体,活人就只剩下她一个,偏偏她又浑身赤裸不能动弹,简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惶急之下几乎要哭了出来。

    「若是,若是现在有歹人进来,那,那我该如何是好?」

    王语嫣从小到大都是有人照顾陪伴,根本没有独立的经验,此时真是六神无主,心中泛起各种不好的想像。

    突然,屋门缓缓打开,竟是有人要走进来。

    王语嫣大惊失色,情急之下连头也缩进稻穀堆裡头,心臟砰砰乱跳,紧张无比。

    一把温厚的声音传来:「竟是死了这麼多西夏兵,这裡到底发生了什麼事?」

    王语嫣心中一动,只觉得这把声音十分熟悉,略略一想,顿时想起了那位在英雄大会上见过的全真掌教来。

    赵志敬在英雄大会上击败百损道人,展现出了当世顶尖的实力,王语嫣自然印象深刻。

    全真的赵掌教?他為什麼会出现在此处?

    突然,只听赵志敬一声喝问:「谁躲在谷堆裡?出来!」

    王语嫣知道自己呼吸急促,瞒不过像赵志敬这样的大高手。

    在她心裡,这位全真教掌教还是个正直的侠义之士,暗道若这位道长能帮忙,或许能救回被擒去的段公子。

    於是,她连忙把螓首伸出来,呼道:「赵掌教,我是姑苏慕容氏的人,大胜关英雄大会上也曾见过你的。」

    赵志敬装出惊讶之色,问道:「你……你不就是那王姑娘麼?你竟然会在此处?发生什麼事了?」

    王语嫣连忙把大概情况简要的交代了一遍,赵志敬则道:「原来如此,姑娘放心,我定会想法子救回段公子的。现在你稍等片刻,我去村子裡找个妇人来此,让她搀扶王姑娘。」

    说罢人影一闪,便走了出去。

    王语嫣心头涌起感激,暗道:「这位赵道长不愧是统领全真教的正道盟主,自然不会趁机佔我这弱女子的便宜。能遇见他,却是可保安全了。对了,现在想来,那李延宗似乎有点熟悉,他抓走段公子却又把我置之不理,是不屑理会我这小女子,又或是有什麼阴谋诡计呢?」

    想著想著,赵志敬回来了。

    他面露為难之色,道:「没想到那些西夏兵竟还屠杀村民,这小村内没被杀的人已经逃光了,没能找到人。」

    王语嫣被淋了雨,又赤裸了这麼久,此时连打了几个喷嚏,暗道自己怕是已有点著凉。

    但现在孤男寡女,自己又一丝不掛,这该如何是好呢?

    赵志敬问道:「王姑娘,你可有力气自行穿衣?」

    王语嫣俏脸微红,低头轻声道:「勉强……勉强可以吧?」

    若是旁人这般贸然相询,自会让王语嫣觉得孟浪,但赵志敬乃是前辈高人,更是正道大派的掌门,看上去一身正气,倒是让王语嫣颇為放心。

    赵志敬点头道:「既然如此,不如由贫道搀扶姑娘出来,然后王姑娘你自行穿衣。只要贫道闭上眼睛,料想也无妨。」

    王语嫣俏脸更红了,但此时却也是没了别的办法,也只好点头答应。

    赵志敬来到王语嫣藏身的稻穀堆旁,闭上眼睛,一脸严肃,沉声道:「此乃事急从权之举,贫道之后绝不会洩漏半句出去,姑娘大可放心。一会我就把手伸入谷堆之中,王姑娘你挽著我的手走出来。」

    王语嫣呼吸急促起来,但看著赵志敬紧闭的双眼以及严肃的表情,倒是放心了一些,轻轻的答应了一声。

    赵志敬紧闭双眼,但以他的记忆力,早就判断出了王语嫣的位置,此时双手一起伸出,探入那稻穀堆内,一下子,竟就抓到了一对柔软雪腻的肉团上。

    王语嫣顿时啊的一声尖叫,男人的大手竟是覆盖到了自己秀挺的酥胸,让她羞急之下不禁惊叫出声。

    赵志敬连忙缩手,装出尷尬歉意之色,道歉道:「对不起,贫道……贫道一时失误……竟……竟……冒犯到姑娘……」

    一边道歉,一边却在回味王语嫣乳房的良好触感,暗道:「好弹手,虽然脸蛋看起来是小清新类型,但奶子真不小,嘿嘿,好过癮.」

    王语嫣乃黄花闺女,胸部从没有异性碰过,此时竟被赵志敬抓了一下,酥胸传来一阵奇异的感觉,只觉得一阵气急,几乎要晕过去。

    但眼前这道人双目紧闭,满脸愧色,明显是无心之失,自己又无论如何也不能责怪对方。

    她满面晕红,双眸现出水汽,几乎像是要哭出来,但却死死咬牙忍住。她双手扶著赵志敬的手,借力慢慢走出来,一边走,一边死死的盯著赵志敬双眼,看他是否会藉机偷看。

    王语嫣的容貌绝美,身材也是极佳,几乎白腻光滑,没有任何瑕疵,饱满的乳房,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双腿,散发著让每个男人都為之疯狂的致命诱惑。

    她一手掩著胸脯,一手掩著下阴,看见赵志敬依然紧闭著双眼,便鬆了口气。

    赵志敬转过身去,背对著王语嫣,道:「王姑娘尽快穿衣,贫道就在此守著,你完事后我便带你一起去找那悲酥清风的解药,顺便探寻段公子的下落。」

    王语嫣嗯了一声,便取过褻裤,準备穿上。

    人所共知,站著穿裤子时,定是要单脚站在地上。

    王语嫣红著脸,双手提著褻裤,微微弯腰,单脚站地,抬起另一隻脚便要穿到褻裤裡.

    赵志敬虽然背对著她,但凭著气流的运动便已经大概感应到少女的动作,此时嘴角露出淫笑,悄然无声的踮起脚又轻轻踩下,送出一股无声无息的震盪.

    王语嫣身中悲酥清风浑身无力,一抬起脚,竟是站立不稳,哎呀一声,便往前跌出去。

    赵志敬连忙转过身,一把抱住跌倒的少女。

    王语嫣真是羞得说不出话来,此时自己竟是浑身赤裸的扑到了这道人的怀裡,而男人的右手,竟是刚好托著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手掌已经碰到了自己乌黑的阴毛,姿势曖昧得不得了。

    王语嫣虽然博览群书眼光独到,但身上毕竟没有内力,自然察觉不到赵志敬的诡计,只是以為自己站立不稳而跌倒。

    此时被男人的大手碰触到私处,只觉得浑身一软,如同触电般,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奇怪触感,忍不住嚶嚀出声。

    赵志敬心中狂笑,王语嫣那毛茸茸的芳草地摩擦著手掌,手指还隐隐触及少女那最為神秘迷人的小缝隙。嘿嘿,没想到王语嫣的屄竟颇為肥美,与那单纯清丽的外表不太一致,画风不对啊。

    但表面上他却依然闭著眼睛装出手忙脚乱的样子,右手掌连忙往上抽出,手指头像是不经意的掠过王语嫣的阴蒂,顿时让这小处女啊的一声叫出声来,面红如血。

    王语嫣浑身没力,偎依在赵志敬怀裡,一会儿,便呜呜的哭出声来。

    她是颇為传统的女孩子,现时竟被眼前这道人碰到了乳房与私处这些女子最宝贵与私密的地方,简直让她觉得如同天塌了一般。

    王语嫣伤心欲绝的痛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样子,我……我还有何面目去见表哥……呜呜……我……我的身子已经脏了……呜……」

    但由於赵志敬演技出眾,加上王语嫣先入為主认為这道士是正道领袖,必定是个正气凛然刚正不阿的英雄好汉,倒是没有思疑这傢伙是故意佔自己便宜。

    只是,少女的心中充满了愤懣,忍不住推开赵志敬,自己跌跌撞撞的跌回那稻穀堆中,哭泣不已,颤声道:「你……你出去!我……呜呜……呜呜呜……」

    赵志敬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态,低声道:「那王姑娘你在此处稍后,贫道去附近的村子去寻个妇人帮助姑娘。」说罢,便像是逃命般的飞掠出去了。

    赵志敬走后,王语嫣更是大哭不止,自己身上最私密的地方竟让别的男子碰过,按照风俗,身子就已经是属於这个男人了。那,那自己该怎麼办?呜呜,我,我对不起表哥,呜……呜呜呜……

    突然,农屋入口处传来脚步声,王语嫣一愣,暗道赵道长不是要去附近的村子找人麼,没理由这麼快就回来啊?

    只见一声诡异的冷笑传来,一个身穿西夏军官服饰的男子缓缓走入,竟是李延宗!

    王语嫣只觉得呼吸都停顿了一下,这个捉走了段誉的坏人竟折返了!?

    当然,她却是不知道,此时的李延宗已经换成了刚才那位正气凛然的全真掌教。

    赵志敬与慕容復的身量相似,带上人皮面具后,却是没多少差异,加上慕容復说话时本就是运功改变了声线,赵志敬要模仿也不是难事。

    王语嫣怕得浑身发抖,看著赵志敬假扮的李延宗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根本分辨不了这个殭尸脸的西夏军官已经换人了,颤声道:「你……你想干什麼?段……段公子呢?你……你……你别过来!」

    赵志敬冷笑几声,已经走到王语嫣藏身的稻穀堆旁,看著那张被吓得煞白却依然无比美丽的娇靨,突然大手一探,一把抓住王语嫣的秀髮,在少女的惊叫声中大力一扯,便把她整个人拽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王语嫣一声惨叫,赤裸的身体?啪一声摔在泥地上。幸好农村裡的屋子没有铺石板,倒是没摔伤,但白皙的身子在泥地上滚了一下,沾满了尘土,显得颇為脏乱。

    她此时真是惊骇欲绝,男人的眼中射出野兽般的光芒,让她怕得几乎连心跳都要停顿。

    「你!你别……别过来……呜……我表哥可是南慕容……你……你若有歹心……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

    还没等她说完,赵志敬便扯著她的秀髮,把她整个人提起来,打量著少女那充满诱惑力的裸体,运功改变声线淫笑道:「不错,好美的身子,哈哈哈!」

    边说,一边解开自己裤头,把半硬的鸡巴露了出来。

    「不要!呜……不要!呜呜……呃……呜……」王语嫣拚命挣扎,但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更身中悲酥清风,只能不断的抽泣,眼泪把脸蛋都打花了,依然被男人把脑袋按向那丑陋之物处。

    看著这天仙化人的美丽少女头髮披散,涕泪横流,被自己强迫著压往腿间,赵志敬的鸡巴顿时硬挺了几分,粗长的肉茎贴著王语嫣的娇靨不断磨蹭。

    天可见怜,王语嫣可是个黄花闺女,又是古代的传统少女,哪裡能受得了这样的蹂躪?

    只见她拚命的鼓起残存的力气,不停的摇著头,哭著,叫著,哀求著,躲避著,却依然被那噁心的男子性器不断在俏脸及口鼻到处乱戳,简直如同噩梦一般。

    「呜呜……不要……呜……放过我……呜……求求你……呜呜……不要……呜呜呜呜呜……」

    赵志敬哪裡管她这麼多,突然一手捏著王语嫣秀挺的琼鼻,她便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小嘴。

    「呜……喔……呜呜……嗯……嗯……呃……呜呜呜呜呜呜……」

    硕大的鸡巴趁机塞入,一下子就把王语嫣的小嘴个填满。

    少女眼裡射出惊骇之色,樱唇被男子阳根撑开,本能就想用舌头把口中的异物顶出去,只是她现时全身无力,别说用舌头顶,便是想用牙咬,只怕也是用不上力气。

    赵志敬只觉得少女的香舌抵著龟头顶端,似乎想把鸡巴顶出去,只是那舌头却香柔没力,反倒像是变成了一下一下的舔弄著马眼,极為刺激。

    他压著声音挖苦道:「嘿嘿,刚才你教那小白脸杀我手下,本官就知道你博览群书了。但没想到除了武功秘籍,你连那些房中术都看过不少,哎呀,这小舌头可真会舔,好舒服。」

    王语嫣被鸡巴塞著,说不出话来,只好呜呜的鸣叫著,美丽的眼眸不停的流著泪水,可怜无比。

    男子性器浓烈的腥味儿不停传入鼻子裡,让她几欲呕吐,而那硕大的顶端甚至能戳到咽喉裡面,更是让她连呼吸都困难。大量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沿著张开的小嘴边缘流下,

    天啊!若,若这是噩梦,请让我尽快醒来吧!

    表哥!呜呜!表哥!救我!呜!好……好难受!

    赵志敬一手按著王语嫣的后颈,让鸡巴在少女的口腔进出著,一手则往下探去,抓住少女的玉乳轻轻玩弄。

    嗯,刚好一手可握,果然有C罩杯,而且是竹笋型的很挺拔。哈,这麼清秀苗条的少女有这样的身段真是难得。话说回来,小龙女也是C罩杯,这两女容貌、身材与气质都颇為相似,一样清丽无匹,若是在床上一起操弄倒是人间乐事。

    弄了一会,赵志敬把肉棒从王语嫣的小嘴裡抽出来,在少女惊恐的目光中邪邪一笑,道:「嘿嘿,便让我让你这小美人知道当女人的滋味吧,哈哈。」

    王语嫣怕得要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的离开这个可怕的男子。

    只是她现在浑身发软,根本站不起来,便勉力运起最后一丝气力,手脚并用,边哭边叫的在地上爬开,如同被伤害的无辜小兽一般。

    这农家小屋的泥地杂物颇多,凹凹凸凸,王语嫣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皮肤白嫩无比,这麼一爬,手掌与膝盖都在泥地上磨得破了皮,渗出了血丝。

    但这稍许的痛楚她浑然不觉,巨大的恐惧如同黑暗的海潮般已经将她的所有感觉淹没。

    赵志敬看著王语嫣因為爬行而不断扭著的挺翘屁股,舔了舔嘴唇,哈哈一笑,身形一闪,就挡在地上那拚命爬行的少女身前。

    王语嫣大惊,连忙转向别的方向爬开,便如同被猫玩弄的小白鼠般。

    此时的她简直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中的溺水者,手中只有一根浮木,在浪涛中明明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但依然竭尽每一分力气,希望会有奇蹟降临。

    爬了一阵,王语嫣便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终於双手一软,撑不住身子趴在地上,但依然死命的摇著头,哭著哀求道:「不要……不要……呜呜……求求你……呜……」

    赵志敬一步一步走过去,每一步,都似乎踩在少女的心湖深处,心中的涟漪都幻化為眼前这西夏军官的扭曲影像,让她惊惧不已。

    赵志敬笑道:「哎呀,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想挨操了麼,嘿嘿。」

    一边说,一边半蹲下身子,把鸡巴凑向王语嫣两腿之间的缝隙。

    王语嫣此时那赤裸的身子香汗淋漓,浑身沾满了稻草、枯枝、米粒之类的农家杂物,显得脏兮兮的,但这少女被凌辱的场景,却很能挑动男人邪恶的慾望。

    龟头轻轻摩擦著少女的花房入口,王语嫣只觉得一个十分坚挺的火烫物体正接触自己最宝贵最隐秘的地方,真是怕得浑身巨震,但又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

    诸天神佛都已经求了个遍,只盼上苍能突然显灵,让她脱离这梦魘般的境地。

    只是,一切终是徒劳。

    她只觉得那火热粗壮的东西竟一下子破开自己下身,缓缓的挤进自己狭窄的通道之内。

    「啊!好痛!呜呜……不要……不要进来……啊啊……不要……呜呜……呜呜呜呜……」

    赵志敬兴奋的喘著粗气,得意的淫笑著,按著王语嫣水蛇般的纤腰,鸡巴一点一点的挤入。此次他没什麼调情,就这样硬生生的把坚挺的肉棒插入,真是把王语嫣痛得半死。

    只是,这样插入这绝色少女那乾涩,温热,紧窄的处女小穴,真是太过刺激了!

    「拔出去……呜呜……啊……好……好疼……啊……呜呜……拔出去……呜呜……求求你……不要……啊啊……不要再插进来了……啊啊……呜呜……」

    少女那素雅如仙的俏脸压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著,急促的喘著气,双手死死的抓著泥地,便是尘土已经弄进了指甲裡也根本不知道,整个心思都被下体那一丝一丝的膨胀感与撕裂感所佔据。

    那好像铁棍一样的东西,炽热,坚硬,丑恶,缓慢但却坚定的一点一点插入来,自己那本来连手指都弄不进去的小缝隙竟被不停的挤开,撑阔,带来裂开般的痛楚。

    这麼粗的一根东西竟然能插进来!?

    王语嫣悽惨的哀叫著,想往前爬开,逃离那恐怖的男子性器,但纤腰却被男人的大手握住,根本动弹不得。只好下意识的扭著臀部,想把那根插进小穴的可怕东西甩出来。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如同小母狗般扭臀摆股的动作,白花花的屁股在男人面前晃个不停,反而是增添了几分性感,让男人本已硬挺的鸡巴更加粗壮。

    赵志敬双手前探,抓著王语嫣那对秀挺的玉乳,把她整个上半身拉起来,鸡巴加快速度进入,很快便触及少女那层纯洁的象徵了。

    王语嫣只觉得下体如同被撕裂般,剧痛无比,像是连思考都停顿了,整个人如同置身於十八层地狱裡头一般,正在经受著难以忍受的酷刑。

    肉棒一捅,处女膜一下就被插破,王语嫣似乎感到自己的灵魂一下裂成了两半,下身一股难以想像的痛楚传来,竟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赵志敬只觉得鸡巴一下子突破了一层障碍,便长驱直入,狠狠的挺腰,把粗长的肉棍儘量的插到深处。

    一缕象徵著贞洁的鲜血沿著两人交合部位流出,一滴一滴的落到了泥地上,形成了如同梅花般的暗红色印子。

    王语嫣这位拥有倾国之貌的绝色佳人竟就这样陨落於赵志敬这妖道的胯下了。

    很快,下体的不适让王语嫣醒了过来,男人那粗长的东西似乎顶入了肚子裡头一样,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被这坚硬火烫的怪物给插成两边。

    我……我失身了……呜呜……我……呜呜呜……為什麼……為什麼会发生这样的事……呜呜呜呜……

    肉体的剧痛比不上精神上的剧痛,王语嫣恨不得就此死去,不想在苟活在世上去承受这可怕的现实。??啪啪……儘管是被强姦,但女子身体出於自我保护,还是分泌出了少量的淫液,男子的操弄越来越快速,而王语嫣则面如死灰,俏脸不时掠过一丝扭曲,既是伤痛,又是仇恨。

    呜呜……李延宗……呜……这个仇……呜……我……我一定要报!

    赵志敬操了一阵,便把王语嫣翻过身来,变成了仰躺著的姿势,以传统体位继续抽插。

    一边插,一边用手抓起少女那白腻的雪乳,肆意揉捏,不时还用手指捏著嫣红的奶头,轻轻夹起,让美丽的乳房变成了竹笋形状,感受著那美好的触感。

    王语嫣如同丧失了所有生气般无力的躺著,瞳孔失去了焦距,眼泪依然不停的静静流淌,不时发出呜呜的哀鸣……

    「為什麼……為什麼我自小不去学好武功……呜呜……好后悔……呜呜……啊……好痛……呜……真的要被弄坏了……呜……」

    后悔,痛恨,哀怨,难以置信,各种各样的思绪充斥在王语嫣的脑海,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赵志敬看著王语嫣大腿根部那混杂著处子破瓜鲜血的淫液,得意无比,鸡巴毫不怜惜的在这绝色少女刚被开苞的紧窄花径裡狠狠抽插,真是把这可怜的少女操得死去活来。

    「哈哈,好爽,你的处子小穴好紧,夹得老子好有感觉,哈哈,哈哈哈哈。」

    又干了几十下,赵志敬有感觉了,便把少女修长白嫩的大腿扛到肩上,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大笑道:「本大爷要射了,哈哈,射进你的小骚屄裡,让你生个白白胖胖的西夏小子,哈哈。」

    王语嫣悚然一惊,乾涩的思维重新运转,立刻想到了那可怕的情景,俏脸煞白,顿时摇头道:「不要!不要射进去!啊……呜呜……不要……求求你……啊啊……不要……」

    赵志敬捏著王语嫣那手感极佳的翘臀,鸡巴快出进出,哈哈笑著:「不要?迟了?哈哈哈哈……」

    说著说著,便放鬆了精关,用力把鸡巴全部插入少女的嫩穴最深处,龟头顶著子宫口,炽热的阳精便猛然迸射,一波一波的全部射进王语嫣体内。

    王语嫣被那滚烫的阳精一射,只觉得体内一股一股的热浪奔流,立刻知道这姦污自己的恶贼竟真的内射了,立刻双手不停的捶打著男人的大腿与胸膛,哭叫著,哀求著,但依然不能阻止,最终只能无力的瘫倒,任由那丑陋的大鸡巴在自己刚被开苞的紧窄花房中不断的痉挛,跳动,直到把最后一滴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不要……呜呜……不要……我不要怀那西夏杂种……不要……呜呜呜呜呜……」

    少女的哭泣声简直是让人肝肠寸断,但赵志敬这铁石心肠的傢伙却不為所动,反而舒服的嘆了口气,嘿嘿笑著,缓缓的把发洩完毕的肉棒抽出。

    龟头啵的一声抽离花房,大量混杂著血丝的白浊液体便不停的涌出,流到了那脏乎乎的泥地上。

    赵志敬只觉得心情爽朗,最近装逼装大侠装得太累了,这麼发洩一下,真是有益身心。

    他从第一世开始就不是好人,在现代社会,他身為孤儿,无依无靠,见惯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靠著自己努力取得了博士学位,更利用各种包装及忽悠在现代社会成為人上人。

    这般一路走来,心中就只有两个念头,一是活下去,二是活得更好。

    没有亲情,没有爱情,便是友情,也在现代社会的钢铁森林裡变得淡泊与虚偽,只有心狠手辣无情无义才能踏上成功之途,这是他十多岁时最爱的女友背叛他时就有的觉悟。

    这样的童年经歷,形成了他颇為冷漠的性格。他唯一真心爱过的就是学生时代的那女同学,后来那女生跟了另一个家境比较好的男生。待到十多年后,赵志敬已在现代社会混成了人上人,甚至是朝堂大员的座上客,便设计把自己的初恋情人的丈夫弄进监狱,并用威胁的手段把她和刚满十四岁还是处子的女儿一起操弄,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现在穿越至此,赵志敬自私,好色,狠毒,一直都是把所有的女子当作是NPC,只是发洩自己性慾的人偶。若是有什麼温情,也不过是假装出来的假面具,他的心,早就已经是一片荒芜了。

    若真的会危及自己性命,赵志敬绝对能拋却一切,就算是把身边女人全部弄死来换取自己的一线生机,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赵志敬把鸡巴在王语嫣的乳房及俏脸上胡乱拭擦了一下,算是清理,然后便自顾自的穿好衣服,看都不看如同被玩坏的娃娃般躺在地上,微微颤抖著的少女。

    整理了一下,赵志敬所化身的李延宗便吹著口哨转身走了出去。

    哈哈,自己乃英雄豪侠,自是不应学那些庸俗之人那样拘泥於儿女私情,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又岂能及这般毫无掩饰的强姦?侠之大者,想奸就奸,要干便干,大丈夫於世理应如此,这才是堂堂正正的英雄所為啊。

    农屋裡已经没有旁人了,王语嫣还是一动不动,神情呆滞,任由被蹂躪得不成样子的红肿花房断断续续的流出白浊的液体。

    她一颗少女的芳心,已经千疮百孔,根本不愿去思考,只想这般静静的躺著,便如同把自己当成了死去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又是传来脚步声,王语嫣恢復了一丝生气,勉力抬头望去,只见一身道袍的赵志敬带著一个妇人走了进来。

    赵志敬一看见躺在地上一身狼藉的王语嫣,脸上立刻露出震惊之色,身形一闪,已经跳到了少女身旁,扶起她,惊问道:「王姑娘,你……你怎麼了?」

    王语嫣惨然一笑,正要开口,但已经疲累不堪的身子再也撑不住了,嚶嚀一声便晕了过去。

    先不提赵志敬这淫道如何忽悠王语嫣,现时江湖上正是风起云涌,明教勾结汝阳王府,光明左使杨逍於英雄大会上故意败阵,光明右使范遥為敏敏郡主重要手下的传闻已经被散佈得到处都是,而偏生作為关键人物的范遥却突然失踪了。

    赵敏也没想到自己手下看起来最老实的那苦大师竟然会是范遥,但她素来机敏,在范遥失踪后便立刻发动自己的情报系统,加深了这一传言的真实性,编造出各种似是而非的证据,让外人看来明教的左右二使真的与汝阳王府有著千丝万缕的关係.她却是要挑起中原武林的内斗,自己去收取渔人之利。

    杨逍向来骄傲,兼且这种事也不好解释,索性便对传言置之不理,暗中则派出人员去调查真相,但这样却像是坐实了种种流言。

    一些正派大佬如峨眉灭绝、崑崙何太冲等本就对杨逍恨之入骨,看到这样的情报自然推波助澜,一时间,一个多个正派共同讨伐明教的态势正慢慢的酝酿。

    而远在襄阳城内,大侠郭靖正完成了一天的军务,揉著额头,走回自己房间。

    一推房门,黄蓉这绝代妖嬈便立刻上前,接过了丈夫的外袍。

    郭靖憨厚的笑著道:「蓉儿,你现时有了身子,便不要再操劳了,要多多休息才是。」

    黄蓉面色微微一变,但马上露出俏皮之色,娇嗔道:「难道你要让人家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躺在床上麼?」

    郭靖呵呵笑著,不理会黄蓉的撒娇,把她扶回去床上坐著,欣喜的道:「自然不是,但没想到过了这麼长时间了,你竟又能怀上。我,我心中欢喜得很,呵呵。」

    黄蓉伏在丈夫怀裡,避开了郭靖的目光,心中却是忧喜参半。

    她自己都确定不了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到底是丈夫的,抑或是那神秘可怕的赵志敬的。

    想起自己在那边境小镇失身给了那道士,还被他狠狠的内射,那量大得难以置信的阳精噗噗噗的全部喷到了自己体内。

    难道,难道就是那麼一次自己就被他弄大了肚子?

    黄蓉只觉得心惊胆颤,只是英雄大会前丈夫也曾与自己欢好过,肚裡的孩子也有可能是丈夫的。

    她根本不敢把自己曾被赵志敬干过一次的事洩漏半句,心中患得患失,若怀的是丈夫的孩子,那自然皆大欢喜。但若怀的是那道士的孽种,那,那可如何是好?

    靖哥哥这十多年来也没少在自己身上耕耘,但一直是没有怀上,这趟难道就突然能受孕?只怕是那道士的种远比是靖哥哥的种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只是,只是看著郭靖那幸福期待的笑容,黄蓉又怎敢把心中的忧虑说出来?

    上天保佑,我腹中的一定要是靖哥哥的骨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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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其实原本的想法是没那麼快上王语嫣的。必须等待王语嫣知道慕容復拋弃自己,想跟段誉却又被告知段誉是自己哥哥,自暴自弃之下才投入赵妖道怀抱的。

    但是,突然想奸,那就奸吧……写系统文就是任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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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逍遥旧事

    在无锡附近一小镇子的客栈内,王语嫣半躺在床上,眼眸红红的,泪痕未干,显然还没有从那被强奸的痛苦中摆脱出来。

    此时她手上拿着一封信,此乃他表哥慕容复的手书。

    原来,他表哥得到消息说丐帮的人可能对王语嫣及阿朱阿碧等人不利,便请全真掌教赵志敬来照看一二。怪不得赵掌教竟会突然出现在此处,原来竟是表哥请来的。

    隻是,表哥什么时候与赵掌教的关系这么好了?自己似乎从来没听他提过。

    信中还提及全真教祖师王重阳曾有大恩于慕容世家,表哥的父亲慕容博曾许诺日后全真教如有需要,慕容世家可倾力相助一次。

    而那赵掌教却是向表哥提出希望得到慕容世家所收藏的武林秘籍,表哥也应允了。

    嗯,表哥的意思是希望我默写几部秘籍出来交给赵掌教,以偿还当年王重阳对慕容世家的恩情。怪不得以赵掌教身份之尊,竟也肯亲自来到此地,原因就是这个了。

    当然,这封信是赵志敬与慕容复谈妥条件后让他写的,王语嫣的脑补全部都在赵妖道的猜测之内。

    此时,房门轻轻打开,赵志敬缓缓走了进来。

    他看着俏脸苍白的王语嫣,叹了一声,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用郑重的语气道:「王姑娘遭此不幸,也是因为贫道擅自离开才导緻.那对姑娘做出恶行的西夏狗贼,贫道定不会放过他!」

    王语嫣顿时又想起了昨天那可怕的一幕,两腿之间那刚被干得红肿的小穴还隐隐作痛,身子一颤,双手环抱在胸前,低下头,眼泪珠子又一滴一滴的轻轻落下。

    过了一阵,王语嫣停止了抽泣,梨花带泪的脸蛋露出凄然之色,轻声道:「谢谢掌教真人,那李延宗我定必亲自手刃!」

    默然了一阵,赵志敬道:「姑娘遭逢不幸,那什么默写秘籍之类的琐事也不必放在心上了。未知姑娘行止如何,若是想回姑苏的话贫道可护送你回去。」

    这个时代女子失节可是大事,王语嫣暂时自觉无颜再见表哥,慕容家的人自然也不想见了;而自己是私自逃出来的,想起严厉的母亲,曼陀山庄也不敢回去。

    她愣了一下,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顿了顿,王语嫣道:「我……我不想回姑苏……呜……呜呜……我也不知道想去哪里……呜……」说着说着,却又哭了起来。

    赵志敬见状,便提议道:「贫道準备回龙虎山,要不然姑娘你便跟着贫道回去,待到心情平复下来,再决定行止。」

    王语嫣想了想,答道:「若是这样,隻怕阿朱阿碧她们会到处寻我,十分担心。」

    赵志敬柔声道:「我自会去信一封告知慕容公子,说王姑娘去龙虎山替贫道默写秘籍。慕容公子知道后便会通知手下的人,这点王姑娘不必挂念。」

    其实若王语嫣江湖经历丰富点,就定会起疑。隻是她说到底隻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竟是没觉得赵志敬这样安排有何不妥之处。

    在她心目中,这位赵掌教乃正道魁首,江湖上名声极其响亮,却是比那经常看着自己发呆的段公子更加可靠一些。

    而且,赵志敬阴差阳错下碰过她的奶子与下体,又看过了她被强奸后那赤裸的狼狈样子,可以说她在这男人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也让王语嫣心里产生一种微妙的依赖感。

    此时的王语嫣彷徨无助,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同意了。

    于是,赵志敬便带着王语嫣,一路西行,几天就返回了现时江西的地界,向龙虎山进发。

    王语嫣不良于行,赵志敬便雇了马车,自己为了避嫌另外骑一匹马,不与王语嫣同处车厢之内。此举王语嫣看在眼里,却更是让她坚定了这位全真掌教是个不欺暗室的谦谦君子的想法。

    他们一路行进,正经过一条山道,突然,赵志敬听到了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打斗吆喝的声音。

    现时赵志敬已经伤愈,可以说是天下之大无处不可去,好奇心起,便绕过去一探究竟。

    树林中,两拨人正一追一逃,不时打斗,被追杀的是四个人,两男两女。其中一对男女居然是与赵志敬有一面之缘的黑白双剑,石清与闵柔夫妇。而另外一对男女却都是十多岁的样子,男子十八九岁,颇为俊朗,但脸色稍嫌苍白,有点酒色过度的样子,女子则二八年华,面容姣好,双眼灵动,身穿紫衣,一副古怪精灵的可爱模样。

    此时,那男孩子已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喘着气道:「爹……娘……我……我跑不动了……」

    石清怒哼一声,道:「若不是你这孽子招惹麻烦,我们会被一路追杀么?」

    闵柔最溺爱儿子,连忙安慰几句,抓着男孩的手臂助他奔跑。

    这男子,竟就是他们的儿子石中玉。

    而一起逃跑的那个紫衣女孩就撇撇嘴,嘲笑道:「男子汉大丈夫,真是没用。」

    石中玉怒道:「你这小妖女,若不是你欺骗于我,那些星宿海的妖人又岂会追杀我们这些无辜之人!?」

    原来,石中玉按照原著《侠客行》的剧情一样,在雪山派犯下弥天大祸后便逃到了镇江附近,被长乐帮的贝海石立推上了帮主之位,打算让他接赏善罚恶令到侠客岛送死。

    岂料石中玉也是狡狯之人,却是趁机逃走,逃到了妓院里躲了起来。隻是和原著不同的是,他却是被自己父母找到了。

    石清与闵柔知道雪山派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儿子,思前想后,决定离开南方,到北方找个偏僻之地隐姓埋名避避风头。

    但那石中玉却不生性,途中遇见了一个身穿紫衣的漂亮姑娘,便起了色心,招惹了一番。

    这紫衣少女却不是省油灯,她名叫阿紫,正是那星宿老仙丁春秋的关门弟子。

    阿紫逃离了星宿海,还带走了门中的一件宝贝,把丁春秋气得吐血,竟是亲自带队擒拿这背叛自己的弟子。

    阿紫正被追得走投无路,突然遇见石中玉这色眯眯的家伙,便心生诡计,一番做作之下,硬是说把那神木王鼎交给了石清一家。

    结果,星宿海追杀的目标便加上了石清一家三口。

    黑白双剑虽然有点名声,但撑死也不过是江湖上的二流人物,如何敌得过丁春秋?于是隻好且战且退,便出现了被追杀的一幕了。

    赵志敬来到时,刚好看见他们四人被星宿海的人给堵住。

    丁春秋一身紫红色的锦袍,卖相骚包无比,相貌清朗,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而尾随着几个弟子,正起劲的阿谀奉承,说什么星宿老仙法力无边之类,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虽然赵志敬从没见过丁春秋,但一看这样的排场,便知道来着是谁了。

    他倒是有点意外,按照时间段,丁春秋是在珍珑棋局发生时才出现在中原啊,现在竟就来了。

    嗯,那紫衣服的少女十有八九就是阿紫,长得与她姐姐阿朱有七八分相似,但又多了几分古怪精灵的狡狯之色。

    位面重合,各个时间线也开始有点乱了,阿紫比原著中更早就偷了神木王鼎出来,丁春秋自然也跟着出来了。隻是没想到他们会和石清夫妇扯到了一起。

    而此时石清他们也是看见了前方的赵志敬,顿时大喜过望。

    赵志敬这位全真掌教近期声势极盛,一派武林正道主持的势头,而那星宿老仙分属邪派,在石清夫妇心目中,两人自然是对头。

    丁春秋虽然厉害,但估计还是比不过赵掌教这位武林副盟主的,自己等人可以遇到他,那是得救了。

    赵志敬虽然卑鄙无耻,但在外人面前,总是一派正气凛然之相。况且石清夫妇的儿子石破天是他将来必定要拉拢的一位超级高手,此时自然要替他们出头。

    他吩咐王语嫣躲在马车车厢里不要出来,自己身形一闪,便已经挡在石清几人前面,与丁春秋正面相对。

    赵志敬背负双手,让山风吹拂起道袍,显露出来高人一等的逼格,沉声喝道:「你们这些星宿海的妖人若是一直躲在那边陲之地,本座尚且鞭长莫及。但你们竟跑来中原地带作恶,若本座不管,岂非让人以为中原武林无人,任你们这些妖魔鬼怪横行霸道?哼!」

    星宿派一众弟子见突然出现了个道士挡在前面还大言炎炎,自然纷纷叫骂,什么星宿老仙吹口气,你这牛鼻子就化为飞灰;什么你这牛鼻子已经中了星宿老仙的仙法,马上就会七孔流血而死之类。

    而丁春秋却是神色凝重,他从赵志敬出现时所展现的身法,就已经知道眼前这道士是个高手,便戒备的问道:「你是何人?」

    赵志敬冷冷一笑,道:「本座全真掌教,你们既然撞在本座手上,那便通通留在此地罢了。」

    赵志敬的名声最近可是极为响亮,隻要你在江湖上行走,就绝不会不知道。

    便是石中玉这样不学无术的混混,也知道这道士最近成为了武林副盟主,更干了好几件大事。隻是他心中却是有喜有忧,欢喜的是有这位全真掌教相助,料想星宿海的家伙是不必担心了。隻是又忧心这位赵道长是否知道自己在雪山派的事,会不会追究自己。

    而阿紫大眼睛扑闪扑闪,一直盯着赵志敬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丁春秋听过赵志敬的传闻,但他暗道自己毒术厉害,又有化功大法,便是你武功再强,依然不惧。何况此刻众弟子就在身旁,更是不能示弱,便发出如夜枭般的笑声,道:「老仙我扬名立万纵横江湖之时,你不过是个黄口小儿,此时竟敢教训前辈,嘿嘿,便让老仙看看全真教的功夫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江湖中人也是极为干脆,说到底便是看谁的拳头大,两人说了几句,便动起手来。

    赵志敬也知道丁春秋用毒厉害,所以一早就已经吞服了程灵素炼制的避毒丹,加上自身强横的内力,丁春秋几次暗中使毒,却也是不能侵害到他分毫。

    若论真正实力,丁春秋顶多就是和慕容复一个档次,比起赵志敬差了不少,毒术无效,几个照面就被压制到了下风,再打一会形势就岌岌可危了。

    星宿派弟子都是趋炎附势的凉薄之徒,此时看见自己师傅形势不妙,都不禁停住了那些肉麻的歌功颂德,甚至有些弟子已经心里打鼓,暗中在想着歌颂这位全真掌教的讨喜说话,免得丁春秋落败身亡时自己陪着送命。

    而这边的阿紫则开心的拍手大叫:「全真掌教大展神威,杀得星宿跳梁小丑片甲不留,嘻嘻,若你这星宿老贼还不跪地求饶,或许还能留条狗命。」

    丁春秋被阿紫的话气得几乎吐血,但形势的确不妙,暗道隻有施展化功大法才能扳回劣势。于是,他卖了个破绽,隻见那臭道士果然一掌打来,心中一喜,连忙一掌迎上,同时施展出化功大法。

    两人双掌贴在一起,形成了如同比拼内力的架势。

    丁春秋隻觉得对手的内力浑厚无比,堂堂正正似乎带着浩然之气,自己的化功大法竟是毫无作用,根本化不了对手丝毫内力,顿时大惊失色。

    赵志敬嘴角勾起冷笑,若化功大法能化先天功这个级数的神功,你丁春秋岂非早已天下无敌?

    他内力本就远胜丁春秋,此时自然乘胜追击,不一会,丁春秋就口吐鲜血,眼看支持不住了。

    已经完全掌控局势的赵志敬突然心中一动,双掌突然发出一股斥力,丁春秋顿时吐血跌飞出去。

    丁春秋此时满头冷汗,脸色惨白,哪有半分老仙的模样?他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这道士会弹飞自己,但此时自己已经身受内伤不能再战,眼看那道士又追杀而来,连忙运起轻功往后急逃。

    一边逃,还一边抓起身旁的弟子往后扔去,以阻延赵志敬追击的速度。

    赵志敬本身也是狠毒之人,暂时不杀丁春秋而是把他逐走是有其目的,但对于这些星宿海弟子,自然不必客气。

    他一脸正色,大喝道:「星宿派的妖人休走!哼,除魔卫道就在此刻!」

    说罢连续出掌,把丁春秋扔来的人肉飞弹一一击毙,身如电闪的追着丁春秋闯入了密林中。

    身形消失后,还向石清传音道:「石庄主,请替贫道护着马车。」

    其实那些剩下的星宿派弟子早已吓破了胆,此刻捡回来性命,暗道丁春秋隻怕是难逃此劫了,也是树倒猢狲散,纷纷逃走。

    丁春秋逃了几里地,赵志敬才运足全力追上他,又交手了十几招,便一把将丁春秋点穴制住。

    此时丁春秋也看出这道士是故意不杀自己,倒也光棍,漠然道:「你要什么条件才能放过我,便说吧。」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丁春秋,你会逍遥派什么功夫?」

    丁春秋浑身一震,惊道:「你……你为何知道逍遥派!?」

    赵志敬淡淡道:「我不仅知道逍遥派,更知道你师傅是无崖子,师兄是苏星河。而无崖子正是被你害得重伤堕崖,唯一不知道的是,丁春秋你到底学了逍遥派什么功法。」

    丁春秋此时镇定下来了,道:「怪不得,原来你竟窥视逍遥派的武学,隻是,若我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后,又如何保证你不会杀我?」

    赵志敬面色严肃,发誓道:「贫道向我教重阳祖师起誓,若丁春秋能说出所知的一切,便放其离开,绝不伤害他分毫。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丁春秋自然不知道重阳祖师的名头早就被赵志敬玩坏了,暗道这道士以自己祖师立誓,应该是可信的。

    赵志敬又道:「贫道知道无崖子主要擅长北冥神功、小无相功、凌波微步、天山六阳掌等,你懂得多少?」

    丁春秋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眼前这道士为何会清楚逍遥派的隐秘,但顿时收起了糊弄之心,老实道:「无崖子那老贼本就不安好心,正经的传承本就没多少给弟子。凌波微步我全然不会,北冥神功与天山六阳掌也就隻偷学了一点,小无相功则是会六七成。」

    赵志敬听出丁春秋说起无崖子时依然满是愤懑之气,不禁有了几分好奇,淡然问道:「无崖子被你打下山崖,说说当年的事吧,你有没有在无量山下的山洞呆过?」

    竟然连无量山洞都知道!?

    丁春秋不知道赵志敬究竟知道多少,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没想到你竟知道这么多事,那我就照直说吧。」

    他面上泛起回忆之色,愤愤然的道:「无崖子那老贼就是一个恶心的变态!

    下流无耻之极!若非如此,我又岂会行那弑师之举!?」

    赵志敬大为惊奇,没想到天龙八部中那仙风道骨的无崖子在丁春秋口中竟如此不堪,莫非当年那弑师事件另有隐情?

    当然,他面上不露声色,静静的看着丁春秋,让其继续说下去。

    丁春秋又道:「当年我被无崖子收为弟子,与那老贼以及师娘李秋水生活了差不多十年。那无量山洞自然是住过不少时日的。哼,世人总以为他们两人乃神仙眷侣,还说什么仙人剑舞,却是可笑之极。他们的龌龊事儿,简直是让人不齿。」

    赵志敬道:「我听说李秋水因为某些原因找了一些英俊少年郎胡混来气无崖子,你说的是这个?」

    丁春秋嘿嘿冷笑,道:「无崖子老贼哪会生气,他可是最爱这个的。哼,他就是个变态,最喜欢看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玩弄。」

    赵志敬这下可这是大吃一惊,面色不禁变了一下。

    丁春秋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喃喃的道:「那时我才二十岁,师娘李秋水已经快四十岁了,但看上去就和二十岁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区别,美得惊人。无崖子老贼那天把我带到了卧室,里面竟是被黑布蒙住了眼睛,一丝不挂的师娘。太美了,真是太美了,简直毫无瑕疵如同琼脂美玉一般,我这辈子玩过的女人里面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李秋水的。嘿嘿,我明知不妥,但真是忍不住,便在无崖子的指示下扑了上去,狠狠的干了师娘一夜。也是从那时候起,我才知道无崖子是个变态,最喜欢看别的男人干她妻子。」

    赵志敬目瞪口呆,问道:「李秋水一身武功深不可测,她没有反抗?」

    丁春秋继续道:「师娘当时实在太喜欢无崖子老贼了,但凡老贼喜欢的事,她都不会违逆。哼哼,况且她那时也是虎狼之年,身体最敏感的时候,弄得几次,却也是喜欢上了那偷汉子的快感。嘿嘿,她还会故意装给无崖子看,扮作被强暴一样。便像我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装作不知,后来扯开黑布看见是我,便露出惊惶之色,不断挣扎起来。其实当时她没有被制住穴道,以她的武功,我又怎么奸得了她?哼,一边说不要,一边在我身下扭着身子,待我抓到她的奶子,乳头却是早就硬起,下面的骚屄更是湿淋淋的。等我真的插进去,她就盘起长腿夹着我的腰,主动扭着臀儿配合,还不停的淫叫,说着那些勾栏婊子都不会轻易说出的淫贱话儿,故意刺激无崖子,把那老贼挑逗得兴奋无比。」

    丁春秋说着说着眼里闪起激动的光芒,显然是回想起当年操弄李秋水那无比过瘾的感觉,舔了舔嘴唇又道:「后来我才知道,师兄苏星河也是一样,比我还要早一些,也是干过那千娇百媚的师娘,嘿嘿。」

    赵志敬意外的问道:「苏星河?他,他也干过这个事?」

    丁春秋冷笑道:「当然,后来事情摊开后,我们也没了顾忌,常常还师兄弟两人一起干师娘,一前一后把李秋水夹在中间,嘿嘿,一人操她的骚屄,一人就干她的屁眼,最后一起洩在师娘的肉洞里面,把她插得连翻白眼,每次都高潮冲顶。」

    赵志敬问道:「那无崖子就一直在旁边看着?」

    丁春秋露出嘲讽之色,道:「那老贼就是个变态,那时候他按照李秋水的样子雕刻了个玉像,惟妙惟肖。我们在干她老婆,他竟然在旁边一边看着一边对着那玉像自渎,可笑之极。」

    赵志敬露出古怪之色,失笑道:「无崖子一边看着你们干她老婆,一边对着那玉像打飞机!?哈哈,哈哈哈。」

    丁春秋虽然没听过打飞机这个词,但也猜到了几分,叹道:「隻是师娘那时真是把无崖子那老贼爱得深入骨髓,什么都不介意。无崖子老贼射到玉像上面,师娘还会爬过去,用舌头把玉像上面的精液给舔干净。她一边抱着那玉像在舔,我就在她后面抱着她的屁股操她,哈哈。」

    赵志敬道:「这么说来,什么李秋水找来一些年轻男子胡混,也是假的?」

    丁春秋摇头道:「不是,那是真的,但也是师娘为了讨好无崖子才这么做的。

    无崖子想看师娘被轮奸的样子,师娘便听话的找来了一些少年,在房间里任由他们轮着操弄。哼,一次十个八个年轻男子,轮着干她嘴巴,骚屄与屁眼,三洞齐开。无崖子老贼就在密室里一边偷窥房间里自己妻子的淫乱,一边自渎。年轻男子精力旺盛,这么多人轮流着有时甚至能干一整夜,把师娘操得浑身上下都是白浊一片,下面两个穴儿都收不回去。」

    赵志敬问道:「那些少年后来都被李秋水杀干净了吧?」

    丁春秋冷笑道:「那是无崖子杀的,每隔一段时间,妒火攻心的老贼就会把那些干过李秋水的男子杀死。若非我和苏星河还有别的用处,隻怕也逃不过他毒手。就隻有小山,或许在床上悍勇,有李秋水眷顾,倒是逃过了几次死劫。」

    赵志敬皱眉道:「小山?他是谁?」

    丁春秋道:「他是李秋水掠来的少年之一,听说是辽国的贵族,姓萧。他伺候得李秋水舒服,在师娘身上学到了不少功夫。哼,逍遥派的功夫高深莫测,小山也很有天分,几年下来隻怕已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后来我密谋杀无崖子时,他也出了大力气。隻是干掉无崖子后,他在中原游历了一阵子,听说是娶了个中原女子为妻,之后就返回辽国了,便中断了联系。」

    赵志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那为何你要杀无崖子?」

    丁春秋面继续道:「后来,李秋水怀孕了。哼,无崖子与李秋水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现在才怀上,那自然不是无崖子的种。李秋水说到底还是爱着自己师哥的,就算是被其他人操弄射进体内,也会用内力把精液逼出来。隻是据她所说,有一次爽得晕了过去,忘记了这事,而那次干她的人正好是我。那么她怀上的孩子自然是我丁春秋的种。无崖子老贼那时的表情精彩之极,但也是因此而埋下了祸根。」

    丁春秋摇了摇头,又叹道:「那时我已年近三十,自然也会娶妻生子。我当时已经娶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农家女子,还生了个女儿。唉,她叫彤儿,虽然出生农村,却是生得极美。无崖子老贼知道我把李秋水搞大了肚皮,妒火攻心,竟是对彤儿起了心思!」

    说到这里,丁春秋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恨声道:「很快我就发觉了,哼,或许那老贼是故意让我发现的。他,他,他就在我的房间里,脱光了彤儿的衣服,绑着她,把她吊在半空,就这样强暴!彤儿哭着,叫着,却没有任何办法。我气得浑身发抖,但那老贼既然如此有恃无恐,隻怕我一有反抗,他立刻便会把我们杀死。哈哈,我没办法,为了保住我们夫妻两人的性命,我虚与委蛇,装作毫不在意,还陪着小心,亲手把彤儿送到那老贼的床上!哈哈,哈哈哈哈……无数个夜晚,我亲自脱光自己妻子的衣服,把她抱到那老贼的床上,而彤儿为了让我们活命,也装出淫荡的样子讨好那老贼……无崖子老贼……呜……我好恨……我好恨!!!」

    说着说着,丁春秋的眼眶红了起来,悲愤无比,他似乎神智有点昏乱,喃喃自语的道:「我不会再让人看不起我,羞辱我!我要我身边的人都吹捧我,都在我的威严下胆颤心惊的过活,哈哈,哈哈哈……」

    赵志敬暗道:「丁春秋让他的弟子都要大吹法螺无耻吹捧,原因竟是这样。

    年轻时受到巨大的屈辱,导緻心理变态,后来就一直在找平衡。」

    他似乎看到了在一个个死寂的夜晚,丁春秋跪在地上,看着无崖子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肆意操弄,得意狂笑,把一切的尊严和骄傲都狠狠的践踏在地上。

    丁春秋的一切,便如那海滩上的沙堡,轻易就随着流水逝去,一去不返。

    怪不得他的性格会扭曲成这样,任何人长期处于这样的情况下,都会心理变态的。

    丁春秋情绪平服了点,继续道:「李秋水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了,无崖子那老贼对我的恨意也越来越厉害,变本加厉的玩弄彤儿。彤儿为了保住我的性命,隻好强颜欢笑伺候他。我那时候已经决定,一定要想法子把无崖子这老贼杀死!」

    赵志敬插口问道:「无崖子武功如何?比起你现在呢?」

    丁春秋答道:「逍遥派的武功神妙无穷,岂是一般人能想象。无崖子与李秋水的武功都是世上绝顶,那什么中原五绝,除了中神通王重阳,其餘四绝肯定比不上他们。那老贼当时的武功,比我现在还要强得多。」

    赵志敬也不惊讶,继续问道:「那你是如何杀无崖子的?李秋水暗中帮你?」

    丁春秋摇头道:「自然不会,李秋水虽然怀着我的骨肉,但她骨子里还是向着无崖子老贼的,岂会助我杀她丈夫?我是用毒。」

    赵志敬皱眉道:「无崖子当时已经神功盖世,对你也必定有防范之心,没那么容易中毒吧?」

    丁春秋面露惨然之色,顿了顿,用深沉的声音道:「那时李秋水快要临盘,无崖子老贼便越发虐待彤儿,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我暗道既然彤儿隻怕都活不成了,便在她身上下了剧毒。嘿嘿,无崖子老贼操彤儿的时候哪会想到剧毒会在交合时传入?我和害怕被无崖子杀死的小山合力,把下身中毒,已经没有办法行走的无崖子打下了山崖,哈哈哈哈……隻是,隻是彤儿也没能活过来……呜……」

    赵志敬面露古怪之色,原来原著中无崖子下半身不能动弹,居然是鸡巴中毒引起的……

    丁春秋叹道:「李秋水知道此事后,本要杀我为无崖子报仇。但她那时临盘在即,动了胎气,才让我逃出生天。我逃出来后,害怕李秋水以后追杀,便把女儿托给了别人抚养,还让她随母亲姓李,怕被李秋水斩草除根,而自己则远避边陲,逃往星宿海一带。」

    赵志敬问道:「后来怕是你和李秋水和解了吧?」

    丁春秋点头道:「李秋水虽然爱无崖子入骨,但无崖子死了,而我毕竟是她女儿的父亲,过了几年,仇恨就淡了,没有再追杀我。但我也不敢回中原,便在星宿海广收门徒,建立了星宿派。而李秋水或许自觉生下了别人的孩子对不起无崖子,所以对女儿也不是太好,没什么管教。若非如此,我女儿阿萝也不会被那段正淳所骗,导緻被迫嫁入姑苏王家。哼,若非怕大理国以举国之力报复西夏,李秋水早就去杀掉段正淳那种马了。」

    赵志敬认真打量了丁春秋几眼,却见这家伙的确是仙风道骨,逍遥派向来不会收丑陋之人,丁春秋年轻时必然是个英俊的男子。嗯,眉宇间的确与王语嫣有少许相似,真是想不到他居然会是王语嫣的外公。

    突然,赵志敬心中一动,问道:「那你原来那个女儿呢?后来去哪里了?」

    丁春秋叹道:「我一直怕李秋水报复,根本不敢去认回女儿。况且我身处星宿海一带,离中原地区太远,后来隻知道她长大成人后嫁给了一个姓龙的猎户,然后一家人搬去了终南山一带,再后来就失去联系了。唉,也不知她现在是生是死,有没有诞下后代。」

    赵志敬暗道:「那九成你女儿后来生了个姓龙的女娃,长大后成为了武林中的顶级美人,然后被老子收归胯下。怪不得小龙女与王语嫣的外貌以及气质都有几分相似,居然是这个原因。」

    说到这里,当年的事基本清楚了,赵志敬便让丁春秋把他所知道的逍遥派武学要诀讲了一次。记全后,又让他交出了星宿派最厉害的毒药三笑逍遥散。

    完成后,赵志敬面露诡异笑容,无声无息的一指点在丁春秋额头。

    丁春秋面露惊骇之色,道:「你不守……」话没说完,便一脸不甘的倒毙在地上。

    赵志敬哈哈一笑,用长剑把丁春秋的面容与衣着什么的斩得稀烂,再也辨认不出,便施施然的离开密林。

    此时丁春秋的门徒早已全部逃走,石清一家三口与阿紫就聚拢在马车旁等候,而王语嫣也下了马车,下体还疼痛的她靠在马车边上,正眺望着树林里的情况。

    赵志敬回来后,率先开口叹道:「可恨,丁春秋这老贼诡计多端,竟然让他带伤逃走了!」

    阿紫顿时面色一白,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还是很不安全?

    想到此处,不由得又看了那全真赵掌教一眼,没想到竟发现那赵志敬的目光正落到自己胸口处,不由俏脸一红,眼珠子一转,却是有了想法。

    赵志敬一开始的时候没注意看,此时才真正认真打量阿紫,没想到这段家五凤中年纪最小,现时不过十六岁的小丫头竟然有着绝好的身材,胸前一对丰满奶子颤巍巍的把紧身紫衣撑出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让他也不禁为之一愣。

    阿紫这丫头竟然比身为姐姐的阿朱大那么多?阿朱那丫头目测估计就是B+的罩杯,最多也就是C-的CUP,而这阿紫的酥胸目测比钟灵的那童颜巨乳的D罩杯还大,有可能达到D+甚至是E的CUP,似乎比旁边那美丽少妇闵柔的奶还大,简直就是神奇。

    听到没能杀死丁春秋,石清与闵柔都不禁有点失望,但却也不能责怪赵志敬,隻好客套几句,感谢全真掌教的救命之恩。

    赵志敬看了看天色,道:「现时天快黑了,不如我们到前面的小镇先行住下,歇息一晚,明早再决定下一步如何行止吧。」

    他发了话,其他人都不敢反对。石清一家与阿紫不知道丁春秋已死,都怕会被报复,那暂时跟着赵志敬这位全真掌教自然最为安全。

    王语嫣返回马车,阿紫看着王语嫣那不良于行的动作,暗道:「看样子是刚刚才破瓜,哼,一个道士带着一个刚破身的小美人一起行走江湖,隻怕这全真掌教也不是什么好人。刚才他盯着本姑娘胸脯的目光,就和星宿派里面的那些混蛋没什么两样。嗯,但要抵挡丁春秋那老淫虫,却还是得靠这赵志敬。」

    丁春秋年轻时就有过这般淫乱的经历,自然不是善男信女。阿紫在星宿派如此得宠,自然早就被丁春秋尝过味道了。

    阿紫年幼便流落江湖,经历极惨。后来到了星宿派,年纪小小的她知道要在这人吃人的门派里站稳脚跟,便必须讨好丁春秋。

    当她爬上自己师傅的床时,不过十二岁。

    也正是因为丁春秋的调教之功,阿紫的身材发育得极好,奶子更是无比出众,又大又挺,迷得丁春秋这老淫虫神魂颠倒。阿紫能偷到星宿派至宝神木王鼎,也是她让丁春秋这老骨头一夜五次郎,把男人累瘫,才成功偷盗到手。

    而她闯出门派时,星宿派所有弟子都知道这小丫头乃星宿老仙的禁脔,自然没有人敢阻挡,才让阿紫轻易逃出,一路逃到中原地带。

    一行人来到镇子住下来,赵志敬用过膳后便在房间里面打坐,回顾丁春秋所说的部分小无相功要诀。今天这逍遥怕秘闻真是让人目瞪口呆,让人哭笑不得。

    夜色降临,赵志敬拿出从丁春秋处缴获的三笑逍遥散,走出去了一趟,然后又悄悄返回房中,神不知鬼不觉。

    过了一会,他房门外居然传来脚步声,很快,几声轻轻的敲门声传来,一把娇俏声音响起:「赵掌教,阿紫可以进来么?」

    赵志敬心中一动,沉声道:「请进。」

    门轻轻打开,一道紫色的丽影闪了进来,然后又轻轻把门带上,正是一身紫衣的阿紫。

    她此时故意把衣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解开,敞开了领口,露出了白花花的白腻肌肤。硕大的椒乳把胸前的衣襟撑起,从领口的缝隙看进去,便是一道惊心动魄的深沟,让人唇干舌燥。

    赵志敬见状,就已经知道这阿紫的想法了,嘴角勾起弧度,笑道:「阿紫姑娘,深夜来访可有要事?」说着,目光已是毫不掩饰的落到了阿紫的胸前。

    阿紫走前两步,微微俯下身子,让领口内的风光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来,含羞带俏的道:「阿紫,阿紫怕得厉害。一想到丁春秋那妖人追杀人家,阿紫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赵志敬笑着道:「丁春秋已经被本座打跑了,阿紫姑娘不必如此惊惧啊。」

    此时赵志敬正盘膝坐在床上,阿紫便走过来,也坐在床边,用怯生生的声音道:「隻是,隻是阿紫怕他以后还会来追杀人家。若那时候掌教大人你不在,那人家就死定了。」

    赵志敬含笑道:「那阿紫姑娘你想怎么样呢?」

    阿紫乌溜溜的大眼睛带着媚意,嘻嘻笑道:「听王姑娘说,你们要返回龙虎山,那掌教大人可否在龙虎山上给阿紫一个居住的地方。料想丁春秋胆子再大,也不敢到全真教冒犯赵掌教神威。」

    赵志敬点头道:「原来如此,隻是全真教规矩甚为严格,就算我乃掌教,也不能轻易违背。姑娘或许也知道我教与异族势力乃死仇,所以常常有异族间谍企图混入龙虎山窃取情报,一般身份不明的人员我们是不会允许其上山的。阿紫姑娘虽然被追杀,但却是出身星宿邪派,若贸然就把姑娘你带上山,隻怕会惹人闲话。除非……」

    阿紫此时一门心思就是找个地方暂避风头,等练成了神木王鼎的功夫,那就多了几分底气,不用那么怕星宿派的追杀了。听见赵志敬这么说,连忙追问:「除非什么?」

    赵志敬没有回答,目光却肆无忌惮的看着她丰满的酥胸。

    阿紫顿时明白,暗骂一声,但面上却露出娇媚的表情,腻声道:「掌教大人,阿紫,阿紫突然觉得胸口好疼,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

    她被丁春秋玩弄了好几年,对于这事倒是十分看得开,并不排斥用身子来换取利益。

    在她看来,这位最近名震天下的全真赵掌教委实是她能遇到最粗的一条大腿了,若不抓紧机会牢牢抱住,隻怕再难找到能轻易抵挡丁春秋追杀的高手了。

    况且这道士并不难看,也比丁春秋年轻得多,便是让他干几次也没有什么损失。

    虽然身为武林副盟主的全真教首脑居然会是好色之徒让阿紫有点意外,但从小到大的经历让她觉得男人都是这么回事了,这个人吃人的世界里面哪里会有什么好人?

    若不是自己伺候得丁春秋舒舒服服,早就被那些星宿派弟子整得生不如死了。

    星宿派可是没有说隻招收男弟子,但后来除了阿紫便隻有男弟子剩餘下来。因为那些女弟子被丁春秋玩腻后,便被男弟子们轮流享用,最后被整成白痴消失无踪。

    想着想着,阿紫又娇声对赵志敬道:「掌教真人,你能否替阿紫检查一下胸口呢?人家这儿觉得不舒服哩。」

    一边说,一边解开衣扣,露出里面的小亵衣来。

    赵志敬盯着阿紫诱人的身段,点头道:「本座素来行侠仗义,扶危济困,帮助阿紫姑娘自然是分内之事。我教也有医疗诊脉手法传承,隻是男女有别,若贫道这样做隻怕会影响姑娘名节。」

    阿紫心中暗骂混蛋,真是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但面上却露出更娇媚的笑容,索性把紫色外裳脱下,隻餘下一件衣不蔽体的小亵衣,嘟着嘴道:「事急从权,况且是阿紫请求掌教真人你替人家诊查的,又何必理会旁人的想法?」

    赵志敬看着眼前那颤巍巍的巨乳丰满挺拔,隔着亵衣也隐约可见乳晕与乳头的形状,再也忍不住了,叹了口气道:「那贫道隻好得罪了。」

    嘴上说得客气,但一对禄山之爪却快捷无比,一下就潜入阿紫的亵衣之内,一把就按着这对硕大的宝贝,大力揉捏起来。

    阿紫啊的一声呻吟出声,姣好的脸蛋染上一抹晕红,娇喘细细的的道:「赵真人,阿紫的胸口怎么了?」

    赵志敬赞叹道:「好!真是好!又大又有弹性,呃,肿得这么厉害,却是要仔细诊查一番。」说罢,爱不释手的继续玩弄起来,把阿紫的柔软而挺拔的双乳捏成各种形状,好不过瘾。

    而阿紫也不反抗,双手按着床沿,把胸脯往前挺出,让酥胸显得更加硕大突出,随着男人的大手玩弄,更是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赵志敬心中一动:「此处客栈隔音并不好,若是一会这小妖精大声淫叫,却是掩饰不过去。王语嫣与石清夫妇都在附近,在此地倒是不可太过放肆。」

    他看见阿紫一脸潮红的媚惑模样,暗骂一声小淫娃,索性一把抱起阿紫,打开窗户,无声无息的穿了出去,跑到客栈后方的一处小树林里。

    来到林中的一处空地,赵志敬也懒得装了,把阿紫放在地上,淫笑道:「阿紫,让本座看看你伺候人的本领。若是本座高兴,别说庇护你,就算是传你一两门神功绝艺,让你武功大进也并非难事。」

    阿紫眼睛一亮,连忙按照在星宿海时伺候丁春秋的套路,跪在地上,四脚爬爬的爬过去,一边爬一边晃胸扭臀,活像头淫荡的小母狗一般。

    爬到赵志敬脚边,抬起俏脸,眯着眼睛,露出崇拜的神情,然后张开红唇,汪汪的叫了两声,便张开小嘴,咬住男人的裤头的绳结,吞吐几下,竟用舌头把赵志敬的绳结解开。

    阿紫嘻嘻一笑,用嘴巴叨着男人的裤子的裤头一拉而下,这帮赵志敬脱裤子的全程居然都没有用过手,让见多识广的赵妖道也觉得颇为有趣。

    裤子掉下,硕大的鸡巴一下子便弹了出来。

    阿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巨物,连装母狗都忘记了,吃惊的道:「这么……这么大!?」

    赵志敬哈哈一笑,也不说话,鸡巴就这样对着女孩那还带着稚气的俏脸。

    阿紫嘟着嘴,用可爱的语调嘟囔道:「这么粗壮,吓死人了,呜……」边说,边把自己脱光,跪在地上,捧起双乳,一下就把大鸡巴夹进乳沟里,然后上下磨蹭起来。

    赵志敬感受着鸡巴被两团滑腻而又充满弹性的软肉夹着,舒服的舒了口气,笑道:「这世界我操过的女子里,阿紫你的奶子可排第二!」

    这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的E罩杯巨乳,隻比李莫愁的FCUP豪乳稍微小一些。

    而像赵志敬所操过的女人里面,像黄蓉、骆冰、甘宝宝等少妇最多也就D罩杯,还不及这十六岁的丫头。

    段家五凤里面,阿紫的容貌不算出众,但这对奶子实在加分太多了。阿紫属于身材娇小的类型,这样奶子更显得突出,而且又是二八年华肌肤最紧緻有弹性的时候,那份硕大与挺拔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阿紫吐了点口水进去乳沟里,增加乳肉的滑腻程度,让奶子磨蹭的速度更加快速,接着低下头,伸出小香舌舔着龟头,不时还把龟头含进嘴里,吚吚呜呜的吞吐一下。

    打奶炮是阿紫的擅长项目,但以前从没有想过有男人的鸡巴被她的巨乳夹着以后,龟头还能顶到她的下巴,赵志敬那粗长的宝贝也是让阿紫开了眼界。

    「嗯……嗯……啊……好粗……好长的宝贝……老爷……阿紫……阿紫的奶子伺候得你舒服么?」

    「哈哈,不错,真是会夹,你这条小母狗可真是长了对好奶子,嗯,手感真好。」

    阿紫用手捧着乳房夹了一会,有点累了,便用手指扣着鸡巴根部,张开小嘴,把鸡巴吞进口腔内,随着龟头的深入,缓缓顶入咽喉,阿紫的小脸不禁露出了辛苦的表情,但终究是把整根粗长的肉棒吞入了小嘴内。

    她年方十六,脸上稚气未脱,但竟然能做出如此深喉口交的技巧,把如此粗长的肉棒吞入喉咙,真是让人赞叹。

    赵志敬也不怜惜,按着阿紫的小脑袋,把她的小嘴当成是阴道般抽插起来,一下一下的直把少女插得涕泪横流,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

    「咳咳……呜……咳……呜呜……咳咳咳……」阿紫一把吐出肉棒,剧烈的咳嗽起来,却是被顶得闭了气,十分辛苦。

    好一会,阿紫才顺过气来,怯生生的道歉道:「阿紫没用,没能伺候好老爷,请……请老爷责罚……」说着说着,娇嫩的俏脸已是媚态横生。

    赵志敬用鸡巴甩着女孩两边脸蛋,啪啪作响,笑道:「好,就惩罚一下你这头没用的小母狗,看本座的打狗棒法,哈哈。」

    阿紫闭着眼睛,任由男人的鸡巴在脸上打来打去,发出嗯嗯的声音,心中暗暗吐槽道:「打狗棒法……明明……明明是丐帮的绝学啊……关你全真教什么事了……」

    但口中却讨好道:「嗯,老爷的棒法好厉害,小母狗不敢了……嗯……」

    赵志敬用鸡巴胡乱戳了一阵子,便让阿紫站起来扶着树干,往后挺起臀儿。

    阿紫自然乖乖照做,还扭着挺翘的臀儿,嘻嘻笑道:「老爷,人家,人家想要……嗯……」

    赵志敬魔手下探,在阿紫两腿之间的缝隙摸了一把,隻觉得湿淋淋一片,不禁笑骂道:「小淫娃,早就这么湿了啊。」

    阿紫眼波流转,媚笑着道:「人家看到老爷这么粗壮的宝贝,心里面怕得很,都忍不住要哭了……下面……下面便流眼泪了……嘻嘻……」

    赵志敬淫笑着把鸡巴凑向少女的淫穴,问道:「既然你这么害怕,那本座现在插入去,岂非要把你吓死?哈哈。」

    阿紫摇着屁股,主动用花径摩擦着男人的龟头,巧笑善兮的道:「不是,人家一想到这么粗大的肉棍插进来,就,就期待得浑身发抖,啊,老爷,快插进来,阿紫痒得受不了啦。」

    赵志敬也不客气了,双手前探,抓住少女的巨乳,鸡巴顺势一捅而入,闯入了那湿滑的水帘洞里头。

    阿紫啊的一声淫叫起来,娇喘着道:「啊……啊啊……好粗……一根好粗的东西插进来了……啊……还在小穴里面搅来搅去……啊啊……好……好胀……」

    赵志敬快速的把肉棒插入,笑道:「还算挺紧的,丁春秋莫非没经常干你这头小母狗?」

    阿紫不屑的道:「丁老贼自然不会放过我,隻是,嘻嘻,隻是他那话儿远比不上老爷,啊,没有你的长,也没有你的粗,更不如你那么硬……啊啊……还……还在插进来,顶……顶到最里面了……那里……那里可没有人碰过……」

    两人忘情的交合,在他们数百米外,却是有一个山坡,刚好能看见这个空地的情况。

    石中玉此时便伏在这个山坡上,看着黑暗中的淫戏。

    今夜石清又把石中玉狠狠训斥了一顿,心情郁闷的石中玉睡不着,便起来四处走走,没想到竟会看见全真掌教与那名叫阿紫的贱丫头通奸。

    距离比较远,自己又是在高处,料想正在交合的两人并没有发现自己。石中玉不敢抬起头,趴着慢慢退开,生怕行藏败露会被那赵掌教杀人灭口。

    「哈哈,阿紫你这小母狗,那骚屄可真会夹,怎么样,道爷操得你爽么?」

    一阵风吹来,隐约传来男人猖狂的笑声,石中玉心中发冷,暗道这看上去一脸正派的全真掌教隻怕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正直。

    而阿紫那肆意的销魂叫声随之传来,石中玉暗暗咬牙,这小婊子!自己为想一亲芳泽,被她拖下水累得全家一起被追杀,但却一点便宜都没占到。此时她竟然如同下贱的娼妓般在野外脱光衣服,露出大奶,翘起屁股,心甘情愿的让那道士玩弄,可恶!

    由于隔得比较远,赵志敬这回倒真是没发现有人偷窥,他一门心思都被胯下这淫荡的小丫头吸引住。

    阿紫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年仅十六岁的她青春无敌,童颜巨乳,雪白的肌肤充满弹性,便是小穴儿也还颇为紧凑,干起来十分过瘾。

    更难得的是她骚媚入骨,床笫间伺候男人的技巧出色,又古怪精灵的极会讨人欢喜。赵志敬现在的女人都是良家妇女,倒是没有这种类型的,自然觉得有新鲜感。

    此时他们已经换了新的姿势,赵志敬躺在地上,而阿紫则骑在他身上,以男下女上的姿势交合着。

    少女的头发披散下来,主动用小穴吞吐着男子的阳根,雪白苗条的身子不停的扭动,硕大的乳房也随之上下晃动着,划出一阵阵乳波肉浪。

    赵志敬扶着阿紫的细腰,硬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从下往上撞击,每一下的深深插入这少女的小穴深处,带来强烈的快感。

    「老爷……啊……啊啊……干得阿紫好爽……啊啊啊……小穴……小穴要融化了……啊……好……好厉害的肉棒……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好舒服……」

    「嘿嘿,有这么舒服吗?比丁春秋操你的时候还舒服?」

    「丁老贼都六七十岁了,啊……啊啊……那话儿一时硬一时软……啊啊……

    有时操着操着就软下来……人家……啊啊……人家下面明明痒得很……老贼却硬不起来……呜呜……难受死了……哪里比得上老爷的宝贝……又粗又硬……啊啊……还……还顶到人家最里面……啊啊啊……好……好舒服……小穴……小穴要去了……啊啊……」

    「小淫娃,你这被丁老贼操烂了的淫穴发浪了?突然夹得这么紧?哈哈。」

    「呜呜……没烂……阿紫的骚屄隻有外面的四寸是旧的,里面……里面可都是新的……啊啊啊……老爷……老爷现在插进去的深处……可……可没有人用过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高潮……高潮了……啊啊……小浪穴被大鸡吧干高潮了……呜呜……啊啊……」

    阿紫浑身一颤,然后泛起性爱的潮红,整个身子无力的趴下来,大奶压在男人胸膛上,小穴不停的紧缩,小嘴咿咿呀呀的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却是被赵志敬送上绝顶了。

    赵志敬也觉得差不多了,便把鸡巴抽出来,让阿紫平躺在地上,自己坐在她身上,双手抓着她的巨乳,把鸡巴搁在乳沟中,快速的抽插起来。

    此时他的肉棒沾满了阿紫高潮时喷出的淫水,滑腻无比,在那丰满嫩滑的乳肉中抽插起来毫无凝滞。

    阿紫双眸紧闭,满面潮红,身子还一颤一颤的,大大的分开双腿,露出刚刚高潮的骚屄,自己用手指探往阴蒂处轻轻的揉弄,享受着高潮的餘韵。

    插了几十下,赵志敬低吼一声,鸡巴一跳,大量的阳精就这样喷薄而出,全部射到了阿紫的小脸上。白浊的液体沾满了俏脸,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阿紫发出嗯嗯的鼻音,一点都不讨厌,反而露出满足的笑容,伸出舌头,把唇边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后和着口水吞下。接着用手指刮去脸上的精液,张开美丽的大眼睛,用娇柔的目光看着男人,妩媚一笑,一根一根手指轮流放进小嘴里吸吮,把所有的精液全部吞下。

    赵志敬笑骂道:「真是头淫贱的小母狗,哈哈。」

    阿紫嘻嘻一笑,爬起身来,握着男人刚射完精的鸡巴,讨好的道:「老爷的阳精好浓郁,那味道阿紫喜欢,嘻嘻。」说罢,便嗯的一声张开小嘴含住龟头,不停的舔扫,为男人做清理善后。

    赵志敬摸着阿紫的头发,看着这浑身赤裸的诱人少女,暗道:「段家五凤,便剩下阿朱了,嘿嘿。」

    此时,远在北方的京城,天地会的秘密据点,一帮人正在商议事情。

    总舵主陈近南坐在正中,而他旁边却坐着一个肤色有点黑却十分英挺的少年,少年身边还站着两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少女。

    陈近南道:「袁少侠,我那徒弟马上就到,你稍作等候。」

    那少年居然是袁承志,他搓着手,勉强笑了笑,但依然不能掩饰其焦急的情绪。

    这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走入大厅内。

    他一进来,便向陈近南磕了个头,甜甜的道:「师傅,小宝来了。」

    陈近南点点头,问道:「小宝,可有那位夏姑娘的消息?」

    韦小宝抬头看了袁承志一眼,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其身后两个绝色少女所吸引,心中暗道:「辣块妈妈,这姓袁的小黑脸真是艳福齐天,这两个叫阿九和阿珂的小娘皮真是尤物,妈的,人比人气死人。」

    这已经不是韦小宝第一次看见阿九和阿珂主仆,所以不再会像开始时那么失魂落魄,但心中依然止不住的惊艳。

    他摇了摇头道:「徒儿就打听到几天前宫中确实是闹刺客,但因为鳌拜被杀事件后宫中的防卫严密了许多,徒儿也不敢太过急切,暂时却是还没能得到刺客的确切消息,不知道是否就是那位夏姑娘。」

    袁承志脸色越发焦急,问道:「那宫中可有名叫陆小凤的侍卫,青青说是要去刺杀陆小凤的。」

    韦小宝摇头道:「据我所知,宫中并没有人叫陆小凤这个名字。」

    陈近南安慰道:「袁少侠,你现时焦急也是没用,再等一些时日,让小宝探听清楚情况,若夏姑娘真的落入到清兵手中,我们再一起想法子救人。」

    袁承志感激的道:「陈总舵主高义,袁承志在此谢过。唉,青青,青青现时不知道是生是死,唉……」

    韦小宝离开秘密据点,换回太监服饰,返回了宫中。

    这个位面他没有杀死鳌拜,所以便没有被康熙提拔为侍卫统领,依然是当着假太监。但却挺让康熙欢心,宫中的地位颇高。而他也按原来的历史认识了建宁公主,并且偷偷好上,两人都是破了处。

    他推开门,走入房间,四处查看了一下,确定了没人监视,便进入卧室,掀开了锦被。

    隻见一个身穿太监衣服的女子披头散发的昏睡在床上,赫然便是夏青青。

    夏青青面无血色,嘴唇苍白,显然是受伤了。

    原来,她一时冲动之下不理袁承志的劝阻,偷偷闯入清宫里找那奸污自己的「陆小凤」报仇,但那陆小凤本来隻是赵志敬强奸她时胡乱报的名字,自然是找不到这个人。而且还惊动了宫中侍卫,一番激战后重伤逃脱,晕倒在了韦小宝的房间外。

    韦小宝发现后,看见是个美貌女子,便把人捡了回来。他权柄日盛,也没有人敢搜查他的住处,所以蒙混过关,算是救了夏青青一命。

    他看着昏迷着的少女,口中骂骂咧咧起来:「混蛋小黑脸,身边的女子可都是美人儿,着实可恶!这丫头好像叫什么下青青,嗯,为啥叫这个名字呢?老子可看过,她下面的毛可都是黑色的,哪有半点青色?改这名字的人委实不会取名。」

    夏青青那一身血衣可是韦小宝亲手更换的,身上的伤口也是韦小宝用宫中的疗伤圣药处理,浑身上下都看过了。

    韦小宝这家伙也是好色的小坏蛋,趁着人家昏迷,少女的乳房与下阴等妙处自然也趁机玩了个够,甚至还用手指探入过夏青青的阴道,发觉了已经不是处子。

    但韦小宝隻当这小娘皮是被袁承志干过,对那小黑脸更是羡慕嫉妒恨。所以,他刚才是故意不告诉袁承志夏青青就在他那儿,有心要气一下那极不顺眼的臭小子。

    此时,看着床上那我见犹怜的美丽女孩,韦小宝隻觉得心头火热,暗道:「这小娘皮可比建宁公主那小骚货漂亮,若是自己趁机偷偷干她一回,那倒是十分快活的事儿。」

    但旋即又马上摇摇头,暗道:「不妥,若是她突然醒来,发觉老子干她,那可大大不妙,师傅定不会放过我。嗯,到时候就隻能杀人灭口,隻是这样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就这样死了,便太可惜啦。」

    韦小宝虽然好色无耻,但良知未泯,奸杀女子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他气恼的搓了搓手,探进夏青青的衣服内,狠狠的摸了几把,喃喃的道:「对了,有个成语叫什么暴什么天物,哦,好像是暴舔天物,意思是好东西不可以浪费,趁现在倒是要多舔几次。」

    说罢,便笑了笑,一边摸夏青青的身子,一边舔着她的俏脸,真的暴舔起来……

    回到赵志敬那边,第二天一早,一声惊惶的尖叫从石清夫妇的房间内传出,隻听见闵柔焦急的声音:「师哥,师哥,你怎么了?别,别吓我啊,啊?你,你说话啊?」

    其他人连忙跑进房内,隻见石清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身子僵硬,竟是已经断了气。

    赵志敬踏前一步,面色凝重,沉声道:「竟是,竟是丁春秋老贼的三笑逍遥散?」

    三十一、慈母閔柔

    赵志敬帮忙张罗了棺木,把石清的尸体放入棺材裡,又请人做了简单的法事。

    閔柔则似乎还不敢相信好端端的丈夫竟就这样就没了,一整天都在以泪洗面,整个人都呆呆傻傻的,默然不语,无言有泪。

    石清这倒霉胆当然是赵志敬害死的,他杀丁春秋前就已经把三笑逍遥散骗到手上,以他的武功要对石清下毒手简直是轻而易举。

    黑白双剑要带著石中玉前往北地避难,赵志敬哪裡容许他们脱离自己的控制?弄死石清然后嫁祸到死鬼丁春秋身上正是一石二鸟之举。

    王语嫣心地善良,虽然自己也惨遭不幸没多久,但还是出来安慰失去了丈夫的閔柔,她那天仙化人般的美丽模样却是让石中玉看得眼都直了。

    石中玉生性凉薄,对於那经常训他的老爹石清并没多少感情。便是现在石清突然死了,也就是只有几分伤感,但更多的是解脱。只是想到老爹死后,单靠娘亲一人只怕抵挡不住雪山派的寻仇,倒是伤脑筋。

    他虽然年纪小,但好色狠毒,经验丰富,看出了这仙子般的王姑娘恐怕是刚刚破处,想到昨夜偷窥赵志敬与阿紫那小贱人的媾和,心中不禁认定了是赵志敬的手笔。

    「这道士如此好色,只怕大侠的模样也是装出来的。他救了自己一家,到底图什麼?无论金钱、地位、武功,我们都没有让他心动的东西啊。莫非,莫非他竟是看上了娘亲不成?」

    想到此处,石中玉不由向娘亲望去,只见閔柔一身白色素服,容貌姣好,身材不俗,气质温柔,虽然此时哀哀切切,但却极有小女子的怯弱姿态,真是我见犹怜。

    此时,赵志敬问道:「石夫人,未知你打算把石庄主的遗体运往哪裡安葬呢?」

    閔柔脸色苍白,抽泣著道:「玄素庄已被雪山派的人佔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麼办。」

    赵志敬看著眼前这清秀的少妇,用安慰的口吻道:「夫人,逝者已逝,丁春秋那恶贼如此狠毒,贫道定会杀死他為石庄主报仇。你也不要太过伤心,要多多保重自己身子才是。」

    閔柔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星宿老仙的敌手,便点点头,红著眼,低声道:「那妾身先谢过掌教,呜……呜呜……」

    赵志敬嘆了口气,道:「打虎不成反被虎伤,贫道一时不慎让那丁春秋走脱,想不到他当夜就回来报仇,连累了石庄主,唉……」

    旁边的阿紫看著赵志敬,心中却是对他说的话一句都不信,暗道:「若丁春秋真的回来过,哪有可能不去我房间寻找神木王鼎?石清这二流的傢伙岂会让丁老贼放在心上,真是要用毒,也是先对付你这个让他大失顏面的全真道士。只是,那石清也的确是死在三笑逍遥散之下,难道,难道……」

    阿紫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又暗道:「哼,九成是那淫道从丁春秋手上得到了三笑逍遥散,却是不知道丁春秋是死是活?嗯,不去管他,反正那淫道答应教我武功,只要跟著他,丁春秋就是活著也害不了我,先躲在淫道身边把神木王鼎的功夫练好再说。但这傢伙弄死石清,有什麼目的呢?难道他看上了閔柔这娇滴滴的少妇?」

    此时,又听见赵志敬道:「我看不如这样,我们把石庄主的遗体运到龙虎山,然后贫道找个风水宝地把其葬下。毕竟星宿派与雪山派的人不会放过你们母子,那暂时居住在龙虎山上也好让贫道照应一二。」

    阿紫与石中玉不约而同的暗道:「果然如此!他的目的就是这个!」

    閔柔向来是以夫為天的古代传统妇女,没什麼主见,便把目光望向儿子。

    石中玉暗道:「到全真教的地盘上倒是不惧雪山派寻仇了,但平日只怕会闷得很,找青楼也不容易。但现在非常时期,倒也不能要求太多。只是可惜娘亲这美人儿,只怕要便宜这道士了。」

    石中玉一肚子坏水,根本没什麼伦理道德观念,早就在打閔柔的主意了,只是一路逃避追杀苦无机会。在他眼中,娘亲温柔娇糯,正是他最喜爱的那一款贤淑少妇,曾不只一次偷看著娘亲那挺翘的肥臀而鸡巴硬挺,恨不得一把就脱下娘亲的白裙狠狠操弄一番。

    「嗯,但若那道士真的与娘亲搞在一起,便也算本少爷的半个便宜老爹了,到时候我拉上全真掌教的虎皮,倒是可以横行无忌。」

    想到此处,石中玉连忙道:「娘,我们就听从赵掌教的意见吧,先去龙虎山把爹爹下葬再说。」

    此时他们已经在江西境内,与龙虎山相距不远了。有了决定后,一行人便继续向龙虎山进发,不过两天,就到达了目的地。

    找地方安葬了石清,閔柔又是哭得死去活来,但终归石中玉善於察言观色,在儿子安慰之下,这小妇人总算是没太过悲伤。丈夫死了后,閔柔的重心便全部放在儿子身上,把他当作今后的依靠了。

    石清的事儿扰攘了两三天,赵志敬帮著忙裡忙外,总算搞掂。王语嫣这几天和閔柔和熟络了起来,两个女人一个失去了丈夫一个失去了贞操,虽然各有悲伤,但聊起来竟是颇為投契。

    赵志敬便安排閔柔母子以及王语嫣住在山上新道宫附近刚修建好的宿舍裡,将来此处是全真下院的所在,他们却是最先的住客了。

    石中玉虽然好色,但更怕死,一直认為王语嫣是赵志敬的禁臠,所以虽然眼馋得很也不敢越雷池半步,装出谦逊守礼的君子模样,相处起来倒还算可以。

    然后,赵志敬便带著阿紫跑到了山脚下的镇子,那裡他可是置了一处院落,女人们暂时通通都在那儿。

    说实话,他心裡也有点担心,虽然李莫愁看上去已经收了心,但让她管理后宫,却不是太能放心。

    此时赵志敬冒死為红顏,迎娶赤练仙子并為她硬捱丐帮长老史火龙三掌的事已经传遍了江湖。这风流緋闻可是与全真教歷来的形象大相逕庭,一些道学之士不免有些閒言碎语。只是赵志敬势头正盛,弄废嵩山派十三太保中三位的事也是刚刚发生,一般人却也不敢多加诽谤。

    不少聪明的武林人士回想起赵志敬崛起的歷程,都感到这位全真掌教似乎并不简单,并不像郭靖那种毫无私心的仁义大侠,反而是有几分如同左冷禪般的梟雄之姿。

    只是现在全真教拥有赵志敬与周伯通两位四绝等级的高手压阵,下面全真四子也算是成名高手,再加上最近整合后也有数百弟子,论实力已是江湖上最强的门派之一,君不见嵩山派吃了一个大亏也不敢哼声,便知道全真教的威势了。

    而且那赵掌教新娶的赤练仙子以及那小龙女似乎也是一流高手,这样的战力叠加起来,只怕连武当派都比不上。

    在江湖上廝混,眼光自然不能太差,所以不少人就算心中腹诽,但却没什麼人敢明著说赵志敬有什麼不是。免得这位武林副盟主像对付嵩山派那般给你编排个什麼事儿,弄得你翻不了身。

    赵志敬带著阿紫回到自己的赵宅,洪凌波这李莫愁的狗腿子连忙把老爷迎入大厅,并喊大家出来。

    等了一会,却只看见李莫愁与鐘灵出来,木婉清、小龙女两个妻子以及程灵素、双儿两个小妾都不在。

    李莫愁看见阿紫,对赵志敬冷著脸,呸了一声道:「才出去一趟,又带了新人回来,哼!」

    她被赵志敬拼著受伤救了两次,大為感动,加上在一起这麼久了,可谓日久生情,渐渐接受了现实,真的把赵志敬这傢伙当作是自己的男人。只是李莫愁天性善妒,独佔欲极强,若非赵志敬武功、心计、行事都厉害无比,把她完全压服,只怕早就暗下毒手把其他女人都一一杀掉了。

    现在被迫与其他女子共事一夫,已经是心中十分不愿,此时看见赵志敬带了个童顏巨乳的少女回来,自然妒火高昇,没什麼好脸色。

    阿紫在中原东躲西藏逃避追杀已经胡混了一段日子,看见李莫愁,便知道这是江湖上有名的女魔头赤练仙子,暗骂道:「老女人还摆著一张臭脸,呸!待本姑奶奶以后把那淫道迷得晕乎乎,让他一脚把你蹬开!哼,到时候把你胸前那对噁心的大奶给割下来,看你还神气什麼!」

    她看见李莫愁杏黄色道袍下那圆硕挺翘的优美弧线,记起赵志敬说过操过的女人裡面她的奶子排第二,那第一的肯定就是这个恶道姑。

    只是,她表面上却露出娇娇怯怯的表情,躲在赵志敬身后,一副让男人替他出头的样子。

    阿紫出身星宿派这黑暗污秽的地方,装可怜扮可爱可是炉火纯青,但赵志敬知道她的底细,自然不会被骗,哈哈一笑,装作没看见空气中火药味的样子,替双方介绍了一番,然后转过话题道:「婉清她们呢?」

    李莫愁知道不能太过激怒赵志敬,便没有再针对阿紫,淡淡的道:「木婉清企图逃离此处,被我发觉后捉了起来,现时点了穴道困在房间内。」

    此时,鐘灵插口道:「老爷,木姊姊她……她只是一时没想好……你……你可不要太严厉惩罚她啊……」

    木婉清本来就是眼睛裡容不下沙子的傲娇丫头,佔有慾很强,又没有经歷过如李莫愁、洪凌波这样的残酷调教,在赵志敬不在时,想来想去,总是觉得不忿。而且她与李莫愁也是互看不顺眼,但武功又远不如李莫愁,常生闷气,后来把心一横,决定离开此地,去寻自己的母亲秦红棉。

    她偷偷离开,但离开前却把打算告诉了亲妹妹鐘灵。

    鐘灵為人怕事又没什麼主见,知道后不敢隐瞒,便立刻告知了母亲甘宝宝。

    甘宝宝虽然看上去只是个温柔娇嬈的小妇人,但為人现实,更颇為腹黑。段正淳的女人裡面要论心机估计便是她与康敏最為厉害。

    她大著肚子嫁给鐘万仇,骗了丈夫一辈子。又唆使秦红棉与木婉清母女去姑苏曼陀山庄杀王夫人,让这两个和她争段正淳的情敌两败俱伤,自己则在一旁装可怜。秦红棉母女真是被她卖了还替她数钱。

    甘宝宝知道木婉清要偷走后,為了不影响自己母女在赵志敬心目中的位置,竟立刻告诉了李莫愁,木婉清的逃走大计自然泡汤,被李莫愁捉住关了起来,等赵志敬回来发落。

    赵志敬听见此事,稍有意外,但也释然,自己虽然是金枪不倒威力无穷的人形自走炮,但能圈养这麼多美貌女子,已经是有赖於现时那一夫多妻的社会制度。正常女子哪有不嫉妒的,后宫越开越大,争宠与内斗更是绝不奇怪。在这个位面自己没有像大唐位面中把女子的本性抹掉,有血有肉的人,自然不可能每天如同洋娃娃般的就等你临幸,肯定会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

    赵志敬沉吟了一下,道:「我先去看看那不听话的小妮子。」

    走到圈禁木婉清的房间外,房间裡面的对话声传出来。

    「清儿,你就不要这麼执拗啦。你既然已经嫁人,就应该遵守妇道,哪裡能够自己突然弃家逃走的。」

    「哼,甘姨姨,枉我在你与鐘灵有难时拚死相助,没想到你……你竟出卖我!你……你走开,我不想再与你说话!」

    「唉,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如果擅自逃走,一定会把赵掌教激怒,到时候可是得不偿失啊。他毕竟已经是你的夫君,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呜……他……他已经有这麼多女人陪伴了,还……还要我做什麼!讨厌……讨厌死那混蛋了!明明说好是只娶我和鐘灵妹子的……」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理,赵掌教现在身份不同以往,乃武林中的白道领袖了。而且他才三十多岁,按照现在的势头,或许再等几年他便是真正的武林主宰,成就千百年来没有人达成过的伟业。这样的人物便如帝王一般,房中又岂会只有一个女子?你便别这麼生气,女子的命本来就是这样的……」

    赵志敬在房间外听见甘宝宝劝木婉清的对话,暗道:「甘宝宝这骚娘们竟会為我说话,倒是有点良心。可惜她的武功不行,身份尷尬,不然让她管著这群女人或许比李莫愁更好。虽然有点心机,但识时务懂进退,不错。」

    他笑了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在赵宅的另一处幽静的小院,一身白衣的小龙女半躺在床上,倾国倾城的完美娇靨稍嫌苍白,显露著复杂的神色。

    而程灵素与双儿两个小丫头则坐在床边,伺候怀孕的主母,与小龙女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

    小龙女轻轻的抚摸著小腹,才怀孕两个多月,还感觉不到胎动,但总会有种奇妙的感觉,似乎真的有个小生命在裡面孕育著,让她生出一种血脉相连的触动,那种感觉竟然与之前那次「怀孕」完全不同!

    想了想,小龙女望瞭望程灵素,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灵素妹子,你可知道有什麼打胎的法子麼?」她对比起两次怀孕的感觉,却是对於上一次赵志敬的打胎起了疑心。

    程灵素还未答,旁边的双儿就已经焦急的抢著道:「龙姐姐,你怀了老爷的骨肉,怎麼,怎麼能这样想?」

    小龙女摇头道:「不是,我只是想瞭解一下罢了。腹中的这个孩儿,我是定会好好的生下来的。」

    程灵素想起赵志敬以前曾有过吩咐,绝不能在小龙女面前提起打胎这类事儿,便摇头道:「对不起,灵素虽然是学医的。但是真的没有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对这事并不太懂。」

    赵志敬忽悠小龙女打胎的时候,程灵素并不在身旁。但她素来聪敏,从后来的隻言片语也寻到了不少蛛丝马跡,隐隐明白赵志敬把小龙女骗到手的手段恐怕并不是太光彩。但她却不可能在小龙女面前出卖自己所爱著的男人。

    小龙女又嘆了口气,倒是没怀疑程灵素,轻声道:「那就算了……」

    沉默了一阵,小龙女像是想到了什麼,犹豫了一下,又道:「灵素妹子,你為何这麼喜欢他?」

    程灵素一愣,不禁回想起自己与赵志敬认识的过程,嘴角露出笑意,柔声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不知為何的便陷进去了。师傅死后,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了许久了,闷得很,或许从他第一次关心我,爱护我的时候,就把我的心全部佔去了。后来,后来我知道他是武林中有名的人物,是个了不起的人,在外面做了许多事。嘻嘻,我不管他在外面做了什麼,是好事还是坏事,是好人还是坏人,但只要他能偶尔回家,偶尔宠溺我一下,我,我便会很高兴,很快乐。我是个丑丫头,只要他在心中还為我守著一个地方,那我一辈子都会為他守在房裡,等他偶尔回来。」

    说著说著,少女的脸蛋染上了红晕,声音低了下来,娇羞的道:「虽然姐妹比较多,但他也能让我们雨露均霑。一开始我还有点害羞与不愿意,但后来,就是与姐妹们一起伺候他,也觉得很刺激,很快活……哎呀,羞死人了,我……我连这麼不要脸的话儿都说出来了。」

    小龙女的俏脸也红了起来,却是想到与自己师姐李莫愁一起挨操的情景,自己简直是疯了,小嘴,小穴,甚至是后庭都被男人插了个遍,还,还被插得高潮迭起。

    一边的双儿也是脸红红的,可爱无比,她悄悄的道:「男子是天,女子是地,大户人家的老爷都是妻妾成群的,就是以前庄家的老爷也是好多房妻妾。而且,男子斥责妻妾,打骂奴婢也是常有之事。我们家老爷是武林中身份最尊贵的人物,可比那些一般富户尊贵得多,但他对女子却颇為尊重,会体谅我们姐妹的心情。双儿,双儿觉得老爷已经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了。」

    其实,赵志敬换算到现代,就如同一个三十多岁就当上全国顶级上市集团董事长的成功人士,财雄势大,自身实力也不凡,对女子还是有极大吸引力的。就算是现代社会一夫一妻制度,但那些顶级富豪又有多少隻有一个女人的?

    况且是在古代,有本事的男子坐拥多位妻妾乃合理合法的常见现象,除了木婉清这类特别死心眼一点小事就要死要活的奇葩女子外,一般妇人对丈夫多纳妻妾虽然心中不免有点失落埋怨,但除非是娘家势力比夫家要大得多,否则的话大多是不敢太过反对的。

    就算是李莫愁这傲娇女,若当时陆展元聪明点,把她哄好,便是同时把何沅君与李莫愁一起娶到手,也不是太难的事儿。这便是现时的社会现实对男人最大的好处了。

    当然,如同现代社会那些富豪所圈养的女人一样,有多少依附富豪的女子会完全真心实意,却是要打个问号了。但说实在的,但凡离开校园几年,出来社会打拚过的人,又有多少会把那不能填饱肚皮的飘渺爱情放在首位呢?学生时代的山盟海誓,那些纯纯的对爱情的憧憬,在现实的房屋、汽车、珠宝这些东西面前,太单薄了,简直如同少女的处女膜,一戳就穿。

    但在那流著初血的阵痛后,便会被洗礼,从忍受,到承受,再到接受,渐渐的就会享受。既然社会要强姦你,你便张开双腿笑著接受吧。有了快感你就喊。没有快感?那也装著有快感般喊吧。

    程灵素以前虽然继承了毒手药王的名头,但这名头是换不了钱的。限於师傅遗命以及对於自身安全的考虑,她也不可能去卖药赚钱,所以说到底她只是个独居在乡下的穷困丫头。跟了赵志敬后不说锦衣玉食,但起码用度无忧,不必再辛苦劳作。再加上赵志敬破了她的处,对她也颇為照顾,就让她死心塌地起来了。

    双儿则本来只是个伺候人的丫头,这辈子的念想也就只是能在一户好人家当个奴婢之类。现时成為了心目中大英雄的小妾,老爷也没有像很多大户人家男子那般打骂姬妾或用姬妾与他人交换狎玩的恶习,便也算颇為满意了。

    小龙女目光幽远,喃喃的道:「喜欢的人麼?」心中想著的依然是那个叫自己姑姑的倔强少年,只是他此时只怕已在金国和那完顏姑娘一起了吧。

    此时,龙虎山上全真下院閔柔母子的住处,石中玉正央求著母亲閔柔:「娘,孩儿想拜全真赵掌教為师,你说可好?」

    閔柔一身素服,稍微从丈夫身死的噩耗中恢復了一些,她容貌不俗气质温柔,却也是个迷人的俏寡妇。听到儿子的话,她不禁轻敛黛眉,道:「赵掌教乃天下间一等一的高手,只怕没那麼轻易收徒吧,况且,况且……」

    她想说况且你生性顽劣,资质也不算很好,人家哪裡会看得上你。但想到不能太伤儿子的自尊心,说到一半便忍住不说了。

    石中玉笑著说:「若娘你肯出面求他,赵掌教定是会愿意的。」

    閔柔不解的问道:「為何这样说?若赵掌教肯收你為徒那自然是件大好事,但娘凭什麼去说服他?」

    石中玉露出诡异的笑容,道:「赵掌教对娘亲你可是喜欢得很,只要娘肯去求他,那肯定能成。」

    閔柔顿时明白,脸色一变,生气的道:「胡……胡说八道!玉儿,你……你怎麼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赵掌教乃有道高人,与娘清清白白,你……你怎麼能这样!」

    石中玉摇头道:「有道高人?只怕未必。娘你可知道,那叫阿紫的小丫头认识他的第一天,便在野外与他做出那男女苟且之事来。」

    閔柔吃了一惊,问道:「什麼?你说那位阿紫姑娘,她,她与赵掌教是那种关係?」

    石中玉点点头,道:「孩儿那晚被爹爹训了一顿,心情鬱闷,便在外面随便走走。哼,亲眼看见了那两人光著身子在树林裡抱在一起!娘你也知道孩儿自小就目力过人,绝不会看错的。虽然九成是阿紫那贱丫头主动勾引,只是那姓赵的这麼轻易上鉤,也绝不是省油灯。」

    顿了顿,石中玉又道:「况且孩儿已经打听过,赵志敬在龙虎山下置了一处大宅子,听说裡面养著不少女人,像江湖上一直传闻的古墓派两位传人就住在那裡.这在龙虎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全真教上下大大小小的道士们不过是装聋扮哑罢了。那位赵道长或许是个侠义英雄,但却绝对极好女色,并不是那种清心寡慾的出家人。」

    赵志敬就在龙虎山脚下养著一群女人,时间久了哪裡瞒得住人?只是他本来也没打算隐瞒,等山上的道宫正式完工,那些女人便会住到全真下院一处特别修建的宽阔院落裡面去。反正他是掌教,声势如日中天,一派全真中兴之主的势头,也已经改了禁制婚娶的教规,谁能说他半点不是?

    閔柔听到此处,身子突然一颤,脸色发白,难以置信的问道:「玉儿,你……你的意思,难道竟是想娘亲去勾搭赵掌教!?」

    石中玉生性极其凉薄,自私自利,一门心思就是想著如果娘亲能搭上全真掌教,那自己就可以扯著虎皮行事,江湖上哪个不怕?甚至他心中是这样想的:赵道士,我娘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我都放弃不干留给你了,那你还不对我好点?

    他轻笑著道:「爹爹已经不在了,娘亲伤心失落,孩儿明白,便是孩儿此刻也是十分悲痛,只是娘亲你年纪不大,还美丽得很,自然应该另找一个依靠。在孩儿看来,那……」

    啪的一声!

    閔柔扇了石中玉一个耳光,打断了说话。

    她气得浑身发抖,颤声道:「玉儿,你爹爹他尸骨未寒,你……你怎麼能说出这些混账的说话!你……你……」

    石中玉摸著被打的脸,也矇住了,在他记忆中,自己那娇怯柔弱的娘亲还是第一次打自己。顿时,他心中冒起邪火,大声道:「好啊,你打我。哼,你不肯帮我,待我被那什麼雪山派,星宿派的人抓去,折磨到死,你们石家断了香火,可别怨我!」

    说罢,竟是转过身去,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

    閔柔只觉得伤心欲绝,想伸出手拉住儿子,但一下竟没拉住,眼看儿子头也不回的跑掉,不禁大哭起来。

    哭了一阵,閔柔突然想到:「丁春秋害死了师哥,却不知道是否会埋伏在龙虎山附近。有赵道长在,他不敢上山,但若玉儿一时气急跑下山去,碰到那星宿老怪,那……那可就糟糕了!」

    正所谓关心则乱,閔柔此时一颗心全部都系在那不孝子身上,越想越怕,连忙收拾一下,便沿著儿子离开的方向追著寻找过去。

    只是石中玉已经离开一阵子了,又是夜晚,閔柔寻找了一阵,却没有找到,心中更是慌乱,自责的想到:「我,我為什麼要打玉儿?若,若他有什麼意外,我,我怎麼对得起师哥?」

    閔柔只是个小女人,没啥主见,有石清在时,样样都是依著丈夫,现时丈夫身死,儿子又找不到,她站在黑夜中,四野茫茫,人生路不熟,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又是愣愣的流下泪来。

    突然,她心中一动,暗道:「此处乃全真教地盘,若有赵掌教帮忙,或许很容易就能找回玉儿。」只是想到儿子对她说过的话,心中不禁又有些犹豫,又暗道:「若,若他真的对自己有不轨之心,以他的武功,我绝不是对手。那,那可如何是好?」

    閔柔可真是愁肠百结,踌躇了一下,她深吸了口气,咬咬牙道:「若他真的是那样,我最多便给他一次,当作是他曾救过我们母子的补偿!到时候让他收了玉儿当徒弟,那玉儿日后可就有了一条晋身之阶了。」

    赵宅是龙虎山山下小镇差不多最大的一处院落了,很容易找。

    閔柔跌跌撞撞的找了过来,也没有费多少时间。

    负责接待客人的洪凌波也听过黑白双剑的名头,看见閔柔一身素服头戴白花,一副寡妇打扮,心中暗自嘀咕:「看她的样子,难道玄素庄主石清死了?她跑来找赵道士,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知道与那淫道是否有什麼牵扯,我还是不要得罪為妙。说不定那傢伙与这俏寡妇有一腿呢。」

    於是,洪凌波便入内请示,很快就面色古怪的走了出来,对閔柔道:「石夫人,我家老爷正在与诸位夫人谈些事儿,你便在偏厅稍等一阵,待老爷空閒了便会出来见你。」

    閔柔看见洪凌波青春靚丽,不禁开口问道:「姑娘你可是赵掌教的妻子?」

    洪凌波随口答道:「我可没这福分,只是他的小妾。」

    閔柔跟著走进屋内,走入大厅,便看见一身穿杏黄色道袍的美艳道姑正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她暗道:「看样子,这位定是江湖上盛传的赤练仙子李莫愁了,真是绝色。」

    李莫愁扫了閔柔一眼,也不理她,自顾自的品茗,不知在想些什麼.

    閔柔自然也不敢招惹李莫愁,静静的跟著洪凌波穿过大厅,走入偏厅。

    洪凌波替閔柔倒了茶,便让她坐在等候,自己就走出去了。

    閔柔心慌慌的坐著,突然,一阵奇怪的声响传入她耳朵裡头。

    她抬头看了看,只见偏厅的大门已经关上,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她便悄悄站起来,走到声音传来的方向,把耳朵贴著墙壁,顿时,那声音便清晰起来。

    只听见一年轻女子的声音在哀求著:「啊……啊啊……不要……呜……不要打人家屁股了……啊啊……好……好羞人……啊啊……」

    紧接著一阵急促的啪啪啪啪似乎是肉体撞击的声音,男人的声音也响起:「婉清,没想到把你绑起来,一边干你一边打你小屁股效果这麼好,哈哈,你都高潮几趟了?」

    閔柔心中一惊,这是赵掌教的声音。刚才那少女说赵掌教与夫人在谈事情,难道,难道他们竟是在干那夫妻敦伦之事?想到此处,閔柔的俏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啊……啊啊……不敢了……婉清不敢再逃走了……呜呜呜……不行了……腿……腿都软了……别……别再干了……啊啊……不要……不要……太……太用劲了……呜……轻一点……啊啊……」

    「嘿嘿,灵儿、阿紫你们两个别停,替我继续玩弄她的奶子,哈哈,阿紫你这鬼丫头,真是聪明。」

    「老爷,姐姐她好像好辛苦的样子,灵儿,灵儿害怕……呜……」

    「嘻嘻,老爷,你的鸡巴好粗大,阿紫,阿紫爱死了……啊……人家,人家也想要……」

    閔柔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继续偷听,赶紧坐回座位上,心中却暗暗吃惊:「赵掌教竟,竟同时与几名女子在一起……天啊,这麼淫乱的事……呜……」想著想著,只觉得喉乾舌燥,连忙喝了一大口茶水。

    此时,洪凌波走出大厅,坐到师傅李莫愁身旁,轻声报告道:「师傅,刚才老爷让我在偏厅的茶水裡面加了料,那,那閔柔只怕会……」

    洪凌波為人见风使舵,在觉得不会得罪赵志敬的情况下,大多数事情都会告诉师傅李莫愁。反正若赵志敬真的操了閔柔,李莫愁必然知道,自己也瞒不过去。她善於察言观色,觉得那淫道对於自己师傅似乎真的另眼相看,索性就两个人一起讨好,有什麼好处也是双份。反正她跟随李莫愁多年,经常讨好一二也是习惯了。

    李莫愁冷哼一声,把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显然颇為不爽。

    洪凌波连忙道:「我看老爷对那閔柔不过是图个新鲜,想玩玩寡妇,料想也是玩过就算。」

    李莫愁面露嘲讽之色,正想说什麼,但脑中赵志敬為她硬挨史火龙三掌以及力拚东邪黄药师的场景突然闪过,愣了一下,面色转柔,轻轻的嘆了口气,便不再说话了。

    閔柔坐在偏厅中等候,过了一会,就觉得身子有点发烫,神思也有点迷迷糊糊的。

    她有点坐立不安,男女的交合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但又听不真切,不知怎的,她明明已经决定不去偷听了,但现在心中又生出强烈的渴望,想知道隔壁房间的情况。

    又等了一会,閔柔按捺不住了,又悄悄的站起身来,走过去把耳朵贴到墙边,声音又清晰起来了。

    「啊……啊啊啊……洩了……呜呜……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又要洩了……」

    「哈哈,婉清,你的骚屄好会夹,嘿嘿,下次还敢逃跑麼?哈哈哈哈。」

    「呜呜……不敢了……啊啊……别停下来……继续插……呜……不要停啊……人家……人家不逃了……继续……继续干……啊啊啊……」

    然后声音顿了顿,变成了急促的娇喘,伴随著那急剧得如狂风暴雨般的??啪啪撞击声响。

    「哈哈哈,既然婉清知错了,那老爷就再把你送上那极乐之境吧,哈哈。」

    閔柔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脑中浮现起两具肉体快速撞击的景象,咋舌道:「速度这麼……这麼快!?竟然能干得这麼快!?」

    不知不觉中,閔柔回想起了与丈夫石清的敦伦之事,若是以这个??啪啪声音的速度,丈夫最多干个十来二十下就要一洩如注了。但隔壁房间的?啪声音竟连续不断的响了上百下,还越来越急促,那女子更是忘情的发出各种狂呼乱叫,显然是被男人干得如登仙境般完全失去了控制。

    天啊,那女子好不要脸,竟然什麼淫荡话儿都喊出来了。

    閔柔脸红如血,额头冒出香汗,她在床上最多也就咿咿嗯嗯叫几声,哪裡想过女子竟会像这样舒服到完全失去自控的狂野呻吟?

    不一会,就是一声尖锐而悠长的呻吟,却是女子终於高潮洩身了。

    閔柔只觉得自己下体似乎瘙痒之极,不自觉的磨蹭著双腿,悄悄探手往下,只觉得一片滑腻,居然已经湿了一大片。

    「啊啊……轮到阿紫了……呜……灵儿你别抢……老爷的大鸡巴是阿紫的……嘻嘻……好硬……都干了两个时辰了,竟然还这麼硬……」

    一把古怪精灵的少女声音传来,只听得閔柔大吃一惊:「两个……两个时辰!?怎麼,怎麼可能!?」

    此时閔柔压抑不住好奇心了,悄悄开步,向偏厅裡面的走廊走过去,声音传出的房间应该就在走廊尽头。

    声音越来越清晰,原来房间的窗户居然打开了一道缝隙,怪不得声音能传得这麼远。

    閔柔心如鹿撞,明明知道绝不应该去偷窥别人的隐私的,但又不知為何,心裡面总有一种强烈的骚动,让她一步一步的停不住脚步,一直往前走去。

    「看一眼,就偷偷的看一眼,看过后便立刻回去偏厅裡,装作什麼事都没有发生过。」

    閔柔屏息静气,悄悄的凑过去,偷偷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几乎叫出声来。

    只见那全真掌教赵志敬浑身赤裸,站在房中,两个少女则跪在他胯下,一左一右的抱著他两腿,俏脸埋在他下体处,咻咻的吸吮著。让閔柔惊骇的便是那男人胯下那根阳根,竟是难以想像的粗壮长硕,如同标枪般,充满著慑人的魄力。

    「这麼大!?怎麼可能!比师哥的起码大了一倍不止,太惊人了,天啊!」

    閔柔勉强定了定神,仔细打量了一番。

    只见房间的床上还睡著一个赤裸的少女,估计就是刚才那个高潮的女子了,此时似乎已经累瘫了,一动不动的。

    而正在舔著男人那羞人东西的两个女孩最多就十六七岁,脸上稚气未脱,但都是十分可爱的少女,面貌依稀有点相似,居然都有著一对颇為丰满的乳房。肉嘟嘟,颤巍巍,那童顏巨乳的模样十分诱人。

    躺在床上的,自然便是被「惩罚」了一番的木婉清,而吹簫的,就是段家五凤裡年纪最小但奶子最大的阿紫与鐘灵这对小姐妹。

    当然,赵志敬并未揭破阿紫的身世,阿紫暂时还不知道著两位陪著她一起挨操的美丽少女竟都是自己的姐姐。

    閔柔看得呆住,完全忘记了自己只看一眼的念头,刚才喝下去的春药正不断的发挥作用,让她只觉得身子裡头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十分难受。

    「嗯,不对,我,我现在这样子,难道不知不觉间竟是著了道儿?」閔柔不是白痴,终於是警觉起来。

    「对了,一定是刚才那杯茶!啊,下面好痒,啊,一定,一定是烈性的春药,啊。」

    閔柔的心一直往下沉:「在这裡除非是他的授意,不然那女孩绝不敢向我下药。原来正如玉儿所说,赵掌教竟真的对自己有不轨之心!」

    此时,房间裡面已经大站起来了,鐘灵躺著,阿紫则压在她身上,两具赤裸的少女胴体紧密相贴,两对丰满的大奶挤压著。

    而赵志敬则半跪在她们后头,用鸡巴轮流在两个紧靠著的蜜穴不停抽插。

    「呜呜……老爷……老爷轻一点……啊……灵儿……灵儿受不住了……啊啊……好……好胀……啊……插得……插得好深……啊……」

    「人家也要,啊……阿紫,阿紫下面好痒,老爷,啊,你快把大鸡巴捅进来,用力把阿紫的小骚屄插烂,啊,快来,快来啊。」

    「呜……阿紫你别扭来扭去,啊啊……你……你的奶太大……压得灵儿好辛苦……啊……」

    「切……老爷就是喜欢人家这对大奶子……还说……灵儿你的奶也不小……哦哦哦……插进来了……啊……好爽……又粗又硬的肉棒捅进来了,啊啊……下面好舒服……」

    淫荡无比的叫喊声不断传来,閔柔明知不妥,但也觉得体内涌起一波一波的情慾,已经快难以自制了。

    「怎麼办,怎麼办?既然他指使人向我下药,那肯定一早就留意我一举一动了,此时他明知我在窗外,但又不揭破,究竟他想怎麼样?」

    「唉,他身边这麼多年轻美貌的女子,竟然还想对我这可怜人下手,太可恨了!要是,要是我现在掉头就走,他光溜溜的料想也不敢跑出来追我,只是现在玉儿生死未卜,只能靠他,我,我又怎能一走了之。」

    其实,赵志敬安排王语嫣与閔柔母子住在全真下院,自然安排了人监视,以策万全。就算石中玉连夜离开,也一样有全真教的人暗中跟随,赵志敬很快就知道消息了。但他算定石中玉这傢伙贪生怕死,最多也就跑去镇上的青楼或是赌场之类,倒是不必在意。

    而閔柔突然寻来,那肯定是為了儿子。

    随著赵志敬自身武功与势力日益增强,他有时都懒得像刚刚穿越时那麼小心谋划了,既然你閔柔有事相求,那我也不客气了。

    现时他们母子都要庇护在自己羽翼之下,為了儿子閔柔绝不敢与自己翻脸,终究会让自己弄上手。下春药可能会影响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但也没所谓了,自己也没想过和她谈情说爱,快刀斩乱麻才是最好的。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洩身了……啊啊……」鐘灵与阿紫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竟是被接连送上了高潮,舒服得这对小姐妹浑身发抖,两具雪白的少女胴体都染上了高潮时特有的潮红色。

    赵志敬把依旧硬挺的鸡巴抽出来,吩咐道:「灵儿,你把你姐姐抱回房中休息。」

    鐘灵虽然有点累,但还不至於失去行动力,闻言知道老爷已经原谅了姐姐木婉清,便欢喜的点点头。

    然后赵志敬又在阿紫耳边耳语几句,阿紫顿时泛起小恶魔般的微笑,也乖巧的点了点头。

    交代完后,赵志敬也不穿衣服,就这样挺著鸡巴走出门外,正对著已经瘫坐在地上,满头香汗的閔柔。

    看著眼前那根跳动著的巨棒,閔柔只觉得气都喘不过来,闭上眼睛,偏过头去,好一会,才认命般轻声道:「求你,求你去找回我儿子玉儿。」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没问题,我不但可保你儿子安全,还能传授他武功,把他调教成武林中的年轻少侠,光耀石家门楣,让石庄主九泉之下也可欣慰。」

    閔柔身子一颤,暗道:「若是,若是他真的可以这样做,把玉儿教导好,让他在江湖上成名立万,那,那我下半辈子就算是替他做牛做马,也不枉了。」

    赵志敬又道:「你儿子有我的人跟著,安全不必担心,要寻回他也很容易。」

    閔柔一听,便鬆了口气,放下心头大石。

    她此时一身縞素,头上戴著白色小花,眉宇间似乎有种淡淡的忧愁如同轻雾般繚绕著,端的是个我见犹怜的俏丽寡妇。

    赵志敬暗道:「这婆娘穿著孝服,温柔娇羞,真是迷死人,老子三辈子都没操过刚死老公的漂亮少妇,这回可以尝尝鲜了,哈哈!」

    他也不忍耐了,知道以閔柔那懦弱的性格绝对不敢反抗,便双手一下按著她的脑袋,鸡巴直捅到这怯生生的少妇唇边。

    閔柔大惊,正想反抗,便听到赵志敬道:「你从了本座,我便尽心尽力的帮你儿子,什麼星宿派、雪山派之类的麻烦事也替你们全部摆平。否则,以你儿子在雪山派做下那丧心病狂的丑事,按照武林道义,本座早该把他交给雪山派的人才是的。」

    閔柔只听得心中发寒,连忙摇头,意思是绝不能把石中玉交给雪山派。

    赵志敬嘿嘿一笑,轻声道:「那还不张开嘴?」

    閔柔一愣,双眸一红,不禁流下泪来,但却听话的张开了嘴巴。

    赵志敬用力一挺,在閔柔的呜呜声中,便把鸡巴捅进这俏寡妇的小嘴裡,舒服的抽动起来。

    房间裡面的鐘灵小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但也不敢说什麼,帮仍在昏睡的木婉清穿好衣服,便抱著她悄悄离开。

    阿紫待鐘灵离开后也跟著出来,笑嘻嘻的看了门前那寡妇吹簫的场景,对赵志敬打了个眼色,便也走了开去。

    閔柔身為人妇,年轻时因為有梅芳姑与自己竞争石清,倒也学过一些伺候男人的本事,曾為自己丈夫吹过簫。但她一直就只有丈夫一个男人,石清的鸡巴远比赵志敬这淫魔的小得多,口交起来根本就是两回事。

    此时,她只觉得现在口中那根粗大的不可思议的肉棍几乎把整个口腔都塞满,塞得她连气都透不过来了。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一大截肉棒在外面没有含进去。

    天啊,这麼长,这麼粗,竟然还这麼硬!

    閔柔被这大鸡巴盯著喉咙,浓烈男子气息不断侵袭,捅得眼泪水都出来,那梨花带泪的样子却分外诱人,让男人一看就兽性大发忍不住想欺负。

    好辛苦……呜呜……呜呜……师哥……对不起……呜……呜呜……我……我也是為了玉儿……呜……

    赵志敬弯下腰,一边让閔柔吸吮,一边伸手探入少妇的白色素服内,抓住了那对秀美滑腻的椒乳。

    「哦,不错,手感很好,哈,形状和宝宝你的差不多。」

    閔柔闻言一惊,急忙抬头一看,只见不知何时院子裡已经多了一个俏丽的少妇,而那叫阿紫的女孩也站在一旁。

    原来,刚才阿紫是去找甘宝宝过来了。

    甘宝宝看见閔柔的样貌,顿时惊道:「你……你是小柔姐!?」

    两人居然早就认识。

    赵志敬笑道:「之前听宝宝你说过认识她,年轻时还和你是闺蜜,便叫你过来和她聚聚咯,呵呵。」

    閔柔突然碰见熟人,又是在自己这麼羞人的情况下,只觉得天旋地转,恨不得立刻死了才好,想要解释,但嘴巴被鸡巴塞得满满的,根本说不出话来,急得直掉眼泪,呜呜呜的叫个不停。

    赵志敬看见甘宝宝神色变幻,便道:「过来吧,好久都没有和你好过了,难道你不想麼?」

    閔柔一听,顿时呆住,原来甘宝宝也和这道士有那种关係麼?

    甘宝宝白了男人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谁……谁稀罕了!」

    赵志敬哈哈一笑,看穿了甘宝宝的想法,一边舒服的吸著气,把鸡巴抽插速度加快,一边道:「放开点,我都特意支开灵儿与婉清了,就是怕你尷尬,快过来吧。」

    甘宝宝踌躇了一下,终於是听话的走了过来,脸上掠过一阵红云,缓缓的跪倒在閔柔身旁,凑过去,伸出舌头,沿著閔柔没能含进去的地方轻轻的舔扫起来。

    赵志敬舒服极了,两个美貌寡妇跪在自己胯下替自己吹簫,心理上的满足感特别强烈,不禁得意的道:「宝宝,本座让你与闺蜜重逢,该如何感谢我啊,哈哈。你们感情真好,一个含一个舔,配合得不错,哈哈。」

    阿紫看见这样的情况,便笑著把刚穿上不久的衣服脱下,露出诱人的胴体,然后走过来,在甘宝宝与閔柔的惊呼声中帮她们宽衣解带。

    赵志敬讚道:「阿紫你这丫头真是醒目,老爷越来越喜欢你了。」

    阿紫把两个少妇的衣服脱光,低眉顺眼的娇笑道:「老爷,老爷若是喜欢阿紫,以后便多操人家几趟。阿紫,阿紫最喜欢老爷的大鸡巴了,又粗,又硬,又长,哎呀,一想就受不了,下面的小穴儿就要流水了,嗯……好想要……啊……」

    「小浪女。」赵志敬笑骂一声,双手一边一个,握著两个俏寡妇的奶子,大力揉捏起来。

    閔柔只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简直如同梦幻一般不真实,体内的春药已经完全发作出来,让她神思恍惚,也思考不了这麼多了,只觉得下体的瘙痒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无比的空虚。

    她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呜……嘴裡面……嘴裡面这根粗粗的东西若是能插到下面去,该是会多麼舒服……」

    赵志敬看出了閔柔的渴望,淫笑一声,把肉棒从女人口中抽出,然后把閔柔按倒在草地上,分开这少妇白皙的大腿,露出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淫穴。

    閔柔只觉得一根粗硬的东西碰触著自己的下体,浑身发软,心知只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便颤声道:「妾身蒲柳之姿,能得掌教真人宠幸,自然……自然……呜呜……自然是幸事……只盼你能信守承诺,同时不把此事洩漏出去……」

    赵志敬点头严肃的道:「本座以重阳祖师的名义起誓,绝不违诺!」

    閔柔闭上眼睛,双手抱在胸前,紧张的颤抖著白皙的裸体,马上,她浑身一震,发出嗯的一声闷哼,却是被男子的龟头顶入了那只有丈夫进入过的隐秘之处。

    「啊啊……好……好粗……撑……撑开来了……啊啊……好胀……啊……好像要裂开了……啊……」

    閔柔面色发白,呻吟著,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随著男子肉棒的缓缓进入,自己下面竟然如同被扩张开了一般,柔嫩的肉壁紧紧的套著坚硬的肉棒,然后一圈一圈的被撑开,无比的充实。

    她虽然生过孩子,但已经过去十多年了,最近石清人到中年后,夫妻之事也做得比较少了,外加上石清的尺寸平平无奇,所以閔柔的小穴依然比较紧凑。

    现时被赵妖道的大傢伙进入,简直如同开疆拓土般,把那充满弹性的娇嫩肉壁硬生生的挤宽,為男女双方都带来十分刺激的享受。

    甘宝宝握住閔柔的手,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小柔姐,放鬆点,他的那个太大,你紧张的话那处会很辛苦的。」

    閔柔感受著男子阳根一点一点的插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紧张的喘著气,转头对著甘宝宝问道:「啊……宝宝……你……你為何会……啊啊……」

    甘宝宝脸上露出落寞之色,缓缓道:「我丈夫被人害死了,母女又人追杀,要靠他庇护以及帮我报仇。而我女儿也在此地,我还能去哪裡?」

    閔柔一听,只觉得感同身受,没想到自己的闺蜜竟有与自己相似的遭遇。

    甘宝宝脸上一红,又悄声道:「小柔姐,放开点吧,既然都这样子了,这事儿又不会少块肉。他,他那个功夫很好,能弄得人很舒服的。」

    閔柔闻言,无奈的嘆了口气,闭著眼睛,但身体却是放鬆了一些。

    此时,赵志敬已经把鸡巴全部插进这俏寡妇的小穴裡了,由於春药的原因,閔柔早就湿透了,男人抽插起来也是十分顺畅。

    他的鸡巴粗长,龟头特别硕大,插进女人下面,把肉壁撑开之餘,抽插时冠状沟会紧贴著小穴裡的皱褶摩擦,让女人觉得无比刺激。

    閔柔本来就是慾火高燃,现在被这根天下无双的宝贝插了进去,简直如逢甘霖般,几下子就被插得神魂颠倒,一波一波陌生而强烈的快感从小穴扩散开来,让她真个白嫩的胴体都染上了一层红霞。

    「啊啊……明明……明明是被迫干这个事……但……但為什麼这麼刺激……啊啊……好像要麻痺了……下面……下面麻痺了……啊……好……好有感觉……」

    赵志敬快速抽插起来,看著身下这温柔娇羞的诱人俏寡妇从一开始紧闭嘴唇默不作声,到现在无意识的张开小嘴,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真是充满征服感。

    「哈,这麼快就开始收缩了,你那小骚屄好敏感,这麼有感觉麼?」

    才快速插了几十下,閔柔就开始翻著白眼,浑身剧颤,小穴一阵阵的紧缩,竟是立刻就要高潮冲顶的样子。

    「你也是看起来保守,但身子敏感的闷骚类型,极品,哈哈哈。」

    「呜……不要……不要说……啊啊啊……不行了……要……要洩了……呜……宝宝……你别看我……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閔柔的身子猛烈的一抖,然后情不自禁的双手双脚一起缠著赵志敬,让男人把鸡巴儘量深入,然后发出一阵浪叫,竟是几下子就被弄到绝顶了。

    閔柔和石清结婚多年,年轻时也常干那夫妻之事,高潮也是尝过的。但这趟被赵志敬操弄之下所送上的绝顶,却完全超越了她的认知。

    强烈的快感吞没了她的神智,阴道和阴蒂都如同火烧般炽热,然后那股热量闪电般传递出去,似乎整个胯下都敏感起来,那种极致的快乐几乎能让人的一切尊严与顾忌完全崩解。

    夜风停止了吹拂,小草停止了摇曳,知了停止了鸣叫,便是连那恍惚的月儿也似乎停顿在了夜空中,一切一切都静止了,万籟俱寂,只剩下心臟在叮咚叮咚的狂跳,体内那喷薄的躁动如同山洪暴发一般,无坚不摧,冲破一切囚笼,然后如同岩浆般蔓延开去,流淌到身体各处,让整个赤裸的胴体都变得如同火一般炽热。

    被压著的身子绷紧,放鬆,又绷紧,又放鬆,如同潮涨潮退,似乎只是那麼一个剎那,但已经轮迴了许多遍,就像是浓缩著整个生命的所有美好。

    根本难以形容,人间一切美好的词语都描述不出这一刻的极致快乐。

    赵志敬也控制了下抽插的节奏,时慢时快,九浅一深,让閔柔被弄得根本不知今夕何夕,完完全全的融化在这无与伦比的男女之乐裡面。

    这俏寡妇在这一刻真是忘记了一切,被完全征服,主动的扭著屁股,调整著姿势,让男人為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

    「有这麼舒服麼?你是多久没尝过这滋味了,嘿嘿,骚屄还主动夹著本座的鸡巴不放,看你那端庄贤淑的样子,倒是没想到这麼飢渴。」

    「呜呜……呜……都是……都是你下了药……呜呜……对不起……师哥……呜……对不起……啊啊……又要……又要来啦……啊……好……好厉害……啊啊……」

    旁观的甘宝宝与阿紫说实在的对赵志敬其实并没多少情分,只是看著这一幕淫戏,看著那本来娇娇怯怯的閔柔此刻竟然如同淫娃荡妇般狂呼乱叫,高潮迭起,都不禁有点坐立不安。特别是甘宝宝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得到滋润,两腿之间的小骚屄已是有了湿意。

    此时三个女人都是浑身赤裸,赵志敬一边操閔柔,一边肆意用手玩弄甘宝宝与阿紫的大奶子,只觉得两女的奶头都硬挺挺的,不禁更加得意。

    他一下一下的慢慢插著高潮餘韵中的閔柔,让甘宝宝趴到閔柔身上,用屁股对著自己,淫笑著在这美妇的骚屄裡抠挖起来。

    不一会,甘宝宝也扛不住了,大白屁股扭动起来,娇吟著道:「别……啊……别挖……好……好痒……啊啊……快……快进来吧……啊啊……」

    「那你自己拔出来再放进去啊,哈哈。」

    「混蛋……呜呜……你……你要羞死人家了……」但实在是忍不住,甘宝宝转过头,横了赵志敬一眼,那份嫵媚劲儿与二八年华的少女没多少分别。她探手下去,摸向赵志敬与閔柔的交合部位,一下就握住了鸡巴的根部,然后轻轻一拉。

    没想到閔柔的小穴竟是紧紧的咬住鸡巴,甘宝宝一时之间竟没拔出来,她娇嗔了一声,轻声道:「小柔姐,你……你别夹那麼紧啊……」

    閔柔此时已经稍微从高潮中平服下来了,但过於强烈的快感依然让她的小穴如同痉挛般不时抽搐著,听到甘宝宝那不要脸的话,真是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也嗔道:「羞……羞死人了……又……又不是我自己要夹著的……呜……」

    一旁的阿紫不禁笑出声来,看著眼前那肉虫般三人,才满足过不久的身体也有点火热,便整个人趴到赵志敬的背上,双手环绕到前方按住男人的胸膛作為支撑,用硕大的乳房磨蹭著男人的后背,发出销魂的浪叫声来。

    赵志敬哈哈一笑,自己用力把鸡巴从閔柔的小穴裡抽出来,往上一顶,就插进甘宝宝体内,驾轻熟路的抽插起来。

    足足又干了一个时辰,在两个俏寡妇的骚屄裡各射了一炮,然后又弄了阿紫这小丫头一次,赵志敬终於完成了辛苦的劳作,安顿好几女后,便穿戴整齐,去找小龙女。

    这次小龙女怀孕可是真的怀孕,让赵志敬颇為意外。

    虽然赵志敬的身体不像上一辈子的边不负那样是个不孕者,但修炼道家内功讲究炼精化气,理论上是极不容易让女子怀孕的。这次能干大小龙女的肚皮,可谓是中头彩了。

    只是他来到小龙女房间,却发现她已经睡下了。

    小龙女怀孕,程灵素这医生自然要负起责任為主母护理,常常会开一些保胎安神的药给她。所以现在小龙女虽然心情复杂,但一般都睡得比较早。

    赵志敬偷偷看了看静静沉睡彷如睡美人一般的小龙女,心中也是颇為复杂,吩咐程灵素与双儿好好伺候,便悄悄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他已经到达了龙虎山全真派新建道宫,只见主体已经七七八八了,大概再过两三个月就可以完工,便褒奖了作為监工的丘处机与刘处玄一通。

    丘处机摸著鬍子,感嘆的道:「没想到失去了北方的基业,我们还能在南方重建道宫,确实是祖师庇佑。想我老道当年曾有另一个名字叫丘处南,没想到一语成讖,真的来到南方了。」

    赵志敬露出意外之色,问道:「师伯,你以前叫邱处南?」

    一旁的刘处玄接口道:「是啊,师哥他以前的确叫那个名字,就像我以前俗家名字叫刘初雪,出家后重阳师尊嫌这个名字太秀气,才让我改名成处玄。」

    赵志敬面露古怪之色,道:「幸亏师叔你不是姓鲁。」

    刘处玄愕然道:「掌教此话怎讲?」

    赵志敬忍著笑道:「求处男,擼出血,再加上你们负责山上的基建,那龙空……呃……龙虎山基建团的名头是跑不掉了。算了,不说这个,我先去拜会周师叔祖。」

    丘处机与刘处玄两人面面相覷,只觉得赵志敬说话高深莫测,难以理解。

    找到了闷闷不乐的周伯通,他立刻跳起来,眉开眼笑的道:「哎呀,你终於来啦,那什麼苦头陀我捉来了,快教我那什麼微波凌步!」

    赵志敬面现黑线,道:「是凌波微步!」说罢从怀中拿出一卷书册交给周伯通,却是他抄录的凌波微步口诀。

    周伯通欢喜的接过秘笈,便自顾自的研读起来。

    赵志敬也不管他,自己走去那囚禁范遥的居所。

    过了几天,一个惊雷般的消息传遍江湖,全真掌教赵志敬以武林副盟主的名义发佈讨伐勾结异族的明教的宣言,并号召各大正派一起围攻光明顶!除了前段时间宣佈封山的北少林外,其餘各大门派大都纷纷响应。

    而此时,在宋金边境,一个腰佩长剑英俊的青年悄悄从金国境内进入宋境,他望著北方,悵然的嘆了口气,喃喃自语:「完顏妹子,我不告而别实在对不起。只是,只是我无论如何都要查清楚当年父亲那些事的真相。还有,那赵志敬与姑姑的事也是疑点丛丛,我要亲自再去看一眼姑姑的现状,那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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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说两句,这文章其实就是满足自己X遍少年时幻想的金庸武侠女主角的一篇YY种马文,不求财不求名,最重要的是自己要爽。用淫贱入骨的赵志敬当主角,目的就是為了X起女人来方便,减少谈情说爱的情节以节省字数。这文章最大的问题是在於女主角太多,我开篇时就已经知道,但不会改变,因為硅统是个极少数不用讨好读者的站点,那自然我行我素。

    其实,要角色丰满点也不难,多加点情节,多加点描写,在H文的角度,就是X之前的字数多点。但这样太累了,用十万字铺垫再用一万字XX,自然代入感强,但写起来太辛苦了。正如主角的经歷,本来我原计划是赵妖道挨了史火龙三掌,拼了东邪后,紧接著就被少林秃驴围攻,身受重伤。逃走时混入回人的车队,遇上霍青桐,為了疗伤隐藏身份跟著他北上,然后跑到北方异族的领地捣鼓一阵,遇到阿紫等人。但后来懒得这样写了,索性整段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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