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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淫传】之六(续一) 文 /

    【射雕淫传】之六(续一)

    续篇

    张大胆抱着陶三姑,东奔西跑的闪避着张玉莲的追杀,感觉双脚愈来愈使不上劲,就在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忽被人拉了一下,借着光线看清原来是赵莹玉。

    张大胆正发愁没处躲避,见到赵莹玉藏身隐蔽,心中大喜,放下陶三姑猫身蹲了下来。

    赵莹玉小声道∶“这样子也不是办法,再拖下去恐怕真会出人命。”

    陶三姑想起刚才还心有余悸,问道∶“赵七姑娘有什么好主意?”

    张大胆堂堂一个药行少东,被张玉莲追杀了大半夜,正自叹倒霉,看到赵莹玉盯着自己,没好气的说∶“看着我干嘛?我也没办法。”

    陶三姑叹气道∶“总不能让这癫婆子折腾下去呀!”

    张大胆一脸晦气的说∶“干脆把她杀掉算了。”

    陶三姑害怕道∶“这怎行,杀人可是掉脑袋的事。”

    赵莹玉冷笑道∶“陶三姑你别听这家伙扯蛋,他有这份胆量早就把那癫婆子杀了,还用抱着你跑得卵蛋也丢了吗?”

    张大胆黑口黑脸,瓮声瓮气的说∶“那你说怎办?”

    赵莹玉翻着怪眼,嘲讽道∶“一群空有卵蛋的白痴,被一个没柄的癫婆子追来赶去的瞎折腾,还好意思问我怎办?”

    张大胆脸庞发烫,反驳道∶“你看不到那癫婆子手上有剪刀吗?你有种!干嘛不迎上去,却躲在这里避难?”

    赵莹玉嘿嘿怪笑,冷不防一脚踹向张大胆。

    “对啊!我没种,我就只会躲在这里避难,你有种!干嘛也要躲在这里?你他妈的出去挡剪刀吧……”

    张大胆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更想不到赵莹玉会来这招,当下被踹个正着,立时大怒,反手拍向赵莹玉,骂道∶“操你妈的臊烂货,踹老子干嘛!?你找死呀!”

    赵莹玉举手反击,轻鄙道∶“没错!我赵莹玉是烂货,那又怎样?你张大胆半夜三更跑出来发臊,又算什么好鸟?五十步笑百步,我看你还是他妈的省点吧!”

    陶三姑看到两人反目成仇,急忙劝阻道∶“大家就一人少一句吧!大敌当前,不想办法解决,却忙着自家火拚,你们也太过份了。”

    张大胆被赵莹玉气得吹须瞪眼,苦于找不到藉口反驳,正自气恼,听陶三姑劝架,乐得顺着杆子下,他道∶“三姑说得对,同坐一条船,大家该同心协力才是,我张大胆虽说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也是站着撒尿的主,赵七姑娘说话太损,难怪…咳咳!呵呵!好哪,刚才说的话象女人脸上的粉,抹去就算,以后大家也别住心里搁。”

    赵莹玉不答话,只是不停冷笑。陶三姑知道这女人虽说冷若冰霜,其实心思细密,看她笑得满不在乎,没准有好的主意,于是陪笑道∶“张大屌这家伙,是个有屌没脑的主,赵七姑娘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瞧在邻里一场,你就出个主意吧,不然,大伙今晚难免要命丧癫婆子手里。”

    此时,胡同里的血腥追杀正无休止的进行着。在冰冷月光映照下,张玉莲身影如鬼魅般恐怖。这个女人已理智尽失,双眼血红的她,高举寒光闪亮的剪刀,哭喊怪叫,扑向人群疯狂插刺。陶三姑看得肝胆俱裂,身如筛糠,颤栗道∶“张玉莲……张玉莲,癫婆子要……要杀人了。”

    赵莹玉眼看情况危急,顾不上跟张大胆呕气,问道∶“你身上有没有迷药?”

    张大胆不解地问∶“当然有,只是你要它何用?”

    赵莹玉眼看张玉莲愈发癫狂,张大胆却磨磨蹭蹭,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不由得火冒三丈,恨声道∶“操你妈的张大屌,只拿你一点迷药,又不是要割你卵蛋,瞧你心疼的死样。”

    张大胆哼声道∶“迷药这玩艺儿,能够杀人,事情可大可小,不问个明白怎敢随便给你。嘿!你还没告诉我要迷药何用呢。”

    赵莹玉色脸铁青,不怒反笑∶“老娘对着你就恶心,想吃药迷死自己,违法吗?”

    张大胆正待反唇相讥。陶三姑骂道∶“奶奶的,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呕气,都他妈的死掉算了。免得等会儿受那癫婆子剪刀之苦。”张大胆看到陶三姑发火,不再作声。

    赵莹玉冷笑道∶“要迷药干嘛?当然是喂过街虎吃了,难道自个吃不成?这种白痴问题也问得出,老娘不明白,陶三姑你什么人不好喜欢,偏选上这屌大没脑的杂种。”

    张大胆受此讥讽,脸色大变,只是陶三姑不停使眼色,才强压怒火,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陶三姑问∶“要杀人的是张玉莲,与过街虎何干?”

    赵莹玉嘿道∶“张玉莲是甚东西,再癫也只不过是个挨千插的臊货,胡同里哪一个男人不能对付她?”

    陶三姑不解的问∶“可她手上有剪刀啊!”

    赵莹玉连声怪笑,不再回答。张大胆恍然大悟,猛拍脑门叫道∶“奶奶的,老子真笨,怎么就没想到这层?”

    陶三姑还是不解,问道∶“你想到什么?”

    张大胆道∶“赵七姑娘说得对,张玉莲这癫婆子有什么能耐?老子一屌就能把她捅死,为什么我们却畏惧如虎?其实,大伙怕的并不是她手里的剪刀,而是她昏迷了的儿子,你想要是让这只过街虎醒来,那还得了……”

    赵莹玉眼见情况危急,哪有心思再听张大胆废话,急道∶“既然知道,还磨蹭什么?你他妈的怎就没完没了?少废话,把药拿出来灌那只死猫吃了,没了后顾之忧再去制服癫婆子。”

    张大胆从怀里掏出一颗葡萄大小的红色药丸递给赵莹玉。

    赵莹玉瞪眼道∶“给我干嘛?”

    张大胆愕然道∶“不是你要我把药给你的吗?”

    赵莹玉呸了一声∶“扯你妈的蛋,我什么时候问你要药了?我是要你给那只死猫灌药。”

    张大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我操你妈的屄,你赵莹玉不干的事要我干,这不是存心坑害吗?”

    陶三姑帮口说∶“看样子过街虎随时会醒,张玉莲那癫婆子又愈来愈疯,这时候过去是否太危险呢,弄不好两面受敌那就麻烦大了。”

    赵莹玉也不生气,冷言道∶“干这事当然有危险,没有危险还要你张大屌干嘛?给老娘舔屄老娘还嫌你口臭呢。”

    陶三姑问∶“为什么一定要张大胆?别人干不可以吗?”

    赵莹玉冷笑道∶“这里三人就张大屌一人站着撒尿,他不去,难道要我们两个女人去不成?你陶三姑心疼这狗屌,不愿他冒险,那好啊!你替他去成了。”

    陶三姑反驳道∶“为什么要我们?难道你去就不成?”

    张大胆怒道∶“三姑你别跟她费舌,我看这臊货跟张玉莲一样疯了,这种冒险的事,打死老子也不干,要干找你王八去。”

    赵莹玉嘿嘿怪笑,别过脸,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陶三姑相反焦急了,搓手道∶“这该怎办?总不能大伙抱着一团等死吧。”

    就在这时,王八的呼喊声远远传来∶“赵七姑娘、赵七姑娘你在哪?你没事吧!那癫婆子没刺伤你吧,七姑娘、赵七姑娘,你千万不能死呀!没了你老子有屌也不想用啊。”

    张大胆瞅着赵莹玉,怪笑道∶“瞧!姘头喊你呢,还不回话,只怕王八小子真要伤心死喽。”

    王八挤在人群里躲避张玉莲的追杀,又渴又怕的他累得只剩半条人命,心中却牵挂着跑散了的赵莹玉,叫喊几声,不见回应,正自担心,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凄厉惨叫,原来又有一人栽倒在剪刀之下。借着月亮光线王八看得清楚,被张玉莲刺倒的是一个女人。他的双手冒汗,心里发毛,仿佛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女人就是赵莹玉。

    “赵七姑娘哪去了?喊叫许久不见回应,十有八九是给那癫婆子刺死,赵七姑娘死了?赵七姑娘死了!”王八感觉胆汁倒流,嗓子发苦,“赵七姑娘死了!老子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女人就这样玩完,奶奶的,张玉莲你这挨千插的臊货,老子今天跟你拚了。”

    王八虽说是个无赖,但狗被逼急尚会跳墙,更何况是人?王八被人赶羊似的追杀半天,跑得屎滚尿流,到最后连自己女人的小命也丢了,心中那份悲愤非三言两语可以形容。

    “你奶奶的挨千插,搞你儿子的是陶三姑,与老子何干?操你的烂货,竟毁了我幸福,老子不宰了你,誓不为人!”王八如同输光赌本的赌徒,双眼血红,不顾一切地向张玉莲扑去。

    张玉莲已经迷失本性,被刺者的惨叫在她听来如同丝竹般悦耳,看着剪刀上的淋漓鲜血,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兴奋红潮,咒骂着,提起带血剪刀,目露凶光的向受害者头上插去。众人大声惊叫,眼看地上伤者就要命丧黄泉,就在这时,人群中冲出一人,挥拳向张玉莲打去。张玉莲本能闪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肩膀还是着实挨了一拳,手腕顿时发麻,高举的剪刀半空软垂下来。

    王八不等张玉莲反应过来,又是一拳挥出,击向她的面颊,同时趁机争夺她手上的剪刀。

    众人被张玉莲提剪追杀,无不裙松裤脱,狼狈不堪,无奈摄其淫威,只能抱头鼠窜……如今见王八徒手肉搏疯婆子,无不精神大振,眼见危险过去,性命无忧,无赖性子顿时显露无遗,纷纷围观一处起哄起来。

    “王八好样的。”

    “好小子,有种!”

    “对!王八小子不愧是站着撒尿的主!”

    “操死她!操死她!”

    “对!对!操死这烂屄,奶奶的,老子差点被这臊货插死,不操死她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

    赵莹玉看到王八于危难时还牵挂自己,不禁眼眶湿润,及见他徒手肉搏张玉莲,更是心存感激,心想∶“这人相貌虽丑,却有情有义,相比那些有口无心的臭男人,王八可爱多了。”她厌恶地瞅了张大胆一眼,伸手一摊∶“拿来!”

    张大胆愕然问∶“拿什么?”

    赵莹玉哼声道∶“拿什么?当然是药,难道拿你的命不成?”

    陶三姑问∶“你还打算给过街虎灌药?”

    赵莹玉冷冷地说∶“我早说过,张玉莲再凶也不过是个挨千插的臊货,一个男人就能搞定。你们还是担心她的儿子吧,过街虎一醒,谁也没好果子吃。”

    陶三姑从张大胆手中拿过药丸递给赵莹玉,说道∶“张玉莲己被王八缠着,我们正好脱身,何苦再惹过街虎?”

    赵莹玉紧咬嘴唇,坚决地说∶“王八为了我才和那癫婆缠上,他有情,我赵莹玉怎能无义。要走你们自己走,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走。”

    陶三姑叹了口气,“实在太难为你了,赵七姑娘小心点才好。”

    赵莹玉也不回答,接过药丸,三步并着两步冲进武家。陶三姑望着她的背影叹息道∶“都说这女人冷若冰霜,其实又有谁知道她是性情中人呢?”

    张大胆冷笑道∶“过街虎的虎须也敢捋,赵莹玉这臊货胆子也太大了。”

    陶三姑看着他没作声,心中却想∶“王八为了自己的女人徒手肉搏张玉莲,你敢吗?”转念又想,自己的命到底是他从剪刀下相救出来,这男人虽不及王八英勇,总算对自己有恩,再说今晚之前彼此还是萍水相逢,何必要强求太多?张大胆被赵莹玉不留情面的冷嘲热讽,感觉极没脸子,正想幸灾乐祸一番。陶三姑却说∶“愣着干嘛?还不去帮王八,难道你想那小子被张玉莲刺死不成?”

    张大胆心怀不满,哼道∶“折腾半晚,还不够累?好,就算要留在这是非之地,看看热闹就算,干嘛要淌浑水?还帮别人姘头拚命,我说三姑,你不是有病吧。”

    陶三姑瞅了张大胆一眼,也不说话,捂着受伤屁股,一拐一拐地走出墙角。张大胆嘴里咒骂,吐了一口吐沫,挥挥受伤手臂跟了上去。

    众人看到陶三姑,象见了鬼一样,窃窃议论开来。张三凑到陶三姑跟前,上下左右仔细打量。惊讶地问∶“陶三姑你怎没死?”

    陶三姑笑骂道∶“操你妈的老猪皮,你张三小子才死。”

    牛大力呵呵笑道∶“我怎看陶三姑都不象人,你是做了鬼来报仇的吧。”

    陶三姑咒骂道∶“老娘操你牛家十八代祖宗,张三小子不长进,你他妈的牛大力怎地一般窝囊,你想做鬼还不容易,老娘成全你,一刀割了你的卵蛋,你想不做鬼也难。”

    李四摇头道∶“割了卵蛋就死?那太监从哪来?陶三姑这样说恐怕太武断了吧。”

    陶三姑冷笑道∶“你不相信?那好,我们不妨打个赌,如果我陶三姑不能一刀割死你,我就他妈的跟你李四姓。”

    李四哪敢打赌,又不甘认输,只好嘿嘿冷笑。金大妈盯着陶三姑许久才道∶“果真是三姑你,我还以为你真的被张玉莲刺死呢。”

    张大胆拨开人群,大声道∶“谁说陶三姑死了,真他妈的见鬼。”

    金大妈诧异地看着他,“张大胆?原来你也没有死?”

    张大胆怒道∶“我操你金大妈的烂屄,你怎地这般黑心咒我死?”金大妈也不生气,只是咯咯娇笑。

    陶三姑感觉奇怪,她和张大胆一直都在胡同没有离开,怎么愈传愈邪,说他们已死呢?不行,一定要问个明白。她拉着金大妈的手问∶“金大妈你先别笑,到底是啥一门子事,怎就说我跟张大胆都死呢?”

    金大妈强忍住笑,擦去眼里的笑泪,咳嗽几声,努努嘴道∶“那些家伙刚才还传,你陶三姑被张玉莲连刺三剪,第一剪刺中左边奶子,第二剪刺中右边奶子,笫三剪直插臊屄,你被插得鲜血狂喷,怪叫而死。张大胆看到你惨死,悲痛欲绝,于是捏碎自己的卵蛋,一头撞墙而死,哈哈,哈哈,哈哈哈……”金大妈说到这再也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陶三姑眉目打结,怨毒咒骂∶“是哪一个断子绝孙造的谣?”

    张大胆听得双目喷火,咬牙切齿道∶“是哪一只的狗屌造的谣?奶奶的,他哪一只狗眼看到老子捏碎自己的卵蛋?还一头撞墙而死?老子操他三十代祖宗,不知道谁造谣且罢,要是让我查出来,老子一定捏碎他的卵蛋,再看他怎样一头撞墙而死。”

    陶三姑看到众人笑淫淫地瞅着她,更加生气,大声说∶“连我陶三姑的谣也敢造,一定是活腻了,你们说,到底是哪一个断子绝孙搞的鬼?说出来,看老娘怎样收拾他。”

    无赖特性是惟恐天下不乱,听得陶三姑发话,无不欢欣雀跃,举手齐指赵完松,笑道∶“不是他还有谁!”

    赵完松看到陶三姑和张大胆一齐出现,已知道大事不妙,最后被当众指证,更骇得魂飞魄散,想往人群里躲,但已来不及,被双眼锐利的张大胆发现,怒吼一声,离地三尺地揪了出来。

    赵完松大声叫道∶“小弟只是闹个开心,说说笑,张大哥,张大哥别,别误会……”他的身材瘦小,被身高八尺的张大胆一拽一提,半空悬挂,顿时感觉呼吸困难。

    张大胆恼其刻薄,狠扇了他一个耳光,骂道∶“王八羔子,连我张大胆的便宜也敢占,你小子是他妈的买棺材找对门了!”说完朝着赵完松胸口狠击一拳,直娘贼!你一定是活腻不想在嘉兴呆了。“

    赵完松为人刁钻,平常就是个言词刻薄之人,昔才不见了张大胆和陶三姑,只道他们趁危开溜,心想自己被人赶得屁滚尿流,这对狗男女可好,一声不吭溜个没影,愈想愈气打一处,于是故意捏造笑话,原意想当众奚落两人一番,没想到反惹一身臊。

    张大胆是嘉兴有名的豪门阔少,赵完松一个穷光旦又怎敢跟他较劲?当下顾不上疼痛,求饶道∶“张大哥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见识,张大哥你就饶了小弟一回吧!”

    张大胆打累了手,气也消了大半,一脚踢开赵完松,“算你狗屌走运,老子今天不想开戒,滚!别呆在这里惹老子生气。

    赵完松谢过张大胆,正要离开,陶三姑忽然大声道∶“这样就放他走?怎能如此便宜这小贼。”赵完松还没明白怎一回事,衣领已被揪着,唯有陪笑道∶“三姑别生气,刚才只是一场误会,是小弟不是,小弟这就向三姑陪礼道歉。”

    陶三姑也不答话,只是盯着赵完松阴阴地笑,赵完松被盯得汗流夹背,他当然不怕陶三姑,但陶三姑是张大胆的女人,慑于张家的权势,赵完松不能不有所顾忌。

    金大妈对赵完松没有好感,从来就看不起象他这种尖嘴猴腮的男人,如今见他受困,乐得过落井下石,只见她嘻嘻几声,怪笑道∶“损了人,一个陪礼道歉就想蒙混过关?我说赵完松呀,你小子也他妈的太小瞧陶三姑了吧!”

    赵完松恨得咬牙切,骂道∶“操你妈的屄,金大妈你这泼烂货,老子与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为甚么要落井下石,处处咬着我不放?”赵完松顾忌张大胆,所以不敢得罪陶三姑,金大妈却不同,这女人充其量不过是个走街串门的媒婆而己,他自然就无所顾忌了。

    (未完待续)

    后话∶

    对很多朋友来说,也许会对【射雕淫传】感觉陌生,的确这是一篇老得掉渣的旧文,自从2001年在无极发表部分章节之后,几年来一直没有更新,之所以会这样,原因很多,生活忙碌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更主要的是,几次执笔想续写,都因为找不回当年的灵感,写不下去而作罢。

    【射雕淫传】之六续文,到目前为止只写了短短五千多个字,如此少的篇幅,本来不好意思拿出来献丑,但由于“三喜教子”下集的故事结构要重新编排整理,所以只好拿这篇未完成的拙文充撑一下场面。

    【射雕淫传】之所以写不下去,很主要原因是第六节卡了壳,只要第六节处理好,以后乃至全文都好写了!至于第六节什么时候完成,我也说不准,主要是靠创作灵感,如果有灵感,我敢保证不用三天就能把它写完,如果没有,恐怕又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实在抱歉,每次看到朋友们询问旧文续篇时,我都感觉脸红,因为自己的懒惰而令读者失望是一件不道德的事。不过也请大家体谅一下,不要把小弟的拙文归于太监文行列,说到底做太监毕竟是丢人的。再说小弟只是偷懒,调调还在,又怎能说是太监呢?不是太监自然就不会写太监文了。淫淫的笑!~~~

    最后想告诉大家的是,无论【射雕】续文能否在短时间完成,我都会在近期发表另一篇长文“田苗苗的故事”。其实“田苗苗的故事”第三章早己写好,全篇分二节、全文共三万多字,只是由于第三章仍然是情节铺垫,所以色度很淡,我之所以不发表,一来考虑到论坛的版规,二来也考虑到读者的口味,所以才打算等第四章完成时一并发表。

    “田苗苗的故事”到目前为止,己写了将近10万字,分三章,但基本都是有情无色,许多朋友因此误认为是伪色文,却不知道,“田苗苗的故事”乱情十足(母子、婆孙、父女、兄妹、叔侄女、侄婶母……关系乱得一塌糊涂),故事里的人和事环环紧扣,男女肉博场面层出不穷。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田苗苗的故事”是一部色情度极高的作品。而且真正的色情是从第四章开始的。至于内容是否精彩,我想,发表后读者自会评价,在此我也不多说了。

    为免读者找旧文之苦,我现把「射雕淫传」第六节前部分贴出来,谨供大家参考。

    射雕淫传

    作者:蓝天白云

    (六之一)

    嘉兴府内有一个泼皮无赖,叫武春。此人嫖赌成性,仗着略懂几招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绣腿,平日里白吃白喝,欺行霸市,坑蒙拐骗无所不干,是一个好事不为坏事做足的家伙。街坊邻里对他又恨又怕,武春也因此得了个‘过街虎’的外号。

    武春恶名,嘉兴城内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府尹也让他三分,平民百姓对他更是避之则吉,惟恐惹祸上身。

    这天,武春象往常一样,在城中无聊的四处闲逛,逛来东门肉莱市场,众人见到武春,知道恶棍又来惹事,当即纷纷躲避,更有绕道而走的。武春见到众人畏惧逃避,更是得意,连声怪笑,抄起一段木棒追这打那,一时间整个市场变得鸡飞狗走。武春一路追打,来到一间豆腐店前停了下来,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觉得眼生,问:“你是谁?怎么老子没见过你?豆腐王老二死哪里去了?”

    看到武春那付凶神恶煞的尊容,少女早已骇得魂飞魄散,又不能不回答,只好牙关打颤的说:“我、我、我爹,他、他病了,今天我、我替爹爹他卖、卖豆腐。”

    武春嘻嘻淫笑,浑身上下的打量着少女。少女让他瞧得全身发毛,鸡皮疙瘩直冒,武春看得有趣,伸手在少女脸蛋上扭了一把,淫笑道:“姑娘,嫩吗?”

    少女骇得全身发抖,以为他是问豆腐是否嫩滑,只得硬着头皮道:“嫩,很嫩的。”

    武春哈哈大笑,一脚踢翻卖豆腐的柜台,冲上前抱住少女,笑淫淫的道:“既然这般水嫩,大爷就要试试喽!”

    少女顿时花容失色,大呼救命。众商贩见到武春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无不义愤填膺,只是慑于他的淫威,只好敢怒不敢言。武春见此更是得意,搂住少女不住香脸,道:“你叫吧,就是叫来嘉兴府尹,大爷也不怕,老子今天就要试试,你这豆腐西施到底有多水嫩。”

    少女双手顶着武春下腭,不让他满是酒气的臭嘴接近自己,同时腰身后仰,拚命挣脱他的搂抱,哭叫道:“大爷,大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呜呜~”

    武春淫兴大发,正要施暴,突然后颈一紧,整个人已被揪得离地一尺。随后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武春感觉晕头转何,摔倒地上。武春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爬起来就要找对方算帐……

    站在他前面的人身材魁梧,少说也有二百五六十斤,围着一条长围裙,全身油腻,敞开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袖子卷得高高的,手臂上全是寸许长的黑毛,腰间皮带上插着柄尺来长的尖刀,十足是一个杀猪宰羊的屠夫。武春一见此人,双脚一软,咕咚一声瘫软在地。

    张阿生目送韩宝驹、韩小莹兄妹远去,心情郁郁不乐。朱聪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进耳,跟众人道别后,满腹心事的独自回家。张阿生家住城南衙前大街,离铁枪庙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路过东门肉莱市场,听到人声鼎沸,走上前一看,见到武春正调戏卖豆腐少女,顿时双眼冒火,冲上前揪住武春,把一腔无名火气尽数发泄在他身上。

    武春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江南七怪,一次在城西撤野,被韩家兄妹碰着,要不是张阿生求情,他早就性命不保,即便保得性命也被打断了双腿,以作小惩大戒。

    那一次断腿,武春睡足半年才能下床,自此以后,见了七怪有如见鬼。

    武春见到张阿生,只道韩家兄妹也在附近,心想自己小命休矣。张阿生看到武春惶恐张望的模样,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当即没好气的道:“算你小子走运,三哥七妹今天不在,不然你等着叫人收尸好了。”武春即时松一口气。张阿生喝令道:“还不赶快爬起来,没出息的家伙。”说着将武春从地下拖起,从他怀里掏出几块碎银,走到少女面前,少女此时正躲在邻里大婶怀里哭泣。

    张阿生把碎银递给少女道:“姑娘别哭,这些银子是赔你打烂豆腐的钱,多余的替你爹看病去。”少女不敢要,张阿生把钱递给大婶道:“麻烦这位大婶帮忙料理一下。”心想这位少女被当众轻薄,虽无闪失,但人言可畏,嘉兴城里是难以再呆下去的。

    当即从怀里取出仅有的十两文银,再从武春怀里取出余下碎银,一并交到大婶手里,道:“嘉兴城里人杂事非多,呆下去对这位姑娘声誉不好,麻烦你帮他们父女在城外另觅一个铺位营业吧。”说完也不等少女她们多谢,拖着武春离开东门肉莱市场。

    走到一僻静处,张阿生摔开武春道:“要不是看在姑妈份上,今天一定杀了你,没出息的家伙。”

    武春从地上爬起来道:“表哥何用这般生气?表弟在这向表哥认错就是。”

    张阿生知道这家伙无耻兼无赖,说不定转过头便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银子,还要加上利息。现在不妨吓吓他,令他有个顾忌不敢乱来,于是不动声色的说道:“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你别想着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银子,我也不把这事告诉韩家兄妹,一家便宜两家受惠,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三哥七妹他们的性格,让他们知道你发过的誓不当一回事,嘿嘿!恐怕你有钱也没命用。”

    武春想到自己当天发的毒誓,想到韩家兄妹的手段,真是不寒而栗,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银子的念头也就打消了。

    张阿生不想跟这种无赖混在一起,正要转身离开,武春一把拉住道:“两表兄弟平常难得见面,今天碰上又怎能不喝上几杯呢?走,我们喝它几杯去。”换作平时,张阿生是绝对不会去的,不过今天感觉烦闷,只想找人倾诉一下,于是迷迷糊糊让武春拉进一家名叫「三杯醉」的酒馆,坐下点了几个小菜,边吃边聊起来。

    武春替张阿生斟了酒,道:“表哥有啥心事?为何闷闷不乐?”张阿生也不答言,仰首一口喝干杯中酒。武春又替他斟满了,试探的问:“表哥是在为醉仙楼一事烦闷?”

    张阿生心中打突,“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醉仙楼的事传得真快,连武春这种坊间赖皮也知道了,江湖道上的朋友更不用说了。”想得气恼又一口气喝干杯中酒。

    武春再斟一杯道:“现在嘉兴城里城外都在议论纷纷,说丘处机这北佬,自大自狂,目空一切,全然不把咱们江南的武林朋友放进眼里,要不是有七侠煞他威风,不知这恶道还要嚣张到什么时候。”

    张阿生斜视武春,心道:“江南武林的事与你何干?还用你这赖皮关心?”

    武春让张阿生看得很不自然,喝干一杯再斟满,道:“反正现在全嘉兴城,都在称颂表哥你们为大伙争了面子。”

    张阿生虽然知道这小子替自己脸上贴金,但听起来却满受用,也不拆穿,喝干杯中酒,道:“你知道什么?丘处机可不是那种浪得虚名的人,要胜他以为很容易吗?”想起当日恶战情景还兀自感觉心惊。

    武春替张阿生满上道:“表哥打算怎样?千万不要放过丘处机这北佬,你们一定要为咱们江南乡亲出气。”

    张阿生不想跟这种好事之徒纠缠,更不会将跟丘处机立约一事告诉他,只见他摆摆手道:“别老谈这事,说说你的近况,有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

    武春嘿嘿干笑几声,道:“表哥真会说笑。”

    张阿生瞪眼道:“男子汉大丈夫,赌钱可以,但来路要光明正大,玩婊子可以,但不能是被迫为娼的良家妇女。我们江南七怪,对那些十恶不赦的无耻之徒从不手软。你一定要好自为之!”

    武春让张阿生说得面红面绿,神情极为尴尬,道:“表哥言重了,小弟虽然好色,但玩的不是婊子,就是破鞋。从未干过偷香窃玉,坑害妇女的事,刚才调戏豆腐王老二女儿,也是一时之兴,从没想过要糟蹋她。至于钱财,我承认有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绝对是从那些为富不仁的奸商身上榨取的。”

    张阿生哼道:“如果你真是大奸大恶,江南七怪还会留你到今天吗?”武春连连应允,背上早已冷汗淋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武春乘着酒兴道:“不瞒表哥你说,小弟近来可是艳福不浅。”

    张阿生道:“你可不要告诉我糟蹋了哪位姑娘。”

    武春嘿嘿干笑道:“在江南七侠面前,给个水缸让小弟做胆也没勇气干这坏事。”

    张阿生喝一口酒,挟些菜放进嘴里嚼,道:“你知道就好。”

    武春小心翼翼的说:“表哥想听听小弟的艳事吗?”

    张阿生暗恋韩小莹日久,但从未有过不轨的念头。他虽然生得身材魁梧,但对男女之事却不甚了了。听武春这样说,便道:“这种无耻勾当之事,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如喝酒来劲。”

    武春笑道:“说到手上本事,表哥绝对一流。要是讲到床上功夫,表哥嘛,嘿嘿……”

    张阿生受气不过,道:“怎样?”

    武春拍着胸口自负的说:“不是夸口,床上功夫,小弟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

    张阿生心想:“这小子或许真有点本事。”想到自己苦恋不成,顿时感觉有些英雄气短。却不愿武春看出心事,于是不冷不热的说:“是吗?讲来听听。”

    武春感觉奇怪,这位大侠表哥平常不假言笑,更不会谈风月之事,为何今天竟打听起自已的艳事来?难道转死性不成?正自奇怪,张阿生道:“说不出来只怕是假。”

    武春被他语言相激,豪气顿生。道:“小弟玩的虽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也绝不至于弄假献丑。”喝了一口酒继续道:“那天晚上,小弟在赌场输了钱,出来之后,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不知不觉来到杜捕头家门口。我突然想出个主意,杜捕头公干外出,家里没有男人,自已何不趁机进去偷些钱财,也好去赌场里翻本,想到这,我就溜到杜家的后墙外,见四下无人,便翻墙而入,跳进杜家。”

    张阿生接口道:“就是那爱财如命,喜欢屈打成招的杜峰——杜疯子吗?”

    武春连连点头:“对,就是他。”

    张阿生喝一口酒,道:“这家伙民怨极大,早就想干掉他,你进他家偷窃也不为过。”

    武春听得张阿生夸奖,不禁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道:“表哥说的极是,嘿嘿!精彩的还在后头呢。”张阿生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武春的语气变得兴奋,道:“跳进里面一看,原来是座小花园,虽说不大,但却是种满各种奇花异草,还有几块假山怪石点缀装饰,倒是幽雅别致。在假山旁边摆着一张竹制凉床,一个妇人正在侧睡休息,这个妇人看上去四十出头不到五十,长相虽然一般,穿着衣料却是甚为华贵,一看便知是主人身份。”

    武春再喝一口酒,道:“我知道杜疯子虽然年过三十,但却尚未娶妻,现正跟母亲同住,这妇人一定就是他的母亲。”

    张阿生淡淡的道:“是又怎样?”

    武春道:“杜疯子见钱眼开,为了弄钱无所不用其极,我的一个兄弟只因进贡迟了几天,便被他关进大牢里,现在还没出来,现在是个报仇的大好机会,我怎能错过?当时我想,老子活了二十多年,玩过的婊子、破鞋为数不少,但是狼虎之年的大食女人却很少干,如果能操操这婆娘的臭屄,做一次杜疯子的老子,就是死也甘心了。”

    武春洋洋得意。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一定要操了这婆娘。主意拿定,从身上抽出防身用的短刀,偷偷溜到那婆娘的身后,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你敢叫,老子就一刀结果了你。‘“

    “那婆娘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出声。我怕她咬舌自尽,恐吓她说:”你别跟老子耍花招,别以为自寻短见就奈你不何,老子照样可以脱光你衣服,臭屄里塞上又粗又大的角先生,然后丢在嘉兴府衙门前,让你死的不清不白。也让你儿子蒙羞,一生一世都抬不起头做人。‘“

    “那婆娘听了这话,吓得顿时瘫软,颤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笑道:“老子什都不要,只要操你的臭屄,替我兄弟,替那些受你儿子迫害的人报仇。’”

    张阿生嘲讽地说:“亏你还说得大义凛然。”

    武春嘿嘿干笑几声道:“我当时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两只浑圆肥大的奶子。

    忍不住用手去揉搓、用嘴去亲、用舌头去舔。不一会儿,那婆娘的呼气变粗,奶子变得更大,奶头硬硬的。我顺势解开她的腰带,把长裙和里面的亵裤一并扯落地上,使她的肉屄整块儿露了出来。那肉屄屄毛又浓又密,而且还有一条浅浅的毛路一直连到肚脐眼。我用手去摸她的屄缝,那里早已经是淫水泛滥……“

    张阿生只听得口干舌燥,血脉沸腾。他对韩小莹虽然心怡,但绝对不带半点色情,平日里,兄弟几人聚集一起,说的做的无不是侠义之事。象今天这般庸俗淫秽的粗话,不要说讲,就是听也是头一回。

    张阿生道:“这女人是个寡妇,长时间没有男人,狂热一点也是正常的。”

    武春也不搭言,只是嘿嘿冷笑,

    张阿生怒道:“你笑什么?”

    武春不敢再笑,继续道:“我想这婆娘表面上正经八本,其实内里比婊子还骚百倍,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玩她一玩。那婆娘这时已是浑身酥软,没有丝毫反抗能力,象死羊一样,一动不动的任凭我摆布。我将她的双腿分开,让那只肉屄暴露无遗。这时我才发现,这婆娘屁眼的周围也长有细细的屄毛,墨黑的阴唇一张一合,淫水缕缕不断的流出。”

    “我俯下身去,用舌头去舔弄那婆娘的阴蒂,一边舔,一边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屄里,来回抽送转动。那婆娘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有如死去活来,灵活的阴道紧夹着我的手指,淫水顺着我手指的进出不断地往外冒涌。忽然,‘啊’的一声,随即身体一阵颤抖,一股炽热的液体从屄里喷涌出来,原来这婆娘已经泄了。”

    张阿生听得浑身燥热,不停喝酒,却想不到这只会令肉欲更加炽热。武春看得暗自发笑,继续绘声绘色的道:“我看时机已到,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裤子,亮出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屌,对准那婆娘的骚屄,一下子操了进去,然后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那婆娘被老子操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不一会儿就连泄了两次,阴精把凉床弄湿了一大片。”

    “我把那婆娘拉了起来,要她手扶凉床,弯下腰,屁股高高翘起,从后面亮出骚屄,然后用大肉屌一下子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揉摸着她的大奶子,不到一盏茶功夫,那婆娘又泄了三次,泄得一塌糊涂。”

    张阿生忍不住叫道:“真厉害。”也不知是说武春厉害还是那个女人厉害。

    武春也懒得深究,继续道:“我见大肉屌依旧金枪不倒。于是继续不停的抽插,那婆娘最后似乎忍受不了,不停地哀求:”求求你,别,别操了……小屄快要泄……泄死了……噢……啊……‘我这才停了下来,抽出大肉屌,笑道:“不操你也可以,不过你要替老子吹箫,直到泄出来为止。’那婆娘怕操,只好点头答应。”

    张阿生望着武春,似乎要从他脸上寻找出不足信的证据。

    武春笑道:“表哥不用怀疑,小弟所说全是实话。当时,那婆娘跪在我的跟前,用手捧起我的大肉屌,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马眼上来回舔,我让她舔得兴起,用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大肉屌在她的口里来回抽插,只插得她‘唔唔’直叫,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淌,最后,我将蓄积好久的精液全都倾泄在那婆娘嘴里,还令她全都咽吞到肚里去。”

    张阿生道:“你说这话可有凭证?”

    武春道:“当然有凭证,临走前,我从地上拾起那婆娘的亵裤,揣在怀里,这才翻墙离去。”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件亵裤,质地柔软,一看便知是妇人用物。

    张阿生脸色顿变,从腰间皮带上抽出那把尺来长的尖刀,‘啪’的一声钉在桌子上,瞪眼望着武春,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杜峰伤天害理固然该杀,但祸不及无辜,罪不及邻里。儿子造的孽怎能让母亲来承受这份报应?你半夜私入民宅,淫人清白,毁人贞节,这与杀人有何分别?你这种奸滑之徒留来何用?今天我先杀了你,明天再向姑妈赔罪。”说着手执武春衣领,握着尖刀就要向他心窝刺去。

    酒馆伙计见要闹出人命,吓得不知所措,却又畏惧张阿生凶猛,因此谁也不敢冒然上前阻拦。

    武春更是骇得脸无人色,黄豆般大小的冷汗滴滴答答掉个不停,心想:“这次小命休矣。”求生的欲望令他忘记恐惧,大声叫道:“你不能杀我。”

    张阿生嘿嘿冷笑道:“毁人贞节还不该死?”

    武春喘过气后,心神顿时平定下来,道:“你说我奸污了杜峰母亲的清白,所以要杀我,是吗?”

    张阿生哼了一声,道:“这还不该死吗?”

    武春道:“如果这婆娘是失节妇人,我还该死吗?”

    张阿生眉头一皱,道:“此话怎说?”

    武春见尖刀已离开自己心窝,这才松了口气,感觉犹如死过翻生。

    “我知道表哥疾恶如仇,但是小弟也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上的无耻淫徒,我搞的杜峰母亲也是一个失节女人,跟我以前搞过的婊子、破鞋没有分别。如果我真的玷污了贞节妇人的清白,表哥要杀我,小弟死而无憾。但如果只因搞了一个失节淫妇便要被杀死,那当真是冤枉,小弟死也不会瞑目的。”一番无耻话语竟让武春说得慷慨激昂,张阿生也不禁为之折服。

    张阿生脸色平和下来,收回尖刀道:“有什么理由尽管说出来,不要说我笑弥陀不给你机会。”

    武春擦去面额上的冷汗,替张阿生斟满酒,道:“表哥你怎么不想想,杜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个奸恶之人,他的母亲能好到哪里去?”

    张阿生道:“话不能这样说,你也不见得是个正人君子,难道姑妈就是坏人不成?废话少说,快讲杜峰母亲如何失节,能让你这家伙名正言顺的强奸她?”

    武春干笑说:“因为她是一个跟自已儿子乱伦的女人,你说这种猪狗不如的荡妇该不该操?该不该淫?”

    ‘母子乱伦?’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的确让张阿生惊呆了。他不敢相信,世上竟还会有这种丑事?还会有这种猪狗不如的人?

    武春喝干杯中酒,得意的说:“他奶奶的,老子当初还不相信,后来看清楚才相信是真的。”

    张阿生道:“别说废话,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春道:“自从那天花园行乐之后,又过了三天,还不见我兄弟出狱,于是决定再到杜家一次,亲自质问那婆娘为什么食言。当晚三更,我再次从后墙跳进花园……”

    张阿生道:“恐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武春干笑几声道:“我跳进花园,看不到凉床,心想不信在房间找不到你,当我快摸到厢房时,听到那婆娘的呻吟声,开始我还以为她在自慰,不过仔细听听,又不太象,以前我曾见过女人自慰,声音从来没有这样的愉快和淫荡。而且房间还隐约传来人的说话声,这更加引起我的好奇。于是悄悄溜到厢房门口,透过门缝,想看清楚里面究竟在搞什么。”

    武春说到这,卖关子似的停顿下来,向伙计招招手,示意再拿一坛好酒。酒馆伙计不知两人搞什么名堂,一会儿讲打讲杀,一会儿又大杯大杯的喝酒,满心疑惑却不敢多问,因为两人都是有名的恶人,得罪了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

    张阿生想知结果,不耐烦的道:“你别卖关子,接着怎样?快说!”

    武春替两人斟上酒,道:“我往房里一看,看到一幕从未见过的景象,杜峰居然压着自已母亲在交媾。只见杜峰一上一下的抽动着他屁股,用力的干着自已的母亲。而那婆娘则淫荡地配合着儿子的抽插,并不停筛动着屁股,口中叫道:‘好孩子,快干妈妈,离家半月,妈妈想死你了,快用力干妈妈……’杜峰那小子也说:”公干一去就是半月,好久没和妈亲热了,屌屌早就饿坏了,这一次可要好好干妈的肥肉屄。‘“

    张阿生道:“杜峰母子真是如此说的吗?”

    武春指天发誓道:“如有半句谎言,愿受天打雷劈!”

    张阿生道:“不用在我面前发誓,你受天打雷劈我也不会理你,少废话,继续说后来怎样。”

    武春道:“当时我吓得不敢动,因为杜峰的武功不坏,让他发现我在偷看,一定九死一生。”

    张阿生道:“你还没死,废话少说,你看到什么?”

    武春心中咒骂:“你他妈的杀猪贼,呆头呆脑,一点情趣也没有,尽扫老子兴。”心中虽然这样想,嘴上却说:“而那婆娘不停叫道:”乖孩子,妈妈的肉屄都是你的,你想怎样,妈妈都随你的便。喔,肉屄生的好儿子,快干妈妈……

    快来干妈妈……‘“

    张阿生眉头紧皱,道:“这对奸夫淫妇说的话真无耻。”

    武春心中骂道:“你不无耻,听这无耻的东西干什么?你他妈的不也一样无耻?”嘴上却笑嘻嘻的说:“母子相奸真是天下奇闻。”

    张阿生道:“让你看到的东西还算什么奇闻?别废话,讲正题。”

    武春气得心中大骂:“我操你他妈张家十八代祖亲臭猪皮,你妈的骚货才说废话。你这王八蛋说的就不是废话?”

    武春没好气的说:“杜峰那小子似乎对他的淫母很不放心,问:”我不在家时,妈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床?‘那婆娘明明让我操个半死,却在儿子面前扮作贞节,道:“妈妈是那种人吗?妈妈只想跟你亲热,因为母子交合的乱伦感觉会让妈妈泄了一次又一次。’婆娘最后还淫荡地叫道:”啊,好孩子,用力插,再用力插,妈妈泄了,妈妈快泄了。‘“

    张阿生对武春道:“当时你在做什么?”

    武春道:“看到这一幕母子乱伦的活春宫,谁受得了?”

    武春右手突然伸向胯间,凌空捋动作手淫状,道:“正当我弄得起劲,听到那婆娘问:”好孩子,干嘛不动?你泄了吗?是不是又泄在妈妈的屄里?‘杜峰小子说:“妈,你的肉屄太过紧逼,夹得我的屌好舒服,受不了,忍不住就泄在里面了,妈你不高兴吗?’婆娘道:”泄了就泄了,不用担心,就是搞大妈妈的肚子也没关系,妈妈能为你生一个孩子太高兴了。‘“

    张阿生心想:“跟自已的儿子乱伦还不够,还要生多一个孽种,这个淫妇也真…”

    武春打断他的思路说:“就在这时,杜峰小子起来穿衣,婆娘问:”快四更天了,还要回衙门吗?‘杜峰说:“最近犯人多,上头压得紧,怕有什么闪失,手下几个弟兄还在衙门值班,我不放心要去看看,可能明日中午才回来,妈不用等我吃午饭了。’”

    “那婆娘道:”今早童小毛的母亲找我,哀求我求你把她儿子放了。唉…孤儿寡母也挺可怜的,如果没什么事,就把他放掉算了。‘杜峰说:“童小毛也没犯啥事,只是不懂规矩,所以关起来吓唬他一下,既然妈替他求情,我明早让人放了他便是。’”

    张阿生问武春:“童小毛就是你说的那个兄弟?”

    武春道:“正是,那番话也是我要婆娘说的。”接着继续说:“杜峰那小子穿好衣服,出门前还抱着婆娘亲吻。婆娘道:”明天一早妈妈就去市场买只水鱼回来炖了给你吃,补补身体。‘杜峰手伸进婆娘的胯间,摸着那块肥肉道:“还是妈你身上的这只大水鱼营养丰富。’婆娘轻打儿子笑道:”坏儿子,贫嘴。‘最后亲亲儿子道:“早去早回,明天妈妈让你吃水鱼,大小水鱼都让你吃。’”

    说到这,武春颇感失落的道:“我怕杜峰出门发现我,连忙在一处阴暗墙角躲起来,等那小子走了才出来。当时我的大肉屌象铁一样坚硬,很想冲进去狠操那婆娘一顿,但又不敢。”

    “一来他的恶人儿子已经回来,这婆娘是否还顺从我很难说,现在冲进去固然可以把她干了,但他儿子回来一定不会放过我,就算杀了她也没用,迟早会让人发现,也难免一死。二来我曾答应过她,只要她儿子放了我兄弟,以后便不再为难她,现在杜峰已答应放人,如果再去为难他母亲这不是言而无信吗?”

    “正当我踌躇不前的时候,听到卡嚓一声闩门声,原来婆娘把儿子出门时忘了关掩的房门闩死了。”

    张阿生鄙视的说:“你小子干不到坏事不是很失望了?”

    武春干笑几声道:“言而无信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婊子、破鞋多的是,何愁没地方开心快乐?”

    张阿生道:“你当晚真的没有搞杜峰母亲?”

    武春理直气壮的道:“没有!”

    张阿生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憋了一肚子坏水,能忍受得了?想必是找哪个女人发泄去了,老实说是谁?”

    武春脸色顿变。尴尬的道:“反正,反正不是杜峰母亲。”

    张阿生心想:“这小子认识的婊子、破鞋多的是,还不是随便找其中一个鬼混去?”当下也懒得再问。

    张阿生说的不错,那晚武春从杜峰出来,的确找了一个女人发泄,不过这个女人既不是婊子又不是破鞋,是一个正宗的良家妇女。这个女人就是武春的亲生母亲,张阿生的姑妈——张玉莲。

    武春从杜峰家出来,象一匹饿狼四处乱窜!自言自语的道:“老子要发泄,要喝酒,要玩女人。对,先喝酒后玩女人。哈哈!”他找到一家酒馆,酒馆已经打烊,但他不管,拚命捶打着店门,店家怕了这只过街虎,哪敢不开门,武春冲进酒馆,拿起一坛上好女儿红就走,酒馆老板只求这只瘟神早走早着,还哪敢问他要钱。

    武春喝得醉晕晕,沿街大叫:“老子要喝酒、老子要女人。”三更半夜,大吵大闹,把附近的居民都吵醒了,但是谁也不敢出来劝阻,平日无事的武春已经凶得要杀人,现在喝得烂醉,更没人敢招惹他了。跟武春相好的那些婊子、破鞋只吓得胆颤心惊,武春好淫人所共知,没喝酒时己经厉害无比,喝醉了酒,不知又会弄出些什么变态手段来折磨自已,是已谁也不敢应门。

    武春闹了半天没人应门,感觉无聊,同时也累了想睡觉,于是摇摇晃晃走回家去。

    喝过酒的人容易上火,浑身躁热的他边走边撕身上衣服,还没到家便变得一丝不挂。夜半凉风袭袭,迎面吹来,激发酒气上涌,武春变得更加疯癫,当街乱滚乱爬,大呼小叫要酒叫女人。街坊邻里透过门缝看到武春的丑态,无不摇头叹息。那些破鞋、寡妇看到武春胯间那长满黑麻麻一大丛阴毛的尺长大鞭,无不心如鹿撞,淫水横流,只是这件醉中利器,谁也不敢应战。

    常言道:“酒醉三分醒。”武春虽然大发酒癫,但还记得归家之路,只见他摇摇摆摆左拐右拐,拐进一条小胡同,在一间木瓦房前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这么快就到了?”手摸向腰间,准备掏匙开门,不想摸了个空,身上光溜溜一丝不挂,门匙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武春喃喃自言:“没有门匙,不会撞门吗?嘿嘿真傻。”这个酒疯子退后几步,然后向前冲,用力向门撞去,想不到门没关上,一撞便开。失去受力点的武春,整个人冲了进去,啪的一下摔倒在地。

    ************

    窗外皓月当空,银光通过窗格透进房间,柔和地洒落床上,一对男女正在尽情交合着。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双手分别抓着女人两只乳房,用力揉捏。粗黑长大的阴茎,抵在女人阴户上,腰肢用力向前挺,将整根阴茎完全插入。接着屁股一上一下的狠劲抽插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拚命扭动着屁股,迎合壮健男人的狠劲抽插,嘴里发出一阵阵“唔~哦~”的呻吟。

    “平安无事喽!”“梆、梆、梆”“平安无事喽!”“梆、梆、梆”

    更夫敲打着更棒,沿街叫喊,渐渐远去……

    三更了!唉~~女人似乎在牵挂着什么,交合热情立时冷却下来。男人似乎并未察觉,仍旧不停地狠命抽插。女人变得嫌烦,推推身上男人,示意停止,男人正在兴头,怎会放弃?仍然抽插不停。女人非常生气,用力推倒身上男人,男人正在射精,阴茎被冷不防的推离阴道,余精喷洒在女人阴阜大腿之上。男人生气的问:“你发什么疯癫?不见我正在兴头吗?”

    女人没好气的道:“无兴趣,不想再弄。”

    张玉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论怎样也睡不着。三更天已过,儿子还不见回来,他又到哪里惹事去呢?武春整天在外撩事斗非,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是不担心,只是无可奈何。睡在旁边的丈夫,看到妻子唉声叹气,问:“又在想那逆子吗?”

    张玉莲啐道:“好歹也是你生的,怎能这样说孩子?”

    武力哼了一声:“这个逆子自小到大,又有哪件事做得象个人样的?整天欺压街坊邻里,迟早会被官府捉去坐牢,这种逆子我早就当他死了。”

    张玉莲眼泪溯溯而下道:“虎毒不吃儿,就算阿春再不济,也不能看着他去死啊。”

    武力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从小娇宠惯,这小子也不会有今天的蛮不讲理。”

    张玉莲担心的问:“现在该怎办?”

    武力无好气的说:“还有什么办法?你的好儿子现在可是大名人,在嘉兴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只过街虎,我这个老子管不了,也不敢管,你有本事你管去。”

    张玉莲这时也来气了,擦去泪水反唇相讥道:“儿子搞成这样,你就没有责任?阿春从小到大,你有哪一天照顾过他?一天到晚,只顾钻到你的狐狸精妹妹那里鬼混,抛下我们两母子,你关心过问过吗?孩子找爸爸,我怎样告诉他?我能告诉他你爹爹正在跟你亲姑姑鬼混吗?我…我是不会管教孩子,但是你又何曾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张玉莲说到激动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武力被妻子点中死穴,语气即时软了下来,道:“你想我怎样做?”

    张玉莲道:“我已经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儿子。”

    武力说:“你发什么疯癫,我不是好好的,怎么咒我死了。”

    张玉莲冷冷的说:“我没有咒你死,但你的魂魄早就被那个休妻荡妇勾去,失去丈夫的心,跟失去丈夫有什么分别?”

    武力叹气道:“你要怎样?”

    张玉莲道:“我只想阿春做个好人。”

    武力哑然失笑道:“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的宝贝儿子谁敢招惹他?”

    张玉莲问:“难道真没有办法吗?”

    武力道:“办法自然有。”

    张玉莲犹如看到希望,高兴的问:“什么办法?”

    武力道:“恶人自要恶人磨,别看你的宝贝儿子天不怕地不怕,据我知道他就很怕张阿生,你为什么不去恳求你大嫂,要她叫张阿生替你管教一下儿子?”

    一言惊醒梦中人,张玉莲拍手道:“对啊!阿生是鼎鼎有名的江南七怪,我为什么不求他帮手呢?”看到希望,心情顿时大好。

    看着眉开眼笑的妻子武力道:“你现在不用再担心了?”张玉莲连连点头。

    武力掀开盖着两人的被单,爬上妻子的裸体,撩开她的双腿。张玉莲身子微动,但没有拒绝,正当武力想将阴茎插入妻子的阴道时,房外突然传来巨大的撞门声。

    张玉莲的自然反应是推开身上丈夫,道:“你快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武力问:“你没关大门吗?”

    张玉莲道:“我怕自已睡着,阿春回来进不了门,所以没把门闩上。”

    武力气道:“真是妇人之见,遇上小偷怎办?”

    张玉莲道:“你不在家,我经常都是这样,又不见有事?不要多说了,你还是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吧。”说着把刚穿上短裤的丈夫推下床去。

    武力满肚子怨言。恨恨的道:“难得回来一次,却尽遇着扫兴事,愚妇、逆子,他妈的一塌糊涂,这象个什么样的家?倒不如散伙算了。”顾不上穿鞋子的他,跑出卧房,看到大门敞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趴睡在地上,走上前一看,原来是儿子武春。只见儿子满身酒气,一身是泥,不禁又气又恼,大声斥骂道:“你这逆子,干什么去了?弄成这鬼样回来,不怕丢人献丑吗?”

    张玉莲走下床拿起衣服正要穿上,忽然听到丈夫的斥责声,知道儿子回来,不禁又惊又喜,待听得斥责古怪,只道儿子出事,吓得手忙脚乱,思子心切,也不顾羞耻,一丝不挂的跑了出来。

    武力看到老婆摇臀晃乳的跑出来,大声斥责道:“你疯啦?衣服也不穿就跑出来。”

    张玉莲见到儿子一身是泥,赤条条躺在地上,以为是被贼人打劫弄成这个样子,顿时慌了手脚,也不理会丈夫责骂,扶起儿子,检查身上,没见伤痕,只闻酒味,这才放下心来。满腔爱意化为怒火,对着丈夫大声斥骂道:“你这没良心的,难道不知道喝了酒不能睡在地上吗?你让儿子睡在地上,是想他吸收地气生病吗?早就知道你不想我们母子好了,想不到还这样的狠毒。”

    武力让妻子骂得听不下去了,俯身拉起儿子,张玉莲紧张的说:“你想干什么?小心点,别弄伤我的儿子。”

    武力气得七窍生烟,飞起一脚踢倒老婆,骂道:“癫婆,你有完没完?你的宝贝儿子死不了,还不死去关门,还嫌丑丢得不够吗?”张玉莲让丈夫一脚踢进胸口,痛得“啊”的一声惨叫,摔倒在地。

    武春撞门倒地,一时间爬不起来,但酒醉三分醒,听到女人的惨叫声,听出是母亲的声音。睁开醉意朦胧的双眼,看到母亲全身一丝不挂,被人踢倒在地;一个男人拉着自已……残存的记忆令他想起杜峰母亲受辱一幕。“这男人要强奸我妈。”这是武春脑海即时的反应。

    武力踢倒妻子,正想扶儿子回房间,突然感觉呼吸困难,脖子已被儿子紧紧卡住。武春拚命卡住武力的脖子骂道:“你这淫贼,竟然敢强奸我妈?老子杀了你。”

    武力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心中悔恨不该回来,不该扶这没有人性的畜生。

    想不到今天要命丧逆子之手。武力越想越怕,双手乱抓乱划,无意中碰着儿子胯间,灵机一动,死命捏着儿子两粒睾丸不放。武春命门死穴受制,顿时痛得满地打滚,最后昏死过去。武力挣脱儿子的卡压,兀自不停的喘着粗气。

    丈夫死命捏着儿子睾丸一幕,张玉莲看得清清楚楚,听到儿子撕心裂肺的哀嚎,张玉莲疯了似的冲上前,双手紧紧卡住丈夫的脖子。武力正自惊魂未定,突然感觉呼吸再次困难,定神一看,老婆象疯了一样卡住自己的脖子。被儿子卡怕的他拚命挣扎,张玉莲人小力弱,很容易就被武力摔开,头撞在墙角上,顿时昏迷不醒。

    武力看着眼前一对浑身赤裸的母子,第一反应是:“一对疯子!”张玉莲扭曲的脸孔和那目露凶光的眼神令武力不寒而粟。他终于明白到,在妻子眼里,自已十条性命也抵不过儿子一根毛,这才相信妹妹所言非假,他不敢再呆下去,衣服也不穿便夺路而逃。

    武家的大吵大闹,把整个胡同的居民都吵醒了,好事之徒还离远观看,见到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场面,无不目登口呆,都不敢相信还会有如此精彩的人间闹剧!及至武力最后夺路而逃,围观人群顿时发出一阵口哨声和嘲笑声。

    武家门前围观之人愈来愈多,更有甚者,打着火把老远赶来。武春平日里欺行霸市,人人都怕了这只过街虎。难得他家发生家变,哪有不幸灾乐祸之理,及见一家三口肉身相搏,精采有如演戏,每到高潮处忍不住拍手叫好。武家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不但男的来,连那些不甘寂寞的三姑六婆、淫娃荡妇也来凑热闹。

    人群之中不乏好色之徒,看到张玉莲乳房丰满,臀部肥大,两腿间长着一大丛茂密丰盛的阴毛。无不兴奋得全身血液沸腾,自控力差的家伙,胯间肉屌早就不听摆布的高高翘起来,不断抖动着,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面对如此美色,谁不想一亲芳泽?只是慑于武春平日淫威,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群淫娃荡妇,看到那帮好色男人,呆望着张玉莲裸体咽口水,都禁不住的窃窃私笑。张玉莲的裸体再漂亮,对她们也没有吸引力,因为张玉莲有的东西她们身上都有,她们是来看武春的虎鞭的,只有那条一尺来长的大虎鞭才能令这群狼虎女人心动。

    一个叫陶三姑的寡妇嘿嘿冷笑道:“一群窝囊废,看到美貌妇人,却只敢暗竖狗屌,不敢动真格,还算什么男人?吃屎去吧。”众男人让她说得面目无光,那群淫娃荡妇却是尖声喝彩。

    一个衣着华丽的风流哥儿看不惯陶三姑的嚣张气焰,有意灭她的威风,站出来道:“我们是没用,因为我们怕了武春这只过街虎,陶三姑你就不怕?口说无凭,你敢把武春的肉屌弄硬,老子就叫你一声干娘。”

    此言一出,整个胡同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心想:“过街虎酒醉,加上让老子狠捏睾丸痛死过去,一时三刻恐怕难以清醒,趁这时机偷偷摸上几把倒没什么,要把那东西弄大弄硬,不是分明要把这只睡虎弄醒吗?这跟虎口拔牙有何分别?

    只怕要有好戏看了。“一些年纪大和稳重的人都怕惹祸上身,趁着别人不为意,悄然离开这是非之地。

    陶三姑抬头一看,见说话之人是人称一身是胆的东门大少张大胆,嘿嘿冷笑道:“老娘还以为是哪一条疯狗在乱吠,原来是张大胆,怎么?你有兴趣做老娘干儿子吗?我的干儿子可不易做的哦,要每晚陪我这个干娘上床的哦,你有这个能耐吗?没这个能耐就闭上你的臭嘴。”

    陶三姑话音刚落,讥笑声、起哄声、口哨声、鼓掌叫好声等各种噪音,立时从人群中散播开来。张大胆长得玉树临风,相貌俊美,一向自负的他,在众人面前怎能失这个威?当即咬咬牙,道:“好,如果你能把武春的肉屌弄硬,老子就叫你一声干娘,还陪你上床一年。”

    语音未停,便有一个好事之徒道:“一年不够,要搞到陶三姑大肚怀孕为止。”

    另一个接口道:“那怎么行?张大胆搞大陶三姑肚皮,陶三姑日久生情要嫁给他,张大胆要长年累月淘这口古井,不是是吃亏死了?”

    又有一个接口道:“只怕陶三姑这口古井不易淘,淘来淘去不出水,肚皮吹不大,张大胆不是等于签了卖身契?还是一年算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陶三姑不屑地说:“想淘老娘这口老井?想吹大老娘的肚皮?嘿嘿!有这本事吗?”

    张大胆推开众人,往陶三姑跟前一站道:“哈哈!没有钢股叉哪敢下海擒蛟龙?我张大胆要是没有一定份量,怎敢向你叫阵,怎样!有兴趣验验货版吗?”

    陶三姑只是嘿嘿泠笑,冷不防一手插进张大胆的裤裆,掏着那付大肠般的阳物。张大胆早料到她有此一招,也不回避,反而挺胯相迎。陶三姑暗自吃惊,心想:“这家伙的肉屌并不比武春逊色,恐怕没一尺也有八寸。”心中暗喜,思量如何赢取这条难得的宝鞭,当下默不作声。

    一群好事之徒无不为陶三姑的胆大妄为而折服,见她不言不语,焦急的问:“陶三姑,怎样?张大胆的屌屌淘你这口古井是否合用?”

    张大胆见陶三姑默不作声,知道她已被自已神鞭镇慑住,当即哈哈大笑道:“老子神屌九寸三,耐力两个时辰,只怕陶三姑这口古井容不下老子这件神兵利器。”

    “哗!呵!九寸三?厉害啊!”众人无不发出惊叹,在场的淫娃荡妇更是羡慕不已。

    陶三姑拿定主意:武春虽凶,但终究不敢杀人,而且自已又是一个女人,相信更不会对自已下手,何况自已还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更不用怕了。

    武春会怎样处置自已?对这一点,陶三姑一早想到,她自信自己虽然年过三十,但身子一点不比富家少妇差,心想:“如果武春醒来撒野,老娘就马上脱光衣服,用自已的大奶子顶着这小子的背面摩擦。以前那死鬼,无论泄过几多次喊累,只要老娘使用这招,便会雄风再现,我就不信武春这只过街猫儿不吃鱼。”

    陶三姑看着兀自昏迷不醒的张玉莲,心道:“这骚货虽然比自已美,但到底是武春亲娘,这小子再没出息,恐怕也不至于奸了自已的亲娘。面对两个光身女人,那大屌贼会干谁?自然是非自己莫属了。”

    陶三姑越想越美,虽然当众被强奸有点难堪,但看到武春那条一尺神鞭,又觉得值得冒这个险。她想:“更何况还有张大胆那条神来之物等着自已享用,虽然让这群家伙看着老娘被操有点难堪,但老娘又非处女,那块臭屄还怕让人看了去么?”

    陶三姑拿定主意,随即冷笑道:“你不用吹,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圈便知晓,老娘就是不信这个邪,一定要赢你小子,看看你那屌屌到底是神兵利器还是废柴一条。”众人一听,又是一顿哄笑。

    张大胆想不到陶三姑竟敢应战,有点意外,但马上领会了她的意思,心道:“老子就算这里赢不了你,还怕床上收拾不了你?”他见陶三姑四十未到,生得风骚可人,体态丰满,早就想操她,现在有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当即道:“老子一定要你心服口服。”

    众人弄不清到底是陶三姑弄不硬武春阳物,输得心服口服,还是张大胆输给陶三姑却在床上干得她心服口服。反正只听陶三姑一声:“一言为定!”张大胆答道:“永不反悔!”随后两人三击掌。

    这时人群之中又有人发言:“张大胆,刚才陶三姑已看过你的货版,你不也看看她的货版,岂不吃亏?”

    陶三姑叉腰分腿,对张大胆道:“老娘有上下两处货版,你看哪处?”

    人群顿时炸开,有的说上,有的说下,有的说上下都要,有一位更绝,道:“陶三姑不如脱光了,让大家每人摸一把,给你评评分,怎样?”

    众人又是一顿哄笑。

    陶三姑笑骂道:“滚你妈的臭鸭蛋,想占老娘的便宜?你小子还嫩了点。”

    众人又是一阵嘻哈大笑。

    张大胆摆摆手,示意各人安静,转身对陶三姑道:“有来有往,我还是看下版吧。”

    人群又有人起哄:“对对,操她的屄。”

    “淘她古井。”

    “插死她。”

    陶三姑骂道:“混你妈的帐,到底是张大胆打赌,还是你们这群打赌?不沾边的统统给老娘住嘴。”

    三姑一骂,即时引起公愤,有人道:“哪一个不沾边了?老子半夜三更不睡可不是来看你这老藕卖骚的。”

    另一人道:“操你陶三姑臭婊子,别以为你古井有宝,大伙一人一吐口水,也能把你那口破井淹了,你威风什么?”

    更有人起哄:“对,咱们把这骚货剥个精光,一人一屌插死她,撑破她那口废井,看看她还神气什么?这叫着一屄难敌众屌,哈哈!”众人听了齐声叫好。

    张大胆见人声鼎沸,近乎失控,倒也怕惊动了官府把事闹大,于是大声说:“大家静静,听我说,大家来这是想看戏,不是想惹事非的,是不是?”

    众人齐声道:“是!”

    张大胆道:“半夜三更聚众喧闹,让官府抓住这话柄,很麻烦的。大家何必惹这官非?”

    众人一听,果然安静下来。张大胆对陶三姑道:“陶三姑,你这就去弄武春的肉屌吧,无论能否弄硬都要快点,门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要是惊动官府那就麻烦。”

    三姑还没答口,人群便有人起哄:“不行,张大胆你还没当众验陶三姑的货版。”

    陶三姑望着张大胆,嘲笑道:“没胆吗?我看你也是浪得虚名,人并不如其名。”

    张大胆让陶三姑语言相激,豪气顿生,拉过陶三姑,一手抄进她的裤裆,摸着那块毛耸耸的肉屄,陶三姑早己欲火高升,让张大胆一摸,立时淫水横流,两片阴唇兀自一张一合的蠕动着。张大胆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景象,惊得张大了嘴,手指不知不觉滑进那炽热的阴道。陶三姑以为张大胆戏弄自已,立时还以颜色,阴道迅速收缩,将那根手指紧锁阴中。

    张大胆觉手指一阵骚痒,看到陶三姑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已,说不出的媚态,心想:“难怪她老公早死,这婆娘果然是害人之物。”当即打起精神,以指代屌抽插起来。

    陶三姑阴道炽热难受,很想大声呻吟,又怕丢人,想起打赌,人立时清醒,心想只要嬴了这家伙,快活日子来日方长,不急一时,于是推开张大胆,道:“老娘是叫你验货版,不是来抽水的,够啦。”

    一群好事之徒,看得如痴如醉,看见张大胆抽出手来,齐问:“怎样?货版可否满意?”

    有人看到他手上水迹,道:“这小子当然满意,你瞧他手上的淫水,还不是淘陶三姑古井时挖出来的?”

    众人一哄而笑,张大胆点头赞许道:“还可以,不错。”

    有人问陶三姑:“陶三姑,你还没说输了怎办呢?张大胆输了,答应淘你古井,要是你输了呢?”

    这个问题陶三姑倒没想过,不过却很自负的说:“老娘只会嬴不会输。”

    有人反驳道:“世上哪有常胜将军?陶三姑你怎担保自己一是嬴?要是输了怎办?”

    陶三姑反问:“你说怎办?”

    那人道:“万一你输了,这好办,明日正午,你陶三姑把衣服脱光,在东门城里城外走三圈,再在醉仙楼摆一席认输酒请大家喝,便算了事。”

    自从江当日南七怪跟丘处机比武之后,醉仙楼从此声名远播,慕名前来之人更是每天络绎不绝,无不以醉仙楼一聚为乐,难怪这群好事之徒,也想在醉仙楼附庸风雅一番。众人听到提议,连声叫好。

    有人嫌此还不够刺激,特意补充道:“陶三姑在东门里外走三圈时,屄里还要插上一节大茄子。”

    另一人道:“对,没有茄子黄瓜也行。”

    有人接口道:“没有黄瓜,水瓜也可以。”

    众人笑道:“对对对!没有那些东西,木瓜、胡萝卜也可以,就是不能空着屄。”

    张大胆有心勾引陶三姑,见她脸有难色,连忙替解围,道:“各位,各位,请听小弟一言。”见众人安静下来,接着道:“脱光衣服,屄插茄子,在东门城里城外走三圈。这要求的难度也太高了,陶三姑虽说为人豪爽,但毕竟不是烂婊子,各位想想,这种连烂婊子都不敢做的事,为什么要用来为难陶三姑呢?”

    众人大笑,齐问:“你说怎办?”

    张大胆道:“小弟有个提议,不是是否可行。”

    众人道:“请说。”

    张大胆道:“小弟跟陶三姑是不打不相识,一打便相惜。”

    有人不耐烦的说:“你小子不如直接说,输赢都要淘陶三姑这口古井得了,怎地这么多废话?”

    张大胆微笑道:“这位兄弟还真是急性子,不过也说出了重点,小弟正有此意。”

    陶三姑也为张大胆的神鞭所折服,听到此言自是满心欢喜。

    有人喝倒彩道:“输赢都一样,还有什么看头?倒不如回家睡觉算了。”哄的一下子,走了一大半人。只剩下十几个好事无赖和六七个淫娃荡妇不肯离去。

    张大胆哈哈笑道:“小弟本想说,无论输赢都会在醉仙楼摆酒设宴的,那些家伙却没耐性,哼!走了更好,我还嫌人太多碍事。”

    众人问:“见者有份吗?”

    张大胆笑道:“我东门大少张大胆是那种小气的人吗?今晚有缘相聚,都是朋友,哪有不是人人有份之理?”

    众人齐声叫好。陶三姑见所剩之人,十有八九跟自己相熟,不禁变得放荡起来,道:“打赌结束后,无论是谁,只要有兴趣都欢迎见证我陶三姑跟东门大少张大胆的床上决战。”

    众人听之,顿时哄动,有人问:“陶三姑,我们可以操你吗?”

    陶三姑笑道:“老娘只对东门大少有兴趣。”

    众男人失望的道:“只道可以捞些油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几个淫娃荡妇很是不满:“老娘们就不是女人吗?你们这群家伙都瞎了狗眼么?”

    陶三姑笑道:“有这群好姐妹,你们这帮家伙还怕没得快活?”

    一个无赖道:“我们十几个男人,她们才六七个人,三对一,不怕被我们操死?”

    陶三姑笑道:“你们能支持得住打个平手就谢天谢地了,还妄言把人操死?

    真是大言不惭!“

    张大胆拍拍陶三姑丰满屁股。笑道:“你这骚货,还不赶快上前定个输嬴?

    等什么?早点了结,好点快活不更好吗?“

    众无赖见那几个体态丰满的淫娃荡妇,不停的骚首弄姿,言语挑逗,早已欲火难忍,巴不得就地按倒奸淫一番。对打赌一事反而不怎么上心了。

    陶三姑为人巴辣,敢作敢为,当即不再犹疑,快步跨进屋里,摆正武春的身体,她知道让男人屌子发硬,最好也最快捷的办法是手口并用,当即手握武春那根微弯的阴茎,捋动着包裹着龟头的那层包皮,伸出舌头,轻轻挖弄龟头上的小孔,舔食着从马眼流出来的润滑液。

    众人看到陶三姑毫不犹豫地含住武春的阴茎,唧唧有声地舔弄吮啃着,并不时吐出阴茎,用舌尖去舔龟头与包皮之间的环沟。技术之高,令人大为佩服,张大胆更是赞口不绝,恨不得被吮吸之人是他而非武春。

    陶三姑吮吸武春阴茎之余,更用手不停玩弄垂在阴囊里的两个大睾丸。受此刺激,武春的阴茎变得越来越大。

    陶三姑吐出阴茎,转过头似笑非笑地望众人,又向张大胆努努嘴,似是说:“怎样?看到了吗?你输了!”

    (六之二)

    晚间之风微带寒意,吹醒了昏迷中的张玉莲。只见她揉着兀自发痛的后脑,不情愿地睁开双眼,眼前景象把她吓坏了,屋外不知什么时候站满了人,男男女女不下二十人。这群无耻男女,目光中透射着极其淫荡的欲火。一阵晚风袭来,张玉莲感觉身子微凉,这才想起身上未着寸丝,难怪这些男人会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立时羞红满脸、双手掩住胸前双乳。

    人群中传来怪笑:“武大嫂,不用遮掩啦!你的大奶肥屄咱们己看得一清二楚,干脆叉开双腿让大伙帮你数数有多少根屄毛吧!”

    随即听到一人骂道:“王八小子,你他妈的胡说什么?这骚货的屄毛,密麻麻一大团,一根一根数,天亮也数不完,你他妈的有兴趣自个数去,老子没这份闲情。”

    一个尖嘴男子嘿嘿怪笑道:“哟哟哟,说说笑就当真?钱不要你小子也他妈的太不长进了。还有王八小子,过街虎老母的屄毛你也敢数?嘿嘿!真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喽。”

    有人驳斥道:“过街虎老母的屄毛你不敢数,赵完松你小子来这干什么?”

    赵完松怪笑道:“过街虎老母的屄毛老子是不敢数,但牛大力小子老母的屄毛老子却有兴趣去数。”众人哄然大笑,随后是一阵拳脚交加声,原来赵完松和牛大力竟然打了起来。这下子场面更加混乱了,口哨声,喝彩声相互交织一片。

    张大胆上前分开两人道:“你们找死吗?还不停手。”

    一个叫金大妈的淫妇冷笑道:“陶三姑说的对,一群窝囊废只敢说不敢做,在这里做滚地驴,算什么英雄?有本事就亮出你们的狗屌,上前把过街虎老母奸了,老娘这才真正服了你们。”

    赵完松对牛大力眨眨眼,牛大力领悟,两人突然上前,一人一边的抓住金大妈,金大妈惊道:“两个混蛋,抓你老母干什么?”

    赵完松嘿嘿怪笑。道:“你说得不错,老子是没胆子搞过街虎老母,但是搞你这骚货却是胆大妄为。”说着用手抓向金大妈肥大的乳房。

    牛大力对众人说:“金大妈这骚货,我跟赵完松两人包了,各位有兴趣也只好说声抱歉,这骚货欺人太甚,我和赵完松不把她操死,难出心头之气。”

    赵完松道:“操死她要抵命,为这种烂货抵命不值得,把她操得屁滚尿流就可以了。”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金大妈胸脯受袭,不拒反迎,道:“两条小嫩屌,想操你妈的肥屄,等不及了吗?好啊!来来来,有种就在这把你老母操了,让大伙看看,到底是你两个小子的嫩屌厉害,还是老娘的老屄厉害。”众人即时叫好。

    赵完松和牛大力被金大妈的淫威所震摄,不自觉地放开抓住她的手。金大妈得理不饶人,快捷无比的在两人胯处各抓一把,嘿嘿笑道:“老娘还以为是什么神兵利器,只不过是条小肉虫,这点玩艺儿也想玩你妈妈?嘿嘿!你妈妈就算给你们这两个不肖儿子插,只怕……”

    好事之徒问:“怎样?”

    金大妈道:“筷子搅水缸……”

    好事之徒又问:“那怎样?”

    金大妈淫笑道:“不到底喽!”众人无不哈哈大笑。

    赵完松和牛大力当众受辱,气得七窍生气。牛大力对赵完松说:“兄弟,如果我们还能忍这口鸟气,真是枉做男人了。”

    赵完松道:“说得对,咱们现在就当着大伙的面把这骚货操了,操死她,老子去替她偿命。”

    两人说着便要上前撕金大妈的衣服,金大妈是那种色历内荏的女人,别看她口头横蛮,其实内心却泄了气。心想:“让这两个家伙轮流的操,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那个尖嘴赵完松还没什么,那个牛一样的牛大力,少说也有二百斤,让这家伙没命地操,恐怕真会给他操死。”

    众无赖来劲了,纷纷议论道:“对!对!操死她,操死金大妈这骚货!”

    “他妈的,这种女人一早就该操,不操她,我们男人以后还有什么脸子?”

    “说得对,这种女人一定要操!”

    “两位兄弟,放心的操!大伙支持你们!”

    “奶奶的,这种女人真讨厌,该操!”

    “这种女人,见一个操一个!见两个操一双!”

    “他妈的,这种女人就是我老妈也一样照操!”

    张大胆见众人越说起劲,笑道:“大伙要操金大妈的屄还怕没机会吗?不要焦急,一个一个的来,人人有份。”众无赖一轮大笑。

    金大妈这个媒人婆见惯世面,知道张大胆替自已解围,于是顺着阶梯下,笑道:“哎哟哟哟哟,东门大少爷,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看这帮爷们谁不是膀大腰粗的?我金大妈这块老屄又怎能经得爷们巨屌操插?恐怕轮不上三个就把老娘插死喽。”

    有人道:“你就是死了,我们照样操你!老子不怕奸尸!”众人一听又是一轮淫淫大笑。

    金大妈委曲地说:“就算爷们有兴趣奸尸!但一个一个插,到天亮也轮不完啊!”

    又有人道:“不怕,我们分批干,一人插你的嘴,一人插你的屁眼,一人插你的老屄,一次三人,很快就会轮完的!”众人听了笑得更加厉害,齐声附和叫好。

    金大妈看看说话之人,正是燃点火头的王八,心里恨得要命,但慑于势众,不敢撒野,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说:“老娘四十多岁的人,口臭,屄垮,屁松,怎敢秽渎爷们宝屌,再说操一个没知觉的死人也太没意思了,今晚在场的姑娘夫人哪一个不比金大妈惹火?难道爷们就这样白白浪废这美好良辰吗?”

    众无赖无不点头称是。金大妈一番话,说得那几个被冷落的淫娃荡妇心花怒放,不停的骚首弄姿,极尽淫荡之态。

    王八却偏要跟金大妈顶扛,道:“这几个娘们固然不错,但老子却只喜欢操金大妈你,要求也不高,臭口、垮屄、松屁一概不论。只要能泄精就可以,金大妈,你说我该操你那个洞好呢?”此言一出,刚平息的笑声再次响起。金大妈表面笑嘻嘻,内心却不住咒骂王八直娘贼。

    牛大力忍无可忍,冲上前去,一把揪住王八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作势便打。王八的个头比牛大力矮了一半,哪是对手,只吓得面无人色道:“你,你,想干什么?有话好说,慢慢说。”

    牛大力一把摔开王八,道:“你奶奶的王八蛋,金大妈跟老子刚结下的私人恩怨还没有解决,你小子就想横插一脚?你当老子是死的吗?老子告诉你,金大妈这骚货牛大力包了,谁个不服出来比划比划。”

    众人见他这付模样,谁还敢说话,再看金大妈这老骚货,年过四十,相貌一般,虽说身材还可以,但在场的淫娃荡妇哪一个比她差?说不准真是个口臭、屄垮、屁松的老骚货,争来何用?既然牛大力这小子当她是宝,让他就是。当即齐声道:“服!服!服!金大妈是牛大哥的,没人跟你争,你操死她好了。”

    牛大力靠近金大妈,色迷迷的盯着她起伏不停的胸乳,淫笑道:“怎样?看到了吧!你他妈的骚货老子要定了,你竟敢侮辱老子?老子不把你这骚货操个半死就不是牛大力!”

    金大妈看到牛大力身高体壮,膀大腰圆,一付床上征战高手的好料子,早己神往,加上他刚才替自已解围,对他更是芳心暗许。当即倚靠着他,媚目传情,柔声的道:“你有本事就尽管操,老娘给你操死也愿意。”

    牛大力听言大喜,伸手偷摸着她的屁股,感觉软滑圆润,说不出的舒服。金大妈也不抗拒,挺股相迎,这一来,牛大力的淫劲更足了。

    张玉莲人虽转醒,但神志未清,迷迷糊糊看着众人嬉笑淫乐,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众无赖见她有如痴呆,捉弄心又起。道:“武大嫂,你没事吧?”张玉莲摇摇头,不置可否,众人大乐,说笑更加肆无忌讳。

    有人更替陶三姑鼓动打气,也有人恐吓她,道:“陶三姑,你还不快一点?

    等会儿过街虎醒来要强奸你,大伙可救不了你。“

    另一人接口戏道:“你小子少担心吧,陶三姑巴不得过街虎醒来,狠狠地操她一顿,你看过街虎的虎鞭多大?恐怕咱张大哥的宝贝还不及人家一个龟头呢!

    陶三姑这口老古井不知曾埋葬过多少英雄骨,怎会是不识货之人,两屌选其一,当然选择大的喽。“

    王八附和道:“对,我老妈跟我说凡事不能吃亏,买番薯也得选大的要。”

    被婆家休弃的赵七姑娘荡笑道:“你老妈有教你怎样操她吗?”

    王八反讥道:“老妈说我人太笨,不好教。要我先将浊水胡同的赵七姑娘操顺了,有了根基再教我怎样操她。”赵七姑娘哼了一下,不再作声。王八这人是一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无赖。见赵七姑娘不作声,知她说不过自已,更加得意,道:“赵七姑娘,你什么时候让我操操?我好心急呀!”

    王八这回表错了情,他也不细想,能半夜三更站出来看热闹的女人,还会是良家妇女?一个被婆家休掉的弃妇是怎样一个人更不用说,王八小子想捉弄这种女人,简直是自讨苦吃。果然见赵七姑娘柳眉一竖,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不要得了便宜又卖乖,别以为老娘不作声是怕了你,你小子这付德行,要本姑娘理睬你?简直是白日作梦!想操本姑娘?嘿嘿!你配吗?”

    钱不要插嘴道:“赵七姑娘,你就做一次好人,让王八小子操一回吧!你瞧他的衰样多衰。你不让他操,回家又操不着他老妈……唉!这小子就算不跳进南湖淹死也会让精液攻心憋死,与其浪费大家的送葬白金,倒不如赵七姑娘为大伙牺牲一次,我们也知道,让王八这种样衰男人操很呕心,唉,为大伙,赵姑娘,你姑且就当让狗公操了一回吧!”

    赵七姑娘看着钱不要。心想:“你小子真他妈的绝,两头蛇似的,表面是说王八小子,暗地里却不忘损本姑娘一下,以为本姑娘是白痴吗?嘿嘿!这事一定跟你小子没完。”当下也不动声色。

    钱不要装出一付好人模样,道:“赵七姑娘,大伙求你都不答应吗?”

    赵七姑娘柳眉一扬。道:“邻里一场,让王八小子操一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象你说的,就当给狗公操了一回吧。只是本姑娘最看不起窝囊的男人,王八小子如果有种,就当着大家的面把裤子脱了,让大伙看看他是否有卵蛋。”

    王八恨恨的说:“要是老子敢脱又怎样?”

    赵七姑娘轻蔑的说:“你敢脱裤子,本姑娘不但让你操,还当众给你吮屌舔卵蛋,绝不食言!否则就算你让精憋死,本姑娘也绝不看你一眼!”

    王八脸色忽红忽白,很是难看。赵七姑娘却一点面子也不给,继续道:“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本姑娘的靓屄也是你这等货色能操的?撒泡尿照照自已的衰样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美死你了,想操屄?回家找你老妈去吧!母子一场,相信她也不会见死不救的,要是还不肯,本姑娘再教你一个乖。”

    众人齐问:“怎样?”

    赵七姑娘连翻怪眼道:“还要怎样?自然是等他老妈洗澡时冲进去喽。”

    众人哄然大笑,其中一人道:“赵七姑娘这招真绝,你想王八一冲进去,他那赤条条的老妈会怎样?”

    另一人道:“当然是不要不要,然后就是我要我要了。”

    先前开口的人问:“为何这样?”

    接口的人回答:“道理很简单,开始时因为害怕,所以会说不要不要。及后让王八小子插得淫水横流,自然是我要我要了。”

    众人哄然狂笑:“原来如此!”赵姑娘更是媚眼眯眯的看着王八,眼神既轻蔑又嘲弄。

    王八今晚尽遇倒霉之事,调戏金大妈,差一点捱了牛大力一顿打,讨赵七姑娘便宜,又被她当众无情的奚落。心道:“老子真他妈的倒足八辈子霉了,如果不能讨回面子,以后还怎能在嘉兴城呆下去?”赵七姑娘是一个泼妇,所以更烂更脏的话也能说得出口,却忘了王八也是一个无赖,无赖有无赖特性,那就是必要时可以撕破脸皮做人。

    有些赌徒赌输了钱,让债主迫急,就会当街脱掉裤子,扬言要自宫,难道赌徒不怕死?当然不是,他只是抓住了常人不想惹事上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怕事心理,从而达到险中求胜的目的。赵七姑娘把王八的自尊赶进绝路,所以王八也要用险中求胜这一招来挽回他的脸子了。

    在众人讥笑奚落声中,王八突然拉下裤子,露出一条毛耸耸的阴茎。赵七姑娘脸色顿变,想不到王八会来真的,看到王八的惊人举动,众人一片哗然,笑声也随即停止,静静看着王八和赵七姑娘两人。王八眉目扭曲,一脸狞笑,赵七姑娘感觉不寒而栗,本能的倒退一步。

    王八眼明手快,一把拉住赵七姑娘,用力扯到身边,冷笑道:“老子把裤子脱了,这就让你看看老子到底有没有卵蛋。”俗话说好汉怕泼妇、泼妇怕烂仔。

    如果泼妇跟烂仔同时撕破脸皮,泼妇永远都是吃亏的。赵七姑娘脸色很难看,因为有言在先,她现在输了,只能当众给王八吮屌舔卵蛋了。

    王八看着赵七姑娘那付不敢相信兼且无奈的样子,心中爽快怨气尽消,趾高气扬地将下腹挺送到赵七姑娘嘴边。赵姑娘老远就闻到下体不洁的腥臭味,掩鼻问道:“你小子有多久没洗澡?”

    王八侧头想想,最后满不在乎的说:“大概有一月了吧,啊,我想起来了,上个月头,我到‘回春澡堂’洗了个澡,然后又去‘梦香居’嫖了一回婊子,之后到现在还没有洗过,怎么?有什么问题?”

    赵姑娘听得只想呕吐,这小子一个多月没洗澡,还嫖过婊子,屌子是又脏又臭,要自已含在嘴里吮吸,想起来都恶心。

    金大妈是赵七姑娘的邻居,知道这个女人喜欢干净,近乎洁癖。心想:“要赵七姑娘吮吸那又脏又臭的屌屌,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王八这小子也真绝,老娘这回真是看漏眼了。”

    金大妈当然不信王八所说,一个多月没洗澡还嫖过婊子的鬼话。但看那又脏又臭的东西,十天八天没清洗肯定是有的。心想:“即使这样,也够赵七姑娘这小妞受的。”抱着坐山观虎斗心态的她,倒很想看看这对欢喜冤家怎个斗法,当即站立一旁,微笑不语。

    赵七姑娘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要本姑娘吮吸你一个多月没洗还嫖过婊子的臭屌?美死你了,打死老娘也不干。”

    王八嘿嘿冷笑道:“是谁说过,只要老子敢脱裤子,就帮老子当众吮屌舐卵蛋,绝不食言的?”

    赵七姑娘自知理亏,但兀自嘴硬。道:“我又没说不帮你小子吮吸,只是那屌又脏又臭,不要说吮就是闻也想作呕,叫我怎样舔?”

    王八道:“你想反悔?”

    赵七姑娘道:“我做事从不反悔,只是本姑娘的口不是婊子屄,不舔这臭东西。”

    王八道:“是不是我洗过之后,你就一定会吸舔?”

    赵七姑娘道:“那当然!”

    王八这小子真绝,在手心吐了一口口水,随后抓着屌胡乱揉弄一下,笑嘻嘻的说:“洗啦!你吮舔吧!”

    众人看到王八如此赖皮,忍不住哄笑起来。赵七姑娘看得呕吐起来,直至呕得黄胆水也吐出来才停止,这时她知道遇上克星了,不敢再逞强,转而哀求道:“我让你操屄,不舔屌,可以吗?”

    王八道:“你的屄我要操,你的嘴老子更要操!”王八恨她刚才言语刻薄,所以非要她出丑不可。

    赵七姑娘哪里是低声下气之人,无奈痛处被抓,只好继续忍耐,道:“本姑娘让你操一个月,只求不舔那臭东西可以吗?”见王八没反应,咬咬牙道:“要不,半年,一年,一年半……”

    王八还是不答应,赵七姑娘脸色变得苍白,冷汗直冒,她不明白自已如此条件,王八小子为什么还不答应。

    王八看着她,冷笑道:“你不用白费心机,老子是不会答应你的。你还是乖乖舔屌吧!”

    赵七姑娘恨恨的说:“你为什么一定要本姑娘出丑?”

    王八哼声道:“老子就是要你出丑!老子宁愿不操你的屄也要你舔我的屌!

    你算什么东西?大家闺秀?名门淑女?我呸!你还不是烂货一名?让我操一年?

    让我操一年半?呵呵!好稀罕吗?老子操你,己算是给面子你了,只要老子肯花钱,什么好屄没有?要操你这只让男人玩腻休掉的烂屄?真是笑话,你也太自信自负了!“

    赵七姑娘闺名莹玉,出自书香世家,排行第七,因而亦叫七小姐,或赵七姑娘。只因自小好动,故为父母不喜,及长,嫁给西门‘南北米行’少东王万财为妻。

    赵莹玉虽已为人妻,但多疑,小心眼,好计较,作风泼辣等不良习性依旧不改,而且结婚数载,还未能为王家产下一男半女,更加引发公婆不满,最终一封休书将其遣送回娘家。赵家认为女儿被休是其耻大辱,誓死不肯接迎回归,赵莹玉变了有家归不得,只好暂时寄居浊水胡同一亲戚处,幸好赵母思念母女亲情,不时送予金银首饰接济,因此生活倒也无忧。

    赵莹玉抱着破坛子破摔的心理,终日与一群三姑六婆,淫娃荡妇相结为伴,言行举止变得更为放荡。今晚武家家变,赵莹玉这个好事女人自然不肯错过,及后出言讥笑王八,想不到却惹火烧身。

    俗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赵莹玉这个自以为是,自命不凡的泼辣女人终于遭遇败绩,而且是输得一败涂地。王八这个对手,不但打败她,而且彻底催毁了她的自信心,她终于明白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丈夫抛弃的怨妇,在别人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不挂牌的婊子。

    赵莹玉哭了,哭得很伤心,但没人劝她。因为在场的人不是无赖就是荡妇,这都是些欺善怕恶之徒,他们会惧怕强者,但绝对不会同情弱者,赵莹玉的哭,对这些人来说没价值,相反还会幸灾乐祸讥讽一番。

    王八冷冷的说:“不要说老子不给你机会,只要你趴在地上学狗叫爬三圈,再叫我三声爸爸,老子不但不要你舔屌,而且还不操你的骚屄,咱们的恩怨也从始一笔勾销。”

    王八语音刚落,便有人出言讥讽:“现成的大肉屄不操?王八小子,你他妈的装什么好人?你以为自已是正人君子吗?你只不过是一个混混罢了。”

    另有人道:“赵七姑娘是美人靓屄,这等肥肉不吃,却图一声爸爸?哈哈!

    王八小子,你有病呀!“无赖特性是有风扯尽帆,众人见王八白白糟蹋机会,无不感觉既妒又恼,嘲弄讥笑之声自然不绝于耳。

    钱不要素与王八不和,此时更是落井下石:“赵姑娘有名屄靓,谁不想操?

    我钱不要就想操!王八小子不想操?废话!除非他不是男人!想操操不了!“

    众无赖听了又是一轮哄笑。

    王八也不生气,笑咪咪的说:“各位不要乱估瞎猜了,我王八不是吃素长大的,如有好屄,哪有不操之理!”

    众无赖听了,更是火冒三丈:“你他妈的王八小子,闹什么玄虚?赵七姑娘人不美吗?屄不靓吗?放着这上等好肉不操,你小子真他妈的有病!”

    王八倒能沉住气,不慌不忙的说:“我不操自有我的理由!”众无赖即时起哄。

    钱不要道:“理由是你小子不行!”

    众人大笑,王八即便修养再好,也无法再忍这口恶气,骂道:“你他妈的钱不要,不跟老子作对会死吗?”

    钱不要挺胸向前。道:“不跟你王八蛋作对,老子当然不会死。但老子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这杠老子跟你顶定了。”

    赵莹玉还在哭,对众人的议论充耳不闻,她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要她吮舔王八又脏又臭的屌子,实在是说不出的呕心,但是要她学狗叫爬三圈,再叫王八三声爸爸,这样的屈辱,是她死也不能接受的。

    赵莹玉虽然放荡不羁,但也不是那种没有骨气的女人,她心高气傲,却从来都是愿赌服输,她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费的,干脆不说。只见她蹲下身子,手握王八阴茎,翻开包裹着龟头的包皮一看,看到龟头与包皮之间的环沟布满腥臭的污垢,忍不住一阵阵的恶心。王八想不到赵莹玉会来真的,感觉既惊讶又兴奋,半软的阴茎,一下子竖立起来,硬挺挺的,正好对着赵莹玉性感的嘴巴。

    赵莹玉用手握住王八的阴茎,不安的情绪即时稳定下来,再次回复平日倔强的牲格。心想:“怎样也不能让王八这小子看扁,他想要我爬地学狗叫,还叫他三声爸爸?本姑娘偏不遂这小子的心愿。”

    赵莹玉细长的手指缠绕着王八的阴茎,在思考着如何将这根又脏又臭的屌放进自己嘴里。王八呼吸变得急速,本能地按着赵莹玉的后脑,引导她的嘴唇贴向自已完全勃起的阴茎,并将涨得发痛的龟头挤进赵莹玉两唇之间。

    阵阵难闻恶臭扑鼻攻来,赵莹玉感觉非常恶心,本能的摇头躲避,但己经来不及,王八己将又脏又臭的阴茎,完全插进她的嘴里。阴茎长有八寸,死死顶着赵莹玉的喉咙,那股腥臭怪味薰得她想呕吐,无法抗拒,只能不断地自我分泌口水,用来分解环沟的污垢,不一会儿,嘴里便装满分解污垢后的腥臭口水,赵莹玉感觉恶心,只想把它吐出来。

    王八把阴茎插进赵莹玉炽热的口中,感觉一根柔软的舌头不断缠绕着自己的肉棒,那种舒服的快感令他差点窒息。赵莹玉口腔中的口水,愈积愈多,最终盛载不下,透过嘴角渗溢出来,她知道,如果不尽快将口中液体吐出来,恐怕呼吸也会成问题。

    王八似乎知道赵莹玉心思,他不想失去难得的快感,双手死命按住赵莹玉的后脑,不让她的头离开自已的大腿根部。赵莹玉一阵窒息,随即感觉喉咙快被硬物插破,喘气困难,只能改用鼻子呼吸,满嘴腥臭的液体,也让王八全推进喉咙里,呛个半死,说不出的难受,唯有全咽进肚里,腥臭怪味从咽喉食道传来,又难受又恶心。

    赵莹玉用力推开王八,破口大骂:“操你王八蛋十八代祖宗,你小子想呛死老娘吗?老虎不发火你当是病猫,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他妈的小子还以为老娘是吃素的。”

    王八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赵莹玉真的在替自己舔卵吸屌。赵莹玉炽热嘴巴的柔情舔弄,使他得到连连不断的快感,也令他欲火进一步冒升,王八双腿因兴奋而不住的颤抖,他顾不上赵莹玉的谩骂,只想证实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发梦。

    赵莹玉看到王八一付迷惑的样子,笑骂道:“老娘今天就要你来一个精尽人亡。”说着用手握着阴茎,把它导入自已口中。

    王八迫不及待的挺动屁股,挥舞胯间长物,猛力抽插着赵莹玉软滑湿润的嘴巴,景象犹如在操女人的阴道。赵莹玉抛开顾虑,双手搂住王八赤裸的屁股,任他的阴茎尽情抽插自已的嘴巴。她知道男人抽插得越急,泄精时间就越快,她暗道:“你小子插吧!尽情插吧!老娘倒很想看看你能维持多久?现在你凶,等会儿就轮不到你了。”

    王八牢牢按住赵莹玉的后脑,抽插阴茎的速度越来越快……赵莹玉嘴巴紧紧咬住王八的肉棒不放,让他的抽动变得无比困难,同时还故意用手捏弄着王八的阴囊,令他有按耐不住想泄精的冲动。王八感觉自己的阴囊开始沸腾,箭在弦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阴茎开始颤抖抽搐。

    赵莹玉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不想吞吃王八腥臭的精液,于是拼命地把头往后仰,想避过那些将要在自己嘴里泄出的精液,但头部被王八死死地按住。

    王八将阴茎深深插入赵莹玉的喉管,精关失控,精液有如缺堤洪水,瞬间一泄千里。赵莹玉被按得一动不能动,没有办法,唯有将王八射出的粘稠液体勉强咽下。

    王八的阴茎还在不停地抽搐,看着赵莹玉无奈地咽下自己炽热的精液,这小子感到极度的快感。

    赵莹玉喉管插着王八的阴茎,那肉棒插得又重又深,令她说不出的难受。王八这小子的精液还在泄,泄的又多又浓,滑腻腻的,卡在喉管极不舒服,喷泄还在继续,直到阴茎又勃动了几下,才泄完了阴囊里所有的积淀物。

    众无赖看得目瞪口呆,谁也想不到王八这小子,泄精竟能如此持久,再看赵莹玉,嘴巴里充满了那小子排泄的乳白色废物,有一些还从嘴角往下流,看到赵莹玉那付享受的骚样子,众男人无不忌妒,真想冲上去狠狠插上她一回。王八退出阴茎,同时放开赵莹玉的头,以便让她能更容易吞咽自已的精液,畅快过后,那根阳物有如偃旗息鼓,一下子垂软下来。

    赵莹玉吞咽完最后一口精液,用手背擦擦下巴上的残迹,言不由衷的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两天没上茅厕吗?把隔了夜的一泡骚尿也泄进老娘嘴里。”

    众人见她一付十分陶醉的样子,知道她是言不由衷,心里更加怨恨王八,更加感觉酸溜溜。

    钱不要的心酸得要死,想到自已白忙乎一场,到头来却替王八那小子做了嫁衣,不禁又气又恼,趁王八提裤子不为意之时,冷不防冲上前去,一拳将他打倒在地,王八下体赤裸,手提裤子倒在地上,样子十分狼狈,众人见了无不开怀大笑。

    王八提着裤子,爬了起来,骂道:“你奶奶的钱不要,老子招惹了你吗?干嘛非要跟老子过不去?”

    钱不要挺胸叉腰,瞪着王八,蔑视的说:“不是老子跟你过不去,是你小子跟大伙过不去,你小子是啥东西?也想操赵姑娘的屄?告诉你小子吧,这里想操赵姑娘屄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我钱不要还没轮上,你小子就想横插一脚?

    嘿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你这熊样也想操赵姑娘?哈哈!真是笑死人没命赔喽!“

    钱不要正自洋洋得意,赵莹玉快步上前,出其不意,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啐道:“呸!呸!呸!钱不要你小子算个屌,想操本姑娘?你他妈的有这个能耐吗?老娘就是看不顺你,就算给狗操,也不便宜你小子,老娘就是不让你操,怎样?你小子奈老娘何?”

    说着扶起王八道:“老娘告诉你小子,从今以后王八就是我赵莹玉的男人,我喜欢给他操屄,给他操死也不关你小子的事,用不着你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众无赖听了,更是酸溜溜的,心道:“王八这小子,真他妈的交上狗屎运,冰美人竟会看上他?真让人弄不明白,难道脱脱裤子就有如此功效?早知这样,老子也把裤子脱了,脱光也甘心。”

    正当众人为错失脱裤机会而懊恼不已时,从人群中冲出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少女身体娇巧,样子天真可爱。只见她指着赵莹玉就骂:“你这个泼妇,干嘛要打我哥?”

    众人一看,原来是钱不要的妹妹钱娇娇。心道:“有好戏看了。”

    赵莹玉冷笑道:“你哥想吃天鹅肉。”众人哄笑起来。

    钱娇娇似乎不明其理,道:“我哥要操你的屄,你为什么不给他操?”

    赵莹玉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哥操?”

    钱娇娇道:“我哥对我很好。”

    众人心想:“这丫头是不是有病?钱不要对她好与赵莹玉何干?惹上赵莹玉这个泼妇,可有热闹了。”当下笑嘻嘻的看着两人斗嘴。

    只见赵莹玉嘿嘿怪笑,道:“你哥对你好关老娘屁事,钱不要对你这么好,你干嘛不让他操。”

    钱娇娇俏脸胀红,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给哥操?”

    众人一听来劲了:“原来是一个傻姑娘,嘿嘿!这回更有趣了。”

    钱不要神情古怪,拉拉妹妹的手道:“娇娇,别瞎说。”

    钱娇娇摔开他的手道:“我啥时瞎说了?哥就是对我很好呀,我就是喜欢让哥操嘛!”

    众无赖笑道:“我们对你亦好啊,你也让我们操吧。”

    钱娇娇抿嘴娇笑,天真的说:“你们又不是我哥,我干嘛要给你们操。”

    钱不要大声斥责道:“娇娇,你疯啦!胡说八道什么?也不怕丢人现眼?”

    钱娇娇扁着嘴,不高兴的道:“我没有胡说八道,哥又不是第一次操我,从来没人说过,怎算丢人呢?娇娇都不怕,哥你怕啥?”

    众无赖一片哗然,“钱不要,你小子真有一手,怪不得不让钱娇娇出嫁,原来是留着自个用,你他妈的真绝。”

    “是呀!是呀!你小子真会享福哦。”

    “呵呵!高!”

    “哈哈!妙!”

    “哥呀妹呀床上抱,上下滚动用力操!操呀操!操呀操!”

    “奶奶的,美死你小子了。”

    “哟,糟啦!”

    “啥事儿?”

    “没啥,见了钱娇娇,也想回家把妹操!想着想着,就他妈的泄了。唉~”

    “嘻嘻!你小子真他妈的弱。”

    “哈哈!”

    …………

    讥讽的、嘲弄的、吹口哨的、喝倒彩的、嘘吁的,各种噪音交织一起,此起彼伏,真是热闹非凡。钱不要只羞得丑脸胀红,恨不得扒个地洞钻进去。

    钱娇娇却神态自若,不以为意的说:“我跟哥自个操屄,跟你们有啥关系?

    有什么好笑的?真是莫名其妙。“

    有人凑趣道:“我们是羡慕你哥呀。”

    钱娇娇娇笑道:“你们羡慕我哥啥事儿?”

    众人笑道:“有你这个好妹妹呀!”

    钱娇娇听了,咭咭娇笑,甚是开心。

    一无赖懊恼的道:“早知如此,就不让我家妹子这么早嫁人。”

    另一无赖也道:“可惜我没有妹妹,要不然象钱不要这小子一样,你说日子多滋润啊!”

    钱娇娇咭咭笑道:“你们为什么不操姐?”

    众人故意捉弄她,道:“我们没姐。”

    钱娇娇竟然相信,天真的道:“没姐妈亦可以呀!我哥说,可惜妈死得早,不然又操妈又操我,一屌操两屄,感觉不知会多美!”

    钱不要想阻止妹妹,只是钱娇娇说得兴起,又怎会停止,钱不要很宠爱这个妹妹,钱娇娇也因而恃宠生娇,变得任意莽为,加上生性天真率直,只道人人都会象其兄那样迁就于她,全然不知别人是在故意捉弄。钱不要见妹妹口没遮拦,大爆自家私隐,只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感觉又气又恼,但却又无可奈何。

    无赖生性好事,无事生事本是专长,更何况真有其事?众人见钱娇娇如此痴呆,不觉如获至宝,自然不肯就此轻易放过。

    有无赖笑道:“为什么不把你姐也叫来?你跟你姐脱光衣服让你哥操,不也是一屌操两屄吗?”

    钱娇娇不高兴的说:“别说这骚女人,嫁了老公还回来跟我抢,坏死了。”

    说着转过头,对钱不要说:“哥你答应过不再找这骚女人的,如果让我知道你再找她,我一生一世都不再理睬你了。”

    众人道:“对,不给屄他操。”

    钱娇娇认真的道:“那当然。”

    一无赖捉弄她道:“不给你哥操,给我操。”

    众人大笑。

    钱娇娇俏目一挑道:“也不给你操,我给小毛操。”

    有人问:“小毛是谁?”

    钱娇娇开心的道:“我家的大狼狗。”

    众人听了,顿时笑弯了腰。有人假装关心的道:“娇娇,你别冤枉你哥,我看他挺爱你的,每天起码操你一次,对吧,娇娇你知不知道?操屄对男人来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这么辛苦的事,你哥都肯为你去做,你能说他不爱你吗?”

    钱娇娇天真的道:“我哥的确每天都操我,有时一天还操三四次,操屄原来这样辛苦的吗?我还是头一回听说。”

    金大妈笑道:“傻丫头,你哥一天操你三四次,你不累吗?”

    钱娇娇道:“累呀!不过我哥说,一天不操上我三四回,就会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我心疼哥,所以就答应喽。”

    众人见钱娇娇天真烂漫,近乎白痴,无不以捉弄取笑她为乐。

    一无赖又问:“你哥一天操你三四次,怎个操法?”

    钱娇娇嗔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人道:“我们关心你呀!”

    钱娇娇想了想。道:“第一次操屄,第二次操嘴,第三次……”

    众人问:“第三次怎样?”

    钱娇娇有点害羞。道:“第三次,哥要我用两只奶子夹着他的屌屌,然后不停的插,直到泄精为止。”

    众人取笑她道:“你的奶子够大吗?只怕夹不住你哥的屌屌吧。”

    钱娇娇急道:“谁说的?我哥说我的奶子又大又软,夹得他的屌屌好爽快,好舒服,每次插不上几回就泄精了。”

    有人问:“数来数去才三次,你说你哥一天操你四次,第四次操你那里?”

    钱娇娇眉头紧皱道:“第四次很疼的,我不喜欢。”

    众人问:“哪里?”

    钱娇娇道:“屁眼喽!”众人大笑。钱娇娇也不以为忤,继续道:“刚开始时的头一两次,哥插得我的屁眼好疼,几天都坐不了椅子。我不让哥插,哥便哄我,说很快就会不疼的,还说要买很多靓胭脂水粉给我,我听了很高兴,于是就让哥插了。”

    金大妈笑问:“你哥有给你买胭脂水粉吗?”

    钱娇娇道:“有呀,哥每操我屁眼一次,就给我买一次胭脂水粉。现在我有好多好多靓胭脂水粉呢,金大妈你要吗?我送些给你吧。”

    金大妈呵呵笑道:“金大妈老喽,胭脂水粉这些玩艺儿,适合你们小姑娘多一点。”

    钱娇娇道:“金大妈你不用客气呀,我真的好多靓胭脂水粉哦,而且哥又不是吝啬的人,我让他多操几次屁眼,他一高兴,就什么都买给我了。”

    众人遇着钱娇娇这活宝贝简直比赌场赢了钱还开心,钱娇娇更是眉飞色舞,心想:“哥还不让自已出来呢,原来有这么多好玩的好事儿,真是有趣极了。”

    众人见她开心的样子,都想从她嘴里套取更多的内幕秘闻。不知谁问:“娇娇,今晚你哥为什么不操屄呀!”

    钱娇娇道:“今晚哥己操我好多次了!还说没操呀!”

    有人笑道:“操了好多次也要继续操呀!一个女孩子家,不呆在家里操屄,三更半夜跑出来干什么?”

    钱娇娇嘟着嘴道:“我又没有不让哥操,是哥自己说第三条腿发软,操不动了,关我啥事儿?”

    众无赖嘻嘻哈哈,笑道:“傻丫头,你哥第三条腿发软,你就不会替他吹硬吗?”

    钱娇娇大声道:“有啊!我有吹啊!我帮哥吹了将近一个时辰,他的第三条腿还是软软的,就是硬不起来,好象猪尾巴一样,我问哥咋会这样,哥说他的腿儿着凉了……”

    众人狂笑。道:“娇娇,咱们的腿儿也发软哦,帮忙吹吹好吗?”

    钱娇娇咭咯咭咯笑道:“你们的腿儿发软关我啥事儿?要吹,找你们妈妈姐姐去,娇娇只会帮我哥一人吹。”

    众无赖无不破口大骂钱不要,理由简直有点令人哭笑不得,说什么他不该投胎钱家,又说他样衰口臭,不配有如此可爱的妹妹,说钱娇娇跟着她哥哥是一朵鲜花插牛粪,是暴殄天物,更过份的是,说他迟早精尽人亡……

    钱娇娇看见众人不停咒骂她哥哥,只憋得脸儿胀红。道:“不许你们这样骂我哥哥,你们骂我哥,我会很不开心的,我不开心就不再理睬你们了。”众人让这个可爱又白痴的宝贝弄得神魂颠倒,恨不得一齐冲上去狠狠地操她一顿。

    金大妈笑问:“你哥还有什么古怪事儿要你干?”

    钱娇娇眨着眼睛,侧着头,仔细想了想,道:“也没有什么哪。哦,对了,哥说他刚拉完大便,屁眼上沾着不少,要我用舌头帮他舔干净……”那群无赖只听得目瞪口呆,在他们看来,女人肯吹箫舔屌已属很是难得,想不到竟然还有女人肯替男人舔屁眼,这种刺激、变态事儿真是先所未闻。

    众人听后无不热血沸腾,齐问:“舔了吗?”

    钱娇娇道:“舔啦。”

    金大妈感觉好恶心,道:“傻丫头,你为什么不用脑子想想,这屁眼又脏又臭,你竟然……唉哟,恶心死喽,你这丫头,让哥耍啦。”

    钱娇娇不以为意,道:“哥没耍我呀,哥也帮我舔屁眼啊。”

    金大妈问:“你哥也帮你舔屁眼?”

    钱娇娇道:“是呀,我和哥两人经常是你舔我我舔你的,很好玩呢,只是,哥要在我的屁眼上涂了一层蜂蜜才舔。感觉……”

    众人笑问:“怎样?”

    钱娇娇道:“怪怪痒痒的。”

    众人笑问:“娇娇,你们还有什么新鲜古怪玩艺儿?一并告诉大家听听,好不?

    钱娇娇道:“很多的哦?你们想听哪些?”

    众人听得双眼冒出欲火,道:“都听!都听!”

    钱娇娇咯咯笑道:“不行,太多了,说到天亮也说不完。唔…我就告诉你们我哥最喜欢什么吧。”

    众人又道:“好啊!”

    金大妈问:“你哥不是要玩喝尿吧!”

    钱娇娇惊讶的道:“是呀,我哥最喜欢玩这玩艺儿。金大妈你怎知道的?”

    金大妈笑道:“大妈啥事儿都不知道,只知道现在好恶心。”

    钱娇娇望着金大妈,奇怪的道:“你喝尿了吗?喝尿也不是好恶心啊,哦!

    我知道了,金大妈你是第一次喝尿,所以会感觉有点恶心,不过喝多几次就会习惯没事的。“

    众人狂笑。道:“是呀!是呀!金大妈你是头一回喝尿,所以有点不适应,不过没关系,大伙帮你,只要你把我们的尿都喝了,包管习惯没事。

    钱娇娇着急的道:“不行,不行。你们这么多人,一人一泡尿,金大妈的肚子就算是水缸也装不下这么多,你们想撑死她吗?要喝也要一个一个来,不能着急。”

    有人道:“娇娇你放心,金大妈的肚皮比水缸还大,区区几泡小尿算什么?

    再多她也能装得下。“

    钱娇娇很认真的道:“就是能装得下,你们也要征求金大妈的意见呀,怎可能强来呢?这不好的。”

    众人即时起哄,嘻哈笑道:“金大妈,你是想一个一个单独喝。还是要大伙轮大米似的灌你喝?说呀!几十岁的老骚货还怕羞不成?嘻嘻!哈哈!呵呵!”

    金大妈笑骂道:“你他妈的一群混混,欠骂了吗?玩笑竟然开到老娘头上来啦?”

    钱娇娇道:“金大妈,他们请你喝尿不象是开玩笑的,你不妨试喝一点呀,开始时可能感觉不好喝,不过慢慢就会上瘾的。”

    众人狂笑:“是呀!是呀!开始可能感觉不好喝,不过慢慢就会上瘾的。”

    钱娇娇嗔道:“你们瞎起哄什么?我又不是跟你们说。”

    众人笑道:“我们帮你啊。”

    钱娇娇抿嘴笑道:“帮个鬼。”无赖们又是哄笑。

    金大妈摇头叹息道:“娇娇,你是不是有病?脑子全乱套,跟白痴似的?”

    钱娇娇不高兴了,道:“我没有病,脑子很正常,你不想喝尿就算了,干嘛要说我是白痴?哼!”

    金大妈冷笑道:“有病也好没病也罢,你傻姑娘有兴趣,自个给他们喝去,别再跟老娘逗,否则别怪老娘不客气。”

    钱娇娇道:“我干嘛要给他们喝?他们又不是我哥。”

    金大妈见钱娇娇白痴得不可救药,哼了一声,不再理睬她。众人见金大妈发火,颇感尴尬,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是好。

    钱不要怕妹妹继续丢人献丑,趁着冷场,拉着妹妹就走。钱娇娇问:“哥拉我去哪?”

    钱不要黑着脸道:“回家。”

    钱娇娇不解的问:“回家干嘛?”

    众人齐笑:“操你!”

    钱娇娇道:“不会的,哥说他的腿儿着凉……”

    钱不要大声道:“娇娇,你走不走?你不走哥走。”说着转身就走。

    钱娇娇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想太早回家,只是又不敢违逆兄长之意,左右为难,忍不住哭了起来。众人见此活宝哭泣,无不心疼,大骂钱不要该死。

    钱不要怪眼一翻。道:“我自骂妹妹,关你们鸟事?”

    一无赖冲上前,揪着钱不要衣领骂道:“娇娇是我的未来媳妇,你骂她就是骂我,你骂我没关系,骂我媳妇却不行,就算你是我的大舅子也没面子给。”

    钱娇娇看到哥哥受制于人,兄妹连心,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撕打着那个无赖。

    骂道:“你这坏人,干嘛要抓住我哥?快放手,快放手。”

    无赖脸上顿被抓出十道血痕,痛得他连连怪叫,钱不要趁他不为意,一拳打中他的左眼,骂道:“你他妈的陈吾能,竟敢图我妹妹便宜?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这混蛋,老子就不叫钱不要。”说着又是一拳,打中陈吾能的右眼。陈吾能双眼一黑,随后便是钻心剧痛,捂住双目嗷嗷嘶叫。

    钱娇娇虽然脸上犹带泪痕,却早己是浅笑盈盈,娇声问:“哥不叫钱不要,叫什么?”

    钱不要搂住妹妹,亲了一口,道:“钱要要。”

    钱娇娇咭咭咯咯笑个不停,突然冷不防一脚踢向陈吾能胯间,凶狠的骂道:“你这混蛋,当娇娇真是白痴吗?我哥才是你的大舅子,想要媳妇?回家操你妹妹去。”

    陈吾能数次受袭,尤其以此脚最为致命,只见他脸目扭曲,豆大的冷汗滴滴而下,不停的惨叫哀嚎。

    陈吾能痛苦得满地打滚,众人见之无不动容,钱娇娇却脸不改色,似是事不关己,依旧缠着哥哥,一付撒娇取宠的样子。众人看着她天真烂熳的笑容,联想着她刚才的怨毒眼神和狠命的一脚,犹如背透寒气,既寒亦栗。心想:“只道这小妞是白痴的种,原来只是装癫扮傻,其实却是心毒如蝎,大伙真是小看这骚货了。”

    钱娇娇还在咭咭咯咯的笑,但众人却感觉不到可爱,相反还有一点点的毛骨悚然。

    钱不要看到众人眼光古怪,心想此地不可久留,拉着妹妹就走,钱娇娇不依的道:“哥,干嘛这么早就回去?人家还想看陶三姑怎样弄大过街虎的屌屌呢,哥你看,你看,陶三姑真把过街虎的屌屌弄大了。哗!那东西好大哦,如果哥的屌屌有这么大,一定会插死娇娇的,咭咭咯咯……”

    钱不要看到陈吾能半死不活的模样,只怕真搞出人命,还哪有心思说笑,当即拉拉钱娇娇衣袖,小声道:“傻丫头,你还想看热闹?你看看四周那群家伙,他们才等着看咱们的热闹呢,你也不想想刚才那一脚踢得多重,陈吾能这小子只怕让你踢掉半条命了。”

    钱娇娇看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吾能,也不知生死,心里不禁发毛,却又不服气,嘟哝道:“关我啥事儿?是这家伙占我们便宜,我才踢他的,怎想到他如此不经踢?”

    钱不要道:“此地不可久留,咱们还是赶快走吧。”

    钱娇娇道:“这就走吗?”

    钱不要不满的道:“怎么?你还想看戏不成?”

    钱娇娇看着陈吾能,心道:“如果不是这小子半途打岔,自已就不用给哥哥说,也不用看不成好戏。”心中怨恨,愈想愈气,冲上前去对着陈吾能又是狠命一脚。

    众人见之哗然,钱不要更是吓得脸无人色,待听到陈吾能发出痛苦的呻吟,这才放下心来。心想:“这丫头气在头上,等会儿又不知会弄出什么狠事儿来,还是走为上策。”当下一把抱起妹妹转身就跑。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钱家兄妹已跑出胡同,拐了个弯,不见了踪影。众无赖议论纷纷,有人道:“这小妞原来是这样的狠毒,老子真是小看她了。”

    另一人道:“跟着钱不要这小子,还哪有好人做?”

    一个头大如斗的家伙道:“奶奶的,下次碰到这骚货,老子一定奸了她。”

    另一个眼小如丝的家伙,发出一阵嘿嘿冷笑。被笑之人怒道:“你小子笑什么?”

    取笑之人冷笑道:“你小子有本事刚才为什么不操那骚货?等人跑得老远,才来一个事后放屁,居然还屁臭脸不红。呵呵!老子真是佩服!佩服!”

    被笑之人受辱不过,挥出一拳。取笑之人不甘示弱,还了一脚。两人顿时噼噼啪啪拳脚交加的打斗起来。

    正当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时,传来赵莹玉嘿嘿冷笑声:“又是两条只会互相撕咬的没卵狗。”

    两人一听,立即停止打斗,跳到赵莹玉跟前,恶狠狠的道:“你他妈的骚货说谁?有胆量就当着老子的面再说一次。”

    王八怕赵莹玉吃亏,连忙把她掩在身后,赵莹玉看在眼里,心道这小子还算有点风度,不知不觉,对他的好感又增进几分。

    赵莹玉推开王八,站在两人面前,拍拍丰满的胸口,嘿嘿冷笑道:“张三、李四,你这两个无卵的家伙,我就是骂你们两个无卵的狗屌,怎样?不服气吗?

    想打我吗?好好好!老娘就站在这不动,有本事就瞧这里招呼,老娘要是皱皱眉头就是婊子养的。“

    张三、李四如何能受此侮辱?挥拳就向赵莹玉的胸口打去。王八怕赵莹玉受损,大声叫道:“你他妈的张三李四,两个小子瞎了狗眼不成?也不打听打听赵七姑娘是什么人,你们敢打她?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赵莹玉出名泼辣,张三、李四当然知道,但是当众受辱,这口恶气怎样也咽不下去,然而看到赵莹玉一付不屑一顾的样子,不禁被她的蔑视所震慑,真怕出手容易收手难,弄得不好吃不了兜着走。

    赵莹玉见两人气泄,更是瞧不起,道:“两条无用的狗屌,只会你一拳我一脚的乱战,打蠃了很威风吗?在女人前面就会很有面子了吗?呸!呸!呸!呸!

    在老娘眼里你们还是两条无卵的狗屌。“

    张三、李四羞辱难堪,刚想反驳。金大妈骂道:“你他妈的一群混混,想要在女人前面耍威风争面子也得看时候。还不赶快去看看陈吾能这小子死了没有?

    你们以为闹出人命好玩吗?老娘告诉你们这帮混蛋,陈毛能这小子如若死了,大家洗干净屁股等坐牢吧。“

    别看这帮无赖平日里耀武扬威,其实都是些胆小怕死之徒。经金大妈一说,无不慌了神,当下也顾不上埋怨争斗,跑了过去扶起陈毛能。

    陈吾能让钱娇娇一脚踢中阴部,疼得死去活来。众人看他有呼吸能呻吟,这才放心。问:“你小子还没死吧!”

    陈吾能一手捂胯一手擦汗,痛苦的骂道:“你妈妈是臭婊子的骚货,真他妈狠毒!差一点把老子踢死,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金大妈推开围观人群,拉开陈吾能的裤头,把手伸了进去,掏弄着他的生殖器。

    陈吾能惊恐的问:“你、你要干什么?”

    金大妈也不理他,手揉捏抓弄几下,才道:“你他妈的怕什么?怕老娘吃了你?无用的混混,刚才逞英雄时多威风?咋变成现在的熊样?”

    陈吾能恨恨骂道:“要是让老子再次碰到这骚货,一定奸了她!哎哟,他妈的疼死了。”

    金大妈嘿嘿冷笑。道:“不要死活的家伙,能保住这条狗命已算万幸,还想操钱不要的妹妹?嘿嘿!恐怕等来世吧!”

    众人大吃一惊,问:“为什么会这样?”

    金大妈道:“这窝囊废,什么人不好招惹?偏去招惹那白痴又狠毒的骚货,她刚才踢的那一脚,没把这小子踢死,也算他大命,只是卵蛋让那骚货踢爆,狗屌以后甭想再能竖起来,要操女人等下一世吧!”

    几个好事之徒听金大妈一说,纷纷把手伸进陈吾能裤胯掏弄,随后无不摇头叹息。

    众人问:“怎样?”回答:“象被踩扁的鸟窝,一塌糊涂!”

    陈吾能被踢一脚,已隐约感觉不妥,现在再经证实,顿时心如死灰,心想即使能保留半条残命,但却从此变成一个近不了女色的废人,生存还有什么意义?

    一时急怒攻心,竟然昏死过去。

    金大妈探探他的鼻底,感觉还有气息,道:“这小子只是骇昏了,一时三刻还死不了,不过受伤极是严重,如果不能及时治理,这小子能活多久只有天才知道了。众人听了无不慌了手脚。

    张大胆推开众人,站了出来。道:“还等什么?救人要紧,赶忙把陈吾能抬到我家药行里去,就说是我要送去的。还不快去!晚了会死人的。”平常跟陈吾能要好的三五个猪朋狗友,顾不上道谢,背起脸如白纸的陈吾能,飞跑着奔向东门……

    众人还在纷纷议论……赵莹玉冷笑道:“不自量力,逞强出头,死了也是活该。”

    金大妈叹息道:“陈吾能,陈无能!唉~这名字起得真不好,吾能,无能!

    不是一早就预兆着要变无能了吗?“众人听到她一番似是而非的解释,无不哄然大笑,沉闷的气氛变得活跃起来。陈吾能的悲惨遭遇早己忘记得一干二净,至于他的生死更是无人过问了。

    众人失去话题,自然将注意力重回陶三姑身上。张大胆见到武春阳物惊人,不禁暗自吃惊,一向自负阳物伟岸的他今天才相信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

    心想:“难怪这只过街虎如此得女人欢心,原来真有其过人之处的,并非是浪得虚名。”

    这时听到有人笑道:“张大胆,你还是叫陶三姑停止吧,要是这骚货吃上了瘾就麻烦了。”

    身旁之人问道:“麻烦什么?”

    前先之人笑道:“怎不麻烦?俗话说,先吃小再吃大滋味,先吃大再吃小乏味。你想想,陶三姑见过水瓜般大的屌屌,还会稀罕黄瓜般小的雀雀吗?”众人听了无不哄堂大笑。

    张大胆正为不如武春阳巨而自惭,听到众人的冷讥热讽,不禁恼羞成怒,哼声道:“白老二说得很好啊!大家大声点笑!尽情的笑呀!我倒想看看,把过街虎吵醒对你们这帮小子有什么好处。”

    白老二本想反唇相讥,但转念一想:“武春这小子是猢狲生臭狐——不是人味。弄醒这癫狗的确麻烦,自己只是看热闹的,犯不着混这淌浊水。”当即冷笑几声,不再言语。

    张玉莲从昏迷中转醒过来,神志一时三刻尚未能完全恢复过来,只见她双眼茫然地看着众人,似是寻求众人嬉笑的原因。众人知道这个女人视子如命,如若清醒过来发现陶三姑搞弄她的儿子,不跟陶三姑拚命才怪。由此无不替陶三姑担心,有人更大声叫道:“陶三姑,够啦!收手吧!武力老婆醒过来啦!你这样搞弄她宝贝儿子的虎鞭,小心她找你拚命。”

    陶三姑这时也是满心焦急,弄醒了武春她倒不怕,作为一个女人,她自信有对付男人的绝招,但是现在转醒的人却是张玉莲,这就麻烦了。虽说有的女人喜欢磨豆腐,但陶三姑知道,张玉莲不是那种女人。自已对付男人的几手绝招对她不起作用,她担心张玉莲这疯女人以为自己害她儿子,找自己晦气。

    她想离开,却又舍不得离开,武春阳物之巨是她从未遇见的,这根宝贝在自已的调弄下,愈发胀大,热度不断升高,陶三姑知道,这小子快到高潮。心想:“再弄一会儿,等这猫儿泄了精,老娘就大功告成。”好胜加上情欲的驱使令陶三姑忘记了危险,更加不顾一切,疯狂揉搓、吮吸着武春的阴茎。

    张玉莲想起了儿子,在自已撞向墙角前,儿子他……不知儿子他怎样呢?他在哪?见不着儿子的张玉莲焦急的大声叫喊:“阿春,阿春,你在哪?”

    众人心想:“这癫婆一定是被她老公踢向墙角,撞懵撞瞎了,儿子不就在她身边吗?还叫什么?”

    有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大声叫道:“武大嫂,你不用找啦,过街虎就在你身边,陶三姑正给他舔卵吮屌哪。呵呵~武大嫂真会生儿子,生出一条大肉屌,难怪陶三姑这骚货不要命的吮吸呢,哈哈!”

    话音未完,己被旁人按住嘴巴,骂道:“你他妈混蛋,少说两句没人说你哑巴,什么人不好招惹,偏要戏弄这癫婆,你他妈活腻了吗?”

    张玉莲果然被激怒,转身看见一个淫妇正趴在儿子身上,如狼似虎的吞吃着他的阳物。她的脑海即时浮现出丈夫和小姑乱伦的一幕,小姑当天也象这个女人一样,毫无廉耻的吞吃着她丈夫的阳物,想不到令自己痛心的一幕会在儿子身上发生,她痛恨世上的淫娃荡妇,为什么抢走她的丈夫还不放过她的儿子。

    张玉莲的嘴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趴在儿子身上的陶三姑仿佛已变成了和丈夫淫乱的小姑,她不顾一切的扑向陶三姑,撕打着她。哭叫着道:“你这该挨千刀万剐的狐狸精,抢了我老公还要害我儿子,老娘今天跟你拚了。”

    陶三姑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的快乐,只见她一手捋动武春的阴茎,一手阻挡张玉莲对她的撕打,解释道:“武大嫂,你别误会,没有人抢走你的阿春,阿春是你的,武大嫂别打,别打,你听我解释。”张玉莲身材娇小,跟陶三姑相比,个头相差太远。因此无论她怎样用力撕打,也推不开那个趴在儿子身上比她高半个头的陶三姑。

    陶三姑趴在武春身上,滋滋有味的舔吃着他龟头马眼上渗出滑液,她知道只要自己再加把劲,就可以尝到过街虎射出的虎精。她的内心在热切的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张玉莲推不开比她高半个头的陶三姑,情绪变得不受控制,只见她的双眼露出令毛骨耸然的凶光,喃喃自语道:“你这狐狸精,竟敢害我儿子?老娘要杀了你,杀了你这臭婊子……”恶向胆边生的张玉莲,抄起椅子上针线筐里的剪刀向陶三姑插去。

    张大胆看到清醒过来的张玉莲,早知不妙。心想:“这个疯女人比过街虎更难对付,现在离开还有机会,只是陶三姑那骚货,见了武春的屌屌就好象蚂蚁见了蜜糖一样舍不得离开,这怎么办?”

    张大胆又妒又恼,既担心张玉莲发难,又害怕过街虎突然醒来,戏弄他们母子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向陶三姑示意,陶三姑却又假装看不到,张大胆更恼,骂道:“骚货,死到临头还懵然不知。”就在这时,看到张玉莲目露凶光,手抄锋利剪刀向陶三姑插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叫道:“陶三姑小心!武大嫂使不得!”人象箭一样冲进屋去。

    陶三姑正自陶醉于武春虎鞭的坚硬,忽闻张大胆叫喊,转头一看,不觉肝胆俱裂,全身瘫软。

    张玉莲嘴脸因扭曲而变得恐怖,她的剪刀离陶三姑背心不到五寸,眼看陶三姑就要劫数难逃。陶三姑明显感觉到一阵寒风向她背心袭来,求生本能令她的神智一下子清醒过来,连爬带滚脱离武春的身体,但终究晚了一步,锋利剪刀己深深插进她的臀部,陶三姑的惨叫令张玉莲更加疯狂,她狞笑着抽出带血的剪刀,向她心目中的狐狸精的头部插去。

    张大胆听到陶三姑的惨叫,吓了一跳,看到只插中臀部这才放心,这时候张玉莲的剪刀,第二次向陶三姑插去,张大胆不敢怠慢,敏捷地抓住陶三姑双脚往屋外拉,躲过张玉莲剪刀锋利的一插。

    张玉莲一插不中,转过身来,第三次向陶三姑插去,张大胆趁张玉莲转身一瞬间,抱起陶三姑跳出屋外。张玉莲己插红了眼,疯了似的扑向人群,众人见她披头散发,提着锋利剪刀向自已扑来,无不吓得魂飞魄散。

    皎洁的月光如银般洒满胡同,这里一片明亮,然而却正进行着一场追与逃皆疯狂的撕杀,披头散发的张玉莲赤身裸体,手提闪着寒光的剪刀,在胡同里四处追刺众人。

    张大胆身材虽然高大,但抱着个头不小的陶三姑奔跑躲避,不觉渐感吃力,脚步明显减慢,他的手臂已被刺了几刀,鲜血不停冒涌,他感觉手臂酸软,渐渐使不上力,快抱不动陶三姑了,陶三姑歉意的说:“你放下我吧,一个人容易逃走。”

    张大胆咬着牙关道:“闭上你他妈的臭嘴,老子逃了你怎办?掉下你一人让那癫婆插死?你死了倒无所谓,老子怎办?老子操谁去?不把你这骚货操个半死怎显得我神屌张大胆的本领?”

    陶三姑心知他存心相救,不禁心怀感激,心想:“遇上这有情有义的男人,自己就算让他操死也不枉此生了。”

    张大胆心想自已抱着陶三姑跑不快,再这样下去非让那癫婆插死不可。看到胡同里密麻麻塞满人,不禁大声骂道:“你们这帮混弹,他妈的一群白痴,脑袋长在屁股上了吗?一大群人塞在胡同里,让那癫婆赶羊似的追来追去,不被刺死才怪呢。”

    金大妈让张玉莲追得鞋子也丢了,要不是牛大力冒死推开张玉莲,她恐怕早已身中多剪。金大妈跑得披头散发,躲过张玉莲刺来的一剪刀,喘息急粗的道:“不是不想跑,只是这癫婆守着胡同口,往里赶,我们有什么办法?”

    张大胆急道:“没办法也得有办法,不要忘了还有一只过街虎,这小子会武功,比他的癫婆老母更厉害,要是他醒了,大伙就别想再有命走了。”

    众人听了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一时之间,胡同里哭喊声、惨叫声、哀嚎声、狞笑声、咒骂声连成一片,充斥着整个胡同。胡同里的居民透过门缝看到这恐怖的一幕,早己吓破了胆,虽有人不断敲打大门,但也只有爱莫能助了。

    张玉莲赤裸苍白的身躯象幽灵般鬼魅闪动,手提闪着寒光的剪刀刺向每一个她能刺到的人。赵莹玉躲在一处阴暗的墙角,看到张玉莲那狰狞扭曲的脸目,心里说不出的恐怖。她知道这样下去,迟早有人命丧剪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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