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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美人图》(全)作者:风中啸&肆月 文 /

    书名:仙路美人图

    作者:风中啸&肆月

    第一集初承双仙

    第一章仙子凡心

    “我欲成仙,快乐齐天,变幻出神话在风中流传……”

    雾色中,传来了悠扬的歌谣声。

    这一处高山,名为芊里山,矗立在风州郡的偏僻之处,传言山中曾经出过神仙。

    这样的传闻,本来都是无稽之谈,不可轻信。但也有些孩童对此深信不疑,甚至常到山里寻找仙踪,不过从来没有人找到过。

    清晨的山谷中飘荡着白白的浓雾,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雾中忽隐忽现。

    晨风拂过,将雾气吹散,现出一个少年,正在快步向着前面奔跑。

    他一边跑,还在轻声地嘀咕:“唉,又迷路了!这山里雾太大,会不会迷路走不出去,最后死在山里啊?”

    虽然是这么说,他脸上却一点焦急的表情都没有,还是笑嘻嘻的,丝毫不在意现在的困境。因为,他已经在山里迷路好多次了,没有一次死在山里,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他是不远处镇里一个伊姓富户的孩子,因就住在山脚下,故而取名为伊山近。

    伊山近生性顽皮,最喜欢听神仙鬼怪的故事,常拉着表兄梁山伯给他讲故事,一听起故事就舍不得让他走开,弄得梁山伯不堪其扰,直到后来有机会去省城万松书院求学才躲开了他。此时,伊山近也长大了几岁,认了些字,就自己找神仙志怪的书来看。

    住在芊里山下,他也听惯了山里有神仙的传言,突发奇想,悄悄地跑到山里去寻访神仙。

    那时候他还很小,只有几岁的样子,在山里迷了路,吓得哇哇大哭,以为自己再也回不了家了。后来,还是他家里组织了好些家丁和乡亲上山搜索,终于找到了他,带回去痛打了一顿,勒令他以后绝不许进入芊里山。

    可是没过多久,他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又一个人偷跑上了山,很快又迷路了。

    这次他没有哭,坐在大雾里面耐心等待,终于等到家里人上山寻他,把他带回去又是一顿痛打;等他屁股上的伤好了,突然又失了踪二家里的亲人也不再着急,只是叹着气带人上山去找,然后抓回来再打。

    这么一次又一次下来,他简直就把芊里山当成了自己家后院,有事没事就跑来找神仙。不过,随着他渐渐长大懂事,家里人干脆也不去找他了。反正在山里过上两三天,他自己就会回来,根本不用多操心。

    就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伊山近一次次地寻找神仙,都没有结果。昨天他读书读得心里烦闷,又拿上干粮,悄悄地上了山,梦想着这一次能逮到神仙,揪着他的胡子,逼着他认自己当徒弟,然后就可以长生不死,笑傲天下了。

    这些年来,伊山近早在镇里出了名,对于他的痴心妄想,整个城镇的人都嗤之以鼻。

    世外是有神仙的,但在他们这样的偏僻小镇上,从来没有人见过。只是听说那些神仙高高在上,整天只知道修练长生之法,根本不把凡人看在眼里。

    据大城市的亲友们说,连皇帝都得对那些神仙磕头礼拜,哪怕是一个初修仙术的修士,皇帝和官老爷们也得毕恭毕敬地对待。像这样高高在上的仙家,怎么可能收这样顽皮的孩子做徒弟?

    当然,如果有一天伊山近真的成了修仙之士,凌驾于凡间众生之上,镇里得有一半人会活活嫉妒而死。

    伊山近其实也知道自己进山寻仙没什么希望,对于在雾中迷路也不着急,只是漫无目的地在山里走着,随意地笑着说:“没事没事,等到中午雾散了,就可以回家了!”他一向是这样做的,如果晚上迷了路就找个山洞睡觉,等到第二天中午雾气散了,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回家的路,然后下山回家,吃饭睡觉,继续过他舒舒服服的日子。

    可惜的是,他没有听过一句话:“上得山多终遇虎。”

    像这样看了几本仙怪志记,就迷信世外有神仙,梦想着成神成仙的人,迟早是要遭受天谴的……

    伊山近浑然不知命运和历史的车轮在一起迅速地转动,以威不可挡的雄浑之势向他滚压而来,还在雾中到处乱跑,寻找着那飘渺的仙机。

    终于,他的眼睛穿透了逐渐散去的白雾,敏锐地发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

    在远方,茫茫的白雾中间,好像有一丝红雾,看上去有些刺眼。

    伊山近快速跑过去,惊讶地发现,那雾气是淡粉红色的,就像是一条长长的丝线一样,飘浮在空中,向着白雾深处延伸而去。

    伊山近精神大振,顺着红线就向雾里大步冲去,穿过一丛丛的树木,在一块巨石后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这洞口所在位置极为隐秘,即使是伊山近这样常上山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注意到这里,如果不是有红线指引,他再找上一百年,也不可能看到这个小山洞。

    伊山近回头看看,那粉红雾气还像丝一样飘在白雾里面,一直向洞里延伸。洞中一片黑黝黝的,什麽都看不清。那红雾丝线也被黑暗吞没,看不出它向里延伸多长。

    伊山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抑制住狂跳的心脏,下定决心,点亮了火把,向着洞里钻了进去。洞口极为狭窄,里面却相对宽阔,能让他直起身子,打着火把走路。

    红雾仍然在地道里面飘浮,指引着前进的方向。伊山近一步步地向前走着,穿过弯弯曲曲的地下通道,只觉道路极为漫长,直到累得两腿发软,突然听到前面有说话的声音,飘飘渺渺,向着自己的耳中传来。

    那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即使他这样一个未知人事的男孩,听到这柔媚至极的语声,也不禁浑身发软,只剩下一个地方,直直地硬了起来。

    ※※※芊里山中,确实曾经有一个神仙洞府。

    那位神仙是天地中少有的大能之士,名叫谢希烟,凡事只依自己好恶行事,曾在修仙界掀起一阵阵的腥风血雨,不知道有多少法力高强的修士被他残忍杀害,多少美貌女修被他活活奸爆,饮恨于他巨鸟之下,香消玉陨。

    所谓修士,是被凡人们敬若神仙,实力强悍,能发挥出常人无法想像的力量,在谢希烟的面前,却如土鸡瓦犬一般,只能任由他宰割。

    后来他得罪的人太多,被一群群的修士聚众攻打他的洞府,弄得他自己也受不了,干脆搬离此山,逃到极远处去了。

    他虽已把洞府搬空,但毕竟是住了许久的地方,有些感情;而且此洞府灵气充足,对修练大有帮助,就这么放弃也实在可惜,心里还存了将来有一天搬回来的念头,他便在山里下了禁制,布下防御阵法,以防有人进来山里,占了他的洞府。

    他走后不久,那些仇家听说他在别处出现,就一窝蜂地追杀过去,再没有心思去理会他遗弃的洞府。之后,他们也掀起了几场大战,却突然平息下来,再没有战事传出。

    有传闻说,谢希烟被逼到了绝路,一怒之下,施展出震天撼地的法术,和那些仇家同归于尽;也有人说,他在杀光仇家之后逃到了更远处,又逮了些美貌女修天天双修采补,突然有一天不小心爽死了,然后树倒猢狲散,遗产也被重获自由的女修们瓜分得干干净净。

    实情如何,没有人说得清。因为那都是许多许多年前的事情,那时的修士大都已经死掉,现在活着的人再难悉知内情。

    谢希烟留在芋里山的洞府,被妥善地保存了下来,由于阵法厉害,遮挡住了洞府中的灵气,即使是路过的修士也没发觉这里有一丝灵气。

    到了后来,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没有人记得这里曾有过的大战了。

    但是今天,久未有人居住的洞府,却迎来了新的客人。

    两位绝色美女站在洞府中央,环顾着空荡荡的大厅,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她们出身于修仙大派冰蟾宫,一个是冰蟾宫宫主殷冰清,另一个是她的得意弟子玉雪蓉。

    殷冰清执掌冰蟾宫,威权极重,容貌虽美,却是满身清冷之气,不怒而威,令人不敢起丝毫侵犯之意。

    她二人在修仙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的修士见到她们都得恭敬施礼,她们微微一怒都会让修士们噤若寒蝉,心惊胆颤。而凡间的帝皇将相更是只能对她们顶礼膜拜,不敢抬头偷看她们一眼。

    如果有人胆敢对她们无礼,不论是皇帝还是高高在上的修士,都只有死路一条。以她们这样震天撼地的绝大威能,斩杀一些法力甚高的修士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现在,她们却是左右为难,陷入到了极大的危机之中。

    事情的起因,是殷冰清意外得到了谢希烟遗留下来的一本笔记,内中载有此洞府的禁制开启之夫,更提及洞府里面有他留下来的修仙秘诀。

    即使是冰蟾宫的宫主,对于古时的强大神仙也是心存向往,而她一个很厉害的对头正准备率领众多部下与冰蟾宫开战,并四处拉拢各派修士加盐,想要一举消灭冰蟾宫,瓜分她们历代珍藏的宝物。

    如果她能在此前找到谢希烟的修练方法,就有希望一举打败敌人,保住冰蟾宫的万年道统不灭。于是,殷冰清带着自己最信任的弟子玉雪蓉,按照笔记记载,一路找到芊里山,并破开禁制,进入了阵法保护着的洞府之中。

    而为防阵法失控将她俩留在此地,殷冰清没有关闭阵法,当然她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这麽凑巧的闯进来。

    这座洞府,确实被谢希烟搬空了,留下来的只是一些笨重家具,虽然在凡间都是价值昂贵的用具,但修仙之士却未必会有多重视。

    这座神仙洞府,是将山腹挖空建成的,极为宽阔雄奇。谢希烟一向穷奢极欲,建造洞府都是用最昂贵的材料,雕梁画楝,尽善尽美。

    那笔记倒是没有说错,在正殿大厅的墙壁上,确实刻着谢希烟一生心血结晶而成的修练法诀,殷冰清只用仙术破开第一层禁制,就看到了令她心神震动的无上仙法。

    她是识货之人,在修仙界也是顶尖的人才,一眼就看出这法诀绝对是货真价实,而且玄妙至极,以冰蟾宫最珍视的秘传修练法诀与之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完全没有可比性。

    站在大厅中,殷冰清心头狂喜,克制不住心头的冲动,立即修练起了玉壁上的仙诀,引天地灵气入体,按照固定经脉循环往复,扩充着她的经脉,增加体内的灵力。

    可是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迅速地岭烫,体内的灵力越积越多,就像要把身体撑破一样。殷冰清大惊,想要停止体内灵力运转,却怎麽也停不下来。

    体内的灵力如长江大河一般,迅速运转不休,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玉颊也泛上了红霞,艳若桃李。

    耳边传来低低的娇吟声,殷冰清娇喘着转过螓首,看到自己最锺爱的徒弟站在身边,窈窕躯体在剧烈地颤抖着,俏脸上满是红晕,激烈地娇喘,酥胸因此快速起伏。

    殷冰清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自己落到了相同的境地,心里暗自叫苦。

    这谢希烟被称为上古大邪,连修练的法门也是这么邪气十足。乍看之下与正道修仙法诀极为相似,而且更加神妙,可是一旦修练起来,却弄得欲火焚身,满脑子想的都是男女那档子事。

    殷冰清执掌冰蟾宫,自然要给宫中女修做出表率,一向冰清玉洁,对任何男人都不假辞色,专心修练仙法。现在她道心被破,几百年来从未有过的欲火奔涌出来,充满整个身体,直弄得浑身火烫,玉礼剧颤,痛苦不堪。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欲火焚身而死。唯一解救的方法,就是找一个男人消解欲火,只要把她干爽了,危机自然就过去了。

    可是这次出行,她为防消息泄露,引来对头的破坏行动,以及各派修士的窥伺,只带了玉雪蓉过来。何况冰蟾宫宫里都是女修,就算她把满宫的人都带到这里,也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器官,不能扑灭欲火。

    “只要有一个男人就行了,只要一个……”

    殷冰清已被情欲所制,纤手颤抖着,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可是在这深深的地下,不要说男人,就连男孩都……

    “男孩?”

    殷冰清突然瞪大眼睛,美目中暴射出蓝盈盈的幽光。

    站在大厅入口处的,不正是一个瘦弱稚嫩的男孩吗?

    玉雪蓉也在同时发现了潜入的伊山近,美目迸发出灿烂的光芒,彷佛要将他整个吞下去一般。

    她们不愧是师徒,相处了这么久,早已有了默契,彼此对视一眼,立即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于是,这一对风华绝代、玉洁冰清的绝色美女,就像饿狼一样,朝着那瘦弱可怜的男孩扑了上去!

    ※※※伊山近站在洞府门前,看到了做梦也想像不到的瑰丽景色。

    大殿里的地板、柱子、墙壁,都是玉乱所制的,散发着淡淡的莹润光芒。

    玉壁上,镶嵌着大颗大颗的夜明珠,将地下洞府映得一片光明。

    殿里挂着长长的布幔,都是丝绸质地,颜色鲜艳,与遍布大殿的珍珠、玉石一起,将整个殿堂装饰得美轮美奂,彷如梦境。

    和门正对面的玉壁上,浮现起一行行泛着金光的大字,照照生辉,闪耀着灿烂的光芒。

    大殿正中,站着一对绝色美丽的女子,衣袂飘飘,恍若神仙中人。

    尤其是那个素白绸衣的美女,身材高桃成熟,容貌美丽至极,既显冰清玉洁,浑身却又充满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在伊山近看来,即使是画上的观音也没有她好看。

    伊山近这一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以及如此华丽奢美的洞府,一时间为之迷醉,恍如身在一个最为绮丽的美梦之中。

    他看到那一对绝美女子站在殿中,凝眸望着玉壁上的金字,凹凸有致的窈窕玉体在微微地颤抖,优雅漂亮的丝绸衣裙也随之轻颤,颤得他的心都彷佛要跟着颤抖起来。

    面对这一幕绝美画面,即使他是一个懵懂的男孩,也不由心醉神迷,目光凝聚在那对优雅美丽女子身上,无法移开。

    他呆呆地站在门口,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甚至引起那对美女的注意。原本是以侧脸对着他的两个女子,转过头来,看到他站在门边,眼中同时射出了炽烈的光芒!

    这光芒如此灿烂,让他几乎无法直视。那美丽迷人的大眼睛光彩照照,这样绝美的情景,他永远都无法忘记。

    她俩窈窕纤美的身躯突然动了,如疾风般冲向他,不过一眨眼就出现在他的面前,各抓住他一只手腕,握得紧紧的。纤柔滑腻的玉手握住手腕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心神震动,扑面而来的兰麝香气更是迅速将他包围,让他迷醉得几乎失去意识。

    等到他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她们拖到大厅中央,站在玉石地面上。

    大厅地面铺设的玉石洁白光滑,每一方都是价值连城的美玉,让他惶然惊愕,简直不敢踩在上面。但这却由不得他。年龄小些的美少女满脸红晕地尖叫着,将他按倒在地,伸出纤柔玉手,就来扒他的裤子。

    说是年纪小些,却也比伊山近大了许多,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模样,清丽美貌,娇躯纤美,玲珑有致,小蛮腰盈盈一握,摇动起来如风摆杨柳般,诱人遐思。

    像伊山近这样的男孩,怎么抵挡得住清丽美貌大姊姊的强袭,虽然是惊呼着伸手去按裤带,还是被她强行扒了下来,露出了细细软软的小鸡鸡。

    小鸡一见天日,神仙为之震惊!

    这一对仙家美女,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两腿间侈咚嗦嗦的小鸡,仿若看到万载的人参果一般,惊喜得不克自制。

    按说她们也是见多识广,普通人几辈子没见过的东西,她们都看得多了。可是这根东西,普通男人身上都长着的器官,她们还真没见过,瞪大美目凝望着它,直看得口干舌燥,心旌摇动。

    殷冰清一向位高权重,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向人下过跪了,但这一天,她心甘情愿地屈下尊贵玉膝,跪倒在这瘦弱男孩的脚下;玉雪蓉也是美目迷离,娇喘着跪在伊山近的身边,和师父同时伸出纤美玉手,颤抖地摸向伊山近胯间的鸡鸡。

    如春笋般的柔滑玉指轻轻碰触到小小的肉棒,三个人的身体同时剧烈地震动。

    玉雪蓉毕竟是较为年轻,修为较浅,被体内的欲望折磨得无夫克制,玉掌一翻,牢牢地将小鸡握在手中,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嗷”的一声仰天惨叫起来,鸡鸡几乎被她温暖柔滑的玉掌伤碎,痛得死去活来。他含着眼泪拚命扭动身体,想从她身下躲开,可是玉雪蓉却俏脸羞红地扑上来,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衣服鞋袜扯得干干净净,露出了清白纯洁的男孩裸体。

    “不要!放过我吧!我还是处男,你们不可以……”

    伊山近惊慌地大声呼救,可是身在山腹之中,又有谁能听到他的呼声,本着侠骨仁心将他从淫魔手中救出来?

    青春美丽的少女不管他叫什么,只是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快速地去解自己的衣带。

    很快,伊山近就不叫了,瞪大眼睛,惊愕迷乱地盯着玉雪蓉,脑中一片晕眩。

    色彩鲜艳的华丽丝绸衣衫飘飘落下,现出了绝色美丽少女诱人的胴体。

    冰肌玉肤,柔滑洁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酥胸高耸,玉峰顶端的嫣红蓓蕾随着娇喘快速地起伏着,景象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纤美腰肢盈盈一握,与修长美腿、高耸酥胸构成了优美的曲线,简直是完美的少女玉体,如美丽的艺术品般,散发着强烈的魅力。

    如此绝美的仙家少女,在馊内情欲煎熬下,喘息着爬上伊山近的身体,分开修长玉腿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牢牢地压在下面……伊山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粉腿雪股在自己皮肤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腻温软,让他的心里也忍不住着了一把火。

    但鸡鸡还是软软的,刚才玉雪蓉那一把捏得太狠,让它心有馀悸,不敢站起来向她敬礼。

    不过凡人与神仙的对抗,终究还是神仙会赢。

    伊山近已经震惊得浑身麻木,只能瞪大眼惊慌地看着她,只见这青春美丽的大姊姊挪动着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体,娇喘着压在他身上,将修长美腿中间的部位向着鸡鸡贴去。

    她那里生长着丛丛细毛,乌黑发亮,粉红色的花园在嫩毛掩映之下,散发着诱人的水光。

    娇嫩花瓣贴到了鸡鸡上,感受着那湿润温暖的美妙触感,伊山近连人带鸡一阵剧颤。

    花瓣中央,嫩穴中流出了晶亮的露珠,涂抹在鸡头上面,玉雪蓉颤抖着用修长玉腿夹紧身下瘦小的男孩,尽力将自己最纯洁隐秘的少女嫩穴向着鸡鸡贴去。

    花瓣彷佛有生命一般,颤抖着夹住了鸡头,将她玉体内的灼热传达到它上面。

    玉雪蓉纤手按在伊山近的肩上,低垂螓首凝视着他惊慌的脸,美丽眼睛里面含满了晶莹泪珠,一滴滴地向着他的脸洒落。

    她本来是冰蟾宫最出色的弟子,深受宫主宠爱,修行进境远超同辈姊妹,一向守礼自持,按照冰蟾宫的传统,对天下男人视若无物,从没有乱过道心。

    可是今天,在上古大邪谢希烟那诡异的功法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压抑的情欲,竟然就这样强行逼奸一个凡人男孩,让她羞惭绝望得无法忍受。

    欲火炽烈燃烧,炙烤着她的理智,玉雪蓉的花瓣变得滚烫,一道热力从纯洁空虚的花径中涌出,化作强大的吸力,牢牢地将伊山近的鸡鸡吸在处女嫩穴上面。

    伊山近只觉鸡鸡一下就变直了,而且在灼热湿润的花唇嫩穴紧贴下迅速变大变硬,不由恐惧惊怒,放声大叫道:“你、你这是施了什么妖法?”

    他恍惚想起从前听说书先生讲过,有那种狐狸精喜欢迷惑男人,扒光了裤子干那丑事。等干完以后,男人就会被吸成人干。而狐狸精却会增长道行,日积月累,终致飞升成仙。

    玉雪蓉美目含泪,紧咬樱唇贝齿,颤声道:“妖法?我冰蟾宫堂堂名门正派,怎么会施展什么妖法?”

    话一出口,她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修练的,难道不是大邪谢希烟的妖法,不由心中一酸,在这凡人男孩面前羞惭得抬不起头来。

    可是情欲涌来,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动着洁白玉体在伊山近身上磨擦,灼热嫩穴中的吸力越来越强,让伊山近的鸡鸡变得极大,硬邦邦地插入嫩穴里面,顶上了柔嫩娇弱的处女嫩膜。

    伊山近一阵惊愕,只觉自己鸡鸡从来没有这么大过,而未经人事的处男龟头被她嫩穴紧紧夹住,还轻轻地与穴中嫩肉磨擦,感觉又痛又爽。

    玉雪蓉的师父殷冰清一直跪在旁边,呆呆地望着这一幕。窈窕柔美而富有魅力的成熟玉骼微微地颤抖,看起来惹人怜惜。

    炽烈的情欲同样在煎熬着她的冰清玉心,虽然她修练了数百年,道心坚固,但在如此邪异的双修功法之下,她还是逐渐抵挡不住,一点点地向着情欲的深渊沦陷。

    她已知,这必是双修的功法,否则不会让人如此情欲如炽。现在她拚尽灵力抵御着欲火攻心,虽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徒弟沦落入邪道,却也没有馀力去阻止她。

    晶莹泪水从她美目中流淌出来,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香艳情景,想着视若亲生的爱徒就这样破了处女身,自己却无法挽救,当真是心如刀割。

    她拚尽残馀的力量,努力抵抗邪念入侵,伸出颤抖玉手,按上了玉雪蓉的赤裸香肩,正要拚力将她推开,欲火却狂涌上来,让她道心几乎失守,慌忙凝神催动灵力进行抵御。

    玉雪蓉已渐次发狂,盯着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红色,里面含满热泪。

    殷冰清柔滑玉手按上她的肩头,肌肤的亲密磨擦让她心中坚强抵抗的道心在这一刻轰然崩溃,玉雪蓉尖叫一声,奋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强行用处女膜轰击在处男肉棒上,在粉红色的龟头上轰得粉碎!

    饥渴灼热的蜜道迅速将整根肉棒吞没,伊山近同时惨叫,只觉自己下面那一部分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紧窄通道之中,被剧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当龟头刺破娇嫩纯洁的处女膜、整根肉棒插入玉礼时,玉雪蓉冰心剧震,强烈的悲怆涌起,珠泪滚落,洒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让他在破处的同时,喝下了这安慰性的奖励。

    修练多年的美丽少女,泪水的味道与凡人不同。仿若冰珠落入嘴里,微酸微甜,带着淡淡的忧伤味道,伊山近品尝着处女仙泪,不由为之震悚。

    这“处女仙泪”也是仙家难寻的珍稀宝物之一,但只对那些修练双修功法的门派有效,普通人吃了,也就是牛嚼牡丹。

    不过,这头牛若是一头接触到项级双修功法的牛,事情又不一样了。

    鲜红的处女血从撕裂的花径中流淌出来,玉雪蓉的蜜道内部涌出强大的吸吮力道,柔嫩的肉壁强力地吮吸着胀大的肉棒,将它越吸越深,彷佛要将肉棒整个吞没一般。

    美丽仙女的娇嫩子宫紧紧贴住膨胀的龟头,一股热力顺着肉棒流进伊山近的体内,让他的胯问迅速变得滚烫。

    谢希烟留下的至强双修功法,起到了令人震惊的效果。即使伊山近这样从来没有修练过仙法的凡人,也在玉雪蓉馊内双修功法驱动的灵力牵引下,身体自动产生类似于双修时的反应。

    这一功法,是谢希烟穷毕生智慧创造出来的,本来是想给那些逮来的女修们进行修练,将自己礼内灵力提纯,增加修为的,现在却便宜了玉殿里的三位。

    玉雪蓉修练多年的灵力极为深厚,此时双修功法牵引,源源不断地涌向子宫,并以子宫为中心,在宫中修练九转,化为精纯灵力,顺着伊山近的马眼灌进去。

    如果是修练多年的修士,鳄内经脉已经畅通,还可以顺利完成双修大业。但伊山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被灵力灌入马眼,直通小腹,顺着体内经脉艰难前进,不由痛得死去活来,张开嘴放声惨叫。

    玉雪蓉精纯深厚的灵力强行开拓着他的经脉,改造着他的身体,这种酷刑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惨烈歹毒,伊山近满身痛楚不堪,细细的经脉中充满了磅码雄厚的灵力,身体都像要被胀破一般,有些部位的皮肤上甚至还渗出了殷红的血点。

    “男儿有泪不轻弹……”

    伊山近哽咽地自语道,可是眼泪还是不住地从眼角渗出,再怎么忍耐也没有用。

    他毕竟还是一个普通男孩,初次见到仙女就被她强行逼奸,身体受到如此残酷的剧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经是他意志坚强的反映了。

    伊山近泪眼朦胧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丽少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憧憬和崇拜的神仙,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难道一心求仙,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伊山近痛苦地叫道,双手举起来乱挥,奋力抓住玉雪蓉胸前高耸的柔滑玉乳,希望能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可是他的惨叫没有引起强奸者的丝毫怜悯,反而是被他摸得欲火狂升,忍不住耸动起了纤腰,玉臀上下晃动着,无师自通地开始了对他的奸淫蹂躏。即使是被肉棒撕裂流血的娇嫩蜜道,在与肉棒激烈磨擦时,也能感到极大的快感。

    坚硬的肉棒磨擦着花径内部的娇嫩肉壁,玉雪蓉感觉到怪怪的触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初经人事的肉壁被磨擦得很是难受,可是却又很爽,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杂在一起,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吟出声。

    这声音极为悦耳动听,妩媚诱人,伊山近听到她这么一叫,身子都酥了。

    肉棒被娇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可是体内经脉被她灌入灵力强行开拓产生的剧痛足以抵消这一切,伊山近痛苦地仰头向天,张口发出了一声既痛又爽的惨叫。

    像在给他伴奏一般,玉雪蓉柔媚欣喜的娇吟声与他的惨叫合成了二重唱,迥荡在美玉筑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声,就觉得畅快了许多,痛楚似乎也随之减轻,于是就这样一声接一声地叫起来,爽得六神无主,浑然忘记了自己最敬爱的师父就在身边近距离地观战。

    她体内的灵气自动地运行,在子宫九转练化之后,一点点地灌进伊山近肉棒的马眼里,强行挤入他的身体,开拓着他的经脉。

    伊山近已经痛得快要疯掉了,只能惨叫以对。这样的痛苦,彷佛持续了几个世纪那么长,每当他快要痛得晕去时,剧痛极爽的刺激却又将他拉回来,让他不能幸福地昏迷而逃离开痛苦。

    第二章三年狂淫

    彷佛过了数个世纪,伊山近在经历无尽的痛苦之后,浑身的经脉终于被疏通,那些充满仙子元阴的灵力顺利地流淌过去。

    在这段时间里,玉雪蓉一直挺动纤腰,骑在伊山近身上强奸着他。随着她越来越疯狂的动作,已经变得粗大的肉棒在雪股中快速抽插,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得流出了热泪,顺着玉颊滑下,一滴滴地洒在伊山近的脸上、身上。

    伊山近张着大嘴惨叫,不知喝了多少处女仙泪,顺着喉咙滑下,渗入经脉之中,帮助他的经脉扩张,稍微减轻他身体中的剧痛。

    随着肉棒磨擦嫩穴的速度越来越快,玉雪蓉美丽的脸庞也变得更加红润,艳丽得彷佛要滴出血来一样,激烈的娇喘呻吟声充满了整个大殿。

    随着快感一步步提升到巅峰,玉雪蓉突然尖叫一声,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雪白纤美的玉体剧烈颤抖,已经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娇嫩花径狂乱地痉挛着,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满整根肉棒,甚至流到了睾丸上,将伊山近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湿。

    玉体之中,所有的灵力都随着双修功法的运转,进入子宫,大量灌入肉棒之中。

    在那极乐的高潮里,玉雪蓉已经神智不清,只觉所有的灵力都在疯狂涌入那根美妙至极的肉棒里面,让她更是爽得玉体剧颤,欲死欲仙。等到她颤抖停下时,最后一滴灵力也灌进了肉棒里面,玉体中一片空虚,经脉里一点灵力都没有剩下。

    被她纤柔玉臂紧紧抱住的男孩却是满脸胀红,身体膨胀,彷佛要被撑破一般。

    玉雪蓉修练多年的灵力,本是用冰蟾宫无上秘法修练,那是何等的磅砖宏大,现在被她强行挤入他的体内,岂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要死了吗?”

    伊山近在半昏迷中想道,心中痛悔万分,“早知道就不要相信什么神仙的传说了……”

    一边这样想着,他的眼角渗出一滴悲伤的泪珠。

    玉雪蓉在爽过之后,神智微微清醒,突然发觉体内灵力荡然无存,多年来的修练成果化为乌有,也惊骇莫名,她用虚弱无力的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裸体,点点珠泪涌出,洒在伊山近的脸上。

    伊山近也是浑身无力,偏又身体胀大,肉棒也跟着膨胀坚硬,直挺挺地插在她紧窄的嫩穴里面,龟头毫不客气地顶住子宫,整根肉棒比从前大了许多倍。

    本来肉棒胀得已经很难受了,偏偏玉雪蓉的紧窄蜜道还在一下下地收缩,大力挤?压肉棒,享受着高潮的馀韵,像是不奸他个够本绝不罢休一般。

    随着肉壁一再的紧缩挤压,膨胀粗大的肉棒终于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烈地狂跳起来,将积蓄许多年的精液疯狂射进娇嫩纯洁的子宫里面。

    处男的精液,滚烫猛烈,极速冲出马眼,疯狂地喷射进子宫里面。玉雪蓉被这一记暴射打晕了,赤裸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樱唇贴在他的耳边,放声尖叫起来。

    在少女第一次高潮之后,只有短暂的停顿,她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花径狂乱地痉挛抽播,拚命地挤压着粗大肉棒,子宫里面也产生出极强的吸吮力道,彷佛要将所有的精液都吸进去一样。

    在极乐的高潮之中,她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兴奋的叫声如此淫浪,让她那美丽成熟的师父听得面红耳赤,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体内充沛的灵力狂涌而出,从肉棒中疯狂涌进子宫里面,炼制着子宫法宝,令其现出晶莹洁白的光芒。

    虽然是在体内,这光芒却能透出玉体,让玉雪蓉的下体显出晶莹的光泽,耀得殷冰清眼睛闪闪发光。

    这一股灵力,通过伊山近身体的经脉之后,已经改变了性质。在掺入元阳之力后,涌入玉雪蓉的体内,在经脉中迅速奔流,如长江大河一般,让她神采照照,容光焕发。

    情欲又一次涌起,她兴奋地骑着伊山近的身体,精神十足地挺动纤腰暴奸着他,感觉到灵力在自己和他的身体里面奔涌流淌,每一次从肉棒中流过来时,都让她精神充沛,隐约感觉到修为的精进。虽然不到双修结束,还不能确定修为大增的事实,但有这个希望已经让她很兴奋了。

    在神智清醒的时候,她也感觉到羞惭难耐,对于少女最隐秘珍贵的禁地中紧夹着一根凡人的肉棒颇为不平,可是情欲又会迅速涌起,将她的羞耻感压制下去。即使羞得玉颊通红,她还是含着热泪,强行暴奸着伊山近,浑然不顾身下男孩发出的阵阵叫声。

    伊山近确实感觉到了快乐,随着灵力在经脉中流动,他渐渐也习惯了初破身时的痛楚,而且肉棒被她的纯洁蜜道、娇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因此惨叫声也逐渐变得快乐起来。

    玉雪蓉新练的双修功法果然神妙莫测,在灵力的作用下,居然能让他这凡人的肉棒一直高举不萎,即使是一次次的射精,也从来没有疲软过。

    在他们交欢的过程中,殷冰清一直跪在旁边呆看,下体嫩穴滚烫得像要着起火来,简直无法忍受。

    虽然她的修为很高,意志也很坚强,可终究还是受不了情欲的煎熬,看着自己的徒弟放肆地暴奸凡人男孩,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让她心里嫉妒得死去活来,恨不得伸手抓住这个爱徒,狠狠一个大耳光编过去,以惩罚她胆敢在自己面前发出淫声的罪行。

    最可恶的是,这淫声还在不停挑动着她的情欲,让她无法忍受,终于在玉雪蓉叫得最爽的时候,奋力伸出手,将她从伊山近身上推了下去。

    玉雪蓉碎不及防,一头摔倒在地,螓首上撞出一个大包,尖叫着几乎晕去。过了好半天,她才愤怒地爬起来,瞪大美目怒视着自己的师父,浑然不顾师徒之间应有的礼数。

    这个时候,殷冰清已经撕开衣裙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既然她敢当面和自己抢男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玉雪蓉这时已经爽得神智不清,即使处女花径与粗大肉棒脱离开来,一时也不能恢复清醒,看到殷冰清骑到伊山近的身上,嫉妒得无法忍受,悲愤地向她扑了上去!

    殷冰清虽然解开雪白纱裙扑到了伊油近身上,却又有一点神智清明,努力压抑住了欲火,犹豫着放慢了动作。毕竟她心如冰清地修练仙汰数百年,突然就这样自己动手毁坏贞洁,再怎么也会有所犹豫。

    “要不要骑上他?把他那东西插进我这里……”

    殷冰清心里如烈火煎熬,痛苦不堪。犹豫之时,仙人的纯洁纱裙已经解开,露出了女子最隐秘的嫩穴花园,毛发茂密,乌黑一片,闪动着黑亮的光芒。

    “啊!”

    伊山近惊得大叫一声,失声叫道:“刚才一个毛少的就这么痛了,你的毛这么多,会痛死的l”实际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没有关系,不过伊山近这样没知识的处男,能说出这样荒谬的话来,倒也不稀奇。

    殷冰清羞得面红耳赤,慌忙以手掩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秘处。

    这不啻是“掩穴盗铃”伊山近连她几根毛都数清了,再掩还有什么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时候,下体还在情欲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娇嫩的穴肉带着晶莹露珠,轻轻地贴在了膨胀的龟头上面。

    露珠就这样抹上了男孩的龟头,而肉棒上沾染的精液、蜜汁和处女血也染在她纯洁花瓣上面。

    灼热的嫩穴顺势吞没了硕大的龟头,被它撑得一阵微痛。殷冰清这时突然心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后退,低头一看,鲜血、精液和蜜汁抹上嫩穴,留下了一片狼籍。

    殷冰清活了几百年,都快成人精了,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宝贝爱徒流出来的东西,不由羞惭欲死,立即举起手来,奋力向着伊山近的头顶击落。

    虽然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但以修仙者的强悍力量,哪怕只用一点,也足以将他的头颅击得粉碎!

    “他强奸了我的爱徒,这本来就是死罪;何况他还想要非礼我,妄想夺取我的红丸!”

    殷冰清毫无道理地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伊山近身上,只要能击死他,至少自己现在失去红丸的危机就可以暂时解除了。

    可是就在伊山近生死系于一线的刹那,玉雪蓉已经愤怒地扑了上来,一把揪住她乌黑的长发,将她强行从伊山近身上拖下来,然后骑到她的身上,举拳相向,拚力和她扭打起来。

    殷冰清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徒儿,你疯了吗?”

    再叫也没用了,淫蛊入心,玉雪蓉这时失去理智,只把她当成跟自己抢男人的情敌,挥拳乱打,从前对师父的尊敬谦恭早就丢到了一边。

    殷冰清挨了几拳,无奈之下也只好挥拳相迎,抵挡着暴雨般落下的粉拳。

    这一刻,修仙界赫赫有名的两位绝色美女扭打在一起,如果让人知道她们是为了争一个男人而翻脸拚命,足以让所有修士下巴都掉下来。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伊山近趁机悄悄地爬起来,手软脚软地向门口爬去。可是没爬两下,眼尖的玉雪蓉立时察觉,放声尖叫:“他逃走了!”

    殷冰清手一软,放开紧抓住她发髻的手,回头看到伊山近正逃向门口,心中忽然升起一阵失落感,彷佛最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一般。

    这一对反目相向的师徒,突然停止了内讧,同时飞扑过去,紧紧抓住裸体的男孩,将他压在身子下面。随后,殷冰清突然挥出一拳,将爱徒打昏在地,愤怒地大叫?道:“这是我的!”

    在经历了几乎失去伊山近的危机之后,她终于认识到了这个陌生男孩的重要性:如果没有他,自己会欲火焚心而死!

    接下来,殷冰清放关心结,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衣服,准备和伊山近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

    本来她已经解开衣裙,现在脱光衣服也很容易。转瞬间,一具完美至极的仙女玉体,就展现在伊山近的面前。

    看到这样美丽的玉体,伊山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可是刚才被玉雪蓉奸得太狠,看她淫笑着朝自己爬过来,馀悸犹存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殷冰清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将他按倒在地,让他仰鸟向天,自己顾不上羞耻,强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伊山近看着她胯问美妙花园处的乌黑毛发,脸色吓得惨白:“会死的!要是男人被干得太多,会被活活干死的!”

    他这样道听途说来的知识,自然被殷冰清嗤之以鼻:“胡说!我活了几百岁,从来没听过这种事!”

    “几、几百岁?”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着她,只觉这仙女美丽至极,风姿绰约,充满了完美女性的强烈魅力,看上去也不过二十许人,想不到她已经几百岁了。

    “那不是比我大好多好多倍?”

    伊山近颤抖地大叫道:“我才这么小,你放过我吧!”

    男孩悲惨的叫声,也只能让殷冰清俏脸微红。虽然是娇羞惭愧,可是欲火充满心灵,现在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从自己爱徒手中抢过这个男人,让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动着雪白浑圆的大腿,充满魅力的雪臀强行坐在伊山近的胯间,美妙花瓣向着胀大的肉棒贴去。

    在不沾一丝人间烟火气的神仙洞府里,这美丽成熟的性感女子,就要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的瘦弱男孩,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奸活动!

    伊山近绝望地感觉到肉棒被她纤手玉指捏住,向着紧窄嫩穴中插去,龟头已经能感觉到穴中的温暖湿润,甚至还能感觉到蜜道里面的那层薄膜,已经贴在龟头马眼上面。

    按照刚才破处的经验,只要这层膜一破,就会有热热的东西涌进鸡鸡,弄得浑身剧痛,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里,伊山近就忍不住浑身发抖,仰天悲愤大叫道:“天哪,这还让人怎么活啊!”

    就在他绝望的惨叫声中,纯洁美丽、成熟性感的妩媚仙女已经强行坐下,用她那温暖紧窄的蜜道吞没了他的肉棒。

    薄薄的处女膜被肉棒一戮而破,粗大肉棒撕裂了纯洁的嫩穴花径,鲜血迸流出来,洒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与她爱徒的处女鲜血混在一起,分不出来是谁嫩穴中流出来的落红。

    在这一刻,她悲伤侮恨的泪水也奔流出来,清澈晶莹,如断线珍珠一般,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

    最珍贵的处女仙泪,而且是由修仙界一流强者、冰蟾宫主人流淌出来的,里面蕴含的灵力非同凡响,几乎就像真的珍珠般,溢满伊山近口中,差点把他的喉咙都哽住了。

    一向位高权重、掌握无数人生死的殷冰清,凝视着自己骑着的男孩,心中悲苦不堪。坚守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一朝丧失,而且还是自己强奸了一个男孩造成的。身下这个男孩如此弱小,有什么资格和自己双修论道?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花径被粗大肉棒撕制时的痛楚,以及鲜血从嫩穴中流淌出的微弱水声,甚至龟头撞击着蜜道内部的汁液所发出的轻微噗嗤声也逃不过她敏锐的听觉。

    未经人事的贞洁花径中,此时深深地插着一根男孩的肉棒,紧贴在娇嫩肉壁上,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暖。一想到这里,殷冰清更是悲痛不已,珠泪不住地从美丽眼睛中滚落。

    她修为深厚,在双修功法的引导下,灵力混入泪水之中,凝聚成珠,啪啪地砸在伊山近的脸上、身上,滚落到温润的玉石地面上,像真的珍珠一般,散发着莹润的光芒。

    伊山近口中也落了许多颗,费力地咽下灼热的珠泪,只觉身体火热。

    下体中灵力磅礁涌入,殷冰清的玉体就像河堤开了一个口子,灵力如河水般奔涌而来,顺着肉棒强行挤入他的身体,冲击着他刚被开拓出来的经脉。

    殷冰清体内灵力深厚,远远超过玉雪蓉数倍。此时一齐奔涌入伊山近的经脉,将经脉中胀得满满的,并强行拓宽他的经脉,让伊山近痛楚不堪,又一次尝到了被强奸破身的惨烈痛苦。

    他扯着嗓子,仰天狼嚎,被奸得痛不饮生。而美丽威严的冰蟾宫主人却骑他的身上,奋力挺动纤腰,上下拉动玉臀,激烈地暴奸着他。

    既然已经做了开头,那就要一直做到底。殷冰清抱着这样的想法,流着珠泪强行晃动玉体,感觉着娇嫩蜜道与他粗大肉棒的剧烈磨擦,在不习惯的难受触感之外,还有强烈的快感迅速涌起,将她整个吞没。

    这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让她动作更趋激烈,身下的伊山近更是叫得惨不忍闻。

    一旁的玉雪蓉赤裸着玉体瘫软在地上,被哀嚎声和激烈的交欢声吵醒,睁开美目,茫然看着这一幕。

    她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师父,平日里冰清玉洁、宝相庄严,一向对谁都不假辞色的威严宫主,此时正按住一个男孩,强行暴奸,动作粗鲁狂暴,从前优雅的仪态不知都抛到哪里去了。

    玉雪蓉抬手按住樱唇,惊讶地低呼出声。她意外地从玉指上尝到了精液的味道,那是刚才摸伊山近的时候,从他下体摸到的珍贵精液。

    在她下体花瓣,反而没有精液溢出。子宫中彷佛有巨大的漩涡,不住地旋转,带来强大的吸力,将蜜道中每一滴精液都吸入子宫里面,由灵力搅得粉碎,被子宫饥渴地吸收进去,并渗入血液,顺血管流经玉艘各处,成为了她身礼的一部分。

    这样强大的吸力,彷佛是有意识的一般,甚至将花唇外面沾染的一点精液也吸了进去,让花瓣嫩穴变得干干净净。这让玉雪蓉不禁惊叹,谢希烟留下的双修功法,果然非同凡响。

    眼前激烈交欢的春宫图,让她情欲狂燃,脑中一片昏沉,再也顾不得多想,如雌狮般疾扑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伊山近,胸部紧贴着他,用自己柔软滑嫩的玉峰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发泄心中的欲火。

    嫣红的乳头在他胸膛上蹬来赠去,爽得她眼睛发一兄。虽然也想把殷冰清推下去,由自己来亲自强奸这个男孩,但刚才挨的那一拳让她知道,自己毕竟还不是师父的对手。

    于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转过玉体,骑在伊山近的脸上,将自己的玉门对准伊山近的嘴唇,猥亵地坐了下去。

    看着雪白圆润的玉臀向着自己的脸坐下来,伊山近大声痛斥道:“下流!天啊,你们简直是惨无人道!天理何在啊!”

    他在这里谈“天”说“理”却也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对高高在上的神仙师徒,还是强行按住她们一向看不起的凡人男孩,进行残酷的轮奸活动。

    这双修功法如此神妙莫测,玉雪蓉嫩穴中传来的吸力,竟然能将伊山近的舌头从口中吸出,并像被线牵扯着一样,自动探入洁净的嫩穴里面,飞快地搅动,以舌功插弄得玉雪蓉大声尖叫,爽得泪珠奔涌,泣不成声。

    殷冰清如骑马般在伊山近身上驰骋,感觉到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飞速抽插,剧烈地磨擦着初经人事的娇嫩肉壁,爽得几乎都要疯了。

    她做梦也想不到,人世间竟然还有这么爽的事情。这样说来,之前的数百年自己岂不是白活了?

    强烈的快感让她眩晕,樱口中喷出浓郁的香气,激烈地娇喘着,玉手抚摸着伊山近的裸体,雪臀拚命上下晃动,与爱徒一起毫无怜悯地肆意强奸蹂躏着这可怜的男孩。

    不知强奸了多久,她终于爽到了快感巅峰,窈窕性感的玉体剧烈颤抖,嫩穴痉挛抽插,拚命挤压着男孩肉棒,同时产生强大的吸力,彷佛要将它吸入子宫里面一样。

    伊山近也开始大声惨叫,舌头却还深深地插在她爱徒的嫩穴里面,就这样含混不清地发出哀嚎。

    刚才伊山近虽然很痛苦,但被殷冰清的嫩穴蜜道磨擦了那么久,快感也达到了巅峰,在花径的强烈吸吮下,肉棒猛烈跳动,将大股灼热的精液暴射进蜜道深处。

    殷冰清激动得放声痛哭,哭声中有兴奋、有悲伤,还有侮恨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失去处女贞操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这一刻真的很爽,为了这爽快的感觉,似乎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伊山近的舌头在嫩穴中快速抽插舔弄,不知喝下了多少处女落红。初破瓜的嫩穴被舔得剧爽,娇嫩穴肉在舌尖下剧烈颤抖,玉雪蓉也因此而达到了高潮,颤抖地抱紧自己的师父,放声痛哭起来。

    这一对绝色女子,赤裸着玉体拥抱在一起,高耸玉峰与嫣红乳头亲密地磨擦着,给她们带来异样的快感。

    子宫中的灵力向着肉棒中疯狂涌入,伊山近周身剧痛,经脉几乎要被撑破。

    灵力在他的身体内部迅速流动,又随着暴射的精液流回到殷冰清的体内,于子宫中九转练化,连同被搅碎的精液一起涌入殷冰清的经脉,流经她玉体的各个部位。

    从此之后,这一对神仙美女心神就深深地打上了伊山近的烙印,玉体任何一部分都渗有他的精液。就连她们修练多年的灵力,也是从伊山近体内运转过来的,含有他的阳气,即使她们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

    肉棒不停地暴射精液,剧烈的爽感涌入殷冰清心里,初经人事的美女被这小男孩干得爽至极点,突然“呃”的一声低吟,趴在玉雪蓉香肩上晕过去了。

    玉雪蓉一怔,随之大喜,迅速将师父从伊山近身上推下去,自己占据了她的位置,玉臀挺起,急切地向着伊山近胯部坐下。

    柔滑纤手握住湿洒洒的肉棒,嫩穴迅速吞没了它。可怜的伊山近,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就这样被这对师徒连续轮奸,毫不顾惜他的身体健康。

    许久之后,爽晕的殷冰清悠悠醒来,看到自己的爱徒在强奸伊山近,嫉妒得眼睛都红了,立即爬到伊山近的身上,以圆润雪臀对准伊山近的脸,迅速坐了下去。

    伊山近像被鬼上舌一样,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来满足她,心里悲恨恐惧,不知道她们用的是什么邪恶妖汰,连舌头都能被她们变成肉棒来用。

    舌尖舔弄着柔嫩的处女蜜穴,在上面刮刷,略显粗糙的舌苔在娇嫩湿润的穴口嫩肉上的磨擦带来愉悦的感觉。殷冰清仰天叹息,兴奋得头发都要直立起来,她从前根本想像不到世上还有如此快乐的美事。

    虽然子宫吸收了所有的精液,蜜汁却抑制不住地从花径肉壁上涌出,流到伊山近的口中。那味道酸酸甜甜,带着清冽的味道,彷佛甘泉一般,伊山近被她们奸了这么久,早就口渴,虽然感觉到屈辱,还是含泪将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下去。

    平心而论,仙女圣水的味道确实不错,作为偏僻小镇上的无知男孩,伊山近一生还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饮料。

    很快,他就抛弃了毫无意义的羞耻感,大口大口地狂饮起好喝的仙水来。

    由于修练多年,法力深厚精纯的缘故,殷冰清的饮料比她徒弟蜜壶中流出来的蜜汁要好喝得多。伊山近喝得上瘾,只觉又解渴又美味,舌头更是飞速狂扫,在染血的纯洁花瓣上舔来舔去,弄得她大泄狂泄,将更多的饮料直接送入他的口中。

    她纯洁珍贵的处女鲜血,除了染在这男孩下体处之外,还被他含住花瓣大力吸吮,让他尝到了绝色美丽的仙女体内纯洁血液的味道。

    这一对师徒很快又陷入到性爱的狂欢极乐之中,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哼哼唧唧地娇喘低吟,在伊山近身上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毕竟还是肉棒能让她们更爽一些,骑在伊山近胯间的美女总是先爽歪歪地倒在一边,然后另一个美女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开,自己去占了她的位置,将刚从她蜜穴里面拔出来的肉棒饥渴地吞进自己玉体之中。

    到了最后,伊山近也爽晕了,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射进不知道是哪位仙女的子宫里面,昏昏沉沉,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不过作为心地冷酷的轮奸犯,这一对神仙美女绝没有因为他晕倒就停手的意思。双修功法不住地吸引着肉棒,强行把它吸硬,蜜道猛烈压榨着它,逼着它一次次地吐出精液,进入她们无底洞般的饥渴子宫里面。

    她们都已修行多年,早就能达到“辟谷”的境界,不吃饭根本就是常态。

    多年的修练,她们餐风饮露,身体早就修练得纯洁至极,毫无杂质,比之凡间女子纯净了无数倍。

    现在,这一对绝色清纯美女情欲如狂,更是想不起还有吃饭这回事,只是拚命地强奸着伊山近,丝毫不舍得从他身上离开。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洞中无日月,也没有人知道太阳早已下山,在神仙洞府里,这一对神仙美女还是按住伊山近,狂奸不休。

    伊山近一次次地晕去醒来,徘徊在极乐与痛楚之中。他的嘴里总是含着两片花瓣,里面有珍贵的花蜜和露珠涌出,强行喂给他喝。

    仙家圣水,平常人是喝不到的。里面包含的强大灵力,足以令人延年益寿,怯病除灾,至于填饱他的肚子,更不在话下。

    因此,伊山近也被强行带到了辟谷的境界。虽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吃,但光喝水不吃饭就能活命,也是他从前根本无法想像的事。

    一天过去了,伊山近晕去醒来。

    一夜过去了,伊山近醒来晕去。

    几天几夜之后,那一对神仙美女还是紧紧地按住他狂奸,同时兴奋地尖叫娇喘,在他身上淫浪地扭动着娇躯,一次次地攀升到极乐的巅峰,丝毫没有疲惫的迹象。

    伊山近终于悲伤流泪,彻底绝望。仙女们强悍的体力和生命力,他算是亲身领教到了。于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美女不停地狂奸着他,浑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磅砖浑厚的灵力一次次地从她们身体里面流到伊山近值内,再流回时,更精纯浑厚了许多。她们的修为因此不断增长,比闭关修练还有效得多。

    与此同时,伊山近的体质也遭潜移默化。灵力一次次地流经他的身体,进入他躯体每一部位,改造着他的体质。

    这等于是时时刻刻用灵力锻链他的身体,让他的躯体被灵力锻炼提纯了许多次,最终化为纯净至极的灵童之体。

    这样的灵童之体,极为难得,如果修练仙法,可进境极速,比旁人强了许多。

    实际上,这也是谢希烟创造出这双修功法的目的之一。除了可以让女方功力精纯之外,还能让男方身体变得更适合修练仙法,他将来教徒弟时会事半功倍。

    可惜他一直没有收徒弟,现在倒让伊山近成了第一个实验品。

    在这期问,那一对美丽师徒根本无暇顾及他身体的变化,只是娇喘吁吁地骑着他,在他身上兴奋狂干,不知餍足地追求极乐的快感。

    这双修功法一旦运转,就再停不下来,真的像闭关修练一样,不到修练完成,是不能破关而出的。

    她们的快乐彷佛永无止境一般,甚至连觉也不睡,就这样毫不停息地强行与他双修。而伊山近却是晕一阵,醒一阵,爽得呻吟几声,又昏睡过去。

    到了后来,他逐渐睡多醒少,最终更是长睡不醒,只有肉棒一直挺立着,任由两个美女奸淫玩弄他纯洁的处男身体。

    即使是在梦中,他也能感觉到被她们强奸的快感。有时也会作一些绮梦,梦到自己在草地上快乐地奔跑,然后两个美女追上来,把他按在草地上,强奸!

    有时候,梦到自己在云端上,驾云而行,仿若神仙。然后两个美女乘云从后面追上来,把他按在云朵上,强奸!

    肚子有时候会饿,他梦到自己在饭馆里面吃饭,然后被两个美女闯进饭馆,把他按在桌子上,强奸!

    不论是梦到读书,还是在自己家里睡觉,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两个强横的仙女闯进来,强奸!

    就这样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劈劈啪啪的响声将他惊醒。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着外面喧闹的鞭炮声,茫然想道:“过年了啊……”

    他进入洞府已有数月,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就算他们进山来找,也找不到这奇怪的地方。就算找到了,肯定也打不过这两个好色仙女。

    他这样想着,感觉到身上的美女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柔嫩蜜道将肉棒整根吞没,紧夹压榨着他的肉棒,让他兴奋地向仙女子宫中喷射出大量的精液,随后又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地睡去。

    于是,又是一年。

    这座洞府本来隔音效果很好,之所以会有鞭炮声音传进来,是因为谢希烟建造仙府时,有意把过年当作时钟来用。

    凡人的时钟,是按一日一刻来计算。而仙家寿命极长,稍微一闭关就是几年几十年过去,因此是按年来计算时间。

    每到过年时,洞府就会敞开声音的禁制,让远处的鞭炮声直接传到这里,告诉洞主又是一年过去了。

    到了夏天,也会如此。当大雨倾盆,浇在山中,这声音同样会传来。

    滚滚的雷声传到山里,伊山近悠悠醒来,听着外面的雷呜雨声,迷茫想道:“到夏天了……”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双手高举起来,那两个好色仙女正抓住他的手,按在她们胸部上面,逼他抚摸捏弄她们高耸的酥胸。

    玉峰滑腻柔嫩,手感极爽。在双修功汰的奇异效力下,他的手在昏迷中仍下意识的揉捏玉乳,舌头也一直伸出来快速舔弄着殷冰清的蜜穴,等到她把玉雪蓉推下去时,过不多久,玉雪蓉又会爬到他的脸上,玉臀狠狠磨擦他的脸部和嘴唇,幸福地享受着他的口舌侍奉。

    伊山近眼角溢出一滴泪珠,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不了家了啊……”

    他悲伤地想道,在这两个好色淫浪的仙女身下,恐怕要像在十八层地狱一般,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就这样仰天躺着,机械地用手指和舌头满足着两名美丽仙女的欲望。有时候稍微清醒一些,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她们玉体各个部位抚摸捏弄,让她们兴奋地尖叫,玉礼颤抖着将灼热的淫液洒在他的脸上、胯间。

    鞭炮声传来,又是一年过去了。

    伊山近再次清醒的时候,听到外面的雷声雨声,迷迷糊糊地想:“夏天了啊……”

    又一次从被强奸的美梦中醒来时,耳边又传来了鞭炮声:“又一年了啊……”

    就这样,伊山近听到了三次鞭炮齐呜的声音,自己也被这一对年龄比自己大得多的成熟美丽仙女强奸了整整三年。

    三年里,他的身体被彻底改造为最适合修练的灵童之体,而那一对美女师徒,也到了功行圆满的时刻。

    骑在伊山近胯间的殷冰清,突然仰起头,放声尖叫。变得更加妩媚诱人的性感玉体上,光芒迸射而出,浑身闪闪发亮,仿若神明降世一般。

    而在她的面前,与她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玉雪蓉也颤声地尖叫,达到了兴奋的高潮。嫩穴中发出强劲的吸力,将伊山近的舌头整个吸进了娇嫩蜜道里面。

    伊山近吐着长长的舌头,能够感觉到肉壁的娇嫩湿润,还有大量蜜汁甘露顺着舌头卷起的通道,像穿过水管一样流到他的嘴里,直接灌进喉咙。

    体内重力狂卷而起,透过舌头和肉棒,向着两个绝美仙子体内奔涌而去。这一刻,她们体内的吸力强劲至极点,将伊山近体内所有的灵力都吸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被吸干的伊山近,瞪大眼睛,身体弹动了两下,最终僵硬地躺在地上没有了气息。

    就这样,伊山近在被强奸蹂躏了整整三年之后,终于隔屁了。

    于是,这本小说没有主角了。

    第三章沧海桑田

    殷冰清赤裸着玉体,一丝不挂地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呆呆地看着身下的男孩发怔。

    在她纯洁灼热的花径内,仍然紧紧夹着男孩的肉棒,而随着他尸体渐僵,在玉体中直插到底的肉棒也逐渐变得冷硬,龟头顶在子宫上面,像寒冰一样,一直冷到她的心里。

    她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美丽容颜变得惨白一片,与面前同样惨白着脸的爱徒对视,茫然不知所措。

    许久之后,她们才呆呆地爬起来,离开这个被她们活活奸死的男孩。

    实际上,能被强奸了三年才死,这样强悍的体制已经是骇人听闻了。毕竟他从被强奸之后,没有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这里是指正常的水)当冷硬的肉棒从温暖紧窄的蜜道中拔出时,听到那“噗”的一声,殷冰清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洒在伊山近的身上。

    这时候的伊山近,双眼紧闭,满脸安详之色,就像在沉沉地安眠一样。

    两个绝色美女,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身边,悲伤啜泣,为自己做下这样的淫行而痛侮万分。更让她们悲伤的是,红铅已堕,日后再也不能修习冰蟾宫历代秘传的无上仙法。

    不过,经历了三年的闭关乐修,她们的实力已不可同日而语,如今在修仙界更是可以横着走,从前的所谓强敌现在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对手,也算是有失有得。

    两个冰清玉洁的仙女,在伊山近身边垂泪着衣,胡乱将三年未曾穿过的漂亮衣裙套在身上后,掩面疾奔,再也不敢多看这被活活奸死的男孩一眼。

    奔跑中,几行羞惭悔恨的晶莹泪水在空中洒下,落在伊山近的身上,像是对他进行最后的道别。

    伊山近一动也不动,依旧平静安详,那表情简直令她们心碎。

    她们像一阵风般狂奔过大殿,拉开门奔逃出去,在慌忙中搅乱了洞府外的阵法禁制,连门都来不及关,就这样仓皇逃离了奸杀现场。

    风卷进来,带进点点灰尘,洒在伊山近赤裸的身体上面。

    伊山近静静地躺在那里,什么都不知道。

    时间迅速地过去,一年又一年,但在这里,已经没有人在意时间的流逝了。

    他年轻的身体上,渐渐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将他的脸和身体都盖住了。

    百年风云,只在弹指一挥间。

    在外界,凡人们生生死死,一辈辈地生活、长大、逝去。地界历经战乱,王朝覆灭,又有强者率军横扫天下,建立了新的朝代。

    神仙洞府中,一切仍是那么安静,只有灰尘轻轻洒落的簌簌微响,不可察觉地隐约响起。

    在整整一百年之内,这本书一直都没有主角。所以在这期间发生的一切,都和本书没有太大关系。

    但终于有一天,灰尘覆盖下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

    百年的沉睡之后,他终于重生。

    ※※※伊山近昏昏沉沉地站在玉壁前面,身体不住地摇晃,似乎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

    虽然不知道过了多久,但身上积累的尘土那么厚,显然已经过了许多年头。

    “她们把我奸死之后,就这么丢下我,连埋都不埋,直接就穿上衣服走掉了!”

    想到那两个仙女的拔穴无情,伊山近各疋愤恨,又是伤心,心中颇感屈辱。

    他抬起头,凝神望着那面玉壁,隐约感觉到自己能够僵而不死,幸获重生,都跟这玉壁上面的金字有关系。

    因为是富家子弟,自然读书认字。他仔细凝视着玉壁,努力将上面的字都背下来。实际上,在被强奸的三年里,他每次醒来目光都是落在那面玉壁上,下意识地按照上面所说的进行修练。毕竟整天没别的事情可干,有点东西来消磨时光也是好的。

    但更多的时候,他是被动地接受女方的采补,在她们体内充沛灵力的驱使下自动运行经脉中的灵力,到后来都养成了习惯,即使在僵死的百年里,也一直在隐隐地运转着灵力,因此才能保住灵识不灭,最终苏醒过来。

    在玉壁边,有一面更为平滑的玉壁,他的目光无意识地掠过那里,突然怔住。

    平滑如镜的玉壁上,映出了他的容貌,这是一张有些陌生的脸。

    他吃惊地伸手摸脸,发现自己的容貌已经改变了大半。

    肌肤白里透红,嫩得令人想要拈上一把。容貌也变得俊美无比,隐约有些像那两?个奸淫了自己的美丽仙女。幸好稚嫩中还带着几分阳刚之气,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英俊至极的美少年。

    更令他吃惊的是,这张脸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却是一个俊美男童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睡着的时候,修练的功夫让我改变容貌吗?或者说,被强奸了之后,脸会变得和罪犯一样?还有这身体,难道过了这么多年,反而会返老还童?”

    伊山近吃惊地想,用力拧着自己的脸,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在惊讶之中,他的腿突然发软,身体失去平衡,慌忙用手撑住玉壁,才没有倒在地上。

    当他的手碰到玉壁时,那上面的字迹突然消失,过了一会又浮现出许多行金光闪闪的字迹,只是与原来的记载已经截然不同了。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着那上面的字迹,隐约已经猜到了真相:“看起来,从前那些字是给女人练的,而现在的,就是给男人修练的法诀了吧!”

    ※※※伊山近摇摇晃晃地在山里走着,失魂落魄。

    他没有想到,从自己进山至今,竟然经历了一百多年的时光。

    按照年龄来算,他的父母早就该作古了,从前认识的人,也不可能还有活下来的。

    就连他居住的小镇,也在十几年前遭遇战乱,被兵火焚烧一空。

    当时的镇民,早就因躲避兵乱而逃散无踪,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即使侥幸能逃得生天,也未必还会搬回来住。

    现在在镇子原来的位置上,只有一个小村子,里面住的都是从外地搬迁来的人。

    他的生命,被人生生地偷走了一百多年,其中还有三年是在惨无人道的轮奸下度过的!

    家乡已经荡然无存,在这里,他只是一个过路的陌生人,承受着村民们好奇和戒备的目光。

    伊山近神魂俱丧,漫无目的地在山里乱走,心里只想着一个念头:“为什么会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两个仙女而起!

    那两个比他大上好些岁的成熟女人,强行污了他,把处男纯洁的心灵染上污垢,残酷地玩弄他的身体,足足有三年之久!

    她们的淫欲无休无止,强奸三年之后,就是铁人也要被她们活活奸死了。

    而且,做下这件骇人听闻的奸杀案后,她们竟然连衣服都不替自己穿上,就这样大模大样地离开,让他光着身子遗尸地下。如果不是意外修练了玉壁上的功诀,现在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他的心中如烈火焚烧,等到清醒过来时,赫然发觉自己已经站在芊里山最高的峰顶,眼前就是深深的悬崖。

    亲人都已经不在人世,只要再往前走上几步,就可以到阴曹地府去见他们了。

    伊山近站在悬崖边上,脸色变换不定,心中进行着激烈的交战。

    狂风迎面吹来,将他百年来留长的头发吹得飘飘荡荡,眼睛都被吹得几乎要睁不开。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下定了决心,繁握双拳,在风中悲愤地放声狂呼:“我要报仇!你们两个女人,白白奸了我那么多年,我发誓一定要奸回来!奸回来!”

    这狂烈的呼声,穿过疾风乌云,传向天外。

    自此时,暴雨狂风,即将来临!

    ※※※伊山近穿着一身乞丐装,蹲在城市的街道旁边,愤愤不平地盯着街上的行人乱看。

    他并不是因为好玩才装成乞丐的,实在是因为没钱吃饭,已沦落为真的乞丐了。

    经历了一百年,世事也和从前不一样。现在的皇朝,号称“大楚”是在战乱后成立的国家,但经过这些年休养生息,已渐渐恢复了元气。

    伊山近知道那两个女人是来自于“冰蟾宫”的,为了寻找她们的下落,以报失身之恨,特地进入大些的城市,到处打探消息。

    到底是城市,和他原来居住的小镇闭塞的风格不一样。或者也可能是因为一百多年后,修仙者的风格也些微有些改变,反正在这里他能听到一些关于修仙界的传言,和从前在家乡时截然不同。

    不过,酒肆茶楼里面的客人,都是些普通凡人,哪里知道修仙界真正的情况,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胡乱传言,作为茶馀饭后的谈资罢了。

    伊山近经过长途跋涉,走到大些的城市,衣服已经破斓不堪。幸好身上还带着些玉石,是从洞府门口费尽力气枢下来的,可以拿去当些钱财。

    可恨当铺老板娘欺心,看他穷困幼小,竟然诬他为盗,强夺了他的玉石。如果不是他跑得快,说不定被当铺里的那群护卫杀人灭口了!

    从当铺中逃出来后,伊山近不敢停留,立即逃出城去,一路跋涉来到了现在这座城市。路上没有饭吃,只能靠乞讨果腹,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地过日子,勉强没有饿死。

    现在,他饿得没有力气,只能蹲在路边,可怜巴巴地等着别人的施舍。看着那些衣着光鲜的行人从自己面前路过,却没有一点赏赐,让他心中愤怒,对这些为富不仁的家伙充满敌意。

    在他怀里,其实还装着一些珍珠样的东西,是强奸他的两个女人眼睛里面流出来的,掉到地上,就变得像珍珠一般。

    两个人流出来的泪珠不一样,有的大些,有的小些。伊山近不明白“处女仙泪”的宝贵,因为上次玉石的事情,也不敢拿去卖。而且这些东西毕竟不是真的珍珠,如果让人看到,说不定会引来更大的灾祸。

    伊山近正在出神,突然眼前飞过一物,扑地落在地上。

    那是一块小小的银锭,看起来大约有一两多重。虽然不是太多,也足以让他衣食充足地过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迅速抬起头,望着远去的一辆豪华马车。从车窗里,露出了一个小女孩漂亮的脸蛋,正在笑嘻嘻地朝着他挥手。

    伊山近的眼眶湿润了。在经历了成熟女性的强奸蹂躏之后,又被当铺老板娘欺骗抢劫,现在面对善良女孩的帮助,更加感觉到她的善心如此纯洁可贵。

    马车渐渐远去,伊山近叹了口气,伸手去拾银子。

    手刚摸到银锭,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

    “啊!”

    伊山近痛得惨叫一声,抬头看去,只见一群乞丐横眉竖目地把自己围在中间。

    为首的几个乞丐,身材健壮,膀大腰圆,将他团团围住,怒喝道:“小子,你是哪来的,敢到这里来抢地盘?”

    伊山近吓了一跳,知道自己不小心闯进了丐帮的地盘,挡了别的乞丐的财路,这一次恐怕是逃不掉一顿毒打了。

    一个胖子喝道:“管他是哪来的,先拆了他的骨头再说!”

    他看起来倒像是刚沦落为乞丐不久,比别的乞丐都胖一些,当然也可能是在帮里地位较高,能多吃些富含高蛋白的东西,又不用干活,所以才养得这么胖。

    “等等!”

    一个满脸麻子的乞丐和善地笑了笑,龇着满口黄牙,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异色。

    他踏前一步,伸手来摸伊山近的脸蛋,咽着口水道:“这小子长得很白净嘛,细皮嫩肉的,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这么嫩?”

    伊山近慌忙后退一步,躲开他的脏手,念心得直想吐。

    胖子一怔,随即想起这位头领的爱好,立即改口喝道:“帮主说得不错,把这小子逮回去,摸摸他的屁……身上有没有藏什么犯禁的东西!如果有的话,就要留下来好好地审问!”

    另外几个壮实的乞丐也围上来,哄笑着向伊山近吹口哨,其中有几个乞丐尝过头领的滋味,还向伊山近抛着媚眼,一副幸灾乐祸外加色迷迷的表情。

    伊山近听得眼睛都红了。自己被女人强奸了三年还不算,现在连男人都对自己动了歪心思!

    如果没有这话,他扭头逃掉就行;可是现在怒火狂燃,再也忍耐不住,看那个麻子帮主淫笑着上来乱摸,突然向前猛冲,挥起拳头向着那张麻脸狠狠砸去!

    砰的一声,麻子被整个砸飞,脸上一片殷红热血,鼻梁都被砸断了。

    伊山近怒吼一声,飞脚踹翻胖子,扭头就跑。

    在后面,一大群乞丐如梦初醒,都狂呼乱叫着追上来,嚷着要把他活活打死。

    伊山近知道惹了大祸,拔腿飞奔,一直向城外跑去。

    在沉睡百年之后,他岭现自己奔跑的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倍,耐力也极强,想甩掉这些家伙并不是什么难事,不然的话,上次在当铺里面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逃掉。

    不仅如此,他的力气也比从前大了许多。像刚才那一拳打飞了麻子帮主,从前他可是打不出这一拳来。

    伊山近轻松地在前面跑着,后面一群乞丐拚命地紧追不放。就连那个麻子帮主也不知从哪里强拉了一头驴,骑在驴上拍驴狂奔,捂着鼻子问声闷气地怒吼:“逮住那小子,大家一齐上,干烂他的屁眼!谁敢不上,就打断他的腿!”

    追在最前面的几个乞丐轰然欢呼,目光灼热地盯着伊山近的背影,奔跑的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

    伊山近气得面红耳赤,随手从路边抄起一柄锄头,大步向前飞奔。

    一个农夫提着裤子从草丛里奔出来,惊叫道:“那是我的!还给我!”

    没喊两声,后面追来的强壮乞丐就将他推翻在地,怒骂道:“别挡道,快滚开!”

    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伊山近手里拿着锄头,跑起来还是十分轻松,不疾不徐地跑在一群乞丐的前方,在城外的原野中轻快地奔跑。

    那些乞丐渐渐跑得慢了,呼吓呼吓地喘着粗气。伊山近也放慢步伐,让他们有追逐的兴趣,免得跑得太快,真的把他们甩掉了。

    原野上空无人迹,只有一群乞丐追逐奔跑,渐渐跑到原野深处。

    后面的丐帮成员都已经快要累瘫了,他们的帮主却还驾着毛驴怒吼:“快追!谁跑得慢了,回去吊起来打!”

    乞丐们勉强打起精神,拖着沉重的双腿向前奔跑,嘴里有气无力地大骂伊山近,可是怎么也追不上他。

    追逐一阵后,麻子帮主开始习惯了驾驴,脸上的剧痛也减轻了一收,仙驴疾迫,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指着伊山近破口大骂,把市井粗言劈头盖脑向着他砸过去,越骂越是狠毒下流。

    伊山近听到身后传来的恶毒咒骂声,扭过头,看着那张丑恶的麻脸,突然停步,愤怒地挥起锄头,向着麻脸上狠狠砸去!

    这一锄速度极快,又是出其不意,麻子惊慌地大叫一声,来不及躲闪,被锄头重重砸在脸上,整张麻脸血肉横飞,惨叫着跌下来,在地上溅出大片鲜血。

    毛驴嘶叫着大步逃走,后面的乞丐本来都快要累得瘫倒了,看到这一幕,都惊叫着围上来,抱起麻子狂呼大叫。

    伊山近反过身来,挥起锄头,狠狠一锄砸在一个壮实乞丐的后脑上,将他砸翻在地,脑袋上飘出一片血花。

    另一个乞丐见势不妙,慌忙举起手里的棍子打过来。伊山近怒喝一声,高举锄头,以狂暴之势猛砸下来,一招就破了他的棍法,锄头砸在他的胸膛上,将胸骨都砸碎了。

    看着最壮实的同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伊山近又是如此下手狠辣,一副红着眼睛收买人命的模样,二十多个乞丐亡魂大冒,胆小的就已经准备开溜,聪明的直接拔腿狂奔,向着各个方向逃去。

    “不许跑!都给我留下来!”

    伊山近受了一肚子闷气,小菊花也惨遭乞丐们的威胁,怒火早就冲上脑门,哪肯放他们逃走。

    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胆子更小的乞丐吓得手脚发颤,只有那些胆大心细的乞丐才能不畏他的恐吓,拚命地飞速逃走。

    这其中,那个提议逮住伊山近摸一摸的胖子跑得最快,别看他胖,耐力却比别人还要强一些,只是比起伊山近的耐力,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伊山近冷哼一声,举着锄头追上去,轻松地大跨几步,追到胖子身前,突然一旋身,锄头狂挥横扫,重重砸在胖子的膝盖上,只听一声脆响,胖子惨叫着扑倒在地,痛得满地打滚。

    伊山近已经杀红了眼,哪还管什么后果,举锄狂砸,砰砰几声,把他四肢都狮断了,最后一锄砸在后颈上,将他的颈骨也都砸碎了。

    别的乞丐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快要瘫倒在地。伊山近转过头,凶狠的目光扫视着这群家伙,彷佛恶狼盯着一群老鼠。

    还有几个不信邪的,趁着他追杀胖子的时候四处乱跑,可惜刚才体力消耗过巨,没跑几步就气喘如牛,被伊山近轻松地追上去,挥锄砸碎了脊骨。

    别的乞丐都吓得跪了下来,伊山近还不肯停手,冲过去盯准几个乞丐挥锄乱砸。

    那几个人,刚才都是用淫邪目光盯着他下身和脸蛋猛看的,曾经被强奸的伊山近对这种目光极为敏感,一想到这些肮脏的家伙也打算强奸自己,简直都要气疯了,下锄绝不容情,把他们砸得骨断筋折,其中有两个还迸出了脑浆。

    剩下十几个乞丐,都吓得半死不活,趴在地上拚命地磕头,哭泣哀嚎道:“爷爷!是小的们瞎了狗眼,求你宽宏大量,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

    伊山近红着眼睛怒视他们半天,心中怒吼道:“原来这就是生杀予夺的感觉!那两个好色仙女,也是这么看我们这些凡人的吧?”

    “根本不把我们凡人当人看吗?想杀就杀,想奸就奸吗?奸杀之后直接弃尸当场,连埋葬这种事都懒得做吗?”

    伊山近仰头望着天边夕阳,心中的悲愤简直无法抑制。

    看看地上,已经死伤遍地,剩下来的大都是些十几岁的小乞丐,因为侥幸没有用淫邪的目光看他,才留了一条活命。

    “去,把那些受伤的家伙都用石头砸死!”

    伊山近咬牙下令,看乞丐们还迟疑不敢动弹,怒火涌起,突然举起锄头,凌空挥下,将一个中年乞丐砸得脑浆迸裂,惨死在地上。

    这家伙虽然没有用淫邪目光看他,可是也骂了几句粗话,提到伊山近的下身和父母。伊山近刚才不小心漏掉了他,现在正好拿他来立威。

    剩下的小乞丐吓得放声大哭,有几个甚至屎尿齐流,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摸起石头,嚎哭着扑到麻子帮主等人身上,挥石狠砸,直把他们砸得血肉模糊,气息断绝,才哭着丢下石头,跪在伊山近面前磕头,口口声声,只求能饶了他们活命。

    伊山近拄着沾满脑浆的锄头站在月下,彷佛月下恶魔一般,用通红的眼睛盯了他们半天,突然问:“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那些小乞丐都已经被吓破了胆,现在虽然力气恢复,也没有人敢和他动手,听他问起,都颤抖着不敢答话。

    一个年约十六、七岁、脸上生着黑痣的乞丐胆子稍大一点,慌忙答道:“是大爷你……”

    “嗯?”

    伊山近怒视他一眼,喝道:“你说什么?”

    那乞丐亡魂大冒,慌忙叫道:“不,是我们杀的!这些人都是我们杀的!”

    伊山近眼中凶光稍敛,扫视了那群小乞丐一眼,沉声道:“你们怎么说?”

    “是我们杀的!”

    乞丐们嚎哭着承认了罪行,没有人敢和他冰冷的目光对视。

    这样一来,每个人都犯了杀人重罪,再也没有人敢出头告发伊山近的杀人罪了。

    伊山近冷笑一声,喝道:“不对!他们是分赃不均,互相斗殴而死!你们说是不是?”

    小乞丐们如蒙大赦,慌忙大喊道:“爷爷说得是!他们是因为讨来的钱太多,都起了黑心,互相打斗死的!”

    “既然这样,你们就把他们埋了吧!”

    小乞丐们一齐动手,在荒野中挖个大坑,把那些死去的乞丐都塞进去,草草埋葬。

    从尸体上面,搜出来一些钱物,由黑痣乞丐捧着放到伊山近面前,跪地乞求道:“大爷神功盖世,请大爷带领我们,让我们免受别人的欺负!”

    他倒是看得很准,伊山近虽然力量强横,可是显然无处可去,不然也不会在街上讨饭了。

    若是请他当了头领,不仅伊山近有了落脚之地,他们也不用担心他再杀人灭口,以后别的乞丐来抢地盘时,还能仰仗伊山近击退他们。

    伊山近冷哼一声,命令道:“这些钱财,你二记录下来,先由你保管吧!·”于是,伊山近就成为丐帮的帮主了。

    ※※※说是丐帮帮主,伊山近手下管着的也不过二十多个乞丐,地盘也只有城西这一块。

    对于丐帮事业,伊山近不是很热心,也不想向着这条金光大道继续发展,因此对于抢更多的地盘毫无兴趣,只要管好自己手下这些人就行了。

    乞丐打探消息可是很好用,伊山近把手下都撒出去,让他们打听修仙门派的消息。可是这些都没有用,乞丐也是凡人,只能在凡人的社会里面打听,最后还是一点有价值的消息都得不到。

    唯一跟强奸了他的那两个仙女有关的消息,是一个小乞丐在路边听人提到了“冰蟾宫”这个名字,似乎是一个很古老的修仙门派,势力绝大,没人敢惹。

    修仙的人本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伟大存在,被凡人视为神仙,就连城洲的,I‘[’衽爷们也只有对他们磕头礼拜的份。而这些乞丐又只能对官老爷们恭敬地磕头,彼此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这样算起来,处于修仙界顶层的冰蟾宫,实力根本就不是凡人社会底层的伊山近能够撼动的。跟冰蟾宫比起来,他连只刚出生的小蚂蚁都不如。

    他早就知道仇人的强大,以及她们背后势力的可怕,既然决定走上报仇之路,这些都不能动摇伊山近报仇的决心。

    闲来无事的时候,伊山近教自己那些部下练习枪棒。他从前在家里时,也跟护院武师学过一些粗浅的枪棒功夫,比起这些乞丐倒是强得多了。

    但更多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待在城西的破庙里,盘坐在神像后面修习仙法。

    当初玉壁上浮现的法诀,已经被伊山近牢牢记住,即使不太明白也不敢有丝毫忘却。

    而且他在搜索洞府的时候,意外地从桌子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沾满了灰尘,似乎是不受人重视的东西,被随手乱扔在这里。

    但谢希烟不重视的东西,对于凡人却是不司触及的珍贵物品。其中胡乱写了一些仙诀和按术,伊山近大都看不太懂,即使懂了也没办法修练。

    因为灵力不足的缘故,即使捏着手诀,念出咒文,还是毫无作用,能不被反噬就算运气了。

    不过其中有一段,记载的法诀浅显易懂,共分九层,正好供新手修练之用。

    谢希烟当初入道时好像也练过这一功法,后来修为大成之后,见识增长,把它随便修改了一下,定名为“海纳功”取海纳百川之意,记在这个小册子里面。

    伊山近看到是入门的功法,当然要拿来修练,每天引天地灵气入体,练化为自己的灵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修练有成,好去找上冰蟾宫,报那三年强奸之恨!

    他的衣食,都有乞丐们负责供应。这些天里,伊山近带领小乞丐们和来抢地盘的同行打了几架,各有胜负,倒也没吃什么大亏,牢牢地守住了城西这块地盘,因此威信也稳稳地树立起来。

    修练了一个月,还没有见什么成效。伊山近知道不能着急,如果修仙这么容易的话,那么大家就都去修仙,长生不死了。

    这一天中午,伊山近正坐在庙里声坐修练,突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喧闹声,就散了功力出门去看。

    来的却是自己的一群部下,五、六个小乞丐围住一个衣衫褴缕的孩子,逼着他向破庙走来。

    伊山近疑惑地看了一眼,朝着为首的黑痣乞丐问道:“小黑,怎么回事?”

    “小黑”是浑名,因为本名他自己都忘了,从小作为孤儿,被人这么一直小黑小黑地叫着,自己也都习惯了这个名字。

    看伊山近问起,小黑慌忙躬身施礼,恭敬地回禀道:“锄禾帮主,这家伙占了我们的地盘讨钱,居然没有来拜码头,所以带过来请帮主处置!”

    所谓“锄禾帮主”其实就是对伊山近的尊称。因为他被人轮奸了三年,颇觉无颜面对祖先,干脆连本名都隐了,自己取了个化名,以后丢脸也就是丢“锄”家的脸。

    当初干掉麻子乞丐一伙的时候,他用的是路边检来的锄头,道边田地里又长满了禾苗,所以随口取名,说自己姓“锄”单名一个“禾”字。

    至于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姓锄的,他根本就不关心,而那些小乞丐也不敢表示怀疑,这名字就这么叫起来了。

    伊山近拿眼扫了那孩子一眼,看她大约十一、二岁的模样,容貌白哲俏丽,却是一个小女孩,衣服破烂,满脸都是惊慌之色。

    伊山近到底是有钱人家子弟,看她的衣服质地,就像是大富人家穿的衣衫,只是破斓成这个样子,又染满了泥土,本色都看不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伊山近拖长声音问,当了这些天的帮主,已经把王者之气培养起来了,举手投足之间,倒也颇有威势。

    “我、我……”

    女孩张口结舌地说,声音倒是挺清脆悦耳,十分好听。

    小黑凑过来,陪笑低声道:“启禀帮主,这家伙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依小的愚见,帮主一个人住着寂寞,不如让这小丫头服侍帮主……要不然,帮主把她收了房,晚上好好地调教调教她?”

    伊山近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小黑脸上淫邪的笑容,突然勃然大怒,狠狠一个耳光把他打翻在地,暴跳如雷地大叫道:“禽兽啊!才这么小的女孩,你就要我上她!不怕弄出人命吗?”

    小黑捂着脸倒在地上,含泪回道:“八里村的李员外上次收房的小丫头比她还小几岁,当晚也是惨叫连天,现在不也没死!”

    “你还敢说!”

    伊山近一脚踹过去,想起自己当初的悲惨遭遇,不由心如刀绞,连续几脚暴踩,踢得小黑没命地惨叫,连滚带爬地逃了开去。

    伊山近强压住怒火,知道再这么下去,只怕真的会打出人命,也就任他逃开。

    这些天里,他也在暗自警醒,发觉自己的性情暴躁了许多,时常控制不住怒火。

    其实这也难怪,他本来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深受家里人宠爱,幸福生活过惯了。谁知遭逢大变,被两个年长他许多岁的成熟女子拘禁在密室里蹂躏了好几年,就是正常人也要被折磨得心理变态了,何况他还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敏感少年?

    从那之后,他就对性的话题极为敏感,上次麻子也想学仙女的行为,却又没有仙家的本领,结果被他一怒挥锄,杀尽了那伙色狼。

    犯下了杀人大罪,他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反正他是斓命一条,家和亲人都没有了,现在也只是为了报仇而忍辱苟活,死不死都没什么大不了。

    在那次疯狂发泄过之后,心里好受多了,所以这些天他才能比较平和地对待手下,恩威并施,让小乞丐们安心不少。

    伊山近愤愤地瞪了围观的乞丐一眼,伸手抓过当中的女孩,问:“饿不饿?你从哪来的?”

    女孩点点头,怯生生地道:“饿,在野外走了几天,好久没吃东西了!”

    “过来,吃饭!”

    伊山近吩咐那些小乞丐把乞讨来的食物奉上,席地而坐,检些干柴生起灶火,用瓦罐煮好了,大口吃起来。

    他是帮主,当然吃最好的食物。而那个女孩因为有和他类似的遭遇,也受他占眼,拿些食物喂她,填饱了她的肚子。

    一边吃,伊山近一边谆谆教导,告知她作为乞丐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想吃饱饭是不是?那就得去要!这是咱们这儿的规矩,不干活的别想吃饭!哑巴,你带着她,让她去你那条街上要饭,别让人欺负了她!”

    坐在火堆对面的一个中年乞丐憨憨地点着头,啊啊哇哇地表示绝不敢违背帮主的命令。

    伊山近扭头看看女孩,发现她确实容貌美丽,气质清丽脱俗,果然是一个美人胚子,如果就这么放到街上,说不定会有麻烦。

    他伸手抓了一把炭灰,随手抹到女孩的脸上,触手柔滑娇嫩,好像比大户人家小姐的皮肤还要好。

    女孩惊惶地瞪大眼睛,也不敢躲,任由他在脸上摸来摸去,抹了满脸黑灰,遮掩住了她的花容月貌。

    伊山近语重心长地教导她:“别弄太漂亮了,得脏一点,才能少些麻烦!不然的话,说不定会有那种变态色魔看上你,把你拖回家去放在床上,用大棍子戮你下身,弄得你痛得要死!所以要把脸抹黑,知道了吗?”

    女孩柔顺地点头,也不知道她听懂没有。

    “对了,报上名字来吧!既然加入我帮,总不能连个名号都没有吧?”

    “我、我都不记得了……”

    女孩怯生生地道,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说:“从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嗯?”

    伊山近偏着头盯着她看了半天,道:“行了,你不想说名字,也随便你。嗯,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他抬头看看天上的烈日,随口道:“反正现在是正午,我在中午把你捡来的,就叫”当午“吧!”

    “好名字啊,好名字!锄禾帮主果然有学问,起的名字也这么富有诗意!”

    一群乞丐轰然叫好,拚命地奉承伊山近。

    女孩惶惑地看看他们,再看看伊山近,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名字。

    吃完了饭,伊山近叫哑巴带女孩去街上乞讨,其他小乞丐们也各去自己的地盘打板要饭,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神像后面凝神修练。

    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进展,伊山近却也不着急,沉下心来体会引天地灵气入体的感觉。

    当年伍子胥一心报仇,可是仇人运气太好,没活几十年就隔屁了。伍子胥听闻噩耗,嚎啕大哭,痛不欲生。

    伊山近却没他这种顾虑,那两个仇人都命长得很,一定能等到他去报仇·只要他能获得报仇的能力!

    不知修练了多久,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伊山近暗叹一声,正想收功走人。突然听到庙外传来了脚步声。

    那声音十分轻盈,一路走进庙里,犹豫着向着自己这边接近。

    伊山近现在已经变得耳目聪敏,一听就知道是个体重很轻的女孩的脚步声。

    而在庙门外,他还听到了哑巴的脚步声,应该是他带着当午回来了。

    也只有当午才会到这后面来找他,如果是别人,早就看惯了他的修练姿态,没有人敢来打扰他练功。

    脚步声逐渐走到身边,伊山近微皱眉头,正想睁开眼睛训斥她几句,叫她以后要守点规矩,不要再来烦他,突然心中一动,体内升起了被强奸的感觉。

    这就是灵力在经脉中运转的奇异感觉,只有在被强奸的时候才出现过,三年下来,已经铭心刻骨,根本不可能忘记。

    在经脉中涌现的灵力,只有极细微的一点点,可是和从前修练时毫无感觉相比,不啻天壤之别。

    修练了这么久,他终于入门了!

    从今天起,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而将踏入仙家门槛,将来的前途无可限量。而在这个世界,即使是一个普通的仙家弟子,也要远远强于凡人,受无数凡人顶礼膜拜,视为大罗神仙,敬畏至极。

    伊山近压抑住心中的震骇惊喜,努力引导灵力在经脉中运行,让那一点点灵气流过身体各处,滋润着已经枯竭的经脉。

    当午犹豫地走到他的身边,停下脚步,瞪大眼睛看着他胀红的脸庞,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徘徊在他身边,不舍得离去。

    她靠得越近,伊山近体内的灵力波动就越是厉害,原本只是微弱得几乎不可觉察,现在却十分活跃,在经脉中运行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伊山近耐心地引导着它在经脉中运转了几个周天,感觉灵力越来越强,就像从一丝水痕变成了一滴露珠,比从前有极大的进步。

    庙门外传来了乞丐们的说话声,显然是行乞归来,正准备做饭吃。

    伊山近收了功力,将灵力纳入丹田,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当午,目光闪动,复杂莫名。

    “你究竟是什么人?”

    伊山近沉声问道。

    “我、我……”

    当午俏丽的小脸上升起惊讶迷惘的神情,倒不像是装的。

    伊山近眯着眼睛仔细看她,隐约觉得她和那两个强奸自己的女子有些相似,这种相似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让他心中充满了危机感。

    人世间的女子他也见过一些,漂亮的也有,但都和当午的感觉不同。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灵飘逸,就像那一对玉洁冰清的仙女一样。

    “我真的不记得了!”

    当午在伊山近冷峻目光逼视下,以手掩面,吓得差点哭出来。

    伊山近眼中的寒意渐渐敛去,站起身来,随手挥一挥衣衫,沉声道:“以后你不必出去行乞了,就留在我身边服侍!”

    说罢,他迈步向着庙外走去,不再看当午一眼。

    第四章变态女人

    自从当午加入了丐帮,伊山近修练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

    如果当午出门去担水买菜,伊山近不管怎么努力修行,灵力还是微弱得难以觉察,控制起来更是困难。

    可是一旦她站在自己身边,伊山近体内微弱的灵力就会运行速度加快,就像被她气机牵引,变得活跃起来。

    伊山近也曾对当午旁敲侧击,努力探查她的来历,可是不管怎么试探,她都是一副失忆少女的标准模样,根本就没有一丝破绽。

    到了后来,伊山近也就不再追问,每次修练时都让她在自己身边,或坐或站,只要离得自己近些,修练就能顺利地进行,灵力也能够在经脉中运行整个周天。

    在那三年里,他的经脉虽然被仙女们浑厚无比的灵力拓宽到令人惊讶的程度,但最后一刻,两个仙女的蜜道如蛟龙吸水般,将他体内的灵力都吸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受到当午身上的气机牵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礼内隐藏的最后一丝灵力才会显现出来,助他修练。

    半个月后,伊山近鳄内的灵力逐渐增长,虽然还是十分微弱,但当午不在身边时,也能自行运转一个周天,只是修行效果还是不如跟她在一起时那么显着。

    这让伊山近心情大好,对当午也好了许多,常弄些好吃的给她补身子,看着她瘦弱的身体一点点地充盈了起来。

    当午倒也知道感恩戴德,每天跟在伊山近的身边,努力服侍着他,让他过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服日子。

    她本来衣食无着,被乞丐欺凌,幸亏身为帮主的伊山近开恩接收她进入帮派,并分给她半条街供她乞食,这已经是天高地厚之恩了;何况现在都不用她去乞讨,就能享用现成的食物,对伊山近的感激情意愈发深厚,满满积在心里。

    这段时问,丐帮的财政状况也有所好转。伊山近平时不管事,只有战斗时率众出击,打得别帮乞丐闻风丧胆,不敢与之争锋。

    深夜,伊山近正在沉沉地熟睡,突然身骼剧震,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满头满身都是冷汗。

    他迅速伸下手去,摸着硬硬的肉棒,惊喜地发现它并没有被美女的蜜穴如老虎钳般紧紧夹住强力吸吮,这才松了口气,把脸埋在枕头里面,难过得差点要哭出来。

    即使是百年之后,他还是经常会做恶梦。刚才又梦见和那两个仙女紧紧纠缠在一起,就是现在,手上似乎还有她们那如丝般顺滑的裸体触感。

    月光从破庙顶部的破洞照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望着夜空中的明月,伊山近不自觉地想起了从前在家里的时光。

    那时候,家里的生活虽然平静,却很快乐。严肃的父亲,慈爱的母亲,还有可爱的弟弟妹妹,大家高高兴兴地生活在一起。

    但只在转眼之间,便已沧海桑田。往日的一切,快乐的家庭,都已彻底消逝,再也追不回来了。

    伊山近怅惘地遥望夜空明月,默默念诵起前朝大诗人吕黑思乡时所写的名句: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耳边突然传来幽幽的哭泣声,打断了他望月吟诗的雅兴。

    那声音柔柔嫩嫩,可爱而又凄凉。伊山近转过头去,看到自己捡来的女孩把头埋在被子里面,发出了压抑的抽泣声。

    破庙虽大,却只有他们两个睡在神像后面,其他人的宿处都较靠近庙门。

    伊山近身为令人敬仰的伟大帮主,当然有住单间的特权:而当午现在是他的贴身侍女,和他住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

    帮里最好的两床被褥,都铺在神像后面,由他们两个并排睡下,这样也方便侍女夜里起来照顾他。

    每到夜色笼罩时,部下都知趣地躲到远处去睡,不去打扰他们纯洁的二人世界。

    当然,每天晚上都会有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小乞丐竖着耳朵偷听神像后面的动静,最后换来的却都是失望,也只能在肚子里面痛骂“帮主占着茅坑不拉屎”然后恨恨地睡去。

    伊山近此时和侍女并肩躺着,轻轻一伸手,将她的被子掀开,看到当午正趴在枕上幽幽啜泣,梨花带雨的凄美模样,令人生怜。

    她感觉到冷风灌入被子,慌忙抬起头来,强忍悲声道:“帮主,是要喝水吗?”

    “嗯,不是。”

    伊山近轻轻摇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只能挤出这句话来。

    萝莉美少女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慌忙爬起来,跑去端夜壶。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露出了洁白光滑的酥胸美腿,在皎洁月光州耀之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让伊山近看得有些发呆。

    很快,她就端着夜壶跑回来,柔顺地跪在伊山近面前,纤柔小手将夜壶举起,奉在伊山近的身前。

    伊山近无奈地爬起来,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让她白跑一趟,只好拉开内裤,把软绵绵的肉棒放到夜壶口,开始放出尿水。

    当午跪在他身前,长长的睫毛轻微抖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又一次抬起美眸,小心地偷看他的鸡鸡。

    虽然很软,可是却又长又粗,就像小象的鼻子一样,让她看得心里乱跳,止不住想道:“怎么会这么大?要是放到那里去,会不会撑破了?”

    虽然失去了记忆,恍惚也记得从前听说过男女之间的事,却不记得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了。

    一想到帮主那东西就是要插到女孩下体里面的,她在脑中构想一下自己幼嫩窄小的下体,不由吓得脸色发白,捧着夜壶的素手都有些颤抖。

    伊山近听到她的呼吸声渐趋急促,不由低下头,看到她柔顺俏丽的模样,青丝之下,脖颈雪白柔美,心里一动,肉棒竟然惭渐变硬了。

    小萝莉听到尿声渐止,手中夜壶里面传来水的温暖,正要将夜壶捧走,明眸一挑,突然看到那根肉棒,不由呆住了。

    搁在夜壶口处的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硬,比刚才粗长了许多。

    她惊愕地仰起头,正好看到伊山近含着欲望的双眼,两人在夜色中对视,都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从前见过的女孩不多,更要守礼保持距离,像这样露着鸡鸡和女孩对视的事,好像从来没有过,当然那两个女色魔除外。

    直到那根膨胀起来的肉棒快要顶上她小巧可爱的琼鼻,甚至已经嗅到了淡淡的腥味,当午才惊醒过来,慌忙膝行后退两步,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她把夜壶放到不远处的神像侧后方,心里坪坪乱跳,俏靥娇红如火。

    伊山近已经回过神来,把肉棒塞回到内裤里面,钻进被子,埋头装睡。

    听着身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伊山近知道当午已经钻回被子,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有微显急促的呼吸声在深夜中回响。

    过了一会,伊山近忍不住,翻身掀开她的被子,轻声问:“刚才为什么哭?”

    当午沉默了一会,才怯怯地道:“刚才想到自己不记得家里的事,恐怕再也回不了家,所以忍不住……”

    “是这样啊……”

    伊山近轻轻地叹息,不由伸手过去,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到了自己这边。

    两人的被褥本来就紧挨在一起,他力气又大,轻轻将她抱到怀里,盖上了被子。

    他搂着她温软滑腻的娇躯,轻轻抚摸着她的柔滑青丝,想起自己家里的小妹妹,不由一阵心酸。

    自己的妹妹,当年也是这么可爱,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父母亲喜欢男孩,不是太宠她,有时候也会打骂她,她就自己躲在被子里面哭泣,伊山近听到过许多次。

    那个时候,也只有伊山近会抱着她,小声地安慰她,带着她出去捕鱼逮鸟,逗得她开心。

    伊山近现在还记得小妹对他的崇拜和依恋,她腻在自己身上时温暖的感觉,和她眼中胆怯温柔的目光。

    可是那一切都已经消逝,家庭和亲人浮已不在这个世上,就是最可爱的小妹,也不可能再见面了。

    随着他温柔的抚摸,当午紧张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突然感觉额头上湿洒洒的,抬眼一看,却是帮主正流着眼泪。

    “帮主也在想家吧?”

    她模糊地想着,心里温柔的情感涌起,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轻轻地将他脸上的泪痕拭去。

    宁静的月光下,俊美的男孩和美丽的萝莉相依相偎,互相抚慰取暖的情景,温暖而又凄美。

    伊山近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她带着稚气的美丽容颜,心中一阵冲动,缓缓地低下头,将嘴唇压在她如樱桃般红润可爱的小嘴上面。

    她的唇又香又软,贝齿间传来甜美的味道。伊山近吻着她的樱唇,动作温柔和煦,轻轻地吸吮她口中的甘美津液。

    萝莉不知所措地承受着他的吻,俏脸通红,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厉害。

    伊山近的舌头顶开樱唇,滑过光洁贝齿,挑起里面柔腻香舌,无师自通地和她进行热吻。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她的胸前,隔衣抚摸着小小的乳房。真的很小,可以轻松地握过来,但那椒乳的柔腻光滑,即使隔着内衣也能清楚地感觉到。

    女孩无力地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吻,颤抖地吸吮他的舌头,丁香小舌在上面舔弄纠缠,几乎要昏过去。

    抚摸着她柔滑诱人的可爱胴体,伊山近的下体自然地直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当午双腿中间,将她的小内裤顶得凹进去。

    在热烈的蜜吻中,萝莉已经快要晕去了,睁着迷茫的双眼无辜看着他,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好,却没有力气阻止他的动作。

    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伊山近却没有进一步侵入她的身体,只是与她热烈拥吻了一会,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将唇移开,脸贴着脸躺在一起,静静地喘息。

    不管谁被强奸了也会有心理障碍,即使是身为帮主的伊山近也不例外。

    因此,虽然他的肉棒硬硬地顶在当午的下身,却并不想把它从内裤中拿出来,和当午共享鱼水之欢。

    “她现在还小呢。”

    伊山近这么对自己说,却不知道这究竟是真心话,还是仅仅出于自己对性事的惧怕。

    “她可能会不愿意,如果逼她做了,只怕会对她造成伤害就像我经历过的一样。”

    忆起当年的性事,伊山近又是兴奋,又是难受。

    他突然一震,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这竟然是他的初吻!

    那个时候,年长成熟的两位性感美女虽然和他缠绵了三年,却竟然连吻都不吻他一下,可见她们的目标只是奸淫玩弄纯洁男孩的身体,以享受性的欢乐为第一目标,丝毫没有真感情在。

    想不到在被奸淫百年之后,竟然还有机会付出真心的初吻,一想到这里,伊山近不由又是庆幸,又是感伤。

    当午渐渐恢复清醒,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明白了他是体谅自己身子柔弱,深为感激,贴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偷眼看着他俊俏的面庞,心里坪坪乱跳,自此将一缕情丝,牢牢地系在他的身上。

    伊山近紧紧搂着怀中美丽可爱的女孩,心潮澎湃许久,才闭上眼睛,效鸳鸯交颈而眠,慢慢睡熟了。

    ※※※这天清晨,丐帮弟子们发现帮主和平时不太一样。

    不仅是他,就连他的侍女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吃早饭时,他们常拿错东西,时常红着脸对视一眼,又赶忙把目光移开。

    “肯定有奸情!”

    几个聪明的小乞丐对视一眼,眼睛里面都冒出了熊熊的烈火。

    其中几个暗自后侮,都恨昨晚自己坚持的时间不够久,没有等到他们干柴烈火的时候就熬不住睡着了,心里发誓,今天晚上豁着不睡觉,也一定要听个痛快!

    伊山近看他们挤眉弄眼的,也猜出了几分,红着脸把他们都赶出去乞讨,自己则带着当午出门而去。

    再怎么说,他也是这里的管理者,就像大公司的老板一样,不用跟别人一样按时上班,只要时常巡视,注意手下有没有努力工作就好了。

    自从来到这个城市之后,他还没有心情去逛街游玩。今天心情不错,跟当午说要带她去逛街,果然让她欢呼雀跃,兴奋得俏脸都红扑扑的。

    毕竟是小女孩心性,能够出去玩,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当然很高兴。

    这一天,当午打扮得很漂亮,虽然没有什么脂粉可用,但缝补过的衣服都洗得干干净净,配着她天真无邪的俏丽容颜,看上去可爱至极。

    伊山近轻轻握住她温软柔滑的小手,看着阳光照在她雪白娇嫩的玉颜上,脸蛋白里透红,明眸纯洁无瑕,心中大为怜爱,牵着她向庙市口街的方向走去。

    女孩羞红着脸,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一路走去,沿途有无数过往行人被她清纯绝丽的容姿吸引,砰地撞在墙上,爬起来仍向这边呆看。

    如果是她单独出行,肯定会有恶少前来搭讪。但她现在走在伊山近的身边,而伊山近这段时间凶名卓着,没有人敢上来讨打。

    上次伊山近带着一伙小乞丐与南城的同行械斗,以保护西城的工作场地,南城的花子头儿膀大腰圆,是出了名的凶悍,结果却被伊山近带着几个得力手下强行攻破对方阵势,一锄头砸碎了他的左肩,让那花子头儿半身染血地夺路逃走,这事许多人都看在眼里。

    事后,南城丐帮内部还发生了争权斗争,结果被另外几条街的乞丐们趁火打劫,失去了一半地盘。伊山近的手下也趁机出击,多抢了两条街回来,因此伊山近名声大噪,不要说乞丐,就是寻常帮会也不愿来找他们的麻烦。

    庙市口街,就是刚抢来的行乞地盘之一,十分繁华,到处都有摆摊的小贩,叫卖着各种用具。伊山近在这里布有重兵,因此不用担心自己的女朋友会吃亏。

    当午还是第一次来逛市集,对什么都好奇,东张西望,看到喜欢的东西眼睛就会发亮,远远看着舍不得走,却不说要伊山近给她买东西。

    看她这么乖巧可爱,伊山近暗叹一声,强行掏出怀里的帮会基金,从里面拿出几文钱来,在一个首饰小摊上买了朵漂亮的绢花,轻轻地插在她的鬓边。

    青丝之上,绢花鲜艳,衬着她的绝丽容光,更显美丽绝伦。

    她虽然年纪还小,美丽容姿却已经是遮掩不住,让伊山近看得她的眼神都不禁有些痴迷。

    若要比起来,她的姿色与那两个仙女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而在尘世之间,这样的容貌已经是绝世无双,惹得旁人纷纷驻足观看,赞叹不已。

    伊山近早就知道让她不抹泥灰走出来就会惹麻烦,不过也不在意,只是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去,看着她羞红的玉颊,心中充满柔情蜜意。

    这一对少男少女,便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手牵着手走在街上的情景,美丽异常,让街上熙熙攘攘前来游逛的市民都不禁为之目眩,远远地目送他们走闲去。

    当午含羞地低着头,轻轻依偎在伊山近的身边,只觉他的身体高大温暖,足可依靠。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极为安心,什么都不用怕了。

    春风拂过,脸上落下几片桃花,伊山近也是心神迷醉,看着身边可爱少女,想着自己竟然为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而动心,不由有些惘然。

    他想着自己现在百余岁高龄,还产生了这样“老牛啃嫩草”的心思,又想到平白无故失去的那一百年时光,羞惭而又感伤。

    既然天赐自己返老还童,将失去的少年时代补还给自己,那就不能轻易错过。他握住少女柔芙的手微微紧了紧,更用力地牵着她,向着前方走去。

    在街头的繁华地带,叫卖各种胭脂水粉、廉价首饰的摊贩更多了几倍。伊山近看着当午眼中闪闪发光,终究还是不忍心让她失望,咬牙花了许多帮会基金,买了一大堆东西,逗得当午抿嘴浅笑,心中十分欢喜。

    伊山近暗自叹息:“果然前人说美色亡国是对的,再这么下去,我真得亡帮了!还好帮会基金没有都带在身上,不然本帮非破产了不可!”

    他们一路走来,路过庙市口街最大的青楼,看到门前有些卖笑的姑娘,正抖着手帕召唤客人进来玩乐。

    沿街的楼阁上,许多刚睡醒的妓女慵懒地打开窗户,看到他们手牵手地从街上走过,都不由有些岭怔。

    在这些接客的妓女里面,有些女孩的年龄甚至比当午还小一些,看到她虽然衣衫上满是补丁,却容姿清丽,跟随在一个漂亮男孩的身边,一副青梅竹马、情意融洽的模样,都不由羡慕嫉妒,甚至扑到床上大哭,恨自己不能像她这样好命,只要能有意中人相伴,哪怕做乞丐也是心所甘愿。

    此时已到上午,宿于青楼的客人也开始陆陆续续回家,看到当午的绝美清丽容颜,都惊艳发怔。

    其中一些浪荡子手软脚软地准备上前搭讪,却被身边的伴当扯住,附在耳上低叫道:“是花子头儿锄禾!那小子心狠手辣,不要惹他!”

    住在本城的人,就算没见过,也听说过乞丐们的械斗,只能恋恋不舍地走开,恨这青楼没有如此美女,发狠以后不再来了。

    一些家里有些势力的,当面不敢与伊山近冲突,却都回家思量对策,想着该怎么灭了西城丐帮,把那美女夺回家来,再安伊山近一个罪名害死在狱里,以绝后患。

    伊山近带着当午从青楼前面的街上走过,走出几十步后,忽然心有所感,回头看去,却见一个青年公子漫步从青楼中走出来,正用如鹰般的凌厉目光,狠狠盯着他的后背,像要剜下一块肉来的模样。

    他的容貌仿如冠玉,英俊至极,看上去很是熟悉,伊山近不觉一怔,迅速在记忆中搜索,不记得有认识这样的人。

    如果是小时候见过的人,现在早就该老死了。而那青年公子年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俊俏,带着几分阴狠,却又像是那两个仙女扮成男人出来嫖妓。

    “女扮男装?”

    一想到这个词,伊山近突然头皮发麻,吓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把这青年公子想成女性,他的脸安到女人的身上,像这样的人,他倒确实见过一个。

    脑海中一片画面掠过,从前的一幕,迅速回到了他的心中。

    那时他刚离开芊里山不久,长途跋涉来到济州城,身上的衣服都弄得破烂污秽,肚子也饿得厉害,又不好意思去沿街行乞,只能把自己仅有的财产拿去当铺典当。

    当铺的老朝奉,看着他送上来的一块美玉,大惊失色,慌忙拿到面前仔细观看,直看得双手发抖,颤声道:“上等的羊脂美玉啊!价值连……”

    他慌忙住口,拿眼瞪着伊山近,厉声道:“这玉你是哪里来的?”

    “祖上传家之宝,因为家里败落,没办法才拿出来典当的。”

    伊山近答道,心里七上八下。

    老朝奉心知自己刚才见到价值连城的美玉失态,再压价就有些困难,而且这玉如此完美,天下少有,只能请老板前来定夺。

    伊山近被他留在客厅里等待,旁边有学徒奉上茶点,伊山近饿得狠了,先把点心吃光,这才有了几分力气,耐心地等待着当铺老板的来临。

    许久之后,后院有人掀帘进入客厅,却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高挑女子。

    那女子身材极美,窈窕诱人,容貌俏丽英武,眉飞入鬓,却是一个绝色美人,身上又充满着勃勃英气,令人不由自主地敬畏钦慕。

    她斜视他一眼,目光冰冷傲慢,显然是惯于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伊山近这时还处在被美女强奸的阴影之中,看到女性就害怕,哪怕她身材窈窕性感,他只觉得恐惧。至于她高耸颤动的酥胸,更是不敢多看一眼。

    当铺老朝奉侍立在她身边,对她毕恭毕敬,捧了美玉给她看。

    那女子将美玉拈在手中,凝视半晌,又盯着伊山近仔细打量一番,突然翻脸,拍桌怒喝道:“你这小贼,这美玉分明是我家里的东西,前日刚刚失窃,你竟敢拿到我的当铺来典当!真是狗胆包天!必伊山近立即跳起来,惊怒交集,失声叫道:”胡说!这怎么可能是你家的东西!“

    在那女子身后,一个穿着嫩绿衣衫的俏丫鬓微抬美眸,用同情惋惜的目光看着他,像是在说:“你已经死定了!”

    伊山近只觉一盆冰水当头泼下来,知道这女子是贪图自己的宝玉,又气又急,一时不知所措。突然听到一阵杂乱脚步声传来,显然是有许多人冲向这里,心里害怕,就想逃走。

    他身子稍微一动,那女子突然伸出手来,疾速捉向他的手腕。

    她的手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指掌一些部位却有厚茧,显然是练武多年所致。

    伊山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擒过来,速度却快得让他躲闪不开,嗤的一声,被她捏住脉门,微一用力,他浑身都酸痛酥麻,惨叫着跌倒在地上。

    脚步声杂乱,许多壮汉从前后两个门挤进客厅,将他团团围住,捏住他的肩膀胳膊,弄得他浑身疼痛,动弹不得。

    女子冷笑着松闲手,喝道:“搜这小贼身上,看还偷了什么东西!”

    几个壮汉应了一声,胡乱在他身上翻弄,很快就翻出十几块美玉,并排放在桌上,光芒莹润,耀花了他们的眼睛。

    他们在当铺工作这么久,也都知道这每一块美玉都是价值连城,这么多美玉放在一起,简直就是富可敌国!

    在场的人都有些眩晕,那个绿衣俏婢厦是扑闪着大眼睛,惊讶地盯着伊山近的脸,目光更是充满怜意。

    只有为首的年轻女子能保持冷静,看着小婢的脸色,不由微怒,眼中妒色闪动,伸手捏住她的小手,喝道:“小碧,跟我回去!别在这里偷看男人!”

    她偷偷狠拧了丫须小手两下,又牵着小碧走向后院,老朝奉跟在身边,走到门里低声问:“这个小子怎么处置才好?二声音很低,几不可闻,只有伊山近耳目聪敏,能够隐约听到。

    他竖起耳朵,清楚地听见那女子阴冷的声音:“偷东西的小贼,还有什么可说的,埋到后院树下!”

    伊山近额头上冷汗流下,听着那老朝奉恭敬地送女子离去,心中苦思脱身对策。

    老朝奉送她回来,刚一掀门帘,正要说话,伊山近突然抬手指向后院,惊叫道:“后院起火了!”

    那些壮汉本来就被美玉耀得头晕目眩,心里也在胡思乱想,只是害怕帮规不敢擅动,突然听到这一声,都不由自主抬头向帘外看去。

    趁着这个机会,伊山近猛地挣脱抓在肩上的手掌,纵身跃起,向窗户猛撞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木窗被他撞得碎裂,伊山近不顾身体被木刺扎得剧痛,从地上爬起来拔腿飞奔,穿街过巷,一路逃出了济州城,也不敢停留,随便选了个方向就一路逃去,才到了现在这个城市。

    当初的事情,一幕幕画面飞速从伊山近脑海掠过,他抬起头来遥望着青楼前那个青年公子的美丽面庞,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这个青年公子,正是当初那女子乔装改扮,只是她身为女人却扮男人来嫖妓,这到底是为什么,他还有些弄不明白。

    在青楼门口,有几名壮汉牵着马在等待,见那公子走出来,慌忙上前行礼道:“帮主!”

    在她身后,也有十几个壮汉跟出来,身材都十分健硕,比伊山近在当铺里见到的那些大汉更有威势。

    那男扮女装的女子摆摆手,冷声道:“把那个小子给我抓过来!”

    伊山近脸色微变,拉着当午就跑。

    这里虽然也算是他的地盘,不过他也只负责沿街乞讨这一部分业务,至于收商家保护费还有别的帮派来执行。丐帮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黑社会组织,这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而那个女子的武功厉害,他早就领教过。虽然现在他力气大增,可是回想起当日动手的经过,自忖还远非她的对手,只能避敌锋芒,此仇日后再报。

    几名大汉翻身上马,也不顾满街人流,打马撞飞了几个货摊和行人,向着这边疾追过来。

    伊山近拉着当午没办法跑快,刚拐过一个街角,就被他们追上,挥着钢刀恐吓道:“小子,快束手就擒,跟我们去见帮主,不然有你好看!”

    旁边有些行人路过,都惊讶地围过来想要看热闹。几个大汉挥刀怒喝:“彩凤帮办事,闲杂人等快快闪开!”

    那些行人未必知道“彩凤帮”是什么,可是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都不由害白。

    伊山近额头汗下,他毕竟是一帮之主,对于远近势力也有一点了解。彩凤帮在本地没有什么势力,却是济州附近第一大帮派,帮主名叫赵飞凤,江湖外号“血凤凰”艳名与凶名一样卓着,对于不肯服从的小帮派,常常屠得干干净净,当街杀人也是常事。

    在济州城,血凤凰之名甚至能止小儿夜啼。据说彩凤帮还有很大的后台,甚至和仙家也有牵扯,因此尽管他们杀人无数,官府也不敢去管。

    看那诈取自己美玉的女子形貌,跟传说中的赵飞凤很相似。难道自己这么运气,又碰到了一个变态女色魔?

    彩凤帮在此地算是过江龙,却肯定和本城帮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这些地头蛇也不过是些乞丐,与大帮会相比,根本就不堪一击。这一下,说不定真的要被毁帮灭口了!

    这个时候,伊山近在这条街布下的“重兵”发挥了效用。五六个乞丐混在人群中,不动声色地接近,突然挥舞带着铁钉的打狗棒,狠砸在马身上。

    他们专挑最痛的地方下手,几匹骏马惨叫着跳起来,把大汉们带得东倒西歪,几乎摔落马下。

    伊山近猛地跃起,如利箭般踪到一匹马上,劈手夺过钢刀,刃锋在那大汉脖子上轻轻一抹,将他推下马去。

    噗的一声,鲜血从大汉绽开的颈肉中喷出,泼得马腿和地面上到处都是。

    伊山近踩在鞍上,纵身疾跃,如猿猴般在几匹骏马上来回蹦跳,手中钢刀疯狂挥舞,重重地砍在大汉们的头上,将他们劈于马下。

    从前在家里时,他跟护院家丁学的只是最粗浅的刀法,这些天虽然也操练部下,把刀法锻链得极熟,却也没什么精妙。

    只是自从灵力修练有所突破,他的力量与速度都有所增长,尤其是出招极快,远超这些普通的帮众。

    依靠灵活的动作,再加上出奇不意,几个大汉纷纷中刀坠马,满头满脸都是鲜血,躺在地上惨叫打滚。

    伊山近听到拐角那边的街道又有马蹄声急促传来,立即伸出手去,将当午抱上马来,又向部下喝道:“都上马,分散逃走l”他选的是最健壮、没有受伤的一匹马,一甩缰绳,向着前方疾驰ffli去。

    几个乞丐也慌忙上马向前奔逃,在出城时的十字路口分散开来,三面狂奔。

    这时赵飞凤也带着人赶到现场,看着死伤惨重的部下,气得脸色铁青,怒喝下令,向着他们逃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到了岔路口,赵飞凤看着地上马蹄印凌乱,只能下令部下分散追逐,一定要把所有乞丐都逮住,剥皮抽筋,作为他们胆敢违抗彩凤帮的惩罚!

    她问了过路行人,知道伊山近带着女孩向南边逃去,自己打马如飞,朝着南方疾驰追去。

    循着地上蹄迹,她一路追赶,终于在听到大河滔滔声的同时,远远看到了伊山近打马飞奔的背影。

    “小贼!快停下来,留你个全尸!”

    伊山近听到身后传来赵飞凤的放声高喊,回头怒喝道:“你这个疯婆子,为什么要追着我!那些东西你拿去还不够,非得杀人灭口吗?”

    赵飞凤遥望着他,冷笑道:“你死就算了,旁边那个女孩得留下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伊山近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丝淫邪之意,和当初仙女浪叫的声音相似。

    “这女人是喜欢逛青楼的!而且,从前好像也听说过彩凤帮帮主的一些传闻··…必伊山近恍然醒悟,心中愤然:”原来漂亮女人都是变态,不光喜欢玩弄男人,还喜欢玩弄纯洁女孩!“

    “我死也不会把她交给你这个变态!”

    伊山近咬牙喝道,搂紧当午,拚命挥鞭打马,朝着前方飞驰而去。

    “原来这就是”抢男霸女“·”伊山近低下头,看着怀中惊慌的女孩,悲怒交集的心中涌起怜意。

    他和她,都是被变态女人盯上的性玩具,如果当午落到她手里,只怕下场比他还要惨!

    “别做梦了!我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得掉!想不想让我把她按在你面前,扒光让你看个痛快?”

    赵飞凤扬声大笑,声音中充满兴奋与狂热的欲望。

    赵飞凤所骑的是一匹千里良驹,速度极快,早就把她那些部下远远丢在后面。看到伊山近之后,她精神大振,纵马疾追,半刻之后,就追上了伊山近。

    伊山近怒喝一声,回身举刀砍去。刀势凌厉,虎虎生风。

    但这样粗浅的功夫,落在武功好手眼里,根本就不值一哂。赵飞凤冷笑一声,伸指疾弹,当的一声弹在刀身上。

    伊山近只觉一股大力从刀上涌来,再也抓不住刀柄,钢刀呼的一声被远远弹飞,虎口震裂,鲜血迸流。

    赵飞凤一挟马腹,飞速赶上,伸出手向着他的胸部拍来。

    这一掌,挟着极强的威势击来,风声呼啸,带有千钧之力,如果打在伊山近的胸上,只怕能将他打成一滩烂泥。

    伊山近骑在马上,怀里还抱着当午,无处躲闪,只能拚命运足灵力于右手,举掌迎击。

    轰的一声巨响,双掌相交。喀嗦一声,伊山近臂骨被当场震断,张开口,哇的一声喷出大口鲜血。

    赵飞凤冷笑一声,举掌拍向伊山近胸膛,已经决定要将他一掌击死,好让他怀中女孩死心,再不敢生出背离她的心思。

    手掌拍出一半,她忽然心中一窒,脸色变得青白一片。

    刚才与他交手,对方掌心中涌过来一团冷冷的气息,顺着她的手臂直传过来,涌入胸中。

    现在一动用内力,这团冷气突然发作起来,冻得她脸色验青,手上的力量大为减弱,轻轻地拍在伊山近的胸膛上。

    但就这一点力量,也让伊山近承受不住,整个人被拍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肋骨已经断了两根。

    赵飞凤掌势收不住,顺势拍在马股上,将那匹骏马拍得惨嘶一声,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伊山近左臂搂住当午,在地上翻滚几下,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强行提气爬起来,拉着当午,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行。

    赵飞凤本来想要追上去一掌拍死他,胸中真气突然有所阻滞,动作也不能自如,一时呆呆地坐在马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相互扶持,越逃越远。

    她努力催动内力,将那团冷冷的气息裹住,压制在腹内-隅。可那团气息钊妙缈弱,却很是诡异,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它压制住。

    伊山近一瘸一拐地向前奔跑着,眼前阵阵地发黑,不时吐出几口血来。

    身边的当午惊慌失措,搂着他颤声哭泣,拚命地扶住他,快步奔逃。

    前面出现了一条桥,却是用粗粗的绳索连接着木板,架在大河上面的一座木板桥。

    伊山近精神一振,强撑着精神,和当午一齐奔向桥头。

    如果能逃到桥对面,或许还有生还的希望。

    在求生的欲望驱使下,他们相互扶持,爬上大桥,奋力走向对岸的方向。

    桥已经年久失修,摇晃着发出吱呀的声音。伊山近走到桥中间,突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刚才那一掌造成的伤势已经发作,再加上体内灵力尽去,让他大为虚弱,跪在地上,已经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

    身后突然传来阴森的冷笑,伊山近费力地转过头,看到那个艳若桃李、心如蛇蝎的女人站在桥头,一步步地向这边走来。

    赵飞凤咬牙笑着,努力压制腹中鼓荡约气息。虽然因为那诡异气息的关系,她现在不能走得太快,但内力还在,一掌击死伊山近只是举手之劳。

    伊山近视野变得模糊,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所有报仇雪恨的雄心壮志,都将化为泡影。

    这些倒也罢了,反正他活着也只是受苦,每夜生活在噩梦之中。只是身边的女孩还这么年轻,如果就这样死去,实在太可怜了。

    伊山近转过头,目光看向纯洁美丽的女孩,眼睛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费力地张开嘴唇,轻轻地道:“我要跳下去了。你以后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

    人在桥中央,只要轻轻一跳,就可以落入下面大河里。在这样湍急澎湃的大水中,只怕尸骨都存不下来。

    当午惊惶地流着眼泪,听到他的话更是吃惊,瞪大眼睛紧紧地抱着他,心里像乱刀狂绞一样地难受。

    “他说他要走了……”

    仅仅是听到这样的话,就让她无法忍受,彷佛之前所有的记忆之中,都没有过这样痛苦的感觉。

    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却无汰可想,只能以纤瘦的双手抓住他,用呻吟般的声音低低地叫道:“不要,请不要走!”

    伊山近苦笑着,声音艰涩,却出奇的平静:“她是不会留我活命的。你不一样,只要好好听她的话,应该还能活下去。”

    当午清澈美丽的大眼睛里面,现出恐惧的神情,像是已经理解了“听她的话”究竟是什么含意。

    “离开他,让他去死,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吗?”

    在她的心里模模糊糊地生起这样的念头,脸色立即变得雪白,心里痛苦得简直要发疯。

    她有记忆的时间很短,而这段时间里,她几乎一直待在伊山近的身边。对于她来说,伊山近就是整个世界,陪伴了她有记忆以来的整个人生!

    是他给予她衣食,让她不至于冻饿而死。尽管他表面上很冷淡,但她总能敏锐地感觉到他对她的关心。只要有他在,没有人能够欺负她。

    只有他,能够拥抱她、亲吻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身上,彷佛还残留着昨夜被他拥在怀里的温暖。对她来说,他就像亲人一样,甚至比亲人还要重要。

    她曾在庙旁看到过大树与藤萝,那时她就在想,帮主就像这株参天大树一样,而她就像藤萝,快乐地依偎在大树身边,如果没有大树,藤萝也无法生存下去。

    现在,他却对她说,他就要死了,让她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

    那可能做到吗?

    没有了他,生活还可能像从前一样平静、让她安心吗?

    她默默地看着他,眼神绝望凄凉,苍白的樱唇颤抖着,轻轻地吐出了呻吟般的声音:“带我一起走吧……帮主,求你带我走吧……”

    清澈纯洁的泪水从她眼中流淌出来,她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依恋与柔情,彷佛要用目光将他整个吞下去一般。

    “傻瓜!”

    赵飞凤一步步地从桥那边走过来,听得急怒攻心,偏又走不快,只能大声叫道:“这小子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去死?他根本就配不上你,还是到我身边来,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比当乞丐好上一百倍!”

    当午费力地喘息了几下,奋力扶着伊山近站起来,表情平静,看着那边走来的男装美女,她清澈的眼中甚至还带着一抹高傲,微启樱唇,吐出了轻柔的声音:“在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人比他对我更好,以后也不会有。”

    赵飞凤失声惊呼,强行压制着体内的痛苦扑向前去,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对浑身染血的少年男女,相拥相抱着,奋力从桥中央跳了下去。

    大河滔滔,澎湃奔流,水速快若奔马,卷起大片雪白浪花,如玉似雪般四面飞溅。

    那一对璧人,纵身跳入激流之中,迅速被雪白浪花吞没,翻翻滚滚,向着下游飘去。

    赵飞凤失声大叫,看着那美丽女孩消失在河流中,恼怒地捶着桥栏,心中愤恨惋惜,就像骤然失去了稀世的珍宝一样。

    第五章百年陈酿

    大道的两旁,树木青翠,山水优美,风景如画。

    一列长长的车队行进在这优美的图画之中,便如画卷中人。

    在车队前后,都有大批衣甲鲜明的骑兵守护,而在车队中央,宽敞巨大的马车装饰得极为华丽,由八匹高大骏马拉着,声势显赫。

    奢华马车中,车窗帘幕掀起,一位丽人斜倚车窗,遥望着远处青山碧水,绝丽容颜上带着淡淡的寂寞忧伤,仪态极美,足以挑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她美丽的面庞雪白莹润,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的气息,衣饰华贵,显然身分极高。

    这成熟美丽的女子纤腰盈盈一握,酥胸高耸,性感诱人,充满着强烈的女性魅力。

    她就这样随意地倚窗而坐,前后的骑兵却无人敢将淫邪的目光投向她,显然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法度极严,稍有触犯,就有杀身之祸。

    而她虽然仪态娇慵妩媚,却又有隐约的威严从眉宇中透出,令人油然生出敬畏之意,不敢稍起亵渎之心。

    马车静悄悄地向前行进,无人敢于喧哗。而能这样放肆地开窗倚坐的,也只有她和另一名女子了。

    在车队后方的一辆车中,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姿容端丽,肌肤赛雪,容貌隐有几分与她肖似,就像一对亲姊妹一般,让人不敢相信她们的年龄足足相差了一倍。

    前面的丽人轻抚白玉般的面颊,只觉触手滑嫩不输少女,也不禁微微涌起笑意。

    仙家养颜秘法果然非同凡响。如果不是她贵为皇亲国戚,还未必能有如此幸运。

    从她生下第一个孩子,已经有十六、七年,现在仍是年轻貌美,外表就像二十多岁的模样,甚至比后面的动人坐着的女儿还要动人。

    这丽人本是当朝贵戚,名唤朱月坡,是已故伯阳侯之妻,被赐封为“蜀国夫人”与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本是表姊妹,关系十分密切,常出入宫廷,地位极高,每天锦衣玉食,高高在上,在凡俗人等眼里,和神仙也差不多了。

    在侯爵府中,她就是最高的主宰,无人敢违逆她的命令。年幼的儿子性情软弱,承袭了侯爵之位后,仍是对她毕恭毕敬,言听计从,阖府婢仆更是战战兢兢,生怕违犯家规,被蜀国夫人严加处置,拜伏在她面前时,连头都不敢抬。

    侯府拥有大量田庄,有时她到庄中视察,满庄千万奴仆佃户跪伏在她面前齐声恭祝夫人安康的声音,能震动天地。

    年轻貌美,富贵无极,无数奴仆、佃户视之如天,彷佛天下所有的好事情都落到她的身上了。

    但在蜀国夫人心中,却总有丝丝忧愁,如此好容颜,无人赏识,颇有“明珠暗投”的幽怨。

    她和后面的少女本是母女,这次出行,是因为侯门深广,寂寞无聊,到济州城去看望她的妹妹,并带着女儿随行,也有在那里替女儿招婿之意。

    文娑霓是本朝首屈一指的着名才女,容颜美丽,知书达礼,所写的诗文极美,天下闻名,都知道有这么一位蕙质兰心的美丽才女,无数王孙公子都来家中求亲,却都遭到拒绝。

    她今年已经有十六岁,本来早该出嫁,只是她生来心高气傲,一心想要嫁个神仙人家,不肯与俗世之人为伍。

    蜀国夫人也曾努力劝过她,文娑霓却抵死不肯,一心只求容颜永驻,长生不老。蜀国夫人没有办汰,只能替她打听,后来见妹妹来信,说那边有修道家族,似乎有意联姻,因此带着女儿出行济州,就算联姻不成,也可以当作散心的旅行。

    前方传来的水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车队已行进至河边,接下来就要顺河而行,到渡口坐船前往济州。

    车队前列突然响起一阵喧哗,蜀国夫人抬起头来,远远看到前面的骑兵围住了一个少女,正大声询问着她的来历。

    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浑身透湿,清丽至极的脸庞上带着凄惶绝望,正在颤声呼救:“救命!求你们帮帮忙,快救救他!”

    这引起了蜀国夫人的兴趣。旅途本来就很无聊,遇到一些不平凡的事来解闷,那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这女孩如此貌美,稀世少有,看她湿洒洒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却还努力抱着怀里的人,请求援助,柔弱中却又带着一抹坚强,更是让人赞赏。

    蜀国夫人向车夫招呼了一声,马车迅速驶向那边,并将围住那女孩的骑兵们都赶到了一旁。

    这个时候,她可以看清,在少女的身后不远处就是大河,地上有着明显的水痕,像是刚从河里爬出来的。

    这样湍急的河流,居然还能有人从里面活着爬出来,看起来这女孩不像表面上的那样纤弱。

    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女孩,然后目光移到她怀中抱着的人身上。

    那是一张男孩的脸,容颜俊美,紧紧地闭着眼睛,年龄看起来和那女孩差不多大,皮肤又白又嫩,就像刚出生的婴儿皮肤一样。

    阳光照在上面,散发着珍珠般的莹润光泽,让蜀国夫人一时不由有些失神,紧紧地盯着他的脸,眼神无法移开,心脏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如此俊美的男孩,她从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心跳得如此厉害,甚至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蜀国夫人努力压抑住狂乱的心神,悄悄按住快速起伏的高耸酥胸,用手遮住嫣红面庞,定了定神,用微显嘶哑的声音道:“请秦姑娘来看一下。”

    姓秦的女医生从后队赶来,察看了一下,立即动手开始诊治。

    那女孩只是受惊过度,被冷冷的河水激了一下,有些发热,只要服些汤药就好。而那个男孩却断了右臂骨和肋骨,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蜀国夫人一直坐在车上,放下窗帘,从帘幕缝隙中偷看那边。见到诊治男孩时,他的衣服被剥下,露出了洁白的细皮嫩肉,不由让她心脏狂跳,无法自已。

    身边服侍的丫鬓被她赶了下去,只留她一人在宽敞的车厢中,用手掩着发烫的玉颊,颤声低吟道:“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一见了他,就会……”

    在她柔雪般的玉腿深处,洁净的花瓣中,已经有丝丝花蜜流淌出来,弄得丝绸内裤都有些湿意。

    她已经有十几年没有男人了,或许是因为当初服了仙药的缘故,心如冰清,执掌侯府和府外各种生意也让她忙于公务,平时并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欲望。

    可是今天一见这俊美男孩,却抑制不住心里突然燃起的欲火,简直连整个身髋都在岭烫,绵软得提不起力气来。

    帘幕紧闭的豪华车厢之中,衣饰华丽的美貌贵妇以手遮面,颤抖喘息,双眸如水,透过缝隙紧繁地盯着外面的半裸男孩,无法将灼热的目光移开。

    女医生忙着替伊山近接骨,打上夹板并敷好接骨药物,让人将赤裸着上身的伊山近抬起,放到后面的车上。

    她却不知,自己的主子正依依不舍地望着他远去,灼热的目光几乎将车帘都烧着了。

    伊山近躺在担架上,依旧是昏迷不醒。当担架路过侯府小姐文娑霓的马车旁边时,她正用淡漠的目光望向外面,看到伊山近赤裸着上半身的模样,不由厌恶地冷哼一声,随手将窗帘放下,遮住了外面让她讨厌的东西。

    车队继续行进,蜀国夫人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常常转头看向后方,明知道那男孩在后队马车里面无法看到,仍是抑制不住心中如火的情思。

    沿途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渡口,一艘大船正在渡口等候。

    侯府管家负责指挥,将所有人都送上了船,发出号令,大船扬帆远行,前往济州府。

    这个时候,赵飞凤正在发动自己部下帮众,并岭出了钜额悬赏,请有联系的帮派帮忙寻找那两个逃亡的少年男女。

    大河两边,到处都有帮会在努力打捞,希望能找到活人或尸体,却是一无所获。而在岸上,也有无数帮派成员四处探访询问,不论他们逃到了哪里,都一定要找到他们。

    ※※※夜色浓重,覆盖在长河之上。

    这条长河,在上古时曾经是黄色的,所以被称作“黄河”在后来,据说有实力强大的神仙彼此展开仙术决战,导致天地翻覆,河水转清,但河的名字却沿袭下来,没有改过。

    此时河水清澈透明,滔滔奔流向前,却无法冷却蜀国夫人心中火热的情思。

    晚饭之后,众婢仆、卫兵都被命令睡下,只有她带着两个婢女,悄悄地走在甲板上,向着后舱摸去。

    今天晚饭时她就没怎么吃,一直都是魂不守舍,茶饭不思。再这样下去,只怕很快就要形销骨立,为情伤身了。

    但她终究不是那些胆小怕事、无法出闺阁一步的千金小姐,或许十几年前曾经是,但这些年来她执掌大权、将上下人等数百口的侯府以及有着万千佃户的各处田庄管理得井井有条,杀伐决断,胆略自非寻常女性可比。

    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好,可是情欲涌动,无法克制,蜀国夫人最终还是下了决心。

    在甲板上走了一路,她的心坪然乱跳,只觉自己就像初恋的女孩一样。

    站在伊山近的舱房前面,丫鬓轻轻敲门,不一会门从里面打开,却是一个小丫鬓,奉了蜀国夫人的命令,在这里陪伴着两个病人。

    伊山近从落入水中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只在晚饭时勉强张开嘴,喝下一些粥饭汤药。

    而当午陪了他许久,也是心力交瘁,终于沉沉睡去,只有一个小丫鬓奉命守在这里,不敢擅离。

    蜀国夫人轻移莲步,走进房间,看着床铺上躺着的少男少女,就像一对金童玉女般,俊美无限,交映生辉。

    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般,紧紧地盯着伊山近,无法移闲,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面色微红,冷冷地扫视身边碍眼的丫鬓。

    那个小丫发倒是很有眼色,一直低头站在旁边,而另两个丫鬓干脆就没有进屋,只是垂首站在门外,就像三具泥塑木雕的人像,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侯门深似海,身处大富大贵人家,步步都是危机,稍不小心,就会被家法乱棍打死。她们已经看惯了这样的例子,当然知道什么事情不该看,不该听,更不该记得。

    见她们这么乖巧,蜀国夫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吩咐道:“都出去,不许人进来!”

    等到小丫鬓从外面带上了门,房中只剩下蜀国夫人时,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立即射出了炽烈的火焰,射到伊山近的身上,几乎把他烤焦。

    就像着了魔障一样,她一步步地挪到床前,只觉喉咙干涩、呼吸困难,只能费力地咽着香津,目光根本无法从伊山近的身上离开。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轻轻地抚上了伊山近的脸,目光痴迷地看着他,脑中一片晕眩,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虽然蜀国夫人也在努力克制,不想让自己做出越礼的举动,订是心中的火焰越燃越炽烈,晕眩越来越厉害,素手在他的脸上越抚越是用力,甚至还不可自制地向着下面摸去。

    洁净的舱房之中,一对容颜俊美的少男少女沉沉地熟睡,而在他们身边,绝色而又高贵性感的贵胄佳人,轻轻地娇喘着,满脸都是红晕,艳若桃李,美目中柔情无限,彷佛要滴出水来一般。

    她颤抖地伏下身,轻轻地吻着男孩的脸颊,红润樱唇柔柔地贴在他的嘴唇上,将柔滑香舌向着唇间伸去,顶开伊山近紧闭的牙齿,向着里面伸去。

    丁香暗吐,挑逗着他的舌头,激烈地交相缠绵。

    这男孩看上去比她的儿子还要小一些,可是这宫廷贵妇却禁不住心中如火春情,用颤抖的玉臂抱紧他瘦小的身礼,搂住他热烈地狂吻,甚至忘了去担心是否会弄醒他。

    温暖柔滑的玉手在情欲的驱使下,激烈地在他的身上到处抚摸,甚至摸往他的下骼,捏揉着他的臀部,那触感让蜀国夫人的娇喘更加剧烈,醉人的香气不住地喷射到伊山近的脸上、鼻中,让他在沉睡中无意识地吸了进去。

    琼鼻中喷出来的气息,十分温暖香甜,伊山近在睡梦中吸入鼻中,神情也微微变得有些不一样。

    蜀国夫人颤抖的玉手抚摸着他,渐渐移到前面,隔衣轻柔地抚摸他的下身,感觉到裤子里面的东西,更让她娇靥如火,美丽明眸不自觉地转向下方。

    洁白如玉的温暖双手放在伊山近的下身,迅速地解开他的腰带,脱去裤子。在做这些事的时候,绝色丽人浑然忘记了一切,只是一心一意兴奋地做着,彷佛这就是她生存的意义。

    褪下裤子,看着眼前的器官,蜀国夫人突然一阵眩晕,只能用手撑住床,才勉强没有倒在他的身上。

    性感诱人的贵妇趴跪在床上,穿着华丽衣裙的窈窕身躯跪伏在伊山近赤裸的两腿中间,双手放在他的腰部两侧,而成熟美丽的容颜,正对着他的下体,近距离紧紧盯着他的小鸡鸡,目光热切,不断地向外散发星光,彷佛那是一件绝世珍宝一般。

    伊山近的鸡鸡白白的,就像白玉一般,肤色仿若珍珠,莹润而有光泽。

    毕竟是在仙人体内,以最精纯灵力锻链过三年的仙家法宝,自然与凡夫俗子不同,对成熟贵妇的吸引力,也绝非一般的大。

    梳着宫廷贵妇发髻的螓首,一点点地低垂下去,俏丽面庞离着鸡鸡越来越近。

    蜀国夫人美目迷蒙,眼睁睁地看着那鸡鸡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却无法控制自己这瑜礼的举动。

    就像无法抵抗磁石的吸力一般,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终于贴上了男孩的鸡鸡,轻柔地吻着它,将它缓缓地含到温暖湿润的口腔中。

    她的脑中一片迷糊,等到稍微清醒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含住了这陌生男孩的鸡鸡,甚至还用柔滑香舌轻柔地舔弄着它,舌尖顶在鸡头上轻舔,试图翻开男孩的包皮,尝到里面的滋味。

    一滴晶莹泪珠从美目中涌出,洒在伊山近的睾丸上面。蜀国夫人为自己的行动感到羞惭,心中却兴奋欣喜,让她容光焕发,心神恍惚之问,彷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反正已经这样了……”

    她就像自暴自弃一般,兴奋地舔弄吮吸,横吹竖舔,香唇中的吸力越来越大。

    突然,她口中的鸡鸡开始有了异动。

    就像草木萌芽般,稍微充血变硬的鸡鸡开始生长。她的口腔和香舌能够感觉到包皮在慢慢地褪去,露出了里面圆润的龟头,缓缓地插入了她的口中。

    龟头上面,还带着男孩奇异的味道,让她颤抖喘息,樱桃小口吸吮的力量却越来越大,刺激着伊山近的肉棒,让它生长更加快速,满满地充盈在丽人的口中。

    蜀国夫人陶醉地吮吸着,感觉着它越来越大,吸起来也更加舒服和过瘾。

    但很快,她的眼睛就惊讶地瞪大,因为樱口中的肉棒还在不停变长,彷佛不会停止一般。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感觉到龟头顶在咽喉;正在惊恐的时候,肉棒终于停止变长,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缓缓吐出口中肉棒,依依不舍地轻吻着,瞪大美目凝视着它。

    那根小小的牙签,最终长成了一裸参天大树,挺立在她的面前,从头到尾都沾满了她的口水,还在微微地摇晃,彷佛在向她致意,或是示威。

    骤然见到如此粗大的肉棒,蜀国夫人又是一阵晕眩,急促娇喘,打在湿润的肉棒上面。

    尽管对此感到惊讶,但那根粗大肉棒带来的强烈吸引力,还是让她忘记了一切,不由自主地将娇艳红唇贴上去,含住龟头,努力张大樱口,一点点地将肉棒吞入口中。

    美妙的滋味让她陶醉,蜀国夫人上下晃动着螓首,奋力吸吮着,滋滋有声。

    充盈的幸福感从口中一直流到心里,她拚命地吸吮着,不舍得停下。

    在这一刻,对她来说,只有这根肉棒是真实的,其他的一切,都只是虚幻,根本不值得去关注。

    丽人品肉棒,便如品香茗一般,越品越是快乐陶醉。蜀国夫人彻底沉浸在舔鸟吮鸡的快感之中,过于沉醉,吮吸的声音越来越是响亮,渐渐响彻整个房间。

    她早就已经忘了,原来在床上睡着两个人,加上她,一共是三个。

    如此响亮的啧啧吸吮声,就是睡佛也要被吵醒,何况旁边那女孩一直在担心着伊山近的身体,睡得并不踏实。

    长长的睫毛缓缓抬起,清纯女孩迷迷糊糊地看着眼中的一切,半晌回不过神来,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可是梦终有醒的时候,陋吮的声音越来越响,纯洁的女孩终于彻底清醒,瞪大清澈的明眸,惊骇地看着救命恩人趴在她心上人的胯下舔吮肉棒,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在震惊之中,她的身体都僵硬得不能动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连闭上眼睛都做不到。

    看着成熟美妇激烈地吮舔男孩的肉棒,。如此淫靡的情景就在眼前,让她雪白的俏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小小的心灵疯狂地乱跳,娇喘声也变得激烈。

    但蜀国夫人在狂乱的兴奋之中,什么都听不到,只是拚命吮吸肉棒,温暖柔软的玉手还握住肉棒根部,上下套弄,努力让梦中的男孩感觉到快乐。

    伊山近却仍在沉睡,浑然不知他清白的身体,又一次惨遭蹂躏,被一个成年女性进行激烈的口奸。

    昏迷对他来说是一件幸事,让他不用看到这样残酷的情景。如果发现自己又被女人玩了,说不定他会不堪打击,兴奋或是痛苦得晕过去。

    温暖的玉掌,在他的胯部到处抚摸,不论睾丸还是光溜溜的屁股,都被蜀国夫人摸了个够,过瘾至极,爽得都快要死掉了。

    因为受了重伤,又服下助眠的药物,伊山近沉睡不醒。可是身体却很忠实地反应着它的兴奋快乐,肉棒挺立,更加粗硬。

    身穿宫廷贵妇服饰的丽人兴奋得几乎疯狂,玉手环握住睾丸和肉棒根部,樱桃小嘴拚命地吸吮着,强劲的吸力彷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吸入到她口中一般。

    口腔肉壁强力压榨着粗大肉棒,香舌快速地舔弄龟头和棒身,快感源源不断地传来,终于让伊山近在睡梦中达到快乐的顶点,身体突然绷紧,肉棒猛烈地狂跳起来,将灼热的精液激烈喷射到美丽佳人的口腔之中。

    噗噗一阵乱射,蜀国夫人的口腔被精液激打得一阵发麻,可是心中充溢的幸福感让她兴奋至极,紧紧抱住男孩光滑的臀部,大口大口地喝下他的精液,浑然忘却了这男孩看上去比自己的儿子还要小。

    她突然呛住了,精液被射进了气管,让她痛苦地咳嗽起来,俏脸下意识地偏了一偏,肉棒从嘴里滑出,滚烫的精液大肆喷射到她国色天姿的玉容上。

    蜀国夫人浑身酥软,陶醉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滚烫精液喷在脸上的感觉,心中只觉畅美至极,彷佛所有的压力都彻底释放了一般。

    旁边的女孩却看得两眼发直,眼前的一切简直超过了她的想像。

    救他们性命的恩人,突然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来,跪在小她许多的男孩胯下舔他的下鳄,喝下里面射出来的东西,脸上还带着淫荡的笑容,对她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而且,伊山近的肉棒突然变得那么大,吓得她的小心肝不停乱跳,回忆从前服侍帮主撒尿的时候,那鸡鸡都不算大,怎么现在大得这么吓人?

    蜀国夫人娇喘着坐起身来,伸出香舌舔去嘴边的精液,还用手指抹了脸上了精液塞入口中,一边舔着手指,一边露出快乐的淫笑。

    当午慌忙闭紧眼睛,担心被发现,那样她自己反倒会羞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蜀国夫人吃尽脸上精液,重又趴下来,吮吸着变软的肉棒,将他的胯部舔得干干净净。

    伊山近这百年来,第一次使用肉棒,就被蜀国夫人尝了鲜。

    仅仅一次,当然不足以将积压的精液释放干净,很快肉棒就在美人口中直立起来,重新变得粗硬。

    蜀国夫人吐出肉棒,轻握着它放在眼前观察,美目迷离,娇喘越来越厉害。

    她突然翻身坐起,快速地脱着衣服,将身上的华丽衣裙都脱了下来。

    很快,她的上身就只残馀一件素白抹胸,下身更是一丝不挂,露出了乌黑毛发掩盖下的花园。

    当午眯着眼睛装睡,目光偷偷地向她胯下望去,对于成年女性的身体总是有些好奇。

    那里的毛发比较浓密,或者对于成人来说很正常,但对小女孩来说,卷曲的阴毛还是多得有点让她吃惊。

    花瓣粉红,上面沾着几滴露珠,还有露珠在源源不断地从嫩穴中流出来。

    看着那里,当午突然想到,自己在上船时看到的那个高傲冷漠的侯府千金大小姐文娑霓,难道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吗?

    这个念头让她羞得脸上滚烫,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却看到那个救了自己二人性命的美貌贵妇已经骑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柔芙般的玉指轻轻捏住肉棒,引导着它向文娑霓出生的地方插去。

    当午震惊得身礼僵硬,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脑中浑浑噩噩,根本想不到该怎么阻止。

    美丽贵妇修长的玉腿跪在伊山近腰部两侧,纤手引导着肉棒顶在嫩穴上面,龟头插入穴口,那磨擦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

    花蜜从蜜道中流出来,染在龟头上面,顺着肉棒流下去。穴口嫩肉颤抖地夹紧龟头,久未有过的充实快感让蜀国夫人兴奋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此时她的心里突然出现了自己的儿女,不由一惊,心中微微清醒,下坐的动作犹豫起来。

    可是焚身的欲火再也克制不住,狠狠一咬牙,就要义无反顾地坐下去,强行奸淫这昏迷的少年,享受那极乐的快感。

    当午震惊地瞪大眼睛,几乎要跳起来,将她推下去。哪怕是救命的恩人,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大船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摇晃的幅度极大,将蜀国夫人整个人都甩下了床。

    轰地一声,这绝色丽人一头撞在木地板上,摔得狼狈不堪。再加上赤裸的雪白臀部趴在地上高高蹶起,情景实在是很难堪。

    “幸好没有人看到……”

    蜀国夫人费力地撑起身子,头晕目眩地想道,听着外面到处响起的惊呼声,心中的情欲也被这一摔而减少了许多。

    但事实并非如此,当午就清楚地看到了她赤着下体倒撞下床的丑态,却不敢声张,只能咬着嘴唇继续装睡。

    外面的惊呼喧哗越来越响,蜀国夫人也不敢再玩弄男孩,慌忙穿上衣服,并替伊山近拉好裤子,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她开门出去时,又已经是一副宝相庄严的威严模样,冷漠地看着外面的丫鬓,问:“出了什么事?”

    “好像是船撞上什么东西了。”

    一个贴身美婢回答道,突然看到她美丽玉颜上有未及擦干的精液痕迹,不由大惊,几乎叫出声来。

    她慌忙低下头,紧咬住嘴唇,甚至咬出了血,却万幸地没有发出不该有的声音。

    蜀国夫人冷哼一声,转身向前舱走去,清风袭来,衣袂飘飘,恍若神仙妃子般,风采照人,却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精液已经把她出卖了。

    那贴身丫盘春桃慌忙跟上去,心跳快速,生怕被她知道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

    一转眼,她愕然看到另两个丫鬓也是脸容惨白,一副面无人色的模样,恍然明白她们也看到了主人脸上的奇妙液礼,都在杀人灭口的边缘上勉强生存。

    蜀国夫人迎风而行,浑然不觉自己的疏忽。幸好苍天有眼,吹过了几股疾风,替她将脸上的精液吹干,馀下的精斑在夜色之中极不显眼,才没有被更多的人看到她满脸精液的美态。

    在船头处,已经有许多人聚在那里,大声呼喝,斥骂对面来的船不长眼睛,竟然敢撞到本府的座船上。

    可是撞来的船也并非善蓬,反而回骂,并喝令他们立即停船,接受检查。

    大河上,密密麻麻停着十几艘船,将大船团团围住。虽然没有他们座船这么大,但十几艘中等木船的威势,也不可小看。

    船上打着旗号,却是在这一段水域上讨生活的青蛟帮,为首的是他们的帮主封遂。

    当初伊山近被抬上船的时候,也有人看到,悄悄地禀报了各个帮会。

    虽然有人怀疑那个男孩就是彩凤帮寻找的人,可是皇亲国戚的尊贵地位,他们这些草莽之夫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因此,怀疑的人虽多,而蜀国夫人的座船这一路行来,却没有受到影响。各个帮会也得受朝廷控制,就算给他们几个胆子,也绝不敢对皇亲贵戚有丝毫惊扰。

    但青蛟帮的控制范围离伊山近上船的港口很远,又被竞争对手渔叉会设了圈套,故意漏消息给他们,只说彩凤帮通缉的人上了这艘船,却故意不透露蜀国夫人的真正身分,只说这是一艘商船。

    青蛟帮在这一带横行惯了,又想要向赵飞凤卖个人情,听说是商船立即找了上来,在夜色中拦住了这艘大船,逼令他们下船接受检查。

    蜀国夫人走到船头,听到这样的事情,心中大怒。

    江湖上的帮会,在官府中人眼里和走江湖卖艺的没多大差别,都是社会上的贱民,当然,彩凤帮那样有强硬后台的除外。

    蜀国夫人本是皇亲国戚,与寻常官宦人家更有所不同,哪把这些江湖中人放在眼里,冷叱道:“调兵过来,让弓箭手准备!”

    随队的将官立即应命,大队官兵从船舱中涌出,各持兵刃冲向船头。

    青蛟帮帮主封遂亲自率队前来,站在船头,遥指前方大船,厉声喝道:“快把那两个小家伙交出来,就放你们过去!不然本帮主一怒,亲自上船,让你们鸡犬不留!”

    他喘了口气,又仰天笑道:“其中有个叫”锄禾“的,据说是个卖屁股的兔子,装娇作媚靠上了一个麻子乞丐帮主,后来又杀了自己的孤老自立门户,这样欺师灭祖的家伙,我看了就不顺眼!现在这家伙还敢去打彩凤帮主的主意,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快让他出来,让爷狠煽他几个耳光,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绝不能做!”

    这些消息,有的是赵飞凤命人放出的谣言,用来败坏伊山近的名声,以泄她心头之恨;还有一些是封遂自己夸大其词编出来的,洋洋自得地站在船头大放厥词,说得很是高兴。

    蜀国夫人刚才没有干到伊山近就很不爽,一股欲火堵在胸口,现在一听这莽汉竟然是冲着她的小情人来的,更是无汰忍受,冷冷地怒视他一眼,举起手怒喝道:“放箭I”弓箭手密布船头,闻声拉开硬弓,飕飕声如狂风暴雨般响起,将漫天箭雨朝着前方疾射而去。

    青蛟帮众人只当这是一艘商船,哪里想得到他们敢反抗,在黑夜中看不清箭势,漫天箭雨袭来,由空凌厉射下,箭尖直插进船身和人体,噗噗地响声大作。

    惨叫声震天响起,大批帮罕纷纷中箭,扑通连声落入水中,就像下饺子一样,在水里挣扎呼救。

    弓箭手毫不怜悯地继续放箭,甚至还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换了火箭,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赤红光芒,射向堵住河道的木船。

    封遂大惊失色,这些军弓、火箭都是民间禁用品,只有军队才有储备。难道这些人不是普通商人?

    这时,大船上的奴仆们也都动手了,高高地悬起了大红灯笼,上面“伯阳侯府”几个大字在黑夜中闪动,颇为刺眼。

    蜀国夫人本不想太过招摇,所以没有让府中下人打出本府字号。谁知竟然有毛贼不长眼地前来围攻,大怒之下,再不隐藏,挂出灯笼威慑群贼,并下了严令,让弓箭手不可放松,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封遂拔刀拨打箭矢,心里大为惶惧,知道这次踢中了铁板,立即回身大叫:“风紧,扯呼!江叫了两声,他的座船上的火势已经不可控制,别的木船也都纷纷起火。封遂见势不可挽,一咬牙,纵身跳入水中,免得被烧死在船上。

    刚一跳进水,就有一枝利箭追射过来,穿入水中,噗地一声射穿屁股,让他只能咬牙忍痛,带箭游水逃去。

    他属下的帮众此时都顾不得他,纷纷跳水逃命,后面的木船也都掉头逃走,不敢再对侯府起什么心思。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已经站在船舷边,在当午的搀扶下,望着黄河中大批落水惨嚎的江湖好汉,心中骇然。

    他原本出身于偏僻小镇,也听说过江湖好汉的英雄事迹,在想像之中,除了修练有成的神仙,就属他们最威风押气了。

    在当了丐帮帮主之后,那些江湖帮派还是压在丐帮的头上,哪怕一个小小的帮会,也是他的小丐帮惹不起的,更不用说青蛟帮、彩凤帮这样的大帮会了。

    谁知道这样的大帮会,在官府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看到侯府的名号,竟然不敢接战就仓皇逃去。两者实力对比相差之大,由此可以看得出来。

    当然,他对官府的尊敬也是由来已久。偏僻小镇的居民,和社会最底层的乞丐,对官吏们都敬畏至极,视之如天,因此对于官府的庞大势力,伊山近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吃惊于大帮会也如此害怕官府,和升斗小民没有什么不同。

    河流中,人头搅动,到处都有落水的人惨呼,不时有尸体从水下浮出来。

    船舷两边站满弓箭手,冷酷地挺弓疾射,就像不要钱一样,毫不顾惜地将大量利箭射入水里,将那些潜在水中的帮众一一射杀,尸体在河面上飘得到处都是。

    伊山近骇然半晌,看着这样惊人的威势,对官府的敬畏之情又加深了几分。

    在夜色之中,他看到在船头处,大批婢仆卫兵簇拥着一个衣饰华丽的女子,如众星拱月一般,显然就是救他性命的贵人了。

    伊山近紧走几步,在当午的搀扶下来到蜀国夫人面前,拜倒在地,诚心诚意地磕头感谢道:“小民锄禾,叩谢夫人救命之恩!”

    当午也跟在他身边拜倒,想起刚才蜀国夫人还跪在帮主两腿中间吮吸他的下礼,那情景只是在心中浮现,就让她脸热心跳,羞赧得不敢抬头看她。

    就像心有灵犀一样,蜀国夫人也想着自己跪在这男孩腿间的一幕,羞得玉颊飞红,看他跪在自己面前磕头,尴尬得不知所措。

    虽然她已经露了形迹,幸好旁边的婢仆士兵都只当她是因为青蛟帮的无礼举动而激动发怒,才会气红了脸,反而为她艳若桃花的面庞失神,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当然,那三个婢女并不是这么想的,偷偷看着蜀国夫人绝色的容颜上那一抹几不可察的白斑,心里都是坪然大跳,想哭又想笑。

    蜀国夫人定了定神,用雍容悦耳的声音,平静地道:“原来公子已经醒来了。”

    心里却跳了几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是在自己跪在他胯下、津津有味地吮舔小肉棒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吗?

    伊山近却没有怀疑,只是磕头微笑道:“刚才外面太吵,不知不觉就醒了。”

    实际上,事实是:他被蜀国夫人吸得太爽,体内积压百年的精液喷射出去,心理压力大为减轻,即使当时还迷糊,过了一会,自然而然地就醒过来了。

    而且,在射精之后,他的伤势竟然大有好转,其中奥妙,他现在当然不能理解。

    蜀国夫人看着他手臂上打着绷带、夹板,还跪在地上磕头,不由大为心疼,慌忙道:“快扶锄公子起来。你有伤在身,以后不要再多礼!”

    她的贴身美婢春桃、春杏盈盈上前,小心地将伊山近扶起,却是鼻观口、口问心,根本不多看伊山近一眼,只当射在蜀国夫人脸上的精液并不是他的一样。

    伊山近站起身,悄悄地看了蜀国夫人一眼,只见这丽人年约二十馀岁的模样,容姿美丽至极,却又高贵无比,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又隐然有着杀伐决断的威严,显然是他从过见过的贵人,不由大为敬畏。

    而她洁白如玉的面庞上,又有着淡淡的红晕,艳丽妩媚,酥胸高耸,浑身充满着女性的强烈魅力,伊山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诱人的幽香。

    这样美丽成熟的女子,对伊山近既是强烈的诱惑,又是隐含的威胁。伊山近慌忙移开目光,脸上不自禁地微微泛红。

    “好纯情啊!”

    蜀国夫人心中欣喜赞叹,优美红唇边不自禁升起一抹笑意。

    在华美衣裙的长袖中,纤手紧紧地握住成拳。她已经决定了,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把这男孩弄到手,让他长伴自己身边。

    就像面前放着一件稀世的珍宝,又怎么能让它轻易地从自己视线中消失呢

    第六章恩深似海

    伊山近闭目盘坐在舱房中的床上,凝神修练。

    在经脉之中,灵力如涓涓细流般,源源流动不绝,运行了一个周天终于停下,缓缓纳入丹田。伊山近睁开眼睛,体会着身体轻飘飘的舒畅感,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意。

    海纳功修练达到了第二层的感觉,果然非常不错,不但灵力运行更加快速有效,身体的伤势也好得非常快,骨伤差不多已经好了。

    自从上次受伤之后,他因祸得福,回房修练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一举突破关口,进入了海纳功的第二层。

    他当然不知道是因自己积存百年的上古佳酿被蜀国夫人一口吞尽,妨碍灵力运行的阻力消失,才有今日的突破,只当自己苦修多日终于有所成就,更是苦修不辍,灵力逐日提升,变得更加充沛。

    当午知道那一天的真相,却闭口不言,只是每天陪在他的身边,服侍得无微不至、体贴至极,就像一个温柔贤慧的小媳妇一样。

    受伤的这些天里,伊山近大多数事情都要仰赖她来做,和这纯洁女孩的感情也一日千里,进境极速。

    毕竟是出生入死过的伴侣,与旁人不同。伊山近虽然僧恨女性,但对于她,还有救过自己性命的蜀国夫人,都是十分感激,而论到与他的感情深厚,天下没有人能及得上当午。

    自从失去了亲人之后,这一对少男少女便将对方视为最亲的亲人,相依为命。

    白天的时候,伊山近一直体坐练功,到了晚上就和当午同床共枕,抱着她交颈而眠,只是怜惜她年龄幼小,加上他心伤、身伤都未痊愈,从来不试图与她交欢,获得了女孩更多的敬佩和感激。

    他休息了一阵,又闭上眼睛,进行下一周天的修练。

    进入第二层的好处之一,就是他可以用内视之桔,观察自己的身体内部。

    灵力在骨裂处流动,可以感觉到骨头在渐渐地愈合,现在差不多都已经长好,只要不剧烈活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本小册子里面写的疗伤之汰并不详细,而且许多方法也不是海纳功第二层可以施展的。他也只是按照上面所说,让灵力在断骨处流动,果有奇效,原本要几个月才能好的骨伤,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海纳功到底只是入门的功法,他心向高远,一心想要变得更强,也曾将仙府玉壁上面浮现出的金字功诀拿来修练,但总是无法入门,灵力根本无法进入那几处经脉,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他明知谢希烟珍视地隐在玉壁上的功法一定极强,但既然无法修练,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慨叹机缘不到,尚不能一窥仙机。

    海纳功其实也是一种很强的修仙功夫,尤其适合初学者,而以他毫无杂质的灵童之体,修练进境更是极速。

    如果其他的修仙者见到他,得知他修练了这么短时间就进入了第二层,一定会嫉妒得发狂,一怒之下说不定还会斩草除根,提前消除了这个祸患。

    伊山近虽不知自己的修练进境其实已经比别的修士快了许多倍,却也晓得这急不来,只能耐心修练,期待着比那两个仙女更强的一天早点到来。

    再睁开眼睛时,他变得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更充满着强烈的男子魅力。

    当午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看他额头微微有汗,赶忙拿毛巾擦拭,却被他拦腰抱住,揽在怀里,轻柔地吻着她温软的樱桃小嘴,将舌头伸进口中,与她进行甜蜜的热吻。

    当午羞涩地低声哼呜,却又被他的热情吸引,与他紧密相拥,缠绵蜜吻,直吻得娇躯绵软无力,才喘息着停下来。

    伊山近轻轻地搂着她,微笑看着她娇慵无力的可爱模样,伸手轻抚她柔顺的发丝,心中充满幸福的快乐感觉。

    就在这一对少男少女深陷温柔乡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一个女孩的声音在外面恭声道:“锄公子,夫人请你过去。”

    伊山近无奈地轻叹一声,放下怀中清丽绝伦的女孩,叮嘱道:“你自己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当午柔顺地点头答应,望着他出门远去,眼中闪过依恋和不安的复杂情感。

    可她性情柔弱,就算伊山近此去是羊入虎口,她也不敢留他下来,毕竟现在他们还都要指望着这位救命恩人的保护。

    上次夜战之后,青蛟帮遭受重创,蜀国夫人立即发文给沿途州府,各路军兵迅速出击,将青蛟帮杀得七零八落,元气大伤,封遂潜踪逃走,剩下的副帮主宣布和他断绝关系,发誓要协助官府将封遂捉拿归案,才勉强留了一脉,没有被彻底剿灭。

    事后,各路帮会迅速瓜分青蛟帮的地盘,青蛟帮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地盘被瓜分殆尽,其中骗他们进圈套的渔叉会则是其中得利最大的一个。

    彩凤帮作为始作俑者,因为有强硬靠山的缘故,没有受到打击,现在仍在暗中虎视院耽,一旦他们离开蜀国夫人的保护,必然会遭遇可怕的命运。

    伊山近跟着丫蓑在船上行走,来到前面的舱房中,看到美艳动人的蜀国夫人正在温柔微笑,等待着他的到来。

    伊山近慌忙跪下磕头,蜀国夫人摆手微笑道:“锄公子,这些俗礼以后就免了吧,不然我司要生气了!”

    这丽人在轻瞠薄怒之间,别有妩媚动人的风情,伊山近看得心中一跳,慌忙低下头答应,脸庞微微胀红。

    “好清纯、好清纯,啊,我不行了……己蜀国夫人心中狂喊着,只觉骨头都酥了,眼巴巴地盯着这鲜嫩可口的男孩,美目中似要滴出水来。

    自从上次喝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后,她变得容光焕岭,彷佛年轻了好几岁,肌肤也更加雪白滑嫩,常揽镜自照,暗自赞叹。

    她当然不知道那是百年陈酿大补的作用,却也把功劳记在伊山近的身上,想起野史中说过,女子性事适度才有益身心,深以为然。

    这种情况下,她对于伊山近的身体更是渴望,每天都梦想着与他颠鸾倒凤,常常在床上翻来覆去,夜不能寐。

    只是伊山近醒来后,就不像昏迷时那么好摆弄,船上又过于狭窄,往来人口众多,她总要顾及一下声名,不然这么多年在府中的威望都要丧尽了。

    这些天在船上,她虽然心中情欲如火,也只能在白天请伊山近过来闲谈,考校他的才学,说说笑笑,打发一下时间。

    谈及上次遇难的事,伊山近也不隐瞒,把彩凤帮与自己的恩怨说出来,自己家传的宝玉被骗走不算,还要被杀人灭口,引得蜀国夫人义愤填膺,声言要替伊山近讨还公道,绝不能让这些匪徒横行不法。

    她又问起伊山近在失玉之后的遭遇,对他沦落为乞丐的事情大为怜惜,甚至还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

    见她这么关心自己,伊山近大受感动,心里暗自决定,一定要好好地对她,将来如果有出头之日,定要报答这位善良慈爱的尊贵夫人。

    “母亲大人!”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文娑霓盈盈走进门来,行止娴静温柔,只是清丽面庞冷若冰霜,让人不敢亲近。

    伊山近慌忙躬身行礼,文娑霓却傲不为礼,美目射出缕缕寒光,上下打量他一阵,冷然道:“母亲,像这样的下贱乞丐,为什么要收留下来,还容许他登堂入室?”

    蜀国夫人俏脸一沉,喝斥道:“不许胡说!锄公子才华非凡,将来定非池中之物!如果不是你一心要与仙家结缘,我还有心将你许配给他。这次带他去你姨母家里,给你雨虹妹妹看一看,如果看中了,以后就是亲戚,要好好相处才是!”

    文娑霓眼中闪过一抹讥诮笑容,转头看着伊山近,眉目中含着说不出的轻蔑僧恶,就像在看一沱屎:“不过是个下贱的乞丐,在我家当奴仆都嫌出身不干净,有什么资格与我家结为亲戚?至于许配给我,或是雨虹妹妹,那更是笑话。像这样的东西,不如一到济州就赶他走,能在我家的船上好吃好喝过上这些日子,足够他跟人夸耀一生一世了。”

    蜀国夫人柳眉倒竖,怒喝道:“住口!我要留他在家里,谁敢说什么!·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多口?”

    她们母女吵嘴,伊山近夹在中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慌慌张张地行礼告辞,逃也似地冲出门去。

    即使走出好远,他还能感觉到文娑霓那冷漠尖锐的目光射在身上,如芒刺在背,羞窘不堪。“大好男儿,怎么能屈居在别人家里,受人凌辱嘲笑!等到伤养好了,还是带着当午赶快离开,不能再留在这里丢脸了。”

    伊山近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快步地跑开,自叹人穷志短,只因为手中没钱,被人追杀,才会受到这侯府千金的侮辱嘲弄,男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只是蜀国夫人说过,她的妹妹在济州认识修仙家族,而他也想要打听仙家的消息,如果能有确实的消息,还是早点离开,去投奔仙家为好,说不定还能得知冰蟾宫的一些事情。

    舱房中,这对容貌肖似的美貌母女相对冷视,谁都不肯服输,丫鬓们早就躲了出去,不敢接近这里。

    最终还是文娑霓收回了目光,带着淡漠的冷笑,柔声道:“母亲这些日子想是太过劳心劳力,性情都有些不同了。孩儿告退,请母亲早早休息,不要想太多了。”

    她转身出去,在清风之中,衣袂飘扬,美丽优雅,彷佛世外仙子一般。

    背对着蜀国夫人,她的脸色突然沉下来,现出一抹阴冷之色。知母莫若女,蜀国夫人这些天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心中充满忧虑,生怕她做出有辱家风的行为来。

    “都是那个该死的乞丐害的!”

    她如秋水般的明眸中射出熊熊的火焰,纤手紧握,尖尖的指甲深深陷入玉掌之中,心中杀意无可遏止地狂涌而起:“事不宜迟,要想不闹出丑闻,只有尽快杀掉那个下贱乞丐才行!”

    ※※※济州府的码头上,人潮涌动,都是前来迎接蜀国夫人的。

    因为是要迎接伯阳侯府的女眷,知府梁迪不方便亲自来,就委托了自己的夫人朱月溪与女儿前来,而她们正是蜀国夫人的亲妹妹与甥女。

    伊山近站在船舷边,挽着当午的小手,遥望码头,只见迎接队伍之中,有一对佳人,被众人簇拥在中间,如众星拱月般,彰显尊贵身分。

    那二人美貌异常,容颜相似,与蜀国夫人母女的相貌也颇有相同之处,显然都是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近亲。她们的身分也就呼之欲出了。那个满身绫罗绸缎、衣饰华丽的高贵美妇,显然是蜀国夫人的亲妹妹,。知府夫人朱月溪。

    伊山近听丫鬓们说过,她们姊妹年轻时曾受当时的太后恩惠,服用了珍稀至极的仙药,因此容颜能够长保年轻貌美。

    虽然她现在的身分只是知府夫人,但那是由于梁迪一向身体虚弱,常告病休养所致。最近这些年他经过医生用药物调理,精神渐趋健旺,有精力将济州府治理得蒸蒸日上,提拔高升指日可待,如果身体不出什么问题的话,进入朝廷中枢,成为国家重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朱月溪本来与现在的皇后就是表姊妹,让梁迪因此有政治靠山,身分高贵至极,一般官宦人家的夫人远远不能相比。

    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儿,她外表看起来却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头上长发梳成样式高贵的发髻,仪态高傲端庄,唇边带着一抹欣喜的笑容,凝目望向大船,对于和姊姊见面很是兴奋。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漂亮女孩,与文娑霓差不多大的年纪,容貌美丽,满脸都是欢快的微笑,不住地向这边挥手,欢呼雀跃,显然是一个活泼女孩。

    对于出身世家的千金小姐来说,她的表现稍嫌越礼,因此她母亲轻轻拉她的手,示意她安静些。梁雨虹收敛了一些,可是不一会就忍不住,又跳跃欢呼起来。

    大船缓缓靠岸,蜀国夫人母女率先走下船去,欢喜地与妹妹、甥女拉着手叙话,又唤了伊山近过去,说是在路上遇到的一个少年才俊,介绍给她们认识。

    蜀国夫人倒是真心想将甥女许配给他,那样就成为了亲戚,以后来往也都方便,实在不行,让朱月溪认为义子也好。

    她稍微露了两句口风,梁雨虹就一脸厌弃地看着伊山近,鄙夷地道:“他?让他再长几年,长高点再说吧*二其实伊山近长得不算矮,只是容貌颇显稚气,就像一般十二岁男孩的模样,与他百馀岁的高龄颇不匹配。

    文娑霓听得心里高兴,不动声色地微笑道:“这位伊公子,可是非同凡响,做下了好大的事,很快就要在济州扬名了!”

    梁雨虹听得来了兴趣,拉住她的玉手轻摇,欢笑道:“到底是什么事?好姊姊,告诉我吧!”

    文娑霓轻抿嘴唇,拉着她走到一旁,用柔和温婉的声音,将伊山近从前当乞丐、养侍女、被追杀的事都说出来,甚至还提到那个青蛟帮主说过的浑话,什么“当兔子、杀孤老”的话也都隐晦地说出来,弄得梁雨虹娇笑连连,目光闪动,好奇而又鄙夷地盯着伊山近看个不停。

    文娑霓当众说出这些话来,虽然像是在说姊妹之间的悄悄话,却偏要说得人人都听到,让众人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异样。

    伊山近的脸简直都要被丢尽了,满脸胀红地低着头,只觉所有人都在鄙视地看着他,恨不得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蜀国夫人狠狠瞪着自己的女儿,文娑霓却视若不见,仍是尖牙利齿地数说伊山近的下贱出身和卑劣往事,气得她玉颊微红,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希望她能阻止梁雨虹陪着她岭疯。

    一看之下,她突然一怔,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

    朱月溪静静地盯着伊山近不放,雪白柔滑的玉颜变得腓红一片,眼中也在射出灼热的光芒,高耸酥胸快速起伏,显示着她心中的不平静。

    在她眼中,这初见面的男孩肌肤白嫩,容貌俊美,简直就像白玉雕出来的俊美童子,模样可爱至极,让她忍不住想要和着口水将他一口吞下去。

    蜀国夫人暗自叹息,心里明白,自己的妹妹和自己有了同样的心思,果然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姊妹,连喜欢的男孩类型也都一样。

    她却不知道,这与她们当年服用的仙药有关。那所谓的仙药,实际上就是谢希烟研制出的药方,后来流传出去,一些修士就据此炼些丹药,令女性长保青春。

    这丹药的药性不是太强,凡人也可以服用,只是服用以后,遇到修练他这一门双修仙诀的修士,就会抵挡不住他的魅力,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他的胯下,供他驱策。

    谢希烟的好色之名倒不是假的,当初造这种药也是为了自己多收些性奴,只是这药后来改名为养颜仙丹,专供养颜之用,倒是他始料未及了。

    伊山近在被仙女拘禁的那三年之中,每天都被强迫修练双修秘法,在醒后修练的海纳功,也是谢希烟修改创造的一种双修功法,虽然功力还不能强悍到让她们心甘情愿供他驱策的地步,但吸引她们注意、挑起这一对美女姊妹的情欲已经是足够了。

    朱月溪凹凸有致的性感娇躯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美目中射出的欲火也越来越强,蜀国夫人不想被人看到她当众失态,婷婷走上前去,挽住她的手,亲密微笑道:“妹妹,姊姊舟车劳顿,倒是有些倦了,不如先回你府上休息吧。”

    朱月溪娇躯一震,猛然清醒过来,含含糊糊地点头答应,心中羞赧无限,生怕被人看出她对这年幼男孩的异样情思。

    众人簇拥着这一对尊贵美妇上车而去,没有人看到文娑霓虽然挽着表妹的手温婉地转身离去,眼中却悄悄闪过一抹令人心悸的寒光。

    ※※※清风拂起,正是吹面不寒杨柳风,在这春天最美的时刻。

    温柔美丽、秀外慧中的二八少女,站在绣楼窗前,望着庭院中鲜花盛开的景象,默默地沉思着,一副娴静动人的模样。

    她来到姨母的家里已经有几天了,这些日子,她冷眼旁观,只见自己的母亲和姨母常往那个乞丐无赖的住所跑,这让她既感可笑,又颇为愤怒无奈。

    那个做过乞丐的家伙,出身卑贱低微,只靠着一张小白脸混饭吃,居然厚着脸皮赖在这里不走,实在是可恨。

    每次见到,文娑霓都对他冷嘲热讽,希望能将他赶走。这家伙倒也知耻,多次向她的母亲和姨母辞行,却都被她们苦苦挽留住,不能成行。

    她们的理由是他的骨伤还没有好彻底,一定要留下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行。为了留住他,姨母甚至还保证要收集彩凤帮的犯罪证据,将来好将彩凤帮一网打尽。

    为此,一定要受害人留在本城才行,将来才好在大堂上指控彩凤帮杀人越货的行径。而他住在别的地方,会被彩凤帮找上门去杀人灭口,只有住在知府宅邸才能保证安全。

    谁都知道济州知府极为惧内,如果他的夫人命令他整治彩凤帮,他一定不敢不从,也只是因为彩凤帮后台极强,所以官府现在还没有动手对付他们。

    但那也只是时间问题,在文娑霓看来,母亲和姨母都被那个小乞丐迷了心窍,为了讨他欢心,已经开始不顾一切。

    “这么做简直太蠢了!”

    文娑霓愤怒地咬住樱唇,心中充满了对伊山近的痛恨,杀意涌现。

    彩凤帮不仅是一个普通的江湖帮派,在它的后面,还有强大的“侠女盟”七位名震天下的女侠,组成侠女盟,互相扶助,誓要将这江湖打造成为女侠的乐园。这样的雄心壮志,足以令无数闺阁少女倾倒着迷。

    而赵飞凤正是七侠女中的一个,是天下赫赫有名的女侠,武功高强,更有其他六位女侠佐助,实力深不可测。

    侠女盟的势力,已经深入到本国的各个角落,在朝廷中也颇有影响力。甚至还有传言说他们和仙家的修士门派有关系,就连皇室也不敢轻易招惹她们。

    为了一个乞丐树下这样的大敌,殊不为智。为了除掉小乞丐,她派人和赵飞凤联系,双方谈好了合作条件,只要能骗他出府,立即就会有杀手出动,要了他的小命!

    她轻轻地冷笑着,漫步走到另一扇窗前,看到在桃花林里,梁雨虹正在练剑。

    那二八妙龄的美丽少女,手持寒光森然的宝剑,上下翻飞,动作优美潇洒之至。

    花瓣纷飞,洒向她的身上,而她就在这漫天花雨中舞剑,仪态翩翩,美得动人心魄。

    她自小习武时,本来不受父母支持,但她已经被宠惯了,哭闹着要学习武艺,父母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只能请了女武师前来教导,经历了多年苦练,她的武功已有小成。

    静静看着自己的表妹舞剑,文娑霓的娥眉微挑,突然想起一个主意:“如果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和那小乞丐在一起,并且有纶礼的举动,会不会一怒拔剑,杀了那乞丐?”

    这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能想到这个办法,让她快乐地微笑,并迅速在心中拟定计画,将细节一一地填补进去。

    她的目光转向远方,遥遥看到花林中的一座精致住宅外面,几个丫装正在采花,随意说笑。

    文娑霓厌恶地皱起眉头,那座住宅,就是那个小白脸现在居住的地方。姨母居然还派了几个丫鬓去服侍他,这简直太不合规矩了!

    紧接着,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和姨母从那住宅里面走出来,满面春风,并肩走在桃花林中,脸庞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以及娇羞的微笑。

    文娑霓愤怒得几乎呕吐。她们以为自己现在几岁,还在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但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她看到一个小丫鬓拿着信匆匆地走向乞丐的豪宅,那是她的安排,只要母亲她们离开了那里,计画就会迅速执行。

    过了不久,她就看到那个无赖牵着他下贱的乞丐情妇、一个叫“当午”的小丫头的手,匆匆地向着大门外走去。

    就是这样!文娑霓紧紧地咬着猩红的嘴唇,双手将手绢拧紧,几乎把它当场扭断。

    她设下的圈套,已经有了完美的结果。只要彩凤帮的杀手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厉害,这个乞丐就休想活着回到这里!

    一想到没有这个乞丐的生活该多么美好,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快乐,整个人也轻松得像要飘到空中一样。

    美丽贤淑的少女,温柔地微笑起来。

    这一笑,彷佛在春天的花园中,无数鲜花盛开,美丽异常,让旁边随侍的婢女们都不由看得呆了。

    第二集并蒂开花

    第一章浴血奋战

    伊山近不喜欢女性。

    一百多年前,他还是一个纯洁少年的时候,就被两个神仙美女按在洞府的白玉地板上,强行淫污,活活奸了他三年,在这一千多日中,从来没有给过他一分钟休息的机会。

    在昏睡百年之后,他赫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十二岁男孩的躯体,而家里的亲人早就都已经老死了。

    无奈之下,伊山近只能含泪从废弃的洞府门前枢下些玉石来当作肉金,作为自己损失的一点补偿。

    但就这么点含辛茹苦卖了三年苦力得来的“肉金”还被无良的当铺老板娘强行夺走,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这还不算,第二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当铺老板娘不仅想杀人灭口,还起了染指他女朋友的心思,实在是变态得令人发指。

    但世间终有真情在,两位大恩人救了他的命,还供给他衣食,让他可以安心地修练仙诀,将来终有仙法大成、报仇雪恨的机会。

    巧合的是,这两位恩人也是美丽性感的女性,这让他有点不自在,不过在满怀的感激之情中,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即使这两位恩人的女儿们不喜欢他,常冷言冷语地讥刺他,这些他都能够忍受,看在恩人的情分上,也都不放在心上。

    现在的他,只想平静地修练仙法,将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等到尘埃落定之后,再和自己心爱的女友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过上平静快乐的生活,再生些孩子,那就心愿已足,再无所求了。

    想到这里,伊山近快乐地微笑起来,心里充满温情,只想将那纯洁可爱的女孩揽在怀里,和她共享情爱的甜蜜。

    当午本来是想要陪他一起出门去,但他坚决不肯,只让她送到府门,就自己坐上马车离开了。

    这辆马车是向济州城中一所隐秘住宅奔去的。在那里,有一个彩凤帮的受害者,名叫陈和的,正等着他,准备将彩凤帮的犯罪证据交到他的手上。

    那个当铺的老板娘,同时是大帮派“彩凤帮”的帮主,掌控着济州城的地下势力,做事不择手段,许多人都被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陈和与伊山近的遭遇也相差不多,这些年来矢志复仇,搜集了许多罪证,听说伊山近的事后,请人递话和他联系,准备要将搜集的证据交给他,再由他转交给知府夫人。

    要绕这么个大圈子,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谁都知道知府惧内,而夫人赏识伊山近,伊山近又和赵飞凤有仇,那个人为了报家仇,不得不仰仗伊山近的面子和官府的力量,就算有一丝可能也不放过,这些伊山近都能理解。

    坐在车厢中,他闭上眼睛,开始修练仙法。

    这些天里,他勤修苦练,渐渐修到海纳功第二层的顶峰,身体的伤势也都在修练过程中提前养好了。

    但目前似乎遇到了瓶颈,修练多日,还是不能突破第二层。

    如果能升至第三层,就可以施展出仙法,战斗力将比从前强上许多。但伊山近知道这急不来,还是要慢慢修练,打好根基才行。

    马车吱呀呀走了许久,来到一所宅院前面,停了下来。

    伊山近下了车,吩咐车夫在门前等候,自己上前敲门。

    门开了,一个瘦小老头站在门前,躬身行礼,卑屈地笑道:“家主就在里面,请公子入内叙话!”

    伊山近迈步走进门,由老头带领着,一路走向内宅。

    在进入内宅院门时,突然脚下一软,呼呼风声响起,整个人就像腾云驾雾一样,飞了起来,身体被紧紧束缚住,无法动弹。

    四周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声,大批江湖豪客手持兵刃冲出来,将他团团围住,指着他狂笑。

    “放开我!”

    伊山近用力挣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是被一个大网兜住,用一根绳索高高地挂在树梢上,网绳极紧,将他牢牢地包裹在里面。

    透过网眼,他怒视着那个老头,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设圈套害我?”

    瘦小老头猛地挺起腰来,眼中精光暴射,冷哼道∶“蠢东西,敢和我们彩凤帮作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胖大和尚持着戒刀走过来,仰天狂笑道∶“我还当能让帮主受伤的是什么好汉,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小孩子,居然还想扳倒我们彩凤帮,真是可笑!”

    四周的江湖豪客一起大笑,指着网中的伊山近笑骂,都说∶“本帮基业深厚,你这小孩子也妄想和本帮作对,不要做梦了!”

    “原来是圈套!”

    伊山近怒视着他们,咬牙道∶“那个被彩凤帮害得家破人亡的陈和,也是你们的人,用来骗我上钩的吗?”

    “那倒不是,你这小子还算狡猾,要想让你上当,总得找个本帮真正的敌人才行。不过这家伙实在讨厌,居然弄到了本帮不少证据,实在不能留他。你想见他吗?”

    胖大和尚从身后抄起一件东西,放到伊山近面前,竟然是一颗头颅,须发皆张,满脸都是悲愤表情。

    看着他的脸,伊山近心中一酸,想到此人无辜被害得家破人亡,现在又被仇人找上门来砍了脑袋,说起来也实在可怜。

    瘦小老头放下伊山近,拿出结实的牛筋捆住他的双手,又在他身上仔细搜了一阵,找出一件玉佩,却是朱月溪强行送给他的见面礼,冷笑道∶“有这东西,可以骗那个小丫头出来了!”

    胖大和尚咧着大嘴笑道∶“说也奇怪,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好,帮主怎么对她念念不忘,一定要活捉她过来?”

    看他挤眉弄眼的模样,倒未必是真的不懂。瘦小老头冷冷地道∶“大师,这种话最好不要说,帮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和尚打了个寒噤,果然不再说话。瘦小老头转身招呼了几个人离去,临走时冷笑看着伊山近,寒声道∶“别急,我这就去接你的小姘头过来,让你们在帮主面前团聚!”

    伊山近眼睛发红,咬牙怒视着他离开,想到当午可能会有的危险,心中如烈火焚烧。

    和尚将他连网提起来,走到后门,那里早有一辆马车在等候。

    伊山近躺在车厢里面,被绳网束得像颗粽子一样倒在地上。这网极为结实,不管他怎么挣扎,都弄不开,最后只好无奈地放弃。

    他努力静下心来,闭目凝神,开始修练海纳仙诀。

    细微的灵力在丹田中涌起,流入经脉,逐渐流动起来。

    伊山近心中焦急,催动着灵力,让它流动更加快速,连着运行了两个周天,却仍未有突破二层、进入三层的迹象。

    放在从前,他也会顺其自然,并不着急。可是那个瘦小老头已经去骗当午了,他现在怎么能不急?伊山近狠狠一咬牙,干脆不顾生死,强行修练起了谢希烟手书中所写的冲关秘法。

    按照那秘法,虽然很有希望冲破关口,进入下一层的境界,但身体多半会遭受重创,谢希烟创出这一秘法,也只是为了冲破重要关口,才会有所冒险。

    所谓重要关口,就是修行到一定年限后,修为再不增长,那时就是到了修练的瓶颈,为了有所突破,冒险也是值得。像伊山近这样,刚刚入门不久,就强行运用秘法冲关的,从来都没有过。

    伊山近这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拼命地催动灵力,默念真诀,强行驱动灵力冲关。

    在这霸道功法之下,灵力果然暴涨,源源不断地冲向经脉,流速越来越快,冲得身体各处经脉一阵阵的剧痛。

    伊山近脸上迅速渗出汗珠,却努力咬牙忍耐。当初他被奸三年,经常都要承受灵力冲击经脉的痛苦,现在这样的剧痛,并不能对他坚定的心神造成太大影响。

    身体越来越热,汗珠涌出,渐渐地将衣服都浸湿了。

    在他身边,坐着一个年轻帮众,瞪大眼睛盯着他,生怕他趁机逃走。

    他看了一会,自己也累了,闭目休息了一会,突然听到伊山近粗重的喘息声,慌忙睁开眼睛,看到他身上衣服湿透,惊呼道∶“你怎么了?”

    这是帮主要的人,谁知道她是想要活的还是死的,如果不小心弄死了他,相干的人可能就要受到帮规严厉处置。

    年轻帮众蹲下身看着他,束手无策,慌忙跑出去喊人。

    就在这一刻,伊山近低低地闷哼一声,体内灵力突然暴增,如长江大河般在体内奔涌流淌,甚至还有微光自肌肤透出来。

    伊山近紧紧咬住嘴唇,齿间已经有血渗出,唇边却露出坚忍的笑意。

    他冒着伤身的危险,拼命驱动霸道功诀,终于一举突破海纳功的二层,进入了第三层。

    虽然离修到第九层海纳功极顶还差得远,但在这么短时间内能突破到第三层,也足够自豪的了。

    他微微动一动身体,只觉浑身痛楚,还是被那霸道功法伤了身体。至于内伤有多重,现在还不能确定。

    伊山近举起手,运足灵力到手上,按照第三层可以使用的仙术默念真诀,拼命凝神驱动之下,终于看到指尖有微光亮起,就像有短短的细小光焰在指尖吞吐,尖端形状锐利。

    伊山近曲着手指,在腕间捆着的牛筋上轻轻一划,那极为坚韧的粗大牛筋立即从中断裂,就像小刀切豆腐一般轻易。

    那个帮众跑出去,跪在车板上,向和尚禀报。

    和尚正坐在车夫旁边,警惕地扫视着路上行人,提防有人来救那个小子,突然听到伊山近像是得到重病,也吃了一惊,慌忙进来看。

    一眼看去,那个小子缩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上衣服都被汗浸湿,和尚看了也吃惊,上前一抓他肩膀,扳过来问道∶“臭小子,你在搞什么鬼?”

    伊山近睁开眼睛,冷冷地对他一笑,眼中闪过残酷的寒光。

    他缩在身下的手突然伸出,刹那间穿过很短的距离,嗤的一声,插入了和尚的胸膛。

    他的另一只手同时挥出,轻轻地斩在和尚的咽喉,在掌缘处,闪动着微弱的光芒。

    掌缘轻松地切开了咽喉,直达喉骨。和尚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睛,张开嘴,却只能吐出一口血来。

    噗的一声,伊山近被泼得满脸是血,却毫不停顿地跳起来,举掌疾速劈向那个年轻帮众。

    帮众吓得呆了,只来得及举手相迎。伊山近闪着微光的掌缘就像利刃一般,顺利地切断了他的胳膊,又斩在他的咽喉上面,把他即将发出的惨叫堵在了腹中。

    伊山近喘息了一下,用力一抖身子,那被他用灵力刃切碎的大网就被抖落到了地上。

    这是海纳仙诀升到第三层时可以用的仙术之一,将灵力化为实质,如刀锋般,无坚不摧。

    竭尽灵力杀掉了两个敌人,伊山近体内薄弱的灵力也随之一空,闭目调息了一会,从地上拾起戒刀,突然冲出车厢,狠狠一刀斩在车夫的后颈上,将他的脑袋劈飞,骨碌碌地摔落大道之上,随即被车轮辗得血浆四溅。

    马车周围,有十几个帮众持刀守卫,突然看到他满身是血地从车厢中冲出,都大叫起来,纵马冲过来,挥刀向他斩劈。

    伊山近没有心思和他们纠缠,双腿灌足灵力,纵身疾跃,从他们头上飞了过去,远远地落在道旁一座高宅大院的围墙上,大步狂奔,顺着围墙向府衙的方向奔去。

    升到第三层后,他的速度比原来更快了近一倍,奔行之下,势如疾风,不过转瞬之间,他就挟风尘滚滚而去,只留下一群帮众相对错愕,人人都是额头汗下。

    伊山近在围墙上疾速奔行,到尽头时纵身跃下,飞脚踢翻路上一名鲜衣怒马的豪门公子,强夺了他的马,举起马鞭狠抽,逼骏马惨嘶着向府衙狂奔。

    趴在马上,伊山近剧烈地喘息。刚才强行冲关引起的内伤似乎已经闲始发作,内腑中剧烈疼痛,就像五脏六腑错位一样。

    但此刻当午正身处危难之中,再慢一步,说不定就要落入敌人手里,留下终身遗憾。

    想到这里,伊山近心如火焚,根本顾不上身体内部所受重伤,奋力挥鞭打马,一路烟尘疾驶向前。

    穿过长长的大道,搅得一路鸡飞狗跳,终于来到府衙后院所在的大街上,看着院门就在前方,伊山近微松一口气,突然身体又绷紧起来。

    他看到当午正从府宅后门中走出,而陪着她的,正是那个送信诋他出去的小丫鬓!

    不远处,还有一辆马车在等候,驾车的正是那个瘦小老头,装出一副恭敬谦卑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

    “不要出来!”

    伊山近怒喝一声,狠狠一鞭击在马臀上,飞速向这边驰来。

    老头转过脸,看到大道另一端,烟尘中远远驰来的少年,脸色一变,突然迈开大步,向着当午冲去。

    守卫后门的两个卫兵看到事情不对,立即上前拦阻,却被老头拔出的短刃,一人一刀桶翻在地。

    与此同时,道边冲出十几个彩凤帮众,袖箭飞镖一齐甩出,铺天盖地打向伊山近。

    伊山近举起戒刀,狂挥舞动,叮当一阵乱响声中,将射向他的暗器都砸飞,却护不住身下骏马,只听骏马惨嘶,狂奔中摔倒在地,溅起大片尘土。

    一个魁梧大汉冲上前去,舞动沉重铁棒狠砸,趁着他马倒失措的机会,一棍就砸飞了他手中的戒刀。

    那一边,瘦小老头已经冲到当午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手臂。当午惊叫一声,身子后缩,竟然险险地躲开了他的手,没有被他逮到。

    伊山近看得目訾欲裂,在风中厉啸一声,纵身疾跃,脚踩在马头上飞射出去,从大汉头上跃过,双足落地,狂奔冲向后门方向。

    在他身上,到处洒满鲜血,脸上也是血红一片,看上去极为惨烈狰狞,令人胆寒。

    当午突然看到他冲出来,满身是血的模样仿若厉鬼,吓得惊呼一声,失声叫道∶“帮主,你受伤了?”

    趁着她动作一慢,老头疾速伸抓手抓住她,另一手挥动短刀,斩向伊山近的头颅。

    伊山近怒喝一声,不避危险地向前抢进,左手举起迎向刀锋,右手化掌为刀,斩向他的脖颈。

    老头怒哼一声,眼中森然射出寒芒。他的刀如此锋利,就算练成铁掌也要被他一刀斩断,这男孩不知厉害,竟然以肉掌迎钢刀,只怕要被他一刀斩断手掌,顺势斩下去,先将他胸膛裂开,让他的右掌根本无力伤到自己。

    轰然巨响声中,刀掌相交。伊山近左掌那道微光撞在刀身上,将钢刀撞出一道豁口,同时也被利刃所伤,鲜血迸流而出,顺着手臂流了下去。

    但那刀没有斩断他的右掌,只是割出一道伤口,深可见骨。

    老头大吃一惊,身子慌忙向后一缩,看到他左手挡住刀锋,右手疾斩下去,劈在老头肩上,咛的一声,竟然以肉掌劈开了他的骨肉,斩断肩骨,深达胸口。

    瘦小老头惨嚎一声,向后便倒,当场痛晕过去。当午也被带得一个翅起,险些跌倒。

    那十几名帮众惊骇莫名,对视一眼,都挥舞刀枪扑上来,大汉挥舞巨棒,虎虎生风,冲在最前面。

    伊山近疾速转身迎敌,带着满身的血污,和身扑上前去,在铁棒落下之前,就已经冲到大汉怀里,右掌疾伸,噗地刺入胸膛,斩裂了大汉的心脏。

    当手插入胸口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心脏跳动着在手上磨擦,血肉的温度暖暖地留在手上。

    铁棒重重地砸在地上,烟尘大起。伊山近纵身飞退,顺手夺过铁棒,拦腰横扫,将一个冲上来的帮众打飞出去。

    在府衙后院中,仆役们大声惊叫,纷乱跑动着,招呼守兵前来帮忙。

    伊山近手持铁棒拦在门前,状若疯虎一般,暴烈挥舞重棍,狠命砸在敌人刀枪之上。这时他力量暴增,挥舞铁棒去势沉重,接连打飞敌人手中兵刃,连同几个帮众也口中吐血地被砸飞出去。

    但十几人的围攻,终究非同小可。刀枪劈刺在他身上,弄得他遍体伤痕,浑身鲜血淋漓,仍是死战不休,决不肯后退半步。、“不能让他们伤了当午……”

    伊山近咬牙思忖,只觉脑中有些模糊,拼命地挥出铁棒,誓死保护自己喜欢的女孩。

    他满身染血,仍在决死鏖战的模样,仿若杀神一般,令那些看惯了他温和模样的婢仆们惊骇欲绝,这才知道这个满脸稚气的小男孩有如此凶厉果决的一面。

    马蹄声急促响起,数十人的骑兵从大道那边疾驰而来,放声大呼,命令道∶“前面那些逆贼,快快放下兵刃,不然定斩无赦!”

    更远处,有许多步兵大步狂奔跑向这边,挥舞着刀枪嘶吼,生怕那些逆贼攻进知府后宅,如果伤了贵人,他们个个都吃罪不起。

    残余下的几个帮众对视一眼,都有了惧意。

    他们的目标,一是杀了伊山近,二是活捉当午。现在伊山近满身是血,嘴里甚至也开始吐血,显然是受了重伤,不知会不会死。?可他即使是要死,还挡在那女孩面前,显然要夺那女孩必须得从他尸体上踩过去。

    现在大批骑兵已经冲来,他们哪还有时间杀了这男孩、抢走那女孩?当中有人大喝一声,众人立即收起兵刃后退,跑到街道另一边骑上骏马,向着大街另一边飞奔逃去。

    那些骑兵冲到门前,呼喊着向他们的背影追杀而去。伊山近看着大队骑兵从面前掠过,突然眼前一黑,仰天而倒,昏厥在当午温软的怀抱之中。……

    府衙遭袭之事,让知府大人极为震怒,命令捕头立即去查明真相,将与此有关的贼人捉拿归案。

    虽然他惧内懦弱,但在影响到自己颜面的事情上,还是不能退缩。不然的话,官府的威信何存?而他最敬爱的夫人,此时正哭得像泪人儿一样,守在后花园的住宅中,与姊姊蜀国夫人相依相偎,抱头痛哭。

    伊山近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女医生替他解开衣服,包扎伤口,数他身上所受刀伤、枪伤,足有数十处之多。

    幸好这些伤口都不足以致命,只是医生说了,他还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能否活过来还要看他的运气。

    当午跪在他的身边,几次哭晕过去,恨自己拖累了他,才导致他受到这样的重伤。

    朱月溪与姊姊痛哭了半晌,拭泪平静下来,想起此事缘起,又气又急,召唤伊山近身边服侍的丫鬓来询问。

    那些丫鬓都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磕头求恕,将她们知道的都讲了出来。

    朱月溪又让人去唤那个送信讧伊山近出去的小丫鬓,却哪里都找不到她,显然是趁乱逃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蜀国夫人姊妹都是痛怒交集,只能拿那些丫鬟来出气,每人重打十杖,赶出园子,去田庄里做粗笨活计,再不许回来。

    女主人怒发雷霆,奴婢们都恐惧至极,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哀求主子息怒,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

    蜀国夫人略消了气,让自己的贴身丫鬓拿了湿毛巾,去替伊山近擦拭身上的血迹,看他肌肤白嫩可爱,偏又受了这样多的伤,心中痛如刀绞,只能拉着妹妹的手,一同垂泪无言。

    伊山近这次受的伤确是不轻,幸好有灵力护体,修为达到第三层之后,身体恢复速度也加快许多,过上些天,伤势也就渐渐好转,到最后伤口彻底愈合,竟然不留一丝疤痕。

    但外伤虽好,内伤却缠绵不去。这次强行运功冲关,虽然破开了第三层的关口,对身体的伤害却极为巨大,一直无该恢复。

    现在伊山近虽然达到了海纳仙诀的第三层,身体里面的灵力却荡然一空,丹田里也是空空荡荡,不能涌起半分灵力。

    而且,他还染上了嗜睡的毛病,有时一睡就是一天,起床后也是昏昏沉沉,四肢无力,努力修练海纳功时,也没有一点好转。

    对这种情况,伊山近无可奈何,只能期待将来有一天能恢复过来,就这样在当午的细心服侍下,一天天昏沉沉地睡过去。、这些天里,朱月溪也一直催着捕头捉拿凶犯,不肯让衙役们懈怠偷懒。

    后门外逮到的匪人,其中有两个伤重而死,包括那个瘦小老头在内。

    其他的人,也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见财起意,想要抓了伊山近诈取赎金,坚决不承认自己和彩凤帮有什么关系。

    彩凤帮在济州经营多年,势力条根错节,就连牢头、衙役里面也有他们的人,再加上有强大的靠山,以朱月溪这样的权势,也是无可奈何。

    到了最后,她也只能让捕头打死几个匪徒泄愤,一时不敢去动彩凤帮,免得惹上凶横的敌人。

    对于这样的情况,伊山近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本来就受了蜀国夫人姊妹的大恩,也不好再给她们添更多的麻烦。

    蜀国夫人与朱月溪颇觉对不起他,对他的身体也更加关心,每天都跑去嘘寒问暖,找了最能干的丫鬟服侍他,于心只想让他把病养好。

    她们的关怀,让文娑霓蛾眉紧锁,对伊山近的厌恶与担忧日甚一日。

    她站在闺阁的窗口,望着那一对永远年轻的丽人如穿花蝴蝶般来往于伊山近的卧室,让她脸色冰寒,心里怒极。

    “难道那个家伙真的会成为我的继父?”

    一想到那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男孩,居然可能成为自己的继父,或者哪怕只是母亲的秘密情人,文娑霓就恶心得想要呕吐。

    年龄相差悬殊的男女成为夫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蜀国夫人铁了心不顾及侯府的颜面,做出先斩后奏的事情来,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算皇家也只能默认事实,甚至有可能给伊山近加封“郡马都尉”之类的头衔,让他安慰蜀国夫人寂寞凄清的晚年。

    在文娑霓的脑海中,出现了可怕的画面∶一个满脸稚气的白嫩男孩,挽着自己满脸娇羞母亲的手,甜甜蜜蜜地从洞房里面走出来,而自己只能带着弟弟跪在他的面前,委委屈屈地向他奉茶,涩声恭称道∶“父亲大人!”

    这个词让文娑霓剧烈地颤抖,用力甩头从恐怖的幻想中摆脱出来,素手紧紧握住纱帐,几乎要把它整个拽下。

    既然与彩凤帮的合作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哪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除掉这个心腹大患?望着远处那个被当午搀扶出来散步、昏昏欲睡的白皙男孩,文娑霓紧紧地咬着樱唇,心里升起四个大字∶“借刀杀人!”

    她的目光转向另一个方向的树林,在那里,自己苗条俏丽的表妹正在花雨中舞剑,姿态优美,翩若天仙。

    第二章今夜断肠

    知府夫人朱月溪兴奋地走向花丛中的宅院,心里如小鹿乱撞,玉容泛着娇羞的红晕,看起来就像第一次去相亲的深闺少女。

    她的外表看起来十分年轻,容貌美丽,雪肤柔滑,如果说她是未出阁的良家女子,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今天早上,她特意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绫罗绸缎做的漂亮衣裙,满头珠翠,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幽香,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简直可以和她二八妙龄的女儿相比。

    这一次来见伊山近,她比从前更加娇羞兴奋,心中充满着期待与憧憬。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前来,而那个碍眼的当午现在正陪着她的姊姊蜀国夫人前往庙里进香。

    文娑霓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说是济州城外道济寺香火很是灵验,只要让病人身边最先认识他的两个人去上香,病人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在这处府邸里,最先认识伊山近的自然是当午,而蜀国夫人宣称第二个是自己,坚持要带着当午去上香,祈祷让他健康长寿。

    朱月溪本来有些不满,突然想到她们出外,自己就可以单独去探望那个漂亮男孩,心里就活跃起来,兴奋得夜里几乎睡不着觉。

    一大早,她送了蜀国夫人坐马车离开一一就回去仔细梳妆打扮了一番,没带丫鬓,独自前往伊山近的住所。

    沿途遇到的婢女,都恭敬地跪地请安。朱月溪是本府的女主人,说一不二,对她们都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这些婢女当然要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错犯。

    朱月溪穿过花丛,一路走进伊山近居住的院子里。丫鬓们看到了,慌忙跑出来请安,被她轻轻挥手,让她们不必多礼,都到别处去。

    这些婢女在官宦家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这里碍眼,只有一个大丫鬓进去禀报,并给二人奉上了一杯茶,很快就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听说知府夫人来了,伊山近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下床向她请安行礼。

    对一直作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来说,知县老爷就比天还大,镇里每个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派来的官差跪倒磕头,何况是比知县权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亲国戚,那更是难以想像的贵人,住宅的奢华也远超出他的想像,整个宅院都彷佛笼罩着一层皇亲国戚的灿烂金光,让他只能敬畏仰视。

    看到朱月溪亲自前来关怀慰问,伊山近心中感动,慌忙拜倒在地上,磕头行礼道∶“小的拜见夫人,谢夫人关心!”

    朱月溪美丽容颜上带着兴奋笑意,上前几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声道∶“公子快请起,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俗礼了!”

    旁边没有人碍眼,她才能大胆地做出这亲密的举动,摸着伊山近滑嫩的手臂,衣饰华贵的美妇人心头火热,忍不住轻轻捻动玉指,在他的皮肤上温柔抚摸。

    伊山近慌忙退后,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说话,虽然有些奇怪,却也不愿对自己的恩人动什么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对我这么好,怎么会有别的意思?”

    两人分宾主落座,朱月溪殷勤探问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谨以对,又随口说些学问之类的东西,一边喝着丫鬓临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几口,伊山近突然觉得困倦,眼皮开始打架,渐渐地就睁不闲了。

    看着他快睡着的模样,朱月溪站起身来,走过去好心地询问他的状况,纤手忍不住搭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摸起来。

    伊山近已经顾不上注意这点小事,强忍着不打哈欠,却还是睡意朦胧,头渐渐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轻摸,弄得心里火热,小鹿乱撞,玉颊上泛起朵朵红云。

    见他实在困得厉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地向着床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后背抚摸,渐渐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轻捏一把,感觉着少年屁股的弹性,喜得心里不住地乱跳。

    伊山近昏头昏脑地任她摆弄,刚一坐到床上,立即倒头睡熟,再难醒来。

    朱月溪殷勤地替他脱去鞋袜,扶他躺在床上,再盖好被子,想想自己这一生,还从没有这么体贴地服侍过什么人,哪怕是自己的独生女儿梁雨虹,也没有受过自己如此的贴心照料。

    她温柔地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显得美艳迷人。

    她眼里的男孩,俊美纯洁,诱人至极,皮肤洁白如玉,吸引着她伸出手去,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抚摸,渐渐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刚才离去的那个大丫鬓紧张地偷看着这一幕,回身向一个小丫须打了个手势,让她快去报信。

    花园之中,梁雨虹练剑练得娇躯火热,香汗淋漓,停下来和自己的表姊闲聊,说些家常话。

    文娑霓偶尔也会来看她舞剑,问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飞色舞,夸耀自己神功盖世,在济州城中,没有人能是自己的对手。

    文娑霓当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大话,只是娴静微笑着,陪她闲聊,直到一个小丫鬓远远奔过来,慌张地行了个礼,又微微点头,表示事情都办妥了。

    文娑霓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仍然温柔地微笑,赞叹表妹的武功,话题一转,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没说几句,梁雨虹就怒火上头,跳起来气冲冲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关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从表姊嘴里知道,那个乞丐出身的小子竟然对自己的母亲起了坏心,还向丫鬓们说起过一些猥亵不敬的话,简直是恩将仇报,丧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坏了!

    文娑霓也站起来跟在她后面,脸上带着悠悠然的微笑,依旧是那么娴静温柔。

    两个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问安,她们却理都不理,只是脚步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卧室之中,美艳高贵的知府夫人正在娇喘息息,玉颊血红一片,艳若桃李,美目迷蒙,射出热烈的情焰。

    纤美温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经衣衫半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美妇玉手在他胸脯抚摸揉捏,渐渐地向下面伸去。

    看着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庞,朱月溪终于抑制不住火热的情思,颤抖地低下头去,将鲜红樱唇压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触感绵软,朱月溪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就像无数焰火竞空绽放,心里满满洋滥的快乐幸福,超过了这一生一世的所有。

    她颤抖地轻吻着伊山近,柔滑香舌灵活地挑开他的朱唇,滑入洁白整齐的牙齿之中,挑逗着他的舌头,激烈缠绵地交缠在一起。

    美丽贵妇热烈地亲吻着熟睡少年,鲜艳红唇兴奋地吸吮他口中津液,并邪恶地将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让他无意识地咽下去。

    做了这样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满足感无可言喻,下髓却空虚得厉害,只想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满足她空虚的肉体和心灵。

    温暖的玉掌抚摸着伊山近赤裸的小腹,渐渐移向下方,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鸡鸡。

    自从伊山近升到第二层以来,他就发现自己的鸡鸡常常会自动勃起,现在被她这么一摸,即使还在熟睡,鸡鸡也忍不住变大变硬,硬硬地挺在高贵美妇的玉掌中。

    朱月溪兴奋娇喘,奋力吸出伊山近的舌头,含到樱口中肆意吮吨,纤手按在裤子上面,隔裤套弄着他的肉棒,幸福地感觉到那根肉棒迅速膨胀变大。

    “你们在干什么!”

    窗外传来一声娇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西纱窗下,自己心爱的独生女儿正满脸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这边。

    这个时候,美貌贵妇的手还放在稚嫩男孩的下体处,隔裤紧紧地握住那根肉棒,甚至还在依照惯性上下套弄。

    两个千金大小姐站在纱窗外,看着那根坚挺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增大,将裤子顶得立起。虽然是隔着裤子,还是让她们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梁雨虹练武多年,身手矫健,一纵身跳进窗子里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月溪,含泪颤声道∶“母亲,你怎么可以……”

    朱月溪这才清醒过来,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里恐惧地想道∶“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脸出现在女儿面前,教导她做人的道理?”

    “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个小子害的!”

    门外走进来一个美丽少女,衣裙素雅,玉容冷漠,淡然道∶“他们做乞丐的,有时也客串贼匪,对于迷香、春药之类的东西都很在行,这次只怕是姨母中了他的毒手吧!”

    她寒冷的目光转向伊山近,凌厉如刀锋一般,寒声道∶“小贼,不要再装了!就算装睡,也休想躲得过去!”

    梁雨虹被她这话提醒,转身怒视伊山近,拔剑就向他刺去。

    剑锋上,寒气森然,却是一把削金断玉的宝剑,笔直刺向伊山近赤裸的胸膛,在那上面,还带着一些吻痕,沾着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开遍他的胸前。

    看着自己母亲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气得通红,催动内力,剑势更凌厉至极,如长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剑就将他的心脏刺透,挖出来看看,他小小年纪,到底是长着一颗什么样的黑心!

    “不要!”

    朱月溪失声惊呼,扑上去将她撞开。

    她从前也学过一些武艺,要说梁雨虹这样好武还是受了她的遗传,只是这一剑去势甚急,她再想阻挡又慢了一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撞歪的剑锋从伊山近的肩臂旁掠过,划出一道伤口。

    看着心爱男孩臂上鲜血迸流而出,让她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泪水不自禁地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翻身跳起来。就算睡前吃过蒙汗药,被人桶了一剑,也不可能再继续安稳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还没有站稳,一记粉拳就迎面袭来,砰地砸在他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床上。

    这一次却是文娑霓亲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与自己母亲不清不楚,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几个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家小姐的纤纤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来休息一下,准备接着再打,后面却突然撞过一个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了!”

    文娑霓认出是自己姨母的声音,冷哼一声,寒声道∶“姨母大人,像这样好色无赖、狼子野心的家伙,你还要包庇他吗?”

    朱月溪只是抱住她哭泣呜咽,文娑霓也不回头,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衣带将姨母捆住。她现在心神不宁,只有这样才能和她好好说话!”

    梁雨虹心领神会,忿忿地从后面捆起自己母亲,然后上前揪住伊山近,挥起粉拳一顿痛揍,发誓要把他打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伊山近内伤久久未愈,本来就没有力气,再加上吃了蒙汗药,头昏脑胀,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被打得头破血流。

    那一对千娇百媚的名门闺秀,将他按在地上暴踹,毫无风度地大打出手,直打得他满脸是血,才停下来休息,对他怒目而视。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声音暗哑艰涩,听得知府夫人心如刀绞,痛哭失声。

    她被女儿捆在柱子上面,现在已经撕破了脸,更无颜对女儿摆什么为人母的架子,只能颤声哭泣,哀求女儿和甥女放开自己,不要再打他了。

    “凭什么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冲冲地叫道,抬起玉足,狠狠地一脚踹在伊山近脸上,怒喝道∶“就靠这张小白脸骗饭吃吗?吃软饭的下贱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长流,门牙松动,差点掉了两颗牙,痛得大声呻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清丽绝俗的少女亭亭来到他的身边,抬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转头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这里杀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乱说话,辱没了姨母的名声!”

    她们出身名门贵族,对于这些草民本来就可以随意斩杀,只要不做得太过分,杀几个没名没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么,也没有人会因为这些卑贱小民而与皇亲国戚过不去,更不用说这济州还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盘了。

    “不要!不要杀他!”

    朱月溪失声惊呼,颤声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错,和他没有关系!你们两个千万不能杀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绝不和你们干休!”

    梁雨虹转过头,见母亲哭得满脸是泪,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生怜,心里也有些犹豫,眼珠一转,突然天真地拍手欢笑起来∶“还是阖了吧,送进宫里去做太监,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虽然是被打得快晕过去了,听到这话还是冷汗狂流。这一对千金小姐,竟然是一个比一个狠,割了大头还要割小头,不管哪一个,都是要他命的勾当。

    他努力缩着身子,向床底下钻去,染血的双手坞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的鸡鸡不被贤淑贞静的深闺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

    梁雨虹一把将他从床下揪出来,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么对我母亲下药的,快从实招来!”

    “我、我没有……”

    伊山近痛得捂着肚子打滚呻吟着,坚决不肯承认强加于自己的污名。

    “还敢说!”

    梁雨虹一脚脚地在他身上乱踹,文娑霓也随手抄起桌上一柄镇纸,狠砸在他头上,咬牙道∶“你整天赖在这里,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没有……我只是想打听修仙的消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听不到……还有就是想打倒彩凤帮,别的就没有了!”

    “不说实话吗?”

    文娑霓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点把他骨头都打断了。

    知性而又优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阵,与自己的妹妹一起动手,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将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后来甚至开始吐血,可还是坚决地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什么歹意。

    梁雨虹愤怒地哼着,红绣鞋踩在他的脸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贼骨头,死不肯招了,不如真的阖了他,以绝后患!”

    “好,你来!”

    文娑霓很干脆地送上宝剑,她现在也想通了,只要这男孩没有了鸡鸡,自己母亲自然也不会再迷恋他,就算迷恋,也不可能搞出什么事来。

    梁雨虹犹豫着接过宝剑,看了自己母亲一眼。

    那边的朱月溪已经哭得如泪人儿一般,悲伤绝望地放声痛哭,颤声央求自己女儿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阖了他;不然的话,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放过她们两个!

    听她软硬兼施,绝望得无法自制的模样,梁雨虹也有些犹豫害怕,把剑推回去,说道∶“姊姊,还是你来阖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沉吟了一下,道∶“你来脱他裤子,免得切错了。”

    “这还有什么错的!”

    梁雨虹红了脸,指着伊山近小腹下面的位置道∶“一剑下去,什么都没有了!不信,我做给你看!”

    贞洁贤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讨论如何闱割男人,而她们的家长却被捆在一旁,看着自己女儿举剑欲刺,呃地呻吟一声,活生生地吓得晕过去。

    梁雨虹看着自己母亲,一咬牙,利剑刺下,终究还是有点羞涩,动作稍慢,却还是一点点地接近伊山近的胯部。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了她动手,也顾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声道∶“别乱动,不要让她割错了!”

    伊山近怎么可能不动,在她玉手之下拼命挣扎,可惜内伤太重,力气和灵力一样都没有,只能绝望地看着利剑闪着寒光,刺向自己饱经蹂躏的鸡鸡。

    “住手!刀下留……”

    门外突然传来惊慌的呼声,一个衣饰华丽的美貌妇人冲进屋子,用力推开她们两个,抱起伊山近颤声道∶“锄禾,你怎么样了?”

    在蜀国夫人身后,当午也哭着冲进来,扑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一群丫鬓也跟着走进来,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挡在她身前,阻止了那两个千金美少女进一步的杀鸡行动。

    事实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钱收买了一些丫鬓,蜀国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远远听到伊山近房里发出的惨叫声,知道两位小姐在里面肆虐,也不敢管,只能告诉朱月溪的心腹仆人,快马去通知蜀国夫人,将她从上香的路上追了回来,才从剑下及时救出了那只危鸡。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鬓们从柱上解下,一群人围住她手忙脚乱地救治,又有人去叫了女医生来,而蜀国夫人抱着伊山近放声大哭,她们的女儿则鳜着嘴站在一旁,脸色都很不好看。

    在屋子里,丫鬓们都在惊慌奔跑叫喊,还有人在放声大哭,弄得这一处僻静处的住宅喧闹至极,就像开了锅一样。……

    厅堂之上,蜀国夫人姊妹相对垂泪,而伊山近站在她们的面前,垂首而立,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朱月溪用长袖拭去腮边泪珠,幽咽道∶“锄公子,你真的不肯留下?”

    伊山近沉重地点头,道∶“小人在这里给二位夫人添了许多麻烦,不敢再叨扰了。”

    “那你离开以后,要到哪里去?”

    “我会尽快离开济州,到海上去寻访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家门下。”

    “各仙家门派收徒都是很严的,你又何必去寻访那虚无飘缈的事?”

    “能不能成功,总得试一试才知道!”

    伊山近脸上浮起毅然决然的神情,如此充满男子气概,让两个迷恋他的美妇都看得痴了。

    蜀国夫人幽幽叹息,她本来也想和仙家结亲,可是来到济州之后,那修仙家族却一直没有来联系,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误了,还是放弃了和俗人结亲的想法。

    “如果现在能联系上仙家,我倒可以推荐你去他们派中一试。”

    她抬起美目,泪眼迷蒙地凝视着伊山近,哽咽道∶“这事都是小女的错,我叫她们来向你磕头赔罪,你不要走,好不好?”

    伊山近脸上微微变色,苦笑道∶“谢夫人关心,我去意已决,夫人的大恩大德,后日定当报答。”

    这一对贵人姊妹,刚才也多次说过要文娑霓姊妹来赔罪,可那一对金枝玉叶,怎么可能会真的来向他道歉?伊山近也不是傻瓜,醒来后看到自己胸膛上的吻痕,就觉得事情古怪,再往深处想,更是心惊肉跳,把这座富贵宅邸当成了龙潭虎穴,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蜀国夫人姊妹絮絮叨叨,劝了他好久,见他不肯回心转意,只能幽幽啜泣,请他多留半天,今天晚上备酒宴给他送行,明天早上再奉送声缠,雇海船送他离开,顺着黄河直入大海,到海上去寻仙问道。

    自从上次出事之后,整个大宅院外面就有大批军队驻守,出入都要接受盘查。如果她们坚决不肯放伊山近走,他也没办法逃出去。现在看到她们愿意放人,喜出望外,耐心等待着明天早上的离别。

    到了晚上,厨房准备了上好的宴席,请伊山近前来赴宴。

    二位夫人本来还想叫文娑霓与梁雨虹来的,可又怕见了面再打起来,而知府大人碰巧去省城拜见前来巡查的钦差,能够来送仃的主人只剩下她们两个。

    伊山近把当午留在屋里收拾行李,自己前去赴宴。以当午的身份,实在不能与两位尊贵夫人共席,而伊山近也只是因为盛情难却,才壮着胆子接受邀请的。

    可是他不知道,去参加美貌贵夫人的宴会,究竟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当晚,厅堂中宴席齐备,两位高贵夫人高居上首,含泪举杯,殷切劝酒,叮嘱离人在外一切小心,如果寻访不到仙师,一定要尽快回来,那时再到处打探仙家消息,替他寻师问道,至不济也可以替他寻个官职,将来青云直上,指日可期。

    在当今世上,如果能当上官吏,于百姓而言就像一步登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此而狂欢喜悦,醒来后却发觉只是南柯一梦,只能垂泪叹息而已。

    伊山近此时也觉得自己像是身在梦中,看着殿堂屋舍精美豪奢,满桌菜肴美味至极,上座的两位皇亲贵裔,仪态雍容美若天仙,差点就要答应下来,应承了这从天上掉下来的大富贵。

    可是转念一想,父母亲人早都过世,就算真的能凭借两位贵人的家世势力平步青云,乘龙直上,那时的富贵荣华,得志平生,又拿给谁看?“她们奸了我三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亲人,让我不能再见他们一面,如此的大仇,怎么能不报?就算有天大的富贵,也只能辜负两位恩人的苦心了!”

    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泪痛饮美酒,和血咽下。

    上方端坐的两位绝色丽人,身上穿着绫罗绸缎的华美衣裙,珠翠满头,再酩上天姿国色的端丽容颜,高贵雍容的迷人气质,在满屋黑香缭绕之中,就像传说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时含泪看他,只叹这小冤家不解风情,如此娇美容颜,他竟然丝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怀心事,含泪对酌,想着明天早上的分别,以及终生难报的大仇,不由肝肠寸断。

    正是∶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别断肠人。

    心中烦闷时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来很少饮酒,今天想到被奸的痛苦,亲人永别的悲哀,不由多喝了几杯,渐渐手脚酸软,浑身无力,却还是抱着酒杯猛喝,以此浇愁。

    那两位高贵美妇也是满心愁绪,一杯杯地对饮,含泪对望时,只觉得天下虽大,能了解自己心情的,还是只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渐渐醉意朦胧,忽然听到啜泣声,抬起头来,看到两位绝色美女相拥而泣,显然都是喝多了,不能再保持端庄仪态。

    朦胧视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高耸起,腰肢如风中杨柳般诱人,充满女性的魅力,比之当午那样没有发育的小丫头简直是天差地别,让伊山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有点发红。

    从前他可是不敢用这样的目光看她们,毕竟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地位相差如同天壤之别,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么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岭直地看着她们,身体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

    那一对绝色美妇被他看得脸色发红,悲伤的哭泣也渐渐停止,只是羞红了脸,默默地与他对坐。

    平时胆敢用色眼看她们的人,也是没有。她们都是大富大贵,深居简出,家里能见到的只有些婢仆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见主子,也都是战战兢兢磕头礼拜,哪有半个人敢用这样色色的目光看他们的主人?如果主子发起怒来,下令打死他们,连冤都没处诉去。

    就是这样手握无数婢仆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美女,被这小小的男孩一看,却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乱撞,就像初尝情爱滋味的怀春少女一样。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到那里,看着玉峰高耸,几乎要顶破漂亮的丝绸衣衫,让他干咽馋唾,眼睛怎么也无法从上面移开。

    下体的小肉棒,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了帐篷。那一对端丽佳人目光落到那里,发现了他的异状,又羞又喜,举起长袖掩住火红的玉颊,美目中秋波荡漾,却还是忍不住盯着那里猛瞧,谁都舍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发觉了她们的目光,心中大羞,隐隐觉得不妥,担心再这么下去会出事,慌忙站起身来想要告辞,可是一挺身子,裤子前面的帐篷更加显眼,引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喷出火来。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显眼的鸡鸡,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礼,稍掩鸡鸡形迹,惶声道∶“小的不能饮酒,快要喝醉了,这就告辞,请二位夫人保重!”

    一边说话,一边强运灵力,集到鸡鸡上面,压制着它,拼命想着别的事情,好让它快速软化。

    这样本领,是从当午身上练出来的。每天晚上他都搂着这清丽女孩上床睡觉,有时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肤、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鸡鸡变硬,可是又怀有对性事的惧怕,不想就这样草草地干了她,有时还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长大了,大仇得报之后,再用花轿迎娶她进门。

    这种情况下,他就只能自己想招,用灵力压制蠢蠢欲动的鸡鸡,多试几次,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只能压制自己的欲火,对面的两女欲火倒是被他勾了起来,见他竟然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负责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刚烈,恨得咬住银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颤声道∶“不要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伊山近心里一跳,慌忙挣脱开,低声道∶“夫人醉了,各位丫鬓姊姊,请扶夫人回去休息。”

    他转头去找人,结果刚才满屋的丫鬓,现在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

    他们这阵势,谁看了都害怕,聪明的早就躲了出去,不聪明的见他们拉拉扯扯,也都吓跑,没有人敢留在这是非之地。

    谁都知道老爷惧内,夫人在家里说一不二,她们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后打死灭口,还是什么都没看见最稳妥。

    朱月溪酒意上涌,看他如此无情,恨得美目流泪,扑上去抱住他,贝齿轻轻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家,勾起人的火来,自己却想跑了!”

    伊山近听她醉得胡言乱语,头上吓得汗都出来了。人都说“灭家知县”更不用说“剥皮太守”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想要灭掉一户人家都不过是小菜一碟,济州知府也可称得上是太守大人,将来知道了今天的事,剥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罪可就受得大了。

    他拼命挣扎,可是人小力弱,哪里敌得过血气正盛的成熟美妇,只觉被软玉温香抱满在怀,在耳边窃窃私语,满鼻的醉人香气熏得他几乎晕去。稍微一动,就碰到夫人高耸的酥胸玉乳,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箴俗,忽然让他想起从前的美妙触感。

    伊山近拼命守住最后一丝神智清明,凄凉地目视蜀国夫人,向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颤声叫道∶“知府夫人醉了,请夫人快扶她回去!”

    稻草果然冲上前来,伸出救命的玉手,坚定地直伸向下,一把握住他的鸡鸡,颤声悲泣道∶“你明天真的走了,让我怎么受得了!”

    压抑了许久的美妇情思,终于在酒意的冲击下,爆发出来,向着这让人爱恨交煎的小冤家,说出了心里的话。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大了嘴瞪着她,看着眼前美女喷射着爱恨欲火的目光,终于确定她不是开玩笑的。

    他茫然转头,看着正搂住自己乱亲的知府夫人,恍然明白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危险环境。

    “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的人,是最蠢的……”

    伊山近脑中恍然响起这句上古高人所写的至理名言,悲哀地发现自己又一次跌到悲惨的大坑里面。

    想起从前被强奸的痛苦悲哀,还有那被开拓经脉的惨烈痛楚,伊山近浑身颤抖,失声大叫道∶“不要,你们不可以强奸我!我、我还是……”

    “处男”这两个字,他实在是没脸说出口,而且他又是一个不惯说谎的好孩子。

    微微一呆,两个被醉意冲昏了理智的美妇已经开始剥他的衣服,将他按倒在地,一件件地脱下来。

    某一件事,大家都想做,却是谁也不敢做。可是一旦桶破了那张窗户纸,胆子就大起来了。

    如果让她们独自去做,或者还会有些害怕;可是现在有同伴壮胆,更是姊妹连心,因此同心携力,共奸处男。

    伊山近的惨叫声传出屋外,婢女们个个听得面无人色,都努力跑远一些,免得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其中一些很忠诚的丫鬓,甚至还注意拦住路过此地的婢女,让她们绕道别处,不要打扰夫人的雅兴。

    奢华厅堂之中,红烛摇曳,映得一室皆春。

    大理石板铺成的地面上,伊山近狼狈地倒在地上,衣服被一件件地剥除干净,露出了父母所生、仙人淬链的清白身体,暴纷照枉两个成熟美妇灼热兴奋的目光之下。

    伊山近本来就伤重未愈,再加上喝酒误事,更是浑身无力,抵挡不住熟女侵袭,只能羞怯地缩成一团,希望她们不会看到自己的鸡鸡。

    但这希望注定只能破灭,两位绝美贵妇兴奋地娇喘着,强行扳开他的手臂和大腿,露出了已经被她们的暴行吓得缩成一团的小鸡鸡。

    面对小鸡鸡,这对亲姊妹的表现大不相同,朱月溪是失望地悲吟一声,而蜀国夫人却毫不犹豫地伏下螓首,标致玉面直取嫩鸡。

    “呜”的一声,美妇人一口咬住鸡鸡,将它整个含了进去,连同两颗睾丸也吞进了娇艳红唇之中。

    她是已经舔吮过的,对于鸡鸡的习性也了如指掌,立即奋力含吮舔弄,柔滑香舌不住地在鸡头鸡身上扫过,两颗小蛋蛋也被温暖舌尖舔得满是口水。

    蜀国夫人还是第一次在伊山近清醒的时候舔他的蛋蛋,心中娇羞无限,却有着更强烈的刺激,让她心中兴奋至极,国色天香的美丽容颜上布满红霞,美艳不可方物。

    伊山近呃呃地惨叫,却被朱月溪扑上来,一把抱住他裸露的上半身,鲜红朱唇覆盖在他的小嘴上,丁香小舌兴奋地挑开他的唇齿,迫不及待地探入口中,挑动他的舌头,与他进行激烈的舌吻。

    精美厅堂之中,摆满美喂佳肴的大桌旁的地板上,一对高贵美貌的贵夫人,对着一个外表稚嫩的男孩上下其手,进行兴奋的舌奸,大肆轻薄。

    伊山近被吻舔得一阵晕眩,快感从下体传来,鸡鸡忍不住变硬,龟头破开包皮,挺身而出。

    他现在是知道这一对亲姊妹舌头有多厉害了,两片柔滑香舌在上下激烈舔弄吮吸,弄得他如晕大浪,更没有力气反抗了。

    蜀国夫人兴奋地吮舔着变大的肉棒,螓首上下晃动,只见那根粗大肉棒快速地在美艳红唇中大肆抽插,直干得口沫四溅,口若悬河。

    朱月溪一边兴奋地亲吻伊山近,一边伸出温暖玉手,在他身上到处抚摸,拼命占他的便宜,心里快活得像要飞上天一样,充满了夙愿得偿的幸福感觉。

    正亲得快活,突然一眼看到伊山近那根大肉棒正插在她姊姊的樱桃小口里面,比刚才看到的大了许多倍,惊得她失声娇呼,伸手去蜀国夫人唇边摸着那根粗硬肉棒,惊喜交集。

    摸来摸去,她心中情欲如火,忍不住也趴下去,横吹长笛,与竖吹玉箫的蜀国夫人一起奏出华美乐章,啧啧陋陋响个不住。

    两张鲜红樱唇,时而碰在一处,进行着生平第一次的姊妹亲吻。她们两个却都不在意,只是兴奋至极地狂吻肉棒,甚至还舔着他的屁股,贝齿在上面轻咬,以慰情思。

    朱月溪到底是年轻力壮,几次较量下来,成功地挤开亲姊姊,咬上了肉棒,兴奋地一口吞进,直没至根,龟头插在嫩喉里面,噎得她美目翻白,却仍努力地向里面吞入,死也舍不得吐出来。

    蜀国夫人抢不过她,恨恨地咬了伊山近屁股两口,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细碎齿痕,突然爬起身来,开始脱去身上的华丽衣裙。

    这也是无奈之举,她的下体蜜穴中如虫咬如针扎,痒得无可忍耐,满心里只想着要那根被自己吮硬了的大肉棒插进来,满足自己多年来的寂寞空虚。

    绫罗绸缎的华贵服饰,如片片蝴蝶般飘落地上。绝美玉人胴礼现出,在明月、烛光的映照下,显得迷人至极。

    楚腰纤细,酥胸高耸,顶端的嫣红蓓蕾快速地起伏,显出美丽贵妇心中的兴奋紧张。

    冰肌玉肤,充满着莹润光泽,这性感美丽至极的女子,盈盈跨到自己妹妹蜂首上方,缓缓地跪坐下去,突然伸手,将她推到一边,抢占了最有利的位置。

    一双修长玉腿跪在伊山近的身体两侧,高贵美妇伸手抓住粗硬肉棒,颤抖着向自己湿润的花园移去。

    朱月溪被推倒跌了一个跟头,却迅速爬起来,抱住自己姊姊裸露的玉礼,含泪悲泣道∶“姊姊,让我先来好不好?”

    她软语央求的声音,就像小时候央求姊姊把玩具让给她一样。蜀国夫人想起小时候的快乐时光,心中一软,可是低头看到那小冤家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心中欲火大炽,正色道∶“你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何况长幼有序,当然是该我先上!”

    看到妹妹含眩欲泣的悲伤模样,她心中不忍,慌忙安慰道∶“我很快就好,接着就轮到你了……嗯,帮我按住他的手,别让他乱动!”

    伊山近这时已被吓得亡魂大冒,手忙脚乱地想要从她身下爬出来,可是朱月溪已经和她姊姊达成了淑女协定,精神十足地扑上来按住他的上半身,双手被拉过头顶按在地上,让他没法行动。

    伊山近浑身发抖,彷佛当初被两个仙女强奸的噩梦又重新回到眼前。

    他努力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着两个美女,确定她们是救过他性命的两位恩人,不是那两个仇人。

    龟头感觉到温暖湿润的触感,肉壁咬住龟头,感觉很是舒服。伊山近却不会被这种舒服的感觉骗了,低头看着已经吞没了自己龟头的美妙花园,只觉眼前一阵发黑。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蜀国夫人那高贵迷人的美丽容颜,拼命地想要找出些理由让她不要奸了自己,神思昏乱之下,却只能想出文娑霓这个理由,颤声道∶“这里是文娑霓大小姐出生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让它插进去……”

    他已经是被吓得胡言乱语了,却没有想到,文娑霓正悄悄地向这边摸过来。

    今天夜里,文娑霓就觉得心神不宁,虽然很讨厌见到伊山近。最终还是从闺阁中溜出来,到宴会厅来看上一眼。

    隔着好远,就看到许多丫鬓站在厅堂外面,躲得远远的,人人脸上都有异色,气氛很不同寻常。

    文娑霓心中乱跳,知道自己的预感应验,只怕会有什么坏事发生。也不去惊动她们,选了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悄悄地从窗外接近,想要偷听里面的动静。

    刚接近窗子,就听到伊山近在里面哀叫,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让她心里大奇∶“这该死的乞丐,提我的名字干什么?还什么我出生,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这个时候,她最敬爱的母亲已经是情欲如焚,哪管伊山近在说些什么,猛地一沉腰,曾生出文娑霓的美妙蜜穴狠狠地吞没了大半根肉棒,将它包裹在温暖湿润的紧窄蜜道之中。

    粗大肉棒在肉壁上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几乎晕去,仰天颤声娇吟∶“好舒服……”

    一边还在用力地晃动玉臀,拼命向下坐去。

    雪白圆润的玉臀,一点点地接近胯部,最终撞到上面,奋力扭动磨擦。美丽贵妇被没根插入的粗大肉棒戮到了娇嫩子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久旷的美女无法忍耐,仰头颤声尖叫,竟然在这一刻就迅速达到了高潮。

    窈窕美妙的玉体骑在男孩的身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拼命地缩紧,湿润肉壁狠命压榨粗大肉棒,大量的蜜汁从美人玉体内部分泌出来,喷洒到龟头和肉棒上面。

    “啊,好棒……公子你好棒,肉棒太硬了,干死奴家了……”

    她已经爽得神智不清,忘情地胡言乱语起来。

    美人仰天浪叫娇吟之时,子宫也在剧烈地颤抖,而它里面曾经的住客则在窗外狂颤,甚至比从前的住房颤抖得还要厉害。

    知书达礼的千金美少女再贞洁不晓性事,在这一刻也终于明白,自己母亲正在和那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孩相奸,甚至还让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了自己曾经住过的地方。

    “怪不得那个家伙说什么我出生的地方……”

    文娑霓悲痛欲绝,一头撞在窗外花丛下的泥土之中,直撞得鬓发歪斜,青丝散乱。

    伊山近心里的痛苦却不比她少,看着正在强奸自己的恩人,彷佛身处恶梦一般。

    本来址有大恩于己,亲如家人的两位慈爱温柔的高责犬人,突然变身为女色魔,就像那两个仙女一样,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施以残暴的强奸蹂躏。

    虽然肉棒被她的蜜道夹得很爽,也没有当年灵力拓宽经脉那样惨烈至极的剧痛,但伊山近心里的痛楚,岂是身体上的疼痛所能比拟?他痛苦地悲吟一声,认命地闭上眼睛,眼角处涌出了一滴悲伤壮烈的男儿之泪。

    就在他心碎肠断,以为天下没有人比自己更痛苦时,却不知一窗之隔的花丛中,一个出身高贵的美貌少女正在窗下以头抢地,弄得如云鬓发、玉貌花容,到处都沾满了泥土,却已是悲愤至极,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正是∶伤心岂应分男女,窗内窗外断肠人。

    本章回终。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章心里飞跃

    伊山近外昏沉沉,不知道自己赵在做美梦,还足在做恳尊。

    身体爽得厉害,清楚地感觉到美丽贵妇的蜜穴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花径蜜道是那么紧窄有力,收缩力道极强,而且肉壁温暖娇嫩,显然是多年都没有用过。

    救过他性命的美貌妇人,骑在他的身上,感觉着肉棒插入蜜道满满的充实饱胀感,满足得胡言乱语,颤声娇吟,“好公子、亲老公”地浪叫,蜜道不住地颤抖痉挛,已经爽上了云霄。

    肉棒在她嫩穴中插了多久,她就浪叫了多久,突然仰天尖叫一声,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雪白窈窕的玉礼不住地颤抖,蜜道痉挛着喷射出大量蜜汁,拼命挤压着肉棒,彷佛要将精液活活榨出去一样。

    不过伊山近心如铁石,虽然又兴奋又爽,下体不住传来被蜜道套紧收缩带来的快感,却坚决不肯射精,败在这么简单的吸力之下。

    说起来蜀国夫人的蜜穴,又紧又窄,简直就像处女一样,套弄压榨肉棒的强力让人销魂,把肉棒插在这样的美妙紧穴里面,实在想像不出她已经有一个十六岁的女儿了。

    他当然不知道,那位年方二八的美少女此时正跪伏在窗外以头抢地,心中大恨∶“母亲怎么这么不禁弄,刚一插进去,就叫得这么淫浪!”

    她对性事也是一知半解,只是隐约觉得∶“怎么也该多弄几下,才会叫这么大声吧?这么不禁干,连我的脸也都丢尽了!”

    “啊,不对!”

    她忽然想起∶“重点不在这里!关键是,那个小男孩比我还要小上好几岁,母亲竟然和他做了那事,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她心中羞怒欲死,正想要气势汹汹地冲进去,突然一呆∶“要是这事闹出来,大家都丢脸!还是等明天,这家伙离开以后,再想办法下手要他的命!”

    附近还有这么多丫鬓,当然不能直接把这事撕开来。文娑霓愤恨地掩面咬牙,想要悄悄地离开,可是双腿绵软无力,心脏跳得过于激烈,激动得连爬都没法爬开。

    而且,里面不只是母亲一个人,还有姨母在那里。文娑霓心里突然升起隐约的好奇,怎么也按捺不住这奇异的好奇心,咬紧贝齿,死死地贴在窗下,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

    蜀国夫人哪里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正在外面听房,在最激烈的高潮之中,剧颤地趴在伊山近的身上,蜜道中狂喷汁液,几乎要泄死在这小小男孩身上。

    她身材高挑,比伊山近要高一些,趴在他的身上,雪白柔软的硕乳正贴上他的脸,将他的脸夹在乳峰中间,几乎把伊山近愍死。

    不过他到底是修练过仙法,学过最粗略的闭气之术,既然毛孔能吸收天地之间的灵力,那么多吸收些空气也不是很费劲。

    充满弹性的柔滑巨乳贴在脸上,伊山近心也在猛跳,肉棒被她蜜道肉壁不住地夹弄挤压,让他不堪折磨,索性把心一横,用力张大嘴,含住嫣红乳头,狠狠地吸吮起来。

    “啊,啊!”

    蜀国夫人性感玉体又开始剧颤,感觉下体肉棒又硬了几分,直直地插在自己久旷蜜道里面,甚至还顶住子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兴奋得流泪,颤抖娇吟几声,生生地爽晕过去。

    “姊姊真没用!”

    朱月溪忿忿地批评道,嫉妒地看着她蜜穴外面露出的粗大肉棒根部,馋得美目中星光乱射。

    她本来是吮吻着男孩小嘴的,结果蜀国夫人倒下来,乳房压住他,把她的地盘都夺去了。

    朱月溪娇喘几下,感觉到双腿间痒得厉害,也不作声,立即闲始脱衣服,很快就一丝不挂,露出了性感完美的窈窕玉体。

    欺霜赛雪的滑嫩肌肤、高耸的玉峰、纤美腰肢、修长美腿,每一样都不比她的姊姊差。朱月溪兴奋地扑上去,伸手抓住晕倒的蜀国夫人,誓要把占着地方不用的姊姊推下去,换自己上位。

    蜀国夫人却奇迹般地醒了过来,奋力将妄想夺位的妹妹推开,白藕般的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头,颤声娇吟道:“哦,锄公子,你好棒……那里变得好大,比我的死鬼老公大多了……啊,不要吸得这么用力,乳头会坏掉的……”

    趴在窗外听房的贤淑贞静美少女听得美目翻白,心中愤怒地呐感∶“他敢吸那里?就连我都好多年没有吸过了……还有,他那里难道真有那么大,母亲居然说他比……”

    她越想越是悲愤,美目翻白得更加厉害,突然低吟一声,被活活气晕过去。

    蜀国夫人爽得欲仙欲死,当然听不到她女儿悲吟的声音,还是抱紧伊山近狠干,雪白圆润的粉臀在伊山近胯间狠磨,感觉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磨擦得多年未用过、娇嫩至极的肉壁快感狂涌,哼哼唧唧地又快要晕去了。?还好,她在紧急关头看了旁边跃跃欲试的妹妹一眼,硬生生地阻了自己晕倒的势头,示威地瞪了她一眼,玉臀上下晃动,狠干起伊山近来。

    伊山近咬住她的乳房,奋力向里面吸入,大口大口地咬着雪白柔滑的乳肉,舌头狠搅乳头,像要用这样的动作来发泄百年后再次被奸的悲愤。

    蜀国夫人哼哼唧唧地娇吟着,将他抱在怀里,玉臀上下晃得更加厉害,感觉到肉棒在蜜道里面猛烈抽插,肉壁被磨擦得颤抖着流出蜜汁,不由爽得哭笑起来。

    伊山近被她蜜道夹住,快感连连涌来,爽得六神无主,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抓住丰满的柔滑巨乳,一边一个,双手用力狠捏,在雪白乳房上面捏出了红红的指痕。

    这样虐待性的举动却引岭了蜀国夫人更大的快感,只觉胸前双乳上传来的感觉如此美妙,甚至兴奋地哭了出来,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腰部,狠狠下坐,一下下地让肉棒插到最深,撞击在娇嫩子宫上面。

    伊山近抓住一双美乳,大口大口地咬着两边的乳房,将乳头咬得嘎吱作响,在雪乳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下体传来更大的快感,肉棒被蜜道肉壁磨擦得越来越爽,伊山近被奸得神智昏乱,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身,向上狠奸着蜀国夫人,甚至还伸出手大力拧捏纤腰粉臀,只觉触手嫩滑,皮肤好得像花季少女一样。

    在三年拘禁生活中,他已经习惯了仙女们的猛干,现在惩了这么久没释放出来,只觉很不过瘾,干脆抓住美女纤腰丰臀,用力上抬下压,让肉棒一下下地凶猛出入,干得蜀国夫人欲仙欲死,兴奋尖叫声更是激烈。

    不自觉中,伊山近用上了从前习惯性的做爱动作,抽插更趋猛烈,将蜀国夫人一次次地推向高潮,激烈地颤抖哭泣着,爽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不知干了多久,伊山近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声音清越激昂,只觉多年来所受的闷气,都在这一吼中爆发出来。

    此时,他的兴奋也达到了顶点,肉棒在美女蜜道中猛烈地狂跳,将积压许久的精液狂暴地射向玉体的最深处!

    噗噗噗一阵乱射,灼热精液剧烈喷射到贞洁子宫之中,蜀国夫人被这一连串的射击打晕了,仰头尖叫娇吟,纤手玉臂无助地颤抖挥动,放声哭泣道∶“公子……射死奴家了!奴家的花心,都要被你的阳精烫坏了!”

    这样狂烈的快感,让久旷的绝色丽人无试承受,玉体剧烈地震动了几下,突然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还是无法抵挡高潮的快感,最终爽晕在他的身上。

    在窗外,她的女儿刚刚悠悠醒来,突然听到她母亲兴奋至极的尖叫哭泣声,从而得到了最清楚的现场报道,让她心口一紧,在极度的悲愤之中,和她母亲同时晕了过去。

    她姨母倒是喜出望外,兴奋异常,早就在旁边等得淫水都快流干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那个死不肯让位的姊姊也有这一日!

    朱月溪用最快的速度,将昏迷的姊姊推到一边,看着肉棒拔出时蜜穴中流出的汁液,让她用力地咽下口水,然后扑上去一口咬住肉棒,狠命地吮吸起来。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注意不到她的动作,只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激动地想道∶“怎么、怎么会这样!我的灵力……”

    在最兴奋激动的刹那,他正在向美妙玉体深处喷射精液之时,突然丹田中灵力一动,早就失去的灵力,彷佛又有了恢复的迹象。

    可是那灵力只是一动,很快就又消失,彷佛丹田中从未出现过灵力一样。

    肉棒倒是又立了起来,美丽夫人的优美红唇兴奋地舔吮着男孩的肉棒,柔滑香舌上下舔弄,将她姊姊流出来的淫水都吸吮干净,连同精液一起吃下去。

    在这样的刺激下,肉棒迅速胀大,龟头直插进咽喉里面,噎得朱月溪美目翻白,慌忙爬起来,骑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看着美丽女子爬上自己身体,伊山近猛然清醒过来,慌忙用手遮住胸脯,另一手挡住下礼,就像一个即将被凌辱的清纯少女一样,颤声哀恳道∶“夫人,不要……我还这么小,禁不住你们玩的,放过我吧……”

    窗外的文娑霓被气晕后又醒来,正好听到他这话,气得美目中清澈泪水顺着玉颊流下,悲愤想道∶“这混蛋小贼,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说出这些轻薄话来!”

    紧接着,她就听到朱月溪娇喘着呻吟道∶“可是我这里好痒,你快插进来,给我止痒……好,你不肯动,我自己来!”

    文娑霓听得大惊失色∶“怎么姨母也这么色!不对,她好像还没有和这小贼做那种事,我要冲进去阻止她,不能让她失身!”

    她努力想要站起来,却是娇躯绵软无力,摇摇晃晃地抓住窗台站起一半,突然又呆住∶“我的母亲已经失身给这小贼了,雨虹妹妹的母亲如果躲了过去,当然是天大的幸事,可是……”

    她呆呆地跪在窗下,犹豫不决,虽然很想冲进去将姨母从小贼身上拉起来,可是身体却很僵硬,在深夜的寒风中如凝固住了一样。

    等到她奋力站起的时候,透过纱窗看到朱月溪已经抓住了正在满地乱爬、试图逃走的伊山近,骑到他的身上,纤美玉手紧紧抓住那根乱晃的坚硬肉棒,对准花瓣中心,狠狠地坐下去,噗吓一声,将粗大肉棒吞没在玉臀之中。

    “啊!”

    美丽贵妇剧烈地颤抖起来,玉臂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过,爽得不能自制。她能感觉到粗大肉棒插在蜜道里面,磨擦着湿润的肉壁,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地向里面插入。

    “终于得偿心愿了……”

    朱月溪幸福地流着眼泪,趴下去亲吻着伊山近的嘴唇,玉手颤抖着将自己的高耸美乳塞到他嘴里,让他痛痛快快地吸吮。

    修长雪白的美腿夹紧他的腰部,玉臀晃动向下,蜜道吞没了整根肉棒,光滑玉臀磨擦着伊山近的胯部,朱月溪快乐地奸淫着伊山近,时而晃动纤腰,感觉着肉棒在蜜道中左右冲撞的快感,幸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快乐满足。

    伊山近心中一片怅惘,含泪想道∶“又被奸了……而且还是两个一起玩我……是不是我生下来就是注定要被轮奸的命啊?”

    自暴自弃之下,他闲始伸出手,在朱月溪身上乱摸乱捏,奋力将乳房捏得满是红红的指痕,牙齿将乳头、乳房咬得吱吱作响,甚至咬出血来,苦涩地吸吮着美人鲜血的奇异味道,下体还挺动着向上猛插,迎合着朱月溪粗暴的奸淫动作。

    朱月溪当然觉得乳头有些痛,可是又爽得不克自制,玉体不由自主地上下剧烈晃动,蜜道吞吐着伊山近的肉棒,颤声娇吟着流出幸福的热泪。

    伊山近被她蜜道夹得剧爽,脑中也开始有些不清楚,到后来干脆自暴自弃地挺腰狠干起她来,希望她满足之后,能够放过自己,让自己可以忍辱偷泣地离开这里,去搂住真正喜欢自己的女孩,从当午那里得到抚慰。

    他这么一主动,朱月溪就幸福得要死,骑在伊山近身上淫荡地晃动着性感美体,湿润花瓣大肆吞吐着男孩的粗大肉棒,蜜汁不断地涌出来,沾满整根肉棒,流满他的胯间。

    性感成熟的绝色丽人兴奋地挺动娇躯,狂奸着身下的俊美男孩,整个人都像在云端中飘荡,蜜道肉壁与男孩的肉棒进行着亲密接触与激烈磨擦,带来的极乐快感简直要让她昏过去了。

    装饰华丽的厅堂之中,除去爽晕的蜀国夫人,就只有朱月溪赤裸的玉体上下晃动,动作狂野,姿态曼妙,沉浸在极度的快乐与幸福之中,如不知疲倦般地在伊山近的身上纵横驰骋,只愿能保持在这极乐的一刻,和他永远不分离。

    文娑霓呆呆地站在窗前,透过纱窗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姨母和那个男孩颠鸾倒凤,弄得她心里狂跳,裙下玉腿也在剧烈颤抖,不知不觉间,露珠涌出贞洁的处女嫩穴,将内衣都浸湿了。

    朱月溪骑在伊山近的身上爽了许久许久,忘却一切地追逐着更强的快感,飘散的长发上下翻飞,乌黑亮丽,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优美弧线。

    在幸福的狂喜之中,她终于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仰天娇呼,玉体剧颤,圆润粉臀奋力地坐下去,在伊山近胯部拼命磨擦,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紧窄蜜道将粗大肉棒整个吞下,在高潮中激烈痉挛,紧束挤压着它,让伊山近在晕眩之中爽得眼睛翻白,无意识地低吼着,双手抓住她的酥胸,肉棒在她花径中猛烈地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暴射进梁雨虹居住过的子宫里面。

    朱月溪快乐地颤声浪叫,扑倒在他身上,将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幸福地爽晕过去。

    肉棒仍然在她蜜道中狂跳着,射尽了最后一滴精液,伊山近才喘息着松开身上美女,浑身松弛地躺在地上,用伤心的声音,幽幽地道∶“又被强奸了啊……”

    丹田里的灵力又跳了一下,随即又消失无踪,伊山近正在失落中喘息着,旁边的美妇却不肯给他喘息的机会,爬上来推开朱月溪,自己扑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那是蜀国夫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被眼前的春宫引动了淫兴,不顾刚才泄得疲倦,强行爬上来向伊山近求欢。

    伊山近倒是想不答应,可是这种事,由得了他吗?窗外的文娑霓看得浑身僵直,清楚地看到自己尊敬的母亲将脸贴在伊山近的胯下,优美红唇含住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饥渴地舔吮着它。

    她那美妙的香舌,在肉棒与睾丸上面到处舔弄,将精液与蜜汁都舔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咽下。

    肉棒很快被舔硬,接下来,她含住肉棒,螓首激烈地上下晃动,同时用妩蚓眼神凝神着伊山近,口舌动作激烈殷勤,舔吮得啧砸有声。

    文娑霓都快要晕过去了,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如此淫浪。可是当她看到蜀国夫人淫笑着骑上伊山近的身体,纤手捏着那根大肉棒,缓缓下坐,用蜜穴吞下肉棒时,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当即晕倒在窗下。

    伊山近酒后无力,只能屈辱地承受着两个美妇人的轮奸。蜀国夫人兴奋地狂奸着他,用紧窄蜜道将肉棒榨得射精之时,朱月溪又迅速地爬上来,玉手抓住肉棒品砸舔弄,吮硬后快乐地骑上来,享受着轮奸男孩的幸福生活。

    一次次地被轮奸,伊山近渐渐变得麻木,心也变得冰冷,只是像尸体一样躺在地上,供这两位高贵美妇奸淫玩弄。

    “这就是我报恩的方式吗?以这样的清白之躯……”

    伊山近浑身冰冷地想着,非处男的清纯之泪顺着眼角悄悄滑下。

    每次射精之后,灵力都会在丹田内跳动一下,随后归于沉寂。但就是这一下,让他的肉棒复活,在最短时间内站立起来,重新插入到那两位美妇的蜜穴里面,爽得她们死去活来。

    肉棒一次次地在蜜道深处射精,彷佛永无止尽。两位美妇简直兴奋得发狂,满怀爱恋地捧住肉棒舔吮着,将它视为无价的珍宝一样。

    良宵苦短,出身高贵的美妇人抓紧一切机会奸淫着伊山近,舍不得将它从泥泞蜜道中拔出来,无休无止地吸取着他的精液,只希望这一夜永远不会过去。

    但对于伊山近来说,这简直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他也曾经努力反抗,甚至希望自己肉棒硬不起来,但他的力气实在是比不过两个高挑成熟的美妇,而被两个仙女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很容易就会勃起射精,就连拒绝强奸的权利都没有。

    他只有躺在地上,含泪接受轮奸凌辱,精液一次次地暴射出去,灌入美女恩人的玉体内部,心如死灰。

    唯一能让他有点生趣的,是他能感觉到灵力的跳动。虽然每次射精后都会归于沉寂,WM让他意志消沉;但随着射精次数的增多,灵力跳动越来越强,感觉也越来越清晰。

    朱月溪骑在他的身上,如英武的骑手一般上下颠簸,晃动着雪白窈窕的娇躯,以娇嫩肉壁磨擦着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动作狂猛热烈。

    干了这么久,她也会疲惫,体力消耗过大,简直无力再奸。

    但对伊山近身礼的渴望,让她不舍得停下来。修长玉手紧紧抓住伊山近的肩膀,低头凝视着他,一想到伊山近明天早上可能会离开,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就忍不住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为了不留下遗憾,她奋起最后的力量,强行挺动娇躯,与他激烈交欢,甚至还动用了内力来支持自己剧烈的动作。

    她练武时间也不短,虽然没有什么成就,内力还有那么一点。随着她福至心灵,提起内力帮助交欢,果然精神大振,挺动纤腰的速度暴增了许多。

    容光焕发的美丽贵妇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兴奋地颤声娇吟,纤腰丰臀挺动速度越来越快,蜜道紧紧继住肉棒,疯狂地磨擦着它,在高速运动之下,几乎要磨出火来。

    无尽的快感疯狂奔涌,绝色丽人又一次冲上了快感的最高峰,仰天尖叫着,玉体在高潮中剧烈地颤抖。

    这一次,她因为动作太过猛烈,达到的高潮比原来还要爽得多,脑中更强烈的快感让她晕眩,扑倒在伊山近身上,蜜道痉挛,大力压榨着肉棒,滚烫的蜜汁疯狂喷射到肉棒上面。

    伊山近也被她榨得精液狂喷,灵力在丹田跳动,突然一股内力从子宫中、蜜道肉壁上涌出,疯狂地涌入肉棒里面,顺着肉棒传入他的身礼,冲进丹田。

    美女的内力与男孩的灵力冲撞在一起,伊山近的身体轰然剧震。等到他晕眩稍轻,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的灵力已经恢复了部分,足以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了。

    “怎么回事,难道她的内力能转化为我的灵力吗?”

    伊山近隐隐约约感觉到她蜜道中传来的内力,现在却已经消失在自己丹田里,这让他惊讶而不知所措。

    谁也不会给他时间让他细想,蜀国夫人已经如雌狮般扑上来,用诱人的红唇吮硬了他的肉棒,雪白丰臀坐上他的肉棒,强行将它吞入蜜道里面,兴奋地挺动娇躯,大干起来。

    灵力依然在伊山近的体内流转,在流到下腹部时,突然一转,向着肉棒流去。

    紧接着,灵力流入蜀国夫人的体内,顺着蜜道肉壁进入,在子宫中转了一圈,流入她的丹田,并向美女玉体各处经脉流动。

    伊山近虎躯一震,赫然想到,这条灵力流动路线却是当初自己被奸时,曾走熟的路线!

    三年毫不间断的奸淫中所养成的习惯,让灵力快速奔流,在蜀国夫人经脉中转过一个周天,重新回到丹田,流经子宫、蜜道,透过嫩滑肉壁进入肉棒,在伊山近的经脉中流动。

    伊山近清楚地感觉到,灵力从蜀国夫人身上流回来时,比刚才增强了许多,这一发现让他兴奋,也无暇多想,立即运起心诀,驱动灵力在两个人身体里面快速流动。

    蜀国夫人没有修习过仙法,不知道灵力是什么,只是感觉到浑身酥麻,到处充满快感,比刚才还爽,不由颤声娇吟,语声中充满媚意。

    伊山近一手抓乳,一手捏紧柔滑丰臀,挺腰狠干,灵力快速在两个人身体里面流动,越来越强,如长江大河般在经脉中奔涌。

    几个周天之后,伊山近收了灵力,感觉已经恢复了大半,而他的力气也回到了身上。

    他抬起头,看着身上的美丽贵妇,心中突然涌起怒气,愤然翻身将她按倒在地上,粗大肉棒狠狠地在她的蜜穴里大肆抽插,故意横冲直撞,干得蜀国夫人大声尖叫,又痛又爽,抱紧他哭泣颤抖,模样娇弱可怜。

    她的女儿躺在窗外,不知听了多久,泪水都快要流干了。听母亲叫得可怜,奋力爬起来,站在窗外向里看,刚好看到伊山近将她母亲高挑纤美的雪白玉体翻过来,如母狗般趴在地上,高高翘起了雪臀。

    伊山近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用力抓住柔滑臀肉,龟头顶在布满精液淫水的玉门之上,狠狠一挺腰,粗大肉棒凶猛地插入了蜜道,进入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大肆挺腰狠干起来。

    蜀国夫人凄惨兴奋的叫声在文娑霓耳边震响,让她娇俏美丽的少女玉颜忽红忽白,虽然很想冲进去和那小贼拼个死活,可是羞耻和理智还是阻止了她,让她只能低垂螓首,怅然轻叹,如行尸走肉般向着远方走去。

    丫鬓们早就躲得极远,偶尔有人看到她的身影,也都赶快捣住眼睛,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在春光满室的宴会厅中,伊山近已经掌控了主动,状若疯虎般在自己美女恩人身上肆虐,粗大肉棒狂暴抽插,干得她蜜道红肿,气若游丝,趴在地上哀叫抽泣,几乎要被活活干死。

    终于,她低吟一声,在高潮中剧颤晕去,伊山近还不肯停手,抓住她娇躯狠干,一心要干个痛快,将自己所受的折磨都补偿回来。

    朱月溪娇喘着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裸体,颤声叫道∶“小冤家,姊姊已经不行了,让我来吧!”

    伊山近冷哼一声,抽身后退,将湿淋淋的肉棒从蜜穴中拔出,一转身抱住成熟性感的雪白胴体,噗地一声,将肉棒插进她妹妹湿润的蜜洞里面,大干起来。

    这一次,是伊山近压在朱月溪的身上,腰部疯狂起伏,肉棒猛烈地在花径中抽插,干得淫水四溅,美貌贵妇的娇吟浪叫声更是响彻整个殿堂。

    伊山近运起采补之术,以美女恩人为鼎炉,大肆进行修练,果然感觉到灵力不住地增长,修练速度比从前打坐炼气要快上许多倍。

    伊山近得了甜头,精神大振,按住朱月溪狂干,直干得她死去活来,淫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几乎活活泄死在这男孩的身下。

    她仰头“呃”的一声,爽晕过去,伊山近还没有尽兴,伸手抓住旁边的蜀国夫人,换了一个双修鼎炉,干得更是爽快。

    现在已经是主客易势,两位高高在上的美貌贵妇被小男孩干得昏迷无数次,最后爽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流蜜流泪,连话都说不出来。

    天已经蒙蒙亮了,伊山近干了她们半夜,仍然消不去心中的愤怒,强行暴奸着她们,不肯停下。

    这还是第一次他采取主动,强奸美女的感觉果然很爽,让他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上次受伤时失去的灵力,都已经回来,内伤也在双修的过程中被医好。现在他只觉自己十分强壮,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强。

    他把两个美女翻来覆去地狠干,等到天光大一兄时,她们已不知死去活来多少次,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流泪看着他,再无原来强奸他时高高在上的英雌气概。

    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在伊山近的屁股上。伊山近将两个美妇揽在怀里,虎躯剧震着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美女子宫之中,喘息半晌,终究长叹一声,起来穿上衣服,回身怒视着她们。

    “我被强奸,难道已经成为习惯了?”

    伊山近悲愤地想道,突然一纵身,冲到墙边,摘下墙上挂着的宝剑,锵地一声拔剑出鞘,指着那对一丝不挂抱在一起颤抖流泪的美貌姊妹,怒喝道∶“贱人!你们如此对我,该怎么处置你们?”

    虽然事后他奸了回来,但被强奸的耻辱还是刻在了他的心上,与从前的悲惨记忆重合在一起,让他愤怒得无法自制,挺剑就要刺下去。

    剑尖刺到蜀国夫人雪白玉颈前,突然停住。

    “我的命都是她救的,要是杀了她,算不算恩将仇报?”

    伊山近苦苦思索,看着眼前既是恩人又是强奸了自己的仇人的美女,不知该如何是好。

    蜀国夫人娇喘着爬起来,毫不害怕指向自己的锋利剑尖,扑到他的脚下,用力抱住他的双腿,仰起美丽面庞看着他,柔声道∶“公子,你要杀我,妾身不怨,能有这一夜,妾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嗯?”

    伊山近怔住,低头凝视着她。

    她的容颜上带着兴奋的嫣红,慵懒的满足,还有视死如归的坚定,以及温暖的柔情,目光闪闪地看着他,彷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刻印在心上,把这记忆带到阴间去一样。

    “我也是!”

    朱月溪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费力地爬过来,跪在他身下,抱住他的腿,用爽朗悦耳的声音叫道∶“能和你有这一夜春宵,就是死也没什么。我们做了这样的事,你要杀我们报仇,也没什么不对。只是你杀了我们之后要快点离开,不要让人逮到了。守门士兵知道你今天要离开,不会为难你的。”

    伊山近呆呆地看着跪伏在自己脚下一丝不挂的美丽姊妹,她们的脸上如此圣洁美丽,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着爱恋,这让他怎么也下不了手。

    “她们是怎么回事?宁可被我杀,也要强奸我?这、这,难道她们是疯了吗?”

    伊山近后退一步,紧紧咬住牙,虽然想要一剑刺下,报此冤仇,可是容貌与身体都如此美丽的姊妹花,如并蒂莲般开放在自己脚下,又是软语央求,满心都是对自己的爱恋,这让他怎么办才好?如果不杀,难道这仇就不报了吗?伊山近心乱如麻,突然大叫一声,愤怒地将剑掷在地上,转身大步奔跑,向着门外冲去。

    门外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几个忠心的丫鬓远远堵在路口,不让人接近,看到他衣衫不整地冲出门来,都露出惊讶惶惧之色,也不敢阻挡他,任由他冲出门去。

    伊山近一路狂奔,冲出宅院,漫无目地向前奔跑,最终冲到附近一处山岭之上,还在下意识地向着上方奔去。

    他一直冲到山峰顶部,再无法向上行进,才蹲下身来放声大叫,以悲愤的呼声来发泄心中的愤怒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在这时,他对女性的痛恨已经达到了顶点,只想把世上的女性都抓到自己面前,拼命地折磨蹂躏,以报自己百年来的冤仇。

    世外的仙女,本来应该是所有人崇拜的对象,女性之中最杰出的人物。谁知她们竟然陡起色心,将还是纯洁少年的自己强行淫污,轮奸三年,然后弃尸于地,甚至懒得给他一个墓穴、一张草席!

    即使是对他没有色心的女子,也是那么凶残狠毒,强夺了他卖身三年得到的肉金,还要杀人灭口!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救命的恩人居然还生出了坏心,施恩望报,逼着他以肉身抵偿,用酒灌醉了他,进行迷奸、强奸、轮奸,让他纯洁的心灵受到残酷的创伤,此后对女性再没有一丝信任感。

    他嘶声悲愤狂叫,状若疯癫,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将脸埋在膝上,坐地不语,心如死灰。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抬起头来,紧紧地咬着牙,眼中闪动着残酷的光芒∶“这群贱人,拿老子当男妓了!我一定要报仇,从今天起,不是女人玩我,是我玩弄天下女人!”

    在无尽的痛苦折磨,和激烈的内心冲突之后,伊山近终于得出结论,说出了无数名妓初入行时的心声,完成了心理上质的飞跃。

    “嗯,就是这样!努力修练,向那些女人报仇吧!”

    第四章千金之伤

    梁雨虹冲进大厅,看着眼前的景象,手脚冰冷,脸色惨白,娇躯剧烈地揣晃,几乎倒在地上。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亲,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喘息低吟,洁白美丽的玉髁上,到处布满鲜红的指痕和深深的牙印,甚至她从前吃过奶的嫣红乳头上也有明显的齿痕。

    如此美丽的胴体,她多年来未曾见过,现在却遭受了残酷的凌虐,乳头上甚至还被咬得流血。

    不仅如此,旁边还有她尊贵优雅的姨母,京城中着名的贞烈美女蜀国夫人,也赤裸着雪白纤美的玉体,一丝不挂地倒在地上,身上遍布的指痕牙印同样是令人触目惊心。

    她们美丽至极的胴体,相依相偎,默默地流着悲伤的泪水,配着天姿国色的高贵容颜,显然凄美至极,让人怜惜。

    梁雨虹站在她们面前,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母亲美腿中间那一部分,美妙的花瓣已经被干得极为红肿,中间正缓缓地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奇异的味道。

    她们洁白美丽的脸上、身上,到处沾染着乳白色液体,显得淫靡不堪。

    梁雨虹感觉到泪水从眼中涌出,慌忙强行忍住,坚强地面对着这惨烈的场面。

    在她的身后,文娑霓幽幽地叹息,用轻飘飘的声音道∶“看到了吗?都是那个小贼做的……”

    梁雨虹紧紧咬住樱唇,用力点了一下头,突然转身冲出门去,将那悲惨的一幕丢在了身后。

    在冲出门的刹那,她压抑许久的晶莹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飘洒风中。

    今天早上,她被文娑霓叫醒,说那乞丐出身的小贼强奸了她们的母亲,那时她还不信,以为表姊是在说笑。

    可是文娑霓带她来到这里,让她亲眼看到朱月溪被奸辱后的情景,她终于相信,陷入了狂怒之中。

    现在,她要去找到那个小贼,将他一刀刀凌迟而死,作为他强奸她母亲的代价!……

    伊山近慢慢地从山巅上走下来,只觉得满心疲惫,只想倒下来什么也不去想。

    虽然定下了向女性复仇的目标,但在整夜狂干成熟美妇之后,他早就疲倦不堪,心灵上的创伤一时也无法抚平。

    半山腰处,有一片小树林十分阴凉。伊山近正准备往树下一躺,陷入无知无觉的睡眠中,突然看到了昨夜强奸自己的美女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对,一定是我眼花了!她们被我干得那么狠,都爬不起来了,恐怕现在还不能走路吧?”

    伊山近惊恐地揉揉眼睛,仔细向前看去,终于看清,那并不是体内带着他精液的两位高贵美妇,而是她们的女儿,文娑霓和梁雨虹。

    这两个容貌清丽的美少女,此时紧紧咬住贝齿,满怀仇恨地盯着他,手中拿着利剑,一副定要杀他而后快的模样。

    可是最让伊山近心惊的,是文娑霓的手中,还拉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美丽少女,正在恐惧地哭泣着。

    那是当午,他唯一能够认同的女性,因为年纪幼小,没有被他当成女人来看,因此对她没有戒心,反而因为共同出生入死而产生情意,准备等她长大后就娶她过门的纯洁女孩。

    她的双手被绳索捆在胸前,衣裙被撕被了几处,身上隐隐作痛,脸上也有青肿,满脸是泪,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生怜。

    今天早上,两位千金小姐持剑闯进她的住所,将她按在地上痛殴,逼问伊山近的下落,把她打昏过去好几次。

    直到有丫鬓来禀报,说小乞丐逃出门,向着山上跑去了,她们才停下手来,带着当午上山来寻找伊山近,并在山下布了士兵守卫,防止任何人上山来妨碍她们杀人报仇。

    “当午!你怎么样了?”

    伊山近变了脸色,失声叫道。

    文娑霓揪住当午的头发,强行按着她跪在地上,举起粉拳重重砸着她的脸,怒喝道∶“你心疼她吗?贱人!贱婢!臭贼!还不快动手杀了他!”

    梁雨虹应了一声,满脸怒色地冲上来,一剑刺向他的心窝。

    伊山近慌忙后退,动作快逾疾风。

    他现在灵力恢复,内伤也在与她们母亲双修的过程中治愈,力气与速度都远超从前,当然不齐被她一剑刺到。

    “不许躲!”

    文娑霓愤怒地大叫道,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当午脸上,啪的一声大响,在女孩雪白面颊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痕。

    伊山近看得心里大痛,叫道∶“你们要做什么冲我来,不许伤害她!”

    梁雨虹持剑疾刺,嘶声尖叫道∶“臭贼!你强奸我母亲和姨母,我要杀了你,阖了你!不对,是先阖后剐,一刀刀割你的肉,让你活活痛死!”

    她一边狂叫,手中利剑却不肯停,如狂风暴雨般向着伊山近刺去。

    她剑法超群,伊山近只能拼命地闪躲,如果不是海纳功升到第三层,速度与力量都大增的话,说不定已经被她乱剑刺死了。

    那边的文娑霓也不肯停手,她知道自己不会武功,上去也帮不上忙,干脆痛打当午泄愤,借此来扰乱伊山近的心境。

    清纯女孩被文弱千金一脚踩倒,俏脸被踩到地上,和尖石撞得剧痛。文娑霓按住她,挥拳痛打,拳脚相加,痛得当午满地乱滚,痛得大声尖叫。

    伊山近失声叫道∶“不要!不许打她!”

    心神一乱,脚步出错,被梁雨虹趁机挺剑疾刺,嗤地一声从他肩膀旁边掠过,在上臂外侧划出一道血槽。

    文娑霓冷笑着,示威地瞪着他,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跺在当午头上,听着她额头撞在地上,砰的一声大响,心中快慰,随即又是一脚,狠踢在她肋下。

    当午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却担心自己的叫声影响到伊山近,拼命地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文娑霓看着她脸上倔强的神情,勃然大怒,上前一脚脚地猛踢,怒喝道∶“快叫,你叫是不叫?”

    看着当午受苦,伊山近心中大痛,体内灵力突然爆发闲来,狂暴地涌向经脉各处。

    伊山近暴喝一声,将灵力运到双脚上,动作陡然加快一倍,如闪电般转到梁雨虹身后,挥拳重击在她香肩上,砸得她扑地而倒,手中利剑当哪一声摔出好远。

    伊山近顾不上管她,立即转身冲向文娑霓,却看到她悄脸上充满怒色,抬脚猛跺,砰砰地踩在当午的螓首上面。

    伊山近大步飞奔,如利箭般冲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推翻在地,弯腰抱起当午,大声呼唤∶“当午,你没有事吧?”

    当午却软软地垂着头,一动不动。伊山近心中悲愤恐惧,慌忙伸手探她鼻息,虽然微弱,却还有气,显然只是被踹昏了。

    伊山近松了一口气,抬头怒视着文娑霓,看她爬起来捡着石头要砸向这边,立即放下当午,冲过去按住她,一拳将她打翻在地。

    文娑霓尖叫怒骂,奋力挣扎,伊山近怒喝一声,伸手到她身上,摸着盈盈一握的纤美腰肢,强行解了她的腰带,牢牢地捆住了她的双手。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伊山近转过头,看到梁雨虹云鬓歪斜,脚步虚浮地冲过来,手中拿着宝剑,在阳光下反射着灿斓光芒。

    伊山近冷哼一声,不将她放在心上。刚才她都不是自己对手,现在被砸伤了手臂,更打不过自己了。

    这时梁雨虹已经跑到了当午身边,突然举起剑,狠狠地刺向当午的咽喉。

    她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小贼,可是心里的怒气发泄不出来,怒喝道∶“你敢强奸我母亲,我就杀了你姘头!”

    “胡说,是她强奸我的!”

    伊山近拼命地冲过去,一拳打在她的右胸上,将她打飞出去。

    文娑霓被捆得躺在地上,愤怒尖叫道∶“你还敢抵赖,明明是你强奸她们!我要杀了你!”

    “没错,肯定是你起了坏心,逼奸了我母亲,我要把你和你的姘头零割碎剐,喂给狗吃!”

    梁雨虹被打得躺在地上,胸前剧痛无法爬起,也只能断断续续地痛骂,发誓要残杀伊山近作为报复。

    伊山近被她们骂得心头火起,怒喝道∶“你们颠倒黑白!”

    他大步冲过去,按倒爬起来正要拿剑刺杀当午的梁雨虹,狠狠地扯下她的腰带。

    梁雨虹拼命挣扎,愤怒地尖叫道∶“你这狗东西,强奸了我母亲,还想强奸我吗?”

    伊山近本来没有这个意思,被她一言提醒,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她雪白娇嫩的粉脸上,怒喝道∶“没错!你既然说我强奸,那我就强奸给你看!”

    他按住梁雨虹,用腰带把她反绑起来,伸手到她胸前,嗤的一声,撕裂丝绸衣衫,一对雪白玉兔跳了出来,存阳光下映射出珍珠般的莹润光泽。

    其中一只玉兔上,有一大片青黑之色,却是被伊山近刚才一拳打出来的。

    梁雨虹惊叫一声,羞赧至极,放声大骂道∶“臭贼,下贱猪狗!你敢碰我,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伊山近愤怒地伸手到她酥胸上,一把抓住她右边被打青的乳房,手掌捏住少女纯洁娇嫩的玉乳,奋力捏揉,看着她的乳房在自己眼前变换出各种形状,怒笑道∶“很有弹性,就是小了点,比你母亲差远了!”

    梁雨虹如遭雷击,呆了半晌,突然张开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伊山近怔住,想不到她这么容易就被弄哭了,她母亲可是被肉棒狠插了好多次,才爽得哭出来的。

    身后的文娑霓愤怒地嘶声叫道∶“该死的乞丐,我们的母亲和本朝皇后可是表姊妹,总有一天,要灭你九族,统统凌迟处死!二”我的九族?“

    伊山近被触动心事,悲愤难当,站起来怒吼道∶“我的九族早都死了,就是你们这群贱人做的好事,让我不能再看他们一眼!”

    狂怒之下,伊山近什么也不管不顾,大步奔到文娑霓身前,双手抡开,飞速撕扯她的衣服,在少女尖叫声中,将她剥得清洁溜溜,一块布片都没有剩下。

    京城知名的才女,美丽的胴体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的肌肤如雪般白嫩,纤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长,在双腿中间,乌黑发亮的稀疏毛发内,粉红花瓣若隐若现,娇嫩美丽。

    酥胸处,少女玉乳高耸,顶端嫣红诱人,在娇喘声中急促地起伏。

    被他看到了裸体,文娑霓羞得蜷成一团,泪光莹莹地颤声咒骂。

    透过泪幕,她看到这比自己小许多岁的男孩开始脱衣服,很快就露出了健美裸体,大模大样地挺着下体到她面前,像在对她示威。

    “那就是昨天夜里,插在母亲身体里面的东西……”

    必文娑霓忍不住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阳光下的阳具,心情纷乱,脑中眩晕。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忿忿地阵了一口,羞得玉颊上布满红晕∶“把那脏东西拿开!看了就恶心!”

    “怎么,你不喜欢它吗?你这可和她们不一样啊!”

    伊山近咬牙笑道,见她不喜欢做那事,反倒是一喜∶“既然这样,那就用你的身体,来补偿你母亲的罪过吧!”

    他不由分说,跪到文娑霓双腿中间,粗大肉棒挺立起来,顶上了少女娇嫩的小穴。

    被一个比自己小好多岁的男孩跪在自己双腿间,用肉棒顶弄花瓣,文娑霓羞得泪水涟涟,颤声咒骂,感觉到龟头顶在柔嫩小穴中问,碰触着娇嫩软肉,更是娇躯剧颤,酥软得提不起力气来。

    听她不肯认错,还在颠倒黑白地痛骂自己,伊山近怒笑一声,猛地一挺腰,龟头顶开柔滑的嫩穴软肉向着里面突入。

    文娑霓突然感觉下体一阵胀痛,低头一看,羞得俏脸忽红忽白。她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平时守身如玉,连个男人都见不到,今天却被一个小男孩将肉棒顶进了嫩穴,这样的打击就像当头雷击一样,几乎把她打晕过去。

    伊山近的肉棒继续前挺,顶在处女膜上,停了下来,爽得直吸凉气。

    处女穴的嫩肉紧夹着龟头,肉棒顶端能感觉到花瓣灼热的温度,以及处女膜的柔嫩。伊山近此时灵力充沛,肉棒感觉极为敏锐,自然爽得六神无主。

    他这还是第一次细细品尝处女膜的滋味,从前虽然有两个仙女,却不容分说就强奸了他,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细品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处女膜的柔嫩与韧性。

    双手自然地提起来,握住知性美少女的双乳,用力揉捏,只觉触手嫩滑柔软,极富弹性,不由开口赞道∶“虽然大小不如你母亲,可是这手感还真棒,不愧是侯府千金,家教果然不错……”

    这称赞让文娑霓羞得满面通红,伊山近还不罢休,低下头咬住柔滑娇嫩的乳头,狠咬紧嗫,吸得她放声尖叫,颤声道∶“不要!你这畜牲,快给我滚开!”

    她连声怒骂,伊山近听得眼睛都红了,咬着乳头怒道∶“你母亲强奸了我,还敢骂我是畜牲?难道我是自愿被强奸的吗?”

    他抬起头,呼吓呼吓喘着粗气,咬牙道∶“父债子偿,母债女偿,肉债肉偿!这些日子你打我骂我还想杀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不要!”

    两个美少女听到他口中决绝之意,都失声惊呼,伊山近却冷笑着抓紧侯府千金的柔细纤腰,下体狠狠一顶,肉棒凶猛地破开处女嫩膜,撕裂纯洁的少女蜜道,深深地插入绝美的曼妙玉体内。

    “啊——”

    文娑霓仰天娇呼,只觉嫩穴被撕裂,彷佛撕心裂肺般,让她痛不欲生。

    梁雨虹费力地爬起来,看到表姊被这么小的男孩用肉棒插入下体,悲愤至极,跌跌撞撞地冲过来,一头撞在伊山近的后背上,流泪怒骂道∶“你这该死的小贼,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你九族都凌迟处死!”

    伊山近怒哼一声,回身一个耳光将她打翻,双手在文娑霓玲珑有致的纤美玉体上到处摸弄,捏乳揉臀,下体肉棒前顶,将嫩穴伤口撕得更大,向着深处插入。

    处女鲜血从纯洁花径中奔涌出来,洒在肉棒上面。伊山近肉棒敏感,只觉嫩穴极为紧窄,将肉棒紧紧簸住,强大的挤压力道让他下体剧爽,快乐地呻吟道∶“好紧……比你母亲那里还要紧!”

    他回头看看从地上爬起来的梁雨虹,补充道∶“你姨母那里也没有你紧,就是不知道你妹妹那里是不是一样紧?”

    梁雨虹听得眼睛都红了,膝行上前,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狠命磨着贝齿,只想把那里活活咬下来。

    伊山近冷哼一声,早就运足灵力到那里,按照第三层可以使用的仙法,运起“象皮功”丝毫不痛不痒,就算她再怎么咬,也不可能将肉咬下来。

    凝视着眼前少女,是如此娇媚诱人,冰肌玉肤,纯洁至极,却已经落入他的手中,任他玩弄。

    “没错,我要玩弄天下女人,不能让她们再肆意地玩我!被强奸的耻辱,我要加倍地奸回来!”

    伊山近双手抓紧美少女纤腰,狠狠地挺腰向前,撕裂花径,鲜血流出,作为插入的润滑剂,让他更容易进入蜜道深处。

    肉棒晃动着,一下下地插向嫩穴里面,磨擦着娇嫩肉壁。文娑霓初经人事,痛得死去活来,不仅嫩穴被撕裂,即使是肉壁被对方性器磨擦,那样的痛楚也像刀割一样,难受至极。

    伊山近却被她紧窄花径夹得极爽,将雪白修长的美腿搁在自己肩上,抱住柔嫩雪臀挺腰猛干,肉棒一下下撞到花径深处,磨擦带来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文娑霓感觉到失贞的痛苦,看着在自己身土恤虐的小男孩,终于忍不住放声人哭,清澈泪水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流过雪白玉颊,如断线珍珠般洒落在山石上。

    听到这哭声,伊山近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兴奋,咬牙想道∶“怪不得那些女人都喜欢强奸我,原来真的很爽!哼,你们做初一,我做十五,难道我不会奸回来吗?”

    抱紧二八妙龄少女的雪白玉体,他的动作更趋猛烈,肉棒在磨擦中变得更大,狠狠地插弄着美少女的嫩穴,干得她尖叫低吟,娇躯剧颤不止。

    在这期问,梁雨虹一直狠咬着伊山近的肩膀,流着泪看他暴奸自己表姊,伊山近却被她咬得更爽,感觉着她清香湿润樱口的触感,猛地一挺腰,肉棒深深地插到美少女玉体最深处,直没至根。

    “哼……”

    文娑霓琼鼻中哼呜一声,被这记重击差点干晕过去。

    伊山近的大肉棒就像打桩机一样,疯狂闯入她的玉体深处,每一下动作剧烈的猛插,都彷佛要将她的心从口中撞出来。而暴烈抽出时,又像要把她的内脏向下吸去,少女之心猛烈跳动,晕眩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抽泣悲吟而已。

    伊山近干得爽快,干脆把她转过身来,让她趴跪在地面上,从后面插入,疯狂狠干着她。

    绝色美丽的娇嫩少女,就这样被一个俊美男孩大肆奸弄凌辱,干得乳波臀浪摇摆不停,情景香艳刺激。她的妹妹被反绑双手,跪在伊山近身后拼命地咬他,却只能增加他的兴致,不能对他有半分阻碍。

    闻名京城的才女昏昏沉沉地趴跪着,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只能感觉到一根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猛烈抽插,想到失贞的命运,伤心绝望地悲泣着,不知被他干了几百几千下,这痛苦彷佛是无穷无尽的一样。

    伊山近被处女纯洁花径紧紧夹住,在磨擦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突然闷哼一声,胯部拼命前挺,紧贴在柔滑雪臀上面,胯与臀用力揉动磨擦,肉棒直插到最深处,疯狂地跳动着,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千金大小姐娇嫩的子宫里。

    高贵美少女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精液暴射进来,悲吟一声,扑倒在地,昏迷在伊山近的胯下。

    伊山近也扑倒在她柔滑娇嫩的赤裸玉体上面,肉棒被她的嫩穴紧紧夹住,不住地猛跳,将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蜜道深处,喘息半晌,才将肉棒拔出来,摇摇晃晃地站起。

    纯洁美丽的侯府千金,柔弱无力地扑倒在地面上,被肉棒撕裂的嫩穴中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鲜红的处女鲜血,看上去凄美艳丽异常。

    伊山近刚才被咬得很爽又很不爽,一把抓住梁雨虹的如云青丝,怒喝道∶“你咬我这么半天,真的这么喜欢咬人吗?”

    他一把将梁雨虹按在自己胯下,愤怒地叫道∶“我让你咬个痛快!”

    健美少女的樱桃小嘴被他捏开,湿淋淋的肉棒硬插进去,顶开柔滑香舌,一直伸到嫩喉处。

    一阵异味扑鼻而来,梁雨虹几欲作呕,拼命地挣扎反抗,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恶毒咒骂,只是因为含着一根肉棒,骂声不太清楚。

    “还敢骂人!哼,是不是觉得味道有点复杂啊?这上面有你母亲、姨母的淫水,还有你表姊的处女血和淫水,当然味道不一样!”

    伊山近指着自己下体,咬牙冷笑道。胯部一挺,龟头撑开嫩喉,插进食道里面,噎得梁雨虹明眸翻白,悲愤得只想死掉。

    “你、你胡说!”

    在这关头,悠悠醒来的文娑霓却娇弱地反对道∶“我哪有什么淫水,你又在诬赖人……”

    想到自己失了贞洁,还要被他污言指责,文娑霓泪水奔涌而出,泣不成声。

    “你还敢颠倒黑白!”

    伊山近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怒喝道∶“你自己看看,流出来的不光是血,还有水,难道我冤枉你不成?”

    文娑霓抽泣着坚决不肯承认,伊山近也不想和她多费口舌,抱住梁雨虹的螓首,胯部挺动,在她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面狠干起来。

    纯洁少女的樱桃小嘴,娇嫩润滑,干起来的滋味很是美妙。伊山近本来是满腔愤怒,干着干着就爽意升起,抓住青丝云鬓没命地狂干,一下下地猛烈抽插,直干得口沫四淀。

    性情倔强的美少女被干得美目翻白,“呃呃”地叫个不停,晶莹透亮的口水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滑过洁白的下巴,滴落在酥胸和地面上。

    “这就是口若悬河啊!”

    伊山近想起百年前上学时学过的成语,很高兴地说道,为自己了解了成语的内在含意而感到欣慰。?梁雨虹唔唔地拼命摇头,柔滑香舌也在拼命顶着肉棒,想把它顶出去,伊山近却更加爽快,抱住她的螓首,将速度加到最大,在她樱口嫩喉里面狂抽猛干了几十下,肉棒终于狂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进健美少女的美妙小嘴里面。

    “啊……”

    伊山近爽得低声呻吟,头目晕眩,几乎站立不住,却还强撑着将龟头硬塞进高贵千金的嫩喉里面,肉棒狂跳着将精液直接射进食道,喂入她的胃中。

    梁雨虹美目翻白,羞愤欲死,却无力反抗,只能含泪将精液咽下去,并通过消化吸收,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伊山近疲惫无力地倒在地上,半晌才喘过气来,抬眼看向梁雨虹,喘息道∶“早上没吃饭吧?”

    梁雨虹趴在地上拼命地咳嗽,漂亮的樱桃小嘴里流出一滴滴乳白色的精液,偶尔还有落红的血丝,听到他这么问,眼睛都红了,胸中气往上撞,活活气晕过去。

    伊山近也不在意,自顾自地道∶“吃了你家这么久的饭,也该送你一顿早饭吃。”

    他又看向文娑霓,微笑问道∶“你早上吃饭了吗?”

    文娑霓俏脸吓得雪白,拼命地摇着头后退,可是手被绑住,又无力站起,怎么也退不远。

    不远处的当午突然动了一下,像是要从昏迷中醒来的样子。伊山近有点着慌,立刻跑过去在她睡穴上面揉了两下,灵力入体、,很快就弄得她昏睡过去。

    伊山近松了口气,毕竟从前说过要娶她的,要是还没娶妻就先让她看见自己和这些千金、贵妇勾勾搭搭,只怕会影响将来的婚后感情。

    “谢希烟写的这些灵力运用小窍门还挺管用,希望她不会醒不过来才好。”

    伊山近一边想,一边走到文娑霓身边,将她雪白赤裸的纤美胴体抱在怀里,调笑道∶“你说你不会流淫水,是吗?”

    文娑霓挣扎抽泣,想要躲得离他远一些,却被他捏住乳房肆意玩弄,只能咬牙悲泣道∶“坏东西,我当然不会流那种脏东西!”

    “那你也不会浪叫了?”

    伊山近一手捏住乳房,一手去摸玉臀,不顾她的抵抗强行分开玉腿,粗大肉棒狠狠插进玉门内,大肆抽插起来。

    刚才破裂的嫩穴,被这根大肉棒重新粗暴插入,文娑霓痛得尖叫起来,把梁雨虹吵醒,跪坐在一边愤怒地咒骂,却不敢离他太近,生怕他再把肉棒插到自己嘴里来,射那些让人恶心的脏东西。

    伊山近抱紧美丽少女狂抽猛插,粗大肉棒在嫩穴中飞速穿梭,同时运起灵力,让它迅速在自己经脉中运行。

    他修练的法诀,都是从双修功法中化出来的,可称是最强的一类双修功法,不仅能影响他的心智,让他性欲和做爱能力超越常人,而且对挑逗女子性欲也有奇效。

    伊山近按照那本小册子里面随笔写下的方法,驱动灵力流过肉棒,在花径的娇嫩肉壁上流动,并分出一丝灵力,如针般轻刺阴蒂,挑起少女的欲望。

    当第一针刺下,文娑霓突然感觉到下礼有一股奇异感觉袭来,失声娇呼,声音中充满媚意与快感,慌忙住口,却已经是羞得面泛桃红,低下头不敢抬起。

    伊山近高兴地笑了两声,继续狂抽猛插,灵力布满肉棒表面,在娇嫩肉壁上猛烈磨擦,龟头一下下地撞击着美少女娇嫩子宫,几乎将她的魂都要撞飞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处女花径肉壁和阴蒂上涌起,文娑霓拼命地捣住嘴想要阻挡自己兴奋的叫声,可是忍了一小会,就再也忍不下去,头脑中一片晕眩,止不住地放声淫叫,娇弱颤抖的美妙声音响彻了整个树林。

    在山下,有她们安排的兵丁守卫,禁止任何人上山。他们都离这里很远,就算有顺风耳,也听不到侯府千金的淫荡浪叫之声。

    梁雨虹跪坐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激烈交欢,那粗大肉棒就在她眼前猛干着她亲爱的表姊,在嫩穴中猛烈抽插,直干得淫水四溅。

    这一回,淫水是很明显地从嫩穴中流出来了。文娑霓已经爽得欲仙欲死,哪还顾得千金尊贵小姐的矜持,拼命地挺起玉臀和伊山近的胯部激烈相撞,迎合着他的奸淫,樱桃小嘴里面胡言乱语,没命地淫叫,蜜汁也不断地从嫩穴中分泌出来,洒在白嫩的大腿根部和玉臀上面。

    梁雨虹看着蜜汁和精液的混合物,想到自己刚才吃的就是这些东西,不由心中作呕,含泪想道∶“早知道就不对那些卫兵下命令,禁止别人上来了。现在这家伙干起来没个完,谁知道他打算在这里干多久?如果他弄完了表姊,再来弄我怎么办?”

    梁雨虹害怕起来,想着从前自己对伊山近的行为,心中始有悔意。

    伊山近却突然站起来,咬牙笑道∶“你这么骚浪的模样,该让你母亲看看,让她知道强奸我的后果!”

    男孩眼中含着悲愤的英雄之泪,坚定地抱住少女,一边走一边挺动腰部,用大肉棒在嫩穴中抽插。而坚贞贤淑的美貌才女此时已经爽得神智不清,感觉到手上绑绳被他松开后,立即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主动挺娇臀吞吐着他的大肉棒,狂热地追求着极乐的快感。

    这时候,她已经毫无淑女风范,像无尾熊一样缠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颤声娇吟哭泣,紧闭的美目不住流出晶莹的处女之泪。

    伊山近分出双手,走过去将当午和梁雨虹都拉起来,挟在肋下,大步向前奔行。

    一边走,他一边手捏法诀,施展出了“隐行术”和“摄声术”这两个仙术都是辅助的功法,他也是海纳功达到三层之后的第一次施术,灵力运出,果然看到身周多了一层淡紫色的雾气,将周围几尺都笼罩住了。

    山下的兵丁还在尽职尽责地守住路口,不让任何人通过。伊山近小心地从他们身边走过,却没有任何人往他的方向多看一眼。

    这个时候,他明明抱着三个美少女,粗大肉棒在其中一个身份最高贵的美丽女孩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哭泣娇吟,淫声浪语在他耳边响个不停,可是那些士兵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还在一旁闲聊,任由他大模大样地向着知府家的宅院走去。

    此时的宅院里,表面上平静,实际却充满着恐慌的气氛。昨天夜里负责服侍的婢女们慑于两位夫人的积威,什么都不敢多说,聚在宴会厅附近颤成一团,小声地商量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已经是上午了,两位夫人却一直没有出来,只有两位小姐怒冲冲地跑出来,一眨眼就消失了踪影,没有给丫鬓们下任何命令。

    谁都害怕夫人在里面出什么事,那样人人都是死罪。可是要让她们进去看个究竟,就没有人敢去了,被灭口的命运,肯定是要落在先进去的那些人头上的。

    一群婢女商议了许久,终于公推两位姊姊进去,服侍两位夫人出来。

    那两位负有光荣责任的美貌婢女,就是蜀国夫人的贴身丫鬓春桃、春杏,当初曾经见过她钻入小男孩船舱好久才脸上沾着精液满足地出门,早有被灭口的资格,现在算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壮着胆子,率先进入了宴会厅内。

    她们来的正是时候。两位夫人昨夜泄身太过,又被伊山近愤怒地采补了一阵,弄得玉体酥软,现在还没有力气爬起来。

    看着两位尊贵美艳夫人满身精液,蜜穴花瓣中还流着乳白色精液的场面,婢女们吓得目瞪口呆,跪在地上不停地打颤。

    过了好久她们才醒过神来,含泪上前服侍夫人们穿衣,心里悲伤地想道∶“这次一定要被夫人打死了!天哪,只要能让夫人念我一向勤谨老实,不杀我灭口,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突然眼前一花,一个身影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那身影显得极为庞大,让惊魂未定的美貌婢女心中充满了恐惧。

    第五章仙踪浮现

    两个婢女惊呼一声,赫然发现那竟是四个人叠在一起同时出现,看上去像是一个人一样。

    她们心中稍定,立即又悬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那些人,心里充满了恐惧绝望。

    那两位美貌贵夫人此时也稍微回过神来,抬起美目幽幽地看向他们,立即低低地惊呼,惊骇欲绝。

    蜀国夫人在近距离内,清楚地看到她心爱的宝贝女儿一丝不挂地贴在她热恋的小情郎身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颤声娇吟哭泣着挺动雪白柔润的玉臀,一下下地撞击着伊山近的胯部,和他进行激烈的交合。

    细草萋萋的嫩穴处,一根粗大的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那里,她一向文雅贞静的女儿挺动雪臀,以嫩穴快速吞吐着它,还在不停地向外流着兴奋的蜜汁,里面夹杂着一缕缕的血丝,作为她曾经是处女的证明。

    蜀国夫人眼前一阵阵验黑,看到这缕血丝,她可以确定,今天早上女儿冲进宴会厅的时候还是处女,只出去转了一圈里面就多了一根大肉棒,这样快速的变化让她震惊得无法置信。

    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这根肉棒她十分熟悉,昨夜被她珍视地温柔舔吮了无数次,清晨时还插在她生出过女儿的蜜穴里,现在就已经换了位置,插进了女儿的处女嫩穴里面!

    朱月溪也震惊得快晕过去了,外甥女和小情郎在兴奋地相奸,她的独生女儿也被伊山近抱在怀里,衣衫不整,露出坚挺柔嫩的酥胸,雪白的乳肉上有青黑色的瘀伤,现在被伊山近顺手大力捏弄,揉出了一道道的鲜红指痕,就像她本人乳房和身体上各处的指痕一样。

    因为,那都是同一个人捏出来的!

    文娑霓这时候爽得欲仙欲死,快活得像要飞起来,挺动娇臀不知羞耻地兴奋哼呜,嫩穴狠狠咬住肉棒,只想爽死在他身上。

    伊山近突然停止了动作,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大小姐,你母亲需要休息,不要惊扰了她!”

    “啊?你说什么我母亲,胡说八道的……”

    文娑霓嘤嘤娇啼道,迷迷糊糊地搞不清楚状况,被他用手一拨螓首,转头看到母亲和姨母那雪白赤裸的美丽胴体,惊讶地哼呜道∶“你们怎么真的在这里?”

    话一出口,她立即脸上变色,淫兴都被吓飞了,张大樱桃小嘴呆了半晌,突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抱紧伊山近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羞愧至极,恨不得立即死去才好。

    伊山近冷笑着伸出手,将昨夜吃剩的菜肴都从巨大餐桌上面推下去,发出哗啦啦一阵大响。

    “你们,过来把餐桌擦干净!”

    他向两个婢女一呶嘴,像主人一样下令。

    两个俏婢早就吓得呆了,看着被夫人捡来的男孩将肉棒插在尊贵小姐的下阴里面,就这样大模大样地下令,丝毫不敢违抗,立即爬起来擦桌,一时找不到抹布,干脆就用自己的衣袖,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

    伊山近放下手中抱着的当午,满意地捏捏她们娇嫩的脸蛋,吩咐道∶“好好照顾她。”

    将当午交给了她们,而梁雨虹则躺在餐桌上,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表姊被伊山近狠干。

    文娑霓被他放在餐桌上面,伊山近双手抓住她娇嫩的纤腰、玉臀,挺动腰部,就这样站着大干起来。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磨擦着蜜道中娇嫩肉壁,灵力挑逗着处女花径与阴蒂上的兴奋点,一阵阵的快感如巨浪般狂袭而来,文娑霓心中一阵眩晕,却拼命地忍耐着,不想在母亲和姨母面前发出淫声。

    “倒是挺有骨气,我看你能忍多久!”

    伊山近加快了抽插速度,如怒潮般冲击着桌上玉体横陈的美丽少女,粗大肉棒如巨炮般一下下狠狠撞进处女嫩穴里面,干得她娇喘息息,唇齿间忍不住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文娑霓在最亲近的两位长辈亲人面前被这么小的男孩狂奸,贞操彻底失去,而且还发出了淫声,让她羞愧至极,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她一边无法自制地用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部,自动挺起玉臀迎合伊山近的抽插,让伊山近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处,给予她最强的磨擦快感刺激。

    悲伤的哭泣声与快乐的淫声不时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面发出来,贞静美丽的千金小姐在各种强烈的精神刺激之下,已经自暴自弃,索性一心一意地追求性爱快感,只当这是一场可怕的春梦。

    身边的美女们右着这诡异的情景,都哑[!无讨。梁雨轩离得咸近,就躺拍文嗡霹的身边看这小男孩奸淫她,直看得娇喘息息,俏脸红得都像要滴出血来。

    蜀国夫人扶着心腹婢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艰难地挪到桌边,红肿的蜜穴一直在向外流着精液与蜜汁。

    她站在伊山近的身侧,看着桌上呻吟浪叫的女儿,泪水一滴滴地落下,伸出温暖的玉手,轻轻地握住了女儿纤细的手掌。

    文娑霓颤抖地睁开晶莹美目,看着自己敬爱的母亲赤裸着美丽玉体站在自己身边,陡然娇呼一声∶“母亲,啊*己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修长美腿紧紧盘住伊山近的腰部,玉臀拼命地向前挺动,嫩穴将肉棒整个吞下,蜜道猛烈地痉挛抽播,在这一刻已经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娇嫩蜜道挤压着粗大肉棒,子宫中传来灼热的吸力,伊山近剧爽无比,忍不住低吼一声,肉棒猛烈跳动着,将大股滚烫精液狂射进美丽少女娇嫩的子宫里面。

    他的手颤抖地抬起来,一把抓住身边美妇的柔滑雪臀,手指插进蜜道里面,用力枢挖,另一只手伸到旁边,抓住梁雨虹被打青的娇嫩乳房拼命狠拧,痛得她大声哭泣起来。

    在极度的兴奋之中,海纳功的双修灵力涌上手指,强烈地挑动着美女的淫欲。

    蜀国夫人看到女儿和自己小情郎相奸达到高潮的场面,本来就在痛苦中充满了奇异的快感,更哪堪他的手指在灼热蜜道里面抽插枢弄,整个身体都不由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无意识地伸出去抓住女儿坚挺柔滑的乳房,颤声哭泣浪叫,在这一刻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雪白窈窕的性感美体颤得像在打摆子一样,灼热的蜜汁从痉挛花径中狂喷出来,淀得伊山近手上、鸡鸡上到处都是。这一对美丽母女,在极乐的高潮中同时达到了“嘲吹”的至高境界,娇嫩小穴如小嘴般大力吸吮压榨着龟头、肉棒,伊山近爽得无以复加,肉棒狂跳不止,将大量精液射入美丽少女玉馊深处,直到将子宫里面灌得满满的,才颤抖着停止了射精。

    蜀国夫人玉体剧颤,蜜汁不住地泄出来,修长美腿泄得发软,支撑不住身喂重量,软软地倒下去,跪在伊山近臀下幽幽哭泣。

    她的手无力地抱住伊山近赤裸的双腿,微微低卜头,优雅美丽的绝色玉颜贴在他?的脚上,清澈泪水自美目中流出,顺着他的小腿向下滑落。

    看她那么伤心,伊山近也有些可怜她,昨夜被她强奸的悲愤好像也轻了许多,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着她柔滑的青丝云鬓,轻声道∶“别伤心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干你女儿了!”

    文娑霓在高潮后美妙的眩晕感中隐约听到这句话,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惊恐地睁开美目盯着伊山近。即使再恨他,一听说以后不能尝到这种极乐的美妙滋味,第一直觉就是痛苦惋惜,修长美腿更紧地盘住他的腰臀,舍不得让他把肉棒拔出来。

    蜀国夫人跪在伊山近身下,美丽的脸上带着忧郁的神情,显得极为凄美。

    她静静地流着眼泪,轻摇螓首,柔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要她都可以……只求你不要抛弃我就好了!己这样说着,她缓缓地伏下身,如花瓣般的美丽红唇轻轻地碰触他的脚背,极为温柔地吻着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一样。伊山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在他身边,另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也是一样,只要你能不抛弃我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朱月溪跪在他的另一侧,美丽的赤裸玉体伏下去,虔诚地吻着他的脚,湿滑香舌在脚背上轻柔舔弄,像在对这小情郎进行挑逗。

    谢希烟用来制造性奴的驻颜丹药,效力果然不凡,以凡人的精神力量,根本就无法抗衡,即使她们是所有女性中最为美丽杰出者。

    伊山近骇然呆住。他并不清楚前因后果,却能听出她们声音中浓浓的爱恋,那是一丝掺不了假的,真挚感情。

    “难道她们不只是想要强奸玩弄我的身体,还真的对我动了情?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比那两个玩完提起裤子就走的仙女好了无数倍!”

    他低头看着两具雪白窈窕的美妙玉礼伏在地上,那诱人的曲线美让他口干舌燥,湿滑的香舌舔在脚背上,更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伊山近插在美丽少女嫩穴中的肉棒迅速地硬了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她们的挑逗,突然将肉棒从嫩穴中拔出,弯腰将两个性感美妇抱起来放在宽大的餐桌上,猛地一挺腰,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入了紧窄灼热的蜜道里面。

    蜀国火人看到那根大肉棒!而沾满“自己女儿的蜜汁与处女落红,充目中不林脉流出热泪;司是感觉到粗大肉棒入体时的快感,她又不禁伸手抱住伊山近,优美红唇边现出岭自内心的欣喜微笑。

    伊山近抱紧成熟性感的美丽玉体大干特干,粗大肉棒在蜜穴中快速抽插,干得淫液四淀,水声响亮。

    文娑霓躺在母亲身边,看着他们激烈交欢,蜀国夫人美丽的脸庞布满兴奋的红晕,优美红唇张关来,兴奋地胡言乱语,浪叫淫喊,让她羞惭痛苦至极,只能掩面悲泣,对突然出现这样诡异的场面,心中一片茫然无措。

    突然,她雪白滑嫩的玉腿被强行分开,一根粗大肉棒狠插进来,毫不停息地大肆抽插。

    文娑霓惊呼一声,清楚地知道那根肉棒上面还带着她母亲的淫水,现在都抹在自己纯洁的花径内部,不由羞赧无限。

    可是肉棒磨擦肉壁的强烈快感奔涌而来,迅速击溃了她的理智,让她颤声娇吟着,抱紧伊山近的脖颈,兴奋地挺动玉臀迎合奸淫,陷入了快感的海洋之中。

    梁雨虹躺在桌子边缘,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已经震惊得快要晕过去了。可是当伊山近干晕了文娑霓,再转向朱月溪,把沾满淫水落红的湿润肉棒插进她那饥渴的温暖蜜道时,梁雨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听着母亲的淫浪叫喊,悲愤得痛不欲生。

    在她悦耳的哭声配乐之下,伊山近抱紧三个绝色美女猛烈狠干,奸得她们泄身无数次,个个都爽晕过去几回。

    伊山近抱住知府夫人那美妙诱人的温软裸体,压在她身上大肆奸淫,肉棒在她蜜穴中飞速抽插,水花四溅。

    他低下头,狠咬紧吸柔软嫩滑的巨乳,听着旁边梁雨虹的悦耳哭声,突然动念,抬头问道∶“你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把你女儿给我爽一爽怎么样?”

    他也只是想试试这对姊妹是不是在说假话欺骗自己真挚的感情,朱月溪微一犹豫,随即坚定地点头道∶“只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被伊山近压在身下,蜜穴中含着让她舒服的粗大肉棒,费力地扭身替女儿解衣,在女儿惊骇伤心的目光之下,将她衣衫褪光,露出了雪白粉嫩的肌肤、美妙动人的少女玉体。

    看着一丝不挂的健美少女,伊山近忍不住咽下口水,眼睛也放出光来,插在朱月溪蜜道里的肉棒又膨胀了几分,龟头直接顶在少女住过的娇嫩子宫土面。

    “啊……好大!”

    朱月溪颤声娇吟道,畅美地享受了一会,努力睁开眼睛,移动身子,将脸贴向梁雨虹修长美腿中间。

    红润香舌从口中吐出,轻柔地舔向她的处女嫩穴。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伊山近惊讶地问。

    朱月溪夹紧他的肉棒,娇喘息息地道∶“这样才不会痛得太厉害……”

    她优美红唇含住亲生女儿的花唇,舌尖灵活地在嫩穴中轻点,每一下碰触都让梁雨虹颤抖娇吟,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颤了好久,她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想起来向后退避。可是那两个俏婢已经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含泪站在她的身后,恐惧地按住她,分开她的雪白大腿,不让她乱动。

    柔滑香舌在嫩穴中舔弄,很快就让上面沾满了口水。朱月溪也爽得差不多了,伸出纤手向下,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里面拿出来,牵着它就向女儿的花唇凑去。

    “你、你来真的?”

    伊山近呐呐地道,直到龟头顶住了美少女的嫩穴,才醒过神来。

    朱月溪微笑着,温柔而坚定地点着头,轻声道∶“只要你要……”

    温暖柔滑的玉手握紧肉棒,用力将它向着嫩穴里面顶入。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龟头被穴口嫩肉包含住,温柔挤压的力量极爽。

    梁雨虹终于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开始拼命挣扎。可是那两个美婢更拼命地按住她,同时暗自祈祷,希望蜀国夫人念在自己听话的份上不要杀了自己,事后自己也不会被梁雨虹小姐报复杀掉。

    梁雨虹雪白娇嫩的大腿被用力地向两边分开,朱月溪就像中了淫蛊一样,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自己女儿的嫩穴,牵着伊山近的肉棒向里面插去,心中充满了对伊山近的爱恋,以及希望他得到快活的温暖柔情。

    伊山近脸色胀红,粗重地喘息,被这奇异的情景刺激得血脉贲张,本就硬如钢铁的肉棒更坚硬了几分,直直地顶入娇嫩花瓣里面,分开穴口嫩肉,一直顶到处女膜上。

    龟头马眼轻轻磨擦着柔嫩坚韧的处女薄膜,被温暖玉手牵住向里面顶去,让处女膜向着子宫方向凹陷。

    “不要,不要!”

    梁雨虹尖叫痛哭着,颤声悲吟,可是这更刺激了陷于狂热淫欲中的男女,朱月溪一手牵住肉棒,另一手狠狠一推伊山近的屁股,将他推得身子向前冲去,坚硬至极的肉棒在强大的冲力之下,凶猛地刺穿了处女膜,顶入了处女嫩穴之中。

    纯洁娇嫩的小穴,被粗大肉棒生生撕裂。嫩穴裂口处喷出一道血箭,噗的一声,直射到朱月溪性感美丽的玉颜上,顺着悄脸流了下去,留下凄美的痕迹。

    雍容华贵的美丽夫人,唇边带着兴奋的笑意,眉宇间却带着忧伤凄怜,美目中含着晶莹泪水,就以这样复杂的表情,在最近距离看着自己女儿破瓜的过程,并以滑嫩玉手奋力推动着伊山近的屁股,让他的肉棒一分分地撕裂嫩穴,深深地进入到处女花径里面。

    梁雨虹悲愤地晃动着充满青春活力的纤美玉体,不能承受这样的事实。旁边的美女们也都看得呆了,剧烈的娇喘声充满了整个厅堂。

    伊山近一阵阵地晕眩,既是因为震惊,也是因为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

    果然不愧是自小勤练武功的美丽少女,嫩穴花径紧窄至极,紧紧地套住他的肉棒,强大的收缩力几乎把他的精液当场榨出来。

    他兴奋地咬住嘴唇,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将肉棒一点点插入处女花径中,感觉温暖紧窄的触感一点点地包围住肉棒,与娇嫩肉壁磨擦的快感更是让他抵受不住。

    在这期间,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的下体,就连文娑霓也惊讶地忘记了哭泣,瞪大晶莹美目,含泪看着他的肉棒缓缓进入梁雨虹的嫩穴,撕出更大的伤口,殷红热血涌出,将雪白的大腿与玉臀染得一片鲜红。

    快感不停地奔涌而来,伊山近剧烈喘息,爽得不克自制。在无尽的快感之中,那根大肉棒终于缓缓推到了尽头,顶上了美少女的娇嫩子宫。

    他停下来,舒服地闭目享受纯洁花径紧夹的触感。整根肉棒都被套住,与处女蜜道严丝合缝,肉壁紧贴在肉棒上面,温暖娇嫩,轻轻一动,磨擦的快感更是狂涌而起,让他爽得低声呻吟起来。

    他的呻吟就像是强烈的春药刺激,让两位美貌贵妇都大为兴奋。

    蜀国夫人爬下桌子,站在他的身后,将赤裸男孩搂在怀里,雪白丰满的乳房夹住他的头部,小腹和蜜穴紧贴着他的身体,奋力前挺,挤得他屁股向前挺动,肉棒在梁雨虹流血嫩穴中一下下地抽插。

    她的玉臂从伊山近身前伸过去,摸着他的胸膛腹部和下体,甚至捏揉外甥女的流血嫩穴,以及他们的交合处,纤美玉指在这样的摸弄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刺激。

    伊山近被她摸得肉棒更硬,感觉到纤纤玉指缠绕在自己肉棒上,裸体又能感觉到身后绝色美妇的柔滑胴体美妙触感,爽得直叹息,身体不由自主地被她推动,在美少女嫩穴中抽插,肉棒与娇嫩肉壁磨擦得极爽。

    朱月溪看得眼红,也从餐桌滑下来,跪到自己姊姊的玉臀下面,仰起头来,伸出香舌舔弄伊山近与她女儿交合的位置,时而在娇嫩花瓣上舔上几下,将蜜汁和落红都舔了咽下去。

    柔滑香舌如蛇般灵活舔弄,伊山近的睾丸和肉棒根部被她舔得极爽,心中乱跳,抽插得更是猛烈。

    他抓住梁雨虹的柔滑纤腰,将她玉臀拉到桌外,好让她母亲舔得更轻松一些。

    肉棒狂乱地在纯洁嫩穴中大抽大插,磨擦得娇嫩肉壁一阵阵快感升起。即使穴口被撕裂的剧痛,以及肉壁初次碰到硬物的不舒服感觉,也不能掩盖住这令人陶醉的美妙快感。

    “啊、啊!”

    梁雨虹颤声悲泣着,心径却在羞惭悔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快乐的感觉。

    “被强奸得浪叫起来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简直就是淫荡女人嘛,就像母亲和姨母一样!”

    还有她的表姊,她可是在自己面前被强奸得浪叫的,难道女人都是这么淫荡的动物吗?她失神地喃喃自语,不经意地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没错,女人就是这么淫荡的动物!”

    伊山近脸上肌肉抽动着,悲愤地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如果女人不淫荡,他就不会被两个仙女轮奸得死去,活来时家人都亡故了;也就不会被自己的恩人在救了自己以后陡起坏心,逼迫以肉身回报恩情。赵飞凤却是另一种淫荡,她的目标是和她一样的女性。

    只有当午,现在年纪还小看不出来未来会怎么样。但伊山近经历了这么多悲惨往事,对她的信心也禁不住闲始动摇。

    伊山近肉棒用力地在美少女礼内抽插,悲愤地强奸着她;而被强奸的女孩却开始爽得叫了起来,虽然自己也羞得泪水涟涟,却抵挡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灵力磨擦嫩穴肉壁的感觉,是人类的女孩无汰抵挡的。而伊山近所修习的双修术法门,更拥有挑逗女子性欲的最强能力,即使她是兰心蕙质的天才美少女,也只能在伊山近胯下颤抖娇吟,爽得连声哭泣,一步步地登上快感的巅峰。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粗大肉棒在她的处女嫩穴中猛烈抽插,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下。梁雨虹也已经不再计数,只是一直兴奋地颤抖悲泣,沉浸在无尽的极乐快感之中,到了后来,已经神智模糊,只希望这快乐的感觉永远不停止才好。

    “她也中了淫蛊了!难道女性都是这么禁不起性爱挑逗?”

    伊山近看着身下扭动着赤裸玉体娇喊浪叫的美丽少女,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悲哀。

    但这时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岭。下体肉棒被紧窄花径紧紧套住,在狂猛磨擦中几乎要被磨出火来,爽得无法克制,腰部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颤声叫道∶“夹紧点,要、要射了!”

    梁雨虹听到这声音,突然清醒了一些,颤声悲泣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可是她的身体却有着矛盾的反应,修长洁白的美腿紧紧声住伊山近的腰部,纤美玉足勾住他的屁股,自己拼命挺起玉臀,疯狂地顶住他的胯部磨擦,饥渴的嫩穴将整根肉棒都吞进去,开始了快乐的痉挛。

    两位美妇也兴奋至极,蜀国夫人从后面紧紧搂住男孩的裸体,提起健美长腿踩在桌子上,蜜穴花瓣打开来,紧贴着他的屁股,以这样淫荡的姿势在伊山近屁股上狠磨,花瓣不住地涌出蜜汁,都抹到了他的身上。

    而朱月溪跪在他的胯下,美丽面庞现出狂热兴奋的神情,仰起螓首用力舔弄她女儿的流血嫩穴,以及深深插在里面的肉棒根部,在交合处狂舔不休。

    蜜汁不断地从嫩穴中奔涌出来,混着精液和处女的落红。朱月溪陶醉地吸吮着,彷佛那是最美的甘露一样。

    文娑霓赤裸着雪白玉体,躺在旁边看得呆了。她的母亲却兴奋娇喘着,颤声叫道∶“女儿,快来,帮帮你雨虹妹妹,她快要泄了!”

    伊山近被她提醒,狂乱地伸出手去,探入知性美少女的玉腿中间,手指插人了染?血的嫩穴。

    文娑霓低呼一声,羞惭兴奋,被手指插弄得一阵晕眩,不由自主地向着仰天承奸的妹妹爬去。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精液,文娑霓突然想起∶“那个家伙还没有亲过她的嘴,这么说,她的初吻……”

    她想也不想,就扑上去,用力搂住了她,樱桃小嘴迫不及待地吻上了梁雨虹娇喘微红的樱唇。

    两个美丽少女的樱唇紧贴在一起,这情景美得令人叹息。文娑霓奋力吸吮着表妹口中的津液和精液,默默娇喘流泪想道∶“她的初吻,总算没有被那个家伙拿走……”

    在高潮即将来临时,伊山近身体开始绷紧,眩晕地体会到身后美女滑嫩的肌肤,柔软的巨乳、灼热的蜜穴都在磨擦着自己的身体;滑腻香舌灵活地舔弄着睾丸和肉棒根部,在她女儿与自己的交合处狂顶;剑舞美少女和知性贵千金哭泣着抱在一起浪叫娇吟,两人的处女花径都在痉挛颤抖,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和手指,还在向里面吸入。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刺激。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右手伸出,紧紧抓住面前紧贴在一起的两个美少女娇嫩乳房,扑倒在她们身上,奋力吻住那两张甜美的樱桃小嘴,虎躯剧烈地震动起来,将大量的精液喷射进少女娇嫩的纯洁子宫里面,肉棒在嫩穴中不住地狂跳,极乐的快感狂烈奔涌,连绵纠缠,彷佛永远不会停止一样。……

    崎山,连绵百余里,位于济州府境的边缘处。

    此时山中百余里的地面上,到处都有彩凤帮的帮众,仔细地翻找着每一处山洞,每一块山石,竭力从里面找寻着线索。

    他们的首领,此时正站在最高的一座山峰顶部,凝眸扫视着山下的帮众,眉宇间神色沉重。

    那是一名容貌美丽的女子,酥胸高耸,身穿一件闪闪发光的七彩劲装,衬得身材更显高挑性感,充满着曲线之美,气质英武刚强,只是面色冷酷,眼中隐然现出杀气,令人望而心生寒意。

    在她身边,没有旁人。而她站在峰顶树林之中,山下的帮众也难以看到她的身影,只是知道帮主正在观察自己,因此没有人敢偷懒。

    赵飞凤站在山顶,微蹙柳眉,心情烦闷。

    她接到济州传来的报告,说是那个小乞丐受了蜀国夫人和知府夫人的庇护,更令她的部下死伤惨重,现在龟缩在府衙里面,根本就不露头。而彩凤帮大部分力量都在崎山里,不能对他施以有效的打击。

    “如果不是上仙催得紧,我不得不在此地主持大局,怎么能容那个小子逍遥?哼,这段时间里,说不定他把那小美女破了处,那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赵飞凤越想越是烦燥,偶尔想起那小子打进自己体内的那股怪气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体内有了那东西,她的日子就不好过。它时时都会爆发出来,弄得她内力运行错乱,几次差点走火入魔,直到过了好久以后,它才被内力磨灭,从她体内渐渐消失,让她去了一个心腹大患。

    “不用着急,只要找到上仙们要的东西,抽出手来,我再调集人手去抓捕那小子,肯定是手到擒来。到时候上仙一高兴,不论会不会赏赐些什么,至少以后一定会给本帮撑腰,那就百无顾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赵飞凤冷笑想道,沉浸在美好的梦想之中,丝毫没有觉察到身后有一个人正悄悄地向山顶摸过来。

    那个人的身形隐匿在树木阴影之中,彷佛是透明的一样,只是光线稍微有些异常,很难让人看出他的形迹。

    他站在阴影处,凝视着前方高挑美女的背影,眼中隐约现出寒光,屏息静气,悄悄地潜伏在此处,准备等她下山时,突然扑出,给她致命的一击!

    他的“隐行术”对付普通的士兵和帮众都够用了,但对上武林高手,还是有可能被察觉,不能不小心行事。

    他曾经对济州府辖下的捕头试验过这一术法,结果在距捕头五步时被发现,朝他拍了一掌,隐行术就施展不下去,被迫现出身形。

    现在,虽然他的力量和速度都大有增强,但赵飞凤纵横济州多年,声名卓着,武功极为高强。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击败她,等山下的帮众围过来,被捕杀的就是自己了!

    山顶上,赵飞凤凝神观望,许久不见部下前来禀报搜索的收获,不由大为失望。

    站在这里,她总觉得心神不宁,终于转过身,向山下走去。

    在她必经之路的树林中,暗袭者伏在树上,已经浑身崩紧,凝聚力量,只等她走到伏击圈内,立即从高处跃下,施以雷霆怒击。

    这是他报仇雪恨的最好机会,一击不中,行刺就再难成功了。

    赵飞凤轻盈的脚步声渐渐接近树林,突然停下来,转身看向天空。

    她此时背对树林,距离又近,刺客几乎忍不住要跳下去,潜迹疾攻,但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不由大惊失色,无暇多想,立即缩身潜伏在枝叶间,不敢有丝毫动弹。

    天空中,远远飘来一条彩云,在彩云上站立着一位少女,衣袂飘扬,瞬息而至,来到山峰顶部,停下来,悬在空中。

    赵飞凤立即抬起脚步,如箭般射向峰顶,一眨眼就出现在彩云之下,恭敬地拜了下去。

    树林中,伊山近身躯僵硬,拼命地缩成一团,屏息静气,丝毫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赵飞凤的轻功之强,远远超出他的意料。看她毫不费力地提升到如此高的速度,显然还有余力,单从速度上就远胜于他,更不用说力量与战斗经验,如果他刚才跳下去偷袭刺杀,死的多半是他。

    这倒也罢了,她再强也不过是在凡人的范围之内。而那驾着彩云飘来的少女,才是真正的大敌。

    透过枝叶间的缝隙看去,那少女年约十八、九岁的模样,高高站在彩云之上,姿容美丽,仪态高傲,漂亮的衣裙在风中轻轻飘舞,浑身充满清灵飘逸的气质,令人观而忘俗。

    “这气质,看上去很熟悉!”

    伊山近暗自思忖。

    当年的那两位仙女,也是浑身充满清灵气息,现在想起来,那大概就是所谓“仙气”仙家气质,就是如此了。

    即使只是靠近她们,就能感觉到浑身清凉舒爽,那三年不管外面是严冬酷暑,他都没有感觉到半分寒冷酷热,而鸡鸡插在她们温暖的玉体之内,更有保暖和防暑的奇效,从来没有长过一点冻疮。

    只是那两位仙女,气质更清冷孤傲一些,即使是淫荡地骑在他身上耸动娇躯疯狂浪叫之时,他仍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们的高傲之心,彷佛是积满冰雪的山峰傲视凡问一般。

    而彩云上的少女,虽然也是清灵之气盈满仙躯,却不似她们那样充满冰冷气质,就像传说中的仙之风骨,给人以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在伊山近看来,她明显与凡人不同。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要说起来,她的气质更像当午……伊山近这样想着,面泛忧色,心里有更多的疑惑升起。

    更让他吃惊的是,她的容貌竟然也与当午有几分相似,让他竟然因此产生一丝亲近感。

    不管她像谁,她所带来的威压都让他敬畏。

    以他现在修到三层的能力,可以遥遥感觉到她的力量比自己强横无数倍,就像一座巨山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喘不过气来。“她只要伸一根手指,就可以轻松捏死我。”

    伊山近心中有这样的感觉,就像看着一座高山在自己面前,渺小的自己根本就不能和这样的庞然大物相比。

    或许百年前和他有云雨之欢的两个仙女比她还要强,但那时伊山近只是一个无知无识的普通少年,丝毫看不出对方力量深浅,因此也就无从比较她们修为的高下。

    “如果被她发现,可能会被灭口的。”

    伊山近心中震骇,悄悄地运起“僵寂”术法,灵力内敛,整个人变得像朽木一样,与树木浑然合为一礼,没有丝毫力量外泄。

    这僵寂术法,是他在升上三层之后,新修练成的法术之一,主要用途是潜匿踪迹,就像自然界某些动物遇到强敌后装死一样,希望能骗过强敌,逃出生天。

    谢希烟是古时修仙界极少有的天才修士,随意创出的术法都与众不同。而伊山近曾龟息百年,对于装死就算不是深有体会,身体也自然习惯了活死人的境界,僵寂术法运行起来,立即变得像当年的男孩尸体一般,毫无生气。

    彩云之上,清灵飘逸的仙家少女淡然凝视下面恭敬叩拜的赵飞凤,用清脆悦耳的声音问道∶“谢希烟的遗物找到了吗?”

    此言一出,伊山近立即为之震骇!

    赵飞凤伏地磕头道∶“禀仙师,还没有。我的部下正在到处寻找,一旦找到,立即回禀仙师。”

    少女容颜一片清冷,微微点头道∶“那件法宝很重要,要对付冰蟾宫,非它不可。你们一定要尽心尽力地寻找,哪怕将整座山都翻过来,也一定要找到线索!”

    赵飞凤深深叩头,恭声道∶“谨遵仙师法旨!”

    少女传下法谕,也不再多说什么,拨转云头,向着远处飘然飞去。

    伊山近缩在林中的树上,一动不动,仍然保持着僵直的状态。

    他运习假死的功法很有心得,竟然骗过了力量强大的女修,让她在不远处的彩云上,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当然,她藐视山中的凡人,对他们掉以轻心,也是漏过他的原因之一。

    虽然如此,他的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久久难以平息。

    在相隔百年之后,突然听到仙家少女说起“冰蟾宫”对他的冲击极为巨大。

    从她们的谈话之中,可以看出那少女是出身于另一修仙门派,而且那一门派对冰蟾宫有敌意,因此才派遣彩凤帮到此地寻找谢希烟的遗物,希望能借此来对抗冰蟾宫。

    “那究竟是什么法宝?”

    伊山近心中涌起疑问,身体也因兴奋而变有些发热∶“如果真的是很强大的法宝,说不定可以借此得到报仇的机会!”

    赵飞凤确实是强仇大敌,但和被奸三年的耻辱比起来,她又算不得什么了。

    他凝目望向赵飞凤的身影,眼中带有深深的恨意。

    为了拥有能与冰蟾宫对抗的能力,就暂且让她逍遥几日。等时机一到,一定要让她将所犯下的血债,一笔笔地偿还回来!

    第六章元阴激荡

    深夜,山中一片寂静,只有虫呜声在四处响起。

    山谷里,有一座占地广阔的营地,里面有许多帐篷,供彩凤帮众住宿。

    在营地中央,是一个巨大帐篷,周围都有帮众巡逻,守卫十分严密。

    这是他们帮主的住所,守卫当然不能有丝毫松懈,即使在这荒无人迹的深山中,还是要小心为上。

    但没有人知道,在不远处的一裸大树上,就有一个彩凤帮的强敌,一直住在树上,随时监视着他们的帮主,防止她从自己视线中逃脱。

    这些大树,是留下来遮阳挡雨的,却成为了伊山近的栖身之所。

    在离地两丈高的树干上,伊山近闭目调息,吸引天地灵力入体,并将灵力在经脉中运行几个周天,感觉到灵力狂涌而起,满满地积聚在丹田之中。

    修练已毕,伊山近缓缓睁闲眼睛,唇边升起一抹微笑。

    现在,他的修练进境很是迅速,短短时日之内,就已经达到了海纳功三层的顶端,看现在修练的情况,恐怕过不久就会突破三层,进入四层的境界。

    大树下的巨大帐篷里面,隐约传来了细微的娇吟声,伊山近向那边看了一眼,微微冷笑。

    帐篷里传出少女轻微的哀求和推拒声,以伊山近现在强劲的耳力,可以轻松听出这是那个绿衣俏婢小碧的声音,当初就是她跟随赵飞凤进入当铺,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伊山近,却没有帮他什么忙,任由他自生自灭。

    夜风轻送,耳边传来了赵飞凤欲求不满的幽幽叹息声。

    伊山近恶意地微笑着,知道这位心狠手辣的女帮主这些天惩得狠了,好久没有和她的小婢交欢,弄得她内分泌失调,心浮气躁,渐渐向着生不如死的边缘滑去。

    整天睡在她帐篷旁边的大树上,偷听里面传出来的动静,也渐渐知道赵飞凤性生活的一些隐秘。

    就像流言中所说的那样,赵飞凤只喜欢女性,不喜欢男人,整天就以玩弄她的婢女为乐,最宠爱的就是那个贴身服侍的俏婢小碧,三天不和她上床狂热交欢,就会浑身难受,饥渴至极。

    可是自从来到这里,她们和许多帮众都住在营地中,人多嘴杂,耳目众多,小碧怕羞,坚决不肯和赵飞凤白昼交欢,到了晚上一片寂静,交欢的声音更容易传到外面,被帮众们听见,那就更不能干了。

    赵飞凤其实也很好面子,明明大家都知道她是同性恋,她偏偏还要掩耳盗铃,坚决不肯承认。帐篷隔音效果这么差,如果淫叫声让部下听到,她还有什么脸面执掌帮中大权?深夜清风中,传来轻微的响声,那是赵飞凤与她的爱婢缠绵交吻,四片樱唇亲吻得砸陋有声,还有急促的娇喘声在帐中响起。

    伊山近侧耳倾听,隐约听到小碧幽幽的声音∶“帮主,不要啊……你一旦叫起来就控制不住,声音太大,会把别人吵醒的啊……”

    赵飞凤悲叹一声,语音苍凉,颇有生不如死之感,听得伊山近心中大爽,从怀里掏出一块干粮,一边吃一边偷听女侠行房,也颇为快意。

    他现在没有达到辟谷的境界,还是得带着干粮才行。有时候也去营地中的简易厨房偷些食物,凭着他的隐行术,那些内力低微的帮众、厨师还没有办法发现他。

    “还是仙术顶用,要是她们学会了摄声术,还用担心被人听到行房的声音吗?”

    伊山近惬意地想道,狠狠一口,将彩凤帮特制的美味腊肉咬下一块,就着帮中窖藏多年的美酒咽下去。

    听着帐篷里面的深吻缠绵之声,想像着那一对美貌女子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互相抚摸的画面,伊山近身上微微有些燥热、呼吸也变得不太平稳。

    自从海纳功升上第三层,又被蜀国夫人姊妹破了百年金身,他就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看到美女就会产生欲望,自己也无可奈何,现在身处敌群之中,只能以强大的定力来压抑越来越强的欲望。

    既然是双修功汰,欲望越来越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听到赵飞凤和美婢互摸的轻微淫声,引得他心中烈火燃起,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前些天的香艳情事来。

    那一天,他被蜀国夫人姊妹迷奸、强奸外加轮奸,在双修功法的帮助下,内伤尽愈,实力大为增强,又遇到她们的女儿打算杀他灭口,以消除可能贻羞家门的丑闻。

    面对将所有罪责都强加到他头上、持剑要杀他的两名美少女,伊山近一怒拔鸡,给了她们应有的教训,伸张了世间的正义,将她们干得欲仙欲死、魂飞天外,除了哭泣淫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他把她们抱到宴会厅中,和她们的母亲一起并排放在巨大餐桌上,轮奸了这四名美女,将她们干晕过去无数次,方才拔鸡起身,徐徐收鸡而退。

    最后,身心俱疲的伊山近穿上衣服,抱起昏睡不醒的当午,准备离开时,抬起眼睛,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淫窝,心里发誓∶“再也不来这藏污纳垢的富贵府第了!”

    蜀国夫人躺在她女儿的身边,雪白娇躯一丝不挂,伸出玉手无力地拉住他,美目含泪,颤声娇吟道∶“公子,请不要走……你要走的话,就杀了妾身吧……”

    “你救过我的命,我不杀你!”

    伊山近咬牙沉声道,看着这个既是救命恩人、又是强奸了自己的仇人的美丽女子,心绪复杂难平。

    “可是你这一走,妾身定会相思难禁,早晚害上相思病,茶饭不思,最终慨憾病逝。公子要妾身的性命,不如现在就给妾一剑,免得妾身受那无尽的痛苦!”

    她说着就垂下珠泪,抬起玉手轻轻拭去,将玉掌上沾满的精液也擦到美目玉颊之上,看起来如梨花带雨,楚楚生怜。

    她的亲妹妹朱月溪是练过武的,体力比她要好一些,勉强撑着久干疲惫的性感娇躯,从桌上爬下来跪到伊山近膝下,一双白藕般的手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大腿,颤声悲泣道∶“公子,你要抛下我们姊妹,实在是和杀了我们无异!求公子大发慈悲,暂时留下来,我们姊妹一定事事都听从公子的命令,绝不敢有半点违背之意!”

    她们年轻美丽的女儿此时都躺在桌上翻白眼,被干得奄奄一息,连话都说不出来。虽然隐约听到她们如此卑贱的乞求声很是羞愤,却也只能默默地流着爽泪,无法开口提出不同意见。

    伊山近虽然很想一脚把她踢闲,可是看到她凄楚美丽的面庞,紧贴着自己的鸡鸡,口中呼出的香气喷在鸡上热热的,弄得他肉棒不由自主地挺起来,隔衣顶住美人琼鼻,像指着她的鼻子斥责她的不良行径。

    伊山近暗自痛骂鸡鸡不争气,挥拳砸在它头上,正要挺鸡走人,朱月溪又慌忙叫道∶“公子,你想不想抓了赵飞凤那贱人报仇?”

    伊山近当然很想,闻声收住脚步,问∶“你有什么办法?”

    “她现在不在济州城,可是她的行踪也不是找不到,府衙在彩凤帮里面有眼线,如果公子想要,妾身可以让他们尽力打探那个贱人的下落,以官府之力,击破她的帮会,把那贱人抓来给公子出气!”

    伊山近听得犹豫起来,要是这样做,恐怕自己还得在府里多待一段时间,必然还会多事。

    他扫视了四名赤裸美女一眼,看着她们雪白窈窕的曼妙娇躯,暗自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奇怪∶“怎么她们突然变得这么诱人了?昨天好像还没这感觉。”

    双修功法在影响着他的心神和欲望,让他自然而然地不舍离开,目光转到旁边服侍的两个美婢身上,看着那两个漂亮姊姊奇异的眼神,他的脸悄悄地红起来,很是羞愤。

    被她们看到自己的鸡鸡,而且和她们主子、小姐的狂热交欢都落到她们眼中,伊山近当然会很害羞,干咳两声,羞涩地道∶“昨天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吧?我留在府里,只怕会有闲言碎语。”

    蜀国夫人看他虽然有所顾忌,却不再坚决要离开,不由大喜,唤道∶“你们两个,快点把衣服都脱光了,过来服侍公子快活!”

    她赤条条地躺在餐桌上下令,美穴中还在流着乳白色精液,这模样有点滑稽荒唐,可是执掌侯府多年来的威严,还是让两个美婢不敢违抗,只能含着热泪,颤抖地走到伊山近身前,跪下叩头,轻声道∶“小婢前来服侍公子,还望公子怜惜!”

    “啊?你们这是……连你们也想占我便宜吗?”

    伊山近退了一步,脸色发白,又是害怕愤怒,又被她们娇嫩水灵的身体吸引,忍不住暗自咽下口水。

    蜀国夫人慌忙道∶“公子不要多疑,这样一来,她们就不敢在外面多嘴了。她们两个虽然不是大家闺秀,却也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容貌也算过得去,还都是处子,公子喜欢的话就让她们多侍寝几次,不喜欢的话以后不要她们服侍也无所谓。”

    “你还真舍得!”

    伊山近瞪了她一眼,奇道∶“我听说女人会嫉妒的,你让我干她们,一点都不吃醋吗?”

    蜀国夫人流下热泪,凄然道∶“只要公子高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何况公子要是走了,妾身不能陪在公子身边,丫鬓再多又有什么用?只求公子怜惜妾身,不弃若敝履,妾身就感激不尽了!”

    “呃……挺让人感动的。”

    伊山近还在犹豫,那两个美婢已经在朱月溪的示意下,膝行上前,抱住他的大腿,俏脸贴向他的胯部,红润樱唇颤抖着在他的胯间乱亲。

    伊山近的肉棒本来就在裤子里面支起了帐篷,被两张樱桃小嘴隔衣亲在上面,立即变得更硬,呼吸也粗重起来,手脚酥麻,一时无法推开她们诱人的螓首。?这两个美婢,他都认识,记得一个叫春桃,一个叫春杳,都是蜀国夫人从侯府丫鬓中挑选出来的聪明伶俐的女孩,容貌又很俊俏,平时很讨她喜欢。

    两个大丫鬓看上去比伊山近大上好几岁的模样,都羞红了俏脸,伸出嫣红香舌,轻柔地舔向这小弟弟胯间隆起的位置,想起彼此之间年龄的差距,更是红晕满颊,娇羞不已。

    “春桃姊姊,春杏姊姊,你们……不……要……”

    伊山近说话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双手按在她们如云青丝上,本来想要推开的,却不由自主地变成了拉,按着她们伏在自己胯间,贴得更紧一些。

    那春桃长着一双桃花眼,妩媚动人,刚才看了那么久的活春宫,早就欲心如炽,只是不敢和主子抢男人。现在夫人发话,她哪还有不遵的道理,雪白贝齿隔裤轻咬伊山近的龟头,甚至还把它含到口中,津液将裤子都弄湿了。

    “看你平时很端庄的,没想到你这么风……骚……”

    伊山近晕眩地呻吟道,那春桃却更是动兴,伸出纤纤素手放在他的胯间,迅速动作着,将他刚穿上的裤子又扒了下来。

    巨大的阳具让她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闪闪发亮,也不跟伊山近客气,甚至连对春杏假意推让一下也不做,立即张开樱唇,将肉棒吞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迫不及待地大力吸吮起来。

    她俏丽的脸上充满了风骚的媚笑,柔滑香舌不住地舔弄口中肉棒,樱桃小嘴吸得啾啾有声,开始时动作还显笨拙,吸上几口就渐趋熟练,显然是有着吮鸟舔鸡的天赋。

    她刚才看春宫时,处女嫩穴中流出的淫水就浸湿了内裤,现在一碰到活生生的肉棒,更是欲火狂燃,舔弄着它如晕大浪,满眼满心都只有这根肉棒,别的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

    螓首快速晃动着,甚至还左右扭头,樱唇旋转着,用口腔内壁磨擦肉棒,强忍着不适,拼命吞下肉棒,试验进入深喉状态。

    “好爽……你还真行啊……”

    伊山近爽意一起,也就不管别的,抱住螓首晃动腰部,粗大肉棒在樱唇中猛烈抽插,龟头一下下地撞在口腔和香舌上。

    春杏看得美目水汪汪的,也在一边抱住他舔弄,湿滑香舌在睾丸上舔来舔去,甚至还舔着伊山近的屁股,一点点地向着后庭菊花舔去。

    伊山近被春桃吮得受不了,突然低吼一声,弯腰抱起这位漂一兄的丫鬓姊姊,向前走了几步,将她放到桌上,撕开衣服就要插入她的嫩穴里面。

    春桃媚眼如丝,努力咬紧樱唇止住淫声,纤手却动作极快,三两下就脱下衣裙,挺阴相就,将嫩穴顶在龟头上面,娇嫩花瓣含住龟头,恨不得一口就吞下整根肉棒,好给里面煞煞痒。

    文娑霓赤条条地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如此淫荡骚浪模样,心中大恨,勉强提起力气,向她阵了一口,将星星点点的唾液,悴在她艳若桃花的娇靥上面。

    春桃被小姐哼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更努力地抑制住淫喊的欲望,粉臀却压抑不住地上挺,穴口嫩肉磨擦着龟头,让伊山近和她都爽得六神无主,如晕大浪。

    伊山近低头看着身下娇媚骚浪的美婢姊姊,狠狠一咬牙,决定不再忍耐,腰胯猛地向前一挺,粗大肉棒撕裂流着蜜汁的处女嫩穴,冲破处女膜的阻碍,粗暴地插进了处女花径里面。

    春桃忍不住尖叫一声,声音里面充满了痛楚与快乐,妩媚的桃花眼中流着兴奋的泪水,强忍嫩穴撕裂的疼痛,挺起纤腰向上猛顶,和伊山近配合无间,双方面的作用力让肉棒更深地插进嫩穴之中,一直顶入大半。

    她的处女蜜道之中,好久以来都是骚痒难耐,现在被这么一根大肉棒插进去,剧烈磨擦着娇嫩肉壁,正中痒处,让她心花快活得都要绽放开来,再也顾不得别的,纤美藕臂颤抖地搂住身上男孩的脖颈,媚声娇吟。

    为了搔痒的美妙快感,她拼命挺臀相就,晃动着粉臀让肉棒在嫩穴中抽插磨擦,爽意快感狂涌而起,让她的娇吟浪叫声越来越大,最终自己控制不住,干脆放声娇喊起来。

    宴会厅中,美貌婢女躺在赤裸的夫人小姐中间,挺着纤腰粉臀和漂亮的男孩猛烈交欢,娇吟浪叫声震动屋宇。

    伊山近一边干,一边低头看着她的下身,见她漂亮的处女花瓣里面,自己粗大的肉棒正在快速抽插进出,直干得鲜血迸流,四面飞溅。而这漂亮的大姊姊还是满脸兴奋快乐地挺动腰臀,淫叫的声音中充满欢快,就像被撕裂嫩穴花径的痛楚一点都影响不到她一样。

    “这丫装姊姊还真够骚的,平时一点都看不出来……果然女性都是淫荡的动物啊!”

    伊山近暗自感叹,被美婢姊姊的骚浪模样引动了兴致,双手抓紧她的纤腰隆臀,兴奋地大干起来。

    他的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胯部啪啪地撞击着雪嫩粉臀,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处,龟头撞击着娇嫩子宫,肉棒与处女肉壁的剧烈磨擦让春桃大感煞痒,而且还爽得欲仙欲死,扭动娇臀放声淫喊的模样,骚浪得令人吃惊。

    其实事实是,她想男人的肉棒已经好久了,可是侯门深似海,规矩又严,侯府中唯一的男主子又年龄幼小、胆小懦弱,就算她馋得口咽馋唾,也不敢去弄个男人来爽一爽。

    现在蜀国夫人下了令,就像奉旨做爱一样,春桃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美事,能和这样漂亮的男孩上床上桌,痛快大干,简直就是美梦成真,生怕一不小心这梦就醒了,头脑眩晕之下,只想多享受一会这欲仙欲死的快乐感觉,什么疼痛恐惧都丢到一边去了。

    花径娇嫩肉壁被肉棒磨擦带来的快感极为强烈,让她的高潮迅速来临,大量阴精从少女娇躯内部喷洒出来,洒到龟头上面。

    “嗯?真是又热又爽……”

    伊山近只觉灼热阴精射到龟头上,龟头不由自主地吸吮起来,将蜜汁吸入尿道里面,进入他的体内。

    伊山近突觉精神一振,刚才爽得眩晕的头脑为之清醒,皱眉思索,突然想到这种感觉就像那本小册子上面写的“吸收少女元阴入体”的描述很相似。

    原来这春桃天生淫媚之体,少女元阴虽然一直封存在玉体内部,却因为爽得太厉害,元阴松动,竟然随着阴精喷洒出一点,淋到龟头上面。

    伊山近所修习的本来就是双修的入门功法,又经过上古着名修士修改过的,对于处女元阴很敏感,灵力自然而然地运行起来,吸取着少女元阴,化入自己体内。

    “对了,书上说过,可以吸取处女元阴来增进自己的修为,我怎么把这事都忘了,难道是被她们轮奸以后气糊涂了?”

    迅速增进修为的可能性在诱惑着他,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运行起吸取元阴的功诀,粗大肉棒用力插入到最深,龟头顶到娇嫩子宫上面,开始吸取少女元阴。

    “啊,啊!”

    春桃颤声娇吟,被那么大一根棒子插进玉体深处,爽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潜心探索,用力一吸,突然一股寒流自子宫中涌出,直接流到肉棒上面,顺着肉棒直向他的小腹流过来。

    这股处女元阴,温柔似水,带着丝丝阴寒流入他体内,被灵力一卷,流入经脉后迅速被灵力练化,一点点地变成阴柔的灵力,流淌在经脉之中。

    伊山近心中大喜,知道吸取元阴功法果然有效,比平时修练增加体内灵力的速度更快,立即挺起肉棒猛吸,果然感觉到处女元阴如滔滔江水奔涌入棒,连绵不绝。

    吸取元阴之时,春桃也爽得死去活来,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到俊美男孩的体内,可是流过的部位更是剧爽,让她哼哼唧唧,淫声大作,听得旁边的千金小姐玉脸泛红,赤裸的雪白娇躯也有些岭热。

    “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淫贱?原来她从前乖巧守礼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文娑霓在旁边盯着春桃兴奋陶醉的俏脸,心中大恨,忍不住又狠狠啐了她一口,啐得她满脸都是唾沫星子。

    伊山近不管她们主仆之间的恩怨,挺棒猛吸,欣喜地感觉到那阴柔寒流在经脉中运转一个周天,被灵力练化之后,最终进入到自己的丹田之中,与原有的灵力融合为一体,变得更加精纯,数量也比从前增长了好多。

    “处女元阴真是好东西啊,用来采补修练,比平时自己修练要强多了!”

    伊山近心中喜悦地想道,突然龟头一动,觉得流入肉棒的处女元阴突然减少,而且渐渐枯竭,像是元阴已经被采光了的模样。

    他身下的春桃,躺在餐桌上爽翻白眼,感觉着最后一滴元阴流入伊山近体内,最终爽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手脚冰凉,就像死掉了一样。

    伊山近吓了一跳∶“难道吸干元阴,她就会死吗?”

    立即伸手探她鼻息,发觉还有气,只是昏迷而已,这才放下了心。

    他恋恋不舍地用肉棒吸光最后一滴元阴,将湿淋淋的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来,低声叹息∶“可惜太少了啊……”

    蜀国夫人在旁边听到了,立即向旁边流着口水呆看的春杏下令∶“快出去,把知道这件事的丫鬓们都叫进来,谁敢不来,乱棒打死!”

    她也是冰雪聪明的绝代佳人,早知道自己姊妹和伊山近在一个屋子里面待了整夜的事,瞒不过那些服侍的丫鬓们,不如想个办法堵住她们的嘴。而且此时她恋奸情热,一心想要讨好伊山近,只听他说了半句,就立即下令让丫鬓们来服侍他快活。

    虽然这样做会让她心里有隐约的醋意,但只要能讨他喜欢,让他答应不离开自己,那其他的事情她也都顾不得了。

    朱月溪听后即刻明白,也连连点头,支持自己姊姊的决定。

    伊山近还在琢磨问题,正想拉春杏过来试验一下吸取元阴效果,却见她已经擦着口水出去,心中大急。

    一转头,他突然看到知性美丽的着名才女文娑霓正满脸鄙视地瞪着春桃,还张开樱桃小嘴向她脸上哼口水,弄得坚挺的玉峰都微微颤抖,莹润乳波令人迷醉。

    “对了,她的元阴还没有吸,刚破身不久,现在应该还不晚吧?”

    伊山近喜上眉稍,兴致勃勃地扑上去,将湿淋淋的肉棒顶住侯府千金的流血嫩穴,就要往里面插入。

    文娑霓正忙着鄙视本府的丫鬃,突然被他抓住了乳房,不由大惊,低头一看,他那根丑陋的大肉棒正顶在自己贞洁珍贵的嫩穴上,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就向里面插进来。

    肉棒上还带着殷红的鲜血和点点蜜汁,文娑霓知道那是婢女流出来的,大为作呕,举起玉臂拼命反抗,颤声叫道∶“小贼,快放开我,你那上面还沾着……真恶心!”

    伊山近急着采处女元阴,不理她说什么,抓着柔滑娇嫩的玉乳、粉臀就挺腰狂插,肉棒顶开饱经蹂躏的才女花瓣,磨擦着娇嫩肉壁,深深地插进嫩穴里面。

    “啊!”

    文娑霓痛得娇吟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肉棒带着下贱婢女的处女血和蜜汁插进自己高贵的玉体深处,身为千金大小姐的清高孤傲受到了惨重的打击。

    伊山近才不管她的花径肉壁沾上了谁的蜜汁落红,只是拼命前挺,撕开破裂的蜜道嫩肉,龟头紧紧地顶在才女子宫上面,立即运起功法,开始狂吸。

    最珍贵的处女元阴汨汨流入肉棒,被伊山近吸入体内,让他精神大振,神智为之一清。

    文娑霓本是世上出类拔萃的一流美少女,冰清玉洁,才学傲视天下。而她的元阴也极为精纯,进入他的身体,流过经脉练化为灵力,更是精纯得让伊山近大喜。

    伊山近肉棒深深地插在美丽才女紧窄花径之中,极速吸取元阴,让她感觉到手脚冰凉,玉体微微地寒颤。

    可是元阴流过的地方,花径蜜道都是一阵阵销魂颤抖,强烈的快感涌入心头,让美貌才女爽得眩晕,樱唇微启,压抑不住充满快感的娇吟,玉臀也忍不住挺起来,迎合着伊山近的插入,寻求更大的快感。

    刚叫了一声,就听脚步声响起,宴会厅大门被推开,几个漂亮婢女畏畏缩缩地走进来,突然看到这奇异情景,都吓得目瞪口呆。

    她们都是蜀国夫人带来的贴身侍婢,因为听了本府大丫鬓春杏的话,虽然害怕,还是畏于春杏的积威走进来,却看到了这一幕。

    她们最尊敬畏惧的蜀国夫人一丝不挂地躺在餐桌上,而一向娴雅端庄的千金大小姐正高举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比她小几岁的男孩肩上,挺着柔嫩玉臀在他胯问抵死磨擦,处女鲜血将雪臀染得片片桃红。

    美婢们站在门口,都吓得快要晕倒了。只有一个容貌美丽的小丫鬓快步冲过来,俏脸气得通红,泪光盈盈,几乎咬碎了口中贝齿。

    她名叫抚琴,本来就是贴身服侍文娑霓的丫鬓,算是她的心腹,与她可以说是情同姊妹。现在看到她被按在桌上狠干,当然无法忍耐。

    抚琴这次来到厅前,本来是放心不下小姐,前来打探消息,却被春杏叫进去,赫然看到那个男孩把那么粗大的阳具插在小姐纯洁的下体里面,而小姐正在流泪颤抖,这情景简直让她发狂,大步冲过去,挥着小拳头就砸向伊山近的脑袋。

    伊山近一伸手就接住她的粉拳,此时吸取元阴正爽,也不理她,挺腰继续狠干,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入嫩穴中,将染血的纯洁花瓣都插得向嫩穴里面卷去。

    他已经发现,吸取元阴时痛快大干,肉棒会有更爽的快感,而且对方流出的元阴量也会增多,这样好的事,当然不能放过。

    抚琴看得目訾欲裂,悲愤地尖叫一声,正要和他拼命,突然听到身下小姐颤声娇吟,里面蕴含的快乐意味让她大吃一惊。

    文娑霓本来看到本府的婢女们进来,被她们看见自己赤裸身体与小男孩交欢的模样,羞愤欲死,可是伊山近肉棒越插越深,磨擦着娇嫩肉壁的触感,比刚才还要有快感,再加上元阴流过蜜道肉壁的感觉,让她爽得无法控制,颤声浪叫了一声,自己也羞得珠泪滚滚。

    可是既然叫了出来,就再也压抑不住,于是这端庄贞静的千金小姐只能一声声地娇吟浪叫,声音越来越大,响彻整个厅堂。

    清澈泪水不断地从美目奔涌出来,文娑霓羞愧欲死地娇吟着,不由自主地挺动娇躯迎合抽插,一边干一边哭,却已经说不清是悲愤羞惭的眼泪,还是销魂交欢中流出的快乐泪水。

    砰砰几声,旁边呆看的婢女们晕倒了几个,而抚琴看着自己小姐充满快乐娇羞红晕的美丽面庞,也跌坐到了地板上,茫然呆看着伊山近用大肉棒狠干着原本纯洁贞静的淫荡小姐,清澈泪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

    伊山近越干越爽,肉棒在元阴流过的极乐快感之中,剧烈磨擦着美丽少女花径肉壁,快感一阵阵地狂涌而来,让他终于无法忍耐,肉棒猛烈狂跳,将大股精液喷射到文娑霓的子宫里面。

    “啊,啊!”

    文娑霓放声娇吟,控制不住地扭动着雪白纤美的玉体,抱紧他的身体,修长美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雪臀拼命顶住他的胯部,蜜道剧烈颤抖痉挛,挤压着他的肉棒,将每一滴精液都饥渴地吸吮到玉体深处。

    做着这样淫荡的动作,文娑霓心中却充满羞惭委屈,一边淫荡地浪叫,一边哭泣流泪,恨不得死了才好。

    “居然在丫鬃们面前这么淫荡,以后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这些下人?”

    这样的羞惭刺激,让她更快速地达到了极乐高潮,处女元阴不住地向着肉棒狂涌,被他顺利地吸收过去。

    最后一滴元阴流入肉棒时,文娑霓被吸得浑身冰凉,无力地躺在坚硬的木桌面上,紧闭美丽双眸,长长的睫毛下面流出了悔恨羞惭的晶莹泪水。

    伊山近爽得虎躯狂震,脑中一片混乱,身体却自动地运行着修练功诀,将美丽才女的元阴都吸进肉棒里面,在经脉中运行一个周天,最终进入丹田,化为最精纯的灵力,以增进他的修为。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看着身下爽得半死、手脚冰凉的千金小姐,爽得叹着气,将肉棒拔出来,开始东张西望,寻找下一个处女来吸取元阴。

    这样修练的方法,实在是太好用了,修为进境速度比从前快了好多不说,还能让他大爽特爽,这一天之内他感觉到的快乐,比从前一百年还要多。

    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来时,蜜汁与落红、精液一同从穴口涌出,汨汨地从小穴口处向外流淌,看上去极为淫靡。

    抚琴跪在文娑霓修长美腿中间,看着敬爱的小姐赤裸玉臀的模样,怔怔地流下了泪来。

    突然,她如樱桃般娇嫩可爱的小嘴被捏开,一根湿淋淋的肉棒猛插进来,带给她奇异的味道。那上面有鲜血的味道,至于蜜汁和精液,她还是第一次尝到。

    “是小姐身体里面流出来的吗?”

    俏丽小婢默默地想道,并不反抗地张闲小嘴,将肉棒更深地含进去,滑腻的丁香小舌在上面温柔舔弄,温暖湿润的口腔吸吮着,将上面的液体都含着泪水咽下去。

    “呼,吸得真爽!”

    伊山近被她小嘴吸得肉棒迅速硬起来,感觉着柔滑小舌在龟头上舔弄的快感,硬着心肠将肉棒拔出,拉起抚琴,撕开衣裙,就将肉棒向着纤细美腿中间的部位插去。

    他也认得她是文娑霓的贴身婢女,看她这样主仆情深的模样,也有些怜惜,就把文娑霓向桌子里面使劲一推,将抚琴的脸向着她的嫩穴上面按去。

    美丽小婢伏在桌子上面,俏脸被按得贴向嫩穴,也并不反抗,樱唇微启轻轻地吻在那流精溢血的纯洁花瓣上面。

    这是她的初吻。

    美丽女孩将多年来的爱恋与崇拜,都付于这一吻之中,晶莹泪水从俏脸上流过,轻轻洒落在才女嫩穴上面,与精液蜜汁混为一馊,被她苦涩地咽下去。

    这一刻,心碎肠断。

    接下来破碎的,是她的处女膜。

    粗大肉棒已经顶在她的处女嫩穴上面!伊山近抓住俏婢的娇小粉臀,肉棒分开嫩穴花瓣,从后面插入小穴,顶得处女膜向内凹陷。

    抚琴彷佛浑然未觉,仍是深深地吻着那两片花唇,默默地将伊山近射出的精液吃了下去!

    粗大肉棒轰然击碎了她纯洁的处女膜,撕裂嫩穴花径,插入了她紧窄艰涩的蜜道之中。

    伊山近抱住她纤美的娇躯,大肆狠干,被紧窄嫩穴夹得剧爽。抚琴却始终不发一言,即使伊山近的肉棒磨擦得她蜜道肉壁剧痛,大肆吸取着她珍贵的处女元阴,她仍是默默地吻吮着敬爱的小姐流血的嫩穴,温柔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文娑霓悠悠醒来,低头看到贴心的婢女正在舔弄自己流血的下阴,柔滑舌尖顶到嫩穴中间,轻轻舔食着里面流出的各种液体,不由心中大痛,伸出颤抖玉手抱住她的蛲首,与她抱头痛哭。

    伊山近在抚琴嫩穴中大抽大插,突然感觉到她娇嫩蜜道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挤压得肉棒极爽,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肉棒狂跳着将滚烫的精液射入美少女的子宫里面。

    与此同时,抚琴也在默默地流着珠泪,努力吮吸小姐嫩穴,将里面流出来的温热精液吸入樱桃小嘴,喝了下去。

    她上下两张口吸食着伊山近的精液,失去元阴让她手脚冰冷,终于螓首一歪,昏倒在美丽才女的胯间。

    伊山近放下她,又去将疲惫无力的梁雨虹抱在怀里,粗大肉棒向着她的流血嫩穴插去。

    这时候,进入宴会厅的婢女们数量已经很多,其中大多数都是知府住宅里的侍女,平时敬夫人小姐如天,现在却看到如此震撼人心的场面,不由吓得脸色苍白,手脚发抖。

    梁雨虹也是羞惭无地,悲愤地哭泣着用手去推拒捶打伊山近,却被他抓住赤裸粉臀,肉棒顶在嫩穴上面狠狠插入,弄得她嘶声惊呼,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肉棒插入了她高贵贞洁的少女蜜道。

    侍女们看到这一慕,都快要吓晕了。梁雨虹紧闭美目,悲愤地流着热泪,可是又压抑不住自己的性欲,被伊山近干得呃呃乱叫,最后忍不住抱紧他的身体,挺臀迎合着他的抽插,享受着他大肉棒磨擦蜜道的快箴伶,一边干一边哭泣。

    伊山近潜下心神,大肆吸取她体内的处女元阴,肉棒紧紧地顶在子宫上面,元阴流过肉壁,爽得她玉体乱颤,手足冰凉,最终大叫一声,爽晕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

    伊山近喘息两下,回头四顾,看到一群美貌婢女都围在身边,吓得涕泪交流,却都在两位夫人的严令下宽衣解带,服侍公子快活。

    她们都是两位夫人精心挑选的漂亮女孩,平时随侍在身边,宴会时也可以服侍劝酒,在旁舞蹈以飨宾客,赏心悦目,对于宾主双方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可是这一次,两位夫人与伊山近的奸情被她们看在眼里、听到耳中,因此遭受了池鱼之殃,为了让她们不至于到处乱说话,成为了夫人们用来讨好小情郎的礼物。

    她们的贞操和身体,在高高在上的贵夫人们眼中,也不过就是一件可以随手送人的小礼物罢了。

    几十名美貌婢女,穿着贴身小衣站在宴会大厅里,个个美丽动人,俏脸上都带着悲伤凄苦的神情,令人生怜。

    在她们纤美玉手中,端着酒杯、酒坛等各种酒具,姿态动作优雅迷人,显然是习惯性的舞蹈劝酒动作。

    餐桌上,又已摆上了珍贵精美的佳肴。朱月溪做事精细果断,看看午时将到,干脆让心腹丫鬓去厨房吩咐了午宴,可以边吃边做,两不耽误。

    地位最高的两位贵夫人,雪白性感的娇躯上披着轻纱,含情脉脉地望着可爱的小情郎,想着午宴上将会有的快乐,不由玉体发烫,冰肌玉肤也微微染上了粉红色。

    伊山近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美女当中,默默地叹息,知道酒池肉林、美女无数,都放在自己面前,可以任由自己采摘。

    但,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伊山近盘坐在树上,默默地回忆着在济州府宅中的荒唐经历,唇边露出了一丝苦笑。

    散乱的脚步声突然响起,从远处向着这边奔来,迅速穿入营地,向着中心处的大帐接近。

    伊山近凝目远望,透过浓重的夜色,看到大批帮众举着火把冲向这边,人人脸上都有喜色,看那服饰,显然是彩凤帮的属下。

    大帐中也一兄起烛火,一个窈窕曼妙的身影从帐篷上面一闪而过,腰肢纤细,尖尖的乳峰很是诱人。

    虽然那身影闪过的速度极快,但以伊山近现在三层顶峰的灵力,可以将那剪影看得极为清楚,身体忍不住生出一股燥热。

    那明显是赵飞凤的裸体,刚才正在和心爱小婢缠绵热吻,现在才在慌忙穿衣。

    那群帮众冲到帐前,被卫士拦住,为首的走到大帐门口,向里面躬身禀道∶“启禀帮主,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洞口,并按仙师说的方法破开了禁制,果然看到里面刻着法阵!因为不敢擅自进入,特前来向帮主禀报!”

    “在什么地方?”

    赵飞凤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里面却隐含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西南方十五里处!”

    “你们先退下,把那里牢牢守好,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如果真的是那里,你们个个都有重赏!”

    那群帮众咧着嘴欢喜而笑,都躬身退下,让这一处恢复了平静。

    大帐中,赵飞凤兴奋地喘息着,抱紧怀中的清丽美婢,柔声道∶“小碧,既然那里面有法阵,应该不会有错,一定就是仙师所说的那件威力强大的法宝∶美人图!”

    “美人图!”

    伊山近在树上听到,不由呆住,恍惚间,只觉得这件法宝的名字彷佛与自己有着极大的关联,让他心神俱震,几乎失手从树上跌落下来。

    第三集美人图现

    第一章春宫表演

    深夜的甬道里,到处寂静无声,只有缠绵婉转的娇吟,在甬道中幽幽地回响。

    这是在崎山内部,一个山洞向山中延伸出来的甬道,蜿蜓着向地下推进。

    一个男孩隐身在黑暗甬道的阴影里,默默地想着心事。

    前方不远处,有一处较为宽敞的山洞,被凿成屋子的形状,地面上铺着厚厚的丝绸锦被,松软华丽。

    锦被上躺着一对美貌女子,正紧密纠缠在一起激烈热吻,雪白柔滑的胴体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性感窈窕,充满着曲线之美,曼妙诱人。

    长长的甬道里,只有他们三人,而那对女子甚至还不知道男孩的存在,因此放心大胆地缠绵交欢,激烈的娇喘声渐渐响彻幽静甬道。

    一个年长女子,看上去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美丽动人,浑身充满勃勃的英武气质,此时紧紧地搂住十六、七岁的美貌女孩,鲜艳朱唇深吻在女孩樱唇上面,柔滑香舌探入她的小嘴,与她进行快乐的蜜吻,亲嘴砸舌,兴奋地交换着口中津液。

    这是济州府第一大帮会彩凤帮的帮主,名震四方的侠女血凤凰赵飞凤。而她身下的是贴身的美婢小碧,她最心爱的女孩。

    站在较远处的男孩,却是曾被她谋财害命、杀人灭口,差点无辜死掉的伊山近,此时正远远地看着她,屏息静气,又施展出了隐行术,就算她身具强横内力,也难以察觉他的存在。

    赵飞凤轻轻地娇喘,将美丽面庞从小碧俏脸上抬起来,媚眼如丝地盯着她,美目中充满了兴奋与妩媚,雪白胴体压在她的身上,如蛇般扭动,看上去诱人至极。

    伊山近远远地望着她,目光闪动,有一点惊讶地发现,这位心狠手辣的江湖女杰、杀人越货的女强盗,竟然还有如此妩媚美艳的一面。

    清冷夜色中,赵飞凤缓缓坐起身来,摇动着杨柳纤腰,咯咯地轻笑着,雪白藕臂在空中划出诱惑的弧线,轻轻晃动着,将上身的素白抹胸解了下来。

    巨大的暴乳跳了出来,在黑暗中颤动跳跃,散发着雪白莹润的光泽,充满着魅惑的力量。

    伊山近驱动灵力到眼睛上面,凝神观看。虽然离得较远,但此时却视力极佳,将雪嫩乳房上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将脸紧贴在上面观察一样。

    尽管是生死仇敌,他也不得不赞叹赵飞凤的身材完美得令人吃惊,以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之身,拥有这么大的乳房,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就像传说中的魔鬼身材,对人的诱惑力强烈得难以抗拒。

    在雪白巨乳的中心,嫣红乳头挺立起来,硬硬的微微晃动,就像夜色中的婴栗蓓蕾。

    这叱吒风云的美丽女子妩媚地轻笑着,充满美感的双手放到亵裤上面,具有曲线美的隆臀轻轻摇晃,以极富诱惑的姿式,将亵裤褪了下来。

    伊山近的目光紧紧地盯在这强仇大敌的下身,清楚地看到她娇嫩的小穴,泛着粉红色的光泽,处女花瓣中央还有点滴露珠涌出,晶莹闪烁。

    名震江湖的彩凤帮主此时已经是一丝不挂,雪白纤美的玉体充满曲线美感,在黑暗中如波浪般摇动,魅惑的力量充满了整个空间,令伊山近的心也不由随之震动。

    下体肉棒悄悄地挺立起来,将裤子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伊山近努力压抑着粗重的呼吸,凝视着美人私处,不敢相信生死仇敌的身体也能让自己兴奋到这个程度。

    她终究是天下少有的绝色美女,褪去衣衫之后,露出的冰肌玉肤、丰乳嫩穴,就算是几乎无辜死在她手下、对她痛恨至极的男孩也忍不住生起了欲火。

    俏丽小婢躺在厚厚的锦被上面,盯着她硕大的玉乳,美目中带着羡慕兴奋的眼神,已经激动得手脚发凉,僵硬麻木不能动弹,白嫩修长的美腿在轻轻颤抖,内裤上面隐约出现了湿痕。

    赵飞凤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优美红唇中又发出了妩媚的娇笑,伸手将小碧抱在怀中,开始褪去她的内衣裤。

    纤美诱人的裸体出现在夜色里,小碧躺在她温暖热烈的怀抱中,仰天娇喘着,雪白粉嫩的大腿中问,粉红花瓣在微微地颤抖,里面渗出的露珠越来越多,渐渐流向粉臀。

    赵飞凤兴奋地娇喘低吟,完美有力的玉手抬起来,在她身上款款抚摸,动作温柔至极,让人不敢相信这双手曾杀过多少敌人,屠戮过多少无辜的妇孺。

    雪白玉手捏揉着小碧坚挺的美乳,轻柔地将嫣红乳头捏扁,另一只手放到少女私处,轻捏阴蒂,春笋般的指尖伸到嫩穴里面,摸索插弄,肆意轻薄着清丽美貌的少女。

    小碧爽得流泪,忍不住发出了销魂娇吟之声,这声音越来越响,渐渐响彻整个甬道。

    伊山近远远看着那美妙至极的活春宫,心中欲火熊熊燃起,脑中一片眩晕,紧盯着她美妙诱人的胴体,一时竟然忘却了心中的仇恨。

    等到他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解开了裤子,手摸肉棒,一边欣赏着美女相慰的画面,一边套弄肉棒,虽然没有插到美女蜜穴里面,自己套弄得倒也挺爽。

    他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向前迈进,发出沙沙的轻响。幸好他事先在身边布下摄声术,倒不怕被她们听到。

    如果靠近的话,倒是可能被内功深厚的赵飞凤察觉他的心跳和敌意,但此时赵飞凤正处于销魂快感之中,哪里还能分心去探察周围的环境?

    山洞的地面上,铺着几层宽大的棉被,而在最上面一层锦被上面,还放置着几床叠好的锦被,高高地叠在一起。

    赵飞凤一丝不挂地坐到上面,丝毫不知自己的裸体、隐秘的私处都被男性仇敌毫无遗漏地看到,仍在微笑着招手,示意小碧过来服侍。

    美貌少女赤裸着纤美娇躯,跪在棉被上面,仰起脸来看着美丽的女主人,带有几分稚气的俏脸上布满红晕,琼鼻中发出可爱的娇喘声。

    虽然很害羞,可是禁不住主人的命令,她最终还是膝行上前,跪在女主人修长有力的美腿中问,低垂螓首,将俏丽面庞向着洁白的大腿根部贴近。

    纯洁的樱唇,颤抖地贴近湿润的粉红花瓣,轻轻地吻在上面。美少女眼中含着兴奋的热泪,跪在女主人的胯下,舔吻吮吸着她的蜜穴,将里面流出来的蜜汁都喝了下去。

    伊山近站在她们身边不远处,瞪大眼睛,兴奋地看着她们进行亲密的舌奸,美少女娇柔的香舌,英武美女的粉嫩花瓣,以及她们美妙诱人的裸体,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一点都没有遗漏。

    他听到赵飞凤动人的娇喘声,近距离看着她仰起玉颜,微闭美目的陶醉模样,以及她被小碧舔得流水,忍不住低声娇吟时美丽容颜上充满的兴奋红晕……她的玉体被灵巧的小舌舔得发软,终于按捺不住欲火,扑下来按住小碧,将俏脸贴到她的嫩穴上,兴奋地舔弄吸吮起来。

    她们主仆的位置颠倒过来,刚才是小碧跪在她腿间舔弄服侍,现在却是赵飞凤跪在美婢腿间,大力吮吸她的嫩穴。

    她灵活的舌头如刷子般快速有力地在少女花瓣上刷过,弄得小碧颤抖娇吟,兴奋得流出了热泪。

    赵飞凤喘息着舔弄少女嫩穴,兴奋得无法自制,终于忍不住伸出玉指,向着娇嫩花瓣中央插去。

    “啊,好痛!”

    小碧低吟一声,痛得从销魂快感中清醒过来,美目含泪看向女主人,颤声道:“帮主,不要啊,好痛!”

    这一声让伊山近呆住了。曾记得当午也这样喊过痛,那是自己在某一夜醒来后,控制不住情欲将手指插进她的嫩穴,她也是这样含泪低呼,才打消了他炽烈的欲望,搂着她安安稳稳地睡了。

    赵飞凤停下手,微蹙柳眉,柔声道:“小碧,还是不行吗?”

    “嗯,”

    小碧含泪点头道:“真的好痛,不要这样好不好?”

    赵飞凤犹豫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轻声道:“用你的手指,插一下看看,也许我能受得了。”

    她掉转玉体,将雪臀放在小碧脸前,成六九式与她相拥抱。

    小碧提起纤美玉指,轻柔地将指尖插健她的嫩穴中,一点点地插弄,渐渐进入到嫩穴里面。

    伊山近精神大振,小心地跑到赵飞凤臀后,瞪大眼睛盯着她的下体猛瞧。

    能看到手握重权、威严冷酷的女帮主的下体嫩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么好的机会不能就此浪费掉。

    他此时目力极强,将嫩穴看得一清二楚,连周围乌黑发亮的卷曲绒毛都差不多可以数清有几根,只是现在忙着考察她的蜜穴,没时闲去数罢了。

    雪白柔美的粉臀中央,菊花绽放。粉光玉致,散发着奇异的诱惑,让伊山近忍不住咽下口水。

    “老子连她的后庭菊花都看到了,要是让她知道,得羞得半死吧?”

    伊山近唇边升起解恨的快乐微笑,突然听到赵飞凤的惨呼声。

    “不要,快拿出来,太痛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美人帮主眼含热泪,咬住樱唇叫道:“这简直比刀砍在身上还痛,让人怎么受得住!”

    小碧抿嘴微笑,柔声道:“那当然,帮主勤练武功多年,不怕被人砍伤,可是那里面就练不到,碰一下自然会很痛。”

    她将纤美玉指从嫩穴中拔出来,上面带着几缕黏液细丝,在烛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赵飞凤喘息两声,叹道:“处女膜在那里,真是碍事!小碧,你还是用舌头舔吧!”

    她以身作则,低垂螓首,卖力地舔弄起小碧的小穴来。

    小碧爽得颤声娇吟,美目中满含热泪,闪动着星光舔吻上去,用力吮吸帮主的嫩穴,柔滑舌尖灵活地探入花瓣里面,轻挑舔吮,让赵飞凤爽得六神无主,扭动着雪白丰臀,淫荡地大声浪叫起来。……

    清晨,伊山近顶着两个黑眼圈,有气无力地干着挖土的工作。

    昨天夜里,他看活春宫看得太高兴,半夜都没有睡。

    那两个美貌女子,在爽完之后身心俱醉,搂抱在一起交颈而眠。而可怜的伊山近却兴奋得一直睡不着觉,到了早晨,还要被人逼着去干重活,彼此的待遇可谓天差地别。

    彩凤帮为了找出里面藏匿的仙家法宝,召集了大批人手开挖地道。为加快进度,他们甚至还把附近山里的猎户农夫都抓了来充作奴工,逼着他们挖洞、运送土石,伊山近也顺利地混了进来,成为了被逼干活的一员。

    虽然事后很可能被灭口,但伊山近对彩凤帮之举已经习惯了,倒也不怕逃不出去。

    谢希烟当初藏法宝的时候,似乎是想到了日后可能会有修道之士前来偷取,干脆雇人用土把这里填埋干净,只留下了外面的洞口,设下禁制,防止人进入。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禁制渐渐失去作用,前些日子又有地震,山中只是微晃,却震动了守洞阵法,灵力外泄,以致被人发现。

    伊山近这些天偷听赵飞凤和心腹小婢的谈话,知道了那些和冰蟾宫敌对的修仙门派组成了一个联盟,称为“破冰盟”到处寻找与冰蟾宫对抗的法宝。

    其中一个门派,偶然得到了谢希烟藏宝的记录,知道这一带山中藏有法宝“美人图”恰好是谢希烟多年前制造出来准备对付冰蟾宫的。

    那时冰蟾宫还只是一个中等门派,因为被谢希烟盯上,宫中一片凄云惨雾,风雨飘摇。幸好她们命大,谢希烟没等来攻打冰蟾宫,自己就被众多修士围攻,后来更是失踪不见,冰蟾宫才有机会发展壮大,成为现在的局面。

    虽然那时的冰蟾宫与现在的冰蟾宫实力相差很多,但谢希烟的力量更是无人敢于小观。如果能找到他特意制造出来的法宝,众门派击败冰蟾宫的希望就大了很多。

    不过他们到底是修仙门派,修士人数不多,而且也不能让实力强大的修士亲自来挖土寻宝,因此派遣下属的凡人帮派来干这些活,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这条山洞地道里面被土填埋结实,现在一点点地挖出来,过了这些日子,倒也向地下挖出了很长的通道,只是长路漫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挖到尽头。

    “美人图?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是当初被那两个仙女欺负的时候,隐约听她们提起这件宝贝,可是当时被奸得死去活来头晕眼花,已经不记得她们具体说的是什么了。”

    伊山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挥锄挖土;看着手中器具,突然想起自己用过的化名,不由苦笑。

    “当”的一声大响,锄头砸在坚硬物体上面,立即弹回来,震得他手臂发麻。

    在他身边的猎户们也都纷纷叫了起来,手中锄镐被震飞,浑身酸麻地跌倒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伊山近慌忙也跟着倒地,免得被人看出异样。

    在他的锄头砸中的地方,有一道金光隐约升起,伊山近的目光被它吸引,无法移开,隐约觉得那里面有着无尽的奥秘,令人神迷。

    后面负责监工的帮罕赶了过来,看着满地躺着的奴工,又惊又怕,拿着皮鞭乱打,大喝道:“懒骨头,快滚起来干活,不然把你们都抓去活埋!”

    乱鞭如雨下,那些奴工痛得大声惨叫,满地乱滚,可是谁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干活。

    陡然传来一声娇叱,一身劲装的美人帮主疾速奔来,以卓绝轻功,带起一路烟尘,眨眼间就来到他们面前,喝道:“住手!快去叫后面的人叫来。把他们都搬到一边,先将这里清理干净再说!”

    帮众们慌忙躬身领命,驱赶着后面轮换休息的奴工上来干活。

    伊山近混在倒地的奴工之中,被人搬到旁边,看着那群新来的奴工小心地清理干净石壁上的泥土,偶尔有几个人不小心碰到里面的金壁,都被震得倒地不起,也被人搬到一边去。

    用了很长时间,泥土终于被清理干净,露出了一面金光闪闪的巨大墙壁,牢牢堵在通道口处,阻止他们继续向下深挖。

    伊山近灵力凝聚到眼睛上面,死死地盯着金壁,突然看到光芒一闪,金壁上现出大片复杂的图纹,显然是一个精妙的仙法阵。

    这仙阵只是一闪,就立即消失,留下的仍是一大片金光闪闪的墙壁。

    而那些奴工与帮众都毫无觉察,只是站在旁边惊讶地盯着金壁,旁边还躺倒一地奴工,呻吟着爬不起来。

    只有赵飞凤若有所觉,停住正要出洞去的身影,回头向伊山近的方向扫视一眼,却没有发现什么。

    伊山近伏在地上,低头呻吟,心里坪坪乱跳。如果让她发现自己藏在此处,必然会被她手下帮众围攻,那时就算不死,报仇夺宝的大计也要落空了。

    此时他迅速收拢灵力,深藏在丹田之中,赵飞凤虽然武功高强,终究不是修道人,也看不出他的异样。

    突然,一股强大的威压当头压下来,伊山近几乎喘不过气,心中大惊,知道来了厉害人物。

    这样的威压,他在那个云中少女身上感觉到过。而这次的威压虽然不如她那样清灵强悍,却在迅速地向这边接近,让他的身礼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也只有修练过仙法的他,才能有如此敏锐的感觉,那些帮众奴工都一无所知,仍是一脸呆滞的模样。

    山洞中突然一阵清风拂过,金壁前多了一个清瘦中年道士,凝视着金壁,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伊山近就躺在十几步之外,拼命地压制自己灵力,将所有灵力都收拢于丹田之中,并用谢希烟手册所书秘法努力收敛,阻止灵力外泄,吓得满叫都是冷汗。

    幸好刚才已经收起了灵力,不然若被这道人发现,自己有多少条命也都完了。

    这道人身上充满强横威压,如巨山压顶般停在他的头上,显然实力比他高出无数倍。面对这样仙法强横的敌人,他只能算是一只小虫,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幸好他曾经当过百年的死人,现在装死的本能已经深入骨髓,道人甚至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更不屑将注意力放在那些卑贱的凡人身上,只是凝视金壁,丝毫不动。

    许久之后,他终于抬起手,将枯瘦的手掌印在金壁上,凝神半晌,突然念动真言,沉声道:“破l”轰然一声巨响,金壁应手而破,碎成万点金光,消散而去。

    众人都吓得目瞪口呆,看着金壁后面,又有长长的通道,蜿蜓向下,不知有多长。

    那道人枯黄面孔也隐隐发白,高瘦身躯飘然后退,向赵飞凤做了个手势,迅速消失在上行通道之中。

    赵飞凤如梦初醒,拜伏在地,大声道:“恭送仙师!”

    一群帮众也慌忙拜倒磕头,乱哄哄地喊着恭送的口号,半天才爬起来,拿着鞭子驱赶奴工们下去挖土。

    金壁后的通道,向下蜿蜓里许,又被泥土堵住。那些奴工在皮鞭的威吓下,都拿着工具向下走,挖开泥土,手提肩挑,将挖出的泥土送到地面上去。

    刚才倒地不起的奴工们休息了半天,也都恢复了力气,虽然吓得脸色发白,还是不得不拿起工具干活。

    伊山近也混在他们中间,举锄刨土,遥望着道人离去的方向,暗自叹了一口气。

    实力如此强横的修士,又有许多同伴,还不敢贸然挑战冰蟾宫的威严。自己孤身一人,真的能报得了仇,将冰蟾宫的最高领袖按在胯下、奸个痛快吗?……

    “酒池肉林啊……”

    伊山近心中思忖着,潜身于黑暗之中,默默回忆着往日的香艳时光。

    前方不远处,黑暗中的山洞里,清柔悦耳的声音轻轻响起,仿佛魔女诱惑的语声,带着兴奋的娇喘,轻轻说道:“小碧,来,让我好好疼爱你……”

    伊山近抱着双臂靠在石壁上,以超人的目力看破黑幕,欣赏着美人帮主无意间为自己表演的活春宫。

    自从发现这座山洞以来,赵飞凤就搬到了地道里面居住,借口要亲自看守要地,实际上是找了个交欢的地方,把这一处旧日的仙府宝地变成了专属于她的淫窟。

    不然的话,为什么她不许别人住在这里,只有她心爱的俏婢陪她在洞中逍遥呢?

    在破除金壁之后,她还变本加厉,将原来居住在彩凤帮总舵的几个美貌剑婢都召唤来,陪她在洞中寻欢作乐。

    想到这里,伊山近突然心中一凛:“赵飞凤就算天生淫荡,喜欢同性杂交,可是在寻找仙宝的时候,面对这么大的事,怎么还有心思玩大被同眠的游戏,和众多婢女开无遮大会?”

    伊山近仰起头,用力嗅着,感觉着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香气,心里的欲火燃烧不尽,只能勉力压制着欲火,才能不让自己失控地扑到那些美貌婢女身上去。

    “自从破除金壁以来,赵飞凤就比从前更加淫荡了。难道是神仙洞府里面藏有让人乱性的东西吗?那就怪不得那个道士不敢留在这里了,或者他也没办法抵挡谢希烟的机关布置,怕被乱了道心吧!”

    他转头看向那边,只见几名美少女将赵飞凤围在当中,乱亲乱摸,樱唇中发出的都是淫媚笑声,说着猥亵的话语,每张俏脸上都布满红晕,兴奋地欢笑着,一副不知羞耻的模样。

    “帮主,来摸摸我这里嘛……人家这里好痒,来帮人家煞煞痒嘛……”

    “帮主,让我舔舔你好不好?你那里的味道真好,这些天没有嚐到,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嗯,人家要吃奶,帮主你抬起身子来,让我吃一口嘛……”

    几个美貌侍女撒娇的声音传来,充满骚媚之意,伊山近听得心中乱跳,肉棒挺起,不敢相信只有十几岁的女孩们会如此淫浪,毫不知耻地说出这么让人脸红的话纽叫。

    “女性果然是淫荡的动物……真是让人羡慕啊!”

    伊山近恨恨地抹去嘴角的涎水,闭眼狠命想道:“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才玩了几个婢女,我可是一次玩了几十个漂亮的大姊姊呢!”

    那时的美好时光,迅速回到了他的眼前。

    那是在宽敞的宴会厅中,四、五十名美貌婢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手捧酒器俏立在他面前,雪白粉嫩的玉臂美腿晃得他一阵眼晕。

    这就是酒池肉林,其中的“肉”并不是指食品,而是美女诱人的肉体,更加令人馋涎欲滴。

    伊山近想着要不要立即离闲这座淫窟,只是犹豫了一下,那些美女就在蜀国夫人的示意下,围拢到他身边,无数玉臂伸来,轻柔地将他搂住,柔滑粉腿在他的身上轻轻磨擦。

    伊山近被美婢春杏轻轻一抱,脸贴到她波涛汹涌的胸部,感觉到她乳房的高耸柔滑,下体立即举旗致敬,脑中一片昏乱,再也起不了离开的念头。

    美婢们面颊羞红,看着这个比自己小许多的小男孩,虽然哀叹无法为自己的贞操做主,可是看他容貌俊美,长大后定然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都因此而动兴,娇羞微笑着将他搂住,纤美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抚摸,弄得他骨头都酥了。

    因为他年纪幼小,美婢们也少了几分戒心和羞涩,索性放开胸怀,在他身上大摸特摸,渐渐摸到了下身处。

    伊山近把脸贴在春杏柔腻的乳房上面,透过乳峰问缝隙向下看,只见有十几只美女玉手摸在裤子上面,隔衣捏弄着膨胀充血的肉棒,龟头被纤指捏得蠢蠢欲动,几乎胀破裤子。

    春杏妩媚娇笑着,拉下素白抹胸,将樱红乳头在他唇上磨来擦去,往他口中塞进。伊山近欲火上涌,再也控制不住,顺嘴就含到口中,大力吸吮柔滑娇嫩的处女玉乳,弄得春杏颤声娇吟,玉臂紧紧搂住他的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剧烈的娇喘声在四周响起,十几只玉手在他下身乱摸,解开裤开,拉下裤子,将挺立的阳具暴露在她们面前。

    看着巨大的肉棒,美女们阵阵惊呼,无数玉手争先恐后地摸上来,捏卵揉蛋,玩弄得不亦乐乎。

    离得远的美婢,也踏起脚尖,拼命地将手伸进来,春笋般的指尖碰到肉棒,娇躯都是一阵燥热涌起,兴奋得眼中水波荡漾,娴意无限。

    伊山近被众多玉手摸得肉棒剧爽,突然下体一暖,爽意大增,低头一看,却见一个叫春喜的大丫鬓正跪在自己身下,张开温软红唇,将龟头含到了温暖湿润的小嘴里面。

    这个婢女春喜是朱月溪府中握有权力的大丫袭之一,伊山近认得她,平时还很熟,常叫她“春喜姊姊”谁知道她这么好色,对自己这位很熟的小弟弟也下得了口。

    春喜兴奋地吮吸龟头,砸得啧啧有声,柔滑香舌在龟头马眼上舔来舔去,纤手还在他下体到处乱摸,充满了玩弄小男孩的快感。

    旁边一些侍女看得眼热,也都凑过俏脸,丁香吐出,在肉棒上面乱舔。一时有十几名美婢跪到伊山近身下,拼命地伸舌舔着他的鸡鸡、睾丸和屁股,弄得伊山近下体湿润,肉棒也兴奋地微微跳动。

    她们受了女主人的命令,都不敢违抗,现在又舔得兴动,羞耻之心渐去,纷纷褪去内衣,露出了柔滑坚挺的乳房和嫩穴,让伊山近看得又是一阵血气翻涌。

    春喜胆大心细,强行抱住伊山近,高高抬起美腿盘在伊山近腰间,就将自己嫩穴填到肉棒上面,颤声娇吟道:“公子,快插进来,人家痒得受不了了!”

    伊山近也被她嫩穴磨得龟头发热,再也顾不得许多,抓住她的粉臀猛地一挺腰,粗大肉棒冲入嫩穴之中,刺破了处女薄膜,撕裂娇嫩蜜道,向着里面狠插进去。

    美婢痛呼一声,仰天娇吟剧颤,泪水从美目中奔涌出来,藕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脖颈,不敢稍动。

    “还是处女?这倒真不错,吸她的元阴看看!”

    伊山近双手抓紧柔软光滑的粉臀,肉棒用力前挺,将蜜道伤口撕得更大,借着处女鲜血的润滑作用,向里面用力插到底,立即运起玄功,吸取处女元阴。

    元阴透过肉棒,流入他的体内,弄得两人都剧爽乱颤。伊山近除了肉棒上的快感之外,体内舒服的感觉,更是比她强了许多倍。

    春喜虽然胆大好色,但府中规矩甚严,朱月溪又执夫果断,这么久一直没有敢和男人勾搭。现在奉旨做爱,又是和这么一个俊美男孩,简直是喜出望外,兴奋快乐至极,挺动娇躯和他狠干,让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快速抽插,破瓜的痛楚比起吸取元阴带来的快感就不算什么了。

    两人站着做爱,羡煞了周围的美婢。当然也有那些欲望不强的婢女,看着那么大一根阳具面露惧色,想着自己也被插得流血的惨状,不由心中凄楚,欲哭无泪。

    吸取元阴的感受,却是因人而异。春喜被吸元阴时爽感过强,弄得她胡言乱语,修长美腿快速屈伸,用嫩穴套弄着伊山近的肉棒,不多久就一泄如注,将珍贵的处女元阴都度到了伊山近的身体里面。

    伊山近精神愈加健旺,随手抓住春杏,按在一张椅子上面,分开美腿架到自己肩上,龟头顶住美腿中间的嫩穴,腰部猛地前挺,肉棒撕裂小穴嫩肉,直插进嫩穴里面,弄得血流溅出,下面一个急着来舔阴的美貌侍女俏脸被溅上处女鲜血,美目都被染红,惊得娇呼不已。

    伊山近不管那么多,抱住春杏狠干,插得她娇呼连声,花径中蜜汁狂泄,直泄得手足冰冷,娇躯无力,最终惨叫一声,活活爽晕过去。

    连吸了几个少女的元阴之后,伊山近精神大振,只觉丹田中灵力充沛,吸取来的那些少女元阴虽然各有细微不同,但被练化为灵力后,都能大幅增进自己的修为。

    “果然吸取处女元阴是一个好的修练方法,这样下来,很快就能达到第四层了!”

    伊山近心中欢喜,随手抓住一个小婢,按倒在地狠干,在她娇弱的哭泣呼痛声中,肉棒撕裂嫩穴,插入蜜道大肆抽插,吸取女孩的元阴,直干得她哭泣娇吟,一次次地爽晕过去,才将精液射入她的幼嫩子宫,作为对她的抚慰。

    宴会厅中,倩影闪动,无数美貌婢女围在伊山近的身边,被他一个个地按倒大干,处女嫩穴纷纷被他的粗大肉棒撕裂,射入大股精液,让她们或爽晕或哭泣,香艳情景满布室中。

    伊山近靠在石壁上,在往昔的美好回忆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手握住肉棒,习惯性地快速套弄,终于忍不住阔哼一声,肉棒狂跳着射出精液,远远地向着那边的美婢们射去。

    刚一射出,伊山近心中就大叫“不好”睁眼看向那边,只见精掖如箭,落到那群美女身上,虽然只有几滴,也让他胆颤心惊。

    赵飞凤武功高强,如果被她发现了自己,麻烦就大了!

    他一眼看去,微微松了口气。

    这时候的赵飞凤自顾不暇,四仰八叉地躺在宽大的棉被上,高挑性感的玉体正在经受众人的玩弄,正在闭目娇吟,就算是真箭射来她也不见得会觉察到。

    她高耸的雪白硕乳被两个美婢含在口中,大肆吸吮捏揉,下面也有一个美婢跪伏在修长玉腿中间,樱唇含住娇嫩花唇,兴奋地舔吮着她的蜜穴,纤美玉指还在灵活地捏揉阴蒂,让她爽得娇吟乱哼。

    赵飞凤的双手被另两个美婢拉住,按在她们的下阴处。而赵飞凤好色的名声果然不是假的,即使是在爽晕之时,手指还熟练地枢摸捏弄,干得那两个美婢颤声娇吟,爽得泪流满面。

    而她的一双玉足,也被两个美婢抱住,兴奋地舔吮着她的脚趾,她们俏脸上陶醉的表情,伊山近曾经在舔吮自己肉棒的美女们脸上看到过。

    他看这一眼时,肉棒正在激射精液,即使他赶忙按住它的头,还是有一滴精液落到了赵飞凤布满红晕的美艳脸庞上面。

    啪的一声,那滴精液正打在她高耸的鼻梁附近,将眼皮糊住。伊山近心中一跳,生怕她清醒后感觉味道不对,进而发现自己的存在。

    小碧已经被她干得爽晕了,在旁边娇喘颤抖。这一会又恢复了几分精神,满脸春情地爬过来,搂住她的螓首狂乱亲吻,那滴精液也被她在兴奋中舔下,和着津液唾了下去。

    伊山近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恨:“你这个恶女人,害老子在这里受苦,你倒爽了一夜又一夜!”

    自从那次给众多美婢破处之后,他丹田内灵力大增,经过多日修练,已经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得到了这么大的好处,伊山近被强奸的愤怒也就渐渐平息,时而搂住蜀国夫人姊妹狠干,以奖赏她们送给自己的元阴礼物。

    那一对美丽贵妇见他回心转意,都欣喜若狂,每夜都舍命相陪,并叫了自己的贴身婢女一同来侍寝,每当自己被他干得气若游丝,就让婢女们上前接应,一同享受大肉棒插在蜜道中的快乐滋味。

    因此,伊山近从那时就一直住在温柔乡中,那么多的美貌婢女,除了当午他不忍下手之外,每天都有漂亮婢女可以干,醒来后还能受到她们无微不至的温柔服侍,简直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舒服的生活。

    当然,他可不会为了这点享受就忘了大仇,在收到彩凤帮动向的报告之后,就潜入山中,亲自探查彩凤帮在崎山到底想做些什么。

    进入崎山之后,果然顺利见到了大仇人赵飞凤,并且有了刺杀她的机会。但为了另外两个更大的仇人,他宁愿暂时隐忍,直到取得可以克制冰蟾宫的法宝为止。

    虽然是这样说,可是看到这个几次想要残杀自己的恶女人夜夜春宵,爽得淫水流满锦被,而他自己却只能孤单地在旁边看春宫干咽馋唾,不由怒从心起,恨道:“你这贱人,不是最讨厌男人吗?就让你嚐嚐男人精液的味道.”

    他这些天偷听赵飞凤和心爱俏婢说些私房话,也知道她平生最恨男人,不肯让任何男人接近她,而且下体怕痛,因此这么大年纪,身体还是完璧。

    “哼,等哪天老子逮到你,让你嚐嚐男人的滋味,痛你个死去活来!”

    他悄悄地走过去,伸出手,指尖向着赵飞凤的樱唇垂下。

    手上已经沾满了精液,顺着手指向下滴落。

    赵飞凤正在仰天爽叫,被几个美婢舔得六神无主,一滴精液落下,正中玉齿红唇,她也不察,一口吞下去。

    含到口中,才觉得味道不太对,正想仔细砸摸滋味,小碧又娇喘吁吁地吻上来,两个人亲密热吻,把这滴精液分而食之,倒也忘了考察那奇异味道是哪里来的了。

    伊山近点头冷笑,又转到她的身侧,小心地伸出手指,在嫩穴阴蒂上面抹上精液,然后悄悄地闪开,躲到一边去。

    手指碰到穴口嫩肉,娇嫩的触感让他口水狂吞,捏揉阴蒂的手法也稍重了一些。

    赵飞凤爽得大叫一声,性感健美的玉体剧颤,蜜汁从嫩穴中涌出,和抹在穴口处的精液融为一礼。

    跪在她美腿中间的俏婢小彤正舔着她雪白柔嫩的大腿,舔了一阵又舔回到嫩穴上面,一边吃精液一边兴奋地叫道:“帮主,你流出来的东西味道好好哦!”

    赵飞凤已经听不到她说些什么了,各处的美妙快感一齐涌来,让她健美玉体猛颤两下,兴奋得晕了过去。

    第二章美人图现

    瘦削的中年道士站在通道的尽头,望着眼前的玉门,脸上现出凝重之色。

    在一个多月的搜索和挖掘之后,通道中填埋的泥土终于被挖尽,出现了尽头处的白玉大门。

    别人或许还会怀疑这门后面可能还有长长的通道,但这道士与伊山近却有着同样的预感: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门后不远处。

    许多帮众与奴工都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瞪着眼睛好奇地看他施法,浑然不知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很快就会被灭口,长眠在这崎山之上。

    道士凝神半晌,终于将手举起,放在玉门之上,猛然大喝一声,掌上白光大盛,轰然击中玉门。

    白玉大门上面,仙术阵法隐隐出现,随即光芒大作,灿斓光华将道士整个包裹在里面。

    那道士闷哼一声,被谢希烟留下的禁制反击,唇间涌出一缕鲜血,却无暇擦拭,努力催动灵力,一波波地向着大门涌去。

    大地突然剧烈震动,山洞中的通道里,乱石纷纷从头上砸落。

    那些好奇观看的帮众和奴工大声惊叫,向着通道上方拼命奔逃,却被乱石砸中,一个个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惨叫乱滚。

    那些身手好的帮众,还能侥幸逃出去,跑得慢些的,就躺在乱石堆中,只能气息奄奄地等死。

    伊山近混在奴工之中,眼疾手快地躲闪着头上落下来的乱石,却是打定主意留在这里,看看那个道士究竟能拿到什么样的仙家法宝。

    大地震动许久,终于平静下来。

    这时在洞府门前,已经倒下大批奴工帮众,都血肉模糊地躺在石下。伊山近也混在里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掉一样。

    赵飞凤昨夜干得太狠,泄身过剧,弄得头晕眼花,正在洞外休息,闻声大惊,率人赶来,将通道中积压的泥土石块搬走,清出一条道路,走到洞府门前,看着那些被砸死砸伤的帮众,暗自叹了口气。

    虽然她心狠手辣,执掌大权,但那只是尘世的权柄,面对着世外的仙人,她丝毫不敢放肆,拜倒在道士身后,恭敬地道:“恭喜仙长,终于打开了神仙洞府!”

    那道士对她不理不睬,只顾闭目凝神,以灵力治疗内伤。半晌才睁开眼睛。擦掉嘴角血丝,也不说什么,迈步走入半闲的玉门,消失在洞府之中。

    赵飞凤跪伏在地上,以额触地,听他脚步声远去,才敢抬起头来,小心谨慎的模样,与她平时飞扬跋扈、杀人如麻的手段截然不同。

    她站起来,招呼着部下将那些受伤的帮众都搬出去医治,帮众的死屍也装入袋子抬出去安葬。至于那些被砸倒的奴工,因为人数众多,她根本无心救助他们,就任由他们躺在那里。

    鲜血静静流淌,染红了泥土乱石。在仙家与帮派首脑眼中,这些凡人不过与猪牛无异,死了也算不得什么。

    帮众们扶着受伤的同伴,扛着屍袋远去。赵飞凤站在充满血腥味的洞府门前,脸色凝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她身后,八名美婢俏生生地侍立,腰间都悬着宝剑,一副英姿飒爽的娇俏模样,与昨夜疯狂放荡的样子简直对不起来。

    清风过玉门,从神仙洞府中吹来,笼罩在她们身边。风中带有春天的气息,让她们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在风中,这群美少女长发轻拂,衣裙飘动,配着腰间利剑,娇俏美丽得令人赞叹。

    她们本来就是帮会的中坚力量,虽然在赵飞凤身边时是做婢女,但平时在帮里也各有职位,拥有许多手下,是着名的“彩凤八美”令人敬畏。

    伊山近趴在乱石中装死,斜眼偷瞧她们,回忆着这些天在活春宫中看到她们的淫荡娇媚模样,微微妒忌地暗自悴道:“在外面装得一本正经,还不是一群淫娃荡妇,夜里干那事时,一个个叫得震天响!哼,只肯给那恶女人干不让我干,等哪天大爷逮到你们,一定让你们嚐嚐男人的滋味……”

    赵飞凤在玉门前等候许久,终于按捺不住,迈步向门内走去。

    那些美婢在小碧的率领下,也随着她向里面走,而其他的帮众不得命令,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远远盯着洞府里面,心里有些好奇和焦虑。

    他们的注意力都在门上,没有人发觉,那些躺在乱石中的垂死奴工,突然少了一个。

    伊山近小心地跟随着少女们穿入玉门,手捏法诀,运起隐行术和摄声术,让脚步声传不出去。

    一行九名劲装佩剑美女,走在神仙洞府中长长的通道上,绣鞋踏着玉石,发出微微的轻响。

    看着脚下的无瑕白璧,伊山近突然泪下。

    两行清泪划过面颊,却已是伤心肠断。

    脚下的玉石地面,看起来是那么熟悉,就像当年他被按在地上轮奸时,那玉石地面的材质一般无二。

    很显然,这座洞府也是谢希烟建造的,所用玉石材料是他惯用的那一种,墙壁上嵌着夜明珠照明,洞府的建筑风格也让伊山近看了极为熟悉,不知不觉地想起被仙女轮奸的情景,当时的少年情怀,重又回到心中。

    此时此景,让他如何能不感怀心事,泪流满腮?

    但现在的伊山近,已经不是那时的无知少年,咬牙擦干泪水,坚强地挺了过去。

    他抬起头,怒视着前面九女中为首的那名绝色女郎,暗自恨道:“贱人,敢抢我卖身三年得来的肉金?一定要让你们用肉身偿还。”

    赵飞凤若有所觉,立即回头凝望这边,伊山近慌忙捏动法诀,将自己变得毫无声息,与木石无异。

    这女子身怀高深内功,非是易与之辈。只是远远释放出一点敌意,就让她心生感应,如果不是在她做爱爽到六神无主时接近她,很难不被她觉察。

    赵飞凤回头看着空荡荡的长长通道,疑惑地想了半晌,最终还是转身向前走去,心里暗悚:“神仙洞府果然奇异,得步步小心才是!”

    见她暗自戒备,她身后的八名美婢也都立即擎起宝剑,结成剑阵护身,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八柄利剑向外举起,如一朵带刺的鲜花般,剑光耀眼闪烁,凌厉而美艳。

    走过长长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巨大的洞府出现在眼前。

    宽敞的大厅中,到处铺满玉石,墙上也有夜明珠闪烁照耀,奢华至极,让一向生活奢侈的赵飞凤也看得眼晕。

    那个枯瘦道人却在大厅尽头的玉壁前,盘坐于地,闭目凝神,口中喃喃念诵法咒,众人却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他本是修仙之士,对于身后的脚步声当然听得到。只是现在运功正在关键时刻,也无暇去关注他们,陡然断喝一声,枯瘦手掌按在玉壁上催动灵力,轰的一声巨响,将禁制攻破,露出玉壁后面的暗橱,里面放置着一个长匣。

    道人被谢希烟布下的禁法反击,胸中气血翻涌,却毫不在意,只是兴奋地伸出手去,将那长匣拿到手里,止不住地呵呵大笑起来。

    突然之间,形势陡变,一团光焰自空而降,将道人整个包裹在其中。

    那光焰似虚似实,九名美女离得不远,却丝毫感觉不到炙烤的热量。可是道人却在放声惨叫,皮肉被光焰炙烧得吱吱作响。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身体就被光焰吞没,灵力大肆外泄,却成为了光焰的燃料,整个身体也迅速被烧化。

    道人惊恐地大叫,心中充满悔恨。明知道这里是谢希烟的洞府,自己却掉以轻心,落入他的陷阱,也是活该死在这里。

    本门令自己前来收取法宝,这样的重任交给自己,本来该办好才对。现在如果法宝出了问题,只怕自己的双修道侣、徒弟都会受到牵连,以后在门派中受人欺凌也是常理。

    他拼命催动灵力抵挡,却丝毫没有效果,只觉身体虚弱无力,连站起来都办不到。

    透过灿烂光焰,看着外面满脸惊恐的几名凡人女子,道人痛下决心,嘶声厉吼道:“拿去,替我交回本门!”

    赵飞凤正在惊愕,看着他被焚烧的惨状不敢接近,突然看到燎天烈焰中飞出一个长匣,在空中划过弧线,稳稳地落到她的手中。

    下一刻,烈焰将道人彻底吞没,凄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显然那道人已经被焚尽了。

    不过片刻功夫,道人便已神魂俱灭,吓得九名劲装美女目瞪口呆,对仙家残酷的手段充满敬畏。

    光焰逐渐衰落,最终消失在她们面前。再看道人坐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剩下,甚至连灰烬都没有一点。

    九人茫然对视,几乎怀疑自己刚才是做了一场恶梦。

    光焰突如其来,又突然消失,恍如梦幻一般。那道人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长匣,捧在赵飞凤的手里。

    赵飞凤看着手中长匣,神色变换,突然一咬牙,将它打了开来。

    长匣上却没有附什么禁制或是仙法陷阱,应手而开,露出了里面一卷画轴。

    小碧乖巧地捧住长匣,赵飞凤伸手入匣,满脸敬畏地取出画轴,双手握住,小心翼翼地将它展了开来。

    画卷上,一名绝色美女逐渐显露出来。只见她身姿曼妙,仪态动人,衣袂飘扬,别有一股清灵飘逸之气,宛若神仙中人。

    九名劲装美女都抑制不住地用热烈目光紧紧盯住画上美女,神情中充满钦羡爱慕。

    如此美丽的神仙女子,她们从未见过,尤其是那飘逸动人的气质,更是她们所无法拥有的。

    这九名美女,都习于同性之间的性爱,这些天一直躲在山洞里面做爱交欢,对同性之美颇为敏感。现在突然看到绝色动人的神仙美女,都忍不住干咽馋唾,许久回不过神来。

    半晌之后,赵飞凤才悠悠回魂,柔声道:“果然是仙家宝贝,非同凡响。”

    她用微颤的玉手继续展开画轴,心中不禁遐想:“这画卷似乎很长,第一个美人就是如此绝色,后面又会有什么美人呢?”

    接下来的事情大出她的意料,画卷后面竟然是一大片的空白,没有第二个美人的图像。

    “怎会如此?”

    赵飞凤失声惊道,在美婢们的帮助下,迅速展开画轴。

    画轴越展越长,露出的却都是空白,没有任何画面。

    赵飞凤执着画轴一端,继续展开,站在另一端的小碧却已经失声叫了起来。

    赵飞凤抬起头,望向另一边的小碧,赫然发现她已经距离自己有十丈之远,而手中画卷却还没有到头。

    所有美女都惊讶地瞪大眼睛。这画卷竟然有十丈之长,长长地从洞府这端拉到了另一端,由九名美女一段段地捧住,彼此之间的距离都有丈余。

    画纸洁白无瑕,又温润细腻,陡看似纸,再看如玉,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赵飞凤低下头,看着手中画卷,依旧如初始是那么厚。看起来,这画卷似乎是永远也不可能拉到头的一样。

    “仙家宝贝有此异象,倒也可以理解。可是既然是威力强大的法宝,难道就只是画着一幅图画,没有别的用处吗?”

    赵飞凤心中正在思忖,陡然身后微风袭来,有人轻飘飘地向她的后心印了一掌。

    这一掌,隐含杀机,让赵飞凤浑身的寒毛都立即倒竖起来。

    她也不回头,脚尖轻点玉石地面,如离弦利箭般向前飞射。

    掌势在她背上击了个空,随即闪电般追袭而来,疾速跟在她的身后,紧追不放。

    赵飞凤心中大凛,只觉来人功力深不可测,居然能潜近自己身边,直到杀机爆发时才被自己觉察到。

    最可怖的是,那人在偷袭之时,丝毫没有发出声音,就是现在也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就像达到了传说中“踏雪无痕”的至高境界。

    赵飞凤极力侧耳倾听,却连身后那人的呼吸声也听不到。那人就像隐形人一样,只有杀机无法掩盖,能让她敏锐地感觉出来。

    赵飞凤极速飞纵,那人却如影随形,毫不放松地追杀上来,让她时刻感觉到后心处的残酷杀机,似是定要结果了她的性命才甘心。

    大厅中,美貌侠女如风驰电掣般狂速奔行,而在她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彷佛真的是在被鬼追一样。

    八名劲装美少女都看得发呆,只有小碧武功稍强一些,强行催动内力到美目上,瞪大眼睛,终于看到一个淡淡的身影紧随在赵飞凤身后,淡得几乎看不出来,也只是闪了一下,随即就消失在她眼前。

    “结剑阵l己小碧娇叱一声,挺剑冲上,一剑刺向赵飞凤身后的空处。

    她这一剑只是估摸着那身影的大致位置刺出,伊山近看那一剑射向自己身前,自己正在向剑尖撞去,迅速转移方向,从剑尖边绕了过去。

    这么稍微一缓,赵飞凤已经缓过气来,迅速提起内力,运起“彩凤飞”的轻功,脚尖轻一点地,疾射向前,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

    这本是江湖有名的顶级轻功,施展出来时,让她的身姿如彩凤翩跃,煞是好看。

    伊山近暗叫不好,却见赵飞凤纵身跃起,在空中轻飘飘地一个转折,回身拔剑,向自己刺来。

    她的内功远强于小碧,此时运足功力于眼,隐约可以看到他的身形。

    伊山近冷哼一声,掌上运足灵力,向着剑身拍去。

    啪的一声,剑身被击开,赵飞凤纵身飞退,看着那淡淡人影手掌处散发出来的光芒,心中大惊。

    再看手中宝剑,已经被击破一个小小缺口。赵飞凤心念电转,立即伸手到腰间皮囊,取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

    这副手套,本是冰嚣丝混着寒铁织成,并由仙师用符法加持过,可抵挡刀剑攻击,实是一件异宝。

    看她身形停下,伊山近闪电般地冲上,举掌击向她高耸的酥胸,掌势雄浑,充满杀意。

    赵飞凤不好对付,他早就知道。现在她手中得到了传说中的“美人图”如果再献给那些修仙之人,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将它夺来,用以对付冰蟾宫。

    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她身边人少,突然发起攻击,杀人夺宝,就像她曾对自己做的那样!

    面对着多次试图杀害自己的仇敌,伊山近掌上运足灵力,怒目圆睁瞪视着她,恨不得立即将她力毙于掌下。

    赵飞凤举掌相迎,玉掌上也已运足内力,虽然眼前情形诡异,她却也隐约猜到,这是修仙之士隐身夺宝。

    本来面对修仙之人,她作为江湖女侠是不敢与之对抗,但这件仙宝关系重大,绝对不能有失,否则不只是她,整个彩凤帮和侠女盟的姊妹们也要受到牵连。

    赵飞凤紧咬贝齿,美丽面庞充满凝重之色,将浑身内力都运足到玉掌上,怒吼一声,不顾生死地疾攻上去。

    轰的一声巨响,伊山近整个人都被击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内伤之下,再也无法凝聚灵力,身形陡然出现在空中,远远地向着大厅另一端落去。

    “是你!”

    赵飞凤失声惊呼,瞪大凤目望着空中被击飞的男孩,震惊至极。

    伊山近砰地摔落地面,费尽力气想要爬起来,八名美貌少女已经举起寒光闪闪的宝剑,将他团团围住,锋利剑尖指住他身上各处要害,让他不敢稍动。

    伊山近剧烈地喘息,只觉胸中剧痛,灵力无法聚起,脸上不由生起惨笑。

    赵飞凤的武功实在太强,竟然能以浑厚内力破除他的灵力,将他当场击成重伤。现在人为刀俎,己为鱼肉,只能任她宰割了。

    他转过头,看着弃置在地上的美人图。画上美人就在他的身边,唇边带着浅浅微笑,眉目灵动,彷佛是活的一般,正在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美人图啊……”

    伊山近身体无法移动,心中惨然。自己这一生,都折在美人之手,现在更是即将因这美人图而死。

    他的手颤抖抬起,摸上了画卷。指尖轻轻抚摸着画上美人,感觉着卷面那柔丝般的触感,想着今日唯死而已,泪水不禁滑过面颊,飘然洒落。

    泪珠晶莹,在清风中旋转落下,啪的一声落在美人脸上,让她的绝美容颜看上去有些悲戚,就像美人也在为他悲伤流泪一般。

    “不许碰它!”

    在伊山近身边,美貌少女小碧见他去摸极为重要的仙宝,生怕仙宝被损毁,心中一急,挺剑刺出,将他胸前衣衫刺破,作为恐吓。

    她剑法精熟,不多用一分力,只刺破了他的衣服,没有伤及皮肉,却将他怀中一个小包刺漏,从里面滚出一颗珍珠来。

    那是纯洁美丽的仙女在破处之时,流出的纯真热泪,因双修功法的作用而化为明珠,称作“处女仙泪”那珍珠还在空中,撞上了正在滴落的少年热泪,翻滚着落向画卷,啪地一声撞在美人脸上,迅速渗透进去,让美人面庞现出几分莹润之色。

    “铮”的一声震响,十丈长的画卷突然光芒大作,现出万道金光,将整个洞府都包裹在金光之中。

    那边的赵飞凤也被灵力侵入身体,正在努力抵御经脉中到处冲撞的灵力,突然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大惊失色,运足残余的内力,疾速冲向伊山近。

    伊山近听到衣袂声响,转头看去,只见美貌女侠如凤凰展翅般疾飞而至,动作优美却又充满杀机,挥掌向他的头顶击来。

    伊山近紧紧咬住牙关,举左掌相迎,虽然身体僵硬无桔活动,却也不肯束手待毙。

    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双掌相交,赵飞凤整个人被击得向后飞起,如彩凤般翩翩落下,在空中厉声喝道:“杀了他!”

    巨力涌来,伊山近砰地摔倒在地面上,脸狠狠地撞向美人图,口中鲜血狂喷,彷佛内脏都在她凌厉一击之下,被震得碎裂了一般。

    他内腑翻滚,痛楚至极,嘴里不断地涌出鲜血,眼神涣散,知道这是致命的重伤,今天自己终究还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下。

    大量鲜血流到美人图上,迅速向里面渗入,血光中有点点星光闪烁,却是他的灵力无法控制,化为星光,渗于血中。

    几名美少女看到美人图被血污染,都大惊失色,更听到赵飞凤的大声命令,都挺剑疾刺,准备结果了他的性命。

    小碧离他最近,听到命令微一犹豫,看着这俊美虚弱的男孩,眼中闪过一抹怜惜之色,却终究还是咬紧贝齿,一剑刺向他的咽喉。

    伊山近无力地躺在画卷上,望着寒光闪烁的剑尖刺来,唇边露出一丝凄凉苦笑。

    “仙女、侠女、贵夫人、千金小姐、还有婢女……终究还是死在女人手上了……”

    刻骨铭心的大仇,此时就像云烟般,即将随着他的死亡而一同飘散,不能在世间留下一丝痕迹。

    美人图一直在散发着灿烂光芒,吸收了鲜血之后变得柔和,温柔地包裹着他,直到剑尖凌厉刺来,刺破了他喉间肌肤,突然光芒大作,耀得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小碧紧闭美目,被强光照射得泪水长流,无法睁开眼睛,却能感觉到自己剑尖处空无一物,刺了一个空,不由大惊。

    那十余丈长的美人图,已经飘浮到了空中,不断地向下洒落着灿斓金光,让辉煌雄浑的光芒,充满了整个神仙洞府,将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金光之中。

    第三章凤凰浴火

    伊山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异景,茫然想道:“这就是极乐世界吗?”

    望眼看去,四周到处都是雾气升腾,茫茫一片。

    雾气的颜色呈乳白色,远处却有粉红色雾气飘荡,丝丝向这边涌来。

    远处,也有黄色雾气涌起,四处漫卷,与腓红雾气渗入白雾中,渐渐融合为柔媚色彩,弥漫在伊山近的周围。

    清风拂来,雾色微散,渐渐化为透明。

    伊山近的视线渐可及远,惊讶地发现自己飘浮于虚空之中,脚下空荡荡一片,没有任何可借力的地方。

    天空中突然响起悠扬的乐声,柔和光芒从天上照射下来,映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脸微微映红。

    无数花瓣从天空飘然落下,在清风中漫天飞舞,搅得虚空中到处飘满花雨。

    紧接着,无数鲜花悠悠落下,在空中争奇斗艳,缓缓绽放。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醉人的花香,伊山近被各式各样的奇异鲜花包围在中问,瞪“果然是琼玉瑶台,随心所化吗?”

    伊山近惊异思忖着,向那女子问道:疮是哪里,你是谁?“天女微微一笑,如鲜花盛开,令人迷醉:”此地是美人图内,妾身是图内画灵。“

    “美人图里面的空间?”

    伊山近愕然瞪大眼睛,四周遥望,只见玉山巍峨,占地广阔,茫茫无际。

    此图中的空间,辽阔无边,而且可以化出玉峰瑶台,显然是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意。

    曾经听人说过,上古神仙拥有强大法宝,就像《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中,有无尽广阔的区域,虽是幻象,却与实景没有什么分别。

    当初赤精子手持《太极图》将逆徒化入图中,卷起随手一抖,将逆徒化为飞灰。

    又有杨戬借来《山河社稷图》将上古妖猴收入图内,生擒回去,明正典刑,都是市井说书先生口中啧啧赞叹的神奇法宝。

    今日一见,才知道仙家宝贝,果然变幻万端,令人叹为观止。

    那女子悠然微笑,柔声道:“自从老主人将妾身封在此地,已经过了两千余作,今日方才得见公子,实是媚灵之幸!”

    “你叫媚灵吗?”

    伊山近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突然看到云雾衣衫飘涌,露出胸前如玉肌肤,欺霜赛雪,散发莹润光泽。

    伊山近不禁暗自咽了一口口水,眼中射出欲望的光芒他绝美女子看到他的目光,抿嘴咯咯娇笑起来,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动听。

    樱唇微启,香气袭来,她在欢笑中腰肢轻摆,诱人的魅力如潮水般涌来,将伊山近的心吞没。

    雪白的酥胸微露,玉乳高耸,随着欢笑而微微颤动,看着云衣内雪白柔嫩的乳房,虽然只看到一点,却也让伊山近欲火狂升,不能自已。

    如此绝色美女,简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妩媚性感女子,伊山近热血上头,低吼一声,就向她扑了过去。

    在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将她按倒在地上,用自己的大肉棒粗暴地插进她的嫩穴,干得她哭泣呻吟,让自己享受到无上的快乐激情。

    美女咯咯娇笑,柳腰轻扭,将他的扑势轻松躲过。

    伊山近从她的身边冲过,已经冲出瑶台,踏足虚空云雾之中,却没有向下跌落。

    他立足云雾中,回身望向笑得花枝招展的妩媚美女,虽然还是欲火中烧,心中却有一丝清醒,惊愕想道:“为什么见了她,我就忍耐不住心里的欲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媚术?”

    想到这里,他立即跌坐于地,盘膝坐于云雾中,默恶心诀,运起海纳功,抵御心中欲火。

    灵力在经脉中运转,可越是运功,心中欲火就燃烧得越是旺盛,简直像要烧穿理智一般。

    终于,他忍不住跳起来,两眼通红地低吼一声,向着那美女来了一个饿虎扑食,恨不得当场将她按倒在地上,用大肉棒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

    女子轻拂衣袖,纤柔玉体飘然飞退,看上去动作不快,却一眨眼就离他十几步,根本就扑不到她半片衣角。

    伊山近扑了几下,徒劳无功,停下来努力让自己神智清醒,暗叫道:“不好!心里肯定有问题,如果追不上她,会不会欲火焚心而死?”

    那美丽女子抬袖掩口,柔柔而笑,妩媚明眸中尽是戏谵笑意。

    “海纳功我都练到这么高层了,还是一点用都没有,该怎么办才好?”

    伊山近剧烈地喘息着,下体肉棒高高挺起,硬得像铁棍一样,满脸滚烫通红,胸中就像着了火,被烧得越发痛苦。

    脑中灵光一闪,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还知道另一套修仙功诀,只是一直没有修练成功过,现在死马当成活马医,拼命试一下好了!

    他立即跌坐盘膝,运起当初从洞府玉壁上看到的修仙法诀,让灵力从另一经脉中穿过,运行这套法门。

    从前练习这功法时,灵力总是无法进入相应的经脉,但此时微一动念,灵力从丹田涌出,如水银泻地般,顺利地流入了那难以开启的经脉之中。

    伊山近心中一喜,立即感觉到神志清醒了许多,精神大振,立即催动灵力,让它循着玉壁金字上所说的经脉路线运行起来。

    雾气渗入他的肌肤,从前艰涩不通的经脉,此时在云雾渗透之中,竟然十分顺滑,灵力可以顺利通过,虽然时而还有痛楚艰难,却已经是极大的进展了。

    灵力很快在这套新的经脉中运行了一个周天,伊山近毫不停顿,将功诀一遍遍地修练起来,渐渐神志清醒,感觉欲火虽然仍是旺盛,却已经能够掌握,不至于剧然失控了。

    那女子怔怔地凝视着他,如画般的眉宇中现出一抹惊异,幽幽叹息道:“果然是《烟客真经》原来你真的是老主人的传人?”

    伊山近又将灵力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后,睁开眼睛,凝视着这美女,问:“你说的老主人,是指谢希烟?”

    在他眼中,这女子仍是美丽性感,浑身上下透出无尽媚意,诱人至极,显然并非单靠媚术诱人,只凭她本身姿质,就已经是天下超一流的绝丽女子了。

    天女点头,幽叹道:“自从妾身被他降服以来,拜他做了主人,被封在这美人图中作画灵,已经两千余年,公子是我成为画丛后见到的第一人,自然是他的传人,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进入到这美人图中!”

    她容颜怅惘寂寞,幽幽叹息声中,让人忍不住也随着她一起心酸起来。

    “媚术好强!”

    伊山近暗自心惊,开始细细询问她的来历。

    这女子两千年没有见过人,突然有人陪她说话,心中也有些兴奋,对他倒也有问则答,解释此图的来历。

    原来谢希烟炼器的本领也是天下一流,而且心高气傲,因为听说上古时仙家所拥有的法宝,如《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之中别有干坤,妙用无穷,也发誓要炼出一件法宝来,不能被上古仙人比了下去。

    他到处搜集珍奇材质,准备炼制法宝,并为此不惜灭了几个修仙门派,将他们历代珍藏的珍稀炼器材料横扫一空。

    初步炼制此图用了他几十年的时光,后来又降服了一个兰心慧质的女修,将她封在图中作为画灵。

    这女子本也是出身于修仙名门,在修仙界名声显赫,被人视为当时最美的仙子,只是在争夺门派之主的斗争中败下阵来,被逐出本门,流落江湖,飘零无定,时受欺凌。

    她在被众多窥伺她美色、法宝的修士围攻时,谢希烟偶然路过,将所有在场修士击得神魂皆灭,顺手将她封在美人图中,逼她作了画灵,并为她取名为媚灵。

    这女子倒也倔强,宁死不屈,除非谢希烟能答应她,替她降服原来的门派,报了自己被逐出本门的大恨,才肯供他驱策。

    谢希烟也没什么意见,再大的门派他都敢孤身去灭,于是将美人图收好,放入炉中重新炼制。

    一年之后,美人图初步成形。他又将图收入温火匣中,继续下一步的炼制。

    那放置美人图的长匣,其实也是一件法宝,将未炼制完成的法宝放在里面,它自然会生出阴阳真火,以温火缓缓炼制,直到法宝材质稳定,精魂神魄凝为一体时为止。

    美人图中有如此广阔的空间,简直可以和上古时同类的仙宝相比,炼制起来自然极为费力,就算谢希烟天资与能力绝高,也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将它缓慢炼制成形,才不至于因操之过急而炼制失败,浪费了这许多极难搜集的珍奇材质。

    这一炼,就炼了一千年。直到千年之后,美人图彻底成型,所有材质凝为一体,匣中温火才缓缓熄灭,自此炼制成功。

    而这千年中,这女子也持续不断地修练谢希烟留下来的功法,最终与美人图合而为一,成为了本图的管理者,操控由心。自此名为媚灵,在此图中寂寞度日。

    因为所修功法的缘故,她自有从前的玉洁冰清、清丽动人,又有后来登至极顶的妩媚性感,单只一个媚眼抛去,就足以令男人心神动荡,欲火狂升。

    伊山近因为修练烟客真经的缘故,对她的媚术还有些抵抗力,但她天生丽质与骨子里的性感妩媚,却是男人无法抵挡的,即使他这么小的男人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伊山近暗叹一声。他们的年龄从外表看起来相差有一倍,实际上却相差了有二十倍左右,在她面前,他连小弟弟都算不上。

    媚灵却彷佛看出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小弟弟,我的来历都说了,你的来历又怎么样呢?到这里来,是想要做什么?”

    伊山近搔搔头,尴尬地道:“其实,我不是谢希烟的徒弟,只不过修练过他留下来的功法。那个谢希烟早就不在了,传说是被人围攻死掉,已经好多年了。我到这里来,是被人追杀,不小心进来的。”

    “追杀?是她们追杀你吗?”

    媚灵随手一挥,天空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巨大的画卷,卷中现出九名女子的身影,正是赵飞凤与彩凤八剑婢。

    从图中可以看到,她们正手持利剑,在洞府中走来走去,四处搜寻,眼中杀机涌动。

    赵飞凤还在大声下令:“找到那个小子,不用多说,一剑刺死,免除后患!”

    听着画卷中传来的声音,伊山近气得脸色通红,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

    媚灵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报仇?”

    伊山近用力点头,媚灵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当初被封在此地,就受了老主人的命令,协助进入此图的人,做他想做的事。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美人图的承认才行。”

    伊山近精神一振,如果能有她帮助,或者真的有希望报仇雪恨!

    “怎么得到承认?”

    伊山近涩声问道,心中有些紧张。

    “那就得通过试练!”

    媚灵仰头向天,突然纵身一跃,如离弦利箭般直冲上天,在云雾中消失了踪影。

    “等一下,是什么试练?怎么才算通过?”

    伊山近在她身后大喊,却只能看着她香踪飘缈,再不留下半点踪迹。

    伊山近呆立半晌,突然觉得心浮气躁,欲火狂升,心中暗叫不好,立即盘膝坐下,默运烟客真经,让灵力在经脉中流动。

    那丝丝排红云雾中,都带着催情的力量,渗入他的体内,如果不能适当应对,可能会欲火焚身而死。

    伊山近闭目调息,让灵力流过经脉,将那一丝丝腓红云雾化解,消融在灵力之中。

    那些腓红云雾,遇到他的灵力,如雪落水,立即融入经脉,让灵力迅速增长,逐渐变得壮大。

    伊山近暗自惊讶,却不遐多想,只顾运行灵力,让灵力如水流般在经脉中流动。

    这股水流,开始时如细水溪流,后来渐渐增长,不停地吸收着腓红云雾力量,最终化为强大灵力,如河流般涌动在经脉之中。

    云雾越来越浓,弥漫在整个天地之中,将他的身体彻底包围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伊山近收功站起,看着四周包裹着自己的团团云雾,眼中精光暴射,那各色云雾竟似被他眼中的光芒穿透,变得稀薄起来。

    即使四周依然云雾涌动,伊山近的目光却已经可以透出数十丈之外,清楚地看出,这些群山、云雾,都不过是法宝中蕴含的法力,化出的幻象。

    经历了此中修练,伊山近体内蕴含的灵力暴涨,实力大为增强,比之从前要强了许多倍。

    他一直无法修练的烟客真经,现在终于可以练成,威力奇大,让体内灵力增长速度极快,比之海纳功要强得多了。

    “难道谢希烟留下这心诀,就是作为美人图的钥匙的吗?还是说,在美人图中修练烟客真经,才有可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仰起头,望向天空中央的皓月。

    那皎洁的圆月,将柔和的光芒洒向整个空间。

    在他的灵眼看来,圆月洒出的并不止是光芒,还有无尽的法力,支撑着这个空间的运行。

    那就是整个空间的中心,以及所有防护法阵的阵眼。如果要成为这个空间的主宰者,也许就应该从正中心处下手。

    疾风吹来,英俊少年站在瑶台之上,衣衫被吹得向后拂动,猎猎作响。

    想起媚灵离开时留下的暗示,伊山近突然在风中长啸一声,纵身跃起,如离弦利箭般笔直射向天空中心的明月。

    他的身体穿透云雾,飞速射去,耳边听着风声呼呼作响,眼前的圆月越来越大,迅速地接近了它。

    在这个空间,外界的许多法则都被改变,就像他可以轻松飞起一般。一旦拥有了烟客真经锻链出来的灵力,操控本世界的法则并不是太难的事。

    转瞬间,他就已经飞到了明月之前。此时的明月,已经有数百丈广阔,光芒却依然柔和皎洁。

    看着那明月已经近在前方,伊山近举起右拳,厉啸一声,挥拳砸向它的中、心。

    他的身体如箭射去,右拳狠狠砸中月心,向着里面穿透进去。

    一股强大灵力透入明月中心,明月发出一声清冽的脆响,整个空间都为之震动。

    伊山近悬停在明月之前,咬紧牙关将体内灵力驱入明月中心,只觉那里有庞大的吸力,源源不绝地吸收着他的灵力,迅速将他的灵力抽空,只剩一个躯壳,最终力尽而竭,心志一松,向着地面落下去。

    天空中心,明月迸发出灿烂的光芒,洒向整个世界。脚下的群玉山峰震动起来,清风云雾也都发出阵阵呼啸。

    那是欣喜的呼喊声,整个空间都兴奋得颤抖,为它们有了新的主宰者而欢呼。

    伊山近的身体在空中缓缓飘落,于风雾中舒展着四肢,看着天空明月,只觉-片心旷神怡。

    他刚才修练灵力结束时,感觉灵力涌过心头,突然福至心灵,霍然明白要掌控这个世界,只有如此做不可。

    在这个世界,谢希烟留下了太多的讯息。有时不用人说,他自然就会明白,彷佛在空气中都有讯息涌入心中,让他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他也知道,现在只是掌控这个世界的第一步,随着他的灵力越来越强,这个空间最终将成为他的私有物,被他得心应手地驱动使用。

    这强大的法宝,绝不止有这么点功用,其中的奥秘,将由他一点点地发掘。

    他的身体轻松如羽,飘然落向玉山顶部。

    一双温暖柔滑的玉手接住了他,媚灵出现在他的身边,粉面含春,柔声微笑道:“恭喜公子,这么快就通过了第一层试练!”

    伊山近成功地掌控了本世界的中心,心情开朗,充满豪情,微笑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捏向她高耸颤动的乳房。

    媚灵娇呼一声,慌忙退后,玉乳却被他轻捏了一把,羞得俏脸微红,掩胸悴道:“公子怎么这么不正经!”

    伊山近只觉指问滑腻,冰肌玉肤手感极好,彷佛还有什么东西从指尖流入体内,让他的心坪然跳动,下体肉棒暴胀,在胯问支起了帐篷。

    媚灵掩面不肯多看,娇躯疾退到数丈外,阵道:“公子不要以为掌控了明月心就可以对妾身为所欲为了,还早着呢!”

    伊山近心情愉悦,无惧无畏,扬声笑道:“那要怎么才能一亲你的香泽?”

    “至少要变得很强,那样才能彻底掌控美人图,那时妾身自然予取予求了!”

    美人柔声说道,明眸轻扫他的下体,媚意无限。

    她又幽幽叹道:“其实老主人建立这个空间,也是想要锻链后世子弟的,好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变得很强。可惜他收徒要求太严,一直都没有收徒,妾身等了两千年,才等到公子出现,请公子不要让妾失望!”

    伊山近一挥手道:“先不说那个,我有些仇敌在外面,先替我收了她们!”

    他的心神已经部分融入空间之中,知道了美人图的一些功用,自然想用它来对付外面的九名女子……

    崎山底部的洞府之中,那几名美女仍在仔细搜寻伊山近的下落。

    在美人图内部的空间中,伊山近打坐修练已经有一天一夜,而外面却只过了顿饭工夫,仙家法宝的奇异力量,果然是凡人不能忖度的。

    赵飞凤仰头望着天空中高悬的美人图,神色变换不定。

    那上面的美人,已经渐渐隐去,而图画射出的光芒也在变幻,时强时弱,到了后来还发出微微的嗡声,彷佛在欣喜欢呼一般。

    她自然不知道那是美人图在沉寂千年后终于认主后的狂喜表现,心中却也在打鼓,回身喝道:“小彤,快出去叫人来把这里团团围住,就算找不到那个臭小子,也绝不能让这法宝出什么闪失!”

    守在门边的一个俊俏美婢答应一声,回身就向门外走去。

    突然之间,悬停在空中的美人图金光大作,将灿斓光华充满整个洞府。

    所有的美婢都惊呆了,小彤也立住脚步,惊讶地回头看向美人图。

    在图画之中,媚灵的身形缓缓浮现,姿态却与刚才有些不同,目光柔媚地望着那九名凡人女子,唇边带着一丝轻蔑怜悯的笑容。

    云雾涌现,自图中喷薄而出。一个身影在雾中现出,在金光照耀下,恍若从天而降的神明。

    八剑婢都惊得不知所措,只有赵飞凤微眯双眼,努力运足内力到眼上,抵御着耀眼金光的照射,突然怒喝一声:“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在装神弄鬼!”

    腓红云雾缭绕之下,伊山近从雾中踏咄,朗声喝道:“你们这群倚强凌弱、抢男霸女的贱婢,今日就是你们的报应临头了!”

    他伸手一指赵飞凤,怒喝道:“贱人!”

    又向八剑婢喝道:“贱婢!你们当初抢我付出重大牺牲才换来的美玉时,可想过有今天吗?”

    小碧离他最近,被他一声“贱婢”骂得满脸通红,娇叱一声,纵身冲上,挺剑疾刺向他的肩头。

    伊山近身形一闪,速度快捷至极,轻松地将她的剑势躲开,冷笑道:“放下屠刀,犹未为晚。如果不能回头向善,今日小爷就要替天行道了!”

    洞府门口的小彤最是伶牙俐齿,跟人拌嘴是一把好手,闻声回骂道:“你这个臭小子、乞丐出身的小杂种、卖屁股混出头来的兔子、被人赶得四处乱窜的丧家之犬,也配说替天行道的话?还是滚回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尊容吧!”

    伊山近听得眼睛发红,回头怒视她一眼,愤然道:“果然是口舌伶俐,怪不得昨夜把你主人的洞洞舔得水花四溅,让她叫得震天响!”

    此言一出,所有美女都震得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知道,自己这些天在洞中放肆交欢的淫乱场面都让他看到了。

    赵飞凤面红耳赤,忍不住夹紧双腿,想到自己的蜜穴、菊花还有所有女子隐秘之处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杀意大增,咬牙怒道:“快杀了他!”

    小碧答应一声,正要挺剑上前,却见伊山近向她们扫视一眼,冷笑道:“干晕了你家女主人之后,又把你这七个姊妹的洞洞都舔了一遍,让她们淫声浪语,叫得让人动魄惊心!要说毒舌女,你可算是天下第一了!”

    八剑婢“,嘿嘿,果然是”贱婢“啊!”

    八剑婢闻声都羞得面红耳赤,心中剧震,羞惭至极,一想到昨夜自己的淫浪丑态都被这小子看光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碧也羞得眼中泪光涌现,看他又要张嘴,生怕他再说出自己昨夜与主人和姊妹们放浪交欢的丑事,立即纵身疾射向前,挺剑刺向他的嘴,只想一剑将他的口舌刺穿,免得他再在这里大放厥词。

    原本她杀人时还有些犹豫,现在却真的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剑如蛟龙,速度快极。

    伊山近眼中寒光射出,丝毫不躲闪,神手向天一指,喝道:“收!”

    天空中的美人图往他指尖所指方向,迅速一个旋转,疾速射向小碧,向着她的身体卷来。

    剑势虽快,却快不过仙家法宝,只见金光一闪,小碧的身影凭空消失,只有美人图在她原来所在的地方掠过,化出一道幽香风,飘散风中。

    “小碧!”

    几名剑婢都失声惊呼起来,震骇得无法形容。

    “不好,他已经会用这法宝了!”

    赵飞凤失声叫道,心中惶惑恐惧一起袭来,懊悔无及。

    两名美婢尖叫着疾扑向前,挺剑刺向他的胸膛。伊山近微微冷笑,手指旋转,指挥着美人图在空中飞过,如利刃般斩向两人,只见金光一闪,两名俏婢消失不见,空留风中残香。

    伊山近伸手向上一指,美人图高高地飞起,悬在空中,上面除了媚灵之外,又多出三个与她并排的美少女画像,都是擎着利剑疾刺的动作,显得英武娇俏,楚楚动人。

    剩下的剑婢吓得目瞪口呆,认得画上那三名少女分明是自己的姊妹,怎么会落到了画上?

    伊山近踏步向前,指挥着美人图在风中呼啸穿梭,疾射来去,轰然击在一个剑婢身上,将她化作一道光芒,收入图中。

    “结剑阵!”

    剩下的剑婢壮着瞻子娇喝道,围住伊山近,以残缺的剑阵围攻他,却被他伸手疾指,空中图画如疾风卷来,迅速将她们收入图中。

    只有小彤离他最远,见姊妹们纷纷化为美人图中的画像,惊得心胆俱裂,再也顾不上去救她们,转身就逃,向着洞府门外冲去。

    “果然是婊子无情!”

    伊山近咬牙恨道。想起自己被轮奸后被抛弃在与这洞府相似的地方的经历,眼圈都红了,恨恨地伸手一指,美人图洒下一片金光,如疾风般从她背后追去,只向她身上一卷,就将她收入图内,化为了画卷中的第九个画像。

    赵飞凤站在洞府最深处,看得浑身发抖。

    仙家法宝的厉害,她比别人都要清楚,也知道凡人是无法对抗修士。可是谁能想到,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乞丐小子,竟然也能用仙家法宝,难道他也是修士吗?

    “早知道就不要惹他了……”

    深深的侮意从赵飞凤心中涌起,想起自己为了几块美玉、一个少女惹下这么大的强敌,悔恨便如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

    “这样下去,本帮就会覆灭了啊,先父留下的基业……”

    赵飞凤咬紧朱唇,绝望地想着,“现在怎么办,是逃跑,还是跪下求饶?”

    她一向、心高气傲,对于帮中的帮众都是高高在上,更不用说伊山近这样的乞丐了,一想起从前他在街上讨饭的可怜模样,心中鄙夷之意大增,咬牙想道:“不行,我怎么能向这个下贱乞丐低头!他休想!”

    如果不投降的话,就只有逃跑或拼死一战了。以赵飞凤的武功实力,或者真有逃脱的可能,但她一眼看去,见到画卷中楚楚动人的八名美婢,心中大震:“我怎么能把她们丢下,自己一个人逃走?”

    她凌厉的目光落到伊山近胯间,一眼就看出他肉棒挺起,已经处于半硬状态,看向她的眼神也微带邪意,显然是已经动了淫欲。

    “我要是逃走了,小碧她们岂不是要被这臭小子拿来发泄欲火?”

    一想到这里,赵飞凤心中妒火剧燃,怒叱一声,纵身疾速冲向伊山近,挥掌轰击他的胸膛。

    伊山近冷笑一声,伸手一指,美人图从空中飞射过来,抵在她的面前,挡住她这一掌,金光暴射,向着赵飞凤卷去。

    赵飞凤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向自己吸来,心中震骇得亡魂大冒,慌忙运足内力,布满玉体,拼尽力量抵挡美人图的吸力。

    她也曾受过仙师一言半句的随口指点,知道怎么用内力来抵挡仙家法宝的力量,虽然以凡人内力抵挡修士灵力如螳臂当车一般,但若对上初入门不久的小修士,还勉强有一战之力。

    这样做,果然有效。吸力到她身上,被遍布身体的内力挡住,无法将她吸入画中。

    飕的一声,她身上所穿的漂亮衣裙上却无内力,都被一吸而入,图画中最末尾处浮现出一套衣裙图案,还配着束发钗环,与那些持剑美少女并列。

    画卷中位于第一的媚灵愕然瞪大美目,掩口娇笑起来,彷佛看到了很有趣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赵飞凤,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头青丝也披散开来,光溜溜地站在大殿中央,妙处毕露。

    伊山近愕然瞪着她,也仰天大笑起来:“赵帮主的身子,果然美得紧哪!”

    她身材高挑,冰肌玉肤现出诱人光泽,高耸的玉峰在胸前微微颤动,嫣红乳头因紧张而挺立。

    纤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长,曲线柔美至极。在洁白玉腿中间,乌黑细毛随风飘摇,粉红嫩穴在毛间忽隐忽现,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赵飞凤面红耳赤,羞怒不堪,看着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向自己下礼打量,乳房嫩穴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毫不客气地对自己身体大肆视奸,让她气得几乎晕去。

    雪白贝齿紧咬樱唇,几乎咬出血来。赵飞凤奋力催动内力,抵御强劲的吸力,美目中精光暴射,现出坚忍不拔的眼神。

    伊山近笑容渐敛,面色凝重起来。

    他现在心意与美人图相通,能感觉到美人图所受的阻碍,当下催动灵力,指挥美人图增强吸力,向她卷去。

    赵飞凤陡然厉吼一声,身上内力暴增,密布于冰肌玉肤之上。

    美人图现出金光,照耀在她的赤裸娇躯上。被灵力一逼,内力也发生变化,仿若有熊熊火焰疾速燃起,在她的肌肤上喷射吞吐。

    她所修练的,原本就是家传的刚猛内力,内蕴火性,一记火焰掌绝学击出,能让敌人如受火焚。现在被灵力激验,现出了原有的火焰特性。

    金光照耀之下,英武美丽的绝色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殿中,浑身上下熊熊火光缭绕,彷佛女火神一般,令人震撼敬畏。

    伊山近脸色发白,不断地催动灵力,指挥美人图与她相抗。

    他在离开美人图中的空间之前,曾向媚灵询问过控制此图的初层法诀,因此才能指挥它收取凡人,如果遇到仙家修士,就难以奏功了。

    他本想这些仇敌都是出身凡俗,虽然自己灵力不足,只能用低等法诀收取凡人,却也足够了,谁知赵飞凤竟然如此难缠,自己运足灵力收她,她竟然还有能力对抗。

    大殿之中,一个面如美玉的男孩,与一名高挑性感的美女相对站立,竭尽力量地对抗,各都吃力万分,却是谁也不肯退缩。

    伊山近狂运灵力,美人图金光大盛,撰向一丝不挂的窈窕美人。

    赵飞凤闷哼一声,心神动荡,胸中痛楚,也疾运内力相抗,俏脸胀得通红。

    在灵力与内力、仙宝和法力影响之下,她的雪白肌肤越来越红,最终变得像红宝石般,烁烁散发着妖艳光芒。

    长长的青丝随风飘散开来,化为宝石红色,妖艳绚丽,动人心魄。

    即使是美腿中间方寸之地,覆盖嫩穴的柔细阴毛也渐渐变成红色,随风飘摇,仿若火中劲草。

    突然,她胯下轰的一声,一股火焰从嫩穴中喷射出来,燃烧在美腿中间,彷佛火莲一般,熊熊燃烧,摇动问放射着灿斓光芒。

    在内力与灵力对抗之下,她运用内力过猛,被激出心火,竟然出现这样的异景。

    伊山近讶然盯着火中嫩穴,唇角抽动,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赵飞凤羞得脸如火烧,凝眸怒视着他,拼命狂运内力,心志坚定,踏出玉足,向前走了一步。

    伊山近身子一晃,嘴角突然溢出血来。

    灵力对抗,极为凶险。赵飞凤受仙人指点,竟然能用内力发挥出类似灵力的威力,让他内腑受震,忍不住就要吐血。

    赵飞凤精神大振,冷笑着向他走来,虽然每一步都极是费力,却仍坚定不拔,步步踏在玉石地面上,震得地面微摇。

    “这贱人!难道就这么让她得手?”

    伊山近瞪目怒视着她,想起从前一次次被她夺宝、灭口、劫美、刺杀的大仇,心中怒火狂燃,陡然厉喝一声,催动丹田最后的灵力,如长江大河般狂涌向美人图。

    刹那之间,美人图光芒大盛,充满整个洞府,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与此同时,赵飞凤身上内力也爆发开来,在灵力作用之下,化为大片火焰,将她整个人裹在烈焰之中。

    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性感曼妙身材纤毫毕现,健美玉体飘然飞起,向着美人图疾射而去。

    就像浴火凤凰一般,这绝世美人哀鸣一声,纵身投入图中,化为一道火光,消失不见。

    美人图爆发出灿烂的火光,许久之后才平息下来。

    伊山近仰起头,从那洁白如玉的图画之中,看到最末一位,却是张开双臂、展翅欲飞的赵飞凤,姿态英武,容貌凄美,令人心动。

    伊山近心中一松,仰天大笑,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轰然倒地,晕厥在地面上。

    第四章心碎之恋

    他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于美人图中的空间里,躺在瑶台中央的一弘玉榻之上。

    媚灵站在榻前,凝眸望着他,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见他醒来,媚灵退后两步,屈膝施礼,微笑道:“恭喜公子,这么快就能够驱使此图,收取女奴入内!”

    当初谢希烟造图,本意就是在里面创造自己的性奴世界,逮些美女在这里整天寻欢作乐,可惜光炼制此图就花了千年时光,他的命没有那么长,在将美人图放入温火匣继续炼化不久,他就突然失踪,再也没有回来过。

    伊山近躺在榻上,虚弱地微笑一下,道:“媚灵,你把那个恶女人抓过来,绑在榻上,让我好好教训她一顿!”

    媚灵竟然摇头道:“公子,这可不行!”

    伊山近一惊,瞪大眼睛问:“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你的主人吗?”

    媚灵掩口娇笑道:“您还不是呢,您的烟客真经只炼到第一重,对此图只有最低的使用权限,想要命令媚灵,还早得很呢!”

    谢希烟起意以此图来锻炼后世子弟,将修炼的进境来作为他们使用此图的权限等级的指标,只有他们实力大增之时,方才逐步成为此图的真正主人。

    “按照此图中的规则,第一次被收入图中的女子,一定要用公子自己的本领去收服她们,这也是试炼的一部分,公子不要想着跳过去!”

    “原来这也是试炼吗?”

    伊山进微一沉吟,点头道:“也好,就让我亲自击败这个贱人,让她知道小爷的厉害吧。”

    此时的赵飞凤,已经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座玉峰的顶端,身上还是一丝不挂,妙处毕现。

    她慌忙跳起来,遥望四方,只见到云雾缭绕,几座玉峰矗立在云雾之中,景色极美。

    玉峰之下,视线被云雾遮住,再也看不到云下的景物。

    赵飞凤心中忐忑,也只能四处寻找出路,向山下走去。

    她看不到自己宠爱的美婢,心里焦急,行走速度极快,如疾风般掠向山下。

    走了几十步,突然撞到什么东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赵飞凤痛呼一声,捂住鼻子蹲下身去,鼻中涌出一行血珠,洒在酥胸、大腿和嫩穴上面,鲜艳耀眼。

    “好痛!”

    她低低呻吟着,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面前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她的去路。

    赵飞凤忍痛挥去鼻血,摸着透明屏障向两边走去,直到将玉峰绕了一圈,才绝望地发现,峰顶之下的几十步处都有透明屏障阻挡,显然是无法下山了。

    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面上,感觉身下柔软,这玉峰却像是白云堆成的,表面绵软,仿佛有半尺厚的棉花防止在石上,雪白洁净,坐在上面丝毫不觉得冷硬。

    “小碧、小彤……”

    赵飞凤掩面低吟心爱美少女们的名字,只觉鼻中发酸,心中为那些宠姬思念担忧,无法释怀。

    “赵帮主,这里还不错吧?”

    天空中突然传来声音,赵飞凤立即跳起来,抬头上望,看到伊山近正漂浮在两三丈高的空中,望着她咬牙冷笑。

    美人图的空间之中,法则与外界不同。依山近在外面无法飞行,在此地却可以依靠运行烟客真经来飞翔于空,畅快地享受空中飞行的美妙感觉。

    “小贼,你使的什么妖法,这是什么地方?快把我的人都还给我。”

    赵飞凤指着他怒喝道,却听伊山近冷笑一声,眯着眼睛道:“赵帮主,你的身材不错啊!”

    听到他真心真意的赞美,赵飞凤恍然醒悟,立即伸手掩胸遮穴,仰头怒视着他,气得俏脸通红,怒骂道:“臭小子,快说小碧她们在哪,是不是被你害了?”

    说到心爱美婢,赵飞凤不由眼圈泛红,心如刀刺,神志恍惚。

    伊山近被她的目光激起怒意,想起自己从前被她逼得走投无路的惨状,咬牙道:“你这贱女人,害得老子那么惨,今天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他拉开裤子,扯出肉棒,微一运力,一股水流从马眼中急射而出,从空中射向自己的大仇人。

    赵飞凤正指着他大叫怒骂,喝问美婢下落,心旌动摇之下,一时不及躲闪,从天而降的尿液落入樱口香唇,愕然瞪大美目,被呛得咳嗽起来。

    她慌忙向后飞退,却已经不小心咽下了一口尿液,顾不得恶心,拼命施展轻功,向远方掠去。

    伊山近身处高空,如影随形地追上去,挺起肉棒指向她的去处,尿液漫天降落,如天女散花般,洒向她的玉体。

    纵然她轻功极强,速度快捷,还是躲不过漫天清雨,冰肌玉肤上到处都是清澈尿液,头脸上也被尿液淋到,就像在雨中奔跑的人一样。

    伊山近畅快地尿完,收起肉棒,只恨刚才喝水太少,不能多愍些尿给她喝。

    赵飞凤恨得死去活来,举起玉手拂去粉面桃腮上的清露,用力-甩头发,将半湿的青丝上面水珠甩落,指天怒骂,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只是无法飞起,不能上去将他活活拈死。

    伊山近听她骂得恶毒,也气得脸色发白,颤声道:“好好好,你不是想见你的情人吗?就让你看个清楚!”

    他伸手向后一抓,破开虚空,凌空抓出一个少女来。

    那少女容颜美丽,闭目昏迷不醒,正是赵飞凤最心爱的美婢小碧。

    此前小碧正在另一座玉峰顶部发呆,被他走过去,喊声“降伏”一拳打昏,拖进随身储存空间里,带到这里给赵飞凤看。

    在这个空间,他就类似于神。虽然只是最初等的使用权限,却也订以做出许多在正常世界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伸手一招,天空中降下大雨,落到小碧的脸上身上,以冰冷寒意将她浇醒。

    小碧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嘤咛一声,悠悠醒来。

    刚一睁开美目,就听到赵飞凤撕心裂肺地喊着她的名字,低头看去,只见赵飞凤一丝不挂地站在雨中,仰天尖叫,满脸都是关怀心痛的神色。

    “主子!”

    小碧尖叫一声,将手向她伸去,却隔着遥远距离,不能碰触到她。

    伊山近揽住她纤细柳腰,咬牙道:“赵飞凤,你不是想抢我的女人吗?这些年你在济州一带经常抢男霸女,欺负别人的老婆,现在就让你知道心爱女人被欺负的滋味!”

    伊山近举手一挥,大雨骤然停下,突然伸手到小碧高耸酥胸前,一把抓住衣衫,嗤的一声撕破,露出了雪白娇嫩的少女玉乳。

    虽然她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乳房却不小,被他一把抓住,满满地抓在手里,肆意揉捏,只觉触手柔滑娇嫩,手感极好,显然是这些年被赵飞凤摸捏,才发育得这么好。

    一想到这对漂亮柔嫩的乳房在赵飞凤的手里被捏揉了好多年,伊山近心中不由涌起一丝妒意,奋力捏弄着它,让美乳变成各种形状。

    赵飞凤心中的妒火却比他旺盛无数倍,看着心爱婢女被人摸着娇嫩可爱的乳房,想到那是只属于她的宝物,不由心瞻俱裂,仰天怒嘶一声,跌倒在地,活活气晕过去。

    但很快,她又睁闲眼睛,仰天指着伊山近痛骂,将所知道的恶毒语言都向他砸去。

    彩凤帮中三教九流都有,她知道的市并粗言当然极多,骂得伊山近怒火上头,一把抓住小碧,将她的衣服片片撕裂,作为对她恶毒咒骂的回报。

    小碧失声娇呼,虽然想要努力反抗,可是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抵挡,只能含泪承受这小小男孩的轻薄蹂躏。

    按美人图中的规则,只要是被伊山近降伏的女子,就可以任由他玩弄,或对她们的身体进行操控,这也是谢希烟为锻链后世子弟能力而设置的规则之一。

    刚才伊山近喊出“降伏”一拳打昏了她,那就是对她进行了重要仪式,现在想要她无力反抗,甚至是让她身体飘浮空中不向下落,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了。

    衣裙如蝴蝶般片片飘飞,纤细柔美的雪玉胴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修长美腿也让他呼吸急促,当他的手伸到内裤上时,小碧用尽力气伸出纤手拉住内裤,含泪颤声道:“你才这么小,就想对我做什么?”

    伊山近怔了一下,摸摸头恍然道:“你说我年纪小,不能对你做什么?哼,能不能做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

    说罢,这外表稚嫩的男孩一把抱住十七岁的青春少女,毫不客气地将她的丝绸内裤扯下,露出粉红娇嫩的小穴,以及稀疏的柔顺阴毛。

    赵飞凤眼睛都红了,握紧双拳放声嘶吼。伊山近却得意洋洋地脱下衣服,露出了粗大肉棒,高高地挺立起来。

    两女相对愕然,都想不到一个这么小的男孩会有如此大的阳具,简直就像蚂蚁扛大棒一样,令人匪夷所思。

    而小碧更是吓得俏脸惨白,失声痛哭。

    她玲珑浮凸的窈窕玉体一丝不挂地飘浮在空中,被伊山近一把抱住,粗大肉棒向着嫩穴顶去,龟头顺利地贴在了娇嫩的小穴上面,顶开处女花瓣,向着里面伸去。

    在下方,赵飞凤的眼睛都红了,伤紧玉拳仰天狂吼,几乎要把嗓子叫破。

    伊山近用龟头撞了撞小碧的处女嫩膜,看着她悲伤哭泣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容颜,还是把肉棒拔了出来,将她翻身向下,让她可以看到自己的情人。

    两个美女刚松了一口气,却看到伊山近从后面贴上小碧的玉背,粗大肉棒从雪股中伸入,磨擦着娇嫩大腿内侧,向着嫩穴顶去。

    “啊!”

    美女们失声惊呼,赵飞凤仰头向天,眼睁睁地看到那根大肉棒顶开处女花瓣,向着嫩穴中缓缓插入。

    肉棒就像锋利钢刀一样,虽然离她很远,却将她的心割得鲜血淋漓。小碧也在悲伤哭泣,清澈泪珠滴滴洒落到她的头脸和一丝不挂的玉体上面,和伊山近刚才射出的尿液混合在一起。

    透过泪幕,这一对亲密恋人遥相对视,心中的痛苦都像刀绞一样。

    伊山近所采用的角度极为合适,恰好可以让赵飞凤看清两人交合处,肉棒插入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伊山近轻晃腰部,让肉棒磨擦着娇嫩花瓣,更舒服地顶在处女膜上,严丝合缝,低头看着美少女的雪颈玉背,以及下方的美丽女侠,唇间现出一丝解恨的笑容。

    美丽少女转过头,颤声哀告:“不要,小弟弟,你不要这样做,我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一点小小的误会……”

    伊山近火冒三丈,怒道:“胡说!你不是想杀我吗?那剑都刺到我脖子上了,还说是误会?”

    小碧哑口无言,掩面悲泣,知道是怎么也不能说服他了,感觉到肉棒的插入动作,心中大痛,只能垂泪望向下方女侠,颤声道:“主子,是小碧对不起你……”

    赵飞凤痛苦地流出了血泪,目光越过泪幕,清楚地看到那根粗大肉棒缓缓地向里面插入,嫩穴小口被撑裂,一缕血丝流了出来。

    伊山近感觉到美少女嫩穴的紧窄艰涩,狠狠一咬牙,腰部向前猛挺,龟头凶猛地撞破处女膜,撕裂嫩穴蜜道,直向里面插去。

    嗤的一声轻响,在他刻意用灵力引导下,即使隔着这么远,也传到了赵飞凤的耳中,让她如遭雷击,赤裸玉体僵硬不能动弹,两行血泪自美目中奔涌而出。

    伊山近爽得叹息一声,感觉龟头被嫩穴紧夹,娇嫩柔滑的蜜道鸡感极好,忍不住挺腰向里面继续插去。

    龟头顶开重重险阻,将处女花径关拓出来一条通道,肉棒硬挤进去,发出嗤的轻响。娇嫩小穴处,伤口被撕裂得更大,鲜血从里面流淌出来,顺着肉棒、睾丸向下滴落。

    伊山近下体的位置,正悬浮在赵飞凤的上空,让她仰着头张口呆看,心里痛苦得钮一以复加。

    第一颗血珠晶莹剔透,从空中飘飘落下,洒到美丽女侠的眉心中,啪的一声轻响,在额头上绽出血花,就好像多了一颗红色的美人痣。

    接下来,晶莹血珠不停地落下,在伊山近刻意作用下,洒向她张开的樱桃小嘴。

    他操控身体飘浮空中的能力已经很强,处女落红一滴滴地洒进赵飞凤樱口之中,被她含泪咽下,也不知道她从爱人落红中品出了什么滋味。

    看着她默默品陋着口中落红,雪白俏脸上也染上殷红血点,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从前被迫吃下的仙女落红,不由虎目含泪,心中又是悲愤,又是解恨。

    两个仙女现在还没有找到,但欺凌和妄图杀害自己的女人就在身下和怀中,伊山近化悲愤为力量,抱紧怀中少女,大肆狠干起来。

    美少女初经人事的蜜道,极为紧窄,紧紧籀住肉棒,又痛又爽。伊山近咬牙狠命抽插,粗大磨擦着娇嫩至极的蜜道肉壁,磨擦的快感阵阵传来,头脑也开始爽得晕眩。

    小碧却痛得大声尖叫,哭泣娇吟,颤抖着伸出藕臂玉手,向着下面的赵飞凤伸去,颤声哭叫道:“好痛!快救救我啊!”

    赵飞凤悲愤流着血泪,奋力上跳,使出“旱地拔葱”的绝技,外加久已失传的武当梯云纵,却只能跳到一半高度,根本不能上去捞住他们。

    耳边听到小碧的叫声越来越惨烈,显然那根大肉棒撕裂嫩穴、磨擦花径的痛苦让她无法忍受,赵飞凤拼尽力量向上一跃,玉手拼命伸出,却只碰到了小碧的脚趾。

    她柔美的脚趾,赵飞凤抚摸亲吻过无数次,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痛。赵飞凤怒吼一声,玉掌一翻,抓住小碧纤足,却已难以向上。

    伊山近微皱眉头,挥手布下禁制,禁止她再向上爬来。他虽然必须得依靠自己的实力堂堂正正地击败降伏她,但阻止她做一些事,还是在试练的规则之内。

    玉峰上方的天空中,俊美男孩从后方抱紧青春少女拼命狠干,而下面还有一个美艳女郎,抓住少女玉足,仰头上望,血泪满面。

    这么近的距离,她更清楚地看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命抽插的每一细节,甚至连肉棒上面的青筋、血珠在穴口伤口涌出的情景都看得清清楚楚。

    伊山近一边抽插,享受着肉棒磨擦着嫩穴蜜道的快感,一边侧过身体,伸脚猛踹她的脸,同时布下禁制,阻止她来抓住自己的脚。

    砰砰几下,他的光脚丫踹在英武帅气的绝美玉颜上,沾了许多泪水和处女落红。

    赵飞凤被踹得发昏,却咬牙不肯松手,心中只觉得若放开了心爱的女孩之后,似乎就会彻底失去她一样。

    伊山近在她脸上、眼眶、樱唇、玉颊上狠踹,心中恨意畅快地发泄出去,肉棒还不停地在少女嫩穴中抽插,在剧烈的磨擦快感中爽得六神无主。

    双修功法自动运行起来,灵力通过肉棒涌入美少女骼内,通过她的经脉运行,让她嫩穴中升起爽意,美目微微眯起,泪水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伊山近挺起肉棒,深深插到处女花径深处,龟头顶住子宫,开始大肆吸取处女元阴。

    “啊!”

    小碧失声娇呼,只觉极畅美的快感从嫩穴深处涌起,让她爽得娇躯剧颤,蜜道肉壁不由分泌出滴滴花露,紧缠筵着肉棒,将露珠抹在上面。

    伊山近干这事已经是老手,抽插动作更加快速,大力吸取着处女元阴,双手还伸到她胸前,大肆抚摸捏揉少女玉乳,强捏嫣红乳头,干得美丽少女颤声尖叫,声音淫浪至极。

    几处快感狂涌而来,让她神志不清,失声尖叫:“好爽,再用力些!”

    抓住她玉足悬停空中的赵飞凤心神剧震,几乎晕倒摔落地面,勉强仰头望向上方,心中悲愤至极。

    她看到小碧的脸上充满春情红晕,还在拼命扭动娇躯迎合抽插,一副骚媚淫浪的模样,这表情只有自己和小碧交欢时在她脸上看到过。

    赵飞凤又悲愤地流出了眼泪,这时候嫩穴中却涌出带血的露珠,洒在她的美目上,就像替她流泪一般。

    伊山近大肆狂插,用力捏紧乳头,凑到小碧耳边轻笑:“大姊姊,小弟干得你爽不爽啊?”

    乳头的剧痛让小碧暂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下方赵飞凤的悲愤目光,心中猛醒,羞惭无地,掩面嘤嘤地悲泣起来。

    可是伊山近手段高强,在她光洁柔嫩的冰肌玉肤上到处抚摸,刺激着乳房酥胸的敏感带,还伸手向下捏揉阴蒂,粗大肉棒更是狠抽猛插,干得小碧控制不住,颤声尖叫起来,就算看到赵飞凤的泪眼,她也止不住淫声。

    这也都是赵飞凤平时将她调教得太好,现在一嚐到性爱的美妙滋味,怎么也忍不住,一边流泪与赵飞凤对视,一边哭泣尖叫道:“好爽,再用力,呜呜……”

    “爽吗?叫声好听的,老子就让你爽上天去!”

    小碧淫兴大动,什么都顾不得了,淫声浪叫道:“好弟弟、好老公,快插人家的小穴,让人家更爽一些!”

    听到她叫出只有跟自己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淫浪叫声,赵飞凤心中痛苦至极,彻底绝望,被伊山近在她美丽玉颜上狠踹一脚,禁不住手一松,向着下面坠去。

    砰的一声,她摔落到地面上,玉峰表面柔软厚重,如白云厚棉一般,让她丝毫没有摔伤。

    但心中的伤痕,足以将她撕裂,赵飞凤仰天躺在地面上,瞪大无神的双眼,急促地喘息着,一动不动,就像一具僵屍。

    “哀莫大于心死,辱莫大于宫刑……”

    伊山近脸上带着神秘微笑,抱着小碧纤美柔滑的赤裸娇躯飞下去,飘浮在她上空,让她近距离看着两人交合处。

    他的手用力捏揉美少女玉乳,粗大肉棒在嫩穴中舒服地大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得淫水四溅,星星点点,洒落到赵飞凤如玉容颜与洁白玉体上面。

    “啊!好爽,再用力些,好老公,你真棒……”

    小碧兴奋至极,忍不住扭过身子,抱住伊山近的头哭泣亲吻,舔着他的脸庞。

    她被干得太爽,精神过于兴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渐渐胡言乱语起来。

    伊山近看她高兴,突然心生一计,跟她商量道:“咱们干快一点,你表演高潮给赵女侠看吧?”

    一听这话,再看着躺在地上悲伤流泪的赵飞凤,小碧陡然清醒过来,如遭雷击,奋力推开伊山近,摇头悲泣尖叫道:“不要,我不要在阿凤面前高潮,她会伤心的!”

    “哼!”

    伊山近也不管她,双手抓紧纤腰玉臀,开始加速挺腰狠干,胯部狠狠地向前冲击,重重拍在柔滑娇嫩的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呜呜,我绝不能高潮,阿凤,我对不起你啊……”

    小碧悲伤哭泣着,泪水与淫水一齐落下,洒在美丽帮主的脸上、身上、口中,就像下了一阵小雨。

    听到她的表白,赵飞凤眼中现出一抹亮光,渐渐有了一丝生气,瞪大眼睛看着小碧青春美丽的胴体,眼中有感动的泪光闪动。

    她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在悲伤地摇头哭泣,而那个比她小许多的男孩从后面抱住她,粗大肉棒从雪股中穿入,撑开娇嫩紧窄的可爱花瓣,大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得嫩穴都渐渐红肿起来。

    青春美少女的玉乳、蓓蕾和阴蒂都落到伊山近的手中,淫亵地肆意揉捏。伊山近施展出从那两对美丽母女、主仆们身上练出来的高超挑逗手法,再加上从赵飞凤那里观摩学习来的指奸手法,配合着肉棒的抽插,干得小碧欲仙欲死,忍不住呻吟尖叫起来。

    他曾在三年里,毫不停顿地自动抚摸挑逗着仙女的身体,这些挑逗女性的手扶早就成为了身体的本能,再加上新学来的技艺,更是让正在青春期的女性抵挡不住。

    小碧的呻吟浪叫越来越大声,感觉伊山近的挑情手法很像自己的主子,可是却又更加让人兴奋,粗大肉棒磨擦处女花径内壁的快感也新鲜快乐,在几重攻击之下,按捺不住如火春情,终于挺起玉臀,喘息着向后挺动,啪啪地猛撞在伊山近的胯上,让肉棒一次次地深入嫩穴,重重撞击在娇嫩子宫上面。

    处女蜜道兴奋得痉挛,小碧被如浪潮般的巨大快感吞没,仰天尖叫着,哭泣着与伊山近拼命相奸,洁白如玉的胴馊上浮出滴滴水珠,却是干得兴奋,累得香汗淋漓。

    她心里爽得无法可制,尖叫娇吟时闭不拢嘴,口水都流了出来,洒落下去,叫声却更是狂浪,拼命扭动娇躯,如蛇般在伊山近怀里颤抖磨擦。

    看到她这副骚浪模样,赵飞凤眼睛都直了,紧紧伤住玉拳,双睛鼓出,口中发出荷荷的愤怒低吼。

    “还要说大话,怎么样,高潮了吧?”

    伊山近快乐地叫道,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即使是在高潮的快感中,小碧受了极大刺激,仍摇头痛苦悲泣,尖叫道:“不,我绝不能高潮,我绝不高潮,啊啊啊啊……”

    就这么说着话,她就感觉到粗大向着蜜道深处狠狠一击,花径肉壁被剧烈磨擦的快感,娇嫩子宫被龟头狠撞的激动,终于化成澎湃的情欲,让她兴奋至极,仰天尖叫,进入了无可言喻的快乐高潮之中。

    这样的快乐,是她从来没有嚐过的,哪怕赵飞凤用尽浑身解数,让她高潮连连,却也没有嚐过这般美妙滋味。

    “原来,高潮和高潮也是不一样的……”

    在她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樱唇却仍颤声尖叫,淫水不住地奔涌出来,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下经过小腿一直流到脚趾上面,滴落下去,落入脚趾下呆滞张口的赵飞凤樱唇之中。

    高潮中的美丽少女,嫩穴花径狂乱地痉挛抽播,对于肉棒的挤压力量极强,伊山近也受不了这样的强烈快感,粗大肉棒忍不住狂跳起来,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初绑人事的娇嫩子宫里面。

    “啊啊,好烫……”

    小碧颤抖哭泣着,忍不住回过头抱紧这位比自己还要矮的小弟弟,奋力吻住他的嘴唇,柔滑香舌灵活地探入他的口中,与他进行亲密的舌吻。

    赵飞凤躺在地上,看着自己心爱的少女与俊美男孩亲密拥吻,就像一对情意深厚的恋人,那根大肉棒插在她的嫩穴中,狂乱地跳动着,赵飞凤连肉棒上暴起狂跳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深知每一下跳动,都是将那男孩体内的精液,激烈地射进可爱少女的身体深处。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一幕,耳边听到胸中传来“崩”的一声响,彷佛是心已经碎裂了。

    伊山近兴奋眩晕地将肉棒插到嫩穴最深处,狂烈喷射了许久才停下来,犹自与美少女亲密拥吻,将她舔过赵服凤嫩穴的香舌吮吸了许多遍。

    小碧也拼命地吮吸着他的舌头,用自己在赵飞凤身上练出来的舌吻功夫,吻得他晕晕乎乎,快要爽昏过去了。

    许久之后,两人才分开嘴唇,下体却仍紧紧插在一起。小碧闭上美目,爽爽地享受了一会,渐渐回神,睁开眼睛茫然看着下面流泪悲泣的赵飞凤,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泪珠如雨,洒落美丽女侠的脸上、身上,小碧悔恨万分,颤声悲泣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高潮的,阿凤,我不是有意的……”

    虽是这么说,她的嫩穴还在一下下地抽播,紧缩压搾着伊山近的肉棒,将里面最后一滴精液都搾了出来。

    “呼!”

    伊山近爽地长出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赵飞凤,解恨地咬牙笑道:“再让你对我谋财害命,抢我的女人!知道后悔了吧?”

    赵飞凤一动不动,只是默默流泪。事已至此,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伊山近高兴地笑了一阵,腰部向后一退,紧贴在美少女柔滑雪股上的胯部离开,软绵绵的肉棒从流血嫩穴中抽出,大量精液从嫩穴中奔涌出来,如雨般向下洒落。

    一阵水声轻响,少女嫩穴蜜道中流出许多东西,包括淫水、落红之类,都洒到了赵飞凤洁白如玉的窈窕胴体上。

    雪白酥胸前,高耸的玉峰、嫣红蓓蕾上面沾染上了鲜红的处女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乳房、雪躯流淌下去,煞是好看。

    伊山近兴奋地抹抹眼睛,发现自己竟然也爽得流出了眼泪。

    他转转眼珠,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撮唇一吹,利用本空间的法则,聚起一阵清风,围绕着自己和怀中美少女,将他们卷在其中。

    那风如他心意,卷起他们畅快大干时流出的淋漓汗珠,还有小碧在兴奋尖叫时流出的泪水、口水,下体的落红、蜜汁、精液,向着下方落去,风势直指美丽女侠微张的樱唇。

    就像一阵小型的龙卷风,卷着两人的汗水、口水、泪水、淫水、精水和血水,混合成奇异的饮料,直接就灌进了绝色女郎的樱桃小口里面。

    品嚐着这味道奇特的饮料,赵飞凤美丽容颜上现出痛苦悔恨的神色,却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被龙卷风强行灌入咽喉里面,都喂她吃了下去。

    “怎么样,我的精液味道好不好吃?”

    伊山近抱着小碧落下去,将少女雪白大腿分开,强行让她坐在赵飞凤的脸上,将流血花瓣对准樱唇,口口相接,就像她们从前交欢时常做的姿势。

    小碧羞惭悲泣,努力想要挣扎,可是被干得娇躯无力,没汰反抗,只能绝望地看着伊山近伸手抚摸她的小腹,将她蜜道中的液鳄按摩得流出,洒入女侠高洁檀口之中。

    赵飞凤默默地喝下落红、淫水与伊山近射出的大量精液,柔滑舌尖轻柔舔弄着少女受伤的嫩穴,动作温柔,彷佛在抚慰着她受伤的心灵。

    “帮主!”

    骑在她脸上的小碧忍不住心中的痛苦羞惭,低下头抱住她的螓首,与她抱头痛哭,情景十分感人。

    “就是现在!”

    伊山近凝劲于指,陡然一指刺出,击向美丽女侠乳间的软麻穴,同时大喝道:“降伏!”

    按照规则,降伏被收入图中的女性,需要堂堂正正地对面交手,但伊山近自忖正面交手胜算不大,就先试一试能不能用这种方法降伏了赵飞凤,就不用再多费功夫了。

    他现在没多少时间可供挥霍,洞府外面还有大批彩凤帮众守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冲进来,还是赶快拿了美人图跑路为好。

    指尖即将触到女侠美乳时,原本僵躺不动的赵飞凤突然抬起玉手,纂紧成拳,迎上依山近点来的指尖。

    同时,她抬起修长美腿,圆润膝头化为短刃,重重撞向伊山近的胸膛。

    伊山近迅速收指后退,避开她这一击,心中惊讶:“这恶女人好厉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凌厉地反击?”

    赵飞凤含着少女美穴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娇叱,玉足抬起,雪白脚趾如箭般刺向他胸腹问,势道凌厉,虎虎生风。

    她抬起玉腿时,妙处毕现,蜜穴花瓣在飘摇嫩毛中晃动,极为诱人。

    伊山近却无暇去看,只能抽身飞退,心里明白:“看起来这次是没法降伏她了,只好等以后再说了。”

    赵飞凤抓住少女柔嫩雪臀,向上一推,将她推得飞起,自己用手一撑,赤裸玉体在柔软光滑地面上疾速滑行,俏脸从少女嫩穴下滑过,犹自带着满脸的精液、淫水,还有几抹落红,鲜艳地抹在她的玉颊上。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到这美丽女侠就像一条大活鱼一样,一丝不挂地从地上鲤鱼打挺跃起,如利箭般疾射而来,美目中充满着愤怒的杀意。

    她本是经历过无数生死搏杀的心志坚忍之辈,不过眨眼之间,就从心碎肠断中恢复了战斗力,化悲愤为力量,狂力向前扑击,誓要将奸辱自己爱婢的贼子一举击杀,以绝后患!

    玉掌挟风袭来,重重击向伊山近的胸膛。伊山近举拳抵挡,拳掌重重撞在一起,强横内力涌来,将伊山近震飞出去。

    他飘飘落到地上,胸中气血翻涌,心里暗惊:“好强的内力!这女人是铁打的吗?现在战斗力不仅没有什么下降,反而更厉害了!”

    侠骨如铁,肌肤如玉。美丽女侠怒目圆睁,大步冲向前方,拳掌如雨点般劈头盖脑打下,伊山近疾速挥拳抵挡,却敌不过她的强横内力,被逼得步步后退。

    玉峰之上,到处一片银白,地面素白如雪。

    在这洁白无瑕的如雪地面上,高挑美丽的侠女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性感的健美胴体,大步前奔,拳掌狂击,英姿飒爽,玉体充满着无尽的诱惑与魅力。

    伊山近疾速后退,赵飞凤却丝毫不肯放松,狂速追击,在雪玉地面上踏出一个个脚印,朝山下奔去,将那嫩穴流精溢血的青春美少女,孤零零地抛在了玉峰顶部,只能努力睁大凄美双眸,透过泪幕悲伤地望着自己第一个女人与第一个男人进行生死搏杀。

    天下第一等的轻功展开,赵飞凤奔行速度快极,两人兔起鹊落,眨眼间飞出遥远距离,向着山下落去。

    美丽女侠一丝不挂,出招姿态曼妙动人,在追杀奔行之中,胸前高耸玉乳上下跌荡,极为惹眼。

    她的身材算是极好,乳房之大,远超她那些性奴美婢,丰润隆臀雪白性感,在乳波臀浪之中,嫣红乳头跳来跳去,惹得伊山近口干舌燥,下体肉棒渐渐挺立起来。

    赵飞凤掌势如风,恨不能将他一掌击死,却总是被他勉强抵挡过去,心中焦躁。而胸前双丸跌荡,更是让她难受。

    平时乳房都是用抹胸紧紧裹起来的,不影响她与人交手,现在却晃来晃去,乳头微微在玉臂上撞击一下,都会些微改变她的掌势,发挥出来的威力远不及从前。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乳头在臂上的轻触,至少可以对心理有影响,即使是点穴,位置也会有些差别。

    赵飞凤心中正在烦燥,突然看到伊山近胯间阳具胀大起来,也是甩来甩去,走路都有些不太正常,不由冷笑一声,心里好受了些。

    玉峰上,两人-边交手,一边向山下追逃而去。因为有伊山近在,原来环住峰顶的禁制已经消失不见,不能阻挡他们的去路。

    高挑美丽的女侠,胸前性感暴乳跳动跌荡,而对面比她矮许多的男孩也是胯间粗大肉棒晃来晃去,两人都心有挂碍,身带累赘,牵制两人战斗力发挥,交手的情景越来越是不堪。

    面对如此美丽女子,还是一丝不挂地赤着性感美体,不看的就不是男人了。伊山近贼眼溜溜,好奇地盯着她的乳房猛瞧,暗咽口水,只想将她降服之后,逼着她用这对大乳房来服侍自己,让自己爽上天去。

    赵飞凤被他看得娇羞满面,却不及遮挡,发狠凌厉进击,招招都是杀手,咬牙想道:“就让他看个够本吧,只要杀了他,那就什么都没关系了!”

    可是,看过的可以当作没有看过,自己心爱的少女被他用大肉棒撕裂处女膜,在自己面前干了那么久,还将精液射进她纯洁的身体里面,这些都可以当成没有发生过吗?

    想到这里,赵飞凤鼻中一酸,眼圈一红,怒吼着大踏步冲向前去,举起玉掌,拼尽内力击向伊山近的胸膛。

    她这一动,露出修长美腿中间的隐秘禁地,嫩穴花瓣中间,却已经有一滴露珠涌出,被娇嫩花瓣含在中间。

    原来在伊山近与小碧畅快狠干的时候,她也看得动情,忍不住流出露珠。现在看到伊山近的肉棒,想起心爱少女被干爽的刹那,既痛苦愤怒又激动兴奋,心中一颤,花径蜜道跟着颤抖流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美蚌含珠啊!”

    伊山近目光落到那里,失声赞叹道,羞得赵飞凤面红耳赤,含泪怒吼一声,掌势狂暴至极,疯狂向前击去。

    伊山近只顾看她的下体嫩穴,出招速度力量都差了一些,被她击开格挡双臂,掌势挟着雷霆万钧之力,重重击在他的胸膛上面,心里悲愤狂喜:“这小贼受了这一掌,肯定内脏碎裂,再活不成了!”

    虽然大仇得报,可是想到自己心爱少女被肉棒刺破的处女膜,自己喝下的男人精液,还是忍不住有晶莹泪珠从她美丽双眸中涌出。

    伊山近如断线风筝般飞出去,在空中却发出一声长笑:“恶女人,小爷现在没时间陪你瞎耗,下次再来找你好好玩个痛快!”

    这里是他的空间,受不受伤都由他决定。虽然此次降伏赵飞凤失败,但赵飞凤想要在美人图中伤他,还是不可能的事情。

    伊山近手捏法诀,在悲愤狂吼的赵飞凤面前消失,心里忽有所得:“这女人的武功真是不错,或者可以留下她,当作试招的靶子?”

    如果是有师父指点的修士,受了门派传统影响,肯定会对江湖侠客的武功嗤之以鼻,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毕竟他们仙家法术,是那些武功根本不能比的,随便一招,就可以让侠客们无法抵挡,惨死当场。

    伊山近却不一样,他灵力不强,也没有修仙门派作为后盾,敌人却都是江湖中的武功好手,如果不多学一些武功,说不定就会阴沟里翻船,被江湖侠客杀死,成为修士之中的笑柄。

    “她的后台是侠女盟,我收了她,就算跟侠女盟结下了深仇,得提前预防才好。这女人虽然可恨,不过倒也可以利用,我时常来找她交手过招,想必我的武功也能提高,将来对付侠女盐时一定会有用处。”

    伊山近一边想着,一边向通道外走去。他现在已经出了洞府,混在那些奴工之中,悄悄地走向山洞外面,一边琢磨着该怎么抵御可能前来寻仇的侠女盟。

    而那最珍贵的至宝美人图,则消失在空气之中,只是隐隐悬于他的头上,并释放出防护法力,让任何人都看不到它,只有伊山近能够清楚感觉到它的存在。

    他走出山洞,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譁,伊山近抬起头,看到一大群人正围在一起,大声地说些什么。

    这里已经是营地,彩凤帮众们居住的地方。此时月朗星稀,正是明月初上之时。

    “在里面真耗了不少时间,幸亏那些帮众没有命令不敢进去,不然被他们看到美人图,只怕我会有麻烦。”

    伊山近小心地向前走,突然看到两个美丽女子,站在人群之中,彷佛鹤立鸡群一般,吸引了他的目光。

    她们明显是新来那些人的首领,在她们身后,跟着一些佩剑侍女,身上穿着劲装,也都美貌动人,却无法遮住她们的光彩。

    为首的一个美女,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性感成熟,乳房高耸,美腿修长,引得伊山近暗咽口水,胯间不由胀了起来。

    感觉到他的目光,那成熟美女蹙起蛾眉,抬起美目看了他一眼,眸中射出冰冷的目光。

    虽然她的相貌很美,容颜却极为清冷,紧皱着眉头,如冰山雪峰,让人不敢接近。

    “老子又没欠她钱,干嘛用这副脸色对我?”

    伊山近正在纳闷,忽然听到一个少女在人群中大声嚷嚷:“你们这群笨蛋,问什么都不知道,气死我了!”

    那清冷美女身边,站着一个青春美丽的劲装少女,手持一根马鞭,气得俏脸涌红,正在挥鞭乱打。

    乱鞭如雨,那些彩凤帮众被重重打在头上、身上,都痛得鬼哭狼嚎,惨叫着到卢乱跑,少女却执鞭紧追,发狠大叫道:“打死你们,打死你们这群没用的笨蛋!”

    “打得好!这些家伙跟着赵飞凤干了那么多坏事,还帮着她追杀我,打死活该!”

    伊山近心里兴奋欢叫着,正看得过瘾,谁知那少女追着一个帮众跑过来,一鞭将那人抽翻,玉腕一抖,向着伊山近的头上打过来。

    “怎么回事,反过来打我了?”

    伊山近头上挨了一鞭,顺势扑倒在地,心里大怒,却听到那少女愤怒尖叫道:“二姊养的这些家伙都没有用,白白丢了我们侠女盟的脸!”

    “她是侠女盟的人!”

    伊山近心中一震,明白过来:“刚才那个一脸冰冷的女人,就是传说中侠女盟的大姊陈秋雁了吧?江湖上传说她是一个没有男人的老处女,整天一副苦瓜脸,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暴躁少女站在他的身边,还在挥鞭痛打,怒叱道:“二姊进去这么久,你们都不敢进去找,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打死你们!”

    伊山近心中暗怒,就想拿出美人图来收了她,突然想起:“媚灵说过,我现在灵力不足,支撑美人图的运行都是勉强,最多只能收取十人。现在收了这些女奴已经接近极限,要是再强行收取别人,只怕会出问题,不是让我受伤影响到修行,就是让美人图出现缝隙,让里面的女奴趁机逃出来!”

    这两样他都不想要,正在犹豫是不是准备反抗,那名老处女却漫步走了过来,伊山近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心神剧震,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这侠女盟的大姊,竟然也是一位修行者!

    只是她灵力较低,比伊山近还要差一些,刚才隔着那么远,竟然没有发现。

    伊山近立即低下头,拼力掩盖体内灵力不致外泄,心里如惊涛骇浪一般,奔涌澎湃:“她的师门是哪一家修仙门派?不管是谁,都是我无法对付的!”

    何况她们两个武功也不在赵飞凤之下,如果联手攻击他,他只有拼命逃跑的份,能不能逃得掉还是个问题。

    暴躁美少女还拿着皮鞭往他身上乱打,直打得他衣服破烂,皮肉绽开,痛得钻心。伊山近却只有咬牙忍耐,心里暗恨:“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现在人多势众,等我回去调了官兵回来,将你们杀得干干净净,再有仙术也别想逃得活命!”

    “六妹,好了”己陈秋雁看了他一会,出声阻止道,伸出纤美玉足,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蹙眉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二妹在哪里?”

    她的绣鞋用素雅绸缎作鞋面,玉足纤巧可爱,一缕幽香袭来,让血气方刚的伊山近下体不由胀大,却不敢像在她二妹面前露出形迹,只能趴在地上掩饰,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在下面干活的,帮主好像到下面去了,我不知道……”

    陈秋雁冷冷地哼了一声,见伊山近控制不住地斜眼偷瞄她的修长美腿,俏脸不由露出一丝怒色,突然釆起一脚,将伊山近踢上半空中,远远地落在地上,岭出砰的一声闷响。

    “贱人!”

    伊山近心中怒吼,趴在地上痛得缩成一团,如果不是近来修为大增让身体变得坚韧,肋骨都要被她踢断几根。

    “敢偷看我大姊,真是不想活了。”

    暴躁少女幸灾乐祸地笑道,兴致勃勃地提议:“杀了他算了,年龄这么小就这样好色,将来长大了肯定是色鬼,不如杀了以绝后患,免得他再去祸害天下女人!”

    伊山近吓出了一头冷汗,正想忍痛爬起逃走,却听陈秋雁冷冷地道:“这样的废物,不足为患!你二姊不知怎么样了,我们快进去吧!”

    伊山近趴在地上痛苦喘息,看她们带着一群劲装剑婢走下通道,暗自咬牙冷笑:“你们也是想去找那美人图吧?嘿嘿,现在已经归了大爷我了!老子先在里面找你们的二姊、二妹过招,另外再努力修习仙诀,等到能够打败她的时候,你们几个也休想跑掉!”

    他费力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山外走去,看着那些被乱鞭打得鬼哭狼嚎、抚摸着伤处悲泣叹息的帮众,心里冷然:“被鞭打还是轻的,你们跟着赵飞凤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等我带着大军回来,一定要将你们杀得干干净净,片甲不留,以还天地间一个公道!”

    第五章仙家浪子

    小镇上刮起了狂风。

    所有的镇民都在狂风中奔跑,每个人都在兴奋地喘息。

    “听说了吗?柴员外这回要倒霉了!”

    “没错,传说中的侠客真的来救我们了!”

    他们大步地狂奔,一直冲到小镇最繁华的十字街头。

    镇上最有钱有势又最受人痛恨的柴大官人,这时候正满脸是血地跪在大街中央,又恨又怕地哭哭啼啼,浑身的肥肉都在剧烈地颤抖。

    一向跟着他抢男霸女的几个恶奴,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惨叫,却没有人能爬得起来。

    在旁边,一对衣衫破斓的父女抱在一起哀哀地哭泣,身上到处都是伤,瞪大惊惧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而在胖员外的面前,一对美丽少女手持利剑,剑尖寒光森然,令人胆寒,让胖员外吓得几乎都要尿了裤子。

    事情说起来很简单,柴大官人闲来无事在街上闲逛,又在干他最喜欢做的抢男霸女的勾当,可是运气不好,居然遇到了传说中的侠客,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跪在地上痛哭。

    他那几个恶奴当然着急啦,立即扑上去替主子报仇,现在都断手断脚地躺在地上打滚,看起来很凄惨的模样,让那些被他们欺负惯了的镇民们都忍不住想要流泪。

    这当然是快乐的泪水,他们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两名外地来的美丽少女,敬畏而又感激。

    这是济州管辖区内的一个偏僻小镇,居民们都见识不多,只是听茶馆的说书先生讲过侠客救民的故事,真正的侠客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虽然这侠客只是一对年龄不大的少女,本领却是大得惊人,轻轻松松就把那几个膀大腰圆的恶奴打倒在地,让人不敢因为年龄而小看她们。

    传闻中的侠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据说曾经有个侠客一怒杀光了几千人的山贼,河水都被染红。

    柴员外当然也听过这个故事,吓得裤子都快湿了,趴在地上没命地磕头,哭哭啼啼地哀求:“女侠饶命,饶命啊!”

    其中一名少女容颜俏丽,一副英武爽朗的模样,持剑娇叱道:“你敢欺负女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她看上去开朗活泼,像是个阳光少女的模样,喊打喊杀却毫不含糊。

    “不要,不要!”

    胖员外惊恐万状地惨叫道,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抖得像筛糠一样。

    旁边一名清丽少女看得不忍,伸出纤手,轻轻一扯那名少女衣袖,细声道:“五姊,这人这么可怜,就不要杀了吧?”

    阳光少女回头瞪她一眼,教训道:“七妹,你就是心太软,这些臭男人都是坏东西,千万不能被他们的可怜相骗了!这样欺负女人的男人,还是杀了干净!”

    清丽少女看了胖员外一眼,面露不忍之色,嗫嚅道:“可是、可是他吓成这个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怜。”

    爽朗少女哼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指着旁边的父女,喝道:“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柴员外虽然长得像猪,可是人却很聪明,立即趴在那对父女面前磕头道歉,连声叫道:“我赔钱,拿钱给你们压惊!”

    随后,他又趴在地上向满镇居民磕头,哀声高叫:“镇里的老少爷们,从前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待人和气,礼贤下士,绝不敢有违此言!”他老老实实地磕完头,抬起头来,看着外地来的少女,小心地说:“二位女侠,小的犯了错,还请教训!”“你把话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爽朗少女乌黑的眼珠灵活地转了转,道:“你去把家里的粮食都搬出来,分给本地的乡亲赔罪!而且我走以后,你不许再去跟他们把粮食要回来,也不许报复,不然等我回来,一定杀光你满门!”胖员外听得大惊,想起要分粮食,十分肉疼,可是看着少女手中明晃晃的利剑,还是只能含泪磕头,把这些苛刻条件都答应下来,心里却琢磨着该怎么报复回去。

    清丽少女踏前一步,站在他的面前,用悦耳的少女嗓音,柔柔地道:“你可不要想骗我们,我二姊是济州府彩凤帮的帮主,如果你骗了我们,她也不会放过你!”“是彩凤帮!”

    胖员外吓得大汗淋漓,失声叫道:“那你们就是侠女盟的女侠了?”

    他倒也听过侠女盟的名声,心中不由绝望,泪水也涌了出来,为那些送出去而无法收回的粮食而心碎肠断。

    对他的疑问,两名少女含笑点头,认了下来。

    “是侠女盟的女侠!”

    四周传来阵阵惊呼,无数围观的百姓都跪下来,惶恐兴奋地磕头,乱哄哄地叫道:“谢女侠前来拯救我们!小的永世不忘女侠大恩!”

    那两名少女显然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景,都微笑点头,脸上露出几分得色,十分高兴,心中充满了救助世人的快感。

    在远处街道角落里,一个男孩却冷哼一声,脸露不豫之色。

    他从彩凤帮的营地里面偷出一匹马,快马加鞭从崎山赶往济州,却在路过小镇时,遇到这样一幕,不由暗叫晦气。

    “她们看起来倒不像坏人,可是到底还是敌人,将来总有刀剑相向的时刻,倒是让人头痛!”按理说,现在去把她们擒下,以免除后患才是正理。可是他估摸一下,这两个侠女的武功都比赵飞凤弱不了多少,要是双剑合璧,肯定比他强,到时还不知是谁擒谁呢。

    不远处传来马车隆隆之声,向着这边接近。一个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哪里有侠女?快带我去看,别让她们走了!”

    这声音十分熟悉,伊山近转头看去,只见马车车窗中伸出一个美丽少女的螓首,正满脸兴奋地朝着闹市中心看去。

    这马车看上去很眼熟,车窗那么大、通风顺畅的马车,他只记得有一辆。

    伊山近暗叫不好,身子一闪,十几步的距离一闪而逝,已经钻进马车车厢里面,顺手挥出一掌,将笨手笨脚驾车的两个婢女头上各打了一下,斥道:“别乱叫,不然叫你们夫人收拾你们!”那两名美婢都是梁雨虹的贴身丫鬃,却也都嚐过伊山近大肉棒的滋味,被他干得欲仙欲死晕死多次,闻声不由颤抖,又是害怕又是兴奋,两腿中间都已经微微有些湿了。

    梁雨虹正在车厢里面兴奋地远眺,想要看看侠女英姿,突然被他闯进来,不由失声惊呼,俏脸吓得发白,愤怒又害怕地瞪着伊山近。

    伊山近手捏法诀,随手布下摄声术,阻止声音传到远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梁雨虹咬紧樱唇,拒不回答,乌黑发亮的眼珠却骨碌碌地乱转,似乎在想要编些谎话蒙混过去。

    伊山近心思一转,立即明白:“原来你是逃出来的.”

    被他叫破后,梁雨虹也不否认,娇瞋道:“不逃出来,难道要留在家里,每天被你这坏人欺负吗?还有我母亲和姨母……真是肮脏死了!”“可是每次干你的时候,你也都很爽啊!一次次爽晕过去,也没见你哪次快感少了点。我这么卖力让你快活,你就这么报答我吗?”伊山近很不高兴地说。

    听到这轻薄言语,粱雨虹气得眼圈都红了,扑过来撕他的嘴,颤声尖叫道:“你这坏东西,占了我的便宜,还要说这些话,我、我和你拼了!”可是伊山近现在实力大增,更是她无法抵挡的,而且车厢狭窄难以躲闪,随手一扭就将她按在车厢板壁上,搂在怀中,捏住乳房狠揉起来。

    梁雨虹奋力挣扎,娇喘吁吁地叫道:“放开我,我要去找女侠,让她们杀掉你这个欺负女人的坏蛋!”

    “哼,找她们就有用了吗?”

    伊山近更是不爽,伸手掀起她的丝绸长裙,就动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本来也不想这么急色,可是修习双修功法就这样,总要受性欲煎熬,就算强忍住也不舒服。这些天他快马赶回,一路没有时间干女人,早就熬得难受,现在遇到这久别的美少女,想起她嫩穴的紧窄舒适,当然不肯再忍。

    梁雨虹努力推拒反抗,颤声叫道:“走开,我要去加入侠女盟,当女侠,你不要妨碍我!”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逃出来的!”

    伊山近恍然大悟,想到她要加入自己的敌人一方,气得肉棒都挺立起来,撕开丝制内裤,肉棒狠狠一棍戮入嫩穴中,嗤溜一下,直插到底。

    伊山近摸捏着雪白娇嫩的玉臀,感觉手感极好,挺腰活动两下,感觉着蜜道里面的湿润,肉壁还有水分流出,恍然道:“你早就想干了?呸,还要装清高,假仙!”

    梁雨虹气得流泪,张开樱桃小嘴来咬他的肩膀,颤声道:“坏东西,谁想干了,都是你,都是你……”

    实际上,伊山近的手一伸到她身上,摸她乳房,让她想起从前被他狠干的快活,虽然是被迫的,却也忍不住动了春心,双腿一紧,流出几滴露珠。

    毕竟是青春花季少女,性欲不由自己控制,被男人摸得流水也是在所难免,倒不该对她太苛刻了。

    伊山近抱紧她狠插几下,肩膀被她雪白贝齿咬得疼痛,只好将她翻转过去,让她趴在车窗上,肉棒从后面伸入粉腿雪股,插入嫩穴中大抽大插,干得她娇喘吁吁,泪水都兴奋地流了出来。

    被伊山近干得过猛,她上半截身子都被挤得探出车窗,望着远方持剑的英武侠女,流泪叫道:“侠女姊姊,快来救救我啊。”

    伊山近将她丝绸长裙撩到胸部,抓住她柔嫩纤腰粉臀,粗大在紧窄嫩穴中狠抽猛插,喘息叫道:“对,快点叫她们过来,看看你这骚浪模样,将来收你进侠女盟,赠你个”骚女侠“的外号,让你名传江湖!”

    梁雨虹听得脸色发白,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半截身子露在窗外,而下半身却还在车窗里被伊山近抱住狠干,羞得尖叫一声,努力想要退回去,颤声哭泣道:“快让我进去,放下帘子,别让人看到!”

    伊山近心中暗笑,从一开始他就在马车周围布下雾气,遮挡住别人的视线,免得春光外泄,被人占了便宜去。但从里向外看,却是毫无阻碍。

    这一招他用得极为顺手,布下的速度快捷至极,消耗灵力又少,实是闹市野战必用的仙术。

    他也不说破,将梁雨虹的娇躯拉到怀中,让她双手扶窗,自己站在她身后,就这样站着交欢,感觉嫩穴又紧又湿滑,紧紧套住肉棒进行活塞运动,肉棒与肉壁磨擦得极爽。

    梁雨虹也渐渐情动,虽然心里还是愤恨,却已经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动作,挺动玉臀向后迎合抽插,用饥渴蜜穴将肉棒整根吞入夹紧,兴奋流泪,颤声道:“我、我一定要当女侠!就像她们那样,威风神气的女侠……”

    这是她长久以来的志向,她母亲却看不起江湖中人,一直不肯让她去做,现在她已经和母亲吵翻了,偷跑出来投奔侠女盟,却碰上了伊山近,被他当街干翻,少女贞洁蜜道里面紧紧含着他的肉棒,兴奋快乐与悲愤委屈一齐袭来,让她头脑晕眩,把心里的诂都说了出来。

    伊山近也爽得头晕目眩,抱紧她青春美丽的胴体,颤声道:“我、我也想……女侠……”

    他兴奋之下口卤不清,梁雨虹奇怪地回头,含泪问:“你也想当女侠?”

    就凭她嫩穴中紧夹着的那根东西,他就没希望达成这一希望。梁雨虹不由自主地内缩了一下,嫩穴夹紧了它,通过花径对肉棒硬度和长度的测量,再一次确定他没有做女侠的资质。

    “我、我想……干女侠!”

    他远望着街道中心的两位侠女,是那样的美丽飒爽,英气勃勃,持剑的风情极为动人。

    尤其是她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美,酥胸高耸,那一对胀鼓鼓的玉兔诱人至极,身体曲线美不可言,让他想要把她们抱在怀里,撕开她们的衣服,亲手来确定那对美乳的柔软滑嫩,享受她们醉人的美丽胴体。

    阳光少女的爽朗美丽、清丽少女持剑时的含羞与坚强的动人气质,都让他肉棒暴胀,深深插在剑术高超的美丽少女的娇嫩花径中,龟头一直顶到纯洁子宫上面。

    剑术美少女浑然不知自己在他臆想中,成为自己最崇拜的女侠的替身,还在流泪遥望着她们俏丽的身姿,樱唇中悲伤娇吟着,挺起柔滑玉臀,用力顶向伊山近的胯部,嫩穴蜜道将大肉棒夹得越来越紧。

    伊山近抱紧这高贵美丽的少女,远望着前方那对美丽侠女,见她们正在微笑接受百姓们磕头道谢的高傲自信模样,心中兴奋至极,精关一松,粗大肉棒在少女嫩穴中狂猛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射入纯洁子宫之中,同时在他幻想里,直接灌入到那两位美丽女侠的健美玉体深处。……

    “本仙罗思齐,不知小姐找我来,有何见教?”

    一个年轻道人站在厅堂中,一脸傲气地说道,看向文娑霓的目光也有些轻藐。

    两人见礼过后,分宾主落座,文娑霓看着他骄傲的脸,暗自叹息,颇觉失望。

    在她想像中,仙家子弟都应该是飘逸出尘,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而眼前这个罗氏家族的传人虽然长相英俊,可是一脸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让人看着不舒服。

    文娑霓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待姨母为她介绍的仙家子弟,想要与他见上一面。

    虽然此身已污,不能得配君子,但既然千里迢迢来到济州只为这段仙缘,至少也该见上一面,或者还有万一的希望,可以脱离这些天的悲惨命运。

    为此,她拒绝了梁雨虹要带她一齐逃走的好意,决心在此等候仙家子弟,可惜一见之下,大失所望,对方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种人。

    “妹妹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有没有逃到侠女盟总坛,如愿以偿地成为一个侠女?唉,她有她的道,我有我的命,只希望她能实现梦想,从此逃离这座淫窟,也就是大幸了!”

    就像伊山近被她母亲强奸后想的那样,她也将这座富贵府第当作藏污纳垢的淫窝,可谓心有灵犀,所见略同。

    她想得出神,忘了回答罗思齐的问话,那青年不由面色微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她的容貌身材,这才缓和了脸色,干脆说道:“我听说你是想与我家联姻,是也不是?”

    文娑霓一怔,想不到他说话这样直接。

    朱月溪虽然拗不过她的要求,安排他们见面,却也不愿在里面多掺和,以免惹伊山近不高兴。何况自上次之后,她们姊妹的淫浪姿态都落在女儿们眼中,见面徒然尴尬,这次都没有陪她来。

    两人相见之后,厅中的小厮婢女都被遣了出去,只为说话方便,免得他们听到联姻之事,到处乱说。

    虽是没有别人在场,这青年说话如此不客气,也令她吃惊,有些不快,微微低头,并不回话。

    罗思齐一向在修仙门派潜心修练,第一次出来面对尘世,对于凡俗之人都充满了轻蔑,即使她是富贵人家千金小姐,也根本不当回事,不想在她身上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直截了当地道:“我家规矩大,不是那么容易和人结亲的,你真的想嫁到我家来?”

    文娑霓听得暗怒,正要开口回绝,突然听到脚步声响,厅门推开,走进一个小厮来,手上还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有两杯茶。

    这小厮却是伊山近,因为在路上和那主仆三人盘肠大战,肉棒插在那两个美婢蜜道深处时听她们说,和朱月溪有联系的仙家子弟到了济州府,今天就要与文娑霓相亲,不由大急,立即亲自驾车,加速赶回,才勉强在出事之前赶到了府里。

    虽然和文娑霓关系不太好,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就这么被人夺了去,岂不是愧对天地?

    听说两人已经见面,在厅里说话,还把小厮婢女都遣了出去,伊山近更是着急,慌忙换上一套小厮衣服,扮成小厮进来奉茶,监视他们的举动,免得他们干柴烈火,做出什么事来,有辱门风。

    文娑霓瞥了他一眼,暗自吃惊,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淫秽之事,悲愤得美目微红,强自忍住悲声,紧紧咬了咬贝齿,沉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妾身正有此意。”

    伊山近正装模作样地走到罗思齐面前奉茶,听到她这么回答,不由心中一震,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将几滴茶水洒到了罗思齐的道袍上。

    “嗯?”

    罗思齐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皱眉道:“这么笨手笨脚的小厮,也真没用,要是在我家里,早就被我拘了魂魄,炼成鬼童了!”

    他总算有机会在人面前吹牛说大话,不用担心被同门嘲笑,因此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洋洋自得,眉目一扫两人,见他们都“吓得”微微发抖,不由大为自得,头昂得更高了一些。

    他不知道,伊山近是不想露出形迹,因此装作不会武功的小厮,却被他这骄狂模样气得验抖;文娑霓则是看到伊山近吃瘪,高兴得肚子里面偷笑,娇躯微颤,唇边却一直只带着优雅笑意,忍得很是辛苦。

    罗思齐见如此美貌佳人愿意嫁他,心中倒也高兴,却故意摆起架子,先不讲婚嫁之事,装模作样地望望四周,点评道:“你们这府第看上去还马马虎虎,比一般穷人的房子是强些,不过比起我们仙家洞府,还是差得太远啊!”

    文娑霓虽然不满,却为了刺激伊山近,还是好奇地问:“不知仙家居所,又是什么样子?”

    罗思齐洋洋得意地道:“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你也不明白,那真是夺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工,见了能吓死你!唉,这样的洞府,哪怕只在里面住上一天,就能延年益寿,一生也都不枉了!”

    伊山近肚里暗骂:“吹你娘的大牛!不就是在乌龟山里面掏个乌龟洞,扮只乌龟趴在里面嘛,那种屋子老子也不是没睡过,在里面一睡百年,弄成这副鬼样子!要说舒服,哪里比得上这里9.这里吃好睡好,还有人服侍,除了住在里面的女主人淫荡了一点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不足了。”

    罗思齐见文娑霓低头不语,只当是把她吓住了,心里高兴,决定把价压到最低,免得她将来妨碍自己与名门大派的仙子双修,轻咳一声,道:“其实我家虽然规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为鼎炉,倒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带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决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随手一拂袍袖,说不出的潇洒风流,洋洋自得地看着文娑霓,等着她点头同意。

    “鼎炉?”

    两人同时失声叫起来,对视一眼,都又惊又怒。

    文娑霓也看过几本有关仙家传说的书,自然知道鼎炉是什么,那就是供男修士采补的女子,虽然也是和男人干那事,实际上只被当成一个工具来看,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形的炼丹炉,目标只是用来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当成人看!

    眼前这修士辱她之甚,简直是无汰忍受,文娑霓紧紧握住拳头,玉指都伤得发白。

    伊山近也气得面白唇青,却不鲁莽出声,只是默默探查对方体内灵力程度,只觉与自己相彷佛,并不强上多少,显然也是一个初修者,或者说是资质太差,这么多年也只升到初级功法的四层。

    自从在烟客真经上得到突破之后,海纳功就自动升到了第四层,而那修士似乎修行的也是初级功法,达到第四层的模样。

    他曾问过媚灵,得知修士的修行分为几个阶段,最初的阶段称为聚灵期,此后还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这聚灵期是最低的阶段,共分九层,只要进入聚灵期,就可称为仙家弟子,与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别。

    眼前这修士只有聚灵期第四层的修为,就敢跑到这里来大放厥词,显然是吃定了凡人对仙家的敬畏,想要单靠唬人就骗个美女回去玩,而且还不用负责任,玩腻甩掉也没什么关系。

    罗思齐见他胆敢出声,大为不满,指着他的鼻子斥责道:“没规矩的东西,我和你家小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快滚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气,强行忍耐住心中怒火,柔声问道:“我不可以修行吗?”

    罗思齐瞪大眼睛,愕然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彷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他抬起手来指着她,放声狂笑道:“你,就你这样的资质,也想修习仙术?你当修仙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吗?”

    修仙确实要讲求资质,绝大多数凡人都无法修仙,这是事实,可是伊山近听得不爽,看着文娑霓脸色青白,再也忍耐不住,跳出来大喝道:“就你这资质,也敢笑话别人!”

    罗思齐跳了起来,看这小厮竟然敢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又惊又怒。

    他的资质不好,门派中人所共知,因此也受了许多白眼,本来想到了凡人的世界,可以大大地扬眉吐气一番,对这些蝼蚁展现身为上仙的威风,谁知道刚一开始吹牛就挨了一顿臭骂,羞恼不堪。

    按他的本意,就该把这出口不敬的小厮用仙术当场击死,以惩罚他的胆大妄为。可是这里是凡间的官府宅邸,他到底有些摸不清情况,不敢随意杀人,只是怒视了伊山近一眼,转向文娑霓喝道:“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小厮也敢对客人无礼?”

    文娑霓见他不敢动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端起清茶来啜饮一口,悠然道:“仙师想是不知道我家的来历。当今皇后本是我的姨母,而皇室与仙家也有深厚渊源,想必仙师不会不知道吧?”

    罗思齐脸色一变,心中暗自大骂。这个皇朝的皇室后面站着哪一派,他当然知道,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只是若这样退缩,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道:“你们只是皇室的远亲吧?以本仙的身份,收你做鼎炉,也不算辱没了你。如果服侍得本仙高兴,升你作为侍妾,传你两手仙术也未可知。”

    说着,斜视伊山近一眼,指着他道:“这小厮胆敢对本仙无礼,你可用家法将他乱棍打死,让本仙看看你的诚意!”

    他还在这里胡说八道,门突然吱呀一响,梁雨虹开门走了进来,眼中有些瞻怯,还有些兴奋。

    看到屋中一片平静,并没有出现某人因争风吃醋屍横就地的场景,梁雨虹又是失望又是庆幸,跑到文娑霓身边,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道:“表姊,你没有让那人杀掉他吗?”

    文娑霓闻声心头一震,被她的话提醒:“若是挑动他们两个对战,这小子肯定不是仙家子弟的对手,倒是一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

    她偷偷看了伊山近一眼,目光中隐蕴恨意,想起自己母亲在他身下呻吟浪叫的淫荡模样,更是恨意大增。

    她微启樱唇,正要说话,却又突然止住,犹豫起来。

    虽然痛恨伊山近,她却毕竟是知书达礼,尤其对于妇德更为重视。其中最重要一条,就是“出嫁从夫”虽然伊山近不是她的丈夫,却用大肉棒插入她的处女嫩穴,夺取了她的贞操,并将滚烫精液射满了她纯洁的子宫,到底是她第一个男人。如果挑唆别的男人来杀他,算不算是十恶大罪之中的“谋杀亲夫”她在这里犹豫良久,还没有下定决心,那修士却已经等得不耐烦,看到梁雨虹的花容月貌,更是心动,咳了一声道:“也罢,别的事情先不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到我仙家去?如果你能带你妹妹一起去,也许我可以考虑让你做我的侍妾,再赐你几粒仙丹,让你可以长保青春,永远不老”文娑霓冷冷看了他一眼,对他如此贪得无餍、打自己表妹主意更是生厌,而那仙丹对她的诱惑力,也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大。

    罗思齐见她不语,皱眉道:“还在考虑什么?这么好的仙缘,错过就没有了!”

    他转向梁雨虹,向她抛了几个眼风,色迷迷地盯着她发育良好的酥胸不放。

    文娑霓被他激起了怒气,终于下了决心,咬紧贝齿,冷然道:“不必谈了,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

    罗思齐闻之愕然,伊山近听了却很高兴,拍手叫道:“不错,就是嫁猪嫁狗……”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回过头,面色古怪地问:“你该不会是在骂我是猪狗吧?”

    梁雨虹大为得意,拍手欢笑,向罗思齐叫道:“就是,嫁给猪狗,让猪狗占便宜,也不会让你这家伙占便宜!”

    这更是当着和尚骂秃驴了,听得伊山近心里很不是滋味,而罗思齐就更不是滋味了,跳起来大怒道:“你们敢耍我!我早就看你们关系不对头,原来真的是奸夫淫妇!和家奴私通的贱人,也做梦想要嫁到我家去吗?”

    文娑霓气得满脸通红,罗思齐却更是愤怒,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就向她脸上打去。啪的一声大响,伊山近伸手拦在他手前,两掌相交,一个身影被抛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将桌椅撞得满地翻滚,发出巨大的响声。声音停下时,罗思齐已经躺倒在零乱桌椅之间,被摔得狼狈不堪。

    他虽然是修士,却并不擅长力战,被伊山近轻轻松松一掌击飞,吃了个大亏。

    文娑霓险些挨了耳光,幸亏伊山近相救,不由抬起美眸,幽幽地看着他,眼中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

    罗思齐在美人面前丢了大脸,气得死去活来,跳起来指着伊山近怒骂道:“混帐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仙师绝不放过你们!今天不将你们满门杀绝,男杀女奸,我枉称仙人!”

    狂怒之下,他什么也不管不顾,随手掏出一张仙符,在空中一晃,手上立即现出烈火,熊熊燃烧,火舌摇曳,足有半尺高。

    这火不是凡火,若落到人身上,足可一眨眼就将人整个引燃,当场焚身而死。

    罗思齐厉喝一声,举掌向伊山近打来,掌上火势汹汹,令人震骇。

    伊山近踏步向前,手上自然涌出灵力,举掌相迎。

    轰的一声,两掌相交,罗思齐的身体再被抛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沉闷的惨叫声。

    他从墙上跌落地面,半晌才哼哼唧唧爬起来,满脸铁青地瞪着伊山近,咬牙道:“真是阴沟里翻船,有眼不识泰山,倒让你瞒过去了!想不到小小的济州城也是藏龙卧虎,今天领教了”梁雨虹早就看他那骄傲的模样不顺眼,现在看到他吃瘪,更是高兴地跳起来欢笑,叫道:“知道深浅了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还是不要太张狂了!二罗思齐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放声怒喝道:“仙可杀不可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现在被伊山近所辱,又探查到他的实力并不比自己强,当下把心一横,伸手就去掏仙符,要靠带的符纸来决胜。

    只要满天仙符洒下去,无数攻击术法施展出来,就算伊山近本领再强,也难以逃出生天!

    当然这样做的话,只怕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也要被波及,一同赴死。但罗思齐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看到这丢脸一幕的人都杀掉灭口,哪还肯怜香惜玉?

    他伸手到怀中,怒吼道:“你们都去死吧!”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妙,绝不让他有机会施展看家本领,大步流星,如闪电般冲到他身前,举掌击向他的胸膛。

    罗思齐不及使用法符,赶忙抬手抵挡,却看到眼前一花,伊山近的掌势如趸蛇般游动,从他双手下方穿过,啪的一声,重击在他的胸口处,直接插了进去。

    罗思齐胸中一窒,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置信地瞪着伊山近,只觉胸中有手搅动,就像利刃一般,将他的心脏斩成两半。

    他眼前一阵发黑,愤恨绝望地怒视着眼前的男孩,想不通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般本领,灵力修为不在自己之下,近战更是速度力量都极强,而且刚才那一招无声无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当然不知道,这一招灵蛇手却是伊山近从赵飞凤那里偷学来的,因为在美人图中与她试招的时候,见她用这一招十分精妙,因此努力钻研,终于学得八九分像,就以这一招,取了这位修士的性命。

    身为仙家子弟,一向都轻视江湖侠客武功,最终却死在侠客的武功招式之下,实为可叹。

    罗思齐眼睛鼓了鼓,深知必死,满心的仇恨绝望,只想拉着伊山近一起上路,奋尽力气将法符掏了出来,正要手捏仙诀向着伊山近身上抛去,突然肩头一凉,双臂齐肩被斩落,啪的落在地上。

    罗思齐立即张开嘴,口吐真言,一缕白光在口中隐现,伊山近的手却如灵蛇缠树,嗤地滑到他的咽喉上,轻轻一斩,将他喉管割断,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罗思齐面色惨白,肚皮也鼓了起来,正要用家传自爆秘法与敌人同归于尽,伊山近的手却顺势而下,直插小腹,如利刃般刺入丹田中狠狠一搅,将他残余的灵力彻底搅乱,在经脉中狂冲乱窜,再也整合不到一处。

    罗思齐所有图谋,都被他二击破,眼前一阵发黑,绝望地瞪了他一眼,仰天跌倒,惨死当场。

    伊山近看着他的屍体,自己也忍不住粗重喘息。

    刚才的情势极为凶险,如果不是在谢希烟的小册子里面随手写到对修士拼命的应付方法,只怕刚才自己也要给这修士一起陪葬了。

    见伊山近出手如此狠厉果决,旁边两位千金美少女都吓得脸色发白。梁雨虹抱紧表姊,失声惊呼道:“他是仙家子弟,你杀了他,要是他家长辈找上门来,怎么办?”

    伊山近摇头不语,翻看罗思齐留下来的东西,只见里面有几十张灵符,还有几件法器,都是他没有的,此战也算收获颇丰。

    伊山近随手挑出一张火符,按照册子上描述的方法,举手默念真言,手上突然燃起烈火,将满手鲜血烧得干干净净,将符向罗思齐的屍体上一拍,屍体也立即燃烧起来。

    不一会,火势熄灭,他手上皮肤丝毫没有损伤,白净如昔,而罗思齐却已经消失不见,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以火符驱动出烈火的方法,是谢希烟的手记中少有记载的用灵符之法,而其他的灵符他都不会用,也只得先收起来。

    打开窗户,让风吹散异味,屋中三人相互对视,刚才的一切,还有突然造访的罗思齐,彷佛就像一场梦一样。

    伊山近转头凝视着文娑霓,下鳄已经胀了起来。因为修练双修功法的缘故,每次驱动仙术,他的情欲就会涌动,有时身边没有女人,强行忍耐半晌也就过去了。

    但现在他不想忍耐,迈步走到文娑霓身前,突然伸出手,将她温软柔滑的娇躯抱了起来。

    文娑霓嘤咛一声,虽然挣扎了几下,却也知道逃不过去,任由他剥光了自己衣服,露出了雪白娇嫩的粉腿玉臀。

    伊山近抱住美丽才女的娇柔胴体,抬起修长玉腿架在肩上,挺起腰部,将坚硬肉棒向着湿润嫩穴中插了进去,在蜜道中试探着抽插几下,奋力向花径深处一桶,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梁雨虹獗起小嘴,很不高兴地开门走了出去。而文娑霓只能闭目咬牙,将脸侧向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畅快的娇吟声。但越来越敏感的蜜道里面,随着肉棒的剧烈磨擦,一阵阵快感逐渐涌起,越来越强,如潮水般向她漫涌而来。

    文娑霓贝齿紧紧咬住樱唇,美丽玉颜布满红霞,嫩穴也忍不住夹紧他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忍耐多久之后,才会抑制不住地淫浪叫喊起来。

    第六章入宫朝天

    宽敞精美的卧室内,结实的大床上,一个成熟美丽的贵妇正在声嘶力竭地淫声浪叫,被骑在她身上的小男孩干得死去活来,晕去醒来许多次,身下的床单都被淫水浸湿大片。

    伊山近抱紧她纤美成熟的性感玉体,粗大肉棒在她蜜道中大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直干得她放声尖叫,兴奋地大声哭泣起来,淫荡娇喊声震动屋宇:“爷,求你不要再干了!奴家已经受不住爷的大肉棒了!”

    被称为“爷”的小男孩畅快欢笑着,双手紧捏她的丰满玉乳,威胁地问:“那我刚才说的话,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爷快把肉棒拔出来吧,再泄就要泄死了!”

    伊山近哼了一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突然狠狠一击,肉棒插到最深处,被她痉挛蜜道紧紧吸吮着,终于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射入知府夫人的子宫深处,她女儿曾经住过的地方。

    被热精一烫,朱月溪爽得颤声娇吟,呃地大叫一声,扑倒在龙凤绣枕上,幸福地爽晕过去。伊山近趴在她雪白柔滑胴体上,喘息了一阵,心满意足地将肉棒从嫩穴中拔了出来。

    本来朱月溪是不用吃这么多苦头的,只是她一直心存顾忌,不愿爽快答应将本府兵权交给伊山近,因此才用大肉棒惩罚她,经过严刑拷打,爽得快死的知府夫人才终于屈服,答应一切都听小情人吩咐。

    不过伊山近不能确定,她究竟是真的不想交出兵权,还是故意想要引发自己的怒火,好让她在大肉棒猛烈抽插下享受到更激烈的快感。

    床上还有三名美女,其中蜀国夫人和她女儿都早已爽晕过去,饱受抽插的湿润蜜穴中都在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染在雪白玉臀上面。

    还有一些美婢,因为按主人的命令服侍这位新来的男主人,被他干晕当场,爽歪歪地躺在床边的地毯上,却没有爬到床上休息的资格。

    唯一还有些精神的,就是身怀武功的剑舞美少女,正躺在床上娇喘,借以弥补刚才交欢时失去的体力。

    伊山近还没有尽兴,想着自己这次率军出战,不知要去多久,一定要干个痛快才行,便伸手将梁雨虹抱过来,搂在怀里抚摸柔滑玉乳,手指探到嫩穴上面摸弄阴蒂,捏得美丽少女又娇喘起来。

    朱月溪被他们压在身上,在昏迷中轻哼两声,又睡熟了。

    她女儿被伊山近按在母亲两腿中间,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已经被干得红肿一片,皮都快磨破了。

    梁雨虹鳜起小嘴,喃喃地痛骂着伊山近的好色无情,却无力反抗他的侵袭,娇小玉臀被抬得高高獗起来,湿淋淋的肉棒染满了她母亲的淫水,顶在少女嫩穴上面,分开花瓣用力插入,弄得她娇呼一声,美目微眯,无奈地享受起性爱的快感来。

    第二天早上,伊山近神采奕奕地随军出征,而那几个美女还在床上昏睡,即使是被他硬拖起来去交接兵权的朱月溪,也睡回笼觉去了。

    她与皇室有很深的联系,又在本府影响力极大,何况她的先父朱老公爷原本就是军中宿将,现在虽然谢世,在军队中仍是威名赫赫,谁也得卖她面子,本府驻军将领虽然知道这事有些不合手续,也就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伊山近这次被安排的身份,是官府派去混入彩凤帮的探子,因为了解匪徒的情况,受命为大军指引攻击的方向。那些将领因为知府夫人的面子,也都对他十分客气,毫无留难。……

    大军前行,晚上来到一座小镇,在镇外驻紮下来。

    伊山近不是军人,自然不必住在军营里面,因此在镇里找了个富户,拿出府衙公文,就住进了他家里一问空房子里面。

    深夜,伊山近看看房屋四周无人,便严锁门户,布下禁制,展开美人图,飞身一跃,踏入图中。

    在空中飘飘荡荡,踏足实地时,已经站在瑶台上面。

    一轮明月当空,皓然洒下万点银光。在瑶台中央,一位绝色佳人袅袅婷婷走来,向他轻施一礼,柔声道:“媚灵恭迎公子I”伊山近看着她,心中一跳,只觉这女子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人,满身妩媚性感诱惑,让他肉棒不由自主立起来。

    媚灵美目轻睨他裤间顶起的帐篷,掩口娇笑,妙目流盼,更有万种风情。

    伊山近心中大动,伸手去揽她的纤腰,却被媚灵轻巧躲开,蹙眉哀怨道:“公子,每次都要轻薄人家,让人家很困扰呢!”

    伊山近暗叹一声,知道这美女虽然诱人,却是能看不能吃,只好先说正事,将那一大堆灵符拿出来,请教这些灵符的用汰。

    媚灵确实识货,拿起灵符一一诉说它的用途,属于风性或是水性、如何捏诀、如何施咒,都详细地说出来,听得伊山近豁然开朗,对于法符的用法更加深了一层了解。

    他又取出一件梭形器具,也是罗思齐留下来的。媚灵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肯定地道:“是空行梭,只是炼制不得法,速度不会太快。”

    原来这是一件载人法器,只能供一人使用,不能同时载两个人,而且是用粗陋材质炼就,供给新手御空飞行倒是比较合适。

    伊山近精神一振:“这倒正适合我用,该怎么使用才对?”

    媚灵摇头道:“这上面有原来使用者的灵识,必须重新炼化,抹去灵识,才能重新认主。”

    伊山近正需要一件飞行法器,于是一再追问,将炼器的知识熟记在心。

    媚灵又规劝道:“公子如果有时间,还是多多修行,增长灵力为上。”

    现在图中所收女子已经不少,如果再想收别的女子,还要耗费更多灵力。而且降伏图中女子也需要灵力,如果不能让灵力快速增长,就会入不敷出,让本空间的运行出现问题。

    伊山近从善如流,点头道:“不错,我这就修练,你来陪我双修吧?”

    他一边从容说着话,一边突然伸出手,在媚灵香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觉手中捏满温软滑腻玉肤,不由心神摇荡。

    媚灵轻扭纤腰,如风摆杨柳般轻轻挣脱他的手,娇瞋道:“公子不正经,按你现在的修为,还是自己清修为好,双修未必能有好的效果!”

    说罢,她飘然远去,消失在云雾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远去的倩影,微笑娱膝坐下,闲始修练烟客真经。

    他闭目体坐,一刻不停地运行灵力修练,不知修行了多久,直到身边传来轻柔呼唤声,才睁开眼睛。

    媚灵已站到他身前,温柔向他行礼,柔声道:“公子,天快亮了。如果公子不能及时回去,只怕会有麻烦。”

    在美人图中的时间流动,与外界相比有几十倍的差距,因此在此间修练,可以大幅提升修练速度。而伊山近就这样毫不停息地修练了这么久,显然是心志坚忍,由不得媚灵不心生一丝敬意。

    伊山近倒不觉得有什么,从前被两个仙女按在地上强奸三年,将他的忍耐力都磨出来了,何况这里灵气充足又安静,盘膝修练几十天也不觉得累。

    他突然想起被收入图中的女子,看看离天亮还有点时间,便踏出一步,以缩地成寸之法,突然出现在云雾中的一座玉峰上。

    玉峰顶端,有七名剑装美少女,大都坐在地上休息,其中还有一名少女持剑戒备,负有警卫之责。

    这七人,正是彩凤帮八剑婢中的七个,伊山近将她们收到此中,只用禁制困住七人,一直没有时间来理睬她们,现在还是留在原来的地方。

    她们在此地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一直保持着刚被收入时的模样。

    此地没有食物,但在美人图的空间里,并不需要吃饭就能生存。她们被困在玉峰顶部,不能下山,也只有耐心等待,互相说话解闷。

    负责警卫的少女看到伊山近的身形从天而降,吃了一惊,立即发声示警,七名剑婢同声怒叱,持剑围上来,结成剑阵,将伊山近围在当中。

    伊山近随手一招,从虚空中抽出一柄剑来,却是小碧留下的佩剑,挺剑刺出,与众女激斗在一起。

    他一边抵挡众美婢刺来的剑势,一边凝神观察,将她们的剑法牢牢记在心里,时而刺出一剑,却是她们用过的剑招。

    玉峰之上,到处一片洁白,彷佛白雪覆盖一般。在这纯洁世界中,七名美少女与一名俊美男孩在银白地面上挺剑疾斗,招式曼妙,情景优美如画。

    嗤的一声,一名剑婢挺剑刺破他的防御,在他胸前刺了一记,光华突然闪现,挡住剑尖,让它不能刺入身礼。

    此地的法则便是如此,任何人都不能伤到伊山近,至多只能判他降伏失败。但伊山近此时并不想降伏什么人,也只是借此多学些剑招罢了。

    剧斗半晌,七名剑婢渐渐体力不支,香汗淋漓。伊山近的剑招却渐渐圆熟,与众女抢攻,隐约占了上风。

    媚灵的窈窕身姿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柔声催促道:“公子,天就要亮了。”

    伊山近应了一声,收剑疾退,朗声大笑道:“你们的剑阵还不行啊,下次再来,如果看到没什么长进,就把你们剥光了衣服打屁股!”

    临退出之前,他以灵目望向远方,只见另一座玉峰顶部,赵飞凤与小碧正隔着一座透明障壁幽幽诉话,不由哈哈一笑,身形消失不见,已经退出了这一空间。……

    彩凤帮的绝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到了崎山里,人人都在努力搜索,惶惶然如大祸临头一般。地下的洞府被翻了好几遍,还是找不到失踪帮主的下落,连同八剑婢也没有一丝踪迹。

    在山谷中,已经建起了大片营地,白天帮众们到处搜索,晚上就睡在营地里,大部分人因为担心本帮的未来,连警卫工作都没有心思去做。

    深夜里,山谷中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弓弦声如暴雨般响起,漫天箭雨穿过漆黑夜幕,向着山谷中的营地疾射而去。

    正在熟睡的帮众们,许多人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就被利箭穿透帐篷,将他们射成了箭琛。

    侥幸没有中箭的帮众惊得放声嘶嚎,拿起手边的东西抵挡利箭,不时有人被箭射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等箭雨停下,大批的军队突然冲进山谷,掀开帐篷,见人就砍,到处都有钢刀入肉之声沉闷响起,听得人毛骨悚然。

    残存的帮众们冲出帐篷,连衣服也不及穿,拿着手边能摸到的武器就与官军拼命。他们中有许多都是悍勇之辈,血雨腥风中拼杀出来的亡命徒,此时凶性大发,狂猛冲进队列中斩杀官兵,也给官军造成一些损失。

    但官军是有备而来,又都训练有素,人人谨守职责,与同队的战友们一起挥刀枪狙杀这群乌合之众,就像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将他们砍倒,行动颇有效率。

    伊山近也混在官军之中,挺剑疾刺,将一名悍贼刺穿咽喉,又回手一剑,刺杀了另一名冲来的帮众,使的剑法轻灵飘逸,潇洒至极,正是从七剑婢那里偷学来的剑法。

    这剑法本就精妙,又配上他奇快的速度,恍若流星闪电一般,众多敌人还看不清他的剑势,就已被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大批军队趁夜杀来,残余帮众看不清形势,不知有多少敌人,只听得到处都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个个心惊胆颤,有聪明的就趁乱脚底抹油,寻机开溜。

    在此前,另一支军队早已悄悄接近山谷,将它团团包围,并派出许多小队潜入里面,到处寻杀贼匪。那些帮众就算侥幸逃出山谷,却也穿不过官军防线,纷纷被斩杀擒拿,无法逃脱。

    山谷中,到处一片血腥味道,无数人都在挥刀砍杀,厮杀惨嚎声惊天动地。

    伊山近收剑跃上旁边一裸大树,看着满山谷中激烈厮杀的情景,不由暗自慨叹:“果然武功是没有太大作用的啊,在这千军万马里面,武功再高的人也发挥不出什么作用,如果对上大批敌人,最终也难逃一死!”

    他清楚地看到,在帮众之中,也有武功高强之辈,却在众多官军的围攻下,最终这件事当然不能立案,因为涉案双方都已经失踪,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但这流言却传出去了,罗氏家族本来就和破冰盟有些嫌隙,现在谢希烟留下的洞府出现,传说中的法宝却不见踪影,互相都在猜疑,担心是对方杀人夺宝,彼此间的关系渐渐紧张起来。

    就这样,伊山近成功地将那两大势力怀疑的目标指向了对方,让自己从中脱开身去,虽然还是一直勤奋修习仙术,防备双方找上门来,心里却已经比从前轻松多了。

    唯一让他感到不足的是,侠女盟的老处女与暴躁少女没有被大军逮到,原因是她们前一天就离开了济州府的管辖区域,回到侠女盟总部去了。

    这让伊山近暗自嗟叹,知道放虎归山,以后迟早会有麻烦。

    但侠女盟身具强大后台,没有足够的理由,也不能让济州的军队越界去拿人,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同时和自己的情妇们商量,准备罗织罪名,找机会将侠女盟连根拔起,就像对现在的彩凤帮一样。……

    伊山近站在彩凤帮的库房里,看着那满库的金银铜钱,不由慨叹:“真是富可敌国!”

    这处库房地址,是军队对逮到的俘虏们严刑拷打,逼问出来的,里面装有彩凤帮多年来搜刮到的大部分财宝。

    这么大一笔钱,军队自然要开过来接收,而伊山近却抢在他们之前,驾驶着空行梭赶到了这里。

    行军的这些天夜里,他进入美人图之后,除了盘坐锻链灵力和与那些剑婢交手习剑之外,就是学习炼器,成功地将空行梭上的灵识抹去,打上了自己的灵识,从此可以驾着法器飞行。

    这空行梭,原本就不是高等的飞行法器,而且罗思齐本领低微,打的灵识也不深,这才可以让他轻易抹去灵识,收为己用。

    空行梭的速度倒不是很快,却比千里良驹稍快一些,而且不用喂草料,赶在军队之前进入库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此地信息闭塞,那些守库的帮众还不知道本帮遭遇大祸,尚兢兢业业地守卫库房,却没想到已经有人潜进去了。

    库房中,堆满金银财宝,灿斓生辉。伊山近微一沉吟,取出美人图,将身化入图中,见媚灵迎上来行礼,劈头问道:“我这里有许多金银,怎么把它们带走?”

    媚灵微微一笑,颊边现出娇美酒窝,道:“本图里面地方虽然不大,不过要装这些死物,倒还不费什么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只要不装活物,消耗灵力就不会太大,这倒是方便多了。”

    他退出美人图,随手一指,美人图散护出万道金光,照射在满库金银之上,光芒一扫而过,那些金银在金光中消失,连装金银的箱子也都不见了。

    与此同时,在美人图中的一座玉峰上,出现了许多箱子,里面装着大量金银,在月光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伊山近手捏法诀,使一个穿墙术,踏入隔壁库房,看着满库铜钱,也不说什么,只让美人图发出金光,向着铜钱一扫,将那上万贯钱扫入图中,堆在玉峰上,金银旁。

    “修仙之人,要金银本没有大用。不过上次就因为没有钱,所以被迫做了乞丐,还屈居女人家里,被她们逼奸,这教训可不能忘了!”

    想起从前沿街乞讨的窘迫时光,被逼奸的悲惨遭遇,伊山近不由心情沉痛,更是发狠扫货,将一个个的库房搬空,不留下分毫。

    他是穷怕了的人,既然干了,索性就做到底,将彩凤帮多年积蓄搬得精光,这才收图走人,一溜烟飞回到军营里面,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两天后,军队派的人才包围了这里,将所有看库房的帮众擒下,开门之后,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气得将官大骂,将帮众们严刑拷打一番,却是谁也说不出里面的财宝到底哪里去了。

    虽然将官们没有发大财,但能一举荡平彩凤帮,也是一大军功,对于他们的升迁极为有利。而且,这次军事行动的意义和带来的影响,极为深远。

    彩凤帮横行济州多年,做下无数大案,现在终于被官府荡平,百姓欢呼雀跃,无数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的平民喜极而泣,齐声欢呼“青天大老爷救苦救难”甚至凑钱建立生祠,供奉梁知府为神,日夜叩拜祭杷。

    梁知府破了这件大案,声望如日中天,远近百姓都知道有这一位青天大老爷,断案如神,不畏强暴,在传说中已经成为了天下清官中最值得尊敬的一位。

    伊山近把自己的功劳都让给了他,倒也不介意,反正他只要得实利就好。

    在战后,朱月溪准备为他谋个差事,去查抄彩凤帮多年积存下来的财产。

    伊山近倒也不用她费事,彩凤帮各处库房里面装的东西还不如那一处秘库里面一个零头多,现在大头都归了他,总得留些汤给别人喝,不能做得太绝了。

    梁知府立下这样的大功,朱月溪的心也活了,一心想要调回京师,到那繁华地界好好过活。

    蜀国夫人家在京城,迟早要回去的。而朱月溪与她分隔两地,不说姊妹之间彼此思念,就说她们最爱的小情郎,到底是跟谁在一起为好?

    两姊妹在一起商量了好久,终于决定,由蜀国夫人先回京师,努力为梁知府张罗一个京官,让他提升到京城任职,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是这段时间,两姊妹终究要分开,伊山近在哪里生活,还是她们争执的话题。

    提到这件事,即使是亲姊妹也没什么情面好讲。两位贵夫人为争夺心爱的情郎,为此猜拳斗牌、赌博掷骰、拳击相扑,各种方法都用尽了,结果还是拼了一个各有胜负,谁也不肯让步。

    最终还是由伊山近做了决定。他一心想要去京城,面见皇室成员,探查他们身后究竟是哪一家修仙门派,希望能有机会拜入修仙大派,学习更高深的仙术,或者还有报仇雪恨的希望。

    朱月溪当然不愿放他走,哭哭啼啼不肯罢休,伊山近只好把她按在床上,将她结结实实地狠干了三天三夜,直干得美丽贵夫人气若游丝,蜜穴被肉棒插得红肿不堪,才泪眼迷茫地答应让他暂去京师,并嘱咐他要早些来接自己。

    蜀国夫人本来想要将女儿和甥女都带去京城,谁知二位千金小姐都咬牙不肯同意,她倒也乐得清闲,把两个女孩都丢给了妹妹照顾,自己就可以享受与小情郎双宿双飞的乐趣了。

    离别的夜里,伊山近搂着哭泣的朱月溪努力安慰,粗大肉棒在她久干红肿的蜜道中狂速抽插,干得她爽晕过去无数次,才哭泣着昏迷过去,同时还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不肯放松。

    伊山近也没办法,只好拖着她娇柔的胴体去干她的女儿和甥女,作为临别的赠礼。

    面对他弦行插进嫩穴的肉棒,文娑霓与梁雨虹都咬牙忍耐,可是肉棒在蜜道中大力抽插不久,她们就都熬不住心中的情欲,抱着他颤声娇吟,耸动着娇躯哭泣浪叫,与他激烈交欢,让肉棒一次次狂跳着将精液射到她们纯洁的玉体深处。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即使是贞洁自持的文娑霓也抱紧伊山近的身体,一次次地求欢,最终爽晕在伊山近的胯下,红肿嫩穴还紧夹着伊山近的肉棒,舍不得让它离开。

    最后被干晕的是梁雨虹,她强行伸出玉手,将肉棒从表姊的嫩穴中拔出来,塞进自己的花径里面,和身上背着朱月溪的伊山近直干到最后,紧窄小穴吸干他的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大楚的都城,繁华至极,人口众多,是当今世上最繁荣的大城市。

    大楚皇宫,更是建造得金碧辉煌,气势雄伟壮阔,来来往往的都是宦官、宫女,人人谨守规矩低头走路,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穿过皇宫侧门,一路走向坤宁宫,沿途见到宫中规矩井然,让他也不由小心谨慎起来。

    毕竟他是普通富户出身,连官宦人家都不是,从前对于七八品的地方官员就当作是天一般,何况高贵至极的皇家,那更是天上之天了,根本就只有抬头仰望的份,谁能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走在这皇宫中的汉白玉地面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从前也当成是“天”的皇亲国戚、贵胄夫人,现在却成为了他胯下性奴,整天靠喝他的精液为生,因此他走在皇宫里,倒也没有想像中那样胆颤心惊,反而有些闲庭信步的意思。

    坤宁宫,是本朝皇后的居所,伊山近站在宫门外,望着雕梁画楝,奢华精美的殿堂屋宇,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心中充满对皇室的好奇与敬畏。

    这是本朝最高的权力所在地,虽然不能见到当朝皇帝,但能看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拜门而进,跟随着美貌宫女,一路走到皇后的寝宫之中。

    宫殿中一切陈设精美至极,到处垂着长长的纱幔,后面若隐若现,有重重倩影出现,都是难得的美人,被选入宫中服侍皇后。

    踏入寝宫之中,伊山近只嗅到一缕缕醉人幽香,却不敢四处乱看,只随着蜀国夫人拜倒在地,称:“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

    上面传来一个温婉至极的声音,落到伊山近耳中,就彷佛有双温柔的手,从心中抚过,舒服异常。

    伊山近听得心里一动,暗自思量:“这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蜀国夫人一样年轻”他悄悄地抬起眼睛,却不敢太露形迹,因此只看到一位女子坐在正中,身穿庄重典雅的华丽衣裙,什么容貌却看不清。

    蜀国夫人行礼毕,站起身来,伊山近也跟着站起,听皇后那温婉柔和的声音,微带笑意说道:“都是自家人,不用拘礼,过来随便坐吧。”

    蜀国夫人伸出柔滑玉掌,牵住伊山近的手,引着他走过去,寻了个绣墩坐下,位于皇后下方。

    皇后温柔微笑,柔声道:“表姊,这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这一位,就是你新收的义子?”

    蜀国夫人忙道:“谢娘娘关心。小真,快过来,让娘娘看一看。”

    这个“小真”实际上是指伊山近。为了方便做事,蜀国夫人为他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却是文氏的族人,可以算是文娑霓的堂弟,取名“文子真”正和她的儿子“文子诺”同一辈分。

    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让他能够有机会拜入仙家,必须得安排一个出身高贵的合理身份才行。

    她牵着伊山近的手,眼中闪动着温柔光芒,柔声道:“先夫在世时,一向与他父亲交好,曾说过要收他做义子的。现在他父母都过了世,前来投奔我,我就收他做了螟蛉义子,也算了却先夫一件心愿。”

    皇后闻声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过来让本宫好好看一看。”

    伊山近装出很害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听到她让自己抬起头来,才大胆地抬头看她,却不由一怔,微觉意外。

    眼前是一名绝色丽人,容貌美丽至极,身穿华丽衣裙的玉体窈窕诱人,面现微笑,浑身充满温柔至极的气质,观之可亲。

    可是她的容貌,却似乎比她的表姊还要大上许多,依伊山近看来,大约有三十岁左右的模样,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有着成熟女性的强烈魅力。

    伊山近略感奇怪,随即明白过来:“她一定是没有服用过驻颜的药物,所以才显得年纪大些。那倒有些奇了,身为皇后,为什么不服下仙药呢?”

    她看着伊山近的目光,温柔平静,充满怜惜之意。正因为她的年龄,让她身上更有着一种母性的光辉,让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去世的父母,鼻中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美丽皇后见他眼圈红了,更是怜惜轻叹,伸出纤纤玉手,拉住他的手掌,柔声道:“既然来了这里,就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吧。有空的时候,常来宫里玩,本宫常有时间,见到你这样可爱的孩子,很是欢喜。”

    她的手温暖柔滑,彷佛蕴含着无尽的慈爱,伊山近感到她真挚的心意,更是心中大痛,怔怔地落下泪来。

    蜀国夫人慌忙为他的失礼道歉,伊山近也跪在她的面前请罪,却被她拉着手道:“何必拘礼,这孩子我一见就喜欢,以后就跟着湘庐一起上学读书,表姊意下如何?”

    湘庐乃是本朝太子的名字,这是要伊山近进宫做伴读了。伊山近闻言暗喜,慌忙跪下谢恩,悄悄地给蜀国夫人使了个眼色。

    蜀国夫人会意,陪笑道:“娘娘厚爱,臣妾铭感五内。这孩子小时候听异人说过他有仙骨,因此他生父一直想要他拜入仙家修行,这孩子心地孝顺,一直想要完成父亲的遗命,只是无门可入,还望娘娘成全。”

    温皇后闻言微蹙蛾眉,迟疑道:“虽然冰蟾宫与皇家关系深厚,但她们一向只收女弟子……”

    她说了一半,突然猛醒,收住口,美目中微露惶然之色。

    “冰蟾宫!”

    伊山近心头剧震,终于明白,原来本朝皇室身后站着的仙家门派,竟然就是自己最大的仇敌,冰蟾宫!

    “表姊,这话你知道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说出去!”

    温皇后忙叮嘱道,神色中竟然有几分慌乱。

    蜀国夫人心领神会,赶忙答应下来。这是皇室最大的秘密之一,怎么能随便泄露,否则若被有心人利用,只怕为祸不浅。

    温皇后放下心来,见伊山近仍跪在裙下,便伸出温软玉手,将他拉了起来,轻叹道:“好孝顺的孩子,你既有这份孝心,我定要为你打听,看哪一个仙家门派收徒,送你进去清修,以偿父愿!”

    “母后!”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一个女孩蹦蹦跳跳跑进来,欢快地叫道:“陪我们一起去游园吧!”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美丽少女,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容貌娇俏可爱,身穿漂亮的丝绸衣裙,正向这边跑过来。

    她来到温皇后身边,一眼看到她正拉着伊山近的手,迟疑了一下,獗起了小嘴:“母后,这是谁?”

    伊山近却心中震惊。这女孩的容貌他曾经见过,分明就是当初他做乞丐时,从马车上扔一枚银锭给他的小女孩,怎么却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公主之尊?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清澈美目中微显敌意,显然是已经不认得他了。

    “是她?不是她?当时看得不是太仔细,可是真的很像。唉,就算真的是她,也不可能认识我了,那时我满脸都是泥灰污垢,她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温皇后微微一笑,美丽面庞上现出浓浓的慈爱之情:“这是你姨母的义子,以后就要和你们一起上学读书了。”

    “母后,为什么又要给我们找伴读?”

    门外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一个少年公子缓步踱了进来,抬起眼睛,漠然凝视着伊山近,脸上表情丝毫没有波动。

    他身穿太子龙袍,一副雍容华贵模样,微微显得有些傲慢。

    他的容貌俊美异常,简直跟被仙女淬链过身体的伊山近有得一拼,和温皇后母女都很相似,显然是血缘至亲。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目光落在伊山近的身上,隐约有些阴冷。

    伊山近心中猛地一跳,涌起奇异的感觉。

    蜀国夫人慌忙拉着他行礼,恭声道:“参见太子殿下,湘云公主!”

    伊山近低头行礼,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动荡不休。

    这太子可以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在他的身上,分明有灵力波动,显然是修仙之人,而且实力强悍,不可小观。

    “冰蟾宫只收女弟子,可是他……到底是哪一门派的?”

    太子漠然看着他,目光越发阴冷,也不叫他起来,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自己已经露了形迹,现出修士的本质。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从门外传来,耳中听到一个少女清脆的嗓音,欢快地叫道:“不用通报了,这里这么熟,我自己走进来就可以了!”

    听到这个声音,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敬畏的神色,温皇后也慌忙站起来迎接,只有太子的脸色显得有些古怪,湘云公主更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伊山近心中好奇,抬起头来向门外看去。

    宫门大开,一大群宫女簇拥着一个美丽少女走来,沿途洒下一片清脆笑声。

    那少女看上去约十八、九岁的模样,身穿华丽衣裙,戴着昂贵首饰,打扮得花枝招展,袅袅娜娜地走来,娇躯扭动,柳杨细腰如水蛇般,行走间媚意顿生。

    她双眸明亮,宛若盈盈秋水,里面透出无尽的媚意,荡人心魄。樱唇微厚,却更显得妩媚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啜吻一口。

    她走进大门,一眼看到蜀国夫人,讶然道:“原来是你这丫头!你回来了怎么不来见我,倒先跑到这里来了?”

    她也不待蜀国夫人回话,美目一扫,落在伊山近的身上,突然一怔,俏脸上露出奇异的神情。

    她的目光彷佛被磁石吸引,紧紧地盯着伊山近俊俏的脸庞,粉红色的香舌下意识地伸出来,轻轻舔弄樱唇,明亮美目中射出热切的光芒,就像要将这可爱男孩整个吞下去一样。

    第四集九美良缘

    第一章侯府欢宴

    “臣妾参见太后!祝太后娘娘万寿无疆!”

    蜀国夫人跪下来,恭敬地向那青春美丽的少女行叩拜大礼。

    太子与湘云公主也拜倒在地,同声道:“孩儿叩见皇祖母!”

    温皇后也率领着一众宫女拜倒,恭声道:“恭迎太后!”

    只有伊山近虽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却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少女,不敢相信这就是年高德劭的太后。

    他左看右看,怎麽都觉得这美女最多不过十八、九岁,俏脸光洁如玉,一丝皱纹都没有,冰肌玉肤不输于任何年轻女孩,怎会是太后?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看着他,颇为享受他脸上惊愕的表情。许多第一次见到太后的人都是这样吃惊,结果导致驾前失仪,回家之后后侮得不得了,为此吓得生病的人不在少数。

    伊山近现在的样子确实很失礼,盯着太后的脸和身礼看个没完,直到蜀国夫人悄悄了拉了拉他的衣袖,伊山近才醒过神来,慌忙向这少女拜倒,心里还在纳闷不解。

    宫中众人看这一幕早就看惯了,也不觉得他的表现有什麽稀奇。但太后的表现却很让她们诧异,脸色都不由变得有些古怪。

    在众宫女簇拥之下的青春美丽少女,一直瞪大明眸,紧紧地盯着伊山近的脸,还上上下下打量他的身体,目光渐渐迷离,彷佛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叫他们起来。

    蜀国夫人伏拜在地上,一直没听到太后说话,心里志志,悄悄抬头,看到年轻的太后正盯着伊山近猛瞧,咽喉微微蠕动,像是在吞咽口水,不由心中大侮,懊恼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她带伊山近进宫,本来就是冒着风险,生怕她的表妹、当今皇后看上了伊山近。

    若因此引来杀头抄家的大祸倒没什麽,但若是这可人儿被皇后勾引了去,他岂不是要长住皇宫,难以再和她相见了吗?

    今天温皇后的反应让她很满意,果然不愧是贤良贞静、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对伊山近只有怜爱之意,毫无男女私情。蜀国夫人经历了自己妹妹的事后,对这些女性的目光看得很准,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不是对伊山近动了春心。

    可是皇后虽然没有看上伊山近,太后却明显对他动了心,这让蜀国夫人懊悔无比,心中悲悲切切,预感到失去小情郎的日子已经不会太远了!

    遥想当年,太后对她们姊妹曾有大恩,威国公朱达早年丧妻,留下两个女儿没人照顾,太后就将她们收留到宫里,当成女儿一般养大,让威国公率军在外征战无后顾之忧。

    太后就像她们的半个母亲一样,虽然她年轻爱玩,却对她们很是慈爱,还将她保存下来的仙药赐给她们姊妹,因此她们才能长保月貌花容,不至于被年轻女孩比下去。今天能有这样称心如意的情郎,也都是因这仙药所赐,不然自己人老珠黄,小情郎岂能看得上自己,哪还有这销魂极乐的夜夜春宵?

    蜀国夫人心里七上八下,患得患失,拜伏在地不敢出声。湘云公主却天真烂漫,看太后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叫出声来:“皇祖母,该说”免礼平身“了!”

    温皇后慌忙喝斥道:“湘云,不许胡言!”

    太后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道:“免礼、平身!”

    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伊山近身上转开,俏脸上泛起红霞,和别的怀春少女看起来没有什麽不同。

    看到这一幕,太子的目光更加阴冷,默默地盯着伊山近,看得他头皮微微发麻。

    少女太后羞红着脸,率领一众宫人走进皇后寝宫,坐在上首,吩咐众人坐下,不必拘礼。

    蜀国夫人上前谢罪道:“臣妾今日进宫,听说太后出宫踏青去了,因此没有前去慈宁宫拜见太后,还望恕罪!”

    “没、没什麽,你不用放在心上。”

    少女太后以手掩颊,支吾道,目光悄悄地打量着伊山近,柔声问:“这是你家的孩子?怎麽和从前长得不太一样?”

    蜀国夫人虽然是有点哭笑不得,但素知这位养母迷迷糊糊的性格,倒也不觉意外,恭敬地回答道:“这是臣妾的养子,名叫文子真,带他进宫来拜见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

    “哦,你也可以算是我的养女,这麽说他是我的……”

    少女太后有点垂头丧气地道,见蜀国夫人正要说话,慌忙阻止她:“不要叫他拜我!以后让他常来宫里看我就可以了。”

    温皇后在一旁陪笑道:“是,臣妾已经让这孩子做了太子侍读,以后可以经常进宫看望太后。”

    少女太后精神一振,喜滋滋地点头道:“不错,有眼光!小文,你在上学之外,有空的时候,过来看看我这老太婆,好不好?”

    她目光迷离,声音温柔,带着些央求的意味。

    伊山近慌忙拜倒在她身前,满口答应道:“谨遵谕旨!”

    他拜伏在地上,偷眼向前看,只看两名美女锦裙飘飘,裙下美腿修长诱人,鼻中暗香袭来,不由情欲大动,慌忙低下头,心中懊悔:“自从练了这双修仙诀,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怎麽对德高望重、母仪天下的太后、皇后也能动这歪念头?千万不可如此!”

    他在这里暗自警醒,少女太后却已经欢笑着让他起来,虽然很想上前亲自扶他,但碍着眼前这麽多人,咽了两口馋唾,还是没有敢过来摸他白白嫩嫩的小手,心里痒得如同猫抓。

    伊山近在这里陪着太后、皇后坐下,同席的还有当朝太子、公主,以及身为皇亲国戚的蜀国夫人,整个皇室中最重要的人物,大都在这里了。

    这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说着话,少女太后总是有意无意地问起伊山近的家世来历,听了蜀国夫人的解释,也陪着叹息一番。

    又说起太子与公主的学业,原来他们兄妹却是在一起念书的,身边也有几个伴读,就是伊山近名义上的兄长文子诺也做过伴读,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只好回家去休养。

    太子的学业很好,出名的天生聪慧,少年老成,深受老师们器重赞许。而湘云公主虽然也很聪明,却因喜欢玩闹,学业总是赶不上她的哥哥。

    就这样说说闲话,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蜀国夫人拜辞下殿,而少女太后也没有强行留他们用饭,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伊山近的背影飘然离去,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几辆马车组成车队,从宫门外一路向西行驶,朝着远处的伯阳侯府驶去。

    伯阳侯府,位于郊外三十里处,府邸占地极广,周围则都是属于侯府产业的田庄,单在京师附近,就有良田千顷,可谓豪富至极。

    在京城之内,本来也有一处府第,但蜀国夫人喜欢住大房子,只是偶尔来城里居住,多数时间还是住在郊外侯府中。

    车轮滚滚,向着远方行去。

    在马车里,伊山近与蜀国夫人正搂在一起窃窃私语。

    伊山近将心中的不解,一一向她询问:“太后怎麽会那麽年轻,就算当初也和你们一样吃过驻颜仙药,可是也不该年轻得这麽厉害啊?”

    蜀国夫人依偎在他怀里,吃吃而笑,将性感红唇贴到他的耳边,媚声道:“怎麽,看上太后了吗?她可是沾不得的,一不小心,就会落个抄家灭族的大罪呢!”

    “我怎麽会有那种心思!”

    伊山近脸色微红,忙道:“我只是奇怪她年轻得过分,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异。”

    蜀国夫人被触动心事,幽幽地叹息一声,无精打采地道:“当初仙人赐药时,我年龄还小,当然是太后先服药,我们姊妹是十几年后才蒙太后赐药的。那时仙药已经在宫中存放了十馀年,药性当然与刚开始时有些变化,因此在太后和我们身上造成的效果不同,也没什麽奇怪。”

    伊山近想想也是这麽个道理,只是她们吃的究竟是什麽驻颜仙丹,倒让他颇感兴趣。

    这位太后可是非同凡响,名叫秦若华,当初也是着名的天下第一美女,嫁给先帝之时正逢乱世,鼓励先帝起兵,辅佐先帝建立了大楚皇朝,于历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页。

    后来先帝驾崩,传位于当今圣上,是她的亲生儿于,一向事母至孝。太后却也从此不问政事,只顾到处嬉游玩乐,深受朝臣敬重。

    只是她这些年来玩心愈重,彷佛返老还童一般,越来越年轻了,说话作事就像青春少女,让人担心她是否当初吃的药量过多,会不会导致什麽问题。

    伊山近听得饶有兴趣,知道蜀国夫人是她的养女,对她的事情知之甚多,就一一地问来,说起少女太后的好些趣事,都忍不住笑成一团。

    他搂着蜀国夫人窈窕纤美的性感娇躯,一边说话,一边习惯性地将手伸到她雪颈间,顺着领口插进去把玩柔滑玉乳,只觉玉峰丰满高耸,一手都握不下,这麽好的手感让他不忍释手,兴奋地捏揉个不停。

    蜀国夫人诉说着太后的趣事,被他捏得娇喘吁吁,玉颊如火,声音也断断续续,柔媚异常,纤纤素手忍不住探到伊山近的裤子里面,直接摸上了他的阳具,兴奋地抚摸套弄起来。

    肉棒在柔滑玉掌之中,很快就站了起来,伊山近眼现快乐光芒,双手握紧丰润暴乳,手指狠夹指缝问的粉红樱桃,弄得蜀国夫人娇躯剧震,娇喘吁吁地闷哼一声,玉手也随之用力,紧紧握住肉棒,用尽力气摸着它,彷佛要把它捏断一般。

    以伊山近现在的功力,当然不会怕她伤到肉棒,反而感觉剧爽,喘息着将手向下伸去,乾脆探入美女长裙中,伸入内裤,一把握住曾生下文娑霓的蜜穴,手指探进去狠搅几下,只觉一股蜜汁从里面流了出来。

    蜀国夫人快乐地娇吟出声,仰起螓首享受着小情人摸弄下体的快感,一手握住粗大肉棒,一手撕开他的衣服,樱唇贴到胸前小小的乳头上,张口含住,柔滑舌尖灵活地在乳头上舔弄,吸吮得砸砸有声。

    在上车之前,伊山近早已在车厢中布下摄声术,不管里面闹得天翻地覆,外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外面,车夫安心地赶着车,听着里面静悄悄的,只当蜀国夫人母子二人旅途劳顿,都在车里闭目休息,谁能想到他们两人正在兴奋至极地把玩着对方性器,捏揉阴蒂龟头,还把对方的乳头狠捏紧咬?

    自从认识伊山近之后,蜀国夫人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被他摸到隐秘处,更是欲心如炽,唇边升起淫荡的笑意,樱唇香舌从他胸前一直舔下去,舌尖在肚脐眼里面调皮地打转,温柔舔弄了一阵,突然向下,一口含住翘起的肉棒,奋力吮吸龟头。

    龟头上感觉到樱桃小嘴强大的吸力,伊山近兴奋地大叫一声,手指狠狠插进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另一手干脆按住美人螓首,肉棒势如破竹,直插咽喉。

    龟头顺势轰击进美人食道,蜀国夫人被噎得美目翻白,却还努力张大樱口,将肉棒整个含进去,螓首上下晃动,进行深喉侍奉。

    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和紧窄的食道套弄着肉棒,伊山近爽得不克自制,也顾不得马车正在闹市街头行走,抱住她大干起来。

    蜀国夫人跪在他的两腿中间,用屈辱的姿势,心甘情愿地用小嘴满足着他,直被他插得呼吸困难,呃呃连声,伊山近才畅快淋漓地一泄如注,将大量精液直接灌入她紧窄食道与温暖小嘴里面。

    蜀国夫人一点不敢浪费,含泪咳嗽着,将每滴精液都吸食下去,美丽脸庞上带着淫荡笑容,津津有味地舔弄肉棒,将上面舔得乾乾净净。又站起身来,褪下丝绸长裤,撩起华丽衣裙,妩媚轻笑着往伊山近的腿上坐下去,让沾满口水的粗大肉棒顺利地插入到蜜穴之中,被花径紧紧地包裹起来。

    伊山近感觉到她温暖蜜道套弄着自己肉棒,爽得低吟一声,也不再顾及别的,将她窈窕性感的美丽胴体抱在怀中,在车中纵情肆意地狂干起来,弄得地动山摇,马车也开始晃动,幸好是在行驶之中,还不引人注目。

    伊山近与怀中美人畅快淋漓地大干了一场,又将她抱起来按在车窗上,让她手扶车窗,高高挺起丰润玉臀,迎合他从后面插入蜜穴的粗大肉棒,兴奋地站立交合。

    他撩起窗帘,粗大肉棒在湿润蜜穴中大肆抽插,干得淫水四溅,一边干一边欣赏外面的街景,赞叹道:“果然是帝都,竟然如此繁华!”

    街道十分宽阔,车水马龙,繁华热闹异常。各地来的客商都聚集在都城交易,天下学子也到此寻师访友,再加上皇朝不断的建设,将这一座大城市打造得繁华至极,如花团锦簇一般。

    看着满街人流车龙,街道两边无数牌匾高悬的店铺酒楼,初入大城市的伊山近兴奋得两眼发光,粗大肉棒在蜜穴中更是狂猛抽插,干得蜀国夫人颤声娇吟,一次次爽飞上天去。

    他们在车中用了无数姿势疯狂交合,蜀国夫人被他干得泄了几次,终于在他精液射入灼热子宫中时幸福地晕厥过去,过了许久才悠悠醒来,如小狗般趴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温柔地舔吮肉棒,将上面的淫水、精液都舔得乾乾净净,一滴不剩。

    伊山近掀着窗帘,向外仰头上望,道:“已经出了城门了。”

    那高大城门,气势威武雄浑,令他不由震撼。

    出了城,两人更是百无禁忌,在车里疯狂大干,直到蜀国夫人泄得不能动弹,才幸福地流着眼泪,躺在车中铺的厚毯上面娇喘歇息。

    伊山近穿起衣服,轻掀车帘,身形一晃,出了马车,跑向后面那辆马车,一纵身跳上去,掀帘而入。

    赶车的车夫是侯府奴仆,将他们从济州一直送到此地,沿途看惯了这一幕,也不作声,只是躬身向他施礼,然后又一心一意地赶车前行。

    当午坐在车中,正在倚窗向外望着乡野中的风景,清丽纯洁的小脸上带着一丝落寞惆怅,隐约有些忧伤。

    伊山近看得心中微痛,上前伸出双臂,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在玉耳上轻吻一下,柔声问:“当午,在想什麽?”

    当午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没有,只是在看风景。”

    她依偎在伊山近的怀中,默默无言,只是将俏脸贴紧他的胸膛,听着他微快的心跳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她其实知道他刚才在做些什麽,只是不愿说出来。

    从济州到这里,一路上的马车里,伊山近每天都在车厢中与蜀国夫人疯狂交欢,干得她一次次爽飞上天,幸福至极,将这一段路途当成了生命中最快乐的一页。

    随行的美婢,也都沾过伊山近的雨露。每次蜀国夫人支撑不住时,就叫她们来服侍伊山近,让她们享受到无上的极乐快感,而且还能近距离欣赏到威严高贵的女主人淫浪狂荡的一面,心里都喜滋滋的,兴奋快乐至极。

    只有当午没有被他干过,却也知道他这些天都在做些什麽,只是她小女孩心性,虽然微有些难过,却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想着若是伊山近能对她好,那就什麽都没有关系了。

    毕竟她在这世上,只有伊山近一个亲人,若是连他都不要她,那她简直都不知该如何生存下去。

    这一对稚嫩可爱的少年男女,相依相偎,在车中拥抱静坐了许久,还是当午怜惜那些丫鬟姊姊,生怕她们等得心焦,柔声催促,送了伊山近出来。

    伊山近回到车队中最大马车上的时候,发现车厢中除了蜀国夫人之外,还有六个贴身美婢,正含羞跪在地毯上,轻抿嘴唇等着他的归来。

    蜀国夫人已经在侍女们的服侍下穿好衣服,遮住了雪白窈窕的美丽胴体,却还是娇躯无力,躺在榻上颤声娇吟:“你们不必装了,都脱了衣服,服侍公子吧!”

    “是!”

    美婢们娇声答应,含羞褪去衣衫,露出如花蕊般娇嫩的少女胴体。

    她们围到伊山近身边,服侍他脱光衣服,抱紧他的裸体,以光滑娇躯上下磨擦,柔嫩玉乳在他身上到处摩弄,逗得他性起,抱住一个苗条美婢,粗大肉棒向她粉腿中狠捣,在嫩穴中直插而入,大抽大插,干得她放声浪叫,声震车厢。

    伊山近与六名漂亮的大姊姊在车厢中放浪大干,一根大肉棒插得她们兴奋哭泣,爽叫声不绝于耳。

    等把六名美婢干翻,一个个东倒西歪地爽趴在地上,伊山近又毫不怜惜地将蜀国夫人抱起来,剥光她的衣服,强迫她再来一干。

    蜀国夫人看着他们的活春宫,也看得淫水长流,并不推拒,和他热火朝天地大干起来,让六名美婢近距离饱了一回眼福。

    当她兴奋得无法自制时,骑在伊山近的胯间,狂浪挺动娇躯奸着伊山近,张大樱口,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好爽!好老公,插死我了!再用力些,妾身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伊山近躺在地毯上,抓住她纤细柳腰,挺腰向上猛插,棍棍直插花心,干得高贵美妇爽至极点,蜜穴中淫水长流,最终仰天娇吟一声,晕倒在他的身体上面。

    六名美婢就算刚才被大肉棒干晕的,也都被她的淫声吵醒,趴躺在地上敬畏好奇地看着尊贵威严的女主人如此淫浪的一面,抱在一起羞涩地偷笑,反正主人已经昏过去,什麽都不知道了。

    天快黑时,车队终于赶到了伯阳侯府,而伊山近也在美婢们的服侍下,衣冠楚楚地下车入府,好奇地观赏这座富贵府第。

    这座府第高大广阔,在夜间灯火辉煌、灿斓奢华,让来自小镇的伊山近慨叹不已,自此知道贵人的生活是如何奢华糜烂,与贫民乞丐的日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阖府的丫餐仆妇都来拜见,在管家们的率领下恭敬叩头。而蜀国夫人此时已经穿上华丽衣袍,遮住了淫荡肉体,一脸冷漠地接受奴婢们的问安,宝相庄严,威严高傲。

    伊山近暗自赞叹这美女变脸之快,简直就像是双面人,蜀国夫人却拉了他过来,沉声道:“这是二公子,你们都来拜见!”

    数百名奴仆婢女都拜倒在地,向着伊山近深深叩头,齐声道:“拜见二公子!”

    在侯门生活,都要多长个心眼才行。他们看到蜀国夫人与那男孩神态亲昵,自然是没有人敢于怠慢。

    而大公子文子诺正有事外出,不知什麽时候回来,即使他回来后会与这个义弟起冲突,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先得服侍好这位新来的二公子,免得引来夫人的责罚。

    如此多的人,黑压压地聚在一起磕头,场面宏大,令人震撼。

    伊山近陡见这麽大场面,吓了一跳,只说了一声:“不用多礼,起来吧—”

    奴婢们恭敬叩拜,没有人敢因他初来而露出轻慢之意。蜀国夫人看得满意,随口抚慰了他们几句,叫他们散去,自己带着二公子入内,享受家宴。

    宴席上,只有两位尊贵的主子和当午小姐坐在席问,旁边一些美婢端菜倒酒,殷勤服侍。

    当午年纪幼小,舟车劳顿,吃了一些,就推辞不饮,被美婢引去休息。

    剩下两个主子,喝了几杯酒,情欲复燃,就在这酒席宴上放浪形骸,脱衣大干起来。

    蜀国夫人赤条条地躺在长长的餐桌上,扭动娇躯放荡淫喊,挺起香臀迎合着身上男孩粗大肉棒的狂猛抽插,将一些没有随她去济州的美婢们吓得目瞪口呆,心中充满即将被杀人灭口的恐惧。

    直到她们被济州回来的姊妹们脱光衣服,送上餐桌,被伊山近的肉棒插入嫩穴,刺破了纯洁的处女膜后,才相信自己是不会被杀掉的,不由喜极而泣,在伊山近身下颤抖娇吟,哭泣着达到了人生第一次极乐高潮。

    伊山近将肉棒直插到美少女蜜道最深处,畅美吸取着她们纯洁的元阴,通过双修功诀转化为自己的灵力,让灵力不断增长壮大。

    他修习的海纳功,再配合上烟客真经,两者相互作用,增长灵力速度极快,比别的双修功法要强上许多倍。

    何况现在吸取的是纯正少女元阴,灵力增长速度让他暗喜,深知只要处女元阴足够,很快就能增长到聚灵期第五层,那样在聚灵期的修士中也算实力中等的强者了。

    他兴奋地大干着,又将蜀国夫人的娇柔胴体抱在怀里边走边干,从餐厅一直干到卧室,蜀国夫人在他的肉棒下爽晕过去无数次,将身边的处女美婢也塞给他好几个,让他喜悦地吸取着处女元阴,直到所有人都爽晕过去为止。

    第二章倾世之恋

    美人图中,云雾缭绕,大地一片银白,恍若白雪铺于地面。

    脚步伸出,也可踢起片片白雪,空气却并不寒冷,只因这里是美人图中的空间,自然与外界不同,气温冷热只随拥有者的心意而定。

    洁白大地上,七名美貌剑婢手持利剑,警戒地面对伊山近,将他团团围住。

    伊山近手中握着剑柄,站在剑阵中心,微垂双目,鼻观口,口问心,气势沉凝,一让人有莫测高深之感。

    七剑婢凝神面对他半晌,终于渐渐沉不住气,有几名美婢剑尖开始微颤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不平稳。

    为首的小彤突然娇叱一声,剑光漫天涌起,七柄利剑在空中交织成紧密剑网,向着伊山近头顶罩下,在明月映照下,散发出灿烂绚丽的剑光,耀人眼目。

    剑网之下,伊山近身形突然疾速晃动,手中长剑闪电般地出鞘刺出,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

    一阵激烈的金铁交呜声震天响起,伊山近手持利剑,在剑阵中左冲右突,剑尖寒光闪闪,凌厉刺向每一个剑婢手中长剑,在叮当声大作之中,荡开一柄柄刺来的利剑,将敌方所有攻势化为无形。

    这些天里,他常抽空进入美人图,与八名未曾被降服的美女交手,从赵飞凤那里偷学到精妙的拳掌功夫,又将七剑婢的剑法记得烂熟,即使闭着眼睛也知道该怎麽应对。

    透过无数次激烈交手,他的剑法大为增进,不仅学会了七剑婢的大部分剑法,自己也苦心思索,自行创出一些剑招,用以克制她们的招数。

    他本来就天资聪慧,又经历了仙女纯洁灵力淬链整具身体,现在头脑清楚,在武学之道上有着常人难及的天赋,学习剑法进境极速,并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比这些只会死练剑招的美婢要强得太多了。

    在美人图中苦练多日之后,他终于剑法大成,现在就是他大展威风的时刻!

    剑光漫天,七剑婢同声娇叱,奋力挺剑刺出,化成道道光网,将他笼罩在内。

    剑风缭绕,将地面云雾都吹得动荡不定。

    伊山近持剑抵挡无穷无尽袭来的剑势,看清她们的招数,计算她们下一步将会如何攻击,陡然厉啸一声,身形化为游龙,在剑阵中疾速游走,长剑如狂龙般吐出,当的一声,击在小彤手中利剑的剑身上。

    巨大力量从剑身上涌来,震得小彤手掌酸麻,再也握不住长剑,失口惊呼一声,长剑跌落地面。

    伊山近张口长笑,声震玉峰,如龙吟般连绵不绝。掌中长剑毫不停顿地疾速刺出,化出道道剑影,向着四面八方狂卷而去。

    他此时剑法已近炉火纯青之境,又熟悉众美婢组织的剑阵,所有攻击方式都烂熟于胸,一剑剑刺出,以攻为守,早已立于不败之地。

    几名美婢大惊失色,她们组成这剑阵,本来一向是八人的,现在少了一人,剑阵本身就有着极大的缺陷,更哪堪熟悉这一剑阵的剑法高手突然强袭,看伊山近剑光闪烁,每一剑都是刺向剑阵最薄弱的部位,让她们只能抵挡招架,被逼得步步退后。

    伊山近剑势一起,便再也收不住,如长江大河般狂卷而来,气势雄浑,如有气吞万里之象。那些剑婢施尽浑身解数,也渐渐抵挡不住,看着漫天涌来的灿烂剑光,心中升起恐惧无力的感觉,递出的剑招更加散乱。

    一声厉啸响起,伊山近剑光大盛,长剑如龙刺出,轰然击在众剑婢剑身之上。叮当之声激烈震响,美婢们纷纷惊慌尖叫,手中长剑失手跌落地面,虎口都被震得现出血痕。

    不过转眼功夫,她们个个都被震脱了长剑,惊慌对视,惶惧至极。

    小彤最先清醒过来,尖叫着扑向地面去检长剑,却被伊山近冷笑飞起一脚,将她苗条娇躯踹飞,在空中翻滚飞舞,重重地跌落在洁白地面上。

    伊山近在大地上踏出九宫步法,不住地飞速踢出弹腿,将一个个试图检剑再战的美婢踹飞出去,耳中听到她们娇滴滴的惨叫声,心中大为解恨。

    七剑婢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费力地撑起身子,恐惧地看着中央的伊山近,见他持剑冷笑,一个个都吓得花容惨淡,想不出这年约十二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厉害本领。

    小彤嘴角带着一丝血痕,强行按捺住心中恐惧,颤声道:“小弟弟,大家似乎有些误会,有话好说!”

    刚才她们人多势众,不说什麽误会就持剑围攻,一心要取他性命;现在打输了,就谈起“误会”试图化干戈为玉帛,伊山近可没有这麽好糊弄,冷笑着踏足向前,一闪身站在她的面前。

    小彤惊呼一声,随即被他一脚踹倒,乾脆地骑上了她温软娇躯,按住她挣扎的双手,抬起手来,正正反反几个大耳光打下去,打得她眼冒金星,樱口流血。

    伊山近恨她从前口舌恶毒,当众骂自己是“卖屁股的兔子”下手毫不容情,沉重耳光编下,几乎将她打昏过去。

    他坐在少女酥胸上,双腿紧夹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想起她跪在赵飞凤美腿中间舔弄蜜穴时淫声浪叫的淫荡模样,不由心头火热,屁股用力扭动,享受着屁股下面坚挺乳房的触感。

    以他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轻松打倒她们,将之降伏,按在胯下狠干,让这些青春美少女了解到男人的厉害,即使是小小男孩也不可轻侮!

    虽然降伏她们需要更多的灵力,但他这些天在美人图中勤奋修练,再加上吸取了大量处女元阴,灵力早有大幅度增长,支出这些灵力倒还算不得什麽。

    不过,他刚干了那麽多美婢,将她们和她们的主母一起干得爽晕过去,发泄得很是畅快,现在的欲望并不是太强烈。

    自从进入美人图,在赵飞凤面前暴奸了她最心爱的俏婢之后,伊山近就决定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一定要让她在这些处女美婢面前被自己奸得死去活来丢尽脸面,然后再当着她的面奸了她这些情人,让她彻底绝望,作为她作恶多端的惩罚!

    想到这里,伊山近心中大快,也不再折磨小彤,纵身而起,随手划开空间,纵身穿入虚空中的裂缝,消失在一众美婢惊慌恐惧的目光之中。

    他下一个出现的场景,就在另一座玉峰之上,正是赵飞凤栖身的地方。

    玉峰的山腰处,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立在中间,将一对相互深爱的恋人分隔在屏障两边。

    一位性感窈窕的美丽女郎,与清纯柔美的少女,一丝不挂地赤露着雪白娇躯,跪在透明屏障两边,相对凝视,眼中都充满了悲伤与爱恋的情感。

    她们跪在雪白大地上,双手隔着屏障手心相对,彷佛要将自己的心意以此姿势传达到对方心中。

    虽然可以在最近距离看到,却无法碰触到对方诱人的身体,这对她们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折磨,而夜夜无女不欢的赵飞凤则更是欲火如焚,痛苦不堪。

    “那个该死的小贼,如果落到我的手里,我定要将他一刀刀的割下肉来,喂给狗吃!己赵飞凤眼中现出泪光,咬牙切齿地说道,美目盯紧小碧胸前的艳丽樱桃,和柔细绒毛覆盖的嫩穴,用力咽下口水。

    小碧虽然伤感,可是看到她充满情欲的目光,还是羞红了脸,犹豫了一下,低头含羞道:“帮主,你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我可以自摸给你看……”

    赵飞凤精神大振,用力点着嗪首,目光灼灼,盯着她雪白纤美的娇躯不放。

    小碧俏脸羞红,缓缓地将纤纤素手下移,落到洁白酥胸前,开始轻轻地揉弄起来。

    这一办法,是她这些天看着赵飞凤被欲火折磨得不堪忍受,才想出来的,犹豫了好久才向她说出,现在真的当着她的面自摸,心中也颇为羞赧。

    但随着玉掌捏揉,乳房上渐渐传来快感,让她娇躯渐渐酥了,美目中也忍不住现出娇柔妩媚之色,水汪汪的令人心动。

    挺拔而富有弹性的少女玉乳颤抖着,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在纤手雪掌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看得赵飞凤美目中神采大盛,琼鼻间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酥胸快速起伏,一对雪白高耸的暴乳上,嫣红乳头逐渐充血挺立起来。

    小碧在对面已经渐入佳境,颤声娇吟着揉弄自己乳房,另一只手也渐渐伸下去,摸在美腿中间的嫩穴上,轻揉抚弄,挑逗阴蒂,温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她和赵飞凤在一起交欢也有很长时间,对于女性敏感带极为了解,常用手指将赵飞凤干得淫呼浪叫,丑态百出,兴奋狂叫着爽晕过去。

    现在她用手指来满足自己,也颇能收到奇效,很快就弄得娇躯颤抖,花径蜜道也颤抖起来,一滴滴的露珠从嫩穴中向外涌出,染在雪白娇臀上面。

    赵飞凤跪在洁白地面上,瞪大眼睛仔细欣赏美少女自淫的美妙画面,一双掌惯了生杀大权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到高耸硕乳和饥渴蜜穴上,兴奋地揉弄起来。

    她的手法与小碧类似,都是在彼此的疯狂满足中逐渐融合而成,算是同一个流派,就像武林中各个门派都有自己独有的招数一样,抚弄下阴时,爽意疾速升起,头脑逐渐晕眩。

    樱口微张,赵飞凤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颤声叫道:“小碧、小碧……哦,你弄得我好舒服……”

    她修长有力的葱指在蜜穴处大力磨擦,一边欣赏着小碧的自淫,在视觉与触觉的快感中得到了极大的欢乐。

    娇柔美少女已经倒在了地上,颤声娇吟着,兴奋地追求着性爱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情人的目光就落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这让她兴奋羞惭,却因自己的淫贱动作而感觉到背德的快感,美目中涌出热泪,颤声娇吟道:“啊,帮主,干死我吧……小碧好下贱、好害羞……可是只要是帮主你要,小碧就……”

    她越来越兴奋,初破瓜不久的花径颤抖着,更感觉到里面的空虚,让她无法忍耐,娇啼一声,纤美葱指突然穿入玉门,深深地插入到蜜道之中。

    赵飞凤正含泪欣赏她的淫荡美态,同时将自己摸得剧爽,突然看到这一幕,不由娇躯剧震,颓然摔倒在雪玉地面上,心中如有万把钢刀,狠狠地剜刺着她充满爱情的已。

    从前的小碧,可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动作的,因为她怕痛。但现在她做了,只因为她的处女膜,已经被那个可恨的小子用大肉棒刺破了!

    赵飞凤趴在地上,美目中涌出热泪,樱唇颤抖,喃喃道:“杀千刀的畜牲……我一定要逮到你,活活杀上千刀万刀,割了你的卵蛋,让你做个没卵子的小鬼!”

    说是这样说,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对方的俘虏,就算凭着高深武功暂时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清白,但要想逮住对方凌迟泄愤,还只是在说梦话。

    这种感觉让她绝望,趴在地上默默流泪半晌,终于还是爬起来,含泪自摸,不舍得放弃这难得的机会,自淫的动作反而更趋激烈用力。

    小碧已经陷入到情欲的狂潮之中,丝毫没有感觉到情人的异状,还是躺在地上兴奋自摸,淫荡的娇柔叫声响彻整个玉峰。

    很快,赵飞凤的淫叫声也随之响了起来。她瞪大美目看着小碧将手指毫无阻碍地在粉红嫩穴中插进抽出,心中的痛苦却化成更强烈的欲望,让她摸弄乳房和阴蒂、蜜穴的动作更加狂猛,声音高亢地尖叫着,彷佛要和情人比赛谁叫得更响一样。

    在无尽的快感与痛苦折磨之后,两名美女终于都达到了兴奋的高潮,纤指用力磨擦着,雪白美腿夹紧,她们声嘶力竭地放声尖叫,大量灼热蜜汁从嫩穴中喷射出来,达到了自淫性爱的高潮。

    这一刻,坚强忍耐泪水的赵飞凤也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热泪,望着玉指深深插入嫩穴的纯洁女孩,泣不成声,泪水与淫水一齐洒落到洁白如玉的雪峰之上。

    人影突然闪过,躺在地上的纯情美少女雪白玉体被抬了起来,一根粗大肉棒从她身后穿入雪股,疯狂冲向嫩穴,噗吓一声,狠狠地插了进去!

    美少女痛得大叫一声,食中二指被肉棒磨擦着,深深地挤入嫩穴里面,指甲撞得肉壁剧痛。

    以她刚破瓜的小嫩穴,能容纳两根手指已经不容易,更哪堪再加上这麽一根大肉棒,胀得她俏脸通红,却别有一股强烈至极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让她娇躯剧震,蜜道快速痉挛着,喷射出更多的蜜汁,染满玉指和巨棒。

    纯洁的少女美目迷离,颤声淫叫着,玉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达到了新一轮的高潮。

    加上了男人肉棒,这种奇妙的快感更为强烈,比刚才还要爽得多。

    在对面,赵飞凤已经悲愤地尖叫起来,跪在地上面对这样悲惨的场面,拚命拍打着透明屏障,玉掌都被拍得血红。

    可是她无论怎麽悲愤绝望,都不能穿透这层厚厚的障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俊美男孩突然出现,突然抱起小碧将肉棒从后面插入,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肉棒插入嫩穴时的噗啡声都传入耳中,让她心碎肠断。

    奇异的是,这样的场景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让她的处女蜜道加速痉挛,在她悲愤绝望的尖叫声中,喷射出更多的蜜汁,将大腿下面的地面喷得一片狼籍。

    “潮吹美女啊,啊啊啊啊……”

    伊山近抱紧美少女,兴奋地看着她的情人潮吹,被美少女痉挛抽搐的蜜道夹得肉棒剧爽,六神无主地快乐大叫起来。

    小碧雪白纤美的娇躯一阵阵地剧颤,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怀中,在高潮中享受了许久,才渐渐醒过神来,看着对面的恋人,羞愧至极,放声哭泣。

    伊山近还没有爽够,将她推倒在禁制屏障之前,让她趴跪在地上,高高耸起雪白圆润的玉臀,粗大肉棒从后面插进去,快乐地大干起来。

    她的花径紧窄至极,里面灼热湿润,紧紧套住肉棒,肉壁快速磨擦肉棒表面,让伊山近爽得从心里都要笑出来。

    赵飞凤从两次高潮中逐渐恢复过来,睁开迷茫泪眼,看到心爱的少女趴在地上,像条小狗一样被男人从后面狠干,不由心如刀绞,奋力拍打着透明屏障,指着伊山近放声大骂,几乎要痛苦得吐出血来。

    伊山近被她骂得很不高兴,可是看到这干惯了坏事的美女如此痛苦,又更加兴奋,于是变本加厉,在她面前大干小碧,爽得大呼小叫,更刺激得赵飞凤美目充血,几近疯狂。

    茫茫大地上,美丽少女被男孩翻来覆去,用各种姿势狠干,爽得哭泣尖叫,羞赧无地,雪峰上响遍了少女的哭喊、女郎的咒骂和男孩爽翻的大叫之声。

    不知干了多久,伊山近也爽得差不多了,将小碧翻过身来,让她重新变成小狗趴地姿势,抓住她高耸的雪臀纤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淫水四溅。

    小碧趴在透明屏障上面,伸手与赵飞凤虚握,脸贴屏障颤声哭泣着,与对面的赵飞凤哭成一片。

    赵飞凤也将脸贴在透明屏障上,看着小碧的泪眼,心如刀绞,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粗大肉棒在她嫩穴中大肆狂干,痛苦得几欲死去。

    这一对真心相爱的恋人,虽然离得这麽近,却如咫尺天涯一般,情景感人,令人鼻酸。

    小碧哭泣着与爱人对视,却又被肉棒挑动了激烈的情欲,忍不住挺动莹润雪臀,向后撞击着伊山近的胯部,让大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却也因此更加羞愧,哭泣尖叫着,用内疚的目光向情人道歉。

    赵飞凤与她情意相通,哪还不知道她的意思,更是痛苦到了极点,以头撞墙,恨不得将头碰碎在这看不见的该死屏障上面。

    但屏障内里坚韧,表面柔软,怎麽碰也碰不破,只让她额头发青,满眼血红,一向以美丽闻名江湖的侠女赵飞凤,此时却弄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如妖似鬼,凄厉美艳。

    伊山近看得既怜惜又痛恨,随手一甩,十几块美玉从空问缝隙中掉出来,落到赵飞凤身边,仰天长啸道:“恶女人,想想你干的好事,就为了这些身外之物,落到这样的下场,你觉得值吗?”

    他跪在小碧柔嫩粉臀后,双手用力抓住纤腰隆臀,肉棒狠狠地向里面一捣,被美丽少女痉挛颤抖的紧窄蜜道狠夹,终于达到高潮,狂叫着将大量精液射入到少女纯洁蜜道深处。

    赵飞凤大吃一惊,这些价值连城的美玉她分两处存放,一处是她的私宅卧室中,供她随时把玩;另一处则是彩凤帮最隐秘的宝库,没有她的手令,谁也无法进入。

    在那两个地方,都有重兵把守,许多彩凤帮精锐好手都分布在那里。现在这些东西却都落到伊山近手里,这让她心里生起不祥的预感,想起他和官府的密切关系,这预感就更得到了证实。

    小碧趴在障壁上,娇躯剧颤地哭泣,目眩神驰地看着赵飞凤性感诱人的赤裸胴体,和那十几块洁白无瑕的美玉,想到自己落到这番田地的来由,不由悲愤大哭,感觉到粗大肉棒在自己红肿嫩穴中狂跳着,将大量灼热液体直接灌输到纯洁的子宫里面。

    这让她痛苦而又快乐,在绝望中迅速达到高潮,放声悲泣着,仰天尖叫哭喊,在情人面前展露出人生在高潮中的兴奋模样。

    赵飞凤玉手紧握美玉,绝望地看着爱婢的痛苦与淫荡,以及伊山近将精液射入她玉体时肉棒跳动的情景,再回想到本帮覆灭,自己这麽多年的心血化为乌有,悲愤悔恨至极,双手用力,恨不得将这些美玉生生捏碎。

    突然身前一虚,屏障骤然消失,她收不住身子,扑地向前,与小碧滚成一团。

    伊山近的肉棒还在射着精液,却已趁机使出杀招,面孔痉挛地点出一指,直指她充血胀起的嫣红乳头。

    赵飞凤是在生死中搏杀出来的,杀机一动就有感应,立即举手抵挡,沾满淫水的两只手碰触到一起,发出轰然大响。

    伊山近的肉棒仍然插在小碧嫩穴深处,双手挥舞,化作漫天掌影,拍向赵飞凤玉体各处要害,其中嫩穴与乳房是他攻击的重点,刺激得赵飞凤心头狂怒,挥玉掌疯狂反击,漫天掌影击在一起,轰响不绝。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下体沾满淫水地相对攻击,战况却极为激烈,小碧同样赤裸地夹在他们中间,被震得玉体酥麻,坚硬肉棒时而在娇嫩蜜道中挑起,顶得她失声娇呼,下体流出更多蜜汁,混着精液一直顺美腿流下去。

    伊山近虽然在武学上天才横溢,却终究比不过赵飞凤苦练多年的内功,被她拚命狂击出的一掌击飞出去,肉棒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将几滴精液洒向她的美丽玉颜和微张的樱桃小嘴。

    赵飞凤正愤怒娇叱,见精液来了也不躲闪,一口咬住吞下,身形如飞般赶至,举掌击向伊山近的头顶,恨不得将他头颅击得白浆溢出,以报他将小头插入爱婢嫩穴、射出白浆的大罪!

    伊山近见自己布下的阻敌追击战术落空,为她的坚忍果决吃了一惊,失声叫道:“卧薪尝胆,也不过如此了!”

    他举掌当胸,硬接了她一击,趁势向后飞纵,化解了这惊天一掌。

    赵飞凤大步追击,修长结实的玉腿迈出时,妙处毕露,蜜穴中不时洒下方才兴奋流出的露珠,她却并不掩饰私处,只是羞愤胀红了脸,不住地向前追杀。

    两人在雪野上快速奔跑,激烈交手,动作优美壮烈。直到伊山近被一掌击飞,才仰天大笑,消失在空间缝隙之中。

    赵飞凤茫然望着长空,悲愤地放声尖叫,跪倒在雪地上,以头抢地,痛不欲生。

    叫了许久,她的声音也变得嘶哑,却仍挥拳痛击地面,只恨那小子跑得快,不能逮住他凌迟泄愤。

    这些天里,她也清楚伊山近的作战方式,经常突然出现与她交手,然后又突然消失,下次再出现时,武功又增强了许多,虽然还不是她的对手,但显然在和她的对战中吸取经验,不断地成长。

    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输给他的。一旦输了,又会落得什麽样的下场?

    想到这里,赵飞凤恐惧悲愤,嘶吼声更是凄厉绝望。

    突然,一个温软柔滑的胴体从后面抱住了她,耳边听到小碧颤抖哭泣的声音:“阿凤,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

    赵飞凤立即转身,一把抱住她,奋力吻在她的樱桃小嘴上,香舌顶进去,搅起她的丁香小舌,大力搅动起来。

    雪野上,一对美丽女子赤裸相拥,疯狂激吻着,用行动诉说着心中的爱恋与欲望。

    很快她们就由激吻发展成交欢姿势,成六九式躺在洁白雪野上面,兴奋地抚摸着对方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

    赵飞凤突然感觉到,一条柔软滑腻的小小舌头在自己的蜜穴上面舔弄起来,舌尖顶开花瓣,激烈顶弄穴口嫩肉,爽得她兴奋尖叫起来。

    这是很熟悉的做爱方式,赵飞凤也不再多想,按照习惯的做法强行吻上美少女的嫩穴,要用激烈的交欢来驱散心中的痛苦。

    压抑许久的情爱爆发出来,让她头脑晕眩,在嫩穴上狠舔猛吸了好一阵,才突然感觉到口中味道不太对劲,与往昔满口蜜汁的味道差得很远。

    她抬起头,愕然看着美少女的嫩穴,外部被她舔得很乾净,而娇嫩穴口里面却缓缓向外流着乳白色的液体。

    那是伊山近的精液,因为射得太多,终于流了出来,流速适中,彷佛无穷无尽的样子。

    赵飞凤悲愤得满脸是泪,可是刚才已经吃下了那麽多精液,现在就算想吐,也来不及了。

    而小碧已经被她舔得神志不清,正爽得娇哼着在她下体拚命舔弄,舌奸之下,赵飞凤也兴奋起来,不忍说出真相让小碧难过,只能含泪伸舌,用如花樱唇覆盖住娇嫩花瓣,轻柔吮吸着,将里面的精液吮出来,满满地含在口中。

    她正想找机会吐掉,可是小碧的舌功太厉害,让她忍不住尖叫低吟,等回过神来时,赫然发觉口中的精液已经不见了。

    第三章太后动情

    伊山近坐在学堂中,认真地捧着书放在眼前,就像一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一样。

    除了努力修行和在美人图中练武之外,他还要做些正式的工作,以获取皇室的信任和好感。

    这座学堂,就在皇宫中,负责教书的都是当代着名学者,或是文学造诣颇深的朝中大臣。

    而来学习的正式学生只有两个,他们这些人都只能算是陪太子读书的,不能算到正式学生名单里面。

    当今皇上子息艰难,到现在也只有两个儿女,据说是当初跟随先皇征战时伤了子孙根,导致不举;也有人说是酒色过度伤身所致,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反正很少有人敢提及这个话题。

    太子今年十六岁,勤奋好学,年少老成,深得老师们欣赏。只是伊山近总觉得他老成过度,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阴冷,让他时常心里发寒。

    公主只有十三、四岁,爱玩爱闹,皇帝没时间管教她,皇后又性情柔弱,管不好她,至于她的祖母秦若华,更是常和她一起玩闹、搞恶作剧,哪有管她的心思?

    伊山近曾听传言说,这位公主殿下常溜出宫去玩,有时还逃到很远,在几百里外的城市发现她,将她带回来教训一顿,下次还是不改,继续离家出游,已经成了翘家惯犯了。

    这让他心里嘀咕,不知道上次在马车中看到的是不是她,可是公主逃家的事情本就隐秘,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有没有在那时刻逃到自己乞讨的那个城市去。

    他拿着书,装模作样地出神遐想,突然头上挨了一下,不由低声叫了起来:“哎哟,好痛—”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站在他身边,收起砸在他头上的粉拳,轻声叫道:“小蚊子,你又走神了?当心先生打你!”

    “现在又没上课,先生不会打我,你倒是先动手了!”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抱怨道:“我又不是太监,叫什麽小文子?”

    “没关系,我把你带到宫里,让人给你一刀,你就是太监了。”

    湘云公主安慰他说,伸手揪着他的耳朵,好奇地问:“你的皮肤怎麽这麽白,耳朵都像透明的一样?”

    “要是你被仙女强奸三年,说不定也会变成这样。”

    伊山近在肚子里说,表面却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茫然摇头道:“不知道,生来就是这样的吧?”

    从他重生以来,他的皮肤确实就是这样的。

    湘云公主却不依不饶,扯着他耳朵叫道:“你哄我,肯定有什麽祖传秘方,快说出来听听!不然……”

    她威胁地揪长了他的耳朵,柔腻指尖带来的触感让伊山近心中一动,耳根微痛,哎哟哎哟叫了起来。

    “湘云!”

    身后传来严厉的声音,太子出现在门口,冷然看着他们,沉声道:“不可以这样没规矩!记住你是公主之尊,不能随便碰男人身体,尤其是身分不明的人!”

    伊山近低头不语,心里暗骂:“你才是身分不明的家伙,身为皇室成员,却身具仙家修为,这算怎麽回事?”

    各仙家大派一般都不收皇室成员做弟子,尤其是皇帝或是帝位继承人,就更不可能修仙。否则的话,一个皇帝在位几百上千年,各大修仙门派想控制国家就有困难,更不用说会引来别派的敌视,导致各派争端。

    可是这位皇储,体内有着充沛的灵力,虽然也是明显在压制,但也能显现出来一丝痕迹,何况伊山近压制自己灵力早就成了习惯,对于别人压制灵力的行为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至于太子修为有多高,他倒是不能确定,只知道他肯定比自己修为强得多,如果和自己对战,结果简直没有悬念。

    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压制灵力的僵寂术法,让他不知道自己深浅,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修士。这术法出于上古大邪创造,不是别派能够掌握的,再加上百年死寂,让他装死都成为了本能,何况是压制体内的灵力?

    湘云公主怏怏地松开他的耳朵,看看自己的皇兄,又看看俊美可爱的小蚊子,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敌意,有些不知所措。

    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就是他们两个,让她忍不住就想要亲近。可是一向与她情谊深厚的皇兄与新来的小蚊子好像天生是对头一样,甚至为了和他接近而严厉地训斥她,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都说女性之问会有天生的嫉妒,可是漂亮的男性也会相互嫉妒啊!”

    湘云公主暗叹一口气,怏怏想道:“本来还希望他们会变成好朋友呢……必她这个皇兄一向眼高于顶,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只对自己亲人好一些。她也希望他能多些朋友,将来在朝廷里也好有些臂助,可是看现在这样子,两个人不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太傅出现在门前,轻咳一声,表示该要上课了。

    学生和伴读们慌忙行礼,捧起书本,开始今天的学习。

    对于伊山近来说,这课程不算太难。自从被仙女用真纯充沛的灵力彻底改造了身体之后,他变得头脑聪敏,学什麽都不会太费力。

    只是今天在读书时,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彷佛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一样。

    好不容易下了课,伊山近正要拔腿逃走,回家去躲避灾祸,刚出了门,就被一个美貌宫女栏住,柔顺行礼道:“文公子,太后娘娘有旨,请你去慈宁宫晋见。”

    伊山近现在知道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了。上次少女太后的灼热目光就让他心惊胆颤,现在被她召去寝宫,还能好得了吗?

    他混入皇宫,是想找机会拜入修仙门派,并查探冰蟾宫与皇家的隐秘。至于和太后搞在一起,弄得抄家灭族,他并没有什麽太大兴趣。

    可是太后相召,他又不敢说不去,只能捏着鼻子咽下这杯苦酒,向美貌宫娥陪笑道:“烦请姊姊带路!”

    见到俊美男孩玉面上的迷人笑容,宫娥俏脸泛起红霞,轻施一礼,带着他飘然远去。

    在他的身后,太子皱眉负手而立,看着他背影的目光阴冷至极,彷佛要落下冰喳一般。

    伊山近垂头丧气地跟着美女向前走,感觉自己就像猪羊一般,一脚一脚,走向屠宰之路。

    秦若华坐在梳妆镜前,精心妆扮,看着铜镜中美一丽少女脸上浮现出的红晕,微感羞惭,轻轻悴了一口。

    她这样亲手精心梳妆,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这些年一向都是贴身宫娥服侍她梳洗妆扮,她最多只提些意见,那些宫娥就会尽心尽力地做好。

    可是今天心绪不宁,忍不住就自己坐到梳妆台前,细细打扮起来,生怕有一丝不够完美的地方。

    要说心绪不宁,也不是从今天开始。自从前些天看到了那个小冤家,心中就放不下他,即使夜里也会从春梦中醒来,感觉身上香汗淋漓,下体殷湿,极为羞人。

    但她毕竟是当朝太后,居于天下最高位已经多年,怎麽可以轻易放下矜持,做出那些羞人的事来,即使要做,也必须得男人主动才行……

    她虽然是这麽想的,可是心中如烈火焚烧,熬了几天之后,终于忍受不住,令心腹宫女去唤他来见自己,却不知道见了他之后,又该怎麽做才好。

    她坐着出神,直到宫女带着伊山近进来,向他磕头行礼,秦若华才回过神来,心中乱跳着上前搀扶。

    伊山近跪拜在她面前,头触在地上,听着脚步轻响,香风袭来,一双柔滑玉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轻轻将他搀起,眼前美丽至极的少女轻启樱唇,柔声道:“你我本是至亲,不必多礼,以后在我这里,不用下拜了!”

    “至亲?”

    伊山近想起和她的亲戚关系,不由苦笑。

    他的笑容在秦若华眼中是如此迷人,让她心跳加速,用力呼吸了几下,平抑心中杂乱情思,牵着他的手走到卧室内,笑吟吟地道:“今天在学堂里学的什麽?讲给哀家听听!”

    伊山近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敢反抗,只能顺从地被她拉着在床上坐下,开始讲起今天学堂的课程,以及太子公主学习的事情。

    秦若华听着自己亲孙儿孙女的学习情况,听得津津有味,与他并肩坐在床上,牵着他的手,轻轻抚摸。

    伊山近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只觉今日之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眼前的美丽玉人,身上穿着华丽至极的罗倚衣裙,气质高贵而又活泼开朗,俏丽中隐含着一丝执掌天下的威严,偏又性感迷人,让他难以自持。

    她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离他非常之近,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来。

    他的目光向下偷瞄,在诱人乳波之下,纤腰盈盈一握,轻柔舞动时彷佛杨柳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看那里有没有她养女那样柔滑细腻,让人手中感觉舒爽畅美。

    修长的美腿在华丽长裙之下,现出诱人的曲线。伊山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自然而然地想道:“那里紧不紧?要是插进去,是什麽感觉?”

    秦若华感觉到他的目光,心跳得更加厉害,酥胸起伏加速,美腿也不禁夹紧,只觉一股热流从玉体深处流淌出来,弄得丝质内裤都被浸湿了,心中不由羞赧无限,俏脸上飞起红霞。

    两人心里都有些奇异情绦产生,可是却都装作若无其事,伊山近还在努力平静地讲述着课堂上的事情,而秦若华则装作听得津津有味,两个人的心思,却都已经不在这里。

    秦若华纤柔玉手握住伊山近的手掌,温柔抚摸,渐渐摸到他的手臂上,伊山近也只作不知,依然胡乱说着课堂之事。

    秦若华摸来摸去,胆子越来越大,渐渐向下抚摸,葱指玉掌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伊山近声音停了一下,脸色泛红,犹豫一下继续说话,只是声音艰涩,与平时大不相同。

    秦若华低垂螓首,看着他的大腿,轻柔抚摸,突然看到他双腿中间的部位,悄悄地鼓了起来。

    “他才这麽大年纪,原来就已经略微懂得男女之事了!”

    秦若华心中又惊又喜,看着那里胀得很大,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心中一片迷乱。

    高贵纤美的雪白玉手滑过大腿内侧,落在男孩胯间,隔裤覆盖住男孩的阳物,感觉着硬硬的东西抵着玉掌掌心,秦若华娇躯颤抖,美目迷离,体内更是忍不住有蜜汁涌出,如朝露般挂在柔嫩花瓣上面。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在精美奢华的卧室之中,一个身穿华-丽衣饰、外貌大约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拉着一个小男孩的手,亲密并肩坐在床上,身体紧贴在一起。

    这对男女,容颜都俊美至极,就像一对姊弟般,亲密地坐在一起,情景美得令人叹息。

    只是那青春美少女的纤柔素手,一直摸在男孩的胯间,温柔抚摸,渐渐用力,摸住不舍得松手。

    她轻轻用力,搅住男孩的头,让他将头向自己靠过来。

    伊山近轻轻喘息着,头晕目眩,已经不能再继续说那些口不应心的话了。

    眼前的美丽少女如此迷人,青春的气息与成熟的魅力奇妙地结合在一起,性感绝美的身材,再加上她至为高贵的身分,这些都混合成为最为强烈的奇异魅力,让他也禁受不住,心神为之大乱。

    随着她纤手的拉动,他不由自主地倒向她的温软娇躯,那对高耸的玉峰距离他越来越近,快速起伏着,撞击向他的脸庞。

    他的脸终于落到乳峰上,隔着丝绸衣衫,感觉到柔软与极佳的弹性,比别的青春少女酥胸给他的感觉还要好。

    他的脸贴着少女太后的酥胸,香气袭来,中人欲醉。

    而下体处,感觉她的纤手抚摸着自己,葱指玉掌是那麽灵活柔嫩,肉棒迅速膨胀起来,将裤子顶得高高的。

    “怎麽会这麽大?”

    秦若华虽然情欲如火,可是摸到这里,还是吓了一跳,隔裤小心地抚摸了一会,终于不再犹豫,伸手去剥他的裤子。

    这时候伊山近可是不能再装糊涂了,看着她的纤美玉手伸到裤带上,低声惊呼道:“太后娘娘,你这是……”

    “不要动!”

    秦若华娇喘吁吁地道,娇靥如火,奋力将他按倒在床上,扯开他的裤带,强行将裤子脱了下来。

    “啊!”

    她以手掩口,失声娇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

    这麽小的男孩,竟然有一根粗大的阳具,比她的先夫还要大得多。

    “怎麽会这样,即使是先皇,也远远比不上他……”

    秦若华晕眩地想道,玉手颤抖地向着肉棒伸去。

    这一刻,清纯男孩终于忍受不住太后的搔扰,开始奋起反抗!

    当然这反抗也是有水份的,如此一个美丽女子主动求欢,是男人就不该拒绝,因此他的动作有些犹豫无力。

    但如果就这麽毫不反抗地被太后强奸,又是伊山近无法接受的。百年前他就尝过这麽一次,后来又被太后养大的两名美丽贵妇强行推倒,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残酷的打击,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不管谁被强奸了都会有心理脸影一,伊山近也不例外,因此他只能选择反抗,可是对于皇权根深蒂固的敬畏,以及这美女给他的诱惑刺激,还是让他反抗得颇为无力,平时的力量连半分也使不出来。

    少女太后却是兴致勃勃,看到俊美男孩反抗,反而更挑起了兴致,心里跃跃欲试:“谁说只有男人强奸女子,女子就不能强奸男人?今天我就要试一试,给天下女子作个表率!”

    她却不知道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包括她疼爱的两个养女,都已占了这稚嫩男孩许多便宜,还是兴奋地扑到他的身上,到处乱摸,玉手坚定地伸向高高挺起的粗大阳物。

    纤柔滑腻的葱指玉掌,直接握住滚烫的粗大肉棒,肌肤相贴,美妙的触感让两个人都颤抖起来。

    伊山近无力地挣扎反抗着,却被她强行扑倒在床上,喘息着娇笑道:“乖,哀家会好好疼你的!”

    她玉手中的阳具如此粗大,还在轻轻跳动,让她情思纷乱,扑到他的身上,瞪大清澈美目,好奇地盯着它,在近距离仔细观看。

    看着胀大的龟头,以及肉棒上面的青筋,秦若华心里扑扑乱跳,脑中一片迷糊,颤抖娇喘着伏上去,伸出柔滑香舌,轻轻地舔上了红润的马眼。

    轰!两个人都脑中剧烈轰呜,几乎兴奋地要晕去。

    伊山近只觉马眼处有一个温软滑腻的东西轻舔,低下头,看到母仪天下的美丽太后正趴跪在自己胯间,粉红色的丁香小舌正在上面舔来舔去,甚至将柔滑舌尖顶住马眼,奋力向里面刺探。

    舔得高兴,她甚至用樱桃小嘴轻轻含住龟头,轻舔吮吸起来。

    伊山近感觉着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被她紧紧含住吸吮,爽得头晕目眩,心里兴奋地狂吼道:“啊,天下最高贵的太后,正在舔我的鸡鸡啊!这、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秦若华舔了几下,吐出来用柔滑玉手捏弄肉棒,看着马眼中涌出透明黏液,更是快乐地上前舔弄,将那露珠含入樱口,津津有味地品陋起来。

    吃下肉棒的分泌物,让她兴奋得美目放光,爬起来娇笑道:“你的东西好大,比先帝都强得多!我光看你的,好像不太公平,你也来看我的吧!”

    她不由分说,就自动褪下下体衣衫,露出雪白修长玉腿,撩起华丽长裙,将下体凑到了伊山近的面前,同时自己也趴下,重新握住他粗大的肉棒,细心地吮舔起来。

    她柔滑香舌与肉棒的亲密接触,让伊山近爽得肉棒跳动,睁着迷茫双眼,看着面前修长美腿,用力咽着口水。

    美腿中间,柔顺卷曲细毛掩映中,两片美唇娇艳欲滴,中间溢出晶莹露珠,极为诱人。

    伊山近在最近距离欣赏着美丽太后的隐秘所在,看得十分入神。

    感觉着下体被美丽少女吮砸得啧啧有声,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点在美穴中央,最柔嫩的中心位置上。

    “啊!”

    秦若华兴奋地仰起头来,发出娇弱的呼喊声,玉手握住小男孩的肉棒如此用力,让纤指都伤得发白。

    她回过头,晶莹美目已经变得水汪汪的,颤声道:“快来,把你那东西插进来,哀家快要忍不住了!”

    伊山近头脑一片昏乱,兴奋得无法自制,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头,含泪准备接受再一次的强奸蹂躏。

    他们两个人的手,同时伸到了对方身上,一边在乳房屁股上到处乱摸,一边手忙脚乱地互相给对方脱衣服,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他们名义上亲人的呼喊声。

    那是太后的养女,高贵贤淑的蜀国夫人,此时却在悲伤哭泣,颤声哀叫道:“太后、太后!”

    秦若华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盯着伊山近低声叫道:“是你母亲!”

    外面传来宫女的声音,慌乱地阻止着她进来,蜀国夫人却在门外哭泣叫道:“太后,出大事了,呜呜……”

    等到她不顾阻拦硬闯进来时,两个人都已经迅速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面,像是正在谈论某个普通的话题。

    蜀国夫人心乱如麻,当然看不出他们此时衣衫不整,扑倒在秦若华面前,哀声哭泣道:“太后,济州那边出事了……强贼造反,杀了知府,我妹妹和女儿都被贼人掳去了啊……”

    “什麽!”

    伊山近跳了起来,惊得满头冷汗。

    秦若华也大吃一惊,慌忙问她事情经过,才知道今天早上急报传来,说是济州乱贼起兵,袭入知府后宅,掳了朱月溪、文娑霓和梁雨虹去,知府也因此损命。

    秦若华听得大怒,加上被打扰好事的愤概,立即拿出自己的印信交付给蜀国夫人,让她回去调集亲信家将,立即赶赴济州一带,号令各地文武官员,一定要将三名皇亲贵女救出来。

    当今皇帝事母至孝,承认她的印信也有圣旨的功效。但秦若华很少用到它,今天把它交付蜀国夫人,已经是气得发昏,不顾一切了。

    伊山近心乱如麻,牵挂着几个美女,与蜀国夫人一起匆匆拜别而去,只留下秦若华坐在那里咬牙发呆。

    半晌之后,在太后寝殿中,传出了悔恨的哭泣声:“呜呜呜,刚才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昏了头,做出这种事来!先帝,我对不起你啊,我从前发誓要一生为你守节的,可是现在,呜呜呜呜……”

    少女太后趴在枕上,哭得肝肠寸断,悔恨至极:“我怎麽可以这样……他还那麽小,我就吃了他那里的东西,好丢脸……呜呜……好大,他那东西真的好大,简直让人……呜呜……”

    伊山近坐在侯府正堂,拿着急报仔细观看,事情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

    深夜里,一群蒙面人持凶器冲进知府宅邸,杀死守卫兵丁,占领了整个府宅。

    他们倒没有做什麽过分的事,只是将朱月溪母女和文娑霓抓了去,声言要官府放出赵飞凤,才肯将她们放回来。

    梁知府倒是幸运地没有被他们掳走,因为他已经死了,就在贼人攻入府中后不久。

    据残存的守兵和奴婢们交代,那些贼人虽然蒙面,可是从身形和声音上来看,似乎大部分都是女子,而且武功高的女子不少。

    伊山近愤然握拳砸在桌面上,这显然是侠女盟做下的好事,因为怀疑官府秘密抓了赵飞凤,所以斗胆杀进官府,做下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江湖帮派,怎麽敢如此胆大妄为!哼,还不都是靠了你们背后的仙家做靠山,不然岂有此事?”

    他看秘密文书时,屋中只有蜀国夫人坐在他身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臂,颤声道:“阿禾,我们怎麽办才好?”

    伊山近眉头一皱,断然道:“事不宜迟,我这就赶去济州调查真相,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

    他伸出手,将桌上放着的太后印信一扫而空,揣入怀里。

    侠女盟势力庞大,单靠他一个人想要救人,千难万难。如果能有官府军队协助,事情就好办得多。

    蜀国夫人却含泪抱住他,泣道:“带我一起去吧!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放心我女儿啊!”

    伊山近皱眉道:“不行!此去凶险,而且路途遥远,我自己还有办法快点赶到,加上你会拖累我速度的!”

    蜀国夫人哭泣不止,生怕他这一去再也回不来,宁愿跟着他冒险,见他摇头不允,索性跪到他身前,哀求他的允许。

    伊山近还是不答应,蜀国夫人无奈之下,只得解开他的裤带,露出软绵绵的肉棒,含泪吞入樱桃小嘴里,拚命舔吮起来。

    她心绪纷乱之下,倒是尝不出上面还有她养母的香津甜唾,只是大力吮吸,品陋得啧啧大响,让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

    伊山近被她弄得好气又好笑,伸手揪住她的乳房,恼道:“你就只会这麽一招吗?”

    可是看她摇头哭泣,梨花带雨般坚定地吮舔肉棒的美丽模样,伊山近也是无奈,最终只能一咬牙,挥出美人图,发出万道金光,向她扫去。

    蜀国夫人惊呼一声,被灿烂光芒照耀得睁不开眼睛。

    等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平台顶端,四周玉峰高耸入云,风景美妙至极。

    “这是哪里?”

    蜀国夫人失声叫道,抬头望着伊山近,惊疑地问。

    此时她仍是跪在地上,面对着俊美男孩,温软玉手中仍抓住他的肉棒,轻柔套弄着。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地方的恐惧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将肉棒含到温暖湿润的樱口中,不停地吮吸着,像吃奶的婴儿般,以此来寻求安全感。

    媚灵突然出现在瑶台上,行礼道:“恭迎公子!”

    她悄脸羞红,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时而微微抬起,偷看伊山近的大肉棒。

    蜀国夫人惊得呆住,却见这妩媚入骨的女子向她行礼,柔声道:“这位就是公子的义母大人吧?拜见老夫人!”

    听到个“老”字,蜀国夫人心头一震,气得脸色绯红,感觉到这女子隐约的敌意,更激发了竞争意识,索性用力咬住肉棒,大口地吞到咽喉最深处。

    她出身高贵,美一丽又颇具威仪,此时却跪在地上吮吸这小男孩的肉棒,尊严在这女子面前一开始就丧尽了,也就用不着再装什麽贞洁烈妇。

    伊山近这时候没心情玩深喉游戏,不爽地一挥手,斥道:“别开玩笑啦,你既然认得她,就不要惹她生气。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现在就要带她飞向济州,你把事情跟她解释一下!”

    他说话时,将肉棒从湿润温暖的小嘴里面抽出,硕大的龟头向着媚灵一挥,吓得她退后一步,掩面低呼。

    “装什麽装嘛,你是画中媚灵,专修双修功法的,难道还没见过这东西,跟我装什麽纯情?”

    伊山近很不爽地道,却惹得媚灵放下掩目玉手,红着脸瞪他下体一眼,不屑地道:“好小!”

    伊山近为之气结。蜀国夫人姊妹都说这东西大得惊人,就连从前的皇帝也比不上自己的东西大,她竟然说小,岂不是故意气人?

    只是时问紧迫,伊山近也没心思和她斗嘴,怒哼一声,踏步穿出空间,来到美人图外,随手将它收起,挥出空行梭,踏到梭上,穿出窗户纵身疾飞,向着远处济州城的方向飞去。

    他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空行梭只能载一人飞行,而蜀国夫人又是凡人,要想带着她以最快速度到达济州,还能有什麽别的办法吗?

    第四章雪中激战

    伊山近驾着空行梭,在天上飞了一天一夜,终于困倦,落下来休息。

    他毕竟修为不深,虽然已经是四阶修士,却还是得休息睡觉。

    在客栈中要了一间上房,伊山近潜身隐入美人图中,要以最快的速度提升实力,以应对侠女盟后面可能出现的仙家势力。

    站在瑶台之上,媚灵现身前来迎接,而蜀国夫人也柔顺地跪在他面前迎接情郎,眼睛闪闪发亮,为自己能有这麽一位了不起的小仙情人兴奋痴迷。

    媚灵凑到伊山近耳边,轻声道:“我把事情告诉了她一点,只说你是修士,别的倒没有说,告诉她这是门派隐秘,仙家规矩大,让她不要多问。她倒也识趣,只想救出自己妹妹和女儿、甥女,也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

    伊山近点头,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

    媚灵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犹豫道:“公子,我看她的情形不太对,像是吃过”性奴丹“。”

    伊山近大奇,叫道:“性奴丹?那是什麽东东?”

    “是老主人当年制出来的药物,并写了药方留存于世,凡人服下它,可以驻颜不老,却要受我们这一门派仙法所制,心甘情愿地做性奴,绝不会违抗。”

    伊山近点头明白,恍然大悟,这才知道她们姊妹为什麽一见面就对自己这小小孩童一见锺情,丝毫不顾外表年龄上的差距,就像中了淫蛊一样,淫贱至极,原来果然是中了淫蛊的结果。

    他叫了蜀国夫人过来,仔细询问,才知道是某个仙家宗派中修士制出了驻颜丹,拿它跟皇家换了些珍稀药材,这才有太后和她们姊妹服用仙药的事情。

    至于当朝皇后,那时太后提出要赐她仙药,温皇后却谢绝道:“女子以德为重,臣妾要辅佐陛下,容貌太美反而不好。”

    因此拒绝服用。

    她这样的高尚情操,让伊山近啧啧称奇,心中更增加对她的尊崇与好感。

    据媚灵看来,蜀国夫人所服的仙药似乎与原来的丹方稍有差异,可能是那炼药修士改用了一些比较常见的药物,再加上服用时仙药放置时间已经不短,因此药性有些变化,但性奴对主人忠诚不二的功效倒是没有变。

    伊山近听得犹豫,沉吟一下,问:“现在知道了吧,你是因为吃了淫药才变成这样的,要不要让媚灵想办法,驱除你身上性奴丹的后遗症,却不影响它的驻颜效果?”

    蜀国夫人闻言大惊,满脸是泪地扑上来抱紧他的身体,惶然悲泣道:“阿禾,你不想要我了吗?是不是玩了这些天,你把我玩腻了?”

    “倒也不是啦,只不过你受药性影响,一直做性奴,好像对你不太公平。还是驱除性奴效果好一点吧?”

    蜀国夫人颤声叫道:“不,不要!妾身能陪在你身边,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这些天能和你在一起,是妾身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去掉我身上的仙药效用,妾身愿做你的性奴,永生永世!”

    她哭泣着用樱唇香舌在他脸上身上狂吻舔弄,渐渐跪下去,褪去他的裤子,樱桃小嘴咬住肉棒,大口大口地用力吮吸,与他激烈口交,直干得口沫横飞,溅落到旁边媚灵的绣鞋上面。

    “你还真是只会这一招啊!”

    伊山近无奈地道,摸摸嗪首上如云青丝,好言抚慰道:“不想去掉就留着吧,咱们先把你妹妹她们救出来再说!”

    一想起侠女盟,伊山近就脸色阴沉,心中怒火燃起,回头下令道:“把彩凤帮那些贱婢现在的情形调出来给我看!”

    媚灵应命,举长袖向空一挥,天空中现出两幅画卷,分别是七剑婢与赵飞凤二人的画面。

    那七名美婢,此时正持剑四处搜寻出路。伊山近看她们在峰顶闲得无聊,就去掉了禁制,在玉峰下设了个迷宫给她们走,结果到现在她们还没有死心,一直在寻找出去的道路。

    而赵飞凤与小碧则躺在洁白大地上,互相舔弄嫩穴,爽得欲仙欲死,看得伊山近勃然大怒,捶心痛恨道:“老子在为表妹们难过,她们倒干得快活!”

    想起赵飞凤也是侠女盟的一员,他心中大恨,举手撕裂空间,大步向着空问缝隙踏了进去。

    此时的赵飞凤,正将修长玉指深深地插入小碧温暖湿润的蜜道里面,兴奋地狂乱抽插,直干得淫水四溅,弄得她美丽玉颜上星星点点,却还是狂干不休,同时嘴里还含着小碧阴蒂,舌尖在上面疯狂刷弄。

    小碧也兴奋地啜泣着,丁香小舌快速舔弄她的蜜穴,吮吸阴蒂,两个人干得热火朝天,蜜汁不住地喷洒出来,染在对方的俏脸樱唇上。

    “啊|”在兴奋的狂舔乱插之后,两人同声娇呼起来,一起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这一轮交欢结束之后,小碧抱住赵飞凤赤裸玉臀幽幽啜泣,樱唇含住她最隐秘的花唇,吸吮着里面流出的蜜汁,感觉着她的手指深插在自己柔嫩蜜道里面,可是不知为何,就是缺乏大肉棒整根插进的充实满足感,高潮的快乐好像也比从前差了许多。

    她轻轻打了个寒噤,不敢再想下去,转而努力吮吻花唇蜜穴,素手轻抚赤裸雪臀,轻柔按摩着赵飞凤的菊穴,以这样的动作来转移自己的心思。

    赵飞凤突然幽幽叹息一声,下定决心道:“小碧,你也插进来,把我的处女膜弄破吧!我这一次,不会再怕痛了!”

    小碧惊愕地瞪大眼睛,“咦”了一声,心中有些疑惑。

    “来吧!”

    赵飞凤不想多说什麽,只是咬牙等待着处女膜破裂的一刻。

    她清楚自家事,伊山近这些日子一直找她交手,能力越来越强,有时甚至还能在她手上占得上风,虽然总是被她打败逃走,可是迟早有一天会赶上她,将她按倒在地上,像对小碧那样对她。

    既然如此,还不如趁着他没有得手,先让自己最爱的女孩得到了自己的处女身,就算死也无憾了!

    小碧感觉到她坚定的决心,也沉默下来,食中一一指并拢,化为剑指顶在她的隐秘嫩穴上面,微一凝神,就要运劲向里顶入。

    赵飞凤感觉着她的玉指探入穴口嫩肉,顶在处女膜上,咬牙忍痛道:“小碧,速度快一些,长痛不如短痛!”

    “是!”

    小碧擦乾眼泪,咬紧贝齿就要取走爱人的处女贞操,用尽力气向里一顶“啊!”

    一声惨呼在玉峰上响起,美少女目中含泪,嘶叫道:“好痛!己”怎麽了?“赵飞凤慌忙回过头,看着她弯曲的玉指,心疼地叫道:”

    是不是弄伤了?“小碧将手递给她,含泪道:”不知道为什麽,手上突然没有力气了!“

    赵飞凤心疼地替她好生揉了半天手指,看她恢复过来,又趴到她身上,獗起圆润玉臀,要求她用那手指努力插进去。

    “哎哟。”

    小碧又是一声惨叫,含泪道:“又没有力气了!”

    赵飞凤没有办法,只好一次次地替她揉手指,整理好工具后,要求她将这工具插进去,结果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几次下来,赵飞凤终于急了,怒视她一眼,喝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把我这片膜留给你姘夫弄破?”

    小碧花容惨白,掩面大哭,被心上人的恶语所伤,肝肠寸断。

    赵飞凤看她哭得伤心,渐渐醒悟过来,以拳击掌,怒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混帐使的妖法!”

    这里都是伊山近控制的空间,到处都古古怪怪,现在对小碧施展一些妖法,也是正常的事。

    赵飞凤跳起来,愤怒地大步乱走,举目四顾,咬牙道:“混蛋东西,居然在小碧手上施了妖法,难道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看我找根树枝,削尖了拿给小碧,让她动手插进来!”

    可是她注定又要失望,这座玉峰上虽然有些摸起来不寒冷的雪,却没有雪中琼树,当然也没有树枝。

    赵飞凤走了半天,找不到半棵树,只好回来问:“你的剑在哪里?用剑鞘也行!”

    “被那个家伙抢走了,连鞘都没有留下!”

    小碧掩面泣道,心里悲伤畏惧:“帮主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真的这麽害怕被他用那个东西插进去吗?可是被插进去的时候,开始很痛,后来几次就越来越舒服了啊……”

    当然这样的话,她是绝不敢说的,看着赵飞凤绝望地坐倒在地上,又心疼她,只好含泪爬起来,跪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中间,趴下去舔弄帮主蜜穴。

    赵飞凤看着美少女嗪首在她胯间晃动,青丝轻摇,磨擦着她大腿根部,颇为酥痒,感觉湿滑小舌一下下地舔弄着嫩穴,心中酸楚而又感动。

    舔了一会,小碧伸出双手,食指并拢在一起,剑指顶在帮主的处女蜜穴上,突然娇叱一声,拚命地向前顶去。

    “啊!”

    她又是惨呼一声,两只手都软了下来,根本无汰刺入。赵飞凤再也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两人抱头痛哭,声音凄惨哀痛,令人闻而心酸。

    伊山近一步从空间缝隙中踏出来,听着她们哭得伤心,不但没有被感动,反而仰天大笑,心里的气闷为之舒畅不少。

    赵飞凤抬头看到他,眼睛都红了,跳起来大骂道:“小畜牲!你竟然敢对小碧施妖法,害得我……害得我……”

    “害得你怎麽样?”

    伊山近邪笑问道,看她红着脸说不出来,就替她说了:“你就这麽想让人弄破你的处女膜吗?”

    赵飞凤俏脸血红,恼羞成怒,一个箭步跃过去,举掌疾劈,玉手如铁,照着太阳穴狠砸过去。

    伊山近举手挡开,两人手掌相交,轰然大响,力量相差不多,都被震退了一步。

    赵飞凤喘息一下,立即状若疯虎般冲过去,大骂道:“臭小子,不要以为你靠上官家就有恃无恐了,我侠女盟的姊妹不会放过你的!”

    伊山近一听眼睛就红了,回掌劈去,怒喝道:“贱人,你那些贱人姊妹把我的女人都抓去了,我绝不会放过她们,一定要抓来连你一起做掉!己赵飞凤一记灵蛇手将他的掌势化解,闻声大笑道:”

    原来我的姊妹已经做了,果然是我的好姊妹!你猜一猜,你那些女人现在是被煎了,还是被煮了?“伊山近本来就满腔悲愤郁闷,听她这麽幸灾乐祸,险些气晕过去,怒吼一声,举拳冲上,与她狠拚起来。

    他在悲愤之中,再不肯留手,拳势大开大阖,虎虎生风,如狂风暴雨般向着赵飞凤击去。

    看着劈头盖脑砸下的拳势,赵飞凤也不敢怠慢,举掌相迎,二人剧斗在一起。

    要论内力,伊山近力气比不上赵飞凤,但这些天他细心揣摩,将灵力化入体内,增强力量,已经渐渐摸到窍门,一记记重拳砸去,震得她玉掌生疼,心中暗惊。

    其实若要手上布满灵力刃,只怕赵飞凤一招后就要重伤。伊山近只是不想弄个残货放在美人图中做性奴,又想偷学她一些拳法招数,因此才忍到现在,谁知她不知好歹,看他心伤还要嘲笑,当下使出巨力,誓要将她击翻,便在今日降伏了她!

    他这一发威,赵飞凤就渐渐抵受不住,拳掌相交,被震得骨髓痛楚,一步步地后退。

    伊山近怒吼着踏步向前,追踪而至,不肯放松。他战意高昂,将拳法一招招施展出来,渐渐福至心灵,明白了将灵力灌入拳法之真意。

    双拳之上,灵力注满,却不是灵力刀那样外表锋利至极,只将灵力内敛,化为万钧之重,击出时虎虎生风,威势骇人。

    茫茫雪野上,一个稚嫩男孩双拳空握,举轻若重,如握着两柄大锤,漫天挥舞,狂击而去。

    他对面的赤裸美女,挥舞双掌迎击,连声娇叱,光溜溜的身子如穿花蝴蝶般,飘然不定,双掌击出,化出凌厉杀招指向他的要害,却禁受不住他的重击,常是一触即退。

    天空中,突然有大雪飘落,将两个人的身形掩盖在大雪之中。

    本来空气并不寒冷,大雪落下时,气温陡降,片片雪花落在一丝不挂的冰肌玉肤上,带来点点寒意。

    媚灵突然出现在天空之中,长袖挥舞,飘然如天外仙女,望着满天大雪飘飘落下,悠悠出神道:“好美的雪!”

    这雪却是她召唤来的,只因看二人比武姿态优美壮烈,因此召这场大雪来助兴。

    伊山近有灵力护体,并不觉得寒冷;赵飞凤也将内力燃烧,洁白胴体变得微红,怒叱着与伊山近大力拚杀,战得香汗淋漓,雪片落到她的赤裸娇躯上,立即融化,留下的水痕也随即蒸发消失。

    只有小碧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一边,被雪覆盖半边身子,冻得瑟瑟发抖?

    媚灵掩口轻笑,柔声道:“如此壮烈之战,就这麽一两人观战太可惜了,不如多叫些人来!”

    长袖一挥,在伊山近二人周围,突然出现七名美婢,从空中跌落下来,惊呼着摔到地面上。

    她们小蛮腰间都佩着宝剑,突然看到伊山近与赵飞凤的鏖战,都大为惊喜,立即拔剑冲过来,想要一举围杀了他。

    冲了几步,砰砰连声,她们都撞到一层透明障壁上,几乎把琼鼻都撞扁了。

    这是媚灵布下的禁制,防备别人插手他们二人命中注定的决战,将一个大圈子围住二人,阻止别人靠近。

    一个美婢性急,贴在透明屏障上望着里面,焦急高喊道:“帮主,你怎麽不穿衣服,这不是便宜那个小贼了吗?”

    赵飞凤娇靥羞红,忍不住回手掩穴,却被伊山近挥拳重击左肩,便如挥舞大锤而来,风声呼啸,若是这一击砸中,只怕如玉香肩也要化为肉泥。

    赵飞凤无奈,只能咬牙举手挡架,对于伊山近冷笑望向自己蜜穴的目光,恨得几乎咬碎了银牙。

    “那里还湿湿的,你也不擦一下!”

    伊山近又是一锤狂猛击出,口中却还不忘了说风凉话。

    这时,小彤搂住雪地中光溜溜抱膝啜泣的小碧,向她大腿根处摸了一把,失声道:“你怎麽光着身子?咦,这里也是湿的,难道你……”

    小碧羞不可抑,将嗪首缩到她怀里失声痛哭,纤手用力捏住她的乳房,阻止她再说下去。

    赵飞凤娇靥如同火烧,愤怒尖叫,双手化为鹰爪,向伊山近头脸狂抓而下,恨不得撕了他这张爱说风话的嘴。

    双方战况激烈,迁延时间渐长,赵飞凤本是女子,体力天生有些劣势,就算内力深厚,在这样长时间的拚斗之下,也渐渐体力不足,开始喘息起来。

    伊山近却是灵力充满身体,撑得他神采奕奕,攻击愈加猛烈,此长彼消,渐渐占据优势。

    那些美少女围在战圈之外,激烈叫喊,为她们的帮主和情人加油:“帮主,杀了他!把这小贼一掌击死,让他知道我们彩凤帮的厉害!”

    “不要杀,把他打成残废,然后看我给他用刑,逼着他带我们出去,出去以后再用帮规处置,送到刑堂让他受够十大酷刑再死!”

    “像这小贼怎麽是帮主的对手,不要手软,一掌打碎他的骨头!”

    “先逮住他,再去抓他的姘头,然后一起处死!”

    伊山近听得大怒,冷哼一声,眼中精光暴射,手上巨力施展出来,双锤漫天挥舞,风声呼啸,气势骇人,刹那间就像化为巨灵神般,舞动双锤的威势令人胆寒。

    一想到被抓去的美女,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被赵飞凤这样的变态女人折磨凌辱,伊山近心中怒不可遏,体内灵力疯狂奔涌,直上双拳,双手皮肤外陡然现出光芒,灿烂耀眼,夺人眼目。

    轰的一声,右手锤击中赵飞凤左掌,巨力涌去,将她轰然击飞,仿若飞鸟般向远处落去。

    美艳女郎翩翩身姿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砰地一声撞到禁制上,跌落下来,内腑被巨力激荡,红唇边不由流出一缕血丝。

    伊山近闪电般疾冲而至,不等她回过气来,立即又是挥舞空心拳,重锤砸下,砰砰乱响,击在她的双掌上。

    纵然是她双掌如铁,在这般巨力狂攻之下,也一次次被砸飞出去,撞得禁制屏障摇动作响,最终背靠屏障,已经没有了可退之路。

    伊山近怒吼一声,纵身跃起,双锤当头劈下,将她整个身体罩在其中,威势赫赫,如神锤天降,而赵飞凤娇躯则如风暴中的孤舟,风雨飘摇,已处于完全的劣势。

    望着头上击下来的重锤,赵飞凤悲怒哼呜,拚力举双拳上迎,心中惊讶痛恨:“该死的小贼,怎麽突然变得这麽厉害,难道从前他都是在故意放水,想趁机偷学我的拳法招数不成?”

    巨锤砸下,发出震耳的轰呜,大地为之颤抖。

    赵飞凤背靠的禁制,在灵力狂击之下,也禁受不住,被轰然击破,高挑娇躯被击飞出去,如断线风筝一般,向着远处飞去。

    禁制被破,拳风疾起,如刮起大风一般,将禁制外的八名美少女吹得东倒西歪,青丝散乱飘扬,眼睛都睁不开。

    狂风袭去,缩成一团的小碧被吹得在雪地上到处乱滚,光溜溜的身子沾上雪花,就像个大雪球一样。

    赵飞凤雪白赤裸的娇躯远远地跌落雪中,发出一声闷响。

    她费力地从雪野中撑起身子,突然张开红唇,喷出一口鲜血,仰天而倒,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鲜血洒落在雪地上,凄美绝艳,动人心魄。

    少女们惊呼着向她跑去,将她团团围住,关切地大叫道:“帮主,你还好吧!”

    有些细心的美婢,看她一丝不挂躺在雪地里,慌忙抱紧她赤裸的胴体,揉弄着她光滑的乳房香臀,帮她取暖。

    赵飞凤努力睁开眼睛,伸手抓住那些与她有性爱关系美婢的酥滑小手,微叹一声,丹凤眼角滑出一滴泪珠,深有英雄末路之感。

    空中翩然飞舞的妩媚天女轻哼一声,水袖挥出,那些美少女不由自主地松开双手,向远方飞出,砰砰摔落雪野上,浑身沾满白雪。

    等她们爬起来时,媚灵已经重新布好禁制,将她们隔绝在外面,不能去打扰伊山近单对单的降伏行动。

    漫天大雪飘飘落下,伊山近踏着雪野大步走过去,站在赵飞凤面前,瞪大眼睛怒视她。

    赵飞凤仰天躺在洁白雪地上,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美丽丹凤眼中有着不可掩饰的极度僧恨。

    伊山近看着她,想起从前种种新仇旧恨,咬着牙,弯腰下去,一把就将她揪了起来。

    如果是揪别人,那自然是揪领子;或者就是揪头发。伊山近不会做揪头发那麽残酷的事,于是双手抓住她充满弹性、柔韧光滑的玉乳,一把提了起来。

    他的双手成虎爪之形,这一招却是从赵飞凤曾施展过的“虎爪劲”中化出来的,可惜男孩手较小,暴乳丰满硕大,这一手抓去,不能将乳房彻底覆盖,满满抓了一手,温软滑腻,手感极好。

    赵飞凤雪白娇靥上泛起红霞,唇边带着凄美血痕,羞怒呻吟道:“小贼,放开我!”

    任凭哪个女性被敌人抓住隐秘珍贵的乳房,也会羞恼不堪,虽然她是性欲强烈的女同性恋者,却一向讨厌男性,即使是一个小男孩握住她的乳房,也让她浑身难受,头发都快立了起来。

    伊山近怒哼着,双手用力捏揉,将美艳女郎暴乳紧紧抓在手中,揉成一团,咬牙道:“恶女人,还记得你从前抢我的美玉,还想杀我的旧事吗?现在就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空中天女很配合地一挥手,伊山近卖身三年得来的肉金立即出现在天空上,随风飘来荡去,在月光映照下,如繁星闪亮,将淡淡光芒洒向下面纯洁无瑕的美丽女体上。

    赵飞凤仰头望着天空中的十几块美玉,暗叹一声,凝目怒视着伊山近,冷然道:“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都随你,要是哼上一哼,我赵飞凤枉担江湖盛名!”

    “想要我杀你?哪有那麽好的事!”

    伊山近咬牙冷笑着,突然虎躯剧震,身上的衣服陡然飘飞,向着远处飞去。

    不过一眨眼,他就变得清洁溜溜,脱衣服的速度天下无比。

    看着性感女郎美丽胴体,手中捏着她柔滑丰满的乳房,伊山近的粗大肉棒挺立起来,唇边也现出一丝古怪笑意,挺起腰部向着美女玉颜接近。

    赵飞凤大惊,失声叫道:“滚开,恶心!”

    她拚命将俏脸扭向一边,伊山近的肉棒却如影随形,向着她的脸贴近,很快就贴到了光滑玉颊上面。

    赵飞凤冰肌玉肤都厌恶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也想逃开,可是刚才劲力已经被震散,现在浑身没有力气,感觉到粗硬龟头顶着她光洁如玉的圆润下巴,念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外表稚嫩的男孩,骑在成熟女性的性感胴体上,屁股用力下坐,磨擦着高耸玉乳和顶端鲜红樱桃,感觉着乳房的光滑柔腻,不由大爽。

    他挺起肉棒,向着赵飞凤眼前伸去,看到洁白如玉的美丽面庞,不由玩性大起,让肉棒向下挥去,龟头在琼鼻上面轻轻敲打,马眼顶住鼻孔,试着想要插进去。

    那麽小的鼻子,肉棒当然无法插入,赵飞凤却成功地被气得浑身发抖,奋尽最后的力气拚命挣扎,却被伊山近按住双手,肉棒变本加厉地在她脸上乱敲。

    龟头在玉颊上顶来顶去,感觉着柔滑娇嫩的肌肤,又敲上了她的眼皮,被长长的睫毛刺得微痛。

    他挺起身子,肉棒垂直地向下指去,用龟头狠戮她英武美丽的脸庞,弄得她脸上剧痛,忍不住张开鲜艳红唇,愤怒地大骂不止。

    远处的美少女们都被吓呆了,在她们心中,帮主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流的,只有侠女盟其他的女侠能和她一较高下,谁也不能击败她。

    可是现在事实就在眼前,她不但被一个男孩打败了,还被他按住用肉棒蹂躏,这让她们不敢置信,美目中满含热泪。

    尤其是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她脸上又戮又敲,让她们身体发热,又是悲愤又感刺激,忍不住大声哭喊道:“帮主!”

    连滚带爬地向这边奔过来。

    奔到她们心上人的身边时,眼前却多了一层透明屏障,挡住了她们急切伸出的玉手,让她们只能在最近的距离内看着伊山近欺负她们的爱人,却无法碰触到他们的身体。

    伊山近抬起头,看着围在身边的众多美少女,一个个身材苗条,纤腰隆臀,浑身充满青春的美感,不由大感兴奋。

    他低下头,看着愤怒大骂的赵飞凤,那两片红唇上下翻飞,将大量恶毒语言都叫骂出来,让他心中怒火燃起,突然一沉腰,粗大肉棒笔直地向着那张恶毒的嘴插去!

    噗的一声,正中红心。龟头狠狠地穿入诱人红唇之中,顶开贝齿,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一直戮到湿滑香舌上面。

    因速度太快,赵飞凤不及反应,一腔恶毒咒骂都被堵在喉中,瞪大美目看了他半晌,丹凤眼中满是粗大肉棒和男子胯部的影像。

    口中传来奇异的气味,让她惊醒,这才明白过来,愤怒至极地大骂,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什麽都骂不出来了。

    伊山近跪在她的身上,双膝压住两弯白藕般的丰满玉臂,双手按住青丝玉颊,不让她躲开,兴奋地挺腰狠插,让肉棒更深地进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面。

    现在他已经不太生气了,感觉到肉棒上传来的湿润触感,还有磨擦口腔、香舌的快感,兴奋莫名,肉棒一抽一插,将美妙小嘴当成了嫩穴,狠插不止。

    赵飞凤悲愤哼呜,贝齿狠狠地咬住他的肉棒,想要将龟头咬下来吃掉,吃他这一块肉以泄心头之恨。

    可是她身酥无力,肉棒向前一挺,就摆脱了她的啃咬,反将贝齿震得疼痛,牙龈流出血来。

    伊山近挺腰下沉,肉棒直插深处,一直碰到软嫩咽喉,奋力插了进去。

    赵飞凤被噎得“呃呃”低哼,美丽丹凤眼翻白,娇躯剧颤,而旁边的美少女们更是吓得手脚冰冷,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情景。

    她们最敬爱的伟大帮主,现在竟然被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男孩按在地上欺辱,将撒尿的脏东西插进了她尊贵洁净的口腔里!

    想到帮主美妙樱口的超强吻功,以及舔弄自己下阴时的强烈快感,美少女们悲愤地哭泣起来,颤声咒骂伊山近,嗪首狠撞透明屏障,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伊山近已经听不到她们的骂声了,他现在爽得不知东南西北,大肉棒不断地在湿润紧窄的樱桃小口里面大力抽插,肉棒表面和温暖的口腔内壁、柔滑香舌快速磨擦着,快感不住地升起。

    第五章深仇得报

    雪野上,七、八名身穿劲装的美貌少女围在一起,在她们泪光盈盈的视线之中,一名稚嫩男孩骑在高傲美丽的女侠,将大肉棒插在她的口腔中,大肆抽插,爽得大呼小叫。

    伊山近干得越来越舒服,肉棒深深插入樱口之中,龟头一下下地撞击咽喉软肉,最终迅猛一击,狠插进食道里面,让美丽女侠更是念心得几乎呕吐。

    食道紧窄,牢牢箍住肉棒,在快乐的套弄中一阵阵的晕眩袭来,让他的叫声更加兴奋快乐。

    他的叫声如火上浇油,女侠和美少女们都几乎要气晕过去,那些可怜的少女却只能抱头痛哭,抽抽噎噎地痛骂他的歹毒下流。

    赵飞凤感觉着肉棒在口中抽插,食道噎得难受至极,心中痛苦悲愤,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她在帮中一向手持重权,说一不二,杀伐决断更胜男子,深受这些美少女们敬爱,并顺利地获取得她们的爱情和身体,畅美地享受她们的服侍,在与她们的尽情交欢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现在,她却被这麽小的男孩强行蹂躏樱口,食道也被插入,而且还是在心爱少女们的面前,一重重的痛苦不断袭来,让她痛不欲生,神志也渐渐模糊。

    突然,她口中肉棒开始了颤抖,一下下插到口腔最深处,最终凶猛地插进食道里面,开始了狂烈跳动,将大股精液直接喷射到她的身体里面。

    “会流到胃里去的……”

    赵飞凤一想到这精液会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念心得头发乱竖,奋力推拒,可是却抵挡不住伊山近的巨力,只能含泪忍耐,任凭那大股滚烫液体灌入到食道和胃中。

    伊山近抱紧美人螓首,爽得大声喘息,虎躯不住地剧烈颤抖。

    射精时的强烈快感,让他头脑晕眩,深入美人食道的龟头却仍十分敏感,能感觉到她食道的颤抖,小嘴的温暖紧窄,和贝齿愤怒狠咬的快感刺激。

    他的身体颤抖着,肉棒一点点地从食道中抽出,继续跳动喷射着,将大量精液射入樱桃小嘴里面,灌得小嘴中满满的,甚至从优美红唇边流了出来。

    伊山近剧爽浑身无力,只觉这一下射得太畅快,彷佛将所有仇恨都在这一射中发泄出来,爽得晕眩无力退后,肉棒终于从紧抿咬住的樱唇中退出,让湿淋淋的巨大肉棒整个浮现在樱唇之上。

    它仍在跳动着,射出残剩的精液。噗噗声音响起,马眼顶住琼鼻尖端狠射,从这脸部最高处将精液直接喷洒下来。

    肉棒向上跳动,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英武美丽的玉颜上,显得淫靡至极。

    赵飞凤怒视着他的下体,突然看到肉棒直指着眼睛一跳,马眼开合,一道白箭从中射出,她不及合眼,噗吓一声,精液入眼,让她愤怒地大叫一声,樱唇中随着叫声一口精液流到雪白下巴上面。

    伊山近无力地快乐笑着,移动腰部,让肉棒向着她的绝美玉颜喷射,将整张悄脸都洒满了滚烫精液,在雪天里散发着淡淡的白气。

    他颤抖着挺起腰,将马眼顶在琼鼻处,朝着两个鼻孔中各喷射出最后两股精液,终于瘫软坐下,屁股坐在高耸丰满的玉乳上,爽得浑身打颤。

    这一次他是正坐在左乳上面,感觉到她的嫣红乳头已经竖立起来,硬硬地顶在菊花处,很是有趣。

    伊山近喘息着,两瓣屁股一夹,用力夹住柔滑硕乳,菊花开合,突然将乳头吞进菊道紧紧地夹住了它。

    这里是他的空间,虽然不能太违反规则,但对身体做些微的控制,倒还是不难。

    赵飞凤本已悲愤得死去活来,突然感觉到左边乳头突然被狭窄小孔紧紧夹住,看着伊山近的坐姿,就知道那个小孔是哪里来的,不由仰天悲呜一声,活活气晕过去。

    伊山近用菊花紧夹,蹂躏着她的坚挺乳头,同时坐在美女玉乳上休息,只觉这凳子真是高级,再没有这麽美的坐具了。

    他的肉棒微显萎缩,上面沾满精液口水,随意地晃动着,将星星点点的精液洒落在雪白修长的玉颈上。

    坐在美女娇躯上喘息了一会,伊山近又有了精神,菊花吐出被夹得红肿的乳头,爬起来欣赏她的赤裸胴体。

    虽然一向痛恨她,但他还是不能不承认,这女子身材极美,高挑健美,性感至极,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有着迷人的英武美感。

    他的手伸了出去,在雪白肌肤上款款抚摸,每一处都舍不得放过。

    修长结实的美腿,被他手指捏弄着,感觉着冰肌玉肤覆盖下的健壮肌肉,心里又开始狂跳起来。

    她完美动人的四肢、手脚,都被他兴奋地抚摸过,想着自已从前与她为敌,现在却可以任意享用她诱人的美艳娇躯,心中更是大快。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伏上她的玉体,紧紧地抱住她,用尽力气,感觉极为过瘾。

    这样美艳的成熟女郎,诱人的胴体,畅快地抱在怀里,让他萎缩的肉棒又有了些生气,缓缓抬起头来。

    他的手抚摸着赤裸玉臀,感觉她的肌肤如丝顺滑,指尖轻揉美人菊花,更是兴奋,不由扑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乳房。

    这当然不是左乳,而是右边的雪白硕乳,因紧张愤怒和寒冷立起的嫣红乳头被他含住,狠狠咬了一口,在乳头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赵飞凤痛呼一声,从昏迷中醒来,低下头,看到一个男孩正趴在自己身上,大力吻吮乳房,时而狠咬一口,在雪白暴乳上留下深深牙印。

    他是男童身材,趴在美艳女郎的高挑雪躯上,下身位于她修长有力的双腿中间,趴下来吮吸乳房,身高正好合适。

    赵飞凤气得颤抖起来,伊山近感觉到了,抬起头对她一笑,下体前挺,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在她的嫩穴上面。

    “啊!”

    赵飞凤失声惊呼,眼睛都瞪红了。感觉到男人的精液碰触到洁净嫩穴,将精液和口水抹在上面,让她悲愤得无法忍受。

    旁边的美少女们也都放声娇呼,伤心得泪流满面。

    她们刚才一直在痛骂伊山近,直骂得口乾舌燥,还是没有把他骂死,现在看到这一场面,青春纯洁的心灵又一次遭受惨重打击。

    “那里沾上男人的脏东西了,以后再不能舔了……”

    小彤流着泪,喃喃颤声道,却被伊山近瞪了一眼,斥责道:“这麽没心!你看你们帮主,我把精液射到小碧的洞洞里,她还是照样面不改色地吃进去!”

    美少女们大声惊呼,这才知道帮主不是第一次吃男人精液了,而姊妹小碧更是已经被男人干过,将精液射进少女隐秘的禁地中。

    小碧本坐在旁边默默垂泪,看着心上人被强行口奸而心碎肠断,突然听到这话,更是羞惭无地,掩面大哭,颤抖着缩成一团,不敢抬头。

    赵飞凤怒得瞪大丹凤眼,酥胸剧烈起伏,喘息了一阵,突然冷笑道:“你那里软软的,真是没用的小子!”

    伊山近脸上变色,挺动下体顶在她的雪臀上,绵软肉棒在嫩穴上顶弄许久,将大量精液抹在花瓣上面,脸色沉凝半晌,突然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一次变了脸色的却是赵飞凤,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根软绵绵的小肉棒已经站立起来,变得极为巨大,硬硬地顶在花瓣中间,还在向里面顶去。

    粗硬龟头分开美丽花瓣,插入娇嫩至极的小穴,渐渐顶在处女膜上,停止了进攻。

    伊山近闭上眼睛,细细体会娇嫩穴肉含住龟头的美妙滋味,爽得叹息了一会,睁开眼睛,兴奋地对美少女们叫道:“好了,瞪大眼睛,看你们帮主怎麽被破处的吧!”

    “不要!”

    几名美少女激动地尖叫起来,小彤却顺势倒在地上,瞪大美目,好奇而愤恨地盯着他们交接的地方,俏脸贴在雪地上的姿势正好可以看得最清楚。

    赵飞凤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突然发力,与伊山近扭打起来。

    她休息了好久,终于有了一点力气,本想再积聚些力气偷袭杀掉伊山近,可是再等的话,处女膜就要被刺破了,这让她无法忍受,因此只能在时机未成熟时就出手反抗。

    可是伊山近的力气是她无法比拟的,在激烈的对抗中,直累得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青丝散乱,沾满了汗水和精液贴在脸上,更显出别样诱惑的美艳风情。

    茫茫大雪从天而降,越下越大。而在雪野之中,一群劲装美少女正呆呆跪坐,围观着美艳女郎与稚嫩男孩的肉搏戏。

    他们一丝不挂地扭打在一起,动作狂猛激烈,粉腿雪股、玉乳花瓣纤毫毕现,情景香艳至极。

    伊山近在和她的扭打之中,躯体磨擦,更感觉到她的柔滑玉体冰肌玉肤性感诱人,心头火热,肉棒胀得更大,已经无法忍耐。

    他伸出手去,牢牢抓住雪白臀部和大腿,扳开健美女郎雪白结实的修长美腿,粗大肉棒突然狂刺而去,以一招“心有灵犀”的剑法化为枪法,变繁为简,直捣美人嫩穴!

    小彤俏脸贴地,清楚地看到这一招,惊讶地尖叫了一声。

    这一招她认得清清楚楚,正是赵飞凤传授给她们,而她们在比武中演示出来,被伊山近偷学去的精妙剑术,上次对战时伊山近就以这一招击落了她手中宝剑,因此她记忆深刻。

    现在再看到这一招,却感觉到他以鸟使出,招式比从前简单了许多,威力却并未减弱,让她震撼惊叹:“这小子难道真的是不世出的武学天才吗?”

    坚硬笔直的肉棒颤动着,在空中抖出剑花,精密地挑开对方防守的花瓣,噗的一声刺入嫩穴,去势不减,直向处女膜刺去!

    龟头以强横的力量重重刺在处女膜上,就如利剑破身,噗吓一声刺进去,将纯洁娇嫩的处女膜撕得粉碎!

    肉棒如利剑般重重插入,撕裂纯洁蜜道,嗤的一声,鲜血从被撕闲的嫩穴伤口中射出,在洁白雪地上留下鲜红痕迹。

    小彤因为过于兴奋和关注,不断地接近,俏脸几乎紧贴在他们的下身处,而那屏障不知何时消失,处女鲜血喷射过来,噗的一声直接射到她的俏脸上,娇艳欲滴。

    她吓得尖叫一声,向后退去,美目却清楚看到,肉棒插入嫩穴中的细微动作,青筋在肉棒上跳动时,她的心灵也跟着狂跳起来。

    她在雪地上滚了几滚,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正想爬过去继续偷看插入细节,小碧却突然扑过来,一丝不挂地紧紧抱住她的娇躯,颤声悲泣道:“这是帮主的第一次……”

    她颤抖的樱唇轻柔吻在小彤俏脸上,用力吻去落红血痕,细细品味着咽了下去。

    小彤醒悟过来,慌忙搂住小碧,用力吻在她染血红唇上,两人亲密热吻,分享着心上人处女鲜血的味道,混着二人的香津一一咽下去。

    不管怎麽说,这是难得的纪念,一生只有一次。她们如此敬慕深爱帮主,如果放弃品尝这绝美的处女血,此生都会后侮的。

    在那边,伊山近抱紧怀中美艳女郎柔滑裸体,爽得浑身颤抖。

    她的嫩穴极为紧窄,怪不得从前小碧一直插不进去,现在牢牢地箍在他的肉棒上面,极爽的感觉让他晕眩。

    更妙的是,她习武多年,浑身肌肉都已练至极强,虽然表面不是筋肉人的模样,但实际上的肌肉力量远远超过常人。

    嫩穴中的柔滑肉壁,紧紧箍住肉棒,因为疼痛而强烈收缩,力道极强,压榨紧缩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爽—己肉棒已经插入一半,伊山近奋力前行,希望蜜道的另一半让自己更爽一些。

    粗大肉棒奋力开拓,撕裂着娇嫩肉壁,向着未有异物到过的纯洁之地艰难前进。

    赵飞凤健美玉体剧烈颤抖,感觉着肉棒撕裂纯洁蜜道的痛苦,苦苦忍耐的灼热泪水奔涌而下,再也保持不了表面的坚强。

    伊山近奋力前行,感觉着在紧窄蜜道中开拓的磨擦快感,突然用力一顶,肉棒在美女极紧蜜道中插到最深处,撞上了纯洁的子宫。

    “啊!”

    赵飞凤尖叫起来,悲愤地摇头哭泣,刹那间变得极为软弱,心像被击碎了一样。

    肉棒直插到底,没至根处,伊山近感觉着整根肉棒被美女蜜道夹住的剧烈快感,爽得浑身发抖,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她高耸的右乳上面。

    牙齿深深嵌入洁白柔细的乳肉,赵飞凤痛得玉体剧颤,嫩穴更是紧夹肉棒,让伊山近爽得跟她一起颤抖,像两个人同时打摆子一样。

    这一对生死仇敌,就以这样最紧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肉棒深插至底,胯部相贴,龟头深入玉体顶在子宫上面,再也没办法更亲密了。

    爽了一会,伊山近缓缓抽动肉棒,感觉着它从蜜道深处抽出来时,与娇嫩肉壁的紧密磨擦,那感觉更是爽到骨子里。

    抽到最后,只剩一个龟头还被健美有力的穴口咬住,伊山近又缓缓插入,一早受着磨擦的快感。

    赵飞凤将脸扭到一边,望着皑皑白雪,悲愤地默默流泪,感觉着蜜道肉壁被粗硬肉棒磨擦的痛楚感,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在银白地面上,有着她刚才喷出来的血迹,鲜红雪白,凄美绝艳,就像她身下正在流出鲜血,染红白雪一样。

    那些美少女悲愤哭泣,不顾生死地拚命冲过来,想要将真心敬爱的帮主从男孩鸟下救出,却都撞在透明屏障上,撞得头昏眼花,跌跪地上,望着近在眼前的交欢美景悲伤哭泣。

    那粗大肉棒,正在帮主最美的小穴中大力抽插,随着肉棒深插至底,男孩的胯部一下下地撞击着柔雪美臀,发出啪啪的响声。

    天空中,媚灵挥舞长袖,望着下面香艳旖旎的一幕,绝色美丽的容颜一片羞红,娇喘声越来越剧烈,眼中的媚意更像是要滴出来一样。

    她控制着禁制,可以让它随时敞开和封闭,并禁制着那些少女,让她们靠得最近、看得最清楚,可是如果伊山近有什麽动作,她却第一时间让禁制后退,不至于挡住他狂猛的攻势。

    她望向下方,在茫茫雪野中,男孩压住美丽女侠的身体,粗大肉棒在她珍贵蜜道中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最终加速运行,飞快抽插在美女花径里面。

    肉棒与肉壁的磨擦力也随之增大,爽感剧烈涌起,让伊山近的动作越发粗暴。

    美艳女郎被稚嫩男孩按在地上,大肆抽插,鲜血不住地从初破瓜的嫩穴中流淌出来,染红了玉臀雪野。

    媚灵喘息着,看到伊山近将那美丽女侠按在地上狂乱抽插,速度快极,丝毫不顾她初破身的痛楚,干得美艳女郎呃呃直叫,再也不能保持冷若冰霜的模样。

    她侧着英武美丽的面庞,泪水不断地涌出,雪白健美的玉体躺在雪地上被肆意蹂躏,情景凄艳至极。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伊山近大肆在美女体内抽插着,兴奋得几乎发狂,只觉她的嫩穴蜜道如此紧窄湿滑,收缩如此有力,简直是名器,让他剧爽无比,一步步地向着快感的巅峰迈进。

    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下,伊山近感觉到美女蜜道强劲的收缩力涌来,爽得浑身毛孔都开了,放声狂吼着,用力咬住美女玉乳,深深含在嘴里,胯部向前猛挺,肉棒疯狂地插到处女花径最深处,顶在健康有力的子宫上,狂猛跳动着,将大量滚烫精液深深地射到子宫里面。

    “啊啊……”

    赵飞凤仰天悲吟着,感觉到精液源源不断射入自己体内深处,泪水从丹凤眼中奔涌出来,流过玉颊,将雪地浸出一个个小坑。

    伊山近爽得快要晕过去了,过瘾地抱紧裸体美女,肉棒整根没入她的健美玉体,胯部拚命磨着柔滑玉臀,恨不得整个身子都钻入她的销魂蜜道里面。

    不知肉棒跳动了多少下,彷佛有一个世纪那麽久,精液终于射尽,伊山近筋疲力尽地趴倒在美点女郎身上,口中依然满含着她柔滑酥嫩的玉乳,无力地吮吸着嫣红乳头,将带着幽香的口水一口口地咽下去。

    旁边的美少女们,眼泪都已经流乾,跪在他们的周围,低头看着被奸淫的帮主,只觉天都塌下来了!

    许久之后,伊山近从美丽女侠身上爬起来,向着身边围观的美少女们微微一笑,举手如兰花形状,微一抬起,便有气流涌动,一丝疾风向着这边射来。

    那道疾风落入两人交合处,化为龙卷风,吹拂卷起大量落红、蜜汁以及从里面溢出来的精液,向着那些女孩落去。

    “啊!”

    看到这样的异景,美少女们张口惊呼,却被劲风趁机穿入口中,直接将那些混合液体灌入小嘴和食道里面。

    一眨眼间,八名美少女的嘴里都同时品尝到了这奇妙的液体,不由大为震惊,尖叫哭喊起来,指着伊山近大骂,恨他如此下流,射完了脏东西还要逼她们吃下去!

    只有小彤和小碧相拥哭泣着,樱唇亲密深吻,将两人口中的液体分而食之,喃喃悲叹道:“这是帮主的第一次啊……”

    其他少女听了,都猛然醒悟,有人就痛哭着吃下去,苦涩地品尝那一生一次的奇异滋味。

    伊山近看着她们吃了,心中大为兴奋,胯下肉棒雄风再举,将赵飞凤充满魅力的健美玉体抱起来,摆成香臀朝天的母狗姿势,自己也跪到她臀后,将大肉棒对准玉门,狠狠一下,噗吓插入进去。

    “啊!”

    赵飞凤失声惊呼,本来失去神采的眼睛也溢出痛苦泪水。

    她本是帮主之尊,掌控一个庞大帮会,高高在上,谁想到现在却被摆成这样屈辱的姿势,被一个比自己小一半多的男孩这样残酷奸淫?

    可是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磨擦穴口嫩肉和蜜道肉壁带来的奇异感觉让她身体酥软,无法反抗。

    伊山近摸着她雪白娇嫩的香臀,用力揉捏,只觉柔软光滑,极富弹性,手感令人大爽,让他干起来更加有劲头,粗大肉棒如打桩机般在流血嫩穴中抽插,动作狂猛,干得花唇一下下地向里面翻进去。

    那些美少女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帮主以如此屈辱姿势被男孩插入嫩穴,不由以头抢地,痛不欲生,恨不得以身相代,几个忠诚的美婢已经流泪喊道:“放过帮主,来干我吧!”

    声音激烈,响彻玉峰。

    伊山近大笑着,举手一拍,重击在美女玉背上,喝道:“降伏!”

    灿斓光芒笼罩住了赵飞凤的裸露玉体,伊山近心中一动,多了一些感触,知道了她现在所处的位置,以后可以随时指挥她做任何事。

    天空中突然有一个身影翩翩落下,媚灵红透玉颊,温柔行礼,欢笑道:“恭喜公子,降服了第一批女奴里最难降伏的一个!”

    伊山近仰天大笑,肉棒在女侠嫩穴中干得更是猛烈,抽插之间,噗嗤声大作,淫水与落红齐飞,精液与雪地一色。

    媚灵轻抬美目,好奇地偷瞧他的肉棒在美女嫩穴中抽插的情景,只觉心里坪坪乱跳,玉腿中间竟然有一股热流涌出,浸湿了女性最隐秘的方寸之地。

    她慌忙转过眼神,镇定了一下,柔声道:“公子既然做成了这件大事,按照老主公定下的规则,应该有所嘉奖!”

    “什麽嘉奖?”

    伊山近听得来了兴趣,跪在雪地上一边干一边问,胯部向前撞击得女郎雪臀啪啪作响。

    媚灵凑过樱唇,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一边斜眼偷瞧他的身体,美腿中间的热流更是汹涌流淌。

    伊山近却听得大是惊喜,媚灵传授他的,却是以双修功法,将武林女侠的内力转化为灵力的方法,这样的事情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据说是谢希烟的原创,实是穷天地造化之功,这样的方法都想得到!

    他学会了之后,立即施展开来,灵力涌入下体,以肉棒为桥梁,通过嫩穴肉壁,传入美女体内,渐渐向着丹田而去。

    赵飞凤玉体剧震,有奇异的感觉从下体涌起,让她不由呻吟出声,俏脸羞得通红,却也压抑不住口中的声音。

    突然,她浑身一震,只觉丹田中的内力不断地向外涌出,目标却是两人交合的部位!

    那内力流过蜜道肉壁,传入插在里面的大肉棒中,立即如泥牛入海,不见了踪影。

    赵飞凤惊得魂飞魄散,心中立即想道:“这是什麽邪门功夫?能吸人内力,难道是……”

    武林中曾有传说,从前有人用邪门武功吸人内力,以此锻炼出了一身浩瀚之极的庞大内力,成为了武林至尊,第一高手。

    但这样的功夫受到大家的痛恨,最终还是失传,此后再没有出现过。

    现在这功夫却在一个小男孩的鸟上出现,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不及多想,只觉内力源源不断地流向下体,失去的越来越多,惊恐至极,慌忙向前爬去,想要脱离那根要命的肉棒。

    但嫩穴花瓣却突然一合,将肉棒牢牢地咬在中问,严丝合缝,就像长在上面一样。

    赵飞凤大惊,回头看去,只见俊美男孩跪在自己臀后,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

    她跪地挺臀,回头后望的姿势,还有脸上的惊恐表情实在滑稽有趣,让伊山近忍不住笑了起来。

    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中,被夹得剧爽,而且还有大量内力涌入肉棒,流经的地方让他快感狂涌。

    美女苦修多年练成的内力,穿过肉棒流入身体,在丹田内九转,又经烟客真经的功法淬链,流过身体经脉,最终流入丹田时,已经化为浑厚灵力,融入丹田之中。

    伊山近大为惊喜,挺棒猛吸,将美女的内力吸到自己体内,让彼此亲密的关系更加深了一层。

    赵飞凤骇然欲绝,回头死死盯着将肉棒插入自己体内的男孩,仿若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内力不断涌入他的体内,伊山近闭目修练,灵力迅速变得充沛,其量之大令人震惊喜悦。

    当灵力充满丹田时,突然,他的身体剧震,感觉到自己的烟客真经已经升上了一层!

    伊山近大喜之下,又运起海纳功,以充沛至极的灵力冲撞着各处经脉,运行了一个又一个周天,突然感觉浑身剧震,海纳功成功地突破关口,升到了第五层!

    现在他已经是聚灵期修士的中游,心中狂喜,睁开眼睛,挺动肉棒深深插入美女蜜道,龟头顶弄她的子宫,就像用龟头在抚慰她一样。

    媚灵在旁边羞红着脸屈膝行礼,娇笑道:“恭喜公子,通过此次试练,现在公子拥有第二层的权力,可以做更多事情,收入更多女奴了!”

    “更多事情?是不是可以对你……”

    伊山近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她高耸玉乳,隔衣捏弄,感觉到柔滑娇嫩,令他插在美丽女侠体内的肉棒又变得更大更硬起来。

    “啊!”

    媚灵娇呼一声,打开他的手飞速后退,羞赧跺脚,窈窕倩影突然消失,只留下空气中醉人的幽香。

    伊山近仰天大笑,抱紧怀中美艳女郎的赤裸玉体,大肆狂干起来,经由这样的狂欢来发泄心中的快乐。

    肉棒穿入雪股,磨擦娇嫩肉壁,爽感剧增。同时还有大量内力涌入肉棒,转化为灵力,正是工作娱乐两不误,深得双修真义。

    赵飞凤心中惊骇欲绝,却又无力挣扎,只能含泪感觉到自己多年苦修的内力被男人用肉棒吸去,最终一丝都不留下。

    在这一刹那,伊山近的快感也达到了巅峰,肉棒在女侠嫩穴中狂速抽插着,终致猛烈跳动,将大量滚烫精液射入女侠健美的玉体内部深处。

    “啊!”

    赵飞凤仰起雪颈,颤抖尖叫起来,灼热泪水疯狂奔涌,感觉到丹田里面多年内力荡然无存,而子宫中却有滚烫精液狂射而入,积满整个子宫,顺着蜜道流动,从穴口溢了出来。

    这样沉重的双重打击让她无法承受,终于悲吟一声,扑倒在雪地上,兴奋绝望地晕了过去。

    第六章坠凡女仙

    伊山近驾着空行梭,趁夜来到济州城,向着知府后宅的方向降下去。

    经过长途飞行,他还是有些疲惫,但却心急如焚,不及休息,立即去寻找线索。

    整个宅院,到处都悬挂着长长的白幔,所有奴婢都素帽素服,为知府大人戴着孝,哭声震天,一片凄凄惨惨景象。

    伊山近大踏步走入灵堂,一眼看到知府大人尸身躺在木板上,身上还穿着知府礼服。

    老管家梁通跪在尸体前面,默默叩拜,向火盆中烧着纸钱,老泪纵横,状甚凄惨。

    伊山近心中惨然,迈步走过去,看着知府大人的脸庞,上面布满恐惧之色,显然死前受过极大的惊吓。

    “怎麽还不入殓?”

    伊山近涩声问。

    梁通站起身来,躬身施礼,用苍老的声音道:“启禀锄公子,老爷是被贼人害死的,现在夫人小姐也被贼子掳去,府里连个作主的人都没有了。老奴不甘心,一定要等到贼子伏诛,老爷大仇得报,才让老爷入土为安!”

    说罢,老管家悲从中来,扑拜地上,痛哭失声。

    因为朱月溪封锁消息严密,他不知道伊山近和夫人做下的勾当,只知道两位夫人都对他极为重视和礼遇,因此礼数上不敢有丝毫疏失。

    至于那些丫鬟,就大不一样。伊山近环顾灵堂,看到许多美婢正跪在地上哭泣,同时悄悄地偷看他,悄脸上都有红晕涌起,应该是想起了从前被伊山近用大肉棒干得她们欲仙欲死的销魂时刻。

    伊山近目光一转,从众多婢女中看到了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唤道:“抚琴,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一名俏丽小婢从丫鬟行列中站起身来,清澈美目因长期哭泣而红肿得像桃子一样,低头抽泣着,跟随他走出灵堂。

    伊山近带着她七转八转,走到文娑霓住过的绣楼上,这里十分清静,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站在闺房之内,环顾四周,想起从前与文娑霓在这里肆意交欢,快乐无极,如今伊人已杳,不由黯然神伤。

    清丽小婢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抱住他的双腿,失声痛哭,颤声叫道:“公子,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她是文娑霓的贴身侍婢,因为伊山近奸了小姐的缘故,一向对他冷若冰霜,即使奉命和他交欢时,也对他没什麽好脸色。现在突然这样恭敬,屈辱地下拜,倒让伊山近吃惊,伸手拉她起来,问:“到底怎麽回事,不要哭,先说事情!”

    抚琴却不肯起来,颤声悲泣道:“公子,我知道你本事大,小姐把什麽都告诉我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小姐,求求你,只要能救出她,让我做什麽都行!”

    说着,她纤细的小手就伸过来解开伊山近的裤带,替他褪下裤子,一把揪住了肉棒,用柔滑玉手快速套弄起来。

    她因为担忧文娑霓的安危,已经濒临精神崩溃,此时抓到伊山近的肉棒,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唤了两声,这美丽小婢却充耳不闻,张闲樱桃小嘴,用力将肉棒整根含入,用她还不熟练的深喉技巧,来满足起伊山近来。

    她曾见过一些性情淫荡的丫鬟姊姊对伊山近用过深喉技巧,知道他喜欢这个,那时还对姊姊们充满厌恶轻蔑,现在却自动学起她们来,被粗硬肉棒梗在喉头,如桃美目翻白,却仍拚命吸吮着,只想让伊山近高兴,好去帮她救小姐。

    伊山近紧喊慢喊,她都听不到,让他暗自叹息,知道她神智渐近昏乱,只有先让她释放一下再说。

    门声悄悄响起,朱月溪府中大丫鬟春喜轻移莲步走进来,突然看到这一幕,惊得掩口低呼,却不敢大声。

    伊山近如蒙大赦,伸手一招,叫她过来,将她搂在怀中用力捏揉乳房,叹道:“我以为抚琴是个聪明人,一定能保持冷静,谁知道她什麽都说不明白,还是你来说吧!”

    被这小男孩摸到身上,春喜身子都软了,依偎在他怀中,轻哼两声,却被他拧到乳头,连声逼问,只好娇喘低吟着,将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

    那一夜,大批黑衣蒙面人闯进府宅,杀死杀伤许多家将卫士,一路杀进后堂。

    那时知府大人正在批阅公文,突然看到两个蒙面人冲进来,杀了他的贴身卫士,还举剑刺向他的咽喉,事出意外,震惊至极,剑没有刺到他身上,就活活吓死了,因此件作来查验尸体时,也验不出什麽伤势。

    “原来是吓死的……”

    伊山近脸色古怪,暗自嘀咕。

    这倒不能怪知府胆子小,伊山近看过仙术书籍,偶尔也涉及到医学,里面说一些人的心脏有隐疾,如果惊吓过度,心脏大跳,可能一跳后血管破裂,心血暴涌,有猝死的可能。

    那些蒙面人吓死了知府,又冲进后院活擒了知府家的美艳夫人,以及文娑霓、梁雨虹两位小姐,迅速退走,临去时声言,让官府把彩凤帮所有被关在牢里面的人都放掉,其中包括赵飞凤,如果少了一个人,就杀了三位皇亲国戚祭奠死去的彩凤帮烈士!

    伊山近听得大怒,举手奋力在桌上一拍,怒道:“这群乱贼,该杀!”

    他心情激动,把握不住精关,肉棒在清丽小婢口中乱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进去,而抚琴也努力含吮,强撑着咽了下去。

    自从出事之后,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现在有大量精液服用,倒也可暂时解除她的营养不良,又有修士灵气入体,好处极大。

    为了让伊山近高兴,她拚命舔弄肉棒,将上上下下舔得乾乾净净,一滴精液也没有留下,突然神志不清,晕倒在地上。

    伊山近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让她休息一阵,自己也有些困倦,也上了床,与她并肩躺在文娑霓的香榻上。

    美婢春喜看得春意大增,慌忙褪了衣裙,爬到伊山近身上,舔弄含吮得肉棒硬了,骑到他身上,用湿润蜜穴吞没肉棒,挺身大干起来,边干边道:“奴婢那时躲在旁边,看着那些杀进来的贼人,有好些都是女子身材,尤其是持剑吓死老爷的,更是明显。”

    “那就是侠女盟无疑了!”

    伊山近咬牙说道,用力拍床,心中愤恨。

    这一拍床,抚琴却被惊醒,见伊山近躺在身边,慌忙上来服侍,在他乳头、小腹、脚趾上细心含吮舔弄,等到春喜尖叫着爽翻倒下去,自己就爬上他的身体,使个倒浇腊烛之法,强行奸淫伊山近,用娇嫩窄小蜜道奋力套弄着他的肉棒,只怕服侍得他不够尽兴。

    伊山近本来已经爽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困倦,谁知道她们一个个地爬上来奸淫自己,心中苦闷不已。

    可是抚琴现在的情况也让人生怜,如果不满足她的要求,只怕她以为自己推托不想救她的小姐,到时大哭起来,还要费神哄她,那就更是麻烦。

    他看着自己身上奋力挺动娇躯,满脸认真的俏丽小婢,无可奈何,只能苦笑着任她肆意奸淫,直到两人都倦极爽晕过去为止。

    伊山近踏着空行梭,纵身在天空飞行,只听呼呼风声从耳边向后掠去。

    本来飞在天上是他曾有的梦想,可是现在心中焦急,飞天的快乐也剩不下几分了。

    他执了太后印信,调集了官府资料来看,确定了侠女盟的总坛所在地,立即踏上空行梭,孤身前往倚霞山。

    根据官府这些天的情报,侠女盟确实有调集帮众的情况出现,这更让他确定了对头是侠女盟的事实。

    看着山川大地都在脚下掠过,伊山近暗叹一声,感觉到有几分疲倦。

    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轰鸣声,彷佛打雷一般。

    伊山近遥望远处群山,感觉到体内灵力微有波动,彷佛那里传来了什麽,让他有所感应。

    天空中晴朗一片,伊山近运起灵力,用灵眼向那边看去,却见空中有光芒辉映,明暗闪烁,还有不同色彩流转,颇为奇异。

    他正在疑惑,耳边突然传来妩媚至极的语声:“公子,那里似乎有修士正在交战?”

    伊山近心里一跳,对媚灵的话很是吃惊。

    现在他的烟客真烟升到第二层,又通过了试练,对美人图的控制权力升了一等。

    媚灵现在不但可以探查外界情况,还能与他进行心灵交流,直接将声音传递给他。

    不过,出行的途中就遇到修士交战,这事情好像太巧了一些,不是说修士都隐身世外,很少露面吗?

    媚灵幽幽叹了一声:“交战的修士不少,规模很大,似乎是……”

    “他们是哪一派的,你能看出来吗?”

    伊山近问道。

    “一方似乎是冰蟾宫,另一方有许多不同门派修士,所用的心法都明显不同。”

    媚灵的声音似乎有些古怪,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伊山近眯起眼睛,看起来冰蟾宫与破冰盟的敌对似乎是浮上台面了,或者说冰蟾宫还有别的对头,在和她们交战?

    他本来对修士之间的交战就有些好奇,一说到冰蟾宫,就更加无法控制前去观看的欲望,立即驾梭向那边飞去。

    媚灵劝了一声,见他不肯听,只能轻叹着让美人图散发出柔和光芒,将他笼罩在里面,以此来遮蔽他的身形和气息波动,避免被交战双方发现。

    伊山近也运起僵寂术法,努力压制自己的灵力,就像一具强尸一样,驾着空行梭向那边飞去。

    深入荒无人迹的群山之中,又转过几座山峰,眼前一片豁然闲朗。

    天空中有无数人飞来飞去,有的人脚踩祥云,有的踩着宝剑,还有其他各种奇形怪状的法宝,被他们驾着在空中疾飞。

    他们手中捏着法诀,有的人将法宝高高祭起,一道道光芒从他们手里或法宝上面射出,向着对面的敌人轰击而去。

    也有的是直接祭出法宝砸人,有的成功把人砸翻落地,有的却被对方反击,将法宝轰碎,化成漫天绚丽光芒。

    那些人的服饰各不相同,有的是道装打扮,有的是俗人,有的乾脆就是野人装束,甚至伊山近从前穿的乞丐装都在某些修士的身上看到了。

    像那些衣饰杂乱的,大都是男子,偶尔也有女性,伊山近躲在一边偷眼观瞧,只见上次去向赵飞凤宣布命令的少女也踏着祥云混迹其中,只是战事纷乱,在战阵中一晃就不见了人影。

    剩下的一小半人,则都是女性,容貌都很美丽,身穿清雅漂亮的丝制衣裙,衣袂飘扬,裙角上还绣着一个冰峰图案。

    伊山近看到那冰峰图案,眼睛都红了。当初他就是被穿这样衣服的美女活活奸了三年,当时他凄凄惶惶地躺在地上挨奸,被美丽仙女骑在身上大呼小叫地爽着,扔在旁边地上的漂亮衣裙上面就绣着这图案,他就是化成灰也记得清清楚楚。

    他一激愤,心情急剧波动,控制不住僵寂术法,灵力微有外泄,引起了前方山峰顶部负责警戒的一个女子的注意。

    伊山近遥望那女子,年约二十三、四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高挑纤美,只是冷漠异常,眼中隐有杀气,令人胆寒。

    她转过头来,冷然凝视伊山近这边。

    这美女站在峰顶,清雅衣裙随风飘扬,衣角上现出冰峰图案,正与奸淫伊山近的那两个仙女衣饰图案相同。

    不仅服饰相同,气质也相似,而且比那两个淫荡仙女更加冷若冰霜,就像谁都欠她钱一样。

    看着她熟悉的气质和衣服,伊山近怒意涌起,心坪然乱跳,几乎就要冲上去跟她拚命。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从前的刻骨记忆让他深恨这类仙女,已经成为了本能。

    但还没等他动弹,那仙女已经娇叱一声,祭出法宝向他打来。

    伊山近虽然努力收敛灵力,又有美人图为他掩饰,到底实力太低,如果高阶修士没注意还好,只要对此地起了疑心,仔细一探查,就能看出伊山近藏身地的异状。

    此地的修士分为两派,一派是冰蟾宫,另一派则是破冰盟。

    破冰盟一直在暗地里偷偷活动,意图推翻冰蟾宫的主导地位,将那些被她们独占的珍稀药材宝地抢过来;冰蟾宫却也不是好惹的,一旦察觉蛛丝马迹,立即掀起大战,这才有今日的战事。

    破冰盟由各个不同的修仙门派组成,如果伊山近是被破冰盟修士发现,还会犹豫一下,看看是否自己人;而冰蟾宫就简单多了,只要看是男性修士,所用心汰与本门不一样,那就是敌人,先杀掉再说。

    伊山近躲在暗处,还不及移动,就看那法宝疾速飞来,快若闪电一般。

    那法宝却是一枚发簪,上嵌明珠,散发出霞光万道,耀得他眼睛发花,几乎无法睁开。

    不过眨眼之问,发簪已经飞到面前,疾向他的面门刺来。

    伊山近剧震一下,虽然想要躲开,但如闪电般的速度,他再快也不能闪得过去。

    又是一道光华涌来,美人图突然出现在明珠簪前,挡住它的去势。

    两样法宝相交,发出轰然一声巨响,山宇都为之震动。

    伊山近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一头倒撞下去,浑身剧痛,几乎要吐出血来。

    美人图法宝虽强,但他灵力不足,面对比自己强横无数倍的女子击出的法宝,还是抵挡不住,没有被当场击得粉碎,已经是美人图的威力强悍所致了。

    耳边呼呼风声,他从高空中落下,看着下面碧波如镜,却是一个小小湖泊。

    在巨响声中,他砰地摔落到湖泊中央,脑袋被水拍得七荤八素,几乎撞晕过去。

    远处峰顶的美女修仙者冷冷地看了他这边一眼,将头扭过去,只当自己拍死了一只小苍蝇。

    她坐镇于战场边缘的峰顶,就是为了防御别人前来捣乱,离伊山近是最近的一个,见他形迹诡秘,随手就灭了他。

    但只在下一刻,她所在的峰顶突然发出震天巨响,整个山峰从中断折,峰顶更是碎石乱飞,风尘狂舞,将她曼妙身形整个吞噬进去。

    强中更有强中手,破冰盟敢于向冰蟾宫挑战,各派之中自然也有实力强悍的修仙大能,一旦祭出强力法宝来,以这美女修士之能也无法抵抗。

    伊山近耳中轰然作响,在脑中彷佛有无数巨鼓乱锤,让他难受至极。

    等到他从湖底浮起,喷出一口碧水,仰天而望,突然看到漫天石雨劈头盖脑乱砸下来,有些石块几乎打中脑袋,将白浆都打出来。

    噗通通一阵乱响,无数石雨砸落湖面,碧波湖上湖水四溅,彷佛下饺子一般,到处都溅起大片水花,落在湖面上,就像下了一阵大雨。

    伊山近钻到湖面下,躲在湖中深处,在水里仰天大笑,几乎把肠子都笑断了。

    刚才钻进水里之前,惊鸿一瞥之中,他清楚地看到山峰崩倒,烟尘彰天,那个仙女恐怕被法宝击得连片嫩肉都找不到了,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如电!

    外面发出震天轰响,湖底也剧震起来,地面摇动,水波狂涌,让伊山近无法稳住身形。

    那是一座山峰倒下,轰在山谷之中,威势之强,令人震撼畏惧。

    伊山近心中暗自惊悚,自此更明了修仙大能之士的可怕,心绪翻滚,无法平息。

    天空之中,无数仙家修士驾着法宝、祥云来回追逐争斗,漫天法宝光芒闪烁,将整个天空都耀得光芒大作。

    此处是荒僻深山,没有人居住。几十里外有凡人远远望到天空异景,都吓得跪地磕头,惶恐不已。

    伊山近游到岸边,找个偏僻地方躲藏起来,望着天空中实力强悍的修士们祭法宝相斗,暗自惊讶嗟叹。

    这些人实力如此强劲,比他强上无数倍。以他的修练速度,不知要多久才能赶上他们。

    心念一转,又再想起当初那两个仙女,在强奸他闲暇时的言语中吐露出她们是冰蟾宫的首脑,那一定会比这些修士更强得多。

    “怪不得当初她们小穴和蜜道那麽紧窄有力,夹得我肉棒都快断了,原来她们是这麽强的!”

    他瞪大眼睛望向天空,努力寻找那两个美丽仙女,她们强奸了他三年,精液和蜜汁都不知互相喂了多少斤,彼此间都十分熟悉,应该一见面就能认得出来。

    可是漫天飞舞的美丽仙女,人人气质相似,身材曼妙诱人,有许多人还戴着面纱,实在令人无法分辨。

    伊山近看着那漫天戴着面纱的窈窕仙子,想着强吸了自己无数精液的大仇人就在里面,不由悲愤填胸,趴在湖边抱住岩石用头相撞,以发泄多年来的痛苦绝望。

    不过他倒还记得刚才的教训,牢牢守住灵台,不敢让灵力波动,引起上面修士的注意。

    天空剧烈的轰响声不绝于耳,两边的修士仙子都打出了真火,动手再不容情,不停地祭法宝激烈攻击,不时有人受伤吐血,从天空摔落下来。

    伊山近躲在隐僻山谷小湖边,看着那些身具大威能的修士一个个从天空中倒栽葱般摔落下来,咬牙爽笑,颇为解恨。

    这两边都不是朋友,尤其是冰蟾宫,有强奸三年的大恨在其中,就算别的仙女没有蹂躏过他,那也是冰蟾宫主人的帮凶,能预先削弱她们的力量真是太好了。

    而破冰盟,则是侠女盟的后台,指使侠女盟去偷挖洞府掘取美人图的。现在侠女盟如此嚣张,竟然敢杀官造反,掳去官府夫人小姐,凌辱皇亲国戚,还不都是靠着后面有仙家撑腰?

    现在他们两家倒先打起来,将伊山近前面的敌人扫清一大片,正是鹉蚌相争,渔人得利。如果不是伊山近现在实力太弱,真的有捡便宜的机会。

    两大仙家势力在激烈的攻击之中,都受到巨大损失,无数修士仙子从天空摔落,不知死活。

    伊山近正看得眉飞色舞,突然天空传来了一阵异响,彷佛破风呼啸,随即看到一道青影从天空飞射下来,目标直指这一处偏僻小山谷中。

    伊山近生怕被人发现,慌忙躲到大岩石后面,随即听到轰然巨响,声音激烈,彷佛就响在耳边,几乎把他震聋了。

    大片泥土铺天盖地打过来,即使他躲在石后,也被大片泥土覆盖住了身子,弄得灰头土脸。

    “呸呸—”

    伊山近吐出嘴里泥土,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悄悄地从石后探出头来,看到湖边陆地上,大片的灌木丛中出现了一个深坑。

    他小心地走过去,惊讶地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美女,正躺在坑底,紧闭美目,不省人事。

    “咦,这个不就是刚才用簪子法宝打我的那个恶女人?”

    伊山近惊讶地想道:“看她一动不动的,是死了吗?”

    那美女身穿青色长裙,手上戴着一个玉镯,晶莹剔透,正散发着万道清光。

    “她刚才不是被打断山峰不见了吗?倒还真是命大,也够凶悍,还能换件衣服继续战斗。这件衣服倒也挺漂亮,不过已经不是刚才她拿法宝打我时候穿的了。”

    伊山近小心地顺着坑壁滑下去,咬牙暗道:“既然这女人自己落下来,那就是天赐于我,不取有罪!”

    一想到终于有向冰蟾宫报仇的机会,伊山近的心里就开始猛烈跳动,又是痛恨,又是感伤。

    他走到昏迷美女身前,看着她曼妙诱人的胴体,眼中喷射出熊熊的烈火,突然伸出双手,化为虎爪之形,凶狠地向着她的高耸酥胸抓落!

    那美女手上玉镯突然迸发出灿烂光芒,眨眼问从手腕上滑脱出来,飞上天空,发出嗤啦啦的刺耳声响。

    彷佛是平空出现一般,青衣仙子的身边突然多了一层透明罩子,将她的身体护在中问,散岭出淡淡莹光。

    伊山近的手不及停下,指尖碰触到罩子上面,一阵电流突然涌来,透过手指一直传到身体里面,电得他大声惨叫,身体被巨力震得向后飞出,重重地砸在洞壁上面。

    “呜!”

    伊山近闷哼一声,几乎吐出血来,浑身剧烈颤抖,难受得要死。

    过了半天,他才爬起来,惊怒望向那美女,却见她的身子已经飘浮到半空,被罩子护住了窈窕娇躯,悬停在大坑上面。

    这美女身子平躺在虚空中,依然紧闭美目,而那个玉镯浮在她的娇躯上空,散发着道道光芒,罩住她的身体。

    伊山近从下面仰头看去,只见她身姿曼妙,充满了曲线之美,绝美至极,那圆润隆臀更是诱人,让他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怒胀起来。

    伊山近怒哼一声,比自己的肉棒更想发怒。

    这麽一个美女昏迷在自己面前,如果不趁机弄到手,那也太丢人了!

    “这大仇一定要报,就从你闲始!”

    想到伤心之处,伊山近含泪咬牙,踏着残破的空行梭飞上去,试探着寻找打破罩子的方法。

    虽然空行梭被这仙子刚才一击弄得有所损伤,但勉强还可飞行,只是想要飞高飞快,那是不行了。

    他还没有接近这美女,天空玉镯突然光芒大作,她身周的罩子暴涨,向着他的身体撞来,在透明罩表面还有道道电光涌动,发出刺耳的异响。

    伊山近不及躲闪,被罩子重重撞在身上,仰天飞了出去,摔落到湖畔花丛中。

    他躺在地上,四肢剧烈颤抖,浑身发出道道青烟,痛苦到了极点,半天才平静下来。

    他费力地翻身起来,四肢并用,疲软无力地爬到湖边,低头向水中看着自己的倒影,不由悲愤莫名。

    在受到强烈电击之后,他的脸已经黑得像锅炭一样,头发也直立起来,颇像后世的某些奇怪发型。

    伊山近悲愤地看着自己的怪模怪样,胸膛急速起伏,几乎被这女人的恶行气破肚皮。

    “你以为你拿个法宝护身,我就奈何你不得了吗?就凭你拿簪子打我下来,我就绝不放过你!”

    一天空中突然传来清扬激越的啸声,伊山近仰天望去,却看到修仙者的大战已经到了尾声,衣饰杂乱的破冰盟开始撒退,不愿再与冰蟾宫火拚。

    看他们的人数,比刚开始时少了大半,剩下的也有许多飞行不稳,不知是受了伤还是灵力消耗过度。

    冰蟾宫也没占到什麽便宜,天空中疾速飞行的美貌仙女人数大为减少,剩下的飞行速度也大都减慢,损失似乎不比敌人小。

    破冰盟修士排成阵型,有组织地缓缓退却,以抵挡冰蟾宫女修的追杀。

    看着大批修士追逃而去,渐行渐远,有一些冰蟾宫女修驾着祥云、法宝,开始在这大片深山中搜索,寻找掉落下来的修士。

    如果是遇到受伤的同伴,那当然是要尽快救治;若是找到摔落下来的敌人,那他们就没有这麽幸运了,如果不能提前逃走,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伊山近望着天空中飞来飞去的窈窕仙子,心中大急,一面努力掩藏的灵力,一面凝神盯着空中昏迷美女,拚命苦思对策。

    在远处,一名少女渐渐搜索而来,浑身充满着诱人的青春气息,凝眸扫视四周,彷佛在寻找着什麽。

    看着她越来越近,伊山近再也顾不得那麽多,咬牙暗道:“拚了!就算是美人图容纳不下她,至少也要拚命试一试!”

    虽然最近大有进步,但他操控美人图的力量还是较弱,收些凡人还行,若是强收法力强大的仙女,只怕会给美人图带来损伤,或是让自己身受重伤,影响到修行。

    他默念真诀,祭起美人图,只见天空中画卷展开,散发着灿斓光芒,向着飘浮的昏迷美女卷去。

    第七章九美良缘

    “轰!”

    一阵剧烈轰响在伊山近耳中,起,他只觉心神动荡,胸中气血翻涌,忍不住张开嘴,噗地一声,将鲜血喷得满地都是。

    这仙女的实力强大还在他的预想之上,尚未收她入图,就已经让他身受内伤。

    伊山近眼前一片模糊,却努力咬牙,催动美人图向她卷去。

    天空中飘浮的美丽青衣女子,紧闭双眸,面容清冷,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彷佛睡梦中的天仙。

    金光灿烂,从美人图中发出,罩向她的玉体。

    玉镯却也迸发出莹润光芒,迎向金光,抵御着异种法宝的侵袭。两股法力相撞,更让伊山近胸中动荡,难受不堪,却咬牙不肯放弃,死也要试上一试。

    两股光芒相互辉映,相抗许久,终于还是神志清醒的伊山近拚命催动灵力,压住了对面的玉光,让金光将它整个包裹起来。

    虽然青衣女灵力充足,仙法强悍,但在重伤昏迷之中,也无法催动法宝,只能由它自行护体,时间一长,就敌不过古时异宝美人图。

    这时那边来自冰蟾宫的青春美少女已经来到附近的另一座山峰旁边,虽然伊山近拚命收束灵力,并以美人图的金光阻挡玉光外泄,但再让她接近,她一定能够发现这边的异像。

    伊山近一咬牙,催动最后的灵力,让美人图金光大作,在风中狂卷而去,刷的一声,将美人连同护体灵罩,都收入了图中世界。

    伊山近闷哼一声,七窍中涌出鲜血,却丝毫不敢停留,仰身后跃向着湖面摔去。

    美人图闪电般地射来,无声无息地穿入湖水,伊山近的身影射向美人图,突然消失不见,只有那卷画轴钻入水中,直达水底,甚至向着湖底污泥里面钻进去。

    不多时,那青春美貌少女驾着法宝飞临此地,在湖边寻找了许久,却丝毫不见失踪同门的踪影,只能疑惑着离去,祈愿落下来的同门已经带伤离开回去休养了。

    碧波湖底,一卷画轴静静地躺在污泥深处,不论外界如何寻找、打扫战场,它都没有一丝法力泄出去,以引起冰蟾宫众女的注意。

    在美人图的空间之中,伊山近盘坐在一座高耸入云的玉峰顶部,闭目运功,让灵力在残破受损的经脉中运行。强行收取此女入图,虽然最后成功,但身体受伤,经脉有损,必须尽快治好才行。

    许久之后,他睁开眼睛,微叹一声。

    这次的伤真的很重,如果不能赶快救治,将来会阻碍修行的速度。

    “得快些治好,要想治这伤,好像有一个方法……”

    那就是吸取实力强大的女子元阴,以元阴滋养灵力,会很有效。

    所要的女子,当然是实力越强大越好,而这样的女子,他美人图中倒还有一个。

    “一吸元阴,她就会爽得厉害,本来不想让她爽的!不过元阴浪费了也可惜,还是去吸吧!”

    他踏入空间裂缝,下一刻就出现在彩凤帮诸女身边。

    此时的一群美少女,正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亲嘴陋舌,亲穴砸蒂,召开盛大的无遮大会。

    如果美人图中的世界总是冰天雪地,看久了也会腻。因此媚灵将环境变换,换成了青青草海,遍布山间。

    赵飞凤躺在青翠草地上面,仰起美丽面庞,发出淫浪的娇吟。

    在她身边,两个美貌剑婢正捧着她硕大的乳房,用樱桃小嘴努力吮吸舔弄,而在嫣红乳头和雪白玉乳上面,还带着深深的牙印,那是伊山近上次破处时留给她的礼物,至今没有消下去。

    小碧含泪亲吻着她的诱人红唇,吮吸一阵,又爬起来,将玉臀坐在她的俏脸上,一让她可以用灵活有力的香舌舔弄嫩穴,甚至将舌尖插入进去。

    赵飞凤娇喘着舔吮一会,又举起玉手,将纤纤葱指插入小碧嫩穴里面,进行快乐的指奸活动。

    她在这里奸淫着小碧,而在下面,她也在受着自己侍女的奸淫。

    小彤跪在她修长美腿中间,趴下来吻舔蜜穴,并将修长玉指狠狠插进小穴里面,大力抽插,指尖还微微弯曲,轻挠着湿润蜜道的内部。

    赵飞凤本是初破瓜不久,被她这麽狠干,弄得玉体颤抖,尖叫声更加淫浪,只是被小碧嫩穴堵住了樱唇,声音显得有些沉闷诡异。

    旁边还有些少女,却是互相拥抱亲吻,舔弄下体,寻求着激烈的快感。

    她们被困在这里好久,早就郁闷得不行,也只有自己找些快乐的事情来做,驱除寂寞无聊。

    但她们的手指都无法刺破当女腰,犁当搭尖磁对腾五,就会立即酸软无力,无法与美人图中的禁制对抗。

    即使她们用剑鞘也没有用,伊山近亲眼看到一个美少女跪坐在草地上,面对着另一个美貌姊妹张开的双腿和赤裸臀部,将用水洗乾净的剑鞘向着花瓣中心猛桶,两手却立即酸软,根本就不能用力插进去。

    旁边的美少女们都不去注意她们徒劳的行为,依然沉浸在狂热的欢爱之中。

    小彤趴跪在草地上,用纤美玉指狠干着自己的女主人,兴奋地舔吮她的阴蒂,漂亮的大眼睛都变得水汪汪的,口水不住地从她樱唇中滴落下来,洒在赵飞凤的嫩穴上面。

    她在奸着别人,自己也欲火如焚,高耸着雪白玉臀,扭动娇躯颤声浪叫道:“快来,谁来弄弄我下面,要痒死了!”

    伊山近的身形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伸出手向她柔滑香臀一摸,从玉臀菊花一直摸到美腿嫩穴,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潇洒自如。

    “真想让人弄?那就勉为其难,上了你吧!”

    小彤突然感觉到插入嫩穴花瓣的手指压在处女膜上,娇嫩肉壁被指尖碰触,阴蒂也被大力揉弄,不由大惊失色,慌忙将深插在赵飞凤蜜道中的葱指拔出,跳起来大叫道:“小畜牲来了!”

    就像警报一般,所有美少女都跳起来,捡起旁边草地上散乱扔着的长剑,挺剑向伊山近直刺。

    伊山近冷哼一声,踏步向前,如穿花蝴蝶一般,行进于剑光之中,步伐潇洒,恍如闲庭信步。虽然他经脉有损,但对付这些美婢也不费什麽力气,何况彼此交手这麽久,对她们的剑法早就熟悉至极,闭着眼睛也能在剑阵中走几个来回。

    双手随意挥出,轻击在她们的剑与手上,一股大力涌去,只听叮当一阵乱响,几柄宝剑摔落到地上,剑婢们只能尖叫着跳到一边,愤愤地看着他。

    伊山近抬眼扫视她们身上的隐秘部位,冷笑道:“真是暴露狂,光着身子,也不知道穿件衣服!”

    美少女们从惊愕中回过神,都尖叫起来,双手乱挥,向着胸部下阴挡去虽然很想说他只是小孩子,看下也没什麽,可是上次她们的女主、情人被他用大肉棒干得血流满臀,怎麽也不能再说他小了。

    这些美婢只能跑去拿衣服,挡住赤郁身个,一个个羞愤得脸颊通红。

    身后传来一声娇叱,伊山近回头一看,只见小彤一个箭步跃至,英姿勃勃地挺剑刺来,还是一丝不挂,胸前玉乳跌荡,看起来乳房倒也不小。

    伊山近冷哼一声,身形一晃闪过剑势,随意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她的身上。

    这一脚位置踹得很正,噗地一声踹中美腿中间的嫩穴,由于她正迈开大步跃来,被他的大脚趾正中红心,噗地插进嫩穴里面,几乎把处女膜都撞破了。

    小彤痛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捂着嫩穴痛得乱滚。

    “还好我没有脚气,这些天又天天洗脚洗澡,比从前当乞丐的时候卫生多了。”

    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踏上一步,抓住她的乳房提起来,喝道:“贱人,你从前骂我杀我,现在我要替天行道!”

    这里本是他的空间,控制起来比较方便,虽然她身体也有近百斤重,但伊山近双手紧紧抓住乳房,竟然能一举而起,不是太费力气。

    雪白娇嫩的乳房被揪得长长的,伊山近提着她的身体走到草地中央,随手将她扔到草地上,大笑一声,扑了上去。

    一众美少女都尖叫着赶过来,围住了他们,可是眼前突然出现透明屏障,挡住她们救援之手。

    不一会功夫,伊山近就赤条条地压在美少女的身上,粗大肉棒顶开嫩穴花瓣,龟头压在处女膜上,被紧窄嫩穴的肉壁夹得很爽。

    小彤大声尖叫,奋力推着他的身体,可伊山近力气比她要大,让她怎麽能挡得住?

    赵飞凤也娇喘吁吁地扑来,看着粗大肉棒已经插入部分到嫩穴里面,不由心如刀绞,泪光盈盈。

    这小彤也是她宠爱的美婢,抱在床上干了多年,从她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就奸个不停,早就把她当成了禁脔。

    刚才在草地上,她们正玩得爽,感觉小彤手指插得蜜道极畅美,谁知一转眼间,她就被一根大肉棒顶住,插到了嫩穴里面!

    “不要欺负她,要干就干我吧!”

    赵飞凤放声尖叫,青丝散乱,浸着泪水黏在脸上,看上去极为凄楚,和原来的英武女侠形象有很大差别。

    “她自己的罪孽,当然要用她自己的身体来清偿!”

    伊山近压在美少女的身上,抱紧她一丝不挂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肉棒向着嫩穴中用力插去,同时回手一挥。

    随着这一挥之力,在青青草地中央,一杆大旗凭空出现,高高竖立,上书四个大字:“替天行道!”

    随着这金光闪闪的大字出现,伊山近腰部猛的一沉,粗大肉棒狠狠地撞破了处女嫩膜,撕裂娇嫩小穴,嗤的一声,鲜血从破口处喷射出来,溅在玉臀下的青草上面。

    小彤仰天大叫一声,痛得玉体颤抖。而她的姊妹们也同声尖叫,与赵飞凤悲愤的尖叫声混在一起,让碧绿草场上响彻了美少女们痛彻肺腑的惨叫声。

    伊山近爽得身体发抖,和她颤在一起。小彤虽然看着狂放淫浪,嫩穴却很紧窄,紧紧夹住肉棒前端,几乎要把肉棒勒断一般。

    伊山近爽得叹着气,一点点地将肉棒插进去,直达最底,龟头顶上了子宫,才停下来,默默享受着整根肉棒被美少女紧窄蜜道吞没的美妙滋味。

    蜜道温暖紧窄,紧紧套住肉棒,颤抖挤压着它,彷佛要将它压扁一般。

    肉壁娇嫩至极,紧贴在肉棒表面,温暖湿润的触感传进伊山近心里,让他忍不住晃动腰部,肉棒磨擦着娇嫩肉壁,感觉着磨擦的快感,让他爽得低笑,腰部晃动速度逐渐加快。

    小彤仰天惨叫,娇嫩肉壁初次遭到磨擦,痛楚至极,简直像刀割下阴一般,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可是伊山近的动作反而更快,藉着处女血的润滑作用,干得热火朝天,一下下的用力深插,最后大抽大插,狠干在美少女的嫩穴深处。处女蜜道中,每一处都被肉棒磨擦,火辣辣的疼痛,让小彤的尖叫声更加惨不忍闻。

    赵飞凤已经悲愤绝望得满脸是泪,跪在他们身边,指着伊山近破口大骂,恨他奸了自己不算,还要在自己面前奸破她心爱少女的处女膜!

    伊山近被她骂得不爽,回手一指,喝道:“过来,舔我们下面!”

    赵飞凤立即冲过去,穿破透明屏障,趴在伊山近身后,跪伏在两人四腿中问,低垂螓首,伸出香舌,向着抽插交合处舔去。

    柔滑舌尖舔到肉棒根部和流血嫩穴交界的地方,鲜血和精液混合的味道让她如遭雷击,惊怒至极。

    上次被奸之后,她已经是被降伏了,只是一直没有收到他的命令。现在第一次接到图主命令,就是如此难塔的事,讲她痛苦至极,恨不得口将肉棒从中间咬断。

    但她的身体现在被伊山近彻底控制,只能流着屈辱的眼泪,吐出香舌一下下地舔弄着他的下体,动作活像一只小狗。

    肉棒根部微微润湿,沾满了处女鲜血,赵飞凤含泪舔吮咽下自己情人的落红,恨自己当初没有狠下心夺了她的处女身,才有今天之事。

    伊山近在小彤嫩穴中大抽大插,干得很爽,感觉她在身后舔弄,柔滑香舌舔在肉棒根部也很爽,就很高兴地说:“舔蛋蛋!”

    这命令赵飞凤无法违背,只能恨恨地舔吻睾丸,却是柳眉倒竖,美丽明眸中都快要喷出火来。

    旁边几个美貌剑婢原本哭喊咒骂,现在却吓得不敢出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帮主大人舔男人的睾丸肉棒,简直就像天塌下来一样。

    赵飞凤也羞得玉颊如火,将睾丸含到樱桃小嘴里面吮吸舔弄时,泪水忍不住从美目中奔流下来。她毕竟是学过武功的,虽然内力被伊山近用肉棒吸去,速度却不慢,还是能跟上他挺腰抽插的动作,含吮睾丸,不让他感觉有人在后面拖后腿。

    小彤仰天悲泣,清澈泪水从俏脸上流淌下来,痛不欲生。

    下体被插得剧痛难忍,却因为剧烈磨擦而有一丝丝快感升起,而赵飞凤在下面舔她的流血嫩穴,熟悉的舔弄快感让她更有感觉,弄得枯涩蜜道里面都开始涌出一点点蜜汁。

    伊山近看着她微微潮红的俏脸,兴奋起来,挺腰大干,同时低头咬住她坚挺丰满的少女玉乳,狠狠一口,在雪白乳肉上面印下了深深的齿痕。

    肉棒深插进去,开始大力吸吮,将少女纯正的元阴吸入体内,转化为灵力,修补着残破的经脉。

    “啊……”

    小彤忍不住低声呻吟,感觉到剧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身子都酥了。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让赵飞凤震得呆了。小彤被男人干得浪叫,这对她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小彤也知道这会让姊妹们震惊难过,慌忙住口,可是元阴流过蜜道肉壁的畅美快感是少女无法忍受的,强忍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张闲樱唇,颤抖娇吟起来。

    这一叫起来,就再收不住口。最后,仰躺在青翠草坪上的美少女只能销魂地眯着美目,颤声浪叫,声声都诉说着她的快乐畅美。

    她的姊妹们跪在草地上,低下头,在最近距离惊讶鄙视地看着她,想不到她这麽淫浪,被男人强奸也会有快感。

    只有小碧掩面悲泣,赵飞凤心如刀绞,却还是只能趴在伊山近的下体舔弄,含泪看着那根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把淫水和落红一起干出来。

    伊山近也爽得厉害,回头命令道:“舔屁眼!”

    雷霆轰呜,把所有人都震呆了。美少女们茫然对视,不敢相信她们最尊贵伟大的帮主会受到如此侮辱!

    成熟美艳的女郎,雪白性感胴体趴跪在伊山近的臀后,悲愤得浑身剧颤,却无法反抗地伸出手抱住他的屁股,将绝色美丽的英武面庞向着股沟埋去。

    美少女们看着她雪白高耸的鼻尖陷入股沟,都不由鼻尖一酸,扑倒在地,放声大哭。

    赵飞凤颤抖地张开樱唇,湿润柔滑的丁香小舌轻柔地舔在伊山近的后庭菊花上面,那美妙的触感让伊山近骨头都酥了,不由自主地狠狠抱住身下美少女,肉棒用力下沉,深深地插到蜜道里面。

    被美艳帮主这麽一舔,他再也把握不住精关,抱紧美少女颤声低吼,肉棒狂跳起来,将大股精液疯狂喷射进纯洁娇嫩的子宫里面。

    赵飞凤悲愤地舔着他的菊花,还用双手掰开两瓣屁股,让菊花绽开,柔滑舌尖用力顶进去,舔弄吮吸里面的味道。

    他的剧烈颤抖,从肠壁传到她的香舌上,让她知道他在兴奋地射精。而耳边又听到小彤颤抖的娇吟声,知道她已经爽到顶点,且比和自己在床上的时候还要爽!

    这样惨痛的打击,让她为之心碎。美艳英武的性感女郎,默默舔着男孩的后庭菊道,并用樱唇覆盖菊花,拚命吮吸着,两行热泪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流过玉颊,洒落在伊山近的屁股上面,一直流到菊花上,被她又吮吸舔弄回到玉体之中。

    伊山近趴在美少女娇躯上,胯部拚命抵住她的下体,极爽剧颤了许久,才停下来,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小彤本就淫荡,蜜道深处彷佛还有吸力,再加上赵飞凤也在后面狂吸菊道,两边同吸,几乎把他的魂都吸飞了。

    当然他肉棒的吸力也不可小觑。美少女体内元阴,已经被吸得空空荡荡。在这纯洁灵力的滋润下,伊山近的经脉得到修补,内伤大为减轻,因而神采奕奕,肉棒在射精后也没有萎缩。

    在这个世界,他控制身体的能力较强,屁眼一夹,紧紧夹住柔滑舌尖,让它不能脱开。他从美少女娇躯上爬起来,小心地不让美艳帮主的柔滑香舌从屁眼中脱离,将小彤推开到一边,又伸手穿过透明屏障,将一个稚嫩美少女抓过来,按在身下。

    那女孩已经被吓呆了,瞪大美目看着伊山近臀后的美艳女郎,现在还不敢相信帮主会舔男人后庭。

    伊山近分开她的美腿,湿淋淋的肉棒顶在嫩穴上面,插入花瓣之中,龟头压得处女膜微微凹下,又回头命令道:“舔她!”

    赵飞凤含泪应命,舌尖顺着菊花和子孙袋滑下去,舔弄着她的嫩穴下缘,当然也将肉棒顶端一并舔得满是口水。

    女孩更是震惊,望着舔弄两人下体的尊贵帮主,泪光盈盈,玉体微颤。

    伊山近低头看着她清纯的面庞,感受着她体内的纯洁元阴,不由心头火热,突然腰部一沉,肉棒撕裂娇嫩小穴,冲破处女膜,向着花径深处冲去。

    赵飞凤舌尖正舔着嫩穴下缘交合处,突然听到嗤的一声,却是伤口撕裂的声音,一股细细的血箭从嫩穴中喷射出来,直接射到香舌上,浸入口中。

    赵飞凤默默地咽下处女射红,突然泪流满面,绝望地痛哭起来,却因为被降伏的原因,一边哭一边舔弄嫩穴肉棒,将落红一滴滴地咽下去。

    伊山近感觉着紧窄蜜道压榨肉棒,爽得大呼小叫。

    清纯可爱的少女,被他压在身下,用粗大肉棒肆意抽插,干得她鲜血迸流,染红玉臀,却被赵飞凤含泪舔去雪臀血迹,只将她悲伤的泪水留在两人的下体处。

    伊山近将美少女修长美腿架在肩上,一边干一边感觉着美艳女郎的灼热泪珠落到交合处,成为了乾涩处女蜜道的润滑剂,不由大爽,干得更是猛烈,肉棒用力插入纯洁花径最深处,一下下撞击着娇嫩子宫,让少女的惨叫声更趋激烈。

    肉棒一挑,在女孩玉体内吸取元阴,让她纯洁的元阴流过肉壁,进入肉棒里面。

    少女的惨叫声很快就变成了婉转娇吟,最后变成了淫浪叫喊。而这个时候,从前弄得她幸福娇吟的尊贵帮主,正屈辱地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含泪舔菊吮肛。

    伊山近的力量,能将贞女变成荡妇,对赵飞凤的震撼极大。

    从前对她忠诚爱恋的美少女们,现在一个个被他用肉棒征服,干得她们爽翻浪叫,这让赵飞凤很是悲愤,外加对他强悍性能力的不服与攀比心理,也随之升起。

    但现在她当然没有办法去干那些女孩,来比较性能力强弱,伊山近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后庭菊花,让她可以尽情吸吮舔弄。

    伊山近尽情地大干这娇嫩少女,爽到极处时,兴奋地将精液射满她纯洁的子宫,随后拔出来,又拉过一个少女,用沾满落红蜜汁和精液的大肉棒插破她的处女膜,吸取元阴。

    他这样兴奋地大干着,一个接一个地将剑婢破处,而她们的主人却只能趴在他臀后吮舔菊花,心灵一次次地受到惨痛打击。

    到了最后,她也被打击得麻木了,乾脆用玉手用力掰开臀瓣,湿滑舌尖狂插他的菊道,作为对他用肉棒插自己宠爱女孩的报复。

    柔滑舌尖插进菊道拼命刮舔,伊山近被干的剧爽万分,一次次的抱紧破处美少女射精,几乎要被她们主仆前后夹击干得爽晕过去。

    双修功法对人欲的影响不可小观,伊山近欲火涌起,再难控制。

    他兴奋地连干七名处女,所有美貌剑婢都被破处,粗大肉棒插进她们纯洁的蜜道里面,干得鲜血迸流,娇嫩肉壁被大肉棒磨擦得几乎着火,元阴涌入肉棒,蜜汁奔涌,伊山近兴奋地将精液射满她们的纯洁子宫,让她们一个个都尖叫着爽晕过去。

    之后,伊山近兴致不减,又把小碧拉过来,按在身下,沾满她姊妹落红的粗大肉棒顶开花瓣,用力插进去,兴高采烈地大干起来。

    小碧默默地流着泪,感觉到恋人在舔着身上男性的后庭菊道,心绪复杂难言。

    可是快感却强烈涌起,让她颤声娇吟,抱紧身上男孩的身体,哭泣着享受粗大肉棒插弄蜜道的美妙滋味。

    当她品尝到美妙高潮滋味的时候,忍不住仰天淫喊,让赵飞凤悲愤得玉体剧震,和虎躯剧震的伊山近一起,三人震在一处,其中有两个进入了极乐世界,另一个却堕入了无底的地狱深渊之中。

    极乐高潮之中,美少女小穴紧夹住粗大肉棒,而在肉棒后面不远处,与肉棒一体同根的肛门却紧紧夹住美艳女的舌尖,将幸福的颤抖传到樱桃小嘴里面。

    伊山近这一次射精,几乎将所有精液都射进美丽少女紧窄温暖的蜜道深处,弄得头晕目眩,许久之后才爬起来,回头一看,美丽女侠正跪在他的身后,舌尖被他肛门括约肌紧紧夹住,现在还不能脱开。

    伊山近秉大慈大悲之心,放开肛门,让女侠把被夹得麻木的香舌收回去樱桃小嘴里面,随后又转身将她压在草地上,看着她美丽的面庞,忍不住低头在她脸上轻吻,却小心地不去吻她的小嘴,尤其是里面的舌头。

    沾满七女落红、八美淫汁的粗大肉棒,顶在灼热蜜穴上,毫不客气地一顶而入。

    赵飞凤闷哼一声,感觉着肉棒插入自己蜜道深处,想着自己堂堂女侠帮主,却被这麽一个小男孩肆意强奸,不由心中大恨。

    但事到如今,她也无法反抗奸淫,只能放松四肢,仰天躺在碧绿草地上,只当自己是一个死人,对于下体里面粗大肉棒的抽插毫不予以反应。

    伊山近将她的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抓住雪白柔滑的玉臀美乳,大力狂干,粗大肉棒在女侠嫩穴中狠抽狠插,却见她一声都不吭,不由大为不满,挺腰用肉棒在嫩穴深处狠撞两下,责备道:“你是死人哪?就不会动一动!”

    不要说动了,她就连叫都不会叫一声,只是默默地躺在那里任抽任插,真的当自己死去了一样。

    伊山近如果命令她自己迎合抽插,倒也不难,只是这样做太没意思。

    他微一转眼珠,冷哼一声道:“别以为你这样干就有用!看着吧,我会让你高潮,比她们叫得更淫荡!”

    赵飞凤总算有了反应,却也只是将一片麻木茫然的眼睛转过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上美目,不再理他。

    伊山近被她眼里的轻蔑自信气得浑身发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这麽轻视自己,甚至想都不想就要谋财害命,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可以随意捻死的蝼蚁嘛!

    肉棒都被她气得在她的紧窄蜜道里面颤抖,弄得紧贴在上面的娇嫩肉壁也微颤起来,赵飞凤微睁美目,白他一眼,冷笑戏谑之意十分明显。

    第八章踏女侠山

    “喂,这是谁强奸谁啊?怎麽你比我还拽!”

    伊山近心里暗骂,却被她激起万丈雄心,发狠想道:“不信我的话?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他深吸一口气,运足精神,腰部突然疾速晃动起来,带动粗大肉棒飞速在蜜道中抽插,磨擦得娇嫩肉壁也跟着剧颤。

    “啊!”

    赵飞凤猝不及防,失声惊呼,感觉下体蜜道中有奇异的感觉涌起,自己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快乐还是难受。

    伊山近咬牙飞速晃动腰部,在腰部肌肉运足气力,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甚至能看到腰部疾速晃动的残影。

    蜜道肉壁被磨擦得剧烈颤抖,传到玉体上,弄得玉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伊山近抱紧架在自己肩上的美腿,晃腰动作越来越激烈,胯部啪啪地撞在雪白柔滑的玉臀上面,干得美丽女侠玉体快速颤动,在他身下如打摆子般颤个不休。

    赵飞凤娇喘吁吁,努力伸展双臂不去抱他,将头扭向一边,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折腾,就是不肯发出声音或是配合他的动作。

    可是肉棒在花径中抽插太快,蜜道在经历了初时的难受后,又有快感迅速升起,让她玉面绯红,紧咬樱唇。难受地想道:“原来被强奸真的有这麽大的快感!可是这混蛋……”

    她扭头看了看在自己洁白玉体上肆虐的小小男孩一眼,恨意陡生,闭上美目再不肯理他。

    嫩穴中的那根大肉棒,却给她很深刻的感觉,除了努力忍耐之外,她也没有什麽别的办法了。

    伊山近却干得很爽,一爽起来就顾不得别的,先把刚才的初衷暂时放下,将她雪白窈窕的完美胴体翻来覆去地狠干,把她摆成各种姿势,大肉棒从雪股中穿过,插入紧窄有力的嫩穴之中,大肆抽插。

    那些性交姿势都让赵飞凤感觉到屈辱,却紧闭美目一声不吭,任由粗大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奸淫。

    旁边刚被奸淫过的美少女们抚着流血嫩穴,流泪看着这一幕,都震惊难过,发出低低的惊呼声。

    她们在同性交欢中经验丰富,在男女性爱里却还是初学者,看到这麽多性爱姿势,当然会很惊讶。

    赵飞凤听到她们的惊呼,更加悲愤难忍,屈辱至极,美目不禁流出悲愤的热泪。

    伊山近抱紧她的玉体,用各种姿势狂干,顺心畅意地干了一个痛快,甚至还将她倒提起来,将大肉棒插进她的樱桃小嘴,强迫她吮吸舔弄,最后放松精关,将带着奇异味道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小嘴。

    赵飞凤一口口地将满嘴精液咽下去,连同七、八位美少女的落红、蜜汁一起舔得乾乾净净,抬起美目,恨恨地盯着伊山近的脸。

    伊山近躺在草地上,喘息好久,睁眼看到她的眼神,突然想起刚才她没有发出声音,还在同自己对抗,不由大怒,跳起来按住美艳女郎,将沾满口水的肉棒狠狠插进湿润嫩穴里面。

    大抽大插一阵,赵飞凤这次更有感觉,潮红满面,却仍紧闭双眸不出声音。

    “哼,这样就想躲过去?”

    伊山近能看出她一直都在努力压抑淫叫的欲望,突然灵力一动,施展出双修功法,大量灵力涌出肉棒,透入紧贴在肉棒上面的娇嫩肉壁之中,直入她的玉体深处。

    肉壁上如同电流穿过,美丽女侠失声娇呼,只觉头脑晕眩,几乎无按控制自己。

    “叫了吧?”

    伊山近快乐地说道,干得更是猛烈,灵力在两人交合处来回穿行,弄得赵飞凤玉体剧震,拚命压抑着淫叫的欲望,兴奋而又难受至极。

    可是快感简直无法忍耐,她虽然努力咬住樱唇,甚至都咬出血来,琼鼻中还是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哼呜声,传到一众美少女的耳中。

    美少女们都哑口无言地看着这边,一边还在抚慰流血嫩穴。赵飞凤自己却羞得面红耳赤,低头悔恨,只觉实在丢脸,居然被这麽小的男孩强奸得淫叫起来,感觉无去直对这些被自己在床上宠爱过的少女。

    伊山近脸上浮现出快乐的笑容,肉棒在蜜道中一挺,用力插到最深,龟头顶上了女侠不容人轻亵的高傲子宫,开始用力狂吸。

    一股充沛精纯的元阴从玉体深处迸流出来,飕地钻进马眼,流入肉棒,顺着肉棒进入到伊山近的体内,被灵力推动,在经脉中缓缓流过。

    受损的经脉只觉一阵清凉,受到元阴的修补,伤势迅速痊愈。

    伊山近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只觉整个身体都清凉舒适无比。

    肉棒插在灼热蜜道里面,也像在夏天降了温一样,就像整根肉棒都在惬意的喝着冰水,当然,他的经脉也在令人舒服的冰水中浸着。

    赵飞凤却忍不住尖叫起来,只觉有什麽东西从蜜道中流过,玉体顿时都酥软了,蜜道涌起强烈快感,兴奋地颤抖。

    这样强烈的快感,即使是意志坚定的女侠也抵挡不住,让她忍不住仰起螓首,颤声尖叫,兴奋得泪水狂涌。

    她这一生,还未曾品尝过如此美妙的销魂极乐感觉,和现在比起来,从前与少女们的同性交欢简直就像小孩子的游戏一样。

    “啊啊啊啊!”

    她兴奋地颤声淫叫,声音高亢,让美婢们听得面面相观,脸色忽红忽白,各有不同心思。

    伊山近听得又爽又得意,粗大肉棒上下翻飞,在她灼热蜜道里面大肆狠干,用力捏着她的雪白暴乳调笑:“怎麽样,现在很爽吧?还是叫出来了吧?”

    赵飞凤稍微清醒,恨恨地白他一眼,咬住樱唇不肯再叫。

    可是快感强烈袭来,将她的矜持彻底打碎,赵飞凤即使咬破樱唇也忍耐不住,终于又仰天淫叫起来:“啊!太舒服啦!”

    看她这麽高兴,伊山近嫉妒不平,恨恨地捏扁她的乳头,骂道:“贱人!既然这麽浪,叫声好听的给我听听!”

    他的大肉棒急速抽插,磨擦着敏感的蜜道肉壁,赵飞凤爽得都快晕了,没法不听他的,雪白藕臂紧紧抱住他的头,淫声浪叫道:“小心肝,小宝贝,快点舔,今天被你干得爽死了啊!”

    伊山近的脸贴在雪白柔软的硕乳上,怎麽听怎麽不对味,恨恨地在滑腻乳房上狠咬一口:“你当我是你养的性奴啊?平时叫床的话不许说出来,叫爷爷叫爸爸!”

    赵飞凤爽得六神无主,欲死欲仙,就让她叫亲爹也愿意,修长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部,淫声浪叫道:“好爷爷,好爸爸,亲亲好老公,再快些,你的肉棒好大好烫,插得那麽用力,都快要弄死奴家了!”

    她的婢女们目瞪口呆,刚才自己虽然也是在淫浪尖叫,可是没有谁能叫得比她更淫荡。

    而且,她从前和自己在床上时,都没有叫得这麽过分,这让美少女们心中五味杂陈,美目恨恨地瞪着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嫉妒起来。

    伊山近现在是既吸元阴,又运双修功法,并用灵力磨擦挑逗蜜道肉壁,重重刺激之下,美丽女侠怎麽也支撑不住,乾脆就释放出自己最淫荡的一面,挺动纤腰玉臀,拚命地迎合着他的大力抽插,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两人这一场大干,惊天动地,在草地上翻来覆去,试验过各种姿势,干得痛快畅美。伊山近一次次地将精液射满她的子宫,而美艳女郎却还不肯罢休,抱住这小小男孩拚命狠干,健美有力的蜜道肌肉用力狠夹,恨不得将肉棒连根夹断在蜜道里面,让它永远不能离开自己身体。

    到了最后,伊山近也被她干得没有力气,只能躺在草地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肆虐,心里暗叹:“怎麽回事,现在都反过来了,成她奸我了?”

    美艳至极的性感女郎,骑在小男孩的身上,放肆狂奸。成熟灼热的蜜道将小男孩的肉棒整根吞入,窈窕成熟的美丽玉体骑在他的胯间淫浪扭动,高高在上的女侠帮主仰天浪叫,俏脸上布满兴奋的红霞,显然是已经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了。

    伊山近虽然有所不满,不过自己的伤势都因她们主婢几人的元阴流过经脉而彻底治好,而且修为还有所精进,也就不太计较,只是伸手捏住她的乳头和阴蒂,笑着揭她的短:“刚才不是说你绝不高潮的吗,现在怎麽又浪叫得这麽响?”

    赵飞凤美目中已经没有一点轻蔑嘲讽之意,都被兴奋至极的光芒取代,修长玉手抓紧他的肩膀,仰天浪叫道:“老公!亲亲小老公,你的肉棒好硬,干得人家太爽了!啊啊啊啊。”

    她用力过猛,这一下插到最深,龟头狠狠撞击娇嫩子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禁受,终于放声哭泣娇吟,玉体狂烈地颤抖,达到了人生最完美的高潮。

    灼热紧窄的蜜道剧烈收缩抽播,大力地挤压磨擦着坚挺肉棒。被这样的绝色美女在身上高潮,伊山近心中也是兴奋至极,忍耐不住,精关一松,肉棒在女侠蜜道中狂跳起来,将大股大股的精液飞速喷进美艳女郎的子宫里面。

    “啊啊啊啊!”

    赵飞凤激烈地摇头哭泣尖叫,感觉着滚烫精液射入子宫的畅美感觉,爽得魂都飞上天去,终于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玉臂颤抖抱紧他的身子,在高潮中幸福地爽晕了过去。……

    女侠山,原名倚霞山,自从侠女盟占据了这座险峻山峰之后,就将整座山岭改名为女侠山,而主峰则被称为侠女峰。不过在官府的地图上,当然还是按照原来的山名标注。

    侠女盟的势力极大,单在这座山中就有上千的侠士与喽罗,个个武艺精熟,将这一座山峰牢牢占住,向过往客商收取高额保护费用,收入也自不少。

    一般的过路客商都乖乖地交了保护费,花钱买个平安;也有些客商嫌保护费太高,不肯缴纳,有时就会在通过险峻山岭时失踪,连人带货不见踪影,再也找不到下落。

    而如果有人瞻敢打劫那些缴了保护费的客商,侠女盟一定会出动高手,追杀这些盗匪,不管他们逃到天涯海角,都要追上杀掉,以敬效尤。

    时间一长,侠女盟的威名远播,远近官府也不敢来打扰,这一大片山岭就成了她们的领地一般,而七位侠女在此地更是一言九鼎,无人敢不从。

    在女侠山的中央处,主峰侠女峰青翠秀丽,高耸入云。

    在高高的山峰顶部,侠义厅之下,有一座隐秘的地牢。

    在地牢里,一位绝色女子正高高坐在上首金交椅上,冷然怒视着下面跪着的两名女囚。

    她的容貌美丽非凡,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充满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眉飞入鬓,英武异常,身上充满执掌大权、生杀予夺的霸气,美目中隐含着一丝杀机,冷酷得令人胆寒。

    虽然陈秋雁已经年届三十,却仍旧英武美丽,在江湖上更有着长久不堕的美名,同样威名也足以震撼武林,无人敢樱其锋。

    在下面,两名女囚跪在地上,双手反绑,华丽衣裙已经被撕破了几处,弄得衣衫褴褛,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依然昂然无惧,抬头怒视着上面的陈秋雁,恨不得将她食肉寝皮。

    陈秋雁对这种目光已经见得多了,冷冷地逼视着她们,沉声道:“说,我二妹在什麽地方?”

    “不知道!”

    下面跪着的少女愤怒地回答,目光凌厉似刀。

    陈秋雁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从金交椅上站起身来,随手拿出一条皮鞭,寒声道:“不守妇道的荡女淫娃,还敢这麽嚣张?看来今天得给你一个教训了!”

    梁雨虹仍是毫不畏惧地怒视着她,跪在旁边的朱月溪却是心里剧跳,生怕自己女儿吃苦,慌忙插口道:“赵飞凤早都失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你去把逃出来的彩凤帮帮众找几个来问,就知道详情了!”

    陈秋雁冷哼一声,道:“你们官府诡计多端,说不定是你们派人暗害了我二妹,然后才派兵前来围剿!现在,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把我二妹交出来!”

    她迈下台阶,大步走到二女身边,高举皮鞭咬牙逼问:“快说,我二妹在哪里?我再问这最后一次!”“恶女人,休想让我低头!”

    梁雨虹看着杀父大仇人,悲愤得几乎失去理智,拚命撑着疼痛的双腿,用力跳起来,一头向她撞过去。

    陈秋雁闪身躲开,眯着美目,冷然怒道:“贱人!身为闺阁少女,竟然与男人鬼混,现在还敢以这不洁之身来撞我!”

    她狠狠一记皮鞭挥出,重重地抽在少女肩头,立即将衣衫抽破,露出里面雪玉般的肌肤,被打得涌起一道深深的血槽。一梁雨虹一头栽倒在地上,撞得额头流血,再加上鞭痕血槽,痛得钻心,蜷成一团痛苦尖叫。

    陈秋雁因为所修仙术的特异之处,平生最恨非处女,只嫌她们不乾净,因此在成立侠女帮的时候也都找了武林中最贞洁美貌的少女加入,赵飞凤虽然淫荡,却到底是处女,也没有沾过精液味道,陈秋雁也不嫌弃,将她收入侠女盟,按年龄排序,让她坐了第二的位置。

    她很讨厌男人,因此手下多是女子,男性部下一般不能靠近她的身边,免得让她闻到男人的臭气。

    对于已婚的女子,她也同样不喜欢,却也勉强能够忍耐;可是未出阁却已失去贞操的少女,是她最痛恨的,面对梁雨虹能强忍怒气已经很不容易,既然梁雨虹挑起了她的怒火,就再不肯停止鞭打。

    陈秋雁举起皮鞭,凌空挥落,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地打在少女身上,将她打得满地乱滚,放声惨叫。

    陈秋雁眼中射出凌丽寒光,恨恨地举鞭乱打,一鞭鞭落在梁雨虹身上,将衣裙打得破碎,像蝴蝶般一片片飘散落地。

    伊山近曾吻过无数遍的雪白娇嫩肌肤,在皮鞭重击之下,被打出一道道的血槽,皮肉绽开,鲜血迸流,看上去极为凄惨。

    朱月溪已经吓呆了,她本是高高在上的贵夫人,平时也看不上这些江湖中人,对所谓的“女侠”也颇为轻蔑,只当他们是贩夫走卒之类的下贱人。现在母女落入强贼之手,才知道武林中人的厉害。

    很快她又被女儿凄惨的尖叫声惊醒,慌忙跪行上前,用身体护住女儿,悲愤大叫道:“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你害死了我丈夫,还想活活打死我们母女吗?”

    陈秋雁本来脾气就有些火爆,作为老处女也容易心理阴暗,此时怒火一起,什麽都顾不得,手中皮鞭狂舞,劈头盖脑向她们打去,将母女二人打得满地乱滚,痛得死去活来。

    她们雪白的肌肤到处布满深深的鞭痕,一道道的血槽纵横交错,冰肌玉肤绽裂开来,鲜血涌出,甚至还有细碎肉末沾在衣服上,遍身染血。

    峰顶的地牢里,响起了少女、美妇凄厉至极的惨嚎,充斥整个地牢,让其他被关押的囚犯们都被吓得浑身发抖,战栗不已。

    他们来自各个地方,身分各不相同,包括地主豪强、三教九流和草民百姓,都是因为得罪了侠女盟,或是违背了各位侠女眼中的“正义”因此被抓到这里来,受到惩罚。

    除非他们能有江湖侠士说情,或是交上钜额罚金,才有希望被放回家去。如果长时问没有人来赎,多半就会染上牢瘟,病死在地牢里面。

    刑讯室中,陈秋雁皮鞭狂舞,对于朱月溪母女的凄厉惨叫声充耳不闻,反而越打越是起劲,直将她们打得活活晕去,才停下皮鞭,仰天大笑,心中畅快难言。

    她笑了一阵,低头看着这一对母女,恨恨地道:“敢在婚前失贞的,就是这样的下场!”

    这样说的时候,她似乎把朱月溪早就成婚、因为侠女盟的行动而变成寡妇的事实给选择性地遗忘了。

    屋门轻轻打开,幽幽香风涌来,一名美丽少女盈盈踏入室中,手执香帕,掩口微笑道:“大姊,她们两个还是死不肯招吗?”

    她容貌娇美,动作优雅,清澈美目中射出智慧的光芒,虽然只有十八、九岁,却给人知性的美感。

    陈秋雁回头看了看她,随意道:“哦,是四妹啊。这两个贱人嘴硬,得多用刑才对。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能撑上多长时间!”

    她眉头微皱,问道:“你将文府的丫头提过去,可问出什麽没有?”

    何琳含笑摇头道:“还没呢,这些天都在布置山寨防务,一直没有时间回家去好好地讯问她。”

    陈秋雁应了一声,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柔声道:“我看那个丫头也不是完璧之身了,你不用对她太在意,问完以后灭了口就是,何必太过用心在这样的贱人身上?”

    她因所修仙术的关系,能嗅出人不同的体味,尤其痛恨男子体臭,喜欢处女体香,而文娑霓姊妹身上有着男子的精液味道,即使淡不可闻,她也能够感觉得到,当然是大为作呕。

    美丽少女脸上泛起红霞,以香帕掩口娇笑道:“大姊多心了,小妹还要去主持山寨防务,这就告退。”

    她飘然离去,只留下陈秋雁叹息摇头,自道:“豪侠难过美人关,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她看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对母女,厌恶之心大起,拍拍玉掌,就有六名劲装少女走过来,向她跪地行礼。

    陈秋雁伸手指着朱月溪母女,皱眉道:“把这两个念心巴拉的贱女人拉走,扔到牢里面去!也不用让医生给她们治伤,这样不要脸的贱人,死了也是活该!”

    梁雨虹在昏迷中隐约听到这样恶毒的话,心中悲愤至极,不由迷迷糊糊地想起伊山近:“这狠心短命的小鬼,你在什麽地方,为什麽把我们丢在这里,受这恶女人的毒打折磨!”

    想到伊山近微笑的面庞,健美迷人的身体,惨遭荼毒的少女修长的睫毛之下,滚出了一滴珍珠般的晶莹泪水。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已经来到了倚霞山,迈步走在山寨之中,仔细打量着整个山寨的情形。

    他的脸已经变了模样,这是得自媚灵的传授,一种实用的仙术“浑沌容”虽然不能变成固定的模样,却能让看到他脸的人对他的脸自动忽视,下意识地将他当成见过几面却不太熟悉的同伴。

    他穿着喽罗兵的衣服,运起浑沌容仙法走在山寨中,来往的侠士和喽罗都没注意他的脸,让他可以自由地出入。

    在他的身上,拿着一块腰牌,这是在山外打昏一个喽罗兵后抢来的。腰牌上同样施着仙法,可以迷惑守门卫兵的意识,让他们只是随意看上一眼,就会感觉到毫无可疑,开门放他进去。

    有这样的仙法护身,伊山近可以大模大样地到处乱走,没有人会阻拦他。

    他穿过一道道门户,向着峰顶走去,一边放出灵识,寻找被擒的三个美女的下落。一想到她们的安危,伊山近就不由心急如焚,虽然从前曾经相恨过,但现在心里却只剩下对她们的关心。

    这座山寨防备之森严,地形之险要,都令他惊讶。

    据喽罗们闲谈中得到的消息这里的防卫都是着名女侠何琳布置的,果然是深明兵法,将整个山寨守得铁桶一般,千军万马也难以攻克。

    江湖有传,何琳兰心慧质,才贯古今,又精通兵法谋略,被人称为“女诸葛”侠女盟能有今日之庞大势力,女诸葛功不可没!

    她确实才华横缢,在天下间,与京城的着名才女文娑霓齐名,共称“双璧”伊山近踏过一道守卫森严的门户,突然听到一阵狂热呐喊,朝那边看去,却见到一个身材高大至极,英武美丽的女子正高举着一块巨石,旁边有无数侠士喽啰都在放声呐喊,叫好声响彻山野。

    伊山近不由吃惊,如此天生巨力的女子,实是从所未闻,简直可与古之猛将相提并论,就是伊山近自己,也怀疑能不能像她这样轻松自若的举起巨石。

    那女子轻松地举着巨大岩石,目光向这边一扫,隐约有狐疑之意。

    伊山近心中大跳,慌忙低下头,悄悄地走开,躲入人堆之中。

    那高大美女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即便有许多侠士上前拱手奉承道:“张三侠女果然天生神力,敬佩之至!”

    她朗笑谦逊,心神一分,也就不在意那个可疑的人了。

    又有人来请她表演一下枪法,这绝色美女也不推辞,上烈马,提钢矛,使出一套枪法,大闲大阖,如纵横沙场的名将一般,勇猛刚烈,气势如虎如龙,令人震惊。

    她的身材比男子还要高大得多,健美至极,胸前一对高耸暴乳伟大得令人震撼,可是腰部却纤细至极,让人担心她的伟大巨乳会把腰坠得断掉。

    但这显然是杞人忧天,在众人赞叹的目光之下,这绝美女子枪法更是使得神鬼莫测,施展招数时纤腰扭动,灵活得像风摆杨柳。

    “好厉害的美女!我干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侠女也有,可是这样刚烈勇悍的女巨人,不知道她的下体蜜道用肉棒插弄起来是什麽滋味?”

    伊山近暗自赞叹,仔细盯住巨人美女修长玉腿中间的部位仔细观察,浑然忘却了自己的身高比她矮了将近两头,彼此差异巨大,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是很难有机会和她试验那艰难的姿势了。

    这女巨人实在是太过美丽诱人,让他好久才回过神来,找了一个僻静之地,躲入美人图,重新施展“浑沌容”仙法,让自己的面目变得模糊,使别人下意识地错认。

    这仙法本属于低阶仙术,时间一长就会渐渐失效,必须得回来重新施术才行。

    媚灵飘然出现在他身边行礼,伊山近一边向脸上施术,一边问:“那个冰蟾宫的家伙醒了没有?”

    媚灵摇头道:“还没有,正用阵法困住她,只是一旦醒来,必须用更多的法力来控制住她,否则必有麻烦。”

    伊山近叹了口气,这女子虽然被他困在图中昏迷不醒,但却有护身法宝将她罩在里面,不能透过罩子摸到她的乳房下阴,实是让他不忿。

    尤其是困住她还需要大量灵力,如果想要保证万无一失,必须得多干些有深厚内力的女子,吸取她们的内力和元阴,提高对美人图的控制力才行。

    “总有一天,我要学到仙术,打破她的法宝防护,把她弄出来报仇雪恨!哼,冰蟾宫了不起吗?要是我也能出身于修仙大派……”

    伊山近心中发狠想道,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公文,拆开来,又仔细看了一遍。

    这公文却是本朝少女太后写的,用八百里急报快马传来,交给附近的官吏,伊山近去倚霞山附近的官府寻求帮助和查阅情报时,就收到了这份谕旨。

    “小文子,我知道你想拜入仙家修行。现在正好有机会,各大仙家都开始招收门徒,虽然最有名的冰蟾宫是只收女弟子,不过推荐你到别的仙家大派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打算用什麽来报答我呢?”

    伊山近眯着眼睛,仔细体会里面暗藏的机会和挑逗之意。

    刚经历了那场大战,各门派都伤亡不小,现在广收门徒补充新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抬起头,眼睛闪闪发光,用平静的声音向媚灵问道:“你可知道有什麽仙术,能够让人从男变女,谁都看不出来吗?”

    第五集变身潜入

    第一章菊花开放

    绮霞山上,教声如雷。

    峰顶侠义厅前的广场上,站满了无数的侠士和武者。

    他们都在振臂欢呼,迎接他们的首领——天下最着名的几位女侠。

    一位美丽女侠身穿劲装,踏上高塞,闪着寒光的美目向众人一扫,不怒自威。

    在她的身边,有一位十八、九葳的清丽少女,身穿清雅罗裙,环佩叮珰,嫣躯清瘦徽美,玉手纤纤掩口轻笑,美目中闪烁着智慧与知性的光芒。

    而在另外一遢则是一位高大美丽的女子,单看身材就比她们高了一头还多,比男子还要高大。

    这女子年约二十出头,肩宽体阔,看上去十分魁梧,容颜却极为美丽,眼睛大而明亮,肌肤洁白光滑,除了嘴稍大一些之外,相貌几乎挑不出一丝瑕疵。

    她的腰肢倒是很纤细,胸肌却很发达,一对暴乳更是令人震撼,让人忍不住生出想摸一把的心思。

    虽是如此,却没有人敢真的去做。因为她是天下着名的张三侠张亦菲,谁敢真的伸出手去,只怕这手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整个广场上站满了天下侠士,其中敢色谜谜地盯着她的胸部猛瞧的,也只有伊山近一人了。

    这也不能怪他,只因他修习的不是武功,而是仙术,而且还是双修仙术,时常会性欲亢进也是难免之事。

    也因为这样,他常常要强行压抑性欲,才不会在面对一个陌生美女时就忍不住扑上去。而在长时间的清心寡悠之下,渐渐造成他的定力超人,一般的事情扰乱不了他的心思。

    他并不是武林中人,此时乔装改扮来到侠士采集之地,纯粹是为了解救自己干过的三位美女,而为了这个,就与面前这三位美女成为了敌人。

    侠女盟首领陈秋雁走到高台中央,挥手向天下侠士致意。

    在她的两边站着两位美丽侠女,一文一武,正是她的左膀右臂,侠女峰守卫的两大安全保证。

    侠女峰地势除要,有许多地方更是一妇当关,万夫莫开。而这一妇,自然是勇猛至极的张亦菲张三侠女。

    而何琳精擅兵法,侠女峰在她亲自安排的防卫体系之下,被打造得如铁桶一般,就算有大军来攻,也难以攻下此山。

    伊山近躲在人群之中遥望着这三个侠女,心里琢磨:“要想攻破此山,必须得先把她们拿下!”

    不遇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他最关心的是如何找到朱月溪等三名美女,把她们从囚徒生活中解救出来。

    他悄悄地向后溜去,穿遇人群,看到身边无数侠士都在振臂欢呼,眼中充满崇敬之情,不由微皱眉头。

    这些侠士来自各地,武功也都不弱,对侠女盟七位赫赫有名的侠女都很崇敬,或者是对其中一些美丽少女有倾慕之情。

    单是何琳,就以女诸葛之名拥有无数拥护者,若是她振臂一呼,在江湖上足以组织起一支大军。

    适些侠士就是被她和姊妹们召唤而来,准备对抗攻山的官军。

    官府也不是傻瓜,早就猜出济州杀官逆案是她们干的,只是没有证据,再加上侠女盟有强大靠山,无法发兵征讨。

    但事无绝对,在济州被活活吓死的梁知府也是出身世家大族,被掳来的知府夫人更是皇亲国戚,与朝廷各世家的关系盘根错节,说不定就会有世家势力不能忍受她们的行为,不管有没有证据也打上山来,试图解救知府夫人。

    因此,何琳未两绸缪,虢召天下侠士前来协助守山,以壮大本方力量,威吓官军不敢轻举妄动。

    这些侠士早都知道她们的美名,有许多还是侠女们的崇拜者,此时都愿做替死鬼,望向她的目光大都充满了痴迷。

    也有些身材魁梧的豪杰很感兴趣地望着张亦菲,小声交头接耳:“看那大屁股,肯定好生养,要是有这么一个老婆,适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

    当然这声音都很小,以免触怒张三侠女,但一旁的伊山近却以非凡耳力听得清清楚楚。

    这高大健美的女子胸大屁股大,身高腰细,倒是很诱人,可是看看她的高度,再比比自己的孩童身材,伊山近不由颇为自卑,悲愤扭头,毅然离开了广场。

    “如果不是被夺去了一百年时光,我早就该长得很高了,当然很可能还是没有她高……”

    伊山近走在峰顶,见到无数劲装少女、侠士、喽啰兵兴奋高呼,显然那些侠女在他们的心里,是最令人尊敬的当代豪侠。

    七位侠女在武林、江湖中声望有多么尊隆,伊山近现在是清楚地感觉到了。

    “再怎么声望尊隆,在江湖中有崇高地位,排行第二的美貌女侠还不是跪在地上吮我的肉棒、舔我的屁眼?”

    伊山近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在山寨中到处乱走,搜索着自己被擒的女人。

    突然,他心中一动,彷佛有了感应。

    自从修仙之后,灵力逐渐增强,自然就拥有了感应能力,并随着修行的进步而逐渐拥有更强的感应力和预测能力。

    他停下脚步,目光遥望侠义厅,微微闪烁。

    他此时站在侠义厅后,看看四周到处都是兴奋狂呼的劲装少女和喽啰兵,便悄悄退后,移到了树林之中。

    一股雾气从林中涌起,将他的身形吞没,当雾气散后,他的身体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隐去身形的伊山近小心地踏遇侠义厅门槛,向着里面摸去。

    他虽然身具仙术,但也可能被人看出他的隐身。不过那至少要身具高深内功才行,而三位侠女此时都在外面与远方来的侠士们会面,他可以暂时不用担心。

    侠义厅中,戒备森严,无数美貌少女身穿劲装,将每道门户都守得水水泄不通。

    但伊山近的隐身术却是她们无法看穿的,他一步步地向前走去,按照自己心中的感应,向前搜索。

    绕过弯弯曲曲的道路,伊山近来到最里面的内室,看看室中无人,便布下摄声术,将整个内室笼罩在里面。

    他微一沉吟,闭上眼睛沉思良久,终于用灵觉探测到了本室机关布置的秘密,伸出手去扳动床头上铸的一个铁狮子,听到一阵吱呀呀的响声,大床旋开,床后墙壁从中分裂,向两边移去,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在洞口中传出一声惊讶的低呼。伊山近凝目看去,只见两个劲装少女正守卫在洞口内侧,手执长剑向外扫视,似乎是为机关突然自动打开而感到莫名其妙。

    伊山近闪电般地冲过去,轻挥拳头,砸在她们头上,将她们打昏在地,随即伸手扳动墙内机关,将墙壁恢复原状。

    踏入地牢密道,伊山近一路向下搜寻,在层层地牢之中,看到无数悲惨哭泣的可怜人,有些人奄奄一息,已经快要得牢瘟病死了。

    他心中牵挂自己有过性爱关系的三名美女,毫不停留,绕过少女狱卒的守卫,一直走到第三层,突然心有所感,举目望向最里侧的一间牢房,不由大为震惊。

    牢房里面有两具血肉模糊的胴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虽然她们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伊山近遇是能够从那熟悉的胴体中认出她们,心中大为慌乱,一头冲过去,却撞到了牢房粗大木栅,发出剧烈轰声。

    “咦?”

    几个劲装少女走过来在附近到处搜索,却没有发现什么,只能狐疑地走开。

    躲在暗外的伊山近定了定神,使出穿墙术,一步踏入牢房,伏身抚摸这两具血肉模糊的胴体,看她们被打得如此凄惨,不由潸然泪下。

    这两位美人不论当初是如何与他发生关系,总归是有过无数次交欢的情爱,在极乐的高潮之中也曾不顾一切地紧密摊抱、狂吻抚摸,深深地进入对方身体射出狂热的体液,就算没有感情,干了这么久也生出感情来了。

    那美妙诱人的性感玉体和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娇躯,现在却满身是血、皮肉绽裂,看上去十分悲惨,几乎让人无法相信这就是他曾经抚摸拥抱过的美丽胴体。

    这一对伤痕累累的美丽母女一直没有惊醒,即使他用力摇动她们身体,也只是闷声轻哼,毫无醒来的迹象。

    “公子不要着急,先救治夫人、小姐为上!”

    伊山近心中突然响起媚灵的呼唤,这才清醒过来,擦去泪水仔细观察她们的伤势,却越看越是心惊。

    她们的柔嫩肌肤被皮鞭狠抽,戏呼每一块地方都被打得绽裂,鲜血喷涌,现在已经失血过多,再拖下去,只怕会出人命。

    伊山近并不是医生,看到她们伤势如此严重,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

    “公子先将她们收入美人图中,然后再行救治,效果会好一些!”

    伊山近被她提醒,这才恍然醒悟,立即展开美人图,向着地上两名美女扫去。

    金光一闪,两具血肉模糊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地面上。伊山近也不迟疑,立即一步踏入美人图,出现在她们身边。

    他本来想让蜀国夫人出来照顾她们,但转念一想,她们姊妹连心,如果看到朱月溪这副模样,一定伤心欲死,不如先救活了她们再相见不迟。

    这里是他的空间,做什么事都方便。伊山近随手一挥,瑶台上两具满身是血的胴体上,衣衫飘飞,化为蝴蝶片片飞散,露出的赤裸身体满身纵横血痕,令人惨不忍睹。

    伊山近咬牙伸出手去,双手分别按在她们母女的乳房上面,抓紧染血的玉乳,大声道:“降伏!”

    这并不是趁机占便宜,而是因为一旦被降伏的女子,就可以被视为美人图的一部分,再进行救治就容易多了。

    随着他的大喊,光芒涌去,将两个遍体染血的美女包裹在中间。

    等到光芒消散,伊山近立即默念真言,开始动手改造她们的身体。

    明月之下,瑶台之上,两具精雕玉琢的娇躯上,绽开的皮肉伤口渐渐合拢,鲜血也不再从伤口中流出,两位美女的脸色也显得好看了一些。

    等到伤口尽数收口,伊山近又念动真言,伤痕渐渐消失,每一寸肌肤平滑如玉,就像先前那样光滑柔嫩,而且皮肤似乎还比从前更加嫩滑洁白。

    “咄!”

    伊山近伸手一指,疾风涌去,将两个美女包裹在中间。

    两位美人轻轻地颤抖娇吟,被疾风拂去满身血迹,化为片片桃花,飘向远方。

    月光皎洁,洒落在瑶台之上。这一对美丽母女身浴如水月光,一丝不挂的胴体显得如此圣洁完美,引得伊山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立起来。

    伊山近怒哼一声,挥拳砸在它的头上,怒道:“她们都这么惨了,你还敢动色心?”

    他踏上一步,伏身抚摸她们的冰肌玉肤,探查她们的伤势,感受到她们的伤势已经痊愈,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少女躺在白玉床上,感觉到一双手正抚摸她的裸体,娇躯微微一抖,嘤哼一声,苏醒过来。

    她颤抖着睁朗眼睛,害怕地眯眼看去,却没有看到那恐怖的女侠陈秋雁,只看到伊山近熟悉的脸,就在她的眼前。

    “啊!”

    她失声惊呼起来,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喃喃道:“我真的死了?怎么你也会在极乐世界?”

    “极乐世界我们去过许多次了,不过倒还没有死。”

    伊山近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玲珑可爱的窈窕胴体,习惯性地握住柔滑嫣嫩的少女椒乳,一边捏揉酥胸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封于刚受过重伤的少女也压不住欲火。

    在梁雨虹被揉捏乳房的手弄得红晕上脸时,她美盛动人的母亲也苏醒过来,睁眼看到这一幕,失声叫道:“阿禾!”

    她性感成熟的美丽胴体飞扑过来,一把抱住伊山近的身子痛哭失声,将灼熟泪水洒落在他的肩上、手上,和女儿赤裸的酥胸上面。

    “我听说那些坏女人把你们抓来,就赶到绮霞山来救你们!”

    伊山近解释原委,又问:“怎么没有看到文大小姐,她去哪里了?”

    “被一个恶女人提走,不知送到哪里审讯去了!”

    朱月溪含泪说道,雪白藕臂紧紧抱住他的身体,生怕他会突然消失,就像她梦中曾经出现过的情景一样。

    她一丝不挂的赤裸骄躯紧贴在伊山近的身上,下体也凑在一起,嫩穴和雪白大腿很容易地感觉到裤子里面肉棒的硬度,不由呼吸一窒,立即伸出玉手到裤子里面,握住粗硬肉棒,用力套弄起来。

    伊山近吃了一惊,呼吸变得急促:“嗯?你的伤刚刚好,还是先不要……啊……”

    他被柔滑玉掌熟练的套弄功夫弄得欲火狂升,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朱月溪却兴奋地娇喘着,用颤抖着的双手快速替他除去身上衣物,熟练地将他剥得一丝不挂,立即弯身下去,美艳红唇一口含住了翘起的肉棒。

    她跪在白玉床上,伏下娇躯大力吮吸肉棒,拚命地含到深处,用深喉技巧套弄肉棒,温暖湿润的小嘴和紧窄喉道都快要让伊山近爽晕过去了。

    狠吮了几下,她按捺不住身体内如火的春情,扑到他的身上,强行将伊山近按倒在地,伸玉手抓住肉棒,移雪臀到他胯间,将生出梁雨虹的灼热蜜穴封准龟头,狠狠坐了下去。

    “啊……”

    两人同时发出颤爽呻吟,浑身爽得颤抖,半天才停止了颤动。

    朱月溪的美目水汪汪的还在流着热泪,纤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挺动玉臀,开始用蜜道吞吐他的粗大肉棒。

    伊山近仰天躺在瑶台上面,望着天空明月,颤爽呻吟。梁雨虹出生的蜜道是那么灼熟瀑润,将整根大肉棒都套在里面,紧紧包裹住,磨擦的快感让他有即将升天的感受。

    被奸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伸手抓住身上高贵美妇的玉乳,责备道:“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一见面就想干这事!”

    虽然是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挺腰向下,狠狠一棍插到最深处,将美少女住过的子宫撞得一阵震颤。

    “好舒服!”

    朱月溪扑倒在他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裸体,颤声悲泣道:“你这狠心贼,这么久不来救我们,我都快要被折磨死了!从你离开以么,这里一直很痒,我想你想了多久,你知道吗?”

    伊山近闻之恻然。自从他离开济州后,府宅里面的贵夫人就朝思暮想,渴望着重新与他交欢的生活,不知为此做了多少春梦,这些他都想像得到。

    现在久别重逢,她一心想要重现长久以来的愿望也是人之常情,不能封她太苛责。

    他心中一软,伸手抱住她的性感裸体,温柔地吻上她的樱唇,将舌头伸进去,撬起丁香小舌,与她进行亲密的热吻。

    感受到他的温柔,朱月溪幸福地哭了起来,抱紧这小小男孩,与他狂热接吻,就像一封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不,他们实际上就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性爱伴侣。

    在旁边,她的女儿已经看得呆了。

    因属被囚禁那么久,现在突然获救,形势变化得太快,让她纯洁的头脑有些转不遇来,后来看到母亲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强奸伊山近,更让她吃惊,一时回不过神来。

    但等到她终于醒悟过来时,就不能保持平静,愤怒地扑上去,一把将母亲赤裸的身体揪下来,让那灼熟蜜穴在与肉棒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紧接着,她就骑了上去,张开雪白粉嫩的大腿,花瓣颤抖地包围住湿淋淋的肉棒,不顾那里沾满了她母亲的淫水,狠狠下坐,随即仰天发出一声颤抖的惨叫:“啊!好痛!”

    虽然嫩穴微显湿润,但终究还是比较干涩,她这样强行用少女花径吞没粗大肉棒,被龟头撑得蜜道肉壁痛楚也是理所当然。

    伊山近也跟着大叫:“_啊!好爽!”

    虽然少女蜜道干涩,幸好有美艳贵妇的蜜汁作润滑,而且她们是母女,体质相近,润滑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即使是被大肉棒干过这么多次,少女的花径依然紧窄温暖,牢牢地箍住肉棒,爽得厉害。

    伊山近爽叫了两声,突然醒悟,看着身上奋力挺腰强奸自己的美丽少女,惊讶问道:“啊,你在做什么?”

    梁雨虹美目含泪,拚命挺动纤腰雪臀,让刚干遇她母亲的粗大肉棒在她的紧窄嫩穴里面抽插,磨擦着嫣嫩肉壁,将朱月溪的淫水抹到她蜜道内部的肉壁上面。

    听到伊山近的责问,她含泪咬牙抓住他的肩膀,低头颤声道:“你这狠心短命的小鬼,把我丢在那里,让那恶女人抓住,现在一见面就和我母亲干那丑事,我不服!”

    “呃……那你喜欢的话,继续干吧。”

    伊山近自觉理亏,把眼睛一闭,干脆任她强奸。

    反正她刚被救出来,被折磨了那么久,心里委屈,让她奸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梁雨虹却悲伤起来,扑到他的怀中放声大哭,紧窄瀑滑的蜜道都哭得一颤一颤,把肉棒套得很是舒服。

    “干就干嘛,怎么又哭了?”

    伊山近不解地问。

    梁雨虹哭泣摇殒,半晌才抽抽噎噎地道:“我父亲被那些恶女人害死,表姊被抓走,你一定得替我报仇!”

    她抬起泪眼热切地整着他。现在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再没有别人可以依赖了。

    “这你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的。你表姊在哪里,我去查访,可是你父亲又是被谁害死的?”

    梁雨虹满是泪水的俏脸上露出痛恨的神情,咬牙切齿道:“是那两个女人,好像是侠女盟排名第五和第七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其中一个拿着剑刺死了我父亲的贴身卫士,另一个拿剑去刺我父亲咽喉,故意把他吓死了!”

    “被吓死的,这真悲惨啊!”

    伊山近暗叹着,感觉到她咬牙之时,蜜道里面好像也有嫩肉在咬着肉棒,很是爽快。

    梁雨虹哭了一阵,又挺动纤腰蠢淫起他来,瀑润蜜道快速套弄肉棒,直干得娇喘吁吁也不肯停下,彷佛是担心伊山近不爽够了,就不肯尽力帮她报仇一样。

    朱月溪一丝不挂地跪在旁边垂泪,梁知府虽然不是她心中所爱,但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多年的丈夫,如今被人害死,她也为之伤感。

    哭了一阵,看着女儿在那边挺腰提臀干得起劲,她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却碍于女儿,也只能爽紧美腿忍耐。

    梁雨虹骑在伊山近的胯上,疯狂大干了一阵,突然仰起颈,放声尖叫,玉体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啊,我也……”

    伊山近也虎躯剧震地抓紧她柔滑娇嫩的玉乳,挺腰将肉棒插到最深处,狂烈喷射出滚烫精液到少女纯洁子宫里面,爽得头晕目眩,眼中湿润地颤声叫道:“这才是真正的栖檠世界啊!”

    不知爽得眩晕了多久,两人才从极乐世界中回过神来,抱在一起颤抖喘息。

    可是没喘多久,心急如焚的朱月溪就耐不住如火春情,奋力将女儿从大肉棒上面抱下来,随即骑上去,将刚从女儿嫩穴中拔出来的粗大肉棒塞进了自己生下她的蜜道之中。

    肉棒还没来得及软化,就被她温暖蜜道爽得又硬了起来。美艳贵妇就像刚才她女儿做的那样,一边挺动纤腰隆臀强奸着伊山近,一边哭泣哀求道:“小老公,求求你一定要替我死鬼老公报仇……”

    伊山近听得不是滋味,可是她们母女的蜜道实在让人舒服,让他只能含泪答道:“嗯嗯嗯嗯……”

    美丽少女一丝不挂地趴在旁边娇喘,半晌回过神来,奋力爬到他的身上,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将丁香小舌伸遇过,与这正在与她母亲狂奸大干的男孩热烈温吻,不知吞了对方多少口中津液。

    在这一对美丽母女的服侍下,伊山近爽得无法自制,一次次地喷射出精液,平均分配在这么母女花的花径和子宫里面,把她们都喂得差不多饱了,自己也爽得躺在地上喘息不止。

    梁雨虹像小狗一样趴在他的身上,娇柔胴体紧紧檩住他的裸体,柔嫩少女花径紧紧含住刚射遇精的肉棒,不放心地含泪问道:“你真的会帮我报仇?”

    伊山近喘息着点冰,已经累得没力气说话了。

    “那好,我就把这里也给你!”

    梁雨虹下定了决心,小手撑着他的胸膛,费力地坐起来,玉臀上挺,将肉棒从蜜道中拔出,又向前移了一点,终于停下。

    她纤巧柔嫩的小手在下面摸索着,握住瀑淋淋的肉棒,顶住了一个美丽的花朵。

    “啊,你这是……”

    伊山近惊讶地叫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身上一脸毅然决然的青春美丽少女。

    梁雨虹紧咬樱唇,美目含泪凝视着身下的小小男孩,颤声道:“你要是肯帮我报仇,我就把这里也让你干!”

    “这里?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伊山近讶然问道。

    “从书上看来的!”

    梁雨虹简单地回答道,玉臀用力下坐,菊花绽开,含住了龟头。

    自徒被伊山近奸淫之后,她就让丫鬟们搜集了些房中术的书,期望从里面能找到夹断或吸死他的秘方,可惜什么杀招都没有找到,不遇倒是了解了许多知识,现在正好能用得上。

    龟头胀得很大,即使沾满精液蜜汁,滑进去一点,也让她痛得厉害,美目中涌出清澈泪珠,动作停了下来。

    伊山近龟头前端被菊花爽住,感觉很爽,可是看她那么痛苦又有些怜惜,伸手摸着她雪白柔滑的美腿玉臀,柔声道:“太痛就算了……”

    话音未落,梁雨虹已经奋力下坐,随即发出一声痛楚的惨叫。

    少女嫩菊绽放,将硕大龟头吞进去,可是菊花开放的结果,就是红染花瓣,嗤的一声,鲜血从嫩菊被撕裂的创口中喷射出来,溅得伊山近胯部如桃花盛开,鲜艳绚丽。

    “啊!”

    美丽少女痛得浑身剧颤,菊花紧紧咬住龟头肉冠,就像一个肉环咬住龟头,爽得伊山近也跟她一起颤抖。

    他的龟头已径被嫩菊吞没,感觉着少女玉体内部的温暖灼熟,爽得无法自制,晕陶陶地伸手抓紧雪臀玉腿,用力向下一按——震耳欲声的惨叫声在瑶台上响起,少女剧烈晃动着娇躯,痛得痛不欲生。

    粗大肉棒破开紧窄菊穴,插入火熟菊道里面,在插入的狂烈动作中,菊花彻底绽放,热血迸出,鲜艳至极。

    梁雨虹痛得满脸是浪,放声悲泣:“早知道这么痛,就不让他干了……”

    痛悔的灼热泪水,滴滴洒落在伊山近的胸膛上,浇得他憨火更盛,索性抓紧美少女玉臀纤腰,狠命下按,肉棒嗤嗤地撕裂嫩菊,裂口更大,鲜血泪泪流出,将肉棒和睾丸染得一片殷红。

    “爽啊!”

    伊山近忍不住爽得叹息,感冕整根肉棒都被少女菊道吞没,夹得剧爽。

    “壤小鬼!”

    美丽少女痛得尖叫大哭,抓住他的头乱打,痛呼道:“快拔出来!不许再干了!”

    “是你让我干的!”伊山近忍着痛,抓住纤腰嫩臀上下晃动,怎么也舍不得脱离这样美妙的快感。

    处菊鲜血与精液蜜汁作为润滑剂,几种材料的优点都加在一起,让肉棒在里面叹哧叹哧插得很流畅。

    菊花将肉棒根部紧紧勒住,如肉环狠束,还有肉棒在菊道中磨擦的快感,让伊山近爽得仰天大叫“这就是我们的极乐世界啊!”

    实际上,只是他的极乐世界,对于可怜的少女来说,现在跟地狱没什么分别。

    “痛死了!比挨鞭子还要痛……”

    梁雨虹放声哭泣着,拚命扭动娇躯想要逃开,让大肉棒从流血嫩菊中拔出来,可是却只能增加肉棒被菊道扭动磨擦的快感,让伊山近更爽地抱住她狂插。

    他干得痛快,索性将美丽少女翻遇身来按在地上,让她玉臀朝天,自己跪在臀后,抱佳她的玉体大抽大插,粗大肉棒在纯洁少女的菊花中抽插出入,被她繁窄至极的菊道夹得剧爽,虎躯爽得一震再震,几乎把精液射遭她的菊道深处。

    不过他还没有爽够,慌忙把住精关,双手抓紧美妙柔滑的玉臀,狠狠地将肉棒插入到最深,龟头碰触到菊道深处内壁,戮得美丽少女腹中十分难受,哭泣得更是悲痛。

    伊山近却爽得打颤,回头命令道:“快过来,舔我后面!”

    上次被赵飞凤舔遇后庭菊花,他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现在干着美少女嫩菊,希望自己的菊花也能受到贴心服侍。

    朱月溪合泪爬过来,红晕布满美艳面庞,柔顺地抱住他的屁股,将艳美玉颜贴到臀瓣中间,伸出柔滑香舌,在他的菊花上温柔地舔弄着,顺便将睾丸一并舔得干干浮净。

    伊山近抱住美少女狂速抽插,身后又有美艳贵夫人舔弄菊穴,爽得厉害,索性拚命挺动腰部,在梁雨虹嫩菊中大抽大插,次次到底,让美丽少女的尖叫声响彻瑶台。

    梁雨虹痛苦地扭动着雪白娇躯,痛得满脸是泪,感觉真的像在地狱中遭受苦刑一般。

    这样的痛苦不知持续了多久,随着肉棒狂插,菊花渐渐绽放,灼热通道也放松下来,痛楚已经不如原来那么剧烈了。

    伊山近爽得无法停下,抱紧她猛插不止,渐渐的快感从美少女菊道中涌起,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美目也变得水汪汪的。

    “怎么,爽了吗?”

    伊山近有点惊奇地问,他对于干菊花没有什么经验,因此梁雨虹的每一个反应都是难得的经验。

    “嗯啊啊啊……”

    梁雨虹点头颤声道,被他胯部一下下狠撞在柔滑玉臀上,爽得美目翻白,呻吟的声音也变得柔媚。

    “原来干后庭菊花也会让人爽啊!”

    伊山近心里嘀咕,更强的好学求知欲从心中涌起,抽插得更是快速。

    后庭菊道在初被开时确实很痛苦,但时间长了,渐渐就会有快感。伊山近干得高兴,速度越来越快,肉棒飞速在少女菊道中抽插,干得她快感连连,开始放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与快乐。

    伊山近受到鼓励,更加兴奋,更是抱紧她狂抽猛插,干得梁雨虹淫声浪叫,高高挺着雪白嫣臀尖叫道:“好舒服!小鬼头、好老公,再用力些!你干这个真是有一套!”

    “其实我是第一次干菊花,干得不好……”

    伊山近很谦虚地说,却让梁雨虹更加快乐,充满了拔得头筹的兴奋喜悦,自动回过头来吐出丁香小舌与他激烈热吻,柔滑粉臀更是拚命向后顶去,让粗大肉棒一下下插到最深,与菊道猛烈磨擦,让激烈的快感涌入两人心中,并不断地向着快乐的最高峰攀登。

    “极乐世界,我们一起去吧!”

    在最后关头,伊山近抱紧美丽少女娇柔玉体,腰部猛力前撞,肉棒重重地插到少女菊道最深处,狂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到美丽少女的玉体内部。

    “啊啊啊啊——”

    梁雨虹拚命摇动满头青丝,放肆狂甩,美丽面庞上充满喜悦的泪水,用尽力气将雪臀顶在他的胯部,娇艳菊花无耻地彻底吞没粗大肉棒,菊道痉挛颤抖着,拚命压榨坚硬的肉棒,恨不得将它的每一滴精液都榨出来。

    在伊山近身后,朱月溪也兴奋得玉面潮红,温暖玉手奋力掰开臀瓣,舌尖深深插逢伊山近的菊道里面,让女儿女婿的菊道在同时都受到贴心的呵护,爽至极点。

    伊山近被这对美丽母女的前后爽击干得荫晕目眩,肉棒不停地狂跳着,精液疯狂喷射,彷佛永远不会停下来一样。

    不知射了多久,伊山近终于瘫软倒地,身下压着玉体雪白的美丽少女,粗大肉棒仍然深深地插在她的染血菊花里面。

    朱月溪含着泪,在他的后庭上温柔舔吮,直到舔得干干净净,舌尖又向前滑去,舔过睾丸和肉棒根部,一直舔到女儿的菊花上面。

    出于母性的慈爱,她将菊花外的殷红热血舔得干干浮净,同时也将肉棒根部上染的血液舔净,看着肉棒萎缩,便伸出葱指将它轻轻拉出来。

    叹的一声,里面流出大量精液,朱月溪知道如果精液留在女儿体内,只怕她之后会不舒服,于是不避艰难,将娇艳红唇贴上去,大力吸吮嫩菊,将里面的精液和落红等都吸出来,一口口地咽下。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玉体在兴奋颤抖,彷佛从中寻找到了无尽的背德快感。

    那一对少年男女都干得没有力气,趴在那里任由她在自己下身舔来吮去。伊山近喘息静久,突然感觉到下体进入温暖舒适的地方,低下头看到她美丽面庞上浮现出淫荡微笑,正快乐地含吮肉棒,将上面的东西都咽下去。

    梁雨虹也回过神来,低头看到自己母亲的淫浪表情,不由红晕满面,乌黑眼珠灵活地转了一下,突然揪住伊山近的鸡鸡问:“你想不想像刚才对我那样对我母亲?”

    “我不是干过她了吗?”

    伊山近讶然问,突然醒悟遇来:“你是说让我插她后庭,开她菊花?”

    粱雨虹郑重地点了点头,俏丽面庞上浮现出小恶魔般的微笑:“上次她帮你破我的处,现在该我回报了!”

    美艳贵妇娇躯剧震,玉颊飞起红霞,面封着伊山近探询的目光,犹豫再三,还是羞怯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让他把大肉棒插到自己后庭菊花里面。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软棉棉的肉棒上面,心里迅速热了起来,彷佛着起了火:“那里好大,就算软了还是这么大,要是硬起来插进去,会胀破的……唉,我前面的处女没能留给他,就把那里……”

    想着想着,她绝美的面庞渐渐鲜红如血,如水目光更形柔媚。

    看她如此娇羞,梁雨虹微微恚怒,爬遇去一把揪住小时候吃过奶的雪白暴乳,抓着她按在地上,帮她翘起雪白香臀,伸手招呼伊山近:“快来,这么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不想好好干一下吗?”

    在古时大邪所制的美人图中,受仙器法力的影响,会让人变得豪放,从前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也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出来了。

    看着这对美丽女子赤裸诱人的美态,伊山近兴奋地咽了一口口水,正要上前按住她们母女狠干,突然心有所感,失声叫道:“不好,那些贱人已经发现你们失踪了!”

    在地牢里,几名劲装少女已经打开牢门,惊慌地冲进来到处搜索,却怎么也找不到那对受刑昏迷的母女,更看不见隐形空中的美人圄。

    她们已经找了好久,还是没有发现一丝囚徒逃走的痕迹,甚至没有在逃跑的路上留下血痕。

    “不好了,得快点去报告首领,免得她们逃远了!”

    一个少女慌慌张张地叫道,回身就向出口冲去。

    突然,空中金光大作,耀得下面的少女们连眼睛都睁不鞠。

    一个身影徒金光中浮现,如金甲天神一般威凰凛凛、煞气四溢。

    他目光一扫,看着牢中的几个少女,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腿狂踢,用上了从赵飞凤那里偷学来的追凤腿法,砰砰一阵乱响,将那些少女都踹得吐血飞跌出去。

    冲到入口处的少女也没有幸运逃脱,被他一脚踹在后心上,喷血晕厥。

    伊山近心恨她们封朱月溪母女的虐待,下脚毫不容情,等到踢昏了她们,才有心思打量她们的容貌,倒也都算漂亮,看起来陈秋雁找狱卒也都挑漂亮女孩来做。

    属了防止她们去向女侠们告发实情,本来是应该灭口的,但伊山近突然心软不想杀人,何况她们也非首恶,罪不致死。

    他随手一挥,美人图从空中疾射而过,金光向着她们一扫,这些昏迷少女立即就被扫入美人图中,没留下半点痕迹。

    第二章乳燕翱翔

    风景如画的小镇上,两位英姿飒爽的美丽侠女,正乐此不疲地做着行侠仗义的善举。

    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被美少女的纤纤玉足踩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周国有许多镇民围观,一些人正兴奋地喘气,一些人正害怕地发抖,遇有些人在振臂高呼,大叫:“打死他,打死他!”

    适是侠女盟组织的又一场行动,由排名第五和第七的两位女侠林晴与于芷琼执行铲除当地的一名恶霸豪强,将他的部分家产分配给贫苦百姓,剩下的就没收充入侠女盟的库房里。

    具体分配和没收的事情,自然有侠女盟的部下去做,而两位侠女只要将恶霸豪强和部下都打倒就行了。

    她们武功高强,已经轻易打倒了所有挡在面前的人,粉碎豪强的私人武装,百姓们看到有粮食、财物可分,都兴奋起来,开始欢呼女侠们的名字,感谢她们为自己做的事情。

    两位侠女含笑抱拳回礼,其中一位明朗少女是满脸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而另一位清丽少女笑容则略带些羞涩,心里却隐隐有些得意,感觉到自己又做了件好事,十分快活。

    经过这一役,她们两位及侠女盟的名号更如日中天,在这一带深受百姓们敬仰。

    “这样收买人心,难道她们真的想要造反?”

    伊山近在远处的树林中遥遥望着她们,摇头叹息道。

    “她们已径是在造反了!率贼兵冲入府衙,害死朝廷命官,不是造反又是什么?”

    梁雨虹美目泛红站在他的身边,咬牙切齿地望着那两位侠女,玉拳握得紧紧的。

    由于有迷雾遮掩,他们并不担心会被侠女们发觉,只是美丽少女的站姿有些奇怪,娇躯微微倾斜,行走也很小心,免得牵动了后庭菊花的伤口,造成刀割般的剧烈痛苦。

    她们的心里却已经是刀割一般,蜀国夫人与妹妹并肩站在她的身后,望着那一封杀官造反的侠女,虽然为妹妹母女获救而高兴,可是一想到还在贼党手中的女儿,就牵挂痛苦不堪,即使有伊山近用大肉棒安慰她,也不能完全释怀。

    粱雨虹红着眼圈怒视着远方的侠女,咬牙道:“说什么行侠仗义,不过就是想出出风头,接受这些无知乡民的崇拜和欢呼!这么爱表现的家伙怎么不去做戏子?还有她们拾去的那些钱财,能有一成落到百姓手里就好了,剩下的还都不是归了侠女盟,这根本就是强盗行径,只是说起来好听一点罢了!”

    伊山近听得奇怪,伸手搅住她的纤腰,疑道:“原本你不是想做侠女的吗?怎么现在反倒说得她们好像欺世盗名、蒙骗天下一样?”

    他的身高不及青春美少女,这么揽着她的小蛮腰看起来有点滑稽;可是那比他更成熟的美丽少女却依偎过来靠在他的怀中,羞惭含泪道:“从前我是被鬼迷了心窍,现在才明白过来,她们根本就是骗人的!”

    她伸手一指,颤声叫道:“我父祝那么好的人都被她们害死了,像那个笑咪咪的,就是她乱剑刺死了我父亲的几个贴身家将、卫士,他个都没做过什么坏事啊!那个装害羞的小丫头看我父亲没有人保护,趁机冲过去一剑刺向他的咽喉,却又故意停住,想戏耍我父亲;可是我父亲身体本来就不好,就这么生生地被吓死了!”

    说到伤心处,她放声大哭,将娇躯揉进身边小男孩的怀抱中,扭来扭去,撒娇悲泣,只求他替自己报仇。

    伊山近将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抱在怀里,伸手到她的罗绮衣裙中握住柔滑挺拔的温软椒乳,抚摸捏弄,以身体无言对她进行抚慰。

    没安慰她几下,他自己的肉棒倒硬起来,没办法只好扯开她的衣裙和自己的裤子,挺腰将膨服的大肉棒插时美少女玉腿中间的温暖嫩穴中,抽插磨擦着娇嫩蜜道,柔声劝慰道:“别急,先让她们得意一会,等她们离开这个镇,到了没人的地方,再好好收拾她们!”

    梁雨虹兴奋地含泪点头,春情也被他勾了起来,只恨站着抽插不够过瘾,索性将这小男孩强行按倒在地上,也不及褪去衣裙,就这样骑上他的胯部,饥渴嫩穴吞没了小男孩的大肉棒,挺动纤腰激烈地大干起来。

    他们这样白昼宣淫,倒也不担心别人看兄,梁雨虹现在已经知道他身具仙法,可以遮掩身形与声音,不由自主地封这小男孩崇拜起来,就好像真的当他是神通广大的继父一样。

    伊山近现在操控美人图颇有心得,不仅可收女子进美人图,也可将她们释放出来,不遇曾被收入图中的女子自然要打上他的烙印,部分程度地受他操控。

    旁边两位美艳贵妇,在美人图那样神妙莫测的美妙风景之中住得不算寂寞,但现在回到人世间却更兴奋,看他们席地大干起来,也都忍耐不住对小情郎大肉棒的渴望,俏脸羞红地扑上去,抱住伊山近的身子亲嘴咂舌,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抚摸。

    两片丁香小舌从美丽贵妇口中吐出,轻舔小男孩的嘴唇,向着里面顶去,挑逗着他的舌头,进行亲密的舌吻。

    伊山近挺腰奸着青春美少女,感冕她的花径如此紧窄瀑润,箍得肉棒极爽;而她母亲和姨母的香舌也颇属诱人,让他一口含住,三人亲密热吻,成一个“品”字形,直吻得口沫四溅,各都红晕满颊,兴奋莫名。

    他的衣服被两位美妇殷勤褪去,樱唇香舌含吮着他的乳头,温柔舔弄,而下身处的美少女更被刺激得兴奋起来,拚命挺动纤腰翘臀,用紧窄湿润蜜道磨擦粗大肉棒,呻吟浪叫声不绝于耳。

    两张容貌肖似的绝美面庞在伊山近身上蹭来蹭去,柔滑香舌舔弄他的身体,渐渐向下行去。

    他的屁股被两位羞丽鸯娇温柔舔遍,渐渐接近他与美少女交合的部位。

    粗大肉棒插在嫩穴里面,在美少女的贝蓄挺动下快速抽插,而两片香舌轻舔着肉棒根部,甚至舔到少女花唇上面,将两人交合部位附近的肌肤都舔得干干净净。

    美丽少女被母亲和姨母舔着下体嫩穴,兴奋娇羞,玉体剧颤起来,奸淫自己继父的动作更加狂猛,直干得蜜汁四溅,喷洒在与她酷似的两张绝美容颜上面。

    伊山近已经爽得呻吟起来,感觉到这艳色美丽的青春少女以她那健美苗条的娇躯奸淫着自己,雪白柔滑的修长美腿紧紧夹住自己腰部,玉臀一下下地深坐,撞击在自己胯部;而两颗睾丸被两张温暖瀑润的美妙小嘴温柔合弄,更是让他兴奋刺激。

    当其中一张小嘴向下滑去舔过鼠蹊部,兴奋地吻上后庭菊花,大力狂吸,甚至将香舌插遭菊门之中,那时伊山近已经然法控制自己的兴奋狂喜,颤抖地伸出手将美震少女的乳房和玉臀紧紧抓住,下体狠命上挺,肉棒插到最深处,猛烈地狂喷起来,将大量滚烫精液激射道青春美少女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

    梁雨虹兴奋地尖叫着,拚命扭动雪白玉体,柔滑嫣臀直接坐到伊山近的胯部,灼熟蜜道吞没了他整根肉棒,大力痉挛挤压,恨不得将他的每滴精液都榨出来。

    伊山近躺在地上,虎躯狂震,手指深深地嵌入雪白乳房和娇嫩臀肉之中,在那里留下了鲜红的指痕,而消魂尖叫的美少女却丝毫未觉,只顾颤抖着喷射出灼熟蜜汁,顺着肉棒流下去,洒到自己母亲和姨母的美丽面庞上。

    伊山近的手指上还缠绕着两位美丽贵妇的散乱青丝,被他手指紧紧按在少女玉臀上面,精液与蜜汁从嫩穴中流淌出来,被两位如饥似渴的贵夫人兴奋地舔吮咽下,甚至还争抢起来,二美的鲜艳樱唇时而碰到一处,紧贴着肉棒与嫩穴进行轻吻,在用力吮吸时将精液、蜜汁和姊妹的口水一齐咽下去。

    伊山近的肉棒跳动许久,才爽个够本停下来,感觉到那两位美妇正兴奋地用纤指将它从蜜洞中拉出来,大肆含吮肉棒嫩穴,将里面的蜜汁精液都分而咽下。

    肉棒被两眼美妙小嘴舔吮许久,又兴奋地硬起来,伊山近看着那两张充满淫荡微笑的美丽面容,不由兴奋起来,摸上去按住她们,湿淋淋的肉棒用力一挺,叹嗤一声,插入了蜀国夫人灼热湿润的蜜穴之中,大肆抽插,干得她呃呃浪叫,扭动娇躯的兴奋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荡妇。

    伊山近更加兴奋,将那对美丽母女也抱在像里,三美叠在一处,放肆大干起来。

    粗大肉棒在三个美妙蜜穴中飞速抽插,上下翻飞,尽显枪法之妙。

    伊山近干得爽快,不由自主地将曾看过的一套枪法使了出来,以肉棒为矛,枪法大开大合,勇猛刚烈,干得那三名美女颤声尖叫,承受不住适套枪法的激烈刚猛,几乎要战晕过去。

    伊山近一边干着三名绝色美女:心里却忍不住想:“使这枪法的美女现在在做什么?如果她发现她们母女失踪了,会不会舍大怒发兵,满山搜索?”

    他上次潜入绮霞山救出了朱月溪母女二人,却没有和山上的三名侠女硬碰,只是以美人图收了她们,一路潜行下山,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陈秋雁的来厉很是古怪,居然有仙家修不在身,怪不得不将朝廷放在眼里。而张亦菲的勇猛刚烈更让伊山近担心,如果再加上何琳名闻天下的诡计多端,调集无数手下围攻自己,那自己恐怕要凶多吉少,不要说报仇雪恨,只怕连命都要留在山上。

    但这分还不能不报,梁雨虹抱住他一次次地狠干,以自己身体为饵,殷勤服侍着他,哀求他去替梁知府报仇,因此伊山近只能去官府查探了那两个侠女的行踪,一路寻来,找她们的晦气。

    他心里想着心事,又用着不太熟悉的檐法,稍有移动,肉棒叹哧一声插入了一个紧窄嫩洞,就听一声银铃似的清脆惨叫响起:“哎哟!你在干哪里啊?”

    伊山近回遇神来,低头一看,却见龟头已经陷入美丽少女的娇嫩菊花之中,被她的嫩菊肉环将冠状沟紧紧箍住,力量奇大,彷佛要将肉棒勒断,将龟头斩首示众一样。

    本来伤势未愈的嫩菊被他这么一戮,伤口再次迸裂,殷红热血泪泪流出,染红了雪白玉臀——三个美女的柔滑粉臀都被染红,还包括那根肇事的粗大肉棒。

    这样紧夹的力道,伊山近被勒得剧爽,忍不住龇牙咧嘴,爽得倒吸凉气。

    美少女这时候也在龇牙咧嘴,却是被肉棒撑裂了伤口,痛得泪珠滚滚,颤声道:“快拔出去,舍痛死的!”

    “瞎藐说!”

    伊山近反驳道:“上次插你菊花不是插得很爽吗?看你叫得那么高兴,还以为你喜欢被干后庭呢!”

    “干得久了,会很爽,可是一开始会痛死人的!”

    梁雨虹拚命扭动赤裸嫣躯,想要从小男孩的大肉棒下逃出生天,却被伊山近一把抱住,狠狠一挺腰,粗大肉棒撕裂伤口,嗤地插入到菊道深处,痛得她大声惨叫,珠泪滚滚,感觉到粗大肉棒已经在菊道里面大肆抽插,龟头磨擦得菊道很不舒服,知道已经难以避免,不由流出了悔恨的泪珠。

    伊山近抱住美少女的青春胴体兴奋大干,粗大肉棒在她视若禁区的紧窄菊洞中大抽大插,在菊道内壁上磨擦得剧爽,几乎要射出精来。

    他强行把住精关,又将那两位美妇抱到怀里,掉起肉棒大杀四方,一枪挑四洞,干得淫水四溅,桃花片片。

    梁雨虹被龟头一下下地戮入菊洞,痛得死去活来,含泪质问道:“为什么不干我母亲和姨母的后庭,她们那里一定也很想让你那东西插进去!”听到这小女孩竟然想祸水东引,那一对美丽姊妹都羞红了脸,美目羞涩凝视男孩,射出柔媚诱惑的目光。伊山近咽了咽口水,拉遇蜀国夫人,将沾着菊红的肉棒塞进她的樱桃小嘴里面,狠狠地直插到柔嫩喉头,龟头嵌入食道之中,爽得呻吟道:“

    好舒服……你没听说过吗,好东西不能一下都吃掉,得慢慢品尝才有味道……“

    蜀圜夫人听得红晕满颊,感激他的心意,温暖瀑润的樱口香舌开始柔顺舔吮,按照他所说的人生至理,细细地品尝男孩龟头的味道。

    树林中,伊山近抱着三位美丽女子兴奋狂干,将她们每个人都干得消魂颤抖,在极乐的快感中淫浪呐喊,一次次地爽晕遇去。

    美丽少女赤裸着雪白娇躯趴跪在鬏软的泥土上,高耸着柔嫩玉臀,兴奋地娇吟浪叫,在她的身后,一个男孩将粗大肉棒插进染血菊花中大肆抽插,干得她玉体剧颤,爽得死去活来。

    “刚开始喊痛,现在还不是爽得叫爷叫爸?”

    伊山近撇撇嘴,抱紧她曲线柔美的雪白玉臀,狠狠一击将肉棒插到少女菊道最深处,在她完美玉体内兴奋地激射出这一轮最后的滚烫精液。

    山间小道上,一支队伍正在迤逦行进。

    属首的是两名腰佩利剑的美丽少女,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而她们的身后则是十几名劲装少女,都是侠女盟的手下,跟随两位侠女锄强扶弱,顺便把被锄的豪强家产遣回到侠女盟总部去。

    突然一声忽肖响起,惊得林间野鸟振翅飞逃,发出揆啦啦的响声。

    在前方的道路上,一个男孩大步飞奔而来,拦在队伍前面,叉腰朗声喝道:“山是我关,钱财拿来!”

    他显然是嫌“此山是我开”那首打劫诗太长,干脆改成了简捷的两句,直接就来伸手要钱了。

    那群少女为之愕然,不敢相信有谁这么大胆,看到侠女盟的旗贴还敢上来打劫。

    沉默了一会儿,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在林间响起,连带得其他少女也都忍俊不住,抱着肚子笑弯了腰。

    最先开口大笑的林晴直笑得满脸是泪,半天才勉强停下来,擦着泪水问道:“小弟弟,你才多大,就学着别人来打劫了?姊姊这里有几块糖,你拿着回家去吧,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在她身边,于芷琼抿嘴国笑,好奇地看着这容貌俊美的小小男孩,心里暗自赞叹:“好俊啊,等长大了以后,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

    想到这里,清丽少女俏脸微红,暗叹不知将来是哪位侠士会与自己结下良缘,不知他能否有这男孩一般英俊帅气?

    伊山近却是繁皱眉头,看她们这样轻视自己,触动旧恨新仇,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想知道我小弟弟有多大,自己遇过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位侠女一怔,还没想明白他在说什么,身后一个劲装少女就已经怒斥道:“大胆,当着两位女侠的面,竟然敢说这样的轻薄话!”

    林晴这才醒悟遇过,俏脸一沉,怒道:“小弟……小朋友,你再敢语出轻薄,当心我一剑削断了你!”

    伊山近看能让她们生气,自己倒高兴起来,索性叉腰冷笑道:“想削断我的小弟弟?只怕你没这本事吧!”

    林晴嫣叱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纵身从马上跃起,如离巢乳燕般,娇躯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疾射向前方男孩。

    剑光如水,从她手中挥洒而出,向着他的头射去。

    她终究不能一出手就招呼他下半身的小弟弟,如果能创断他的头发,吓得他大哭逃走,再追上去打他一顿屁股,也可以给他一个深刻教刘了。

    突然寒光一闪,只听叮珰一声,宝剑被弹了回来。林晴接下宝剑,凝视那俊美男孩,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正在咬牙冷笑。

    林晴面色凝重,沉声道:“原来你也是武林中人,不知是出身哪一门派,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说这些轻薄言语?”

    她见伊山近剑法精妙,而且似曾相识,不由诧异,对此事再不敢掉以轻心。

    伊山近一挥宝剑,冷冷地道:“你们在济州府做下的事,还来问我!”

    于芷琼掩口惊叫起来,目光盈盈地望着他,不敢相信这么小的男孩竟然身负如此重任,胆敢孤身来追缉她们。

    林晴俏脸一沉,寒声道:“原来你是官府的鹰犬!看你小小年祀,竟然也入了六扇门,奉劝你一句,江湖中凤波险恶,不是你这样的小孩子能玩得起的!”

    伊山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你们侠女盟都是靠嘴打败敌人的吗?我事情挺多,没时间跟你们瞎耗!”

    林晴冷哼一声,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也不多言,纵身前冲,利剑疾速刺出,直指他的咽喉。

    伊山近长剑刺出,珰的一声击开利剑,顺手一挥,斩向她的螓首。

    山林之中,一名俊美男孩与比他高上许多的英武少女持剑相斗,施展出的剑法越来越快,最后只看到道道白光环绕着二人,金铁交鸣声响成一片,让那些劲装少女不由震撼莫名,不敢相信这么小的男孩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剑术,能与天下闻名的林五侠女战个平手。

    于芷琼一直骑在马上静静地观战,蛾眉渐渐蹙紧,突然失声声呼道:“等等!你适套剑法好生熟悉……你和彩凤帮有什么关系?”

    她已经认出,伊山近所使剑法颇似赵飞凤与彩凤八剑婢用的剑法,只是更为精妙,似乎是经过了改善。

    伊山近挥狂击,只觉这一套剑法使得畅快淋漓,不由仰天大笑道:“彩凤帮是我带人消灭的,你说是什么关系?”

    林晴苗条娇躯为之剧震,嫣叱一声,俏脸上满是怒色,立即改了一套剑法,登时寒光漫天,剑势如长江大河一般狂卷而来,将伊山近罩在其中。

    剑光笼罩之中,伊山近笑声不绝,掌中利剑更使得神出鬼没,将对面少女一剑剑的杀招都化为无形,并趁势反出,偶尔刺出一剑,就让她手忙脚乱,不得不回剑防守。

    伊山近倒是不急着结束战斗,只是瞪大眼睛观察少女剑法,与自己从美人图中众女那里偷学来的相互对照,并构思出更精妙的剑法,只等以后有时间就可以逐渐修改完善。

    自从他被两个仙女用极精纯的灵力改造整个身体以来,外表变得更为幼小,头脑却灵活了许多,在学武方面更有天赋,称之属武学奇才并不为过,否则的话,也不能这么容易偷学到对方的武功,并把经自己修改过的剑法使出来,与天下同名的侠女头外旗鼓相当了。

    只是他的目标并不在于江湖武林,而在于更崇高的修仙界,否则一统江湖、成为武林盟主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林晴与他剧斗许久,一直无法将他拿下,自己体力却渐渐消耗,内力也有不足之象,不由暗暗焦急,知道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败于这小男孩手里,一世英名付诸流水。

    她眼珠一转,突然怒叱道:“臭小子,我二姐是不是被你率军围攻捉去,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同这话的本意,是想要激起身后少女们同仇敌忾之心,这样就有足绚的理由号召她们上前围攻这男孩,将他擒下拷问,以获知赵飞凤的下落。

    不要说别人,只要她的七妹于芷琼能够加入战团,双剑合璧,轻松拿下这男孩绝对不成问题。

    虽然这样做有失光明磊落,但总比被这小男孩击败丢脸的好,何况这本是侠女盟与官府的战斗,为了替义姊报仇,不管做什么别人也无法说她的不是。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对于她的问题,伊山近竟然得意地回答:“被我奸了!”

    这就像一个晴天霹震打在所有在场少女的头上。

    于芷琼娇躯晃了两晃,几乎摔下马去。

    她勉强抓紧缰绳,瞪大迷离美目,茫然地看着伊山近,不知道这小小男孩说的是不是真的。

    其实不管是真是假,这都已经足够造成诸女围攻他的理由。一个劲装少女立即大声喝道:“你这贼子,我们跟你拚了!”

    她拔出钢刀,大步冲向前去,同时还号召身后姊妹:“封这样的淫贼,还用讲什么江湖道义,姊妹们并肩上,把他拿下拷问,一定要救出趟二小姐!”

    一群劲装少女都拔出刀剑,呼啸着冲上前去,怒视这俊美男孩,恨不得将他乱刀分尸体。

    于芷琼回遇神来,慌忙纵马前冲,长剑凌空疾挥,刺向伊山近的肩膀。

    她倒不是没有杀伊山近的心,只是伊山近好像知道她二姊的下落,就算要杀,也得是刑讯逼供之后再凌迟处死,以卫侠女盟的威名!看着持着刀剑呼啸而来的大批敌人,伊山近脸上露出古怪的微笑,讥讽道:“占上风的时候就单挑,快输了就叫人围攻,这就是你们侠女盟的作风?倒真是领教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举剑抵挡林晴突然变快刺出的疾速剑势,左手捏起法诀,快速念出一段真言,陡然大喝一声:“咄!”

    山林间,迷雾骤然起,将一众少女笼罩在浓雾之中。

    冲在最前面的劲装少女忽然眼前一花,正在战斗的二人消失在她视线之中,迷雾将她团团围住,其中还有通道向着远方延伸而去。

    少女讶然惊呼,顺着雾中通道冲去,远远看到前面有二人持剑相斗,慌忙向前奔去,可那段路遥远漫长,不管她怎么跑,都无法缩短距离。

    不仅是她,别的劲装少女也都陷入了迷雾之中,失去方向,四面乱跑,被伊山近布下的障法包围在中间,无法逃离。

    伊山近看着她们被阵法困住,心中剧爽:“媚灵教的了法果然很好用,虽然只是很粗浅的阵法,也只能对付不懂仙术的凡人,可是现在用起来已经足够了!”

    说起来媚灵一直以来帮了他许多忙,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她大都会教导他一些实用的仙术,虽然都不太高级,但封他的帮助极大。

    只是他想跟她学些更高级的功法,她就推辞不肯,只说这不合老主人锻辣后世子弟的本意,伊山近无奈,也只有努力修习烟客真经和海纳功,希望灵力充沛,就能够施展出更高极的实用仙术了。

    迷雾中突然冲来一骑骏马,上面的清丽少女娇叱一声,挺剑刺来,剑势凌厉属,不是那些劲装少女可比。

    这少女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却清丽脱俗,如山中玉蒲亭亭绽放,引得伊山近心中一动,激动地流下了口水。

    他慌忙甩头,将口水甩落风中,心中暗自警醒:“双修功法果然邪门,随时都能挑动情悠。可是现在情势紧要,不能把大事耽禊了!”

    他嗤的一剑刺出,将少女剑势挡住,而林晴也看出机会,奋力一剑刺来,将他逼得退了一步。

    两名美丽侠女围住伊山近,挺剑狠杀,伊山近却是面无惧色,手中利剑更加快速,如闪电般盘旋风中,将双姝击出的凌厉杀招一一化解无形。

    虽然于芷琼内力深厚,但要以他现在的灵力,布下阵法也能挡得住她。他有意将她放过来,就是要堂堂正正地击败这一以结义姊妹,从心理上彻底击溃她们的骄傲与自信,让她们知道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于芷琼纵马来回冲杀,剑势凌厉,却一一被他挥剑挡开,剑速之快,令她震撼。

    但她毕竟是身经百战,从无数次死亡阴影中过来的,虽然外表清丽柔顺,一旦持剑在手,便会心情冷静,将战场动态凝于心中。

    陡然她娇叱一声,声音清冽响亮,几乎不像是她这样柔顺少女能发出的,再纵马冲来时,左手已经多了一口钢刀,藉着骏马冲力,向着伊山近当头劈下!

    这刀本是挂在马颈上,此时被她拔出举起,立即杀气大作,滚滚掩向前方男孩。

    骏马狂冲之力强悍难当,再加上钢刀之沉重,只要骏马冲过,刀势一挥,足可将一名壮汉一砍两段!

    伊山近立即一缩身,长剑上举,感觉到刀风在头顶上一掠而过,林晴又挺剑刺来,逼得他迅速招架,这才逃过利剑穿身之劫。

    挺剑斗了几招,于芷琼又回马冲来,左刀右剑,凌空狂挥之势,凶猛强悍,让这清丽柔顺少女彷佛变了一个人,其勇悍之处,不在她那猛将之才的三姐之下。

    而林晴却也突然换了一套剑法,身法更是变幻莫测,动作疾快,身形如游鱼般滑溜不可捕捉,又似鬼魅般诡异至极,倏忽来去,剑势如毒蛇吐信,阴毒异常。

    她原本大开大合的剑法此时化为极度阴柔,与七妹的刚猛战意相配合,一阴一阳,配合得极为精妙,杀招迭出,将伊山近攻得手忙脚乱,一时难以支应。

    慌乱之中,他举起手中利剑,挡住凌空狂砍而下的沉重钢刀,却叮当的一声大响,手中剧震,几乎被重刀将剑砍飞。

    以伊山近的臂力,当然不惧这清丽少女的力量,只是她藉着马力,举钢刀一次次地狂挥疾斩,攻击如此顺畅,让他郁闷难言,决定不让她再这么顺凤顺水下去。

    他突然向后一缩身,躲开林晴借势刺来的利剑,不再理睬她疾速攻来的剑势,大步飞奔,朝着于芷琼的身后追去。

    于芷琼纵马奔出十余步,勒住缰绳,正要转头再来一次冲锋,突然听到后面的脚步声,立即回身举剑刺出,钢刀也凌空斩下。

    伊山近已经来不及发出摄声术隐藏脚步声,看她刀剑齐至,一个鱼跃扑向马下,身形如疾兔,从马下一滚而过。

    于芷琼刀剑斩空,正要回身追杀,突然身下一虚,暗叫不好,立即回手在马头上一按,纵身疾跃出去。

    骏马轰然倒地,四蹄已经被利剑削断,短了半截。鲜血从马脚处狂喷出来,这时骏马才感觉到疼痛,放声惨嘶,叫声惨不忍闻。

    于芷瑷气得俏脸雪白,凝眸怒视伊山近,想不到这俊美小孩心肠如此歹毒。看着爱马如此惨状,让她心如刀绞,恨得泪珠都差点从眼中滚落。

    林晴也赶了过来,持剑与她并屑而立,一步步逼上前来,双姝眼中都是寒光闪烁,战意森然。

    伊山近斩了她的马,就不再担心对方会出重刀,仰天大笑一声,突然大步跨出,抢先攻去。

    长剑在他手中挥出,化出漫天剑光,卷向面前一对少女。

    双姝同声娇叱,上前夹攻伊山近,刀剑并举,招招指向他的要害。

    伊山近并不急躁冒进,只是举剑护住身体,凝神观察对方的刀法剑法,时而刺出一剑,直指封方破绽,逼得对方回招防守,被他这样的打法弄得虚火上攻,恼怒不堪。

    于芷琼左刀右剑,鏖战半晌,渐渐体力消耗,动作不能如方才一样行云流水潇洒轻松,索性将钢刀向他掷去,以扰乱他的心神,同时挺剑疾刺,希望能在他心神微乱有所收获。

    伊山近疾速纵身后跃,一把握住刀柄,挥剑挡开少女刺来剑势,左手将钢刀挥舞两下,当头向着于芷琼劈下,朗声笑道:“谢谢女侠赠刀!”

    于芷琼一口气堵在胸中,俏脸气得雪白,原本柔顺的目光也变得冷冽似刀,与五姐双剑合璧,剑光棉棉不绝,将伊山近困在中间。

    不用拿着沉重钢刀,她的身形回复清灵飘逸,二女动作潇洒快捷,配合更是默契,剑势合在一处,威力凭添何止两倍。

    伊山近却是谨守本方,刀剑虽然同时挥动,却并不狂攻,只是一直耗着时间,将两人的剑法看得清清楚楚,回去仔细思考一下,就能演练出来,甚至将这剑法加入实战也是不远的事。

    时间渐渐过去,那些在迷雾中奔跑的劲装少女们都累得瘫坐在地,而两位侠女也体力渐失,内力也滑耗遇半,娇喘声受得粗重。

    “这小鬼怎么这么难缠!”

    林晴心中焦躁,突然看到伊山近唇边好整以暇的邪笑,心中猛然警醒:“小鬼头是想耗尽我们的内力,然后一举擒下!”

    一想到伊山近说过他奸了赵飞凤,林晴就心中不安,虽然不敢相信这么小的孩子就能干出这种事,但此子淫邪无礼已经是很明赤的事。若是自己落到他手里,不要说真的干,就是被他那双淫邪小手摸到少女最珍视隐秘的部位,那就百死难赎清白了!

    她立即与于芷琼对视一眼,看到她也吓得俏脸发白,显然是和自己想到了同样的事情。

    姊妹同心,立即娇叱一声,同时拚力刺出利剑,将伊山近逼退一步,随即回身便走,逃向迷雾之中。

    伊山近持刀剑站立原地,嘿嘿冷笑。

    他虽然不想用仙法阵势打败她们,但要用阵势困住她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们想要逃出自己布下的法障,岂有这么容易?

    双姝在雾中奔逃许久,一直找不到随行的少女们,心里焦躁不安。突然看到前方有亮光一闪,不由大喜,立即向着光芒奔去。

    穿遇重重迷雾,眼前豁然体朗,却是伊山近持着刀剑站在她们面前,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

    “小鬼头,我们和你拚了!”

    林晴知道事有古怪,难以逃脱,暴躁脾气终于爆发,挺剑狂冲向前,以一往无前之势,决心与他拚个生死。

    于芷琼也娇叱一声,奋力向前,深知成败只在此刻,若不能以必死之心与之相拚,二姊的命运也要落到自己头上了!

    漫天迷雾之中,一封美丽至极的英武侠女挺剑疾射向前,仿若乳燕翔空,姿态美妙至极,令人神往。

    看到她们挺剑疾刺的美态、俏脸上毅然赴死的英姿,伊山近也为迷醉,手上却丝毫不肯放松,誓要在她们气势最高之时,将这一对侠女击败,让她们心上永速烙下深深印记,以后再不敢与自己为敌!

    他怒喝一声,大步前冲,双腿奔行速度达到极致,刀剑狂挥,用尽灵力灌在双臂之上,疯狂斩向那两柄凌空刺来的宝剑。

    轰然巨响声中,闪烁着寒光的兵刃重重相击在一起。巨大力量湧来,美丽双姝同声尖叫,手中宝剑已经被震飞出去,连同她们洁白玉手都被震伤,鲜血涌出,将纤纤素手染得殷红。

    长笑声中,伊山近大步向前,刀剑掷出,向着那两张美丽至极的面庞射去。

    对战这么久,他已经掌握了双姝剑法、步法,连她们会怎么躲闪都了然于胸。

    两位美少女慌忙闪身躲避,听着刀剑在耳边呼啸而过的狂烈风声,知道那一掷之力有多大,不由俏脸雪白。

    她们还不及庆幸,那俊美小孩已经大步狂冲而来,带着并吞天下般的狂猛气势,变手握拳成空心锤形,向着她们的头部狂挥而下。

    他已经计算好了她们的躲闪方式,随着她们头部晃动而改变自己拳势,准确无误地砸了下去。

    轰的一声,双锤同时击落中双姝顶门,将青丝云髫砸得歪向一边。

    两名英武美丽的侠女只来得及低呼一声,便被他的巨大力量震动腾部,仰天跌倒,人遗在空中,便已被他击晕遇去。

    伊山近踏上一步,比手疾速挥出,将这一双比自己还要高许多的美丽少女的温软娇躯抱在怀中,仰天大笑,只觉心中大为畅快,意气风发之至。

    第三章双姝劫至

    雪白冰峰上方,茫茫虚空之中,飘浮着一倡容颜清丽的绝美女子,青色衣裙随风飘扬。

    在她的身体上方有一个玉镯悬于空中,散发出万道光芒,化为透明光罩,将她的身体笼罩在中间。

    不速处,伊山近与媚灵也飘在空中,望着昏迷中的美丽仙子,默然无语。

    伊山近凝祝着她高耸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纤腰,以及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心中大为不忿:“奶子为么大,一手多半握不过来,要是捏在手里用力一揉,肯定十分过瘾;她皮肤那么好,腰那么细,摸一摸手感肯定不错。还有她裙子底下……怎么我就不能去摸一下呢?”

    他也曾经试着伸手去摸,结果透明光罩上迸射出闪电,差点把他电成焦炭,那样痛苦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尝了。

    如果要用法力打破防护罩,以他现在的灵力修为根本就没法做到。万一引起法宝反击,或者把她吵醒,岂不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吗?

    自从用美人图把这冰蟾宫仙子收进来之后,玉镯法宝就一直护着她,而且现在还有动荡之势,说不定她很快就会醒来了。

    “如果她真的醒来,只怕美人图就困不住她。就是现在,美人圆也濒临崩溃了!”

    媚灵这样说着,俏脸上带着一抹忧色:“因为她的修为太高,再加上法宝的法力,美人图要困住她很不容易。除非你能增强本身修属,并增强操控美人图的能力,才能保证不出同题。”

    “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媚墓欲言又止,艳美的面鹿微泛红霞,看上去极为娇媚动人。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道:“除非你能大量吸取女子内力,转化为灵力,并用老主人留下的秘法与美人图相呼应,将灵力渗入图中明月里,才能更熟练的操控本图。”

    伊山近仰头望着天上明月,如此皎洁迷人,却是本空间的核心,一切法力的根源。

    他面露难色,道:“可是赵飞凤已经没有内力了啊,她那几个婢女的内力够用吗?”

    媚露见他装糊涂,好气又好笑,又拿他没办法,只能提示得更明白一些:“你刚收入图里的那两个女子,内力精纯博大,吸取之后暂时够用了!”

    “你是说……”

    伊山近一脸愕然地看着她,失声叫道:“怎么可以起这样的心思?她们是玉洁冰清的好姑娘,和我又有这么大的年龄差距,我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夺取她们宝贵的贞操?”

    “从前你欺负文娑霓姊妹和赵飞凤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种坚持!”

    媚灵心里大骂,却也只能满面堆笑哄着他,柔声道:“为了能保住这个空间不至于崩溃,也只能有所取舍了!”

    伊山近若有所思,点头道:“说的也是。她们既然是侠女,当然要有舍己为人的胸怀,所谓她们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只是我这样一个清纯男孩,要被迫去坏她们的清白……”

    媚灵终于听得忍耐不住,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忿然叫道:“少磨磨蹭蹭的,你到底做是不做?”

    伊山近慨然叹息道:“大义所至,怎能推辞?只是我付出这么重大的牺牲,不知道可有什么回报?”

    媚灵如玉额头上隐隐爆起青筋,可是想一想如果美人图崩溃,或者哪怕是被迫将这冰蟾宫女修吐出,她也要因此受伤,修为受损,最终还是只能强行咽下适口气,咬紧贝齿问道:“这两个美女都被你享用了,你还想要什么回报?”

    伊山近摇头道:“不是这么回事!和她们做那事,纯粹是情势所逼;要说回报,除非是你陪我……”

    他的目光落到了媚灵露在外面的洁白酥胸上,望着高耸的玉峰暗自吞下口水。

    媚灵如此妖娆美丽、妩媚迷人,他早就想抱住她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可是她总以老主人之命为藉口,在他未曾完全掌控美人图之前,绝不肯让他占便宜,熬得伊山近心火大盛,只能以图中收入的美女泄火。有时在赵飞风玉体内射精睛,叫的都是媚灵的名字,赵飞凤和媚灵听到了,也只能干瞪眼没有只法。

    看到他灼热的目光,媚灵的玉颊立即羞得如同火烧,飞速掩住胸衣跳到一边,尖叫道:“你休想!”

    伊山近暗叹一声,知道自己还是不能迫使她答应自己的要求,只好退而求其次,温声道:“其实只要让我摸摸就行了,要不然你摸我也行……”

    媚霞美目快速向他下身扫了一下,明白他想让自己替他摸弄下体直至射精,心里怦然乱跳,犹豫了一下,终于艰难地道:“只能隔着衣服摸……”

    伊山近兴奋地向她挺起胯部,等待那纤美玉手隔衣摸上鸡鸡,却见媚灵羞红着脸扭遇头去,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

    不遇能摸到她性感妩媚的迷人胴体,也是他长久以来的愿望,立即伸遇手去,揽住这高挑美女的纤美腰肢,顺势向着酥胸摸上去。

    媚灵嘤哼一声,羞红满颊,纤手无力地阻拦着他,却终究还是遮挡不住,被这比自己矮许多的小男孩摸到了胸部。

    玉乳一入手掌,伊山近就心中大跳,暗自赞叹起来。

    即使隔着丝绸衣衫,他依然能感觉到乳房的温软滑腻,轾轻揉弄时,更是享受到极美妙的手感,让他兴奋莫名,用力揉捏起来。

    坚挺而富有弹性的丰满玉乳被他捏成各个形状,媚灵微感疼痛,不由低声娇吟,而伊山近变本加利,干脆转到她的身前,双手各抓住一只玉乳,狠捏起来。

    如画般的美景之中,一个身材窈窕的美丽女子,身前站着一个年龄幼小的俊美男孩,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放肆摸弄;艳色美女目光迷离,脸上神情复杂,有些痛楚,还有些兴奋迷茫。

    伊山近隔衣摸着乳房越来越兴奋,伸手将她搂到自己怀里,抚摸着她纤美温软腰肢,在柔滑隆臀上狠摸几把,同时挺起胯部,用大肉棒隔裤顶向富有魅力的成熟美女修长玉腿中间的位置。

    媚灵失声惊呼,嫩穴隔着衣裙感觉到他肉棒的坚硬粗大,不由大羞。

    伊山近一边用龟头猛顶她的嫩穴,一边用力拧了几把香臀,大呼遇瘾,正要再进一步轻薄,媚灵已经羞得推开他,一溜烟地逃走了。

    “呼,她的身材好正点啊!”

    伊山近肉棒翘得高高的,几乎顶破裤子,可是美人已经离去,而剩下的这位美人还被法宝护住,他也只能瞪她几眼,恨她不肯醒来让自己干,最终无奈地离开了这一空间。

    接下来,他撕裂空间,一步踏到了梁雨虹的身边。

    这时梁雨虹正拿着树枝狠狠抽打着昏迷的两位侠女,一边打一边哭泣咒骂,为她们杀死自己父亲的大仇进行报复。

    本空间没有树木生长,这树枝却是她在与伊山近痛快大干之后,砍下林中树枝带回到了美人图中。

    旁边的朱月溪正与姊姊抱头痛哭,仇敌当前,触起伤心事,自然有所感触。

    伊山近垂头丧气地走到梁雨虹身前,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梁雨虹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急切地问。

    伊山近用伤心的语气,把刚才与媚灵的话重复了一遍,告诉她,虽然自己很不想和这两个恶女人干那种事,可是为了本图不至于崩溃又非做不可,现在正在矛盾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梁雨虹微微一呆,随即兴奋地叫了起来:“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快去做啊!”

    “可是我这么正直的人……”

    梁雨虹听得直撇嘴,可是见他这么装腔作势也没有办法,只能好言相劝,以大义相责,仔细阐述干这两个女侠的意义所在:首先是属了本空间的安定,其次是为了伸强正义,惩罚她们做过的恶行,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一说到父仇,梁雨虹就控制不住自己,紧握双拳,美目含泪叫道:“这些恶人不得到惩治,天下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伊山近微皱眉头,犹豫道:“你是说,为了天下正义,必须要去干这两个侠女?”

    “没错,为了正义和公道,你就……勉为其难地去做吧!”

    为了增强他的信心,梁雨虹不得不委屈自己,掀裙跪倒在他的胯下,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带,掏出鸡鸡,一口就吞了下去。

    她心情激动,把鸡鸡吃到嘴里才发现,这是一只硬鸡,显然早就动了兴,只是装模作样不肯答应,弄得她好气又好笑,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在肉棒上留下了两排细碎齿痕。

    咬完之后,她又大力吸吮了几下,让伊山近爽得叫了起来,又吐出来不让他尽兴,跳起来牵着鸡鸡,急切地叫道:“来吧!”

    伊山近像头牛一样,被她牵住短短硬硬的缰绳,跟着她走到两个侠女面前,随手一挥,解除禁制,那两个美丽少女就一一苏醒,抬起迷茫的美目,茫然看着身前的几个人。

    见她们醒了,梁雨虹怒从心起,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起玉掌,狠狠几个耳光打在她们的俏脸上,啪啪几声脆警,两个美少女的脸上立即浮出几道指痕。

    美少女打美少女耳光的耋面,十分好看,伊山近瞪大眼睛,好奇地盯着遭一幕,心里不自觉地涌起虐待的快感。

    两位女侠刚醒过来,浑身还在瘫软就挨了这顿痛打,都惊叫得跳起来,抬手反击,掌上带着强劲内力,挟呼呼凤声向梁雨虹的胸口击落。

    梁雨虹酥胸上那封雪兔是伊山近喜欢把玩的珍宝,怎么可以被别人碰到!伊山近立即一抬手指,两道坚韧的绳索凭空现出,将她们的手牢牢缚在身上,两位侠女惊呼一声,几乎失去平衡摔倒。

    这两个美少女是他凭真本事击败后抓进美人图的,按照规则,他获得了在她们身上施加禁制的权力,以此作为封他的奖励。

    绳索自动收紧,将她们双臂缠绕,阻止了她们活动的能力。

    梁雨虹悲愤至极,揪住于芷琼的胸部,一把捏住里面的乳房,狠狠两个耳光扇去,痛得于芷琼尖叫起来,清澈美目中泪光盈盈,看得伊山近大为心疼:“她打你的胸部是不封,可是她的胸部也该是我来摸吧?”

    林晴也被她照样办理,玉指隔衣捏紧乳头狠抽了两耳光,梁雨虹才怒气稍减,回身揪过伊山近,叫道:“过来,上了这两个坏女人,让她们痛死才好:”

    两个少女看到她身后的小小男孩,此时却赤着下体,粗大的肉棒昂然挺立,硕大胀红的龟头让她们看得眼前晕眩,目瞪口呆地望着那里,甚至忘了将眼睛转开。

    伊山近好奇地盯着她们惊讶微张的樱桃小嘴,心里琢磨:“要不要趁机插进去,感受女侠纯洁小嘴里的滋味?”

    他踏上一步,正要趁机挺腰插进美妙小嘴里面,于芷琼却已经尖叫起来,奋力将俏脸扭到一边,羞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居然看到了那样的脏东西,我是不是已经不再是一个纯洁女孩了?”

    于芷琼越想越是难过,晶莹美目中泪水奔涌,滑过玉颊,一滴滴地洒落在隆起的酥胸上。

    林晴却怒视着伊山近,惊怒地倒吸凉气,半晌才咬牙问道:“你说你欺负了我二姊,这话是不是真的?”

    伊山近挺腰晃了晃粗大肉棒,悲叹道:“为了世界的公道与正义,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小鬼头!”

    林晴怒火中烧,嘶声叫道:“你如果真的干了这种事,一定要把你按淫贼处置,千刀万剐处死!”

    她本来不相信这么小的男孩有行淫的能力,可是现在亲眼看到了证据,由不得她不信,心中隐约升起一丝恐惧:“要是二姊真的被他淫污了,那该怎么办才好?”

    于芷琼也惊愕地看向这边,偷偷瞧着小孩子胯下粗大肉棒,心中吓得发抖:“这就是行淫的阳具?怎么会这么大,要是插进下体里面去,会痛死人的!”

    面对林晴的威胁,梁雨虹一个耳光打过去,娇叱道:“你自己都保不住了,还说剐人?下一个就该刚你了!”

    她扭头面对伊山近,叫道:“别跟她多说,现在就去惩罚她吧!”

    伊山近犹豫着走到林晴面前,还没有说话,梁雨虹就已经兴奋地从后面抓住他的衣服,强行脱下,将他健美纤细的男性裸体暴露在两位美丽侠女的面前。

    美少女们惊叫一声,羞得转过头去,阳光少女闭着眼睛大骂,痛斥道:“淫贱、无耻!你们这对无耻贱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干这种淫贱勾当!”

    “无耻贱人是你们才对!”

    梁雨虹气得泪光盈盈,一把揪住她的酥胸,悲愤叫道:“害死我父亲的不是你们吗?”

    林晴被她捏扁娇嫩乳头,痛得额头冒汗,却强忍痛楚叫道:“这样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死不足惜!你运气好,被这小贼救了出来,等下次被抓到,就没这么幸运了!”

    “胡说!我父亲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

    梁雨虹流着泪水,奋力撕扯她的衣服,嗤的一下将绸衫撕裂,一对雪白椒乳跳了出来,上下晃动颤抖。

    “你做什么!”

    阳光少女羞得转过身去,却看到伊山近两眼放光,正紧盯着她的胸部,已经看到了那对鲜艳樱桃,胯下肉棒也因此翘得更高,让她羞得红泛双颊,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梁雨虹悲愤又兴奋地喘息着,双手上下飞舞,将她的衣裙扯得粉碎,玲珑有致的少女娇躯很快就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让他忍不住大吞口水,脸上的表情却更加正经和沉重。

    梁雨虹怒视着美丽侠女的窈窕胴体,用力拧着她的纤腰,含泪叫道:“别以为你们行凶的时候蒙了面我就认不出来,就你们这身材,我一眼就认得出,怎么也忘不了!”

    伊山近好奇地盯着林晴的裸体猛瞧,果然看到身材纤美窈窕,比不练武的人更健美一些,而梁雨虹一向倾慕侠女,从前又曾见过她们一面,也难怪她记得这么清楚了。

    林晴羞得缩成一团,下意识地颤声叫道:“不要看!”

    伊山近却变本加厉地走到她身前,蹲下去入神地盯着她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

    林晴羞得眼泪都忍不住要流下来,咬紧樱唇痛骂道:“小贼,把贼眼转开!要敢多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伊山近充耳不闻,甚至还出手拨弄,用指尖轻触卷毛掩映下的柔嫩花瓣,捏住它向外一揪开。

    “啊!”

    林晴羞愤大叫起来:“臭小鬼,你在摸哪里啊!”

    伊山近抬起清澈双眸,很无辜地看着她,真诚地道:“我只是想看看侠女的下体和普通女孩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会有什么不同!”

    林晴都快气昏了,感觉到他在和自己说话时仍揪着阴唇,羞得死去活来,颤声叫道:“快放开!”

    梁雨虹跳过来,性急地叫道:“别闹了,快点惩罚她们吧!”

    她跪下去抓住伊山近的肉棒,柔滑素手用力套弄,向侠女们得意地叫道:“看到了吧?就是这个东西插进你们二姊赵飞凤的下体里面,干得她哭哭啼啼的呢!”

    双妹都为之变色,颤声问:“你真的欺负了我二姊?这么说,你上次说的都是真的?”

    “不光欺负赵飞凤,还要欺负你们呢!”

    梁雨虹奋力分开林晴修长有力的美腿,抓住大肉棒向这边凑过来,顶上少女嫩穴。

    林晴尖叫一声,拚命挣扎,可是地下突然伸出几条碧绿的藤蔓,将她的腿牢牢捆在地上,无法动弹。

    伊山近向前一挺腰,龟头碰触到干燥洁净的嫩穴花瓣,犹豫道:“这么干燥,会插不进去的!”

    梁雨虹一心想要为父报仇,急得跪伏在地上,一口吞下了大肉棒,用力舔弄吮吸,青丝飘动,散落在林晴的嫩穴上,随着螓首上下晃动,发梢弄得嫩穴痒酥酥的。

    两位侠女大吃一惊,张口结舌地看着这一幕。以她们贫乏的性知识,对于这种事简直是观之骇然,惊愕于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漂亮少女竟然能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来。

    林晴年龄稍大,身体也要成熟一些,看得面红耳赤,嫩穴被发梢不停地拂过,不由自主地涌起热流,雪白大腿也轻颤起来。

    梁雨虹在肉棒上面舔吮一遍,到处都沾上了她的香津甜唾,随后吐出来,抓住肉棒向着嫩穴凑去。

    胀大的龟头碰触到娇嫩花瓣,顶开它们向里面探入,磨擦着娇嫩穴肉,一点点地插进了嫩穴里面,渐渐顶上了处女膜。

    林晴脸色雪白,体味着肉棒插入自己嫩穴的每一分细微感受,瞪大美目盯着伊山近的脸和身体,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性接触竟然是和这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

    江湖侠女深受武林中人和普通百姓崇拜,自然心高气傲,也曾想过将来是和哪位名重天下的大侠喜结连理、双宿双飞,可是现实却给了她残酷的打击,她的第一次却给了这个根本不被她们看在眼中的小小孩童!

    伊山近一脸难色,很为难地看着少女惨白的美丽容颜,伤心地说:“我这也是没办法,为了天地间的正义,为了世间的公理长存,我只能插进去,你先忍着点痛…”

    “少说废话啦!”

    粱雨虹忿忿地叫道,一手捏着肉棒把握好方向,一手按住他的屁股,狠命一推!

    “啊呀!”

    少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天响起,小男孩的那根粗大肉棒撕裂了纯洁嫩穴,撞碎了珍贵的处女膜,向着里面狠插进去。

    纯洁的鲜血从嫩穴口处迸流出来,染红了肉棒,与知府千金的香津甜唾混在一起,正是水乳交融,无法分开。

    藉着口水与处女鲜血的润滑作用,伊山近的肉棒插进了干燥的侠女嫩穴,感觉到她的嫩穴如此紧窄,紧紧地箍住肉棒前端,爽得他龇牙咧嘴直叹气。

    而且被撕裂的嫩穴里,强健有力的肌肉还在大力收缩,压榨着粗大肉棒,带来的快感让他爽得都快飞起来了。

    “果然是侠女啊,夹得真紧……”

    伊山近真心诚意地称赞她,可是美丽侠女却不领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美目中杀机暴射,就像她从前杀人时的眼神一样。

    “你还敢瞪眼!”

    梁雨虹愤怒地尖叫着,跪到伊山近的身后,玉手紧抓住他的屁股,拚尽力气,搏命向前一推!

    “啊啊啊啊——”

    更为惨烈的尖叫声剧烈响起,几乎把做爱中的伊山近耳膜震破,肉棒都差点被她吓软。

    粗大肉棒藉着口水和处女鲜血的润滑作用,疯狂地冲入从未有人开垦的艰涩蜜道深处,直插到底,龟头紧紧地戮在子宫上面,顶得林晴美目翻白,悲愤欲死。

    她纯洁的花径在这样粗暴的插入方式下受了重创,被撕裂出巨大创口,鲜血狂涌,将睾丸和肉棒整个染红。

    “五姊!”

    旁边的于芷琼痛哭失声,虽然想过来帮忙,却被地下涌出的绿色藤蔓绑得结结实实,只能以头撞地,光洁额头撞在地面上,发出砰砰的震响。

    林晴脸色惨白,仰天躺在地上,目光呆滞,几乎被这样的残酷打击震晕过去。

    苦守了多年的贞操就这样被一个小孩子强行夺走,小孩子的巨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她干净的身体里面,她甚至能感觉到肉棒的脉搏跳动。

    伊山近跪在她的修长美腿中间,苦着脸看她惨白的美丽容颜,胯部紧贴染血玉臀,却不晃动抽插。

    看到杀父仇人痛苦的模样,梁雨虹高兴地放声大笑,掩口笑了半天,才注意到他的异状,奇怪地问:“怎么了?”

    “软了。”

    在这样简洁的对话之后,梁雨虹得知伊山近的肉棒被侠女一声尖叫吓软,立即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他,乳房紧贴他的裸背,用力磨擦,兴奋立起的乳头硬硬地磨在他的后背上。

    纤手伸下去,抚摸捏弄睾丸和肉棒根部,见它还没有起色,美少女一狠心,索性伏下身去,伸出颤抖香舌,激烈地舔上了男孩的菊花。

    伊山近感觉到屁股被纤手掰开,后庭菊花里面插入柔滑湿润的舌尖,兴奋起来,肉棒也跟着膨胀,撑大嫩穴蜜道,直直地顶住少女子宫,开始缓缓抽插。

    肉棒磨擦娇嫩肉壁的触感,让美-丽侠女渐渐回魂,茫然美目盯着自己身上的男孩,射出了悲愤至极的凌厉目光。

    伊山近被她看得很不好意思,只能低声咕哝:“为了正义……”

    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抽插,享受着被武功高强的美丽侠女紧窄有力的蜜道狠夹的畅美感觉。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突然感觉到身后温暖樱唇离开了后庭菊花,立即回手按住梁雨虹的头,嘱咐道:“用力吸,不然软下去就没办法插了!”

    梁雨虹轻哼一声,为父报仇的心愿占了上风,抱住他的下身用力舔吮起来。

    一边舔,她一边还伸手到前面抚摸睾丸和肉棒根部,用力捏扁侠女阴蒂,听着她痛楚的惨叫声,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她越舔越是兴奋,甚至将纤美葱指也贴着肉棒,藉着它前插的势头,强行插进处女嫩穴里面,将蜜道撕出更大的裂口,感觉到处女鲜血洒在手上,兴奋得美目连连闪光。

    狂喜之下,她吸吮得更是卖力,美妙樱唇紧贴住菊花,大力疯狂吸吮,舌尖拚命顶住菊穴一点点地探进去,勾起来用力舔弄菊道内壁,让伊山近爽得六神无主,在女侠嫩穴中抽插起来更是卖力。

    林晴痛得玉体剧颤,平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残酷的苦刑。即使在战斗中受了重伤,也无法与娇嫩肉壁被撕裂的痛楚相比。

    这小小男孩的肉棒本来就大得超乎她的想像,再加上一根手指,蜜道几乎被活活撑破,还要承受剧烈的磨擦带来的痛苦,可怜的侠女被折磨得痛苦至极,恨不得死去才好。

    紧窄有力的蜜道痛苦痉挛,大力挤压着伊山近的肉棒,再加上美少女玉指磨擦捏弄肉棒的美妙触感,和她狂吮后庭菊花的强烈刺激,伊山近一时忍耐不住,精关大开,肉棒带着玉指一起狂烈跳动,将大股精液激射到美丽侠女的嫩穴深处。

    “嗯啊啊啊!”

    林晴痛苦娇吟着,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射进纯洁的子宫里面,悲愤至极,灼热泪水狂涌而出,几乎要晕厥过去。

    “射了吗?”

    梁雨虹兴奋地问,玉指从嫩穴中费力地抽出,放到面前用舌尖轻舔,品尝上面精液与处女鲜血混合的味道,美目快乐得闪闪发光。

    于芷琼在一边悲愤哭泣,颤抖悲呼:“五姊!”

    想到她的五姊从此就不再是完璧之身,被贼人淫污了洁净的身子,让她伤心得死去活来。

    林晴绝美玉颜上流淌着清澈泪水,樱唇微启,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虽然悲愤绝望,但能够从那剧烈的痛苦中摆脱还是让她松了一口气,不由喃喃说道:“总算结束了……”

    这声音虽然轻微,但在梁雨虹耳中却如雷霆一般,愤怒地向她的嫩穴啐了一口,怒道:“还早得很呢。”

    她扑到伊山近身上,大力舔吮,将乳头舔吮数遍,又在他身体上到处舔弄,努力刺激着他的性欲,希望他能早点雄风再起,狠狠地惩罚这可恶的女侠。

    她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在臀肉上面连咬带舔,顺着大腿舔下去,一直舔到脚心,横下心含住脚趾,用力吮吸舔弄,就像一只小狗一样。

    看到高傲美丽的官府千金露出如此淫荡的一面,伊山近兴奋起来,软绵绵的肉棒也充血变硬,在美少女的嫩穴蜜道中膨胀起来。

    “啊!”

    林晴失声娇呼,惨白着脸瞪着他稚嫩可爱的面庞,感觉到他的大肉棒深插在自己珍贵隐秘的花径里,和自己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不由悲愤交加,可是身体被绑住无法反抗,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他蹂躏。

    伊山近双手抓住女侠纤细健美的腰肢,感觉柔滑如酥油般,心中大动,奋力向前挺动腰部,大干起来。

    林晴虽然闭目不语,只想当自己死了一样,可是肉棒磨擦娇嫩肉壁带来的痛楚和快感不停地涌来,几乎要让她疯掉。

    她咬紧樱唇,一动不动地装死,希望他能觉得无趣,放开手不再玩弄自己的身体。

    可是下体突然传来奇异的感觉,丹田中的内力不知为何突然澎湃起来,自行涌出丹田,向着子宫方向的经脉流去。

    她惊讶地瞪大美目,已经顾不得装死。这些经脉她都没有练过,内力也从未进入过这些经脉,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如此异象?

    内力流入子宫,顺着蜜道中的经脉流过,在娇嫩肉壁中突然迸发出来,突破肉壁与躯体的障碍,直接流进粗大肉棒,源源不绝地向着伊山近的身体里面流去。

    “这是怎么回事?”

    林晴失声叫道,瞪眼看着与自己亲密交合的男孩,直觉地感到这是他在捣鬼。

    伊山近很羞涩地笑了一下,小声说:“小弟弟需要一点内力,你不会太吝啬吧?为了本空间的和平与正义!”

    “胡说!你这臭小鬼竟然练这种邪门妖术,还不快停下来!”

    “不能停!”

    梁雨虹见她生气害怕,心里就高兴快活,立即爬过来阻止伊山近听她的话:“不多吸些本空间会崩溃的!不管她,快吸、快吸!”

    伊山近被她强迫,只能无奈地挺起肉棒,插到美丽侠女花径最深处,大吸特吸,让内力不断涌入自己身体,化为灵力,补充到自己的经脉之中。

    林晴被吸得花容惨淡,樱唇颤抖地叫道:“你、你竟然废我武功……”

    这个打击并不比失去贞操来得小。与生俱来的处女膜被肉棒刺破,以后再也没有了,那是没办法的事;但她的内力是她多年修练,不知吃了多少苦才练成现在这一身内力,如果就这样被吸干,那和废了武功也没什么分别。

    对武林中人来说,废除武功是比死还可怕的事情。林晴悲怒惧怕,用力挺起纤腰雪臀想要躲开插在里面的大肉棒,用力挣扎了两下,一口气上不来,头一歪晕了过去。

    伊山近吸得正上瘾,不管她晕不晕,还是大肆狂吸,直到最后一滴内力也流入肉棒,他才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转而吸起她的元阴来。

    为了干得爽,他心念微动,地上的藤蔓就都缩了回去,让女侠重获自由。但她已经失去内力,就算想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伊山近翻身躺在地上,舒舒服服地将一丝不挂的美丽侠女抱在怀中,肉棒上挺,用力插进流血花径最深处,龟头顶住子宫,开始大力吸取元阴。

    林晴闷哼一声,即使在昏迷中也感觉到极大的快感,美丽面庞上现出诱人红霞,娇艳至极。

    梁雨虹看到她失去武功,正快活地微笑,突然看到她脸上也现出淫媚笑意,不由大怒,揪住伊山近的耳朵叫道:“你在干什么?怎么她好像很快活的样子?”

    “吸元阴的时候当然会快活,你当初不是也很快活吗?”

    梁雨虹怒道:“岂有此理!怎么能让她高兴,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她愤然抓过树枝,用剑削出一根小棍,狠狠地戳着女侠的后庭菊花,忿忿地叫道:“让你干坏事,让你害人!人刁天非戳死你不可!”

    伊山近仰躺着吸取元阴,林晴就趴在他怀里,玉臀向上,菊花露出,让她戳得十分顺手,越刺越是起劲。

    “等一下,别弄了!”

    伊山近赶快叫道,一急之下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要用棍子的话,还不如用我这根来戳她!”

    梁雨虹一怔,俏脸露出恍然大悟的喜悦神色。而林晴也嘤咛一声从昏迷中醒来,满脸都是兴奋的红晕,樱唇中也忍不住发出快乐的娇吟声。

    她睁开美目,突然看到自己趴在伊山近怀里爽得淫叫,不由羞红满面,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脱开。

    可是失去内力让她浑身酸软无力,挣扎了两下,感觉到武功被废,心灵大受打击,扑倒在伊山近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她本是刚强至极的侠女,有道是“女侠有泪不轻弹”,可是现在武功被废,她的力气比普通的女子还要不如,只觉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跌落下来,再不能像以往那样意气风发地行侠仗义,一时万念俱灰,柔肠百转,寸寸断折。

    伊山近挺着肉棒在她嫩穴中抽插,安慰道:“不哭不哭,你已经很努力了!”

    磨擦肉壁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却立即停下,羞得面红耳赤,心中悔恨:“我怎么会如此淫贱,就像旁边那个下贱女孩一样了!”

    那边的下贱女孩虽然听不到她的心声,却因为她爽歪歪的表情而大怒,上前一把抓住她光溜溜的屁股和纤腰,强行从伊山近身上拉开,龟头从嫩穴中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量精液、蜜汁和落红从里面流出,染在洁白修长的玉腿上面。

    伊山近元阴还没有吸完,心里大觉可惜,也只能安慰自己道:“下次再吸好了,反正元阴存在那里又不会长腿跑掉!”

    梁雨虹咬牙将美丽女侠脸朝下按倒在地上,扳着她的玉臀高高耸起,以母狗般的屈辱姿势示人,回头向伊山近叫道:“快来,用你的棍子狠狠戳她!”

    林晴羞愤至极,死也不肯摆出这样屈辱的姿态,拚命挣扎。可是她内力被吸去,而梁雨虹体内的内力虽然远不及她,但毕竟还保留着,轻易地制止了她的反抗,反而将雪白粉臀抬得更高,分开双腿露出精致菊花,直接面对伊山近的脸。

    伊山近咽了一口唾沫,只觉那菊花如此粉嫩诱人,向自己发出强烈的召唤,让他没法拒绝,只能走过去将肉棒贴上嫩臀,同时开口安慰侠女道:“为了正义,你就牺牲一点吧!

    林晴才不管他说什么,只是突然感觉到后庭菊蕾处有湿热坚硬的东西顶上来,尖端顶开菊花向里面插进了一点,微感痛楚。

    她羞愤地尖叫一声,已经从破处的经验中知道了那是什么,而且还知道那湿湿的感觉中还包括她的处女鲜血。

    就像她想的那样,伊山近将染血的肉棒顶住嫩菊,正在犹豫下一步该怎么做,屁股后面突然被柔滑玉手拚力一推,肉棒顶开菊蕾,凶猛地向里面插进去!

    美丽侠女连声惨叫,细致的美妙菊蕾被粗大肉棒插入,撕出了巨大裂口,鲜血喷射而出,将正兴致勃勃贴近观看的梁雨虹喷得满脸都是。

    血珠顺着梁雨虹玉颊滴落,却仍兴奋地欢笑着,双手紧抓住他们的身体,向一处挤压。

    她右手按住伊山近的臀部,左手伸到侠女平坦小腹下面,抵住小腹向上狠顶,葱指甚至还探入流血蜜穴之中,狠枢狠拧,给她增加额外的刺激。

    伊山近的肉棒插进美一丽女侠的后庭菊道里面被她紧紧夹住,爽得魂都快要飞了。

    “女侠的后庭果然不一样啊,好紧……”

    伊山近颤声呻吟道,这话传到林晴的耳中,更让她羞愤欲死,一头撞在地面上,恨不得撞死才好。

    但在这个空间,只要伊山近不同意,她连受伤都办不到。地面柔软,根本不能碰伤额头。

    高傲女侠高耸玉臀,菊蕾中插入粗大肉棒,藉着精液和落红、蜜汁的润滑作用,奋力向里面插去。膨胀的巨大龟头碰触到菊道内壁,痛得林晴颤抖悲嘶,珠泪滚滚,滴滴洒落地面。

    梁雨虹奋力挤压他们两人的身体,终于在伊山近的协助下把肉棒插到最深处,抬眼看到细致的菊蕾被粗大肉棒撕裂得鲜血长流,让她心中大喜,兴奋地叫道:“快干,大干快干啊!”

    “嗯!”

    伊山近点头应命,双手抓住柔滑娇嫩的纤腰丰臀,挺起腰部开始在嫩菊中抽插起来。

    每一下抽动,肉棒都磨擦着沾满精液和落红的菊道,让他爽得发抖;而插入时,撕裂菊道的痛楚也让菊道大力痉挛抽播,挤压的力道更是剧爽至极。

    伊山近奋力一击,将肉棒插到最深处,胯部紧贴着高傲女侠的柔滑玉臀,颤声呻吟道:“好爽!果然是女侠,夹得好紧、好紧啊……”

    菊蕾肉环疯狂束紧肉棒根部,彷佛要夹断一样,伊山近甚至都怀疑她是想用这种方式报仇,把自己的肉棒永远留在她的身体内部。

    明月当空,照耀着下面绝美的一幕。

    高傲美丽的侠女,赤裸着雪白的玉体趴跪在地面上,高高翘起丰润玉臀;一个比她小上好多的俊美男孩在她臀后将粗大得惊人的肉棒插进她的菊蕾中,放肆大干,抽插的噗哧之声不绝于耳。

    林晴伏跪地上,放声悲泣,恨不得死去才好。受到如此屈辱,甚至连后庭菊花都被这小孩子干了,女侠的高傲和尊严已经被彻底践踏、荡然无存了。

    她的后庭如刀割般痛,身体像被分成两半了一样。梁雨虹这一招果然毒辣,让她不能有快感,反而痛楚加倍,前后两穴同时痛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抱紧她美妙胴体,奋力挺动腰部,大肆狂干,粗大肉棒不断在她紧窄菊道中快乐磨擦,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让他不忍放弃。

    他和这美丽的女侠不知兴奋交欢了多久,终于被她收缩有力的紧窄菊道夹得无法克制,低吼一声,肉棒在染血菊花中狂烈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直接喷射到美丽少女体内最深处。

    “啊啊啊啊……”

    少女颤声悲泣着,被他压在玉背上,扑倒在地面,后庭菊花一下下地狠夹肉棒,感觉到小腹深处一片滚热,心中悲苦至极,突然一口气上不来,几乎要晕厥过去。

    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位散花天女,飘然下落,口中惶急喝道;“公子快来,那女子突然有异动,像是要醒来,图中的禁制已经压不住她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已经来不及从美丽女侠菊蕾中拔出染血肉棒,抱着她纵身一跃,直上天空。

    不过瞬息之间,他已经落到明月之上,伸手用力一捣,拳头击碎明月之心,探入月中。

    磅礴浩大的灵力与内力同时涌入月心,那内力却是他从林晴体内吸取后来不及练化的。

    明月震动,月心嗡嗡作响,无边法力化为月光,向着各个方向发散而去。

    伊山近闭目凝神,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输入月心之中。而在他的胯下,林晴却瞪大美目,惊讶至极地看着月亮,不知身在何处。

    她仍是趴跪的姿势,却已经是趴跪在月亮上面,高耸染血玉臀,鲜艳菊蕾里面仍插着那根大肉棒,在紧张刺激下已经重新直立起来,硬硬地顶在菊道深处,弄得她小腹中十分不适。

    她很想反抗,可是失去内力后四肢绵软,已经难以动弹。

    可她终究是当代着名侠女,意志刚强,尽力提起内力,突然小腹中一动,似乎还有内力可用。

    她悲喜交加,立即积蓄内力,等待给予伊山近致命的一击。

    明月上,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伊山近的肉棒仍深深插在她的菊道中,以这样奇特的姿势保持着平衡。

    突然他眼睛睁开,露出一抹惨笑。

    输入灵力这么久,他的体内已经渐渐变得空荡荡的,可是明月心中还有强劲的吸吮力道,一让他无法抽手离开。

    如果强行离开,只怕这个世界会崩溃吧?至少至少,那冰蟾宫的女修也能脱困而出,再没办法困住她了!

    疾风吹来,脸上感觉到清凉,可是心头却一片火热。

    想起冰蟾宫与自己的旧恨新仇,伊山近在风中呼啸一声,死也不肯放那仇敌离去,右拳狠狠捣进月心,用尽余力,将所有的灵力和刚吸来的内力都灌入月心之中。

    下体肉棒也刚猛直立,下意识地狂吸猛抽,在美人菊道深处吸取力量。

    这一时刻,林晴也积蓄了足够的内力,正准备发出致命一击,将这淫秽地奸淫着自己雪臀的男孩摔倒在地,一爪捏碎他的咽喉!

    陡然间,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她后庭深处涌起,深插在里面的大肉棒彷佛无底深渊一般,强行吸走她的内力,向着大肉棒中滚滚而去。

    林晴大惊失色,本来蓄势已久的搏命一击无法发出,伊山近却是大喜过望,感觉到肉棒吸取了大量的内力,流过他的经脉,顺着右拳一直流向月心之中。

    明月散发出更皎洁的光芒,嗡嗡作响,伊山近挺肉棒狂吸,龟头突然一动,感觉到除了内力之外,连元阴都吸取进来了!

    “原来插后庭吸取还有这么多好处!不仅身体里面残存的内力能吸干,元阴也能吸来!”

    伊山近惊喜至极,大力狂吸,只觉元阴与内力混在一起,更增威力,传入明月时,整个空间都在兴奋地嗡嗡作响。

    林晴以头撞月,痛不欲生。残存的内力尽都被菊道中的肉棒吸去,她的一切希望都化为泡影。

    可是悲愤绝望之中,却有一丝快感从后庭菊道中涌起,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吟了一声。

    吸取元阴时的快感,即使是由菊道中吸取,也让她抵受不住。林晴悲愤地娇吟着,玉体不住地颤抖,菊道也随之狂颤,按摩得肉棒一阵阵地乱跳,爽得不克自制。

    快感不停地涌起,美丽女侠终于承受不住强烈快感与悲愤绝望的同时夹击,一头扑倒在明月上晕厥过去。

    而在她的臀后,伊山近表情肃穆,不断地吸取她体内残存内力和元阴,奋力输入明月心中。

    月光皎洁,笼罩在月亮上的两人身上。美丽女侠长长睫毛下滚出的晶莹泪珠,是那么的凄美、令人怜惜。

    第四章侠女断肠

    伊山近高高坐在月亮上,望着下面的世界,静静地沉思!

    这个世界按照自己的规则运行,并由他主宰。

    而外面世界的规则他也渐渐了解了。

    人间界,处于最低层的自然是辛勤耕作的劳苦大众。

    市民的地位比农民稍高一些,但也处于被统治被压迫的地位,随便是谁都可以欺凌他们,甚至被强者随意杀害了他们的亲人,也无处申冤诉苦。

    地主豪绅自然要比市民、农民的地位高,和官府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欺压了百姓,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官吏则处于更高的地位,负责管理各地。在管理中可能出各种差错,例如一个县官可以随意灭掉几口之家,这在皇朝政治中都是容许的。

    官吏们的主宰是朝廷和皇室,他们位于凡人社会的最高层,而比他们更高的则是修仙门派。

    因为仙家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可以轻易灭掉皇朝,所以修士受到朝廷和官吏的敬畏。幸好修士们都很高傲,平时懒得理睬凡俗之事,只以修练为人生至高目标,才让皇室能够执掌世俗的权力。

    武林中的侠客、武者,在这个体系中有着微妙的地位。

    他们原本的地位应该在地主豪绅之上。因为他们拥有武力,虽然还比不上国家政权的武力强大,但对于普通豪绅来说已经足以凌驾于他们之上了。

    但侠客本不能与国家政权相抗衡,只是因为侠女盟拥有了修仙门派这样的大靠山,才敢杀官造反,一旦他们的靠山一倒,以皇朝之力,可以轻易将这些武者的势力连根拔起,逼得他们逃亡天下,直至被诛杀为止。

    伊山近端坐明月之中默默沉思,天下的一切渐渐在心中明晰。

    他现在就要入世,了解天下各阶层的状态,以凝聚修者之心,从最底层的乞丐开始,渐次向最高阶层迈进。

    远处传来飘渺呼声,伊山近低下头,看到在玉峰之上,一个美少女正在仰头高呼,唤他下去。

    伊山近点头答应,抱起身边昏迷的侠女,纵身跳了下去。

    此时,美少女正揪住刚被藤蔓放开的于芷琼,进行最后的叮嘱:“记住我说的话了吗?一定要好好地满足他,只要让他射精了,他就可以不干破你的处女膜,那样就没援吸取你的内力了!这样你既能保住贞操,又能保住武功,将来就有机会逃出去,回去女侠山,重新做你的侠女!”

    清丽少女害怕得满脸是泪,惶然点头,纤美娇躯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一般。

    她本来就年纪幼小,见识不多,平时只是听几位义姊的话出去行侠仗义,现在看到五姊被干破处女膜,内力尽失,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听到梁雨虹威胁恐吓,不由自主地就听信了她的话。

    伊山近御风而下,在风中侧耳倾听,将她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肚里暗自发笑。

    他才不相信梁雨虹会有这么好心,帮助她的杀父仇人保住贞操和武功,多半是想要好好耍一耍这个小侠女,以发泄她心中的仇恨。

    不过这件事他倒不在乎,反正许下诺言的又不是他,到时候真想干破她的处女膜,只要鸡鸡狠戳一下就可以了,也不用费什么劲。

    他抱着昏迷不醒的赤裸侠女飘然落地,梁雨虹已经快速跑过来搂紧他的脖颈,香唇贴到他的耳边,轻声嘱咐:“你千万不要干她前面啊,要是让她快活了,我可不愿意!等会她服侍你的时候,尽量不要射精,知道了吗?”

    伊山近一怔,正想询问详情,梁雨虹已经回手招呼:“快过来,叫声主人好!”

    清丽美貌的少女含泪走过来,深施一礼,颤声道:“主人好!”

    “你还真行啊!”

    伊山近讶视梁雨虹:“这么快就把她调教好了?”

    梁雨虹得意地微笑,眼中现出一抹寒光,命令道:“快去服侍主人!”

    于芷琼娇躯微颤,犹豫不决,梁雨虹冷冷地道:“想要让主人生气,把你按在地上奸了吗?”

    美丽少女吓得花容失色,被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吓住,慌忙扑上来,一把抱住伊山近,颤抖着用玉手抚摸他的裸体。

    她比伊山近高一些,俏脸贴到他的头上,摸着他的肌肤,玉体因初次碰触男性而激烈颤抖,忍不住悲伤恐惧地啜泣,纯洁泪水顺着伊山近的头发流了下来,一直流到脸上。

    “哭什么啊!”

    伊山近有点不高兴地说,一把揽住侠女温软腰肢,将她抱到怀中,一口就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她口中的津液很香甜,伊山近用力吮吸着,吐舌进她嘴里,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于芷琼颤抖悲泣,无奈地吮吸舔弄着他的舌头,只想哄他高兴,好让自己的贞操能多保留一段时间。

    她一边吻着他的唇舌,屈辱地吸吮咽下他的口水,一边默默流泪,为自己的初吻给了一个小孩子而痛苦伤心。

    在旁边,美丽侠女林晴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裸露着雪白娇美的玉体,突然嘤咛一声,悠悠醒来。

    她缓缓睁闻美目,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与自己结拜最小的妹妹,正搂着一个比她还要小得多的小孩在亲嘴咂舌,进行甜蜜拥吻。

    林晴愤怒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阻止他们。

    她窈窕美丽的娇躯一动,乳白色的精液就从下体染血的嫩穴与美菊中流淌出来,染在雪白柔嫩的大腿和玉臀上面。

    那些精液都是这正轻薄着她小妹的男孩射到她纯洁身体里面的……

    一想到这里,林晴心中就如刀割一般,愤然咬紧樱唇,发誓要保护自己的义妹,让清丽可爱的于芷琼不再遭受狼吻!

    但当她刚爬起来一半,地下突然长出大片藤蔓将她的手脚牢牢缚住,娇美绝伦的玉体被绑在地面上,扭动成妖艳的姿态,娇媚诱人至极。

    在那边,清丽侠女已经渐渐吻得神志迷乱,柔滑素手不由搂紧男孩的身体款款抚摸,吮吸着他的舌头,陷入热吻的甜蜜刺激之中。

    他们在这边亲嘴咂舌,吻得激烈兴奋,梁雨虹在一边看得不太高兴,用力咳了一声,冷然道:“快服侍主人,别光顾着喝口水,你很渴吗?等会有你喝的!”

    于芷琼娇躯一震,慌忙咽下伊山近度给她的最后一口唾液,忍着悲痛屈膝向下,温软樱唇吻过他的脖颈、胸膛,停在乳头上,轻柔地吮吸着他小小的乳头,丁香小舌灵活地在上面轻舔拨弄。

    把他两边的乳头都吻过之后,她的香唇又向下轻吻小腹,一直吻到小腹根部,犹豫着不肯向下吻去。

    被绑在地上的林晴奋力挣扎,看到义妹犹豫着要去舔那曾插入她下体和菊道的肉棒,不由心中剧震,失声叫道:“不……”

    藤蔓突然如电般射来,就像触手一样堵住她的樱唇,将她所有的话都牢牢封在嘴里。

    伊山近已经被于芷琼挑起了欲火,肉棒挺立起来,顶住她雪白修长玉颈,又向上顶住下巴,彷佛在调戏般的挑起美女下巴一样,只是他用的并不是手。

    于芷琼无法再对他的下体不理不睬,看着那已经膨胀高昂的粗大肉棒,清澈美目中现出难言的恐惧。

    梁雨虹在她身后轻哼一声,威胁道:“看起来,你是想用下面的小穴满足主人了,是不是?”

    于芷琼娇躯剧震,狂乱摇头,悲泣着扑过来抱住伊山近的光屁股,樱桃小嘴颤抖张开,一口就将龟头吞了下去。

    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她清楚地看到肉棒上沾满了精液和落红、蜜汁,还有菊血残红,那是她义姊前后二洞中流出来的,现在还沾染在肉棒上面。

    清丽侠女一阵作呕,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含泪吮吸龟头,湿滑香舌在上面轻柔地上下舔弄。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低头看着跪在胯下的美丽侠女,被她吮得大爽,不由伸出手温柔抚摸她的柔顺青丝,慈祥地道:“吸得真好,果然不愧是着名的侠女,这么有力气,真爽!”

    听到他真诚的称赞,于芷琼心中大痛,清澈泪水奔涌而出,一滴滴地洒落在粗大肉棒上面。

    “看起来你是不想吸了?那么要不要换个地方满足主人?”

    身后传来少女威胁的声音,于芷琼大为恐慌,立即张大樱唇,将头狠狠一下撞过去,肉棒被整根吞没,龟头直戳进嫩喉里面。

    伊山近讶然道:“这样都行啊!果然是侠女,喔喔喔……好爽!”

    于芷琼已经横下心,不再顾忌别的,拚命地含吮肉棒,将上面的泪水、口水以及别的什么水都奋力舔弄咽下去。

    林晴被困在旁边地面上悲愤地流着清泪,看着自己嫩穴、菊道里面流出来的东西都被义妹津津有味地舔吮咽下,恨不得死了才好。

    梁雨虹听着她头砰砰撞地的声音,高兴地白了她一眼,又笑嘻嘻地走过去,以过来人的身分指导于芷琼含鸟吮鸡,将各种技巧都无私地传授给了她,看到她如此淫荡地跪地为男人口交,心中大为解恨。

    清丽少女默默地流着清泪,拚命吮吸伊山近的肉棒,想要将他的精液吸出来,以尽可能地保住自己贞操。可是不管怎么吸,伊山近都谨守精关,不肯将宝贵的精液射给她喝。

    这倒也怪不得他,每当他心一软想喂些东西给她解渴时,旁边的梁雨虹就拿美目瞪他,甚至还残忍地用指尖掐他,痛得他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受刑不过,只能含泪从了她,再不敢给清-丽女侠一点喝的东西。

    于芷琼昏头昏脑地不知含吮了多久,各种技巧都用了许多遍,还是不见伊山近射精,直到她累得樱桃小嘴酸痛无力,喉咙也被龟头梗得难受,终于忍受不住,吐出肉棒大声咳嗽起来。

    “受不住了吗?”

    梁雨虹伏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脸上露出了小恶魔般的残酷微笑:“像你义姊那样用后庭满足主人吧!这样的话,至少处女膜可以保住了!”

    清丽少女抬起脸,惊骇欲绝地看着她,失声叫道:“不、不!这种丑事,我绝不干!”

    梁雨虹脸一沉,抬头喝道:“主人,她想要用下体小穴服侍你!请不用客气,直接干破她的处女膜,吸光她的内力吧!”

    “不要,不要这样!”

    于芷琼吓得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直哭得肝肠寸断,如梨花带雨般的凄美容颜令人望而生怜。

    伊山近看得心软,轻咳一声,正想上前为她们劝解,梁雨虹却抢先搂住小侠女,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将种种后果都讲了出来,劝她还是接受最好的一种结果。

    “看看你五姊,现在武功尽失,以后谁来保护她?现在你们身处险地,如果没有武功保卫自己,只能任人鱼肉。就算是为了你五姊,也要保住你自己的贞操啊!”

    她鼓尽三寸不烂之舌,拚命地找理由劝说,直说得于芷琼头昏脑胀,糊里糊涂地就点了头。

    伊山近听得暗自叹息,本来是多直率真诚的一个清纯少女,自从被仇恨蒙蔽了心胸,就变得这么富有心计。可是她是一心为父报仇,倒也不能指责她什么。

    于芷琼抬起迷蒙美目,含泪望着伊山近沾满口水的粗大肉棒,悲泣着伏下身去,高高翘起了香臀。

    “没脱衣服呢!难道要主人在上面挖个洞插进去吗?”

    梁雨虹好笑地上前,在香臀上狠拍一记,发出啪的一声大响。

    于芷琼含羞忍辱,小心地褪去衣裙,露出了雪白柔嫩的下体。

    但她身后的两个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位女侠只脱了一半长裤,撩起长裙,露出雪臀菊花,就这样伏地高耸雪臀,轻轻颤抖着,似乎在邀请男人上来插花。

    负责施暴的一男一女大眼瞪小眼地对视半晌,都忍不住笑得打跌。

    这位侠女果然不凡,就算请人上自己,也只脱下最少的衣服,连大腿都不肯全部露出,上半身更是一点都没有暴露出来,也只有菊花吐艳,供人采摘。

    他们欢快的笑声传到于芷琼耳中,让她觉得极为刺耳,却也只能默默流泪,就这样一直忍耐下去。

    伊山近笑了半天,强行忍住笑,擦干眼泪问:“怎么办,难道我就这么上了?传出去会影响我声望的!”

    “你还有什么声望!”

    梁雨虹白他一眼,上前搂住他的身子,温软小手抚摸套弄着肉棒,哄着他道:“好心肝,就听我这一回,别干她前面,到后面狠弄一次,让她痛晕过去!”

    “可是那后面太干了,如果是插前面,我还能弄出些水来!”

    伊山近面露难色,很为难地说。

    梁雨虹知道他是在故意勾引人胃口,讨价还价,好笑地跪在他面前,将沾满口水的肉棒含到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大肆舔弄许久,上下都沾满了自己的口水,才吐出来道:“现在湿了吧?”

    伊山近摇头,眼睛看向美一丽侠女高耸雪臀,目光中大有深意。

    “啊!你想让我去舔……”

    梁雨虹一旦会意,立即柳眉倒竖,怒气勃发。

    伊山近轻轻噘起小嘴,用清纯无辜的眼神看着她,一步不肯退让。

    梁雨虹酥胸快速起伏,被他气得要死;可是看到他坚定的目光,知道再吵闹也没有用,只好咬紧贝齿,含怒喘息着向侠女玉臀靠近。

    她带着满脸的杀气,渐渐将俏脸贴到玉臀后面,思忖半晌,终于下定决心,香舌飞速吐出,噗地一下,刺到了美妙菊蕾上面。

    于芷琼撅着香臀等了许久,心都因屈辱而变得麻木,谁知道突然感觉到后庭菊眼处有湿滑东西舔弄碰触,不由惊得失声叫了起来。

    她转过头,看到刚才劝自己奉臀侍敌的美少女正口吐香舌,奋力舔弄着她的后庭,只当她是害怕自己被插得疼痛难忍,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转变立场要这么善待自己,还是被她感动得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梁雨虹却是气得几乎发疯,为了报仇雪恨,不得不去舔已经被俘的杀父仇人的后庭菊花,这种逻辑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伊山近站在一边,看得感慨万千,摇头叹道:“女人啊,真是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

    他走过去,一把揪起正在复仇的青春美少女的雪臀,清理掉碍事的东西,将粗大肉棒狠狠插进去,畅快地享受起温暖湿润的嫩穴蜜道紧夹肉棒的滋味。

    梁雨虹精神大振,香舌变得更是灵活,在女侠玉臀处上下翻飞,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粉刷匠一样,直舔得口沫四淀,很快就让菊眼变得水光润滑。

    不仅如此,她的舌尖还向附近扫去,舔得嫩穴到雪臀到处都有她的口水,现出莹润的光泽。

    粗大肉棒在她的嫩穴中飞快插弄,干得她花蜜流淌,她的娇躯被伊山近撞得一耸一耸,舔弄侠女玉臀更加卖力,甚至还将舌尖探入菊眼狠枢强顶,舔得于芷琼都忍不住羞涩娇吟起来。

    等到她被粗大肉棒干得瘫软在地,侠女的美妙玉臀也被舔得水光泛滥,后庭菊花湿润至极,就像被浇了口水一样,在花蕾上还残留着一滴清亮的露珠。

    复仇美少女回手将伊山近拽过来,抓住他的肉棒,就向美丽女侠的菊蕾中插去。

    伊山近刚才看她舔于芷琼的后庭,其实看得很眼馋,咽着口水说:“舔舔我,不然我就不干!”

    梁雨虹白他一眼,愤愤地咬住肉棒,用贝齿轻咬几口,横叼着它向菊眼方向戳去。

    伊山近能感觉到肉棒中段被美少女横咬轻舔的温暖湿润快感,龟头顶在女侠嫩菊上轻一用力,顶端沉入到里面,被菊花咬住,很是爽快。

    清丽侠女伏脸于地,涕泪交流。感觉到后庭菊花被异物侵入,龟头撑开菊蕾的痛楚传来,让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这还只是开始,梁雨虹咬住肉棒,纤手在伊山近屁股后面用力一推,只听噗哧一声,龟头顶开菊蕾,藉着口水的润滑作用向里面滑了进去。

    菊蕾紧窄至极,被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入,立即撕裂菊花。鲜红的伤口在嫩菊上出现,随即被撕得更大,鲜血迸射出来,噗的一声,喷射到梁雨虹紧贴在玉臀边的俏脸和唇舌上。

    梁雨虹含着肉棒的樱唇、香舌被菊血浓到,与肉棒一齐被染红,不由娇瞠道:“好脏!”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她却兴致勃勃地瞪大明亮美眸,在最近距离欣赏着肉棒插入嫩菊的凄艳画面。

    那边的清丽侠女已经痛哭失声。虽然只插进了一个龟头,却撑得菊花开裂,痛楚至极,而更为惨重的则是心灵上的打击:“我还能算干净吗?看身如破身,他不但看了我的下体,还把那东西插进来,弄破了我的身子……就算没有被插进前面,保住了贞操又有什么用?”

    她悲伤地想着,绝美容颜上伤心地流下更多的热泪。

    在旁边,她的义姊已经气得晕过去了。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妹落得和自己相同的下场,让她心如刀割,简直比自己被干了菊花还要难受。

    这一对美丽侠女,在肉棒插入纯洁嫩菊的刹那,已经是心碎肠断!

    “好爽、好爽!”

    伊山近颤声叹息,龟头被高傲女侠的菊蕾肉环牢牢束住,随着她的抽播颤抖,肉环一阵阵地缩紧,彷佛是要将龟头斩首示众一般。

    两个人就这样紧密地连结在一起,伊山近被夹得心头火热,伸手到下面去,穿过雪白滑嫩的大腿中间,摸到了侠女极为珍视的娇嫩小穴。

    他的手指探入花瓣,抚摸着穴中嫩肉,指尖碰触到处女膜,大拇指捏住阴蒂,兴奋地揉弄起来。

    于芷琼如遭雷击,颤声尖叫,扭动着雪臀想要逃离。伊山近却一把抓住她的纤腰玉腹,狠挺腰部,粗大肉棒将嫩菊伤口撕出更大裂口,嗤地向菊道中插进了一半。

    “啊!”

    于芷琼惨叫一声,痛得几乎昏去,挣扎着回过头,含泪看到那男孩正将粗大肉棒插进自己后庭菊蕾,双手还在肆意亵玩着自己的性器,不由伤心得差点昏过去。

    在肉棒插入过程中,梁雨虹娇艳美丽的玉颜上被喷到了更多的菊血,她却不在意,兴奋地伸出手去,和伊山近一起玩弄起清丽女侠的性器。

    娇嫩柔滑的花瓣被他们揪起拉长,玩得不亦乐乎。伊山近还在同时挺腰抽插,虽然只能在女侠狭窄菊道中开拓出半截肉棒的距离,可是龟头磨擦菊道内壁的感觉也很爽。

    于芷琼羞愤欲绝,清纯玉体痛至极点,如被肉棒撕成两半一般,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打击让她痛哭失声,玉臀颤抖晃动,给予两个施虐者更强烈的刺激。

    她的哭声让梁雨虹更加兴奋,看着粗大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抽插,下体嫩穴中忍不住骚痒起来,心中一片火热。

    她刚才虽然和伊山近干过,只是未曾尽兴,现在看他们交欢触动春情,娇躯不由扭动起来,紧夹美腿,嫩穴中开始流出更多的蜜汁。

    美人图中的各座玉峰看上去似乎相同,但仍有些分别。在这座玉峰上,到处弥漫着刺激性的春雾。

    这雾气对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影响。有的人受的影响大些,有的人却能抵御春雾对心灵的侵袭。而她则是春情勃发,渐渐无法思考。

    她轻轻娇喘着,俏脸离玉臀越来越近,看着雪白莹润的香臀,心中一片迷糊,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她轻柔的吻着雪股玉腿缠绵而下,俏脸从清丽侠女的大腿中间穿过,仰头看着那微微绽开的粉红色花瓣,忍不住轻轻地吻上美妙花朵,心中一片迷醉。

    樱唇香舌轻柔蠕动,柔吻吮舔小穴,品尝着那无上的美味。

    伊山近被她挤过自己腿前,已经不能继续抽插,低头噘嘴看着她舔弄侠女嫩穴,终于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挺拔玉乳,狠拧几下,责备道:“选个好点的姿势吧?弄得我都不能干了!”

    他揪住梁雨虹的乳房,将她拖到自己身后,吩咐道:“舔我后面!”

    说着,他用力挺腰,肉棒深深地向侠女嫩菊里面插去。

    梁雨虹俏脸上沾着菊血,噘着小嘴,有点不情愿地舔着他的后庭,舌尖在里面搅了几搅,顺着鼠蹊一直舔下去,舔过睾丸、肉棒,顺着肉棒一直舔到流血嫩菊,兴奋地吮吸了几口清丽女侠落红,品尝那难得的神秘味道,舌尖又向前舔去,一直舔到娇嫩花瓣上面。

    她这一路舔得极长,难得的是动作如行云流水,舌尖一直舔在两人的下体正中线处,毫无偏离。

    于芷琼颤抖悲泣,突然感觉到那奇妙滋味又回到花瓣处,不由“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梁雨虹的丁香小舌柔滑灵活,舔在穴口嫩肉上带来强烈的刺激快感,让她在剧痛之中又忍不住涌起快乐滋味,悲泣之声中隐约含了一丝柔媚之意。

    梁雨虹的香舌越舔越快,刺激快感涌到小侠女心里,让她玉体突然颤抖起来,纯洁花径里面肉壁痉挛,缕缕蜜汁透过处女膜上的小孔流出,洒落在美少女口中。

    美少女兴奋至极,仰躺在地面上,香唇努力含住花唇,大力吮吸着里面流出的蜜汁,细细品尝着咽了下去。

    在她的心底隐约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对杀父仇人有这样奇异的感觉,甚至不避污秽去舔她的下体花唇?

    但一个念头很快涌起:“我是为了报仇,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更羞耻,感觉没脸见人!”

    她终于找到了完美的藉口,舔弄得更是激烈兴奋,香舌奸得小侠女玉体剧颤,蜜汁不断地流淌出来,洒在和她年纪相近的美少女樱唇之中。

    这一对年龄相近的美丽少女之间暗生的情愫,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不解地摇头,发觉自己还是不能明白女性的心思。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她们身体上获得快乐,他分开清丽侠女的修长双腿,让她嫩穴放低,直接压到梁雨虹樱唇上面,让她吮得更轻松一些。

    做完这些,他就抓住美丽女侠雪白柔滑的玉臀和纤细柳腰,粗大肉棒狠狠向里面挺去,奋力撕裂菊道,一点点地向里面插进。

    “啊,好痛!”

    于芷琼失声惨叫,泪水奔涌,菊道与花径都在剧烈颤抖,蜜汁与菊血齐飞,花瓣与樱唇一色。

    梁雨虹兴奋得美目闪闪发光,只是贴在玉腹之下,谁也看不到。

    小侠女的下体贴在她的脸上,大量汁液顺着会阴流到她的樱唇中,复仇美少女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蜜汁与菊血落红,在迷醉中把它当成了无上的美味,狂喜地咂弄咽下。

    伊山近费尽力气,终于彻底开拓出狭窄菊道,将肉棒插到最深处,低头看着自己粗大肉棒整根插进染血美菊之中,伸手摸着清一丽少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嫩雪臀,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这么高傲又有本事、有声望、武功高强的女侠,还不是被我干了后庭、插破了菊花?现在我整根肉棒都插在她的体内,想想都要爽死了啊!”

    他的目光转向旁边被藤蔓所缚的林晴雪白窈窕玉体,目光扫视她流血溢精的下体双穴,心中更是得意。

    林晴本来已经悠悠醒来,突然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不由立即气得昏死过去。

    整根肉棒被清丽侠女紧窄至极的菊道紧紧箍在里面,不时抽搐收缩,几乎要被夹断。伊山近爽得六神无主,肉棒细细感觉侠女玉体内的温暖,快乐至极。

    爽了一会儿,他开始挺动腰部,粗大肉棒在紧窄菊道里面抽插,磨擦得剧爽。

    清丽侠女一星且哭泣,痛楚至极。幸好下面还有好心的青春美少女勤舔嫩穴,给予她快感刺激。

    但嫩穴处的强烈快感与后庭菊花的撕裂痛楚,混在一起的感觉更让她难受。

    交欢正不断地持续,这一对性爱伴侣以舌奸和菊奸的方式,不断地奸淫刺激着可怜的纯洁女侠,粗大肉棒在紧窄菊道里面上下翻飞,狂奸不止。

    于芷琼颤声嘶叫着,感觉到自己快要发疯了。快感与痛楚从紧挨在一起的两个不同部位同时传来,冲击着她那纯洁的心灵,让她爽痛大叫,几乎晕去。

    娇嫩菊道被这样剧烈的磨擦,龟头在肠壁上拚命狠撞着,从未有过的感觉涌来,让她痛楚至极,彷佛肠子要被插断了一样。

    伊山近却被她紧窄菊道夹得剧爽,肉棒狂猛磨擦着菊道内壁,快速抽插之中,爽得头上都要冒火,脑中也是一片昏沉,仿如开了烈酒一般,沉醉在这菊花美酒之中。

    狂喜之下,他已经爽得闻始胡说八道起来:“侠女大人,你的名字里面有个琼字,倒让我想起一句诗来,那句诗是!”

    他顿了顿,看于芷琼哭泣着微抬螓首,显然是听到他的话,便兴奋叫道:“后庭无树栽琼玉,空羡隋杨堤上人!”

    他从前的私塾老师喜欢古诗,而且爱好独特,经常搜罗一些歪诗来让学生们背诵。伊山近倒也勉强能够背过,现在还记得一些,只是作者是谁早就忘光了。

    那其实是一句淫诗,伊山近那时不解其意,现在肉棒插在清丽女侠后庭,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诗中真意,不由大叹。

    “这是什么意思?”

    于芷琼瞪大美目,还在琢磨他的话意,突然感觉到后庭中深插的肉棒狂跳起来,一股灼热液体激射进小腹深处,心中剧震:“啊,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悲愤的泪水狂涌而出,清丽侠女放声痛哭,下体却被美少女香舌狂舔,在强烈的刺激之下,花径剧烈痉挛起来,终于喷射出灼热的蜜汁,直接射进美少女的樱唇之中。

    在这一刻,清丽女侠终于达到了人生第一个高潮,悲愤、兴奋、快乐、绝望地喷射着蜜汁,向着昏迷迈进。

    同样的时间,肉棒在女侠菊道深处狂喷精液的伊山近拚尽最后一丝意识,运仙术强行将旁边的林晴拉过来,将她的俏脸贴在义妹的雪臀上,樱唇紧贴肉棒与菊花交合的部位。

    “不!”

    得以开口的林晴愤怒地尖叫,拒绝去舔结义妹的后庭,却因一张口,被伊山近顺势从凄美菊花中抽出狂跳的肉棒,狠狠一棍插进她的樱桃小嘴里面,将剩下的一半精液肆意喷射进去。

    他喘息着挺腰插入,跳动的染血肉棒用力插到最深处,顶开嫩喉喷射精液,同时喘息呻吟道:“琼玉……这根树上栽出的琼玉,也分给你一些吧!”

    林晴被粗大肉棒塞满喉头,噎得喘不过气,悲愤地美目翻白,意识一片模糊。

    肉棒从血菊中拔出,于芷琼也被磨擦得痛楚至极,惨叫着回头看,却见自己五姊正在翻着白眼喝精液,不由眼前一黑。

    这时的梁雨虹将她下体花瓣舔得更为凶猛,强烈的快感刺激涌来,于芷琼悲泣尖叫着,处女花径喷射出更多的蜜汁,在高潮的兴奋与悲愤绝望之中,与无法呼吸的林晴一同晕了过去。

    第五章才女双璧

    伊山近站在军营之中,手持太后谕旨,皱眉沉思。

    几名将领躬身肃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更不敢打扰这位远方来的大人。

    虽然伊山近年纪幼小,但能手持太后印信,显然是她的心腹亲信,说不定就是皇亲国戚,天生的贵人,身分要比他们高得多了。

    伊山近倒没注意他们,只是一心琢磨这份谕旨上传来的信息。

    他从俘虏了两位侠女之后,就赶到较近处的军营,却收到了太后谕旨,告诉他各大修仙门派已经开始招收弟子,如果想要拜入修仙门派,最好能在十日内赶回京城。

    这样的谕旨她显然写了不止一份,由快马送到附近各处军营和官府之中,只等伊山近一与官府、军队联系,就能将谕旨送到他手里。

    算算时间,从她写信到现在已经有五天了,也就是说,他必须在五天内赶回京城才行。

    就算有空行梭帮忙,也比千里马快不了多少,现在必须赶快处理完侠女盟的事情,赶回京城准备报考修仙门派事宜。

    他手里拿着两份情报,分别是侠女盟剩下几名女侠的近况。

    七名侠女现在还有四名,分别是大姊陈秋雁、万人敌张亦菲、女诸葛何琳,还有上次他见过,还挨过她打的暴躁少女蔡玲儿。

    年龄较长的两个现在在绮霞山主持事务,将山寨守得如铁桶一般。以陈秋雁的武功和仙术,张亦菲万人难当的天生悍勇,再加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峻地形,多少军队也无法攻上山去。

    蔡玲儿一向贪玩,现在行踪不定,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玩了。

    只有何琳现在正在自己家的山庄里,据情报显示,文娑霓也被捉到了那里,不知是否正在经受拷打。

    诸葛山庄与侠女盟总部在两个不同方向,如果按日程来算,想在五天之内赶回京城,就只能去其中一个地方。

    “好像没有什么好选择的。那些侠女留在山上,早晚还能攻破山寨抓到她们;文大小姐却在那里受苦,得快点把她救出来才行。”

    伊山近下了决心,立即告辞出了军营,到了无人之处,祭起空行梭,向着情报所示的诸葛山庄方向飞去。

    他日夜兼程,终于赶到诸葛山庄,站在山顶向下遥望,俯视着这座武林中着名的山庄。

    何琳的父亲就是武林中出名的智者,曾联合群侠,主导过许多次正邪之间的大战,后来英年早逝,群豪在他逝世后公推此庄名为“诸葛山庄”,以纪念他的大仁大智。

    他没有儿子,家业都由女儿继承。若是普通人家,自然有同族弟侄前来争夺家产,但武林豪雄的女儿同样武功高强,又有侠女盟支持,同族兄弟没有敢来惹事。

    “这家伙怎么没有儿子,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就是普通人家也该有五、六个儿女啊!”

    伊山近纳闷地想着,突然醒悟:“这么一说的话,好像武林中人都很少有子女,难道修练内功能把鸡鸡练没了,连孩子也生不出来?”

    不过练内功、练仙术是否能减少精虫之事,他现在并不关心。最重要的是该怎么混入诸葛山庄,把他的女人救出来。

    远远望去,整个山庄气势森严,建筑井然有序,显然是布成了一个阵势。

    “是八门金锁阵,还是十面埋伏阵?这可难住我了!”

    他虽然不懂这些兵家阵法,却有仙术可用,强行混进去就行了。

    若是用了空行梭飞临,只怕隐身术受到影响,如果是内功高强的人从下向上看,容易发现异常。

    伊山近倒也不管那么多,用空行梭飞到山庄附近,跳下来收起法宝,施出隐身术,向着山庄走去。

    这座山庄虽然守卫森严,但比绮霞山的山寨还要容易混进去。

    那座山寨道路崎岖,许多地方还关着门,必须得叫人开门才能进去,所以伊山近得用浑沌容的仙术蒙骗守门喽罗,才能进入深处。

    而诸葛山庄门户大开,有许多婢仆在门中走来走去,显然是富贵人家,每天迎来送往的事情很多,要像山寨一样紧闭门户也不可能。

    伊山近隐身踏入门内,小心地走进去,并不敢乱走。

    他知道这山庄看似平和,实际杀机四伏。那些阵势不是白白布下的,一旦走错了路,说不定就会迷路走不出来,陷入阵势,只能靠空行梭逃生,那样只怕就会打草惊蛇。

    但他也有主意,就是跟在一些衣饰精美的婢女身边,向着里面走。

    衣饰精美,容貌俏丽,那就很可能是何琳的贴身婢女,跟她们走就算找不到何琳,也不会走到迷宫陷阱里面去。

    但山庄实在太大,路途较远,沿途看到山庄里面的婢仆人数众多,富贵气象令人惊讶。

    伊山近虽然见过大世面,也不禁讶然:“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地主豪绅啊,武林世家确实比普通乡绅强多了,在地方上的势力很大吧?”

    他在庄里拐来拐去,跟了几个俏婢,直到天色渐晚,才摸到了山庄中心处。

    那是一楝高大精美的建筑,气势宏大,颇有武林世家之风。

    站在门前,伊山近心中一跳,隐约有所感应,似乎自己要寻找的少女就在里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步踏入了高高的朱红门槛之中。

    站在精美屋舍里,伊山近小心地向里面走,侧耳倾听,隐隐听到有细微的娇喘呻吟之声。

    这还是以他超越常人的耳力,才能有一点感觉。他身边的婢女们一无所知走来走去,既看不到他,也听不见屋子深处传来的淫声。

    伊山近阴沉着脸,迈步向里间走去,心里忐忑不安:“怎么听起来像文大小姐的声音,难道她被人奸了?”

    他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文娑霓叫床的声音他早就熟悉至极,虽然现在她明显是在极力压抑,但还是能分辨得出来她很兴奋!

    穿过重重门户,伊山近终于来到最里间的闺房,悄悄地将窗纸舔破,眼睛从破洞中向里面一看,不由得呆了。

    文娑霓就在里面,赤身裸体,被人奸淫!

    她被捆在美人椅上,赤裸着雪白窈窕的诱人玉体,修长美腿被分开绑着,暴露出粉红色的嫩穴。

    她知性美丽的俏脸上充满了兴奋的红晕,虽然还有些羞愤地紧咬住樱唇,却压抑不住琼鼻中销魂的哼声。

    奸淫她的人虽然没有伊山近这样粗大的肉棒,却长了一条比他还长的舌头,正跪在她雪白修长的玉腿中间,伸长舌头狂舔嫩穴。

    看到这样的场面,伊山近脑中一阵眩晕,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

    他强行定了定神,用力揉揉眼睛,再次透过窗纸上的小洞朝里面看去,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看到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不管事实多么难以接受,但它终归是事实,他无法抗拒事实的存在。

    受无数武林人士爱慕的知性美女,绝色美丽的女诸葛何琳,此时就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的美腿中间,用下贱的姿势狂舔嫩穴,香舌长而灵活,比狗舌不遑多让,直舔得水花四溅,口水蜜汁点点斑斑,洒在她那淫荡的玉颜上。

    她和文娑霓一样,赤裸着雪白窈窕的玉体,富有弹性的娇嫩雪乳随着舔弄的动作上下跌{石,纤腰盈盈一握,嫩穴在美腿间忽隐忽现,上面还带着晶莹水光。

    “身材真好,好想干她……”

    伊山近咽着口水想道:“虽然没有插入,可舌奸也是奸啊,她敢奸我的女人……等等,谁说没有插入?”

    何琳十指尖尖,染着桃红色指甲的纤美葱指按在京城才女的娇嫩花瓣上,用力掰开,粉红色的丁香小舌趁势插了进去,在嫩穴中狂插狠舔,奸得文娑霓无法忍受,终于张开紧闭的樱唇,颤声娇吟起来。

    伊山近眼睛都红了:“她敢插我的女人!虽然是用舌尖,这真是……太让人……受不了了!”

    他正要冲进去暴奸何琳一通,作为对她的惩罚,突然听到她嘤咛一声,盈盈站起身,雪白窈窕的胴体散发出莹润光泽,极为诱人。

    她美丽的面庞上带着娇媚迷人的笑意,脉脉含情地看着文娑霓的眼睛,柔声道:“心肝,我忍不住了:;:刚才喝了那么多水,又吃了药,现在……”

    她突然伸手将美人椅机关打开,文娑霓的纤美胴体就这样被她放平,而何琳轻移莲步,移身向前,往文娑霓美丽至极的玉颜上坐了下去。

    “她想干什么?让文大小姐舔她的下身吗?大小姐绝不会这么做的,像她那样的高傲……”

    伊山近虽然想冲进去,可是又有几分好奇,身体像被铁铸在地面上一样,无法动弹。

    他倒是想错了。文娑霓果然是死都不肯张嘴舔她的嫩穴,但架不住女诸葛捏开她的玉颊,将下体凑到上面,突然轻吟一声,一道清亮的水柱从下体喷射出来,笔直射进娇艳樱唇里面。

    文娑霓惊骇地瞪大美目,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屈辱地胀红了绝美面庞,却被她按摩着咽喉,轻点着喉间穴位,无奈地将口中几乎满溢的液体咽下去,两行清澈泪珠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滑过玉颜,落向地面。

    伊山近被震惊得身体发木,茫然想道:“怎么会……她灌进去那些水,然后变成泪珠流出来……这种事,啊……”

    他的思维几乎错乱,怀疑自己身在梦中。

    何琳仰头畅美娇吟,爽快至极,半晌才爽歪歪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将美人椅扶起,让她斜躺在上面,又端了一杯药水轻啜一口,含笑贴过去,吻上了文娑霓的樱唇。

    文娑霓奋力挣扎,却拗不过她,被迫喝了她口中药液,满眼都是屈辱的泪水。

    何琳兴奋地向她索吻,丁香小舌强行伸进樱唇里面,与她激烈舌吻,吮吸着她口中香津甜唾,浑然不顾自己刚才射进去的圣水,也透过这种途径回到了自己口中,并兴奋地咽下去。

    当然,文娑霓也被迫吃下她的津液,包括她从自己下身舔来的蜜汁也随之吃了不少。

    何琳吻了许久,抬起俏脸,美目迷离地看着她,娇喘息息地道:“这药有催尿的效用,很快你就知道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上去吻干她的泪珠和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并顺着文娑霓的雪颈舔吻下去,含住嫣红乳头,奋力舔吮起来。

    文娑霓感觉到玉峰和乳头被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灵活地吮吸舔弄,强烈的刺激涌来让她玉体剧颤,琼鼻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哼声。

    她没有想到,同性之间的爱抚也会带来这样大的快感刺激,虽然还赶不上伊山近大肉棒的强烈作用,但也让她兴奋得几乎要飞起来。

    何琳兴奋地舔遍她的酥胸,在玉乳上留下细密齿痕,又上来搂住她脖颈,甜蜜拥吻着她,吻势渐强,最后化为狂吻,几乎把文娑霓吻得晕去。

    这一对绝色美女娇喘息息,一丝不挂地腻在一起,何琳美目迷离,轻吻她的樱唇,柔声道:“好久以前我就听过你的名字了,也看过你写的诗文,那时我就想,天下能配得上我的,也只有你了……”

    看到她如此含情脉脉地说话,窗外的伊山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骇然想道:“原来这侠女是变态!好像她二姊也是,她大姊也差不了多少……是不是练武会把人练成变态啊?幸好我修习的是仙术……不过练这个好像副作用也不少……”。他正在皱眉沉思灵力修行给自己带来思想、行为上的改变,突然听到屋中文娑霓咬牙拒绝道:“休想!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和你好的!”

    “她又说这种话!”

    伊山近无奈地想道:“这么想让我当猪狗吗?”

    何琳却咯咯娇笑起来,轻柔吻上她的樱唇,含吮她的舌尖,吸食了她好些香津,又向下吻去,吮过乳尖,舔弄小腹,一直吻到嫩穴上,又兴奋地狂舔起来。

    她这一舔就是小半个时辰,文娑霓被她越来越娴熟的舌奸技巧干得娇靥绯红,颤抖喘息,时而尖叫两声,蜜汁汨汨地从嫩穴中奔涌出来,让这好色侠女兴奋地吸吮进去,甜蜜咽下腹中,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娑霓的俏脸越来越红,娇躯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何琳抬起美眸,满含笑意柔声问道:“心肝,怎么了,是不是小腹有些胀啊?”

    文娑霓胀红了脸,忿然道:“明知故问,你刚才给我灌的那药……”

    何琳咯咯娇笑,将美丽面庞贴到她雪白大腿中间的夹缝里,张开樱唇贴在尿道口处,媚声道:“好小姐,不用忍了,直接就尿出来吧!”

    “啊,你……”

    文娑霓瞪大美目,骇然看着她,这才知道她的变态有多严重。

    伊山近也知道了,他的手紧紧抓住窗框,眼中射出惊骇兴奋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屋里两位绝美少女不放。

    文娑霓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一般,小腹胀痛至极,却强忍着尿意,死咬樱唇不肯放松。

    何琳温柔地在尿道口舔弄,香舌甚至还探进去挑逗,见她仍不肯释放出来,便柔柔微笑着,纤美玉手探到美丽才女的小腹上,用力一按开“啊!”

    文娑霓猝不及防,小腹中受不了这样的压力,终于忍不住放松下体,一股雪亮水流激射而出,直射到美丽侠女的樱桃小嘴里面。

    何琳兴奋得眼中充满笑意,樱唇紧贴着她的下体,大口大口喝下自己暗恋多年的才女赐予的圣水,只觉这水如此温暖美味,让她如饮醇酒,幸福地快要沉醉过去。

    窗外的伊山近一屁股坐到地上,心中狂呼:“变态,变态!世上还有这样的变态,我算是服了,甘拜下风!”

    他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变态之外还有变态!

    何琳欣喜地喝下所有圣水,还用力吮吸尿道,将里面最后一滴都吸到口中,甜蜜咽下,然后又跑去喝了催尿剂,等待将它排出来喂给才女喝。

    这一夜,她们不停地循环往复,彼此交换着圣水、淫水、汗水、泪水、口水,喂到对方嘴里。文娑霓被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可是又兴奋至极,爽得几乎晕去,被她舔到超爽时,时而生起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奸淫的错觉。

    “锄禾……”

    她紧闭美目,在晕眩的快感中低低呐喊着,长长的睫毛下面溢出晶莹的泪珠。

    伊山近听到她在兴奋中呼唤自己的名字,心中剧震,哪还忍耐得住,跳起来一拳捣碎木窗,纵身跃入房中。

    这一带没有婢女经过,大概是受了何琳的吩咐。而伊山近又及时布下摄声术,阻止声音传播,就算闹得天翻地覆也不怕被人听到。

    何琳正在美丽才女嫩穴上舔得如火如荼,突然听到木窗裂响,交欢中的两人都转头来看。

    文娑霓失声叫道:“锄禾!”

    美目中泪珠狂涌滚出,这一刹那看到他,彷佛看到了最亲的亲人一般。

    何琳俏脸一冷,眼中射出凌厉寒光,随手从美人椅下摸出皮囊,在里面抓了一把,便向伊山近挥去。

    漫天暗器劈头盖脑打来,尖端寒光闪烁。伊山近挥袖一拂,灵力布满长袖如铁般坚硬,将暗器拂落,叮叮当当摔了一地。

    何琳玉手如电,在美人椅下的地面上拉动机关,一个铁笼从屋顶落下,当头罩向伊山近。

    伊山近纵身前跃,速度快逾闪电,只听呼呼风声,那铁笼从他的身后落到地上,发出震天轰响。

    伊山近脚步落地,突然眼前一花,种种景物的位置都似乎有些变动。

    这个房间很大,似乎也有布置阵法,伊山近越过一排书架看到何琳正赤身握住一把峨嵋刺,冷笑看向这边。

    “你小穴都露出来了,还不赶快穿件衣服挡挡?”

    伊山近戏谑地叫道,迈步就要绕过书架,向那边奔去。

    绕过这排书架,前面又有几个花盆拦路,接下来又是几块假山石,他绕来绕去,离美人椅上的文娑霓反而越来越远。

    伊山近恍然醒悟,停住脚步:“这想必也是她摆下的阵法,虽然比不上我们仙家阵法,但也不能掉轻心!”

    对于这样的阵势他并无经验,却能以力破巧,立即默念真言,使出穿墙术,大步踏出,穿过假山石,一头撞向书架,从书架下穿过去,直接奔向美人椅。

    此时何琳却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正要抱着美人椅上的文娑霓准备逃跑,突然听到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大惊失色,尖叫道:“原来你会妖术?”

    “什么妖术,是仙术,比你大姊玩得还好一点!”

    说话间,伊山近已奔到她的面前,何琳娇叱一声,峨眉刺破空刺来,直指他的眉已。

    自从干了几个侠女之后,伊山近早已武功大成,哪还将这样的招数放在眼中?随手挡架,指尖迸出道道寒光,砰地一声撞在峨眉刺士。

    掌上布满灵力,锋锐不得刺入。巨力涌去,何琳尖叫一声,被震得峨眉刺歪向一边,脚步微乱,立即抬玉足踹向他的鸡鸡,这一脚撩阴,十分阴毒。

    她抬起修长美腿之时,娇嫩蜜穴在阴毛掩映下若隐若现,动作柔媚阴狠,显然是有着引诱之意,如果伊山近稍不注意,就会被她纤巧玉足一脚踹中鸡鸡,鸡碎人亡!

    “好狠的贱人!”

    伊山近怒喝抬脚,双足相交,砰然大响。

    何琳以智计闻名天下,虽然武功不弱,力量却哪里及得上伊山近?只听喀嚓一声,脚骨碎裂,整个人也被踹飞出去。

    美人一丝不挂地尖叫着向外飞出,妙处毕现,动作充满诱惑。伊山近却怒火未熄,纵身一跃,向前追射而去。

    他速度快极,如离弦利箭般射向何琳,右腿疾抬,狠狠一脚踹在酥胸上,脚下绵软,却是踹中了她的左乳,砰的一声,在雪白玉乳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何琳大声惨叫,玉乳被打伤,痛得死去活来。肋骨也发出脆响,被他这一脚踹断了两根肋骨,在空中就已昏了过去。

    一声闷响,美人雪白光滑的赤裸娇躯砰然落地,滚了几滚,撞到书架上,将书架撞倒,在轰响声中被无数书籍掩埋。

    伊山近落到地上,看她被书架砸在下面,生死不知,这才出了一口闷气,迈步走向文娑霓。

    这位美丽才女此时还被绑在美人椅上,只有双臂被慌乱中的何琳解开,见他来了,咬牙叫道:“锄禾!你这小贼,怎么现在才来!”

    一边骂着,清澈泪水却从她迷离美目中奔流下来,已是激动得泣不成声。

    伊山近大步奔过去,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瞄准红心,纵身前射去,只听噗哧一声,肉棒准准地刺中才女嫩穴,一头钻了进去。

    “啊!”

    文娑霓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一招,嫩穴被侠女舔得油光水滑,轻易就被插入,感觉到蜜道中胀满的快感,呆了一呆,随即挥拳向他头上痛打,哭泣道:“你这坏小贼,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这种事!”

    伊山近却已经被刚才看到的活春宫弄得欲火焚身,抱住美人椅上的千金大小姐兴奋地狂干起来,粗大肉棒在她的蜜道中快速抽插,速度快极,几乎将娇嫩肉壁都磨破了皮。

    文娑霓哭闹了一阵,蜜道中快感如潮涌而起,比刚才被女侠舔弄时的快感强上无数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让她不由春情勃发,扭动娇躯迎合伊山近,拚命与他狂干,同时淫声浪语,欢叫起来。

    等到何琳悠悠醒来,费力地从大堆书籍底下爬出,两人已经大战了许久,干到尾声。

    她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看着自己暗恋多年的美丽才女和一个小男孩兴奋地猛烈交欢,甚至骑在他的身上淫浪娇喊,直看得她心如刀绞,怔怔地流下泪来。

    文娑霓此时已经达到高潮,骑在伊山近身上拚命夹紧他的腰部,满脸潮红地纵声淫叫:“亲老公、亲爸爸,要干死奴家了!啊、啊,来了啊……”

    娇艳美丽的玉体剧烈颤抖,千金大小姐纵声嘶叫着,兴奋淫浪的模样活像只淫兽,美腿夹紧身下男孩稚嫩身体,淫媚尖叫道:“射了,就像从前那样,射死奴家吧……”

    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进美丽才女的子宫里面,让她久违的子宫兴奋颤抖,蜜汁狂喷出来,泄得她娇躯酸软,活活爽晕在伊山近的身上。

    何琳气得浑身发抖,这时才知道自己喝下的才女蜜汁里面一定掺着这小男孩从前留在里面的精液,而文娑霓与她在一起时微露的淫意,比和这男孩在一起时的淫荡模样天差地别,显然是他的大肉棒更能满足她的需要。

    这兰心慧质的美貌女侠本来就受了重伤,更哪堪如此强烈刺激?不由嘤咛一声,活活气晕在冰冷的地板上。

    等到她悠悠醒来,赫然发现自己仰躺在一个雪白的山峰顶部,手脚被碧绿藤蔓缚于地面上,而那男孩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露出古怪微笑。

    “小畜牲,笑什么!”

    何琳咬牙怒骂道,对这个情敌丝毫没有好脸色。

    她微一扭身,感觉下体异样,脸色就变了,立即低头下看,一时间如遭雷击,被震得呆住。

    站在她面前的伊山近,实际上是一丝不挂地站在她双腿中间,粗大肉棒前挺,正顶在她的嫩穴上面。

    她未经人事的嫩穴花瓣被分开,龟头顶开小穴嫩肉,一直插到处女膜前。

    伊山近放肆地伸过手去捏揉着她的酥滑玉乳,调笑道:“你乳房上这个大鞋印挺漂亮,说实话,这鞋还是文大小姐她妈妈亲手替我做的哪,你看这鞋底纹路……啧啧,真是结实啊!”

    他用力将乳头捏扁,看着聪慧女侠痛得花容扭曲,心中大快,抓住她的纤腰隆臀,迟疑地问:“该一下子插到最深,还是一点点地插进去啊?”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臀肉里面,正要一棍捣破嫩穴处女膜,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媚态迷人的美丽女子,屈膝行礼道:“公子且慢!”

    “是媚灵啊,干什么,你想代替她被我插吗?”

    媚灵俏脸上泛起红霞,掩口娇笑道:“公子说笑了。媚灵此来是奉劝公子,此女留着有用,还是先不要破处为好。”

    “为什么呢?”

    伊山近奇怪地问。

    “图中困住的那冰蟾宫女修情况不稳定,时而有苏醒之兆,那时温玉镯就会有法力溢出,每到那时,公子就要吸取一位内力高强处女的元阴与内力,并输入到明月心中,以镇本图空间不致崩溃。而内力足够的女子在图中也只有她们结义姊妹几人而已。”

    伊山近恍然明白:“原来你是把她们几个人的元阴、内力当成镇图之宝了,这倒也可以理解,打仗也要靠后勤,骑马赶路还得喂草料,先把这几份草料留下,以后慢慢吃吧!等等,难道我是马吗?”

    他们在这里胡说闲聊,何琳却气得眼前发黑,险些晕去。

    自己的贞操、内力、元阴,这些极为宝贵的东西,竟然被他们当成喂马的草料,这还有一点天理王法吗?

    “是不是只有这个办法?像这么强的法宝美人图,怎么也该多几个选择吧?”

    媚灵肯定地回答道:“有许多方法可以镇住本图法力,但以公子现在的灵力和手边的材料来看,也只有这个办法最为可行。”

    “说到底还是我灵力不足、修为不强的缘故,”

    伊山近叹了一声,看看肉棒顶住的美-丽女侠,又庆幸道:“幸好逮了这么几份材料回来,以后可以慢慢炮制了!”

    他随即又皱眉,看看旁边发呆的文娑霓,不满地道:“这女人逼着我的女人喝她的尿,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岂有此理!”

    文娑霓听他们说话,已经听得呆了,突然见话题转到自己头上,不由掩面羞惭万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伊山近肉棒前面倒是有个洞,却不能钻入,很郁闷地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茅塞顿开:“她让我的女人喝她的尿,现在喂她喝我的尿,岂不是一报还一报,天公地道?”

    何琳的头发立刻直立起来,又怒又怕,几乎晕过去。

    伊山近一把揪住她直立青丝,强行拖走,大笑叫道:“让她的姊妹们来看看,聪明睿智的何女侠要喝男人的尿啦!”

    他揪着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侠飞上天空,随手一挥,空间被他劈开,并强行将三个空间揉合在一起。

    何琳双手双脚被藤蔓反绑,被迫跪在虚空之中,低头下望,却看到两个不同的空间,将下面的虚空从中均分开来。

    其中一个空间,她的二姊赵飞凤与八名美貌剑婢正抱在一起亲嘴咂舌,舔弄嫩穴,甚至还将双手葱指插到两名剑婢蜜道里面,召开荒淫无度的无遮大会,自己也被两名剑婢同时把手指深深插入蜜穴,淫浪尖叫,声震九霄。

    而另一个空间则是两个美丽少女在一起抱头痛哭,身上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玉臀,从何琳这边看去,能看到她们后庭菊花都在流淌着殷红血液和乳白色的琼玉,显然是饱经蹂躏。

    那正是她的两位义妹,排行第五的林晴和最小的七妹于芷琼,直看得她心如刀绞,眼前阵阵发黑。

    很显然,她们都已经不是处女了,不然的话,那位剑婢也不可能将手指插得那么深,直达赵飞凤小腹。

    她可以想像得出,赵飞凤多半也是被这小贼强行夺取了贞操,所以才放浪形骸、自暴自弃,整天和剑婢们交欢度日。

    天空中传来风声呼啸,引起了下面两个空间的美女注意,仰天看向这边,都惊讶地大叫起来。

    由于伊山近劈开空间时的特意设置,她们两边都能看到赤裸的伊山近和何琳,彼此却不能看到和听到对方。

    不论是正沉浸在性爱狂欢中的赵飞凤,还是正抱头痛哭的双妹,看到何琳一丝不挂地跪在伊山近身前,都悲愤尖叫起来,仰天指着伊山近流泪咒骂,恨不得将他拖下来一口咬死!

    伊山近却是仰天大笑,得意地向她们摇晃粗大肉棒,突然抓住何琳的青丝,挺腰狠狠一棍,龟头捣开樱唇,直接插进了温暖湿润的小嘴里面!

    何琳痛呼一声,雪白光洁的门牙差点被他一棍敲掉,龟头狠狠戮在柔滑香舌上,震得她舌头麻木,这才知道,自己原本舌战、舔穴很在行的毒舌终究也禁不住他一棍之威!

    当着结义姊妹的面被迫为男孩口交,她羞得面红耳赤,伊山近却抓紧她的头,强行将肉棒塞进樱桃小口深处,开始松开尿道括约肌,释放出积存的尿液。

    何琳悲愤摇头,香舌抵住马眼,拚命想将射出的尿液挡住,不让它流入干净的嘴里。

    但这就像螳臂当车一样毫无作用。当年大禹的父亲想用堵的方法挡住洪水,都徒劳无功,这是历史证明的经验,何琳今天又怎么能例外?

    激射出的水流疾速射在柔滑香舌上,将它强行冲开,大股尿液涌入樱桃小嘴里面,灌得满满的。

    当何琳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又努力张大樱唇,想要将口中尿液喷出去,不让它留在自己嘴里。

    本来这一措施是正确的,但可惜的是,这里是伊山近操纵的空间。

    疾风涌来堵住了她樱口,里面的尿液如被疾风封住,化作一堵水墙,可以从樱唇外面看到里面水波荡漾,却一滴都流不出来。

    伊山近一棍狂捣,龟头顶开娇嫩咽喉,强行插了进去,继续喷射水流。

    “唔唔……”

    何琳难受地悲吟着,感觉激射的水流疾速击打在喉咙里面,直接灌入胃里,为她的玉体补充着水分。

    樱桃小嘴中积满了清亮的尿液,她怎么张大樱唇都吐不出去,又被龟头插入嫩喉噎得美目翻白,一急之下,那尿液竟然另寻通道,从琼鼻中喷涌而出,仿若清流瀑布,又像挂了两道鼻涕一般。

    伊山近眼疾手快,立即指挥疾风封住美人的两个鼻孔,将尿液强行推回鼻中。

    何琳已经快要窒息而死了,在最后的关头,她终于还是投降认输,屈服地含泪将嘴里尿液大口大口地咽下,直灌得腹中胀鼓鼓的,几乎胀倒在地。

    伊山近的肉棒还在蓬勃激射,将膀胱中积存的尿液统统灌入美丽侠女嘴里,看着她屈辱地将所有尿液喝尽,不由大为畅快,兴奋地仰天大笑,只觉意气风发,爽不可言!

    第六章雪中孤狼

    金碧辉煌的皇宫中,迎来了几位久违的客人。

    朱月溪率领着文娑霓和梁雨虹拜倒在少女太后面前,哭泣流泪,叩谢太后相救之情。

    不管怎么说,伊山近是获得了她的印信,才能有那么多的官府情报可供翻阅,能顺利救出她们几个,秦若华功不可没。

    秦若华也是好久没有见到她们,看到她们如此凄惨,也心酸流泪,将三人抱在怀里,心肝肉儿地叫个不停。

    朱月溪虽然没有名分,却也可以算是她的养女,得知她被江湖帮派捉去,秦若华经常睡不好觉,现在看她们母女三人平安归来,喜出望外,与她们抱头痛哭,好久才止住眼泪。

    她擦干泪水,抬眼看着蜀国夫人,只见她站在一旁陪着拭泪,身后还躲着一个穿白色衣裙的小女孩,不由问道:“子真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他回来?”

    蜀国夫人行礼道:“这孩子一心要将造反作乱的贼子绳之以法,现在正在秘密调查并联系军队,准备在时机成熟后突然发兵,将侠女盟的贼子一网打尽!”

    秦若华闻言颇为怅惘,幽幽地道:“他倒是有心了。只是那些事太过凶险,他小孩子懂得什么,还是叫他早点回来吧!只可惜仙家招收弟子就在这几日,只怕他回来也赶不上了。”

    蜀国夫人躬身领旨,又陪笑道:“他虽然没有回来,不过他的亲妹妹倒是跟过来了,想要拜上太后,求太后恩准,推荐她到冰蟾宫去修行。”

    她伸手将身后的小女孩拉过来,那女孩怯生生的,低头拜倒在秦若华的身前。

    秦若华看得可爱,抿嘴娇笑道:“这孩子倒挺乖巧,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她叫文清雅,今年十一岁了。”

    秦若华眼睛一亮,微笑道:“名字倒还不错,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女孩怯生生地抬起头,却不敢正视太后,只是默默跪在地上。

    “啊!”

    秦若华掩口低呼,心中惊讶:“果然是他的妹妹,长相这般相似!”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一见这小女孩,玉体立即发热变烫,有一股热流从两腿中间涌起直达心中,让她的俏脸泛起红霞,美目也变得水汪汪的。

    她用力吞着口水,连吞了五、六口才停下,柔声道:“好孩子,快过来,陪哀家说说话!”

    因为心急,她不等女孩站起,自动伸出手拉住小手,将她拉起来揽到怀中,微垂美目,表面一片平静,心里却在狂呼:“我、我不行了!我要自重啊,自重……”

    虽然这只是个小女孩,可是带给她的感觉就像那天见到的男孩一样,让她一看就眩晕,浑身发热,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好好地疼爱这小小女孩。

    少女太后心里生起一丝恐惧:“我这是怎么了?从前对那男孩那样,还可以说是多年没有过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可是这小小女孩,我怎么也会对她产生奇怪的感觉?”

    她低头看着那女孩可爱的小脸,平静地微笑道:“这孩子真是讨人喜欢,让我一看就想把她留在宫里陪着我呢!”

    她温柔地将她揽在怀里,让女孩的脸贴着自己的胸部,感觉到乳房上面温暖的压迫感,心脏一阵狂跳,暗自却在恐惧悲泣:“难道我真的是变态,伪装成正常人许多年,终于露出了变态的本来面目?呜呜,我不要做变态……”

    可是内心的冲动无法压抑下去,她也只能表面平静地微笑着,轻轻抚摸女孩的小手、脑袋,眼睛紧紧盯着她的下体,恨不得将手直接插到女孩两腿中间去。

    蜀国夫人陪笑道:“太后娘娘能看上她,实在是她的福气。只是这孩子受她先父和哥哥的影响,一心想要拜入冰蟾宫修习仙术,我怎么劝她都不听。现在既然有机会,也只好让她试一试,冰蟾宫的仙师们也未必能看得上她呢。”

    秦若华盯着女孩清俊可爱的小脸,脑中一片迷糊,随口道:“这好办,冰蟾宫的仙使就要到本宫这里来了,等会让她试一试……”

    她突然想起一事,脸色都变了,用力抱住怀中女孩,惊叫道:“不好,那冰蟾宫收弟子十分严格,而且危险,从前收弟子时,送去冰蟾宫的那些女孩有一大半都非死即残,还有好些不合要求被送了回来,这么危险又机会不大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让她去做!”

    女孩被她勒得脸色发红,几乎窒息,拚命挣扎出来,拜倒在她裙下,恭声道:“谢太后娘娘关心,小女子为继承先父遗志,不怕危险,情愿去冰蟾宫一试!”

    “啊!”

    秦若华看着她充满坚定神情的小脸,满心狂跳,心绪复杂,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门外突然传来宫女通报声,道是冰蟾宫的仙师来临。

    秦若华慌忙擦干泪水,率蜀国夫人等人前去迎接。

    那仙师外表是个年轻女子,容颜清秀,表情一片冷漠,对当朝最尊贵的太后也是淡淡的,只微施一礼也就罢了。

    秦若华也不能与她计较,知道世外仙家都是这么高傲,只能请她进宫里坐坐,并奉上香茶。

    那女修在太后寝宫中坐定,也不说什么,只是询问这次皇家替冰蟾宫寻访的女弟子可找齐没有。

    按照冰蟾宫的规矩,先将一份试题交给皇室,由朝廷选拔身家清白的女孩,让她们做这套试题,如果做得好,就选出来送到京城府衙供仙师查验,看中了的就可以去冰蟾宫接受进一步测试。

    至于那些试题中写的什么,含有多少仙机,能选出多少有仙骨的女童,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秦若华微笑道:“仙师放心,这次虽然时间紧迫,朝廷也寻访到了好些女童,就在府衙后堂歇息,请仙师移驾去看。”

    她想起旁边的文清雅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实在是舍不得这让她心潮澎湃的可爱女孩离闲自己。

    站在蜀国夫人身后的女孩却突然出列,拜倒在冰蟾宫美貌女子身前,一脸坚毅地道:“仙师容禀,小女子承先父之命,愿拜入冰蟾宫修行,求仙师恩准!”

    秦若华大惊失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凝眸看着那女孩,脸色忽红忽白,心痛不已。

    女孩此举,抢在太后与仙师面前说话,可谓越礼,但此时没人责怪她,都定睛看着仙使,等待她的裁决。

    美貌女修唤道:“起来说话!”

    定睛看着女孩,仔细看了许久,神色渐趋温和,伸出手去握住女孩小手,摸了一阵,才展颜笑道:“资质果然不错,有几分仙基,可以接受下一轮的测试了!”

    她转头向秦若华,和颜悦色地道:“虽然不是太出色,但如果每一个孩子都能有她这样的资质,我此行也就不虚了!”

    虽然被这高傲的仙子称赞,太后却一点高兴不起来,素手微颤着抚在酥胸心口处,看着这即将远去的可爱女孩,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就像被人挖出了一个空洞一样。

    “你已经决定了吗?”

    媚灵站在伊山近的身边,一脸平静地询问道。

    女装打扮的伊山近缓缓点头,表情凝重悲愤,慷慨赴死的壮烈气势从他的身上迸发,一议旁边的美女们都看得心惊。

    蜀国夫人和朱月溪以袖拭泪,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拜入冰蟾宫,却也深知他决心已定,此去危险,不由哀伤不已。

    文娑霓与表妹面色苍白,怔怔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伊山近此次远行要离开京城,因为不放心她们,所以将她们都收入美人图带在身边,免得被疯狂的侠女盟杀上京师,危及她们的安全。

    “那好,现在就为你施法,请无关之人暂且避!”

    媚灵一挥长袖,带起浩瀚疾风,将四名美女卷入风中,呼啸着将她们吹上天空,以雾裹住她们,遥遥送到另一座玉峰之上。

    在那里,森林茂密,鲜花盛开,鸟兽繁多,却是一座大花园,美得如同仙境一般。

    仙境中心有一座大宅院,供她们在里面休息,闲暇时可以在花园中漫步,谈诗论文,舞剑赏月,却是极为清静悠闲。

    捉来的那些侠女盟的高傲侠女,却被伊山近下令做了她们的侍婢,可供梁雨虹随意打骂,发泄杀父的怨恨。

    伊山近遥望着那座玉峰,虽然很想看到梁雨虹是如何报复那些侠女的,但现在的事情更重要,让他只能收心闭目,敛息凝神,等待着媚灵的施法。

    媚灵静静地看着闭目不语的少年,绝美容颜上忽悲忽喜,神情变幻多端,许久后方才幽幽叹息,举起玉手,轻柔地放在了他的头上。

    一道清光从掌心中发出,笼罩住了伊山近的身体。

    伊山近眉头渐渐舒展,感觉到浑身清凉舒适,一阵轻松感袭来,渐渐地昏睡过去。

    他不知睡了多久,终于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到一面仙镜浮现在自己身前,将他整个身体都映在里面。

    在清澈明亮的仙镜中,他看到一个可爱至极的温婉女孩正凝视着自己,容貌与他极为酷似,却温婉柔和得多,看上去与其他女孩没有什么不同,除了比她们更可爱以外。

    “这就是我吗?”

    伊山近喃喃自语,抬手摸摸脸,感觉到皮肤光滑,更胜往昔。

    上次在太后寝宫见到冰蟾宫的使者,那时虽然也提前施过法,但只是临时性的法术。现在这一法术足可支撑许久,而且就算法力高强的修士也难以看穿他的伪装。

    美人图之浩瀚法力,再加上媚灵几千年的修行经验,想要化男为女蒙骗众仙,虽然有些困难,却也不是做不到。

    媚灵站在他的身边俏脸微显苍白,却仍和煦微笑着,凝视他的女相,眼中感慨之色升起。

    伊山近站起来查看自己最关心的部位。

    他脱下裤子露出下体,弯下腰仔细观察,却发现鸡鸡还在那里。

    “咦,这是怎么回事?”

    他失声叫道,抬起头,很怀疑地看着媚灵:“只有外表变得像女孩,鸡鸡还在,让人一摸不就摸出来了吗?”

    他的不满影响到了鸡鸡,面对着酥胸半露、充满女性柔媚魅力的绝美天女,肉棒愤怒地站了起来,向着她点头晃脑,战意高昂地示威。

    媚灵美丽玉颊上泛起红霞,却不再掩面躲避他的阳物,只是柔声道:“先外后内,这是施法之要!”

    她突然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捉住伊山近胯下肉棒,温柔地将它握在掌心里。

    素手温暖柔滑,摸到鸡鸡上面触感极好,让伊山近忍不住爽得叫了起来。

    那手洁白如玉,纯洁无瑕。修练二千年的媚术,让极其迷人的妩媚魅力充溢在她玉体的每一个部位,素手伸出,已经足以牢牢地吸引伊山近的目光,就像磁石吸引钢针一样。

    当素手握住鸡鸡,强烈的媚意从掌心透入鸡体,肉棒禁不住兴奋得乱跳起来,几乎要射出精液,喂到她娇艳诱人的樱桃小嘴里面去。

    她美丽的脸上带着红晕,表情却很庄严肃穆,樱桃小嘴轻轻掀动,念诵着晦涩难明的句子,伊山近知道那是在吟诵真言,施展仙法。

    淡淡的光芒由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玉手散发出来的莹润光芒更引人注目。

    低诵真言半晌,手上的光芒渐渐明亮,媚灵玉手一紧,用力握住肉棒睾丸,美目中现出坚定的眼神,纤手向上送去。

    虽然是很轻的鸡鸡,在她的手中却彷佛托着千斤的重担,显出吃力的模样,玉颜上红晕更浓,突然启朱唇娇叱一声,奋力向上一抬,将男孩的阳物塞进了体内。

    伊山近眼中射出惊骇之色,这一刻他感觉到腹部彷佛开了一个洞,发出强劲的吸力,吸吮着自己的鸡鸡,让它进入体内。

    两颗睾丸在绝色美女柔滑玉手的把玩之下,弹跳起来,如小小的篮球般射入下腹空洞的球筐,粗大肉棒也在玉手奋力推送之下,向腹中缩入了一小半。

    纤美葱指紧紧握住肉棒,柔嫩肌肤压榨龟头的快感如潮涌而来,如此完美的玉手紧握之下,肉棒上传来的爽感简直超过做爱,在千年修练的媚术侵袭中,修练双修功怯时日极短的男孩终于支撑不住,肉棒一挺,放肆地跳动着,乳白色的精液从马眼中狂喷出来,噗噗地打在如玉般洁白无瑕的掌心里。

    “啊!”

    媚灵失声低呼,俏脸羞红一片,几乎要滴出血来,美目凝视着一股股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的情景,感觉掌心被温热精液射中的奇妙触感,惊骇得不知所措。

    伊山近脑中一片昏沉,肉棒不住地狂跳着,将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到二千年前修仙界第一美女的手心里面。

    强劲的激射让绝美天女掌心发红,并迅速向整个玉手传开,一眨眼间,她整只手都化为绚丽的红色,散发出灿烂光芒。

    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到掌心中,迅速渗透进肌肤里面,彷佛是被她的手吸收了,成为了她妩媚玉体的一部分。

    媚灵骇然看着这一幕,羞赧欲死,美目中都羞得现出盈盈泪光。

    她现在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两千年前真的是大不相同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伊山近正在仰头爽叫,闭目享受肉棒在美女滑嫩玉手中狂跳的爽快感觉,没有看到她的身体在吸收精液的异象。

    媚灵狠狠一咬贝齿,奋尽灵力向上托举,如托巨山一般,轰然将肉棒塞进伊山近下腹的小洞里面。

    肉棒还在狂跳,将最后几股精液喷射到掌心中,大量的精液顺着洁白藕臂滑下,在滑至手肘前,便已被肌肤吸收,不留半点痕迹。

    看着最后一滴精液涌出马眼,渗入纤美指尖,媚灵羞红着脸,眼含热泪强运灵力,手指在小腹下一抹,那洞就被抹平,看不出任何痕迹。

    伊山近此时已经爽到极点,突然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在妩媚天女带来的高潮中爽晕过去。

    媚灵美目含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却见红光渐褪,整只手臂仍是洁白如玉,吸收了精液的部位更显得莹润光滑,比别处更诱人一些。

    这光泽迅速向外扩散,如光晕划过玉臂,让整只手臂都变得更为迷人。

    媚灵跪在地上,羞惭悲叹了许久,含羞转头看向伊山近的下体,伸出纤指在他胯下款款抚摸,进行最后的塑体工作。

    不知睡了多久,伊山近悠悠醒来,睁眼就看到了媚灵。

    她跪坐在他的身边,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刚才的一切彷佛都已经忘却了一般。

    她的身上充满强烈的柔媚之意,凭藉她更上一层的媚术,将没有了鸡鸡的伊山近勾得神魂颠倒,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费力地爬起来摇晃了两下,神智渐渐清醒,低头向下腹看去,只见那里光洁无毛,和当午的下体没太大分别。

    媚灵微垂螓首,却悄悄抬起长长的睫毛偷看他的下体,眼神颇为好奇,隐约有些羞意。

    伊山近注意到她的目光,比她更害羞地提起裤子,又伸手到胸部一摸,失声叫道:“没有咪咪!”

    媚灵轻咳一声,玉颊微红地道:“才十一岁的女孩,没有发育也很正常。”

    “对哦。”

    伊山近醒悟过来,在镜中左照右照,感觉和真正的女孩没分别,一定不会露出破绽,这才放心,和她挥手道别,退出了美人图。

    在伯阳侯府的卧室中,当午正坐在床上,紧张地盯着空中飘浮的美人图,俏丽小脸上充满忧虑担心之色。

    看到伊山近从里面出来,她立即笑起来,高兴地扑到伊山近怀里,将脸贴在他还没有发育的乳房上面。

    对她来说,不管伊山近扮成什么样子,是男是女,她都能一眼认出他来,而且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伊山近一把搂住她温暖柔软的小小身体,只觉心里也暖洋洋的,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吻在她温软柔嫩的樱唇上。

    房间里,一个可爱至极的女孩搂住另一个可爱至极的女孩亲密地拥吻,若是被人看到,定然以为这是极美的少女之间的纯洁恋情。

    事实上也真的很纯洁,除了占主导地位的女孩温柔地将另一个女孩的衣服脱掉,在她的身上抚来摸去,甚至还在她雪白玲珑的玉体上轻吻舔弄。

    这情景极美。

    伊山近在与当午深吻时,整个身心都放在她的身上,这一刻感觉到自己极为纯洁,彷佛是当午将她的纯洁传给了自己一样。

    他轻吻着她的酥胸,渐渐向着下体移去。

    一边吻舔抚摸,他一边瞪大眼睛看着她的身体,和自己现在的身体比较,看是否有什么异同。

    结果让他满意,现在他相信不管是谁看到他的裸体,都不会认为他是一个男孩了。

    分开当午雪白娇嫩的双腿时,伊山近犹豫了一下,还是奋力将她的玉腿掰开,露出了女孩最隐秘的部位。

    当午柔顺地任他摆弄,只是美丽容颜上现出了娇羞的红晕。

    伊山近将脸贴在她的下体,在最近距离仔细观察比较着,终于彻底放下了心,开始放松心情,兴奋地欣赏她美妙的胴体。

    看着那美妙可爱的花唇,伊山近脑中一片模糊,脸庞渐渐地向她如玉美腿中间接近,最终将颤抖的嘴唇轻柔地印在柔嫩花唇上面。

    伊山近踏入冰蟾宫大门,心神激荡,恍若身在梦中。

    身前身后到处都是冰峰,高高矗立在云天之上。

    既名冰蟾宫,自然处于冰峰之中,就连宫殿都是万载寒冰雕刻而成,晶莹剔透,冷酷而又精美。

    伊山近混在一群雪玉可爱的女孩当中,恭谨地向前走去。这些女孩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容貌资质都是上上之选,将来长大后定然是少有的美貌佳人。

    宫中来来往往的都是些美丽少女或是充满风韵的成熟美女,衣衫轻柔飘荡,风姿曼妙,让伊山近看得心里发热,肉棒不由为之跳动。

    当然这只是在身体里面的跳动,他藉助媚灵所施的仙法,将肉棒缩入腹中,藏得严严实实,任凭冰蟾宫众仙子法力超群,也休想看到他一根鸡毛。

    寒风从玉峰之间吹来,一同前来接受测试的小女孩们都被冻得瑟瑟发抖。伊山近也跟一起抖,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把鸡鸡藏在了暖和的地方,不然早就冻得缩成一团了!”

    阳光穿过云层,照射在冰峰之上。由冰制成的宫殿散发出晶莹绚丽的光芒,看上去极美,充满了仙家奇妙风采,让一群刚入宫的女孩们都看得呆了。

    她们跟随着引路的仙子一直向宫中走去。在踏入寒冰宫殿时,伊山近突然心中一跳,血向上涌,脸色变得微红。

    虽然表面上还努力保持平静,他的心中却大为震骇,因为他感应到那被困在美人图中的美女就要醒来了!

    这里本是她修练多年的居所,来到这里就像回到了家一样。即使在美人图中,她也有所感应,要从昏迷中醒来。

    伊山近心中大恐,却无法可想,只能默默地向前走,同时祈祷媚灵能够压制得住她,不要让她在美人图中搞出大麻烦。

    他扮成女孩进入冰蟾宫,也知道此行凶险,简直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但为了混入冰蟾宫找寻仇人,替饱经蹂躏的鸡鸡报那血海深仇,他不避奇险,毅然踏入宫中,并为此做了大量的准备。

    其中之一,就是让媚灵压制住他的灵力,将他暂时变成毫无灵力修为的普通女孩,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这里的凶险不亚于龙潭虎穴,如果被人发现他原来就修练过仙术,而且还是双修功法,下场一定会极惨。

    暂时压制住灵力的结果,就是现在他修为尽失,毫无反抗的能力,也不能操纵美人图压制图中女修的反抗。

    那美人图依然隐匿踪迹附在他的身上,果然是仙家至宝,即使从那些女修身边走过,也不能引起她们的一丝注意。

    心中的波动渐渐消失,显然是那图中女修又平静下来,但伊山近能够预感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下次女修有所动作时,就不会这么容易应付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毕竟是躲过了眼前这一劫,伊山近的心情又渐渐好起来,开始有兴致欣赏冰制宫殿的精美奇妙。

    刚踏入宫殿的时候觉得很冷,渐渐就没有了这样的感觉,彷佛是潜移默化中,人人都适应了这样的温度,当然也有可能是温度的升高根本就没有被凡间来的女孩们注意到,甚至手碰到冰墙时也没有太冷的感觉,彷佛那是透明水晶制品一般。

    她们小心地走在冰宫长长的通道中,满怀好奇敬畏地看着里面的景致,和那些飘逸出尘的美丽仙子,跟着前面的女修一直走到宫殿深处的浴室里面。

    “把衣服都脱了!”

    带路的女修冷漠地命令道,让伊山近心中大震,一时间有些晕眩,几乎以为时光倒流了。

    他清白纯洁的身体难道又要被迫裸露在冰蟾宫仙子面前,被她们肆无忌惮地观看甚至蹂躏吗?

    已经有几个美丽仙子围了过来,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这些女孩,给伊山近的感觉就像是在骡马市场挑牲畜一样。

    虽然感觉很屈辱,又有强烈的心理阴影,伊山近还是只能含泪褪下漂亮的小裙子,露出清纯无瑕的胴体,让那些冰蟾宫仙子肆无忌惮地进行视奸。

    想到百年前自己也是这样的遭遇,让他的泪水几乎都要滚落。

    含羞带泪的表情落到女修们的眼里,成为了伊山近清纯害羞的明证,虽然感觉有些好笑,却也对这纯洁女孩有了一丝欣赏和注意。

    很快,冰制宫室中的凡间女孩们都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清澈透明的冰制地面上,害羞地低着头,时而悄悄抬起纯洁美目,小心地打量同伴们的身材。

    伊山近虽然努力压制,可是却也忍不住要偷看这些小女孩的身材,暗自吞下口水:“虽然这些小女孩都没有怎么发育,可是萝莉诱惑也真让人难以忍受啊!”

    每一个美丽萝莉的清纯胴体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有的胸部平坦光滑,有的却已经开始酥胸隆起,小小可爱的乳房和纤美玉腿间的小肉缝让他欲火狂升,肉棒在腹中乱跳,几乎要冲破禁制露出头来。

    突然,伊山近心中一丝明悟升起,立即如冷水浇头,骇然明白:“好狠哪!原来她们是用这种方法测试性别,防止有男人混进来!”

    他的目光掠过那些站在浴池边的仙子,再看看林立的美丽萝莉娇柔裸体,欲火迅速降下。

    “用心真是歹毒啊!果然是强奸过我的冰蟾宫好色仙女,居然用上了色诱这一招,要是我的禁制不够强,说不定就要露出肉棒,被她们看个痛快了!哼,这么想看男人的肉棒吗?偏不给你们看!”

    他规规矩矩地混在萝莉群中,走下冰制浴池,害羞地洗着澡,时而碰触到旁边美丽萝莉雪玉般的柔滑肌肤,臀部相蹭,过过干瘾也就算了。

    让女孩们惊奇的是,池水居然是温热的,而摸摸冰制浴池虽然觉得寒冷,做成浴池的冰砖却丝毫没有融化,不知道这又是什么仙术的效果。

    伊山近仔细地洗干净了身子,连自己两腿间的小肉缝都洗得干干净净,心里暗骂不止,却在仙子们视奸的目光下,不得不做着这样屈辱的事情。

    她们总算洗干净身体,爬上去穿起冰蟾宫赠送的雪白纱裙,随后就听到一个仙子清冷的声音:“现在都去雪狼谷试练,要念诵经文千遍,才允许出来!”

    “又是试练!”

    伊山近心里明白:“要是试练不通过的话,就不能拜入冰蟾宫,修习仙法了吧?她们收徒弟的规矩还真多,弄得这么严格!”

    腹诽也没有用,很快女孩们就坐上马车,被送到了冰雪覆盖的山谷里面,住在偏僻的山洞中,开始入门前的测试。

    天上的鹅毛大雪飘飘落下,覆盖在广阔的山谷之中,将山峰溪谷装扮得银装素裹,纯洁无瑕。

    伊山近百无聊赖地坐在洞里,手中捧着一本薄薄的经文,喃喃地念诵。

    这份经文却是冰蟾宫的祖师手书,要所有弟子都背下来的。其中提到了冰蟾宫的宗旨,要以清静之心,纯洁之身,努力修习仙法,绝不可有半分杂念,更不能对男人假以辞色,免得动了凡心,仙法修练就停滞不前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心里升起疑问:“这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吗?要真按这些守则,她们冰蟾宫的首脑怎么也不至于一见面就把我按在地上强奸三年吧!”

    寒风掠过,伊山近瑟瑟发抖,他已经念经三天了,还不见有人来接他出去。

    但因为来之前服用了冰蟾宫仙药的缘故,他一直不渴不饿,身上虽然冷得难受,却也不会冻死,只是与别的女孩都相距极远,不知道彼此在哪里,也不被允许出山洞,独自一人在洞中十分孤单寂寞。

    此时他的灵力尽失,美人图也被媚灵下了禁制,几天内一直没有对他的呼唤产生回应,显然是在冰蟾宫势力范围之内根本不可能被他催动,只有这样才可能瞒过冰蟾宫仙子的耳目,不至于被发现他的秘密。

    念经念得无聊,伊山近放下手中经文,走出山洞,看着洞口雪地中插着的那柄宝剑,有些奇怪:“她们在这里放剑干什么,要我们闲时练剑驱散寒冷吗?”——突然一阵凄厉嘶嚎声传来,伊山近回过头,看到自己身边围上了几只浑身雪白的狼,正用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看。

    不远处,还有几只恶狼快步向这边奔来,脚步轻盈,目光烁烁。

    伊山近自从失去灵力之后,耳目已经不如从前那样聪敏,竟然在它们接近到自己身边后,才发觉危险的存在。

    “可恶!”

    伊山近脸上变色。他现在灵力被彻底压制,媚灵根本联系不上,一旦这些恶狼围上来,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别处的那些女孩也许已经有人被恶狼堵住,咬死分尸了吧?

    伊山近的目光落到洞口雪地中插的宝剑上面,心中一动,突然明白了这剑的含义。

    “在洞中念经千遍,以测试能够忍耐孤独的道心;面对被恶狼吞噬的危险,努力抗争以测试坚定不屈的意志,这冰蟾宫的试练还真是充满血腥啊!”

    如果不能通过试练,只怕多半会被雪狼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能送回家乡。

    伊山近紧紧咬住牙,一步步地走到洞口,挥手拔出雪中利剑,昂然面对垂涎欲滴的大群恶狼,眼中现出决然之色。

    纵使终究要死在这仇人居住的冰蟾宫外,也要战到最后一刻,绝不能丧失身为男人的骄傲!

    第六集明月之心

    第一章险遭狼吻

    冰蟾宫,天下着名的修仙大派,位于大楚国极北的雪山之中。

    洁白山峰高高耸立,上面终年积雪,永无融化之时。

    中间那一座最高的冰峰宛如玉笔直插天空,周围寒冰凝固,光滑至极,毫无可攀登之处,也只有仙人可以翱翔于空,从容来去。而凡人若无仙人带领,就只有望峰兴叹,感觉到人仙之距,便如天壤之别。

    冰蟾宫位于冰峰最高处,上面建筑着寒冰宫殿,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高傲冷酷的光芒,就像宫中居住的美丽仙子坚定的道心。

    方圆几百里都是冰蟾宫的势力范围,没有人敢随便走动。

    严格说起来,整个大楚国都被冰蟾宫暗中控制,属于它的势力范围;只是在冰峰这一带,冰蟾宫的控制力达到最强,即使是别的仙家修士也不敢随便接近。

    但冰蟾宫再强,也不可能控制所有的飞禽走兽,甚至不能阻止前来求仙问道的女孩被贪婪的雪狼残忍吞噬。

    冰雪覆盖的山谷深处,一个孩童正紧握着寒光闪闪的宝剑,与饥饿的狼群紧张对峙。

    从外表看起来,那是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可爱女孩,身穿雪白纱裙,容颜清丽纯洁,肌肤雪白如玉,仿若吹弹得破的娇嫩。

    但在洁白的小手中,利剑闪烁的寒光刺人眼目,隐含着的强烈杀机让残忍的雪狼也不敢轻易靠近。

    但猎物的鲜嫩可口对于雪狼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尤其是它们经过长途跋涉,早就饿得眼睛发绿,宁死也绝不肯放弃这块嘴边的美食。

    狂风呼呼大作,卷起大片雪花,将纯洁坚强的纱裙女孩与残忍的恶狼一同卷入漫天风雪之中。

    随着疾风,最前面的一只雪狼突然跃起,在寒风中凄厉狂啸,疾速扑向前方的女孩。

    风中啸声凶厉至极,带着凌厉的杀意如寒风般扑面而来。身穿雪白纱裙的纯洁女孩,眼中光芒一闪,长剑轻飘飘地刺去,仿佛要刺穿风中飘舞的雪花一样。

    剑尖刺中了一片晶莹雪花,带着它向前疾探,一直将它送入了雪狼血红的眼睛里面。

    “噗!”

    利剑穿入狼眼从后颈透出,随即用力一甩,将它掷到雪地上。

    雪狼发出震耳欲聋的凄厉嘶嚎,眼睛与后颈同时鲜血狂喷,将雪白的地面喷洒得大片殷红。

    它倒在地上,四肢扒雪,拼命想要爬起来,但终因那一剑刺伤了狼脑,挣扎着无法爬起,只有狼爪将染血的白雪扒得到处乱飞,鲜红雪白,遮蔽住了天空。

    在这红雪漫天之时,三只雪狼同时跃起,依靠着雪雾的遮蔽疾远射向猎物,利爪轮起,同时凶狠抓向猎物的脖颈、胸腹、助下等各处要害!

    身穿雪白纱裙的女孩娇叱一声,长剑如毒龙般探出,在空中洒出大片剑花,寒光夺目,从漫天飞雪中迸射出来。

    几只雪狼被剑光耀花了眼,利爪却仍凌厉地向前抓去,只是都抓了空。

    锋利的剑尖刺透了它们的眼睛,让它们惨叫着跌落在雪地上,随即被疾速刺来的利剑割断咽喉处的大动脉,喷洒着热血倒在雪地上面。

    纱裙女孩收剑退后,剑身上鲜血淋漓,清澈的双眸中闪烁着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与决然。

    几只恶狼仍在白雪中挣扎扭动,发出垂死的呻吟,鲜血不停地从它们的身体里面涌出,让雪地上的血渍范围不停扩大。

    同伴们的惨死激怒了所有的恶狼,十几只雪狼仰起头来,在寒风中向天长啸,以凄厉的啸声宣布拼死一战的决心。

    风中啸声远远传播开去,让寒冷大地上徘徊的雪狼都能听到这战意高昂的召唤,迅速向这边赶来支援自己的同伴,并一起进行战后的大餐。

    天空中乌云翻滚,降下更大片的雪花。狂风卷集白雪漫天飞舞,预示着一场暴风雪即将来临。

    大批雪狼凄厉嚎叫着,迈开四爪,如利箭般穿越狂风暴雪,大步向前冲去,疯狂扑向那如白玉雕成般的可爱女孩。

    利爪飞速轮起,划过风中,充满腥臭的尖牙凌厉咬向女孩的脖颈。雪狼的眼神闪闪发光,狞恶至极。

    寒光扑面而来,刺破风雪,以诡异的角度直入雪狼的血盆大口之中,噗地贯通后脑,随手一甩,将沉重的狼尸摔落雪野。

    又一只雪狼穿越疾风扑来,利剑如闪电般划去,割裂它的咽喉,顺势一剑刺向下一只雪狼的心窝。

    残剩的雪狼嚎叫着,在空中扭动身体躲闪满含杀气的剑势,其他雪狼纵身疾扑,从各个方向发动攻击,定要让那可口的女孩首尾不能相顾。

    利爪轮去,嗤地撕裂肩头纱衣,锐利的爪尖在肩膀上划出道道深槽,肌肤破裂,血肉翻出,看上去极为骇人。

    下一刻,女孩已经将利剑从面前雪狼的心口拔出,回剑刺去,在闷响声中刺人身后雪狼的左臂,将它的骨头都刺碎了。

    茫茫雪野上,响起了雪狼痛楚的嘶嚎,和女孩强忍伤痛的闷哼声。这声音时而响起,显示双方在殊死搏杀之中,都一次次地遭受重创,以血肉之躯换来对方的死亡与受伤。

    雪势越来越大,铺天盖地,让天地之间到处都布满鹅毛般的洁白雪花。

    银白大地上,山洞前的雪野之中,仿若点上了一粒美人痣,片片鲜红桃花盛开于洁白冰雪之中,四处散落着大片狼尸,鲜血不断地从狼尸身上涌出,显示着此战的惨烈。

    不时有雪狼从风雪中狂奔而来,冲入战团,与那持剑女孩厮杀在一起,并很快被一剑穿喉,惨死当场。

    大批雪狼的围攻,也让女孩身上洁白无瑕的纱裙被撕得片片碎裂,露出纤细可爱的胴体,雪白光滑的肌肤上伤痕累累,都是被狼爪或尖牙撕咬,血肉翻涌,惨状让人不忍目睹。

    女孩喘息着,浑身溢出汗珠与鲜血混在一起,将雪白纱裙染得片片殷湿。明亮双眸中凌厉的眼神却愈发坚定,小手平稳地紧握宝剑,一剑剑地刺出去,将扑来的恶狼迅疾刺杀于雪野之中。

    暴风雪中的殊死搏杀惨烈至极。如冰雕玉琢般的可爱女孩浑身浴血,与大群恶狼昂然相抗,誓不低头,此情此景令人感叹。

    刺杀了无数恶狼后,小孩也体力耗费过大,渐渐油尽灯枯。此前已经灵力尽失,只凭着在彩凤帮诸女手中偷学的武功招式来对抗狼群,等到体力消耗殆尽,也就将是命丧狼口之时。

    残剩的十几只雪狼狞立风雪之中,看着已经摇摇欲倒的对手,相互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放声嘶嚎,四爪扒着雪地,大步狂奔,冲向那浑身染血的可爱女孩。

    下一刻,女孩愤怒的大吼声与恶狼狞恶凄厉的狂啸声充斥了整个雪野,穿破暴风雪,远远地传播开去。

    许久之后,血珠落尽,战场渐趋平静。只有狂风仍在肆虐呼啸,暴雪漫天飞舞,将战后的一切都笼罩在风雪之中,以大雪将一切彻底掩盖。

    地平线上出现了两个身影,踏着飞剑凌空射来,掠过茫茫雪野,迅速接近这边。

    踏剑而来的却是两个容貌清丽的少女,即使在暴风雪中仍在不停地斗嘴。

    “你这小东西,说是让你看好这些女孩的,怎么出这么大漏子,让如此多的雪狼冲到山谷里面来了?”

    “春凝,你比我才大多少,就叫我小东西?每次新招收弟子的试练本来就很凶险,不让她们面对面地和雪狼拼杀,怎么看得出道心是不坚定,将来能不能有除魔卫道的决心?这几天一直都很平静,我不过是抽空修练一下,免得修行退步,谁知道会突然出现这么多雪狼,比往年多了好多!”$那被称做“春凝”的却是一个容颜可爱的俏丽少女,身穿微显嫩红的清雅长裙,上面绣着片片桃花,一边与同伴斗着嘴,一边驾飞剑疾速穿破风雪,眨眼间接近了人狼厮杀的战场。

    此时厮杀已经结束,交战的双方都倒在雪野之中,被落下来的大雪覆盖,鲜红雪白混在一起,更显凄美壮烈。

    身穿雪白纱裙的女孩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紧紧闭着双眼,在血雪之中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

    少女春凝从飞剑上一跃而下,飘然落到女孩身边,伸手一摸脉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庆幸道:“还好,没有死!”

    她微蹙蛾眉,想了一下,立即下决心道:“我就要她了!没错,今年我们玉字房所收的弟子就是她了!”

    “可是你师父没有说话,你就这么决定了,行吗?”

    另一个少女驾着飞剑落下,闻声问道。

    “应该没有事,”

    春凝摇头道:“师父受伤未愈,也不能出来挑选弟子,都已经委托给我了。我先送她去养伤,等伤好了,就送去给师父看,这样我又要多一个小师妹了!”

    她伸手到雪中,将身体已经冰冷的女孩抱在怀中,踏上飞剑,向远方疾射而去,迅速消失在风雪之中。

    ※※※伊山近悠悠醒来。

    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看到的是洁净的房间,屋中摆设十分精美,墙壁上还点缀着片片桃花图案,充满春天的气息。

    ‘这是哪里?’伊出近皱眉思索,渐渐想起自己是在冰蟾宫安排的试练之中,被大群雪狼围住撕咬,虽然持剑杀尽了所有恶狼,自己也受伤倒下,不省人事。

    那时他以为自己一定会死,谁知道睁开眼睛,却看到这幅情景,而且怎么看都像是冰蟾宫的房间,一点都不像阴曹地府。

    虽然女弟子的住所不像前殿那样是用冰制成,与一般凡人的屋子没有太大不同,但梳妆台侧面铭刻的一个冰峰图案,却注明了此地还是在冰蟾宫的直接控制范围之内。

    看着那个熟悉的冰峰图案,伊山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陷掌中——他又想起会被仙女轮好的三年之中,时常看到的衣衫上的冰峰图案。

    在他的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被,遮挡住了他双手握拳的动作。

    他此次男扮女装混入冰蟾宫中,就是为了寻找强奸了自己三年的两个大仇人。如果能成为冰蟾宫弟子,那找到仇人的希望就增大了许多倍。

    伊山近将被子掀开,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到处伤痕累累,都是被雪狼利爪尖牙撕咬出来的。

    衣服却已经换过了,穿着一件宽松衣裙,颜色娇嫩可爱,上面点缀着桃花片片,看得伊山近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为自己穿上这样小女孩的衣服而羞惭。

    他突然想到,自己昏倒的时候,既然有人替自己换了衣服,那么身体不就被人看到了?那自己男儿的真实身份……

    他赶忙伸手往两腿中间摸去,手掌穿入内裤,摸着光洁无毛的部位,暗暗松了一口气。鸡鸡还老老实实地缩在腹中,一副很乖的模样,根本没有露头出来的意思。

    门突然打开,一个少女端着汤碗走进来,看到他的手在被子下面蠕动,忍不住娇笑起来,如花枝乱颤般,既娇媚又充满青春活力。

    她在床头柜上放下汤碗,亲匿地伸手去刮他的鼻子,笑咪咪地道:“小了头,你在担心什么?姊姊可是女孩,不会占你便宜的!”

    伊山近红了脸,对于这少女自来熟的表现很不习惯。

    他现在是女孩的外表,红着脸的娇羞可爱模样,让春凝越看越喜欢,忍不住用柔腻玉指捏住他的脸蛋,匿声道:“小了头,怎么生得这么好,让姊姊都忍不住想要亲你一口!”

    这样说着,她真的伸手搂住伊山近,温软樱唇在他的颊上用力吻了一口,将那一处啜得微红。

    她的嘴唇又香又软,幽香扑鼻而来,伊山近的脸变得更红,显得更加可爱。

    他倒不是完全出于害羞,而是因为冰蟾宫本是他大仇人的所在地,因此整个冰蟾宫中所有人都应该是他的仇敌,现在被仇人亲了,偏偏又生不出厌恶痛恨之心,让他不由感到困惑,心神为之激荡。

    这春凝待他倒真的是很好,将他当妹妹一般看待,给他熬了热汤喂他喝下,让他的身体迅速暖和起来。

    伊山近虽然心中微有暖意,却也暗自警醒:这少女只是因为当他是女孩才对他这么好,如果发现了他的男儿身,多半会飞剑削掉他的鸡鸡——如果鸡鸡胆敢露头的话。

    这样的恐吓让鸡鸡更加胆小,规规矩矩缩在腹中,一声也不敢吭。

    伊山近在她的闺房中休息了一天,服下仙药之后身体表面各处伤口迅速痊愈,第三大就可以下床行走,毫无阻碍,和未受伤前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这一天里他和也春凝混得很热了。她一直待在本房之中,没有什么人陪她说话,现在看到这么一个冰雪可爱的小女孩来到自己屋里,十分兴奋,搂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将本房和整个冰蟾宫的秘辛说了好些给他听。

    伊山近倒也确实需要多听这方面的讯息,立即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暗自庆幸突然有了这么一位爱说话的师姊。

    从她的口中,他知道冰蟾宫本是修仙大派,而掌控者就是宫主,宫中所有人都要听宫主的话,如果不听,宫主有权对她们进行处罚,甚至处死。

    作为世外修仙门派,本来不应该太过沾染红尘。但修仙大派也有许多事需要命令凡人来做,于是冰蟾宫在背后支持大楚皇朝,当初大楚开国皇帝也是依靠了冰蟾宫的帮助才能登上皇位。

    大楚皇室投桃报李,也努力为冰蟾宫服务,不论她们有什么命令都恭谨遵从。像这一次冰蟾宫需要招收一些资质容貌极佳的女弟子,大楚朝廷就立即去办,在最短时间内招收了一批纯洁女孩前来拜山,供冰蟾宫从中挑选。

    至于为什么要看重容貌,春凝也说不清楚,只说上古时开宗立派的祖师就定下了这样的门规,可能是追求完美主义的结果。而冰蟾宫的仙术修行也能改变弟子们的容貌气质,到最后一个个都成为冰清玉洁的美丽仙子,更增加凡人对冰蟾宫的崇拜敬仰。

    冰蟾宫的势力越来越大,别的修仙门派当然会有所嫉妒,而且冰蟾宫占有的丰富资源也让他们眼红,终于有了这一场大战。结果却打得两败俱伤,虽然都没有伤筋动骨,双方却都在努力招收弟子,期待将来能够依靠这些弟子将对方压下去。

    在冰蟾宫中,分为各房各支,关起门来各自修练。春凝所在的玉字房在上次的大战中也有很大损失,即使是本房当家的仙子,也就是春凝的师父也受了伤需要闭关修练调养,只留下春凝一个人在外支撑本房,并负责招收弟子入门的事务。

    伊山近被她搂在怀里,听她絮絮叨叨地说了一整天的本门事务,直到天黑,才陪她吃了晚饭,一起上床就寝。

    本来修练多年的仙子是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但春凝入门只有十几年,修为还不深,偶尔吃些饭食也很正常。她的厨艺也很不错,让恶战后胃口大开的伊山近吃得满嘴流油,大呼过瘾。

    天色渐暗,青春活泼的少女还是紧紧地搂着冰雪可爱的女孩,在床上窃窃私语,说着琐碎的闲话。

    她只穿着内衣,酥胸紧贴着伊山近的身体,让他能感觉到少女乳房的柔软娇嫩,而且充满弹性,微微颤动时打在手臂上,让他的心也跟着乱颤起来。

    ‘怎么办,拔出鸟来把她干了吗?’伊山近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最终却只能放弃,用理智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火,心中颇为无奈委屈。

    春凝的实力深不可测,虽然在冰蟾宫中还算不得什么,可是比伊山近那是强得太多,实力根本没法比。

    ‘我会努力修练的,将来一定要比你强,到那时候,’伊山近咽着口水暗下决心:“看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太痛的……还有整个冰蟾宫……‘他就这样躺在冰蟾宫女弟子温暖的怀抱中,贴着她充满诱惑的少女酥胸,幻想着征服冰蟾宫之后的无穷快乐,渐渐地沉入梦乡,幸福的口水打湿了少女胸前的内衣,让嫣红乳头从内衣中暴露出来,紧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在梦中回到了从前做婴儿的时光。

    清晨醒来后,伊山近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口中隔衣含吮着柔嫩乳头,悄悄地将它吐了出来,心中颇为羞惭。

    春凝还在甜甜地睡着,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在睡梦中被人吮到了少女娇嫩的乳头,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身体,脸上带着一丝温暖慈爱的笑容,让她青春美丽的容颜多了一丝母性的光辉。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湿润内衣中嫣红乳头上,再看看少女窈窕诱人的胴体,奋力咽下口水,毅然下床穿衣,免得把持不住,鸡鸡自动跳出来,引来杀鸡之祸。

    他们一起吃了春凝亲手熬制的早饭,随后开门出去,拜见闭关中的师父。

    春凝伸手拉着伊山近踏上飞剑,伸手一指,凝神喝道:“起!”

    飞剑自动飞起,带着两名美貌女孩,笔直飞向天空。

    伊山近的脸有些发白,这剑飞翔的速度如此快捷,远远超过空行梭,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岂不是会摔得粉身碎骨?

    春凝娇笑着偷看他脸上的表情,对这位小师妹的表现十分满意。

    她第一次被师父带上飞剑驭剑而行的时候,吓得几乎都要哭出来,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被师父狠狠一顿臭骂,连头都抬不起来。

    现在这位小师妹刚入本门,就能如此平静地踏剑飞行,显然是镇定功夫极好。虽然脸被吓得白了些,但却丝毫没有惊叫,更凸显出她控制自己的过人能力。

    飞剑穿越云霁,笔直地射向雪山深处的高峰之中。伊山近站在飞剑上,惊骇之心渐去,看着春凝熟练地驾驭飞剑疾远穿行,心里不由升起羡慕之情:“早晚有一天,我也弄柄飞剑来玩,踏着飞剑上天入海,像那个垃圾空行梭直接扔掉算了!‘二人穿云破雾,直达一座雪峰的半山腰处,落了下来。

    春凝以温暖柔荑拉着伊山近的小手,在山中踏雪而行,穿过重重密林,直到一座冰雪堆砌的屋宇前面,恭恭敬敬地拜倒在地,叩头道:“弟子纪春凝,拜见师父!”

    雪屋中一片沉默,半晌后才传来一声轻哼:“你不在外面主持本房事务,到这里来做什么?”

    “回禀师父,弟子奉师命挑选新进弟子,见这位师妹胆识过人,持剑独斗狼群,因此带了她来,请师父看上一看。”

    这就是向她师父推荐伊山近做她师妹了,屋中女子轻“咦”一声,显然对这么小的女孩持剑斗狼群也有些惊讶,唤道:“带她进来!”

    “是!”

    春凝恭敬地叩了一个头,起来拉住伊山近的手,小心地踏入雪屋之中。

    外面看起来高大的雪屋里面十分宽敞,有一道冰墙位于房间正中,将整个雪屋分成两半。

    伊山近站在冰墙这边,望着晶莹冰墙对面的女子身影,心中剧震:“这身影怎么看起来如此熟悉,难道她是……”

    他瞪大眼睛,拼命地观察那女子身形,想从中找出与那两名仙女相似的地方,心脏狂烈跳动,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一想到从前承受的一切痛苦,再经历今天的相见,伊山近满嘴苦涩,恨不得大哭一场才好。

    春凝已经跪下,向冰墙那边的女子行礼,见他瞪大眼睛盯着师父,举动颇为无礼,不由得大急,慌忙用力拉住他的手,让他跪下磕头。

    伊山近无奈地跪倒磕头,额头砰砰地撞击在寒冰地面上,心里屈辱地想道:“她是不是强奸我的仇人?如果是的话,那我岂不是向好了我三年、喝干我精液的仇人磕头下跪了吗?为报仇而不得不以身事仇,这人生的命运啊……‘冰墙晶莹剔透,却还是阻挡了他的视线,让他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对面女子身上每一部位的美妙曲线,虽然觉得十分眼熟,却还是不能确定那就是轮好他的大仇人。

    但那女子却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容貌身形,眼前的小女孩虽然冰雪可爱,她却毫无来由地感觉到厌恶,仿佛从前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女孩,并留下过不好的回忆一样。

    而且这女孩还瞪大眼睛看着她,实为无礼,让她不禁怒上心头,冷喝道:“春凝,这就是你找来的新进弟子?”

    “师父恕罪!”

    春凝慌忙磕头,惶声道:“文师妹胆识过人,剑术精湛,道心坚定,一人杀了几十只雪狼,如果是别的女孩,早就被狼分尸吃掉了!”

    实际上,历代都有女孩在这样的试练中被狼群攻击,香消玉殡。有的运气好没有遇到雪狼,或是只有一、两只雪狼时被她们用颤抖的剑刺伤赶走,像这样以一个幼龄弱女之身抵挡狼群的围攻,并能杀了几十只雪狼的,实是少数。

    从前也有过类似的情景,后来这些女孩拜入冰蟾宫之后,都成为了当代弟子中的杰出人物,比别的女弟子要强上许多倍。

    冰墙后的美丽女子闻言,心中怒火稍平,想想本房这些年一直人丁不旺,此次大战又损失惨重,如果没有杰出弟子加入,以后就无法在各房之中抬起头来了。

    可是看看伊山近的脸虽然俊美可爱,她却不由自主地心生厌恶,再加上战后她的心情一直不好,咬咬牙,还是下令道:“把冰心诀第一层功法教给她,让她下山回去自行修练,等踏入第三层后再回本门接受测试!”

    按照冰蟾宫收弟子的规矩,在测试中成绩杰出的弟子可以直接拜入各房,在师父身边学习、修行。而第二等成绩的弟子则可被传授基础修行口诀,回去自行修练,直到破过此关,踏入第二层时才可回山拜师。

    这一关难倒了历代无数美女,有的人苦练多年不能破关,最终失去信心,嫁人生子,从此再无拜入冰蟾宫的希望。而冰蟾宫基础功诀冰心诀若只练第一层根本就没有什么威力,也不怕被人偷学了去。

    也有的美女道心极坚,虽然资质有限,还是拼命苦修,到死为止。

    甚至有人直练到白发苍苍才突破关口进入第二层,然后回到冰蟾宫正式修行的事也有过。伊山近听春凝说起这些故事时,不由叹息红颜命薄,直到变成鸡皮鹤发的老抠还想着修行成仙,实在让人钦佩感叹。

    至于在入门测试中得到第三等成绩的女孩则会被送回家去,再无修仙希望。当然其中有人是只有部分身体被送回去,还有人被狼群分食,只能把衣服和头发带回去。

    以伊山近的测试成绩,理所应当要拜入各房之中直接修行。但师父不知为什么对他心存戒备和厌恶之情,硬是将他的成绩降了一等,将他赶回凡间,直到冰心诀修练进入第三层才允许他回山修行。

    伊山近也没有办法,只能向着冰墙对面的美女磕头谢恩,被春凝带了出去,驾飞剑直上天空。

    冰蟾宫的规矩,第二和第三等成绩的女弟子不能留在本山,要在伤好后立即送回凡问。春凝虽然和这位小师妹一见投缘,却也不敢违反规矩,只能驾起仙剑,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离山几百里外有人烟的地方,将冰心诀传授给他,勉励他要好好修练,随后道别返程。

    伊山近站在山野之中,回想这些天的经历,几乎气破肚皮。

    他费了这么大劲儿拼命争取最好的名次,难道就只是为了获得第二等的待遇,“日后”才能进入冰蟾宫中修行吗?

    一想到自己的大仇人躲在冰蟾宫里面迫遥自在地修行,甚至有可能再逮些无辜男孩在宫中淫乐,伊山近就恨得心如火焚,倒在地上,狠狠一口咬住地上青草,让草汁溢满口中,却无法浇熄心中的怒火。

    心中突然传来感应,那是熟悉的美人图向他发来的讯息。

    此地已经远离冰蟾宫,媚灵自然可以放松禁制,让他能够感觉到美人图的存在。

    突然,一股强劲的吸力传来,一直隐藏在暗中的美人图陡然出现在他的眼前,奋力一吸,将他整个吸入围中。

    进入美人图后,他才知道,媚灵是无可奈何才不得不吸他入图,希望能藉助他的力量,压制有图以来的最大危机。

    第二章明月之心

    伊山近站在洁白玉峰之上,凝视着前方法宝护罩里沉睡中的冰蟾宫仙子,看着她窈窕纤美的胴体挣扎扭动,仿佛就快要醒来。

    在他的身前,妩媚至极的媚灵正羞红着脸贴在他胯下,却顾不得害羞,迅速替他脱下裤子,伸手摸着他的胯间隐秘处,将纤美葱指探入他小腹底部的小洞洞里面,捏住藏在里面的肉棒前端,奋力一拉!

    柔腻温暖的玉指捏住龟头的触感,让伊山近爽得肉棒暴涨,藉着她一拉之力,膨胀起来的肉棒如毒龙出洞般从小洞中狂冲出去,梆的一声敲在媚灵光滑洁白的前额上,几乎将她戳倒在地。

    “哎呀!”

    媚灵失声惊呼,抚摸着被敲红的前额,娇瞋地瞪了他一眼,却不及怪他,只是惶然叫道:“快点,已经快要来不及了!”

    她随手一挥,撕破空间扯出一名美丽少女,按在伊山近胯前,央求道:“快来干她,破了她的处吧!”

    被人哀求替美貌处女开苞,这种好事倒是不多见。伊山近定睛看去,发现那少女正是自己上次逮来的侠女——清丽纯洁的于芷琼。

    她的玉体纯洁至极,除了她的后庭菊蕾。那里已经被他的大肉棒插得菊花开放,菊道深处灌满了他的精液,已经算不上绝对纯洁了。此时,清丽少女正用惊慌的目光看着他,颤抖摇头,颤声叫道:“不是说过只要能让你射精,就不坏我的贞洁吗?”

    “那话不是我们说的,是被你害死父亲的女孩说的!”

    媚灵仗义执言,用热切的目光看着伊山近,希望他能快些上了她,挽救本图危机。

    伊山近眼珠一转,提出了新的要求:“单干一个没意思,要不然你来舔舔这里,才好插进去!”

    媚灵白了他一眼,伸手从空间裂缝中又扯出许多美貌女子,没好气地道:“让她们替你舔,只要不夺她们红丸,找几个来舔你下身都没问题!”

    这些侠女正是刚才那侠女的三个结拜姊妹,以及她们的侍女、部下,都被媚灵强行按得跪在他的胯前,仰头望着他高高翘起的粗大肉棒,都悲愤地尖叫咒骂,诅咒他鸡鸡不长眼,尿不出来活活憋死。

    伊山近被骂得怒火上攻,断喝一声道:“倒是要你看看我的鸡鸡有没有眼,能不能尿出来!”

    他深知这是上次喂女诸葛喝尿留下的仇恨,所以才会挨这样的痛骂,便伸手捉住何琳,一棍捣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面,龟头顶住柔软滑腻的香舌,开始释放出温热的尿液。

    何琳当众喝尿,悲愤欲绝,香舌奋力顶住马眼,希望阻挡滚滚奔涌的春水。但这注定徒劳无功,柔腻舌尖被汹涌澎湃的尿液轻松冲到一旁,激流带着强大的力量飞速喷射到口腔和咽喉上,龟头捅开咽喉嫩肉,强行插进食道里面,直接将尿液灌入胃部。

    何琳泪水潸潸而下,只觉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嘲笑自己做了喝尿先锋。

    幸好伊山近并没有只欺负她一个人的意思,刚才骂过他的每人都要惩治。他伸手去将赵飞凤捉了过来,让她的樱唇贴近自己下体,碰触到了何琳的嘴唇。

    女诸葛的樱红嘴唇温暖柔软,带着湿润的奇异味道,让赵飞凤心中大动,美目变得水汪汪的。

    虽然是结拜姊妹,赵飞凤却一直对自己的义妹们怀有异样的欲望,只是畏惧大姊陈秋雁的威严、三妹张亦菲的勇猛刚烈,才没有对这些貌美如花的妹妹们下手,引导她们品尝女性相爱的极乐销魂。

    但现在能够这样亲吻何琳的嘴唇,还是让赵飞凤神魂颠倒,禁不住伸出香舌轻舔她的樱唇,舌尖在肉棒和樱唇上舔来舔去,表面上是被迫服侍伊山近,实际却在占着自己义妹的便宜。

    何琳冰雪聪明,哪里还不知道二姊的心思?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心中悲苦:“娑霓,我的嘴唇又被另一个人吻了,我其实是想把这里永远只为你保留的啊……‘伊山近笑咪咪地看着她们姊妹之间的暧昧相吻,湿漉漉的粗大肉棒顺势从红艳樱唇里面拔出来,滑过两位美女的优美唇线,噗哧一声插入紧贴在一起的诱人朱唇,欢笑道:”赵女侠也想品尝这味道吗?那就给你喝些吧!“

    清亮尿液直接射进赵飞凤的樱桃小嘴里面,她被迫喝下尿液,羞得面红耳赤。

    在她身后,八剑婢发出惊恐悲愤的低呼,赵飞凤听到耳中,更是羞得热泪滚滚,只觉自己的尊严已经丧失得一干二净,以后在床上和她们交欢时也难以占据主导地位了。

    下一个就应该是林晴了,伊山近看了看她和于芷琼,突然心生怜惜,从美人帮主口中拔出肉棒喝道:“漫天花雨!”

    尿液如喷泉般向着一群美少女洒落,不论是八剑婢还是在侠女峰顶地牢中擒来的狱卒,都觉玉颊一麻,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让尿液喷射进去,品尝着那奇异的男子味道。

    这些少女都还是第一次喝尿,其中有些还是处女,一个个悲愤至极,砰砰地用头撞击地面,让地面都微微颤抖。

    “好好好,真是有趣,小禾你真会玩!”

    一个少女天真烂漫的清脆笑声如银铃般响起,梁雨虹突然出现在她们身边,拍手欢笑道:“这些狱卒最讨厌了,我们关在牢里面的时候常常故意欺侮我们,就是该给她们一点教训!”

    何琳心中正在窃喜,庆幸喝尿的不只自己一个,突然瞥见一个窈窕美丽的倩影出现在视线中,不由心头狂震,惊喜悲伤得呆住了。

    媚灵为了刺激伊山近的情欲,将文娑霓姊妹二人也拉了来,指挥着她们去舔弄伊山近的下体,免得他推三阻四,再提出让自己舔他下身的羞人要求。

    梁雨虹个性天真爽朗,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跪到伊山近身前,伸出柔滑香舌舔弄他的肉棒,同时用示威的目光瞪视几位美丽侠女。

    文娑霓也幽幽叹息一声,盈盈拜倒在伊山近胯下,樱桃小嘴轻柔含住龟头,香舌轻舔马眼,如鸣奏洞箫般,动作曼妙柔和。

    她本是金枝玉叶、侯门名媛,当众做出这样羞人的动作,玉颊羞得如同火烧一般,更显容光四射,娇艳动人。

    何琳却是如遭雷击,看到自己暗恋的天下第一才女舔吮男人肉棒的淫浪模样,不由心碎肠断,万念俱灰,怔怔地流下泪来。

    媚灵随手一挥,她也无法抵挡命令,只能啜泣着膝行上前,樱唇横吮着肉棒,目光灼灼地盯着文娑霓的诱人红唇,只想着能趁着舔弄肉棒的机会上前舔上一下,以慰相思之苦。

    但她身边突然挤上一个美丽少女,挡住了她偷香窃玉之路。那是她的义妹林晴,被迫上前舔弄着这根夺取她前后庭贞操的巨大肉棒,恨得美目中都在冒火。

    其他所有美少女都在媚灵的控制之下,膝行上前围住伊山近,腿去他所有衣衫,樱唇香舌在他的下体舔弄轻吻,睾丸、肉棒、胯部和屁股上面,都有香舌轻柔舔弄不休。

    清丽少女于芷琼被迫膝行到伊山近身后,纤柔素手掰开他的臀办,丁香暗吐,柔滑香舌颤抖地舔上他的后庭菊蕾,羞得嘤嘤啜泣,恨自己竟然做出这样肮脏下贱的事情,不由清泪长流。

    但媚灵的控制力让她无法抵抗,只能温柔地舔弄他的后庭菊花,甚至奋力将柔滑舌尖插入菊道之中,在伊山近的命令下用舌尖使出一套精妙剑法,从各个角度狂好着他的菊穴,晶莹泪珠更是奔涌流淌,洒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又被许多饥渴的樱唇香舌迅速舔吻咽下。

    虽然有这么多美少女服侍着自己的下体,后庭菊花上甚至能感觉到清丽侠女柔滑香舌颤抖抽插的可爱情状,伊山近看向媚灵的目光却是灼热而充满情欲。

    随着修为的加深,他更能感觉到媚灵的强大,和对他的极度诱惑,只叹媚灵一直不肯将那惹火娇媚玉体托付给他,害他只能在这些凡间美女身上泄火。

    突然间,他和媚灵心头同时狂震,整个空间也随之震荡起来,暴风掠过,大地震撼摇动,仿佛要爆发地震一般。他们的目光同时望向防护罩中的美丽仙子,却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玉体微动,显然是就要醒来了。

    玉镯高悬空中,将万缕光辉洒向它的主人。

    在点点星光之下,外表约二十余岁的美丽女修显得极为迷人,窈窕胴体曼妙绝伦,酥胸高耸,楚腰纤细,修长美腿更让伊山近看得眼中火光直冒。

    她缓缓睁开眼睛,在空中舒展肢体,渐渐醒来。

    明眸微睁,射出一缕警戒的光芒,如寒光四射,向着周围扫视。

    那光芒落到伊山近的身上,让他心中剧震,呼吸也为之停滞。

    仅仅是一道目光,就能让他感应到她强大的实力,即使是在冰蟾宫见到的那些仙子也未曾给他这么大的威压,显然这女修在冰蟾宫的地位不低。

    单以实力而论,她的力量要超过他百倍千倍,如果她是高高在上的孤傲仙子,他就只能算是她面前的一只毫无力量的小爬虫。

    “这回可捡到宝了……也可能是捡个祸害回来。她在冰蟾宫这么高的地位,实力这么强横,结果却被我抓住,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灾祸。”

    清高孤傲、冷若冰霜的美丽仙子的躯体渐渐直立,飘浮在空中,将冰寒目光望向他,清澈明亮的眼睛里面满含敌意。

    清风掠过,拂动她优雅曼妙衣裙,高挑纤美的胴体极为诱人。月光洒落照耀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她风姿飘逸,超凡脱俗,正是绝世美丽的仙子,令人倾慕。

    在她的眼中,清楚地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俊美男孩站在面前不远处,而十几个美丽少女和成熟美艳女郎跪伏在他的胯下,吞吐吮吸着他的肉棒,甚至舔弄他的睾丸、胯部、臀部,其中一个最为清丽迷人的少女正含泪将舌尖探入他的后庭菊花,轻柔舔弄时的悲感神情,令人感慨迷醉。

    “淫贼!”

    飘浮在空中的仙子眼中喷射出熊能怒火,咬紧樱唇怒斥:“你做这样的勾当,定要遭天谴!”

    她举起右手挥手发出一道寒光,直向伊山近射来。

    这一道光芒的威力足以令伊山近魂飞魄散,形神俱灭。但此地终究是美人图中的空间,由不得她肆意而为。

    媚灵立即举手向天,向着明月一招,就见月光直射下来,仿若有形物质一般,大片光芒将冰蟾宫仙子笼罩在其中。

    她手中射出的那一道光芒在月光中嗤嗤作响,迅速熄灭。

    天空明月发出更灿烂的光辉,趁势追袭,月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强大压力让她俏脸发白,与地面白雪交相辉映。

    仙子怒哼一声,娇躯微微一振,头上悬停的玉镯法宝现出万道霞光笼罩住她的身体,阻挡住月光对她的侵袭。

    霞光与皎洁月光遥遥相抗,保持住微妙的平衡,女修也不反击,只是冷然凝视伊山近,轻启朱唇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我困在这一阵法之中?”

    此地的法则显然与外界不同,她许多仙法都施展不出来,以她的能力,当然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在极为玄妙的阵法之中,以眼前这男孩的修为显然造不出这样宏大的阵式,一时也不敢造次,先询问清楚再说。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伊山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是看到她一脸无辜的模样,不由怒往上冲,喝道:“你还敢说!我和你素不相识,一见面就挨了你一下,差点就要了我的命!现在又说不记得我,想抵赖干净吗?”

    霞中仙子冷哼一声,道:“我几百年来除魔卫道,杀掉的小丑多得不可胜数,谁能记得那么清楚!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多说,决一胜负好了!”

    她知道伊山近既然说了这话,此事就不可善了,到头来还是要动手,不如省些口舌为妙。

    此地的法则限制她使用仙法,但若以本身修为强撼此空间的限制之力,还是有希望一举冲破此空间,脱身而去。

    若到了外面,她可以正常使用仙术,就算眼前男孩躲在法宝空间中,她也有信心找他出来,用雷霆将他击得粉身碎骨,以惩罚他在自己眼前露出下身淫具的大罪!

    她冰寒清澈的目光不由落在伊山近的下体,看着那根在美少女樱唇中抽插的大肉棒,心中一跳,小腹下面微微发热,道心竟然有不稳的迹象,不由震惊,深知此空间十分诡异,显然是双修邪徒所布的阵法,能影响人的精神心智,对自己道心也有侵袭作用。

    想到这里,她再不敢犹豫,立即举起皓白如雪的玉腕娇叱一声,将万道霞光向上冲去,震得月光激荡,几乎要被她冲破了月光的禁锢。

    媚灵玉颜变色,立即举手催动月光对她进行压制,同时向伊山近惶声喝道:“快些为明月心补满灵力,不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玉手一挥,便有狂风拔地而起,将伊山近连同胯下十几名美丽女子一同吹上天空,直上九霄,落在皓洁明月之上。

    美少女们同声惊呼,口中却仍含着那根粗大肉棒,一个个在明月清风里衣袂飘荡,仿若月中吹箫的嫦娥仙子。

    那霞中仙子也纵身而起,以曼妙身姿飘然飞上天空,身周霞光更加灿烂绚丽,举起纤手,一道霞光如流星般激射而来,直指月心。

    她本是实力高强的伟大仙女,身经百战,早看出了此阵图的阵眼所在,若能破除月心的法力源头,此空间自然崩溃,连同那操控空间的美女元神也一样要烟消云散。

    媚灵疾速飞上云霄,飘然飞在明月之上,姿态美妙,仿若伴月仙子,以手一指,明月光芒大作,将射来的霞光化为无形。

    晴朗天空之中,这一对美丽仙子遥相对峙,以仙法决战,衣袂飘荡于空中,身姿美妙至极,令人倾慕。

    伊山近看得发呆,在胯下美少女口中抽插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这一对绝色美女实力如此强大,让他不由生出爱慕之心。

    自从由冰蟾宫回来,他的实力有所增进,从此对实力强大的女子更加倾慕爱恋,恨不得与她们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可惜媚灵坚决不肯现在就与他交欢,而那被困于图中的女子虽然也很诱人,却一直昏迷并被法宝玉镯保护起来,也无法弄到手。

    现在看到她们对战的绝美仪态,伊山近心神激荡,肉棒暴涨,笔直地插入文娑霓樱桃小嘴之中,龟头插入嫩喉里面。

    文娑霓被噎得美目翻白,几乎不能呼吸,只能仰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何琳在一旁看得大为心疼,不由用贝齿狠咬一口睾丸,藉以提醒他要注意怜香惜玉。

    这一刻,媚灵又在焦急呼唤。她知道对面那女修正在进行试探,一旦她发觉明月心中灵力不是,突然尽全力突破,只怕此图的禁制经受不住而崩溃。

    伊山近怒哼一声,伸手将正在狠咬自己睾丸的智慧侠女抓了起来,喝道:“将她给我脱光衣服架起来!”

    她的几个姊妹此前都被击败降伏,在空间的法力控制下,不得不听从命令,含泪将她漂亮的衣裙都扒下,露出雪玉般的胴体,并将纤美藕臂、修长玉腿捉住,架在半空之中,扶着她的玉体向伊山近靠近。

    她们在空中调整高度和角度,让她的处女嫩穴对准伊山近翘起来的粗大肉棒,渐渐地向龟头凑近。

    当柔嫩小穴与龟头接触时,何琳感觉到胀大的龟头灼热温度,不由发出一声惊恐的娇呼,回头合泪向姊妹们叫道:“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忘了结拜时的誓言了吗?”

    赵飞凤与林晴体力较强,捉住她两边的玉臂粉腿抬起,听到她这样质问,不由泪流满面,哽咽不能说话。

    于芷琼玉膝跪在何琳的臀后,双手托着雪臀,听到何琳如此质问,不由悲伤哭泣,颤声道:“姊姊,不是我们要这样做的,实在是他说的话我们不能违抗啊!”

    说话时,她们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将女诸葛雪白修长的玉腿盘在男孩的腰上,并每人伸出两支葱指,分开她的娇嫩花瓣,让大肉棒可以轻松插入嫩穴之中。

    清丽侠女扶着义姊的雪臀向前推去,让红通的龟头插入穴口顶在处女膜上,微微向里凹陷。

    原本从无一物进入的纯洁嫩穴,此时娇嫩蜜肉被胀大龟头撑开,彼此相互磨擦,感觉着对方的温度和美妙触感,何琳羞不可抑,目光却望向伊山近肩后的文娑霓,颤声悲泣道:“娑霓,为什么不是你来替我开苞……”

    空间中的法力侵袭人的意志,在迷乱之下,她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让她的姊妹们大为震惊,骇然瞪大美目盯着她。

    何琳已经顾不得姊妹们的目光,只是透过泪幕,盯住文娑霓那知性美丽至极的娇媚容颜,哭泣悲吟,将自己多年来对她的暗恋都说了出来——在这即将失去贞操的时刻。

    文娑霓虽然恨她对自己的囚禁凌辱,可是见她如此爱恋自己,心中也不由茫然,对她的恨意似乎也不那么强了。

    伊山近被女诸葛的蜜穴夹住龟头,爽得虎躯微颤,见她这么可怜,不由伸过嘴到她脸上,吻去美目中的泪珠,叹道:“你过来,推她一把!”

    文娑霓遵命走来,跪到何琳臀后,托住雪白柔滑的玉臀,心中也不由一荡。

    于芷琼如蒙大赦,可是却被伊山近唤过去舔他后庭,不由绝望哭泣着,膝行爬过明月表面,舌尖继续舔弄他的菊花,并插入进去,对他的菊道进行舌好运动。

    “快点插进去,明月心需要灵力补充!”

    媚灵一边与霞中仙子对抗,一边惶急呼喝,听得何琳心中狂震,羞辱不堪。

    作为江湖尊崇的侠女,她们一个个都心高气傲,将自己的贞操看得比天还重,谁知道今天落入敌手,自己的贞操甚至不是敌人一定要夺取的宝物,而只是作战用的战略物资,这让她深受打击,难以承受。

    她的结义姊妹们也在悲愤流泪,深觉身为女侠的尊严被践踏至底,简直跟雌性的动物没多少分别!

    但在法力控制之下,她们无法反抗,甚至还要帮忙将女诸葛的花唇分得更大,纤手握住肉棒向里面插去,帮助伊山近奸淫她们的结拜姊妹,想起当年的结拜誓言,心中更是痛苦不堪。

    文娑霓听她们哭得伤心,心中也自恻然,突然听到梁雨虹悲愤呐喊,催促她不要心软,一定要好好地修理这些杀人越货的恶女人!

    她这才想起姨父被她们害死,心中恨意升起,纤美玉手托住柔滑雪臀,奋力向前一推!

    藉着这一推之力,粗大肉棒凶猛地刺破了洁白柔嫩的处女膜,撕裂娇嫩肉壁,鲜血喷射出来,噗地一声,将正在被迫舔弄他们交合处的清丽侠女喷射得满脸桃花盛开。

    于芷琼心中震惊,怔了一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何琳放声嘶叫,痛楚至极,却努力回头,含泪尖叫道:“我的处女身给你了……”

    她这话却不是对伊山近说的,而是望着文娑霓叫出来的,对她的爱恋深重,令人感动。

    伊山近却大为不满,噘嘴质问:“你的处女身是她夺去的,那我是什么,角先生吗?”

    何琳却不回答,只是搂住他的脖颈呜呜痛哭。下体撕裂的剧痛和心碎肠断的痛苦结合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悲愤得疯掉了。

    如此高傲的美丽才女、暗中控制江湖强大势力的着名女侠,今天却落到如此惨境,被自己的结义姊妹们抓住,按在一个小男孩的肉棒上面,被他夺取了贞操,每一样想起来都让她发疯。

    她的三个结义姊妹同声悲泣,忍不住愤怒咒骂这长着大肉棒的小小男孩。她们的动作虽然被控制住,但骂人的本领还没有丧失,直骂得伊山近火冒三丈,抓住何琳大肆狂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乱插,鲜血四散迸射,凄美壮烈。

    何琳被干得痛楚尖叫,纤美玉体剧烈震颤,被他的胯部撞击得雪白裸体如风中残烛般摇荡不休,粗大肉棒在她的处女花径中狂烈抽插,将被撕裂的伤口撕到最大,龟头还在一下下地凶猛撞击娇嫩子宫,痛得她死去活来,尖叫声更是惨不忍闻。

    这时刻,媚灵与霞中仙子的交战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那女修渐渐测试出了她深浅,知道媚灵虽然实力强大,但受制于这个空间阵法,如果阵眼中灵力不是,是可一冲而破,再也难以困住她。

    那美丽仙子深吸一口气,奋力娇叱一声,法宝玉镯光芒大作,放射出灿烂霞光,向着月光疾攻而去。

    “唔!”

    媚灵闷哼一声,优美红唇边挂下一道血丝。

    月光骤然衰退,万道霞光漫天飞射,已经压制住了天空的明月光芒。

    陡然间,一道灿烂光柱自明月心中升起,疾远射中霞中女子,将万道霞光一冲而破,猛烈轰击在冰蟾宫仙子的身上。

    震耳的轰鸣声狂烈响起,天地都为之震动。刺眼的光芒闪过,霞中仙子已经退后数丈,身上依然笼罩着防护罩,却已经是黯淡无光。

    天空中月光暴涨,弥漫了整个空间。

    明月心中,有伐木的小小吴刚,挥舞着一根粗大斧柄,狠狠地讨伐着月中美丽嫦娥,干得她嘶声惨叫,娇媚的雪白胴体在他胯部的猛烈撞击中摇荡不休。

    鲜血不住地从美丽嫦娥下阴中流淌出来,一起流出的还有大量蜜汁。伊山近猛烈地吸取女诸葛的处女元阴,那激烈的快感让她无法忍耐,惨叫声中也带上了几分媚意,渐渐地化为淫媚浪叫,震荡于明月之中。

    “真淫荡啊!”

    伊山近挺胯狂插着她的紧窄嫩穴,一边还伸手捏住她胸前的嫣红乳头,调笑道:“干得你是不是很爽啊?被强奸也会这么淫荡,虽然早知道你变态,可是淫荡成这个样子就要高潮了吧……”

    “你胡说!”

    何琳哭泣尖叫着打断他的话,不由自主地挺动玉臀迎合他的抽插,颤声悲泣道:“我才没有淫荡,也不会高潮……”

    “骗人!”

    伊山近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假面具:“现在不就要高潮了吗?”

    他站在明月的中心处,奋力挺起胯部,双手抓紧柔滑雪臀大肆狂插,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带来的快感迅速增强。

    她的嫩穴因为是第一次被插,还紧窄至极,里面有肉环牢牢箍住肉棒,而花径内部的肉壁也极为娇嫩,磨擦得肉棒极爽。

    何琳也同样是更加爽快,肉棒磨擦花径肉壁的快感、处女元阴流过肉壁的美妙感觉和双修灵力拂弄肉壁的销魂刺激一同袭来,让她尖声浪叫,纤腰粉臀不住地扭动,狂干着伊山近,兴奋至极,忍不住发出颤抖淫声:“啊啊啊啊,好舒服啊……j她的结拜姊妹们含泪扶住她的玉臂粉腿,将她推前拉后,迎合着伊山近的抽插。而清丽侠女已经接替了文娑霓的位置,跪在地上绝望哭泣着,奋力推动结义姊姊的雪臀,让伊山近的大肉棒能够插到最深,一下下地撞击在纯洁子宫上面。

    迷茫月光笼罩住了他们的身体,肉眼不可见的灵力从他们身上飘浮出来,渗入月亮里面。伊山近的大肉棒晃动着,同时开始吸取元阴和内力,并通过经脉一直流转到双脚心处,从涌泉穴一直流入月心,补充着月心中的灵力。

    空中的霞中仙子已经开始了反击,一次次地试图挣脱束缚,冲破美人图的禁制。但此时阵眼处的灵力已经得到了极大的补充,媚灵指挥月光困住她,游刀有余,脸色也渐趋平静,有喜悦之色涌起。

    那霞中仙子的脸色却越来越惶急,忿然娇叱着发动反击,霞光与月光在空中交相撞击,发出轰然震响。

    图中空间一次次地剧震,玉峰颤抖,白雪飘扬,就像地震一样。

    明月上却感觉不到地震的影响。十几名美少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崇拜的侠女按着以智慧闻名的美丽侠女挨好,都震恐得几乎要晕去。

    而何琳已经是爽得要死去了。她的修长美腿紧紧盘住伊山近的腰部,挺动雪臀上下晃动,迎合着粗大肉棒在流血嫩穴中大肆狂插,带来剧烈的磨擦快感。

    即使是头脑爽得昏沉,她也能感觉到内力渐渐失去,绝望与恐惧袭来,与销魂极乐的快感混在一起,让她发出绝望剧爽的嘶喊:“啊,我要死了、死了!坏小鬼头,淫贼啊啊啊啊……你要干死奴家了,再用力些,死了、死了……”

    最强烈的刺激涌起,让她最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震天动地,让对战中的美丽仙子也听得清清楚楚:“啊啊……亲爸爸,让我死在你的大阳具下面吧……”

    她的义妹们羞得泪珠滚滚,想不通平时温柔娴雅、聪明智慧的姊姊竟然会如此淫荡,让她们忍不住愤恨地在她的雪臀美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何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她的灵魂飞上了极乐世界,狂喜地享受着大肉棒带来的绝美快感,嫩穴花径拼命地狠夹着,将整根大肉棒包裹在温暖蜜道之中,并狂力吮吸,像要把它里面所有的汁液都吸出来一样。

    本来已被蜜道肉壁狂猛磨擦得快要达到高潮,又遭受到强烈的刺激,伊山近也禁受不住,低吼着抱紧美丽侠女的雪白胴体,肉棒拼命插到最深处,顶住娇嫩子宫,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一直不停地射着,直到将子宫灌满为止。

    最后一滴元阴与内力也顺着他的肉棒流人体内,化入明月心中。而明月也散发出灿烂光芒,将大量灵力反灌回到他的体内,让他体内灵力充沛,修为被强行提高了一级。

    明月当空,光芒四射。一切繁星都为之黯淡无光,霞光隐藏。

    那霞中仙子感觉着天空中压力极速增大,愤怒地大声尖叫道:“邪异妖人!用这种邪门手段,算不得真本事!”

    但这也只是不甘心失败的绝望呼喊,明月散发出来的强烈力量让已经衰弱的她无法抵挡,窈窕美丽的倩影最终被团团月光包裹起来,升上天空,化为一个光茧,与占据天空的浩大明月相比,就像一颗只能散发微光的小小星星。

    第三章太后毒舌

    伊山近踏入皇宫,微微低着头,就像一个怕羞的小小女孩。

    他现在又恢复了女孩的身份,托修为增长的福,自己也可以随时变化为女孩的身体,而不必担心被人拆穿了。

    从冰蟾宫回来后,按照规矩,应该到京城中向皇室谢恩,然后才能回家自行修练,等到冰心诀进入第二层后,再由皇室送到仙家那里正式修行。

    在与图中所困仙子的一战之后,他的修为已经升到了第六层,若遇到众灵期六、七层的初阶修士,已有一战之力。

    那冰心诀他也修练过,总是无法入门。毕竟那需要的是真正女孩的身体修练,以这样的伪娘之躯想要修行至第三层,实是逆天之举。

    但媚灵也提出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和图中所困女修交合,以双修功法烟客真经吸取她的灵力,再以她纯正的灵力在自己经脉中运行冰心诀,定然可以一举破除阻碍,将冰心诀化为自己可以修练的功法。

    毕竟那是冰蟾宫的初级修练功法,图中仙子早就练了不知多少年,灵力纯正,恰好适合修行冰心诀,借她的灵力修练,当然事半功倍。

    只可惜那仙子虽然被困入光茧,却始终无法打破她法宝的保护将她擒获,不然若能和她双修,那般美妙的滋味……

    伊山近悄悄拭去嘴角流下的口水,凝聚心神,专心地跟随着宫女向慈宁宫走去。

    少女太后一听说“文清雅”回来了,立即宣召入宫晋见,这样的恩宠也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于是伯阳侯府的地位渐渐变得显赫,每天到府中拜见蜀国夫人的官吏名流络绎不绝,常有人排队等到天黑,才失望叹息着离去。

    伊山近专心地踏在皇宫中汉白玉的地面上,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三、四十岁的大汉昂然走来,身穿华贵亲王服饰,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身后还跟着几个从人。

    宫女见了,慌忙上前拜倒,恭声道:“参见晋王千岁!”

    伊山近这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晋王赵光复,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权势熏天,炙手可热,朝野中都有他的党羽。

    从前先帝起兵征战时,他的儿子们也都发兵响应,跟随他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晋王的功劳也很大,只在当今皇帝之下,因此深受皇帝重用。

    赵光复手抚乌黑胡须,看着面前冰雪可爱的小女孩,眼中射出一丝淫邪的光芒。

    他一向喜欢幼女,其人宫中的宠妾也都是年幼女孩,现在看到这么可爱的女孩,简直控制不住心里的冲动。

    伊山近敏感地震动了一下,心中大为作呕,愤怒不已。

    自从被乞丐头目盯上了他的屁股之后,他就对这样的淫邪目光十分敏感,现在又受到这种目光的扫视,立即有所感应,怒气勃发,差点就要扑上去,一拳砸断那家伙的鼻梁。

    总算他记得这家伙是皇帝的弟弟,如果打了他,会给自己和蜀国夫人带来很大麻烦,只得忍气吞声,上前微施一礼,道:“见过晋王殿下。”

    赵光复眉头微微一皱,有些诧异,他身后的从人已经喝斥起来:“大胆!见了千岁爷,竟敢不下拜参见!”

    带路的宫女慌忙叩头道:“启禀晋王千岁,这位文小姐是刚从仙家回来的,在凡间修行些时日,还要回去仙境继续修行。”

    赵光复这才明白,神色渐缓,点了点头。

    他作为皇室最核心的成真之一,当然知道冰蟾宫是皇室的后台,而最近又刚有过招纳弟子入宫之举。

    按照惯例,凡是被皇室推荐到仙家去修行,并获得了较好成绩,暂时回凡间修练的人,都可以获得近于仙家弟子的待遇,见了诸王、大臣都可以不行礼,回到家里,亲人们也要恭敬地待她们。

    赵光复挥挥手,粗声道:“免了!你们这是到哪里去?”

    宫女叩头道:“是太后宣召,奴婢奉命带文小姐到慈宁宫去。”

    赵光复一听“太后”二字就有些头大,看着伊山近咽了几口馋唾,终究还是不敢将这女孩截下来,只好挥手放行,可是却在后面盯着伊山近的背影,目光牢牢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口水都不知流了多少。

    伊山近感应到他淫邪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恼怒不已,可是在皇宫中又不好动手打人,只得加快脚步,直到转过墙角,躲过了那道灼热目光,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跟随着美貌宫女穿越宫殿,踏入慈宁宫,见到那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正坐在案前,神思不属地出神,上前拜倒叩头,恭声道:“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他终究不是冰蟾宫的正式弟子,虽然见诸王可以不叩头,但太后却不一样,向她叩拜时,心里十分别扭:“自称奴婢可真不舒服。等我离开京城,还是赶快改回男装吧!‘秦若华见他来了,慌忙上前伸出雪白柔滑的玉手,握住他的洁白小手,将他拉起来,柔声道:”小雅,你回来了,哀家心里十分欢喜,不用拘礼,快来坐吧!“

    一边说着话,她控制不住心里的情思,偷偷地在他可爱的小手上轻捏一把,算是占点小便宜。

    伊山近心中骇然:“这算是什么,在挑逗我,还是单纯地吃豆腐?怎么这母子俩都一个毛病,专门调戏小女孩?‘不过青春美少女对自己的调戏,可比一脸胡须的大汉的淫邪目光让人舒服多了,伊山近也就没有反抗她对自己的轻薄,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一边吃着自己的豆腐一边向床榻走去。

    宫女早就知趣地溜出房间,让太后有机会对这小女孩下手,心里却也纳闷不已,只是不管她有什么猜测,都不会有半个字敢向外吐露。

    秦若华拉着伊山近的手,坐在上次与他同坐的那张精美大床上叙话。只是她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对所谓的“兄妹”其实是同一个人,而上次与她在这张香杨上寻欢、让她兴奋舔吮过下体肉棒、喝下肉棒分泌物的可爱男孩,现在正被她拉着手,亲亲热热地闲话家常。

    她好奇地问起伊山近在冰蟾宫中的经历,听到雪狼来袭的一幕,吓得花容惨淡,玉臂颤抖地抱住他的小小身体,颤声道:“竟然有这样凶险,还好你吉人天相,不然哀家真要抱憾终生了!”

    伊山近的脑袋被她抱在温暖怀抱中,脸紧贴着高耸酥胸,隔着薄薄的绸衫可以感觉到哺乳过皇帝的玉乳坚挺柔滑而富有弹性,不由心中一动,想起上次的香艳经历,更是呼吸急促起来。

    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太后高贵乳房上面,酥胸也急促起伏,美乳波涛汹涌,推得他的脸上下起伏,让他更是头脑眩晕,如晕大浪。

    秦若华也在娇喘息息,带着幽香的呼吸急促打在他的头顶,低头欣赏着这可爱小女孩的美态,明眸中媚意横流,几乎要滴出水来。

    ‘我要自重、自重啊……’她娇柔的胴穗微微颤抖,心里努力挣扎着叫道:“这么小的女孩,我怎么可以对她做奇怪的事……我不是变态、变态……是变态……‘心里就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即使是经历过无数险恶风浪的后宫至尊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伊山近的头,温柔地轻轻抚摸,尽显尊贵太后对可爱女孩的慈爱之情。

    但另一只玉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在汹涌的情欲驱使下,也不做什么试探,直接就伸到伊山近的胯下,去捏他的鸡鸡。

    这一摸却摸了一个空,秦若华清醒过来,自己也哑然失笑:“怎么把她当成她哥哥了,还想着能在那里摸到男孩身上才有的东西吗?‘一想到没法摸捏、舔弄那根粗大可爱的肉棒,秦若华心中不禁失落,纤手伸入伊山近两腿中间,在平平的阴部款款抚摸起来。

    伊山近却在暗自庆幸:“幸好临来时自己运仙术把鸡鸡吸入腹内,不然被她摸到鸡鸡,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他能感觉到温暖柔滑的修长玉手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并挑逗地将指尖顶在下体裂缝处,向着里面顶去。

    春笋般的指尖隔衣顶入裂缝碰触到了龟头,磨擦的快感让伊山近不禁颤抖,咬牙强忍着快感,才没有呻吟出声。

    秦若华却已经兴奋地呻吟起来,酥胸隔衣顶弄着他的脸庞,兴奋立起的坚挺乳头在磨擦中快感连连,颤声娇吟道:“哦、哦,小雅,你好棒……”

    听到这娇慵妩媚的呻吟,伊山近心中突然有些清醒:“不好,再这么下去,又会被强奸了!‘被太后强奸,对一些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以后就可以作为太后的心腹,有希望飞黄腾达;另一些人却绝对会畏之如虎,如果被皇帝知道,家里亲人有多少颗脑袋都不够他砍!

    但对伊山近来说,却意味着强大的心理阴影:“从前被那两个年长的仙女强奸过,后来又被成熟的贵夫人强奸过,现在连年高德劭的太后也要对我下手了!

    他稚嫩的心恐慌起来,三年被好留下的阴影重新活跃起来,不由自主地就想要逃走。但此时他已经被太后摸得手脚酸软,没有多少力气,虽然挣扎着惊呼道:“太后娘娘,不要……我还是……”

    他心中一震,“处男”二字就说不出来。这句话本是百年前被轮好之前的台词,现在一时心急叫出半句;但此身早已被仙子玷污,怎么也说不上纯洁了。

    “还是处女吗?放心,我不会弄破你的处女膜的!”

    秦若华娇喘嘘嘘地叫道,纤于更是放肆地去撕扯他身上穿的衣裙。

    她本就是爱玩爱闹的性子,一高兴起来什么都不顾,和她天真无邪的小孙女有得一拼;现在既然撕下了至尊太后端庄贤淑的面具,索性就把想做的事都做出来,一切都按心里的渴望去做。

    她想看到眼前可爱女孩的身体,于是就奋力撕下伊山近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纤细的身躯,更让她觉得可爱,不由兴奋地娇呼一声,扑上去狂吻起来。

    伊山近光溜溜地被她抱在怀里,害羞地缩成一团,却被她挑起下巴,轻佻地吻上了嘴唇。

    尊贵太后的樱唇又温暖又柔软,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柔滑的了香小舌灵活地顶开他的嘴唇,撬开牙齿,一直伸入口腔深处,挑起他的舌头,兴奋地纠缠在一起,与他进行热烈的舌吻。

    青春美少女口中,香津甜唾暗吐,顺着香舌度入他嘴里,让伊山近在神志迷乱下一口口咽了下去。

    少女太后也强力吸吮舔弄他的舌尖,将他的口水都吸回樱唇,幸福地咽下,只觉这口水的味道极为甘美,天仙玉露也远远无法相比。

    他们兴奋地交换着唾液,直到许久之后秦若华才抬起头来,美目迷离妩媚地看着他,娇喘嘘嘘地道:“小雅,这是你的初吻吗?”

    伊山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仰天躺在太后香杨上,只顾喘息。

    他这模样倒有一半是装出来的,以免面对那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秦若华却以为他是默认,不由兴奋地垂下螓首,在他的嘴上又狂吻起来。

    这一次,她不仅是吻他的嘴唇,湿润樱唇逐渐向下移动,吻过他的下巴、脖颈、胸膛,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片片鲜红吻痕。

    温软湿润的樱唇停留在他小小的乳头上,秦若华兴奋地舔吮着它,了香小舌顶住它打转,直舔得伊山近身躯微颤,才抬头调笑道:“小雅,你的乳房好小哦!”

    其实是根本就没长乳房。伊山近喘息着躺在香榻上,脸色潮红,目光迷离,就像一个落入淫魔之手、被挑逗得情欲勃发的清纯女孩。

    玩弄这样纯洁女孩的背德快感,让秦若华更加兴奋,狂热地舔吮了一会儿乳头,又向下吻去,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大量红红的草莓,一直舔到了小腹的下方。

    看着清纯女孩光洁无毛的下体,无良太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用颤抖的玉手坚定地分开伊山近的双腿,娇艳朱唇向着两腿中间的裂缝接近。

    伊山近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也奋力撑起身子,低头惊愕地看着尊贵美丽的太后那诱人至极的红润樱唇缓缓接近自己的下体,最终温柔兴奋地吻在那道细小的裂缝上。

    “轰!”

    就像雷霆震响在两个人的脑海中,温软樱唇碰触到赤裸下体的美妙触感,让两个人都震得呆了,只有那美妙朱唇依旧紧贴在下体处,颤抖吮吸。

    许久之后,美丽的太后才渐渐回神,香舌也从樱唇中吐出,轻柔地舔弄着伊山近下体裂缝,甚至还向里面顶去。

    她舔弄的动作如此痴迷,顶得十分用力,竟然用柔滑舌尖顶开了裂缝,碰触到了里面的龟头。

    深藏腹中的龟头,也不禁兴奋膨胀起来,分泌出晶莹露珠,被她的舌尖奋力舔下,咽下腹中。

    “好美的味道啊……”

    秦若华欣喜地品尝着,美丽容颜上布满红晕:“就像她哥哥下面流出来的味道一样,果然不愧是兄妹啊……”

    她趴在伊山近的下体,兴奋地舔吮,香舌动作越来越快,将伊山近的下体舔得油光水滑,口沬四溅。

    “啊、啊!”

    伊山近忍不住仰天呻吟,龟头马眼被她的香舌快速舔弄,爽得像要飘起来一样。

    他这时才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的含义,上次看到何琳时,就以为她够变态、够毒舌的了,想不到当朝太后的香舌动作比她还要快,舔弄自己下体的动作比何琳舔弄文娑霓时还要快上许多。

    秦若华凭借着满腔的热情,香舌如飞般在伊山近下体轮舔,终于让他兴奋地呻吟一声,仰天倒在床上,头晕目眩,差点射出精液来。

    秦若华奋力地吸吮着他的下体裂缝,将龟头中渗出的液体都当成是女孩初露,兴奋地咽下,直到吸得干干净净,才抬起布满红晕的美丽面庞,双眸迷离,幽幽地道:“小雅,你也来舔我好不好?”

    她双腿中间早就痒得难受,急切需要这可爱女孩来替自己煞痒,只能强忍着羞耻,提出这不顾上下尊卑的要求来。

    “啊?”

    伊山近瞪大迷茫双眼,不知所措地应着,清纯的模样让秦若华心中一阵狂跳。感觉自己简直要爱死这纯洁女孩了。

    伊山近被她抓起来,红着脸去脱她的衣服,动作犹豫无奈:“怎么办,脱光她衣服以后,又要被强奸一次了!‘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豁然醒悟:”对了,我没有鸡鸡,她再怎么也别想真的强奸到我!唉,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难道是她舔得太爽,把我给爽迷糊了?’被他的手摸到身上,少女太后满脸红晕,咯咯娇笑着直起身子,举手让他将自己穿的丝绸衣裙一件件腿下,心中突然充满娇羞,仿佛多年前新婚之夜的感觉又回来,心却跳得比那时还要剧烈得多。

    当朝太后尊贵华丽的衣裙如花瓣般飘然落下,雪白如玉的窈窕胴体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让他不由赞叹,如此完美的玉体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美得挑不出半点瑕疵。

    他出神地凝视着半裸的美丽少女,让尊贵太后羞涩地蜷起身子,纤手娇羞地遮住玉峰,却被他强行将软弱无力的玉手掰开,露出了微微颤动的高耸玉峰。

    嫣红的乳头挺立着已经充血变硬,显示着她心中的兴奋与情欲。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向她伏下去,嘴唇轻轻碰触到鲜艳蓓蕾,一点点地将它含入口中,轻柔吮吸,只觉玉峰与乳头如此酥滑柔嫩,美妙的口感让他神魂飘荡,如在梦中。

    “啊、啊!”

    秦若华轻柔地低呼着,仰起绝美面庞,雪玉般的窈窕娇躯不住地颤抖,被他的唇舌舔吮得兴奋欲死,当他用牙齿轻咬乳头时,更是让她娇躯剧震,紧夹的美腿中间不自禁地流出蜜汁,将内裤底部都浸湿了。

    “这是人间至尊皇帝吸过的乳头啊……‘伊山近兴奋地舔吮着这美味乳头,大口地将柔滑玉乳含到口中奋力吮吸,牙齿在兴奋中咬下,在洁白如玉的乳房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要是皇帝再来吃奶,看到这牙印只怕会发怒。幸好他早就长大了,不会再看到这里,只有我能……’伊山近发觉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大口大口地狠咬起来,让娇艳乳头和雪白玉乳上布满了他的齿疫。

    “啊,呜,好痛……”

    秦若华含泪轻呼,纤手却紧紧抱住他的头,乳房上传来的快感与痛楚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让她爽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的手抚摸着她柔滑至极的冰肌玉肤,控制不住自己地向下摸去,伸入丝绸内裤摸着柔软娇嫩的雪臀,用力狠拧,在尊贵玉臀上面留下鲜红的指痕。

    “呜,痛……你敢对太后无礼……”

    秦若华含泪娇吟,扭动着雪玉般的完美娇躯,樱唇中发出胡乱的言语,修长美腿却颤抖着抬起来,缠住他的腰部,嫩穴奋力向他的身体顶去,隔衣用力磨擦,以暂时消灭如焚的欲火。

    “嘿!”

    伊山近低沉地笑了一声,情欲勃发,干脆就做些更无礼的事情,双手用力一撑,将内裤撑开,让太后雪白浑圆的臀部暴露出来。

    “不要!”

    秦若华突然有些清醒,失声尖叫起来,羞惭地伸手去掩下体,试图拉住内裤不被脱下。

    “哪有这么容易!”

    伊山近心中发狠,用力向下一拽,内裤禁不住他的大力,嗤的一声被撕成两半。

    粉红色的丝绸内裤如落花飘零,向两边落下。美丽太后的下体彻底露出,暴露在伊山近灼热的目光之下。

    销魂花园处,嫩毛柔细,掩盖住了粉红色的花瓣。多年前服用的仙药神妙如斯,竟然让太后的嫩穴也变得极为美妙诱人。

    伊山近一边赞叹着上古仙师谢希烟留下的神妙丹方,一边伸出小手,坚定地朝着当今皇帝的出生地摸去。

    突然变得娇羞起来的秦若华颤抖躲避,却躲不过他出神入化的无敌小手,被他快速伸到修长美腿中间,一把抓住了娇嫩小穴。

    “啊!”

    她如遭雷击,仰头发出一声娇弱的呼唤,感觉那只小手握住自己的花瓣嫩穴,指尖顶住小穴中央的嫩肉,美妙的触感让她兴奋癫狂,完美玉体剧烈地震动着,一股蜜汁从久旱花径中喷射出来,溅得伊山近满手都是。

    纤手玉臂紧紧地搂住怀中女孩,秦若华娇躯剧烈颤抖,脑中晕眩兴奋,几乎要昏迷过去。

    多年来,她一直过着贞洁的生活,每天玩乐打闹,日子也过得很是开心。

    今天,她却突然品尝到了久违的高潮滋味,简直要爽得为之疯狂。

    她的娇躯紧紧缠住伊山近。颤抖了许久才渐渐平静,抬起螓首看着怀中女孩,突然嘤嘤啜泣起来,颤声悲泣道:“先帝,我对不起你啊……”

    她一边哭,一边凑过樱唇,主动吻着伊山近的嘴唇,并不断调整着玉体,和他呈六九姿势,哭泣着吻向他的胯间,让清澈贞洁的热泪,一滴滴地洒落在他的阴部上面。

    伊山近感觉着柔滑舌尖顶入下体裂缝,舔弄着自己的龟头马眼,正在爽得发抖,却见雪白浑圆的玉臀向自己靠近,美妙娇嫩的花唇朝自己的嘴贴过来,没等他提出抗议,花唇就顺势堵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叫声封回到了肚里。

    “又是这样……被唇奸了吗?”

    伊山近想起当初那两个仙女也是这样逼自己舔弄花唇的,不由暗自悲伤;可是舌头却因惨痛的记忆而勾起了多年养成的习惯,顺势吐出嘴唇,奋力舔弄起美丽太后的尊贵嫩穴。

    “啊、啊!呜呜呜呜……”

    秦若华一边羞惭哭泣,一边舔弄他的下体,感觉到自己嫩穴被湿润舌尖舔过,爽得娇躯剧颤,哭泣得更是厉害,泪水洒在伊山近胯间,又被她哭着舔下咽回腹中。

    两个人呈六九姿势,在床上滚来滚去互舔下体,逐渐都兴奋起来。

    少女太后的美妙花瓣流出的蜜汁十分甜美,让人感叹仙药力量非凡,能如此彻底地改造身体,甚至将淫汁化为甘露。伊山近兴奋地舔弄着太后嫩穴,舌尖探入穴口里狂舔,大口吮吸着花蜜般甜美的津液,舌尖大力舔过嫩肉的触感让美少女太后爽得流泪不止。

    他们就这样兴奋地舔弄着,秦若华雪白娇柔的完美玉体突然绷紧,颤抖地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将绝美脸庞埋在他的两腿中间,发出剧烈的颤声娇吟。

    花蜜疾速喷射出来,洒递伊山近的脸庞和口腔,尊贵美丽的青春少女玉体猛烈颤抖,在高潮的兴奋中狂喜地晕了过去。

    伊山近很喜欢她蜜汁的味道,大口咽下后,并奋力舔弄吸吮,将狭窄花径中的花蜜都吸出来,强劲的吸力让秦若华在昏迷中颤抖不止,逐渐醒来,低头看着身下的女孩,颤抖流泪道:“小冤家,你怎么这么会舔,难道是天赋异禀吗?”

    伊山近当然不会说实话,只是装傻猛舔,舔得秦若华一次次地高潮,尖叫娇吟着将大量蜜汁射出来,沾得他满脸都是。

    秦若华倒是爽够了,可伊山近却只被她香舌奋力舔弄龟头、马眼,虽然很舒服,却一点都没有发泄,逐渐气闷起来。

    他抬起手,布下“摄声”仙术,心里郁闷想道:“真是自私的太后!光顾自己爽了,可是我……‘他倒是很想将肉棒放出来,暴好她一顿,可是谨慎的观点和被强奸过的心理阴影又让他犹豫:”要是她看见肉棒大叫起来,说要为先帝守节,那该怎么办?何况她这小孩子心性,恐怕心里藏不住事,万一跟她儿媳妇之类的人说漏了嘴,麻烦可就大了!’如果被冰蟾宫知道他是男孩之身,一定会派人追杀自己不用说,想要混入仙家门派中寻访仇人的大计也都要化为泡影。

    他想要强忍欲火,可是欲火一旦燃起,不是那么好压下的。

    他心里琢磨事情,舔弄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秦若华感觉不如刚才那么兴奋,睁开美目怜惜地看着他,柔声道:“是不是舌头累了?那就用手指吧!”

    话一出口,她又羞红了脸,立即用玉手掩面,不敢看他一眼。

    “用手指?那倒可以试一试!”

    伊山近伸出食由二指,并拢顶在太后嫩穴上,挑开湿润娇美花瓣,噗哧一声,就插入了皇帝曾走过的道路。

    手指一插进去,感觉就是紧、窄、湿、滑,如层层肉环牢牢柬住他的手指,蜜道深处隐约还有吸力吸住他的手指,让他得多费些力气,才能将手指拔出插入。

    ‘名器啊!不能真刀真枪地干这名器,死了也觉得可惜!’伊山近奋力咽着唾沫,悲伤不平地狂插着她的嫩穴,只恨手指上敏感点太少,即使被这样的名器嫩穴紧夹磨擦,也不能有什么快感。

    “啊、啊、啊、啊……”

    秦若华的玉体随着他手指插弄而剧颤不已,一边颤一边还不忘伸出尊贵香舌,含泪去舔他的下体。

    伊山近只有龟头前端被柔滑舌尖舔弄,欲火又冒了起来,无处发泄,只能运起仙术压抑欲火,手指狂插太后嫩穴的动作却也不停顿,分心二用,颇有武林中双手互搏的妙趣。

    可是不管他运用海纳功还是烟客真经,都无法彻底消除欲火。即使暂时压制住了,被太后尊贵的舌尖一舔龟头,火苗就又冒了出来,无法克制。至尊太后的香舌杀伤力之强,由此可见一斑。

    到了最后,伊山近涨得满脸通红,差点就要狂吼着伸出肉棒狠干她一顿,别的什么都不顾了。

    ‘可是,难道真的要暴露身份,冒着不能再混进冰蟾宫的危险干她吗?’伊山近满脸胀红,痛苦地想道:“可惜我的冰心诀还没有练成,不然就可以作为正式弟子……等等,我不是还学过一种仙法,叫做冰心诀的吗?b他欲火如焚,再也不管那么多,立即运起冰心诀压制欲火,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催动法诀,让灵力从那特有的经脉中穿过。

    就像冰水人心,灵力在经脉中游走,所到之处立即清凉下来,欲火也不再烧得那么难以忍受。

    伊山近大为振奋,一边用手指狂插少女太后嫩穴,干得她尖叫娇吟,一边小心地催动灵力,免得它走岔了道,弄得走火入魔。

    以冰心诀的力量压制欲火,历代冰蟾宫女修都会做过,效果一向十分显着。也只有遇到谢希烟创出的极强双修功法时,才会不起作用。

    此时伊山近的欲火本是被一个美丽女子引发的,虽然她妩媚多情,完美至极,终究是凡间女子,引发的情欲在仙术之前本无太大力量。而伊山近以冰心诀压制欲火,正暗合了冰蟾宫女修历代清修之道,以前苦修都不能被打开的经脉竟然顺利地让灵力通过,一直流人心脉。

    冰寒灵力人心,心头立即一片清凉。伊山近平静地微笑着,一手抓紧美丽少女雪白柔软的娇嫩玉臀,另一手手指飞速在她的嫩穴中插弄,做着这样激情四射的活动,心中却是平静至极,已把握到冰心诀的精要。

    他本是天生聪明,又被冰蟾宫之主用最精纯的灵力淬炼过身体,修练起冰蟾宫的法诀更是事半功倍。对旁人来说要几个月、几年甚至几十年修练才能入门的最难一步,竟然被他在这样奇异的情形下一冲而破,可谓天下无双了。

    更难得的是,被他指好藉以清静修心的美丽少女是服过仙药的当朝太后,至尊天子的亲生母亲,这样奇妙的人生经历,恐怕再也无人可比。

    青春美丽的太后在他的身下扭动着雪白玉体,声嘶力竭地颤声娇喊,爽得死去活来。而他却更加平静,唇边带着孤傲仙子般的神秘微笑,手指狂干尊贵太后的嫩穴,却是丝毫没有情欲萦怀。

    至此时,他已达到情欲收发由心的境界,于修为的体悟上更上层楼。

    他的手指在花径中飞速抽插,磨擦得娇嫩肉壁如要着火一般,激烈的快感如狂潮汹涌,奔涌澎湃,将秦若华彻底包裹其中。

    她已经兴奋得几欲疯狂,灼热泪水从美目中不断地奔涌出来,紧紧地抱住伊山近的身躯,发出震天动地的呼喊。

    狂喜的极乐快感之中,她再也支持不住,张开整齐光洁的贝齿,拼尽力气狠咬住伊山近下体裂缝,在那上面印上深深的细密齿痕。

    伊山近却是微笑着,丝毫不在意下体传来的疼痛。手指之间能感觉到灼热蜜汁激烈喷射到指尖时带来的触感,蜜道在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手指夹断一般。

    高潮的快感,让当朝最尊贵的美丽太后兴奋地晕厥过去。而在她的身上,伊山近却平静微笑着将手指从她的尊贵嫩穴中拔出,沾满清亮淫液的手指上有冰寒的光芒透出,让人看上一眼就冷到骨子里去。

    第四章冻鸡命运

    伊山近坐在颠簸摇晃的马车车厢中,听着外面传来的车轮滚滚之声,皱眉静静沉思。

    这次他在太后寝宫中收获良多,冰心诀顺利入门,并一举突破关口,能够施展出冰蟾宫最初等的冰寒仙术。只等将来修为增进,踏入冰心诀的第二层,就可以申请回到冰蟾宫,暗中寻访大仇人了。

    自己在冰蟾宫中的师父给自己的感觉十分熟悉,但究竟是不是那两个轮好自己的仇人呢?伊山近双眉紧锁,陷入了苦思回忆之中。

    太后的身体很敏感,禁不起玩弄。被他干晕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伊山近也不想吵醒她,穿上衣服就偷偷溜出了寝宫,准备赶回伯阳侯府去。

    他正在思索,突然一缕神念从身上掠过,让他立即汗毛倒竖,惊得浑身涌出冷汗。这神识如此强大,与他相比简直是皓月与烛火之较,而且他隐约感觉到这神识中似有恶意,如果这样强大的修士突然向自己出手,恐怕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怎么回事,难道是冰蟾宫发觉不对劲,追上来要杀掉我吗?可是我明明隐藏得这么好,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伊山近心中闪电般地疾速思索,表面也在努力伪装,将自己真实实力掩盖下去。

    僵寂术法掩饰着他双修功法的实力,同时又在努力催动冰心诀,以这极纯净微弱的灵力布于身上,试图伪装成冰蟾宫弟子,希望来追杀自己的敌人能够被骗过。

    神识一扫而过,伊山近冷汗淋漓,却不敢向外放出神识查探,也不敢相信在暗中窥测的敌人会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马车突然停下,前面传来一个微有些耳熟的声音:“前面的可是文家小姐?今日相会有缘,不如入本王府中一叙,不知可不赏脸?”

    伊山近强行按捺心神,用颤抖的手掀起车帘,却见一个相貌堂堂、满脸胡须的大汉身穿亲王华丽衣饰勒马立于车前,正是今天才见过的晋王赵光复。

    伊山近一怔,想起自己刚刚将手指插入他出生的蜜道里面,活活干晕了他美貌的母亲,现在突然看到他拦车,不由心虚,移步出车厢,在车上遥遥行礼道:“见过殿下!”

    虽然在惊慌之中没有下车,他倒还比较清醒,知道自己现在是女孩身份,要行女子之礼才行。

    赵光复眼中露出一丝淫邪之意,盯着眼前纤瘦可爱女孩咽下口水,温和微笑道:“本王听说仙子则从仙家名门回来,心中好奇,想向文仙子请教仙家的事情,就请入府一叙,如何?”

    他也谨慎,在人前绝口不提“冰蟾宫”三字,免得皇家受冰蟾宫支持的大秘密外泄出去。

    伊山近一怔,摇头正要拒绝,突然感觉到那强大神识突然又笼罩在他身上,骇得他身体僵硬,不敢称动。

    赵光复顺势回头,下令道:“请文仙子入府!”

    他身后的随从们齐声应命,浩浩荡荡地走过来,拉住马车,强行赶着骏马向王府行去。

    那些车夫见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朝中实力最强的亲王下令,都不敢动弹,任凭他们拉着马车驰向晋王府。

    等到伊山近清醒过来,感觉到那神识又突然消失,正要拒绝他们这样强抢民女的行径,却已经看到一座雄伟府第,高大门首所悬的牌匾上写着“晋王府”三个大字。

    “这字写得好生奇怪,似乎有些飘渺之意,难道是世外修行之人写的?‘他心中思忖着,微一疏神,马车已经被王府豪奴硬推进大门里,随着赵光复笑咪咪地策马跟入,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马车来到堂前,伊山近看看马车周围,到处都簇拥着膀大腰圆的豪奴,纷纷跪拜于地,同声大叫道:“请文仙子下车!”

    如此多的壮汉围住马车叩拜,叫声震得车厢嗡嗡作响,豪雄勇武之气扑面而来。

    ‘真有气势!虽然表面上对我很恭敬,可这不是逼我下车吗?’伊山近迟疑地走下马车,那些壮汉又奋力磕头,大叫道:“谢文仙子!”

    声音整齐雄浑,如千军万马咆哮,显然是赵光复治家有方,家将们训练有素。

    伊山近心中一动,看着那些显然是从战场上搏杀出来、带着凌厉气势的壮汉,暗忖:“赵光复养了这么多能杀人的家将,是单纯想要保护自己的王府,还是想要造反?‘赵光复也不容他多犹豫,走过来大笑道:”文仙子驾临寒舍,蓬蔽生辉,就请入堂上坐!“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就要拉伊山近的手,想要顺势摸上一摸,占这位小仙子一点便宜。

    伊山近从沉思中惊醒,立即不着痕迹地向前走了两步,躲开他的手,道:“殿下多礼了,实在愧不敢当!”

    一群如狼似虎的豪奴尾随在后面,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带来隐约的压迫感。伊山近无奈地走上台阶,踏入堂中,突然一怔。

    在堂里有几个中年人正在谈诗论词,大概是王府中的幕僚。只有一个长须中年负手而立,脸上有效然之色,似乎不层与这些人为伍的模样。

    伊山近的目光盯在他的身上,隐约感觉到有些发冷。

    现在离得这么近,他几乎就可以断定,刚才用神识来探察自己的正是眼前这长须中年。

    即使不用神识探查他,伊山近也能感觉到此人修为深不可测,浩如烟海,显然不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只怕要高上许多,至于到了哪一阶的修为,伊山近现在功力还浅探查不出来。

    那中年回过头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怔怔地出神,倒有些意外,额外多看了他几眼。

    赵光复大笑走进堂来,为“文仙子”引见堂中这几位,果然都是他府中清客幕僚,那个长须中年名叫罗栖梧,据他介绍说在诗文上很有造诣。

    伊山近心中暗悚:“姓罗的,难道是罗家的人吗?罗思齐被我杀了,消息不知道有没有走漏出去。眼前这人本是世外修士,却遁入凡间,难道是罗家也不甘寂寞,想要做些什么事吗?‘在修仙大派中,罗家的势力也不算小,在所有修仙家族之中举是轻重。那罗思齐只是家中一个不受重视的子弟,也只有在下凡出外时才敢耀武扬威,死了也没有多少人关心,不然早就大张旗鼓地搜寻他的下落了。

    ‘纸包不住火,早晚罗家知道我杀了他们的人会来对付我,得预先提防才行。这次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大战,不知道他们是站在哪一边?可惜情报不是,不能了解罗家的情况,早做准备。’他心里有事,有一搭没一搭和他们说些闲话,又被赵光复引着往后堂去,说是夫人虔诚信道,希望能拜见仙子,聆听仙家之事。

    伊山近神思不属地向内堂走,感觉到长须中年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就像芒刺在背,很是难受。

    等到那目光终于消失,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已经被赵光复领着他左拐右拐,进入内堂深处。

    越过一道门户,眼前罗幔高卷,纱帘轻轻摇动,伊山近只当纱帘后有人,正要施礼拜见,突然听到身后匡当一声门响,回头去看,却见赵光复已经掩上了屋门,并拿出锁来牢牢将门锁住,随手将钥匙丢到了窗外。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立即质问道。

    赵光复回过身,英俊微胖的脸上浮现出淫邪的笑意,张开双臂走来,淫笑道:“小美人,今天在宫里见到你,本王就压不下思念之情,显然是夙世良缘,今天能在这里相会,是天赐的机会啊!”

    伊山近退后一步,胀红了脸怒道:“请殿下自重!我本是仙家弟子,断情绝欲,殿下怎么可以有这样的非份之想!”

    赵光复眼中欲火熊熊,兴奋地喘息道:“从前有异人给我算过命,说我有仙缘,今天不就是仙缘到了吗?此乃天意,文仙子千万不要错过仙缘啊!”

    他一边说,一边纵身飞扑而来,动作敏捷勇猛,显然也是经历过战场的,身怀武功。

    伊山近从胯下侠女那里偷学来的轻功,本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脚下轻轻一转,就躲开他的虎扑,叱道:“大胆!竟然敢亵渎仙家,不怕冰蟾宫降罪吗?”

    赵光复已经是欲火焚心,哪管他什么仙家不仙家,如虎豹般疾扑而来,虽然被伊山近闪开,却还是扑击不止。

    这样连扑了十几下,赵光复还是没能抓到伊山近,停下来喘息道:“文仙子果然不凡,小王佩服、佩服!”

    他向后退了几步,在一个茶几旁边坐下来,端起茶来饮了一口,陪笑道:“仙子请原谅小王无礼,今天之事颇有缘由,只是说来话长,还请仙子坐下叙话!”

    伊山近警戒地看着他,见他没有什么异动,也放松下来,退后几步找了把椅子坐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逃离这尴尬局面。

    如果不是看在刚干了他母亲的面上,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自己刚玩弄了他母亲的身体,现在却又被他调戏轻薄,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他仔细打量着赵光复,怎么看也不觉得他长得跟少女太后相像,更想像不出这么魁梧高壮的一个大汉,是怎么从那紧窄湿润的销魂蜜洞里面钻出来的。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喀嚓一声,几道钢环从椅子扶手下伸出,闪电般地将他的双腕锁在椅上。伊山近一惊,这时从脚下又伸出两道极粗的钢环,喀喀两声锁住他的双腿,与椅脚箍在一起。

    赵光复将手从茶几下的机关上移开,兴奋地跳了起来,失声怪叫道:“啊哈!文仙子,今天是本王仙缘到了,你就从了本王吧!”

    他看着眼前冰雪可爱的仙家女孩已经是欲火熊熊,焚烧心肺,三下雨下撕光自己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大步狂奔,张开双臂冲向已经不能动弹的小小仙子。

    “混蛋!”

    伊山近气得满脸通红,从前被麻子帮主盯住屁股、被两个仙女强暴三年的悲愤又涌上心头,看着满胸黑毛的壮汉冲向自己,不由得一阵思心,想也不想,立即抬手弹出一指。

    一道寒光从指尖射出,化成一个冰寒小球,闪电般地射向欲火攻心冲来的魁梧大汉。

    雪白光球,寒光四射,噗地一下打在几近全裸的晋王唯一穿着衣服的部位,随即发出清脆的裂响。

    赵光复脚下一虚,轰然扑倒在地,发出震天的痛苦嘶吼!

    他的内裤已经被冻得雪白一片,胯部也泛起白霜,随着他摔倒在地的声音,一个圆柱形的冰雕从破碎的内裤中滚落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伊山近目光只向那边扫了一眼,就思心不想多看,心里鄙夷:“这么小,也敢拿出来现世?‘门外传来大步奔跑之声,突然大门一声巨响,喀嚓一声被击得粉碎,尘层飞扬之中,在门外站着一个长须中年,脸色铁青地看着这边,正是那个自称罗栖梧的修士。

    一群家将蜂拥而入,将他们的主子扶起来,看到他破碎的下体,都脸色惨白,面面相䝼不知所措。

    其中一个壮汉最是忠心,看到主人惨状,怒吼一声,举起铁锤就要扑上来和伊山近拼命。

    伊山近手指上现出雪白寒光,在锁住手腕的钢环上轻点,喀喀几声,钢环化为冰柱,轻轻一挣就断裂开来。

    看着扑上来的壮汉,伊山近站起身,冷声喝道:“大胆!尔等凡人,想要挑战仙威吗?”

    从他手上闪现出冰寒光芒,照射在那群家将眼中,让他们不由浑身发冷,如堕冰窖。

    仙家的恐怖实力他们早就知道,因为是身在京城王府,知道的还要比平民百姓更多一些。上一个皇朝就是因为触怒了仙家而被灭,在多年战乱之后,才有今日赵氏天下,他们再长几个胆子,也不敢挑战仙家的威严。

    那个扑上来的壮汉速度也缓了下来,却收不住脚,一直冲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一点,指尖正碰触在锤头上。

    叮的一声,铁锤上现出一点雪白,这白色迅速扩大,整个锤头都被冰雪覆盖,甚至蔓延到了持着锤柄的手上。

    壮汉痛叫一声,收锤后退,却已经拿不住锤柄,大锤失手落到地上,砸碎脚趾,痛得他跌倒在地嗷嗷大叫,右手指尖发白,现出冰雪光泽。

    这还是伊山近手下留情,不然稍加一点灵力,这壮汉立即残废。现在回去休养,几个月不拿东西或者还能将手养好。

    虽然如此,伊山近连用灵力,脸色也隐隐发白,刚修练出来的一点冰心诀灵力几乎用尽,而双修灵力却又不敢使出来,免得被那姓罗修士看出破绽。

    此时赵光复已经昏了过去,长须中年冷冷地瞪了伊山近一眼,也不想在此时就和冰蟾宫起剧烈冲突,回头喝道:“快把王爷扶回去休息!送文小姐回府!”

    家将们都已慌成一团,听到罗先生的命令,不由自主地遵守,几个人扛着赵光复向外面跑去,其他的人去松开机关,恭敬地送这煞星仙子离开。

    伊山近脚步虚浮,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一步步走出内堂,向着府门走去。

    王府中一片混乱,到处都有宫娥太监慌乱奔跑,甚至吓得哭泣流泪,看到这身穿纱裙的清丽女孩,都吓得脸色惨——低头不敢直视。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享受别人对自己的敬畏,努力走到府门处,费尽力气爬上马车,对车夫低声道:“回府!”

    车夫慌忙挥鞭赶车,驰出府门。车轮滚滚,卷起一路烟尘,扬长而去。

    在后面,无数家将、太监恐惧地望向马车,目送着这可怕的小恶魔远去。

    在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长须中年,冷冷地望着那滚滚烟尘,低声怒道:“可恶的小了头,倒是低估你的实力了!嘿,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本仙师的厉!”

    ※※※“罗家为什么会派人到晋王府上去,难道是罗家有什么图谋,或是赵光复想要夺取皇位?‘在美人图中的瑶台之上,有一张巨大的白玉坐椅,伊山近就坐在上面沉吟问道。

    在他面前,站着他的几位情人和媚灵,闻声都摇头不语,两名贵妇脸上却颇有忧色。如果晋王图谋纂位,朝局必然动荡,说不定会波及到伯阳侯府,以及她们父亲当年在军中的众多部下。

    而太后将蜀国夫人姊妹二人养大,视同己出,这恩情粉身难报。若是她在此次动荡中受到什么伤害,这姊妹二人定然会为她伤心落泪。

    看到她们的模样,伊山近也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人,不由得引起遐思;‘她真的很美啊,尤其是下体,纤美粉臀和嫩穴真是诱人,啧啧……’他不自觉地流出口水,滴落玉座,慌忙又擦掉了。

    他轻咳两声,转换了话题:“媚灵,那个冰蟾宫的家伙还没有屈服吗?”

    媚灵仰头看着天空明月边的小小星星,摇头叹息道:“她脾气很硬呢,誓死也不肯投降。而且还在积蓄力量,一心想要破茧而出,撼动本图禁制,逃到外面再和我们一较高下。”

    “她想得还翼长远啊!”

    伊山近赞叹道,“要是她梦想成真,我们大家可不好过了!”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伊山近沉吟道:“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收服,然后请她拿出灵力,供我双修使用吗?”

    媚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是看她长得漂亮,又动了色心了吧?”

    伊山近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正色道:“她的修为那么深,如果能好心帮助我,让我吸取她的灵力增进自己修为,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只是你单方面占便宜,她可得不到什么好处吧!”

    媚灵尖刻地说,随后欲言又止,陷入了沉默。

    她的脸上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挣扎了许久,终于拉着伊山近走到一旁,躲开了他那些情人的耳目,幽幽地道:“我其实知道一个办法,有希望击破她的防护,将她收服。”

    “什么办法?”

    伊山近精神大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热切地希望她拿出一个绝佳方案。

    “但我有条件!”

    媚灵咬牙说道,俏脸又现出挣扎之色。

    “什么条件,要我满是你吗?”

    伊山近顺手摸上她挺翘香臀,轻轻捏了一把。

    媚灵啪地将他的手打开,蹙眉道:“不许胡闹!从前老主人答应我的事,结果没有做到,你得重新立下契约,发誓一定要努力做到这个承诺!”

    “谢希烟答应过你什么事情吗?”

    伊山近奇怪地问,“可是他都做不到的事,我又怎么做到呢?”

    “又没让你现在就做,将来你实力增强之后,再做不迟。”

    媚灵伸出玉手,在空中一划,立即划开空间,从虚空之中扯过一张契约,纤指在上面轻拂,洁白纸面上现出一行行字迹,金光闪烁。

    那契约在空中飘行,来到伊山近面前,他伸手接过,大略看了一遍,惊道:“你原来的门派现在还在吗?谢希烟真的没替你把他们收服?这家伙是不是死得太早,还没有来得及去找他们麻烦,就被人围攻干掉了?”

    “我也不知道老主人去了哪里,不过我原先的门派还没有被他收服,这我可以确定。”

    媚灵咬紧贝齿道,美目中不禁现出痛恨之色。

    “你真的这么恨他们?”

    伊山近怔怔地道,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有这样仇恨的表情:“可是那门派到底是你待过的,里面说不定还有你的徒子徒孙!”

    “没有了!”

    媚灵断然摇头:“我只收过两个弟子,其中一个背叛了我,帮着我师姊把我引入陷阱,受许多同门围攻;另一个为了保护我冲出重围,已经当场战死了!”

    伊山近听得晞嘘不已,遥想两千年前的同门争斗,竟也是这么血腥惨烈。

    空中现出一枝朱笔,伊山近伸手握住,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帮你降服了那个门派就是了。不过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实力不是,我可不去送死,像我现在的修为,随便哪个修仙门派都能把我轰成渣了!”

    “那是自然,我还要尽力帮助你,让你快些提高实力,好有能力替我报仇雪恨!”

    伊山近点点头,也不多书,刷刷刷在契约上面签下“伊山近”三个大字,将笔一云,看着朱笔、契约逐渐消失在空中。

    媚灵这才说出了征服那个女修的方法:“只要找到三百名身怀内力的处女布成仙法大阵,再在仙法阵中破了她们的处,吸收了她们的内力和处子元阴,以仙阵激发这庞大力量汇入明月之心,就可以增强本图阵法威力,一举击破她的法宝防御,让她再无反抗之力!”

    伊山近擦去嘴边流下的口水,疑道:“这不容易做到吧?再说三百童女好找,三百有内力的处女就难寻了!”

    他琢磨了一下,突然拍手大叫道:“有了!我正想去找侠女盟报仇雪恨,替她们母女四人出气,现在正好可以发军去攻,既攻破山寨报了仇,又逮了几百名有内力的侠女或是侠女的手下,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其实还有一得。那就是他刚干晕了少女太后,就把她儿子的鸡鸡冻成了冰雕,还不小心打碎了,实在是羞于见她。现在藉机溜掉,等以后她气消了再回来,大家就可以一团和气地“相见欢”了。

    ‘幸好那个新任太监从前还生过十几个儿子,比他的皇帝老哥强得多,不然我害他断子绝孙倒也罢了,太后恐怕会很伤心。’他正善意地关心赵光复传宗接代的问题,而赵光复却躺在王府内室大骂,口口声声,骂的都是那个弄掉了他鸡鸡的“文仙子”他一直骂得口干舌燥,才从含泪服侍的姬妾手中喝了几口蔘汤,然后换口气再骂,这一回却改口骂起了自己的家将护主不力。

    实际上,是他命令家将守在门外不许进去,自己又亲手从里面反锁上了门,如果不是罗仙师一掌击碎门户,只怕直到他的鸡鸡化成了水,家将们还是不知道惨祸的真相,这事实在是怪不得家将们。

    等他骂得喘不过气来,罗仙师也适时踏入房中,一同进来的还有赵光复的十几个儿子和大批姬妾,听闻噩耗一齐赶来,围在床边放声大哭。

    姬妾们大都哭得很伤心,如丧考妣;而大些的儿子们却一边哭一边暗自窃喜:“这下不会有太多的兄弟来争家产了!”

    赵光复看到自己那些儿子,心中略宽,拍床叹息道:“皇兄只有一个儿子,比我是差远了!虽然那小蹄子害我断了……可是别想断了我的香火!”

    他的大儿子已经十八岁了,比太子还大一、两岁,最小的儿子也有一岁多,还不太懂事,其他的儿子也个个聪明伶俐,让赵光复看待老怀大慰,断鸡之痛仿佛也不那么铭心刻骨了。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罗栖梧,颤声道:“仙师!我这下体之伤可还有方法医治吗?”

    罗栖梧面容冷峻,摇头叹息道:“肢体已断生机,再难存活,请王爷节哀顺便吧!唉,没想到那了头天资聪慧,竟然以冰心诀第一层的修为强行施展出冰蟾宫最低级的仙术,冰蟾宫今年得到了一个杰出人才啊!”其实要治疗鸡伤也不是做不到,只是那需要大量珍贵药材,还要实力高强的修士折损自己的修为,才能断肢重生。罗栖梧舍不得这么多珍贵药材,何况那鸡鸡又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又何必要自己吃这大亏?

    罗氏与晋王府合作,意在社稷。虽然晋王重伤,却并不妨碍他争夺皇位。谁说没有鸡鸡的人就坐不上皇位,上古大圣卫忠贤岂不就是宦官出身,最后却受了禅让的帝位,并传位于养子,导致天下五百年大治吗?

    赵光复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巧妙,只当他说的是真的,心中怒骂:“都是你说那小了头本事不高,可以趁机试探一下冰蟾宫法术的深浅,现在出了事,却不敢去惹冰蟾宫的人了?‘他倒忘了自己色欲攻心才有此祸,只怪别人不对。但他再大胆子也不敢直斥仙师做得不对,只能把气撒在自己儿子身上,将大儿子唤到床边,劈头一个大耳光打翻在地,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晋王世子捣住脸,含泪不敢出声,怎么也想不出这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赵光复恨恨地指着他大骂道:“看看你都十八岁了,还没给老子生出一个孙子来!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吗?”

    他这里“老子”、“孙子”地大骂,抬头看到其他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床边的茶壶、茶杯就乱砸过去,怒骂:“都是没用的畜牲!怎么不去加把劲,给老子生几个小畜牲出来!”

    三岁的小王子赵通聪明懂事,看父亲气昏了头,什么胡话都说出来了,低头不敢作声,心里却很不服气:“要是我真的生个小畜牲出来,还不把你吓死啦!‘”都给我滚出去,我告诉你们,谁能早一点给老子生出孙子来,就改立他为世子!“

    赵光复粗声大叫,几近疯狂。

    他的大儿子吓得差点背过气去,赶忙向卧床养伤的父亲磕了个头,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向门外跑去,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寝宫,随手拉了个成熟姬妾就骑上去,同时性急地大叫:“快些,快把所有宫女都叫来,谁能给老子生个儿子,就立她为正妃!”

    赵光复其他较年长些的儿子也不是傻瓜,都爬起来就跑,回到寝宫鼓是干劲大干特干,第二天早上一个个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就连他刚满六岁的儿子赵够也跃跃欲试,回屋拉了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宫女强行试验,喜得那宫女眉梢眼角都是笑,第三大走路都是抬头挺胸,比别的宫女有面子得多。

    第五章强攻山寨

    绮霞山下,旌旗漫卷,两万大军正在强攻山寨。

    伊山近已经恢复了男装,骑马立于两军阵前,遥望山寨上密布的喽兵、侠士,鞭梢向前一指,喝道:“攻!”

    鼓声震天响起,大批军队如潮水般向前涌去,如怒涛般一波波地冲向防守森严的山寨。

    军中诸将奉他号令,虽然有些不服气,却也没有人敢于懈怠。毕竟伊山近手中有太后印信,如钦差驾临一般,而且蜀国夫人与妹妹也亲自前来拜托他们,因此附近各个军营发兵并无推诿不来。

    这些将官大都是当年朱老公爷的部下,而朱老公爷仅有的两个女儿前来请托,谁都不敢不给面子?更何况有太后印信调兵,并非私自出营,怎么也不能降罪到他们头上。

    大战在山寨下展开,官兵们受了重赏的诱惑,一个个挥刀向上猛冲,冒着箭雨与山上守卫的喽兵们血拼死战,厮杀声直冲云霄。

    伊山近倒也不是光让人去送死、自己在后面看热闹的人,他手持一柄利剑,当先冲上,率领一队官兵强攻寨门,将敌兵刺倒无数,时而还要举剑拨飞射来的羽箭,直杀得畅快淋漓,血染征袍。

    踏着云梯,伊山近当先冲上寨墙,手中长剑使得如神出鬼没般,穿入敌人防御圈中的空隙,嗤嗤地刺透咽喉,看着大侠们仰天而倒,心中冷笑:“侠客也想翻天?没有仙家这样的大后台,敢跟官府对抗的侠客连垃圾都不如!b他在冰蟾宫也不是什么情报都没有得到,听那位活泼师姊说过,上次大战后破冰盟损失很大,已经从凡间召回了人手。侠女盟显然已失后援,不趁这机会攻破山寨,还等什么时候?

    两万大军进攻不到两千人驻守的山寨,就算大侠们武功高强,也敌不过训练有素的大批官军围攻,纷纷被乱刀砍杀,血染当场。

    自从三位侠女突然失踪后,绮霞山上就有些人心惶惶。女诸葛何琳更是整座山寨的防御核心,她不在这里,各处的防御就不能做到配合无间。伊山近率众突入,攻上寨墙,身后越来越多的官军架云梯踏上寨墙,占据了大片区域,并不停地向外扩张。

    战斗越来越是惨烈,侠客们大呼着冲向官军,誓死不肯向官府低头,虽然斩了许多官兵,最终却被官军以常用的阵势联合绞杀,鲜血到处染递,惨叫声漫山遍野。

    伊山近咬牙不去理睬那刺耳的惨叫声,只顾一剑剑地刺出,将面前的敌人刺倒。要消灭侠女盟,必然要流血,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灵力灌注在手上,让他的剑势如风似鼋,将诸位侠女的拿手剑法与自己悟出的招数融合在一起,剑剑见血,所向披靡,迅速在侠客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官军向山寨里面杀去。

    ‘以仙家的手段来对付这些凡人,实在是太轻松了,胜之不武!’伊山近虽是这么想,出招却愈发狠辣,死在他剑下的侠客与喽啰多得不计其数。

    山寨的防御依山而建,无数喽啰在上面拼命地防御,让他们每踏上一步都要费很大力气。

    大批滚木、擂石轰然从山上滚落,伊山近随手抄起一枝长矛,灵活地在中间跳来跳去,快速冲到上方的寨墙边,一枪将上面的喽啰挑下。

    但更高处的喽啰他就刺不到,只能手脚如猴,飞速爬上,同时乱枪上刺,将试图阻挡自己爬墙的喽兵刺穿咽喉,扑倒在墙上惨死当场。

    一堵堵的寨墙被他飞跃而过,斩杀守墙喽兵,接应后面的官军冲上墙头。见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领,官军士气大振,呼啸着蜂拥而上,将喽啰与侠客杀得人头乱滚。

    有侠客振臂高呼,单身冲入官军之中挥刀狂挥乱斩,尽显英雄气概;但不过刹那之间,他身上就被数柄钢刀从不同方向砍中,骨肉开裂,碎尸而亡。

    惨烈战斗之后,在伊山近的当先突击之下,官军在两天内一连攻占了三座山峰,斩首无数,众将领都因此立下很大的军功。

    此时,被侠女盟私自改名为“女侠山”的绮霞山,只剩下主峰还未被攻克。

    那座主峰被侠女盟称为“侠女峰”上面驻守的大都是美貌少女,是按照陈秋雁的审美观严格挑选出来的,首要的一条是:身上绝不能有精液的味道。

    当然这一点与官军们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他们都接到了命令,尽量不要杀伤主峰驻守的女匪,要活捉她们!

    以现存的一万七千官军想要杀尽主峰五百残匪并不困难,但要活捉其中的大部分,就比较让人费神了。

    第二天早上,上万官军聚集在主峰之下,伊山近站在两军阵前,威风凛凛地大喝道:“留得青柴在,不怕没山烧!放火!”官军们轰然应诺,将主峰下堆积的大量柴草点燃,准备放火熏她们下来。

    这条毒计是文娑霓贡献的,她也想将这些悍匪一网打尽,以报前恨。虽然排兵布阵她比不上女诸葛,但毕竟是和她有过交流,在使计方面也差不到哪裎去。

    烈焰在柴枝上面燃烧,浓烟滚滚而起,向着上面蔓延而去。

    守在主峰上的美貌少女们脸上都蒙上了湿布巾,以避烟火。

    这布巾却不是用尿打湿的,山顶本有山泉,还不至于艰苦到要用尿来制造简易防毒面具。

    官军们也都蒙上湿巾,持刀枪向上攻去,一边在浓烟中咳嗽,一边向上面放箭。

    少女们拉弓与他们对射,虽然看不清烟雾中的敌人,也只管朝着下面乱射。

    大片箭雨从下方的浓烟中穿出,射到她们身上,许多少女中箭而倒,受的却大都是皮肉伤。

    包扎之后,她们又可以重新上阵,只是拉弓的手越来越无力,最终都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娇喘晕去。

    在官兵们的箭矢上都抹上了迷药。这药方却是媚灵随手写的,由伊山近找些普通草药在美人图中炼成迷药,虽然药效不强,不过对付凡人已经绰绰有余了。

    这些东西却是在他前往冰蟾宫之前就已经托人制好,那时也是看着山上那么多美貌少女,如果被乱箭射死就太浪费了,不如让他的大肉棒干上一顿,贡献出元阴再死不迟。

    为赶造这批箭矢,伊山近也费了好大力气,准备万全之后才来攻山,生怕山上的侠女们提前知道消息跑了。幸好陈秋雁一向骄傲,张亦葬胸怀磊落,都死守在山上不走,直到官兵把山围住,再想走也晚了。

    陈秋雁此时正坐镇山顶,指挥着麾下的劲装少女们不停地将滚木擂石砸下去。但浓烟滚滚,矢石也不知能伤到烟雾中的多少官兵,而山下的官兵更是人头汹涌,这点伤亡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为了防止官兵被呛死,伊山近特意在每个人的蒙面湿巾里面加了一点点劣质仙药,因为里面几味主药材不是,所以效力极差,也只能保证他们拥有是够的战斗力与敌人拼杀而已。

    山上的少女们却被呛得咳嗽不止,流着眼泪与下面的敌人作战,纷纷中箭倒下。

    不仅是箭头上抹着迷药,就违燃烧的树枝上也洒了一些劣质迷药。虽然量不多,但官兵们在蒙面湿巾上的劣质仙药已经是够解毒,而山顶的少女则是一个个手脚酸软无力,抵抗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缓慢起来。

    官兵们士气高昂,嘶喊大叫若冲上山坡,将一个个的小关口攻克。那些少女都被他们用刀背、枪杆打翻在地,牢牢地捆缚起来。

    战场上面,生死一线,官兵们都没有时间做多余的事。但也有些人色欲攻心,几年没见过女人,看到母猪也忍不住想抱上一下,可是刚伸出手,就被后面的同伴用刀背狠敲一记,警告他不要触犯本次攻山的临时军规,害得他们也连坐受罚。

    如果屡教不听的,那就只有让同伴或执法队执行职责,一刀砍翻他,作为抗令不遵的惩罚。

    陈秋雁端坐山顶,看着下面的官军不停地向上涌来,势如破竹一般,脸色越来越是难看,几乎忍不住要亲自出手,用仙法好好地教训他们一下。

    官军们却越来越是兴奋,战前就说过,攻下山寨之后抢到里面的财物,人人都有重赏,因此个个都是勇夫,对面前的妇人女子挥刀拼命,谁都不肯退缩。

    在这样战意高昂的军队强攻之下,手脚越来越酸软无力的劲装少女们根本无法守住阵地,被官兵们强攻上来,处处阵地都面临失守。

    整个山峰到处布满了士兵、侠女,大批官军蚁聚于山峰之上,密密麻麻向上疯狂奔涌,看得山上的劲装少女们头皮发麻,充满了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陡然间,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从半山腰处发出,整个山野都为之震动!

    一名高大魁梧的绝色美女身穿厚重战甲,手执钢矛守在最重要的一道关隘处,放声咆哮道:“侠女盟张亦菲在此,哪个不怕死的,上来领教某家的枪法!”

    一边怒吼着,她一边挺枪刺出,长长的钢矛越过近二丈的距离,将下方刚率队攻来的一个军官刺碎头颅,仰天栽倒,向山下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挥刀冲上来的官兵们都面露惧色,可是在后方执法队的大声喝骂下,只能拼命向上攻来,围住她放手大杀。

    高高的山峰中央,地势险要的关隘处,一名绝色美丽的女子挥舞着长长的丈八钢矛,怒吼咆哮着与狂涌而来的敌军作战,动作猛烈英武,每一招都充满了暴烈杀机,却有极残酷壮烈的美感从她身上涌起,让山下督战的伊山近看得不由有些呆了。

    “好美啊!”

    他喃喃地叹息道,目光越过长长的距离,遥遥望着那美女的身躯,用力咽下口水。

    她虽然身材高大魁梧远超男子,比他更耍高上将近两个头,可是酥胸高耸,那一对暴乳的大小形状连坚固的战甲都遮掩不住,更何况那本来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精良战甲,在胸前做出适合巨乳的形状,并放上两个护胸镜也是理所当然。

    虽然穿着战甲,伊山近却能感觉到她的腰肢很纤细,扭动中充满了活力。想起自己从前会见过她不穿战甲跃马使枪的画面,那美妙诱人的纤腰及高耸得几乎让人担心她细腰会断掉的伟大暴乳,喉头快速地上下蠕动,咽下唾液的频率比刚才更高了许多。

    如此身材健美、如此魁梧高大、如此暴乳纤腰、如此绝色美丽、如此勇猛刚烈、如此武功盖世,伊山近不由仰面向天,感叹此地之得天独厚,竟然能出现这样令人赞叹的绝美女子。

    关隘入口狭窄,她又身高臂长,钢矛一挥,方圆数丈内无人能挡。那些被驱赶上来攻山的官兵拼命挥刀抵抗,却被她轻松地用钢矛敲碎、刺透他们的头颅咽喉,轻轻一挑,掷尸山下,将下面冲来的官兵们撞得满山乱滚,惨叫声震天动地。

    关隘处厮杀惨烈至极,无数官兵惨死于美丽的女巨人之手,鲜血染遍山腰。

    望着狂杀鏖战中的美丽女子,伊山近摇头叹息,暗道:“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侠女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山势险峻,那一关隘本是上山的必经之路,通向隘口的山道长而狭窄,伊山近上次混入山寨救人时就在此地费了不少力气。现在被这美女挡住,就算上万官兵攻上去,也难以攻破她的防御。

    内功深厚者可避迷烟毒雾。那高大美女虽然微感眩晕,但浑厚内力一提起来,不停地将吸入的迷烟驱出身体,对作战并没产生什么影响。

    ‘怎么办,让上万人去攻山,直到把她累倒,或者等着迷烟最终发挥效用?那也太浪费时间了!可是要是我自己去攻山,就我这小身板……’伊山近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再和她的巨乳高度对比,不由颇感自卑。

    ‘她武功高强又天生神力,如果用上仙法击败她,又怕被人看到,知道我会仙术,惹来麻烦。事到如今,就只有想办法扰乱她心神,再趁隙攻上去!’伊山近抹掉嘴角自动溢出的口水,为自己的军事行动找到了完美的借口,立即拔剑冲了上去。

    重重烟雾立即将他包裹在里面。伊山近灵活地在迷烟浓雾之中奔跑,凭借感觉知道该怎么冲击,轻松地冲上山去,甚至没有碰触到那些在茫茫烟雾中摸索的大批宫兵。

    等到他冲到关隘前几十步远时,已经有大批官兵陈尸地面,几乎堵住了关隘入口,而张亦菲还在狂烈挥动钢矛,将围攻她的官兵一一刺杀抛飞。

    伊山近微皱眉头,随手扔出些石子布下简易阵法,让官兵们不能接近自己身体,免得阻碍下一步极其重要的军事行动。

    这样做的同时,他的身周已经飘起迷雾,将他的身影彻底遮掩。

    树枝焚烧的滚滚浓烟升到山腰处已经比较淡了,与这烟雾混在一起,让人难分彼此,也引不起太大的注意。

    山顶处,陈秋雁却已经变了脸色,立即站起来瞪视这边,不敢相信官军之中竟然出了一个会仙术的人。

    她的师门会经严厉告诫她,不得随意使用仙术,不则定要废她的武功和仙术修为,因此她才强忍到现在没有出手。但这小小男孩竟然毫不在意地在凡间使用仙法,难道不怕他的师门责罚吗?

    正在激战中的张亦菲也瞪大了美丽双眼,惊讶地看着离自己几十步远的男孩扔下一颗颗的石子,那些官兵就自动绕开他的身边,再也无法接近他。

    她身具内功,目力强劲,而伊山近又是有意让迷雾现出一道缝隙,让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倒也不怕她们看到,反而藉机引起她们的注意,仰起头来,向张亦菲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整齐的牙齿。

    张亦菲心中一跳:“这男孩生得好美,可是笑得这么危险,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纯洁博大的胸怀中升起一丝不祥预感,却无暇多想,钢矛疾远刺出,将趁机举兵刃攻上来的两个官军当胸刺透,在矛上穿成一串,又用力将他们抛了出去。

    伊山近站在她前方山坡处的一片空地上,随手一抓,从虚空中抓出一名美女,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解开裤子,将大肉棒塞向诱人的樱唇。

    他是侧身面向山顶和关隘,两位女侠看到那美丽少女的侧脸,都惊得大叫一声,认出那正是她们失踪的义妹何琳。

    何琳从美人图中突然被抓到这里,看着这熟悉的山寨、惨烈的杀场,也不由失声惊呼,瞪大美目看着那支离破碎的防线,心中愤恨,骂道:“怎么把防线弄成这样,是谁主持的?”

    话刚出口,就看一根大肉棒迎面而来,接近樱唇,伊山近被说话时唇问喷出的热气吹得鸡鸡微热。

    “啊!”

    何琳羞惭大叫一声,扭头躲开即将插入唇间的肉棒,突然看到自己的义姊张亦菲正手执丈八钢矛站在隘口与官军鏖战,吃惊至极地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上那么一点点。

    何琳羞怯地低呼一声,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已经抬起来握住肉棒,轻柔地上下套弄,不由羞愤得流出了眼泪。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伊山近在向自己下令,没想到离开了美人图的空间之后,他的命令还是这么有效。

    她的美目羞于看自己的义姊,抬起来望向山顶,却看到自己的另一个义姊陈秋雁正站在山顶惊怒悲愤地看着这边,不由心头剧震,美丽玉颜向前探去,樱唇微启,一口就将粗大坚硬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唔……”

    何琳美丽眼睛里面涌出悲愤热泪,就在看到义姊的一刹那,竟然被逼着做出这样淫亵的事情,简直把脸都丢尽了!

    尤其是在山上还有无数劲装美少女,都是她从前的部下,被她如臂使指般地指挥作战,现在却都看到自己的淫状,以后即使有机会,也再没有脸面率领她们作战了!

    她已经泪眼朦胧,看不出那些劲装少女其实只是望着激烈交战中的张亦菲,并不能透过迷雾看到她吞吐肉棒的淫荡模样。

    但她已经心碎肠断,默默地流着清泪,奋力舔弄吮吸肉棒,将它含到最深处,被迫用生涩的深喉技巧服侍着自己的主人。

    伊山近抱住梨花带雨般凄美侠女的螓首,奋力挺胯,粗大肉棒在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里面大力抽插,龟头顶开嫩喉,直插到聪明智慧、武功高强的女侠食道里面,狠抽狠插,干得她美目翻白,差点晕过去了。

    何琳一边流着清泪,一边翻白眼,在窒息而死之前,终于感觉到那根大肉棒从食道里面抽出去,不由大口大口地娇喘,就像溺水的人终于呼吸到了空气一样。

    但很快,她就被伊山近有力的小手提了起来,嗤嗤连声,将她的漂亮衣裙撕成碎片,如飘零落花、翩翩蝴蝶般从身上散落。

    “啊!”

    何琳失声娇呼,将雪白柔美的胴体努力缩成一团,羞怯想道:“这里这么多官兵,岂不是都看到我的裸体了吗?‘她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奋力分开,伊山近粗大肉棒顶在粉红色嫩穴上面,腰部用力一挺,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凶猛地插进了紧窄的蜜道之中。

    “啊!”

    山上山下两位女侠同时放声惊呼怒吼,陈秋雁一头扑倒在地,恨得几欲死去;张亦菲两眼血红,心中狂怒激荡,最终化悲愤为力量,双臂振大枪狂暴刺出,刺透了三个官兵的身躯铠甲,将他们同时串在一起,其凶悍勇烈令官兵们都为之丧胆。

    伊山近站在战场之上,将聪明美丽的女侠抱在怀里奸淫,让她将雪白娇嫩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大肉棒在她温暖湿滑的蜜道中直插到最深处,被紧窄花径紧紧束住,爽得仰天长叹:“好舒服啊!”

    这声音与何琳的悲愤哭泣声向前方传去,一直传到张亦菲和陈秋雁的耳边。

    伊山近这些日子常用摄声术来进行野战,已经用得极为纯熟,加上修为快速增长,现在摄声术也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不仅可以阻挡声音,还能将声音凝聚成束,传到某个方向、某人耳边。

    张亦菲离得近,听得最是清楚,心中有如刀割一般,悲愤怒火狂燃而起,只恨这些官兵拦路,自己又不能离开关隘,直愤怒得连声嘶吼,声震九霄。

    陈秋雁虽然离得远,但那声音飘飘渺渺,由风中一直传到山顶,让她听到一点又听不清楚,心里更是如热油滚浇,痛苦不堪。

    伊山近含笑欣赏着她们痛苦情态,默默地向天道:“替天行道就是这样!当初这侠女盟做了多少恶事,今天都要她们一一地还回来!‘有了替天行道的善心,他的动作更趋暴烈,双手托住雪白柔嫩的侠女玉臀大力前后推拉,粗大肉棒将嫩穴塞得满满的,在与紧窄蜜道肉壁磨擦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在战场上做,好像更激情啊!”

    伊山近兴奋地狠好着智慧女侠,龟头一下下地重重撞在她娇嫩的子宫上面:“你看她在战场上和我好也都兴奋起来了!”

    何琳确实是十分兴奋激动,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一个小小男孩猛烈交欢,羞得她嘤嘤哭泣,蜜道中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淫液,弄得花径里面一片湿滑,紧紧包裹住肉棒,磨擦的快感更是强烈。

    灵力在肉棒表面流动,挑逗着敏感的蜜道肉璧,让她快感疾速攀升,仰头发出了一声淫叫。

    这一声让山上两位侠女震骇莫名,瞪大美目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么淫荡的尖叫声竟然是自己贤淑知礼的义妹发出来的。

    陈秋雁虽然隐约知道她暗恋着某位才女,但却也没想到她的变态情思如此炽烈,现在看到一向贞静智慧的女诸葛这副模样,也都惊得呆了。

    何琳虽然羞得满脸通红,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扭动雪白娇躯与伊山近激烈交合,玉臀快速晃动,啪啪地打在伊山近的胯部,淫叫声更是激烈高昂,直冲云霄。

    那些官军都没有听到这声音,只顾在执法队的逼迫下攻击关隘,却成为了张亦菲发泄怒火的靶子,一个个被钢矛挑飞,尸体到处乱抛,却没有一具能顺利地砸到有阵法保护的伊山近的身边。

    张亦菲的愤怒达到顶点时,她的义妹与那个俊美小孩的交欢也达到了快乐的极限,聪明美丽的智慧女侠仰起螓首,发出声嘶力竭的淫叫声,紧窄湿滑的蜜道将整根大肉棒都吸到最深处,享受着它猛烈跳动射出精液时的高潮快感。

    伊山近与她紧密相拥,胸部贴着她娇嫩挺拔的玉乳,爽得虎躯剧震,滚烫精液毫不吝惜地射向侠女子宫,将里面灌得满满的。

    他还没有从眩晕的高潮快感中恢复过来,突然心中大震,睁开眼睛,看到大群美女出现在自己身边,却是美人图中所吸纳的三位侠女以及她们的手下。

    从前跟随着林晴和于芷琼行侠仗义的劲装少女们也都出现,上次她们未曾被宠幸,现在突然看到深受崇敬的女诸葛何琳在侠女峰上被好得高潮爽叫,都不由悲愤狂呼起来。

    在伊山近的心中响起了媚灵急切的呼喊:“那个冰蟾宫的女修趁着你在外面战斗,突然发难,就要突破禁制,冲出本图空间了!‘随着她的喊声,伊山近清楚地看到在自己前方的空气之中,一个美丽女子的身影出现,在空中飘动,最终凝结于他的眼前。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认出那正是冰蟾宫女修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熟悉,仿佛见过许多次一样。

    第六章仙女分身

    ‘那只是她的虚影,现在试图以身外化身之法,拼着耗损修为,也要冲出去对你发起攻击!’伊山近听到媚灵在自己心中的呐喊声,不由得怒吼,随手抓过于芷琼,三两下撕裂她的衣衫,将粗大肉棒顶到了她修长美腿中间的娇嫩小穴上。

    雪白纤美的裸体暴露在他们的眼前,远处的陈秋雁和张亦菲惊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心中不由生出恐惧和无力感。

    陈秋雁虽然会仙术,身边也没有什么强力法宝,见到伊山近如此轻松地召唤出自己的义妹,却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法术,让她震骇得手脚麻木。

    于芷琼本来和别的侠女们一样,惊讶于自己突然出现在山寨之中,并对官军攻山极为担忧,可是大肉棒一顶到嫩穴上,她就忘却了所有烦恼,纤美玉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听话,就不夺我的贞洁吗?”

    伊山近凝神看着空中凝聚成形的冰蟾宫女修,见她已经亮出利爪向着自己抓来,失声叫道:“事急从权,为了大家的安危,你就牺牲一下吧!”

    他和媚灵想到了同样一件事,为了增强图中法力镇压女修,必须尽快补充明月心的力量。

    他双手抓住清丽少女的柔滑雪臀,粗大肉棒顶入嫩穴之中,撑开穴口嫩肉,腰部用力向前狂顶,嗤的一声撕裂嫩穴,撞破了处女膜,大力插进紧窄娇嫩的处女蜜道里面。

    “啊……”

    于芷琼悲愤地仰天尖叫,痛得雪白玉体都在剧烈颤抖。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肉棒在自己纯洁珍贵的花径里面狠狠地插入,撕裂了她的嫩穴花径,直插到深处,肉棒对娇嫩肉壁的每一点磨擦都让她痛不欲生。

    不管她采取了多少种方法满是伊山近,屈辱地用消化道的前后两端吸取了他多少精液,最终还是徒劳无功,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被他残忍夺去!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她失去贞洁的地点,竟然就是她最熟悉的女侠山的主峰侠女峰,而且是在惨烈厮杀的战场上,面对着一妇当关的三姊和坐镇山顶的大姊,以及那么多熟识的部下。

    在旁边,那些和她一起被伊山近俘获、捉入美人图中的劲装少女们早已悲愤哭叫起来,看到最尊敬的侠女被好破处女膜,简直比连好了她们三个洞还要让她们痛心疾首!

    别的美少女们也大都在悲愤哭泣,感怀身世,凄伤无助。只是她们还受着美人图的控制,不要说上来帮助芷琼了,就连上前代替她挨奸都办不到。

    不仅如此,赵飞凤、林晴还上来帮着伊山近抓住她的粉臂雪腿,推动她前后晃动,让大肉棒在嫩穴申抽插更加顺利。就连瘫软在地上的何琳也费力地爬起来,跪伏在她的雪臀后面,伸出香舌舔弄交合处,轻柔地吸入义妹珍贵的处女鲜血,细细品尝后含泪咽下去。

    正在守关苦战的张亦菲突然“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本来看到伊山近给她最疼爱的小妹破处就已经让她很想吐血了,突然看到另外三个结义姊妹帮着那个小孩子来干她们的小妹,这一口血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压不下去,只能喷出来了事。

    围攻她的官兵们大喜过望,只当她苦战后终于受了内伤,一个个兴奋嘶叫着冲上去刀枪乱剁乱刺,却被悲愤至极的张亦菲施展雷霆手段,乱枪将他们刺杀在面前,以大批敌人的鲜血,抵偿义妹流出的处女鲜血。

    实际上她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此血虽出自七妹之穴,却又入了四妹之口,来来回回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自从伊山近将肉棒插入清丽侠女的嫩穴,空中飘浮的仙子分身影像就变得模糊起来,含恨抓来的玉手也缩了回去,满脸都是痛苦之色,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这是她的本体所受压力骤然增强,让她抵受不住,化身大法也出现断层,渐渐操控不住美人图之外的分身,甚至不能维持空中的影像。

    空气中的影像挣扎着向伊山近这边扑来,身影已经扭曲变形,脸上的怨恨让她看起来就像厉鬼一样。

    “哼!”

    伊山近鼻间喷出一股气息,肉棒大力狠吸,将处女元阴与内力一起透过肉棒吸入体内,身上放射出灿烂光华,向着隐于暗中的美人图射去。

    空中的仙子剧烈颤抖起来,像是惧怕这道光芒一样,颤抖着向后退去。而伊山近怀中紧抱着的清丽姊姊却颤声尖叫,悲泣道:“我的内力!”

    她听义姊们说过,那小小男孩的阳具能够吸取她们的内力,十分邪门,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这事落到自己头上,还是让她震骇恐惧,晶莹泪水奔涌而出。

    但强烈的快感也随之奔涌而起,被撕裂的处女蜜道销魂颤抖起来,极乐的美妙感觉,比肉棒插后庭要快活得多。

    “怪不得大家都喜敢干前面,不愿意被干后面……”

    清丽侠女纯洁的心模模糊糊现出这样的念头,随即又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淹没。

    粗大肉棒在嫩穴蜜道中大力抽动,又用力插到最溧,龟头将纯洁的处女花径彻底开拓出来,重重地撞在清纯子宫上面,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呼。

    “啊……”

    于芷琼发出娇弱的声音,眩晕快乐得几乎忘记了一切,忍不住伸出雪白的藕臂抱住这小小男孩的脖颈,将俏脸贴在他的颈间,感觉到他的那根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自己纯洁的身体里面,磨擦着未经人事的花径内壁,带来饱涨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快要飞起来一样。

    “这种感觉……好奇怪,快要受不住了……”

    她颤抖地想道,更强的快感从蜜道中涌起,伊山近的大力抽插磨擦着敏感至极的处女蜜道,再加上元阴内力都从花径肉壁上流过,快感迅速涌起,溢满了清丽侠女的心灵。

    她美丽的面庞已经泛起红霞,艳若桃李,十分好看。

    伊山近侧头看着伏在自己颈间的美丽大姊姊,会心地一笑,双手抓紧玉臀,胯部猛烈向前撞击,肉棒重重插到她体内最深处,龟头撞得子宫一阵剧颤,让清丽侠女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娇吟声。

    惨烈厮杀的战场之上,一名小小男孩站在血海之中,抱紧一个比他还要高的清丽侠女大力抽插,旁边还有几位美丽诱人的女侠在推动义妹的娇躯,帮助她与伊山近交合,噗哧噗哧的水声从嫩穴与肉棒交合处响了起来。

    那是纯洁侠女已经兴奋地流出了淫水,再加上处女落红,让紧窄蜜道中又湿又滑,磨擦的快感更充满了两个人的心灵。

    空气中的仙子影像渐渐后退缩小,变得只有手掌那么大,咬紧樱唇怒视着这边,悲愤而又鄙夷地看着他。

    伊山近兴奋地放出灵力,在肉棒上迅速流动,磨擦挑逗着清丽侠女的花径内壁。肉壁剧烈地颤抖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汁液,紧紧包裹着粗大肉棒,痉挛紧缩,拼命地压榨着它,像是要把它彻底榨干一般。

    清丽侠女的娇吟声越来越响,最终爽得无法控制自己,晕眩地仰起头,兴奋地仰天娇呼,声音淫浪快乐,已陷入淫欲中无法自拔。

    这淫声被凝聚成束,放大几倍传到张亦菲耳边。以一己之力抵抗敌军冲击的猛将侠女开始大口大口的喷血,被气得血脉逆流,美丽的眼中也渐渐渗出血泪。

    山顶上,侠女盟的最高首领威严美丽的陈秋雁已经开始以头撞地,将山石撞得砰砰有声。

    看着自己贞洁纯净的义妹接连被那小男孩的大肉棒好得高潮,让她痛苦不堪,悲愤至极,一想到那么干净的妹妹们身上都要带上精液的恶心味道,更是让她难受得想要死掉。

    她旁边的劲装少女们身无灵力,不能透过迷雾看到那令人震撼的春宫美景,都惊骇地扑上来抱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仍是抱住山石碰头出血,以此来发泄心中狂怒欲死的情感。

    ‘要不是师父的禁令……’她美丽眼中流着血泪,愤怒地想着,凌厉目光透过泪幕遥视那身具仙力的小小男孩,灼热得几乎把他融化。

    梁雨虹已经被媚灵从美人图中放了出来,站在战场迷雾之中,望着山顶的陈秋雁拍手欢笑。

    她们母女会被陈秋雁用皮鞭打得皮开肉绽,痛得死去活来,现在梁雨虹终于能够报仇雪恨,看到她如此痛苦模样,深感心中大慰,快活地连蹦带跳,像一个收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一样。

    朱月溪站在她的身边抿嘴微笑,虽然没有像女儿一样表现出来,心中的快乐喜悦却也比她少不了多少。

    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清丽侠女嫩穴中大力抽插,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下,将处女蜜道肉壁都磨擦得红肿起来,渐渐地向着兴奋的顶点攀升。

    清丽侠女的元阴汩汩流入肉棒,已经快要吸尽。那元阴极为充沛纯洁,清凉得像小溪流水一般,让伊山近心中大爽,肉棒在美丽侠女的花径深处微微跳动着,并低下头大力吸吮她娇嫩挺拔的柔滑玉乳,胯部抽插得更是快速。

    于芷琼已经爽得不知所以,销魂颤抖地仰天娇呼,声音淫浪兴奋,在大肉棒的狂烈抽插下,蜜道肉壁中传来的快感逐渐达到顶峰,让她攀上了人生中印象最深刻的激烈高潮,兴奋地颤声嘶叫,流泪抱紧这可爱的小男孩,修长美腿盘住他的腰,雪臀拼命地向着他的胯部抵去,流血的蜜道将粗长肉棒整根吞没。

    娇嫩子宫紧紧地顶在龟头上面,紧窄湿润的少女花径大力痉挛收缩,强烈的快感涌来,伊山近也忍受不住美盐少女玉体内部的吸吮之力,肉棒奋力吸尽她最后一滴处子元阴,开始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的精液,疯狂喷射进玉体深处。

    “噗噗噗!”

    一阵乱财,强烈的快感刺激让清丽少女也为之疯狂,拼命地仰天娇喊,雪白窈窕的裸体狂乱扭动着,淫荡得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噗!”

    张亦菲又喷出一口鲜血,看着那三名结拜姊妹正奋力推着小妹雪臀、帮助她和小男孩激烈交合,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拼力刺出一枪,将眼前的官兵逼退,突然有了穷途末路之感。

    但她深知自己不能退却,甚至一步不能离开关口,不则身后那么多部下都将被敌人擒去,落得与几位义妹一样的悲惨下场。

    她极大的美丽眼睛恨恨地瞪着伊山近,虽然很想冲过去一枪将他挑杀,但看到他身边的奇异阵法就知道那根本不可能通过。陈秋雁给她讲过的一些仙术阵法知识,她牢牢地记在心里,只看那些官兵在他身边绕行而过,就知道那是传说中的仙术阵法,并明白自己无法穿透。

    二让他到我这里来吧,只要接近了我,我就一枪刺死他,替姊妹们报仇雪恨!

    她模模糊糊地想道,虽然眼前发黑,还是凭借着直觉和灵感,钢矛一招招地刺出,逼得官兵们无法靠近。

    战场中央的伊山近与于芷琼还是紧密拥抱,颤抖着享受高潮的快感。

    空中的仙子影像也在剧烈颤抖,绝望地看着伊山近身上光芒大作,并将灵力传向美人图,最终尖叫一声,啪地化为泡影,消失在空气之中。

    伊山近仰天开怀大笑,站在战场上抱紧怀中清丽侠女,肉棒拼命地向嫩穴里面挤去,大力喷射,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纯洁子宫里面,才喘息着瘫软倒下,感觉这一场做爱实在是畅快,虽然疲惫至极,却也值得。

    在他身下,三位女侠已经奉令躺在地上,以柔滑娇嫩的玉体做了他的肉垫,并含泪舔弄他的下体,将义妹的落红和他的精液一齐吸入樱唇咽下去。

    三条湿滑香舌一齐在肉棒上面舔弄,当赵飞凤含吮龟头的时候,何琳与林晴就伸出了香小舌在肉棒两侧舔来舔去,甚至分了睾丸含到口中,温柔吸吮。

    赵飞凤施展出深喉的功夫,将肉棒深深含入樱桃小嘴,龟头一直插到食道里面。

    凭借这一功夫,她终于成功地将肉棒整根吞入温暖湿润的小嘴,并碰触到含吮睾丸的两位义妹的楼唇,在屈辱痛苦之中,享受到一丝同性相憋的美妙感觉。

    于芷琼悲泣地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下体的痛楚,伏到伊山近的下身,伸出湿滑吞舌,颤抖地舔上了他的后庭菊花,并用玉手掰开臀办,将舌尖插入菊道之中,大力舔弄他的后庭。

    四位侠女的殷勤服侍,让伊山近的肉棒迅速变得极硬,深深插入当初几乎逼死自己的强敌湿润紧窄的嫩喉之中,享受着美丽女侠们香舌樱唇不同的美妙触感。

    突然,他的丹田中升起异样的满胀感。他已经吸收了大量的内力和灵力,充满丹田,几乎要溢出来。

    他身上光芒闪现,越来越烈,传入美人图,透过他与明月心之间的联系纽带,灌人月心之中。

    美人图中,明月光华大作,洒满图中空间每一个角落,灿烂耀眼,仿佛在这一刻化为了光明的太阳一般。

    伊山近的丹田也为之大震,明月心将灵力反馋回来,进入他的体内,流入经脉。

    伊山近平静地闭目仰躺,感觉到自己与美人图之间的连结越来越强,甚至能让灵力来回流动。那美人图紧贴着他,仿佛已经生在了他的身上,就像他身体的一个部分一样。

    明月的光芒仿佛直接照耀着他的心,在他脑海中,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图中的景象,就像亲眼所见一般。

    灵力不断地循环往复,在经脉中奔涌流动,通过特殊渠道将内力与灵力灌入明月,再传输回来,变得更加纯净博大。

    突然,他的丹田大震,脸色变红,浑身散发出热气,肉棒也变得更硬更粗,直插入美人儿帮主的深喉中,哽得她美目翻白,却还是拼命地鼓弄唇舌,努力满是着当初来出售美玉、几乎被她杀死的小小男孩。

    许久之后,伊山近缓缓睁开眼睛,心中喜悦倍增。这一刻,他已经修为大进,一举跃到烟客真经的第三层,对美人图的掌控将更为得心应手,里面能收纳的美女人数也增加了许多倍,恰好可以用来装载此战后捉到的俘虏。

    由于灵力爆满,海纳功也自然地升到第七层,现在他已经是聚灵期第七层的修士,再加上对法宝的掌控力量,对上任何聚灵期的修士都有一战之力。

    在强烈的喜悦之中,他感觉到赵飞凤的柔滑香舌正在大力顶弄自己的肉棒根部,喉问更是紧紧地箍住肉棒前端,睾丸在两位美丽女侠口中被温柔吮吸舔弄,而后庭中更是深深地插着一条温软湿滑的了香小舌,由刚破处的清丽侠女流着晶莹泪珠拼尽力气将吾头塞到菊道最深处。

    满怀的兴奋让他不想克制,在下体各处传来的强烈刺激下放松精关,肉棒猛烈跳动着将灼热精液喷射进赵飞凤的销魂小嘴里面,直接灌入食道之中。

    赵飞凤正苦中作乐,享受着嘴唇碰触义妹樱唇的美妙滋味,突然挨了这一击,被呛得咳嗽起来,琼鼻中挂出两道精液鼻涕,一直流到樱唇上面。

    她痛苦地吐出肉棒,却看到沾满口水和落红的大肉棒还在她眼前跳动喷射,将滚烫精液射满她的脸,甚至让她的美目中也沾上了精液,无法睁开。

    三名正在含吮睾丸、舔弄后庭的美丽侠女也被他用颤抖的手揪了起来,按在下体,大肉棒射出漫天精雨,喷得她们玉貌花容上布满精液。

    最后,微软的肉棒塞进林晴的纯洁樱唇里面,颤抖地射出最后一波精液,被满脸坚强倔强表情的美丽侠女含泪咽下,然后怒视着喂她吃了精液的人。

    伊山近闭目爽叹,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来,向着山上仰头大笑,意气风发之至。

    在他身后,四位美丽侠女跌坐于地,绝色动人的玉颜上洒满精液,缓缓地顺着玉颊流了下去,看上去淫靡至极。

    这已经是侠女盟七女侠中的一大半了。除了她们的六妹出山游玩未回之外,六位女侠聚集于这座侠女峰上,泪眼相对,默默无语。

    攻山的官军已经在那座最险要的关隘前被阻挡了许久,陈尸递地。而张亦菲铠甲上沾满鲜血,犹自舞动钢矛狂战不休,只是出招速度比之前要慢了许久,显然已经疲惫不堪了。

    她优美诱人的红唇边挂着一道道的血丝,而她胸前的血迹大都是她自己在悲愤中吐出来的。

    伊山近遥望着那醉人红唇,下体肉棒渐渐翘了起来,心中只想着一句话:“要是能插进去享受一下女将的滋味,那该多好?‘在能力增强之后,他的情欲似乎突然变得更强,简直有难以控制的趋势。

    官军们已经伤亡很多了,山下的官兵看着悍猛绝伦的女侠猛将,都现出敬畏之色。再这样下去,于军心不利。

    伊山近突然抬起腿来,大步飞奔,向着前方的关隘冲去。

    重重迷雾掩盖住了他的身体,交战双方只能看到柴枝燃起的浓烟在向上蔓延,只有陈秋雁与张亦菲能够看到一个男孩赤裸着健美的身躯,在烟雾中大步地奔跑。

    在他的身边自动生出排斤之力,将前方的官兵推开。那些官军在迷雾中看不清道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跌倒在地,又乱叫着爬起来,在军令的逼迫下继续向上方的女煞星攻去。

    转眼之间,伊山近已经来到张亦菲面前,毫不在意地裸露着健美身体,向着美丽的女巨人微微一笑。

    虽然他比她几乎矮上两个头,再加上山上山下的距离,让他看起来就像稚嫩小孩,他却并不在乎,笑容灿烂迷人,仿佛在向外散发着耀眼的阳光。

    身材高大的美丽侠女怒吼一声,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雪白健美的玉手握紧丈八钢矛,如狂龙般疾刺而出,矛尖鲜血淋漓,直指他的心窝,要以精妙枪法,一枪将他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颜色!

    钢矛来势凌厉,虎虎生风,带着一往无前的刚烈气势,凶猛至极,足以将人的胆活活骇裂。

    但那只是相对于凡人而书。周围的官兵都在大声惊呼,恐惧地退到滚滚浓烟之中,伊山近却微笑着挺胸上前,以赤裸胸膛迎接狂龙般暴烈刺来的矛尖。

    “轰!”

    巨响声中,一道光华从伊山近身上闪过,化为透明光茧,将他笼罩在中间。

    伊山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面寒光闪烁,已经布满了灵力。用防护罩来硬接这沉重兵器,他最终还是留了退路,以手拦在矛尖刺入的方向上。

    但他的手根本没有碰到矛尖,防护罩就已经将钢矛挡开,看起来薄如蝉翼的透明罩子却坚韧至极,如此猛烈的一击毫无功效。

    在修为增进之后,伊山近控制美人图的能力大为增强,可以如此轻易地召唤出防护罩,抵抗凡兵袭击,如果上面没有灌注灵力,不论内力多强也难以伤害到他。

    张亦菲已经被震得退了一步,酥胸中气血翻涌,硕大的巨乳也在铠甲中微微跳跃弹动。

    她美丽的脸上露出震骇愤怒之色,仙家的力量她听陈秋雁说过,今天面对面地作战,才知道那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撼动的。

    可是她却不肯服输,挺矛再刺,锐利矛尖重击在防护罩上,最多只能将透明罩子刺得向里凹进一点,强大的弹力反击过来,撞得她向后例退,透明罩凹进去的部分又弹了回来,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旁边参与围攻的官军只看到她面前有大团烟雾,敌将以矛刺人烟雾却被弹回,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无暇多想,拼命挥刀枪攻向她的身体,却因防护罩的推力,无法靠近伊山近身边。

    张亦菲虽然深恨眼前裸体男孩,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刀枪斩到自己身上,直觉地挺矛击去,将刀枪震开,乱矛刺去,把众官兵击退到一旁。

    伊山近微笑着站在她的面前,缓缓伸出手去摸她的巨乳,柔声说道:“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

    他的声音魅惑而富有磁性,让张亦菲不由自主地相信,他不会杀自己,但却会将自己按在胯下,像蹂躏自己的结拜姊妹那样凌辱自己!

    这简直比死还难以忍受,张亦菲怒吼一声,钢矛狂刺而出,直指他下体挺翘的肉棒,不论是巨棒还是卵蛋,她都想一矛挑下,放在脚下踩得粉碎!

    那巨棒会在她结义姊妹的体内喷射出肮脏的液体;而卯蛋刚才还被她两位义妹含吮过,现在在近距离看到这两样东西上面沾染的晶莹口水,让她气得简直要发疯。

    但这一矛却刺了一个空,伊山近身形疾转,施展出他从胯下性奴那里学来的绝顶轻功,从她的矛下躲开,如闪电般穿人防御圈,伸手虚按她的酥胸,脸上现出了神秘的微笑:“我不杀你,但别的官军可是不会手软。”

    旦你死了,你后面的那些漂亮女孩……“$张亦菲心头大震,想起自己会经起誓要守护此山此峰以及自己的众多部下,若是此关隘守不住,后面那些少女岂不危险?

    她微一犹豫,伊山近身后的官军已经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他们看不清雾中情形,只看到滚滚浓烟笼罩佳了敌方女将大半个身体,露出了她的头脸和一点肩部,表情很是古怪,隐约有犹豫之色。

    这些官军都是由血腥厮杀过来的,见到可乘之机那肯放过,战前军中会发布过重金悬赏,逮住一个侠女赏银千两,这些钱已经是够他们一家富足一生了!

    至于别的少女,逮到也有赏银,只是比起这些有各号的侠女来就差得太多了。

    让他们愤愤不平的是,七侠女竟然只有两个在山上,却有上万人来争,侩多粥少,谁能逮到就可以大发横财!

    重赏下的勇夫向着当关一妇狂扑而至,刀枪并举,向着她头脸身躯拼命招呼,只要不死,只剩一口气的残废侠女也能获得赏钱!

    张亦菲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打算把她收入美人图中治伤,见刀枪凌厉袭来,猛将的习惯发作,立即举矛挑飞他们的刀枪,顺势反击,伤了两人,逼退其他官兵。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丝毫不带杀气,反而触动不了她血海中厮杀锻炼出来的战斗本能,与她贴胸而立,看着她高耸的酥胸,呼吸都不禁变得急促。

    他的手虚按在她的酥胸前,轻轻抚摸着锁甲高高隆起的部位,温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张亦菲心中大震,回手以矛柄重重戮向他的后心,却被防护罩挡开,那些官兵又阴魂不散地趁机攻来,逼得她不得不举矛相迎,无暇分神去杀伊山近,何况这小男孩也不是那么好杀的。

    温柔的手在她酥胸前轻柔抚摸着,让她心中震悚作思,突然那手按在铠甲隆起处微微用力,只听“喀”的一声轻响,胸前战甲片片碎裂,露出了里面的丝绸衣衫。

    即使是猛将之才的着名侠女也有爱美之心。穿在重甲里面的却是漂亮的衣衫,在风中飘摇不定。

    “我不会杀你的,先想着怎么挡住那些官兵,保住你后面的人吧!”

    伊山近脸上带着兴奋欣喜的微笑,喃喃轻语着,手掌坚定地向着漂亮绸衫下的高耸巨乳伸去。

    在这一刻,张亦菲的心脏狂烈地跳动起来,她已经感觉到那只男孩的小手,已经温柔地握住了她巨大的乳房,用力地捏在手中!

    第七章女将血战

    伊山近站在血腥厮杀的战场之上,面对勇猛喇烈、怒发如狂的持矛女将,几乎和她贴胸而立,神魂飘荡,爽飞天外。

    在他的手中,握着巨大乳房的前端,能够透过漂亮的丝绸衣衫,感受到她乳房的柔嫩滑腻,坚挺柔软而富有弹性,几种不同的手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他感觉到这简直是天赐的神物!

    他温柔地揉捏着巨乳,手指轻轻划过丝绸衣衫,嗤嗤声响,衣衫与里面的素白抹胸同时破碎,被紧紧束缚住的巨乳跳跃着冲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额边眼角上,就像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伊山近被打了一个踉跄,晃一晃站住了,回味着巨乳的酥软滑嫩,噢着美丽女侠怀中淡淡的乳香,不由痴了。

    张亦菲连乳房带乳头都砸在他的脸上,品尝到磨擦的奇异触感,羞得面红耳赤。虽然很想回矛扎死他,可是他已经来到自己身前,钢矛是有丈八,回枪不易,更何况他身上除了脸、手之外,到处都布满晶莹光芒,显然是有所防备。就算自己能回手刺他的脸,想必他也能及时升起透明护甲抵挡过去。

    而且战场凶险,她不敢稍有停止挥枪,不则便有性命之忧。

    官兵们又呼啸着冲上来,逼得她凝神应对,牢牢站在险要关口,一步不敢挪开,索性把心一横,不再理睬这小子,哪怕被他一掌拍死,自己也算是为保卫山案战斗至最后了!

    因为伊山近临时施放的一点小小幻术,让官兵们都从他的身边绕过,从两边夹击张亦菲。即使有人站在他的背后,也只是用力斩劈张亦菲的头部,并不会斩到他的背部。

    伊山近伸出颤抖的手,小心地抚摸着巨大乳房,眼中晃动着雪白柔嫩的玉乳,几乎占满他整个视线。

    这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巨乳,每一边的乳房都几乎有他的头那么大,两边玉乳一齐晃动时,波涛汹涌,令人动魄惊心。

    如此巨大的乳房长在她的身上却并不显得太大,因为她的个头实在是太高了,胸部雄壮一点并不让人奇怪。

    她的腰肢却又那么纤细,让人不由担心这么伟大的乳房会将纤美腰肢坠断。可是看她挺枪挥舞时腰部灵活的动作,显然又是杞人忧天罢了。

    乳房表面柔滑酥嫩,仿佛可口的糕点,让伊山近几乎想要一口吞下去。

    他在乳房上面摸上摸下,甚至还伸手去捏嫣红蓓蕾,用力将它捏扁,笑咪咪地欣赏美丽女侠羞怒的表情。

    张亦菲几乎要气疯了,敏感的乳头被手指捏扁的痛感与快感让她震撼,并能从乳房上感觉到对方手揩的温度与粗细,害得她心中乱跳,动作变形,几乎让身边的官军攻破防线,将大刀砍到自己头上。

    伊山近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狠狠抓住伟大乳房,用力狠握,在柔嫩玉乳上留下了自己深深的指痕。

    看着雪白巨乳和嫣红乳头在眼前晃来晃去,伊山近呼吸急促,踮起脚尖,仰头去舔乳头。

    “啊!”

    张亦菲感觉到乳头处传来的湿滑触感,短促地尖叫一声,挺矛将一个官兵挑飞,只觉呼吸急促,俏脸泛起红霞,羞怒不堪。

    伊山近双手抓紧巨乳用力捏揉,湿滑的舌尖轻触到乳头上,温柔舔弄,上头染递自己的口水。

    但昂头踮脚的姿势有些难受,他双手抓住和自己头部差不多大的巨乳,奋力向上攀登,以引体向上的动作,将脸贴在巨乳前方,张开大嘴狠狠一口,将嫣红蓓蕾和乳房前端用力含在口中。

    “啊哇哇哇!”

    张亦菲放声怒吼,长矛狂怒刺出,接连挑起四个官兵,将他们穿成一串,用力抛出去,以发泄羞惭悲怒。

    她从未被人摸过的纯洁巨乳,就这样被一个小得不起眼的男孩如此轻薄,摸弄舔吻,甚至还狠狠地咬住,在上面留下屈辱的齿痕!

    伊山近大口大口地含吮乳头,这么伟大的巨乳根本就不可能进入他的嘴,可是他却努力含得更多一些,在乳房上留下越来越多的深刻牙印。

    鲜艳的蓓蕾被他咬得嘎吱作响,在确定张亦菲拿他没办法之后,伊山近做得越来越肆无忌惮,柔滑娇嫩的乳头甚至被他咬出血来,让他兴奋地品尝着猛烈女侠纯洁鲜血里面的美味乳香,幸福地咽了下去。

    她现在还是处女,这点乳血应该也是处女之血了吧!

    战场上,身形高大至极的窈窕美女,身上挂着一个比她矮上许多的小小男孩,还在浴血搏杀,情景令人震撼。

    山顶的陈秋雁已经气昏多次,虽然也想下来帮忙,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能够远远看到那里,山道却远得超过一个时辰的路程。如果她不想违背师余使用仙术,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

    伊山近像双小猴子一样,手脚灵活地抱着玉乳,就像抱着一颗大椰子,并从这棵椰子上面爬到另一颗美妙诱人的椰子上,到处舔弄吸吮,乱捏乱咬,在玉人巨乳上留下遍布的牙印指痕。

    张亦菲美丽容颜已如同火烧,只觉毕生未受过如此屈辱。可是为了保护身后的少女们,也只有横下心当他不存在,将此关口守一刻是一刻了。

    “还真是死心眼啊,都这样还不肯让开道路!‘伊山近双手捏紧嫣红乳头,以雨点为支撑,缓缓将自己降下来,舌头从酥胸一直舔下来,舔到腹部,在玉人美脐上舔弄一会儿,又向小腹舔下去。

    张亦菲思心得一阵颤栗,突然听见护裆的铠甲发出碎裂之声,感觉到下体一凉,不由狂怒大叫,知道最后一点隐秘也都被这小子看光了。

    伊山近此时已经跪到了她的胯下,以膜拜的姿势面对天下第一刚烈猛将,瞪大眼睛,痴迷地盯着美丽女侠的下体,口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高大美丽的侠女,修长美腿雪白如玉,肌肉结实健美,肌肤柔滑而富韧性,他伸手摸上去,温暖柔滑的感觉极好。在修长有力的玉腿中间,乱毛丛生,乌黑发亮,豪放得就像她的性格,或者像猛将应该有的乱蓬蓬的胡须一样。

    伊山近拨开乌黑乱须,现出里面娇嫩至极的粉红色蜜穴,手指轻触穴口,除了柔嫩触感之外,还有一点点湿润之意。毕竟她也不是铁石之躯,被伊山近舔吮狠咬乳房这么久,再愤怒也会有些兴奋,下体控制不住地流出些蜜汁来也属正常。

    伊山近精神大振,半跪而起,张开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口就咬在娇嫩蜜穴上面!

    “嗯哼!”

    张亦菲闷哼一声,只觉双腿发软,几乎跪倒,慌忙灌注内力到腿上,强行站稳,手中钢矛不敢怠慢,仍然是与攻来的官兵拼杀不停。

    伊山近狠咬着口中鲜鲍,牙齿奋力磨擦,直到口中尝到了处女血的鲜美味道,才停止用力,兴奋地吸吮花唇流出的蜜血。

    张亦菲美丽的双眼就像她的嫩穴一样血红,身为刚烈猛将,却在战场上受此凌辱,实在是至为不幸、荒谬之事。

    只因她一心救护义姊、部下,才落得这般下场,可堪叹息。

    可是奇异的快感却从下面传来,伊山近的舌头开始灵活地舔弄她的嫩穴,手指捏弄花唇,将它揪向两边,湿滑舌尖顶在娇嫩小穴上,在穴肉上面兴奋舔弄,甚至将舌尖顶入嫩肉间的细缝里,一抽一插,对她进行舌好。

    张亦菲奋力挥枪挑飞一个魁梧官兵,美丽眼睛里面默默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侠女有泪不轻弹,只因末到伤心处。”

    此时她不仅伤了心,还伤穴伤乳,可谓伤痕汇暴,令人鼻酸。

    伊山近不仅舌好舔弄她的小穴,还伸出手指好奇地在嫩穴中挖弄,甚至碰触到薄弱坚韧的处女膜,用指尖向里面捅去,弄得她又痛又痒,美腿不由夹紧,玉体颤抖两下,一股热泪从穴中分泌出来,穿过处女膜中的小孔,顺着雪白大腿流了下来。

    “出水了!”

    伊山近轻声赞叹,张亦菲听得如遭雷击,羞愤得头发都立了起来。

    伊山近兴奋地舔弄侠女初蜜,灵活舌头向上舔去,将花唇舔净之后,舌尖又强力顶入嫩穴肉缝,进行快乐的舌好活动。

    “唔!”

    他突然感觉肉缝一紧,两片嫩肉变得极为坚韧有力,竟然将他的舌头牢牢夹住,再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

    “嗯?”

    伊山近狠狠地向后收舌,却被侠女蜜穴夹紧舌头,死也不肯放他离去。

    伊山近见劳而无功,只得松了力,伸着舌头轻嘘一口气,突然回忆起自己会经用后庭菊穴用力夹住她结义姊妹的香舌,现在这报应却又回到自己舌头上来了!

    虽然被禁锢住,他倒也不着急,只是伸着舌头喘息。倒是张亦菲趁机用矛柄向着他头上狠敲两下,想砸碎他的脑袋,可是丝毫敲不破透明防护罩,也就只好罢手,继续和杀来的官兵作战,牢牢守护此关。

    接连挑飞几个官兵,她信心渐渐恢复,大吼着守卫在关前,挥矛大杀四方,威风凛凛,恍若云长再世,翼德复生,将山下官军吓得胆颤心惊。

    在如此猛将胯下,还跪着一个小小男孩,被她以非常之气魄擒住舌头,跪地动弹不得,就像膜拜在猛将之威前面的穴下败将。

    伊山近有一点点屈辱的感觉,正琢磨着该用哪种方法脱离困境,突然心中一震,感觉到美人圃中那个女修竟然又开始发动攻击了!

    这一次,她拼着舍弃百年修为,悍然施展出“血身大法”从身上飘出一个满身浴血的分身,冲出美人图,挥利爪向着伊山近杀来。

    伊山近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美丽仙子,只是浑身到处都在向下流淌鲜血,神情凄厉,双手指甲寒光闪闪,比女鬼更为可怖。

    美人图发出灿烂金光,防护罩光芒大作,挡住了能力摧钢铁的利爪,却也震得嗡嗡作响。

    骇人的力量传到伊山近身上,让他闷哼一声,喉间不由喷出血来,顺着舌头一直流到美丽女侠被咬破的嫩穴上,与她的穴血融合在一起,难分彼此,甚至还有些血珠一直渗到穴中伤口里,进入了侠女冰清玉洁的身体里面。

    血分身又挥爪进击,震得防护罩响个不停。虽然经过美人图的镇压,又在强行冲出禁制空间时失去了大部分力量,但以仙子高高在上的实力,只要脱离了那一空间的禁锢镇压,即使是残剩的微末力量也让伊山近无法抵抗。

    ‘再这样下去,会被她的分身杀死!’伊山近心念电转,立即找到了解决的方法:“赶快吸取张亦菲的元阴和内力,加大镇压力度,让她再也不能施出分身攻击之法!‘他用力抽出舌头,可是侠女嫩穴却骤然缩紧,两片嫩肉如钢钳般牢牢咬住舌尖,让他拼得满头大汗也缩不回来。

    张亦菲此时也看到迷雾中出现一个满身是血的凄厉美女,正在挥利爪向伊山近痛击,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趁他病要他命的要诀还是清楚的,立即从旁干扰,让他不能抽舌回身。

    “快松手!”

    伊山近含混不清地大叫道,双手抓住美丽侠女的下身,用力狠拧。

    喀喀几声,她的下体所有衣裙、铠甲都破碎分裂,整个下体光溜溜地出现在伊山近面前。可是他的视线却被嫩穴小腹挡住,只能摸索着用力狠拧雪白娇嫩的臀肉,期待她能负痛松开嫩穴,放他自由。

    张亦菲血战沙场多年,哪在乎这点疼痛,只是紧咬贝齿,死也不松开钢钳般紧夹的嫩穴。

    ‘好厉害的女侠!’伊山近心中大呼,这才知道侠女盟之所以傲立世间,确非浪得虚名。

    这刚烈美丽的女侠身材高大窈窕、胸大腰细、玉臀丰隆,柔滑臀肉被他连续狠拧,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却还是忍痛不放。

    血分身持续不断地进击,染血利爪重击在他的背上,护罩震动轰鸣,被削弱了许多,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击开护罩重伤伊山近,即使不能杀死他,至少也要让他对美人图的控刹减弱,让她的真身能够趁机冲破禁制,重返世间。

    伊山近强忍重击带来的剧痛,突然喉间一甜,再也忍耐不住,大口鲜血狂喷出来,噗的一声将嫩穴上喷得到处都是。

    ‘拼了!’伊山近心中狂呼呐喊,发狠将手指捏住美丽侠女的阴蒂,奋力将它捏扁成纸!

    另一只手却伸到她雪臀后方,悍然伸出中指,顶住菊门,疯狂用力,噗地破开菊花,深深插入菊道里面。

    几滴鲜血从菊蕾上喷洒出来,染在手指和雪白玉臀上,凄美壮烈。虽然只是一根中指,但他用力极大,动作粗暴,竟然将菊道微微撕裂,流出血来。

    “啊!”

    张亦菲失声惊呼,心神剧震。

    在下体,伊山近喷出的热血烫得嫩穴一阵颤抖,阴蒂上剧痛与快感同时传来,菊门也被攻破,那根手指还在菊道里面大力狠挖,几方面的刺激一同传来,让她心神失守,大力夹紧的穴口嫩肉微微泄了一点力气。

    ‘收!’伊山近心中大喊,趁机狂力收回舌头,只觉舌头已经被夹得僵硬,舌尖麻木,舌根拽得生疼。

    他飞速跳了起来,一根大肉棒凌空挥舞,疯狂跳动,兴奋地展露它的威风煞气,誓要一吐被长期禁锢、不得施展抱负的气闷!

    战场上、关隘前,赤身裸体的健美男孩如箭般向上跃起,声势凌厉,颇有一飞冲天之势。

    粗大坚硬的肉棒奋力挥舞,快速左右摇晃几下,突然变得笔直,如钢矛一般,直直地刺向它的目标!

    枪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此枪之坚硬刚猛,不下丈八钢矛,随着男孩一飞冲天的强大冲力,噗地一声击中目标,让高大威猛的美丽女侠在战场上发出震天的惨叫!

    坚硬如铁的龟头闪电般地撞在染血嫩穴上面,噗哧一声刺透珍贵坚韧的处女膜,向着蜜道里面飞速插去!

    再坚韧的肌肉也受不住此枪狠扎,紧窄嫩穴被粗大肉棒凶猛撕裂,鲜血从穴口裂开的伤口处狂喷出来,与伊山近内伤喷出的鲜血混在一起,一样的滚烫殷红。

    肉棒飞速向花径里面深插,原本紧贴闭合的花径被龟头一插而裂,势如破竹,并因比招的粗暴猛烈,将沿送花径肉壁撕裂,鲜血泉涌,汩汩从穴口流出,染递两人的大腿。

    张亦菲仰天悲嘶,悲愤得长发立起,几乎要将沉重的战盔顶下去。她一心修习武道,从不以男女色欲之事为念,对男女交合之事看得很淡,并未考虑过自己的处女身要保持多少年才合适,即使不是处女也不会特别在意。

    但在战场之上被敌人强奸,这样的侮辱简直是彻底践踏她身为猛将、女侠的尊严,在她玉体深处顶住强健子宫跳动的粗热肉棒就像在嘲笑她一样,将她的自尊撕得粉碎!

    她美丽的眼中悲愤流泪,奋力回枪,长矛重重戮向伊山近的头顶,一下下地刺在防护罩上,和追随而来的血分身一同攻击防护罩,只想将罩子击破,把伊山近连人带棒都斩得粉碎!

    伊山近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健美玉体,一日狠狠咬在流血乳头上,大叫道:“想想你后面的人!你死了,她们马上就完蛋!”

    敏感乳头上传来的剧痛让张亦菲暂时清醒,抬美目看到一名武将纵跃扑来,钢刀闪闪,重重斩向她的玉颈。

    “啊!”

    张亦菲发出暴怒的嘶吼,长矛狂烈刺出,轰然击飞钢刀,重刺在武将胸前,刹时破开一个大洞,心肝脾肺四散飞射。

    钢矛一挑,武将穿着甲胄的沉重身躯向后飞跌,砸在下方攻来的官兵头上,将他们打倒一片。

    张亦菲怒火燃起,钢矛使得虎虎生风,神鬼莫测,杀得官兵们鬼哭狼嚎,惨叫不绝。而她在这里大杀四方、威风八面,可是却有另一枝长矛正在她的花心内乱刺乱捣,让她所受的痛苦不下于那些被她长矛刺中的可怜官兵!

    伊山近此时已经是爽得魂飞天外,感觉到美丽女侠的蜜道是如此紧窄温暖,而且强健有力,收缩起来的强大力道简直令人爽得要射出精液。

    每次她刺出一矛,牵动身体里面的肌肉,带得花径肌肉也收缩绷紧,穴中肉壁强大的东力几乎要将肉棒勒断。

    凭借着他自己喷出的热血、花径撕裂流出的纯洁之血,伊山近大力抽插,在鲜血润滑之下干得大为快乐,血花四溅。

    粗大肉棒在紧窄花径的娇嫩肉壁上大力磨擦,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伊山近奋力运起玄功,肉棒一挺,牢牢顶在子宫上面,开始狂吸元阴。

    “啊!”

    张亦菲失声娇呼,修长美腿一软,却又立即强摄心神牢牢站住,手中钢枪不停,刺透了一名敌兵的咽喉。

    山下战鼓激烈响起,催促官兵上前攻关,却不知另一座重要关口已经被率军而来的勇猛男孩彻底攻破了。

    充沛浑厚的处子元阴经由粗大肉棒,汹涌流向伊山近的身体,在他的经脉中流转,被灵力炼化,一直流到紧附身上的美人图中。

    本已黯淡的明月光芒随之大盛。像这样既有浑厚内力、又有充沛元阴的女子,天下难寻,正是谢希烟所创禁法最需要的良材美质,其重要不下于万载生成的天材地宝。

    明月之侧,光茧中的美丽仙子发出颤声惨叫,强大的压力几乎让她喷血,再也控制不住光茧位置,被明月之力强行拉起,向着月心方向飘去。

    伊山近的心神进入图中,能够感觉到这样的变化,心中大喜,肉棒重重戮着纯洁子宫,吸取元阴更加卖力。

    他一边吸,一边大力抽插,肉棒在强健娇嫩的肉壁上强劲磨擦着,让女侠高大健美的玉体阵阵颤抖。

    元阴流过肉壁的极强快感,加上被肉棒磨擦的奇妙触感,让极乐的感觉从她纯洁坚定的心中涌起,满湓于酥胸之中。

    伊山近大口咬住美人玉乳,将娇嫩乳头含到口中用力吮吸舔咬,别样的刺激更让张亦葬爽得几乎发疯。

    “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快乐……”

    多年来一直醉心于武道的高大美女被这小男孩的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奸淫,竟然升起强烈快感,这让她自己都感觉到惊讶。

    可是转瞬之间,她就浑身冰冷,几乎失声尖叫出来。

    因为她感觉到,那根给她带来无穷欢愉的粗大肉棒,突然龟头一转,另一股吸力涌起,丹田中的内力被挑动,竟然向着龟头流去!

    浑厚博大的内力流入肉棒,一直流向伊山近身体经脉,被灵力部分练化之后,传进美人图,灌输到明月心中,让光茧中的女修更是压力大增,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张亦菲脸色惨白,惊怒地瞪着像小猴儿般褂在自己身上、狂好自己的小小男孩,想不到他竟然有这样邪异的本领,能吸人内力转为己用,如此阴毒的武功怎么能有资格留存于世?

    内力不断地顺着插入她玉体深处的肉棒流失,那根大肉棒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奸淫着她,同时吸取元阴与内力。强烈的快感与失落感同时涌来,让高大美女几乎疯掉,可是手上却还不能停,奋力挥矛拼杀,将源源不绝攻来的官兵们驱退,不让他们威胁到这事关生死的重要关隘。

    高耸入云的山峰上,血腥厮杀的关隘前,当关的美丽女侠挥舞钢矛,与潮水般不断涌来的官兵们暴烈拼杀,却在同时被一个小小男孩紧贴在她身上大肆奸淫,吸取她的元阴与内力,其中之惨烈诡异,令人震骇。

    第八章绝杀陷阱

    在山腰迷雾中,被释放出来观战的四位女侠,看着自己的姊妹被好得流血流泪,还在奋力作战,徒劳地试图挽救必亡的败局,人人都在悲伤流泪,为侠女盟即将覆灭而悲痛万分。

    尤其是赵飞凤,想到当初自己一时糊涂,与伊山近结下深仇大恨,最终导致结义姊妹都落入敌手,被他好得死去活来,玉体内灌满精液,现在更是让侠女盟彻底覆灭,不由得跪在地上,抱住岩石碰头出血,悔恨至极,痛不欲生。

    在关隘前,张亦菲奋力挥矛鉴战,美丽的大眼睛里面不断地奔涌出滚烫泪水,流血樱唇间时而发出娇弱的呻吟声或是淫浪娇喊,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珠泪滚滚而流。面前的官兵们却都胆颤心惊,只当她这是运起神妙武功的特异表现,身处生死关口,没有人敢因此而动色心,就是这样,还是一个个地被她钢矛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美丽女侠的叫床声,成为了他们生命中最后听到的一点声音。但可惜的是,他们最终都不明白女侠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至死也只是个糊涂鬼。

    那是因为有一根男孩的粗大肉棒,在激烈鉴战的女侠嫩穴中大力抽插,磨擦的快感与元阴流过花径的美妙滋味让心地坚定的女侠也无法承受,只能发出淫荡叫声发泄心中的快意。

    山顶坐镇的陈秋雁一次次地被气晕。按说山顶离此极远,是不应该听到这声音的,但伊山近的摄声术别有奇妙,将她义妹的淫荡浪叫声直接传到她的耳边,气得她口中喷血,却导致山下看热闹的梁雨虹几人向她指指点点,兴奋地笑出声来。

    张亦菲爽叫狂叫,心中却越来越是绝望。她的内力在交合中被小孩子的巨大肉棒强力抽走,现在已经渐渐油尽灯枯,纯靠着天生神力才能拿得动沉重钢矛,与敌人浴血苦战。

    那些官兵被杀了一批又一批,余下的人却仍在重赏的鼓舞下拼命冲上。看到她挥舞钢矛速度渐缓,只当她是久战疲惫,都兴奋地挥刀挺枪攻来,想要捡这现成便宜。

    张亦菲咬牙苦战,拼命撑持,感觉到元阴与内力逐渐被吸干,眼中不禁流出悲愤绝望的血泪。

    但快感却是越来越强,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她紧窄有力的蜜道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带得两人向着极乐的巅峰迅速攀登,同时爽得呻吟低呼,颤抖地紧贴在一处。

    然间,两人同声尖叫嘶喊,伊山近虎躯狂烈震动,肉棒在极力紧束的蜜道中疯狂跳跃,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纯洁坚定的子宫里面。

    与此同时,最后一滴元阴与最后的内力也都被肉棒吸呐干净,张亦菲仰天悲嘶,叫声惨烈激荡,也说不出是绝望还是快乐到了极点。丈八钢矛漫天狂挥,将大批官军抛飞到远处,张亦菲发出这回光返照般的刚猛一击,仰天而倒,口中放声嘶吼道:“大姊,我尽力了!”

    山顶处被气晕的陈秋雁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着下面,突然听到这一句,不由悲愤尖叫,放声狂呼:“师父,我对不起你!就算要被你逐出师门,我也……”

    她玉手疾挥,一枚空行梭凭空出现在山峰顶部,陈秋雁纵身跃上空行梭,手捏法诀,如闪电般在天空划出华丽轨迹,向着关隘处疾速射来!

    山上山下,交战双方都被吓呆了,谁也想不到侠女盟的首领竟然是仙家子弟。官兵们尤其恐惧,就算看到张亦菲倒在烟雾之中,也没有人想得起来上前捡便宜。

    这一刻,伊山近却已经爽到了极点,虽然张亦菲倒在关前,他仍紧压在健美玉体上面,粗大肉棒在颤抖收缩、坚韧有力的花径中不停跳动喷射,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

    最后一滴处子元阴与内力都流入经脉,浸入明月心中。灿烂的月华霎时布满美人图中整个空间,让空间中每一细微处都为之欣悦震动。光茧中被困的仙子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整个人都被吸到明月中心,连着光茧沉入月心内,迅速被银白色的明月表面掩盖,被牢牢地困在明月之中。

    光茧被银月淹没,片刻之后,明月表面平滑如镜,根本看不出里面还埋藏了一个实力极为高强的冰蟾宫仙女。

    在伊山近身后,浑身浴血的美丽仙子挣扎了一下,怨恨地看着肉棒深插在高大美女蜜穴中的俊美男孩,凄厉倩影渐渐消散,在空中化为无形。

    伊山近心有感应,回头看着消失中的仙女微笑一下,正爽得六神无主,突然危险感涌上心头,立即跳了起来,挥掌击向前方。他的肉棒仍在美女巨人蜜道中喷射精液,这一拔出来,精液继续狂喷,如乳雨般洒向攻来的敌人。

    闪电射来的空行梭上,威武美丽的陈秋雁怒目圆睁,手持长鞭,恨不得一鞭抽碎他的脑袋。只是她长期不用仙术,控制空行梭稍有不灵活,看着精液扑面而来,羞怒尖叫一声,努力躲闪,却仍是被几滴精液喷到她的娇躯。

    “噗噗噗!”

    第一滴精液射在额头眉心处,就像点了一颗乳白色的美人痣;第三颗精液射在尖叫张开的樱唇中,被她羞怒慌乱之下失口咽下;第三四五六滴精液接连射中雪颈酥胸小腹和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可惜大都被衣服挡住,没能接触到要害处。

    陈秋雁心中大为作呕,拼命地狂吐口水,希望能将精液吐出去。可是樱桃小嘴里面已经充满精液的味道,就连喉间也是,显然已有精子流到了胃中,即将与她的身体融合为一。

    她修练的仙法最忌精液,平时噢到男子气息就要作呕,何况是失口吞下,不由心中大乱,掌控不住空行梭,笔直地撞向前方的伊山近。

    伊山近却已经跃起,躲过她一撞,顺势击出一掌,趁着她心神失守无力抵挡之际,重重地击在她左边玉乳之上。

    陈秋雁的玉乳颇为巨大,只是比起伊山近刚玩弄过的伟大巨乳要小了一些,被他重掌击中,闷哼一声仰天而倒,栽落地面,正撞在义妹身上,染得满身血污,下体也蹭到了她蜜穴中流出的精液。

    看着义妹被好得下体流血溢精的惨状,陈秋雁悲怒攻心,热泪奔流。奋力爬起来想跟伊山近拼命,酥胸却是一片剧痛,乳房被他打伤,助骨也断了一根,显然是不能再动手了。

    伊山近也退了几步,肩膀剧痛。刚才陈秋雁虽然中了他一掌,可是仓促回掌,也击中了他的肩膀,让他半身无力,暂时无法进击。

    等到他回过气来,正要上前捉住陈秋雁,用大肉棒干得她哭爹喊娘时,却见陈秋雁已经忍痛跃起,揪过身上大红披风,将赤裸的张亦菲染满精血的玉体裹在里面,跃上空行梭,如利箭般向着天际飞射。

    这可大出伊山近的意料,他只当陈秋雁既然现出仙家子弟的本来身份,就是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以报他好辱所有羲妹之仇;谁知道她这么识时务,见打不过就要脚底抹油溜掉。

    他犹豫一下,正想着要不要拿出空行梭追击上去,却又担心被人窥破自己仙术,以后会引人注目,做事有所妨碍。他目光向着陈秋雁射去,见她的空行梭比自己的空行梭快上那么一点,似乎是用较好的材质炼制的,比自己的劣质空行梭强了一些。

    陈秋雁抱着被好得无力动弹的可怜义妹,嗅到她身上极为浓重的精液味道,强忍呕吐欲望,身体飞射向天空,纵声尖叫道:“你这该死的小畜牲,仗着仙家子弟的身分,竟然敢对凡人下此毒手,将来定遭天谴!”

    $她曼妙的身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轨迹,最终消失在天边,只留下余音渺渺,回荡在一众目瞪口呆的官兵耳畔。

    ※※※车轮滚滚,向着皇宫驶去。

    在华丽马车中,坐着蜀国夫人和朱月溪以及她们的女儿。原本应该和她们同处一车的伊山近却是踪影全无,已经遁入了美人图中。

    此次大战,伊山近手持太后印信,调军攻破侠女盟总部山寨,功劳极大,因此要回京受赏。但伊山近有意拖了一段时间,只说事务繁忙,要过好久才能回去,后来听说太后离京,这才匆忙赶回,在众京官目瞪口呆之中出现在京城的伯阳侯府,如神龙出没,谁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太后和皇帝都不在京城,秦若华是因为要排遗心中忧愁,到远方的行宫去暂居,皇帝事母至孝,再加上身体不适,也跟着去行宫休养。

    皇室在京城只留下太子监国,并有皇后与公主在宫中陪伴着他。此外还有晋王赵光复因受伤未愈,一直隐居王府托病不出。

    晋王断鸡之事实在有损皇室颜面,若被冰蟾宫知道说不定还会有大祸,因此赵光复令人封锁消息,只说自己不小心堕马受伤,并忍气吞声,向伯阳侯府送去极重的厚礼,希望能化干戈为玉帛,消弥一时色心带来的祸患。

    伊山近既然回了京城,那么当然要进宫谢恩,这次就随着几位情人一起,进宫去拜见监国的太子殿下。

    此时,他已经遁入美人图中,站在瑶台之上,俯视着下面茫茫雪野中无数美少女横陈玉体,点头微笑,欣慰之至。

    这些美少女都是身具内力的美貌女孩,现在能捉到这么多,实在是天幸。

    在侠女峰上,自从陈秋雁带着张亦菲飞越逃离,官兵们就一拥而上,冲破关隘,将那些迷药发作、浑身无力的劲装少女一个个打倒捆起来,送去领赏。

    虽然攻山伤亡颇大,但军中对此次战事的抚恤金定得极高,足以让他们的亲人过上丰衣是食的好日子。

    其后,伊山近又挥军扫荡了女诸葛何琳的庄院,将里面的婢女都抓了来,挑选身具内力的美貌少女收入美人图,成为了布下仙法大阵的原料。

    此外,彩凤帮覆灭时被关在牢里的美少女也有不少,一直妥到伊山近的严密关注,提防她们逃走,现在也被他提出来,收入图中。

    虽然他现在实力大为增长,烟客真经修至第三层,对美人图的控制也达到了新的高峰,但数百美貌少女被收入图中,还是让他的灵力不太够用,最终只能让她们都陷入沉睡,就像普通的货物一样存放在空间里,这样可以大大减少消耗的灵力。

    伊山近倒也不急着唤醒她们替她们破处,媚灵要准备仙术大阵,还需要很长时间,尤其是几味主要的布阵材料还没有备齐,要想布下大阵擒获冰蟾宫仙子,好破她的处女膜吸收灵力,前送筒任重而道远。

    但若是真能收服了她,以这样实力强横至极的伟大仙子作为练功炉鼎,大肆吸取她玉体内蕴藏的恐怖灵力,他的修为进境将一日千里,并为他提供一条练功捷径,提前攻破冰蟾宫,报仇雪恨也不再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美丽、高贵、骄傲、实力强大,能长生不老永保青春,仿佛世间所有好事都被她占尽。而他只是一个实力低微的小小修士,在修仙界和她的地位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若是平时遇到,这高高在上的强大仙女连正眼都不会看这卑微小黛眼。

    一想到那绝色美丽、风姿绰约的高傲仙子跪在地上替自己含鸟品箫的美妙情景,他就忍不住浑身发热,充满了兴奋和冲动,对未来拥有无限信心和希望。

    伊山近欣赏着数百名美少女递布雪野的美妙奇景,含笑退出美人图,回到车厢里面,随手拉过梁雨虹,将她按跪在地面木板上,掏出肉棒,向她示意。

    美少女娇瞋地抬起明眸,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吐出香舌,温柔舔弄他的肉棒,含吮得咂咂有声。

    她大仇得报,心情愉快,只是还想着将来要逮到那个陈秋雁狠抽一顿鞭子,那就更要仰仗伊山近替她捉到那恶女人了。

    文娑霓羞红着脸,也被母亲推到伊山近胯下跪伏,幽幽地叹息一声,无奈地张开樱唇,将龟头含入那常常谈诗论文的美妙小嘴里面,吮吸舔弄得越来越熟练。

    两位年轻美丽的贵夫人也跪到女儿身边,含吮伊山近的睾丸,兴奋地舔弄他的后庭菊花,服侍得伊山近爽意透骨,最终一射了之,将精液灌满美丽才女的温柔小嘴。

    文娑霓无奈地含羞咽下精液,只咽了一小口,却被伊山递喘息着拉过她的母亲,让她们母女交吻,互相将口水和精液渡过去,平均分配,一人一半含在口中。

    朱月溪和女儿也被拉过来和她们母女交相亲吻,四人口中精液平均分得一样多,这才同时咽下精液,几张美丽容颜都是绯红一片,娇羞兴奋,情欲也因此而被挑起。

    等到马车到了皇宫,伊山近已经穿好衣服,大模大样地从车厢中钻出来,精神振奋,丝毫不觉疲惫。倒是那两对美丽母女,在几轮车厢鏖战中被干得身软如绵,半晌回不过神来,过了许久才能强撑着穿上衣服,羞红着脸从车中出来,进宫拜见皇后。

    到了坤宁宫,五人在宫女引领下进入内殿,见到皇后与太子正要下拜,太子却含笑赶上前来,一把搀住伊山近,朗声笑道:“文兄是仙家子弟,何必拘这俗礼?以后兄弟相称便是!”

    皇后也在上面含笑道:“大家都是亲感,不必拜了!

    ‘原来被人知道是仙家弟子还有这样的好处,不用向这小白脸下跪了,倒也是有失有得。’伊山近微微得意,心里却有些奇怪:“就算我是仙家弟子,他也犯不着这么热情吧?而且还不像是假的,难道……‘太子的目光迅速向他下身扫了一眼,唇边现出诡异的笑意,柔声道:又下妹据说已经拜入冰蟾宫,仙法超群,小王也曾听说过。文兄是哪一家名门大派弟子,不知可不见告?”$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他对我那么好,原来是知道”我妹妹“干掉了他叔叔的鸡鸡,让他以后少些堂兄弟的威胁,这才这么热情。难道他也担心叔叔会跟他争位?这皇家之中,亲情还真是淡薄啊!’虽然是这么想,口中却谦逊告罪,说是”家师有令,不得透露所学渊源“。就混过去了。

    太子也知道各修仙门派规矩大,不以为意,只是拉着他的手走到席间,与他并肩坐下饮酒,谈笑晏晏,与从前冷若冰霜的模样判若两人。

    伊山近看得出他是真的高兴,可是心底却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总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就连他体内灵力都在暗自涌动,像是戒备着自己。

    那边朱月溪几人也在皇后身边坐下,拉手叙话,说起被侠女盟擒拿毒打的经过不由流泪。

    温皇后听得伤心,也流出几滴珠泪,容颜悲感,哀婉动人。

    伊山近偷偷看向那边,只见皇后虽然外表年约三十,却肌肤柔细,气质温婉娴淑,温暖如玉,身材也是极美,酥胸高耸,隐隐散发出幽香,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头埋入她的胸中,品尝太子与公主曾吃过的美味轧汁。

    虽然下体渐硬,但他总算还有理智,努力收回目光,向旁一扫,却看到太子微有怒色,又迅速掩盖下去。伊山近暗叫不好:叼现在还是控制不住情欲啊,难道要总是运起冰心诀压制下身吗?可是如果被人发现我有这方面的灵力,只怕会怀疑。唉,这都怪这皇后长得太迷人了,不知道放到床上,和太后相比哪个更骚一点?‘他抬头遐想,想像不出如此贞静贤惠的皇后在床上的风骚放荡模样,不由更是期待,默默地举杯,连同满口馋涎一起咽下。

    在拜见了太子皇后的几天里,伊山近一直随着太子和公主伴读,府中倒是收到了大量赏赐,不过没有封官,只因他是仙家弟子,世俗的权位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有时候太子也邀他一同出去游猎,努力拉拢他。伊山近倒也不拒绝,有时就带着当午出行,和他们一起去打猎。

    至于文娑霓和梁雨虹因为家里事情太多,每天要收许多官宦人家的厚礼,还要负责回礼,很少有时间陪着他们一起出来玩。

    这一天,他们又出去游猎,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向野外猎场行去。

    当午和伊山近共骑一马,依偎在他怀里,害羞地低垂螓首,对于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亲密而羞红双颊。

    伊山近倒是什么都不在乎,现在他在朝野之中地位极高,也不用担心那些地位低的人的奇异目光。纵马前行,挥鞭指点江山,意气风发,即使在皇太子面前也毫不露怯。

    太子出猎,即使尽量从简,仪仗也极为隆重,虽然不是旌旗十里,也是旗帜招展,有大批兵将随行。

    伊山近纵马走在队中,与太子、湘云公主并驾齐驱,随意说些闲话,渐渐出城数里,接近了猎场。

    突然之间,一阵巨响从地下响起,大地轰然震动,天空中乌云狂卷,辽天蔽日,霎时间就黑了下来。所有人吓得目瞪口呆,闪电雷霆从乌云中涌现,激射下来重重打在地面上,将大批高大树木击倒,倒在地上,发出剧烈震响。

    在队伍的前端,一队骑兵穿着沉重盔甲,正在前面探路,雷霆击下,将他们击倒在地,连人带马一片焦黑,不知死活。

    惊慌呼叫声四处响起,所有护卫都在向中央众拢,大呼:“保护太子殿下!保护公主殿下!”

    “怎么没人说保护我?”

    伊山远一把抱紧当午,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举目四下观瞧,警觉地发现了强大的法力波动在周围狂涌而起。

    “落入陷阱了!-伊山近咬牙望向太子,却见他也是面色沉重,眼中寒气森森,身上光芒涌起,显然是不再隐瞒自己仙家弟子身份,运起了灵力护身。

    地面之下,一道道闪光冲天而起,凡是被闪光击中的人都惨叫着飞上天空,又重重摔落,跌得鲜血飞溅,半死不活。

    这闪光迅速扩大,地面之上到处光芒四射。渐渐化为粗大光柱,最终汇为一体,整个大地灿烂光芒涌起,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伊山近紧紧抱住当午,拼命运起灵力护身,用防护罩将她也笼罩在里面。

    地面轰然震动,胯下骏马惨嘶倒下,许久之后,光芒才渐渐消失。

    残存的人紧闭双眼,过了好久,才能睁开眼睛,勉强看到东西。

    胯下骏马都已倒毙,只剩下太子、公主、伊山近和怀里的当午,在死马旁边或坐或站,愕然对视。

    他们周围死尸遍地,那些随行人真都已惨死当场,连骏马都没有活下来一匹。

    伊山近与太子相隔十步,默默对视,身上都有灵光闪烁,眼中射出警觉和敌意的光芒。

    太子默然半晌,率先收起身上护体灵力,淡淡地道:“是绝俗杀阵,有人在我们必经的路上预先设下了陷阱。”

    ‘看起来似乎真是如此,’伊山近默默思忖:“是谁设的圈套?侠女盟还是冰蟾宫?或者是罗氏与晋王合谋?或者说,是眼前的……‘啪的一声,从太子身上突然掉出一块腰牌,在阳光照耀下光芒四射,隐约现出”破冰盟“的字样。

    这一仙法大阵所释放出来的强大法力与他身上灵力相撞击,震碎了他的衣袖,太子经历剧变后心神不定,竟然没能将腰牌护住。

    伊山近眼中光芒大盛,炯炯盯着太子,沉声道:“原来殿下是破冰盟的弟子!我灭了侠女盟,恐怕会让太子殿下不高兴吧?”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剿灭侠女盟回京后,太子既高兴又隐有敌意。高兴是因为他叔叔没了鸡鸡,敌意则是因为自己灭了他在武林中的同盟。

    ‘那么,这个陷阱是不也是太子设下的?’太子眉梢一动,若无其辜地拾起腰牌,淡然道:“侠女盟不过是江湖中人,哪有什么大用,要他们干些跑腿的活还可以。灭了就灭了,没什么大不了。”

    他转头扫视四周,换过话题,道:“所谓的绝俗杀阵就是将凡人统统杀死,只有身存灵力的人会被转移到别的地方,此地离京城到底有多远,谁也不知道。现在身处险地,我们还须精诚团结,共度时艰,努力回京才是。”

    伊山近点头暗忖:“到底是谁设下圈套害我?等回到京城仔细搜索当地情况,一定能找到线索,到时候逮住暗中捣鬼的家伙,一定要他好看!‘一阵凄厉嘶叫声从远处响起,伊山近遥遥望去,却见一只异兽在荒野地中大步奔跑,身体比虎豹还要大上几倍。可是没跑多远就被一只更大的异兽追上,口中吐出一道弧光,将那只异兽击飞,扑上去一口咬住,在它刺耳的惨叫声中把它吞了下去。

    伊山近看得身上有点发冷,深切感受到“身处险地”是什么意思,更不用说远处还能看到更多的异兽在互相追逐奔跑。那个设下圈套的人显然不怀好意。若他们是凡人,自然不能在阵中生存;若是仙家子弟,就要被传到这危机四伏的险地,面对如此多的凶兽,同样是九死一生。

    他看看四周的尸体,心里叹息:“这些人看到了你身为仙家弟子的秘密,就是不死也要被你灭口。在你们眼中,他们和侠女盟一样,都不过是随时可以放弃的小卒子罢了!

    ‘现在这形势,只有和你们合作想办法脱困了。上次狠插过你们的祖母,总算欠你们一点人情,帮你们逃回去,以后再跟你祖母发生什么事情,也算两不相欠了。’伊山近心中默念,目光转向湘云公主,不由自主地想道:“不知道这位公主殿下的身体,和她祖母比起来有什么异同?少女太后的嫩穴那么紧窄,收缩力恐怕比这小女孩还要强吧!‘他见这金枝玉叶的美丽少女脸色惨白,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疑道:”公主殿下不像仙家弟子,应该也是凡人,那是怎么活过来的?“

    “她会有过奇遇,体内存有一点灵力,只是不会使用。”

    太子并不多加解释,转头望向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的当午,冷然道:“倒是你的小女友能活着到这里,还真是有趣啊!”

    “我用灵力护住她,当然不会有事!”

    太子唇边现出一抹冷笑:“若是有这么简单,绝俗杀阵也就不能被称为凡人必杀之阵了!”

    他仰面向天,突然咬牙笑道:“此地我看着有些熟悉,似乎是哪本书上提到过的世外仙荒凌乱野,据说是上古修士大战的遗址,又有仙家遗迹,在这茫茫荒野之中,藏有无穷古仙秘宝,和外界难得一见的珍稀药材。若是我们能不死并得几件秘宝、神药回去,必然实力大进,设陷阱害我们的人,终要死于我的手上!”

    伊山近举目四顾,果然看到在占地广阔的仙法大阵之外,远处地面、山岭间隐约有光芒闪烁,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宝贝倒也罢了,只是媚灵说过要建立童女大阵收服冰蟾宫女修,需要好些珍稀药材,不知道这些药材在此地有没有?’在他们身后,湘云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伸手摸向耳边,叫道:“好痛!”

    太子闻声回头,立即面色大变,猛地一掌劈过去,将她耳边盘旋的一只巨蜂击落地面,又追上去狠击几掌,将它击得粉碎,地面洒落大片蜂蜜,溢出淡淡甜香。

    湘云公主已经倒在地上,捂耳颤声惨叫道:“它螯到我了!”

    太子脸色铁青,半跪在她身边,正要施展灵力治疗,却见她胀大了一轮的玉耳渐渐回复原样,晶莹洁白,隐约有透明之色,比另一只耳朵更加诱人。

    “咦,好像好了?”

    她摸耳奇道,突然娇躯剧颤,仰天尖叫起来。

    她美丽的小脸变得一片绯红,明眸中充满媚意,水汪汪地看着两个男孩,颤声叫道:“我、我好热,好哥哥,快来抱住我!”

    “是淫毒蜂!”

    太子失声惨呼,用力按住她的手脚,不让她动手脱下自己的华美宫裙。

    “中了淫毒了?”

    伊山近闻言十分紧张,奋不顾身地向她扑上去,叫道:“得快点治疗才行!”太子回身一掌,灵力溢出,二人手掌相交,身子都晃了一晃。

    “你干什么?”

    伊山近大为不满:“没见过你这么不关心妹妹的哥哥!”

    太子满脸胀红,怒喝道:“要来也是我来,你给我滚一边去!”

    “岂有此理!”

    伊山近梗着脖子,愤然据理力争:“你这样是乱伦!身为皇室成真,理应为天下表率,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违背伦常的下流勾当……”

    太子大怒,举手就要出掌相击,喝道:“你这冒认皇亲的乞丐锄禾,真是狗瞻包天!”

    “原来他已经查出我的底细了!”

    伊山近凝神戒备,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呼啸,还有刺耳的鸟鸣远远传来。

    他们抬起头,看到高空之中,一只奇形怪状的巨鸟振翅疾飞朝向这边飞来。

    在鸟背上站着一个人,手挽长弓如满月,箭尖遥遥指着队伍中最为清丽纯洁的女孩,厉声嘶叫道:“黎山老祖,别以为变成这样我就认不出来,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第七集当午身世

    第一章兄妹狂乱

    奇异巨鸟展翅飞腾,翱翔于九天之上。

    鸟背上站着的黑瘦中年身穿土着人的异族服装,手持神弓,拉开如满月,飕的一声,箭若流星,向着下方射来。

    地面上,有无数凶恶异兽互相追逐奔跑,只见在茫茫荒野之中有一仙术大阵,阵中土地焦黑,中央处站着四个少年男女,而这箭势,正是射向其中最清丽幼嫩的可爱女孩!

    “当午!”

    伊山近失声大叫,仰头看着那男子、那箭势,一时骇得无法思考。

    即使相距遥远,有如天地之隔,那男子的狂暴气势仍如巨山压下,将他震慑得喘不过气来,若以实力而论,修为远超他无数倍。

    而那巨箭激射而下,上挟凶残暴烈气势,仿若要吞天灭地一般,如巨龙疾扑而下,还未及近,就有狂风扑面,镇压得身体无法动弹。

    但他与当午相处日久,早已情意深厚,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一箭射杀?

    伊山近不由得怒吼一声,体内灵力狂震,轰然震碎笼罩在自己身上的强大压力,身上涌出透明护罩扑向当午,要以一身之力保护这柔弱无依的可爱女孩。

    “我会死的。”

    在生死关头,伊山近心中却一片平静,清楚地知道自己此举如螳臂当车,多半会被一箭射穿二人躯体,做一对同命鸳鸯。

    但纵然如此,有些事还是非做不可!

    看着巨箭如闪电般射近,在伊山近的心中如电光火石一般,迅速涌起一幕幕画面,却是自己这前后两世所经历的一切事物。

    其中最清晰的却是那三年时光,自己躺在地上,以同一个姿势经受两位美丽仙子狂乱强奸的画面。

    “仇是报不了了啊……”

    伊山近默默叹息,心中终有些遗憾。

    三年被奸、百年沉睡的大仇,与数月相处、耳鬓厮磨的情意,究竟孰轻孰重?

    狂风呼啸声起,巨箭已疾速射到他身前三尺,以这极快的速度,眨眼间就能将他一箭穿身。

    当午瞪大清澈双眸,怔怔地看着巨箭即将射到他的身上,陡然心中剧痛,身体也轻轻发抖,彷佛心脏突然剧烈扭曲一般。

    她洁白如玉的小手伸了出来,冰肌玉肤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这红色迅速变深,散发出晶莹红光,眨眼间红光大盛,将这一片天地,尽都染得通红,人物风景,晶莹如玉。

    灿烂光芒自手中射出,笼罩在巨箭之上。那巨箭陡然剧烈震动,嗡嗡发出凄厉呜声,箭尖一挑,竟然变向从伊山近头上飞过,将他束发金冠挑飞,长发漫天飘扬而起。

    伊山近站在风中,被巨箭带起的罡风激打在脸上,就像被利刃割到却恍若未觉,只是睁大眼睛,默默地看着已然大变的当午。

    她的身体灿烂生辉,仿若红水晶般晶莹明亮,清丽小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如梦如幻,纤手扬起遥指着天空巨箭,让那巨箭绕空盘旋,在空中划出巨大弧圈,又转向天空射去。

    天空中,巨鸟上的蛮人大惊失色,立即在弓弦搭上一枝巨箭,向着原来的巨箭射去。

    两箭在空中激烈相撞,发出轰然巨响。

    第二枝箭被射得粉碎,原先那箭却在当午操控之下疾射向前,轰然穿透巨鸟,并将鸟背上的蛮人与巨鸟贯穿成一串。

    巨鸟与它背上蛮人一同发出震天动地的嘶吼,拍打着无力的翅膀,歪歪斜斜向着远处飞掠,许久之后,从远方群山那一边传来剧烈的轰呜,大地震动,烟尘直冲云霄。

    虽然看到那蛮人摔落,但离得太远,又隔着一座山,伊山近无法得知他是否死去,而且心中大震,呆呆地看着当午,已经说不出话来。

    清丽纯洁的女孩也默默地看着他,美一丽双眸中现出依恋凄迷之色,缓缓伸出纤手抚在他的脸上,动作轻柔,其中蕴含情意无限。

    突然,她身子一软,扑倒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

    伊山近吃了一惊,将她扶正,大叫:“当午、当午!”

    却怎么也叫不醒她。

    天空中的异色已经恢复正常,太子抱着自己的妹妹走过来,咬牙道:“想不到你的女伴竟有如此高的修为,倒是失敬了!”

    湘云公主靠在他的怀里颤抖挣扎,身体却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无法挣闲,只是柔声低呼,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伊山近,里面充满媚意。

    大地上,到处异兽奔跑追逐,互相吞噬。只因这仙法大阵中残留着法力,让异兽们感觉到危险,不敢接近大阵,才能让他们暂时保得平安。

    仙法阵中到处都倒毙着人、马尸体,在他们旁边还有成片的树林,原本生长在京城郊外,这次却也被仙法阵一同传送过来,只是都已干枯,片片黄叶从树上飘落,看上去颇为凄清。

    天色渐渐有些暗了,湘云公主在短暂的平静之后,突然身上淫毒发作,俏脸变得一片娇红,凝眸羞视伊山近,颤声道:“好哥哥,我要你来抱我……”

    声音柔媚,荡人心魄。

    但伊山近心牵当午生死,哪还有什么心思抱她,只是紧紧抱住怀中昏迷少女,怔怔地不发一言。

    太子脸上变色,低头看着自己中了淫毒的妹妹,脸色忽红忽白,神情复杂至极。

    终于他下了决心,狠狠一咬嘴唇,抱着自己的妹妹扭头便走,钻进了枯叶飘零的密林之中。

    湘云公主却在他的怀中扭动挣扎,喘息娇吟道:“不要,我不要走,我要小文子来抱我……”

    太子闻声,却越走越快,身影迅速消失在大片枯木后面。

    伊山近怔怔地抱住当午,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是一片空白,除了当午,什么都想不起来。

    怀中当午紧闭双目,昏迷不醒,呼吸也渐趋微弱,让他心中大急,跌坐于地,开始替她抚胸顺气,一心只盼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树林中,枯叶飘零,片片纷飞。

    太子面色凝重,抱着自己一母所生的亲妹妹走在林中,手中拖着一杆大旗,却是他路经倒毙战马时,顺手将仪仗中的旌旗扯了过来。

    湘云公主已经神魂迷乱,扭动着纤美娇躯颤声呻吟,樱唇中开始胡乱说些淫媚言语。

    “这淫毒如此厉害吗?”

    太子深深的吸气,咬牙下定决心,将妹妹放到松软的泥土上面,并将自己身上的披风铺在她的身下。

    随后,他一扯大旗,覆盖在二人身上,看着妹妹艳若桃花般的美丽小脸,终于毅然决然地俯下头去,只为救妹妹不至于欲火焚身而死,纵然是悬崖火海,也只有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

    绣有皇家龙纹的明黄大旗覆于地上,其中有部分高高隆起,还在不停运动,让人看不清旗下到底在做着什么勾当。

    在旁边,裸裸大树上面挂满黄叶,随着清风片片飘零,无数落叶迅速将这巨大龙旗彻底覆盖。只有旗下激烈的运动,让上面的枯叶相撞,发出簌簌的响声。

    他们在这里胡天胡帝,他们柔弱美丽的母亲却困居深宫之中,在凤榻上掩面痛哭,心中充满悔恨绝望:“十六年前不该做下那件瞒天过海之事,窥伺皇位,现在果然遭遇恶报,可怜我的三个女儿现在都已经离开我的身边,这就是我所做错事的报应吗?天哪,若有罪孽,请让我一个人承担,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若是有谁能把孩子带来还给我,不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伊山近抱着当午呆呆坐在地上,看着朝阳初升,将光芒洒在他们身上。

    他已经这样呆坐了一夜,当午却一直没有醒来,让他心急如焚。

    但她的呼吸却早已平稳,神态也很安详,伏在他怀中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

    见她神态如此安详,伊山近心神渐宁,止不住困倦,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他睁开眼睛,天光已经大亮,从不远处的林中走出一对俊美的少男少女,正是失踪了一夜的太子、公主,现在才走出树林。

    太子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昔,只是面颊微有发红,傲然昂头,不敢去看伊山近的眼睛。

    湘云公主却是笑嘻嘻的,走起路来蹦蹦跳跳,一如往昔般活泼,甚至活泼得有些过分,俏丽小脸红扑扑的,娇艳如桃李一般。

    她走到伊山近身边,抬手在他头上轻敲一下,欢笑道:“小文子,你还活着,真是太好啦!”

    伊山近默默地看着他们,一时想不起什么说辞。自从当午出事昏迷之后,他的头脑运转就比往常缓慢了许多,过了好久才想起该说的话,缓缓开口,用枯涩的声音把那句关切的话说了出来:“痛吗?”

    “啊?”

    湘云公主讶异地问,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

    伊山近的目光射向她华丽宫裙掩盖住的部位,干涩地说:“第一次都会痛的,要好好休息。”

    “哼!”

    太子怒哼一声,冷冷地瞪着他,显然是不希望他再说下去。

    湘云公主瞪大天真明眸,好半天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不由羞得俏脸血红,扑上去狠敲他一记,尖叫道:“不许再说啦!”

    这一下却撞到了当午,让她微弱地叫了一声,缓缓抬起长长睫毛,悠悠醒来。

    “当午,你醒了!”

    伊山近失声大叫,欣喜得浑身毛孔都开了,抱紧她颤声叫道:“你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公子……”

    当午柔柔地叫道,声音微细,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我倒还要问你!”

    太子走到他们面前,深施一礼,冷笑道:“末学后进,拜见前辈仙师!”

    “仙、仙师?”

    当午睁大迷离双眼,不知所措地问。

    “装得真像!”

    湘云公主不服气地叫道:“昨天连我都看到了,你一箭把那个蛮人从天上射下去,现在又想装失忆吗?”

    “蛮人?”

    当午躺在伊山近怀里,看着他,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伊山近忍了半天,终究还是忍耐不住,轻声问:“当午,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昨天我们突然来到这里,然后天上飞来了一只大鸟……”

    “我记得,”

    当午点头,用微细的声音说道:“我记得鸟身上还站着一个人,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能是昏过去了吧。”

    太子面露冷笑,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说辞。湘云公主却大感有趣,蹲下来拉住她的手问东问西,一心想要找出她话中的破绽,但最终却是大失所望,被迫相信她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伊山近搂着当午温软纤美的胴体,虽然心中还有疑惑,却宁可保持对她的信任,不再追问下去。

    太子轻咳一声,道:“锄禾,事到如今,我们须得商讨出一个对策来才是!”

    “锄禾?”

    湘云公主瞪大美眸,颇感兴趣地问:“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从前用过的一个名字。”

    伊山近也不隐瞒,淡淡地说。

    “是真名吧?”

    太子唇边现出一抹古怪笑容:“冒认皇亲,其罪不小啊!”

    伊山近冷冷地白他一眼,到了这个地步,还摆什么太子的臭架子,就算他拿出玉玺,也没有什么官兵能听他调遣捉拿自己。唯一可虑的只有他身上的仙法修为了。

    湘云公主又兴奋起来,拉住他问东问西,逼得伊山近不得不把大部分事实说出来,像从前当乞丐、被赵飞凤劫财追杀、蜀国夫人好心救援并认为义子之事,都告诉了她,当然和蜀国夫人还有她祖母等美女上床的事,是不会告诉这个还昨天还纯洁如白纸般的小女孩的。

    等到她的好奇心稍稍满足了,太子才又轻咳一声,道:“我们身处险地,现在商量下一步的行程吧!”

    他背着双手,在仙阵中心踱来踱去,道:“据典籍所言,凌乱野位于海外蛮荒之地,到处都是凶猛异兽,就算是修士也未必敌得过。设下圈套送我们来这里的人想必是希望我们被凶兽吃掉,至少也是永不能回京,用心也算良苦了!”

    他冷冷一笑,又道:“可惜我凑巧知晓凌乱野的事情,在此蛮荒之地的中央处,有一个地方可以转运仙阵送我们到远方去。具体会到哪里还不清楚,但只要能离开此地,就有机会回京,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他遥望阵外山岭,山峰上到处闪闪发光如同星辰落地,让他的眼睛也微现光芒,沉吟道:“此地本是上古修士们大战之地,虽有异宝,却未必能有缘落到我们手中。我们还是早些备好干粮,准备赶路吧!”

    伊山近叹口气,拿出空行梭,喃喃道:“可惜这梭太小了,带不上我们所有人。”

    “有也没用!”

    太子接口道:“上古之时,有无数大能之士在此作战,导致天地翻覆,此地也受了禁制,法宝无用!”

    伊山近微惊,立即祭起空行梭,却看它噗地从空中摔下来,光彩全无,就像一枚普通的凡物一样。

    他祭了几次,努力念动真言,还是毫无变化。

    伊山近脸上变色,暗地里呼唤美人图,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媚灵彷佛睡熟了一样,并不给予回应。

    他仰起头,看到美人图仍暗中隐身跟随着他,可是就像一只普通的风筝飘在空中,连手中操控它的线都断了。

    他终于放弃,失望地道:“看起来真的得用两条腿走路了。”

    扭过头,他问湘云公主:“去准备干粮吧,你是喜欢吃马肉,还是吃人肉?”

    湘云公主大为作呕,掩口大叫道:“死小锄子,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伊山近叉腰笑道:“我又不是你家御用厨师,叫什么小厨子?”

    湘云公主咬紧樱唇发狠道:“看我给你一刀,把你召到宫里御膳房去当差!”

    “好狠哪!要真的割了,你家……就真的只能靠手指了!”

    他含混地略过“太后”二字,看着湘云公主玲珑浮凸的少女胴体,忍不住咽下口水。

    “好了,不要斗嘴了!”

    太子接口道:“那古仙籍上画过粗略的地图,大致方向我还知道,我们快些准备吧!现在这绝杀阵中的法力还残留着,所以凶兽不敢逼近。等到法力消散,它们就会冲进来了!”

    他以身作则,立即转身去那些随驾官兵的马上搜索他们携带的干粮,当午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帮忙整理干粮,倒是让剩下的两人好好休息,以有力气赶路。

    伊山近皱着眉,偷偷躲到大阵边缘的偏僻角落,小心呼叫美人图,却毫无反应,媚灵那里也没有任何回应。

    他试着想要进入美人图中的空间,但都失败,只能快怏地叹口气,看着悬在空中的美人图,无可奈何地道:“看起来以后只能靠自己身上的灵力了!”

    一个温软的娇躯突然贴到了他的身上,耳边听到湘云公主柔媚的声音:“小哥哥,你在做什么?”

    伊山近转过头,看到这妖娆美丽少女微笑着附在他的身边,美目迷离,里面充满了媚意。

    在伊山近去冰蟾宫的这段日子,她又长了一点,年龄已有十四岁,可是容颜却仍稚嫩清纯,看上去好像比伊山近还小一点的模样。

    楚腰纤细,如杨柳款摆,诱人至极。眼中的媚意勾魂摄魄,虽然是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那迷人媚力却连许多成熟女子都比不上。

    伊山近咽下口水,心中怦然乱跳:“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妩媚诱人了,是那蜂的淫毒导致她有如此大变,还是尝到男女滋味之后,心里潜藏的情欲突然爆发出来了?”

    他想到太子,心里突然很不舒服,不由暗啐一口,对这不顾伦常的家伙充满鄙夷,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可以肆意鄙视这家伙了。

    湘云公主掩口娇笑,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挑逗之意。

    清纯无瑕的稚嫩少女,加上妩媚迷人的诱惑目光,合在一起的奇妙魅力强烈至极,对伊山近的杀伤力说不出的强大。

    伊山近把心一横,看看四下无人,突然一把抱住她温软娇嫩的胴体,将萝莉推倒在地上,伸手就来乱扯她华丽的公主衣裙。

    湘云公主低呼一声,又羞又怕,却掩饰不住喜色,颤抖着扭动娇躯挣扎抵挡,却也是半推半就,没有真的用什么力气。

    伊山近喘息起来,伸手去摸她的酥胸,隔衣轻揉,感觉到少女玉乳挺拔娇嫩,更是情欲如火,无法扼制。

    本来绝杀仙阵发动之后,没有异兽敢于靠近此地。昨天那只淫毒蜂也是凑巧正好在仙阵之中飞行,才能接近他们,又被仙阵发动时的威势吓得发狂,见到有人接近,不假思索就蜇了一针。

    它本是凌乱野特有的野蜂,因受了仙士大战后遗址的影响而变异强大,体内藏有的蜂毒更是比寻常春药还要厉害无数倍,昨天他们几人只是嗅到蜂蜜气味就已经受到淫毒的轻微影响,只是都心系重要事情,一时没有发作。

    此时伊山近怀中抱着美丽萝莉,捏着她的酥胸,情欲爆发,肉棒立即挺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她的美腿中间,向着嫩穴顶去。

    湘云公主仰起头来,颤声娇吟。虽然经过了昨夜,但她体内淫毒仍未去除,也只是勉强压了下来。现在被伊山近摸乳顶阴,却是这小女孩从未禁受过的奇异经历,立即销魂颤抖,再也无力反抗。

    伊山近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只觉这小小女孩的美妙樱唇如此温软娇嫩,舌尖又是灵活至极,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进行激烈的舌吻。

    湘云公主的香舌虽然开始动作生涩,但很快就掌握了接吻的要领,灵活舔吮着他的舌头,与他兴奋地交换唾液,奋力吮吸他的口水咽下去,成为清纯玉体的一部分。

    硬邦邦的肉棒隔衣顶在她的娇嫩小穴上,直顶得她蜜汁涌出,情欲无法克制,不由得颤抖地夹紧美腿,用嫩穴将肉棒隔衣紧紧夹住。

    吻了许久,伊山近喘吁吁地将她按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替她脱衣服,以他娴熟的技巧,又在同为高贵皇室成员的太后身上试验过,不一会儿就将她扒得清洁溜溜,玲珑浮凸的胴体彻底暴露出来。

    年轻美丽的小公主含羞躺在地上,一身的冰肌玉肤欺霜赛雪,娇嫩至极。

    窈窕胴体极为纤柔,充满了曲线之美。女孩的腰肢纤细,盈盈一握,酥胸却也发育得不错了,纤巧玉乳挺拔耸立,嫣红蓓蕾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诱人至极。

    伊山近喉头移动,大力咽下口水,将脸贴到她的雪白美乳之间,感受着柔嫩乳房紧贴自己的脸,那美妙诱人的处女幽香让他神魂飘荡,不能自已。

    他用鼻子轻拱少女柔滑玉乳,唇舌温柔舔吮着滑腻乳头,只觉下体有爆炸的趋势,简直无法忍受。

    淫毒蜂的毒性同样影响着他,让他急色地抱住一丝不挂的美丽公主,一边抚摸她的柔滑肌肤,用力捏揉酥嫩玉乳,品味着她和太后玉体的异同,一边挺出肉棒,坚定地向着娇嫩小穴伸去。

    噗哧一声,龟头顶在嫩穴上面,分开花唇,直接插入,将娇嫩湿滑的穴口嫩肉撑得几乎开裂。

    “啊!痛死了!”

    湘云公主仰天惨叫一声,俏丽小脸上充满痛楚之色,纤柔小手无力地推着伊山近的肩膀,颤声尖叫道:“怎么会这么痛!”

    “还没插进去呢,昨夜在你哥哥身下,肯定比现在还痛吧?”

    伊山近嘟嚷着,心里的妒火却燃烧起来,弄得欲火也随之烧得更旺,正要将肉棒狠顶进去,大力狠干这既清纯又骚媚的美丽公主,突然一怔,肉棒也随之停住。

    自己的龟头前面好像顶上了一层嫩膜?

    他不太敢相信,虽然欲火中烧,却也知道一旦插入,那就是百口莫辩,因此只得强忍欲火,悲痛不舍地将肉棒从嫩穴中一点点地拔了出来。

    龟头和穴口嫩肉的磨擦让两个人都爽得乱颤,伊山近耳边听着湘云公主又痛又爽的颤声娇吟,趴下去看着她的嫩穴,却见有一丝血丝从里面流出来,却是他的肉棒太大,龟头撑开嫩肉,些微伤到了公主殿下的嫩穴,有一点点的裂伤。

    这些都不重要,最令人惊讶的是,在嫩穴里真的有一层粉红色的嫩膜,牢牢挡在入穴不远的花径之中!

    伊山近目瞪口呆看了好半天,一直回不过神来。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吼,将他从愕然中惊醒,第一反应就是太子收集完了干粮,跑到这里捉奸来了!

    他立即回身戒备,准备和狂怒前来拚命的太子作战,却意外地看到一只异兽大步笔直地冲向他们。

    他们没有注意到,绝杀阵法的法力正在渐渐减弱,经过一夜,已经消失了大半,尤其是边缘处更是消失殆尽,不能阻挡异兽侵入。

    那只异兽身材比伊山近高上许多倍,就像一座铁塔般,长相狰狞恐怖,张开血盆大口,就已经有伊山近半个身子那么大,跑动中口水四面洒落,唇边甚至还升起一丝微笑,显然是看到他们忍不住心中的喜悦。

    伊山近立即跳起来,举手击向异兽,微一弹指,一个小小光球向着异兽口中射去。

    这光球却是他灵力所化,虽然威力不强,也足可洞穿虎豹头颅。

    异兽咆哮一声,一道光芒从口中射出,撞在光球上面,发出轰然震响。

    光球被迅速吞没,那光芒变为一道光箭,直向伊山近射来。

    伊山近大惊失色,身上立即布起灵力防护,与那光箭相撞,迸发出万道电光,灿烂生辉,布满整个视线。

    强大的压力轰击在灵力护罩上,伊山近闷哼一声,忍不住倒退一步,胸中气血翻涌,口里溢出血丝。

    但他很快就向前踏上一步,抱起花容失色的湘云公主,将她搂在怀里,以灵力护罩保护着她,免得被这凶兽抓去做了可口的甜点。

    “要吃也是我吃,你这家伙别想从我手里抢走!”

    伊山近望着凶兽放声怒吼,双手连弹,几个小小光球从指尖射出,向着异兽身体各部位射去。

    异兽喷出火光,将大部分光球拦截下来,却也有些光球击在身上,痛得它大声嘶吼咆哮,怒不可遏。

    伊山近却是看得骇然,足可洞穿金石的灵力光球,射在它的身上只是皮开肉绽,穿透不了多深,更不可能对它造成致命的伤害。

    异兽吼了两声,又张开大嘴,里面光芒灿烂刺眼,显然是在酝酿着一次更大威力的攻击。

    “可恶!”

    伊山近抱紧一丝不挂的美丽公主,紧咬牙关,努力将体内灵力补到护罩上面,拚着耗费灵力也要抵挡住怪兽的攻击,保护自己怀中的柔媚女孩。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怒吼从林子后面传来,太子已经是大步如飞冲出,洁白如玉般的俊美面庞已因怒火而扭曲。

    面对异兽的两人同声惊叫,害羞地缩成一团。

    没有办法,他们现在是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保持着初出生的姿态,现在被亲哥哥和大舅子看到羞处,实在很是不好意思。

    “亏大了!”

    伊山近抱住湘云公主,用她的裸体挡住自己的下身,难过地想道:“被女人看到也就算了,现在就连男人……”

    湘云公主也拚命缩成一团,用玉臂粉腿努力遮掩住胸、穴,颤声尖叫道:“哥哥救命!大怪兽要吃我们了!”

    “哼!”

    太子愤怒地闷哼,明明看到他们在行奸,自己还要去救奸夫的性命,这种感觉就像吃了只死苍蝇一样。

    不过妹妹的命是和奸夫联系在一起的,太子也不得不吃这闷亏,大步冲向前方,身上灵光闪烁,已经运灵力准备出击。

    此时怪兽已经喷出火光,重重击在防护罩上,虽然是兽身吐丹,却有着类似于灵力和法力攻击的威力,强大的压力轰击着防护罩,让伊山近身体狂震,气血翻涌,难受得无法呼吸。

    太子电射而来,速度快捷至极,左转右转,眨眼间来到怪兽身后,突然一张嘴,口吐白光,向着怪兽后脑射去。

    怪兽虽然被眼前的美食吸引住了心神,此时也有所感应,立即收了口中火光,转身去看,却被那白光射中后脑,一个跟头翻出去,满地乱滚,嘶声惨叫。

    太子脸色也微微发白,正要跟上去追杀,突然大地晃动起来,一个巨大的身影从天而降,向着这边狠狠扑击。

    他们仰起头,看到一只巨鸟收拢双翅,如利箭般直射下来,目标直指这边。

    这巨鸟在天空看着已经不小,飞射到近处更是如小山般广大,伸出利爪,向那怪兽一抓,顺势将它抓到爪中,嘶叫着展翅飞腾而去。

    伊山近在震悚过后,呼出一口长气,看向那怪兽的背影不觉有些怜悯。

    它本来是想拿自己二人当食物的,现在却成了那巨鸟的食物,倒也十分可怜。

    还没有来得及喘息,太子的怒吼声就到了:“好你个下贱乞丐,竟然敢偷偷勾引我妹妹,今天有你没我!”

    他已经气得眼睛血红,扑上来就要跟他拚命,而伊山近这时没穿衣服,很是狼狈,一时不想跟他动手,只是疾速躲闪,一边急思对策。

    湘云公主已经羞惧地嘤嘤哭了起来,缩在他怀中颤声道:“哥哥,现在这里到处都是吃人的怪兽,只有大家合力才能回家。要是杀了他,我们更逃不出去了!”

    太子闻言犹豫,疾扑的势头有所减缓,可是突然看到伊山近软绵绵的大肉棒在奔跑跳跃的过程中上下跌荡,龟头还沾有纯洁的血丝,不由七窍生烟,差点气晕过去。

    一声怒吼突然响起,震天动地。这怒吼声却不是他发出的,在他的身后,一只怪兽现出身形,大步狂奔而来,目光灼灼,紧紧盯着这三个可口的食物。

    “完了!”

    三人看到这怪兽,都吓得脸色惨白。

    刚才那么一只小怪兽就已经很难对付了,现在这只怪兽如山般高大,随便哪个人都只够它塞塞牙缝,三个人塞到它嘴里,多半都吃不饱。

    就在这时,第四个人出现了!

    当午娇喘着从树林后面跑出来,怀中抱着些干粮,突然看到怪兽冲向伊山近,不由大惊,失手将干粮都丢到地上,不顾生死地拚命向这边跑来,颤声哭叫道:“公子:二…”

    “不要过来!”

    伊山近失声叫道:“这里危险,快躲回去!”

    一向听话的当午却怎么也不肯服从,哭泣奔跑而来,珠泪滚滚而落,如梨花带雨一般,凄美稚嫩的模样令人怜惜。

    这时候,对面的那一位也忍不住哭了。

    巨大如山般的怪兽,眼中啪啪地落下斗大的泪珠,转头就跑,四足踏地,将地面踏得轰轰作响,留下巨大脚印,如战车奔狂驶而去,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

    不仅是它,远处一些怪兽看到这边情形也都扭头就跑,就像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大怪兽一样。

    也有些不同种类的怪兽并不逃走,仍然互相追逐吞噬,只是也都远远躲开这里,时而向这边看上一眼,不怎么放心的模样。

    “吓、吓哭了?”

    伊山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抹泪逃走的巨大怪兽,脑中震惊麻木,一时转不过弯来。

    当午已经扑到他的怀里,颤声悲泣道:“公子,不要丢下我!”

    “嗯,我不死、不死……”

    伊山近一手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玉背抚慰,另一只手却还抱着光溜溜的赤裸公主,很是尴尬。

    太子也奔过来,一把将妹妹从他怀里夺走,咬牙叫道:“不许再碰我妹妹,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就杀了你!”

    湘云公主掩面羞惭哭泣,从他们怀中挣扎出来,慌张地跑去拾起衣服,胡乱套在身上,这才掩住了酥胸嫩穴,不至于被另外三个人看个痛快。

    伊山近却没有余力穿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被当午抱住大哭,好久才劝得她止住悲声,然后还不忘柔顺地去拾起衣服,服侍他穿上。

    太子帮妹妹整理好衣服,一边含怒询问她事情经过,在检查了她的身体之后松了一口气,又走过来,咬牙冷笑:“今天的事就算了,谁也不要再提。可是你的女伴把凶兽吓跑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

    伊山近看看当午迷惑不解的神情,显然她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天下之事,无奇不有,说不定这些怪兽就是害怕清纯女孩呢?”

    “你是说我不清纯吗?”

    湘云公主却不满地叫起来,泪光盈盈看着这边,手掩酥胸,一副娇弱凄美模样,似是伤心,却又有无尽诱惑风情,稚嫩纯洁与入骨媚意混在一起,令人不由得为之迷醉倾倒。

    “从前是很清纯的……”

    伊山近轻声嘀咕,突然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裤子,想像龟头上面染的那抹纯洁血丝,不由得有些痴了。

    第二章淫妖翼猿

    茫茫荒野上,二男二女,正背着大大的包裹,艰难地行进。

    这四人的外貌不过十几岁的模样,都是俊美至极,仿若天生璧人一般。

    其中高个儿的少年更是容颜俊俏如绝色美女,只是眼中的威严冷漠,保持着他皇家尊贵的身分,令人不敢因他俊美而有所小觑。

    两个少年身上背着巨大的包裹,里面装满干粮衣物。而最小的清丽女孩背上也有包裹,虽然走路摇晃无力,却仍咬牙努力前行,甚至拒绝了较小男孩要替她背东西的提议。

    另一个美丽女孩却空着手,轻松地在他们身边走来走去,时而走到他们身边甜笑着说几句话,替他们打气加油。

    这确实还挺管用,至少伊山近看到她清纯面庞上的妩媚笑容,就会觉得干劲高涨,身上背的那些东西一点都不觉得沉重了。

    太子却沉着脸,看向自己妹妹的目光中充满忧色。

    自从中了淫毒之后,湘云公主性格大变,虽然从前也是顽皮活泼,却还清纯不晓人事,现在却变得妩媚性感,勾引人的能力极强,却让她的哥哥更担心起来。

    “要不要宰了那个小子,以保住湘云的贞洁?”

    他阴冷的目光盯在伊山近的背上。

    虽然隔着几个大包袱,还是让伊山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回头看了他一眼,升起同样的心思:“杀夫夺妻,杀兄夺妹,要是真的做了这种事,恐怕不太好吧?”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明智地打消了心中杀机。

    他们四人分成两股势力,彼此都相互需要,少了哪一方,大家都别想活着回去。

    当午对那些怪兽巨鸟有威慑作用,只要她在身边,没有怪兽敢过来吃人。不然的话,就算太子有通天的本事,最后还是要被此地实力超强的奇异鸟兽吞到肚里,化成一堆大便。

    而伊山近则需要他指路的本领。太子博闻强记,对凌乱野的了解是他无法相比的,更知道传说中仙阵的大致方向。有的时候,他还能施展龟甲卜算之术,推算凌乱野的中心位置所在方向,如果干掉了他,伊山近很可能要和当午终老于此,再也回不去故乡。

    因此,大家还是各装糊涂,等回去再拚命不迟。为了在路上走得开心一点,保持团结温馨的气氛,伊山近不惜降尊纡贵,走过去笑咪咪地搂住太子的肩膀道:“累了吧?要是累了,我们就先歇一会儿!”

    对于他递过来的橄榄枝,太子也不好拒绝,点头道:“好,我们在前面那片树荫下面休息一下。”

    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向那片树荫,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的手。

    他们放下背上的大包袱,正要在大树旁坐下,突然听到一声尖叫,都不由得跳了起来。

    发出尖叫的是湘云公主,如果她被怪蛇毒虫所杀,太子一定会发狂,这个队伍很可能陷入分裂和自相残杀之中。

    湘云公主此时却是毫发无伤站在大树边,纤美娇躯剧烈颤抖,满脸都是兴奋的红晕,指着前方颤声道:“那里、那里有宝贝!”

    前方不远的地面上,有光芒闪动,远远看去,像是极大块的宝石之类。

    湘云公主欢喜地奔跑过去,蹲下抱起一块巨大宝石,欣喜地叫道:“真的是宝石啊,最漂亮的红宝石!”

    那宝石足有拳头大小,被她拭去上面附着的泥土,闪闪发光,果然是珠光宝气,令人目眩神迷。

    太子担心她的安危,也走过去,看着地上遍布的宝石,也忍不住蹲下身开始挖地,将地下埋藏的一大块蓝宝石挖出来,捧在手中左看右看,点头道:“果然是上好的宝石,难得有这么大,就是在皇家宝库中也少有见到。”

    虽然他努力皱着眉,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可是唇边却忍不住升起一丝微笑,显然也是很高兴。

    伊山近走到他们身边,抬脚踢起一块绿宝石,问:“这东西能吃能喝吗?还是能用它雇到人替你卖命打仗?”

    他现在一点都不缺钱,美人图的空间里放着的金银财宝就足够他用上几百辈子了。虽然看到这么多宝石有些好奇,可一想到自己现在待的地方,又丧气起来。

    “真煞风景,”

    湘云公主一边忙着从地下挖出宝石,一边不满地道:召追么漂亮的宝贝,就是拿在手里看着也高兴!“

    “那你自己拿着吧,这么沉,我可不帮你背!”

    伊山近转头看看当午,却见她虽然是乖乖地跟在自己身边,看着那些宝石的目光却也有些炽热痴迷,只好摸摸她的头,叹道:“女性是抵挡不住宝石的魅力的,这我知道。去挖吧,挖出来多少,我背着就是!”

    当午犹豫着摇头,却还是禁不住他的催促和心中的渴望,也蹦蹦跳跳的跑过去,开心地挖起宝石。

    凌乱野是海外仙魔之境,地理环境与凡世有极大不同,有的地方出产宝石,埋在地下就像普通的石头一样,可是若能拿到凡间,就是倾国倾城的宝贝,普通人几十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但此地离凡世极远,只能透过仙术阵法传送来去。普通人不要说来不了这里,就算来了,也会立即变成巨鸟怪兽的食物,就连低阶修士也抵挡不住那么多的恐怖凶兽。

    高阶修士虽然不怕异兽,但高阶修士没有缺钱的,这些宝石偶尔拿来炼器还可,却没有太大的用途,因此修士们来到此地后宁可去寻找其他的仙宝,对于这些凡人喜欢的宝石都是不屑一顾。

    伊山近看着三名同伴在地上乱挖乱采,一个个兴高采烈,自己百无聊赖地走来走去,选了一块最大的紫宝石,挖出来捧在手上,看着这块足有人头大小的巨大宝石紫光纷呈,心里琢磨:“这么大,要是用来砸人,能一下把人砸出脑浆来吧?”

    突然一阵腥风涌来,他心有所感,立即转身戒备,却看到空中飞落下来一个生物扑到树荫下,抓住他们放下的几个大包袱,往嘴里一丢,喀嚓喀嚓吃了个干干净净。

    “喂,那是我们的干粮!”

    伊山近向那生物失声大叫,心里却暗自惊骇:“好厉害,连包袱皮都吃掉了!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那生物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狰拧的怪脸,上面长满绒毛,似人非人,背生双翼,手长脚长,身材巨大,比他高了一头还多。

    太子也丢开手中的宝石,挡在妹妹面前戒备,沉声道:“是翼猿!古书曾有云:翼猿好美食、好美色,实力强悍,不可小觑!”那有翼怪猿仰天大笑起来:“小东西,还真有见识!看你这么聪明,过来品品我的鸟,就饶你一条活命,”

    太子脸色立即铁青,伊山近也听得愕然,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翼猿就将那张狰狞怪脸转向他,神情暧昧地点点头,怪笑道:“还有你!”

    这一下伊山近的脸也气得发青,怒喝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说的什么浑话!”

    太子咬牙道:“翼猿生性暴戾好淫,生于世外边荒之地,见人即玩弄至死,最后还要把人吃掉!实力强悍,类于中阶修士,甚至还可能超过!”

    “我只是聚灵期低阶修士。旁边这家伙最多也只是入道期,勉强可称是中阶修士了!”

    伊山近心里估算着,立即升起灵力护罩,保护身后的当午不受伤害。

    湘云公主却跳出来,指着翼猿大叫道:“别的鸟兽见我们就逃,你为什么不怕我们?”

    翼猿将目光落在当午身上,眼中现出欲望的光芒,咽着口水道:“这小丫头有点奇怪,我看着也有些怕她。不过就这么点威慑力,本猿仙还不怕,那些不会说话的笨鸟呆兽又怎么能和本仙祖相比?”

    说着说着,口水就从它的嘴边流下来,怪眼闪闪发光地叫道:“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再可怕也得弄来玩玩,还不快点脱光衣服让本仙瞧瞧,能不能容得下本仙祖的超大阳具?”

    它目光斜视湘云公主,怪笑道:“快脱,谁脱得快,就最后一个被吃掉!”

    “居然好淫到这种地步,不知死活的东西!”

    伊山近咬牙大骂,牢牢护在两个女孩身前,不敢稍离。

    翼猿沉下脸来,也不说什么,背上巨翼一拍,纵身直扑过来,长长的利爪轮出,直抓伊山近的面门。

    轰的一声,它的手撞击到灵力护罩上,立即火星乱冒,在护罩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星光带。

    翼猿怪笑一声,另一只利爪也抓过来,在灵力护罩上用力一拍,发出轰然震响。

    “噗!”

    伊山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发黑,向后摔飞,心中叫苦:“中阶修士的威力就是这么强?”

    太子立即踏上前,挡在翼猿追杀他的路上,张口喷出一道白光,直射向翼猿咽喉。

    翼猿举手挡住,那足可洞山穿石的白光射到它的手上只削掉几丛黑毛,惹得翼猿大怒,飞起一脚,重重踹在他的灵力护罩上,将太子踹飞到数丈之外,踏前一步,伸手就去抓湘云公主。

    它到底对当午有些惧意,看着湘云公主也是美丽纯洁的小女孩,不由得心中大动,眼中光芒更是淫邪。

    “住手!”

    伊山近已经强忍胸中痛苦扑上来,挡在湘云公主身前,心里却已经明白:“这次恐怕要被这家伙吃掉了!唉,死就死吧,只可惜她们两个死前还要受那样残酷的玩弄……”

    想到这里,心中就像火焚一般,拚尽灵力举掌相击,右手上灵光闪烁,重重击在翼猿怪手上,发出轰然震响。

    本来可以轻易削金断铁的灵光却无法伤到翼猿的手掌,只是震得猿手黑毛乱飞,巨力反震让伊山近口喷鲜血向后便倒,浑身像被震散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翼猿狞笑一声,一脚踏在他的身上,狂叫道:“漂亮小子,你想被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怪猿巨脚踏在身上,沉重无比,伊山近几乎要被踏得内脏碎裂,口中痛苦的流着血,虽然怒目瞪视翼猿,却没有力气爬起来与它拚命,恨得心肺欲裂。

    “先挖你眼睛!”

    翼猿被瞪得心头火起,伸出巨大怪手,肮脏的指甲锋利至极,直向他的双眼挖去。

    这一刹那,灿烂光华涌起照耀在他们身上,整个天地彷佛都被这光华耀得一片通明。

    一旁,本来被骇得无法动弹的当午身上突然爆发出灿烂光芒,让翼猿眼睛发花,惊得大声嘶吼起来。一向清纯柔弱的美丽女孩,此时眼中光芒迸射,如玉小手轻轻举起,掌心迸射出炽烈光柱,轰然击在翼猿巨大的怪躯上。

    翼猿怪叫一声,身体被光柱向后击飞十余丈,重重地摔落地面,发出巨大的轰响。

    它嘶声惨叫着,奋力用怪爪撑起无力的身躯,瞪着光芒四射的美丽女孩失声狂叫道:“好厉害的人类,你究竟是谁?”

    当午一声不响,美丽小脸上一片宝相庄严,纵身跃过来,挥掌拍击,玉掌距离翼猿还有数尺,一道火光就从掌心中吐出,向着翼猿巨身缭绕而去。

    呼的一声,翼猿身上的黑毛被引燃,迅速向各处蔓延,不过转瞬之间,它就被烈火包围。

    当午身形如电,绕着巨猿飞速奔行,掌中不断喷出烈火,将翼猿整个身体裹在火中,炙烧得它嘶声惨嚎,满地乱滚,痛苦到了极点。

    伊山近在地上费力地撑起身子,已经看得呆了。湘云公主也呆呆地跪下,小心地扶起他,相互依偎着缓缓走向那边,好看得更清楚一些。

    在那边,火光冲天。稚嫩美丽的女孩带着一道火光疾速穿行,如仙如魅,娇俏小脸上的严肃神情让伊山近看得发呆,恍然有陌生感涌起。

    “这真的是当午吗?”

    他心里的话被身边的湘云公主喃喃说了出来,两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震撼莫名。

    翼猿被火光裹住,烧得毛发炽燃,皮肉烤得吱吱作响,痛苦至极,不管怎么打滚,都无法摆脱那缠身的烈焰。

    “祖宗!放过我吧!”

    它终于忍受不住痛苦,趴在地上拚命磕头,放声惨嚎:“女祖宗、小祖宗,是我王八蛋有眼不识泰山,求你给我个痛快,别再折磨我了!”

    当午冷冷地站在它面前,望着火中哀号的翼猿,一言不发。

    翼猿燃烧的头颅在地上狠撞了几十下,磕得地面宝石都碎裂了,也不见她心软,就在地上连滚几滚,遥遥向着伊山近跪伏在地,拚命码头,失声惨叫道:“爷爷、亲爷爷、祖爷爷!求爷爷让奶奶别再烧我了!就是给我个痛快也好啊!”

    它狰拧的脸上到处都是烈火,隐约可以看到痛苦至极的神情,显然烈焰焚身的痛苦已经摧毁了它的意志。

    “是炼狱冥火!”

    太子不知何时抚胸喘息着走了回来,抹去雪白俊脸上的血迹,冷漠地道:“传说此火足可炙烧七日七夜,才会将受刑者炼得神魂俱灭!”

    “七、七天?神魂俱灭?”

    翼猿燃烧的怪手抱住头颅,仰天狂嘶:“天啊,杀了我吧!爷爷、奶奶,求你们给小的一个痛快,让我快点死吧!”

    没人可怜它,当午更是冷冷地盯着这边,眼中的寒气令人胆颤心惊,即使谁有替它求情的心思,也不去敢和这样的当午说话。

    翼猿在地上挣扎滚动了半天,痛苦得死去活来,不管怎么磕头求饶都没有用,突然伸出燃烧的手指,狂声大骂道:“你们这群奸夫淫妇、狗男女,寡廉鲜耻大被同卧的小畜牲,走一路淫一路的混帐东西,我要把你们扒光衣服统统……”

    还没说完,当午已经纵身飘来,纤指轻弹,一道火光射入它的口中,立即将舌头引燃,痛得它嘶声惨叫,满地乱滚,虽然努力想要继续大骂,却已经是声音混乱,听不出它在说些什么。

    它也想跳起来和他们拚命,可是浑身无力,连手脚都已经被烧得皮肉绽裂,骨头都已被引燃,骨髓不住被烧炸迸射出来,落到地上,燃起一处处的小小火苗。

    伊山近被迫拉着湘云公主退后,看看旁边威严冷漠的当午,心中一热,还是伸出手去,拉着她向后退。

    当午身躯一颤,扭头看着他,眼中射出缠绵依恋的炽烈光芒,突然身子一软,扑倒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伊山近抱着她退到远处的大树下,连声呼唤,半晌才把她叫醒,却已经是瞪大迷茫美目,惶然看着他,又恢复成了原来那个柔弱的小女孩。

    湘云公主蹲在她身边,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又要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午惶惑地点点头,又摇摇头,颤声道:“不,记得一点,好像是做梦一样……”

    她的目光越过他们身边,看着远处火中打滚惨嚎的翼猿,脸色惨白,喃喃道:“原来不是梦……我真的放出火了啊……”

    她清澈迷离的美丽大眼睛里面突然流出了晶莹泪珠,扑倒在伊山近的怀里,哭泣着,用柔弱颤抖的声音叫道:“我究竟是谁啊……”

    伊山近紧紧搂住她温软娇嫩的纤弱胴体,看她哭泣,心里也很难过,虽然疑惑,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她已经这样了,还是以后再问吧,多半也问不出什么来。”

    湘云公主蹲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渐渐迷离,有奇异光芒射出,娇躯也微颤起来。

    等到当午稍微平静下来,湘云公主却伸出颤抖玉手,将她扶起,柔声道:“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真的是好帅啊……”

    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奋力扑上去抱住当午,娇艳樱唇颤抖着向着小女孩纯洁嫩唇吻去。

    “住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及时伸出手挡在她们中间,让两个美丽女孩的嘴唇都贴到了他的掌上,手心手背都碰触到了温软的嘴唇。

    湘云公主这一吻只吻到了他的手背,大为不满,抬眸娇瞠白他一眼,眼中的妩媚诱惑之意却让伊山近心中一荡,正忍不住想要摸她一把,却被太子从后面一把抱住妹妹,强行将她抱起,咬牙叫道:“你忍着点,淫毒又发作了!”

    湘云公主颤抖摇头,青丝散乱在风中飘扬,颤声叫道:“哥哥,我忍不住了啊!”

    “唉!”

    太子长叹一声,抱起她就向旁边的林中走去,虽然嘴角还向外流着血,却还是强忍内伤,救治妹妹所中淫毒。

    “你要是身体不适的话,我可以代你操劳!”

    伊山近在后面好心地说了一句,却被他回头怒视,只得怏怏地退回去,抱着自己的女孩默咽口水。

    过了一会儿,树林中传出了销魂娇吟之声,妩媚至极,简直让人血脉贲张,不敢相信那是年龄幼小、纯洁天真的小公主发出来的声音。

    “可恶,我简直受不了了!老子在这边累个半死,你倒抱着你的亲妹妹风流快活!”

    伊山近呼地站起来,抱着当午就向那边走去,准备提醒他们注意公德,不要干扰别人休息。

    听着湘云公主的娇吟声越来越响,当午羞得玉颊布满红霞,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起。

    身处险地,伊山近不敢和当午轻易分开,只得抱着她蹑手蹑脚走到树前,探头向那边一看,不由得大惊,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差点叫出声来。

    身穿华丽宫裙的美丽小公主正躺在太子的披风上面,下体赤露,现出了雪白修长的美腿和娇嫩诱人的嫩穴。

    身穿龙袍的尊贵太子此时以狗爬姿势趴跪在亲妹妹的腿间,洁白如玉的俊美面庞上带着毅然决然之色,低头狠舔一母所生的亲妹妹的嫩穴,动作虽然生涩,但经过这些天的磨练,却也渐渐纯熟,直舔得湘云公主颤声尖叫,娇躯耸动,爽得快要晕了过去。

    但淫毒的力量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压制下去,湘云公主抱紧他的头,仰天娇吟尖叫道:“好哥哥,来摸摸我这里,再来亲亲我!”

    她所指的地方却是她胸前玉乳,上身还穿着衣服,拉着太子的手隔衣来摸。太子却不肯伸手,两人僵持半晌,直到湘云公主气得哭了出来:“你总是这样!人家小文、小锄子摸得人家好舒服,还亲了人家呢,只有你不肯亲人家!”

    太子身躯剧震,却还是咬着牙继续狠舔她的嫩穴,连手都缩回来,不肯再去摸她身上。

    伊山近和他一起剧震,心中震撼:“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上次我用肉棒插进去她还会流血,原来她直到现在还是处女!这么说的话,我亲她那次,应该是她的初吻了?说不定她连太子的肉棒都没有见过,这小子还真是够能忍的!”

    他看着太子的背影,只觉那背影越来越高大,让他禁不住油然生出敬意:“果然是忍人之心,天子风范。只是每次都用这种方法来压制淫毒,能有多少效用?等哪天她体内积郁已久的淫毒大发作起来,说不定会烧穿理智,彻底变成花痴!”

    那边的湘云公主又颤声娇吟,咬紧贝齿,泪光涟涟地叫道:“你不肯摸我,那我来摸你好了!我摸、我摸……咦,你这里怎么又大又软,好像比我还要大?”

    她的手已经越过太子的阻碍,摸到了他的胸膛上,用力狠捏,弄得太子喘息起来,奋力推开她的手,继续低头舔弄。

    “太子的胸肌很大吗?不管了,我要受不住了!”

    伊山近也喘息起来,强忍着布下摄声术,免得喘息声被太子听到。

    他抓住当午柔嫩滑腻的小手颤抖地向下面移去,虽然觉得这样很不好,可是下体胀得快要爆炸了,再怎么也忍不住这样的动作。

    “啊!”

    当午失声低呼,感觉到自己的小手隔衣握住了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羞得面红耳赤。

    可是听着那边传来的淫声,以及自己头上粗重的喘息声,她也知道伊山近现在实在忍耐不下去,犹豫一下,还是柔顺地伏下身去,跪在他的胯间,用颤抖的小手替他宽衣解带,脱下了裤子。

    粗大肉棒失去束缚,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啪地打在她柔嫩滚烫的俏脸上,吓得她低声尖叫,鼻中闻到奇异的味道,更是眩晕瘫软,不知所措。

    幸好她跟了伊山近这么久,耳濡目染,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女孩,虽然羞得流泪,还是用颤抖的小手握住肉棒,轻柔地上下套弄起来。

    “呜、呜,好爽啊……”

    伊山近仰头爽叹,感觉到她玉手柔嫩酥滑,想着这双玉手刚才还在喷火惩治强敌,现在却在殷勤套弄他的大肉棒,心中更是升起奇异的情感。

    当午天真纯洁的小脸上布满红晕,清澈泪珠不断地羞惭流淌,两只小手握住巨大肉棒,不断上下套弄,柔腻掌心磨擦着肉棒,弄得伊山近越来越爽。

    她心地善良,看他半天没有射精,最终还是流着纯洁的泪水,羞涩地伸出丁香小舌,在龟头马眼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啊,好舒服!”

    伊山近爽得呻吟,只觉她香舌温软滑腻,舌尖与马眼相触,说不出的快活。

    当午樱唇微启,小心张开嘴,将龟头轻轻地含了进去,温柔地舔吮着,表情认真而羞涩,努力吸吮服侍着他,期望能让他得到更大的快感。

    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在紧吸时的力道让肉棒爽得跳动,口腔内壁与肉棒表面的紧密磨擦,让奇异的感觉在两个人心中升起。

    柔滑香舌在樱桃小嘴里面轻舔着肉棒,动作羞涩而温柔。当午生涩地服侍着他,在伊山近的指点下,渐渐吞到深处,让龟头碰触到嫩喉,正要试图插进去,女孩却美目翻白,流出了痛苦的泪水。

    伊山近慌忙停下,第一次吹箫就让她做深喉,好像太早了一些。

    于是他只好抱住清纯女孩的头,轻柔地在樱桃小嘴里面抽插,感受着龟头碰触香舌、口腔的柔嫩温暖,快感不住升起,让他的腿都微微颤抖起来。

    在这片树林中,一路同行的四人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都在兴高采烈做着爱做的事。其中用下体与对方接触的两个人,明显比用嘴的人要快乐得多。

    可是用嘴的人也因不住进行舔弄而眩晕喘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性爱的人突然受这么大的刺激,不管是什么身分都支持不住。

    太子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喘息剧烈,身体发抖,只有湿润舌头还机械地舔着亲妹妹的嫩穴,酷似伊山近从前曾被迫对仙女做过的那样。

    当午也羞得流泪颤抖,可是尝到男人肉棒的刺激还是让她兴奋眩晕,尤其这根肉棒还是长在她最爱的男孩身上。

    她越舔越是兴奋,动作渐趋纯熟,速度也越来越快,口腔与香舌激烈磨擦龟头和肉棒表面,快感潮涌而起,让伊山近兴奋莫名,胯部不断地向前挺去,与她进行激情互动。

    与此同时,他还向不远处看去,眩晕地欣赏着那边的口交情景,只觉那赤露下体的小公主如此之美,扭动雪白美体娇吟的模样媚态万端,让他的肉棒胀得更大,满满地塞在当午的樱桃小口里面。

    那边的太子越舔越快,甚至兴奋得用牙齿咬嫩穴花唇,刺激得湘云公主失声尖叫,雪白修长的玉腿抬起来紧紧夹住太子的头部,在狂烈的快感之中,兴奋地喷射出蜜汁,直接射进紧咬嫩穴的朱唇之中。

    伊山近已经被舔吮了好久,又有皇家亲情大戏的视觉刺激,快感逐渐达到顶峰,在当午又用樱桃小口拚命吮吸肉棒时,他终于忍受不住,目视着高潮中的美丽公主,肉棒狂跳着射出精液,噗噗地射进清纯女孩的纯洁口腔之中。

    当午努力地咽下口中精液,虽然味道奇特,却因为是她爱恋的男孩,让她不忍舍弃,一口口吞了下去。

    伊山近更是爽得眩晕,站在她的面前,两腿颤抖得几乎要倒下去。

    公主也在那边颤声浪叫,享受着高潮的极乐感觉。

    这一对少男少女在同时达到高潮,彼此相隔却有十几步远,性爱对象都是用嘴来满足他们,这一情景也颇为奇特。

    许久之后,太子缓缓站起,雪白俊美的面庞上满布红晕,身体都有些摇晃。

    他的脸上有几分羞惭之色,原本的阳刚之气尽失,女性的阴柔倒颇显浓厚,双眸波光闪动,腰部也微微颤抖,如风摆杨柳一般,配着堪称绝美的容颜,就像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正在因初夜而娇羞心动。

    看着高潮爽晕的妹妹,他幽幽叹息,声音柔细如女子,抬起头来,突然看到伊山近赤着下身抱住当午,正在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从清纯女孩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不由身躯剧震,呆立当场,脸上现出羞愤之色。

    他迅速转过头去,厉声喝道:“再敢在我面前做这种事,就阉了你去做太监!”

    这一声惊醒了湘云公主,她睁开美目,四处扫视,终于看到伊山近的头露在树后,于是好奇地爬起来,看到了他那根大肉棒,刚从当午口中抽出,上面还流着乳白色的液体。

    “那是什么?”

    湘云公主惊奇地问,满脸天真好奇的神情。

    太子这才醒过神来,羞怒地扑上去捂住她的眼睛和赤露出来的嫩穴,自己却不小心看到伊山近湿淋淋的大肉棒向着他晃来晃去,不由震得呆住,心脏狂烈地跳动起来。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闭上眼睛,回想事情始末,平息心神,一字一顿地道:“再敢来偷看我们,就挖了你的双眼!”

    第三章共伞微欢

    高高的山峰上有一个巨大的水潭,广阔无边。

    潭边有河流向下奔涌,越过遥远的山坡,在悬崖上挂出宽广的瀑布,扑打在下方的河流中,溅起大片雪白水花。

    这一带风景瑰丽,又有奇禽异鸟在天空盘旋,发出悦耳呜声,恍若仙境一般。

    在河边,湘云公主娇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叫道:“好累,走不动了!我们去瀑布下面洗个澡,然后再走吧!”

    女孩爱洁,看到有洗澡的地方就不想走了,当午也忍不住心动,眼巴巴地看着伊山近,等待他的决断。

    伊山近沉吟一下,还是承受不住女孩渴求的目光,手一挥,豪爽地道:“大家一起脱光衣服去洗澡吧!”

    他以身作则,伸手就解自己衣扣,还没解开一个,一柄利剑就已经带着寒气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太子手持剑柄,冷冷地看着他。这是他从前在京城时用作装饰的佩剑,在战斗中没有大用,现在只剩下恐吓伊山近的这个用途了。

    伊山近停下手,与他对视半晌,最终还是让步,叹息道:“你们脱光衣服去洗澡吧,我不洗了,就在岸上看着!”

    太子不喜欢这样的让步,虽然收剑入鞘,还是回身道:“湘云,不许洗澡!更不能让这色鬼有偷看的机会!”

    “可是哥哥……”

    “不许就是不许!现在我们身处险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翼猿这样的怪物出来,必须得快些赶路才行。翼猿本是群居之怪,复仇心重,上次我们侥幸杀了一只,其他的翼猿如果知道,一定会赶来报仇,不死不休!”

    湘云公主听得打了个冷颤,心里害怕得想要逃走,可是看着瀑布那清亮水流,还是割舍不下,哭丧着脸赖着不肯走。

    大地突然震动起来,大股水流从山峰顶部喷射而出,就像一潭秋水漫天泼洒下来,将河边四人浑身浇得透湿。

    “呼!差点淹死了!”

    伊山近一把拂去脸上的水流,第一个睁眼去看,却见身边几人都被水打湿了衣衫,紧紧贴在身上。

    伊山近倒不怕自己走光,反正上次都被他们兄妹连肉棒都看到了,再遮掩也于事无补。反倒是立即扑到当午身边,将她搂在怀里,用身体挡住太子的视线,看着太子冷冽的目光瞪来,喃喃道:“这是为你好,免得你长针眼!”

    不过他自己倒是不怕长针眼的,立即回头仔细打量这一对皇家兄妹,发誓要把上次被看过吃亏的部分都补回来。

    龙袍与宫裙都已湿透,紧贴在他们身上。湘云公主玉体玲珑有致,虽然还显青涩,却已经十分诱人,让伊山近大吞口水。

    而太子宽松的龙袍一贴到身上,就显出纤细优美的腰部身材,胸部倒是挺突出,弄得伊山近嫉妒起来:“胸肌这么发达,也不怕坠死你!咦,他的鸡鸡怎么没有在两腿中间鼓出来,难道是天阉?”

    看到他奇异的目光在自己胸部和下体扫来扫去,太子如玉般的俊美面庞胀得通红,立即转身抱住湘云公主,遮掩住二人身体,怒道:“不许看!”

    伊山近已经明白了,看向他的目光很是同情:“怪不得不用鸡鸡来满足你妹妹,好可怜啊!早就看着他有点娘娘腔了,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也是个可怜人,以后不欺负你了!”

    湿漉漉的龙袍紧贴臀部,伊山近目光落向那边,暗忖:“屁股倒是挺大,果然是坐龙椅的屁股,与一般人不同!”

    太子回头看到他的目光,愤然捂住臀部,正要斥骂,突然头上又浇下一股大水,几乎将他们冲到河里去。

    一条大鱼从峰顶水潭跃出,仰天喷出水柱,哈哈大笑,巨大的鱼翅伸开,遮天蔽日,在空中盘旋舞蹈,玩得十分快活。

    河边四人抹掉脸上水珠,仰天看着这条庞大至极的青鱼,都有些发呆。

    那条飞在空中的大鱼突然瞪大鱼目看着山峰下面的四人,闷声自语道:“呃,是黎山老祖?”

    它的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迅速振翅后退,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失声叫道:“对不起!”

    扭头便逃,匆匆地冲到峰顶水潭里,拚命向下深潜,再也不肯出来。

    “黎山老祖是什么意思?”

    太子咬牙问道,双手仍紧紧捂住臀部,不肯转过身来。

    当午瞪大迷茫美目,不知所措,看他瞪着自己不肯放松,只得含泪道:“我不知道!”

    伊山近见她一副急得像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由心生怜意,替她说:“这种名字谁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总说自己见识广博,你倒说说看,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脸上又是一红,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仙家门派的事大都是各派秘密,一会轻易告诉外人。”

    他也不愿多说,抱起妹妹大步狂奔,向着几块山石后面跑去。

    伊山近知道他是想去弄干衣服,也不跟过去偷看,只是抱紧流泪抽泣的当午,轻吻着她的玉颊,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默然无语。

    四人一路前行,跋山涉水,走了多日之后,粮食已经不够用了。

    上次翼猿来袭,抢先吃光了大部分的食物,只有一点干粮在当午身上,没有被它吃掉。

    现在众人衣服还有一些,钱财也有很多,却无处买食物,眼看着就快要饿肚子了。

    在一座山峰下的休息地点,太子手持龟甲,卜算半晌,指着一个方向道:“该往那里走!”

    伊山近已经不想再站起来了,斜眼看他,质疑道:“你总说那里是凌乱野的中心,有通向外界的传送仙阵,怎么这么久还没到,连人影都看不到半个?”

    “凌乱野如此危险,没有人烟是理所当然。如果你不信我的卜算,那你自己找一个方向出来如何?”

    伊山近叹了一口气,虽然对太子的说法半信半疑,可是总得找一个方向走才行,若是留在原地,早晚会完蛋。

    既然如此,还是只有暂信太子,日后若遇到什么事,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他换了个话题,四处远望,问:“这里有什么吃的吗?”

    太子摇头,脸上也难掩疲惫之色:“这里没有粮食,怪兽们有的吃草,有的自相残杀,它们的皮肉都吃不得,有的有毒,没毒的也粗糙难咽,与我们平时见到的鸟兽不同,吃下去也于事无补!现在大家只有努力赶路,争取早日走到才好。按卜算结果,凌乱野的中心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伊山近心中暗骂:“天知道他算得准不准,如果不准的话,就让他用屁股来抵偿!”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着太子的下体溜去,看着那如青春少女般浑圆挺翘的臀部,不由得下体微涨,心中突然升起恐惧:“我怎么会对男人的屁股也有兴趣,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变态?”

    他努力将目光移开,看上太子的脸,突然感觉这脸如此俊美,有着妖异的美感,即使同为男子,也忍不住被他吸引。

    他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努力喘息,心中暗道:“这一定那个淫毒蜂吐出的花蜜有春药效用,对我造成影响,所以才会让我生出奇怪的心思!对,一定是这样,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天色已晚,他们饿着肚子睡觉,伊山近搂着当午,心里一直在默念“我不是变态”,好让自己安心,很久后才朦胧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们依旧起程赶路,按照太子指示的方向穿山越岭,一直向前走去。

    在路上,他们有时也能看到法宝,可惜都是上古大战时遗留下来的一些残破的碎片,根本无法使用。

    伊山近倒也不嫌多余,顺手塞到包袱里面,和路上挖到的巨大宝石放在一起,弄得满包法宝残片,就像一个检破烂的。

    就这么一路检着破烂,走着走着,湘云公主已经饿得走不动路,嚷着“我要吃东西”,坐在地上不肯走了。

    太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坐下来陪她休息,苦口婆心地劝说她起来赶路,但湘云公主却发起公主脾气,怎么也不肯听他的。

    当午默默地将自己省下的最后一点食物拿出来,送到她的面前,湘云公主欢呼一声,伸手抓过就往嘴里塞,咬了几口又停下,硬拉住当午,让她陪自己一起吃。

    当午虽然摇头不允,可是拗不过她,还是陪她吃了一点。

    伊山近和太子坐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她们吃东西,默默咽着馋涎,还是当午好心将食物分给他们,每人才吃到了一点点。

    可是这下子食物真的没有了。

    几人起来,又准备赶路,突然听到天空振翅声起,声势极是凶恶。

    他们仰起头,愕然看到一大群翼猿在天上挥舞利爪,放声大叫道:“你们几个站住!是不是你们在那边害了我们的兄弟?”

    这群翼猿身材高大,面目狰拧,个个如凶神恶煞一般,飞舞高空之上然旋呼啸,看上去十分恐怖。

    湘云公主吓得缩到太子怀中,伊山近皱眉不语,却看到更多的翼猿拍打着翅膀从后方赶过来,指着他们大骂,口口声声要他们替自己同族兄弟抵命。

    还有几个翼猿用长链拖着那个被火烧得奄奄一息的翼猿在天空飞行,不知那长链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不怕炼狱冥火,让那翼猿能够被拖着飘在空中,就像一个大火球在天上飞行一样。

    那只翼猿已经没有什么精神了,可是远远看到他们又立即有了力气,指手划脚地在天上对他们哭泣大骂,可是声音唔唔吱吱,听不出它在说些什么。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一大群翼猿振翅飞在高空,大声呼喊着要用各种方法杀掉他们。

    可是到底怎么处死他们,各个翼猿又有不同意见,在高空中争吵起来,谁也说不服谁,到最后弄得几乎动手相殴。

    “我说,是先杀后奸!”

    一个翼猿舞着拳头叫道。

    “不对,应该是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我来奸那两个男的,你去杀那两个女的!”

    “胡说!你们两个包办了,我们怎么办?”

    一只粗壮翼猿大怒振翅冲过去,挥拳就打。

    挨打的也不干了,回爪乱挠,大家乱哄哄地打成一团。

    打了半天,那只被吊在半空的火中翼猿急得吱吱大叫,好不容易其余翼猿才注意到它的异动,低头一看,奇道:“那些家伙哪去了?”

    “别打别打啦,那几个家伙统统逃走了!”

    翼猿们大叫着振翅追去,翻过一座山,看到四个人正快步如飞,拚命地向前跑去。

    “追上他们,先抓住以后,再决定是先奸还是先杀还是先吃!”

    一只聪明的翼猿发话道,别的翼猿大声呼应,展翅向他们疾掠而去。

    被它们用链子拖在空中的翼猿又在大叫,比手划脚表示那些人的恐怖,虽然是被火烧得痛不欲生,还是用肢体语言把自己想说的话表达出来。

    “停下,快停下!”

    那只聪明翼猿大声狂叫,阻止了同伴们的鲁莽行动,又回去围住那只起火的翼猿,看它打手势脚势,表示那些人是怎么伤到自己的。

    伊山近跑得喘不过气来,搂着当午坐在地上休息,仰头看着那么多恐怖的食人翼猿在空中开会商议,心里忧惧:“这些家伙很厉害啊,我们连一个都对付不了,要是这么多一起上来,岂不是要被它们乱爪分食了吗?”

    他低头看着怀中女孩,心里嘀咕:“有时候她会变成另一个人,这次要是不变,我们大家岂不都要玩完?”

    正在担心的时候,突然听到心中有微弱的声音响起:“那边……有法宝……可以使用……”

    “是媚灵!”

    伊山近精神大振,忙在心中大叫:“你怎么样,美人图里面没事吧?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能和你联络?”

    “此地有法力压制……难以联系……那边的法宝可以在这里用,就在左前方三十五步……”

    伊山近听着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经常听不清,似乎真的很难联系的样子,也无暇多说,立即向左前跑了三十五步,果然看到脚下沙土之中有一把破旧的小伞。

    他蹲下身,把它从土中揪出,拂去上面泥土,勉强可以看出本色,却是一把绿色小伞。

    “就是这个?好破烂啊!”

    “是上古时的……这几千年发生了变异……只要充入灵力,就……”

    媚灵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法力用尽,难以再和他通话了。

    伊山近依言握紧伞柄,向里面灌入灵力,果然小伞微微发一兄,现出碧玉般的光芒。

    天空中,翼猿们已经开会商议出了结果,一个个大叫道:“就用这法子来对付他们!”

    有那速度快的已经飞到山顶扛了一大块岩石回来,就在空中用利爪抓得粉碎,抓住碎石向这边砸过来,像下了一场石雨般,砸得地面沙土飞扬。

    太子抱住妹妹,迅速跳跃躲闪,看着碎石在身边呼啸落下,砰砰地砸在地上,穿透进去,显然速度极快,若砸在身上,立即就能穿出一个血洞。

    那些翼猿抓着碎石朝他狠砸,嘶声拧笑道:“打断手脚,再奸再杀,最后吃掉!”

    太子头上汗如雨下,抱着妹妹拚命躲闪石雨,想起自己堂堂一国储君竟然落到这般地步,不由得对设下圈套暗害自己的敌人更是愤恨。

    石雨也向伊山近射去,看着许多翼猿拿石头远远砸过来,伊山近吃了一惊,加快灌输灵力,只见小伞上一片绿芒涌现,将他和身边依偎的当午笼罩在里面。

    小伞撑开,发出万道碧光,上面蒙着的泥土飞散无踪。天上落下的碎石砸在伞上,嗤嗤作响,碎裂成尘埃,随风飘散。

    光芒扩散开来,整个伞下都被碧光笼罩。碎石落在碧光之上,都被碧光化尽,化为尘埃。

    那边的太子正狼狈不堪躲闪石雨,见他拿出法宝,喜出望外,慌忙抱着妹妹向这边狂奔,沿途还要注意不被乱石击中,十分艰难。

    一只翼猿飞在他的上空,见状大怒,嘶叫道:“敢不让爷打中你,看爷的厉害!”

    它一伸怪爪,爪尖射出疾风,如毒蛇般盘旋而下,绕着太子乱射。

    疾风划在他的衣服上面,嗤嗤连声,龙袍碎裂,裤子也被划开,虽有灵力护体,却与疾风中的灵力相互激荡,导致衣衫破碎,肌肤露出。

    翼猿怪叫一声,吹口哨尖叫道:“好白的屁股!快过来,让猿爷摸上一把!”

    它虽是这么说,却不敢靠近,只是在身后尖叫戏弄,气得太子面红耳赤,却不敢停留,大步飞奔,一直撞到了绿伞之上。

    伊山近见他来了,毕竟是同舟共济,也就暂停灵力,放他进来。

    那翼猿射出的疾风却也如影随形,飞速射来,伊山近吃了一惊,连忙挡在当午身前,却被那疾风射中身体,长裤嗤嗤裂开几道口子,如果不是反应得快,几乎弄得下身赤裸。

    那疾风很是奇异,因为有灵力护体,并不伤害身体,只撕裂衣服。伊山近慌忙催动灵力,直接灌入碧玉伞柄之中,小伞激起光芒,将疾风驱散,这才免了下体赤露的危机。

    四人挤在伞下,身体挨挨擦擦,伊山近生怕当午被太子趁机占了便宜,又努力灌输灵力到伞柄中,却最多只能让碧光向外扩散一点,护住的仍是伞下这一小块空间。

    “能有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要是没这法宝,现在命都保不住!”

    伊山近安慰自己道,在伞下休息了一会,又费劲地向前方走去。

    四人共伞,拥挤不堪,怎么都走不快。而翼猿们又在上方破口大骂,虽然害怕冥火不敢接近他们,但远远地用脏话骂他们一顿倒还能办到。

    伊山近一边走,一边四面张望,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对美丽兄妹身上,看着湘云公主玲珑有致的身材,默默地咽下口水。

    她现在穿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却是穿上了紧身服饰,纤巧柔美的身材暴露在他眼中。伊山近目光斜视她的胸部,口水流得更多。

    可是看她胸部时间过长,说不定她哥哥就会生气。伊山近小心的偷看太子,却见他正凝神关注外面,手指暗自掐算,正在推算下面该走的路。

    他的容貌酷似母亲与妹妹,和秦若华也有些相似,是近于中性的极度俊美,肌肤雪白,眼睛大而明亮,看上去有些异样的诱惑,如果换身衣服去扮美女,只怕也难有人认得出来。

    伊山近看得都有些嫉妒起来:“男人长这么漂亮干什么,去做人妖吗?又是天阉,长这副好皮囊真是可惜了!”

    湘云公主倒是笑嘻嘻地盯着他们两个看,想比较哪一个更俊美些。

    说起来伊山近虽然年纪小,倒有些男子气概,她的哥哥就略显阴柔,只是做太子久了,终有些威严气度,两人的气魄与魅力难分轩轾,倒可称本朝双杰了。

    伊山近向她丢了两个眼色,和她眉来眼去一阵,一不小心看到她身边太子的衣服已经破烂,龙袍被疾风撕了两个大口子,好死不死,恰好露出了如雪臀部。

    那里的肌肤雪白晶莹而有光泽,臀部挺翘,看上去简直就像秦若华的臀部那样诱人。

    伊山近瞪大眼睛,惊讶地想:“遗传也太厉害了吧,和祖母的下身这么像,真是……奇妙的遗传啊……”

    太子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心神不宁,也没注意自己后面走光,在走过一座山脚下时,突然掐算有了结果,兴奋地向左方一指,转身叫道:“就是那个方向!”

    伊山近为了防止他占当午便宜,是挤在当午和他中间的,他这么一转身,正好把臀部贴上来碰触到他的手背,光滑柔嫩,清凉透骨。

    伊山近又吃了一惊:“怎么有这么好的皮肤,手感简直不比他祖母和妹妹差!难道坐龙椅有这种效果,能把屁股养得这么嫩吗?”

    太子惊叫起来,回身看到他的手正贴在自己光溜溜的臀部上,明显是在趁机揩油摸屁股,惊怒的举掌就打,伊山近慌忙挡住,双手相交,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下流、变态!”

    太子愤怒尖叫道,激愤之下控制不住声音,显得尖细若女声。

    他的目光紧盯着伊山近的下身,更加愤怒不甘。

    实际上,翼猿射出疾风的受害者不止他一个,伊山近的裤子也被撕裂,却是裂在前面,一般情况下还能保持不出事,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肉棒突然变硬,挺立起来,从裂缝中探出头,在空气中轻轻摇晃着。

    伊山近慌忙掩住裤子,将肉棒塞回去,心里大窘:“怎么会这样!我是正常人,不是变态,不喜欢男人,不喜欢人妖……这、这一定是巧合!”

    他的目光慌忙转向旁边的当午,心里说:“一定是她贴我太近了,这里才会硬起来!”

    湘云公主倒轻声娇笑起来,拉住她哥哥柔声劝慰,才劝得他勉强平息了怒气,决定暂时不找伊山近麻烦。

    那些翼猿在外面却一直紧盯着这边,看到这一幕都捧腹大笑起来,穷形怪相的嘶叫道:“兔儿相公,被人摸到屁股了吧?你老公摸得你舒不舒服?”

    它们早就在找碴大骂他们,现在看到机会绝不放过,指着他们大声叫嚷,嘲笑侮辱其中最强的男子,希望能挑起他们的内部争斗。

    “那个长得最高的家伙其实是个卖屁股的,和那个小男孩有一腿,天天晚上都求他用肉棒插自己屁股,骑在他身上扭着屁股淫声浪叫,爽上天去了!”

    “没错,那白白净净的娘娘腔长得就像个女人,心里也像个女人,整天按住那小男孩喝精液,把人家小男孩都吸得受不了,快被吸干了!”

    “他和旁边那个小骚货是兄妹吧?你知不知道,他们最喜欢兄妹俩服侍男人了,旁边那混蛋小子虽然年纪小,也被他们逼奸了,整天被迫要用细细的小肉棒插他们后庭,都快被他们逼奸得阳萎了!”

    伊山近听得脸都绿了,指着他们大骂道:“呸呸呸,恶心!你们这些恶心的怪物,早晚有一天,小爷要把你们脑袋都剁下来,要你们好看!”

    那些翼猿看他生气却更是高兴,越骂越开心,最后甚至说他们大被同卧,其他三人都要被他乱棍插得半死,一个个干晕了才算结束。

    就连那个被长链吊在空中的翼猿也在火球里呜呜哩哩地大骂,一边骂一边哭,泪水却迅速被冥火烤干,化为白烟。

    太子早就气得半死,却不屑于与这些低等怪物对骂,只是努力躲得离伊山近远一些,免得再惹上什么话题。

    可是这已经晚了,那些翼猿见他们的反应后大为畅快,特意往这上面扯,越说越是不堪,弄得他心火上升,离伊山近越来越远,一眼都不去看他,免得压抑不住怒火和他动手,倒让这些怪物看笑话了。

    湘云公主趁势挤到伞下中央位置,紧贴着伊山近,娇嫩玉体和他挨挨擦擦,不时飞个媚眼,尽情挑逗着他。

    “中了淫毒以后,她的性格变得真厉害,要是回去,只怕要成为淫荡公主,面首无数了吧?”

    伊山近有点发愁地想,突然下体一紧,一只温软滑腻的小手悄悄伸进了他的裤子,握住了半硬的肉棒。

    伊山近吃了一惊,扭头看着湘云公主,却见她正一本正经看着前方的道路,只有唇边忍不住带着一丝笑意,却用身体挡住了她的小手,不让她哥哥看到这边的情景。

    伊山近的裤子被疾风撕裂,却方便她揩油,柔嫩小手伸进裂缝中,玉指轻捏龟头,生涩地抚摸着他的肉棒,套弄得很是没有章法。

    伊山近被她摸得心惊瞻颤,生怕被她哥哥发现以后和自己火拚,要是出了什么漏子,那些翼猿就可以过来检便宜把所有人吃掉了。

    可他又不敢叫,只能咬牙苦捱,结果湘云公主胆子越来越大,摸完龟头摸阴囊,将睾丸捏得有些痛,弄得伊山近哭丧着脸,还得不时往伞中输送灵力,别提有多难受了。

    幸好后来她渐渐摸到诀窍,不再用力捏睾丸,伊山近这才脱离苦海,开始微爽的快活。

    她温软诱人的胴体贴在伊山近身边,一边走路一边悄悄摸弄他的下体,温暖柔滑的小手握着他的肉棒阴囊轻柔抚弄,摸得伊山近肉棒高高翘起,粗硬至极,还好被她小手强行按下,才没有从裂缝中探出头来。

    那边的太子早就闭了听觉,免得再去听那些翼猿的污言秽语,一心掐算该走的方向,在极度专心的情况下,倒也渐入佳境,越算越是准确,对卜算之术也有了更深的体会,从此更上一层。

    伊山近却没有闭住听觉,一边听着那些翼猿编派他怎么用细细的小肉棒插那美貌太子的后庭菊花,一边被太子的亲妹妹抚摸套弄着实际上很粗大的巨棒,又爽又痛苦,还怕被太子发现,其中滋味复杂难言。

    湘云公主本来一直在喊肚饿的,现在有根肉棒玩弄,就像得到了有趣的玩具,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倒也忘了饥饿,被伊山近半拖半抱着翻山越岭,一直走到天黑,忽然听到太子大叫一声:“好了!”

    湘云公主吓了一跳,慌忙将小手从伊山近裤子里面抽出来,揣在怀中,俏脸一板,做出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活生生就是一个贞洁烈女的典范。

    伊山近也心虚举掌护住下体,再向太子看去,只见他满脸喜色,指着前方大声呼喊道:“就在那里!”

    众人举目望去,只见在茫茫夜色之中却有一道碧光直冲天际,晶莹灿烂,光华迷人。

    那是一棵巨大的植物,外表看起来像一株禾苗,实际上却比普通禾苗大了千万倍,高耸入云,还放射出晶莹碧光,照耀着四面八方。

    柔和的光芒射到他们眼中,几人立即生出力气,大步向前走去,整天奔走的疲惫也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那些翼猿看到巨大禾苗都露出几分惧色,却又不敢靠近,指着他们四人破口大骂,越骂越是恶毒。

    四人被骂了一整天,现在也都听习惯了,不再理睬它们快步向前走,在狭窄的伞下挨挨擦擦,身体相互碰撞,弄得伊山近心猿意马,肉棒又悄悄翘了起来。

    总算走到了巨大禾苗之下,看着它向四方伸展叶片,占地广阔,太子仰天欣赏着它的壮观奇美,开怀笑道:“原来真的有神禾啊,我还以为只是传说中的神物呢!”

    伊山近撑了小伞一整天,灵力已经快要消耗尽了,拉着他快步向前,一直走到神禾下面,却看到神禾的根部粗大广阔,这一株神禾,仅是底部根茎就直径数里,可见它的巨大。

    太子站在神禾下面,伸手抚摸着它的碧绿粗茎,同时认真地用手指掐算,不时左右来回走着,半晌之后,突然用力一推,喝道:“开!”

    根茎底部应手而破,露出一个小门,只能供一人钻进去。

    太子满脸喜色,仰头看着高耸入云的神禾,喃喃自语道:“居然连这样神物的关键入口都能推算出来,难道是我的卜算之术大进了吗?”

    “现在该怎么办?”

    伊山近看他这么高兴,还是忍不住要催催他,免得大家在这里干耗时间。

    太子定了定神,又掐算了半天,终于下决心道:“前方大吉!只要爬进去,就能逢凶化吉,得还故乡!”

    他第一个向碧绿小门中爬去,一头钻入神禾茎中,湘云公主也对他充满信心,第二个爬了进去。

    伊山近无可奈何的收了小伞,带着当午向里面爬去,同时暗自戒备,提防有什么不测。

    这一条通道却是由神禾茎部构成,摸起来就像植物茎叶一般,较为柔和,只是比较狭窄,只能屈膝爬行,在通道中抬不起头来。

    四壁隐约透出绿光,就像植物的颜色。伊山近抬眼向前看,却看到一个纤美诱人的臀部,知道那就是湘云公主,不由得玩心大起,伸手就向前摸去,心中暗道:“刚才你把我摸了个痛快,现在该我摸你了!”

    他的手摸到湘云公主的玉臀上,一把捏住美腿中间的嫩穴,虽然是隔着衣裙,还是能感觉到花唇的大小形状和娇嫩湿润的美妙触感。

    湘云公主低低娇呼一声,随即又吃吃地笑了起来,玉体微微颤动,嫩穴处更加湿润,甚至还将玉臀后挺,让他摸得更轻松一些。

    “才多大的小女孩就这么骚浪,这毒蜂真是害人啊!”

    伊山近感慨地擦去唇边口水,跟着她向前爬去,一路摸着她的嫩穴,将她每片花唇的大小和手感牢牢记在心里。

    突然,湘云公主的身体被人拉着向前快速离去,伊山近只觉眼前一亮,抬头看到太子正站在洞口外面怒视着他,原来是已经爬出了洞口。

    太子瞪了他半天,最后还是忍着怒气转身走开,伊山近讪讪地爬出洞口,又把当午拉出来,仰头四面张望,发现自己已经爬到了神禾的内部。

    这神禾是空心的,外壁虽然很厚,可是与里面的空间相比就不算什么了。

    神禾内部广阔空旷,到处生长着鲜艳茂盛的花草树木。在禾苗内部生长别的花草,这神禾的奇异由此可见。

    在空地上居然还有些碧绿的房屋,倒不像是人盖起来的,而是植物自行生长出来的房子,看上去很是奇妙。

    四人试探着向那些房屋走去,却见迎面飞过来一群细小美丽的生物,向着他们兴奋地欢笑道:“欢迎欢迎,请贵客到里面休息!”

    第四章锄禾日当午

    那群生物看起来像是长着翅膀的美丽女孩,只有一根手指那么大,背上的翅膀有的薄如蝉翼,有的又如蝴蝶般斑斓,在空中轻柔拍打着,动作说不出的优雅美妙。

    “你们是什么人?”

    湘云公主惊奇地问,眼中射出浓浓的好奇光芒。

    为首的一个女孩身体稍大,有手掌般大小,细看起来却也是绝色美丽的稚嫩少女,翅膀微拍,散发出淡淡清香,甜甜地微笑道:“我们都是神禾中的精灵,我叫做碧瑶。各位既然能来到这里,就是贵客,何况这位贵客还拿着神禾的一部分叶片。”

    在她的带领下,女孩们拍打着翅膀飞到伊山近面前,向他躬身行礼。

    伊山近这才知道这把小伞竟然是神禾叶片做成,不知道是哪个上古修士的杰作,不但帮他抵挡了翼猿的追杀,还让这些禾中精灵视他为贵宾。

    湘云公主一听到自己是贵宾,立即嚷嚷起来:“我饿了,要吃东西!你们有什么好吃的,都赶快端上来!”

    “呀!”

    碧瑶为难地蹙起眉头:“我们都不用吃东西,这里也没有食物,平时我们都是靠喝神禾的汁液过活,贵客要不要也尝一点?”

    “正好我也渴了,不管什么都端上来吧!”

    湘云公主眼睛都饿得发绿,现在没有肉棒可供她转移注意力,饥饿的感觉又涌了起来,看着那些细小女孩,都想捉住塞到嘴里去。

    看着她绿幽幽的目光,女孩们也有些害怕,不敢多说,立即回去端了神禾汁液上来供她解渴。

    四人坐在屋子里面,仰头打量着这幢屋宇,原来真的是神禾中自行生长出来的房子,里面每一处墙壁都是类似于植物茎叶,摸上去较为柔软,到处都有清新草木气息扑鼻而来。

    十几个精灵女孩头上顶着一大片叶子向着他们飞过来,在叶子里面盛着碧绿液体,显然就是神禾的汁液了。

    湘云公主冲上去一把夺过叶片,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才放下来长叹一声:“好舒服啊!”

    另外三人也都接到了同样的大叶片,坐在一起喝下碧绿汁液,虽然不能彻底解饿倒也有了些力气。

    伊山近喝完放下叶片,开始询问起这神禾的来历。

    精灵女孩们在他的面前飞舞盘旋,有问必答。而太子对这神禾的记载也看过一些,时而在旁边补充,让伊山近逐渐对此地有了些了解。

    这神禾是自远古时就生长在这凌乱野之中,究竟生长了多少年,没有人能够说得清。

    上古大战时,修士们在凌乱野混战,并设下强大禁制,互相攻击时禁制被冲毁,导致此地灵力法力大乱,弄到现在都没办法正常使用法宝,只有本地原有的极少一些法宝还勉强可以发挥一点效力。

    神禾也在混战中受到影响,有修士想要控制神禾,以神禾为法宝攻击其他修士,结果被别的修士抢先干掉了他,从那时起就有传说,谁能控制神禾,谁就能得到凌乱野。

    大战之后,来这里的修士就渐渐变得极为稀少,土地也变得极为荒凉,无法生长粮食,只有食草的怪兽和食肉的怪兽异禽能够在这里存活。

    神禾默默生长在这荒凉的地方无数年头,一切都由内部生长出来的精灵女孩照料。据说上古时曾有过的强大力量也都渐渐消失。但它仍然具有满足人愿望的能力,只是有时间限制,时限一到,愿望的效力就会消失。

    想要满足愿望,首先要得到神禾的认可,才能到神禾殿中祈祷,直到神禾应允愿望为止。但现在天色已晚,神禾殿已经无法打开,只能留待明天再去拜托神禾,让它送他们回家去了。

    听了好久,伊山近才终于明白神禾的奥秘。和太子从前在书上看到的记载并不太一样,这里没有什么可以传送的仙法阵,但如果能得到神禾认可满足愿望,一样可以回到家里。

    当晚,精灵女孩们安排他们住在神禾内部生长出来的植物屋子里面,每人都有一间房,总算可以让他们免去餐风露宿之苦了。

    她们从出生以来,从未见过有人来到此地,此时见到贵客来临,都很是好奇喜悦,努力将他们照顾得无微不至。

    第二天早晨,四人精神抖擞站在屋前,等待出发。虽然肚子还是很饿,但喝了好些神禾汁液后,身上已经充满了力气。

    精灵女孩们拍打着翅膀,带着他们一路深入,走到中央处的碧玉柱前,恭敬地拜倒在地上,向屋门叩头道:“恭请神禾降旨,允许贵客入殿祈愿!”

    那碧玉柱却是神禾中心的一根巨柱,向上直插天际,也是植物质地,就像神禾内部生长的另一棵高大植物。

    听到精灵女孩们的析愿,碧玉柱散出一股烟云,将四人笼罩在中间。

    很快,碧绿的烟云开始分化,伊山近与当午仍然在烟云之中,而太子兄妹则被排斥在外,并不被烟云包容。

    “为什么会这样?”

    伊山近望着碧绿烟云外的湘云公主,奇怪地问。

    “神禾已经认可了你们二位,请入内析愿!”

    精灵女孩们尖尖的耳朵竖起来,似乎在倾听着什么声音,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柔声说道。

    碧玉柱缓缓开裂,现出一道大大的裂缝,上窄下宽,就像门户一样,可以让人进入。

    伊山近拉着当午,犹疑地向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向湘云公主,却见她眼中波光荡漾,春意几乎满缢出来。

    伊山近见过她这副模样,暗叫不好,还未及提醒太子注意,就看到湘云公主已经倒在地上,纤美玉手乱扯衣裙,颤声娇吟,显然是体内淫毒又发作了。

    太子叹息一声,将妹妹抱在怀中,按住她的手脚,免得她在此地裸身示人。

    “这淫毒有没有办法治疗?”

    伊山近向精灵女孩们问道。

    “请向神禾祈愿,神禾自然有回应。”

    拍打着透明翅膀的美丽女孩们微笑回答,簇拥着他们向那道窄细门户走去。

    太子默默地抱着妹妹向回走,速度越来越快,最终飞奔起来,一溜烟跑回昨天睡觉的卧室,将妹妹放在床上,熟练地剥光她下体衣裙,露出了雪白诱人的下半身。

    看着同胞妹妹的娇嫩花唇,太子也不禁呼吸微微急促,虽然面有难色,还是垂下头,将脸贴在她美味的嫩穴上面,伸出湿滑舌尖,奋力舔弄起来。

    湘云公主仰天颤声娇吟,扭动着玉体,美腿颤抖地将太子的头部夹紧,挺起玉臀,配合他舔弄的动作,努力追求更大的快感。

    她的娇吟声淫媚悦耳,玉体颤抖扭动起来,动作极为魅惑诱人,就像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果然是极品萝莉,天下难寻。

    她尽情享受着一母同胞的香舌舔穴的美妙滋味,娇喘着伸出玉手,向下捏揉太子胸部,颤声娇吟道:“亲哥哥,你这里好大好软,什么时候我胸部也能长到你这么大就好了!”

    太子颤抖了一下,虽然想要阻止她的动作,可是被布紧紧裹住的娇嫩乳房突然被她纤巧玉指用力捏弄,一股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痛楚从胸部狂涌而起,弄得浑身发抖,洁白面颊都泛起大片羞红。

    湘云公主娇喘着用力捏揉着手中丰满柔软的胸部,却是将套弄伊山近肉棒的手法都用在了自己皇兄的胸膛上,弄得太子更是快感连连,强忍着呻吟嘶喊的欲望,喘息着奋力舔弄同胞妹妹的嫩穴,再也无力逃开她对自己胸部的捏揉抚弄。

    此时,伊山近已经牵着当午走入神禾的中心玉茎神禾殿,望着面前的一根巨大禾苗发怔。

    在神禾的最中心处居然长着一根稍小的禾苗,足有二人多高,通体透亮,仿如碧玉一般,隐约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沁人肺腑。

    这是什么?“

    伊山近失声问。

    “是神禾的本心。”

    回答的竟然是当午,她带着奇异的神情,仰头望着这棵巨大禾苗,轻轻地道:“也可以说,这就是神禾,而外面的那一裸只是它的外化,或者是身外化身。”

    “不懂。”

    伊山近摇头道,又奇怪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精灵女孩们没有进入神禾殿里,此地只有他们两个人面对着这株巨大神禾。

    “我不知道,”

    当午轻轻地说,仰头看着这株神禾,清纯的脸上有着奇异的平静:“我只是感觉到它需要生命能量。”

    “生命能量?什么生命能量?”

    伊山近奇道。

    当午又摇头,她只能直觉感到神禾的呼唤和需要,至于是什么,她也不能说得清楚。

    伊山近拉着她在神禾前坐下,按照精灵女孩们所说的方法闭目析祷,希望能让他们回去原来的地方,而湘云公主也能治好身上的淫毒,不要变成花痴。

    淡淡的青气从神禾上散发出来,弥漫在神禾殿中,将他们笼罩在里面。

    在这一对俊美男孩女孩的身上也有光芒散发出来,与青气交映生辉。

    伊山近闭目不语,心中恍惚想起了过往的许多事情,即使是深藏在记忆中的旧事也都被翻了出来,历历在目。

    看着记忆中的父母亲人,还有那可爱可怜的小妹妹,伊山近突然心中一酸,泪水奔涌而出,簌簌洒落衣襟。

    其后的经历更是让他不忍卒睹。那两个仙女重新回到了他的面前,赤裸玉体上的每一处隐秘部位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以后即使看到她们一根脚趾,他也自信能够认得出来。

    眼前场景变换,当午跟随在他身边,面对着赵飞凤的一次次追杀,和蜀国夫人等女子与他的私情,不离不弃、毫无怨言。

    一幕幕在眼前掠过,伊山近将他的两生都重新经历过一遍,许久之后缓缓睁开眼睛,却看到当午正流着眼泪,默默地看着他。

    那两行清澈泪水,如珍珠般晶莹,散发着莹润光泽,从她清纯美丽的玉颊上挂了下来。

    在这一刻,她的清纯天真之中隐隐升起成熟清冷的气质,就像伊山近曾在侠女盟后台的修仙少女身上看到的一样。

    他的心猛地揪紧,生出不祥的预感,彷佛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他用力握紧当午的玉手,试探地叫道:“当午?”

    那小手还是那样酥滑娇嫩,却微微有些发冷,还在轻轻颤抖。

    当午默默流着清泪,用柔弱的声音,轻声叫道:“锄禾!”

    声音之中蕴含着无尽的伤悲,叫的却是他们初见时所称的名字。

    “怎么了?”

    伊山近惴惴不安地问,心里的不祥预感越来越浓。

    “我配不上你!”

    她流着泪,这样伤心地说。

    伊山近脸色微变,努力保持着平静,柔声问:“为什么这样说?”

    “我已经想起从前的事了!”

    伊山近的身体为之震动,半晌才平静下来,轻声问道:“你真的是黎山老祖?”

    他对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一无所知,可是看到她默默流泪点头,心不住地向下沉去。

    “还有呢?”

    当午凝视着他,眼中的悲伤绝望越来越浓:“我在山中修练九十余年,现在已经九十九岁了。”

    伊山近身体剧震,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只有十一、二岁外表的清丽纯洁少女,从她突然拥有的成熟端庄气质上确认了这一切,许久之后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涩声道:“你有丈夫和孩子了?”

    “没有,没有!”

    当午用力摇头,清澈泪水如珍珠般洒落:“我只有你一个男人,绝对没有别人。”

    她奋力扑到他的怀中,颤抖的藕臂用力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前,默默抽泣着,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身体,死也不肯松手。

    伊山近轻吁一声,微感安心,抚摸着她的柔顺青丝,问:“为什么说配不上我?”

    “我已经九十多岁了,而你还这么年轻,我们的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了啊!”

    颤声说出这样残酷的事实,当午再也忍耐不住,抱住他放声大哭,悲伤绝望,痛不欲生。

    伊山近愕然,想到自己的真实年龄,不由得想哭又想笑。

    他抱紧怀中温软娇嫩的小小胴体,轻拍她的玉背,抚摸着青丝玉乳,好不容易让她止住悲声,苦笑道:“就是为了这个?那你还记得别的什么吗?”

    当午轻轻抽泣,哽咽道:“我修习仙法出了差错导致失去记忆,现在虽然记起了一些,可是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年龄,还有一些功法,其他都不记得了,怎么都想不起来。”

    “既然这样,那你记得的自己的年龄也可能是错的,不是吗?”

    当午摇头悲泣,泪珠四散飘落:“不会,这一点我记得清清楚楚,今年我是九十九岁的老太婆,而你只有十多岁,相差太远,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九十九岁也未必就是老太婆。”

    伊山近喃喃自语,想起自己见到的那两位美丽仙女,已经几百岁了,仍然是青春妩媚,强奸起纯真的小男孩来毫不手软,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痛,深呼吸了两下,努力将思绪转移开去。

    他低下头,看着哀“公哭泣的当午依然是那么纯洁稚嫩。虽然她记起了自己的年龄,可是她的思维方式还是原来那个天真无知的小小女孩。

    “不是年龄相差很大就不能在一起的,”

    伊山近告诉她,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倾诉的冲动:“就像我,已经有一百多岁了,也从来没觉得和你不相配!”

    当午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他悲伤的脸,颤声道:“怎么会?你是在安慰我的吧?”

    “是真的。”

    想到当年的悲惨往事,伊山近纯洁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紧紧抱住怀中美丽萝莉,咬牙将当初的惨事一一讲了出来。

    这些事情,他也只是曾对媚灵略提过一点,说出了自己与冰蟾宫的恩怨所在。但是详细讲述还是第一次,每说到一个被仙女奸淫的细节,就会呼吸急促,痛不欲生。

    当午怔怔地听他讲述,渐渐感受到他的痛苦,抱住他默默悲泣,泪水将他的胸前衣衫打湿。

    伊山近平静地讲述着,身体渐渐冰冷。当午却紧紧抱住他,以自己的身骼温暖着他,俏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只希望自己有能力让他的心热起来。

    等到伊山近咬牙将惨事讲完,一直讲到被赵飞凤抢劫逃走,遇到当午之后,清丽纯洁的小女孩在他怀中已经泣不成声。

    伊山近脸上也挂着两道伤心的泪水,轻声道:“现在你知道,我比你还要大上好多岁了吧?”

    当午已经扑上来抱住他的脖颈,奋力吻上他的嘴唇,沾满泪珠的柔软樱唇紧贴在他的唇上拚命深吻,彷佛要将所有的心意都在这一吻之中表现出来一样。

    这一对清纯如雪的男孩女孩不顾一切地拥抱热吻,只想与对方融为一体,心紧紧贴在一起,再不分离。

    伊山近大力吸吮着口中的丁香小舌,与这修仙多年的美丽女孩交换着口中唾液,抱着她温软诱人的胴体,嗅到她纯美醉人的处女幽香,下体不由自主的胀大,顶在女孩的小腹上面。

    “唔……”

    当午含着他的舌头,微惊地瞪大美目,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娇羞含笑,纤手悄悄伸下去捏住肉棒,轻柔地套弄起来。

    经过从前在伊山近身上的练习,她的手法已经不算太生涩了,纤手伸入裤子,含羞将肉棒扯了出来,轻柔抚弄,樱唇微启,含混不清地轻声道:“胀得难受吗?”

    她湿润娇艳的红唇从伊山近的嘴上滑开去,向下轻俯娇躯,樱唇如行云流水一般,毫无阻滞地含住了膨胀的龟头。

    “啊……”

    伊山近仰头爽叹,只觉她的小嘴温暖湿润,轻含吮弄之意蕴有无限情意,却是自己经历最深情的一次口交。

    清丽纯洁的女孩跪伏在碧玉般的地面上,稚嫩美-丽容颜紧贴他的下体,奋力将肉棒含到口中,极为认真地吮吸舔弄,将心中所有的情意都倾付在含吮舔弄的动作之中。

    含吮了好久,就在伊山近即将爽得爆发的时刻,她抬起头来,清澈晶莹的明眸此时已是娇羞迷离,水汪汪地看着伊山近,柔声道:“锄禾,要了我吧!”

    她清纯容颜上生起的娇羞表情,如此的妩媚性感,荡人心魄。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喘息着去扯她的丝绸衣衫。

    当午俏脸上带着羞红,跪伏在地上服侍他脱衣,樱桃小嘴不时在他身上舔来舔去,含吮乳头,舔弄胸部小腹,在他身体各处都留下纯洁深情的香津甜唾。

    神禾散发出的光芒渐渐变得更加耀眼夺目,照耀在这一对天下绝顶的璧人身上。

    神禾前的地面,也是神级玄妙植物质地,碧绿如玉。而这一对俊美至极的男孩女孩,就在这碧玉地面上一丝不挂地相拥亲吻,彼此间毫无阻隔。

    当午那美丽诱人的稚嫩胴体呈现在他的面前,清纯小脸此刻现出成熟妩媚的风采,轻柔蜜吻着他的面颊,雪白修长的玉腿颤抖张开,露出了娇嫩蜜穴,像在邀请心上人的进入。

    伊山近伏下身去轻吻着她的酥胸,在柔滑娇嫩小小乳房上面舔弄吮吸,努力张大嘴将酥滑乳房含到嘴里大力吸吮,舌尖拨弄着娇嫩嫣红乳头,对这初经人事的小女孩进行挑逗。

    “锄禾……”

    当午仰起头,颤声娇吟,兴奋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美目中奔涌出来,顺着眼角流淌下去。

    她从小就修习仙术,常年闭关,于世事知道不多,现在更是失去记忆,心态上就像一个小小女孩,若按她拥有记忆的时间来算,她甚至还不满一岁,肌肤娇嫩如婴儿一般,身体发育也与小女孩没多大分别,除了更加美丽迷人之外。

    乳头上传来的刺激让未经人事的女孩无法承受,娇躯剧烈颤抖着,美腿紧紧缠住他的身体,心中的渴望让她颤抖地挺起玉臀,嫩穴轻颤磨擦着他的身体,眼中却羞得流泪,俏脸艳若红霞。

    伊山近微笑着,喜悦从心底洋溢开来,温柔舔弄吮吸坚挺而富有弹性的萝莉椒乳,将两个美妙乳房都舔吮多遍,兴奋地在小巧玉乳上留下自己的齿痕印记,才恋恋不舍的向下吻去。

    雪白酥胸、光滑平坦的玉腹都被他轻柔吻过,舌尖在优美肚脐中打转时,更是让当午颤抖不能自持,娇羞流泪中隐约升起一丝笑意。

    他的舌头继续向下吻去,在雪白娇嫩的大腿内侧轻吻,看着眼前光洁无毛的粉红色嫩穴,不由得一阵眩晕。

    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最娇嫩的女孩下体,由于修仙多年,她的身体被灵力淬链,各处都变得极美,花唇也是粉嫩诱人,中间粉红色的嫩穴隐含晶莹露珠,让他心跳加快,忍不住吻了上去。

    “啊……锄禾……”

    当午抱住他的头颤声娇吟,声音婉转,柔媚动听,雪白美腿忍不住将他的脸牢牢夹住,感觉着舌尖探入嫩穴深处挑逗舔弄,更是兴奋得泪满玉颊。

    伊山近深深吻着她的娇嫩蜜穴,只觉这味道如此之甜美,仿如甘露一般,即使是神禾汁液也远没有修仙处女露珠好喝。

    他舔吮娇嫩蜜穴,从颤抖的蜜穴中大力吸吮,将每一滴露珠都吮到口中,如饮醇酒,为之迷醉。

    许久之后,他才渐渐醒来,缓缓爬上美-丽女孩的身体,与她亲密拥吻,交换着口中唾液,将自己尝到的美味露珠也渡到了她的口中,与她兴奋地分食而尽。

    女孩柔滑的玉手颤抖轻触他的肉棒,暗含邀请挑逗之意。伊山近会意地挺过肉棒,在她纤美葱指的引导下,渐渐接近嫩穴,将龟头顶了上去。

    “啊……”

    当午仰起头发出畅美低吟,兴奋得美目闪闪发光,泪水奔流不尽。

    龟头与柔滑嫩穴进行着亲密接触,娇嫩穴肉含住龟头前端,温柔包容着它,感觉着龟头缓缓前行,分开花唇,插入嫩穴之中,磨擦得娇嫩穴肉阵阵颤抖,销魂无限。

    马眼已经贴上了处女嫩膜,龟头撑开了穴中嫩肉,让当午眼中升起一抹痛楚。伊山近轻拥着她娇柔美丽的胴体,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真的可以吗?”

    当午忍痛含泪点头,轻吻着他的耳朵,柔声道:“只要你喜欢……”

    伊山近吻住她的小嘴,舌头伸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与她进行缠绵舌吻,下体前挺,肉棒顶在处女膜上,带着满腔爱意,突然向前奋力一顶!

    粗大肉棒撕裂了纯洁娇嫩的处女膜,向着女孩花径中直插进去。娇嫩如水的蜜道就这样被粗大肉棒冲入,肉壁被撕出裂口,包含灵力的纯洁鲜血迸射而出,染在坚硬的肉棒上面。

    “啊啊啊啊……”

    当午颤声娇吟,痛得柔嫩玉体都在剧烈颤抖。那根粗大肉棒虽然是她含吮摸弄过多次的,但此刻插入身体却让她承受不住,嫩穴中一片火辣辣的,像被这根肉棒把她的身体撕成两半一样。

    她自幼修仙,虽然经历多年,但现在的身体还是小女孩的娇嫩躯体。伊山近虽然身材也是男童身材,那根肉棒却震古慑今、惊世骇俗,此刻插入这么小的一个萝莉体内,又让她怎么禁受得起?

    肉棒只插入一小半,龟头被紧窄至极的嫩穴用力夹着,伊山近爽得龇牙咧嘴,可是看到当午痛楚的模样又担心起来,搂着她赤裸玉体问:“很痛吗,要不要拔出来?”

    当午含泪摇头,忍痛挺玉臀迎合,可是刚一动就痛得钻心,只能停下,颤声道:“我没事,按你的意思来就好……”

    “嗯!”

    伊山近点头答应,心道:“虽说长痛不如短痛,可是她那里实在太窄,进不去啊!”

    没办法,他也只能小心挺动,让粗大肉棒在紧窄嫩穴中滑动,依靠她早先流出来的蜜汁和此时的处女鲜血为润滑,轻柔抽插,一点点地开拓处女蜜道,让龟头渐渐越插越深。

    当午仰头颤声娇吟,玉体痛得乱颤,可是龟头对嫩穴的磨擦肉壁也有些快感,让她痛中有快,痛快交加,俏脸上的表情也复杂交错,却让伊山近看得心里一动,失声笑道:“我有办法了!”

    他轻吻着当午,肉棒缓缓磨擦她嫩穴中的肉壁,道:“我要吸你元阴,好不好?”

    当午惶惑点头,虽然不太明白,可是她体内的一切都是他的,要什么都会给他。

    得到了满意的答覆,伊山近肉棒一挺,小心地向花径里面插去,同时运起玄功,肉棒奋力一吸!

    “啊!”

    当午失声娇呼,只觉下体一痛之后,又有强大的快感涌起,让她玉体都酥了。

    即使肉棒还没有插到底,处女元阴也远远地被吸过来,流经未被开拓的处女蜜道,快感奔涌,让未经人事的小小女孩颤抖流泪,爽得心花开放。

    蜜汁从花径深处涌出,一直流到龟头上。伊山近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染遍马眼,心中暗喜,腰部渐渐向前挺去,同时大力狂吸,感觉到自己心爱女孩的元阴顺着肉棒一直流到体内,混入经脉之中,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看着身下稚嫩美丽的女孩痛爽交加的可爱面庞,伊山近心生怜爱,一边吻着她,一边喃喃诉说着自己对她的爱恋,肉棒前挺插入,龟头开拓着流蜜溢露的娇嫩花径,将它一点点地顶了开来。

    随着当午的颤抖娇吟声,肉棒渐渐插到最深,顶在了幼嫩子宫上面。

    整个花径已经将肉棒彻底包容在里面,娇颤收缩着,肉壁紧贴肉棒表面,亲密无间。

    伊山近的腰部轻轻地晃动起来,一边温柔地吸取元阴,一边在心爱女孩的娇嫩蜜道中抽插,磨擦的快感与深深的柔情都在两人心中升起,溢满心胸。

    兴奋的眩晕感觉让他们将所有注意力都倾注在对方身上,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吸引他们的注意,并没有感觉到神禾散发出更灿烂的光芒,以及更多的清新气息。

    他们身下的碧玉地面渐渐化为松软黄土,如流沙般悄悄地向着神禾移动,托着他们的身体渐渐接近神禾的根部。

    土上的俊美男女毫无所觉,仍在兴奋快乐的缠绵交欢,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温柔抽插,直到身体几乎贴上神禾根部,仍未查觉。

    神禾光芒大盛,却变得更加柔和,将他们笼罩在碧光之中,彷佛温柔地包容着他们一样。

    禾下的松软黄土上,伊山近抱着美丽女孩的稚嫩胴体渐渐加快抽插速度,粗大肉棒在娇嫩玉体中快速进出,逐渐兴奋大干起来。

    肉棒与女孩花径中娇嫩肉壁的磨擦快感让两个人都兴奋喘息,纯洁女孩颤抖娇吟着,被快感刺激得无法自制,无师自通挺起玉臀,开始迎合伊山近的抽插。

    一开始动作较缓,但随着磨擦快感越来越强,他们都更加兴奋,腰臀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与嫩穴噗嗤磨擦声渐渐响起。

    加大的运动量让女孩冰肌玉肤上渗出细密汗珠,如朝露般纯洁。而伊山近更是通体流汗,从皮肤上一直流下,洒到女孩身上。

    即使是肉棒上面也沾到了他们的汗水,在插入的过程中被顶到了嫩穴之中,与蜜汁、纯洁处女鲜血混在一起,贴在娇嫩肉壁上面。

    他们干得越来越是兴奋,动作渐趋狂烈,到了最后,这一对稚嫩玉人变得如交欢中的小兽一般,兴奋狂猛的大战,干得气喘吁吁,胯臀碰撞声啪啪响起。

    极乐的销魂快感让当午兴奋得几欲飞上天去,抱紧身上的心爱男孩,纤手插入他的头发里面,搂着他的头,流着幸福的泪水,颤声呼唤着他们初见时,她深深刻在心上的名字:“锄禾、锄禾……”

    第五章汗滴禾下土

    “锄禾、锄禾……”

    “当午、当午……”

    伊山近回应着心爱女孩的呼唤,以温柔的声音相互呼应,动作却更趋猛烈,粗大肉棒狠狠地在娇嫩小穴中抽插,一下下直插到底,胯部重撞在娇嫩玉臀上,干得她哭泣呻吟,口口声声叫的都是“锄禾”二字。

    激烈的交欢,让大量的汗水从他们身上流淌下来,滴落在神禾下的泥土之中。

    每滴汗水落下,神禾都微微颤抖,发出喜悦的轻呜声,黄土迅速吸收他们的汗水,从中获取急需的生命能量,让黄土不论收到多少汗珠,都仍然是干燥松软,正适合在上面做爱。

    流淌而下的处女蜜汁与落红也都被神禾吸收,在根部涌起淡淡的红丝。

    当纯洁的处女鲜血涌入神禾时,神禾上隐约浮现出一个飘渺倩影,容貌依稀可见,却是绝色美丽,又有着神女般的威仪,看着下方狂烈大战的男孩女孩,玉颜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身形随即变淡,渐渐消失不见。

    而在下方,这对璧人的大战已经接近兴奋的巅峰。强烈的深爱情感从他们心中涌出,他们缠绵吟诵着对方初相见时的化名,动作更趋激烈,大量的汗水如河流般从身上奔涌而下,将禾下黄土浸湿。

    伊山近兴奋之中姿势变换,离神禾更近,身体耸动撞击着神禾,皮肤上的汗水直接沾染在神禾上面。

    肉棒与嫩穴肉壁大力磨擦的快感让他们渐渐步入极乐之境,粗大肉棒在娇嫩女孩的紧窄蜜道中狂烈抽插,速度达到最快,终于让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颤声呻吟尖叫,兴奋得浑身剧震,同时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肉棒深深插在纯洁嫩穴之中,龟头顶住娇嫩子宫,狂猛跳动着将滚烫精液直接喷射到幼嫩子宫里面。当午哭泣娇吟着,可爱的俏脸上流淌着纯真的泪水,雪白美腿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腰臀,拚命向上挺动玉体,让肉棒能插到最深,在狂烈喷射中给予她最幸福快乐的感觉。

    伊山近的爱恋无休无尽,肉棒大力跳动喷射,彷佛永不停息。精液从嫩穴中满溢出来落入泥土,流入神禾根部,让禾根升起乳白色的细线,神禾上浮现出的绝色美女更是面庞羞红,偷偷凝神观察深插在处女嫩穴中的大肉棒,美目中似要滴出水来。

    被视奸的伊山近毫无所觉,仍然抱紧爽晕的美丽女孩喘息喷射,这幸福的快感彷佛持续了无数个世纪,当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幼嫩蜜道之后,他终于扑倒在当午身上,抱紧她的娇嫩玉体颤抖喘息,脑中一片浑沌,爽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乳白色与鲜红的液体在女孩嫩穴中静静地向外流淌,融合着口水、蜜水、血水、精水、汗水、泪水的六水之源,化入神禾根部滋润着它,让它变得碧绿碧绿,散发着青气和碧光,笼罩住了周围的整个空间。

    沉寂了无数年头的神禾,叶片开始抽动,迅速地生长,以令人惊叹的速度长高,一步步地成长发育,并结出种子,不多时,到处都飘满了稻香的气息。

    当神禾结满了粮食,便又沉寂下来,即使流来再多的水分,也不再吸收。

    伊山近身上的汗水仍在不断流淌,浓烈的青气从神禾上飘散下来,渗入他的体内,并将汗珠包裹在里面。

    那汗水落到地上一滚,迅速化为洁白的大米,一粒粒地散落在地面上。

    伊山近抬起头,惊讶地感觉到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灵力也在体内萌动,澎湃奔涌,彷佛有即将升级的预兆。

    他缓缓从美-丽女孩身上爬起来,微软的肉棒从流血纯洁嫩穴中抽出,大量精液与落红奔流而出洒落地面,却突然化成红白色的米粒,堆积在女孩玉臀下面。

    伊山近呆呆地看了一会,发现这是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于是般坐于地,开始修练,将不懂的事情先放到一边,日后再说。

    这次从美丽女孩体内吸取到的元阴,因为他不忍多吸的缘故,只吸了一小半,却充沛得令人吃惊,化为灵力,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之后,充满了丹田,几乎要向外满溢。

    伊山近闭目默默运起玄功,以此来催动海纳功,只觉灵力暴涨,从前冲不破的关卡竟然轻易突破,迅速达到了海纳功的第八层。

    但仅此还不算什么,灵力仍在澎湃汹涌,在丹田鼓动,伊山近把心一横,索性一鼓作气,冲击海纳功第九层。

    这已经是海纳功的顶峰了,他从前获取的修练残本也只写到第九层,再往下就应该要突破低阶修士的界限,成为中阶的练气期修士了。

    灵力如长江大河般,在经脉中奔涌澎湃,迅速冲破一个个关卡,提升着他的修为。

    在旁边,被干晕的稚嫩女孩不知昏迷了多久,终于渐渐苏醒,撑起如玉娇躯,看到他正在盘坐修练,悄脸上不禁现出娇羞爱恋的情愫。

    她的下体还有些疼痛,咬紧樱唇不敢叫出声来,挪动时突然觉得下体有奇异感觉,低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她的嫩穴中还在向外流淌着蜜汁精液和落红,流到土上却尽数化为米粒,堆满臀下。

    青气掠过,将她的身体包围在里面。嫩穴微颤,继续向下奔流,却直接变成了红白大米流下去,哗哗轻响着落到米堆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

    当午正在惊慌失措,突然听到一声戏谑的笑言:“你是米袋子!”

    伊山近已经醒了过来,伸手抚摸着落下米粒的娇嫩蜜穴也是惊叹不已,可是这么滑稽的事,还是让他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不要……”

    当午羞得去捂住他的嘴,却被他抱起来,伸手抚弄嫩穴,将上面沾着的大米一粒粒剥落下来。

    蜜道里面的还是液体,一旦流出,接触到神禾青气就化为米粒,随材质差异而颜色各有不同。如此奇妙之事,由不得两人不相对惊叹,即使当午羞涩难耐,也只有由着他抚弄初经人事的嫩穴,玩得不亦乐乎。

    伊山近神采奕奕,胸中一片兴奋喜悦。现在他已经升到了海纳功第九层,也就是聚灵期的最高层,只要再向上一步,就可突破低阶修士的界限,成为中阶修士。

    他真正修习仙法还不到一年时间,如此快的修练速度,在修仙界可谓震古铄今、前所未有的天才横溢。

    但若算上他被强奸三年之中,时时刻刻修练壁上金字,再加上百年僵寂时以仙女遗留灵力淬链体质,这修练也有百余年的时间,以这么长的时间接近中阶修士的门槛,已经算是很慢的了。

    何况从低阶到中阶,当中的障碍可比天地之隔,也有些天资不够的修士一生都只是低阶顶峰,死时亦伤心不能瞑目。

    伊山近倒也不去想如何跨过中阶这道门槛,只是快乐的抱住当午,玩弄她的流米嫩穴,在她的娇羞惊叫声中得到了极大的快乐。

    突然,青风吹起,前方茎壁开了一道门户,大量美丽女孩振翅飞进来,兴奋欢笑着向着他们疾扑过来。

    一眼看去,足有成千上万的美丽精灵拍打着蝴蝶蝉翼般的翅膀,漫天飞舞,每一张精致美丽小脸上都带着欢快的笑容,彷佛在庆祝节日一般。

    她们收到了神禾发出的讯息,从四面八方赶来,将二人团团围住,伸出娇嫩纤细的小手抚摸着他们的身体,将当午嫩穴中的米粒一颗颗摘下来堆到一起,放置在她们端来的玉碗之中。

    当午娇羞惊呼,伸手想要推闲她们,却又怕伤到这些纤细的小精灵,犹豫之中被她们的小手摸到嫩穴敏感处,不由得颤声娇吟,羞惭得掩面流泪。

    伊山近也被许多美丽女孩围住,纤巧小手在身上到处摸来摸去,弄得他痒痒的,失声叫道:“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他的下体却还有些湿润,因为修练之中灵力溢出抵挡住了青气,因此有些液体没有化为米粒,还是红红白白沾在肉棒上面。

    碧瑶一飞当先,振翅飞到他的胯下,看着他湿淋淋的肉棒,美目闪闪发光,扑上去抱住它,一口就吻上了马眼。

    “啊!你干什么!”

    伊山近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反抗,就看到她吐出丁香小舌,顽皮地伸到马眼里舔弄吮吸,将尿道中残留的精液吸出,幸福地咽了下去。

    她的香舌滑腻细小,尿道内壁感受到她的快速舔弄,升起奇异的感觉。

    伊山近闷哼一声,不知该说什么好,可是精灵女孩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争先恐后振翅扑来,伸出粉红色的柔嫩香舌,围住肉棒大舔特舔。

    一时之间,肉棒周围挤满了美丽女孩,都在空中拍打着漂一兄的翅膀,扇动空气,吹得下体一片清凉。

    她们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舔来舔去、又爽又痒,还有女孩用极小的樱唇大力吻着肉棒表面,将每一滴精液和蜜汁落红都吃下去。

    不仅如此,伊山近身上的汗水淌落土中的都化为白米黄米,还有些汗液残留在身上,被灵力保护,没有流失。

    无数的美-丽女孩拍打着翅膀飞到他身边,欢笑着伸出柔滑细小的香舌,在他身上兴奋地舔来舔去,吸吮着皮肤上的汗液。

    伊山近整个人都被拍打着漂亮翅膀的女孩包围,身体的每一部位都有美丽女孩的小舌舔弄,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简直要爽到每一寸骨头里面去。

    女孩们快乐地舔弄着他的身体每一寸皮肤,连后庭和脚趾都不放过。

    随着吃下各式各样的奇异饮料,她们的身体都开始发光,灿烂美丽。

    在神禾周围,一个个小小光团升起,光团中央是拍打着翅膀的纤细女孩,美丽的脸上都充满圣洁欢乐的神情,身体也微微有些长大。

    伊山近惊得呆住了。他的视线大都被无数翅膀遮住,透过其中的一丝缝隙,恰好能看到自己的下体,一个个美丽女孩飞过来舔去肉棒上面的一滴液体,随后欢笑着拍打翅膀飞上天空,纤美细小的窈窕胴体迅速闪现光芒,照耀得到处一片明亮。

    “我是……能量源?”

    伊山近心里茫然生出这样一个词,恍惚之中,彷佛能够倾听到神禾的呼唤,开始理解“生命能量”的真正含义。

    神禾上到处挂满了沉甸甸的种子,许多精灵女孩已经振翅飞上去,欢笑着采摘粮食,让这片空间中,充满了丰收的欢乐景象。

    碧绿叶片构成的卧室之中,激烈的舌战已经达到了高潮,清纯公主的娇吟声也响彻整个房间,并传到外面,让那些纯洁天真的精灵女孩都好奇地侧耳倾听,搞不懂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原本天真纯洁如白纸般的可爱公主此时却扭动娇躯如蛇,赤露的下体嫩穴露珠奔涌,叫声娇媚至极,能让任何男人不克自制。

    太子伏在她的下身处,奋力舔弄着同胞妹妹的娇嫩小穴,舌头都已经累得麻木,心中暗自叫苦,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她的淫毒发作起来如此厉害,自己舔得她高潮了好多次,到现在还是不肯放自己起来,硬要自己再舔下去。

    他柔软敏感的胸部牢牢握在她的手里,被纤美玉指捏得痛爽不堪,只觉这一生都未曾如此爽过,下体也忍不住流出汁液,弄得内裤都湿了一片。

    虽然是快感连连,却也让太子极为羞惭,心中忧愁万分,想像不出该怎么摆脱这窘迫局面。

    心里虽然满怀愁绪,他舔得倒是越来越快,让湘云公主迅速达到高潮,仰天放声尖叫,嫩穴颤抖着喷射出大量蜜汁,在空气中划过短促弧线,噗噗地射到太子俊美的脸庞上,连他的眼睛都被沾上了亲妹妹的淫液。

    突然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碧叶门被人猛烈推开,耳边听到伊山近兴奋的叫声:“我们已经求得神禾允许……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处女潮吹?”

    后面半句,他已经是声嘶力竭的大叫,可见他的惊愕。

    太子听得面无人色,狂怒抬起头,以杀人的目光怒视着他。可惜有公主蜜汁挡住一只眼睛,恐怖的眼神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让伊山近呆呆地站在那里,盯着他们出神。

    清纯美丽的小公主此时赤露着下体,颤抖地躺在床上。嫩穴已经停止潮吹,无力地向外流淌着蜜汁,看上去极为淫靡。

    而一向威严冷酷的太子,此时以丢脸的姿势跪伏在亲妹妹的赤裸玉腿中间,中性的绝美容颜上沾满蜜汁,让他的威严大打折扣,一只眼睛更是被蜜汁糊住,让他的狂怒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面对太子的怒火,伊山近艰难地咽下唾沫,涩声道:“我只是想说,神禾答应送我们离去,并治疗公主殿下所中的淫毒,但有时效限制。”

    太子怒火稍平,随手拉过宫裙,盖上妹妹纯洁的处女嫩穴,自己跳下床,潇洒拂去眼皮上的蜜汁,沉声道:“我们出去,你把事情始末详细讲给我听!”

    他们坐在外间的客厅,由伊山近简略地将事情讲了出来。总之就是向神禾祈祷得到了初步的认可,至于是怎么得到认可的,他死也不会向这娘娘腔详细解释。

    碧瑶也在一旁拍打翅膀解释,因为刚才强行在他身上吃了些东西,也算被他请吃了一顿,少不得要帮他说话,说明神禾的认可是极难得到的,伊山近虽然被初步认可,并能向神禾许愿,但也有限制,并非所有愿望都能得到实现。

    即使神禾可以实现愿望,也有时间限制,像他这样的初级认可,一般不到几个月就会失效,除非他能够获得神禾更高的认可,时效才会得以延长。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许愿回国,那么只要几个月后许愿失效,他们又会被传送回来。当然伊山近作为许愿者,也可以提前解除许愿,直接将他们传送回凌乱野。

    “只要能回去,哪怕只有几个月也可以!”

    太子拍案定论,只要能到国内,就可以提前做各种准备工作,将来回到凌乱野也不至于像这次一样举止失措。

    话音未落,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太子面露尴尬,他本是皇室贵胄,却当着人饿得肚子咕咕叫,实在是有失仪态。

    他已喝过神禾汁液,却终究不能解饿,一生从未像今天饿得这么狠过。

    伊山近与当午相视微笑,他们自从得到神禾认可后,受了神禾青气,只觉腹中饱胀,再也不会觉得饿,反而神采奕奕,精力十足。

    “好饿啊!”

    湘云公主揉着眼睛从屋里走出来,漂亮的衣裙穿得整整齐齐,遮住了湿润的饥渴嫩穴。

    她的胃像她的嫩穴一样饥渴,眼巴巴的看着伊山近,可怜兮兮地问:“找到吃的了吗?”

    伊山近犹豫着点头,却不知道是不是该拿来给她吃。湘云公主已经喜出望外地扑上来,揪住他的领子大叫道:“给我,我要吃,我要吃!”

    碧瑶乖巧的带领着大批精灵女孩,头上顶着大大的海碗,拍打着翅膀送到餐桌上。

    那碧绿色的海碗却是叶片质地,里面盛满了鲜红和洁白米粒,散发着热气和饭香。

    湘云公主两眼闪烁着幽幽绿光,纵身疾扑到餐桌么,抄起碧茎筷子,拚命大吃起来。

    太子却跳起来,失声喝道:“不要吃!这米怎么是血红色,难道有什么古怪?”

    “这是神禾赐下的,吃完以后,毒蜂的毒性就会解除。只是有时效限制,和另一个祈愿同时失效。”

    碧瑶解释道,又好心地问:“你要不要吃一点?”

    看着妹妹抱着海碗吃得那么香,太子洁白如玉的俊美面庞上也不由得升起钦羡之色,挣扎了一下,还是点头道:“我不想吃红色的,有白米饭吃吗?”

    “有!”

    媚灵欢笑着回去,将伊山近下身处掉落的白米粒收集起来,放到碗中,端来给他吃。

    那白米粒虽然继承了精液的乳白色,有些却微显黄色,汗珠化成的米粒味道也和别的米粒稍有不同,太子虽然饥饿,吃的时候充满狐疑,不知道神禾新长出来的粮食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味道。

    他刚吃了一点,湘云公主就已经扑过来抢了他的碗,拿着碧叶筷往嘴里狂塞。不论是精液还是汗珠化成的米粒,都一股脑地塞进了饥饿的樱桃小嘴里面。

    太子无奈地另要了一碗,这碗中的大米却是神禾上生长出来的,吃起来极为香甜。即使没有酒菜相配,饿狠了的太子也将它吃得一干二净。

    等到他吃饱放下碗筷,湘云公主却已经撑得趴倒在餐桌上,打着饱一隔呻吟道:“好饱,我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的食量本来就不大,虽然是饿了好久,还是没法吃掉两大碗饭,现在碗里还剩了一小半白米饭,没有吃尽。

    她随手一挥,懒洋洋地道:“这碗饭撒下去吧,我已经不用了。”

    伊山近看到她如此浪费自己辛苦造出来的珍贵饭食,不由大为愤慨,沉声道:“你可曾听说过那两句诗?”

    “什么诗?”

    湘云公主趴在桌上懒散地问。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想到自己在神禾下辛苦地与当午大干,汗滴禾下土,才好不容易有这些粮食,伊山近不由心生感慨,看向她的目光露出责备之意。

    太子听得脸庞微红,伸手端过那半碗黄白米饭,大口大口吃下,一会儿就将它吃得精光。

    毕竟饿了这么久,刚有了吃的就如此浪费,即使是皇室贵胄也总有些不好意思。

    刚把最后一口吃完,突然听到咚的一声,湘云公主仰天跌倒把椅子也带翻了。

    太子吃了一惊,慌忙上前扶住,却看到她紧闭美目,沉沉睡熟,怎么也喊不醒。

    碧瑶上前阻止道:“贵客不用着急,这位贵客只是吃下神药,导致昏迷,过一会儿醒来后,身体里面的蜂毒就都消除了!”

    她是神禾中生出的精灵,对于神禾的意旨都有能领会,自然能明白许多事情。

    太子半信半疑,抱着妹妹枯坐在屋中,耐心等她醒来。

    伊山近反正也没什么事,就陪着他在这里等。神禾虽然透过碧瑶之口答应了他回国的请求,但还需要等上一天,到传送的仙法阵绘制完成后,几人才能一同回去。

    空间传送,最耗法力,其中玄妙与天地契合,即使是神禾也不能随意处置。

    许久之后,湘云公主才微有动作,长长的睫毛缓缓抬起,露出了充满惊恐侮恨的美丽双眸。

    她小心地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兄长与旁边的伊山近,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奋力挣开太子的怀抱,扑倒在地面上,哭得痛不欲生。

    太子大惊,上前正要扶住她,却被她纤手奋力一推,嘶声尖叫道:“不要过来!”

    她抬起梨花带雨般的清丽面庞,用颤抖的洁白玉手指着太子和伊山近,痛苦悲泣道:“你们都不是好人!都只想占我便宜,把我、把我……”

    她伏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已经是痛苦到了极点。

    伊山近与当午面面相觑,都想不到湘云公主淫毒一去,立即哭得如此伤心。

    太子手足无措,怒视着伊山近,显然是把这事怪到了他的头上。

    伊山近被他瞪得坐不住,只好站起来,苦着脸道:“我去逮只毒蜂来,再蜇她一下就好了!”

    他拔腿就要走,气得太子手脚发颤,却又拿他没办法。

    当午慌忙上前拉住他,看着湘云公主哭得那么伤心,也颇感为难,最后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去,扶起她走到内室,柔声劝慰。

    太子与伊山近在外面,大眼瞪小眼地干坐着,都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渐渐听到湘云公主哭声渐弱,却是扑到当午温暖的怀抱中伤心抽泣,直哭得肝肠寸断,最终晕去为止。

    伊山近坐在那里,默默呼唤美人图中的媚灵,却始终没有回应,心中颇为烦恼。

    突然,他的目光越过窗户,看到庭院中的奇异花草之中,似乎有一株正是媚灵曾要他寻找的珍稀异草,心中大动。

    他站起身来,正想过去看个仔细,碧瑶已经振翅飞到他的面前,殷勤欢笑道:“贵客,你需要些什么,都可以交给我们去办!”

    她美丽的眼睛凝视着他,其中蕴含深情。

    从她出生以来,面对的就是神禾内部的花草、精灵,从未见过外人。这一次却承受伊山近这么大恩惠,将香舌伸到他尿道中,吸取了那么珍贵的液体,对她的生长发育起到了脱胎换骨的重要作用,不由自主将情意倾注在他的身上,目光总是跟随着他,恨不得能为他做所有的事情。

    “那正好,我这里有些药草的名单,你能不能帮我采一些珍稀药草,让我带走?”

    “贵客尽管放心,这里有许多药草,你想要什么样子的花草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尽快采来交给你!”

    伊山近喜出望外,伸出手去,以两根手指拉着她纤巧的小手,走到花丛中,努力寻找需要的珍稀药材去了。

    第六章谁知盘中餐

    神禾前方有一个精细繁复的仙法阵,却是碧瑶率领着大批精灵女孩,按照神禾的旨意描绘出来的。

    那些身材纤小的美丽女孩都曾承蒙伊山近请客用餐,因此绘图更是尽心尽力,用一夜时间,就将极为复杂的仙法阵绘制了出来。

    四人走到仙阵中央,等待被传送回国。

    其中湘云公主最是精神萎靡不振,无精打采站在仙阵里,眼睛肿得像蜜桃一样,小手拉住当午的衣衫,躲在她的身后,努力离那两个占过自己天大便宜的男孩更远一些。

    太子的精神也很不好,为了妹妹能够及时释放欲望,不至于被欲火烧成花痴,他被迫做了那么多辛苦劳累的口舌工作,到头来却被亲生妹妹视为下流色魔,这简直就是好心遭雷劈,让他十分伤心,昨夜翻来覆去,根本就没有睡着。

    伊山近倒是睡得很舒服,虽然当午去陪湘云公主了,他一个人睡得也很高兴,反正只要知道当午就在隔壁,他就会很安心。

    在他背上有一个大包袱,里面装满珍稀药草,都是碧瑶带着那些蒙他请过客的美丽女孩们采摘来送给他的,这一下,建立仙法大阵的药材都已经齐备,只等联系上媚灵,就可以动手设立仙阵了。

    因此,在四个人里面,只有他精神最好、心情最畅快。就算是当午身体也不是那么舒服,因为嫩穴被肉棒撕裂的痛楚还没有消失,走路还有些不自然。

    湘云公主看着她走路的姿势,自然知道伊山近对她做了什么事,狠狠地瞪了伊山近一眼,咬牙在心里道:“男人都是色魔,就连我哥哥也一样!”

    不管心里在想些什么,这四人还是一起站到了仙法阵中,等待着神禾实现他们的祈愿。

    按照碧瑶的提示,伊山近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胸前,开始虔诚祈求神禾满足自己的愿望,将他们四人送回家去。

    其实他原来祈求的是让神禾帮他报仇,把冰蟾宫和那些翼猿都消灭掉。可惜神禾的回应是“你被认可的等级太低,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提出了回家和解除湘云公主所中淫毒的要求。

    现在他已经明白,冰蟾宫的仇只能他自己去报;而那些翼猿,下次回到凌乱野的时候,一定要它们好看!

    现在,他的第二个祈愿已经得到满足,只看神禾是否能完成他的第一个愿望了。

    经历过昨天生命能量的刺激,神禾被催发了对大地能量的吸收,只经历了一夜,就已经长到三人多高,上面还挂着许多新生长出来的粮食。

    随着伊山近的祈愿声,青气从神禾上散发出来,弥漫四周,将仙法阵整个笼罩在里面。

    这青气透入体内,立即让四人心情振奋爽朗,即使多次惨遭轻薄凌辱的湘云公主沉重的心情也渐渐变得轻松,那些让她悔恨得几乎自尽的悲惨往事,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绝望难堪了。

    青气弥漫,让空中的青色越来越浓,四人相互对视,只看到对方也都笼罩在青气之中,渐渐隐没身形,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陡然间,神禾光芒大作,将耀眼青光直接投射到仙法阵上,一道光芒闪过,青气奔涌之中,那四人在青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不留一丝痕迹。

    只有碧瑶和那些精灵女孩拍打翅膀飞在仙阵旁边,粉红色的细小香舌轻舔樱唇,怀念着昨天被人请吃的美味甘露,露出恋恋不舍之意。

    误入凌乱野的四名外来者,只听耳边呼呼风声,眼前被青雾遮挡,什么也看不到。

    湘云公主心里害怕,紧紧抓住当午衣衫,突然感觉到当午被人抱住,而且那人还顺手抓住她的手臂,似乎是怕她走失一样。

    湘云公主心中升起异样情感,不由得想起伊山近那根大肉棒插在嫩穴中的痛爽滋味,立即羞得清泪长流,恨恨地啐了一口。

    几乎是同时,旁边又伸过一只手,紧紧抓住她另一支手臂,那手感让她极为熟悉,正是抚摸过她纯洁下体无数次的亲生兄长的手。

    她同时被两个有亲密关系的男孩摸到自己不再纯洁的身体,更是泪水奔涌,羞惭至极,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跺下,耳边听得太子闷哼一声,显然痛得不轻,这才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

    至于伊山近,当中还隔着一个当午,她感念当午安慰之情,也不好越过她去踹她的男人,只能恨恨地啐着,拚命摇头,想把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从脑海中彻底赶出去。可是一想到那根肉棒也插入过当午的下体嫩穴,替她破处,不由心中酸痛难忍,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青烟弥漫在他们眼前,过了好久才渐渐散去,四人眼前一亮,发现自己站在山野之中,四周虽有鸟兽,却都是常见的普通禽兽,显然已经回到了尘世。

    伊山近驾起空行梭,在天上转了一圈,回去告诉他们:“这里好像是大楚北部的靖州地界,离这里十里处有个城池,城门上方写着”靖州“两个字。”

    太子精神一振,靖州的地理他也清楚,此地位于大楚北部,较为偏远,城外不远就是人迹罕至的山岭,和眼前看到的情形正好符合。

    伊山近犹豫了一阵,看到湘云公主红肿着双眼,用如看杀父仇人般的凌厉目光瞪着他,还是不好意思和她走在一路,只好说:“家师召唤,要我近日赶回门派,咱们就此告别,请太子和公主殿下自行回宫吧!”

    他这说的也是实话,当初春凝确实转告了师父定下的期限,要他按时赶回门派,测试他是否达到了要求,只是太子兄妹并不知道他说的门派就是冰蟾宫罢了。

    太子的仙法修为要超过他,现在已经位于入道期,当然不需要他保护。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也不愿意再和他走在一路,徒增尴尬,当下冷哼一声,祭起空行梭,伸手就去拉自己的妹妹。

    湘云公主却向后一闪,躲在当午身后,颤声道:“不要,我不要跟你一起走!”

    “那是想和我一起走吗?”

    伊山近奇道。

    湘云公主愤恨地瞪着他,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几乎咬出血来。

    看到她这样,伊山近不问也知道她的意思,发愁道:“你总不会让当午离开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太子站在一旁,脸色很是郁闷。

    还能有什么打击比自己最亲密的同胞妹妹视自己为变态下流色魔,拚命想要躲开自己更甚的?

    四人站在荒野中僵持了好久,最后还是当午和她妥协,确定先到靖州府城,再决定下一步行程。

    为了不被那两个变态色魔趁机抱住乱摸,湘云公主绝不肯踏上他们操纵的空行梭,宁愿徒步行走,在野地中连走了十多里路,玉足都快磨破了,才勉强走到靖州城。

    这也是多亏她昨天吃下的那一碗半红白米饭,现在才有力气走那么远的路。只是她虽然感激当午,却不知道自己所吃的每一粒米饭都是他们身上辛苦流出来的,不然对她的感激还要更多一些。

    太子当然也不知道自己食物的来源,就像城市中的大多数人类,谁知盘中餐的详细来历呢?

    站在城门前,太子出示随身饰物证明了自己身分,吓得城门守兵屁滚尿流拜倒在地上,知府也闻讯拚命赶来,带着大队人马拜伏于地,口中大呼“千岁”,心中惊喜忧虑,复杂难言。

    伊山近站在太子身边,看着黑压压一大片人都跪倒在地上磕头,心里慨叹:“凡世中的荣耀果然以皇室为极点了!”

    当地官员以最快速度动员起来,请他们坐车坐轿向着府衙行去。太子和湘云公主自然是他们拚命讨好的目标,而伊山近和当午作为太子的随行人员,也被无数人努力巴结,不住地说好话奉承,簇拥着他们四人进入府宅住下,而知府自动搬了出去,把整个府第都让给太子居住,只怕服侍得他们不满意。

    第二天早上,知府依照湘云公主的意思调集了大量兵马,护送他们兄妹上京,随行的还有许多丫鬟仆妇,几乎把知府家里的婢女都抽光了,湘云公主还是担心自己哥哥会趁夜摸上床来,硬要他多派了好些婢女随行,时刻将自己身边围得水泄不通,这才能有一点安全感。

    等到他们走后,靖州城中的大小官员,人人家里都少了一些婢女,却个个欢欣喜悦,只望那些婢女能够攀上高枝,将来连带自己也跟着沾光。

    大队人马出城十里,当午去向湘云公主辞行,被她拉住手落泪挽留,虽然明知当午一定要跟着伊山近离去,却还是依依不舍,舍不得她离去。

    她们在这边依恋不舍,伊山近却站在一边和太子互翻白眼。反正谁都不喜欢对方,就算偶尔有所心动,也只当是孽缘和自己一时糊涂,如果有可能的话,宁愿永远都不要再相见。

    世外仙山,冰山雪峰,高高耸立入云。

    雪峰顶部却是修仙大派冰蟾宫的所在。

    这一日,正是宫主召集派中上下人等开坛讲课的日子。

    冰蟾宫中,无数仙子驾祥云飘然而来,带着自己新收入门的女徒,前来听宫主讲授仙道,而伊山近也跟随着春凝前来,站在末位,等待宫主开讲。

    他此次回归冰蟾宫却没有见到师父。据春凝说,师父在闭关修行,现在还不能去拜见她。

    但阖宫欢聚的日子却就要到了。这一次冰蟾宫中各房都收了新晋弟子,要趁此机会拜见宫主,而能聆听宫主讲授仙道真义,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既然师父不在,春凝就自作主张,代表本房前去参加本宫的讲道大会,而伊山近作为她最小的师妹,也随同她一起前往大会。

    高高的山峰顶部到处都以白玉为阶,周围祥云缭绕,珍稀仙禽飞翔来去,发出清越呜声,果然是仙家宝地,令人望而心折。

    自玉山顶部向下,一道道的玉阶旁都有洁白玉座,却是冰蟾宫各位仙子的座位。

    顶端的玉座暂时空置,其下也有一、两个空位,再往下就有美丽仙子居于白玉座位上,手持拂尘如意,耐心等待着宫主前来。

    在她们身后侍立着青春少女和稚嫩萝莉,个个都是美丽至极,尤其被冰心诀淬链出的出尘气质,超凡脱俗,比之尘俗中的美女更是清冷孤傲,令人敬仰迷恋。

    自玉山峰顶而下,玉阶旁的玉座上,依次坐着数十位美丽仙子,身后都有青春美少女和刚入门的幼徒,衣袂随风飘荡,这么多年龄不同的绝色美丽女子,让伊山近看得眼睛都有些花了。

    虽然他扮成了女子,又运起缩鸡入腹的神功,可是看到这么多仙家美女还是忍不住心动。

    只是那些美女身上熟悉的清冷孤傲气质,让他不禁想起深深铭记于心的两位美丽仙子,心中痛楚悲愤,只能低下头,不让自己异样的目光引起冰蟾宫女修们的怀疑。

    等待了许久,世外仙子们却丝毫没有不耐之意。她们随便一打坐闭关就是几年几十年,在这里等上几刻又算得了什么?

    伊山近也在耐心等待,终于闻到香风缭绕,一个美丽至极的倩影飘然落到顶端的玉座之上,却是宫主来临。

    美丽仙子们站起身来躬身行礼,而她们的女徒则拜倒在地,遥遥叩头,以示对宫主的敬意。

    伊山近也随着春凝一起拜倒叩头,心中却猛烈跳动,弄得脸颊泛红,无法自制。

    从那飘来的香风之中,他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当初被奸三年,时刻都能闻到这样的香气,这记忆已经深入骨髓,此时突然闻到这味道,又勾起了他最惨痛的回忆。

    泪水盈满眼眶,伊山近咬牙不语,回想着当初被仙女强奸的惨痛绝望,心中如在滴血一般。

    在玉峰顶部,高高在上的冰蟾宫宫主没有注意到末席处一个新入门女童的异样表情,开始讲授仙道术法。

    她端坐在最高处的玉座之上,面蒙轻纱,遮住了月貌花容,樱唇轻启,将本门仙法由浅入深讲述起来。

    伊山近站在最末处,遥望着顶端的宫主,虽然一心想看穿她面上轻纱,可是她所讲述的仙术道理,也让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心神渐渐凝注到她柔和悦耳的话语之中。

    这声音他听着极为熟悉,却也有一点点陌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百年,她的嗓音些微有些变了。

    他修练冰心诀已经有段时间,现在勉强入门,只是没有师父指点,许多地方都不太明白。现在听着宫主的讲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

    他更加入神倾听着宫主的柔声细语,不时有所感悟,许多不清楚的地方豁然开朗,日后修练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不仅是他,即使清修数百年的本宫仙子,在听得宫主讲道时也常有所领悟,与自己所得相互印证,因此而获得突破的也大有人在。

    伊山近正在聚精会神聆听宫主讲道,突然一阵疾风吹来,掠过高高玉峰,将峰顶端坐的高贵仙子面上轻纱掀开,露出了一张清冷美一丽至极的面庞。

    疾风吹过,伊山近站立风中,身体寒冷若冰,微微颤抖。

    他遥望着那张百年未见的绝美容颜,心中如利刃穿过,撕裂心脏,几乎要愤然狂啸,冲上去质问她为什么要在奸死自己之后,就将他弃置于地,甚至连个墓穴都懒得准备!

    作为法力高强的仙子,随手一指就能化石为泥,令大地开裂,准备墓穴这样的举手之劳,难道她都不屑于做?

    她活活奸了自己三年,这三年的合体交欢之情,连准备墓穴这点举手之劳都不值吗?

    伊山近心中痛苦欲死,紧紧咬住嘴唇,鲜血从嘴唇上奔流而下,将胸前衣衫染得一片殷红。

    轻纱轻轻飘动,在清风过后又落下来,遮住了那张绝色美丽的清冷容颜。但那惊鸿一瞥,却永远留在伊山近的心上无法抹去。

    她高高在上,樱唇开合,继续讲述仙道真义。但伊山近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只是遥望着她轻纱下的樱红朱唇,回想着她将自己按在地上强行口交的一幕幕往事,泪水盈眶,簌簌落下。

    高高在上的美丽宫主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他,美丽眼睛里面露出惊异之色,伸手召唤,叫他上去。

    春凝轻轻推了他几把,伊山近才微微清醒,抬头遥望着她,迈步向着她走过去。

    雪山玉阶之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小女孩默默踏着玉阶向上独行。肌肤洁白如玉,下巴上却带着殷红热血,稚嫩容颜一片清冷,让两边玉座上的仙子们都为之讶异。

    单以这清冷气质而论,这初入门的小女徒就似是已经悟出了冰心诀的真义所在,他日修行自然进境迅速,前途不可限量。

    身穿女装的伊山近拾级而上,遥望着最高处的美丽宫主,心中已如死灰。

    经历了这么多年,她依然在这里做着她的宫主,从不回去看一眼他的尸体,显然已将他彻底忘记。当初三年的云雨欢爱,对她而言,不过是修练途中的一个小小插曲罢了。

    她的身材还是像原来那样,窈窕纤美,丝毫看不出已经不是处子。冰蟾宫的门规就是严禁门中弟子淫邪,可是她做了那样残酷的轮奸勾当,却仍然高高端坐顶峰玉座,一副冰清玉洁、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这让他的心越来越冷,看着百年离别后的她,忽然有想笑的冲动。

    但他终究没有笑出来。在冰蟾宫时,他时刻都在体内运行着冰心诀的清冷灵力,影响着他的心神,让他的表情越来越清冷,渐渐沉入到极其玄妙的境界之中。

    面前的长长玉阶彷佛永远也走不完一样。伊山近却并不在意,只是默默运起冰心诀,让自己的心神愈发清冷,撕心裂肺的痛苦也像被寒冰封住,已经不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冰蟾宫主遥望着这一步步拾级而上的稚嫩女孩,美目中惊异之色越来越浓。

    这女孩给她很奇异的感觉,看上去似乎也很熟悉,甚至与自己的容貌也有几分相似。

    她一步步踏来,心神沉凝、冷酷如冰,恰好合了冰蟾宫的修仙要义,从现在看起来,虽然她只是初入门的新晋弟子,却能够领会冰心诀真义,倒是可以好好栽培。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走到冰蟾宫主面前,抬头仰望着这曾与自己有合体之缘的美丽仙子,眼神冷漠,似是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撼动他的心神。

    冰蟾宫主暗自赞叹这女弟子心志坚定,伸出纤美玉手拉住这女童的小手,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刚才想起什么来了,为什么会咬破嘴唇?”

    伊山近已经想起了从前和她交欢的一切过往,默默地看着她的洁白玉手,感觉着玉指柔滑捏住自己的手掌,心神冷凝如冰。

    那纤手如此美丽,每一根葱指都修长洁白、如冰似玉,让人不禁为它超凡脱俗的绝美而赞叹。

    它也曾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也曾把玩着他的小小肉棒,强行套弄直至射精,让她饥渴的樱唇大力吮吸,将每一滴精液都喝下去。

    那纤美葱指甚至曾经插入过他的后庭菊花,淫亵地玩弄他的后庭和肉棒,干得他欲仙欲死,痛不欲生,那一幕幕往事都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恍如昨日。

    “她玩弄过我身上每一处啊……”

    伊山近默默地叹息着,低垂眼睑,轻声道:“想起家中父母去世得早,没有看到我拜入修仙名门,因此失态。”

    他说得很简略,冰蟾宫主却是从中听出了无尽的痛惜绝望,不由心生怜意,伸手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好孩子,今天你能拜入冰蟾宫,也是你父母修德所致。下去好好修练,早日有所成就,也可告慰你父母在天之灵。”

    “她已经不认得我了。”

    伊山近默默地想着。经历百年沉睡,他的容颜已经大变,甚至变得和轮奸者的容貌相似,如果还按轮奸当时的容貌来看,认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那温软玉手按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温柔无限。而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现出深深的慈爱之情,看着他就像在看着她怜爱的女弟子一样。

    剧烈的痛楚在伊山近心中泛起,他恍惚记得,百年前的某一日,她突发奇想,要他以坐姿与她交欢。

    那时他抽泣着被迫背倚玉柱而坐,而她就坐在他的胯间,让坚硬肉棒插在她温暖的蜜穴之中,玉臀上下起伏,温柔地奸淫着他。

    他的脸贴在她柔滑酥胸上,嘴里咬着樱红乳头,将酥滑玉乳满口含住吮吸舔弄,而她则温柔地搂住他的头,染着淫液的纤手在他的头上轻柔抚弄,就像现在的感觉一样。

    他的视线被洁白坚挺的玉乳挡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现在看到她眼中的温暖慈爱,霍然明白,当时她一定也是在用这样的温柔目光看着自己,同时与自己交欢云雨,强迫自己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耳边彷佛听到“喀”的一声,就像心脏碎裂之声。伊山近心中的痛苦已经无可忍受,几乎要仰起头来在风中啸呜,发泄心中的悲愤绝望。

    但他仍然拚命忍耐,冰心诀已经运到极致,强力镇压着心神,不让自己做出过分的事,导致大仇人的警觉。

    现在,她是修仙界最顶端的极强修士,而他只不过是软弱无力的低阶修士,如果被她发觉真相,只消玉指轻弹,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冰心诀的灵力缢满心胸,上冲百会脑海,伊山近耳边突然轰然剧响,那灵力已经冲破阻碍,在周身经脉中奔涌流淌,如清澈小溪越过山涧,川流不息。

    在这一刻,他用来拚命压制心中痛苦的冰心诀得以爆发开来,一举突破初级关口,进入了第二层的境界。

    冰蟾宫主的纤美玉手仍按在他的头上,美目中却露出讶异神彩。

    以她的高深修为、目光如炬,自然可以看出这新入门的小女徒时刻都在运行冰心诀灵力,但竟然能在这时刻得以突破,还是让她诧异惊喜。

    她的手缓缓放下,美目凝视着这表情清冷的女童,却见他躬身行礼,转身默默离去。

    伊山近一步步走下玉阶,体内灵力奔涌不息。沿途所到之处,两侧玉座上的美丽仙子都讶然看着他,场中鸦雀无声。

    伊山近已经注意不到这些,心中的痛苦彷佛都化成为寒冰,让他的心脏如被冰刀割裂,虽是鲜血淋漓,但流出的血立即就会被冻成冰柱,痛就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站到原来的位置垂手而立,而在上方,高傲美丽的冰蟾宫主又开始讲道,这一次却是宣讲更高层的仙术知识。

    伊山近什么也听不到,只是低头不语,默默体会着心中的痛楚,以及清冷灵力在经脉中运行的感觉。

    许久之后,他感觉到身边春凝和别的女徒一起跪拜下去,显然是冰蟾宫主已经讲道结束。

    伊山近也屈膝跪下,向着强奸了自己三年的大仇人恭敬叩拜,动作僵硬艰涩,却也是一板一眼将所有礼数做完,毫无失礼之处。

    只是当他的头重重碰触到玉阶时,一滴泪珠终于从眼中溢出,洒落在洁白无瑕的玉阶之上。

    第七章粒粒皆辛苦

    “混帐东西!就是你在宫主面前失仪,丢尽了本房的脸?”

    伊山近跪拜在地,低着头不敢抬起,任凭自己的师父在上面发泄怒火。

    从春凝那里,他知道自己的师父名叫韩玉琳,是本房的主宰,因为得知了宫主开坛宣讲发生的事,大发雷霆,还未出关就把他唤了去,痛骂不休。

    实际上,这也算不得什么失仪,毕竟冰蟾宫主对他还是赞赏有加。但韩玉琳最近屡遭变故,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一个出气筒大骂一顿,免得积郁的心火影响自己修行。

    春凝也跪在一边,骇得娇躯颤抖,不敢出声,更不敢替师妹求情,只能暗暗叫苦,祈祷师妹不要受太重的责罚。

    伊山近默默承受韩玉琳的怒火,不敢抬头看她,只是用眼角隐约看到,师父正坐在一堵半透明的冰墙后面破口大骂,虽然容貌无法辨识,身材却窈窕纤美,倒也充满着诱人的成熟魅力。

    直到今天,他还没有见过自己师父的真实面目,不过他心里并不把冰蟾宫当成自己的师门,对这位师父也只是保持着表面的尊敬而已,见不见都没什么要紧。

    只是她骂得实在太狠了些,伊山近做乞丐那么久,也没听过这么多骂人的话,几乎被她骂得差点跳起来,还是靠冰心诀的灵力强行压制怒火,才能保持不和师父翻脸。

    韩玉琳这一通怒火发泄了足有两个时辰,直到春凝都饿得头昏眼花,才结束了这场痛骂,厌恶地怒视着伊山近,狠啐道:“没用的狗畜牲,给我滚出本门,不许再让我看到你!”

    春凝听得大惊失色,连肚饿都忘记了,扑上去连连磕头,哀求道:“师父开恩!宫主曾经夸赞小师妹道心坚定,他日必成大器。如果师父把小师妹逐出门去,宫主那里不好说话!”

    韩玉琳怒喝一声,斥骂道:“大胆逆徒,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想拿宫主来压我,胆子不小,还不给我滚出去!”

    春凝吓得心胆俱裂,在师父淫威之下不敢多说,只能流着泪膝行退出,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悲伤惋借,只觉与这小师妹极为投缘,若是她真的被逐出师门,以后自己在冰蟾宫就更加寂寞了。

    韩玉琳忿忿地娇喘半晌,想想宫主既然发了话,也不好直接就把这小女徒赶出门去,还是要找个藉口才是……了嗡她抬起美目,凝视着伊山近,感觉这小丫头越看越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是一见面就有厌恶之感涌起,想必是夙世冤仇,却投到了自己门下,供自己打骂发泄,以报那前世的怨恨。

    她眼珠转了一转,轻咬樱唇,冷笑道:“既然宫主都夸你天姿聪慧,道心坚定,想必你是天才横缢、千年难得一见的杰出之士了。那我出一道题,你若通过了,就可留在本房,否则的话,就自行离开冰蟾宫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等她松了口,自己也实在不想就这样未报深仇就离开冰蟾宫,只能磕头道:“请师父示下!”

    “既然是天才杰出之士,冰心诀的一、两层显然都难不倒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进入到了第二层,那么第三层又在何时突破呢?”

    韩玉琳笑吟吟地看着他,突然俏脸一板,寒声道:“一月之内,你须得突破冰心诀的第二层,达到聚灵期第三层的修为,否则就不用回来了!”

    她伸手虚推,一股大力迎面涌来,将伊山近的身体抛飞,从屋门重重撞了出去。

    伊山近的身体飞在空中,耳边依然残留着她冰冷的话语:“现在给我滚出冰蟾宫,一个月内若不能回来,以后再让我见到你,就取你性命!”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手足都被擦破,就连变成女身后更加洁白娇嫩的脸庞也被地上砂石擦出伤痕,血珠自伤口中滚出,滴滴洒落地面。

    伊山近费力地爬起来,心里想道:“为什么这么恨我,难道她认识我?或者说,当初轮奸我的,也有她一个吗?”

    他并不知道那两个轮奸自己的仙女名字,现在又没有看到自己师父的真面目,自然无从判断。即使名字不同也未必就不是她本人,道号是可以修改的,如果她觉得改个名字就可以抛弃旧事重新做人,也说不定连姓都能改掉。

    春凝正在院中树下默默流泪,见他被抛出来,慌忙上前扶住,挽着他快步走出院落,一直走过长长的路途,来到住宿地点,才附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师父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上次与邪派大战,师叔失踪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所以师父心情烦闷。过些日子她自然就会回心转意,收你进门了。”

    伊山近知道所谓“邪派”就是指破冰盟,也只有感激她的温柔抚慰之意,却不相信那个凶恶师父能够网开一面,不藉机将自己赶出冰蟾宫去。

    他突然身躯一震,想起自己困锁在美人图中的女修,心情为之大乱。

    但这种事他又不敢多问,免得引起怀疑,只能闷在心里。

    当天晚上,春凝好心地为他做了晚饭,一起吃下,又搂着他一同上床,同床共枕,生怕他离开之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青春美丽的少女,身材窈窕性感,健美修长,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苗条娇躯露出了大片雪白晶莹的冰肌玉肤,说不出的诱惑迷人。

    伊山近比她矮上许多,被她搂在怀里,将脸贴在她温暖柔软的酥胸上,突觉鼻中一酸,几乎堕下泪来。

    “冰蟾宫也有好人吗?”

    伊山近心中迷茫地想着:“师父那么凶恶,宫主表面坚贞背地淫荡,只有这位师姊对我……必春凝今天很累,很快就沉入梦乡,只有伊山近心情沉重,一直想个不停,许久不能入眠。

    脸上传来的温软感觉让他呼吸渐渐急促,即使隔着少女的柔丝内衣,也能感觉到她酥胸的滑嫩挺拔。

    充满弹性的玉乳隔衣顶着他的脸,他忍不住轻轻摇头,让脸部在她的乳房上磨擦着,心神飘荡,无可自制。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着她半裸的美丽娇躯。高耸的酥胸、雪白光滑的美腿,都让他兴奋迷乱,不由自主受到她的诱惑。

    眼前一片迷乱,等到他微微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伸出了手,轻轻向着她的玉臀美腿上按去。

    春凝只穿着内裤,甚至包不住雪白挺翘的玉臀。伊山近的手轻轻放到上面,感觉到玉臀上柔滑清凉的肌肤,不由得轻叹一声,脑中一片眩晕。

    他的手缓缓地在玉臀上移动,抚摸着青春少女雪白柔滑的臀部,向下摸弄她修长洁白的美腿,心神飘荡,不知所以。

    许久之后他醒过神来,愕然记得自己已经把她的玉臀美腿摸了个遍,现在正将手向她的丝质内裤中伸去。他的指尖甚至摸到了她玉腿中间的萋萋细草……

    “嗯……”

    春凝在睡梦中呢喃着翻了个身,内裤中某一部位碰触到了他的指尖,手指传来的柔嫩触感和害怕被人发觉的惊吓让伊山近身体僵硬,直到她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才悄悄地将手从她的内裤中抽出来,已经暗自出了一身冷汗。

    这里到底是冰蟾宫,他正和冰蟾宫的弟子相拥着睡在一张床上,如果弄出什么事情,那是不要想活着离开此地了。

    他流着冷汗僵硬地躺了好久,直到春凝又翻身过来,半睡半醒的将他搂在怀里,俏脸贴着他的头发又睡着了。

    伊山近面对着她的酥胸,嘴唇贴在充满弹性的酥滑玉乳上,闭着眼睛,默默嗅着她身上清幽的处子香气,不由为之迷醉。

    只是他现在不敢做些什么,最多只能小心地将被子拉好,并把手放到她圆润玉臀和修长美腿上,嘴唇轻轻啜吸,隔着内衣轻吻少女柔嫩玉乳,舌尖在内衣上轻点,在乳头上小心地划着圈,将内衣都浸湿了。

    青春美丽的少女,身材与气质都是那么迷人,再加上温柔善良的心,让伊山近无法抗拒她的吸引,在这寂静无人的夜里,小心地将自己的腿塞到她修长美腿中间,感受着清凉柔滑的玉腿夹住自己大腿的快乐触感,嘴唇轻啜着柔嫩乳头,心情平静快乐,渐渐地睡熟了。

    “你既然要走了,还来辞行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伊山近跪在地上,默默向韩玉琳叩头,努力催动冰心诀,将心中愤怒压抑下去。

    韩玉琳忿忿地怒视他一眼,看着他出门,突然有些后侮:“这么轻易逐出本门是不是太可惜了?或许应该留下来当个出气筒,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在无聊时解闷也不错。”

    不过,说出的话她不想更改,就这样看着伊山近恭敬退出,仍不忘啐上一口。

    既然是一见面就讨厌的夙世冤仇,她也不必再留什么余地,把春凝也留了下来,禁止她去相送。

    伊山近回到尘世,在茫茫大雪之中默默走着,许久之后,脱离开冰蟾宫弟子的监视范围,愤然倒在雪地上,只觉胸中怒火熊熊,几乎将心脏烧裂。

    此次踏入冰蟾宫并没有得到正式弟子身分,反而被师父刁难赶出门派,强令自己一个月之内升上第三层!

    这可谓是最大的刁难,又有谁能这么快在一个月内升级?若真是这么好升,冰蟾宫中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低阶女弟子了!

    而且,他还见到了强奸自己三年的大仇人。虽然只见到了一个,那么另一个显然也在门派中,不知是在闭关还是外出,总之将来会有机会见到,如果他没有被逐出师门的话!

    记得当年合体交欢之时,她曾跪在他的腿间吸吮舔弄肉棒,逼得他射精然后喝下精液;或是骑到他的身上,用收缩有力的嫩滑蜜道紧夹着他的肉棒,激烈奸淫着他,无休无止。

    这一次见面,她虽然已经认不出他来,可是伊山近却要被迫跪在地上向她叩头!

    既无法报仇,又要对仇人屈膝跪拜,这样的屈辱让他怎么能够承受?

    伊山近悲愤地喘息许久,咬牙坐了起来,祭出美人图,一步踏入空间之中。

    他浮在虚空里,遥望着图中各处。

    整个空间被他分成了几个不同的区域,免得图中美人碰到一起,引出事端。

    远处清幽山水中,有一个稚嫩纯洁少女闭目盘膝打坐,那是他真心喜爱的当午,自打从凌乱野回来之后,她就开始冥坐修行,希望能够找到失去的记忆。

    她虽然并不记得从前是怎么修行的,却一心一意地冥坐闭关,相信总有一天能找回自己的修行方式。

    在这个空间,她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兴趣,除了伊山近、除了修行、除了找回自己的记忆。

    伊山近默默遥望着她,不想打扰她的清修,纵身一跃,直上高空,踏在天空明月之上。

    媚灵的倩影突然出现在面前,柔柔施了一礼,伊山近不等她说话,直接开口道:“我要在一个月之内升上冰心诀的第三层,有什么办法?”

    媚灵面露难色,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咬牙道:“只有用烟客真经透过采补之法,吸取那个女修的灵力,才有希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跨入第三层!”

    她在美人图中也知道伊山近在外面受的待遇,为了不让他被逐出冰蟾宫,也只有用这个办法了。

    伊山近垂下眼睑,问道:“大阵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完毕,只差最后一步。如果公子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把大阵发动起来!”

    伊山近眼中射出决绝之色,点头答应:“去吧!”

    看着媚灵诱人倩影飘逝在视线之中,伊山近转过头,一步跨过遥远距离,来到明月中心处。

    他的手放在月心上,灵力透入,渐渐看到月心变得透明起来,现出里面被囚禁的女修。

    她正在明月内部一个狭窄的球形空间中闭目打坐,绝色美丽的容颜一片清冷,彷佛世间的事都不放在她的心上。

    感受到伊山近的目光,她缓缓睁闲美丽双眸抬头看着伊山近,眼中现出一丝怒色,咬牙道:“小畜牲,看什么看?”

    伊山近不及生气,已经是心中大震,盯着她窈窕修长的完美胴体,突然明白为什么她说话的声音让他听起来耳熟了!

    因为她说话的语气很像那个总是躲在冰墙后面的便宜师父,就连骂人时的狠劲也都一般无二。

    他深深呼吸了几下,让心神平静下来,沉声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师姊叫做韩玉琳?”

    那绰约美-丽的仙子却吃了一惊,霍然站起来,失声叫道:“你知道我姊姊?”

    “你姊姊?”

    伊山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汇的深层含义:“难道说,她不止是你的师姊,还是你的亲姊姊?”

    月中仙子昂头怒视着他,咬紧贝齿,寒声道:“天杀的淫贼畜牲,你若敢打我姊姊的主意,我就是拚着神魂俱灭,也要取了你的狗命!”

    伊山近头上的火立即冒了出来,愤然向月心重砸一拳,嘶声道:“你们姊妹还真是相似,同样的毒舌,都是那么可恶!”

    即使没有见过那位便宜师父的真面目,也能透过冰墙有所感觉。现在看起来,她们身材气质无一不像,果然是同胞姊妹,相似相知。

    媚灵的倩影蓦然出现在他的身后,柔声道:“公子,已经准备好了。”

    伊山近平静下来,目光穿过透明月心看着那飘缈仙子,轻声道:“既然是你姊姊逼得我无路可走,那我也只好拿你来补充灵力,修练我的第三层冰心诀了!”

    精密繁复的仙阵出现在雪峰之上。

    这一仙阵,是由无数米粒大小的符文组成,而每一符文都是媚灵费尽心血创制出来的,用了很长时间才成功建立仙阵,再加上从凌乱野得来的珍稀异草,才有了这一庞大仙阵。

    看着地面下浮现出来的粒粒符文,伊山近暗自感慨,知道它们都是辛苦努力的结果,这辛苦既有媚灵的部分,也有自己努力的成果。

    美人图中的空间可以随心所欲,被伊山近以冰蟾宫所在雪山为蓝本,在此空间中重塑了座座冰峰,甚至将冰蟾宫的宫殿也复制了出来,高高矗立在雪峰顶部。

    这座宫殿由坚冰凝制而成,晶莹透明,在明月照耀下闪烁着寒冷的光芒,配上雪白冰峰,却是极美的景色。

    媚灵设置的仙阵就在这冰宫内部。巨大至极的冰宫、宽敞无边的大殿,即使上千人也能容纳,放置这个繁复广阔的仙阵也是正好。

    仙阵上面,无数美丽少女或躺或坐,都含羞带愧,泪光莹莹。

    她们的衣衫都是漂一兄的丝绸衣服,却都做成劲装的模样,优雅美丽中带着勃勃英武之气。因为她们都是身怀内功的侠女盟成员,平时舞刀弄剑,斩邪除奸,身上都带些肃杀气息。

    被伊山近所擒的四位侠女分镇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坐在寒冰祭坛中心处,望着三百美丽少女,一个个泪盈满眶。

    她们自从建立侠女盟以来一直是无往不利,不知杀了多少邪派高手,将江湖整治得一片欣欣向荣。谁知覆灭大祸从天而至,看到侠女盐如今的惨象,让她们伤心肠断,痛苦不已。

    自从侠女盟被攻破之后,所有漂亮的女孩都被伊山近擒住收入美人图中。现在媚灵精心挑选了三百上品少女,供他一次破处,以仙阵之力压制那冰蟾宫女修的反抗,让她最终被伊山近征服。

    此时,一个透明光球出现在大殿中央的祭坛上,彷佛一轮小小的明月。在光球中心有一个风姿绰约的绝色美女,就像是月中的嫦娥仙子。

    此时,她已经方寸大乱,窈窕娇躯斜倚在光球内壁上,微微颤抖着,更显风情无限。

    这座冰宫和中央大殿,她是最熟悉不过,现在看到冰蟾宫重现,心中震撼,却除了多出来的祭坛以外,看不出这大殿与原来的冰宫有什么分别,对于伊山近的忌惮更加深了一层。

    媚灵的倩影出现在天空中,看着大殿中密布的仙阵,以及仙阵上的三百劲装美少女,俏脸现出几分得色;可是看到那光球中的女修,心中又生起复杂情感,犹豫半晌,还是向伊山近轻叹道:“公子,一切都交给你了!”

    伊山近身体悬浮在冰宫大殿顶部,望着下面等待自己破处的数百美丽少女,心情大好,在冰蟾宫时所受的怨气似乎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的第一个目标,却是引发他与侠女盟恩怨、导致侠女盟覆灭的赵飞凤!

    此时赵飞凤的心情最是凄凉复杂,坐在正东方的寒冰祭坛上面,望着四周的美少女,美艳面庞现出痛苦悔恨之色。

    被束缚在仙阵中的劲装美少女们,有的是官军从绮霞山捉来的、有的是攻破诸葛山庄抓的、还有的则是彩凤帮赵飞凤的直属部下,经过了媚灵的法力检验,都是处女之身。

    看着那么多忠诚部下被伊山近活擒到此,想起自己为夺美玉而与伊山近结怨,导致彩凤帮、侠女盟相继覆灭,赵飞凤悔恨交加,心里悲泣:“我纵横江湖多年,巧取豪夺金银财宝无数,又何必贪图那几块玉石?就算真的是价值连城的美玉,又怎么抵得上我侠女盟的大业?”

    此时,那些美玉正随意地丢在祭坛上面,让她可以看到摸到,再想一想帮中库存的宝藏都被伊山近夺走,更是让她难过欲死。

    而她的八剑婢此时被安排在祭坛周围,虽然不是处女,却也给她们留了位置,只是不算在三百名有内力的美丽处女之中。

    看着这些心爱美婢,赵飞凤更是伤心,她们常在一起玩同性交欢的游戏,本来很快乐,若不是她又看上了伊山近的小女友,妄图夺来强奸,导致双方结下不可解的深仇,这些心爱的美婢也不会被伊山近当着她的面推倒奸淫,将精液射满她们纯洁娇嫩的子宫。

    她正在掩面逃避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突然眼前一花,伊山近已经出现在寒冰祭坛上,随手将她按倒,粗大肉棒向她健美长腿中间顶了过来。

    她二十余岁,美艳成熟,被这十岁出头的小小孩童按倒在地,撕开她漂一兄的衣裙,却丝毫无法反抗,只能闭目长叹一声,认命地等着他的奸淫。

    反正她被他奸淫已经不知多少次,精液都喝了许多壶了,与他的性爱关系早已是极为亲密。只是当着这么多部下的面被一个小男孩奸淫,实在是羞惭难堪。

    伊山近也不客气,轻车熟路地将大肉棒顶在温暖湿润的蜜穴上,噗哧一声插入蜜道之中,大抽大插起来,肉棒表面磨擦着赵飞凤花径肉壁,感觉很是爽快。

    这座祭坛周围,美丽少女们都骇得呆了。她们亲眼看到高傲美丽的彩凤帮主、侠女盟第二侠女赵飞凤,被这么小的男孩用大肉棒插入雪白玉体里面狂干,还忍不住低声娇哼,让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飞凤已经羞得泪盈满眶,不管她被奸淫了多少次,八剑婢眼中的悲伤还是让她心如刀割一般,而那些忠实部下惊恐万分的眼神更是让她羞惭欲死,就当着她们的面被这么小的男孩奸淫,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肉棒磨擦着蜜道肉壁大肆抽插,磨擦的剧烈快感涌来,还是让她忍不住低声娇吟,柳腰款摆,在与这小孩子的交欢中尽显淫浪风情,让旁边的纯洁美少女们看得更是惊骇欲绝。

    伊山近微笑着,肉棒猛地一吸,赵飞凤失声娇呼,感觉到肉棒对嫩穴强大吸力,爽得玉体乱颤。

    一股内力从丹田中涌起向着肉棒流去,被肉棒大力吸入,一直流入伊山近的身体里。

    这一段时间,伊山近为了提升自身实力,与媚灵定下规则,所有被俘的侠女都要苦练内功,即使她们早已被肉棒吸尽了内力,也要从头练起,现在也有了一些内力。

    为此,媚灵布置了最适合修练内力的环境,命令那些被俘侠女都要勤修内功,即使她们拒绝也没有用,因为自从被伊山近降伏之后,她们就一切都由他与媚灵操纵,连消极怠工的资格都失去了。

    感觉着内力入体,伊山近爽得叹息一声,只觉赵飞凤的蜜道温暖紧窄、收缩有力,套弄得肉棒极为舒服,现在又勤修苦练出这么多内力,实在是让他高兴。

    随着内力在经脉中流动,最终转化为灵力,一股看不见的丝线从祭坛下方向远处流去,穿过纷繁复杂的仙阵符文,渐渐流过整个仙阵,让仙法大阵微微现出光芒。

    伊山近已经爽得厉害,在祭坛上将赵飞凤摆成各种姿势大肆奸淫,抽插得越来越快。

    赵飞凤如母狗般趴跪在寒冰祭坛上,高高翘起玉臀用力向后迎合着他的抽插,声嘶力竭的娇喊着,同时却羞得热泪滚滚,心知自己的淫浪仪态都被部下们看光,以后再没有脸面对她们了。

    伊山近一边干,一边大肆吸取内力,举目望向四方美少女,看着她们惊骇羞惧的目光,突然心念一动,纵身跃起,抱着美艳侠女飞上天空,飘浮在冰宫顶部。

    一阵惊骇的大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这一下,所有美少女都能看到他们在天空中的激烈交欢云雨,骇得目瞪口呆。

    粗大肉棒又在嫩穴中狠抽了几十下,伊山近缓缓将肉棒从里面拔出来,顶上了粉嫩菊花。

    又是一阵惊骇至极的尖叫声响起,其中叫得最响的,却是赵飞凤的三个结义姊妹、美丽至极的英武女侠。

    她们的目光看着龟头下的美菊,玉体微微颤抖,悲愤欲绝,显然是从自身的经历中知道伊山近下一步该做什么事了。

    赵飞凤如母狗般趴跪在空中,灼热泪水奔涌而下,落向仙法大阵,洒到那些美丽少女们的头上。

    她能感觉到湿淋淋的肉棒顶在菊花上的触感,心中悲苦绝望:“守了这么久,还是要被他插入这里了吗?”

    她一直有着侥幸心理,希望不要被他奸了自己后庭,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可是这一刻,粗大肉棒当着三位义妹、三百美少女的面顶上了后庭菊蕾,让她俏脸惨白,羞愤欲死。

    “天无绝人之路”,伊山近突然将她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转过来,龟头将蜜汁抹在菊蕾上后,又快速插入她的樱桃小口,让她惊愕得美目翻白,对于这样的巨大变化反应不过来。

    但很快,她就从中领悟到了一线生机:“如果能让他发泄出来,也许就不会当众干我的后庭了!”

    高傲美丽的女侠用她惯于发号施令的娇艳红唇,奋力吮吸肉棒,柔滑香舌殷勤地在肉棒表面舔弄,将上面舔得到处都是口水。

    骇然的低呼声在三百美少女之中响起,听得赵飞凤心中大乱,暗自悲泣:“我现在的淫贱样子都被那些小女孩看到了!”

    可是为了保住菊花不受摧残,她也只有拚命含吮舔弄肉棒,直吸得口舌酸麻,终于感觉到肉棒在香唇中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到樱桃小嘴里面。

    赵飞凤感动得热泪盈眶,心中兴奋高呼:“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她快乐地将精液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偶尔有几滴从口中溢出,顺着莹润下巴滴下,洒落到下方惊骇瞪视的美少女们的脸庞上。

    肉棒跳动着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被心情大好的赵飞凤奋力吸吮着尿道中残剩的精液,微笑着咽下去,一点都不像被强奸的模样。

    这倒让伊山近不爽起来,突然将肉棒从红艳樱唇中抽出,一把将她掀翻,拉起雪白圆润的玉臀,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在菊花上面,狠狠一下,龟头顺势刺了进去!

    赵飞凤瞪大骇然美目,这才想起他的肉棒在本空间是想硬就硬的,还不及后悔,就觉一阵撕裂身体的剧痛从后庭传来,对她的身体和心灵都造成极强烈的打击,简直一让她痛苦得崩溃。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冰宫顶部震天响起,长久荡在美丽的寒冰宫殿之中。

    几滴处女鲜血从空中飘然落下,血珠啪地打在组成仙阵的符文上,渗透进去,并迅速流转四方,让整个仙阵都隐约升起淡红色的微光。

    伊山近抱住赵飞凤的圆润玉臀,腰部猛挺,藉着肉棒残留的蜜汁、口水和精液的润滑作用,奋力开拓着美丽女侠的菊道。

    粗大至极的肉棒,撕裂了娇嫩菊蕾,鲜血迸流,染红了雪白修长的美腿,顺着玉腿一滴滴地流下,飘落四方,并在微风的传送下,啪啪地落在她三位义妹的眉心处,就像给她们每人点了一颗美人痣。

    这自然是伊山近的恶作剧,以她们义姊的后庭处女血,为三位美丽侠女点上美人痣,并在心中下令禁止她们擦掉,远远看去,也颇为养眼。

    粗大肉棒在美丽女侠的菊道里面奋力抽插着,一直插到最深处,菊蕾伤口撕裂到最大,痛得赵飞凤玉体剧颤,菊道深处含着那根大肉棒更是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她美目中泪珠奔涌流淌,透过泪幕,看着一个个义妹、爱婢和部下们惊骇悲痛的表情,不由痛不欲生。

    当着这么多人被一个小男孩奸破后庭菊花,这样的打击实在是太沉重了。

    “天啊,这难道是你对我的惩罚吗?是我的贪婪和私欲让侠女盐彻底覆灭,现在让我在她们面前遭到这样的屈辱,把这个当作对她们的赔罪吗?”

    赵飞凤悲伤地想着,灼热滚烫的泪水从美丽容颜上流淌下来,洒落到那些美少女们的头上身上。

    在天空中,伊山近抱住她性感惹火的美艳娇躯,尽心畅意的玩弄,粗大肉棒在紧窄菊道中狂烈抽插,永无餍足。

    她的菊道收缩起来十分有力,菊蕾肉环紧束着肉棒根部,菊道也将整根肉棒紧紧包含,在大肆抽插之中与肉棒强力磨擦,爽得伊山近魂都快要飞了出来。

    赵飞凤却是在摇头悲泣,后庭菊道中火辣辣的痛感让她痛不欲生。

    菊道被如此巨大的肉棒撕裂就已经够痛苦的了,而那根大肉棒还在嫩菊中抽插不停,磨擦着被撕裂的伤口,简直是钝刀割肉凌迟一般的痛苦;虽然被凌迟的只是她的菊花而已。

    冰宫殿顶,天下闻名的绝色美艳女侠与一个小男孩翻来滚去,行云布雨,大量水珠从美丽侠女的眼睛、樱唇、肌肤和下体流淌出来,洒落在下方的美少女们身上,如同龙王播雨一般。

    而伊山近更是抱着怀中成熟诱人的性感美体到处飞翔,让每个美丽少女都能被他雨露均施,尽显一视同仁的王者风范。

    他丝毫不在意时间的流逝,在空中尽心畅意玩了好久,终于被美艳女侠的紧窄菊道夹得肉棒狂跳,爽上云霄,将大量滚烫精液直接喷射到她玉体最深处,并以自己对本空间法则的操控之力,强迫她用后庭菊道直接吸收精液,成为她玉体的一部分。

    干完之后,伊山近仰天大笑,畅快莫名,抱着赵飞凤飞回到寒冰祭坛上,将她的八剑婢也都召到身边,按倒大干,将刚从赵飞凤后庭菊道里面拔出来的粗大肉棒塞进小彤等人的樱桃小嘴里面,强迫她们吮吸舔弄,品尝她们敬爱帮主的菊道美味。

    八名美少女含泪舔吮过肉棒,将上面清理得干干净净,伊山近又拉过小碧,将粗大肉棒插进了她的后庭菊花之中。

    小碧仰天悲嘶,痛得俏脸惨白。伊山近只靠着八女口水这一点润滑就强行插入,一让她痛得死去活来,抱住身边的小彤,玉体剧颤不止。

    伊山近奋力挺腰,将肉棒深深插入她的菊道之中,兴奋地大干起来,一边干一边缅怀往事;“当初你冷眼看着我被你的情人谋财害命,后来又奉命拿剑杀我,现在知道错了吧?”

    小碧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绝望地流泪,悔恨当初没有劝住赵飞凤,结果惹下这么可怕的仇敌,导致彩凤帮和侠女盟的覆灭惨祸!

    伊山近在寒冰祭坛上抱住九女大肆狠干,将她们干得高潮连连、颤抖娇吟,将淫浪仪态彻底暴露在一众美少女眼前,骇得她们唇青面白,穿着劲装的娇躯都在瑟瑟发抖。

    伊山近将她们干得大半晕去,放下最后一个被干晕的小彤,将肉棒从她的嫩穴中拔出来,迈步走下祭坛,朝着那些纯洁美少女走去。

    赵飞凤已经被干得玉体酥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含泪目送他的背影离去,将自己麾下的少女们一个个地干过来。

    伊山近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少女面前,看着她青春美丽的面庞,恍惚记起,自己当初混入绮霞山的山寨时,就是她负责大门的检查,是这些劲装美少女的头目。

    那时他盯着她的窈窕身材和高耸乳房多看了几眼,很想干她,可是为了大业,还是忍耐住了,现在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后来攻山之时,又是她带着一群劲装少女防守寨门,死战不退,还得靠自己冲上去将她打晕,才让官军涌入了山寨大门。

    现在看到这美丽少女,见她正含着眼泪倔强地与他对视,那英武倔强的美态倒也令人心动。

    此时,她的身体被仙阵法力束缚在大阵符文上,无法挪动,只是坐在地上,仰起头看着他,一身劲装将她的娇躯衬得窈窕诱人,可爱至极。

    伊山近信步上前,蹲下身子,伸手去摸她的乳房。

    虽然是隔着衣衫,还是能感觉到乳房的滑腻柔软,富有弹性,坚挺得就像她坚强的心一样。

    他用力握住乳房,看着美丽少女忍痛蹙眉,却不肯叫出声来,心中也有些感动,伸手就将她的劲装撕裂,现出了雪白纤美的窈窕胴体。

    修长美腿中间柔毛卷曲,掩映着娇嫩小穴,让伊山近看得心中大动,挺起肉棒向着嫩穴插去。

    美少女英武苗条的胴体被他按倒在寒冰地面上,玉体冻得泛起细小的疙瘩,却感觉到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上,是那么滚烫灼人,一冷一热,让她心神为之震动。

    伊山近被她的性感美体所吸引,奋力挺腰,粗大肉棒顶破了处女膜,撕裂娇嫩蜜穴向着花径里面冲去。

    美少女仰天悲嘶,被这小男孩的巨大肉棒干得痛楚至极,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奸破处女膜,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姊妹的面。

    在她身边,仙阵各处符文上错落有致坐着许多劲装美少女,看到她一丝不挂被人奸淫的情景,都吓得目瞪口呆,掩面悲泣,知道干完她之后,过不了多久,那根大肉棒就要插到自己的处女嫩穴里面来了。

    伊山近奋力将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长叹,爽得身体颤抖。

    这美少女却是练武多年,嫩穴收缩力道极强,尤其是痛楚之时,蜜道更是不由自主收缩抽搐,让肉棒被箍束得大为爽快。

    他爽了一会儿,开始缓慢抽插,而那位美丽的大姊姊却在他身下咬紧樱唇轻声啜泣,被他干得泪流满面,无法止住。

    伊山近怜意涌起,轻柔地吻去她脸上泪珠,肉棒也缓缓插到她蜜道最深处,龟头顶住子宫,开始默运玄功,好让她快活一些。

    肉棒微微颤动,发出强劲的吸力,让这美少女多年修练出来的内力与处女元阴一起透过蜜道肉壁,流向那根深插在里面的粗大肉棒。

    “啊啊啊啊……”

    坚强不屈的美丽少女忍耐不住发出淫浪娇吟,羞得泪珠滚滚,拚命咬住樱唇,却还是止不住地发出浪叫,爽得玉体剧烈颤抖。

    伊山近微笑着,低头吻住她的嫣红乳头,肉棒大力吸吮,将更多的内力与元阴一同吸到体内,在经脉与丹田中练化,并透过自己与明月心之间的牢固通道,将灵力输入到明月心中。

    肉棒缓慢抽插着,大量处女鲜血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滴滴洒落到仙阵符文之上。

    那一处符文开始发出鲜红光芒,并顺着寒冰地面雕刻的纹路,向着远处迅速扩散。

    淡淡的光芒从仙阵上泛起,在吸收了灵力与处女鲜血之后,将光芒射向大阵正中央处的透明光球。

    在光球中,高傲坚强的美丽仙子遥望着伊山近痛奸着劲装美少女,眼中现出一抹绝望之色。

    她虽然不太了解双修阵法,但凭藉她比伊山近高强无数倍的巨大实力,也能勉强看出这仙阵是用来镇压自己体内仙力的。一旦三百道光芒齐聚于大阵中央,自己将再无力反抗这稚嫩男孩的侵袭,迟早沦为小孩子的胯下性奴,就像现在被奸的可怜女孩一样。

    她的心脏猛烈地跳动着,愤然怒视着伊山近赤裸的背影,恨不得冲出去,一举将他杀掉。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在微笑。

    即使背对着她,他也能感觉到她的愤怒、她的剧烈心跳。这大阵中的一切都传达到他的心中,让他了如指掌,任意掌控。

    以她的力量本是高阶修士,天地间强横得令人恐惧的存在;而他则是最弱的低阶修士,实力相差如天壤之别。可是他却要强行挑战高阶修士的威严,将她压在身下,一让她知道低阶修士的厉害!

    这大阵不仅是用来镇压她的,从低阶修士进到高阶修士十分困难,当中的关口更是难以突破。

    各大修仙门派都有自己的冲关秘法,但都需要秘炼丹药,颇为耗费珍稀药材。而伊山近现在采取的方法则是利用大阵之势吸取三百童女元阴,一举突破这一重大关口,让自己成为中阶修士,以后就是对上太子,也可以不用担心会败在他的手上。

    待到与这美丽仙子合体,用她的元阴、灵力淬链自己的冰心诀灵力,定能事半功倍,赶在一个月期限之内做到她姊姊逼迫自己完成的条件!

    仙阵之中,数百美丽少女燕瘦环肥,各有各的美貌。他将细细品味她们的美丽娇柔,将每一个少女胴体的美妙滋味牢牢刻在心中。

    他回过头,看着大阵中心绝色美丽仙女那苍白的面容,淡然微笑着,轻声道:“当初你毫不犹豫地出手杀我时,可曾想到这一日吗?”

    闭关密室的冰墙后,韩玉琳心绪烦乱,彷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她随手一拂,晶莹剔透的冰墙上现出自己亲妹妹韩玉璃的美丽容颜,看上去极为熟悉,熟悉得就像她自己的脸一样。

    “心里好乱,究竟是妹妹要出事,还是我最重视的弟子会有危险?”

    在冰墙另外一边现出一张稚嫩女孩的面庞,如果伊山近在场,定然会惊骇至极,冰墙上竟是和自己有亲密关系的湘云公主那张娇媚可爱的美丽容颜。

    “是她会出事吗?”

    高傲仙子娇躯微颤,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怔怔地看着妹妹和弟子两张不同风格的美丽容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尽,化为一片苍白。

    第八集香雨之谜

    第一章九阴绝阵

    洁白的雪峰高耸入云,巍峨巨大的冰宫矗立在雪峰顶部,占地广阔,每一堵冰墙都静静地散发着晶莹璀璨的光芒。

    冰宫内部,一座气势恢宏的巨大仙阵雕刻在寒冰地面上。三百美丽少女错落有致排列在仙阵符文上面,或坐或卧,姿态诱人,个个身材纤美窈窕,充满着青春的魅力。

    冰宫中十分寒冷,她们雪白柔滑的肌肤上不禁浮起细小的疙瘩,娇躯剧烈颤抖,但更多则是因为恐惧和绝望。

    这三百美丽处女年龄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不等,目光都紧紧盯着大阵上某一处,即使被寒冰祭坛挡住视线的少女也侧耳倾听着那边的噗哧抽插和痛楚娇吟之声,吓得花容失色。

    在那里,一个外表只有十岁出头的男孩,正抱住一位年约二十的美丽少女大肆云雨,粗大肉棒在她的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她仰天娇吟,痛楚至极,泪水不住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滑过雪颊,滴滴洒落仙阵符文上面。

    她雪白纤美的玉体一丝不挂,被伊山近抱在怀中上下乱摸,坚挺柔滑的玉乳被他紧握手中,捏得到处都是鲜红指痕。

    修长健美的玉腿高高举起,架在伊山近的肩上,让他可以抱紧美少女玉臀,粗大肉棒在嫩穴中一下下直插到底,胯部啪啪地重撞在柔滑玉臀上,将她的雪臀都撞红了。

    娇嫩蜜道被撕裂,随着肉棒的抽插带出滴滴处女落红,洒落仙符上面,化为淡淡红光向上冲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落向仙阵中心处的美丽仙子——她才是这巨大仙阵的真正目的所在。

    在伊山近身下的年轻美女颤声哭泣着,感觉他的大肉棒简直要把自己的身体撕成两半,让她雪白玉体痛得不住颤抖。

    但肉棒与娇嫩蜜道肉壁剧烈摩擦除了带来痛感,还有奇异的快感涌来,让她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其中夹杂着不一样的奇妙情感。

    伊山近微笑着,抱住她耐心狠干。现在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每一个少女他都能痛痛快快大干上半个时辰,有时碰到特别美丽的让他情欲勃发,他甚至会按住那美少女狠干一、两个时辰,直到她高潮昏厥多次,快爽死的时候才换另一个处女。

    美人图中的时间流逝速度原本就与外界有差别,再加上韩玉琳给了他一个月期限,而他在美人图中不需要睡觉就能保持精力旺盛,以这样的速度来干这些美女,时间绰绰有余。

    他趴在年轻美女身上抽插很久,又爬起来将她换了另一个姿势,从后面插入她的嫩六,腰部猛烈晃动,大肆抽插起来。

    快感又从美女染血蜜道中涌起,她痛苦地悲泣着,时而发出颤声娇吟,嫩穴不自觉地紧夹着肉棒,感受着它在穴中摩擦的奇异感觉。

    看到她已经动兴,伊山近微笑着挺起肉棒,狠命一吸,将她玉体中的内力和处女元阴一齐吸进肉棒之中,耳中听到年轻美女失声娇呼,痛苦之中却夹杂了强烈的快感,显得有几分淫荡。

    身体下面的仙符迅速发红,感应到灵力通过伊山近的身体传人符文,一道更亮的红光从符文中迸射而出,吞并了空中原来的光影,在空中划过长长弧线,一直射向仙阵中心处的美丽女修。

    那年轻美丽的仙子遥望着正在奸淫美女的小男孩,美目中火焰炽烈,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几乎要流出血来。

    伊山近感觉到她的目光,会心一笑,抱住那年轻美女大肆抽插,越干越猛烈,同时狠命吸取她的元阴和内力,干得年轻美女娇喘吁吁,扭动着性感娇躯呻吟浪叫,恨不得爽死在这小小男孩的肉棒下面。

    她的性欲每炽烈一分,符文光芒就变得更红,伊山近又将她变换成不同姿势,按在地上狂抽猛抽,云雨交欢,激烈至极。

    年轻美女仰躺在地上,雪白娇躯扭动如蛇,淫荡地尖叫嘶喊着,狂乱挺动玉臀迎合他的抽插,兴奋得如欲飞上天去。

    在无尽的狂欢之后,最强烈的高潮终于来临,年轻美女仰天放声嘶叫,兴奋至极地抱紧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小小男孩,颤抖地将雪臀拼命抵在他的胯部,感受着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狂跳,滚烫精液直接射到蜜道深处的子宫中,让她狂喜地晕了过去。

    大量蜜汁汇同处子落红从美女花径中流淌出来,将她臀下仙符染得通红。射向大阵中央的红光变得炽烈鲜艳,仿佛滚烫的铁水一般。

    仙阵中心透明光球中的美丽仙女只觉强大压力涌来,微微闷哼一声,只觉喉间一甜,玉体因此受到伤害。

    她知道伊山近此举是要镇压她的力量,让她高阶修士的强大实力不能施展,最终夺取她的处女红丸。但她此时根本无法反抗或逃脱,只能咬牙咒骂着,目光怒视伊山近的赤裸身体,凌厉如刀。

    伊山近却顾不得她的杀人目光,只管抱紧年轻美女的赤裸娇躯,闷哼着将最后一滴精液喷射到她雪白玉体深处,在她身上颤抖了好久,才养好精神爬起来,向着另一个美少女走去。

    那少女容貌清丽,和别的女孩一样身穿劲装,看到她师姊被伊山近好得高潮晕死,早就吓得面白唇青,此时见伊山近一丝不挂地走过来,湿漉漉的肉棒在胯间甩来甩去,将精液和落红一滴滴甩落地面,不由得吓得哭泣流泪,颤声叫道:“师姊,救我……”

    可是她师姊正满是地娇哼着,爽歪歪地躺在那里体会高潮余韵,哪里还有心思去理她。

    她们本都是出身江湖门派,只是师父不太有名,后来仰慕各位侠女威名加入了侠女盟,也做了许多除暴安良的大事,斩杀无数与侠女盟为敌的人。谁知道竟然会遇到这样的惨祸,阖门覆灭,几百名姊妹都被抓来,要让这男孩肆意破处。

    这两天里,她已经亲眼看到几十个相识的姊妹被这小小男孩用那粗壮可怕的肉棒干破了处女膜,插入洁白玉体,干得她们哭泣流泪,爽晕过去,这让她惊讶恐惧,想不通这男孩怎么精力这么旺盛,连干这么久都不需要睡觉。

    伊山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摸她的玉乳。

    劲装少女虽然想要躲闪,可是身下仙阵发出强大吸力,让她无力离开,只能含泪看着这小孩子用他的小手来摸自己乳房,感觉乳头被他手指淫亵地捏扁,羞得几欲死去。

    伊山近在富有弹性的柔滑坚挺玉乳上肆意摸捏了一阵,伸手下去分开美腿摸她嫩穴,在丝绸劲装上突然一撕,只听嗤的一声,美人玉腿中间的丝帛裂开,一小块布掉落下来,露出乌黑卷毛、娇嫩蜜穴。

    “呀!”

    清丽少女尖叫起来,羞得泪水狂涌。伊山近却扑上去,粗大肉棒笔直对准嫩穴狂插,噗嗤一声刺破处女膜,让喷射出来的血箭将嫩穴处的丝绸劲装都染红了。

    粗大肉棒毫不停顿地在嫩穴中狂烈抽插,让劲装美少女的尖叫声更显凄厉,但不久之后就渐渐化为柔媚婉转,显然是已经被插得快感连连,忘了嫩穴伤口的疼痛了。

    她趴跪在寒冰地面上,感觉着身后男孩从臀后抽插,胯部一下下地猛撞她的玉臀,让她兴奋羞惭地抽泣,颤声道:“为、为什么、只、有我、穿着、衣、衣服?”

    “因为你比较适合穿着衣服。”

    伊山近给了这么一个没有道理的答案,就不再和她闲聊,只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同时挺起肉棒猛吸内力元阴,让她爽得神魂飘荡,颤抖着嘶声浪叫,抱紧伊山近狂干不休,几乎爽死过去。

    最后,伊山近坐在地面上,由穿着劲装的清丽少女坐在他怀中,哭泣着狂烈挺腰猛坐,让粗大肉棒在紧窄嫩穴中快速抽插,最终爽到极点,尖叫着抱紧他的脖颈,享受着滚烫精液射入纯洁子宫的美妙滋味,畅美地晕了过去。

    寒冰地面很冷,伊山近在这空间却一点都不怕冷,抱住她青春性感的胴体喘息许久,费力地爬起来,不辞劳苦去干下一个美女。

    他这样不停地干着,吸收处女元阴和内力人体,并与空间的中抠明月心相互灌输灵力,让丹田内的灵力不住膨胀,升至众灵期九层最高值,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却一直没有突破。

    他知道低阶修士到中阶修士之间的界限是最难突破的,倒也不着急,只是把劲装美少女们一个个干过去,有的脱衣干,有的穿衣干,有的在丝绸长裤上撕条裂缝就将肉棒插进去破处,有的将美少女的衣衫撕掉一半再干,确是随心所欲,干得痛快淋漓。

    这一干就忘了时间,等到把东边一区的美少女们都干遍之后,回头看看,是有七十多名美少女倒在寒冰大阵上,有的掩面含羞悲泣,有的蜷缩在地幸福娇吟,有的爽晕了还没有醒过来,嫩穴中却都流淌着大量精液,是她们此时最大的共同点。

    七十多道炽烈红光从东区仙阵符文上直射到仙阵中央处的小小圆月之上,将它的东部炙得通红一片。

    圆月中的仙子却脸色苍白、玉体微颤,显然是受了很大压力,看向他的目光更显凌厉愤怒。

    伊山近大人大量,不在意她的态度,反朝她笑了一笑,挺肉棒向她打了个招呼,迈步走向南区。

    他从无数劲装美少女的身边走过,沐浴着她们恐惧悲愤的目光,一直走到南方祭坛上,抓住在那里幽幽叹息的美丽才女,将湿淋淋的粮大肉棒塞到了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口里面。

    肉棒上染满了七十多个美少女的落红,外加她义姊赵飞凤、八剑婢等总共八十多名美女的淫汁,何琳含泪舔吮,将上面每一滴液体都默默咽下,丁香小舌将伊山近的肉棒清理得干干净净,然后仰躺在寒冰祭坛上面,纤手抓住肉棒,引导着它插入自己的玉体之内。

    伊山近和这聪明睿智的美丽侠女在祭坛上畅美交欢,粗大肉棒将她的嫩穴蜜道磨得像着了火一样,好得她尖叫嘶喊,兴奋得忘记了一切,淫荡地扭动雪白娇躯迎合抽插,最终爽得晕死过去,嫩穴却仍紧紧吸吮着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干吸到子宫里面。

    伊山近喘息着将湿淋淋的大肉棒从侠女嫩穴中拔出来,放到她的樱唇里面让她在昏迷中自动吮吸,并释放了一泡圣水,作为她曾喂文娑霓喝圣水的报偿。

    何琳半昏迷中喝下他的尿液,长长的睫毛下渗出泪珠,自己也知道从前对文娑霓所做的,他现在都要百倍的施加到她身上,却也只能默默喝下,并苦中作乐地细细品尝,比较这和他情人圣水的滋味有何异同。

    伊山近从祭坛上站起来时精神抖擞,纵身一跃,由空中落下,正骑到祭坛下方一个美貌婢女身上,毫不停留的抬起玉腿架在肩上,肉棒向着美腿中间一插,只听裂帛声起,夹杂着美少女的痛楚惨叫,龟头已经插破丝绸劲装,并将处女膜一起干破了。

    伊山近一边抱住她的温软娇躯狠干,一边细细品尝她嫩穴紧夹的美妙滋味,连同她扭动娇躯挣扎尖叫的美态也都牢牢刻在脑海之中,成为他记忆的一部分。

    百年前被仙女精纯灵力淬炼的身体,让他的头脑更加灵活,记忆力超强;后来修习仙术,记忆力更是越来越好,而在这个空间之中,他的记忆力是可达到顶峰,这几天干的美女虽然人数众多,他却都记得清清楚楚,绝无遗漏,也不会弄混。

    “果然是软红三千丈,更能锻炼人的意志和觉悟啊!”

    他默默赞叹,和美少女云雨起来更是慷慨激烈,以交欢的手段来锤炼自己的道心。

    这一锤炼就是许多日,伊山近连日了一百多名美少女,记忆中深刻下她们破处时的哭泣娇吟美态,道心更加坚定,对男女性爱的精妙之处更有深刻了解,正符合双修功法的心境诀要。

    现在,则是让林晴感受他进境的时刻了。

    高傲美丽的侠女仰躺在寒冰祭坛上,娇喘吁吁承受着粗大肉棒在嫩穴蜜道中的猛烈抽插,爽得清泪长流,抱紧伊山近的裸体颤声尖叫,几乎要兴奋得晕过去。

    多日不见,这一次被日的时候,却能感觉到他的做爱能力更让她兴奋喜悦,情欲疯狂奔涌,不克自制,只能哭泣着挺动雪白赤裸的完美玉体和他猛烈交合,自己心中羞惭至极,不明白为什么一向高傲的自己竟然能这样放开心胸,做出那么多下贱的事来。

    直到她高潮爽晕过去无数次,还是没有想明白其中关键之处,最后玉体酥软无力地躺在寒冰祭坛上,流泪吮吸着伊山近塞到她口中湿淋淋的肉棒,淫贱地喝下他兴奋射出的精液,然后又晕了过去。

    于芷琼的情形也不比她好,跪在地上吸吮肉棒,咽下无数属下少女的处女落红时就已经娇喘颤抖,嫩穴中流出蜜汁,却已经是饥渴无限。

    现在的伊山近经历了二百多名美丽处女的嫩穴锤炼,道心已是坚定至极,却也大大增加了吸引女性的魅力,即使她高傲纯洁,看到那根微红的粗大肉棒也不克自制,自动将他推倒在祭坛上,用饥渴嫩穴吞下了他的大肉棒,挺动纤腰玉臀,和他兴奋大干起来。

    她在祭坛上与他交欢云雨,兴奋得神魂飘荡,尖叫娇吟声响彻大殿,让所有已破处和未破处的美女们面面相䝼,不敢相信表面坚贞纯洁的于芷琼侠女竟然这么淫荡。

    于芷琼享受到更为畅美的高潮滋味,已经顾不得别人的目光,死心塌地与伊山近交合,甚至还自动献上后庭,用紧窄菊花吞没了他的大肉棒,拼命挺腰提臀,用菊道套弄着肉棒,直干到再一次菊道高潮、兴奋晕去为止。

    北边的劲装美少女们都已经看得花容失色,伊山近却又走过来,撕开一个美丽少女的劲装,将刚从女侠菊道中拔出来的肉棒直接插入嫩穴,把纯洁的处女膜一棍干破。

    那美少女仰天悲嘶,痛不欲生。可是没过多久,快感潮涌而来时,她就开始明自,为什么她敬爱的女侠会叫那么大声了。

    她仰起头放浪淫喊,浪叫声比于芷琼还要响亮,让她身边的处女们都惊愕至极,用愤恨不屑的目光看着这个旧日姊妹,羞于与她为伍。

    在她之后,伊山近又去骑了那些美丽处女,她们的浪叫声却一个比一个响,就像在比赛一般,最后一个美少女甚至兴奋得把喉咙都叫破了。

    将近三百名美少女干下来,伊山近虽然是双修道心坚定至极,腰却已累得直不起来了。但这时,他还要咬紧牙关,去挑战最后的九座侠女峰!

    金英九姊妹已经吓得俏脸雪白,看着晃动湿淋淋大肉棒走过来的伊山近,贝齿上下撞击,格格有声。

    她们出身于武林世家,她父亲是少见的有很多儿女的武师,可是一直生到第十个孩子才算有了一个传宗接代的男孩,现在还在远处的家乡跟着父亲学习拳法。

    而金英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从小就跟随着侠女陈秋雁,渐渐成为她的得力助手,后来又把自己八个妹妹也都招入了侠女盟,九姊妹离家来到绮霞山,一起为侠女盟的大业而努力。

    侠女盟的覆灭让她很伤心,但现在她却更伤心,因为侠女盟的姊妹们都被干破了处女膜,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她看着伊山近滴着汁液的大肉棒,恐惧愤恨,壮起胆子怒斥道:“淫贼!你做这种肮脏事,一定会……”

    她张口结舌,说不下去,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这是因为媚灵不喜欢有人打扰伊山近的好心情,在仙阵中设下禁制。也就是金英内力较强,性情刚毅,才能说出一半咒骂的话来。

    伊山近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看到她张着樱桃小嘴坐在地上,顺势将大肉棒塞到她嘴里,抱着头兴奋地抽插起来。

    干了几下,他终究还是想起大事为重,恋恋不舍地将肉棒从美人樱口中拔出,撕开她的劲装,将粗硬肉棒顶在嫩穴上,猛地一挺腰,撕裂了成熟美女的处女膜,肉棒直插到蜜道深处,大力抽插起来。

    金英悲愤地热泪长流,张开樱唇欲呼却叫不出声来,过了好久,禁声法力渐去,她才能勉强发出声音,“啊思呜呃”地淫声大叫,却已经是被伊山近干得欲仙欲死,险了淫叫迎合之外,别的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

    她的八个妹妹娇躯都发抖着,看着大姊如此淫浪地和一个比她小十几岁的男孩交合,不由得浑身寒冷,如堕地狱一般。

    元阴与内力向着伊山近体内流去,她臀下仙符也散发出灿烂红光,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射向仙阵中心的透明光球。

    光球中的仙子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已经来到嘴边,差点就喷了出去。

    二百九十余名美貌处女的鲜血已经染红大阵仙符,给她造成的压力极大,简直让她无法承受。可是现在这一击,比刚才那些劲装美少女给她的压力更要大上许多倍。

    金英九姊妹因为拥有相同血脉,命格与体质都很合适,因此被媚灵放在阵眼位置,设下“九阴绝阵”是阵中之阵,以此小型仙阵为阵眼,让整个仙阵吸收的灵力都随之澎湃,集最大的威力来镇压中央处仙女实力,让她没有余力再反抗。

    如果伊山近现在去上她,会被她含愤反击,神魂俱灭。但等到镇压住她所有灵力后,要杀要刚,要好要插,都将由伊山近作主。

    她强忍住口中鲜血,喘息一阵,再看伊山近,已经干得金英高潮晕去,从她的流血蜜穴中拔出肉棒,迈步走向她的二妹。

    金二英容颜美丽,今年二十五岁,看到伊山近挺着肉棒走过来,上面还沾染着她大姊的处女落红,不由得心中大痛,被伊山近按倒在地撕开丝绸长裤时,勉强含泪道:“小兄弟,我比你大上一倍还多,咱们年龄有差距,还是不要做这种事了吧?”

    伊山近哼了一声,心道:“外表年龄是做不得数的,你以为自己大上十几岁就抱怨,老子实际比你大得多了,现在不还是没有什么怨书?‘肉棒已经顶在嫩穴上,伊山近随口道:”你大姊比你还大,也没有说什么,偏你牢骚多!“

    猛一挺腰,沾着处女落红的肉棒撕裂嫩穴插了进去,又多染上了一层处女落红。

    明月中的韩玉璃又是闷哼一声,琼鼻中渗出血。眼看着那道红光从金二英身下朝自己射来,随着她情欲涌起,红光越来越亮,最终化为明亮光柱,强化仙阵法力,镇压在转玉璃身上,让她痛苦不堪。

    这个时候,金二英却已经被干得高潮爽晕过去,伊山近将刷了两层姊妹落红的肉棒从她的嫩穴中拔出,又向金三英走去。

    “谁给她们取的名字,也太图省事了吧?肯定是个没知识的家伙取的!‘伊山近心里腹诽道。将这年轻美丽的女子长裤拽下,露出雪白滑嫩的玉臀,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上就要插入。

    “淫贼!”

    金三英怒视着他,嘶声道:“上天有眼,不会放过你的!”

    “上天?”

    伊山近嗤笑道:“正是上天有眼,才让我来替天行道!”

    他随手一挥,撕裂空间,从虚空中拿出一本册子,翻到最后,念道:“金英九姊妹助纣为虐,于今年年初奉命屠杀洪家村三十五口,只因邪派高手陈大虎受伤倒在洪家村口,被洪家人好心救活,因此引来侠女盟的追杀,”

    他低头看着棒下年轻美女,冷笑道:“这还只是最后一笔,你们姊妹这十几年杀过多少无辜百姓,自己都算不清了吧?”

    金三英含泪反驳道:“我们又没有杀老弱妇孺,是那村里的壮年男子硬要反抗,我们才不得不拔刀剿灭他们!”

    “壮年男子就不是人?”

    伊山近狠狠一挺腰,粗大肉棒凶猛撕裂处女嫩穴,痛得金三英仰天嚎叫,却换不来伊山近的怜悯,一边挺腰抽插一边细细算帐:三十多条人命,让你九姊妹分摊也每人三条半,现在老子免费让你们爽,倒足以德报怨了!“

    金三英痛得死去活来,推着他的胸膛颤抖尖叫,伊山近恨她们做了坏事不肯承认,特意猛干了她两、三个时辰,换了无数姿势,让她在痛苦中煎熬许久,才开始吸取元阴内力,让她苦尽甘来,美美地爽晕过去。

    金四英却是性情柔弱的美貌少女,看到染满三位姊姊落红的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上,含泪哀求道:“少侠,求求你,我们知道错了,不要当着这么多人——啊!”

    她惨叫一声,后面的话就痛得说不出来,被伊山近翻来覆去地狠干,最后步了她姊姊们的后尘,高潮后幸福地晕去。

    金五英见他软硬不吃,心中也就绝望,索性闭上美目不理他,任凭他抱住自己,用大肉棒在自己未经人事的纯滦蜜道中猛烈抽插,只是咬紧樱唇不发一声,希望他能因此而觉得无趣,早点射精离开。

    可惜她的性交能力比起伊山近来那是天差地别,不过一会儿,就被干得剧烈颤抖,兴奋哭泣着挺雪臀奋力迎合抽插,口中淫浪尖叫娇喊,活脱脱就是一个多年没见过男人的淫娃荡妇。

    她的几个妹妹早就吓得死去活来,看着染满姊姊鲜血的肉棒,明知道各种方法都不奏效,只能哭泣着自行脱裤,等待伊山近的奸淫。

    伊山近倒也不客气,爬到这几个美少女的娇躯上,一个个地干了过来,因为怜她们乖巧,虽然她们做过屠杀无辜的坏事,还是特意让她们每人都爽了许久,才吸尽元阴内力,让她们幸福晕去。

    他干完金八英后,透明光球中的韩玉璃已经扑倒在地上,樱唇中渗出鲜血,再怎么强忍也止不住鲜血从口中流出。

    伊山近最后走到她们最小的妹妹面前,已经累得弯腰驼背,粗重喘息,心里难过:“为了大业,为了正义,我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啊!‘那美丽纯洁的小小女孩哭泣着蜷成一团,不敢抬头看他。伊山近顾不得那么多,上前扳过她柔弱纤美娇躯,在心里努力为自己鼓劲:”行百里者半九十,这是最后一炮了,关键时刻绝对不能手软,更不能鸡软!’他奋力挺起鸡鸡,顶住丝绸劲装在美腿中间的部位,凝聚所有的精力,向着前方狠命一挺!

    精力凝聚,催动着他狂猛的力量,灵力也随之奔涌向前,在硕大的龟头上竟然现出灿烂光华,疯狂刺透了柔滑丝绸,冲向美丽小女孩的娇嫩小穴!

    伊山近的经验已经是极为丰富,要说干劲装少女的经验,天下不做第二人想,即使是修行千年的双修大能之士也未必有他这么清楚劲装少女的内外秘密。这一顶虽然看似随意,实际上却位置对得极准,不可能有丝毫搞错,更不会插到后面的洞里去。

    光华灿烂的龟头在眨眼间分开娇嫩花唇,刺入柔滑嫩穴,噗哧一声,将处女膜刺透,紧窄至极的娇嫩小穴被大肉棒凶猛撕裂,血箭喷射而出,笔直射到玉臀下的符文处,红光立即迸射而出,耀限灿烂,笔直射向仙阵中心的美丽仙子。

    强大的压力当头镇下,韩玉璃再也忍耐不住,噗的一声向地面喷出了大口鲜血,还有鲜血自樱唇中流下,将高耸酥胸处的洁雅衣衫染得通红。

    此时,那娇嫩小女孩被干得下体流血,而高傲仙子却是口中流血,两人可谓同病相怜。

    伊山近自然能感受到她的喷血,心中更是兴奋,将小女孩按倒在地,大肉棒狠命向前挺去,将丝绸劲装与娇嫩小穴的裂口撕得更大,哧地插入到最深处,龟头开拓多年来一道紧闭的蜜道时虽然费力,却也难不倒他。

    “啊啊呜呜……”

    小女孩已经痛苦地悲泣起来,伊山近看得可怜,抚摸着她的青丝,柔声道:“不哭不哭,一会儿就好了!”

    他说话算话,立即挺起肉棒,顶在幼嫩子宫上狂吸猛吮,将内力与元阴一同吸入到肉棒里面。

    小女孩立即不再痛楚尖叫、哭得更厉害一些,过了一会儿,自动抱住他的身体颤声娇吟,舍不得他离开。

    嫩穴中的大肉棒一抽一插,干得她太爽了,快感潮涌而起,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甜美的滋味,小小的美腿也缠住伊山近的腰部,无师自通挺起小巧香臀,努力用蜜道将大肉棒整个吞下。

    ‘虽然她也拿刀砍过人,不过那应该都是她姊姊们诱骗的,不应该对她太苛刻。’伊山近心里想着,对她更加温柔,大肉棒在嫩穴中一抽一插,干得她畅美娇吟,快感奔涌,爽得不知东南西北。

    她这么一爽,韩玉璃在仙阵中心就大为吃苦,鲜血一口口地喷出来,如泉水般从樱桃小嘴中向外流淌。虽然那边的漂亮女孩下面的小嘴也随着肉棒抽插而不停流血,两人的苦乐却大不相同。

    伊山近干得爽快,一点点撕开漂亮的丝绸劲装,现出娇小诱人的雪臀、小巧坚挺的椒乳、纤美苗条的腰肢。

    看着女孩的诱人美体,伊山近更加兴奋,抽插起来毫不留手,大肆狂干,硕大肉棒在嫩穴中狂力抽插,带着小小阴唇一下下地被插到蜜道里面去。

    他们在仙阵阵眼处翻云覆雨,用各种交欢云雨的姿势畅快淋漓地狠干,爽得小女孩大声尖叫,神魂飞向九霄云外。

    突然,她仰起头颤声狂嘶,狭窄蜜道紧紧箍住整根插入的粗大肉棒,狂烈地痉挛抽搐,蜜汁混着纯洁落红喷射出来,染遍肉棒与阴囊,却已经达到了高潮。

    “噗!”

    韩玉璃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将地面染得大片通红。

    她美丽的眼睛也变得血红,紧紧咬住樱唇,愤然狂想:“这样就能彻底镇住我的仙力了吗?只等他来,拼着自爆,也要和他同归于尽!‘那边伊山近却还不肯停鸡,抱住一丝不挂的美丽女孩大肆抽插,干得她晕去醒来,醒来晕去,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娇嫩蜜道如泉水一般,不住向外喷涌蜜汁和处女鲜血。

    最终,她渐渐支撑不住,颤声娇吟着晕去,怎么干也醒不过来,小巧可爱的雪白玉体也渐渐发冷。

    ‘要出人命了?’伊山近摇头想道:“不会,这里是我的空间,我要她活,她就休想死去!‘他挺动肉棒狂插进小女孩嫩穴深处,一下下地冲撞着子宫,灵力在肉棒表面奔涌,摩擦挑逗着蜜道肉壁,就像电击治疗一般,让小女孩终于颤抖娇吟着醒来,绵软无力的玉臂抱紧他的脖颈,颤声道:”好哥哥,你怎么这么大本事,弄得人家都快死了!“

    伊山近自豪感大起,不管不顾,抱住她疯狂大干,让她娇嫩小巧的胴体如暴雨中的孤舟,被冲撞得不住摇晃,娇吟浪叫声更是响彻整个大殿。

    虽然他插的是这娇嫩女孩,但那边的成熟美女已经快被他搞死了。小女孩在阵眼处一次次的高潮,加在她头上的压力依次倍增,现在已经增加了无数倍,弄到后来,她连自爆的能力都快没有了。

    在阵眼处,伊山近的肉棒在紧窄至极的娇嫩蜜道中狂猛抽插,与柔滑肉壁的摩擦速度达到了极点,终于让他快感冲至巅峰,仰天狂啸着抱紧美丽女孩,将粗大肉棒疯狂插到幼嫩胴体的最深处,狂烈跳动着,将积蓄的精液都喷射到她娇嫩诱人的可爱美体中!

    轰的一声,红光暴射,在空中划过弧线,重击在阵心处的透明光球顶部。韩玉璃窈窕修长的美丽王体扑倒在地,口中不住喷涌鲜血,将地面浸得湿透。

    伊山近身下,整个九阴绝阵所在区域都亮了起来,红光灿烂耀眼,并向着四周不住扩散。

    很快,整个仙阵都变得通红,符文处同时泛起红光,将所有蜜穴流精的美丽女子都笼罩在其中。

    伊山近的身体剧烈震动,感觉无数红光涌入自己体内将身体涨得满满的,几乎要爆炸一样。他闭上眼睛,细细体会那三百道处女元阴的滋味。

    每个少女的元阴虽然充沛阴凉,流淌在他体内,却都略微有些不同。从前他还不能体会这细微之处,现在想来,却是每人都有自己的元阴特色,即使是亲姊妹也有所不同。

    一个个美丽少女破处时的情景浮现在他心中,以他超强的记忆力,能将她们哭泣时的美态与元阴滋味都一一对应,丝毫不会搞错弄混。

    记忆力强至如此,也是对他道心的考验。这一刻,他体会了无数美丽少女的娇柔玉体和处子元阴之后,道心拥有极大飞跃,真正具备了一个中阶修士的素质。

    三百美女影像在心中划过,刚吸入体的三百道元阴突然爆发开来,化为强横至极的灵力,澎湃奔涌在他浑身的经脉之中。

    伊山近的身体上迸发出强烈的红光,如光柱般直冲云霁。

    那冰宫屋顶也被光柱冲破,在赤光照耀下现出晶莹瑰丽的色彩。

    伊山近跪在光柱之中,粗大肉棒仍插在美丽女孩的嫩穴之中,脸色痛苦兴奋,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灵力改造体质的剧痛。

    丹田中的灵力不住向上攀升,在他脑中爆发出轰然巨响,伊山近的身体剧烈震动,心脏狂跳如巨钟猛敲,在这一刻终于突破了低阶修士的桎梏,一举攀上中阶修士的门槛,踏进了人道期的第一层。

    但大阵的作用非止如此,三百名美丽处女元阴的力量被大阵彻底激发出来,除了镇压高阶女修之外,还能将更充沛的灵力灌入他的体内。

    丹田中,灵力仍然在飞速攀升,灵力在经脉中奔涌,冲破一道道阻碍,让他的修为也在不停增长。

    许久之后,伊山近身体的震动终于渐渐停下,赤红光柱也随之变淡消失,冰宫屋顶仍然在头上遮挡着天空,只是晶莹亮色已经布满殿顶,散发着无尽的灿烂光芒。

    伊山近的唇边现出默默的微笑,这一次利用大阵冲击瓶颈,不仅打破了成为中阶修士的阻碍,而且还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层。

    当初他得到的“海纳功”法诀,只有低阶修士所用的前九层篇目。但媚灵博学广闻,又奉谢希烟之命守护这个空间,对于谢希烟修改过的海纳功当然存有备份,人道期的修炼方法之前都已交给了他,现在正好可以修炼。

    伊山近微笑着,轻轻放下高潮爽晕的纤巧女孩,将粗大肉棒从她饱经蹂躏的嫩穴中拔出来,迈步向着阵心走去。

    在他身后,幼嫩女孩的小穴中缓缓流出精液与落红的混合液体,滴落在仙阵符文上,让仙阵轻轻发出鸣声,悦耳动听。

    伊山近一丝不挂地走在仙阵中,穿越赤红光芒,一步步走向阵心处的高傲仙女。

    那美丽仙子已经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将绝世美丽的容颜转向他,明眸中充满愤恨,目光如刀锋般凌利,恨不得将他乱刀刽成肉泥。

    伊山近唇边漾起微笑,迈步走到光球前面,抬起腿,一步跨入光球之中。那光罩虽然明显,却对他起不到任何阻碍。

    光球中已经遍地鲜血,都是美丽仙子的血。再过一会儿,她就将不再是处女了。仙子之血,隐约绽放光芒,如宝石般晶莹可爱。

    伊山近站在仙血之中,蹲下身面对美丽仙子,与倔强不屈的仙女对视一阵,缓缓屈膝跪在她的面前,恭敬地叩拜。

    韩玉璃美目中露出疑惑之色,费尽力气,咬牙问道:“你又在要什么花样?”

    她的仙力已被尽数镇压,现在就连自爆的力量都没有了,能够勉强说话已经是她最后的余力。

    伊山近面色平静,跪在实力极为强大的高阶女修面前,轻声道:“弟子是韩玉琳仙师今年新收的徒弟,拜见师叔!”

    韩玉璃愕然瞪大美目,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师侄,与位这荡双眸对视,一时有些呆了。

    第二章仙子破身

    京城北门外,大队人马仪仗向前而行,旌旗十里,气势恢宏。

    美丽贤淑的温皇后守在城门外,遥遥望着前方行来的仪仗,心情焦急期待,美目中泪光盈盈,等待着她的两个孩儿远行归来。

    太后与皇帝此时还未回京,因为皇帝在行宫中听说两个孩子失踪,一急之下染上重病无法移动,只能就地养病。还是最近听说儿女平安无事,身体这才好了一些。

    一骑骏马飞速向这边驰来,马上一名美貌少女身穿公主华贵服饰,遥望远方的母亲,珠泪奔涌,伤心无限。

    她纵马冲到温皇后面前一跃而下,扑到她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直哭得肝肠寸断,伤痛欲绝;温皇后紧紧抱住女儿,陪着她一起抱头痛哭,心中欣慰激动,默默感谢上苍恩典。

    在后面,太子却是四平八稳,坐着华丽马车来到迎接的队伍前面,下车恭敬施礼,拜见母后。

    温皇后过去拉起他,将他抱在怀中大哭,平时恭谨守礼的仪态都无法再保持。

    湘云公主却躲到一旁,用愤恨警戒的目光瞪着自己哥哥,那模样活像盯着一个可怕的色魔。

    太子明明看到她的目光,脸色却丝毫未曾改变,因为这些天被她看成色魔,早就已经习惯了。

    虽然很想跟她说明真相,解开她的心结,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为天下计,有些事情连至亲骨肉也得瞒着,妹妹要为此伤心、骨肉疏远,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抬眸看着自己的母亲,想着她这十多年一直保守秘密,暗自慨叹,忍不住将她揽在怀中,对她这些年来的痛苦内疚有了深刻体会,心中充满怜惜。

    湘云公主却猛地冲过来,一把将温皇后从他怀中拉开,气得眼圈通红,愤怒尖叫道:“你、你连母后也……”

    太子瞪她一眼,隐含威胁之意,湘云公主立即住口,却仍愤怒地与他对视,丝毫不顾忌储君的权威。

    晋王赵光复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虽然觉得奇怪,却也只能猜测,是在凌乱野中他们兄妹有了些嫌隙,具体情形就不得而知了。

    他看着太子那如绝世美女般的阴柔面容,心中怒骂:“长得这么漂亮,去当兔子倒合适。要不是我嫡亲侄子,早就上了他了!唉,现在这身体,想上也没有工具了!‘想到这里,不由暗自垂泪。

    他一向男女不忌,有时玩孌童更高兴一些。只是现在已经算是半个太监,即使有时对姬妾产生兴趣,也一切都只能靠手了。

    这些天鸡伤渐愈,他才能勉强拖着残躯,前来迎接太子、公主回京。

    太子冷冷的目光转过来,在他面上转了一转,上前行子侄之礼,拜见皇叔。

    此前太子会经驾空行梭悄悄返京,秘密安排手下查探自己遭遇仙阵陷阱之事,可是那时已经时过境迁,所有的痕迹都被人悄悄抹去,再难查出真相。

    但总有蛛丝马迹,那些前去收拾善后的人被怀疑是晋王府的家将,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赵光复作为第一怀疑目标,总是不会错。

    现在没有实据,太子也不能发难,只得按下心中愤怒,不动声色随同母后一起返回皇宫,待日后再行处置。

    一回到宫中,湘云公主立即将自己关在原来所居宫殿里面,再不肯出头露面。偶尔被温皇后召去,也要确定太子不在坤宁宫,才敢踏是那里。

    平时,她常常独坐高楼,遥望北方,想起那个长着大肉棒的俊美男孩,愤恨地流泪,只愿他死在冰蟾宫,再也不要回来才好。

    可是午夜梦回之时,她却经常从春梦中惊醒,抱住锦被悲泣,肉棒插入嫩穴那一刻的奇妙感觉长留心中,无法抹去。

    ※※※“你这个样子,还当我是师叔吗?”

    韩玉璃躺在晶莹仙血之中,纤手无力推阻着伊山近的侵袭,寒声质问道。

    伊山近跪在她的修长玉体前面,双手隔衣握住高耸酥胸,正色道:“师叔做错了事,一定要惩罚!何况这还是师父的意思,一月之内我若不能升上冰心诀的第三层,就要被逐出师门了!”

    美丽仙子的乳房酥软滑嫩,坚挺而富有弹性,即使隔着丝绸衣衫抚摸,也给人极好的手感。

    伊山近奋力捏揉师叔玉乳,胯下肉棒已经悄悄翘了起来,直指她绝色美丽的玉颜。

    韩玉璃的玉颊因羞怒而胀红,被男人捏到乳房本来就是奇耻大辱,而对方竟然是一个小小男孩,还足以邪术伪装成少女混入冰蟾宫的好细,这种事情绝对不可容忍!但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含泪看着伊山近粗大的肉棒,玉体不由自主热了起来。

    那上面已经染上了三百名处女血,正隐现红光,向她挺头晃脑,仿佛示威一般。

    伊山近微笑着,柔声道:“师叔第一次见我就动手要杀我,这岂不是大错特错?就算我是路过战场,也罪不致死,师叔何必一定要杀人呢?”

    韩玉璃长叹一声,紧紧闭上美目,知道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有用,这男孩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

    只是自己修行两百年,竟然将被这么一个小小男孩湿污,想来就悲愤难忍,心像被刀割一样。

    伊山近见她不再反抗,欣喜地伸手解开她的衣衫,动作温柔体贴,抚摸着她柔滑玉体,轻柔得仿佛情人的手。

    雪白滑腻的肌肤暴露出来,被他小手轻摸,韩玉璃娇躯微颤,难受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伊山近轻轻掀开绸衫,看着美丽玉峰脱去衣衫阻碍出现在眼前,默默欣赏着它,心神俱醉。

    她的乳房美丽至极,雪白娇嫩,晶莹柔滑,高高耸立着,顶端的红樱桃微微颤动,仿佛诱人去亲吻吮弄。

    伊山近的手轻柔抚上柔滑嫩乳,握住它揉捏,心中快乐兴奋,一想到自己竟然摸到了如此实力恐怖的高阶女修的双乳,就欣喜得像要飞上云端一样。

    他俯下头去,舌关轻舔乳头,让韩玉璃玉体剧震,湿滑舌尖在嫣红乳头上舔弄的奇异触感让她难以承受。

    伊山近努力张大嘴,尽量将乳房含到口中。酥滑柔嫩的乳房在他口中变形,被大力吸吮轻咬,在雪白滑腻的乳肉上面留下明显的齿痕。

    他的手在美丽仙女身上到处抚摸,将她完美胴体渐渐摸遍,衣衫也被腿去,露出她洁白如玉的修长美体。

    伊山近微笑着,手向下伸去,淫亵地直接摸上了冰蟾宫女修的处女嫩穴。

    两百年来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仙女嫩穴,就这样被他的手毫不客气捏在手中,揉弄轻捏,握住花唇,指尖还向里面探去,碰触到娇嫩至极的穴口嫩肉。

    韩玉璃玉体剧烈震动,喉间一甜,樱唇张开,大口的鲜血喷射出来,洒到地面上。原本已铺满地面的仙血又加入这大量热血,覆盖住了整个光球内部的地面,散发出晶莹绚丽的光芒。

    此时,两人已经衣衫尽去,裸裎相对。一丝不挂的胴体飘浮在晶莹仙血上,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仙血,在与这仙阵交互作用下,却有着惊人的浮力,能够让两人飘在纯洁处女鲜血上面,碰触不到寒冰地面。

    伊山近已经抱住美丽仙子的修长玉体,过瘾地用力拥抱她,几乎勒得她喘不过气来。粗大肉棒划过雪白柔滑大腿,向着嫩穴挺去。

    感觉到粗硬龟头顶在大腿上的触感,韩玉璃美目泛红,玉体颤抖,却无力阻止他,只能绝望地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渐渐顶上嫩穴,摩擦着花唇,将它们分开,向里面插了进来。

    “呃呜……”

    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当那龟头顶在穴口嫩肉上,并小心地插入的时候,伊山近已经是神魂飘荡,无法控制自己。

    他能感觉到龟头上柔软嫩滑的穴肉传来的触感,那是百年来未会碰触过的仙女嫩穴,不由得挺动腰部,让龟头轻轻地插了进去。

    娇嫩穴肉被龟头顶开,肉棒滑进了仙女嫩穴之中,顶在柔嫩处女仙膜上,让它向里凹了进去。

    ‘就是这种感觉,仙女的处女膜……’伊山近闭目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奇妙触感,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心中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龟头初次碰触到仙子的处女膜时,他还只是一个无知的男孩,在惊恐中被仙女强奸,根本没有多少心思感受处女膜的滋味。

    现在,他已经成长为一个中阶修士,实力可以傲视所有凡人,此时再来感受处女膜的奇妙触感,心中的感触大不相同。

    他低下头,欣赏着仙子含羞闭目的美态。

    她是如此美丽迷人,而且又是高阶修士,实力比他强上无数倍。可是现在,也只能躺在地上,无奈地任由他淫污。

    ‘冰蟾宫,你们对我做下那么多错事,今天,是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伊山近在心里默默说道,眼眶不知何时已经湿润,回想当年往事,心情如风中旗帜猎猎飘荡。

    肉棒渐渐向前顶去,美丽仙女本已因硕大龟头撑开穴中嫩肉而感到胀痛难忍,现在又感受到处女膜上的压力,更是惊恐,也只能暗自咬住樱唇,努力忍耐。

    耳边传来那小小男孩飘渺的声音:“师叔,你当初一见面就随手要杀我,忘记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才会受到惩罚!”

    她心中涌起强烈预感,骇然睁开眼睛,看着男孩清澈的双眸,里面充满了坚定之色。他的腰猛地一沉,粗大肉棒撕裂处女仙膜,向着紧窄仙道中狠狠插了进去!

    “啊!”

    韩玉璃控制不住地嘶声惨叫起来,从来都纯洁至极的嫩穴蜜道如被钢刀撕裂,痛得钻心。更让她痛苦的是贞洁自此失去,从此无法再修习上乘仙道。

    以她的高深修行,虽然现在无力反抗,却能清楚地感觉肉棒入体的每一个动作,就连龟头微微颤抖着与蜜道肉壁的每一下细微碰触,她能都感应得到。

    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毫无顾忌地插入她的玉体,在纯洁仙道中横冲直撞,带给她无尽的痛苦伤悲,看着这比自己矮上许多的小小男孩,更是悲伤绝望,晶莹仙泪不自禁地涌了出来。

    在她的下体处,同时奔涌的是晶莹仙血。嫩穴已经被粗暴撕裂,穴口撕裂处鲜血喷涌,从雪白娇臀上流下,一直洒落到满地仙血之中。

    这一刻,晶莹仙血骤然大亮,散发出万道光芒。

    整个透明光球也变得鲜红一片,光芒四面激射,带动整个大阵都光芒闪动,三百童女与四大女侠及身边婢女们都颤声娇吟起来,呻吟浪叫之声直上云霄。

    她们仰躺在地上,感觉到一阵阵快感如潮水奔涌溢满心胸,简直无法抑制心中的渴望。

    庞大仙阵上布满雪白窈窕的少女胴体,到处玉体横陈、诱人无限。

    强大的仙力从美丽女修的玉体深处流淌出来,通过她紧夹肉棒的嫩穴蜜道,直接灌入到粗大肉棒里面,向着伊山近的身体流去。

    伊山近的身体已经僵住,清楚感觉到美丽仙子的嫩穴是那么滑嫩紧窄,温柔包容住自己的肉棒,肉壁紧紧贴在上面没有一丝缝隙,让他能享受到肉壁温暖柔嫩的美妙滋味。

    而肉棒上传来的庞大仙力更是让他震撼惊喜,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孤舟,看着滔天巨浪迎面而来,拍打得自己摇晃不定。

    那巨浪就是磅砖澎湃的庞大仙力,就这样疯狂涌入他的体内,几乎撑裂他的经脉。这种感觉,已经百年未有过了。

    他迅速提起灵力,努力适应这强大的仙力,心中默念法诀,运起的却是冰心诀。

    心情迅速冷静下来,即使正和妖娆美丽的玉人合为一体,也能保持心情的平静。

    肉棒却依然笔直挺立,深插在玉人蜜道之中,并缓缓晃动腰部向着里面顶去。

    用习自冰蟾宫的冰心诀,来干着冰蟾宫的高阶女修,这感觉让他畅快。龟头顶开闭合的纯洁花径,开拓着从未有人来过的仙道,渐渐顶向纯洁仙宫。

    韩玉璃呃呃低吟着,美丽双眸中不住流淌出晶莹珠泪。纵使多年来修炼得心如冰清,现在被一个小男孩好破了处女膜,将大肉棒淫亵地整根插入纯洁玉体,心中的强烈悲愤与嫩穴撕裂的痛楚还是让她痛不欲生。

    纯洁的花径经历过多年仙力淬炼,毫无半分杂质,已经娇嫩至极,柔滑似水,现在紧紧包裹住粗大肉棒,仙壁与肉棒表面摩擦,将被撕裂分泌出来的仙血染在肉棒上面。

    两人紧密交合着,龟头开拓出最后一段仙道,将柔嫩肉壁撑开,最后顶在子宫上面,碰触之时,美丽仙女如被巨木撞击,发出一声痛楚的哼鸣。

    他们已经溧深地连结在一起了,伊山近闭着眼睛,细细体会大股力量涌入身体的兴奋感觉。他的肉棒作为他们联系的组带,承受着她体内的仙力,享受被她柔嫩蜜道紧夹的美妙滋味。

    两人的身体保持静止,韩玉璃痛得玉体不住颤抖,无法动弹,只能用蜜道紧夹肉棒来发泄痛楚;而伊山近则静心运起冰心诀,让纯洁清凉的灵力在经脉中奔涌流淌。

    从韩玉璃仙躯传来的仙力,本来就与冰心诀的灵力同源,在他的大力吸取和引导下,流过周身经脉,进入丹田九转,渐渐化为他自身的灵力,满满积蓄在丹田之中。

    媚灵对于双修功法和冰蟾宫的修行方式十分熟悉,由她传授的炼化灵力之法玄妙至极,他现在就已经可以感觉到吸入体内的仙力开始转化为冰心诀的灵力,积存在体内,让他本来极为薄弱的冰心诀灵力变得充沛。

    由于谢希烟与冰蟾宫的智慧,让他可以切换自己的修行方式。从前是吸纳天下美女的双修功诀,现在微一转化,就可以变成清冷孤傲的冰心诀,以清凉纯洁的灵力示人,将所有双修灵力深蕴隐藏起来,再加上化为女身的玄妙仙法,即使是冰蟾宫主也看不出破绽。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纯洁仙宫上吸取灵力,心神俱醉,沉浸在肉棒吸收灵力的美妙感受之中。

    在他身下,韩玉璃玉体痛楚地剧烈颤抖,耳中听着整个仙阵之中无数美女销魂娇吟之声,如堕地狱,痛苦至极。

    仙子的持续耐力是可撑上许多年头,她这样一直颤抖着,不知过了多少天,伊山近才缓缓睁开眼睛,低下头,微笑着在她温软樱唇上轻轻吻了一口。

    韩玉璃玉体剧震,感觉到他的舌头顶开唇齿探入口中,与她的柔滑香舌缠绵翻滚,而这小男孩还在大力吸吮,将她口中香津都吸过去,快乐地咽下。

    上面吸吮仙津,下面吸取仙力,伊山近快乐地深吻着美丽仙女,肉棒用力顶人她的仙穴,享受仙道紧夹仙棒的美妙滋味。

    经历这么久他已经吸收了大量仙力,并按照媚灵所授方法储存在体内,留待以后慢慢练化。

    这么多的仙力简直让他的身体无法容纳,因此他在达到极限时就停下来,剩下的仙力先留在她玉体内部,日后再吸。

    仅是吸人体内的仙力,就足够他将冰心诀升到第三层还绰绰有余,而这只是她体内仙力微不是道的一小部分。

    伊山近现在开始真正明白高阶修士的极端强大,她的超强实力让他震撼,现在搂住她纯洁完美的修畏玉体,就像搂着一个伟大的珍宝一样。

    只要有了她,自己就可以加速提升灵力,在冰蟾宫中成为天才横溢的杰出弟子,并借此接近冰蟾宫主,寻求报仇雪恨的机会。

    现在吸取仙力已经达到饱和,可是看着这美丽仙子,止不住爱欲上涌,让他忍不住紧紧抱住她,眼中射出情欲的光芒。

    韩玉璃玉体微颤,美目中露出骇然羞惭之色。

    虽然两个人的姿势还和刚才一样,但她却能从细微处体会到他的情欲奔涌,蜜道中紧夹的整根肉棒微微变粗,让肉壁更微增胀痛感。

    这小小男孩开始晃动腰部,让粗大肉棒在仙女的嫩穴中缓缓抽插,摩擦着蜜道肉壁,带来奇异的触感。

    “这是什么,是男女交合的快感?‘韩玉璃骇然想着,一股强烈的快感突然从蜜道中奔涌而来,溢满仙心,让她忍不住樱唇微启,发出一声低弱的娇呼。

    伊山近的大肉棒已经在她的蜜道中抽插,渐渐加快速度,肉棒与仙径肉壁摩擦的快感潮涌而起,让两个人都兴奋地颤抖起来。

    男孩抱紧比自己高上许多的纯洁仙子的修长美体,上下抚摸着她雪玉般的嫩滑肌肤,捏紧乳房香臀,腰部挺动速度越来越快,在嫩穴中如风般快速抽插,干得美丽仙女玉体剧颤,仰起头啊啊地低吟不停。

    仙阵中的美丽少女们在四位女侠的带领下,仰天娇颤呻吟,每个人的嫩穴中都向外流出乳白色的精液以及纯洁的鲜血落红。而四位美丽女侠虽然只流精液、并无落红流出,娇吟浪叫声却比别人更加高亢响亮。

    她们这样一直兴奋不知疲倦地淫叫着,自己也不知道叫了多久,而仙阵中心处的狂战更是如火如茶,渐入佳境。

    纯洁美丽的仙子被小男孩按在身下大力抽插,修长洁白的美腿高高翘起,架在男孩的肩上,玉体剧烈颤抖,被他飞速晃动的胯部击打在玉臀上,发出啪啪的激烈响声。

    潮水般的快感涌人仙心,让她兴奋得神魂飘荡,忘记了一切,仰起修长玉颈,呻吟尖叫着,雪白藕臂抱紧身上的男孩,玉臀不由自主向前挺去,与他的胯部狠命撞击,让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重击在娇嫩仙宫上面。

    娇嫩肉壁与粗大肉棒摩擦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发狂,仙道肉壁上不自禁地溢出仙液,润滑着肉棒,让它插入得更加顺畅。

    带着三百处女落红与仙子处女鲜血的肉棒在美丽仙女蜜道中狂插狠干,将凡间美女的鲜血与世外高洁仙子的落红融合在一起,抹在她孤傲的仙道肉壁上,甚至随着大力抽插,一下下地顶到子宫里面去。

    阵心地面上,仙血晶莹,微微荡漾,将上面飘浮的两个修士淫浪交欢的美态都倒映下来。

    伊山近兴奋至极地狂干许久,渐渐回复神智,开始大力吸取元阴。

    仙子元阴,淬炼二百年,精纯至极,即使他用肉棒拼命吮吸,也无法吸尽。

    只是一点点元阴入体就让他身体剧震,丹田中灵力炽烈燃烧,立即有了突破之象。但早在体内积蓄足够仙力之时,他就停止了在体内运行冰心诀,现在是运起烟客真经,大力吸取仙子元阴。

    耳边轰然震响,他一举突破阻碍,烟客真经更上一层,这就意味着更强大的实力,以及对美人图更强的掌控能力。

    伊山近兴奋得身体颤抖,许久之后才平息下来,收纳经脉中的灵力入丹田,同时挺起肉棒,缓缓吸取仙女元阴。

    仙子的元阴果然是超级宝贵的极品,比凡间美女元阴强上无数倍。就算仙女体内元阴稳固,他吸取速度极慢,但也对修为增进大有好处。

    韩玉璃却在娇吟浪叫,元阴流过肉壁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发狂,抱紧伊山近挺臀迎合,颤声浪叫道:“好哥哥、好老公,再快些,插到最里面来!”

    看她如此淫浪诱人,伊山近也放下心事,抱住她狂烈大干,肉棒一下下撞到蜜道最深处,撞在仙宫上面,弄得她魂儿都飞了。

    性感美丽的仙子赤裸着修长玉体,抱紧小男孩大肆狠干,狂猛交欢,云雨之声震动仙阵,传到每个美丽少女耳边,口中还在淫声浪叫,娇媚言语出自仙唇,更能挑逗步年的欲火。

    伊山近被她淫媚娇态逗得欲火中烧,抱住仙躯干得更是猛烈,冰肌玉肤缠绵摩擦在他的皮肤上,粗大肉棒在仙子蜜道中狂烈抽插,与肉棒激烈的摩擦几乎要激出火星来。

    他们在仙血上飘浮,变换各种姿势狂浪交欢云雨,仙女的淫叫声更是响彻云霁,让那些陷入情欲高潮的美女们都不禁听得羞红了脸。

    魂灵无数次兴奋地升上天空后,伊山近终于达到了兴奋的高潮,抱紧怀中诱人至极的美丽仙女,粗大肉棒颤抖地疯狂插到最深处,顶住娇嫩子宫,狂烈跳动着,将滚烫精液极远暴射进纯洁仙宫之中!

    “啊——”

    韩玉璃仰起雪颈,放声淫浪娇喊,兴奋得一头青丝都几乎起立起来。

    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缠住小男孩的腰臀,她用藕臂抱紧他的头部,将他的脸贴在自己兴奋微红的乳房上面,感觉到他的牙齿在狠咬娇嫩乳头,不由得更是兴奋狂喜,玉体剧颤着与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花径蜜道疯狂地痉挛抽搐,淫荡地大力挤压肉棒,让肉棒的快感更强,喷射出的精液疯狂激射,噗噗地打在子宫内壁上,让她兴奋得尖叫一声,直接爽得晕去。

    伊山近抱住昏迷的美人雪白窈窕玉体,肉棒仍在她紧夹的嫩穴中猛烈跳动,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嫩穴深处,才彻底瘫软在她身上,大口咬住酥滑玉乳,含在口中温柔地吮吸舔弄。

    他的心中一片平安喜乐,轻松至极,仿佛所有烦闷都随着精液一同喷射出去了一样。压抑心头多年的大仇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仙术修为大有增长,又玩了一个实力强大的美丽仙女,而且这一次是自己在上面!

    他的肉棒又变硬起来,顶住嫩穴深处的子宫,让韩玉璃低声娇吟着,幽幽醒来。

    她缓缓睁开美目,看到的却是那小小男孩的笑容,下体又传来剧痛,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纯洁花径中深插着一根肉棒,让她仙心狂震,刚才放荡交欢的一幕重新出现在眼前。

    ‘怎会如此?我怎么会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来?’滚烫泪水自仙女美丽双眸中奔涌而出,让她伤心惊骇欲绝,不敢相信刚才淫浪娇吟、与那小男孩激烈交合的就是自己。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她奋力推开伊山近,感觉着粗大肉棒从嫩穴中拔出的痛苦,低下头看去,不由得心胆俱裂,果呆地张着樱唇,却叫不出声来。

    原本紧紧闭合的嫩穴现在却花唇大开,鲜血与精液从里面缓缓流淌出来,显示着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我被这么小的孩子好污了……’韩玉璃痛苦地想着:“而且还叫得那么淫荡,做出那么下贱的事,居然还挺腰迎合他的动作……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这空间的力量?‘她仰头望向四方,这里是她熟悉的冰蟾宫大殿,虽然只是复制品,还是让她羞惭欲死,感觉自己在神圣殿堂中做下淫荡丑事,再也无颜见人。

    整个空间带给她奇妙的压抑,让她赤裸玉体战栗:“或者是这邪术阵法能侵袭我的心志,还是这小鬼施了邪术?‘她正在心神迷乱之时,突然唇间一胀,一根湿漉漉的粗大肉棒顶开樱唇贝齿,向着樱桃小口里面插入,重重地顶在柔滑香舌上面。

    “呜!”

    韩玉璃愤怒地尖叫一声,努力挺动滑腻香舌想要将它顶出去,却让伊山近更爽,肉棒深插在樱唇中,一直向洁净娇嫩的咽喉顶去。

    她愤怒地扭头挣扎,想要吐出肉棒,可是伊山近却用大腿夹住她绝色美丽的玉颜,肉棒狠狠插入樱唇,一直顶到咽喉上面。

    韩玉璃无力地放弃,感觉到他趴在自己纯洁的身体上,用舌头舔弄自己的嫩穴,快感涌来,让她悲伤地流出了泪水。

    快感让她眩晕,无力地喘息着任由粗大肉棒在洁净樱口中抽插。仙女唾液冲刷着肉棒,鲜血从肉棒上面流下,浸入她的口中,让她品尝到了三百处女鲜血,以及自己仙血落红的滋味。

    伊山近此时也兴奋舔弄吸食仙女落红,舌尖在嫩穴上灵巧地打着转,吮吸舔弄,将晶莹仙血一滴滴地含入口中,细细品尝着令人兴奋的美妙滋味,再一点点地咽下。

    这可是少有的好东西,修行多年的仙子流出的大补之物,正是双修之士的最爱。

    他双手抓紧柔嫩香臀,奋力将她的下体贴到自己脸上,舌尖舔弄处女仙穴,肉棒也兴奋地在仙唇中大力抽插,龟头顶开喉间嫩肉,一下下抽弄着仙喉,爽感急剧涌起。

    美丽仙女翻着白眼,感觉喉间梗得难受,喘不过气来,痛苦不堪。可是下体的快感又让她兴奋颤抖,在一爽一苦之中却有一丝清明,让她羞惭欲死。

    粗大肉棒在她的樱桃小嘴里面不知抽插了多久,速度越来越快,让她升起不祥的预感。

    终于,伊山近在美女小嘴中爽到极点,颤抖大叫着将肉棒插到仙喉最深处,剧烈跳动喷射精液,让她的玉体第二次品尝到精液的味道,这一次却是用她上面的小嘴。

    世外仙子的绝美玉颜上悲愤地流淌着清澈泪水,呜呜低吟着,无奈地咽下精液和三百零一位处女的落红,心力交瘁,终于晕了过去。

    在她洁白无瑕的美丽面庞上,泪水与精水血水纵横交错,凄美无限,令人怜惜。

    ※※※伊山近驾着空行梭,在天空中纵横飞射,心中畅快至极。

    由于美人图空间与外界的时间流逝速度不一样,尽管他在仙阵中耗费了大量时光,现在距离一月之期还早,半个月后再去缴令不迟。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突破冰心诀第三层关口,但体内蕴含着那么多的纯洁处女仙力,突破只是早晚的事,他有信心在期限到来之前回到冰蟾宫,让师父知道自己的天才横溢并非虚书!

    说来也好笑,韩玉琳逼着自己在一月内达到冰心诀第三层,让自己被迫强奸了她的亲妹妹,吸取她妹妹三百年的灵力锤炼冰蟾宫的最初级功法,这种事想必她做梦都想不到。

    他离开京城那么久,也知道蜀国夫人一家一定担心着自己,因此驾空行梭提前赶回京城看上一眼,同时也可以制造自己不在场证明,让别人都相信文清雅已经去了冰蟾宫,而文子真却在京城出现,这样就没有人怀疑这对兄妹本是一人了。

    他从凌乱野得到的珍稀药草不少,在媚灵的指点下,以其中一部分炼制空行梭,虽然只是稍稍炼制一下,就已经让空行梭速度翻倍,赶回京城时大为节约时间。

    天色微黑时,他已经出现在伯阳侯府上空,施展隐行术,悄俏地潜了进去。

    此时天下闻名的美丽才女文娑霓正在后花园里,坐在雅致石桌旁的石凳上,幽幽长叹,一腔情思都系在远去的伊山近身上。

    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竟然会对他情深如此,可是一旦他远离,心中想的都是租他在一起时的欢乐时光,以及那销魂蚀骨的极度欢乐。

    突然,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握住柔滑玉乳,将她的娇躯搂在怀里。

    文娑霓大惊失色,正要叫喊,突然心中涌起熟悉的感觉,娇躯软软倒在他的怀中,泪水奔涌流淌,激动兴奋得几乎晕去。

    她的雅致衣裙被那双熟悉的手迅速剥去,露出雪白纤美的纯洁玉体,让她趴伏在石桌上,粗大肉棒从后面顶上嫩穴,噗哧一声,轻车熟路插了进去。

    “嗯……”

    文娑霓畅美地娇吟一声,回头吻上他的嘴唇,大力吮吸他的唾液,美目中流淌着激动的泪水,让热吻中的两人都品尝到那泪水的滋味。

    小别胜新婚,两人在后花园中激烈大干,直干得地动山摇、日月无光,文娑霓只觉销魂蚀骨的快乐如狂潮奔涌,兴奋地仰天娇喊,声音淫浪娇媚,将平时的端庄仪态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不知干了多久,文娑霓在昏沉兴奋之中,感觉到一条柔滑舌头舔弄着自己与伊山近交合的部位,痒酥酥的,更增添她的兴奋快感。

    那是她性感美丽的母亲——蜀国夫人已经闻讯赶来,虽然是激动得热泪滚滚,还是在伊山近的示意下跪地舔弄肉棒插入她女儿嫩穴的部位,吮蛋舔穴,口沫四溅,一边舔还一边兴奋地哭泣。

    粱雨虹已经高兴地扑上来,奋力吻住伊山近的嘴唇,与他激烈热吻,浑然不顾伊山近正一丝不挂站在她表姊的身后,抱住她的赤裸玉体猛烈抽插。

    朱月溪也含泪上前亲吻着伊山近的脸颊,再吻吻自己女儿的脸,三人成“品”字形互吻,随后又向下吻着甥女的雪白香肩,一直吻上少女酥胸,将坚挺玉乳含在香唇中温柔吮吸舔弄。

    几方面的刺激一齐涌来,文娑霓已经快要兴奋得发疯,窈窕玉体颤抖着将光滑雪臀拼命向后顶去,嫩穴夹紧肉棒,享受着粗大肉棒激烈冲击的快感,仰起修长美颈,发出一声淫媚至极的激烈尖叫。

    接下来,就是四位有血缘关系的美女与伊山近盘肠大战,在激烈的交欢之中,美女们的娇声兴奋高亢,直入云霄。

    第三章皇后入浴

    坤宁宫中,伊山近恭敬地向温柔美丽的皇后拜倒,行大礼参拜,一边还偷窥她华丽罗裙下的曼妙美腿,默默地将口水咽下。

    今天他是穿着男装由蜀国夫人姊妹二人带他进宫,拜见皇后。

    之所以这样做,一个原因是制造自己在宫中的证明,凡人都以为文清雅入冰蟾宫修仙,此前他已经通知蜀国夫人将消息传出去了,现在“兄妹”分隔两地,更是防止别人对他产生怀疑。

    另一个原因,就是他一直无法忘怀那温柔贤淑的美丽皇后,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久违的慈爱,就像从前在家里感觉到的一样。

    ‘那已经过了一百年了啊……’伊山近默默叹息,虽然对温皇后充满纯真感情,可是看到她美丽的容颜、温柔贤淑的气质,还是忍不住动心,肉棒在裤子里面微微胀了起来,让他不由得纳闷:“难道我喜欢这种温婉类型的女子?‘温皇后微笑着,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上前拉住他的手,将他拉起来,柔声道:”快不要这样,你是仙家弟子,不必再向本宫行礼了!“

    虽然如此说,她还是对这标致男孩充满了温柔情感,忍不住将他搂在怀里,柔声微笑道:“不知为何,本宫一见你就喜欢,若能有你这一个儿子就好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圈都红了,想起自己仅有的三个孩子,不由得暗自悲叹。

    伊山近自从修炼冰心诀之后,气质变得更加超凡脱俗,与双修功法的气质混在一起,令人观之可亲,尤其是凡人更加不能抵挡他的超强魅力,因此皇后才会一时失态将他揽在怀里,再想着自己的儿女,思绪万千,情难自抑。

    伊山近被她玉臂用力搂在怀中,脸贴着柔软酥胸,感受着华丽袍服下面的嫩滑玉乳摩擦脸庞的触感,不由得脸颊微红,悄悄兴奋喘息,肉棒也挺起来,在衣衫遮掩下小心地在皇后温软玉体上轻蹭。

    蜀国夫人与朱月溪姊妹在下面看得清楚,悄悄对视一眼,美目中都现出暧昧之意,却是心有灵犀,同时想像皇后将来会赤条条地躺在伊山近身下,与自己姊妹一同服侍这小情郎的奇妙情景。

    远处传来脚步声,伊山近慌忙微转身躯,让肉棒从皇后温暖美体上离开,并借着衣衫宽大,遮掩住自己挺翘的肉棒,免得被人发觉异样。

    进来的却是太子,看着殿上自己贤淑美丽的母亲抱住伊山近,让他的脸贴在他小时吃奶的乳房上面大吃豆腐,不由得微现怒色,轻咳一声,上前行礼道:“儿臣参儿母后!”

    他行的却是大礼参拜,伊山近看到他向自己跪倒,心中一喜:“这小子每次见到我都那么践,现在还不是向我磕头了?‘太子一时失神,习惯性地拜倒,想要惊醒母亲,谁知却失察也向伊山近的方向跪下,抬头看到伊山近得意的眼神,不由得大怒,洁白俊美的脸庞为之胀红。

    温皇后正在含泪回忆往事,听到声音,随口道:“孩儿起来吧。”

    心中却在悲思:“可惜我这孩儿了!若能和他一样……”

    皇后难过之中,将伊山近抱得更紧,让满溢的乳香充盈在伊山近的鼻端。

    伊山近鼻子都陷到柔软玉乳之中,费力呼吸着,嗅着美丽皇后身上醉人的香气,神魂飘荡,无力挣扎,默默想道:“她是想要用乳房闷死我吗?‘门口又传来脚步声,却是刚赶回皇宫的少女太后闻讯赶来,身边还带着湘云公主。

    皇帝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前些日子稍好些,从行宫赶回京城,见过儿女后又病例了,秦若华除了找医生为儿子诊病之外,烦闷之下就去找孙女聊天解闷,结果却发现孙女比她还要郁闷,秦若华只当她是为了父亲病情忧心,就带着她到处乱跑,好让她散心,今天刚从皇宫外面游园回来,听说蜀国夫人带着义子进宫,大喜之下,硬拽着她赶过来。

    湘云公主本来不想见伊山近,可是心里又痒痒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被祖母硬拉着来到这里-心里怦怦乱跳,咬紧樱唇想道:“这坏东西见到我以后会是什么表情?‘可是一进门,竟然看到她的母亲搂着伊山近,将乳房贴在他脸上,而伊山近很享受地背对着她,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啊!”

    湘云公主惊叫起来,突然记起伊山近从前对自己也这样做过,而且那时候她还没穿衣服,被他将乳头含到口中吮吸,弄得乳房痒痒的,十分舒服。

    心有灵犀,伊山近此时也在回忆她的乳香,并用来和她母亲比较,只觉少女幽香比较清冽,而皇后则是温柔慈爱,虽然微有不同,体香中却也有很多相似之处,同样令人迷醉。

    湘云公主不知所措望着殿中情景,看到她一直不想见面的淫魔哥哥站在一边气得浑身发枓,显然也对那对男女温柔相拥的情景看不过去。

    她呆了一下,突然醒过神来,快步向殿上跑去,从太子身边经过时暗啐一口,却也不及理他,只顾跑上去叫道:“母后!”

    温皇后仍沉浸在悲伤情绪之中,想像着自己女儿的命运,对女儿的叫声充耳不闻,反而抱得更紧,让伊山近的鼻子深陷在乳肉之中。

    湘云公主眼圈都红了,想起伊山近从前也这样对自己,纤巧娇嫩的乳头不由得一阵酥麻,仿佛他的鼻子还在上面顶来顶去。可是现在他却公然占自己母亲的便宜,让她愤然扑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拉开。

    伊山近从温柔乡中醒过神来,一眼看到眼圈泛红的美丽小公主,以及她拉着自己的柔滑玉手,突然想起就是这只红酥手抚摸过自己的肉棒,淫亵地伸进裤子大肆占纯洁少年的便宜,不由得浑身都酥了。

    湘云公主看到他的表情,也想起当初的事,俏脸通红,愤然放开他的手,用力在自己华丽衣裙上面擦拭,恨不得把皮都擦破。

    温皇后也悠悠清醒,看到自己的两个孩子都站在面前,俊俏小脸发青,一时不知所措,宫殿中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突然,清脆的掌声在殿门口响起,青春美丽的太后一边击掌一边走上来,咽着口水欢笑道:“小文子真可爱,让哀家也来抱抱!”

    她早在进殿时就看到皇后抱着伊山近的情景,那时被惊得呆住,一心只想道:“好美、好美的情景哦!‘欣赏了好久,却被湘云公主打破了这静美的画面,让她得到机会,走上殿一把搂住伊山近温软可爱的身体,将他揽在怀中,唇角忍不住溢出一滴晶莹口水,洒在伊山近的头发上面。

    太子和湘云公主更是呆住,气得浑身发抖。可是祖母的威严是不能挑战的,即使太后总是小孩子心性,皇家的规矩也必须得遵守。

    秦若华抱住伊山近,让他的脸埋到胸前摩擦乳房,爽得神魂飘荡,好久才醒过神来,感觉自己爽够了,红着脸将他推开,柔声欢笑道:“小真真这么久没有来,是去仙家修行了吗?”

    伊山近额头上现出黑线,对于她口中的爱称颇不遖应,随口答应着,心里却在比较尊贵太后与温柔皇后乳房的异同。

    少女太后的玉乳青春挺拔,极富弹性,娇嫩乳头甚至是硬硬的,隔衣顶着他的脸和鼻子,弄得他差点喷出鼻血,染红太后酥胸。

    而皇后的乳房很大很柔软,充满慈爱的乳香,与太后那迷人幽香有些不同。

    湘云公主的玉乳则是继承了她们两人的优点,既挺拔又柔滑,乳香也颇似她的祖母和母亲,让伊山近怀念得大咽口水,目光不由自主投向旁边站立的小公主,气得她手脚发抖,自己也明白这家伙多半是想到了自己的乳房,不由掩胸怒目,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

    ※※※伊山近站在太后寝殿之中,鼻观口,口问心,沉静稳重至极,甚至不去看美丽太后半裸的迷人玉体一眼。

    他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刚替三百名美少女破处,又干了实力超强的高雅仙女,进宫前又和蜀国夫人姊妹母女四人盘肠大战,现在文娑霓和梁雨虹都被干晕了还没有醒过来,嫩穴和樱桃小嘴里面还含着他的精液,在美人熟睡中静静向外流淌。

    因为他刚发泄过,再次交欢的欲望不是很强烈。而且在皇宫和太后上床交欢只怕会惹来麻烦,毕竟冰蟾宫虽然不管凡间之事,但对于皇室还是比较注意的。再加上他被强奸的心理阴影根深蒂固,因此决心把持住自己,暂不去干她。

    为此他不惜激起冰心诀的灵力,以让自己清心寡欲,这样倒正好可以锻炼对冰心诀的操控熟练程度,而且也可以平静地看一看这位淫媚太后究竟能骚到什么程度。

    秦若华也在烦恼,这个小文子今非昔比,已经身份大变,不知投入了哪一个仙家门派,作为仙家弟子自然就不能用对凡人的手段来对付了。

    如果是普通人,自然都是皇家的子民,直接扒了裤子强奸都没有问题,只要事后恐吓他不要说出去就行。可是仙家弟子地位超越凡人,如果强行逼好,将来被他师门知道,只怕会有大麻烦。

    ‘既然强奸不行,那就诱好吧?’秦若华心里怦怦乱跳。柔媚斜瞟他一眼,柔声道:又“天好热啊!”

    开始自顾自地脱衣服。

    她从坤宁宫找个借口将他带到了自己寝殿,脱衣纳凉也说得过去,只是当着伊山近的面脱了这么多,那就很有诱惑之意了。

    香肩裸露,雪白柔滑的肌肤现出莹润光泽,修长美腿也暴露出来,在伊山近眼前熠熠生光。

    伊山近默默咽下口水,努力催动冰心诀,让清凉灵力在体内流淌,感觉到充沛的灵力一次次冲击关口,隐约就要突破二层的最高界限了。

    眼前的少女太后是如此的青春美丽。口中随意闲聊着家常,身上的衣衫却一件件地腿下,似乎是天热宽衣,让窈窕美艳的胴体暴露在他的眼中。

    秦若华一边脱衣,一边随意说着闲话,小心窥探他的表情,心里越来越惊讶。

    上次见面时,那男孩的粗大肉棒给她留下很深印象,要不是有人搅局,那根大肉棒就插到自己蜜穴里面来了,让自己享受到极为畅美的欢乐。

    可是现在他竟然能保持平静,和上次的兴奋激动完全不同,难道是修炼仙术之后性情大变,一点都不在意人间的色欲吗?

    想到这里,秦若华不由得烦恼,看着他俊俏面容,突然想起自己从前还舔吮过他的肉棒,把尿道流出的分泌物都津津有味地咽下去,不由得羞红了绝美面庞。

    她低下头,心怦怦跳了好久,终于下决心想道:“搏一搏吧,再也没有退路了!‘她咬着牙将剩余衣衫腿下,只穿着内衣在殿中走来走去,无媚地斜视伊山近,像是在发出邀请。

    丝绸内裤遮不住柔滑玉臀,露在外面的雪白臀肉莹润生辉,修长美腿彻底暴露出来,让伊山近看得大咽口水,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还是努力运起冰心诀,让清凉灵力镇压着自己的欲火。

    美丽少女盈盈走来,伸手牵住他,娇声道:“小真真到床上来,陪哀家说说话!”伊山近像木偶一样跟着她坐在床上,半裸青春美女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雪白大腿上,若无其事地说着话,酥胸却激烈起伏,暴露出她心中的兴奋激动。

    美腿柔滑娇嫩,手感极好;酥胸高耸,在素白抹胸下露出大半雪乳,起伏中波涛汹涌,诱人至极。

    伊山近口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右手抓紧美女大腿,看到她温柔微笑着,将素手按到自己大腿中央,隔衣捏住龟头轻揉抚弄,肉棒不由得直立,爽得浑身发抖。

    秦若华笑着,满意欣赏着他的反应,纤美玉手在他胯间抚摸套弄,挑逗着小小男孩的性欲,满心期待他忍不住将自己按在床上狠干的一幕出现。

    伊山近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只觉灵力奔涌,流满经脉,镇压着熊熊燃烧的欲火。而下体处,美丽太后的柔嫩玉手抚摸得越来越过分,甚至一手捏着肉棒,另一手解开裤带,款款抚摸着小腹,向着内裤里面伸去。

    当少女太后的温软玉手伸入内裤,直接摸到粗大肉棒时,伊山近浑身剧震,灵力冲破关口,在经脉中奔腾狂涌,浑身上下说不出的清凉舒服。

    他那粗硬的肉棒在秦若华手中突然绵软,柔滑如水般,让她捏得大惊失色,呻吟低呼道:“这是什么仙术?”

    宫门外适时响起太子平静的声音:“皇祖母,孩儿有事禀告。两位表姨母要返家了,请问表弟是不也要一同离开?”

    秦若华大惊失色,听到孙儿的声音,神智突然回来,羞得泪光盈盈,捏着伊山近的绵软肉棒不知所措。

    伊山近站起身来向旁退了一步,让她的玉手从裤中抽离,如行云流水般向身上一拂,系起裤带,若无其事地躬身行礼,出门扬长而去。

    他心里很是畅快,虽然没能干上这么漂亮的太后,可是冰心诀得以升级,随时都能回到冰蟾宫覆命,以后就是冰蟾宫的正式弟子了。

    他跟脸色冷漠的太子说了几句闲话,太子找借口离去,临走时留下一抹冷笑以及鄙夷的目光。

    伊山近耸耸肩,自己走到坤宁宫,却发现蜀国夫人姊妹二人早已经离去了。

    实际上,蜀国夫人早就告辞离开,因为看他被太后叫去寝宫,猜到她要做些什么,不想打扰伊山近约好事,就跟温皇后说些家常话,然后自己带着妹妹告辞走了。

    现在伊山近的本领她们都看到了,仙术超凡脱俗,不是她们这些凡间女子能够束缚的,因此他要干什么美女也都随他,只求他能偶尔宠幸她们,用大肉棒干得她们姊妹母女快乐销魂就够了。

    ‘我是让这家伙给骗啦?’伊山近郁闷地望着东宫方向,心中暗恨:“说什么义母要找我回家,还亲亲热热地叫表弟,根本就是想把我从他祖母房里骗出来的诡计嘛!‘刚才在太后寝宫中锻炼冰心诀灵力,那时是控制着自己不干她,可是被太子骗出宫来那又不一样,自己不干和被骗不干那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拿我当傻瓜?可恶!‘伊山近告辞出宫,找个僻静角落施展出隐行术,又潜回到皇宫里面,那些守宫的精锐卫士如土鸡瓦狗一般,丝毫没有发现有居心叵测者潜入皇宫偷香窃玉。

    伊山近在宫里到处乱走,心里琢磨:“我是去找那个家伙算帐,还是去找他妹妹或是太后,去干他奶奶的?‘太子仙术超群,似乎已经进入了人道期,是中阶修士。不过伊山近现在也是中阶修士了,虽然比他还差一些,打起来也不知道谁会赢。

    至于湘云公主,看她今天的表情,显然是不愿跟他再续前缘,让他的大肉棒完成上次未竟的事业了。

    如果要尝她的娇嫩肉体滋味,那就只能硬上,可是伊山近还没有拿定主意和皇家翻脸,若是惹到皇家背后的冰蟾宫那麻烦就大了。

    他还在琢磨是“干他妹妹还是干他奶奶”突然听到幽幽水声,心中一动,跑到窗边向里面看了一眼,不由得呆住了。

    他走的都是自己熟悉的路,不经意走到坤宁宫,而这个窗口正是坤宁宫的浴室,里面沐浴的正是温柔贤淑的美丽皇后。

    汉白玉砌成的浴池很大,在香汤之中洒着片片鲜艳花瓣,向屋外透出淡淡幽香。

    一国之母沐浴,不经意之间亦显奢华。

    今天的天气果然很热,温皇后在送走表姊妹之后回宫洗浴,将微微渗出的香汗洗去。

    浴池内,温柔的皇后轻轻擦拭玉体,美丽画庞上现出寂寞神思。

    她的玉体雪白莹润,虽然已有三十余岁,容貌却仍娇美动人,玉体更是成熟性感,比她女儿那青涩胴体更加诱人喷血。

    温皇后酥胸高耸,乳房大而柔软,乳头嫣红,伊山近眯起眼睛,凝视着花瓣浴池中的美丽皇后,想像湘云公主含吮这乳头吃奶的情景,不由得激动地流下了口水。

    他的目光透过池水看向她的胴体。纤腰盈盈一握,小腹平这光滑,美腿中间隐约有卷曲毛发的影子,因为池水晃动,水面上还有花瓣掩映,看不太清楚她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

    伊山近瞪大眼睛紧盯着那里,直到眼睛都庝了,才恋恋不舍地移开,掩着眼睛,暗自悔恨:“怎么流泪了,难道看得多了真的会长针眼?‘当然这只不过是过度用眼导致的疲劳所致,很快就回复过来了,然后伊山近又瞪大眼睛,死不悔改地盯着她那个部位,幻想着湘云公主是怎么从那里面生出来的。

    当然太子也是从那里出来的,不过伊山近根本不愿分神去想这个家伙。正看得流口水的时候,一个美貌宫女走了进来,端着玉盆,里面盛有撒了新鲜花瓣的温水,小心地浇在温皇后的头上。

    温皇后低头洗浴青丝,看着长长的青丝从她头上垂下,浴池中的美丽女子是如此高雅端庄、贤淑温柔,让伊山近肉棒挺立,心中感动,对她充满依恋仰慕之情。

    她抬起玉手洗头的时候,玉乳大半露出水面,更显硕大诱人。雪白乳房和嫣红乳头一下下地在水面上拍击着,还有修长洁白的藕臂和窈窕胴体,让伊山近看得眼睛都直了。

    在服侍温皇后洗好头后,那美貌宫女小心退出了房间,因为她洗澡不喜欢有人在旁边,却丝毫没有想到外面可能有偷窥者。

    这里是深宫禁地,到处都有严密守卫,一般的修仙者也不会到凡间生事,谁也想不到会有伊山近这个异类,居然用隐行术接近此地,偷窥尊贵的皇后洗澡。

    温婉的皇后将湿漉漉的青丝随意挽起发髻,湿润的发髻衬着她优雅美丽的容颜,更充满着别样风情。

    伊山近已经眼睛泛红,不克自制,胯下肉棒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帐篷,正强行克制着自己冲进去强奸皇后的欲望,突然一个温软胴体撞到了自己身上,随即耳边听到一声娇呼:“哎呀,是谁?”

    伊山近心念电转,立即转身抱住身边少女捣住她的嘴,心里悔恨:“我怎么不小心,居然让人撞到我身上来了!要不是提前布好了摄声术,附近五步之内的声音都传不出去,就要被人当场捉住了!‘这都怪皇后容貌和身材太美,洗澡的模样太过诱人,才会让他神魂颠倒,忘记了提高警觉,下次偷窥美人沐浴的时候可一定要留个心眼才行。

    伊山近在心里反省着,用力抱住怀中少女制止她的挣扎尖叫,同时静下心来,欣赏她的美态。

    这正是刚才那个美貌宫女,端着盆走过窗前,不小心走入了伊山近布下的迷雾之中,撞到他的身体之后,立即发现了他的真身,因为她已经在隐行术的施法范围之内,看清他的脸也很正常。

    她虽然比伊山近要高上一些,力气却没有他大,被捣住温软樱唇,双臂也被他抱住,无力地挣扎着,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惊惧不信。

    ‘被她发现了,怎么办?现在是杀她灭口,还是干脆强奸皇后,把生米煮成熟饭?’强奸皇后可是大事,这等于是挑战凡尘俗世的最高威权,冰蟾宫如果知道了,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而且这还会引发与太子的火拼,还可能引来太子身后修仙门派的追杀。虽然不知道太子的师门到底是破冰盟中的哪一个门派,不过既然布局布到皇室中来,肯定势力不小,结下这么一个大敌,对于他打败冰蟾宫的复仇计划有很大影响。

    再说他对温皇后充满了好感,不忍心打破她温柔慈爱的完美形象,所以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凝视着怀中美貌宫女,琢磨该怎么对付她。

    这宫娥其实他见过,似乎是叫做戴瓶儿,每次进宫拜见温皇后,都能看到她服侍在温皇后身边,显然是皇后窘任的贴身侍女。

    她约有十八、九岁,青春美貌,身材窈窕诱人。可是若比较起来,伊山近还是更迷恋温皇后的温婉端庄,那绝佳的气质是她身边的年轻宫女远远比不上的。

    美貌宫女看到他眼中那一抹杀机,吓得脚都软了,几乎瘫在地上,还是要靠他半抱半扶,才能勉强保持站立。

    其实到这地步,她多半就只有死路一条。蜀国夫人的义子偷窥皇后洗澡是多大的事情,即使伊山近不杀她灭口,到头来她还是会被赐死,以保全皇后的名节。

    伊山近因温皇后而坚硬挺立的肉棒顶在她的香臀上,隔衣感受到美少女臀部的柔软滑腻,不由得心中一动,立即伸出手去,随手扯断了她腰间系着的汗巾,另一只手离开樱唇,带着欲望向下伸去,隔衣握住玉乳,感觉到乳房坚挺柔滑,乳头却已经被吓得硬起来了。

    他看了温皇后沐浴春光那么久,早就欲火中烧,虽然碍于湘云公主的面子没有强上她母亲,但这个宫女就不必客气了,既然她这么倒霉自己撞了上来,正好可以用来泄火。

    下一步就该撕碎她的衣服硬上,伊山近的手刚伸到衣裙上,戴瓶儿却急促地轻声道:“不要,让我来吧!”

    伊山近怔了一下,即使她尖叫他也不觉得奇怪,反正声音也传不出去。可是她现在这么说,倒有点让他纳闷。

    戴瓶儿回过头,樱唇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算作是她的初吻,颤抖地伏下身去,纤巧素手解开他的衣带,战栗地掏出坚挺的肉棒,看着那粗大肉棒,吓得俏脸雪白。

    不过她的脸刚才就已经吓白了,再多加一层惊吓也显不出来,面对着这根大肉棒,她连犹豫都不敢,立即张开温软樱唇含入龟头,努力向更深处含去。与此同时,她的纤手还在下面轻抚,让裙下长裤腿下一半,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美腿。

    ‘这宫女怎么这么上道,我还没说,她就自动来上我了?难道说,她早就和人干过,所以才这么清楚男女之事?’接下来的发展打破了他的揣测,因为这宫女心急含得太深太快,让龟头戳中嫩喉,噎得她无法忍受,吐出肉棒大咳起来,直咳得眼泪汪汪,泪水顺着玉颊滑下。

    她根本就没含过肉棒,这些房中事也只是听来的,可是现在的局势由不得她,若不能在第一时间做出选择,这条命就没有了。

    能在皇后身边得宠的宫女绝没有简单的角色,再傻也有几分急智,凡是不能看清事态的,随时可能遭遇生命危险。

    皇宫中本来就是明争暗斗、危机四伏,就算温皇后温柔大度,又有太后和太子帮衬,还是止不住争斗,宫规又严,打死几个宫女是很正常的事。

    戴瓶儿已经在最短时间内想明白了,要想不被赐死,除非今天的事不传出去;要想不被灭口,那就只能服侍好了伊山近,用自己的贞洁之身作为投名状,如果被他破了身子,性命大约就可以保住了。

    毕竟宫女和外人私通,按律是要打死的。有这个把柄在伊山近手里,她怎么也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两人就算同谋共犯,再加上通好,他们的交情肯定要比一般人好得多,那样大概就不会被他狠心杀掉了吧。

    而且,她献出自己的身体满是这男孩的欲望,可以避免他兽性大发冲进浴室淫污皇后,只要皇后不知道,这事就很可能不会传出去,一件大祸就可以浦弥于无形。

    在这么短的时间能想到这么多,并找出最佳解决之道,可谓聪明才智之士。可惜她这么聪慧的少女,还是要被迫失身于一个小小男孩。

    戴瓶儿强忍心中悲泣,努力将肉棒含到口中,生涩地吮吸舔弄,流着泪疑惑想道:“才十一、二岁的男人就会偷看皇后洗澡,而且还长着这么大的阳具吗?真不明白啊……‘她对男女之事只有道听送说来的知识,男孩到多大才会有性欲她当然也不清楚,现在也只能努力满是他的欲望,并安慰自己说:”蜀国夫人的义子也是很了不起的贵公子了。何况还是仙家子弟,长得这么漂亮,等长大以后一定迷死不少女孩子。失身给他也不是什么坏事。’虽然如此,她还是忍不住默默流泪,同时奋力吸吮肉棒,希望能驭悦于他。

    伊山近爽得仰头喘息,感觉她的小嘴温暖湿润,虽然口交技巧不纯熟,但能被高贵皇后最信任的贴身宫女吮吸肉棒,本身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戴瓶儿能感觉到肉棒在口中微微跳动,不知道是不是要射精,慌忙将它吐了出来。

    她还没有傻到以为用嘴满是伊山近之后就可以保住贞操,如果她的处女膜今天不被肉棒戳破,说不定这位公子就会怀疑她还是想要告发自己,干脆灭口了事。

    美貌少女含泪站起,颤抖着手腿去衣裙,露出了青春性感的雪白娇躯。

    等到她脱光了,正要躺到地上等着伊山近临幸时,却惊讶发现,伊山近已经抢先一步占据了她的位置,躺在地上赤条条地挺着肉棒,等着她坐上来。

    戴瓶儿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竟然逼着自己坐上去,用他的肉棒主动破处,一时不由得羞愤绝望地瞪大了美眸,怔怔地看着他。

    可是形势比人强,为了能够不死,聪慧美貌的少女还是含泪跨过他的赤裸身体,纤手颤抖着扶住肉棒,用颤巍巍的花唇向着龟头贴去。

    龟头分开花唇,顶在嫩穴上面,戴瓶儿感受到肉棒的坚硬硕大,苦笑一声,再不敢延误,贝齿紧咬樱唇,绝望地向下面奋力一坐!

    龟头冲破了处女膜撕裂嫩穴,嗤的一声,鲜血从伤处喷射出来,将伊山近的小腹染红了一片。

    “啊哇……”

    美貌宫女痛得哭泣起来,做梦都想不到破处是这么痛,那根粗长肉棒简直就像要把她撕成两半一样,现在插在嫩穴里面就像一根铁柱,而她就是地狱铁柱上受刑的冤魂。

    “好,果然是女中豪杰……”

    伊山近却爽得喃喃叹息道,感觉肉棒被紧窄嫩穴狠夹,蜜道中的柔嫩让他剧爽不已。

    他本来还担心她已经被人干过,比方说太子偷他母亲身边的宫女也很正常,谁知道她虽然做事果断豪放,却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这倒是错怪太子了。

    戴瓶儿虽然听到他的称赞,还是没有半点欣喜,伤心哭泣了一会儿,却担心他等急了,只能强忍痛苦晃动着玉臀,努力向下面坐去。

    她丝毫没有交欢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减轻痛苦,这样坐下去痛得死去浯来,却还是忍痛完成了这件艰难任务,让肉棒不停地撕裂蜜道,渐渐插到最深处,深深地顶在娇嫩子宫上面。

    聪慧宫女此时也是累得浑身无力,哭泣娇喘许久,才勉强提起娇臀晃动腰部,来满是男人的欲望。

    蜜道肉壁摩擦着粗大肉棒,撕裂处的伤口被坚硬肉棒擦过,更是痛得钻心,而她还要努力晃动腰部,加快摩擦的速度和力量,好让这小男孩射精,对于一个刚破处的少女来说,实在是太过艰难的任务。

    伊山近躺在地上,并不伸手来帮她,只是一直好奇看着这位青春美貌的少女,想看她心志有多坚忍,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她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拼尽力气晃动纤腰玉臀,努力用花径肉壁大力摩擦肉棒,虽然是痛得东倒西歪,却还没有怕痛停下。

    一边奸淫着他,她一边痛得哭泣,如梨花带雨般娇弱可爱,令人怜惜。

    滴滴热泪洒落在伊山近的胸腹上,弄得他心头欲焰更炽,肉棒挺立如钢棍,硬硬地插在她的蜜道深处。

    两人紧密交合,由较成熟的青春少女掌握主动,骑在他身上晃动娇躯,若被外人看到,怎么都会以为是淫荡少女在强奸未成年的小男孩,至少也是诱奸。

    戴瓶儿忍痛好了他许久,渐渐下体嫩穴中也痛得麻木,动作反而能放开,纤腰隆臀晃动速度越来越快,蜜道与肉棒紧密贴合,大力摩擦,爽得伊山近六神无主,只能仰头叹息。

    他这次是铁了心不去帮她,只让她自行发挥,果然她发挥出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极。强能力,娇嫩蜜道颤抖紧夹着,最终套弄得他精液狂喷,极速激打在她未经人事的纯洁子宫壁上。

    干完之后,戴瓶儿也累得遍体香汗淋漓,扑倒在他身上,幽幽啜泣,雪白美腿都在抽筋颤抖,只觉一生都没有干过这么累的活,今天几乎活活累死在他身上。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没法再休息,伊山近温柔地抱起她来,肉棒在蜜道中再次变硬,深深地插入玉体,顶在子宫上面。

    他一边走一边抽擂,动作温柔体贴,让她开始体会到交欢的快感,忍不住舒爽地轻叹一声,玉臂抱紧他的脖颈,雪白美腿缠住他的腰,俏脸无力地贴在他的肩上,低声娇吟,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抽插。

    她在皇宫这么久,对于仙家法术并非一无所知,从开始时的失声叫喊没有引来别人时,就知道他用了法术屏蔽声音,现在低吟几声,想必也不会被发现。

    可是很快,她美丽面庞上就充满了吃惊恐惧的神情,因为伊山近抱着她,竟然向着浴室门走去!

    他推开屋门时,发出吱呀的响声,吓得戴瓶儿玉体乱颤,幸好温皇后还是背对着他们自顾自地洗浴,显然是没有听到声音,并未被惊动。

    但这并不能减轻她的恐惧,瞪大美眸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伊山近边走边插,看着温皇后美丽娇柔的玉体,插在她贴心侍女体内的肉棒膨胀得更大,一下下顶到最深处,龟头撞击着娇嫩子宫,肉棒与蜜道肉壁的摩擦快感涌入她的心头,在这样刺激的情况下,戴瓶儿的阴精一下就泄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泄身,雪白胴体紧贴在伊山近身上剧烈颤抖,无力地娇吟抽泣着,神魂飘荡,享受着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

    青春美少女清醒过来后,已经被放到了汉白玉的浴池边,双手撑着浴池站立,美腿又开,后面站了一个比自己要矮一些的稚嫩男孩,正在将粗大肉棒塞到她的嫩穴里面去。

    这些都没有什么,关键在于他们面对的是大楚朝至高无上的皇后娘娘!

    “啊!”

    戴瓶儿哀鸣一声,感觉到粗大肉棒插了进来,身体向前一扑,差点摔到浴池里去。

    要是撞到皇后身上,那就什么都完了。戴瓶儿吓得立即撑住浴池,死也不肯向前进。

    可是那男孩还在奋力挺腰,一下下冲击着她的青春美体,胯部啪啪撞击在挺翘雪臀上,干得她神志迷乱,思思地悲吟不止。

    快感渐渐涌起,伊山近已经开始吸取她的处女元阴,这么强烈的快感更是让她美腿酥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可是在深宫中多年,清楚宫中规矩的少女心地坚忍,就算是死也要站着死,绝不肯向前倒下去。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美丽少女思思地低吟抽泣,越来越强的销魂快感几乎要将她击垮,可她硬是挺了过去,拼命用绵软无力的玉臂撑住汉白玉池壁,到最后也没有被身后传来的巨大冲力撞进浴池。

    伊山近心里或许赞叹她的意志坚定,但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去理睬这个正与自己激烈交欢的少女,目光牢牢盯在浴池中的美丽皇后身上,无法移开。

    她的身材曼妙、肌肤雪白柔滑、容颜美丽动人、气质高雅温婉,一个人在浴池中自顾自地洗浴,唇边露出迷人的笑意,却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事。

    她时而转身变换方向,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丰满柔软的乳房。玉峰在眼前微颤,让他看得眼晕,喘息粗重,用更大的力气狠干着身前少女,心却一直放在花瓣浴中的美丽皇后身上。

    他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中欣赏着她美丽动人的玉体,心神迷乱,抓住身前少女的雪臀,奋力挺腰,粗大肉棒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在狂乱的快感之中,肉棒猛烈跳动着,将大股的精液激烈喷射到元阴尽失、高潮颤抖的美丽少女体内深处。

    但直到最后,他的目光一直在牢牢地盯着她,如此美丽、如此温婉,令人迷恋仰幕的皇后如圣洁女神一般占满了他整个视野、整个心胸,深深地刻在心上。

    第四章落魄失魂

    伊山近骑着骏马踏过茫茫雪野,向着远处的冰峰飞驰。

    时限将到,他必须在一月期限到来之前赶到冰蟾宫,向自己的师父汇报修行的成果。

    自从在皇宫突破到冰心诀的第三层以来,他就不太敢锻炼冰心诀的灵力,只用海纳功转换体内吸取到的仙力,而这仙力实在太多,他用了很多天还是没有转换完毕。

    这次离开京城,他将当午留在了伯阳侯府,而她在侯府中也是闭关修行,期望能找回原来的记忆。

    蜀国夫人姊妹、母女也留在京城,不管她们怎么哭泣哀求,他都不想带她们犯险。毕竟自己的仇敌是最强大的仙派冰蟾宫,一旦自己身份泄露,美人图被她们夺去,所有人都会遭遇生命危险。那些侠女也就罢了,这些情人一旦落入冰蟾宫手里,想死都不容易,仙家惩罚和折磨人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

    皇宫的事他也在努力遗忘,皇后虽然美丽,却不是他的,能在她暖洋洋的怀抱中享受她的温柔慈爱已经很幸运了,而能看到她的裸体并在她身边射精,更是梦幻一般的事情,其他的他也不再奢望了。

    为了复仇大业不致节外生枝,斩断与皇家的过多牵连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冰蟾宫在大楚国极北之处,愈接近冰蟾宫,天气就越冷,地面终年积雪,难以化尽。

    骏马在雪野中奔驰许久,来到一处有记号的巨石旁,伊山近勒马停下,抖手放出一枚烟花,直冲天际,散出灿烂光华。

    这是他与冰蟾宫联系的方式,不然世外仙宫单靠骑马是不能到达的。

    此时他已经换上了女装,鸡鸡也深藏起来,连空行梭也早换成了骏马,一切都做得极为妥当,不怕别人仔细检查。

    他站在巨石旁,耐心等待冰蟾宫中的女修前来迎接。

    她们肯定已经看到了这枚烟花,只是来接自己进宫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毕竟是新入门的弟子,能有人接送就不错了,没有资格要求师叔师姊第一时间赶来迎接自己。

    他等了许久,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车轮滚滚之声。

    茫茫雪野之中,一辆马车迤逦而行,赶车的却是一个健妇,容貌微显苍老,颇有风霜之色。

    伊山近诧异地望向那边,此处人迹罕至,附近几十里没有人家,这马车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呢?

    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伊山近运起冰心诀抵御寒冷,站在漫天飞雪之中,端立不动。

    他此时已是冰心诀初期第三层,微一运功,浑身清冷,雪片落在身上,并不融化,将他渐渐覆盖成为一个雪人。

    那马车越来越近,最终来到他的面前,车帘一挑,从车厢中走出来一个少女,眉毛弯弯,嘴角上翘,满脸笑嘻嘻的,不是湘云公主又是谁?

    伊山近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她,不知所措。

    湘云公主下了车,走到他的面前,道个万福屈膝行礼,欢笑道:“姊姊也是到冰蟾宫的吗?倒是一向少见!”

    伊山近木然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湘云公主拿出一锭银子交付给赶车健妇,用清脆的声音道:“这是最后的车费,大娘,你收好了!”

    健妇欣喜欢笑收入怀中,好心叮嘱了几句,赶车离去。

    伊山近站在一旁打量着湘云公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的衣衫已然大变,虽然穿的还是漂亮丝绸衣裙,比从前的公主华贵服饰却差得太远,而且气质温婉可亲,配上娇嫩可爱的容貌,站在风雪之中,简直是绝色的佳人。

    湘云公主走过来搭话,好奇地打量着他,娇声道:“好教姊姊得知,我是玉字房的,刚从外面游历归来,不知姊姊是哪一房的?”

    伊山近大为震动,所谓玉字房,就是韩玉琳主管的这一房,难道湘云平时在皇宫里装高贵公主,闲遐时却偷跑到这里来学习仙术不成?

    经过刚才的窥探,他已经看出,湘云公主体内仙力浑厚,修为高深,显然也是修冰蟾宫一脉仙法,远远超出他所修冰心诀的第三层,很可能达到了人道期的高度。

    这样的本领,比初入门的弟子强上无数倍。只是她小小年纪又是怎么修炼至如此高深,而且在外面隐藏得那么好,即使他将龟头插入她的嫩穴后,也丝毫没有发现?

    伊山近心念电转,口中呐呐答道:“我……小妹也是玉字房的,请问姊姊算号?”

    湘云公主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柔滑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叫道:“原来我们是同一房的师姊妹!为什么没有见过你,难道你是今年刚入门的?哈,总算有个比我小的师妹了!”

    “呃……不知师姊的师父是哪一位?”

    “还能有谁,就是本房尊主,名讳上玉下琳!”

    伊山近大为震动,这可真的是亲亲的师姊妹了,上次听春凝说,自己还有些师姊在外面历练未归,谁知道其中一个竟然就是湘云公主,其中玄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既然是同门师姊妹,伊山近又是后入门的,只好低下头,向这位会被自己肉棒插入嫩穴的小公主恭敬行礼道:“小妹文清雅,拜见师姊!”

    湘云公主伸手扶住他,欢笑道:“小师妹,为姊看到你十分欢喜,这里有件见面礼,请你收下!”

    她拿出一枚玉佩,塞到伊山近手上,不由分说,硬要他收下。

    伊山近苦笑收下这份见面礼,正要道谢,湘云公主突然拉住他叫道:“咦,为什么看你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当然见过,咱的大肉棒曾插进你下体小穴,都弄出一道血丝来,现在你还认不清,真是没脑子!‘伊山近心里这么想着,正在琢磨该如何回话,突然远处传来疾风呼啸之声,一道优雅悦耳的声音透过风雪飘了过来:”

    前面是哪一房的师妹?“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两个美貌少女正踏着法器飞行而来,穿越茫茫风雪来到他们面前。

    湘云公主带着他上前行礼,与那两个师姊寒暄几句,踏上法器,由她们带着飞向高高的雪峰。

    至于那匹马,被驱入雪野中的法器困兽环中,让它在里面休眠。虽然睡的时间久了会导致智力下降,但这是马而非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困兽环是有丈余广阔,又拿不走,只能放在原地,等待修仙之士来了才能开启,与纳须孺于芥子的美人图相比,实是天差地别。

    伊山近站在法器上,依偎在美貌师姊温暖的怀抱中,将后脑靠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心里忐忑不安,却还是搞不清湘云公主的来龙去脉。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和这两值守门的师姊早就认识,显然拜入本门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所以才能有人道期的修为。

    但她为什么能躲在皇宫丝毫不显露修为呢?伊山近想来想去,头都痛了,还是没有想出其中的原因。

    飞行法器落在雪峰顶部,那美貌师姊拉着伊山近的手走到雪地上,脸红红地道:“已经到了,师妹请走好。”

    她盯着伊山近仔细看了几眼,才红着玉颊驾法器飞行离去,伊山近望着她飘然远去的倩影,突然醒悟:“刚才脑袋在她胸上多蹭了几下,不会因此而引动她的春心吧?‘那边的湘云公主已经扑过来,拉着他笑着向前走,漫步走过雪山小路,来到玉字房所在位置,推门进去,扑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怀中,大声欢笑,撒娇叫道:”您有没有想我?“

    伊山近站在院中,看着这一对气质高洁的美丽女子,骇得身体都僵硬了,连逃跑的勇气都已失去。

    这两个人都是与他有过亲密肉体关系的,一个是被他大肉棒微微撑破嫩穴的湘云公主,另一个则是在美人围中被他的肉棒直接撕裂蜜道、将精液射入子宫的冰蟾宫女修!

    那美丽女修长身玉立,体内仙力充沛澎湃,伊山近不管如何采测也查不出她的深浅,只知道她的修为比自己强上无数倍,如果想杀自己,只是翻掌点指之事。

    ‘她怎么出来了?媚灵不是说过美人图的空间闭锁十分严密,她就有通天本事也逃不出来的吗?媚灵,难道是媚灵背叛了我!还有湘云公主,她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阴谋,是谁设下圈套来对付我,难道是冰蟾宫主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要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玩死我?莫非太子和当午也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不,我怎么可以怀疑当午,她对我那么好,为了我宁可去死……’无数念头如闪电般灌入伊山近的脑海,让他思绪纷乱,心头烦恶欲呕,脑袋都快要想炸了。

    那长身玉立的美丽仙子将湘云公主搂在怀里,玉颜露出宠溺的微笑,手指轻轻刮着她的小鼻子,跟撒娇的小女孩说着些什么,抬头看了看他,脸上笑容隐去,渐渐化为冰霜般的严寒冷酷。

    伊山近眼睛骇得瞪大,紧咬着牙不开口,心里绝望想道:“死就死吧,反正干过一个冰蟾宫仙子,也不算太亏了!‘那会经和他有过合体之欢的美丽仙女冷漠看着他,并未立即提起手来将亲夫殴打致死,只是冷冷地道:”Bi不到你的冰心诀进境如此之快,倒真要刮目相看了!“

    伊山近呆立不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咬牙死撑。

    仙女玉颜上现出一抹怒色,沉声道:“好个不懂规矩的小了头,没有听到我说话吗?”

    门声一响,从院门外走进一个青春美少女,看到这副情景,慌忙上前拉着伊山近跪下,惶声道:“师父,小师妹一定是旅途劳累,修行太过勤奋所致,请师父恕罪!”

    她又拉着伊山近磕头赔罪,小声道:“师父前些天刚刚出关,一直在这里等你们,还不快向师父道谢!”

    伊山近呆呆地跟着她磕头,心里惊骇想道:“师父?那她岂不是我的便宜师父韩玉琳,不是我锁在美人图空间中的那个女修?‘他恍然想起,被自己干破处女膜、下体撕裂流血的那个美女是本房师叔,正是韩玉琳的亲生妹妹,心中骇然:”就算是亲姊妹,哪有这么像的?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倒出两个人,不论容貌气质身材,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一模一样!’他是干过韩玉璃的人,回想那美女身上每一处隐秘部位都被他细细摸过,牢牢刻在脑海之中,现在与韩玉琳身上细微之处对应,却没有一点不符合,这让他震惊不解,只是心却称称放下,暗自大叫:“没事长这么像干什么,吓得爷都快死掉了!”

    韩玉琳皱眉看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前些天她在闭关修行时心头大痛,后来就连下体隐秘处也痛起来,仿佛心脏与仙穴都要被人撕裂了一般,让她大惊,几乎走火入魔。勉强压制住心魔,她破关而出,再不敢闭关苦修,心里最担心的却是自己的妹妹和爱徒。

    她们姊妹按天生体质及所修仙术,自有心灵感应,现在看到爱徒放下心来,最怕是妹妹在这些天出了什么事。

    今天看到伊山近的脸,她心头烦恶比往日更强了许多倍,隐然就将他当成害自己姊妹分离的罪魁祸首。

    她也知道这样想毫无道理,只是自己心情不好之下的迁怒,但怒火总要发泄出来才能舒服些,冷然怒道:“孽徒!竟然敢对师父不敬,给我拖下去重打一百皮鞭!”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扑倒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师父开恩!师父开恩!小师妹初入本门,身子孱弱,一百皮鞭下去,她一定受不了的!要是本房打死了徒儿,只怕传出去有损师父清誉!”

    湘云公主也吓白了脸,跪下求情,温婉可爱的模样令人怜惜。

    韩玉琳平时最疼这个徒儿,见她可爱的样子,怒火稍息,沉声道:“既然你们两个都为她求情,就先打三十皮鞭,不得用灵力护体,剩下的暂且记下,以后再打!”

    春凝哭泣叩头,知道这是师父最大的让步,也不敢多说,拖着伊山近就走到院中的桂花树下,取出皮鞭就要打。

    “脱了衣服!”

    韩玉琳寒声道,春凝只得去将伊山近的衣服剥除,露出皮肤白晢的上半身,让他伏地待罚。

    伊山近半裸跪地,上身感受到风中寒意,心中暗恨:“人家现在是女孩子耶,居然把人家剥光了打,过分!这么想看人家的小乳头吗?‘他的乳房根本就没有发育,只有两个小豆豆在胸膛上,不过他现在的模样只有十一、二岁,这年龄的女孩发育迟缓倒也不太让人怀疑。

    啪的一声,皮鞭重击在他的后背上,伊山近痛得浑身抽搐,只觉后背剧痛,难以承受。他也知道春凝已经手下留情,不然痛苦还要更重得多,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咬牙忍耐。

    春凝美目含泪,挥鞭痛打他的后背,看着鲜血随鞭痕溅出,泪水不禁流了出来。

    她打了三鞭,韩玉琳就已经发怒,走过来夺过皮鞭,一脚将她踹翻,怒道:“没用的东西!”

    她轻轻一抖皮鞭,长鞭就像活了一样,如寿龙般盘旋搅动,在空中发出啪啪的脆响。

    “啪!”

    这一下剧响,却是皮鞭重击在伊山近后背上的声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扑倒地上,脸庞陷入树下泥土之中,痛得几乎晕去。

    与春凝相比,韩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挥,啪啪狠击在他的背上,痛得他死去活来,嘴里紧咬住泥土中的一根桂树枝,硬撑着不发出哀叫之声,免得让这狠毒师父看了笑话去。

    这却让韩玉琳更加恼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将伊山近后背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几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见骨。

    她的两个徒儿已经跪在身边流泪求情,韩玉琳却丝毫不理,疯狂挥鞭,直到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经昏迷过去,嘴里仍然紧咬着那根树枝,却在剧痛中使出大力,已经将粗树枝咬断了。

    ※※※伊山近悠悠醒来,看到外面天色已黑,月光从窗口透进来,洒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

    伊山近只记起这么一句,头痛得厉害,从前背过的诗句也想不起来。他是趴在床上的,后背剧痛难忍,显然是鞭伤的效果。

    淡淡幽香从两边传来,他转过头,却看到在自己身边和衣卧着两个美丽少女,正是自己的两位师姊。

    床边还放着汤药,让他模模糊糊记得在昏迷时似乎喝下了药,后背也有些清凉,显然也敷过药了。

    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喂自己服药、动手敷药的似乎是两个人。那位狠毒师父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这两位便宜师姊了。看她们的模样,显然是在他身边服侍了许久,倦极而卧,甚至困得来不及盖上被子。

    在伊山近身上倒是盖着被子,但也只盖到了腰际,尽量不碰触到后背的伤口。盾臂却都搭着衣服,显是怕他着凉。

    伊山近费力地伸出手将被子替她们拉好,盖在那两具温暖美丽的娇躯上,趴在枕上,思绪万千,渐渐又昏睡过去。等到他醒来后,鞭伤已经痊愈大半,勉强可以起鼻。仙家药物果然不是凡药可比。

    这也是因为韩玉琳下手太狠,如果是由春凝来操鞭执刑,现在只怕所有伤痕都彻底消失了。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韩玉琳在堂中冷哼,唤他也一起来用餐,不得躺在床上装死狗。伊山近只得爬了起来,忍痛走进堂中,按规矩跪下磕头,拜见师父。

    韩玉琳冷冷地坐在堂上看他,也不叫他起来,半晌才道:“去给你两位师姊磕头,长幼有序,不可忘了!”

    伊山近无奈,只得向那两位美丽少女再拜磕头道:“拜见春凝师姊、拜见湘云师姊!”

    春凝慌忙上前将他扶起,另一位师姊却奇道:“我不叫香云,我的名字是香雨,师妹你说错了!”

    伊山近大为吃惊,生怕露了马脚,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坐下,和她们一同用饭。

    堂上却摆着两张桌子,高些的由韩玉琳与香雨坐,因为她宠爱这个徒儿,有她在身边,能吃得高兴一些。

    而那张矮些的桌子就由伊山近和春凝一起坐。春凝受师父轻视已经习惯,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吃饭时默默无语,不敢在师父面前出声。

    韩玉琳修为高深,不吃也可以,只是见到香雨从外面游历回来,心里高兴,陪着她随便吃些,听她说些外面的见闻,心情渐好。

    香雨也是冰雪聪明,担心师父这些天心情不好,拿自己姊妹出气,尤其是那个刚入门的小师妹,再来一次,只怕要被活活打死了。为此,她只能努力讨师父欢心,让她高兴一些,于是说起外面的奇闻趣事,更是卖力。

    伊山近默默地低头用饭,听着她们的话,渐渐明白,这位小师姊这段时间是在外面游历,深入了解世事,以求历尽红尘,磨练道心。

    这是她所修功法关窍所在,伊山近与她修约功法不同,自然也不太明白她如此修行的原因,只是暗自记了下来。

    香雨渐渐说到自己路过济州,见过一个少女舞剑姿态很美,长得和自己也有一点点相像,只是没有上前搭话,因为她是知府家的千金小姐,身边有大批家将守卫,不能靠近。

    伊山近知道她说的是梁雨虹,心中奇道:“她游历的地方还真远,可惜虹虹多半是没有看见她,不然一定吓一大跳!‘香雨又说到凡人的困苦,在街上常常能看到乞丐,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转头望向这边,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愕神情。

    “香雨,你怎么了?”

    韩玉琳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不由疑惑地问起。

    香雨回过神来,慌忙赔罪道:“师父恕罪,弟子刚才想起一个人来,长得和小师妹有些相似,所以出神。”

    韩玉琳蛾眉微蹙,美目中现出一抹煞气,淡然道:“哦?不知你说的是什么人,我可会见过?”

    香雨摇头道:“是弟子在凡间街头见到的一个小乞丐,虽然是男的,满脸污垢,可是眉宇间和清雅师妹很相似,而且眼睛更像。弟子看他可怜,扔了点银子给他,以后就再没见过。今天看到小师妹,突然想了起来。”

    韩玉琳冷笑道:“原来如此,她也就能长得像个乞丐了!”

    美目斜瞟,想看伊山近此时的反应。

    对于她略带侮辱的话,伊山近已经顾不得感到愤怒,只是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难以平息。

    原来那个扔银子给他的小女孩正是眼前的这位小师姊,游历人间体会世情之时看到了他,打赏他一点银子,因此引发他与麻子丐帮头领的战斗,一怒杀了所有的大乞丐,当了丐帮帮主。

    虽然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伊山近却一点都没有怪那个女孩,反而在午夜梦回回想当年事悲伤愤怒之时,又想起那个善心文孩,心中生出一丝暖意,只觉这世上的女子并不都是坏的。

    在绝望的时候,他甚至将她当成了心中唯一的一盏明灯,最后的一点精神寄托。也许在那时候他会经爱过她吧!

    暗恋一个不知道名字、只在街上匆匆一瞥的女孩,听起来荒谬,但孤单男孩的脆弱心情是外人难以理解的。

    后来有了当午,他的心思与爱恋才移到她的身上,几乎忘却了那个美丽善良的小女孩,谁知今天却在仇人所在的冰蟾宫见到了她,还是自己的同门师姊!

    “这么说,她真的不是湘云公主了,至少湘云公主没有那么多时间到处历练。可是她叫香雨,这名字……‘伊山近默默地思忖,突然听到韩玉琳寒声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与她长相类似的人!“

    她冷酷的目光向伊山近射去,仔细盯了他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喝道:“大胆邪魔外道!”

    伊山近吓得心中剧震,正想着是不是该跳起来拼命抵抗她的杀招,却听韩玉琳含怒说道:“我诛杀过一个邪魔外道,长得和她很像,怪不得当初一见面,就觉得她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其实还有话她没有说,就是因为伊山近长得像那个被她杀的人,才会惹发她下意识的怒火,因为她已经将那个人与她妹妹的失踪联系在一起,自从杀了那家伙,妹妹就不见了,这让她郁闷恼怒,一见伊山近就下意识视他为敌,忍不住想要折磨他来发泄郁火。

    香雨见师父怒视着小师妹,心里一跳,慌忙岔开话题,好奇地问:师父,你说的那个人是什么人啊?“

    韩玉琳微咬银牙道:“是在上次与破冰盟邪徒大战时,那贼子悄悄靠近,显然是要偷袭我门中弟子,被我随手一击,尸骨无存!”

    她凝视伊山近,寒声道:“你长得与那人如此相像,是不是和他有什么亲感关系?”

    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总之她就是想要折磨这个面相讨厌的女徒,不管什么荒唐借口都想找出来,先收拾她一顿再说。

    伊山近离席而起,长跪于高傲仙子面前,垂首道:“师父说笑了,人有相似,占已有之。就算远隔万里的两个人都可能面相相同,我门中弟子与邪魔外道容貌偶有相似,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这说的大半是心里话,湘云公主与香雨从来不认识,相隔万里重山,都能长得一般无二,而韩玉琳与她妹妹更是相似得分不出来,若非如此,昨天他也不会被吓得几乎要翻脸动手了。

    韩玉琳冷冷地看着他,目中寒意渐浓,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彻底冻成冰块一样。

    ※※※茫茫天空之中,一轮皎月高挂当中,将万道光华射向整个空间。

    明月中心处,一个美丽仙子温柔端坐平滑如镜的银月之上,表情平静无波,只有美目中透出的幽怨哀怨,显示着她的心情,让她的倩影显得凄美迷人。

    在远处,一个身影缓缓靠近,在银月上漫步走来。

    月中仙子并未转头去看,脸上的凄楚神情越发浓了。

    那是一个容颜俊俏的小小男孩,站在她的身边,凝神观察她的绝色美丽容颜,半晌之后,涩声说道:“韩玉琳是你的孪生姊姊?”

    仙子玉体微微一震,却并不开口,只当旁边无人说话一样。

    伊山近也没有指望她回答,看着她脸上迷离美态,暗暗叹息了一声。

    自从好破她的处女膜、夺取元阴以来,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气质更加优雅迷人,说话却更加少了。

    实际上,他夺取的元阴并不多,甚至无法撼动她浑厚真阴之万一,但红铅之堕,对她的打击极为巨大,甚至改变了她的性格。

    冰蟾宫所有女修都是处女之身进行修行,不断培植处女元阴,经过长期筑基,形成仙子真阴,与原有的处女元阴凝聚在一起,并经历漫长时间的修行,让真阴越来越深厚。

    他的双修功法虽然霸道,却毕竟修炼时间较短,修为不深,若想要一次吸尽所有真阴,实在不可能做到。现在只能撼动她的真阴,并吸取部分元阴与灵力,对他的实力提升有极大帮助。

    他缓缓地在韩玉璃身边蹲下,轻轻将她纤美玉体推倒在明月上,伸手掀起长裙,向着修长美腿上摸去。

    玉腿柔滑娇嫩、性感迷人。被他的手摸在大腿上,韩玉璃丝毫没有反抗,只是目光更加凄迷,优雅高傲与凄楚柔弱融合在一起,让她拥有了奇异的仙女魅力。

    伊山近的手试探地摸上美腿中间,隔衣抚弄嫩穴。韩玉璃也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毫无反抗之意。

    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三百名处女之血铸就的仙阵已经彻底压制她的力量,红铅堕后,她残存的仙力就更加无法反抗美人图空间里无所不在的强大法力。

    伊山近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胴体,粗大肉棒挺翘起来,在她美丽玉颜上晃来晃去,韩玉璃也只是默默看着这根夺取自己贞洁的肉棒,眼中的伤感之色越来越浓。

    她漂亮的长裙被掀起,内裤也被腿下,露出雪白美臀,以及粉红色的娇嫩蜜穴。

    伊山近跪在她一双美腿中间,将粗大肉棒顶向嫩穴,龟头撑开穴口嫩肉,突然问:“还记得我会问过你的那个问题吗?现在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杀过我?”

    韩玉璃如何能够忘记那个问题,就是因为这件事,她才被伊山近好破了处女膜,享受到他大肉棒的滋味。

    她美丽容颜上的表情微有波动,摇头轻启樱唇,幽幽地道:“我杀过那么多邪魔外道,侥幸逃脱的也有一些,实在想不起你是哪一个了。”

    “不必想了!”

    伊山近腰部向下一沉,龟头撑开粉红嫩穴,粗太的肉棒插入了破瓜不久的仙穴之中。

    “嗯……”

    韩玉璃轻声低呼,微蹙蛾眉,微微现出痛楚之色。

    她也想保持平静的表情,可是伊山近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撑得她很是难过,而初破瓜的仙道还是不能适应这么大的肉棒。

    肉棒缓缓地向蜜道深处滑去,伊山近一边享受着仙道嫩滑湿润的美妙触感,一边咬牙说道:“这件事是我搞错了,其实当初想杀我的并不是你!”

    韩玉璃转头望向他,凄迷目光变得惊讶不敢置信,最终化为悲愤绝望,贝齿紧紧咬住樱唇,一缕鲜红自雪白齿间渗出。

    她无法不悲愤,自己珍贵无比的贞操被他强行夺去,如果是因为过往仇怨也就罢了,现在却只是因为一个错误,那自己的贞洁又该如何补偿?

    伊山近苦笑着抱紧她变得僵硬的修长美体,感受到嫩穴蜜道也在激烈痉挛挤压肉棒,显示着她心中的激动不平,让他舍不得将肉棒拔出来,只能一边用肉棒在紧窄仙道中抽插,一边解释道:“那个想杀我的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只是路过,一露面就被她用法宝打翻下去,差点就没命了。后来你又从天下掉下来,我只当你就是要杀我的人,也没客气,直接就把你抓进来了。”

    韩玉璃美丽容颜变得雪白,深深地望着他,半晌后才轻声问道:“那人是谁?”

    伊山近苦笑着将肉棒插到她蜜道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叹息道:“还能有谁,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他跪在她两腿中间,单人姿势像是在跪地赔罪,双人姿势却是男女交合,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韩玉璃缓缓闭上美目,像在消化这个消息,只是时而轻声低吟,因为伊山近的肉棒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大力摩擦着嫩穴蜜道,弄得难受感觉和快感一起涌起,让她实在难以承受。

    “父债子偿,母债女偿,姊债妹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伊山近苦笑解释道:“何况你们冰蟾宫与我本有仇怨,我又刚被你姊姊打骂了一番,只好在她妹妹身上讨回来了。”

    韩玉璃闭目不语,玉体无力躺在地上任由他摆弄,即使他随意蠢淫也没有什么反应。她脸上的凄楚之色弥漫不去,虽然隐约有快感升起,长长的睫毛之下,晶莹泪珠缓缓滚落。

    皎洁明月之上,美丽仙子仰躺于地,被一个稚嫩男孩压在修长玉体上温柔奸淫,紧闭美目轻声哼鸣,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他的抽插。

    但快感还是会涌入她的心中,让她俏脸泛起红霞,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作任何回应。即使肉棒顶在仙宫上大力吸取元阴与灵力时,她也毫无反抗,只是玉体微颤,因为这样做快感比刚才还要强得多了。

    当肉棒在她的紧窄蜜道中猛跳起来,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纯洁仙宫之时,这绝美的月中仙子泪珠滚滚,美腿下意识地夹紧男孩的腰部,颤声悲吟着,仙宫中传出强烈吸吮力量,将所有的精液都拼命吸到仙宫内部的纯洁空间之内。

    第五章兄妹相见

    伊山近跪在地上耐心聆听着师父的教诲,等待着接下来的一顿毒打。

    她们姊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因此才会被他错认,好错了妹妹,倒也是阴差阳错、无可奈何之事。

    这一对美丽仙子只有声音有所差异,一个冰冷刚烈,一个缠绵柔腻,听上去也有些相似之处,难怪他在听到其中一个仙子声音时,会有熟悉之感。

    玉字房在冰蟾宫中是较特别的存在,因为她们的修行方法与别房有所差异,而且总是喜欢找些孪生姊妹作为传人,这也是和本房特有的修行心诀有关。

    当然本房并不是不收非孪生姊妹的女弟子,只是这一类女弟子就不像孪生姊妹那样受重视,能像香雨那样被师父宠爱的,只能说是她太过可爱了。

    这些天他在玉字房中除了跟着师姊背诵仙诀之外,就是被师父用皮鞭毒打,美其名曰“锤炼道心”实际上就是她喜欢打他,每天十鞭,决心要把上次没打过的百鞭都彻底打够。

    为了能够报仇,寻找机会接近冰蟾宫主,挨几顿毒打也没有什么。因此伊山近咬牙忍了下来,每次挨打后就要寻机进入美人图,把韩玉璃狠干一通,作为她姊姊蹂躏自己身体的报复。

    他听说过有一种学说,认为孪生兄弟与孪生姊妹本是一人,在母体内分为两个,实际上两个人还是完全相同。

    按这样说,韩玉璃和韩玉琳也相同,韩玉琳打他就等于是韩玉璃打他,因此好了韩玉璃就等于好了韩玉琳……这样说起来好像绕口令,不过伊山近很认同这种观点,并在实践中身体力行,作为支持这种学说的实际行动。

    他跪在桂花树下,拿了一根树枝塞到嘴里紧紧咬住,等待接下来的“锤炼道心”对着淡淡的桂花清香,伊山近默默想道:“这桂花真是不错,听说月中本应也有桂树的,不如移到美人图中去好了!‘韩玉琳手持皮鞭,凌空重重挥下,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厉弧线,啪地狠抽在他的背上,皮肉绽裂,鲜血喷涌而出。

    伊山近咬牙强忍着后背剧痛,回想当年被冰蟾宫主强奸时强灌入体内的灵力开拓经脉,那样的剧痛才是如凌迟刀剐,现在只有后背痛楚,比浑身经脉剧痛要差了一些。

    这次只打十鞭,他勉强能够承受得住,数到十之后,韩玉琳冷哼一声丢下皮鞭回屋去继续修炼疗伤,伊山近倒在桂树下粗重喘息,几乎又痛晕过去。

    春凝与香雨含泪扶住他,将他搀进卧室,拿出伤药来为他敷上。

    两双柔滑玉手在背上摸来摸去,弄得他心里痒痒的,扭头看着较小些的可爱仙子,好奇地问:“香雨师姊,你姓什么?”

    香雨偏着头想了一会,回答道:“不知道,师父说我是孤儿,没有姓,所以就叫香雨。”

    “怎么会没有姓,一定是那老处女舍不得告诉你!”

    伊山近在心里嘀咕,却不说出来,暗自有了决断。

    当晚三人又是同床而睡,因为这样挤着睡舒服。她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现在有了姊妹,心里很是开心,睡觉也舍不得分开。

    伊山近挤在两位师姊当中,看着她们只穿内衣卧下,雪臂粉腿莹润诱人,让他大咽口水。他滚在两位美丽少女中间,臂腿挨挨擦擦,占了不少便宜,感觉她们肌肤柔滑娇嫩,碰触起来感觉非常之好,馋得眼睛都有些发红。

    好不容易等到二女睡熟,伊山近悄悄地爬起来,出门躲到无人僻静角落里,仔细探查周围无人,并与媚灵确定安全之后,才破开空间踏入了美人图,由媚灵帮忙,将他的肉棒从腹中放了出来。

    他手中还握着那根桂树枝,一边甩来甩去,一边唱着做乞丐时学来的几句戏词:“我手持钢鞭将你打……”

    想起今天挨的鞭子,他心中大恨,纵身向天空中的明月射去。而媚灵只有飘浮在他的身后,看着月中寂寞仙子,美目中现出复杂神情。

    那美丽仙子依然坐在明月中心,被空间法力束缚,无法离开。

    伊山近走过去,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就剥下曼妙长裙骑上去,挥动肉鞭插入紧窄嫩穴,将她痛打起来。

    他手中那一根桂树枝被他随手一甩,落在不远处,沉入明月内部,又迅速生长发芽,枝叶繁茂,最终化为一棵茂密大树,亭亭如盖,遮挡在这对幕天席地激烈云雨的男女头上。

    男是俊男,女是美女,只是年龄相差多了一些。

    那美丽仙子虽然实际年龄与外表都比他成熟得多,可是在性爱经验和能力方面却刚好倒过来,不一会儿就被干得玉体剧颤,失声娇吟,扭动玉体承受着交合的快感。

    伊山近一面太干美女,一面看着身下美人与师父完全相同的容貌,不由大为解恨,兴奋笑道:“师父大人,你用皮鞭毒打我,现在尝尝我肉鞭的滋味怎么样?”

    韩玉璃脸色微微发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努力闭上了樱唇,不肯再发出淫声。

    “哼,在这方面跟我斗法,你还嫩了点!”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大力狂吸,将她的真阴与灵力都透过肉棒,吸到小腹之中,流入经脉丹田,练化之后化为自己的双修灵力。

    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冰心诀练得再好,也不是那些冰蟾宫仙子的对手,拿它当个入宫的敲门砖就行了,以后就算修为增长再快,韩玉琳也不会给他好脸色,每天一顿毒打就是他的未来生活。

    因此,他只能藉助谢希烟所创造的奇妙双修功法,加快吸取身下仙子体内灵力与真阴,增强自己的实力,先多升上几级,让自己有自保之力,尽快升到高阶修士之后,才有可能报仇雪恨!

    身下的美女就是一座取之不尽的巨大宝库,即使他拼命狂吸,灵力真阴也是深厚至极,足够他吸取练化好长时间了。

    以这种方法来修行,进境速度极快。再加上他现在非常适合修行的体质,也许终有一日,他能将冰蟾宫主压在身下,把从前被强奸的份都加倍好回来!

    至于另一个仇人,既然冰蟾宫主都被好了,她的徒弟还会远吗?

    伊山近在心里默默祈祷谢希烟的修行方法真的像媚灵说的那么灵验,一边畅快狠干,吸取真阴的力量也变得更强。

    “啊嗯……”

    韩玉璃终于忍不住剧烈颤抖,高翘起的美腿不由自主盘住他的腰部,玉臀也挺动起来,迎合着这小男孩的大力抽插,美丽面庞微微泛红,显然已经动情。

    伊山近加速狠吸元阴,粗大肉棒在紧窄湿滑的娇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摩擦的力量让身下美丽仙子更加快感如潮,无可抑制发出悲伤娇吟,羞惭地流着泪,颤声发泄着心中的欲望。

    她修长完美的雪玉胴体在小男孩的躯体下剧烈颤抖,奋力挺臀迎合抽插,赤裸藕臂也抬起来,无法自制地抱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让他的脸在乳房土揉来揉去,爽得羞惭哭泣起来。

    她的美乳柔滑娇嫩,柔软挺拔而富弹性,伊山近大口咬住乳房,奋力含到最深舔弄吮吸着,牙齿狠咬玉乳,粗大肉棒更是在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淫水四溅。

    无数次激烈抽插,蜜道肉壁被粗大肉棒摩擦得像要着火一样,激烈的快感让韩玉璃头脑晕眩,兴奋得忘记了一切,淫浪地扭动娇躯,颤声尖叫,把从前羞于出口的淫声浪语都毫不知耻地嘶喊出来:“好哥哥,好爸爸,好老公,再用力,插得再深些!哥哥好厉害,干得人家好舒服,啊啊……泄了,泄了啊……”

    粗大肉棒狂抽猛插之中,美丽仙女终于达到高潮,仰天淫浪嘶声娇喊,兴奋得几乎要晕去。

    伊山近也被她灼热湿润的蜜道狠夹肉棒,在剧烈摩擦中达到快感巅峰,紧紧抱住她性感迷人的玉体,脸上肌肉兴奋抽搐着,瞪大眼睛盯着她美丽至极的面庞,颤声叫道:“师父,我的肉鞭厉不厉害啊……”

    那张绝美面庞在恍惚中幻化成了韩玉琳的脸,让他拼命挺腰,将粗大肉棒插到蜜道最深处,滚滚喷射出灼热精液,猛烈灌注到美丽仙子的纯洁玉体之中。

    ※※※车轮滚滚向着前方的城池行去。

    在马车车厢里坐着两个绝美少女,一个娇柔可爱得无法描述,另一个有如冰雪般纯洁,正是香雨和她的小师妹,奉师命一同出行,到人间历练,体会人间百态,以凝练道心。

    实际上,是韩玉琳打完了那一百皮鞭,心中怒火稍平,再把伊山近留在房里觉得碍眼,所以干脆赶他出去,陪同师姊一起游历人间。

    香雨所修的仙诀需要游历人间体会世情,而伊山近修行的是初级的冰心诀,还是清修为好。不过韩玉琳管不了那么多,能赶他出去不在自己眼前乱晃就已经很高兴了,至于他的修行进境减慢,她才不会在乎。

    伊山近对此也不在乎,能够不挨鞭子本来就是好事,和香雨一同出行更是喜出望外,正好可以实行他新拟定的计划。至于报仇之事,只要吸收尽了那座宝库中蕴藏的真阴和灵力,实力大进之后,还愁没有回冰蟾宫报仇的机会吗?

    他斜倚在车厢内壁上,亲热地搂着身边的可爱少女,手掌有意无意搭在她的酥胸上,感受着玉乳的挺拔柔软,心中暗叹:“这一手感真的很像湘云公主啊,就连弹性也都很相似!”

    只是隔着衣服,摸起来的感觉总有些不真实。伊山近努力回想着上次摸到湘云公主酥胸的美妙触感,目光落到香雨身上,琢磨该怎么骗她脱光衣服让自己摸上一摸。

    但这小师姊表面天真活泼,实际上却很聪慧,又爱惜自身,若强行摸她,说不定会引来怀疑,那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时间足够的话,他倒是不介意试一试。可是这次韩玉琳交代了本宫弟子送他们一直到京城附近,因为香雨对师父说过,这次想要去大楚的京城游历。

    之所以有这种念头,是因为伊山近给她吹枕头风,晚上睡下时搂着她娇柔可爱的胴体,给她讲京城的繁华,以及在那里历经世情的重要,努力想要把她骗到大楚国都去。

    香雨果然中计,夜里梦的都是京城的繁华热闹,忍不住就向师父提出,下一步准备去京城历练。

    韩玉琳本就宠爱这个弟子,便吩咐了本宫外围弟子,让她们驾法器送这两个弟子去京城附近,再放下来,让她们雇车去京城。

    伊山近也很奇怪,为什么香雨达到入道期还不能驾法宝飞行,问过才知道这是她的修行法诀特异的缘故,虽然现在有些缺陷,但将来领略足够世情之后,就可以一举突破阻碍,修为极速增进了。

    这天夜里,他们在京城住宿,每人一间上房,睡得舒舒服服的。

    伊山近还趁夜回了一赵伯阳侯府,把蜀国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干得四脚朝天,泄身过剧,第二天都起不来,让婢仆们奇怪为什么几位主子一齐都病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浑身舒畅,拉着香雨出去逛街,走着走着,就不小心逛进了皇宫。在路上,他们也遇到些人,不过香雨在伊山近的善意提醒下,布下隐身隔音的仙雾,因此顺利进入宫门,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这仙雾是冰蟾宫的法术制造出来的,由于香雨人道期的修为,威力并不比伊山近亲自施法来得差。

    香雨也不知道路,好奇地跟着他到处走,最后走到一座宏伟宫殿中,上了一幢漂亮的小楼,里面的华丽精美装饰让她看得很惊讶,恍惚之中隐有熟悉的感觉。

    外面的宫女没有敢私入此房的,伊山近也就毫不客气地打开宽大衣橱,把里面的华丽服饰都拿出来,挑了一些给香雨穿上。

    “为什么要穿这些奇怪的衣服?”

    香雨惊奇地问,倒也不反对更衣,这些服饰虽然与她平时见到的不同,却是很漂亮华丽的衣饰,足以让女孩心动。

    她在伊山近的帮助下,脱光身上的丝绸衣裙,露出了雪白纤美的胴体,并在伊山近的强烈要求下脱得一丝不挂,害羞地去拿衣橱中的内衣穿上。

    伊山近站在旁边,默默咽着口水,双目如半,紧紧盯着她的赤裸玉体。

    让他惊奇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是,香雨师姊的苗条胴体与湘云公主的裸体完全相同,就连嫣红乳头大小也都一致,就像他将龟头塞进公主嫩穴时深刻在记忆中的美妙画面一样。

    他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目光炯炯有神盯着她的嫩穴,赫然发现连娇嫩阴唇的形状大小也都与湘云公主相同,只可惜不知道龟头插入时的触感是不是也和她一样。

    看着香雨害羞地将内裤套上雪白美腿,伊山近慌忙上前帮忙,替她将内裤拉上,指尖不小心地碰触到她娇小的玉臀。嫩滑的肌肤让他失神,看着已经提起的内裤,几乎要把手伸到内裤里面再摸一把。

    幸好他还有些自制力,只能忍痛再帮她穿起上身的内衣,玩闹地从后面握住她的乳房,只觉玉乳柔滑娇嫩,挺拔而富弹性,不由得爽得倒吸了一口气。

    香雨不依起来,回身去捏他的乳房,当然抓不到原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可是也用力在他胸上摸了几把,算是捞回了本。

    打闹了一阵,伊山近开始尽心尽力帮她穿好衣裙,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的,他也努力解释,毕竟对这些华丽服饰的了解,他还是比她知道的多一些。

    一切都整理好之后,香雨站在梳妆台前转来转去,惊讶地看到自己穿着这些陌生的华丽衣裙,却是那么合身,就像量身订做的一般。

    她的头发是来之前就由伊山近安排客栈仆妇梳好了的,梳的也是香雨不太熟悉的发型,可是却很配这些衣服,浑然天成。

    看着镜中的美丽少女衣饰华贵,气质尊贵高雅,香雨不由得有些恍惚,仿佛自己生来就该穿这些衣服一样。

    她站在镜前,对着镜中少女看了又看,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许久之后,她恍然觉得屋中多了一人,抬起头来,却看到如镜中倒影般的自己。

    在初时,她在恍惚中感觉是又一面镜子,只是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屋中会放这么多大铜镜,突然却看到那个倒影举起双手掩口大叫,满脸都是惊骇之色。

    “啊啊啊啊——”

    尖叫声几乎震破耳膜,刚进来的少女拼命尖叫着,看着镜前穿着公主服饰的女孩,就像看到了鬼一样。

    香雨猛醒过来,发现站在门口的并不是镜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穿的衣服偏又和自己一样,不由得也吓得头发直立,下意识地采取和她一样的行动,双手捂着嘴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

    的尖叫声充满整个屋子,伊山近捂着耳朵在一边看热闹,除了吵得太厉害了之外,对于这次见面他还是满意的。

    今天的事实际上是他一手操纵。昨夜他不仅摆平了侯府中的几个美人,还钻到皇宫中偷窥了公主更衣,最终确定她和香雨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并探听到她今天去游园和回来的时间,因此两位美丽少女才有这么巧的会面。

    看着湘云公主与香雨师姊都吓得头发倒竖,捂着嘴相对放声尖叫,伊山近赶忙也捣住了嘴,免得笑出声来。

    尖叫声虽然高亢,却传不到外面去。在伊山近的预先提醒下,香雨布下的隔音仙术笼罩整个房间,外面听不到屋中的一点声音。

    三个人捂着嘴在屋里尖叫了半天,那两个少女终于平静下来,恐惧地盯着对方,同时伸出手,颤声问:“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声音同时发出,就像同一个人所说的话一样,这让俨山近大为吃惊:即使是韩玉琳姊妹,说话声音也有分别,可是这两个少女的声音竟然毫无二致,以他这样超级灵敏的听觉,也分不出她们这一句话发音有什么区别。

    “仙家弟子也会怕鬼吗?”

    伊山近突然问,同时注意观察她们的表情变化。

    镜前少女转头看他,噘着嘴道:“怕啊,就算仙家弟子也是人嘛!”

    “你是仙家弟子?真的不是鬼?”

    门口的少女战战兢兢地问,身子悄悄移动,随时准备向门外逃去。

    伊山近却身形一转,拦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道:“公主殿下,你受惊了!”

    他拉着湘云公主走回到屋里,又拽住香雨师姊,三人坐下细谈,过了好一会儿,她们吓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

    如果伊山近穿着男装,现在就该挨耳光了;幸好他现在扮成自己的妹妹文清雅,湘云公主知道这是那个色魔的妹妹,对他一直投以同情目光,因为她自己也有这么一个色魔哥哥,好色至极,甚至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有他在中间斡旋,两个容貌相同的美丽少女很快就成了朋友,拉着手坐在一起,亲热而兴奋地谈起彼此的事情。

    伊山近的恶作剧吓得她们要死,两个少女好气又好笑地抓住他轻捶了几下,算是惩罚了他,不过却是因为他而交上了这么一个好朋友,也就不怎么怪他了。

    两人的酷似让她们自己都吃惊,看着对方,感觉极为有趣。

    等到她们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之后,有些事情就水到渠成地注定要发生了。

    ※※※伊山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身边的少女已经换了人,虽然容貌身材都与原来的女孩无不相同,可是她体内并没有冰蟾宫特有的仙力,这一点伊山近却是不会弄错。

    湘云公主和香雨谈得投机,突发奇想,想要换个身份玩一玩。

    香雨从没有当过公主,想尝试过一下公主的生活;而湘云公主则是在宫里闷得要死,又害怕自己的色魔哥哥兽性大发,买通宫女趁夜钻进自己闺阁中施暴,她身小力弱,实在抵挡不住,若被他干破了处女膜,那就上吊投井都抹不去毕生的污点了。

    可要是换成香雨扮公主留在她屋里就可以不必担心了。就算她哥哥有几分本领,又怎么能打得过出身于冰蟾宫的仙家弟子?

    她们信心满满,伊山近却没她们那么有信心。如果太子施展法力,说不定真的能打败这位师姊。不过他也不说出来,因为他对太子自制力的信心,要比他的亲妹妹还要强得多。

    两个女孩悄悄地交换身份也是他乐意看到的。他也指望观察她们之间的接触,来探究她们如此相似之谜,在他看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古怪,从中可以嗅到浓浓的阴谋味道。

    香雨本来就换好了公主服饰,倒是不用再换衣服;湘云公主则穿上了她那身丝绸衣裙,又由香雨送他们出来,施展仙术掩去踪迹,免得他们被卫士撞到,在宫门外告别后才又重新回去公主寝宫,玩“扮公主”的游戏。

    湘云公主得脱牢笼,兴高采烈跟着伊山近走在街上,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身边清丽纯洁的女孩就是她最不想见到的大肉棒色魔。

    接下来的几天,伊山近白天陪着湘云公主在京城大街上到处闲逛,晚上就在客栈里等着香雨众会,有时候湘云公主还换回去,在宫里待上一天,然后又忍不住跑出来,跟着伊山近满街乱逛,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一样。

    伊山近一直仔细观察着她们,确定她们两个从前确实不认识,可是两人之间的奇妙联系即使是他也隐有觉察,却偏又摸不清其中真相,实在让他烦恼。

    此事牵涉到了皇室与仙家,如果能查清其中原因,也许就能有一个用来对付冰蟾宫和韩玉琳的武器了。

    虽然一道没有新的发现,伊山近却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晚上他抽时间去美人图中与自己的师叔交欢吸取元阴,努力提升实力,白天就把时间都耗费在湘云公主身上,一直仔细观察下去。

    一天早上,香雨穿着漂亮的公主服饰,缓步走在皇宫的后花园里,兴奋得心里乱跳。不管玩了多少天,她还是觉得扮公主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一旦扮成另一个人,而身边的宫女们都看不出来,让她兴奋快乐,感觉生活充满了刺激。

    前方花丛中走来一人,身穿龙袍,容颜俊美如女子,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忧郁,正是本朝储君。

    看到未来的大楚皇帝,香雨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不小心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这才想起湘云公主隐约提过,她哥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魔,曾经对她“口舌轻薄”而且还有更严重的事。

    虽然具体经过她没有说,香雨也能猜出这家伙是怎么骚扰调戏自己妹妹的,不由得又好奇又嫌恶,站住脚步,轻蔑地看着他向自己走来。

    太子却大为惊讶,自打从凌乱野回来之后,妹妹就再不肯理他,让他想解释也没有机会。而他终究是皇室贵胄,性情高傲,恼怒之下也不打算多做解释,才造成误会越来越深。

    每次见面,湘云公主都像躲瘟神一样躲他远远的,只要有机会就会匆匆溜走,让温皇后看得都诧异,她却从来不说原因,弄得她母亲满腹狐疑。

    太子当然也不肯说原因,这种事实在没法说出口,只能暗自烦恼。可是今天看到妹妹不一样的反应,心中的惊喜不由泛了起来:“难道她已经不生我气,肯听我解释了?”

    他此生最重视的就是亲情,在历朝皇家中也算是个异数。见事有转机,匆匆走过来,惊喜叫道:“妹妹,这是要往哪里去?”

    香雨转过头冷哼一声,都懒得和这骚扰亲生妹妹的无耻色魔说话,只是眼睛还在好奇地瞟着他,想看看色魔和正常人类有什么不同。

    太子走到她面前,正要把旁边的人都撵走,好好地跟她谈一次,突然身躯大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他能感觉到她体内奔腾流淌的灵力,就像正在提聚仙力,准备攻击或抵御一样。

    他骇然看着面前陌生而熟悉的妹妹,脑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怎么回事,她的灵力怎么会突然爆发开来,没有道理会这样的,难道跟凌乱野的遭遇有关?‘可是这灵力如此充沛,显然已经达到入道期的境界,也就是说,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中阶修士!

    他自己也是入道期,自然知道进入这一阶层有多艰难。而灵力奔流在妹妹的经脉之中,如水银泄地,毫无艰涩之感,显然在修炼方面已经纯熟,而这纯熟是短时间内无法掌握的。

    “难道是……”

    太子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仿佛要用目光将眼前穿着公主服饰的美少女整个吞下去一般,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虽然惊喜,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香雨也警戒地盯着他,提防他突然出手使坏,要是被他在胸上摸一把,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太子使用本派秘法,将自己体内灵力隐藏得极好,即使修为远高过他的,稍不注意也无法看出他是一个修士。也只有伊山近这样对藏匿实力颇有心得者,才会轻易发觉他的异常。

    香雨虽然看不出来,可是却有奇异的感觉涌起,让她直觉地感到不能对这人掉以轻心。可是时间一长,她惊讶地发现,这人眼中竟然开始湿润,像是蒙上了一层泪光。

    太子凝视她半晌,终于回过神来,努力平抑心情,咬牙一挥手,示意旁人退下,却已经是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香雨身后的宫女们不敢违旨,都低头退了下去,只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们的公主,生怕会出什么事。

    皇宫中的少女们都极会看眼色。这些天湘云公主躲着太子,她们就猜到兄妹间可能有些问题,万一闹出皇家乱伦丑闻,她们这些宫女就别想活下去了。

    众人退出花园,并将园门牢牢守住阻止人出入,恐惧地向天祈祷,心里已经浮现出太子粗暴按倒亲生妹妹,在花丛中云雨交欢的香艳画面。

    这时,太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上前一把抱住香雨,颤声哽咽道:“妹妹,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动作很快,即使是仙家弟子的香雨也没有来得及躲过,心中大奇。

    被一个少年男子紧紧抱住,香雨不禁娇羞脸红,心中暗怒:“怪不得湘云公主这么讨厌她哥哥,还有这样轻薄妹妹的人,一见面什么都不做,就抱住乱摸!‘她正要出手给他一些教训,可是刚一抬抬手,突然有些迟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紧拥着自己身体的少年突然间让她感觉到如此熟悉,而且很亲切,让她怎么都下不了手。

    太子却没注意到她的迟疑,心情激动至极,颤声道:“好妹妹,我这些年一直在想你,一心想着将来修行有成,到冰蟾宫去把你救出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紧紧抓住她的香肩,急切地凝视着她的面庞,像是怎么也看不够的模样,口中惶急地问道:“你是怎么从冰蟾宫逃出来的?她们会不会追来捉拿你?你又是怎么认识湘云,还扮成她的模样在宫里到处走……”

    他突然打了个寒颤,一丝恐惧急速涌起:“难道这是冰蟾宫的阴谋,逼着她扮成湘云,潜入皇宫,做些她们不方便做的事?‘他的目光立即变得凌厉,咬牙盯着多年未见的妹妹,沉声道:”湘云在哪里?“

    看到他的凌厉目光,香雨感到浑身发冷,被他的气势所慑,不由自主地嗫嚅道:“她、她和清雅出去了,说是今天想去伯阳侯府里面玩!”

    “文清雅?”

    太子眼中寒光暴射,咬牙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有一、两个时辰了。”

    太子的心急速沉了下去。他对那个叫“文清雅”的女孩一直存有戒心,只说她是锄禾的妹妹这一项,就让人怀疑。

    在这微妙时刻,她骗湘云出府,到底有什么用心?难道是那个好色乞丐精虫上脑,发狠要趁机占湘云的便宜吗?这看上去很像一个阴谋,如果夺取了公主的红丸,成为了本朝的驸马,并趁机谋取皇位……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受了冰蟾宫上层的教唆,要进行什么别的阴谋,总之绝不能掉以轻心。

    太子想得心急如焚,丝毫不敢耽搁,郑重地道:“好妹妹,你留在这里不要走,等我回来,有话跟你说!”

    他深深地看了香雨一眼,强忍悲痛从她身边大步冲过,虽然很想抱住这身世可怜的妹妹诉说自己这些年来的痛苦,可是为了湘云不落入淫魔之手,他也只能忍痛有所取舍了!

    正像他心里不祥预感那样,此时的伊山近正悄悄地向他的妹妹下手了!

    在城外的客栈里,伊山近正在诱骗湘云公主换上男装,到伯阳侯府将文娑霓她们都吓上一跳。

    湘云公主在屋里换衣服的时候,他悄悄溜到另一个房间,自己倒抢先换好了男装,并把鸡鸡从腹中释放出来,准备吓人一跳。

    这倒不是他精虫上脑准备和皇家撕破脸,实在是被湘云公主骂得忍受不住,决心给她一个报复。

    湘云公主倒是没有指着鼻子骂他,可是和“文清雅”在一起时,常常说到“她们的哥哥”都是淫魔,要尽量离他们远一些。

    这话让伊山近听得头上火星乱冒,偏偏还要装出温婉清纯的微笑,装作惊讶地听她说自己的坏话,这一肚子的火都快憋不住了。

    今天出门,他们共骑一马,伊山近从后面抱住湘云公主,本来是可以趁机大占便宜的,可是听她不停地说“你哥哥是淫魔,千万不要在侯府遇到他”之类的话,气得简直要吐血,发狠要给她一点教训。

    为了不和太子真的火拼,把事情闹大,他决定不干破她的处女膜,只是吓唬她一下就好了,最多也只是逼着她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别的什么都不做。

    走到半途,他就找借口休息,在一个客栈中要了两间上房,跟湘云公主说换成男装很有趣,自己抢先换好男装后,突然推门走进去,那门闩对他根本没有一点防御作用。

    湘云公主心里有事,脱衣服很缓慢很小心,刚刚脱光上衣露出雪白玉乳,突然看到男装的伊山近从门外走进来,口中还惊讶地道:“哎呀,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公主殿下?”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只穿一条内裤的湘云公主嘶声惨叫道,拼命抓住衣服挡住酥胸,又惊又怕。

    “走进来的。咦,我妹妹呢?”

    伊山近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奇道:“我路过这里,听说她也刚来,因此过来见她一面,谁知道却见到了公主你!”

    “出去,快滚出去!”

    湘云公主气得娇靥通红,用衣服掩住乳房不敢放松,生怕他趁机使坏。

    伊山近听了一个“滚”字,不太高兴,白了她一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那里我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咬都咬过,还遮掩个什么劲?”

    湘云公主娇躯一晃,差点气晕过去。偏偏伊山近还想再多吓她一吓,笑嘻嘻地走过来,向着她身上毛手毛脚乱摸,道:“别害羞嘛,让表弟替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发育得怎么样了?”

    他的手闪电般地穿过她颤抖抵挡的手臂,一把握住柔滑细嫩的少女玉乳,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指尖在乳头上轻捏,感觉那手感还是像记忆中的那么好。

    他正想松手退后,大笑几声就脱身离去,吓她一下也算出了口恶气,突然门后一声大响,被他虚掩上的门被一脚踹飞,回过头,刚好看到目皆欲裂的太子站在门外,眼中喷火地怒视着他。

    ‘被当场捉好了!’伊山近大惊想道。他的手还放在乳头上面,狠捏柔滑乳房和娇嫩乳头,痛得湘云公主珠泪滚滚,羞愤欲死。

    太子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指着他,怒不可遏地狂吼道:“下贱乞丐,今天一定要你的狗命!”

    他眼中射出凌厉杀机,正想狂扑上来跟伊山近拼命,就算身受重伤,也一定要斩杀这冒犯皇家威仪的小色狼!

    一阵巨响突然狂涌而来,就像九天雷霆一般,将大地震得轰然抖动。

    在屋顶之上,传来了嚣张狂傲的疯狂大笑:“湘庐太子,今天你来了这里,就不要再想活着回去了!”

    第六章宝名守贞

    “仙师,你再卜算一下,那个叫湘庐的小畜牲真的是男子,不是女子改扮的吗?”

    赵光复搓着双手,在堂中焦虑地走来走去,向着罗姓修士央求道。

    罗栖梧大模大样坐在堂中座椅上,冷哼一声,拿出龟甲来仔细占卜,虽然是看不起他这样沉不住气,却也是占卜得尽心尽力,一点也不敢疏漏。

    兹事体大,影响到罗氏家族对天下的布局,绝对不能出差错。

    赵光复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自从下体受伤之后,他奇异地发现自己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也算有失有得。

    失去了鸡鸡,却得到了奇异感知能力,这究竟是福是祸?

    不论福祸,赵光复现在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夺取皇位,高居世俗权力的最顶端。

    这是他毕生的愿望,绝不肯半途而废。

    这些天上朝,他常常偷看太子,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和别的朝臣气质不同,反而和远处侍候的宫女有一点相似。

    从前他也有过这样的错觉,认为太子是天生就该搞龙阳、玩男宠的,也曾梦想过他是女子改扮,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了。

    这些年,他央求仙师卜卦过不止一次,都证明太子是男性;而他派入皇宫的密谍根本无法接近太子身边,也探听不到什么消息。皇帝对宫中的控制太过严密,外界想要渗透是难上加难。

    按理说,他不该再怀疑太子的性别,可是太子意外地从凌乱野回来后,他就越来越担心,生怕打蛇不死,反遭其噬,对太子的注意也日甚一日,常常出现错觉,认为太子就是女子所扮。

    因此,在今天发动攻击之前,他坚持要罗栖梧再卜算一次,如果结果像他梦想的那样,不必闹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也能成功地坐上皇位,岂不甚好?

    许久之后,罗栖梧终于占卜完毕,将龟甲向桌上一扣,冷然道:“绝对是男性,不会有错!”

    他也不再理睬赵光复,只是走到窗前,向外面淡然吩咐道:“动手吧!”

    ※※※霹震狂雷从天空中凌厉击下,将下方的客栈击得粉碎,断木残瓦四散纷飞。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等到尘埃落尽,露出下方惨不忍睹的情景。

    整个客栈的房屋彻底碎裂,到处散落着客栈老板、伙计和客人的尸体,有些人尸首甚至被雷霆击碎,肢体残缺,鲜血到处流淌。

    烟尘彰天之中,只有三个人能够站立,看上去极为刺眼。其中两个是身怀仙术的太子与伊山近,而另一个则是被他们及时护住的湘云公主。

    湘云公主吓得俏脸雪白,手忙脚乱地扯动自己衣服。虽然她及时抓了随身携带的一套宫装衣裙套在身上,遮住了酥胸玉乳,可是衣服散乱不堪,也让她极为羞惭。

    烟尘散去,天空中出现三名高阶修士,以看蝼蚁般的眼神望向下方三人。

    一名粗豪大汉飘浮在空中,望着衣衫不整的湘云公主,哈哈大笑道:“你们兄妹原来喜欢搞这个调调,在宫里装得跟正经人似的,一出宫就原形毕露,居然在这样的小客栈里面幽会私通!”

    他用暧昧的目光望向太子,眨着眼睛问:“兔儿皇帝,是跟你妹妹乱交舒服,还是被这小子干你屁眼来得过瘾?”

    太子气得脸色铁青,龙袍长袖一抖,沉声道:“这位前辈,既然修仙,何不积些口德?如此行径,岂不丢尽了罗氏的脸!”

    大汉一愕,变脸道:“你怎么知道我姓罗?嘿嘿,怪不得你能穿过绝杀阵,还能从凌乱野活着回来,果然有些能力!”

    在三人中间,一名道装打扮、仙风道骨的中年修士一直闭目不语,此时缓缓伸出手,沉声道:“不必多言,早些了断!”

    大汉也不再说什么,立即举起手来,手中电光闪烁,口中念念有词,显然是在积蓄灵力,准备施以雷霆一击。

    在这一带,他们布下了禁制,就算弄得天崩地裂,也不怕声音会传出去。

    太子冷哼一声,立即展开灵力护罩,将妹妹一起护在里面。虽然明知道不敌,也要拼死一战。

    湘云公主吓得玉体剧颤,不由自主贴到哥哥身边。虽然恨他在凌乱野对自己“口舌轻薄”可是危险临头,还是下意识地想起兄长的可亲可敬,希望受到他的保护。

    伊山近也撑起灵力护罩,脸色发白,心中暗自叫苦。

    他能感觉到头顶上方三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浩如渊海,比自己现在的修为强得太多,显然至少有一人是高阶修士。

    此次他们前来杀人立威,丝亳不掩饰体内奔涌澎湃的灵力,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他扑倒在地上。

    但他仍是努力强撑,看看旁边的太子也是脸色通红,一副吃力到吐血的模样,虽然已进中阶,在这样的压力下也撑不了多久。

    那三人已经分开来,大汉浮在他们头上,念动咒文准备一举杀尽他们,而另两个道士飘向两边,防备有人趁机逃走。

    看他们如此防守严密,伊山近简直绝望,正在寻思脱身之计,却见一道电光疾射而下,如狂龙般朝自己扑来!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光柱轰击在两个灵力护罩之上,当场将其中一个轰得碎裂,而另一个也是摇摇欲堕,让其中拼力支撑的太子张开嘴喷出一口血来!

    空中大汉的脸也微有些发白,喘息几下,冷笑道:“怪不得能从凌乱野回来,果然有两下子!嘿嘿,你身为皇储却修仙,其心可诛!”

    他用轻蔑的目光看着倒在地上的伊山近,嗤地一笑:“这小子本事就差多了,只一下就完蛋,我倒要看下任皇帝的你能撑几下!”

    地面上,扑倒在地一直生死不知的伊山近却发出一声呻吟,费力地爬起来,满脸焦黑,指天大骂道:“混帐东西,谁说我完了,要想小爷死,还早着呢!”

    虽是这么说,他嘴里却向外喷着血,显然已是油尽灯枯,再难捱过一下了。

    实战派修士的恐怖他终于见识到了。刚才那一击,力量强悍至极,居然令他感觉到深深的恐惧,一时有将死之感。

    灵力护罩保住了他的命,却也被一击而碎,现在他的身体受了重伤,体内灵力提不起来,更不能再召出灵力护罩,毫无防御地站在这凶恶修士面前,危险到了极点。

    空中修士冷笑着,狞声道:“看本仙师再来一下,你还有没有命说这种话!”

    电光迅速在他手中凝聚,伊山近能感觉到激烈的灵力波动。仿佛天地间的灵气都向他手心奔涌而去,一时万忿俱灰。

    “只是一个不出名的修士就这么厉害,冰蟾宫主肯定比他厉害百倍,这仇怎么可能报得了?”

    但报仇的事可以日后再说,现在这一关就已经逃不过去了。

    他没有灵力护体,狂暴电光一击之下只有死路一条。而旁边两个修士还在虎视眈眈,若一出手,他更无生理。

    ‘真的要死了吗?可惜这么久的努力,还是一切成空……能不能逃走?那两个家伙还在那里守着,还有他们两个该怎么办?’他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太子,只见太子和他一样口中流流着鲜血,脸色灰败,显是受创不轻。那大汉若再来一击,只怕太子和湘云公主要一起烟消云散,玉殡香销。

    伊山近闭上眼睛,默默想道:“看来,只有那个办法了!‘他轻轻张开嘴,口中流血地低声念道:”伟大的神禾啊,请听从我的祈祷,我从前向你的祈愿,请从现在开始……“

    空中大汉手持硕大的电光球,狞笑道:“再向天祈求也没有用啦,小子,去死吧!”

    他用手猛地一推,光球激射向前,化为电光狂龙,向着下方疾扑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扬起。两边的道士面露冷笑,漠然蔑视下方,只等着烟尘散去,收尸离开就可以了。

    许久之后,烟尘终于飘散。地面上有一个巨大深坑,显然是被雷霆击出来的。

    而那三人的尸体却并不在坑中,就像被巨大雷霆击中,尸骨无存了一样。

    ※※※“好凉快!”

    伊山近一头栽到河水中,畅快地洗着脸,将脸上被雷轰击的痕迹都洗去。不仅如此,他还脱下衣服,毫无顾忌地洗起澡来。

    当午站在河岸上,害羞地捂着眼睛。虽然伊山近身体上每一寸她都见过,甚至还舔过吻过,可是当着别人面前看他洗澡,她还没有这样的勇气。

    刚才她正在伯阳侯府后院静室中端坐,默默体会着体内的灵力,希望能找出从前修行的送径,突然就出现在这里,看着四周远远飞走的奇鸟怪兽,知道这里是凌乱野,自己又回来了。

    之所以有这种事,原因是伊山近刚刚向神禾祈祷,要求取消原来祈愿的效果,因此神禾让他们离开凌乱野的恩典就被取消,四人一眨限就出现在当初进入凌乱野时所在的位置。

    一见到当午,伊山近先抱着她欢笑大叫了一阵,把事情跟她解释一遍,随后找了条小河,自己跳进去清洗满身尘灰。

    他原来所受的沉重内伤已经彻底好了。这里毕竟是凌乱野,神禾的力量覆盖广大区域,虽然收去了部分恩典,可是从前透入他们体内的青气还在,让他的伤势迅速好转。

    太子就没有他这么幸运,那大汉一击几乎震碎灵力护罩,加诸在他身上的压力让他身受内伤,虽然勉强撑住保护了妹妹,现在也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湘云公主跪坐在他身边,悲伤哭泣,心碎肠断。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对这哥哥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不治死去,自己永远都会为他伤心。

    “哥哥,你不要死……只要你活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我不会拒绝的……”

    她扑在他的身上放声痛哭,悔恨自己对他太冷淡,这些天一直在伤他的心。

    在她纯洁的心中,模模糊糊地想道:“只要他的伤能好,就算他想舔我下面,或者把那种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面,我也……‘”质的要什么都行?要是我救了你哥哥,让你做什么都听我的?“

    伊山近迈步走过来,因为刚洗过澡,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湿衣服晾在河边树上,等待它自然风干。

    湘云公主听到他的声音,突然想到他的本事很大,惊喜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他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软绵绵的大肉棒在他腿间挂着,随着他的走动晃来晃去。

    她吓得大叫一声,立即转过头去,羞得娇靥如血,羞愤尖叫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装嘛!”

    伊山近不爽地道:“都插到你那里面去了,现在让你多看两眼,没收你钱就不错了!”

    湘云公主羞得泪光盈盈,想起当初的情景,心中羞愤欲死,可是身边太子的呻吟声让她回过神来,想起哥吾的命最重要,流着泪咬牙道:“只要你能救得了我哥哥,我随便你怎么摆布!”

    “不要!”

    太子拼命放大声音,可是呻吟声还是让人听不清楚:“就算我死,也不要求他!”

    “你没昏过去啊?”

    伊山近大惊失色,慌忙拿手掩住鸡鸡:“上次被你看过,这次又被看光了!难道是我欠你们家的,可以让你们随便偷窥啊?”

    太子怒视着他小手遮不住的大肉棒,羞愤地喷出两口血,真的昏了过去。

    伊山近这才放心,走过去盯着他的脸,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真是漂亮,简直比美女还好看,如果扮成女装,一定能迷死一大票人。

    他有心不救他,可是这里是凌乱野,自己认路的本事又太差,救他活命等于给自己留了个向导,不怕迷路走不出去了。

    湘云公主扑在太子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只当他就此死了,自己多年来最亲爱的哥哥就这么彻底失去了。

    伊山近想去救人,可是她趴在那里碍事,弄得他心烦,忍不住喝道:“你要是不想他真的死掉,就别哭了,被他这么一斥,湘云公主醒悟过来,跪倒在他的身前,痛苦悲泣道:”好表弟,求求你,快救救皇兄吧!“

    她已经六神无主,悲伤得心胆俱裂,只要有最后一点希望就要拼命抓住,为此丧失尊严也在所不惜。

    伊山近正要去救人,突然看到她跪的位置正对着自己的下体,不由得心中一动,凝视着她玲珑浮凸的纤美胴体,咽着口水道:“从前防我跟防贼似的,现在倒叫起表弟来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只求你救救皇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湘云公主绝望地哭泣着,美丽娇容哭得如梨花带雨般,令人怜惜。

    “既然这样,那就帮我……”

    他只说了一半,湘云公主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他胯间软绵绵的大肉棒正在变硬,缓缓地挺立起来,龟头渐渐指向她高耸的琼鼻。

    被肉棒指着鼻子,嗅到上面的奇异味道,湘云公主脸色发白,不知所措,目光紧紧盯在眼前的粗大肉棒上,心中升起不祥预感。

    伊山近微微弯腰,龟头轻轻地贴到娇嫩诱人的红唇上,感受着它的温软,舒服地轻嘶一声,目光示意,在肉棒和红唇上面打转。

    湘云公主俏脸雪白,呆呆地跪在地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从上次离开凌乱野回宫之后,她就悄悄地找了些书籍来看,对男女之事也略微懂了一些,每当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可是要她真的做出这种事,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少女心中思绪纷乱,茫然不知所措,樱唇轻贴龟头,甚至忘了扭头躲开。

    耳边又传来皇兄的痛苦低吟声,湘云公主贝齿用力咬住樱唇,把心一横,含泪张开樱桃小嘴,颤抖地将龟头含到了口中。

    她的樱唇柔软娇嫩,口腔温暖湿润,轻轻含住龟头,与公主口腔温柔接触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兴奋地低吟,伸手抓住她的头,抚摸着她的青丝,喃喃低语道:“含深一些……舔它!”

    清澈晶莹的泪珠在少女稚嫩美丽的脸庞上奔涌流淌,身为皇室贵胄的尊贵公主跪在男孩胯下流泪含吮肉棒,舌尖笨拙地在马眼上轻舔,心中痛苦欲死。

    可是为了救皇兄的命,她还是只能忍受着肉棒上的奇异味道,一点点地将它含到樱口深处,在伊山近的指导下大力吮吸,口腔壁与香舌紧贴在肉棒上面,甚至还吐出香津,冲刷着肉棒表面,为他做清洁工作。

    她舍得那么深,温暖湿润的小嘴吸吮得是那么用力,伊山近被她吮得魂都要飞了,不由自主地抱紧她的头,胯部前挺,一点点地插到深处。

    看着她美丽的容颜,让他想起她的母亲、她的祖母,还有她们三代美丽诱人的赤裸玉体,一一都在他的记忆中浮现,让肉棒胀得更大,性欲如焚。

    湘云公主含泪吐出唾液,又将冲刷过肉棒的香津都咽到腹中,品尝着马眼中渗出的透明黏液,清澈泪水奔涌流淌,洒落在肉棒上面,将它浸得透湿。

    这泪水的味道,她自己很快就品尝到了。因焉肉棒越插越深,龟头顶住嫩喉,让她一阵阵地作呕,却又不敢躲开,泪流得更多,将伊山近的小腹都打湿了。

    伊山近肉棒微跳,爽得快要爆炸一般,正琢磨着要不要狠干她一顿再射精,突然听到痛苦呻吟声,低头一看,旁边的太子正微睁双眼,恨恨地看着妹妹樱唇与肉棒交合处,喷出两口血,气息更加微弱。

    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吃惊地想:句不得了,要是他给气死了,我可没有复活人命的本事!‘无奈之下,他只能奋力将肉棒从狠命吸吮的美丽公主口中拔出来,费力甚巨,就像虎口夺食般艰难。

    他一个箭步冲到太子身边,将他扶起来坐好,手掌按在他的后心,开始注入灵力替他疗伤。

    自从升入入道期,成为了中阶修士,媚灵就详细解说过仙力救人的法诀。现在用到太子身上,虽然不能让他复原如初,至少保住他的命还能做到。

    灵力在太子体内流淌,抚平他的伤口,封住内部破裂的血管,帮助生机复苏,许久之后,伊山近收回手,看到太子已经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湘云公主担心地跪坐在旁边,看到皇兄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这才微微放心,突然看到伊山近含笑看着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狠狠白了他一眼。

    她是尊贵公主,心高气傲,自然不肯轻易向人低头。可是刚才吓昏了头,居然舔他下体的脏东西,而且还咽了下去,一想起来就让她气得想要流泪,虽然强忍住泪水,心里还是羞愤欲死。

    太子睁开双眼,怒视着伊山近,眼中充满杀人的目光。

    “这家伙底子还真深厚,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快就开始恢复。本来想让他睡一会儿的,现在他竟然能醒过来,实力是比我强多了——如果他不受伤的话。”

    据他推测,太子应该是入道期的中阶,比他这初阶棻鸟要强上许多,硬要拼命的话,太子应该占很大赢面。

    可是现在太子受了内伤,局势就完全反过来了。伊山近白他一眼,也不会跟他客气,干脆说道:“现在的情况,合则两利,分则两伤,要是自己内部火拼,谁也别想回到京城!”

    落架的凤凰不加鸡,何况一个受伤又远离国土和军队的太子?

    太子眼中杀意闪烁许久,终于渐渐沉寂。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受伤太重,一旦和他拼命,被这小贼所害,自己的妹妹命运就会更加悲惨。

    自己若死,伊山近找不到回去的路,一直留在凌乱野,只怕自己身边的妹妹就要在这无人荒野之中,做他一辈子的性奴。他转头看着湘云公主,突然想起那个刚刚见面就被迫分离的妹妹,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当午站在伊山近身边,看到气氛渐缓,与湘云公主同时松了一口气。

    她和湘云公主的关系一直很好,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红润的樱桃小嘴,想到这张小嘴刚才还在吞吐自己心上人的肉棒,不由得面颊微红,弄得湘云公主也脸红起来,羞得默默流泪。

    她当然猜得出当午在想些什么,搂住她抽泣许久,才抬起头,哽咽地道:“我们回神禾那里,再向它祈愿吧!”

    她含泪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刚毅。毕竟是血战而得天下的皇室后裔,受了刚烈家风影响,不管心中有多少痛苦羞惭,也都能努力压下去,选择现在最合适的一条路。

    “不错,我们到神禾那里,再请它帮一次忙,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伊山近接过话来,心里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媚灵也听说过这个神禾,说是要能得到它的正式认可,得到它的帮助,这一片凌乱野就可以用神禾来控制了!那样的话,说不定能利用神禾来报仇?只是得到神禾的更高程度认可,不是容易的事啊!b太子不发一言,取出龟甲,打卦卜算,许久后站起来,指着一个方向,道:”往那里走!“

    四人整理了一下,重又上路,太子内伤未愈,走起路来总是有些摇晃喘息,湘云公主看得心疼,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轻轻地扶住他的手臂,搀着他向前走去。

    太子一怔,转头看向妹妹,虽然脸色苍白,还是露出一丝欣喜的微笑。

    他们兄妹相依相偎,互相扶持着向前艰难行进,伊山近在后面暗叹一声,伸手给当午,有气无力地说:“我好累,扶着我走吧!”

    当午抿嘴微笑,还是听话地搀住他,两人依偎着跟随那对重归于好的视密兄妹,向前走去。

    太阳渐渐西沉,湘云公主的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羞惭地捣住脸,觉得自己很是失仪。

    “好饿……”

    她喃喃地说,引得太子的肚子也响起来。

    湘云公主回头看着那两人,却见当午疑惑地道:“我一点都不饿。”

    她想了想,不确定地问:“是不是上次那道青气的原因?一到凌乱野,就一点都不饿了!”

    不管什么原因,那对兄妹都饿得眼睛渐渐发绿,可是这里一点吃的都没有,怪兽的肉都是不能吃的,而怪兽所吃的草木他们也没有胃口消化。

    上次走这条路时,他们还带着一些干粮,现在却什么都没有,湘云公主怀疑自己会不会活活饿死在路上,无法撑着走到神禾那里。

    天黑时,他们找了一处避风的树林,露宿在林中。

    那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在夜里分开,因为湘云公主到底还是担心她哥哥趁夜偷袭她,强烈要求和当午睡在一起,伊山近只能忍痛作出牺牲自己独宿。

    可是到了深夜,他体内的欲望就控制不住。如果只是一个人,勉强压制一下也就罢了,现在明知道不远处就是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女孩,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看着夜空中的漂亮繁星,伊山近躺了许久,终于下决心爬了起来,悄悄地向那边摸去。

    当午被他轻轻推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目,感觉一根大肉棒向着樱唇中插进来,不由得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从那熟悉的气味和肉棒口感确定了是伊山近,无奈地微笑着,温柔地吮吸起来。

    伊山近已经布下隐行、摄声二术,以防另一片树丛后面的太子。可是湘云公主就睡在旁边,因此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和他在一起之后,当午吮吸肉棒的技术练得越来越好,此时温柔舔弄着肉棒,时而大力吮吸,时而伸香舌上下柔舔,吮得伊山近几乎爽上天去。

    他躺在湘云公主身边,悄悄地挺腰插弄美丽少女的樱桃小嘴,有如偷情般的刺激,最终被她吮吸得无洁忍耐,颤抖地将肉棒插到娇嫩咽喉里面,痉挛地射出精液;当午也吮得娇喘吁吁,暗自动情,大口喝下精液时,玉体颤抖,衣服发出簌簌响声。

    “你们在做什么?”

    湘云公主突然醒了过来,瞪大迷离美目,好奇地问。

    她凑过俏脸,几乎贴在伊山近的下体处,好奇的目光盯着当午的樱唇,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当午也羞得瞪大眼睛,脸颊如同火烧一般。自己的闺中密友看到这副尴尬情景,简直让她羞得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是肉棒还插在嘴里,像把她钉在当场,只能无助地仰着俏脸,咕噜噜地咽下精液,羞得泪水直流,盼望伊山近快点射完,自己好捂着脸逃开。

    在这样的刺激下,伊山近却更加兴奋,不由自主地多射了一些,灌得他心爱的女孩直翻白眼。

    湘云公主美丽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恍然大悟地叫道:“原来你们在……偷吃东西!”

    她愤愤不平地扑上去,一把揪住睾丸,强行将肉棒从当午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俏脸迅速贴上,一口吻上了当午的柔软樱唇。

    “嗽——”

    伊山近来不及防备,被捏得睾丸疼痛欲裂,虎躯剧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生。

    湘云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樱桃小嘴毫不客气地将刚出樱唇的龟头含住,奋力吸到深处,大口大口地强力吮吸。

    剧痛与刺激之中,肉棒跳动得更加猛烈,将剩余的精液射入高贵公主的樱口之中,而且因为感受到温暖湿润口腔的美妙触感,强吸大力,更多射了几口精液。

    湘云公主兴奋至极,拼命鼓动唇舌,狂吸猛舔,在饥饿感的驱使下,奋力将俏脸紧紧贴向伊山近的胯部,龟头插入娇嫩咽喉,将精液直接灌入空虚的胃里。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厉啸从树丛后响起,太子不顾伤痛冲过来,聚出疾风驱散伊山近布下的迷雾,看到妹妹正在狂吮肉棒,雪颈咽喉还在上下蠕动,显然是在吞咽精液,不由得狂怒晕眩,身体剧烈摇晃,差点气晕在他们面前。

    等到他缓过气来,湘云公主已经用香唇拼命吸出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恋恋不舍地将它从口腔中吐出来,兴奋欢笑道:“好哥哥,他这里有好吃的东西,我们不会饿死了!”

    太子简直要气疯了,可是看到她一脸欣喜欢笑的娇媚模样还是心头大震,抬手指着伊山近,怒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的淫毒又犯了?还是说,你真的去逮了一只淫毒蜂来蜇她?”

    “没有,没有这回事!”

    伊山近慌忙举起双手,表示清白:“刚才我和当午……的时候,她一直在我们身边睡着,没有什么蜂飞过来,我可以保证!一定是我对神禾许愿的效力都消失了,她的淫毒才会发作!”

    这样说很合情理,既然伊山近取消了上次对神禾的许愿,回到凌乱野,那么关于解除公主所中淫毒的许愿同时消失,也是理所当然。

    至于白天为什么她没有犯病,伊山近猜测是香雨此前曾给她治疗过隐藏在身上淫毒的原因,可惜香雨解毒大概也是个半吊子名医,只能解除一半淫毒,到了夜里就发作起来了。

    “别急,等到明天白天,她大概就能恢复清醒,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那明天夜里她是不是还会做这种事?”

    太子气愤难平,虽然对方解释得合情合理,可还是让他气得眼睛通红,琢磨是不是真的该拼命击杀了他,保住妹妹的清白。

    伊山近也紧张起来,虽然受重伤的太子未必是他对手,但这么糊里糊涂地跟人拼命太不值得了。

    突然,炽烈光焰在四周熊熊燃起,无数狂暴大笑声从林外传了进来。

    伊山近慌忙提起裤子,看看两个美丽少女衣服一直都还算整齐,这才松了一口气,喝道:“外面是什么人?”

    “是你翼猿大爷!”

    疾风射来,四面飞射,将树木砍得七零八落,树枝落地的轰鸣声四面响起。

    一群翼猿出现在林外,在天空中振翅狂拍,望着他们放声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又闯进来了!这一回,你们别想活命!”

    虽然是这么说,它们却远远地飞着,不敢接近这里,免得遭受到和上次那一个倒霉翼猿同样的下场。

    “等你们已经好久了!为了你们,我们费了好多天的力气,在这一带布下仙卫法阵,今天晚上你们睡觉的林子外面,到处都在仙阵法力之内,看你们怎么逃出去!”

    林外地面上,一个个符文从地下浮现出来,光焰闪亮,并向着这边移动,将他们团团包围,渐渐向众人的身体逼近。

    “这可是销魂蚀骨的绝妙法阵啊!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欲火如焚,四人脱光衣服乱交杂交,演一场淫戏给大爷们看!”

    翼猿们在天空中捧腹大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从天上摔下来。

    伊山近大为吃惊,这些怪物竟然会用这种邪法,和他所知的布阵方法大不相同,简直是匪夷所思。

    隆隆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如山般的巨大黑影出现在天边,冷然狞笑道:“就是你们用炼狱冥火把我木大仙的属下小弟活活烧了七天,折磨而死?”

    他一举手,祭出一件法宝,在空中一分为四,化为四条内裤形法宝,狞声道:“我不会用炼狱冥火,可我能让你们欲火中烧,却不能干那事,最终被欲火焚身而死,比我的小弟还要痛苦百倍!”

    他伸手一指,嘶声道:“守贞裤,去!”

    四件三角形法宝光芒大作,化为四道长虹,向着林中四人电射而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不幸的兄妹。他们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连三地想要跳崖自尽……”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酒,被天真无邪的纯洁萝莉缠着讲故事,于是就这么讲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他亲身经历的,悲惨缠绵凄伤哀婉的奇异爱情故事。

    除了那对美丽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个使棍子的人。

    第九集洞里寻欢

    第一章第一公主

    同人木,出身于凌乱野的强大妖物,因为木质外形与人相似而得名。惯会施展邪法,性淫恶,却天生无性能力,因此心理变态,最喜欢将逮到的猎物淫虐至死。

    深夜中的树林外,到处有邪异符文闪烁光芒,在地面上滑动,朝着被困在中央的四人聚集,渐渐向他们身体接近。

    天空中,四道闪电疾射而至,化为四色彩虹,向着阵心中的四人狂卷而来。

    这电光速度快极,简直让人无从抵挡,而且那法宝上所挟的强大法力也不是刚进入中阶不久的伊山近可以抵御的。

    伊山近大惊失色,眼看着那散发邪异光芒的法宝就要撞到身上,突然眼前多出一人举起纤手,掌心放出灿烂光芒,将射来的法宝挡在前方。

    那人面容清冷,气质孤傲,容貌却是稚嫩萝莉的模样,正是刚才还和伊山近卿卿我我的当午。

    此时,她眼神冷漠,似是毫无感情,却抢先挡在伊山近面前为他抵御妖物法宝侵害。

    天空中射来的法宝被她掌心射出的光芒挡在身前五步远,无法穿透光芒攻击伊山近,在夜色中悬停于空中,灿然生辉,却是一件奇形内裤的模样。

    另一道法宝本来是射向当午的,随着她身体的快速移动变换位置,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又向她射来,却被她掌心光芒一同挡住,无法前进。

    旁边的太子却闷哼一声,湘云公主也惊呼一声摔倒在地,下身处都被妖物的邪异法宝紧紧缠绕,光芒四射。

    伊山近大为焦急,纵身向前跃去,随手挥出画轴,向悬停在空中的法宝狠砸下去!

    美人图一直附在他身上,虽然在凌乱野无法使用,却仍能保持隐形,此时被他挥出,重击在妖物的奇形法宝上面,发出轰然巨响,爆发出万道光芒,耀得人睁不开眼。

    在远处,那身高如巨山般的魁梧妖物身形突然摇动起来,巨眼中射出不敢置信的恐惧光芒。

    在绚丽光芒之中,那件法宝被美人图重击得摇晃起来,伊山近抓紧画轴,又是一击重砸而下,在上面灌是灵力,已是使出了所有力量。

    轰的一声,邪异法宝被砸落在地,失去了光芒。

    伊山近一击而中,精神大振。

    这一方法是媚灵告诉他的,因为他对本图的操控能力增加,可以持图为武器,以收对方法宝。

    虽然学会了,却一直没有机会对敌使用,而且外界仇敌众多,一旦被人发现自己拥有此宝,只怕会有大祸。此地却不同,除了自己四人,不怕别人知道这件事。而太子就算看到丁,以他的修为,也未必明白自己拿的是什么法宝,而修仙界的规矩又是不能随便乱问别派秘密的。

    这一招初次用出来果然有效,让他心中大喜,一鼓作气冲上去,挥动画轴重击在另一邪异法宝上面。

    又是一声轰鸣巨响,邪异法宝应手而落,而远处巨大妖物也忍不住闷声嘶嚎,口中喷出大口汁液,仿佛是在喷血一般。

    凡是操纵法宝,必与心神相通。而这妖物与法宝更是心心相连,一旦法宝被破,对它的伤害极为巨大。

    当午神情冷酷,抬起美目冷冷看了它一眼,玉指轻弹,一道火焰向前飞射而去。

    刚射出时,火焰速度极快,随后就渐渐变慢,却一直保持在空中不堕,朝向妖物飞射。

    妖物露出恐惧神情,摇晃着想要躲开,却因刚才法宝被破受了伤害,身体又太过庞大,只来得及移开一半,最终还是被速度较慢的冥焰射到助下,熊熊燃烧起来。

    “炼狱冥焰!”

    巨大妖物嘶声惨叫,声震云霄。

    它摇摇晃晃地扭头逃走,一边还喷出乌黑妖气笼罩在冥焰周围,却只能让它微微减弱,无法扑灭。

    天空中振翅狂叫的翼猿们都露出恐惧之色,嘶声大叫道:“同人木大哥,等等我!”

    跟着疾飞逃去。

    伊山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身去抱起湘云公主,急声问:石i么样,有没有事?“

    $他同时抬头看着有些陌生的当午,却见她微闭美目,娇躯一晃,向地上瘫倒。

    伊山近慌忙抱着湘云公主冲上去,一手揽住当午,将她搂在怀里,看她已经晕了过去。

    湘云公主睁开眼睛醒来,满脸娇媚迷离之色,温柔娇躯紧贴在伊山近身上,颤抖地抱紧他,娇声道:“好哥哥,人家好热哦……”

    她伸手就去脱自己的衣裙,伊山近心虚地看了旁边太子一眼,见他正无力地倒在地上,却仍怒视这边,只好难过地按住她的手,虚劝道:“不要这样,咱是很清纯的人,何况还当着你哥哥的面……”

    湘云公主娇喘着强行挣脱他软弱无力的手,焦急得泪光盈盈,不再脱上身衣服,直接就去脱裤子。

    伊山近咽了一口口水,轻轻地惊叫道:“呀,你怎么可以……别那么急,脱慢一点……”

    纤柔可爱的小手按在下体,解开腰带,却怎么也脱不下丝绸长裤来。

    妖物放出的法宝一分为四,其中一件正紧紧缠在她身上,虽然消失了光芒,却仍柔滑如丝,坚韧至极,怎么也脱不下来,就像长在长裤上的一样。

    因为脱不下宫裙中的长裤,湘云公主急得哭了起来,扑到伊山近身上,温软娇躯用力在他身上揉搓,富有弹性的娇小玉乳狠命摩擦他的身体,以发泄自己难耐的欲火。

    “怎么会这样?”

    伊山近惋惜地说,回头看看落在地上的两件法宝,也已黯淡无比。

    太子松了一口气,涌到喉间的一口鲜血又落回去。突然他又紧张起来,低头看身上的内裤,伸手用力扯动,却发现它柔滑坚韧,根本就扯不下来,也无法撕破。

    伊山近打量着他,心里嘀咕:“这回可是内裤外穿了,湘云公主还好一些,能用裙子遮住这条奇怪内裤,你穿在外面又怎么见人?‘谁知太子另有高招,站起来把绣着黄龙的披风往身上一里,那条内裤被披风挡住,再也看不见了。

    他喘息着,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抓住还在颤抖抱紧伊山近娇喘摩擦的湘云公主,强行按住她的纤手,含泪叫道:“妹妹,你忍耐一些!”

    伊山近被他含愤推开,也不想和他争执,只好惋惜地走到一边,抱着当午低头轻吻她的柔滑玉颊,感谢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湘云公主泪光盈盈地娇吟着,伤心地看着他离开,挣扎几下无法挣脱,只好回身抱住太子,颤声道:“哥哥,我熬不住了,快、快给我吧!”

    太子咬牙不肯给她,兄妹俩在那里拉拉扯扯,让伊山近看得很是不满,想想湘云公主身上穿着守贞法宝,想必是不可能再被太子趁机揩油舔穴,于是抱着当午,走到一边去睡自己的大头觉。

    至于地上那两件法宝,伊山近也没浪费,贴上两道法符镇压住它们,收入囊中。

    现在他很是困倦,本想搂着当午好好睡上一觉,可是那边的湘云公主还在娇喊呻吟,淫媚至极,弄得伊山近心火上升,无奈之下布下摄声术,让自己听不到他们所在那个方向的声音,这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大亮,直到他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睁开眼睛,他发现当午已经不在怀里,抬头看去,却见在不远处一棵歪脖树下,当午正拉着湘云公主苦苦劝说着,不让她去上吊。

    美丽可爱的湘云公主此时已经哭得像泪人儿一般,抛着衣带挂到树上,结成绳环,踩上石头就要将雪颈伸到绳套里面去。

    当午惊呼道:“不要,那样会死的!你死了,你家里的亲人都会伤心的!”

    湘云公主抓住绳环放声痛哭,颤声悲吟道:“让我死吧,我没有脸再活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站起来走过去问:“公主殿下,出什么事了?要是有谁得罪了你,告诉我们就行,犯不着上吊啊!”

    湘云公主透过泪光看到他的脸,以及晨勃竖起、顶得裤子撑起帐篷的肉棒,羞得放声大哭,扭头不去理他。

    当午苦着脸解释道:“她说昨天吃了你的……现在没脸活了,我们怎么半啊?”

    “什么嘛!”

    伊山近很不爽地说:“不就吃了我点东西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犯得着自杀吗?实在不行,以后再请我一顿就是了。为吃人一顿就上吊,你也太客气了吧!”

    话刚说完,就看到太子站在一边对他怒目相向,一副就要暴怒的模样,于是立即闭上了嘴,不再刺激这家伙。

    太子很想扑上去解救妹妹,可是又不敢靠近,只能焦急大叫道:“妹妹,那又不是你的错,都是淫毒害的啊!都怪为兄,以为你体内淫毒已清,没有请仙师替你诊治,才有今天的事!”

    树下的湘云公主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泪眼望着一母同胞的兄长,颤声悲泣:“哥哥!这些天我一直不理你,把所有错都推到你身上,是小妹的错!”

    太子一震,身体僵住,听着湘云公主悲伤哭泣着讲下去:“其实我也知道上次来这里时发生的事,你是为了救我,怪不得你。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身体不干净的事实,把所有错都推给你们,骂你们是淫魔,自欺欺人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小妹对不起你们啊!”

    她泪光盈盈地望着伊山近,俏脸上现出复杂神情,抽泣道:“我这淫毒是治不好了,白天还能清醒,晚上就又会犯,昨天夜里熬了整整一夜,实在太痛苦,再也受不了了!”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的下体处,随着她的挣扎晃动,看到华贵罗裙里面,丝绸长裤被撕破了几处,露出了雪玉般的修长美腿,可是那条奇异内裤还是紧紧套在娇小香臀上,根本没有一点能脱下来的样子。

    说来也奇怪,经过这一夜,内裤变得雪白柔滑,光泽好似象牙一般,看上去洁白可爱。

    伊山近目光转向太子,从未拉紧的龙袍中窥得内裤一角,果然也是象牙色的漂亮内裤,看得他都羡慕起来。

    太子羞愤地拉好龙袍,却见伊山近拿出包裹,翻出两条内裤,却也都变成了象牙色,就像吸了人气就会变色一样。

    伊山近望着漂亮的极品内裤犹豫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惋惜地把它收起来,不敢冒着危险穿上这条漂亮内衣。

    ‘是有魅惑力量的法宝吗?还好咱是修仙的,定力超强,不然被它一吸引,说不定迷迷糊糊地就穿上了。’那边的当午拉着湘云公主好说歹说,终于劝得她从石头上下来,掩面羞惭哭泣,却不再闹着要上吊了。

    太子快步走过去,从树枝上解下妹妹的衣带,揣到怀中,生怕她再拿去上吊。

    没有了腰带,她的裤子倒也不会掉下来。那件象牙内裤还牢牢套在她的下身,将长裤箍住,怎么都不可能被人将裤子拽掉。果然是仙家法宝,妙用无穷。

    过了一会儿,四人上路,湘云公主走在队伍的后面,低头咬紧樱唇,心情总是郁郁。

    前方道路出奇的平静,翼猿之类的妖物一直不见踪影,四人走了许久,有两人的脸色越来越差,却是那对皇室兄妹因为长期食物不是,渐渐没有力气走路。

    伊山近有点心虚地偷看湘云公主,琢磨:“她该不会又揪住我要求吃东西吧?”

    虽然给她吃点东西不是不可以,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约人,可是总觉得怪怪的,而且为了避免太子吃不上而嫉妒,他还是离湘云公主越来越远,以免多生事端。

    前方是一段较险峻的山路,左边是高高的山崖,右边是深深的悬崖,幸好当中这段路还算宽阔,几个人并排走也没事。

    伊山近正精神抖擞地走在宽阔大道上,突然听到一声惊呼,立即转过头,惊讶地看到湘云公主站在悬崖边,纵身一跃,向着悬崖下面落去。

    她的美丽衣裙在风中飒飒飘扬,优雅动人而又凄美壮烈。

    太子已经疾速扑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罗裙,失声尖叫道:“妹妹!”

    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纵身跃过去揪住太子的右脚,另一手抓住悬崖边上生长的怪树,喝道:“别乱动!”

    太子奋力抓紧妹妹的玉是,一点点地想要拉她上来,湘云公主却挣扎着放声悲泣,颤声哭叫道:“不要管我,让我死吧!每天夜里要做这种羞人的事,还不如死了好!”

    伊山近身体上下晃动,一脚蹬在悬崖边的石头上,努力保持身体平衡,手中抓紧太子右脚,只觉触手滑腻如丝,随意一瞥,只见他是踝纤纤一握,肌肤洁白胜雪,不由得纳闷:“他是怎么保养的,连脚上的皮肤都比女孩还要好?‘湘云公主吊在空中还在拼命挣扎,哭得满脸是泪,口口声声要去死,以免贻羞家门,看上去似乎是伤心羞耻过度,神智已经昏乱。

    太子本来就受了伤,又好久没吃东西,只在路上喝了些泉水,浑身虚弱无力;现在奋力抓住妹妹双脚,活动过于剧烈,弄得直出虚汗,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抓紧她的玉是,脸上汗水滑过面颊,滴滴洒落到湘云公主的罗裙和丝制长裤上,美腿中间也落了几滴,都被外穿的象牙内裤接住。

    “这样下去不行,得快点解决!”

    伊山近心念一动,立即奋力挥起右臂,将两个人都抡了起来,远远地向着左边的大道上掷去。

    他修习仙术,力量越来越大,渐渐超出人体极限。那一对美貌兄妹被巨力抡起,像风筝般撞向高高的山崖,砰的一声撞在上面,跌落在山崖与悬崖间的大道上,摔得七荤八素,也没有精力再喊“我要死”了。

    伊山近也翻身跃上大道,刚松了一口气,突然看到大道地面上有符文泛起,闪耀着诡异红光,迅速向着众人身上射去。

    太子和湘云公主趴在地上光顾着喘息,毫无防备,被符文激射到身上,迅速涌人体内。伊山近看得一怔,地面的符文也趁机扑上身来,他虽然立即跃起躲开,还是有些红色符文潜入体内。

    而当午在旁边看着湘云公主跳崖,一直都骇得无法动弹,那符文却似是害怕她一般,只是围着她打转,不敢接近她的身体。

    伊山近身在半空,灵力从体内泛出,在身体周围形成护罩,落到地上,地面那些符文都被护罩挡开,不能靠近。

    在远处,突然传来振翅拍击之声。大批翼猿展翅飞来,指着他们吱吱喳喳大笑大叫,幸灾乐祸地叫道:“饶你好似鬼,喝了猿爷洗脚水!”

    伊山近快步冲向湘云公主,突然脚步虚浮,喘息急促,只觉欲念狂涌而来,几乎无法控制。

    他站住脚步,略一定神,却看到湘云公主已经颤抖地爬了起来,抬起美目,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妩媚至极,千娇百媚的美丽公主抛来的媚眼让伊山近骨头都酥了,一时不知所措,呆立当场。

    趁这机会,湘云公主就如水蛇般缠了上来,娇媚搂住他的胴体,将樱唇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小真真,刚才看我掉下去,担不担心啊?”

    这媚声传入伊山近耳中,让他欲火轰然点燃,立即面红耳赤,一把搂住湘云公主,伸手就摸上了她的酥胸,隔衣大力捏揉玉乳,只觉充满弹性的少女椒乳中心处,娇小乳头已经兴奋得硬了。

    湘云公主吃吃地媚笑,玉体如蛇般扭动起来,激烈颤抖着搂住伊山近,颤声叫道:“好哥哥,亲哥哥,用力些,再快些,人家快忍不住了!”

    “住——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挺身而出力挽狂澜的自然还是太子殿下。他站在十步之外,颤抖地伸出手,怒目望着这边,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赤裸裸的色欲。

    “嗯?”

    伊山近被他这一眼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将湘云公主挡在身后,毅然想道:“他要是真的想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我绝不能答应!‘太子却立即跌坐在地,凝神聚集灵力,压制体内狂涌的情欲,嘶声道:”这邪阵有古怪,像是淫邪法阵!“

    伊山近恍然醒悟,也以无上定力压制欲火,还不忘了扭头问湘云公主:“想不想自杀了?”

    湘云公主慵懒摇头,搂住他乱亲乱摸,温软娇躯腻在他的身上颤抖摩擦,柔滑小手摸到他胯间,就要伸进裤子,重新做一回捏肉棒的勾当。

    伊山近这回可不答应了,看着太子虽然在凝聚灵力压制邪阵法力,可是眼睛鼓出的模样像是要喷血,立即一个箭步跳开,沉声道:“公主殿下,请自重!”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湘云公主恨得牙痒痒的,正要追上去乱摸,当午却在他的示意下跑过来,用力抱住她,不让她去占自己心上人的便宜。

    说起来她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只是伊山近既然示意,她就只能坚定地照做。

    太子长吁一口气,终于可以定下心来施展法术驱除淫咒,闭目不再说话。

    伊山近却没他那么麻烦,虽然也被淫咒侵入身体弄得欲火如焚,可是他因为修炼双修功法的缘故,平时也有欲火在心里焚烧,常要用无上定力压制,现在多加这一些也算不了什么。

    那边的翼猿又在吱呀大叫,嘲笑他们想干又没得干,早晚会欲火焚心而死。

    一个翼猿双手叉腰,挺胯大笑,尖叫问道:“小子,这法阵怎么样啊?这可是我们一族最精妙的本领,别的种族根本就不会用,现在尝到厉害了吧!”

    “这法阵是你们布的?”

    伊山近扭头看看湘云公主,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幸亏你们这法阵了,她现在整天都沉浸在淫欲之中,不会有清醒以后寻死觅活的行动。我那个师姊的半吊子法术没能给她解毒,反而惹了更大的麻烦,幸好有你们仗义援手,这可帮了我大忙了!”

    他诚挚地向翼猿们道谢,弄得那群怪物大眼瞪小眼,颇为无趣地转身飞走,一边走一边嘀咕:“这小子脑袋有毛病,肯定是被门夹了。等晚上再让他好看!”

    太子坐在那里不言不动,许久之后散去灵力站起身来,脸色阴晴不定。虽然暂时镇压住心中如焚欲火,却无法驱除邪阵淫咒,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作。

    最糟糕的是,地面上的鲜红符文没有尽数隐去,随着他们继续前行,居然还跟随着他们,隐然将他们包围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中型法阵跟随着他们移动一样。

    有的时候伊山近故意和大部队分开,就有一个单独的法阵跟随他离去,而当他又走到当午身边时,他身边那法阵又汇入到原来的大法阵里,包围住他们所有人。

    四人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向前走。为了防止湘云公主再自动贴上伊山近,做出有辱门风的事,由太子做主,将她的小手用衣带反绑在身后,由他亲自拉着她走。

    湘云公主噘着小嘴,娇媚目光一直盯着伊山近的下身,一路唠唠叨叨,娇声浪语,都是在要求伊山近拿些东西给她吃。

    至于伊山近身上有什么吃的东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伊山近仔细考虑了一下,他们这一路所携带的粮食好像也只有这个,看她饿得可怜,虽然很怜悯她,想要善加施舍,可是她哥哥总是用杀人的目光瞪回来,弄得他无可奈何,只能藏好粮袋,心里默念:“公主殿下啊,不是我不想让你填饱肚子,实在是你哥哥的眼神太可怕了啊!‘湘云公主也看了出来,噘着嘴道:”小真子你真是的,有好东西不给我吃,是不是因为我哥哥在旁边?“

    伊山近不敢说话,暗道:“你知道就好。他守在旁边我没法施舍你,等没人的时候,咱再赏你点吃的!‘湘云公主又将娇媚目光投向太子,娇嗔道:”皇兄你好讨厌,自己想吃又不好意思吃,还不让我吃,是不是因为你没有所以嫉妒啊?“

    太子脸色大变,俊俏美丽的面庞忽红忽白,失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湘云公主理直气壮地道:“我当然知道!你也穿上了那种怪裤子,又脱不下来,想像小文子一样拿那好吃的出来,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太子松了一口气,沉下脸来教训道:“湘云,你是公主之尊,不可以说这种话!”

    湘云公主娇媚哼鸣着,摇头不肯听从,太子也无可奈何,只能牵着她手上衣带一直向前走,直走到太阳西沉,天色渐黑,四人才去寻找住处,准备明天天亮继续行程。

    ※※※太子突然失踪,在皇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不知多少人都在明察暗访,努力寻找太子,却毫无半点线索。而香雨虽然知道一点,却也找不到太子的下落,而且不能向人说,只好自己心里暗自纳闷。

    温皇后已经哭红了眼睛,搂住香雨悲声啜泣,颤声道:“我可怜的女儿啊……”

    香雨已经猜到湘云公主多半是跟太子一起失踪,现在连自己的小师妹文清雅也找不到了,惶然无措。可是看着温皇后哭得那么可怜,还是不禁心中凄然,伏在她怀里,美目微红,初次感受到母爱的温暖。

    ‘可惜我没有母亲……’她遗憾地想着,渐渐伤心起来。

    和太子见面时,他说的那些奇怪言语和他居然身怀仙术这一事实,让她吃惊不小,虽然想要找他问个清楚,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一想到他的话,她就不禁心绪纷乱,隐然有极大的恐惧,仿佛自己陷身于阴谋之中,却又不敢找出真相,生怕那真相残酷得让自己无法接受。

    她在这里暗怀心事,将她搂在怀中的温皇后也是柔肠百转,暗自饮泣;‘可怜我三个女儿,现在一个个都离我而去,只剩下这一个……还好湘云在我身边,不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命运不幸的温婉女子,在保有最后一丝欣慰的时候,却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怀中心爱的女儿早已经换人了。

    ※※※伊山近怀中搂着当午温软的可爱娇躯,沉沉地睡着,丝毫不在意夜间可能有的危险,因为值夜的工作自然有皇家兄妹来做。

    他们不做也不行,一到夜里,湘云公主就更加亢奋,挣扎着要扑上来狠吸伊山近体内贮藏的食物。不过有太子强行压制她的动作,伊山近也不用担心睡觉时会被人偷吃了去。

    他们宿营的地点是一处山岭,地形崎岖险要,奇峰异石层出不穷。

    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湖泊,湖面平滑如镜,映照着天空繁星,颇具诗情画意。

    地面上隐约浮现着赤红符文,围绕着他们四人蠢蠢欲动,似有突然扑上来之意。只是畏惧当午身上威势,不敢妄动。

    对于这些符文,太子和伊山近想了许多办法都无法驱除,毕竟他们对于妖物独具的布阵本领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也只能不再理睬它们,暗自戒备罢了。

    在远方,一个巨大如山的黑影悄悄出现,望着这边,恐怖的大脸上露出狞恶愤恨的神情。

    大批翼猿振翅飞在空中围绕在它的身边,团团簇拥着它,远远地望着山岭中露宿的四人,通红双眼中都现出阴森狂热的光芒。

    伊山近的怀里,清纯美丽的女孩缓缓睁开眼睛,抬起美眸,看着拥抱着自己的小小男孩,眼中现出复杂的光芒。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他稚嫩俊美的面颊,心里默默地想道:“他真的好小哦,实力也很弱,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小的男孩呢?h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小男孩,她的眼中现出温柔怜爱的光芒,可是心里却在暗自奇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小的男孩着迷。

    可是即使后悔也已经晚了,她现在能感觉到美腿中间夹着一根大肉棒,在沉睡中也勃起着,硬硬地顶在嫩穴上面。

    想到它撑开花唇、插在自己纯洁嫩穴中的美妙滋味,美丽女孩不禁羞红了脸。虽然自己实力强大,坐据一方,可是被这么小的男孩用肉棒在玉体内猛烈抽插的美妙滋味,却是她永生都忘不了的。

    “失身给他了啊……‘她轻轻叹息着,柔柔地想道,神识进入自己体内探查,还能发现仙道和子宫中残存的精液,正缓慢地被身体吸收,成为她仙躯的一部分。

    想起被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干的畅美感觉、精液射入自己体内的幸福快感,她的俏脸和玉体迅速发热,美腿也不自禁地隔衣夹紧大肉棒,恨不得能用嫩穴直接吞没肉棒,颇有控制不住情欲的感觉。

    她深深喘息着,左右望去,希望能分心打消自己这羞人的感觉。

    她的目光看到了身穿龙袍的太子,以及挣扎娇喘的湘云公主,不由得微微一震,想起了上次在凌乱野时不小心看到的一幕。

    那时,他们也是宿于现在的地点,她那时从深夜中清醒过来,记忆复苏,想起了从前的很多事情。

    但那也只是在深夜中偶尔醒来时会有所记忆,等到早上,记忆就含彻底消失,重新又恢复成那个清纯无知的小小女孩。

    那天夜里,她用神识向远处探查,却看到身穿龙袍的俊美少年,趁着所有人熟睡的机会悄悄地爬起来,向不远处的小湖走去。

    在湖边,太子卸下龙袍,腿除衣衫,现出了修长健美的身材。

    那时,她微有些害羞,毕竟她修行多年,却未曾见过除伊山近以外任何男人的身体。而在见到伊山近裸体的时候,他常常会要她做一些暧昧的勾当,让修为精深的她也羞涩得不敢多想。

    可是这位英俊太子的身体总有些奇怪的地方,身体曲线美得邪异,臀部丰隆柔美,胸部也显得很大,虽然用白帛拼命裹紧,还是比一般男子大上一些。

    因此,她并没有收回神识,只是好奇羞涩地看下去。

    身材修长的美丽少年缓缓解开素白裹胸,一对雪兔从里面弹跳出来,自由快乐地上下跌荡,让他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叹息。

    紧接着,他用优雅冷漠的仪态腿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了修长双腿中间柔细的毛发,以及毛发掩映下粉红色的娇嫩蜜穴!

    在那时,修为高深的她也不由大为吃惊,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原来,他并不是“他”而是“她”能瞒过天下人,甚至连她的眼睛都瞒过,这并非一般人能够做到,显然是有仙术加持,才能让她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翩翩美少年,而不引起别人怀疑。

    但这用送特异的仙术让她看起来十分熟悉,不由得蹙眉沉思,隐约似乎想起了什么,仿佛与自己执掌的仙宗有些联系,可是更多的事情却想不起来了。

    那隐身于暗中的仙家修士能够布局天下,直接将手伸到皇室之中,这样的气魄也令人赞叹。当午恍惚记得自己主掌的门派中似乎也有类似的计划,只是她一直不理俗务,具体的情形没有关心过。

    月光下,身材修长的美丽少女一步步踏入湖中,撩起清水温柔地洗浴着玉体,将渗出的香汗都清洗干净。

    皎洁月光照耀着她的胴体,冰肌玉肤散发出莹润迷人的光泽。配着美丽至极的容颜、高耸的酥胸玉乳、盈盈一握的纤腰,腿去龙袍的太子竟然是绝色美丽的少女,一身的飘缈仙气更是令人敬仰。

    仙力在她的身上流淌,多年的修行让她拥有着超越凡俗的仙家气质,修长玉体绝无瑕疵,美丽动人,让见惯了仙家美女的当午也不禁为之动容。

    以她看来,眼前这位皇家少女即使在修仙界,也是超一流的美丽仙子,这与修为无关。

    这少女心如冰雪,晶莹剔透,修行资质也是极好,能在十七岁时就成为中阶修士,天才横溢足以令无数修士嫉妒。

    假以时日,她定能成为修仙界赫赫有名的美丽仙子,受无数后辈修士敬仰。当午默默思量着,看着她脸上的忧伤,不由得生出怜惜之意。

    本朝真正的第一公主仰起雪颈,轻抚长期被束缚的挺拔玉乳,仰望明月幽幽叹息,神情哀婉动人。

    ‘真是我见犹怜啊……’当午默默观察着她,欣赏她身上飘渺的仙家气质,与雍容华贵的皇家气质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一般,无法分离。

    她纤巧修长的玉手看上去晶莹美丽,却仿佛拥有着无穷的力量,在那双手中,会掌过无数人的生死大权,在皇帝出外、太子监国之时,那如玉手掌微微一挥,就能让无数官吏魂飞胆裂,俯伏于地不敢抬头。

    毕竟是皇家第一公主,并顶着太子的名头执掌大权,美丽少女在哀婉之间,人主之威依然萦绕在身上,那淡淡的威严更增添了她的魅力,令人望而心折。

    她轻抚着嫩穴,用湖水将它洗得洁净,葱指陷于花唇中时,柔滑指尖摩擦着嫩肉,高傲美丽的皇家仙子仰起雪颈,轻轻地低吟着,玉面潮红,享受着难得的放松一刻。

    回忆着那难得一见的绝美场面,当午不由得轻轻地微笑起来,将心神从记忆中收回,看着伊山近的目光不觉有些怅惘。

    她知道他修的是双修功诀,这一修行方法会影响心智,让人越来越好色。若是太子的真实身份被他看穿,难道太子还能留着自己的处女贞洁回到京城吗?

    当午凑上樱唇轻吻着小情郎的脸,幽幽叹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之中。等到清晨她醒来后,又将会忘记所有的一切,就像从来没有想起过一样。

    第二章第二性别

    赵湘庐从梦中惊醒,周身大汗淋漓,却是被恶梦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怀中,自己心爱的妹妹微闭美目,如蛇般扭动娇躯,口中轻轻呢哺,一副海棠春睡般的娇媚模样。

    赵湘庐看得难过,幽幽地叹息一声,想起另一个身世凄怜的妹妹,更是伤心断肠。

    可是抱住妹妹的娇躯,感觉她玉体的火热,赵湘庐不觉想起上次来凌乱野时,自己为解除淫毒而狂舔她嫩穴的画面,不觉双靥如火,羞耻愤怒,身体却迅速热了起来,两腿中间更是火热,简直无法忍耐。

    怀中的湘云公主扭动挣扎得更剧烈了一些,樱唇中吐出灼热幽香,颤声道:“小文子,让我再摸一下……思,你好讨厌,做了好吃的藏着不给我…三让我吃一点嘛,给我吃一点又不会死,然后你再回去做好吃的就行了,小厨子……

    赵湘庐听得身体剧震,明亮双眸中射出悲愤光芒,可是身体却突然变得更热,微微颤抖起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现那根粗大肉棒的影像,赵湘庐抬起美丽明眸,幽幽地看向不远处熟睡的伊山近,眼中现出复杂至极的神情,紧紧夹住双腿,感觉那里面是如此空虚,仿佛需要一根粗壮的东西填补。

    这样一想,看着伊山近的目光就更显灼热,不由自主地想道:“他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如果插进我身体里面……‘身体渐渐颤抖起来,下面也变得湿了,赵湘庐身躯一震,突然清醒,脸颊因羞愤而变得通红,慌忙抱起熟睡呢喃的妹妹,向着旁边的小湖走去。

    撩起水,在自己和妹妹脸上都抹了一些,让清凉湖水驱除欲火,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想起刚才突如其来的欲望,心中羞惭难耐。

    上次在凌乱野中赶路宿营时,她也是在这里偷偷洗澡。虽没有被人发觉,但总觉得被人窥探,尤其是清洗下体蜜穴时,这种感觉最为严重,害她只能草草洗完了事。

    她最担心的是被那个好色男孩偷窥了自己的纯洁身体,那样不仅妹妹、即使自己的贞操也难以保住了。

    赵湘庐不由自主地望向远处的伊山近,说不出对他的感受究竟是什么样的。

    本来是愤恨轻蔑,常有欲杀他而后快的心思,可是看到他的肉棒,就会忍不住心里火热,甚至生出让那根大肉棒插到自己身体里面的奇异遐想,即使是春梦中,也会梦到那根大肉棒,甚至梦到伊山近骑在自己身上,干得自己淫浪娇喊的画面。

    ‘这样下去,道心就会破碎了啊!’赵湘庐悲伤地想着,却也无法可想,毕竟那是自己毕生中所见的唯一一根肉棒,生出异样感触也是难免之事。

    默默地转头望向湖水,看着湖面如镜,反射出头戴束发金冠的极美容颜,英俊潇洒,果然是翩翩美少年完美皇太子。

    就是这张脸,在京城里会让无数花季少女为之痴狂迷醉,夜不能寐,因而深陷暗恋苦情的女孩不计其数。

    赵湘庐默默地苦笑一声,眼神迷离,恍惚之中仿佛看到这水中的美丽少年换上女装,成为了一个天姿国色的美人,那样的话,一定是本朝第三大女吧?

    她突然惊醒过来用力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既然已经欺瞒天下十七年,便再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欺瞒下去。为此要遭受多少苦痛煎熬,只能自己咬牙忍受,将所有悲伤羞耻的泪水咽到肚子里面去。

    突然,大地剧烈地晃动起来,平滑如镜的湖水狂喷而出,打在她们身上,将她们身体打得透湿,现出了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

    太子抬起头,看到如山般的妖物出现在天边,踏着沉重脚步,隆隆向这边走来,不由得大惊,立即抱起妹妹向着伊山近那边奔去。

    伊山近也从梦中惊醒,抱着当午跳起来,四面张望,一眼就看到了巨妖同人木,身形高大至极,占据了他大片视野。

    炼狱冥焰仍在它的助下燃烧,虽然比从前微弱了许多,却还是清楚地映照出它的面容和身体,显得极为狞恶。

    那是一只高大如山的树妖,身材粗壮,占地广阔,四肢俱全,头颅和身体各自是一段圆柱形树干,只是大小粗细有些分别。

    “怪不得叫同人木,果然长得和人一样。只是也太丑了吧?这样叫‘同人’,那和它相同的人类不早该丑得自杀了?一定是这个原因,所以在人类世界看不到这么丑的人了!”

    伊山近胡思乱想着,远远指着同人木大声喝道:“呔!该死的妖物,胆敢再来捋虎须,真的不怕死吗?”

    巨妖大步向这边奔来,放声怒吼,吼声隆隆,在天空中发出滚滚雷霆:“你们这群小混蛋,到底是什么来历,敢在木大仙的地盘上撒野?”

    伊山近眉头一皱,大声叫道:“黎山老祖,听说过没有?”

    “嗯?黎……”

    丑陋的树干大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情,思虑了一会儿,摇头道:“没听过!这是什么人?”

    伊山近失望地轻叹一声。本来希望能找到当午的身世线索,谁知道这家伙这么孤陋寡闻,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上次的怪鱼只出现过一次,就深潜到水底,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它,现在说不定已经逃远了。而那个驾鸟蛮人恐怕尸体都腐烂了,何况此地山脉如此广阔,那一人一鸟掉落在哪里,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同人木不再跟他斗嘴,迈开沉重步伐冲到百步之外,举起如巨树般的粗壮大手掐住法诀,口中念念有辞,吐出一段古老咒文。

    地面上,那些赤红咒文仿佛突然活了起来,四面激射,围绕着他们飞速转动,变换出无数诡异图案,狰狞恐怖,如欲择人而噬一般。

    此时,太子已经抱着妹妹冲到他们身边会合在一起,凝神共御敌侵。

    湘云公主也已从春睡中醒来,睁眼看到伊山近,立即伸出藕臂娇声道:“好厨子,给我吃点东西,快要饿死了!”

    她浑身湿透的模样,华丽罗衫紧贴在玉体上,现出窈窕诱人的胴体,伊山近狠咽了一口馋涎,看看旁边太子冷怒目光,还是示意当午上前挡驾。

    当午慌忙拦住湘云公主,一把抱住她的娇柔胴体,在她耳边柔声劝慰,叫她不要打扰伊山近御敌。

    同人木带着一大群翼猿远远围在外面不敢靠近,却一同大声念诵咒文,驱动法阵向着众人袭来。

    赵湘庐冷哼一声,与伊山近一同众出护身灵力罩,阻挡赤红法符入侵,虽然受伤未愈,却还是心高气傲,不肯退回去接受这大肉棒男孩的保护。

    地面上,一道道符文飞速转动,渐渐凝聚明亮,赤红如血,发出狞厉光芒,令人看得胆颤心惊。

    赵湘庐与伊山近都是超越凡人的中阶修士,自然不惧这点恐吓,将二人灵力罩聚在一起,把两位纯美少女保护在中间,让邪阵法符无隙可入。

    远方巨妖驱动邪阵攻击未果,大怒起来,举起树状巨掌,怒喝道:“地动山摇!”

    狂暴威势从掌上发出,大地也被巨足撼动,邪力震天撼地,疯狂冲击四人脚下山岭,让地面剧烈晃动起来。

    “不好,地震了!”

    湘云公主总算清醒了一些,惊恐地失声娇呼,却又转向伊山近,颤声悲泣道:“小厨子,你真的忍心不把你做的东西给我吃,让我只能做个饿死鬼?”

    “现在没时间,下次请早!”

    伊山近胡乱答应着,与太子并肩面对群妖,凝神准备应对它的下一步攻击。

    但巨妖的攻击就是从地下而来。大地晃动得越来越厉害,沉重山石从山岭上滚滚落下,发出隆隆巨声。

    地面突然裂开,滚滚岩浆迸流出来将四人团团围住。他们所在的山岭忽沉忽降,被困在岩浆之中,已经没有了去路。

    突然间,四人中间的地面迅速裂开,将他们分成两边,一升一降,让两边的距离越来越远。

    湘云公主失声娇呼,满脸恐惧地扑向伊山近,幸好当午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恐慌地望着彼此的距离迅速拉远。

    湘云公主扑到当午的身上,搂住她颤声悲泣,虽然为两个男孩的离去而伤心,却禁不住情欲狂涌,酥胸玉乳不住地摩擦着当午凸起的胸部,甚至还将玉手伸向她的身体,颤抖着到处乱摸。

    当午满脸红晕,又急又羞,几乎急得晕去。

    一道光芒在她的脸上闪现,她突然闭上清澈美目,伸手向天一指,喝道:“破!”

    轰的一声,大地狂震,岩浆奔流,山岭地形为之改变。

    远处的巨妖同人木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只觉树心震裂,忍不住张开怪口喷出大股汁液,将地面浸得透湿。

    它强行用邪力镇住心魂,费力地爬起来,却看到远处通红熔岩环绕之中,那清纯美丽的小女孩指尖射出大片浓雾,升上天空,化为滚滚乌云,将那一片天空都遮掩住了。

    乌云迅速下沉,笼罩了方圆数十步的区域,并不断向外延展,遮蔽了群妖的视线,让它们看不清楚四人的具体动向。

    一只翼猿飞得近了些,看着滚滚乌云扑面而来,不及躲开,被卷入乌云之中,突然间嘶声惨嚎,只觉邪力被乌云迅速吞噬,如无数利刃割肉凌迟,痛苦至极。

    双翼再也无力拍击,翼猿惨叫着从天空中跌落,一头撞到裂开地面中的大片熔岩里,发出嗤嗤怪响,白烟涌出,烫得它骨肉焦烂,散出难闻的焦臭气息。

    翼猿的嚎叫声更是惨不忍闻,在通红的岩浆中拼命挣扎着,却最终被乌云吞噬了妖力,软弱无力地沉到岩浆下面,身体分解,被熔岩彻底烫烂了。

    其他所有的翼猿都吓得怪脸惨白,拼命扶起同人木的巨大妖躯,向着远方飞速逃离,再不敢接近这团乌云。

    那乌云从后面卷来,追击到一定距离就停下来不再扩散,占据了将近三百步方圆之内的区域,遮掩住妖物视线,让他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在区域中心,伊山近从地上爬起来,骇然想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震动和压力,连我都会摔倒!她们两个怎么样了?”

    他环顾四周,吃惊地发现整个区域的地形已经完全改变了。

    到处都是奔流的赤红熔岩散发着热气与红光,看上去像熔岩地狱一般c在熔岩中,有一块块的岩石地面勉强没有被熔岩吞没,却像孤岛一般,彼此间没有道路可通。

    他们所在的位置还算宽阔,有近二、三十步方圆的岩石地面,而太子就和他困在一起,在孤岛边缘眼巴巴地望着另一处孤岛上的妹妹。

    地形变迁,让她们距离这边已经有数十步远,所在的小岛约方圆十几步,将两名清丽美貌女孩困在当中。

    当午盘膝端坐小岛中央,面容整肃,闭目不语,宝像庄严,如少女观音现世。

    而湘云公主却趴在小岛边缘惶恐悲泣,颤声叫道:“好哥哥,你们快来救我啊!”

    她一眼看到伊山近从太子身后探出头来,眼睛一亮,改口叫道:“小厨子,本公主都快饿死了!”

    伊山近脸色一变,转身坐下不敢搭腔,可就是这样,还是要承受太子喷火的目光。

    这里不能用法宝飞行,而两岛之间炽热熔岩流淌,根本就走不过去。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希望熔岩能够早点冷却,好让自己四人能够脱身离开此地。

    这么晚了,无事可做,他被惊醒之后又睡不着,只能看着那边与自己一直不对眼的太子殿下,见赵湘庐安慰过妹妹后也坐到地上,无奈地道:“反正又睡不着,咱们找点有趣的事情来做吧?你想怎么玩?”

    赵湘庐睁开明眸,瞪了他一眼,伊山近自顾自地道:“会不会打麻将?纸牌?下石子棋怎么样?”

    赵湘庐闭上眼睛,靠在岩石上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伊山近讨了个没趣,喃喃嘟囔几句,也闭目盘坐,开始默默修行。

    自从吸收了仙子师叔的真阴,后来又常常吸取真阴淬炼灵力,果然让他进境奇速,现在已经升上了入道期的第‘’层,虽然还是属于人道期初期修士,却已经不是任人欺凌的菜鸟了。

    现在虽然不能进入美人图吸取仙子真阴,他却努力运行灵力在经脉中穿行,将从前吸收的真阴彻底练化,融入丹田,成为自己灵力的一部分。

    等到残存的真阴全部炼化,他睁开眼睛,感觉到丹田中灵力鼓荡,显然已经是突破在即。

    那边的太子也在闭目修炼,治疗内伤,伊山近看着赵湘庐的美丽容颜在熔岩红光照射下,突然产生错觉,仿佛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绝色美女,让他胯下肉棒不禁直立起来。

    伊山近心中一荡之后,立即举起拳头狠砸在自己头上,暗骂:“对男人都能动淫念,你还想怎么样?‘他转过头不去看那边的美丽少年,安慰自己道:”一定是这双修功法出了问题,不是我的错!唉,以后该怎么半呢?“

    他撑起身子,看着那边小岛的情景很难过地想:“要是当午和我在一起,肯定不会这么难受。哪怕是湘云公主也好啊!‘想到这里,不由得浑身燥热起来,将外衣脱下丢在一边,又将里面的衣服也解开,敞着怀纳凉。

    不仅是他,因为此地太热,赵湘庐也将身上龙袍腿下放在不远处,只顾闭目修行。

    此时那边小岛上,正在上演着绮丽淫靡的一幕。

    娇柔美丽的小公主欲火如焚,却无法到那边的岛上寻欢作乐,只能将目光投向岛心处闭目端坐的当午,羞涩想道:“她长得也很漂亮,实在不行,假凤虚凰一下也好!‘此念一起,立即面红耳赤,心旌动摇,看着眼前清丽少女,越看越觉得可爱,忍不住娇喘吁吁地扑上去,张开樱唇,奋力向着当午温软红润约香唇吻上去。

    就在两名美丽女孩的樱唇即将碰触之时,当午突然闭着眼睛推出一手,按在她的酥胸上,将她强行推开。

    “呜……”

    被她的手隔衣碰触到乳房,湘云公主的骨头都酥了,伸手揽住她的香肩,颤声道:“好当午,我好热、好难受,让我爽一下好不好?”

    伊山近耳聪目明,隔着这么远也能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不由得心中大震,失声叫道:“不好!她是给我爽的,不能借给你!”

    当午也配合地缓缓摇头,依然闭着双眸,美丽容颜上一片平静,丝毫没有受旁边欲火中烧的女孩影响。

    “不要这么小气……好难受……”

    娇嫩可爱的小公主倒在地上,痛苦地撕扯着衣服,玉颊艳若桃花,眼睛水汪汪的,看看那边俊美潇洒的伊山近,再看看这边清丽可人的当午,终于还是决定先向嘴边这一块肉下手,颤抖地爬起来,手是并用地向她爬去,口中发出柔媚诱人的娇声。

    她的手碰触到当午酥胸,隔衣轻揉乳房,却被当午一把推开。再往别处伸手,也遭遇同样的结果。

    湘云公主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欲火在胸中熊熊燃烧,让她神智昏乱,围绕着当午爬来爬去,颤声央求,一心只想让当午陪她欢好。

    看着美丽萝莉窈窕诱人的纤美胴体在地上乱爬,充满可爱的萝莉诱惑,伊山近咽下口水,感觉下体火热,肉棒硬得像要把裤子顶破一样。

    在这个时候,三百步以外的乌云外面,去而复返的翼猿们又在催动法阵,试图以邪阵之力消灭这些难缠的对手。

    虽然很怕当午,可是看她这么久都不追击,翼猿们又都回来仔细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发动攻击再说。

    它们壮着瞻子围拢在乌云外面,各占有利方位,高举锋利双爪,狞恶的脸上现出凝重表情,张开血盆大口,喃喃念诵起了本族里口口相传至今的古老咒文。

    地面上的符文仿佛活了起来,一个个变得血红,在地面处隐现,像食人怪鱼一般,朝着乌云下面游去。

    那奇异乌云能吞噬妖力,却挡不住地面下的符文。而乌云覆盖之下的小岛上,原有的邪阵符文也受到翼猿邪咒感应都活跃起来,悄悄地向四人靠近。

    当午周围三步之内仿佛画出淡青色的圈子,符文无法接近她的身体,只能在圈外撞击,发出恐惧的颤抖。

    但旁边的湘云公主就没有这么幸运,大量邪异符文一拥而上,涌入她的身体,让她剧烈颤抖,仰天发出一声缠绵嘶哑的娇啼。

    不知何时,赤红符文已在红亮岩浆中浮沉,相互撞击,发出悦耳的靡靡之音。

    在漫天柔媚乐音之中,本如小狗般爬在地上的湘云公主已经娇颤地爬起来,翩翩起舞,在伊山近眼前跳出令人赏心悦目的美妙舞姿。

    她的身材窈窕纤美,舞姿曼妙至极,玉臂舒展,随着音乐的变化,动作时而娇羞深藏,时而大胆豪放,或是激烈昂扬。

    她一边优雅舞着,一边幽幽抽泣,看向伊山近和当午的目光充满了哀怨。

    伊山近的心也随之动摇,被她如此幽怨豪放的舞姿吸引,心神飘荡,满脸通红,身体迅速发烫。

    那边的美丽少女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在翩翩舞姿之中,用优雅曼妙的仪态轻柔脱下华丽衣裙,现出雪白柔美的玉体,在熔岩红光映照下,散发出莹润的美妙光泽。

    “湘云,不要!”

    在这时刻,赵湘庐心有所感,睁开明眸,恰好看到赵湘云脱下最后的衣裙,露出粉腿雪股,身上只穿着内衣,遮不住她外泄的美丽春光,不由得心中大震,噗的一声喷出血来。

    她在修行疗伤之时,本就需要静心修炼,此时被眼前情景所激,再控制不住心神,体内灵力大乱,在经脉中狂乱冲突,弄得痛苦不堪。

    那边的湘云公主充耳不闻,半裸的美丽玉体继续舞蹈,眼神渴望焦灼,颤声娇吟,声音中充满灼热的欲望。

    这舞姿更加曼妙诱人,让人不由得想起传说中的天魔舞,夺人心魄,令人魂飞神迷。

    她纤巧小手放在内衣上,轻轻解开素白抹胸,一对玉兔蹦跳弹出,在胸前上下跌荡。

    伊山近瞪大眼睛,迷恋地望着那对久别的玉乳,心中又回想起当初摸到这对乳房刹那间美妙的手感。

    “不要,湘云!”

    赵湘庐喃喃呻吟道,口中鲜血缓缓流淌出来,将胸前的衣衫都打湿了。

    可是事与愿违,那边的娇嫩萝莉已经兴奋地流着眼泪,轻柔地将丝帛内裤腿下,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纤巧玉臀,散发出莹润如玉的光泽。

    几人在迷乱之中都没有注意到,那条守贞裤不知何时悄悄消失,仿佛从未出现在她身上一样。

    美腿之间,若隐若现,粉红色嫩穴暴露出来,被这边岛上的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赵湘庐一口热血喷了出来,看着伊山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边,口水流了半尺长,显然正垂涎自己妹妹的嫩穴,不由得心中大震,惶怒之间,几乎晕厥。

    此时在乌云之外,巨妖同人木也爬了过来,强忍伤痛念出咒文,大手朝这边一推,嗡声念道:“入!”

    乌云之内,地面与岩浆中的所有赤红符文都沸腾起来,狂啸着冲向小岛上所有的人。

    这一刹那,正是伊山近用灼热目光逼视高贵公主嫩穴,忍不住鼻血滴落之时!

    他的鼻血与太子朱唇喷出的热血同时洒落地面,几道符文得了龙血仙血滋润,更是红光暴涨,如闪电般激射,在两人身上一闪而没,迅速浸入身体之中。

    伊山近身躯大震,迷乱的神智微微清醒,正聚起灵力抵御,突然看到那边的美丽公主玉体上红光闪耀,让她颤声娇啼,突然高高举起玉腿,将嫩穴彻底暴露在他眼中。

    伊山近的眼睛霎时瞪大,无法相信一国高贵的公主会做出如此淫靡动作,那粉红色的高贵嫩穴,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完整地看到。

    湘云公主在宫中曾受过专业舞蹈训练,将玉腿抬到最高并不是难事,此时她以金鸡独立之势,抬起羞红俏脸,渴望的眼神望向这边,美目中充满挑逗之情,却不知是在挑逗伊山近、还是挑逗她一母所生的皇兄。

    这边的两人都瞠目瞪视她的嫩穴,发觉这小小女孩已经彻底成熟了。

    大量邪异符文以狂暴之势拼命涌入二人身体,而心神剧震的两人只能将目光注视在她的美丽嫩穴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娇美女孩纤巧手指颤抖地移到嫩穴上,俏脸上泛起娇羞红晕,却止不住心中激情,开始温柔揉动,娇喘吁吁,享受着自摸的乐趣。

    看着纤美玉指在粉红色美妙嫩穴上轻轻揉弄,指尖在穴口嫩肉拂过,碰触着柔弱的处女膜,伊山近的心脏狂跳,头脑晕眩,身体也迅速发软。

    高贵公主的娇吟声颤抖响起,她摸得自己玉腿发软,只能缓缓坐下,在地上缠绵扭动,嫩穴若隐若现,诱惑着那边的人。

    她的葱指依然在嫩穴上快速摸弄着,甚至还用指尖揉弄阴蒂,无师自通淫弄着自己身体,仰天高亢娇吟,声音中充满魅惑,就像堕落的天使、发情的清纯精灵、诱人犯罪的美丽女妖的混合体。

    “砰!”

    当她在自淫下达到高潮之时,伊山近也轰然倒在地上,身体软得一点不能动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这邪异法阵之中,每个符文都有不同的力量,无数符文组成在一起,会发生各不相同的效果。

    涌入湘云公主玉体的符文组合成艳舞之语、自淫之语,与其他不成符语的散乱文字效果混杂,让她现出诱人至极的诱浪美态。

    而进入伊山近身体的符文组合则是让他精神亢奋、身体虚弱,淫欲狂升之时,却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逮住少女发泄欲望了。

    如果没有乌云阻挡,那些翼猿冲杀进来,就可以轻易地将他杀死,而毫无还手之力。

    他躺在地上遥望着那边的当午,心中庆幸;‘幸好她没有受邪阵符文影响,所有的符文都在离她三步以外,不能进入圈子里面,不然岂不是亏大了!’但他却忘了,这里一共有四个人。还有一个被他忽视的人就在他的身边,将会对他的贞操造成极大威胁!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伊山近转过头,骇然看到高贵的太子殿下已经站了起来,正瞪着通红的双眼,牢牢盯在他的身上。

    太子身上,龙袍早已腿下,其他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衣衫,现出了健美的胸肌轮廓。

    伊山近大为惊恐,捣住胸部,失声尖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如果是想杀他,他倒没这么害怕,反正太子想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这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却让他恐惧起来,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仿佛有极为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

    太子的目光奇异而又熟悉。这样的目光他会在那两个美丽仙子的眼中看过,在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纯洁的处男,从身体到心灵都纯洁得像白纸一样——在看到这种目光之后,他就遭遇了粗暴的轮奸。

    同样,他又想起了那群好色乞丐的淫邪目光,不由得一阵恶心,拼命不去想那些家伙,伸出无力的小手掩住后庭菊花,恐惧感越来越浓。

    赵湘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狂热的情欲已经从脸上表现了出来。

    在她的心中升起狂乱的欲望,抬头望望那边妩媚妹妹的美丽裸体,再看看眼前俊美可人的小男孩,迷乱地想道:“我是男人,还是女孩?‘虽然十几年来都接受着对未来皇帝的正式教育,但与生俱来的天性是抹杀不了的。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女性,真的不想。可是从心底中爆发出来的欲望却让她忍不住抬起玉是,朝着那惊慌失措的可怜男孩走去。

    她纤美的胴体歪斜扭动,脸上现出挣扎的表情,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接近他,可是仿佛有另一个自我从内心中冲出来,强行接管了她的身体,逼着她一步步走向欲望的深渊。

    距离那男孩只有十步的距离,但这一段路,却成为了她一生中最长的路送。

    每一分、每一秒,她心中的痛苦挣扎都变得加倍剧烈,心里的激烈冲突之下,身体的扭动更加痛苦至极。

    看着伊山近充满男性气质的稚嫩面容,她又是痛恨厌恶,又不由自主地被他强烈吸引,仿佛飞蛾明知是死,还是会忍不住投向烈火一样。

    “这混蛋,他跟我祖母不清不白,又占我妹妹的便宜,甚至脱光了衣服和她在一起行奸……我、我绝不能和他……”

    高傲的公主刚想到这里,就已经忍不住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脖颈,几乎将他勒死在自己胸前。

    “呃呃呃呃……”

    伊山近眼珠凸出,难受地吐出舌头,脸部虽然紧贴在赵湘庐的胸部,却已经没有精力感受酥胸超越所有男性的柔软和弹性,而紧柬在衣服里面的白绢也阻挡了他进一步的感知。

    赵湘庐颤抖娇喘,修长玉体在他的身上拼命摩擦,双颊如火,搂住男孩身体摩擦了许久,才勉强消解了对男性身体的渴望,玉臂微微放松开来。

    “咳咳咳!”

    伊山近痛苦地连声咳嗽,摸着自己的嗓子,嘶声道:“你是想要先杀后奸吗?”

    话没说完,两片温暖湿润的柔软香唇已经吻了上来,将他的话封在了嘴里。

    本来就没有喘过气来,又被强行逼吻,伊山近瞪大眼睛,双目翻白,几乎被逼得窒息了。

    太子像恶鬼一样强力吸吮,把他口中唾液吸进去,大口大口地咽下。这让伊山近心中倍感屈辱难受,可是偏偏又提不起力气,只能默默流泪,羞辱地承受轻薄。

    许久之后,她吻够了,抬起头来,伊山近伤心地流着眼泪,颤声道:“完了,被男人吻了……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赵湘庐羞红了脸,低头看着这漂亮男孩,心中迷乱想道:“他还当我是男人,不知道我是……难道就便宜了他?可是他比我小这么多,和这么小的孩子做那种事……‘她越想越羞,娇靥如火,原本近于中性的美丽面庞现出娇柔美态,却让伊山近看得恶心,转过头去干呕道:”不要这样……大男人装什么娇羞,早就知道你是变态,可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变态!“

    赵湘庐听得柳眉倒竖,愤怒地伸手狠狠一捏他的肉棒,虽然是隔着裤子,还是能感觉到肉棒的硕大,让她心中狂跳,玉体立即酥了。

    伊山近痛苦地惨叫起来,却是心理上的打击更沉重:“不许摸我!你是男人,怎么可以在我身上乱摸……我知道了,你一定有龙阳之好,喜欢跟男人干,可我不一样,俺是正经人!”

    他一急之下,把家乡土语都带出来了,弄得赵湘庐哭笑不得,可是看着他惶急害怕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大快:“这样欺负他也好,谁让他想用那根硬东西欺负我妹妹,还和我祖母纠缠不清,总是占我皇家的便宜?‘这样一想,十七岁的美丽少女心中就充满了欺负蹂躏小小男孩的残酷欲望,扑上去狠狠地吻着他,将多年来在深宫压抑的情感与欲望都尽数倾付于这一吻之中。

    狂吻之时,身为皇储的霸气流露出来,英武潇洒的美少女强行按住伊山近,大吻特吻,甚至还狠狠咬住他的鼻子耳朵,弄得他满脸都是细碎的齿痕。

    “哇呜,不要!当午,救命啊,啊啊啊啊,让我死吧……”

    伊山近悲愤绝望地胡乱大叫,呼唤着自己心上人前来救驾,把自己从淫魔掌中拯救出来。

    可是那边的当午却仍然闭目不语,反倒是自淫中的湘云公主看向这边,嫉妒地流出了眼泪,颤声尖叫道:“哥哥,不许欺负他,那是我的,要欺负也得让我来!”

    “求求你,快点来欺负我吧……我不要和男人……”

    伊山近哭得稀哩哗啦,深切体会到了被凌辱的快感。

    虽然很伤心,可是吻上来的两片唇很柔软很香甜,他不小心咽下去的香津也很甘美醉人,弄得伊山近欲火狂升,可是却仍凭借长期以来和淫欲斗争出来的坚强毅力苦苦支撑,不至于自己动手脱下裤子。

    但赵湘庐却等不得了,喘息着趴下身去,将身软如绵的男孩扒掉衣服,露出了雪白健美的身体,以及那根粗大的肉棒。

    那肉棒极粗极长,高高地挺立着,微微晃动,已经充血膨胀、坚硬至极。

    赵湘庐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所措地趴在他下身猛看,直到伊山近扭动挣扎时晃动肉棒打中她如玉额头,才醒悟过来,愤怒地拾起柔滑玉手狠抽了肉棒一记,斥责道:“变态!和男人在一起,也会变硬!”

    “这、这不是我的错!是那古怪法阵把我……等等,你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伊山近捣住下身,悲愤地质问道,那太子却毫无讲道理的意思,扑上来抱住他赤裸的肉体,饥渴的下体拼命地顶向他那粗硬肉棒。

    在这样做的时候,她狂热迷乱的心里突然如撕裂般痛苦:“会怀孕的!要是生下孩子,一切都穿帮了,还要连累父皇母后的声名,让他们受天下人耻笑!‘邪异符语的奇异威力还能让人感受到清醒的痛苦。赵湘庐突然清醒过来,封自己所作所为羞耻万分,正要奋力推开这不配被自己强奸的稚嫩小孩,可是心中欲火突然狂燃,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伊山近的胸部,狠狠一拧!

    “啊哇哇哇!”

    伊山近痛得大叫起来:“我没有乳房,你想摸去摸你妹妹的!”

    赵湘庐已经扑了上去,下体拼命向他粗硬肉棒狂顶,嫩穴蜜道中空虚至极,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补进去。

    ‘可是太大了,会撕裂的!身体会不会分成两半?’她心里恐惧地想着,虽然清醒而羞惭至极,身体却不听使唤,在欲火驱使下,骑到男孩的身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伊山近仰天惨叫,痛得比当初被仙女强奸时还要厉害。

    当然,骑在他身上的是一个中阶女修,也可称为仙女了,只是他不知道,还当自己是被中阶男修、当朝太子强行淫辱,心中羞辱不堪。

    肉棒几乎被坐断,仿佛随时都能听到“叭”的断裂声。可是却一直没有插入的快感,伊山近睁开泪眼,低头一看,不由得噗哧一声,破啼为笑。

    太子身上还穿着那条法宝内裤,清洁雪白、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泽,此时顶在龟头上面,体重把肉棒都压弯了。

    ‘还好有守贞裤帮忙救了我一命,不然插进紧窄蜜道里面,一定会痛死的!’伊山近庆幸地想道,突然觉得不对劲:“奇怪,好像不应该有蜜道的,他是男人啊!该死,我把从前被强奸的事情和现在弄混了,他是男修,不是女修!‘因为被轮奸三年的记忆太深刻,弄混也很正常。只是威严公主现在骑在他的身上,肉棒顶在修长美腿中间,将她玉体撑起来,两人大眼瞪小眼,尴尬对视。

    美丽少女心中羞耻得流血流泪,对于自己强行淫辱小男孩的行为无法接受;可是欲火狂涌,让她虽然内心矛盾挣扎,却还是不得不合泪抱住伊山近,下体猛顶肉棒,希望能借此缓解如火的情欲。

    那“守贞裤”法宝却是上古双修之士留下来的,威力强大,神妙莫测。被本地巨妖偶然得到后,重新加以炼制,好让它能够在凌乱野的法力镇压下能够使用,可是巨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今天是因为惧怕当午的实力,才有机会用到了他们身上。

    虽然它知道的只是粗浅法门,并不能发挥法宝真实的威力,但仙家法宝妙用无穷,感受到肉棒粗硬,守贞裤突然变薄变软,让肉棒狠狠戳着高贵美少女的嫩穴,充满贴肉的触感,仿佛直接干着她一样。

    丝绸内裤被顶得凹陷进嫩穴之中,心地坚毅的美少女仰天娇吟,感受到嫩穴紧夹坚硬龟头的快感,爽得死去活来,蜜汁流出,将长裤浸湿了一大片。

    她抱住伊山近,娇喘着拼命厮磨,柔嫩大腿紧紧夹住粗长肉棒,奋力摩擦着它,让伊山近的快感奔涌而起,满溢心胸。

    他无力地仰头喘息,难过地想道:“这就是男人做爱的方式?好恶心,我、我要杀了这家伙!如果再不摩擦快点的话……‘可是赵湘庐是不会有那么好的技术,让他极爽的。摩擦了一会,法宝渐渐变硬,让她嫩穴的触感变弱,伤心地伸手摸住肉棒,用力攥在手心里,几乎要把它扭断。

    心里的欲火让她控制不住自己,颤抖地伏下身,张开朱唇,狠狠一口将肉棒含到了洁净至极的高贵口腔之中。

    “啊……”

    伊山近身体震颤叹息,虽然羞辱地闭着眼睛,却感觉到肉棒进入到温暖湿润的地方,心中大震,充满不祥的预感。

    天下至为高贵的美丽少女伏在他的身下,奋力吮吸肉棒,香舌不由自主地舔着马眼,像她祖母一样将尿道中分泌出的黏液咽下,心里痛苦悲泣,因为那一半清醒的神智而羞辱至极。

    伊山近甚至比她还要羞辱,用无力的双手抱住她的头悲嘶道:“不要,不要哇!我不要男人舔这里,你、你怎么可以……思,再用力些,晃一晃头,吞吐……啊,不对,你不能……”

    可是赵湘庐已经摸到了吮鸡舔鸟的诀窍,无师自通地晃着头,让粗长肉棒在温软朱唇中抽插,摩擦着金口玉书的高贵口腔。

    ‘这、这是未来皇帝的口腔,好湿润好温暖……可是触感怎么这么像太后,舌头舔弄的动作也像,难道遗传真的这么厉害吗?’“为什么这么像太后?”

    他在狂乱之中不由自主地问出来,听到赵湘庐耳中,心头剧震,愤怒地抓住菊花,狠狠一指戮了进去。

    “啊哇哇哇!不要啊……你怎么可以真的插进去,可怜我的贞操……咦?你是用手指?”

    伊山近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下体,果然看到未来的皇帝正用至尊口腔大力吮吸自己肉棒,鲜红舌头在肉棒上面舔来舔去,洁白手指在自己后庭中抽插,虽然只是用一根手指,摩擦得却很是剧烈。

    ‘原来不是肉棒,吓死俺了……不对,这样玩弄男人后庭是不对的!’那边的小岛上也传来激烈娇吟之声,伊山近百忙之中抬起眼睛,愕然看到湘云公主已经爬到当午身边,抽泣着抓住她的纤手,按在自己嫩穴上大力摩擦,直干得淫水长流,将玉臀都浸湿了。

    当午此时已经不再反抗,只是还有一只手按在嘴上抵挡湘云公主的狂吻,依旧闭目不语,表情平静。

    湘云公主哭泣着抱住她的娇躯,狂乱吻着她放在嘴上的玉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隔衣握住玉乳,又下去摸嫩穴,同时抓住她的玉手,摩擦得嫩穴如火一般。

    “你们兄妹都这么淫荡的吗?”

    伊山近伤心地质问未来的皇帝:“你妹妹隔着衣服摸她的下体,你比她还狠,脱光衣服从两方面玩俺的性器!”

    储君公主羞得玉颊通红如血,恨不得当场死去,免得继续做这肮脏下贱的勾当。

    但她清醒的只有大脑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还指挥着樱唇香舌、葱指玉手,狂干着伊山近的下体,心里想到自己的祖母可能也做过这种事,不由得心中如火焚烧,既刺激兴奋又痛苦至极。

    伊山近无力地躺在地上,遥望着那边被隔衣摸弄嫩穴的当午,流出了伤心的泪水。可是却禁不住下体传来的刺激快感,随着高傲公主的狂吮猛舔,肉棒在未来皇帝的温暖口腔中狂跳起来,将大量精液喷射到她温润口腔深处。

    赵湘庐瞪大美目,惊慌地感受着肉棒在口中跳动的触感,大量精液激打在口腔和香舌上,肉棒颤抖插得更深,顶住嫩喉喷射,弄得她恶心欲呕,可是小嘴却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动作,将精液大口大口地咽下。

    她的纤美玉指仍在快速抽插,干得伊山近菊花绽放,摩擦的快感逼得他肉棒射得更猛,几乎将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榨了出来。

    “啊啊呜呜……”

    伊山近颤声悲吟着,肉棒和菊道中传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让他昏过去,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眼睁睁地看着当朝储君狂吸肉棒,喝下自己精液,却无力反抗。

    赵湘庐同样屈辱流泪,许久之后才用樱唇香舌奋力吸干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瘫软无力地倒下去,头枕在伊山近胯间,无力地吮舔着刚从他后庭申拔出来的纤美葱指,喃喃叹息道:“好饱……”

    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妹妹一心想吃这东西了。果然吃下他的精液之后,腹中一片饱胀的满足感,就像刚吃过宫庭大餐一样,再也不觉得饿。

    那精液中带有一丝青气,却是神禾的赏赐。在京城或许没有什么用,但在找不到粮食的凌乱野,这却能让人不食而保持精力充沛,用送可强大了。

    精液中带有的青气不多,或许会在一段时间后重新让她变得饥饿,但现在她却充满满足感,懒洋洋得只想饭后小睡。

    突然一阵异声响起,劈啪吱呀,响得极为凶狠。赵湘庐娇佣睁开美目,望向咕咚咯冒泡的岩浆,突然玉体剧震,惊得呆了。

    第三章第三宝裤

    无数身体赤红的小妖精从岩浆中蹦跳着,涌上岸来,双腿一蹦,向着这边飞射。

    它们身体细小,容貌狞恶,身材看上去像是人类,却只有虾蟆那么大,跳起来也像虾蟆,后腿与身体的比例超过人类,较长一些,跳跃得很是起劲。

    太子立即跳起来,努力咽下口中残剩精液,升起灵力护罩,纤指一弹,一个小小光球从指尖射出,将一只小妖精打翻在地,惨叫着翻起自肚皮,不一会儿化成了细小符针。

    赵湘庐柳眉一跳,认出那是书籍上记载的龙须针,也是仙家法宝,若能炼化,当可收为己用,用来暗算修士再好不过。

    只是此地古怪,那妖物同人木炼制法宝的方法又邪异,居然能将龙须针炼成妖精形状,还能自动攻击人,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强烈的敌意升起,立即回头,看到的却是伊山近喷火的双眼。

    在精液射出之后,伊山近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了些力气,像是桎梏除去,可以站起来活动了。

    他流着屈辱的泪水,怒视着强喝精液的太子殿下,虽然很想逼他把吃的东西吐出来,可是这样就能抹去自己所受羞辱蹂躏吗?

    ‘我、我一定要干他祖母,把皇太后干得死去活来,作为对他淫邪行为的惩罚!’伊山近怒视着他,心中狂乱想道:“还有他老母也不能放过,就算她对我再好,她儿子做了这种事,也只有肉债肉偿!‘”小心!“

    赵湘庐突然失声惊呼,手中灵力珠射出,将一只趁隙偷袭的小妖精打落地上,这才没有让它咬住伊山近在空中晃动的鸡鸡。

    伊山近低头看着沾满口水的肉棒,不由得惊呆,害怕地想道:叼被太子咬了,还不过是留些牙印;要是被妖精咬了,只怕就留下残根了!‘赵湘庐也凝眸注视着遍布齿痕的肉棒,想起刚才自己羞怒中下口毫不留情,不由得羞愧难耐,立即回头对付扑上来的小妖精,再不敢看他还有他的鸡鸡。

    另一边的岛上,一丝不挂的美丽公主惊叫着抱紧当午,吓得哭泣流泪,幸好那些小妖精都扑不进当午身周三步,才能勉强保住她们不被攻击。

    湘云公主哭泣了一会儿,惊魂稍定,欲火又升了起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抱住怀中清丽女孩,光滑胴体在她身上剧烈摩擦,重新享受起了性爱的欢乐。

    在这生死一发的关键时刻,被欲望控制的高贵公主抱紧自己的救命恩人,强行用她的身体来满足淫欲,柔嫩乳房在她酥胸上研磨,哼哼唧哪地娇吟着,陷入了迷乱的快感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们,默默咽下伤心的口水,弯腰捡起一根龙须针,好奇地看着它。

    一股青气从他的指尖流出,渗入针里,那针飘浮起来,悬停在他的眼前。

    伊山近惊讶地瞪住龙须针,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能操控这件法宝。刚才不过偶发奇想,用意念试图控制法宝,谁知道它真的飘了起来。

    那青气本是神禾赐予他的,在这无法使用法宝的凌乱野,以此青气操控法宝竟然有此奇效,令他震惊欣喜。

    他努力收敛心神,控制龙须针飞上天空,来回穿梭,虽然开始时不太熟练,但在青气的帮助下,操控得越来越完美。

    在他前方,太子已经频频遇险,被小妖精强力刺破灵力护罩,一头撞进来,从他身边划过,落到地上,化为针形。

    虽然还没有伤到她,却险象环生,而且护罩受到痛击,对她身体的震动也很大,一下下地震动传来,让她几乎伤重吐血。

    她本来就是受伤之躯,灵力不是。又饿了许久,虽然吃了精液大餐,对身体的补养一时还没有到位,玉体酸软,渐渐支持不住。

    ‘真的要死了吗?’赵湘庐绝望地想着,眼前掠过一幕幕往事,都是从前经历过与亲人的相众离别,甜蜜悲伤,尽在一掠之中。

    突然间,伊山近的面容闯进她的心里,想到自己在临死之前竟然吃了男人的精液,回忆着强行吮吸这小小男孩肉棒的一幕,让她羞惭得泪水都快流了出来。

    “在死前和他有一段缘分,难道是天意如此?”

    她绝望地扭过头,缠绵苦涩的目光看向伊山近,那俊美面庞上的欣喜笑容,深印在她的心头。

    “小心!”

    远处缠绵在当午身上的湘云公主突然尖叫起来,因为她关心皇兄和伊山近,所以一直在盯着这边。

    赵湘庐立即回头,却看到三只小妖精嘶叫着冲破护罩,一齐向她射来。

    她抬手射出灵力珠,却只打飞了两只,剩下一只笔直射向酥胸玉乳,张开利口,似要将她穿胸而过。

    “要死了吗?‘赵湘庐心神霎时平静下来,镇定地看着这只狞恶小妖,知道自己已经不及发出灵力珠,现在是难逃一劫了。

    许多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前,除了亲人之外,就只剩下伊由近那微笑着的、可恶又可爱的脸庞。

    赵湘庐闭上美目,苦涩地品尝着口中残留的男孩精液味道,长长的睫毛下滚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嗤的一声响起,想像中的痛楚却没有传来,赵湘庐惊讶地睁开眼睛,却看到那小妖精已经扑落地面,化为龙须针,正刺在自己玉是前面,深入岩石半寸。

    一道弧光在空中掠过,重重刺在另一只小妖精胸前,将它刺透,惨叫着摔倒在地,不一会就化为针形。

    伊山近兴高采烈操纵着龙须针在空中穿梭来去,刺透一只只小妖精胸膛,让它们纷纷跌落下来。

    赤红熔岩之中还有更多小妖精冲上来,奋不顾身地射向他们,来势汹汹,让伊山近脸色也有些发白。

    太子已经瘫倒在地上,浑身酸软,仿佛是脱力了一般。可是为了保住性命,还是努力撑起护罩,帮助他抵挡攻击。

    伊山近咬牙刺透一只射来的小妖怪,趁着它还没有落地,伸手抓住,在掌心中化为针形。

    一缕青气从掌心透出,涌入针内,伊山近心念一动,这针也飞起来,歪歪斜斜地向小妖怪们射去。

    同时控制两根针,难度高了不只数倍。看着一只只小妖怪飞射过来,伊山近心中大惊,也顾不得精妙控制,心中狂思乱想,指挥两根龙须针漫天狂舞,在自己面前飞速来去,舞得风雨不透。

    一只只纵身跃来的小妖精被龙须针刺中,惨叫着跌落地面。侥幸有几只躲过龙须针,穿入灵力护罩,也被太子射出光球打落,两人联手,勉强抵挡住了这如潮进攻。

    赵湘庐这一段时间勉强用灵力压制欲望,免得做出不该做的下贱行为。可是随着战斗延长,体内灵力越来越少,渐渐无法忍受,跪坐在地上,看着伊山近身体赤裸,软绵绵的肉棒在眼前晃来晃去,不由得美目中泛起桃红,在射出三颗光球打飞小妖怪时,终于忍不住将美丽容颜贴上男孩胯间,张开朱唇,狠狠一口将肉棒咬到了口中!

    “嗷!”

    伊山近放声惨叫,一时以为自己被小妖怪咬中,从此只能进宫生活了。

    可是一低头,骇然发现是皇宫的主人咬住自己鸡鸡。不由得大怒:“这么贪吃啊你!已经请你吃一顿了,你还想怎么样,吃我一辈子吗?”

    美丽少女羞得眼泪狂流,可是拗不过欲望,还是伸出颤抖玉手抓住睾丸,樱口狂吮肉棒,弄得它迅速硬了起来。

    伊山近也流着屈辱的泪水,虽然肉棒在太子温暖湿润的口腔很爽很舒服,可是心理上的压力让他不能尽情享受被狂舔的畅美快感。

    为了抵御妖怪保住二人的性命,他只能拼命操控龙须针刺杀妖物,在心神俱震之下,操控能力居然大涨,双针如风驰电掣般在空中穿行,一针针地刺透小妖怪的身体,让它们跌落地上,化为更多的龙须针。

    远处的同人木巨大树躯一下下地颤抖,终于扑倒在地上,吐着树汁惨嚎道:“不行了,都给我回来!”

    它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却知道自己的法宝不停地遭受重创,对它妖力也有很大损害。随着心念传去,与它心灵相通的无数小妖怪突然停止攻击,转头向着熔岩中跳去,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

    伊山近呆呆地看着它们逃走,总算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太子还在强吮肉棒,羞怒地抓住镶嵌明珠的束发金冠,强行将肉棒从紧窄湿润口腔中拔出来,屈辱地尖叫道:“不许偷吃!

    他抹了一把眼泪,看看远处的湘云公主,悲愤想道:“原来还只有一个要吃东西,现在兄妹俩都上了,让我怎么半啊!‘可是现在同岛共济,他也暂时不能计较,只好咬牙收拾起龙须针,把它们收到包裹里面,想着弄到了上百根针形法宝,也算有失有得。

    尤其是将来若是操控能力上升,一百多根龙须针同时攻击敌人,威力一定很大,想到这里,心情渐好,失精的羞辱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赵湘庐跌倒在地上,羞辱的泪水奔涌流淌,束发金冠被伊山近失手扯下,满头青丝散落下来,与泪水混杂,沾满她凄楚羞惭的美丽面庞。

    伊山近倒在地上,用力喘息,许久之后才缓过气来,心情却极为沉重,目光落向不远处的太子殿下,看着那张带着奇异美感的清丽面庞,却见赵湘庐也抬起头来,如水明眸与他对视,害得他心中一跳,立即转过头去。

    岛上的气氛极为尴尬,两人默然无语,直到地面符文又再闪耀出灿烂光芒,跳跃着涌向他们的身体。

    那是巨妖同人木不愿承受失败,命令翼猿们一起念动邪咒,驱使法阵符文攻击乌云笼罩下的四人。

    “给我加把劲!”

    同人木仰天狂呼:“我要让他们在里面情欲大发,精尽人亡而死!穿上守贞裤不能干那事,就让他们活活干死熬死!”

    赤红符文突然从地面涌起,当午那边还好一些,符文无法进入她身周的圈子,而另一个小岛上的两人却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之中。

    伊山近与赵湘庐刚刚与小妖大战一场,几乎灵力透支,现在猝不及防,被大量符文涌入身体,都吃惊不小。

    伊山近呆了一阵,干笑道:“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原来也都有过这种事,再多些也没什么!”

    虽然是这么说,他心里却不停的打鼓,不知道这一回又要出什么事。

    很快,他就知道了。

    无数涌人体内的符文与原有的符文结合在一起,破除了上次符语的效果,组成了一条新的符语——狂乱!

    而太子体内的符语效果也被削弱,新的符语泛起,压制住了原来的符语——虚弱!

    赵湘庐无力地坐在地上,感觉身体越来越软,看着伊山近的目光,玉体更是软得发颤。

    而伊山近的眼睛越来越红,眼中的美丽太子渐渐幻化,变成了少女太后的模样。

    “太后!”

    神智渐渐狂乱的伊山近扑过去,一把抱住第一公主的温软娇躯,颤声叫道:“我好难受,快受不住了!”

    太子与太后原本只差一个字,而且相貌也相似,伊山近已经忽略她们之间微小的差别,只把骄傲美丽的第一公主当成太后,嘶声叫道:“来吧太后,帮我舔一舔!”

    他的肉棒早就翘起,硬邦邦的显示着欲火的旺盛,站起身来将肉棒狠塞到温软樱唇中去,龟头顶开柔滑香舌,一直挺向娇嫩咽喉。

    当朝第一公主惊愕地瞪大美目,羞辱不堪,可是身体软弱得不能动弹,甚至连吐出肉棒都做不到。

    远处的湘云公主已经悲愤地尖叫起来:“小文子,你做什么!你怎么敢这么对我皇兄!”

    她急促地娇喘着,眼中流出了悲愤嫉妒的泪水:“那是我的,不能再给皇兄吃了!”

    可是伊山近充耳不闻,硕大龟头顶开娇嫩软肉,深插入冷傲公主嫩喉之中,大力抽插,干得她直翻白眼,恶心欲呕,心中痛苦不堪。

    她的妹妹和她一样痛苦,扑倒在岩石上,粉拳悲愤地捶打地面,放声大哭:“小厨子,你不知道我真的非常非常饿吗?给我吃一点吧,一点点就好……呜呜呜……”

    可是熔岩依然炽热,就算她饥火攻心,还是不敢冲过去,龙口夺食。

    太子虽然衣衫不整,把龙袍丢在一边,但将来要做皇帝的,也可算是真龙天子了。

    粗硬肉棒在真龙公主喉间狂插,干得她猛翻白眼,就在快要晕去时,伊山近终于大发慈悲,将肉棒从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拔出来,耳边听着剧烈的咳嗽声,看着眼前美人泪珠滚滚的迷离美态,伊山近心中狂乱,恍惚将眼前的太子当成了温婉皇后,青丝飘散的凄美模样更增添了他的欲望。

    “皇后娘娘,你可知道我一直喜欢你啊!”

    伊山近抱住太子的温软胴体,喃喃诉说着,让流泪狂咳的赵湘庐羞愤至极,大怒想道:“这混蛋色鬼欺负了我和湘云,还想占我母后的便宜?‘伊山近的手伸了下去,用力捏揉着酥胸,让被紧紧裹住的乳房感觉到奇妙的刺激快感。

    “不、不要!”

    赵湘庐奋力反击,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和力量,阻挡着他想伸入自己怀中的魔手,死也不肯让他发现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

    这秘密比天还大,一旦公开,不知天下会陷入怎么样的激烈动荡的局势之中,又有多少人因而人头落地。

    伊山近倒也不强求,他的目标是梦中美人的下身,上次在浴池中近距离看过温皇后的洁白玉体,而且在美人出浴时,还隐身跪在她的胯间仔细欣赏过完美蜜穴,现在想起来颇为怀念。

    “那是生出过太子和湘云公主的地方啊……”

    他喃喃轻语着,双手伸到下面,奋力撕扯怀中美人的下体衣衫。

    美丽的太子吓得魂飞魄散,偏又无力反抗,只能屈辱绝望地看着这小男孩,可是过了好久,臀部还没有感觉到凉意,低头一看,不由得大为惊喜,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巨妖射出的法宝“守贞裤”牢牢贴在她的身上,将丝绸长裤箍住,无法扯脱。

    这是同一件法宝的第三个分身,前两个被当午挡住、伊山近收伏,这一件力量虽然不如前两件那么强,但锁住前阴还是能做到的。

    可是伊山近已经陷入狂乱,欲火爆发,情欲如狂,咬牙扑在她的下体又撕又咬,终于嗤的一声将长裤撕裂,露出了雪白修长的美腿。

    他胡乱扯动着,将丝绸长裤撕得粉碎,一双绝美玉腿暴露出来,伊山近扑上去狂吻乱咬,让雪白娇嫩的大腿上沾满口水,甚至布满深深的齿痕。

    “啊!”

    赵湘庐颤抖娇喘,感觉到他一口咬在大腿内侧,痛爽难忍,处女蜜道中也忍不住溢出蜜汁,染在内裤上面。

    伊山近喘息着扑上去抱住她温软玉体,在她雪白俏脸上狂吻,粗大肉棒顶在下体处,一下一下地猛挺,重重地撞击着嫩穴。

    “嗯啊……”

    赵湘庐玉体更加酥软,感觉龟头隔衣撞击嫩穴,蜜道中酥痒得无法忍受。

    可是伊山近更没法忍受这么久都插不进去,急得他快要哭出来,抱起雪白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腰部猛烈前挺,狠狠一棍戮中菊花部位。

    一滴精液从马眼中涌出,染在邪异法宝后部,青气涌去,让守贞宝裤后半部分突然现出一条裂缝,并迅速扩大,将整个玉臀都露了出来。

    伊山近大喜过望,趴下身去,颤声叫道:“皇后娘娘,你这里终于开了!”

    可是法宝无情,依然牢牢封住嫩穴部位,紧贴身上,死也不肯松开。

    后部的裂缝倒是很长,并向两边扩散,雪白柔滑玉臀摸在手中,娇嫩滑腻,手感极好。

    他的手指轻触菊花,鼻尖几乎顶到上面,弄得冷傲公主热泪奔流,羞耻欲死。

    伊山近爬起来拥住她的娇躯,看着那张与皇家美女极为酷肖的美丽面庞,喃喃道:“太后,我插你后面可不可以?”

    这其实不需要回答,因为他已经挺起肉棒顶在美臀中间,龟头已经贴上了当朝第一公主的美妙菊花。

    “不、不要!”

    美丽公主扭动娇躯,嘶声尖叫,吓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

    “你说好,是吗?公主殿下!”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笑着说道:“好吧,那就如你所愿,湘云公主!一粗大肉棒顶在菊花上,伊山近奋力将美丽少女的赤裸美腿在自己肩上架得更高一些,双手抓紧对方柔软的胸部,嘶声尖叫道:”皇后,我来了!“

    龟头凶猛地向前突进,冲入紧窄的圆洞,将娇嫩的菊花撕裂,鲜血嗤地喷射出来,洒在雪白臀肉上面。

    “啊啊啊啊!”

    赵湘庐拼命扭动着修长玉体,痛得死去活来,嘶声惨叫着,美丽双眸中涌出灼热泪水,顺着玉颊滚滚滑落。

    她心中痛苦万分,想不到自己保持十七年的贞洁玉体被一个这么小的男孩强行淫污,虽然处女膜尚在,但一个被干过后庭菊花的太子,又有什么脸面登上皇位,君临天下?

    与心灵痛苦相件的是身体上的痛苦。粗大肉棒插入菊道,将嫩菊撕裂出很大的伤口,而且硕大龟头插在她后庭中导致的满胀不适感,让她无法承受。

    伊山近却是爽得发抖,感觉到嫩菊紧紧地箍住肉棒,而且还在抽搐收缩,简直像要把肉棒勒断一样,爽透心尖。

    他喘息了一会儿,挺腰奋力向里面插去,低头看着青丝散乱的美丽容颜,柔声道:“湘云公主,喜欢我干你吗?”

    “喜欢,喜欢!”

    另一处小岛上的湘云公主耳尖听到,捶地大哭:“我很喜欢你干我,可是你现在干错人了!”

    伊山近充耳不闻,只是抱住怀中美丽少女,肉棒一点点地向紧窄菊道里面艰难推进,口中喃喃低语,时而把她当成了她母亲,时而当成了她妹妹或祖母。

    这样的痛苦折磨简直如地狱酷刑一般,赵湘庐感受着粗大肉棒渐渐挺进,一点点撕裂菊道的痛苦,让她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香雨!”

    伊山近突然狠狠一击,将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大吼,将自己对香雨师姊的思念尽付于这一炮狂轰之中。

    “呃啊!”

    冷漠公主嘶声惨嚎,听到他在叫自己最小的妹妹名字,心灵遭受重击,再加土后庭的重击,再也不能保持皇家优雅仪态,忘形惨叫起来。

    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紧窄至极的菊道里面,被牢牢地箍住勒紧,高贵菊道与男孩肉棒紧贴在一起,菊花鲜血奔涌流淌,染遍玉臀和睾丸。

    雪白柔嫩的玉臀上鲜血浸染,看上去极为凄美壮烈。

    粗大肉棒深插在菊花中,紧窄菊道被撑得极大,太子痛得浑身抽搐,几乎要被这么大一根肉棒活活胀死了。

    高傲美丽的公主被小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干,粗大肉棒大肆在菊道里面抽插,剧烈摩擦着菊道肠壁,让两人一个快要爽死,一个快要痛死。

    而在另外一边,她的妹妹趴在地上捶地大哭,简直快要哭死。

    微闭美目的当午,以强大灵力支持乌云保护着所有人,长长睫毛下也流淌着清澈泪珠,脸上肌肉抽搐颤抖,虽然心情复杂,却还是几乎要被这世间至为滑稽之事活活笑死!

    粗大肉棒快速在菊道中抽插,摩擦得越来越剧烈,速度越来越快,伊山近抱住修长羞丽的玉体狂干许久,被紧窄的染血菊道勒得爽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低吼一声,达到了快乐的高潮。

    肉棒深深插入到菊道深处,狂烈跳动,将大量滚烫精液直接射到玉体最深处。

    噗噗噗的喷射声虽然是在身体内部,却仿佛传到了赵湘庐的耳中,让羞丽公主痛苦绝望,瞪大迷茫美目,呃呃地低叫着,感受着精液喷射到肠道内壁上的灼热触感,几乎要伤心得晕过去。随着精液喷射,一道道符文从他们的体内连续传去,最终凝聚成一道新的符语——缠绵,渗透在他们体内深处。

    第四章第四成员

    “好舒服!”

    伊山近扑倒在温软柔滑的娇躯上,深深喘息,几乎爽得死掉。

    染血菊蕾仍在抽搐着,紧夹肉棒,让他渐渐恢复神智,清醒过来,肉棒也跟着苏醒,硬硬地插在菊花深处。

    伊山近狂乱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澈,低头看着青丝散乱的美人,吃了一惊。

    他伸出颤抖的手,撩开那沾满泪水与香汗的柔滑青丝,仔细打量着,惊恐地失声叫道:“怎么是你?”

    他清楚地看到那是当朝太子,此时却与他以暧昧姿势连接在一起,雪白修长的双腿还高高举起搭在他的肩上,而他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菊道之中,流血溢精的状态,充分说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伊山近茫然看着自己和对方连接的下体,以及赵湘庐含愤流泪的双眸,渐渐回想起来刚才的事情,不由得彻底惊呆了。

    就在他们默然无语、呆呆对视的时刻,地面符文翻涌,狂暴涌入体内,大量催情符文冲击着他们的心志,以这样强烈的欲望冲击,即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抵挡,何况一个小小的双修之士?

    伊山近的眼眶中渐渐充满晶莹泪水,腰部却缓慢挺动起来,在催情邪咒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奸淫着当朝第一公主的后庭菊花。

    他很想停下,可是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就像被另一个人操纵了一样。

    赵湘庐羞愤地仰天娇吟,紧窄菊蕾痛得一阵阵抽搐,大力夹紧肉棒,爽得伊山近身躯乱颤,可是眼中却流出一滴痛悔的泪水。

    那边的湘云公主也在伤心嫉妒地流着泪水,远远望到伊山近眼中泪珠,不由得颤声叫道:“小文子,你为什么哭,是不是皇兄夹得太紧了,你痛得厉害?”

    伊山近肉棒倒是不痛,可是听她这么说,心倒大痛起来,泪珠滴滴滚落,洒在赵湘庐美丽玉颜上,让她在仰天娇吟的时候,不自觉地喝下了男孩除精液外的另一种分泌液体。

    湘云公主看得伤心,也同情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道:“小文子,要是痛的话,就不要再插了,来我这里吧,我保证没有皇兄夹得那么紧……皇兄总是这样,出手不知轻重,我小时候被他打哭过好多次!”

    赵湘庐痛嘶一声,扭头瞪视着污蔑自己的妹妹,与她泪眼相对,突然想起自己被人插弄后庭菊花的丑态都落到她眼中,不由得大羞,掩面流泪不止。

    伊山近也陪着她们流泪,一边抓紧身下美人纤腰,挺胯抽插着,一边扭头看着美人的妹妹,哽咽道:“你过来!”

    他倒是想换一倜来干,至少和自己做爱的还是女孩,没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湘云公主听得眼前一亮,跳起来就要冲过去,可是看着通红的熔岩,还是犹豫了一下,柔声道:“还是你过来吧!”

    “不,你过来!”

    “你过来!”

    两个人推让了半天,谁也不肯踩那岩浆,太子倒是被插得剧痛大叫,弄得伊山近无可奈何,只能抓紧她的纤腰挺胯狠插,一下一下地插到菊道深处。

    无数邪异符文发挥作用,让他的心中欲火熊熊,动作也渐趋狂暴,插弄速度越来越快,粗大肉棒如打桩机般在赵湘庐嫩菊中狂抽猛插,干得鲜血四溅,染红雪臀。

    美丽至极的高傲公主仰天惨呼,剧痛之下泪水涟涟,做梦也想不到像自己这样尊贵的身份,竟然也要受这小小男孩如此轻薄辱弄。

    但符文的力量也影响了她,让她心中充满狂热欲望,伊山近的肉棒又一棍棍捣到最深,直入菊道深处,龟头剧烈摩擦着那里的肠壁,弄得渐渐酥痒起来。

    她雪白修长的美丽玉体开始颤抖扭动,樱唇微启发出娇吟之声。一边呻吟一边羞惭悲泣,为自己居然发出这样的淫声而羞不可抑。

    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是压抑不住的,粗大肉棒被菊道紧紧套住,在美人玉体内部粗暴地大力摩擦,让她爽意渐增,最终无法控制自己,娇吟声越来越大,雪白玉体也扭动如蛇,玉臀甚至挺动起来迎合着稚嫩男孩的狂暴抽插。

    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捣入菊蕾深处,美丽太子挺动玉臀迎合抽插,干得处女菊血四溅,摩擦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几乎要飞上云霄。

    随着快感不断攀升,赵湘庐神魂飘荡,情欲高涨,终于迷乱地大声娇呼,伸出颤抖玉臂搂住伊山近的脖颈,颤声叫道:“再快些,再用力!啊啊啊啊,小锄禾你好棒,你个小乞丐好棒啊啊啊啊……”

    就这样,原本是至为卑贱的小乞丐骑在最尊贵的当朝储君身上,大力狂干太子菊花,弄得她爽极娇喊,淫浪美态令人吃惊。

    伊山近在邪咒和性欲的驱使下狂干着她,虽然还难过得脸庞肌肉抽搐,动作却越来越狂暴,干得太子愈发淫浪,忘形嘶喊,口中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听得那边的湘云公主都红了脸,娇啱息息,流着泪轻啐:“皇兄这么不知羞耻,还怎么成为一国之君?还是让我来吧……”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害怕被熔岩烫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边皇兄在肉棒狂插下爽到极点,嫉妒死了。

    可是赵湘庐的感受却无法因她的意志而改变,被巨棒狂插了菊道无数次,终于兴奋地达到高潮,颤抖地抱紧身上小小男孩,嘶声淫叫道:“好舒服!好老公、好哥哥、好驸马,人家要舒服死了啊!”

    大量蜜汁从嫩穴中喷洒出来,穿过处女膜,染在精美内裤和丝绸长裤上面。

    这条长裤因为被伊山近扯下了两条裤腿,现在跟内裤差不多大小,再加上邪异法宝守贞裤,她现在就像穿着三条内裤,却没有一条能护住她的后庭菊花不受蹂躏。

    听着身下美人的淫浪娇呼,伊山近却更是羞辱难过,伤心地想道:“公主的丈夫叫驸马,太子的丈夫难道也叫驸马吗?‘想到伤心处,他不禁心碎肠断,绝望地挺起胯部,狠命插到菊道最深处,虎躯狂震地喷射出滚烫精液,噗噗地打在菊道深处的肠壁上。

    美丽储君公主爽得直翻白眼,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部,玉是勒住他的臀部,让他胯部紧紧抵住自己臀部,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来,玉是勒力极大,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塞到自己菊花里面去。

    伊山近抱住美人温软娇躯,在高潮中不断地兴奋狂射精液,肉棒抵在菊道深处,脑中一片昏乱,不自觉地挺起肉棒,下意识地狂吸元阴。

    令他震惊的事情突然发生,在菊道深处,一股充沛至极的元阴穿过菊道,流入肉棒,一直向体内流去。

    伊山近这些天吸收仙子真阴,已经达到人道期的第二层,隐约有突破之兆。现在被这股清凉充沛的元阴渗入体内,迅速炼化为灵力,让他体内灵力狂涌,一举突破界限,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层。

    虽然这还是中阶修士初期,但离中阶修士的中期已经不远,只要再升一级,就可以踏入那一阶段和太子比肩了。

    伊山近趴在美丽储君身上,不住地向她玉臀深处狂射精液,心里震骇得几乎要死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男子也有元阴可以吸取吗?这么说,我应该也有元阴了,是不是在被强奸的那些年都被那两个仙女吸光了?‘他心乱如麻,趴在赵湘庐身上颤抖许久方才平静下来,而身下美人则是哭泣爽吟,抱住他乱亲乱摸,美目迷离颤抖浪叫的淫态与刚才插入前的坚贞刚烈判若两人。

    伊山近转过头去,坚决不肯被亲到嘴,却感觉到屁股被太子乱摸乱拧,心中羞辱难堪,只能强撑软弱身体爬起来,奋力将性骚扰自己的人翻过去,让她高高翘起了玉臀。

    随着赵湘庐的高潮来临,那守贞裤越缩越小,最终只剩下一小块布片包裹住了嫩穴,却紧紧地贴在上面,将内裤、长裤的最后一小块布料裹住,保护着当朝太子的处女嫩穴。

    伊山近伸手隔衣摸着那里,感叹道:“真可怜,原来他真的是天闱!就算将来当了皇帝,也没法生出儿子继承大统了!”

    但体内欲火又突然开始熊熊燃烧,让他无心再替旁人担忧,意识迅速变得模糊,嗤嗤几下将绸裤撕得粉碎,只有被法宝护住的那一小块双层布片残留,紧贴在嫩穴上面。

    赵湘庐的臀部已经彻底暴露出来,雪白如玉,娇嫩滑腻,圆润诱人。

    伊山近摸着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暗自感叹:“这就是坐龙椅的屁股吗?又柔软又光滑,果然手感很好啊……难道坐龙椅能把屁股养得这么漂亮,简直和绝世美女有得比!‘他手中的玉臀将会高高地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拥有世间最显耀的地位。但此刻,这未来的皇帝只能用卑贱的姿势,屈辱地跪在他的身前,高高翘起玉臀,等待他的临幸。

    伊山近头脑眩晕得越来越厉害,颤抖地将肉棒挺去,顶在高耸玉臀上,一点点地接近染血的凄美菊花。

    龟头顶在血菊上,轻轻顶入嫩肉,被破裂的菊蕾包围,温软紧窄的感觉爽得他发抖。

    体内邪力涌起,催动欲火狂燃,伊山近控制不住身体,狠狠一挺腰,将粗大肉棒插进未来的皇帝后庭之中,随即便被菊道的紧窄美妙带来的刺激快感彻底吞没。

    符文的邪力让他头脑昏乱,动作狂野粗暴,干得越来越猛烈。而被奸淫后庭的美丽公主却爽得不能自制,神智昏乱地娇吟哭泣,奋力挺动玉臀向后迎合他的抽插,恨不得死在他的肉棒下面才好。

    她已经十七岁了,因为由公主之身伪装太子,一向高傲威严,以冷漠示人。原本她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岁的男孩充满轻蔑,还隐有敌意,谁知现在失身于他,被他超越年龄的粗大肉棒干被了后庭,爽得死去活来,现在心里只有他一个,偶尔的神志清明时不禁羞惭至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将心系在这稚嫩男孩的身上,身心都几乎被他彻底侵占。

    在远处,湘云公主含泪遥望那边,眼中看到的却是一个英俊男孩强行奸淫着另一个美貌少年,虽然明显比少年小上几岁,却采取主动攻势,粗大肉棒在美丽少年的后庭中狂抽狠插,干得那少年颤抖娇吟,拼命耸动雪白臀部迎合肉棒抽插,甚至还回头吻上男孩的嘴,大力吸食他的唾液,温柔咽下,口中还放浪娇喊,淫浪得令人无法相信那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当朝太子殿下!

    “年下攻、下克上!”

    邪力作用下,湘云公主喃喃念诵着突然涌入脑海但她并不了解的字句,一头扑倒在地,灼热泪珠滚滚奔涌,洒落在岩石上面。

    这一夜,伊山近被符语邪力侵蚀脑海,与赵湘庐缠绵交欢,放下一切顾虑,拼命地狂干着她,变换成各种姿势,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粗大肉棒将嫩菊干得鲜血奔涌,将雪臀染红,在岩石地面上留下殷红血渍,令人触目惊心,诉说着本朝太子失贞的经历。

    原本冷漠的公主也一次次地达到菊道高潮,在伊山近肉棒下兴奋娇喊地扭动着雪白修长的柔滑玉体,染血美菊拼命狠夹大肉捧,吸得它一次次地狂喷精液,灌注在菊道深处,被她仙力奔流的肠壁吸收,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两人狂猛交欢,云雨了整整一夜,各自都达到了多次兴奋高潮,最后紧紧地贴在一起,同声狂呼,享受着精液狂喷时的极乐快感,在最后一次高潮中同时爽晕过去。

    那边的湘云公主一边看着他们交欢,一边悲愤哭泣着自淫,纤美玉指在嫩穴上狂抠狠揉,也同样达到了多次高潮,虽然质量明显不及他们两个,可是数量上反而要更多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岩奇异地突然冷却,湘云公主才小心地从那边跑过来,跪在他们身边,兴奋伤心地哭泣。

    她近距离地看到,容颜稚嫩的英俊男孩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婴儿。

    男孩一丝不挂,而超美少年却仅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贵太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虽然己经绵软,却被紧窄菊花齐根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来。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贞洁守礼的公主殿下泣不成声:“你们、你们奸淫荡啊!”

    在睡梦中听到这样满怀义愤的指责,紧密连接在一起男孩与少年同时惊醒过来,抬起头,看到了湘云公主梨花带雨般的美丽面庞。

    “妹妹……”

    赵湘庐喃喃叫道,习惯性地用上了伪装的男声,在仙术的帮助下,充满磁性的中性嗓音几乎足以诱惑皇朝统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体微微一动,正想爬起来,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体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她骇然回头,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现出惊骇欲死的绝望神情。

    “啊——”

    储君公主嘶声大叫起来,惊得伊山近身体一震,也跟着恐惧尖叫,被肉棒连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声混在一起,颇有和谐感。

    等到他们突然发现彼此叫声的和谐时,都立即停住吼叫,呆呆地对视,突然一头扑倒,悲泣失声。

    ‘我、我竟然被男人干了后庭……呜呜呜呜……’高傲坚强的公主殿下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着,几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来。

    ‘我、我竟然干了男人的后庭……呜呜呜呜……’伊山近扑倒在她还穿着太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着,愤然以头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间还隔着一个太子,他的额头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点真的吐出血来。

    他的粗大肉棒还插在菊花里面,不管他怎么拼命向后弓腰,肉棒还是深深插在美菊之中。

    赵湘庐哭了一阵,感觉到后庭扯动的剧烈痛楚一下接着一下,似乎要一直持续下去,不由得转过头,愤怒地瞪着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还不快点拔出来,想在里面过年啊!”

    就像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同时怒吼道:“夹那么紧干嘛,真想把它夹断安在自己身上吗?”

    两个人都已气急败坏,口不择书,旁边的湘云公主呆呆地看着他们,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两人更是火冒三丈,愤怒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赵湘庐本想跳起来和他拼命,可是身体无力,下身痛得像要裂开,动弹不得。

    她因为受打击过大,头脑也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惠思,奋力弓腰用柔滑玉臀顶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顶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还是狠命夹住肉棒根部,一点儿都不肯放松。

    即使菊道深处也有强劲的吸吮力量,龟头深插入紧窄关窍之中被紧紧夹住,将整根肉棒拉长固定在菊道里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拼命弓腰想把肉棒拔出来,可是两个人不管怎么配合,还是无法扯出肉棒,反倒扯得肉棒根部和菊花剧痛,最终累得浑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是灯笼菊吗?”

    伊山近突然想起,谢希烟在手记中曾经提到过有这么一种名器,菊道中吸力极大,能把男人的肉棒紧紧吸住,拔不出来,就像灯笼草吞了虫子也绝不肯松口放出一样。

    可是谢希烟没有写清他干的是什么人、是男是女,这让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难道谢希烟这么饥不择食,连男人都干,还要选出其中让他最爽的,编成名器谱流传于世?‘他们扯来扯去,倒把火扯出来了。两人体内的符文透过肉棒流来流去,又化为”缠绵“符语,弄得两人喘息连连,欲火狂涌,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干起来。

    当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耸雪臀,一边羞愤哭泣一边挺臀迎合,被干得剧爽娇吟,又渐渐陷入了狂乱迷茫之中。

    她还算有一点清醒,伊山近则神智不清了,缠绵符语加上原有的狂乱符语,让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干特干,抽插得菊血四溅,喷洒到好奇趴下来观察的湘云公主稚嫩玉颜上。

    看着看着,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满足,又嫉妒起来,嘟着小嘴,气鼓鼓想:“他们干得倒是高兴,可是我呢……我、我好饿啊!‘她捣住咕咕乱叫的肚子,惋惜地看着菊道里面流出来的精液,愤怒地扑上去,在菊花与肉棒交合处狂吸狠舔,将混着处女菊血的精液一点点地用香舌刮起来,咽下腹中。

    但这还不能让她解饿,柔滑舌尖在肉棒根部和睾丸上舔弄许久,将血菊舔得沾满口水,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郁闷地看着狂乱性交的两位俊美男孩,心里不由得想道:“这画面,真是超美的啊!‘被视妹妹误认为是美少年的湘庐公主悲愤抽泣着,在欲火驱使下向后狂顶雪臀,菊道在极乐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痉挛,疯狂挤压着粗大肉棒,让肉棒开始颤抖跳动,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经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湘云公主突然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洁白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肉棒,强行将它从亲姊姊的血菊中拔出来,张大樱桃小嘴,一口就将颤抖欲射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看得很准,挑选了最合适的时机冲上去,在抽插加热后的菊道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夹紧肉棒,被她奋力一扯,肉棒被拉出一个较大弧度,从菊花中被抽出来,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嗷——”

    伊山近痛苦惨叫起来,可是肉棒不管他的感受,还是狂喷乱射,噗噗一阵乱响,大股精液直接灌注到美丽小公主的樱口深处,让她欣喜快乐地大口吞咽下去。

    干完之后,两个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浑身无力。可是湘云公主倒是浑身充满了力量,高兴地叫道:“好饱!”

    她拍拍肚子,满意地点头道谢,欣喜地道:“谢谢皇兄,谢谢小厨子!”

    赵湘庐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妹妹舔弄着沾满自己处女菊血的男孩肉棒,羞愤流泪,无力地喃喃呻吟:“谢什么?”

    “如果不是皇兄帮忙,小厨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掏东西给我吃呢?”

    湘云公主理所当然地道,说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敢说真话的人大都没有好下场,赵湘庐虽然是一国储君,也缺乏应有的容人之量,闻言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强撑着扑上去,狠狠一个耳光将她打翻,让她捂着脸伏地嘤嘤哭泣。

    伊山近一向有侠义心肠,虽然是在她身上爽得浑身无力,还是强撑着无力的身体,爬过去抱住湘云公主,满怀正义感地质问道:“为什么打她,她说的有错吗?”

    太子开始翻起白眼,就像在他身下剧爽时的样子,翻了两下后一头倒在地上,却已经是被气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被伊山近背在身上,穿过凌乱野,一路向前走去。

    在她昏迷期间,空中飘浮的乌云已经散去,而当午晕倒在地上,半天都醒不过来。

    为了赶快离开险地,找到神禾救命,伊山近无奈之下,只好和湘云公主各分一个,背着她们离开。

    他本来不愿背着这个家伙,尤其是刚发生了让他难受的暧昧关系之后。可是想想这家伙已经足足背了自己一夜,自己背对方一上午也算是应该的,这样一想,心气就平和了。

    湘云公主背着当午纤弱的身体倒是精神十是,在吃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后,不仅肚子饱饱的十分舒服,而且力气也大了许多,背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走起路来十分轻松,甚至还走在伊山近的前面。

    伊山近背着隐藏着自己身份的公主,感觉到后背有软软的东西顶着,不由得纳闷;‘胸肌长成这个样子倒也屡是奇怪。他该不会是女人吧?’这么一想,心里就怦然乱跳起来,立即回头看,却看到太子雪颈上明显的喉结,不由得大失所望,心中作呕,低头暗自垂泪。

    他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奇妙莫测谁都难以尽知。太子身上所施法咒之神妙,不在他以男扮女的仙术之下,伪装出喉结不过是很轻松的事情。

    无知男孩正伤心垂泪的时刻,身上的坚强公主却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趴在他背上,想起昨夜和令早的事立即羞红了脸,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来,双是落地,却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

    玉臀中心处,被肉棒撕裂的菊花伤口未愈,这么一牵动,又在隐隐流血,染红了裹在身上的龙袍。

    她下身的衣服实际上都已经撕得粉碎,只有守贞法宝保护着最后一小片丝绸长裤和里面的内裤,连雪臀都暴露出来。

    这样光溜溜的模样当然不能出门,于是伊山近把太子龙袍给她穿上,一路背着走,时而被风吹起袍角,露出她洁白完美的小腿。

    在他们身后的天空中,有十几只翼猿远远地振翅跟随,监视着他们的去向,只是畏惧当午,不敢靠得太近。

    太子昏迷的模样早就让它们看得起疑,现在看到她落地踉跄,而且龙袍臀后的某一处隐隐渗出血疫,再加上对邪异法阵的信心,哪里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都笑得打跌,从高空中扑通摔落地面,几乎活活摔死。

    有几个受伤轻些的,狂笑着振翅重新飞上高空,指着赵湘庐疯狂大笑道:“本大爷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这个漂亮兔子真的被一个小孩给干烂菊花了!”

    它们离得虽远,可是狂笑声传来响在赵湘庐耳边,还是如雷霆一般刺耳至极。

    她含愤流泪,虽然很想和它们拼个死活,可是现在内伤未愈,灵力不是,那些翼猿又飞得太高,根本抓不到它们。

    无奈之下,她只能咬紧朱唇,跟在伊山近后面向前走去,只是走路一瘸一拐,总是无法走快。

    那些翼猿看到她受伤走路的姿势都笑得死去活来,从空中扑通摔下去,差点把脑浆都摔出来。

    它们倒也聪明,摔跤落下的地点都是离此很远的山道、密林,让太子不能翻山追杀它们。

    赵湘庐努力不去理睬耳边传来的淫笑谑骂,含羞忍辱,跟随着用大肉棒干破自己后庭菊花的男孩,艰难地一步步向前走,心里痛苦煎熬如身处地狱一般。

    中午时分,几人在树林荫凉里停下来休息。当午也悠悠醒来,茫然看着四周,不知道怎么会到了这里。

    此时,她又恢复成原来那清纯无知的小女孩,昨夜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伊山近对她奇怪的失忆症早就习以为常,自顾自地坐下来,开始摆弄自己昨夜弄到的法宝龙须针。

    一般的法宝在凌乱野都不能用,除非是本地原有的法宝才可以使用。

    他将龙须针放在一起数了数,共有一百零八枚,显然是昨天被打倒的小妖怪也有一百零八之数。

    伊山近将针放在手心中,一一向里面输入青气,随后将所有的针都放在掌心,凝神注视着它们,渐渐看到一百多根针都飘了起来,浮在空中,微微晃动。

    他努力凝聚心神,让龙须针在空中穿梭飞射,一开始时阵形散乱,到后来控制得熟练了些,才能让它们以大致相同的速度与方向飞行。

    同时控制这么多针,当然很耗费精神力量,幸好他并不是分开操纵它们,而是将所有针当成一个整体,操控它们用同一方式飞行,消耗的精力因此少了许乡。

    就像左手画圆、右手画方,极为消耗精力,也难以做到。而若是两手同时画圆,就没有什么难瓣的了。

    伊山近闭上眼睛,努力安排每一根针的位置,渐渐让它们的队形扩散开来,像一片针雨般在空中穿行,飘动时又似是大片云雾一般,威力所及的范围很广。

    耳边传来奇怪的嗡嗡声,湘云公主突然大叫起来,伊山近睁开眼睛,吃惊地看到天空中仿佛有云雾升起,向着这边笼罩而来。

    那是一大群毒蜂挺着尖刺冲过来,振翅尖鸣声显得十分狞恶。

    十几只翼猿振翅飞在它们后面,驱赶着它们冲向这边,利用毒蜂的力量攻击众人。

    它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一处毒蜂众居的蜂巢,努力收服了它们,赶着它们来螯杀这四名敌人。在普通的毒蜂之中还掺杂了一些淫毒蜂,好让杀伤力更强一些。

    眨眼之间,毒蜂已经冲到林中,将几人包围在中间,向他们挺针疾刺。因为狂蜂太多,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大地,嗡鸣声震耳欲聋。

    湘云公主惊慌尖叫,吓得缩成一团。赵湘庐却咬牙挡在她的面前,十指纷飞,疾速弹在那些毒蜂身上,将它们弹得身体碎裂,四散飞落。

    灵力护罩将她和妹妹保护在里面,太子不时伸指出去弹杀毒蜂,让虫尸落得满地都是。

    但毒蜂数量多得惊人,不论她如何拼命攻杀,消灭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自己的灵力却消耗得很快。

    “再这么下去,灵力消耗尽,就再也挡不住了!”

    内伤未愈、灵力不是的赵湘庐心中焦急,正咬牙袭杀毒蜂、守得一刻是一刻时,突然感觉到身后有灵力波动。

    细微的尖啸声从她身后传来,另一团云雾疾射而来,吞噬了盘旋在她周围的云雾,随着嗤嗤声响起,毒蜂惨鸣声大作,响得极为凶狠惨厉。

    后来的那团云雾却是大量细针组成,在空中飞射速度并不太快,却因数量较多,冲入蜂群中,嗤嗤刺透它们的身体,升起道道白烟,仿佛针上有灼热炙穿了它们一样。

    伊山近咬牙凝神控制着法宝,让它们在空中来回穿梭,向着毒峰组成的云雾一次次地冲击,毒蜂碰到针尖都惨鸣着升起白烟,跌落地面,挣扎扭动,直至死亡。

    毒蜂越来越多,遮天蔽日,奋不顾身朝着他们周围的灵力护罩冲去,以本身所带邪力冲击灵力护罩,震动太子心魄,只觉压力越来越重,几乎承受不住。

    幸好有伊山近不住催动龙须针飞射,而那群毒蜂排得密密麻麻,每一轮激射都能射下数百上千只毒蜂落在地上,让地面渐渐堆满虫尸。

    但太子护罩经受过无数次冲击,渐渐薄弱收缩,朱唇中也渗出血来,脸色苍白,显然已接近极限。

    伊山近在旁边看到那曾被自己狂吻过的朱唇中渗出热血,只觉脸上发热,不敢多看,心中焦灼,生怕那边比自己先撑不住。

    如果被大批毒蜂冲破护罩螯到那两人,别的不说,湘云公主肯定会被螯得满身是包,惨死当场。

    此地无法使用外面的法宝,本地法宝倒可一用。可惜上次的小伞被他放到美人图中,现在又没法打开美人图,不勋还能勉强抵挡一下敌人的侵袭。

    他突然心中一动,感应到美人图中似乎有些异样,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绿点隐约发出讯息。

    伊山近闷哼一声,咬牙催动灵力,拼命撑开美人图,将手探进去,一个绿点疾速飞来撞到他的手心,被他费力地拉出空间,已经累得满头是汗。

    也就是这件法宝是本地神禾叶片所化,才能被他拉出来,换一件东西就无法在凌乱野穿梭美人图的空间。

    伊山近将绿伞掷给太子,喝道:“殿下,拿着!”

    赵湘庐颇觉意外,随手接住绿伞,注入灵力,让碧绿气息笼罩住自己和妹妹,这一来消耗的灵力果然大为减少,护罩被大量毒蜂冲击时带来的震动也消失不见。

    她手中拿着碧伞,心中炙热震荡:“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想起昨夜他的大肉棒插在自己后庭菊道中的剧痛与极乐,赵湘庐心旌摇荡更加厉害,泪水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伊山近一边指挥着龙须针刺透蜂群,脚下也一步步地后退,拉着当午向缘伞方向退去。

    操纵法宝攻击毒蜂也需要灵力,现在能少用一点是一点了。

    二人挤入伞下,湘云公主惊慌尖叫着抱紧当午,希望从她温软的胴体上获取勇气。而伊山近与赵湘庐并肩迎敌,发射出灵力球舆龙须针,不断击杀冲来的毒蜂。

    伞下狭窄,他们的肩臂、身躯紧贴在一起,想起昨夜的肢体纠缠、激烈交欢,心中都十分别扭,可是大敌当前,生死一线,谁也不能为这点不舒服而耽误了大事。

    上百根龙须针在空中来回飞射,将大批毒蜂刺杀当场。伊山近也在这样的战斗中渐渐熟悉了操作,心中大为兴奋。

    到了后来,他甚至还能分出一两根针进行精细控制,让它们在空中变速变向,刺杀一只只的狡猾毒蜂,让它们即使躲闪也无法逃开那索命法宝的刺击。

    原来的上百法针仍然按原有速度围绕着他们四人盘旋,大肆收割毒蜂性命。而伊山近更努力控制着更多的龙须针,将分出来的龙须针四面飞射,希望能借此锻炼自己的精神力和控制力。

    到了最后,他甚至能分出八根龙须针,以相同角度不同方向飞射,而且渐渐熟练,不再有生涩之感。

    这一战直杀到天色将晚、夕阳西沉,已被杀掉大半的毒蜂才嗡呜着振翅飞逃,回巢休息。

    伊山近累得跌倒在地,只觉精神力几近透支,向后一靠,身体碰上了赵湘庐的修长美腿。

    ‘是太子殿下!’伊山近一碰那条长腿就感觉出来,脸色发红。

    昨天夜里,这雪白长腿曾经架在他的肩上,或是紧紧纠缠住他的腰部,或是在他眼前淫浪摇动,白花花的晃得他眼晕。

    赵湘庐也脸红心跳,慌忙躲开,努力岔开话题,抬手一指,向远处山峰一指:“那里有一个山洞,我们到里面去休息吧?”

    伊山近点头,还未及说话,湘云公主已经拍着手欢笑起来:“好啊好啊,我们去吃晚餐吧!”

    谁都知道她要吃的是什么,因为除了那个,就没有别的可吃了。

    赵湘庐不自觉地想起那奇异的味道,羞得玉颊血红,抬眼偷看伊山近,却见他也正在悄悄向这边看来,两人目光相触,都立即移了开去。

    伊山近拉着当午向着那边的山洞走去,湘云公主腻在他的身上,躯体挨挨擦擦,用坚挺乳房在他的手臂上蹭来蹭去,甚至还悄悄地去摸他的肉棒,隔裤轻揉,柔媚地挑逗着他的性欲。

    赵湘庐落在后面,眼看着妹妹的狐媚行径却已经无力阻止,只是悄悄蹲下身,揪起了龙袍一角。

    在雪白柔美的小腿上有一个红红的鼓包,却是刚才休息时,被突袭的毒蜂螯伤的。

    ※※※山洞深处,伊山近正抱着美丽可爱的纯洁女孩激烈交欢,将粗大肉棒在她的娇嫩蜜道中狂猛抽插,干得当午娇吟连连、玉体颤抖,在销魂快感中几乎要晕过去。

    ‘我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绝对不是!’伊山近努力地告诉自己,动作更加激烈,胯部啪啪地撞击着当午的玉体,粗大肉棒一下了地插到最深,让美丽女孩的娇柔呻吟声充满整个山洞。

    山中的岩洞蜿蜒盘旋,位于山腹深处,交欢的声音隐约传到外面,听到赵湘庐耳中,不由让她面红耳赤,心中火辣辣的,究竟是兴奋还是嫉妒悲愤,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的股间还是十分疼痛,而且黏乎乎的很是难受。耳边听着潺潺水声,却是地下的泉水,在不远处的另一处岩洞支道中流淌。

    “去清洗一下,让留在这世上的躯体最后能够保持清白吧!‘她心里模模糊糊地升起这样的念头,拖着疲惫娇躯,一瘸一拐地向着那边走去。

    湘云公主惊奇地看着皇兄疲惫无力的模样,那毅然决绝的神情让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可是山洞深处隐约传来的云雨之声迅速吸引了她的心神,俏脸上现出醉人红晕,掩口偷笑着,悄悄地向着那边跑去。

    她来到山洞深处,看着当午被剥得像白羊一般,柔弱无力地承受着伊山近的狂暴侵袭,在剧烈的撞击下颤抖得如风中残叶,不由得大为羡慕,娇声道:“轻一点,她会受不了的!”

    她跪在两人身边,美目晶莹闪烁,兴奋热切地盯着他们交合处不放。

    伊山近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哪管她在说些什么,抱紧当午的娇驱剧烈地颤抖,粗大肉棒狠狠顶到嫩穴最深处,向柔弱女孩的玉体内部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当午颤声哭泣,仰躺在地,在狂热的情欲之中,玉臀拼命地向着他的胯部顶去,感受到滚烫精液打在子宫上面,哭泣声更显激烈,玉臂抱紧伊山近的脖颈,将脸埋在他颈间,幸福地大哭。

    当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之后,伊山近喘息着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浑身疲惫,一点都不想动。

    可是湘云公主却已经猴急起来,见他们终于完事,一秒都等不得,立即伏下头,香舌灵活地挑逗着肉棒根部,小手也去帮忙,纤纤玉指捏住肉棒,将它从里面拉出来,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含入了樱桃小嘴里面。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娇嫩无比,大力吸吮带来的快感让伊山近爽得叹息,却不放心地伸手下去,隔衣捏着乳房,怯怯地问:“你是女人吧?”

    湘云公主无暇回答,只能含着肉棒点头,香舌舔弄得更是激烈。伊山近长吁一口气,喃喃自语道:“那我就放心了……”

    湘云公主舔鸟已经渐有心得,很快就将肉棒和睾丸上面舔得干干净净,总觉得肚子好饿,又扑到当午身上,一口吻上了她的娇嫩花瓣。

    “呀!”

    当午失声惊叫起来,感受到她柔滑香舌在嫩穴上灵活地舔来舔去,羞红了脸,可是刚经历过高潮后身体无力,只能颤抖地承受她的舔弄。

    蜜穴中流出来的精液被湘云公主兴奋地喝下,总算填饱了肚子,可是下体嫩穴却饥渴起来,痒得钻心。

    她站起身来,美目闪闪发光,看向伊山近的眼神柔媚万分,纤手放在身上,快速地脱起了衣裙。

    “你、你干什么?”

    伊山近吞吞吐吐地想要阻止,可是又不太放心,仔细盯着她的胴体,看到乳房和嫩穴露出来,这才吁出了一口长气。

    美丽可爱的少女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雪白柔美的裸体散发着莹润光泽,隆起的玉乳和雪臀充满了青春的美感,让他感觉到这个稚嫩萝莉真的有些长大了。

    她美丽的小脸因兴奋娇羞而一片绯红,毫不客气地骑到他的身上,两人一丝不挂地紧紧相贴,雪白玉臀在他的肚子上揉来揉去,渐渐后移,嫩穴兴奋颤抖着,向着伊山近高高耸起的下体肉棒贴去。

    在这个小团体中,已经有三个人彼此间有着狂烈的性爱关系,而她虽然一直想要,却总是没有机会,现在是第四个真正加入性爱狂欢集团的成员。

    伊山近瞪大眼睛盯着她的嫩穴,目眩神迷,伸手去抓住柔滑而富有弹性的萝莉玉乳,大力揉捏着,感受手中柔软滑嫩的美妙触感,喃喃叹息道:“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说着,一滴泪珠涌出眼角,落到地上,却已经是伤心无限。

    第五章第五美人

    美丽的公主站在山洞深处的潭水里撩起清澈山泉,清洗着自己纯洁无瑕的玉体。

    她绝美面庞上的表情一片平静,只在晶莹美目中,隐约有哀婉凄凉的光芒在微微闪动。

    她的胴体美妙至极,酥胸高耸,被压抑许久的玉乳轻微弹动着,雪白晶莹,乳头嫣红,如樱桃般可口诱人。

    腰肢盈盈一握,轻轻扭动时如风摆杨柳般可爱妖娆,玉臀柔滑娇嫩,正是坐龙椅的臀部,隐约现出贵气。

    她的纤美玉手在身上轻轻抚摸,幽幽叹息,想起自己这十七年来的生活,泪水终于忍不住从美目中流淌出来。

    人人都只看到她穿着龙袍威风八面的模样,又有谁知道她心中的苦痛?

    为了父亲能够继承大宝,她从刚出生时就被当成了男孩抚养,并昭告天下,皇族的嫡长孙已经出世了。

    即使父亲继位之后,她还是一直要以男孩的身份生活,所有的教育都是为了未来的皇帝准备。

    但她终究是女性身体与心理,就算后天再努力改变,又怎么能够彻底成为男性心理?在男女之间夹缝中生活,心中的痛苦自然深重。

    妹妹出生时,她也很欢喜,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到妹妹们的身上。

    可恨冰蟾宫仗势欺人,强行抢走了她心爱的妹妹,这成为了她毕生大恨,誓要穷尽一生之力将妹妹营救出来,从此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那是最艰难的任务,即使是显赫如皇家,想要与仙家对抗,也没有成功的希望,反倒是因此而被仙家一怒灭掉的皇朝在历史上早有先例。

    她一个稚龄女孩,跪在宗庙之中,在列祖列宗之前发下庄严誓言,勇敢地承受了这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仙家认可,收入门墙,并一直努力修行,希望能够早日达到目标,解救自己的妹妹。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努力了,而且天资也很好,因此才能在十七岁之龄就已经是中阶修士,此生大有希望踏入高阶修士之境,救妹妹回家。至于这个皇位,坐不坐都没有什么要紧。

    可是这一切梦想,都在肉棒插入后庭时的刹那间彻底破碎!

    那男孩看起来比自己还小得多,修为却十分精深,虽然比自己还差一点,但以他的年龄,这已经是骇人听闻的修炼速度了。

    她受了内伤,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奸破后庭的耻辱是无法报仇了。而且,今后她还会变得更加淫荡,甚至可能扑上去苦苦哀求他的奸淫。

    这样淫荡的事情她死也不肯做。之前与伊山近交欢的记忆已经让她痛苦万分,而未来的日子里,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再发生这种事。

    但那终究只是奢望。邪咒法力浸入她的身体,到了夜里很可能就会激烈发作;而毒蜂螯了小腿,让身体发热的奇异感觉,让她确定那是一只可怕的淫毒蜂!

    想起妹妹淫毒发作时的淫荡模样,赵湘庐赤裸玉体都在激烈颤抖。“想到自己可能也会变成那副模样,她就宁可死去,也不要淫荡地跪在那男孩胯下屈辱求欢,将所有自尊都付于后庭与肉棒的狂猛抽插交合之中。

    死,只有一死!

    她的手轻抚酥胸,回忆自己这十几年来身为太子表面光鲜的生活,虽然是身居天下高位,心中极度绝望的痛苦又有谁能够体会?

    身上的香汗渐渐清洗干净,那是在昨夜的激烈交欢之中兴奋挺动娇躯,因剧烈活动而流淌出来的汗液。

    洁白纤美的玉手抚到后庭处,美丽公主红着玉颊,用清冷山泉洗去落红和精液残迹,心中羞愤欲死。

    等到菊花重新变得清洁,她漫步走上岸来,玉体上带着晶莹水珠,即使菊花也有露珠轻柔地沾在上面。

    她穿上衣衫,罩上龙袍,美丽容颜重新变得清冷,升起了习惯的威严表情。

    她终究是皇室贵胄,会经注定要作皇帝的青年才俊。即使是死,也要保持皇家应有的尊严!

    就在这时,一缕娇喘低吟传到她的耳中,让她不由得玉体剧震,听得呆住了。

    那声音很是熟悉,她最亲密的妹妹在被她舔穴压制淫毒时,就是这么叫的。

    赵湘庐美丽面庞因悲愤而变得通红,拖着疲惫娇躯,拼命地向那边跑去,却牵动了后庭的伤口,弄得菊花撕裂,痛得钻心。

    但她却不顾一切,用尽最大力量,一瘸一拐地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山洞深处,她一眼看到远处洞底的赵湘云正骑着伊山近,嫩穴顶在肉棒上面,不由得震骇欲绝,呆立当场。

    “不要……”

    她喃喃悲吟着,正要大声叫出来,突然耳边听到妹妹绝望的叫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在稚美萝莉的娇嫩蜜穴处,一片薄薄的象牙丝绸状物体净现出来,阻挡住了肉棒前进的脚步。

    人被挡住脚步都很不爽,肉棒的脚步被挡住就更不爽。伊山近也悲愤低吟,狠狠向上一撞,龟头隔着法宝,撞得嫩穴一片痛楚。

    此法宝变幻多端,效果因人而异,却一定都会阻挡插入这一美妙过程。伊山近即使能看到美少女嫩穴,却还是会在关键时刻被突然出现的法宝挡在嫩穴外面,无法深入。

    赵湘庐长吁了一口气,为妹妹的贞操得保而庆幸不已。

    可是身上却迅速滚烫起来,看到这样的淫魔场面,挑起了她的情欲,让蜂毒与符文邪力一起发作,让她娇躯颤抖,嫩穴也在衣中剧颤,痉挛着将大量蜜汁挤出处女膜,染在丝帛内裤里面。

    她的脚发软,手撑洞壁,缓缓地向地面坐去,只觉浑身疲惫火热,只想先坐下来休息,可是目光却牢牢地盯紧那根粗大肉棒,香舌轻舔樱唇,说不出的期待渴望。

    可是就在这一刹那,湘云公主已经欲火如焚无可忍受,焦灼痛苦地大声哭泣,拭泪尖叫道:“不能干前面,那就像皇兄一样被你干后面吧!”

    会经在后庭紧密相奸的两人闻言大惊失色,都不及反应,美丽纯洁的小公主已经将菊花顶上硕大龟头,奋力向下坐去,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坚硬的龟头顶开美妙嫩菊,插入里面,撑裂了菊花,柔嫩菊肉中裂开伤口,鲜血迸射出来,顺着肉棒流淌下去,染得肉棒一片通红,如半红粗棍插在玉臀下面。

    这一刻,赵湘庐的玉臀刚刚坐倒在地上,碰触到岩石地面,被同一根肉棒撕裂的伤口又迸裂开来,流出殷红热血,就像她凄楚绝望的纯洁心灵。

    “好痛!”

    湘云公主扭动着稚嫩娇躯,痛苦流泪惨叫,玉臀却仍坐在粗大肉棒上面,被戮得泪血长流。

    可是紧窄柔嫩的菊花抽搐狂夹肉棒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大爽特爽,仰天爽叫,和美丽萝莉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如三重唱的仙乐一般,传人赵湘庐耳中,听得她泪流满面。

    湘云公主扑倒在伊山近怀中哭泣流泪,许久之后,嫩菊中痛苦得麻木,才渐渐缓过气来,颤声悲吟:“我只看到皇兄那么快活,谁知道是这么痛的!”

    在赵湘庐进来之前,当午就早已穿好了衣服,此时跪在他们身边,眼中含泪,柔声劝慰:“别急,女人第一次都会有些痛的……”

    说着说着,她自己倒哭了起来,这些话她本身都不太了解,用来劝人,实在太勉强了一些。

    湘云公主却被她激起了万丈豪情,咬紧樱唇坚定地点头道:“我知道,多做一会儿就不会痛了,皇兄也是这样,我见过的!”

    听到她这么说,伊山近与赵湘庐同时心中大震,痛苦万分。

    湘云公主奋力挺起纤腰,玉臀狠拧着向下面坐去,粗大肉棒撕裂菊花,向着里面一点点地插入。

    娇嫩菊道被寸寸撕裂,而美丽的小公主却仍咬着樱唇狠命下坐,樱唇滴滴鲜血涌出,就像她后庭菊花的凄美落红。

    她脸上的神情勇毅刚烈,进行着这样伤残自身的行为,让赵湘庐看得落泪,深切感受到这确实是自己的妹妹,血缘相同,心志也同样的坚毅,不愧是皇家的血脉。

    她已经快要晕过去了,神志昏乱,迷茫地看着肉棒上面流淌下来的鲜血,就像看到了同样血脉的自己流出的菊血落红一般。

    在昨夜,自己的后庭也是这样凄美地流着鲜血,被这小男孩的大肉棒玷污的吧?

    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喃喃爽叹道:“好爽啊!简直跟你皇兄的后庭滋味一模一样,夹得好紧,果然是温皇后生出来的亲兄妹啊!”

    他也爽得快晕过去了,符文的催情邪力涌起,让他意乱神迷,从前不会说的话,现在想也不想地顺口说出,听得湘云公主玉颜绯红,兴奋刺激之下,坐得更用力了些。

    她并不是因为什么高尚的情操而做出这样的牺牲,而是心中熊熊烈焰的欲火逼迫她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情,对肉棒的渴望让她咬牙拼命坐下,让粗大肉棒一点点地撕裂了娇嫩菊道,最终深深插入至底,直达最深处。

    柔滑菊道紧贴肉棒的美妙触感,与赵湘庐给予他的爽感很像,可是却更显紧窄,毕竟湘云公主要小上三岁,身体更显稚嫩,菊道细小,箍得更紧一些。

    雪白玉臀紧贴男孩胯部,湘云公主仰天哭泣,泪流满面。

    菊道中胀满的充实感取代了处女蜜道中的空虚感觉,让抛在剧痛中感觉到奇异的满足快感。

    体内的邪力涌起,配合着未清除的蜂毒让她心头火热,坐在伊山近胯间休息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咬牙挺腰,开始奸淫起伊山近。

    菊道紧密摩擦着粗大肉棒,以处女鲜血和公主高贵的口水为润滑剂缓慢抽插,让快感在伊山近的心里迅速涌起来。

    伊山近瞪大迷离双眸,伸手捏揉她的酥胸,将柔滑玉乳握在手中畅快捏弄,喃喃低吟道:“是女人,真好……后庭好紧,比男人好多了,果然我还是喜欢女人啊……我、我不是变态,不是,不是……”

    邪力入脑,让他如宿醉一般,说话颠三倒四,胯部也向上猛顶,迎合着美丽公主的奸淫,恨不得立即射出精液,以证明自己对女性的强烈欲望。

    可是刚射过没多久,现在又如有醉意一般,根本没法射出来。伊山近心中一急,伸手抓住美丽萝莉的极细腰肢,奋力上拉,然后又狠狠地抓着玉臀按下去,让粗大肉棒狠插至底,摩擦得菊蕾肠道一片火热。

    “啊哇!呜呜呜呜,好痛,痛死人啦!”

    湘云公主嘶声惨嚎,再也不敢逞英雄,被肉棒插得死去活来。

    可是伊山近兴致上来,醉意涌起,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就算听到也只当是自己做爱时的配乐,抓住纤腰上下狂晃,粗大肉棒在染血嫩菊中狂猛抽插,干得淋漓尽致。

    “呜哇哇哇……”

    湘云公主骑坐在他身上大哭尖叫,瘫软在他胸膛上,可是雪嫩下体还是被他抓紧猛晃,肉棒一下下地捅着她的嫩菊,重撞菊道,干得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在山洞口,赵湘庐也在痛苦悲泣,看着自己亲生妹妹遭受这样惨烈奸淫蹂躏,伤心得痛不欲生。

    她也想冲上去,和那个先后奸破了自己姊妹后庭菊花的男孩拼命,可是身体酥软不能动弹,连动一根手指都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激烈哭泣着被粗大肉棒奸插后庭,而无法施以援手。

    就这样默默看着、默默流泪,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这一生,简直就像一个笑话,从来没有过上一天的高兴日子。

    高高在上的尊贵太子、未来的皇帝,居然会痛苦至此,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美丽公主躺在地上,清澈泪水不断地流淌,将地面岩石浸得大片殷湿。

    粗大肉棒一直在娇嫩菊道中狂猛抽插着,摩擦带来的快感激烈涌入伊山近的心里,让他兴奋得忘记了一切,只是孤住小小女孩的纤美柳腰上下狂烈摇动,体会着肉棒在她美妙至极的稚嫩菊道中大力抽插的畅美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湘云公主哭泣嘶叫的凄厉惨呼渐渐化为柔美低吟,俏脸也变得绯红,美目含泪,水汪汪地看着自己身下的男孩,眼中蕴满柔情与欲望。

    她无法不感觉到快乐,那根粗大肉棒在菊道最深处一抽一插,龟头在玉体深处的紧窄关窍处大力撞击,一下下地将关窍撞开插入,又猛烈抽出,剧烈摩擦的快感让她的冰肌玉骨都酥了。

    “好像,真的好像……”

    伊山近仰头向天,喃喃叹息,感觉她和太子的后庭中都有那样的紧窄关窍,紧窄柔嫩程度和带来的快感别无二致,只是在肠道中的位置称低,这和她与太子的身高差异有关。

    他的眼前晃动着一张张美丽容颜,不由自主地计算着,皇家究竟有多少美人和自己发生过超越界限的暧昧关系。

    皇室最尊贵的第一美人当然是当今圣上、九五至尊的亲生母亲,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和伊山近的关系好得非同一般,会和他一丝不挂地赤裸相对,不顾羞耻地用高贵洁净的樱桃小嘴吮吸舔弄他胯下的粗大肉棒,将里面流出来的液体都喝下去。

    天下身份第三高贵的美丽女子就是她贤淑温良、至德至孝的儿媳妇、母仪天下的威严皇后,会毫无遮掩地将窈窕玉体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让他近距离看清纤美胴体、高耸玉乳,还有太子与湘云公主出生的蜜穴花径,都被他跪在她胯下看了个过瘾。

    第三美人应该就是当朝储君了。伊山近虽然想起来很难过很屈辱,可是一回想昨夜与储君的疯狂交欢,那雪白柔滑的冰肌玉肤、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滑腻的柔臀,再配上拥有邪异魅力的绝美容颜,说是美女有些亏心,可若将赵湘庐排除在皇家美人行列之外,那就更亏心。

    皇家第四美人应该就是和自己正在激烈交欢的美丽公主,她哭泣着用菊道夹紧自己整根菊道,兴奋得红霞满颊,可爱至极。

    那么,皇室成员中可还有第五美人?

    看着眼前的美丽面庞,想起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仙家少女,会与自己同床共枕的香雨师姊,他的心猛热跳动,脸色发白,手微微一软,无力再撑起湘云公主的玉体。

    可是湘云公主却不满地叫了起来,自行奋力挺动纤腰玉臀,用染血嫩菊吞吐着粗大肉棒,大肆奸淫着他,感受到菊道中酥痒至极的快感,兴奋得仰天尖叫,雪臀吞吐肉棒的动作更趋猛烈。

    摩擦的快感狂涌入他们的心中,伊山近被情欲所迷,也渐渐放下心事,挺腰狂干美丽公主,两人激烈交欢的疯狂之处,不下于昨夜在赵湘庐后庭中狂猛抽插的景像。

    他们这样在兴奋极乐中销魂狂欢,不知缠绵了多久,伊山近终于感觉到肉棒开始跳动起来,高潮的快感涌入心中,让他的虎躯剧震,奋力抓住小公主雪白柔嫩的玉臀,拼命地按在自己胯间,肉棒颤抖地整根深插入凄美菊花,睾丸都紧贴在雪臀中央处,兴奋地缩成一团,被染遍落红。

    湘云公主甚至不用他奋力下按,她已经爽得魂飞天外,口中狂浪淫喊,淫荡地扭动着稚嫩纤美的小小胴体,拼命将雪臀顶在他胯部奋力摩擦,紧窄菊蕾大力收缩,几乎要将肉棒连根夹断。

    肉棒整根插在菊道中,龟头顶在最深处的快感让她极乐销魂,感觉着体内肉棒的跳动,让她兴奋地达到高潮,仰天淫喊,嘶叫声充满了快乐狂喜。

    这声音穿越空间传到赵湘庐的耳中,让她心中痛苦悲愤,可是修长娇躯剧烈震动,嫩穴中喷洒出大量蜜汁,已经自行爽到了高潮,和她妹妹高潮的时间毫无差异。

    伊山近也在同时高潮,肉棒在紧箍抽搐的凄美血菊中狂烈跳动,大量精液从肉棒中疯狂喷射,直接射到纯洁处女公主的肠壁上,滚烫灼热,烫得她玉体乱颤,口中尖叫嘶喊声更是淫荡得不堪入耳。

    三人都陷入高潮狂乱之中,头脑晕眩,几乎昏迷。

    湘云公主一头扑到伊山近胸膛上,兴奋哭泣,菊道中升起强劲吸力,抽搐挤压着粗大肉棒,恨不得将所有精液都榨出来,吞到她的无底洞中。

    菊道深处甚至自行吸取精液,让伊山近的精液直接渗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纯洁玉体的一部分。

    当菊道大肆吸收精液之时,她的玉体剧烈震动,极度销魂的恍惚之间,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喘息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柔媚微笑着,欣赏着伊山近闭目轻叹的畅爽表情,充满了对他的征服快感。

    可是娇喘声还从耳边传来,她转过头,惊讶地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洞口的地上,痛苦地乱滚,双手在腿间抚摸,满脸通红,一副欲火中烧无法克制的模样。

    ‘刚才的事难道他都看到了?’湘云公主惊讶地想道,高潮后邪力消退,渐渐有些清醒,羞得面红耳赤,扑倒在伊山近的胸膛上大哭起来。

    她终于得到了那根梦寐以求的大肉棒,坐在它上面爽了个过瘾,满足了心愿,并大肆吸收了她梦想中的精液。但也因此而获得了清醒,以及清醒后的极度痛苦。

    但那边太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让她忍不住担忧皇兄,抬起头望向那边,突然想起那根大肉棒还插在自己后庭,看着哥哥通红的面庞,不由得羞得死去活来,泪水涟涟。

    在盈盈泪光之中,她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地上呻吟打滚,龙袍掀开处露出雪白小腿上面一个通红疙瘩,让她看得大为震惊。

    那疙瘩有些奇异,隐约有蜂首蜂针形状,却与她从前所受的螯痕有些相似。

    “是淫毒蜂!”

    湘云公主震惊想道,拼命地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粗大肉棒从嫩菊中抽出,鲜血与部分精液一同喷溅出来,撕裂菊伤玻牵动,痛得她玉体剧烈颤抖。

    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连滚带爬地冲过去,一丝不挂地跪倒在太子身边,颤抖地掀起龙袍,果然看清那个疙瘩正是淫毒蜂所螯出来的特有伤痕。

    太子的内裤被撕得粉碎,红肿的菊花上还有撕裂伤痕,就像她现在流血的菊伤一样。

    “怎么半,怎么半?”

    湘云公主惊慌地喃喃低语,却看到太子脸色越来越红,仿佛要燃烧一般。

    ‘会死的,皇兄会死的!’一想到这里,灼热泪水就从她的眼中奔涌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她也研究过那种毒蜂身上所带的淫毒,并听太子说起过一些,知道如果中了淫毒的人如果不能得到高潮,泄去心中欲火,很可能会因欲火焚心而死,或是因高烧而变成白痴、花痴。

    就像上次她被毒蜂所螯,太子就要牺牲自身,不顾储君的尊严,含羞忍辱舔她的下体蜜穴,一次次地让她高潮泄身,以发泄欲火保住大脑不被烧坏。

    想到那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她美丽的小脸如同火烧,却也感动至极,含泪想道:“皇兄那样对我,现在他有难了,我该怎么半?‘贞洁美丽的小公主,把心一横,含泪将俏脸贴下去,渐渐接近皇兄下体,心中充满了自我牺牲的崇高情感。

    ‘要是用嘴不能满足皇兄,那我就让他来插我后庭吧!’她心里毅然想道,可是一想到伊山近刚把肉棒从自己处女菊蕾中拔出来,现在后庭中还残留着他的精液,就不由得痛苦至极,羞惭欲死。

    当灼热泪水洒落到赵湘庐雪白娇嫩的下体时,透过泪幕,她惊讶地看到,那里还有一条守贞裤,将皇兄的下体紧要部位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后庭菊花还在微微张合,红肿得就像她现在的后庭一样。

    小公主的樱唇微微张开,愕然看着那有着明显裂伤的美妙菊花,不知所措。

    那边的伊山近正闭目养神,舒服地享受着高潮余韵,心里想着:“还是公主的后庭好啊,干女孩确实要舒服多了,至少心理上更舒服!‘他还没有爽多久,残酷的现实就打破了他仅有的闲暇时光,一双充满力量的柔滑小手将他拦腰抱起来,向着远处狂奔,耳边传来悲伤焦急的哭泣之声:”快、快来帮帮我皇兄,他不行了!“

    伊山近吃惊地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一个美丽至极的小女孩抱在怀里,纤巧小手淫亵地抓紧自己的肉棒睾丸,还在快速套弄着它,清丽俏脸上泪珠滚滚,令人怜惜。

    “怎么、怎么反过来了!”

    伊山近惊慌叫道:“这种方式,该是我抱你的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你的力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了?”

    他没法不惊讶,湘云公主原本体质娇弱,被他抱住或是按在地上都没法反抗,现在按住他的手,没法反抗的倒成了他,这奇异的巨力怎么来的,实在让人莫名其妙。

    奔跑中的湘云公主也是一呆,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

    刚才菊道吸收他的精液时,就感觉到体内剧震,仿佛有什么屏障被冲破,她的身体就有些不一样。现在看起来,难道是吸收男子精液后,她的身体发生变异?

    这又是什么原因,是符法邪阵与淫毒的效果,还是她自己身体与旁人不一样,拥有着奇异的特质?

    恍惚之中,她将心中疑惑喃喃自语出来,听得伊山近大为吃惊,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精液会有这么奇异的效果。

    可是这时他明显感觉到湘云公主身上有灵力波动,而且还十分强烈。虽然还不见她施展出仙法,可是身体的力量却已经比自己还要强了,尤其是在自己爽得骨软筋酥的情况下。

    转瞬之间,他们已经来到赵湘庐面前,看着倒在地上打滚娇吟的美丽太子,以及颤抖抽搐的饥渴嫩菊,伊山近脸色煞白,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他的预感立即得到了证实,纯洁可爱的小公主强行把他按得跪在赵湘庐修长雪腿之间,让他对当朝储君行跪礼,并毫不客气地抓住被她小手揉硬的粗大肉棒,用力向着红肿菊花顶去。

    “不要,不要啊!”

    伊山近恐惧地嘶声惨叫:“我不要男人,让我干女人吧!公主殿下,求求你啦!”

    可是皇室人都拥有冷酷无情的一面,天真美丽的小公主即使羞得抽泣流泪,还是不顾他的哀求挣扎,纤手抓紧肉棒顶在皇兄嫩菊上,颤声叫道:“皇兄命在旦夕,如果失去储君,天下就要大乱,你就不能为了国家牺牲一下吗?”

    “为什么牺牲的总是我?”

    伊山近痛苦地哀号,双手撑住太子雪白柔嫩的臀部,拼命挣扎着含泪叫道:“我已经跳出尘世,这个国家跟我没关系!”

    他的惨叫震醒了在淫毒中苦苦挣扎的赵湘庐,美丽公主睁开迷离美目,愕然看到这小男孩又将他的大肉棒插到自己纯洁的后庭菊穴上,不由得菊蕾微缩,感受着硕大龟头粗硬触感,羞惭悲愤至极,颤声娇吟道:“滚开!我就是死,也不要你……插进来……”

    “插进来?好的,遵皇兄旨意!”

    湘云公主慌忙地回答道,抓住大肉棒,另一手按住伊山近的腰部,狠命向前一推,强行将粗大肉棒推进了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姊姊受伤流血的高贵菊花之中。

    “啊!”

    被迫交欢的两人同时惨叫,第一公主是因为后庭被粗大肉棒再次撕裂伤口,而伊山近却是被夹得痛爽不堪,龟头插入紧窄菊花,感受到肉环紧箍肉棒的强大力量,不由得悲愤莫名,与赵湘庐一齐颤抖悲嘶道:“又被强奸了!”

    他的声音大些,赵湘庐声音小些,难得的却是同声说出口,就像排练好的一样。

    施暴的湘云公主不管不顾,按住他的屁股,以新得到的巨力强行将伊山近的肉棒奸入亲姊姊的菊道深处,看着肉棒一点点地撕裂菊花上的旧伤,纯洁鲜血奔涌流淌,染红亲爱皇兄雪臀,不由得冰心欲碎,扑到伊山近背上,放声大哭起来。

    “该哭的是我好不好!”

    伊山近愤然含泪道,被压得倒在赵湘庐身上,泪水奔涌,洒在她美丽面庞上,与她的泪水混夹在一起,一同流到她温软的香唇之中。

    赵湘庐双眸如火,悲愤怒视着他,伊山近却也咬牙含泪,颤声申诉冤屈:“干嘛这么瞪着我,难道是我想强奸你的吗?从前暂且不说,就是单看今天晚上,明明是你们兄妹联手强行淫污我的!”

    赵湘庐雪颈一仰,几乎气晕过去。下体菊花因心情激愤而下意识地用力狠夹,弄得伊山近大声爽呼,惨叫道:“轻点,肉棒要被勒断啦!”

    娇嫩菊道紧贴在肉棒上面,狠夹之中带来更大的力量,鲜血从美妙菊花中流出,染红了粗大肉棒,凭添一分凄美色彩。

    湘云公主哭了一阵,想起皇兄命在旦夕,只得咬牙爬起来,坚强地抓住伊山近的臀部,用力前推,让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开拓菊道,将菊伤重新撕裂,而且还有新伤出现。

    赵湘庐痛得倒吸凉气,发出丝丝惨鸣,伊山近也含泪回头,悲愤诉说:“轻些!你吸了我的精液得到这么大的力气,难道就是用来强奸我的吗?”

    “上天所赐,不敢违命!万民命运系于一身,事急从权,当断则断!”

    湘云公主回嘴道,含泪强推屁股,直接将伊山近的肉棒推到最深处,胯部顶上她姊姊雪白柔腻的玉臀为止。

    “你们皇家子弟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这是强奸民意……哦,好爽……”

    伊山近被太子菊道紧紧箍住整根肉棒,爽得低声呻吟,伤心地道:“还有强奸我……”

    可是他还是抵挡不住皇家的暴力,被温柔纯洁的小公主抓住屁股,狠推狠拉,逼迫着他对当朝储君行奸。

    赵湘庐呻吟流泪,虽然悲愤羞惭欲绝,可是粗硬肉棒对菊道的大力摩擦,让她心中升起奇妙的快感,悲吟声渐渐化为爽叹,玉体由僵硬变得柔软,甚至开始扭动腰肢,迎合着妹妹的动作,联手奸淫起这可怜的小男孩。

    就这么干了一会儿,她忍受不住渐趋激烈的快感,在淫毒和入侵体内的邪咒作用下,翻身坐起,羞惭悲泣着骑在伊山近身上,自动挺起纤腰玉臀,用紧窄菊花吞吐着粗大肉棒,摩擦得越来越快速剧烈,几乎要将后庭菊道磨出火来。

    “不要、不要这样!”

    伊山近虽然也被邪咒影响心志,却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为了保住清白之躯,奋为反抗。

    可是湘云公主却凭借上天和伊山近赐给她的怪力,按住伊山近的身体,逼迫他仰躺在地上,承受皇兄奸淫,眼中流淌着灼热的泪水,用歉疚的目光透过泪幕看着伊山近,可是动作上毫不手软,将他按得丝毫无法动弹。

    伊山近绝望地躺在地上,看着上下晃动的美丽储君,和身边含泪公主的那两张酷肖的面庞,暗自悲叹:“可怜我的清白之躯……你们兄妹下手还真狠哪,联手玩弄俺干净的身体,将来说不定还要把俺囚禁在后宫满足你们的淫欲……哦,好紧!‘为了减轻心中痛苦,他不得不唤起扔到一边的龙须针,指挥着它们到处飞射,算是为自己分神,免得精神太过痛苦而崩溃了。

    天空中,大片针雨漫天飞舞,化成各种图形,时而悬停在那一对美丽公主头上,却没有射下来。

    ‘毕竟是同舟共济,虽然他们做的事很可恶,可是如果杀了他们,恐怕我就回不去,也不能向冰蟾宫报仇了……思,今天的事也要报仇,不能就这么算了!’他绞尽脑汁考虑如何报复今天的奸淫,同时控制着龙须针四面飞射,在被奸淫的快乐与痛苦之中,控制法宝的技术竟然有了极大提升。

    就在赵湘庐爽得死去活来仰天娇吟的时候,被她用菊穴紧夹肉棒的伊山近却咬着牙驱使天空的龙须针组成巨斧形状,在她头上大肆虚劈,些微发泄心中的怨愤。

    时而又让群针化为狼头形状,突然飞下来冲到湘云公主面前,张口欲噬,吓得她跳起来尖叫,在美少女的惊恐之中,得到了极大的复仇快感。

    为了不至于爽得太过忘了大事,他分心驱使着天空百余龙须针变换形状,玩得不亦乐乎,胯间肉棒也一直坚挺地插在美丽公主殿下的嫩菊之中,让她紧夹套弄,在他身上自娱自乐,从中得到了极大满足。

    就这样玩了半夜,伊山近的技术越发娴熟,已经可以将龙须针分为三个部分,以不同的速度和方向旋转飞射,同时攻击三方敌人。那逼奸他的小公主赵湘云被组成怪兽形状的可怕针群追得四面奔逃,尖叫声与她姊姊的淫浪娇喊声汇聚在一起,震动整个山洞。

    当午早就害羞地躲了出去,在山洞外面替他们望风守门。在经过他们身边时,羞得掩面不敢偷看交欢中的淫美画面一眼。赵湘庐骑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死去活来,鼌终淫叫着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娇喘流泪,下体处因多次激烈高潮而蜜汁流淌,将大腿根部浸得透湿。

    第六章第六时辰

    “嗯?干完了?”

    伊山近倒被弄得火上来了,看着自己怀中美人瘫软不动,咬牙冷笑:“现在才是我复仇的时刻到了!”

    每个人体内都种下不同的邪咒,发作时间也各有差异。这一刻,伊山近体内的邪咒突然如烈火般爆发开来,熊熊燃起,将他的善良与理智彻底烧成灰尽。

    原本如软弱羔羊般含泪承受奸淫的可怜男孩突然化为狂怒猛虎,咆哮着翻身骑上美人,粗大肉棒根本不从嫩菊中拔出来,就这样陡然发力,猛烈至极地在染血嫩菊中疯狂抽插。

    在暴怒与性欲亢奋之下,肉棒也变粗了几分,粗暴至极地狂插在菊道之中,奸得赵湘庐放声惨叫,痛爽不堪。

    伊山近充耳不闻,奋力将修长美腿架上肩膀,露出雪臀中心的嫩菊,腰部飞速冲击,胯部砰砰地激撞在雪臀上面,棍棍直插到底,鲜血被挤得从嫩菊中奔涌出来,染红睾丸雪臀,为这一次疯狂交欢增添壮烈色彩。

    赵湘庐本来已经爽得骨软筋酥,这时更无力反抗,只是颤抖地伸出玉手按住伊山近的肩膀,嘶声娇吟,俏脸上布满红晕,美目迷离,被动地承受他的狂暴奸淫。

    这更刺激了神智狂乱的伊山近,干得更是猛烈凶狠,抱住身下美人狂干了一个多时辰,速度居然毫不减慢,令人慨叹仙家修士的体力非凡,在做爱之中也可以体现出来。

    即使时而高潮射精,也只需要休息一阵,肉棒自然在美人菊道中恢复硬度,再干起来,反而比刚才更加凶猛许多。

    赵湘庐修长健美的玉体终于承受不住,被干得昏迷多次,又被巨棒戳醒,仰天悲吟着,嫩穴中不断地涌出蜜汁,流出内裤,染在肉棒上面,又在大力抽送中被送入菊花,成为了抽插的润滑剂之一。

    伊山近冷笑着挺起肉棒,在菊道深处大力吸取她体内灵力和元阴,虽然都只能吸取少部分,却也能大幅提升自己的修为,颇有助盆。

    就这样一边干着,他还不忘驱使龙须针在头上舞动,化为不同图案,以抒发自己心中狂热的情感。

    湘云公主害怕地跪在旁边,看着英俊柔美的皇兄被男孩按住狠干,爽晕无数次,最终脸色苍白,满身香汗淋漓,渐渐不能动弹。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碰触赵湘庐手掌,感觉触手冰冷,不由得惊叫道:“不要了,不要再做了!皇兄会死掉的!”

    “你让我干我就干,现在又想让我停,那我多没面子!”

    伊山近怒哼一声,动作反而更加快一倍,粗大肉棒干得菊花翻进翻出,赵湘庐更是爽痛至极,仰天悲吟着,泪水不住地从美目中弃涌出来,洒落地面。

    快感从肉棒上疯狂涌起,激发起了体内符文邪咒,伊山近已经抵挡不住邪咒威力,神昏狂乱,此时就是自己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停下,快停下来!”

    湘云公主害怕地哭泣着,冲上去想要拉他下来,可是体内的精液已经被菊道吸收干净,此时怪力已失,再怎么也拉不动他。

    赵湘庐此时高潮多次,体内淫毒渐去,反而有些清醒,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妹妹跪在伊山近身边哭泣祈求,磕头告饶,不由得心如刀绞,咬紧贝齿嘶声道:“湘云!不要求他,就让他弄死我罢了!啊!”

    她惨叫一声,感觉到伊山近一棍重击在菊道深处,又大力扭腰,让粗硬肉棒将娇美菊花撕裂出更大伤口,痛得她脸色惨白,牙齿打颤,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尊贵美丽的纯洁公主跪在伊山近身边,已经无法顾及自己的高贵地位,哭泣哀怜,拼命向他磕头,额头砰砰地撞击在岩石上,几乎碰出血来。

    她悲伤绝望地磕头乞命,苦苦哀求,却见他心如铁石,坚决不肯将肉棒拔出来,而身负国运的高傲皇兄已经气息奄奄,显然随时都可能会被后庭菊道中狂猛抽插的巨大肉棒活活干死,心中恐惧悔恨,最终只能把心一横,扑上去抱住伊山近的裸体,嘶声尖叫道:“不要干啦!要干就干我吧!”

    她强行俯下身去,将可爱的头凑到两人交合处,樱唇张开,排金碎玉般的整齐贝齿狠狠咬住刚从嫩菊中抽出大半的湿滑肉棒,疯狂叼住它向外猛抽。

    伊山近吓了一跳:“呃,你在干什么?”

    这就么一时失神,竟然被稚嫩公主得手,从她皇兄臀眼中强拽出肉棒,一口吞了下去。温暖湿润的美妙触感立刻包围了龟头和肉棒前部,美丽公主拼命吮吸,已经是近乎疯狂。

    伊山近喘息了两下,虽然是神智昏乱,却还隐约记起今天被强奸的仇恨,奋力将肉棒向外拔,却被公主殿下贝齿紧紧咬住,就这样像拔河一般进行角力。

    最终还是伊山近技高一筹,累得气喘吁吁时,终于将肉棒强力拔出,却也被咬破表皮,流出血珠,与赵湘庐的菊血混在一起,看不出来彼此有何分别。

    “好痛!”

    伊山近心中大恨,突然看到湘云公主扑到太子身边,高高耸起玉臀,哭泣尖叫道:“求求你,干我吧。皇兄已经受不了了!”

    赵湘庐虽然是被干得气息奄奄,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冰心剧震,玉体颤抖不止,美目中流下伤心的热泪。

    伊山近微微一呆,却被湘云公主伸出柔滑小手抓住肉棒,挺臀相凑,等到龟头接触到温暖紧窄的染血嫩菊,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奋力挺腰,龟头撑开公主嫩菊,刚从她皇兄后庭中拔出的粗大肉棒直接插到紧窄湿润的菊道里面,大肆狂干起来。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伊山近骑在湘云公主身上,疯狂冲击着她柔嫩的玉体,在她的柔嫩菊花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尖叫哭泣,爽痛不堪。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菊道深处,大肆吸取元阴,虽然效果不如顶在子宫上面那么好,但也可吸取一部分,让他享受到皇家公主的元阴滋味。

    更让他惊诧的是,在她体内还蕴有大量灵力,能隐约透过菊道内壁传人肉棒,被他吸人丹田,对修为增进大有助盆。

    这灵力时而清凉,时而灼热,似乎与冰蟾宫灵力有相近之处,就像他猛干那冰蟾宫的师叔,吸取灵力时的感觉有些类似。

    但伊山近越干越是神智昏乱,已经辨识不清那么多东西,最后只剩下了交欢的意识与欲望,抱住小公主纯洁美丽的胴体狂猛抽插,将嫩菊干得鲜血直流,睾丸与大腿、胯部上面也染遍了皇室的处子菊血。

    不知干了多久,湘云公主也终于承受不住,放声悲泣,哭叫道:“救命,我会死的!皇兄,救救我啊!”

    她雪白玉体赤裸地趴在地上,只有下体嫩穴被法宝覆盖,哭泣着向前伸出手,朝着菊花中流血溢精的太子求援。

    赵湘庐虽然只裸露着粉妆玉琢的下半身,可是嫩菊受创之重不在她之下,此时娇躯还是无力,也只能伸出无力的玉手,握住妹妹冰冷的小手,看着她被刚从自己后庭中抽出的那根大肉棒狠干,美目中热泪长流,痛苦不堪。

    她抬起俊美至极的绝色容颜,愤怒凝视伊山近,颤声嘶叫道:“放过她,来干我吧!”

    伊山近却充耳不闻,抱住湘云公主狂干许久,直到肉棒兴奋至极地在菊道深处喷射出滚烫精液,才喘息着将肉棒从里面拔出来,翻身滚过她的玉体,来到赵湘庐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强行将肉棒塞进樱唇之中,逼迫她吮吸。

    赵湘庐流着悲愤的泪水,却在体内淫欲和不利形势的逼迫下,不碍不吸吮肉棒,将妹妹体内和自己体内流出来的各种汁液都含泪咽下去。

    肉棒被吮吸硬了,伊山近又骑上尊贵储君,将肉棒插入雪臀中心,神智昏乱地大干起来。

    高贵美丽的第一公主如狗般跪伏在岩洞地面上,被一个小小男孩从后面猛攻嫩菊,清泪长流,滴滴洒落在地面和妹妹的脸上、身上。

    长夜漫漫,无人睡眠。伊山近将这对美人按在地上狂干不休,一旦把其中一个干晕过去,立即又骑上另一个,将肉棒插入菊花狂插猛抽,在邪咒控制之下,淫欲无法平息,直到天明时分,那一对皇家美女体内的淫欲也泛起来,在邪咒作用下,反倒按住伊山近,骑在他身上狂淫不止。

    他们这一狂浪就忘记了时间,直到所有淫欲发泄干净,才能勉强停下来,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喘息。

    至此,他们进洞已经整整一夜,要从交欢时间算起来的话,可怜的伊山近被逼着活活干了六个时辰,没有当场脱精而亡已经是他精力强悍,并证明了百年前仙女特训也并不是没有效果,不然那时不被奸死,这一回也要被她们兄妹联手活活奸死。

    当午坐在洞口替他们守门,困得死去活来,抱膝打盹。睡一阵,醒一阵,听着里面的淫浪交欢之声,脸红一阵,然后又困倦得睡去。

    直到第六个时辰过去,天色早已大亮,那三个人在山洞里待的时间超过了一日的大半,才衣冠楚楚地走出来,个个人模人样,气度不凡,只是看到当午时的脸色都有些泛红。

    太子身穿华丽龙袍,潇洒气度一如往昔监国主掌天下时的威严仪态,当午却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因为昨夜听到娇媚至极的淫声浪语,反倒是这位尊贵太子的声音更多一些,向小男孩撒娇扮痴的淫贱媚语让她这真正的女性听了都羞得要死。

    太子看到她这模样也自然明白,羞红着脸走过她身边,仰天看着太阳,沉吟道:“天色不早,还是早些上路吧!”

    说罢,当先踏出山洞,动作潇洒自若,只是走路十分缓慢,还有些一瘸一拐的模样。

    她可怜的妹妹也跟她是一样的走路姿势,两人相依相偎,缓缓地走在阳光灿烂的金光大道上。

    她们也想走得好看一些,可是那可恨的个小男孩用那根大得不成样子的粗硬肉捧在她们后庭菊道中狠抽猛插了一整夜,磨出鲜血数碗,现在能勉强走路,已经是皇室贵裔心志坚韧的表现了。

    天空中有几十只翼猿拍打着翅膀,瞪大眼睛欣赏着人类走路的美态,已经等了他们整整一夜,熬得眼睛通红,现在终于看到梦想中的情景,一个个笑得死去活来,从天空中砰砰落下,摔得半死不活。

    勉强没有摔死的都挣扎着带伤飞上天空,轻佻地吹着口哨,大声尖叫,挑逗着那对身心俱受重创的可怜人类。

    “我说得没错吧!他们兄妹真的是共事一夫的啊!”

    一个翼猿尖声大叫道,惹来一阵刺耳的轰笑,无数翼猿笑得满地打滚,身上摔伤的地方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完了,连这些怪物都知道了,让我们还怎么有脸见人啊!’同样的痛苦悲吟在那一对身世可怜的美丽姊妹心中涌起,让她们走路更显踉跄,几乎要双腿一软,跌到山沟里去。

    伊山近哭丧着脸跟在她们身后,虽然自己也很难过,但天生的善良本性还是让他脱口而出地劝慰道:“别担心,它们不会传出去的,反正这里离帝京那么远,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人会知道。”

    赵湘庐横眉怒视他一眼,想起昨天被他肆意奸辱个够本,怒火熊熊燃起,几乎要把她坚强的心烧为灰烬。

    虽然也想和伊山近同归于尽,可是自己的妹妹还需要他保护,如果妹妹落入这些妖物手里,命运更是悲惨,赵湘庐只能咬牙忍耐,努力将那根大肉棒在自己臀部中抽插的过往经历都从心里驱赶出去,希望能不去想它。

    伊山近很想快点赶路,好结束这荒唐的生活,可是看她们走路那么缓慢,甚至为了保持皇家的高雅仪态而越走越慢,也只好无奈地低下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那些翼猿跟在后面,吹着口哨大声尖叫,嘲笑谵骂,口口声声不离那对美丽兄妹的娇臀,讨论他们跟小男孩交欢时的细节,甚至将伊山近插入她们兄妹后庭菊花时采用过的各种姿势都猜得八九不离十,听得三人脸如火烧,也只能埋头赶路,努力不去理睬它们。

    这么一直走到正午,翼猿们也骂得口干舌燥,却发现那些人脸皮真厚,居然没有活活羞死,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开始另找办法干掉他们。

    四人好不容易等到翼猿们不再叫骂,松了一口气,坐在枯树林中休息,湘云公主目光炯炯,盯住伊山近的下体,只是此时体内淫欲没有发作,暂时保持清醒,不好意识直接提出来要在他身上用午餐。

    四人尴尬对坐一会儿,伊山近看到湘云公主喉头蠕动,显然正在默默咽下口水,不由得头皮发麻,站起身来,正要提出继续赶路,突然看到当午眼中现出骇然欲绝的恐惧眼神。

    伊山近心中一震,立即感觉到身后有邪力波动。

    这感觉类似于灵力波动,只是充满了邪异凶恶之意,还有无限杀机与危险感觉涌来,让他脖颈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头也不回,脚尖点地,纵身前跃,随手向后一挥,灵力球从手中射出,噗的一声打中身后妖物,随即传来嘶哑干涩的惨叫声。

    那是一棵枯树,此时已经睁开了隐藏在树皮中的眼睛,用狞恶的目光盯着他,两根高举在空中的大枝干正向着他的头上和助下击来,幸好他躲得及时,只将助下衣服撕出一道裂口,并没有伤到身体。

    “是树妖!”

    赵湘庐跳起来大喝道,却因动作过猛,牵动玉臀菊花被肉棒撕裂的伤口,痛得冷汗直流,几乎跌倒在地。

    在她身边的一棵大树趁着她立是不稳,直接就挥舞着树枝疾扑过来,直指玉背。

    树枝上邪力森森,如果刺到身上,足够将她当场穿胸而过。

    “住手!”

    伊山近看得大急,立即弹出灵力球,轰然击在大树上面,将它打得向后倒退几步,轰然倒下,挣扎嘶叫,却已经被灵力击穿了体内的邪力之源,一时爬不起来。

    嗡嗡的震响突然在耳边轰鸣,许多大树上都悬挂着巨大蜂窝,此时无数毒蜂从窝中冲出,铺天盖地向他们疾扑过来。

    倒地的那棵大树上就有一个巨大蜂巢,大群毒蜂冲出来,振翅疾飞,倒转身体,将尾部蜂针向着赵湘庐疾刺而去!

    赵湘庐大惊失色,看得冷汗直流。这么多的毒蜂,其中还夹杂有大批身带淫毒的邪蜂,如果被它们刺到身上,只怕自已会立即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淫娃,甚至变成花痴,一生都只能靠追逐男人的肉棒和精液而活!

    伊山近也脸色大变,立即释放出龙须针,如暴雨狂风般向着太子射去!

    在赵湘庐的身边,大量龙须针如疾风掠过,嗤嗤声狂响而起,无数毒蜂被法针穿透,跌落地面,挣扎嘶鸣,尖叫声极为凄惨恐怖。

    赵湘庐也趁机拿出伊山近送她的小伞,充入灵力,现出绿光,将自己笼罩在里面,又立即伸手去抓过面色苍白的妹妹,将她拖到绿伞护罩之下。

    湘云公主被皇兄抱在怀里,神魂稍定,抬头看着那救了自己兄妹性命的男孩,眼神复杂难明,说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突然,两棵怪树从他身后扑来,各伸出七、八根巨枝,铺天盖地砸向他的头部、身体,其中一根淫枝甚至还直指屁股,仿佛要一棍插进去的模样。

    湘云公主看得心中大痛,只觉那一棍是在插自己后庭菊花一般,不由得尖叫一声,举起纤手,向着那两只树妖指去。

    两团小小的火球自洁白如玉的指尖射出,穿出绿伞光芒,轰击在树妖身后,将它们打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

    只一眨眼间,火球就迅速燃烧起来,燃烧着木质妖躯,将它们笼罩在火海之中。

    树妖们的凄厉嘶嚎声震天响起,从火团中传了出来。湘云公主吓得脸色惨白,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神志恍惚,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湘庐暗叹一声,将她揽在怀中,凄伤想道:“好妹妹,你的力量也终于开始爆发出来了吗?‘伊山近险迈爆菊之灾,也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手臂一痛,伸手疾拍,啪的一声打死一只毒蜂,可是小臂却已经被赘出了一个大包。

    ‘完了!难道我也会变成湘庐太子那样的花痴,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摇着屁股等着男人来插?’想起昨夜太子伏地挺臀的淫浪骚媚模样,伊山近吓得脸色惨白,慌忙用灵力压制毒性上传,却也只能勉强压住而已。

    看着毒蜂与树妖又奋不顾身地冲上来,伊山近拉着当午就躲到绿伞下面,同时凝神看着她,却见她脸色发白,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丝毫没有晕去的意思。

    ‘我就知道不能缚是指望另一个她来救命,还是得靠自己啊!’伊山近失望地想道,操控龙须针漫天飞射,将天空中飞来的蜂群大片射杀落地,很快蜂尸就积满了一地。

    在旁边,赵湘庐搂着自己的妹妹,将朱唇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在她的劝慰下,湘云公主脸色苍白地伸指狂弹,按照刚才的经验,把火球从指尖弹射出去。

    挂在树上的蜂巢被火球击中,立即轰然剧燃,烈火熊熊,将里面未及飞出的毒蜂都笼罩在真火之中。

    看着一个个树妖带着起火的蜂巢尖叫打滚,后面的树妖也都迟疑起来,却看到火球接连射来,击中妖躯,干燥木体立即迅速燃烧,让它们无法逃避,只能痛苦地嘶嚎奔逃,身体最终被真火烧成灰尽,千载修炼的邪力也都化为鸟有。

    天空中,龙须针漫天飞射,分为四批针群,到处追杀飞逃的蜂群,无数毒蜂被针刺透身体,落到地面,被烈火一同彻底烧成黑灰。

    大批翼猿带着满身摔伤,望着这边的战斗,气得吱吱大叫,张牙舞爪的大骂,却又不敢接近他们,一个个脸都气黑了。

    它们费尽力气威逼利诱树妖群和毒蜂群来到这里埋伏等待,最后却落得这么一个结果。

    大地上,战斗渐渐平息。无数树妖被烈火焚烧,满地乱滚地惨嚎,而蜂群被龙须针追杀刺透,也渐渐死得差不多了。

    残余的树妖张着枝干手臂,张皇失措地四面乱跑,疯狂逃开,却还有火球从后面追过去,弹射到身上,将妖躯融入熊熊烈火之中。

    弹出火球的湘云公主俏脸越来越白,却仍恐惧地发射火弹,不敢停下。一直持续到赵湘庐搂住她厉声下令停止,她才瘫软在太子温暖的怀抱里,痛哭失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伊山近也很纳闷,问了几声,看她自己都莫名其妙,而太子又不想说话,也只好不再多问。

    几人瘫软在地上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来,继续赶路。

    因为两朵菊花受创甚巨,导致二位美人走路痛楚,伊山近也只好从善如流,走上一个时辰,就在旁边的山上找了个山洞住下。

    ‘又是山洞吗?’赵湘庐看得心里打鼓,想起昨夜在山洞中疯狂淫荡的场面,不由羞得玉面娇红,红肿痛楚的菊蕾里面又隐隐升起酥痒的感觉。

    一进山洞,当午就乖巧地坐在洞口把风,看得赵湘庐更是羞惭难耐,虽然也想陪她在这里坐着,却被妹妹一把拉住,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伊山近走到山洞深处,两眼一闭,就等着再被玩弄一次了。

    湘云公主却兴奋地扑上来,欢声笑道:“好小厨子,我都饿了一天,让我多吃些东西吧!”

    伊山近一看就知道她是淫毒又犯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淫媚,与刚才那羞惭清纯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么一想,手臂上痒得更加厉害,隐约有压不住淫毒之势。

    湘云公主跪在他的胯下,用最为纯熟的手法,轻松脱掉他的裤子,拉出鸡鸡来,用柔滑细嫩的小手揉搓硬了,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含了进去,津津有味地舔吮起来。

    吸了一会儿,她用力越来越大,弄得伊山近欲火狂涌,几乎就要喷射出来,将晚餐喂给她吃。

    湘云公主却在这紧要关头停下来,伸手拉住旁边红着脸呆立旁观的赵湘庐,柔声道:“皇兄,快来陪我们一起吃吧!”

    ‘是你自己,我可没有吃!’伊山近在心里嘀咕,却不及提醒她,就见赵湘庐也被拉得跪下来,红着脸面对他胯间肉棒,明亮双眸中光芒闪动,显然也是淫欲攻心,把持不住自己的本心。

    ‘这淫毒还真厉害啊!还有那淫咒……’伊山近暗自叹息,粗大肉棒变得更硬,突然温暖湿润的感觉从龟头上和睾丸间一同传来,不由得爽叹一声,心情复杂之至。

    赵湘庐紧闭美眸,朱唇檀口含住粗硬肉棒,奋力舔弄吮吸,此时已经是把心一横,不再管过去未来的事,只要现在过得快活,能享受到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并能填饱肚子保命回家,其他的事都无暇多问了。

    她越舔越用力,琼鼻中发出淫荡哼声,娇躯也淫媚地扭动起来,纤手在他胯间阳物上款款抚摸,就只当自己死了一样,放下一切心理负担,畅快地享受与小男孩交欢的爽美快感。

    伊山近头晕目眩,只觉邪咒又在体内发作,身体酥软不能动弹,站在山洞深处,两腿都在微微发抖。

    眼前的一切淫靡得超过想像。这一对皇家尊贵至极的亲兄妹,天下人景仰爱慕的美丽偶像,就这样跪在他胯下含弄肉棒,舔吮阳具,两条柔滑小舌在龟头和睾丸上灵活地舔来舔去,朱唇樱口吮吸的力量越来越强,刺激得他欲火狂升,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抓住太子束发金冠,将大量滚烫精液狂喷到那销魂小嘴里面。

    第一公主被呛得美目翻白,却顾不了那么多,饥渴的大口喝下精液。湘云公主也扑过来,奋力吻住肉棒和姊姊的小嘴,悍然开始龙口夺食。

    伊山近抱住她们的头几乎软倒在地,看着这对亲兄妹互相拥吻的淫靡画面,自己的肉棒还插在他们唇间,被刺激得无法控制欲望,手臂上淫毒一路狂攻,涌人心里。

    他的身体里面血脉鼓荡,血管都膨胀起来,身体也渐渐变得强壮有力,仰天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邪异的欲望。

    在淫毒的帮助下,邪力彻底控制了他的神智,伊山近已经浑然忘却了一切,纵身疾扑,将那对美丽兄妹压在身下,挺起肉棒,向着龙袍下的美妙嫩菊狂插而去。

    湘庐公主婉转娇啼,流泪承欢,雪白娇躯不断地扭动挺起,迎合着他的抽插,爽得浪声娇吟,抱紧他哭泣不止。

    湘云公主也扑上来搂住他的身体,用雪乳在他背上用力厮磨,同时伸手摸着他的粗大肉棒插入皇兄菊花的部位,时而用纤巧小手套弄,摸了射在皇兄菊道里的精液,放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吃下去。

    狂乱淫荡的战火又在这座山洞中熊熊燃起。这一夜里,三人都已经彻底忘却了一切,只是在淫欲的驱使下,拼命地交合云雨,陷入无尽的狂欢之中。

    这一夜,又是六个时辰,他们每天交欢的时间,超过这一天的一半。

    ※※※深宫中,温婉娴淑的美丽皇后抱着怀中天真可爱的小公主,泪水不住地从绝美容颜上奔涌下来,颤声悲泣道:“我可怜的女儿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香雨听得心里砰砰乱跳,不由得想道:“难道她发现我不是湘云了吗?为什么她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回来?‘在皇宫里住了这些日子,见到的一切都让她感觉到新奇有趣。而温皇后更是把她当成湘云公主来宠爱,什么事都任她的意来,各式各样好东西都拿来给她吃给她玩,生怕宠爱得不够,将来若再失去这个女儿就悔莫不及了。

    香雨从小生活在冰蟾宫中,一向缺乏母爱,自从住到皇宫中来,有了一个温皇后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宠溺,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恨不得真的做了她的女儿才好。

    想到失踪的湘云公主,她心里暗自叹息,知道她回来的时候,自己就该离开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低落下来,扑到温皇后温暖柔软的怀抱中,抽抽噎噎地陪她一起哭起来。

    任她再怎么冰雪聪明,也想像不到,温皇后这时所哭泣怀念的女儿正是她自己。

    温皇后紧紧拥抱着她,却还在想念着她,为她心如刀割,其间真相,颇令人叹自a.她也想不到,自己以为唯一还能拥有的心爱女儿正在被伊山近狂干娇嫩后庭,当大肉棒在美妙菊花中跳动射精时,伊山近的心里却在想着她,喃喃呻吟着:“皇后娘娘……”

    兴奋惆怅地将大股精液喷射到她女儿们的紧窄后庭菊道深处。

    深夜里,温皇后搂着香雨哭泣入眠,为自己三个女儿的不幸命运悲伤叹息。在梦中抽泣悲叹道:“湘庐,为了你父皇的皇位,可苦了你了……”

    这个时候,赵湘庐却快乐甜蜜地骑在伊山近的身上耸动娇躯,兴奋地娇喊嘶吟,在菊道高潮极乐中爽晕过去。

    即使在高潮昏迷之前,她听到伊山近淫荡地喊着她的母亲,也不会因而影响到自己的高潮来临,反而更觉兴奋刺激,玉体剧烈颤抖,菊道抽搐着吸吮肉棒中喷射出的精液,比平时还要爽上许多倍。

    在这个时候,伊山近与香雨的师父正在冰蟾宫中的密室里,望着冰墙上浮现出的弟子可爱容颜,心绪烦乱,几乎要走火入魔。

    纵然是内伤未愈,在她心中的可怕预感却越来越强烈,让她恐惧地想要赶到自己最重视的徒弟身边,以阻止她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不行,现在还不到时机,让我卜个卦看看……思,好像再过些天,就是合适的机会,这些年的布局谋划该到收获的时候了!”

    她仰起美丽面庞,望着冰墙上香雨那娇俏可爱的小脸,喃喃叹息道:“香雨,和你妹妹等着我吧,等我找到你们,就再也不让你们离开我身边了!”

    清晨时分,湘云公主从淫乱快感中清醒过来,羞惭绝望地哭泣着吐出口中残存精液时,冒充她的香雨却幸福地睡在她母亲的温暖怀抱里,只觉一生都没有睡得这么安心过。

    香雨一直持续地睡下去,皇后搂着她,不忍唤她起床。直到天色近午,公主还沉睡未醒。

    她会有过的偶尔能够预测未来的灵觉在梦中泛起,梦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湘云公主和另外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坐在一棵巨大禾苗之中,渐渐与禾苗化身为一。

    在高大至极的禾苗上,伊山近的魂魄显现出来,神魂巨大,顶天立地,伸出一只手,轻松捏住天空中的有翅怪猿,只用指尖轻轻一拈,就将它捏得粉碎。

    禾叶狂卷而起,朝着颇为渺小的同人木射去。本为巨妖的同人木仰头望着巨大神魂从禾中涌起,已经吓得目瞪口呆,身体呆滞不能动弹。

    在香雨做着奇异梦境的时候,她见到的伊山近却在山下抬头仰望,瞠目结舌,满怀恐惧,心都要痛得滴出血来。

    高高的山峰顶部有一个修长俊美的身影,手拈花枝,柔柔微笑,清澈美目中却隐隐升起痛楚与绝望的神情。

    她修长美体上穿着至尊华丽的龙袍,金冠却已丢弃一旁,柔顺青丝披散开来,配着脸上凄美容颜,显得国色天姿,绝美无限。

    在她的身边就是陡峭的悬崖,只要不运灵力落下去,头颅碎裂,就是神仙也救治不得。

    她会经努力阻止自己的妹妹跳崖,可是今天她自己站在崖边,眼神中却是明显已有死志。

    经历昨夜荒淫至极的无耻交欢,让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沉沦淫欲之中再也无法自拔,或者永沦为那小男孩胯下性奴也未可知。

    居然和亲妹妹用后庭共事一夫,而且还主动骑在男孩身上奸淫着他,叫得那么淫荡下贱,皇族的尊严已经在这一刻彻底丧尽了!

    ‘做出这等事来,就算将来有机会登临大宝,威加四海,难道我还有脸做皇帝吗?’她静静地想着,美丽面庞偏向山崖,看着下面几乎深不见底的必死之送,幽幽地微笑起来。在下方,伊山近望着美丽至极的皇子修长美妙的胴体,虽然一向对这段孽缘极为抗拒,但在看到那绝色美人脸上凄楚决绝的神情时,心里却也不由得大痛,用手按住胸口,只觉心脏跳动越来越猛烈,仿佛要碎裂一般。

    第十集新仇旧恨

    第一章菊破魂伤

    凌乱野中心处有一株顶天立地的神禾,射出万丈青翠光芒,洒向凌乱野的各个角落。

    在神禾前方数里处,四名人类与大群妖物正施展法术,激烈拼杀搏斗。天空中有无数妖鸟来袭,发出凄厉怪叫,振翅疾飞射向众人,铁喙利爪狂攻而下:地面上,树妖组成庞大树林步步进逼,涌向敌人,将他们团团围住紧逼,正合“徐如林”的兵法要义。在后方,大批翼猿尖叫着驱赶妖鸟、毒蜂前去攻击众人,有的甚至赤膊上阵,亲自上前攻击,只想一举攻杀了这些可恶的人类,为本族夺回面子。

    巨妖同人木端坐如山,稳稳守在后方统筹大军,肋下火焰依旧燃烧,只是已经变得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无数妖鸟展开双翼,遮天蔽日,嘶叫着疾冲下来。在牠们中间,大批毒蜂嗡鸣狂啸,如鬼魅般潜到身边,挺起毒针刺向众人。

    伊山近操控百余龙须针漫天飞射,将一只只毒蜂穿透刺杀,大批妖鸟也被法宝刺透身体,惨鸣跌落地面,挣扎扭动,伤口处黑血涌出,将大地染得片片黑红。在他身边,身穿龙袍的赵湘庐修长玉体紧贴在他身上,柔滑玉臀温柔磨擦着他的腰臀,美丽面庞上带着妩媚笑容,玉手轻拂,指尖弹出一个个灵力光球射到妖鸟身上,将牠们头颅击碎,黑血狂喷地摔死在地上。

    她的亲妹妹贴在伊山近的身体另一边,和她酷似的俏脸上涌起怯怯的表情,美丽明眸里却射出兴奋光芒,小手抬起来用力挥动,将一团团的火焰掷出去,落到那些妖木身上,将一只只树妖引燃,笼罩在大片火焰之中。

    经过这些天的战斗,她使用火焰的本领已经很熟练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拥有这样奇妙的能力,但能够以这种能力击退敌人,她还是非常欢喜。

    她只用单手战斗,另一只柔嫩小手却悄悄伸进伊山近的衣服里面,淘气地把玩着他的粗大肉棒,快速套弄,害得伊山近欲火狂升,只能弯着腰进行战斗。惨烈嘶鸣声震天响起,妖鸟和毒蜂的屍体覆盖在大地上越积越厚。而后面的妖鸟、毒蜂、怪树还继续奔涌向前,被翼猿们从远方驱赶而来,慑于同人木的淫威,不得不拼命前去作战。

    翼猿们也有许多受了伤,或被火焰击中,或被灵力光球所伤,或被龙须针刺透身体,痛得尖吼嘶嚎,鬼叫连天,渐渐越躲越远,不敢上前讨打。

    妖物数量众多,这一场战斗持续到天色将晚,太阳都沉下去了,仍没有结束。

    “拖死他们,一定要让他们活活累死!”

    一只翼猿尖声大叫道。牠费力地从远方弄来这么多妖物同盟,就是为了今天能够一举消灭敌人,就算杀不死他们,也要累他们个半死。

    伊山近倒是气定神闲,他体内有神禾赐予的青气,在凌乱野的范围内都不会感到饥渴,操控龙须针也费不了多少灵力,支持多长时间也没有问题。身边的美丽公主就不一样,战斗了一天,总有些饥渴,动作微显缓慢,呼吸也稍微急促了一些。

    赵湘庐忿忿地娇哼一声,十指连弹,接连射出灵力球,将唯一敢接近的翼猿打得惨叫连天,振翅飞逃回去,又击飞了几只巨大妖鸟,娇臀在伊山近身上温柔地赠了赠,回眸凝望,露出了妩媚诱惑的笑容。

    她如行云流水一般跪到伊山近胯下,动作潇洒自如,又隐含长期以来养成的威严气度,颇有王者风范。

    玉手轻轻一掀,将伊山近身穿的锦袍撩开,随意地系在他的腰间。伪装成皇太子的美丽公主凑过温软朱唇,含住肉棒,啧啧有声地含吮起来,绝美脸庞上充满了淫荡妩媚的笑意。

    自从和伊山近发生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她也曾仿徨绝望,甚至想要自尽以保住最后的清白与皇室的尊严。但为了心爱的妹妹能够平安回到家,她最终还是决定牺牲自己,坚强地活下去,直到护送妹妹回到京城为止。

    这些天里经历了连日战斗,侵入身体的邪咒符语与毒蜂所带的淫毒接连发作、入侵脑部,对她们姊妹以及伊山近等三人的精神状态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每到夜里,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熊熊燃烧的情欲,在山洞中激烈交欢,甚至头脑昏乱得无法意识到对方是男是女,只是紧紧地抱住对方,不顾一切地追求着令他们狂乱迷醉的激烈性爱快感。

    到了后来,三人都被淫欲彻底占据大脑,心智渐渐迷失,剩下的只有战斗的本能和性爱的欲望,见到妖物就杀,到了夜里就随便找个山洞钻进去,脱光衣服狂乱交欢,在漫漫长夜中做下无数淫荡勾当,三人之间的狂浪情景简直淫乱得无法描述。

    不过,太子还能够保住最后一丝清明,从来不肯脱下上身的内衣,素白裹胸更是牢牢绑住,免得让人看到里面的乳房。

    她冒充皇子已经多年,心里最害怕的就是被人发现自己身为女性的秘密,这已经成为了她心中最大的障碍,在神智昏乱中也绝不肯暴露这个事关天下的极大秘密,即使是亲密情郎和心爱的妹妹也不行。

    四人之中,唯一能够保持清醒的就只有当午。在每一个寒冷深夜里,她孤单地坐在山洞门口为里面的心上人把风,保证他和那对美丽兄妹交欢顺畅快乐,听着山洞里传来的激烈交欢云雨之声和声嘶力竭的淫媚浪叫,只能掩面默默垂泪。到了白天,她还要牵着那神智不清的三人引领他们走上正路,按照上次走过的路途,一步步向着神禾的方向走去。

    每当走过一段路,又看到一个山洞,伊山近就会欲火燃烧,把那对美丽兄妹拉到洞里狂干一番,将俊美皇子和公主奸得耸动玉臀淫贱娇吟,喂他们吃过精液后再穿上衣服,左拥右抱肆意亲吻着怀中两名皇室美人的玉颊,并在两边的柔软玉臀上乱摸乱捏,走上险阻重重的路途,时而还要与前来拦截的妖物作战,诛除了敌人才能继续上路。

    以这样的速度,他们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地走到神禾附近,却也遭遇了最后的攻击,被同人木和翼猿们将所有能找到的妖物都派了出来,誓要将他们活活累死在这里。超强的庞大妖鸟牠们控制不住,但这些体型较小的妖鸟还是惧怕翼猿,被赶来作为攻击的前锋。翼猿们没有受过神禾所赐的青气,自然不能了解那青气的神妙。伊山近挺着粗大肉棒,一心多用控制龙须针刺杀着妖鸟毒蜂,胯部不住挺动,在绝美玉人的樱唇中狂抽猛插,享受着柔滑香舌、朱唇的疯狂舔弄,最终被她熟练至极的旦父技巧所征服,肉棒在温暖湿润的檀口中狂跳,将大量精液喷射到美丽公主的樱口之中。

    这一刹那,湘云公主如心有灵犀一般,迅速跪在他的胯下,吻上自己皇兄的柔软香唇,两张樱桃小口与马眼成“品”字形,疯狂吸吮着肉棒中喷射出来的精液。

    她们早就熟练至极,配合默契,将一股精液姊妹分食,等到肉棒疲软最后跳动时,两片粉红色的柔滑香舌一起顶在马眼上,享受着最后一滴精液激打在舌尖上的美妙滋味。

    这一对美丽姊妹拥抱住对方热烈蜜吻,香舌在对方樱口中搅动,大力吸吮着,将对方口中温热的精液分食下去,一人一半,不少不多。

    吃下精液后,两位美丽公主都有了力气,灵力也变得充沛,不论是掷出灵力弹还是发射火焰都更为凶猛有力。

    不过肚子还是没有填饱,于是她们跪在伊山近胯下,亲密拥吻着那粗大肉棒,将俏脸在肉棒上磨来擦去,男孩的下体到处都被她们的柔腻香舌舔遍。

    伊山近射完精后,眼前有点发黑,也被她们干得疲惫。不过应付这事他已有经验,抓住赵湘庐的头,将粗大肉棒塞进樱桃小口里面,直抵喉间,奋力用龟头顶开嫩肉,插到食道里面。

    美丽公主明眸翻白,却也只能强忍着含到最深,泪光都已涌出。

    “嗯!”

    伊山近狠一吸气,肉棒挺得笔直,强大吸力从顶端发出,直接将美丽公主喉间蕴藏的一点点元阴吸出,透过肉棒传到自己体内。

    像这样的纯洁处子、又经皇家尊贵浩然之气温养,体内到处都有纯正元阴,虽然从喉间吸取效果不是太好,但要补充战斗损耗已经足够了。

    赵湘庐玉体发凉,喉间发痒发热,心里淫欲涌起,不禁娇声哼鸣着,媚眼如丝地大力吮吸肉棒,柔滑舌尖狂猛顶弄肉棒根部,扭动玉体柔媚娇吟,表情体态淫媚至极。

    ‘怎么会这样?’她心中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感觉到恐慌:‘竟然被他插喉咙也有快感,我果然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吗?天啊,原来我不但不能成为最威严的皇帝,私下还这么淫荡,没有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清澈灼热的泪水从美目中奔涌下来,流到口边,染在肉棒根部,洒向伊山近的胯部和大腿。

    此时她最亲爱的妹妹突然吻上来,舔吮着她绝美玉颜上的精液和泪珠,舌尖轻轻拍打,淫靡无限。

    湘云公主轻吻着她的樱唇,舌尖在肉棒根部和温软香唇上舔弄,甚至还淫荡地舔弄着她的鼻尖和美目,将她的脸舔遍,又向下舔去,含吮睾丸,甚至舔向伊山近的菊花。

    清纯如水的小妹妹如今变得这么淫荡下贱,甚至和自己争食男人的精液,这让赵湘庐泪流满面,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痛苦不堪。

    但很快,理智就被淫欲彻底湮灭。这一对姊妹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柔顺舔弄含吮着他的下体阳物,就像一对调教多年的性奴一样。

    那些翼猿早就看直了眼,愤怒地尖叫怒吼,心中充满嫉妒怒火。

    “爷们在这里舍命拼杀,你们倒舒服,在战斗上就能干这种事!我靠!你们人类都是这么淫荡下贱的吗?”

    “我早知道那高个子男孩是个变态,想不到这么下贱,居然和他的亲妹妹一起舔男人肉棒!吃男人精液!”

    “真是不要脸啊!那个兔儿相公原来还躲在山洞理面撅起屁股被男人干,和妹妹一起用身体服侍男人,现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就跪在地上吸男人肉棒了!”

    “穿龙袍的混帐小子,这么喜欢被男人干屁眼吗?爷这里有根大肉棒,活活干死你!”

    赵湘庐听得脸上如同火烧,美目中热泪狂流,羞辱得只想死去。但这仅存的一丝理智不能控制她的行动,还是只能闭目流泪,颤抖地伸长舌尖,舔向伊山近的菊花。

    她膝行上前,绕到伊山近的身后,撩起长袍后摆,柔腻湿滑的舌尖轻轻舔上了伊山近的菊花,并奋力吸吮,努力将舌尖伸到菊道里面去。

    伊山近挺腰将肉棒塞到湘云公主的咽喉里面,感受着柔嫩软肉挤压的快感,肉棒轻轻吸吮她体内的微量元阴,感受前后两方传来的湿润快感,爽得低声叹息。

    他喘息一阵,弯下腰,顺手将她们的衣服掩好,免得春光外泄。

    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就用在这上面,自己玩过的美人绝不能被别人看到衣服里面的春光,被妖物看到也不行。

    这样做着的时候,他指挥龙须针刺杀妖物的动作却也丝毫不慢。一百余根龙须针分成三批,漫天刺杀着妖鸟毒蜂,时而还有大量法针突然穿出行列,以精妙手法骤然刺杀为首妖鸟,操控大量针形法宝的能力已经接近于炉火纯青的境界。

    太子吸舔许久,吃过大量精液之后,终于站了起来,美丽面庞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擎出绿伞,阻挡着妖物入侵,并发射出更多的光球射杀扑来的妖物。

    湘云公主即使在吸吮肉棒暍下精液的时候,也不忘随手挥出火焰,击退妖树一波波的攻击。等到吃饱了晚饭,精神十足,抵御攻击的火焰威力更显凌厉。

    这一战就是二仅,等到天明时分,妖物已经被斩杀无数,鸟屍蜂躯堆满山谷,而不远处,又有大量树妖躯体熊能一燃烧,清晨天空中升起滚滚黑烟,看上去极为诡异。

    “可恶!”

    巨妖同人木奋力一拍,巨大树枝手掌将旁边的岩石拍得粉碎。

    牠设下埋伏,阻住四人前进路途,就是想活活累死他们。可是战了二仅,那三人居然一点都没有疲惫之意,反而越战越勇,神采奕奕。

    那一对衣着华丽的兄妹又跪在男孩的胯下吮舔肉棒,欢笑着尖叫要求吃早餐。

    这让饿了一天的同人木更加愤怒不甘,目光落向最后一个人类。

    那个女孩倒真是困了,趴在男孩的身后地面上睡熟,因为有那三人护着她,倒也没有受什么伤害。

    这是同人木真正忌惮的对手,虽然心中畏惧,可是举头看看远处的神禾,再看看死伤殆尽的外围部下,最终还是下了决心,向翼猿们做个手势,突然怒吼着向前狂冲而来。

    巨大的树根脚掌踏在地上,让大地隆隆震动。遥远的距离在巨妖脚下却转瞬即至,挥舞着巨掌向伊山近的头顶狂拍而下!

    这巨掌遮天蔽日,伊山近只觉头上一黑,天空都被这一只大手彻底遮盖,强大的压力当头而来,让他大惊失色,肉棒吓得精液狂喷,直接喷射到胯下皇家美人的口中。

    高贵威严的赵湘庐正在淫荡地含吮肉棒,被呛得精液从琼鼻中倒灌而出,惊慌地转头,跪地射出灵力光弹,却只能在妖物巨大身体上打出一个小洞,丝毫无法阻挡牠一掌拍死四人的动作。

    湘云公主也迅速射出火焰投掷到巨妖身上,同时抢在她的嘴边吻上肉棒,一口吞下龟头,大口吸食着狂喷而出的精液,临死前也不肯浪费最后一滴。

    巨掌临头,啪的一声将绿伞打飞,碧绿光幕碎裂四散。

    同人木也被法宝反击力量震得一个踉舱,却毫不犹豫又是一掌拍下,只想立即击杀这四人,以绝心头大患!

    翼猿们看得面如土色,失声尖叫道:“同爷!这么漂亮的人类杀掉太可惜了!”

    “不要杀啊!木爷开恩,留下给我们玩过再吃掉吧!”

    轰的一声巨响,同人木巨大妖躯被震飞出去,重重落到地上,泥土四溅,砸出一个深达丈余的大坑。

    在伊山近身后,当午已经站了起来,眼神冶漠残酷,一身的凌厉杀机,让翼猿们看得浑身发抖,想也不想地振翅转身飞逃,嘶声尖叫道:“那女人又发疯啦!兄弟们快逃啊!”

    同人木哼哼唧唧地爬起来,妖异的树脸上充满恐惧之色,甚至不敢向当午那边看上一眼,闷声不响大步飞奔,震得大地不住颤抖。

    当午冶冷地看着妖物们逃窜的背影,却也不追赶,直到牠们逃跑得无影无踪,才突然玉腿一软,倒在伊山近的怀里。伊山近抱住她温软虚弱的胴体叹了一口气,低头轻吻她柔嫩玉颊,感觉自己的肉棒仍在湘云公主湿润紧窄的小嘴里面被大力含吮,而那美丽淫媚太子也在舔弄着自己的屁股和菊花,柔滑玉手在屁股和睾丸上抚摸捏弄,弄得他欲火狂升,却没好气地叫道:“敌人都跑啦,赶路吧!”

    这不是他不想干,而是距离神禾越近他就越清醒一点,知道现在还身处险地,为了活命,少干一次也是应该的。

    赵湘庐和妹妹倒很诧异,想不到他今天这么能忍,只好不情不愿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一下身上的泥上,整理好龙袍和宫裙,互相舔去脸上残留的精液,又恢复了皇室特有的威严。

    伊山近抱着昏迷的当午,自己也被太子和公主这两个性奴柔顺体贴地整理好衣服,大步向前迈进。十里路途,一晃而过。面对着无数前来迎接的美丽精灵女孩,伊山近微笑挥手,直接就带着出身皇室的性奴们走向神禾中心所在位置。

    神禾殿中,他们面对着那株巨大禾苗,太子和湘云公主都露出惊讶震撼的神情,看着上面悬挂着的大量粮食种子,这才知道自己上次所吃食物的来源。

    伊山近将当午放到神禾下面,搂住这对美丽皇家兄妹,高兴地讲起上次在这里和当午做爱的经过,讲到射出来的精液和落红蜜汁化为盘中飧时的经历,那一对皇家美人都不由得含羞掩口欢笑,自此才知“粒粒皆辛苦”的含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做爱,后人暍汤。如果没有他们的辛苦大干,又哪来她们的幸福时光?

    面如冠玉的高贵太子脸泛红霞,柔顺地伏在伊山近怀中,温软朱唇轻柔吻上他的面颊,柔柔地道:“好老公,你是说,上次你们在神禾下做爱,所以就得到神禾的认可,获得向神禾许愿的资格?”

    “没错,说是神禾需要生命能量,搞得人听不懂。不过我猜是神禾在这里寂寞了千万年,突然看到男人和女人干那种事,觉得很新鲜有趣:心里高兴,就给我们一点好处。”

    他这么胡猜,却看不到神禾上飘出的美丽女子元神气红了脸,小嘴也生气地噘了起来。

    “那好,我们也来干吧!”

    太子兴奋地叫道,从他怀抱中挣脱开来,仰天躺到地上,毫不害羞地掀起龙袍,露出了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和赤裸光滑的美妙臀部。

    高居庙堂之上,手握天下重权,当朝最高贵的储君,此时像个淫贱妓者一般躺在地上,扭动着纤美腰肢和雪白臀部,向着伊山近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掌,满脸绋红地颤声娇吟道:“好老公、亲弟弟,快来嘛,人家后庭痒得受不了了!”

    如此娇媚仪态,天下没有一个开相公窑子的美貌少年能比得上,再加上高贵威严的气质,化为淫贱无耻的求欢,高高举起修长美腿,无耻地向他露出红肿美菊,眼中的媚意足以软化一切心地刚强的男子。

    伊山近眼中现出赤红欲火,仅存的微弱理智再一次被打得粉碎,纵身疾扑上去,一把抱住佳人纤细修长的玉体,粗大肉棒顶在粉光玉致的菊门上,狠揉两下,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美丽太子嗷的一声惨叫出来,红肿菊蕾又被弄得痛楚不堪,却含泪扭动玉臀,用菊道奋力套弄小情郎的肉棒,颤抖地吻上他的嘴唇,口中呢喃低吟,句句说的都是极端淫贱的娇媚言语。“奸爽,老公,再插深一些……啊嗯,好舒服,人家有你的肉棒,皇帝都不想做了,嗯……”

    声音娇媚绝伦,连湘云公主都听得欲火狂升,美目中喷出欲火,膝行上前,抱住伊山近的屁股,毫不犹豫地将温软樱唇贴上去,一口吻上了他的后庭菊花。

    纤巧小手奋力掰开臀办,湿滑香舌拼命向着男孩菊花里面顶入,同时伸手摸着自己皇兄后庭,感觉到一根粗大肉棒正在里面狠狠抽插,湘云公主不由得大为喜悦,兴奋地流出了淫荡的泪水。

    “你干我皇兄后面,我就干你的后面……”

    纯洁美丽的小公主含浑不清地说着,滑腻舌尖在菊道里面拼命舔弄,柔滑玉手还不住摸弄他的屁股、睾丸,捏弄肉棒根部,干得伊山近剧爽,粗大肉棒狠命向太子紧窄菊道里面插去,被这一对身分高贵至极的亲兄妹弄得几乎活活爽死过去。

    他们在神禾前做爱,变换各种姿势,直干得地动山摇,兄妹俩被他那根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淫浪叫喊声充满整个宽敞空间。威震天下的尊贵太子如怨妇般淫荡地摇动臀部,哭泣哀求着男人用大肉棒插入自己后庭菊道,甚至还和亲妹妹共事一夫,淫荡地用兄妹二人的身体服侍男子,这情景令人震撼至极,不敢置信。

    神禾上浮现出来的美丽神女看得目瞪口呆,纤手掩住樱唇骇然想道:‘怎么会……居然还有这样做爱的方法……’可是从后庭菊花中流出来的精液并不是假的,渗入到泥土之中,被神禾根须吸收,刺激着它,让多年来一直沉寂的机能逐渐开始恢复。

    而且那对美丽姊妹在高潮时喷射出来的液体,也对刺激神禾根须有很大的作用。

    前庭后穴都流出作为她们淫荡象徵的液体,渗入神禾根须,逐渐成为了它的一部分。

    她看到那纯洁清丽的小女孩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雪白小巧的臀部,被一根大肉棒插到娇嫩菊花里面,奋力抽插:而那小男孩跪在她的身后,身材修长的赵湘庐则趴跪在他的身后,用和妹妹一样的姿势高高翘起雪臀,淫荡地摇动着,樱唇香舌奋力舔弄伊山近的菊花,滑腻舌尖在菊道中狠命抠挖,将菊道的味道连同妹妹的口水一起舔弄咽下去。

    在她的后庭菊花里面,刚射入的乳白色精液流淌出来,染在修长雪腿上面,一直流向圆润玉膝。

    三个人的后庭菊花各有不同的美妙感触。只有当午昏迷不醒,躺在神禾下面,后庭嫩菊中暂时还没有东西插在里面。

    伊山近和这对美丽兄妹的淫浪交欢持久不息,各种姿势都用过一遍,甚至坐在娇小可爱的清丽公主乳房上面,屁股磨擦着柔滑雪乳,以坐姿和赵湘庐交欢。高贵威严的太子坐在他的怀中,挺动玉臀吞吐肉棒,哼哼唧唧地娇吟不止,摇晃纤腰玉臀的模样淫浪至极,像一个好多年没有男人的荡妇一样。

    伊山近被紧窄菊道快速套弄得爽极,抱紧太子温暖柔软的修长胴体,闷哼着将第三股精液喷射到她的菊道里面后倒下喘息。

    湘云公主躺在他的身下,兴奋哭泣着伸长舌头舔弄他的肉棒和皇兄后庭,幸福地将里面流出来的液体都津津有味地喝下去。

    软绵绵的肉棒被紧窄菊道挤压,无力地从里面掉落,被纯洁可爱的小公主一口咬住,大力吮吸舔弄,很快又重振雄风,让她兴奋地从他身下爬出来,玉臀奋力坐上他的身体,算是翻身做主人了。

    娇媚清纯的美丽公主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大呼小叫挺动娇躯,用嫩菊吞吐着他的肉棒,满脸绋红喜悦,浪叫声淫荡不堪,让人不敢相信这是深宫中纯洁至极的可爱小公主。

    而赵湘庐赤着下体,如发情的母犬一般在他身边爬来爬去,温软湿滑的唇舌在他身上到处舔弄,吮吸乳头、肉棒根部和后庭,甚至在欲火中烧之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咬了几口,留下细密的齿痕。

    三人疯狂交欢,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直到伊山近狂乱地抓住瘫软的赵湘庐头部按在胯下,让她兴奋地舔弄着交合处,粗大肉棒在她妹妹的嫩菊深处狂跳喷射出精液,三人才都爽得六神无主,疲惫得几乎晕去。

    喘息呻吟了好久,伊山近终于第一个恢复过来,抬头一看,惊奇地道:“为什么神禾没有赏赐给我们啊?我们今天可是很卖力!”

    ‘难道干后庭不能受孕,因此不受神禾欣赏吗?’他心里嘀咕,却没有说出来。

    实际上,是禾中神女看得目瞪口呆,被他们的淫浪放荡行为差点吓晕过去,一时忘了给予恩典。

    聪明睿智的小公主却猜测道:“也许是当午没有和你做爱,少了一个人,神禾不高兴了!”

    “呃,还得干她吗?”

    伊山近躺在地上,抬头看当午纤美窈窕的胴体,心里一荡,肉棒又硬了起来,将湘云公主娇嫩菊花撑大了许多,让她娇柔地媚叫起来。

    在伊山近心里,当午一直很纯洁很美丽,是他最心疼的女孩。琢磨一下,拉过皇太子高贵头颅按在自己胯下,大模大样地命令道:“舔!”

    赵湘庐无力地喘息着,伸出颤抖香舌,舔弄着妹妹的娇嫩后庭菊花,纤指抓住肉棒,将它从里面拉出,温柔地在上面舔来舔去,将上面的液体都舔下咽到腹中。

    湘云公主也颤抖娇喘着爬下来,和自己淫蛊人心的皇兄一起舔弄伊山近下体,而伊山近舒服地仰躺在地上,享受着这一对美丽兄妹的淫媚服侍。

    两条灵活湿滑的皇家香舌将他的下体舔得乾乾净净,连菊花和胯臀都舔净,伊山近才懒洋洋地爬起来,走过去抱起当午,走到神禾的另一边,避开太子视线,脱了当午的衣服,将沾满口水的粗大肉棒插到嫩穴之中,开始大肆抽插起来。

    虽然神智已经被淫欲弄得昏沉模糊,总算他还记得太子是男性,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心爱女孩的裸体,让自己平白吃这大亏。

    王于自己干过他屁股的事,伊山近在神智昏乱中选择性地遗忘,而他的妹妹是他自己家人,早就被他舔过她下体了,多看些舔些也没有什么。这时候,那一对兄妹已经欲火重燃,抱在一起亲嘴咂舌,热烈拥吻。

    虽然没有和伊山近搂在一起拥吻得那么快乐刺激,赵湘庐还是流着兴奋的泪水,一路吻下去,舔吮着妹妹的柔滑椒乳,吻过小腹,一直吻到她的嫩穴处。

    在赵湘庐碰触到湘云公主身体时,一直保护着她嫩穴的法宝守贞裤此时却神奇地消失不见,露出那粉红色的处女嫩穴,被太子舔得颤抖抽搐,湘云公主仰天爽叫着,被亲爱的皇兄舔得死去活来。

    微弱的理智让她娇靥羞红,感觉被亲生哥哥舔穴十分难堪,为了逃避这难堪的局面,她掉转身体,奋力抱住皇兄的臀部,将他的腰部弯转过来,一口吻上了被伊山近大肉棒干得红肿的菊花,奋力吮吸从里面流出的精液。

    本朝第一公主爽得尖叫起来,抱紧妹妹娇躯,大口吸吮她的菊花处流出来的精液,这一对美丽姊妹互相舔吮菊花,吸食里面的精液,爽得不亦乐乎。

    她们身上所穿的邪异法宝,是守贞宝裤的第三和第四分身,穿在身上的效果有所不同,因此一个能看到对方的嫩穴,另一个只能看到和舔弄皇兄的菊穴。

    那边的当午已经被肉棒插醒,睁开清亮明眸看到是伊山近,羞红着脸将头埋到他怀中,颤抖低吟着不敢抬起头来。

    四人重新又分成原来的两个小集团,干得热火朝天,满屋都是娇吟低哼的妩媚声音,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等到伊山近被当午的柔滑嫩穴夹得达到高潮,当午也颤声尖叫着抱紧他的裸体,雪白美腿夹紧他的腰部,在销魂极乐中承受着他粗大肉棒喷射出来的滚烫精液,幸福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那边的皇家公主也兴奋至极,将对方菊穴中流出的精液都舔食下去,有些精液来不及舔掉,落到地上,变成粮食,让她们更直接了解到自己当初所吃食物的来源。

    不过她们已经用不着再吃这些粮食了,今天吃的精液太多,撑得这对美丽公主直打饱嗝,心满意足地搂着对方,懒洋洋地躺在地上,什么都不愿去想。

    伊山近又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将粗大肉棒插进美丽太子的菊穴中,干了一会儿,又换到旁边的湘云公主娇嫩菊蕾,就这样快乐地轮换奸淫着皇室的美丽兄妹,插得菊穴中噗哧有声。

    隐身禾中的神女也终于醒过神来,含羞带泪,轻挥玉手,一缕浓厚至极的青气从掌心飘出,化为四股,飞进交欢中的四人体内。

    那四人同时身体狂震,脸色胀红,露出痛苦之色。而其中受了邪阵符文和淫毒影响的人,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是加倍浓厚。

    青气人体,一点点地抵消着体内的邪异符文,将牠们彻底击碎,吞噬融合到青气之中。淫毒遇到青气,如火落清泉,迅速熄灭,被青气吞噬,再不能在人体内兴风作浪,蛊惑人心。

    四人脸上红光乍现,又渐渐化为青色,赤裸身体紧紧搂在一起,其中男孩的肉棒还深插在美丽太子的菊穴之中,就这样承受着青气荡涤身体,将所有邪念一一清除乾净,被淫欲蒙蔽的神智也逐渐恢复清明。

    在两位公主的身上,邪异法宝守贞裤也剥落下来,跌落地面,枯萎得像一片黄叶湘云公主的嫩穴暴露出来,上面亮晶晶的,沾满处女蜜汁淫露。而赵湘庐则好一些,虽然内裤已经烂得不成样子,却只露出了大部分臀部,仍然在坚持保护着处女嫩穴不被别人看到,同时也让她身为女子的绝大秘密能够一直保持下去。

    等到青气消退,四人睁开眼睛,清澈双眸中现出惊骇之色,其中三人“哇”的一声,当场狂呕起来。

    他们也只是乾呕,因为这些天大家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其中那对皇室贵胄倒是吃了大量精液,不过那东西太容易消化,现在都已经被胃部彻底吸收,想吐都吐不出来了。

    这并不妨碍他们一边乾呕一边拼命逃开,粗大肉棒从太子红肿菊穴中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三人连滚带爬地逃向三个不同方向,背对神禾狂呕不止。

    ‘我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不止一个人跪伏在地上痛苦低吟,脸朝土地,呕得满脸是泪,心中痛苦不堪。

    除了太子只是裸露玉臀和后庭之外,另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三人以这些天交欢时常用的姿势跪伏在地,痛悔得泪流满面,一想到这些天自己做的事情,就恶心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还好一些,至少不用在食物上难过,因为他在凌乱野的这些天根本就没有吃什么食物。只是一想到自己曾将大肉棒插进俊美绝伦的英武太子后庭菊穴射精,心中就翻江倒海,难受至极。

    ‘为什么是他!不管是他母亲、他祖母的后庭,我都愿意干!哪怕是想起干他妹妹后庭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难受啊!天啊,这是你在惩罚我,怪我没有努力向冰蟾宫主报仇雪恨吗?’两个美丽公主则比他还要痛苦百倍,每当想到自己这些天从他下体中吸吮出来的食物,就痛苦得以头击地,几欲死去。

    身为皇室成员,本来就高傲至极,何况赵湘庐还是以公主之身代行储君之职,将来是要做皇帝的。现在龙臀被粗大肉棒插得红肿流血,菊道中夜夜射满精液,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去坐龙椅?

    当午站在神禾下面,小心地穿上衣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几个,美目含泪,对于他们的痛苦感同身受,颇为同情。

    隐身禾中的神女也看他们可怜,可是又无法劝解,犹豫一会儿,最后决定不再去管他们之间的私事,抬起玉手,袍袖轻拂,一股博大青气向着四人卷去。

    不过眨眼之间,四人就被卷入一个崭新的空间,身边到处都是绘制精密的仙阵,让吃够法阵苦头的三人大惊失色,身体颤抖不止。

    这是一个巨大的青色简状空间,就像四人变小了进入禾苗内部一样,身下都是仙阵符文,其中有四处中心,符文紧凑,就像是为他们四人准备好的位置。

    湘云公主惊慌地向四周扫视,突然掩面尖叫起来,因为她看到了太子的光屁股,红肿菊穴中还在向外缓缓流淌着乳白色的液体。赵湘庐羞死了,看到伊山近射来的奇异目光,更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龙袍扔在不远处,让她赶忙扑上去抓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龙袍,遮住了雪白柔滑的圆润玉臀。

    当午是早就穿上衣服了:伊山近已经是心灰意冷,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湘云公主则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上,抽抽噎噎地掩面哭泣,努力遮住玉乳,免得被那两个淫邪少年偷看了去。

    其实这时候谁都没有心情再去惹她,只有当午好心地走过去,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裙帮她穿上,伊山近也只有叹着气,伤心地看着公主的光屁股,知道她神智清醒之后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地面仙阵上青光流转,将四人栘形换位,放置到四个中心位置上。

    赵湘庐脸色一正,盘膝坐下,只觉青气从地下升起,灌注到体内,让她突然拥有强大力量,仿佛能够操纵这强大神禾一般。

    另外两名清丽女孩也盘膝坐在地上,分不同方向而坐。只有伊山近赤身裸体地站在中央符文最紧密处,面对和自己有着极亲密肉体关系的三名美人,不知所措。

    耳边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柔美曼妙,仿佛直接响在他的心中:“你想要什么,可有什么愿望?”

    伊山近身形一震,随即明白这是神禾在询问自己的意愿。

    上一次是透过精灵女孩之口来询问的,现在却直接询问,大概是自己受神禾认可的程度又提高了。

    他赫然想起这些天在凌乱野的淫乱经历,自己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被迫用肉棒插进英俊太子的后庭射精,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他紧紧咬着牙,举手一挥,愤然怒吼道:“我要灭了那群妖物,同人木和翼猿一个都不放过!”

    第二章鸡痛断肠

    神禾附近,一群妖物围住神禾指着大骂,却不敢踏入到神禾覆盖区域之内。

    依照翼猿们上次的经验,那些人类既然踏入神禾之中,大概很快就会离开凌乱野,回到不知是哪里的鬼地方去。牠们现在围在这里大骂,也只是挽回面子的举动罢了。

    同人木站在牠们中间,面沉似水,遥望顶天立地的巨大神禾: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可是为了身为首领的面子,还是不能丢下小弟逃开,只能站在这里,等待着敌人离开的讯息传来就可以回去养伤。

    突然之间,一股青气冲天而起,神禾无风自动,左摇右晃,凌厉杀机四散奔溢。

    附近的奇鸟异兽畏惧妖物,早就躲得远远的,现在更是被杀机所慑,惊恐嘶鸣着四散急速逃遁,连回头看上一眼都不敢。

    青气笼罩神禾,化为一个巨大人形,仰天怒吼,抒发着心中的悲愤不甘。

    那人形虚无飘渺,在空中摇晃许久才渐渐凝聚成形,竟然是那些翼猿们都熟悉的、四名敌人中唯一能够使用肉棒狂插另外三人的男孩,让身为敌方的翼猿们也不禁肃然起敬,比那个爱用屁股服侍男人的漂亮少年更让他们尊敬得多。

    现在看到他,更是让翼猿们敬畏万分,因为这个虚影,比他原来的本体大上了无数倍!

    即使是巨妖同人木,面对伊山近也感觉到自己像一个小孩子,仰头看着他脸上狂怒的表情,心胆俱裂,深知自己没有及时逃走是犯了一个大错。现在想逃也来不及了,空中的青色巨人已经伸出巨掌,狠狠一挥,凌空击在同人木的头上,将牠的妖气打散,本体也被打得陷入地面泥土之中,喀喀两声,妖躯从上到下裂出巨大裂痕。

    翼猿惊恐地吱吱大叫,振翅狂飞,拼命冲向空中虚影,想拯救自己的首领。伊山近在风中悲愤狂啸,伸出二指,将冲在最前面的一只翼猿拦腰捏住,狠命一拧,那翼猿下半身被捏得稀烂,惨叫着从空中摔下去,上半身落到地上满地打滚,惨嚎声凄厉恐怖王极。后面的翼猿们不及收翅,被他双手齐出,在风中狂速捏下,啪啪连声,大批翼猿被捏碎了下半部身体,跌落地面,惨嚎声震天动地。

    虽然是青气组成的虚影,但在神禾的庞大神力支持下,攻击力量远强于实体。伊山近双手疾速狂捏,将那些翼猿挺起的阳具连同下半身一起捏得粉碎,愤然怒吼道:“都是你们这群混蛋,害得我神智不清干下这种事情!我竟然连男人的身体都玩弄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和他一同操控虚影的另外三人听到耳中,都是心中大震,其中被他提到的太子更是痛苦不堪,只觉脸上和后庭菊花一样都是火辣辣的感觉,伤心得死去活来。

    翼猿从凌乱野的各处飞来此地,足有数十只之多,恐惧地大叫,四散飞逃。伊山近虽然动作迅速,却也挡不住这么多一心逃命的妖物,眼看着牠们就要逃出他双手覆盖的范围。

    跪坐在伊山近身前的太子愤然怒吼一声,体内灵力狂震,将所有悲愤屈辱都付于灵力之中,混同青气发散出去。

    天空中有着伊山近面容的巨大虚影之上,突然发出震天裂响,喀喀两声,从虚影的肋下伸出两条手臂,从两方向狂拍而来,双手一合,将那些飞逃的翼猿都打落地面,惨嚎声震耳响起。

    湘云公主也是美目含泪,后庭娇嫩菊花和纯洁心灵所受伤痛不下于自己皇兄,咬紧牙关,将体内突然拥有的灵力散发出去,喀喀声起,空中巨大虚影肋下又多出两条较细小的手臂,向地上狂拍,将那些翼猿打得骨碎筋折,甚至撕碎牠们的翅膀,让牠们再也无法飞起。

    伊山近双手漫天挥舞,将一只只翼猿打落地面,双手一弹,尖利的指甲从虚幻双手上进射而出,嗤嗤狂飞,向着地面激射而去。

    “不要,大爷饶命啊!”

    翼猿们惨叫着,拼命磕头求饶,却被天空射下的巨大指甲刺碎翅膀和下体,甚至伸到口中割碎舌头,让牠们不能再说出那些淫秽和辱骂的话语。有些翼猿有骨气,戟指大骂,言词中提到几人下体之间的亲密关系,却被眼睛通红的太子殿下怒不可遏地伸出双手,将牠们下半身捏得粉碎,并打碎下颚、唇舌,却不杀牠们,只将牠们丢到地上嘶吼惨嚎,鲜血淋漓洒在地上,情景惨烈至极。巨妖同人木狂吼着,奋力从地下爬出来,却被伊山近一掌击下,重重深入地面,身体又裂出几道裂缝,几乎被砸得散了架。

    “混帐东西,你以为我是翼猿那样的小妖,可以随便杀掉吗?”

    同人木嘶声怒嚎,乾脆也不再试图爬出,在地下就现了本体。一株巨大树木由地下迅速生长出来,越长越高,枝叶四面飞速延伸,几有遮天蔽日之势。

    但那只是对牠身下的小片区域所言,面对顶天立地的巨大神禾,牠就像一棵刚发芽的小小幼苗,完全无法抵挡神禾越来越凌厉的神威。

    伊山近在空中的虚影凝眸怒视,面对着和自己身体差不多高大的巨大妖树,突然伸出手,向着牠狠砸过去。

    同人木怒吼着举起巨枝,挡住天空落下的拳头,另一根大树枝疾速剌去,奋力剌向巨大神禾,就算明知道它神力强横,也绝不肯束手待毙。

    伊山近另一手挡住,一把捏住树枝,奋力捏得牠咯吱作响,几欲断裂。

    同人木怒哼一声,三根大树枝从各个方向同时刺向伊山近的虚影,定要让他手忙脚乱,无法承受这么猛烈的攻击。

    树枝上,寒光闪烁。就算牠是木质妖躯,这三根妖枝也都锤链千年、硬逾钢铁,若被牠剠中,精钢盔甲也要被戳得稀烂,坚硬岩石山峰也会轰然崩解。

    太子与妹妹同声娇叱,四手齐出,化为巨大虚影上的四只手臂,挡住刺来的三枝巨枝,配合默契,让三人心中同时升起多次在一起做爱交欢培养出来的默契。

    一想到这里,三人俊美面庞上同时浮现出羞惭红云,不敢多想,只是努力凝神,压得同人木巨枝喀喀乱响,将所有的悲愤绝望都倾注到害自己有此孽缘的敌人的战斗之中。

    湘云公主空出一只手,举掌当胸,拼尽力量射出一团火焰,朝向敌人射去。

    她本身具有的能力再加上仙阵放大的威力,由神力作为支撑,将那团火焰变得极大,如巨大太阳一般滚滚射向同人木,还未及身,就有一股热浪扑面而去。

    巨妖同人木瞪大妖目,惊恐至极地嘶吼一声,伸出几枝树枝去抵挡火球,却哪里挡得住?被巨大火团撞到身上,轰然巨响声中,妖躯整个着起火来,烈焰直指天空。

    伊山近在风中怒啸一声,举巨拳向下痛击,重重地砸在巨妖头上,将牠妖躯砸碎,埋在地下,那火焰却仍在燃烧,将身体碎裂无法行动的同人木妖核一点点地炙烧乾净。大地下面不时的发出痛楚凄绝的嘶嚎,却被泥土和青气覆盖,听上去沉闷凄惨至极。伊山近双手众拢大片青气揉成气团,将那些半死不活的受伤量一猿也都塞到里面,以神禾力量禁锢着牠们,让牠们在里面慢慢地死去。

    他心中深恨这些妖物,一想到自己曾将肉棒插入到美丽太子的销魂洞中,就痛不欲生。

    那边被他干过的两位美丽公主心中的仇恨不下于他,在赵湘庐的示意下,湘云公主将火焰一点点的射去,灼烧着那群翼猿的身体,缓慢地向上延伸,让牠们痛楚至极的惨叫响彻天际。这一群妖物已经算是彻底覆灭了。只是牠们对敌人造成的伤害过于巨大,导致了惨烈的报复,只怕要受上许多时日的痛苦才能如愿以偿地死去。

    事毕,伊山近疲惫无力地倒在地上,粗大肉棒在两腿间无力地低下了头,让赵湘庐与妹妹看得脸热心跳,愤然含泪扭过头去。

    伊山近羞叹一声,也不想被那美少年再看到自己的裸体,随便抓两件衣服套上,免得大家都穿衣服,只有他还光着身子供人参观。当午柔顺地跪到他身边,替他穿好所有衣服,柔声问道:“我们是不是该向神禾祈愿回去京城了?”

    伊山近含泪点头,现在和这对容颜俊美的兄妹共处一室,实在尴尬,一想到他们兄妹俩都和自己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都跪在地上暍过自己精液,这头就痛得厉害,像要裂开一样。

    他转过头,寻找着精灵女孩的踪迹。如果能得她们帮助,找到一些急需的珍稀材料带回去那就更好了。

    ※※※皇宫花园中,奼紫嫣红,百花盛放。

    温婉贤淑的温皇后漫步在百花丛中,美丽面庞上带着淡淡的忧伤,却是在为自己苦命的大女儿而担忧,时而也想起被冰蟾宫夺走的小女儿,暗自心伤。

    在她温暖的玉手中,牵着一个美丽至极的可爱女孩,身穿华丽的公主服饰,一身贵气,与仙家独有的清灵气质混而为一,让她们身后服侍的美貌宫女们暗自赞叹欣羡:‘湘云公主的气质实在是越来越好了。’但那实际上是仙子香雨,跟随着温柔慈爱的母后,看着她美丽忧伤的面容,心中充满同情和酸楚,在为湘云担心的同时,却也为自己没有这样一个慈爱的母亲而暗自伤感。

    湘云公主失踪已经将近一月了,香雨一直担心着她。而温皇后并不知道这一事实,只是为自己的大女儿挂心,天天哭泣,因此变得瘦了许多。

    香雨也没有办法,只能陪着她说话,让她心里好受一些,并拉着她到花园中散心,希望能让她忘记太子失踪带来的痛苦。

    她采了一朵花,笑着跑到温皇后面前,叫道:“母后,这朵花奸漂亮哦!”

    温皇后努力微笑着,拉过鲜花插到她的头上,轻抚着她的柔滑青丝,柔声道:“我们湘云戴上这朵花就更漂亮了。”

    她如何看不出这小女儿是在努力替自己宽心,感动之余更足伤心,想起另外两个女儿,心里如刀割一般。

    阳光灿烂的花园里,突然天空变暗,一股青气疾速拂过,将整个花园都笼罩在青气之中。只一眨眼,青气退散,毫无影踪,刚才那天空忽暗的一瞬,让人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在花园的中心,四个人影突然出现,茫然望着四周似锦繁花,俊美的脸上都有惊愕的表情。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他们并没有出现在极北的偏远州郡,而是直接就出现在皇宫花园里面。让他们狐疑,是否在神禾下四人交欢做爱更能打动神禾,让神禾对他们的认同感大为增加,因此会有更大的恩典,可以直接回到最想去的地方?

    他们身上穿着光鲜华丽的衣饰。青气拂过时,将他们的衣服都变得整洁一新,原有的风尘都被除去,现在身上穿的就像崭新的衣服一样。

    当然,被撕破的衣服是不可能再回来了。就像赵湘庐,现在虽然穿着金光闪闪的龙袍,可是龙袍下,裤子一点都不剩,红肿菊穴里面甚至还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虽然缓慢,却终究还是流个不休。

    这也是他们归心似箭,连洗澡都等不及就直接向神禾要求回来,可是能直接传送到皇家花园,还是大出他们的意料。

    不远处建筑精美的凉亭里,十几名美貌宫娥簇拥之下,温皇后牵着香雨的手,目瞪口呆地看着花团锦簇的鲜花丛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四人之中,湘云公主最先有所行动,望着自己多日未见的母亲,哭泣着向她奔去,灼热泪水挥洒空中,晶莹剔透,落在美丽鲜花上,如清澈露珠挂在花办上面。

    她奔跑的姿势很是曼妙动人,只是稍显踉舱,因为粗大肉棒在她娇嫩菊蕾里面抽插得太狠,现在菊道里面还在隐隐作痛,同时有乳白色精液从纯洁天真的可爱小公主后庭菊道里面缓缓流出,染在华丽宫裙的内侧。

    温皇后呆呆地望着她,素手紧紧抓住身边香雨的温软小手,幽幽低语道:“这又是梦吗?”

    湘云公主快步冲来,扑到她的怀中,放声哭泣道:“不是,不是梦!母后,是我回来了!”

    温皇后身体僵硬地搂住她,轻抚着她的柔滑青丝,将她的小脸抬起来,凝视着那纯洁美丽的熟悉面容,颤抖地道:“不是梦,真的是湘云!”

    她抬起头,望向赵湘庐,目光闪烁,涩声道:“湘庐,真的是你吗?”

    “是,母后!儿臣回来了!”

    赵湘庐强忍心中酸楚,以惯用的中性嗓音回答道,踏上几步,拜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泪水也不禁在眼眶中打转,只是强忍着才不至于落到地上。

    她毕竟也只是一名花季少女,落入绝地,险死还生,又被一个自己讨厌的男孩将后庭开苞,肆意淫亵玩弄她纯洁美丽的身体将近一个月,所受沉重打击远远超过常人。

    现在终于看到慈爱的母亲、回到熟悉的皇宫,她不由得心中大恸,怀有万般委屈伤心,恨不得扑到母亲温暖怀抱里大哭一场。

    伊山近也牵着当午走过来,看着美丽温柔的温皇后,心里充满感慨。

    离开这些天,他也常常会想起她,尤其是在和她的儿女们交欢的时候。毕竟她是对自己最好的人之一,搂住自己时满眼的慈爱温柔,那是无法伪装的。

    他正要上前行礼,拜倒在美丽皇后的罗裙下,向她倾诉离情,突然看到湘云公主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令人心悸的光芒。

    ‘她想做什么,要向她母亲告状,叫卫兵来杀掉我吗?’伊山近心中一沉,却又想到,卫兵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唯一能威胁到自己安全的只有身怀仙术的太子,以及温皇后身边的香雨师姊。

    当然,湘云公主现在实力增长之速,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到现在也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拥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如果这容貌酷似的三人一齐围攻自己,还真的有些危险。湘云公主突然转身,拉住玉体微颤的母亲,咬牙叫道:“母后,我已经和文子真表弟私定终身,请母后恩准,让他做我的驸马!”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目光灼灼,紧盯着她和伊山近不放。

    ‘为什么是我?’伊山近骇然想着,从湘云公主坚定的眼神中,看出她不是在开玩笑。

    所有人中唯一没有被惊呆的湘云公主快步跑过来,一把拉住伊山近,强行拖到温皇后面前,咬紧樱唇,强忍泪水叫道:“母后,你若不答应,孩儿就死在你的面前!”

    “等等,用不着这么急着寻死吧!”

    伊山近失声叫了起来:“再说我还没有答应,你这么急问你母亲干什么?”

    湘云公主转身面对着他,酥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抬起泪眼凝视着他,颤声道:“好表弟,求你娶我,好不好?”

    伊山近很想说不行,他早就决定给当午一个名分,可是大仇未报,又担心与名门仙派的战斗会连累她,所以才一直拖到今天。

    可是看到湘云公主美丽双眸中满含热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让他犹豫起来,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含泪美目中露出凄楚绝望的神情,就这样颤抖地贴在他身上,苦苦地哀求着他,如果断然拒绝,说不定她一回宫就会扯条白绫悬梁自尽,那倒是他害了她一条性命。

    他能够感觉到她富有弹性的坚挺乳房顶在自己胸膛上,回忆起自己曾经无数次捏揉玩弄那对柔滑美乳,甚至含吮狂咬,在那上面留下深深齿痕,不由得又兴奋又难过。看着湘云公主的美丽眼睛,引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他曾将粗大肉棒插在她的菊道里面,用各种姿势干得她娇吟浪叫,高潮晕死过去无数次,一次次地被他将滚烫精液狂射到玉体深处,就像他专用的精液容器一样。

    多少次用餐时间,她都兴奋地暍下他的精液,又和他有了这么亲密的性爱关系,显然已失贞洁,如果再让她嫁别人、另选驸马,她一定会痛苦至极,而他也会因此怅涸,为她伤心难过这样一想,湘云公主的决断也是可以理解的了。如果她不能原谅她自己的淫乱行为,就只有把自己嫁给他,以后在一起就算合法性行为,而非淫乱通奸,她心里能奸受一些。否则的话,她宁可自尽以保名节,免得永远受那自惭形秽的痛苦煎熬。

    纯洁公主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纤手颤抖地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苦苦地向他哀求,颤声道:“好表弟,求求你娶我好不好?我发誓一定做一个好妻子,举案齐眉,视夫君如天,一心好好服侍夫君。哪怕是每天夜里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你别抛弃我!”

    她瞥了一眼旁边吃惊的当午,拭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就是她做大我做小都可以,就算父皇母后不允许,将来我嫁了你,也会管她叫姊姊,家里的事情都由夫君和姊姊做主!”

    所有宫女吓得眼珠都快掉下来了。原本纯洁可爱的小公主突然出现了两个,还长得一模一样,其中一个还搂住远房表弟苦苦求婚,甚至连一点自尊都不要,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伊山近深深望着这纯洁美丽的女孩,呼吸都为之停滞。

    如果答应了她,从此和皇室有着斩不断的关系,并受到各大仙派注意,自己报仇大业更加困难,这样真的好吗?

    皇室背后的靠山是冰蟾宫,而她的亲哥哥则是破冰盟成员。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又会对复仇的计画产生什么影响?

    想到湘云公主那美丽曼妙的如玉胴体,他的心开始跳了起来。

    从前交欢的一幕幕情景出现在他的眼前。湘云公主的娇嫩后庭给他带来无数快感,那时他就在想,如果能口叩嚐到她嫩穴的美妙滋味那该有多好?

    只要他现在点头,不久之后就可以有合法拥有玩弄她的权利,每天剥光她的衣服,让她跪在地上吮鸟舔鸡,叉开美腿承受欢爱,哪怕她是金枝玉叶,还是只能无助地被他用各种方法玩个痛快,而无法反抗。

    他抬起头,望向旁边的太子殿下,却见赵湘庐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目光复杂难明,让他心下骇然,不禁退了一步。

    看到这美少年,让他想起那淫乱的一幕幕,以及太子耸起雪白臀部淫荡求欢的画面。

    他们之间的旦父、菊道交欢都有过无数次,在男男性爱中已达极致,如果真的娶了湘云公主,自己和这位大舅子又该怎么相处?如果每天相见,那痛苦屈辱的煎熬滋味又如何承受?

    此时身穿龙袍的美丽公主也是痛苦煎熬,心情复杂至极,说不清是嫉妒还是痛恨,似乎应该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反而更加沉重了。

    她怔了半晌,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扯自己衣衫,却是自己的母后正满眼含泪,颤声叫道:“孩儿,怎么会有两个湘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眼中充满期待而又不敢置信的神情,赵湘庐默默地向她点头,示意她猜得是对的,确实是自己的小妹妹回家来了。

    温皇后美目瞪得更大,俏脸惨白,几乎要当场晕去。

    她颤抖地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香雨,直看得她畏缩恐惧,才涩声道:“你,你是湘雨?”

    香雨倒吃了一惊,疑惑地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回过神来,屈膝行礼,含泪低头道:“我、我不是有意骗您的,可是湘云她不在,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就……”

    她还没说完,温皇后已经扑上来紧紧抱住她温软纤美的胴体,放声大哭道:“湘雨,娘这些年想得你奸苦!你既然回家来了,怎么不跟娘说明,倒要冒充你的姊姊?”

    太子焦急起来,目光灼灼,扫视着那群惊呆的宫女,眼中威胁之意十分明显。美貌宫女们都跪下来,恐惧地俯伏在地,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也用力磕头,无声地表示自己绝不会把此事泄露出去,求太子殿下不要杀她们灭口。

    香雨眼神发直,被震骇得不知所措,半晌才想起来推着温皇后的温软酥胸,叫道:“皇后娘娘,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湘云,我是冰蟾宫弟子香雨,不是有意骗你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才……”

    温皇后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了,只是抱住这失而复得的小女儿,哭得肝肠寸断。

    旁边的伊山近已经引不起她一丝注意。湘云嫁他也好,不嫁他也好,跟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儿重新回到身边比起来,都已成为了不重要的小事。

    她一边哭、一边拉过惊呆的湘云,以及咬牙含泪的赵湘庐,紧紧地拥在怀里,恨不得永远抱着她们,死也不愿松开。‘一下抱着三个孩子,很过瘾吧?’伊山近艳羡地看着她们,虽然也想挤过去被她抱着,可是看到她怀里跟自己有过肉体关系的太子殿下,还是叹息一声,无力地低下了头。“母、母后!”

    湘云公主惊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已经彻底被弄迷糊了。本来是抱着必死之心,立誓要做伊山近的老婆,哪怕每天被他逼迫不穿衣服,用各种下流方法淫虐玩弄,让她舔弄、喝下各种肮脏东西,也比做一个不贞女子强上百倍。

    可是这样坚定的信心竟然没有引起母后的注意,反倒是抱紧自己初识不久的好友哭得这么伤心。

    温皇后抱紧三个女儿痛哭失声,半晌才渐渐止住悲声,哽咽道:“湘云、湘雨,你们两个都是娘的亲生女儿啊!”

    “啊!”

    两个容貌完全相同的小公主都大声尖叫起来,骇然瞪着对方,心里想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已经疯了?’她们两个人紧盯着对方的脸,就像是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样,眼中带着惊愕迷茫,耳边听到母亲幽幽的声音:“你们两个本来是双胞胎的姊妹啊!”

    湘云和湘雨惊骇欲绝,呆呆地望着对方,几乎丧失了神智。

    “我不信!”

    许久之后,香雨咬紧贝齿,大声的尖叫道:“我的师父告诉我,我是弃婴,是被父母抛弃的!”

    “她在骗你!”

    旁边的赵湘庐玉颜胀红愤然怒喝,强忍着菊中痛楚,含泪道:“好妹妹,我们这些年一直都在想念你!”

    她冲动地抱住身边的女孩,弄得香雨玉体僵硬,因为在她的记忆中,这是第一个抱住她身体的少年。

    “不,我不相信!”

    她用力摇着头,已经悲伤地哭了起来:“我的师父从来不会对我说谎,你们一定是骗我的!”

    如果师父说谎了怎么办?她根本不敢想这个问题。因为对她来说,师父就是她的天,是她敬畏崇拜的偶像,即使有时对她不好,她还是象孩子依恋父母一样,深深爱着她。

    她透过泪幕,望着与自己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美丽公主,哽咽道:“我们只是长相相似,实际上没有什么关系,他们都是在开玩笑,你根本不是我的双胞胎姊妹,我也不是皇室公主,对不对?”

    湘云公主瞠目结舌,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无法回答,紧张得连菊伤和失贞、嫁人的大事都暂时忘掉了。

    “他们没有骗你!”

    一个声音飘飘渺渺从天空中落下,传到她们的耳边。

    这声音如惊雷一般,让香雨震得呆了。她仰起头,看到自己美丽而强大的师父,正驾着彩云飘然而来,立于皇宫花园之上。

    伊山近睑上变色,立即退后,缩到那群宫女之中,学着她们的样子俯伏在地,低头不语。虽然他是男孩,但到底身穿光鲜华丽的锦袍,而且个头比那些美貌宫女都矮得多,被她们挡住也并不起眼,免得被这位便宜师父发现自己,引起怀疑。

    在场的另一个人也采取了同样的行动,和他同时躲到人群中,身体与他轻微碰撞,温软柔滑的臀部和他贴在了一起。

    伊山近扭头一看,却见那正是穿着龙袍的太子,此时正紧咬牙关,用悲愤憎恶的目光紧盯着空中的美丽仙子,眼中有绝望的杀机闪动。

    伊山近小心地退后一点,躲开那曾经让他销魂蚀骨的柔滑玉臀,努力压制自己体内灵力,却能感觉到太子也在压制灵力,伪装得像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一样。

    天空中仙子飘然落下,脚下祥云迅速分解,化为一小片云朵,托着她飘浮在两位容貌相同的公主面前,所站位置比众人还是高了许多。

    她美丽的容颜一片平静,望着香雨,柔声道:“乖徒儿,跟为师回去吧,我们回去冰蟾宫清修,以后再也不出来了!”

    她转过脸伸手拉住湘云公主,眼中现出一丝兴奋的光彩,轻声赞叹道:“果然是良材美质,和香雨的资质完全相同。这些年你在皇宫中培养贵气,果然大有所成,而且能够自行突破,激发出体内灵力,这份才能简直可以和我相比了!”

    她将洁白玉手伸出来,揽住两个容貌酷似的公主纤腰,将她们轻轻抱上云朵,飘然而起,向着远方飞去。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众人一眼。这些毫无修为的凡人,不论是世间最尊贵的皇后太子、还是美貌宫女、英俊贵公子,在她眼中都不过是蝼蚁一般,丝毫不值得注意。

    温皇后却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奋力扑向前方,一把抱住她的双膝,跪在地上哭泣流泪,苦苦哀求道:“仙师开恩、开恩!我这两个女儿都是我的心头肉,实在是离不开她们,求仙师留下她们两个,不要让我们母女分离!”

    韩玉琳微蹙蛾眉,现出嫌恶之色,举起玉掌就要凌空下击,打在她的头上。

    香雨大惊失色,慌忙举手挡住她的玉掌,哭逛哀求道:“师父,不要杀她,她真的是我母亲?”

    她知道师父的脾气,这一掌下去只怕温皇后立即变成肉泥,神仙也救不回来。

    韩玉琳看着自己一向疼爱的徒儿,神色稍霁,漠然道:“凡俗间的亲缘又何必在意?我等修仙之人自然要斩断尘缘,以求得道长生,像这些凡间的事都忘了吧!”

    香雨震撼得呆了,低头望着云下哭泣流泪的美丽皇后,颤声道:“皇后娘娘,原来真的是……这些天,原来我都在母亲身边?”

    说到后来,她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跪在云上,将颤抖的手伸向温皇后。

    温皇后跪在地上磕头哀求,玉额砰砰撞在地上,失声痛哭,哀恳声颤抖绝望,令人闻而心酸。

    见香雨伸出手来,她忍不住心中痛苦,一把抱住小女儿,放声大哭道:“我苦命的孩儿啊!”

    母女俩抱头痛哭,湘云公主也哭着跪下来抱住她们两个,直哭得心碎肠断。

    母女三人的哭声凄惨绝望,令宫女们人人闻而伤悲,跪地拭泪,珠泪到处洒落,就像下了一场泪雨一般。

    只有韩玉琳心如铁石,长袖随意一挥,将温皇后玉体抛飞,落到宫女群中,驾着彩云带着两名小公主飞上天空。

    那彩云迅速吸收空中水气,变大变厚,托住两位纯洁美丽的小公主向远处飞去,让她们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越飘越远,终于不见。

    伊山近怀里抱住刚落下来的温皇后那温暖柔滑的玉体,遥望着飘走的师父师姊,还有那与自己有过亲密肉体关系的美丽小公主,眼中如欲喷出火来,不知何时已经流得满脸是泪。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温皇后酥胸处,习惯性地隔衣轻揉捏弄着那柔软滑腻的乳房,想起湘云公主乳房的美妙滋味,更是心中悲愤,宛如刀割一般。

    温皇后的乳头娇嫩坚挺,比她女儿的乳头要稍大一些。一想到这里是那对皇家兄妹都吮吸过乳汁的地方,伊山近胯间不由得胀大,肉棒悲愤而坚硬地顶在美丽皇后的玉臀上面。

    “噗!”

    喷血声从身边响起,赵湘庐已经忍耐不住心中极度的悲愤,愤然喷血晕倒,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美丽面庞顺着他的身体滑落,贴上了他的胯部,俏脸隔衣贴着肉棒,朱唇微启,将粗硬肉棒的顶端含住。

    鲜血不住地从太子朱唇中流出,洒落伊山近的胯间,将那里染得一片殷湿,连皇后玉臀处的华丽宫裙也都被染湿了。

    即使是在昏迷之中,赵湘庐也悲愤至极地紧咬贝齿,却也将伊山近的龟头狠狠咬住,奋力磨牙时,几乎将裤子都咬破了。

    伊山近痛得身体僵硬,双手更加用力,揠住赵湘庐曾吮吸过的美妙乳房,颤抖地将柔软玉乳捏扁,回想着这对皇室美丽兄妹与自己狂浪交欢时一幕幕淫靡场景,以及香雨和自己同床共枕时的温馨画面,咬牙含泪默默低语道:“香雨师姊,原来你真的是他们的亲妹妹吗?”

    第三章穴裂血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告诉我!”

    伊山近站在慈宁宫中,毫无风度地向着尊贵太后焦急大叫,已经顾不得上下尊卑相应有的礼节。

    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也无心责怪这喂自己吃过肉棒的可爱小男孩,拭泪幽幽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为了皇家能拥有天下,牺牲的人已经不少,那孩子也只是其中一个!”

    韩玉琳所修练的法门,在冰蟾宫中是较为特殊的一类。最关键的地方就是要找一对孪生姊妹,放在两个不同的环境教导,锻链她们的心志,坚定道心,有朝一日道心坚固再一起修练,可有事半功倍之效。

    当初她们姊妹看中了这一对孪生姊妹,不等她们满一岁,就从温皇后身边强行夺走,纵然温皇后哭泣磕头苦苦哀求,韩玉琳和她妹妹仍是心如铁石,毫无怜悯之意。

    韩玉璃将自己最精纯的灵力灌输到湘云公主的体内,施以仙法禁制,让灵力在她体内自行增长,等到时机成熟,灵力冲破禁制,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修行仙法。

    但这需要机缘,这次凌乱野之行激发了湘云公主体内灵力,让她可以使用灵力、释放火焰,此后再与香雨一同修行仙法,彼此的修为可以一日千里迅速增长。冰蟾宫以收弟子之事为交换条件,答应对皇室进行更大程度的支持,她们父亲的皇位才因此而更加稳固。

    香雨被夺走,湘云公主又被放回到皇宫,以宫廷贵气滋养着她的灵力。那个时候,赵湘庐还只有四、五岁。看到母亲痛苦的模样,赵湘庐发誓要为母亲报仇,夺回小妹妹,让一家人能够聿福地生活在一起。因此,赵湘庐才拜入破冰盟,甘冒奇险修习仙法。而破冰盟为了多一枚与冰蟾宫对抗的棋子,也破例收了这个皇室弟子。

    现在湘云公主被抓了去,按照韩玉琳所说,此后恐怕要在冰蟾宫中闭关清修,再也不能回宫,就算是冰蟾宫的弟子,也未必有机会能见到闭关中的公主姊妹。

    上面这些事情有部分是秦若华告诉伊山近的,有一些则是他自行推想出来的,想必与事实也没有太大的差距。

    明白当年之事后,伊山近低头长叹,沮丧绝望。

    和自己有性爱关系的纯洁公主就在自己面前被敌人抓走,而自己甚至无法伸出援手,即使伸出援手也没有用,因为韩玉琳的实力超过他无数倍,只要发现他的企图,伸出一根小手指就可丛让他万劫不复。

    ‘我得去救她出来,还有香雨师姊……可是,该怎么办才妤?’他正咬牙思考,一个香软胴体却悄悄地贴到他的身上,柔声道:“小文,我听说湘云回来的时候走路姿势很奇怪,而且还坚决要你娶她,是不是这些天里你对她做了些什么?”

    作为宫中最有权势者,她在温皇后身边当然有安插耳目。那些宫女虽然被严令不得将今天的事外传,但瞒谁也不敢瞒她,她很快就知道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并进行了大胆的揣测。在宫里,她比谁都清楚这个男孩的事情,知道他的肉棒很大,精液味道很好,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而湘云正当青春年华,离开皇宫这么多天,和他发生些什么事隋也下稀奇。

    “我们之间做了什么?”

    伊山近一怔,突然想起湘云公主那紧窄美妙的柔嫩菊道,不由得心中欲火燃起,又痛苦又兴奋。他缓缓转过头,近距离凝视着那张酷似湘云和香雨的美丽容颜,因为仙药的作用,看上去极为年轻,就像她们的姊姊一样。

    心中一阵迷糊,他的乎不由自主伸上去揽住美丽太后的纤腰,嘴唇轻轻地贴上了她香软的樱唇,舌尖挑开香唇贝齿,伸入到湿润口腔中,挑逗丁香小舌,与她进行深深的热吻。樱桃小嘴的美妙味道,就像他这些天吻过的湘云公主一样。

    “唔……”

    秦若华娇喘低吟着,心脏跳得极快,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

    她从初次见面时就对这小小男孩一见锺情,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迷迷糊糊就和他上床,苦守多年的贞操几乎被他破去。如果不是自己孙子看得紧,说不定连他的叔叔都快生下来了。

    现在面对着伊山近,她的抵抗力也没有多少长进,就算平时威临天下,温皇后也对她恭敬孝顺,现在被这男孩抱住却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伊山近的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抚摸,摸着柔滑臀部,又伸到胸前摸乳房,隔衣大力捏揉,弄得少女太后娇喘息息,低声哼鸣,几乎兴奋得要哭出来。

    伊山近的手强行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解开裹胸,捏弄玉乳,只觉乳房酥滑柔腻,硕大柔软而有着少女的弹性,不由得更是欲火中烧,将她的头按下去,跪在地上,将粗大肉棒从裤子里面拿出来,直接就向她的樱唇顶去。

    尊贵至极的当朝太后,卑贱地跪在一个小男孩的胯下,满脸红晕地娇喘着,樱唇颤抖地张开,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含到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兴奋地吸吮舔弄,从上面嚐到了很奇异的味道。

    实际上,伊山近从凌乱野回来后,一直没有时间洗澡换衣,现在肉棒上面还带着一些她孙儿孙女后庭的味道,送给这美丽少女品嚐。

    秦若华当然不知道这肉棒的来历,只是在焚心的欲火之下奋力舔吮,湿滑香舌在肉棒和睾丸上面到处舔弄,将所有舔到的味道都快乐地咽下去。

    ‘湘庐不会再来搅局吧?’尊贵太后跪在地上殷勤舔鸟,心里又兴奋又紧张。

    当初儿子和儿媳生下女儿却冒充男孩时,连她都瞒过了,现在她也只当赵湘庐是自己的亲生孙子,未来要当皇帝的,自己的私情似乎破孙子知道了些,让她也不由得对这孙子心生忌惮。

    伊山近肉棒被她含着,香唇大力吮吸弄得欲火狂升,突然弯下腰,抱起美丽少女太后,大步向着床铺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低头吻着她的柔滑玉颊,看着她娇靥如火闭目低吟的妩媚模样,想起和她同样美丽的小公主,不由得心痛得像要裂开一样。

    他粗暴地将尊贵太后扔在床上,骑上她的温软娇躯,像骑马一样毫不客气地用双腿紧夹住高贵玉体,狂乱地撕扯她的衣服,以这样粗鲁的动作发泄心中的悲愤绝望。

    最为华丽庄严的宫廷礼裙被撕得粉碎,如片片蝴蝶般落到地上。美丽少女娇喘着扭动娇躯,配合着他的动作,妩媚美眸中带着温柔包容的深情,仿佛知道他心里痛苦,甘愿用自己的身体抚慰他一样。

    青春美丽的少女与外表比她小上几岁的俊美男孩,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肌肤磨擦,享受着紧密相拥的美妙触感。

    伊山近的大肉棒磨擦着她雪白柔滑的大腿,向着湿润蜜穴处滑去,龟头撑开花唇,顶在露珠溢满的小穴上面。

    龟头顶端能够感觉到穴口嫩肉包容着它,温暖湿润。伊山近低下头,用力吻着她的温软樱唇,痛苦地嘶叫道:“湘云!”

    “唔,嗯……”

    秦若华深情地吻住他的舌头,与他交换着香津甜唾,甜甜地将他吐出的口水咽下,虽然明知道他将自己当成了自己亲孙女的代替品,还是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她美丽的面容与湘云公主极为肖似,伊山近微挺腰部,龟头磨擦着小穴,缓缓顶入湿润温暖的蜜穴里面,被穴口嫩肉紧夹,让他感觉到透骨的爽意。

    虽然生过儿子,但多年没有用过这个器官,导致它缩得很窄,再加上仙药的作用,蜜道变得极为紧窄娇嫩,紧夹龟头时的爽感并不比干处女要差。

    秦若华已经痛得蹙起蛾眉,感觉到硕大龟头撑开穴口嫩肉,胀痛感让她惊惶失措,神志微微清醒,茫然想道:‘这算是插进来了吗?我苦守这么多年的贞操就这样被这么小的孩子把肉棒插进……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呢?’她清澈明亮的双眸中忍不住流出痛悔泪水,纤美藕臂却将伊山近的裸体抱得更紧了一些。

    伊山近将脸贴在她的丰满玉乳上,张口咬住嫣红乳头,心神感受着龟头与嫩穴的美妙接触爽感,默默想道:‘这里就是皇帝出生的地方?也就是说,湘庐太子和湘云、我师姊香雨都是从这条路上,才能拥有来到这个世上的机会?’想到那三名美人,他不禁茫然,心中又痛又苦,还有几分兴奋刺激,心情复杂之极。他的手狠握了几下高耸玉乳,向下摸去,抚摸着冰肌玉肤、盈盈一握的纤腰,奋力捏揉柔滑雪臀,喃喃念诵道:“湘云!”

    曾记得在凌乱野中,他和湘云公王欢畅淋漓地交欢,高潮无数次,对她的身体极为熟悉,后庭菊花与樱桃小嘴里面都射满了他的精液,只有处女嫩穴没有插过,殊为憾事。

    现在伊人已杳,他却在太后凤榻骑上了那纯洁女孩青春美丽的祖母,将肉棒插进她的嫩穴中,世事奇妙,竟至如此地步。

    想起与湘云公主交欢的场景,心痛的感觉袭来,他狠狠一咬口中高耸玉乳,感觉那美妙的口感,与凌乱野中嚐到的公主乳房滋味颇有许多相似之处,令人怀念。

    男孩的胯部猛烈下击,粗大肉棒顶开紧窄嫩穴,嗤的一声直插到娇嫩蜜道里面。

    龟头前方遇到了超乎想像的艰难险阻,秦若华毕竟是多年未曾做爱,一直含饴弄孙保持一个良好的祖母形象,现在被这根干过可爱孙女的大肉棒插进嫩穴中,就算有滚滚蜜汁润滑,还是痛得她嘶声惨叫,颤抖地抱紧身上男孩,痛哭失声。

    “有这么痛吗?”

    伊山近欲火攻心,喃喃问道,胯部却不停地向前挺动,将肉棒向着紧窄湿润的嫩穴深处插去。

    作为仙药的副作用之一,让她在这十几年里,蜜道渐渐生长合拢,变得极为紧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柔嫩蜜道肉壁上,强行撕开紧窄至极的蜜道,一直插向深处。

    蜜道肉壁上,伤口裂开,鲜血进流,染在龟头上面,并随着肉棒狠插,将整根肉棒都染得通红。秦若华已经是玉体剧颤,痛得尖叫哭泣。而伊山近却爽得浑身打颤,被她温暖紧窄的娇嫩蜜道牢牢套住肉棒,在磨擦之中快感连连,几乎要爽晕过去。

    青春少女太后的蜜道有若传说中的名器,层层肉环箍束住粗大肉棒,自动吸吮着它,紧窄湿滑,让肉棒对花径的触感好到极点。他停下来稍息一会儿,吮吸轻咬了几口柔嫩玉乳,在嫣红乳头上面留下牙印,下体胀得难受,又挺动肉棒,在太后嫩穴中快速大干起来。

    在凌乱野地的这些日子,他一直想干湘云公主的嫩穴却总是未能如愿,现在面对着一个容貌和她相似、却更为美艳成熟的青春少女,积压的欲火一下子爆发开来,肉棒在她嫩穴中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磨擦着娇嫩肉壁,被紧窄有力的肉环箍束,爽得六神无主,喘息声越来越大。

    秦若华痛得玉体剧颤,感觉到那根大肉棒插在蜜道深处拼命抽插,磨擦得又爽又痛,哭泣尖叫,却又禁不住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抽插,哭声娇媚柔弱,令人怜惜。

    伊山近却并不因此而放慢速度,在他想来,太后久旷,显然早就梦想着自己的大肉棒,现在哭泣只不过是爽过头了。再加上对湘云公主的怀念和心里的痛苦,让他的动作更加粗暴,如风火一般狂速在嫩穴中抽插,直弄得鲜血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流过雪白玉臀,洒在凤榻之上。

    当小男孩按着身材修长的美貌太后在床上疯狂大干,正交欢得如火如茶之时,墙上人影一晃,有一个身影穿墙而入,站在床前,看着交欢中的二人发呆。

    宫中会穿墙仙术的修士只有伊山近与太子二人。伊山近在床上,太子在床下,观赏着自己祖母与那稚嫩男孩的性爱表演。

    今天看着两个妹妹都被冰蟾宫抓走,赵湘庐急火攻心,吐血昏迷,被宫女们救走,送到东宫休息救治。

    等到她醒来后,突然接到自己安插在慈宁宫的耳目前来禀报,说是文子真和太后在卧室中密谈,已经有一会儿了。

    身世不幸的美丽公主升起不祥预感,立即赶走所有太医和服侍的宫女,火速赶到慈宁宫,不及禀报,直接隐身穿墙而入,却发现自己已经来晚,她敬爱的皇祖母正在和那稚嫩男孩交合,柔媚地哭泣娇吟,两人干得极为欢畅。

    美丽公主隐身站在床前,看着这淫乱的一幕,气得手脚冰凉。

    那根曾经在她和妹妹的紧窄菊道中狂抽猛插、带给她们无尽极乐快感的粗大肉棒,此时正插在她敬爱祖母的粉红色嫩穴里面,一直插到最深,激烈狂猛地大抽大插,干得水花四溅,甚至有鲜血从嫩穴中流淌出来。

    看到那殷红热血,骄傲公主阵阵头晕,最终跌坐在地,恍惚凝视着那汨汨流出的鲜血,仿佛看到了自己被肉棒初次插入身体时的破菊之血。

    不知不觉问,她美丽高傲的明眸中已经有晶莹泪水滚落,掉到地上,发出啪啪的轻响。

    伊山近却毫无所觉,依旧抱住美丽少女太后玉体大干,粗大肉棒在紧窄嫩穴中狂猛暴烈地连插了几百下,突然看到娇弱哭泣的少女太后身体僵硬,藕臂抱紧他的脖颈,颤声叫道:“亲亲,哀家要死了!”

    她洁白无瑕的玉体剧烈颤抖,嫩穴蜜道疯狂痉挛,无数肉环紧束,拼命挤压着粗大肉棒,大量滚烫蜜汁喷射出来洒在龟头上面,烫得伊山近身体一抖,差点就将阳精射进蜜道深处。

    美丽太后娇躯剧颤抖许久,紧闭美目,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中滚滚而落,许久之后才缓过气来低吟一声,娇喘抽泣道:“亲亲,你怎么这么狠,差点就把人家弄死了!”

    伊山近低头一看,鲜血染在胯部与美人玉臀上,不由得也有些害怕,疑道:“怎么回事,你还是处女?”

    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改口问道:“今天是来月经的日子?”

    秦若华摇头低泣,颤声道:“都不是!哀家久未行房,下体禁不住你这么大的阳物,被你撑破了!”

    伊山近这才明白,哑然失笑,长期积郁的心情也渐渐好转。床前的赵湘庐却气得玉体乱颤,跪坐在地上,泪水簌簌而落。

    事到如今,她就算上前阻止,祖母也被这男孩奸过,再算不得完璧。可是任他在这里淫乱宫廷,却又让她不甘心,而且看着那根极为熟悉的粗大肉棒,心中也有兴奋刺激的情感涌起,呆呆地跪坐在床前,看着这淫乱情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做才奸。

    在她迟疑的时候,床上一对男女却又开始颠鸾倒凤,大干起来。

    高贵美丽的少女太后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赤裸着雪白窈窕的完美胴体,和一个小小男孩狂乱交欢,这画面说不出的旖旎诱人,美妙至极。男孩的粗大肉棒在生出皇帝的尊贵蜜道中狂抽猛插,干得少女太后狂叫嘶喊,娇吟声震动屋宇,羞得她的大孙女掩耳闭目,低头流泪不止。

    流血嫩穴夹紧粗大肉棒,娇嫩肉壁与肉棒表面的激烈磨擦让两个人都兴奋莫名,喘息低吟着激烈狂干,胯部啪啪地击打在柔滑雪臀上,肉棒在嫩穴中抽插激荡淫水,不断发出淫靡的声音。

    这一对俊美男女不顾上下尊卑,在宽大精美的凤榻上颠鸾倒凤,用各种交欢姿势畅快狠干,爽得不知所以,大量蜜汁与鲜血洒落大床上面,为丝棉床单染上片片桃花,娇艳无比。

    秦若华骑在伊山近的身上,修长美腿紧夹他的稚嫩身体,玉臀轻快地拍打在他的胯部,嫩穴吞吐着粗大肉棒,被磨擦得穴口嫩肉和蜜道肉壁剧爽无比,满头柔顺青丝披散开来,随着她玉体上下晃动而飘来飘去,显得极为优美。

    狂乱的性爱快感涌入她爱玩爱闹的天真心灵,美丽太后仰天娇吟,销魂快乐得死去活来,彻底忘却了他是自己养女的义子、自己亲孙女的表弟和便宜驸马,辈分比自己足足低了两辈之多。

    伊山近躺在美丽少女的身下仰天爽叫,被她的嫩穴蜜道夹得肉棒狂颤,终于忍不住抱紧她完美玉体,挺臀向上狠插,肉棒猛跳着将大股精液喷射到火热蜜道深处,神志迷乱地颤声叫道:“湘云!”

    在这样悲吟之时,他和身上骑着的美丽太后,以及床边呆呆观战的赵湘庐,一同流下了灼热的泪水。

    赵湘庐看着自己祖母与男孩共同达到高潮,心灵狂震,恍惚想起自己和妹妹在与伊山近狂浪交欢之时,他也常常将肉棒插在自己姊妹二人的菊道里面,狂呼尖叫着“太后、皇后”之类的话语,高潮射精。

    现在伊山近终于干上了太后,和她携手寻欢,云雨极乐,一起达到性爱高潮,可是湘云却被冰蟾宫的强横仙子掳走,让他们不禁心酸流泪,泪珠滚滚,落到床上和地上。

    滚烫的精液也在泪珠滚出的同时喷洒出去,噗噗激射,将赵湘庐和赵湘云、赵湘雨的父皇曾经住过的子宫射得满满的,甚至从嫩穴中流了出来,洒在洁净多年的凤榻之上。

    美丽太后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颤抖喘息,娇吟哭泣。她也听到了伊山近的叫声,却来不及嫉妒,只感觉到异样刺激,而且悲伤流泪,为自己苦命的孙女而难过。她低下头,温软香唇轻柔地吻着伊山近的嘴唇,丁香暗吐,挑逗着他的舌头,柔声悲泣道:“湘云若能嫁你,倒也是她的福气。可惜她终究没有这么好的福分,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说着说着,又哭泣起来,将清澈泪水与香津甜唾,一同送到伊山近口中。

    伊山近含泪将所有液体都咽下,肉棒在她玉体蜜道中挺立而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腰部激烈晃动,粗大肉棒在紧窄湿润的花径中狂抽猛插,以暴奸太后的行动,寄托对她可爱孙女的情思。

    狂乱的性爱一直持续下去,不论是交欢中的男女还是旁观者,都在默默流泪,在悲伤与兴奋之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伊山近悲愤绝望地猛干着美丽太后,动作越发粗暴狂浪,各种姿势都换过,让旁观学习的高傲公主看得目瞪口呆,这才明白干菊道时的各种交欢姿势,都可以在正常男女交欢中使用。

    这个容貌稚嫩可爱的男孩,将高高在上的尊贵太后干得死去活来,高潮无数次,承受着一波波精液的喷射,子宫中灌满精液,爽得几乎死去。

    她多年未曾有过男女欢爱,这一次却将她喂得饱胀欲死,美丽少女香汗淋漓、娇弱地呻吟着,手脚渐渐发冷,被干得体力不支,渐渐真的快要死掉了。

    赵湘庐看得大急,孝心泛起,虽然想要扑上去将伊山近推下床,可是看看他那根大肉棒,不由得害羞得身体发热,而且想到从前自己在那根巨棒下呻吟浪叫,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惨状,不由得对那男孩的粗大肉棒有几分敬畏,几次想要扑上去,终究还是畏缩,含泪怒视着伊山近,恨不得一刀把他的鸡鸡队掉。

    伊山近多次高潮,在美丽太后的尊贵玉体内射精过后,也疲惫无力地躺在床上,喃喃低吟,念着湘云公主的名字,悲伤不已。

    秦若华确实很美丽,容貌酷似她的小孙女,外表年龄也相差不太多,而且身体散发着青春活力,很像她纯洁可爱的孙女,抱在怀中干起来的滋味也差不多。

    唯一有较大差别的就是她的蜜道紧窄湿润,嫩滑爽人,还有湿滑肉环大力箍束挤压肉棒,本来是很让人快活,可是和湘云公主的菊道给人的感觉相比就有些差异,不利于伊山近对纯洁可爱的女孩默默怀念。

    “让我干你后庭吧,”

    他直截了当地对秦若华说:“我在怀念湘云公主……”

    秦若华大为吃惊,失声道:“难道你干过她的后庭?怪不得,冰蟾宫一向只要处女,难道说,她现在处女身还未破?”

    伊山近黯然点头,也无心多做解释,从凤榻上翻身爬起,将尊贵太后玉体翻过来,跪伏在床上成母狗般的卑贱姿势,自己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扶住雪白柔美的玉臀,将沾满精液和蜜汁的粗大肉棒前挺,顶在娇嫩菊花上面。

    赵湘庐大吃一惊,羞愤至极,立即膝行上前,想要阻止这一下流行动,耳边却突然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微弱低吟:“湘庐!”

    这一声将她震得呆了,许久之后才能抬起头凝视着伊山近的脸,却见他满脸矛盾神情,似乎是屈辱悔恨,又似乎是在神往怀念,口中喃喃低吟,却是在努力念着湘云的名字,免得再引起那不该有的畸恋情感。

    可是一开始他口中叫出的名字却并非湘云,让高傲公主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柔肠百转,似羞似喜,如怨如怒,心绪复杂难明,自己也说不出足个什么滋味。

    伊山近低下头,看着曲线柔美的雪白胴体,怀念着从前自己曾在凌乱野中干过多日的美丽臀部,狠狠一咬牙,将过往的情感都努力丢到一边,腰部猛命前挺,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开娇嫩菊花,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啊——”

    美丽少女太后颤声惨叫起来,她柔嫩的菊花被硕大无比的龟头撑开,包容不了这么大的肉棒,有鲜艳伤口在菊蕾上面绽裂,鲜血喷射出来,嘶地射到肉棒上面,顺着肉棒滴滴洒落,将雪白粉嫩的美腿染得片片殷红。她如母狗般趴跪床上,淫荡地高耸着雪嫩粉臀,痛得玉体抽搐颤抖,珠泪滚滚,哽咽抽泣,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

    嫩菊还拼命收缩勒住龟头肉冠,几乎要将肉棒的头部勒下来。伊山近爽得浑身乱颤,终于又品嚐到了皇家紧菊的美妙滋味。

    这美妙触感难丛言说,让他感觉到熟悉而又新鲜,享受着处女菊蕾紧箍肉棒的紧窄感觉,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凌乱野破处的狂乱兴奋夜晚。

    那次被他破处的也是皇室的血脉,给予他紧窄舒服的感觉就像现在的一样。

    他颤抖地向前挺进,粗大肉棒将太后嫩菊撕出更大的裂口,鲜血奔涌,那热血的温度就像他在凌乱野中曾经感受过的一样。

    接下来的一切,简直就像凌乱野破处时感觉的翻版。毕竟是拥有血脉亲缘的亲人,和伊山近交欢做爱时给予他的快感刺激,有许多相同之处。

    伊山近伸手抚摸着美丽太后雪白柔嫩的光滑玉臀,欣赏着她纤柔曼妙的绝美玉体曲线,喃喃叹息道:“所有的一切遗传都是从这里来的吗?”

    他不能不猜测,从前自己享受过的美妙菊道快感,都是因为秦若华完美身体带来的遗传,这让他不禁暗暗感激,毕竟没有她,就没有凌乱野中狂乱兴奋的欢爱夜晚。

    肉棒一点点地向前挺进,在美丽太后的呜咽哭泣声中,撕裂了她美妙菊花,龟头顶开紧窄菊道,一直插到玉体深处,直到伊山近的胯部紧紧贴上柔滑雪臀,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肉棒已经尽根没入染血美菊之中,睾丸贴着高贵美女下体秘处,轻柔接触着嫩穴,染上了里面流出的蜜汁与落红。秦若华痛得死去活来,这才知道肛交这么痛。

    稚嫩男孩的硕大肉棒彻底深杵玉体,整根插在她的菊道里面,菊蕾处鲜血进流,痛楚与不适蹙让她涕泪交流,颤声悲吟道:“好哥哥,快拔出去吧,妹妹快要痛死了!”

    赵湘庐听得一阵肉麻,可是刚才她在高潮时坐在伊山近的怀中,挺动娇躯以坐姿交合时就是这么淫叫的,现在叫出来也不显突兀。

    只是她是这男孩的妹妹,那自己又算他什么人,侄孙或侄孙女吗?

    耳边传来的痛楚娇吟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她抬起美眸,惊骇地看到自己年轻美丽的祖母趴在床上悲泣失声,而伊山近跪在她的身后,抓住雪臀挺动腰部,已经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粗大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抽插出入,大力磨擦着紧窄菊道,带给伊山近剧爽的快感。美丽太后摇着头颤声哭泣,后庭菊道痛得她痛不欲生,菊蕾痉挛紧夹,反而更增添了伊山近的快感,抽插起来更加猛烈。

    赵湘庐呆呆跪在床边,看着年轻美丽的祖母被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抓住纤腰玉臀狠干,粗大肉棒猛烈抽插在嫩菊之中,随着肉棒激烈的动作鲜血四溅,让她美目含泪,恍惚间仿佛看到了自己后庭破处的凄美瞬间。太后的容貌原本就与她酷似,现在跪伏在床上挺起玉臀挨插的美态让她产生错觉,仿佛被那男孩大肉棒猛烈抽插后庭的不是自己的祖母,而是她本人一样。

    伊山近也同样陷入了恍惚之中,在凌乱野中一幕幕狂野的夜晚出现在他的眼前,并不是想忘就能彻底忘掉。

    抱住美丽玉人的完美胴体,看着曲线迷人的纤腰隆臀,用力抚摸着她的冰肌玉肤,他的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腰部晃动却更加快速,粗大肉棒飞速抽插在高贵太后的菊穴中,干得她哭泣尖叫,痛楚中夹杂着几分快感,扭动雪臀承受着他的粗暴奸淫,青丝散乱,与泪水混杂,紧贴在绝美娇颜上,更平添几分凄迷美感。

    交欢中的男女都陷入狂烈的情感之中。粗大肉棒在紧窄菊道中狂烈抽插,不知抽插了千下万下,太后的菊道处女鲜血随着粗暴动作,被肉棒从嫩菊中抽出,四面喷溅,甚至洒到跪在床边呆看的美丽公主脸上,随即被她的隐身术化为隐形,无法引起心绪激动的伊山近丝毫注意。

    秦若华已经快要疯掉了,剧痛与强烈的爽感一齐涌来,让她扭动娇臀放浪嘶喊,那淫荡至极的模样,就像她的孙女在凌乱野中时一样。

    赵湘庐透过泪幕看着这熟悉的一幕,伊山近已经达到了兴奋的巅峰,抓紧美人纤腰玉臀狠命向自己这边拉过来,胯部拼命向前猛顶,紧紧贴在雪玉柔臀上,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深深地直插到根部,睾丸紧缩,贴在高贵太后的会阴处,被两人紧密连结的身体几乎挤扁。

    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到美丽太后的菊道最深处,狂烈地跳动着,将大股滚烫精液直接喷射到她的玉体内部,噗噗地打在肠壁上,射得少女太后头晕目眩、哭泣娇鸣着趴在床上,脸贴床单,泪水狂涌,几乎要痛爽得活活死去。

    肉棒狂烈喷射精液之时,伊山近抱紧美人温软娇躯,扑倒在她雪白完美的柔滑玉体上,目中含泪,颤声悲吟道:“湘庐!”

    他已经爽得神志不清,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所叫的并不是湘云公主的名字。而公王们的美丽祖母情况也并不比他好,就在他叫出那名字的刹那间,已经兴奋哭泣尖叫着晕了过去。

    听到他最后的呼唤,赵湘庐泪如泉涌,无力地倒在床下,仰天望着上空,美目空洞迷茫。

    上方,几滴带着奇异味道的液体从床上落下,洒到她绝色美丽的面庞和洁净朱唇上,背负国家重任的高傲公主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不停地流着热泪,将自己祖母与男孩激烈交欢而导致不断摇动的大床下的地面都浸湿了。

    ※※※美人图中,明月心处,一名美丽仙子独坐在桂花树下,目光深幽,默默望向远方。

    她优雅凄楚的气质冠绝天下,神情凄美迷离,令人望而生怜。桂花飘落,幽幽荡荡。远处一个锦衣男孩缓缓走过来,俊美面庞同样带着哀伤神情,与美丽玉人、飘零桂花配在一起,形成一幅完美的图画。

    他漫步走到仙子面前,撩起锦袍下摆,露出赤裸下体,跪倒在地上,先行了一个面对师叔的恭敬拜礼,随后按倒美丽师叔,撩起雅致长裙,将粗大肉棒向着仙子嫩穴挺去。

    高雅美丽的仙子侧头遥望远方,目光迷离,仿佛并不将那根粗大肉棒放在心上的模样。

    只是当硕大龟头顶开娇嫩仙穴,插入柔滑仙道之中,她绝色美丽的容颜微微发白,香唇中也在倒吸凉气,显然是痛得厉害。

    粗大肉棒磨擦着蜜道肉壁,在仙灵之气的帮助下,顺利地深插到底,顶在娇嫩仙宫上面,被紧窄嫩滑蜜道紧紧地套住整根肉棒,两人的性器紧密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俊美男孩以这样紧密交合的姿势,压在比他大上许多的美丽仙子身上,却愤怒地含着泪,双手捧起她的绝美玉颜咬牙质的问道:“湘云公主是你的弟子?是你把灵力度到她的体内,逼得她们姊妹母女分离,一辈子要被锁在那寒冶孤独的冰蟾宫里?”

    愤怒之中,他的肉棒硬硬地挺起,在仙宫上狂顶,弄得嫩穴蜜道也随着它一起颤抖,诉说着他满腔义愤的心情。

    韩玉璃脸色更白,美丽双眸中现出骇然的神情,却紧咬着贝齿不肯说话,只是玉体微颤,和蜜道的颤抖韵律相合,就像一根肉棒人体,带着美丽仙子整个胴体都在颤抖一样。

    看到她这副神情,伊山近已经明白,咬牙含泪,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平静心情,粗大肉棒开始在仙子蜜道中缓慢地抽插,一边奸淫着她,一边哽咽指责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做对她们是多大的伤害!我和你是有旧怨,大家真刀真枪拼过,输的人被凌迟、被拷打、被强奸都是理所当然。可是她们那时候还是刚出生的小孩子,你们于心何忍?”

    美丽仙子缓缓闭上清亮明眸,长长的睫毛微颤,下面隐约有晶莹泪珠闪烁,却仍紧咬樱唇,不肯开口。

    伊山近想起自己干过的皇室美人,不禁哽咽流泪,在满腔义愤之中,抱紧成熟美丽的仙女胴体,挺动肉棒在她仙躯内狂抽猛插,干得热火朝天,凶暴激烈,将所有的怨愤绝望,都发泄在她洁白无瑕的美丽仙躯之上。

    在月宫桂树下,韩玉璃颤抖喘息着,被他摆成各种姿势肆意奸淫,感觉到嫩穴被肉棒猛烈磨擦,蜜道深处一波波的精液射进来,灌满仙宫,终于忍不住泪珠滚滚,颤抖低吟着挺动玉臀,被动承受着高潮的酣畅滋味。

    明月之中,她如母狗般趴跪在桂树下,流泪轻声娇吟,承受着从玉臀后面插入的巨大肉棒,雪白香臀高高耸起,下意识地晃动着,啪啪轻拍在男孩胯部,蜜道在与肉棒的磨擦中享受到更大的快感。

    突然,伊山近将肉棒从蜜道中抽出,顶在菊花上,正在闭目享受交合快感的韩玉璃如从万丈高楼失脚,惊慌地睁开美目,回头望着他的脸,不由自主现出乞求的神态,像在哀求这小小男孩将肉棒再插进自己体内,多奸淫自己几回一样。

    伊山近却咬牙含泪,狠狠一挺腰,沾满精液蜜汁的粗大肉棒奋力顶开优美仙菊,向着里面插了进去。

    绝美仙子仰起雪颈,发出一声痛楚的娇吟,晶莹泪水奔涌而下,颤声悲泣,表情似悲似怨,仿佛不敢相信冰蟾宫的高傲仙女会遭受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从前也被伊山近干过菊花,每一次都觉屈辱难忍却又无力反抗,只能高耸着晶莹雪臀,被粗大肉棒在紧窄菊道里面狂抽猛插,绝美容颜紧贴在银月之上,羞辱的泪水不住奔流,洒在繁茂桂树的根部。

    伊山近含泪狂干着她,肉棒感觉着紧窄菊道强力收缩勒紧的畅美触感,颤声低吟:“你害我不能干到她的身体,就得用你的后庭来偿还!”

    一念及此,不由得悲从中来。

    如果他答应了美丽公主的哀怜求婚,又没有被他们的师父搅局,现在不但能干后庭嫩菊,说不定还能潜入到公主寝殿,把她的处女膜都干破,畅快淋漓地享受可爱公主的玉体滋味。

    他对湘云公主的嫩穴紧夹肉棒的美妙触感已经神往很久,就在即将能够合法地将她压在身下畅美交欢的重要关头,却被韩玉璃的姊姊把她强行夺走,而这事件的起因是韩玉璃当年打入她体内的一道灵力所致,让他如何能不悲愤?

    男孩的悲愤化为了力量,将纯洁美丽的仙女按在桂树下,让她以最屈辱的姿势承受奸淫,粗大肉棒狂猛暴烈地狠干着菊花仙道,直到她悲泣失声,痛爽娇吟着玉体剧颤,才将抽插了无数下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到仙躯深处,颤抖着将滚烫精液狂喷到仙子玉体内接近中心的位置。

    当此时,男孩的灼热泪水涌出,滴滴洒落在优雅美丽的仙女玉背上,溅起了晶莹细小的水花。

    第四章毛落唇慌

    明月当空,皎洁的月光照耀着整个空间。在洁白皓月的中心,伊山近浑身赤裸盘坐在桂花树下,背靠树干,举起双掌射出灵力,正凝神炼制法宝。

    美丽性感的纯洁仙子韩玉璃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怀中,光滑玉背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含羞低垂螓首。她的嫩穴紧紧夹着他的粗大肉棒,一直吞到最深处,感受到龟头顶在自己子宫上的奇妙触感,羞得泪光盈盈,头都抬不起来。

    绝色妩媚的美丽女子坐在他们面前,一本正经地指导着伊山近炼器,只是时而用奇异目光扫过韩玉璃的脸,让她羞得死去活来,拼命地缩到身后男孩稚嫩的怀抱里去。

    伊山近高举的双掌之中,团团光芒涌出,将空中飘浮的一只玉镯炙烤得发出吱吱轻响。

    那玉镯正是韩玉璃拥有的强力法宝,自从失身之后,她的法宝也被伊山近抢了来,当作这美丽师叔奉上的嫁妆。这也很好理解,她的纯洁玉体都被他拥有,可以幸福享用,并把她变成了自己的性奴,不论插她哪个洞、喂她吃多少精液都随自己心意,她的法宝自然也就是自己的,什么时候拿来都可以。

    只是他一直没有时间和精力炼制法宝,直到这次从凌乱野中幸运地得到了炼制法宝所需要的珍贵材料,又在功力进级后拥有了更强的炼制法宝能力,感觉到自己法宝太少,于是虚心向媚灵学习,努力炼器,希望能将这件威力强大的法宝重新炼制,收为己用,以增强战斗中的自保能力。

    他的心里想起了神禾中那美丽细小的精灵女孩,这两次去凌乱野得了她不少好处,炼器的珍贵材料与珍稀药材都是靠她组织许多女孩采集的,让他不禁心生暖意,想道:‘哪天得奸好谢谢她。她那么喜欢吃精液变成的粮食,下次去凌乱野,直接喂她吃精液奸了!’他珍贵的精液蕴含灵力,对这女孩的生长发育大有奸处。只担心她身体太小,吃不下这么多精液,如果撑坏了肚子,倒是不美了。

    在回忆往事和炼器的过程中,他的粗大肉棒一直深深插在美人蜜道之中,感觉到她的花径兴奋地颤抖,娇嫩肉壁紧贴箍住自己的肉棒,蜜汁从蜜道深处流出来,弄得肉棒上面一片润滑,心中也不禁兴奋,肉棒膨胀,紧紧地顶在纯洁仙宫上面。

    仙宫中,有灵力自动地流淌出来,透过紧顶在上面的肉棒包裹肉棒的蜜道,一直流到伊山近的体内,在经脉中流转,并于丹田九转练化,一直流到掌心处,化为灵力光芒,射向空中玉镯。玉镯本是韩玉璃常用法宝,几百年来与她心灵相通,在被他炼制时常颤动嗡鸣,似是随时都想要脱离他的控制。但这股纯洁灵力射到它上面,却使玉镯渐渐平静,嗡鸣声也变得柔和缠绵,蕴满情感,仿佛是离家的孩子终于回到母亲怀抱中一样。

    伊山近的赤裸臀部贴在明月上,清楚感受到明月心中蕴满的强大法力,并透过臀部肌肤以自己灵力与之相交流,背靠桂树,怀抱仙女,几方面的强大力量在他体内完美融合,化为浩大灵力,灿烂光芒,笼罩住法宝玉镯,渐渐将它炼化,收为己用。

    粗大肉棒一直保持坚硬挺直深插在仙子花径中,在炼器过程中随着身体的抖动而微微颤抖,搅得美丽仙子心中酥痒,忍不住流泪悲泣,柔滑玉臀却也随之微颤,嫩穴肉壁轻柔磨擦着肉棒表面,让她可爱的娇喘也渐渐变得微显急促起来。

    这玉镯已经跟随高阶女修数百年,所蕴法力极为浑厚。炼制如此强大的法宝,对伊山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渐渐压力增大,几乎无法控制,呼吸粗重,与怀中美貌师叔的娇喘声混在一起,响彻在明月之上。

    随着他压力增大,向着极限迈进时,刚硬肉棒也剧烈地晃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让美丽仙子的无瑕玉体也在他怀中晃动颤抖,就像被肉棒挑在上面的一面风帆、旗帜,羞得她掩面痛哭,珠泪滚滚,洒在自己平畑一光洁的小腹和嫩穴上面,将肉棒和睾丸彻底浸湿。

    终于达到极限时,伊山近怒吼一声,浑身所有灵力都爆发开来,化为灿烂耀眼的炽烈光芒,将玉镯整个包裹其中,狂烈地将灵力打进这件强大法宝里面。

    激动之中,他的粗大肉棒极速狂晃,让美丽仙子前后剧摇,肉棒也开始猛烈喷射,将大股精液轰然喷射到绝美无瑕的洁白玉体深处,直接灌满仙宫。玉镯发出剧烈嗡鸣声,在白光中左冲右突,速度变得极快,却又渐渐缓慢,最终还是只能无奈地停下来,接受了被这奸污了主人的男孩控制的命运。伊山近抱紧美丽仙女喘息着,双手从后面抓紧师叔那诱人至极的柔嫩酥滑雪乳,听着她动人的啜泣声,感觉到大量精液和蜜汁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出来,洒在桂树下,被明月迅速地吸收,彻底地渗透进去。

    抱着悲伤兴奋哭泣的美丽师叔,伊山近微笑着伸手接住从空中缓缓落下的洁白玉镯,心里明白,他已经在上面深深打下了自己的烙印,不论是这枚玉镯,还是他敬爱的师叔身上。

    ※※※在伯阳侯府,伊山近与蜀国夫人姊妹、母女激烈云雨,连干了三天,直到把文娑霓、梁雨虹等四位出身高贵的美人都干晕过去,满足地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伊山近才穿起衣服,悲伤地离开京城,准备前往冰赡宫探寻两位公主的消息。

    从皇宫离开时,当午被他收藏到美人图中,带着来到这里。现在,又被他留在侯府中闭门清修,期待着能有找回记忆的机会。

    此去或有风险,他不想自己心爱的女孩遇到危险,尤其他现在实力那么弱,如果不巧被人一击毙命,那真是哭都来不及了。

    京城政局实在复杂,而且有实力强大的仙家门派隐在背后操弄,他现在实在是没有能力去管,也只能先离开再说。

    太子虽然知道是皇叔设陷阱害人,可是罗氏修士又藏了起来,在暗中保护晋王府。太子没有证据说明是他下的毒手,也无计可施,双方都只能暗自戒备,并准备着下一次的激烈交锋。

    伊山近离开京城后,以文子真之名向西而行,并持有“奉旨巡察”的谕旨,从侯府中带上了大量随从,组成庞大的车队巡视各州郡官府,前呼后拥地享受着凡俗世界的荣华富贵。

    这是为工让自己的身分不至于泄露,因此表面上要极为高调嚣张,让人想不到那贞静纯美的文清雅就是他本人。

    因为湘云公主被师父抓去关起,伊山近骤失性爱夥伴,心中十分郁闷,于是悲愤地一路行去,将沿途官员的夫人和女儿一路都睡过,干过了许多凡间美貌女子,并把那些温良贤淑或是高傲任性的夫人小姐们都收入美人图里,成为了自己的私宠。

    那些官员倒也很高兴,因为伊山近在向吏部写的文书里面说了他们许多好话,后来提拔的时候,他们都在优先提拔的前列,从此陞官发财,得了很多好处。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大家都只知道文子真公子是蜀国夫人从本族子弟中挑选出来收养的义子,差不多可以算是太后娘娘的外孙,与太后恩深义重,亲密无间,奉谕旨巡察天下,而且学过仙术,前途无量,因此官员们巴结起来绝不手软,除了送金银财帛,把自己的老婆女儿也奉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从京城西行的这一路,伊山近深刻体会到俗世官府的行事风格,干过无数美貌官员夫人和她们的女儿,心中的郁闷渐渐减轻,终于能够心平气和,平静地面对湘云公主被掳拐的事实。

    官员们为了升职而付出的巨大努力和热切渴望都让伊山近感到惊讶。每到一地,他都能收到大量的贵重礼物,并有许多高贵的美人相赠,让他的美人图中又增加了许多美貌处女,甚至是那些官员自己的亲人中的美女。

    从侯府带来的随从们,也因他而被当地官员奉承巴结,获得不少奸处,腰包满胀,因此感恩戴德,对这位公子更加敬畏,凡事都以他马首是瞻,没有人敢于违抗命令。若有人敢在背后说他的坏话,不用伊山近下令,别的随从直接就把他绑起来,打个半死赶回去,回府之后还要承受蜀国夫人的雷霆怒火,从此在侯府中受尽众婢仆白眼相加,再没有出头之日。

    这一天,伊山近率队进入了沿江省,骑在马上一路行进,在他身后,长长的车队顺着大道蜿蜒前进,许多马车上都装得满满的,都是沿途官员所送的礼物。

    大道两旁,青山苍翠,碧水奔流,让伊山近看得心情渐渐舒畅,策马如飞,渐渐赶到了队伍前面。

    那些随从也不敢上前规劝,何况人人都知道,蜀国夫人的义子仙法超群,不是凡人可比,这世上还没有能伤到他的凡人。可若是遇到仙家的强敌,他们这些随从加起来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伊山近衣着华丽,骑董同大骏马走在最前方,四面张望,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他抬起头,赫然看到有无数弩箭撕裂空气,在山风中啸声猎猎,极速向着自己射来!

    当先几枝巨箭,却是由庞大的车弩射出来的,这样的车弩,只在军队中可能会有,现在却出现在这深山密林之中,执行对他的刺杀。

    伊山近目光如电,立即追寻箭矢来路,在电光火石之中,赫然看到密林中有大批美貌少女正操纵着巨大床弩,向着自己射出巨箭。

    在那些劲装少女当中,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个美丽至极的女孩,高傲地昂着头,凝视他的目光如烈火喷射,充满了愤怒仇恨。

    只是惊鸿一瞥,伊山近立即认出,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侠女盟第六侠女——逃匿无踪的蔡玲儿!

    虽然许久不见,但她隆起的高耸额头是她最明显的标记,怎么也忘不掉。

    他也只见过她一面,就是在他刚得到仙界至宝美人图的那一天。那时他刚刚收赵飞凤入美人图,想要趁乱逃出时,却碰到她相侠女盟的掌门人陈秋雁,被她们打骂,这女孩还拿着皮鞭凶狠地在他身上乱打,直打得他皮开肉绽,痛得钻心,现在还能清楚记得那剧烈的痛楚。

    那时他实力低微,即使是蔡玲儿这样内力超群的武功高手,他也没有信心收服,只能含恨受辱,一直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后来他率领大军攻破山寨,奸破了四个侠女的处女膜,并收为性奴调教:剩下三个侠女却一直不见踪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让他常怀念,梦想着有一天能让她们姊妹重逢,在美人图中永远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张亦菲还可以说是被陈秋雁带着逃向世外仙家,不知何处追寻,蔡玲儿却是早就消失不见,官府的通缉也寻不到她的下落。谁知她竟会突然出现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发起对伊山近的暗杀行动!

    在她身后,大批美貌劲装少女拉开强弓,悍然射出利箭,化为漫天箭雨向着伊山近而来。

    如果是初见她时,伊山近还很有可能被她乱箭穿心射杀。但现在他实力强横,如果这样就被凡人杀掉,那所有修士都可以去撞墙了。

    伊山近怒哼一声,甚至懒得躲闪,身周立即布下灵力护罩,将自己围在里面。

    巨箭破空而来,在风中啸声凄厉,轰然射在护罩上面,却发出喀喀脆响,霎时碎裂,化为无数碎层,散落四方。

    后面的大片箭雨如期而至,射在地上噗噗乱响,将周围地面射得箭矢如林。

    但那些射到灵力护罩上的巨箭与弩弓箭矢都应声碎裂,碎层飞散,洒得到处都是。所有劲装少女都惊呆了,瞪大美目,骇然望着那稚嫩可爱的小男孩。

    如果是在别处看到他,这些性情爽朗的江湖儿女或者还有可能摸摸他的脸,甚至抱起来爱抚亲吻,高兴地认他做弟弟。可是现在看着他那天真可爱的面庞,就像看到了妖魔,让她们躯体剧烈发抖,恐惧愤恨至极。她们都有亲人朋友在绮霞山的大寨中,不是死了,就是被俘失踪,这些天跟着蔡女侠东躲西藏,悲愤早就填满心胸,此时不顾生死前来刺杀伊山近,都已下定了同归于尽的决心。

    可是这一敌人如此强横,实力上的差距简直是人力所无法弥补,让她们悲愤绝望,虽然还在努力拉弓射箭,却已经是手臂无力,不住地愤怒悲泣,泪水如雨,洒落在这些美丽少女所站的山岭上。

    伊山近眼中寒光暴射,立即驾着空行梭飞起,向着山顶射去。

    在后面,大队人马举盾牌抵挡流矢,一边向敌人暍骂,一边大声赞颂,都道:“公子仙威盖世,天下无敌!这些山贼匪寇哪挡得住公子一指之威?”

    蔡玲儿在大批劲装少女簇拥下,瞪大美目,狂怒瞪视伊山近,心中恨得几欲滴血。可是伊山近的实力她也看到了,知道自己终究是凡人,无法抵挡仙术威力,既然刺杀失败,就只有逃命一途,也是江湖好汉常说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风紧,扯呼!”

    蔡玲儿在风中啸鸣一声,脚下运起轻功,转身便逃。那些少女也呼啦一声,如鸟兽散,朝着各个不同方向狂奔而去。

    “哪里走!”

    伊山近在空中咬牙暍道,却见前方烟雾涌起,却是留守的一些美貌少女点起乾柴,生起烈火,驱烟雾遮挡自己视线。

    与此同时,所有少女都张开大红披风,将头脸一起裹住,朝山上山下各个方向疾奔,再加上蔡玲儿和她们穿的衣服、披风都是一模一样,一晃之下,竟然躲在人群中,再也认不出来。

    “逃跑的本领倒不错,一开始就准备好要逃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逃到哪去!”

    伊山近驾空行梭疾追,眨眼间来到火堆旁,出手如电,啪啪几个耳光将那些正忙着生火的美貌少女打飞,尖叫着摔落到火堆旁的地面上。

    他举头望着四周奔逃的劲装少女,冷笑道:“用这种方法就想逃过大爷的手掌心?就让你们多跑一段路程,难道还真有机会逃脱不成!”

    这里本是深山,山势陡峭,道路崎岖难行,还要在山道上绕来绕去,即使轻功再奸,也要绕好多弯路,速度快不到哪里去。

    他拥有空行梭,可以直线飞行,轻松地翻岭越河,上山下坡,本就占尽优势,就算她们跑得再远,也会被他飞越高山随手抓回来。

    伊山近低下头怒视着那些穿劲装的美貌少女,眼中欲火与怒火一起喷射出来。

    他这些天本来就心情不好,想着要去冰蟾宫那个仇人众居之地,更是悲愤难过。现在这些旧敌又来撩野火,他又怎么忍耐得住?

    看到他的目光,倒在火堆旁的美丽少女们都不禁畏缩恐惧,却又悲愤地伸出玉手,指着他破口大骂,恨不得将他食肉寝皮。

    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孩越听越怒,突然怒吼一声,纵身扑过去,身在半空,身上衣服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闪电般地骑到美貌大姊姊身上,撕开衣服,露出粉红色娇嫩小穴,粗大肉棒狠狠戳进去,噗哧一声刺透处女膜,将侠女嫩穴狂暴撕裂。

    最美的一个劲装少女仰天悲嘶一声,痛得放声大哭,纤手无力地撑着他的胸膛,拼命想将他推开,可是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烈抽插,她的身体像要被撕成两半一样,痛得死去活来,手上使不出力气,只能悲愤哭泣,感受着男孩肉棒在花径蜜道中横冲直撞的痛苦,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山风呼啸遮掩了她的哭声,让遥远山下的随从大队听不清楚,而且乾柴烈火散发出的滚滚浓烟也遮挡住他们的视线,让他们只能仰天遥望,期待着公子早点凯旋归来。

    但那些在山道上奔逃的劲装少女却能听到后面姊妹们的哭嚎声,都悲愤地哭泣流泪,在奔跑中将泪珠洒满山路。

    有些女孩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折磨,回头前去救援,却看到伊山近已经奸破了两个劲装少女的处女膜,正按住第三个美貌大姊姊,将粗大肉棒向着她的嫩穴插去,不由得皆目欲裂,尖叫着扑上去,手中战刀狂挥,拼命斩向他的后背。

    伊山近回手一招,轻松抓住刀身,微微一抖就让那美貌少女娇躯剧震,摔倒在地,头晕目眩,几乎摔晕过去。

    等到她睁开眼,赫然发现身上已经骑了一个俊美男孩,正撕裂她下体衣裙,将粗大肉棒往嫩穴中塞去。

    “啊!不要!”

    少女凄厉的嘶喊声在风中远远传播开去,但伊山近毫不留情地将武器插向敌人的要害,噗哧一声尽根而入,撕裂嫩穴蜜道,让处女鲜血在疾风中喷洒出来,化为血珠飘落,在那刹那间现出无限凄美风情。

    原本气势汹汹冲来想要杀他的劲装美少女却被他一棒穿花心,按在地上猛干,痛得死去活来,凄厉哭叫声随着疾风远远传播开去。

    一个个美貌少女忍受不住冲回来,挥刀斩向伊山近的大头,却被他随手制住,用小头剌入她们的优美胴体,干得她们痛哭失声,痛不欲生。

    等到他爽够爬起,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十几个美貌少女,都被这稚嫩可爱的小弟弟用他的小弟弟干破了处女膜,虽然只有一、两个蒙恩被精液射进子宫,但都已经破了身子,无力地躺在地上抱头痛哭。

    伊山近冷哼一声:“自不量力!”

    随手挥出美人图,只见金光狂卷,这些女孩刹那间不见了踪影,已经被收入美人图,和她们从前在山寨里面的姊妹们团聚去了。

    他举头四顾,却见那些劲装少女已经逃得越来越远,虽然还能看到,但在视线中已经显得很小了。

    伊山近驾起空行梭疾速飞去,同时布下迷雾遮住自己身形,免得被人看到自己光溜溜飞天的模样。

    隔着半座山,他却转瞬即至,来到一个美貌少女身后,冷笑一声,让空行梭降下去。那少女容貌美丽,表情坚定,听到冷笑声回头挥刀疾扫,眼中射出愤怒光芒,刀锋直向他的咽喉斩去。

    她本是侠女盟中一个小头目,这些天跟随着蔡玲儿,已经成为她的得力助手,是聪慧果敢的那一类型,深受少女们信任敬爱。

    伊山近伸指一弹,钢刀嗡的一声被弹飞出去,远远地落下山崖,发出叮当乱响。

    他眼睛微眯,如疾风般扑上去抱住美丽少女,赤裸下体紧贴在她翘起的玉臀上,立即硬了起来。

    他的修为已经这么高深,对于某些仙术的操控力远远超越从前,此时也懒得再去撕她的衣服,索性施展出“局部穿墙术”,肉棒向前一挺,轻松穿透劲装美少女下体衣衫,湿淋淋地顶在了嫩穴上面。

    这美少女大惊失色,不知道为什么嫩穴上会有湿漉漉的坚硬东西顶住,但也猜得出那是什么,拼命地挣扎,可是力气却比这小男孩差上许多,健美藕臂被他手臂环抱住,美腿也被掰开,粗大肉棒狠狠向前一挺,重重地刺透处女膜,撕裂嫩穴,插入了处女花径之中。嫩穴上的伤口裂开时,鲜血嘶地喷出,将毫无损伤的下体衣衫内喷射得一片殷红。坚强勇敢的侠义美少女被小男孩按在地上,高高翘起性感柔臀,被粗大肉棒狠狠地在里面插了几百下,痛得惨叫连天,哭泣尖叫,以头撞地,痛不欲生。

    伊山近终究还是发慈悲放过了她,将精液射到她的花径深处、灌满子宫之后,懒洋洋地将肉棒拔出来,看着没被撕破的贴身劲装已经被蜜道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染湿,随手就将她扔进美人图,和从前破处的姊妹们抱头痛哭去了。

    郁郁苍苍的高山上,一个小男孩驾驶仙器上天入地,到处追逐着四散奔逃的美貌少女,如鬼魅般出现在她们身后,让她们无路可逃。

    少女们拼命迈开大步,在山路上奔逃,突然出现的伊山近却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们,将沾满处女落红的粗大肉棒从美腿雪股中间插入,藉着精液和落红的润滑作用,噗哧一声刺透处女膜,插入嫩穴,痛得少女们一头栽倒在地,尖叫颤抖,拼命挣扎,努力收缩蜜道肌肉,却是谁也无法将那根深插在花径里面的粗大肉棒挤出去。

    伊山近不停追击着美少女们,一个个地按倒在地,打飞她们手中的刀剑,剠破她们的处女膜,将她们收入美人图中,干得越来越兴奋,对这样猫捉群鼠的游戏十分喜欢。他已经郁闷许久了,现在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不愿轻易结果这有趣的游戏,于是一个个地追逐着劲装美少女,追捕猎物、剌穿猎物处女嫩穴,在这样的追捕游戏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快感。

    利用他敏锐的视力和听力,那些奔逃和试图藏匿的美少女都无法逃脱他的感知。

    即使隔着一座山,他仍然能够听到少女们奔跑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娇喘,而百步内藏在灌木丛中的美少女也会被他听到呼吸声,毫不留情地揪出来,就在树丛里直接用大肉棒奸破这些大姊姊们的处女膜,破除她们最后的一丝希望。

    他不停地追捕着逃跑的美少女,增加着美人图中的美女数量。等到他在前方的山野中看见蔡玲儿,确定那窈窕迷人的背影是属于她本人的时候,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在风中呼啸一声,驾驶空行梭疾追上去。

    蔡玲儿身边还有大约二十名死忠卫士护送,都是前凹后翘的美貌劲装少女,看到他从空中飞射而来,立即回身张弓,将利箭向他射来。

    长箭破空,撕裂空气,嗤嗤有声。

    面对这些箭矢,伊山近根本不予躲闪,横冲直撞地闯过去,以灵力护罩将漫天箭矢撞得粉碎。

    他疾速冲射,如狂风掠过,双臂一张,将守在队伍尾部断后的两名美少女拦腰抱住,顺手按到自己身前,粗大的肉棒噗地刺透劲装长裤,噗嗤一声,刺进处女嫩穴之中,鲜血喷射出来,将空行梭下方岩石地面溅得血珠点点。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潇洒,配着英气勃勃的俊美面容,即使是比他大上许多岁的美女也会不禁为之倾心。

    但眼前这些美少女显然不在此列,有几个女孩悲愤尖叫着,挥舞刀剑扑上来,剩下的人仍护送着蔡玲儿快速逃走。

    伊山近右臂张开,粗大肉棒血淋淋地从嫩穴中拔出,左臂将另一个被俘少女按在身上,湿漉漉的肉棒噗哧插入处女嫩穴,让她的惨叫声直上云霄。

    蔡玲儿回头看到肉棒插入自己亲信女孩嫩穴的惨烈画面,美丽双眸恨得布满血丝,满腔仇恨地怒视他一眼,回头奔逃,轻功运起,快速如飞,像一道轻烟般疾速射向远方。

    伊山近驾驶空行梭追上去,满脸都是解恨的笑意。

    上次被她毒打凌辱,此仇至今未报,现在她却自己送上门来,不奸她个过瘾怎么行?

    几名劲装美少女挥刀剑冲来,被他弹出灵力弹将锋刀击飞打碎,随手揽住她们的柔细腰肢,带着她们的健美胴体疾速冲向前方,耳边响起了震天的惊恐尖叫声。

    身为中阶修士,对自己身体的操控能力超越凡人,双手奋力张开,比常人要长一些,灵活地在空中狂抓,等到冲过去时,手臂中已经抱了六个美少女,两边各有三个,被长长的手臂牢牢抱着,轮流向着肉棒按下去。

    刚才被破处的两个美少女突然消失不见,那些少女来不及疑惑,就一个接一个地惨叫起来。

    伊山近操控身体的精细程度已经超越了武林高手,即使是在狂速疾冲的时刻,也能精确无误地将嫩穴压到自己肉棒上面,噗哧地刺透处女膜,然后随手一挥,将她扔到美人图空间里去,让那刚被破处的美少女在美人图中的玉峰顶上抱穴满地打滚,痛哭流涕,痛不欲生。

    他双臂张开,如大鹏明王一般,左右开弓,将美女噗噗地轮流重压在自己身上。

    一眨眼间就已经连按六下,刺透六个美少女的处女膜,将她们扔入了美人图之中。

    蔡玲儿一口血已经喷了出来,遥望这一幕,愤恨欲死。

    但她深明保命的道理,虽然脚步虚浮,还是在亲信的保护之下大步前冲,直接冲向大山深处的团团云雾。伊山近微微皱眉,直觉地感到那漫山云雾有些古怪,却也不能放她逃离,随手一挥,两根长索出现在他的手中,在风中啸鸣着向前方扫去。

    这两根长索是他在学习炼器之时,拿一些比较普通的炼器材料随手炼出来的,也没有什么高深威力,攻击仙家修士没有大用,拿来对付凡人倒还绰绰有余。带着奇异的啸鸣声,长索盘旋而上,系住断后的两个美貌女孩腰部,手中的兵刀也被轻松打落。

    伊山近在空中疾飞,从两个美少女中间一冲而过,两个美少女被绳索一带,也身不由己地飞起来,被他拖在身后飞行。

    伊山近双手一挥,长索带着两名美少女向前卷去,又缠住前方四个少女的腰部,将六人系在一起,无法逃脱。

    他连挥几次,共捉了十名美丽少女,系在长索上,如两条长长飘带拖在身后,毫不停顿地向前疾射。

    此时前方逃敌只剩三人,正是蔡玲儿和两个亲信的劲装少女,运足内力拼命狂奔,一头撞进了云雾里面。

    在这一刹那,伊山近清楚地看到蔡玲儿捏碎了手中一块玉符,发出轰的一声轻响,白烟涌起,向着云雾中电射而去。

    伊山近脸上涌起讶色,挥舞两条长索向前狂卷,将两个劲装美少女缠在索上,在碰触到她的惹火胴体时,却像被一股大力冲击,迅速弹了回来。

    伊山近“噫”了一声,随手将长索系在腰间,带着两条长长飘带飞射过去,伸手疾抓,强行破开美丽侠女周身的法力防护,一把穿过美腿中间,伸到她的嫩穴上面。

    “嗤啦”一声,漂亮的丝帛长裤被他龙爪撕裂,一大块丝绸被扯下来,露出了柔细嫩毛掩盖下的嫩穴,鲜血点点,随着她的奔跑而飘落风中。

    伊山近张开手,看着指间乌黑发亮的卷曲毛发和指甲上的一点血痕,眼中现出惊邑。

    蔡玲儿身上果然有法力保护,居然能将他的手弹开,只抓了一把阴毛回来,算作唯一的收获。

    美丽侠女痛得泪珠滚滚,下体娇嫩阴唇被他指甲揠破,鲜血涌出,让她深感屈辱无奈,处女阴唇都被吓得颤抖不止,甚至还从花唇中央嫩穴流出泪来。

    经历这一手,她对这男孩的能力充满恐惧,只能放声尖叫:“仙师救命!”

    这一声在漫山云雾中传播开去,引来回声阵阵。

    前方有两道光芒疾速射来,一眨眼就已射到眼前,却是红光灿烂、绿光晶莹,耀人眼目。

    伊山近面色凝重,这显然是闯进了仙家阵势之中,所以对方才能藉法阵之力,以如此快的速度赶到此地,显然这一片云雾笼罩的区域属于某个门派的禁地。

    这些倒也罢了,蔡玲儿是如何与这一仙家门派有联系,并带了仙符在身上?此事蹊跷,不得不查。

    他的想法只正电光火石之间,忽觉眼前一花,两位妙龄少女站在面前,脚踏红绸青叶,双双美丽如花,凝神注视着他,俏脸上都有羞怒之色。

    这倒也难怪,伊山近刚才干得太爽,什么衣服都没有穿,现在光溜溜地出现在她们面前,染满处女鲜血的粗大肉棒在空中甩来甩去,时而落下几滴精液和处女落红,对这两位花季美丽少女产生强烈的视觉刺激,也难怪她们会对他有敌意。

    伊山近眉头一皱,将长索一收,被缠着的那十二名美少女挡在他身前,护住宝贵的肉棒歪讥人偷看,朗声道:“我为追捕逃敌,不慎进入贵派区域,鲁莽勿罪。待我抓了这偷袭暗杀的贼子之后,立即离去,绝不停留!”

    那两名美少女中的一人身穿红衣,周身大红丝缎,华丽衣裙艳红似火,眉飞入鬓,神采飞扬,看上去约十六、七岁:而另一个身穿碧色衣裙,清柔似水,容颜美丽端庄,气质极奸,颇有清雅仙意,有十八、九岁的模样,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蔡玲儿,想不到有凡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偷袭刺杀仙家弟子。

    蔡玲儿强忍着玉腿中间被拔除阴毛、揠破花唇的痛楚,扑通一声跪倒在她们面前,颤声悲泣道:“仙师救命!小女子本是侠女盟属下,姊妹们都被这贼子擒拿淫辱,求仙师主持公道,将这淫贼斩于剑下,以扶正道!”

    第五章膜碎阴失

    两名仙家美丽少女踏着法宝,飘浮在伊山近面前,以奇异目光怒视着他。

    衣裙如火的爽朗少女,脚踩大红丝绸法宝,怒叱道:“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伊山近皱眉道:“你怎么可以听她一面之词,侠女盟本来就是欺压良善、杀人越货的匪寇,我拿了一块美玉去她们开的当铺,差点就被谋财害命,要不是跑得快就完蛋了!后来还有侠女盟的变态女人要杀我,奸占我未婚妻的便宜……”

    他还没说完,那红衣美少女已经怒容满面,暍道:“住口!你当我们是傻瓜吗,用这种谎话骗人!你是修士耶,怎么可能会被凡人杀人夺宝?又说什么美玉,修士需要拿这种东西去当铺换钱吗?还有女人占你女朋友的便宜,又不是男人,怎么占便宜?”

    伊山近张了张嘴,发觉一两句话解释不清,要细说的话恐怕还得把自己被轮奸沉睡百年的大秘密说出来,不由恼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他用灵觉探察,发现这两个少女都是仙家弟子,红衣少女已经达到众灵期第九层,而碧衣少女要高一些,已有人道期四层的修为,比他还高上一点。但他终究是中阶修士,对方也不敢轻视,碧衣少女凝眸注视着他,用清脆的声音问道:“请问阁下是哪一派的弟子,为何要谎言欺瞒?”

    伊山近这些天本来就不爽,现在听了这些话更加不爽,愤然道:“我又没说谎话!你问我是哪派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这淫贼,看你这模样,一定是双修邪派的!”

    红衣少女咬牙怒道,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蔡玲儿,大声道:“不要怕这邪派恶徒,姊姊替你撑腰!哼,侠女盟本是破冰盟属下,我保你保定了!”

    “原来你们是破冰盟的人!”

    伊山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蔡玲儿会拿着仙符闯到这里来求救,显然是与陈秋雁有关。仙家禁地,一般人是不敢进入的。蔡玲儿也只有在被追杀时才敢破例闯进,求她们救命,否则就会被仙家惩罚。现在不同,她不但能因此保命,说不定还能拜入仙家门派、修习仙术,以后还有报仇雪恨的希望。

    蔡玲儿低头站起来,抿嘴微笑,面有得色,修长有力的玉手遮掩住衣裙破裂处露出的下体嫩穴,冶笑着白了伊山近一眼,明显有挑衅之意。

    伊山近大怒,咬牙道:“你们既然是破冰盟的,那么是一定要护着她了?”

    碧衣少女微蹙蛾眉,清声道:“我们与破冰盟虽然有些关系,却也不是破冰盟属下。只是见你欺凌这女子,实在看不下去!”

    “跟他废什么话,我们花叶山庄还怕过谁了!”

    红衣少女跃跃欲试地道,纤足踏地,祭起大红丝缎法宝,向着伊山近疾速卷来。

    这一刻,蔡玲儿也悄悄地取出一根皮鞭,向着伊山近微晃,却是当初打过他的那根皮鞭,上面还沾着血迹。早在今天的伏击之前,她就从所搜集情报里的图画中认出了伊山近的容貌,悔之无及,只恨那一天没打碎他的卵蛋,才导致自己姊妹被奸辱的命运。陈秋雁逃亡后,曾托人带了封信给她,这信辗转来到她手中,才知破寨当日情形,常为此恨得血泪直流,夜不能寐。

    她现在拿出皮鞭,却是故意激怒伊山近,好让他心浮气躁,在战斗中使出昏招,被红衣少女击败杀死,以泄她心头之恨。

    武林高手过招,常有激怒敌人的方法。她虽然不通仙术,但想来激怒敌人肯定会有用。

    看着那根皮鞭,伊山近气得眼睛都红了,怒吼一声,祭出法宝,向着那少女砸去。

    玉镯灿烂生辉,放射出光芒万道,将整个山岭耀得一片通明。

    此镯名为“月仙镯”,是伊山近在明月中与仙子真爱相拥时,炼制而成的法宝。不管它从前叫什么,伊山近还是为它取名为月仙镯,以纪念那月中流泪哭泣的羞丽仙子。

    虽然此镯被他得到不久,还不能发挥原有的巨大威力,但毕竟曾是法力强大的仙器,轰击在法器红绫上,震得那红衣少女飘然退后,樱唇微启,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碧衣清雅少女脸上变色,立即祭出碧叶法宝挡住伊山近的月仙镯,清叱道:“阁下好不懂道理,怎么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

    “你们把她交给我,我就不会动手了!”

    伊山近看着蔡玲儿藏在她们身后邪笑着把带血皮鞭晃来晃去,气得七窍生烟。

    “这可不成,我们是绝不会把这弱女子交给你这双修邪士的!”

    少女一口拒绝,叶形法宝射出万道碧光,挡住月仙镯的力量,并隐隐向他逼来,光芒如水银泄地般透入月仙镯光芒照射范围内,涌入他身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激荡,脸色发白退后两步,闷哼一声,口角也流出了血丝。

    他毕竟是第一次在战斗中使用这法宝,还不太熟练,被她碧光偷袭受了内伤,一时只觉灵力不继,不能发挥法宝力量,不由得大惊。再这么下去,只怕会被她们轻易打败,落入敌手,说不定还会遭遇到从前那样被仙女奸辱的命运。

    一想到这里,伊山近脸和眼睛都变红了,偏偏这时候蔡玲儿还笑着柔声道:“这鞭子被我大姊借去用了几天,济州知府的夫人和小姐都很喜欢呢!”

    话中暗指梁雨虹母女被皮鞭打得半死不活的旧事,伊山近想到她们被救回来时冰肌玉肤上遍布鞭痕、血槽翻出的惨状,怒上心头,再也不管不顾,随手一挥,左手长索翻过来,索上缠着的一名劲装美少女迎面撞到他的身上,肉棒狂举挺刺,噗哧一声,戳透贴身劲装,龟头直接分开花唇,撞碎处女膜,直插到嫩穴里面。

    这一动作做得极熟练,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噗哧声响起时,鲜血已经从嫩穴中喷射出来。伊山近这一棒直插到根部,小腹底部已经贴上了美女花唇,让少女的惨叫声激烈响起,看得两名仙家女子都不由得变色。

    伊山近奋力狂吸,一股元阴如游鱼般灵活地被吸入肉棒中,流过经脉,抚平他胸中的痛苦,这才缓过来,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你这该死的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

    红衣美少女陷入狂怒之中,赤绫法宝迅速缠上来,让伊山近身上压力大增,不得不努力吸取元阴,作为后勤补充,才能勉强抵挡得住她们联手合击的力量。

    处女元阴流入月仙镯中,让它光芒大作。劲装美少女四肢颤抖着纠缠在他身上,珍贵的元阴汩汨流入他的体内,悲伤哭泣着,在强烈快感中苦苦挣扎,为自己视若生命的宝贵贞操如此轻易断送而伤心欲绝。对面的两名仙家美少女都露出凝重的神情,身形向后微飘,抵挡着月仙镯的重压十分吃力,弄得俏脸渐渐胀红,几乎喷出血来。

    突然,对面来的压力一下消失,赤碧光芒骤然暴涨,几乎将伊山近彻底吞没。伊山近手忙脚乱推开身上纠缠的美少女,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从她紧窄温暖的处女蜜道中拔出来,右手一挥,另一个美少女飞扑过来,伊山近挺腰相就,只听噗哧一声,肉棒如行云流水般直接插到少女蜜道最深处,龟头撞得子宫一阵剧痛,让那劲装美少女的哀嚎声更加惨不忍闻。

    蔡玲儿也悲愤地哀嚎起来,美目中烈火熊熊,恨得几乎要流出血泪。她亲信的少女在她面前一个个被肉棒撞碎处女膜,光天化日下失去贞操,这对她心灵的打击极为巨大。

    刚破处的劲装美少女抱住伊山近放声哭泣,两名仙家少女也气得脸色煞白,正要一鼓作气击溃月仙镯防御将那淫徒擒下,突然看到月仙镯光芒暴涨,几乎将她们法宝光芒彻底吞没。

    伊山近挺棒狂吸处女嫩穴深处的元阴,喘息几下,温言道:“打个商量,你们把这坏女人交给我,我就离开,以后再不来打扰你们,怎么样?”

    “休想!”

    红衣少女咬紧樱唇,努力催动赤绫,法宝上下翻飞,围绕着伊山近周围撞击,却攻不破月仙镯的防御,直气得连声尖叫。

    看着谈判不成功,伊山近暗叹一声,只好抱紧身上劲装美少女的娇柔胴体,将粗大肉棒插到处女蜜道深处,顶住子宫狂吸,让元阴源源不绝地流入自己身体里。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毕竟操纵这么高级的法宝实在是太过困难,即使重新炼制过,在真要使用它来战斗时,还是要多吸元阴,以增强操控法宝的能力。

    因为使用时间还短,不够熟练,他的法宝攻击力现在无法释放出来,而对方的赤绫攻击也攻不破月仙镯防御,两边僵持,伊山近苦口婆心劝说对方把蔡玲儿交出来,可是红衣少女死咬着不肯松口,也只能这样一点点地耗着灵力和元阴,继续对峙下去。

    伊山近说得口乾舌燥,随口吻上怀中美少女,吸吮她温软樱唇中的香津甜唾,暍了几口,放开因初吻和贞操失去而失魂落魄的劲装美少女,继续劝说对方。

    一边说,他一边还挺腰抽插,就这样站在空行梭上与美貌大姊姊交合,肉棒与蜜道磨擦发出的水声噗哧作响,配着少女痛楚快乐的娇吟,合成一首华美的乐章。

    对面两名仙家少女的俏脸越来越红,清楚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处女嫩穴中抽插的画面,而伊山近还在干完之后将精液射进去,让她们看到肉棒上青筋跳动射精的情景。

    深山云雾中出现奇诡景象。两名美丽仙子护住一个劲装侠女,而对面的小男孩却抱着十二名劲装美少女狂奸,肉棒插入嫩穴的噗哧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他左右开弓,挥舞长索,将两边的美女向着自己接连砸过来,噗哧插破处女膜,狂吸元阴,与那两名仙家少女对峙,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天色渐晚,少女的亲人们发觉不太对劲,聚众到这里寻找她们,才打破了僵局,逼得伊山近不得不退走。

    当然这时他已经干到了第十二个美少女,肉棒在她的流血嫩穴中狂抽猛插,说话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劝说赤碧二女交出那可恨的坏女孩,让他插破她的处女膜作为初步的惩罚。这段时间他鼓动如簧之舌,将侠女盟做下的桩桩恶事都说出来,尤其是蔡玲儿带人灭门抄家的恶行,一件不漏地都告诉了她们。

    可是赤碧二仙子却摇头不信,伊山近开始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匪夷所思,连带得她们连后面说的话都不相信了。而且伊山近现在的行为让她们很是羞恼,一心只想杀掉他,以报自己被迫视奸他的大恨。

    看她们油盐不进,怎么说都不听,伊山近越来越生气,愤怒地抱紧身上美少女,狂烈抽插,丰润翘臀被他双手抓住,飞速晃动,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磨擦。

    快感让少女颤声哭泣,娇吟浪叫,痛爽得欲仙欲死,在神志迷乱之中,给个仙女身分也不换,比那边的两个真仙女还要快活得多。

    远处灵力冲天而来,伊山近遥望着那边,无奈地想道:‘不好,她家里人部来了,要是不逃,今天说不定就要被她们强奸了!’想到这里,虎躯一震,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动,射出大股精液,噗噗地乱射到劲装少女子宫里面。

    看着自己最亲信的助手挨奸,蔡玲儿已经连泪水都流乾了,悲愤至极地怒视着他,一头撞在地上,把隆起的光洁额头撞破。

    “得走了,下次再来找你们麻烦!”

    伊山近咬牙暍道,看着远处的冲天灵力不住逼近,不得不迅速拔出肉棒,让紧夹龟头的嫩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肉棒仍在跳动狂射,将精液射向那些仙家美少女。红衣女孩尖叫一声,赤绫卷过,将精液挡住:碧衣少女也祭起叶形法宝挡住精液,免得被射到脸上,从此无颜见人。

    旁边的蔡玲儿却没有法宝遮挡,被一箭射到美目上,糊住眼皮,愤然尖叫,纵身飞退,才躲过了仙家连珠箭法。

    伊山近纵声长笑,操纵着空行梭疾速飞退,转瞬间就脱离了云雾范围,向着远方车队的方向射去。

    二女微一犹豫,已经失去他的踪影,又碍于门规不能随便闯出禁制攻击敌人,看着心爱法宝上喷射的精液,气得直跺脚,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几乎咬碎了银牙。

    ※※※沿江省的省城,繁华热闹,有无数商旅在此来往,百姓都较为富裕,而官员就更为富裕,比别处的官员都富裕了许多。

    伊山近身穿锦袍金带,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入城,而本省的林巡抚亲自率领阖省官员在门外迎接,并摆下香案,恭敬地接旨。

    伊山近看着一个中年巡抚率领大批官员向自己拜倒磕头,倒也早就习惯了,拿出太后谕旨宣读一遍,大意是让他巡视各地官府、民情,随时上报,如果哪个官员干得好,会得到奖赏:如果地方官胆敢鱼肉乡民,定要严惩。

    这样写的谕旨会让各地官员对他更敬畏一些。太后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情人,美妙玉体可以由他肆意玩弄,身上三个洞都被他插遍了,让她在高潮后神昏意乱时写些谕旨倒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而吏部和刑部也得到了谕旨的内容,见写得这么隆重,吓得屁滚尿流,对于他上报的文书极为重视,如果他说谁值得提拔、谁欺压百姓,两部绝不敢有半点轻忽。否则的话,太后一怒,就算是位高权重的各部尚书也要吃不了兜着走,更不要说下面那么多办事的小京官了。

    今天他心情不是太好,草草读完谕旨,直接就走下去,让人给自己收拾住处。

    林巡抚慌忙上前拜倒,苦苦相求,请他到自己府邸去住。伊山近也懒得推辞,上马就驰向巡抚宅院。

    林巡抚拭去额上汗水,令人收丁香案,上轿跟随,在轿中沉思,冷汗流了一身。

    他在这么富裕的省分做官,当然是趁机中饱私囊,和各级官员也有些分赃不均的事情。

    那些自以为拿钱少的官员暗地里都有怨言,还有些门路通天的,把牢骚发到了京城重臣那里,虽然他在京中送的礼物也不少,但政敌也多,每天都在担心京中派人来捉拿自己,调查本省贪污受贿的情况。这次伊山近到各省巡视,实际上也是带有调查官员的责任,这些他都从朝堂中的关系那里听说了。而今天这俊美男孩总是沉着脸,让他心惊肉跳,有不祥的预感升起。

    今天钦差大人在路途上遇袭,恰好是属于他管辖的区域里。若是问责,他跑不了疏于职守的罪名,而钦差大人显然也因此而很不高兴,若是趁机小题大做,或是一怒查出他贪污受贿的事情,只怕杀头抄家也很有可能。

    他从怀里掏出密报,上面写着伊山近这一路在各州郡做的事情,其中对于礼物倒是来者不拒,各位官员送上的美人也都笑纳了,显然是好财又好色,而按照他收礼时的反应,好色占得更多了一些。

    “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好色?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林巡抚思前想后,最后无可奈何,只能含泪痛下决心,决定将本城中最美的女子献上,以换得身家性命平安。

    当晚,巡抚大人在府中开宴,将伊山近和随行人员、本地官员都灌得七荤八素,又延请伊山近入内饮宴,这一回可是开家宴。

    夜宴上,半醉的伊山近看到了美丽温柔的林夫人,不由得暗叹一声,想起了高贵贤淑的当朝皇后,以及她儿女们的销魂菊道,忆古抚今,忍不住流下了热泪。

    林小姐今年十六岁,也是有名的才女,曾写下《葬花词》一时脍炙人口,傅为佳作。身材窈窕美丽,气质极美,娴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美名远传,天下知名。不知多少才俊英杰前来提亲,却一直未许人家。

    这位美丽女孩眉如轻烟,眼横秋水,似怨似悲,跟随着母亲含泪上前劝酒,看着伊山近因喝酒泛红的俊美面容,纯洁的心剧烈跳动,悲伤想道:‘难道他就是我的终身依靠?’不管是不是要跟他一生,她已经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只是心中终究还存有一点侥幸,盼望他能暍醉无力,今夜就放过自己。

    伊山近眯着醉眼,靠在席上满含醉意地打量着这对美丽母女,今夜很有可能的床伴。

    巡抚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衣饰华丽,富贵逼人。容颜美丽优雅,如画般的眉宇间隐隐含愁,强笑劝酒,含羞偷看他的容貌,心里怦怦乱跳,一想到今夜可能要和这小小男孩发生的事情,玉面便布满红霞,看他目光扫过来,慌忙避开视线,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伊山近带醉去接她们手中酒杯,却顺势握住两只柔滑娇嫩的红酥手,在玉腕上轻轻一捏,羞得巡抚小姐珠泪涌出,却也只能低头掩饰,不敢躲开。林巡抚早就躲了出去,站在厅堂门口对月长叹,想不到自己这些年一直顺风顺水,到头来还是要用上这一招,来讨好上官,以求平安。

    但想一想近年来官场中的风气,他渐渐也就心平气和,尤其是想到自己享用过的那些下属的妻女,不由得含泪微笑,带着醉意,摇摇摆摆地出门,去一个下属的后宅中寻美人继续喝酒去了。

    他自己的后宅里,宴会已经将近结束。伊山近醉倒在酒席宴上,被一群美貌丫鬟含羞扶着送到后宅的华美客房中,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一会儿就将他的衣服剥光,放到床上,随后其中最美的两个婢女含泪上床,脱光自己的衣服,将处女嫩穴贴到已经坚硬至极的肉棒上面,奋力顶破处女膜,将醉倒的伊山近就这么迷奸了。

    在后宅的另一处精美屋舍中,娇柔美丽的林小姐趴在亲生母亲的怀里羞惭流泪,小心肝仍在扑通扑通吔乱眺。

    虽然伊山近醉倒,让她的贞操得以保留,但一想到宴会之前父亲的哀求,她还是阵阵心痛作呕,一方面想要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另一方面却又清高自傲,舍不得就这么轻易放弃贞操,心中极为矛盾。

    在恐惧之中,她甚至不敢睡在自己的卧室里面,宁可像小孩子一样扑到母亲怀里寻求保护,颤抖流泪,苦苦等待黎明的来临。林夫人含泪搂着女儿,心中忐忑不安,心脏跳得和女儿同样剧烈。

    她瞪大美丽双眸,茫然望向天花板,自己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突然,她的目光迅速收缩,惊讶地看着床边突然出现的男孩。

    那男孩的容貌十分熟悉,稚嫩俊美,曾在酒宴上让她心动颤抖,内裤因他而湿。

    现在,他只穿着一件锦袍,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微笑着解开锦袍,脱下衣服,爬上床来,看着她的目光闪闪发光。

    在他眼中,这位初识的贵夫人实在是美丽至极,含羞带泪的模样柔弱温婉,躺在温暖柔软的大床上,如天鹅绒包裹着明珠宝玉一般,诱人怜惜,让人同时升起保护和蹂躏她的欲望。

    林小姐已经骇得呆了,颤抖地缩到床角处,恐惧地看到那比自己还要小上好几岁的稚嫩男孩骑到了母亲娇柔美丽的玉体上,熟练灵活地解开内衣,露出了圆润富有光泽的玉臀,以及温暖湿润的蜜穴——她出生的地方。

    那个地方,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曾经看到过,现在却在那小男孩的熟练手法之下,彻底暴露在他和她的眼前。

    视觉上的冲击接连袭来,她甚至看到了男人的硕大阳具就长在男孩的腿问,挺翘起来,向着她母亲的蜜穴顶去。

    伊山近怀中搂着美丽娇弱的林夫人,看着她柔美玉颜上的泪光,心中升起怜惜之意,轻柔地替她吻去脸上泪水,按捺不住心中欲火,将粗大肉棒向着这位成熟美丽的高贵夫人下体贴近。

    柔嫩花办已经湿润,伊山近微笑着,将龟头顶在她女儿出生的蜜穴上,就在林小姐惊骇欲绝的目光下,缓缓地将肉捧插了进去。

    蜜穴湿润温暖,温柔包容着他的大肉棒,让他感动而舒爽,看着旁边泪光盈盈的美丽小姐,更是心中兴奋刺激,忍不住低下头,吻住贵夫人柔软滑腻的玉乳,深情地吮吸着林小姐吃过奶的乳头。一边舔弄轻咬柔滑乳房,他一边伸手将林小姐抱了过来,让她陪着自己一起吃奶,时而轻吻她的樱桃小嘴,只觉又香又甜,不论乳房还是小嘴都是那么香甜诱人。

    他的腰部一直不停地晃动,温柔地在蜜道中抽插,肉棒紧贴着蜜道肉壁,磨擦的快感在他和林夫人的体内同时升起。

    美丽小姐一直在流着晶莹泪水默默悲泣,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亲吻,在丧失初吻的同时,还要在近距离内感受着他奸淫自己母亲,这样的刺激简直要让她疯掉。

    她的香唇贴在母亲的乳头上,被伊山近在她唇上和乳头上舔来舔去,时而将舌头顶进樱桃小嘴里面,挑逗着她柔滑香舌,和她交换着唾液,让她在意乱神迷之下,将他吐出的口水和她的泪水一起咽下去。

    林夫人默默流着清泪,感受着蜜道内那根大肉棒的粗长和硬度,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比自己女儿还小几岁的稚嫩男孩身上的阳物。

    它在林小姐出生的道路上抽插着,磨擦肉壁,产生的快感让美丽夫人的玉体微颤,迷醉眩晕,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抱紧身上的小小男孩,挺起玉臀迎合他的抽插,娇弱哭泣声越来越响。

    伊山近微笑着抱紧这对美丽母女,在她们的泪雨中享受着交欢的快感。平日里受尽无数百姓敬仰羡慕、高高在上的巡抚夫人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被粗大肉棒奸得淫水长流,甚至染到了她女儿的柔滑玉腿上面。

    快感笼罩着她,让她渐渐放松,忘记了一切,只顾用颤抖玉臂抱紧男孩娇吟嘶喊,为他远远超过丈夫的强大性能力而迷醉沉沦。他们在美貌夫人的香榻上忘形地交欢,时而搂紧她的女儿,让林小姐的哭泣声伴着她母亲的淫叫声,成为这卧室中激烈的乐响。

    “嗯……”

    伊山近虎躯剧震,在温柔美丽的高贵夫人蜜道深处射出精液,灌满她女儿曾居住过的子宫,坐倒喘息,嘴里仍咬着她温柔滑腻的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

    许久之后,他缓过神来,拉过掩面悲泣的柔弱千金,在她恐惧的目光下,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从她母亲蜜穴中拔出来,向着她的美腿中间顶去。

    几近完美的美丽少女,内衣被轻轻地除去,露出了青春美丽的娇柔玉体,坚硬的大肉棒顶在粉红色的嫩穴上,带着她母亲的蜜汁,龟头顶破处女膜,撕裂贞洁嫩穴,坚定地插进了她纯洁美丽的玉体深处,一直顶到未经人事的娇嫩子宫上面,开始毫不犹豫地跳动着,将这波早来的兴奋精液喷射到她酷似她母亲的子宫里,灌满子宫,就像对她母亲做的那样。

    在长期的双修功法修练下,伊山近控制自己射精的速度已经得心应手了。他兴奋地低下头,吮吸舔弄着这位美丽姊姊的纯洁玉乳,耳边听到她娇弱的悲泣呻吟,珠泪滚滚,从她苍白的玉颊上流了下去。

    ※※※伊山近在巡抚人人的后宅住了整整三天,把高高在上、受无数百姓敬仰羡慕的巡抚夫人干得死去活来,她的女儿也在大肉棒的洗礼下,一次次地爽上天去,羞惭悲泣着和母亲服侍同一个男人——实际上是外表比她还要小许多岁的小男孩,做着无数卑屈下贱的事,努力取悦他,以保住家族的荣耀和父亲的身家性命。

    其间,他也干了一些美貌婢女,甚至召到林夫人的卧室中,让她们和女主人一同侍寝,常把这些婢女惊得骇然欲死,却也不敢违拗,和羞惭流泪的夫人、小姐一起眼侍他,个个都爽得欲仙欲死,几疑身在梦中。

    几天后,伊山近发觉时间过得飞快,不敢再停留耽搁,于是就出去找了林巡抚,告诉他,自己这些天经过周密详细的调查,发现那些对他贪污受贿的攻击纯属诬陷,正准备发公文回去向刑部澄清事实,并会发密奏给太后娘娘,向太后推荐这位能干的巡抚大人。

    至于侠女盟余孽对钦差的刺杀行动,责任也不在林巡抚身上。那些女贼是从外地流窜来,准备做下大逆不道的勾当,幸亏林巡抚早有防备,设下伏兵,才将这些女赃一网打尽,功劳极大,应该给予嘉奖。

    接下来,他虽然觉得难以启齿,还是直率地对巡抚说到想带他美貌的夫人和女儿一起离开,沿途欣赏风景,游玩上几年再送她们回来。

    听到这些消息,林巡抚竟然兴奋得涕泪交流,跪倒在地向他磕头谢恩,额头磕在砖上砰砰作响,为自己得脱大难、并能搭上皇家与仙家的关系而感到欣喜万分。

    “呃……你还真磕头啊?”

    伊山近不太习惯被自己干过老婆的男人跪在面前磕头道谢,又不好上前扶他,只能唤他起来,看着这位容貌清俊的中年巡抚兴奋得满脸红光,打躬作揖道:“公子尽管带拙荆和小女去吧,一切都拜托给公子了!”

    面对官场的奇异风俗,伊山近无言以对,只能端茶送客,看着他欣喜欲狂地冲出门去,随手抓了一个清丽小婢,兴奋狂笑道:“醋坛子老婆要走了,等她一走,立即把你收入房,让你做姨太太!”

    伊山近翻着白眼走回后宅,刚走到充满淫靡气息的卧室外面,迎面看到林夫人嫋嫋娜娜地走来,纤美腰肢如杨柳般摇动,似乎是站立不稳的模样,那是因为和他云雨得太久太猛烈,搞得玉体酥软,乍一起来当然会有些头晕眼花。

    此时,她刚刚梳洗过,打扮得美丽动人,青丝发髻上插满珍贵首饰,金碧辉煌,衣着华丽,裙裾飘飘,恍若神仙妃子,风采迷人至极。这位性感迷人的美丽贵妇飘然而来,挟着香风扑到伊山近身上,温柔搂住他,将他的头压在自己高耸酥胸上,丰满乳房隔衣磨擦着他的俊美小脸,欢笑低头,亲着他的头发、脸蛋,柔声道:“公子,在想什么,脸色怎么如此严肃?”

    经历了三天的性爱狂欢,原本温柔娴淑的高贵夫人品嚐到了激烈狂乱的美妙陆爱极乐,从前压抑的情欲彻底爆发,变得性感娇媚,时时抱住伊山近寻求欢乐,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事情。

    伊山近比她矮上许多,被性感美艳的贵夫人抱在怀里,肉棒不禁直立起来,隔着漂亮华美的丝绸长裙顶在她的玉腿上,张口轻咬着丝衣内兴奋充血变硬的乳头,喃喃地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她。

    “真的?”

    林夫人兴奋得美目放光:“公子你真的要带我们离开,每天夜里让我们母女侍寝?”

    “倒也不是每天啦,我的事情很多,可以替你们安排一个住处,隔些天来干你一次没有问题。”

    伊山近很直截了当地说道。

    林夫人已经是喜出望外了,能经常享受到这俊美男孩的大肉棒,对她来说是一个天大的福音,兴奋地抱住这小男孩狂吻,刚涂上的唇红将他的脸印上了许多草莓,并剥开他的衣服一直向下吻去。

    温软湿润的红唇含住乳头,滑腻香舌在乳头上兴奋舔弄,美丽贵妇深吻着他的胸膛小腹,继续向下,脱下男孩内裤,一口含住了粗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她温暖的口腔紧紧吸吮肉棒,并用柔滑修长的玉手葱指快速套弄着它,一边还娇喘低吟道:“公子喜欢这里的侍女吗?等会儿我去点清人数,把所有漂亮丫头都带走,好好地调教她们,一定让公子快活!”

    “那样的话,林巡抚岂不是很可怜?”

    伊山近的脑海中闪过刚才那个俏婢的容貌,不禁对巡抚大人梦想成空而深表同情。

    可是下体传来樱桃小嘴紧吮的快感让他无法再思考下去,仰头低低呻吟着,爽得六神无主,双脚都有些发软。

    “怎么了,母亲,出什么事了吗?”

    门内传来柔柔的语声,娇弱美丽的千金小姐出现在门口,瞪大迷茫美目向这边看来。

    这柔美少女云鬓散乱,步伐散乱,娇躯摇晃,却是被伊山近把她母女按在床上狠干工二天,没多少休息的时间,能费力地爬起来出门透气已经是不容易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一出门竟然看到自己敬爱的母亲盛装打扮,跪在那小男孩胯下,奋力吮吸他的粗大肉棒,而在那上面还残留着自己三天前流出的处女鲜血,是因为他一直抱住自己母女索取无度,连洗澡都顾不上的缘故。

    林小姐的俏脸立即羞得如血般红,扭头就想逃开,下看这淫靡景象:心里恐惧难过,不知道那男孩是施了什么淫蛊,让慈爱贤淑的母亲突然变得这么淫荡下贱。她这么想倒也没错,伊山近体内残留着种种淫毒邪咒,又长期修练双修功诀,和女性交合时,常会依据对方体质不同而影响到对方心智,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娇弱少女本来与母亲体质相似,只是年龄街轻,对于性爱的快乐没有深刻体会,所受影响极轻微,见到这淫荡情景,并没有身体发热扑上来的冲击,一心只想逃走。

    她穴伤未癒,心里又慌乱,跑了两步就跌倒在地,扭伤了脚,又牵动美腿中间被粗大肉棒撕裂的伤口,痛得哭了起来。

    一根长索无声息地卷来将她纤腰卷起,拉着她飞到伊山近身边,被他一把揽住柔嫩腰肢,毫不客气地吻上了她香甜柔软的樱唇,舌头探进去,进行激烈的舌吻。

    美丽少女无力地抵抗挣扎,玉体渐渐酥软发热,流着泪环抱住他的脖颈,陷入迷乱热吻之中。

    伊山近将她横抱在怀中,深吻着这娇弱美丽的千金小姐,感觉到她美艳母亲樱桃小嘴吸吮力量越来越强,肉棒不由得兴奋变大,顶在娇嫩咽喉上面。

    这一对美丽母女的樱桃小口现在都紧贴在他的身上,由他任意享用。这个念头让他兴奋莫名,在美艳贵夫人熟练灵活的舔弄吮吸之下,肉棒终于忍不住跳动起来,将大量滚烫精液直接灌注到林夫人温暖湿润的紧吮樱口之中,同时兴奋地吐出唾液,将口水喂到纯洁少女口中,让她在迷乱之中兴奋咽下,就像她温柔美丽的母亲大口咽下精液的动作一样。

    第六章身殒神翔

    “拜见师父!”

    伊山近跪在地上,向着堂上端坐的清高仙子重重地磕头行礼。那仙子依旧是那样高傲美丽,容貌极为熟悉,与他奸过无数次的月中仙子一模一样。

    这是在冰蟾宫玉字房的殿宇之中,他又穿上了女装,将鸡鸡吸入腹中,深藏起来。

    为了自己喜欢的公主,他不避危险,重新回到冰蟾宫,希望能打听到香雨与她孪生姊妹的消息。

    自从离开沿江省后,他分批遣散随从回归京城,并放出风声,说自己要微服私访,巡察天下,让附近的各省官员都又喜又怕,梦想着能见到这位出名好色的小公子,把自己妻女献上,以获得一步登天的机会。

    他沿途在官场中收的那些美人,大家都以为是已经随各批随从回到京城,却无人知道他已经将她们收入美人图,在自己的空间中建了富丽庄园给她们居住。

    那些带了美婢的可继续使唤婢女,而没有婢女的就派些侠女盟属下少女服侍,反正她们已经被打上美人图的烙印,是无法反抗命令的了。

    等到孤身一人时,他立即驾空行梭向北疾飞,来到冰蟾宫附近改换装束,重新回到了雪山之上,前来拜见这位美丽动人的凶恶师父。

    韩玉琳这一次的心情倒是很好,居然能有好脸色对他,矜持微笑点头,随口问了几句他在外面的游历经过,伊山近也说些谎言来应付,竟然没有挨鞭子就过了这一关。他蒙恩站起来,小心地询问两位师姊的下落,却得知春凝刚好去别宫传话,而香雨则是闭关清修,不能和别人见面。

    伊山近当然知道她是和湘云公主一起闭关的,心中暗自叫苦,不知道她们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究竟能不能受得了。

    就算她们能支持得住,只怕她们出关之时,她们的亲人早就都老死,再也不能见面,就像他遭遇过的命运一样。

    韩玉琳随意一瞟堂下恭敬侍立的清丽女孩脸上的忧色,淡然道:“看你的样子,难道你也想去闭关修行不成?”

    伊山近心中一跳,跪地磕头道:“求师父成全,弟子愚鲁,需要闭关清修,如果能和香雨师姊一起闭关修行,定有助益。”

    “只怕你的修为还不足以闭关啊。”

    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又道:“想和香雨一起修行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得为本宫立下功劳,才能获得如此恩典。”

    “请师父示下!”

    “本宫各房正在派出弟子,去扫荡邪魔外道的巢穴。”

    韩玉琳悠然微笑道:“为师已经将你的名字报了上去,明天就可以出发,若能立下功劳,便可以答应你的请求!”

    伊山近骇然抬头,瞪大眼睛看着高高在上的美丽师父,心里明白,这是她的借刀杀人之计。

    自己在冰蟾宫中的修为不过是最初阶的冰心诀第三层,算是低阶修士的初期,根本没多少实战能力,一旦对上敌方修士,多半只有死路一条。现在他虽然真正实力已经达到中阶修士,但这样的双修功法锻链出来的灵力,无论如何不能在别的冰蟾宫女修面前展现的,单以冰心诀三层的实力参加实战,定然是区多吉少,师父想要借敌人之手除去自己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韩玉琳冶笑看着这最小徒弟的清丽面庞,毫下掩饰自己的厌恶与痛恨,就仿佛是夙世冤仇,痛恨起来根本下需要理由。

    伊山近默默看着这张熟悉至极的美丽面容,眼中的光芒渐渐隐去,表情化为平静,低头向美人平静地叩首,恭声道:“谨遵师父法旨!”

    ※※※明月中,桂树下,俊美少年斜倚树干而立,遥望远方,神情怅惘迷离。在他的身下,一个绝世容姿的美丽仙子以高雅仪态跪在他胯间,迷倒众生的纤美玉手捧住硕大阳物,温软仙唇含住肉棒,小心地吮吸,时而还用美妙仙舌在上面舔弄,动作潇洒飘逸,仿若正在吟诗作画的诗仙画仙一般。

    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含住肉棒温柔舔弄的感觉让他很爽,伊山近只能叹息着伸手放在她的头上,轻抚青丝,怅然道:“师叔,为什么你总是牢牢把住真阴和灵力,不肯让我多吸一些呢?”

    他低头凝视她绝色美丽的容颜,眼中有询问之意。

    这张脸和他师父的容貌一模一样,简直找不出任何差别。这让他在与她做爱时常常产生错觉,就像现在,一时之间只觉跪在自己身下含吮肉棒的娇柔仙子,正是自己那威严冷酷的美丽师父,害得他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硬硬地顶在娇嫩咽喉上面。

    口含肉棒的韩玉璃抬起美目,幽幽地看着他,当然知道他在意淫自己的孪生姊姊,所以才会肉棒变大。在明月中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做爱交欢,她对他的身体反应已经很了解了。

    但她却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向前挺进,绝美玉颜渐渐贴向男孩胯部,硕大龟头顶开娇嫩咽喉,插入食道之中,而这高雅仙子就用自己的紧窄食道,轻柔套弄着男孩的肉棒前端,满足着他的欲望。

    伊山近爽得叹息呻吟,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才又想起刚才的话题:“师叔,我师父总想要我的命,这次派我出战明显是借刀杀人。我现在只是冰心诀练到第三层的初阶修士,又靠什么来保命?还请师叔发发慈悲,把你体内灵力赐予师侄一点,让师侄的冰心诀升到第四层,也算是进入了初阶修士的中期,冰蟾宫的仙法也能用上一些,多些保命的希望。

    “而且,我的双修功法也已经达到中阶的第三层,只要师叔多赐予些灵力,让我突破关口,成为中阶中期修士,即使面对强敌也有逃走的机会。”

    他说得如此恳切,韩玉璃却充耳不闻,只是用柔滑香舌细细舔弄肉棒,耐心细致地进行这件重要的工作,似乎是将所有心神都放到这上面了一样。

    见她如此油盐不进,伊山近也无可奈何。从前他不管怎么暴奸凌辱她,用尽各种方法逼迫,插遍了她身上三个美妙仙洞,这位师叔就是死抱着真阴不肯撒手,害他现在进境越来越慢,却也无计可施。

    身边突然光影一闪,一个窈窕美丽的女子出现在他身边,妩媚微笑着,柔声道:“公子,不用求她,我有办去!”

    伊山近精神一振,伸手揽住她的杨柳细腰,轻抚柔软玉臀,温声问道:“好媚灵,快告诉我,有什么办法?”

    绝美女子眼中妩媚光芒闪动,抬起玉手挡住他摸向自己高耸酥胸的魔爪,娇笑道:“其实公子你和她做了那么多次,吸取她的真阴已经够多,再加上你在凌乱野做爱交欢时吸取的元阴,要升人中阶修士的中期修为已足够了。”

    听这话的两个人都脸红起来,韩玉璃忍不住恨恨地在肉棒根部轻咬一口,伊山近也咳嗽一声,对于自己和天下第一尊贵美少年做爱吸取元阴的过往经历颇觉不堪回首,只能岔开话题,捏着她柔韧纤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现在需要的就是药引,如果能有灵力够强劲或是内力极强的处女与你交欢,自愿被你吸取元阴,突破修练的瓶颈指日可待,而且还能趁机撼动她的真阴、吸取她更多的灵力,以后进境速度还会更快一些!”

    伊山近听得怦然心动。自从升人中阶,成为中阶修士之后,他才知道中阶修士的进阶有多困难,不知要积累多少灵力、修练多少年,才有希望跨过一层。自己是靠了练化高阶女修真阴、吸取中阶修士菊道灵力才有如此快的进步,可是日后想要再在短时间内升上一阶,比登天还要难得多。

    如果按她所说,能够顺利吸取美丽仙子的真阴与灵力,进境速度将会大幅加快,那就有希望在最短时间内提高修为,拥有更大的复仇希望!

    可是一想到“自愿被吸取灵力”这话,就让他无力地低下了头,喃喃叹息道:“谁会自愿被我吸取元阴?难道要我去找太子殿下,让他挺起屁股自愿让我干吗?”

    一想到自己竟然要沦落到吸取男人元阴的悲惨境地,伊山近就不由得悲愤莫名,恨恨地伸手去捏媚灵的乳头,想让她陪着自己一起心痛。

    可是媚灵在美人图空间中的实力比他强上许多,玉手闪电般地挡住他的手指,悠然媚笑着,眼中充满挑逗戏谵之意。

    伊山近怒哼一声,无奈地伸手向下,捏住自己美丽师叔那娇嫩滑腻的温软玉乳,狠命捏揉,在上面留下红红指痕:肉棒也向美人仙喉中深深插去,痉挛颤抖着,将充满奇异味道的灼热精液喷射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胃中去。

    ※※※

    冰宫之中,两位娇柔美丽的小公主相对而坐,美目微闭,正在闭关修练。

    她们的容貌身材一般无二,毫无分别,看起来就像镜中的影像。只有衣服有所差别,一个穿着茎丽的公主礼服,另一个则是清雅仙衣、飘逸出尘。冰宫之外,伊山近与春凝师姊依偎在一起,隔着寒冰宫殿的透明墙壁,看着里面闭目修练的两位美丽公主,不由得伤心含泪,却也只能默默地将泪水咽下去。

    在离开冰蟾宫之前,好心的春凝师姊抵不住这位小师妹的央求,偷偷地带着他来看一眼香雨师姊以及她的孪生姊妹,在看过这一眼后,他就要远离本宫,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伊山近最后深深看王毫无知觉的这对姊妹一眼,咬牙离开,心中对韩玉琳姊妹充满痛恨,发誓离开此地后,一定要去美人图中骑上韩玉璃,奸她个死去活来,以惩罚她们这些年对可怜的皇后和公主们做下的恶行。

    春凝搂着这位小师妹,看着师妹清丽脸庞上哀伤的表情,不由得感动地想道:‘清雅师妹真的是好善良好重感情啊!’想到师妹小小年纪,就要被迫参加斩妖除魔的行动,让春凝不禁自惭,用温暖玉臂含泪搂住伊山近,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小师妹,不用怕,我会陪你一起去的!”

    为了保护师妹,她实践了自己的诺言,向师父提出要一同参加战斗行动。

    韩玉琳一向不喜欢她,因为她资质不高,到现在也只是聚灵期后期,连中阶修上的门槛都没有踏入,见她这么想去送死,索性成全了她,让她陪着伊山近一同去参加本宫组织的行动。

    伊山近站在飞行法宝上面凌空飞行,被温柔美丽的师姊搂在怀里,将头贴在柔软酥胸上,享受着她温暖怀抱的舒适感觉,舒服地轻声叹息,感动地想道:‘师父很坏,可是师姊们都很好,真舍不得她们啊……’冰蟾宫此次派出的分队足有十余人,驾着飞行法宝遨翔天空,像大雁一般,疾速飞向前方。

    在他的前后都有着身穿雅致衣裙的美丽少女飘然飞行,姿态优美,诱人动心。

    在冰蟾宫中,按照冰心诀三层的实力,伊山近现在还不能驾御法宝,只希望能在突破瓶颈、达到四层之后可以施展冰蟾宫特有仙术,驾法宝飞行。

    不过被师姊搂着在空中飞行的感觉也很不错。他闭目沉浸在美丽师姊的温柔之中,极为享受这温柔乡的感觉,几乎不想醒来。

    到了夜里,玉字房的师姊妹居处一室,同床共枕。

    伊山近睡在半裸师姊的怀抱中,将脸贴在雪白柔滑的半露乳房上面,感觉十分舒适快乐,就像真的被一个大姊姊搂到怀里疼爱,享受百年前受家人宠爱的孩童待遇,感动得流下了热泪,将美女胸衣都浸湿了。

    这次出战,对象是破冰盟的外围小门派。冰蟾宫决定派出多支分队,将他们一一扫平,以震慑宵小,让各个仙派不敢与破冰盟联合,挑战冰蟾宫的至高地位。

    等她们来到第一个目标附近,以法宝强力破除了对方设在门派周围的禁制,伊山近在空中环顾着四周,感觉十分熟悉,恍然想起,就在不久前,自己刚刚来过这里。只是那时自己在地面上,现在从高空俯瞰,视角不同。

    “花叶门的邪徒就在这里藏匿,现在就去把他们剿灭!”

    带队的师叔大声娇叱,率领着一队高阶和中阶女修向着下方的山庄飞去。

    这位师叔名叫卫苏苏,也是绝色美丽佳人,而且与伊山近也熟悉,当初曾受过他磕头,很高兴地将他带进冰蟾宫,让他成为皇家进献的第一个女弟子。

    不仅人美,实力也很强,是金丹期的高阶女修,比他的修为强了无数倍。

    那座占地广阔的庞大山庄,被无数法宝轰击,亭台楼阁爆裂开来,轰然化为飞灰。许多低阶的修士和女修从山庄中冲出来,飞上天空,却被冰蟾宫在空中布下阵法迎头痛击,被法宝击中,惨叫着跌落下去,摔得半死不活。像那些修为最弱的直接就被击碎肉体,轮回转世去了。

    一名老人驾法宝直上高空,放声呼喊道:“住手,住手。我花叶山庄与你们冰蟾宫毫无瓜葛,为什么要突然偷袭我们?”

    带队的冰蟾宫女修大声痛斥道:“胡说!你们和破冰盟交好,已经成为了破冰盟属下,根本就是邪派恶徒,人人得而诛之!”

    “邪派恶徒?这话听起来好熟悉,像是花叶山庄的那两个女孩用来骂我的。现在她们倒成为了邪派恶徒,也真够讽刺的!”

    伊山近暗自思忖,和春凝守在远处,奉命巡视望风,提防有外人路过此地,前来插手。

    老人怒吼道:“我们跟破冰盟有些联系又算什么?现在的各家仙派,谁和谁没有联系!单凭这个就说我们是邪派,我们不服,不服!”

    带队女修冷哼一声,和几个同阶女修一齐出手,数件强大法宝疾射而去,轰然击溃老人周围的防护罩,将他肉体震碎,血肉横飞,一缕元神飞翔远去,差点被当场击灭。

    为首的老人一死,别人更无法抵挡冰蟾宫的强力攻击。他们本来就是小门派,所用修练功诀效率较差,连中阶修士都很少,面对实力庞大的冰蟾宫,只有束手就屠的分。

    有些冰蟾宫女修下手极狠,每一招施展出来,法宝漫天狂飞,轰在那些低阶修士的身上,击得他们魂飞魄散,连投胎转世的希望都被彻底抹去。

    伊山近远远望去,心中恻然:‘好狠哪!冰蟾宫实在是太霸道,说谁是邪派,谁就是邪派,这世界终究还是弱肉强食,谁的拳头大。谁就拥有话语权!’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冰蟾宫女修们消灭了所有的抵抗,又到里面仔细搜索,见人就杀,鸡犬不留,直干到天色将晚,才将整个山庄屠尽。

    春凝在空中停着,见这架势吓得脸色惨白,直到用饭的命令传来,她才拉着伊山近躲开,落到远处地面,塞给他几块乾粮,自己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什么也吃不下去。

    她修练多年,虽然还达不到辟谷的境界,但几顿饭不吃倒也没有太大关系。晚饭后,伊山近和一些低阶女弟子奉命入庄,到处搜索,看是否还有漏网之鱼。山庄,到处躺倒着修士的屍体,惨象令人不忍目睹。

    看着这灭门惨状,伊山近也只有暗自叹息,随着各位师姊到处乱晃,并不想替水蟾宫出力杀人,也只当是游览一下,看看这些小门派的修练之地是什么样于。

    这里的天地灵气比较稀薄,只比人间界强上一些,却远不及冰蟾宫占据的雪峰,显然名门大派都选在灵气浓厚的地方,这些小仙派就找些灵力梢好的地方修练,这也造成了大仙派实力更强,小门派一直都无法赶上他们。

    山庄中,到处都栽种着花草树木,茂密妖娆。花丛下面躺着主人的屍体,鲜血流淌出来渗入泥土,灌溉着花草,将让牠们生长得更加茂盛。

    伊山近暗叹着从屍体上面迈过,走向一处处院落,在里面搜索,看看是否还有活着的修士。

    如果有的话,或者能收为部下,作为向冰蟾宫开战的人力储备。

    当然这很困难,首先对方难以信任你,而且即使侥幸收服了对方,想从冰蟾宫的各位师叔、师姊面前把人救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一路寻去,正走过一个小院门口时,突然听到媚灵的声音:“公子,到那里去!”

    伊山近将目光转向小院,却见院门处芭蕉掩映,碧绿青翠,旁边鲜花盛开,错落有致。再配上院中的小桥流水,显得十分雅致清幽。

    他迈步走入院中,踏过竹桥,看着桥下流水已经变成淡红色,显然是上游有倒毙的修士,鲜血流下,将山庄里面的河流都染红了。

    幽雅小院中,到处生长着葱郁的植物,红绿相问,各种花草清香扑面而来。

    伊山近在院中转了几圈,踏入精美清雅的房屋中,却见一间间都是闺房,里面洋溢的香气让他颇有熟悉的感觉。这香气却是分为两种,一间碧竹屋中,清幽香气令人闻而忘俗:另一间花团锦簇的闺房里,地面上到处生长出娇艳鲜花,红花似锦,熏人欲醉。

    在碧竹屋中,伊山近凝视着仙家少女日常所睡的碧绿竹床,毫不客气地躺了上去,按照媚灵的指点,在竹床内侧找到一个微小法阵,却是刻在碧竹柱上的,运灵力在法阵中心伸指一点,叭的一声,碧雾涌起,迅速将整张床都包裹在里面。

    这法阵已经开启,伊山近整个人被碧雾托住,向墙上撞去。

    墙面却是虚空,碧光转换之间,雾气渐散,伊山近赫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大竹筏上面,顺流而下,直向河流下游飘去。

    在河面上,到处飘动碧色雾气,看不清远方的景致。

    飘不多时,竹筏一震,却是已经到了尽头,撞在一个木造码头上。

    伊山近跳下竹筏,走上码头,渐渐走进一大片竹林中。

    林中幽静,清风拂过竹林,化出簌簌竹涛之声。

    偶尔也有鸟儿出现,仰颈在风中啸鸣,与竹涛声配在一起,恍若世外仙乐,令人忘却身在何处。

    伊山近在雾气弥漫的竹林中缓步行进,循着林中道路一步步地朝前走,渐渐出现岔道,不知该走哪一条才是。

    岔道边,各生长着一枝、两枝、三枝鲜花,花枝招展,红艳动人。

    ‘媚灵,现在该怎么办?’伊山近在心里问,已经发觉这是一个阵法,号称迷罗阵,如果不熟悉阵法的人闯进去,只怕再也走不出来了。

    媚灵在图中耐心推演阵法,过了一会儿得出答案,道:“三条岔道都是假的,你向左三步,向右转,一直走过去!”

    伊山近踏出竹林道路,走了三步,硬挤到几棵翠竹中间,再右转踏出一步,眼前突然豁然开朗,一条小径蜿蜒向前,朝着竹林深处延伸。

    他小心地踏上小径,按照媚灵的指点向前走,时而转向,时而跳跃,过了好久,穿过重重迷阵,渐渐接近阵法中心。

    当他踏过最浓重的一团碧雾之后,雾气突然散去,他站在竹林的中央空地上,面对着两个目瞪口呆的美貌少女。

    那原本如小辣椒般的任性少女,精灵美丽至极,另一个女孩则是冰清玉洁,清丽绝俗。她们满身清气花香,看上去就像花的仙子、叶的仙子一样,而她们也确实姓花姓叶,是花叶门的嫡传子弟,本就是最亲的表姊妹,又一起长大,关系好得和亲姊妹一样。

    这些年,两个女孩一直在山庄中修练,未曾出去走动,见识不多,这次本门遭逢大难,被长辈藏在这里,希望这两个聪慧弟子能够侥幸活下来,不至于让本门彻底覆灭,断绝传承。

    她们颤抖的纤手紧紧握住赤绫和碧叶法宝,作出防御的姿势,仿佛随时都可能将法宝砸过来。

    “原来真的是你们啊!”

    伊山近失声叫道,虽然上次被她们从自己手中救走了蔡玲儿,彼此也算敌对立场,可是这样的超美少女如果被冰蟾宫的人杀掉了,他还是会觉得惋惜。

    刚才在闺房中,他嗅到的两股香气都很熟悉,那时他就在想是不是自己上次面对她们为十二侠女盟少女破处时留下的深刻印象,只是还不能确定那是否就是她们两人留在屋里的香气。

    现在看到她们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终于让他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深吸一口弥漫在空中的处女幽香,缩在小腹里面的肉棒也不禁蠢奸欲动起来。

    这也怪不得他,上次和十二处女交合时,面对着就是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孩,欲火中烧时,却偏偏不能把肉棒插到她们的嫩穴和小嘴里面去,只能一边插弄劲装少女一边看着她们的美丽容颜、窈窕胴体过乾瘾,留下深刻印象也是难免的了。

    红衣和碧衣少女也慌乱叫道:“你是冰蟾宫的人!快说,外面怎么样了?”

    她们颤抖的手控制着空中的法宝,像是随时都会打下来。

    伊山近看她们吓得可怜,倒不忍心告诉她们整个山庄都被屠尽,只能轻叹道:“别担心别人了,你们在这里要是被发现,还能活命吗?”

    他突然虎躯一震,将体内隐藏的双修灵力爆发开来,在经脉中快速运转,沉声道:“不要想着杀人灭口的事了,就算这里只有我一个,你们也休想联手收拾掉我!”

    两名美貌少女骇然看着眼前的清丽白裙女孩,只在一转眼间,这女孩就完成了从众灵期三层到人道期三层的转变,实力增强之快,令人震撼。

    她们并不了解冰蟾宫所修功诀和谢希烟的双修功法的差别,只当这是冰蟾宫特有的秘法,能快速增强实力,都吓得浑身发抖。

    伊山近仰头向天,傲然道:“两位姊姊,要是我招呼一声,让师叔、师姊们听到,你们猜会有什么后果?”

    碧衣少女吓得泪水在眼珠中打转,突然跪下,哀求道:“小妹妹,求你放过我们,不要叫人来杀我们好不好?”

    她虽然在修练方面天资聪慧,却涉世未深,此时想着长辈临别时的沉痛叮嘱,无论如何都要活下来,不然的话,本门就彻底完了,若断了道统,就是死后也无颜见历代祖师。

    红裙少女却很有骨气,扑过去拉住她,咬牙颤声道:“姊姊,不要求她!我们就算是死,也不能堕了花叶山庄的威名,何况你看她这么小的年纪,又凭什么能放我们出去?”

    伊山近沉吟不语,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斜睨着两位少女,漫步走过去,温声道:“你们若是听我的话,我自然能办法救你们性命:若是不听,就算我不喊叫,你以为我的师叔们就找不到这里来吗?”

    在他头上,隐藏悬浮于空中的美人图一直持续不断地散发震慑气息,对这两个少女施加心理压力。

    这里本是灵气充足之地,而且前人所设迷阵也有可以凭藉之处,媚灵已经了解此迷罗阵的奥秘,在阵眼中散发法力,甚至利用此阵散发出强烈的震慑力量,让两个遭逢大变、家破人亡的少女心惊胆颤,恐惧慌乱,无法静下心思考,渐渐思维迷乱,按照他谖的一步步做下去,再无反抗之意。

    心神不宁之下,即使性格刚强的红衣女孩也停止了拉姊姊起来的动作,含泪怒视着他,叫道:“你真有办法救我们出去?”

    伊山近仰天长笑,伸手一指,让美人图现身空中,从头顶上泻下万道金光,将三人笼罩在其中,朗声道:“我有这件法宝,就算千人万人也装得下。只要你们听话,静下心来不作抵抗,我就允许你们藏到法宝里面去,然后带着法宝离开,师叔们又怎么能看得出来?”

    “那你要我们做什么,才肯救我们出去?”

    碧裙少女颤声问道,看到了最后一线生机,无论如何都要抓住,不想无声无息地死在这里,让本门断了道统,成为万世罪人。

    伊山近沉吟走近她们,凝神戒备她们暴起伤人,凝神盯着红衣女孩,突然喝道:“跪下跟我说话!”

    美少女俏脸胀红,面现愤然之色,却被碧衣少女拉住她,颤声哭泣,央求道:“好妹妹,为了本门能存留一脉,你就暂忍一时吧!”

    红裙女孩也被美人图散发出来的震慑气息弄得玉腿发软,不由自主跪倒在她的身边,噘着嘴道:“跪都跪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伊山近满意微笑。这两个女孩资质不错,修练前途一片大好,如果能收为己用,对付冰蟾宫就更多了一点胜算。

    只是她们不知天高地厚,未必肯服自己,必须得努力打压,消除她们的傲气,才有希望将她们彻底掌控,再无背叛之心。

    现在这些还不算什么,对她们傲气的真正打压还在后面!

    这两位气质清雅的美丽少女跪在小小女孩的面前,看着这白纱衣裙的清丽可爱少女漫步走到她们面前,脸上带着奇异的微笑,挺胯柔声道:“来,舔舔我这里!”

    当她们明白了他的意思,都骇得呆了,做梦也想不到这清丽可爱、如天仙般纯洁的小女孩竟然会提出这样下流的要求。

    可是伊山近已经趁她们惊呆的时候,按住她们的头,将两张绝美容颜贴到了自己胯下,踮着脚尖夹住碧衣少女的瓜子俏睑,喘息道:“快舔,不舔不救你们,我师叔们很快就会找来了!”

    碧衣少女吓得流泪,怔怔地伸出香舌,在他双腿中间轻轻舔弄,柔滑舌尖上的口水将他所穿纱裙沾得微湿。

    红衣女孩接下来也被他两条大腿夹住俏脸,愤然流泪,将脸扭向一边,却被师姊哭泣催促,下得已吐出丁香小舌,敷衍地在他阴部舔了两下,以此应付差事。

    “脱了衣服,摸自己乳房,还有下身!”

    伊山近用大腿根夹紧她的娇颜,几乎要骑到她脸上,喘息命令道,只觉欲火如焚,再难自制。

    双修功诀带来的副作用,让他随时都可能会有欲火在心中燃起,看到这两位美丽至极的窈窕少女跪在面前,更是控制不住了。

    “只要听我的话,你们的命就不会有问题!”

    他话音未落,远处已经传来剧烈的轰鸣声,让大地都为之颤抖。

    碧衣少女失声叫道:“不好,是四师兄所在的位置!”

    那也是花叶门中的一个杰出弟子,被长辈们藏到另一处阵法中心,入口处却在山庄广场上,现在显然是已被冰蟾宫的搜索队伍发现,用法宝进行轰击,等到收拾了他之后,顺着两边阵法相连的通道,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

    两名美丽少女脸色惨白,消除了最后一丝侥幸想法,在伊山近的催促下,不得不合泪褪下漂亮洁净的衣裙,露出雪玉般的肌肤,颤抖哭泣着揉弄起自己挺拔而富有弹性的雪白玉乳来。

    看着这对美丽姊妹的自淫画面,伊山近兴奋得身体都在颤抖,喘着站在她们面前,瞪大眼睛仔细欣赏柔美玉体,一点都舍不得放过。一边看,他一边还诉说侠女盟的暴行,以证明她们上次拯救蔡玲儿是个错误:“侠女盟本来就是一个强盗组织,七侠女个个杀人如麻,不管江湖中有谁得罪了她们,都会立即找上门去把所有人杀得乾乾净净,男女老幼,鸡犬不留!看这行事风格,和现在的冰蟾宫有什么两样?”

    他仰头向天,长叹道:“看看你们的亲人长辈就因为和破冰盟有一点来往,就被冰蟾宫扣上邪派恶徒的罪名,直接杀光,屠灭整个山庄!那个可恨的侠女盟也喜欢做这种事,简直就是武林中的冰蟾宫,只靠着自己实力强,就做下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像这样的强盗组织,不铲除怎么行?”

    正哭泣着揉搓娇嫩嫣红乳头的两位美丽少女心中剧震,捂着雪玉乳房抱头痛哭,确切知道了自己师长、亲人被杀光的噩耗,伤心恐惧得像天塌下来一样。

    看她们哭得伤心,伊山近也是虎目含泪,咬牙道:“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加入冰蟾宫,也是因为对冰蟾宫有着深仇大恨,虽然和你们的情况不太一样,可是也差不了多少!像冰蟾宫、侠女盟这样凶恶的组织,一定要彻底铲除,将所有余孽捉拿归案,不能留下一点祸患!”

    他霍然伸出双手,捏住雪白光滑的莹润下巴,将两张绝色美丽的精致面庞抬起来,厉声喝问:“快说,蔡玲儿现在究竟在哪里?”

    第十一集黎山老祖

    第一章侠女屠村

    碧竹森森,美人如玉,构成一幅难以描总的奇美图画。

    绝色美丽的少女,美艳不可方物,身上分别穿着的大红和碧绿丝绸衣裙半褪,露出雪白如玉的香肩和酥胸,纤美玉手抚在柔滑美乳上面,轻揉抚弄,一边还在默默流泪啜泣,神情凄美,场景极为奇异诱人。

    一个年约十一、二岁、身穿纯白纱裙的可爱女孩站在她们面前,本应天真无邪的清丽面庞上却充满邪邪的笑容,笑嘻嘻地欣赏着这一对美丽大姊姊动手自淫的淫靡画面。就在刚才,伊山近已经趁她们心情大乱之时,逼问出了侠女盟蔡玲儿逃走的方向,等到此间事毕,就去捉拿她,让她为侠女盟做过的种种恶行付出代价!

    碧绿竹林的中心空地上,两名出身仙家的纯洁少女哭泣揉弄着自己的柔嫩乳房,神情恍惚,已经陷入深深的迷惘之中。

    云霓般的仙家衣裳飘然落下,雪白莹润的香肩与浑圆玉乳散发出诱人光泽,她们的纤美玉手一点点地下移,抚摸着酥胸玉腹,让衣衫褪除,露出雪白娇嫩的仙子胴体,被伊山近瞪大眼睛,兴奋地视奸。

    他的衣服也渐渐褪下,露出了洁白胴体,由于媚灵所施仙法的缘故,看起来就像一个连乳房都没有发育的十一岁小女孩,最清丽可爱的那一种。

    下体被媚灵做得跟正常女孩没什么分别,光洁无毛,娇嫩小穴缓缓地向着美丽少女樱唇贴去,仙家少女含羞哭泣着被迫伸出香舌舔弄,在下体上舔来舔去,香津甜唾沾满了隐藏肉棒的洁白嫩穴。

    为了获得生存和延续本门道统的机会,高傲的仙家少女被迫做着这些淫邪勾当。在她们的眼里,面前这清丽纯洁的女孩彷佛是勾魂摄魄的妖精,迷惑了她们的神志,让她们陷入淫欲中不能自拔。

    她们纤美玉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伸到柔丝衣裙中,抚摸着自己有毛的嫩穴,哭泣舔弄着唇边的无毛嫩穴,樱唇时而互相碰触在一起,狂乱地轻吻着自己亲密的师姊妹,纯洁蜜汁汨汨地从有毛嫩穴中流出,染在修长葱指和柔嫩的大腿根处。

    两个美丽少女流着清泪,伸出丁香小舌,同时舔弄着清丽女孩的嫩穴,神智越发迷乱,突然一根粗大棍子从嫩穴中冲出来,砰砰地接连敲在她们的洁白贝齿上,几乎把门牙敲掉。

    两名仙家美少女都痛楚地尖叫起来,抬素手捂住樱唇贝齿,惊骇至极地望着那根从嫩穴中弹出的硕大肉棒,差点就被它活活吓死。

    伊山近一挺腰,顺势插入红衣美少女高傲朱唇中,抓住她的头毫不客气地大肆抽插起来,龟头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的娇嫩咽喉,噎得她直翻白眼,干得极为畅快。

    “等、等等!”

    碧色衣裙的文静少女愕然半晌,终于回过神来,伸手去抓那根大肉棒,春笋般的指尖刚刚捉住弹跳的巨棒,却又害羞地缩回来,尖叫道:“为什么你会长着这种东西?”

    伊山近已经顾不上回答,穿着火红衣裙的美丽少女樱桃小嘴紧窄温暖,湿润滑嫩,肉棒顶在口腔中感觉极好,鸡鸡已经爽得乱跳起来,痉挛着将龟头强行插进娇嫩咽喉里面,狂跳着喷射出大股精液,直接喂到仙家美少女的食道里面。

    精灵美丽的小仙女已经吓呆了,直到被迫喝下大股精液才醒悟过来,咳嗽着猛烈摇头,痛苦得满脸是泪。

    伊山近将她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胯下,肉棒在樱桃小嘴中颤抖着插入到最深,龟头伸到紧窄食道中央,疯狂跳动灌入精液,让仙家少女美目翻白,差点就噎得晕了过去。

    竹林外突然传来剧烈震动,显然是已经有人找到这里,并在用法宝强力破除此地的禁制和阵法,很快就要闯进来了。

    伊山近吃了一惊,脚下震动不稳,身子一歪,竟然被红裙美少女挣脱开来,坚硬的大肉棒从温软樱唇中脱出,甩动着在空中挥舞,啪的一声打在碧衣少女的额头上。

    清丽文静的仙家少女正哭泣着伸手来抓肉棒,准备解救师妹的痛苦,没想到还不用她动手,肉棒自动就跳了出来,正好打中光洁额头,马眼顺势一滑,击中美目,噗哧喷射着,将灼热精液射到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面,将美目彻底糊住,长长的睫毛被精液沾湿糊在一起。

    粗大肉棒在她脸上一撞,又弹回来,龟头砸中红裙美少女的玉颊,向她的俏脸噗喃喷射出一大股精液,随即又弹回去,将灼热精液射到碧衣少女的红唇上。

    不仅是肉棒的自发跳动,伊山近也轻微扭腰,帮助它晃得更猛,畅快淋漓地向着两位仙家美丽少女大肆颜射,直射得她们满脸精液,顺着玉颊滑落下来,将丝衣纱裙都沾湿了。

    轰鸣剧响越来越近,显然是外围禁制已被破除,来人正向着竹林中心前进。

    “不好,一定是冰蟾宫的妖人!”

    碧裙少女掩目痛苦尖叫道。而红裙女孩听到这一句,更是惊慌,抱住她拚命咳嗽,将满口精液喷到她的美丽容颜和酥胸玉乳上面。

    两个美少女眼睛都被精液糊住,什么都看不到,拚命地拭去眼中精液,希望能恢复视力,和灭门仇人拚命。

    “不要担心!”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伊山近挺身而出,挺肉棒抵住碧衣美少女的温软樱唇,强行插了进去,堵住她的惊慌呼喊,威风凛凛地大叫道:“一切有我!”

    他祭起美人图,叮嘱道:“不要有任何抵抗,不然的话,就不能用法宝把你们隐藏起来,瞒过她们的搜索了!”

    这一点非常重要,拥有内力者都要拚命催动内力抵挡被吸入美人图的空间,而她们拥有仙家修为,如果强行抵抗,伊山近也很难将她们抓入美人图。

    两名少女惊慌失措,依言放弃一切抵挡,对于施加到身上的美人图法力也不作抵御,只见金光一闪,地面上赤裸纠缠的三人一起消失,只留下点滴精液和蜜汁洒在地面,记录着刚才淫靡的一幕。

    在竹林外,美丽的卫苏苏仙子带着几位冰蟾宫女修用法宝轰破数层禁制,将原有阵法扫得七零八落,最终闯进竹林深处的空地,杀气腾腾地四下张望,寻找漏网的花也门妖孽。

    可是在竹林中央,只站着一个冰清玉洁的美貌女孩,瞪大天真可爱的清澈双眸,向着她们柔柔地施礼道:“各位师叔、师姊,刚才我在这里看到两个穿红绿衣裳的姊姊,朝着那边跑走了!”

    ※※※青山顶端,站着一个前额高耸的女孩,虽然额头似寿星,容貌却很美丽,只是乌黑双眼中有几分凶横煞气,令人望而胆寒。

    她身上穿着丝绸衣衫,很是漂亮华丽,但有几处被荆棘刮破,露出了里面雪玉般的肌肤。

    狂风掠过山顶,风中的美丽少女衣裙飘扬,发出猎猎声响。她站在山顶,目光望向下方的村庄,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剑柄。那是一个?静祥和的小村落,里面的孩子们嬉戏打闹,身上穿的衣服都很好,一个个长得粉嘟嘟的,显然生活较为富裕。

    这只是表象,蔡玲儿清楚知道,这村子原本是吕梁派外围一个小门派的基地,藏有大量钱财兵器,作为吕梁派东山再起的依靠。

    原来的吕梁派早就被侠女盟剿灭,为了争夺对某些地盘的控制权,这样的江湖仇杀经常发生。

    逃脱的吕梁派成员在江湖上飘流逃遁,隐藏在各处,等待东山再起的机会。侠女盟也派出人手,到处搜索吕梁派残余人员的下落,准备斩草除根,免除祸患。

    这一个小村子也在她们的搜索之列,并探查出里面藏有吕梁派多年来搜集财富的一部分,只是因为离绮霞山很远,几十里外又有另一大武林门派为这个小村子提供庇护,所以一直没有对这小村子展开征伐。

    这一次,侠女盟自身也被官府剿灭,那些被它攻灭的门派残余弟子都蠢蠢欲动,准备重建原来的门派,瓜分它留下的势力空白。

    江湖中的腥风血雨又将要笼罩国内大片的区域。不知将有多少人会在江湖仇杀中丧命,又有多少小门派崛起、壮大,将来再被消灭。能够存活下来的门派都将是强大的门派,拥有几十年的风光,直到更强的门派崛起为止。

    蔡玲儿不愿意自己短暂的生命在逃跑隐藏中度过,既然不能像仙人修士那样长命千岁,就一定要在这几十年的生命之中爆发出最灿烂的光华!

    她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眼前的小门派,对里面的财富、粮草、兵器已经是志在必得,一定要夺取它,然后招兵买马,准备在江湖中重建基业,投入到武林争霸的大业之中。

    或许有一天,她能够登上武林中最高的位置,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君临天下,甚至可以和皇室、官府抗衡!

    于高高在上俯视凡俗的仙家修士们看来,这不过是蝼蚁之间的自相残杀,但对她来说,这就已经是生命存在的最高意义!

    一念及此,蔡玲儿精神倍增,仰天在风中啸鸣一声,纵身跃下山崖,展开轻功,向着山腰处的小村子疾驰而去!

    自从离开花叶山庄后,经过这些天的长途跋涉,她身上带的钱已经差不多用光了。两位仙家少女不通尘世之事,也没有想起要送些金银俗物给她做盘缠,再这么下去,迟早要饿肚子,不如在那之前先做一桩大买卖,从此天空任鸟飞,再不用为钱财而发愁。

    前额高耸的美丽少女如狂风般冲进小村,听到瞭望塔上发出急促的锣声,冷冷一笑,手挥长剑,向着迎面冲来的一个壮汉刺去。

    那壮汉本是负责守卫本村门户的,持刀上前,正要喝问她的来意,却见长剑如毒龙般刺来,剑势诡异,绕过他的刀势,嗤的一声刺在头上,立即削破头盖骨,脑浆溢出,仰天倒毙地上。

    村里面正在玩耍的孩子们都吓得大哭,四面乱跑尖叫,大喊:“柱子叔被人杀啦,有人闯进来杀人啦!”

    蔡玲儿冷笑着追上去,玉足运起轻功,快捷如风,三两步冲到那些孩子身后,利剑带着寒光凌厉刺出,从他们后心刺透。

    江湖仇杀,灭派洗村,原本就要斩草除根,免得孩子们长大了学会武艺,再来为父母报仇。从前有多少威震一方的武林豪雄都死在前来报仇的年轻人手中,这一点不可不防。

    她连杀了四个孩子,才有村里的大人从屋里冲出来,惊慌嘶喊着,持菜刀冲向这杀入村庄的少女。

    那是几个正在做饭的村妇,其中两个恰好看到自己孩子被刺死的情景,心痛难忍,如疯狂一般冲上来,尖叫着和她拚命。

    她们虽然在村中生活,却都长期修习武艺,就算拿的是菜刀,也可以乱刀斩杀十几个不会武功的壮汉,在这样疯狂的状态下,以一敌十没什么大问题。

    蔡玲儿冷笑踏步移位,运起精妙剑法,一剑一个,剑尖刺透乳房心窝,将她们都刺死当场,随后又追上去,把奔逃的孩子们也都一个个杀死,让本村的敌人彻底断根。

    更多的老弱妇孺从屋中冲出来,举着锄头刀枪冲向辣手少女,悍不畏死地狂呼大叫,誓要围杀这强敌,为惨死的亲人、邻居报仇!

    他们都是武林中人,虽然身在农家,也都有血性,就算这敌人武功高强也不肯后退逃走,都知道只有杀掉了她才能保住平安的生活。

    但这个小门派的武功在蔡玲儿眼里实在是不值一提。她的窈窕倩影如穿花蝴蝶般在人群中穿行,长剑凌厉刺出,噗噗连声将一个个的村民咽喉割断、心窝刺透,惨叫着倒毙当场,鲜血四面溅落。

    瞭望塔上,钟锣齐鸣,响得极为激烈。

    在农田里正在种地的青壮年男子,闻声都丢下锄头赶回,看到满村死尸的惨景,一个个目督欲裂,悲愤狂嘶着挥舞武器,向着战团中的残暴美少女杀去。

    身穿漂亮绸衫的美丽少女身姿轻盈地挥舞利剑,嗤嗤地刺透敌人咽喉,血珠从剑尖上挥洒下来,杀人动作潇洒飘逸,充满了优雅的美感。

    她以优美的身姿扭动着杨柳般的纤腰刺杀敌人,容颜美丽,动作优雅,如诗如画。

    长剑带着诗意刺出,将绝望嘶吼着冲来的村民刺透额骨,脑浆喷出,溅在美丽少女玉足之下,却无法沾染到她做工精美的绣鞋上面。

    即使在血雨腥风之中,她仍然能保持优雅的美感,美丽的胴体上没有沾到一点血珠,甚至随风飘动的衣裙也没有沾染血迹,令人慨叹她的身法已经出神入化,单以此轻功身法就足以傲视群雄,在武林中占有一席之地。

    她的武功在侠女盟的众姊妹中算是很高了。如果夺取了这一处基业,得到大量财富兵器,假以时日,说不定她真的能闯出一片天地,在江湖中留下赫赫威名与不朽传说,受后代侠士侠女们敬仰。

    悲愤拚命的大批村民就算是江湖门派出身,也敌不过身具武林神功的美丽侠女,被乱剑杀散,死伤狼籍。

    蔡玲儿踏过满地尸体,毫无怜悯地追杀着惨叫逃跑的敌人,将他们的身体刺透,踹飞到一边,一剑剑地收拾着他们,耐心清除着所有可能的隐患。

    村子里面,一间间的屋舍被她飞脚踹开房门,冲进去将里面所有活着的人都杀掉。不论是老得爬不起来的衰弱老人,还是刚出生的婴儿,统统都成为了她剑下亡魂。

    孩子们尖叫着跳窗逃走,大哭着穿过村中血径,从父母的尸体上面连滚带爬越过,拚命争取着最后一线生机。

    蔡玲儿毫无怜悯地追上去,一剑剑地刺杀着奔逃的老弱妇孺,鲜血已经将雪亮长剑染得通体赤红,就像她泛着血光杀气的双眸一样。

    天空中啸声响起,三名仙家弟子驾法宝疾飞而来,远远看到这屠村惨景,都吓得张口结舌,骇然对视。

    伊山近比两位少女要好一些,可是也没有想到蔡玲儿这么狠,居然一人屠遍整村,比冰蟾宫的仙子们下手还要残毒。

    他突然回过头,狠狠一个耳光打在红衣少女的脸上,怒喝道:“都是你们这两个贱人,硬要拦着我抓她,现在可好,害死了这么多人!”

    精灵美丽的花仙子脸上带着红红的指痕,站在红绫法宝上掩面大哭,看着这景象,就像看到自己的家园被冰蟾宫屠灭时的情景一样。

    身穿碧衣的叶仙子也是羞惭流泪,被伊山近愤怒地将她按跪在巨大的绿叶法宝上,将肉棒满腔义愤地插到她的樱桃小嘴里面,狠干她的娇嫩咽喉,以此来发泄怒火,作为对她愚行的惩罚。

    这样做的时候,他飞射的速度却毫不放慢,揪住两名仙家美少女,向着前方疾飞而去。

    此前,他已经和两位少女达成了协议,算是同仇敌忾。而两个少女因为耻于家仇未报,不肯再用原来的名字,伊山近就用花仙子和叶仙子来称呼她们,反正她们也确实是姓花姓叶,清灵美丽也不愧此名。

    蔡玲儿如疾风般在村中飞奔,瞪大美丽双眸,不停地挥剑刺杀村民,直杀得头上热气腾腾,兴奋莫名。

    突然一阵狂风涌来,将她的身子吹到一边,递出的一剑从一名小孩身边划过,只在颈上划破了一道血丝,没能成功地割断咽喉。

    蔡玲儿在空中扭动娇躯,稳稳地落到地上,正要回头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突然后脑挨了一下重击,整个人被撞飞出去,软软地跌倒在地上。在她刚才站立的位置,伊山近苦着脸,捂住下身雪雪呼痛。刚才他义愤满腔无法按耐,除了运仙术鼓风吹歪她的剑势,又干脆以身为矢,冲向那残暴杀人的美少女。

    粗大肉棒从叶仙子樱唇中扯出,带着晶莹口水,砰的一声砸在美丽侠女的头上,虽然将她撞飞打晕,可是他的下体也被撞得生疼,现在很是难过,揉着被撞红的硕大龟头,看着不远处晕倒的美丽少女,暗自后悔起来。

    蔡玲儿从昏迷中苏醒,感觉后脑隐隐作痛,伸手一摸,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却不知是什么兵器偷袭自己,将自己打昏过去。

    她抬起头,警戒地扫视四周,却发现自己趴在一座雪峰上面,旁边有三个俊美绝伦的少年男女正仰面向天,朝天上指指点点地说着话。天空中飘浮着一道长长的画卷,现出广阔景象。

    卷中的图案却不是固定的,而是可以飘移活动,蔡玲儿定睛看去,却见自己和结义姊妹们也在上面,正冲入一个村落,挥剑屠杀满村妇孺。

    看着那熟悉的画面,她微一思忖,就回忆起那本是伏牛山寨被侠女盟消灭的情景,大约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伊山近站在两个仙家少女中间,揽住她们温软的胴体,愤然捏紧玉乳喝道:“看到了吧?侠女盟就是这么残暴,看到不顺眼的江湖门派就冲进去杀光他们,男女老少,鸡犬不留,干这种事已经有好多年了!”

    蔡玲儿却已经听不到他的话,她瞪大美目,骇然欲绝地看着不远处的几名美丽女子,却是她最亲爱的结义姊妹,此时跪在雪野中,含泪望着她。

    “二姊!”

    蔡玲儿嘶声尖叫道,哭泣着扑了过去:“四姊、五姊,还有小妹,你们都还活着!”

    她曾接到大姊托人辗转送来的书信,简略说了几位姊妹的惨痛遭遇。那时以为她们都被灭口,谁想到还能活着见到她们。

    洁白的雪野之中,五名英武美丽的侠女搂成一团,抱头痛哭,久别重逢的喜悦与悲惨遭遇的痛苦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们哭得极为哀伤凄切。

    两名仙家少女也在悲伤流泪,透过泪光看着天空画卷中的惨烈情景,耳中听到伊山近慷慨激昂的大吼声:“所谓侠女盟,实际上就是俗世中的冰蟾宫,凶横霸道,杀人无数!你们的亲人都被同样作风的冰蟾宫杀尽,而你们却庇护更为凶残的侠女盟余孽,不觉得惭愧吗?”

    两名仙家美丽少女都羞得跪到地上,掩面大哭,想起被残杀的师长亲友,心里痛苦得就像刀割一样。

    伊山近转过身来,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凝目怒视着那边的五名美丽侠女,咬牙道:“作为侠女盟的受害人之一,我要说,今天就是你们偿还血债的日子!”

    其中四名美貌女侠吓得瑟瑟发抖,只有没尝过肉棒滋味的蔡玲儿昂首怒目,咬紧贝齿喝道:“臭小子,说这样的大话,是不是又想挨鞭子了?”

    说罢,她随手从背上抽出皮鞭,向着伊山近挥舞,歪嘴冷笑。‘激怒了他,大不了一刀把我杀了,再过十几年,又是女中豪杰!’她这样想着,却没注意到几位结义姊妹都吓白了脸,深知她想死是没那么容易,活罪已经够她受的了。

    没等伊山近动手,两位仙家少女已经哭泣着扑了上来,抓住她一通乱打,哭叫道:“坏女人,你还我亲人命来!”

    蔡玲儿被打得不知所措,痛楚大叫道:“我没有杀你们亲人啊,呜啊,好痛,快住手!”

    小仙子们才不管她在叫什么,只是悲愤大哭,把她当成冰蟾宫的坏女人一样挥拳乱打,直打得她鼻青脸肿、哭哭啼啼,心里却在纳闷,不知道这两位仙女为什么突然改变心意,帮起那个大肉棒男孩。

    伊山近站在一边看热闹,直到她们打了个过瘾,才上前劝架,将她们抱在怀中,摸乳抚慰,柔声道:“别气坏了身子,像这样的坏女人,我用棍子收拾她!”

    他抄起蔡玲儿身边掉落的皮鞭,嘴角抽动两下,慨叹道:“那时候真是虎落平阳被她欺,你看这上面的血,还是她打我的时候留下来的呢!”

    花仙子娇喘几下,看到鞭子,又引起心头悲愤,扑上去夺过鞭子,劈头盖脑地打下去。

    叶仙子也哭泣着上前帮忙,乱鞭打得美丽小侠女满地乱滚,皮开肉绽,嘶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倒也不再劝架,坐在一边搂住四位女侠枢阴摸乳,两只手分别伸到赵飞凤和何琳的下体处抚摸着柔细阴毛,将手指伸到蜜道里面抽插,饶有兴趣地观赏着她们义妹挨打的情景。

    蔡玲儿放声尖叫,声音嘶哑,已经痛得快要晕过去了。

    她从前经常拿鞭子打别人,现在被两个少女乱打,这才知道鞭子打在身上有多痛。

    鞭子抽到冰肌玉肤上立即皮肉绽开,现出一道道的血痕,鲜血迸流,染遍雪白胴体。

    “这是报应啊!”

    伊山近摇着头,含含糊糊地叹息道,想起自己从前被她打倒在地、痛得乱滚的情景,心中感慨爽叹。

    想到惨死的亲人长辈,两位仙家少女已经悲愤得神智不清,甚至把她当成了冰蟾宫的仇敌,下手越来越狠,几乎把她往死里打。

    叶仙子一脚踩住她的美腿,另一手抓紧她另一条腿提起来,绝望哭泣着想要将她扯成两半。

    这时候,花仙子却一鞭打过来,皮鞭如毒龙般猛烈抽在两腿中间的部位,立即将裙裤抽裂,嫩穴上准准挨了一鞭,痛得蔡玲儿娇躯剧震,仰天狂嘶,狼嚎声惨不忍闻。

    小穴娇嫩至极,这一鞭打得阴唇破裂,鲜血迸流,伊山近看在眼里,也吓了一大跳,跳起来充满恐惧地失声惊呼:“不要,不要打破了处女膜!”

    他双手合十,虔诚地祈求道‘,“仙女,放过她吧!”

    蔡玲儿顾不得为他这样以德报怨的伟大胸怀所感动,痛得几乎要撕穴裂道,拚命挣扎着,力量居然大得超过了仙女,将双足从叶仙子手中强行抽出来,缩成一团,惨叫嚎哭,鲜血从嫩穴部位流出来,洒到地上,将白雪都浸红了。

    看到她如此悲惨模样,伊山近几乎要为她洒一掬同情之泪,跪到她身边,低头欣赏着侠女痛哭的美态,喃喃抚慰道:“这算不算处女血啊?她还是处女,这应该算是处女血吧……”

    媚灵窈窕性感的诱人倩影悄然出现,玉手轻挥,道道星光洒落在满身浴血的侠女身上,立即让她伤势恢复,冰肌玉肤重现莹润光泽,被鞭梢打裂的阴唇也重新长合,回复如初。

    蔡玲儿身上痛楚突然消失,还来不及长出一口气,就被四位结义姊妹扑上来按住手脚,撕开她的漂亮衣裙,让雪白纤美的青春玉体彻底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美丽的女侠们跪伏在地上,垂首流泪按着她的四肢,异口同声地道:“请公子临幸!”

    听到这娇柔悲切的莺声燕语,伊山近骨头都酥了,眉开眼笑地道:“好好,既然你们这么盛情款待,我也就却之不恭了,哈哈哈哈……”

    他手一挥,身上立即变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看着那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小男孩挺着不合年龄的大肉棒走过来,蔡玲儿简直要吓昏了,扭头看着按住自己四肢、帮助他奸淫自己的女侠们,流泪悲泣道:“姊妹们,你们这是做什么,难道忘了我们结拜时所发的誓言了吗?”

    赵飞凤也在痛苦抽泣,颤声道:“好妹妹,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那妖女能控制我们的行动,逼我们做不想做的事,从前我们还被她逼得跪地吸那坏东西的脏东西,骑在他身上用下体夹着肉棒说些淫声浪语,这都是被逼无奈啊!”

    她一边哭,一边绝望地扑倒在义妹的身上,张开樱桃小嘴含住嫣红美丽乳头,奋力吮吸舔弄,作为对义妹的抚慰。

    伊山近看得心中大急,一个箭步窜上来,揪住她的青丝强行提起,怒喝道:“好贱货,这时候还想占你义妹的便宜!我还没亲过她乳房呢!”

    蔡玲儿羞惭悲泣,透过泪光看着按住自己雪白大腿的于芷琼,抽泣道:“好妹妹,你能不能放开我……呃!”

    她翻起了白眼,樱唇向外丝丝吐息,羞痛欲死。

    于芷琼春笋般的玉指深深插入义姊的菊花里面,含羞悲泣道:“六姊,不是我自己想要插你的啊,实在是这手控制不住……”

    林晴也来掺上一手,将玉指和她一起插入义妹菊蕾里面,羞惭含泪道:“六妹,你忍一忍,女人都会有这么一次的……”

    说着说着,她自己倒哭了起来,用另一支手抚去脸上泪珠,却怎么也擦不干,纯洁泪水在风中飘洒,飘落到六妹的雪白大腿和粉红嫩穴上面。

    所有被俘的美丽女侠都在悲伤哭泣,晶莹泪珠飘洒风中,最后落到结义姊妹的嫩穴上面,将阴毛覆盖的区域都浸得湿漉漉的。

    伊山近感动地跪到美丽处女的两条玉腿中间,挺腰向前,翘起的粗大肉棒坚定地向着处女嫩穴伸去。

    林晴和于芷琼同时将玉指深插到菊蕾里面,纤手奋力托起柔滑玉臀,让蔡玲儿挺胯向上,以两头低中间高的躺姿,嫩穴与肉棒保持同一高度,渐渐地贴近。

    啪的一声轻响,粉红色的穴口嫩肉终于和胀大龟头紧紧相贴在一起,轻轻磨擦着,让蔡玲儿俏脸血红,悲愤得几乎要吐出血来。

    她本是美丽至极的高傲女孩,一向受人宠爱敬仰,身边总有劲装少女簇拥围护,养成任性活泼的性格。今天却被一个这么小的男孩将肉棒贴上了宝贵的处女嫩穴,让她如何承受?

    伊山近趴到她的赤裸玉体上,肌肤互相紧贴,胸部轻轻磨擦着她的娇艳乳头,只觉触感极爽。

    虽然比她矮一些,伊山近还是奋力向前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舌头吐进她的温暖口腔之中,挑逗着滑腻香舌,大力吸吮美丽少女的香津甜唾,兴奋地咽下去。

    洁白的冰雪大地上,四位美丽侠女捧着一个前额突出的美貌侠女,将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托在空中,就这样跪地托着她和伊山近的身体重量,流泪看着他们行淫。肉棒向前一挺,龟头分开娇嫩花瓣,顶开穴口嫩肉,噗哧一声,强行插了进去,将处女膜顶得深深凹下去。

    “不要,不要弄破它啊!”

    蔡玲儿吓得心都要跳出来,努力摇晃着头尖叫道,却被两位义姊抓住青丝云鬓,固定住她的头部,让伊山近可以任意亲咂她的樱桃小嘴,咬住香舌,将整张小嘴含住,下体突然猛挺,粗大肉棒撕裂了娇嫩至极的处女蜜道,冲破处女膜,直插到嫩穴深处!

    “唔!噗!”

    蔡玲儿闷哼惨叫,瞪大惊愕恐惧的美眸,看着自己姊妹含泪的眼睛,感觉到嫩穴被肉棒撕裂,处女贞操不保,不由得心中剧痛,一口鲜血喷出来,恰好喷到伊山近的嘴里。

    “嗯?”

    伊山近也瞪大眼睛,下体继续向前猛挺,感受着处女鲜血染湿肉棒的触感,嘴里强力吸吮,将她的处女热血咽下去。

    这美丽骄傲的当世侠女,上口与下口都在流血,将他的上下器官都染得殷红。与此同时,林晴和于芷琼也突然增加玉指的数量插进菊花里面,将结义姊妹的菊蕾撕裂,鲜血迸流,第三个小口也开始流血,染红了雪白玉臀。

    粗大肉棒不住挺进,将娇嫩纯洁的侠女花径一寸寸地撕裂,让美丽女侠痛得钻心,柔嫩玉体剧烈颤抖,紧贴着伊山近的肌肤,带着他的身体也抖动起来。

    她心中的痛苦无穷无尽,简直就像堕入地狱一般。被这么小的一个男孩奸入嫩穴,撕裂蜜道和处女膜,即使恶梦也没有这么恐怖过。

    绝望与悔恨噬咬着她坚强的心,偏偏旁边还有人在喃喃低语:“你这坏女人,做了那么多恶事,现在应该遭遇报应了!”

    那是两位仙家美少女,跪在她的头部方向,分别将樱唇凑到她两耳边,含泪低语,斥责着她的种种恶行,告诉她,现在她所受的只是她应得的报应,而更大的报应将会在将来一点点地施加到她身上。

    她们跪在雪地上,看着伊山近以巨大肉棒惩罚自己救过的少女,而旁边四个是和这少女一样做过许多恶事的侠女,让她们悲愤中神志恍惚,不由得将四名女侠当成了害死自己亲人的冰蟾宫女修,哭泣着挥拳乱打,甚至还拿起皮鞭朝着四名女侠身上打去。

    四名美丽女侠跪地捧着结义姊妹,还要被鞭子打在玉背上,痛得浑身乱颤。只是在法力控制下,身体不能乱动,心灵与肉体都承受极大的痛苦。

    乱鞭打在蔡玲儿的身上,将她雪白柔滑的玉体两侧打得鞭痕萦萦。还有一个美丽仙子跪在她身边,哭泣着在她身上乱拧,让她在失贞的痛苦之中,浑身泛着剧痛,不由得痛苦得死去活来,流泪想道:‘失贞时还要受这种毒刑,应该是最痛苦的失贞方式了吧?’伊山近施展灵力抵挡波及自己的鞭势,咬住她的樱唇强力挺动腰部,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加速抽插,磨擦着娇嫩肉壁,与美丽侠女进行着亲密至极的性器官接触,并磨得她隐约流出蜜汁,染在肉棒上面。

    两个仙子正打得起劲,身后突然出现媚灵,伸手按住她们的纤手,柔声道:“不要打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第二章仙子破身

    原本高傲英武的美丽女侠们,一个个含着眼泪舔弄伊山近的下体,用结义姊妹的处女血将自己樱唇香舌都染得鲜红。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扶住蔡玲儿下体的两位侠女还好说,低头屈身即可,扶住她上身的美丽女侠就只能侧身去舔吻伊山近下体,很费劲地才在自己的樱唇上面染满处女鲜血,看上去极为鲜艳诱人。

    两位仙家少女已经被媚灵脱得光溜溜,一丝不挂地站在伊山近面前,见他正一边挺腰奸淫蔡玲儿,一边还抬头盯着她们的窈窕玉体和嫩穴,咧嘴大笑,都羞得蹲下身去,玉臂抱胸,颤声悲泣,哀求道:“媚灵姊姊,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她们蹲在雪地中的姿势,将挺翘玉臀暴露出来,伊山近伸手去摸,捏住仙子玉臀,只觉柔嫩似水,让肉棒都胀大一圈,撑开紧窄花径让裂口更大,紧紧地顶在子宫上面。

    蔡玲儿痛得嘶声尖叫,玉体颤抖。他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被四位侠女托着他们两人,下体还在不停挺动,在她们的纤手玉臂组成的肉床上进行初夜交欢。

    “你们忘了是怎么答应我的?为了给你们的亲乂师长报仇,就只有这个办法!”

    媚灵俏脸一沉,推着她们向前,强行将她们拉起来,让她们挺直站在伊山近眼前,教训道:“公子的实力提高才是最重要的,一旦他拥有强大力量,为你们报仇雪恨还不是很轻松的事吗?”

    两位美丽小仙子悲泣着,柔顺地跪下来,就跪在伊山近头部上方的雪地里,看上去极为柔美纯洁。

    靠近她们的两位女侠凑过染血的樱唇,贴到她们洁白如玉的小腹和大腿上,在上面轻吻着,划出奇异符文。

    “为什么要用她那里的血……”

    花仙子哽咽哭泣道:“还要这些坏女人的嘴来碰我们身子,不就是布一个阵法嘛,干嘛要这么讲究?”

    媚灵摇头道:“小妹妹,你们不懂。布下这样的阵法,要讲求天时地利人和,其中精妙之处甚多,一点都不能出差错!”

    赵飞凤和何琳不理她们,仍是在她们身上亲来亲去,嘴上处女血用完了,就去舔吻结义姊妹的下体,沾了血再来她们玉体上画出符文。

    不一会,她们画完了自己负责部分,将花仙子推过去,交给两位义妹。林晴和于芷琼也是如法炮制,含羞忍辱地舔吻她的玉足脚趾,在双足和小腿上画满鲜血符文,所用处女血不仅是从蔡玲儿下体舔来的,甚至还要吻她的后庭,从那里引来撕裂流出的菊血落红在两位仙子手足上画出符文。

    如果菊血不够,女侠们就用玉指狠揠,撕裂结义姊妹的后庭菊蕾,流出更多的血来供使用。

    蔡玲儿仰天悲泣,樱唇里面不停地向外吐血,几乎要被活活气死。自己的处女之血竟然只是绘制阵法的原料,他们要的只是自己破处时流出的血,那自己的贞操在他们眼中究竟值什么?

    “这是报应,是报应啊!”

    伊山近适时地在她樱唇上轻吻,含糊说道,同时含住她口中喷出的处女鲜血,细细品味着喝下去。

    这美丽少女的健美胴体让人着迷,他的粗大肉棒在里面抽插许久,磨擦的快感在紧窄蜜道中升起,最终狂跳着射出精液,将英武少女的纯洁子宫灌满。

    暴躁少女又再气得吐出鲜血,被伊山近在高潮眩晕中大口喝下她最后的美味处女之血,肉棒却在她子宫中狂喷精液,一进一出,一失一得,彼此交流付出的都差不多。

    两位仙家少女跪在旁边,呆呆地看着他们在性爱高潮中颤抖喘息的模样,突然看到两旁的侠女将樱唇吻向她们的下体嫩穴,都羞得掩穴尖叫道:“不要,不要!你们这些坏女人,怎么能亲我这里?”

    女侠们为难地蹙起蛾眉,又用沾满鲜血的唇往她们挺拔玉乳上画符文,也被她们奋力推开,含泪尖叫,死也不肯让这些滥杀无辜的恶女人吻到自己隐秘部位。

    伊山近趴在美丽侠女身上爽歪歪地喘息好久,见她们争执不下,只能轻叹一声,喃喃道:“看来还是得我出马啊!”

    他突然跃起,软软的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时,带得穴口撕裂更大,耳边听着蔡玲儿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把将花仙子扑倒在地,沾满鲜血的嘴唇吻住柔嫩酥滑的挺拔玉乳,在上面画出奇异符文。

    “不要,不要碰那里!”

    精灵美丽的少女无力地推拒着惊呼道。伊山近却不肯停下,在少女坚挺玉乳上面舔吻许久,甚至还狠狠一口咬出血印,绘出完美的邪异图案。

    等到他抬起头来,花仙子已经泣不成声。完美双乳上绘制着血色符文,充满奇异的美感。

    她的小腹和香肩上原本已用处女嫩穴流出来的鲜血绘制了符文,现在大半身体已经被符文掩盖,只除了玉臀一带还没有被女侠们舔吻过。

    伊山近回去吻上美丽侠女的嫩穴,在上面沾了好多处女鲜血回来,继续绘图。他这样做的时候,蔡玲儿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只能流泪悲泣,无法反抗他拔鸡取血的行动。

    花仙子躺在雪地上,玉体渐渐升高,飘浮在空中。美人图的空间里,无事不可行。少女的修长玉腿缓缓分开,暴露出娇嫩蜜穴。面对着完美的纯洁嫩穴,伊山近虔诚地跪在洁白雪地上,向前探头,将自己染血的嘴唇轻柔地吻在处女纯洁嫩穴上。

    “啊!”

    美丽少女柔弱地低呼,羞惭泪水奔涌流淌,顺着娇美面庞滚落。

    她曾在惊恐中喝下他的精液,现在少女禁地也被他吻过,两人之间的关系突然变得极为亲密。一想到这里,她羞耻的泪水再度涌出。

    伊山近在她的嫩穴上轻柔地舔过,温柔地吻着娇嫩蜜穴,舌尖在穴口嫩肉上打转,舔弄得她娇喘哭泣,羞得死去活来。

    四名美丽女侠无声地跪地膝行上前,捧着自己的结义姊妹,就像捧着洁白的羔羊祭品,将她的嫩穴和后庭菊蕾送到伊山近的口边去。

    伊山近毫不避讳地吻上美丽侠女的后庭菊花,牙齿轻咬,将菊蕾、玉臀咬破,嘴唇沾满菊血,向着仙子下体吻去。

    这时叶仙子一丝不挂地飘了过来,玉体平躺浮在空中,瞪大惊怖双眸,看着那小男孩跪在自己身下吻住自己的菊蕾,羞得掩面大哭,灼热泪水滚滚而落,落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

    她如玉般光洁的菊蕾,被男人吻过,再算不得纯洁了。

    伊山近微笑着,舌尖在纯洁仙子的菊蕾上调皮地打转,听着她的哭声更是羞惭悲痛,也不为所动,只随意地用嘴在菊蕾上画出符文,也就罢了。

    花仙子颤抖地平躺飘浮在空中,看着小男孩微笑站起,挺着粗大肉棒向自己嫩穴插来,突然害怕,颤声尖叫道:“不要,不要插进来:”

    伊山近停下,不爽地问:“干嘛,之前说的话想反悔吗?”

    花仙子红透玉颊,骇然看着他身上那根大得恐怖的肉棒,吓得流泪道‘,“不是……可是你能不能洗一洗再来?”

    女孩素性爱洁,看到肉棒上面沾着的精液,又羞惭又恶心,不由想着,如果精液直接被肉棒顶到自己干净的身体里面,那该多让人难受?

    更让她难过的是,肉棒上沾满了处女鲜血,不禁羞怒悲泣道:“那个坏女人的血都沾在你那上面了,你想把她的血也弄到我身体里面来吗?”

    伊山近低头看看自己肉棒,随口道:“还用说吗?她的处女血,也是阵法必需的关键啊!”

    听到这话,本已气得昏沉的暴躁侠女丝毫不觉得荣耀,反而又被气得喷出一口血来,洒落到如玉般的高耸酥胸上,现出晶莹光芒。

    伊山近毫不客气地上前抱住花仙子窈窕柔美的玉体,光滑柔嫩的冰肌玉肤贴在身上磨擦,染血的肉棒顶在嫩穴上面狠揉,龟头分开花瓣,将精液和侠女落红都抹在穴口嫩肉上面。

    花仙子不由得一阵恶心,纯洁冰心中升起强烈的绝望与羞耻感,羞愤流泪去推小男孩赤裸的身躯,不想让这么小的孩子骑到自己身上来。

    可这里是伊山近的空间,他还是骑上了美丽小仙子的如玉胴体,和她一起飘浮在空中,大笑一声,低头轻吻樱唇,柔声道:“准备好了吗?要来了!”

    “没有,还没准备好!”

    花仙子慌忙大叫,只想把自己的处女身多留一刻是一刻。可是伊山近已经准备好了,双手抓紧雪白柔嫩玉臀,胯部前挺,硕大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噗哧插了进去。

    “呃!”

    美丽小仙子眼珠鼓出,仙心羞愤震撼至极,泪水奔涌,深知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怎么也躲不过去了。

    她想要反抗,可是耳边却传来媚灵飘渺仙音:“为了花叶山庄道统延续,为了能打倒你的仇人,你就忍耐一些,从了他吧!”

    ‘从了他?这么小的孩子……’花仙子含泪看着伊山近的稚嫩面庞,心中悲苦,嫩穴胀痛,感觉到肉棒在缓缓前进,一点点地撕裂她的处女仙膜,让她心痛穴痛得死去活来。

    “看来你是准备好了,”

    伊山近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就……”

    花仙子从他的眼中看出他的决意,吓得魂飞魄散,拚命摇头哭叫道:“不要,我不要了,你快点拔出……”

    “噗!”

    粗大肉棒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狂猛插进娇嫩仙穴之中,粗暴撕裂柔滑花径,嗤的一声,鲜血喷射出来,将染着侠女落红的肉棒喷得鲜红一片。

    仙侠之血,混为一体,被粗大肉棒带着插进仙躯。花仙子痛得浑身乱颤,清楚地感觉到男孩的粗大肉棒在自己体内狂插猛抽,娇嫩肉壁被肉棒磨擦得痛极,蜜道撕裂的痛楚更是难当。

    伊山近压在美丽仙子雪白柔滑的胴体上大抽大插,干得她哭泣尖叫,声音悦耳动听,像为他的动作配乐一样。

    紧窄滑嫩的蜜道紧紧地套住肉棒,柔韧肉壁不停地收缩挤压着它,夹得伊山近极爽,干起来更是卖力。

    花仙子痛得仰天娇吟,尖叫了半天才勉强能够忍受嫩穴中的痛楚,含泪咬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你、你这该死的邪派修士,弄得人家好痛!”

    可是她想要报仇,还是得依靠这邪派修士,如果没有他,连性命都不保。现在嫩穴被他用肉棒插破,贞操已失,也只有含泪从了他,却痛得下体玉穴如刀割一般,只能放下身段,哭泣央求道:“轻一点,好不好?再这么用力,会痛死的!”

    伊山近从善如流,果然放缓了抽插的力量,让这可怜的处女松了一口气,娇喘低吟半晌,抬头含泪看着自己下体中插着的大肉棒,羞愤啐了一口,流泪道:“你这坏东西,还是把那坏女人的脏东西弄进来了!”

    一想到自己身体里面有蔡玲儿的落红、淫液抹在肉壁上,她就伤心作呕,被伊山近插得更是泪水奔涌,无法止住。

    清丽纯洁的叶仙子在一旁瞪大美目看着,早就看得呆了。突然被媚灵轻拂,一丝不挂的窈窕胴体无法控制地向那边飘去,跪到两人四腿中间,骇然惊叫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媚灵将娇艳朱唇凑到她的耳边,吐气如兰,柔声道:“小妹妹,为了让法阵有更大效果,需要你这样这样……”

    听着那些淫秽的词语,清纯仙子吓得眼泪长流,美丽面庞都被吓得白了。可是在媚灵的诱导和劝说之下,又控制了她的身体,她还是只能跪在地上,流着清泪向前俯过头去,满怀恐惧地看着自己姊妹的流血嫩穴和插在里面的肉棒越来越近,直到占据了她整个视野。

    这就是她自愿进入美人图空间的后果。由于伊山近《烟客真经》已达四层,对美人图的控制力更强,在她自愿入图之时,媚灵就已经将神念打在她的身上,只要在此空间中,就无法反抗她的意志以及伊山近的命令。

    柔滑娇嫩的粉红色香舌从樱唇中吐出,轻柔地舔向交合抽插中的嫩穴、肉棒,叶仙子骇然察觉自己的动作,热泪狂流,羞愤欲死。

    染血蜜穴被肉棒撑得极大,紧夹着那根粗硬肉棒,在抽插中发出淫靡的噗哧声,溅出点点落红、蜜汁,被湿滑香舌舔在交合处,剧烈地颤抖起来。

    舌尖轻轻一点,刚好舔中肉棒和嫩穴交接的地方,却被肉棒一带,向着嫩穴里面插去。

    “呃呜!”

    叶仙子惊骇地发出低低的呻吟,柔滑香舌彷佛被黏在肉棒表面上一样,被它带着贴近嫩穴,感觉到一股鲜血顺着穴口裂伤流到舌尖上,不由得一阵作呕,差点就吐了出来。

    伊山近皱着眉头,脸上带着坚毅表情,奋力挺腰前进。虽然肉棒上黏着这么个累赘,他还是努力顶开嫩穴,让仙子的丁香小舌撑开穴肉,滑入她姊妹的嫩穴中,缓慢抽插,带着香舌也在嫩穴中抽插不停。

    花仙子本来已经渐入佳境,闭着美目哼哼唧唧,开始享受到性爱的快感,可是下体奇异的感触让她惊讶地睁开眼睛,向下一看,立即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悲愤尖叫:“姊姊,你怎么可以舔我的……原来你从前老实规矩都是装的,我看错你了!”

    叶仙子羞得泪水狂流,灼热泪珠流过玉颊,弄得肉棒和玉臀、嫩穴上一片殷湿。她是被迫仰头舔穴,费力地将香舌插到嫩穴里面,粗大肉棒顶在琼鼻玉面上,发出奇异的气息,流下诡异的汁液,染红玉颜,让她恶心得差点晕过去。

    花仙子心里也很恶心,看到自己表姊舔弄自己下体流血嫩穴,不由得悲愤哭泣,感觉到她的柔滑舌尖紧贴着肉棒插到嫩穴里面,与肉壁磨擦,传来极为奇异的触感,不由抱紧伊山近的身体,紧紧咬住他的肩膀,哭泣声越来越响。

    伊山近艰难地带着清丽少女的香舌在她表妹处女嫩穴中抽插,干了一会儿,终于累得受不了,伏在美人玉体上喘息,突然心中一动,抬头看去,眼前一亮。

    天空中明月皎洁,光芒万丈。他最尊敬的师叔也被媚灵从月中推了出来,飘然落下,姿态柔美优雅,完美至极。

    ‘自古有嫦娥奔月,今夜有论仙临凡,真的好美!’伊山近仰天看着美丽师叔衣袂飘扬的绝美仪态,不由神为之夺。

    韩玉璃与初见时的模样大不相同,绝美容颜一片哀婉凄伤,娇躯柔弱,令人生怜。她本来是悲悲切切一副可怜模样,可是柔弱目光落向下方,却骇然瞪大美目,看着三人奇异姿态,终于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再也无法保持可怜的外表。

    花仙子仰面向天躺在离地面三尺的空气中,举起纤美玉腿夹住伊山近的腰部,听到笑声仰天看去,却见她一袭白衣,美若天仙,衣裙上还有冰蟾宫的图案,不由得大怒,尖叫斥责道‘,“坏女人,你笑什么?”

    她们都听媚灵说过,这里抓了一个冰蟾宫的女修,只等吸干她的灵力,让伊山近登上高阶修士的门坎,就可以着手进行复仇了。

    可是第一次见到冰蟾宫的敌人时,她身上竟然趴着一个小男孩,嫩穴中夹着肉棒相见,让她羞愤恼怒,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叶仙子更是羞得要死,虽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香舌却还紧贴在肉棒上面,被表妹的嫩穴紧夹,一股股蜜汁鲜血流到舌上,被她含泪吞下,再怎么伤心,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

    伊山近却是精神大振,粗大肉棒开始狂猛抽插,带着湿滑香舌在嫩穴中越插越快,干得花仙子忍不住颤抖娇吟,再怎么拚命咬住樱唇也止不住淫声。

    最终,她被蜜道中大力冲撞的肉棒干得欲仙欲死,再也忍耐不住,仰天羞愤尖叫,玉臂粉腿紧紧缠在伊山近的身上,雪臀颤抖上挺,让肉棒插到最深处,一直顶到子宫上面。

    被如同亲姊般的美丽少女淫亵舔弄隐秘贞地,又被敌人看到自己与稚嫩男孩做爱的羞人情景,再加上侠女盟的坏女人的处女鲜血被肉棒弄到了自己肚子里面,强烈刺激一波波袭来,让她羞愤欲死,可是却因此而更加兴奋,蜜道不住地痉挛抽搐,青春诱人的胴体剧烈颤抖,迅速达到高潮,抱紧伊山近哭泣尖叫,兴奋得几乎要晕过去。肉棒插到最深,狂烈跳动着喷射出精液,伊山近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纠缠拥抱,爽得头晕目眩,肉棒在紧窄蜜道中跳动得更加剧烈,一股股滚烫精液射出,将娇嫩仙宫灌满,甚至还向外面涌来。

    紧贴在一起的三人中,最为悲苦的则是跪地舔穴的叶仙子。她的丁香小舌几乎整根伸入到表妹嫩穴中,舌根被扯得生疼,香舌差点活活被扯掉,被表妹强力吸吮的蜜道整个吞下去。

    在高潮中,大量蜜汁从蜜道深处奔涌出来,接下来则是滚滚奔流的精液,带着两个处女的落红,顺着香舌形成的管道流入仙喉,让她哭泣着带泪咽下,羞愧欲死。

    最糟糕的是,这副悲惨模样被冰蟾宫的敌人看到,就算是注定的敌人,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居然是这个,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伊山近却是爽得虎躯乱震,许久之后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到爽朗美丽仙子的子宫里面,颤抖地从她的身上滚下来,倒在洁白雪地上喘息,神魂飘荡,像飞上天了一样。

    身下白雪也随着他的心情变得温暖柔软,就像白云一样托着他,丝丝柔顺,触感极好。

    韩玉璃飘然落地时,两个花叶山庄的年轻女修还在悲伤哭泣,分别从小嘴和下面小嘴里面流出精液,形貌极为狼狠,可是凄切悲泣时有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让她不禁生出怜意,想起自己破处时的惨景,更不禁伤心落泪。

    她的目光落向地上躺倒喘息的男孩,以及那根湿淋淋的绵软肉棒,那上面鲜红刺目,彷佛就像她初破处时流出的鲜血一样,让她的泪水更是奔涌澎湃,染遍玉颊。

    花仙子哭了一阵,愤然以手掩穴,咬牙瞪着她道:“不要装模作样,流什么鳄鱼的眼泪,看到我们这样子,是不是很想笑?想笑就笑好了,干什么还要装哭!”

    韩玉璃流泪摇头,哭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伊山近喘息半晌,休息一阵后,上去按住美丽师叔,熟练地撕开她的衣裙,将粗硬挺立的巨大肉棒向嫩穴中插去,苦笑道:“师叔在上,恕侄儿无礼。你说你要是大方一点,不要锁住真阴,把灵力和真阴赐侄儿一点,也不至于逼得侄儿出此下策!”

    他口中胡说八道,动作却毫不缓慢,龟头顶在师叔嫩穴上,正要一鼓作气地插入,以刚吸来的侠女元阴、仙子真阴撼动她向自己身体下的禁制,吸取真阴、灵力,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不要!”

    伊山近愕然回头,奇道:“又不是干你,她也不是你什么人,你干嘛要阻止,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花仙子抱膝坐在虚空中,赤露着雪白窈窕的性感裸体,含羞咬牙道:“才不会吃你的醋!谁说她不是我什么人,她明明是我的一仇人!”

    “那又怎么样?”

    “她是我仇人耶!你那上面还、还沾着我的、我的……就这么弄进去吗?”

    伊山近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是说我肉棒上面还有你流出来的处女血,抹到她体内阴道里面不太好是吧?我没想到你这么小气啊!你看人家蔡女侠,一声都不吭,就算她的处女血抹到你的阴道里面她都没说话!”

    蔡玲儿倒不是不想说话,实在是被气得晕死多次,没法多言。刚刚悠悠醒转,就听到他这句话,心中大恨,嘤咛一声又气晕过去,软倒在四位悲泣流泪的美丽侠女怀中,被她们灼热的泪水将俏脸、玉乳、嫩穴、后庭等处都打湿,将各处流淌的鲜血稀释了许多,化为淡淡的娇红。

    花仙子羞得娇靥血红,抓起一根金簪就掷过来,要不是嫩穴痛得钻心难以活动,就扑上来咬他了。

    伊山近伸手接住簪子,微笑道:“这是必需的啊!不然怎么撼动她在体内自己下的禁制呢?”

    他按住仙子修长美丽的雪白玉体,粗大肉棒在嫩穴上揉了揉,带着侠女与小仙子的落红,狠命顶了进去,将鲜血抹在蜜道肉壁上面。

    金簪被他咬在口中,含笑吻舔仙子玉乳,簪尖扎着嫣红乳头,痛得韩玉璃娇躯微颤,却有别样的刺激,与肉棒狂插磨擦嫩穴肉壁的快感混在一起,让她仰天娇吟,声音柔媚缠绵,让两个小仙子听得清泪羞流,愤恨地乱啐,对这淫荡的冰蟾宫坏女修充满鄙视。

    可是她们也无法抵挡媚灵的意志,从空中飘过来,含羞悲泣着舔弄敌对女修那美丽的胴体,湿滑香舌在她的嫣红乳头、流精蜜穴上舔来舔去,羞得死去活来,颇觉贻羞本门,当初还不如被冰赠宫都杀尽了呢。

    鲜血符文在她们身上放射出光芒,灿烂夺目,让她们一丝不挂的娇柔胴体显得诡异而美丽。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月宫仙子的子宫上面,奋力吸取着她死抱着不肯撒手的真阴、灵力,终于利用符阵之力撼动了她的抵抗,兴奋地吸收着清凉的纯洁灵力,唇边露出了快乐的微笑。

    真阴和灵力狂涌而来,在他的经脉中转化为他自己的灵力,最终积在丹田里,疯狂冲破第三层的窒梏,让他的海纳功迅速冲到了入道期第四层,拥有了中阶修士的中期修为,并不比他曾干过的太子差了。

    他欢笑着转换修行法诀,冰心诀施展开来,大肆吸取美女体内纯洁灵力,让他的冰心诀能够更上层楼,在冰蟾宫中拥有更为光明的未来。

    ※※※清纯美丽的女孩驾着雪花仙器在风中摇摇晃晃地飞行,洁白纱衣随风飘荡,显得飘逸美丽。

    俏丽的小脸上现出兴奋快乐的笑容,就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春凝望着最小的师妹,有些紧张地守护着她,心里甜蜜地想道:‘清雅师妹真是好可爱哦!’从初见面时,她就喜欢这个小师妹,一直百般照顾她,就像姊姊照顾妹妹,父母照顾孩子一样,将仙宫寂寞情怀,都放在这可爱师妹身上。在她温柔的目光中,伊山近驾着仙器来回飞行,很是快乐。那仙器是雪花形状,大如磨盘,洁白晶莹,成六瓣形状,踩在他的脚下,倏忽来去,比他那个劣质空行梭好用多了,飞行速度也要更快。

    毕竟是名门大派,即使是最低阶的弟子都能分到法器使用。他刚踏入冰心诀四层,有能力使用法器之后,就分到了一件雪花仙器,可供飞行之用。

    其它的冰蟾宫女修在前面赶路,随时防备敌袭,走得倒也不快,即使他驾着雪花法器试着飞行,也没有拖慢前进速度。

    很快,大队来到一个小仙派上空,各自安排好任务,进行战斗。伊山近还是被分配了外围警戒的任务,在离那个门派十里外的天空中飘来荡去地练习飞行,遥望着师叔、师姊们开始攻击,将一个个试图突围的修士打得身殖神灭,不由得恻然。

    可是他现在修为还是差得太远,没办法帮助他们,只能置之不理,驾着雪花仙器飘飞空中,玩得不亦乐乎。

    春凝负责另外一个区域的警戒,见师妹已经渐渐熟练了飞行之法,松了一口气,叮嘱一声,自己去那片区域守卫了。

    伊山近在空中飞得高兴,突然一个钵盂无声无息地射来,砸向他的后心。这钵盂似慢实快,蕴有强大力量,如果硒中,可以将他脊梁砸断,碎心裂肺,难以活命。

    伊山近背对偷袭者,本无所觉,突然心生警兆,又有媚灵在耳边尖叫提醒,立即一闪身躲过钵盂,随手撒出大片雪花,向着下方草丛射去。

    草丛中窜出一个人影,却是个秃头少年,容貌丑陋,如闪电般地射上天空,举掌击向他的身体,却被大片雪花射来,慌忙躲开,这一掌就落了个空。

    伊山近神识扫去,发现这人也不过是聚灵期五层,算是初阶修士中期,能操控这钵盂已经殊为不易,怪不得只敢偷袭。

    看那人所穿衣服,显然就是被偷袭门派中的弟子,不知道是不是有事外出,回来后发现本门遭袭,又看到伊山近在这里巡视警戒,因此偷袭他,想要取他性命,招招都是杀意四溢,毫不留情。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老子现在是女孩,你也能下杀手?’伊山近嘀咕着,又撒出一大把雪花法器,向那人射去。

    这雪花法器是卫苏苏师叔和飞行法器一起传给他的,每片都只有指甲大小,在空中盘旋飞射,向着对方罩去。

    这次她们围剿的氤氲派本不擅近战,那少年也是一心修行,从未有过战斗经验,这一钵盂还是从师长那里软磨硬泡要来的,操控起来本就很费灵力,现在见漫天法器射来慌了手脚,不及躲闪,被雪花法器射到身上,划得满身是血,惨叫着转身逃走,踏上一件空行梭,疾速向远方射去。

    伊山近心中一喜,这雪花法器本是修练冰心诀的女弟子专用的武器,就像武林中人的暗器,又像他用过的龙须针一样,掷出去用神念控制它攻击敌人。他依靠从前使用龙须针的经验,一举攻敌成功,看来以后使用雪花法器和敌人作战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秃头少年驾空行梭飞出半里,还来不及喘口气,一道寒光从后方射来,他惨叫一声,跌落尘埃,却是被一柄飞剑穿透后心,惨死当场。

    两名美貌少女分别从两个方向驾法宝向这边飞射,其中一个毫不犹豫地来到伊山近身边,一把将他搂住,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将脸贴在他的头发上,庆幸道:“好师妹,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伊山近将小脸贴在她温暖柔软的酥胸上,感动地想:‘还是春凝师姊最好了!’另一位美貌少女飞到秃头少年身边,围着他转了一圈,以神念指挥飞剑从他背上拔出,收了法宝后又飞回来,看着那一对同房师姊妹亲密相拥的纯美画面,不由得有些失神。

    上次她带着清雅师妹进入冰蟾宫时,这位清丽纯洁的小师妹就将头在她的酥胸上蹭了几蹭,动作熟练巧妙,对她的柔滑乳房和娇嫩蓓蕾造成强烈刺激,弄得她之后几天都睡不好觉,每次从春梦中醒来都脸如火烧,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位清纯可爱的小师妹。

    她在冰蟾宫中清修多年,从未动过凡心,可是那一次飞行时奇妙的快感,对她造成的刺激太过强烈,让这毫无经验的少女每次看到伊山近都会心跳脸红。现在看到清雅师妹搂住同房师姊,不自觉地有些心酸起来。

    冰蟾宫与氤氲派的战斗只用了半天时间就结束了,这个小仙派的修练法门比起名门大派来天差地别,进境缓慢,而且所在地灵气也不充足,一直缺乏高手,能撑过半天已经是困兽拚命,才能拖得这么久。

    带队师叔得知三位年轻师侄杀了一个漏网余孽,夸奖了她们几句,就让她们一起去氤氲派驻地搜索,打扫清理战场。

    伊山近走在满地尸体的亭台屋舍之中,已经有些习惯这样的战场氛围了。

    氤氲派虽然高手不多,却是一个惯于炼制法宝的门派。门派中到处都是炼制法宝的屋舍,里面炉火熊熊,旁边倒着制宝修士的尸体。

    还有些屋舍放置着法宝,禁制被破开,大量法宝被冰蟾宫女修们搜罗一空。看着那么多熠熠生辉的法宝,伊山近又好奇又眼馋,可是宫中规矩,所有法宝都要上缴,等回去宫里登记造册之后,再按功劳大小,拿出一部分分配给参加行动的弟子。他这次参加了围剿敌派的行动,而且还单独击败一名敌人,并在同门师姊的帮助下杀了他,这战果已经算是辉煌了,尤其对一个刚入四层的入道期弟子来说。

    等到回了冰蟾宫,这些法宝的分配上肯定有他一份,想到这里,他就高兴起来,因为他手里的法宝并不多,能多些法宝当然是不错的事情。

    可是按质量来说,只怕这里所有人身上的法宝加上氤氲派的库藏,都及不上美人图,再加上月仙镯,那就更不一样。

    他暗叹一口气,月仙镯虽然在他手里由他操控使用,可是因为修为比韩玉璃低得太多,并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只有将来慢慢提升了。

    反观韩玉璃,虽然是他胯下性奴,随时都会被他按倒大干,子宫和樱口、嫩喉里面灌满他的精液,可是修为还是比他强得多,只是受美人图法力禁锢,无法发挥罢了。

    虽然法宝、修行书籍等贵重物品不能私吞,不过其它东西都是任大家随便拿。伊山近也不客气,在一间间的炼器室里面钻来钻去,看人不注意就把里面的东西搜走,反正美人图里面有的是放置的空间。

    这个门派占地极大,伊山近专挑没人的地方走,到了屋子里就拿些东西,当然也要留下一部分,免得那些冰蟾宫女修来的时候看着奇怪。

    就这么搜来搜去,他也弄了好多炼器材料,还有些不值钱的灵符,更是随便拿,谁搜到算谁的。

    等到所有地方都搜尽,冰蟾宫女修们也抓出几个漏网余孽干掉,算是除恶务尽。伊山近倒是没有单独碰到漏网的女孩,不然的话,还能多救些人出来。

    此战之后,带队师叔下令,让一些受伤的队员和低阶弟子们暂时回冰蟾宫休养,因为在这两次战斗中还是有几位女修受了内伤,得回去闭关疗伤才行。而低阶弟子在战斗中作用不大,还要别人费心照顾她们,像这次文清雅就差点死掉,她们可不想担这责任。

    这就给了伊山近一个机会开溜,借口说要去看离此地不远的远房亲戚,然后还要回京城去见义母蜀国夫人,因为听说她生病了,要她回去看望。

    这些当然都是编出来的,却获得了带队师叔的批准,让远征分队中各弟子可以随意行动,但本宫一有召唤,还是要回宫效命。

    伊山近大为庆幸,反正回到冰蟾宫也没有什么意思,还要被韩玉琳打骂,日子过得很辛苦。

    将来他终究是要回去,可是那要等到时机适合、拥有强大力量时再回去,那时才能有希望救出两位小公主,打翻美丽又凶恶的师父,骑在她的身上,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春凝很惋惜与师妹分离,却又不能与她同去,只好拉住师妹的小手依依惜别,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别房的师妹偷偷望着这边,美目中现出忧伤酸楚的复杂目光。

    第三章离离初会

    距离黄河不远处的原野上,鲜花盛开,青草茂盛,散发出漫野清幽香气。

    一处茂密花丛中,发出了娇弱低吟之声,鲜艳花丛也不住摇动,显示着花丛里正在发生着奇异的事件。

    一个美丽少女正趴伏在地,高翘玉臀承受宠幸。在她身后,有一个男孩挺起粗大肉棒,在粉腿雪股间狂猛抽插,干得蜜汁四溅,嫩穴在剧烈磨擦下变得红肿。

    这少女的气质高雅爽朗,有着超凡脱俗的清冽仙气,却被迫承受这样的猛烈奸淫,羞耻得悲伤哭泣,珠泪滴滴滚落花丛之下。

    原本如小辣椒般的任性少女,自从家园覆灭,亲友师长都被杀尽,从此尝尽世间酸甜苦辣,也尝到了大量精液和肉棒狠干的滋味。

    像今天这样的事,从前她连想都没想过,更不会容许别人对自己做出这样的淫行。可是伊山近和她在路上一边走一边闲聊,突然将她按倒在路边花丛中,毫无顾忌地将粗大肉棒插进她珍贵隐秘的嫩穴中,她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哭泣着承受抽插,蜜道肉壁被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痛得少女娇躯都在剧烈颤抖。

    叶仙子跪在一边,看着亲如手足的好妹妹被伊山近奸辱,也只能流泪悲泣,羞得双靥如火,却无法上前帮助她。

    作为曾自愿进入美人图的代价,就算她们现在离开了美人图的空间,也不能反抗伊山近,与他进行抗争就更没法做到了。因为她们都只是中阶女修,还没有抵抗美人图法力的本领。

    因此,伊山近如愿以偿地收到了两个助手,将来可以帮着他与冰蟾宫战斗,还不用担心她们反噬,实在是理想的结果。

    今天他脱离开冰蟾宫远征分队,带着她们走到这里,伊山近因为修习双修功法后遗症的关系,突然欲火发作,也不愿意强忍,就把刚破瓜的花仙子按在花丛里,强行狂干,插得她哭泣娇吟,加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形成一首华美的乐章。

    两位美丽仙子身上散发出清幽香气,与花香、草香混合在一起,香味令人迷醉。伊山近就在这迷幻般的气氛中,与美丽活泼的小仙子畅美交欢,爽得像飞上云端一样。

    不知干了多久,小仙子柔嫩滑腻的美妙玉体给予他的快感达到了巅峰,紧窄的嫩穴蜜道紧紧夹住粗大肉棒抽搐收缩,让他无法忍耐,双手抓紧娇嫩玉臀,胯部向前猛挺,粗大肉棒整根插进嫩穴里面,狂跳喷射精液,心中兴奋至极,胯部在柔嫩雪臀上拚命磨擦顶弄,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彻底塞到她的销魂仙洞里面。

    事后,他扑在柔滑玉体上摊倒喘息,听着身下的美丽仙子嘤嘤啜泣,悠悠吐息,爽得几乎晕去。

    叶仙子含泪拿起衣服,替这两条赤裸裸的肉虫穿上衣服,虽然不知道伊山近为什么还不破除她的贞操,但也有预感,知道自己的处女身保持不了多久了。

    伊山近感觉到她疑惑的目光,瞟她一眼,暗道:‘你是备用粮草,等哪天到了冲关瓶颈,再借你元阴一用!’不过这样的话说出来太伤人了,他心知肚明也就够了,倒用不着为她答疑解惑。这次大干,他又吸收了许多真阴灵力,修为大进,只是离升到入道期第五层还有一些差距,需要多加修练才行。

    不多时,三人就又衣冠楚楚地走在原野上,只是其中一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带着脸上带着娇弱含泪的神情,实在是引人怜惜。

    花仙子从前可是不会装出这副可怜相博取同情的,她一向活泼好动,哪肯做出这副样子?可是今天嫩穴实在是痛得厉害,娇嫩蜜道里面也被肉棒狂烈磨擦得火辣辣的,连走路都痛得钻心,脚步踉跄,强忍也忍不住。

    上次被伊山近沾上侠女落红给她破处,撕裂了嫩穴,伤口一直痛楚,才隔了不到一天,伊山近就又把她按在花丛中狂干,毫不顾惜她嫩穴裂伤还没有愈合,粗大肉棒又把裂口撕得更大,鲜血涌出,将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染得一片殷红。

    伊山近亲眼看着她从一个活泼可爱的小辣椒变成了饱经蹂躏的娇弱女孩,走路姿势踉跄,不由得泛起强烈的同情,好心地伸出手搀扶着她温软滑腻的纤美柳腰,依偎着一同前进。

    花仙子更是羞得玉颊如血,偷偷斜瞟着他,想着他的大肉棒刚才还插在自己身体里面狂抽猛插,干得自己哭泣娇吟,什么不知羞耻的淫声浪语都说出来了,现在云收雨散,两人都穿上了衣服,相对时倒羞惭得难以忍受。

    更何况伊山近为了掩人耳目,今天还特地请媚灵帮忙,施展仙法为他改头换面,现在是一个黄脸少年,和原来的形貌大不相同,即使是从前认识他的人现在也都认不出他来。

    媚灵连变男为女都能做到,改变形貌更不过是小事一桩。他的容貌和原来微有相似之处,但更显英俊,脸色焦黄,却有一股勃勃英气散发出来,看起来比原来大上了几岁。

    更奇妙的是,他的身高也比原来高了一些,从外表看来,倒像一个十七、八岁的英俊男孩。

    当然媚灵的法术也非万能,这身高持续不了太久,勉强能维持一段时间,将来还是会缩回去,如果是在近期内掩人耳目倒还能做到。

    和这么一个外表陌生的男孩做爱、依偎,让花仙子羞惭欲死,却也只能含羞带泪,一步步地走着。

    “你那世伯北辰道人的洞府,在前面多远?”

    听到他的问话,叶仙子心里一跳,看到妹妹还在垂泪啜泣,赶忙回答道:“还有半里,他们应该就会发觉了。”

    这里是神仙洞府附近,如果驾法宝飞行可能会触发禁制引来误会,因此花仙子虽然嫩穴裂伤剧痛,还是只能忍痛前行。

    三人正在艰难行进,前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女孩拨开原野花丛,向着这边跑过来。

    那女孩肌肤娇嫩如雪,容貌美丽至极,虽然稚嫩,却已有万种风情,显然是美人胚子,长大后不知会迷煞多少男人。

    她的衣裙鲜艳绮丽,如盛开的繁花般娇美,长长的青丝随风飘扬,配上她稚嫩娇美容颜,恍若花丛中飞出的美丽仙子,让花仙子都不由得自惭形秽,恍惚想道:“她才配得上‘花仙子’这个称呼,他这么叫我,实在是让人羞愧啊!”

    虽然如此,她还是和叶仙子一起脱口叫出了那女孩的名字,因为她们本是认识的。

    伊山近也是心中大震,望着那熟悉的稚嫩美丽容颜,失声叫道:“当午!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

    话一出口,他就发觉了自己的错误。

    那个小女孩比当午要矮上一些,娇喘息息地跑到他面前,仰起头来看着他,疑惑地问:“大哥哥,你是谁,‘当午’是谁?”

    虽然容貌很像当午,可是外表看起来要比她小得多,胴体更为纤细幼稚。她没等他回答,就兴奋地扑到花仙子的怀里,兴奋地尖叫道:“花姊姊,又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啊!”

    花仙子大吃一惊,暗叫不好,可是娇躯已经无法维持平衡,仰天倒了厂去。

    她自己也是个没有完全成熟的女孩,被伊山近的大肉棒抽插,穴中裂伤甚剧,现在还在流血溢精,走路都不稳,又怎么能承担一个女孩疾扑过来的力量?

    那美丽女孩惊叫着一同摔倒,压在她的身上,吃惊叫道:“花姊姊,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伊山近帮忙将她们一同扶起来,顺手捏捏小女孩的腰肢,只觉肌肤如羊脂般滑嫩,果然是极品萝莉,令人垂涎。

    三个女孩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即兴奋又悲伤地说话,谈到从前和现在的诸多事情,伊山近在旁边听着,渐渐明白了这小女孩的来历。

    这女孩名叫“离离”,从前跟着身为高阶女修的姨母一起去过花叶山庄,受到隆重的接待,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出于对她们的重视,花仙子和叶仙子被指派陪离离一起玩,彼此之间很熟悉。但她们还是不太清楚离离的家世,因为她受过家里的严厉叮嘱,不许她对外面说自己家的事,而别人碍于修仙界的规矩,也不能多打听,免得引起误会。

    只是她有那样一个修为高深的姨母,受各仙派重视和礼敬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且她姨母交游广阔,据说还在破冰盟中拥有极高地位,是破冰盟的掌权者之一。

    这让伊山近也对她重视起来,如果能和破冰盟搭上线,也不失为对付冰蟾宫的一个机会。

    从前他和破冰盟有仇,彼此是敌对立场。可是现在不一样,破冰盟支持的侠女盟已经被他消灭,在尘世中、江湖上的势力荡然无存,再不能给他添麻烦,他倒也可以暂时将这段旧怨放下了。

    而且他现在的容貌与从前不同,想必那些人也认不出他来。就算和破冰盟早晚也要撕破脸大干一场,可是那也不妨碍他利用破冰盟先给冰蟾宫来几下狠的,最好能让他们双方斗得两败俱伤,自己好从中寻求报仇雪耻的机会。

    谈起花叶山庄被冰蟾宫屠灭的事,两位身世凄惨的少女都伤心哭泣起来,悲愤地抱头痛哭。而那个比她们矮上好多的小女孩反而努力安慰她们,用稚嫩的声音加以抚慰,纤细柔弱小手拭去她们脸上泪珠,好久才劝得她们收泪不哭了。

    伊山近也上前劝解,轻抚乳房玉臀,捏弄得她们羞红满面,努力躲闪着,用身体遮住离离的视线,不让她看到他魔手的淫亵动作,心神一分就哭不下去,却也让伊山近知道这个方法有效,决定以后要一直使用下去。

    离离转过头,好奇地看着伊山近,瞪大天真无邪的晶莹明眸,用童稚的声音问道:“大哥哥,你是谁啊,怎么会和叶姊姊她们在一起?”

    “我?我是她们的……”

    伊山近很想说是她们的奸夫,可是看到两个美少女微带威胁和哀怜的羞涩眼眸,还是很正经地回答她:“我是路过那里,看到她们被人追杀,顺手救了她们,把她们藏起来,然后陪着她们一起来拜见北辰仙长。”

    他好奇的目光也投向比自己矮上许多的小女孩,看着她纯洁美丽的稚嫩脸庞,问:“你叫我大哥哥,你有几岁了?”

    “几岁?人家今年都有十四岁了!”

    离离得意地翘着雪白可爱的琼鼻,骄傲地宣布道。

    “十、十四?怎么看你都不到十岁!”

    伊山近吓了一跳,看着她酷似当午的美丽容貌,心里泛起奇异的感觉。

    “离离家传仙法的法门和我们不一样,看起来年轻是很正常的事。只是她叫你大哥哥……”

    叶仙子在旁边解释道,想着伊山近改扮之前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现在反倒被十四岁的少女叫成大哥哥,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伊山近白她一眼,严肃地道:“我和你们在一起,她叫你们姊姊,叫我大哥哥也是应该的,无论如何,长幼之序不可能乱!”

    叶仙子立即羞红了脸,想起自己吮吸过他的肉棒,还吃下了精液,关系非比寻常,顿时羞愧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离离兴奋地盯着他,有几分崇拜地叫道:“大哥哥,你的修为好高哦!这么年轻就到了入道期,是和叶姊姊一样的天才修士吧?”

    伊山近含笑谦逊,也用神念探查她的修为,发现她已经是聚灵期最高层的女修,突破在即,显然也非平庸之辈。

    离离突然扑上去抱住花仙子,兴奋地大叫道:“花姊姊,你好棒哦!上次看到你的时候,你还是聚灵期,现在已经登上入道期了吧?是怎么修练这么快的,教教我吧!”

    花仙子羞得双靥血红,呐呐不能开口。

    上次她破处之时,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最后用热精一喷,让她的处女蜜道和纯洁子宫中灌满精液,并将精液吸收进玉体里面,等到清醒过来羞惭哭泣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提升,一举冲破聚灵期的瓶颈,进入了入道期,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这一惊喜冲淡了她失贞的忧虑悲伤,时常抱住叶仙子哭哭笑笑,让她这位姊姊为她欣喜又难过迷惘,常和她抱头痛哭,对于伊山近的那根大肉棒又爱又怕,不知道自己破处时会收到什么礼物。

    现在离离让她说自己修练的经验,让她又从何讲起?如果说让离离学她一样挺起小巧玉臀让伊山近插入射出,灌升级宝精给她,那就更不成话了。

    离离很想象她一样突破瓶颈升上入道期,成为中阶女修,见她推辞不肯讲,也只好怏怏地停下来,反而向她道歉,因为她一时兴奋忘记了修仙界的规矩,不该随便向别派修士讨教修练的秘密。

    听到她天真的道歉声,花仙子更是羞得眼泪狂流,掩面悲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离离只当她是伤心自己被屠灭的亲人,不由得抱住她,陪她一起哭了起来。

    她们哭了半晌,拭泪停下,一起往回走。因为离离刚去过那个洞府,想要找北辰道人家里的女眷聊天玩耍,发现已经人去洞空,里面所有人都搬走了,大概是害怕冰胆宫杀过来要了他们的命。

    既然投靠跟破冰盟有联系的世伯不成,她们再去洞府也没有必要,只能无力地向回走,球磨着该怎么找破冰盟的人,请他们帮花叶山庄报仇雪恨。

    幸好这次遇到了离离,可以陪她一起去找破冰盟分坛,那样也能联络上破冰盟,以图复仇之计。

    四人在原野中缓慢地走着,之所以缓慢,是因为他们中间有一个人根本就走不快。

    到了后来,离离终于忍不住拉住她的袖子,好奇地问:“花姊姊,为什么你走路总是一瘸一拐的,是受伤了吗?”

    花仙子羞得又一次掩面恸哭。这一回离离倒是猜中了,可是她不知道受伤的地方在哪里,而且她这一生没有见过那部位伤成那样。

    伊山近微皱眉头:‘这女孩怎么这么不懂事,偏向人的伤口捅!’不过捅人伤口的事他刚刚在花丛里也干过,而且看着她酷似当午的可爱小脸,也心软发不出脾气,只好叹气道:“是啊,冰蟾宫的家伙很坏,弄得她受伤了。”

    说完才发觉:‘冰蟾宫的家伙?我就是冰蟾宫的啊,虽然是假的。该不会不小心说到我自己了吧?’叶仙子搀扶着妹妹,自己也是泪光盈盈,可是听到伊山近的话,还是忍不住翘起唇角,想哭又想笑,幽怨地瞪他一眼,附和道:“没错,那个弄伤你花姊姊的人,真是个最坏最坏的坏家伙呢!”

    花仙子又羞又流泪又想笑,偏偏离离十分关心她,搀着她问长问短,一心想用自己擅长治疗的特长为她治伤,只是要看到伤口才能施救。

    伊山近倒是知道其中关键:他特意运起双修功法替她开苞,让灵力通过肉棒在彼此身体里面流动,又将能升级的宝精附着灵力射给她,灌满子宫让她吸入玉体,因此才有她突破升级之事。

    只是男人的灵力对她的嫩穴伤口造成了一些影响,让撕裂的伤处不容易恢复,而且做爱过多也会让穴伤加剧,过些天等男人灵力的影响消失就好了,这也是她突破修练瓶颈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现在有灵力的影响,治疗术不会有太大用处,不过让那漂亮小女孩试一试也没坏处。

    可是在花仙子看来,这大有坏处,大到她?死不从的地步。见离离坚持要看伤处,不由得心中羞耻欲死,清楚地感觉到两腿间裂开的伤口处还缓缓流出处女落红,甚至还有精液从蜜道里面溢出,怎么能让这么小的孩子看到?

    离离看她急得又哭起来,也吓得不敢多说,搀着她一直向前走,只是心里纳闷,无法释怀。

    这段路并不太长,花仙子走起来却像是登天庭、入冥府之途,撕阴裂穴的痛楚与心中极度的哀伤羞耻合在一起,让她差点就要支撑不住而晕倒。

    在经历了地狱般的旅途之后,她终于得脱苦海,走出了仙府附近禁制区域,含泪召出法宝赤绫,强忍着穴痛抬玉足站上去,歪歪斜斜地站在上面,驱使法宝向前疾飞,再不用强忍下体受伤的用双腿走路,如传说中的上岸美人鱼般痛楚前行了。

    ※※※集市上,人来人往,摩肩擦踵,一片热闹景象。

    许多人都在摆摊卖货,只是买货的和卖货的都很有气质,就算笑嘻嘻有商人相的,也是一身清气,毫无俗态,气质高雅飘逸。

    伊山近站在集市入口,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有气质的商贩和买主。

    那些摊贩卖的货物都是灵符、道书、法宝、炼器材料之类,绝无俗物。而所有在这里的人都是炼气之士,一个凡人都没有,而且集市外面的山野中布有禁制,除了修士之外,凡人都进不来。

    他们所用的货币是大大小小的灵石,分为低品、中品、高品灵石,可以用来补充自身灵力。

    伊山近因为自己修练法门比较特异的缘故,基本不用这东西,也很少关心。战斗结束后倒是见到被灭的门派库房里面有好多灵石,不过都当作战利品上缴了,而库房被看得紧,他也没有机会顺手摸些回来,到了这里就和穷鬼一样,只能看却没钱买。

    这个集市是他们在路上遇到的。离离这些天在各个仙府闲逛,听人说这里有修仙者的集市,刚好在她去找姨母的路上,又是开市的时间到了,一定要来看,并拽着花也门的两位姊姊来,要陪着她们一起逛街,好让她们忘掉那些伤心的事。

    她不知道这样做会让花姊姊更伤心,因为她在逛街时不得不一步步地挪动,嫩穴裂伤痛楚,心中羞耻悲伤,每走一步都像刀割着小穴一样。

    伊山近无奈,只能搀扶着她,依偎在一起的亲密模样像是一双璧人。虽然他现在皮肤黄了点,在媚灵的仙术作用下还是很英俊,让一些逛街的女修忍不住向他抛媚眼。

    不过伊山近身边已有三个绝色美丽的少女,于是很坚定地拒绝了这些庸脂俗粉的引诱,努力照顾着身边的穴伤少女,一心一意做个修仙好男人的典范。

    两个少女虽然羞惭伤悲,可是这里没有什么认识她们的人,也就渐渐放开心怀,目光扫向街边小摊,关注起摊上的货品来。

    女性逛街,确实是去除忧烦的好办法,很快她们的心神就被一些仙家物品吸引,站在摊前舍不得走开。

    花仙子看中了一柄外形漂亮的赤色飞剑,叶仙子看中了一本仙法书籍,而离离兴致勃勃地到处乱逛,对什么都感兴趣。

    “道兄,这飞剑是怎么卖的?”

    伊山近拱手问摊主。

    摊主是一个头发蓬乱的中年道士,见他来问,慌忙躬身拱手,陪笑道:“仙师既问,这柄蕊锋藏是敝师叔刚打造出来的,只要三百块灵石就可以拿走了。”

    “三百?”

    伊山近愕然问道,心里难过:‘我身上要有三块灵石就奇怪了,看她们那样子,恐怕也没有三十块灵石。’果然三名少女都露出失望的表情,花仙子更是含泪欲涕。

    本来她不这么多愁善感的,可是自从亲友师长都被杀害,自己也被大肉棒干得欲仙欲死,失去贞操,心里的愁绪凭空就多了许多。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一件合心意的高质量飞剑,偏又受到这样的打击,让她心里的悲伤几乎一下子释放出来。

    伊山近慌忙拉着她走开,在她耳边嘀咕:“别哭别哭,老公帮你想办法。虽然咱没灵石,可是身上有货物不是?咱们也摆个摊卖东西,赚了钱就可以买你想要的东西,就当作老公送你的新婚礼物吧:”

    花仙子羞红了脸,啐道:“什么老公老婆,难听死了!”

    不一会儿,他们的小摊就在路边开张。伊山近躲开别人的注意从美人图中弄出来的一些炼器材料摆满了摊子,这些都是经过他挑选的,尽量不让人看出来历。

    三个美少女站在摊前,卖力地招呼揽客,娇声叫道:“这里有上好的炼器材料,各位道兄有需要的快来买!”

    其中离离最是兴奋,吆喝得也最卖力。她爱玩爱闹,这次有一个出售货品的机会,当然要玩个痛快才行。

    另两个小仙子按照他的吩咐招揽顾客,都有些害羞,花仙子倒还好一些,毕竟从前一直性情活泼,而且这些货物卖了以后是为她买飞剑的,让她的心情渐渐开朗起来。

    三名花季少女娇声揽客,个个容貌美丽,人比花娇,吸引了许多修士的目光,向着这边围拢来。

    伊山近坐在摊后,面沉似水,扮成世外高人,垂目不言,让那些低阶修士们看得肃然起敬。

    这个集市是向中低端修士开放的,来此交易的修士大都是低阶修士,偶尔也有些中阶修士,但一个个都是鼻孔朝天、目中无人的模样。

    低阶修士因为修为所限,是无法探测出更高阶修士的实力深浅,只要发觉对方比自己强,至少是中阶修士,就会满怀敬畏。

    修仙界是讲求实力的地方,他们一伙人至少有三个中阶修士,而且最小的女孩也是低阶修士的最顶层,那些围拢来的修士们虽然欣赏她们的美丽容貌,却也不敢造次,拱手小心地问:“敢问仙师,这些材料价值几何?”

    伊山近沉着脸点头,道:“你们自己看,该出多少价,自然心里有数!”

    他对这些材料的价格毫无所知,另外三个女孩虽比他强得多,但也不是很精通。

    这些炼器材料倒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旁边还放着几株他从凌乱野带出来的珍稀灵药,看得一群低阶修士眼睛发光,狠狠心上前讲价,尽量出些他们能付得起的数字。

    按照事先的分派,花仙子和离离出面与他们讲价,伊山近只是垂目扮高人,让那些修士们莫测深浅,不知道这黄脸英俊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会有这么多珍稀物品。

    花仙子聪明伶俐,虽然痛得站立不稳,对于讲价倒还有几分心得,看到价格不到自己心中价位,就让那些人去找伊山近,伊山近总是闭目摇头不允,修士们面露难色,也只好再加些价,希望能买到合意的材料和灵药。

    刚才那个头发蓬乱的道士从人群中挤过来,躬身施礼,陪笑道:“方才真是失敬了,不知仙师手里有这么多上好的炼器材料,早知如此,又哪敢向仙师乱要高价?”

    “唔?”

    伊山近抬起眼皮淡淡看他一眼:“道兄此来,又有何见教?”

    “小道褚方,敢问仙师,以物易物是否可行?”

    他也看上了几件炼器材料,伊山近从氲氤谷拿来的东西里面,有些还是比较稀少的,至少对他这样的低阶修士来说真的是很难弄到,如果能拿回去,就可以开炉炼器,对他炼器经验的提升很有好处。

    花仙子欣喜微笑,上前与他讲价,最后说定拿三件炼器材料与他交换飞剑,另外要他搭配些施法的仙符,双方交易成功,皆大欢喜。

    拿着那柄火红艳丽的飞剑蕊锋藏,花仙子喜得眉稍眼角都是兴奋笑意,俏脸贴在法宝刃锋上,看向伊山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钦慕欢喜,被他的大肉棒撕裂的嫩穴好像也不那么痛了。

    他们随后又卖出几件炼器材料和两株仙草去买了两本道法书,还剩下几百块灵石,也就不再做买卖,在集市上闲逛一阵,给离离买了些有趣的小玩意,驾法宝离开了集市。

    这一市集在荒山之中,离此五十里有一个较大的城池,四人在城郊落下,进城游玩,又去把城中的大街逛了一遍。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凡人,却比仙家集市热闹多了。离离欣喜得双眼发光,蹦蹦跳跳到处乱逛,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都要买下来。

    在这里买东西,用的都是凡间的金银财宝。伊山近手上金银多得用不完,因此毫不吝惜,见她要什么都立即掏钱付帐,连价都懒得还。

    他现在是中阶仙师,连那么多低阶修士见了都要低眉顺眼地恭敬参见,如果再跟这些人争蝇头小利,那也太失身份了。

    凡人们果然高兴得厉害,掇臀捧屁地拚命巴结,见他要什么,赶忙恭敬地双手奉上。伊山近就随手拿些对仙家来说根本不重要的金银,买了好些小玩意哄离离高兴,果然让她快乐得不得了。

    旁边的两位小仙子也微微笑着,看着那些摊子上卖的小玩意颇感兴趣。自从她们自愿进入美人图以来,伊山近就与她们有些心灵感应,见她们目光落到某件货物上,心中一动,就伸手拿起那件东西放到一边,等最后问价时,也不还价,直接就将所有货物的总额丢给摊贩,连尾数都不让他们找了。

    街上自然有些乞丐,见这四位公子小姐出手阔绰,都上前乞讨要钱,伊山近毫不吝惜地抓出大把铜钱,就向他们撒过去。

    当初他也做过乞丐,知道乞丐的辛酸无奈,常饿肚子不说,还要被人欺凌打骂,白眼相加。为了一条街的乞讨地盘,甚至要跟同行拚命斗殴,如果被打成重伤,就只有躺着等死。

    那时他被赵飞凤追杀,能从城里逃出多亏了部下舍命救助,现在看到这些乞丐兄弟,颇感亲切,大把撒钱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在彩凤帮的库房里藏有无数铜钱,他去搜刮时顺手都收入了美人图空间,现在拿出一贯钱来扯断钱绳,一大堆铜钱落在地上叮当乱响,引得一群乞丐欣喜大叫着扑上去抢钱,还不忘大声呼喊:“谢大爷赏赐!小的给您磕头!”

    伊山近一笑而去,携着两个羞涩仙子的玉手走过大街,旁边还跟着一个兴致勃勃的小跟班,随着他们到处乱逛。

    等到把热闹的大街逛完,天色将晚时,四人已经买了一大堆东西,后面还跟着四、五个挑夫,将他们买的东西挑着送到客栈去。

    客栈自然也是本城最好的,住着豪华上房,喝着佳酿美酒,吃着美味佳肴,看着美人如玉,红晕满颊,娇议欲滴,让伊山近不禁看得痴了。

    ‘可不能陷进去,’伊山近暗自警醒:‘凡人的富贵荣华随便体会一下就好,如果迷恋荣华富贵,求道之心不坚,将来就难有大成!’不过面前三位美丽小仙子在喝过酒之后,俏脸微红的模样如此诱人,又让他心里痒痒的:‘偶尔陷一下也没什么,反正一定能爬出来的。不说别的,就说我被轮奸三年的深仇大恨,又怎么能忘得了?’想到这里,不由得悲愤,立即努力将它排出脑海,从桌下伸过手去,拉住两个美貌仙子的小手,轻摸揉捏,带笑说些醉话,彼此都有了几分醉意。

    旁边的美丽小女孩看得奇怪,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明明是拉手,还要避着自己躲在桌下乱摸,不由得颇不服气,努力说些话想引起他们的注意。

    可惜大哥哥大姊姊们都已醉意朦胧,春情上涌,赶忙吃完饭,把她撵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三人把衣服一脱,吹灯上床,干柴烈火地大干起来。

    伊山近布下摄声术,抱住花仙子那娇柔滑腻的美丽胴体,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酣畅淋漓。

    旁边的叶仙子也是美目含羞,双眸水汪汪的,娇喘着在近距离盯着自己亲姊妹一般的美丽女孩仰天娇吟,修长美腿盘住男孩腰部,让那根湿淋淋的粗大肉棒在隐秘嫩穴中大肆抽插,干得水花四溅,甚至溅落到她雪白莹润的大腿上面。

    就在他们在二楼豪华房间干得热火朝天之际,几个毛贼从楼顶挂下绳索,偷偷爬下来,准备垂到窗口前捅破二楼窗纸向里面喷迷烟,把他们迷晕,劫财又劫色。

    今天他们几个在大街上实在是太招摇了,本城有数的几个帮会都知道城里来了四名有钱的公子小姐,虽然不知来路,身上带的钱却绝对少不了。

    稳重的帮会都会先查清他们的来历,再决定是诈骗还是打劫,或者干脆不动手,以免得罪了厉害对头,害得本帮覆灭,诛灭九族。

    只有一些外来的毛贼,本来就是亡命之徒,在街上看到三个女孩的绝色容姿都惊为天人,誓死也要占她们一点便宜。

    来之前,他们都已经商量好了,用迷烟熏倒屋中人,进屋后先在那几个美少女身上好好爽一番,再把钱财席卷一空,如果顺手的话就把三个女孩掳走带到巢穴里面干上几年,开发她们身上所有销魂洞穴,彻底把她们玩个过瘾,若是人多眼杂不好带走,那就只好在爽过之后把他们杀了灭口了。

    其中一个女孩太小,只怕干一下就会死。他们事先猜拳决定,如果不便带走的话,由一个壮汉负责用大肉棒把她活活插死。

    一想到那三个女孩美丽容颜,几个毛贼都呼吸急促,急匆匆地用绳子坠到窗前,就要捅破窗纸,先看看里面的情形。

    突然嗤嗤几声,窗纸被刺透,几根细针从屋中飞出,在空中盘旋飞射,闪电般地刺中毛贼们的哑穴、麻穴,让他们一时无法动弹。

    那麻穴倒还罢了,伊山近用的劲力不足,过上一天就会自动解开。对哑穴却是下针极狠,针上所附灵力透入身体,干脆就破坏了声带,让他们这辈子都别想再发声讲话。

    “唔!”

    毛贼们闷哼一声,骇然瞪大眼睛,满头溢出冷汗,魂都快吓飞了。噗噗几声,又是几道飞针射出,将他们双臂筋脉划断,以后再也无法用手拿起一点东西。

    毛贼们无力地滑下去,绳索将掌心磨擦破皮,鲜血迸流。那些飞针从他们身上退出,在空中划出凄厉弧线,嗤地刺透各个毛贼双眼,让他们以后只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这倒不能怪伊山近手狠,实在是这些家伙在屋顶上嘀咕该怎么分配三个少女的声音有一点点吵,而他又听力极好,被他们气得差点晕过去,插在花仙子温润蜜道里面的肉棒都被气软了,奋力挺鸡才恢复过来。

    等他回过神,这些家伙已经顺着绳索滑下来,赶忙催使龙须针废了这些家伙,同时还抱住花仙子狂猛大干,杀人与性爱的刺激一齐涌来,让他动作愈发暴烈,干得美丽少女仰天颤抖娇吟,玉体高潮颤抖,被他活活干晕了过去。

    感觉到蜜汁飞溅喷射,洒满龟头肉棒,蜜道痉挛抽搐,大力挤压肉棒,伊山近也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忍耐不住,虎躯狂震地抱紧美丽少女,将大量精液喷射到她娇嫩贞洁的仙子子宫里面。

    射完之后,他从美少女身上滚落,躺在床上摊倒喘息,这时候那些毛贼才刚刚从绳索上滑落,噗通落到地上,浑身乱颤,痛得死去活来。

    深夜之中,这声音并不太响,没有惊动熟睡的凡人。只有隔壁的离离听觉敏锐,在床上睁开眼睛,奇怪地问‘’“出什么事了?”

    她毕竟是仙家子弟,有些危险的预感,于是不情不愿地爬出温暖被窝,披上霓彩衣裳,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这座城中最好的客栈二楼被他们包下,她倒也不用担心碰到别的客人,直接就走到三人大干的房间门口,揉着惺忪睡眼,随手推开了房门。

    第四章萝莉极品

    伊山近赤条条地躺在客栈的豪华大床上,闭目喘息,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旁边躺着一个美丽少女,已经被干晕了,爽得口吐白沫,下面的小嘴中也流着白沫,上下配合,相得益彰。

    美丽温柔的清雅少女趴在他的胯下,纤美玉手颤抖地握住湿淋淋的肉棒,羞惭抽泣着伸出柔滑香舌,颤抖地舔弄肉棒表面的液体,时而还要张开樱唇含住龟头轻柔吮吸,将上面沾满的妹妹的蜜液和男孩精液都咽下去。

    伊山近的手按在她的头上,轻抚柔顺青丝,感觉到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紧地含住肉棒,努力吮吸,虽然口交技巧不太好,不过还可以慢慢调教,迟早能把她教导成为一个深喉高手。

    就在叶仙子渐渐放松心怀,开始兴奋舔吮肉棒时,门突然开了,一个稚嫩美丽的小女孩站在门口,瞪大清澈纯净美目,惊讶地看着床上淫靡至极的情景。

    她俏脸洁白柔嫩,有几分童稚的容貌美丽可爱到了极点,雪白香肩和酥胸半露,肩上披着漂亮的衣裳,肌肤柔滑雪嫩,看上去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让人一见就喜欢,简直可称是天下最美最可爱的极品小女孩,惹人怜爱。

    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她只穿着内衣,洁白柔嫩的大腿冷得微微发抖,用清脆悦耳的童稚嗓音,惊叫道:“大哥哥、大姊姊,你们在做什么啊?”

    花仙子在高潮中爽得晕去,三魂七魄还在云端上飞翔,即使听到这声音也醒不过来。倒是叶仙子吓得娇躯剧震,扑倒在伊山近的胯间,一不小心让肉棒插到喉咙里,噎得直翻白眼,喘不过气来。

    “吃东西要注意些!”

    伊山近也是胆颤心惊,慌忙把龟头从美少女咽喉里面抽出来,教育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是吃饭时被骨头卡在喉咙里面,活活噎死的吗?”

    “骨头?”

    可爱小女孩走到床边,好奇地伸手握住叶姊姊嘴里露出半截的湿淋淋大肉棒,用指尖捏了捏惊呼道‘’“真的是好硬的骨头喔!”

    她的葱指柔嫩滑腻,爽得伊山近肉棒乱颤,龟头颤抖撞击叶仙子口腔和香舌,差点在她紧窄湿润的樱桃小口里面射出来。

    叶仙子大惊失色,慌忙吐出肉棒,看看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用狗爬的屈辱姿势趴在男人两腿中间,又被纯洁可爱的小妹妹看到,不由羞得无地自容,掩面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离离吓了一跳,伸手揽住她雪白柔滑香肩,叫道:“姊姊,你为什么要哭?”

    听到她天真的问话,叶仙子更是羞惭欲死,把脸埋在伊山近的胯间,哭泣着不肯把俏脸抬起来,已经是无颜面对。

    离离莫名其妙,又有些害怕,抬起纯真明眸望着一丝不挂的伊山近,弄得他也害羞起来,抬手掩住自己的胸部两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她、她是想起从前的亲人,伤心得哭了。”

    他心里慌乱,急着找些话来说,就伸手一指旁边的花仙子,道:“你看你花姊姊,也是伤心得口吐白沫,现在都哭晕过去了!”

    离离恍然大悟地点头,突然又问:“那她怎么两腿中间也在流白色的东西,是不是生病了?”

    ‘这小女孩怎么这么眼尖!’伊山近懊恼地想道,也只能胡乱搪塞道:“大人伤心是这样的,小孩子不要多问了!”

    可爱小女孩很不服气地向他翘翘鼻子,轻哼一声,转脸看着埋头流泪的叶仙子,奇道‘,“刚才我看到她在吃什么东西,为什么啊?”

    “啊?这个……她是饿了,想吃夜宵……不对,其实她很伤心,所以夜里找点好玩的事情来做……”

    伊山近越说越混乱,自己都快把自己说晕了。

    “这样很好玩吗?”

    离离好奇地握住刚从少女樱唇里面吐出的肉棒,小心地伸出粉红色的可爱香舌,在龟头上面轻轻舔了一下。

    “啊!”

    伊山近几乎要大叫出来,拚命强忍着紧咬嘴唇,爽得泪水都快涌出来了。

    看到他胀红着脸的模样,离离颇觉有趣,伸出柔滑湿润的香舌又舔了一下,这一下正舔中马眼,湿滑温暖的美妙触感冲击而来,让伊山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眼前的小女孩美丽可爱,纯洁得好似水晶娃娃,偏又用雪白小手握住肉棒,樱桃小嘴轻含龟头,做出这样淫秽的事来,同时还用她那清澈晶莹的乌溜溜明亮大眼睛天真地看着他,纯洁与淫荡结合的画面映在伊山近眼中让他大受冲击,晕眩得几乎昏去。

    他毕竟是修习这么久的仙术,体质与凡人不同,精液中带有清冽仙气,并不难喝,离离试探着在肉棒上舔了几下,品尝到从没有尝过的奇妙味道,不由得惊喜地欢笑起来,一口含住肉棒大力吮吸,学着刚才看到的情景中叶仙子的动作,努力向深处含去。

    奇异的是,她能从口中的液体里品尝到让她深受吸引的物质,疑惑地舔吮几下,将精液咽下嫩喉,奇道:“味道好好哦!这究竟是什么啊?”

    没人回答,伊山近仰天躺在床上直喘气,都快爽晕了。叶仙子瞪着清澈双眸惊骇地看着这一幕,已经快吓晕了,毕竟离离的姨母是破冰盟的掌权者之一,身后显然还有巨大的家族势力,如果得罪了她们,只怕天下虽大也无藏匿之所。

    而一旁的花仙子还口吐白沫,比伊山近更早爽晕,现在还没醒来。一时只有喘息低吟声、小女孩纯真疑惑的问话声、认真舔弄肉棒时发出的叭唧叭唧声,在屋里静静地回响。

    温暖滑腻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面柔柔地舔弄,可爱女孩学着姊姊的模样把肉棒到处舔遍,兴奋地吃下沾满的精液,俏脸渐渐红起来,抬起如雪般的柔嫩小手扶住额头,疑惑地道:“好奇怪喔!怎么有点晕晕的感觉?”

    “是你刚才喝酒的缘故吧!”

    伊山近勉强抬起头,喘息地看着这美丽可爱的小女孩含住自己鸡鸡柔吮轻舔的淫靡画面,肉棒插在纯洁至极的柔嫩小嘴里面,龟头上传来温暖湿润的美妙触感,让他肉棒变得更硬,无论如何也舍不得从娇嫩小嘴里面拔出来。

    ‘极品萝莉啊!’伊山近心中狂跳,迷糊想道:‘她家里是怎么教育的,一点都不懂男女之事吗?看她的样子,好像连男人都没见过一样,真是奇怪啊!’离离疑惑地想了一会,摇头道:“刚才还没有这么晕的,是不是你这里面掺酒了?”

    为了验证,她又凑过樱桃小嘴,含住肉棒,吮吸起来。

    “难道我喝的酒会从肉棒流出去给她们喝?不太可能吧!”

    伊山近把目光落向一边的叶仙子,见那清雅温柔少女已经吓得脸色雪白,一点也没有喝醉的模样,也跟着疑惑起来。

    出于求知欲和永不服输的探索精神,伊山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受不住她像小猫一样温柔舔弄带来的强烈快感,爽得含泪道:“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验证,我、我还是教给你吧!”

    美丽可爱的极品萝莉兴奋地微笑着,伏在他的下体处如温柔的波斯猫般兴奋舔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熟练,颇有成为品箫高手的潜力。

    ‘真是聪明女孩啊!’伊山近在心里赞叹着,也不再藏私,开始无私地教导她吹箫的艺术:“你含得深一些,努力试试深喉的技巧。对,不要怕噎得难受,就像游泳一样,不是也得学会憋气潜水吗?别担心,这根骨头不会噎死人的,你看你叶姊姊,刚才不是也没噎死吗?”

    叶仙子已经快吓晕了,听他提到自己,羞得眼泪狂流,虽然想上去阻止他们的淫亵行为,却被伊山近一个眼神就制止了她妄图阻挡的愚蠢举动,让她只能一丝不挂地缩在一边掩面啜泣,耳中听着伊山近的指导越来越露骨,玉体剧烈地颤抖,泪水涌出,洒在花仙子的赤裸美腿上面。

    纯洁稚嫩的美丽女孩只穿着内衣,雪白晶莹的香肩玉臂暴露出来,趴在大哥哥的胯下猛舔肉棒,将“大骨头”努力含到嘴里,虽然被噎得眼泪汪汪,还是不肯服输,执拗地将肉棒吞到樱桃小嘴深处,让龟头插进娇嫩咽喉,并晃动着美丽的头,用娇嫩食道套弄磨擦着硕大龟头,让激烈的快感不住从肉棒上涌起,传到伊山近的心里。

    ‘学得真快,真是个好学生!’伊山近爽得低吟起来,移动身体,将头移到旁边爽晕少女的雪白玉体上,后脑枕着富有弹性的挺拔雪乳,喘息着欣赏美丽女孩吮吸肉棒的奇美画面,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觉浑身的血都在向下身涌去。

    小小女孩就像真的喝了酒一样,玉颊越来越红,兴奋娇喘,灼热呼吸打在他的下体,头晃动速度越来越快,紧窄温暖的嫩喉套弄磨擦着粗大肉棒,滑腻灵活的丁香小舌还拚命地在肉棒根部狂舔猛顶,爽得伊山近六神无主,伸手抓住她的柔顺青丝及叶仙子的挺拔玉乳奋力揉捏,不由自主地挺起胯部,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塞到这比自己小得多的萝莉小嘴里面。

    无尽的快感冲击着他,让他如在云端飘荡,这快感越来越强,持续时间极长,他只能在晕眩中感觉到美丽萝莉舔吮肉棒的本领越来越熟练精巧,不知被她舔吮了多久,直到他忍受不住抱住她的头低吼剧震,肉棒在娇嫩咽喉中猛烈跳动,将所有积压的欲望都在她纯洁淫荡的小嘴里面喷发出来。

    稚嫩胴体如冰雕玉琛般、可爱至极的小小女孩趴伏在他的两腿中间,绝色美丽的纯洁脸庞紧贴在胯间,将整根巨大肉棒都含到樱桃小嘴里面,樱红的嫩唇被撑得极大,几乎撑破娇艳的嘴角。

    粗大肉棒撑开纯洁嫩喉,深深插到娇嫩食道里面,猛烈地跳动着,将滚烫精液喷射到她的食道深处,直接灌进女孩小小的胃里面。

    这让她有一点咳嗽,清澈纯洁的天真明眸溢出泪水,强行抵抗着伊山近双手按在头顶上的压力,奋力抬起头,让龟头从纯洁嫩喉中抽出,狂烈跳动着将精液喷射到嘴里。干净的口腔里面充满奇异的味道,可是这气味并不难闻,反而让她兴奋,就像飞蛾被火光吸引一样,怎么也无法抵档这样的强烈诱惑。

    精液直接接触到香舌口腔,味蕾兴奋地颤抖,纯洁美丽的小小女孩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精液,彷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饮料一样。

    最后,伊山近爽晕了,被这稚嫩纯洁的小女孩活活舔晕过去,爽歪歪地躺在床上,虎躯乱震,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喘息呻吟。

    等到喝光精液,冰雪可爱的小女孩也爽歪歪地趴在他胯下,雪玉面颊紧贴他的大腿,迷离美目盯着近在眼前的粗大肉棒摇摇晃晃地垂下头来,欣喜低呼道:“好好玩喔!这骨头自己会软的,是不是人家说的‘软骨’啊?”

    伊山近无力地睁开眼皮,很想告诉她软骨不是这样的,可是现在爽得头昏眼花,也没法给她进行知识讲座,只能无奈地让她这错误的认知持续下去。

    龟头最后软软地垂下来,搭到她可爱的琼鼻上,让她顽皮地张开樱唇,将它含进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轻柔吮吸,将尿道里面残存的精液也吸出来,细细品味着咽下。

    伊山近头下的枕头动了一动,却是花仙子已经从兴奋昏迷中苏醒,睁开美丽双眸,惊讶地看着他的胯下,发现刚才还插在自己两腿间湿润蜜道里面的大肉棒,现在正被一个冰雪可爱的小女孩含到口中细细舔弄吮吸,津津有味,啧啧有声。

    ‘那上面还沾着我的……’花仙子骇然想道,羞得玉颊血红,一想起自己蜜穴中流出来的汁液竟然被这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吃下去,就羞愤得无地自容,失声叫道:“你在做什么?那是不能吃……”

    伊山近慌忙回手捂住她的嘴,白眼怒视着她,止住她的不当行为,向好奇抬头的离离陪笑道:“没事没事,继续吃,哥哥这点东西还请得起你!”

    他又将嘴凑到花仙子的耳边,用隐讳的话语小声解释刚才的事,着重讲述自己是事出无奈,为了不让她奇怪,所以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离离吃了精液,渐渐迷醉,红透双颊,颤声道:“人家好热哦,还是脱了衣服吧!”

    两个小仙子大惊,慌忙上前阻止她脱去内衣的行动,生怕伊山近控制不住,一时冲动把她的处女膜插破了。

    伊山近咽着口水,瞪大眼睛欣赏着她幼嫩可爱的纤细美体,心里球磨:‘好奇怪,她好像真的是喝醉了,这究竟是我的精液有问题,还是她的体质特异?’窗户上突然传来拍打的声音,伊山近眉头一皱,法宝长索从床上伸出,自动打开窗子,却见一只纸鹤飞进来,在屋里转了一圈,落到了离离的手中。

    纯美女孩用沾满精液的雪白玉掌打开纸鹤,看到上面写着几行字迹,却是她的姨母用系在她身上的神识发来信件,说明自己所在位置。

    她俏丽小脸贴着肉棒,轻声欢笑起来:“原来姨母到了忘俗谷,我差点就带你们去破冰盟分坛找她!”

    “忘俗谷?”

    伊山近皱起眉头,隐约想起了什么:“她到那里去做什么?”

    “是褚氏家族请她去做客,谈一谈加入破冰盟的事情,大概是这样吧。我们还是直接去破冰盟分坛,她也只在那里待上两天就回去分坛了。”

    “褚氏?”

    伊山近喃喃自语,脸上变色,犹豫了一下,道:“我在路上偶然得到消息,说是冰蟾宫正派出许多高阶女修去攻打褚氏,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美丽小女孩大吃一惊,立即吐出肉棒坐起来,惊叫道:“大哥哥,你说的是真的?”

    她可是知道高阶修士的可怕,更不要说“许多”高阶女修去围攻她姨母一个人,而褚氏没有什么强手,怕是帮不了她什么忙。

    伊山近沉重地点头,这个消息其实就是冰蟾宫的卫苏苏师叔告诉他的,现在她正带着大队人马赶往忘俗谷,打算把褚氏一网打尽,免得他们真的加入了破冰盟,给冰蟾宫增添麻烦。

    离离急得小脸变色,含泪尖叫道:“那我得赶快告诉姨母,不能让她被敌人害了!”

    她半裸着从床上爬起,光着小脚丫就要跳出窗外,被伊山近拦腰抱住她温软柔嫩的胴体,叫道:“别急,快回去穿好衣服再走,不然都被人看光了!”

    女孩应了一声,低头看看自己半裸的模样,雪白莹润的大腿和香肩玉臂都露在外面,突然害羞起来,含泪奔出房间,向着自己的屋子跑去。

    就在她在屋里匆匆往身上乱套衣裙的时候,伊山近开门进来,帮她找了衣服穿上,细心地替她系上衣带,道:“你花姊姊和叶姊姊法宝飞行速度很慢,让我们先去,她们会赶到破冰盟分坛等着我们。”

    分坛的地址他们都从离离那里知道了,她们两个找起来也不困难。离离不疑有它,答应一声,含泪推窗,向窗外跳了出去。一道彩云倏忽而来,将她娇小的身子托起,伊山近也从窗户跳下去,落到彩云上,一把抱住她温软的小小身子,才保持住了平衡。

    这朵彩云很小,只能托住他们两个人,如果再加上另两位仙子,肯定就站不下了。

    夜幕中,它如闪电般地射向远方,迅速消失在天边。

    单以速度而论,这彩云确实是要比伊山近三人所驾法宝要快得多,那传递消息的纸鹤飞行速度更是无法与彩云相比。

    离离挂念姨母安危,心如急焚,催动彩云如风驰电掣一般,朝着远处激射而去。伊山近和她挤在一朵小小彩云上面,抱紧她娇小的温软胴体,看着她稚嫩美丽的面庞,红润诱人的樱桃小嘴,想起刚才的旖旎风光,不由得心中动荡,胯下肉棒直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她柔软的玉体上面。

    她睡觉的时候,发髻散开,现在不及梳头,青丝披散,在风中飘扬,洒落到他脸颊上,痒丝丝的。

    这让他想起刚才这美丽女孩含吮自己肉棒时,青丝也是披散下来拂在自己小腹、胯部和大腿上,弄得心里也痒痒的,不由得伸手向前,伸到衣服里面去抚摸她的酥胸。

    天真纯洁的美丽女孩肌肤滑嫩,乳房还没有发育,只是微有隆起,让他疑惑:‘都十四岁了却还没有发育?看起来她的体质或是所修仙法真的是比较特殊,让她的外表比真实年龄小了许多。’茫茫夜色中,彩云在天空疾飞,划出长长弧线,极速飞射。小小彩云上站着的男孩女孩,一个英俊一个美丽,配在一起很是赏心悦目。

    离离担心姨母安危,心中焦急,对他在自己身上乱摸也不反对,只是他的手指捏弄小小的娇嫩乳头,弄得她心跳加速,有些奇怪的感觉从胸前涌起,不得不娇吟低哼表示反对,才让伊山近的手安分了些。

    他们这一飞就是大半天,直飞到中午,停下来吃了点干粮,继续向前飞行,很快就进入了忘俗谷的势力范围。

    前方山谷方向,传来隆隆的剧烈轰响,伊山近听得脸上变色,顿足叫道:“糟了!她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这声音对他来说很熟悉,师叔、师姊们在屠灭敌派之前,都要先用法宝击破对方的防御,再闯进去杀人。现在看起来,卫苏苏师叔等人已经打起来。

    如果再往前飞,多半会遇到在山谷附近警戒的师姊们被她们出手击杀。伊山近强行要离离降下彩云,落到葱郁山岭之上,遥望着远处开始大战的山谷,脸色阴晴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来离离的姨母是死是活和他没什么关系,可是看到离离伤心的模样他也会跟着难过,而且她是破冰盟的高层,如果能透过她和破冰盟有所联系,共同对付冰蟾宫也不错。若是她在此战中死去,那就一切图谋成空。

    离离扑到他的怀里,呜咽着泣不成声。在家里这个姨母对她最好,现在看到她身处险地却不能救援,让她伤心欲绝,泪水不断地从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里面涌出来,将他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

    他们站在山顶密林之中,遥望着那边的山谷,听着隆隆巨响声不断传来,隐约还夹杂着修士们濒死的惨号,也只能相互依偎,希望她的姨母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山谷方向突然有一道彩虹朝这边激射而来,后面还有三道白虹紧追不舍。

    伊山近不用多看,也知道那三道白虹肯定是三位师叔在追杀逃敌,而那道彩虹显然就是一个强大敌人,不然也无法在这么多高阶女修围攻下冲破包围,逃到这里。

    不过看她飞行速度渐渐迟滞,显然是已经受了伤。伊山近目光向那边望去,勉强看到她的面容,不由得心中大震,几乎要脱口惊呼。

    总算他心存警觉,硬生生地咬住嘴唇止住惊呼,并随手搂住怀中娇嫩萝莉,把她的嘴牢牢捂住,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

    那凌空飞来的彩云上站着一个绝色美丽的女子,容貌与当午、离离很是相似,正是当初他在崎山见到的少女,实力强大的女修,赵飞凤口中的“仙师”。

    那时他隐藏在树上,生怕被她发现自己偷窥,泜头屏息,不敢多看,因此没有把她的容貌看得十分清楚。现在一看,不用想也知道她就是破冰盟的高层主导人之一,离离的姨母,毕竟她们容貌气质无一不像,用脚趾头也猜得出来。

    ‘她姨母倒还真年轻,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不知道比她母亲小上多少!’伊山近看着那曾见过的美貌少女,想起她从前指使赵飞凤去挖掘美人图的经历,不由得感慨万千。

    后面追逐的三个师叔,为首的正是卫苏苏,另两个也是高阶女修,以一敌三,还能让她逃出来,看起来那美貌少女实力十分强劲,不可等闲视之。

    离离依偎在他怀中,扭头哀求地看着他,泪光盈盈,稚弱可怜的模样让他心中一软,想起远在京城的当午,以及刚才她温润紧窄的美妙小嘴给予自己的快乐。

    对于这喝过自己精液、有了亲密关系的女孩不可太苛刻了,他咬牙把心一横,悄悄地祭出龙须针,让百余龙须针升上峰顶,飘浮在密林顶部,紧贴在树梢繁叶上,让人看不出它们的存在。

    同时,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布巾蒙在脸上。虽然他现在形貌已变,可还是要稳妥一点,免得被人认出来,惹上大麻烦。

    几道长虹疾速射来,迅速掠过山顶,几名女修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身上,已经没有太多余暇来关注周围广阔的山岭密林。

    看着头顶上疾速掠过的美丽女修裙下风光,伊山近灵力狂吐,催动山岭顶部龙须针疾射向上,漫天射向追杀而来的三名女修。

    三名女修猝不及防,立即催动法宝抵挡,将龙须针打得四散飞落。前面飞逃的美貌少女也吃了一惊,低头看到离离在伊山近的怀里,大惊失色,随手射出三柄飞剑缠住三名女修,趁着她们抵挡龙须针的机会,到处乱刺,立即将她们压在下风。

    ‘她竟然带着这么多飞剑?还真有钱啊!’伊山近心中感叹,驱使龙须针飞上去攻击三位师叔,与三柄飞剑一起,攻得她们手忙脚乱,一时抽不出手来反击。

    三名冰蟾宫女修之中,实力最高的就是卫苏苏,很快就从惊讶中醒悟过来,飞剑疾速射去,重击在对方的飞剑上,发出清脆震响。

    但这时,她已经露出了破绽,这破绽极其微小,就在她的侧后方。伊山近跟随她作战那么久,也曾经偷看她们的战斗,球磨如果哪天翻脸相向,该怎么打败这些师叔、师姊,其中最关注的当然是这实力强劲的带队师叔。

    他也曾向媚灵讨教,果然她极富战斗经验,轻松指出卫苏苏的破绽所在,如果攻击得法,即使是中阶修士也能给她造成极大威胁。

    本来他不想在实力较低时就开始偷袭师叔,这时候偏偏就用得上了。上百根龙须针漫天飞舞,分为三部分攻击三名冰蟾宫女修,只有一枚龙须针悄无声息地向着卫苏苏的侧后方插去,穿过她神识疏漏的死角,迅速接近她的身体。

    若是两三枚互相激荡可能带起疾风,但只有一枚细针时,带起的风动极小,在接近她玉体时,突然发力,破空刺去,发出喷嚼激鸣之声。

    卫苏苏大吃一惊,不及躲闪,被它刺透防御从肋下穿入,虽然被她护体灵力一挡,针尖向旁一滑,扎入柔滑玉乳,痛得她尖叫起来,美目泪光盈盈,几乎痛晕过去。

    她的尖叫声让旁边的女修吓得一震,另一枚龙须针趁机射去,穿透她的玉臂,让她操控飞剑失灵,被美貌少女的飞剑重击在剑尖上,打落尘埃。

    只有最后一个女修谨慎自持,没有让伊山近偷袭成功,可是也心绪大乱,立即飞过去护住两位师姊,以防备敌人趁机反击。

    破冰盟的美貌少女却早已受了内伤,无力将她们击伤拿下,只让三柄飞剑缠住敌人,趁势疾速向山岭射来,一把揪住伊山近二人,将他们提到彩云上,绕着山岭转出一个弧线,闪电般地飞上高空,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三名女修愤然尖叫,灵力激荡,将龙须针从体内震出。受的伤本来不重,只是疼痛屈辱难忍,让卫苏苏几乎气晕过去。

    彩衣美貌少女带着两人极速飞射,狂风呼啸着从伊山近脸上飞掠而过,刮得脸生疼,这时才知道高阶修士所用彩云飞行速度如此之快,自己的飞行法宝完全无法比拟。她驾着彩云,在空中飞速疾驰,迅速摆脱后面追杀的敌人,一口气飞出百余里,才落在一座林木葱郁茂密的深山之中,稍作喘息。

    她停留的位置却是在崇山深涧之中,河流在山涧中奔涌,击打岩石,发出隆隆水声。

    深山中有一清澈见底的湖泊,少女踩在湖心水面上的岩石上,清冷明眸望着伊山近,道:“承蒙援手,敢问阁下是谁?”

    她清楚地探查出眼前少年是中阶四层的修士,灵力运行方式有些奇怪,身上也有奇异的气息,给她造成异样的感觉。

    伊山近现在藏头露尾的模样让她困惑和警戒,她能感觉到他用的是掩盖真实面目的法术,而且脸上还蒙上一块布,真的是很可疑。

    伊山近摘下蒙面布,豪爽地拱手道:“在下姓黄名河,本是一介散修,师门不便相告,因为和离离小妹路过此地,偶然看到仙师和敌人作战,冒然插手,还请勿罪!”

    他这个化名,却是在路过黄河时灵机一动想起来的,因为自己脸黄,所以叫黄河,倒也是名副其实。

    少女虽然满腹狐疑,还是欠身行礼,谢过了他相救之恩。彼此说了些话,得知她的名字叫做黎流,是离离的嫡亲姨母,因为在破冰盟担任高职,因此被冰蟾宫围攻,至于她的背景倒也是不怎么多说。

    伊山近见她容貌美丽,气质高雅,举动飘逸潇洒,如行云流水一般,也不禁暗自心折。

    离离依偎在这少女姨母身边,紧紧地搂住她,生怕她会消失一般,依恋之情溢于言表。

    她附在姨母耳边,悄悄地说着和伊山近认识的经过,从她去北辰道人的洞府寻人未遇,意外地碰到了花叶山庄两位姊姊开始讲起,很快就讲到了现在。

    当然昨夜的事她有意地遗漏了,因为伊山近在小小彩云上抚摸她平滑酥胸、揉捏娇嫩小乳头时曾经多方告诫,这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绝不能让大人们知道。

    黎流并不知道这纯洁如冰雪般的可爱甥女已经舔吮过男人肉棒、喝过精液,听她这么关心自己,拚命赶来救援,不由得感动,抱住她亲吻头发和面颊,丝毫想不到女孩玉颊上曾沾过男人精液,只是来之前才匆忙擦掉。

    这一个清澈湖泊上有一个瀑布,却是上游河流从高处悬崖泻下水来,在湖面上方形成一个大瀑布,如一匹既长且宽的白练垂到湖中,激起大片水花,莹白如雪,四面喷溅。

    瀑布后面有一个小小的洞府,却是黎流偶然路过此地随手开辟出来的,作为落脚之用。因为有瀑布遮掩,一般人看不出来,再加上仙家禁制,自然是万无一失。

    她带了三人进入洞府,穿堂入户,到深处的密室中休息一阵,又道:“我受了内伤,需要闭关疗伤,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出关。这些日子,你们先在外面小厅休息,等我出关后再一起回去。”

    说罢,她赤足盘坐于地,闭目不语,隐约可觉察到灵力在她的经脉中流动,又见仙气缭绕,将她的窈窕娇躯遮掩住了。

    伊山近坐在旁边欣赏仙子盘坐修练的美丽景致,看了一会儿就站起身来,暗道:‘她入定还真深,摸她一把都未必能感觉得到,看起来没有几天时间是没法出关了。’想来这几天大概也只能和离离在外面捉鱼来吃,山中闲逛打发时间了。他牵着离离的小手,向着外厅走去。

    黎流开辟这洞府时,有意在山石中多开了几个房间,最里面的洞府位于山腹中,外面的就紧邻湖泊,将清冽湖水引入厅中,种上荷花,环境倒也颇为雅致清幽。

    伊山近站在洞府大厅外缘,看着面前瀑布从高处落下,碎玉般的水花四溅,隆隆水声不绝于耳,正在赞叹,突然下体一紧,被一只温软嫩滑的小手攥住了。

    肉棒受此刺激,立即直立起来,被那小手隔衣握住套住,温柔揉捏龟头,耳边听到柔美稚嫩之声,细细娇喘道:“大哥哥,我们再玩昨天的游戏好不好?”

    伊山近听得此声,心中一荡,被她摸得心猿意马,低头看着紧紧依偎自己身上的可爱小女孩,为难地道:“可是你姨母还在里面,我们的游戏是要瞒着大人的,要是被她知道,麻烦就大了!”

    美丽萝莉清澈明眸如有秋水荡漾,一片水汪汪的可爱模样,紧紧抱住他的身体,扭着温软纤美的小身子撒娇道:“好哥哥,我们就玩一会儿,就一会儿!姨母要修练好几天呢,她一定不会知道的!”

    “可是……”

    伊山近还想推辞,冰雪可爱的小女孩已经俯下身子,隔衣一口咬住肉棒,细碎贝齿轻轻磨咬龟头,含混不清地撒娇道:“你不知道有多好玩,而且还很好吃,简直比酒还好喝!”

    伊山近被她咬得肉棒刚硬,浑身发软,一时无力抵抗这稚嫩女孩的轻薄淫辱,心里讶然:‘没见过这么爱吃精液的小女孩!难道是她修练的仙法有些奇怪,专门吃男人精液吗?’他身子软弱无力,被兴奋萝莉推倒在地,倒着骑到他的身上,小手就去解他的裤带,强行把肉棒拽出来,就要进行淫辱蹂躏。

    小小的玉臀在胸口磨来磨去,弄得他心火上涌,忍不住伸手去掀起霞裙,伸手进去摸弄着柔细香臀,暗赞道:‘好滑好嫩哪!果然不愧是仙家女孩,比凡人美女肌肤还要细嫩得多!’仙家萝莉的肌肤滑嫩如水一般,让他爱不释手,揉捏抚摸整个玉臀之后,又将指尖顶在菊门上,轻轻按摩萝莉菊蕾,兴奋得肉棒都在微微颤抖。

    突然下体一暖,湿润紧窄的樱桃小口将龟头吞没,并越含越深,向着咽喉中奋力含去。

    她已经是驾轻就熟,娇嫩小嘴快速舔弄吸吮,头部上下晃动,美目迷离,兴奋地享受着吸吮肉棒的刺激快感。

    “嗯,啊……”

    伊山近爽得低声呻吟,肉棒深插在她的温润小嘴里,感觉到娇嫩萝莉吸吮自己肉棒的快感,爽意上涌,也顾不得那么多,三两下就剥下了她的霓裳霞裙,将下体内裤扯脱,露出了光洁无毛的柔滑下体,一道细细的裂缝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能感觉到美丽的离离吸吮自己肉棒更加用力,让他爽得头晕目眩,忍不住伸出舌头,颤抖地向着萝莉嫩穴舔去。

    当舌尖轻轻舔上娇嫩裂缝时,少年和萝莉都是浑身剧震,眼睛瞪圆,兴奋得几欲晕去。

    那雪白光洁的小穴娇嫩无比,舌尖顶在穴口嫩肉上,感觉到那触感就像果冻,几乎要融化在舌尖上面。

    伊山近剧烈喘息,双手抚摸着萝莉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抓住纤腰雪股,舌尖奋力向着嫩穴中顶去,大力插入柔嫩至极的如水嫩穴之中,颤抖地碰触到了细小的处女膜。他的鼻尖顶住美丽小女孩粉嫩的大腿根部,灼热的呼吸打在女孩雪玉般的柔滑臀部上,舌头颤抖着温柔舔弄处女嫩穴,感觉到极美的甜蜜味道,在自己的舌尖融化开来,感觉有几分熟悉。

    ‘当午……’他心里模模糊糊地想道,被这熟悉的气息弄得更加兴奋,双唇贴紧稚嫩花唇,奋力吮吸,舌头如刷子一般在嫩穴上大力舔弄,刮得离离哭哭啼啼,快被他刺激得发疯了。

    虽然身体稚嫩,可是强烈的刺激还是从光洁嫩穴中涌来,一直传到萝莉仙心之中,让她小小的胴体剧烈颤抖,雪白美腿狠命夹住他的脸颊,细小蜜道猛烈颤动,突然嗤的一声,一股细细的蜜汁从嫩穴中喷射出来,直接射到伊山近的口中,让他兴奋地舔弄喝下。

    与此同时,离离也在拚命吮吸肉棒,兴奋啜泣着将肉棒含到嫩喉最深处,龟头深深插到食道中,激烈晃动着头,套弄着大哥哥的粗大肉棒,给予他强烈的刺激。

    在极度的兴奋之中,她甚至用排金碎玉般的细小贝齿狠咬肉棒根部,尖利的牙齿在肉棒最下面的根部咬出细密齿痕,丁香小舌也在狂顶猛舔肉棒根段,几方面的刺激狂涌而来,本来已经兴奋难耐的伊山近再也忍受不住,粗大肉棒在美丽萝莉的嫩喉小嘴里面狂跳起来,将大股滚资精液喷射到纯洁无瑕的小小玉体里面。

    这样的兴奋让他止不住流泪喘息,眩晕之中更是狂烈吮吸口中嫩穴,舌尖拚命顶住处女膜狂舔穴口嫩肉,让美丽萝莉琼鼻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哼鸣,细小的幼嫩花径疯狂颤抖起来,甚至带着娇嫩子宫狂颤,将大股蜜汁激射进大哥哥的嘴里面。

    她的脑海晕眩一片,几乎爽得死去。就像在大海上被巨浪轰击的小舟,又像飘浮在云端不住动荡,这可怜可爱的小小女孩就这样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最强高潮,哭泣狂吮着哥哥的大肉棒,大口吞下灼热的精液,将这美妙至极的经历牢牢刻在心中,死也不会忘记。

    英俊少年和美丽萝莉成六九姿势紧紧拥抱在一起,身体都在狂猛颤抖,激烈喘息低吟,像随时都会爽死一样。下体的汁液喷射到对方口中,迅速融入对方身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许久之后,幼嫩萝莉颤抖着从尿道中吮吸出最后一滴精液咽下,幽幽哭泣着将肉棒吐出,天真无邪的绝美小脸贴在沾满口水的大肉棒上轻轻磨擦着,将处女纯洁至极的晶莹泪水抹在上面。

    伊山近也渐渐喘过气来,抱着她娇柔细嫩的雪玉胴体,心中充满爱怜,喘息着开始温柔舔弄她雪白滑嫩的大腿根处,将嫩穴外的蜜汁舔净之后,又开始舔弄美腿玉臀,发誓要给她最难忘的初夜,不论她的处女贞洁能保留多久,这初夜的快乐,一定要让她永生难忘才行。

    第五章黎山相遇

    白练般的宽大瀑布之后,仙气缭绕的神仙洞府之中,正在上演着一出最美的戏剧。

    山洞中的小厅里有着小小的池子,被引入水流,在仙力作用下形成喷泉,浇在小小的水池内。

    假山下,英俊少年与美丽至极的柔嫩萝莉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亲密地热吻。刚才的洗浴,他们已经将身体彻底清洗干净,顺便仰头接了喷泉漱口,将嘴里的精液和蜜汁味道也都冲刷掉。

    此时,他们激烈的热吻正渐入佳境。

    伊山近的喘息剧烈,他没有想到这美丽小女孩竟然是这么好的学生,在他的教导下,很快就掌握了接吻的真谛,灵活滑腻的丁香小舌如灵蛇般在他的口中穿插舔弄,与他激烈地舌吻,让他兴奋刺激,几乎爱死了这个小妖精。

    原本清纯甜美的可爱女孩化身为诱惑妖精,兴奋地狂吻着大哥哥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头,柔媚地咽下他吐出的口水,娇嫩胴体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动作淫媚诱人。

    她柔滑细腻的如玉小手,毫不客气地握住哥哥的大肉棒上下套弄,甚至还捏着它顶在自己平滑玉腹和柔嫩美腿上,用龟头在身上磨擦,琼鼻中娇吟哼鸣不绝,淫媚得令人吃惊。

    伊山近肉棒被她套弄得极爽,胀大顶在萝莉玉腹肚脐上,龟头向肚脐中狠顶两下,插得她咯咯娇笑起来,痒得向后直躲。

    伊山近嘿嘿低笑,兴奋地抱起她娇小迷人的柔滑胴体,迈步走到岸上,低头吻住她柔嫩温软的樱桃小嘴,与她激烈热吻,兴奋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他的嘴唇向下吻去,轻舔着她莹润的下巴,雪白玉颈,吻上了柔嫩酥胸。那里有微小的隆起,还有娇嫩的细小乳头,伊山近一口就咬了上去,将未曾发育的小乳房咬在口中,细细品尝。

    舌尖拨弄着细嫩乳头,快速舔刷着它,弄得离离娇躯火热,仰天颤抖娇吟,哼哼唧唧地像要快哭出来的模样。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不忘用纤美柔腻的小手颤抖着狂烈套弄肉棒,并将自己滑腻玉臀、美腿大力磨擦龟头,如果不是刚在她嘴里射过一发的话,差点就又射出来。

    他喘息着将两个乳房舔遍,又向下舔弄雪白玉腹,将她翻过来横抱着,一口咬上柔嫩玉臀,将雪玉臀肉大口含到嘴里,舔弄吮吸,尽情地与小女孩美丽的玉臀接吻。

    他甚至用舌尖舔弄纯洁菊花,弄得小女孩玉体乱颤,兴奋得哭了起来,玉臀还在向他的脸上贴来,感觉着他舌尖舔弄菊蕾的快感,几乎要兴奋感动得晕死过去。

    伊山近将美丽女孩娇小胴体抱在怀中,上上下下地舔弄,将她的玲珑玉体都舔了个遍,甚至横抱着她,让她高高翘起雪足,含住雪白纤美的玉趾,温柔舔吻,让小女孩兴奋流泪,晶莹明亮的大眼睛泪光莹莹,感动地望着他温柔的脸,心已为他沉沦。

    他将玉足小腿都舔遍,渐渐舔上大腿内侧,牙齿轻咬着冰肌玉肤,突然一口咬住娇嫩花唇,舌尖奋力向着嫩穴里面顶去。

    “啊啊啊啊,好哥哥……”

    离离摇头哭泣着,被他在兴奋之中头脚倒挂抱在怀中,流泪张开樱唇,一口含住粗大肉棒,奋力舔吮,灵活香舌在马眼龟头上快速舔弄,纤美小手还轻快套弄着肉棒根部,努力想要他快乐。

    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窄美妙至极,被她舔吮着肉棒,伊山近兴奋得急促喘息,肉棒在滑嫩小嘴里面微微跳动,低头含住美丽女孩的幼嫩小穴,狂舔乱吸,舌头更是插入嫩穴快速刷弄,插得极品萝莉哭泣娇吟,吮舔肉棒更加疯狂卖力。

    这一对少男女孩就这样以立姿和倒立姿势兴奋交欢,湿滑舌尖刺激得对方性器不住流出爱液,兴奋狂乱地一直舔弄下去,陷入到极度的快乐之中,自己也不知道舔了多久,甚至希望永远这样舔下去,时间在此停留。

    因为是仙家女孩,体质远超凡人,即使倒立许久也不会支撑不住。绝美女孩的美妙小嘴奋力吮吸舔弄肉棒,直到她嫩穴蜜汁喷涌,快要高潮晕去时,伊山近也终于兴奋地喷射出精液,饿到她的嘴里,让她快乐地喝下去。

    高潮过后,伊山近疲惫地摊倒喘息,躺在地上抱紧美丽萝莉胴体,款款抚摸,指尖轻柔地插进菊蕾里面,享受被菊花紧夹的美妙触感。

    厅堂地面被黎流用飞剑切割过,岩石平滑如镜。那时她也只是为了美观好看,却没有想到,这里竟会成为她心爱甥女和男人畅美交欢的婚床。

    离离娇喘息息,难受地扭动可爱胴体,从他身上爬起来,让他的手指从菊蕾中滑出去。

    她跑去水池中,仰天喝着喷泉,洗脸漱口,然后又跑回来,跪在伊山近的身边,低垂着头,开始舔吻伊山近的身体。

    绝美的萝莉女孩从他的嘴唇吻起,幼嫩嘴唇轻柔地吻着他,渐渐深吻,丁香小舌与他激烈纠缠,进行狂乱热吻。

    等到两人都有晕眩的感觉,她娇喘着从他嘴上离开,开始吻他的额头、面颊,含住耳垂,轻柔舔弄,决心要将他整个身体都舔遍,作为对好心哥哥的报答。

    他的脖颈上有着女孩的柔滑香舌舔过去,小小的乳头被她含住,温柔舔弄吮吸,很是快意。

    双臂都被她舔过,她温柔地含住他的手指,妩媚地看着他,眼中的媚意与她纯洁稚嫩的外表合在一起,美妙诱人至极。

    大腿、膝盖、小腿被她纯洁美妙小嘴吻遍,丁香小舌到处留下甜美口水,渐渐吻上了他的足面。

    美丽萝莉跪在地上,捧着大哥哥的脚,温柔舔吻,香香舔到足心时,让他有些发痒,却只是微笑着,努力忍耐,不让自己把脚抽回来,免得伤了萝莉纯洁仙心。

    他的脚趾被樱桃小嘴一个个地吻过来,当看到水晶般纯洁美丽的萝莉跪在地上,温柔地含吮他的脚趾,晶莹美目中款款深情时,他不禁为之感动,轻轻叹息着,喃喃叫道:“离离……”

    将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在心中。

    离离轻柔地答应着,向上爬过来,张开樱唇,温柔地吻着膨胀的龟头,缓缓地吞入,实践着所学的深喉技巧,渐渐让整根巨大肉棒都深陷到她娇嫩的樱桃小嘴里面,直没至根,最后从外面一点都看不出来。

    只是她雪白修长的纤细玉颈变得粗了一点,因为里面插着一根大肉棒,让雪颈胀大也是正常的事。

    纯洁女孩的食道套弄着肉棒,她兴奋地喘息着,时而吐出来舔弄睾丸胯部,将腹股沟舔得沾满口水,甚至顺着胯间流了下去,一直流到他的后庭菊花上面。

    伊山近仰天爽叹,为她高超的口交技巧而兴奋欣慰。如果她是他的学生,那么有这么聪明的学生,老师足以笑慰平生。

    他教的口交技巧她已经尽数掌握了。接下来,是不是该教给她正常的做爱技巧了?

    刚想到这里,只觉肉棒狂跳,虎躯一震,将大量精液喷射出去,噗噗地打在她绝色美丽的清纯脸庞上。

    离离兴奋地微笑着,温柔款款地舔吮肉棒,用美妙小嘴和高超的口交技巧让它迅速直立,迎接下一波的性爱高潮。

    她充满稚气的美丽面庞上,到处射满精液,洁白如玉的额头上流下精液,纯洁玉颊与琼鼻上也沾满精液,奇异的气味让她兴奋至极,娇小胴体因闻到这气味而发软,几乎瘫软在大哥哥健美的赤裸身体上面。

    在她纯洁稚嫩的仙心里,模糊升起一个念头,就是让这灼热美妙的液体洒遍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都浸在精液之中,享受精液大餐的洗礼。

    远古之时,曾有勇士屠龙,并将龙血洒在身上,从此刀枪不入,成为天下第一勇士。

    离离并不想伤害到哥哥,可是纯洁心灵中充满了对精液的渴望,简直无法抑制。在想着这样让人兴奋的念头时,她还在温柔舔弄龟头,吮吸肉棒,渐渐下了决心,大口大口地吞吐肉棒,以自己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刺激着它,细嫩小手也在快速套弄肉棒根部,渴求地期待着精液喷射一刹那间的美妙感觉。

    小女孩的勤奋努力终于很快就收到了成果,肉棒绷紧,接着狂跳起来,大股精液从马眼中狂喷而出,就像乳白色的激烈喷泉。

    在射精之前,离离就敏锐地感觉到了射精前兆,立即扑上去,就像用胸口堵枪眼一样,幼嫩乳房压在龟头上面,小小的乳头堵住马眼,让里面喷出的精液直接打在乳头上面,飞散四溅,将洁白乳房上洒满精液。

    美丽女孩天真无邪地欢笑,抱住他的腰部晃动玉体,让肉棒顶触两边乳房,精液狂喷在她的酥胸上面,并将香肩玉腹也一起喷满精液。

    等到肉棒停止喷射,离离立即扑上去吻住龟头,奋力吮吸咽下尿道中的精液,舌尖快速舔弄马眼,刺激着它,让它很快又直立起来,准备着下一波的喷射。

    在一波波的精液狂喷之后,美丽萝莉的洁白玉体上面,冰肌玉肤到处都沾满精液,欢快地咯咯大笑着,天真无邪,光彩夺目。

    ‘她真的好美啊!’伊山近眩晕地看着她的美丽纯真,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么大了,竟然还会被一个如此幼嫩的小萝莉主导着性爱交欢,一次次被她的美妙小嘴吸得高潮,至今都还没有来得及将肉棒插入她的身体。

    ‘要干她吗?很难选择啊!如果她破了身,被她姨母发现,不用说借破冰盟的力量报仇了,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丨……他在犹豫之中不知所措,被美丽幼嫩女孩趁机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那根大肉棒像她心爱的玩具一样,被她快乐地含吮舔弄,一次次地射出精液,渐渐如臂使指,可以让她随意地指挥它射精,让美味滚烫的精液射满她纯洁美丽的幼嫩处女胴体。

    ‘居然被这么一个小孩子玩弄,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伊山近终于发现了自己的不利情势,生起闷气来,打算按倒她狂干一番,虽然不能干破处女嫩膜,但用肉棒狠插她的咽喉倒也可以做到,至少是扳回了主导权。

    就在他准备跳起来的时候,突然看到满脸精液的美丽女孩俯下头,噘起来的樱桃小嘴方向稍有差异,不像是去吻肉棒和阴囊的。

    ‘她在干什么,是吻错方向了?’伊山近还在球磨是不是该教育她注意到自己的错误,突然菊花上承受了温柔甜蜜的一吻,让他立即呆住,身体也变得僵硬。

    绝美萝莉用纤手分开他的双腿,温柔地吻着他的后庭菊花,就像吻他的嘴唇那样温柔至极。

    伊山近呆呆地高举双腿,被她扛到纤细的香肩上面,柔滑香舌分开菊蕾,舌尖向着里面顶去。

    那柔滑美妙的滋味让他神魂飘荡。纯美可爱的绝色萝莉舔吻他的后庭菊花,温柔地吸吮着,给予他强烈的刺激,琼鼻轻轻顶住他的会阴,轻轻揉弄,丁香小舌将后庭附近舔了个遍,兴奋地用舌尖在菊道里面抽插,可爱地奸淫着他的后庭。

    伊山近爽得浑身发抖,几乎要爽死在她的滑腻香舌下面。她纤美玉手握住肉棒,温柔地套弄着,另一只小手轻揉抚摸他的下体,从臀到腰,动作柔腻诱人。

    后庭菊花被她指尖分开,丁香小舌越插越深,肆意奸弄着他,伊山近正爽得低低呻吟,肉棒高举向天,坚硬逾铁之际,突然从肉棒上面,看到了黎流的美丽面庞!他骇然呆视,疑心自己看错了,将脸抬起一点、瞪大眼睛从高举的两腿中间看过去。

    一点都没有错,在龟头上方,正是黎流那酷似她甥女的绝美容颜,身体被肉棒挡住,却是正俏立在洞府内间的门口,瞪大美目怒视着他,里面喷射出来的火焰几乎要将他吞没!

    这个时候,伊山近正高举双腿承受她甥女的舌奸,菊花颤抖地被香舌粗暴抽插,无力抵挡她的奸淫蹂躏,而她的目光就从低头舔菊的离离头上射过来,怒视着他的脸,从他的角度看,刚好就在龟头的上方,像是肉棒上又长出一个人的脑袋一样,让她看上去就好像一条美女蛇。

    本来是很滑稽的情景,伊山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身体僵住,震惊得无法动弹。高雅美丽的仙子赤着雪玉双足,踏着纤尘不染的平滑岩石地面漫步走过来,悲愤目光从侧面看去,清楚地看到自己天真无邪的可爱甥女正跪伏在地上舔弄着少年的后庭菊花,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赤裸着娇小纤美的稚嫩胴体,雪臀高高翘起摇动着,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狗正在摇它的尾巴。

    她纯洁美丽的脸庞上、雪白娇嫩冰肌玉肤上面,到处都布满了男孩的精液,甚至有精液从额头、下巴上流下,洒到少年后庭和臀部上面,被离离兴奋地扑上去舔吮干净,就这样在她姨母视奸的目光下大肆吃着精液,即使有精液残留在菊花上,也被她的香舌舔得干干净净。

    高傲仙子心中剧震,悲愤得忘却了一切,已经走很近就站在他们的身边,低头盯着那根高高翘起的巨大肉棒,恨不得驱飞剑将它连头砍碎。

    纤柔可爱的小手还在套弄着它,温软滑腻,紧窄适度。在美丽仙子放肆视奸的目光下,同时又感受到她亲甥女正用滑腻香舌插弄自己后庭菊道,伊山近大受刺激,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肉棒狂烈跳动起来,灼热精液从马眼中飞射出来,向上方射去。

    “噗!”

    第一发射中了高傲仙子的额头,随着可爱小手的无意摆动,精液又向下射去,噗噗射中琼鼻樱唇,让她骇然惊呼,接下来的一发直接射到樱唇里面,激烈的射速将娇嫩口腔和柔滑香舌打得一阵发麻。

    黎流震惊呆住,怒气勃发,正要驱飞剑斩了他的大头和小头,突然看到自己正在舔弄后庭的可爱甥女扑上去吻住肉棒,挡住了射向自己脸庞和口中的精液,不由得怅然若失,看着她兴奋地大口吞咽精液的模样,竟然有一丝嫉妒之情涌起。

    ‘怎么回事,我竟然会有这样的奇怪情绪?’她惊骇想道:‘可是这味道怎么会这么吸引人,而且像是掺杂了什么东西,似乎与本门有关?’她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瞪大美目呆看着自己甥女大口喝着男人精液,突然回过神来,随手握住飞剑剑柄,嗤地一声刺去,剑尖顶住伊山近的咽喉,悲愤大喝道:“你这奸贼,竟然趁我不在,对我家离离做出这等恶事!”

    陷入情欲迷乱的离离这才发现姨母竟然就在身后,不由得大惊,樱桃小嘴含着狂跳的肉棒却又不能离开,只能哭泣着大口喝下精液,心里充满恐惧,生怕这是最后一次喝到这种美味液体了。

    伊山近看着寒光闪闪的剑尖,骇得身体发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肉棒狂跳喷射,当作对她的回答,将所有精液在这强大刺激之中,都灌到她冰雪可爱的甥女樱桃小口里面去。

    好不容易等着肉棒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离离狂吮了一下,抬起头哀怜地看着自己姨母,虽然想要说话,可是含着满口精液,一时又说不出来。

    “你这贼子!”

    黎流总算回过神来,看着满脸精液的天真甥女被口中精液胀得鼓起双颊的可爱模样,悲愤欲死,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踹在他的鸡鸡上面,痛得伊山近仰天狼嚎,如果不是勤于锻炼下体,差点就要被她一脚断鸡。

    可是黎流心神纷乱,自己也差点滑了一跤。她纤尘不染的洁净玉足踏在沾着精液和甥女口水的滑腻下体上,纤美脚掌被精液一滑,身体微失平衡,手中飞剑一晃,在伊山近咽喉上划出一道伤口,差点就把喉管割断了。

    伊山近痛得大叫,心知自己这一回凶多吉少,也就无所顾忌,上下一起袭来的剧烈痛楚让他忍耐不住,悲愤狂呼:“不是说要闭关疗伤几天吗?怎么才几个时辰就出来了,多闭关一天你会死啊!”

    坚强美丽的仙子泪光盈盈,咬紧沾着精液味道的贝齿,飞剑指着他的咽喉,一字一顿地道:“我不会死,你会死!”

    说罢,飞剑疾划而下,就要将他的咽喉一切两段。

    “不要!”

    离离终于咽下了口中大半精液,见到心爱的大哥哥就要血溅五步,慌忙扑上去抱住姨母玉臂,放声大哭道:“不要杀哥哥,你要杀就杀我吧:”

    她尖叫大哭时,一口精液喷出来,正喷到美丽仙女的雪颈酥胸上,一股浓烈的精液味道扑面而来,让黎流玉颊泛红,纤手一晃,这一剑不知为何就斩不下去。

    ‘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本门的味道越来越浓了!’黎流低头看着自己高耸酥胸上喷溅的精液痕迹,嗅着那让人兴奋的味道,美丽容颜胀得通红,有迷醉之感。离离也是玉颜红润,喝下精液就像醉酒一样,抱住姨母哭泣哀求,只求姨母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她的黄河哥哥。

    看着她满脸精液的可爱模样,黎流悲愤难过,狠狠一脚又踹下去,玉足重踏裸鸡,痛得伊山近满地打滚,却被她牢牢踩住下体,只能抱住她穿着美丽长裙的纤美玉腿放声惨呼,痛不欲生。

    离离哭泣声更加惨厉,沾满精液的纤美藕臂搂住姨母的脖颈,口口声声求她留情,弄得她又恶心又兴奋,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雪白玉臂,从大片精液遮掩之下看到一点红意,心中大震。

    她慌忙抬起手,不避污秽地拨开离离手臂上的精液,看到那一点珍贵至极的守宫砂,这才吁出一口长气,以手抚胸,庆幸不已。

    手上和酥胸都沾满精液,倒也不怕弄脏了哪一边。黎流低头怒视着赤裸少年,看着他那根大肉棒,虽然想要一脚踩碎,可是想想毕竟是他救了自己,不然再和冰蟾宫女修缠斗下去,自己一定会败,现在不知是死是活。

    她狠狠一咬牙,飞剑脱手射出,绕到伊山近后脑,向他的头颅凌厉击了下去。

    ※※※伊山近缓缓睁开双眸,只觉口中焦渴难熬,像是好久没有喝水的样子。眼前的情景渐渐清晰,显然是一间石室,屋中空旷,连张床都没有,他就躺在石室的地板上。

    奇异的是,室中的石墙和地面都是赤红之色,摸上去隐有热度,整个石室都像火烧一般。

    看着这火红的墙壁和地面,他更觉得焦渴。

    石室屋门紧闭,朝向阳门的门倒是开着的。他费力地爬起来,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不知道是那个凶巴巴的仙女替他穿的,还是她纯洁美丽的小外甥女替他穿的,据他猜测,应该是后者吧!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巨石砌成的阳台上,望向外面茫茫山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天空辽阔,放眼望去,一片广阔空旷。

    这是一座占地庞大的山庄,亭台楼阁都建筑在山顶上,将山峰顶部占满。别的亭台看上去还很雅致精美,只有他所在这座石堡高大坚固,气势恢弘,牢牢地占据在山峰的最顶部。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茫茫群山。他所在的山峰最高最险,能越过群山望向外界平原,一眼望着漫漫天地,颇有“登山而小天下”之感。

    这座巨大石堡在最高山峰的最高处,隐隐镇压着整座山脉的气数,整个山庄仙气缭绕,气魄非凡,让他隐然生出敬畏之心。

    这些倒都还罢了,关键在于他遥望远方,在山外原野上,看到无数奇异鸟兽,疯狂奔跑,互相吞噬,却都不敢靠近此山,彷佛山中有可怕的巨兽,让它们心存忌惮一样。偶尔有怪兽闯进山中,却都惊恐吟鸣,俯伏在地向巨堡叩拜,低头离去,似是视此为尊,不敢轻扰。

    伊山近瞪大眼睛愕然看着怪兽异禽,倒也认得那些物种,虽然不知道它们的名称,却都曾经见过。

    “难道这里是凌乱野?”

    他喃喃地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渐渐接近的轻盈脚步。

    “是,这里就是凌乱野!”

    一个娇嫩轻柔的语声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羞意,听上去十分熟悉。

    他转过头,惊喜地看到美丽可爱的小仙子站在面前,扑上来抱住了他,将绝美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幽幽啜泣,颤声道:“大哥哥,是我害了你!”

    “不、不能怪你!”

    伊山近轻抚着她柔顺发丝,想起被剑柄打昏前激烈兴奋的交欢爱抚,心中一片火热,胯下肉棒不由得站立起来,硬硬地隔衣顶在女孩的温软玉体上。离离俏脸羞红,柔滑玉臂抱紧他的身体,柔声道:“哥哥,不可以的,母亲都告诉我了,我们那样只有夫妻才能做,要不是夫妻做了,就是不害臊。都怪妈妈,也不提前告诉我,人家都羞死了!”

    “都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办法?”

    伊山近无奈地道,“这里是你家吧,你家里人打算怎么处置我?”

    “不知道,我会跟她们说的,要是伤害了你,V家也不活了!”

    女孩美丽小脸上,现出坚定决绝的神情,咬紧樱唇说道。

    伊山近心中感动,低下头轻吻她的樱唇,啜吸她口中香津甜唾,抱怨道:“这屋里怎么这么热,都快要渴死了!就算是坐牢,也该给口水喝吧?”

    “是姨母生气,把你关在这里,说要渴一渴你,好让你知道厉害。”

    离离小声说,俏脸上现出歉疚的神情。

    伊山近耸耸肩,倒也不说什么,转而问起当地情况:“为什么你家会在凌乱野,这是座什么山,我好像没有见过。”

    “我家从祖上就一直居住在凌乱野,已经好多年了。这座山的名字,叫做黎山。”

    “黎山!”

    伊山近骇然瞪大眼睛,双手抓紧她小小的香肩,失声叫道:“那你知不知道黎山老祖这个人?”

    离离瞪大清澈美目,疑惑地道:“知道啊,我家的老祖宗就是黎山老祖。”

    伊山近被震得呆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干涩的咽喉费力地咽下唾沫,润了润嗓子才说得出话:“她是不是失踪了,好久不在家里?”

    “没有啊,她一直都在堡里,从来没有出去过。”

    伊山近又呆了一会儿,开口想要说话,却口干舌燥,连唾沫都挤不出来,只好凑上去吻住美丽女孩温软甜蜜的小嘴,强力吸吮她口中香甜津液,润了嗓子,开始追问她家里的情形,渐渐才有了几分了解。

    离离姓黎,老祖宗也姓黎,却是高她六辈的直系祖先,按辈分来说应该是她的祖母,已经九十多岁了。

    黎山位于凌乱野的东北部,也只有在北方的山里才勉强有一些人类,因为再往南一些,那些土地在远古时都被邪异法力改变,长不出粮食和瓜果,又有力量强大的恐怖怪兽异禽,人类无法存活。

    人类在凌乱野北方的山里聚居,其中最大的聚居地就是黎山和栾山。在黎山上,以她家为尊,黎山巨堡镇住远近异兽怪禽,让它们不敢妄加攻击山中人类。

    在这座山有一座传送仙阵,由黎家控制,可以让人从凌乱野传送到远处大楚所在的中土大陆。但也只有修士可用,凡人一踏进去,就会禁受不住仙阵法力,吐血而亡。

    黎流本是她家里的异数,在黎山待不住,就离开凌乱野,前往中土,自建仙派,加入破冰盟与冰蟾宫作战,希望能闯出一片天地。

    据伊山近猜测,这大概也是受了家族的支持,准备去大楚国发展基业。毕竟凌乱野太过荒芜,人口稀少,虽然是祖业,住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至于离离逃家到了中土,却是逃婚而去。家里按照传统让她跟栾山之主完婚,她坚决不肯,就在一年前逃离家里,悄悄地钻进仙阵来到大楚,东游西荡,死也不肯回去。后来她的姨母黎流把她逮住,被她苦苦哀求,见甥女可怜,又想起自己当年的心情,无奈地答应了她,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带着她到处走,有时会去拜望各地仙派,希望能多拉一些门派加入破冰盟,因此她在中土也认识了一些门派弟子,包括花叶山庄的两个小仙子在内。

    在黎山,她基本看不到男子,也从未受过男女之事的教育。而到了中土,别人敬畏她姨母的高深修为,对她恭敬照顾有加,更没有人敢去占她的便宜。

    可是这一次,伊山近不光占了她便宜,还喂她吃了好多精液,好死不死地让她姨母看到,终于忍耐不住,强行揪了这一对野鸳鸯回来交给家族处置。

    至于自己未来命运如何,会受到什么待遇,是打是杀,是奸死是活埋,伊山近也未可知,只有无奈地听天由命了。

    扶住阳台,遥望天下,虽然也想跳出阳台逃走,可是整个石堡外面明显有禁制,就算跳下去跌不死,也休想活着离开此地。

    说了这么多话,他口干舌燥,吻吮娇嫩女孩樱口中的津液也不够,焦渴得难以忍耐。

    这就是黎山火囚室的厉害之处,能让人体内水分丧失,焦渴难忍,后来还会渐渐神智迷失,一心只想喝水,到了最后,为了一杯水,能把所有的秘密都说出来。

    而他在昏迷之中,不知在火囚室躺了多久,现在还没有渴得昏死,已经是身体强悍,外加体内那股青气勉强抵挡此地法力的作用了。

    虽然是在凌乱野,但离神禾越远,青气的效力就越差。此地位于凌乱野极北,又有山庄巨堡外施加的禁制,青气的力量也被压到最低,如果长时间待在火系法力笼罩区域内,仅能保证他不变成干尸而已。

    “离离,离离,真的没有水喝吗?”

    伊山近抱住小女孩温软柔嫩的玉体,将脸搁在她窄小的香肩上,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

    “没有,没有,真的一点都没有!”

    离离也快哭出来了,环抱住他的脖子,含泪歉然道:“我偷偷带了水壶,可是在门口被搜走了,一点水都没能带进来!”

    伊山近悲伤绝望,痛苦地呻吟道:“我都喂你喝过那么多精液了,你竟然一点都……咦?”

    他突然精神大振,目光烁烁,紧紧地盯着她的脸,眼中现出兴奋的光芒,舌头也伸出来舔着嘴唇,就像恶狼看到了美味羔羊一样。

    离离吓得脸色发白,缩着身子向后躲去,却被他牢牢抓住香肩无法逃开,犹豫了一下,扑到他的怀里,含泪道:“好哥哥,你要是想喝我的血,那就让你喝吧!”

    说着,她将雪颈向着伊山近尖利的牙齿凑去,暗自祈祷:‘哥哥不要喝太多,不然我死了,下次就不能再来看你了!’“谁说要喝你的血了!”

    伊山近一把抱起她来,大步从阳台跑进囚室,兴奋地撕开她漂亮的衣裙,让她小小的身子裸露在自己眼前。

    他的目标主要是女孩下体,很快就剥光下身衣裳,露出粉光玉致的小屁股来。伊山近仰天躺在火红地面上,让雪白柔滑的玉臀跨坐在自己脸上,一口含住光洁无毛的嫩唇,舌尖在嫩穴中飞速舔弄,猴急地大叫道:“快点,快出来啊!”

    离离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愕然低头看着他,美丽小脸上现出诱人红霞,忸怩道“,”哥哥,真的要这样吗?“

    伊山近胡乱地点着头,拚命张开大嘴含住仙子下体娇嫩的裂缝,奋力吮吸,兴奋地等待着那美妙一刻的来临。

    离离羞得流出了眼泪,拭泪颤声道:“哥哥,既然你一定要,那我、我就……”

    火红囚室之中,美丽纯洁的小小仙女整个身体都在泛红,放射出淡淡红光。在仙荒凌乱野的黎山之中修练多年,她的胴体被淬炼得如水晶般晶莹纯洁,百炼仙躯与凡人身体已经有了本质的不同,气质更是高洁脱俗,纯洁至极,已经是世外仙子,玉体中的液体自然也是仙汁圣水,等闲人难以尝到。

    俏丽小脸红扑扑的,比往常更加娇艳美丽。她泪光盈盈地望着心爱的大哥哥,拚命地鼓着平坦的小肚子,一点点地施加压力。

    一股晶莹纯洁的水流从裂缝中流淌出来,羞涩地激射到伊山近的口中,让焦渴欲死的他兴奋至极,拚命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

    最纯洁的小仙子奉上的仙水,甘冽清甜,比最清凉的山泉水还要好喝得多,又是黎山灵气滋养多年的仙躯中灵力淬炼之水,解除焦渴火毒最好不过。

    伊山近喝着解渴救命的仙水,快乐得死去活来。到了后来,不仅仅是没命狂饮,已经开始细细品尝,舌尖含着水流咂摸滋味,因为下一次自己未必还有勇气再向她要求喝这纯洁美味的仙水了。

    当然,如果自己一直被关在这里,那也只有请她每天来看自己,然后为了解除焦渴……就在他喝水微笑,唇角快乐翘起的时候,囚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娇媚可爱的女孩从门口探头进来,好奇地望向这边,却看到伊山近躺在地上狂饮清流的情景,不由得大吃一惊,绝色美丽的容颜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在惊慌之中,她匆匆地跑进来,纤美至极的腰身如风中杨柳般摇动,看上去极为诱人,站在屋中用可爱的动作,用力跺着纤细玉足,大声尖叫道:“你们在做什么啊?”

    伊山近也吃了一惊,在玉臀下含着娇嫩裂缝,瞪大眼睛盯着她。这女孩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身穿漂亮衣裙,容貌美丽至极,看上去很像当午,却比她稍稍大了一、两岁的模样。

    当然,她的容貌长得更像离离,愕然看着伊山近嘴角溢出的仙水,张大樱唇,就像见了鬼一样。

    ‘真见鬼!让她姊姊看到了!’伊山近懊恼地咽下口中清冽仙汁,心里琢磨:‘看这年龄,还长得这么像,应该是离离的姊姊吧?当然也说不定是妹妹,她们修练的仙法和我们不一样,年龄实在是太难猜了。’骑在他脸上的离离也羞涩抽泣着扭过头去,透过泪光看着跑进来的女孩,渐渐把嘴张得和她一样大,和她愕然张口对视,喃喃叫道:“母亲大人!”

    伊山近也张大了嘴,愕然呆看自己那位便宜岳母大人,忘了口中含的嫩穴,让甘甜清泉射到满脸都是,顺着面颊流了下去。

    这是他和黎柳的第一次见面,他正躺在她女儿身下,口中含着嫩穴,将满含仙力的清澈水流大口大口地喝下去,让那绝顶美味的极品仙水从此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第六章八大美人

    火囚室中,四人穿得整整齐齐,按照古礼,规规矩矩地跪坐在蒲团上,面面相对。

    黎流跪坐在姊姊身边,气得火星乱冒,怒目瞪着伊山近,很想飞剑割了他的鸡鸡,再把嘴给划烂。因为她刚才跟着姊姊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让她感到刺激了。

    伊山近很害羞地低着头,时而抬眼偷瞧黎柳,好奇她是怎么保养的,明明已经二十八岁了,还能保持十二、三岁的幼女外形。

    这应该是黎家修练法术的效果,她们本来就居住在世外仙荒,与尘世相隔,所修仙法与外界不同,也是很正常的事。至于生长缓慢除了是所修仙术的作用之外,和凌乱野到处存在的狂乱法力应该也有关系。

    不过她现在的修为只有最低的聚灵期一层,比她女儿还要低得多,完全就是初入门的新手,这倒让他奇怪。

    后来他才知道,黎家所出的仙子就是有这个毛病,每当生下孩子之后,就会修为大幅后退,过上好多年才能慢慢地赶上来。可是到了后来,修练速度又会加快,能修练到极强,成为凌乱野首屈一指的强者,单以达到高阶修士的修行年代而论,比中土门派还是要短得多了。

    可是现在看起来,她还是一副稚嫩幼女的模样,清纯柔媚,纤腰轻盈如柳,怎么看都是一个未成年女孩,只是乳房发育得很大,却是童颜巨乳,充满了奇异的诱惑力。

    反观伊山近,现在倒是在媚灵的仙术作用下,成为了一个英俊少年,看上去外表有十七、八岁,比这位便宜岳母成熟得多了。

    黎柳也在好奇地看着这个便宜女婿,轻弹玉指,用清脆悦耳的萝莉嗓音问道:“你就是黄河?挺漂亮的嘛!可是我们家的规矩,是不能让女儿嫁外人的哦!”

    她的声音柔媚缠绵,娇慵地说出来,颇为诱人。

    ‘母女都是萝莉,这倒真够新鲜。’伊山近心里胡思乱想着,嘴里答道:“可是她不喜欢栾家的人啊,要是强迫她嫁过去,她会伤心一辈子的。”

    “才不会,那小子最多活到三十岁,她伤心十年就解脱了。”

    萝莉妈妈不以为然地道。

    同样是因为修练奇异仙法的缘故,栾氏的山主每一代都活不过三十,那时族中会公推一个少年接任山主之位,继承上任山主的修为,勤修苦练,保护栾山一带居住的百姓,并与黎家联盟,努力对抗山外妖兽,镇压住它们的气焰,让它们不敢对凌乱野北部的人类大肆展开攻击。

    像离离的父亲,就是栾山上一任的山主,二十几岁就去世了。以低阶修士之身继承高阶修士的强大力量,对身体的损害极大,短命也是成为栾山之主必须付出的代价。

    即使在去世前,他一直都住在栾山,从离离出世后,就再也没有来黎山和妻女见过面。

    这也是黎家女子的宿命,几乎每一代女子都是单传,要嫁给栾山的山主,生下女儿,不到三十岁就会守寡,然后在黎山一直住下去,修练仙术,努力把生孩子造成的修为损失弥补回来。

    本来寡妇是很可怜的,不过伊山近看到这个一脸清纯的可爱少女,从前的常识都被颠覆,感觉她还是这样单身一个人过下去比较好。

    因为像这样清纯美丽的娇媚少女,简直就是人类的宝贵财富,如果不能继续留在世间散发她那迷人的清纯魅力,实在是一大损失。

    他盯着黎柳柔媚摆动的可爱细腰,暗自咽下口水,抗辩道:“可是你作母亲不关心女儿的幸福吗?让她生下孩子守寡,一生待在黎山上,不是很难过吗?”

    听了这话,黎柳脸上散漫随意的表情凝重了些,转头问女儿:“离离,你真的会难过吗?”

    离离已经哭了起来,扑到伊山近的身上,紧抱着他不肯撒手,将纯洁泪珠洒遍他的衣裳。

    “看来真的会难过哦,该怎么办呢?”

    散漫少女用纤美葱指支着玉颊,困惑地道。

    黎流简直要气死了,知道自己的姊姊头脑有些迷糊,像个天真无知的小孩子一样,跟她什么都说不清楚,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姓黄的,你听清楚,从此以后你和离离|刀两段,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的鸡鸡一刀两段!”

    伊山近吓了一跳,这简直是比把他本人一刀两段更可怕的威胁。低下头看着裤中蠢蠢欲动的鸡鸡,立即就被这恐怖前景给吓软了,支起的帐篷也缩了回去。

    门外突然响起了激烈悦耳的乐曲声,一个火辣妖娆的美丽舞娘拍打着手鼓,扭动着纤腰,舞蹈着进入房间,魅惑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她的打扮像是波斯舞娘,一身火红,头上有红色盖头,脸庞蒙着镂空的漂亮面纱,上面有着奇异的图案,充满了异国风情。

    她的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只有火红色的胸衣遮掩住了丰满高耸的酥胸暴乳,玉腹裸露,纤腰扭动如蛇,狭长的肚脐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这女子的身材性感美丽到了极点,令人震撼迷醉,心底最强烈的冲动被她迅速激起,肉棒立即挺立,比刚才软化的速度要快上许多倍。

    ‘怎么回事,这里还有波斯舞娘?真的是从波斯来的吗,这么说,黎山离波斯不太远了,还真是奇怪。’伊山近紧紧地盯着她曼妙绝美的身材,欣赏着她优美动人的舞姿,雪白玉腹激烈颤抖扭动,让他的心都猛烈地跳了起来。

    美女发出魅惑的娇笑,拍打着手鼓发出激越的乐声,扭动着纤腰玉臀妩媚舞蹈,款款舞到他的身边,伸开如蛇玉臂,张扬舞蹈,腻在他的身边,时而用雪白柔滑的肌肤磨擦他的脸颊,弄得他喘息急促,脸色泛红。

    她的下身穿着火红的漂亮纱裙,紧紧裹在臀上,现出了完美诱人的身体曲线。美妙娇臀在激昂乐曲声中不住扭动,撞击着他僵硬无力的身体,差点把他撞倒。

    伊山近勉强挺直身子,享受着玉臀不住磨擦撞击自己的快感。她的翘臀柔软滑腻,磨擦在他的身上,带着无尽诱惑,让他心中充满冲动,恨不得将她按倒在胯间,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插进她曼妙迷人的丰臀中,干她个死去活来,作为她诱惑自己的惩罚。

    如果屋里没有别人,他或者就真的这么做了。可是身边还有一个美丽萝莉紧紧地抱住他,抬头盯着那诱人舞女,眼中现出警惕和哀求的神情,眼中含泪,像是在恳求她不要再诱惑她心爱的大哥哥一样。

    红衣舞娘发出魅惑的咯咯娇笑,来到伊山近的身前,如蛇般扭动娇躯,一手摇动手鼓,让上面的钤铛发出清脆激昂的声响,另一只手划出曼妙弧线,随意在脸上一拂,红色面纱掉落下来,刚好落到伊山近的裤裆处,挂在高耸的帐篷上面。

    那张美丽面庞暴露出来,绝色美丽,诱人至极,唇边带着迷人的微笑,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最美的花季年龄。

    她的身体也是纤美诱人,却充满着性感女性的诱惑,酥胸玉乳在狂舞中磨擦着伊山近的面颊,在舞蹈中转到他的身侧,弯下纤腰,狂舞着扭动玉体,暴乳不时撞击着他的肩膀,撞得他的心都酥了。

    这一下,不光旁边的美丽萝莉在拚命抱紧他的身体,像是生怕他被别人抢走的摸样,对面的美丽萝莉也兴奋地拍手欢笑,用慵懒快乐的声音叫道:“跳得好好哦!这舞是你新学的吗?和从前的舞蹈好像不太一样呢!”

    ‘原来她们都认识的,这也是黎家的人吗?看起来倒是挺像当午的,真是奇怪,为什么黎家的人都长得这么像当午呢?’伊山近在蒲团上跪坐着,挺直身体,肩膀顶触柔滑美妙玉乳,嗅着红衣舞娘醉人的香气,头脑有点晕眩:‘这个又是离离的什么人,如果是同族姊妹的话,还有希望把她们姊妹兼收……’他能感觉到这女孩已经有聚灵期九层的修为,和离离一样,是处于低阶修士的顶端,这样实力较强的女修,在黎山的地位应该不会太差,何况她长得这么像离离,应该是亲戚的可能性比较大。

    对面萝莉身边的坚强美丽少女已经愤怒地尖叫起来:“母亲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我们正在和这小子谈判,气氛都被你破坏了丨”“母、母亲大人?原来她是黎流的母亲,那么她就是黎柳和离离的……“

    伊山近被少女舞娘诱惑迷醉,心绪狂乱,还没有算清她们之间的亲戚关系,对面的美丽萝莉又在拍手欢笑,用柔嫩的声音兴奋喝彩:“妈妈,你跳得好棒,好久没见到这么好看的舞蹈了!”

    伊山近脸色发白又变红,然后又变白,骇然扭头看着身边狂浪舞动的美丽少女,怎么看她也不过十六、七岁,比她二女儿还要小个两、三岁的模样。

    ‘黎家的人,真是太古怪了!’伊山近骇然想道,却被那红裙少女咯咯娇笑着,双臂张开如雪白双蛇般舞蹈扭动,却将高耸酥胸凑过来,巨大暴乳夹住他的脸颊,柔声道,‘“孙女婿,祖母的舞跳得好不好看?”

    伊山近哪还有心思答话,已经快被她身上醉人的香气熏晕过去了。那温软坚挺的暴乳贴在脸上,滑腻柔软,充满着迷人的弹性,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张开嘴轻咬一口,隔着极香胸衣咬住柔滑玉乳,舌尖在乳肉上狂舔,迅速浸湿了火红胸衣,将口水沾到便宜祖岳母的迷人暴乳上面。

    “砰!”

    一声闷响在囚室中响起,黎流无法忍受别人当她的面咬住自己曾经吃奶的乳房,大步跃过来,狠狠一拳将他打翻,一把抓住性感舞娘,愤怒尖叫道:“妈妈,你想要跳舞的话,回去跳给别人看吧!”

    “不要,我不要走!”

    美丽舞娘扭动着如蛇纤腰,雪白小腹在伊山近面前晃来晃去,挣扎尖叫道:“这些年一直在堡里修练,好久没见到男人了,让我在他面前舞一曲吧!”

    她的声音柔媚动听,和她的萝莉大女儿声音有些相似,只是那个萝莉声音妩媚而慵懒,还有点小迷糊的模样,而肌肤娇嫩的少女舞娘却是更为性感迷人,妩媚地望着伊山近的俊脸,美目中充满渴求与迷醉。

    “母亲大人,你还是回去吧!”

    高阶美丽女修咬牙恨道,强行拖着自己尊敬的母亲出门,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闷响,像是一个麻袋被砸到墙上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低低的惨叫。

    伊山近骇然看着门口,震恐想道:‘凌乱野真是一个野蛮的地方啊,就算有了人类,野蛮风俗和中土也不一样,居然有这么对待自己父母的!’紧接着就看到黎流拍着手进来,像刚干完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若无其事地跪坐到蒲团上,正色道:“现在接着谈,你打算拿我甥女怎么办?”

    “这还有什么好谈的?”

    伊山近捂着被打肿的眼睛,愤然道:“你连自己的母亲都这么对待,更不用说对我了。难道你不知道敬老尊贤吗?”

    说起来他的真实年龄是够当她长辈了,可是看起来摆资历在她面前没用,说不定会被她像对她母亲一样把他丢出去,万一是从阳台丢下就更麻烦了。

    黎流剑眉一挑,正要动怒,门口突然传来轻盈脚步声,一个美丽少女穿着波斯舞娘的衣服,俏立在门边,漂亮的舞衣却已被撕破,胸衣也垂了下来,露出半边雪乳,莹润迷人至极。

    她美目闪闪发光地看着伊山近,嘴边流着口水,柔声道:“乖女儿,你要是不想听妈妈的话,就把他交给黎山评议会,让老祖宗来处置他吧!”

    ※※※“好哥哥,你和老祖宗说想要娶我,好吗?”

    美女们都已离开,石室中空空荡荡,只有伊山近和离离紧密相拥,她依偎在他温暖怀抱中,恳求地道。

    伊山近微一犹豫,离离又急切叫道:“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别人,我不怕的,我管她们叫姊姊好了,像花姊姊、叶姊姊,也许还有别的姊姊,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什么我都没关系!”

    伊山近心里感动,搂住她轻吻温软樱唇,被她温软胴体在身上磨来擦去,又动起火来,肉棒硬硬地顶在女孩稚嫩玉体上。

    离离红着脸,柔媚地抬眸看他,幽幽叹息一声,俯下头去,解开他的裤子,将肉棒含到口中,温柔舔弄吮吸。

    刚才被她的舞娘外祖母诱惑得挺拔直立的粗大肉棒,一进入到温暖湿润的狭窄小嘴里面,被她努力吮舔,爽得在口中乱颤。

    伊山近伸手抚摸着她柔滑青丝,闭目回想着她娇柔美丽的母亲、性感诱人的舞娘祖母,心中感动兴奋,一边享受着她湿润小嘴舔鸟的美妙滋味,一边随意问起她的家族谱系,听她一边舔着肉棒阴囊一边说起自己的母亲和外祖母,更是兴奋莫名。

    等到她说得口干舌燥,肉棒已经被她舔得快乐颤抖,又被她含住运用深喉技巧,用纯洁食道套弄龟头,柔滑香舌猛顶舔弄肉棒根部,更让伊山近兴奋得无法忍耐。他闭上眼睛,眼前出现她的萝莉母亲、舞娘祖母和坚强冷傲的少女姨母的美丽容颜,肉棒在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狂跳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到美丽萝莉的口腔深处。

    正当纯洁美丽的小萝莉含泪大口咽下精液的时候,门突然打开,刚才扯着母亲和妹妹出去的可爱萝莉出现在门口,快乐地叫道:“你们快出来,老祖宗说要开会……呀!离离你在做什么啊?”

    看着黎柳迷人的稚嫩面庞,伊山近头脑晕眩,本来已经射完精液的肉棒突然又跳动起来,将更多的精液暴射进萝莉的美丽女儿口中。

    离离奋力含住最后一滴射出的精液,又用力在尿道里面吮吸了一下,才抬起头,唔唔地点头答应妈妈的呼唤,一边咽下精液,俏脸羞得像火烧一样。

    门口与她容貌酷似的美丽萝莉也红着脸颤抖起来,美目紧紧盯着她唇边流下的精液,嗅着空气中的精液味道,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些诱惑人的物质,忍不住伸出鲜红小舌,舔了几下嘴唇,咽着口水说道:“快点来吧,不要让老祖宗她们等急了!”

    伊山近提起裤子,也不及仔细清理,系上裤带就跟着这对美丽萝莉母女出去,穿过石堡中长长的甬道,爬上无数石阶,最终走到石堡高层,一个宽阔大厅里面。

    巨大的石室,陈设粗犷简约,有远古遗风。一些粗大石柱立在厅中,支撑着高高的天花板,建筑气势颇为宏大。

    大厅中央放着七个蒲团,上面端坐着五个绝色美丽佳人,还有两个蒲圃空着。在她们的对面,隔着十几步远的地方,也放着一个蒲团。伊山近心里叹了一口气,自动走过去,跪坐在那个蒲团上,等待接受她们的审问。

    那对美丽萝莉母女也走过去,坐在最后面两个空着的蒲团上面。在黎柳的旁边是她的舞娘母亲,现在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舞裙,却依然裸露着纤美腰肢,和她萝莉女儿的美腰有得一拚。

    看到伊山近的目光射来,半裸少女黎舞玉颊微红,轻柔扭动纤腰美臀,性感魅惑至极,柔媚双眸望向伊山近,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他们在这里眉来眼去,一边侍立的黎流却是怒形于色,只是不好当着众多亲人的面和自己的母亲冲突,只能咬牙忍耐。

    别人都有座位,只有她侍立在母亲黎舞身后,更靠近萝莉姊姊一点。面对着八名绝色美丽仙子,伊山近的目光依依扫过,落到最顶端的美女身上。按照离离的描述,那应该就是她口中的“老祖宗”,掌控黎山大权的黎山老祖。可是她的外表只有三十出头的模样,最多也只能称为成熟性感,与“老”字丝毫不沾边。

    黎怡容貌绝色美丽,风韵迷人,腰肢纤美诱人,酥胸高耸,身材丝毫不比她的后代来得差。在她完美至极的玉体上,有着强烈威压。超越高级修士的强大实力,让她拥有着无尽的威严,这让伊山近怀疑,她和冰蟾宫主的修为究竟谁更高一些。

    但那是他无法揣测的。他现在最多只是中阶修士的初期,跪坐在她的面前,如面对浩瀚磅礴的崇山岭岭,高山仰止,深刻体会到自己的渺小,就像一粒微尘一样。

    他带着敬畏的心情,默默凝视着她,这位传说中的“黎山老祖”,掌控凌乱野人类命运的强大人物,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熟悉的地方。

    确实很熟悉,不论是琼鼻美目、脸形身材,都很酷似当午。如果真要论起来的话,屋中八位美丽女修之中,她的容貌是与当午最相似的了。

    她身材火爆,充满性感诱惑,就像当午长大后的模样。伊山近微蹙眉头,想象着当午成熟后的外貌,发现怎么也不可能比现在的黎怡更美丽迷人。

    她穿着丝织的华丽衣裙,宽大的袍袖下摆如荷花般洒满地面,衣饰古朴威严,颇有古风。

    高耸的玉乳顶起漂亮衣裙,伊山近盯着那迷人暴乳,幻想自己将脸伏在上面,让巨乳磨擦着自己的面庞,那该有多舒爽?

    尤其是她还长着酷似当午的脸,童颜与巨乳合在一起,让他的情感与欲望都在激荡澎湃,紧紧握住双拳,几乎无法忍耐心中的冲动。

    但她的高深实力足以压倒一切,在她面前,他就像微尘面对浩瀚群山,心中的野望也如蚂蚁妄图推倒大象一样可笑。

    伊山近暗自叹了一口气,跪坐在蒲团上躬身伏地,向这位绝代强人恭敬行礼,而黎怡也欠身行礼,美丽面庞一片温润,威严中带着温柔神情,古朴典雅,美丽迷人,让伊山近的心都不由得为之沉沦迷醉。

    为了不让自己陷得更深,他的目光移向旁边,黎山上的二号人物黎琪。那是一个如玉般的女子,绝色美丽的面庞莹润至极,表情一片平静,看上去约有二十七、八岁的模样,皮肤却好到极点,如玉般的柔滑,让他生出想要抚摸的强烈欲望。在她的玉耳上面挂着巨大的耳环,却是羊脂白玉所制,顶端有硕大明珠,射出万道光芒,与她本人一般莹润完美至极。

    她的肌肤也晶莹如雪,窈窕性感的胴体整个就像极品美玉做的一样,面对这样的玉人,伊山近张口结舌,深深地被她吸引,心中充满了将玉人收藏在自己室中的妄想。

    但那也只是妄想而已,他只能深深地叹息,俯首伏地,向着自己女友的五代祖先、离离的天祖母恭敬行礼。

    黎珥美丽面容一片平静,温柔地欠身还礼,举动优雅,温润如玉。伊山近抬起头,看着绝色完美的玉人,再看看旁边威严美丽的黎怡,不敢相信这美丽玉人竟然是她的女儿,因为她们看起来差不多大,而且容貌相似,就像一对亲姐妹一样。

    他的目光转向另一边,看着黎铒旁边坐的黎散,更是不敢相信,如此娇美玉人的女儿,竟然已经也有这么大,看起来比她的气势还要凌厉得多。

    黎散的外表,也已经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笔直地坐在蒲团上,美丽至极的容颜一片严肃,现出执掌大权的威严,这一点倒有些像她的外祖母黎怡。

    伊山近听离离讲过,这位四辈前的祖先、高祖母执掌黎山的武力,时常率队屠杀怪兽,保护本山所居人类的安全。看上去就像人类世界的女强人,隐约有些类似赵飞凤之类的侠女气质,修为却已经达到中阶修士的顶端,再上一步,就可以成为金丹期的高阶修士了。

    在她旁边,是她的女儿黎丝,也就是黎舞的母亲,却是一个忧伤美人,玉体纤弱娇美,比美人图中所收的那位“心如比干多一窍,貌若西子胜三分”的林小姐还要柔弱迷人得多。

    她静静地坐在七女行列中,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盖住美眸,神情凄楚迷离,让伊山近不自禁地对她生出怜意,想要将这美丽弱女子搂在怀中,温柔疼爱她,浑然忘却了她的实际年龄,也忘了她的外表比自己现在的少年外表还要大上三、四岁。

    这七个女子就是黎山评议会的所有成员。她们做出的决策,将成为黎山的最高决议,附近的所有人类都必须执行她们的命令。

    伊山近一个个地向她们行礼,看着这容貌酷似的七位美丽女子接连还礼,心中震撼迷惘,恍如身在梦中。

    凌乱野远离人间,在这里居住的人类也与大楚国人有极大差异。而她们修练的仙法也是取自上古,与现代的中土仙家修练方法差得太远了。

    黎怡、黎琪、黎散、黎丝、黎舞、黎柳、离离,这些名字听起来有些古怪。但这也是黎山千万年流传下来的传统,加入评议会就要改名,这是注定的事。

    她们一生之中,要改过几次名字的。就像离离,如果她生了孩子,就要改名为黎棋,而她新生的女儿却会继承她的名字,叫做离离。

    按年龄来算,她本来已经应该叫做黎棋了,如果不是一年前她逃婚离家的话。

    反观黎流,因为她拒绝继承家族传统,没有嫁给栾山之主,就无权加入评议会,虽然修为比许多先辈们要高强得多,也只能站在一边旁听,对评议会的决议没有投票权力。

    她一生不嫁人也是可以得到允许的,因为她的情况最为特殊,拥有一位同胞姊姊,就可以让姊姊来继承家族传统,自己就能逃过这一命运。

    她站在黎舞身后,凝眸怒视着伊山近,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他精液的滋味,樱唇微微蠕动,默默咽下香津,一想到那味道就身体火热,几乎要软软地倒下去。

    按照上古传下来的族规,这七名年龄不同的美丽女子,人人都有投票权,而离离的婚事也将由她们投票决定一当然,族规不可违,每人的一票,也得按照自己对族规的理解投下。

    七女沉默了一阵,由黎山最尊的黎怡打破了沉默,用威严高贵而又柔美悦耳的声音道:“黄河,你要知道,黎山的规矩,是不能让离离嫁给外人的。”

    伊山近搔搔头,点头表示理解。

    黎舞却突然举起手来,用清脆悦耳的嗓音叫道:“老祖,我有话说!”

    黎怡点头同意,黎舞坐直身子,兴奋地叫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先例,从前有一位祖先,就打败了所有黎山评议会成员,娶了那时候的离离为妻,而且还立下了族规,让所有评议会成员都在上面签字画押,承认族规的合法,现在已经是我们家处理这一类事件应该最先考虑的条例了!”

    一众美女都骚动起来,黎散转过俏脸,蹙眉问自己外孙女:“这种事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美丽舞娘掩口兴奋娇笑道:“小时候乱翻典籍,看到里面写到过。今天一听这事,我就去查了上古典籍,总算查到了这一条。后面的几代祖先把它当成隐性族规收藏起来,却没有权力废除它,这就是有先例可循,我们应该按照它来办事啊!”

    她的萝莉女儿也兴奋起来,失声欢笑道:“母亲大人,那条例在什么地方,快拿出来看一看!”

    另一个女儿却涌起了不祥预感,慌忙上前躬身道:“母亲大人,不可如此!既然正式族规没有写明,那就是不合用的条例,怎么能随便拿出来用呢?”

    少女舞娘不以为然地道:“小孩子家家的,大人说话,你不要插嘴!”

    她现在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娇媚少女,却训斥外表比她大两、三岁的高阶女修,黎流当着历代先祖的面不敢动手教育自己的母亲,也只能暗自咬牙,用杀人的目光怒视伊山近而已。

    黎舞娇媚美丽的面庞上带着神秘微笑,小心地从长长的舞裙下拿出一本厚厚的大书,翻开到后面的一页,放在面前,得意地道:“喏,就在这一页的第十行!”

    上古典籍很快被呈到了本山至尊的黎怡手里,她捧着那本书,张口结舌地看下去,直看得满脸通红,愤然叫道:“这是什么!上古典籍、家族秘谱之中,怎么会写下这么荒唐的事情!”

    旁边的美丽玉人听得好奇,凑过头去向书页一看,也不由得惊得呆住了。

    第十二集二十四桥

    第一章山主之会

    大厅石门紧闭,伊山近抱头坐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激烈争论声,不由得忧愁满面。

    在旁边,高傲而坚强的美丽仙子黎流也焦虑地走来走去,时而挥玉拳痛击手心,并怒视他一眼,球磨着是不是该下决心除了这个祸害。

    他们在门前等了许久,大厅中的黎山评议会成员却仍在争论,一直没有结果出来。

    伊山近熬不住寂寞,长叹道:“黎仙子,你说,他们真的会通过这样荒唐的决议吗?”

    “谁知道!”

    黎流没好气地道,并用威胁的目光怒视着他,咬牙道:“你最好祈祷不通过,不然……”

    “我也希望不要通过啊,”

    伊山近愁眉苦脸地道:“不然的话,我岂不是得拚命和令姊、令堂、令祖母、令曾祖母、令高祖母、令天祖母她们上床了吗?我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啊!”

    他的绕口令说得十分流畅,却让黎流听得勃然大怒,扑过来一拳把他打倒,愤然骑到他身上,华美长裙下的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身体,揪着耳朵低声怒吼道:“你这混小子还敢说风凉话!要是真的通过了决议,我先,剑把你阉了丨‘”’又被仙女骑了!‘伊山近心中暗叹,伸手撑住她的酥胸,劝解道:“仙子别急,令祖母也只是说笑罢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真能通过这样的决议?”

    她的大腿修长健美、肌肉结实、皮肤柔嫩,夹紧双腿骑在他的身上,感觉真不错。

    而她吐气如兰的怒吼,唇中喷出幽香气息,让他盯着她的樱红嘴唇忍不住想上去亲吻一口。

    下体不由得自主地膨胀起来,他的手也忍不住握紧酥胸玉乳轻轻揉捏,隔着丝衣纱裙,感受到她柔滑娇嫩的乳头有一点硬了。

    “竟敢占我便宜!”

    高傲仙女被摸得勃然大怒,抓住他的头皮按在地上,挥拳就打,痛得伊山近大声惨叫。

    石门突然轰然打开,执掌本山武力的仙子黎散沉着脸站在门中,冷声道:“是谁在门口喧哗?”

    黎流慌忙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低头认错,心里也在奇怪,为什么在这小子面前就会沉不住气,一心想要扑上去打他,在他身上挨挨擦擦,心里才会舒服些,就好像磁石间会相互吸引一样。

    她本是金丹期的高阶修士,现在在中阶女修面前却禀息静气,低头接受训斥,不敢抗辩。

    毕竟那是她的曾祖母,虽然外表年轻,却执掌一山武力,她也必须受黎散管辖。

    妖娆舞娘从黎散身后绕出来,惊呼着扑上来扶起伊山近,娇声道:“孙女婿,快起来,躺在地上干什么?”

    一边说,一边轻捏他的手腕和胳膊,占他一点小便宜。

    伊山近哼哼唧唧地爬起来,苦笑道:“习惯了,以为这里也有这风俗,要让仙女骑一骑才行呢。”

    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半句是在嘴里咕哝的,别人都听不清楚。

    黎舞那穿着清凉舞衣的半裸窃窕美体依偎在他身上,柔滑玉乳隔衣悄悄磨擦着他的手臂,柔声欢笑道:“你知道吗?决议已经通过,你得试来征服我们了!”

    “啊!”

    伊山近倒吸一口凉气,失声道:“真的?”

    他没法不惊讶,这样奇怪的决议居然也能通过,只能说凌乱野的风俗和中土大不相同,简直就是上古野人男女混居的蛮荒之所,母系氏族的遗留地,什么荒唐的事都能出现。黎舞咯咯娇笑起来,擅长舞蹈的修长柔美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凝视着他英俊的面容,美目中现出异样光彩,柔声道:“当然啦,我就是你的目标,你得努力才行哦!”

    被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看,伊山近魂都飞了,迷迷糊糊地胡乱点头,突然后颈一紧,被黎散揪住脖颈,一把提到大厅里,掷到地上,拿出决议书来给他看。

    虽然已经听黎舞说过了,可是真的看到白纸黑字的决议,还是让他惊讶万分。

    他盯着这份黎山区域内的圣旨看了半天,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抬头环顾四面围绕的八名仙女,每一个都是绝色美丽、气质绝佳的世外仙子,各有各的美丽优雅,不由得默默咽下口水,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这次投票,本来有人提出此事与离离的婚事有关,她应该迴避才是。

    但另外有人强烈反驳,既然是离离的婚事,不让她自己决定就已经对她不太公平,如果再不给予她投票权,那就太残忍了。

    因此,七名黎山评议会成员每人都有一票,在萝莉母女和妖娆舞娘的大力支持下,这个决议终于获得通过,因为有至少一个成员投了弃权票,表示自己对族规的精神缺乏了解,不能确定哪一方才代表族规的真义。

    作为决议的一部分,伊山近被赶出石堡,到下面的村落居住,遥遥望着山上巨堡,虽然怀念美丽纯真的小仙子,却也只能望堡兴叹。

    他住在黎山的一个小村子里,被分配了一间石屋,与村民们混居,靠打猎为生。

    凌乱野中越靠北的地方,正常的野兽就越多,肉质也都是可以吃的,比那些奇禽怪兽要强得多了。

    本村的村民们装束和中土大不相同,倒很像伊山近从前见过的蛮人服饰,男子也是用布巾在头上一圈圈缠起来,上插翎毛,穿粗布衣裳,人人勇武剽悍,面对怪兽也敢一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凌乱野中凶险多有,如果不勇敢凶悍的,早就被怪兽吃掉了。

    这些村民都很朴实,只当他是外面新来的人,虽然少见,也没有问东问西。

    村长奉命照顾他的饮食,带他一起去打猎,因为他没有分到田地,不可能靠种地生活。

    为了让他打猎顺手,村长还教他一些打猎技巧以及修炼的秘诀。

    本地的修炼和运用灵力方法与中土有很大不同,伊山近努力学习,也渐有心得。

    此后,他也就安居下来,整天和村民们聊天,了解此地民情和规矩。

    这些村民却是自祖上就居住在这里,上古时因为发生修士大战,殃及百姓,地面也变得荒芜无法生长粮食,凌乱野中南部人类不能存活,于是逃到北部山区,艰难地生存下来。

    不知多少年前,黎家就成为了他们的保护者,以元婴期修士震天撼地的强大实力,斩杀怪兽妖魔,将这一片区域整肃,带领着人民生活在此地,一直到今天。

    伊山近和村民们在一起住的时间长了,就越发了解石堡中的仙子们在黎山山民心中的崇高地位。

    那些村民一直深深地敬仰她们,简直是盲目的崇拜,如果仙子们说要他们去死,或是去打人杀人,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在这黎山的大片区域,评议会的决议就是法律,七位仙女就是天上的诸神,保护着他们、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受无数山民敬爱崇拜。

    每当听到他们发自内心的崇敬话语,伊山近就很想告诉他们,七仙女中最小的仙子离离是自己的马子,说不定还会嫁给自己。

    可是为了不被他们当作渎神者活活烧死,他还是强忍了下来,只是遥望石堡,想像着离离在做什么,如何伤心地等待着自己。

    为了完成评议会给予的任务,他必须要潜入到石堡中,偷袭离离的母亲,那个有点小迷糊的美丽萝莉。

    但石堡戒备森严,周围村庄中住满山民,人人都誓死保卫七仙女居住的城堡,看到任何可疑的事都要去问上一问,并迅速上报,以免给歹徒可乘之机。

    而许多人的修为也不弱,要想施展仙术趁机混进城堡,除非所有人都喝醉了,或是都在做爱交欢兴奋得什么也注意不到才行。

    这让一心想去偷香窃玉的伊山近望堡兴叹,根本就无机可乘,只能白天出去打猎,晚上勤修苦练,希望能尽快提高实力,增加行动成功的机会。

    除了修习双修功法之外,他有时还修炼冰心诀,一方面是不忘冰蟾宫大仇未报,另外还设想扮成女孩潜入石堡,夜袭岳母。

    但石堡旁的山民可不管来的是男是女,只要是没有见过的外人,就会被他们怀疑盘问,因此这一个设想也很难达成目标。

    这天早上,伊山近按时起床,走到村头,看到村长正带着十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打猎的武器。

    人渐渐来齐了,村长带领大家跪在地上,遥遥向山顶巨堡叩拜,人人脸上都有崇拜敬仰之色,口中喃喃念诵:“愿七仙子保佑我们,今天能有好收获!”

    伊山近也跟着他们一起磕头,苦笑默念:‘愿七位仙女保佑我,能早日干上你们丨“山顶上居住的七仙女之中,除了他的马子,就是她的长辈,给她们磕头也是应该的。

    例行祈祷结束后,众人一同进入深山中,寻找野兽。

    这里的野兽虽然不像南方的那些怪兽般可以施展法术攻击人类,但能在这险恶环境下生存下来的,也都强悍至极,随便一头猛兽,在中土就可以屠杀满山虎豹了。

    在深山之中,一群猎人熟练地寻找野兽足迹,追寻而去,用捕兽夹等器具逮了一些猎物,渐渐向深山里面走去。

    在他们的身上都带着黎山石堡特制的护身符,上面散发出来的威吓气息能让一般的怪兽猛禽退避三舍,反倒是正常的兽类感觉不到这样恐怖的威压。

    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激烈大吼声,中年村长满是沧桑的脸上现出喜色,打个手势,带着年轻人们快速向那边跑去。

    一头巨熊突然从密林中冲出,嚎叫着向他们扑过来。

    这真的是一头“巨”熊,比伊山近从前见过的熊要大上好多,直立起来足有三人高度,挥起熊掌遮天蔽日,啪的一掌拍过来,将一个跑得太靠前的年轻人打飞出去。

    那年轻人发出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却并没有致命危险。

    他们整天面对凶恶猛兽,都把自己锻炼得皮粗肉厚,挨上几下痛击都能熬过去。

    村长大吼一声,身后几个年轻人立即张弓搭箭,向前射了过去。

    伊山近也跟着几个同伴抽出投枪,奋力向那巨熊掷去。

    每一枝投枪上,都刻着微小的法阵,而投枪也都经过淬炼,可以算作是法器了。

    巨熊发出凄厉的咆哮,身上中了几枪,鲜血迸流出来,却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它的皮粗肉厚并不是说说的,即使是这样杀伤力强劲的法器,也难以一下就穿透也灼隔澧。巨熊以掌遮眼,嚎叫着冲过来,一掌打在一个青年身上,巨大的力量足以开山裂石。

    年轻人被击得滚倒在地,一边喷血一边刺出投枪,噗地刺进巨熊腹部,转身飞速奔逃。

    这些前来打猎的年轻人没有庸手,最差的也是低阶修士二层,修为最高的村长已经是低阶六层的修士了。

    凌乱野中到处都有法力激荡,在这些乱涌法力的影响下,修士们的修炼方法也与中土不同,但衡量实力的标准倒还差不多。

    为了在危机四伏的山野中生存下来,每个村民都要学习修炼方法,而能够获准加入捕猎队的,都是已经入门的修士,算是村中最强的防护力量。

    为了不认自己太显眼,伊山近也伪装成了低阶三层的修士,反正媚灵从前教给他的方法里面,有一种扮猪吃老虎的法术,能让自己的修为硬生生地降下来,不被人察觉真实实力。

    但那也只是在面对低阶修士时才有用,如果遇到金丹期甚至是元婴期的强大修士时,就会被察觉与众不同的地方,仔细一探察,就可以发现他隐藏修为的秘密。

    他和别的猎手们一同散开,躲在各块大岩石后面,奋力掷出投枪,朝那巨熊射去。

    法器箭矢与投枪上的仙法阵增加了标枪飞射的力量与速度,硬逾钢铁的熊皮纷纷被射透,鲜血不停地涌出来,让它愤怒地惨嚎,大步冲向前方的敌人,却被那些青年灵活地快步逃开,别的方向的猎手也更加努力射出利箭和投枪,以箭雨将它覆盖。

    不多时,几乎可算是刀枪不入的巨熊也支撑不住,掉转身子朝密林逃去,已经是踉踉跄跄,失血过多,随时都可能跌倒的模样。

    “着!”

    伊山近从岩石后面跳出来,一枝投枪激射出去,噗地刺透巨熊后腿,看着它惨叫翻滚,跌跌撞撞地打滚乱爬。

    村民们精神大振,都呼喊着掷出投枪,乱箭如雨,射得那巨熊惨嚎连天,拚尽最后的力气,四爪伸开,狂奔着向森林逃去。

    村民们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大家伙,哪肯让它逃了,都呐喊着在后面紧追不舍。

    伊山近倒是不太着急,慢悠悠地落在后面,倒也不想太出风头,不然被人注意到自己的与众不同,自己潜入石堡的计划还要多些周折。

    巨熊连滚带爬,速度倒也不慢,就在它即将爬进密林时,里面突然冲出一伙人,挥舞刀枪,将它团团围住,乱刀狂斩。

    为首的一个精悍青年手执红缨枪,噗哧一声刺透熊眼,直贯后脑,让巨熊惨嚎一声,满地乱滚,却又被他拔出枪来,一枪刺透心窝,惨死当场。

    那青年仰天长笑,回头轻蔑瞪着呐喊着奔来的一众村民,放声大吼道:“小的们,把我们的猎物扛回去!”

    他那些部下轰然应诺,七手八脚地开始收拾猎物,巨熊身上插着的投枪和利箭都被他们拔起,顺手收起来,连熊都捆在一根巨木上,轰笑着抬起就走。

    “站住,把我们的猎物放下!”

    一些火爆脾气的年轻村民大吼着追上去,将他们拦住,指着熊怒吼:“那是我们逮到的!”

    “你们逮的?”

    裸着上身的强壮青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龇牙冷笑:“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不!”

    “那你倒叫它一声试试,看它会不会答应—‘”一个村民刚喊了这么一句,那青年就冲过来,一拳将他打翻在地,抬脚踩在他身上,狠狠一跺,骨裂声和惨叫声同时刺耳响起。

    年轻村民都大怒,举着武器就要上去和他拚命,村长却大叫着将他们拦住,在那精壮青年面前行礼,大声问:“栾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认得我栾不修?”

    青年蔑然冷笑:“既然认得,那就给老子滚开,今天老子想吃熊掌,别打扰爷的雅兴!”

    村长脸气得发红,强行按捺住怒火,咬牙陪笑道:“二爷想吃熊掌倒也容易,来人,把四个熊掌都剁下来给二爷带回去!”

    几个小伙子奉命走过去,却被那些头缠白布的壮汉推开,挥刀威吓,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砍杀的架式。

    “爷打的猎物凭什么只砍四只熊掌带走?要是把你的手砍下来当熊掌吃,爷还可以考虑!”

    精壮青年一脚踏在石头上发出狂妄言语,气得村长满脸通红,忍不住咬牙叫道:“栾二爷,这只熊可是我们打的!你冲出来抢我们猎物,又是什么意思?何况这里本来是黎山的打猎区,栾二爷带人闯到黎山来,和原来协议不符吧?”

    栾不修翻翻眼皮,傲然道:“既然你问了,爷就发慈悲告诉你吧。今天早上,二爷带人出来打猎,在栾山山顶看到一只熊,追着它一直跑到这里,才把它打倒,现在你明白了?”

    “栾二爷这么说那就过于欺人了!栾山离这里足有一百多里,什么熊能跑那么快,一早上就跑一百多里,闯到黎山来?再说二爷是中阶修士,难道还跑不过一只笨熊吗?”

    栾不修听这话里面带着嘲讽,立即就翻了脸,一个耳光拍过去,怒喝道:“敢跟爷这样说话,你活腻了丨‘”蒲扇般的大手挥去,速度极快,村长本是聚灵期六层的修士,竟然也躲不过,被重重地打在脸上,一个跟头翻出去,满口碎牙喷了出来,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那些栾山部众也早有准备,立即举起刀枪棍棒朝着黎山村民们猛砸狂砍,重重击在他们身上,直打得惨叫连天。

    凌乱野的修士所修功法与中土不同,大都修炼得皮肉坚固,刀剑难伤。

    此时却被更高阶的修士们打得满身是血,惨嚎倒地乱滚,一个个被对方踩在脚下,掮着耳光痛骂,都气得几乎要吐血。

    伊山近走得慢些,和两、三个村民落在后面,负责警戒四周,提防有猛兽冲过来突然袭击。

    等走到这里时,整个村的捕猎队几近全军覆没,就只剩他们几个人还能站着了。

    ‘栾不修?这个名字听说过,好像是栾山山主栾不平的亲弟弟,在凌乱野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怎么今天好像是故意来找碴的?’他凝眸盯着众人,见栾不修满脸横肉的凶恶模样,倒是已经踏入中阶的入道期二层修士,身后带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部众,也都有达到聚灵期五到七层的修为,比自己这方的实力要强了一大截。

    栾不修傲然仰面向天,懒洋洋地发话:“把这些家伙的衣服都剥光,连身上法器都带走,算是战利品,拿回去给孩子们玩!再把他们捆到树上狠抽一顿,在这里晒上一天太阳,让他们以后见到栾山的人都怕得躲着走!”

    伊山近听得也变了脸色,这家伙实在够狠,这么危险的山林中居然把人捆在树上,如果遇到猛兽怪禽,所有人都有生命危险。

    更狠的是,这家伙还要搜光所有人身上的法器,不论武器还是护身符都不留一件。

    没有了护身符,对异种怪兽的威慑力消失,只怕用不了半个时辰,所有村民都要被闻味赶来的怪兽猛禽吃个干净。

    “你这是干什么,想害人命吗?”

    伊山近再也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他身边仅存的村民都悲愤怒吼,冲上去和那些栾山部众拚命,却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都被围攻打倒,按在地上狂剥衣服。

    不一会儿,黎山村民个个光溜溜,露出了父母所生的清白胴体。

    伊山近害羞地捂住眼,心中哀叹:‘又看到男人的身体了丨,’本来看到男人身体也不算太大的事,只是这勾起了他惨痛的回忆,就在不久前,也是在凌乱野,他看到了一个美少年的裸体,而那个美少年还伏在地上挺起雪白圆润的美妙臀部,淫荡摇晃向他求欢,一想起那情景他就心里颤抖,?愿永远把那一幕忘掉。

    最糟糕的是,他那时中毒神智不清,竟然答应了那美少年的淫媚哀求,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入了他的雪腻柔滑龙臀,极为粗暴地肆意奸淫蹂躏,在淫荡菊穴中狂抽猛插,干得他死去活来,现在想起来,自己也痛心得死去活来。

    他奋力摇摇头,拚命地将那悲惨一幕从脑中驱除出去,却看到几个还穿着衣服的男人正向自己逼近,脸上带着奇异的冷笑,双手搓弄,明显就是来剥他衣服、看他光屁股的。

    这样诡异的笑容被心灵有创伤的他直接视为淫邪之笑,不由得心中大震,撕心裂肺地怒吼一声,突然向前猛冲,挥起铁拳,轰然重击在敌人的脸上,将一个栾山壮汉砸飞出去,满脸是血地放声惨嚎,倒在地上掩面乱滚。

    此地修炼方法中,本有将灵力转换为攻击力的方法,就算对方是修士有护体神功,如果修为比他低,也会被击破护体力量,这样奇妙的近战方法,他现在已经掌握得很好了。

    剩下的几个男人大为惊怒,本来他们只是想扒光他的衣服,并不想占他太多便宜,也没有吃豆腐的心思,谁知伊山近反应这么激烈,竟然还敢还手,都怒嘶冲上去,挥起饭钵大的拳头向他狠砸。

    伊山近已经满眼怒火,为了保住清白之身,和洁白的光屁股不被人看到,拚尽力气和他们拚命,?死也不愿被人剥光衣服窥看裸体,就像那边含羞低头的村长那样。

    他自从骑了三百美丽侠女,从她们那里学到很多近身搏击之术,可是修士们战斗大都是用法宝,这些搏击术在修士之战中一般没有大用。

    现在却显示出了价值,把冲上来的敌人们打得满地找牙。

    这些人都是五到七层的低阶修士,多年勤修苦练,锻炼出一身铜皮铁骨,却挡不住他的沉重铁拳,被他乱拳狠击,一个个惨叫狂飞出去,捂着伤处满地乱滚,痛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为了保住清白之躯,下手过猛,把几个敌人都打得断了骨头,还有的连脸骨都砸碎了,就算他们修为不弱,也是疼痛难忍,惨嚎声震天动地,刺耳难听。

    等他愤怒发泄完毕,捂住胸部羞怒瞪视这些敌人的时候,其余的栾山部众也都冲上来,将他团团围住,只是看到他刚才的凶悍,一时不敢上前。

    这些人至少都是五、六级的修士,以力量强悍闻名栾山,可是看到他只有低阶三层的修为,竟然能打倒这么多较高修为的修士,都惊讶不已。

    栾不修也恼怒地站在到他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混帐杂碎,你竟敢反抗!今天不光要扒了你衣服,还要剥了你的皮!”

    怒视着伊山近,栾不修咬牙冷笑:“臭小子,像你这点修为也敢挡二爷的路?等到剥光衣服再扒了皮,你再后悔不该强出头吧!”

    他头一扭,向旁边一个八层的低阶修士下令:“去干了他丨,”那人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闷声答应,上前用一双暴眼瞪着伊山近,闷声喝道:“小子,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要我动手?”

    “脱、脱衣服?”

    伊山近刚才痛苦的想起和太子赵湘庐的孽缘,心理本来就很脆弱,再看到那些含羞捂鸡的赤裸同伴和村长,更是羞愤难忍,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脚踹向他的小腹。

    大汉举手抵挡,同时鼓起小腹,准备硬接他一7.要说筋骨强悍,在同伴中他堪称第一。

    见这些同伴都被打翻,心里纳闷,也生出好胜之心,如果能单独打翻这家伙,以后就更有吹嘘的资本了。

    伊山近狂怒猛冲,力量何等强悍?以黎山秘法将灵力化为狂暴冲击力,一脚踹中大汉巨掌,踹得手骨碎裂,利足冲破防御,重重地蹬在大汉小腹上,将他一脚踹飞出去十丈,后背重重撞上大树,只听轰然巨响,那树竟然倒了下来,枝干落地,发出剧烈的震响。

    所有人都骇然看着从中断折的大树,和树下吐血昏倒的壮汉,再看看那边满脸胀红的愤怒少年,个个震惊。

    “拿刀来,让我斩了这小畜牲!”

    栾不修暴跳如雷,今天哥哥给他的任务是来黎山立威,谁知竟然折了面子,让他怒不可遏,厉声怒吼道:“像这么一个低阶修士也敢在我面前逞威,不给他点厉害看看,他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一柄金背大砍刀抄在他手里,瞪起暴眼怒视伊山近,眼中杀气腾腾,恨不得一刀将伊山近砍为两段。

    伊山近也随手抄起背后系着的长矛,挺枪对峙。

    这两件武器都经过修士炼制,可以算是法器,锋利强猛,能破厚皮,而金背砍刀更是用上好材料精炼而成,一刀就能将长矛斩断。

    但这样的法器都可灌入灵力,看着矛身灌入灵力时光芒暴射,栾不修变了脸色,一双暴眼凶视对方,怒吼道:“混蛋!你敢扮猪吃虎!”

    这时他才知道对方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得骇然,想不出黎山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年轻英才,居然比自己修为还高。

    虽然知道是踢到铁板,可是事已至此,绝不能退缩,栾不修轻敌之心尽去,平抑喘息,让呼吸渐渐变得悠长,踏步跨出,挥刀向伊山近头上斩去。

    伊山近举枪格挡,当的一声大响,将砍刀格开,顺势一枪刺去,直指对方咽喉,却被他横刀挡开,两人都被震得浑身一抖。

    两人各展手段,战在一处。

    钢刀与长矛相交震响之声不绝于耳,让周围壮汉村民都骇然失色。

    伊山近战越勇,将从胯下性奴那里学来的枪击之术挥洒得淋漓尽致,长枪翻滚,枪枪锁喉,将敌人罩在寒光之中。

    栾不修举刀拚命挡架,连声怒吼。

    敌人所用枪法他见都没有见过,更难防御,而且枪上力量不比他弱,现在已经把他逼得处于下风,甚至无力反击。

    “再这么下去,脸都丢光了啊!”

    栾不修生出悔意,早知如此,何必说要剥他衣服和皮,逼得这家伙和自己拚命?

    他把心一横,突然张开口,一道白光从口中射出,向着伊山近的眼睛激射而去。

    “哼!”

    伊山近怒哼一声,举掌挡在眼前,掌心光芒闪烁,以护体灵力将击来的寒光挡开,身子被震得一晃,手中长枪却毫不停顿,单手刺去,噗的一声刺透防御圈,直接刺到栾不修的肩上。

    “吼!”

    栾不修发出一声凄厉咆哮,纵身向后疾退,左肩鲜血淋漓,已经废了一条手臂。

    面对寒光闪闪的枪尖,他心胆俱裂,掉头便逃,跑了几步见没有人追上来,心情渐缓,回头怒视着伊山近,突然厉啸一声,一柄狼牙棒从身后飞腾而起,疾速向伊山近的头上硒去。

    这可不是普通的法器,是经过正式炼制的法宝,可由心操控,在这法宝稀缺的凌乱野中可谓少有的杀人利器,本是他向哥哥央求来的,一直藏着不舍得用。

    这一次,伊山近虽然饶了他一命,放他逃走,可是这面子丢得太大了,如果不能找回场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狼牙棒光芒暴射,在空中飞起砸落,杀气四溢,若是砸中,立即脑浆迸裂,惨死当场。

    伊山近大吃一惊,身子立即滑向远方,大步狂奔,想要躲开这夺命法宝。

    栾不修却不肯像他刚才那样放过他,咬牙厉啸道:“该死的狗杂种,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丨,”他这脸丢得太大了,肩上痛得要死,恨不得让所有人都为自己这条胳膊抵命,不由增大灵力驱动法宝,追着伊山近狂硒。

    伊山近是靠着从侠女性奴那里学来的轻功大步飞逃,并将灵力灌输到双腿之中,奔跑速度快极,即使是武林中的轻功高手也远远不及。

    但这样不能持续太久,伊山近心念电转,已经下了决断。

    栾不修半身染血,疯狂大笑,看着他被追杀得无路可逃,心中充满残忍的快意。

    突然,几缕劲风从背后袭来,他正笑得快活,不及回头,嗤嗤几声,手臂双腿被大批细针穿过,肌肤微裂,牛毛细血迸射而出,就像下了一场血雨,满身都血珠涌出,让整个身体染遍鲜血。

    伊山近在生死之间,心中也怒,下手不肯容情,龙须针将他的四肢穿透无数小孔,连耳朵也被刺得满是洞眼,只是没有伤他的内脏,免得让两山结下不可解的深仇,给自己喜欢的可爱萝莉添麻烦。

    栾不修仰天倒地,扯开喉咙惨嘶,叫得像杀猪一样。

    满身鲜血流淌出来,将地面染红,浸出一个人形。

    狼牙棒轰然落地,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现在栾不修都快痛死了,哪有精神力量再指挥它攻击敌人?

    他的那些部众都吓得发疯,有人就拿着刀枪冲过去围住伊山近猛砍,同时放声嘶吼,用以驱散恐惧。

    叮当一阵乱响,伊山近乱枪挥出,将他们刀枪挡开,噗噗刺透大腿,让他们都惨叫着摔倒在地,痛得满地乱滚。

    其他几个呆立没有参加围攻的,也被伊山近上前踹中胸腹,痛嘶倒地,肠子都快被踹断了。

    等到他们都被村民们剥光衣服捆起来,用绳子牢牢乡在树上,就有人羞愤尖叫,绝望地大吼道:“快把裤子还给我!”

    伊山近也不想看男人的裸体,只好把头转向一边,咬牙道:“把所有衣服和东西都拿走,一点都别留下!”

    一边说,他一边走过去拾起坑中的法宝狼牙棒,暗自长吁一声,这一次没白干,弄到了一件法宝,在这无法使用外界法宝的凌乱野多了一分活命的保障。

    村里的众人兴高采烈,拿光了所有的东西,用敌人的上衣包住战利品,大包小包地向村里走,还不忘了扛上巨熊,带回村里开庆功盛宴。

    伊山近在大家敬畏的目光下,带着他们一路走到山腰,心中忽有所感,回头向刚才的战斗地点望去。

    在遥远的山下,那些被绑在树上的光猪已经被人放了下来,一大群壮汉穿着栾山蛮族服饰,将他们围住救治。

    在最中间的位置,众人簇拥之下,一个高大巨汉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巨汉足有二人高,腿长臂长,虎背熊腰,满脸狰狞横肉,比刚才那只巨熊还要可怕。

    在他的身上有着恐怖至极的威压,虽然伊山近在高处看他,却感觉到他就像一座巨大崇山,高大得令人恐惧。

    那是他见过最强大的修士之一,修为很可能不在黎山老祖之下。

    果然不愧是栾山山主,只有二十出头,实力就可以和中土数百岁的强者相对抗。

    ‘是离离的未婚夫吗?’伊山近心中抽紧,止不住一阵阵的疼痛和绝望。

    有这样强大恐怖的情敌,自己真的有能力将离离从他手中夺走,给她幸福吗?

    感应到他远远射来的目光,拥有恐怖实力的栾山山主转过头,拧厉暴眼怒视着远处山腰的少年,强大的威压自目光中透出,罩住伊山近,让他忍不住浑身溢出冷汗,将衣服都湿透了……‘那个家伙,我有可能击败他吗?’伊山近坐在自己简陋的卧室里,默默思索,想得头都痛了。

    这次栾不修前来挑衅,很是可疑,也许是因为栾不平听说了未婚妻不肯嫁他的消息,因此派弟弟来出口气。

    ‘再这样下去,两山磨擦增多,如果黎山评议会挡不住压力,把离离嫁给那家伙……’一想到离离那么幼小稚嫩的身子被身材魁梧的巨人压在身下,狂笑着肆意蹂躏奸淫,他就心头剧痛,以手抚胸,几乎喘不过气来。

    突然眼前昏花,香风袭来,就像他熟悉的幽香。

    一个美丽倩影突然出现在屋中,俏立于他面前,伊山近一阵恍惚,心痛地扑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中,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的唇温暖柔软,带着醉人的馨香,伊山近用力吻着她,吸吮着她柔滑的丁香小舌,大口咽下她的甜美津液,紧紧地搂住她,只想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面去。

    在初时的惊愕之后,她的丁香小舌开始灵活地搅动起来,挑逗着他的舌头,在他嘴里上下乱舔,如蛇般灵活,可爱至极。

    “离离……”

    伊山近喃喃悲叹,奋力吮吸她的甘美津液,咬住灵活小舌,几疑身在梦中。

    那香舌又变得僵硬,停了一下继续进行亲密湿吻,许久之后,两人都吻得喘不过气来,浑身散发着香气的美丽女孩才将柔软香唇从他嘴上移开,幽幽叹息道:“真想不到,你第一次吻我,竟然是把我当成了孙女的替身……”

    伊山近愕然抬起头,瞪大眼睛,看清怀中美丽少女那酷似当午的娇俏容颜,却并不是离离,比她要大了许多岁,有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花季少女,诱人至极。

    她的身上穿着清凉的舞衣,现出娇嫩诱人的雪腻肌肤,被他搂在怀里,微微地颤抖,肌肤紧贴着他,让他销魂荡魄。

    伊山近把手放到她奶油般滑腻的雪白小腹上,近距离看着美丽的肚皮舞娘,喃喃道:“黎舞?”

    “多亏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满身醉人香气的美丽少女愤愤地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推着他的胸膛叫道:“别碰我,去找你的离离去吧!”

    “离离呢,她怎么不来看我?”

    “哼!”

    她愤然扭过头去,半晌才不情愿地道:“被关起来了。也只有我能偷偷跑出来,她们两个现在是重点监视对象!”

    看着她噘起的小嘴艳红诱人,伊山近心中生出亲吻她的冲动,想起刚才与她的亲热蜜吻,和她甜唾香津的甘美味道,不觉有些痴迷。

    等他回过神来,却看到黎舞正紧紧地盯着他,美目闪闪发亮,唇角微翘,笑嘻嘻地欣赏着他色授魂与的神态。

    看他的目光渐渐回复清明,她突然噗哧一笑,像是忘记刚才发脾气的事情,拉起他的手,欢笑道:“快走吧,离离正在等着你呢,还有……”

    她神秘一笑,柔声道:“我们家的黎柳,也在等你啊!”

    第二章音咒显威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伊山近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心里枰枰乱跳,斜视旁边美丽舞娘的目光也渐渐变得炽热。

    这是在黎山顶部巨堡里面,石梯下的一个隐密藏身所,却是爱玩爱闹的黎舞在二十多年前和女儿一起发现的,童年时就是她们一起玩耍的快乐之地。

    作为本堡的掌控者之一,她自然有办法将他从外面偷偷地带进堡来,去见自己被关起来的女儿。

    可是别的掌控者也不是傻瓜,尤其是黎散,安排了大量的武装侍女,在堡中到处巡视,基本上不留死角,她也只有将伊山近带到这狭窄的小小密室中躲避,免得被她们发现。

    这些武装侍女也都是女修,修为都比黎柳要高,甚至还有入道期的中阶女修,都归黎散统管,因为本堡武力是由她负责掌握。

    这严密防御体系的唯一破绽,就是武装侍女们换班的时候。

    黎舞和伊山近挤在狭窄的密室里,耐心地等待换班时间的来临。

    伊山近听着外面没有动静,终于轻声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们从前的那个祖先真的这么厉害,能把这样的条文都写到族规里面?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吧丨”黎舞乖巧地点头,柔顺地抱着他的手臂,将俏脸贴在他肩上,柔声讲起了久已被人遗忘的上古往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实力超强的男子来到凌乱野,喜欢上了她们的某一个祖先,当时的离离。

    那时叫做离离的小女孩当然还很小,连结婚的年龄都没有到,外表年龄就更小得一塌糊涂。

    可是那个修为高深的修士却疯狂地爱上了这个小小萝莉,为了她而向栾山山主挑战,将他打败,逼迫他在休书上签了字,结果那位山主回去以后就气得吐血死了,只能由族里的长老再推选一个少年接任山主之位。

    黎山评议会按惯例有七位成员,除了那个喜欢上老男人的小小萝莉之外,另外六个成员都反对这门婚事。

    于是那个修为极高的修士就找上门来,把她们一个个地打败、降服,在暴力威胁下被迫做出决议,同意了这门亲事。

    击败两山的强大男子还不肯罢休,出于对执着爱情的赞美和超越常人的恶趣味,竟然逼着评议会订立新的族规,在族规中加上一条:将来如果有谁想娶家族中最小的女孩,而那女孩也愿嫁他,并不惜为此与峦山山主悔婚,那个男子就必须一个个征服评议会成员,凭借自己的实力将七仙女一个个地推倒,等到推倒了实力最高的一位评议会成员,就可以和最小的女孩结婚。

    为了保持公平、公正的原则,在这期间,进行闯关挑战的男子与每一关的对手将是一对一的决战,别人不能插手。

    这样的族规确实是匪夷所思,但此地与中土风俗截然不同,又有母系氏族残留风气,黎山评议会在暴力胁迫下竟然就接受了这个族规。

    只是后来一直没有出现类似的情形,这个奇异族规渐渐也就被人遗忘了。

    这次伊山近与离离的事情惊动了黎山评议会,爱玩爱闹的黎舞总算在寂寞生活中找到了最有趣的事情,跳起来大声叫好,并把从前有些印象的典籍翻出来,极力宣扬要按族规断案,不能随便按自己心意下决定。

    她本来就有极强的口才和煽动力,黎柳又善于撒娇耍赖,把黎珥和黎丝说得都晕了,被缠得没办法,无奈地投票弃权,表示自己无法理解族规真义,于是她们两个和离离就有了压倒性的三票,强行通过了这一决议。

    “还有这样的事!”

    伊山近听得骇然:“边荒海外的风俗还真是没法理解,当年她们的那位祖先也真是强悍,这样的族规都能定得下来。

    等等,他有没有假公济私,把当时评议会的七位仙女都推倒?至少那个萝莉是被他推倒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后代。

    还有萝莉上面的几位仙女……咕噜!“

    他奋力咽下口水,看向旁边美丽少女的目光更显炽热。

    她的姿势显得有些暧昧。

    因为空间极小,她娇柔美丽的胴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柔软嫩滑的酥胸玉乳也压住他的手臂,让他可以清楚感觉到她玉乳带来的美妙触感。

    火红色的鲜艳舞衣穿在她的身上,下身是艳丽红裙,上身只有酥胸处有鲜红胸衣盖住了高耸玉峰,玉腹平坦,现出莹润光泽。

    冰肌玉肤,清凉柔腻,在他的身上轻柔磨擦。

    狭小空间里面弥漫着她醉人的幽香,伊山近盯着她须丽诱人的樱桃小嘴,一时控制不住,突然将她搂在怀中,奋力亲了下去。

    “唔,唔!”

    黎舞轻哼挣扎着,伸出纤美玉手推着他的胸膛,可是随着伊山近的狂吻,让她抵抗的力量渐弱,最后无力地搂住他的脖颈,娇喘轻吟,泪光盈盈。

    伊山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回想着她跳肚皮舞时的美妙画面,下体火热,不由得伸手抓住她还在微弱抵抗的那只玉手,放到自己下身处。

    修长洁白的葱指颤抖地隔衣摸着肉棒,那粗长硬度让美丽少女倒吸一口凉气,湿润樱唇从伊山近唇上滑开,低声惊叫道:“好大!”

    她清凉光滑的小手如蛇般滑入他的裤子里面,修长玉指直接握住肉棒,丈量着它的长度和粗细,更是倒吸一口凉气,轻柔套弄巨硕肉棒时,看着伊山近的目光带着明显的敬畏。

    看到自己以实力镇住了性感迷人的艳丽舞娘,伊山近倍感自豪,毫不客气地伸手到舞衣里面,握住了柔软滑腻的高耸玉峰,快乐地揉捏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摸去,试图伸人裙中,却被黎舞拚命推拒,美丽面庞布满红晕,娇喘低吟道:“不可以……你是我的孙女婿,而且现在我还不是你的目标,要等闯过我女儿这一关,然后才轮到我……”

    虽然是这样说,她却还在激烈套弄着裤中粗大肉棒,温软小手紧紧攥着它,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你是说,我要先和你女儿上床,然后才能和你上床吗?”

    伊山近低头吻住她的红润小嘴,含混不清地道。

    “嗯,是这样……不要乱摸,啊……”

    她的乳头被伊山近捏住,雪白滑腻玉乳被他大力捏扁,柔嫩小手还在握紧大肉棒,仰天娇喘低吟,满面红晕,丝毫看不出她是和未来的孙女婿进行交流。

    ‘这辈分还真是乱,我要想和她孙女结婚,就得先上了她女儿,再上了她,然后是她母亲……我到底算她什么人啊?’伊山近想得脑子都乱了,手掌抚摸着美艳肚皮舞娘的玉腹纤腰,从滑嫩细腰后面伸进裙中,肆意捏揉着小巧可爱的柔滑雪臀,让它与乳房同时被捏扁,就这样快乐地玩弄着萝莉的年轻祖母性感诱人的美体。

    可是当他试图从玉臀后面将手指穿过去抚摸菊蕾和嫩穴时,妖娆少女却颤抖着躲开,将身子缩到他的胯下去,看着他高高耸起的裤裆,又爱又怕,恐惧地想道:‘要在这里做的话,会不会被它把我撕成两半啊?’一想到这英俊少年将自己抱在怀中,巨大肉棒挑起自己娇小身体的画面,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颤抖着想道雾雾‘好可怕!这么痛,我可不要!还是让小柳柳先去打头阵,如果小柳柳的小洞洞能容纳得了这么大一根东西,我做母亲的怎么可能受不了呢?’这位不负责任的母亲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天真迷糊的女儿,迅速将柔滑玉手从孙女婿的裤子里面抽出,放在嘴边轻嘘一声:“有人来了!等一下,换班时间马上就到了!”

    伊山近停下动作,侧耳倾听,果然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接近,在门前经过,又向远处走去。

    趁着这机会,黎舞赶忙整理好衣服和蓬乱青丝,把他的裤子也拉好,等到脚步声消失在远方,立即打开门,拉着他冲了出去。

    他们以极快的速度冲过长长的甬道,进入内门,在迷宫般的石堡中东拐西拐,绕过那些巡逻中的武装侍女,一直冲到后花园里。

    花园中也有严密的防护,将评议会中的两名仙子当囚犯一样牢牢看管起来。

    但现在是换班时间,疏漏在所难免,黎舞又是有备而来,事先早就把所有换班情况都熟记于心,甚至连某一队的某个女修现在走到哪朵花旁边都一清二楚,如游鱼般带着伊山近到处乱窜,躲开那些女修的注意,向着花园深处钻去。

    他们绕过一丛丛的鲜花、一排排的绿树,花草香气弥漫在整个花园之中,让伊山近心神荡漾,想起园中深藏的美女,更是心头火热。

    在前方有无数碧柳,随风飘荡,让他想到那美丽温柔、纤腰摆动如柳的可爱萝莉,心神迷醉,不由得想道:‘她在做什么,也在想着我吗?’下一刻,他就梦想成真,看到了那腰身如柳的美丽萝莉——的女儿。

    离离从自己被软禁的园子里面逃出来,按计划躲在这里,红着脸娇喘等待情郎出现,一看到他的身影,就如乳燕归巢般扑到他的怀中,幽幽抽泣,纤细手臂紧紧抱住他不肯撒手。

    黎舞拉住他们,急声催促,伊山近知道时间紧迫,只能抱起梨花带雨般的可爱小萝莉,向着柳荫深处奔去。

    花红柳绿之中,有一座精美屋舍矗立。

    亭台之前、柳荫之下,一名美丽可爱的萝莉正在低头绣花,时而抬起头幽幽叹息一声,稚嫩脸庞上有着娇羞甜蜜,一副绣花萝莉怀春美景,只是外表年龄稍微小了点。

    伊山近不嫌弃她太小,——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她惶声问:“你现在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在看到这令人生怜的美丽萝莉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她。

    一想起她竟然被关押软禁起来,以稚弱萝莉之身,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就不由得义愤满腔,对她爱怜至极,一时只想以自己温暖的胸膛来保护这小小的可爱萝莉。

    在他的怀中还抱着她的女儿,将这对纯洁美丽的萝莉母女都抱在怀里,紧紧地拥着她们,只想永远保护着她们,不受任何人的伤害。

    但这时,噗嗤一声轻响从下面传来,伊山近“嗷”的一声仰天狼优,顶在两砠!莉柔嫩娇躯上的粗硬肉棒被刺破一个小孔,满胀的充血差点就从那个孔都喷射出去。

    他慌忙运起神功,止住流血,低头看下去,却见黎柳也不知所措地低头猛瞧,玉雪般的柔嫩指尖夹着一根细细的绣花针,更细的一头消失在伊山近裤子下面。

    她也不是有意扎他的鸡鸡,实在是被他抱住吓了一跳,心神激荡,没有注意自己的针在什么地方,随手一挥,就刺入了鸡身。

    伊山近忍痛含泪,向后挺腰,看着染血的针尖从裤中拔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是一鸡连心,痛得钻心。

    离离吓得脸都白了,慌忙屈膝跪倒,小手去扒他的裤子,却碰到了另一双雪白玉手,也慌乱地替她的心上人脱裤。

    那却是她的祖母、美丽少女扮成的半裸舞娘,也是俏脸雪白,跪下来急切地脱掉少年裤子,看着那根大肉棒上有一滴鲜艳血珠溢出,虽然心痛,也被那根肉棒的巨大而吓得俏脸忽白忽红,瞪大美目,骇然盯着那根可怕又诱人的大肉棒,眼波荡漾,几乎要滴出水来。

    看到他受伤,离离已经心疼地哭泣起来,凑过鲜红樱唇,将肉棒上的晶莹血珠轻柔吻去,又被伊山近按住头,只得害羞地张口含住肉棒,温柔舔吮起来。

    “呼,好舒服!”

    感觉鸡鸡不太痛了,伊山近吁出一口长气,从谢希烟写的医学知识上知道口水是能消毒的,想必不会得破伤风了。

    他抬起眼睛,伤心地看着黎柳,叹息道:“差点被你弄坏了,你就这么欢迎我的吗?”

    他们面对面地对视着,天真美丽温柔可爱的萝莉手足无措,看着这少年赤裸下体站,用清脆的,所以才把在自己面前,自己的女儿跪在他胯下含着肉棒,而年轻妩媚的母亲也跪在他身下,关怀地抚摸着他的肉棒睾丸,樱桃小嘴中发出嘶嘶声,像在为他的鸡伤而替他疼痛一样。

    黎柳抬起手来,害羞地撝住脸叫道:“你们在做什么啊,羞死人了!”

    她的舞娘母亲也觉得不太对劲,松开手中阳具站起来,扭头看看四周声音叫道:“快点动手吧,不然有人赶来,就不能进行闯关测试了!”

    黎山的几位仙子就是因为担心黎柳被伊山近击败,按照决议细则上了她软禁起来,与伊山近分开安置,试图让那决议无法执行。

    可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黎舞和一心想和情郎在一起的离离,成功打破了她们的阻隔计划,让这一对少男和萝莉面对面地站在一起,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之间的决战了。

    黎柳用力点头,天真美丽的可爱面庞上充满坚定认真的神情,轻叱一声,纤美十指交叉在胸前,手捏法诀,划出奇妙的波纹,空气也随之波动,向着周围荡漾开来。

    他们身处花园柳林之中,周围长满碧绿杨柳,长长的枝条垂下来随风飘舞。

    随着空气波动,无数柳枝舞动,漫天狂卷,发出奇异的呼啸声。

    伊山近呆呆站在疾速流动的气流中,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萝莉。

    在她的身边,到处都有长长的柳枝飘舞,围绕着她画出美妙弧线,将她簇拥在其中,就像柳枝图案中美丽仙子,充满了奇妙的美感。

    漫天柳枝席卷之中,她稚嫩的面庞显得如此坚定而美丽,身边围绕的柳枝也被她清逸仙气所感,每一片柳叶都在晶莹闪亮,舞动起来更是潇洒飘逸,令人赞叹。

    美丽黎柳也默默地看着眼前赤裸下体的男孩,那长长的肉棒被她的女儿含在口中吸吮,却仍有大半露出在樱唇外面,这画面让她脸热心跳,慌忙伸手一指,喝道:“去!”

    无数翩躧杨柳狂卷而去,速度不疾不徐,飘逸优雅至极,眨眼间就将伊山近包围,向他身体卷去。

    驱树战斗是黎氏仙术中重要的一门。

    纵然她现在只是修为最低的低阶女修,从前终究是曾有法力高强的时刻,又经过这么多年潜修,驱树战斗的仙法比离离要强得多了。

    从那舞向自己的无数枝条之中,伊山近突然感觉到一种难言的默契和谐之感,心神飘荡,仿佛自己也融入到那和谐美感之中。

    这感觉刚刚萌发,他的身体就被无数柔美柳枝缠住,举到空中,四肢都缠得紧紧的,无法动弹。

    离离跪在地上,无力地感觉到粗大肉棒从自己樱唇中抽出,不管她怎么紧咬含吮都没有用,又怕咬破了肉棒表皮,只能无奈地松口放他离去,仰起娇俏小脸,仰天看着赤裸下体的心上人,已经被绑成“大”字形,悬浮在空中,粗大肉棒在胯间晃来晃去,虽然是被缚四肢,那第五肢依然是坚强挺立,威武不屈。

    少女舞娘拍手欢笑,美眸闪闪发光地盯着空中晃动的粗大肉棒,咽着口水惋惜地道:“帅哥,你还不行啊,这么容易就被小柳柳打败了!”

    “母亲大人,不要叫我小柳柳啦!”

    黎柳红着脸抗议,仰头看着无数柔美柳枝簇拥围绕中的英俊少年,和那根曼妙舞动的大阳具,让她头脑晕眩,身体迅速发软,摇摇晃晃,就像站在白云上一样。

    伊山近却是一脸平静,脸上带着恬然笑意,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柳枝间飘拂穿插的微弱气流,像是在空气中形成了奇异的仙阵,正是这看不见的虚无仙阵指挥着凌乱野的树木,按施法者的心意做出种种动作,甚至来攻击敌人。

    在仙阵作用下,每一根柔嫩枝条都变得坚韧如钢索,根本无法拉断,将他牢牢绑缚,不能挣脱。

    “把他四肢拉断,那样会不会很有趣?”

    黎舞突发奇想,站在他的下方大声叫道。

    离离吓得脸色发白,黎柳也惊讶地道:“妈妈,你在说什么啊!”

    “说说罢了。”

    肚皮舞娘用腹语说道,却饶有兴味地盯着伊山近,想看他是不是在害怕。

    伊山近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是恬静,缓缓睁开眼睛,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字:“怡!”

    此字一出,整个花园都为之震动!

    无数细小气流从各个角落涌起,化为清风拂过面庞和身体,带来愉悦感觉,让人有飘飘欲仙的快感。

    “咦?”

    黎柳也讶然叫道,只是字音虽同,却没有伊山近所说那个字的奇异力量。

    妩媚舞娘变了脸色,惊讶地看着空中的大肉棒少年,感觉到这个字之中蕴含奇异的力量,搅动空气,形成看不见的虚无仙阵,而这仙阵力量居然有几分熟悉,让她更加诧异。

    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最多,温柔气流拂过她雪白光滑的半裸身体,肌肤上传来强烈的愉悦快感,让她眩晕快乐,几乎无法思考。

    “琪!”

    伊山近恬静微笑着,轻轻吐出了第二个字。

    刹那间,他的脸和身体变得温润如玉,微黄的肤色似被净化,如羊脂白玉般莹润纯净,只有容貌未变,依然还是英俊的十七、八岁少年模样。

    缠住他的柳叶也片片晶莹发亮,如翡翠碧玉般润泽迷人,光芒四射。

    这字随同灵力飘去,仙阵隐然现于空中,所到之处都发出莹润光彩,在他下方的三位美丽女孩也都肌肤润泽,光芒隐现,如珍珠宝玉一般。

    “孙女婿,你变白了啊,比从前更好看/!”

    黎舞兴奋地叫道,看看自己身上,那么漂亮的珠光从肌肤上散发出来,让她快乐迷醉,仿佛身处浪漫梦幻之中。

    黎柳也是两眼闪闪发光,痴迷地看着上方面如冠玉的英俊少年,在他的身下,粗大肉棒依然挺立晃动,也变得如玉雕成,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让她的心如被魔咒吸引,迅速地为他沦陷。

    “散!”

    一缕杀气自唇中吐出,疾风四面飞散,园林中立即弥漫肃杀之气,仿佛秋天提前到来一般。

    黎舞悚然惊惧,仰头凝视他变得冷酷的英俊面容,失声叫道:“我知道了!这是仙音幻阵,我们黎山的不传之秘,你是怎么学会的?”

    虽然如此说,可是伊山近所用音咒之术与她高祖母黎怡所用的仙音幻阵还是有很大区别,到底根本性的差别在哪里,她也辨识不清。

    伊山近充耳不闻,仰起头来,冷然念道:“丝!”

    他也无法回答舞娘的问题,对此也很疑惑,现在也只是被心中强烈的冲动驱使,一字字地念出来,仿佛不如此就不能释放心中激情一般。

    天空中清凉之气拂过,水气被隐形仙阵凝聚,化为丝丝水气,轻柔拂过。

    美丽女孩们的脸上、身上感觉到丝丝凉意,仿佛毛毛细雨将她们笼罩,衣裙润湿,心中油然升起悲戚之意,望向伊山近的目光也变得凄楚迷离。

    伊山近平静微笑,自己也被这气氛所感,眼神迷离望向虚空,幽幽念道:“舞!”

    每——字念出时,口齿动作、声音大小音调,与释放出的灵力波动丝丝入扣,与记忆中应有的分毫不差。

    这些字就像是深深铭刻在心中,不知已有多长时间,只是在这黎氏万年久居的花园之中,突然醒悟,让他按照心中冲动,不可克制地念了出来。

    灵力舞去,激荡空气,化为不可见的仙阵,将法力向四周隐密散播。

    清风涌起,他身周的柳枝舞动起来,渐渐欢快,四面飘舞,就像他多了无数手臂簇在他的身后,衬托着他的高大形象,更显伟岸迷人。

    不仅是这些柳枝,这一大片花园中的柳枝都在飘舞,花枝也在轻柔舞动,在清风之中,将香气远远地散播开去。

    仿佛美妙的梦境般,三位美丽女孩都微张樱唇,惊讶迷离的目光望向四方,在这充满奇幻意境的美丽花园中,心神俱醉。

    她们的衣裙也在飘动,露出下面修长美腿。

    黎舞更是舞裙翻飞,雪白玉腿修长完美,莹润如玉,在清风中咯咯娇笑,仰头看向伊山近的温柔目光蕴满快乐、欣赏与迷离的情意。

    伊山近微笑着,凝视着那将自己绑缚起来的美丽萝莉,柔声念出了她的名字:“柳!”

    轻轻的一声轰响,在整个花园中涌起。

    所有的柳树都震动起来,枝条飞扬舞动,将美丽花园笼罩在碧枝飞舞的瑰丽景色之中。

    在黎柳的身后,无数柳条涌起,轻柔舞动着缠住她如杨柳般的美丽纤腰,将她的娇柔胴体托起,在清风中划过,一直送到伊山近的面前,与他近距离地面对。

    柳枝温柔拂去,轻轻剥下她的衣裙,在伊山近的意念驱使之下,灵活精巧,动作流畅,毫无阻滞。

    衣裙尽去,雪白柔嫩的高耸玉乳从抹胸中弹跳出来,上下波动,美妙迷人。

    黎柳稚嫩美丽的面庞上带着羞涩的红晕,静静地凝视着他。

    她身上只剩了一条丝质内裤,半裸的萝莉胴体如此美丽迷人,果然是童颜巨乳,对他充满了奇妙的诱惑。

    伊山近深深望着她美丽胴体,指挥温柔柳条缠住丝质内裤,轻轻拉下,现出了光洁无毛的娇嫩蜜穴。

    这让他轻轻吸了——口凉气。

    他清楚地知道那粉红色的嫩穴是离离的出生之地,可是还是那么桥嫩诱人,一根毛发都没有,萝莉玉体之绝美奇妙,真是难以描述。

    漫天柳枝轻柔挥舞,将他们围绕在中间簇拥着他们,将他们渐渐互相推近,身体贴到了一起。

    他的衣衫也被柳枝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健美身躯贴在萝莉柔滑玉体上,与冰肌玉肤磨擦的快感让他爽得轻叹,意念微动,让萝莉美体上浮,将散发着莹润光泽的高耸玉峰向他顶过来。

    童颜巨乳的强大诱惑力,让他张开嘴,指挥着柳枝将巨乳送到口中,甚至不用自己动一下。

    嫣红蓓蕾送到唇中,他温柔地舔弄吮吸着,感觉到她的乳头娇嫩至极,带着香甜气息,仿佛会流出乳汁一样。

    他的眼睛在百忙之中悄悄地向下看去,果然看到萝莉的可爱女儿张着小嘴站在下面,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俏脸上的表情娇羞迷茫,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的心上人吸吮她母亲的乳头,就像她小时候做过的一样。

    伊山近闭上眼睛,努力张大嘴,将巨乳前端尽力含进口中,含吮轻咬,对这柔滑娇嫩的巨乳充满迷恋。

    他在上面轻吻一阵,又转向另一边的玉乳,在两边的巨乳上留下深深的齿痕后,上面的童颜已经羞得泪水直流,滴滴洒落在他的头上、唇上,和巨乳上面,被他一滴滴地舔弄咽下。

    舔吮许久,伊山近喘息着抬起头,指挥柳枝将萝莉摆好姿势,粗大肉棒挺起,在美腿前方划出优美弧线,渐渐顶在娇嫩小穴上。

    黎柳仰起头,满足地含泪幽幽叹息。

    那硕大的龟头分开花唇,轻轻顶在嫩穴洞口,满胀的触感让她兴奋愉悦,心中却有着惶惑迷茫,让她的心越跳越快,几乎快从樱口中跳出来了。

    可爱的小迷糊萝莉能感觉到龟头的湿润,在那上面沾满了她女儿的香甜口水,顶在离离出世的美妙洞口上面,即将逆行而上,在她出世的道路上反向旅行,直至她曾居住过的子宫里面。

    晶莹清澈的泪水不停涌出,挂满了她清纯美丽的面庞。

    黎柳心中升起恐惧与羞涩,纤手无力地推拒着少年的胸膛,抽泣悲吟:“不要,呜呜呜,你那里那么大,会好痛好痛的……”

    “不许怕痛!”

    黎舞在下面生气跺脚叫道:“我不是教过你,练功时不要怕痛的吗?”

    她这样斥责女儿的时候,却忘了自己刚才也是因为怕痛才拒绝与伊山近交欢的。

    “可这不是练功……”

    萝莉害怕地哭了起来,抱住他的脖颈,颤声道:“求求你,不要插进来,会痛死的啊丨‘”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可爱萝莉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伊山近的心突然软了。

    刚才的音咒释放出来,能让人心迷乱,如醉如痴,做出奇异的事来。

    即使是释放者也会被影响,心志柔软,深深被音咒影响。

    “柳”字已深深侵入他的心中,看着柔美如柳的美丽萝莉一丝不挂地伏在自己怀中悲伤哭泣,深深的爱怜涌起,让他无力地叹息,胯下肉棒渐渐软化,只是被花唇紧夹,才能继续与她的娇柔玉体连结在一起。

    漫天柳枝轻柔舞动,渐渐降下来,让他们站到地上,而英俊少年还搂着一丝不挂的可爱萝莉,将她柔嫩美丽的胴体抱在怀中,轻抚玉背雪臀,在滑不溜手的雪白肌肤上享受着磨擦的快感。

    “怎么不做?”

    黎舞瞪大美目,不满地问。

    她感觉到眩晕,刚才的六字音咒让她意乱神迷,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女儿与伊山近交合的部位,心中充满渴望,一心想让刚才的构想成真,以女儿的身体测试自己是否适合他的大肉棒,会不会受严重伤害。

    离离也急得抽泣,跪在地上抱住母亲的身体,柔嫩小手抓紧两人臀部哭泣道:“不快点的话,会有人来的啊……决议不能执行,我就不能嫁你了丨‘”她晕眩地倒在地上,抱着他们的裸腿哭泣。

    心里一片迷乱,就像喝了烈酒,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让决议得到执行,让伊山近一关关地冲破阻碍,最终娶到自己。

    她年龄幼小,对世事并不了解,虽然在黎山住了十三年,又到中土游历一年,外表和心灵却还都是小孩子,一心只想嫁给伊山近,不论做妻做妾,只要能被允许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为了这个,她不惜牺牲一切,在迷乱晕眩之中,更是?可做出任何事情,只求能推动决议的执行。

    伊山近为难地低下头,轻声对她们说:“这里软了啊,而且干干的,插进去会很痛的,除非你们……”

    第三章三代绝美

    繁花似锦,绿柳成荫,满布在繁茂花园之中。

    在娇艳鲜花之中,伊山近为难地站在地上,喘息承受着两个美丽女孩的含吮舔弄。

    妖娆娇艳的美丽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穿着清凉诱人的火红舞衣,娇柔地跪在他的胯下,用醉人的樱桃小嘴含吮舔弄他的粗大肉棒,鲜艳红裙下玉臀轻摇,情景淫媚至极。

    而在旁边,有一个稚嫩美丽萝莉也伸出鲜红滑腻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面仔细地舔弄,时而会舔到少女舞娘含着龟头的唇上,就像在亲密接吻一样。

    伊山近怀里也抱着一个美丽巨乳萝莉,一丝不挂地裸露着绝美玉体,掩面幽幽哭泣,容貌却和她们极为酷似,因为跪地含吮肉棒的绝美仙子,一个是她的母亲,另“个是她亲生的女儿。

    这一家女孩超乎寻常的年轻让伊山近晕眩,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将肉棒从殷勤舔鸟的黎舞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抽出来,向着萝莉嫩穴插去。

    妖娆少女正舔得高兴,兴奋地吮吸咽下尿道中涌出的黏液,突然被他将龟头强行夺走,不由得心头一酸,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肉棒从唇边移走,顶上了她女儿的粉红色嫩穴。

    龟头分开花唇,顶部微微插进紧窄嫩穴,痛得美丽萝莉浑身乱颤,扑在他怀中颤声悲泣道:“好痛哦,不要插啦!”

    伊山近看她可怜,只好拍打着她的光滑玉背,像哄小孩一般地哄道:“不痛不痛,你看,有口水润滑,插进去不会痛的!”

    黎柳果然安下心来,低头看着肉棒上面亮晶晶的口水,想起这是自己亲生母亲和女儿的,不由得又羞红了脸,可是嫩穴中却兴奋颤抖,溢出几滴蜜汁,染在龟头上面。

    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一变化,心中大为快乐,抱住她纤美如柳的玉腰,胯部向前猛挺,就想一棍直插到底,干进离离居住过的子宫里面去。

    “嗯?”

    这一棍却没有奏效,美女嫩穴仍然紧闭,伊山近使力过大,顶得肉棒都弯了,痛得两人都弯腰尖叫起来。

    黎柳伸手捂住下体,摸着被顶痛的穴口嫩肉,含泪道:“好痛!皮都快破了!”

    伊山近也痛得眼眶湿润,却不信这个邪,含泪挺腰,将肉棒顶在穴口嫩肉处,向里面缓缓顶入,可是不管怎么使力,还是只能将龟头顶进一点,娇嫩穴肉紧紧闭合,怎么也撬不开。“为付么?”

    他忍不住悲愤大叫,黎舞从地上站起来,解答了他这个疑问:“我们家的人是这样的,因为修习仙法特异的缘故,生了孩子之后,只要带着孩子修行几年,下体就会闭合,很难再插进去。”

    “还有这种事!”

    伊山近悲叹道,愤怒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撩起胸衣,奋力捏揉光滑玉乳,含泪道:“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怪不得你们这么痛快地通过决议,原来是知道我连一个也征服不了吗?”

    黎舞也美目含泪,主动凑上来吻着他的面颊,舔去他悲愤流出的泪水,柔声安慰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性能力很强,能破除咒法,可是没想到你也不行啊!”

    伊山近自尊心遭受强烈打击,虽然想要反驳,可是肉棒插不进她女儿的蜜道里面,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也只有含泪将脸扭向一边,羞愧地不去看她。

    离离也抽泣着扑到他的怀中,亲吻着他另一边的脸颊,对心上人进行抚慰。

    伊山近用力张开双臂,将三个娇柔美丽的女孩温软娇躯同时抱在怀中,悲愤地揉捏她们的乳房,发泄心中的痛苦无奈。

    三代美女,尽揽怀中。

    其中巨乳黎柳没有穿衣甩,被他捏住乳头,弄得低声娇吟。

    她向左右看看,见青春美丽的母亲和美貌女儿也都被他上下其手地摸弄,羞得泪珠滚滚,可是嫩穴中却忍不住滚出蜜珠,顺着雪白大腿滑落。

    伊山近的肉棒羞愧挺立,顶在她柔软的大腿根部,龟头一湿,敏锐地觉察到这奇妙情形,突然灵机一动:“原来这样会让她兴奋,那么再做多一点,她应该会更兴奋,插进去就更容易了!”

    他立即伸出双手抓住黎舞裸露在舞衣外的纤腰,将她举起来,放在迷糊萝莉的头上,为了防止黎柳逃跑,抬起一条腿勾住她的柔滑柳腰,只用一条腿站在她面前,这一式,叫做“金鸡独立”。

    他能用右腿和脚后跟感受到她纤腰玉臀的光滑柔嫩,就像手中她舞娘母亲纤腰的嫩滑一样。

    怀中和手上的两个美丽女孩都在低低惊呼,黎柳被他勾住,紧紧贴在他身上,感受着粗大肉棒顶在自己赤裸小腹上面,头上还压着一个少女,只能抱住他急促桥喘,对他的行动有些惊讶。

    少女舞娘坐在女儿的头顶上,瞪大美目向下看,却被伊山近毫不客气地撩起舞裙,将丝质内裤扯下来,露出柔美玉臀,双手抓紧滑嫩粉臀,手指深陷臀肉里面。

    他瞪大眼睛,仔细欣赏着美妙蜜穴,就像她女儿一样,这里的花唇也是紧紧闭合,而且是稍显艳丽的粉红色,可爱诱人,简直就是一个花季少女,不论外在还是内涵都是十六、七岁少女的最美模样。

    他的腿勾得更紧,让那个绝妙蜜洞中生出来的美丽萝莉柔滑的赤裸玉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兴奋喘息着低下头,轻吻在粉红色的蜜穴上面。

    少女花唇灼热湿润,被他的舌尖舔在上面,颤抖着流出蜜汁。

    伊山近的舌头灵活地分开花唇,向着里面舔去。

    娇嫩蜜穴周围生着稀疏的毛发,柔美纤腰粉臀现出美妙曲线,却是标准十六岁女孩的性感胴体。

    黎舞摇摇晃晃地坐在萝莉头上,被她的青丝磨擦后庭菊蕾,不觉有些羞涩,可是伊山近舔弄她的花唇让她更羞涩,娇喘低吟,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兴奋得快要晕过去了。

    她能感觉到灵活的舌头舔弄穴口嫩肉,湿润滑腻,美妙快感一波波地涌来,让她玉体颤抖,花径抽搐,一股股的蜜汁从里面涌出,洒在他那如有魔力般的美妙舌头上面,让她低低的尖叫声越来越响,羞得另两个美丽女孩满面红霞,不知所措。

    伊山近兴奋地舔弄美丽舞娘的嫩穴,舌尖在穴口嫩肉上狠刷,感觉到嫩穴的颤抖抽搐,紧密的穴口在兴奋中有所松动,喷出甜蜜液体,让他大口喝了下去。

    那液体里面似乎有让人兴奋的东西,让他的肉棒挺得更大,紧紧地顶在美丽少女的萝莉女儿柔软玉腹上面。

    他的舌头越舔越快,妖娆美丽的舞娘紧紧抓住他的头发,雪白修长的大腿夹住他的头部,兴奋地扭动着性感娇躯,颤声娇吟,只觉一波波的快感狂涌而来,让她的蜜汁涌出得更加激烈。

    她此时已经是兴奋地骑到了伊山近的肩上,两条雪白娇嫩的大腿都压着他健美的肩膀,臀部压着女儿的头顶,拚命向伊山近的脸上贴来,恨不得让他连舌带人都钻进自己女儿住过的蜜道子宫里面。——伊山近鼻尖顶着她的阴蒂,被她稀疏的可爱卷毛弄得鼻子痒痒的,努力忍耐着将手从她嫩滑柔臀上移开,一把揪住肌肤更嫩的小小萝莉,按在自己胯下,捏着她的琼鼻和嘴唇,示意她来舔弄下体。

    离离吸肉棒也不是一次两次,和他早有默契,心领神会地跪在地上舔弄肉棒,吞吐吮吸,舌尖顶住马眼,温柔地吸下他尿道中流出的黏液,就像他在同一时间对自己的少女祖母做的一样。

    肉棒和阴囊上面沾满了口水,润滑作用已经差不多了。

    伊山近又揪住她可爱的小鼻子,拉到萝莉花唇下面,示意她去舔。

    精液的味道让小萝莉兴奋莫名,仰头看着大萝莉的嫩穴花唇,已经滴滴答答,蜜汁稀稀疏疏地落下来,洒在两人的腿上,以及小萝莉美丽的小脸上面。

    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天真无邪的小萝莉一阵晕眩,迷迷糊糊地就向上吻去,轻柔地吻上了粉红色的娇嫩花唇。

    与此同时,肉棒也配合地顶上去,在小萝莉的樱唇和娇嫩花唇间微微露头,被她同时吻住,在她们母女接吻之中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

    “啊……”

    一丝不挂的美丽萝莉娇弱地低声尖叫,感觉到女儿柔滑小舌舔弄花瓣和嫩肉,肉棒还在穴口嫩肉上磨擦顶弄,不由得玉体剧颤,蜜汁不住地流出来,比刚才还要兴奋得多。

    伊山近现在已经不用再用两手扶住妩媚少女的雪臀了,她骑在他的脸上,抓住他的头发保持平衡,兴奋地将花唇在他嘴上磨擦,蜜汁顺着下巴流下,落到她女儿和外孙女的柔顺青丝上面。

    离离跪在母亲胯下,娇喘吁吁地发出低吟。

    如此淫靡场面,就算她天真无邪、心地纯净,还是忍不住兴奋得呻吟出声。

    三代绝色美人的娇吟声在万紫千红的花丛中悠悠响起,伊山近兴奋地狂舔美人嫩穴,伸手抓住萝莉的雪臀,让她踮着脚尖站在自己面前,粗大肉棒顶上嫩穴,感觉着萝莉的可爱女儿在舔弄着交合位置。

    龟头和花唇在她的舔弄下,都在兴奋颤抖,流出汁液。

    他的舌头越舔越快,让热爱舞蹈的妩媚少女兴奋得仰天尖叫,嫩穴紧紧夹住他的舌头,强有力地收缩着,大股灼热蜜汁喷射出来,直接灌入他口中。

    美丽少女娇靥绯红,玉体剧烈颤抖,被他苦练三年的至强舌功彻底击渍,兴奋地达到人生最畅美的高潮,低头抱紧他的头部,放声哭泣尖叫:“好哥哥,你让人家舒服死了啊!”

    当她清澈纯洁的灼热泪水洒落到他头上时,伊山近已经抱紧纯洁可爱的萝莉柳腰,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上狂猛用力,拚命向着里面插去。

    原本紧闭的嫩穴在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刺激之下,含泪分开,被粗大肉棒奋力顶开穴口嫩肉,疯狂插入,噗哧一声,直插到底。

    “啊——”

    黎柳仰头放声嘶叫,声音娇嫩悦耳,而她的头上还顶着母亲充满青春活力的柔臀,感觉到蜜汁喷射,洒落到萝莉的绝美玉颜和樱桃小口中。

    粗大肉棒对娇嫩蜜道的磨擦带来极爽的快感。

    插入时极为费力,可是一旦进入蜜道,快感就如狂潮奔涌,立即将她吞没。

    紧窄花径疯狂地抽搐痉挛,子宫也兴奋颤抖起来,大量蜜汁从蜜道深处喷射而出,洒落到肉棒、阴囊和下面跪舔穴棒的纯真小萝莉的脸上、身上。

    美丽的大萝莉放声哭泣,为自己如此轻易地达到高潮而羞惭得无地自容,可是那快乐滋味实在是太让她难以承受,只能紧紧抱住少年的裸体,不停地在高潮快感中剧烈颤抖,哭泣尖叫:“好哥哥……”

    她这么叫,却是下意识地学了她母亲的叫法,而这个时候,妩媚美少女的泪水才刚刚滑过伊山近的胸腾,流到她的裸体上面。

    “大哥哥……”

    离离也在流泪低吟,奋力舔弄着他和自己的母亲交合的位置,吮吸肉棒上面的蜜汁,清澈纯真的泪水不住流淌,洒遍她小小的美丽身体,可是到底为什么哭泣,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们都叫我哥哥,这辈分怎么算啊!’伊山近晕眩地喘息,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萝莉嫩穴里面,感觉到她的花径紧窄至极,收缩力量之强,简直像要把肉棒榨干一样。

    蜜道肉壁娇嫩至极,就像水一样嫩滑,让人不敢相信离离是从这里生出来。

    伊山近伸手向下,抚摸着离离满是泪水的柔滑小脸,和她温软的樱唇,在三方交合处摸到了很多的水。

    他的胯部开始用力前挺,肉棒费力地分开紧窄花径,龟头将紧密闭合的嫩肉顶开,耳边听着三名美丽女孩的柔细娇吟声,心中充满快乐的满足感受。

    肉壁虽然柔滑似水,后面的肌肉却有着强大收缩力量,猛烈地挤压着他的肉棒,让他更是爽快。

    肉棒一点点地挤进去,磨擦着美丽女孩的蜜道肉壁,让她兴奋而痛楚地哭泣呻吟,最终顶到了娇嫩子宫上。

    龟头顶在子宫颈口,在萝莉的哭泣颤抖之中一点点地插入,伊山近被紧窄蜜道夹得头脑眩晕,迷茫想道:‘这就是离离住过的地方?’兴奋之中,他启动了内视之法,龟头上似乎长出眼睛,在子宫中探索着。

    因为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但他仍然兴奋快乐,伸手向下抚摸着离离的青丝,轻声喟叹:“找到了你的源头啊……”

    那是离离最先发源的地方,这让伊山近心中充满感慨,一边抚摸着她的小脸和头颈,一边将肉棒插得更深,龟头一点点地进入到萝莉子宫里面,在这里怀念着可爱的小小萝莉。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用再抱紧怀中萝莉了。

    原本还挣扎扭动的美丽萝莉已经自动抱紧他的身体,美腿抬起来盘在他的腰上,哭泣着挺臀迎合他的抽插,却也是学着他刚才的那一式,名为“金鸡独立”的招数。

    伊山近晕眩喘息,一边缓缓挺腰,让肉棒在萝莉嫩穴中抽插,磨擦着她娇嫩如水的蜜道,一边伸手上下乱摸,捏揉着面前妩媚少女的柔臀和下方可爱小萝莉微微隆起的酥胸,感觉同样的柔滑,就像紧贴在自己身上哭泣交合的萝莉玉体上的肌肤一样。

    现在,黎山三代美丽女孩都爬在他的身上。

    妩媚少女舞娘抱着他的头骑在肩上,嫩穴紧紧压住他的嘴,尖叫哭泣着享受舌头狂舔嫩穴的美妙滋味,有点小迷糊的美丽可爱萝莉抱紧他的躯干,美腿夹紧他的腰部兴奋挺动玉臀,哭泣着与他激烈交合,而纯洁如雪的小小萝莉也抱紧他的腿,哭泣着向上舔弄肉棒插入嫩穴的交合处,她出生的地方。

    萝莉的头顶着少女的臀部,而她的臀部也被小萝莉顶着,哭泣舔弄,这一式,却是叫做“长幼有序”。

    伊山近在心里替她们的姿势取着名字,却又发现自己被她们爬在身上,这一式,应该叫做“猴子上树”。

    只是这三只小猴子都那么美,让他爱不释手,在她们身上摸弄得不亦乐乎。

    他的头部、躯干、双腿被三位美丽女孩分别抱紧,肉棒又被嫩穴、蜜道和子宫三位——体夹得剧爽,这让他爽得仰天叹息,心里想:‘难道今天的幸运数字是三?’他的头脑越来越晕眩,抱紧美丽萝莉狂猛抽插,肉棒兴奋地在蜜道中快速出入,磨擦得蜜道水花四溅,如春雨般洒落到她女儿的头、玉颜和娇躯上面。

    少女也哭泣着喷射蜜汁,洒在萝莉的头脸身体上面,和她一起赐予着长辈的礼物。

    舞娘和萝莉都已经快要爽晕了,只能随着伊山近的动作而尖叫哭泣,死抱着他不肯撒手,兴奋地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极乐销魂滋味。

    伊山近也爽得死去活来,百年前他曾躺着服侍两位实力高强的美丽仙女,舌头和肉棒的动作都练得很熟,已经成为了本能。

    现在站着,仍然能将所有的实力发挥出来,干得她们狂浪扭动娇躯,蜜汁不住喷射,伴随着泪水洒落到他的身上。

    万紫千红的鲜艳花园中、青翠柳枝萦绕之下,美丽少女身穿火红舞衣,在少年头上疯狂扭动娇躯,柔嫩细腰如蛇般扭动,将她所有的舞蹈功力都施展出来,狂浪地与男孩唇舌做爱。

    而她的女儿扭动纤腰的功力丝毫不比她差,如丝萝般缠在伊山近的身上,纤腰狂浪扭动,如柳条拂动,柔美至极,带动嫩穴蜜道疯狂磨擦他的大肉棒,爽意在两个人心里不住地奔涌,快感越来越强,向着兴奋的巅峰奔去。

    伊山近大口喝下舞娘嫩穴中流出来的美味蜜汁,在和她们的疯狂做爱中,深刻了解到“舞”字和“柳”字的含义,下一次施展音咒仙法时,将更能好好掌握这两字音咒的精髓,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花园中,妖娆舞娘和纯洁萝莉都缠住少年身体,疯狂与他交欢云雨,下面跪着的美丽小萝莉也哭泣舔弄肉棒,将萝莉母亲流出来的蜜汁都喝下去。

    这样绝美的做爱交欢场景在花园中持续着,随着时间的流逝,美丽女孩们的尖叫声越来越响,如果不是伊山近布下了消音结界,只怕巨堡中的所有人都要被吵得从屋里跑出来了。

    美丽少女和她的萝莉女儿都快要晕过去了,一次次的高潮让她们极乐销魂,对伊山近的爱恋充满心中,让她们几乎疯狂,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哭泣尖叫着“好哥哥”,恨不得把她们这位共同的哥哥揉到自己身体里面去。

    伊山近头脑晕眩,自己也不知道在娇嫩蜜道中抽插了几千几万下,只知道自己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化为残影,在萝莉嫩穴中狂猛抽插,大力磨擦着娇嫩肉壁,快感不住地攀升,渐渐抵达高潮最巅峰处。

    “啊……”

    他仰头爽嘶,口中却被舞娘嫩穴硬挤进来,穴口嫩肉强行夹住他的舌头,让他的呻吟声听起来模糊不清。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肉棒颤抖着在舞娘的萝莉女儿嫩穴中狂跳起来,龟头痉挛地插进子宫里面,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离离曾经居住过的仙宫之中。

    娇柔可爱的萝莉激烈地哭泣着,四肢紧紧缠住他的裸体,玉臀颤抖着拚命顶在胯部,让肉棒整根插入自己的纯洁玉体,顶入子宫,感觉到自己被一波波的巨浪冲击,几乎快要死掉一样。

    仙女子宫内,激烈喷射的精液刷着子宫内壁,不停地喷涌将它灌满,向着外面流淌出来,将睾丸染湿。

    离离哭泣着仰头舔弄嫩穴中流出的蜜汁和精液,睾丸也都被她舔过,清澈泪水洒满伊山近的大腿,心中兴奋至极,极嫩小穴中也忍不住流出蜜汁,她抱紧伊山近的大腿,将嫩穴在他腿上磨擦,爽得仰天娇吟,哭泣着达到高潮,将纯洁蜜汁洒在他的赤足上。

    伊山近射得两腿发软,终于抱着身上的女孩摊倒喘息,和三个美丽女孩滚成一团,精液从嫩穴中涌出,洒在她们娇柔美丽的胴体上面。

    他们正在剧烈地喘息,在高潮的余韵中拥抱蜜吻时,耳边突然传来愤怒的尖叫,狂暴得几乎震破耳膜。

    一名高傲美丽的纯洁仙子大步狂奔,飞速冲向花丛柳林,俏脸殷红如血,愤怒得青丝直立,嘶声尖叫道:“混蛋小子,今天你一定得死!”

    舞裙掀开、露出嫩穴的妩媚舞娘大惊失色,失声叫道:“是小流流!哥哥快跑,小流流来了丨,”她在事先已经安排心腹侍女阻挡别人进入这一处花园,努力封锁消息,可是她的二女儿也不是好唬弄的,稍微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立即就冲到花园里来找她的姊姊,却看到母亲和甥女衣衫不整地躺在伊山近的怀里。

    狂奔中的黎流已经快要气疯了,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母亲穿着招蜂引蝶的火红舞裙,裙摆掀了起来,内裤被丢到一旁,黎流出生的蜜穴周围一片狼籍,到处沾满了可疑的黏液,这让毫无性经验的高傲仙女心头剧震,直觉地感到自己的母亲已经被那个小子奸污了!

    如果说那还只是怀疑,自己的姊姊就连怀疑都不用。

    隔着这么远,她都能看到那少年的粗大肉棒插在亲生姊姊的下体中,外面只露出短短的一小截,按照粗度计算,她姊姊的身体里面应该还有很长的一大截,说不定能插到肚脐的位置。

    这还不算,她纯洁可爱的小甥女也躺在他的身下,哭泣着舔弄他的身体,甚至还将鲜红的小舌颤抖舔向他的后庭菊蕾,让狂奔而来的黎流心头剧震,险些气晕过去。

    她咬牙抵挡袭来的晕眩感受,拚命保持神志清明,随手一挥,三柄飞剑同时飞出,向着伊山近的咽喉、后心、鸡鸡疾速射去!

    伊山近回头看到飞剑,大惊失色。

    她已是金丹期的高阶修士,实力强悍恐怖,自己只是入道初期,又怎么和她抗衡?

    以这样凌厉射来的飞剑,就算他拚命抵挡也不可能挡住,只有死路一条!

    在电光火石之间,伊山近只能想到一个逃命的方法,张口大叫道:“神禾救命!退回恩典丨,”飞剑速度快如闪电,只一眨眼就来到他面前,而这时裸露嫩穴的美丽少女和含泪舔弄他后庭菊花的小萝莉都不及反应,即使想去救援,也已泄得手足无力,再怎么也比黎流的飞剑慢了一步。

    在她们凄厉绝望的惨叫声中,三柄飞剑凌厉斩下,嗤嗤嗤插入地面,其中一柄飞剑插到了离离面前,距离她伸出的鲜红嫩舌只有几寸距离。

    而最上面一柄飞剑,在黎流的指挥下直接射进半裸舞娘一双玉腿中间的地面里,差点把她出生的嫩穴给斩裂了……赵湘庐抱膝坐在太子龙床上,默默悲泣。

    人都道太子天才横溢,手握重权监理国政,威严冷傲令人畏惧,却不知她常常躲在东宫卧室中独自哭泣,泪水几乎流干。

    她身上的压力实在太重了,简直无法承受。

    不仅是以女扮男、作为皇储的重任要她承担,妹妹被冰蟾宫女修抓去强收为徒,至今无法寻回,派使者向冰蟾宫主哀求也没有回音。

    在那些仙女看来,自己这些凡人都是蝼蚁,哪怕是尘世中最尊贵的皇家也不值得她们多费心力。

    但她们不知道,赵湘庐并不是普通的凡人,从小就机缘巧合拜入仙家门派,在师父的帮助下,学会以女扮男的仙术,勤修十载,因此没有人能够看破她的真实身份。

    想到师父,她又伤心起来。

    师父待她恩重如山,却远隔山海,无法见面,让她常常田心念。

    对她来说,师父就像她的另一个母亲一样,善良温柔,待她十分慈爱,教给她各式各样的仙术,让她心中生出拯救妹妹的希望。

    如果不是师父给予的这点希望,说不定她早就绝望自杀了。

    为了报答师父的恩惠,她自愿帮助师叔在尘世间做事,并偷偷加入破冰盟,帮助本盟与冰蟾宫进行对抗,热切期待着冰蟾宫毁灭时刻的来临。

    但直到现在,冰蟾宫还是十分强大,没有动摇的迹象。

    她的妹妹虽然回来了,可是很快又被抓走,连另一个妹妹也同时被带走,她多年来最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这强大的压力简直要把她压垮,除了躲在床上默默哭泣,再没有别的办法。

    有的时候,她也会羡慕普通的女孩。

    她们只要嫁了丈夫,就可以把一切压力都让男人背负,柔顺地依偎在他们身边,一心一意做个温柔的小女人。

    但她的痛苦悲伤,又由谁来替她分担?

    她的眼前掠过一个男孩满含稚气的面庞,心脏不禁抽搐疼痛起来。

    她和他的关系很暧昧,暧昧到她都不敢回忆当时情景。

    本来他也是仙家子弟,修行进境很快,倒也算天资聪慧,配得上自己,可是太过好色,让她极为困扰。

    本来单纯好色的男人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他和她一直保持着青春美丽的祖母竟然有肉体关系,而且还将大肉棒插进过她妹妹的后庭菊穴,在里面射精无数次,并把精液喂给妹妹吃了许多次,比她自己吃的还要多。

    这些不算,有一天她竟然发现他偷偷地从浴室里面溜出来,而在浴室中洗澡的正是她的亲生母亲,当朝皇后温娘娘!

    幸好在她赶去时,发现母亲并没有被奸淫,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却对那个敢来偷窥皇后入浴的小贼更加痛恨起来。

    想起那个小贼漂亮的脸庞和健美身体,她的心跳渐渐加速,娇喘声急促地回荡在华丽卧室之中。

    下体不知何时湿润了,美丽公主强行按捺住自己的冲动,不让自己把手伸下去揉弄阴蒂,可是下体搔痒越来越厉害,后庭菊道也跟着痒了起来,甚至比处女花径中的骚痒还要难以忍受。

    这让她羞惭含泪,对伊山近更加痛恨。

    如果不是他那根大肉棒激发了她的淫荡本性,让她一次次地享受到菊道高潮的极乐滋味,现在怎么会连做梦都梦到被他奸淫菊道,时常为菊道与花径的空虚而苦恼?

    她正在抱膝流泪,突然身子一软,周围狂风涌起,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

    ‘又要去凌乱野了吗?’她惊慌想道,咬牙暗恨:‘那个小贼又在搞什么鬼,还想把我弄去奸辱吗?’这一回,她身上可没有守贞裤保护,如果被他脱下裤子,看到她本是女身,说不定前庭后穴都要被他奸淫,那就更无颜见人了。

    她紧紧咬牙,立下了拚死之念,只等伊山近前来逼奸时,就要给他致命一击,死也不肯再让他大棒插菊,和他做那等丑事。

    等到她眼前能够视物,看到蓝天白云,碧草如茵,正是凌乱野熟悉的风景。

    青草上面,一男一女正紧密纠缠,女孩骑在男孩的身上挥拳痛打,颤声尖叫道:“你是谁啊,为什么会把那东西插到我身体里面来?”

    正如她所言,男孩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蜜穴里面,被穴口嫩肉夹得紧紧的,像是无法分开的模样。

    男孩抱头惨叫,放声狂呼:“别打别打,是我啊!”

    这声音听得赵湘庐心中乱颤,赶上去看了一眼,悲愤得流出了眼泪。

    那个正在和女孩相奸的家伙,还有那根露在女孩嫩穴外面一小截的极粗肉棒,她都十分熟悉。

    正是那根曾在她的菊道里面狂猛抽插的大肉棒,在她身体深处射出精液,弄得她走路都一瘸一拐,后庭火辣辣地痛楚不堪。

    现在,他却又逮了一个女孩,强行干那种丑事!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那个女孩,想要看清谁是自己之后的受害者。

    乍看之下,她直觉以为是当午,可是再看第二眼,心中剧烈震动,因为在那美丽明眸中有熟悉的纯净慈爱光芒,她死也不会认错!

    “师父!”

    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女孩一丝不挂的窈窕裸体,痛苦悲泣,泪水滴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

    伊山近喝了几滴泪水,失声大叫道:“你是谁啊,跑到这里来占她便宜……咦,是太子殿下?”

    正在和他紧密交合的美丽萝莉也含泪悲泣道:“小庐庐,快来帮我,这家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怎么会插进来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听了这话,骄傲公主悲愤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跪在她身边,抓住仰天躺着的伊山近就是一顿痛打,口中愤然尖叫:“你这叛逆、恶贼!欺负我妹妹不算,还和我祖母……连我母亲也不放过,我今天和你拚了!”

    伊山近举手抵挡,放声惨叫道:“你忘了说你自己了……不,我是说,你们搞错了!柳柳大人,刚才我们还在黎山石堡花园里面做爱,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咦?”

    天真萝莉惊奇地张开小嘴,叫道:“是汴吗?为什么你会变了模样?”

    “没错,就是我!啊,好痛,不要再打了!”

    黎柳慌忙停下打他的粉拳,抓着赵湘庐叫道:“小庐庐,不要打了,我们好像搞错了。他原来是用了遮掩真面目的仙术,我这些年修为下降,没有看出来!”

    赵湘庐悲愤流泪,抓住他的头发狠捶了几拳,才恨恨地停手,扑在草地上大哭起来。

    她没法不哭,从前的事她正努力忘记,现在却看到亲如母亲的师父也被伊山近奸淫,现在那根粗大肉棒还深插在光洁无毛的嫩穴里面,大量液体从里面流出,依照她从前后庭承欢的经验,显然是已经在师父的体内射过精了,这让她如何不悲伤?

    那边的黎柳和伊山近消除了误会,偷偷看他的容貌,暗道:‘好漂亮,比原来更好看了!’想到这俊美男孩正将肉棒插在自己的蜜道里面,有着如此亲密的关系,不由得心跳加速,欲念如火。

    可是当着徒儿干这种事终究不好,她也只能红着娇靥,奋力挺腰,想把肉棒拔出嫩穴深处传来极大的吸力,穴口嫩肉也如肉环一样牢牢夹住肉棒,即使伊山近拚命把肉棒拔出大半,龟头还是被穴口嫩肉夹紧,不肯放出,稍一不慎,就又被蜜道深处的强大吸力将肉棒吸了回去,向里面缓缓插入。

    他们一来一往,急得满头大汗,赵湘庐哭了一阵,抬头却看到肉棒正向师父嫩穴里面插入的情景,不由得大怒,揪住伊山近的头发喝道:“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从我师父身体里面拔出来!”

    想起从前被他大肉棒干破后庭的惨案,坚强公主心中剧痛,含泪挥拳便打。

    伊山近慌忙以手护头,惨叫道:“停手,快停手!我这是没办法,拔不出来啊!哎,你上次不也是这样吗,你不是灯笼菊,夹得紧紧的,怎么也拔不出来吗?对了,我知道了,她是你师父,你夹紧肉棒本事是她教的?快让她停下来,别再吸了!”

    当朝储君听得浑身剧震,心脏痛得流血,玉拳无力挥过,硒在他的头上,却只打出一个小包。

    巨乳萝莉骑在他身上,好奇地偏着头看她,天真地叫道:“小庐庐,你们也有过这样的事吗?真是好巧哦!”

    赵湘庐面色惨白,脸上肌肉抽搐着,泪水夺眶而出,洒在他们交合的部位。

    她知道自己的师父有些小迷糊,说话不经过大脑,却没有什么恶意。

    可是被师父知道自己被男人干过后庭,还是羞愧得不可自制。

    想到这里,美丽公主心灰欲死,趴在地上悲愤哭泣,无力动弹。

    在她身边,俊男美女扯来扯去,拚命想把肉棒拔出来。

    可是肉棒未出,却又扯出火来,忍不住抱在一起兴奋大干,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噗哧声不绝于耳。

    赵湘庐哭了一阵,抬眼羞看,咬牙想道:‘我早就知道了,如果拔不出来,肯定会有这么一手!’她倒不是天生就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实在是上次和伊山近菊道交欢时,已经有过类似的经历,最后还是伊山近在她臀后干得菊穴松了,湘云公主舍身扑上去,才一把将肉棒拔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心中评然跳动,看着师父已经爽得口吐白沫,显然已到紧要关头,于是学着妹妹的样子,冲上去伸出纤美修长玉手,一把揪住露在外面的肉棒,强行把它扯了出来!

    这个时候,伊山近也在萝莉嫩穴中抽插得达到了高潮,肉棒在公主玉手中狂烈跳动,将大量灼热精液喷出,噗噗地喷射到萝莉美丽的面庞和娇嫩巨乳上,连同她徒儿苍白美丽面容也被精液喷中,让悲愤灼热的泪水落下,和精液混在一起,在公主的绝美面庞上奔涌流淌。

    第四章公主长悲

    群山后荒草之中,有——具长长的骨架,看上去像是翼手巨鸟。

    在它的旁边跌落着——具较小的骨架,身上还穿着衣服,是凌乱野中常见的蛮人装束,骷髅头边散落着三根羽毛。

    几个同样装束的黑脸蛮人站在旁边,头上都插着三根羽毛,看着他的尸体,都面有怒色。

    为首的蛮人沉着脸听完部下的汇报,咬牙问道‘,“是谁干的,有没有线索?”

    “没有,”

    部下摇头道:“看起来是被一箭穿身,伤重而死。”

    蛮人首领咬牙冷笑:“我弟弟修为高深,也是凌乱野中响当当的好汉,哪这么容易就被人杀掉。你们说,是黎氏还是栾氏下的手?”

    几个蛮人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人开口:“这里离北部的黎山栾山都远,平时他们也都很少南下,不像是他们干的。除非有人在这附近行走,和二爷起了冲突。”

    蛮人首领黑着脸沉吟道:“尸体丢在这里,这么久才被我们找到,就算有人,恐怕也早就逃远了。”

    他沉默半晌,转头对一个部下下令:“你负责把附近搜索一遍,然后再往远处搜寻,如果找到形迹可疑的人,立即拿下,严厉审问,一定要把杀我弟弟的凶手抓出来!”

    那蛮人面色黝黑,容貌丑陋凶恶,闻声跪地行礼,拧恶眼中现出厉色,叩头道:“宗主放心,如果抓到可疑的人,我一定严刑拷打,让他把什么都说出来丨‘”……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坐在草地上,含羞抱膝,努力遮掩着外泄的春光。

    那一对美丽师徒到河边洗掉脸上精液,其中穿龙袍的高个儿少年用杀人的目光怒视着他,禁止他跟过来,伊山近只好坐在草地上等着她们。

    他闲得无聊,就揪了青草遮在腰间,并用百余枚龙须针穿起它们做成草裙,勉强遮住鸡鸡,免得总是露在外面。

    这次来得仓促,他们什么衣服也没有带,现在光着身子,十分尴尬。

    他仰面向天,心里纳闷:‘为什么当午和湘云公主没有来,倒是黎柳大人跟我一起来这里了呢?’他和黎柳原本就身处凌乱野,这次也只是从东北部的黎山平移到凌乱野的中南部,他第一次进入凌乱野时所在的地点。

    在他想来,可能是黎柳的嫩穴将肉棒夹得太紧,和他合为一体,结果就一起被送到这里来了。

    至于湘云公主,可以解释为冰蟾宫禁制太厉害,神禾的法力也无法穿透,把在冰蟾宫里面闭关修行的湘云公主带到这里。

    可是当午为什么也没来到自己身边?这让他心绪纷乱,为她深深担心。

    他默默祈祷,希望当午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可是她自己不愿意来,以她突然觉醒的强大修为抵挡神禾之力,才没传送到这个地点。

    此时,赵湘庐坐在河边洗净美丽面庞,而她的师父倒在河岸上,捂着肚子,已经快要笑死了。

    可爱的萝莉在地上滚来滚去,笑得直咳,半天才喘过气来,大叫道:“小庐庐,你是说你和他做过那事,可是他还不知道你是女人?咳咳,我……我要死了……”

    看师父脸色发白,真的要笑死的模样,赵湘庐只好红着脸,含泪替她揉胸顺气,心中后侮把这事告诉师父。

    可是她还得让师父替她保密,不把她是女性的事告诉伊山近,在师父的好奇追问下,没办法只好把从前的荒淫事迹说出了一部分,至少伊山近曾把肉棒插进她后庭菊花的事黎柳已经猜出来了,再瞒也没有用。

    伊山近在这边胡思乱想,顺手做着草裙,一会儿站起身来,光溜溜的身体上面已经套了一件漂亮的草裙,虽然不大,勉强也可盖住鸡鸡了。

    河边走来了两位美人,其中一个穿着长长的龙袍,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个,拚命咬紧樱唇,免得笑出声来。

    伊山近红着脸低下了头,赵湘庐也是无可奈何,可是又不能因为这事和师父争吵。

    尊师重道的道理在大楚深入人心,对她的影响极深,比凌乱野荒民心中薄弱近无的伦理观念深重得多。

    赵湘庐现在只是穿着锦绣华衣,龙袍送给了师父遮掩玉体,可是黎柳看伊山近光着身子可怜,自作主张将长长的龙袍截下一段,给他做条短裤,反正龙袍这么长,一直拖在地上,让她走起路来常常不稳,差点被它绊倒。

    清风徐来,碧草随风摇动。

    一位美丽萝莉脱下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青草丛中,开始裁剪缝制衣裳。

    她将长长的下摆割下来大块,又解了龙袍边缘的金线,用伊山近的龙须针缝制成一条龙短裤,让他终于可以昂然面对天地,和旁边怒目而视的美丽太子。

    在满含诗情画意的青草地上,伊山近昂首挺胸向前走去,上身赤裸,短裤上有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颇为威武。

    他身上还背着一个娇柔美丽、十三年华的可爱萝莉,雪白胴体上穿着宽大龙袍,却敞着衣襟,将龙袍也披到了他的肩上。

    不过就算他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而旁边真的太子虽然很想找个借口干掉他,比方说他穿着龙袍有篡位之心,可是借口好找,却难以真的打败他,何况师父也和他有了肉体关系,更不会支持她杀掉他的行动了。

    他们一路向前,走向北方。

    这条路已经是走熟的了,不用别人带路也可以轻松走下去,何况现在妖物尽去,一路坦途,没有什么要担心的。

    到了夜间,他们还是照惯例找山洞居住。

    这一次的看门人由当午换成了太子,听着里面激烈的翻云覆雨之声,回想自己从前在这山洞裎面和他淫浪交欢的情形,对比今天的凄惨情状,也只能咬牙垂泪。

    这一路行来,伊山近夜夜春宵,充分享受到了离离的萝莉妈妈的美妙滋味,将她美丽胴体痛痛快快地玩了个遍,每一寸都抚摸吻过,粗大肉棒在生出离离的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美丽萝莉红霞满面颤抖娇吟,一次次在高潮中爽得多次晕死过去。

    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几夜下来,已经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黎柳享受到了最畅美的极乐滋味,自然就舍不得放弃,有时在白天动了兴,也拉着伊山近撒娇索欢,钻到路边的山洞里大干,叫她的徒儿在洞口守门,让被迫把守的可怜公主银牙都快咬碎了。

    她倒也不是只顾自己快活,经常偷偷叫赵湘庐一起去服侍伊山近。

    可是赵湘庐抵死不从,也不让她把自己不是男性的秘密说出来,黎柳也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整天骑着男孩畅享性爱美感,看着日渐憔悴的徒儿,心里很是怜惜。

    当初黎流将赵湘庐引荐给她,也是因为黎流本人加入了破冰盟,就要遵守中土仙家门派的规矩,不能收皇家子弟为徒。

    也只有凌乱野出身的仙家门派,才会不在意中土约定俗成的规矩,敢于收当朝储君、未来的皇帝为徒,其他的门派连皇室的任何一个子弟都不会收入门中,当然罗氏这样狼子野心悍然破规的家族除外。

    这是她唯一的徒弟,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

    当然,她自己也是萝莉,对如何照顾孩子并不太用心,可是对她和对离离的疼爱之心都是一样的。

    但既然赵湘庐自己坚持,她也只好尊重她的选择,只是每天夜里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常常哭泣尖叫:“小庐庐快来替我一下,他实在太厉害啦丨‘”这话让她身上的伊山近和洞外的赵湘庐都满脸通红,羞惭欲死。

    其中一个羞得捂紧耳朵在岩石上撞头,另一个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以惩罚她让自己想起了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

    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了无数次,干得紧窄至极的萝莉嫩穴稍稍变大了一些,再也不会出现夹紧肉棒拔不出来的尴尬局面了。

    野利角戎驾着巨鸟在天上飞行,一双凶狠鹰眼扫视四方,努力在荒野中搜寻。

    到处都是异兽怪鸟奔跑追逐,互相吞噬撕咬,偶尔有些妖魔出外与怪兽作战,看到他飞过来,都害怕地乱跑,不敢和他面对。

    野利角戎虽然恶狠狠地瞪着它们,却没功夫找这些小妖物的麻烦,只顾四处搜寻,免得没完成任务被宗主处罚。

    可是找了这些天,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和人迹,让他心中焦躁,很想逮个妖魔怪兽活活虐杀,出一口闷气。

    突然,远处一缕轻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怒嘶一声,驱动巨鸟转向,朝那边飞去。

    在湖边林中,有一个小小的灰堆,看上去像是一个火堆,现在只剩下余烬。

    这让野利角戎目光变得冰冷锐利,仔细在地面寻找,最终确定了足迹的方向,踏上巨鸟,朝那边疾射而去。

    留下灰堆的三人,此时正停在漫无边际的草原之中,因为他们中间有人一个饿了。

    饿的人不是赵湘庐,虽然她从一开始就准备好,?可饿死也不吃伊山近的精液,并做好了活活饿死的心理准备。

    幸好她上次承受了神禾青气,在凌乱野中可不食而活,每天也只要喝些水就可以,这倒让她松了一口气,可是想起伊山近精液的美妙口感、味道,却又下意识感到失落,对自己亲若母亲的师父不自觉地产生嫉妒之情。

    伊山近站在茫茫青草之中,感受着疾风掠过、吹拂裸躯的美妙滋味,只觉一身清凉透骨,风拂过肌肤的感觉很是愉快。

    金龙短裤被褪到脚面上,清纯可爱的美丽萝莉跪在他的胯下,快乐地吮吸舔弄肉棒,纤巧小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兴奋地期待着进食的美妙时刻来临。

    赵湘庐背对他们站着,听着那边传来的激烈口水声和师父的娇媚哼吟,大为羞愤,并稍有嫉妒,闭目握拳,咬牙不去理睬他们。

    她心中痛苦煎熬,不自觉地想起自己从前跪地乞求精液的淫浪模样,羞愤欲死。

    想到妹妹湘云和自己一起分食精液的情景,不由得更是伤心。

    那时候,她们姊妹相亲相爱,一口精液常常互相推让,最后相吻着将精液分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同时还要激烈热吻,就像真的夫妻一样享受性爱的快感,对妹妹身体的滋味,她就像伊山近一样熟悉。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那边的伊山近剧烈喘息,发出畅快的低吟,而她敬爱的师父更是欢快娇笑,咕噜噜地大口吞咽精液,让高傲公主听得玉体微颤,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腮。

    ‘这不是师父的错。

    这里本来就遍布法力,互相激撞,影响到她的仙术修行,所以才经常会迷糊,不晓世事,什么事都随兴而为。

    要说有错,这都是那个坏家伙……‘想到那家伙骑在自己纯洁身体上面做过的那些下流至极的坏事,美丽公主更是泪流不止,却也只能努力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算是自己的师公了。

    伊山近一边爽爽地抱紧萝莉的头,在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肉棒狂跳射出精液,一面喘息看着太子孤独的背影,想起从前和这绝美少年的肉体关系,心里也有几分难过,可是肉棒却更加兴奋,龟头深深插入到娇嫩咽喉中,将更多的精液直接灌到萝莉食道里面去。

    等射完后,他爽极瘫倒在青草丛中,而清纯美丽的萝莉还不肯放过他,趴在他胯下拚命舔弄吮吸,直到舔净他的下体,将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强吮出来,咽下嫩喉为止。

    许久之后,伊山近提起龙短裤,手软脚软地走过去,招呼道:“徒儿,我们该上路了!”

    冷傲公主玉体一震,回头用凌厉目光怒视着他,咬牙道:“你叫我什么?”

    伊山近见太子这么大反应,苦笑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和从前不一样了,还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们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啦。一码归一码,现在我们还是师徒相称比较好,免得彼此有什么非分之想……”

    赵湘庐听得面色铁青,攥紧玉拳几次想要冲上去照他鼻子来一拳,可是看到无忧无虑在一旁欢笑的清纯萝莉师父,还是含泪忍气吞声,转身向北方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听到尖啸声从头顶传来,一只拧恶巨鸟展翅飞来,鸟背上站着一个容貌丑陋凶恶的蛮人,在风中啸鸣,放声嘶吼道:“你们这群白痴,都给老子站住!”

    伊山近眼皮跳了跳,和太子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暗自戒备。

    这蛮人的出场,和上次被当午干掉的蛮人极为相似。

    而且头上同样插着三根羽毛,这一点与只插一根羽毛的黎山村民截然不同,何乂衣饰有别,显然比北部山民更加野蛮,差异甚大。

    那蛮人驾鸟来到他们面前,指挥巨鸟落下,从鸟背上跳下来,一双暴眼瞪着三人,用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骂道:“叫你们停下,怎么不赶快跪地迎接,还得老子亲自来抓你们?”

    “你是什么人?”

    赵湘庐冷冷地问。

    “老子是凌乱野主人、野宗主的部下!这凌乱野就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敢在凌乱野闲逛,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北边的山里!”

    野利角戎狂暴大吼骂道,表现出凶厉本性以为震慑,好让这些家伙害怕得不敢说谎。

    他本来就讨厌北方山民,看着这三个家伙没有被吓得跪倒,心里更是不痛快。

    天真萝莉好奇地望着他,偏着头想了一阵,突然一拍手,欢笑道:“我想起来啦!你是野氏的人,因为你们头上都插着三根鸡毛!”

    “不是鸡毛!”

    黑脸蛮人铁青着脸纠正她,冷笑道:“小丫头,你倒知道野氏的威名!你是从北方来的?”

    黎柳天真地点头,用清脆的声音道:“没错啊,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呸,这还用猜!除了野家属下,凌乱野就只有北方还有人了!老子最恨北方人了,看你长得还顺眼,以后就跟着老子吧!”

    野利角戎大模大样地道,冷笑看着伊山近,一脸妒色地道:“我看见你刚才舔这小子的鸟了,过来,让大爷试一试你小嘴舔鸟的功夫!”

    伊山近气得变了脸,太子厉喝一声抢先出手,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纤指连弹,数颗灵力弹激射而去。

    野利角戎冷哼一声,手中长矛挥出,砰砰地砸在灵力球上,将它们击得碎裂消散,不屑地道:“小孩子的东西也敢现世?再敢反抗,就把你们两个阉了,送去做营妓!我们那些兄弟憋得够久,有你们这两个标致小伙子陪睡,就算干屁眼他们也愿意!”

    太子听得大怒,从前撕菊裂肠的痛苦一下子从心底泛了起来,放声狂吼欺身扑上,手上拿着一柄利剑,向着蛮人那丑恶嘴脸凌厉刺去。

    那却是一柄软剑,随手一抖,在阳光下立即现出森森寒光,不可逼视。

    剑身上面刻着古怪法阵,却是她按照书籍所载凌乱野古方炼制,和蛮人手中长矛同样都有破仙家灵力的功效。

    自从被伊山近干了后庭之后,她痛定思痛,精心打造了这柄锋利软剑,一直当腰带般缠在腰上,睡觉也不肯解下,这次突然被传送到了凌乱野,总算有兵器在手,还不算运气太背。

    当的一声大响,枪剑相交,太子修长的身体被震得向后倒飞,蛮人身体也晃了晃,看着枪头上出现的缺口,惊疑地叫了一声。

    凡世的富贵虽然被仙人不屑一顾,却也不能说没有作用。

    就像这柄仙剑,就是由工部到处搜集珍稀材料所制,比物产匮乏的凌乱野所制的粗劣长矛要好得多了。

    太子胸中气血翻涌,微一喘息,又狂冲上去,美丽眼睛一片血红,悲愤得几乎疯狂。从前被奸菊喂精的痛苦耻辱,一下子都爆发出来,面对着意图染指自己纯洁身体的脏臭蛮人,美丽太子嘶声怒吼,脚下速度达到极致,闪电般地冲到敌人身前,利刃疾挥而过,斩向他的胸膛。她到底是出身俗世,没有在仙家门派修炼过,又是凌乱野黎氏宗派的弟子,对于中土仙家轻视武功的传统观点并不认同,也曾请过武林中的绝顶高手指点自己,并将武功招式用到作战中来,这一点和伊山近倒是比较相似。

    看着她施展轻功的超快身法,野利角戎“咦”了一声,心中微感惊讶。

    一开始他就看出这两个美少年是入道期三、四层的修为,而喜欢喝精液的淫荡小女孩修为更是低得不像话,以他入道期七层的修为,可以将他们压得死死的。

    谁知这高个儿美少年狂怒之时,居然能发挥出这样的力量,所用剑法极为精妙,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挥矛刺去,和剑刃相击,放声大喝道:“兔儿相公,你这剑法是黎氏还是栾氏的,怎么北边山里有这么奇怪的剑法?”

    太子咬牙不理睬,围着他飞速奔跑,利剑嗤嗤破空刺去,剑法愈显精妙,却不与他硬拚,只是绕着他狂攻不休。

    野利角戎沉着脸,挥出几枪挡开剑势,突然一枪刺去,枪头上射出小小灵力弹,直向她脸上射去。

    灵力球光芒暗淡,隐有杀意,虽然个头极小,但若射到脸上,只怕毁容破相、头脸被射出大洞都不可避免。

    太子举剑抵挡,剑身上法阵光芒闪亮,嗤的一声斩碎灵力球,身子一晃,避开刺来的枪势。

    丑陋蛮人怒吼上前,挺枪疾刺,正要施展自己的得意枪法,将眼前美少年毙于枪下,突然脚下一紧,被藤蔓缠住脚踝,用力向后拉扯。

    在不远处,黎柳正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辞,指挥地上的藤蔓将他的脚扯住不放。

    野利角戎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太子趁势冲来,利剑疾挥,将他笼罩在剑网之中,锋尖凌厉刺去,剑剑都是杀招。

    噗的一声,野利角戎躲闪不及,右胸被剑尖刺破,虽然有灵力护体,还是被法器刺入肉半寸,鲜血迸射而出。

    剧痛之中,野利角戎疯狂怒吼,挥矛狂击,砰的一声重重砸在赵湘庐剑上,将所有灵力都灌轮在矛上,一心只想将敌人当场击翻。

    刚才他一直保留着实力,想看看敌人到底是什么剑法,为什么这么古怪?谁知竟然阴沟里翻船,被人将法器刺入胸膛,这一怒不可遏止,连活口都不想留,要直接杀掉解气。

    只听轰然巨响,矛剑相交,长矛竟然从中断折,喀嚓一声半截摔落在地。

    皇族的荣华富贵、奢侈富足,在仙家战斗中也得以体现。

    粗劣长矛对上精炼软剑,就算太子掌握的炼制方法不是最好,也让劣质法器支持不住,在狂暴轰击中被斩断。

    但入道期七层修士的疯狂一击,不是比他足足低了三层的赵湘庐能抵挡得住的。

    如山般的巨力当头压下,将她轰得仰天倒地,手中软剑也被击落,被震得浑身麻木,瞪大眼睛怒视着敌人,却没有力气爬起来。

    “我要杀光你们这群杂种!”

    丑恶蛮人怒不可遏地疯狂大吼,奋力扯着脚上缠的藤蔓,一脚踏上去,重重地跺在她的胸腹间,将她牢牢踩在地上。

    狂怒之中,他弯腰伸手,长长的指甲疾速向着太子美丽双眼挖去,这一招双龙抢珠,一下子就要把她眼珠揠出,让她变成盲人。

    黎柳已经吓白了脸,催动藤蔓奋力撕扯,却扯不动凶悍强敌,无法将他从徒儿身上揪下去。

    在旁边,伊山近面沉似水,手掐法诀,断喝道:“柳丨。”真言念出,另一条藤蔓从后方射来,疾速缠向蛮人脚踝。

    野利角戎理都不理他,挥手将太子勉力举起抵挡的双手劈开,双指仍是凶狠刺向她的清澈明眸,却是已经加了力,不仅要刺瞎她,还要直接插进她的后脑,让她有死无生!

    赵湘庐已经无力反抗,看着疾速刺来的粗黑大手,能清楚看到那上面肮脏尖利的指甲,心中如电光火石一般,记起这一生的点点滴滴,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却是和伊山近多日的激烈交欢,那在别处从未尝到过的销魂极乐滋味。

    她的目光越过夺命双指,看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山,以及山壁上一个明显的山洞。

    她记得上次自己从这里经过时,曾在山洞中与伊山近疯狂交欢,兴奋地喝下他的精液,后庭中灌入肠道的精液并不比穿过胃部流入肠道的精液少。

    与亲妹妹一同用纯洁身体服侍男人的过往经历,在美丽太子的心中一闪而过。

    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掐诀念咒、——脸严肃的伊山近,心中有些悲伤。

    乌黑指甲就要刺中双眸之时,野利角戎忽然熊躯一震,身体麻木僵硬,痛苦地嘶吼起来。

    被伊山近召来的那道藤蔓上面,叶片下还隐藏着龙须针,紧紧缠住野利角戎的脚踝,法针顺势刺了进去,顺着血脉,飞速向上攻去。

    野利角戎虽然有灵力护体,但龙须针却专破灵力护罩,又是紧贴着肉刺透身体,甚至来不及防御,就已经被龙须针刺透了小腿。

    野氏修炼之法十分刚猛,铜皮铁骨是常事,但身体内部肉体却无法抵挡上古法宝贴肉狂攻,在伊山近驱使下,龙须针穿透肉体,直入小腹,向着心脏攻去。

    野利角戎痛得仰天狂嘶,怒视着那边的小男孩,知道自己太过轻敌,只看到他们修为较低,谁知道这些家伙都还有一手绝技,能让自己为此而送命。

    就算他拚命催动灵力抵挡,也无法将身体内部都变得硬逾钢铁,那一根根细小法针还是顽强地破除阻碍,一寸寸地上行,渐渐就要穿入心脏。

    “混蛋东西!想不到你们……”

    野利角戎心痛难忍,绝望地向着脚下的猎物看去,眼中射出疯狂凶狠的绝望杀机。

    “拉你陪葬!”

    他嘶声怒吼着,举起巨大的铁拳狠狠一拳捶下,已经凝聚了自己剩余的所有力量。

    大楚第一公主美丽的脸上,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是他替我报仇了吗?’她努力扭头,想要看一看那个奇异男孩,樱唇颤抖张开,想要在死前放弃自己最后的骄傲,恳求他想办法把妹妹们带回家来,却看到他的身影迅速变大,直至占满了自己的整个视野。

    伊山近已经疾速飞射过来,举起拳头砸向敌人的身体,希望能救下他脚下美少年的性命。

    所有龙须针都飞舞狂射,嗤嗤刺入蛮人体内,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已自知必死的野利角戎毫不在意,拳势依然下击,直到伊山近冲到近前,突然变向,巨大拳头疯狂砸向他的胸膛。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在所有敌人之中,他最恨的就是催动法针暗算自己的家伙,如果真要拉人陪葬,这小男孩肯定是首选。

    伊山近刚才看到赵湘庐的凄伤眼神,只是心头一热就跳出来了,什么都来不及准备,见他突然变招,也赶忙变招,举拳相对轰击。

    砰的一声,一股巨力顺着手臂涌来,他的身体被重重地抛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被高层修士的搏命一击重创了内腑。野利角戎痛苦拧笑,大步冲过去,拳头周围包裹着暗淡光芒,向着他的头顶狠砸下去。

    伊山近受伤喷血,身体无力,只能瞪眼看着他,无法动弹。

    赵湘庐费力地撑起娇躯,回头看着倒地将死的男孩,心中突然剧烈痛楚,以手抚胸,在素白裹胸下面,心脏剧烈地跳动,痛得像要滴出血来。

    蛮人放声狞笑,巨拳正要轰击到他的头上,兴奋之中血流加速,一枚龙须针在此时恰好顺着血脉刺入心脏,猛地刺透心室,让他身体歪斜,扑通摔倒在地上。

    魁梧粗壮蛮人努力爬起来,高举铁拳向着他打去,三枚臂中游走的龙须针及时割断了他的腕脉。

    其他龙须针也在他身体里面到处狂射,疯狂搅动,将他的身体内部组织刺穿七零八落。

    伊山近口中喷着鲜血,努力催动龙须针的动作,己的身体却被那一拳震伤,现在就像一个木头人,除了法宝之外,什么都指挥不动。

    野利角戎缓缓地爬过去,拳头无力地举起,狞恶暴眼怒视着他,恨得眼里流血,口中无力地嘶哑呻吟:“该死的东西,应该先杀你的!”

    扑嗤一声,两枚龙须针从眼晴里面刺透出来,其他龙须针也刺入大脑、心脏、咽喉,蛮人扑地倒下,再无声息……伊山近从昏迷中醒来,轻声呻吟着,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痛苦不堪。

    他的仙法是双修功法,一旦受伤之后,灵力对身体的镇压就会下降,弄得欲火狂升,无法扼制。

    他睡在一个山洞里面,身下铺着厚厚的草,到处一片昏暗,只能勉强看出物体的大致轮廓。

    旁边趴着一个人正在沉沉昏睡,显然是照顾受伤的他一直没有睡,现在终于倦极睡熟了。

    淡淡的香气从那人身上传来,十分好闻,更激发他的欲火,让他想也不想,立即伸臂抱住那温软胴体,喘息着去吻温软香甜的小嘴。

    黑暗中,他的欲火无法克制,奋力吻在美妙小嘴上,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的香津甜唾,喘息着去扯她的衣服,渐渐剥除,在裸体上到处抚摸,只觉触手柔滑细嫩,冰肌玉肤,令人着迷。

    那人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回吻着他,等到衣服剥得差不多了,终于醒过来,开始奋力反抗。

    在挣扎中,华丽衣服上面镶嵌的一颗明珠原本被衣衫掩盖住,现在重新放射出了光芒。

    在淡淡的微光下,伊山近抱住激烈挣扎的玉人,终于看出,怀中半裸美人并不是可爱的小迷糊萝莉,而是她的徒弟,大楚皇朝的太子殿下。

    他迷乱的心中如有闪电划过,突然想起了那香气、那肌肤的滋味,竟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里,无法抹去。

    也是在凌乱野,也是这样的山洞,他们曾经激烈交欢,轻怜蜜爱,彼此不知喝了对方多少唾液,对对方身体的味道十分熟悉。

    而太子的肌肤柔滑诱人,他也曾为之赞叹,深信这是少年中皮肤最光滑的一个。

    只是在离开凌乱野后,清醒过来的他为这一段孽缘而悔恨,发誓要把那个身穿龙袍美少年的一切都忘掉,把过往的经历都彻底抹去。

    现在他才知道,想要忘记是不可能的。

    虽然被他牢牢压制在心底,但一抱着太子温软胴体,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惶然四顾,却发现这山洞怎么看怎么熟悉,正是从前他们居住过的山洞。

    那一夜,他们也是在这洞中,兄妹二人联手用身体服侍他,高耸着雪臀淫荡地摇动求欢,被他按住两个美人狂攻大干,兴奋地干了整夜,第二天早上都起不来,只好重整旗鼓大干了一上午,喂太子、公主吃过午餐后才摇摇晃晃地相依上路。

    看着这熟悉的山洞,所有欲望都燃烧起来,让他无法忍耐,肉棒高高挺起,顶在太子温软的半裸身体上面。

    对于湘云公主离去的伤心化为了力量,抱着怀中的美丽太子,回忆着从前激烈交欢的极乐美景,神志已近迷乱的伊山近把心一横,低下头用力地吻着那张温软朱唇,悲愤地咬住美人唇舌,眼眶已因绝望而湿润。

    湘庐公主惊骇地瞪大美目,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袭击自己,狂吻着占她便宜。

    在她年轻俊美的脸上充满了疲惫与伤心,刚才,她又梦到了妹妹,看见她们被冰蟾宫女修关押起来,哭着想要回家。

    这座山洞中的记忆同样在她心里泛起。

    不管当时的情景如何淫靡,终究是她和妹妹在一起的美好回忆。

    可是想到那一幕幕淫浪情景,她的身体迅速热了起来,又被伊山近狂吻,终于熬不住如火情欲,颤抖着抱紧男孩回吻,樱桃小嘴大力吮吸他的舌头,咽下他度过来的津液,就像从前常做的那样。

    深夜原本就是人情欲最容易高涨的时刻,又被旧地重游的回忆所迷惑,两个人喘息相拥,激烈蜜吻,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疯狂地撕扯起对方的衣服。

    赵湘庐的纤手速度很快,只几下就熟练地扒光了他的下体衣服,就像从前她常常急色地做的那样。

    想起从前的种种经历,她不由得流出泪水,看着那根熟悉的粗大肉棒,回忆着一幕幕交欢画面,修长玉体抖得像风中枯叶。

    伊山近重伤之下,修为反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昏乱地按住她的头,强行按在自己胯下。

    美丽公主微一犹豫,就已经被他按得嘴唇碰触龟头,心中情欲如火,无奈地含泪张开樱唇,将肉棒含了进去。

    感觉到她小嘴温暖湿润的美妙触感,伊山近突然有几分神智清明,无力地倒在厚草上,低头看着未来的皇帝流泪吮吸自己肉棒,心中震撼,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但很快,他短暂的清醒就被灵力反噬引发的激烈情欲所吞没,颤抖着伸出手,去摸胯下美人的玉臀。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玉臀的雪白柔滑,和后庭菊蕾夹紧肉棒的美妙滋味。

    湘庐公主悲伤地抽泣着,长裤很快就被剥下,露出雪嫩下体,只剩下一条内裤,连臀部都遮不住。伊山近的手毫无顾忌地摸上去,捏揉着雪白柔滑的玉臀,将她的身体翻过来,粗大肉棒摇晃着向臀缝接近。

    他也想将内裤扒下来,但纯洁公主却拚命地扯住内裤,进行着最后的努力,想要保住自己身为女性的皇朝最大秘密。

    可是秘密终究是要被揭穿,感觉着粗大肉棒从后面顶在股间的触感,菊蕾淫荡地颤抖起来,即使隔着丝质内裤,也有将龟头吞下的趋势。

    皇朝最尊贵的太子殿下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地上,高耸雪臀摇动求欢,这熟悉的一幕再现,让伊山近急促喘息,肉棒从内裤边缘滑入,顶在柔嫩菊蕾上面,正要一鼓作气插进去,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叫声:“你们在做什么?”

    洞口的方向出现了一个光球,被一个美丽可爱的清纯女孩托在手中。

    这个时候,伊山近正跪在太子身后,将龟头顶在温暖紧窄的菊蕾上面,微微插进去了一点,就以这样的奇异姿势,呆呆地看着她。

    黎柳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她只是口渴出去喝了些泉水,伊山近就已经醒了过来,而且还和她的徒弟进行这样的亲密接触。

    她的出现让情欲燃烧的两人都清醒过来,伊山近奋力推开身前雪臀,而太子也哭泣着向前爬动,努力脱离开那根令人销魂的巨大肉棒。

    “我们不能这样做……”

    同样的呻吟声从他们口中发出,太子提上裤子,悲泣地跑出去,只留下伊山近茫然地跪在那里。

    他呆了一呆,转向刚喝水回来的黎柳,滩声道:“我修习的法诀有些特异,一受伤就会压制不住欲火,来帮帮我!”

    黎柳柔顺点头,扑上去将他压倒在草堆上,撩起龙袍,向着他的胯间坐了下去。

    娇嫩蜜穴含住沾满口水的大肉棒,这根刚才还插在她徒弟后庭菊蕾上的巨大肉棒,缓缓地没入她的嫩穴蜜道之中。

    ‘还是女人好啊……’伊山近含泪想道,努力不去想自己多次插入储君后庭的销魂记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肉棒在湿滑嫩穴中狂猛抽插,大干起来。

    赵湘庐在洞口停下,听着里面渐趋激烈的交欢云雨之声,不由得手按岩石,泪水软簌而落,将胸衣和里面紧裹的素白抹胸都打湿了。

    第五章花香迷醉

    茫茫原野上,伊山近背着萝莉温软娇躯,一步步地前进。

    因为昨夜干得太猛,可爱萝莉不堪挞伐,被干晕过去,早上醒来还要赖床,伊山近边叹息边替她穿衣服,抱着她向前走。

    透过吸取她的灵力双修,他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只可惜她的修为太低,不然他的修为会因此有更大幅度的提升。

    黎柳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中,因为太过舒服,倦意涌来,渐渐睡去。

    赵湘庐走在旁边,刻意与他保持距离,而伊山近抱着她的师父,偷偷看着太子的修长玉体,心里很是难过。

    昨夜的一时糊涂让他十分痛悔,可是现在看到那淫媚迷人的美少年,心里又乱了起来。

    ‘在昨夜,太子殿下用嘴吸过我这里啊……’他的视线越过萝莉,低头看着自己下体,脸色古怪无奈。

    赵湘庐似有所觉,斜眼偷瞧他的下体,和他想到了同样的画面,不由得红起了脸,快走几步,努力躲得更远一些。

    他们默然无语,一直向北赶路,走到一大片树林附近,萝莉醒过来,吵着要吃东西,伊山近没办法,只好抱着她钻进树林,喂完吃的,又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在林中大干起来。

    美丽女孩褪下龙袍,一丝不挂地站在林中,双手扶着树干,撅起柔滑玉臀,迎接着伊山近从后面的插入,娇喘吁吁,红晕满颊,颤声娇吟,爽得玉体乱颤。

    伊山近从后面抓住童颜萝莉的巨乳,将那柔软滑嫩的玉乳紧紧捏扁,粗大肉棒在雪股中间快速抽插,一边还不忘学习,虚心向她讨教操控植物的方法。

    他虽然领悟了凌乱野黎氏的七字真言,毕竟时间还短,仍比之黎氏千万年沉淀积累的仙法不如。

    萝莉嫩穴中紧紧夹着后面插入的粗大肉棒,雪臀紧贴在他的胯间研磨,媚眼如丝,被他干得神魂飘荡,耳边听着他的虚心询问,爽得不知所以,顺口解释,什么门派中的不传之秘都说出来,细细地解说给他听。

    他们在这里边干边学,劳逸结合,寓教于乐,赵湘庐站在林外,替师父和师公站岗放哨,心中颇为委屈无奈。

    她之前也劝过师父,希望她能断绝和这男孩的暧昧关系。

    可是黎柳舍不得放弃那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总是摇头不允,她身为弟子的也不能强逼,昨夜她本人又淫贱地吮舔过伊山近的大肉棒,就更是开不了口。

    远处传来一阵凄厉鸟鸣,她仰起头,看着天空飞来的巨鸟,不由得变了脸色。

    昨天那只怪鸟倒是狡猾,一直远远地躲在后面,看到主人被杀,立即振翅飞逃,不知是不是回去报信了。

    现在倒是可以确认,它不光回去报信,还把同伴也都引来追杀他们三人。

    天空中飞来的几只巨鸟身上各坐着一个蛮人,看装束都是野氏族人。

    所谓野氏,就是凌乱野自古传下来的一族,历史极为悠久。

    上古修士大战之后,天地翻覆,田地荒芜,妖魔怪兽横行,人类无法存活,只有北方还能种些粮食,有部分人类聚居在山中,繁衍生息。

    他们组成了各个部落、家族,一代代传下来,势力彼此消长,有的小族渐渐发展壮大,有的大族却衰落消亡,连名字都没流传下来。

    野氏原本是黎山之主,后来与黎氏相争失败,被迫出逃,流落在凌乱野上。

    自从逃亡后,野氏基业尽失,连祖居的野山也被改名为黎山,自然很是愤怒,世世代代都想着重退黎山,杀尽黎氏,以雪旧恨。

    说起来那已经是不知多少代之前的事了,北方居民都不清楚那时的事情,只有野氏世代祖训,要他们一定要夺回祖先基业,就这么一代代地传了下去。

    野氏的修行方法比较特异,世代都能出些强大修士,却总不是黎氏的对手,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死伤惨重。

    这些年据说野氏也在搞一个针对黎氏的隐密计划,却没有人知道计划详情。

    但黎氏似乎内部也有隐密计划,具体怎么样,连黎柳都不太清楚。

    赵湘庐也是初次听师父说起这些事,有些惊讶,尤其是计划似乎还和她有些关系。

    她终究是出身中土皇室,凌乱野和中土的联系也是黎山宗努力保守的秘密,黎柳和黎流除了教导她仙法修行之外,本门的事情一直都很少告诉她,就连“黎山”二字她也是这次才从师父口中听到,并对师父发誓,绝不将此事外传。

    这些且不用说,现在首先要面对的,是从远处追杀来的敌人。

    巨鸟翔空而来,落到树林前面,几个蛮人从鸟背上跳下,放声怒吼道:“是谁杀了我们的兄弟?”

    赵湘庐暗自戒备,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其实是在提醒林中兴奋交欢的两人,有敌人来了。

    美丽萝莉扶着树干站立,爽得头晕目眩,淫浪娇哼着挺臀磨擦伊山近的胯部,恨不得与他身化一处。

    伊山近肉棒颤抖了几下,将精液射在萝莉嫩穴深处,抱紧萝莉娇柔滑嫩的美体爽叹一会儿,将湿淋淋的肉棒拔出来,赶忙整理衣服准备出去帮助赵湘庐。

    林外的黑脸蛮人们看着俊美高贵的中土太子,兴奋得两眼放光,吹着口哨调戏道:“小白脸长得倒挺漂亮,想不想跟着大爷、陪大爷睡觉啊?”

    一个最喜男风的蛮人野南死死盯着赵湘庐修长美腿,咽着口水道:“你们看他两条腿闭得那么紧,后庭一定紧得不得了,要是插进去,肯定能把人爽死!”

    伊山近刚好从林中扶着黎柳出来,闻声大怒喝道:“住口!野氏的人都这么喜欢调戏男人吗?”

    其实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是实情,他确实也被太子的紧窄后庭夹得剧爽,一次次地将精液射进销魂菊道里面,只是这话听到别人说出来,还是很不舒服。

    赵湘庐正气得火冒三丈,听到他出头替自己打抱不平,也和他想到了相同的淫靡情景,不由得玉体微颤,羞红满颊。

    野南大怒,回骂道:“你这小白脸倒出来讨打,是不是也想撅起屁股,让大爷干上一顿?嘿,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大爷倒是不反对把你们两个都剥光了衣服,找上几个人,一起干你们俩的屁股,把你们轮奸得爽死!”

    旁边一个蛮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到此干什么来了,我们的兄弟是不是你们杀的?快点说了,我们好把你们抓回去调教,免得耽误时间!”

    黎柳见他们吵架,看得有趣,不由得拍手欢笑道:“你们是野氏的人吗?头上都插着三根鸡毛,就像传说中的三毛一样,好好玩哦!”

    为首的蛮人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看到她眼睛一亮,随即想起了什么,面色大变,仔细盯着穿着龙袍的黎柳,咬牙冷笑:“原来是黎家的人!怎么穿这身衣服,让我都认不出来了!”

    “咦,你认识我吗?”

    黎柳惊奇地道。

    “看过画像,你们黎家的人长得都差不多,很容易认出来。按年龄来算,你应该是名为‘柳’的家伙吧?”

    旁边的蛮人都大惊失色,怒视着黎柳,心中充满戒备与愤怒。

    她和伊山近现在衣衫不整满面潮红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来刚才他们做过什么事。

    为首蛮人用暧昧目光打量着她和伊山近,撇着嘴冷笑道:“怎么你喜欢这一种,连这么小的孩子你也敢上?”

    “啊?”

    她诧异地问,看了看伊山近,答道:“不小了啊,只比我矮一点点,如果用上仙术,比我高一头都能做到啊!”

    伊山近现在恢复了本来面目,看起来确实要比她小一点,不会再被人说成是玩弄萝莉的变态了。

    为首蛮人脸色一变:“我听说过黎山宗有这么一个白痴,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若是在黎山,你有法阵支持,我还惧你几分,现在到了这里,以你这点修为还想怎么样?废话少说,赶快投降,跟我去见宗主,饶你们不死!”

    “不错!最多只是让你们当奴隶,每天撅起屁股让人干,让大爷们在你们身上爽死!”

    旁边野南兴奋地大叫,下体已经膨胀起来,让裤子支起了帐篷。

    话音未落,脚下就突然中针,刺透双足,鲜血迸流。

    野南大叫一声,仰天便倒,几根龙须针悄无声息贴地射来,嗤嗤插进双眸,穿入手足筋脉,痛得他浑身震颤,嘶嚎声凄厉至极。

    不仅是他,其他蛮人也同时受到龙须针偷袭,只是别人都有些警觉,持兵刃挡开龙须针,放声怒喝,对伊山近大骂不休。

    野南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里流出鲜血,布满黑脸,嘶声惨嚎道:“堂哥,我的眼睛被他们废啦丨,”为首蛮人怒不可遏,扯着嗓子狂吼道:“杀了他们,替小南报仇!”

    另外两个蛮人也同声大吼,挥舞刀剑狂攻而上。

    伊山近断喝一声,抽出两截断矛,疾挥抵挡,当当几声,将敌人砍来的刀剑击开。

    上次杀了蛮人,抢了两截断矛回来,重新修整一下,勉强还能使用。

    矛身上到处铭刻着法阵,可用灵力催发,让它发挥出强大力量,既是兵刃,也是法器,却是属于凌乱野特有的炼器与战斗方式。

    他左手短棒,右手短矛,大开大阔地狂挥,将萝莉护在身后,威风凛凛的模样让身后比他还高一点的萝莉看得眼神迷醉,身子发软,又有了和他交欢的冲动。

    太子也与他并肩作战,携手守护着自己师父,手中软剑使出精妙剑法,攻守兼备。

    三名蛮人怒吼围攻他们,体内灵力传到法器兵刃上,力量越来越强,轰击着对方兵刃,让对面的两人胸中气血翻涌,很是难受。

    伊山近且战且退,带着另外两人一直退入背后树林中,越退越远,渐渐深入林中。

    几名蛮人紧追不舍,他们的修为都比对方要高,结果却被他们偷袭,伤了一个同伴,都大为惊怒,嘶声怒嚎,连声狂叫道:“杀了他们,奸了他们!别让他们死得痛快了,要干上几万次,找人活活轮奸死他们!”

    龙须针还在空中飞射,悄悄地施以偷袭,让他们只能分心挥动兵刃击飞法针,不能将全部实力都施加在攻击上,否则对方也早该撑不住了。

    凌乱野本来就是法宝极为稀少的地方,他们也只能用祖传方法制造兵刃法器,现在面对这么多法针飞射,惊怒之余也起了贪婪之心,一心想要打倒敌人,把法宝夺过来。

    想到这里,蛮人们越战越勇,怒吼着挥动武器轰击在对方兵刃上,发出阵阵轰响。

    伊山近和太子脸色都已变得黑紫,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喘不过气来,胸中气血不住翻涌,嘴角时而溢出血丝。

    蛮人们见状大喜,攻势更加猛烈,不知不觉已经踏入树林深处。

    突然狂风涌起,沙尘漫天,无数藤蔓丝萝狂卷而来,缠向他们的身体。

    “小心法针偷袭!”

    蛮人们怒吼着挥起刀剑,舞得风雨不透,将射来的藤蔓和隐藏其中的龙须针都击飞开去,乱响声中,漫天飞的都是碎裂绿叶。

    密林中,无数大树被黎柳音咒催动,晃动着树枝硒向旁边的蛮人,缠在树上的藤蔓更是遮天蔽日地缠过去。

    在蛮人怒吼声中,刀剑齐挥,砍碎无数枝条丝蔓,碎裂枝叶遮蔽住了视线,身边到处都是碧绿一片,如大球般将他们包裹在中间,让他们看不清对面敌人的动作。

    伊山近趁势冲上,隐身于藤蔓枝叶之后,嗤的一枪刺去,短矛强行冲开一名蛮人的防御,刺透肩胛。

    蛮人的惨嚎声震天动地,负痛挥刀反攻,把他逼退,旁边同伴也及时挥刀,将趁隙射来的龙须针打飞。

    为首蛮人越战越心惊,大叫道:“是黎山贱人耍的把戏,快拿金背弓迎敌!”

    这金背弓却是宗主亲弟野利鹰隼所持法器,威力强大,一般人都难以使用。

    自从野利鹰隼死于荒野,这神弓就被暂赐他们,被蛮人背在身上四处巡查。

    三名蛮人合力拉开金背弓,搭上巨箭,指向前方敌人,嘶声怒吼道:“放!”

    弓弦轰鸣声中,巨箭凌厉射去,卷起激烈狂风,震飞挡在面前的枝条藤蔓,轰然射向前方挤在一起抵御攻击的俊美男孩与女孩。

    伊山近早在神弓祭起时就已经变了脸色,立即抽出背上绿伞,一把将太子师徒拉到自己身边,紧紧挤在小伞绿光之中,持伞尖面对蛮人神弓。

    太子的身体和他碰撞在一起,想起他在伞下第一次摸到自己光滑臀部的情景,不由得羞红了脸。

    巨箭狂射而来,箭尖轰击在伞尖上,巨力疯狂奔涌,将绿伞震得伞骨碎裂,三人也被这强大力量震得飞上天空,向远方落下去。

    同样的金背弓,上次野利鹰隼用它射出巨箭,却被当午随手化解,并以巨箭射杀了他。

    现在由几名蛮人合力驱使,三人的实力都挡不住,还是靠着绿伞的防护才免于一死。

    这座树林却是生长在悬崖上面,三人被箭上巨力轰飞到空中,越过树木山崖,向着下方的山谷斜飞坠落。

    耳边传来呼呼风声,伊山近一手拉着黎柳,一手持伞,大腿被慌乱中的赵湘庐抱住,漂亮的俊脸隔裤贴在他的鸡鸡上,弄得他心慌意乱。

    他在空中狠狠一咬牙,喝声:“疾!”

    灵力狂涌入伞,虽然被震裂了伞骨,碧伞终究是神禾叶片所制法宝,在他体内青气催动之下,大大地张开,与疾风相撞,发出呼啸之声。

    天空中,三人打着一柄碧绿小伞快速下落,在狂风中飘摇,远远地落向山谷底碧伞击风,减缓了他们下落的速度,但三人还是快速坠落,耳边风声阵阵,吹得眼睛都睁不开。

    砰的一声,三人重重落地,滚作一圃。

    伊山近早就提前抱紧怀中萝莉,将女孩温软娇躯护在怀中,努力让她倒在自己身上,没有让她受到伤害。

    山谷底部就像一座巨大的花园,漫野生长着鲜艳的花朵,争奇斗艳,万紫千红。

    凌乱野中法力激荡,时而有奇异景象出现。

    这一处山谷中的地形造成法力奇异,让谷中恰好适宜生长鲜花,经过千万年的生长已经遍布山谷,让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花之山谷。

    他们在空中时,就可以看到下面繁花似锦,极为漂亮。

    而落下时,也是坠落到大堆花丛中,再加上泥土松软,并没有伤到他们。

    可是太子抱着他的大腿,落下时歪斜倒地,头部狠狠撞在他的胯下,痛得伊山近仰天狼嚎,抱着可爱萝莉温软娇躯到处乱滚,将花枝压得落红纷飞。

    赵湘庐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摔得周身痛楚,可是看到他捂鸡惨嚎的模样,不由得自主地可怜起他来。

    过了好一会儿,伊山近才仰天喘息,痛得头上都是冷汗,让萝莉焦急地尖叫,扑上去扯掉他的裤子,温柔吮吸舔弄肉棒和睾丸,抚摸揉捏,替他按摩消痛。

    那上面还沾着精液和她花径中流出来的蜜汁,她也不在乎,舔吮得温柔殷勤,看得她的徒儿都嫉妒起来,不得不转过头去,含泪看向花径。

    小径长满鲜花,从他们身边向远处延伸,眼前一片茫茫花海。

    伊山近忍痛提裤站起来,在小丘上向远处眺望,却见辽阔花海将自己三人包围住,他们就像飘浮在花海上的小舟一样。

    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大花园,山谷中到处都是鲜花,即使山壁上也长满花朵。

    辽阔山谷被花海彻底覆盖,视线中到处都是鲜花,一眼望不到边。

    整个山谷里到处飞舞蝴蝶,遮天蔽日,让它就像一个盛满了鲜花和蝴蝶的巨大容器。

    他们在花的海洋里面四面张望,鼻中充满花香,薰然欲醉,面对着这绝美的景色,几乎忘记身在何处。

    直到头上传来凄厉啸鸣,他们才醒悟过来,仰头看去,却见三个蛮人驾着巨鸟从天空飞下,满身的残暴杀气,恶狠狠地怒视他们大骂,誓要将他们折磨至死。

    这一次蛮人吃的亏可不小,哪肯放那三人离开?照料了一下受伤同伴之后,立即驾怪鸟飞下来,一定要逮他们回去拷问折磨,以出心中恶气。

    伊山近和赵湘庐脸色雪白,这三人的厉害他们是尝过了,修为都比他们要高,刚才在密林中还能藉着地形抵抗,现在又如何抵挡?

    更糟的是,这里还没有躲藏的地方,即使想逃,也没法比那些怪鸟飞得更快。

    看着为首蛮人挥弓大骂,他们两人茫然对视,心里都在想:‘要和他死在一起了!’从前亲密的肉体关系,一起度过的放纵狂欢夜晚,同时在他们心里浮现。

    伊山近紧紧抱住怀中萝莉,让她柔嫩高耸乳房贴紧自己胸膛,以压制心中的剧烈痛楚。

    怪鸟背上,蛮人放声怒吼,举着金背弓狞恶嘶叫:“杀了你们,今天一定要杀了你们!”

    金背弓需要强大修为才可拉得开,他的修为远不及野利鹰隼,在鸟背上也只能虚声恫吓。

    但一落到地上,他们就能合力开弓,射杀这些敌人。

    为此,他们选择的落点在距离土丘几十步开外。

    天空中,突然有光影掠过,所有的蝴蝶也都发生异动,如波浪般奔涌,让所有人都抬起头望向上空。

    在蓝天之上,一只色彩斑斓的巨大蝴蝶正拍打着翅膀,现出美妙的舞姿。

    蝴蝶背上坐着一位美丽至极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花季少女最迷人的时刻。

    她的身上仍穿着露出雪白小腹和玉臂粉腿的清凉舞衣,就像伊山近上次见到她时一4……只是这舞衣的色彩已经变成了蝴蝶般的七彩斑斓,识丽诱人。

    彩色的巨大蝴蝶在空中翩翩飞舞,拍打着翅膀,带着香气的疾风吹来,诱惑着山谷的蝴蝶,让它们也都随风飘舞,化出曼妙的舞姿。

    它们如海浪般涌动,迅速遮住了几只巨鸟的视线,将它们包围在蝴蝶的海洋里。

    巨鸟们凄厉嘶叫,被蝴蝶背上的舞娘幻术所迷,也不由得自主地拍打巨翼,在空中舞蹈,甚至学着糊蝶们的姿势,肚皮朝上倒着飞舞,砰砰地摔落下来,把背上的蛮人们重重地压在下面。

    惨叫声从鸟背下沉闷响起,喀嚓的声音传入蛮人自己耳中,不知究竟断了多少根骨头。

    但野氏族人的强悍非同一般,他们奋力从鸟背下爬出来,三人忍着身上伤痛,围在一起合力开弓,将巨箭对准天空巨大蝴蝶上的黎氏第五仙子。

    香风涌起,大片蝴蝶振翅飞舞,将天空彻底遮蔽,色彩斑斓——丽,优美至极。

    它们像一股股的波浪在天空中飞舞流动,遮挡着蛮人们的视线,让他们看不到天空中的巨大蝴蝶究竟在什么地方。

    他们已经落入花丛,满山谷的鲜花也随着香风拂去,轻柔地舞蹈起来。

    黎氏的仙术,在这法力激荡的奇异山谷中发挥,醉人的花香随着遍野舞动的鲜花不住地向外散发,薰人欲醉。

    舞动的鲜花暗藏杀机,蛮人们惊觉的时候,已经被鲜花包围,舞动中带有奇妙韵味,让他们的心也跟着跳动,身体不由得自主地扭动,像要跟着舞蹈一样。

    藤蔓从脚下悄悄地缠来,将他们的脚缠住。

    蛮人们大声惊呼,扔下金背弓,愤怒地挥舞兵器,想要将所有的蝴蝶和鲜花都斩得粉碎。

    落花纷飞,凄美艳丽。

    而天空的蝴蝶一波波地涌来,在他们的刀剑狂挥下碎裂飞散,落到地上时却没有半点残迹,仿佛平空消失了一样。

    黎氏的幻术蒙蔽了他们的眼睛,而这样的攻击对于幻术并没有什么用处。

    在仙子幻术之下,满山鲜花都在随着特有的韵律舞动,而天空中的蝴蝶更是漫天飞舞,情景壮观瑰丽。

    伊山近站在山丘上,已经看得呆了。

    这情景如此之美,天空上的少女舞娘又是那么诱人,让他心中涌起深深的感动。

    他的怀里抱着她美丽的女儿,而黎柳的嫩穴中还向外流淌着他的精液,就这样相依偎着,一齐仰头看向蝴蝶背上的妖娆仙女。

    无尽的蝴蝶遮掩住了地面,在蝶海中被掩盖住身形的蛮人们突然发出剧烈的惨叫,痛苦至极,仿佛遭受到了惨烈的酷刑一般。

    这惨叫声持续时间很长,最后渐渐变得悄无声息,仿佛是他们释放了最后的痛苦,已经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当蝴蝶翩然飞散,地面上躺着三具尸体,都仰天瞪着暴眼,茫然看着天空,却是死不瞑目。

    远方又飞过来一只较小的蝴蝶,上面坐着一个清丽可爱的小女孩,比伊山近怀里的萝莉还要稚嫩得多,正是和伊山近有婚约的离离。

    那蝴蝶落到土丘上,离离纵身从上面跳下来,扑到伊山近的怀里,放声大哭,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抽泣道:“哥哥,离离好想你!”

    伊山近不知所措地将抱紧黎柳的手分出一只来,抱住这可爱的小女孩,想到自己怀中这两个美丽萝莉的血缘关系,忽然有些头痛。

    另一个和她们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美丽少女驾着巨大彩蝶从天空降下,在他的头上吃惊微笑道:“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看起来好俊啊!还是离离厉害,只凭气味就能分辨出你来!”

    原本无忧无虑的迷人萝莉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发白,咬紧樱唇看着自己的女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用力抱紧了伊山近的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好哥哥,我是不会放弃你的丨,”说这话时,她还夹紧雪白粉嫩的大腿,感觉到一股股的精液正缓慢地从离离居住过的子宫里面流出来,滑过大腿、膝盖,沾染到离离漂亮的衣裙上面。

    伊山近木然呆立,抱着这两个美丽萝莉,仰头看着蝴蝶背上的舞娘少女,从裙下看到她丝质内裤下的修长美腿,想起内裤里面嫩穴的味道,不由得更是心绪混乱,五味杂陈。

    身穿七彩舞衣的美丽少女也红了脸,看着抱紧自己女儿和外孙女的俊美男孩,想到他舔弄自己花唇嫩穴时的销魂极乐快感,还有那时自己也兴奋地尖叫“好哥哥”,对于这样复杂的关系也突然感到有些羞惭。

    虽然是身处凌乱野,万年传承的观念与中土有很大不同,但家庭里的关系太过复杂,还是会让妩媚仙女感觉到困扰。

    一她站在蝴蝶背上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回去仔细考虑再决定自己和这男孩的关系,免得陷得太深,伤到自己。

    黎舞惋惜地望着下方的男孩,感觉到他的身上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自己忍不住想要扑到他的怀里,简直比他用仙术遮掩面目时的感觉还要强烈得多……“太子又失踪了?”

    赵光复坐在椅中,暗自沉吟,而对面几名罗氏家族的修士也面沉似水,沉吟不语。

    宫里消息封锁得十分严密,就算以晋王的耳目众多,也是直到现在才得到太子失踪的消息。

    至于太子到底去了哪里,谁也没有具体的答案,只能暗自揣测戒备。

    他们讨论良久,还是没有定论,最后也只能决定不再管他去哪里了。

    “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该加紧执行了?”

    赵光复催促道。

    他的脸上有紧张、有兴奋、有期待、有内疚,毕竟谋害皇兄夺取皇位之事,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罗栖梧沉吟半晌,点头道:“让他早逝不难,只要没有人从中作梗就好。”

    “那正好,趁着小畜牲不在,赶快把这事办了吧!”

    罗栖梧冷眼看着他,心里有些鄙夷和提防。

    早在多年前,赵光复就在布置暗害皇兄,从罗氏那里乞求阴毒仙药,派人偷偷下药害得皇帝不举,因此皇帝才子息艰难,到现在没有更多的儿子可以继承皇位。

    他甚至和罗氏一起定下了谋害皇帝和太子的计划,如果不是那时有冰蟾宫支持皇帝,只怕那父子俩早就被他和罗氏家族合力干掉了。

    现在,冰蟾宫自己也遇到了麻烦,正是夺取皇位的大好时机,只要这一步做好,罗氏在凡世势力大增,自然有许多好处,光大门楣指日可待。

    只是赵光复如此阴毒和天性凉薄,让罗栖梧暗自戒惧,沉吟良久,点头道:“也好,大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再等一下,如果太子再不回来,就动手吧!”

    “还有那文氏兄妹该怎么办?”

    想起文子真和文清雅,赵光复脸上肌肉抽搐,弓腰感受着下体空虚一片,心中痛苦不堪。

    ‘难道这是我给皇兄下药让他不举的报应?’他咬牙不去想那古怪念头,向罗栖梧说道:“本王有一个计划,请仙师赐下能杀死仙人的毒药,就借皇后之手除去文子真,让他妹妹与皇室结下不可解的冤仇,将冰蟾宫也拖到这浑水里面!”……伊山近独自坐在房中,抚摸着夺来的金背弓暗自沉吟。

    这是那些蛮人留下的战利品,他们身上别无长物,只有这些武器还有些价值。

    而那些美人不喜欢用野氏的武器,就都成了他的收藏品。

    他现在是在伯阳侯府,刚和久别重逢的本府女主人和千金小姐们大干一场,将她们母女姊妹四人活活干晕过去,自己走到旁边的客房里,从美人图中取出武器,二查看。

    在凌乱野时他无法使用美人图,但现在离开了凌乱野,他就能将这些刻有法阵的武器收在美人图中,随身携带。

    自从击败了那些蛮人,黎舞就操纵蝴蝶带着他来到神禾脚下,让他自己向神禾请愿离去。

    蛮族野氏正准备针对黎氏的计划,她们负有保护黎山的职责,不能再在这关头离开凌乱野,因为防护黎山的法阵还需要七名仙女共同操纵,才能发挥最大的效力。

    不论深深依恋他的离离,还是子宫蜜道中充满他精液的黎柳,都只能忍痛离去,期待着下一次的会面。

    伊山近本来也舍不得她们,可是看着三名仙女美丽的容颜,想起那个长相酷似她们的纯洁女孩,深深为她担心,还是忍不住要回来这里,看到她无恙才放心。

    想到这里,他走出房门,一直走到后院,想要再看一看她。

    到处都有卫兵守护,防卫极其严密。

    见到伊山近,卫兵们纷纷恭敬行礼,不敢阻他站在后院,望着面前的当午,默然无语。

    她在一个巨大的晶体里面盘膝而坐,脸上的表情清纯圣洁。

    那晶体似乎是灵力凝结而成,这样的修炼方式伊山近从来没有见过。

    这就难怪她无法回应召唤回到凌乱野了,这晶体阻隔了一切,而她也像熟睡在里面一样,神禾的法力无法透过晶体将她带走。

    他的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非常熟悉,他曾经听过许多次。

    他回过头,看到身穿龙袍的美少年站在院门口,正默默地看着他,以及晶莹柱中的美丽女孩。

    太子虽然是乘了黎氏的传送仙阵回来,也只比伊山近晚了一些,先去皇宫见了父母,出宫后直接就到了这里。

    以仙家子弟的本事,要想避开卫兵的耳目实在是太容易了。

    仰头看着晶体中的美丽女孩,赵湘庐心中震撼。

    初次见她时,她就惊讶于当午与自己师父的容貌相似,只是努力掩盖,并没有形之于色。

    后来她旁敲侧击,努力试探,却发现她丝毫不通仙术,也就只当是巧合。

    可是这次凌乱野之行,她听到了“黎山”二字,这才知道自己师父出身黎山,再和从前听到的“黎山老祖”联系起来,心中震惊,想不到这个在山洞外替自己看门望风的小女孩还有这样奇异的来历。

    但她也听伊山近问过她的师父,却听到黎山宗的仙子只有八人,现在都在凌乱野和黎山的消息,也只有把这个疑问在心中掩藏起来。

    可是看着晶体中的当午,从她身上感觉到庞大的力量,赵湘庐又涌起疑问,只是一想到她清楚自己的性爱经历,就万分羞赧,恨不得永不将有关她的事告诉别人。

    伊山近深深地望着她,知道太子殿下遵从自己的请求,没有把当午的事情告诉黎柳等人,心中暗自感激。

    未知的真相让人恐惧。

    他担心如果揭开真相,恐怕他就要和当午分离,再也不能在一起。

    伊山近转身离去,在经过太子身边时,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声:“谢谢!”

    他迈步走过,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第六章玉箫轻吹

    病榻上的皇帝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但昏迷的时候要比清醒时间多得多。

    他的年龄并不能算太老,但却显得很衰弱,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大了许多岁。

    榻边,温婉美丽的皇后细心地照顾着他,端汤喂药,时而将湿毛巾搭在皇帝的头上,经历过悠悠岁月的娇美容颜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美丽温柔。

    在她身边,太子垂手而立,眼中现出无尽的哀伤。

    温皇后轻轻握住女扮男装的孩儿玉手,看着她一身男装打扮,心里有几分酸楚愧疚。

    但她能够留在自己身边,已经让温皇后庆幸不已了。

    因为,这已经是她唯一的孩子了。

    每当想起自己生出的那一对孪生姊妹,她就会美目含泪,也只有勉强忍耐,并努力做些事情来让自己分心,好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

    天天努力照顾着生病的皇帝,让她疲倦憔悴,赵湘庐看得极为心疼,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白天批阅奏折,夜晚勤奋修炼,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把自己的妹妹们接回家来,让母亲能看上她们一眼,死也瞑目了。

    太监宫女们在旁边忙着端药送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此时一个宫女从外面走进来,悄悄禀告:“蜀国夫人携子前来拜见。”

    在外面,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规规矩矩低头等候。

    他踏入皇宫,与蜀国夫人一同前来拜访太后娘娘与温皇后,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他有些想念这些皇室的美人了。

    香雨与湘云公主的事情让他心酸,想到她们两个一定是更难过,因此总想进宫抚慰她们,能让她们开心一点也是好的。

    等了不多时,就听到宫女宣召,由温皇后在侧殿接见了他们。

    至于太子殿下一听是他就变了脸色,羞愤地退回东宫,死也不肯出来见他。

    因为在昨夜她又做了春梦,醒来后菊道发痒,让她羞赧至极,对自己也充满痛恨。

    多日不见,温皇后美丽容颜有几分憔悴,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疲惫的眼中充满慈爱关怀。

    如此温婉如玉的美丽女子却遭遇这样的惨事,让伊山近为之心酸,低头含泪不看到了他,温皇后又想起自己的女儿,既然说过要嫁他,想必也是和他两情相悦,不由得更是难过,柔滑玉手握着他的小手,柔声道:“湘云和你的事本是良配,若你们真的成婚,我又多了一个孩子,实是好事。只可惜湘云福薄,不能得配仙缘……”

    说着眼圈就红了,抽泣垂泪不止,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令人生怜。

    伊山近看得难过,顺势扑到她温暖的怀抱里,含泪道:“皇后娘娘放心,我一定勤修仙术,将来拜上冰蟾宫,把两位公主殿下接回来见你!”

    温皇后听得娇躯一震,僵硬地抬起玉臂将他揽在怀中,纤美玉手轻抚他的头发,泪水如珍珠般垂落,洒在他的发间,却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伊山近伏在她温软怀抱中,脸贴在高耸酥胸上,柔软滑腻的美妙触感,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

    想到这是公主曾经吃奶的地方,他又兴奋又难过,忍不住将脸在她怀中磨擦,嘴唇碰触着乳头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感受到华贵丝衣内的滑嫩乳头微微硬了起来。

    温暖的幽香从美丽皇后身上散发出来,侵入他的鼻中,让他为之迷醉,依偎在她温柔的怀抱里,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这边的温皇后抱着可爱男孩伤心垂泪,太子也羞愤地躲回东宫,生病皇帝的身边就只剩下一些太监宫女,以及悄悄钻进来的晋王赵光复。

    这里有些太监宫女是他安插进来的亲信,赵光复趁人不备将私带的香囊放在皇帝鼻间让他轻嗅一下,果然他很快就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表情一片茫然。

    这香囊中放置仙药,能让凡人暂时清醒,只是用过后对身体有害,各仙家门派也很少炼制这种药物,因为能用到的地方实在太少了。

    时间紧迫,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后就会回来。

    赵光复也不敢犹豫,立即凑到皇兄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嗯?”

    皇帝含含糊糊地问,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刚醒来的迷茫也让他没有立刻清醒。

    赵光复只好再说了一遍,这一次皇帝脸色渐渐变了,伸出无力的手,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咬牙道:“你说的是真的?”

    赵光复沉痛地点头,含泪悲叹道:“千真万确,臣弟不敢欺瞒圣上!”

    “真、真是大逆不道!朕要杀了他,把他一门统统凌迟处死!”

    皇帝脸胀得通红,呼哧呼哧喘息几声,突然头一歪,倒在枕上。

    赵光复赶忙伸手去探他鼻息,发现鼻息虽弱,倒还平稳,这才放下心来。

    长期以来,他一直盼望皇兄归天,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至少要利用完皇帝,让他下达残酷的杀戮命令,再把他悄悄害死,那时大事也该齐备了。

    与此同时,他们的母亲在慈?宫接见了伊山近,含泪望着他,百感交集。

    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虽然仍是雍容华贵,威仪令人敬畏,一双美目却肿得像水蜜桃一样,显然是刚刚哭过。

    伊山近看得难过,在尊贵太后面前拜倒叩头,恭声道:“臣婿拜见太后娘娘!”

    想到湘云公主,他心里不由得伤感,色欲也淡了几分,现在这样大礼参拜,又故意自称为婿,实是提醒她要注意上下尊卑,不要因情欲而乱了礼法。

    秦若华却不管他那么多,随手挥退左右,上前一把拉住英俊可爱的男孩,流泪道:“小文子,这么长的时间,你怎么都没来宫中看望哀家?”

    她无力地跪到地上,与伊山近相对跪坐,抽泣着将绝美玉颜接近他的脸,香唇吻上他的嘴唇,玉臂紧紧地抱住他,死也不肯松手。

    丁香小舌灵活地挑开他的嘴唇,伸入口中挑逗着他的舌尖。

    伊山近心中大动,赶忙张口叫道:“太后娘娘,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话!”

    他一张嘴,太后香舌更是探进来舔弄他的舌头,弄得他说话含含糊糊,连自己都听不清。

    伊山近心里一急,抬手去推她,这一把推到酥胸上,摸着那不亚于皇后的温软滑腻玉乳,硕大柔软,满满地积在掌中,不由得销魂荡魄,忍不住变推为抓,一把握住太后美乳,用力地揉捏起来。

    “喔……”

    美丽少女颤声爽叫,心里更是兴奋,纤美玉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抚摸,熟练地插进裤子,摸索着握住了半硬的肉棒,温柔套弄起来。

    太后玉手柔滑娇嫩,就像皇后的手那样美丽诱人,握在肉棒上的感觉让人剧爽。

    伊山近被她小手套弄得一阵眩晕,张开嘴想要抗议,可是却被她的樱唇香舌肆意狂吻,吸吮着他口中唾液,并将香津甜唾度过来给他吃,让他无力抵抗,在神智昏乱中将玉液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玩弄幼小男孩的倒错快感让成熟美丽的太后兴奋莫名,伸出玉臂奋力将他抱了起来,娇喘吁吁地走到床边放下,伸手就来剥他的裤子。

    伊山近此时已经身软如绵,仰躺在太后宫中香榻上,无力地喘息,已经无法再抵抗太后的轻薄、侵犯了。

    他的双腿被分开放在床边,下体赤露,露出了粗大的肉棒,让美丽少女看得美目闪闪发光,所有的伤心事都丢到了一边。

    世上最为尊贵美丽的太后卑贱地跪在地上,高贵红唇淫猥地吻上半软肉棒,湿滑香舌在马眼、龟头上温柔舔弄,时而含住卵蛋,温柔万分地服侍着这天真稚嫩的可爱小男孩。

    当她美妙小嘴含住龟头用力吮吸,或是头部激烈地上下晃动,以柔嫩口腔磨擦套弄粗大肉棒时,伊山近颤抖喘息,尊贵太后唇舌给予的快感潮涌而来,几乎要把他淹没。

    她像条小狗一条伸出舌头,叭唧叭唧地舔弄他的下体,让整个阳具上面沾满口水,奋力吮得伊山近都快要射了,才满意地看着已经硬挺至极的粗大肉棒,微微一笑,容光焕发,美丽迷人。

    带着诱人的微笑,美丽少女脱去身上华贵威严的太后衣饰,露出雪白窈窕的美妙胴体,毫不客气地上床骑在伊山近身上,纤手握住湿漉漉的大肉棒,嫩穴向龟头凑去,渐渐贴在上面。

    她美丽的脸上升起嫣红,兴奋迷醉地微笑着,扭动玉臀坐下,生出皇帝的紧窄嫩穴一点点地吞没肉棒,让它渐渐滑入到蜜道深处。

    湿滑蜜道里面的肉环抽搐紧箍,随着美人上下晃动套弄着粗大肉棒,与太后云雨交欢的刺激与肉体快感一起涌来,让伊山近呻吟出声,兴奋迷醉得忘记了一切。

    他已经忘了应该布下摄声术,防止声音传出去。

    这里本是太后控制力最强的区域,想必没有人敢嚼舌头,而且今天他是被太后强行奸淫,并非由他主动,一时失措,把该做的事都疏忽了。

    在这个时候,一墙之隔的窗外,另一位天下最尊贵的丽人,正瞪大眼睛侧耳倾听着太后与男孩的云雨之声,满脸都是震恐之色。

    她受了皇帝之命,在晋王的安排下潜入到此地,本来以为那都是无中生有的谣言,谁知道竟然真的听到了云雨交欢之声,而畅美呻吟的正是自己最尊敬的太后,以及被自己当成女婿般爱护的可爱男孩。

    想到那么小的稚嫩孩童,竟然和年高德劭的太后娘娘云雨交欢,将下体的东西插进太后玉体之中,温皇后就震惊恐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她的玉体已经因震惊而麻木,想起自己刚才还把他当成小孩子搂在怀里,更是红霞满面,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里面的交欢云雨持续着,一丝不挂的美丽太后渐渐被推倒,由伊山近掌握了主动权,将她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快速猛烈地在紧窄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哭泣尖叫,淫声缠绵悦耳,刺激得伊山近兴奋起来,动作更是狂猛粗暴,粗大肉棒飞速猛插,几乎把柔嫩小穴活活插烂。

    她雪白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脖颈,神智不清地抽泣尖叫,颤声道:“好哥哥,好老公,干得哀家好舒服啊!弄得再快些,哀家爱死你了啊!”

    窗外的温皇后震惊得死去活来,做梦也想不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如此勇猛,能把成熟高贵的太后干得神智迷糊,说出这样的淫声浪语。

    那小小男孩若是太后的哥哥和丈夫,那他又算是自己的什么人?

    床上的美丽太后被干得剧爽无比,已经放声哭泣起来,挺动玉臀迎合着他的猛烈抽插,颤声哭泣娇吟道:“哥哥,再用力,哀家让皇帝封你为皇父,呜呜呜呜……”

    她已经是爽至极点,晕眩得胡说八道了。

    伊山近当然也不会把这话当真,只是抱紧她美丽玲珑玉体狂抽猛插,将自己对温皇后母女的哀思都发泄在身下这位皇室美女的美妙胴体上。

    “皇后娘娘!”

    当他兴奋至极地在太后蜜道深处射精时,不由得仰起头颤声叫喊,粗大肉棒在紧窄蜜穴中猛烈跳动,将一股股滚烫精液射进尊贵子宫里面,想起另一位尊贵美女,心中百感交集,扑倒在美少女身上,肉棒在蜜穴中不住地跳动,将所有的情欲都随着精液,射进雪白完美的玉体之中。

    温皇后心脏狂跳地靠在窗外墙壁上,听着他在射精时喊着自己的名字,羞得珠泪滚滚,滴滴洒落酥胸,将胸前的华丽罗衣都浸湿了。

    “宗主!堂哥他们都被杀了!”

    野南跪倒在地上,磕头哭诉,声声凄厉,血泪滚滚而下。

    他的眼睛上面蒙着一条白布,已被血泪浸得通红。

    洞府中,野利都来高居上座,面色铁青,一脸的狰拧。

    “你看清了,确实是黎家的人?”

    “没错,那张脸我永远都忘不了,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长相和别的黎家人一模一样!”

    旁边一个高瘦蛮人脸色一变,凑到野利都来耳边,低声道:“宗主,会不会是黎山老祖?”

    野利都来想也不想就摇头道:“怎么可能!上次我们不是……何况野南说了,那小丫头修为不高,只会操控植物,按年龄算,不是黎山老祖,就是排第六位的黎柳了!”

    “那若是黎山老祖我们该怎么对付才好?”

    “哼,黎山老祖已经去了一半力量,还有什么可害怕的,按原计划行事就是了!只是计划要加快,免得夜长梦多。”

    高瘦蛮人低头应道:“是!”

    心里却充满隐忧,总担心会有什么突发事件,让这周密计划也功亏一篑,那本族的多年努力就这样付之东流了……伊山近走进玉字房所居仙宫内,望着白云围绕的精美宫殿,有恍若隔世之感。

    远道而来,回到冰蟾宫之后,他很想去看一看湘云公主和香雨,可是师姊们闭关的宫室不是他能随便进入的。

    “是谁?”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仙气萦绕的华美宫室中飘出,伊山近在院中拜倒在地,恭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师父!”

    耳中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他以头贴地,心中想到的却是刚才自己还在美人图中抱住有着几乎相同声音的美丽仙子,将自己的肉棒插在高洁仙穴中,向着她玉体内部的仙宫射出精液。

    而那声音的主人正是她的孪生姊妹。

    仙宫中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响了起来:“哦?原来你回来了。进来!”

    伊山近恭敬地爬起,垂首推门进去,循着声音来的方向,走到一处精美房间里面。在房间里有一个寒冰做的浴池,高傲美丽的师父正一丝不挂地倚靠在池中,用冷漠的目光看着他,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伊山近几乎被吓呆了。

    他清楚地看到冰晶池水中,韩玉琳那美丽胴体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硕大的美乳散发着明珠般的莹润光泽,纤腰盈盈一握,玉腿修长完美,甚至还能看到双腿中间隐约的细毛。

    ‘为什么要我脱衣服,难道是对我的性别产生了怀疑?又或师父大人对我的身体产生兴趣,要轮奸我,就像她那两个同门一样……’想起那三年的悲惨经历,他的脸都吓白了,旧日的阴影又一次笼罩在他头上,他几乎要转身逃走,永远离开这恐怖的淫窟仙宫。

    “快脱!”

    韩玉琳不耐烦地厉声断喝道,让伊山近手足发颤,不知所措地服从了命令,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褪了下来。

    韩玉琳威严冷漠的美丽双眸中现出满意的神采,冷冷地欣赏着眼前小女孩的洁白胴体,不屑地道:“原来只是一个小孩子,根本还没有发育,你知不知道什么是㈱㈤㈣?”

    伊山近红着脸低下头,心里忐忑惶恐,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命运。

    在韩玉琳的强令下,他把衣服都脱光,下体的鸡鸡因为提前藏到了腹中,没有被师父发现,这让他庆幸不已。

    但接下来,他就被召唤到冰池边,服侍敬爱的师父大人沐浴。

    这工作本来是别的女弟子做的,可是现在玉字房的女弟子们出外的出外,闭关的闭关,韩玉琳手边只有这一个能用的徒弟,也就先不打他,不然打坏了就没有人服侍自己了。

    伊山近洁白的小手撩着水洒到她性感完美的赤裸玉体上,轻轻抚摸她的如玉胴体,感觉冰肌玉肤光滑如丝,不由得心中大动,呼吸也微显急促。

    他的目光悄悄地从师父香肩看下去,在高耸的玉乳上,嫣红蓓蕾微微起伏,下身浸在香汤之中,双腿中间细毛掩映之下,有粉红色的嫩穴若隐若现。

    这样的身体他看过无数次,也干过无数次。

    韩玉璃的身材和她的孪生姊姊一模一样,简直分辨不出有什么差别,可是看到这相同的完美胴体,他却有截然不同的反应,心跳也加快了许多,就像和她妹妹达到性爱高潮时的心跳一样,而这时,他只是将手放在她的光滑玉背上而已。

    他很想替她清洗其他部位,但韩玉琳并不需要他去摸更多的地方。

    只是在她洗净出浴时,叫他过来,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渍。

    伊山近拿着毛巾,耐心地擦拭着美丽玉体上的晶莹水珠。

    指尖有意无意地碰触她肌肤,磨擦着酥滑乳肉,体会着令人颤栗的美妙感觉。

    他柔顺地跪下来,在韩玉琳的胯下擦拭着她的玉腿雪臀,两眼闪闪发光地盯着美丽师父的嫩穴,正要伸手去擦,却被她夺过毛巾,自己把花瓣上的晶莹露珠拭去了。

    美丽仙子面向下趴伏在大床上,高傲地命令自己的小徒弟替自己按摩,就像别的女弟子替她做的一样。

    伊山近柔顺地跪在她的身边,伸出小手按住光滑玉背,小心地替她按摩。

    从前的许多美貌婢女替他按摩过,对于这些他并不陌生。

    他的手在美丽仙子的玉背、香肩、雪颈上移动,渐渐向下移去。

    他的手放在修长美腿下面,替师父按摩柔滑玉足,触手滑嫩,像是从未走过路一样,果然是美人仙足,非凡俗可比。

    韩玉琳舒服地眯起眼睛,轻叹道:“舒服……原来你还有这手本事,服侍人服侍惯了吧?”

    享受着伊山近的贴心服侍,她又哼鸣道:“宫主说了,要各房都选出人去跟她学艺,本房也要出人,你愿不愿意去学?”

    伊山近的心狂跳起来,努力压抑住心中的兴奋狂喜,低眉顺眼地道:“徒儿愿意!”

    “那好,你就去吧,先和春凝她们会合,多杀一些邪魔外道,然后和她们一起去见宫主,多学一些本事再回来!”

    虽然这可能是她的借刀杀人之计,但伊山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能和冰蟾宫主在一起的喜悦已经占据了他的心,让他的动作在兴奋中越来越大胆,按摩得也越来越让她舒服。

    小手按摩着如玉美腿,渐渐上移,按在雪白柔嫩大腿上面,轻柔抚摸着大腿内侧,感觉到美丽师父的呼吸也变得隐约有些重了。

    伊山近兴奋地继续抚摸着,小心地用手指轻轻碰触花瓣,触手柔滑娇嫩至极,粉红色的嫩穴仿佛在召唤着他,让他忍不住想将肉棒插进去。

    他的手继续在美丽师父下体活动,时而按摩,时而轻触嫩穴,看着一滴露珠从美妙裂缝中滚出,心中大乐,动作得更是大胆。

    突然,趴伏在香榻上的玉人突然跳起来,狠狠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直接将他打飞出去,砰地撞上墙壁,半天爬不起来,耳中嗡嗡作响,几乎被她打聋了。

    许久之后,他才能勉强抬起头,却看到一丝不挂的美丽玉人玉颊绯红,满脸怒色地瞪着他,厉声大喝道:“滚出去!”

    伊山近捂着脸上红红的指印,快步跑出,带上门,逃到了另一处院落,进入自己的卧室里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修炼海纳功以来,欲望总是难以控制,看到嫩穴就想摸上一把,甚至想要将肉棒插进去。

    现在只摸不插,已经是他极有定力的表现了。

    美人儿师父的表现,也让他看到了另一种机会。

    如果挑逗她的情欲,或许有机会能够上她,那样的话,不知会对复仇大业有什么影响?

    可是,面对那严厉冷酷的美人儿师父,他真的确定自己想要那么做吗?……“轰!”

    巨响声中,仙家洞府外的护罩被法宝猛烈轰破,大量仙宝向着洞府中狠砸过去,直硒得尘烟四起,楼阁轰塌,惨叫声震天响起。

    伊山近在外围警戒,遥望着被师叔师姊们围攻的那个洞府,暗自摇头叹息。

    那是另一个刚加入破冰盟的小门派,现在被冰蟾宫派人摸上来攻破了防御,只怕里面的修士仙女都要被杀得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活路了。

    经过这些天的战斗,破冰盟下属小门派被扫得七零八落,声势大降。

    虽然伊山近替那个门派惋惜,却也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思。

    师叔们都法术高强,就算自己将隐藏实力都拿出来,照样不是她们的对手。

    他现在只想等到战斗结束后,能够进入门派搜索残敌,如果能幸运地找到躲藏起来的女修那就太好了,自从收了两个小仙女当手下之后,他很是高兴,虽然一直没有用她们代替自己作战,但有实力强大手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即使找不到仙女当手下,至少也要找些法宝或炼器材料,放到美人图里面去。

    那两个小仙女此时正在美人图中修炼,有时也做些炼器的工作。

    伊山近上次从被灭的仙派偷拿了一本炼器之书,随手丢给她们,她们就用这本书学习如何炼器,凭着她们从前在花叶门打下的基础,也渐渐能炼出一些不错的东西来了。

    这个时候,破冰盟高层人物黎流却正在为她们两个而烦闷。

    她自从回到中土之后,就一直在寻找她们两个。

    离离和她们分开时的客栈附近被她派人翻了个遍,到处都找不到她们。

    她这样做,当然是因为离离是和她们在一起时被伊山近搞上了床、喝了他的精液,这让黎流很没面子,一心想要把她们逮住,施以惩戒。

    毕竟她现在是破冰盟的高层,手握重权。

    虽然在黎山被亲人轻视,评议会中也没有她说话的份,可是在中土的许多地方,她的话就是天理律条,没有人敢反抗。

    以这样强大的权势,居然被两个小仙派的弟子拐了自己的甥女上了男人的床,如果不惩罚她们,自己的颜面何存?

    可她这时候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她们,因为她和离离都不知道,在分手的时候,两位仙子就已经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图,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如果不是美人图空间在凌乱野难以开启,他早就让两个手下替自己作战了。

    黎流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请罪的破冰盟手下,烦闷地挥手让他们退下,一个人在屋里忿忿不平地咒骂着伊山近。

    她现在很怀疑自己的母亲和伊山近已经上过床,把那根粗大得令她震骇的大肉棒插进了她出生的蜜道里面。

    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心中愤懑,如有烈火焚烧一般。

    她的亲生姊姊与伊山近交欢的画面,也不时地在她脑中闪现。

    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深深插在黎柳娇嫩小穴里面的情景,深刻地印在她的脑海里面。

    而可爱至极的小离离舔吮肉棒、喝下精液的画面,更是让她恶心愤怒得有撞墙的冲动。

    “叭!”

    她奋力一拍桌子,将眼前石桌拍得四散碎裂,以手击额,努力把那些烦心事都丢出去,准备做些正常的工作。

    这些天里,冰蟾宫派出的猎杀小队取得了辉煌的成绩,而破冰盟损失惨重。

    作为执掌武力的高层之一,她的工作就是解决这种状况,不然过不了多久,依附破冰盟的小仙派就都要吓得退盟了——如果他们相信冰蟾宫能放过他们的话。

    “得设个陷阱把她们都围进来!”

    她蹙着蛾眉,在地图上仔细寻找,不断地推测估算,想要确定冰蟾宫小队下一个攻击的目标。

    一旦确定了地点,她要做的就是率领大批修士,在那里布下埋伏,将整个冰蟾宫派出的战斗人员都围在里面,或杀或俘,作为她们这些天残酷杀戮的代价。

    她做出这样决定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她最痛恨的男孩也扮成少女混在冰蟾宫仙子之中,也没有想到冰蟾宫的战斗小队会暂时休息,让她和大批修士多等了好些天,才等到敌人进入埋伏圈中。

    定下计划之后,坚强美丽的仙女想起自己母亲和姊姊,以及可爱的小甥女在花园中同时与裸体男孩亲热交欢的画面,不由得又抓住壁柱,悲愤地撞起墙来。

    在凌乱野黎山石堡中,她怀念着的美丽少女依旧打扮成妖娆舞娘的模样,睡在床上,搂着有点小迷糊的可爱萝莉,神秘地凑在她的耳边,好奇地轻声问:“乖女儿,小声告诉我,他那根大肉棒插进你的身体,感觉是什么样?”

    “啊?”

    黎柳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目看她一眼,口齿不清地道:“妈妈你想知道,自己去找他试试嘛!”

    然后她趴在枕头上面,一眨眼就睡熟了。

    在旁边,她美丽可爱的小女儿正和她们并肩而睡,悄悄地竖起耳朵偷听着她们的悄悄话,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二十四桥,一个很美的地名。

    伊山近站在桥边,望着那洁白无瑕的的汉白玉拱桥,微微有些失神。

    这桥极美,虽然只看到了一座,却已令人失魂荡魄,被雪白长桥的完美优雅所深深迷惑。

    更让他心绪难平的是,在桥的那边有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丽女子,修仙界无人不知的绝美仙女正在等着他。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些美丽少女,其中一个轻抚他的肩头,柔声道:“清雅师妹,我们进去吧!”

    那是他的师姊春凝,参与了几次和破冰盟下属小门派的战斗之后,年轻的女弟子们获得了休息的机会,被派遣到江南的镜湖,向冰蟾宫主学习重要技法。

    不仅是她们,从冰蟾宫中还调来一些更为稚嫩的女弟子让她们入阵学习,至于是否能有所成就,只有看她们的造化了。

    江南风景,优美如画,可是与这长桥相比,却又算不得什么了。

    长桥上,有淡淡的白气,如雾如烟,让对面的一切都扑朔迷离,看不清楚。

    在烟雾中,仿佛有什么正对他发出强烈的吸引,让他不自觉地轻移脚步,踏上长桥,漫步走进云雾之中。

    长桥上仙气缭绕,让他神智为之一清。

    低头看着脚下洁白光滑的桥面,感受着法力波动,暗自点头,已经清楚了这座长桥的真面目。

    这本是一座桥,同时也是一件法宝。

    上古时,各派修士争奇斗胜,修炼法诀层出不穷,这长桥本来是一派修士所炼制的法宝,耗费材料极多,幸好那时的炼器材料不像现在这样稀缺,因此这么一件庞然大物,他竟然也能炼制出来。

    而且,还不只一座。

    那些修士不知召集了多少同伴,耗费了多少时间和珍稀材料,竟然炼制出一平四座巨大法宝,化为二十四桥,安置在这江南水乡之上,布成一个大阵,威力强悍至极。

    万载轮回,生生死死,起起落落。

    旧日大能修士都已烟消云散,这座巨大仙阵落入冰蟾宫之手,奠定了它崛起之机。

    依靠着这座威力奇大的仙阵,冰蟾宫将对手二削弱甚至歼灭,确立修仙界霸主地位。

    但后来本门内乱,操控仙阵的方法遗失过多,导致冰蟾宫实力大降,一些仙派居然也敢组成破冰盟,来向霸主挑战。,尽管如此,掌握了二十四桥部分用法的冰蟾宫仍是修仙界巨无霸,这座浩大仙阵,是横在破冰盟之前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伊山近漫步走过长桥,看着眼前风景,心神一片迷醉,仿佛走进画中。

    如此美丽风景,令人赞叹神往。

    江南水乡之中,到处都有清澈河流奔涌流淌。

    雾气在河面上升腾,弥漫四方,将所见区域都笼罩在茫茫云雾之中。

    此时天色渐晚,隐约可以看到河流上有一座座的桥梁,或为长桥,或为小桥,或为拱桥,或为平桥。

    材质也有所不同,有大理石、汉白玉雕刻而成,也有以一块羊脂白玉雕刻成巨大长桥,令人震撼莫名,叹为观止。

    旁边,还有单纯的一块翡翠雕成的拱桥,熠熠生辉,耀眼夺目。

    几座金桥、银桥也横亘水上,在云雾中散发出闪闪光芒,甚至还有宝石满满地镶嵌一座金桥上,将金桥桥面彻底盖住,看上去就像一件夸耀豪富过于夸张的首饰,让人看得瞠目结舌。

    在那些金属桥里都掺有精金秘银,以及其他珍稀炼器材质,否则单以这些俗世珍宝,无法炼成法宝,以供仙家驱用。

    一群冰蟾宫少女走进水乡,望着大量桥梁法宝,惊讶赞叹,美目闪闪发光。

    伊山近混在她们中间,遥望前方,看到正对面有一座长桥,横于江上,足有数百步之长,是这些桥梁中最为巨大的。

    而就是这座长桥,竟然是由一块巨大至极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伊山近举目看去,没有在桥上看到一点裂缝和接痕,便如天衣无缝,绝非凡品。

    在长桥中央,一位绝色美丽的仙子手持玉箫,亭亭而立,修长完美的胴体上笼罩仙家高妙气质,令人望而心折。

    她绝美的面庞上有欣喜的笑容,就像一个快乐的少女。

    而眉宇间隐约的威严更让人敬畏,想起她本是天下最强的仙子,翻手便可让无数强者灰飞烟灭。

    伊山近默默地望着她,无可自拔地为她倾心。

    面对如此美丽的仙子,看到她而不动心的不是男人。

    他本来应该崇拜和敬爱她的,如果不是他曾被她所辱,携徒强奸蹂躏于他,直至将他凌虐淫辱三年,活活奸死的话。

    冰蟾宫的少女们来到玉桥前方,敬畏地下拜,朝着她们最崇敬的宫主行礼。

    伊山近身穿和她们相同的少女衣裙,优雅地缓缓拜倒,额头撞击在长桥白玉阶上,默默地向着淫辱了自己三年的美丽仙女致以最高敬礼。

    她那绝美的性感胴体牢牢地印在他的心里。

    即使穿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她美体上的每一个部位,甚至记得碰触到那些部位时,她会有多敏感,产生什么样的表现。

    在她的身上是雪白纯洁的纱裙,象征着冰蟾宫少女的坚贞纯净。

    但他却知道,不论他和她都已经不再纯洁,他们的身上都流淌着对方体内的液体,已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得出来。

    面对与自己有极亲密性爱关系的仙女、奸辱自己三年的仇敌,却不能相认,不能复仇,伊山近的心如死灰一般,努力把握住自己情绪波动,丝毫不露出半点异样。

    长桥上美丽娇柔的飘渺仙子也未觉察异状,只是含笑唤女孩们起来,用清雅柔和的声音道:“今天叫你们来,是要教你们如何操控这法宝、这仙阵。若是有缘,在你们中间能出一个操控仙阵的人才,本宫兴盛有望了丨‘”几次内乱,让冰蟾宫精妙仙法有所遗失,其中最令人惋惜的,就是操控二十四桥的法诀。

    即使以冰蟾宫主之能,也只能靠自行领浯部分操控此阵的方法,否则的话,又哪能容得下破冰盟在她面前嚣张?

    她暗自轻叹,目光扫过这些女孩,心中幽幽想道:‘在她们里面真的有能操控此阵,影响本宫大运的人吗?’她的目光在伊山近脸上停了一停,又收回来,举起手中羊脂白玉所雕洞箫,柔声道:“本宫现存法诀,是以箫声来激发法宝与仙阵法力,藉以操控此桥。今日我将箫法传授尔等,定要用心学习,不可轻忽!”

    她将玉箫放在唇边,幽幽吹奏起来。

    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挂,咬洁柔美。

    月光照射之下,玉桥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仙子吹奏洞箫,组成一幅难以描摹的极美图画。

    美人图中,也是明月当空,在月心处坐着一个妩媚仙子,慵懒靠在桂树上,同样手持洞箫,奏出一曲,音色悠扬,百转千回。

    望着图外空间,那曾经熟悉的二十四桥,忆起无数年头前的悠悠往事,让她泪盈满眶,滑过玉颊,滴滴洒落在高耸酥胸之上。

    在旁边,一名仙女跪坐于侧,默默地看着她,美目中有讶然迷惑之色。

    清风涌起,云雾飘荡。

    月光下的二十四桥在仙曲缭绕中渐渐放出光芒,与天空明月争辉,灿烂晶莹,令人震撼。

    伊山近站在如画风景之内,环顾四周,看着那一座座光华迷人的仙桥,以及长桥上风韵迷人的绝美仙子,心头一动,忽然想起一句诗来:‘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第十三集深宫迷情

    第一章美人六耳

    明月之下,玉娇之上,美丽仙子幽幽吹箫,风情美得难以描画。

    在她的身边,一群美貌少女或坐或站,手中都持着一管洞箫,幽幽咽咽地吹着。

    箫声优美,动人心魄。只是她们修为较低,灵力不足,即使按照冰蟾宫主所授箫艺,也不能驱动法宝为其所用。

    冰蟾宫主倒也不着急,本来操控这样的巨大法宝就非易事,吹箫也需要天份,凡事是急不来的。

    她在女孩们中间走来走去,时而指点她们该如何把箫吹好。

    如此绝色美女,长裙曳地,云鬓飘摇,释放出的极强魅力,动魄惊心,无论男女都禁不住为之倾倒,更有许多纯情女孩,不由自主地将一缕情丝,系在这美貌与修为俱达极顶的美丽宫主身上。

    纤美玉手从伊山近手上离开时,他还不能回过神来,心神恍惚地回味着玉手柔滑细嫩的触感,一如百年前一样。

    这些天里,他有幸在冰蟾宫主身边服侍,由她传授吹箫技法,在她高超的教授技巧下,现在已经能吹奏得很好了。

    每多跟在她身边一天,他的心情就更复杂几分。既恨她拔穴无情将自己奸死弃尸,又深深地为她天人般的绝色美丽而倾倒迷醉,一天天地为她沉沦下去。

    ‘如果吹箫课程能一直持续下去,就这样待在她的身边,那我……’伊山近模糊地想着,耳边却听到她温柔悦耳的语声:“这一次就学到这里吧,你们回去要好好练习,练得纯熟了,再来见我!”

    伊山近跟随着少女们向她拜倒,叩谢宫主授艺之恩。若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冰蟾宫主也足以让这些美少女为她效忠终生了。

    ※※※黎流率领大批修士,守在神仙洞府外面,耐心等候着冰蟾宫的敌人进入埋伏圈。

    破冰盟一众修士,已经在这个小门派附近等候了好些天,如果敌人再不来的话,积蓄起来的气势都要泄了。

    但幸好冰蟾宫出征小队没有让他们等得过久,在耐心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她们终于出现了!

    禁制的力量压制着他们的灵力不至于外泄而被察觉,黎流遥望着驾法宝飞行的冰蟾宫众人,俏脸上隐约有一抹忧色。

    刚才惊鸿一瞥之中,她看到一个清丽至极的小女孩,身穿一袭白衣,踏着雪花法器御空飞行,容貌看上去极为熟悉。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圆环,却是柳枝编成。在圆环中心,波光闪动,似水似雾,中间却有一个男孩俊俏的容貌,浮现雾气之中。

    这一枚柳环,却是她的姊姊黎柳以仙术制成,本来是用来怀念伊山近的,却被黎流顺手抢了来,准备以此为凭据,在中土到处搜查这个奸了自己姊姊,很可能还奸了她母亲的淫贼。

    柳环中浮现出的面容,极为酷似她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孩,这让她油然生出不祥预感,因为每次看到那个家伙,都会有让她难受的事情发生,而这个女孩如此像他,说不定也是扫把星一个。

    伊山近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那个身材高挑的美丽仙女眼中,还是鼓足干劲向前疾飞,驾着雪花法器,追随在自己喜欢的春凝师姊身边。

    比起可怕的师父来说,这位师姊倒真的是让人敬爱,每次依偎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就会感觉到自己真的像一个小妹妹,正在受到姊姊的细心呵护。

    师姊实在是温柔又美丽,对他体贴呵护,简直就是完美的大姊姊,让他忍不住想要贴着她温软娇躯,舍不得离开。

    这一次,他分到的任务还是外围警戒,和春凝师姊一起看守着一个方向,免得被别的修士从这边攻过来。

    但这一次,他总觉得不太对劲,仿佛在暗中有眼睛在窥探自己一样。

    这就像动物的灵敏嗅觉,和对于危险的天生敏感,修习了谢希烟的功法之后,对于危险的感觉提升了许多,何况他还是死过一次的人。

    因此,他一直守在春凝的身边,为了不被她赶走,甚至还得学着小女孩撒娇般,痴缠着她,搂住她苗条娇躯不肯撒手,弄得春凝没有办法,只好苦笑着和他一起守卫着那个方向,并不分开。

    位于仙派洞府上方的卫苏苏师叔开始指挥女修们祭出法宝,向着洞府击下,轰然巨响声中,洞府防护罩被砸得金光迸射,一阵阵地地动山摇。

    巨大的防护罩保护着洞府,在一阵阵的震动削弱之后,终于禁不住法宝轰击,激烈震荡着碎裂开来,光芒四散消失。

    天空中守卫的冰蟾宫女修们凝神盯着下方,等待对方的修士尖叫着从里面冲出来,飞上天空与她们作战。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洞府中一片寂静,像是空无一人的样子。

    冰蟾宫女修们不禁犹豫着要不要冲进洞府搜索,突然听到了一阵呼啸声。

    几件奇形法宝从高空中尖利啸鸣着疾速飞射下来,重重砸在她们的法宝和护身灵力罩上。在一阵剧烈的轰鸣声中,女修们被砸得向后退却,口中溢出血丝,摇摇欲坠。一个女修受伤较重,摇摇晃晃地向着地面摔落。

    一眨眼间,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了大批修士,将所有的逃跑路线都堵住,怒吼着掷出法宝,朝向中央聚集的女修们射去。

    看着如此多的敌人出现,而且个个都修为高深,春凝不由骇得呆了,脸色惨白,不知所措。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对劲,暗自提防,果然看到危险出现,当下立即拉住她的温软玉手,驾着雪花飞行法器疾速向远处飞去。

    她们本来就在包围网的边缘,那些突然出现的破冰盟修士们来不及将所有逃跑方向封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迅速穿出包围圈,即将成为漏网之鱼。

    突然眼前一花,一个身材矮胖的黑脸修士出现在她们面前,拦住去路,仰天尖声啸鸣,沾满污秽的黑手向着她们一伸,掐着法诀,手指疾弹,化作奇异指形,如黑花不断绽放、枯萎,轮回不绝。

    透过疾速舞动的手指遮挡,伊山近可以看到掌心处有一颗黑痣,散发着邪异光芒,时而变换色彩,化为灰赤紫白惨绿之色,令人望而。心惊。

    尖啸声震天而起,大片黑雾从掌心怪痣中喷射出来,在空中弥散开来,化为恶鬼巨首,向着她们凶狠飞射而来。

    在他身边,春凝刚刚稳定了一下心神,突然看到那变色恶痣,不由大惊失色,惊恐尖叫道:“蚀身痣!”

    “那是什么东西?”

    伊山近心中也在吃惊,却见那天空巨大鬼首张开血盆厉口,眨眼间就飞射到她们面前,一口将她们吞了下去。

    这速度快得让人无法反应,只一眨眼,她们就已在巨大鬼头之中。

    幸好这只是黑雾幻影,透过身边四周的重重黑烟,还是能看到周围的景色,以及前方黑胖修士脸上得意的狞笑。

    那黑气附到她们身上,迅速穿透进去,即使运起玄功抵抗也没有作用。

    “完了!”

    春凝脸色惨白,紧紧抱住怀中的可爱师妹,含泪惨声道:“好师妹,我们……”

    她已经说不下去,晶莹泪珠簌簌而落,洒在伊山近头上。

    可是这一刻,伊山近悄悄洒出的大把小雪花法器也已穿透鬼首黑雾,射到黑脸修士的身边,向着他缠绕过去。

    一眨眼,他的身体就被漫天飞舞的雪花包围。无数法器划出诡异弧线,飞射而来,斩向他身周各处。

    黑胖修士冷笑一声,一道剑光从背后飞起,飞剑射去,穿入大片雪花之中,凌厉狂斩,将无数雪花法器斩得粉碎。

    但在漫天雪花法器之中,还隐藏着牛毛细针,悄消地飞射过去,噗地刺透他的脚心,从涌泉穴一直扎到脚背上面。

    经过他和媚灵的多次炼制,龙须针变得更加诡异隐秘,能躲开修士的神识,藏在敌人神识疏漏处穿过去,能一举奏功,给予敌人痛击。

    黑胖修士仰天惨嚎一声,一头从天空跌落下去,摔落尘埃,将地面硒出一个大坑。

    伊山近趁这机会,拉着师姊玉手,飞速穿出鬼首黑雾,夺路而逃,疾速飞向远方。

    黎流远望到这一幕,立即祭起飞剑,向着他的身体斩去。

    她刚才没有看清出了什么事,只见到双方甫一接触,本方修士就惨叫跌落地面,不由惊怒,利剑寒光闪闪,迅速接近敌人身边,准备将那两个白衣少女一同斩落尘埃。

    可是就在即将斩上之时,她突然看到那个儿小些的白衣女孩扭头向这边看了一眼,那看上去很熟悉的俊美容貌让她心中大震,这一剑就斩不下去,心神微动,飞剑速度稍缓,从两个白衣女孩身边啸鸣飞射而过。

    伊山近吓出了一身冷汗,趁着这机会,拉着师姊疾速飞逃,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远处的修士们赶不及拦住他,都嘶声怒骂,眼睁睁地看着一道白影向青天飞射而去,迅速消失在天边。

    另一边的卫苏苏也厉声尖啸,率领着大批女修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射,趁着破冰盟众修士的注意力被逃走的两个师侄吸引,努力想要冲破重围,突围逃走。

    破冰盟修士哪肯放她们逃离,都怒吼着疾速射去,挡在她们身前,各祭法宝飞剑猛烈轰击,誓要将她们尽数留在此地。

    轰轰烈烈的大战立即展开,震天巨响不断响起。伊山近听着身后传来的巨响,不敢回头,只是拽着春凝疾速飞逃,至于师叔、师姊的死活,他是没本事去管了。

    这一飞就是上百里,看着后面没有敌人追来,他刚松了口气落到一座山峰顶部休息,就觉温热水珠落到颈间,发出扑簌的轻响。

    这并不是雨水,而是青春美貌的温柔师姊流出的悲伤之泪。

    伊山近回过头,正要安慰她,突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清楚地看到,美丽师姊的玉耳上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一对小小的耳朵来。

    那双耳朵洁白如玉,像是半透明一般,看上去像一对精美的玉雕。

    他惊呼一声,指着她的耳朵,失声叫道:“师姊,你这里……”

    春凝泪眼盈盈地看着他,脸上现出凄美的微笑,幽幽地道:“怎么?我变丑了,是吗?”

    “不、不是,可是……”

    又是一对耳朵从原来那对玉耳下面长出来,虽然很小,却很可爱,看上去像木耳、蘑菇一样。

    “现在长木耳,将来就要长猴头了!”

    伊山近恐惧地看着几乎变成六耳猕猴的师姊,结结巴巴地道:“师姊,你难道是妖怪变的?”

    千万年前,中土也有妖魔,后来修士兴起,把它们都杀得干干净净,好多年没有妖魔出现了。或者有漏网之鱼也有可能,可是要说有妖魔藏在冰蟾宫,伊山近是死都不相信。

    不过既然冰蟾宫中藏着淫妇、荡女,还有男扮女装心怀叵测的弟子,要是再多个妖怪女弟子,相比之下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

    可是这妖怪若是自己亲爱的师姊,那就太让人震惊了。伊山近已经是呆若木鸡,瞪大眼睛看着师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春凝幽幽地望着他,缓缓抬起手,洁白如玉的手掌上,六根手指晶莹透亮,肌肤也渐渐开始变得透明,整个人变得像水晶一样。

    伊山近怀疑自己眼花了,使劲揉揉眼睛,盯着她的玉掌数了半天,还是六根手指。

    他伸手过去,抓住另一只玉手,拿起一看,也是六根手指。

    “六六六,这到底有什么来历?”

    他震惊地将手掌与她相合,每一根手指对应她一根葱指,结果总是差上一根手指不重合。

    “好妹妹,不用费事了。我们都中了邪法了!”

    ……看着美丽师姊凄伤泪眼,耳中听着她绝望的幽幽话语,伊山近呆了一下,拉住她的六指玉掌,急迫追问其中原因。

    美丽少女抱住可爱的小师妹,将俏脸贴在师妹耳边,幽幽悲泣道:“那蚀身痣我曾听说过,是很可怕的邪法。那是把人的精血炼成法宝,对人施展出来,能让人身体变形,因为体质不同,会变成各种奇形怪状……”

    伊山近听得心中大震,失声叫道:“那我呢?我会变成什么样?”

    “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邪法入侵效果也不同,师妹,我们早晚会变成怪物,然后会渐渐衰弱死去,呜呜呜呜……”

    美丽少女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抱紧怀中清纯可爱的小师妹,痛苦歉疚地放声悲泣道:“师妹,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太没用了,算什么师姊……”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安慰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面似乎有邪力鼓荡,到处冲撞,像要从体内钻出来一样。

    这让他很是难受,弓着腰身体乱晃,感觉身体各个部位被邪力冲撞,痛楚难当。

    邪力仿佛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在各处撞了好久,一直流到胸膛上,突然向前一撞,从他的胸口泄了出去。

    “嗯?”

    伊山近瞳孔瞬时放大,震骇至极地低下头,看到自己胸部鼓了起来,紧紧地贴在师姊的美乳上面。

    他慌了手脚,连忙推开春凝,解衣查看,赫然看到自己长出了一对雪白的乳房!

    “妈的,老子真成人妖了!”

    伊山近失声怒骂,一时只觉天都要塌了。

    从前他缩鸡入腹,现在又长出了乳房,比女人更像女人,这对一直坚持男性尊严的伊山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春凝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般,心上受的打击比他更重,连他说话都听不清楚,只是抱住他痛哭,酥胸贴在他的乳房上面,摩擦得他胸前快感涌起,慌忙又将这快感压了下去,羞惭地不去想它。

    看着自己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生长变大,伊山近心中恐惧:‘原来像桃子那么大,现在像拳头那么大,再长下去,说不定会变得跟人头、猪头、象头一样大!’要是他胸前带着两个大象头颅般大的乳房,就不用想走路了,连睡觉都可以在自己的乳房上面睡。

    事关生死,伊山近再不敢耽误,当机立断地狠狠,咬牙,突然将美丽师姊六耳螓首按下,砰地一拳狠砸在她后脑,将她当场打晕过去。

    他伸手一指,美人图冲天而起,将灿烂金光照耀在他身上。伊山近轻轻地将青春美貌的师姊放在地上,身形在金光中化去,消失不见。

    将春凝带入美人图不是不行,但若是她身上有了美人图的烙印,将来回去冰蟾宫,说不定就会被修为高深的师父、师叔们发现异常,若是被她们找出真相,那麻烦就大了。

    媚灵立即出迎,美目中微有慌乱之色,对他的身体状况也很担心。

    可是看到他的模样,就算她忧愁满腹,还是忍不住噗哧一笑,忍俊不禁。

    伊山近低下头,看到自己身穿洁白纱裙,酥胸半露,雪白晶莹的乳房上下颤抖,不由羞得双目含泪,慌忙掩住衣襟,转身颤声叫道:“不要看!”

    媚灵却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他,柔声道:“好主人,让我看看,不,让我摸摸嘛!”

    柔滑玉手如蛇般缠过来,摸上男孩乳房,轻柔捏弄,甚至还捏着他的乳头,弄得他心里痒酥酥的。

    被成熟女子轻薄自己的乳房,伊山近羞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就像一个被色魔调戏的贞洁女孩一样。

    但他终究不是女孩,用力一咬牙,怒道:“你敢摸我,看我也摸你!”

    他双手如毒龙般探出,使出抓奶龙爪手,哧地撕开美女胸前丝帛衣衫,一对玉兔从里面蹦跳出来,丝毫不比他自己胸前玉兔小。

    双爪迅速攀上玉峰,用力抓紧揉捏酥滑美乳,狠拧嫣红乳头,伊山近唇边现出一丝兴奋的微笑,只觉手感极好,不忍释手。

    媚灵也不甘示弱,反手回捏他新长出来的乳房,两人你来我往,捏在一处。

    茫茫雪峰上,妩媚性感的美女与清纯可爱的小女孩用力对捏乳房,在对方胸部上下其手地乱摸,恰如无瑕双璧,情景美至极点。

    伊山近到底是新长出来的乳房,从没被人捏过,比媚灵还要敏感得多,不一会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胸前痒得浑身发抖,却不肯认输,咬牙用力,指尖将媚灵的嫣红乳头奋力捏扁。

    媚灵娇柔媚叫一声,双指用力,将他初生的嫣红乳头捏得像一张纸般薄,痛得伊山近惨叫起来,与媚灵娇媚诱人的娇吟声混在一起,颇为悦耳动听。

    伊山近最终还是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斗不过这骚蹄子,只得含泪退后,松手放开娇嫩玉乳,擦了一把痛得流出来的伤心泪水,哑着嗓子道:“别闹了!你看看我中的这邪法,是不是再也治不好了?”

    一想到自己将来要带着这两个大累赘到处乱晃,伊山近寻死的心都有了。

    媚灵柔媚微笑着掩起破碎衣衫,想了一会,微笑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按我对这邪力的理解,应该这样做……”

    ※※※春凝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到身上发凉,有清风从肌肤上拂过,很是清爽舒适。

    她睁开美目,惊讶地发现自己衣衫尽去,只穿内衣躺在地上,下面铺着自己的衣裙。清风掠过山顶,吹得她冰肌玉肤上微微泛起细小疙瘩。

    而她最钟爱的小师妹正含泪跪骑在她身上,替她解开素白抹胸,看着弹跳出来的雪玉美乳,默默地咽下口水。

    “呀,你在做什么啊!”

    春凝害羞地抱住胸部,掩住嫣红两点,玉颊绯红地尖叫道。

    伊山近解开上衣,赤裸着一对晃动的乳房,含泪解释:“小妹是担心师姊你的身体,想要看一看还有什么变异没有。”

    在他的眼中,美丽温柔的师姊已经变得诡异奇美,六只玉耳长在螓首两边,将娇美面庞围住,如白玉圆盘般,看上去很有趣。

    虽然这长相少见,但却很好看,加上她温柔娇美的容颜,让人生不出抵触之心。

    春凝羞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迟疑地道:“应该没有什么了吧,好像除了手和耳朵,别处还能有什么问题呢?呀,你做什么!”

    她惊叫着拉住丝帛内裤,羞得玉颊绯红,死也不肯让伊山近把内裤拽下去。

    伊山近抹了一把眼泪,伤心地道:“师姊,你有所不知。且看小妹这里,已经开始变异了啊!”

    他毫不避嫌地脱下衣服,露出了洁白身体,连内裤都不放过,在美貌师姊面前一点点地脱了下来。

    春凝用六指玉手掩住樱唇,惊讶地看着可爱师妹的动作,虽然羞惭,可是在惊讶和好奇之中,连转头闭眼都忘记了。

    内裤褪下,看到伊山近两腿中间的部位,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骇得俏脸发白。

    “看到了吧?”

    伊山近伤心含泪道:“师姊,我这里长出蘑链了啊!”

    那确实是蘑菇,春凝瞪大美目,惊骇地望着师妹大腿根处裂缝中长出的肉色蘑菇,玉体忍不住发抖,对于蚀身邪法的恐怖功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在惊恐之中,美丽少女半裸地仰天躺倒在山峰顶部,雪白如玉的窈窕娇躯僵硬麻木,而清纯女孩则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上方,双足叉开站在她身体两侧,露出下体给她看。

    在美丽师姊目光视奸之下,伊山近不由兴奋喘息,收入腹中的肉棒也忍不住膨胀变大,一点点地从腹中钻出来,向敬爱的师姊献宝。

    春凝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师妹两腿间的肉色蘑链不断地长大长高长粗,摇头晃脑地指向她的脸,最后变成了一根蘑延头的粗大棍子,看起来好像是传说中的……“啊!”

    春凝凄厉地尖叫起来,爬起来抱住伊山近,哭得痛不欲生。

    她最心爱的小师妹,居然遭到这样的悲惨命运,变得不男不女,生出了一根男人的阳具!

    “可怜的小清雅,你以后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她悲伤至极地放声痛哭,紧紧地抱住伊山近的裸体,痛苦得心都要碎了。

    山峰顶部,清风之中,只穿着丝帛内裤的美丽少女抱住一丝不挂的清纯女孩痛哭的情景,凄美绝伦,令人望而生怜,为她们洒一掬同情之泪。

    她的雪白美乳与伊山近新生的乳房贴在一起摩擦,感觉着她玉乳的滑腻温软,又被磨得敏感乳房快感涌涌,让伊山近心中大动,胯下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昂头高举,梗梗地顶在师姊嫩穴上面。

    虽然他比她矮,可是加上肉棒的长度就绰绰有余,肉棒隔着丝制柔滑内裤紧顶嫩穴,向着穴肉裂缝顶入。

    春凝正哭着,突然感觉到下体微胀的感觉,低头一看,羞得面红耳赤,慌忙后退,正要躲开那根肉棒,伊山近却一把抱住她光滑玉体,也哭道:“师姊,我不光这里长了奇怪的东西,脑子里面还多了些更奇怪的东西,好像是邪法强行打进脑子里面的!”

    春凝红着脸扭动娇躯,试图躲开那根隔帛插入嫩穴的肉棒,羞涩哼鸣道:“嗯嗯,是什么、什么邪法,进入脑子了?”

    “是一些很羞人的画面,很奇怪,不敢说,呜呜呜……我最怕你也变成这样,我一个人变成妖怪就算了,可不能连累师姊你……”

    春凝感动地抱着他又哭起来,被他缓缓推倒,躺在衣裙上面高高翘起美腿,他的小手摸上柔滑玉臀,将内裤从雪白胴体上面一点点地扒了下来。

    这样做的时候,春凝心里也害怕,玉体瑟瑟发抖,美目惊骇地盯着他的胯间,在那里,阳具已经整个露了出来,肉棒之下,一对睾丸正在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

    “这简直就像是男人给女人脱衣服嘛……”

    春凝羞涩地想道。雪白胴体不由自主地热起来,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美丽少女的嫩穴从内裤下露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让他瞪大眼睛视奸,虽然还在流泪,眼睛却在泪幕下闪闪发光,紧紧盯着粉红美穴不放。

    那几根稀疏的绒毛,围绕在嫩穴周围,被他下意识地揪住,轻轻扯动,痛得春凝柳眉微蹙,羞滩娇吟道:“师妹,你做什么啊!乙伊山近回过神来,长吁了一口气,以手抚胸,拍着乳房庆幸地道:”还好师姊你这里没有长出这怪东西来,不然麻烦就大了!“

    突然,他的脸一红,扑倒在美丽少女光洁如玉的裸体上,滚作一团,颤声叫道:“我、我有很奇怪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肌肤相贴摩擦,少女柔滑娇嫩的胴体让伊山近的身子都酥了,却还装模作样地叫道:“师姊,出事了,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抓住少女柔滑挺拔的玉乳,紧紧攥在掌中,悲伤地叫道:“这不是我要摸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啊,师姊!”

    少女充满弹性的雪白美乳被他奋力捏扁,毫不客气地拧来拧去,过瘾地抚摸捏弄着久已垂涎的那对酥滑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鲜红指痕。

    春凝羞得珠泪滚滚,颤声叫道:“师妹,你在做什么啊!”

    她抬起玉手,奋力去掰伊山近捏着她乳房的双爪,却一点都掰不动,浑身的力气像彻底消失了一样。

    身上所中的邪法,本来就对身体有影响,更何况伊山近还趁她昏迷时,按媚灵所授方法在她身上种下了禁制,与邪法相合,弄得她浑身无力,经脉中的灵力也调动不起来。

    美丽少女和清纯女孩在争夺着那对美妙乳房的主导权,最后还是小女孩赢了,捏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一只手,顺着娇躯向下摸去。

    欺霜赛雪的美丽胴体,被他的魔手到处抚摸,每到一处都细细摸弄,挑逗着少女春情,弄得她娇喘息息,奇妙的感觉从师妹小手摸到的地方不停涌起来。

    一边摸,伊山近一边还在悲愤地流泪道:“那个坏蛋邪修,让小妹中这种邪法,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在师姊你身上乱摸……这可不是我的错啊!”

    春凝已经顾不得他说什么了,羞得珠泪滚滚,一双玉手左遮右拦,却还是挡不住,只能眼看着这个长出阳具的清纯女孩摸过自己玉腹纤腰,一直向下摸去。

    柔滑细嫩的雪臀落到他的手里,温软柔嫩触感让伊山近眼中生光,春凝羞得颤声哭泣,被他双腿缠住修长美腿,挣扎中肌肤摩擦,更增添诱惑刺激。

    突然,她瞪大美目,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清楚地感觉到,一只小手摸到了自己下体双腿中间最娇嫩的部位上,拨开花唇,指尖已经碰触到了穴口嫩肉。

    “啊!”

    她含泪尖叫着,双颊羞得火红,纤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师妹,不要,不要!”

    “师姊,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伊山近含泪叫道,话里面倒有几分是真的。

    自从修炼双修功法,他常常控制不住情欲,要是强压的话就会很难受。现在美女当前,一丝不挂,失去了所有防护,他要再不上的话,那真是定力过人了。

    粗大肉棒坚定地向前挺进,龟头砰砰地顶在雪白嫩滑大腿上,一点点滑过去,噗地撞中嫩穴,向着里面插去。

    “啊,住手,住手!”

    春凝嘶声尖叫着,泪光盈盈地看着师妹可爱的小脸,右手六根纤美玉指抓住肉棒,无力地阻挡着它进入自己穴中,颤声悲泣道:“师妹,你中的邪法真的这么厉害吗?”

    “师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就是会自动地做动作,我们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做爱!’这个答案春凝也只敢在脑海中闪过一下,羞得无法张口,只能悲泣,感觉到美貌可爱的师妹身体力量越来越强,而自己则渐渐无力,已经不能再保住贞操了。

    她瞪大美目,透过泪光凝视着伊山近俊美的小脸,伤心地想道:‘难道今天就要失贞了吗?那个可恶的邪修啊……’在禁制和邪法的作用之下,她终于力竭,纤手抱住伊山近的脖颈,含泪颤声道:“师妹,如果是你的话,师姊也就……”

    她哽咽地说不下去,心中积蓄已久的暧昧情愫涌起,让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师妹洁白可爱的裸体,美目一闭,就等着被自己心爱的师妹破处了。

    伊山近喘息着挺腰前攻,粗大肉棒在湿滑的娇嫩蜜穴上顶来顶去,渐渐插入嫩穴之中,顶上了薄薄的处女膜。

    “呃……”

    春凝轻轻地低吟着,感觉到下体胀痛,被龟头撑开嫩穴,对穴中满胀的感觉很是不适应。

    在破处前的一刹那,她惊慌地睁开美目,颤声叫道:“好师妹,先等一下,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

    惨叫声中,粗大肉棒撕裂了美丽仙子的处女嫩膜,深深地插到蜜道里面,鲜血迸流出来,将肉棒染得通红。

    春凝仰天啊啊惨叫,被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嫩穴里面,紧窄花径被渐渐撕裂,鲜血不住地涌出,将两人大腿根都染红了。

    清澈晶莹的泪水也在同时奔涌出来,春凝颤抖抱紧身上的伊山近,哭泣悲吟道:“好师妹,我们真的……呜呜呜呜……”

    一下下的猛插让她说不下去,失去宝贵贞操的沉重打击让她神志迷乱,身体又无力反抗,也只能抱着心爱的师妹痛哭不止了。

    她的嫩穴紧窄适度,夹得肉棒剧爽不已,借着处女鲜血和些微蜜汁的润滑,肉棒越插越快,在花径娇嫩肉壁上摩擦得越来越爽。

    强烈的冲击让春凝迷茫昏乱,却被嫩穴中肉棒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所惑,边哭边娇吟,声音中除了痛楚,还隐约透出快感,渐趋娇媚。

    晶莹泪水不停地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她含泪看着身上的女孩,心中幽叹:‘真的和师妹做了这种事……以后我们怎么办呢?’她的泪水流得更多,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之中,将身上的师妹抱得更紧,颤声娇吟,爽得玉体微颤。

    伊山近已经用粗大肉棒撕裂花径,在纯洁鲜血滋润下,一直插到最深处,在湿润蜜道紧夹之下,龟头渐渐顶上师姊的娇嫩子宫,开始默运功法,大力吸吮。

    处女元阴从玉体中流淌出来,通过子宫、蜜道,一直流到蜜道中紧夹的肉棒上面,进入伊山近的身体。

    “啊!”

    春凝失声娇呼,玉体颤抖不已,玉颊绯红,快感从下体奔涌而起,不自觉地挺起玉臀,迎合师妹的大肉棒抽插。

    下体贺紧贴合在一起,碰撞了两下,春凝突然清醒了一些,含泪看着伊山近,颤声道:“师妹,这是怎么回事?”

    伊山近也含泪对她,悲声道:“师姊,我也不知道,可是脑子里面突然多了一份法诀,好像是按照这法诀修炼,就可以消除邪法的效力!”

    他将嘴唇贴到美人六耳旁边,幽幽地念出双修法诀,紧张地等待她的决断。

    他的声音充满魅惑力量,粗大肉棒仍不断地在美丽少女的嫩穴蜜道中抽插,肉壁被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涌入少女心里,让她神迷意乱,不由自主地按照那功法运行起灵力来。

    伊山近在她身上下的禁制,效力奇妙,除了禁锢她的力气和灵力之外,还有让她神智迷乱、减少思考的效用,但在她修炼起双修功法时,却丝毫没有阻碍,任由她的灵力在经脉中穿行。

    春凝感觉到灵力突然能够运行,心中一喜,不假思索地催动新学的法诀,让灵力在体内运行起来。

    精纯灵力流过经脉,透入蜜道,流到紧贴在上面的肉棒上,进入伊山近的体内,又在他的体内流转,一个周天后又通过肉棒流到湿润蜜道上面,进入美少女的经脉。

    灵力流过花径的娇嫩肉壁,春凝不自禁地颤抖抽搐,快感奔涌而起,流入美人心中。

    “啊……”

    春凝颤声娇吟,娇嫩蜜道大力抽搐痉挛,大量蜜汁从中涌出,染在肉棒上面。

    狂烈的快感充满了她的处女仙心,玉体剧烈颤抖,爽得忘却一切,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臀,在尖叫声中,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向着花径中的肉棒喷射出大量阴精。

    湿滑娇嫩的蜜道狠夹肉棒,几乎要把它箍断一般,爽得伊山近身体也在颤抖,只是强忍着没有射精。

    蜜汁从嫩穴中不断地流淌出来,两人下体湿漉漉的一片。随着粗大肉棒不断抽插,春凝不由自主地仰天浪叫起来,心里兴奋莫名,神志迷乱,只记得抱住心爱的师妹,耸动纤腰玉臀,狂乱地交欢云雨,在极乐之中,把什么都忘了。

    第二章宫廷毒案

    清风拂过的高耸山峰上,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孩按住温柔美丽的少女,两人一丝不挂,下体相接,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鲜血从嫩穴中喷涌出来,将雪白下体染得片片殷红。

    两个人都长着雪白娇嫩的乳房,贴在一起紧密摩擦,乳头嫣红,摩擦时美妙万分。

    如此美丽的画面之中,春凝抱紧伊山近颤声哭泣,口中咿咿呀呀地浪叫,已经爽得六神无主,在极乐中快要晕过去了。

    偶尔她也会清醒,含泪看着身上的伊山近,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美丽少女躺在地上,仰面向天,承受着身上清纯师妹的猛烈冲击,感受着嫩穴中夹着一根粗大肉棒的奇妙触感,它狂烈抽插的痛楚爽快滋味直入仙心,让她兴奋痛苦地都要疯了。

    ‘真的失贞了吗?’她默默流泪,悲伤地想着:‘还是被师妹把这里插破的……我的贞操,居然给了师妹,世事真是无法预料啊……’一想到失贞女子在宫中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她就吓得浑身发抖,蜜道也跟着颤抖夹紧肉棒,反而更爽得厉害,在肉棒的强力抽插下,花径痉挛着射出蜜汁,人也颤成一团,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来。

    她哭泣着抱紧师妹洁白的身体,嫩穴蜜道紧箍肉棒,像要把师妹的肉棒夹断一样,高潮的快感让她的心在云端飘荡,许久才从云中落下,低低地娇吟着,羞得满脸是泪。

    虽然恐惧绝望,可是把贞操给了师妹的想法,也让她隐约感觉到兴奋,不自觉地将师妹抱得更紧,耸起玉臀,颤抖地迎合师妹的抽插,爽得像要飞上天去了。

    就这样边哭边干,美丽仙家少女的心在云端上飘飘荡荡,时而快乐时而悲伤,几次都差点被师妹的大肉棒插得晕去。

    就在她欲仙欲死、在极度的痛苦快乐中来回拉锯时,体内的处女元阴也随着肉棒不停地流入伊山近体内,被伊山近吸了过去。

    她是仙家女子,虽然不了解性事,但也能感觉到自己最宝贵的处女元阴就这样流入师妹体内,不由伸手抚摸着师妹洁白光滑的臀部,悲伤想道:“这邪法好生厉害,还能吸人元阴?我的处女元阴给了师妹你啊,呜呜呜呜,倒也不枉然了……”

    她神志迷乱,一边哭一边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让伊山近听得感动,低头吻住美丽师姊的温软嘴唇,大肉棒更向蜜道深处狠狠插去,一直插到子宫上面。

    清风中,这一对美貌女孩樱唇相接,甜蜜拥吻,雪白乳房紧贴摩擦,嫣红乳头顶在一起磨弄,下体也紧密结合,粗大肉棒在仙家美少女嫩穴中插到最深,这一对冰蟾宫少女进行最亲密的合体。

    伊山近熟练地吮吸着美丽师姊的香津甜唾,挑逗着她的香舌,吸入口中吮舔,与她进行亲密舌吻。

    他新长出来的乳房摩擦着她的嫣红乳头和柔滑乳房,感受着娇嫩美乳带来的摩擦快感,下体深插在布满淫液的湿润蜜道里面,感觉到蜜道夹得越来越紧,显示着她兴奋激动的心情。

    冰肌玉肤也紧贴在他身上摩擦着,各方面传来的快感让他兴奋莫名,粗大肉棒吸取元阴更是猛烈,将大量珍贵的处女元阴从敬爱师姊玉体中抽取出来,透过蜜道肉棒吸入自己体内。

    春凝爽得娇吟低呼,神志迷乱地吸吮着伊山近的舌头,将他的唾液咽下,体内灵力已经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地流向伊山近的身体,又透过肉棒流回来,在仙子玉体内形成新的循环。

    在半昏迷的极乐快感之中,她下意识地配合着心爱师妹,交欢同时不忘练功,修炼多年的精纯灵力随着少女元阴一起流入伊山近体内,与他进行着实质的双修。

    “呜,好爽!”

    伊山近爽得浑身乱颤,被美丽师姊的嫩穴夹得肉棒跳动,差点就把精液射给自己敬爱的师姊。

    可他终非常人,强行压抑住肉棒的异动,也拚命催动灵力,流入心爱师姊的玉体之中。

    这一刻,他和她倾心相拥,彼此都是真心依恋,兴奋交欢,灵力不断地在两人体内经脉中流淌,让他们在灵力流动方面融合成为了一个整体,一丝不挂地紧贴在一起,就像连体婴儿一样。

    他的灵力进入她的体内,在玉体中到处探索,进入到螓首和纤手附近,从那里感觉到了邪异法力的存在。

    他闭上眼睛,深吻着美丽师姊,肉棒一下下地在娇美嫩穴中冲撞,强大的灵力顺着肉棒进入玉体,向着邪力延伸过去。

    他一边畅美交欢,享受着交欢的快感,一边用强大的灵力渐渐包裹住邪力,让它不能再四处流窜。

    这耗费了很长时间,等到终于收束住邪力之时,肉棒已经从玉体中吸取了大量元阴,几乎将处女元阴都吸光了。

    美丽少女早已爽得不知东南西北,阴精一次次地射到肉棒上面,抱紧他放声浪叫,躺在地上仰起绯红玉颜,娇吟声柔媚快乐。

    能让敬爱的师姊得到快乐,伊山近自己也很快乐,肉棒在嫩穴中狠插了两下,奋力吸光最后的少女元阴,在春凝爽得玉体剧颤、高潮喷汁之时,猛吸了一口气,小心地用灵力收束住邪力,向着自己这边拉过来。

    邪力一点点地离开美人玉指和螓首,如玉六耳之中,有四耳渐渐消失,现出了美少女原有的娇媚面庞。

    伊山近轻吻着美人玉颊,看着四片玉耳消失,心中忽然有些失落,又怀念起刚才和六耳美人做爱的有趣时光来。

    邪力被灵力包裹拉动,从螓首向着下面流去,渐渐进入到嫩穴蜜道,有一半已经被吸入肉棒里面,夹在两人当中。

    伊山近再想吸,却已经吸不动,只好运起媚灵所授功法,以灵力来消磨邪力,希望能将它彻底磨光。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大力抽插,灵力不停地磨损着被裹住的邪力,让它一点点的消失。

    那邪力很是活泼,与灵力相互撞击,在肉棒和蜜道中流来流去,挑逗得肉棒快感连连,让伊山近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嫩穴处在灵力和邪力当中,也被摩擦得快感奔涌,美少女颤声娇吟,兴奋哭泣,嫩穴紧紧夹住肉棒,像要把它夹断般,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伊山近身经百战,还好一些,春凝却是初经人事,早就泄得一塌糊涂,晕去醒来多次,玉手搂住师妹的雪颈,颤声悲泣道:“师妹,你好棒,啊!要弄死师姊了!”

    听着她高亢的淫叫声,伊山近知道她已经是爽得要死,开始胡说八道了,肉棒狠狠抵在子宫上面,灵力更是加紧磨灭邪力,让春凝更是抵受不住,被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口吐白沬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被快感弄得悠悠醒来时,大部分邪力都已磨灭,只有微少邪力还存在玉手位置,让她继续做一个六指美人,被师妹按在地上狠干。

    伊山近一边干,一边驱使体内邪力到两人交合处,肉棒猛烈抽插,强行磨灭邪力,很快又让春凝爽得口吐白沫,哭泣尖叫着兴奋晕去。

    今天发生的事简直比她这些年经历的都多,对她的刺激超过她一生的总和。尤其是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强烈至极,让她被师妹的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不由对那根新生的肉棒产生奇异的情感,在痛爽之中,对它又爱又怕。

    伊山近的胸部渐渐瘪了下去,恢复了原来男孩平胸,春凝酥胸玉乳摩擦在上面,感觉到不如刚才摩擦得快活,睁开眼睛含泪摸着他的平胸,担心地想道:‘下面会不会也缩回去啊?’她失落地收缩嫩穴,夹紧师妹肉棒,如玉般晶莹的纤美六指向下伸去,握住粗大肉棒根部,感觉到它在自己体内抽插,从蜜道中扯出大量蜜汁,不由大羞,握住湿漉漉的肉棒不知所措,又舍不得放开。

    在美人嫩穴中插了这么久,伊山近也被磨得剧爽,渐渐控制不住精关,抱紧春凝叫道:“师姊,我、我要来了!”

    “来?”

    春凝瞪大清澈美目,正茫然不知是什么意思,突然感觉到粗大肉棒狠命插到最深处,弄得她玉手放开,只余一根葱指夹在两人胯间,无法动弹。

    龟头在子宫上狠撞了一下,痛得她失声娇呼,快感涌起,突然感觉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动起来,将大量滚烫液体喷射到纯洁仙宫里面。

    “啊!”

    春凝被这汁液一喷,玉体都被烫得剧颤,极乐快感狂涌而起,纤手紧紧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娇吟。

    美丽少女躺在地上,美目中泪珠涌出,抱紧身上的美貌女孩,两人颤在一处,极乐的快感一齐涌入这对师姊妹心中,在这一刻却是心意相合了。

    春凝又要晕过去了,那滚烫液体喷射了一次又一次,将仙宫中灌满,快感不停涌来,满胀的充实感让她兴奋满足,啊啊地低叫着,在极乐的云中不停地飘荡。

    许久之后,肉棒在她的嫩穴中喷出最后一滴液体,春凝瘫软在地,和心爱师妹相依偎,嘤嘤哭泣,哀叹自己失去的处女贞操。

    伊山近抱住师姊美丽诱人的玉体,喘了许久,才有了力气爬起来,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心中有无限满足。

    春凝也瞪大美目,透过泪光看着那里。

    她原来紧密的纯洁花瓣,被粗大肉棒撕开,殷红鲜血染遍肉棒和胯间,还有各种奇怪液体从嫩穴中流出来,让她心里一急,羞惭无地,掩面大哭起来。

    伊山近也抱住她,陪她一起哭。

    两个美貌仙家女孩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哭泣,情景极美,只是其中一个从来没有真的流出眼泪,只是模拟出声音,哭给师姊听。

    春凝哭了一阵,渐渐收住悲声,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那根大肉棒还在那里,并没有缩回去。

    纯洁少女心中惶惑悲伤:‘我已经失去红丸,师妹又长了这根怪东西,让我们怎么回去本门啊!’她轻轻地推开师妹,看着那根软绵绵的大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摩擦的快感让她玉体微微发抖,突然看到师妹亮晶晶的双眸,羞得又流出了泪水。

    肉棒拔出,大量液体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遍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春凝瞪大美目,惶然看着这奇异情景,心里惊叫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精液?怎么师妹中了邪法,还会流出这东西来?’伊山近已经扑到她的怀中,悲伤啜泣道:“师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春凝也是无奈,抱着她哭了一阵,诅咒那施展邪法的妖人,可是却不知道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异,让师妹长出这怪东西,现在还缩不回去。

    她本人也是纤纤玉手上长着十二只手指,至今未消,幸好六耳已去,不那么惊世骇俗了。

    事已至此,再说也无用,她只能赶忙收拾一下,穿好衣服,拉着师妹驾法宝离去,免得被敌人搜索到这里,再难脱身。

    附近有一大城,她带师妹躲到城中,找了家高级客栈住下,包下一座干净的独门小院,不让人来打扰。

    两人在房中,坐在床上,春凝拉着师妹的小手,回忆刚才的情景,不由羞红了脸。

    她向伊山近细细询问,却也不知为什么这妖法会如此邪门,居然能控制人的行动和思维,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过了一会,体内又涌起热力,拉着师妹小手,更觉春情无限,美目水汪汪地看着伊山近,却抹不开面子,想到刚才的情景,更是羞赧难言。

    伊山近心中暗爽,刚才在她身上设禁制时就动了手脚,将精液射进她体内时更是将催情灵力打入她的身体,只怕她尝到性爱的滋味,再也舍不得放弃这美妙快感了。

    他也“啊”地叫了一声,无辜地道:“师姊,我身体好热,好想抱住你,是怎么回事啊?”

    一边说,他一边搂住春凝,将脸贴在柔软酥胸上,隔衣摩擦着玉乳,颤声道:“师姊,刚才那种方法好像能消磨邪力,我们再试一下吧?”

    春凝羞红了脸,嗫嚅道:“那、那不是还得做那种事吗?”

    虽然这么说,可是嫩穴已经发痒流出蜜汁,春凝熬不住蜜道中空虚的感觉,轻轻扭动玉体,感觉口干舌燥,看向师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渴望。

    伊山近轻咬乳头,叫道:“师姊,要是邪力不消下去,我们不是一直都得这样了吗?”

    春凝看看自己的六指,再看看师妹胯下膨胀起来的部位,只能含泪答应,半推半就地被他推倒,脱下衣衫,现出美丽诱人的玉体。

    伊山近压在她的身上,粗大肉棒顶开流血嫩穴,向着里面插入时,春凝仰天娇吟,羞赧无限,却有强烈的满足感从被撑开的嫩穴中传入心中。

    伊山近按住她兴奋大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胯部啪啪撞击着雪白玉臀,插得美人颤声娇吟,几乎要爽晕过去。

    “等,等等,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

    伊山近突然停下来,好奇地问。

    春凝正在仰天承欢剧爽之时,突然听到这话,差点吓晕,慌忙伸手一指,口中念动真言,以仙法隔绝声音,让屋内声音传不出去。

    仙耳微动,却听到远处有人说话,似是有一个妇人在说:“哪里来的骚蹄子,大白天在客梭就做这种事,你去看看,是哪一间房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春凝羞不可抑,抱住师妹侮恨哭泣,可是被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插几下后,就忘了这事,又颤声娇吟起来。

    伊山近兴奋莫名,抱住美丽师姊大肆狠干,口中却喃喃低吟,只说自己是被邪力控制,现在不知怎么就有冲动,想要抱住师姊做这种事。

    事已至此,春凝无可奈何,只能含羞承欢,羞惭地享受交欢的美妙快感,看着师妹天真无知的纯洁小脸,想到自己骗了师妹,用师妹的纯洁身体满足自己的淫欲,更是愧疚得几乎羞死。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她也只能默默念诵:‘这是为了她好,要是她知道这是做男女之间的事,恐怕会承受不了吧?’想到这里,纯洁少女泪流满面,仰天张开樱唇,在强烈快感下颤声娇吟起来。

    这一次交欢,耗时极久,春凝一次次地在极乐中飞上颠峰,在高潮中兴奋尖叫,雪白娇躯扭动如蛇,深深地沉沦在爱欲之中。

    在一次次的变换交欢姿势后,她趴跪在床上,高耸玉臀承受着师妹来自后方的猛烈抽插,时而清醒过来,回头颤声抽泣道:“师妹,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啊,就像那口诀一样,自然就出现在脑子里面了,大概也是邪法的作用吧!”

    听到这天真无邪的回答,春凝也只好接受这一事实,将俏脸贴在床上哭泣流泪,羞惭地以这下贱姿势,承受心爱师妹的狂猛奸淫。

    随着时间的流逝,经历了多次高潮的美丽少女渐渐也能放开,在迷乱中兴奋地迎合抽插,抱紧清纯师妹亲吻吮吸舌头,纤手在对方身上乱摸,狂荡地迷失在性爱的极乐之中。

    灵力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流转,春凝下意识地按照伊山近所授方法催动灵力,感觉到每次灵力传入肉棒,再从肉棒传过来之后,都会变得更加强大。

    时间流逝,她体内灵力越来越充沛,渐渐开始冲击修炼的瓶颈。

    春凝精神大振,她已经卡在聚灵后期多年,一直不能进入入道期,看到别的师姊妹的快速进步,都很惭愧自卑。现在不知怎么,却竟然有了升级的希望!

    本来这段时间因大战受伤,灵力不足,现在却变得充沛至极,让她兴奋莫名。

    虽然神智突然有些清醒,她也顾不得羞惭,将樱唇贴在伊山近耳边,羞涩地道:“师妹,我们再多做一会,我好像要冲破关口了!”

    伊山近知道得很清楚,因为这一段时间的交欢,他的收获也很大。

    美丽师姊一旦同意用那功法,就是在和他双修,这样自愿的双修,带来的好处实在太大了。

    冰蟾宫的灵力灌入他的体内,被他炼化后送回,自己的灵力也得到极大增益,并从中吸取美人灵力,让自己实力增强,实在是双赢的局面。

    而那位被藏在美人图中的美丽师叔,虽然是他师父的孪生姊妹,却小气得厉害,每次和他交欢时淫叫声倒是挺响,却死死守住真阴,不肯让他吸取。现在和温柔慈爱的师姊在一起,他想吸真阴就吸真阴,想吸灵力就吸灵力,实力增长迅速,很快也达到了升级的临界点。

    自从修仙以来,他已经很有做爱升级的心得,当下抱紧师姊,狂猛大干,灵力更是在她体内来回流转,帮助她冲关的同时,也以双修增强自己灵力,一同向着关口迈进。

    春凝在冲破瓶颈的兴奋之下,玉臂粉腿夹紧师妹身体,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住伊山近,玉臀不停向上耸动,承受着粗大肉棒的猛烈抽插,爽得仰天浪叫。

    她的心神,已经彻底沉浸到双修的快乐之中,驱动灵力不停地冲击关口,感觉到灵力越来越浑厚,一举冲破瓶颈的希望也越来越大了。

    这一对冰蟾宫的纯洁女弟子身上,隐约有白光涌现,将两人包裹在当中。娇喘呻吟声充满整个房间,两人动作越来越快,狂猛交欢云雨,渐渐陷入到性爱的兴奋狂乱之中。

    无尽的狂欢之中,两人紧紧相拥,共同攀上极乐的颠峰,肉棒用力插在玉体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狂猛跳动,将大股精液喷射到仙宫之内。

    精液之中,灌注强大灵力,在子宫中闪闪生辉。春凝虽然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到它的闪光点,被双修灵力一激,快感狂涌,兴奋地仰天尖叫一声,体内灵力奔涌而起,向着经脉关口冲去。

    伊山近也在同时兴奋地挺起肉棒,狠插着美丽师姊的嫩穴,在她贞洁子宫中射出精液,灵力狂涌,透过肉棒,向着春凝玉体流去。

    这灵力越流越快,越来越强大,轰然震响之中,白光大作,将两个人都包裹在其中。

    极强的灵力如长江大河,在两人体内奔涌流淌,通过肉棒与嫩穴子宫的连接点,将两人的经脉连在一起,冲破关口,让他们灵力暴增,达到更高的境界。

    美丽少女仰天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颤抖地抱紧心爱的师妹,感受着巨大肉棒在嫩穴中跳动的美妙快感,娇吟一声,幸福地晕了过去。

    ※※※车轮滚滚,向着京城驶去。

    在装饰华丽的车厢中,一对美少女正在狂猛相奸,粗大肉棒在年长的美少女嫩穴中猛烈抽插,干得她颤抖娇吟,泪水不断涌出,仙心在极乐中飞翔飘荡。

    赶车的是一个仆妇,虽然感觉到车辆晃动,也只当是在路上颠簸,并不当一回事,继续赶车向前。

    她是在前面镇上被雇佣的,粗粗学了几式赶车本领,就拿着重金送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前往京城,虽然赶车技巧不太熟练,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对于有这样的好工作很是开心。

    仆妇如此懵懂,对于车厢内交欢的师姊妹就是幸事。春凝虽然害羞,却还是禁不住体内春情刺激,和师妹猛烈交欢,兴奋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

    自从双修之后,她一举进入了入道期,却已经背离了冰蟾宫要义,此后只能以双修功法为主,每天和伊山近狠干,承受着一波波精液射入玉体,增长着自己的修为。

    对于未来,她不敢去想。现在的灵力修为虽然强,却再也不敢回到冰蟾宫,不然若有人发现她不是处女,岂不是自投死路?

    在对未来的迷茫之中,她无奈地跟着师妹前往京城,因为蜀国夫人就在那里,正是她师妹名义上的义母,先到那里寻个栖身之处再说。

    一路上,她熬不住情欲,整天和师妹交欢,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希望能永远留在这快乐的时刻。

    在伊山近有意无意的调教下,她渐渐学会了如何用各种姿势做爱交欢,虽然对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懂,但对和师妹之间的性爱却已经很熟练了。

    多日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京城,因为是坐马车来的,躲过了破冰盟的搜索,在城中住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伊山近回去侯府,找了蜀国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狠干一场,将她们都干晕了后,回来只告诉春凝自己义母外出未归,暂时还不能去投靠她。

    如非必要,他还是不想让春凝住到侯府去,不然看到他和蜀国夫人姊妹、母女交欢,引起怀疑就麻烦了。

    什么时候告诉她真相,他还没有想好。现在这样子倒也不错,以女性的身份和师姊交欢,倒也很有新鲜快感。

    两人体内的邪力驱除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最后的一点邪力没有除掉,伊山近只能用灵力将它们压制在身体里面,不让它们对自己身体造成破坏。

    和春凝交欢了一整夜之后,他又找个借口离去,只说去寻义母,其实是进宫去看秦若华。

    到上午时分,他就已经出现在太后寝宫,在宽阔大床上骑着美丽少女太后,将粗大肉棒插进生出皇帝的蜜穴里面,狂抽猛插,干得少女太后哭泣尖叫,爽得一次次晕过去。

    在最爽的时刻过去之后,他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喷射到最高贵的太后子宫之中,又把她翻过来插了后庭美菊,想起太子和湘云公主滋味美妙的紧窄嫩菊,不由伤感,也只能抱紧太后玉体猛插后庭,怀念当初那狂乱的岁月。

    太子却不在宫中,受命出外省巡察,不知何时回来。伊山近在太后菊花中射出精液,想起太子后庭的美妙滋味,伤感难受,努力不再去回想,可是插入后庭时的感受如此类似,让他精液狂射之中,不自觉地溢出痛悔泪水。

    皇室中的几个美人,现在只有太后与温皇后在宫中。伊山近干过少女太后之后,又唤人送上午膳,用肉棒挑起米饭喂她吃了。饭后想起温皇后的慈爱温柔,穿上衣服,前去拜望。

    他是以“文子真”之名前来拜见,执礼甚恭,而温皇后坐在上面看着他,满脸红晕,心情忐忑不安。

    上次她在慈宁宫外,意外地听到了伊山近和太后交欢云雨之声,吓得目瞪口呆,没有想到这小男孩有如此本领,干得太后都快要爽死了。

    从那以后,她就忍不住会做些奇怪的春梦,醒来后自己都羞得不敢去回想。

    现在又见到他,想起之前听房的内容,更让她心中乱跳,神魂迷茫。

    今天他入宫拜见太后,当时就有皇帝派在慈宁宫的耳目,名叫侍游的宫女受命前来禀报她,催促她按照皇帝的命令,下毒杀了这个祸害!

    温皇后本还犹豫,没想到这小男孩胆大包天,在慈宁宫一待就是两个时辰,午饭过后才来,这段时间在慈宁宫做些什么,不问可知了。

    ‘居然有两个时辰,太后能受得了吗?他也还这么小,到底身子骨弱,能受得了太后的索求吗?’温皇后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着,红透双颊,看向他的目光更加奇异。

    伊山近低头伏地叩拜于裙下,一直没有抬起头,只是看着她华丽罗裙下的修长美腿,嗅着美丽皇后身上传来的幽幽香气,不由痴了。

    他对慈爱皇后的依恋,已深入心中。由于从前的情缘,他干过湘云公主的后庭菊花,差不多就像她的女婿一样,如果再加上太子的因素,那就更不用说,只是他一直努力不去想自己和太子交欢的孽缘罢了。

    皇后温婉美丽,慈爱贤淑,简直就是他心中完美女性的代表,和那些逼奸他的淫荡女人大不相同。

    两人各怀心思,一跪一坐。许久后,温皇后才回过神来,慌忙道:“快快请起,你看我都糊涂了,你现在都已经是仙师了,怎么还能让你行此大礼?”

    她站起身就要来扶他,突然想起刚才他还在慈宁宫和太后干那种事,将肉棒插到太后下体里面,不由羞得双颊如火,拚命停住脚步,不想去接近他。

    她终究是弱质女流,脚步虽停,身体却仍有向前的惯性,动作一乱,玉体就有些歪斜,踉跄欲倒。

    本来她自己快走两步,也能恢复平衡,伊山近却趁机站起来一把抱住她的温软玉体,惶声道:“娘娘,有没有事?”

    他顺势将脸贴在高耸玉峰上面,隔着光滑丝衣用脸摩擦,嗅着美妙诱人的幽香,心神俱醉。

    他倒不是故意占便宜,实在是对她过于依恋,从前失去的亲情仿佛在温柔慈爱的皇后这里找了回来,只想多享受一些,舍不得离开。

    温皇后满面羞红,不知所措地被他抱住,玉体微微颤抖。

    从前她也曾揽住这小男孩,抚摸着他的头发,爱怜抚慰,那时心中毫无杂念,只是纯粹地喜欢这小孩子,甚至梦想着自己若也能有这样可爱的儿子,想必许多事都会很好办,多年来被迫女扮男装的长女也就不必那么苦恼难过了。

    可是现在,她清楚地知道这表面天真无邪的小男孩和太后做过什么勾当,现在被他抱住,不由浑身难受,就像被蛇缠住了一样。

    她慌忙将他推开,娇喘着退回去,惶然四顾,发现没有人在侧,这才微微放心。

    为了完成皇上的严令,她已经让身边宫女都退下,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端起茶碗,凝视着伊山近清纯英俊的面容,心中痛楚,左右为难:‘难道真的按照皇上的旨意,就这样毒杀了他?’皇帝受晋王赵光复进谏,说这男孩与他们的母亲有奸情,事实俱在,由不得她不信。

    一想起自己曾见过的那条内裤,她就脸如火烧。那是皇上派在慈宁宫的宫女侍游冒着生命危险偷换出来的,虽然是太后的内裤,上面却沾着白浊的精液,她一看就看得出来。

    为了避免皇上被活活气死,她只能将内裤留在自己宫里,嘱咐侍游不要把这事告诉皇上。侍游一家都受过皇帝大恩,虽然很想完成皇帝交付的任务,却也不愿意气死皇帝,因此应承下来。

    按理来说,她该请伊山近端起茶杯,把事先放在里面的毒药一饮而尽。这毒药是晋王赵光复向仙师求来的,入口封喉,神仙都挡不住。

    可是看着伊山近明亮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可爱面庞,她怎么都狠不下心,左右为难,伤心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想起自己女儿湘云被捉去冰蟾宫,此生都难回来,和这男孩的婚事更不可能完成,而这男孩却和自己婆母有了私情,虽然不知是谁勾引谁,可是这已经是死罪,让她更是心中纷乱,难受至极。

    帘幕微动,脚步声轻轻响起,一个美貌宫女端着茶盘出来,执着茶壶为伊山近尚未饮用的茶杯中加了点水,捧着茶杯奉到伊山近手中,柔声道:“公子请用茶!”

    她容颜标致,表情平静,眼如点墨,清气凛然,虽然不及世外仙子,却也是非同一般的杰出女子,单这沉着功夫,就超越众人。

    温皇后见到侍游比自己还要沉着冷静,而伊山近捧着茶杯欲饮,不由更是伤心,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伊山近茶杯停在唇边,犹豫了一下,问温皇后:“这茶烫不烫,现在可以喝吗?”

    这话问得有些孩子气,温皇后听得更是难过,心中突然有所冲动,想要阻止他喝下毒茶。

    侍游转过身来,平静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如剑,直刺皇后高贵的心,让她心中剧震,到口边的话也就说不出来。

    侍游丝毫不动声色,低头持盘侍立一边,却一直抬目斜视她的眼睛,眼中深蕴警告意味。

    本来以她的身份,是不该做出这样逾礼之事,只是她一直忠诚于皇帝,见温皇后临阵犹豫,不得不以目示意,提醒她不要忘了大事。

    要说这男孩所犯罪过之大,简直是滔天大罪,虽然是仙家子弟,难道就能肆意践踏皇家威严,奸淫皇帝的母亲?

    何况他一直没有说出师门,那就无碍。皇帝狂怒之下,再也顾不得仙家威严,何况就算事情闹大,还有冰蟾宫在后面支持,任凭什么仙家也不能和冰蟾宫抗衡。

    侍游冷目看着皇后娘娘,温皇后被情势所逼,无奈咬紧贝齿,努力平静地道:“请用……”

    伊山近目光一闪,却不说什么,仰头将茶水喝了下去。

    这一刻,美丽皇后举袖掩面,两行珠泪却终究在华丽丝绸长袖中落了下来。

    第三章皇后悲情

    殿中响起幽幽长叹,俊美男孩面容稚嫩,却如饱经沧桑的老者般,满目凄凉。

    他缓缓放下茶杯,幽叹道:“女人终究是不可信啊……”

    声音凄楚,却是无限伤怀。

    殿中两位美女面色大变,其中温皇后却是惊喜忧惧,万般滋味浮上心头,心中大乱:‘晋王说这毒药足可毒杀神仙,为什么他会没有事?这、这可怎么办才好?’侍游眼中寒光暴射,随手抽出身藏的短剑,嗤地刺向伊山近的咽喉,刃上抹了剧毒,足可见血封喉。

    伊山近微一偏头躲开毒剑,手指轻弹,隔空点穴,定住她的身形,幽幽地道:“用毒剑杀仙师,你觉得可能吗?”

    实际上是可能的,如果仙家弟子修为不高,抵挡不住凡人的攻击,被毒剑杀了也很正常。但入道期修士却很难被凡人所杀,除非真的是中了奇毒,但这奇毒凡人是炼制不出来的。

    “你没有中毒?”

    美貌宫女冷冷地看着他,目中充满仇恨,咬牙问道。

    不论是出于对皇帝的忠诚,还是对太后娘娘的敬爱,她都有杀他的理由。

    她本来就身怀剑术,素有侠气。一想到自己服侍多年、最为崇敬的太后娘娘居然被他玷污了纯洁身体,就让她悲愤莫名,一心想要依圣旨杀了他。

    “居然敢杀仙师,你胆子还真大啊!”

    伊山近苦笑挥掌,在她清丽俏脸上打了一个耳光,发出清脆的声响。

    美少女俏脸上微微浮起红痕,这一掌力量不太大,却也有些疼痛。她死死地怒视着他,只恨无力杀贼。

    伊山近站起身来,长袖轻拂,回答她的提问:“你问我中没中毒,我告诉你,确实是中毒了,而且还很深。”

    “啊!”

    温皇后失声惊呼,手中茶杯落到地上,打得粉碎。

    伊山近转身看着她温柔慈爱的绝美容颜,心中悲愤,一字一顿地道:“可是你不知道,我这人体质特殊,许多毒药到我体内,都会转化为媚毒,因此虽然同样是中毒,效果却与原来大不一样!”

    “媚毒?那是什么?”

    在她们还没有想清楚之前,伊山近已经身形一动,闪电般地来到温皇后旁边,低头看着她国色天姿的美丽玉颜,悲伤地道:“你想让我喝,我就喝下去了,也算了却从前情分!”

    他的手伸到衣服上,轻轻一扯,衣衫落地,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裸体。

    两位美人大声惊呼,而温皇后因为靠得近,受的刺激更为严重,看着眼前如玉般的健美裸躯,目瞪口呆,娇躯都震骇得僵硬麻木。

    经过百年淬炼,他的身体纯洁完美,每一寸都让久未见过男性裸体的温柔皇后震撼,尤其是那高高翘起的粗大肉棒,更是让她头晕目眩,瞪大惊惶美目,茫然地看着它,心都骇得几乎停跳。

    如此完美的巨大阳具,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皇帝身体不好,已经多年不来坤宁宫,今天她突然看到男孩巨大肉棒,美丽面庞一片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美目紧紧地盯着男孩的下体,她心中一片迷乱,浑然忘记了一切,心中充满了一个念头:“好大,好大!真想摸它一把!”

    她强行止住自己伸手的冲动,此时已经彻底相信眼前男孩和太后娘娘有私情,毫无怀疑。一想到久旷的太后居然能享受到这么巨大的阳物,心里就充满说不出的滋味,羡慕、嫉妒、酸楚、悲愤!起袭来,只是这样的感觉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的。

    肉棒上面,还沾着奇特的液体,只是已经干了,一片片地贴在青筋暴起的肉棒表面,显然是交欢之后没有时间洗澡,直接套上裤子就到这里来拜见她。

    一上午的时间,两个时辰的漫长交欢,竟然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想到太后竟然享受了两个时辰,温皇后就不禁咬住樱唇,美目中闪射出羞涩羡慕的光芒。

    带着香气的温热呼吸打在肉棒上面,让伊山近感觉痒酥酥的。同时,肉棒上的奇异气味也传到了美丽皇后的鼻中,那是太后蜜道中的气味和精液的混合味道。

    温皇后猛醒过来,赫然发现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碰触到自己的玉面樱唇,慌忙跳起来,红着脸叫道:“大胆!敢在驾前失仪,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她跳起来时,高耸的酥胸无可躲避地碰触到面前的肉棒,光滑丝衣下的柔软玉乳摩擦着肉棒,让两个人的心中都升起涟漪,呼吸都更急促了一些。

    温皇后惊慌逃开,忍痛不去看那充满诱惑力的健美裸体,颤声叫道:“你还是快穿上衣服吧,不然让人看到……”

    “看到又如何?”

    伊山近冷然道:“至多不过又是一个死罪!你本来就已经要杀我了,我还怕再多什么罪名?”

    他缓缓伸出手,一把抓住美人雪白纤美的玉手,握住柔滑玉腕,心中百感交集,眼圈已经红了。

    “我对你如此依恋,把你当成天下最好最温柔的女子,你却如此待我!”

    温皇后惊慌地看着他,在他眼中看到了悲伤绝望,不知为何,美目也微微红了起来。

    伊山近默默地看着她,心中发出轻响,仿佛什么东西碎掉了。

    也许,破碎的是她在自己心中完美的形象吧!

    她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依然是那么美丽温柔、贤淑端庄,充满母仪天下的威严。

    酷似太子、公主的绝美容颜,又有着成熟诱人的魅力,对男孩的吸引力仍然是那么强烈。

    尽管在他心中剩下的完美只有她的躯壳,但这仍然能刺激他的情欲,尤其是在他一丝不挂、握住温软玉手的时刻。

    肉棒涨得更大,摇晃着指向高贵皇后绝美玉颜,让她看得心头颤抖,慌忙转过头去,不敢多看。

    那边的侍游已经在愤怒叫骂,斥责他大胆无礼,被他随手一挥,一个禁声术掷过去,暂时止住了她说话的能力。

    侍游憋得满脸通红,斜眼怒视着他那根粗大肉棒,恨不得冲上去一口咬碎,免得污辱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凤目。

    伊山近轻轻一拉,将身穿华丽袍服的尊贵皇后拉到自己怀中,伸手揽住她温软纤腰,轻轻一捏腰肢,只觉柔滑细嫩,不下于她的儿女,又想起从前和她儿女们的肉体关系,不由暗自叹息:‘自己和威临天下的皇室之间的情孽纠缠,越来越错综复杂了。’“你想做什么?”

    温皇后瞪大凤目看着他,满心的恐惧紧张,生怕他说出那可怕的答案。

    她斜身倒在他怀中,玉手撑住他赤裸的胸膛不让他靠近,掌心感觉到他胸膛的结实肌肉,心都为之颤抖,不自觉地想要贴近他,抚摸他身上其他的裸露部分。

    伊山近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响起:“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是这种药吃下去,在我体内会变成媚药的,你明白了吗?”

    媚药的药力流到肉棒上面,让肉棒变得更粗更长,硬邦邦地顶在皇后玉腹上,让她好生难受,玉体都剧烈颤抖起来,却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兴奋。

    伊山近默默地看着自己深深依恋过的贤淑美女,即使是现在,她依然温婉美丽,就像一件绝世珍宝,单以温婉气质而论,天下无有可比者。

    他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情感,无数情感混在一起,让他幽幽叹息,手缓缓抬起,轻轻放在绝世美人高耸酥胸上,握住了高贵皇后的玉乳。

    触手柔软酥滑,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美妙至极的触感。他温柔地捏弄着,心中充满爱不释手的感觉。

    美丽皇后浑身剧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曾视为孩儿的可爱男孩,眼中现出悲伤绝望的神情。

    她默默承受着清纯男孩的淫辱,酥胸玉乳上传来令她心颤的快感,晶莹泪水自美目中涌起,朱唇颤抖着,发出幽幽的声音:“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伊山近眼中的绝望情感却不比她少,用嘶哑的声音,轻声道:“你怎么可以下毒害我?刚才我曾问过你,你说要我把毒药喝下去。现在我媚毒已发,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如果有什么后果,也都是你咎由自取!”

    他伤感地低下头,奋力吻住美丽皇后的娇艳红唇,绝望地吻着她。

    她的唇香软醉人,就像他曾经想像过的那样。舌头顶开湿润樱唇,向着温暖的口腔中探去。

    高贵皇后的丁香小舌藏在口中,被他挑逗起来,舌头在上面激烈纠缠,奋力狂吻。他吮吸着她口中香津甜唾,想起她的儿女都和自己吻过,现在却无法见面,心中更是伤感。

    接吻的滋味,就像和湘云公主亲吻一样美妙。他狂烈地拥吻着美丽皇后,让她玉体不停颤抖,几乎融化在他激烈的热情与狂吻之中。

    温暖柔滑的玉手被他粗暴地拉起,放在粗大肉棒上面,强行让她握住套弄。

    葱指碰到灼热坚硬的肉棒,像碰到冰冷的蛇一样,恐惧地想要逃开,却被伊山近牢牢按在上面,抓住她的玉手上下套弄。伊山近享受着被皇后娘娘手淫的快感,奋力吸吮她的香舌,眼中已经湿润。

    这狂吻让美丽皇后眩晕,几番挣扎无效,最终陷入迷乱,柔滑玉手不由自主地套弄起了肉棒,感受着玉掌中的灼热巨棒,想起这些年的独守深宫,泪水也不自禁地涌了出来,纤手在肉棒上套弄得更加热烈。

    她的华丽衣裙被伊山近解开,露出了雪白高耸的玉峰,莹润如雪,充满着迷人的弹性,在空气中轻轻地晃动。

    伊山近缓缓地低下头,嘴唇碰触到柔滑乳头,心头大震,微一停顿,还是轻轻地将它含了进去。

    温皇后原本就比他高上许多,他就像一个吃奶的小孩子一样,吸吮着高贵皇后的嫩滑乳头,发出啾啾的声音。

    美丽至极的皇后仰天娇喘,心都像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纤手不由自主地上下套弄着这小男孩的粗硬肉棒,即使他将手拿开,还是依着惯性套弄不休。

    如此淫靡的情景,落入旁边美貌宫女眼中,让心志坚忍的少女悲愤至极,眼中几乎都要流出血泪。

    伊山近渐渐张开大嘴,将柔软滑腻的玉乳含到口中,奋力吮吸,舌尖挑逗着美丽皇后的乳头,狂吮不止。

    温皇后半裸的玉体颤抖,修长美腿抖得像要瘫软一样,还是依靠他抱住纤腰,才不至于倒下去。

    她的玉乳如此之美,让伊山近迷醉,捧起两边高耸玉峰含在口中吮吸,忽然想起,湘云公主也曾吃过她的奶,像自己这样吮吸过温皇后的乳头,只是那时她还是个小孩子。

    他将记忆中湘云公主的椒乳与她母亲的美乳柏对比,发现了许多相同之处,即使口感也很相似,只是高贵皇后的玉乳更加硕大迷人。

    他忽然又想起香雨师姊,想到她被冰蟾宫逮走之前,大概也吃过慈爱皇后的奶水,舔吮过乳头,就像自己现在一样。

    还有湘庐太子……一想到那曾经趴跪于地、挺起雪白臀部淫声浪叫着迎合自己奸淫抽插的美丽少年,伊山近心中大为难受,慌忙将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靡画面都逐出脑海,可是肉棒却变得更粗更大,让那美少年的母亲几乎都握不住,向着她的美腿中间顶去。

    温婉皇后的腿早就发软,玉体也渐渐滑下来,幸好有肉棒从下面顶住,牢牢地顶住蜜穴,将她的娇躯撑住。

    即使隔着丝滑罗裙,伊山近也能感觉到那美妙花瓣的灼热柔嫩,从龟头顶住的销魂洞口之中,曾经生下三位出身高贵的美人,其中两个还做过他胯下最淫荡的性奴。

    但那都是往事,回想起来令人伤感。伊山近伤感地吻吮着她们母亲的乳房,伤感地褪去她的华丽衣裙,露出了洁白如玉的美妙胴体。

    这完美迷人的玉体,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让他在春梦中不自觉地抱住皇后的绝美胴体,心中充满依恋。

    罗裙褪去,内裤撕开,柔细软毛掩映之下,太子和公主出生的销魂洞口出现在他的眼前。

    温皇后害羞地尖叫着,纤美玉手慌忙掩穴,却忘了手中还拿着巨棒,扯着肉棒砰地一下撞在蜜穴上,沾染上了一点从里面流出来的蜜汁。

    伊山近将她扶坐在皇后常用的华丽座椅上,蹲下身去,握住玉掌葱指,轻轻拉开,近距离欣赏着当朝皇后的高贵蜜穴。

    那蜜穴形状优美,柔美至极,伊山近的鼻尖轻触蜜穴,嗅着里面传出的醉人气息,回想当年从这完美蜜洞里面生出的几位高贵美人,不由痴了,脸庞向那蜜洞越贴越近。

    耳边传来羞涩的尖叫声,伊山近这才稍微清醒,瞪大眼睛,看着满是乌毛的雪腹,发现自己已经迷醉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贴着皇后花唇,轻吻着她下面的小嘴,舌尖也伸了出来,分开花瓣,抵在穴口嫩肉上,轻舔着湿润嫩肉,渐渐向着穴中伸去。

    既然已经吻了个开头,他就不介意再继续下去。舌尖顶开娇嫩肉壁,伸向蜜穴里面,耳中听着高贵皇后的娇羞尖叫,感觉到蜜道一阵阵地剧烈颤抖,一股蜜汁从里面涌出,流到舌尖上面。

    温婉贤淑的皇后坐在椅上,满面绯红地仰天娇吟,感觉到他舌头在舔着自己蜜穴,玉体剧震,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竟然达到高潮,口中呃呃地尖叫着,蜜汁不断地喷涌,射到伊山近的口中。

    仿佛在极乐世界中迷惘了无数年头,贞静美麓的皇后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的淫荡表现,不由羞得掩面大哭,珠泪滚滚,从指缝中流淌出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喷射出淫液,而伊山近居然都吃了下去,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倔强少女,正愤恨地侧身瞪着这边,虽然不能走路不能说话,却将她刚才的淫浪模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美丽皇后的洁白玉手被拉开,透过泪幕,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男孩稚嫩面容。

    伊山近口中含着淫液,轻吻上她的温软樱唇,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尝尝吧,这是你自己的味道,好东西要大家分享……”

    不仅是淫水,还有她玉颜上流淌的晶莹泪水,一同被他的吻送进了高贵朱唇。她悲伤地咽下去,平生第一次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

    伊山近抱住皇后一丝不挂的绝美玉体,一边捏揉柔滑玉乳,一边和她甜蜜深吻,互相交换着唾液,将她的泪水、淫水和她一起分食下去。

    他的手在美丽娇躯上到处抚摸,将朱唇樱口内外到处舔吻过后,又轻吻着玉颊粉颈,将她绝美的面庞到处舔吻一遍,吮吸舔弄着玉耳,肉棒在嫩穴上顶来顶去,弄得贞静皇后泪水长流,纤手慌乱地遮住蜜穴,生怕它插进去夺走自己贞操,让自己成为不洁的皇后。

    伊山近没有那么猴急,反而弯下身去,吻过雪颈酥胸,手掌抚摸过她柔美胴体各个部位,唇舌又在冰肌玉肤上舔过,哪里都不放过。

    他吻过平坦玉腹,纤美腰肢,不得不承认皇后的美丽超越众生,这胴体之纤细完美不下于她的女儿,性感诱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玉臀柔滑细腻,被他含在口中咬啮,留下深深的齿痕。温皇后仰天低低娇呼,晶莹泪水不断地流淌,洒在美丽的玉颜和胴体上。

    他的舌尖轻轻扫过高贵美丽的菊花,粉光玉致,销魂诱人。温皇后颤声娇吟,羞得泪水奔涌,几乎活活羞死。

    伊山近温柔轻吻着她的玉体,甚至是带着虔诚的心情。这曾经是他最依恋崇敬的完美女子,如今情势至此,他的吻也带上几分决绝,仿佛在向旧日的情感告别。

    雪白修长的美腿在被他细细舔过之后,架上了他的肩膀,粗大肉棒向前顶去,龟头碰触着湿润的蜜穴,分开花瓣,向着穴口嫩肉轻顶,随时都会插进去。

    美丽皇后无力地挥动着纤手,徒劳地想要抵挡,葸指握住龟头,含泪低吟道:“不要,不要进来!你那上面,还带着太后……”

    她的玉指轻搓,从粗硬肉棒上面搓下片片碎屑,显然是太后蜜汁干涸后的遗留物。

    伊山近哑然失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可是在贞静守礼、孝敬公婆的温皇后看来,这同样是极大的事情,绝不能轻忽。

    但她的纤弱玉手根本不可能是巨大肉棒的对手,伊山近微一运力,肉棒立即笔直如钢枪,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无法撼动,随着腰部前挺,坚定不移地向着蜜穴中插去。

    龟头分开穴口嫩肉,一点点地顶进去,摩擦着湿润嫩肉,渐渐进入高贵玉体。

    美丽皇后已经泣不成声,纤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玉指捏住龟头想将它扯出来,可是最后只能让玉指跟着一起插进蜜穴,毫无阻挡的意义。

    伊山近也满含热泪,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插进优美花唇之间,深入那生出了湘云公主、湘卢太子和香雨师姊的蜜穴,回想往事,感慨万千,泪水不由落下,和皇后热泪混在一起,洒在完美玉体之上。

    纤美葱指捏着龟头,一点点插进蜜穴,到了后来,终于无法跟随它一起进入,美丽皇后只能哭泣着捏住肉棒,却还是阻挡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插进自己的蜜道,就这样残酷地夺走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和自己多年来母仪天下的骄傲。

    在紧张刺激之中,湿润娇嫩的蜜道痉挛紧缩,夹紧了插入的肉棒,肉壁和肉棒表面紧贴在一起,紧紧箍束着它,像要夹断一般。

    “好紧!”

    伊山近不由赞叹道,却羞得高贵皇后掩面悲泣,只觉再也无颜见人了。

    伊山近抱住她的纤腰玉臀,捏揉着柔滑高贵的臀部,肉棒渐渐深入,摩擦着高贵蜜道肉壁,最终插入到最深,龟头顶上了湘云公主三姊妹住过的子宫。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其中不乏爽叹意味。温皇后虽然羞惭绝望,却也被那满胀的感觉弄得剧爽无比,蜜道痉挛夹紧了肉棒,哭泣着享受胀满的快感。

    她抬起美目,泪光盈盈地看着这可爱男孩。

    她曾经真心的喜欢他、爱护他,将他搂在怀里抚慰。现在情势逆转,却是他将大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蜜道,肆无忌惮地奸淫自己,甚至还将肉棒向着子宫颈中插去,探寻着自己女儿们出生的地方。

    正如她所想,伊山近现在一心想要探寻高贵美人们出生的源头,龟头旋转着,一点点钻进子宫颈中,直到胯部紧贴上美人玉臀,肉棒没根而入,再也不能前进为止。

    龟头的旋转插入让美丽皇后受到极大刺激,玉体剧震着达到高潮,蜜道狂猛痉挛收缩,更加倍用力地箍束住肉棒,缠绕着它,给伊山近带来强烈的快感。

    当龟头插入子宫颈时,端庄贞静的皇后娘娘浑身剧颤地仰天娇喊淫叫,子宫颈拚命痉挛,套住龟头狠夹,强烈的快感涌起,伊山近也支撑不住,肉棒狂跳起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绝色美丽的皇后,此时正一丝不挂地被他抱住,深深地插入奸淫。享受她美穴紧夹的快感,回想着从前对她的迷恋依赖,不由眼中含泪,肉棒狂跳着达到高潮,将大股精液狂喷而入。

    美丽的赵湘庐与两个可爱的孪生妹妹曾住过的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去,一股股地狂猛喷射,仿佛永无休止,直到将高贵子宫彻底灌满,她们从前居住的子宫,每一个角落都被伊山近的精液玷污,深深打上了他的印记。……这一对俊美至极的男女,天下最美的双璧,紧紧抱在一起颤抖。虽然年龄相差很大,可是高潮来临时的极乐快感都是相同的。

    娇吟哭泣声从美丽皇后唇中发出,如此极乐的高潮,是她一生都未尝过的。子宫中甚至都被肉棒插入,这在她来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超越一切的快感疯狂涌来,强烈得让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两个人紧密相拥,下体紧贴颤抖,在极乐快感中飘荡,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崩倒喘息,抱在一起颤抖不止。

    这时候,最后一滴精液也都射进子宫里面,从满溢的子宫中流出来,灌满蜜道,甚至从穴口流淌出来。

    那边的美貌宫女悲愤得眼中喷火,几乎活活气死。

    从穴口流出的乳白色液体,在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雪臀上静静流淌,让她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

    她的心里如同刀割一般,只恨自己下手不够快,没有能一刀割断那小贼的咽喉!

    尤其是在那根大肉棒上面,还沾着当朝太后的淫液,就这么插进了当朝皇后的下体,并在里面射精,这简直是对她家族世代忠诚的皇室最大的亵渎!

    温皇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在清醒后抱住伊山近的脖颈,放声痛哭,想起刚从婆母下体中拔出来的阳物洗都不洗就插进自己下体,将太后的淫液抹在自己蜜道之中,不由羞郝欲死,心都要碎了。

    可是她的哭声在伊山近的新一轮攻势之后,渐渐减弱,变得抽抽噎噎,颇有韵律感。

    他的粗大肉棒在射精后并没缩小,在美人蜜道紧夹之下,反而变得更硬,随着他的腰部运动,在蜜穴中狂猛抽插起来。

    坤宁宫中,美丽皇后一丝不挂地坐在椅上,高高翘起修长玉腿,架在稚嫩男孩肩上,仰天颤声呻吟哭泣,承受着他粗暴的大力奸淫。

    高贵蜜穴中,粗大肉棒猛烈抽插,摩擦得蜜道都要红肿起来。而伊山近的动作越来越狂猛,胯部啪啪地猛撞着皇后雪臀,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冲撞着子宫,让皇后感受到极强的刺激,抽泣娇吟着,绝望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感不停地向着下一次的高潮攀升。

    粗大肉棒无数次地在高贵蜜道中狂抽猛插,干得美丽皇后哭泣尖叫,玉体渐渐变得火热,纤手紧紧抓住身前男孩的肩膀,仰天娇吟,几乎要爽得晕去。

    即将达到高潮的强烈快感让她心神迷乱,什么都顾不上,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说出些淫声浪语,只是都支离破碎,不能成句。

    伊山近兴奋至极地大力揉捏着美人胸前高耸玉乳,在上面捏出无数道红痕,大声叫道:“快,叫哥哥,叫笆笆,叫老公!”

    “哥哥,好哥哥!”

    温皇后迷乱地仰天尖叫,颤声叫道:“好哥哥,再用力些,用力些!”

    就在刚才,她嫡亲的婆母,青春美貌的少女太后也曾叫同一个男孩为哥哥,而她的女儿也曾在与他兴奋交欢时这样叫过,伊山近回想往事,在感慨中兴奋莫名,粗大肉棒在皇后蜜穴中抽插得更是猛烈,直干得水花四溅,洒遍玉臀。

    “叫老公!”

    “啊,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说着,她真的哀哀地哭起来,显然是真的被干得快要受不了。

    伊山近没想到她会这么叫,差点软下来,奋力捏扁乳头,怒道:“叫老公,不许叫别的!”

    “老公,老公,好舒服,再用力啊啊啊啊……”

    她在猛烈撞击之下,兴奋得胡言乱语,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之中。

    伊山近的肉棒一下子变得极大,抱紧她完美的赤裸玉体,粗大肉棒狂轰进蜜道深处,噗地插进子宫之中,大力跳动着,将滚烫精液极速喷射进去。

    温皇后仰天尖叫,放声娇喊,爽得玉体剧颤,拚命地抱紧他的身体,放声哭泣淫叫道:“好老公,本宫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啊!干死我吧,让我死吧!”

    她的玉体也猛烈狂震,大量蜜汁从蜜道中狂喷而出,在高潮之中,极度兴奋地晕死过去。

    伊山近也瘫倒在她身上,肉棒不停地在敬爱皇后的蜜道、子宫中跳动喷射,灌满里面,向外溢了出来。

    许久之后,精液终于射尽,两人都疲惫无力,瘫软地抱在一起,剧烈地喘息着,几乎要兴奋得死掉。

    在休息过后,伊山近回手一挥,用长索将倔强美少女捆过来,按在自己胯下,让她来舔流出来的精液。

    侍游自然是不肯舔弄这肮脏东西,却被那么多精液直接贴到脸上,弄得她满脸狼籍,额鼻颊唇沾满精液,狼狈不堪。

    温皇后渐渐清醒过来,羞愧至极的掩面悲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那么丢脸的事,说出如此淫荡不堪的话语。

    尤其是身下跪着的倔强美少女,显然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让她羞惭地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即死去。

    伊山近将肉棒缓缓从蜜穴中拔出,噗的一声,精液和蜜汁的混合物喷射在倔强美少女的俏脸上,就好像颜射一样,让她满脸都是精液,顺着雪颈一直流到酥胸处。

    侍游被他解开禁制,愤怒地作呕,发现自己能够发声,立即悲愤大骂起来。

    伊山近也不跟她客气,一把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桌子上,让她趴桌挺臀,撕开宫女衣裙,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在处女嫩穴上,咬牙道:“你刚才想杀我是不是?如果不给你点教训,天理何在!”

    “你,你还敢说天理?”

    倔强美少女险些气晕过去,正要破口大骂,谁知伊山近先下鸟为强,噗哧一下刺破她下面那张小口,狠干进去,鲜血迸射而出。

    “嗷!”

    倔强美少女痛得死去活来,被巨大肉棒粗暴地插进深处,撕裂嫩穴花径,鲜血不断地喷涌,染红雪腿美裙。

    为了伸张正义,给予试图谋杀他的坏女人以应有的惩罚,伊山近秉“忍人”之心,将她翻来复去地狠干,粗大肉棒在贞洁嫩穴中狂猛抽插,撕裂一切,痛得她仰天尖叫,在心灵和肉体双重打击下痛不欲生。

    可是她的坚强勇敢,让她一边被干一边怒骂,斥责伊山近的叛国行径。

    伊山近被骂得火起,怒道:“我本来就不是大楚的人,升仙之后更不归他们管了!现在被皇家毒杀,难道我该缩头忍耐吗?”

    恼怒之中,他干得更是猛烈,让她仰天高举美腿,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猛干,鲜血不住地迸流,美少女的骂声永无止歇,直到她被干得流血过多,一口气上不来,在肉棒下晕去为止。

    “什么,那畜牲逃走了?”

    病榻上的皇帝怒吼着,差点跳下来揪住温皇后逼问。

    皇帝年轻时倒也是仪表堂堂,只是长年患病,早就衰老,现在缠绵病榻,更是一脸病容。

    罗氏制毒药的本领在众仙家之中算是很高的了,虽然制的毒药都不能算是最毒的,但隐秘性却比别家的毒药要强,皇帝就算中了毒,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温皇后跪在地上,俯首叩拜,以示自己对下毒失败的愧疚,颤声道:“是,臣妾赐他饮茶,可是他喝了以后却没事,就此离去,还说以后再也不会回到京城来了!”

    ※※※流着泪说这些违心的话,还是生平第一次欺骗至高无上的真龙天子。

    在她说话的时候,蜜穴中还在向外流淌着丝丝精液,虽然来前洗浴过了,可是蜜道深处的精液是洗不尽的。

    这精液,是那离去的男孩所留,一想到此身已污,她的心中就如刀割般痛楚。

    可是为了不让皇上与仙家争斗,导致国内大乱,她还是只能咬牙说违心的话,希望能止息干戈。

    那男孩的实力,她已经领教过了,如果他一怒杀入此地,只怕皇上就有危险。冰蟾宫一直不肯派人来保护皇上,只用她们的威慑力来保证皇帝的安全,一旦真的有事,冰蟾宫还可以支持朝廷换个皇帝来掌权,却让她如何自处?

    在来寝宫拜见皇帝之前,她已和侍游对好口供。被粗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的倔强美少女含泪咬牙,强忍着失贞的痛苦绝望,承诺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不然的话,皇上真的要被气死了。

    可是她嫩穴受创甚巨,差点就被肉棒把她撕成两半,此时已无力起身,只能躺在坤宁宫休息,由温皇后指派人服侍她,等她嫩穴创口长好再说。

    温皇后到底是生过三个美貌女儿的,虽然伊山近的肉棒极粗,她还勉强能够忍受,现在也被磨得蜜道红肿,走路艰难,趴在地上向皇帝叩头,心中痛苦不堪。

    皇帝气得在床上打滚,一想起今天得报,那小子又在慈宁宫待了很久,显然是和自己母亲上床交欢了整整两个时辰,再也按捺不住焚心的狂暴怒火,挥拳重击床头,嘶声怒喝道:“快,传朕旨意,把蜀国夫人一门统统斩首!不,先抓起来,等抓到那小贼后,在他面前将她们凌迟处死!”

    他已经决心拜上冰蟾宫,求他们抓了那胆大妄为的小子回来折磨到死,还要杀了他的义母、义姊,连伯阳侯府上下人等一概杀尽!

    见他怒发如狂,温皇后不敢违背,只得令人传旨,去伯阳侯府抄家灭门。

    可是她却不知道,此时伊山近正站在她的身后,怒气勃发,几乎气破肚皮。

    在干过这美丽皇后与倔强美少女之后,他大摇大摆地从坤宁宫离开,转了一圈却又隐身潜回来,欣赏着她们边洗澡边哭泣的美态,等待今天事件的结果。

    他没有白等,在跟着温皇后来皇帝寝宫之后,果然看到皇帝发下命令,要杀了蜀国夫人一门,如果他不是提前知道消息,只怕他的女人就危险了!

    虽然蜀国夫人曾伙同亲妹逼奸了他,但现在已经成为他的女人,当然要好好地保护她们。可是现在这皇帝居然要派人擒杀她们,这让他如何能够忍耐?

    皇帝还不肯满足,想起自己母亲被奸的仇恨,强支病体怒吼道:“来人,传旨,把伯阳侯府中所有贱人都关进军营,不论男女老少,都作为军妓,派所有军士去轮流干他们!那畜牲敢奸我的……我就让他百倍千倍地补回来!”

    一听这话,伊山近哪里还忍耐得住,怒目咬牙,一个箭步蹿了上去!

    第四章重建侯府

    温皇后跪在地上听到圣旨,大惊失色,正要劝谏,突然玉臀被人抓住拉起,耳边传来裂帛之声,下体衣裳嗤地被撕开,一根熟悉的粗大肉棒顶在了蜜穴上面,让她玉体剧颤,绝美容颜吓得一片惨白。

    她挣扎着回头去看,果然看到那稚嫩可爱的小男孩,正愤怒地挺着巨大肉棒,抓住她的腰臀,就要向里面顶去。

    “不,不要!”

    温皇后失声尖叫,几乎活活吓晕过去。

    她伸出洁白玉手,颤抖地抓住伊山近手臂,含泪哀求道:“子真,是我不好,不该对你下毒,求你不要伤害皇上,要杀要剐,都由本宫一人承担!”

    伊山近冷哼一声,硕大龟头分开高贵花瓣,噗嗤一声,插进了饱受创伤的蜜道之中,痛得美丽皇后玉体剧颤,忍不住放声惨叫。

    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趴在皇帝病榻前面,高高耸起柔美可爱的雪白玉臀,以母狗般的卑贱姿势,被一个小男孩从后面挺起肉棒在蜜穴中大肆抽插,干得水花四溅。

    剧痛极爽的感觉一齐涌来,让温柔美丽的皇后支撑不住,痛楚地尖叫几声,突然回过神来,立即捂住樱唇,强行咬牙禁声,心中充满恐惧羞愧。

    “居然被他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面前奸淫,还是在皇上的面前!”

    羞惭屈辱至极的泪水从美目中奔流出来,温皇后满心恐惧,知道这男孩一旦做出了这种事,就只有把此地所有人杀了灭口,连皇上也难逃一死!

    粗大肉棒狠命在蜜道中抽插,摩擦得肉壁火辣辣的,温皇后痛楚尖叫,羞辱得死去活来。

    龟头狠撞在子宫上面,旋转着钻进子宫颈,插入三位公主住过的子宫。温皇后悲伤哭泣着,性感迷人的玉体不住地颤抖,蜜穴花径不自觉地紧夹肉棒,娇嫩肉壁与男孩的大肉棒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她已经是心灰欲死,可是等了很久也没听见有人惊呼,费力地抬起头,仰望床上皇帝,只见他依然是满脸怒色,指着太监下旨,要他们记下旨意,立即派人去捉拿蜀国夫人一家,将女眷都送入军中为妓,男的也都要灭绝,不可放走一个。

    这已经是乱命了,众太监都暗自叫苦,深知皇帝已病入膏肓,神智昏乱,可是圣令如山,一也不敢违抗,只能一字字地写下旨意,准备前去传旨。

    伊山近更是大怒,虽然想上前杀了贼皇帝,可是想想他的母亲那柔媚迷人的玉体,刚才还和自己翻云复雨,如果翻脸杀了她儿子,恐怕会让少女太后伤心。

    还有他的儿女,美丽至极的骚媚少年和淫荡少女,都曾在他的胯下承欢,单是看在湘云公主兄妹的面子上,就不能随意杀了他们的父亲。

    可是一想到他想让人奸杀自己的女人,伊山近就心中怒极,却不能杀人泄愤,只能将美丽皇后按在胯下狠命奸淫发泄。

    皇帝的母亲和儿女在他胯下时都是骚浪至极,只有他的皇后贞静守礼,高耸玉臀被他干得泣不成声,一声声地娇吟浪叫,玉额触地,珠泪滴滴洒落寝宫地面。

    寝宫中人虽多,却都对此视而不见,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

    伊山近这一次并不是用隐行术将两个人遮住,而是使了障眼法,旁人都看到温皇后慑于皇上盛怒,跪伏在地不敢说话,谁知道她正撅起玉臀,被小小男孩挺着大肉棒干得淫水横飞?

    温皇后在极度惊恐之后,渐渐清楚了事态,稍微心安之后,又羞惭大哭。

    她本是至尊皇后,高高在上,受无数人崇敬拥戴。现在却在皇帝和许多太监的面前,被伊山近狂命狠干,羞辱至极,以额叩地,痛不欲生。

    那边的皇帝丝毫未觉,只是喘着粗气念下旨意,字字句句,都是血淋淋凶恶之言,剥夺了蜀国夫人与朱月溪所有的财产和荣誉,贬为庶人,还要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被送去做军妓,其他人等一概诛杀,府中鸡犬不留!

    伊山近越听越怒,按住皇后狠命狂奸,粗大肉棒在高贵蜜道中飞速抽插,摩擦得花径如火,红肿不堪。

    温婉美丽的皇后跪伏在地,痛爽尖叫,自己也忍耐不住,更是羞惭悔恨,心如刀割,只怪自己不该真的下毒杀他,导致今日之祸!

    柔滑玉臀被男孩胯部不断地撞击,啪啪作响,雪白肌肤都被撞得红了起来。美人螓首也一下下地向前冲撞,碰触在地面上,砰砰有声。

    贞静端庄的皇后娘娘快被撞晕了,神志迷乱,恍然忘却了一切,耳边只听到皇上怒吼着拟定旨意,身体也只感觉到那根粗大肉棒不停地在蜜道中抽插,肆意奸淫着她至尊极贵的玉体。

    直到最后一句“钦此”被皇帝大吼出来时,伊山近也达到了兴奋与狂怒的颠峰,奋力将粗大肉棒狠命插到最深处,在紧窄蜜道中狂猛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进尊贵皇后的子宫和花径之中。

    ※※※“快走,快一点!”

    士兵们大步奔跑,穿过熙熙攘攘街道,出了城门,疾速向着远处的伯阳侯府跑去。

    但侯府离城较远,他们奉旨赶到时,已经是人去府空,阖府只留下了一些鸡犬。

    府中的男性仆役早就四处逃散,手中拿着蜀国夫人赐给他们的钱财,到处逃命寻找活路。个个都是心中惶惑恐惧,只盼望主子能够早些回来,重掌权势,让他们也能有希望回归侯府。

    府中的骡马都被他们牵走,骑着逃跑。有些年轻的仆役奉命骑着快马去通知蜀国夫人的亲生儿子,告诉他侯府有难,让他快些去逃命,先隐藏起来,直到他母亲重回京城时再回来。

    那些兵丁将侯府围住,进去大搜,却只抓到了些鸡犬。有的骑兵出去追杀逃跑的钦犯,也就只能抓些仆役回来,还都是男的,那些丫鬟婆子,还有皇帝亲口要捉拿的夫人小姐都早已消失无踪。

    失踪的蜀国夫人与朱月溪,还有她们的女儿,以及所有的丫鬟婆子,此时都在美人图的空间之内,惊魂未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伊山近,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已经将侯府女子视为主心骨的伊山近面色冷冽,站在厅中下令,叫府中管事的婆子把人数清点一下,看是否有遗漏。

    美人图的空间虽然不如人间那么广阔无边,却也比京城大上许多倍,又可依他心意而随意塑造,因此就在一马平川的空地上建起侯府,按原样塑造,每一屋一舍一草一木都与原来的侯府一模一样,连府中所有家具也都摄进图中,留给那些抄家兵丁的只有一座空府。

    这些被卷入图中的,都是女子,虽然有老有丑,并不全是和他有过肉体关系的美貌婢女,只是女子逃走不易,还是收进来更安全,何况蜀国夫人多些人服侍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那些仆役,他倒也想救护,只是本图收不了男子,他试过几次,最终只能无奈放弃。

    蜀国夫人和朱月溪花容惨淡,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牢牢抱住他的双臂,玉体紧贴着他的身体,酥软丰满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肩膀手臂,已经是顾不得一切,公然将他视为终身之主了。

    那些美貌丫鬟早就知道,甚至还和女主人一起用嫩穴服侍过伊山近,此时看到这一幕,只是满面羞红,低头不语。而外围的仆妇见此情景都吃惊不小,骇得手脚颤抖,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灭门大祸当前,人人惊慌。幸好眼前的一切都和原来的侯府无异,让她们安心了许多。

    伊山近虽是仙家修士,面对凡人皇朝的攻击,却也有些头痛。如果和他们公然对抗,杀人太多,引起冰蟾宫的注意,到时自己的秘密就可能被揭穿,再想向冰蟾宫主复仇就更难了。

    因此他只能潜逃,把所有人都尽可能地藏起来,免得被人抓到。

    从前他担心自己被仇敌捉住,夺走美人图,因此不敢让自己的女人们进入美人图。但现在外界已不安全,天下虽大,也无她们容身之所,也只有在自己掌控的空间中,她们才可安身立命。

    ‘当午,你在哪里啊……’伊山近想起自己离去之前一直在光茧中闭关修行的当午,以及酷似她的那些黎山美女,心中纷乱,忍不住问道:“当午有消息了吗?”

    蜀国夫人惶然摇头,细语道:“当午姑娘前些日子突然离去,说是要另觅良地修行,我们也拦阻不住,这些天一直在找她的下落,总是找不到。”

    伊山近低头叹息,心中无奈,知道她若想走,别人是挡不住的,尤其是她的修为已经开始恢复的时候。

    不过这样也好,那些兵丁搜索侯府时,也就打扰不到她的修行了。

    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站在一旁,看着母亲和姨母满含春情的模样,幽幽叹息,知道自己既入此地,以后就将永远是他的禁变、性奴,和所有的美貌女子一起,以这清白之躯好好服侍他了。

    这具身子,总是母亲赐予的、现在依母命来服侍满足他,倒也罢了。

    不远处传来痛楚呻吟尖叫之声,以及少女娇叱之声,不一会从殿门中爬进来几个美貌女子,后面有一个青春美少女持鞭驱赶着她们,时而挥鞭狠抽这些美女的臀部,痛得她们浑身颤抖,痛吟不已。

    这倒不能怪持鞭的梁雨虹手狠,实在是这些侠女下手太毒,害死了她的父亲,在这杀父大仇之下,不管对她们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侠女们个个咬牙流泪,自恨虎落平阳,现在被妖女媚灵在身上下了禁制,浑身无力,连这样的一个女孩都无法对抗。

    乱鞭之下,美貌侠女一个个体无完裤,雪白玉臀暴露出来,诱得伊山近肉棒又挺立起来。

    蜀国夫人看得脸红,挥袖让仆妇们退下,只将府中所有美貌女子留下,也就不再避讳,跪倒在伊山近的面前,剥了裤子就去吻吮他的阳物,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口含住龟头,品咂得啧啧有声。

    肉棒上沾满做爱后的遗留物,蜀国夫人也不避讳,一口口地舔食下去,却不知道那上面沾染的蜜汁,却是她的太后养母和皇后表妹等人留下来的。

    侯府中美女如云,只有一小半和伊山近有过肉体关系,看到这一幕也羞得红透双颊,那些未曾见过这一幕的丫鬟仆娘都骇然瞪大眼睛,几乎要吓晕过去。

    梁雨虹也兴奋起来,胡乱抽了几鞭,将那曾经鞭打过她的蔡玲儿打翻在地,骑上去剥光她的衣服,露出妖娆纤美雪白胴体,扔到伊山近面前,就让他当着自己的面奸淫她,以出这一口恶气。、伊山近叹息一声,看着殿中满满的美人,知道这一场肉搏大战,是少不了的了。

    只是他心中烦闷,又担心当午的安危,和这么多美女做爱来排遣忧愁倒也不错,于是小手一挥,长叹道:“把衣服都脱了吧!”

    刹时间,那些和他做过爱的美貌婢女都自动解下罗裙,脱得一丝不挂,又过来剥除侠女们的衣衫,让她们饱经大肉棒蹂躏的嫩穴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别的美貌仆妇和丫鬟们吓得身体麻木,可是看到伊山近被许多有头有脸的大丫鬟脱光了衣服,露出健美身体和巨大肉棒,都身体发热,也就不再反抗,依照蜀国夫人的命令,把衣服都脱光,柔顺地跪在伊山近的面前,等待公子宠幸。

    文娑霓红着脸褪去罗裙,幽幽叹息,被伊山近按在身前,粗大肉棒噗哧一下插进嫩穴之中,上面却还带着太后与皇后的蜜汁,侍游的落红,以及她母亲的口水。

    伊山近一边抓紧美丽才女的雪臀大肆抽插,一边看着跪满殿中的美貌仆妇丫鬟,想到今天要将整个侯府所有的美女都干过一遍,虽然是愁绪满怀,唇边也禁不住露出一丝惆怅的微笑。

    ※※※堂前花园中,一个大鼎高高矗立,下面火焰熊熊,渐渐延到鼎中,弄得满鼎火光,直耀天空。

    火光中,有百余细针随火飘舞,时而发出铮铮的轻响。

    伊山近站在鼎前,一丝不挂,神情肃穆地凝神望着火中淬炼的细针,半软的鸡鸡上还挂着各式各样奇异的液体,一滴滴地从龟头落下。

    在他身后,万紫千红的花园里,是一片片的美女,全都是赤条条、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蜜穴中还在流淌着精液与蜜汁。

    淬炼龙须针,是既定的计划。这样的淬炼已经进行了多次,正是通过不断的淬炼,龙须针才能一次又一次地完成攻击任务,而且不断地提升品质,保证下一次的任务完成得更好。

    这龙须针,现在已经可以在中土和凌乱野两个地区使用,各地不同的情形都不影响它的正常运用,而且使用起来悄无声息,即使修为高深的修士也难以发现它,实在是暗杀的利器。

    也只有以美人图中独特的空间法则,配上凌乱野上古法宝的材质,再以媚灵所授古法淬炼,才能炼成这样的暗杀利器,甚至能瞒过众多修士的神识,达到暗杀的奇效。

    单以暗杀的隐秘性和突然性而论,伊山近手中的龙须针足可傲视天下,即使比他高阶的修士,也难免会栽在他的手上。

    伊山近的灵力渗入到鼎中,聚精会神地炼制着龙须针,这已经是第四次炼制了,每一次都可以让龙须针运作变得更加隐秘,更适合在不同地区运用。通过这次淬炼,他可以在即将到来的行动中,达到近于完美的刺杀效果!

    这大鼎是从上次灭掉的氤氲门中顺手拿来的,那时见没有人在侧,顺手把他们炼制法宝的大鼎抄了两个来,反正氤氲门都已经被杀绝了,拿他们几个静炼制法宝也没什么了不起。

    许久之后,他将灵力缓缓收回,凝视大鼎,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鼎中烈火正在按照他的原意,持续淬炼龙须针,再过上十二个时辰,应该就能淬炼好,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刺杀行动了。

    龟头突然一暖,伊山近低下头,看到一个美女正跪在地上吮吸舔弄,咂咂有声。

    这美女年约二十余岁,相貌标致动人,伊山近倒也认得,正是伯阳侯府一个管事女子,管家钱大的老婆,人人都称为是钱大家的,在府里也是有头脸的人物。

    只是府中仆役现在都已经逃散,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管家老爷,现在也是逃犯身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兵丁逮住,送去砍头。

    从前伊山近只和那些美貌丫鬟们上床,让她们在自己和蜀国夫人交欢时在旁边服侍,有时会见到这样的漂亮管事女子,偶尔也会动心,只是身边的美婢太多,简直都玩不过来,倒也没有时间去和她们互动。

    现在身在美人图中,时间也多,为了排遣烦闷,多干些美女,也没什么。

    这也是为了她们好,免得她们担心前程,又怕看了他和蜀国夫人的奸情被杀人灭口,导致心情低落恐惧,做错了事,被侯府家规责罚。

    伊山近一向仁慈,为了这些美女的未来,只能忍着劳累,把她们都干上几遍,才有她们将来幸福的生活。

    于是,伊山近暗叹一声,苦笑抱起钱大家的,分开美腿,挺起肉棒,一棍就捅进蜜穴里面,大干起来。

    在旁边,一个美貌女孩满脸羞红,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她是钱大家的亲妹子,在侯府花园中做事,从前没有服侍过伊山近,现在跟着姊姊前来央求主子的宠幸,突然看到姊姊和男人交欢,羞得心中乱跳,美目中似要滴出水来。

    伊山近使出手段,将她们姊妹按在地上狠干,奸得她们颤抖哭泣,在极乐中呻吟浪叫,神智不清,最终泄身太过,晕倒在他的胯下,活活被奸得昏死过去。

    伊山近提鸟而起,又去照看鼎火,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什么事情,转身离去,到花园中间逛。

    侯府极大,到处都有丫鬟仆妇,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见到他赤身裸体,都羞红了脸跪在地上磕头。

    那些老丑的,早就被蜀国夫人下令到侯府外围房屋居住,留在这里的都是美女,免得伊山近的裸体被丑女人看到,失了便宜。

    这样一来,府中原来服侍的人手就少了些,虽然也将外围的美少女们调进内府,到底是不太熟悉情况,该做的事情也多了好多。

    何况她们初入此图,满心惶惑,只能找些事情来做,在这熟悉的侯府里面做事,还能心安一些。

    伊山近闲来无事,随手逮住一个美女,按倒就干,也不管是从前哪一房服侍的丫鬟仆妇,有没有嫁过人,只用大肉棒向着花瓣中一戳,就听这美人放声惨嚎,不是从未经历人事的,就是平生未曾受过如此大棒狠戳,都被干得哭叫连天,令人惨不忍闻。

    “这是为了你们好,不好好安慰你们一下,刚到这里,一定会心理失常,要出问题的!”

    伊山近在心里默默地说,秉仁义之心,将一个个的美女干过来,奸得痛快之至。

    侯门深似海,这一座侯府占地之广,足有数十亩地,重门叠户,与大海之宽广颇有些类似,里面的美女多似天上浮云,被他二地干过来,阖府之中,到处都传来了美女尖叫娇吟的声音。

    她们一开始总是惨叫连天,如杀猪般痛苦,可是过不多久,就会淫声浪叫,爽得死去活来,恨不得化在他的身上,死于肉棒之下,永远享受这美妙滋味才好。

    建筑精美奢华的侯府之中,伊山近到处寻欢,将阖府美女淫遍,连衣服都懒得穿。那些美女每当看到他,都是满面羞红,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偷抛媚眼,希望能再承受欢爱,虽然开始时痛得死去活来,可是后来的极乐快感,却是她们一生都未尝过的。

    伊山近一边用鼎炼制法宝,一边安抚府中美女,虽然繁重的工作很是辛苦,却也过得很充实,深刻理解了“工作是快乐之源”这句话的真谛。

    闲暇时,他赤身裸体地倒在花园中,胯下有美女跪在他腿间吮吸沾满精液的湿淋淋的大肉棒,旁边还有无数美女吐出香舌卖力地舔弄他的每一寸肌肤,不论后庭还是手指、足尖、脚底都有樱唇香舌含吮舔弄,望着天空白云,心神飘荡,果然将所有忧愁消去,“助人为快乐之本”这句话的真义,他也深刻了解到了。

    ‘皇宫里面还有好多美女啊……’伊山近悠悠地想着,望着天空飘荡的白云,想起皇宫中如云的美女,暗自下了决心,将来一定要好好抚慰她们,免得她们被那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皇帝将青春都延误了。

    当今皇帝,身有隐疾,没法临幸妃嫔,更不用说那些可怜的美貌宫女。秦若华的两个儿子都不能人道,这让和她有亲密关系的伊山近都不禁怜惜起她来。

    现在晋王与太子争位,不管将来谁当了皇帝,那些美貌宫女都不会有好的性福前景。

    晋王不必说,他的鸡鸡还是伊山近亲手干掉的,太子也是人妖天阉,伊山近看过他半裸的模样,下体空空的,还喜欢男人干他的屁股,将来要是当了皇帝,肯定不会去好心地安慰那些孤寂的宫女。

    ‘能这么好心的只有我啊……’伊山近迷迷糊糊地想着,闭上眼睛,就在无数美貌女子的亲吻舔弄之下,渐渐地睡熟了。

    ※※※官府对伯阳侯府中人的疯狂搜捕,在十几天之后渐渐平息,这一次的风头是躲过去了。

    此时伊山近也已炼好了龙须针,每一根法针都已是暗杀利器,就算修为比自己高的修士,稍不注意也会被偷袭得逞,惨死当场。

    美人图内时间流逝比外界要快,在这段时间,他早已利用炼针空闲之际,把庞大侯府的众多美貌女子们都干翻了好几遍,让她们在极乐快感中哭泣浪叫,个个都愿死在他的肉棒之下,把从前的事情都彻底丢开,再也不愿回到原来的生活里去。

    有时他也会出图去看看师姊春凝,用大肉棒好好安慰她,让她一次次地冲上极乐颠峰,虽然是世外仙子,哭泣尖叫时的娇媚淫荡也不下于普通的凡间美女。

    对于自己的事情,他找些借口哄过春凝,把她安置好,让她住在京城中,等待将来再考虑是否要回到冰蟾宫去。

    春凝倒是很好哄,有时他甚至怀疑这位师姊脑子比较小,天真纯洁得像一个小孩子,大概也和她一直在世外修仙,不懂世事有关。一直到现在,她还以为伊山近是个女孩,只是中了邪法,“不幸”地长出了鸡鸡。

    这些天,他们双修有成,各自都极大地增长了修为,只是春凝初习这双修功法,还需要巩固,等到修为巩固之后,再看看功效,是否能瞒过那些高阶女修,回到冰蟾宫去继续修行。

    伊山近倒是很想让师姊做他的帮手,来帮他奸上美貌师父。不过这都是将来的事了,现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好好收拾赵光复,以出这一口怨气。

    上次皇后下毒要害死他,除了受命于皇帝之外,晋王也有很大责任。

    他和少女太后上床的事,不知怎么被晋王知道了,就向他皇兄进谗,皇帝这才知道,发怒派了耳目去慈宁宫,得到确凿证据,这才有皇后下毒之事。

    ‘老皇帝现在是快死的人了,他要动手去打他,只怕没两拳就要了皇帝的命,他实在是不敢下手,哪怕是看在太后和太子、公主的面上,也不能这么做。

    “那就把晋王干掉吧,至少也要弄他个瘫痪在床,或是痴呆不懂人事。居然出主意让皇后下毒来杀我,不收拾他怎么行?正好也能卖太子一个人情,给他除去了这个皇位竟争者,我也算对得起他了!”

    至于为什么要还人情债给太子,伊山近不愿去想。

    这些天里,伊山近除了炼制龙须针,还将得自凌乱野的法宝狼牙棒也炼制了一遍,以后就更能用得得心应手,即使拿在手中当武器,也更方便一些。

    法宝炼制好之后,伊山近就去了晋王府附近,到处乱走,寻找行刺晋王的机会。

    这机会不太好找,赵光复可不是傻瓜,一直防着自己侄子下黑手干掉自己,平时深居简出,即使出门,身边也总是带着一两个罗家的修士,保护他不受刺客的伤害。

    要说罗氏家族对皇位的热心可比冰蟾宫高得多,投入也要更多,肯派出本门修士保护赵光复就表示对他很重视了,就连当朝皇帝也没有这个待遇。

    这就是冰蟾宫行事与罗氏的不同。冰蟾宫自恃是修仙界第一大派,对各仙家和皇室都不屑一顾,虽然支持着本皇朝,却也打着随时换傀儡的主意,在她们看来,不管谁上台,都得先拜她们为主才行,不然就别想在皇位上好好地过下去。

    罗氏却是深怀野心,不惜打破旧规,一心想得到人间帝王的支持,利用凡间的资源,来让本门派高速发展。

    赵光复可是他们手中的一枚重要棋子,在得到回报之前,这棋子怎么也不能失去,因此常派修士跟随在他左右,把他的安全牢牢抓在手里。

    这一来就苦了伊山近,来回转了多日,还是没有找到行刺机会,很是郁闷,只能回去拿侯府服侍的美女们和众多侠女来发泄烦恼。

    但只要努力去找,机会还是会有的。这一天,伊山近就在外面堵住了晋王……身边的保镖。

    这保镖也是修士,正是上次被派来袭杀伊山近和那对皇家美丽兄妹的三人之一,是当中最弱的一个。

    深夜,伊山近跟在那个中年修士的后面,远远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从晋王府出来,一路向着乱葬岗去了。

    这道人外表其貌不扬,倒是也升到了入道后期,正是中阶修士的顶峰,如果能再进一步,就可以成为高阶修士,傲视天下了。

    如果是对付另外两个修士,伊山近还没什么信心,眼前这家伙虽然比自己还要强上许多,但若是用暗杀的方法,倒还可以一试。

    伊山近蹲在坟头上,看着那个中年道人在乱葬岗收集魂魄,炼制法宝,心里纳闷:‘罗家的法术还真是杂啊,连炼魂的法术都有,他们是灭绝已久的魔宗的分支吗?’天空中,一个黑色小球滴溜溜乱转,散发出乌黑微光,周围坟头上飘起的孤魂野鬼,发出凄厉的叫声,向着小球射去,被吸进球内,再也不能冒出头来。

    这里的魂魄本来不多,只有乱葬岗有些野鬼,吸了半个时辰,伊山近等得也闷了,便悄悄祭出龙须针,向着那家伙扎去。

    “上次你们这些家伙胆敢偷袭我,害得我不得不躲到凌乱野,最后还被迫干了太子的屁股一这都是你们害的!”

    伊山近眼中怒火熊熊,驱使龙须针穿过夜幕,直向那个家伙的屁股扎去。

    ‘让你也尝尝被人扎屁股的滋味!’伊山近心中怒吼,道人背后的龙须针突然加速,越过短短距离,飞射向那人的后臀。

    中年道人突然一回身,手中拂尘挡住龙须针,针扎屁股的大计就此落空。

    伊山近很不爽地怒吼一声,也不再隐藏,大片龙须针如狂蜂般劈头盖脑地射去,只要有一根射中道人,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天空中的黑色小球疾速射来,抵住龙须针,黑色光芒闪动,让那大片龙须针无法前进。

    伊山近皱眉正要再催动龙须针,突然身后传来哈哈大笑,不由虎躯剧震,回身看去,见到另外两个袭杀过自己的修士和罗栖梧飘浮在虚空中,将自己团团围了起来。

    “你们藏得还真严实,连我都能瞒过!”

    伊山近咬牙道,却见那满身粗豪之气的黑脸大汉仰天狂笑道:“大爷这些天早就觉得不对劲,设下这局,果然逮到你了!”

    三名修士身形疾射,眨眼间将他围在当中,飘在空中监察着他,手中凝聚灵力,狞笑道:“还不投降?若敢说个不字,让你形神俱灭!”

    伊山近看得脸上变色,犹犹豫豫地道:“那个,能不能打个商量,你们不要……”

    “不要什么?快说,别啰啰嗦嗦的!”

    “不要让我投降,你们自己投降,好不好?”

    几名修士脸色大变,正要斥骂,那个邪法炼魂的中年道人突然尖叫一声,仰天便倒。趁着和他们说话的机会,伊山近已经驱使龙须针穿过地面,刺透道人脚心,直接透入脚骨,顺着胫骨的骨髓向上穿去。

    龙须针多次淬炼,已经可以穿越泥土,再以独有的隐秘性加以偷袭,中阶后期的修士也抵挡不住。

    道人倒在地上,只觉双足痛彻骨髓,仰天放声惨嚎,正要运灵力将法针驱除出体外,突然后心一痛,数根龙须针从地下穿出,噗噗地刺透脊背,进入体内。

    丹田之中,被几根龙须针疯狂搅动,搅得丹田大乱,灵力在经脉中疯狂乱涌,另有几根法针又穿入心脏,狂穿猛射,连脑后都有龙须针穿入,直入大脑。

    天空中几名修士暴怒狂吼,手中光球直射下来,砸向伊山近,恨不得将他立即击得粉碎,护住自己同门师兄弟不受如此惨酷荼毒。

    轰然巨响声震天响起,烟尘散去后,伊山近已经不见影踪,而那个中年道人也早就一命呜呼,死得不能再死了。

    此时的伊山近,早已回到了凌乱野,看看四周熟悉的景色,长吁一口气,庆幸道:“还好跑得快,不然真的被轰杀成渣了!”

    他这么干,已经很熟练了。每次遇到生命危险就要求神禾收回恩典,回到凌乱野后再来求神禾给予恩典让他回去中土,用来逃生倒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这里依然是旷野茫茫,到处有巨大的奇禽异兽,见他来了,却不靠近,都怒目瞪着他,一副想吃又犹豫的模样。

    ‘真奇怪,这些家伙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不过来吃我?’伊山近心里嘀咕,忽然想道:‘是不是我和当午双修过以后,体内就有了她的气息,那些怪兽看到就怕,不敢来吃了?’想到那温柔美丽的纯洁女孩,伊山近不由有些悲伤,暗叹一声,向着北方走去。

    在那个方向,有许多和她一样美丽的女子,容貌也和她很相似。他已经幸运地和其中一个可爱萝莉有了合体之欢,并喂她女儿吃了精液,如果这次能再见到她们,那就太好了。

    这一次前来,并没有人随行。当午不知是怎么回事,从上次起就无法陪他一起回到凌乱野,而湘云公主被冰蟾宫的禁制压住,神禾的力量根本无法隔远撼动冰蟾宫的强大禁制。

    至于太子赵湘庐,上次就坚决不肯和他一起去求神禾的恩典,生怕再被伊山近趁机干了自己饱经创伤的后庭菊花,最后还是和恩师一起去了北方,由恩师送上仙阵,传送回去中土,和他并不是一路,这次伊山近要求神禾收回恩典,对太子并没有什么影响。

    伊山近在大路上快步北行,这条道路现在他已经走熟了,不用再找美貌性奴指路,也能轻松走到神禾所在的中心位置。

    虽然那些奇禽怪兽不敢来吃他,可是被许多双巨大怪眼怒目瞪着的感觉还是让他很不舒服,最后伊山近只能叹着气布下隐行术,让那些家伙看不到他。

    从前有些法术,在凌乱野中是不能用的,这隐行术就在其中。现在他实力大进,又和凌乱野的土着美女、黎氏萝莉双修过,吸收了她们体内灵力,现在用起隐行术倒是得心应手了。

    只是外界的法宝,在这里还是不能用,就像那些飞行法宝,根本就祭不起来,只能靠两条腿赶路。

    伊山近一路北行,孤寂地走过山山水水,回忆起从前走过这一路时的旖旎风光,心中更是凄凉。

    ‘那个时候,真的是左拥右抱,想插嫩穴插嫩穴,想干后庭干后庭啊……’伊山近长叹一声,无奈地低头赶路,追忆往事,感慨万千。

    走到中午,在荒山野岭中找个树荫坐下来休息,看着这路程漫漫,不知何时才能赶到神禾那里,更不知何时才能到达黎山。

    闲得无聊,伊山近拿出法宝,试着能不能使用它们。

    从中土带来的法宝还是不能用,包括空行梭和雪花法器。倒是那根从栾不修手中抢来的狼牙棒,能够祭起来,漫天狂挥,砸得一棵大树轰然倒下,威力倒也不凡。

    这根狼牙棒,在被他祭炼过后,已经可以使用,将来可以拿来对敌,就算那些怪兽想来吃他,也可以用这法宝将它们打得脑浆迸裂。

    伊山近正在把玩狼牙棒,突然灵机一动:‘既然是可以用的法宝,那能不能代步?’他祭起狼牙棒,用心念操控它飘浮在身前,抬脚向着狼牙棒的长柄踏了上去。

    这法宝果然能托起他的身体,向前飘动,只是速度不快,连空行梭都远远不如。

    可是不管怎么说,比走路要快。伊山近盘膝坐在狼牙棒的长柄上,小心不让尖端扎到屁股,驱使狼牙棒向北方飞去。

    一开始操纵法宝还不熟练,到后来就渐渐得心应手,速度也变得更快了一些,倒让他变得悠闲,再不用费脚力赶路了。

    赶了一天的路,到了晚上,找了个熟悉的山洞歇息,抱着之前睡过的稻草,依旧是孤衾独眠,想起之前在此洞中兴奋激烈的交欢,再对比现在的孤清凄凉,不由咬牙暗叹,闭紧眼睛拚命催着自己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地向洞外走。他现在已经习惯和美人同寝,突然一个人睡,很不是滋味。

    坐在法宝狼牙棒上,他慢悠悠地向前飞,身上又施了隐行术,免得那些大鸟飞过来啄他一口。

    狼牙棒带着他飞上高空,沿途倒也可以看看风景,排遣寂寞。伊山近百无聊赖地四处乱看,直到他的目光落到前方的几个黑点上面,不由皱起了眉头。

    ‘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们在干什么?’那些人的装束,很明显就是野氏的蛮人,头上裹着黑布盘头,还插着三根鸡毛,正拿着一杆捍的小旗,忙忙碌碌地在地上摆着什么阵法。

    伊山近小心地向那边摸去,努力运起隐行术,不让他们发现。

    托神禾青气和当午的福,他的隐行术果然已趋化境,在这片地盘上是很难有人能看穿他的隐身,尤其这些人都修为不高,最多也只是中阶后期的修为,没有金丹期以上的高阶修士。

    伊山近蹲在树林里向外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这些家伙摆的阵法他不认得,想必又是野氏祖传的阵势。

    看着那些野氏族人头上飘荡的鸡毛,他心里渐渐生起闷气,很想用小针戳他们的屁股,可是又怕打草惊蛇,强忍住了。

    过了好半天,才听到那些人里有两个家伙窃窃私语:“三哥,你说黎山贱人员的会来吗?”

    “应该会吧,北边传来消息说,这些天那些贱人常在南方出没,只要多在几个要点上摆出阵法,不怕她们不自投罗网!”

    第五章蝶舞翩跹

    伊山近听了一会,渐渐明白,野氏在北方派有耳目,知道黎氏几位仙子中有人常来南方,于是下令在各处要点布下阵法,等待她们来时,再发动阵法捉住她们。

    这些野氏族人,个个容貌丑陋野蛮,身材强壮,凶横杀气溢于言表。

    伊山近隐藏起来,仔细观察着他们,突然心中一动,遥望远方,预感到和自己有过极亲密关系的女子在向这边接近。

    ‘真的是她们来了?’在天边,似乎有光芒闪烁,七彩纷呈,鲜艳夺目。

    那些蛮人将十三杆小旗插在应有的位置上,布好阵法,在周围迅速隐藏起来,耐心等待大鱼上钩。

    这一带,到处都是山林怪石,要藏起来并不困难,何况还有仙术助阵。

    那些蛮人躲在山石树林之中,遥遥将法阵围住,口中默念真言,身上涌出一团团的灰雾,将他们的身形掩盖起来。

    伊山近凝神观察他们施法,见他们施法速度很慢,可是效果倒不差,如果不是自己一直盯着他们,恐怕也难以发现他们的踪迹。

    远处鲜艳色彩滚滚而来,渐渐接近。

    那是一只巨大的蝴蝶,上面坐着三位美丽女孩,容貌极为相似,看上去像是亲姊妹一般。

    伊山近的身体微震,没有想到她们三个竟然都来了。

    在黎山七仙子之中,有三个美丽女孩和他有过亲密关系,年龄居中的那一个甚至还和他有过多夜交欢,另两位也吮吸过他的肉棒,彼此十分熟悉。

    蝴蝶拍打着巨大翅膀,绚丽光彩如波光般飘飞出来,四面飞散。

    巨蝶身上,天真可爱的小迷糊萝莉抱住娇媚少女的玉臂,用娇慵的声音问:“母亲大人,你算的卦准不准,他真的会再回来吗?”

    她的一对美妙暴乳紧贴着少女雪白藕臂,看上去十分诱人。

    身穿火红舞衣的半裸舞娘用清脆悦耳的少女嗓音肯定地答道:“不会有错,他一定会来的!”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是白来一趟,根本没看到他。”

    巨乳萝莉怀疑地道。

    在少女舞娘另一侧,美丽纯真的贫乳萝莉也抱着她的手臂,坚定地道:“大哥哥一定会回来的,他答应过我们!”

    伊山近侧起耳朵,遥遥听着这一家三代美丽女孩说到自己,心中感动,很想冲出去抱住她们,和她们轻怜蜜爱,互诉离情。

    但敌人在侧,虎视眈眈,得先解决了他们才行。

    只可惜金背弓一直无法淬炼成功,不能使用,不然的话,一箭一个,射杀了他们也好。

    看着那些美少女驾着彩蝶翩翩而来,一个野氏族人突然发出讯号,抖手将一团烟花打上云霄。

    这引起了女孩们的注意,娇媚舞娘挥手示意,那巨蝶转向飞来,渐渐接近这里,眼看就要进入阵法范围之内了。

    此时,那些野氏蛮人都已经绷紧了身体,只等她们陷入十三旗阵式内,就要冲出去操控法阵,将她们牢牢困住擒下。

    彩蝶飘飞,已经来到近前,上面的三位可爱女孩,绝美容颜已经看得十分清晰。

    就在蛮人们深吸一口气,随时准备冲出时,脚下突然一阵刺痛,足底被法针刺透,几名蛮人同声惨叫,凄厉叫声直穿云霄。

    即使他们小心也没有用,那法针是在地下潜行,费了伊山近好半天力气,才穿透坚硬地面,隐秘刺入蛮人脚里,让他们防无可防。

    单以刺杀而论,这龙须针实是凌乱野第一刺杀法宝,现在落到伊山近手里,终将发挥出巨大威力。

    六个蛮人倒在地上乱滚,两脚都痛得站不起来。法针从地下接连穿出,噗噗地刺透后心、丹田,在他们体内疯狂搅动,将内腑搜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这边蛮人在荒野乱石中打滚惨嚎,让飞来的女孩们吃了一惊,驱蝶向他们飞来,刚飞到一半,却见眼前波光荡漾,彩蝶像是撞上了透明屏障,散发出万道光芒,直接就被撞了回来。

    那些蛮人布置的法阵十分隐秘,就算她们接近了,也没有发现端倪,一头就撞了进去,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几名蛮人倒在地上痛苦乱滚,渐渐无力,看着已经落入网中的黎山三名仙子,心中绝望至极!如果能抓到她们,自然是立了大功,将黎山势力消灭了一小半,可是现在自己将死,这功劳又如何立下?

    蛮人仰天惨嘶一声,气绝身亡,满身上下,到处都有针孔汨汨溢出鲜血。

    被困在阵中的三名纯美仙子看着这诡异情景,都失声娇呼,惊呀不知所措。

    伊山近长身而起,收了龙须针,将蛮人武器搜刮一番,走到阵前面,仰天望着那些美丽女孩,心中涌起万丈柔情。

    女孩们惊喜欢迎,一齐叫道:“好哥哥,你真的来了!快来救我们出去啊!”

    作为这一家三代美丽女子的哥哥,伊山近责无旁贷,小心地用法针攻击那些阵旗,试探几次后出手将它们拔出来,果然天空中波光消失,彩蝶振翅飞出,向着他扑来。

    伊山近伸手拔起所有阵旗,将它们塞入美人图中。他的功力已经大进,在经过多次试验之后,现在美人图已经可以在凌乱野中有些用处,但最多也只能当储物柜用,而且只能储藏凌乱野自身出的法宝,别的功能还暂时无法使出。

    美丽女孩们接二连三地从天空飞落下来,扑到他的怀中,抱紧他的身体,喜极而泣。

    半裸舞娘依偎在他怀里,被他在身上乱摸,浑身发软,颤声娇吟。

    冰肌玉肤,清凉柔滑,伊山近爱不释手,隔着火红舞衣握住少女玉乳,将它掀开,直接捏弄滑腻玉乳,将黎柳和黎流吃过奶的乳头捏扁,弄得美丽少女娇喘息息,美目迷离,娇吟声痛楚中带着娇媚,更显诱人至极。

    伊山近的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玉臀,掀起舞裙摸弄柔滑臀部,渐渐伸入内裤,透过柔细嫩毛,摸到了小迷糊萝莉出生的地方。

    这个时候,黎柳也不甘示弱地将纤巧小手伸进他的裤子,握住粗大肉棒套弄,甚至还把它扯出来把玩,顶在自己母亲的美腿和肚皮上,黎舞不愧是肚皮舞娘,肌肤如奶油般酥滑,龟头在上面顶来顶去,摩擦得伊山近情欲如火,肉棒狂挺起来,顶住美人玉腹美腿,就想找个洞钻入。

    离离也怯怯地将手伸过来,止不住如火情欲,如玉小手轻轻抚摸睾丸,甚至还跪下来,用粉红色的丁香小舌轻舔肉棒阴囊。

    他和美丽仙女们搂成一团,其中两个可爱萝莉伸手抚摸着他的肉棒,甚至还在上面温柔舔弄,龟头顶在柔媚舞娘酥滑肚皮上,伊山近欲火狂升,手指滑入少女蜜穴之中,感觉到里面润滑湿润,显然已是动了情。

    舞娘蜜穴,柔滑娇嫩,紧窄至极,手指要费力才能插入。他把玩着这美妙蜜穴,而从这里面生出来的可爱萝莉却玩着他的大肉棒,还领着女儿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那个美丽清纯的小萝莉温柔舔弄龟头,一点点地将它含进去,默默吮吸,四人互玩性器,肌肤都因情欲而隐隐变红。

    伊山近情欲如火,伸手抓住舞娘内裤就要把它拽下来,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美妙至极的紧窄蜜穴之中。

    丝绸内裤扯落,稀疏阴毛掩映之中,粉红色的娇嫩蜜穴暴露出来,穴口露珠晶莹闪亮,却是被他摸得蜜汁涌出,玉体也在微微颤抖。

    伊山近正要将肉棒从纯美离离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插进黎舞的嫩穴中,妖娆少女突然惊叫着跳开,红晕满颊地叫道:“不可以!你还没有打败我,不能就这样做!”

    巨蝶背上空间很大,即使她跳到一旁,依然还有地方可以容纳他们几个人。

    “还要打败你?何必搞那种形式!”

    伊山近伸手就去揽她的纤腰,却被黎舞挥玉手打开,红着脸尖叫:“坏人!我们黎山评议会的决定,是不能乱改的!”

    黎山评议会掌握大权的七仙子,倒有一小半在这里了。小迷糊萝莉也跪下来,和女儿一起舔弄他的肉棒阴囊,柔声劝慰:“好哥哥,母亲说得没有错,我们黎山评议会的决议是要维护的,不然你就算达成了所有条件,也会因为违反规定而不能娶离离的!”

    离离急得哭泣起来,脸上挂着清澈泪珠,颤声哀告:“哥哥不要急,只要打败了祖母,就可以和她做爱做的事了!”

    黎舞提起内裤,遮住嫩穴,羞红着脸叫道:“你要真想和我比试,就到蝶谷去,要是在那里打败了我,就一切依你,想做什么都行!”

    伊山近看着她美丽娇俏容颜,娇羞妖媚模样更惹人心动,心中欲火更加难以忍耐。

    昨夜他就孤衾难眠,欲火中烧,熬得很是难受,现在肉棒充血胀满,就像要血管爆裂一般,看着三个美丽女孩在面前,哪肯放过,怒哼一声,弯腰扑在黎柳身上,顺势压倒了她。

    压倒萝莉之后,他的手迅速活动,熟练至极地将美鹿萝莉剥成白羊一般,粗大肉棒向萝莉嫩穴一探,噗哧一声插进了柔滑娇嫩的湿润蜜道之中。

    离离呆呆地跪在一旁,看着哥哥的大肉棒还带着她的口水,就这样插进了她出生的蜜洞,心里枰枰乱跳,满面羞红。

    黎舞虽然很害怕地不敢靠近,可是看到肉棒插进女儿嫩穴,还是馋得直流口水,咽着香津想道:‘小柳柳果然能干,这么大一根肉棒都能盛得下!我是她妈妈,肯定也能装下那根大肉棒,不怕不怕!’一她当初拿女儿做试验,看她能否容纳伊山近的大肉棒,现在看起来,这试验已经成功了。

    她在一边拍着酥胸给自己打气,伊山近却按住她美丽可爱的女儿,按在地上大肆狠干,噗哧之声不绝于耳,听得萝莉的少女母亲和幼嫩女儿都娇羞喘息,嫩穴中止不住流出蜜汁。

    巨大彩蝶掮动翅膀,翩翩飞舞,朝着远处的蝶谷飞去。

    在彩蝶身上,美丽可爱的小迷糊萝莉已经欲仙欲死,仰天颤抖娇吟,被嫩穴中那根狂猛抽插的粗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呻吟浪叫声更是淫浪不堪,让旁边的亲人听得情欲狂涌,却只能强忍着,不能上前接替她跟伊山近做爱交欢。

    在娇嫩紧窄美妙嫩穴中无数次猛烈抽插之后,伊山近也爽到极点,虎躯一震,肉棒狂跳着喷射出精液,大量精液一股股地喷涌而出,将离离居住过的仙宫都积满了。

    射完精后,伊山近从美丽萝莉的柔滑胴体上翻滚下来,仰天喘息,手还依然放在她的身上,抚摸把玩着柔滑丰满的美妙玉乳,爱不释手。

    离离红着脸跪在他的两腿中间,伏下螓首,樱桃小嘴含住刚从她居住过的子宫里拔出来的龟头,温柔舔吮,将上面的精液和蜜汁都咽下去。

    等到她舔食了一半精液,将阴囊清理干净,正要将肉棒彻底舔净时,少女舞娘已经迫不及待地叫起来:“到蝶谷了!我们来战吧!”

    伊山近手软脚软地撑住蝶背,坐起来向下看去,果然是繁花似锦的巨大山谷,就在巨蝶的下方。

    整个山谷里面,到处开满鲜花,还有无数蝴蝶溢满山谷,到处飞舞,如此风景,美至极点。

    “好,你要战,我便战!”

    伊山近咬牙说道,奋力咽下口水,湿漉漉的肉棒从小萝莉口中拔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昂然面对着美丽少女。

    黎舞凝视着刚从她女儿嫩穴中拔出来的肉棒,玉颊娇红如火,纵身向后跳去,跃下蝶背。

    少女舞娘衣着清凉火辣,从空中飘飘落下,动作优美至极,看得伊山近不由激动地流出了口水。

    他也不甘示弱,从蝶身上跳下去,此时离地已不高,以他的实力,跳下去也不会受什么损伤。

    身在空中,看着满谷繁花似锦,自己就要落入这无边花海之中,不由心旷神怡,几欲迷醉。

    忽然有大片彩蝶飞来,将他裹在当中。伊山近惊呼一声,愕然发现无数彩蝶浮于脚下,托住他的赤足,让他飞上天空,不至落地。

    眼前彩蝶飞舞,下方花团锦簇,伊山近被无数蝴蝶簇拥着在山谷中飞翔,嗅着漫谷花香,心神迷醉,如在梦中。

    那些蝴蝶在空中飞舞,组成漂亮的图案,并不时变幻,美妙万端。伊山近飞在空中,啧啧称奇,从前虽然也用法器飞行过,但现在踏蝶而行,很是新鲜。

    空气中,仿佛有灵力流动,他一边陶醉欣赏下方花海,一边细心体会这灵力流动奥秘,渐渐发现空中的灵力流动似乎是组成了一个阵法,而这阵法仿佛在脑中似有记忆,却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人灌入自己识海中的。

    前方飞来美丽仙子,衣着清凉火辣,周身彩蝶飞舞,衬得她绯红玉颜美丽至极,到处都充满了梦幻气息。

    伊山近与她飞在空中相对,妖娆少女突然仰起俏脸,露出一丝高傲微笑,气质陡变,樱唇微动,念起真言,刹那间,无数蝴蝶凭空浮现,铺天盖地向着伊山近涌来。

    “幻术!”

    伊山近敏锐地做出判断,一眨眼就被漫天蝴蝶团团围住,到处斑烂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觉眼前像放了一个万花筒,除了美丽诡异变幻莫测,再无其他。

    幻象蝴蝶拍打着翅膀,发出奇异的声浪,如催眠乐曲般传入耳中,让他昏昏欲睡,身体也渐渐被蝴蝶们托着歪倒,斜躺在无数蝴蝶的身上。

    无数蝴蝶扑到他的脸上,轻轻地吻着他,让他更加迷醉,渐渐神智不清,就像喝了烈酒一样,视觉模糊,一心只想睡觉。

    但身边的美景无穷无尽,恍惚中似有无数美女前来,与他交欢做爱,让他心神沉醉,难以自拔。

    他渐渐沉入梦乡,身前无数飞舞蝴蝶之中,一个美丽女子飘然穿入,看着沉睡中的俊美少年,幽幽地道:“你还是败了!”

    那美女气质清丽脱俗,高雅迷人,身上虽然穿着清凉舞衣,形近半裸,却有着与从前不同的气质,清雅飘逸之美,比之任何仙子都不差分毫。

    她柔滑粉嫩的雪白玉掌,轻轻抚摸着伊山近的脸庞,低垂螓首,凝视着他,眼波流淌,脉脉含情,心中却是犹豫挣扎,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他已落入她的掌控,可任由宰割。即使以幻术将他震慑而死,也不是难事,可是现在又该怎么对他才是?

    黎舞默默沉思,美丽面庞上带着忧伤沉思表情,看上去别有一番美妙滋味。

    她没有发现,有一只手在她思索的时候,悄悄地抬起,伸到雪臀之下,突然向上一拉,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黎舞忍不住失声尖叫,旁边另一只手也同时伸上来,抓住她柔滑如奶油般的美妙腰肢,向着他的胯下按去。

    不知何时,伊山近已经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美丽仙子,快乐微笑,粗大肉棒高高耸起,顶在嫩穴上面,双手抓住纤腰雪臀,狠命下按,龟头分开花瓣,顶开穴口嫩肉,噗哧一声刺了进去。

    肉棒上面,带着她女儿的蜜汁,孙女的香津甜唾,还有他本人的精液,就这样狠命插进,美丽少女的嫩穴里面一下就顶进了一个硕大的龟头,差点把紧窄嫩穴撕裂了。

    清雅少女“嗷”的一声惨叫起来,尖叫声直冲云霄。

    她刚才的端庄飘逸已在剧痛之下消散,纤手抓紧伊山近的肩膀,满眼含泪,颤声悲泣道:“该死的,怎么这么大,快拿出来!”

    伊山近却不肯听她的,双手抓紧玉臀用力下按,粗大肉棒顶开紧窄嫩穴,一点点前进,艰难之处,不下于她的萝莉女儿和他初次交欢之时,甚至尤有过之。

    多年来修习仙术闭合的蜜道,就这样被强行破开,肉壁拚命夹紧肉棒,力量极大,让伊山近又痛又爽,却不肯放弃,一点点地挺腰前进,直到真的将嫩穴花径撕裂,鲜血迸流出来,顺着肉棒流到胯间,和精液、蜜汁、口水都混在一起。

    四人的液体作为润滑剂,抹在少女蜜道之中,缓解了她的痛苦,黎舞却仍是痛得眼泪汪汪,抱住他的脖颈哭泣道:“好痛!为什么小柳柳能盛下,插到我这里却这么痛!你们耍我!”

    “我也不知道啊,谁知道你下面比你女儿还要紧窄,她真的是你生的?”

    伊山近一边胡乱说着,一边捏揉雪嫩柔滑粉臀,双手晃动着美少女身体,让她渐渐坐下,肉棒插进一半,美丽仙女的尖叫惨嚎声更是惨不忍闻,让在彩蝶外面观战的两位可爱萝莉都听得胆颤心惊。

    黎舞穴痛钻心,再也控制不住幻术,身边飞舞的蝴蝶渐渐散去,只有脚下的蝴蝶仍然托着他们的身体,让他们飞舞在空中交欢,不至于落地。

    不远处,巨大彩蝶上的两个美丽萝莉都目光闪闪地盯着这边,看到粗大肉棒插进雪股之中,殷红热血流下的情景,都禁不住流下口水。

    黎柳喘息了几下,拍打着小手,兴奋地叫起来:“好棒哦,母亲流血了!妈妈,你一直想让我替你打头阵,拿我做试验,现在知道错了吧?”

    黎舞已经痛得哭了起来,刚才的高雅风姿都丢到九霄云外,抱紧伊山近的脖颈悲痛抽泣,颤声道:“呜呜,好痛!不要插了,会痛死的啊!”

    伊山近却知道一旦放开她,再想干上就难了,只能一鼓作气,把她拿下才行。而且抱着这么一个妖娆美丽的舞娘,被她紧窄嫩穴夹住肉棒前端,早已欲火中烧,哪肯放过,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粗大肉棒狠命向里面插去。

    嗤的一声,嫩穴破裂,就像处女一般,流出娇议落红,染红玉臀。

    美丽少女仰天惨叫,声音娇媚痛楚,直冲天际。

    尖叫哭泣一阵,她勉强撑起身子,回过头,看着自己女儿,红着脸哭叫道:“不要看!呜呜呜,你这个坏小孩,跟你妹妹一样,不尊重长辈!”

    回过头,又怒视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伊山近,咬牙流泪道:“你耍赖!本来说是决战的,你怎么装死骗我!”

    伊山近看她哭得可怜,低头轻吻她的樱唇,口中吐出一个字来:“舞!”

    霎时间,狂风大作,无数蝴蝶被狂风卷起,飞向这边,振翅将他们团团围住,遮挡住了两名美貌萝莉的视线。

    巨大肉棒深深插在嫩穴之中,一点点地深入,渐渐顶住萝莉居住过的仙宫,猛然吸吮,将少女真阴吸入肉棒之中,浸入体内,流过经脉,一点点地炼化。

    在炼化过程中,肉棒仍在不断吸吮真阴,化入灵力之中,施展出音咒之术,控制着无数蝴蝶,漫天狂飞,将这一对俊美男女团团围住,包裹在中间。

    周围万花筒般变幻莫测的美妙画面,黎舞已经顾不上看,只是惊讶地看着正将大牛肉棒插进自己嫩穴的男孩,失声叫道:“你怎么会我黎氏仙法的?”

    伊山近无法回答,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脑中就有了这些法术,在机缘到时,就可以施展出来。

    ‘是在交欢中学会的吗?’他模糊地想着,肉棒继续前挺,在美人玉体中不停吸吮,渐渐更加了解舞术真谛,周围蝴蝶飞舞更是狂猛迅速,如疾风般围绕着他们,将头发肌肤都吹得簌簌颤抖。

    幻术蝴蝶也飘飞出来,围着他们飞舞,美妙万端。这情景,美得就像梦幻一样。

    黎舞已经惊讶得忘记了尖叫哭泣,瞪大清澈美目看着他,嫩穴中虽然还在流着血,却已经不是那么痛得难以忍受了。

    她清楚地感觉到,曾插进自己女儿嫩穴的大肉棒,一点点地插进她的体内,摩擦着娇嫩肉壁,越插越深,甚至插进了子宫颈口,向着里面插去。

    她的蜜道较短,甚至比她的萝莉女儿还短一点,被肉棒旋转着钻入,玉体剧烈颤抖,抱紧伊山近脖颈颤抖娇吟,丝丝地倒吸凉气,带着哭腔叫道:“孙女婿,轻些,会干死小妹的!”

    见她自认是小妹,伊山近动作也渐渐轻柔,肉棒温柔地在嫩穴花径中抽插,摩擦着肉壁,时而将龟头插进子宫颈口,好奇地探究着小迷糊萝莉住过的仙宫里的奥秘。

    无数蝴蝶翩翩飞舞,美景无双。在这绝美蝶洞之中,一对俊男美女相互交欢,渐趋疯狂。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越来越快,带着落红缤纷,飘然滑落雪臀,将身下彩蝶染成绯红之色。

    妖娆美丽少女仰天尖叫,声音中充满痛楚,却随着男孩的猛烈抽插渐趋娇媚,蜜道中的娇嫩肉壁上流出蜜汁,被粗大肉棒摩擦着,快感不断涌起,流入仙心,让她神志渐渐模糊,却兴奋至极,被孙女婿干得死去活来。

    到了后来,她已经爽得神智不清,高高挺起雪白修长美腿,死死夹住伊山近的腰部,玉足缠住他的臀部,抱紧他哭泣尖叫:“好哥哥,再快些,干死小妹了!呜呜,好舒服,怪不得小柳柳这么喜欢和你做爱,哪天叫上小流流,让她也尝尝大肉棒的滋味,一定很高兴,呜呜……”

    她神智迷乱,陷入淫欲之中不能自拔,却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听到她的娇吟浪叫,羞红着脸,伸出纤手在她的玉臀上轻捏了一把。

    刚才狂猛交欢许久,伊山近也渐趋兴奋,控制不住彩蝶,让它们翩翩飞开,拚命狂干着身下萝莉,感觉到她的蜜道极为有力,夹得他剧爽无比,差点射出精液来。

    美丽少女早就兴奋得忘记一切,扭动雪白娇躯快乐地迎合他的抽插,几次差点从彩蝶身上掉下去。她的女儿和孙女却赶忙驾巨蝶飞来,让他们坐到巨蝶背上,在这宽阔区域大干特干,噗哧有声,让两个萝莉在视觉和听觉上都得到极强烈的冲击。

    伊山近按住美丽舞娘狠干,撕开她的舞衣,放肆捏揉着雪白滑腻的美乳,两个萝莉则趴在一边,好奇地盯着他们交欢,时而伸手摸上一把,捏弄母亲的乳头,或是她男人的屁股,听着他们的呻吟喘息声,乐此不疲。

    伊山近埋头在少女嫩穴中狠插一阵,渐渐精关松动,抬眼看着两个正在玩弄自己身体的萝莉,伸手把她们拉了过来,摆好位置,好让自己更爽一些。

    清纯可爱的小萝莉离离趴在他们头边,伊山近吻着她香甜的小嘴,再亲吻一下娇媚少女的樱唇,三人凑在一起亲嘴,咂咂有声。

    小迷糊萝莉满脸红晕,趴在自己母亲和伊山近的腿间,俯下螓首,吻上他的后庭菊花,轻柔舔弄。从前和他在山洞中交欢时,也曾被他要求舔弄后庭,早就对这菊花熟悉得很,现在久别重逢,不自觉就有亲切感,舌尖伸到菊花里面,舔弄菊道内壁,温柔吸吮咂弄,幸福得死去活来。

    她时而向下舔去,温柔舔弄着伊山近的阴囊,含住睾丸吮吸,又继续向下,舔着他和自己母亲交合处,吸吮着母亲嫩穴中流出来的落红和蜜汁,湿滑娇嫩的丁香小舌灵活地围绕着肉棒舔弄,将舞娘花唇也都舔了一遍,穴口嫩肉上被舌尖舔湿,沾满口水。

    她正添得高兴,突然想起自己是从这个蜜洞里面生出来的,不由偏着烧首,看着那根在嫩穴里面不住抽插的粗大肉棒,一时怀古悼今,颇觉有趣。

    她的小萝莉女儿此时也被伊山近翻过来,让离离坐在舞娘的脸上,将小小的嫩穴对准自己的嘴唇,低头吮吸舔弄,舌尖探入穴口嫩肉中,舔得小萝莉颤抖哭泣,爽得娇躯剧震,一股股的蜜汁流淌出来,洒到伊山近的口中。

    伊山近奋力喝下纯洁萝莉美味蜜汁,已经爽到极点,巨大肉棒深深插进子宫颈中,被嫩穴夹得剧爽,狂猛跳动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到清冷寂寞的仙宫之中。

    被这股热精一烫,美丽少女兴奋地仰天尖叫,浑身剧烈颤抖,和他同时达到高潮,玉臂粉腿拚命地缠住他,恨不得把他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他们身体的剧烈颤抖,传到了伊山近的臀后。

    那美丽可爱的萝莉,仙宫中曾经的住客,在他们兴奋交欢时也忍不住伸手到嫩穴中揠摸,突然感觉到他们的颤抖,不由大受刺激,嫩穴一夹,一股蜜汁喷涌出来,却也在同时达到高潮,玉体剧烈痉挛起来。

    晶莹泪珠涌出,洒在伊山近的臀上,流向菊花,被她颤抖的樱唇吻住吮吸进去,将她伊山近的后庭菊花含在口中拚命吸吮,柔滑舌尖狠命顶入,菊奸伊山近,作为他干了自己母亲嫩穴、占了自己曾居仙宫的报复。

    伊山近顾不得理她,正努力吮吸她的小萝莉女儿的嫩穴,舌尖拚命顶进穴口嫩肉,舔弄狂顶处女嫩膜,干得美丽离离尖叫娇吟,嫩穴不断颤抖喷射出蜜汁,让他喝了个饱,还有多余的顺着雪白粉嫩的小小玉臀流下,洒落到少女舞娘的美丽容颜上。

    四人紧紧纠缠,同时达到高潮,蜜汁与精液狂烈喷射,雪白美妙的胴体不停颤抖抽搐,齐齐地升上了极乐的云端之中。

    第六章三修法门

    广阔山谷,到处花园锦簇,万紫千红,风景美丽动人。

    仙风涌起,吹起花朵,让无数娇艳鲜花飘舞拂动,簇拥着四名少年男女,在鲜花团中交欢做爱,旁边还有无数彩蝶飞舞翮翩,果然是浪漫至极。

    美丽可爱的小迷糊萝莉与纯洁天真的小萝莉离离一左一右,被伊山近抱在臂弯,痛快淋滴地在她们的樱桃小嘴上面亲吻吮吸,而少女舞娘也一丝不挂地趴在他怀中,与他热切蜜吻。

    四人的嘴唇亲吻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唾液,兴奋得忘却了一切,浑然不知自己喝下的是谁的香津甜唾,把所有顾忌都抛到了脑后,只是一心追求着极度快乐的欢爱。

    伊山近的大肉棒在嫩穴中抽插,一边吻舔着两个萝莉的酥胸,却见她们虽然容貌相似,身材都是纤美苗条,胸部却是大不相同,一个是巨乳萝莉,一个是贫乳萝莉,不由满心喜悦,将这两个萝莉翻来复去地舔弄,每一处都舔了个遍。

    舔到菊花时,黎柳咯咯娇笑,扭动娇躯,只觉后庭痒醉酥的,很是有趣。

    伊山近却不管她,把她们美丽玉体都舔遍,只觉这简直是最美的艺术品,味道甜美,不忍释口。

    当把小柳柳按在身下,将大肉棒插入嫩穴抽插交欢时,他就把离离放在她的身上,舔弄她的嫩穴,将这一对美丽母女萝莉干得死去活来,一个个差点活活爽死。

    黎舞虽然开始扭捏作态,不肯让他轻易干上,可是在被精液射满子宫之后,也就放开。她知道伊山近的本领强悍,又通晓本门法术,如果强行交战,也应该能打败她,只是他那些杀人手段,舍不得用到她的身上罢了。

    明白了这一点,她就成为了三名美丽女孩中最疯狂的一个,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强行奸淫着他,耸动雪白玉体娇吟浪叫,被这根巨大肉棒弄得欲仙欲死,一次次地升上极乐高潮之中。

    伊山近搂住血缘关系深厚的三位美丽女孩,在花丛蝶舞中畅快交欢,把她们翻来复去地狠干,直干得欢畅淋漓,精液一次次地喷射而出,洒在她们洁白美丽的玉体上。

    他们一直不停地兴奋热烈交欢,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伊山近将这三具美丽玉体干遍,快乐至极。除了离离的小嫩穴没有被肉棒撕裂之外,另两个美丽女孩都被灌输了无数次精液,三张权桃小嘴里面都灌满精液,喂到胃里,成为她们最珍贵的食粮,相亲相爱地互相喂食吃下去。

    不知过了几天,伊山近才精疲力竭,抱住三具美丽至极的仙子胴体倒在花丛中喘息,粗大肉棒还被小仙子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拚命地吮吸舔弄,恨不得永远将它含在口中,再不吐出来。

    但交欢终有尽时,休息了许久,终于想起正事,收拾一下穿好衣服,驾上巨蝶,向着北方飞去。

    所谓正事,就是由黎舞带路,去干她的亲生母亲,让伊山近把大肉棒插进她出生的嫩穴中,在她居住过的仙宫中射满精液,这一关口就算过了。

    虽然伊山近现在的实力,恐怕达不到奸遍七名黎山仙子,但能干一个是一个,过得一关是一关。如果真能完成这艰难任务,他们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黎山将成为她们性爱的乐园。

    黎舞久居蛮荒之地,志趣大异常人,为了能与情郎相聚,让他娶上自己的孙女,不惜带着他去干自己母亲黎丝,一心期盼着更快乐的事情发生。

    彩蝶飞舞,向北而行。巨蝶背上宽阔区域,伊山近还和三名美丽女孩畅美交合,欢爱不休。

    要到凌乱野的最北部,自然要经过神禾所在的中部。伊山近遥望着那直耸入青天的高大神禾,犹豫了一下,还是指挥着黎舞将巨蝶驱向神禾方向。

    他坐在彩蝶背上,怀中抱着肌肤雪白酥滑的美丽少女,让她玉背贴着自己,粗大肉棒插在嫩穴中,大力抽插,想让巨蝶向左飞,就将肉棒向左插,想让彩蝶飞向右,肉棒就随意向右摆,干得黎舞娇喘息息,呻吟浪叫着控制彩蝶飞行,渐渐接近神禾。

    美丽至极的巨乳萝莉和贫乳萝莉在他们身上舔来舔去,不论是亲吻嘴唇,还是舔弄身体各个部位,甚至是交合之处,都很是认真勤奋,让伊山近不禁抚摸着她们的青丝,大加赞扬,让她们高兴地微笑,舔弄得更是卖力。

    两个美丽萝莉在舔吮过他的脚趾后,又跪伏在他们面前,亲吻着黎舞的足趾,含到口中吮吸舔弄。

    看着这一对极为酷似的绝美面庞含住玉人雪趾,像可爱小狗般翘起赤裸雪臀晃动撒娇,如此超美诱人的情景,让伊山近心随肉棒一起狂跳,灼热精液猛烈喷射,烫得美丽少女哭泣尖叫,进入到极乐高潮之中。

    等到她们三个美鹿女孩含吮肉棒、舔食干净他下身的精液、蜜汁之后,宝光彩蝶也飞到神禾前面,看到烈火仍在禾前燃烧,只是已经快要熄灭了。

    那是巨妖同人木,上次被火焚后,烈火一直不熄,燃烧着它的妖元,直到现在,还未烧尽。

    他们飞到神禾前面,宝光彩蝶周围飘舞着雾气,让外界不能看到他们在里面淫浪交欢的情景。可是这景象瞒不过禾中神女,看着如此淫靡情景,让她不禁心中大震,娇羞至极。

    她心中的震动传到外界,巨大神禾也禾躯一震,发出簌软轰响。

    一般小苗的震动,只是微响,而如此巨禾,一震天地皆动,如滚雷惊天,涛涛而过。

    天空中,一朵巨大露珠轰然洒落。那是禾叶上积聚的露水,随着禾震而坠,向着蝴蝶砸下。

    噗的一声大响,宝光彩蝶被露珠击中,蝶上正在黎舞口中射精的伊山近失声惊呼,和小美女们身体一起被清洗干净,在清凉露水之下,欲念顿消。

    巨蝶也被露珠击得落向地面,那露水还不肯停,向旁滑落,将熊熊燃烧的木质妖躯也烧熄了。

    伊山近被水流激得从蝶背滚落,奋力一推,让怀中美丽女孩留在了蝶背上面,没有落地。

    他在地上滚了两滚,弄得满身泥水,狼狈不堪,爬起来时,就像一个满身泥污的野人。

    黎舞与女儿在上面看到了他如此滑稽模样,掩口咯咯娇笑,倒成一团。伊山近却是毫不在意,盯着一团黑糊糊的木块,眼中闪闪发光。

    在木块上面,钉着一根根的钢针,却是和他的龙须针一样的法针,只是未经炼制,还不能使用。

    同人木的妖躯虽然经过长期烈火焚烧,却还没有烧尽,剩下一人多高的烧焦巨木,表面漆黑如炭。

    巨木腔内腔外,有许多龙须针,都被烧得黑黑的,与焦黑木质混夹在一起,难以分开。

    伊山近也没有时间去整理它,想了一想,就费尽法力打开美人圔,强行把巨大焦木整根塞进去,让媚灵替自己想办法处理。

    媚灵在美人图中正闲得无聊,调教美女们,教她们如何服侍主人。突然看到一团焦木落入图中,慌忙上前以白云托住,仔细打量。

    在凌乱野,她和伊山近的通话都不方便,也没办法见面。可是合作了这么久,早就心意相通,立即找了些侠女来做工,把里面的龙须针一根根地小心拔出,聚在一起,再起火淬炼,准备将来交给伊山近,让他有更多的龙须针使用。

    在外面,伊山近心满意足,满脸欢喜。

    他的龙须针在多次作战中,有些损毁,还有的留在敌人体内不及拔出,现在有了这么多龙须针补充,将来再想暗杀敌人,确是一件无坚不摧的利器。

    几里之外也有水源,伊山近到清澈湖泊里面洗了个澡,再拉着三名美丽小女孩在晶莹湖水里打起水战,狂猛交欢,干得她们娇吟浪叫,爽得死去活来,只有离离眼馋地看着母亲和祖母被肉棒插得极乐的淫荡模样,但她也只能拚命吮吸伊山近的大肉棒,大口大口地喝下精液作为补偿。

    他带着她们来到神禾殿中,在神禾殿中放浪交欢,干得她们尖叫娇吟,畅美至极。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记得神禾喜欢看人做爱,而且还喜欢人做得猛烈,汗滴禾下土,那样就会长出粮食来给人吃。

    这一次也不例外,殿中的神禾果然很高兴,摇头晃脑,长出好多粮食来。

    神女隐身于禾中,娇喘吁吁地看着他那粗大肉棒在三代美丽女孩的嫩穴樱口中狂抽猛干,羞得心中乱跳,捂着眼睛不敢多看,却又被它深深吸引,忍不住偷偷从指缝中往外看上几眼,然后闭上眼睛,消化自己看到的事情。

    精液与蜜汁滴落在禾根处,美人香汗也滴落禾下神土,神禾茁壮成长,越来越高,比从前的速度加快了好些。

    神女惊讶地看着他们,心中迷惑:‘好像她们的身上,有很奇异的血脉,是不是我的机缘就在她们身上呢?’可是不管她吸收了多少精液蜜汁,还是没有质的突破,这让她困惑不已,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一次大干,也持纩了很长时间。不仅被肉棒狂插嫩穴的稚嫩母女累得死去活来,就是那个最小的萝莉也不轻松,体力都要耗尽了。

    她跪在地上,抱住伊山近的裸臀,含住肉棒,被粗大肉棒在樱桃小嘴里面狂插猛干,摩擦着娇嫩咽喉,一次次地射进精液,让她尝尽精液的滋味,小肚子都被灌得满满的。

    不仅如此,拚命晃动螓首也很累人的,她常常晃得头晕目眩,让精液从鼻孔中溢出来。

    伊山近和女孩们就这样一直疯狂地交欢下去,不知干了多久,直到后来几个美貌女孩娇喘吁吁,满身香汗不堪挞伐,娇声哀求伊山近不要再用肉棒插她们了,伊山近才收了肉棒,带着她们向神禾庄严许愿:“伟大的神禾啊,让我变得更强,能够拥有征服更多黎山仙女的能力吧!”

    禾中神女早就看得快要晕过去了,无力地倒在地上,娇喘着打出青气,直接灌注到他体内,让他的身体里面充溢大量青气,帮助他炼化黎山仙女体内的灵力,渐渐拥有她们的仙力,学会更多的仙术。

    她只能替他做这些,至于其他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啊啊,啊啊!”

    天真美丽的萝莉黎柳躺在地上颤声娇吟,被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凶猛狠干,两人不断双修,让灵力通过肉棒和嫩穴交合处,在彼此体内来回流淌。

    这是在黎山后面,一座隐秘小山顶部的山洞里,在洞口周围长着许多鲜花,还有清澈河流,风景极美。

    伊山近离开神禾之后,就带着小美人们一起驾彩蝶飞到北方黎山附近,在此隐居起来,每天狂干嫩穴,双修度日。

    黎柳在他身上,挺起雪臀迎合抽插,干得激烈畅快,嫩穴肉壁被大肉棒摩擦得像要着火一样,灵力流过肉壁更让她剧爽无比,一次次地达到高潮,蜜汁泄得将玉臀都浸湿了。

    在最美的高潮之中,她仰天尖叫,浑身剧烈颤抖,嫩穴紧夹肉棒,蜜道深处传来巨大吸力,拚命吸吮着里面喷射出来的精液,一滴都舍不得浪费。

    在精液中,含有大量灵力,直接灌入子宫,让她凭借双修秘法吸取,融入丹田。

    萝莉丹田中的灵力,已经满满的,这都是最近这些天双修的结果。自从体内有了满满的青气,伊山近的双修能力大进,修行进境一日千里,她们也都跟着占了便宜。

    伊山近的肉棒在紧夹的嫩穴中不住跳动,毫不吝惜地将大量灵力掺杂在精液中射给可爱的小迷糊萝莉,增强她体内灵力,让她达到升级的临界点。

    他跪在她的两条雪白美腿中间,托着她的玉臀,肉棒深插到她玉体深处,龟头顶住子宫,以自身灵力帮助她疏导体内灵力,巩固她的基础,让她以后修炼更容易一些。

    许久之后,她的灵力被疏导入正轨,在经脉中奔流时,伊山近又开始用肉棒吸吮,把她多余的灵力吸入自己体内,进入丹田储存起来。

    这样做,对他也大有好处。现在吸了这么多天,他的丹田中灵力储存也满了,已经达到了临界点,马上也该升级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感慨叹息。这么长时间的猛干,终于到了升级的门槛,只要再升两级,就可以达到入道期的第七层,算是中阶后期的高手了吧?

    中阶后期的修士,可是比中阶中期要强得多,动起手来,以他拥有的各种法宝,足可压得低阶一些的修士连头都抬不起来,轻易就能将他们轰倒。

    他正在考虑这个问题,突然听到妖娆少女清脆的笑声:“妈妈,你看小柳柳又快要升级了!才这么短时间,她就几乎要升了两级,我们家的历史上,从来都没有这么快过!”

    原来伊山近在这里梦想要升两级,而黎柳却已经快要升了两级了。

    从前她只是最低阶的女修,经过这些天的狂插猛干,双修快速增长实力,在他的无私帮助下,修为大进,从聚灵期一层升级一次,达到二层,很快又达到接近三层的临界点,确实令人震撼。

    伊山近射精后的大肉棒仍然插在巨乳萝莉的嫩穴最深处,转头看去,却看到黎舞带着一个美女前来观赏他的做爱奇景。

    那女子容貌美丽,穿着雅致优美长裙,外表看上去约有二十岁左右,身材修长,体态纤弱娇美,一副聪慧美丽模样,只是容貌忧伤,凄楚迷人。

    但此时陡见此景,她也禁不住娇躯轻颤,瞪大迷离美目看着伊山近那根湿淋淋的巨棒插在她亲生孙女的娇嫩小穴里面,樱唇微张,显然是惊骇至极。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啊!”

    如雨如雾的忧伤美女颤抖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声音柔美,让伊山近听得心颤。

    “做爱啊!”

    黎舞很高兴地回答母亲的问题,堵在山洞门口,一副关门打狗的架式,就是不想让她母亲逃出去。

    黎丝虽然是中阶女修,却不擅长战斗,如果被女儿用强逼奸,想必她也反抗不得。

    年轻美丽的凄伤美女闻声娇颤,抬起美目幽幽地看了伊山近一眼,又将目光移开,柔声轻叹道:“小舞,你真的打算这么对我吗?”

    就算黎舞胆大妄为脸皮厚,听得也有点不好意思,低头道:“母亲大人,其实请你来,是想请你看一下女儿突破聚灵期,升到入道期的盛景,并请你评判做证,将来也好给我们家的修炼进阶找出一条新的道路。”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在她身后,她的小孙女离离已经悄悄地将十三杆小旗插在洞口,布下阵势,让这位可怜的直系长辈没法逃出洞去。

    黎丝幽幽叹息,声音轻柔悦耳,微垂美目,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轻轻闪动,神情凄楚迷离,让伊山近心中更是升起柔情,几乎想要冲上去抱住她,好好地抚慰她寂寞多年的清静仙心。

    他刚将肉棒从她孙女嫩穴中拔出来,还未来得及将湿淋淋的大肉棒抖上一下,她的女儿就扑上来,兴奋地抱住他,将嫩穴就往肉棒上凑去。

    刚泄过精,伊山近微有些无力,被龙精虎猛的黎舞按倒在地,毫不客气地骑上他,嫩穴顶上肉棒,就要将他强行逼奸。

    因为今天多了一个观众,伊山近微有些脸红,凝神看着旁边的凄楚美人,却见她长身玉立,优雅迷人,微颤娇躯令人生怜,让他的肉棒变得更强硬,晃动着顶在美人的女儿嫩穴上面。

    噗哧一声,美丽少女强行坐下去,用肉棒上的精液和女儿的蜜汁作为润滑剂,嫩穴吞没了粗大肉棒,就当着忧伤母亲的面奸上了伊山近。

    被她强奸之后,伊山近的脸更加红了一层,喃喃叹息着,伸手抓住美麓少女玉乳,被迫和她交欢做爱,嫩穴夹得肉棒极紧,爽痛感觉一齐涌来。

    他们放浪交欢已经有很多次,本来早就习惯,可是今天多了黎丝这一个观众,而伊山近和她又不熟,做起来很是放不开,心中的烈火却熊熊燃起,仿佛是她的存在能让自己更加兴奋一样。

    黎舞却是一直跟着黎丝长大的,到底是亲生母女,熟悉至极,小时光着身子和她睡在一起也很正常,后来长大了,她又性情跳脱,裸身跳舞给母亲的事也有,现在和男孩当着黎丝的面做爱,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此干得十分起劲,骑着男孩疯狂耸动娇躯,嫩穴不断狠夹湿滴滴的肉棒,大肆吞吐,奸得伊山近喘息呻吟,几乎不堪承受她的奸淫。

    他们做爱性致渐起,干得激烈狂荡,让她直系后代的两个美丽萝莉也都兴奋起来,跪在旁边仔细观赏他们的做爱奇景,其中一个嫩穴中还不断流出精液,滑过雪白修长的美腿,洒落在她身边的地面上。

    她们的情欲渐渐升高,这些天里常有的淫荡场景再次出现,伊山近和三名美丽女孩疯狂大干,爽透心窝。

    这一次做爱的主角,是伊山近和黎舞,而她的女儿和孙女是辅助。但干到后来,都性欲狂涌,伊山近也不管是谁,就按倒在地上狠干,粗大肉棒在两个形神皆似的嫩穴中插来插去,干得美丽女孩们颤声娇吟,声音柔美娇媚,满室皆春。

    那边的忧伤美女步步后退,最后靠在洞壁上凄然望着女儿和孙女一同和那小小男孩激烈交欢,噗哧水声响彻山洞,即使她抬玉手掩住耳朵,也挡不住猛烈的交欢淫声。

    她抬起长长睫毛,悲伤地看着她最疼爱的曾孙女离离像条可爱的小狗般爬来爬去,围着他们轻舔柔吻,甚至趴下去吮吸他们的交合之处,舔食精液蜜汁,快乐地咽下去。

    实际上,这已经是她这些天的主食,有了充满青气的精液,再不用吃别的东西了。

    伊山近渐渐干得兴起,浑然忘却了旁边还有免费参观者,把黎舞和黎柳叠在一起,让她们相对亲吻,粗大肉棒在两个紧贴在一起的嫩穴中交替抽插,干得狂猛激两个容貌酷似的美丽女孩相拥着抱在一起,樱唇相接,香舌伸到对方口中,疯狂搅动,缠绵蜜吻。

    雪白玉乳紧贴在一起,嫣红乳头相接,摩擦快感不断从胸前涌起,让她们娇哼出声。而那个美丽萝莉的巨乳,甚至比她少女母亲的乳房还要稍大一些。

    玉腹、肚脐也对准紧贴,两片美丽嫩穴重叠在一起,恰如传说中的名器“比目鱼吻”,并有灵力从嫩穴中流动,传到对方体内。

    这一双修方式,却是谢希烟所创,伊山近当初被冰蟾宫仙女轮奸时曾从洞府壁上看到过上面写着女女双修法诀,虽然自己不能修炼,却记在心里,并把它传给了这对美丽母女,手把手地教给她们如何女女双修,想要看一看这种双修功法的效果如何。

    这些天看起来效果还可以,虽然不如与他男女双修的效果更强,但也是一种修炼的法门,可以选择使用。

    她们深吻着对方,嫩穴贴合摩擦,灵力传动,一心双修。而伊山近则跪在她们的两双美腿中间,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上,噗哧戳进去,狠插几下,肉棒吸收了黎舞的灵力,进入自己体内经脉,流转炼化,又拔出来顺势插进黎柳的嫩穴深处,顶在子宫上面,将灵力透过肉棒传入萝莉玉体。

    九转之后,再将萝莉子宫中流过来的灵力吸入肉棒,退回去插入她曾经居住过的仙宫,将她的灵力退报给她母亲,此是三人同修,却是他们新球磨出来的法门。

    这三修的法诀,伊山近从前和媚灵讨论过,可是付诸实行还是首次,经过这些天的实战修习,渐渐弥补了漏洞,已渐趋成熟,实在是开天辟地般的伟大创举。

    这样修炼的速度,进境极快,尤其是这两个美丽仙子都是自愿陪他三修,比之和不情不愿的师叔韩玉璃一起修行要快得多了。

    女女双修,彼此交换灵力都有些阻碍,但加上伊山近这一根大肉棒就截然不同,成为了这对美丽母女之间传送灵力的载体,而伊山近也从中捞到了许多好处,单是截留下来的灵力就足够他冲击升级关口了。

    只可惜这两个美丽女孩都只是入道期的低阶女修,如果能有和他相同的中阶女修,甚至是高阶女修自愿来双修、三修,一定能让他进阶速度变得更快。

    伊山近搂住这两个柔嫩仙子,一心一意地三修交欢,肉棒在这对紧窄嫩穴中抽插得狂猛之至,干得黎舞和黎柳琼鼻中不停地娇吟哼鸣,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清纯美丽的萝莉离离一丝不挂地趴跪在他的臀后,伸出小小香舌,温柔舔吮他的后庭菊花,时而向下舔去,将两个和她容貌酷似的美丽女孩嫩穴舔得淫水长流,或是含住睾丸,柔顺舔弄,嗅着他们下体传出的奇异味道,意乱神迷,小小嫩穴中时而流出蜜汁,顺着雪白玉腿流下去。

    时间流逝,那边的优雅美女已经看得玉腿发软,几乎要坐倒在地,自己直系后代们与伊山近的交欢却仍未结束。

    交欢中的伊山近浑然忘却了时间,不知道自己和仙家女孩们欢爱了多久,只是一心一意地用肉棒运送灵力,帮助她们三修提高修为,让三个人的修为稳步地同时提升,向着关口冲击。

    巨大肉棒干得这对美丽母女玉体颤抖,一步步地走向极乐颠峰,终于在他的狂干之下同时达到高潮,被大肉棒插得放浪娇吟,嘶声淫喊,玉体剧震地抱在一起,蜜汁不断地喷涌出来,射到对方的嫩穴上面。

    趁着女孩们同时在高潮中起伏跌宕,玉体失去防御力量时,伊山近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疯狂冲击关口的灵力,突然将大肉棒狠插进萝莉嫩穴之中,龟头顶住生出离离的稚嫩仙宫,将浩大的灵力强行推入玉体,向着丹田狂猛轰击。美丽萝莉的耳边,突然响起轰然巨响,就像拦河大坝被洪水冲开,再也不能阻挡汹涌澎湃的宏大灵力。

    伊山近强行输入的大量灵力,冲破了阻碍,让她终于突破临界点,体内的灵力狂涌流淌,如长江大河般,在经脉中奔涌不休。

    她美丽的胴体上,冰肌玉肤中迸射出灿烂光芒,灿烂生辉。而伊山近身体也透出莹光,粗大肉棒晶莹透亮,如琉璃玉棒一般。

    美丽萝莉剧烈颤抖,在高潮中突破了临界,一举升到了聚灵期的第三层,修为大进,灵力在体内狂涌。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没有和她一起庆贺,那根大肉棒刚替她冲破关口,就立即拔了出来,带着她的蜜汁,插进了她母亲的嫩穴,狠命向深处冲击,一直撞到她居住过的子宫上面。

    为了帮这对美丽母女冲破关口,他不顾一切地搏命一击,肉棒颤抖地插进子宫颈口,向着少女玉体疯狂轮送灵力。

    虽然黎舞是聚灵期第九层的女修,比她女儿要强大得多,但在中阶男修的肉棒狂轰之下,还是禁不住那浩大的灵力,被强行轰开关口,外界涌入的强大灵力与她本身的灵力一起在玉体经脉中疯狂奔涌,让她妖娆诱人的美妙娇躯也迸发出灿烂的光芒。

    在高潮之中,嫩穴蜜道强行收紧,牢牢地夹住巨大肉棒,紧密贴合在肉棒上面,拚命收缩用力,勒得肉棒几乎要断掉一般。

    他的龟头插在子宫颈里,被子宫颈死死地勒住,不断地狂猛收缩,蜜道也勒紧如铁,让他爽到极点。

    不仅如此,大量灵力透过美少女的嫩穴蜜道疯狂涌入他的肉棒,作为升级的副产品,成为了回馈他的赠礼。

    这巨大灵力一冲,将他的升级关口冲得松动,对肉棒也形成强烈刺激,让他终于控制不住地达到高潮,肉棒疯狂跳动着,将大股滚烫精液直接喷射到黎柳和黎流住过的子宫里面。

    子宫和蜜道颤抖着,被热精一烫,颤得保持不住狂猛收缩的力道,伊山近趁机从少女嫩穴中拔出肉棒,噗哧一声,将还在狂跳射精的大肉棒插进了她女儿的嫩穴里面。

    嫩穴中疯狂跳动的大肉棒强力挑动着痉挛蜜道,给予萝莉巨大刺激,让她娇吟尖叫,抱住妩媚少女兴奋哭泣,升级后变得更为充足的灵力向着肉棒狂涌而去,灌入肉棒,成为伊山近身体的一部分。

    这一对美丽母女的灵力灌入体内,冲击着已经变得薄弱的关口,伊山近大感兴奋,在她们的合力帮助下,终于冲破关口,达到了入道期第六层的境界。

    ‘只要再升一级,就是中阶后期高手了……’伊山近快乐地想着,在高潮中有些晕眩,肉棒仍在狂猛跳动,将精液喷射到萝莉子宫里面。

    这一段时间的交欢做爱,伊山近已经养成了在她们嫩穴中交替抽插的习惯,高潮中也自动施展出来,在肉棒跳动射出一股精液之后,噗地从萝莉嫩穴中拔出肉棒,闪电般地插进紧贴在上面的另一处美妙嫩穴中,肉棒再跳动时,精液就射到了妖娆少女的蜜道深处。

    受到这一对美丽母女的影响,他的身体也现出光芒,三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就像一个巨大光团,将他们笼罩在光芒之中。

    升级的欢乐与高潮快感让他晕眩迷醉,粗大肉棒兴奋地来回抽插,不停地喷射精液,将黎柳住过的子宫和离离住过的子宫都灌满,甚至还从两个美妙嫩穴中同时溢出精液来。

    仙宫中的另一个住客、美丽可爱的纯洁小萝莉此时也在兴奋地哭泣,扑在他的胯下,伸出柔滑湿润的小小粉红香舌,灵活地舔弄着精液蜜汁,吮吸两个嫩穴,将里面流出来的汁液都迷乱地喝下去。

    有的时候,她的香舌还调皮地伸到母亲嫩穴里面,一伸一缩,进行着有趣的舌奸。

    可是伊山近的大肉棒很快又从她祖母的少女嫩穴中拔出,顺势插入她萝莉母亲的蜜道里面,将湿滑的丁香小舌也带着插到深处,扯得她舌根发痛,泪珠滚滚,洒在三人交合的部位上。

    虽然痛,感觉却很有趣,小萝莉玩心大起,兴奋娇喘着对上下两处嫩穴都进行舌奸,然后感受着肉棒带着小舌插入嫩穴的奇妙滋味,紧窄嫩穴与粗硬肉棒夹着湿滑舌尖,几乎要把它压扁一样,这样的感受她可是从来没有尝到过。

    在山洞口附近,美丽仙子的胴体瑟瑟发抖,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清泪长流,泪珠落下,将胸衣都浸湿了。

    此时她既无法越过法阵逃出山洞,又没力量抵抗即将到来的侵袭。她的亲生女儿极为了解她的战斗能力,在山洞里预先布置好了压制她攻击能力的阵法,才去黎家的石堡骗了她出来,到这里参观,并接受实战演习。

    果然,那边的美丽舞娘在兴奋的高潮之后,抱紧性爱伙伴们娇喘半晌,终于撑着身子爬起来,娇慵迷乱地微笑看着母亲,有气无力地娇吟道:“妈妈,现在轮到你了!”

    她撒娇的声音让黎丝几乎崩溃,泪水簌簌而落,透过泪幕看着这个一心想让她也升级的孝顺女儿,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哀伤,将她整个人彻底吞没。

    伊山近将肉棒从她女儿的嫩穴中拔出来,缓缓站起身子,转身看着她。

    眼前的女子如此美丽优雅,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惶恐,我见犹怜的凄楚模样,拨动他的心弦,让他不由自主地凝视着她,再也无法移动视线。

    绝色美丽的柔弱仙女,玉体微颤,看着男孩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毫无遮掩地暴露着健美男性身材,让她不自禁地脸红,晶莹泪水盈满眼眶。

    透过泪光,美丽仙子能够看到,在男孩胯下,肉棒无力地晃动着,在那上面沾染着她女儿和孙女的淫荡蜜汁,随着肉棒的晃动,一滴滴地落到地上。

    伊山近看着这优雅迷人的美丽仙子,目光渐渐炽热,胯下肉棒也直立起来,指着她的绝美容颜,摇头晃脑,将更多的蜜汁和精液甩到了地上。

    娇弱仙子羞红满面,用力一咬贝齿,将柔弱的心一横,颤声娇叱,奋力释放出仙法。

    在她的身后,大片丝线喷射出来,霎时布满整个山洞,将所有人都笼罩在里面。

    阳光射进洞口,丝线被照得熠熠生光,如蛛丝般结实而极富弹性,却更晶莹透亮,散发出明珠般的灿烂光芒。

    无数丝线组成美妙圆案,衬在长身玉立的优雅仙子身后,更显得她美丽至极,让伊山近看得呆了。

    直到亮晶晶的丝线缠到他的身上,他才醒悟过来,却不挣扎,凝眸看着眼前的绝美仙子,感觉到自己如果反抗,倒像是对她的一种褒渎。

    山洞里突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优雅仙子的美丽女儿抚掌大笑,用清脆的声音欢笑道:“妈妈,我是你的女儿,难道你以为你的布置能瞒得过我吗?”

    妩媚可爱的少女赤裸着窈窕美丽的胴体,红肿嫩穴中不断地流淌出精液和蜜汁,顺着玉腿缠绵而下,而那蜜汁不仅是她本身份泌,还有她的女儿一可爱萝莉流出来,又被伊山近用肉棒灌进她蜜道中的。

    “皇兄要多久才会过世?”

    赵光复费力地问出这个问题,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罗家修士,等待他的回答。

    对伊山近下毒的计划已经失败,现在要皇帝已没有什么用,不如就趁着太子外出不在京中,赶快除掉皇帝,他好着手布置夺权事宜。

    罗栖梧眼睛也不抬,冷漠地道:“要想不被人察觉,仙药就要一点点地用,不然量一大,很容易被冰蟾宫看出破绽。”

    这就是说,皇帝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死,不过那也没有多长时间了,他的死亡已经是注定的事,皇位的归属,现在还在未知之数。

    赵光复喘息了几下,想到自己即将当上皇帝,心跳得厉害。

    要当皇帝,得先除掉太子,不然这皇位怎么也坐不安稳。

    罗氏去刺杀太子的人手已经出发了,可是为了防止被冰蟾宫发现,他们只能隐秘行动,不能大张旗鼓地当众动手。

    太子是修士的事,他们已经知道了,却又不敢声张,毕竟他们罗氏袭杀皇储的事情太过逾规,绝不能让人知道,还是都装着糊涂,大家暗地里拚个死活为上。

    赵光复的心思转来转去,渐渐想到了皇后的身上。

    从前他就一直对温婉美丽的皇后嫂嫂有不轨之念,常梦想当了皇帝后,把深宫中的嫂嫂变成性奴,整天骑着玩。可是现在想骑也没有了行奸的器具,让他深悔没有早些动手夺位,常常在深夜之中泪流满枕。

    这个时候,他并没有想到,他梦想中的美丽皇后正趴在枕上,嘤嘤啜泣,泪水将玉枕都浸湿了。

    柔雅美人的高贵蜜道之中,微微发痒。在经历了多年的禁欲之后,突然被一个强壮男孩奸得死去活来,尝到极乐美味之后,再想放弃就会有些困难。

    这些天增长的情欲冲动让她感觉到极度的羞耻,拚命地控制住自己的玉手不往两条美腿中间伸过去抚摸生出三位公主的蜜穴,夹紧玉腿,努力把心思转到别处,颤声悲泣道:“我的女儿啊……”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湘云很可能在外面和同一个男孩有了性爱关系,所以才会有当众求婚的举措,和女儿共用一夫的贞静皇后不由泪水奔涌,羞耻欲死,也只能默默抽泣,忍受着女儿和男孩都不在自己身边的孤清寂寞。

    她凄楚温柔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失身受辱、此身被男孩精液所污时的惨烈情景,不由伤心哭泣得更加厉害,将床头都浸湿了。

    ※※※石堡深处,一间纯由玉石制成的精美房间里面,美人如玉,正坐在玉桌前打卦占卜,绝美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忧伤。

    在她身前,站着一位美丽至极的仙子,身上所穿的长长纱裙随风飘动,在清灵飘逸的仙女气质之中,又有着凛冽如刀的刚强气息。

    玉室纱窗打开,清风拂过,将如玉美人青丝吹动,她的脸上依旧是充满专注神情,打卦问卜一丝不苟。

    许久之后,她幽幽叹息一声,抬起头来,轻声道:“丝丝有危险啊,这卦上显示的,是困于窘境、双鸟于飞之兆。”

    旁边站立的美丽仙子脸色发白,咬牙道:“母亲大人,那能不能再占卜一次,看看小舞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占卜多次,都没有下落。小舞一定是使用了颠倒阴阳之法,让我算不清楚实情,无从下手。”

    黎琪放下手中龟甲,轻叹道:“我最担心的,是丝丝如果遇到什么事情,说不定会用她都控制不了的禁术,把自己带到与世隔绝的空间里面,进入空间的人,恐怕很难再回来了。即使回来,她多半也是已经被人控制,做了他人的奴隶傀儡,再难自主。”

    “我去找她们!”

    美丽仙子听得面色大变,转身便走,却被身后黎珥唤住,柔声道:“我知道你关心你的女儿,可是黎山这么大,你到哪里去找她呢?”

    “只要努力去找,总会找到的!”

    黎散咬牙说道,绝色美丽的面容上一片坚定神情,身上透出刚烈至极的强大气息,让她看上去就像一柄刚出鞘的利剑,锋芒暴射,更显得美丽至极,熠熠生辉。

    第十四集新皇登基

    第一章心灵空间

    寒风吹去,亮晶晶的丝线根根破碎,飘散风中,看上去凄凉美丽。

    丝线在空中组成的美妙图案,如冰雪消融,迅速消散。

    被这图案包裹着的绝美仙子,一脸的凄楚绝望,令人望而生怜。

    在洞中,到处都被布下了阵法,用以压制她的仙法攻击。

    即使她能够用仙法释放出丝线,也无法发动有效的攻势。

    而能做到这一点的,是最了解她的人之一:她的亲生女儿。

    伊山近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默默地望着她。

    她是如此的娇弱美丽,动人心弦。

    仙子清灵飘逸的气质、惹人怜惜的柔弱纤美、凄楚迷离的神情、绝色美丽的容颜、窈窕迷人的体态,这一切融合在一起,让她就像一件绝顶的珍宝,让他只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地怜惜她,给予她强有力的慰藉。

    他心里想的事情,她的女儿很贴心地立即帮他做了。

    妖娆妩媚的少女一阵风般地来到凄美仙子身边,和自己的萝莉女儿一起,强行抓住她的手臂,脱了她的衣服,让她躺在地上承受伊山近的宠幸。

    在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和萝莉的嫩穴中还在不断地流出精液,落到地面和她的华美衣裙上。

    伊山近静静地站在一边旁观,看着美丽仙子衣裙飘飞,一件件地被她的女儿和孙女剥除,露出窈窕完美的迷人玉体,嗅着她身上飘来的诱人幽香,心也为之迷醉。

    因为黎丝仙女不爱锻炼,所以她的力气比喜欢舞蹈的女儿还要小得多。

    至于她的萝莉孙女,虽然从前也锻炼得少,但这些天经常和伊山近做爱,运动量极大,早就练出了一副强健身体,推倒美女毫不费力。

    她们两个一左一右,将凄美仙子按倒在地上,伸出小手分开她的玉腿,将迷人嫩穴展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优雅仙子羞惭悲泣,清澈泪水滚滚而落,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梨花带雨的绝美仪态,挑逗着伊山近的欲火,让他的肉棒高高翘起,指向她纤细柔美的裸体。

    美丽仙子透过泪光,看到她疼爱的小曾孙女赤条条地裸露着可爱胴体,樱唇边带着残留的精液,伸出洁白小手握住伊山近湿淋淋的粗大肉棒,牵着他走向自己,不由伤心绝望,泪流满腮。

    在女儿、孙女、曾孙女的合力压制下,她已经无法可想,只能被动地接受这男孩的奸淫了。

    她的娇嫩蜜穴,虽然曾经生出一个女儿,但经过多年的修炼,早就紧缩闭合,嫩如柔水,现在在激动之下,忍不住微微颤抖。

    看着那恐惧颤抖的粉红花瓣,伊山近和离离同时感觉到同情与怜惜。

    他柔顺地跪下来,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中间跪倒,腰向前挺,肉棒在离离的牵引下,向前顶住嫩穴,将上面沾染的蜜汁和精液抹在仙子穴口嫩肉上。

    离离虽然握住他湿淋淋的大肉棒,旋转着让龟头在嫩穴上磨擦,却仍犹豫地问:“妈妈,这样真的好吗?”她的祖母,娇嫩如十六、七岁少女的妩媚舞娘却抢先回答道:“这有什么不好的,让妈妈修为大进,是我们晚辈应尽的责任!”美丽少女和自己女儿同时伸出玉手,纤美葱指从两边将黎丝的娇嫩花瓣分开,由可爱的小女孩离离牵着粗大肉棒,向着嫩穴中顶去。

    沾满精液蜜汁的滑腻龟头撑开娇嫩穴肉,一点点顶入嫩穴之中,优雅美丽的仙子仰天娇吟,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明,美目中泪光盈盈,凄美绝伦。

    伊山近心头火热,胯部前挺,在小女孩的牵引下渐渐深插,龟头磨擦着娇嫩肉壁,如插进水中一般,感觉柔滑娇嫩至极。

    尽管如此,花径依然紧闭,他向前挺动的势头受到阻碍,正停下来犹豫该不该下狠手插进去,可是看到绝美仙子的悲伤神情,又有些不忍心。

    突然,两只玉手从两边伸过来,抓住他的胯部,狠命一拉,拽得他身体前倾,肉棒破开嫩穴,向着里面插进去。

    从生下黎舞之后,闭合了这么久的娇嫩蜜穴,就这样被粗大肉棒插上,多年来已经收缩紧闭的嫩穴蜜道被巨棒撕裂,鲜血迸流而出,洒在离离洁白柔嫩的小手上。

    那两只玉手仍然在用力拉扯,伊山近的身体向前撞击,哧的一声,鲜血迸射,如血箭般射在他的胯部,连黎舞和黎柳的雪白玉手也溅上了她的鲜血。

    黎丝仰天颤抖娇吟,珠泪滚滚而落,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女儿会帮着别人来奸淫自己,身体和心灵上的痛苦一齐涌来,让她玉体震颤,美腿不由自主地抬起,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赤裸臀部,想要让他停止前进。

    她的女儿看她如此模样,也不禁伤心,含泪低头,轻吻她的柔滑玉颊,颤声道:“妈妈,野氏的势力越来越大,如果我们不赶快增强实力,更好地操控法阵迎敌,我们家会覆灭的啊!为了家族,你就牺牲一下吧!”少女抬起头,看着伊山近那根被鲜血染红的粗大肉棒,美目中现出异色,柔声道:“其实他那里好棒的,和他做很舒服,妈妈你试一试就知道了!”黎丝抬起长长睫毛,透过泪光看着这美丽女儿,却是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话,缓缓闭上美目,把心一横,再不反抗,任由伊山近舞弄起来。

    伊山近此时已经是爽得浑身发抖,被她的如水嫩穴紧夹,肉棒就像陷入温水之中,温暖舒适,偏又被巨大力量紧箍套弄,巨大的快感从下体涌来,让他兴奋莫名,不由自主地向前俯下身子,抱住了她雪白如玉的柔嫩娇躯。

    他的唇轻轻吻上了黎丝的柔唇,舌尖顶开樱唇贝齿,向着里面伸入,挑逗着滑腻香舌,当着她女儿的面,和她激烈热吻,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将她口中香津甜唾细细品味着咽下。

    黎舞看得眼馋,也凑过樱唇,吻着他们的嘴角,伊山近也侧过头来和她接吻,交换着口中唾液,并含了一口三人唾液的混和体,喂给她的母亲吃。

    旁边的小迷糊萝莉也看得高兴,兴奋地叫道:“我也要!”从另一边伸过头,和伊山近激烈热吻,又低下头吻住黎丝,与她兴奋地交换香津甜唾。

    离离的小手还握住肉棒根部,纤指紧贴年轻美丽的曾祖母的嫩穴,被伊山近拉过来,和大家吻在一起。

    五口相接,彼此热吻,伊山近腰部也开始晃动,在嫩穴中拚命抽插,带得离离的纤细玉指也被插进嫩穴中,在揠动中给予黎丝异样的刺激。

    伊山近灵力通过肉棒,透入嫩穴肉壁,又在强行吸吮之中,将她的灵力真阴丝丝吸入体内。

    灵力和真阴流过花径肉壁,对凄美仙子是极大的刺激,强烈的快感狂涌而来,刺激着她忧伤的仙心,让她禁不住低低娇吟,随着大肉棒的不断抽插,神智渐渐模糊,娇躯也颤抖扭动,开始迎合起来。

    她略显苍白的樱唇,也在下意识中蠕动起来,亲吻着唇边的几张小嘴,到后来更是神智不清,亲吻着身边的晚辈们,迷乱地吮吸着她们口中津液,并吐出甜唾,喂给她们吃。

    伊山近也趁机把自己的唾液吐出好多,喂给这绝美仙子吃下,看着她吃一半,吐一半,喂给她的女儿和后代们吃,心中大乐,抱住她窈窕性感的雪白美体,狂奸猛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极速抽插,磨擦得肉壁如火,爽感疾涌而起,美丽仙女的娇吟声更趋激烈,响彻洞府。

    她的女儿和孙女也在兴奋娇吟,玉手抚摸捏弄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摸着自己的嫩穴,带着精液和蜜汁在蜜道中兴奋抽插。

    伊山近的精液里面,含有足以统率黎山众仙的奇异物质,对她们的玉体有着极强的刺激,让她们精神过于兴奋,就像醉酒一样,能做出从前不敢做的事情。

    就连可爱的小女孩离离,虽然喝下精液后不会再醉倒,却也兴奋地摸弄着自己的处女嫩穴,小手上面还沾染着伊山近的精液和三位直系长辈的蜜汁,顺着她饥渴蠕动的纤小蜜道,向着里面渗透进去。

    四位仙子的畅美娇吟声,在山洞中响起,夹杂着伊山近的粗重喘息声。

    粗大肉棒在仙女紧窄湿润的嫩穴蜜道中狂抽猛插,不知干了多少下,磨擦的快感从两个人的心里奔涌而起,渐渐都达到了快乐的颠峰。

    伊山近的控制力还强一些,忍耐着不要射精,却忍不住将更多的灵力打入她的体内,肉棒狠狠一挺,刺入子宫颈口,龟头顶在仙宫里面,将大量灵力狂速输入到美人玉体之中。

    看着他的肉棒插到最深,美丽少女舞娘泪光盈盈,感动至极。

    根据自己的经验,她能清楚地知道那根肉棒正在她居住过的仙宫中刺探,想起之前自己的子宫被他肉棒戳入的情景,不由兴奋莫名,低下头狠狠一口咬住母亲的乳房,奋力吮吸,就像小时候喝奶一样。

    旁边的巨乳萝莉看到母亲的摸样,也兴奋得流泪,扑上去咬住黎丝另一边乳房,纤手还伸过去握住少女舞娘的玉乳,想像着从前吃奶的情景,不由心头火热。

    已被精液灌醉的离离也被这情景感染,如醉酒般哭泣着扑上去咬住萝莉巨乳,大口吮吸着从前吃奶的乳头,在雪白暴乳上咬出了深深的细密齿痕。

    看到她们吃奶吃得起劲,伊山近也很羡慕,可是他却腾不出口来,舌头被凄美仙子紧紧咬住,和她深深蜜吻,交换着口中唾液,下体肉棒狠命插到最深,被美丽仙女的嫩穴蜜道夹得紧紧的。

    花径激烈痉挛,向紧紧包含的大肉棒施加巨大力量,像要把它夹断一般,凄美仙女也达到了高潮,玉体剧烈震颤,纤手雪臂不由自主地搂紧身上的小小男孩,修长美腿牢牢缠住他的腰臀下体,恨不得将他吸入自己的嫩穴里面,让他永远待在里面。

    ‘真想整个人都进去啊……’伊山近痉挛颤抖地想道,恰好与她心意相通,恨不得连人都钻进嫩穴之中,活活爽死在里面。

    这样的想法,他曾经有过多次,每次和不同的美女在一起交欢时,高潮中都有这样的冲动。

    这一次的高潮,不知为什么射不出来,肉棒在紧箍的嫩穴中一下下地跳动,却无一点精液射出。

    “上得山多终遇虎”,说的就是今天的事。

    在他的身上,黎丝嫩穴洁白无毛,说是白虎也不为过。

    在激烈的高潮之中,灵力打入玉体,冲进丹田,让黎丝实力瞬间增长,玉体散发出激烈光芒,将身上的众人都笼罩在光团之中。

    她修炼多年,渐渐已到升级的临界点,即使没有今天的事,三天之内,她也会突破第五层的关口,升到入道期第六层。

    虽然伊山近没有射精,但输入她体内的灵力已经足够激发她升级,在这高潮时刻,她终于突破关口,兴奋地仰天尖叫,为自己努力有了回报而快乐冲动。

    可是当她神智突然清醒,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俊美小男孩,年龄和她的曾孙女差不多,外表也比她的孙女要小,不由羞惭哭泣,心中充满悔恨绝望。

    这美丽仙子,平时性情优雅沉静,从来不生气,可是今天的事情实在太大,竟然被女儿、孙女、曾孙女带着未来的曾孙女婿逼奸,让她羞耻难言,掩面悲泣,只觉无颜见人。

    直到现在,她的高潮仍未退去,哭泣时玉体剧颤,蜜道蠕动着大力吸吮肉棒,给予双方的刺激都强烈至极。

    伊山近的精液虽然没有射进她的体内,却被她女儿抹到了她的肌肤上,透过冰肌玉肤传入体内,让她也有醉酒的迷茫,一时冲动,抱紧身上俊美男孩,嫩穴强行吸吮,施展出了威力极大的家传禁法。

    高潮中痉挛的蜜道还在持续地给予伊山近强烈刺激。

    突然一股巨大吸力传来,让伊山近快感倍增,忍不住仰天狼嚎,爽得死去活来。

    随着家传禁法的施展,刺激着黎丝的情欲,下体快感狂涌而起,仿佛每一下抽插都刺在她的心上,嫩穴肉壁比从前敏感了无数倍。

    极度的兴奋之中,蜜汁从嫩穴中喷射出来,噗哧地溅满肉棒睾丸。

    黎丝美目含泪,紧咬樱唇,不顾那些正咬着自己乳房的樱桃小嘴,强行催动禁法,轰的一声,刚刚升级的她身上暴射出更强烈的光芒,照耀得少女和萝莉们眼睛都睁不开。

    大量蜜汁继续从嫩穴中喷射而出,遇风凝固,化为无数道丝线,将伊山近的身体迅速缠紧,从下体开始,整个身子都被丝线缠住,向着下方拖去。

    伊山近大惊失色,下体偏又被嫩穴夹得极紧,强力吸吮着他,让他心中“想要爽死在她的嫩洞里”的想法一直不灭。

    道道丝线晶晶闪亮,形成幅射状布满他的身体表面,绑住他的肩膀双臂,强行将他拖进柔美嫩穴之中。

    哧的一声,他的身体迅速变小,被整个吸进了蜜洞,从下体肉棒开始,到头部脚部,先后进入蜜洞。

    在蜜道里面,伊山近闷声大呼,却被汹涌蜜汁灌满口中,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虽然蜜汁如潮水般狂涌,灌满口中,味道却还很好,充满仙女清雅飘逸气息,隐约有些苦涩,如茶水、咖啡,亦如仙女微苦的泪珠味道。

    头顶上,强大的吸力涌来,让他一丝不挂地向着蜜道里面滑入。

    美丽仙女的蜜道果然是柔嫩如水,紧紧夹住他整个身体,让他从头到脚,所有肌肤都能感觉仙女蜜道肉壁柔滑娇嫩的美妙触感。

    蜜道肉壁,布满他的身体周围,紧紧裹住他的赤裸肉体,温柔而有韵律地挤压着他,磨擦着他的皮肤,这磨擦的触感一直传到黎丝心中,让她颤抖娇吟,晶莹泪珠不断奔流,感觉着男孩穿过阴道,向着身体里面滑时,胀满的触感让她高潮迭起,蜜汁不断涌出,灌得伊山近白眼直翻,差点被活活呛死在她的蜜道里面。

    在她身边,少女和萝莉们已经大哭起来,揪住她的玉臂粉腿,狠咬乳房隆臀,口口声声叫她把她们的“好哥哥”交出来,或者是吐出来。

    黎丝美目迷离,仿佛未闻,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最终化为虚幻,消失在山洞之中。

    黎舞脸色惨白,扑倒在她刚才交欢的位置上,美体上沾染了母亲流出来的蜜汁和鲜艳落红,向女儿和孙女痛苦悲泣道:“妈妈是施展禁法了!我们的好哥哥,是很难回来了!”对于这禁法,她了解得也不多,这本是家中不传之秘,除非将来黎怡退位,她能够改名黎丝,才有可能接触到这种禁法,现在看到这样的异象,才想起了从前听到的关于禁法的传说。

    三名美丽女孩,伤心欲绝地抱头痛哭,清澈热泪落在彼此身上,混着精液和蜜汁流淌下来,这画面,充满着凄美的风情,令人感动。

    ※※※

    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极美的景色。

    一座小楼,矗立在花园里。

    花园中到处生长着娇艳的花朵,眼前一切,都显得那么雅致。

    小雨丝丝落下,将天地间的一切都裹在细雨之中。

    他惶然四顾,看到远处漫漫原野,一望无际。

    眼中所见,到处都是鲜花细雨,烟雨蒙蒙,景色优美,却隐约带着凄楚之意。

    漫野花海之中,偶然也有成荫绿树矗立,遮挡着清风细雨。

    他仰起头,看着天空雨水丝丝落下,如一条条的长线,将天地连接起来,落在脸上,微有湿意,却不像大雨瓢泼那样难以忍受。

    那座小楼,是原野上唯一的建筑,看上去像是闺阁绣楼,建造得极为精美雅致,它所富含的诗意,即使皇宫中公主所居的楼阁都比不上。

    伊山近站在雨中,呆呆地望着那座绣楼,以及绣楼后面那棵高大的杏树,看着雨丝落到满树杏花上,又从上面滑下来,落在根下泥土之中。

    即使在这漫天雨丝之中,依然能嗅到花香扑鼻而来,甜美醉人。

    透过丝丝细雨,他能看到朵朵杏花飘落,洒在树下,积成一层,娇艳迷人,美得令人罾息。“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伊山近喃喃念诵着这两句古诗,转过头,望着绣楼上出现的美女,幽幽长叹。

    那是黎丝,站在绣楼阳台上,隔着雨丝望着楼下花丛中的伊山近,双眸如雨如雾,似怨似愁,静静地看着他,身上不知何时已经穿上了淡雅长裙,随风轻轻飘荡。

    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万种风情、娇美迷人,配着她忧伤气质,就如古时画中美人,万古为人迷醉向往。

    伊山近苦笑着掷出雪花法器,举足踏上,向上飘飞。

    在这个空间,他的飞行法器突然能够使用了。

    但对现在来说,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洁白如玉的六瓣雪花,托着他升上绣楼,与凄迷美人面面相对,凝视着她如雾明阵,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他依然是和钻入她阴道时的模样相仿,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肉棒晃动,雨滴和蜜汁从上面滑落。

    而将蜜汁染在肉棒上面的美丽仙子,却亭亭站在他面前的绣楼阳台上,幽幽轻叹,绝美容颜上的神情幽怨哀愁,令人迷恋。

    如天外飞来的仙人,伊山近从雪花法器上走下,踏在阳台上面,伸手揽住美人盈盈一握的纤美柳腰,将她温软娇躯搂在怀中,幽叹道:“这个空间,是你创造的?”黎丝并不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中的迷离之意更甚,眼神虽然哀愁,却也隐约闪烁着悲伤的情意。

    毕竟,这是给予了她极乐高潮的男孩,让她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激烈快感,在仙女漫长的生命画卷之中,留下了极为浓重的一笔。

    但这个空间,既然已经进来,就休想再出去。

    即使是她自己,想出去也是千难万难,今生已经准备终老于此了。

    伊山近苦笑伸出手来,探入她雅致优美的长裙之中,握住柔滑娇嫩的温软玉乳,轻轻揉捏富有弹性的仙子乳房,仰天叹息,心中浮现出这空间的一切记载。

    黎氏仙子在修为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可以建筑自己的空间,但平时也只能在梦中进入这里。

    这是她们自己的心灵栖息之地,但若是进入这里,就难以脱身离开。

    他被蜜汁化成的丝线缠住身体,拖入这个空间,恐怕也只能和她白头到老,一直过这幸福的二人世界,再别想离开了。

    这个空间,虽然是她的心灵空间,却有了他入内,现在她的心里,有了他在。

    古圣先贤留下的至理名言,在他的心中隆隆震响:‘人说通往女人心灵的道路,要穿过阴道,原来真是如此!这一空间,可称为阴道空间了!’伊山近咬着嘴唇,将另一只手探入长裙,钻入丝帛内裤,分开娇嫩花瓣,手指滑入嫩穴之中,指尖抚摸着那熟悉的蜜道肉壁,享受着如水的美妙触感,一时有些痴了。

    黎丝的柔美娇躯微微颤抖,无力地贴在他的身上,樱唇凑到他耳边,幽幽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空间的事?就连小舞,也不知道的啊!”“我不知道。”伊山近坦白地回答道:“这雨落到身上,我突然就明白了许多事情,就像从前就记得的一样。”这是实情,至于为什么脑海中会有这些奇怪的记忆,知道这么多黎家的事,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们永远都回不去了吗?”他凝视着伊人明眸,凑过嘴唇,轻柔地吻着她,喃喃问道。

    黎丝默默摇头,眸中光芒依稀闪动,玉体微微颤抖。

    她的嫩穴和乳房,都在他的双手掌握之中,现在又被他吻住嘴唇,含吮挑逗香舌,让她晕眩迷醉、娇喘急促,神志也微微模糊。

    伊山近叹息着将她抱起,转身踏上雪花仙器,驱动法器向前飞射。

    洁白雪花带着他们飞过原野,疾速掠过脚下花丛,凌驾于树木花林之上,向远处疾飞了许久,仍然是不见大地边际,伊山近却已经倦了,不得不脱了黎丝长裙下的衣衫,撩起罗裙,将肉棒插进了嫩穴之中。

    虽然还有些心悸,但这次黎丝已经没有能力再吸他入阴道,因为这里已经是她心灵的空间,即使再通过阴道,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心灵空间可让他们长居。

    美丽仙子仰起玉颜,望着茫茫天空,修长美腿盘在他的腰间,和他温柔交合,嫩穴紧紧夹着肉棒,磨擦得娇靥羞红,颤声低吟。

    但在这旷野中野合,虽然无人旁观,还是让她羞惭无地,只能颤抖着向远处一招手,希望能有遮蔽之所,不至于幕天席地地荒野交合。

    只一眨眼劝夫,就看到远处有小楼疾速射来,闪电般地来到他们前方,纱窗打开,将他们吸进去。

    伊山近微一怔,就已经站在绣房之中,滚落香榻之上。

    粗大肉棒仍插在美人嫩穴深处,一滚之下,龟头狠撞子宫,让美人娇声低吟,声音缠绵暗哑,显然是情欲已动。

    伊山近苦笑咬牙,紧紧按住这让自己落入阴道空间无法逃脱的美丽仙女,强行大干起来,粗大肉棒狂猛激烈地在她的紧窄蜜道中疯狂抽插,干得她尖叫嘶喊,泪流满面,被插得死去活来,险些被他活活干死。

    无数次疯狂抽插之后,伊山近终于将精液射进她的蜜道深处,两人身体激烈颤抖,肌肤上又有白光透出,正是交合激烈,诱发了灵力波动。

    只是这一次,没有升到更高一层。

    他们两个都是刚刚突破临界,升到入道期第六层,还没有这么快就能升到第七层。

    肉棒在嫩穴中狂跳,龟头插进子宫颈口,疯狂射出灼热精液,烫得美丽仙子嘶声娇喊,活活爽晕过去。

    肉棒不断跳动,直到将黎舞住过的仙宫灌满,才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而肉棒之主也翻身从美人玉体上滚落,躺倒喘息,手中还狠拧着黎丝玉乳,发泄自己被囚于阴道的绝望哀伤。

    可是既然已经如此,他也无可奈何,虽然外面有许多事等着自己去做,还有大仇未报,却也只能待在这里,每天干黎丝解闷,直到地老天荒。

    他睁开眼睛,恍惚看着眼前美丽容颜,突然失声叫道:“当午!”将她牢牢抱在怀中。

    虽然心神很快清醒,知道这是黎丝,是黎舞的母亲,而非他在丐帮中捡来的女孩,但却不愿从梦中醒来,只是喃喃念诵着当午的名字,翻身再度骑上黎丝苍白美丽的娇弱胴体,将粗大肉棒顶上嫩穴,在穴口揉了两下,插了进去。

    “好大胆子,你们太放肆了!”高傲美丽的仙子黎散坐在堂上,瞪大明眸怒视着下面跪着的三名清丽女孩,气得高耸酥胸不断地起伏。

    黎舞偷偷看着上面端坐的祖母,心里害怕,但也只能委委屈屈地道:“祖母大人,我们错了……我也是想让母亲大人快点升级,好用来对抗野家的入侵啊!”实际上,她也在奇怪,为什么一喝下伊山近的精液,或是被精液射入体内,就容易做出一些胆大妄为的事情,事后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大胆狂野。

    纯洁小女孩离离也嗫嚅着道:“高祖母大人,野家真的很坏呢,布下埋伏要杀我们。

    曾祖母大人确实升到入道期第六层了,我们的试验确实有了回报呢!“黎散气得浑身发抖,大骂道:”你们还敢说!现在丝丝已经进入了她自己的空间,要是一直都回不来,凑不足控制法阵的人数,我们还拿什么来抵御野家的入侵?“她伤心女儿失踪,又恼怒这些孙女们做下此等事情,站起来咬牙厉喝道:”来人,把她们拖下去痛打十鞭,关起来,不准离开自己房间,谁敢放她们出来,处以极刑!“

    那些武装侍女拖着她们下去,绑在柱上,拿出皮鞭来,准备施刑。

    在黎散的盛怒之下,没有人敢放水,武装侍女们拿着皮鞭,向娇艳美丽的女孩用力抽下。

    绝美的女孩们雪白肌肤被皮鞭击中,鲜血迸射出来,凄美艳丽至极。

    虽然以黎山秘法治疗后不会留下痕迹,可是挨打时真是很痛,三名美丽女孩都痛得尖叫哭泣,鲜血顺着雪白脊背流了下来,色彩相配,却是绝美。

    黎散也看得心疼,却还是硬着心肠让人打完十鞭,命令侍女们将她们带下去,关在自己房间里面,又下令绝不许将此事传出去,免得引来野氏的窥伺,给黎山带来危险。

    等到所有人都走光,高傲美丽的仙子独自留在堂中,伸手扶柱,低垂的螓首靠在柱上,玉体不住地颤抖,喃喃道:“我的好女儿啊……”不知不觉间,两行晶莹泪珠从绝美面庞上滑落,洒在酥胸上,顺着丝绸衣衫滑下。

    ※※※伊山近驾着雪花仙器,疾速飞行,心中焦躁不安。

    虽然这十几天搂着黎丝在床上干得痛快淋漓,大肉棒将她的嫩穴狂抽猛插,干得紧窄蜜道都松弛多了,可是总待在一个地方,不能离开,还是让他心里烦躁,生怕外面出了什么事,自己无法施以援手,造成不可挽回的惨剧。

    当午下落不明,师姊春凝还滞留大楚京都等他回去,师姊香雨与湘云公主被恶师父禁锢,温皇后不知未来如何,还有她的儿子、绝美少年太子殿下……黎氏三仙女、秦若华等人都让他担心,还有其他许多事情,如果自己一直留在这里出不去,她们岂不是被害了一生?想到这里,更是烦燥不安,催动脚下磨盘大的雪花法器,越飞越快,如闪电般从花海树林上飞过,射向远处。

    虽然雪花仙器的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倍,但他明白这只是假象、幻象,实际上他还在原地,并没有离开多远。

    黎氏仙子居然能靠自己的力量创造一个空间,这让他惊讶钦佩。

    但这空间表面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却只有很小一块,又不能依心意塑造地形山川,与美人图相比,是远远不如。

    如果能打开美人图,他也不至于这么烦躁。

    可是这空间很是邪门,别的法器能够使用,偏就是和美人图失去联系,大概是在一个空间中不能打开别的空间吧!

    他越想越烦,飞得极快,看着太阳升起落下,已经飞了几天,还是没有飞到天边。

    天空中,一直飘着丝丝小雨,永无停息。

    这似乎是此空间的特质,由黎丝那多愁善感的性情而来。

    看着天空,就像看到了她那飘渺无定的忧伤仙心。

    无数日夜过去,脚下却仍是一望无际的花海树林,伊山近终于忍耐不住,仰天狂呼,雪花法器在天空中翻滚,让他从空中摔落下来,滚落地面,摔得一身泥泞。

    黎丝坐在绣楼之中,默默地望着他,目光忧伤凄楚。

    这些天里,她一直坐在房中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虽然他飞得极快,却永远都在她的视线之中,离这小楼也不过咫尺之遥。

    她幽幽叹息着,迈步下楼,穿过花丛,走入林间空地,看着雨中仰天狂嚎的男孩,心中悲伤内疚。

    可是再怎么后悔也晚了,这空间虽然是她创造,却是能进难出,两人终老于此,恐怕是难以逃脱的命运。

    看着他疯狂大叫的模样,就像一个绝望的孩子,她的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忍不住溢出泪水,轻移莲步,从后面靠近他,温软柔美的玉臂轻轻搂住他的身体,就像搂住自己所爱的孩儿。

    很久以前,她就是这样搂住女儿,安慰哭泣的顽皮女儿。

    可是现在她和女儿都已失身于他,想到这里,她不禁幽幽叹息,心神纷乱,将他搂在怀中,仙心也跳得更厉害了些。

    伊山近回转身,将她按得跪倒在满是泥水的地上,撕开她的衣裙,将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中,狠狠地顶了进去!

    这忧伤美丽的仙子,跪伏在泥水之中,高高翘起雪白玉臀,被粗大肉棒狠命插弄嫩穴,蜜道中柔滑肉壁被粗大肉棒大力磨擦,刺激着她的情欲,让她忍不住颤声娇吟,声音柔腻缠绵,令人迷醉。

    伊山近站在她的臀后,粗大肉棒一下下地狠狠干进嫩穴最深处,胯部拚命地击打着仙子雪臀,发出啪啪的响声。

    在雨中,这男孩大肆狂奸着高贵仙子,丝丝小雨打在他的脸上,化为水珠流过脸庞,伊山近已经是泪流满面。

    一想到自己再也不能见到那些绝世迷人的美丽女子,他就心中剧痛,双手痉挛地抓紧柔软滑嫩的雪臀,手指深深地陷入到雪白嫩肉里,粗大肉棒狠命插到玉人美体最深处,狂猛喷射着精液,仰天发出一声震天嘶吼,却已是伤心肠断,绝望难言。

    第二章倾心交付

    黎散躺在仙家玉榻上,沉沉熟睡。

    在梦中,她见到了天人相隔的女儿,搂住她温柔抚慰,仿佛她还是那个爱哭的小小孩童。

    不管过了多少年,她依然是这么年轻美丽,而对女儿的疼爱之心也丝毫未减。

    外面传来的喧哗声惊醒了她,美丽仙女霍然坐起,拭去眼角流下的泪珠,又恢复成了那个坚强冷酷的高傲仙子。

    几名武装侍女开门进来,惶恐禀报道:“启禀仙子,野氏驱动怪鸟,大举来袭!”黎散立即整衣出门,边走边问,来到观景台时,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形。

    黎山顶部,巨大的石堡高高矗立。

    而在石堡外面,无数怪鸟异禽嘶声尖啸,向着石堡疯狂扑击,却被空中相隔的防护罩挡住,不能冲进来。

    凄厉的怪叫声远远传开,遍及整个山野。

    那些怪鸟比人要大得多,外形狞厉,看上去十分恐怖。

    它们撞在防护罩上,发出剧烈震动,向山脚滚落下去。

    还有更大的怪鸟在空中拍击双翼,张口吐出炽热光球,轰击石堡上空的防护罩,不断震颤,削弱防护罩的力量。

    黑夜之中,漫天怪鸟狂飞,其中还夹杂着桀桀怪笑:“姓黎的贱人,你们占了我家基业这么多年,现在就要你们付出代价!”黎散脸色冰冷,怒视着怪鸟之中飘飞的黑影,看着天空明月,心中忧惧愤怒。

    早就听说野氏在重新炼制本族祖传法宝,想要驱动怪鸟异兽来攻打本山,现在大概是初炼成功,来此试探了。

    怪鸟喷出的大量光球不断击打在石堡上空的防护罩上,震得整个石堡都在颤抖。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黎散回过头,看到自己年轻美丽的母亲黎珥,和本山最高统治者祖母黎怡来到。

    黎散上前行礼,将所知禀报上去,垂手肃立,等待祖母的裁断。

    风韵迷人的美丽仙子黎怡微蹙蛾眉,略一思索,樱唇轻启,吐出优雅悦耳的声音,向武装侍女下令道:“去把那三个小丫头放出来,起七星阵迎敌!”

    ※※※

    小楼飘雪,风景宜人。

    在雅致小楼之内,有着广阔空间,朝阳的房间里生着火炉,上面暖着新酿的糯米酒,散发出浓郁的酒香。

    一个俊美男孩坐在火堆旁,伸出双手,慵懒地烤着火。

    他看上去约十一、二岁的模样,虽然容颜稚嫩,脸上却有着庄重神情,仿佛饱经沧桑,又有如一家之主的威严。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手中端起新酿的糯米酒,他喃喃念诵往日曾学过的诗句,眼中现出忧郁沉思之色,记起往日学堂读诗之时,与如今早已隔了几生几世。

    在旁边,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柔顺跪坐,素手调羹,气质优雅迷人,那柔美的模样,令人心醉。

    调好羹汤放在托盘上,她柔柔地向男孩跪下,双手奉上羹汤,却是举案齐眉,恭敬地服侍着他,轻声道:“夫君请用!”她的年龄看去似乎比男孩大了将近一倍,至少也是个成年女子,却如此柔顺地服侍着这小小男孩,真的当他是一家之主一样。

    伊山近大模大样地点了点头,熟练地伸手拿起汤匙,喝了一口,皱眉道:“好烫!”黎丝绝美面庞上升起愧色,惶恐道:“夫君勿罪,请让妾身来服侍夫君!”她跪到伊山近身边,手端汤碗,盛了一汤匙,小心地吹着,送到他的口边,小心地喂给他喝。

    实际上在这空间之中,伊山近和她都是不需要吃饭喝汤的,只是食物总能给人带来满足感,即使他们修为有成,也还是喜欢按时吃饭,这让他们感觉自己就像人间的一个普通家庭一样。

    如此温柔美丽女子,这样一心一意地服侍着他,让伊山近心中惬意,喝着美人素手中的羹汤,看着她温婉模样,忽然想起温皇后,不由轻叹一声。

    在这里已经不知过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是否已经做太后了。

    而那同样和他有过亲密交欢的美丽太后,不知是否还活着。

    虽然她服了仙药,能驻颜不老,终究寿命有限,只怕寿元终时,自己都未能见她一面。

    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感伤。

    只是这悲伤早就习惯,只在心里转了一转,就丢开不去想它,目光透过窗户,遥望远方天空,看着白雪飘飘落下,时已冬季了。

    在这个空间也有四时,一年四季轮流而过,现在却已经不知道是过了多少年头了。

    开始的时候,他还在小楼中刻画,每天刻下一条印痕,希望以此计时。

    到了后来也就懒了,留下几百条刻痕,再未增加过。

    后来他又计年,计了几年之后,也觉得无聊,不再计算年头。

    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在这阴道中的心灵空间里过了多少年了。

    只是随便算一算,至少也该有十几年了吧?

    自从陷入此空间逃不出去,百年的恩怨情仇都丢在原来的世界无法报偿,开始的时候,他也愤怒绝望,殴打强奸黎丝,时而喝醉大哭,就像一个打老婆发泄苦闷的山野村夫一样。

    而他所喝的酒,却是黎丝辛苦酿造的。

    这一空间,虽然不能随意塑造地形,却能依她心意生长植物。

    她每年春天施展仙法催发植物生长,挑选自己需要的植物,种出粮食和各种作物,秋天自可取用。

    拿着粮食,她辛苦酿酒,跪着奉上给伊山近喝,让他喝醉了毒打强奸她,以此来弥补自己的愧疚。

    毕竟是她一念之差,才将伊山近拖到此地,让她的女儿、孙女和小曾孙女一直在外面悬念,若永世不能相见,倒是她害了自己的直系后人,以及这令她暗生情愫的俊美男孩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她自被他淫污,又与他共处此地,再也无法出去,想必要一起终老,这情感也就渐自萌生,日日增长,到后来情深似海,无法自拔。

    看到他的痛苦,她也伤心悔恨,除了每天温柔服侍他,就是想办法让他淫虐殴打自己,以身体上的痛苦来减轻心灵上的负疚。

    她不仅种植粮食满足他的口腹之欲,还种植棉花纺纱织布,精心裁剪,替他做出暖和的衣衫,让他免于整年裸体之苦。

    每天对伊山近的服侍,她总是尽量做到最好,简直就是视夫如天,恭敬地跪在他身前,聆听他每一个命令。

    每次伊山近一发怒,她都吓得战战兢兢,可是却又柔顺低头,任由他打骂,就像人间最乖顺贤淑的妻子。

    这样过了几年,伊山近心中伤痛渐平,看她如此柔顺,也不禁怜惜,打她轻得多了。

    这仙女美丽多情,又是一副忧伤凄美模样,谁都会怜惜她。

    在心绪平静之后,伊山近因怜生爱,也就接受了现实,和她如夫妻般生活在这里,一直平静地生活至今。

    虽未举行过婚礼,但在这里,孤男寡女,两人早就是事实夫妻,每夜宿于一床,相拥交颈而眠。

    有时兴致来了,白天整日相奸,也是常事。

    美丽仙子也喜欢做爱的感觉,虽然害羞,还是任由他随意索欢,从不抗拒。

    有时为了让他高兴,什么淫浪下贱之事也都含羞去做,整天陪他交欢,交欢结束后还要拖着泄得酥软的身体去做家务服侍他,简直就是一个最贤慧听话的妻子。

    以伊山近这样强悍的身体,常常将黎丝按在楼板上、花丛中,强行干上几天几夜,直干得她高潮晕死无数次,活活泄死又苏醒过来,才会射出精液,让她在极乐中尖叫哭泣着将精液吸吮进子宫之内,补充她的灵力,让她的修为不断增长。

    这些年来,他们也一直在双修交欢,让体内灵力不断交相流通,修为都增长迅速,对彼此的身体也都了解至极,就像在一起双修了多年的道侣一样。

    本来伊山近修行速度就快,现在有一个和自己同为入道期第六层的仙子陪自己双修,将情丝都系于他的身上,一切都听从他的命令,这修为增长就更是极速,可谓一日千里。

    一段时间之后,他体内灵力就充沛至极,虽然是升上中阶六层没有多久,却也达到了灵力饱和,眼看就要一起升到七层,双双成为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

    但那关口却总是不能突破,不管他们在一起拚命狠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连续抽插多少天、射精多少次也不管用。

    修为倒是不断增长,灵力也积满丹田,并散于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里面到处充满灵力,却总是不能冲破关口,也不能用第七层的功诀修炼,只能继续用六层法诀修行,心中很是纳闷。

    到了后来,他们也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知道在这空间是不能突破到中阶后期,也不能依靠升级来冲出这一空间了。

    伊山近却总是不死心,一直在想:‘既然能进来,肯定也能出去。

    记忆中好像是说,只要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就能冲破空间,回到原来的世界。‘只是这记忆来历不明,记忆之中的事,也未必都是真的。

    何况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出去之后,谁知道当午她们是不是已经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了?

    想到这里,再也没有心思喝汤,看着眼前温柔美丽、酷似当午的绝色娇颜,他轻叹着转身道:“罢了,不喝了。

    来吧!“多年的老夫老妻,要做什么只要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彼此内心,何况是这样明显的舌吾。

    3636黎丝羞红了玉颊,慌乱地放下汤碗,跪地俯首应道:“是,夫君!”她素性容易害羞,虽然已是做惯了的事,现在做来还是羞涩难耐。

    年轻美丽的仙子跪伏在稚嫩男孩的胯间,伸出纤手,慌乱地将小小夫君的腰带解开,裤子褪下,露出了巨大肉棒,挺立在她面前,摇晃着向她示威。

    嗅着那熟悉的气味,美丽仙女有些失神,怔了一怔也含羞低头,将肉棒含入口中,温柔吮吸舔弄,动作熟练,殷勤倍至。

    在交欢多年之后,对他的肉棒,她比他本人都还要熟悉。

    有的时候,她甚至是整夜含着肉棒入睡的,夜里他醒了要小解,就直接尿到她的口中,让美丽仙子含泪咽下,成为她纯洁玉体的一部分。

    在水入仙唇之时,伊山近有时也幽幽叹息,怀念着那纯洁至极的美丽萝莉,自己曾饮过她晶莹仙躯泌出的纯洁圣水,以对抗火囚室的酷热,现在却一夜夜地喂水给她年轻美丽的曾祖母喝下,世事变幻莫测,竟至如此。

    火炉边,美丽仙女为稚嫩孩童舔吮肉棒,柔滑香舌上上下下细心舔弄,将肉棒阴囊每处都舔遍,到处都沾满了亮晶晶的仙子香津。

    她对伊山近的敏感点也极为了解,粉红香舌将他的下身舔遍,甚至后庭附近也被她细细舔过,湿滑舌尖在菊花中轻柔抽插舔弄,樱唇含住菊花大力吮吸,感觉到伊山近的兴奋颤抖,让她在害羞之中也感到会心的喜悦。

    在被这年轻的妻子温柔服侍着脱光衣衫之后,伊山近一丝不挂地仰躺下来,随手拉过美人放在一边的衣裙,枕在头下,淡然命令道:“上来!”声音虽平淡,却有着为夫者不可抗拒的威严。

    久已惯居胯下的美丽仙子羞红着脸庞,褪去罗裙,窈窕性感的玉体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眼前,跨在他身上,羞涩地坐了下来。

    纤手握住肉棒,顶在嫩穴上面,她缓缓坐下,感觉着肉棒插入嫩穴时的痛楚爽快,不由低低娇吟,玉体兴奋得微微颤抖。

    当肉棒插到最深,柔滑雪臀坐上男孩胯部时,高贵仙子仰起美丽面庞,向天低吟爽叹,心神飘荡,几乎幸福得死去。

    纤美玉手抚摸着男孩健美胸部,青春美女伏下温软娇躯,温柔吻住男孩嘴唇,含吮着他的舌尖,吸食他的唾液,尽心尽力地服侍和取悦着他,自己永世的夫君和主人。

    玉臀轻耸,上下晃动,嫩穴紧夹肉棒,蜜道肉壁磨擦着粗大肉棒表面,爽感从下体涌起,让这对夫妻都兴奋颤抖起来。

    伊山近还好一些,对抗情欲的能力强于仙妻,伸手搂住仙子雪白柔美胴体,温声道:“小丝,你是不是该给我生个孩子了?”长居此地,寂寞度日,除了做爱交欢,就没有多少娱乐了。

    伊山近有的时候也想要生个孩子,好让生活中多些乐趣。

    他们讨论这个问题不止一次,现在旧话重提,仍让黎丝脸热心跳,垂首轻吻着他的脖颈,低声道:“是,夫君有命,妾身自当遵从。”

    “你那能让人生孩子的仙法,究竟修炼得怎么样了?”“妾身已经修炼完毕,只是还未试过,不知道是否有效。”伊山近一直没有孩子,也曾问过媚灵,得知自己这样的双修之士,有后代的机率极小,差不多是亿万分之一,一般的修士得过上几百年,才可能侥幸会有一个孩子。

    他大仇未报,对于生孩子并不热心,知道难有子息也不在意,每天和许多美女交欢倒也省了避孕。

    只是在这阴道空间,只有他们两人实在太闷,相濡以沫地度过了漫漫多年之后,闲暇时也想生个孩子解闷,可这双修之士难有子息的问题就比较难办了。

    黎丝仔细回忆,想起本族有过生孩子的秘法,治疗男子不育很是有效。

    对黎氏来说,这秘法是必需的。

    她们历代仙子,大都是单传,偶尔才有生两个孩子的情况出现。

    如果没有这一秘法,这么多世代的传承可能会出问题,很容易就断了香火。

    为了让伊山近高兴,她偷偷地修炼本族秘法,在苦修三年之后,终于即将有成,一说给他听,伊山近果然大为高兴。

    今天就是她修行成功,准备在丈夫身上试验的日子。

    美丽仙子骑在他的身上,雪白修长美腿夹紧男孩躯体,嫩穴收缩,将肉棒牢牢地箍在蜜道之中。

    纤细柔滑的玉手轻轻抚摸着男孩胸部,她默默凝视男孩的眼神充满情意。

    她仰起头,绝美容颜上现出圣洁坚定之色,嗅着雪天的清新气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口清气进入美人仙躯,融入玉体,向下沉去,引得灵力运转,在经脉中流动,生生不息。

    绝丽佳人,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现出淡淡光芒,肌肤如玉,润泽迷人。

    尤其是下体处,更是化为羊脂白玉色泽,粉红色的嫩穴也化为纯白玉色,轻夹肉棒时给予伊山近的感觉则是温润至极。

    蜜道轻柔蠕动着,夹紧肉棒,磨擦按摩着它,一股股的热流从美人丹田涌出,流向巨大肉棒。

    温暖的感觉贴上肉棒,伊山近不由虎躯一震,只觉有股热流透过娇嫩肉壁,流入肉棒,向着自己的下体灌入。

    下体迅速温热起来,渐渐也化为玉色,色泽温润,腰部以下,一片暖洋洋的。

    伊山近伸手抚摸着自己胯部,只觉手感润泽,就像抚摸着白玉一般。

    虽然明知这只是短暂现象,不会身化白玉,还是让他隐约心惊。

    他的手轻轻抚摸美人花唇,揉捏阴蒂,感觉手感温润,正是软玉温香,迷人至极。

    在玄功影响之下,黎丝虽然下体如玉,却依旧十分敏感,被他捏弄隐秘处的阴蒂,快感疾涌而起,性感美体微微颤抖,羞得红透双颊,琼鼻中发出轻微哼声。

    看着仙子如此害羞模样,伊山近心中大乐,抬手捏住她雪白莹润的下巴,调笑道:“都是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来,夹紧一些。”他一边说,一边放肆地将阴蒂程扁,黎丝更是羞得脸红如血,颤声娇吟着,泪水都羞得流了出来。

    伊山近双手抬起,抚摸捏弄美人玉峰,只觉酥胸玉乳充满弹性,柔滑娇嫩,手感极好,不由欲火上涌,上下其手,捏弄了无数次。

    她的美丽玉体,他早就玩遍多次,熟得不能再熟。

    现在挑逗起她来,很快就将仙子情欲勾起,娇吟颤抖着,真的依他的命令把嫩穴夹紧,蜜道大力箍住肉棒,弄得他剧爽无比。

    虽然羞惭含泪,黎丝还是颤抖着骑在他的身上,玉体上下晃动,娇嫩肉壁磨擦着肉棒,让紧夹在其中的肉棒得到巨大的快感。

    两人下体,都成玉色,温暖的感觉就像暖炉紧贴在身体上面。

    她就这样温柔地晃动玉体,与他静静交欢,窈窕性感的身体渐渐散发出淡淡莹光,衬着她美妙身材,娇艳夺目。

    一丝丝的光芒从冰肌玉肤上涌起,在她身上流动,渐渐滑入蜜道,转到他的身上。

    伊山近手捏美人玉乳、阴蒂,肉棒一阵阵地发紧,感觉蜜道中有丝丝灵力涌来,缠在肉棒上面,就如万道情丝,渐渐将它缠紧,一点点地彻底包裹在其中。

    她温柔迷人的蜜道,就像春蚕吐丝,渐渐将肉棒彻底裹住,如蚕蛹一般,又有温暖灵力从子宫中吐出,静静地向着龟头罩去。

    温润感觉从上灌注进龟头马眼,极为舒适。

    伊山近仰天爽叹,感觉到美人玉体正将什么东西灌入肉棒里面,一直透入体内。

    贤淑仙子就这样用自己多年修炼的玄功,温养着男孩下体,纤美柳腰一直缓缓上下晃动,肉壁磨擦着他的阳具,温柔地为他按摩,让温阳灵力不断地在他体内化开,温暖着他的下体,治疗因双修功法造成的精道不畅之症。

    这一治疗,就足足治疗了三天。

    三天时间内,美人一直骑坐在他的胯上,温柔晃动着纤腰,嫩穴夹紧肉棒,在磨擦中带来温暖的快感。

    三天做爱,对伊山近来说没有什么,他在这一空间中不必吃饭,有时把黎丝按在地上狠干多日的事也常有。

    只是这一次总躺着不动,渐渐觉得困倦,有时就眯上眼睛,舒服地睡上一觉。

    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依然能感觉到嫩穴夹紧肉棒的快感,肉壁在肉棒表面温柔磨擦带来的美妙感触。

    等睡醒时,他睁开眼睛,美丽仙子依然恬静微笑着,轻晃仙腰与他交合,两人下体光泽莹润,用灵力进行着温养。

    温养三天之后,伊山近的下半身已经火热,感觉到精道通畅,极为舒爽。

    美人晃动娇躯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时而挑起雪臀,嫩穴吐出肉棒,直到只剩龟头在里面,突然又会坐下去,让肉棒尽根而没,直插到子宫里面。

    美丽仙子幽幽吐息,玉体颤抖,俏脸布满红霞,美目波光流动,亦羞亦喜,深情凝视着胯下所骑的小小男孩,颤声娇吟道:“夫君,你好棒,好大,啊……”见她深情无限,伊山近也有所感动,双手上下抚摸捏揉着雪白柔臀、高耸玉乳,甚至将手指放到美人仙唇上,让她吮吸舔弄,胯部也上挺迎合着她的奸淫,两人你来我往,情意欢畅,配合默契,正是多年夫妻应有的表现。

    交欢多日,现在动作幅度渐大,交欢更加激烈,美丽仙子情欲涌起,伏下玉体抱住男孩身体,雪白玉乳与嫣红乳头在他胸膛上磨来磨去,快感从胸部和下体涌起,让她的娇吟声更趋激烈,有时不由自主地说出淫浪话语,自己都羞得泪珠滚滚,却还是不可自制地与他迷乱交欢,恨不得化在他的身上。

    天地茫茫,下起鹅毛大雪,几天都未平息,让大地银白一片。

    精美雅致的小楼中,美人如玉,骑在男孩身上快速耸动娇躯,美目中泪光盈盈,蕴满情意,颤声娇吟着,在与他的欢畅交合之中,心灵和肉体都得到极大满足。

    多年夫妻,心已紧密相合。

    美丽仙子早已情苗深种,无可自拔,和他交欢时也渐趋放浪,拚命地取悦着他,嫩穴蠕动紧夹,只想让他更畅快一些。

    伊山近躺在地上,看着仙子激烈晃动娇躯,兴奋奸淫着自己,不由泪光涌出,心中温暖感动。

    从前他也曾有这样的情形,一直躺在地上被仙女奸淫,但那只是色欲驱使,哪及得上现在情意交融之万一?

    美丽仙子的纤腰、雪臀激烈地上下晃动,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得阴茎如火,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地狂涌而来,伊山近渐渐陷入迷乱之中,兴奋颤抖,一步步地向着快感颠峰迈进。

    当极乐的感觉不断涌来,伊山近终于支撑不住,双手抓紧美人娇柔玉体,身体剧烈颤抖着,将肉棒狂挺进入美妙仙躯最深处,仰天大叫一声:“娘子,我来了!”听到这一声“娘子”,黎丝泪光盈盈,多年来的辛苦与温柔都得到了报偿,不由颤抖地夹紧抓住他的身体,哭泣尖叫道:“夫君,我好爱好爱你啊!”高潮的兴奋之中,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地将心底情意喊了出来。

    就在这一刻,天空中响起巨大的雷霆,隆隆震响,从小楼上空滚滚而过,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玉体剧烈颤抖抽搐,嫩穴蜜道疯狂痉挛挤压肉棒,伊山近的心中充满情意,肉棒狂跳着大力喷射,将满含爱意的热精猛烈激射入美人子宫蜜道之中!

    轰然巨响,天空中的闪电撕裂乌云,从漫天白雪中射下,直击大地,伊山近迷茫的目光从窗中看出去,望着长长的闪电从天至地,光芒万丈,照耀着仙子心灵中的空间。

    仙女子宫颤抖着承受灼热精液,黎丝兴奋得放声大哭,颤声尖叫道:“夫君,夫君!我要为你生个孩子!”此言一出,天空中更是雷霆大作,无数闪电从天空射下,轰然击中大地,让小楼都随之震颤晃动,仿佛要散架塌倒一样。

    兴奋狂欢之中的夫妻,哪管天崩地裂,此时是死都分不开。

    黎丝已经扑倒下来,紧紧抱住丈夫的裸躯,美丽红唇紧紧吻上他的嘴,激烈蜜吻,清澈泪水不断地从美目中涌出,洒在两个人的脸上。

    漫天白雪之中,夹杂着大量闪电,雷霆震得天地翻滚。

    肉棒深插在仙子嫩穴子宫之中,疯狂喷射着精液,仿佛永无止歇。

    天空中落下的鹅毛大雪,渐渐化为雨水,淅淅沥沥,布满天地。

    伊山近目光越过娇妻鬓发,望向小楼外面,忽然想起自己与她初来此地时,也是漫天小雨如丝,凄美绝伦。

    那时他们也曾在雨中做爱,疯狂呐喊,如今多年已过,却是恍若隔世。

    春雨落下,白雪消融,却是春天已经来临。

    天空中,春雷阵阵,比刚才漫天狂雷的威势减轻,却让伊山近心头跳动,震撼不下于方才。

    他抱紧身上娘子,肉棒在玉体内深情跳动,韵律与春雷相合,精液喷射,宛如春雨,滋润着美人仙驱。

    眩晕之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液灌满仙宫,围住仙女卵子,却不知道哪一颗精子能有幸与仙卵结成一体,让他们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春雨迅速停息,天空中太阳光芒直射大地,空气炎热,寂静无风,却是已经到了夏天。

    四时变换,速度比从前快了无数倍。

    伊山近瞪大迷茫双眼,看着天地四季变换,心跳激烈狂荡,隐约有所预感。

    天空中飘来乌云,雷霆声起,鹅毛大雪飘飘而落,将夏天的大地,笼罩上一片白雪之中。

    大地轰然震颤,无数高山从远处耸起,直升天际,巍峨嶙峋,气势森然。

    遥远的天边,有大江奔涌,却渐渐枯竭,露出干涸河床。

    天地大震,遥望可见,青天渐渐沉下,大地上浮,一点点地相互接近。

    河床与青天接近,渐失间隔,融合在一起。

    刚刚升起的高山如冰雪消融,化为圆润巨丘,又渐渐下缩平息,被天地挤压,渐渐消失不见。

    此时天地边缘已合,中央也在向下压下来,很快就会重合在一起,就像天地中心处的小楼中这对恩爱夫妻一样。

    这一切巨变,快速地从伊山近眼前流过,等到清醒时,却发现自己仍然紧抱着温软仙躯,粗大肉棒仍在仙子嫩穴中狂喷精液,仍未射完,时间却也只过了短短一瞬。

    但天地相合,这趋势却丝毫未曾减缓。

    伊山近紧紧抱住怀中美丽娇妻,在她莹润玉耳边,喃喃叹道:“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此言一出,心中忽然剧痛,凝眸看着美丽仙子,瞪大眼睛,仔细盯着她,仿佛转眼之间,她就会消失一样。

    作为此心灵空间所有者,黎丝也有所预感,用力吻住丈夫嘴唇,美目中泪珠滚落,洒在唇间,两人分食仙子珠泪,苦涩甜蜜,尽在一吻之中。

    ‘原来彻底征服她身心的关键,就在此处!她愿意为我生下孩子,不为传宗接代,也不是家族需要,仅仅是她想为我生孩子而已,这就是爱到极至的体现!’就在他有所明悟之时,轰然震响声起,天地终于相合,将旷野上孤零零的小楼压为赍粉。

    伊山近眼前一片黑暗,视觉、听觉等各种感觉消失,只有温软美人玉体紧拥在他怀中,肉棒仍在她的体内跳动喷射,成为他们紧密联结的纽带,死都不愿意分开。

    光芒乍现,让他不由眯起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楚。

    砰的一声,他的身体摔落在地面上,脑袋撞上了什么东西,嗡的一声,差点摔昏过去。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赫然看到了几张美丽容颜,每一张都酷似娇妻,正瞪大美目,惊愕地看着他们。

    此为七星坛,是石堡中建造的巨大祭坛,上有星位,呈北斗七星之形,现在上面坐着六位美丽仙子,只有中间一星位空着,无人坐在上面。

    七星坛外,石堡有着巨大缺口,可直接看到石堡外面。

    漆黑夜空中,无数怪鸟激烈尖叫着,振翅狂飞,围绕着石堡喷吐火光,重击在石堡外的防护罩上。

    怪鸟群中,时而有黑影掠过,却似是人类,骑着巨鸟桀桀怪笑,控制着它们疯狂攻击石堡,让防护罩摇摇欲碎。

    而六名仙子随手操纵星盘,手按星位,一道道光柱从七星坛下洞孔中射出,击在怪鸟身上,让它们发出刺耳惨叫,仰天从空中摔落,弄得满天鲜血羽毛飘飞。

    这光柱速度并不太快,也只能将那些脑子较笨的怪鸟击落,而几十名黑衣蛮人却能操控巨鸟躲过攻击,继续驱使鸟群攻击石堡。

    经过这么多天的攻击,巨堡防护罩中的法力补充不及,现在已有破碎之象。

    虽然担心黎怡隐藏实力,为首的野利都来还是大声狂呼,命令手下放手进攻,一举击溃石堡防护,率巨鸟冲进去与敌决战。

    六名仙子本来都在聚精会神地与敌人作战,突然听到身后震响,有肉体跌落地面的啪啪响声,回头看去,骇然大惊。

    失踪的黎丝与一个小男孩正赤条条地缕在一起,一丝不挂地跨坐在都男孩身上,粗大肉棒将他们的身体连接起来,因为摔落在地的缘故,肉棒在震动中已经抽出小半,露在嫩穴外面的部分还在猛烈跳动,上面青筋直暴,在嫩穴中颤抖痉挛,显然是正在向仙子体内射出精液。

    他这一次喷射时间极长,自己也不知道肉棒跳动射精了多少下,直让美人玉体内的子宫与蜜道都积满精液,顺着肉棒流了出来。

    看着女儿嫩穴紧夹肉棒,并从里面流出大量的精液,美丽坚强的仙子黎散悲愤至极,几乎就要跳起来掐断那男孩的咽喉。

    幸好她还有些理智,知道大事为重,只能咬牙含泪猛击星盘,将炽烈光柱射出,把一只怪鸟射下,以此来发泄心中怒火。

    在交欢中的那对夫妻身上,也有灿烂光芒透出,将他们的身体团团裹住,耀眼夺目。

    伊山近紧紧搂住美丽娇妻,在她的长辈和后代面前达到高潮,剧烈颤抖着,感觉到体内灵力疯狂奔涌,透过肉棒在两人身上迅速流动,冲破一切阻碍,磅礴涌动。

    原本困扰了他们许多年的关口,就这样轻易冲破,两人身上都散发出更灿烂的光辉,夫妻同体,一举跨越到入道期的第七层,已经成为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只要不碰到实力骇人的高阶修士,在修仙界许多地方都可以横着走了。

    灵力仍然不断奔涌,一直向上冲到临近八层的关口才停下来。

    他们在黎丝独有的空间双修那么多年,灵力早就充沛已极,现在冲破六层关口达到七层,还余有大量灵力足够再升几级。

    现在,伊山近缺的只是机缘,只要再遇到机缘,将体内充沛庞大的灵力激发出来,再升上几级并不是难事。

    他们这样旁若无人的升级,让六名仙子都看得目瞪口呆,难以相信黎丝离开这些天,竟然就升为中阶后期的强大女修,简直令人震骇。

    黎丝也摔得昏头昏脑,睁开眼睛后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看不清别处的情景,眼中只有自己丈夫一人,见他皱眉忍痛的模样,不由扑倒在他身上,雪白玉腿夹紧他的腰臀,惊慌呼叫道:“夫君,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听到这声呼唤,所有仙子都大惊失色,哑然无声。

    少女舞娘却已经在震惊中跳了起来,扑过去抱住她一丝不挂的玉体,颤声尖叫道:“妈妈,你怎么可以……他怎么能做你夫君,难道你想和小离离抢男人?”黎丝这才看到她,惊愕转头,环顾四周,看到自己的曾祖母、祖母、母亲,还有女儿、孙女、曾孙女都在这里,骇然瞪大眼睛看着她,以及她下体紧夹的稚嫩男孩。

    在她之上的三辈仙子与她下面的三代仙女都在这里,黎丝恍然醒悟,虽然是惊喜自己回到石堡,却也忍不住羞惭无地,只能掩面大哭,无颜面再见自己亲人。

    三个美丽女孩早就面色苍白,黎柳费力地咽下唾液,涩声道:“祖母大人,你真的和他成婚了,就在失踪的这些天里?你们有没有拜堂成亲,行正式礼节?”听到她的问话,黎丝羞得掩面悲泣,无助地摇着头,虽然也想从男孩身上离开,可是嫩穴却不知羞耻地紧紧夹住肉棒,死命地压榨着它,仿佛要将所有精液都从他体内榨出来一样。

    黎舞松了一口气,叫道:“什么嘛,原来没有长辈之命、媒妁之言,也没成正式婚礼,你们这哪里算是夫妻,根本就是野合嘛!”听到女儿口无遮拦,黎丝羞得想要打她一掌,可是刚才已经在高潮中泄得浑身无力,而自己又是一丝不挂,男孩肉棒现在还跳动着在她紧夹的嫩穴中不断喷射精液,身处如此羞人情景之中,她也只能羞惭悲泣,无法抵挡嫉妒的女儿言语中射来的利箭投枪。

    ‘我们相恋同居这么多年,原来只是野夫妻,不算正式夫妻吗?’伊山近昏昏沉沉地听着黎舞的声音,不由暗叹,凝目看着同居多年的情人,肉棒无力地跳动着,将最后一滴精液,蕴含着无限凄凉情意,射入美人玉体之内,作为最后的纪念。

    情景纷乱,人人骇然,外面的敌人虽然看不到防护罩中的情形,却也感觉到石堡中反击减轻,只当她们力竭无法抵抗,都大喜狂呼,拚命驱动怪鸟冲击防护罩,只想一举荡平黎山巨堡,夺回千年万年前的野氏基业。

    看着后辈仙子们都无心战斗,只是纷乱询问着他们之间的关系,黎怡面露怒色,突然断喝一声:“住口!大敌当前,哪有间心说这些事情,还不都给我回来,同心对敌!”

    第三章念念不忘是旧情

    石堡中的反击突然变得凌厉,光柱射击速度加快了许多,化为七彩之形,交替射击,光芒闪烁中极为好看。

    大量怪鸟躲闪不及被击中,惨叫着从天上摔落,在山岭中摔得粉身碎骨。

    一个黑衣蛮人嘶声尖叫道:“不对劲,怎么多了一条?”话音未落,多出的那一条光柱已经将他打了个对穿,连同他身下骑着的巨鸟也一齐打得碎裂,向下面摔去。

    七星坛上,美丽仙子黎丝抽噎悲泣,一丝不挂地坐在第四星位上,嫩穴中不断地流出大量精液和蜜汁,将星位浸得一片狼籍。

    她也想穿上衣服再战斗,可是眼前情势紧急,稍微一慢,只怕石堡外的防护罩就会被轰破,敌人驾鸟群冲杀进来,杀戮必多,如果自己的女儿、孙女们被敌人杀伤,那自己的罪孽就更重了。

    有她加入,七星齐聚,不仅是多了一条光柱,对整体影响也很大。

    每个仙子射出的光柱都变粗了一些,速度也加快了许多,轰得怪鸟惨叫狂嚎,死伤无数。

    就算这些怪鸟是用法宝从野外召集来的,也不能无休无止地这样消耗,野利都来浓眉紧锁,怒视着当中多出的那一条光柱,心中思量,猜测是离开的黎山仙子又回来参战,才让自己受到如此大的损失。

    但很快就要轰溃防护罩,哪肯这样功亏一篑,野利都来大吼着号召部下催动鸟群攻击,绝不能半途退缩。

    七仙子的反击更加猛烈,手按星盘,以意识操控光柱射出,时而偷眼看看第四仙子,对她嫩穴中流出的精液更是看得脸热心跳,其中有人嫩穴还流出了蜜汁。

    注意到她们的目光,黎丝羞得泪流不止,可是此战需要双手掌控星盘,无法腾出一只纤手按住嫩穴,阻挡女儿等人的视线。

    伊山近此时已经休息过来,一丝不挂地在七星坛上乱走,看着那三名美丽女孩,心中火热,虽然也想上前搂住她们,诉说多年来的离情,把大肉棒插进嫩穴中抚慰她们,可是看到黎散那喷火双睛,还是觉得忍一下比较好。

    他漫步走到北斗星位上,看那里也有一个圆形凹处,可以坐在里面,不由随意坐上去,手按星盘,凝视前方鸟群。

    在鸟群之中,他看到许多黑衣蛮人,头插三根羽毛,正是野氏族人的打扮。

    想起往事,不由旧恨新仇涌上心头。

    伊山近怒哼一声,灵力涌出,流向星盘。

    轰然一声巨响,灵力从他体内狂涌而出,七星坛下又射出一条新的光柱,将一名黑衣人打穿,惨叫着仰天跌落下去。

    伊山近反倒吓了一跳,刚才他只是胡乱发射,谁知道歪打正着,竟然干掉了一个敌人。

    他试着操控星盘,将意识延伸进入里面,一点点地试着调整角度,轰击敌人,渐渐也掌握诀窍,将几只怪鸟打落下去。

    野氏蛮人更是大惊,本来七彩光柱已经不好对付,现在又多出一条金色光柱,粗重明亮,直贯天地,简直是无可抵挡。

    野利都来心中狂跳,震悚至极,只想:‘难道是那个家伙回来了?’一想到这里,就吓得脸色发白,怒吼道:“快退,快退!”脚下巨鸟振翅狂叫,发出刺耳尖鸣向天空飞走,险些被追来的金色光柱击中,打落了几根羽毛,被金光一搅,碎裂成无数碎片。

    别的蛮人也都迅速退却,七彩光柱追击打下几人,剩下的一轰而散,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些怪鸟本来都是被野氏异宝驱来,现在野利都来带着法宝逃走,怪鸟失了控制,也都惊叫乱飞,四面逃散,有的怪鸟不辨方向,一头撞在防护罩上,羽毛四散,惨死当场。

    战斗刚一平息,伊山近还未来得及站起来,黎散就已经转身怒视着他,咬牙痛斥道:“你这奸贼,敢污我女儿清白!今天定要取你性命!”“等,等一下!”见这美丽仙子眼中杀气森然,伊山近慌忙辩解道:“我这是为了完成决议的内容啊!虽然过了这么多年,黎山决议还是不能忘吧?”“胡说八道!”黎散大怒踏出玉足,随手拔出腰间仙剑,指着他怒喝道:“你想速死,还是一点点地被碎割而死?”伊山近张口结舌,震惊恐惧,想不到一回来就遇到如此杀劫。

    这仙子容颜绝美,酷似她的女儿,曾和伊山近做爱无数次的柔弱美女,气质却是刚强凌厉,就如她手中的出鞘仙剑,光芒四射,锋利至极。

    她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身材极美,尤其是那双长腿完美诱人,让伊山近看得肉棒不禁挺立起来,自己也控制不住。

    黎散更是恼怒,本来被他奸了亲生女儿就怒火中烧,谁知他竟然还窥伺自己美色,想到黎山决议之中,下一步他就该攻略自己,如果被他把那根丑陋肉棒插进自己体内,还不如死去!

    ‘既然如此,不如就此了断,彻底斩除祸根!’美丽仙女咬牙想道,纵身跃起,挺起仙剑,直指男孩咽喉。

    突然,一个身影挡在她面前,一把抱住她诱人至极的修长美腿,将她拖得落到地上,放声大哭道:“妈妈,不要杀他!”那人正是黎丝,美妙玉体一丝不挂,嫩穴中还流淌着精液,虽然过了这么久却还未流完,现在从子宫中挤出,染在黎散罗裙上面,散发出奇异味道。

    “这气味好奇怪!”黎散玉体微震,脑中有些眩晕,却努力迈步向前,咬牙道:“快让开,不然连你也一剑斩了!”‘连亲生女儿都要杀,这是什么人哪!’伊山近震恐想道,跳起来就想冲过去救多年来的同居女友。

    “不要,夫君你快逃!”黎丝惊慌呼喊,拚命抱住母亲玉腿,放声悲泣道:“妈妈你要杀就杀我吧,我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不能让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如雷霆轰然震响,七星坛上众人都被震得几乎昏死过去。

    不论是她上面的三代直系祖先,还是下面的三代直系后人,都脸色惨白,瞪大美目看着黎丝,而那奸夫更是心中狂震,几乎吐血晕倒。

    ‘这话可是真的?我刚刚才射精进去,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怀孕的?’伊山近身体剧烈摇晃,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再看向黎丝,想要看出她是不是在说谎,却见她趁机从黎散身上抓出一面玉牌,向他掷来,放声哭叫道:“夫君,就当妾身求你,快逃吧!母亲是真的要杀你啊!”伊山近下意识地随手一抄,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只得回身便逃。

    反正有这么多仙子在此,难道还能眼睁睁地看黎散向女儿下毒手,做下家庭惨案不成?

    他大步奔到七星坛边,也不走玉阶,纵身一跃,跳到坛下,发足狂奔,如一阵风般向着前方冲去。

    坛下虽然也有武装侍女驻守,可是看到一个男孩一丝不挂地冲过来,粗大肉棒上还有奇异汁液洒落,都吓得花容失色,一时忘了去拦阻他。

    伊山近拿着腰牌在石堡中拚命狂奔,碰到一个武装侍女就举起玉牌给她看,果然有效,没有人敢拦阻他的去路。

    对于石堡中的路线,他从前看过地图,知道从哪里才能逃走,一路奔去,跨过无数阶梯,终于来到仙阵所在的房间,用力一撞,将门撞开冲了进去。

    巨大殿堂中,只有一个花季少女在执帚清扫角落,看到他光着身子冲进来,吓得大声尖叫,掩面不迭。

    伊山近顾不上理她,目光扫向殿堂中央,果然看到一个仙阵,深刻于地面岩石之上。

    他大步冲进仙阵,突然又转回来,拉住女孩问道:“从黎丝失踪到现在,已经有多少天了?”那侍女吓得唇青面白,说不出话,直到他将玉牌举起,看出那是首领黎散的贴身腰牌,才颤声答道:“黎丝仙子失踪已经十几天了,具体日子是……”

    还没等她算明白,伊山近就已经推开她,冲进仙阵里,随手一掷,将腰牌掷到不远处一个玉柱凹槽中,仙阵中光芒闪动,迅速将他吞没。

    等到光芒散去,伊山近站在山顶,遥望山下,愕然发现自己又回到原来行乞的城市所在州郡。

    这仙阵所在位置,就隐藏在州郡的深山之中,四周荒无人烟。

    只要走出了这座大山,在离城市不远处,就是他曾经住过的破庙。

    伊山近无力地坐倒在地上,思绪杂乱,回想着这么多年来的前尘往事,渐渐痴了。

    许久之后,他回过神来,快步奔跑,冲出迷雾,离开仙阵区域,找了个树林藏起,祭出美人图,一头就钻了进去。

    这个空间的伯阳侯府已经回归平静,众美婢俏妇各安其所,见他来了,都很惊喜,却没有太过热烈的欢迎,伊山近逮住她们一问,果然在这个空间,也只过了十几天的时间。

    本来美人图空间与外界时间流动不同,可是经历过美人的心灵空间之旅,在那里的多年之中,这个空间与外界空间的时间流逝速度很是接近,都只有十几天的功夫,比他的记忆中要短得多。

    伊山近仰天长叹,难道和那柔弱美丽仙子相依相恋、夫妻和谐,都只是一场梦不成?

    虽然心中伤感,可是看到蜀国夫人母女、朱月溪母女那娇俏美丽容颜,以及欣喜欢迎他的模样,还是让他心中苦闷减轻,充满了久别重逢的感慨。

    这一日,他在伯阳侯府大展身手,干得一众美人死去活来,爽至极顶,都尖叫哭泣道:“好夫君,不要再弄了,人家要被你活活弄死了!”等到他把所有美女干翻,时间已经过去多日。

    那些高傲美丽的侠女,也被他一棒挑翻,以此天下无敌的利器,强撼美丽侠女们的玉关,纵然她们武功超群,也禁不住无敌肉棒,通通被干晕了,美穴中精液蜜汁狂流,染得下体一片狼籍。

    就连在图中闭关修炼的花仙子也被他揪出来扒光衣服,强行将大肉棒插进嫩穴,干得她羞爽欲死,哭泣尖叫,一次次地在极乐中昏迷晕厥过去。

    在他体内,灵力狂涌流淌,显然是足够再升一级的。

    可是机缘不足,也是徒然。

    伊山近咬咬牙,伸手一招,将美丽清纯的叶仙子抓到手里,用力搂住她,吻上了她的苍白樱唇。

    刚才看到妹妹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翻,已经把清纯仙女吓得脸色发白,现在又被他搂住乱摸,不由羞得哭泣,抬起纤手胡乱推拒着他,看到他的脸庞,突然失声惊叫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升到中阶后期了?”看到他的强悍实力,叶仙子满心羡慕,钦佩已极,隐约还有些嫉妒:‘初见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中阶初期的修士,比我还差一些,怎么现在就成了中阶后期了?’她从前还能在他面前保持一点自尊,现在就平空矮了半截,心中不由失落,被他趁机抱住乱吻。

    伊山近咂弄着她的香舌,深吻了一阵,抬起头仔细欣赏着她娇柔美丽的容颜,想起自己同居多年的女友或是娇妻,不由暗叹一声。

    在被禁锢在仙子心灵中时,他也曾怀念从前的那些情侣,包括美人图中的叶仙子,只是不能打开空间去看她。

    现在终于将她抱在怀里,满心的思念之情得到补偿,欲火高涨,粗大肉棒硬硬地顶在美人玉腹上面。

    肉棒上沾满了精液和蜜汁,其中大都是从花仙子的嫩穴中流出来的,叶仙子呆了半晌,回过神来,羞得掩面哭泣,努力想要躲离那根肉棒远一些。

    但伊山近情欲如火,这么多年不见她,哪肯轻易放过,嗤地一声,将美人碧绿长裙撕裂,粗大肉棒向里猛捣,隔着内裤重重撞在嫩穴上面,痛得仙女尖叫一声,抱住他剧烈颤抖,呜呜地哭泣不停。

    伊山近手指用力,撕裂内裤,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上面,揉了两揉,就要插进去。

    “不,不要!”叶仙子慌乱地推拒着他,颤声叫道:“那上面还沾着那些东西,你去洗一洗!”她看到伊山近修行进境极快,也动了心思,想着:‘陪他双修,如果能提高实力,将来若真能报仇雪恨,倒也值得!“可是肉棒上面沾满别的美女的淫水,就让她难以接受,何况自己的妹妹还在旁边瘫软喘息,美眸迷离,无力地看着这边,让她羞惭至极,怎么也不愿意当着她的面,看那根沾着她蜜汁的肉棒插到自己的处女嫩穴里面。

    不仅是她,旁边还有许多美丽侠女都娇弱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息,有的还有些余力,翻着白眼冷笑看着她们,对于她们自视高傲的行径很看不惯。

    “哼,让你们再装纯!那东西是从我这里拔出去的,沾着我流出来的水,又插到你们下体里面,看你们羞不羞!”蔡玲儿倒是伶牙俐齿,看那两个仙女一直轻蔑敌视她们,早就心生不忿,现在总算有嘲笑她们的机会,绝不放过。

    伊山近听得眉毛一拧,就想过去给她个耳光。

    可是离开了这么久,对于这些和自己有过性爱关系的坏侠女们,他也有些想念,这就下不了重手,只能随手一挥,在一丝不挂的侠女们和两个仙子中间布下迷雾,隔绝声音和图像,让叶仙子能够专心和自己做爱。

    这么做后,他顺势按倒叶仙子,粗大肉棒嗤地一声刺入嫩穴,侠女们的蜜汁果然很润滑,再加上她妹妹的淫水,进入的阻力要小得多了。

    可是叶仙子却不这么想,痛得仰天尖叫,珠泪滚滚,鲜血从嫩穴中迸流出来,被撕裂的创口一片剧痛。

    她本是清纯少女,家里遭逢惨变,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图,纳为部下,亲眼看着妹妹被他奸淫,对这一天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可是真的被肉棒插入嫩穴,还是泪水长流,悲痛难忍。

    伊山近倒是很温柔,将她的美腿抬起,肉棒小心地在嫩穴中抽插,一点点地深入,比干她妹妹时要温柔多了。

    花仙子含泪爬过来,高潮的余韵还未消失,娇喘着凑过香舌,舔弄着她的下体,湿滑舌尖从肉棒一直舔到花瓣,将嫩穴里面溢出的殷红热血咽下口中,含泪道:“姊姊,我第一次的时候,你也舔了我这里,现在轮到我舔你了!”此处没有外人,只有她们这对劫后余生的姊妹,还有她们共同的男人,用大肉棒温柔地插弄着仅剩的处女一现在已经不是了。

    清纯仙子躺在地上,仰天悲吟,清澈泪水从美目中流下,浸湿玉耳青丝,下体感觉到肉棒的粗硬,和香舌的柔滑,被抽插舔弄得娇喘吁吁,不由自主地抱紧身上男孩,哭泣着承受他的温柔奸淫。

    伊山近轻轻地吻着她,追忆着自己从前在仙子心灵空间时对她的怀念,动作越发轻柔,在嫩穴中插弄得越来越深,大肉棒与染血娇嫩肉壁磨擦不停,让两个人的快感都迅速增长,并带动了她的妹妹也跟着兴奋起来,娇喘声越来越急促。

    他的手在叶仙子身上轻柔抚摸,捏弄着雪白柔滑的坚挺美乳,抚过滑嫩雪臀和纤美腰肢,时而捏弄阴蒂,让她在害羞之中,又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刺激。

    在长时间的抽插之后,他的温柔奸淫终于将美丽仙子带到了高潮,兴奋至极地抱紧他,颤抖哭泣,娇吟浪叫声悦耳至极。

    伊山近深深喘息,抱紧美丽仙子的雪嫩柔滑玉体,粗大肉棒插到嫩穴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大力狂吸,将美人的处女元阴强行吸入体内,流过经脉,一直进入到丹田之中。

    在丹田里,原本有着大量灵力,充沛至极,这阴凉透骨的元阴进入丹田,产生了极强的刺激,让灵力轰然炸响,狂涌而出。

    仙子的处女元阴,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灵力禁锢之锁,让它大量涌出,疯狂流淌在经脉中,强行冲击着关口。

    本来不知要多久才能再升级的修为,在清凉元阴的配合下,被灵力一举冲破关口,灵力不住地在丹田内狂涌,直上层楼,迅速地升到了入道期第八层。

    灵力仍在疯狂奔涌,不断地向上提升修为,直至达到了通往第九层的关口,才停下来,被阻档在这一层的升级瓶颈之处。

    伊山近喘息着,大力吻吮着美人樱唇香舌,与她交换着口中唾液,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升级的兴奋、肉棒被嫩穴肉壁磨擦的强烈快感、美人蜜道传来的颤抖吸吮触感,都让他禁不住精关,终于达到极乐的颠峰,肉棒在嫩穴中狂烈跳动起来,向着清纯美少女的子宫中疯狂喷射出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入仙宫,噗噗一阵激射,喷射力量之大,是叶仙子从未感受过的。

    被热精一烫,她仰天颤声尖叫,清澈泪水不停奔流,美丽面庞上的表情似痛苦似兴奋,纤手抓紧男孩肩臂,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嫩穴颤抖紧夹他的大肉棒,哭泣不止。

    即使在高潮迷乱之中,她也能感受到,那狂喷的精液中充满了强大灵力,直接灌入子宫,被她的纯洁玉体吸收,冲进丹田,轰起她的灵力,强行冲击升级关口。

    原本长时间修炼都无法升级的修为,就这样被磅礴汹涌的灵力冲击,一举轰开瓶颈,两人的灵力汇在一起,在经脉中狂速奔涌,流到美人玉体的每一个角落。

    清纯美少女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忍不住大声哭泣,纤手雪臂拚命地缠住他的脖颈,修长玉腿夹紧他的腰臀,玉体剧烈地颤抖着,雪臀向上猛顶,恨不得将自己整个揉入他的身体,与他合而为一才好。

    ※※※伊山近摇摇晃晃地走在山道上,看着四周没有什么动静,想必那些仙子没有追杀过来,心中暗自庆幸。

    毕竟强敌在侧,她们也要为了黎山百姓考虑,不能随意离开,不然野氏再杀过来,少了一人迎敌,危险就要大得多了。

    他漫步走进山神庙,看到许多乞丐正在煮饭吃,闻着饭菜的香味,一个个兴高采烈。

    他们正要开饭,突然看到庙门口走进一个男孩,身上衣饰华贵,却是伯阳侯府美女裁缝特制的衣衫,锦袍耀眼,让他们大为惊羡,不自觉地矮了一截。

    为首的乞丐笑嘻嘻地上前行礼,恭声道:“公子爷,不知有什么差遣?小的谢爷赏赐!”伊山近默默看着他脸上的黑痣,半晌终于展颜而笑,随手撒出几个元宝,叹道:“小黑,去买间大宅子,本帮主要让你们都过上好日子!”小黑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放声痛哭,口口声声叫着帮主,嚎啕大哭道:“你老人家到哪里去了,把我们丢在这里受苦!”那些从前的帮众也都跑来磕头哭泣,拜见帮主。

    还有些新加入的乞丐也随着他们一起叩拜,大叫道:“帮主金安!小人愿跟随帮主,誓死效命!”伊山近微笑唤他们起来,却没有再接受他们效忠的意思。

    现在自己已经不做乞丐了,要这么多手下干什么?从前他也托蜀国夫人派人去替他照顾这些可怜的部下,但她手下未必能做得多用心,何况蜀国夫人现在已经失势、失踪,这些乞丐受苦是再正常不过了。

    如果直接给他们钱,说不定会引得其中有人起了歹意,杀害同伴夺财而逃。

    伊山近是来救他们,而不是害他们的,只叫几个乞丐跟着自己,去城外买了一座大宅子,外带几十亩土地,都交予小黑,由他掌管,让所有部下都能吃饱,再不用辛苦乞讨。

    从他走后,小黑就暂代帮主之职,将帮务管理得井井有条,现在将这些财产交给他,伊山近倒也放心。

    另外他还告诉小黑,在此耐心等待,如果有一天听说蜀国夫人重新得势,可以去京里拜上伯阳侯府,自然前程光明。

    小黑奉命去请了一个教书先生,住在府中教这些乞丐认字。

    伊山近定下了学习法规,如果有谁不学,就不给饭吃,而学习好的,则可以得到金钱奖励。

    做完了这些事,他便离开此城,后面有大批乞丐跪地磕头,感激大哭,口口声声直说要立帮主长生牌位,永世烧香为他祈福。

    伊山近驾起法器,飞向京城,一路寻找当午踪迹,却总是不见,不由感伤。

    在京城外,他踏入被查封的伯阳侯府,却见府中一片空空荡荡,什么都不剩,连剩下的鸡犬都被抄家的兵丁们抓去吃了,可谓鸡犬不留。

    当午当日修炼之地也空无一人,伊山近只能叹息而已。

    他踏入城门,漫步而行,看着京城繁华情景,不由有几分亲切。

    远处传来阵阵喧哗,正是法场方向,显然又要杀什么人了。

    伊山近走过去,看到人群熙熙攘攘,都伸长了脖颈看杀人。

    血光一闪,几颗人头落地。

    伊山近遥遥望去,却见那落下的人头有几分熟悉,不由皱起眉头,隐身上前,低头观察,心中一惊。

    这些人,他都认识,其中有几个还是他奉太后旨意出外巡察时身后跟着的随从,另外的管家仆役,也都在侯府中见过。

    再听那些看客的闲聊,这才知道伯阳侯府自被封后,虽然仆从大都逃散,还是有些人倒楣被抓住,解送京城,由皇帝亲自下旨,皇后代为宣诏,绑赴法场斩首示众。

    伊山近不由大怒,咬牙想道:‘这些人你都敢杀,要是抓到蜀国夫人的儿子,是不是也要一刀杀了?’虽然他没见过那个便宜儿子,可是到底是自己女人的骨肉,文娑霓的亲兄弟,要是被皇后代传旨意杀了,自己哪有颜面再去见她们?

    想到这里,伊山近不由含怒前行,大步踏入皇宫,誓要给那面慈心狠的皇后娘娘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她再不敢对侯府中人下此毒手!

    ※※※

    美丽皇后坐在房中,默默垂泪,泪如断线珍珠般,顺着玉颊滴滴滑落。

    自从被伊山近淫污之后,她就心神哀伤,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而想起自己女儿湘云可能也尝过这根肉棒的滋味,更是羞耻难言,常独坐垂泪。

    当然她不知道,不仅是湘云,另一个女儿也曾在这根肉棒下面欲仙欲死,淫浪至极地放声尖叫,与湘云共侍一夫,被这根大肉棒在她们的后庭里面连续抽插,把这对可怜的姊妹干晕过无数次。

    虽然她被强行淫污,有时想起那男孩的俊美容颜,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从前毕竟是疼爱过他的,而自己却突然要下毒害死他,也怪不得他会生气。

    这些事,都不是她愿意做的。

    可是皇上旨意,她决不敢违抗,多年来一直柔顺服侍陛下,为他分忧,视夫如天之处,比之黎丝也相差无几。

    虽然多年来皇帝早不来她寝宫,但她终究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许多事情都要尽力协助皇帝做好。

    今天皇帝要杀伯阳侯府中的管家仆役,她也想要劝谏,却惹得皇帝发怒,只好退而传旨,让人去杀了这些人,心中却悲伤恐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遭遇报应。

    正在垂泪之际,突然腰臀一紧,被人抱起,撕开庄重华丽衣裙,一根大肉棒顶在尊贵美穴上,在穴口嫩肉狠狠地揉了两下。

    这感觉如此熟悉,而且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做,美丽皇后幽幽回头,含泪看着稚嫩俊美容颜,颤声道:“你来了?”伊山近怒哼一声,粗大肉棒分开花瓣,往紧窄蜜穴中狠插进去,停也不停地就开始快速抽插,肉棒在柔滑蜜道肉壁上大力磨擦,干得火都快出来了。

    他将她按在窗前,让美丽皇后扶住窗棂站好,自己从后面插入蜜穴狂干,随手撕开她的衣服,看着娇柔完美的雪白玉体,泪水都快要涌出来了。

    在仙子心灵空间那些年里,他常常想起她,充满让念。

    谁知此次见面,却是这样的情形。

    心中的痛苦悲愤化为力量,他将美丽皇后抱到床上,翻来覆去地大肆狠干,插得她呻吟哭泣,一次次地升上极乐颠峰,蜜道颤抖抽搐,流出大量蜜汁,将皇后凤榻上的被褥都浸湿了。

    “嗯!”伊山近虎躯一震,粗大肉棒颤抖地插进美人蜜穴深处,在子宫中射出滚烫精液,烫得温皇后玉体剧颤,又一次高潮晕死过去。

    等到她悠悠醒来,却发现自己玉体直立,脚不沾地地飘向前方。

    并不是她学会了舞空术,而是伊山近抱着她前行,粗大肉棒仍插在高贵蜜穴中,边走边插,干得她娇吟悲泣,羞得死去活来。

    白昼行淫,而且还在光天化日之下,走在皇宫的道路上,迎面走来的宫女们都跪在道旁,恭敬磕头,向正在和小男孩交欢的皇后娘娘行礼。

    虽然她猜出这是伊山近用了仙法,让宫女们只能看到她,却看不出她正在和人交欢做爱,却仍是羞赧欲死,作为贞静贤淑皇后,不仅被小男孩淫污,还当着这么多宫女的面做爱,此日此景,情何以堪?

    等到她认清道路,不由吓得花容失色,颤声惨叫道:“不要,不要去那里!求求你,千万不要走这条路!”可是她再哭泣哀求也没有用,伊山近还是坚定地抱着她,走向皇帝寝宫。

    沿途甲士眼前发花,都看不到迷雾掩盖下的美人真身,只是直觉地感到皇后带着宫女前来,躬身行礼,不敢拦阻。

    等到美丽皇后骑着肉棒独龙车,一直走到皇帝床前,她不由哀叫一声,活活羞死过去。

    她过于害羞,没有看到此时皇帝床上也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妖娆美丽女子正趴在皇帝身下,舔吮肉棒,努力服侍着他。

    伊山近倒是一怔,看着那女子妖娆键丽,满身狐媚之气,做着这样淫媚的勾当,不由肉棒暴涨,撑得温皇后蜜道胀大,睁眼悲吟一声,还未看清眼前情形,就又晕了过去。

    伊山近抱着她温润美丽胴体,让她跪在床前,自己紧贴在她背后,粗大肉棒仍在尊贵蜜道中抽插,好奇而又兴奋地看着皇帝临幸妃子的奇景。

    实际上也算不得真正的临幸,老皇帝早就病得厉害,却还有心情做这种事,实在让他想不明白。

    而且受了罗氏炼制的仙家邪药影响,皇帝早就不举,现在也只是一根软绵绵的肉棒,在妖媚处女的樱唇中含吮,咂咂有声。

    伊山近看得兴奋,粗大肉棒在皇后蜜道中狂抽猛插,噗哧水声大作,床上两人却都听不到。

    这一次伊山近施展的不仅是障眼法,又加上了隐行术,迷雾掩盖了他和温皇后的身形,就算骑到他们身上做爱,他们还是看不见。

    这一对大楚最尊贵的夫妻,同时都在和人做爱,近在咫尺间,只要一抬手指就能碰触到,皇室宫闱秘事之奇异,无过于此了。

    过了一会,老皇帝就晕了过去,显然是虽然有这心,却没这力,连口交都没福享伊山近看得可怜,也就息了杀他泄愤的心思,也算给那跟自己有奸情的少女太后留点情面。

    妖娆少女喃喃叹息,噘着樱唇将被子盖在皇帝身上,扭着纤腰下了床,愤愤地瞪着昏迷的皇帝,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伊山近在温皇后蜜道中狠插了两下,干得温皇后低声娇吟,渐渐清醒,看到那妃嫔坐在床边,皇帝面白如纸的模样,也就猜到他们刚才做了什么,不由美目含泪,喃喃斥责道:“好个狐媚子,皇上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竟然白昼行淫,真是岂有话……”

    未说完,那根大肉棒就狠狠插进子宫里面,磨擦得蜜道肉壁火辣辣的,让她迅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由掩面羞泣,再也无颜去斥责宫中妃嫔。

    “她是谁啊?”伊山近看着那女子面熟,顺口问道,手向前伸,捏住雪白柔滑玉乳,想到湘云公主曾在这喝过奶,不由心中一动,捏得更用力了一些。

    温皇后低声痛呼,含泪答道:“是宫中妃嫔,叫做赵飞燕。”

    “原来是她!”伊山近霎时明白,想起赵飞凤的堂姊妹入宫做了妃子,也算她的靠山之一,所以才这么骄横跋扈,敢公然杀人夺宝,毫无顾忌。

    想到这里不由发怒,肉棒也气得胀大了起来,抱紧怀中美丽皇后,怒视着近在眼前的妖娆妃嫔,粗大狠狠地在蜜道中抽插,干得皇后娘娘娇喘呻吟,羞耻欲死。

    皇帝悠悠醒来,拉着赵飞燕的小手淫笑说着闲话。

    温皇后一边看着皇帝的苍老面容,一边受着稚嫩小孩子的大肉棒奸淫,不由悲从中来,痛哭失声。

    ‘难道,这是报应吗?’她心里悲伤想着,玉臀被胯部狠撞,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处,撞击着她的子宫,让她的俏脸向前冲去,几乎撞到皇帝的脸上,拚命用酸软手臂撑住床头,才勉强没有撞上去导致穿帮。

    就在她侍奉多年的皇帝面前,温婉美丽的皇后承受着男孩的激烈奸淫,尖叫娇吟声越来越响,一次次地达到高潮,最终无力地瘫软在床头,活活被干晕过去。

    伊山近也达到极乐颠峰,粗大肉棒在蜜穴中跳动着,将热精喷射到皇后尊贵玉体深处。

    他含泪看着皇帝,想着那些部下被杀的仇终究不能报,几乎咬碎钢牙,长叹一声,扑倒在美丽皇后如玉般的光滑裸背上面,在眩晕中颤抖着将所有精液都狂喷了出去。

    第四章太后皇后共一夫

    “师妹,你到哪里去了?让我等得好苦!”客栈上房里,一名温柔美丽的少女紧紧抱住稚嫩可爱的女孩,放声大哭,珠泪滚滚而落,将师妹身上所穿的雪白纱裙都浸湿了。

    清纯女孩依偎在师姊温暖的怀抱里,静静微笑,十分惬意地享受着被人宠爱的舒适感觉。

    就像春凝在想他一样,在和黎丝同居的那么多年里,他也经常会想起这位温柔师姊,在冰蟾宫中,她是最关心他的人了。

    对于师姊的疑问,他自然能找到借口。

    为了协助蜀国夫人逃走,他护送她离开京城到远方去隐居避难,这样的理由张口就能说得出来。

    这一对情深意重的师姊妹,相偎相依,幸福地品味着姊妹情深的快乐感觉。

    但真心的姊妹深情,最终还是会化为色欲。

    当伊山近开始脱去春凝的衣裙时,她依然是羞惭阻拒,可是身体却在迅速发热,从前的极乐回忆让她情欲涌起,难以抵挡好师妹的侵袭。

    “师姊,我下面好热,都快受不了啦!”身穿白纱裙的清纯女孩含泪说道,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爱惜。

    这一招是向他的同居女友学的,在她开创的空间里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对她的一颦一笑都了如指掌,学起她那惹人怜惜的模样,很容易就让春凝爱心氾滥,搂住师妹幽幽哭泣,心中充满了对师妹的怜意。

    ‘师妹好可怜,中了邪法,下面长出那种东西,一定很难受吧?唉,如果不是我们做了那种事,回去一定会受重罚,现在回到宫中,说不定能请师父出手解了她中的邪法!’虽然是这样想,可是师父发怒时的可怕模样一想起来,就让她吓得发抖。

    她搂住伊山近,越看越觉得师妹可怜,越想就越难过,推拒的力量就使不出来,被师妹强行推倒在床上时,也只能含泪想道:‘师妹这么可怜,就让她高兴一下吧……’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热,衣衫被褪去之时,忍不住低声娇吟,声音缠绵妩媚,却是她从前想像不到的。

    她本意是想让师妹高兴,但到了后来,最先进入极乐世界的却是她,被干得玉体乱颤,哼鸣不绝,爽得死去活来。

    她心爱的师妹一丝不挂地压在她的赤裸美体上,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上身的乳房与她的嫣红乳头大力磨擦,让她的娇吟声更形妩媚淫荡,响彻房间。

    在伊山近的体内某个部位,有着从前被压制住的邪力,一直没能消除。

    和黎丝在她的空间中同居的那些年里,他也闲着无聊,玩弄那股邪力,虽然不能炼化,却可以随意地把它驱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让身体随之变形。

    就像现在,他把邪力驱到胸前,就有了从前中邪力时的效果,很容易就长出一对乳房,白晰坚挺,虽然自己看着不太舒服,用来蒙骗师姊倒是很合适。

    尤其是邪力入胸,乳房长出来后就变得极为敏感,磨擦着师姊的玉乳,就像真的有两个女孩相互磨擦胸部互相安慰一样,快感从胸前一波波地传过来,让他爽得浑身乱颤,更不用说被大肉棒猛插的春凝师姊了。

    温柔美少女仙子仰天娇吟,被干得陷入半昏迷状态,同时还下意识地驱动灵力透过蜜道肉壁传入师妹的下体肉棒之中,与伊山近双修,让他的修为不断地增长。

    趁着她爽得六神无主、意识不清的机会,伊山近祭出法宝玉镯,那是从师叔韩玉璃那里抢过来的,取名月仙镯,让它飘浮在美丽师姊的头上。

    灵力如火,从他的手中射出,迅速炼化着这件法力强大的法宝,希望能够收为己用。

    从前在美人图中,他和媚灵都长时间炼制过这件法宝,后来又用巨鼎炼了许久,只是一直不能发挥出它的巨大威力。

    现在依靠师姊的无私帮助,他再做一次新的尝试,希望能够一举成功。

    在春凝的无私支持下,冰蟾宫特有的灵力源源不断地透过她的嫩穴流入肉棒,被他大力吸吮入体,流过经脉,顺着掌心射出,化为灵火炙烤炼化着这枚玉镯。

    春凝毕竟是韩玉璃同房的师侄,一个是韩玉琳的挛生妹妹,一个是韩玉琳的亲传弟子,灵力本属同源,炼化起来要容易得多。

    粗大肉棒深插在仙子嫩穴之中,如蛟龙吸水,大肆吸取着美人丹田中的灵力,以及多年修炼出来的处女真阴,源源不断地流过掌心,以灵火炼制玉镯,让它渐渐生出光芒,照耀在美少女的脸上。

    伊山近挥手打出烟雾,遮挡光芒,免得惊扰师姊休息。

    在这期间,粗大肉棒一直在师姊嫩穴中抽插,尽职尽责地满足着她的情欲,将她一步步带向极乐的高潮。

    春凝美丽的胴体剧烈地颤抖着,仰天娇吟浪叫,蜜道兴奋痉挛抽搐,嫩穴中不断地喷射出蜜汁,让他挺起肉棒狂吸,连真阴带灵力一起吸过来,传入手掌化为灵火。

    她在狂泄的时候,输送过来的灵力更是充沛,空中法宝玉镯散发出的光芒越来越炽烈,光芒耀得伊山近的眼睛都几乎要睁不开。

    突然,它迸发出灿烂至极的光芒,同时“铮”地大响,清脆悦耳,让伊山近的身体也跟着剧烈震动。

    春凝却已经听不到了,在玉镯光芒大作的时候,她就已经幸福地爽晕了过去,到最后仍拚命抱紧伊山近的身体,颤抖哭泣着尖叫:“师妹你好棒!”彻底沉浸极乐之中。

    空中的玉镯渐渐降下,落到伊山近的手中,洁白莹润,美妙动人。

    伊山近欣喜微笑,将它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现在他的身份是一个冰蟾宫的女孩,正适合配戴这件首饰。

    低头看着在棒下爽晕的美丽师姊,伊山近怜惜地轻吻她的嘴唇,肉棒在她的嫩穴中狠插了几下,让她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快感刺激,无力地哼鸣着,美目中溢出了幸福的泪水。

    伊山近快乐地抱住她的胴体,腰部晃动,肉棒在她下体中缓慢抽插,准备让她再爽翻几次,就回皇宫去。

    这里是客栈,不能久居。

    他此来也只为了安慰她,免得让她等得太久,伤了纯洁仙心。

    一想到回宫后要做的事,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微微咬牙,暗自想道:‘就算不能一命抵一命,我部下的性命,终究不能就这么算了!’

    ※※※

    坤宁宫中,绝色美丽的温柔皇后一丝不挂地屈辱跪在地上,含泪吮吸着男孩肉棒,做着如此卑贱之事,心早已痛苦得麻木了。

    伊山近既然不能为部下报仇,满腔的愤怒就只有发泄在她身上,想到她对自己下毒,又传旨杀害那些管家随从,每次和她交欢时都激烈狂暴,干得尊贵皇后死去活来,一次次地在极乐中活活被肉棒插晕过去。

    虽然肉体享受到极大的快乐,温皇后所受的教育却让她羞惭欲死,即使在极乐中也能感觉到痛苦滋味。

    她可不是凌乱野中万载未受教化的修仙家族出身,礼法深入其心,常恐惧自己将来会堕入地狱,为今天的淫欲而付出代价。

    可是快感潮涌来时,她还是会尖叫哭泣,喊出淫浪话语,无法控制自己高潮时的激烈表现。

    这些天,伊山近一直宿在皇后寝宫,强迫她不得穿衣服,就这样服侍着自己,随时满足自己的欲望。

    温皇后虽然羞惭,却也无可奈何,在他一天天的调教之下,学会了含吮肉棒,口交的技巧渐渐熟练起来。

    伊山近低头看着高贵美丽的皇后娘娘做着如此淫贱之事,心头火热,肉棒更硬,狠顶在娇嫩樱口里面。

    温柔玉人悲泣着含吮舔弄肉棒,甚至还用香舌在他的后庭舔来舔去,樱唇含住菊花用力吮吸,舌尖探入菊穴中揠弄舔吻肠道,泪水不断落下,打在菊花上面,让这奇异花朵更形娇艳。

    柔滑舌尖在马眼上轻柔舔弄,时而用樱唇含住龟头大力吮吸,吸得伊山近剧爽,肉棒狂跳,将大股精液喷射到尊贵皇后的口腔里面。

    温皇后被呛得轻咳两声,樱桃小嘴紧紧含住龟头,不让一滴精液流出来。

    她抬起美目,哀恳地看着伊山近,却见他喘息着抚摸螓首青丝,目光示意,让她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含泪将这小男孩的精液一口口地咽下去。

    她一生恭谨守礼,端庄自持,从来没有吃过精液,连口交都没有过。

    可是自从伊山近住到宫中之后,她的樱桃小嘴就被他的大肉棒破了处,每天都要喝他的精液,饭都少吃了许多,因为这精液里面含有青气,让人不会感到饥饿。

    她含着热泪,温柔地舔吮着小男孩的大肉棒,温暖湿滑的香舌在上面舔来舔去,吸吮咽下所有精液,又用唇舌仔细清理,将肉棒睾丸舔得干干净净,才伏倒在地上不住娇喘,虽然只是口交,也被这异样的刺激弄得心中狂跳,娇靥如火。

    此时天色渐晚,伊山近现在已经是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也算修行有成,几顿不吃都没关系,而温皇后也算在他身上用过晚饭了,于是下床抱起她美丽娇躯上床休息。

    他虽然身材较小,力气却大,抱着成年美女轻如鸿毛,转身就向床上放去。

    美丽皇后红透双颊,窈窕性感的雪白玉体被这么一个小男孩横抱起来,一丝不挂地缩在他的怀里,就这样被他抱上床,不由大为害羞,心中忤然乱跳,就像又经历一回新婚之夜一样。

    当夜,伊山近在华丽精美的凤榻上,与温皇后缠绵交欢,将她成熟美丽的胴体翻来覆去地狠干,动作狂暴猛烈,弄得她娇吟哭泣,整夜都不能合眼。

    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被他干得满床打滚,披头散发,香汗淋漓,娇喘息息地哭泣央求,希望他不要再干了,可是伊山近却不听从,仍是每天干得她极乐销魂,爽晕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们的激烈交欢之中,高贵皇后日常所居的温暖大床,到处都洒上男孩的精液,以及皇后的尊贵蜜汁,散发着奇异的气息。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许多天了,伊山近在这些天里,整夜宿于皇后卧室,与她共睡一床,日以继夜地与她欢好,让美丽皇后又羞又怕,可是每天晚上,又有些隐约的期待,自己也没觉察心中会有这样的淫荡心意。

    她已经多夜没有睡过觉了,只有在白天才能偷偷小睡一会。

    幸好伊山近射到她玉体内的精液含有灵力,颇为提神,才能让她支持下去。

    这一夜,他们又是肢体纠缠,肆意欢爱,整夜不眠。

    她柔滑娇嫩的高耸玉峰,被他含在口中,大肆吮吸舔弄,心中不自觉地盼望着她能流出乳汁,让他能够喝下去,品尝到太子和湘云公主曾喝过的美味饮料。

    那对美丽乳房被他爱不释手地抚摸捏弄,舔吮了无数遍,有时候还用它来进行乳交,从中得到了无尽的乐趣。

    这又是狂欢的一夜,直到天都亮了,温皇后还是娇喘吁吁地跪伏在床上,被伊山近从后面将粗大肉棒插入粉腿雪股,在嫩穴中大抽大插,龟头一下下地猛烈撞击着子宫,让美丽皇后哭泣浪叫,爽得神魂飘荡。

    她虽然是被干得青丝散乱,却更衬得容颜绝美,充满了异样的诱惑风情,与她平时的端庄仪态大不相同。

    尊贵皇后就这样以母狗般的卑贱姿势,承受着男孩的粗暴奸淫,直到最后一击,粗大肉棒直入子宫,将大股精液喷射进去,灌满三位公主居住过的宫殿,伊山近才扑倒在她窈窕玉体上,粗重喘息,而肉棒仍在蜜穴中颤抖跳动,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入玉体深处为止。

    在高潮泄身之后,美丽皇后浑身疲惫,趴在床上不能动弹,许久之后,才渐渐缓过来,流着清泪爬起来,玉背上还背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大肉棒仍插在她的蜜道里面。

    一开始的时候,她常常被干得死去活来,第二天早上泄得起不了床。

    到了后来,也渐渐习惯这样的夜生活,清晨还能挣扎爬起,去处理宫中事务。

    她主掌后宫,事务繁多,不能说放手就放手,何况又怕人怀疑,只能强忍羞惭疲惫继续处理宫务。

    坐在梳妆台前,她凝视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羞愧难言,却也只能默默饮泣,拿着梳子将长发梳理好,结成高耸的凤髻,就像平时的发型一样。

    从前梳理头发都是宫女们替她做的。

    现在她心中有愧,生怕被人发现与这小孩子的奸情,只叫宫女们打进洗脸水来,连洗脸梳头都自己做了。

    梳好青丝,她又恢复成了平时端庄美丽的模样,一丝不挂地坐在殿中座椅上,开始处理宫中事务。

    她倒是也想穿上衣服,免得太冷,可是伊山近坚持要她在皇宫中不穿衣服,她拗不过他,只得含泪从命,就这样裸着玲珑浮凸的雪白娇躯坐在椅子上,玉体微微发抖,却是羞惧所致。

    管事的宫廷女官从门口鱼贯而入,恭敬地向皇后娘娘禀告宫中事务,等候圣裁。

    温皇后一丝不挂,瑟瑟发抖,却仍咬着牙死撑,随口处理宫务,井井有条,并不因为穿得少了而胡乱处理事务。

    那些女官都没有发现她的异状,虽然是按宫规不敢抬头看她,更主要的是伊山近在她身上施了障眼法,让那些宫廷女官眼中看到的都是尊贵皇后凤冠霞帔端坐堂上,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哪里有人能猜得到她的真实处境?

    趁她处理宫务的机会,伊山近在床上小睡一觉,过了一会醒过来,赤条条地走过去,一把抱起温皇后赤裸桥躯,自己坐在椅上,又把她背对自己放下,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粗大肉棒从后面插入皇后蜜道之中,手扶玉臀柳腰,让她的性感玉体上下晃动,温柔抽插。

    温皇后羞得死去活来,偏又不敢露出破绽,只能含泪饮泣,一边努力平静地和女官们说话,吩咐她们去做事,一边感觉着那根大肉棒在自己蜜道中放肆抽插。

    男孩双手还从后面伸过来,肆意抚摸捏弄柔滑美乳,让她娇喘吁吁,雪白玉体都不由泛起红晕。

    女官们都看不到伊山近,虽然觉得皇后娘娘声音有些奇怪,也不敢多想,在得到吩咐之后,一个个恭敬退下,谁也不知道,她们还未出门,高贵皇后就已经被大肉棒插得达到高潮,兴奋哭泣着夹紧蜜穴,让男孩肉棒狂跳着在里面射出大股精液。

    此后的一天里,她只能光着身子在坤宁宫走来走去。

    伊山近也陪着她到处走,有时兴致来了,就将温婉皇后按得趴跪在地上,挺起肉棒从后面插进高贵蜜道,狂抽猛插几百下,直到她浪叫着达到高潮为止。

    说实话,她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穿衣服了,开始时的羞惭无地,到现在也渐渐习惯,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可是有一件事,却是她一直都不能忍受的,向伊山近哭诉哀求了许多次,还是不能逃掉,只能每天含泪忍辱,默默地承受这残酷的报应。

    就像现在,伊山近又抱着她出了门,向皇帝寝宫走去。

    一个身材高挑、成熟美丽的女子,被小男孩抱在怀中,怎么看怎么奇怪。

    虽然别人看不到,温皇后自己也觉得很奇怪,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他的双手搂住美女纤腰美腿,粗大肉棒从后面插进蜜穴中,以两手一鸟之力,就这么把高贵皇后挑起来,一路往前走。

    这样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小孩子在端着一尊大的白玉美人雕像走路,眼睛视线被她的雪白裸背档住,只能靠感知认路,倒也没有撞上别人。

    这不仅是因为他是仙家修士,灵觉超人,另一个原因是,在这皇宫里面,还没有谁敢来撞皇后娘娘。

    宫女们看到温皇后,都慌忙跪下行礼,偶然遇到的妃嫔们也都避让行礼,倒让温皇后羞得流泪,因为蜜穴中插着一根肉棒和人见礼,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伊山近凭着灵觉漫步宫中,双手也不是那么老实,经常伸到前面去握住柔滑玉乳,或是在玉体上到处乱摸,享受着光滑肌肤的美妙滋味。

    这样一来,温皇后的整个身体重量就落到肉棒上面了,下体蜜穴也被肉棒梗得很是不适,颤颤地坐在这条独龙车上,时而担心会摔下去,可是磨擦的快感还是让她低吟娇喘,美目中一片水汪汪的。

    直到走近寝宫,她所受的折磨才有所减轻,可是恐慌又泛起,哭泣哀求道:“好哥哥,求你放我下来,不要带我进去见皇上!”从前伊山近让她从“好哥哥”和“好老公”里面选一个来作为对自己的称呼,温皇后选了这个,可是每当想到自己女儿的驸马成为了自己哥哥,就羞得无地自容。

    现在是急了,这肉麻称呼脱口而出,只希望他能突发慈悲,暂时放自己这一次。

    伊山近停下脚步,看她这副模样也有些心软,何况肉棒还插在美穴里面,被尊贵蜜道紧夹着,磨擦的爽感也让他心情大好,便道:“叫声好老公,我才能考虑一下!”温皇后羞红了脸,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用力夹了一下插在里面的肉棒,嗫嚅了一会,还是颤声道:“好老公,求你不要带我进去,好不好?”伊山近听得心中大乐,正要答应,突然看到一个人从寝宫中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些太监随从,不由吃了一惊。

    这个人他也认识,正是晋王赵光复。

    赵光复的脸上表情虽然平静,脚步却有些匆忙,快步走向另一条路。

    伊山近皱起眉头,心里琢磨是不是该上去收拾他一顿,又放不下怀里的赤裸美人,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嗅到一丝奇异气息,不由脸上变色,顾不得去管赵光复,快步就向寝宫里面冲去。

    温皇后却是惊慌哭喊,忍不住悲泣尖叫道:“好老公,亲亲老公!求你不要带我进去见皇上!”这些天,伊山近每天都会带她来到这里,在皇帝的病榻前和她狠干,直干得她高潮晕死多次才会罢手。

    有时,她在奉上汤药的时候,也会被他从后面抱住,粗大肉棒毫无顾忌地插入她的隐秘蜜道里面,狂抽猛插,而她还得强颜欢笑,一边喂皇帝喝药,一边陪皇帝说些笑话,实在是过着地狱一般的生活。

    但不管她多么惊慌害怕,拚命地哀求他发善心,伊山近还是快步冲进寝宫,直到皇帝床前。

    皇帝的精神倒还健旺,手中拿着一份奏折在看,见她来了,笑着招手道:“梓童,快来,二弟送来一份奏报,道是蜀地有祥瑞出现,主国泰民安之兆!”温皇后一丝不挂地靠近皇帝,羞惭掩面悲泣,被伊山近托着雪臀来到床前,跪在地上行礼道:“臣妾拜见皇上!”即使在行礼的时候,那根大肉棒仍在粉腿雪股中插着,等她跪拜完毕,伊山近腰一挺,用肉棒之力将她从地上抬起来,走到床边。

    温皇后满面羞红,为了掩饰,不得不伸手去抚奏折,强颜欢笑道:“这是好事,想必是皇上长命百岁,天下太平之兆!”这一对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在那里说着闲话,伊山近托着雪臀不断抽插,鼻中轻嗅,只觉那奏折很是奇怪,总算等到两人说完放下奏折,使个障眼法,把奏折抄了起来,收藏在美人图中。

    皇帝笑了一阵,又有些疲惫,唤道:“梓童,来服侍朕服药!”旁边就有太监和宫女,他却信任温皇后,毕竟她服侍了这么多年,早就有了默契。

    温皇后含泪端起床边药碗,用汤匙喂给他喝,身后却有一个小男孩抱着她的雪白玉臀,粗大肉棒从后面伸入,在蜜穴中抽插,心中羞苦欲死。

    皇帝随口跟她说了几句闲话,突然挥手令太监宫女们下去,皱眉道:“朱家两个贱婢,还没有抓到吗?”这说的正是蜀国夫人姊妹,温皇后玉手微颤,垂首道:“未曾有下落。

    皇上,大家都是亲戚,又何必如此?“皇帝沉下脸来,脸色狰拧,咬牙道:”这贱婢居然敢把儿子带来皇宫,淫乱宫闱,非杀不可!“说到淫乱宫闱,温皇后脸红如血,紧窄蜜穴轻轻一夹花径中的肉棒,清泪不禁流了下来。

    伊山近也是大怒,抬手就想捏断他的咽喉,却被温皇后慌张举手拦住,下不了手,只好抱紧美人香臀,粗大肉棒狠命在紧窄蜜道中抽插,大力磨擦着娇嫩肉壁,以发泄心火。

    温皇后被干得玉体颤抖,虽然羞惭欲死,可是为了安抚他,还是努力向后挺动柔滑玉臀,臀尖轻撞着他的胯部,迎合他的抽插,蜜穴也一下下地紧夹,希望能让他快活,不要当着自己的面杀了皇帝。

    玉体挺动,带着床铺也晃动震颤,皇帝在障眼法作用下却未觉察,喘息几下,又恨恨地道:“说什么亲戚,哪天我逮到朱家二贱婢,一定要把她们送入军营,充为军妓,让千人骑万人压,以赎此罪!”“那两个丫头做了什么事,你要这么对她们!”门外传来愤愤之声,少女太后掀帘进来,怒视着儿子,愤愤地问道。

    这些天她心里烦闷,出去散心,游山玩水很久才回来,谁知就出了这样的大事,而且身边服侍的人还受了严令,都努力瞒着她。

    但伯阳侯府管家仆人在街头被斩首,闹得沸沸扬扬,她又怎么能不知道,赶回来质问儿子,却在门外听到这样的话,不由发怒。

    她莲步抬起,匆匆走入房中,正要说话,突然瞪大美目,盯着温皇后的身后看去,看看伊山近,再看看她,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也有点吃惊,想了一下就明白,她是看到自己了。

    她毕竟是和他有过合体之缘,上下两张小嘴吸了他的精液也不少,配上原来体内的仙药,身体就有些异样,有时就能看破他布下的障眼法,尤其今天他没有防到这一点,被她一眼就看穿了。

    温皇后坐在床边,正在柔顺地喂皇帝服药,一副温良淑德的模样,可是身后却有一个男孩抱着她的性感美体,粗大肉棒在玉体蜜道中大力抽插,弄得她娇躯震颤,这画面看上去极为奇异。

    她喂药正喂到一半,突然看到少女太后进来,而且目光奇异,吓得她花容失色,一时呆住,忘了行礼。

    天下地位最高的两个人,却都没有去怪她失礼,皇帝此时双目尽赤,怒视着母亲,咬牙道:“那两个贱人该死,还有什么可说的!”秦若华这时本来该生气的,可是看到自己的情郎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自己儿子床边,又喜又惊,只是支支吾吾地走过去,靠在温皇后身边,小心地将手顺着她的雪臀摸了过去。

    香臀触手柔滑,让她都心中微动,暗道:‘小丫头皮肤倒还不错,怪不得他会喜欢!’被太后摸到赤裸下体,温皇后羞得满面通红,微微一缩,还是没有躲过太后魔手,被她顺势摸到臀后,纤指拂上隐秘花瓣,一把将插在里面的肉棒捏住。

    障眼法还是有些效果,伊山近的裸体时隐时现,让她看不太清楚,只是猜到他在用仙术,不能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肉棒一入手,她就轻吁一口气,知道这确实是伊山近没错,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虽然她只用纤纤指尖捏住了滑腻肉棒根部,却已经从那熟悉的感觉中探测出绝对是伊山近本人没有错,毕竟她的蜜穴也常像温皇后现在这样,紧夹住男孩肉棒,依靠它得到无上欢乐。

    伊山近可不是肯吃亏的人,见她摸自己,也顺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熟练地探入柔丝内裤,一把枢住流汁蜜穴,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秦若华紧咬樱唇,喉间低低娇呼,俏脸灿若红霞。

    她虽然是在仙药作用下对伊山近充满春情,可是现在毕竟是在儿子面前,被他揠住了儿子出生的蜜洞,还把手指伸到最深处,不由玉体微颤,羞赧不已。

    皇帝还在发怒,咬牙看着生身母亲,愤然道:“这两个贱婢密谋祸国,秽乱宫闱,岂有可恕之处!母后以为如何?”伊山近听得大怒,虽然看秦若华这么害羞,不能当场干她,还是挺腰狠插到温皇后玉体最深处,龟头噗哧刺进高贵子宫,两根手指也在仙术作用下迅速伸长,直插到子宫里面,抚摸着皇帝住过的房间,心中郁闷。

    太后与皇后都在低低娇呼,相对羞赧无限,都掩面含泪,颇觉无颜面对皇帝。

    秦若华到底能放开一些,葱指用力一捏肉棒根部,将它从温皇后蜜穴中拔出一半,玉手握紧了它,和伊山近互相把玩着对方性器,掩口轻声道:“好哥哥,今天给哀家留点面子,我们回去再说!”伊山近被她小手捏得肉棒很爽,龟头处也感觉到温皇后用力紧夹,还回头含泪看着他,被这两位绝色美人所诱惑,不自觉地就点了点头,心中怒气渐平。

    秦若华羞红着脸,对儿子说道:“皇上身体不适,哀家改日再来看望!”说罢拉着温皇后便走,道:“皇后且随我来,哀家有事问你。”

    看着母亲和妻子相携出门,恰是两个绝美佳丽,香风萦绕而去,皇帝犹是怒不可遏,粗重喘息几下,大吼道:“来人,传旨!”不说皇帝又发了几道旨意,悬赏捉拿蜀国夫人一家,誓言要将她们母女四人都抓去当军妓折磨到死。

    单说秦若华牵着伊山近的肉棒,一路扯到自己寝宫,温皇后仍坐在独龙车上,无法脱身,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太后面前,只觉无地自容,掩面悲泣不止。

    进了慈宁宫,踏入精美华丽卧房之内,秦若华这才放心说话,不以为然地道:“儿媳妇,哭什么哭,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温皇后强撑着泄得酥软的玉体,拚命从伊山近肉棒上面下来,跪倒在秦若华罗裙前面,哭泣叩拜道:“母后,臣妾罪该万死,请母后责罚!”在太后积威之下,温皇后悲伤哭泣,恐惧万分,想到自己将要身败名裂,不由万念俱灰。

    少女太后却没有时间理她,奋力扑上去揪住伊山近,扯开自己罗裙,尊贵蜜穴取代了另一个极尊贵蜜穴的位置,一口就将肉棒吞了下去。

    温皇后正趴在地上哭泣磕头,羞得死去活来,恐惧地想道:‘会怎么样,被废皇后之位,永禁深宫吗?那时无颜见人,还不如赐死的好!’正满心恐惧之时,突然听到那熟悉的奇异声音,抬起头来一看,不由呆住了。

    过了一会,她才恍然想起伊山近与太后的私情,而且刚才自己明明看到伊山近把手伸到太后衣中,再加上现在这番情景,显然是恋奸情热,只是她心中有愧,在恐惧之中,竟然把这事都给忘却了。

    那边的伊山近已经和太后干得热火朝天,连床都来不及上,就在地毯上大干起来。

    美丽少女太后仰天娇吟,被粗大肉棒插得剧爽,抱紧他的脖颈,放声娇吟:“好哥哥、好老公,插得好舒服!再用力,弄深些!”这淫荡叫喊声,让温皇后羞得满面通红,呆呆地看着那根大肉棒在太后嫩穴中狂猛抽插,上面还带着自己的蜜汁,甚至还有一根阴毛缠在上面。

    过了一会,她才回过神来,掩面就向外逃,刚跑到门口,又跑回来,含泪抓了一件太后刚脱下来的衣服,就要冲出门去。

    “障眼法消了,你出去就会让人看出破绽!”伊山近在百忙之中,不忘提醒她一声,果然让温皇后扑在门上幽咽哭泣,死都不敢出门去了。

    伊山近抱起已经身软如绵的美丽太后,边走边干,虽然她是青春美少女的模样,比自己还要高一些,可是在他怀里温顺的就像小羊羔一样,除了娇哼呻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他走到门边,伸手抱住皇后,粗大肉棒从太后嫩穴中拔出来,噗哧一声插入皇后蜜道,干得两人都叫了起来,其中一个是羞痛欲死,另一个则是如万丈高楼失脚,立即睁开美目,愤怒不满地瞪着他,以及胆敢和自己争宠的儿媳妇。

    伊山近仰天欢笑,抱着两个裸体美人走向太后凤榻,将她们放在床上,大干特干,直弄得太后寝殿之中满是春色。

    大肉棒的威力,无穷无尽,足以震天撼地。

    两个绝色美女被粗大肉棒干得哭泣尖叫,接连陷入迷乱之中,渐渐神智不清,抱在一起颤抖流泪,在伊山近的引导下,嘴对嘴地吻在一起。

    这一对最为高贵的绝色美丽女子,樱桃小嘴对在一起,迷乱地互相亲吻,吮吸着对方香舌,咽下香津甜唾,浑然忘却了她们原来本是婆媳关系,现在却成了爱侣,酥胸玉乳和蜜穴也在互相磨擦,一次次地爽上性爱的高峰。

    伊山近骑在美丽皇后的玉背上,将她们两个都骑在身下,高高兴兴地骑了一会,又滑下去将大肉棒插进蜜穴里面,交替着在她们体内抽插,干得兴高采烈,听着两个绝美丽人的娇吟浪叫之声,兴奋至极。

    这一夜,美丽皇后就宿于慈宁宫中,含羞和太后共侍一夫,她们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一次次地接连晕去。

    等到了早晨,她们从昏迷中醒来,相对无言,羞赧至极。

    可是伊山近却又扑上来,将她们按在床上继续狠干,两处尊贵嫩穴都被大肉棒磨得红肿不堪,连路都走不了。

    太后和皇后手中力量联合起来,足以控制禁宫,让消息传不到皇帝耳中去。

    这一对绝色佳丽从此就住在一起,每天服侍在伊山近左右,被他的大肉棒狂猛大干,跪在他的胯下相对吮吸肉棒分食精液,渐渐就如姊妹一般,祷越来越深厚了。

    第五章驾崩

    “这到底是什么药,有什么效用?”伊山近雄眉问道。

    媚灵抬起头来,歉然道:“贱妾不知,这药从前都没有见过,也许是最近制出来的,古方也没有记载。

    只是看这药力,似乎有提神醒脑的效用。“伊山近沉吟不语,拿着那份奏折,不知道赵光复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按说这也不是毒药,就算被皇帝吸入腹中,也不至于死去。

    可是赵光复平白无故送来浸有仙药的奏摇,怎么想都罾罾古怪。

    他想了想,又问旁边的韩玉璃,虚心请教:“师叔,这到底是什么,你见过没有?”美丽仙子幽幽地坐在桂树下,神情凄楚迷离,却不说话。

    ‘她倒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伊山近心中郁闷,虽然也想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谁才是主宰,可是她凄楚神情让他不由想起一个人来,暗叹一声,息了折磨她的念头,上前抱住她的娇柔美体,撕开飘逸罗裙,将肉棒探入娇嫩蜜穴,用力大干起来。

    肉棒磨擦着花径中的娇嫩肉壁,大力吸取真阴。

    在和春凝师姊双修之后,对于吸取冰蟾宫仙子真阴又有了更深的体会,虽然韩玉璃还在努力顽抗,却已经抵抗力不足,被他一点点地吸取真阴,增长着自己的修为。

    ‘这么慢的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升为金丹期的高阶修士啊!’伊山近郁闷地想着,可是自己的升级速度,已经是比别的修士要强上百倍了。

    经过与黎丝的多年双修,他的体内灵力充沛,即使上次在春凝身上升了一级,还没有消耗这么多的灵力,现在显然是升级有望,只差机缘了。

    “师叔,你们要收我家的湘云公主为徒,偏又把她留在宫里,到底是怎么个修炼方法?”伊山近又虚心请教,可是那美丽仙子只是在他大肉棒下面呻吟浪叫,甚至狂乱地扭动娇躯迎合他的抽插,却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实在让他无可奈何。

    无奈之下,他也只有抱住美丽师叔狂干一番,将精液射到她的蜜道深处,拔鸟走人,出去再想办法。

    出于对皇帝身体健康的关心,他常常抱着温皇后去看望皇帝,在床边干得她哭泣尖叫,有时她还在高潮时颤抖地将手伸向床上的皇帝,一边流泪夹紧蜜道中的肉棒,吸吮里面射出来的精液,倒也十分感人。

    今天,他还想这样做,也就当是对皇帝的贴身保护了。

    他踏出美人图,看着床上一对美丽女子,正在相拥交颈而眠,她们昨夜和他大干了一整夜,现在疲惫已极,还在睡眠。

    那海棠春睡般的诱人模样,让他欲火升起,上床抱住美丽少女太后,粗大肉棒插进生出皇帝和晋王的嫩穴之中,狂干一场,将她活活奸醒,又活活奸晕,最终肉棒插在嫩穴之中,暴射精液,将最尊贵的子宫灌得满满都是精液。

    这些日子实在是他最惬意的生活,在富贵极顶的皇宫中,搂着妖娆美丽的太后、温婉贤淑的皇后娘娘在床上肆意交欢,享受她们的温柔服侍,简直是神仙和皇帝都享受不到的生活。

    和她们干了这么久,他也享受够了,天下至为尊贵的两名美女,被他玩得畅快淋漓,玉体上的每一寸美妙肌肤都被他抚摸玩弄过。

    在许久年前服食的仙药作用下,少女太后的嫩穴依然是紧窄娇嫩,紧紧地箍住肉棒,在半昏迷中不断紧夹肉棒,让他爽得厉害,喘着粗气吻在她的红唇上,肆意亲咂吮吸香舌。

    温皇后沉沉地熟睡,被他们交欢的声音吵醒,睁开美目看了一眼,就又毫不在意地睡去。

    就算她贤淑贞静,这么多天干下来,也早就习惯这样的淫靡情景,看过就睡,根本就没有心力去搭救自己被肉棒狂干的可怜太后。

    不过她也没有睡多长时间,伊山近奸晕美丽太后之后,又去抱起温婉皇后,将湿淋淋的大肉棒插进紧窄蜜道里面,也不穿衣服,就抱着她走出寝宫,向着皇帝住处走去。

    他这样边走边插,过了一会,温皇后就渐渐清醒,看着路上向自己行礼的宫女,又羞惭哭泣起来,伏在他的肩头哭得抬不起头。

    伊山近关心爱护皇帝,也就不管她在哭什么,还是硬着心肠走到寝宫,回顾四周,没有看到晋王的身影,显然今天没有来。

    他走进寝宫,看到皇帝又拿着一份奏折在看,上面隐约飘出奇异味道,凡人闻不到,他却能感觉出来,又是一种新的仙药。‘这家伙好生奇怪,为什么总在奏折上面浸了仙药送进来?’伊山近皱眉想道,上前凑过鼻子,在奏折上闻了一闻。

    突然,一股暴烈气流从小腹泛起,伊山近脸上变色,骇然发觉自己已经中毒了!

    这一时刻,他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罗氏的用毒方法。

    他们一次次地将毒下在奏折上,让皇帝嗅到这味道,每种仙药都浸入体内血脉之中,最后死去时,谁也没法说他是在哪份奏折上中毒死的,因为奏折上面根本就没有毒药,只有当各种药物混在一起时,才能成为剧毒。

    伊山近也拿过这些奏折,嗅了上面气息,由于仙家修士的体质,感觉更为敏锐,比皇帝更早中毒。

    只是他毕竟修为高深,双修功法能将毒药化为媚毒,此时下体已经一片火热滚烫,肉棒深插在皇后蜜道里面,烫得温婉皇后都忍不住尖叫低吟,哭泣哀求他将肉棒拔出来,不然下体就要烫坏了!

    伊山近却无法控制自己,在强劲媚毒的作用下,嘶吼着挺起肉棒,在美人嫩穴中狂抽猛插。

    温柔贤淑的美丽皇后跪伏在地上,高高翘起雪臀,被粗大肉棒狠命抽插,嫩穴肉壁被灼热肉棒烫得发红,放声惨叫,可是强烈的快感也随之涌起,让她哭泣尖叫声显得极为淫荡。

    在皇帝面前被奸淫,让她羞愧悲伤,抬起头来含泪看着皇帝,突然看到他头一歪,倒在枕边,气息消失,已经毒发倒下了。

    温皇后失声惊叫,青丝都恐惧得直立起来,放声高喊道:“来人,快来人,皇上出事了!”伊山近刚才用了隐行术和摄声术,她的声音传不出去,旁边倒是有太监服侍,慌忙上前查看皇帝近况,大着胆子掐人中,拚命救治。

    温皇后掩面痛哭,回头看着正在狂奸自己的男孩,颤声悲泣道:“求求你,快救救皇上吧,就当是看在他母亲的面上!”可是伊山近现在身中媚毒,自顾不暇,哪还有余力去救别人,只是通红着脸,抱紧美丽皇后,用粗大肉棒在蜜道中猛插,磨擦力量巨大,让她难以承受。

    何况皇帝现在的情形,中毒已深,直达内腑,就却是神仙也救不得。

    如果中毒的是女人,他或者还能用双修的方法将对方救回来。

    可是现在中毒的是皇帝,难道要让他用棍子去插皇帝的屁股吗?

    ‘我已经干了他的儿子,可不能再欺负他了!’伊山近头脑晕眩,满怀内疚地迷乱想着,突然想起美少年耸臀求欢的淫荡模样,不由目中含泪,肉棒更陡然增粗,深深地插在太子的生身母亲蜜穴之中,龟头直插入储君旧居里面。

    温皇后见他不肯援手,不由悲伤绝望,放声大哭道:“好老公,臣妾求你了!只要救了他,臣妾这个身子让你怎么玩都行!”伊山近这时候已经达到极乐境界,肉棒狂跳起来,向着美人子宫中狂喷精液。

    他的肉棒本来就很烫了,精液更烫,把子宫烫得剧烈颤抖,美丽皇后也玉体剧震,跪在地上仰头娇呼,竟然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本来已经昏迷的皇帝突然睁开眼睛,向着这边看了一眼,随即又歪头倒下,再也不动了。

    “皇上驾崩了!”太监们绝望的嚎哭声传来,温皇后玉容惨白,怔怔地看着皇帝的尸体,珠泪奔涌流淌,玉体却仍在高潮中剧烈颤抖,花径中的蜜汁大泄特泄,突然娇躯用力震了两下,一头栽倒在床下,活活泄晕了过去。

    ※※※

    “赵光复这家伙,毒杀了自己哥哥,还要装好人!”伊山近悄悄地跟着从皇宫大殿出来的赵光复,准备在没人的时候下手,把他打废了再说,也算替温皇后母子报仇。

    在赵光复身边,跟着一个负责保护他的罗家的修士,但也只是中阶初期的修为,在修仙界算是很强了,却不被伊山近放在眼里,如果用暗杀的方法,更能让他无法反抗地悄然死去。

    出了宫禁,晋王仪仗来到大街上,伊山近也懒得再等,指挥着上百龙须针悄悄地射去,顺着车厢木板钻入车辇,直指赵光复和贴身修士。

    叮当一阵乱响,龙须针在车辇中被击得四散跌落,根本无法靠近他们。

    与此同时,几处强大气场罩住伊山近,让他大吃一惊,知道又陷入了敌人的圈套里面。

    先以晋王为诱饵,骗他前来刺杀,而罗家派来的高阶修士都隐在暗中,只要他一露出形迹就会被围攻杀死。

    幸好他早有防备,立即转身便走,驾着法宝飞逃。

    在这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上,罗氏的修士们也不好直接动手,如果把事情闹大,冰蟾宫派人来京城查问,大家都会有麻烦。

    伊山近现在穿的是男装,不好用雪花法器,怕被人看出破绽,只能驾着原来那个劣质空行梭疾飞,后面有几个修士远远地追着他,虽然不发劲疾追,却也不让他有机会溜掉。

    等出了城,那些修士就加快速度追上来,将他围住,冷笑道:“小子,再跑啊,看你能逃到哪里去!”话没说完,伊山近一个狼牙棒就迎头打过去,将一名年轻修士打落尘埃,头颅碎裂,连脑浆都硒出来了。

    虽然那只是一个低阶修士,跟着长辈师叔出来游历增长经验的,可是这么轻松就被干掉,还是让罗家的修士们大怒狂呼,祭起飞剑就要斩他的脑袋。

    伊山近倒是挺滑溜,踩着法器就从那低阶修士跌落后露出的缺口飞逃出去,狼牙棒在后面叮当乱响,将飞剑击开。

    他现在是中阶后期的修士,实力够强大,祭起古法宝的威力不可小觑。

    所以这些罗氏修士虽然人多,一时也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追在后面。

    一股强大威势凌空罩下,伊山近只觉脑后汗毛倒竖,立即祭起月仙镯,挡在自己上空。

    轰然巨响在头顶上响起,伊山近浑身剧震,嘴角也被震得流出血丝。

    他仰起头,看到上方有一个黑脸大汉,满身粗豪气息,怒吼着掷出光球,凌空砸向他。

    玉镯迸发出灿烂光华,将电光巨球挡在外面,震响声撼动天地。

    那人本是高阶修士,在伊山近实力低下时,手中的光球原本可以一举将他消灭,现在他巳升为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操控月仙镯更为得心应手,祭起法宝抵挡攻击,竞然能让他无法攻入月仙箱防护范围之内。

    伊山近虽然是胸中气血翻涌,还是努力飞逃,突然看到远处有一群美女驾法宝飞来,不由暗暗叫苦。

    以他的敏锐视力,即使隔着这么远,也能看到那些是什么人,尤其是在他对那群人十分熟悉的情况下。

    天空中又升起一名高阶修士,却是曾袭杀过伊山近的中年道人,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手托电光球就要向他掷过去。

    伊山近左右为难,不知是该冲过去向远处来的冰蟾宫仙子们求援,还是该向后逃走。

    如果向后,罗氏修士一定不会放过他,总要围攻得他形神俱灭才肯罢手。

    如果向前,他头上浮着的可是月仙镯,从师叔韩玉璃那里抢来的东西,而这位可怜的师叔被他干破了处女膜,还扔在美人圆空间中,如果被她的师姊妹们发现自己拿着她的法宝,那就会有大麻烦。

    此时情势,正所谓“前有狼,后有虎”,怎么都难逃一劫。

    如果是从前遇到这窘迫局面,他一定大叫神禾,求它收回恩典,让自己回到凌乱野,就像上几次遇到必杀之局时做的那样。

    可是上次他离开凌乱野并不是靠神禾恩典,而是借用黎氏石堡中的传送仙阵才回到中土的,刚才他已经偷偷地叫了半天,还是什么用都没有,显然靠神禾是不成的了。

    在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心中电光石火地掠过无数念头,终于咬牙暗道:‘拚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事到如今,也只有搏上一搏了!’他立即运起摄声术,聚声成线,向罗家那两个高阶修士大叫道:“住手!你们没有看到是谁来了吗?是冰蟾宫的女修啊!人数比你们多得多,要想灭掉你们,不过是举手之劳!”“那又如何!她们来之前,我们就先把你干掉了!”大汉怒吼道,又聚起电光球向着他的头顶砸下来。

    伊山近在剧烈轰响中被震得几乎摔落尘埃,咬牙叫道:“笨蛋!你还不知道她们是为什么而来吗?她们是听说有门派竟然胆敢帮助赵光复争夺皇位,要来铲除这一门派的!她们现在也就是没有实捶,如果看到你们在京城搞风搞雨,袭杀散修,你觉得她们会怎么对你们?”中年道人悚然惊惧,但仍祭起电光球砸向伊山近,却只震得他口中流血,一时还击不破他法宝的防御。

    伊山近吐血大笑道:“你以为在她们来到以前,真的能杀我灭口吗?就算我死了,她们到晋王府一查,看到你们这些修士在,怎么能容你们活下去!嘿嘿,罗氏竟然敢打破定规,插手皇位之争,冰蟾宫难道能忍受这样的挑衅!”两个高阶修士都脸上变色,狠狠掷过两个巨大电光球,震得伊山近跌落尘埃,但头上仍悬着月仙镯,咬洁光华将他罩在里面。

    他们并不是杀不了他,但想要击破法宝防御,得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办到。

    而现在局势紧迫,最缺的就是时间。

    大汉与道人对望一眼,只能咬牙点头,大叫道:“退,速退!”一众罗氏修士在他们的招呼下,都纵身飞退,驾着飞行法器,瞬间逃得无影无踪。

    看着他们消失在天边,伊山近松了一口气,喷出一口血,差点晕倒在地上。

    但灾劫还未结束,远处的冰蟾宫女修们也驾飞剑来临,将他团团围住,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件法宝?”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伊山近心中打鼓,却只能咬着牙,嘶声叫道:“来的可是冰蟾宫的仙子?快,快去救救我妹妹,她也是你们冰蟾宫的,名叫……”话未说完,他就口喷鲜血倒了下去,紧闭双目,看上去就像真的晕过去了一样。

    许久之后,他睁开眼睛,身边已经围满了美貌仙子,正是卫苏苏率领的攻击小队。

    上次被破冰盟伏击,幸好有两个女弟子率先突围而出,打乱了破冰盟修士的队列,卫苏苏才能率着大批女弟子从另一个方向逃走,但也折损了一些人手。

    她们一边送信回去宫里,一边迂回前进,击破了破冰盟下属两个小门派,把里面的修士都屠灭干净,这才消了一口闷气。

    失踪的那些女弟子,有些落到了破冰盟手里,是很难寻回来了。

    而那些突围的女弟子,她们想尽量找回来,能找回一个是一个。

    有人记得文清雅小师妹的义母居住在京城,是伯阳侯府女主人,因此提议到这里来找她。

    谁知到了城外的侯府,却发现人去府空,连住宅都被查封了。

    她们正要离开,突然看到这里法力冲天,气息十分熟悉,立即赶过来看,愕然看到了这一幕。

    有人认得伊山近所用法宝是早已失踪的韩玉璃所用的,还有人认出伊山近的容貌,很像是文清雅师妹,怀疑这人是她的哥哥,于是施以救治,总算把他救了回来。

    伊山近看着这么多的美貌仙子,暗叹一声,不知道会有什么命运等待着自己。

    刚才他的晕倒,虽然是刻意为之,却也是真的晕了过去。

    战斗那么久,也受了内伤,只要再以灵力痛击内腑,就会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晕去。

    托她们的福,现在的伤好多了,基本没有什么大碍,但麻烦的是,该怎么跟她们解释这月仙镯的来历。

    刚才昏迷时,月仙镯还悬在他头上,现在已经被人收走,显然冰蟾宫高阶女修自然有办法将本宫法宝收去,就算不如韩玉璃用得那样熟练,但要从他手中夺走法宝倒还轻松。

    伊山近一把揪住卫苏苏的纤手,痛哭流涕地道:“大姐,快去救救我妹妹啊!她和她的师叔一起,都被罗家的坏修士抓了啊!”说着说着,他一翻白眼,又要晕倒,那些女修慌忙扶住他,不顾男女之别,狠掐人中,痛得他满头冒汗,赶忙苏醒过来,死死地抓住美丽仙子的玉手,痛苦地讲述妹妹的事。

    那些仙子都瞪大眼睛盯着他,聚精会神地听他讲述,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展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对贫苦兄妹在艰苦环境中奋力前行,破除一切阻碍,努力修仙的感人故事。

    这一对兄妹,父母早亡,生前都热爱修仙,因此留下的遗命也是让他们成仙得道,以光大门楣。

    哥哥运气好,最先找了一个散修做师父,得了他的真传,可是散修命不太长,突然修炼走火入魔暴毙,他就只能按照师父的传授,独自摸索,苦苦修炼以求增长修妹妹更是幸运,在义母的帮助下,拜入了天下第一名门冰据宫,后来兄妹相遇,抱头痛哭,互相发誓,一定要努力修行,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前些天,哥哥又在京城遇到了妹妹,却被一群坏人把他们抓去毒打折磨,逼他们说出本门派的秘密和修炼法诀。

    这对兄妹当然是坚强勇敢,誓死不说,于是就被关起来,准备将来处决掉。

    在地牢里,他们意外地遇到了冰蟾宫的前辈,她已经受尽了折磨,奄奄一息。

    这对兄妹尽心尽力地照顾难友,终于救活了她,并蒙她赐予法宝,教他们使用的方法。

    这法宝是她用最后的法力拚命藏起来的,本来是死都不会交给那些姓罗的家伙,现在看到本门女弟子也被抓来,心中难过,就将法宝给他们以报照顾之恩。

    以她所受的重伤,经脉错乱,提不起灵力,已经是无法使用这么强大的法宝。

    而那个妹妹实力薄弱,也无法用它,唯一能使用它的,就只剩下已达到中阶后期的哥哥了。

    就在前天,那位冰蟾宫的前辈被罗氏修士转移,送到罗家的大本营中。

    这时那个哥哥还无法掌控她所赐的法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送走,心中伤感至极。

    接着,妹妹也被转移走,不知送到哪里去了。

    他虽然也想和敌人拚命,可是罗家至少有两个高阶修士,他就算拚命也没有用,只能咬牙忍耐。

    今天早上,他终于修炼成功,依照前辈所说的法诀,将法宝玉镯掌握住,学会了它的使用方法,于是趁着敌人看守不严,一举冲出,越狱而逃,可是却又引来了敌人追杀,幸好遇到了冰蟾宫的前辈,吓跑了那些坏人,才捡回了一条命。

    说到此处,已是字字血泪,听得一些女弟子都忍不住掩面垂泪,深深地被他感动。

    卫苏苏仔细听来,虽然是半信半疑,可是看着他酷似文清雅师侄的容貌,倒有七八分相信了,就问他当初是被关在哪里。

    伊山近含泪道:“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田庄,只听说那个田庄是晋王府的产业。

    至于妹妹和前辈被送到哪里去了,那些坏人也没有告诉我。

    不过,我妹妹说过,她有一个师姊还在客栈里面养伤,很担心那位师姊会出什么事。“卫苏苏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让他带路去找那间客栈。

    本宫失散的女弟子,也只能寻回一个是一个了。

    那客栈的事,伊山近倒是没有说谎,带着她们来到京城最大的客栈中,指着那个庭院道:“应该就是那里,我妹妹说的,应该不会有错!”正说着,院门打开,里面俏生生地站着一位娇柔美少女,正是上次和文清雅一起突围的春凝。

    卫苏苏与一众师妹、师侄大喜过望,都围上去拉住她的手问长问短,弄得春凝俏脸忽红忽白,想到自己被师妹干得失贞之事,悲伤恐惧,羞于见这些同门。

    幸好她从前得了师妹嘱咐,知道这种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因此也只有按照师妹和她商量好的台词,含泪应付师叔的询问,忽然听说师妹被坏人捉走,不由大惊失色,差点吓晕过去。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冰蟾宫女修们都围在春凝的身边,询问她的别后经历,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带她们前来的男孩已经悄悄地消失了。

    ※※※

    “今天就要行动,把军队调进京城,所有不服我们的人,都要一网打尽,不能放过!”赵光复高高坐在堂上,厉声下令,满脸都是振奋之色。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到了自己出手夺取皇位的时刻!

    他的党羽都得了信息,聚拢到晋王府中,只等晋王一声令下,今天夜里就会率军进京,控制所有战略要地,连皇宫都围起来。

    而在六部做官员的党羽就会趁机掌控局势,就算太子从外省回来,也要面对铁桶一般的城池,这皇位终究还是晋王的!

    在这堂中的,都是赵光复的铁杆嫡系、心腹之人。

    政界、军界都有高级官员在此,势力极大,这就是他掌控天下的根本所在。

    面对晋王的命令,一众党羽轰然应诺,个个热血沸腾,知道关键时刻到了,只要这一关过了,人人都有拥立之功,将来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就在众人大声发话,表白忠诚的时刻,门悄悄地打开了。

    一个黄脸少年漫步踏了进来,脸上带着悠悠微笑,看着满堂高官重将,就像在看着一群耗子。

    他的身上穿着罗氏修士的衣衫,虽然稍微有点不合身,不过从外表也看不大出来。

    赵光复对着众党羽呵呵笑了几声,突然看到那少年进来,不由微微一怔。

    刚才他得到消息,因冰蟾宫的女修突然前来,为怕惹来麻烦,引起两派纷争,罗氏众修士都已经退出京城。

    虽然如此,赵光复却不愿意放过这唯一可以轻松夺取皇位的机会,就算没有修士助阵,他也有信心在赵湘庐回来之前,控制住京城的局势,而赵湘庐虽然是修士,回到京城也是无计可施,何况在罗家人的截杀下,太子是否有命回来还在未知之数。

    这些冰蟾宫女修在京城待的时候也不会太长,只等她们离开,罗氏还是可以回来,如果能请他们暗杀了这个侄儿,这皇位就稳稳地落在他手上了。

    现在这少年从未见过,虽然穿着罗家修士的衣饰,却没有跟别人一起走,不知道是不是从外面刚来此地的。

    为了保持晋王的风度,赵光复依旧端坐堂上,温声道:“这位小兄弟,来此何事啊?”伊山近听得有点不舒服,如果按温皇后的辈分来算,彼此称兄弟还说得过去,如果按秦若华的辈分算‘,’你还是我便宜儿子呢!‘他轻咳一声,折扇轻摇,含笑道:“吾奉罗氏仙家之命,前来传话。”赵光复微微一怔,有些尴尬。

    和罗氏勾结之事,他一直努力瞒着这些手下中的大部分人,知情的都是最心腹的部下。

    否则这事如果传出去,就怕冰蟾宫会来问罪。

    虽然登上皇位是依靠罗氏,但要坐稳皇位,与冰蟾宫的关系绝对要搞好,至少表面上要做出恭顺合作的样子,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他咳了一声,正要说话,伊山近却已经截口道:“我罗家现在有大麻烦,如果和你们合作夺取皇位的事被冰蟾宫知道,我罗家与冰蟾宫开战,只怕不利。

    为此,只好请你们牺牲一下了!“他刷地一下将折扇收起,轻击掌心,冷喝道:”杀尽尔等,以灭其口,只要没有证据,冰蟾宫也不会轻易来挑霣我罗家!“他森然扫视堂中众人,微微冷笑。

    满堂高官大将,人人衣冠显赫、气势十足,紫袍金带也在所多有。

    就是这些人,掌握了朝中大权和强大军队,高居于士绅百姓之上。

    从前他的家庭只是乡镇富户,见到这样的人都要磕头下拜、恭敬惶恐,那时知道身份和他们差得太多,只要他们一伸手,就可以轻易捻死无数普通百姓,毫不费力。

    可是现在,这些人在他眼中不过就像蝼蚁一样,让他不由暗自叹息,自从修仙之后,虽然时日不长,心态变化却是极大,渐渐地也开始视苍生如蚁了。

    这是实力所致,无可奈何。

    如果拥有改天换地的力量,还将自己当成实力弱小的人,那就太不合适了。

    他微微走神之时,就已经有大将手提刀剑,怒吼冲过来,大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说此大话,且吃我一刀!”伊山近凛然冷笑,手指轻抬,向前一指。

    一个小小光球从他指尖射出,噗地穿透那大将甲胄胸膛,直射过去,将后面奔来的两个将领也一同打倒了。

    那大将骇然停步,低头看着胸前透明孔洞,狂吼一声,仰天便倒,胸前鲜血喷涌而出,脸上已经满是血,跟随晋王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已如冰雪消融,烟飘云散。

    这一击贯穿了三个人的胸口,让文武官员们恐惧愤怒,乱纷纷地大叫起来,有人拔了佩剑就冲上去,要跟伊山近拚命。

    还有那些文官,跳起来乱成一团,有的拔剑助攻,有的四处乱瞧,寻找逃路。

    伊山近脸上带着淡漠的微笑,对于这些吸食民脂民膏、一心争夺权位的家伙丝毫没有怜悯之情,抬起双手向前疾挥,灵力光球飞速射出,噗噗一阵乱射,将扑来的将官们接连打倒。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机关枪,但修士双手就是本朝的机枪,乱射之下,天下凡人无可抵挡。

    噗噗乱响声起,一个个威武雄壮的大将被灵力弹轰然击倒,满地乱滚,惨叫声震天动地。

    文官们虽然大都躲在后面,也被乱弹射杀,连滚带爬地惨叫,没命地向外面逃去。

    现在已经是谁都顾不了谁了,堂中尸横满地,到处鲜血奔流,惨象令人不忍目睹。

    武将还有些胆色,而文官哪见过这样的场面,能爬得动的都已经算是好汉了,更多的文官吓得呆若木鸡,浑身不住地发抖,几乎要被吓昏过去。

    伊山近努力让心更冷酷一些,双手不断地挥射出灵力小球,残杀着这些高高在上的大官猛将,尽量做到快速干净。

    ‘多杀一个,就等于是给新皇多清除一分障碍,以后再没有人敢反抗他了!’想到那身段妖娆的美少年,伊山近身体微颤,咬牙将储君淫荡的模样从自己脑海中驱逐出去,努力去想其母,美丽温婉的皇后娘娘。

    虽然他也恨她不顾旧情,居然狠心下毒杀害自己,可是干了她这么久,心里的怒火也渐渐发泄干净,就像随着精液一齐射到她的美穴和子宫里面一样。

    一想到那温润如玉的美丽女子,他心中就不禁泛起柔情,暗道:‘就当是为了她,把这些家伙都清除干净,让她儿子顺利坐上皇位,奉她为太后吧!’如果赵光复当政,温皇后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就算是少女太后,也未必愿意看到二儿子和爱孙争夺皇位,弄得满城血腥,亲人死伤狼籍。

    这样想着,他的出手更加凌厉,双臂狂舞乱挥,灵力弹漫天飞射,将面前的重臣大将通通扫射而死,就像在杀灭蟑螂一样。

    仙家子弟的出手无情,让这些官威极大的老爷们心胆俱裂,这才知道自己在仙家面前,确实是蝼蚁无疑。

    也就是仙家都不屑于凡间权势,不然的话,早就把他们杀光,自己当朝听政了。

    哭嚎声充满房间,平时威风凛凛的老爷们恐惧大哭着,满地乱爬逃窜,拚命躲起来,只求能躲开这个煞星,至于荣华富贵,什么都不想要了。

    惨叫声引来了大批王府私兵,持着刀枪冲进来,看到满地尸首、鲜血横流的惨状,都惊恐大叫,颤抖着围住伊山近,却不敢上前攻击。

    此时屋里的官员将领已经被伊山近杀得差不多了,他也想留几个活口,见这些私兵冲来,也不多说话,飞脚踢翻面前的士兵,就向赵光复疾冲而去。

    赵光复此时已经吓得手脚冰凉,满脸惨白,浑身剧烈颤抖,脑中乱成一团:‘真的是罗家想杀我灭口?不对,怎么会有这种事!我还没有当上皇帝,他们这么多年的图谋都要放弃了吗?’他抬起头来,瞪大眼睛怒视着伊山近,手指着他的鼻子,嘶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难道是罗氏跟你有仇……”他已经认不得伊山近,现在他已化身为黄河的相貌,就算跟他上过床的秦若华都未必能认得出来,更不用说她的儿子了。

    伊山近不等他说完,就飞起一脚,将这事实上的太监踹飞到空中,又疾速扑上,脚如巨斧凌空砍下,狠击在晋王头顶,将这势力滔天的王爷踹翻地面,摔昏过去。

    那些私兵见状大惊,都顾不得生死,呼嚎着舞动刀枪,冲上来乱刀狂斩。

    对于这样的凡兵攻击,伊山近丝毫不放在心上,真的把他们当成蝼蚁一般,随手一挥,巨力涌出,向着他们扑去。

    一阵狂风涌起,那些冲来的家兵都被疾风迎面扑上,将他们的身体推上高空,随即砰砰一阵乱响,摔落地面,个个都摔得半死不活。

    清除了障碍,伊山近随手拿出一枚黑球,向天祭起,口中喃喃念诵咒文。

    这件阴毒法宝,正是他在乱葬岗中从罗氏修士手中抢来的,而物主已经被他灭掉,也算谋财害命。

    虽然别人的法宝他不大会用,可是还有媚灵这个活字典在。

    在和她探讨摸索多次之后,终于搞清了这东西的部分用法,虽不能发挥出强大威力,但用来收魂倒还不错。

    黑色小球浮于半空,散发出淡淡黑雾,向着地上昏迷的晋王卷去。

    这黑雾缭绕于他身周,发出尖利低啸,形状、声音都有几分狰狞,迅速将他身体裹住,如为他披上了一件黑纱。

    伊山近喃喃念动真言,这是几千年前的咒文,媚灵还记在心里,告诉了他,驱动这阴毒法宝,效果还过得去。

    黑烟啸鸣声更疾,渐渐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形从晋王身上被拉了出来,惶然四顾,外表飘渺如烟,容貌清晰可辨,正是赵光复的模样。

    他抬头看到伊山近,张大嘴嘶嚎起来。

    只是他是灵体,叫声虽然凄厉,别人也都听不见。

    伊山近也懒得和他多说,只是手指黑色小球,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法宝中透出,嗤的一声,将晋王魂魄吸入里面,再也出不来了。

    第六章即位

    卫苏苏率领着大批仙子,气势汹汹地闯到晋王府,要向这位凡人的亲王要一个交代,如果不能得到满意的答覆,任凭他是皇亲国戚,就算是皇帝也休想活命!

    王府中本来已经是哭嚎连天,突然看到无数美丽仙子从天而降,飘然围住整个王府,将所有门户封住,一副关门打狗的模样,府中众人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跪地磕头乞命,只求仙女们放过他们,不要像正堂里那样,杀得鲜血横流,阖府遗尸。

    卫苏苏看着满府混乱和堂中向外抬出尸体,也不由惊讶。

    她本来是听了文清雅的哥哥所说,知道本宫师妹、师侄出事,不由大怒,找了春凝询问。

    谁知道那少年突然从客栈失踪,春凝也说不清楚师妹出了什么事,她记得那少年说起,他是被关在晋王府的一处产业里面,所以前来找晋王逼问详情,看他是否有参与这一阴谋。

    这一来一回,耽误了许多时间,罗家的修士早都逃走了,只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让她愕然面对。

    卫苏苏带着几个少女飞落下去,逮住府中士兵、太监逼问,渐渐清楚了事情的始罗家的修士确实在府中居住过,只是一向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能看到他们,都是最心腹的太监才知道此事。

    刚才堂中的大屠杀中,还有几个官员活了下来,都吓得面无人色,被仙子吓唬几句,就有人嚎哭拜倒,将刚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连同晋王多年来一直和罗家勾结谋夺皇位的事也不敢隐瞒。

    一听到是罗家的人杀人灭口,谋害皇亲,卫苏苏不由大怒,心里已经为罗氏满门判了死刑。

    虽然皇位继承人在她们眼里不算什么,至多只是一只大些的蝼蚁,可是这到底是冰蟾宫的地盘,谁敢侵夺冰蟾宫对凡间皇族的影响力,那就是公然挑战本宫权威,已成不死不休之局。

    而皇族亲王也不是能随便杀的。

    若是冰蟾宫的弟子杀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别家的人杀了,就要遭受冰蟾宫的攻击,以表现作为皇族保护者的强大力量。

    晋王虽然还没有死,却被收去了魂魄,此后就如一团死肉,再也不能动弹。

    若不能找回他的魂魄,将来就再也别想醒过来了。

    卫苏苏含怒在他身上施展仙法,先留住他一条命,又向那些王府太监们下令,要他们每天按时向晋王口中灌入蜜汁、油脂,勉强留住他的性命,等到将来收回魂魄时好有个肉身可用。

    做完法之后,卫苏苏又向那团死肉啐了一口,若不是这晋王鬼迷心窍,与虎谋皮,怎么会有这番大祸?

    留下晋王一命,是为了冰蟾宫的体面,将来若真的能找回魂魄,反倒要将这家伙挫骨扬灰,让以后的皇亲再不敢和别的仙家门派勾结,与冰蟾宫作对!

    为了找到罗氏勾结皇亲的证据,并救回本宫的重要成员,卫苏苏下令女修们到处搜查,一处都不能遗漏。

    她闭上美目,努力用神识探查,突然感觉到,在晋王府的地下有极微弱的灵力波动,似乎十分熟悉,正是本宫弟子所修的纯洁灵力。

    卫苏苏心中激动,立即逼着王府太监带路,领她们前往,穿过深深的地道,进入了王府地牢。

    地牢位于地下深处,里面一片黑黝黝的,还有臭气从里面涌出,让一干爱好洁净的仙子们掩鼻蹙眉,体内灵力透出,将臭气阻隔于外,免得沾染她们冰清玉洁的仙躯。

    再往下,就看到满地狼籍,到处都是打碎的粗大巨木,墙壁和地面也被翻起来,像是刚经过一场大战,而且还是仙家所为,凡人绝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将地面岩石都砸得粉碎。

    在最深处的一间地牢里,一个身穿纱衣的柔弱女孩正在幽幽哭泣,声音凄楚,令人鼻酸。

    春凝也跟着卫苏苏前来,一直惊慌地瞪大眼睛,到处寻找师妹的下落,突然看到牢中女孩,不由仙心剧震,扑上去抓住粗大木栅,嘶声叫道:“师妹!你怎么样了?”这样激烈尖叫着,两行清泪已经顺着玉颊流下,美目却透过泪光,紧紧地盯住女孩,生怕心爱的师妹就这样消失不见了一样。

    那女孩放下衣袖,现出清丽纯洁面容,正是玉字房弟子文清雅,她也哭泣着扑上来,紧紧抓住春凝的手,用银铃般的清脆嗓音悲伤叫道:“师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对同门姊妹隔着监牢木栅相拥悲泣,泪水滚滚而落,让卫苏苏身后的仙子们都不禁垂泪,感动至极。

    卫苏苏也被她们这样的姊妹情深所感动,强行忍住泪水,上前抚着她们的肩膀,温声道:“好了,既然能得救,那就不要再哭了。

    你的师叔韩玉璃你可曾见过?就是和你师父长得一模一样的本宫女修,你应该认得。“清丽女孩哭泣点头,哽咽道:”师叔被抓走了,不知道被罗家的人送到什么地方去了,听他们说的话,好像是送去了罗家堡。“紧接着,又霍然抬起头,焦急叫道:”师叔救命!我哥哥刚才冲进来救我,和罗家的看守在这里大战,结果被他们打成重伤,不得不逃出去求救,那些看守还追杀出去,叫着一定要杀他灭口!“卫苏苏扫视四周,到处都是一付刚经过大战的模样,只有这一处木栅还算完好,而这位师侄身上也被下了禁制,无法挣脱。

    牢中女孩还在尖叫,惶然哀求道:“师叔,快去救救我哥哥,他们追上了他,一定会杀掉他的!要不然就是和我师叔关在一起折磨拷打,他们会受不了的啊!”说到这里,清丽女孩晃了几晃,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是心力交瘁,昏迷当场。

    ※※※从晋王府中,搜出了许多仙家修士用的物品,看上去像是走得匆忙来不及带走的样子。

    这里面有些是伊山近悄悄放进屋子里面,用作栽赃的,有些却真的是罗家的修士留下来,一时来不及收拾带走的东西。

    府中的凡人们也都证实了伊山近所说的话,那些屠杀的幸存者就不用说了,而本府有些负责服侍罗家仙师的太监,在冰蟾宫仙女的逼迫下,不得不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就在刚才,还有好多人看到几个修士从地牢里面冲出来,边打斗着边向远处飞去,这就证明了文清雅的哥哥确实是有生命危险,会不会真的被灭口那就不一定了。

    以他们的眼力当然分辨不出幻术,向仙子们转述时说得活灵活现,个个都是亲眼看到了那一幕幕惊人的场景。

    在扮成女孩等在地牢里面的这段时间里,伊山近又进入美人图,和媚灵仔细推敲,将一番谎言编得像真的一样,就算卫苏苏也分辨不出破绽。

    于是,冰蟾宫的仙女就知道了,本宫的韩玉璃仙子不知道怎么被罗家抓了去,很可能是在她们与破冰盟大战时,有罗家的人躲在一边准备捡便宜,看到她受伤晕倒就趁机抓了她回去。

    在被捉之后,她一直在折磨拷打中苦苦挣扎,死也不肯说出本宫秘密。

    罗氏修士不仅捉了她,还捉了她未见过面的师侄及其兄长,更图谋染指皇位,实在是狼子野心、令人愤恨。

    此事不仅有人证,还有物证。

    在监狱里面,发现了韩玉璃的贴身衣物和饰品,虽然已经是破破烂烂,还能看出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至此,人证物证俱在,罗氏再怎么狡辩,也是徒劳无功。

    这一消息传回冰蟾宫,立即引起阖宫仙子的义愤,誓言要惩罚罗氏,绝不放过他‘3.冰蟾宫主也立即誓师出征,带领大批女修前去扫荡罗氏的基业,只留下其他元婴期的师姊妹守卫雪峰冰宫。

    在此前,她已经带着女修们与破冰盟战斗了几次,让破冰盟损失巨大,现在已经藏匿起来不敢和她们对战。

    破冰盟的总坛和分坛都是隐藏在暗中的,难以找到,罗氏却不同,这么多年发展的基业,都摆在明面上,散居于大陆各地,想要攻打他们,不愁找不到目标。

    伊山近作为饱受折磨的女弟子,被送回宫中休养。

    当然在昏迷的时候,他还要接受测试,以证实他是否还是处女,有没有被罗家的坏人强奸。

    他当然是处女,这个伊山近自己可以保证。

    媚灵别的不说,把他做成纯洁处女的身体还是毫无破绽,而且用来蒙骗冰蟾宫的测试仙术也很轻松,这让伊山近有些怀疑,不知道她怎么会对冰蟾宫的事情这么清楚,就像当年仔细研究过冰蟾宫一样。

    春凝虽然没有经过处女测试,却也吓得面白唇青,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处女膜已经破了,还被师妹射进了满腹精液。

    如果被看穿了,她该怎么说,难道说“我被师妹破了处”吗?

    伊山近事先早就将媚灵传授的仙法用在她的身上,事实上是不用担心被人看穿的,倒是她胆子小,好多夜都睡不好觉,常常在夜里抱着伊山近偷偷哭泣,别人听到了,也只当是她为饱受折磨的师妹伤心,并为她们这样的姊妹深情所感动。

    伊山近被送回到冰蟾宫,睡在玉字房里,还没来得及休息,凶恶而美丽的师父就一阵风般地冲进来,揪住他的脖子,凶巴巴地叫道:“你真的见到我妹妹了?她现在什么样子,给我细细讲来!要是敢说一句假话,就剥了你的皮!”伊山近差点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等她放了手,咳嗽了几声,就强忍喉间痛苦,嘶声讲起了她妹妹的故事。

    她们虽然是孪生姊妹,实际上对彼此身体都很熟悉。

    伊山近也在奇怪,为什么她们背上同一位置都有一颗痣,而且大小颜色都相同,就像同一个人一样,上次服侍师父洗澡的时候看到了玉背上的朱砂痣,让他吓了一大跳。

    但这并不妨碍他向师父仔细描述师叔的模样,每说对一处,韩玉琳就点一下头,尤其是声音上的细微差别,更是让她大点其头,深信这个讨厌的小徒弟确实是见过自己的妹妹,连她背上的痣也都看到过。

    一想到自己妹妹受到那样残酷折磨,甚至衣不蔽体,韩玉琳就泪盈满眶,对罗家的人恨之入骨,一把将伊山近扔到床上,转身出去,就去搜集法宝,准备跟着本宫大队人马去找罗家的人拚命。

    就这样,玉字房里又只剩下伊山近和师姊两人。

    至于湘云公主和香雨师姊,因为师父把她们转移隐藏起来,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他也只能徒劳叹息,为不能看到自己情妇的女儿而伤感遗憾。

    为了表现姊妹情深,伊山近还是和春凝住在一起,由师姊照料受伤的他。

    到了晚上,还要让师姊替他安抚肉棒,和她在床上翻翻滚滚,干得痛快淋漓。

    春凝是真心为师妹担忧,常常躲起来偷偷哭泣,满腹忧愁地想着:‘师妹长着这么一根东西,将来怎么在宫里待下去啊!’幸好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按师妹说的方法,两人一起修炼,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师妹胯下的阳物经常能缩回去,像正常人一样。

    但到了夜里,它还是会长出来,春凝就只能含羞流泪,吮吸舔弄它,并用下体嫩穴包容着它,希望它射精变软,能够渐渐消失。

    这样做果然有效,每天早上,它就会在她的努力下消失不见,这让她对未来总算有些信心,知道再这么治疗下去,师妹胯下的阳物迟早会彻底消失,恢复成为正常的女修。

    每天晚上,她都这样干劲十足地治疗着师妹,仰躺在床上娇吟浪叫,四肢缠紧师妹,让大肉棒插在她温暖湿润的嫩穴里面,灵力在彼此体内流来流去,不仅增长着姊妹二人的修为,还让她得到了极大的欢乐。

    但快乐的日子终究是短暂的,伊山近怀念自己在宫中的情人,又担心她们的孙子、儿子控制不住京城局势引起祸患,还是忍痛离开,只说要回去凡间寻找义母一家,免得她们遇到什么危险。

    面对孝义为先的师妹,春凝也不能劝阻,只能含泪送师妹离去,望着那驾着雪花法器渐渐飞远的倩影,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衫。

    伊山近匆匆赶路,驾着飞行梭直向京城飞去。

    现在他已经换成了男装,当然连飞行法器也要换一下。

    接近京城时,天色已经渐渐晚了,他没有直接进城,而是转了方向,朝向伯阳侯府而去。

    踏入侯府,在一片阴暗之中,仍能看出府邸已经开始破败,茅草渐渐长高,几乎遮住道路,比美人图中的伯阳侯府要差得多了。

    漫步走在茅草路上,伊山近幽幽长叹,亲眼见证了一个权势家族的盛衰。

    凡人权势本就不能长久,就算是皇室,也未必能保持长远富贵。

    幸而蜀国夫人遇到了他,并施恩望报强行逼奸了他,成为了他胯下性奴,这才能有机会迁移到美人图中,得个富贵太平。

    不仅是她们一家,从前伊山近做钦差大臣时,接收官员们的孝敬,得到了那么多美人,其中不乏高官妻女,现在都在美人图中与蜀国夫人比邻而居,住着豪华府邸,反正美人图中空间极大,多建几百间大宅子也占不了多少地方。

    那三百侠女都被分派去服侍美人,美人图的空间已经被打造成了伊山近的后宫,到处都是宫殿群,将来再努力收拾一下,恐怕不比皇宫差,甚至会尤有过之。

    伊山近走到当午修炼之所,看着那里空无一人,甚至已经有蜘蛛吐丝结网,不由悲伤,喃喃道:“当午,你去哪里了啊!”蛛丝随风飘荡,让他想起黎丝秘处也曾喷射出蜜汁情丝,将他绑住拖进阴道,从此进入她的心灵,如夫妻般同居多年,如今却劳燕分飞,远隔两地,更是幽幽叹息,悲伤不已。

    他站在空地上,呆呆伫立,许久之后,仍默默地看着当午修炼地,不发一言。

    身后隐约传来响动,将他惊醒,转过身去,看到了三名年轻修士出现,身上都穿着罗家年轻弟子常用的标准服饰。

    那三人冷笑看着他,不顾他满心的伤悲失落,发出桀桀怪笑:“果然是这一家的义子啊,大爷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你了!”伊山近也冷冷一笑,丝毫不将这三人放在眼里。

    这三人的修为都不高,两个是低阶八层,另一个高些的也只有入道期二层,放在修仙界的低阶修士里或者可以横着走,却无法跟高手朽比。

    伊山近虽不觉得自己是高手,但比这些家伙要强得多,打败他们并不需费什么力气。

    虽然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按照媚灵传授的法诀压制自己的修为,表现出来的也只有中阶一层的修为,但他奇怪的是这些家伙怎么这么有信心,就觉得一定能拿下他?

    “就凭你们几个人?是罗氏掌权的看不起你们,把你们分在这里蹲守的?”三人都沉下了脸,咬牙怒道:“敢跟我们罗家做对,真是不知死活!有胆子就往前走三步,让你三步断魂!”伊山近眉头一皱,突然感觉体内如烈火燃烧,就像从前中毒的感觉一样。

    他抬头四顾,愕然发现,不知何时起,周围已经布满毒雾,混在沉沉夜色之中,让人看不清楚。

    这些家伙显然已经蹲守很久了,不知用了什么法术闭住气息隐藏起来,就在他感怀往事的时候,放出了毒烟,将他罩在中间。

    他说了这一会的话,毒雾早已进入他的体内,渗入内脏,再想驱除,已经是千难万难了。

    那三人已经得意洋洋,开始为他解说起来:“本家的药物研究是天下第一流的,今天让你尝到,也是你的福气。

    这雾气的名号就叫‘三步追魂雾’,只要你走上三步,就会一头倒在地上,神仙都救不得!要想活命,就赶快跪在地上磕头,大爷一时心软,说不定就赏你一枚解药,让你多活上几天,如果听话,说不定还有第二颗药喂你吃!“伊山近沉着脸,咬牙道:”听你们的话活下去,像奴隶、像狗一样活着吗?“说罢,他不顾对方的警告,大步迈出,向着对方走去。

    “好厉害,真是好汉啊!”一个年轻人夸张地怪叫道,眼中射出的目光就像看死人一样:“有种再走两步啊!”伊山近脚步沉稳,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又走了一步,这就是第四步了。

    三人哑口无言,呆呆地看着他接近,突然向后一跳,失声怪叫道:“不许再走啦!你已经中毒了,快死,快死!”三枚钢针从夜色中滑过去,悄无声息地刺入他们脊椎骨上的大椎穴,上面附着灵力封住了他们的身体,其中两个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手足无力,再也动弹不得。

    另一个人修为较高,强撑着祭出仙剑,就要向伊山近头上斩落。

    “砰!”一声闷响在夜色中传出,那人脑袋中了一记狼牙棒,被砸得脑浆四射,仰天摔倒,头颅碎得像个烂西瓜。

    他虽然也是中阶修士,却只是初期,比上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要差得太远。

    何况龙须针上附着的灵力对他的行动也造成影响,动作太慢,还没有射出飞剑,狼牙棒已经送了他的终。

    伊山近念动咒文,收回狼牙棒,随手一挥,以火焚去除上面沾染的脑浆鲜血,又收了那人的飞剑,一齐放入美人图空间里。

    另两个人身上被大批钢针钉住四肢,吓得面白唇青。

    其中一个人趴在地上连声哀告求饶,如果不是浑身无力,早就磕出十七、八个响头了。

    另一个倒还硬气,大声叫骂,口口声声道:“你有种就杀了爷爷,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算好汉!”伊山近也不理他,上前提起二人,踏着空行梭就向远处遁去,以免有他的同党前来,打扰了自己的好事。

    此时他体内已经毒发,动作也变得不便,得赶快处理才行。

    他中的本是剧毒,现在早该被毒死了,就算修为高深,也会有很大伤害,幸好以他双修之士的体质,这毒照样化为媚毒,让他满心的欲火熊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心只想找个人发泄一下。

    罗家精研毒物,那两个容貌漂亮的年轻人其实也用媚毒害过人,看着他通红的脸颊,胯下高高翘起的帐篷,都猜到几分,吓得脸色发白。

    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三步追魂雾”变成了春药效果,可是如果被他干了屁股,那就永远都没有脸面去见同门兄弟,在修仙界更是没法抬起头来走路了。

    就连那个硬气不怕死的好汉,也吓得牙齿格格直响,差点就要尿出来了。

    不怕死不代表不怕被人干屁股,作为修士被人干了屁股,那就是比死还大的耻辱,而且要带上一辈子,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着后背说:“看,那就是被男人干了屁股的大仙!”幸好伊山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这里也不是打不开美人图的凌乱野,带着他们飞出十几里,随便找了个山洞把他们塞进去闭了六识,打开美人图空间,一头就撞了进去。

    在一大片平原上,许多地方都已经盖上了华丽屋宇。

    伊山近随便找了一间冲进去,也不管里面的主人是谁,按倒在地,就把肉棒插进了主人的屁股里面。

    那屋主是官宦人家出身,正是他从前做钦差在外巡视时接收的礼物,而且身份高贵,从前也做过高高在上的贵夫人。

    实际上现在也是贵夫人,伊山近接收了这件礼物,就把她安置在美人图中,给她建了一座豪华府邸,连同她的侍女们也都放在这里,和从前一样地服侍她。

    可就算是贵夫人,被粗大肉棒插进后庭也痛得死去活来,再顾不得保持优雅仪态,嚎哭尖叫道:“好痛!老公,亲爷,不要插后面,要插就插前面吧!”伊山近现在正是欲火焚身之际,肉棒好不容易钻进一个销魂洞,哪管是后是前,只要能爽就行,抱紧她雪白窈窕的成熟娇躯,粗大肉棒狠命往菊花里面钻进去,直干得鲜血迸流,血珠滚滚,将雪白香臀都浸红了。

    旁边一些侍女看到这情景,都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生怕引起了公子的注意,让自己也落到这样的命运。

    一名仪态高雅的美丽少女走进来,幽幽轻叹着,肩上还扛着一柄花锄,正是着名的才女林小姐,刚刚才去葬花回来的。

    她刚一进屋,就看到林夫人被伊山近按在地上狠干,粗大肉棒在菊穴中大肆狂捣,如捣蒜一般,插得美丽夫人菊开肉绽,鲜血流淌,惨叫声震动屋宇。

    林小姐母女连心,看得心中大痛,不避危险地扑上去,哭泣尖叫道:“不要!要干就来干我吧,可是只许插前面!”伊山近却不听她的,肉棒仍在她母亲美菊中狂捣,死也不肯拔出来。

    优雅美丽的夫人此时叫得就像杀猪一般,林小姐大急,拚命去推伊山近,甚至还伸出纤纤玉手去抓肉棒,强行把它从母亲嫩菊中拔了出来。

    林夫人也哭叫着前后乱拱,和女儿密切配合,竟然真的弄出了肉棒,也不敢停在原地,拚命地挣扎逃开,滚到一旁,捂着香臀哭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却是大怒,被毒药弄得神志不清,随手就抓了林小姐过来,将她强行按得趴跪在地面上,屈辱地高高翘起柔润玉臀,粗大肉棒顶在菊门上,上面还带着林夫人的菊血,噗哧一声就刺了进去,只听美女一声惨叫,鲜血迸流而出。

    高雅才女被人干破菊花时也是痛得钻心,痛呼声娇弱凄惨,让人闻而鼻酸,许多丫鬟听着听着就流下泪来。

    这一夜,伊山近把这对美丽母女按在胯下干了又干,两人的嫩穴和菊花都被磨得红肿不堪,鲜血染红了她们的下体。

    不仅是这对女主人,那些美貌婢女也都被他按在地上狂干,阖府美女被他淫遍,还嫌不足,又趁着夜色,摸向下一个府邸。

    等到外面的天空变亮时,伊山近已经不知在美人图中干了多久,由于内外时间流速不同,他爽的时间肯定比一夜要长得多。

    最后他终于泄了火,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媚灵掩面走过来,拿着一件衣服放在他身上,遮住他沾满精液蜜汁和菊花鲜血的粗大肉棒,啐道:“公子,你也节制一些,再这样下去,修为会下降的!”“可是我中毒了啊,你想想办法,把这毒从我体内拔除吧!”伊山近有气无力地道。

    媚灵也叹息一声,无奈地道:“如果是两千年前的毒药,妾身还有些了解。

    可这罗氏的毒药,都是千年内研制出来的,而且另辟蹊径,妾身实在不能尽知。

    依妾身看来,这毒已经深入公子内腑,时常会发作,公子可要当心了!“”还会经常发作?那我不是完了!“伊山近沮丧绝望,心如死灰,脑中出现自己回到冰蟾宫后,突然媚毒发作,挺着大肉棒追杀同门师伯的情景,想必下场会惨得不能再惨。

    媚灵眼珠转了几转,柔声道:“其实也不是没办法。

    或者可以找一个修仙处女,吸了她的处女元阴,也许就能炼化这媚毒,还能增进修为呢!“”上哪里去找修仙处女啊!“伊山近的惨叫声在美人图中震响,让天地都隆隆大震,雨丝飘下,为他洒一掬同情之泪。

    媚灵看他伤心,只好找些高兴的事说给他听:“公子,我最近研究玉字房的运功方式有些心得,下次讲给你听,知道以后,你再想对付你师父就容易多了!”“啊?”伊山近哼哼唧唧地问,还是神思不属。

    “如果是两千年前的运功法诀,我早就破解了。

    可是这两千年冰蟾宫也长进了不少,功诀和从前大不相同,尤其是玉字房的历史不长,这孪生姊妹双修法诀也是后来创出的,我这些天一直在观察你师叔,现在才摸到些窍门。“伊山近精神一振,抬头问:”那能不能现在吸取她的真阴,炼化媚毒?“媚灵摇摇头,很为难地说:”最好还是把你师父一起抓来,共同三修,才能取得最好的采补效果。

    只要她们姊妹都在你手中,按照正确的方式进行采补,就算她们不合作也没有用,还是能吸取真阴,增进修为,让修炼速度更加快一些。“伊山近胸膛一起一伏,只觉里面有一股闷气发泄不出。

    媚灵的研究取得了成果,虽然是个好消息,对现在却没有什么用。

    ‘哪天去逮住师父,把她和她妹妹按在一起三修吧,如果我有能力打败她的话。’伊山近含泪想着,却变得更加沮丧了。

    他中了剧毒心情不好,那两个罗家的年轻人就遭殃了。

    虽然万幸没有被人干了屁股,可是所受的酷刑折磨,比干屁股还要痛上万倍。

    那个软骨头率先屈服,好汉也没忍太久,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罗家所有秘密都说出来了,只要他们知道的,统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直说到第二天凌晨,才勉强说完。

    伊山近牢牢记在心里,随手打昏了他们,然后毁尸灭迹。

    倒不是他心狠,实在是敌人太强,这么一个大家族,几千年的传承,势力庞大,在各家族中也是一方之霸。

    虽然比那两大巨头差上一些,可是要真的盯上他了,并且比现在更加的重视,只怕他的好日子也就快到头了。

    从那两人身上搜出一本书来,上面写着《罗氏毒经》,封面看上去相同,里面的内容却有些差别,除了罗家基本的下毒知识一样之外,都还加上了他们各自师父对毒经的理解,以及自己下毒的心得。

    伊山近仔细翻阅,从中学到了很多下毒害人的知识。

    罗家毒术果然是另辟蹊径,能在无声无息之中害人于无形。

    如果按这种方法来做,只怕实力强劲的修士也逃不过他的毒术,只要能够接近对方就有希望下毒成功。

    伊山近对此很感兴趣,如果能按《罗氏毒经》中教的方法来报仇雪恨,那倒是意外之喜。

    但毒经内容精深,一时也不能尽数了解。

    他只有把毒经丢入美人图,让媚灵自己拿去钻研,好想办法破除他身上残留的剧毒。

    看起来罗家人都管杀不管埋,毒经上面下毒的知识说了好多,解毒的知识却少得可怜,按上面所说的,他根本就没法解毒。

    干完这些事,淫毒还没有发作,这让他暗自庆幸。

    他也希望媚灵只是说来吓吓他的,也许过上些天,这媚毒就会自己消失,再不来给自己找麻烦,倒也省得费力解毒了。

    看着天色渐亮,伊山近驾起空行梭,向着京城飞去。

    当他赶到城下时,城门四敞大开,大批士兵守在门前,戒备却比平日更加森严。

    伊山近也跟着走进去,想着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和那温婉娴淑的皇后美人,不由心中一片火热。

    京城中的情形与往常不同,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伊山近正在纳闷,就听到有人在旁边闲聊,道:“今天是新皇登基的大喜日子,你去看吗?‘”你去看吗?

    伊山近站在大街上,呆呆地怔住,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想起一件件的往事,心潮如波涛汹涌,无法平息。

    许久之后,他终于回过神来,发足狂奔,不顾周围百姓惊诧的目光,顺着长街大步飞奔而去,只留下一路滚滚烟尘。

    新皇登基,果然仪式威严喧赫。

    大批仪仗密布宫前,整齐如林。

    文武百官齐列殿前,拜倒称贺,恭请新帝登位。

    一眼看去,到处都是仪仗,人人喜笑颜开,庆贺本朝新皇登基大典。

    在先皇驾崩之后,虽然有晋王之乱,却未开始就被扫平,人都说是有仙家庇佑,正是本朝国泰民安、福泽万代之兆。

    太子本在外省巡察,闻讯赶回京城,迅速控制住了局面,重整朝政,将晋王残存的党羽都削了权柄,令他们回家反省。

    而这些人看到了同伴们的下场,也都战战兢兢,不敢违旨,恭顺地交出权力,从此消失于政坛之上。

    在为先帝发丧之后,太子终于登基为帝,日期就选在今天!

    因为晋王党羽被削平,留下的位置自然要有人填补,如今朝中之人大都升官,都齐诵新皇恩德,天下太平,人人归心。

    随着司仪官的示意,一时鼓乐齐鸣,震动天地。

    如此浩大的登基典礼,是伊山近从未见过的。

    可是他的目光却落在台阶之上,最高处的美少年身上,无法移开。

    新皇头戴平天冠,身穿龙袍,容貌美丽,英气勃勃,显然是个励精图治、开创新时代的皇帝。

    伊山近凝视着台上新皇,心中也明白,和太子的一切过往原本都是孽缘,理应彻底忘掉,再不去回想,也不愿意再看到那人。

    可是为什么一听到太子登基,就忍不住要飞奔而来,一心只想再见一面?

    就算见到,那又如何,一切都不过是孽缘而已!新皇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却没有看到他。

    来此之时,伊山近已经改变了自己容貌,就算和他有过亲密性爱关系的,也未必能认得出他来。

    赵湘庐的目光落在观礼人群之中,两名容貌相同的美丽女孩脸上,虽然仍然保持微笑,心却在一阵阵地抽搐作痛。

    冰蟾宫的韩玉琳仙子终于发了慈悲,允许她们回来看皇兄登基。

    而她们也只能在这里待上一刻,等到登基结束,就要被隐在暗中的师父带走,重新关到本门洞府,进行闭关修行。

    而她们的师父,则会继续去追杀罗家修士,努力去把她的孪生妹妹救出来。

    钟鼓之声,愈加雄浑。

    无数声音都在高喊:“恭请吾皇登位!”赵湘庐收回目光,默默走向皇位,站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之前,凝视片刻,平静地坐了上去。

    所有观礼人群,尽皆拜倒,行三拜九叩大礼,齐声高呼,声音宏伟,震动天地,在京城中的每一个角落不断地回响:“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十五集真人露相

    第一章新皇登基菊怒放

    湘云公主跪倒在观礼人群之中,遥遥望着皇兄,心中泪流。

    旁边的香雨虽然是她的孪生姊妹,现在又心灵相通,就如同一个人样,可是对皇兄、对这皇城的情感,却远没有她那么深厚。

    想起自小在这皇城中生活时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更让湘云公主柔肠百转,泪满桃腮。

    透过泪光,她的目光遥望着皇兄,怎么也移不开。

    以前,她也曾爱慕过皇兄,就像一个暗凭兄长的怀春少女一样。

    后来去了凌乱野,经历了无数事情,对皇兄的爱慕之心也渐渐淡了,如今一想起来就羞赧悲伤。

    她这样直视皇帝,有些于礼不合,但别人也都在俯首叩拜,无暇注意到她。就算看到,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她身上穿着冰蟾宫仙子服饰,能跪拜人皇就已经是客气,更不用说多看几眼了。

    也有人注意到她们,感觉她们姊妹长得很像公主,只是身上既有仙家标志,就没有人敢过来搭话,以免听到一些不该知道的皇家内幕,惹来祸患。

    泪光中,湘云公主突然发现皇兄的坐姿微有些奇怪,不由得想道:“难道皇兄那?里,被他撕裂的伤处还没有愈合吗?”

    一念及此,不由想哭又想笑,泪珠滚滚,洒落胸前。

    观礼的所有人中,只有她是最清楚皇兄隐私的,当初她曾和皇兄一起耸起雪臀以身服侍那个好色男孩,如今想到那一幕就羞惭欲死。

    唯一幸运的是,当初中了妖物的法宝,将下体蒙住,因此才没有被那好色男孩将处女膜插破,得以保住贞洁,但这残剩的贞洁,还能有多少价值?

    她这样呆呆地跪着,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皇,回忆从前皇兄在那男孩肉棒下狂乱地扭动身体,放浪娇喊的淫贱模样,又想起自己同样淫贱的表现,三人共同交欢的一幕幕画面历历在目,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掩面悲泣,只觉无颜见人。

    所有人都在虔敬忠诚地叩拜皇帝,又有谁知道高高在上的至尊帝皇曾有过的屈辱往事?

    美丽公主思前想后,感概万千,直到礼毕,才被亲妹妹拉起来,手挽着手,泪眼相对。

    就算从前不记得这个孪生姊妹,现在她们却是最亲近的人,以后千秋万载,都要一起度过了。

    远处又传来师父的讯息,召唤她们回去冰蟾宫。姊妹二人不敢不从,只能含泪离去,自此斩断尘缘,将往日的荣华富贵,尽皆丢在身后。

    皇宫大殿上,新皇端坐龙椅,面对群臣,处理登基后的一应事务。

    原本的太后秦若华,被尊为太皇太后。

    原来的皇后温玉儿,被尊为太后,与秦若华共主后宫事务。

    也有老臣上前,奏请新皇选后纳妃,以生下皇子,继承大统。

    赵湘庐面色沉静,不允所请,只说日后再议。

    其他事务,例如诏告天下、进行大赦之类,一件件地办理完毕,直到正午,方才令众臣退下。

    新皇却不回宫,只是坐在宽大龙椅之上,默默体会着坐龙椅的感觉,心神飘荡,想起自己本是女儿之身,以及多年来的种种经历,更是悲伤怅惘。

    这巨大的宝座,是她的祖父、父亲都坐过的。祖父起兵争夺天下,父亲率军横扫八荒六合,才有这皇家基业。

    当初龙蛇起陆,共争天下之时,又有谁能想到,这天下终究要由女主来当?

    祖父想必不会预见到,更不会知道自己的长子居然会瞒骗自己,将女儿冒充太孙,以求能打败弟弟,安稳坐上皇位。

    父亲瞒骗天下这许多年,到头来也没有生下儿子,只能让女儿以太子之名即位,未来她又将如何选择继承人,难道要从晋王子孙之中,选一人继位不成?

    纵然她身为修士,寿命极长,但也不能掌天下超过五十年,否则被冰蟾宫发现异状,必有祸患。

    赵湘庐淡淡而笑。自己若将这天下牢牢掌控,举凡间千万人之庞大力量,与修仙门派争锋,不知可有机会击溃冰蟾宫,夺回妹妹?

    若真要如此,必须得有师门相助。师门虽远在凌乱野,看起来也有回归中土之意。

    黎山自七仙子之下,各堡垒山村又有许多修士,都是在艰辛险境中磨练出来的,若回到中土,与各修仙门派争夺生存空间,必将是一阵阵的腥风血雨。

    师叔加入破冰盟,连带着她也在破冰盟挂名,算作其中一员。黎山一脉,与破冰盟联手,再加上凡间皇朝之力,是否有机会压倒冰蟾宫,重新分配修仙界的势力范围与灵山资源?

    她思前想后,渐渐陷入沉思。皇宫大殿中的太监们也不敢打扰新皇思绪,都默默侍立远处,耐心等待皇上的命令。

    百官尽退,殿中一片空旷。大门敞开,从门中望出去,宫前广阔的空地上面,依旧旌旗招展,显赫荣耀。

    突然间,龙椅上的美丽少女眼前一花,看到一个男孩迈步踏上玉阶,一步步地向着大殿走过来。

    少女修长健美的胴体立即变得僵硬起来,瞪大惶然美目,眼睁睁地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跨过大门,走入议事大殿,向着自己走过来。

    在他的眼中,有着令人心悸的火焰闪动,就像从前在凌乱野时,和她放浪交欢时的眼神一样。

    那个时候,男装的她和妹妹都是一心一意地服侍着他,淫媚取悦他,不惜献上宝贵的纯洁处女之躯……

    身穿龙袍的美丽少女奋力摇头,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受妖物邪法的控制,而且她已坐上皇位,身为九五至尊,绝不能再做这淫邪之事!

    可是那男孩眼中的火焰让她害怕,以她的感觉,他甚至已升为入道期后期的强大修士,比她的修为要高深多了。

    从前她修为较高时,都不能打败他,不得不含泪承受他的淫辱。现在他的修为一日千里,她又如何抵挡他的侵袭?

    即使身坐龙椅,也不能依靠皇朝之力对抗修士,尤其是这修士就在皇帝面前时,以其单人之力,即可格杀皇帝,改朝换代。

    她本身就是修士,虽然不会被他轻易打倒,但双方战斗起来,将大殿打碎,又如何向群臣交代?若被冰蟾宫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只怕她救回妹妹的梦想,就要彻底付诸流水!

    身穿龙袍的健美娇躯微微颤抖,新皇惶然四顾,终于强忍哽咽,努力平静地道:“都退下,关闭所有门户!”

    太监们俱都领命而去,虽然心中不解,却也没有人胆敢多言。伊山近身周的迷雾也阻挡了他们的视线,让这些凡人无法看穿他踏入大殿的身形。

    宽敞大殿中,一片沉寂。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虽是灿烂明亮,却彷佛离他们很远很远,让他们与这世界隔绝开来。

    伊山近身上迷雾散去,站在玉阶之下,抬头仰望着殿上皇帝,心神迷惘,茫然不知所措。

    殿上美少年,依然美丽高贵,身材高挑曼妙,一如当初在凌乱野与他狂烈交欢之时。

    唯有龙袍加身,使其比从前做太子之时更增威严,令人忍不住有膜拜之意。

    刚才在殿外,他也跟随众人下拜新皇,同呼万岁,心里只愿这和他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少年真的能够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但心情却未平静多久,三步追魂毒雾加诸体内的剧毒泛起,痛苦难忍,心神迷乱,不知不觉间,一步步地走上玉阶,面对新皇,彷佛在那里有让他消除痛苦的良药一样。

    虽然当初曾立誓再不与这美少年有什么关系,但现在剧毒化为媚毒,激发着他的情欲,让他神智昏乱,现在也只是拚命强忍,咬破舌尖,才能保持神智微微清醒,不至于如恶狼般扑上去,撕开新皇龙袍,做下那大逆不道之事。

    但他眼中的欲火熊熊,下体高高耸起的景象,已经落入新皇眼中,让她惶然后退,几乎整个人都缩到宽大的宝座上去。

    即使是皇帝,也会有害怕的事情。美丽少女恐慌四顾,却找不到任何人来帮助她,逃脱眼前好色少年的淫手。

    她的父皇已经去世,母后懦弱无力,年轻美貌的祖母还和这男孩私通交欢,那正是她亲眼所见,不会有错。

    她虽然是出身仙家,师父却也和这男孩激烈云雨,日日夜夜,甚至不避忌她的耳目。

    她只有依靠自己来度过这次危机,希望这不会影响到她薄弱的统治,并祈祷冰蟾宫不会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

    她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如果被人发现,每一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后果让她无法承担。

    看着男孩眼中的熊熊欲火,美丽少女突然下了决断,紧咬贝齿,用清朗的声音,坚强地道:“来吧,这是最后一次!”

    她闭上美目,戴着平天冠的螓首向上仰起,美丽容颜上现出坚毅决然的神情,眼角却有微微的泪珠涌出,玉体颤抖得厉害,下体也剧烈地酥痒起来。

    这让她羞惭莫名,心中也开始动摇,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为了皇朝大业与救回妹妹的计画,还是真的心有淫念,渴望着被这男孩的大肉棒插入体内,寻求那曾经让她疯狂迷醉的激烈快感?

    玉阶之下,伊山近正在天人交战,拚命压制体内媚毒,一次次地咬破舌尖保持神志清醒,可是看到新皇如此主动,修长美体仰起后倾,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犹如当初凌乱野山洞中,尊贵美少年淫浪求欢之时,让他体内欲火轰然震响,爆烈燃烧,将他的理智彻底燃尽!

    只一眨眼,他就出现在新皇面前,随手将赵湘庐按倒,熟练无比地向着玉臀摸去。

    臀手相触,美丽少女“啊”地叫了出来,俏脸如火灼烧,龙袍下的雪白大腿酥麻颤抖,一滴露珠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在龙内裤上。

    就在手入龙袍,穿入龙裤,摸上柔滑龙臀之时,两人眼中都忍不住缢出晶莹珠泪,却是一丝理智对他们纯洁心灵的沉痛打击。

    当今皇帝的龙臀,娇嫩柔软,滑腻如酥油,就像游前他将肉棒插入抚摸的手感,甚至还更好了一些。

    “坐龙椅,真的能把臀部养得这么娇嫩美妙吗?”

    伊山近晕眩地想着,一把就捏住美人纤腰,将她按倒在宽大至极的龙椅上。

    绝顶高贵的美丽少女玉膝跪上龙椅,双手分开,扶着两边的扶手,感觉着那伸入裤中不住抚摸香臀的淫手,羞红满颊,忍不住发出低低哼呜。

    这熟悉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让他们不由得想起凌乱野山洞交欢时的情景,心神也不禁沉浸其中。

    尊贵华丽的龙袍已经被掀到美人腰上,伊山近正要熟练地将龙裤褪下,突然心中颤抖,为自己做下这种事而痛悔万分,一把就将手从滑腻龙臀上拿开,从龙裤中抽了出来。

    可是媚毒已经剧燃,几乎要烧尽内脏,就算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也抵挡不住这样的痛苦。

    无奈之下,伊山近只得含泪伸手抚摸美人玉股,隔衣轻捏菊花,指尖一下下戳弄着它,听着美人颤抖娇吟之声,再也按捺不住,咬牙暗道:“罢了,皇上金口玉言,既然说是最后一次,那就是最后一次吧!”

    既然美人已经做了皇帝,那就该有对皇帝的礼敬,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随便脱了皇帝的裤子,干得皇上娇吟浪叫,淫荡耸臀,露出那淫贱模样。

    他指尖轻动,“嗤”地一声刺破龙袍,手指直插进去,将价值昂贵的丝制内裤也戳破了一个小洞。

    入道后期修士的超强实力在这时就看得出来,一指戳去,龙裤和龙内裤都被轻松刺破,甚至指尖还插入菊花之中。

    美丽少女“啊”的一声,羞赧无限,偏又从后庭升起酥痒快感,玉体剧烈颤抖,迅速变得滚烫。

    后庭菊花也不禁迅速运动起来,那食指被菊蕾紧紧咬住第一指节,感觉到菊道里面还在蠕动噬咬,有吸力从深处传来,彷佛要将食指整个吞下去一样。

    “淫贱!”

    伊山近暗自骂道,下意识地用鄙夷地目光看着美少年后背,想不到做了皇帝之后,还像从前那样淫荡下贱,本性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他忽然想起,自己做了这种奸破美少年后庭的事,好像没有什么资格来批判别人,欲火又在体内焚烧,只得咬牙含泪,褪了裤子,将粗大肉棒颤抖着向前顶去。

    食指费力地从紧咬吸吮的嫩菊中拔出,颤抖的巨棒穿入龙裤和龙内裤,顶在至尊皇帝的菊花上面,伊山近颤声道:“最、最后一次了!”

    穿龙袍的美丽少女羞辱至极,也含泪娇吟道:“以后不许再缠着我!”

    虽然两人都努力说得像要决裂一样,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相互贴近,同时用力一耸,粗大肉棒破开嫩菊,一下就插了进去。

    菊花娇嫩,插入时磨擦龟头的触感让两人都剧烈颤抖。

    “噗哧”一声轻响,龟头进入菊花穴里,被娇嫩肉环紧紧咬住,大力收缩,彷佛要以新皇龙穴将龟头一咬断首一样。

    “啊……”

    两人同时发出长长叹息,一个个爽得浑身发抖,往昔的快感又涌入心头,性致勃勃,感慨万千。

    伊山近奋力向前挺动,肉棒滑过紧窄菊道,磨擦着娇嫩内壁,让两人都爽得颤抖流泪,至于是快乐还是痛苦屈辱,那就很难说清了。

    美丽新皇头戴天平冠,身穿华丽龙袍,跪坐在宽大龙椅上,男孩站在她的身后抓紧龙臀,粗大肉棒从龙裤破口插入龙菊,渐渐深入,直插到龙体深处。

    “嗯啊……”

    当肉棒插到菊道最深部位时,赵湘庐忍不住泪流满面,强烈的羞辱感缢满心胸。

    即使她现在已经做了皇帝,贵为九五至尊,天下人无不俯首叩拜,敬之如天,现在却还要受这小孩子的淫辱,连后庭都被人开发,这还有什么颜面去做皇帝,受文武百官、满城百姓大礼参拜?

    虽然心里很是痛苦羞耻,可是菊道中那满满的充实感还是让她身体颤抖,不自觉地涌起快感,美一丽龙颜红晕布满,菊道也下意识地紧夹起来,一股强劲吸力涌起,将肉棒深深地吸入,直没至根。

    “好淫荡!”

    伊山近默默想道,胯部已经紧贴龙臀,即使隔着龙裤,仍能感觉到龙肌龙肤的柔滑娇嫩。

    龙菊深处的强劲吸力几乎要将肉棒彻底吸断,吞没在龙体中。伊山近下体紧贴龙臀,费力地拔了半天,才有点松动,一点点地退出来,突然又是大力一撞,直插到最深。

    新皇大声尖叫,玉臀耸起,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抽插。伊山近的肉棒被龙菊紧夹,磨擦得快感狂涌,媚毒激起,意识也渐渐昏乱,抱住她的美躯,疯狂乱顶,在龙菊中大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激烈的交欢在议政大殿中展开,俊美男孩抱紧皇帝纤美修长的胴体,粗大肉棒在皇帝后庭中狂猛抽插,一下下插到最深处,撞击得她痛楚娇吟,纤手无力,抓不住扶手,不由得扑倒在宽大龙椅上。

    玉臀高耸时,菊花紧夹肉棒,因为角度的关系,箍得生疼,用力一拽,甚至将菊花扯破,鲜血迸出。

    伊山近毕竟比新皇矮一些,她又是跪在龙椅上承欢,即使踮着脚尖也觉得不太舒服,只好丢出空行梭,双脚踩在上面,让它飘浮空中,以合适的高度托起身体,让他能够舒服大干。

    龙椅前的男孩,抱紧皇帝温软修长的美妙龙躯,粗大肉棒在嫩菊中狂猛抽插,直干得血花四浓。

    天下修士虽多,但站在飞行法宝上面,在皇宫中用肉棒猛干皇帝后庭菊花的,他也算是第一个了。

    美丽皇帝趴在龙椅上,痛楚尖叫,只觉后面那根肉棒实在太大,而且动作粗暴至极,甚至撕裂紧窄肛菊,痛得她死去活来。

    剧烈的痛楚引起极强的羞耻感,美人儿皇帝含泪扑在龙椅上,想到身为皇帝居然要受此奇耻大辱,不由得痛彻心肺,珠泪滚滚,滴滴洒落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面。

    但伊山近的手段高妙,抽插自有规律,已成习惯。那根大肉棒在嫩菊中狂抽猛插,渐渐快感涌起,让新皇忍不住颤抖娇吟,龙臀耸起,轻微地迎合抽插。

    随着快感不住奔涌,她的迎合幅度也越来越大,菊蕾强行夹紧肉棒,让磨擦的力量变得更大一些。

    随着时间迅速流逝,渐渐地,两人都陷入极乐狂欢之中,一个激烈挺胯,一个拚命耸臀,胯部与龙臀“啪啪”地撞击在一起,因为有龙裤遮挡,声音微显沉闷,不如从前激烈交欢时拍打臀部的那样清脆悦耳。

    但两人都不在意这种小节,肉棒在龙菊中抽插得更加狂猛,甚至还下意识地吸取元阴,透过菊道内壁,传入肉棒之中。

    新皇本是处女,自然有处女元阴,虽然从前被同一根肉棒吸取过,到底没有吸尽。

    此时元阴和灵力流过菊道内壁,不禁爽得大声尖叫,兴奋得泪水狂涌,滴落龙椅,这一次,却是快乐之泪。

    伊山近却在极乐中流出伤心泪珠,痛苦想道:“为什么会是男人的元阴!唉,这媚毒真是害人不浅哪!”

    元阴入体,融入经脉,随着灵力一点点地炼化媚毒,让他体内如火焚般的痛楚渐渐减轻。

    可是欲火已然中烧,无法停下。于是痛苦的伊山近只得含泪抱紧龙臀,继续在里面狂抽猛插,羞惭苦涩的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咽。

    激烈的交欢一直在大殿中持续,皇帝陛下的娇吟浪叫声响彻殿堂,如果不是预先布下了摄声术,只怕满宫的人都要被吵起,跑过来看皇帝被人干屁股的稀奇美景。

    美丽少女兴奋得已经快要疯掉了,后庭菊花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不断涌来,让她心神迷醉,快乐难熬。

    她拚命地耸着玉臀,狂乱地向后猛顶,让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菊道深处激烈快感直入龙心,让她激烈尖叫,兴奋得死去活来。

    时间不断过去,她自己也不记得那大肉棒在龙臀内插了几千几万下,而她臀后渐渐狂乱的伊山近也不记得。

    兴奋的高潮时刻终于到来,伊山近紧紧抱紧面前美丽皇帝,而少女则拚命耸臀相就,回身哭泣吻住他的嘴唇,吸吮他口中津液,菊蕾狂烈紧夹,恨不得将肉棒夹断一般。

    甘涎从菊道深处涌出,染满龟头肉棒。强劲的吸力从龙体内涌起,伊山近哪堪至尊皇帝大力,肉棒终于在龙菊内狂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到皇帝龙体深处。

    “嗯呜呜呜……”

    新皇瞪大美目,颤抖承受着精液喷射,已经快要爽晕过去了,可是樱桃小嘴还是拚命含吮住他的唇舌,死也不肯放开。

    下体嫩菊同样在大力吮吸。她却是上下两口,消化道的前后两端都在吮吸承受伊山近的体液,与他已是亲密无间。

    伊山近头晕目眩,无力地抱住她的纤腰,将皇帝搂在自己怀里,肉棒激烈跳动,时间彷佛延续了一个世纪,才终于在龙臀内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为什么会这样?”

    射精之后,精神微微清醒的伊山近痛悔想道:“为什么我会在新皇登基第一天,就插了皇帝的屁股,还和皇上这样亲嘴?”

    新皇跪在龙椅上,回身吻吮他口中津液,并耸臀相就,菊蕾一下下地紧夹粗硬肉棒,这情景如此淫靡,仿如当日。

    “太子还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啊,即使当了皇帝,还是这么淫荡!”

    即使精液吸尽,美一丽新皇仍不肯放过他,修长玉手反过来在他身上乱摸,樱唇相就,香舌伸入口中与他激烈蜜吻,下体紧夹肉棒,对他的色欲侵袭永不平息。

    伊山近那一发喷射,精液中带着媚毒射入她的体内,让她在高潮之中受了媚毒影响,从前的淫媚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香臀一下下地向后耸动,恨不得那肉棒永不变软,一直插在自己后庭之中,就算将来上朝听政时也要他插在里面。

    但在她强奸了他上百下后,肉棒终于还是软了,被紧窄菊道挤压,几乎要被挤出来。

    伊山近含泪承受着皇帝的湿吻,轻轻吮吸着探入口中的柔滑舌尖,虽然很不自在,可是从前在凌乱野也是这样做的,因此并不太难忍受。

    少女新皇无力地晃动龙臀,让肉棒从菊花里面拔出来,软软地向着龙椅下面滑去。

    伊山近无力地倒在龙椅上,浑身无力,脑中晕眩,对于这样奇异的事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他的媚毒渐渐被压下去,而承受了含毒精液的新皇却体内淫欲泛起,忍不住眩晕娇喘,就像从前那样,熟练地开始了对他的服侍。

    她扑倒在龙椅前面,跪在男孩胯下,伸手握住湿淋淋的大肉棒,张开樱桃小嘴含住龟头,浑然不顾那上面还有她菊道里面流出来的甘涎,兴奋地舔弄吮吸起来观皇宫大殿中的奇景,令人惊叹。

    稚嫩男孩瘫软倒在龙椅上,而今日登基的皇帝陛下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尊贵朱唇含住湿淋淋的大肉棒,温柔吮吸,咽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精液,美丽龙颜上现出淫媚神情,吮舔得愈发卖力。

    而新皇后庭处,不住地流淌出染血精液,将明黄色的龙裤都浸湿了。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新登基的皇帝正吮吸着自己的肉棒,甚至还用深喉套弄龟头,这一惊非同小可,强烈的刺激快感涌来,让他控制不住精关,肉棒突然狂跳起来,在皇帝金口中猛烈喷射,将大量精液直接射入龙喉和龙口之中。

    少女皇帝兴奋至极,大口大口地吮吸咽下精液,琼鼻发出淫媚的哼声,淫欲在心中︶徒起,恨不得永远做他胯下性奴,被他干后庭直干到死为止。

    伊山近痉挛地抱紧皇帝龙首,平天冠硌得他腹部痛楚,感觉自己的肉棒和精液被皇帝吸吮,心绪杂乱,如有万千杂念涌来,茫然不知所措。

    兴奋快感持续下去,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皇帝龙口吮吸乾净,咽下龙喉,伊山近的颤抖才渐渐平息,抱住龙首含泪无言。

    少女新皇也平静下来,不再有什么动作,只是跪在地上含住肉棒,龙口被肉棒堵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皇宫大殿上,一切都变得很安静,只有汹涌的思绪,在两人心中流淌。

    新皇美目中的泪水,渐渐流了下来,一直洒到唇中肉棒上面,顺着阴囊流了下去。

    啜泣声从琼鼻朱唇中含混传出,她怎么也想像不出,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淫贱,就在登基当日,居然和这小男孩在龙椅上交欢,有辱父祖尊严!

    毕竟是被伊山近灵力炼制过的媚毒,对她的影响只在一刻,当神智清醒之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痛悔。

    绵软肉棒渐渐从樱唇中吐出,少女皇帝扑倒在地,痛苦悲泣,恨不得死了才好。

    伊山近也含泪看着胯下的尊贵皇帝,心中颇能理解新皇的痛苦。欲望情感与理智的冲突,带来的伤痛实是难当,对此他深有体会。

    绵软肉棒挂在龙椅边,无力地晃动着,几滴未被吸尽的精液和龙菊甘涎从龟头上流下,滴落在皇帝的平天冠上。

    伊山近费力地撑住龙椅扶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抬腿迈过新皇头顶,踏在空行梭上,向着大殿后门射去。

    留在这里,实在尴尬,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

    他赤露着下体,倒也不害羞,随手布下迷雾遮挡身躯,长索挥出,将自己的裤子从新皇身边勾起,抓过来搭在肩上,含泪离去,只留下跪在殿中痛苦悲泣的尊贵皇帝。

    伊山近脚下空行梭离地半尺,飘行在后宫之中,心中茫然,不知该到哪里去。

    下体渐渐又膨胀起来,却是媚毒未尽。通过菊道吸取元阴,终究不是正道,不能完全炼化媚毒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伊山近心念及此,又想到自己堕落到吸取男人元阴来炼化媚毒,不由更是伤心。

    虽然欲火又在狂升,但是要让他再回去找新皇发泄,他是死也不做了。

    脚下空行梭随意乱转,等到停下来时,伊山近愕然发现,自己回到了坤宁宫前。

    新皇刚刚即位,还来不及改换宫室,那些事情,都要以后再说了。

    回忆起从前在这里经历过的美妙风光,搂着太后和皇后同床共枕,狂浪交欢的旖旎画面,伊山近心头火热,立即就从宫门穿入进去。

    进入卧室,他惊讶地看到屋中有两位绝色丽人,正是此宫之主,刚被尊为太后的温玉儿,以及太皇太后秦若华。

    在温玉儿的身上,穿着一身素白孝服,不论在外面如何穿戴,回宫后还是坚持换上孝服,以纪念先帝。

    秦若华正拉着她的手说话,突然看到伊山近撒去迷雾出现在面前,不由惊喜,跳起来叫道:“你这家伙,真是神出鬼没,突然就不见了,让人家好生思念!”

    她外表与性情都如一个十八、九岁的青春美少女,虽然因为两个儿子分别去世和昏迷不醒而有些哀愁,可是看到情夫出现,还是喜笑颜开,抓住他的肉棒不肯撒手。

    而旁边的太后温玉儿却露出一丝苦笑,虽然他不在的时候也会想他,可是看到他突然出现,还是忍不住害怕起来,看着那巨大阳物,不禁吓得打颤。

    太皇太后突然叫了起来:“呀,你又到哪里祸害人家闺女去了,弄得上面都是血!”

    伊山近低下头,看着肉棒上面染的血迹,不由苦笑,在肚子里面说道:“不是闺女,是儿子……”

    刚才新皇舔得不乾净,上面还留有新皇龙菊之血,被其祖母摸了一手。

    在新皇亲生母亲和祖母面前,肉棒上的血痕以及新皇后庭流出来的甘涎,让伊山近很不是滋味,为了驱除心中伤痛,一把抱住两位美一丽太后,苦笑道:“别说那么多,我们来做吧!”

    这两位绝美女子容貌仍是那么美丽诱人,再加上几分忧伤哀愁,更充满了迷人韵味。

    青春美丽的秦若华不必多说,身穿素白衣衫的温玉儿更是贞静贤淑,惹人怜爱,伊山近看得欲火燃起,媚毒重发,再也忍耐不住。

    这对美丽太后被他一起抱到床上,左拥右抱,乱扯衣衫。

    温玉儿羞得珠泪滚滚,掩面悲泣;秦若华却兴奋欢笑,自动脱光华衣,露出美丽胴体,就往伊山近的胯上骑去。

    伊山近心里念着刚才的事,看到新皇的母亲,心中火热,忍不住就先把她剥光骑上,肉棒小心地向着生出当朝皇帝的蜜穴里面插入。

    蜜道中温暖湿润,紧夹着肉棒,一下下地蠕动颤抖,蜜汁流出,染在龟头上面。

    伊山近将肉棒尽根插入,龟头碰触到皇帝出生的地方,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于是他将肉棒拔出,又按倒青春美少女,将肉棒插入了新皇嫡亲祖母嫩穴之中。

    秦若华仰天娇吟,爽得心旷神怡,抱住小男孩的稚嫩胴体微微颤抖。

    伊山近插了两下,又觉得不太对劲,于是拔出肉棒沉思,又插入她的菊穴,干了两下拔出,默想了一会,才明白了自己心意,目光落向温玉儿的后庭菊花。

    那美妙菊花,粉光玉致,完美诱人。温玉儿正伏在凤榻上羞惭哭泣,感受到他的目光,回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

    她已升为太后,更加受人敬重,可是在这男孩面前,却受尽淫辱,见到他就恐惧羞耻,又无援拒绝他的插弄。

    伊山近也无法抗拒自己心中欲念,扑上去骑住美丽太后的温润玉体,双腿紧夹,如骑马一般,夹得很是过瘾。

    他高高抬起温玉儿的玉臀,来到她的雪臀后面,粗大肉棒贴上了美妙菊花。

    温玉儿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以此屈辱姿势侍奉男孩,不由得哭哭啼啼,羞泣不止。

    伊山近低下头,发现肉棒上面依旧狼籍一片,分别沾染着她们两位太后的蜜道淫液,以及她美貌儿子的后庭龙菊血、龙甘涎,当然还有龙口水,还有她婆婆太皇太后的后庭凤涎,现在顶在凤菊上,情景很是稀奇。

    伊山近咬牙不去想那些往事,胯部微一用力,顶上菊花,让嫩肉凹陷下去。

    “好痛!”

    美丽太后悲泣娇吟,玉体颤抖着向前爬去,却被他强行抓住玉臀纤腰,手指枢进尊贵蜜穴里面,肉棒狠命前插,“噗哧”一声,撕裂菊花,插入蕾中。

    嫩菊中出现裂口,鲜血迸流而出,染在肉棒前端,将已插入里面的龟头染红。

    青春少女太皇太后看得兴奋,美目闪闪发光,扑上来搂住伊山近狂热蜜吻,大口大口地吮吸着他嘴里唾液,丁香小舌探入口中,与他进行激烈舌吻。

    伊山近也被她吻得兴奋,双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一手枢阴,一手摸乳,弄得秦若华颤声娇吟,几乎被他灵活小手摸得昏死过去。

    她噗通一声倒在香软凤榻上,又强行撑起身子,将玉乳献上,搂住他的头部,让他紧贴酥胸,大口含吮乳头玉峰,颤声尖叫,声震卧房。

    伊山近的两只手分别插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之中,手指快速抽插,干得他们淫液四溅。

    即使是秦若华的后庭,也被他的手指插入,一手摸两穴,纯熟之至。

    他嘴里含着润滑乳头,胯下骑着温婉如玉的美丽太后,龟头被紧窄肉环牢牢箍住,收缩紧夹,像要断头一样,夹肉棒的功夫不比她生出来的新皇稍差,让伊山近不禁含泪低吟,爽得几乎死去。

    但他却不知道,一个极大的危险,正从议政大殿中,渐渐地向着这边逼近。

    第二章一龙二凤同怀孕

    美丽新皇拖着疲惫龙体,一步步地走向后宫,满心委屈绝望,只想扑到母亲怀里,得到她的温柔抚慰。

    赵湘庐本是人中龙凤,性情刚毅果决,从前不管多伤心,都能自己忍耐,告诉自己本是当朝储君,一定要坚强才行。

    可是自从父皇去世,她就心中惶然,不知所措。现在当上了至尊皇帝,竟然在即位第一天就被人强奸了后庭菊花,这悲苦惆怅无可发泄,只想得到母亲的抚慰,以平息心中的惨痛创伤。

    沿途之中,太监宫女们看到新皇蹒跚而来,都立即拜倒在地,叩头行礼,没有人敢仔细看皇上的蹒跚模样,即使偶尔注意到了,也只当是皇帝操劳国事,过于劳累,心中油然生出崇敬之情。

    赵湘庐也不想将自己这般悲惨模样现在众人眼前,可是后庭实在是痛得厉害,让她想走得正常一点都难以做到。

    因为好久没有和他做过,现在被那根大肉棒插入后庭,插破了菊花,痛得死去活来,在高潮兴奋时还查觉不出来,现在淫欲渐去,走起路来就痛得钻心,像在刀尖上跳舞一样。

    尊贵的皇帝努力拖着饱经肉棒蹂躏的龙体残躯,痛楚地走过漫漫长路,一直走到母后宫中,向着里面走去。

    有些宫女在门口,见皇上来了,都不敢拦阻。反正里面是太皇太后和太后,都是亲人,想必也没有什么事。

    可是当赵湘庐推开屋门,迈步进入时,突然瞪大美目,骇得几乎晕倒,龙心也痛楚流血,向着黑暗深渊沉下去。

    美丽少女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后如狗般趴跪在大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在那里面,有一根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着!

    大肉棒的主人,却是那个刚奸过她菊花的稚嫩男孩,正低着头狂吻吮吸太皇太后的高耸玉乳,吮咂得啧啧有声。

    此时他两手都不得闲,分别塞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里面,甚至还用仙术加长手指,去碰触抚摸她们的子宫,伸到两位皇帝住过的子宫里面,温柔摸弄,缅怀前朝故事。

    赵湘庐虽然看不到他的手指动作,却也猜出几分,不由得悲愤至极,目眦欲裂。

    更让她伤心难过的是,那大肉棒上面染着色泽不同的鲜血。

    在根部位置,微显陈旧的血痕,显然是她本人的;而在龟头附近,肉棒前端喷洒的鲜血,当然是她母亲刚刚被破菊流出的菊血。

    在肉棒上面,沾着她的口水、菊道甘涎,还有精液之类,她不用看就想得出来。

    一根肉棒,两处菊血,却是分属母女二人。美丽少女看得痛不欲生,嘶叫一声,疾扑上去,玉手已握住佩剑,寒光闪闪,直刺男孩下体,恨不得一剑斩断,让母女菊血不至于交融其上。

    这宝剑,刚才就一直佩戴在她身上,在和他交欢之时,撞击着龙椅、地面,叮当作响。

    那时她也曾起过一剑杀了他的念头,却知道修士不是这么容易杀死的,何况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

    现在她急怒攻心,什么也顾不得,想起这宝剑上刻有符文,也算法器,因此拚命疾攻,就算杀不了他,也宁愿被他杀了,免得受这无尽的耻辱煎熬!

    突见新皇开门持剑杀来,伊山近大吃一惊,立即挥手取法宝,动作过猛,狠狠一挺腰,原本插在太后嫩菊中享受紧夹美感的肉棒“噗哧”一声,插的更深,菊花登时绽裂,鲜血狂射,将胯部喷满鲜血。

    在这电光火石之中,从空中飞扑而去的新皇看到自己母亲菊血泼出,肉棒直插入内,怒得珠泪滚滚,长剑疾扫,向着他的咽喉斩去,却又害怕这一剑误伤母亲,若是斩掉半边雪臀那就麻烦大了,也有违孝道。

    伊山近本来是想要祭出月仙镯护体的,却抓了一个空,这才想到上次就被那些师叔顺手收走,现在也不知道归了谁了。

    剑光席卷而来,眼看就要斩断他的咽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顾不得多想,随手抓起美人图,向着美人新皇掷去,希望能用它挡上一挡,免得骑在温婉太后身上,却被她儿子斩断咽喉,只留肉棒在她体内,那就成了大笑话了。

    美人图狂射而去,化出灿烂金光,向着尊贵新皇一卷,光芒暴射,耀得众人眼睛都睁不开。

    等到恢复视力之时,那持剑新皇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宝剑跌落凤榻,“嗤”地一声刺入太后温玉儿雪白美腿中间,插入床板,锋刃轻触阴蒂,几乎将皇帝出生的蜜穴都斩裂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惶四顾,肉棒仍插在温玉儿菊花之中,晃动时将裂口撕得更大,痛得美丽太后颤抖娇吟,珠泪涟涟,阴蒂也在锋利剑刃上轻触滑动,差一点就要被剑锋斩开阴蒂。

    还是太皇太后见多识广,一把抓住剑柄,小心地向下压去,让剑锋远离儿媳妇的阴蒂,却不及拔出,只是失声惊叫道:“孙儿,你哪里去了?”

    两位美丽太后如坠梦中,不知所以,只有伊山近猜出一点,骇然变色,也不及多说,举起美人图向自己一卷,连自己带两位太后娘娘,一同收入美人图空间。

    他们从高空中飘飘落下,肉棒和手指仍插在两位美女的美菊嫩穴之中,四顾张望,寻找着至尊皇上的踪迹。

    迎面飞来一个妩媚美女,身姿性感诱人至极,看着他们紧密连接的奇异姿态,不由掩口娇笑。

    伊山近顾不得像往常一样打量她的美妙胴体,失声叫道:“媚灵,你有没有看到皇上?万岁爷他进图了!”

    “看到了,就在下面,下体还流着血,是你干的吧?”

    伊山近脸一红,为自己强奸美少年的后庭之举颇觉羞耻,红着脸道:“别说那个!我问你,这美人图是不是只能收女人,不能收男人?”

    “当然啦,你试过那么多次,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图中了?”

    伊山近想想也是,不论是凡人还是罗家的修士,没有一个能被收到美人图中隐藏起来的,这美人图只能收女子,是他长期以来经历多次试验得出的真理。

    可是这事实在太古怪了,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那人妖呢?天阉呢?或者……是被男人干过后庭,里面还留着男人精液的美少年?”

    后面半句,实在是难以启齿,尤其是他的肉棒还插在那美少年母亲的后庭菊花里面。

    听到他艰涩的声音,两位美丽太后都惊愕地瞪大明眸,其中一个还悲痛地流出了泪珠。

    扑通一声,他们从高空中落下,跌落到一张大床上面。

    这确实是一张“大”床,其广阔足以覆盖整个山峰,床单都是柔丝所制,上面绣满龙凤,华丽昂贵之处,连皇家都只能嗔目结舌。

    在美人图中的这座山峰顶部,没有别的,只有一张大床,覆盖山峰。正所谓:山是一张床,床是一座山。

    其雄浑壮阔之处,比之古时以山雕刻成的大佛,不差分毫。

    那刚刚消失的美丽新皇,就躺在大床的中心处,仰面向天,清澈明眸中泪水滚滚奔流,下体龙袍中不住渗出血迹,一副饱经蹂躏的悲惨模样。

    伊山近等人从空中落下,温玉儿见到孩儿如此模样,母子连心,痛得尖叫一声:“我的儿啊,”

    几乎伤心晕倒,幸好后庭还有一根大肉棒撑住她的玉体,用力一扯,裂口剧痛,让她清醒过来,膝行上前,抱住儿子放声大哭。

    伊山近肉棒被美菊紧紧夹住拔不出来,不得不跟着她膝行上前,耳中听到少女太皇太后的尖叫声:“你说什么?难道说你竟然玷辱了我孙儿后庭,还在里面射了精?”

    一听此言,本来呆滞若死的美丽新皇忍不住龙体剧颤,泪珠狂涌。

    伊山近也虎躯一震,羞惭欲死,掩面不敢看她们,只觉自己做下这等事情,实在是没脸再见人了。

    两位美丽太后也凤躯狂震,几乎把下体凤羽都颤下来,嫩穴处瑟瑟发抖,阴毛跌落一两根,为自己饱经蹂躏的孩儿痛彻凤心。

    她们这样“龙虎凤”地乱颤,那边的媚灵看得有趣,掩口娇笑,直笑得仙躯乱颤,搂住伊山近的裸体,与他们颤在一处。

    龙虎凤仙,过了半晌才微微有些清醒,那对美女就抱住新皇,放声大哭,凤泪滚滚,洒在龙躯之上。

    伊山近虽然羞惭得想把肉棒拔出,可是凤菊还是紧夹虎棒,不得不含泪追问:“媚灵,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干过的男人,就能收到这里面来?要这么说的话,以后要是……”

    他已经恶心欲呕,再说不下去,媚灵娇笑着替他说完:“以后你要想收什么男人入图,只要干了他的后庭,把精液射到里面去,就能带他进图?哼,罗家的修士,这回可有难了啊!”

    “呕!”

    伊山近心中大恐,放声乾呕,幸好这几天他没有吃东西,正在练习辟谷,才没有吐出东西来。

    太皇太后秦若华听得怒目圆睁,不顾自己赤露着玉体,下体嫩穴中还插着他的手指,扑上去双手扣住他的脖颈,用力摇晃,用青春少女的清脆嗓音悲愤叫道:“连男人你都不放过,把我孙儿折磨成这个样子,后庭流了这么多血!你还我孙儿,还我孙儿!”

    伊山近自知理亏,含泪承受着美人蹂躏,也不反抗,只是乾呕,心中伤痛欲死。

    媚灵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娇喘尖叫道:“不是,不是,你们搞错啦!这美人图永远只能收女人,哪怕是阴阳人都不行!”

    “呃?”

    伊山近最先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雪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从那美丽容颜上,看出了从未注意到的妩媚阴柔之意。

    虽然是心伤欲死,赵湘庐还是被他看得脸红,不得不转过头躲开他的视线,悲愤闭目。

    “难、难、难道说,你是……”

    伊山近颤抖地伸出手指,将还沾着温玉儿美穴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下体处,羞惭抚摸,果然什么都没有摸到。

    赵湘庐龙体剧颤,拚命想要躲开,可是却被媚灵以法力定住,无法挣扎。

    她本是中阶女修,在美人图卷来时,如果拚命抵挡,还可挡得住,不被吸入。

    可那时她心情大乱,悲愤欲死,连一点灵力都没有释放出来,就这样被轻易吸入美人图,打上烙印,从此要受媚灵的控制,无法挣脱。

    伊山近的《烟客真经》早就修习到四层,已不用干破处女膜,媚灵就能有控制入图美女的能力,何况新皇后庭中还带着仙家精液,更是容易操控。

    伊山近在她美腿中间摸来摸去,温王儿还扑在她身上大哭,为这么多年的秘密败露而恐惧羞惭,无颜去看自己婆母,菊花抽搐紧夹,把里面的肉棒夹得生疼。

    伊山近也顾不得那么多,隔着龙裤乱摸,果然摸到嫩穴花瓣的形状,不禁骇然,想起自己从前总是担心害怕,不去摸龙鸡,这才让她有浑水摸鱼、鱼目混珠的机会。

    他的目光落到美丽少女的喉结上,颤声问:“可是,可是那个,怎么会……”

    “幻术罢了,凌乱野幻术我虽然不了解,但既入我图,这点小术可轻易破去!”

    媚灵不屑地一挥手,果然看到新皇喉结消去,现出平坦如玉的雪颈,原本加诸身上的阳刚之气也如雪消融,让赵湘庐满身柔和之气涌起。

    伊山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右手紧揠嫩穴,左手下意识地狠挖太皇太后花径肉壁,枢得蜜道里面淫液滚滚,而秦若华也张口结舌、呆若木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赵湘庐,虽然是穿着龙袍,却一眼就可看出是青春美少女,显然是一个穿着龙袍的女子,虽然有着帝皇威严,却已经瞒不了人了。

    伊山近呆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泪珠滚滚,流下面颊,跌落在紧贴于自己胯间的温婉太后雪臀上面。

    大笑过后,忽又大哭,他扑倒在太后玉背上,手掌痉挛地伸到皇帝胸前,用力一撕,龙袍应手而破,里面的素白裹胸也被撕裂,一对丰满雪兔跳出来,颤抖跌荡不休。

    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满弹性的坚挺玉乳,泪珠滚滚而落,咬牙苦笑道:“你瞒得我好苦!”

    他想起从前即使是和赵湘庐兴奋交欢之时,心中也充满痛苦绝望,谁知她竟然是女儿之身,那自己长期以来心中承受的痛苦折磨,又算什么?

    赵湘庐美目含泪,凝眸望着这熟悉至极的男孩,咬牙道:“纵然是女儿之身,朕也是当朝皇帝!你见了皇帝,还不下拜参见,实是越礼!”

    即使到了这一刻,她的高傲坚强仍不允许她向伊山近低头。每次屈服于他的时候,都是她淫蛊入脑、神智不清之时,现在虽然羞惭,却脑中清醒,努力昂着头,保持着身为皇帝的高傲威严。

    伊山近收泪凝望美丽少女,被她的王者之气所震撼,忽然心中一动,念出上古修士唐某所做的一句古诗来:“我见驾不参犹自可,你的父仇不报枉为人!”

    赵湘庐脸上变色,瞪大美目看着他,咬牙问道:“此言何意?”

    “先帝却是死于罗氏之手!所用毒药,你看不出来吗?”

    美丽少女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嘶声尖叫道:“不会!我查过父皇尸体,没有药物的痕迹!”

    伊山近以掌加额,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那些药物,一次次地用后,好处就是可以挥发,等人去世后,药物痕迹很快就会消失!罗氏用药,果然是精研多年,非同一般!”

    他将药物之事说出,又不想提到自己和她母亲满宫乱走、到处交欢之事,只说在晋王府听到修士们说话,才知道皇帝是被用这种方法害死的,那些修士还收了赵光复的魂去,以此来灭口。

    就这样八分真二分假地说出来,果然大有效果,三名美人抱头痛哭,对罗家仙派恨入骨催。

    美丽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伊山近大生爱怜,骼内媚毒又发作起来,欲火狂升,肉棒胀得极大,深插在温婉太后嫩菊之中,让她菊中满胀,哭泣时不由发出痛楚娇吟。

    媚灵突然双手一拍,欢笑道:“这下好了!你身上所中毒药,需要用女修的处女元阴炼化,这里不就有一个入道期的女修吗?”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当今圣上的嫩穴之处,灼热滚烫,让她不自禁地微缩娇躯,害怕不迭。

    媚灵玉手伸出,指甲殷红,凌厉如刀,“嗤”地一声撕裂龙裤,露出里面嫩穴,果然是粉红娇艳,柔嫩迷人。

    天下至尊的皇帝陛下,穿着龙袍躺在地上,衣衫有几处破裂,露出了皇帝的乳房和嫩穴,让圣上羞红满颊,娇喘吁吁,对伊山近落在嫩穴上的灼热目光又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但她到底是九五至尊,女中帝皇,心性敏锐刚烈,知道伊山近为了解毒,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命悬人手,连身体都被控制着不能随意行动,想要保住贞操肯定是不行的了。

    美丽女皇狠狠一咬牙,毅然叫道:“你想要我元阴不难,只要答应我的条件!”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抓住她柔美母亲的滑嫩雪臀,胯部向前挺动,在太后嫩菊中来回抽插,被紧窄菊道磨擦得剧爽,目光紧盯女皇嫩穴,咽着口水道:“你说,你说!”

    “第一条,要帮我救回我的妹妹,湘云和香雨,都要让她们回到我母亲身边,一个都不能少!”

    “这是当然,你不说我也得去救她们。那个变态师父,就爱折磨人,湘云公主总是跟我有过一段情的,还和你一起……帮助过我,我怎么能让她们一直留在那个老变态手里?”

    “第二条,我父亲的大仇,你要帮我去报,罗家做下这等恶事,一定得受报应才行!”

    “这也行,反正我跟罗家的仇也够深的,他们多次都想杀我。你也知道。现在我正在推行一个大计画,如果成功,罗家就会彻底覆灭,就算有几条漏网之鱼,也要一生受人追杀,迟早都要被人杀光!”

    在媚灵主持下,两人对天立誓,赵湘庐也就只好相信了他,双腿分开,把头一仰,闭目叫道:“来吧!”

    美丽女皇那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强模样,很让伊山近敬重,看着女皇头上戴着的象徵尊贵皇权的平天冠和身上的华丽龙袍,一时犹豫不敢上。

    旁边的秦若华却突然哭了起来,上前揪住温玉儿,悲声哭泣道:“你们瞒得我好苦!呜呜呜呜,我一直以为你生的是儿子,谁知道你却生了女儿,还连生三个,拿最大的一个骗我们说是儿子,让先皇立你丈夫做太子,弄得现在女皇当政,这可如何是好!”

    温玉儿羞惭流泪,只得磕头陪罪。幸好她一直是趴跪姿势用后庭夹着肉棒,要磕头很是方便,只是后庭夹着那根大肉棒,牵动裂伤,痛得她额头汗下,满脸痛楚之色。

    秦若华却不依不挠,抱住赵湘庐又哭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嫩穴,悲泣道:“孙儿,原来你真是女儿之身!”

    美丽女皇见祖母如此伤心,也不由流泪,三人抱头痛哭,哭作一团。

    等到她们哭够了,楣灵上前搂住她们,在耳边窃窃私语,时而加以威逼利诱,又用情色吸引,果然让服过仙药、一见伊山近就淫心大动的秦若华率先答应,温玉儿心中有愧,也无奈地含泪应承下来。

    得到她们的答允,楣灵欣慰地起身,站在一?边微笑。

    为了让伊山近的媚毒能够泄出,得先让他兴奋刺激才行,她担心皇上一个人不能担此重任,必须得有两位太后从旁协助,合龙凤之力,以降孽龙。

    当然,为以策万全,她还是例行放出云雾,里面隐含美人图中常有的催情气息,不说新来的高贵皇族受不住,就连常吸春雾的伊山近也难以抵挡。

    因为媚毒的影响,欲火早已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起来,此时见陛下和太后们都已经同意,立即抱紧太后凤体,将那窈窕纤美娇躯按在皇帝身上,粗大肉棒从太后美菊中拔出来,上面还带着温玉儿的处女菊血,顺势插进了皇上的菊花里面。

    “喔!”

    女皇低低尖叫,羞得面红耳赤。

    被伊山近奸菊绝对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在母亲和祖母面前、身边被插入,而且他还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个细节都展露在两位美人眼中。

    可是熟悉的快感迅速涌起,即使美丽少女努力抵挡,也支持不住,烟雾萦绕身边,春情浸入龙体,女皇忍不住羞涩地扭动娇躯,似躲避,又似迎合。

    伊山近对她后庭中的敏感点十分熟悉,连干几下就让她不禁娇哼出声,迎合的动作也愈发明显。

    伊山近欢笑着,将修长美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大肆在菊穴中插弄,干得她不住娇吟,闭紧美目俏脸羞红,不敢去看两位太后。

    肉棒上传来菊蕾紧夹的美妙触感,伊山近心中大快,从前和她交欢那么多次,把她的菊花都快插烂了,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畅快舒爽,彷佛心上的大石头都被搬去了一样。

    他双手一抱,将两位美丽太后抱在怀里,三人压在女皇身上,胯部飞速前后晃动,在菊花中狂插猛干,让皇帝陛下的娇吟浪叫声不断地传了出来。

    两位太后满面羞红,蜜穴中却忍不住流出淫液,被伊山近双手连枢,也不禁哼呜出声,和晚辈皇帝的淫叫声混在一起,煞是好听。

    随着粗大肉棒在菊道中的狂猛抽插,美一丽皇帝也渐入佳境,仰天不住娇哼淫叫,往日的欢乐又回到了她的心中,在春雾催情之下,她渐渐放开怀抱,颤声低吟道:“好哥哥,好老公,好驸马,再用力,插深些,人家要爽死了啊!”

    伊山近心中大乐,想起从前山洞交欢的美妙画面,感觉着下体肉棒被紧夹,剧爽无比,以前那些悲惨的回忆也都化为了美好记忆,想起一次就高兴一回。

    他更是抱紧三名佳人,狂猛抽插,干得至尊天子死去活来,一次次地达到菊道高潮,最终龙爪抓紧伊山近的肩膀,仰天尖叫着,活活昏了过去。

    伊山近爽得浑身颤抖,却没有射精,顺势拔出肉棒,看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龙凤菊血,翻身压倒太皇太后,将大肉棒塞进了她的后庭里面。

    因为干了好多次,秦若华后庭宽敞,堪纳巨物。伊山近却故意左右晃动,使劲撕裂菊花,总算有一处小小裂伤,流出凤血,染在已有她两位亲人菊血的肉棒上面。

    秦若华也是娇喘低吟,哼哼唧唧地抱住小男孩,婉转承欢,被他按在孙女身上连干几百几千下,也终于达到菊道高潮,爽叫着晕过去。

    一边的新晋太后温玉儿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努力向后缩去,却被伊山近伸手抓住,按在两位昏迷龙凤身上,粗大肉棒探入雪股,在菊穴中狂猛抽插,大干起来。

    温玉儿羞得泪水涟涟,掩面哭泣,后庭痛得死去活来,泪水滴滴滚落,洒在两个亲人身上。

    那两位亲人被泪水浇醒,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这番场景,美丽少女不禁叹息,咬牙转头,泪水流淌,和自己母亲落下来的泪水混在一起,洒落在大床上。

    可是秦若华却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是儿媳妇后庭开苞,也和从前交欢差不了多少,强行拉住孙女,跪在伊山近胯下舔弄凤血,将菊花里面流出来的处女鲜血舔食咽下,并教导孙女要学会服侍男人,不然将来会被厌弃。

    赵湘庐含泪受教,受春雾所迷,欲火也迅猛燃起,心中思忖:“为防止他悔约,总得用这身子勾住他,让他努力去实践诺言才行!”

    于是,新皇跪倒在男孩胯下,和自己祖母一起含吮他的睾丸,两人各分一个,含在樱唇之中,吮吸得殷勤倍至。

    温玉儿趴跪于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娇吟哭泣着承受欢爱,在无尽痛楚之后,渐渐苦尽甘来,菊道深处居然也升起强烈快感,让她兴奋娇喘,忍不住向后挺动雪白玉臀,迎合男孩抽插,直到最后爽得仰天尖叫,在极乐中活活爽晕为止。

    凤菊中流出鲜血,被两边龙凤含吮咽下。赵湘庐默默流泪,心中欲火却烧得更旺,香舌忍不住伸长去舔弄肉棒,甚至将母亲的菊洞也都舔过一遍,下体嫩穴颤抖流蜜,已被欲火烧得快要忍耐不住。

    伊山近扑倒在温婉美女身上喘息一阵,又将肉棒拔出血菊,只微微移动,一下就插进生出皇帝的蜜穴中,狂猛大干起来。

    温玉儿被干得悠悠醒来,看着眼前情景,羞得死去活来,却禁不住春情涌起,颤声娇吟,很快就进入了极乐狂喜之中。

    赵湘庐跪在旁边,眼睁睁地瞧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出生的地方,看得十分难过,虽然含泪扭头想要躲开,却被伊山近一把抱住,按在她母亲身边亲嘴咂舌,小手还伸下去摸弄少女嫩穴,捏揉花瓣阴蒂,弄得她颤抖娇吟,几乎要活活晕过去。

    这阴蒂是她最隐密的器官,从未有人摸过,现在被他这样刺激,所用的手法是纯洁少女从未经历过的,嫩穴不住地颤抖紧夹,一股股的蜜汁从中涌出,染湿了雪白柔嫩的大腿。

    伊山近摸着蜜汁,放到下体,抹在肉棒上面,作为润滑剂,用力下压,将染着女皇蜜汁的肉棒插进她母亲蜜穴之中,干得更是狂猛激烈,让温婉太后仰天嘶声尖叫,蜜道中大泄特泄,几乎活活泄死在他肉棒下面。

    秦若华看得眼热,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间,让他摸弄嫩穴,甚至还抓住他的手指,强行塞进她的嫩穴里面。

    伊山近同时玩弄着天下地位最高的三位美女的蜜穴,两手触及之处都极为娇嫩,一个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嫩穴,一个是仙药滋养的太皇太后娇嫩下体,以手指轻戳皇帝处女膜,却是一手深一手浅,摸得很是快乐。

    温玉儿终于仰天尖叫,在婆母和女儿身边爽晕过去,伊山近拔鸟而出,又骑上太皇太后,将这青春美少女干得哇哇大叫,淫声浪语毫不羞涩地狂叫大喊出来,嘴角也被干得口吐白沫,渐渐神志不清。

    等到将她送上高潮,伊山近躺下歇息一会,抚摸着两位太后高耸玉乳,帮她们顺气,等她们清醒之后,又抱住螓首,示意她们来舔。

    肉棒上面,沾满了三朵美菊、两处凤穴中流出的汁液,及鲜红之色染在上面。新皇到底脸嫩,害羞不敢来舔,反倒是她祖母年高德劭,毫不避嫌,伏下身,一口就将肉棒含了进去。

    美丽温婉的成熟美女也含泪来舔,吮吸得啧啧有声。口水沾满肉棒,顺着睾丸流下,一直流到伊山近的菊花上面。

    秦若华舔了一会,还是强拉着孙女来舔,为了能够灭掉罗氏仙宗,为皇家报仇雪恨,也只好让她牺牲了。

    赵湘庐含泪舔吮肉棒,和母亲祖母一起舔弄得口水四溅。其实舔肉棒的工作她在凌乱野早就做习惯了,只是现在和两位太后在一起,有些放不开罢了。

    舔完肉棒舔菊花,皇室三位美女上上下下地猛舔,让伊山近的下体沾满龙涎凤唾,菊花一夹,就能夹住一个高贵绝色美女的湿滑香舌。

    三位美女舔净下体还不算,在情火驱使之下,又将他的整个身体舔得乾乾净净,每一处都没放过。

    伊山近仰天爽叹,两位美丽太后含吮着他的双足脚趾,新任皇帝含住肉棒猛吸,时而伸过香舌去舔后庭菊花,简直是皇帝也享受不到的幸福生活||这是当然,谁见过皇帝被自己舔了后庭的?除非是练过柔术的皇帝。

    等到一切做完,还只不过是前戏。接下来的,才是今天的大餐。

    赵湘庐羞涩掩面,躺在大床中心等待肉棒插入,身上穿着崭新龙袍,只是双乳和嫩穴处龙衣都已破裂,露出了龙之三点。

    她的母亲含泪抱住她,和兴奋娇喘的太皇太后一起抚摸嫩穴,摸得她淫水长流,这样插入时能更容易一些,免得女儿太痛。

    温玉儿爱女之心泛滥,看到肉棒插来,还忍不住扑上去奋力舔吮,不管已从上面尝到了女儿的香津味道,还是舔吮不休,以增加口水润滑,直到秦若华上来抢走她口中肉棒,甜蜜含吮为止。

    粗大肉棒带着三名皇族美女的香津甜唾,不由胀得更大,向前挺去,顶在嫩穴上面。

    这根伟大肉棒,刚刚已经干过三女八洞,只差最后一洞,就可达到最后的大圆满,大功告成了。

    女皇的两片娇嫩阴唇,被两边的美丽太后捏住,轻轻分开,并伸出玉指,捏住肉棒渐渐前拉,让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小心插入,渐渐顶在处女膜上。

    “哦!”

    赵湘庐低声娇吟,玉体微颤,心中不自觉地充满羞惭恐惧。

    她一直以为自己将会保持这处女身直到终老,谁知后庭先被一个小孩子开了苞,后来又被干了多次,在汹涌的欲望中做下无数淫贱勾当。

    今天本是她的登基大典,却被两位太后分开花唇,将她献给这男孩,肉棒已经插入,刺破处女膜夺走贞操也就在眼前。

    伊山近低头看着她美丽容颜,心中也是激动兴奋,几乎要感动得热泪盈眶。

    “受了那么多痛苦,终于也有这一日!”

    知道她本是女子,这已是天大的喜事,现在还能在皇帝登基当天,干破她的处女膜,这简直是喜从天降,从来没有想过的好事。

    肉棒缓缓前挺,一点点地撕开处女膜,插入嫩穴里面,让彼此都能将这感觉深深刻在心中。

    紧窄嫩穴中插入粗大肉棒,娇嫩穴肉被撕裂,鲜血流出,染在沾过三股菊血的肉棒上面,其中有一股,还是她母亲的菊穴处女落红。

    赵湘庐颤声娇吟,下体痛得像要裂开可是胀胀的满足感也从下体涌起,让她兴奋流泪,颤声哭泣,顺着美丽容颜流了下去。

    伊山近喘息前挺,屁股上感觉到两位太后玉手用力按下,帮助他渐渐插到深处,感觉着美丽女皇的嫩穴蜜道紧夹着自己的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播收缩,让肉棒爽得厉害。

    在初时的试探之后,他们开始了激烈的交欢。伊山近粗大肉棒在处女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美丽少女死去活来,颤声娇吟着,一次次地达到高潮。

    她是尝到过菊道高潮的美妙滋味的,现在被人插入嫩穴深处,虽然痛楚,可是高潮也来得又快又猛,在晕眩兴奋之中,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脖颈,哭泣尖叫道:“好哥哥,好老公,干得人家好爽!”

    从前被干菊道时的淫声浪叫,她又习惯地尖叫出来,让伊山近更加兴奋,下体猛烈向前狂插,双手还伸到两位太后蜜穴中,以手指快速抽插,一心三用,干得她们也尖叫娇喊,下体花径大泄特泄,和她们的后代新皇一起爽得死去活来。

    天下最高贵的三名皇家美女,都爽得神智不清,同声尖叫着:“好哥哥,好老公!”

    却把彼此间的辈分差异都忘记了。

    尖叫淫喊声响彻天地,荡在美人图的空间之中,让那些由官员赠送的美女们都吓得目瞪口呆,一想起媚灵悄悄告诉她们这就是皇上和两位太后,都只觉是在梦中。

    她们出身官宦之家,对皇室的崇拜根深蒂固,人人都跪在地上叩头,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下拜,只是哭泣流泪,有的是为心中偶像崩塌而伤心,有的则是为自己跟了这么一位伟大主人而兴奋喜悦。

    有伊山近做她们的靠山,她们在凡间的亲人想必都能得到皇家善待,不说飞黄腾达,一生富贵平安总是跑不掉了。

    伊山近抱紧三位皇家美女,将她们一个个地送上极乐颠峰。染血肉棒刚从高潮过后的美丽女皇嫩穴中拔出,又插进了她母亲的蜜道里面,干得她淫浪尖叫,在她高潮瘫软之后,又插进太皇太后的菊穴,接下来又狂插新皇嫩喉,干得她直翻白眼。

    他们就这样疯狂大干,在如山巨床上滚来滚去,粗大肉棒在三女九洞中狂猛抽插,让皇家美女接连不断地达到高潮,哭泣尖叫着,将蜜汁淫水洒在满山香榻之上。

    伊山近愈加兴奋,抱住三位美人狂干不休,从美人图内干到美人图外,从山顶香榻直干到太后凤床上,三位美女早就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晕眩迷乱,从美人图空间被拉到外面,也没有感到奇怪,只是抱住他疯狂求欢,但愿能活活被干死在肉棒下面,永登极乐才好。

    媚毒带起欲火熊熊燃烧,伊山近自己也干得头晕目眩,下体在龙凤九洞中狂猛抽插,数不清到底插了几万几亿下,终于感觉到极乐登顶,有了射精欲望。

    这个时候,他的肉棒正插在美丽女皇的嫩穴深处,一下下地重重撞击着娇嫩子宫。

    在这里还没有住户,不像旁边两位美人,子宫中都生出过一位皇帝来。

    在肉棒猛插之下,女皇已经达到新一次的高潮,口中荷荷娇吟,爽得死去活来两位美丽太后也在高潮之后陷入半昏迷状态,被伊山近按得叠在她的身上,肉棒来回在三位绝色美人蜜穴、美菊中狂插猛抽,被她们来回紧夹,射精欲望泛起,肉棒颤抖起来。

    赵湘庐对他的肉棒十分熟悉,对他射精时的表现也很清楚,虽然是第一次用嫩穴来满足他,但前庭后穴射精原理都是一样的,此时虽然爽得几近昏迷,还是紧夹嫩穴,一下下地狠命夹击他的肉棒,逼迫他早日高潮。

    在此前的狂猛交欢之中,伊山近已经习惯性地用肉棒吸取她的处女元阴,肉棒顶在子宫上大肆狂吸,将处女元阴彻底吸尽,多年修习筑基的真阴也被撼动,吸取了大量真阴入体。

    依照媚灵说过的方法,伊山近吸入处女元阴炼化媚毒,渐渐将媚毒燃尽,修为也因此而暴涨,疯狂冲击着升上入道期第九层的关口。

    之前和黎丝双修多年,吸取的灵力到现在还未用完,足够升级之用,只是那关口不易冲破,毕竟冲破之后,就是中阶修士的最高层,除了高阶修士之外,天下无人可以奈何得了他了。

    在吸取真阴提升自己修为的同时,他也与赵湘庐大力双修,灵力不住地涌入肉棒,流过紧贴在上面的淌血肉壁,传入丹田,又从她经脉中吸取转回来的灵力,增长着彼此的修为。

    赵湘庐这些天来努力修练,也有很大进展,可是哪里比得上他这样超绝的双修方援,修为暴涨,也开始冲击升级关口,玉体不断颤抖,在高潮中苦苦挣扎。

    在无尽的极乐之中,伊山近终于到了功行圆满的时刻。从美人体内吸取的真阴化为灵力,狂猛冲击着关口,突然爆发开来,关口一冲而破,让他的修为向着入道期第九层迅猛进发。

    升级的强烈快感刺激着他,让他肉棒狂跳,在高潮中猛烈喷射出精液。

    肉棒刺入子宫,滚烫精液直接射到子宫内壁上,粉刷着纯洁至极的娇嫩子宫。美丽女皇仰天娇呼,感觉到强大灵力疯狂涌来,几乎要活活爽死。

    这灵力冲入子宫,流过经脉,狂涌入丹田内,此强大灵力一举将她的关口冲开,让她身上也迸发出灿烂光芒,与伊山近身上散发出的光芒混在一处,耀眼夺目。

    伊山近兴奋喘息,奋力将肉棒从她紧紧咬住的嫩穴中拔出,“噗哧”一声刺入她温婉美丽的母亲蜜道里面,继续狂喷,将她居住过的子宫彻底粉刷了一遍。

    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有想到,他的精液中含有极为活泼的精子,正向着美人子宫中的卵子射去。

    当初黎丝所施展的仙术是不完全形态,虽然当时疏通了精关,但后来来到中土,又在双修灵力作用下,精子大都被杀灭,无法使女性受孕。

    这一次中了三步追魂之毒,又化为激烈媚毒,进入美人图中炼化媚毒,渐渐消了欲火焚身。

    可是这媚毒却一直在对抗着双修灵力,导致它杀灭精子的能力大减,这一股喷射出来的精液中,含有大量精子,一个个精神抖擞,到处乱窜,寻找着卵子以求合体。

    就在刚才,美丽女皇已然受孕,她怎么也想像不到,就在自己登基之日,会出现这样的奇事。

    她母亲也在同一天被同一股精液射入子宫,让她们母女同时受孕,世事之奇,无过于此。

    不仅如此,对此一无所知的伟大男孩伊山近,在精液喷射大半之后,又奋力从温婉太后的蜜穴中拔出肉棒,狂跳着插入充满青春活力的太皇太后嫩穴深处,却是选择肉棒跳动间歇抽出插入,速度飞快如闪电,没有浪费一滴精液。

    “噗噗噗”一阵乱射,青春美丽的太皇太后仰天颤声娇吟,爽得死去活来,子宫中也有一颗卵子,张开怀抱欢呼着迎接精子到来,一把抱住其中最精神的一个,迅速合为一体,像是害怕它会消失一样。

    就这样,伊山近在驱除媚毒、成功晋级之外,还用一股精液让天下最高贵的三名皇家美女同时受孕,可谓一箭五鹏、五福临门,此举的重大意义,天下无事可比了。

    第三章仙子交欢入春梦

    伊山近站在空行梭上,飞离京城,忍不住回头遥望,不忍分离。

    可是为了实践诺言,让两位美丽公主不至于继续忍受亲人离别的痛苦,他还是毅然离开,在提起裤子之后,就和三名赤裸玉体的美人分别,踏上空行梭,飞向她们的亲人,那两位孪生公主所在的方向。

    话说那初破瓜的少女总是有些脸嫩,虽然很渴望他的大肉棒,可是看看身旁蜜穴流精的美丽太后,还是害羞地催着他去救妹妹,不然伊山近也不会这么早就走。

    家里的事,都托付给新任皇帝了。伯阳侯中那些被冤杀的管家仆役都会得到厚葬,而其他仆人也都会免罪,回去侯府看守门户,等待女主人的归来。

    美人图中还有许多官员们赠送的美貌女子,也都写了家书让皇帝送给她们的亲人。当然那些亲人也会受到皇室照顾,这一点不用多说。

    空行梭飞向北方,半途中伊山近停下来,换了女装,缩鸡入腹,重新变成了冰蟾宫中冰清玉洁的女弟子文清雅,无论什么仙术都只能检测出他是处女的清纯女孩。

    等飞回冰蟾宫后,在玉字房中还是只有师姊春凝一人,见他来了,兴奋哭泣,抱住他不肯撒手。

    当晚,自然又是被翻红浪,一夜春宵。此后夜夜都不虚度,把温柔美丽的师姊干得哭泣淫叫,爽得日日飞上极乐云霄。

    从此之后,春凝对师妹言听计从,哪天有一点不听话,就会被师妹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又痛苦又难受,后来一到夜里,就柔顺地到床上躺下,只求师妹赐予她极乐快感,在被干得身软如绵之后,伊山近说什么她都只有点头答应的分。

    师父不在,师姊又什么都听他的,这里就成了伊山近的天下。

    他在玉字房到处乱走,查找隐秘之处,希望能找到两位公主的下落。

    可是找来找去,还是没有找到。后来在夜里把师姊干得半死不活,才问出来师父还有一个洞府,远在千里之外,另外两位孪生师姊很可能就在那里闭关清修。

    至于洞府位置,春凝并不清楚,就算他再怎么逼问也没有用。逼得急了,就在他的大肉棒下面胡言乱语,等高潮过后清醒时又会说明,那些话都是作不得真的。

    伊山近无可奈何,只得在冰蟾宫中住下来,每天和师姊双修,吸取纯正的冰蟾宫灵力和师姊多年锻链出来的真阴,增长自己的修为,希望能早日达到入道期九层绝顶,一举冲破关口,以成金丹大道。

    他们有时也和附近各房的师姊妹们往来,了解本宫讯息,听得战报传来,每一个战报都是好消息。

    冰蟾宫主亲自出手,率领本宫女弟子横扫罗氏家族在各地的分部,轻松消灭大量罗氏弟子,让他们死伤无数。

    冰蟾宫行事原本就霸道强势,哪容得别派挑衅本宫权威,现在听说罗氏家族居然敢掳劫本宫高阶女修,以严刑拷打逼问本宫秘密,在各方面证据确凿之下,一怒就杀上罗氏,先下手为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再说。

    何况这罗氏早就和破冰丰眉来眼去,隐隐有联合之兆,不早些铲平,迟早要生祸出来。

    如果无故征伐修仙家族,其他各家族也会兔死狐悲,担心冰蟾宫对他们下手。但现在证据确凿,明显是罗氏胆大妄为,而且还试图控制凡间皇权,这样捞过界而被冰蟾宫惩罚,各家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冰蟾宫主殷雪霏法力通天,修为已达元婴中期,是修仙界超一流的高手。上次与破冰盟大战时,她闭关未出,才让破冰盟侥悻逃过一劫,也让冰蟾宫声威微损。

    这一次她亲自出手,实力之强,足可让天地震动。罗氏各分堡被纷纷拔除,剩下的也在苦苦支撑,许多外堡成员都弃了基业,逃回到工堡去,一心想依靠主堡的法阵对抗冰蟾宫,希望能度过此劫难。

    有的时候,冰蟾宫主也率人去突袭破冰盟的各处基地,只是他们分属各家,行踪飘忽不定,经常掌握不到他们的踪迹,因此还是以攻击罗氏家族为主,攻破其分堡无数,杀得罗家狼狈不堪。

    伊山近在冰蟾宫中悠闲度日,除了双修就是出去找别房师姊妹们闲聊,等着战报,计算罗家多久才会灭亡,好完成自己对那被自己干了嫩穴的皇帝陛下的承诺。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罗氏毕竟是实力强横的大家族,眼见求和无望,索性破罐子破摔,也出动大批强手,突袭攻击冰蟾宫的各个分队,造成许多伤亡。

    虽然一次次的攻击都被打退,反而损了罗氏的元气,但冰蟾宫女修的折损也不少,经常可以看到有师叔师姊被送回来宫中休养。

    他和春凝的师父也在受伤之列,却没有回宫休养,只是派人送了一封信来,让她们去本房在外地的洞府,服侍受伤的师父。

    伊山近立即收拾行装,和师姊一起上路,按照信上所写地址,千里寻师,以尽弟子之道。

    这一路驾着雪花法器飞行,到了夜里就宿于城市客栈,夜夜春宵,调教得春凝又爱又怕,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师妹那根大肉棒,不得不含羞舔弄,让师妹泄精在她口中,喝下去后才能起身梳妆。

    沿途也会遇到采花贼,见是两个女孩同行宿于客栈,不开眼地想去占便宜,都被伊山近以龙须针挑断了筋脉,成为废人,再也不能干那采花的勾当了。

    这一日来到深山之中,看看莽莽苍苍,丛林密布,没有什么人迹,倒有法阵布于深山密林,阻挡着前进的道路。

    他们按照本门秘法,踏入法阵,转来转去,突然看到前方红光闪一兄,直透云霄。

    在大阵之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有一座小小宫殿,高高矗立在山峰顶部。

    那宫殿呈红色,如宝石、红晶雕砌而成,在阳光下散发出晶莹光芒。

    在宫殿门前,有一绝色美丽佳人俏然站立,遥望这边,眼神冷漠,凌厉威严,让人不禁望而生畏。

    伊山近遥望着她,感觉到她身上的强大实力,依然是浩如渊海,充满了巨大威压。

    但对于自己来说,那已经不是压倒性的力量了。

    她虽然是金丹中期的高阶女修,但他也已经成为入道期最顶层的修士,相差也只在两个位阶,而她显然是在与罗氏的战斗中受伤未愈,实力更削弱了许多。

    但他仍不敢对她有丝毫轻视,修仙界只差一个位阶,就足以轰杀对方,更不用说彼此之间的实战经验差得太多。这位师父杀人不眨眼,从他们初次见面时莫名其妙挨了致命重击就可以看出,也不知道有多少倒楣修士丧命在她手下了。

    春凝拉着他,驾法器飞翔上天,直达山顶,来到宫殿门前,拜倒在美人裙下,恭声道:“徒儿叩见师父!”

    韩玉琳淡然点头,一身的仙威并不因受伤未愈而减轻,微微蹙眉道:“怎么这么晚才来?迟来了几天,须得惩罚,这顿打先记着!”

    伊山近低着头,嘴角微微抽动,早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谁知她一见面就要打人,这鞭子迟早要落在自己背上,倒也不用奢望师父发慈悲放过他了。

    春凝惶然叩头,连声道歉,伊山近无奈之下,也只能配合她的行动,额头叩击在美人玉足前的岩石上,心中虽感屈辱,也只有咬牙忍耐了。

    韩玉琳冷冷一笑,目光轻蔑的扫视着这两个小徒弟,转身敛袂而去,华裙飘扬,上面云图浮现,果然是飘然仙子,气质绝俗。

    她走出十几步,回头看到那两名柔弱女孩仍俯伏于地,随口道:“起来,进来干活!”

    伊山近依言起身,随着春凝一起踏入宫殿,看着满殿晶莹宝光,不由暗自惊叹。

    这座宫殿并不大,四四方方,座落于山峰顶部,占地不算太宽广。

    但它的质地却是万载冰晶,看上去像是淡红水晶,光芒莹润,而且还近于透明,清澈晶莹,阳光照在上面,到处都散发出美妙光彩,绚丽迷人。

    这一带本是天生福地,被韩玉琳发现后,在此建立洞府,是她们姊妹初期修练的地方。

    这一对孪生姊妹在此潜心修练,终致大成,在经历百年积累之后,她们采来大量冰晶,在此建成如此一座四方宫殿,并在宫殿里面布下阵法,对于吸收天地灵气大有好处。

    这宫殿自成一体,地面也是冰晶制成,可随意挪动位置,放在哪一座灵山上都可以。

    伊山近站在山下时,就能感觉到天地间充沛的灵气;而立于冰晶宫殿中,更是觉得灵力充裕,比之冰蟾宫主峰也差不了多少了。

    即使见识过皇家的奢侈,伊山近也不禁暗自惊叹,仙家虽然说是清心寡欲,但随便造出的宫殿的价值就远超过皇室,果然是仙家大能,非是凡人可比,即使凡间最高皇权也较之逊色。

    在韩玉琳的驱使下,这一对师姊妹如勤劳的工蜂一般,努力清扫宫殿。春凝以仙术召唤出水雾,凝聚在淡红冰晶表面,而伊山近则和她一起拿着柔软棉布,在水晶柱子、晶莹地面上到处擦拭,一点也不敢疏忽。

    在他和春凝努力之下,宫殿纤尘不染,渐渐放射出更璀璨迷人的光芒。

    为了打扫乾净每一个角落,他甚至踏上雪花法器,飞上半空,举布擦拭殿顶天花板,将殿顶的淡红冰晶擦拭得更加光彩夺目。

    韩玉琳候膝坐在宫殿中心的方形祭台上,闭目修行,以治疗伤势。

    此次与罗氏大战,她满心愤恨,战斗起来最是卖力,每次都冲杀在最前面,与罗家的高阶修士狠拚法宝,导致法宝受损,现在几件常用的法宝都不能使用,只好送回冰蟾宫主峰修理。

    在最后一次战斗中,她自己也受了重伤,虽然被同门抢救回来,也是体内经脉不畅,灵力运行错乱,不得不回来养伤,兼调教弟子,助她们踏过重要关口,以慰仙心。

    她远离冰蟾宫主峰,不能没有人使唤,这两个不得宠的弟子就成了佣人,被她召来,勤勤恳恳地干着打扫冰晶宫的工作。

    伊山近仔细清洗着宫中每一处角落,时常看到地面雕刻有细密的符文,组成阵法,于是努力默记,将这些符文阵法记在心里。

    凭他的头脑,要记住这么繁复的阵法并不容易,幸好美人图一直隐在暗中,媚灵在美人图中也在仔细观察,以她的见识,很有可能弄清这些阵法的奥秘,并寻出破解之道。

    他和春凝渐渐向着宫殿里面深入,踏过一个红晶小门,进入清修之所。

    在那里,有大量淡红冰晶矗立于地面,都呈规则的形状,各个晶面反射着灿烂光芒。

    此外,还有万载寒冰散落在地面上,与冰晶呈相似的规则形状,尖端锐利如刀,寒光闪烁,在冰晶光芒映照下,也被染上淡淡红光。

    在这清修小殿中央处,有一根粉红色冰晶巨柱,足有数人合抱那么粗大,在那透明巨柱中心,有一对美丽女孩盘膝而坐,双掌相对,美目闭合,一动不动。

    伊山近大惊失色,手中的抹布不由自主地掉落地面,牙齿狠命咬住嘴唇,才没有发出叫声。

    “怎么回事,难道她们被师父害了,做成标本封在里面?”

    想到这里,不禁咬得更加用力,一道血流从唇上缓缓流下。

    春凝也不由惊呆,盯着她们仔细看了半天,才叹道:“师父让她们在里面清修的吧?我听说过这样的法门,想不到她们修行的法门与师父、师叔当年是一样的。”

    伊山近凝视着冰柱中的美人,心中颤抖,半晌才发现她们确实都还活着,隆起的酥胸都还微微起伏,这才放下心来,想起从前摸过那酥胸的往事,不禁大恸。

    他紧紧握住拳,怀念着美丽女孩酥胸玉乳柔滑娇嫩的美妙触感,看着冰晶中女孩如此清纯完美,却要被迫封在里面几十上百年,将来就算能够功成出来,亲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像他经历过的惨剧一样。

    想到这里,眼睛不由润湿。

    透过泪幕和冰晶,看到里面的两名女孩容颜美一丽,身上穿的衣饰和容貌、身材都是一模一样,简直分不出谁是谁,只是那迷人至极的魅力,却是成倍成倍地增长,让他的心神不禁为之迷惑,默默地看着她们,追忆往事,不由得痴了。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微叹垂首,和春凝一起拿着棉布擦拭小殿冰晶表面,想到曾和自己激烈交欢的美丽少女竟然被封在里面,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

    等到他们干完,天色已渐黑,伊山近和春凝出去,拜倒在师父面前,恭敬磕头,按本房的规矩向师父行礼,请示下一步行动。

    高傲美丽的仙子许久才睁开眼睛,随手一挥,示意春凝留下来服侍,而伊山近则受命离开此地,不要在这里讨嫌。

    伊山近被赶出宫殿,不得不宿于宫外岩石上面,盘膝坐下,默运冰心诀,虽然不能修习海纳功,但练习一下冰心诀也不错。

    深夜的山顶,十分寒冷,疾风啸呜而过,吹得他身上衣裙簌簌作响。

    他本是仙家弟子,又修为高深,对于这点寒冷倒能抵受得住,只是韩玉琳并不清楚他的真正实力,让一个只有低阶中期的弟子宿于如此寒冷地方,也是狠心了些。

    以后几天,伊山近就像仆役一样,留在这座小宫殿中服侍韩玉琳,身上穿着冰蟾宫女弟子衣裙,也算做了一回女仆。

    为了防止再挨鞭子,他工作得兢兢业业,没有一点差错,让韩玉琳找不到机会发飙,但他心里也明白,这鞭子是迟早会落下的,休想能够躲得过去。

    除非,能够先下手为强,把师父干倒……

    给师父端茶送水的工作,他倒是不用做,而韩玉琳修为高深,也不用喝水吃饭,于是伊山近只好清理卫生,甚至连冰晶宫殿大门外的树木也都进行修剪枝叶的工作,整理得很是好看。

    在这样做的时候,他也弄来一些草药放在树上,让山风将味道送入宫殿里。因为离得远,闭目修行的韩玉琳也没发现气息奇异,如果是放在茶水里,只怕她一口就尝出有异了。

    这些并非毒药,只是各种药草榨汁,加上极少一些炼制出来的仙药,配合在一起,对修士有奇异效果。

    只是下药时间要长一些。离得远会使药力不足,但又不能下得太快引起怀疑,这就得把握好用量,伊山近耐心地做着女仆的工作,同时又将准备好的药物一点点地散布下去。

    在做着这些事情的同时,他心里还牵挂着冰晶宫殿里的那对美丽公主,并热切地等待着,擒下师父、救回她们的那一天的来临。

    “啊,啊!好师侄,你好棒,干得师叔好爽!”

    淫浪的娇吟声在明月中响起,冷傲美一丽的月中仙子高高翘起雪白玉臀,拚命向后耸动着,迎合身后男孩的猛烈抽插。

    粗大肉棒深深插在仙子嫩穴中,被娇嫩蜜道紧夹,伊山近爽得剧烈喘息,抱紧师叔充满曲线之美的纤柔玉体,干得越来越激烈,肉棒与花径肉壁的磨擦带给两人极大的快感,并不住地向上攀升。

    皎洁的巨大明月心处,桂花树下,这一对年龄相差巨大的师叔师侄在一起激烈交欢,干得美丽仙子娇喘息息,香汗淋漓,兴奋得尖叫嘶喊,疯狂扭动娇躯,追求快乐的模样就像一头淫兽。

    “师叔终于也放开了啊!”

    伊山近兴奋地想着,抓住师叔纤美柳腰、柔滑玉臀的双手更加用力,粗大肉棒飞速在嫩穴中抽插,胯部不住地啪啪击打雪臀,撞击得美人玉臀都变得发红,颜色就像她幼时曾在里面修练的冰晶宫殿一样。

    美丽师叔的容貌和身材,与威严冷酷的师父一模一样,这让伊山近心中充满暴虐的快感,而她的淫浪放纵更增加了他征服后的兴奋快乐,于是放手大干,将娇美师叔翻来覆去地狠干,让这美丽仙子激烈娇喘,在月心处披头散发地滚来滚去,嘶叫声更显淫荡激烈。

    在白天,他被师父呼来喝去,时而还要打骂,现在能把她的孪生妹妹奸得死去活来,看着她那酷似师父的容貌,就好像是把美丽师父骑在胯下一样,心中征服的满足感大起,比平时的性欲旺盛了许多倍。

    这些天里,他每天都被逼得宿于山石上,冻得瑟瑟发抖,显然是师父故意整他,却不说是“折磨”,美其名曰“磨练”筋而徽和他频鸾倒凤的温柔师姊也被抓去做了床头的使唤丫头,他一个人熬不住欲火,进入美人图中寻欢作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和师叔疯狂交欢,变换了无数姿势,干得美丽师叔尖叫声响彻云霄,喉咙都喊得嘶哑了,绝美容颜一片绯红,美目中也现出兴奋至极的色欲,几乎像要疯狂一样。

    她时而骑着他,如骑马般上下晃动,娇嫩蜜穴套弄着粗大肉棒,穴中有嫩肉狠夹,彷佛要将他夹断一般。

    经过这么久的调教,美丽师叔终于被伊山近教会了各种交欢方法,嫩穴紧夹肉棒的技巧也都娴熟,常让伊山近忍不住地射在她的蜜穴里面。

    这一次,伊山近强忍不射,将她推翻在地,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大干起来,各种抽插技巧都施展出来,在师叔身上用了一遍又一遍,干得韩王璃颤抖嘶叫,雪白窈窕的性感美躯在他身下扭动迎合,玉臀用力耸动,动作狂浪激烈,如一匹活马般,和驾驭她的小师侄进行着猛烈的碰撞。

    这个时候,她的孪生姊姊就在不远处的冰晶宫殿里,紧闭美目,做着奇异的春梦。

    孪生姊妹自有心灵感应,只是这感应经常会因俗气蒙蔽了灵智而无法发挥。

    她们都是仙家弟子,所修仙术也是心灵感应一派,即使被美人图的空间法力强行截断她们心灵上的联系,但现在这么近的距离,也难免会引发部分感应。

    今天伊山近就宿于冰晶宫殿外面的岩石上,见无人注意,偷偷祭出美人图进去寻欢作乐,反正这里不是冰蟾宫,空间法力波动不用害怕被众多高阶女修察觉,师父的灵觉并不是特别强烈,又已经睡了,不用担心。

    韩玉琳睡在冰晶宫殿中心附近,而美人图就贴在宫殿外面的冰晶墙壁上面,再加上韩玉璃今天玩得特别疯狂,极度兴奋的思感不由有一丝溢出,传到一墙之隔的姊姊心里。

    冷酷高傲的美丽仙子,躺在温软仙榻上,眼睛在紧闭的眼睑下快速转动,满脸痛苦之色,隐约还有几分兴奋快感。

    在梦中,她正在进行激烈的交欢,被人肆意摆弄着她的仙躯,用各种姿势狠干,而这些父欢姿势,是她听都没听说过的。

    和她交欢的人,面目辨识不清,彷佛有一团迷雾笼罩在他的脸上,粗大肉棒插入体内的感觉却是很清晰,在她的处女嫩穴中猛烈抽插,磨擦得花径肉壁快感强烈,一生从未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感受。

    在睡梦中的冷傲仙子,雪白玉体微微地颤抖着,绝美的脸庞上现出痛苦之色,琼鼻中不时发出轻声哼呜,下体嫩穴抽搐痉挛,在春梦的快感中溢出点点蜜汁,将丝制内裤微微浸透。

    她的哼呜声吵醒了徒儿春凝,睡在地上的温柔少女睁开美目,惊慌地看着自己的师父,满脸羞红,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好像自己和师妹在床上修练时的表现一样。

    她却不知道,她已经出现在了师父的梦里,成为了春梦的一部分。

    冷漠仙子韩玉琳扭动着高挑性感的玉体,仰天嘶喊着,抱紧身上的男人,感觉他那根巨大肉棒深插入蜜道,顶入子宫,不由兴奋狂叫,那淫浪的模样让她自己在睡梦中都感觉到脸红。

    在旁边,隐约出现一个温柔美少女,掩口轻笑,柔声道:“好师妹,就是这样,再努力一些,把师父干晕过去吧!”

    “师、师妹?”

    梦中的韩玉琳失声叫了起来,恐惧地叫道:“难道我身上的人是香雨、湘云?她们是我最疼爱的徒儿,怎么会……”

    一对美丽可爱的孪生姊妹出现在身边,手拉着手,翘着鼻子不屑地哼道:“说什么师父,还不是这么淫荡,我们不要她教了!”

    这一对清纯女孩拉着手转身离去,背影越来越远,不管韩玉琳怎么叫喊,她们都不再回头。

    韩玉琳又羞又急,忍不住呜咽痛哭,身上的男人却干得更加猛烈,把她压在身下,兴奋地吻着她,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像要把蜜道肉壁磨破皮一样。

    极乐快感传入仙心,韩玉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淫叫着抱紧身上男人,耸动着玉臀上撞,让巨大阳物深入玉体,撞击着娇嫩子宫,在一次次的激烈交合之中,终于达到了高潮,尖叫哭喊着用雪臂粉腿紧紧缠住他的身体,嘶声尖叫道:“好师侄,都射进来吧!”

    就在这一刻,迷雾散去,她骇然看到那张脸,竟然是她最小的徒弟的脸!

    “噗噗噗”一阵激射,精液狂暴射入子宫的冲击让她在尖叫声中惊醒过来,脸色雪白地飞速坐起,愤怒嘶喊道:“文清雅,你给我滚过来!”

    第四章姊妹重逢画图中

    伊山近跪在宫殿门前,心中暗暗叫苦。

    刚才在师叔体内射完精,把她活活射晕之后,媚灵就突然出现,告诉他,外面的师父已经醒了,正在大叫让他过去。

    伊山近赶忙清除掉下体精液,在媚灵的帮助下成为女孩之躯,飞快地赶过去,还是被韩玉琳痛骂了一顿,让他跪到门外听候发落。

    伊山近无奈地跪到殿门外的树下,初升的朝阳从山中升起,将光芒照射到他的身上。

    不一会,师父就在春凝的帮助下梳洗完毕,走出宫殿,怒视他的目光,彷佛要将他烧化一样。

    伊山近心中打鼓,不知道怎么又惹恼了这位师父,却猜出马上就要挨鞭子了。

    果然,韩玉琳咬牙打量了一阵,下令道:“脱去衣服!”

    伊山近听话地脱掉身上的女孩衣裙,露出了洁白上身,跪地等候鞭子打在脊背上面。

    韩玉琳僧恨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围着他转了几圈,眼中的狐疑越来越明显。

    经历了夜里的春梦之后,她对他疑心大起,虽然也知道梦是做不得准的,可是心中的愤怒绝望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凭藉女性的直觉,她总想在这徒弟身上找出什么秘密来,不管那直觉是不是准确的。

    可是这徒弟脱光上身,含羞低头的模样明显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倒是胸部有些发育,比上次自己洗澡时候见到的要大一点了。

    感觉到师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转,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些天他总是把体内的邪力驱一点到胸前,将胸部改造得大一点,更像女孩的身体,现在果然收到了效果。

    韩玉琳咬紧朱唇,沉思了一会,突然道:“把衣服脱光,一点都不准剩下!”

    伊山近吓了一大跳,从前挨鞭子只要打脊背就行了,而且有时不脱衣服都可以,现在怎么连内裤都要脱,难道改打屁股了?

    可是师父有命,不得不从。伊山近含羞褪去所有衣衫,一丝不挂地跪在师父面前,等候责罚。

    韩玉琳又围着他转了几圈,虽然不好将螓首凑到他屁股下面去仔细观察,可是看这小徒儿的样子,实在不像长着一根大肉棒的模样。

    但那梦境印象极深,无法抹去,韩玉琳蹙眉沉思半晌,还是不能决断。

    她咬咬牙,对身边惶恐的春凝下令:“转过身去!”

    春凝立即转身闭目,不敢多看一眼。

    韩玉琳伸出玉手,在伊山近下体大腿根处轻摸一把,没有摸到丝毫阳物的痕迹,微微一怔,又将纤美葱指从嫩穴位置向里伸去,遇到阻碍立即收回,轻捂着拿出锦帕,拚命擦拭手指,恨不得将皮都擦破。

    伊山近被仙女指甲轻刺,微有些痛楚,在心里轻嘘一声,松了一口气,却又警惕感大起:“她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好像特别怀疑我的样子?”

    没有摸到鸡鸡,却在徒弟嫩穴上摸了一把,韩玉琳颇觉有失身分,恼羞成怒,拿出皮鞭对着伊山近后背就是一下。

    脊背上出现一道肉槽,皮肉翻起,鲜血迸射而出,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身体剧烈震动,一头撞在地上,差点痛得满地打滚。

    听到他的惨叫,韩玉琳眼中闪闪发亮,颇觉兴奋,玉手抓紧皮鞭,漫天狂挥,打得伊山近痛彻心肺,惨叫声四下传开,震动山野。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看着这些天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可爱师妹挨打,心如刀绞。

    经历了这么多天的交欢缠绵,彼此吸吮过对方口中津液,不知不觉间,已将最深的情感系于师妹身上,见状顾不得许多,慌忙含泪跪地,磕头哀求道:“师父开恩,师父开恩!师妹身小力弱,会受不了的啊!”

    这个时候,伊山近已经痛得满地打滚了。闪“兄的皮鞭在头上飞舞,打得他身上到处血槽翻起,鲜血不住地流淌下来,将地面岩石都浸湿了。

    韩玉琳正打得起劲,突然被春凝劝止,不由大怒,飞起一脚将她踢翻,手中皮鞭翻飞,向着春凝打去。

    “啪”的一声,衣衫破开,雪白肌肤绽开,鲜血迸射。春凝痛得颤声惨叫,泪水滚滚而落,却被狠心师父一顿疯狂鞭打,也跟着满地乱滚起来。

    韩玉琳怒视着她的柔美面庞,想起在梦中她对自己的羞辱嘲笑,怒火更盛,更加大力量,拚命打向两个弟子。

    这一对可怜的师姊妹,衣裙不整地在地上滚动,惨叫声激烈响起,凄惨得令人不忍听闻。

    而那冷酷美丽的仙子,手挥皮鞭的疯狂模样,彷佛天生的虐待狂一般,美目中兴奋得闪闪发光,手中皮鞭漫天狂挥,啪啪地打在两个徒弟身上,看着她们痛得死去活来,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快感。

    很快,春凝就痛得昏了过去。她不像伊山近那样挨惯了鞭子,被师父狂怒乱打,很快就支持不住。

    看到她躺在地上渐渐不叫不动,韩玉琳终于含怒强忍着停下了手,免得真的把她打死了。

    她随手一挥,一股仙灵之气扑到春凝身上,让她悠悠醒来,含泪爬起,跪伏在她脚下,颤声道:“师父开恩,师父开恩!”

    在她爬起的刹那,韩玉琳却从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耸玉乳,心中一动,喝道:“把衣服脱下来,一点都不许剩!”

    春凝不敢违令,含羞褪尽衣衫,露出了纤细柔美的雪白娇躯,跪伏在她脚下,一动都不敢动。

    韩玉琳蹙眉绕着她转了两圈,总觉得不对劲。

    上次春凝服侍她洗澡的时候,胸部还没有这么大,怎么这么短短时间,就长大了一圈?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春凝,咬牙暗想:“难道这贱婢在外走动的时候,偷了男人,被人把奶子摸大了?”

    既然刚才摸过了小徒弟的处女嫩穴,也不在乎多摸一个徒弟。她站在春凝身后,突然弯腰伸手,向着雪股中探进手去。

    雪白修长的葱指,精准地拂到嫩穴位置,向里轻轻一插,“噗哧”一声,直接就插进了嫩穴里面,差点就没到指根了。

    “啊!”

    春凝痛得尖叫一声,师父留长的指甲刺到了花径中娇嫩肉壁,刮得生疼。

    韩玉琳勃然大怒,飞快地从嫩穴中抽出湿润手指,挥掌打在她的脸上,愤然怒吼道:“贱人!竟敢在外面偷男人,还冒充处子!”

    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守宫砂宛然红润,却不知是用什么法术,居然能将她的眼睛都骗过了。

    可是既已开苞,嫩穴里面的异状却是瞒不过去的,韩玉琳怒不可遏,拔飞剑就要斩她,嘶声道:“贱婢,还不将那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给你留个全尸!”

    春凝掩面大哭,泪水滚滚而落,透过泪光,从指缝中偷看着伊山近,绝望想道:“师父一向讨厌师妹,如果知道这事跟师妹有关系,她一定会杀掉师妹的!”

    见春凝只哭不肯说话,韩玉琳气得几乎吐血,咬牙叫道:“你不肯说,那就去死吧!”

    伊山近却猛地扑过来,一丝不挂地跪在她的裙下,抱住美丽师父玉腿大叫道:“师父手下留情!”

    韩玉琳怒道:“你和这贱婢一直在一起,此事想必你也知情,快说,她的奸夫是谁?”

    伊山近急得满头大汗,拚命想着主意,惶声道:“师父,此处不方便讲话,我们到那边去,不要让师姊听到!”

    韩玉琳怒哼一声,勉强忍耐着,领着他走到宫殿里面,看这小徒弟一丝不挂走进来的模样,更是心生厌恶,杀心顿起:“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有损本房清誉,不如把她们都杀掉,以绝后患!”

    她越想越觉得有理,美目中射出冰冷寒光:“百年前那场大乱,就是因为那两人失贞而起,如果不是那样,本宫岂会分裂至此!幸好压下去没有让外人知道,不然我冰蟾宫弟子哪还抬得起头来!”

    自从那次之后,各房对本宫女弟子看得都极紧,生怕会出什么事,也就是这几十年渐渐有一点松懈,可也未曾有过哪个女弟子失贞之事。如果玉字房突然出了这种事,以后就不用在本宫中抬头见人了。

    “只要说是她们被人偷袭杀掉,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破冰盟或罗氏的头上,想必不会有事。大不了我再去罗氏多杀些人,替她们报仇就是!”

    想到这里,韩玉琳杀意渐深,险些忍不住就要向伊山近下手,只是想知道奸夫名号,才勉强忍耐一时。

    她却不知道,那奸夫就跟在她身后,还没有穿衣服,下体的肉棒从腹中微微地探出头来,散发出奇异的气息。

    在龟头上面,抹着一点仙药,本来这仙药是对身体大有好处的,也能增进双修之士的修练速度,但与她从前嗅入体内的草药味道融合,立成毒药。

    根据从《罗氏毒经》中得到的启发,媚灵配制此药,本来是想让伊山近把各道药材一点点地放在韩玉琳身边让她吸入,现在却不得不提前启用了。

    肉棒上抹着最后几味仙药,本是保命之法,尽量不用。现在情势危急,两人随时都可能被狠心师父杀死灭口,伊山近再也不敢留手,立即就用了出来,可是对能否毒倒金丹期的强大女修还是毫无把握。

    韩玉琳领着他走到宫殿中心处,随手布下摄声术,寒声道:“现在她听不见,你可以说了!”

    她转过身,看着一丝不挂的徒儿,却见小女孩的手含羞放在两腿中间遮掩嫩穴,低头不语,不由皱眉,不耐地道:“快说!不然把你当同谋一起处死!”

    伊山近嗫嚅着正要开口,韩玉琳突然一怔,琼鼻微微抽动,疑道:“这是什么味道?”

    “是徒儿在外面见到的一种药物,其实是一个散修练制出来的,徒儿在外面遇到了他,他说要把这药献上本宫,还和师姊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据弟子看,他们一定是在……”

    伊山近满口胡说八道,努力拖延着时间,突然看到韩玉琳身子一软,几乎跌倒在地,又努力撑住身子,恍然怒吼道:“逆徒,你敢下毒!”

    说罢,一道剑光从她背后升起,疾斩而来,却是韩玉琳含怒祭起飞剑,就要斩落他的人头。

    伊山近眼中精光暴射,祭起狼牙棒法宝,抵住飞剑,微一用力,噗哧一声,从下体迸射出一根粗大肉棒,向着美丽师父晃动,情景狰狞骇人。

    韩玉琳大吃一惊,恍然喝道:“畜牲,原来是你破了她的处!”

    虽然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扭头,不敢看他的下体肉棒,心中一阵作呕。

    面对金丹期的强大修士,伊山近丝毫不敢留手,立即祭起最强法宝,向着师父撞去。

    美人图凭空浮现,放射出万道金光,轰然撞碎韩玉琳匆忙布下的护罩,重击在她胸腹之间,将她撞得向后倒飞,口中鲜血狂喷。

    金光漫卷,向她扫去,狠命一吸,却无法将她拽入美人图空间。

    毕竟是高阶女修,就算与罗氏战斗的伤势未愈,又中了奇毒,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实力强横的怯宝击中,还是不能轻易将她吸入空间。

    但韩玉琳所受伤势实在太重,伊山近本已是中阶修士的顶峰修为,控制这强大法宝得心应手,如此搏命一击,就是元婴期老怪也要手忙脚乱,在如此近的距离撞中躯体,已经是内脏移位,痛楚至极,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去。

    高傲仙子在地上一滚,摔得狼狈不堪,见美人图又激撞而来,立即捏动法诀,喝道:“疾!”

    在冰晶宫殿中,本有防御阵法,只要她催动起来,就会有万道晶光暴射,将那长着大肉棒的奇异逆徒斩得粉碎,再也没办法对她造成危害。

    空气中,一道晶光掠过,轻飘飘地从伊山近头部上方射过去,丝毫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这让她大吃一惊,美丽容颜上掠过惊愕神情,在诧异之间,突然看到大片法针疾射而来,如漫天蜂群般,迅速将她包围。

    此前冰宫的清洁工作都是由伊山近来做的,顺手破坏里面的一些法阵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他到底不是非常清楚宫中设置,不能完全破坏乾净,因此才有这一道晶光射出。

    “起!”

    韩玉琳纤指挑动,疾速祭起法宝,放射出漫天毫光,将射来的法针挡住。

    但在慌乱之中,她的动作微慢,还是被一枚龙须针抢在光芒闪现之前射入,噗地刺入乳尖,让她痛得钻心,“嗷”的一声就尖叫起来。

    幸好她终究是高阶女修,灵力涌出,冲向破口处,法针飞射而出,咄地射向地板,发出清脆响声。

    那美妙如玉的纯洁美乳,还从没有被人吻过,就被那刚炼制完成的龙须针刺入乳尖,几乎扎出一道乳汁通道来。

    一缕奇毒顺着乳尖迅速流入玉乳,渗入心房。冷酷仙子娇躯微晃,脸色赤红,只觉灵力大泄,一时提不起来。

    媚灵制造的奇毒,恰好针对冰蟾宫女修,让她难以抵挡,自此伤上加伤,毒上加毒,几样威力奇大的仙法都施展不出来。

    伊山近还不肯放过她,深知“打铁要趁热”和“趁她病要她命”的人间至理,驱动着法针围绕师父狂攻,目光凝视她头上的法宝玉镯,心中已经有了算计。

    那法宝不是别的,正是他炼制完成后命名为“月仙镯”的法宝,里面掺杂有他的精血,而且在炼制之时,曾做了一点小手脚。

    当初被罗氏修士追杀时,此镯虽然被师叔们收去,他们却认得是玉字房的法宝,很有道德地将它送到了韩玉琳的手里,让她睹物思人,不知流了多少相思泪。

    此次她与罗氏大战,常用的法宝大都损毁,只能拿着一些不太惯用的法宝迎敌,现在事出紧迫,随手就祭出了妹妹常用的法宝,以护自己周全。

    在伊山近的身后,宫殿门外,那可爱师姊正一丝不挂地扶树幽幽啜泣,看着师父和师妹的决死交战,悲伤惊恐万分,丝毫不敢插手她们的争斗,却不知道,以她灵力真阴炼制的法宝玉镯,就要对她敬爱的师父造成致命影响了。

    伊山近手掐法诀,一口咬破舌尖,噗地喷出漫天血雾,嘶声喝道:“疾!”

    仙法在灵力的作用之下送出,驱动血雾喷向月仙镯,精血吸引,破除防护,落到了月仙镯上。

    月仙镯随之大震,血色在镯上涌起,突然下坠,带着无尽威势,如泰山压顶般砸下,砰地砸在韩玉琳香肩上,将她打翻在地,口中鲜血狂喷。

    她见势不妙躲闪了一下,却还是被击破了护体灵光,浑身灵力大乱,再也无法释放出强大攻击仙法。

    美人图再疾速射去,重重撞在被针刺破的酥胸上,撞得玉乳一片黑紫,乳尖渗出血珠,散发出晶莹光芒。

    韩王琳哪受过这样的折磨,虽然强运灵力抵挡美人图发出的吸力,没有坠入图中,却也被撞飞出去,一边飞一边喷着鲜血,美目中惊怒光芒暴射,想不到这个小徒弟隐藏得这么深,实力居然高至中阶顶层,现在的自己受了重伤,恐怕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砰”的一声,她落在冰晶地面,喷出的鲜血将淡红晶体染得一片殷红,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几乎痛得晕去,更无力再进行反击。

    “真的要完了吗?这孽徒、恶贼,居然混进我玉字房,难道是罗家派来的奸细?”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美目无神地看着那边疾冲而来的清纯女孩,以及女孩胯间甩动的大肉棒,强烈的恐惧从心底涌起:“春凝都被他破了处,如果我被抓到……”

    看到那根巨大阳物,想像自己被那阳物戮进贞洁下体,活活撕成两半的情景,韩玉琳吓得心胆俱裂,再也顾不得许多,纤手带着口中喷出来的鲜血,拚命拍在地上,嘶声尖啸:“疾疾如律令,起!”

    伊山近身形电射,眼睛兴奋闪闪发光,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美丽师父,想着内殿中的两位可爱公主,并想着将师父和师姊们放在一起快乐交欢的美妙情景,突然眼前红光暴射,几乎要将他的眼睛耀瞎了。

    他也是当机立断,立即收了美人图回防,月仙镯却仍向前砸去,将韩玉琳当场砸飞,仙骨都不知碎了多少根。

    强大力量同时涌来,将他也推得向后飞去,砰地撞断一根冰晶仙柱,身体飞出宫殿,远远地落向山谷。

    在空中,他努力睁开眼睛,透过呼啸山风,看到一丝不挂的美貌师姊也在尖叫着落向下面山谷,虽然知道这一下去只怕要被摔死,却浑身无力,无法召出法宝保护自己。

    春凝在风中哭泣悲吟,美目几乎要被山风吹得睁不开,心里痛苦恐惧,不知该如何是好。

    疾风掠过赤裸美腿中间,将她微湿的下体吹得一片冰冷,春凝含羞掩住嫩穴,哭泣着念出法咒,唤出飞剑,将自己身体托住,免得被活活摔死,贻羞师门。

    不远处传来呼啸风声,她转过头,看到可爱的师妹正向深谷中坠落,胯间一根大肉棒正在无力地甩动,像在进行着垂死的告别。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立即驾飞剑疾射过去,穿透狂风,一把抱住伊山近赤裸的胴体,看着鲜血从师妹口中喷出,脸色如白纸的可怜模样,不禁让她放声悲泣,泪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胸上。

    伊山近感受着她冰肌玉肤的柔滑娇嫩,被她酥胸玉乳磨擦着胸膛,费力地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头一歪,晕了过去。

    美丽少女抱着他飞上山顶,一丝不挂地跪在宫殿门前,幽幽哭泣,脸色雪白,青丝散乱,模样凄美可怜。

    冰晶宫殿外面,笼罩着灿斓红光,形成坚固的防护罩,排斥着任何外人进入。

    在宫殿里面,韩玉琳已经重伤昏迷,而内殿的两个公主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再加上伊山近,现在唯一清醒的就只有春凝了。

    仙家美少女一脸凄惶,看看殿中昏迷的师父,再看看怀里不省人事的可爱师妹,想着师父和师妹们都已昏倒,只留下自己面对这残酷世间,不由放声悲泣,抱紧伊山近的赤裸身躯,哭得柔肠寸断,满心惶然,不知道将来该何去何从。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被她的热泪浇醒,费力地爬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形,轻叹一声,随手将师姊推倒,粗大肉棒顶开花瓣,“噗哧”一声插进了嫩穴里面,奋力抽插起来。

    这倒不是他欲火焚身,实在是身体太过虚弱,不得不如此来疗伤治病。

    治疗术他倒是会用,可是要说疗伤又快又好,没有一样能比得上双修之法了。

    肉棒顶住美少女子宫,狂吸几下,将她的真阴吸入自己体内,协助疗伤。

    同时,他的大肉棒还不住抽插,疗伤不忘快乐,实是他的良好习惯,没法改掉。

    温柔美丽的少女仰天躺在坚硬岩石上,抽泣悲呜,却被那根大肉棒磨擦嫩穴蜜道,渐渐湿润起来,不自禁地颤声娇吟着,抱住伊山近的身体,哭泣承受师妹的奸淫,扭头看看殿里面昏迷的师父,痛哭失声,羞惭至极。

    等到伊山近在她子宫中射出精液,费力地爬起来时,伤势已经好了一小半,突然随手一挥,召出美人图,向着师姊卷去。

    美丽仙家少女蜜穴中流淌着精液,呆呆地看着自己深爱的师妹,美目中流露出伤心绝望神情,却不反抗,任由金光一卷,将她收入美人图。

    眼前景色变动,等到安定下来时,却已经是站在一座冰宫之内,看上去十分熟悉,就是她到过无数次的冰蟾宫大殿。

    一个美丽女子婷婷走来,身形妩媚性感,看着她的目光不断闪动,复杂难明。

    春凝却也顾不得那么多,扑倒在地,放声大哭,已是心碎肠断,隐约猜出真相,知道伊山近真实身分并不是一个女孩那样简单。

    媚灵凝视她许久,终于幽幽地轻叹,伸出温软玉手,将她揽在怀中,美目中却也忍不住微微湿润,现出晶茔光芒。

    在外面,伊山近虽然感觉到她们在美人图空间里面的行动,却没时间陪她们多愁善感,拚命拿出阵旗灵石,满山顶乱走,围绕着冰晶宫殿设下阵图。

    他刚才试了几次,都无法冲破防护闯进冰晶宫殿,焦急之下,只能和媚灵讨论决定,先把这个宫殿都吸入美人图再说。

    阵汰很快就布满山顶,将四四方方的小宫殿围在中间。伊山近深吸一口气,祭起美人图,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向图中输送进去。

    天空中,美人图高高飘起,散发出灿烂金光,罩住整个冰晶宫殿,金红光芒相互交映,瑰丽奇异。

    伊山近陡喝一声,体内灵力狂涌而起,催动法诀,让金光向着宫殿卷去。

    美人图光芒大盛,几乎掩住了太阳光芒。在漫山大阵之中,金光灿烂夺目,将远处的山林都映得一片金黄。

    与此同时,美人图中的明月也光芒暴射,充满整个空间,所有人都被惊动,骇然对着天空灿烂明月,掩目不敢去看,彷佛那明月化为烈日,足以刺瞎人的眼睛一样。

    春凝也是浑身颤抖,抱紧媚灵不断悲泣,感觉到她身上有着奇异力量,吸引她的同时,又让她感觉到恐惧,可是现在却只能抱紧她来抵挡那孤单无助的恐惧感觉。

    明月灿烂光芒照耀之下,受光芒影响最大的自然是月中仙子,此时已是扑倒在明月中心处,玉手重重捶着明月,悲愤痛哭,嘶声尖叫道:“姊姊,姊姊啊!”

    彷佛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孪生妹妹的痛苦,韩玉琳长长的睫毛下溢出晶莹泪珠,费力地睁开美目,却来不及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整个宫殿拔地而起,向着美人图中飘去。

    天空中金光漫卷,飞起来的宫殿突然消失,已被整个吸入了美人图空间里面。

    伊山近一头栽倒在地上,不断地口喷鲜血,看着空荡荡的山顶,唇边带着一丝苦笑,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皓月当空,将无尽皎洁月光送向空间各处角落。

    巨大明月前方,有一座小小的宫殿飘浮在天空中,晶莹透亮,散发着莹润红光。

    宫殿门内,一名高傲美丽的仙子望着明且中的凄楚美人,泪如泉涌,愤然捶地,放声怒骂着自己的小徒弟,恨得痛不欲生。

    她再怎么也想不到,所有一切的幕后黑手,竟然是自己最讨厌,最看不起的小徒弟,而自己有眼无珠,竟然被他骗了,男扮女装混入本门,不仅收了他做徒弟,连妹妹和徒儿都被他奸污了!

    她朝思暮想的孪生亲妹,竟然就被他藏在这邪异空间,整囗奸淫,喝下了他大量精液,处女膜早被肉棒干破,子宫中盛过的精液比她能想像的还要多。

    明月中,一名和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满脸都是凄楚神情,长袖掩面,痛哭失声,羞愤欲死。

    两姊妹隔着漫漫长空,互诉离情,虽然说得很是隐晦,但以韩玉琳的冰雪聪明,哪还猜不出妹妹这些日子的处境,不禁以头触柱,恨不得撞死在这里,免得再受这可怕消息的惨痛折磨。

    见她这模样,韩玉璃更是伤悲,羞得扑倒在地哭泣不止,嫩穴紧夹,对里面充满精液的现状十分不甘。

    那宫殿如同淡红小星,星月中的一对孪生姊妹悲愤哭泣,泪如雨滴,洒向下面大地。

    彩云飘起,托着两个美貌仙子,向着上方飞来,与星月共成三角,遥遥相对。

    其中一个妩媚绝色美女,韩玉琳妹不认识,而旁边抱着她哭泣的美少女,她们却十分熟悉,正是本房弟子春凝。

    韩玉琳忍不住指着她愤然痛骂起来,口口声声直说要剥了她的皮,以惩罚她和奸细通奸,谋害师父的恶行。

    在师父的积威之下,春凝只觉得恐惧万分,一丝不挂的娇躯瑟瑟岭抖,抱住媚灵不敢抬头,泪水涔涔,浸湿了媚灵的高耸酥胸。

    媚灵微蹙娥眉,冷视着那边的冰宫仙子,随手一挥,大风涌起,直入宫中,将韩玉琳吹得东倒西歪,满口灌满清风,一时也骂不出来了。

    上方有光芒闪现,一个俊美男孩飘然落下,却是刚刚苏醒过来,进入美人图的伊山近。

    他已消除所有伪装,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健美身体,粗大肉棒高高挺立,却是一个完美男孩的模样。

    这模样令人着迷,春凝瞪大美目,隔着泪光痴痴地看着他,浑然忘却了一切,眼中只有他的绝美,深深地被他吸引。

    直到伊山近飘落到彩云上,抱住她深深一吻,春凝才清醒过来,哭泣地抱住他,颤声质问:“师妹,真的是你?你真的是男人,原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

    她虽然单纯无知,可是被师父骂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些真相了,想到被自己喜爱的人骗了,连师父都因此而遭毒手,不禁她心欲碎,伤痛至极。

    伊山近搔搔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那边的韩玉琳却痛骂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将所有恶毒的话都向他掷过来,眼中凶光暴射,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割了他的肉棒塞到他嘴里去!

    伊山近听得心头火起,怒道:“好狠哪!想割我鸡鸡下酒?别做梦,死也不会给你吃的!”

    他愤然挥手,大风吹去,将天空中飘浮的晶莹冰宫吹得剧烈摇动,却吹不散冰宫周围的灿烂红光。

    伊山近咬牙祭起法宝,大力轰击冰宫,冰宫光芒依旧暴射,法宝也无法侵入。

    他的《烟客真经》修为一直保持在第四层,对于美人图的控制力也很强了,所以才能在法阵帮助下,吸入这座冰宫,并在周围布下禁制,防止韩王琳驱动它逃逸出去。

    冰宫中原有阵法,虽被他趁打扫时破坏得七零八落,却并未被完全破除乾净,所以才会被韩玉琳引动,以巨力将他推出宫中,让他因此而被撞伤,现在又启动备用法阵保护住冰宫,让美人图的法力只能困住冰宫,却无法透入冰宫禁制进去攻击敌人。

    这一段时间里,韩玉琳一直在努力调动体内灵力,努力驱除奇毒,治疗伤势,现在微有起色,立即候膝闭目,运起灵力,驱动仙宫向州冲去。

    周围禁制被剧烈撞击,整个空间因此大震,伊山近也心神震动,看着红光不断暴射撞击着空中禁制,担心她真的逃逸出去,心中大忧。

    对于这位师父,他总是有些畏惧,毕竟是高阶女修,不是他这中阶修士可以随便小觑的。

    “如果她真的逃出去,我就要有大麻烦了!不要说被冰蟾宫整天追杀,就是以后再也混不进冰蟾宫,不能接近殷雪霏,那我的大仇难道就不报了吗?”

    想起百年前冰蟾宫主殷雪霏一次次强奸淫辱自己的恶行,伊山近钢牙咬碎,眼中也不禁湿润,就和自己的师父、师叔、师姊一样伤心得痛不欲生。

    在身边,美貌温柔的师姊仍紧紧拉住他,伤心地问:“师妹,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伊山近把心一横,突然推倒了她,骑在她窈窕诱人的胴体上,粗大肉棒顶开娇嫩花瓣,“噗哧”一声刺入了嫩穴之中。

    春凝嗷地一声尖叫起来,本来已乾的嫩穴被他这样强行戳进,痛得死去活来。

    更让她难受的是,这还是当着师父和师叔的面,被他的大肉棒插进贞洁蜜穴,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已经不贞洁了吗?

    长久未见的本房师叔,此时正在明月中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她,甫一接触此目光,春凝就羞惭欲死,掩面大哭,却无力抵挡伊山近的攻击,只能颤抖着承受暴烈抽插,泪水滚滚,洒落彩云之上。

    旁边的媚灵已经掩面飘走,只留下伊山近骑着师姊,放肆大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插得淫水泛滥,噗哧有声。

    这样的声音更让春凝羞惭的无地自容,想起自己对师妹这么好,却竟然受到欺骗,还连累了师父,更是痛苦至极,含泪抓住他的身体,悲愤问道:“师妹,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干嘛老问这个,让人怪难回答的!”

    伊山近有点不好意思地抱住师姊大干,肉棒顶在子宫上狂猛吮吸,将她的灵力真阴吸出,进入自己体内。

    春凝虽然伤心,可是和他双修已经成了习惯,不由自主地就驱动师妹传授的方法,让真阴自动流入伊山近体内,又化为浩大灵力通过肉棒、蜜道流回体内,一边习惯性地挺起柔滑玉臀迎合抽插,一边含泪问:“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

    “师姊好可怜,现在就只会说这一句了,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

    伊山近心里暗忖,干得更加卖力,吸取的灵力和真阴透过蜜道肉壁时,对春凝的刺激更强,让她玉体颤抖,爽得美目迷离,颤声娇吟起来。

    光芒在他们两个人身上闪现,渐渐化为光团,将他们裹在中间。

    这还是第一次有冰蟾宫的女弟子自愿与他在美人图中双修,伊山近心中欣喜,运起《烟客真经》大力吸取真阴入体,修行着烟客真经。

    春凝虽然法力低微,却是一直修练着最冰蟾宫法诀,真阴与灵力都是至纯。她哭泣浪叫着挺动玉臀,被他吸取真阴无数,《烟客真经》终于有所突破,身上散发出灿烂光彩。

    就像一座小小的太阳在彩云上升起,照耀四方,将明月和仙宫都耀得一片通明。

    仙宫中,韩玉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两个弟子激烈交欢,早就气得死去活来,眼睛都红了,咒骂声更是激烈恶毒,口口声声骂道:“贱人、贱婢、浪蹄子!哪天落到我手里,一定把你们放在一起碎割而死!”

    伊山近听得身上都痛起来,看看自己和师姊都是满身鞭伤,不由旧恨新仇涌上心头,怒吼一声,挥手聚起狂风,向着冰宫攻去。

    红光笼罩仙宫,保护着它不受法宝攻击。但伊山近现在《烟客真经》刚刚升为五层,控制美人图的能力更强,聚集起的大风,就连仙宫法力也抵挡不住。

    疾风拧在一起,聚成风鞭,呼啸着透过红光,冲入仙宫,重重击打在师父身上。

    韩玉琳惨叫一声,玉体被打得向后翻滚,衣衫破碎,现出洁白胴体,肌肤上散发着莹润光泽。

    伊山近咬牙继续指挥巨大风鞭打去,“啪”的一声打在师父的酥胸上,漂亮的淡雅长裙被撕得稀烂,一对雪兔蹦跳出来,弹动不休。

    韩玉琳羞愤尖叫,拚命掩住胸口,嫣红乳头却落在伊山近眼中,他不由得大乐,风鞭更是狂猛击去,打得她满身衣裙如雪片纷飞,雪白胴体不停地暴露出来,上面鞭痕宛然。

    韩玉琳拚命催动法力抵档,可是她现在伤毒在身,灵力低得可怜,那风鞭不停击打着她,痛得她满地乱滚,尖叫声刺耳响起。

    她时而抬起头,透过疾风,看到那个孽徒奸细正按着另一个逆徒狂干,不禁恨得要死,虽然想要跳起来大骂,可是身上已经被打得半裸,只剩下一条短裤,实在没有脸面站起来,只能掩胸痛骂,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伊山近兴奋大笑,肉棒被师姊嫩穴夹得紧紧的,欣赏着远处美丽师父的性感美体,更是欲望如火,干得更猛,风鞭抽起来也毫不放松。

    春凝已经被他干得神智不清,颤抖地抱住他激烈迎合,爽得死去活来,玉臀不住扭动,享受大肉棒在里面撞击的快感,泪水狂涌,口中喃喃吟叫,可是心中终究痛苦侮恨,恨不得让肉棒把自己活活戳死,也好过对师父充满愧疚的痛苦。

    伊山近咬牙望着那边仙宫,粗大风鞭拧成一股,狂扫而去,“啪”地重击在师父雪臀上面,现出深深的血痕,想起自己挨打的时光,不禁心中大为解恨。

    丝制内裤被风鞭搅碎,化为无数蝴蝶漫天飘飞,就算韩玉琳拚命夹紧美腿,也只留下了一片布片,遮掩着私处。

    紧接着,巨大风鞭狂舞而来,将她搅到空中,美腿也被搅开,碎片被风卷走,露出了娇嫩蜜穴。

    虽然从前服侍她洗澡时看到过师父裸体,伊山近还是忍不住吹起口哨,双眼闪闪发光,盯着那里不放。

    韩玉琳摔落冰晶地面,掩穴羞愤欲死,怒视着伊山近,眼中火焰熊熊,杀气森然。

    伊山近大怒,喝道:“你还敢瞪我!从前我挨那么多次鞭子,现在都得让你还回来!”

    巨大风鞭扫去,将她的玉足缠住并倒提起来,伊山近又分出一股风鞭,向着嫩穴狠狠一抽,立即血痕涌现,高傲仙子痛得放声尖叫,玉体剧烈扭动,充满了诱惑。

    嫩穴外面覆盖的阴毛被风鞭狂拔,一下就卷起一大片,毛根处血珠涌出,更是让她痛得钻心,羞愤欲绝。

    那风鞭卷着阴毛,飞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抓住,在指尖搓了两下,皱眉道:“真是的,长这么多毛干嘛,怪碍事的,回头给你都拔了!”

    此言一出,本就重伤在身的韩玉琳气得胸口热血翻涌,再也支撑不住,仰天扑地射出一股血箭,一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月心处,她的妹妹看到这幅情景,也急怒攻心,尖叫一声“姊姊!”

    扑倒月心昏迷不醒。

    除了两个一直未曾苏醒的公主之外,玉字房的另一位女弟子也悲伤地流着泪水,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臀,拚命让他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嘶叫道:“师妹为什么骗我!”

    在极乐高潮中兴奋至极地晕了过去。

    第五章滔天战火卷蜀地

    明月中,桂树下,伊山近抚摸着胯下师姊的螓首,发愁地道:“媚灵,你帮我想个办法,怎么才能干上我师父啊?”

    他叫师父已经习惯,现在也懒得改,遥遥望着远处仙宫中的美丽仙子,眼睛闪闪发光。

    晶莹仙宫飘浮空中,里面的高傲仙子怒视着他,眼中喷射出坚强不屈的光芒。

    她这模样本来该让人肃然起敬,可惜的是,她身上一丝不挂,连块布片都没有留下,只能抱膝坐地,躲在柱子后面,赤露着雪白窈窕美体的模样既诱人又滑稽。

    遥望着伊山近奸辱她的妹妹和弟子,让她羞愤至极,眼中的烈火几乎要将他彻底融化。

    伊山近才不去理睬她,只是伸手向下,把玩着师叔和师姊的酥滑玉乳,发愁地考虑着如何奸淫师父的重要问题。

    在他的心念控制下,天空中不住地刮着大风,里面飘浮着师父的破碎衣裙,还有从冰宫里面搜出来的各种物品,包括师父珍藏在里面的法宝之类。

    这无数法宝漫天飞舞,化出道道彩光,像几十道彩虹一般围绕宫殿飞舞,光芒四射,极为好看。

    他用大风扫过宫中,将仙宫里面所有东西一扫而空,只有师父和两位师姊有法力保护,不能一起清扫出来。

    大风虽然能透过禁制冲入仙宫,却不能破除禁制,他还是不能闯进仙宫抓了师父狠干,担心她在伤愈出来后,以她的高深修为伤害本空间的安全,心里的忧伤也只能通过和师叔、师姊云雨交欢来发泄。

    他光着身子坐在月宫中,屁股下面是师叔曲线柔美的雪白胴体,如马羊般趴跪在地上,被他像坐凳子一样坐在玉背上,泪水涔涔而落,对这样的情势颇感羞耻。

    春凝闭目跪在他的胯下,努力不去看师叔的惨状,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认命地吮吸舔弄着师妹的巨大肉棒,只当自己死了,柔顺地承受着一切来自心爱师妹的奸淫辱弄。

    伊山近倒也不折磨她,反而叫媚灵好好待她,给她建一个玉字房让她住进去,那个冰蟾宫大殿的复制品也可以给她,就算她在里面打着滚睡觉也足够了。

    对面的媚灵听着他的问题,蹙眉想了一会,叹道:层泛个早晚会有办法,只是我担心你的修为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我不是修行进展很快吗?”

    “就是进展太快了,基础打得不牢,迟早会有麻烦。我这些天仔细研究你的体内灵力运行,只担心你成就金丹大道之后,会有修为不稳,甚至丹碎之事发生。”

    伊山近皱起眉头,暗自思忖。

    要成为高阶修士,必须得凝成金丹才行,现在自己也快要接近这一境界了。

    他以双修功法起家,进展之速,可谓前无古人,在极短时间内就升到入道期顶层,基础不稳也是正常的事。

    如果想要报仇,那就一定要成就金丹大道;可是成丹后又有丹碎的威胁,这倒比较难办,只能以后再慢慢考虑解决方法了。

    “成丹还早着呢,我现在虽然已是入道期顶层,想成为高阶修士也很困难吧?”

    那是一个极大的关口,许多修士一生都卡在这个瓶颈处,再也冲不过去,只能遗憾而死,终生不能成为高阶修士。

    媚灵摇头道:“别人难,你却不难。我研究了你师父和师叔的修行方法,虽然是近两千年内新创出来的,却也是秉承冰蟾宫一脉仙法,有迹可寻。若依老主人的心诀,将你师父、师叔放在一起采补,有望一举破开她们的防御,采尽真阴,那样凝炼成丹、成就金丹大道,只在眼前。”

    伊山近吃了一惊,霍然站起身来,抓住师姊青丝,将肉棒塞进她的咽喉里,在樱桃小嘴中快速抽插,沉吟道:“真有这么快?可是成得金丹就可能会碎丹,反而会修为大降,这真是麻烦!”

    被他当凳子坐的韩玉璃也大吃一惊,扭头瞪大美目看着媚灵,眼中闪闪发光,隐有惧意。

    “要想避开碎丹的风险,除非再潜心修行几十年,打好基础,就可以循序渐进,稳步成就金丹,再不用担心急进带来的风险了。”

    伊山近沉吟良久,又问:“我只想打倒冰蟾宫主,她现在是什么修为,我怎么才能打倒她?”

    媚灵幽幽叹息道:“至少也是元婴中期吧,以你的修为,要想打败她,除非能夺取镇派法宝二十四桥,以此法宝之力,将她困住,才有一战之力。”

    伊山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一想到报仇有望,心中就无法平静,道:“怎么夺取二十四桥,你可有这法宝的控制方法?”

    媚灵微垂螓首,良久之后,柔声道:“是,妾有二十四桥控制方法。”

    那边仙宫中的韩玉琳远远听着这边谈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惊骇,跳起来大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了解本宫秘辛?本宫的镇派法宝,还是你能操控的!”

    媚灵低头不言,妩媚容颜上带着寂寞微笑,显得有些柔美凄伤。

    伊山近耸耸肩,知道媚灵不想说的话是不会说的,只是斜眼看着那边晶莹仙宫,冷言道:“师父,你走光了!”

    韩玉琳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忙以手遮住粉红色嫩穴,怒视着伊山近,羞愤得想要祭飞剑斩杀他。

    可是大风吹入宫殿时,将她的法宝也都卷走,以空间法则切断了与她的联系,现在围着仙宫乱转,就是让她摸不到。

    媚灵垂首幽幽地道:“要操控那法宝,必须有高阶修士修为才行。公子若想报仇,得速下决断了。”

    伊山近苦笑,摇头道:“先用风鞭不停侵削冰晶宫仙阵法力,以后抓出师父来,再说别的吧!”

    他一挥手,天空中无数法宝飞来,叮当乱响,落到他的面前。

    那里面大都是韩玉琳从各处搜罗来的法宝,包括与破冰盟、罗氏战斗夺来的战利品,其他还有巧取一量夺来的法器,不一而足。

    还有一些,是她们姊妹从前在此修练时曾用过的法器,虽然修为升高后弃用了,但对他这入道期修士来说,有些确实合用。

    伊山近随手一指,几柄飞剑凌空飞起,飘浮在他面前。

    这都是上好飞剑,没有冰蟾宫的烙印,如果拿出去用,想必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在这个空间,他可以操控法宝,但要是想用在外界斩杀敌人,就得将法宝用灵力炼制,才能随心使用。

    另外还有一些防身法宝,只要炼制过后就可以保护他,任由对方大加攻击也可安伙一无恙。

    韩玉琳姊妹多年的积累,价值非凡,虽然还有大半藏在冰蟾宫的玉字房,但在这里的也有近百件法宝,琳琅满目,价值高昂,比他因战功从冰蟾宫分到的破烂法器强得多了。

    看着这大量法宝,伊山近脸上升起了笑容,这一次他可真是发了大财,得到了师父的财产,以后再也不愁没有法宝可用了。

    从前他只有那几件法宝,常捉襟见肘,现在就像一个乞丐突然打劫了仙家,得到的法宝之多,让他都感到吃惊。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趁着现在有时间,先把这些法宝炼化了吧!”

    既然要炼化,那就需要鼎炉,伊山近高兴地伏下身,抓起美丽师叔修长玉体,翻过来按倒在镜面般的月心上,粗大肉棒挥舞一下,“噗哧”一声刺进了饱受蹂躏的娇嫩小穴里面,准备吸取她和春凝的灵力来炼化她们姊妹用过的法宝。

    “啊!”

    美丽仙子仰天娇吟,娇羞至极,虽然早就被他干习惯了,可是在师侄和孪生姊姊面前被大肉棒奸入嫩穴,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那边仙宫中的高傲仙女更是急怒攻心,清楚看到那边的逆徒强行将巨大肉棒插进亲生妹妹嫩穴的情景,不禁气血翻涌,仰天喷出一口血箭,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被关门弟子的忤逆行径活活气晕了过去。

    天空中刮着大风,一个男孩踏云而行,望着下方茫茫人间从脚下一闪而过,不由欢喜微笑。

    脚下这朵彩云,在炼制过后才能称心使用,飞行速度比雪花神器快了许多,更不用说那个劣质的空行梭了。

    各派仙家都有使用炼制后的云朵作为空行法器的,并非只有冰蟾宫才会如此。伊山近特意从韩玉琳的收藏中选了一朵没有冰蟾宫标记的彩云,以她妹妹和弟子的真阴炼化,因为所修仙法本属同源,操控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他抚摸着软绵绵的彩云,只觉手感极好,驾着它掠过大地,心里琢磨:“现在去哪里?要不要去二十四桥,看看媚灵是不是真的能有办法操控它?”

    这段时间,他躲在深山密林中炼制法宝,将师父多年收藏的法宝选了些炼为己用,就当它们都是师父嫁给自己时带来的陪嫁了。

    只是师父害羞,一直都躲在仙宫中不肯出来,也不穿衣服,整天裸着雪白玉体诱惑他,弄得伊山近狂咽口水,却攻不破仙宫禁制,只能狂干外表和她一模一样的美丽师叔以发泄欲望。

    虽然韩玉琳每次看到这情景都会气昏过去,可就算昏倒了,也仍控制着仙宫禁制,无法攻破。最终他也无可奈何,在法宝炼制结束后,只好离此而去,到别处去碰碰运气。

    韩王琳的洞府,离冰蟾宫本山较远,平时也没有人来拜访。就算来了,看到冰晶宫殿消失在山顶,也只当她是搬到别处去了,未必会有怀疑。

    彩云疾飞,穿越人境,向着远处二十四桥所在的江南方向飞去。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拿出几件新炼好的法宝来玩耍,正玩得高兴,突然看到下面浓烟滚滚,向上涌来。

    他微微一惊,当是哪里不小心失火,低头看去,却见人间大地烽烟四起,下方一个城池中火势滔天,到处都燃起火头,还有厮杀哭喊声远远传来。

    看起来似乎是两支军队刚刚结束战斗,其中一支部队战败溃散,被后面的追兵赶上追杀,斩首无数,哭嚎连天。

    城池也被攻破,大批军士冲进城中,到处烧杀掳掠,每闯进一处店铺、人家,搜刮乾净后,就放起火来,看着火势拍手大笑,然后去下一家继续抢劫放火。

    每一家的女子都被赶出来,装在麻袋里面,塞上大车准备送去卖掉,到时卖人分得的银钱,每名士兵都能有份。

    男子若有敢反抗的,都被乱兵一刀断首,惨死当场。

    伊山近在云端看着人间厮杀,微皱眉头,略一思索,就按下云头,向着那城池射去。

    按照世外仙师的习惯,人间的事端就该由凡人来管,仙家一心以修练为主,像这样的小事根本就不用去费心,反正那些凡人就算不在战乱中死去,最终还是要老死的,现在只是提前几十年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大地上的人死掉一半,哪怕是死掉九成,这些蝼蚁还是会以他们超强的繁殖力,重新发展壮大起来,光靠杀是杀不绝的。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理睬他们呢?任由这些蝼蚁自生自灭好了!

    差不多所有的修士都是这样想的,只有伊山近和他们不大一样。

    他并非出身于修仙家族,也没有从就小拜入仙派修行,所以没有沾染上他们视凡人如蝼蚁的习气,就在不久前还当过乞丐,对人间疾苦很是了解,常常会对凡人生出同情之心。

    更何况,这天下本是他马子的,现在他也算是有类似于皇后的高贵地位,身为皇后,本有母仪天下的责任,看到百姓疾苦,怎么能够不管?

    他驾彩云飞到城池上空,忍受着下面升上来的滚滚浓烟,随手一指,一柄飞剑射出去,冲入城池中心大街上,将一个正挥刀砍杀平民的小头目斩断脖颈,头颅砰然坠地,带着头盔满地乱滚。

    在旁边跟着抢劫的士兵们都大叫起来,嗔目结舌,像见了鬼一样。那飞剑在空中绕了一圈,那些士兵的脑袋就一颗接一颗地摔落地面,连惨叫声都没有传出。

    那柄新炼制出来的飞剑赤红如火,本是火性飞剑,被烈焰一炙,鲜血一激,更是激烈嗡呜,声震四方。

    它疾射向前,在整条街道上飞射而去,沿途所到之处,正在抢劫杀人的士兵们纷纷仰天倒毙,头颅乱滚,鲜血染红大街,到处流淌。

    伊山近在彩云上透过黑烟,望着下方满城乱兵,皱眉不语。

    单以一柄飞剑,能杀的人实在太少,虽然这样下去迟早能将所有乱兵杀尽,但那时只怕城中百姓也都被杀光了。

    就算再加上龙须针,速度也快不了多少,看着满城火头越燃越多,伊山近叹息一声,以神识向远处扫去,没有发现有修士接近,便手掐法诀,突然打出雷霆,向着下方击去。

    城中正是一片混乱,惨叫狂笑声满城涌起,突然晴空中响起一个霹雳,天地大震,整个城池也剧烈震动,响不休。

    这本是五雷正法,当初伊山近和黎丝在她心灵空间中狠干之时,也曾无聊修习过,并在那空间行云布雨,也算有几年的施法经验,现在施展出来,自然非同凡响。

    天空中,突然大雨倾盆,浇向那满城火头。伊山近立于彩云之上,厉声断喝:“大胆贼子,竟敢纵兵屠城,还不都给本仙师跪下,否则定当杀尽汝一军之人,不留半个活口!”

    声若雷霆,震天动地。却是伊山近施了个仙法,将自己声音放得响亮千倍,不要说这座城池,就是方圆数十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满城军士都吓得目瞪口呆,站在大雨之中,仰头望着乌云之上,有一仙师傲然而立,满身云霞缭绕,虽然看不清楚身形容貌,但那满天异象却是假不了的。

    噗通通一阵乱响,无数士兵双膝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泥水之中,就算有高傲战士不肯跪倒,也都停手不杀,满心凄惶恐惧,抢来的财物也无力地丢到地上,无心去拾取。

    凡人对仙家的敬畏之深,已有千年万载,根深蒂固。现在看到仙师出现,没有不畏惧的。

    在城门处,刚好有一位将领率大批近卫入城,正在纵兵大掠,看到天空中的仙师,惊讶万分,拱手大叫道:“前面的是哪位仙师?末将是蜀王部下,拜见仙师!”

    话未说完,就看到两道长索从云上飞射而来,穿过漫天大雨来到身边,将他连盔带甲缠得结结实实,拖着他沉重的身体就向天上飞去。

    身边的近卫目瞪口呆,虽然都惊慌拔出刀剑,却连敌人都看不到,更无法保护主将不受侵害。

    两道长索疾射入云,将主将绳捆索绑,拖到彩云之上。伊山近冷然怒视此将,寒声喝道:召泛城里面都是你的部下?报上名来!“

    大将汗下如雨,看到仙家法力,再不敢反抗,慌忙道:“是!末将陈思远,在蜀王帐下听命,任安东将军之职,不知仙师前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伊山近眉头一皱,怎么也想不起来蜀地还封过什么蜀王,倒是有一个蜀国夫人,现在已经成了他最忠诚的性奴,就在他身边的美人图中安心居住。

    不过现在情势紧迫,也来不及问那些事,便命令道:“让你的部下都停手,不许再抢掠杀人,不然定将你剥皮抽筋,收魄炼魂!”

    如此恐怖的毒刑,听得陈思远毛骨悚然,慌忙答应,向着下方纵声大呼道:“众军停手!不许再伤害百姓,否则仙师一怒,尔等都休想活命!”

    那些士兵本都吓得魂飞胆裂,听到主将下令,立即从命,只是那些抢来的财物还舍不得放弃,都悄悄地塞到怀中。

    伊山近又让他下令,先控制本城局势,驱使百姓出来救火,然后召集众将,到太守府中来见他。

    陈思远连声答应,心中惧怕纳闷,不知道什么时候仙家也喜欢管人间的闲事了,难道他们不是只要在幕后操控天下大局就满意了吗?

    不多时,伊山近已经坐在太守府里,旁边站着陈思远,恭谨侍立。

    太守府中,已经被洗掠一空,到处都是尸体。原来的太守已经在守城战中阵亡,家人也大都被乱兵所杀,侥幸没死的跟着败兵逃出城去,现在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伊山近面沉似水,想着刚从陈思远那里听来的消息,心情大坏。

    原来这所谓蜀王,本是大楚皇朝任命的蜀中节度使陶怀安,当初曾跟随晋王赵光复扫平蜀地,为大楚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次赵光复夺位,也曾和他定下密谋,让他来安定蜀地,如果赵光复在京城不能控制局势,就要来到蜀中,以蜀地兵马攻向京城,重夺帝位。

    陶怀安本是他的旧部,也算对他忠心耿耿,一心要得这拥立之功。谁知赵光复被仙家打倒,京城中的同党也死伤无数,几乎被一网打尽,此次图谋可谓一败涂地。

    陶怀安听到消息,心中大惊,害怕新皇即位后查田他和赵光复的密谋,夺了他的兵权,取了他的性命,不得不暗中发动袭击,将蜀中官员一网打尽,纵兵占据蜀地,并向东拓进,占了二省,自号蜀王,欲与新皇共争天下。

    其实以他的实力,未必就有罢天下之心,但能据地称王倒也不错,至少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担心新皇一个手诏就夺了他的权力地位,最后死在狱中。

    伊山近作为新皇的情夫,听到这样的消息,心情能好得起来才怪。

    门外传来脚步声,十几名武将鱼贯而入,望着高居上座的伊山近,都隐有戒惧之意。

    这些人都是陶怀安在军中的部下,跟随他一同起兵反抗朝廷,攻破此城,本都想着人人发一笔横财,如果陶怀安真的能据地称王,他们作为随从军官,个个升官有望。

    谁知突然出现一位仙师,现出如此大法力,若要取他们性命,犹如探囊取物一般,不由他们不害怕,暗自揣测这位仙师来意,更是心中打鼓,上心忑难安。

    伊山近随手一挥,道:“坐!”

    堂中虽然血迹未乾,倒也摆了十几张椅子,都是陈思远的亲兵摆下的。

    那些将领小心坐下,停了半晌,终于有一个将官鼓足勇气,向上施礼道:“敢问仙师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伊山近唇角翘起,冷然一笑道:“我叫文子真,你们听过这名字吧?”

    大半将领都露出迷惘之色,只有几个人想了一想,面色大变,跳起来大叫道:“难道是伯阳侯府文仙师?”

    伊山近傲然点头,他也曾率军攻灭反抗朝廷的侠女盟山寨,在军中也算薄有微名,难怪他们听说过自己名字。

    一名将领脸上现出悲愤之色,向上拱手道:“仙师!末将本是当年朱老公爷部下,听说伯阳侯府已经被先帝下令屠灭,还命人追捕朱老公爷遗下的两位千金,闻得此事,末将心中大恸,此次跟随蜀王起兵,也是为了要替朱老公爷向皇上讨一个公道!”

    伊山近咳了一声,倒有点尴尬,揉揉鼻子道:“先帝当时在病中,神智不清楚,乱发些命令也是有的。朱老公爷的两位女儿,本是太皇太后养女,大家都是一家人,还有什么说不开的,现在都已经言归于好,让我带句话来给各位:当今皇上仁德宽厚,心怀天下军民,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朝廷,从前做过的事,一概既往不咎!”

    他这样说,倒也不是在说假话。皇帝确实很宽厚,被他干破了自己的嫩穴也没有说什么,还允许他以后再去干,只要能替她报了父仇、救出她妹妹就行。

    众将官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本来就担心这位仙师来意不善,谁知道竟然是朝廷的特使!

    本来修士是很少参与凡人战事的,但这位文公子可以算是太皇太后的外孙,皇上的表弟,代表朝廷旨意而来也可以理解。但这样一来,让他们又何去何从?

    其中朱老公爷一系的将领都暗自沉吟不语,另有一派将领脸现怒色,还有的将领左右为难,手按刀剑,不知如何是好。

    有人目视陈思远,见他站在伊山近身边,垂头丧气,显然已经事先知道此事,却不提出反对意见,看来对他的命令已是默认了。

    见此情景,他的忠实部下都沮丧起来,既然主将都不反对,他们又凭什么与仙师作对?

    却有人不信邪,一个将官突然拔刀出鞘,放声怒吼道:“你是什么人,大瞻来此妖言惑众,且吃我一刀,”

    他大步奔上前去,立于伊山近面前,却不进击,高举战刀,凝神聚力,紧紧盯着他不放。

    后面又有几个将官奔出来,各持刀剑将伊山近团团围住,互相对视一眼,同声大喝,大步冲向伊山近,刀剑齐挥,斩向他的头颅、身体。

    伊山近神识向他们一扫,确定都是凡人,乾脆躲都不躲,只是冷笑着念动法诀,身上立即布下灵力护罩,那些刀剑疯狂斩来,却都被护罩弹开,叮当一阵乱响,反倒将持刀人砍伤了几个。

    受伤者纷纷跳开,恐惧大呼,却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咬牙冲上去,刀剑上灌足内力,拚命斩下,如果杀不了这仙师,自己也只有把命赔上了!

    伊山近冷笑不动,看着那些将领乱刀狂斩,乾脆闭上眼睛,任由他们乱斩。

    将领们砍了半天,还是无法斩破他身周透明护罩,不由大骇,旁观的那些将官也都脸上变色,自此深信仙师法力通天,不是凡人所能撼动的。

    那些挥刀的将官越砍越是恐惧,有人想要退开逃走,还未走出半步,突然破空声嗤嗤响起,无数钢针突然现出,漫天射来,将他们笼罩在中间。

    噗噗一阵乱响,所有将官都放声惨嚎,满身钢针乱插,噗通倒在地上,死状惨不忍睹。

    最先拔刀冲出的将官所中钢针最多,浑身上下都插着钢针,直透内腑,脸上也插满钢针,几枝针穿透眼珠,鲜血迸流而出,就像一个厉鬼般,却一时还不死,退了几步,被钢针凌空托起,头一仰,就站着气绝身亡。

    那些没有动手的将官都吓得魂飞胆裂,手按刀剑,颤抖不停,此时才知仙家手段毒辣,远超凡间比武争锋。

    陈思远从刚才就赶忙退到一旁,不去管部下与仙师的争斗,现在看分出了胜负,轻咳一声走出来,整整衣甲,恭敬拜倒在伊山近面前,肃声道:“末将陈思远,愿唯仙师马首是瞻!”

    主将既然已经归降,那些将官也没什么可说的,都拜倒在地,同声大叫,愿意归顺伊山近,先保住这条命再说。

    伊山近倒也爽快,取出秦若华从前赐给他的印信,当即写了赦书,盖上大印,发给众将军,让他们也好松一口气,以后能尽心尽力地替自己办事。

    看到他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将官们在心中石头落地的同时,也都暗自叹息,知道蜀王此次反叛朝廷,只怕是再难成事了。

    在伊山近的命令下,众将官纷纷出外收束部下,将城中得到的财物收集在一起,献给仙师,还有那些掠来的女子也都选来送给仙师,只求仙师笑纳,大家也好安心一些。

    伊山近倒是不贪钱,他的美人图中装满了财宝,都无处使用,再要这么多钱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这些财物被他收归军用,并拿出一部分赏赐士兵,果然获得一片感恩之声。

    至于城中女子,他倒真是笑纳了,并以太皇太后名义,只说新皇要选妃进宫,一定要把这事办好才行。

    既然是讨好皇帝的事,军官们当然要尽心去办,也好戴罪立功,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前程。

    此城和周围乡镇的女子都被徵选出来,经过精挑细选,共选出一千美貌处女,送上马车,进入城中安歇。

    伊山近统率军兵,将此城又搜刮一遍,把几个大家富户抢得乾乾净净,在第二天率军出城,扬长而去。

    至于那一千美貌少女,由他亲自调兵运送,出城后送去别处安置,然后又调另一处兵来保护,在换了几次保护军队之后,那一千名处女不翼而飞,无人知道她们的去向,都只当是被军队护送到后方,辗转送去京城了。

    漫漫原野之上,两支大军遥遥相对,杀气直冲云霄。

    其中一支,由伊山近亲自统领,他身边布满将领,各个都骑着高大战马,将他簇拥在中间,隐然已是众军的领袖。

    这些天里,他率军转战四方,以仙家威能击破数支叛军,活擒了统军将领,逼迫他们投降自己,凡是不从的,都绑在军前残酷折磨,逼着他的部将都投降自己。

    如果遇到众军官都是硬骨头,伊山近一怒之下,也不吝惜屠尽所有将领,再挥军击破敌军,不过这种事从未发生,识时务的俊杰到处都有,而一心为陶怀安效死的从来都只是少数。

    即使在陶怀安的亲信部下统领的军中,也有不同的派系。有些将领虽然跟随陶怀安,但对当年统兵征战四方的朱老公爷也颇为敬仰,一见他的两个女儿投书来劝降,又有她们的义子施展仙法进行恐吓,估算自己无法从仙师手中逃掉,大都也就降了。

    为了更好地劝降,伊山近甚至把蜀国夫人姊妹都从美人图中放出来,让她们跟在自己身边,去见那些将官。

    凡是对当年的朱老公爷衷心敬仰的,一见她们,都涕泪交流,不用劝就降了。有些人虽然不太敬仰朱老公爷,可也是涕泪交流,顺水推舟降了仙师,免得被他在众军面前弄成残废,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伊山近聚拢众军,声势越来越大。而那些忠诚于朝廷的军队和地方官员都闻讯赶来,聚拢在他帐下,共攻叛匪陶怀安。

    这么多的军队,彼此互不统属,内部有些混乱。伊山近只得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号令众军,并在蜀国夫人推荐的可信将领的支持下,进行军制改革,虽然时间紧迫不能彻底梳理一遍,却也重整军队,可堪一战了。

    看着伊山近统领大军占了一半蜀地,并渐渐地攻过来,自立为蜀王的陶怀安当然也不能坐以待毙,咬牙率军迎上,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不能在此击破敌军,以后就只能潜逃而去,永远受朝廷通缉,到头来还是免不了一死。

    事到如今,他也彻底放开胸怀,誓死与敌一战,若是败了,在修士手下恐怕想逃都逃不掉,倒也彻底息了这心思。

    但他也不是毫无所恃,修士的可怕他素来清楚,单是一名修士就足以击破本军,斩杀主将,要想摆脱这样的命运,也只有修士对抗修士才是唯一的方法。

    不要说他本来只是一个节度使,就算是真的蜀王,也无法找到修士肯替他卖命。幸好他是赵光复的忠诚部下,罗氏跟赵光复合作,也派了一个修士前来协助他,现在那修士还没有离开,却也是一直隐藏在他身边不敢露面,免得引来冰蟾宫的追杀。

    在这个修士的协助下,他幸运地找到了一些散修来助他作战,声称只要能杀了或擒下对方的修士,必以重礼相谢。

    这重礼却是存在官府库房中的珍稀药草和炼器材料,虽然是凡间的官府,偶尔也能得到一些仙家所用物品,多年积存下来,也不算太少,勉强可以买得动这些散修出手一次了。

    至于对方统帅的修为,众修士都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他本是蜀国夫人的义子,今年不过十几岁,都颇感轻蔑,后来听说他在侠女盟山寨中的战绩,都大笑不已,为仙家修士居然要这么费力才能消灭凡间武者而羞与为伍。

    对于这样实力低微的小孩子,众修士都懒得直接去对方军中找他,也只打算到最后决战时才随便露一下面,准备擒住那个小孩子,拿了报酬就走。

    陶怀安勒马立于军中,看着四周七名修士,忧心忡忡,也只能以那些修士脸上轻松蔑视的表情来让自己宽心,希望他们能不负所望。

    今天的决战,是两军事先约好了时间地点,定在此处交战,以求一劳永逸。

    对伊山近来说,也濑得到处去追杀叛军,耽误自己的宝贵时间。而陶怀安更是需要有一个确定的时间地点,才能把那些自大成狂的修士请来,免得他们再费力多跑路去找对方的修士。

    双方各有十余万军队,在平原上遥遥对峙。其中陶怀安的大都是跟随他多年的精锐部队,而伊山近那边就有许多地方部队,旗号有些杂乱,战斗力也不及对方。

    这些都没有什么,关键在于陶怀安周围的天空上,飘浮着七名修士,各踏法器立于空中,下面的十万叛军看了,都安心了许多,士气为之大振。

    伊山近身后的十万军队见对方如此多的修士,都深为胆怯,许多人都目视主帅,担心他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到头来连累自己也跟着送命。

    双方都擂了三通鼓,约定决战在午时,此时午时已到,伊山近纵马出列,向前驰去。

    别看两军都在凶猛呐喊,挥舞兵刃,彷佛随时都要冲出去拚命的样子,其实谁都明白,双方战斗的胜负关键在修士身上,除非双方修士两败俱伤,才有他们发挥的余地。

    伊山近神念一扫,发现对方修士实力都不太高,除了一个入道中期、一个入道初期的修士之外,其他的都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也就不把他们放在心上。今织、这也很好理解,如果是实力高强的修士,有谁会贪图凡人的那点东西,肯替他们出手战斗?

    也只有这些实力低微的散修,仙家中的穷鬼,才会见钱眼开,插手凡人的战事。

    他不把对方放在心上,对方七修更不把他放在眼里,看着他居然骑马出营来战,几乎要笑岔了气。

    伊山近见那些修士笑得开心,挑挑眉毛,唤出彩云一朵,从马背上纵身跃起,踏上彩云,向着对面飘去。

    修士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互相对视几眼,都觉得诧异。

    这彩云本是经过炼制的飞行法宝,比他们用的那些劣质法宝飞行速度都要快得多,许多低阶修士朝思暮想,都想弄到一朵彩云代步,在别的修士面前就会很有面子。

    虽然看得眼热,很想杀了他夺取法宝,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法宝,恐怕身后有一个大的仙派撑腰,不是他们这些散修惹得起的。

    但既然拿人钱财,如果不战就退走,这脸可就丢得大了,尤其是把脸丢到了凡人那里,这可是修士们无法忍受的。

    看着驾彩云昂然而来的伊山近,修士们叹息一声,纷纷驾起法宝,向着他迎去。

    第六章此生誓为万人斩

    “谁是罗家的人?”

    伊山近驾彩云飘浮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朗声问道。

    “本仙师便是!”

    一个青年修士踏飞剑迎来,修为在入道初期,在七名修士之中排行第二位。

    伊山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罗家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其他门派的修士,都可以走了!”

    别的修士默然不语,神念向他扫来,却探测不出他的真实修为,都有莫测高深之感。

    这让众修士心生戒备,却不肯退却丢脸,只得围上来,跟随在罗家修士身后,隐有支援之意。

    伊山近微一皱眉,也不多说什么,祭起狼牙棒,向着罗家青年修士砸去。

    虽然已经炼化了几柄飞剑,但要说势大力沉,还属这柄狼牙棒,用起来也很顺手。

    罗姓修士慌忙祭起飞剑相迎,在空中射向狼牙棒,就要抵住它,免受伤害。

    伊山近随手一挥,两柄青红飞剑一左一右疾射而去,在空中划出圆弧接近对方身体,直指要害刺去。

    他控制上百龙须针都已得心应手,现在这飞剑虽然较沉,一心三用,同时控制三件法宝也不觉得费力。

    见那两柄飞剑来势甚急,剑尖处光芒闪烁,罗姓修士虽然在身周布下灵力护罩,却也担心不能挡住那锐利飞剑,吓得脸色发白,额头汗下。

    旁边两个低阶修士慌忙祭出法宝飞剑,向着那两柄飞剑斩去。

    他们都是穷修,这两柄飞剑都只是低品飞剑,却也是毕生积蓄所在,拚尽灵力抵住伊山近射出的这两柄中品飞剑,仍颇为吃力,脸色也都隐约变白。

    别的修士见状,也都无法袖手旁观,各都祭出法宝,向着伊山近攻去。

    伊山近冷哼一声,祭出一件法宝,却是一个紫金钵盂,凌空飞起,罩在头上,放射出耀眼紫光,将他的身体团团护住。

    那些飞剑法针飞来,被这光芒抵住,都无法穿透进去攻击他的本体,只能在他的身周缭绕,进入了僵持状态。

    他们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激烈斗法,双方二十余万大军,都聚精会神地仰天凝望,深知这一生都未必再有机会看到第二次仙家斗法了,人人看得激动万分,又生怕己方失败,各个都忐忑不安,一时间,漫野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从两边响起。

    两柄飞剑发出青红光芒,在空中与敌方两名修士飞剑缠斗,突然灵光大作,重重斩下,轰然击在对方飞剑上面,将两柄飞剑斩落尘埃。

    法力涌去,那两个穷修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看着飞剑损毁跌落,急怒攻心,差点活活晕去。

    伊山近断喝一声,手掐法诀,将灵力运到狼牙棒上,天空中的狼牙棒突然胀大了一圈,光芒暴射,散发出无尽杀机,恶狠狠地向着罗姓修士砸去。

    那修士慌忙祭飞剑相迎,却被狼牙棒重击而下,砸得飞剑一声巨响,在空中弯了下来,飞行速度立即减缓。

    狼牙棒高高举起,又是狠狠一击,将飞剑砸得裂痕涌起,跌落地面。

    法宝连心,罗家青年再也支撑不住,“噗”地一声吐出鲜血,脸色惨白,看着天空中巨大狼牙棒当头劈来,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旁边几个修士慌忙祭法宝相迎,一个修士却祭起法针射向伊山近,希望能刺透他的防御,将他射下去。

    他的法宝是两枚法针,各都有两指长,寒光夺目,在低阶法宝之中,也算较好的了。

    伊山近朗声长笑,双手一指,青红飞剑从两边绕过来,重重斩在法针上面,斩得光芒暴射,那两枚法针都被击得下落,虽未损毁,却也让那修士心血浮动,在空中剧烈摇晃,几乎跌下去。

    “也让你看看我的法针!”

    伊山近在风中长啸,大量法针激射而去,如漫天飞蝗,卷向敌方修士。

    那使针修士首当其冲,见有如此多法针射来,吓得脸色惨白,虽然也驱使两枚法针左右遮挡,但哪里挡得过来,被数十枚法针射到防护罩上,嗤嗤一阵乱响,突然大叫一声,仰天跌了下去。

    这些龙须针都是经伊山近多次淬链过的,锐利至极,配上他强大的灵力,轻松刺透灵力护罩,“噗噗”扎在修士身上,让他痛楚难忍,经脉也被刺伤,灵力运行不灵活,再无法浮在空中,从高处重重摔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其他的修士大惊失色,有人就想要退却,却被伊山近大吼一声,狼牙棒狂轰而去,砸翻了几件法宝,重重砸在罗家青年的身上,将他凌空砸落,轰然摔落地面,半身血肉模糊,被这凶厉法宝弄得肩膀都快被砸碎了。

    龙须针漫天射去,穿透两个修士的手脚,噗噗乱响声中,修士们惨叫着跌落下去,再也没有战斗之力。

    其他的修士都惊慌大叫,慌忙后退,失声大呼道:“是中阶顶层的修士!大家快退!”

    对于这些低阶修士来说,中阶修士就是他们的前辈,需要恭敬对待,尤其这些散修没有来自家族的强大支援,更是要步步小心。

    今天他们对上如此强大的修士,都惊恐悔恨,掉头就想飞逃。

    伊山近长笑一声,驱动飞剑和龙须针从后面追去,噗噗穿透灵力护罩,将他们射落地面,人人都是手脚受伤,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嚎。

    不过转瞬之间,双方就已分出胜负,却是势单力薄的一方获胜,让两边将士看得惊讶不已。

    在伊山近身后,欢声雷动,十万大军欢呼雀跃,知道本方这次可以不战而胜了。

    对面的十万叛军却是气沮神丧,脸色苍白,士气人降,也只是靠着对陶怀安的忠诚和信心才支撑着没有溃逃。

    伊山近脚踏彩云,向着对面军阵飞去,朗声喝道:“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五口皇仁德宽厚,只惩首恶,胁从不究,附逆将官只要投顺,也可以从轻发落!”

    他飞临军阵,却听到下方军士大声叫嚷,擎起弓箭,将漫天利箭向上射来,都叫喊着:“射杀那妖人!万箭之下,就算他有通天本领也躲不过去!”

    伊山近大怒,祭起紫金钵盂护住周身,那些利箭射来,都被钵光一触,跌落下去,倒射伤了下方的许多士兵。

    “看起来你们是冥顽不灵,如果不施辣手给你们看,只怕也无人肯降!”

    伊山近怒哼一声,又放出一口低品飞剑,三柄飞剑狂卷而去,冲入下方军兵处大砍大杀,直斩得人头滚滚,鲜血狂喷,惨叫声震天而起。

    看着法宝飞剑射来,为首的一名将官咬牙大喝,擎刀砍去,却见那飞剑灵光暴射,“嚓”的一声轻易斩断宝刀,又重重斩在他的身上,斩破厚重盔甲,将他当场劈为两片。

    这人本是陶怀安麾下一员猛将,率本部军兵誓死保护主君,绝不肯降,却被伊山近轻松斩杀,尸体跌落尘埃,泼起大片鲜血。

    周围军兵一阵大哗,虽然也有他的忠诚部下冲上去跟那飞剑拚命,却被飞剑随意挥去,斩杀无数,余下的人轰然溃散,都再无战心。

    看着身后飞剑疾追不舍,士兵们吓得跪地大哭,磕头求饶。像这样的武力,已经是人力不能抵御的了,唯有修士才能对抗修士,他们这样的凡人,只有在修士滔天威严下颤抖的分。

    天空中,仙师驾着仙云向前疾射,飞过无数军士头顶,在下面,三柄飞剑盘旋飞射,在密密麻麻的战阵中一掠而过,闪电般地穿透无数士兵躯体,留下一片宽广的血色通道。

    士兵们惊慌哭叫着,不分方向地四面奔逃,已被身后的惨象吓破了胆,只想离那三柄夺命神兵远一些,见有人挡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住地挥刀斩去,直接斩杀同伴,血染刀锋。

    下方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即使再坚定的军士也已无战心,都一心想要逃开。伊山近咬牙冷笑,目光如电,向着下方军阵中心射去。

    他的神识已经扫过十万叛军,从中找到防守最严密的部位,目光落向众军防护中央位置,果然看到一个魁梧大将骑马昂然而立,仰头望来的目光充满惊惧愤怒。

    伊山近伸手一指,一柄低品飞剑疾射而去,直取敌将首级。

    虽然此人明显是陶怀安,容貌也和他看过的画像一致,但不论他武力超群,或是手握重兵,都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用一柄低品飞剑取其首级,已经算是看得起他了。

    身侧突然传来剧烈的灵力波动,一枚宝镜凌空出现,从天空中重重地打下来。

    在不远处,一名修士从众军中升起,脸色惨白地瞪着他,手掐法诀驱使法宝攻来,却是不肯像凡人一样退却逃走。

    伊山近神识扫去,知道他就是那个修为最高的中阶修士,却也不放在心上,祭起紫金钵盂挡住宝镜,青红色两柄飞剑闪电般射去,重重斩在对方护体光罩上。

    不仅如此,狼牙棒也狂猛射去,轰然击中对方,挟着狂暴之力,滚滚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那修士护体光罩抵挡不住磅礴大力,被当场震碎,一个跟头摔落地面,虽然未受致命伤,却也摔得半死不活。

    那些士兵都惊恐大叫,看着飞剑射来,吓得疯狂乱跑,无数大脚踩过修士仙躯,踩得他骨头都断了。

    那修士痛楚大呼,声音却淹没在众军喧嚣声中,只觉经脉大乱,连护体灵力都释放不出来,被几只巨足重重踩在背上,一口鲜血喷出来,被这些他平时最看不起的卑贱凡人活活踩得晕死过去。

    伊山近也懒得再去理他,低品飞剑疾射而去,将拚死护主的士兵们斩杀无数,带着漫天血光,杀到陶怀安身前。

    陶怀安放声怒吼,挥出宝刀斩向飞剑,“当”的一声大响,却没有被飞剑斩断刀身。

    但就算他的宝刀淬链再好,也无法挡住仙家飞剑。伊山近只多催加了几分灵力,那飞剑就力量大增,轰然击下,当场击得他虎口迸裂,宝刀飞落地面,伊山近又赶上去一剑,将大头割下,挑起来飞到天空上,漫天狂飞,示与那些士兵们看。

    主将这么轻易被斩杀,让还未溃散的叛军士气低落至极,就算还有将领悲愤嘶吼着要替主公报仇,别的将领也都彻底灰心,知道再敢反抗的话,被当众斩首的就是自己了。

    在后方,已经归顺伊山近的大军在洛自率领下,已经席卷杀来,放声大呼,命令叛军放下武器归降,不然定斩不饶!

    伊山近驾彩云飞翔空中,驱飞剑随手斩了几个不肯投降的敌将,看着十万叛军已经溃散,他不禁悠然微笑起来,知道此战结束,笑到最后的终究还是自己。

    繁华的大城,被重兵围困,守城士兵惊慌恐惧,站在城头上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大片敌军,都忍不住发抖。

    十余万大军,围住一座城池,四门都被堵住,谁也休想插翅逃走。

    伊山近骑马立于两军阵前,看着守备森严的城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前天的决战,敌军彻底溃散,俘虏了近十万人,被斩首的也不少,侥幸逃掉的只在少数。

    为了防止那些家伙逃入乡村酿成大乱,他亲自驾云去追,那些败兵常常是一看到头上有云飞过,就跪地大叫求饶,被他驱赶着向回走去,自动去投降朝廷大军。

    因为是擒贼擒王,所以此战杀戮极少,倒也算是积了阴德,不然战事拖延久了,祸及百姓,死上几百万人都是常事。

    真正的决战是在修士之间,参战的几名修士居然都没有死,被他擒拿起来,用禁制封住灵力,等着以后再慢慢审问。

    虽然他们胆敢阻挡自己兵锋,伊山近倒也不怎么生气,多半也就是问过放走,到底都是仙家修士,而且这些都是可怜的穷鬼散修,也不愿对他们太苛刻了。

    反倒是那罗姓修士被他拷打了整夜,逼问出所有罗家隐秘,然后毁尸灭迹,将他所有财产都抢了过来。反正和罗家已经是势不两立,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那修士身上所携带的物品之中,有一本新版的《罗氏毒经》写得十分详细,许多地方深入浅出,比他从前知道的毒术还要精密得多,拿给媚灵去看,两人看后都颇有感悟。

    为了防止各仙派闻声而来,他统军向前,迅速围住这座蜀中大城,四门封锁,不一议任何人有逃脱的机会。

    守将倒还挺有骨气,一直不出来归降。不过看着城头上那些将士发抖的模样,不知道他们的骨气能持续多久。

    伊山近也懒得派人去劝降,自己驾彩云飞过去,祭起狼牙棒,向着厚重城门迅猛击去。

    城门处传出轰然巨响,厚重的大门被击出了巨大洞孔,在连续几下后,被震得当场倒塌,碎木四面纷飞,城门后面抵住的巨木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惊慌恐惧的大叫声在城上响起,士兵们个个脸色惨白,拿着弓箭的手都在发抖。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城上飞了一圈,看到身穿重甲的将领就伸手一指,飞剑射去,当众取了头颅,示与众人观看。

    在他身后,无数士兵兴奋大吼,一队队地向前涌去,排在城前,突然发出呐喊声,向着城门快步奔跑,就要一举攻下城池。

    城门里面,有大批守兵扛着沙袋冲来,想要堵住缺口,却被一柄飞剑挡住,乱剑挥去,斩首无数,后来乾脆把那下令指挥的将官也一剑断首,以后就没有人敢来了。

    朝廷大军度过护城河、攻入城门时,城头上还有人在放箭,但飞剑在城上转了一圈,将放箭士兵的头都砍下来扔向城下时,就再也没有人敢放箭,也没有将官再敢下令反击。

    等到大军入城,守军个个跪地乞降时,此战也就差不多定局,就算有些死忠将领想要反抗、也指挥不动那些一心想活命的普通士兵,就算督战队也都垂头丧气地弃械跪地,没有多少傻人愿意玩以卵击石的把戏。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懒洋洋掩口打着哈欠,心里想道:“和凡人的战斗,实在是太轻松了啊!”

    控制城池、出榜安民之事,自然有部下文武官员去做,至于其他各地的叛军,想必很快就会来投降,或是放弃城池逃走,收复失地指日可待。

    伊山近又让人去朝中报捷,等着曾在自己胯下承欢的美丽女皇派人来主持蜀中事务,收拾残局。

    “做到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她了。可惜还是不能救出她的妹妹们啊,虽然她们都在我的美人图里,可是还是受师父的监禁,又不能和她谈判要她放妹妹公主出来,不然她挟持人质、杀人泄愤就更麻烦了。”

    伊山近骑马站在一座巨大宅院前面,看着大门敞开,里面柏木森森,有点失神。

    “这府第还真大,比皇宫也小不了多少,果然是繁华大城啊!”

    这座府第本是陶怀安的宅邸,占地也是极广,在门内有无数士兵持刀枪戒备,看管着逆贼家眷,不让他们趁机逃脱。

    见伊山近下马进来,士兵们都慌忙行礼,满脸都是敬畏之情。

    伊山近摆摆手,踏入府中,看着无数丫鬟仆妇,都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由得有些怜悯。

    “这些人本来在大户人家做婢仆的,过的日子比穷人强多了,出门还可以耀武扬威,就是普通的富户也没有人敢惹他们。现在主人犯罪被抄,她们也跟着倒楣,以后的命运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不仅是下人,还有些衣饰华贵的男女也跪在人群中,显然是从前的主子,大概是陶怀安的亲人之类。

    伊山近走过去,看到一个美貌女孩正跪在地上,狠狠地瞪着自己,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绝望与僧恨,像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一样。

    伊山近一怔,问:“这是谁?”

    旁边陪同的官员满面堆笑,恭敬地道:“启禀大人,这是逆贼陶怀安的女儿,虽是庶出,也一直受其宠爱。”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这女孩如此仇恨自己,杀父之仇,自然是不共戴天。

    在旁边,有一个美貌妇人,眼睛哭得肿得像桃子一样,容貌妩楣动人,眉目如画,和这少女很是相似,想必是她的母亲,陶怀安的侍妾。

    “像这样犯官家属,将来会怎么样?还有那些仆人呢?”

    “谋逆大罪,按律要满门抄斩的。若是皇上开恩,也要杀尽满门男丁,女子会送去做官妓,而婢仆如果没被一起斩了,多半会被卖掉,到别人家为奴,或是去做苦工之类。”

    伊山近听得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丽,肌肤吹弹可破的娇滴滴模样,若是去做了妓女,被无数男人骑了又骑,倒真是可怜了。

    “没办法,就发发善心吧,谁教我天生这么好心肠呢!”

    伊山近喃喃自语道,走过去伸手摸摸她娇嫩的脸蛋,却被她狠狠一口咬住手指。

    伊山近也不躲闪,顺势把手指塞到她樱桃小嘴里面,捏着温滑的丁香小舌,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个遍,意淫着要是被她咬住肉棒,会是什么感觉。

    旁边的官员大惊,正要招呼士兵来活活打杀这大胆贱人,伊山近却摇头制止他们,等那女孩咬累了才把手抽出来,满不在乎地道:“所有女子都关起来,等我发落!”

    那官员心领神会,下去传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着无数美貌侍女都跪在地上,还有陶怀安的母亲、妻妾、好多女儿,心里怜悯,已经为她们的未来做好了打算。

    他的神识放开去,将广阔府邸记在心中,并传入美人图里,让媚灵按照这样子重新造一间大府邸,先让这些天收入图中的民间处女住到里面去。

    城中的犯官家属并不只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员都投靠了陶怀安,现在也都被满门株连,男女老少都关了起来。

    伊山近心地仁厚,习惯怜悯美女,于是下令找些老妪,到各犯官府中甄别,把美貌女子都挑出来,单独关押,准备将来献给皇上。

    他一心为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着想,还特意开恩下令,让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可以和她们关在一起,将来一同献给皇上,免得她们想念亲人,孤苦无助。

    为了能让皇上有更多的美女可以一旱用,忠诚为国的伊山近努力在城中挑选美女,不仅是犯官家属,凡是美貌女子都被徵选出来,送入各处闲置的犯官府邸,让人好生服侍她们,因为这些美女都可能成为皇妃,不能随便怠慢了。

    蜀地多美女,既然他掌控了此地,当然要多选一些。伊山近只发了一句话,说是要替皇上选妃,各郡县的地方官就立即忙碌起来,派人挑选本地最美的女子,送去交给他,并奉上大笔贿赂,只望他能美言几句,让皇上不要怪罪他们守卫不严、导致叛逆作乱的罪责。

    他现在就是蜀中的土皇帝,威严布于各州郡,远处的叛军听说陶怀安兵败,也都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乱军如汤泼雪,迅速消散。

    各处犯官家属源源不绝地送来,伊山近还担心会有死灰复燃,于是多抓了几个墙头草的官员,并把有附逆之举的大家富户也都抄了,其中的美女不论年龄都送进美人图中,免得她们在这残酷的世间遇到更大的灾难。

    伊山近一直担心罗家和冰蟾宫会来找自己麻烦,虽然双方正在死战,都有些腾不出手来,但还是要谨慎点好,于是在搜罗了数万美女之后,将权柄交与朝廷官员,自己驾云离去,只留下满城军民,望着空中的仙人虔诚叩拜,深谢他解民于倒悬,拯救二省军民的义举。

    伊山近驾着云朵飞向江南,虽然很想进美人图中爽上一番,但还是大事要紧,不能随便停下来乱爽,反正这些天他已经玩了许多美女了,也不算空过。

    不过他干得最多的还是美丽师叔和师姊,有时还和花仙子、叶仙子双修,这样修为增长能够快些,比干凡间美女强多了。

    凡人赶路,一般都要走大道,免得迷路或遇上危险。仙家却不用如此,从荒山野岭上空飞过,只要认准方向,就不用担心迷路。

    为了不遇到罗家的人,招来麻烦,他还是改变了容貌,化为黄脸少年的模样,驾云赶路。

    前方突然传来剧烈轰呜,隐约还有光芒传来,像是有仙家修士在相互比拚。

    伊山近隐去身形,努力以仙法遮掩自己踪迹,绕过山峰,暗中偷窥,却看到有几个女修在空中激烈交战,法宝漫天狂冲,轰然对击。

    伊山近皱眉看去,发现这几个人都认识,即使叫不出名字,也都见过。

    其中白裙飘扬的一方,是自己的师伯、师叔,都在冰蟾宫中见过的。而另一方,却是自己的便宜女儿或是便宜孙女,出身于凌乱野的黎流。

    此外还有两个没有见过的男修,却是黎流一方的,容貌乾枯苍老,显然是破冰盟的修士。

    师叔们有五、六个人,实力都在高阶修士与中阶顶峰之流,将破冰盟三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这么倒楣,又被师叔们堵住了?吃过亏还不小心些!”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看着出身凌乱野的美丽仙子面色苍白,像是受了伤,不禁担心起来。

    “到底是黎丝的孙女,我也和黎丝同居过那么多年,她也算是我的孙女,能救还是要救。何况还有她母亲、她姊姊、她甥女:;?”

    看着那高傲美丽的仙子在空中窈窕飘渺的曼妙身姿,想起她母亲黎舞紧窄湿滑的小嫩穴,伊山近不由心里一热,就很热心地想要帮助她脱困,将来骑她的亲人时可以心安理得,也就更爽一些。

    地面上插着十几面阵旗,摆布得比较简单,看上去像是冰蟾宫女修意外地在这里遇到他们,慌忙布下阵法阻挡他们去路,然后杀入阵中,相互对战。

    伊山近潜藏在一边,悄悄送出龙须针,从地下潜过去,想要破坏阵法。

    也只有龙须针这产自凌乱野的异宝,可以当此大任,其他的法宝都难有土遁的能力。

    思感顺着龙须针一齐向前延伸,突然在地面下碰到一层屏障,再也无法穿透。

    “是谁?”

    天空中一名冰蟾宫女修突然厉声喝道,四面张望。

    伊山近心神一凛,知道引起了注意,不敢稍有犹豫,立即唤出一柄飞剑,向着前方阵旗狠狠斩去。

    那名女修立即驱飞剑去挡,“当”的一声大响,将他飞剑击落在地。

    但这只是伊山近暗渡陈仓之计,趁着女修被吸引开注意力,立即拚尽灵力驱动法针,将所有灵力凝聚在另一根龙须针上,“嗤”地刺透屏障,潜地穿行,一针挑翻阵旗,破了这个阵法。

    虽然对方是高阶女修,他却也是中阶顶层,偷袭之下,对方不能处处防备,又被他异宝破了地下屏障,阵法也因此崩溃。

    空中三名破冰盟成员如蒙大赦,立即化为三道遁光飞逃,分成不同方向遁走,眨眼消失在天边。

    那几名冰蟾宫女修大怒呼喝,迅速分头追赶而去,甚至没有时间搜索是谁躲在暗处帮助敌人。

    伊山近看准黎流飞逃方向,悄悄跟上去,速度有意放缓,只求不被师叔发现自己的行踪。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听到前方有轰呜之声,到近处探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冰蟾宫的师叔正在和黎流交战,飞剑漫天狂飞,重重相击。

    黎流显然是受了伤,不是师叔的对手,在斗法之时,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轰的一声,她的飞剑被重重击落,当场碎裂,余力震动肺腑,让她娇躯晃动,摇摇欲坠。

    伊山近心中一惊,立即祭起飞剑,向着师叔斩去。

    冰蟾宫女修柳眉倒竖,祭飞剑相迎,让黎流趁机逃出,向着远方遁去。

    “贱人哪里走!”

    冰蟾宫女修正要追击,眼前却突然升起一团迷雾,遮挡住前路,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样的幻术自然无法对她造成威胁,只是破除起来有些麻烦,等到她以剑光扫清迷雾,又斩了地面插的几面小阵旗后,眼前已是空无一人,再也找不到敌踪了。

    此时的黎流,正躺在伊山近的怀里,面色苍白地吐着鲜血,被他抱着驾云逃向远方。

    伊山近也是一身的冷汗,这位师叔本领不弱,自己也只是靠着匆忙布下几面阵旗,才施展出幻术暂时阻住她的去路,如果被她追上来,两人都要完蛋。

    他拚命催动仙云飞射,东拐西拐,终于找了一个山洞钻进去,在洞口布下阵法,阻挡灵力外泄,免得被人发现自己二人的踪迹。

    黎流躺在地上,已经接近昏迷,美目迷离地望着他,幽幽地道:“黄河?真是奇怪,每次都是你来救我,看来这一次又不能杀你了。”

    伊山近一怔,想不到她还是这么念念不忘地要杀自己,却也无法跟一个重伤的人计较,只能满腔无奈地长叹道:“何必这么喊打喊杀的,大家说到底都是亲戚嘛!”

    黎流美目陡然睁大,一口殷红热血从樱唇中喷出,怒目瞪视着他,眼中射出杀人的目光。

    伊山近吓了一跳,见她余威尚在,如果含愤拚命,也未必就干不掉自己,慌忙乾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现在气氛这么紧张,不放松一下怎么行?”

    黎流闭上美目喘息几下,渐渐才平静下来。

    伊山近坐在一旁偷眼看她,却见她容颜美丽,娇嫩肌肤欺霜赛雪,娇躯修长纤美,窈窕性感,十分诱人。

    她看上去约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比她亲生母亲的外表还要大上两岁,正是青春美少女,充满青春活力的年纪。

    她坚强刚烈的气质,在受伤后犹然存在,只是重伤下显得有些娇弱无依,引人生怜。配着她强行支撑的刚强模样,更是让人敬重。

    这美丽少女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酥胸起伏,俏脸绯红,显然也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表情微微羞怒。

    伊山近慌忙收回目光,心中暗想:“非礼勿视!我本是她的长辈,怎么可以用这种目光看小孩子,再说她脾气不好,要是脾气来了,说不定就要拚命,那麻烦可就大了……”

    至于是比她高多少辈的长者,他一时还算不出来,好像几辈都有可能。

    黎流调息半晌,缓缓睁开美目,以清冷目光凝视着他,清声道:“送我去破冰盟分坛,就在一百里之外!”

    “不好吧?那些师……女修肯定都在外面找咱们,要是碰到她们,就完了!”

    伊山近苦着脸说道,心里嘀咕:“要是她们逮到你,大不了一飞剑把你杀了;我就麻烦了,万一被她们轮奸,岂不又是贻羞家门,”

    虽然这些师叔表面上都很正经,可是被冰蟾宫主夥同徒弟轮奸过的伊山近,那是一点都不敢相信她们的修养。

    黎流苍白着脸,费力地想要爬起,却被伊山近一个箭步抢过去拦住,叫道:“你可不能乱走,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家里人又要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不然我先给你疗伤,等伤好后再回去?”

    他也不由得她争辩,立即伸手贴到她玉背之上,将灵力输送过去,以冰蟾宫常用的疗伤手段来治疗她的伤势。

    这一手法虽然不是十分玄妙,倒也颇为有效,比他从前学的一些疗伤法术还要管用。

    只是他忘了一点,他修的功法并非普通功法,现在用的也不是冰蟾宫的仙诀,输入到对方体内的更是双修功法锻链出来的灵力,里面带的催情效用,比之春药也差不了多少。

    更要命的是,凡人所用春药,对修士自然是没有什么用,而他的灵力却是神鬼辟易,对女修更是手到擒来,除非对方拚命运玄功抵抗,才有希望躲过失身之劫。

    但可怜的黎流是重伤之身,怎么抵挡得住这虎狼之药,过了一会,虽然伤势渐渐好转,脸色红润,却是娇喘急促,坚定清澈的美目中隐约升起一丝荡意。

    可是以她坚定道心,这一点程度还不够让她欲火中烧,失去理智。

    伊山近输送了一会灵力,发现对方伤势已经不能再好转,只好收手道:“只能这样了,多休养一些天,差不多也就该好了吧。”

    黎流努力蹙眉看着他,微微娇喘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疗伤吗?我知道你鬼门道多,实话告诉你,我急着赶回分坛去,不然分澶所有人都要被杀,而且本盟还要出大事了!”

    她虽是黎山出身,但到了中土之后,投入风云门,并受师父之命掌管破冰盟中许多事务,一直都殚精竭虑为破冰盟打算,倒也是风云门中极为忠心的一名弟子,在这紧要关头,当然不能躲在这里,弃同门于不顾。

    伊山近皱眉思考了一会,摇头道:“没办法,除非你跟我双修,我救人的本领,都是从这上面来的!”

    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把她送入美人图进行救治,但那需要她自愿臣服才行,他对这个一点都不抱希望。

    何况美人图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一般的凡人女子若是知道了,都得到美人图中永世居住以封其口,仙家女子也必须得封在美人图中以保秘密,就像对花叶二女和师父、师叔、师姊那样。

    可是对这位继女或是继孙女,就不能这么做,到底是骨肉亲情,要真这样做了,以后就无颜去见黎家众位美女了。

    “双修?”

    黎流果然勃然大怒,瞪大美目凝视着他,像要把他撕碎吃掉一样。

    伊山近耸耸肩,重复道:“双修!”

    心里快意:“气死你算了,怎么说大家也是亲戚,你还一直想杀我。现在本长辈名分未定,不能用家法责罚你,至少也要气气你,好让为父出口闷气!”

    黎流怒视他半晌,伊山近却不畏惧,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玲珑浮凸的性感娇躯,目光盯着高耸酥胸不放,手指微动,一副似乎随时都会扑上去的模样。

    看他这模样,坚强美丽的仙女倒担心起来。她现在重伤未愈,如果他再趁机用强,只怕处女嫩穴就要遭遇极大的危险。

    “本来已经受伤了,要是那里再被弄破失血的话……”

    她有点害怕地想着,修长苗条的性感娇躯向后微缩,突然看到伊山近微带挑衅的笑意,不由得气红了脸。

    她本是宁折不弯的性子,见他一副吃定了自己不敢双修、趁机戏辱她的模样,心中大怒,索性把心一横,猛地提起灵力扑了上去,将他牢牢按翻在地上,伸手就去剥他的裤子。

    “啊!你干什么啊!”

    伊山近吓得疯狂大叫起来,从前的心理阴影又一次激烈泛起,面对着早已成就金丹大道的高阶女修,下意识地繁缩成一团,就像多年前被冰蟾宫主强奸的那次一样。

    黎流刚才扑出去也只是一时兴起,未必就真存了奸辱他的心思。可是见他如此害怕,头发都竖了起来,不由心中大动,美艳红唇边升起阴险的淫笑,手如钢抓,“嗤”的一声,就将他的裤子撕开,让粗大肉棒从里面跳了出来!

    请续看《美人图》十六伊山近的师父,是一个很好的师父。

    她为了徒儿能够成就金丹大道,不惜牺牲自己,毅然把自己毕生的修为都灌输到他体内,助他早日成为高阶修士。

    为了万无一失,她甚至把自己的处女元阴,以及孪生妹妹的真阴都付与伊山近,让他终于凝成金丹,迈向高阶修士的行列。

    不仅如此,她还让自己最钟爱的两位女徒,以她们的身体款待自己唯一的男徒,让他终于得偿所愿。

    在这两位女徒一家团聚后,她含笑而去,和自己的妹妹隐居在美人图中,再不过问世事。

    第十六集孪生情动

    第一章冤冤相奸何时了

    “我最恨别人强奸我!”伊山近无力地仰天躺在地上,泪眼汪汪地颤声叫道,怒视着黎流的目光,彷佛那是百年前轮奸他的仇人一样。

    “我也不喜欢,所以要先下手为强!”眉目如画的冷傲仙子不由分说的使用美腿夹紧他的身躯,玉掌挥起如钢爪一般,“嗤嗤”地撕裂他的衣服,让他清纯洁白的胴体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

    说也奇怪,一旦体内欲火熊熊燃起,她的内伤就似乎好多了,灵力也能够穿过破损的经脉流动自如,只是这种情形能持续多久,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因此,要尽快做完才行,他跟自己双修,治疗好伤势之后,就可以赶去破冰盟分坛,解救被困的部属了!

    想到这里,她美目中就烈火燃烧,玉手挥舞更快,不一会就把他剥得清洁溜溜,一点布料都没有剩下。

    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欲火的燃起与刚才的疗伤有什么关系。现在在她的经脉之中,穿梭流淌的灵力全都是伊山近输入的,她以此灵力支撑身体,才能发挥出高阶女修的实际力量。

    伊山近本来是好心好意地替她疗伤,谁知她竟然利用自己输入的灵力来强奸淫污自己,可谓木匠带枷,自作自受,却是他始料未及的了。

    以金丹期女修的实力,足以将他箝制得死死的,伊山近奋力挣扎,却几次都被压制住,甚至还被她一拳拳地打来,砸得鼻青脸肿,只好屈辱地放弃了抵抗的想法。

    从前被仙女强奸的阴影自心底泛起,伊山近紧紧地缩成一团,愤怒地含泪怒视着他,颤声叫道:“真野蛮!就是从前……她们也没有这么野蛮过!”外表比他大上几岁的美丽少女闻声大怒,只当他是在说自己的母亲、姊姊等人,狠狠一拳把他捶倒在地,怒喝道:“不许再提别人,现在是我在欺负你!”她心中怒火大作,干脆粗野地骑上他的纯洁裸体,双手飞舞,将自己身上衣衫脱光,动作暴烈野蛮,快捷至极,简直可以跟伊山近脱女人衣服的速度媲美。

    一具美轮美奂的修长玉体出现在伊山近的眼中,冰肌玉肤散发着莹润光泽,酥胸高耸,嫣红乳头在娇喘中上下伏动,更显性感迷人,纤腰盈盈一握,修长美腿中间的粉红色嫩穴在阴毛掩映下充满着梦幻般的诱惑。

    这具绝美的裸体,散发着强烈的魅力,更是青春无敌。

    如此美丽的裸女,脸上那坚强振奋的神情,比从前那些主动和伊山近交欢的女子有着很大差别,在伊山近心中留下了鲜明的画面。

    不管他怎么拚命缩身抵抗强奸,还是被这骄傲美丽的仙女强行抓着头发按在身下,修长柔滑的玉手紧紧抓住肉棒,胡乱将它套弄得硬了,下体阴毛覆盖处的蜜洞野蛮地吞噬龟头,微一吸气,穴口嫩肉像小嘴一样狠狠咬住马眼处,像要将它贪婪地吃下去一样。

    纤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掌心贴在额头上面,将灵力透入他的体内,镇压着他的反抗,柔嫩光滑的修长美腿紧夹住他的身体,一让他怎么挣扎也逃不脱被强奸的命运。

    伊山近眼中不由溢出屈辱的泪水,嘴里呜呜地惨叫着,表示对这惨无人道的奸淫的抗议,可是高阶女修都是不在乎弱者的抗议的,他从前被冰蟾宫主伙同徒弟轮奸时就明白了。

    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一丝不挂地娇喘着,绝美娇颜上现出羞涩与兴奋混杂的神情,体内的灵力挑起情欲,让她再难忍受,看着伊山近屈辱的表情,想起自己被他奸淫的亲人们,不由得虐心大起,咬牙叫道:“坏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报应临头了!”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向下坐去,嫩穴一口含住龟头,并拚命张着大嘴,努力将整根肉棒吞下去。

    仙子之心坚定无比,凡是挡在她目标前面的阻碍都将被破除,包括她的处女膜在内!

    纯洁的处女膜重重地撞在龟头上面,就像浪花在礁石上撞得粉碎,鲜血迸流出来,染在龟头上面,并顺着肉棒缓缓流下去。

    花径的紧窄,同样也是达到目标前的一个阻碍,于它就狠狠地撞在肉棒上面,借用肉棒的力量将自己撕裂,鲜血涌出更多,滴滴洒落,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染红了,甚至还顺着阴囊、会阴一直流到后庭菊花上去,让那朵美菊更形艳丽。

    被她骑在身下的伊山近仰天惨嚎,悲愤地用力摇头,心神又回到了百年前,被美丽仙子强行淫污的悲惨时刻。

    这次也差不多,肉棒一点点地撕裂花径,直达最深处时,美丽女修也流着清澈的泪水,痛楚地晃动纤腰,蜜道深处传来强大的灵力,透过染血的娇嫩肉壁,强行传入肉棒,灌入他的身体里面。

    虽然情景类似,但伊山近自被强奸苏醒以来,忍辱修行以求复仇并不是白修练的,体内经脉被拓得很宽,插进嫩穴里面的肉棒虽然被强行灌入灵力,却并没有像被冰蟾宫主强奸时那样,经脉被灵力撕裂得痛不欲生,就像少女的嫩穴被撕裂拓展时的痛苦感觉一样。

    美丽仙子痛楚地流着清泪,看着身下的男孩渐渐变了模样,容貌的伪装消失,恢复为原来的纯洁稚嫩男孩的外表,在为他的幼小而惊讶的同时,感觉自己痛楚的嫩穴紧夹着他的大肉棒,不由羞惭恼怒,美目中更是忍不住泪水直流,滑过酥胸玉乳,落到他的身上。

    但一想到他在凌乱野对自己母亲、姊姊和甥女做过的事情,她就愤怒至极,也顾不得那么多,挺起柳腰就上下晃动,强行淫污着他,以此来报仇雪恨。

    她的雪白纤细腰肢就像她亲姊姊的一样,柔美如柳,款款摆动时极为迷人,雪臀曲线柔和,染着嫩穴中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一下下地撞击在伊山近的胯部,发出啪啪的轻响。

    肉棒以处女鲜血为润滑剂,在蜜道肉壁上面磨擦着,带来强烈的痛楚感觉,并夹杂着隐约的快感。黎流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看着身下的男孩,哽咽催促道:“快,快点给我治伤!”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透过蜜道灌入肉棒里面,可是身下的小男孩居然只吸不吐,比铁公鸡还狠。

    伊山近悲愤地怒视着她,虽然肉棒被她的处女嫩穴夹得极爽,还是不齿于她的淫魔行径,咬牙就是不肯配合她的治伤计划。

    黎流又急又怒,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捣在他眼窝上,流泪骂道:“臭小子,你治不治伤,治不治?”她一边逼问,一边伸出纤美玉手,在他身上乱拧,一拧就是一处瘀伤,同时还悲愤痛斥:“你从前怎么对我姊姊来的?还有我甥女,才那么小,你就给她吃……”伊山近强忍痛楚,咬牙辩解道:“她都该嫁人了,小什么小!按你们家的规矩,她不是早就该出嫁了吗?要说起来,她孩子都该有了,这还算小吗?”可是辩解归辩解,他还是抵抗不住她的淫威,只能含泪从了她,心里安慰自己道:“罢了,就当看在她母亲和姊姊的面子上,何况她祖母黎丝还跟我同居了那么多年,被我骑了几千几万次,就让让她吧……”他仰天躺在地上,身上骑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肉棒被她深深夹住,被逼的无奈地挺起肉棒,将灵力吐出,透过肉壁,传到她的经脉之中,以自己的灵力来整理她的经脉,替这青春洋溢的美女疗伤。

    黎流仰天娇喘,雪白窈窕的玉体不住颤抖,感觉着粗大肉棒表面磨擦着自己蜜道肉壁,灵力也在肉棒和肉壁之间流动,快感不断地涌起,一议她初次品尝到这美妙滋味,不由颤声低吟:“喔喔,好舒服……继续,不要停……”腰臀挺动更是兴奋激烈,大力晃动美体奸淫着他。

    伊山近无奈地以清白身体满足着她的淫欲,双手抓住纤美腰肢,挺腰向上迎合着她的奸淫,以灵力安抚她经脉之后,突然又一吸,将她的灵力加处女元阴都吸过来。

    那熟悉的感觉,突然让他心中一动,往日的记忆又变得鲜活起来。

    这还是他离开黎丝以来,第一次和黎家的美女做爱交欢。

    和黎丝同居的这许多年,他细细品尝她柔美曼妙的玉体滋味,吸吮她口中和嫩穴中的美味汁液,并以双修灵力进入她的身体,仔细探查她的体质和血脉,早已深深铭刻于心。

    双修功法修至精深之境,对女子的身体能更加了解,自己的感知也细腻了许多倍。

    每当他将肉棒插进黎丝嫩穴之中,舌尖就会涌起柔腻甜意,彷佛肉棒上面生出味蕾,能尝到她血脉的味道一样。

    后来干了其它美女,也各有不同的味道,只是与黎丝同居多年,她的血脉美味最是难忘。

    现在他将肉棒插入黎流的嫩穴之中,吸取的灵力真阴本与黎丝同源相似,而且玉体的血脉也极是相近,肉棒紧贴在滑嫩肉壁上时,舌尖上迅速涌起熟悉的甜蜜味道,一让他颇为怀念。

    毕竟黎丝生了黎舞,黎舞又生了她,她身上也流着黎丝的血,味道相近也是正常的了。

    只是黎舞与黎柳嫩穴中血脉味道如何,伊山近却是不记得,毕竟那时他还没有将肉棒插在黎丝嫩穴中数年,尚未从寂寞的生活中练出如此敏锐的肉棒味觉,也没有品尝到她们的嫩穴血脉美味,心中颇为遗憾,暗道:“何日揽美效双飞,重温当日云雨时?”他心里回忆往事,感慨万千,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之中,吸吮得更是狂猛,让纯洁的处女元阴汨汨流入肉棒里面。

    坚强美丽的仙女兴奋大叫起来,玉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美体颤抖不停,被他肉棒吸吮元阴的快感弄得都快晕过去了。

    她纯洁的处女元阴源源不断地流入肉棒里面,被伊山近吸入身体,化为己用,看着身上的美女爽得玉体乱颤,想起她那少女舞娘母亲也是这样骚浪的,并极为淫媚地和自己交欢多日,不由得心中暗叹。

    她到底是处子之身,未经过人事,突然体验这样激烈的快感,有些抵挡不住,玉体软绵绵地扑倒在伊山近身上,美目翻白,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雪白柔嫩的美乳贴在伊山近的身上。少女乳房,柔滑高耸,磨擦得他胸口皮肤触感极好,不由心中大动,插在蜜道里面的肉棒也胀大了一圈。

    本来作为受害者,见到强奸犯昏迷就该趁机逃走,可是伊山近受了她亲人的恩情,不好就这样放下她不管,却又不满她的强奸行径,被激起旧日心理阴影,屈辱难耐,正在矛盾之中,突然眼睛一亮:“谁说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难道我不能反强奸吗?”一想到此处,突然豁然开朗。伊山近不再犹豫,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肉棒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压在女人身上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打了翻身仗的伊山近兴奋至极地在美女嫩穴中大抽大插,肉棒大力磨擦着蜜道中的娇嫩肉壁,在不断涌出的蜜汁润滑下,磨擦的快感连连涌起,一让他不禁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的双手捏住她的柔滑美乳,一边狂插嫩穴一边用力揉捏,弄得上面都是红红的指印,充满了他暴虐的痕迹。

    这一回轮到高高在上的骄傲仙女躺在地上承受奸淫蹂躏,半昏迷之中的美少女仰天颤声娇吟,螓首无力地摇来摇去,泪水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唇中胡乱地低吟着什么,虽然隐约中倍感屈辱,却无法抵抗那强烈的性爱刺激,几乎要被他干得晕了过去。

    处女嫩穴紧夹着那根大肉棒,蜜道中的饱满感觉让她在半昏迷中也舒服至极,曲线柔美的光滑雪臀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抽插,浑然忘却了从前她是最轻视这小孩子的。

    伊山近一边咬牙切齿地狂干着她,从这美丽仙女的完美玉体上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同时也不忘以灵力输入她的体内,让她的伤势迅速得到治疗。

    在肉棒之下,纯洁美体渐渐复原,经脉损伤也被修补得差不多了,伊山近开始放下心来,尽情享受高傲仙女肉体的美妙滋味。

    嫩穴很紧很紧,一下下地夹住肉棒,肉棒和肉壁磨擦起来更加爽快。

    在快乐之中,他还不忘修练,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面,大力吸吮,将高傲仙子的真阴和灵力一起吸过来。

    这样增长修为的方法很是让人快乐,只是要成金丹大道,需要漫长的时问和不懈的努力,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升为高阶修士的。

    伊山近也不是太着急,耐心地奸淫着坚强而高傲的仙子,直到被她的嫩穴紧紧夹住肉棒,磨擦到爽极之时,终于忍不住虎躯一震,肉棒深深插到紧窄蜜道里面,开始狂跳着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把骄傲仙女的蜜道拿来和她的亲人比较,虎躯剧震着喃喃颤声叫道:“好爽,比你妈妈的嫩穴还紧……”美丽仙子听到这话,即使是处在半昏迷状态之中,眼角也忍不住流出了两行伤心的泪水。

    也许受到这话的刺激变得兴奋,嫩穴更加用力狠夹,强大的吸力从湿滑蜜道深处传来,吸得狂跳的肉棒更是剧爽,不由多跳了两下,吐出更多的精液给她。

    伊山近扑倒在仙子修长美体上,剧烈喘息,一阵眩晕感涌来,舒服得快要晕了过去。

    没等他幸福地沉入梦乡,耳朵就被人揪了起来。伊山近不满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美丽仙女满眼的泪水,悲愤地怒视着他,颤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难道说,你真的和我母亲……”伊山近知道自己是很诚实的人,不擅于说谎,又在爽歪歪的境况之中,脸上不由自主现出的表情让她一眼就看出了真相,不由悲愤至极,张开樱唇,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面!

    在伊山近痛楚的惨叫声中,她愤怒地将伊山近推倒,悲愤地骑上了他,开始未完成的强奸大业。

    她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体内流淌的都是和伊山近双修的灵力,刺激着她的情欲,自然而然地选了这样一个最合适的复仇方式,骑坐在他身上,上下晃动雪臀柳腰,强行淫污着他,心中充满着复仇的快感。

    粗大肉棒在湿润蜜道中上下滑动,看着伊山近胀红脸庞上屈辱的神情,显然也不满这样被强奸的态势,可是黎流伤势已经好转,以高阶女修的实力,不是他能够轻易撼动的了。

    她一边激烈地晃动柳腰强行奸淫着他,一边气喘吁吁地逼问:“你都和我们家谁做过了?快说,不然砍断你两腿中间这根骨头!”“那,那不是骨头……其实也没有别人,只是你姊姊,还有……你应该也知道啦……”“别想蒙混过去!”黎流愤怒地拧着他胳膊上的肉,尖叫道:“你是不是把我们小离离也弄破了?她还那么小……你这坏东西!”“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

    伊山近委屈地大叫道:“我是很规矩的,一切都按你们黎山的规矩来,没干完之前,绝不会和离离做的!我现在也只是按照顺序,先m疋你姊姊,然后是你母亲,还有你祖母黎丝,也只做到这里,下次准备再和黎散她们:;:”

    “我祖母!”黎流狂怒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砸在他眼窝上,修长美腿拚命夹住他的下体,柳腰雪臀疯狂地上下晃动,嫩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粗大肉棒,就这样狂暴地奸淫着他,从他的屈辱表情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慰。

    如果不是担心亲人会伤心,又受了他两次救命大恩,她就要一怒把他断根了。现在不能对他下辣手,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报复,在咬牙切齿的奸淫之中,肉体的快感和复仇的快感一起涌来,让她动作越发狂暴,奸得伊山近气都喘不过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气得眼泪汪汪,怒视着身上骑士,颤声道:“高、高阶女修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等、等我成了高阶修士,一定要强、强奸你!”黎流狠狠地拧着他的嘴,奸淫得更加猛烈,直到伊山近不堪淫辱喷射出大量精液,她才仰天娇喊,兴奋地达到高潮,美丽玉体不住地狂烈颤抖,大量蜜汁喷射出来,洒在伊山近的下身处。

    等到她疲惫无力地倒下,伊山近却又缓过劲来,屈辱地爬上她的玉体,颤声道:“我,我不像从前那样好欺负了,这一回,我一定要奸、奸回来!”怀着坚定的复仇决心,他骑上美丽仙子,不顾身体疲惫地大干狂干,直到奸得她达到高潮,将精液狂泄在她娇嫩仙宫里面为止。

    但报应来得也很快,她刚一恢复过来,就忿忿不平地骑上了他,纤手握紧肉棒强行套弄硬了,流血的嫩穴一口吞下了肉棒,以高阶女修的强大实力,掌握了主动权,就这样强行淫污着他。

    伊山近躺在下面,看着赤裸仙子骑他时上下跌荡的娇嫩雪乳,伤心地长吟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到了最后,他还是被她多骑了一次,虽然很是不满,可人家到底是高阶女修,又没有被他用美人图收服,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

    这更坚定了他一定要成为高阶修士的决心,无奈地穿上衣服,跟着她出了洞口,踏着彩云向远方飞去。

    破冰盟的这一处分坛,位于深山之中,被云雾所俺盖。

    等他们到达时,大战早已结束,原本在这里负隅顽抗的破冰盟修士都被杀光,尸体丢弃在地上,连张草席都没有。

    伊山近看得很是伤感,叹道:“她们冰蟾宫习惯了,奸……弄死人以后,都不给掩埋,好多年前就是这样。”

    黎流瞠目看着满地鲜血的悲惨场面,脸色苍白,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费尽力气,就是想要赶回来营救这些部属,为此不惜与伊山近双修疗伤,现在伤势虽然治好大半,可是部属也都被杀尽了。

    虽然这都是风云门的弟子,并非黎氏之人,但她加入风云门时间也很久了,对这些本门弟子也都很照顾,现在看到他们被敌人残杀,当然很是悲痛。

    分坛已经被扫荡一空,所有法宝都被搜去,幸好原来保存的资料都被部属们在战死前毁去,地上残留着一些碎纸片,其它的都被烧成灰烬了。

    伊山近看她伤心,不由得可怜起她来,刚才被她强奸时的悲愤也都暂时放在一边,踏上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纤美玉手,只觉她的手凉得可怕,轻轻在上面一捏,以示安慰。

    黎流颤抖地转过头来,含泪看着他,脑中时而清楚时而迷惘,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才会那么冲动,一下就在他的肉棒上面干破了处女膜,多年的处女贞操就这样付诸流水了。

    她本是出身凌乱野的黎山,那里的礼教与此地大不相同,没有那么讲究,她从小也没有受什么禁欲的教育,只是黎山一脉所修法术不同,影响了心志,让她没有那么强的欲望,所以也从未起过找男人的心思。

    到了中土,投入风云门后,耳濡目染,也学了些中土的道德观念,只是并未深刻心中,现在失了身,也不觉得伤心,只是极为羞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外表稚嫩的小男孩。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用,她只能做好现在该做的事。

    黎流紧咬贝齿,坚强地在废炉中搜寻,打开被毁掉的禁制,进入地窖寻找,终于从重重禁制之下翻出一个小盒子,看着里面的花名簿,泪水滚滚而落。

    这些都是本门的重要文件,里面记录了许多修士的名号出身,许多都是冰蟾宫未曾掌握的。如果让她们得到了,那些倾向于破冰盟的修仙门派就会遭遇到毁灭性的打击。

    她擦干泪水,伸手牵住伊山近的小手,昂首哽咽道:“我要找的东西找到了,现在走吧!”他们踏着云朵,在天空中穿行,向着远方飞去。

    伊山近看着这路虽然大致也是向东方去的,却有一些偏差,显然不是要带他去找二十四桥。

    他也想过悄悄逃走,可是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又怕她出什么事,只好叹息着跟她一起去,同时小心地掩盖踪迹,警戒四周,防备冰蟾宫的师叔们追杀过来。

    到了夜里,他们降临在一座深山里,找了个茂密树林住下,并在周围设下阵法以作警戒。

    这里四通八达,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很容易就可以逃走。

    在密林中,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默默地盘膝坐下,都不提从前的事。

    黎流闭目修练,修补着已痊愈了大半的经脉,却总觉得心浮气躁,无法静下心来。

    她睁开美目,看着那边盘膝修行的伊山近,幽幽地轻叹一声。

    伊山近,容貌俊美,肌肤白皙,如粉妆玉琢一般,对她充满着强烈的吸引力,让她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将他搂在怀里,好好地爱惜。

    她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所修仙术能吸取女修体内最珍贵的处女元阴和真阴,融入他的身体,从此就带有她们的气息,和她们有一点相似之处。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被轮奸了三年之后,又花百年时问利用了她们的灵力改造了自己身体,就会长得像两个轮奸他的仙子的原因。

    当然那只是初期,到了后来,他所修仙术定型,容貌倒是不会再改变,可是身体内部吸收了女修的真阴,因而对她们和她们的亲人拥有强烈的吸引作用,这就是谢希烟一派双修功法的霸道之处。

    就像从前,黎流的三个最亲密的亲人都被他吸了真阴,在体内转化凝固,从此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有了极强的吸引力,一让她难以拒绝。

    伊山近吸黎丝真阴用了几年,并和她双修练化双方灵力,早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现在对上她的孙女,吸引力自然是强得离谱。

    此外黎流的甥女,美丽纯洁的小萝莉离离也喝过他的精液,双方有过亲密接触,现在黎流自己也失身给他,被他吸了处女元阴,就更加无法抵挡他的诱惑力。

    黎流并不了解其中玄妙,却能感觉到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强,让她心浮气躁,无法修练下去,只能蹙眉凝视他半晌,终于把心一横,咬牙暗道:“他对我母亲、姊姊和小离离做的事也就罢了,谁知他还对我祖母……这怎么能不好好惩罚他?一定要替亲人们雪恨才行!”有了这样的理由,她就不再打坐,修长玉体微晃,眨眼间来到稚嫩男孩身边,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就去剥衣服。

    伊山近吓了一跳,险些被她弄得走火入魔,睁开眼睛看着这女色魔的淫亵举动,惊慌叫喊道:“你又想干什么啦?”黎流却不说话,只是一把拽下他的裤子,修长玉掌狠狠握住软绵绵的肉棒用力套弄,以此作为回答。

    她的掌心柔滑细腻,磨擦着龟头和棒身,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美丽女修撩起长裙,褪裤骑上去,已是轻车熟路,嫩穴顶在龟头上面,就强行淫污了他。

    虽然这有一点痛,她还是为了亲人而忍受住了痛楚,耸动娇躯,用紧窄蜜道上下套弄着这可怜男孩的大肉棒。

    看着高傲美丽的仙子骑在自己身上,上下晃动美体的模样,伊山近哑口无言,虽然有反抗的意识,可是双方的实力明摆着差上一大截,他也只有闭目忍受蹂躏的份。

    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被那大力收缩的湿滑蜜道挤压套弄得达到高潮,颤抖地抓住美人玉乳,挺腰向上,将大量精液射进娇嫩仙子蜜道里面。

    黎流也累得娇喘息息,香汗淋漓,眼前发黑,几乎晕去,被反攻的伊山近骑上窈窕玉体,强行剥光她身上衣服,将她雪白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胯部狠命前冲,又强奸她起来。

    就这样冤冤相报,彼此强奸,一直干了整夜,两人都疲惫已极,搂在一起相拥而眠,到最后也忘了是谁多奸了谁一次。

    天亮时,黎流缓缓睁开迷离美目,看看四周,还有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不禁羞红脸庞,狠晬了一口。

    那根肉棒仍深插在蜜道里面,就这样插了一整夜,并在晨勃作用下,硬硬地顶在子宫上面。

    她微微一动,正羞惭地想要将他推下去,伊山近也醒过来,胯部习惯性地向前一挺,将肉棒插到最深处,随即大力抽插起来。

    这样一弄,黎流立即娇弱无力,仰天颤声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感觉着自己正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奸淫,不由羞愧难言。

    伊山近抱紧她的美妙玉体,大肆狂干,同时也好奇地看着她羞惭红润的绝美面庞,奇怪自己怎么和她搞在了一起。

    插了几十下,两人又情欲升起,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肆交欢,直到日上三竿,最后才射出精液,灌满了纯洁仙宫。

    黎流起身穿衣,拭去嫩穴中流出来的乳白色精液,红透双颊,暗自晬着,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淫浪的事来。

    她一向性情爽朗,想不明白也只好不再去想,带着伊山近踏上彩云,一路向前飞去。

    到了晚上,他们又落在一座大城中,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栈,住在上房里面。

    既然有了前夜的例子,黎流也就忍着害羞,又把他按在床上强奸起来,在极乐之中,仍想着替自己亲人雪耻之事,嫩穴不断狠夹,将他的精液多吸了好些进入体内。

    伊山近也不甘示弱,等到她高潮力竭时,就翻身骑上坚强仙子的美丽玉体,强行大干,插得她娇弱嘶喊,颤抖淫叫,让他从中获取了很强烈的征服快感。

    百年前,他被两个仙子轮奸时,只受不攻,饱受屈辱;现在是有攻有受,每次骑上窈窕仙躯时,都会充满着巨大的成就感,按住美人大干时,就像干上了曾经奸淫自己的仙女,心中的痛苦煎熬也因此而减轻。

    这一路上,他们夜夜宿在一处,整夜狂干,渐渐也就熟悉起来,羞耻心渐去,都更能放得开了。

    虽然是强奸与反强奸的关系,到了白天穿衣起床后,也能正常相对,有时他在黎流身上摸上几把,她倒也不生气,反正她身上每一寸冰肌雪肤,都早已被他玩过了。

    他们一直向东飞行。这一日,终于飞到海岸线上。伊山近望着茫茫大海,心情不禁閞阔起来,往日被轮奸的痛苦郁閟彷佛也彻底消失了一样。

    站在彩云上面,他伸手揽住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将她搂在怀中,手伸到衣裙中,温柔地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玉乳,只觉触手柔滑娇嫩,就像她那些亲人,黎山上其它美女的手感一样好。

    黎流羞红了脸,却没有推开他,反倒向后一靠,依偎在这小男孩的怀里,纤手下探,伸到裤中握住他的肉棒,大力套弄起来,下手狠辣,就像要磨破他的鸡皮一样。

    伊山近是身经“万战”的角色,对于这样的磨擦虽然觉得痛楚,倒也可以忍受,被她摸得欲火狂升,就想把她按在彩云上狂干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些天里,他们夜夜缠绵交欢,彼此都有依凭之意。只是黎流想起自己那些直系亲人,终有心结,知道自己和他不能长久在一起,每天夜里也只是如面临世界末日般地疯狂交欢,享受这短暂的快乐时光。

    透过这些日子的交欢,黎流不仅将伤势彻底治愈,还因与伊山近双修,实力大为增长,比从前单独修行时要快得多了。

    伊山近所得到的好处也很多,坚强仙子保存多年的处女元阴、仙子真阴都无私地奉献给了他,被他的肉棒吸入身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而她的灵力也大量进入他的体内,双修之后,他的修为也大幅增长,能够和一个高阶女修双修,好处实在是大得不得了,如果不是成就金丹所需灵力太多,现在差不多就该进入假丹境界了。

    如此一来,两人的情感就更加紧密,若非年龄和辈分的差异,几乎想永远纠缠在一起,再不分开。

    两人正在彩云上拉拉扯扯,渐渐飘荡到海面上,伊山近已经按捺不住,熟练地撩起仙子的飘逸长裙,将下面的丝绸长裤褪下一半,肉棒向前一挺,穿过雪股,轻车熟路地插入紧窄嫩穴里面,只觉里面湿滑娇嫩,显然也早就被他摸得动了情。

    在柔软彩云上面站立做爱,黎流也是第一次经历,颇觉兴奋刺激,闭目细细享受,感受到一根粗大肉棒在自己下体珍贵蜜道中抽插出入,磨得花径嫩滑肉壁阵阵快感涌起,不由娇喘低吟,柔腻雪臀向后顶去,与伊山近在彩云上面兴奋大干,渐渐呻吟声越来越大,口中也渐渐说出淫媚话语,沉醉到与这男孩的性爱狂欢之中。

    伊山近从后面抱住她的美妙胴体,双手伸入仙裙之中,上下抚摸捏揉柔滑玉乳、颤抖阴蒂,看着下面的茫茫大海,忽然有意在海中交欢做爱,尝试一下这新奇的感受。

    就在他向少女仙子提议,而她满面羞红,半推半就之时,突然远处传来庞大的灵力波动,从四面涌来,迅速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十数道光芒从各个方向疾射而来,却是无数美女驾着法宝向这边飞来,伊山近看着这么多美女大为惊讶,一时收束不住精关,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喷射到坚强仙子的嫩滑蜜穴深处。

    黎流也看到那些美女飞射而来,惊慌羞惭,正要推閞他,谁知他竟然把精液射入自己体内,羞得差点哭出来,葱指用力掐着他的手臂,正要向他问罪,伊山近却在她耳边低叫道:“不好了,都是我师……上次看到的那些冰蟾宫女修,肯定埋伏好了在这里等我们的!”黎流一惊,这才彻底清醒,慌忙向前一冲,滑腻雪臀脱离开肉棒,立即提起裤子,三两下将玉带系紧纤腰,免得跟敌人说话时突然掉了裤子,那就没脸见人了。

    其实伊山近早在周围布下迷雾,和她站交时又用优雅长裙覆盖住了两人下体,谁都看不到她的嫩穴,虽然下体毛发乌黑柔细,也不会落到那些女修眼中。

    不过转瞬之间,那些女修就将他们团团围在空中,总数十余人,大半是高阶女修。

    为首的却是当初收纳伊山近进入冰蟾宫的师叔卫苏苏,她越众而出,手按飞剑,厉声喝道:“淫贱之徒,还不束手就缚,难道要等我们动手吗?”黎流羞得满脸血红,咬牙怒道:“你说谁淫贱!你们冰蟾宫才都是些贱人!”她本出身于世外蛮荒之地,对这些事并不太在意,又被双修灵力所扰,所以才会如此情欲冲动,与伊山近白昼交欢。但她毕竟在中土生活了一段时间,受了些中土道德影响,如今情欲一去,羞耻心自然泛起,只觉羞赧至极,难以承当。

    卫苏苏“嗤”地冷笑一声,不屑地道:“不要以为你们布下迷雾遮挡,就能掩盖一切。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长空云朵之上做这等淫行,真是有辱尔等所用的法云!”伊山近布下的迷雾,虽然能挡住春光外泄,但那些高阶女修的目光却也能勉强穿透迷雾,影影绰绰地看到两人在搂抱着行那好事,都不由得暗啐,羞怒得脸上发红。

    她骂得这么狠,黎流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就要祭起法宝跟她拚命,心神一分,夹不紧嫩穴,一股精液就从里面流出,浸湿了丝制内裤。

    这让她大惊失色,慌忙收束心神,以伊山近所授双修之术强行吸吮,蜜道深处传来强大吸力,将大半精液又重新吸回子宫,以灵力包裹,不让它们再顽皮跑出来。

    伊山近努力聚拢云雾,将自己头脸牢牢裹住,粗声粗气地大叫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偷窥别人家夫妻之事,实是失德败行,早晚要长针眼!”他这样一来,卫苏苏自然认不出他,晬道:“贱人的奸夫,还有什么好说的!给我拿下!”旁边的美貌女修们闻声都顾不得脸红羞愤,立即祭起法宝,向着那对在天上野合的鸳鸯击去。

    第二章梦里花落知多少

    长空之上,数十件仙家法宝来回盘旋飞射,放射出的灿烂光芒,如虹如电,煞是瑰丽壮观。

    十余名美貌女修围住一男一女,祭起法宝猛烈攻击,轰呜声震天动地。

    数柄飞剑在天空中穿梭来去,疾速刺向伊山近二人,放射出万道霞光,耀人眼目。

    伊山近祭起紫金钵盂,以钵盂紫光护住二人,拚力灌注灵力入法宝,抵御着师叔们的攻击,心中暗暗叫苦。

    他所用的法宝都是从师父的库藏中取出来的,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来,因此虚心向师姊春凝请教,找了些师父基本没用过的法宝出来祭炼使用。

    那可怜的师姊,在他的大肉棒刑讯拷打之下,悲伤兴奋地哭泣尖叫,被他按在地上狂烈奸淫,在极乐的快感潮涌而来时,爽得柙智不清,不管他问什么都顺口说出来,完全忘了隐瞒。

    这些法宝虽然好用,也不用担心被师叔们认出来,但要抵挡她们的攻击,还要差了一些。

    他毕竟是中阶修士,虽然已达顶层,接近了假丹境界,但面对这么多的高阶女修围攻,又如何抵挡?

    黎流也是暗自叫苦,操纵着三柄飞剑,漫天飞舞,与冰蟾宫女修们的飞剑相斗,光耀如虹,却也双拳不敌四手,被击得连连后退。

    这些天她与伊山近一边交欢,一边以二人体内彼此循环往复的双修灵力锻炼这些情夫赠送的飞剑,现在虽已经使得比较顺手,却被敌人飞剑所击,缠得脱不开身。

    伊山近咬咬牙,也祭出两柄飞剑相助,五剑齐出,被美貌师叔们的飞剑抵住,旁边还有花篮、红绫等法宝不断相击,渐渐支撑不住,胸中气血动荡,难受得像要吐血一样。

    他四下张望,一心想要逃走。可是这些师叔对围攻都有经验,在空中各据方位,封死他每一处逃跑路线,几次想要冲出,都被她们栏了回来,重新陷入苦战之中。

    这一对情人在心中暗暗叫苦,主持此战的卫苏苏也是大为惊异,没有想到他们能支撑这么长时间。

    从前她得到过情报,发现黎流常在这一带出现,因此怀疑这附近有破冰开的总坛,只是在附近到处搜索时,一直未曾找到。

    上次黎流从冰蟾宫的围攻下逃脱,卫苏苏就带人来此设伏,果然很幸运地等到了她。

    看着陷入苦战的二人,卫苏苏紧咬贝齿,不想再等下去,于是祭起飞剑,凌空向对面二人斩去。

    这一剑来势凶猛,重重斩在钵盂紫光之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气血翻涌,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旁边又有一名女修祭起花篮,放射出万道霞光,疾速击来,其中蕴含的灵力要远胜于他,终于击破金光,让伊山近向后吐血摔落。

    黎流慌忙揽住男孩腰肢,将他搂在怀里,看己方被这么多女修围困,心知已是无幸,不禁心如刀绞,含泪叫道:“今日我夫妻却要死在这里!”伊山近闻言苦笑,当初他与那温婉柔顺的美人黎丝也是夫妻相称,同居多年,而黎流却是她的嫡亲孙女,身上流淌着她的血脉,每次他将肉棒插入嫩穴双修之时,都能有极深切的感受。

    虽然她们性情迥异,容貌与血脉的味道却极是相似,伊山近心中一热,回抱住这绝色美女,想着要和她同死,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黎流热泪盈眶地与他紧密相拥,一颗仙心尽都付在他的身上,哪里想得到他在临死之时,还在心里向那贤淑柔顺的黎山第四仙子道别:“山妻,今日与你孙女同死,我们只有来世再做夫妻了!

    “还有当午、黎舞、黎柳、离离,太后、皇后、新皇、两个公主,和太后的养女,以及她们的女儿,还有好多和我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女,愿下一世都能做夫妻。唉,临死前发这愿望,真是让人伤感啊!”这一对情侣不顾生死地紧密相拥,在十数件法宝轰击之下摇摇欲坠,画面纯洁伤感,令人鼻酸。

    虽然是生死大敌,那些美貌女修却也被他们的真情所感,动作渐渐缓了下来,犹豫着是杀还是擒,只是这二人性情刚烈,恐怕擒拿不住,最后还是只能杀了。

    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所有人都突然浑身剧震,直觉地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正向他们威压而来。

    在前方的茫茫大海之上,有白气冲天而起,令人震骇。

    整个大海,彷佛都被这力量所吸引,不断地摇动起来,这边的诸位仙家修士,也不禁心神摇荡,对那远方而来的强大修士产生敬畏之情。

    “这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伊山近骇然想道,整个身体都动弹不了,被那威压彻底震慑住了。

    那些冰蟾宫的女修也好不了多少,手中的攻击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都收了法宝,凝神戒备,脸上现出惊怒之色。

    所有元婴期的修士,因为元婴强大难以扼制,都会不自觉地泄露出力量,对修为较低的修士造成威压,除非尽力收敛,否则修为越高,造成的威压就越是恐怖。

    隔着这么远,都能产生如此强烈效果,来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般威能?

    即使是冰蟾宫主,也没有这么可怕的威压,这样看起来,前方来的修士,只怕比冰蟾宫主还要强大得多!

    修仙界是以实力来定座次的,有这样强大威压的修士,绝不会是无名之辈。可是伊山近在冰蟾宫这么久,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比冰蟾宫主更强的人?

    他心绪纷乱,紧紧搂着怀中美貌仙子,和她一起遥望远方,心中升起希望。

    茫茫大海上掠过一大片白云,上面依稀站立着许多身材曼妙的仙子,远远看到他们,衣袖轻拂,白云便电射而来,迅速向这边接近。

    离得较远时,女修们已经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都复杂难明,有惊有怒,有喜有秋必。

    伊山近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彷佛能覆盖整个大海一般,心中更是震骇惊讶。

    大片白云飘然而来,极为广阔,上面云雾飘荡,影影绰绰,似乎站着许多美貌女子,人人都有不弱的修为。

    清风袭来,拂去云雾,那些美-丽女子衣袂飘扬,正是世外仙子,气质优雅飘逸。

    与其它女修不同的是,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十分妩媚,恰如媚灵的迷人气质,诱人至极。

    看到这么多美女出现,伊山近不禁惊讶地瞪大眼睛,刚才还插在温暖蜜洞里面的大肉棒又悄悄地硬了起来,在裤中支起帐篷,幸好有雾气阻挡,没有当众出丑。

    在众美女中间,簇拥着一位美丽玉人,脸上蒙着洁白面纱,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美目勾魂摄魄,单只向这边一扫,在她幽深柔媚的双眸凝视之下,就让伊山近心中狂跳,肉棒几乎要撑破裤子。

    在广阔白云前端,站着一个娇俏少女,外表只有十六、七岁,容貌美丽,翘着琼鼻,有些骄傲的模样,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战斗,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海流门禁止仙家交战的区域吗?”冰蟾宫这边为首的卫苏苏早已脸色冰寒,冷笑一声,咬牙说道:“玉门主贵人多忘事,不认得我们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海流门离此数百里,怎么这里又成了海流门的控制区了?”那娇俏少女微微变色,反驳道:“当初的协议,这海上的事你们都不能插手,这点没错吧?”伊山近二人在彩云上交欢时,彩云渐渐飘到大海里面,虽然离岸不远,到底算是海中疆域。

    “可这女修是我们在陆地上的对头,是不是所有破冰盟的人往海上一逃,都能得到海流门的庇护?”娇俏少女正要反驳,当中那面罩轻纱的美貌玉人却轻抬素手止住她,幽幽一叹,柔声道:“卫师妹,这么多年不见,你们大家都还好吗?”这一声叹息传入耳中,伊山近不禁浑身发抖,脑中眩晕:“好美的声音!为什么这声音如此美妙,偏又这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的声音柔媚婉转,却又清脆动听,如珠落玉盘,里面又包含着无尽媚意,只一声就勾起伊山近的欲火,在心中烈烈燃烧,几乎要将心焚尽一般。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玉人,只见她双眸大大的,晶莹美-丽,迷离妩媚,令人望而迷醉。

    而她的身姿更美,窈窕性感,在华美罗裙之下,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又高高耸立,在说话时微微起伏颤动,显然是美妙巨乳,握到手中的感觉一定令人陶醉。

    听到她如此亲密称呼,卫苏苏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娇躯发抖,咬牙道:“玉门主身分太高,我们不敢高攀。这些年勉强还过得去,虽然有些跳梁小丑来给本宫添些麻烦,但早晚也会伏诛,只要没有叛徒回来插手就好!”听了这话,白云上的美貌少女们人人脸上都有怒色,手按法宝,只是碍于门主未曾发话,都不敢随意开战。

    在众多美少女簇拥下的绝美玉人却不生气,只是柔声幽叹道:“卫师妹,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只是这二人到底是来了我海流门所在大海之上,还望师妹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虽然她是在软语央求,但那些少女们都已现出高昂战意,法宝随时都可能祭起打去,让一群冰蟾宫女修心中打鼓,虽然人人都有悲愤之意,却还是不愿意与一个已达元婴后期的强大女修开战。

    即使是冰蟾宫主殷雪霏,也不过是元婴中期,她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绝不会是对方的敌手。

    卫苏苏脸色发青,心中悲怒,咬牙凝视着她,心中思忖一下双方力量对比,只得含恨道:“今天的事,你能找到借口,我就不说了。下次这二人若再到陆上来,我绝不放过!”说罢,也不理那玉人敛袂以谢,带着一群冰蟾宫女修,驾法宝向西疾飞,迅速离閞了众人的视线。

    这边的伊山近与黎流面面相对,恍如梦中,想不到将死之际,竟然有人来拯救自己,这真是绝处逢生,欣喜不已。

    黎流慌忙上前行礼,致谢道:“玉门主施以援手,救了我二人性命,此诚天高地厚之恩,不敢或忘!”那面带轻纱的美丽女子抬起如玉纤手止住她,妩媚明眸中带着微微笑意,柔声道:“不必客气。请问二位是谁,出身哪一门派?”在问这话时,她的酥胸微微起伏,呼吸比刚才稍显急促。

    “在下黎流,现在风云门修行,这是我的……义弟黄河,他的门派……”说到“义弟”时,黎流不禁俏脸泛红,想起刚才在天上的交欢,不禁暗自羞赧。

    门风云门?“玉人微蹙蛾眉,目光幽幽地望向伊山近,柔声道:”原来是黄河公子。看黄公子修为不弱,显然是出身名门大派了?“看着她晶莹美目和绝美的胴体,伊山近不由心慌意乱,不敢多看,忙上前行礼道:”不敢,在下无门无派,先师早就去世,平时只能自己摸索修练,倒让门主见笑了!“”原来是自行修练的……“那玉人幽幽叹息道,声音似喜似愁,偏又带着无尽媚意,一让伊山近的心都几乎要迷醉其中。

    她静静地思忖半晌,又道:“我海流门收纳天下贤才,不论男女。我看黄公子似乎也是双修功法,正与我海流门相合,可有意入我门中修行吗?”那些美少女都面现讶色,门主开口请人加入倒是少见,不禁将美目望向伊山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能得蒙门主青眼。

    清风拂去,已将云雾吹开。毕竟是救命恩人,如果一直不露真面目就太过失礼了。

    看着伊山近俊美容颜,美少女们恍然大悟,看看他,再看看门主,心中都明白了门主邀请他入门之意,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被许多充满媚意的眼神注视,伊山近也是身体发热,忍不住就想要答应下来。

    双修门派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冰蟾宫掌控修仙界大局之时,海上竟然还有这样强大的修仙门派,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禁意动。

    “要是加入海流门,能不能整天和她们双修啊?”伊山近咽着口水打量那些美女,越看越觉得她们一身妩媚气质诱人至极,果然不愧是双修门派,修行的功法确实是用来诱惑男人的超级媚功。

    他热切的目光盯了那玉人半晌,却渐渐黯淡下来。他现在还是冰蟾宫弟子,虽然也并不当真,可是大仇未报,他是没时间加入别的门派进行修练的。

    看着他的神色,那美人也会意,抬玉手止住他说出拒绝话语,轻叹道:“黄公子不必立即答复,可以仔细考虑一些时日。若是有了决断,可以拿着这牌子来我海流门,只说来找我的就可以了。”

    她微一示意,那娇俏少女就拿着玉牌上前,脚下的庞大白云裂出一小块,托着她来到彩云之前,伸手抓住伊山近的小手,将那羊脂白玉做的玉牌塞到他手中,娇声欢笑道:“小弟弟,要是决定入门,也可以考虑做我的弟子啊!”她现在也是成就了金丹大道,凌驾众生之上的高阶女修,要做他的师父,倒也有这资格。

    可是她的行为不像伊山近见过的其它高阶女修,居然悄悄在他腕上捏了一把,才俏脸绯红地驾云离去了。

    她的师父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柔声道:“黄公子若是一人修行,总是自行摸索,怕会走了岔路。我看黄公子根基似乎不稳,如果他日有什么问题,可来东方百里之外的海岛上找我,若有能帮上的,请尽管说。”

    说罢,玉人敛袂为礼,就此拜别。

    伊山近也慌忙深揖致谢,看着众多妩媚少女随白云飘去,咽了好些口水。

    直到那些美貌女子飘远,他才回过神来,扭头看着黎流,问道:“她们是谁?怎么从前没有听说过?”黎流遥望她们离去身影怔怔出神,听到他的话,回答道:“听师父说起过,海流门在海岛上开宗立派,从不插手陆地上的事,也不让本门弟子与她们往来,想不到今天却受了她的恩惠,倒不知如何报答才好了。”

    说到这里,心下暗叹:师父说这话时,脸色阴沉,倒像是与海流门有旧怨一般,只是她作为弟子,既然师父不说,自也不敢多问。

    伊山近知道她进入中土,拜的师父是风云门主长清子,也是一位婴期的强大修士,在天下修士之中居于最高阶层。

    遥望着天边美人的背影,看着她们渐渐消失,伊山近微皱眉头,奇怪地想道:“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就连背影也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他思来想去,终于恍然大悟:“是像媚灵!尤其是那气质,实在是太像了!”媚灵是修习媚术的,和双修仙派的门主气质相似倒也正常。只是媚灵没有这么高的修为,她本是画灵,可以依靠美人图的空间法则来隐藏自己气息,在他面前更是不会露出强大的威压来吓唬他。

    他们也不敢在当地停留,以免冰蟾宫女修再杀回来,立即驾彩云沿海岸线向南疾驰百里,终于到达风云门驻地。

    风云门驻地却是在一座山里,四周都用禁制封锁住了灵力,以免被人发现。

    门中戒备森严,许多年轻修士把守各个方位,以防被敌人突袭。但众人见了黎流却都恭谨行礼问好,对于她带来的男孩也并不加以留难。

    风云门主长清子却是一个粗壮魁梧的老人,也像其它的元婴期修士那样散发着强烈威压,却连冰蟾宫主都不如,更不用说是今天遇到的海流门主了。

    听说徒弟被海流门主救了,长清子不由得脸上微微变色,却也不说什么,直接把话题岔了閞去。

    对于伊山近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的修为,他也不禁读叹,露出招揽之意。

    本来修士的年龄是看不大出来的,但一般也是成年之后才停止变老,尤其女修还会用驻颜仙术,而男修就不会浪费灵力来做这等事,更没有人在未成年时就开始驻颜。

    伊山近现在明显还未成年,就已经是中阶顶层的修士,显然可用天资超群相称,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长清子本是破冰盐的发起人,破冰盟中另外还有几位婴期的大能修士,分属联盟中的各个门派,虽然个体实力都不及冰蟾宫主,却也是修仙界传说中的恐怖存在。

    如果能和他们合作,报仇的希望就大了许多。

    但对于风云门的招揽,伊山近在犹豫之后,还是谢绝了。

    他现在的希望,都付在二十四桥法宝之上,只要能掌控它,就真的有完成夙愿的机会了。

    伊山近站在风景如画的江南,怀念着分离时黎流眼中的泪水,不禁暗自惆怅叹息。

    她真的是很希望他能加入风云门,那时就可以姊弟相称,幸褔地生活在一起,夜里悄悄地睡在一床也不是不能做到。

    但既然他要离去,她也只能忍痛和他告别,留守门中,处理破冰盟事务,并准备着下一次与冰蟾宫的决战。

    伊山近振奋精神,努力不让自己受情感困扰,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的长桥。

    他置身于二十四桥之中,整个人站在法宝上面,与从前居于法宝美人图之中的感觉又不相同。

    这件法宝是他见过的最大的法宝,居然能将这么多人收纳其中,远超过其它法宝。

    唯一能与它相比的只有美人图,里面空问广阔无边,能收纳的人数超过它无数倍,外表看起来却很小,可以让他一手握住,确是神妙至极。

    在前方玉桥之上,眉目如画的美丽女子带着数十名少女,正在悠悠吹箫,教导她们吹箫的各种要领,以努力提高她们的箫艺。

    伊山近默默地望着绝色美丽的冰蟾宫主,心情复杂难明。既恨她那些年强奸凌辱自己,将自己活活蹂躏到死的残酷,以及弃尸于地的冷漠,却又有一缕情丝,牢牢地缠绕在她身上,毕竟那是得到他处男之身的两名美女之一,再怎么也不可能忘怀。

    他前走几步,拜倒在殷雪霏面前,恭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宫主!”他依旧是以文清雅之名,以女装来到此地,拜望了驻扎在此的师叔师伯们,只说奉师父之命,前来此地学习箫艺。

    同门女修都认识他,于是让他自行入桥,去拜见宫主。

    在多次大战之后,殷雪霏率本门女修扫除了许多罗家的堡垒,连同破冰盟也受到了惨痛打击,冰蟾宫的声威大震,无人能望其项背。

    但本门女修也损伤不少,因此只得率队回来休养,以备日后决战。

    这二十四桥不但有攻敌困敌之效,也对疗伤大有好处。冰蟾宫主每天坐镇桥心,以大法力催动法宝力量涌出,方圆数十里内,每一名女修都受到法力影响,伤势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修为也大有增进。

    除了早晚各有一次的疗伤时间外,冰蟾宫主还抽空教导本门女弟子箫艺,以期望在她们之中,出现能够发挥法宝威力之人。

    伊山近也在她的期望之列,见这女孩一袭素白衣裙,一量景拜倒在地,殷雪霏微笑唤道:“起来吧,不必多礼,”

    伊山近并不想给仇人下拜,在磕了一个头后便站了起来,心中颇感屈辱。

    殷雪霏唤他到了身边,让他抬起头来,看着他洁白俊美小脸,只觉这女孩美-丽可爱,依稀彷佛与自己相貌相似,不由得越看越爱,伸出温软玉手,拂摸着伊山近头上发髻,柔声笑道:“小雅,你这些天陪着师父,学到了什么?”她的手温暖柔软,吐息之问,一股醉人幽香飘荡过来,让伊山近心神摇荡,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喜欢,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靠去。

    他强自收敛心神,恭声回答宫主的询问,时而狠咬自己舌尖,让自己不至于落入她的温柔陷阱中,忘记了当年的大仇。

    冰蟾宫主欣赏着白衣女孩的清丽容颜,越看越觉得像自己从前的小妹,不由暗自叹息。

    那本是她的同胞亲妹,最受她的宠爱,可惜身无仙基,所以无法修仙,在她离家拜入冰蟾宫后就很少见到,最后还是如其它凡人一样,寿命终了而逝。

    本来已经是数百年前的尘缘,现在看到这可爱白衣女孩,突然又想起来,触动她心中最柔软的那一部分,不由得伸出纤纤素手,将伊山近揽在身边,柔声道:“好孩子,学了这么多,可难为你了。既然你这样勤奋好学,以后就跟着我,好好学习本门秘传的箫艺吧!”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温软,隔着丝衣罗裙仍能感觉到肌肤的滑嫩,一如当年强奸他之时。

    伊山近心中如烈火焚烧,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将身体依偎在她修长美体上,嗅着她身上醉人的幽香,看着近在眼前的高耸美乳,依然在微微颤动,不由心中一阵模糊,伸出手来,就要去摸那对久违的美妙玉乳,品尝这美妙滋味,是否还像从前那样手感极好,令人难忘。

    他的手伸到一半,突然有些清醒,狠咬舌尖,直到咬出血来,才平抑心神,恭声道:“启禀宫主,我此来忘记带了玉箫,能否请宫主赐下一枝?”殷雪霏莞尔微笑,拿了自己常用的玉箫放到他伸出的手中,轻捏他的小鼻子,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年纪不大,忘性倒不小!”声音亲昵,带着点点笑意,伊山近抬起头,看着她迷人的笑靥,不由看得呆了。

    冰蟾宫主倒也不以为意,以她的绝色美貌,即使是女孩也会着迷,眼前少女修为不坚,被迷住也很正常,看伊山近对自己痴迷依恋,反而有些欣喜,拉着他的手,开始手把手地教授箫艺。

    她的纤手嫩滑如玉,比当年强奸他时更为细腻,让伊山近震惊失措,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迷人的玉手。

    “是因为强奸了我,吸收我的处男元阳,才会把皮肤养这么好吗?可恨,不知道这百年里,她又奸杀多少处男了!”想到这里,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慌忙低头,拿着宫主玉箫,放到口中,在她的指点下轻轻吹奏,品尝着箫上的甘甜滋味,想象她也曾品弄此箫,一如当年吮舔自己肉棒之时,一股难言滋味涌上心头。

    “什么时候,才能亲吻到她的嘴唇啊……”遥想当年她逼迫自己给她舔穴,却从来不肯和他互吻,心中不禁觉得屈辱难过,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夺取她的吻,以慰本心。

    身边的仙子是如此美丽温柔,简直是天下难寻的极品美人,和她在一起时,伊山近的心神禁不住飘飘荡荡,如在云端,简直就像陷入情网的纯情少男一样。

    只是他心中对那美人又爱又恨,说不出的痛苦煎熬,即使心不停地为她沉沦,却终究还是在心里隐隐流出鲜血。

    在一群美貌少女羡慕的目光之下,身穿白衣的清丽女孩,依偎在温柔美丽的仙子身边,柔柔吹奏着箫曲,情景柔美,融入这风景秀丽的图画之中。

    伊山近在冰蟾宫主身边待了三天,蒙她亲手传授箫艺,肌肤磨擦,一缕情丝竟牢牢地系在她的身上。

    虽然已是情根深种,可是当年之事刻骨铭心,永世难忘,报仇大计,终究不能放弃。

    三天之后,冰蟾宫主又率大批女修离开,去扫除罗家的剩余势力,只将这些少女们留下,继续在二十四桥之中修习箫艺。

    在附近疗伤的女修们也大都离去,回到冰蟾宫继续疗伤。这二十四桥虽好,却只在前段时閰对疗伤有效,时间长了,倒不如在灵力充溢的冰蟾宫更好一些。

    伊山近独自坐在最偏远的一座桥上,幽幽吹奏玉箫,时而在上面轻舔,想象着她樱桃小嘴的美妙滋味,不由得柔肠百转,只觉对她的痴情再难摆脱,除非能得到她的身体,彻底了却多年心愿,报此大仇,才有可能去除这一缕情丝,根除情孽。

    四下无人,其它的少女们都聚在最中央的一座桥上,一起吹箫,体会箫法精义,只有他最不合群,一个人待在这里,倒也省了和别人交流过多,导致露出破绽的危险。

    他所坐的玉桥,微带一丝红色,却是淡红色的羊脂玉雕成,温润至极。

    悠扬的乐声从他的箫中发出,伊山近思念着远去的玉人,心神摇荡,那箫声更是百转千回,缠绵悦耳。

    回忆着当年与她交欢情景,还有她和弟子一同轮奸自己之时,他更是心绪纷乱,既痛且伤,又有迷惘之情,真是难以描绘。

    他的心彻底沉入玄妙境界,箫声受情所感,更是变幻莫测,弥漫了整个玉桥。

    淡红小桥渐渐颤动起来,与乐音相合,一股柔和法力向着远方散去。

    其它二十余座桥梁,也随之颤抖,缢出庞大法力,弥漫在所有湖泊河流之上。

    这股法力充溢天地,灌注到所有人体内,中央小桥上的少女们个个失色,只觉体内灵力充沛鼓荡,彷佛都要突破关口,修为大进一般。

    以二十四桥为中心,方圆百里内,天地都微微震动,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股庞大法力。一时风云变色,霓霞满天,令人震撼。

    但这奇景也只持续了一剎那,伊山近突觉体内灵力不济,不得不停下来,所有奇象也都彻底消失,恢复往日之境。

    他并未因此失望,反倒讶然叫道:“怎么会这样?”在他的体内,彷佛有一颗金丹正渐渐成形,跳跃着想要冲出体外。

    但那也只是剎那閰的感觉,很快那丹又消散在丹田之中,彷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象罢了。

    “不是幻象!”媚灵能体会他心中感觉,通过心灵对他说道:“你的金丹已快要成了,这二十四桥能引动你灵力增长,塑成金丹!”“这法宝竟有如此厉害?那我成就金丹大道,是不是就得依靠它了?”“难!你在桥上一直吹箫,虽然是在稳固你的根基,可惜你根基终究打得不牢,这时间就要拖得更久了。”

    “那么只有把希望放在师父她们姊妹身上了……你从前说过,只要控制二十四桥,以法宝之力,就有希望打败冰蟾宫主,将她擒下控制起来,是真的吗?”媚灵久久不答,伊山近等得焦急,见周围没有人,便展开美人图,一步跨了进去。

    明月当空,将光辉洒向整个空问。

    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小宫殿飘浮在月前空中,散发着晶莹的红光,正是被伊山近命名为“红鸾星”的仙宫,里面有他的师父在闭目盘坐修行,而对面的月中则有与她容貌相同的孪生妹妹,也以同样姿势盘坐修练,只是身上穿着衣服,与她一丝不挂的姊姊大不相同。

    狂风咆哮,将风鞭抽向仙宫,击打得宫殿摇曳,光芒时亮时暗,以美人图空问法力,不断侵蚀着仙宫的守护灵光。

    在漫漫长空之上,有一散花天女,手提花篮,将大片鲜花洒向下方世问,数万美人仰天观望,都被这美景感染,不由得跪倒在地,顶礼膜拜,崇敬至极。

    伊山近看在眼中,却觉得她抛下去的正是她心中无尽烦恼,不由生出怜意,飘飞到她身边,伸出去揽住柔若无骨的纤美腰肢,轻叹道:“媚灵,你这又是何苦?”那妩媚至极的绝美女子却不挣扎,只是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幽幽叹息,美目中晶莹闪亮,却是蒙上了一层泪光。

    伊山近年幼身矮,虽然身材比她低些,却胜在飘在空中,不必双足着地,照样能将她搂在怀里抚摸她的螓首青丝,心中大乐,却又怜惜道:“有什么话,说出来就能閞心一些。你看我从前被人轮奸,这么丢脸的事,不是也告诉你了吗?”说到这里,不由得脸上发烧,泪水也快涌出来了,对那弃自己而去的美人又爱又恨,复仇愿望由此变得更加强烈。

    媚灵却只是摇头幽幽叹息,纤手玉臂紧紧抱住他的小小身躯,清澈泪水终于忍不住流落下来,洒在他的衣衫之上。

    第三章安得美人千千万

    伊山近站在雪峰之上,望着下方平原繁花似锦,有无数美丽少女欢笑着采摘鲜花,在花问追逐嬉戏。

    一眼看去,放眼都是美貌处女,布满辽阔的平原,占据整个视野。

    这一座平原,是依旧蜀中平原而建,而那座城池,也是按照原来的蜀地大城建立的,却比它干净繁华了无数倍。

    许多少女都能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家,也可以住到更高大繁华的住宅里面去,有着用不完的胭脂香粉,还能得到钗环首饰,想要什么都可以。

    经历了战乱的血腥残酷,能来到这世外乐土,对她们来说简直就像到了天堂一样,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尤其是伊山近还发了善心,把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带了进来,在这空间之中,她们饱受战乱之苦的母亲也都青春焕发,一天比一天年轻,渐渐地就像她们的姊妹,充满着成熟美女的诱惑,一让这些微显青涩的美少女们看得都嫉妒起来了。

    春凝站在伊山近身后,好奇地看着布满平原的美貌少女们,其中也有一些堪称绝色,并不比她差。

    她犹疑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妹,她们总数有三、四万吧?你弄这么多女孩进来,到底是想做什么啊?”她到底是改不了往日的习惯,虽然被伊山近大肉棒干得尖叫哭泣,又知道了他本是男性,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师妹”,像是努力要抓住往日的甜蜜回忆,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师妹消失在这男孩身上一样。

    伊山近揉揉鼻子,思虑再三,还是很诚恳地回答她:“为了天下太平!”“咦?这是什么意思?”伊山近随手指向辽阔天下,叹息道:“你可知道人类繁衍速度有多快?二十年前还是战乱之中,有旷野千里了无人烟,现在这些年,就人口增长了一倍以上,再这么下去,只怕过不了几百年,天下就到处都是人,连野兽住的地方都没有了!”“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土地是有限的,而人口繁衍是无限的吗?一旦人口过多,占据了所有土地,产出来的粮食不足以供所有人食用,就会产生暴乱,饥民们造反杀人,掠夺一切可以吃的东西,然后天下陷入大乱,杀掉一半以上的人,然后才能重新建立皇朝,再平定几百年。”

    伊山近蹙眉沉思道:“即使以我们仙家大能,也不能阻止这情景出现。毕竟仙术再强,也不能变出足够的粮食,来供天下人食用。”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现出悲悯之色:“我们仙家的寿命太长,一生中必然能够遇到令皇朝崩溃的战乱,遍野尸骨,死伤无数。那样的惨象,我可不想亲眼见到。”

    春凝闻声低垂眼睑,心中有些怜悯。

    这样的事,在修仙界早就看惯了。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过,可是也知道仙家看不起凡人,这也是一个原因:互相残杀的蝼蚁,有什么资格被人重视呢?

    伊山近却冷笑道:“仙家虽然强悍,却救不了天下,自然感觉到无奈。既然他们拯救不了凡人,就只能将凡人视为蝼蚁,任他们自生自灭,这样心里才能舒服一些。一年年地下去,仙家渐渐就养成了轻视凡人的习惯,说话时都努力贬低凡人,好让自己不去关心他们,将来皇朝大乱,死伤无数时就不必难过了。这是仙家的无奈,也是凡人的悲哀!”

    “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有办法,只要让人类数量减少,或者是增速放缓,就能让战乱时间推迟,哪怕只推迟百年,也是功德无量!”他的目光落向山下数万美人,眼中射出灿烂光芒:“我这次做的,就是要夺走凡间的女子,一让那些男人没有足够的女子可生孩子,这样就可控制人口,一让天下人口增长不至于过快。而且在我这空间之中,她们吃的、用的都可以用法力虚拟出来,只要这空间能持续下去,她们就可得长生。图内图外,都有无数人可以长命,这岂不是天大的功德?”在他的身后,春凝已经听得呆了,看着满脸兴奋的伊山近,只觉他真是悲天悯人,心怀仁慈,即使是对普通的凡人也如此慈悲,令人感动。

    “他还是我的师妹啊,好心肠的可爱师妹!”她从后面抱住伊山近的身体,感动的热泪从眼中流淌出来,洒在他的肩头。

    数万美女都可以任由自己随意采摘,面对如此美景,伊山近悠然微笑,只觉天地之大,可以畅怀如此,足以笑慰平生了。

    唯一欠缺的,只有大仇未报,不然就可以和这些深爱自己的美女在此幸福地共度永生,如果能将其它所有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美女都加进来,那就彻底完美了。

    伊山近微笑着揽住天真温柔的师姊,带着她飞上高空,一直飘到浩大明月与红鸾星前,看着那两位容貌相同的美丽仙子,悠然微笑。

    韩玉琳健膝坐在红鸾仙宫之中,以冰蟾宫惯用姿势修行,五心向天,却露出了粉红嫩穴,在细毛掩映下现出迷人美景。

    她的衣裙早就被风鞭打得粉碎,绝美玉体暴露出来,雪臀玉乳,诱人至极,让伊山近的肉棒不禁硬了起来。

    春凝却是掩面低泣,羞赧无限,只觉无颜面对师父,尤其是在她看到自己的嫩穴被男人肉棒插入之后。

    韩玉琳闻声睁开美目,怒视着那两个逆徒,咬牙斥责道:“贱人!竟然跟这奸细野合,实是该杀!只可惜没有用鞭子活活打死你,导致贻羞本门!”伊山近心中生怒,想起从前被她用鞭子打得一次次昏去,怒不可遏,举手一挥,漫天狂风涌起,拧成长鞭,向着他的手中聚去。

    一道透明的巨大风鞭现于长空,一头捏在伊山近手中,用力挥舞着击向红鸾仙宫。

    “啪”的一声巨响,仙宫周围的红光被轰得散开,风鞭击入仙宫之中,将候膝坐地的韩玉琳打得满地乱滚,身上浮现出红红的鞭痕。

    伊山近咬牙狠击,一下下地击在仙宫之上,美丽仙子被巨大风鞭击得滚来滚去,美目中忍不住浮起泪光,却咬牙死忍,不肯在这逆徒面前示弱。

    伊山近一鞭鞭地击下去,用尽灵力凝聚风鞭,努力击散仙宫护卫红光。体内灵力不住涌动,在削弱仙宫防护法力时,还不忘同时修练,以增进修为。

    长空之上,一个男孩挥舞巨大长鞭痛击仙宫的情景,令人骇然。

    韩玉琳却极是硬朗,虽然一丝不挂地被人用皮鞭打屁股,还是放声大骂,弄得伊山近心头火起,打得更是凶猛。

    这鞭击持续了大半天,伊山近终于灵力耗尽,再看仙宫上的红光已经被削去了一层,不禁心中暗喜。

    这些天里,即使他不在美人图中,也由媚灵聚狂风削弱仙宫灵光,渐渐侵削,终有一日,会将仙宫灵光削尽,防护尽失,无法抗拒伊山近的攻击。

    但这狂风侵削,远不及混有伊山近灵力的风鞭攻击。伊山近现在一心想要抓住师父报仇雪恨,让她也尝尝鞭打破嫩皮的痛楚屈辱!

    可是灵力耗尽,无法再打,他稍一停手,韩玉琳就缓过劲来,盘膝坐下继续修行,以灵力补充仙宫防护仙阵的法力,怒视他大骂,一声声都恶毒凶狠,让伊山近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没有足够的灵力来制服她。

    “贱人!浪蹄子!你跟着这个小东西有什么好处,早晚要把你们两个都凌迟处死!小混蛋,你别高兴得太早,本仙子瞎了眼收你为徒,早晚要把你的那东西割下来喂给驴吃猪哨!再让你趴在地上,买头驴子灌些春药,让它用更大的东西去干烂你的后庭!”伊山近一口血险些喷出来,愤然喝道:“你,你还是仙家子弟吗?怎么可以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火冒三丈之时,伊山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抓住身边的美貌师姊,撕开她漂亮长裙,将大肉棒“噗哧”一声插入到紧窄嫩穴里面,只觉里面柔滑多水,娇嫩至极,不由得大爽,用力大抽大插,肉棒还顶在仙宫上面,用力吮吸真阴,和她双修增长灵力。

    在人前被肉棒插入嫩穴,春凝羞得掩面娇啼;仙宫中的师父也气得美眸血红,看着那根在自己弟子嫩穴中快速抽插的大肉棒怒骂不止。

    伊山近吸了一阵,果然灵力恢复了许多,再也不想等,挥起长鞭,重重击下,一鞭就将师父打得满地乱滚,雪白玉乳上被击得鞭痕涌起,痛得她忍不住嘶叫起来。

    这声音如美妙乐閰伴奏,伊山近更是兴奋大干,奸得师姊哭泣尖叫,玉体内的灵力被他的大肉棒顶在仙宫上不断吸走,融入风鞭,再重击在红鸾仙宫上面。

    等到她叫得声音嘶哑,渐渐快要昏迷时,体内灵力也被吸得差不多一乾二净,高潮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蜜道中大泄狂泄,无尽的阴精喷射出来,顺着肉棒睪丸流下,从两人四足脚尖上向下滴去。

    在下方,媚灵已经着手布置一个大阵。这大阵她在此前耗费极大时间布好,现在正在派处女们进入此地。

    那三百侠女在她的驱使之下,成为了熟练的组织者,含泪目送上万美丽处女一步步走入大阵,步上她们的后尘。

    想起自己从前也是在这里被破处,她们不由泪流满面,痛苦不堪,只恨七侠女惹上了这么强大的仇敌,让自己被抓到此地为奴,为性奴、为狗奴,以后再也不得见天日了。

    那上万美貌处女却不像她们这样多愁善感,大都在好奇地望着四方,兴奋快乐,不知道这大阵是干什么用的。

    伊山近用风鞭击打师父半天时间后,媚灵也将阵布置完毕,并让上万美女井然有序地进入阵中,各据一地,站在符文组成的各个圆盘形标志上,好奇地仰天看去。

    在媚灵的教导下,她们早就视伊山近为天上的神明,充满敬畏崇拜。眼前的景象虽然诡异,她们也只当是神明特殊的修练方式,是她们这些凡人不能理解的。

    上万美丽少女组成的大阵,占地广阔,声势浩大,令人为之震惊。

    随着她们虔诚念诵媚灵传授的经文,道道光芒从她们脚下的符阵中射出,融合了她们的虔诚灵光,向上射去。

    一道巨大灵光渐渐汇合而成,直射天空,指向伊山近的身体。

    交合中的俊男美女,突然感觉到浑身大震,灿烂光芒笼罩住了身体,将他们整个包围在中间。

    伊山近的身体迅速发热,肉棒插入美貌少女嫩穴中狂吸大吸,在春凝的尽力配合之下,吸取灵力更加顺畅,将她最后的真阴也吸了出来。

    看着春凝浑身冰冷,他心中升起怜意,随手一招,叫自己二人的师叔也来帮助她,减轻可怜师姊的压力。

    月中仙子如嫦娥般飘飘飞起,向着伊山近飞去。只是嫦娥是奔月,她却是离月飞赴性侣,与传说中的嫦娥截然相反。

    她的美目中含满泪水,既为姊姊所受毒刑,也为自己的悲惨命运而哭泣,心中已经明白接下来是什么在等待自己了。

    果然,她的衣裙被撕得片片飘飞,如天女散花般落向地面,砸向大阵之中。

    粗大肉棒毫不客气地顶在嫩穴上面,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这声音越过茫茫天空,传入仙宫之中,韩玉琳闻声看时,正看到肉棒深插嫩穴的情景,不由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差点活活被气死。

    从前她鞭打伊山近的毒刑,现在都遭遇到了报应。不仅自己身上被乱鞭打得剧痛,心爱的孪生妹妹则被肉棒插得阴中剧痛,尖叫娇吟声更让她心碎肠断。

    抱着外表和师父一模一样的美丽师叔,伊山近一边大抽大插,一边凝视仙宫中一丝不挂的性感师父,心中欣喜快乐,往日的冤仇,终于得到了报偿。

    但这还不够,伊山近大力吸取师叔体内真阴,在经脉中转动化为灵力,长鞭不住狂击,砸得仙宫震动。

    虽然韩玉璃也在拚命抵挡他插入仙宫的肉棒吸取真阴和灵力,但受了他体内春凝真阴牵引,还是不自觉地真阴松动,被他吸了过去。

    伊山近只觉修为在迅速增长,心中大喜,等到再吸不动时,又将肉棒从师叔美穴中拔出来,顺势插入温柔师姊的蜜道里面,喷出精液,将得自师叔的真阴也射给她一些。

    高阶仙子的真阴,远超过低阶女修的灵力,春凝在昏迷之中,突然感觉到体内灵力狂升,修为也随之暴涨,喜悦地醒过来,抱住伊山近颤声娇吟哼呜,沉醉在这绝美的性爱极乐之中。

    伊山近突然发现了一条双修的快捷方式,高兴地抱住师叔抽插一会,干得她高潮喷射出蜜汁,趁机吸取真阴,然后又插到师姊嫩穴里面,将真阴度给她一半,然后再吸她的灵力,再将肉棒插到师叔嫩穴中时,以师姊灵力为牵引,她的真阴就更不能努力保持稳固,被吸取得更多。

    “师叔,你一向对弟子都是铁公鸡,不但一毛不拔,还要努力多吸两下,现在终于开窍了啊!”伊山近喜悦地说道,肉棒插入嫩穴中狂吸,心中兴奋:“果然灵力来源相近,互相牵引的力量极大啊!如果能把她和师父放在一起,她们的灵力来源完全相同,那岂不是能一下子吸尽真阴,修为暴涨了吗?”两个高阶女修的真阴和强大灵力,如果能都被他炼化,那么成就金丹,踏入高阶修士的行列,指日可待!

    一想到作为高阶修士就可以控制二十四桥这世间威力至强的法宝,来为自己报仇雪恨,他就心中狂热,干得师叔也是热火朝天,一波波的精液喷射到她的仙宫里面,差点把她活活灌死。

    仙宫中的韩玉琳一次次气得喷血晕去,醒来时看到的不是伊山近正在大干她的徒弟,就是把肉棒插进她亲生妹妹的嫩穴里面,干得她们控制不住地娇吟浪叫,蜜道深处大泄狂泄,阴精不断流出嫩穴,顺着大腿向下滴落。

    三人六足,仙师精液与仙子阴精顺着脚尖滴落地面,正好洒在大阵之上,被媚灵以风轻送,万名美貌处女人人分享一滴。

    上万名美-丽少女,羞涩微笑着伸出柔滑香舌,接着天上飘落的精液蜜汁,含到口中细细品味,想到这是神明的礼物,一个个兴奋感动得热泪盈眶。

    伊山近手中执着风鞭,在交欢时不住抽打师父所居仙宫,将红鸾星打得阵阵颤抖,同时还用肉棒抽打师叔,让这一对孪生姊妹同时感受到鞭打的痛苦快乐滋味。

    他的精液一次次地狂烈喷射,又从嫩穴中流出落下,等到上万处女个个含吮咽下精液蜜汁,整个仙阵光芒大作时,终于到了最后发力的时刻!

    仙阵中央,一个美貌处女飘然飞起,直上天空,向着伊山近飞来。

    伊山近随手一抄,将她抱在怀中,低头看时,却发现是叛军首领、伪蜀王最钟爱的女儿,上次曾愤恨瞪视过自己的。

    这一次,她仍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美目里面充满恨意。

    在所有处女当中,她是最恨他的一个,不仅是父亲被他斩杀,一族都被擒拿,而且一这些天里,伊山近也曾光顾过她母亲,在她们新分到的洁净房屋里面,把她风韵迷人的美丽母亲按在床上大干狠干,插得蜀王美妾尖声浪叫,声震四方。

    这千金美貌小姐也曾扑上去和他拚命,可是再怎么用力撕咬,都扯不破他皮肉分毫,反倒震得她牙齿生疼。没有仙力,凡人是无法伤到他的。

    于是她只能绝望地看着那小小的男孩,以不合年龄的巨大肉棒在她出生的蜜穴中狂抽狠插,甚至将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撕裂,流出落红,染得她母亲雪白大腿一片鲜红。

    在恐惧之中,她甚至想到,会不会这个家伙射入精液,导致母亲再为她生一个小弟弟?

    她母亲的淫荡模样更让她害怕,在兴奋高潮乏中,那美人什么下贱淫荡的娇媚浪语都叫出来了,让她羞得死去活来,以后出门都不敢看人了。

    现在,终于也轮到她要被破处,尝到那根让母亲欲仙欲死的大肉棒的滋味!

    湿淋淋的大肉棒顶在嫩穴上面,让她不自觉地以为那上面还沾着母亲的淫水,正恐惧地尖叫挣扎时,肉棒已经狠狠戳破少女的处女嫩膜,插入到了无比纯洁的娇嫩蜜道之中!

    花径被撕裂,将花瓣染得一片鲜红,美丽少女颤抖地抓住男孩的头发,绝望地放声大哭起来。

    处女鲜血从空中落下,飘飘洒洒,落入大阵正中处。另一个处女迈步走去,踏在仙阵中央含泪仰头上望,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姊姊,目视着亲妹妹被人激奸的场面,痛苦、兴奋,溢满心灵。

    在她们姊妹心中,对伊山近除了痛恨,也有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伊山近,她们一家早被朝廷律法杀光,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在美人图中享受锦衣玉食,过着早已习惯的奢华生活。

    即使是她们的兄弟,也被伊山近上表求情,让皇帝对他们从宽发落,虽然是代代为奴,却也勉强能够活命,已经算是天高地厚之恩了。

    在这阵中念诵经文,她们或者是心甘情愿,或是被迫而为。但无论怎么样,操控了整个美人图的媚灵都能清楚知道她们的作为,没有一个人能违背她的意愿。

    仙阵中的上万处女,一个个地飞上天空,被伊山近大力抽插,吸尽元阴,再将她们送上高潮,在纯洁少女子宫中射出精液,灌满她们的玉体,然后手一松,让她们无力地飘飞落地,伏在仙阵符文上哭泣娇吟,嫩穴中的落红精液,不停地向外流出,洒在符文上面,让仙阵更是光芒大作,照耀着整个天空。

    不仅伊山近被光柱包围,巨大光柱甚至还将红鸾仙宫包围在中间,不住地侵削着仙宫周围保护的红光,将它渐渐褪去,就像一个快被剥光衣衫的美人一样。

    伊山近已经彻底陷入兴奋狂欢之中,这数万美人,足够他来几次万人斩的,这让他欢喜快乐,抱紧怀中美少女,一个个地狂干下来,将她们抽插得尖叫哭泣,在极乐中一个个地晕去,然后又将精液射满她们的子宫作为礼物,让她们带着神赐的赠礼回返地面,此后也有向亲友们夸耀的凭据。

    他现在已经是入道期的顶极修士,对这美人图的控制也达到新的高度,记忆力超强,凡是在美人图中被他干过的美女,都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中,每人的不同滋味,也都被他牢牢记住,永不忘怀。

    时閰在迅速地流逝,伊山近的心神迷失在极乐之中,忘记了一切,只是抱紧美人不断地狂干,将美少女的处女膜刺破,抽插,吸尽处女元阴,送她们上高潮,然后自己也高潮射精,就这样不断持续下去。

    随着他的修为增长,媚灵也能更好地控制美人图,现在在美人图中,与外界的时閰流逝可达一比三十,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干这些美女,让她们在短短几分钟内享受到一生都未品尝过的极乐快感,兴奋得死去活来,自此将一颗纯洁心灵系在这位外表稚嫩的英俊神明身上。

    仙阵中的光芒不断闪烁,越来越亮,最终变得浩然一片,布满整个空间。

    即使远在重山之外,所有的美女也都被这光芒覆盖,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快乐。

    数万美人一齐跪倒在地上,虔诚地向天祈祷,其中有许多美女喜悦地含泪注视着自己的姊妹、女儿被伊山近干破处女膜,心中充满虔敬与快乐。

    看着天空中的少女们一个个兴奋娇吟,快乐得晕死过去,她们也都阴中发痒,忍不住渴望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蜜穴,让自己也品尝到那极乐的滋味,不论是处女还是有过女儿的,都因此而兴奋至极地流出蜜汁,甚至有人活活泄晕过去。

    无数日夜过去,伊山近终于神功大成,将最后一个美人的处女膜插破,最终在她的子宫中射精时,只听轰然剧响,仙宫被震得四分五裂,飘散空中。

    所有的纯洁冰晶都分散在天空之上,却不下落,只是浮在那里,像被定住了一样。

    而他最敬爱的师父,也一丝不挂地飘飞在空中,已经晕了过去,玉臂粉腿成“大”字型张开,嫩穴暴露在他的眼前,让他兴奋视奸,肉棒狂跳着将第一万名处女狂射晕去,极乐地嘶喊着向下面坠落。

    那终究只是凡人,只有最美的仙子才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飞扑上前,想要将沾满万美落红的大肉棒插入师父的嫩穴之中!

    突然,一个娇媚至极的身影拦在他的面前,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却不挣扎,只是将樱唇凑到他的耳边,幽幽问道:“你真的准备好了吗?”“我准备好了!”在明月之中,伊山近看着地面上两个昏迷的仙子,坚定地点头道。

    那两名仙子,容貌美丽至极,而且一模一样,连性感窈窕的身体都如同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唯一的区别,只是一个嫩穴中流淌着精液,另一个嫩穴还是粉红色的,紧紧闭合,显然还是处女。

    “你真的准备要用那种方法,彻底吸尽她们体内真阴,成就自己金丹大道吗?”这话入耳,让两个昏迷的美丽仙子也都吓得醒来,瞪大美目,恐惧或狂怒地看着伊山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落到这样的悲惨下场。

    如果她们睡着,以手掩住嫩穴,伊山近未必能认得出来。但现在醒来后,她们的不同性格就显现出来了。

    师叔被他奸得狠了,心里已经刻上了恐惧深痕,看着他的目光都是怯生生的。而美丽师父却是一脸狂怒,瞪着他的目光像要杀人一般。

    她的手也掩着嫩穴,不肯让逆徒看到自己的下体,虽然已被他看过了许多次,却还是这样掩穴盗铃,心中终有羞耻之念,与她被调教成熟的妹妹截然不同。

    伊山近点头答应,脸上的表情却极是凝重。

    “可是这样一来,你根基不稳的毛病就彻底显现出来。将来就算成就金丹,恐怕不用半年时间,就要碎丹重伤,以后还要费尽力量重新修练,这样你也能承受吗?”伊山近仰天苦笑,脸上是说不出的悲愤无奈:“用不了三个月,我那元婴中期的师伯就要屠尽罗氏,如果不能在那时下手,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如果我再安心筑好基础,那还要多少年,才能升到元婴期,为我当年之事报仇雪恨?”媚灵哑然,只能苦笑摇头,叹道:“你修为增长虽快,但要升到一兀婴期,实在是太困难了。现在你修行速度已可称是闪电,想要再快,除非……”她摇头不言,只是退了下去,任由他自己做主。

    春凝站在一旁垂泪,而在他们头上,空中还飘浮着两个绝美女孩,正在用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听到惊心动魄处,也不由得吓得脸色苍白。

    其中一个正是湘云公主,无奈地向妹妹眨眨眼,示意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那家伙真的是很好色的啊!”

    这声音却是从心里发送过去的,她们本是孪生姊妹,又修行了玉字房嫡传的奇异功法,心灵相通已是常事。

    但她们的身体却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只有表情可以改变。在这功法修练完毕之前,她们都不能动弹。

    在她们身体周围,还包裹着淡红色的光球,让她们飘浮在天空上,却不能离师父太远,因为韩玉琳作为她们修行的主导者,即使被人擒住,仍能以心意控制她们的行动。

    香雨也在心里惊奇地道:“他就是我师妹?好厉害,居然化妆成女孩进入冰蟾宫,我跟他在一起睡了那么多次,一点都没有发觉!”湘云公主听得心里咯咯一笑,逗她道:“好妹妹,他有没有占你便宜?让我想想,以他的性子,不占便宜就奇怪了!”香雨红了脸,在心里反击道:“还说呢,我可没有被他的那根大东西插到身体里面!”湘云公主俏脸羞得血红一片,骂道:“死丫头,要死了,看他等一会不插到你后面来,让你也尝尝破瓜的味道!”不说两姊妹嬉戏笑骂,在下方,她们共同的师父韩玉琳正用凌厉的目光怒视着大肉棒逆徒,咬牙问道:“原来你拜入本宫,一直打的是师姊的主意?”她虽然凶狠冷酷,毕竟是纯洁仙子,头脑聪明,听他们说话就猜出了真相。

    想起当年往事,伊山近心中大痛,咬牙道:“她对我实施轮……我怎么能放得过她!”他摇头甩去往昔的悲伤,又看向韩玉琳道:“师父大人你的心狠手辣,也不比令师姊差了。徒儿拜入你的门下,险些被你活活打死!”“哼!我只恨当时没有再狠一些,如果真的打死了你,就没今日之事了!”伊山近闻声大怒,咬牙道:“师父大人,今天花好月圆,风景正佳,不如由徒儿服侍你,送你往极乐世界去吧!”他不由分说,上前骑上师父,肉棒就往她的嫩穴上顶去。

    硕大龟头分开仙子花瓣,撑开紧窄穴肉,顶上了处女膜,只觉接触处的穴肉都极为娇嫩柔滑,不由心中大动,随手摸上师父雪白修长的大腿,捏揉玉臀美乳,只觉手感极好,浑身雪肤冰肌,到处都滑嫩迷人。

    韩玉琳不禁低低痛呼,被肉棒撑得下体胀痛,含愤骂道:“逆徒,尔敢犯上,欺辱师父?”“冰蟾宫欠我太多,今天不过是收取一点利息!”伊山近晃动着腰部,用龟头努力把她的嫩穴口撑大一些,肆意抚摸着她浑身丝绸般柔滑的雪肤,虽然到处都和师叔韩玉璃相同,可是心理上的感触却大不一样,刺激兴奋,让肉棒变得更为粗大,胀得穴口嫩肉阵阵痛楚。

    他的手伸到阴蒂和后庭菊花上面,毫无顾忌地捏弄着师父大人的阴蒂,甚至还将手指插到菊花里面去,淫亵倍至。

    美-丽仙子被枢得后庭痛楚,阴蒂也被捏得既痛且痒,瞪大美目怒视这孽徒,恨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手指插弄美艳仙菊,一下下地进出,很是快乐,只恨手指不能像肉棒那样敏感,不然每天的乐趣就要多上十倍了。

    他肆意地玩弄师父的身体,低下头吸吮嫣红乳头,只觉触感娇嫩,雪乳也是柔滑而富有弹性,用尽力量将它含到口中吮舔,用牙齿咬起来很是爽口。

    于是他高兴地大咬特咬,在敬爱师父的柔软酥滑玉峰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

    乳房、阴蒂、后庭菊花被他手口玩弄,嫩穴里面也插进了一根大肉棒,被迫用穴口嫩肉紧紧夹住龟头,美丽仙子羞辱至极,对于这不尊师重道的逆徒恨入骨髓。

    她身上每一处隐密地方都被玩弄,性器也和他紧密接触,虽然愤怒耻辱,可是瞪大美目看着伊山近,她也不禁眩晕,不敢相信从前只会跪地挨打的小徒弟居然会有这么强横的实力,居然能将自己擒住,肆意玩弄自己纯洁高贵的胴体。

    不管她有多么高傲强大,现在都只不过是伊山近的一个玩具,被他翻来覆去,上上下下地抚摸她滑腻肌肤,到处舔弄啮咬,在雪白美乳、柔滑香臀上面狠咬留下齿痕。

    等到她浑身的冰肌雪肤上面都布满他的吻痕齿痕时,伊山近这才停止了对美丽师父的膜拜舔吻,重新将她按在身下,肉棒插入嫩穴,一下下地戳弄着师父的处女膜,龟头紧贴洁净穴肉,左右摇晃,撑得紧窄美穴一点点地变大。

    当他深吸一口气,正要狠狠一棒捣碎师父的处女膜,硬插进她的贞洁蜜道里面的时候,韩玉琳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瞪大美丽明眸怒视着他,已经咬牙准备接受这一次的残酷痛击了。

    媚灵突然伸手抓住了他,忍不住出言提醒道:“你又忘了该做的准备工作了!”伊山近恍然醒悟,拍拍脑袋道:“真的忘了啊!师父你真是害人精,一骑上你,就把正事都忘了!”他凭恋不舍地从美人身上移开,流着口水将旁边一名外表和她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抓过来,肉棒噗哧一声插进湿润嫩穴,声音传来,让韩玉琳脸色一变,心如刀割般痛楚,简直就像被活活插进自己蜜穴中一样。

    不仅是心理作用,她和韩玉璃本是孪生姊妹,因为所修功法的缘故,已渐渐心灵相通,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同一根肉棒插入穴中,简直是感同身受。

    可是韩玉璃却很兴奋,虽然强忍着不叫出声来,湿润蜜道却被大肉棒磨擦得快感狂涌,紧咬樱唇低低地娇哼轻吟,满脸绯红的娇俏模样,诱人至极。

    她的感觉流入孪生姊姊心中,让韩玉琳也不禁蜜道瘙痒起来,不禁暗啐一口,对于妹妹变得淫荡的身体既是鄙视,又是伤心。

    伊山近兴奋奸淫着师叔,心里越来越快活,耳边听到媚灵低低的声音:“你真的决定了?要是用这种方法铸就金丹,只怕根基不稳,碎丹之时,要忍受最大的痛苦!”痛苦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修士,如果没有了修为,那还怎么纵横天下,求得长生?

    伊山近停下抽插的动作,压在师叔身上,肉棒被她嫩滑蜜道紧夹着,低头凝视着她美丽的面容,彷佛看到了当年强奸自己的两位美}丽仙子。

    她们的气质身材,无一不像,的确都是冰蟾宫中最杰出的女修,就连蜜道的嫩滑程度,也极为相似,让他不得不在心中浮现出她们的妩媚身影。

    他悠悠回想着当初被两个仙女以各种姿势骑着的悲惨经历,不由悲愤填胸,低头不再多说,用力吻上甜蜜樱唇,埋头大干起来。

    肉棒如铁棍般在仙子花径中狂速穿梭,上面沾满的上万处女落红迅速燃烧起来,如红莲业火,在美人蜜道中耀然生辉。

    这烈火传入花径深处,流入子宫,燃烧着丹田中的灵力,逼迫它也跟着沸腾起来。

    韩玉璃长久以来苦苦保持的真阴,终于被红莲烈火与沸腾灵力引得剧烈波动,忍不住跟着沸腾,被肉棒强力吸取,一点点地向着龟头涌去。

    美丽仙子眼含热泪,恐惧绝望地看着身上的稚嫩男孩,却看到他眼中喷火,已是心志坚定,无可动摇。

    不论未来遭受什么样的打击,落到怎样的命运,他的计划都绝不更改!

    他修行仙法的目的,就是为了向那两个妖娆仙子讨还公道。既然已经见到了冰蟾宫主,那么她的徒弟早晚也能抓到,让她们在他的胯下哭泣求饶,为当年的错误付出代价!

    只有成为高阶修士,才能彻底控制住二十四桥,以此为凭,打倒殷雪霏,骑在她的身上,夺回属于他的自信与尊严!

    为了这个目标,哪怕面前是刀山火海,也只有咬牙闯下去了!

    第四章关门弟子开玉门

    皓皓明月当空,照耀着整个空间,无数美人。

    在明月中心,有一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绝丽佳人,被剥得一丝不挂,上下交迭放在一起,而一个小小男孩正压在她们身上,粗大肉棒在上面那位美人的粉红色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蜜汁四溅,洒落在她孪生姊姊雪白粉嫩的下体处。

    天空上,柔媚娇红光球之中,也有两个长相完全相同的美丽女孩,正目瞪口呆地看着师叔被人插,师父被人压,骇得手脚冰凉。

    其中一个至少还是被人插过后庭,虽然看到肉棒插嫩穴的刺激画面,也能支持得住;另一个就心中乱跳,几乎晕去。

    幸好在玉字房独特的双修功法作用下,随着离开红鸾仙宫的时间推移,她们娇柔温软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最后连表情都差不多要被封冻住了,这才让人看不出她们的差异,实际上也相差不多,同样都是看得口干舌燥,嫩穴中忍不住溢出蜜汁,将丝帛内裤都浸湿了。

    在明月中,正在激烈交合的三人身边还跪着一个美貌少女,泪眼看着心爱的师妹猛烈奸淫师叔的淫靡情景,掩面悲泣,心中空荡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

    伊山近却是最兴奋的一个,抱紧两位绝色美人的胴体,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快乐至极。

    他身下的两位美人,容貌和玉体完全相同,唯一的区别只在嫩穴处。其中一个还是处女,另一个则夹着他的大肉棒,仰天颤声娇吟浪叫,已经被他干得神智不清,什么娇媚言语都叫出来了。

    “好哥哥,好老公,插死奴家吧!本仙子要……呜,好爽啊!啊啊啊啊,哥哥的大肉棒好棒,啊呜呜呜……弄死妹妹了……”原本高傲纯洁的仙子放声哭叫,臣服在他的天肉棒之下,修长美腿紧夹他的腰部,性感雪臀拚命上顶,疯狂地迎合着他的狂力抽插。

    被她压住的孪生姊姊虽然容貌同样美丽,表情却大不相同,痛心绝望地怒视着自己淫靡下贱的妹妹,虽然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快乐兴奋,却努力压制着淫欲,不让它影响到自己。

    韩玉璃压在她的身上,迎合时雪躯晃动,剧烈磨擦得她身体很是难受。淫液从嫩穴中喷溅出来,洒在她的纯洁美穴上面,韩玉琳脸色绯红,轻晬不止,只觉妹妹流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肮脏了。

    本来她们姊妹情深,是绝不会有这样的生分念头,可是现在看到妹妹在男孩身下承欢的淫浪模样,不由生出嫌恶之心,对妹妹也唾弃鄙视,浑然不顾往日如同一人般的深情厚谊。

    为了好受一些,她努力让自己分心,转头怒视着春凝,寒声道:“孽徒!没想到你性情如此淫荡,和男人做那丑事时,叫得那么响,将本门的脸都丢尽了!”她是在指桑骂槐,警告妹妹,可是韩玉璃早就爽得神志模糊,什么都听不见,还是哼哼唧唧地抱紧男孩,雪白柔美的下体向他耸动不休,沉浸在性爱的狂欢中不能自拔。

    春凝委屈得泪水滚滚而落,掩面悲泣道:“师父啊……你是没尝过那滋味,师妹实在是太厉害了,那根大东西往你那里面一插,弄得你就会忍不住叫起来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实在是神仙都忍不住啊……”韩玉琳大怒,厉声喝道:“你还敢顶嘴!那是你本身淫荡,心有淫念,才会如此!如果是我,绝对不会像你们这样淫贱下作!我若真的不幸被这贱奴所辱,一定要做出个榜样,给你们好好看看,让你们知道我冰蟾宫真正的精魂所在……”

    还没说完,伊山近就已经吻了过来,吮吸舔弄美丽师父的温软朱唇,只觉里面吮出的津液甜美醉人,带着一股凛冽清气透入身体,合着师叔下体溢出的灵力真阴,让他修为迅速增长,果然是采补的大好机会。

    他的下身仍在师叔的淫荡蜜道中不停抽插,睪丸一下下地撞击着师叔的嫩穴,并伸长脖子去吻师父的樱唇,甚至还以舌头撬开贝齿,向着里面伸去,碰触到了柔软滑腻的丁香小舌。

    玉字房首座仙子羞辱不堪,虽然也在拚命咬紧牙关,可是身在美人图的空间中,伊山近力量极大,舌尖想要撬开贝齿,她就没法闭合,只能愤怒忍耐,被他缠住香舌,吸入口中大力舔吮,脑中也不禁有些眩晕。

    韩玉璃的下体嫩穴一阵阵地紧夹肉棒,让伊山近剧爽至极,正吻得师父高兴,突然发现师父正瞪大美目,狂怒瞪视自己,不由很不舒服,一把抓住她柔软酥滑的雪乳,狠命揉捏,另一只手却捏着她妹妹的玉峰,把玩着这两个手感完全相同的美妙乳房,下体更是狂插不止。

    唾液从他口中吐出,强行灌入师父的樱桃小嘴里面,手掌时而向上一拂,捏在修长雪颈上面,逼得美丽仙子不得不咽下满口唾液,恨得泪光闪闪,虽然恶心欲呕,可还是只能痛苦地感受着他的唾液流入食道的奇异感受。

    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不算什么,将来流入食道的还有更奇妙的东西……伊山近在师叔美穴中狂插好久,干得师叔一次次高潮晕死过去,终于吸收了足够的真阴和灵力,费力地将肉棒从她紧夹的嫩穴中拔出来,顶在师父嫩穴上面,柔声道:“师父,徒儿来了!”韩玉琳恨得泪光闪闪,嘶声叫道:“孽徒,你敢……啊!”美丽仙子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泪珠终于夺眶而出,滚滚洒落。

    那根沾满万美落红,还有她亲生妹妹淫液的粗大肉棒,“噗哧”一声刺透处女仙膜,直插入纯洁嫩穴之中。

    充满仙力的穴口嫩肉,本就被龟头胀得痛楚,更哪堪如此巨棒狂撑,不由得被撕裂出巨大伤口,嗤的一下射出鲜艳落红,如一道血箭,喷射在爱徒的睪丸上面。

    这还不算,绝美仙子还被孽徒按住,粗大肉棒狂抽大插,在娇嫩蜜穴中狂干不止,干得她娇喘吁吁,心都要从口中跳出来。

    巨大至极的肉棒撑在处女花径中,本就让她胀痛不堪,而娇嫩至极的纯洁肉壁也被肉棒狂猛磨擦,火辣辣的剧痛,简直都要被磨破皮了。

    人的肌肤若被磨破,本就十分痛楚,更何况那肉壁如此娇嫩,第一次碰触到异物,就是这么一根震天骇地的绝大肉棒,美貌仙子的命运,也是极为凄惨可怜。

    任凭她心志坚强刚硬,也被徒儿狂猛大干,撞得玉体乱颤,痛得死去活来,真切知道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从前她给予伊山近的痛苦,终于被加倍还了回来,唯一不同的是,那时她用皮鞭,而他却改用肉鞭,当然这鞭的表面也是皮质,虽然比皮鞭柔软光滑了许多,可是干着她最娇嫩的部位,却让她痛得比从前挨鞭的徒儿还要厉害。

    明月之中,桂花树下,美丽仙子被抱起来放在自己孪生妹妹身上,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翘起,架在徒儿肩膀上面,被他那根巨大阳物在嫩穴中狂猛抽插,棒棒到底,直干得玉体乱颤,泪珠滚滚而落,痛得尖叫嘶喊,从前的冷漠威严模样,一点都留存不下了。

    在她身下,韩玉璃爽歪歪地口吐白沫,浑然不知姊姊正在承受人生最大的痛苦。

    而旁边她最不喜欢的徒儿春凝却掩面哭泣,为师父的悲惨处境掬一把同情之泪。

    伊山近很想斥责:“从前她这么虐待你,你还要为她哭!”可是现在师父的嫩穴实在太让人剧爽,他忍耐不住地狂插猛干,连责备师姊的工夫都没有,只得咬牙忍耐,想着:“等一会再用肉棒好好教育她!”这样一想,心头更热,肉棒也不禁变得更加粗大,胀胀地插在师父蜜道里面。

    随着他的大力抽插,滑嫩蜜道越来越热,紧紧裹住肉棒,伊山近被弄得更是兴奋狂干,一棒棒地插进师父的子宫里面,弄得她不禁颤声痛楚尖叫起来。

    虽然干师父很快乐,他也不忘正事,肉棒猛地一冲,将得自师叔的阴精、真阴和灵力打入师父蜜道深处,融入丹田之中,这就是所谓:“欲先得之,必先予之”,也就是兵法上说的“欲擒故纵”“呃!”韩玉琳美目翻白,被孪生妹妹的阴精冲击得几乎晕去,体内真阴也被这同出一源的灼热真阴搅得迅速变热,隐约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伊山近越插越猛,双手还抓紧师父的美乳雪臀,大摸大拧,肉棒在师父紧窄蜜道中干得速度飞快,磨擦得娇嫩肉壁像着火一样。

    磨擦生热,仙子真阴也被一股股射入的灵力真阴搅得渐渐滚热,直到沸腾。

    他的手还不停地伸下去捏揉阴蒂,插入菊花,只是一手五指,就前后兼顾,弄得师父死去活来,尖叫娇喊几近疯狂,这次却是爽的。

    指尖上射出的灵力,本是海纳功千锤百炼的双修灵力,磨擦阴蒂插弄后庭,即使是仙女也抵挡不住如此强烈刺激,不禁泪水涟涟,樱唇即使咬破,也再忍耐不住,不禁仰天尖叫嘶喊,声音淫荡之至。

    旁边跪着的春凝看着师父如此惨景,不禁哭泣道:“师父,你还说不会像这样淫荡,你看看你的模样,比弟子要淫荡多了!”在韩玉琳被擒之后,春凝心中师父高高在上的形像就被打破,说话也随便起来了。

    韩玉琳虽然已近于高潮,在一波波快感刺激下爽得快要疯掉了,可是听到徒儿此言,还是羞狂欲死,绝望地张开樱唇,尖叫哭泣的声音直上九天,简直要把伊山近耳膜震破了。

    虽然他的耳朵就放在师父樱唇边,可是她的下体小嘴比她上面的小嘴更吸引他的注意,被紧窄嫩穴一下下地收紧,夹得难以自制,却仍强行忍耐着射精的欲望,不停地狂力抽插,双手也捏乳摸阴,雪白牙齿用力咬住师父玉峰,拚命让她爽到极点,以尽作为徒儿的孝心。

    “啊啊啊啊||”韩玉琳终于承受不住爱徒的大力抽插,仰天狂叫嘶喊,达到了人生第一次最畅美的高潮,玉体滚烫,殷红一片。

    真阴也在这震骇人心的热力之下,迅速沸腾起来,被伊山近狂猛吸取,化为一条长龙,滚滚向他的巨大肉棒射去。

    伊山近满脸血红,身体也和师父一样热得鲜红一片,只觉一股滚烫灼热的真阴射入肉棒,源源不断地疯狂涌入自己身体,将经脉灌得满满的,几乎要爆裂一般。

    楣灵创制出来的方法,果然非同凡响,这一吸就将师父浑身的真阴都吸了过来,处女元阴自然也不放过,第一时间就射入他的身体。

    这绝色美丽的仙子,苦存多年的贞洁就这样无私地赠送给了自己的爱徒,一片怜爱徒弟之心,令人感动,天地可表!

    伊山近狂吸猛抽,头脑已经昏沉,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按照媚灵所授玄功,拚命吸取师父真阴,以这浩大至极的澎湃力量,催动着体内灵力,狂烈增进着自己的修为。

    虽然他这些年来拚命修行,又在心灵空间中与黎丝双修十余载,但还是根基浅薄,若非师父无私奉献,如上古一些修士那样将一身修为付与爱徒,不知何时才能成就金丹大道。

    在他的丹田之中,一枚金丹渐渐成形,凝聚成一团,散发出炽烈光芒。

    感受着金丹出现,伊山近心中一阵感慨,下体也在与师父娇嫩肉壁的剧烈磨擦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与师父一起冲上高潮颠峰,抱紧她的美丽玉体,口中满满地含住玉乳狠咬,肉棒用力插到玉体最深处,狂烈跳动着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到纯洁仙宫里面。

    被这股热精一烫,美丽仙子也忍耐不住,玉体剧烈痉挛颤抖着射出阴精,将肉棒一烫,弄得精液射出更多。

    这威严美女再也无法保持往昔的冷酷模样,仰天尖叫哭泣,放声嘶喊道:“我,我没有高潮啊啊啊啊……”她的徒儿已经哭倒在地,一丝不挂地拜伏在她面前,委屈地嘤嘤啜泣道:“师父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在韩玉琳身下,她的孪生妹妹也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看着自己姊姊如此淫荡模样,也不由得伤心落泪,玉臂紧紧抱住她的火热胴体,将上面的伊山近也抱住了。

    这一对相亲相爱的师徒,压在韩玉璃的身上,紧拥在一起狂颤了许久,终于将阴精阳精都射完,抱在一起颤抖喘息,心中都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许久之后,伊山近才能动弹,按照习惯将肉棒从师父紧夹的湿滑嫩穴中拔出来,顺势向下一插,“噗哧”插入师叔的嫩穴里面,轻柔大干,渐渐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下地插入蜜道深处。

    吸自师父的真阴射入她孪生妹妹的丹田之中,搅动着里面剩余的真阴灵力,让它沸腾起来,一点点地吸入肉棒,塑造着他的金丹,让那初生的金丹迅速增大,变得坚硬起来。

    这个时刻,他已经进入了假丹境界,等到金丹彻底成型,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高阶修士,在修仙界也算是令人震撼的强大修士了。

    韩玉琳在许久后才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看着这男孩仍趴在自己身上,粗大肉棒却从自己双腿中间向下插去,狂干着自己妹妹的嫩穴,弄得她一次次地高潮尖叫,激烈耸动着娇躯,让韩玉琳感觉到自己像躺在一匹活马身上。

    这一次,她却不再有立场来鄙视妹妹的淫荡。

    虽然她现在也能感觉到妹妹的快乐,并被它引发淫欲,染血蜜穴中流出淫液,可是这样的心灵传输,与真正被肉棒插入所得到的快乐是无法相比的。

    刚才她就算拚命忍耐,可是肉棒一旦真的插入大干,最后还是达到高潮,让她只能悲愤地紧咬樱唇,扭头向一边,无颜再去看自己的徒儿们。

    有的时候,她的目光也能从下面隐约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妹妹嫩穴中狂插,上面还沾染着一万零一道处女落红,最后一道,自然就是她自己的。

    这让她羞赧欲死,终于忍不住嘤嘤啜泣,从前的高傲坚强,威严冷酷,彷佛冰雪一样,在这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下面彻底融化。

    伊山近耳边听到师父柔弱的绝望哭泣声,心中一荡,忍不住以德报怨,将大肉棒从师叔淫荡收缩的蜜道中拔出,“噗哧”插入师父热穴之中,上下交错,连插带抽,同时大力吸取真阴和灵力,将姊妹二人干得娇喘吁吁,尖叫娇吟,刚才的痛苦悲愤,娇羞绝望,都彻底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天空中疾速飞行,心中得意快乐,感觉到自己实力比从前精进了许多,操控彩云飞行的速度也比从前快得多了。

    既然救出了湘云公主姊妹二人,那自然要带她们回京城,让她们的亲人以及自己的情人们看上一看。

    前方天空突然出现两道光影,一前一后地疾掠而去,横过他的面前,向着远方疾射。

    伊山近怔了一下,立即驾彩云追上去,努力瞪大眼睛,免得把他们追丢了。

    因为那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师姊,一个是仇敌。

    后面那一个,简直是化成灰都认得,正是罗家的黑脸大汉,几次三番想取他性命的那一个。

    前面正驾法宝飞逃的,是冰蟾宫里的师姊,在他还不能驾雪花法器飞行时,曾用法宝帮助他进入宫中,那时他还用脑袋在她的酥胸上蹭了两下,对她的大胸部念念不忘。

    后来,那师姊又和他同在一队,由卫苏苏率领着对各个与破冰盟有联系的修仙门派进行扫荡,渐渐也熟悉起来,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慕惜惜。

    伊山近离队之后,过不多久,她也被调到另外一队,后来就没有见过她,想不到在这里竟然遇到她被罗家的修士追杀。

    他刚和自己的师父云雨过,心情畅快,对于师父大人无私地捐助处女元阴和灵力给自己增强实力也十分感激,现在见到冰蟾宫的师姊遇难,当然要施以援手,何况这师姊一向跟他关系不错,而且害羞得可爱,见他就脸红,让他不忍心看她遭难。

    前方二人一追一逃,如两道长虹射向天边,后面那壮汉还放声大笑,粗声吼道:“小丫头,乖乖地留下来,以你的小嘴和下身服侍大爷,要是服侍得大爷高兴了,就把你的师父和师叔都抓来,让她们陪着你一起服侍本仙师!”他本是高阶修士,对付这样的后学晚辈很是轻松,也就像猫捉老鼠一样,一定要玩个够本才行。

    看着前面的少女惊慌失措,不停地驾法宝飞逃,眼看就要冲出这片山岭进入几人聚居地,壮汉也不想再节外生枝,疾速飞射向前,拦在那少女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胸部,嘴里嘿嘿地淫笑。

    慕惜惜差点自动撞到他的手中去,见长满黑毛的大手抓来,慌忙闪开,看着那黑手从自己胸前擦过,恶心欲呕。

    刚才一路狂奔,弄得她香汗淋漓,满脸通红地喘息叫道:“你是前辈修士,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罗家又不是双修门派,不怕坏了修为吗!”黑脸壮汉嘿嘿淫笑,紧盯她的酥胸流着口水道:“我老罗虽然不会双修,可是采补也学过一点,把你抓回去当鼎炉采补倒也不错。就算采补不成,剥光了你玩玩也挺好嘛!”慕惜惜羞得面红耳赤,情知无幸,咬牙祭起飞剑,凌空射去,直取敌方首级。

    黑脸壮汉双手一挥,一个巨大光球出现在手心中,上面嗤嗤啦啦,有电光流动。

    他随手向着飞剑一掷,光球被抛飞出去,重重击在飞剑上,发出巨大轰响,天地也为之震动。

    少女所用飞剑被震得远远飞开,与原主的联系被强力切断,向着下方落去。

    罗姓修士毫不停顿,随手又挥出一个光球,砸向慕惜惜,她一时躲闪不及,被光球击中胸部,仰天惨叫着喷出热血,如断线风筝般摔向下方的山岭。

    她拚命控制住自己,脚下雪花法器现出灿烂纯白光芒,将她的娇躯托住,正要取法宝保护自己,突然看到那魁梧大汉穿越虚空疾射而来,咧着大嘴嘿嘿淫笑,双手张开,凶狠地抓向她高耸的酥胸。

    他的速度快极,让她无法躲閞.慕惜借绝望地仰天叹息,看着天边残阳如血,赫然想起那温婉可爱的清纯师妹,曾用她的小脑袋蹭过自己胸部,给自己带来异样的刺激,以及此后无尽的春梦。

    那是唯一碰触过自己胸部的人,现在这修行多年的纯洁身体,难道就要被眼前的亚心汉凌辱了吗?

    眼前浮现出文清雅清丽可爱的容颜,慕惜惜心中又悲又苦,喃喃低叫道:“师妹!”两行清泪终究忍不住落了下来。

    黑汉耳聪目明,听得哈哈一笑,叫道:“别想什么师妹啦,早晚我要把她们都抓来,用大肉棒活活干死她们,让她们都爽死,从此才知我罗家的厉害!”经历这些时日的大战,他的同门师兄弟,也有好些已经死在冰蟾宫女修手中,而冰蟾宫一直不肯讲和,甚至不肯听罗家解释,这让他怒火中烧,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落单的冰蟾宫女弟子,一定要玩个过瘾,最后活活奸死才能觉得畅快。

    突然后方传来激烈啸鸣之声,隐含无尽杀机。黑汉吃了一惊,来不及上前去吃豆腐,立即回身戒备,却看到一柄飞剑凌空射来,速度之快如同闪电,比刚才慕惜惜所用飞剑声势骇人得多。

    里一汉身周灵力护罩暴涨,同时迅速聚集手中光球,向着飞剑掷去。

    轰然震响声中,飞剑被轰得向后倒退,却没有落向下方山岭,反而疾射向前,旋转着斩向黑汉脖颈。

    黑汉心中惊讶,刚才那一击虽然是仓促而为,但威力也不可小觑,这飞剑竟然一点事都没有,难道来了一个高阶修士?

    他正在琢磨,突然脚下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穿透鞋底,钻进了脚心里面。

    那正是伊山近的龙须针,趁着飞剑引閞敌人的注意力,突然刺透其护身灵力罩,直入足心,顺着血脉钻入小腿,向上流动。

    转眼之间,十几枚龙须针就流上大腿血管,其中几枚顺势一转,穿入腰部,直向丹田刺去。

    壮汉厉吼一声,心中惊怒至极,立即聚灵力抵挡它的入侵,心中已经猜到了敌人是谁。

    他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一件法宝能这样轻易地破开护体灵力罩,而且偷袭时毫无声息,甚至没有灵力波动,就这样避开了自己感知,穿入自己身体里面。

    龙须针本是传自上古凌乱野的古宝,经历这么多年后,又被伊山近炼制多次,所拥有的奇异特质与中土法宝大不相同,不知道的人吃个大亏也是正常。

    他现在已入假丹境界,控制法宝的能力大为增强,即使对方是高阶修士,也抵挡不住龙须针的尖锐。壮汉灵力被一路刺透,直入丹田,开始疯狂搅动起来。

    罗姓壮汉放声嘶吼,痛楚至极,拚命用浑厚灵力裹住龙须针,不让它再乱戳刺,一枚金丹在丹田中大放光明,重重撞在龙须针上,让那上面法力尽失,失去了与伊山近的联系。

    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其它龙须针已流向上身,穿透肌肉,射向心脏。

    壮汉痛得放声大叫,正在拚命抵挡这诡异法针的穿透,突然听到嗤嗤之声大作,漫天针雨射来,将他整个身体包裹在中间,强行穿透他已经变得薄弱的护身灵力罩,噗噗地射穿四肢,让他不禁仰天嘶嚎,重重地向着下方摔落下去。

    慕惜惜本来闭目等死,突然听到敌人的惨叫,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不由嘶声大叫道:“师妹!”心中激动至极。

    伊山近也听出了她声音中满含的情意,不由得苦笑,拱手道:“这位仙子请了,我是文清雅的哥哥,舍妹在冰蟾宫这些日子,承蒙你照顾了!”说罢,他立即驾飞剑向下射去,如一道闪电掠过山峰,一把抓住半死不活的罗家壮汉,向着远方飞去。

    身后的慕惜惜张口结舌,望着他飞速掠走,已来不及追赶,心中怅然若失,只能留在原处发呆。

    伊山近脚下踩着师父好心赠予的飞剑,速度快极,掠过无数山岭,看着前方有一个小小山洞,立即向那边射去。

    这山洞却不是无主的,里面住着一头黑熊,刚吃过晚饭,正要安歇,却被他闯了进来,一脚就踹了出去,顺着山坡向下滚落。

    里一能祄大为委屈,挥舞熊掌向上方的山洞吼了几声,却也知道那家伙力气太大,自己对付不了,愤愤不平地向远处爬去,缩在一裸树底下,风餐露宿,想起自己的家园被侵占,不由得伤感万分。

    可是洞中的罗姓壮汉比它还要痛苦,仰天放声大嚎,痛得死去活来。

    钮一数龙须针在他的经脉中乱搅,上面掺杂了大量异种灵力,将他的经脉搅得错乱,身体也被禁制,灵力无法自如运行。

    伊山近随手挥出阵旗,插在洞中地面上,布下阵势,回头怒视壮汉,咬牙道:“还记得你从前怎么想杀我的?现在你罗家恶贯满盈,该有此报!”“混帐小子,你干脆给老子个痛快,这么折磨人算什……嗷!”壮汉的嘶嚎声凄厉至极,却被禁制遮掩,无法传出洞去。

    “把你罗家的秘密都说出来,给你个痛快!不然,这滋味你可以好好品尝!”“休想!”黑脸大汉满眼血红,恶狠狠地瞪着他,嘶声叫道:“今天老子落到你手里,杀刚都由你,想让我屈服,那是白日做梦!”伊山近也不跟他废话,拿出自己拷打其它罗家子弟的手段,对他大肆刑讯折磨,逼问罗家的秘密。

    黑脸壮汉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身体不断地颤抖,痛得在地上乱滚,满脸都是冷汗,嘶嚎声惨不忍闻。

    他本是高阶修士,却落到这般田地,想起从前与伊山近的相遇、战斗,只恨自己下手不够狠,如果早些杀了他,就没有今日之事了。

    他倒是忘了,那时他是一直想要杀伊山近的,只是伊山近跑得快,才勉强逃出活命,不然命早就送在他手里了。

    伊山近将他严刑拷打,也问不出什么,就让数十枚龙须针在他体内到处搅动,自己坐在一边沉思。

    想了一会,他拿出一枚黑色珠子,运灵力祭起在空中,口念真言。

    只见那黑珠在头顶上方滴溜溜乱转,放射出几道黑气,阴森森的,有几分恐怖。

    黑脸壮汉脸色大变,嘶声怒嚎道:“小辈,你敢如此!”那黑珠本是他同族兄弟的,后来人亡宝失,被伊山近夺了去,现在看到,当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看着黑珠向他头顶击来,黑脸壮汉惊慌失措,再也顾不得那许多,猛然厉啸一声,张口喷出一颗金丹来。

    那金丹照耀着山洞,一片光芒暴射,耀眼夺目。

    伊山近立即祭起狼牙棒,向着金丹砸下去,轰然巨响声中,金光大作,那枚正向外面逃逸的金丹被砸得向下飞射,轰击在地面上,石屑四溅。

    它还想向外飞逸,阵旗上却现出道道彩光,化为一张大网,将金丹束缚其中,彻底拖拽下来,不让它飞逸。

    伊山近飞身过去,手捏法诀,用力向金丹拍下,将手上的一块仙符重重砸在金丹上面。

    耳中就听到一声震天的嘶吼,却是那金丹上面传来的,鸽蛋大小的金丹疯狂晃动,在地上乱滚颤抖,最终还是没法抵御仙符的强大力量,被牢牢地压制在地面上,无法动弹。

    伊山近脸色惨白,嘴边溢出血丝。刚才那一击,虽然他用尽灵力,却还是被金丹反震,受了些伤害。

    但这些伤害不算什么,回去将肉棒插进师父温暖蜜穴,暖和一会就可以疗伤成功了。

    “师父真好,不光用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帮我练功,还送我这么多好东西,如果没有这仙符镇压,这家伙就逃走了!”伊山近满怀感激地想着,祭起黑珠,向着那黑气缭绕的金丹击去。

    黑珠与金丹接近,无数道黑气飘飞出来,将金丹紧紧缠住,发出呜咽厉啸,彷佛有无数鬼魂在凄厉哭泣一般。

    这原来都是那个罗家修士杀人害命夺取的魂魄,本来是想炼成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却被伊山近偷袭,枉送了性命。

    这时候的黑脸壮汉,已经仰天躺在地上,张着大嘴一动不动,早就气息全无。那金丹上面却有他的厉吼声传出,充满了愤怒不甘。

    在黑气拖拽之下,金丹中有一个小人被强行拖出,容貌与他完全相同,却不像别的鬼魂那样飘渺透明,而是已经成形,黑气与金光同时在他身上闪烁。

    这小人足有一寸高,放声怒吼着指着伊山近大骂,满脸狞厉之色,即使被擒还是如此凶暴,果然不愧他多年闯出的残厉之名。

    伊山近也不理他,只是念动咒文,催动黑珠放出阴气,将那小人越缠越紧,最终缠得只剩半个脑袋露在外面。

    小小的黑脸壮汉终于忍不住仰天嘶嚎,痛得剧烈颤抖,如欲死去一般。

    一缕黑丝突然从天而降,如钢针一般,从顶门戮了进去。

    金光射出,将黑丝染得一片金黄,并迅速向上延伸,一直流向黑珠。

    伊山近闭目不言,只是细心体会着里面包含的信息,以炼魂之法,搜集整理着罗家的秘密。

    要做这炼魂之举,必须得心志坚定。以他成就假丹的境界,勉强还可以去做,而不至于被敌人元神反噬,伤害到自己的神魂。

    许久之后,他才站起身来,长嘘了一口气,轻蔑地冷视那个小人,随手一挥,将它吸进了黑珠里面。

    那金丹也随着仙符飘飞,升上半空,伊山近随手抓出一个大鼎,就在这山洞之中,将那金丹炼化起来。

    高阶修士的金丹,可不是这么好弄到的,如果不好好地炼制一下,岂不是愧对黑脸大汉这么多年的苦修了吗?

    第五章姊妹之分在菊花

    浩大皎洁明月中,一座小小的宫殿矗立在明月的中心,散发着晶莹光芒。

    它本是万载冰晶所制,清澈透明,光芒迷人。现在被伊山近收罗天空中飘散的冰晶,重建成了月宫,被月心的强大力量感染,变得晶莹剔透,时而还有淡红晶光泛起,映得旁边的桂树微微发红。

    在冰晶宫殿里面,美丽仙子韩玉琳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平时所睡的床上,雪白修长美腿高高翘起,放在自己的关门弟子肩上,绝美玉容一片冰冷,怒视着他。

    伊山近恭敬地以跪姿面对师父,粗大肉棒插进她紧窄湿润的蜜道深处,享受着来自恩师的温柔体贴,龟头不断晃动着,轻撬子宫,很想钻到仙宫里面去暖和一下。

    与师父身材相貌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趴在身边,现出诱人的曲线之美,正伏在床上嘤嘤哭泣,已是心碎肠断,痛不欲生。

    在她漫长的生命里,以处女元阴为凭借,所炼出来的仙子真阴,现在已经被吸去了大半,进入了伊山近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只怕一点真阴也留不下,都要成为伊山近成就金丹的养分。

    她们姊妹都是一样高傲,可是在伊山近的肉棒下面,只能苦苦挣扎,被干得呻吟尖叫,哭泣绝望,最后还要耸起雪臀,淫贱地用嫩穴服侍伊山近,成为他最卑贱的性奴之一。

    她姊姊倒还硬挺着不肯屈服,可是在韩玉璃看来,她也挺不了多久了。

    春凝一丝不挂地在冰晶宫殿里面走来走去,端着一然水果侍立床边,小心地喂给伊山近吃,看着师父被一根大肉棒插在蜜道里面,像被钉在床上的可怜模样,不由想哭又想笑,泪水悄悄地流下,洒在她高耸的雪白玉乳上面。

    冰宫中唯一能穿着衣服的,只有那一对年龄幼小的孪生姊妹。在修行了玉字房特有的功法之后,她们愈发漂亮可爱,年龄似乎也变小了一点,的确是完美萝莉,天下难寻的绝世珍宝。

    在冰宫重建之后,她们也被原来的几块冰晶裹在里面,只是被搬到了床边,眼睁睁地看着高傲冷酷的师父被肉棒插进蜜道,戳弄子宫,惊骇娇羞,满脸绯红。

    她们这样无忧无虑地在冰晶中修练,却让伊山近很是为她们忧愁,现在,这两个美丽萝莉是他面临的最大烦恼了。

    他的双手抓住师父高耸玉乳,将那柔滑娇嫩的挺拔乳房捏来捏去,肉棒前后抽动,温柔地磨擦着师父紧窄花径中的嫩肉,很诚恳地道:“师父大人,求你告诉我,两位师姊该怎么才能恢复说话和行动能力?”就算她们被禁锢,倒也没有什么,以后不能修练仙法也不用着急,可是不能说话又不能动,让他怎么带她们去皇宫见自己的三位情人?

    现在他已经到了京城之外,可就是不能进入京城,入宫见天下最尊贵的三位美女。

    她们的孙女、女儿、妹妹就在自己眼前,倒也算救出来了,可是这样子带去,只怕她们还要伤心,连累自己也不能上她们,这岂不是很没趣?

    他这样诚心诚意地向师父求教,得到的却是凶狠的目光,冰冷得像要沁入骨子里面去。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山近张口结舌,气结道:“你的弟子问你问题,你居然用这种态度回答,你这样还能为人师表吗?”为表示自己的愤慨,他用力前戳,插在温暖蜜道里面的肉棒重重地刺着仙宫,感觉到蜜道忍不住紧夹,里面溢出水来。

    正在他满腔义愤质问师尊的时候,宫殿外面突然飘进来一个美丽女子,微微羞红着脸看他将大肉棒插进师父蜜道中的美景,掩面轻晬道:“不要问她,她是不会说的!”伊山近扭头看着她,失声道:“媚灵,快来帮帮我,我师姊们被冻住了,现在不能动弹,该怎么给她们解冻才好?”

    媚灵俏脸微红,掩口轻笑道:“虽然我对玉字房的功诀不太了解,不过看起来和冰蟾宫的法诀也是一脉相承,再和她们的师父、师叔对照,不难破解。你只要找到这两个女孩之中年长者,如此破解,就可以了……”当她正传授给他运功方法时,一直躺在床上装死尸的美丽仙子突然扭头狠狠瞪着她,咬牙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如此了解我冰蟾宫的功法?”韩玉璃也抬起头来,心中有着和姊姊一样的疑问。

    自从被抓进美人图中,在这度日如年般的漫长时间里,她除了要忍受师侄的奸淫蹂躏,整天就在苦思,这个媚灵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了解冰蟾宫的功法,还能针对性地设置双修功诀,让伊山近来吸取她的真阴。

    她本是高阶女修,要抵御一个低阶修士的吸取并不是太难,可是在媚灵的指点下,竟然被伊山近用肉棒吸尽了处女元阴,真阴也被撼动,吸去了许多,每次想起,都觉得不可思议。

    媚灵却不回答,掩口轻笑,冷冷地看着她们,眼中射出一抹寒光,美目深处隐约带着冰冷的恨意。

    “看你的模样,也不是无名之辈。我冰蟾宫与你有何仇恨,你要借这小贼之手,来对我冰蟾宫下此毒手?”韩玉琳紧咬贝齿,一字一顿地悲愤问道。

    伊山近听得很不满,小声纠正道:“那个,师父,不要说‘小贼’这种粗话啊,还有也不是‘之手’啊,应该说是‘之鸡’才对!”韩玉琳螓首向后一仰,险些被爱徒气晕过去,紧窄蜜道也不禁颤抖起来,狠夹着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将它夹断,省得他再乱说话。

    媚灵看得忍俊不禁,莞尔道:“你们都是齐玄机的后辈吧?看你们的功法就看得出来!”她终于忍不住提到那个名字,眼中不由得现出一抹悲愤光芒。

    “你是说玄机祖师?”韩玉璃骇然惊道:“你活了两千多岁,难道从前认得玄机祖师?”韩玉琳听了这话,沉思片刻,突然脸色大变,失声叫道:“难道你是凌……”“住口!”媚灵厉声喝道,截断她的话,咬着樱唇道:“从前的名字,不许再提!”“原来真的是你!”韩玉琳粉拳大力捶床,窈窕玉体在晃动中磨擦着弟子肉棒,咬牙含泪斥道:“你本是玄机祖师的师父,也算本门祖师之一,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媚灵仰天长笑,眼中泪光闪闪,涩声道:“你们冰蟾宫,难道还记得我是祖师!冰蟾宫女修每年祭杷时,可有一个人为我上过香!”

    韩玉琳不禁语塞,不要说上香,就连凌祖师的牌位都不在供奉之列。她也是偶然翻阅本门秘典,才从最破旧的一本书中看到了凌祖师的画像,与现在的媚灵虽然气质变化很大,但仔细辨认,倒还勉强能够认得出来。

    韩玉璃却是没有见过那张画像,瞪大美目看着这个帮助男孩奸淫自己的妩媚女子,骇然欲绝,喃喃低语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也听人说过有这么一位祖师,却很少有人提到,更没有人说得清楚她的下场……你怎么会到了这里,还当了这小贼的奴婢?”媚灵不满地瞪她一眼,看着她那流精溢彩的嫩穴,冷冷地道:“你才是用身体服侍他的奴婢!当初若不是玄机这逆徒弒师,我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说到这里,她的酥胸快速起伏,脸色忽红忽白,终于咬牙道:“你们这些晚辈,想必你们也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今天我就把从前的事都说出来,让你们这群齐玄机的徒子徒孙听个清楚!”伊山近惊讶地张大了嘴,肉棒也吓得涨大了几分,顶入师父仙宫,撑大温暖蜜道,竖起耳朵,听媚灵讲述从前的故事。

    月宫之中,美丽仙子衣袂飘扬,仰天含愤讲起当年旧事,因被人引动心事,终于忍不住将多年压抑的心情都发泄出来。

    伊山近仔细地听着,渐渐的他才能够确信,这位一直在帮助他对付冰蟾宫的妩媚女子,竟然是二千年前冰蟾宫的祖师!

    那个叫做齐玄机的女修,倒确实是天纵英才,修行资质极好,可惜人品不佳,暗中加害师父。

    说到这里,媚灵瞪了伊山近一眼,让他注意到自己还插在师父蜜道里面的肉棒,慌忙抱起师叔雪白窈窕的玉体,一让她翻身骑在师父身上,高高耸起妖娆雪臀,挡住两人交合的部位,以免妨碍媚灵讲故事的心情。

    二千年前,媚灵当时本是冰蟾宫最强大的女修,已经达到了元婴期,深受师姊所忌,为了争夺宫主之位,终于下决心要除掉她。

    那时,媚灵为冰蟾宫立下了极大功劳,在多次战斗中击退了许多对手,夺取了一些灵山宝地,并寻到了上古修士所制造的强力法宝二十四桥,从中获取了古修士的修行方法,用以修练,并依此改进了冰蟾宫的修练方法,果然修行进境极速。

    她有两个徒弟,都蒙她传授这一功法,将肉身塑造得冰清玉洁,浑无半点杂质,成为最适合修行的身体。

    但她的师姊却在暗地谋划,与她的大弟子齐玄机合谋,就在她成为冰蟾宫主的那一日,将她骗入二十四桥,突然发起袭击,由齐玄机控制此法宝将她击得重伤,又率领大批女修围攻她,誓要将她杀死在此地,以绝后患。

    她的二弟子却是忠心耿耿,拚着自己一命救师父突出重围,终至香销玉殒。媚灵带着重伤之躯流落天涯,还被自己弟子和师姊派人追杀,日子过得极是悲惨。

    在漂流的路上,还被一些趁火打劫的修士围攻,九死一生。辗转流亡遇到了谢希烟,毫不客气地将她封入美人图,逼她做了画灵,才有这二千年寂寞时光,直到伊山近进入美人图让她解閟为止。

    她在美人图中凄凉度日,齐玄机却是顺风顺水,依靠师父传授的法诀成就元婴,并广收弟子,建立起了冰蟾宫的基业,并将各位师伯和师叔的弟子都排挤出冰蟾宫,或死或逃或是流亡,一让那冰蟾宫成为了她一人的天下。

    两千年来,冰蟾宫发展壮大,成为了修仙界第一大派。而现在宫中所有的女修,都是齐玄机的嫡传弟子所传道统,算起来也应该算是媚灵的后代徒孙。

    但媚灵却坚决不肯承认她们与自己的关系,当初被那逆徒害得几乎送命,另一个弟子也死在齐玄机手中,双方早就恩断义绝,哪里还肯认齐玄机的后辈是自己的传承,只恨齐玄机逝去太早,不能抓住她报仇雪恨。

    说到后来,媚灵已是字字血泪,紧咬樱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伊山近也听得大为惊讶,瞪大眼睛扫视着她高耸酥胸和挺翘香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美人图中,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

    他跪在床上,忍不住伸手去摸她曲线柔美的臀部,摸到艳-丽罗裙之上,捏揉柔软香臀,指尖甚至还伸到股沟问隔衣轻按菊花,以确定自己摸到的确实是她本人。

    媚灵美目中泪光闪闪,却不躲避,反而向他露出凄美笑容,柔声道:“现在你都知道了……谢希烟答应过我,要征服冰蟾宫来作为给我的补偿,可是他食言了……这个责任,只能由你来承担了!”伊山近一想到自己捏的是冰蟾宫祖师的香臀,指尖还隔衣轻戳她的菊花,不由得大为振奋,用力点头道:“你放心,这个交给我吧!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一定替你出气,把她们都抓来按在胯下,让你亲眼看着我替她们破处!”说到这里,他恍然醒悟,伸手捏着自己师父的柔滑雪臀,失声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看到了报仇的希望,才会把旧事都说出来的!”他一激动,指尖刺入了韩玉琳紧窄菊花之中,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愤然尖叫道:“你疯了!谢希烟一定是施了邪法,把你弄成一个疯婆子,心理变态,才会有这样疯狂的念头!”伊山近皱眉挺腰,用手指和肉棒狠戳她的前后两穴,为媚灵鸣不平道:“师父你就不要说别人啦,你自己才是心理变态,整天打徒弟出气,我命短一点就被你活活打死了!我当初只是路过战场,就被你一法宝打落地面,差点就没命了,这条命,你怎么赔我?”肉棒磨擦着娇嫩蜜穴,吸收着美人真阴与灵力,韩玉琳心中快感狂涌而起,不由眩晕迷醉,只能喘息娇吟,没办法再跟他斗嘴。

    她的樱桃小口,也被伊山近大力吮吸,他含住滑腻的丁香小舌吮舔,吸取着她口中香津甜唾,兴奋地与她交换着口中唾液。

    伊山近一手摸着趴在她身上的师叔雪臀,手指插弄着韩玉璃的紧窄菊道,另一只手从师父的菊蕾中拔出,握住媚灵的纤巧玉手,动情地道:“我支持你!你知道我被冰蟾宫主带人……那个的事,这仇怎么能不报?现在我们有共同的仇人,以此,一生一世,绝不放过她们!”媚灵听得感动,也不顾他手上还沾着精液蜜汁,反手握住他的小手,与他泪眼相对,哽咽道:“只要你真的能替我报了仇,我这身子就都任由你享用!”她凑到伊山近耳边,柔声低语道:“我这两千年,也通过典籍自学了些床第之术,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施展。等到报仇之后,我一定好生服侍你,让你快活似神仙!”伊山近听得心中大动,伸臂将她揽在怀里,隔衣用力捏揉她富有弹性的柔软挺拔玉乳,弄得她娇喘低吟,媚眼如丝,转过头来,轻柔地吻在他的脸颊上。

    伊山近大为兴奋,喘息道:“你看我替你出气!”另一只手抓住师父纤腰,大肉棒狂猛抽插,干得美丽仙子泪水狂流,为自己收了这么一个逆徒而悔恨万分。

    等到她爽得快晕去时,伊山近又将肉棒从她嫩穴中拔出,抓过和她容颜相同的美貌师叔,肉棒一挺,顺势插进紧密蜜穴里面,只觉两穴质感几乎完全相同,简直分不出彼此。

    他抱住媚灵,畅心顺意地在这一对孪生仙女身上发泄情欲。干了好久,将精液分两股射满她们的仙宫,才趴在师叔玉背上颤抖喘息,大肉棒最后深插在她的雪臀中央,将娇艳菊花撑得大大的。

    韩玉璃与亲姊姊面对面地相拥哭泣,觉得后庭又痛又爽,师侄的大肉棒在射精后仍是那么粗大可怕,简直像要把她们钉在床上一样。

    伊山近喘息许久,抬起头来,苦笑道:“忘了正事了!我这两个师姊要想解冻,必须得用这种运功方法才行吗?可是又不知道她们哪个是姊姊,如果解冻时弄错次序会怎么样?”“那她们就会沉睡一百年,醒来后就会拥有高阶修士的修为了。”

    伊山近打了个寒噤,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真是变态!是谁想出这种功法,还把它用在这么纯洁可爱的公主身上!”一边说着,他一边抓住师父、师叔大干特干,粗大肉棒在她们蜜道里面狂抽猛插,作为对她们恶行的惩罚。

    他也想在她们身上施展三修法诀,可惜师父和师叔都不肯配合,这让他极为苦恼,干得加倍猛烈,弄得韩玉琳娇喘低吟,一次次地爽晕过去。

    伊山近又把她插得醒来,狠干着她下面逼问着详情,韩玉琳却紧咬贝齿,用愤恨的目光狠狠瞪着自己的关门弟子,颤声呻吟道:“休想,休想让我告诉你!”伊山近无法可想,只能叹息着拔鸟而起,走到另一对孪生姊妹身边,在冰晶地板上跪下来,凝视着她们。

    冰晶宫殿中,一块巨大的晶石中央,凝固着两个绝美萝莉,相对盘膝而坐,手掌相对,掌心贴合在一起。

    灵力缓慢地在她们身体里面流动,透过掌心,流入对方身体,在流过浑身经脉后又流了回来,穿过另一只手的掌心流入自己的体内。

    美丽萝莉的身体都无法动弹,像被冻住了一样,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相对而坐时,仿如镜像,就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绝美的艺术珍品。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双修,与男女双修不同,看上去是那么凄美纯洁,令人叹息。

    伊山近幽幽轻叹,以手轻抚晶石,喃喃道:“公主啊,还有香雨师姊,不是我不想救你们,实在是师父太狡猾了啊,硬是不肯把实情说出来,我们虽然算出了你们的行功方式,可是谁先谁后,实在是没有办法看出来。”

    他的手抚过晶石,灵力涌出,晶石“喀”的一声轻响,从中裂开,向着两边分去。

    伊山近伸过双手,轻轻抚摸着这两个美丽萝莉的香肩,轻叹道:“按我们想出来的救治方法,只有把灵力打入你们两个人的身体,按照不同的行功路线,才能渐渐解开你们的禁制,让你们可以活动、说话,那样我就可以带你们去见你们的皇后母亲,还有其它亲人了。”

    一听到这话,两个清纯可爱的公主都忍不住流出晶莹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

    离家这么久,湘云公主当然很想自己的母亲和皇兄,还有那总是带着她到处闲逛游玩的天真祖母。

    香雨虽然从小就不记得那些亲人,可是听自己孪生姊姊说过,也对亲人们产生憧憬,而且上一次她冒充湘云公主住在宫里,在温玉儿身边生活的那些天简直是她最幸福的时光,这些天一直梦想着能趴在母亲怀里,享受她温柔慈爱的呵护。

    “可是你们修行有先后,功法也稍有不同,如果我们弄错了灵力运转方法,你们就得睡上一百年,醒来后虽然已成就金丹,可是你的亲人们,能有这么长的命吗?”说实话,伊山近不能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自己的美人图是否能有延命功效,这还不能完全确定,不过保住人的青春倒是不难,那几万美人中,有些美女已经三、四十岁,从前生下的女儿都成了妙龄少女,现在这些母亲也都渐渐变得年轻,吸食过他精液的美妇人变年轻的趋势更加明显。

    两个公主哭得更是伤心,一想到自己醒来后很可能会发现母亲和祖母都老得去世了,都伤心得死去活来。

    “我只能努力寻找你们的不同之处,可是你们又不能说话,这可怎么办才好?”伊山近看着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可爱公主,叹息说道。

    看她们哭得如此伤心,他也跟着难过起来,想起自己沉睡百年的过往经历,亲人们都无法等到自己苏醒,不由得心如碎裂,紧咬牙关,回头怒视冰蟾宫的美-丽仙子,恨道:“冰蟾宫的家伙就是这样,就喜欢逼人双修,再让人沉睡百年!”韩玉琳毫不畏惧地怒视着他,韩玉璃虽然垂下长长的睫毛,却也紧咬樱唇,不肯将真相告诉他。

    毕竟她们姊妹都是被他奸淫的,现在这两个弟子是她们玉字房最大的希望,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她们得成金丹大道,沉睡百年也在所不惜。

    “看来她们是不肯说了。”

    伊山近叹道,搂住两个萝莉温软娇躯,思虑半晌,终于咬牙道:“没办法,我就牺牲一下,找出你们的不同之处吧!”他站起身来,昂然看着那边一丝不挂的两位美丽仙子,冷然道:“师父,你以为我分不出她们两个?嘿,她们确实是修练了玉字房特异仙法,现在长相已经一模一样,可是有的地方,你还是不能把她们变得完全相同!”他随手一挥,两个美丽女孩就飘飞起来,温软娇躯浮在半空中,依旧盘膝相对,小手的掌心紧贴在一起。

    伊山近也飘飞到半空中,脸上充满毅然决然的表情,痛苦地道:“为了正义得到伸张,我牺牲一点色相,又算得了什么!”他的手伸到其中一个美丽萝莉身上,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

    两个萝莉惊骇地瞪大美目,脸上现出羞色,惊慌不已。

    伊山近抚摸着如丝般柔滑娇嫩的雪白玉臀,手指轻轻抚摸柔嫩菊花,指尖一点点插了进去,叹息道:“公主师姊啊,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可是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被他摸着屁股的美丽萝莉却是香雨,此时已经羞得死去活来,心中疯狂大叫道:“姊姊啊,怎么你这个表弟这么好色哦!”唯一能听到这声音的,就是修行相应仙法导致心灵相通的湘云公主,含泪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被人摸着光屁股,在心里哽咽回答:“他也是你的表弟啊……他一向都是这么好色,我没有跟你说吗?”说话的功夫,伊山近已经挺臀相凑,将沾满精液蜜汁的滑腻肉棒顶在嫩菊上面,轻叹着向里面顶去。

    龟头的前端陷入到娇嫩菊肉中,香雨又痛又羞,而伊山近却觉得不太舒服,随手一挥,她身上的衣裙片片碎裂,飘散到一边,又重新聚合成形,化为完整的衣衫。

    这里是他的空间,自然可以由他掌控。因为她盘坐的姿势,那裤子刚才只扒下来一半,现在才可以让他畅怀玩弄师姊。

    美丽萝莉的下半身白生生的,娇嫩柔滑,现出莹润光泽。湘云公主条坐在对面,看着那根湿漉漉的大肉棒顶在自己妹妹嫩菊上面,羞得泪光闪闪。

    她们心灵相通,她看到的,香雨自然也能感觉得到,不由得羞惭悲泣。

    那根巨大肉棒是刚从她们师父体内拔出来的,不仅带有一万零一名美丽处女的落红,还有一万零三名美女的淫液,多出那两个非处女,则是她们敬爱的师叔和师姊。

    刚替她们师父破了处的大肉棒插中嫩菊,当然让她们两个羞赧不堪。香雨这时候连想死的念头都有了,反倒是她的姊姊因为从前被伊山近干过后庭菊花,这时倒没有那么受刺激,反倒有一点庆幸:从前面对纯洁至极的可爱妹妹总是隐约有点自卑,现在可好了,大家都算平等了!

    这心思瞒不过与她心灵相通的香雨,正狠狠地白她一眼,责备姊姊坏心眼的时候,却听到伊山近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师姊,为了你,我愿意付出清白之躯……”他的双手抓紧美丽少女的纤美柳腰,胯部狠命向上一挺,粗大肉棒将盘膝而坐的纯洁萝莉菊花撕裂,向着里面插去。

    “噗哧”一声,菊花裂开创口,向下喷出血箭。

    为了让师父、师叔看得清楚,伊山近早已搂着师姊们飘浮到她们的上空,这血箭一出,化为稀薄血雾,喷射落下,将两位美丽仙子雪白修长的性感玉体喷得一片嫣红,到处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落红。

    就连旁边侍立的春凝师姊也受了池鱼之殃,一头一脸都被师妹的落红血雾喷中,高耸酥胸玉乳上也沾上了一点,让乳头更显嫣红。

    满脸血星的韩玉琳愤怒地向天晬着口水,却力量不足,只有一半香唾喷到了伊山近和香雨的赤裸臀部上面,另一半落下来,掉到她和妹妹的脸上、身上。

    “是处女?”伊山近讶然想道:“那么说,这就是香雨师姊了?”但紧接着他又放弃了这个想法,据他和媚灵研究,她们修练的这一功怯能让身体自行缩紧,公主那菊道若缩回和原来一样,至紧至窄,插入时自然也会流血,不能以此作为分辨两人的凭据。

    香雨痛得玉体剧烈颤抖,却叫不出来,借着湘云公主传来的图像看到本房师父、师叔和师姊们脸上的闪闪红星,心中羞得死去活来,泪珠滚滚而落。

    而那根大肉棒还在向里面狠插,磨擦着娇嫩菊道,将创口撕裂得更大,一直插到深处。

    “失贞了啊……”香雨悲痛地流着清澈泪水,从玉颊流下,落上坚挺椒乳,又滑落下去,顺着玉腹流到嫩穴上面,甚至向后流动,沾上了肉棒根部,随着抽插进入到她的后庭菊道里面。

    媚灵在一旁兴奋得美目闪光,随手轻指,隔空玩弄着她的泪珠,让它们弹到她的后庭菊花里,甚至穿过萝莉处女膜,向前庭嫩穴中流去。

    在美人图中二千年,即使是元婴期的强大女修,那坚定的心志也会被侵蚀,淫念日深,她能抵抗到现在还不让伊山近插破她的处女膜,已经是很有毅力的表现了。

    对于冰蟾宫女孩的破身,她乐见其成,恨不得所有冰蟾宫女修都臣服在伊山近的大肉棒下面,这样才能扑灭她心中燃烧了二千年的恨火。

    “好紧啊……”伊山近喃喃赞叹道,从后面抱住美丽公主,伸手抚摸着她柔软酥滑的玉乳,用力捏弄,嘴唇轻吻她的雪颈玉颊,咬住晶莹玉耳,含糊不清地道:“公主殿下啊,你这里紧得还是和从前一样,好舒服啊……”香雨现在是一丝不挂,面对着衣裙整齐的孪生姊姊,被男人的肉棒插进后庭,羞得死去活来,泪水滚滚而落。

    湘云公主却顾不上笑她,惊骇地瞪大美目,努力瞪着伊山近,示意他搞错了,现在被他干后庭菊花的不是自己,自己在这里,还没有脱衣服呢。

    伊山近却是被美丽萝莉菊道紧夹,爽得六神无主,哪还注意得到对面的萝莉在向自己眉来眼去,只顾抱紧怀中公主,用力挺动肉棒向里面插去,将菊花大力撑开,伤口撕裂得更大,血雨滴落,洒在韩玉琳和韩玉璃的脸上。

    媚灵现在已经放开心防,兴奋地瞪大美目欣赏冰蟾宫女修受辱,还恶趣味地捏开这两个美-丽仙子的樱口,让菊花鲜血落到她们的嘴里去。

    在天空中,伊山近兴奋地在紧窄至极的菊道里面抽插,双手上下抚摸,将美丽萝莉的娇躯摸了个遍,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他感觉到这身体依旧是和记忆中一样,每一处都完全相同,尤其是菊道紧夹肉棒的美妙触感,就像当初在凌乱野为她后庭破处时的感觉一样。

    “公主殿下,你很久都没有被男人肉棒插过了啊,这里好紧……”伊山近艰难地说道,爽得浑身颤抖,手从后面伸过去抓紧柔滑雪乳,大力揉捏,另一只手却伸向下方,捏弄阴蒂,还将指尖拨閞花瓣,伸到嫩穴里面,轻戳处女膜,心中如同火烧。

    狂烈的兴奋之中,他忍耐不住地抱紧美丽女孩,将粗大肉棒在她紧窄美妙的后庭菊花中狂猛抽插,磨擦的快感不停地涌起,充满心中。

    纯洁至极的小仙子痛苦地承受着菊道中巨大肉棒的抽插,泪水滚滚而落,后庭中痛得像要裂开一样,偏又叫不出声来,难受至极。

    这美丽纯洁的可爱仙子,就这样在空中被表弟、师妹肆意玩弄,多年来淬炼得冰清玉洁的美妙胴体,成为了他最喜欢的玩物,翻来覆去地狂干不休。

    在这空间,他可以随意变换姿势,飘浮空中也不必借助法宝,干脆以肉棒为轴,身体左右旋转,以转动的方式磨擦菊道,时而狂插猛干,一直插到菊道最深处,向着紧窄处钻进去。

    在激烈的交欢之中,香雨头上开始冒出热气,美目瞪得大大的,感觉到自己快要发疯了。

    她也不记得这位师妹在自己后庭到底插弄了多少下,只记得一开始撕裂的痛楚渐渐减轻,快感却从后庭深处渐渐涌起,越来越强烈,到后来成为了最强的快感刺激,让她原本凝固的身体也被部分解冻,晕眩地樱唇微张,失神地流出清澈口水,和羞惭兴奋的泪水一起落下去,洒在纯洁玉体上面,又被媚灵一指,流入了她的后庭菊道,成为伊山近抽插的润滑剂之一。

    对面的湘云公主也在流着眼泪,在心里悲泣道:“你看,我说过了吧,这家伙就是这么喜欢乱搞!”实际上,伊山近比和她做爱时还要过分,现在已经不再抱着香雨,而是伸展开四肢,整个身体开始旋转起来。

    以肉棒为轴,他像一个大风车一般激烈旋转,呜呜生风,在空中化为一个巨大轮形。

    肉棒还插在菊花里面,旋转时磨擦菊道,让香雨又痛又爽,泪水与口水一齐狂流,几乎要被他干得失神晕厥过去。

    湘云公主也吓白了脸,想不到在这个空间,他能使出这样的怪招,把妹妹弄得死去活来,让她心中对孪生妹妹充满怜惜,自己的后庭也又痛又痒,往日的回忆又回到心中,一讥她羞红满面。

    她们心灵相通,感觉也能相互分享,于是在这样感受着后庭旋转的痛楚时,再回忆着往昔湘云公主挺起雪臀,和皇兄一起淫荡求欢的淫靡画面,两个美丽萝莉相对悲痛哭泣,就像一面镜子内外两边的绝美艺术品一样。

    伊山近停止旋转后,仍是不顾一切地大抽大插,到了最后,香雨已经晕死过去几次,甚至多次达到了菊道高潮,如果不是叫不出声来,淫浪嘶叫声早就传遍整个空间了。

    最终,伊山近也被她的紧窄菊道夹得忍耐不住,抱紧她的美妙胴体,奋力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进纯洁完美的玉体之中。

    “呜呜呜呜……”香雨在心里尖叫哭泣着,感受到菊道深处被滚热精液射入,烫得美目翻白,菊道拚命痉挛抽搐地挤压着男孩肉棒,在激烈的快感中活活爽晕过去。

    伊山近也爽得差点晕倒,紧紧地将萝莉清白娇躯抱在怀里,肉棒奋力插在纯洁菊道最深处,不断地喷射精液,许久之后才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出,送给公主师姊作为纪念。

    他喘息着将大肉棒从嫩菊中缓缓拔出,轻吻了一下她的玉颊,柔声道:“好女孩,我知道了,你就是湘云公主,那里又紧又窄又舒服,和从前一模一样!”香雨本来已经悠悠醒来,听了这话,急得差点又晕过去。如果他认错了,自己就要睡上一百年,再也见不到慈祥的皇后母亲了啊!

    对面衣衫整齐的美丽公主也在拚命眨着眼睛,流泪盯着伊山近,生怕他会真的搞错。

    看她们这副模样,伊山近也疑惑起来,蹙眉将肉棒缓缓地从菊道里面拔出来,[“噗”的一声,龟头出洞,大量汁液从菊洞流出,向下面落去。

    那对孪生美-丽仙子正被媚灵捏得张大了嘴,无法闭合,被那红白混合汁液灌满樱口,被迫咽下,都羞愤欲死。

    媚灵却是兴奋至极,看到冰蟾宫仙子受虐,她已经快乐得发狂,彷佛看到齐玄机那逆徒受到报应一样。

    伊山近却是皱眉沉思,如思想家一般飘到湘云公主身边,仔细地上下打量着她,伸手摸摸乳房,疑道:“手感也是一样!难道这才是湘云公主?”他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捏揉着挺拔酥滑的嫩乳,回忆从前在凌乱野交欢的细节,发现两个美丽萝莉的面容身材,乳房大小和手感都一样,实在没法分辨。

    最终,他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声:“公主殿下,两位师姊啊,看来我就是牺牲色相的命了!罢罢罢,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我这个身子,就卖给你们皇家了!”他说得如此慷慨悲凉,随手一挥,美-丽公主的衣衫尽碎,飘飞到一旁,被媚灵用灵力重塑,化为完整的华美衣裙。

    他正要去干美丽公主的后庭时,突然看到她红润的樱桃小口,想起从前在凌乱野中的经历,心中一动,立即伸过嘴去,用力吻住她的温软樱唇,舌头伸到樱桃小嘴的口腔里面,大肆搅动,和她进行激烈舌吻。

    萝莉香甜口水的滋味自然和从前一样,伊山近吮了半天,恋恋不舍地收回嘴唇,向上飘飞,以下体对准可爱公主的美-丽面庞。

    湘云公主已经是吓得清泪长流,根据从前凌乱野的经验,已猜出他的下一步动作,羞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噗哧”一声,樱唇贝齿被肉棒滑过,插入到洁净口腔里面去,以美-丽公主的纯洁口水洗刷着上面的一万零三道处女落红和精液蜜汁,同时也沾染上她的香甜口水,成为新的润滑剂。

    刚从她妹妹后庭菊道拔出来的肉棒插进她的樱桃小嘴,还被妹妹亲眼看到,湘云公主羞得死去活来,晶莹泪水不断地流淌,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打湿了。

    美丽萝莉的娇嫩小嘴插起来感觉极爽,伊山近忍不住抱住她的螓首大干,最终颤抖着将龟头插入纯洁食道,肉棒跳动着射了她满满一胃的精液,才拔出来颤声叹道:“好爽,和从前厂样地舒服!”可是这样还是没有办法认出到底谁是真的湘云公主,伊山近只能过去她身后抱紧她的美妙胴体,咬牙以后庭认主。

    伊山近将肉棒顶在公主菊花上面,伸手向前抚摸湿润嫩穴,咽着口水奋力前挺,肉棒撕裂菊蕾,凶猛地向着里面插去。

    “嗤”的一声,菊蕾裂开一个巨大创口,鲜血迸射而出,将下面的玉字房三仙子都喷得满头满脸落红血星。

    正如伊山近猜测的那样,湘云公主的后庭菊花也早就在修练过程中收缩闭合,紧窄如处子,现在插入,痛得她死去活来,绝美面容也痛得扭曲,泪水滚滚而落。

    伊山近抚摸着她的乳房嫩穴,安慰道:“别哭别哭,我会温柔的,就像刚才那样……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后庭的感觉都和湘云公主差不多?”湘云公主很想说:“我就是湘云!”可是却无法发声,只能悲痛流泪,羞得几乎死去。

    从进了冰蟾宫后,她就以为再也不会被他的大肉棒插后庭,做那肮脏淫贱的下流勾当,谁知现在旧梦重温,又在亲妹妹面前,不由得羞得哭泣颤抖,紧闭美目不敢看她。

    香雨也在默默流泪,看着那根带着自己后庭处女落红的大肉棒插进孪生姊姊的嫩菊之中,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痛苦兴奋,还是嫉妒羡慕。

    伊山近抱住湘云公主狂插猛干,又施展出大迥旋的技巧,干得她玉体剧烈颤抖,一次次地爽晕过去,就像她妹妹刚才经历过的一样。

    后庭中尝到了久违的美妙触感,忍不住自行蠕动,挤压缠绕着肉棒,虽然身体不能动弹,后庭菊道却仍在蠕动中吞吐肉棒,配合伊山近的狂猛抽插。

    “好紧,好紧!就像湘云公主第一次和我做一样……”伊山近浑身僵硬痉挛,爽得面上肌肉扭动,肉棒更是不忍放过地狂插猛干,恨不得用肉棒把公主美菊刺穿,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面穿出去。

    一边疯狂做爱,他的手还在公主嫩穴上狂摸,手指分开花瓣摸弄穴肉,在嫩穴中浅浅抽插,碰触着处女膜,并捏揉阴蒂,弄得淫水狂流,穿过处女膜汨汨流出,落下去洒在师父的樱桃小嘴里面。

    美丽公主的羞惭耻辱,倾尽四海之水也无法洗清。当着妹妹的面被摸着嫩穴,并被她投以同情的目光,简直让她无法承受。

    伊山近已经彻底陷入兴奋极乐之中,肉棒拚命地在后庭中疯狂抽插,不知狂干了多少下,干得美丽公主也颤抖着达到高潮,菊道拚命紧夹着肉棒,恨不得用后面这张小嘴将它吞下去。

    “噗噗噗”一阵精液暴射,激烈冲击着菊道深处的敏感部位。湘云公主几乎要被射晕了,瞪大迷茫美目,看着面前骇呆的亲妹妹,口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流落,混着淫水落下去给师父大人喝进喉中。

    伊山近伸长手臂,向前抓住香雨的雪乳,在射精之中,仰天兴奋嘶吼道:“原来,你才是湘云公主!”他这话是对湘云公主说的,这一声让她从昏迷的边缘清醒过来,和妹妹一起惊喜大哭,泪如倾盆。

    媚灵倒是有些好奇,一边捏紧两个仙子的玉颊,一边仰头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伊山近得意洋洋地道:“很简单,湘云公主的后庭被我干过,自然就知道怎么配合我,而且就算修了仙法,她的后庭也比较松啊!”一边说着,他一边迫不及待地将灵力透过肉棒打进湘云公主体内,按照计划中的方式开始替她解冻。

    湘云公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哽咽哭泣道:“你,你才后面松……”听到她能发声了,伊山近心中大喜,肉棒重新变硬,用力戳到她菊道最深处,反驳道:“我后面又没有人插过,怎么会松?你也不用在意,我虽然是这么说,其实你这里也夹得挺紧的,现在想拔都不容易拔出来。我只是说,你到底是被我干过的,就算现在缩回去,里面也比你妹妹要松一点……”这么一说,湘云公主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低头悲伤哭泣,心里隐约升起对妹妹的嫉妒之情:“为什么她那里就这么紧,小文子更喜欢干她后面那里吧?”正是孪生姊妹,心有灵犀,香雨也嫉妒地看着被干得流泪的姊姊,咬紧樱唇想道:“看她那样子,一定很舒服吧?哼,这个假师妹和她做惯了,肯定更喜欢她……”伊山近倒是不知道这两个女孩在想什么,只是抱紧她们兴奋狠干,让自己的灵力按照不同的流动路线在她们两人经脉中穿行,一点点地替她们解冻。

    她们已经被冻得太久了,要想彻底解冻,还要像现在这样,干上好长时间呢!

    第六章亲人相会在凤榻

    晋王府里,一片冷清。所有人都被赶出府去,到外面觅地居住。

    这还是新皇慈悲为怀,没有把自己的堂兄弟们都抓去砍头,仍让他们过着富贵生活,只是不再允许他们住在晋王府中。

    这里也确实不能住人了,冰蟾宫女修早已将这里掘地三尺,寻找罗氏修士留下来的痕迹,丝毫不在乎这里本是凡问皇室最重要的居住地之一,没有去推倒皇宫已经是很给皇室面子了。

    不过她们还是挖得不够深,许多地方也没有挖到。如果在某个地点上,掘地四尺,或许就能得到惊喜了。

    伊山近现在就在这个地点,向下面挖了四尺,破开仙家禁制,从土里挖出一个罐子。

    罐子里面,放着一些物品,其它的东西他都不去看,先伸手进去,拿了一本簿子出来。

    就像破冰盟有花名册一样,罗家也有子弟名单。而且这簿子上面不仅写着人名,还写着地名,罗家分布各地的堡垒都名列在上面。

    伊山近手弹簿子,轻轻一笑。这是从黑脸壮汉神魂那里得知的秘密,才到这里找到这簿子。不愧是罗家核心圈子里面的高阶修士,扣道的秘密比普通子弟要多得多。

    罗家藏这秘密簿子,也是为了预防万一,东西藏在皇室成员的住所里面,别的仙宗大概也想不到,凡人更是不敢去搜查,就算去了也休想破除他们设下的禁制,谁知却被黑脸壮汉泄了秘密,导致今日之事。

    伊山近不清楚冰蟾宫有没有类似的情报,不过他已经决定要将这簿子交给冰蟾宫,好让她们逐一铲除罗家的势力,最终将他们彻底清除。

    干完这事后,他又看了一遍晋王府,尤其是那曾让赵光复断鸡的屋舍,想起秦若华的两个儿子临去前都没有了性能力,心中不由得有些怜悯,便驾起彩云,向皇宫方向飞去。

    布下迷雾隐藏身形后,他顺利进入皇宫,不多时就已经到了太后温玉儿的寝宫里面。

    那温婉美MM丽的女子背对着他,手执画笔,正在作画,凝眸看着图上的男孩,幽幽叹息,却是柔肠百转,陷入相思不能自拔。

    虽然开始时对他的云雨交欢总是羞惭抗拒,可是他不避危险,去那冰蟾宫解救她的一对孪生女儿,并要消灭罗氏仙派,让她不由得感动,恨不得以命来报答他的恩情。

    罗氏本来就是极强的仙派,而冰蟾宫更是天下所有仙家中势力最强的一个。以他一人的力量,就算法力通天,又如何能抵挡得过?只怕再也没有命活着回来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掩面低泣,一时恨不得自己也死了,到地下去陪他才好。

    经历这些天的思念,她心中总是充满歉疚感激,没有发现自己早已情根深种,难以再忘记他了。

    在春梦中,她常想起他的大肉棒,以及在肉棒下自己呻吟浪叫的丑态,虽然很羞愧,却也不像从前那样抗拒,如果伊山近真的不能活着回来,她也只能以此回忆,来怀念那个俊美可爱的男孩。

    伊山近蹑手蹑脚地从面走过去,突然抱住她温软娇躯,开怀欢笑道:“不知道你还会画画,把我画得还真像呢!”温玉儿惊呼一声,转身看到是他,眼圈立刻红了,想也不想地扑到他怀中,放声悲泣,颤声叫道:“冤家,你可算回来了!”情思不能自抑,她失神地叫出这一声来,紧紧搂住他哭泣不已。

    伊山近微笑着吻去她美丽容颜上的珠泪,轻吻着她的温软嘴唇,欣赏她的美态,自豪地想道:“虽然是从皇后升为了太后,可是看起来反而年轻了好多呢!果然我的精液有养颜功效啊,要不然就是她在美人图中待过,受了影响,所以越来越年轻!”美人穿着华丽罗裙,看起来有些宽松。伊山近欣赏着她的窈窕美体,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伸手一摸,惊讶叫道:“你这里怎么变胖了?”被他摸到隆起的小腹,温玉儿突然醒过神来,羞得玉面赤红,慌忙推开他,想要躲到一边去。

    伊山近却不肯放开她,仍搂住她的腰肢,伸手在衣服里面乱摸,吃惊地道:“难道精液会让人变胖?你没吃多少精液啊,比你婆母吃的少多了!”“傻瓜,那是怀孕,不是变胖!”美人图中的媚灵自然能看到外面的情形,忍不住开口骂这个小笨蛋。

    “啊!”伊山近失声惊呼,瞪大眼睛看着温玉儿,叫道:“你怎么会怀孕的?难道有男人进到宫里……”温婉美人又羞又恨,终于按捺不住,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幽怨叫道:“除了你,还有哪个男人会进到宫里来!”说到这里,忍不住在他耳上轻咬一口,却已是羞红满颊。

    她还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撒娇的可爱模样,容颜娇美至极,让伊山近也不禁看得呆了,过了一会才醒悟,吃惊叫道:“我的孩子?我居然能让你怀孕!”他的大叫声传出去,吓得温玉儿花容失色,紧紧摀住他的嘴唇,失声叫道:“冤家,不要让人听到!”伊山近慌忙布下摄声术,避免别人听到异声,可是外面却已经有人碰巧走来,听见这声音后欢快地冲进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伊山近,伸手就到裤子里面去捏住肉棒快速套弄,咬牙恨道:“坏小文子,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都等得快死了!”伊山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可是背上的触感很奇异,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失声大叫道:“你怎么也怀孕了!”他头上汗下,左拥右抱着这两位绝色美丽女子,喃喃叫道:“难道我这么厉害,能一下让你们都怀孕?还是说,皇家血脉比较容易受孕?”“都不是!你上次中了剧毒,你的双修灵力对精液的影响变小,才会让她们怀孕的!以后就没这么容易了,除非你再中剧毒,或者是……”伊山近已经顾不得她说什么,被这一个消息打得失魂落魄,搂着两位美丽太后,半晌终于怔怔地落下泪来,喃喃道:“我,我要有家了!”百年之前,他的亲人都被迫与他分离,到死都不能再相见。现在不光有这么多性奴伴侣,竟然还有如此高贵美人替他生下孩子,一议他恍如梦中,不知所措。

    从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孩子的问题,可是现在一想到自己又要有亲人,强烈的兴奋快乐从心底中迸发出来,简直控制不住。

    伊山近仰天发出一阵狂喜大笑,伸手揽住两位骇呆了的美人,一把将她们的温软娇躯抱起来,向着大床走去。

    他还是小孩身材,抱着两位比他高的成熟美女却一点也不吃力,轻松地将她们放在床上,就来乱扯衣衫。

    温玉儿娇羞地遮掩抵挡,秦若华却兴奋地自己脱下华丽宫裙,不一会两具美轮美奂的性感美体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果然,这两位美-丽至极的绝色尊贵女子,腹部都已明显隆起,显然早就怀孕了,如果不是她们的女儿皇帝替她们施展障眼法遮挡,恐怕满宫人都知道了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伊山近兴奋至极,抱紧温婉美丽的太后,就将肉棒插进了湿润蜜穴里面,从湘云公主姊妹三人经过的蜜道中磨擦穿过,顶在子宫上面,却不敢用力,生怕伤到了里面的胎儿。

    温玉儿仰天娇吟,媚眼如丝,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举起,架在男孩的双肩上面,让下体与他接触得更紧密一些,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怀上了这么小的孩子的孩子,而且还心中充满甜蜜。

    她曾生过三个美丽女儿,一心想生个儿子,却总是不能如愿,在失去女儿后更是痛苦难耐。现在伊山近又恩赐给她一个孩子,这让她兴奋快乐,仰天浪叫时心中也对上天充满感激。

    青春美丽的太皇太后扑到伊山近的身上,跪在他臀后在他身上乱舔,最后舔到他的菊花上面,奋力将丁香小舌挤进菊道,勾舔吮吸,情景淫靡之至。

    “宽松……”伊山近突然想起湘云公主的话,微微有些打冷颤,但随后又摇头想道:“绝对没有她们那样宽松!她们一家的舌头,不会把我那里干得宽松的!”太皇太后秦若华又舔着他和太后交合的部位,连她儿媳妇的花瓣都含住吮吸,甚至拚命将睪丸一起含在嘴里,吮得咂咂有声。

    伊山近还是第一次和孕妇交合,做得很是小心翼翼,温柔地在皇帝出生的蜜道中抽插,磨擦着蜜道肉壁,干得她爽吟尖叫时就拔出来,抱住了旁边的太皇太后。

    青春美少女兴奋娇喘,趴跪在凤榻上高高耸起雪臀,扭头娇声叫道:“从后面插吧,忭这样不会伤到胎儿!”她淫荡地摇着雪臀,黏液细丝从嫩穴中流淌出来,一直流到儿媳妇的大床上面。

    伊山近跪在她的雪白美腿间,将肉棒顶在嫩穴上面,两人一起用力,嗤地将肉棒插了进去。

    他的肉棒不敢尽根而没,只能温柔地在美丽少女紧窄蜜道中抽插,叹息道:“好紧!你吃的仙药还真有效,生了孩子还这么紧……”他转头看着仰天娇喘的温婉太后,道:“你那里也是越来越紧了,看起来进入美人图果然有效啊!”温玉儿羞得转过身去,将脸埋在枕头里面,玉颊如同火烧,虽然被他干了那么多次,仍是羞赧无限。

    伊山近龟头轻轻顶触子宫,不敢插入里面,同时伸手抚摸她们隆起的玉腹,从里面摸到了微微的震动,像是胎儿在子宫里面活动,不由得兴奋快乐,几乎又要感动得流出泪来。

    在凤榻之上,伊山近与这两位天下至尊的美丽太后缠绵交欢,快乐至极,将精液一波波地射进她们的蜜道里面,当然更多的还是射入她们紧窄美妙的后庭菊道。

    用正常方式和她们交欢,他担心会有问题,如果是插入她们的菊道,这担心就少多了。

    他可以大力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菊道里面狂抽猛插,而不用担心会戳到子宫,一面暗自比较着两位公主的后庭与她们的母亲、祖母后庭菊道的异同之处,一面兴奋狂干,将精液喷射在美妙玉体深处。

    这一干起来,就忘了时间,直到一个身穿龙袍的伟岸身影走入房问,他们还在兴奋大干,沉入到淫靡的欢乐之中。

    赵湘庐本来是给母亲请安的,谁知却看到贤良贞静的美丽太后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凤榻上,一根粗大肉棒正插在她出生的蜜道里面,顶住子宫大力跳动喷射精液,让她看得脸红心跳,彷佛那子宫中住的胎儿还是她本人一样。

    她定了定神,撒去障眼法,原本令人敬畏的伟岸身姿化为窈窕美人,腹部还有明显的隆起,如果没有障眼法的遮掩,只怕一坐到龙椅上就能把群臣们都吓昏过去。

    伊山近眩晕地在她母亲蜜道深处射精,扭头看着她,兴奋得脸容扭曲,颤声叫道:“皇、皇上,你也怀、怀孕了!”赵湘庐羞得以龙袍长袖掩面,半晌才止住羞意,恨恨地道:“你这小色鬼,一回来就不干好事!”可是她也逃脱不了伊山近的魔掌,被他一把抱住撕扯衣衫,而与此同时,他的肉棒还深深地插在她出生的蜜穴里面,并不变软。

    看着她隆起的雪腻玉腹,伊山近感慨叹息,颤声叫道:“这,这里面是龙子啊!”皇帝生的孩子,当然是龙子,然后他又高兴地抚摸两位美丽太后的雪白小腹,兴奋叫道:“这里面是龙孙!”“呃,怎么好像不太对劲?”说错话的伊山近有点郁闷,于是赶快找些事来做,来掩饰自己的失言。

    他的手指熟练地插入皇帝的嫩穴里面,大力抽插,捏揉着龙阴蒂,直插得龙穴中淫水长流。

    赵湘庐修长美腿紧紧夹住,时而张开扭来扭去,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难受得厉害,虽然很想让他把肉棒插进来,可是又不好意思说。

    她睁閞迷离美目,看着一边在高潮后幸福娇喘休息的少女祖母,以及被肉棒插得哭泣娇吟的温婉母亲,心中羞惭至极,茫然想道:“难道我也会变得这么淫荡吗?”这简直是一定的,至尊皇帝从前在凌乱野时,只是被插后庭菊道就淫荡得像个千人骑万人跨的下贱妓女了,再加上前庭蜜道也被伊山近的肉棒插破,只怕过一会她要比自己的母亲还要淫荡一百偣。

    这念头让她无地自容,感觉到伊山近正在把她摆成羞人的姿势,慌忙反手抓住伊山近的胳膊,失声叫道:“你,你从前答应我的事怎么样了,我的妹妹们现在还好吗?”这问话引起了两个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女的注意,在她们想来,伊山近是不可能救出两个孪生小姊妹的,毕竟冰蟾宫是那么强大,因此也不敢问他,生怕会得到让她们失望的回答。

    伊山近一拍脑袋,叫道:“差点忘了!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们这件事的,谁知道你们都怀了孕,一高兴就把正事忘了。”

    他随手一招,兴奋叫道:“她们就要有弟弟妹妹了,也让她们高兴一下!”三名尊贵皇家美人大惊失色,都尖叫着想要阻拦,可是仙法发出,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在月心宫殿中,那一对纯洁可爱的小姊妹正抱在一起嘤嘤啜泣,羞赧欲死。

    她们娇嫩的后庭菊蕾处,早就红肿不堪,被大肉棒干破了裂口出来,就是现在,纯洁的菊花里面还在往外流着精液,彷佛怎么也流不尽的模样。

    这也难怪,她们被伊山近抱在怀里狠插菊道,足足干了一个月,玉体里面不知射了多少精液进去,哪能这么容易就流干?

    她们的玉体当然也在拚命吸收,现在她们清纯玉体每一个部位都吸收了男孩精液里面的物质,再也称不上纯洁了。

    想到这里,她们就羞得抱头痛哭,泪水洒在一丝不挂的纯美裸体上面,晶莹闪亮。

    虽然被伊山近奸了个痛快,她们倒也不怪伊山近,毕竟他是为了救她们才如此做的。

    他费尽心力,耗费大量精液和灵力灌入她们体内,终于让她们能够说话、行动,可是身体一直绵软无力,体内的灵力也都提不起来。

    对此,伊山近和媚灵苦思对策,把她们体内灵力流动线路图画出许多份,揣摩了好久,最终才想出救治的策略。

    这时候,她们已经被伊山近干后庭足有一个月,虽然在外界看来只有一天,但美人图空间中时间流速极快,她们也在痛苦中享受了一个月的菊道高潮,每次高潮中露出来的淫荡模样,清醒时都恨不得活活羞死。

    韩玉琳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无力动弹,却冷言冷语地不停讥刺她们,说:“真是淫媚贱人,每次都看见你们用后庭取悦男人,真是肮脏死了!现在你后面还流着男人的精液,还要装哭,真是下贱!”可是在说这话时,她的下体也正在汨汨流出精液,并不比弟子们少。

    女孩们单纯胆小,在师父积威下不敢和她争辩,只是抱头痛哭,挤在一起取暖,心里都想起慈爱的母亲,渴望着她的抚慰,含泪想道:“母后,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啊!”天从人愿,就在她们这么想的时候,突然亮光一闪将她们包围,下一刻,她们就离开了美人图空间,出现在她母亲占地广阔的凤榻之上。

    两位美丽萝莉眼前一亮,立即看到了自己母后那温婉美丽的容颜,正在含泪娇吟,绝美面容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兴奋。

    “母后!”她们哭泣着扑上去抱住美丽太后,触手柔滑,原来她竟然没有穿衣服,赤裸着雪白玉体,还在高高耸起圆润凤臀,淫荡地用力摇动。

    女孩们怔住了,骇然抬起头,看到母后的臀后还跪着一个男孩,正在咧嘴向她们发出善意的微笑,那根让她们熟悉至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她们出生的蜜道里面,直达子宫。

    孪生小姊妹骇得低低尖叫,伊山近却伸出手去,熟练地抓住她们雪白柔腻的乳房,肉棒被激烈痉挛的蜜道夹得剧爽,叹道:“看到你们一家团聚,我就放心了!唉,好人真是难做啊!”一家五口都失声惊呼,现在没有一个人穿着衣服,对于这样的裸身相见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可是看着彼此的模样,对亲人们与伊山近的关系也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尊贵女皇也高耸雪臀,以和母亲相同的姿势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被伊山近的手指插得嫩穴淫水长流,含泪悲泣道:“小妹!你们……真的回来了!”她虽然想要扑上去抱住她们,可是已经泄得身体酥软,一时动弹不得。

    湘云公主已经掩面大哭起来,失声叫道:“小文子,你,你这坏东西!你和我母亲做这种事……呜呜呜呜……还有我皇兄,他都已经当上皇帝了,你还要插他的屁股,让他怎么做人啊……文武百官要是知道了,他还怎么当皇帝?呜呜……”秦若华却已经扑上去搂住她们,雪白巨乳在她们酥胸上磨来磨去,将伊山近的手挤在祖孙乳房中间,也兴奋哭泣道:“好孩子,你们终于回家了!”她虽然泄得软了身子,可是高潮过去后,渐渐有了点力气,只是嫩穴中还在不停地向外流出蜜汁和精液,染满修长美腿,甚至还流到了这两个小姊味的赤裸玉体上面。

    湘云公主现在已经算是过来人,看着她嫩穴中流出来的东西,哪还有不明白的,更是放声大哭,狠掐着伊山近的手臂,咬牙哭道:“坏东西,你连我祖母也不放过,我们一家是欠了你什么……”“别掐啦!我一心要灭了罗氏替你家报仇,还去冰蟾宫把你们救出来,这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啊!”伊山近负痛大叫道,颤抖着将粗大肉棒从她母亲蜜道里面拔出来,里面立即“哗”地流出一大摊精液蜜汁,洒在她们小时候睡过的凤榻上面。

    温婉美-丽的温玉儿疲惫无力的倒在床上,掩面悲泣,心中羞惭绝望:“怎么办,让她们看到了!唉,以后还怎么有脸再见她们啊!”虽然救出女儿让她很高兴,可是维持多年的贤静贞洁慈母形象在女儿面前破灭,让她恨不得自己死掉才好。

    伊山近喘息着,手指还在女皇嫩穴里面抽插着,看着这一家团聚的温馨场面,心中欣喜快乐,肉棒更是在兴奋刺激下高高挺立起来。

    他感觉着女皇蜜道里面正在痉挛紧夹着自己的手指,而且还不断地流出淫液,显然是已经性欲大发,熬得很是辛苦,于是好心地骑上去,替她解除阴中剧痒。

    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在女皇嫩穴上面,带着她母亲的淫液,“噗哧”一声刺入紧窄蜜道,大力抽插,喘息叫道:“对了,她们现在还不能完全算治好,得用你们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人的阴精、鲜血来作为引子,再替她们破了处,用双修之法,才能让她们行动自如,修为还能大有增进呢!”湘云公主却不管他说什么,指着他大声尖叫道:“你,你竟然在我母后的床上插我皇兄的屁股,难道你让他和我母后……啊!你不是干他后面,你的姿势……”她张口结舌地看着伊山近的下体,回忆着往昔在凌乱野时极为丰富的性爱经验,怎么看都觉得他和皇兄交欢时的姿势与以往稍有差别,不由得颤抖地伏下身去,满怀恐惧地看向他们交合的部位。

    她的美目霎时瞪大了,惊骇欲绝地看到,她最敬爱的皇兄有着女人的下体构造,在蜜穴里面还夹着一根巨大肉棒!

    她抬起头来,面无人色地看着伊山近,纤手颤抖地抬起来指着他,哽咽叫道:“你,你怎么可以用邪法,把我皇兄变成女人,当成性奴一样被你玩弄!我,我和你拚了!”她悲愤地向着这大胆淫辱至尊皇帝的男孩扑过去,整齐的贝齿狠命咬向他的咽喉,虽然知道他皮粗肉厚,肯定咬不死他,至少也要牧他一口出气。

    香雨也跟着扑上来,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她曾设想过无数次的亲人重聚场面,却又怎么可能想象得到现在这一幕?

    这一对孪生姊妹抓住他狠咬乱抓,被伊山近一手一个抱在怀里,强行压制她们的挣扎,大声叫道:“你们误会了!其实,其实事实是:;:”

    “啊||”香雨又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指着爬起来劝架的赵湘庐,颤声叫道:“皇兄,皇兄怀孕了!”“皇兄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湘云公主不肯相信地大叫道,放开伊山近回头看去,目光盯在赵湘庐隆起的腹部上,渐渐游离不定,俏脸雪白,不敢置信地看着怀孕的皇帝,螓首不断地晃动,像要摔倒一样。

    她迷茫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祖母和母亲,希望能从她们那里得到力量,可是得到的却是更大的打击。

    那两位美丽太后,腹部隆起的就像皇帝一样,显然都已怀孕,而且大小相似,怀孕的日期也相差不多。

    “母后怀孕了……”香雨也是面无血色,茫然看着自己慈祥母亲隆起的小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伊山近抚摸着身上的整齐牙印雪雪呼痛,听到她这样说,忍痛答道:“是,你们就要有弟弟或是妹妹了!”湘云公主的目光绝望地看着秦若华,发现了她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事实:“祖母大人也怀孕了!”“没错,你们又要多一个弟弟妹妹了!”两位美丽萝莉无心去纠正他关于辈分计算的错误,都把目光投向掩面羞惭哭泣的赵湘庐,同声叫道:“变成女人的皇兄也怀孕了!”“你们还会有一个弟弟妹……嗯?好像不对!这应该是你们的外甥或是庶子还是什么……”没等伊山近想明白,这两位清纯可爱的绝美萝莉已经仰起螓首,以完全相同的凄美姿势,一头扑倒在沾满精液蜜汁的凤榻上,倒在精泊之中,绝望地晕了过去。

    黎流收起纸鹤传书,沉思半晌,终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禀告给自己师父。

    不知为何,她对伊山近总是有着奇特的信心,相信他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至少目前所见,一切都证明他的与众不同。

    这也许是在说明,他迟早能将黎山历代仙子都弄上床去,完成协议,最终娶了离离。但那时,他的妻子难道还能只是离离一个人吗?

    这未来前景让她感觉到恐惧,但自己和母亲、祖母都已经被他拐上了床,事情再糟又能糟到哪里去呢?

    她红着脸走过长长的甬道,前去拜见师父。一边走,一边回想着本派的历史。

    风云门一直都是名门大派,百年前曾经势力绝大,一度威胁到冰蟾宫的统治地位。

    那时的祖师,实力强横至极,几乎达到元婴后期的强大境界,超越了历代祖师。

    为了打破冰蟾宫对许多珍稀药材、炼器材料产地的占据,聚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同伴,相约攻打冰蟾宫。

    光是这一战就打了三年。冰蟾宫大败亏输,许多珍稀物品的产地都被占去,最终也只能依靠阵法苦苦支撑,几乎要被人将冰蟾宫本山攻破,把所有女修都灭掉。

    可是后来,形势突然急转直下,那一次前往攻山者都被消灭殆尽,祖师也惨死在玉峰之下,如果不是冰蟾宫自行内乱分裂,只怕所有参加攻击冰蟾宫的门派都要被屠灭了。

    后来她从凌乱野来到中土,被风云门掌教长清子收为门徒,而蜇伏了百年的风云门也开始聚拢各门派,共订消灭冰蟾宫的大计,以报各派当年的血仇。

    当年的真实情况,各派都讳莫如深,连她也不能尽知。可她却知道,师父为了替祖师报仇,已经尽了一切力量,现在这份协议传来,师父应该有很大的可能会同意。

    守门的弟子看到她来了,都恭敬地请她进入,并不敢留难。

    长清子坐在堂中正座上,正在蹙眉深思,看上去有些疲惫。

    看她前来,长清子开颜而笑,温言道:“是黎流啊,此来何事?”黎流恭敬行礼,道:“启禀师父,我有一个朋友发来一封密函,欲与本门合作,共攻冰蟾宫!如果计划成功,定能收到奇效!”长清子听得精神一振,忙问:“他信里怎么说?”“据我那位朋友说,他的计划能让冰蟾宫主殷云霏从此消失,但需要我们配合他的行动,而且事成之后,所有俘获的冰蟾宫女修,都要交到他的手里!”长清子沉吟半晌,苦笑道:“殷雪霏已达到元婴中期的至高境界,哪有那么容易消失的!若他真的能做到这事,又能让那些女修不再出现,交给他又何妨!详情如何,你可细细说来!”请续看《美人图》十七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在充满诗情画意的玉桥之上,绝色美丽的冰蟾宫主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温婉吹箫之时,伊山近却是浑身冰冷,惊骇欲绝。

    虽然她的樱桃小口被他的某个器官堵住,但他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第十七集双月合一

    第一章二十四桥

    在世界上最为繁荣的大城中心处,大楚的皇宫奢华精美,金碧辉煌。

    最中央的一处宫室中,少女的呻吟声婉转悦耳,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那是皇朝中最美丽的小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后来又在仙家大派||冰蟾宫修行,以仙术将玉体锻炼得冰清玉洁。

    现在,这具纤巧迷人的完美萝莉娇躯趴在她母亲的凤榻上,高高撅起雪白柔嫩的娇臀,淫荡地大力摇动,菊花嫩穴紧紧夹住肉棒,不断地收缩挤压着它,彷佛舍不得让它离开一样。

    最受人宠爱的纯洁小公主,后庭菊蕾中居然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棒,任谁看了都会震惊。

    她温婉美丽的母亲已经流着泪扑上来,一丝不挂地抱住那正骑在她娇小雪臀上的男孩,颤声悲吟道:“好老公,好哥哥,求你放过她,不要再干了!她后面那么窄,会被你弄坏的!你要是想干的话,来哀家这里,想干前后哪个洞都可以!”她已经是看得心碎肠断,无法忍受心爱的女儿受这大肉棒的折磨,慌乱之下什么亲密的称呼都叫了出来,甚至还淫荡地摇动着性感美臀来诱惑男孩,只想让伊山近把肉棒从她女儿的娇嫩菊花中拔出去,插到她的凤体里面。

    湘云公主感动得热泪滚滚,对于母亲对自己的浓情关爱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可是身体却止不住那强烈的欲念,不断地摇动着曲线柔美的娇小雪臀,迎合着伊山近的抽插,口中发出淫荡的娇吟声,自己也觉得羞耻难言。

    可是看到母后的下体蜜穴中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而且还挺着大肚子,让她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不住地呜咽哭泣,在悲痛大哭中还下意识地挺臀向后,让肉棒能插得更深一些,消除她心中的欲火。

    大床上面躺着六个人,都是一丝不挂,赤裸着慈母生养的纯洁身体。

    本朝皇室中最核心的五名绝色美女,包括太皇太后、太后还有皇帝,以及皇帝的两个亲生妹妹,都赤裸着雪白玉体承受伊山近的宠爱,嫩穴或后庭菊穴中不停地流淌着他的精液,显得极为淫靡。

    除了伊山近和她们这对孪生姊妹之外,另外三名至尊美人都已挺起了肚子,显然是怀孕了!

    湘云公主就是看到这样的情景才被活活吓晕过去,结果却被伊山近将肉棒插入小巧可爱的雪臀,将她活活干醒过来,在欲火中烧之中忍不住大声淫叫,声震宫室。

    当着久别重逢的亲人们露出如此淫荡模样,湘云公主羞得珠泪滚滚而落,可是刚被伊山近开发调教了数月的身体已经敏感至极,无法抵挡他肉棒的巨大催情力量。

    每当肉棒插入美妙菊花,释放出灵力磨擦菊道深处时,她敏感的胴体就会兴奋的颤抖,快感狂涌而起,控制不住地娇吟浪叫,风骚妩媚的表现,简直不像一个十四、五岁的稚龄女孩。

    姊妹连心,和她一起晕倒的香雨也苏醒过来,感受着后庭的骚痒,睁开美目看着孪生姊姊,也不由得呜咽掩面哭泣,又是怜惜同情,又是羡慕嫉妒她现在能有一根大肉棒来为菊道止痒,比自己快乐得多了。

    伊山近正忙着干正事,却被太后扑上来胡缠,眉头一皱,正要斥责她不知轻重,可是看到她玉腹莹润,高高耸起,太后怀有自己的种,不由得心中一软,温言解释道:“你们以为我是为了满足私欲才上你女儿的?才没有这回事!虽然也很爽啦……不过我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是,她们现在还没有恢复,身体酸软无力,你看她们现在只会爬行吧!”温玉儿看着趴跪在床上的可爱女儿,果然从出现后就一直没有站起来过,不禁流泪悲泣道:“我苦命的孩儿啊!好哥哥,亲汉子,求你快救救她,以后要我怎么服侍你都行!”这样的称谓让两个公主平空矮了一辈,和少女皇帝一起羞得满脸通红,却看到伊山近伸手搂住她们母亲的纤腰,温柔抚摸隆起的玉腹,捏揉她们吃过的酥滑美乳,一边还挺腰插弄湘云公主的后庭,温言道:“别急,我现在就是在给她热身,要先干得她们两个浑身发烫,然后再用你们这些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的血和阴精为引,才能彻底解除她们姊妹双修的后遗症……哦哦哦,好紧!”湘云公主回头看着他将手指插进母亲蜜道里面,愤怒得菊蕾肉环拚命夹紧,和妹妹一起娇喘吁吁地幽咽哭泣道:“你、你、你,你乱讲!哪有这种方法,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从前也没听说过有姊妹双修之术啊,咱们玉字房祖师不是也创出来了?要不是我强行打破你们姊妹双修,你们至少也得五十年才能功行圆满,苏醒过来,现在有提前修满的办法,你们该高兴才对!”伊山近很不高兴地抱住湘云公主大干,几百下狂抽之后,果然干得她极为高兴,神志不清地仰天尖叫嘶喊,差点活活爽死,对于他现在和自己母亲做的事也无力去追究了。

    雪白纤美的萝莉玉体剧烈地颤抖着,后庭菊道更是拚命紧夹,从玉体深处喷射出甘涎,洒在龟头上面,烫得伊山近频频呼爽,忍不住精关一开,肉棒狂烈跳动着将精液喷射到她菊道深处。

    床上的美女们都是过来人,看他虎躯一震的模样,哪里不知道他在射精,就有美人忍不住哭出来,抱住湘云公主颤声悲泣。

    伊山近爽歪歪地趴在萝莉美体上面,只休息了一会儿,就不辞劳苦地爬起来,将肉棒从繁夹的菊穴中抽出,随手抓过香雨师姊,将她按得跪在床上,粗大肉棒随风一晃,化为钢枪,湿淋淋地顶在美妙菊蕾上面,噗哧一声就顶了进去。

    美丽萝莉痛得放声大哭,脸趴在床单上面,痛哭着无颜抬起。和祖母的第一次见面,同时又是和母亲、皇兄相认后再次重逢,居然是以这样尴尬的情形相见,被人插着后庭菊花,简直要让她活活羞死了。

    皇帝陛下此时被剥除龙袍,露出了窈窕修长的花季少女完美娇躯,因为刚才被伊山近按在床上狠干许久,此时已泄得手足无力,看着这一幕,也不由得羞愤流泪,奋力抬起手来,掐住伊山近的臀肉狠拧,作为他干了自己心爱妹妹的惩罚。

    伊山近顾不得那么多,不辞辛苦地狂干香雨公主的鲜艳菊花,同时还伸手向前,抚摸娇嫩椒乳,用力拧着小巧乳头,轻车熟路地将她干到菊道高潮,将精液狂射进玉体深处。

    在无尽极乐的高潮快感之中,香雨尖叫哭泣着扑倒床上,与孪生姊姊相拥悲泣,为自己如此淫荡、居然在亲人面前被干后庭也能高潮而羞惭万分。

    不过伊山近是一视同仁的,为了取得她们亲人的阴精来救治可爱萝莉,随手就抓住她们的母亲,按倒在床上,粗大肉棒猛烈插进了她们出生的湿滑蜜道,狂烈大干起来。

    温玉儿虽然羞惭悲泣,可是小男孩的粗大肉棒磨擦蜜道肉壁的强烈快感,让她成熟敏感的身体无法抵挡,不一会就忍耐不住地激烈淫叫,仰起螓首,满脸是泪地猛烈挺动圆润雪臀,与那小男孩激烈交合,粗大肉棒在美穴中狂抽猛插,干得淫液四溅。

    温婉美女高昂激烈的淫声浪叫,让她的三个亲生女儿都听得泪流满面,赵湘庐尤其羞愤,如果不是刚才泄得没有力气,肯定要爬起来咬断伊山近的鸡鸡了。

    无一数次抽插之后,温玉儿终于达到最畅美的高潮,湿滑蜜道拚命紧缩夹住肉棒,痉挛挤压着它,大量阴精从玉体深处喷射出来,噗噗地射到龟头上面,烫得它精液狂喷,注满子宫。

    以前子宫中的三位住客透过泪幕,看着温婉慈爱的美女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娇喘流泪,正在庆幸这一幕终于结束时,赵湘庐就被伊山近用力抱起,按在她母亲的雪臀上,将粗大肉棒插进了紧窄嫩穴之中。

    心地坚定的美丽少女仰起螓首,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对于在妹妹们面前被沾满母亲阴精的肉棒插入而羞愤欲死。

    她雪白修长的纤美玉体变得僵硬,躺在母亲的玉背上,被伊山近骑上去狂抽猛插,拚命地咬住樱唇,不让自己发出淫叫,直到鲜血都从香唇中渗出来。

    可是刚才她已经泄过了,现在更是无力抵挡侵袭,不一会就被插得大泄狂泄,虽是如此,她却至终都紧咬樱唇,死也不肯叫出一声。

    她的两个妹妹都吓得脸色惨白,对于皇兄的心志坚忍有了更新的认识。

    秦若华又搂住这一对可爱的小孙女,含泪替她们讲述赵湘庐的身世,听得湘云公主放声大哭,想不到皇兄居然要背负这么大的责任,艰难地过了这许多年,与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相差得太远了。

    香雨也跟着流泪哭泣,将小脸贴在祖母雪白丰满的坚挺玉乳上面,泪水洒遍少女太后的酥胸,只觉今天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了,这么多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简直要让她一次接一次地晕死过去。

    那富有弹性的坚挺玉乳却很快到了伊山近的嘴里,他一边大力吸吮着柔滑美乳,一边将沾满母女二人阴精的肉棒插进了太皇太后的嫩穴里面。

    威权覆盖天下、无数人崇拜敬仰的至尊皇帝,此时已经爽歪歪地倒在一边,闭目不停地流泪,嫩穴中却在汨汨流出阴精和精液的混合物。

    秦若华虽然是年高德劭的太皇太后,却因为服用仙药,所以身体和外表都保持十八、九岁的青春少女模样,就连性欲也是。此时已经兴奋至极,抱紧身上的小小孩童,激烈地挺着玉臀向上迎合他的抽插,满口娇吟浪叫,“好哥哥、亲汉子”的叫个不停。

    那对孪生小姊妹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了,自己祖母、母亲都叫他好哥哥,那自己又算是他的什么人?

    尤其是想到从前被他后庭调教时,姊妹二人也是“好哥哥、好老公”的哭叫不停,这一位哥哥,却是她们整个皇族所有美女共同的哥哥了。

    激战许久,伊山近终于在太皇太后蜜道深处射精,灌满了她的子宫,摇摇晃晃地将沾满阴精的肉棒从里面拔出来时,伊山近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伸手抓住两位公主的玉乳,喘息叫道:“你们还要抱怨?我,我容易吗我!”两个公主羞惭哭泣也没有用,被她们的祖母、母亲和皇帝姊姊按在床上,含泪将樱唇凑上萝莉玉体,咬破舌尖,在上面舔弄着画出符文。

    在伊山近的指点下,精美仙阵在这一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美丽萝莉裸体上画出,她们两个也被亲人们舔弄得神志不清,只能仰天娇吟。

    温玉儿哭泣着伸长舌尖,舔弄着湘云公主的嫩穴,从上面品尝到了清新玉体的滋味。

    不仅是她,她当了皇帝的大女儿也含泪伸长香舌,坚定地舔弄着亲妹妹的嫩穴,和母亲、祖母伸出的香舌碰触在一起,彼此进行亲密舌吻,而萝莉嫩穴也在同时加入到她们的舌吻之上,被染满了口水。

    滴滴鲜血从三名皇家美女香舌上溢出,殷红晶莹,光彩四射,洒落在公主嫩穴上,顺着裂缝迅速渗了进去。

    在伊山近的指点下,三位美女奋力用香舌挑开花瓣,将舌血染遍嫩穴,弄得花瓣和穴肉都是红通通的,娇艳无比。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为了破除姊妹双修的后遗症,亲人的鲜血是必要的,而且亲人越多,治愈的机会越大,能否让修为更上一层楼,就看这一次治疗的效果了。

    伊山近虽然很累,但还是无奈地爬上玉体,跪在两条雪白娇嫩的美腿中问,粗大肉棒向前挺去,从三条香舌之间滑过,顶在公主嫩穴上面,深吸一口气后就插入。

    湘云公主虽然是被舔弄嫩穴而导致神志不清,可还是直觉地感到失贞的危险,呜呜乱叫哭泣着就要爬起来,还要伸手掩穴,阻止肉棒的侵入。

    这种行为当然被她的母亲制止,温玉儿悲伤流泪,伸出温暖玉手按住她的手臂,珠泪滚滚,洒在女儿嫩穴和情夫肉棒上面。

    湘云公主的另一只手被她最亲爱的皇兄按住,双腿也被少女祖母压住,只能绝望地等待着破处时刻的来临。

    龟头陷在娇嫩穴肉里面,顶着处女膜,而三条滑腻香舌仍抵着嫩穴和肉棒,带给交合中的二人美妙快感。

    肉棒并不深入,伊山近犹豫了一下,道:“你们推我!得让她感受到你们的决心,才能收到更好的效果!”说着,他又伸手将掩面羞泣的香雨抱起来放在她的小姊姊身上,上下抚摸着她一丝不挂的美妙裸体,低头吻住她娇嫩樱唇,吮吸着萝莉口中的甜美香津,一手抓住她的美乳,另一只手伸进嫩穴里面,抚摸着娇嫩的处女仙膜,神魂飘荡。

    皇家最尊贵的三名美女不得不含泪伸出手,抚摸着伊山近的光屁股,同时用力,拚命地向前推去!

    她们的决心,确实地让湘云公主感受到了。那根大肉棒撕裂嫩穴的痛楚,简直要让她活活痛晕过去!

    哧的一声轻响,娇嫩至极的仙穴被肉棒插入,处女膜轻易破裂,穴口现出裂伤,喷出了道道血箭,直向三张绝美容颜射去。

    最高贵的三位皇家美女,玉容被喷得星星点点,满脸都是尊贵公主的落红。而柔滑香舌也被鲜血喷中,甚至还射进樱唇,让她们品尝到了亲人落红的奇妙滋味。

    因为她们三人同时用力,这么大的力量足以将萝莉贯穿,伊山近来不及反抗,就被她们推着插入紧窄花径,龟头轰的一下,击中了幼嫩子宫,差点把湘云公主戳晕过去。

    她痛楚至极地张开樱唇,正要发出震天的尖啸,她的孪生妹妹却突然被伊山近翻过身来,香软樱唇紧贴在她的小嘴上,强行堵住了她口中的叫声。

    姊妹二人的挺拔椒乳紧贴在一起,伊山近一手抓住两个女孩的娇嫩玉乳,另一手仍插在香雨的嫩穴中,狠捏阴蒂,弄得她也玉体剧颤,淫水流出,洒在姊姊的身上。

    为了表现诚意和决心,三名皇家美女在含泪舔过肉棒和花唇之后,不得不抓住伊山近的臀胯,同心协力,让他前后晃动,看着粗大肉棒在处女嫩穴中来回抽插,不由得心如刀绞。

    虽然对伊山近所说的“诚意决心”之类的话有些怀疑,可是为了让这对小姊妹能够恢复如常,美人们还是努力按照伊山近的话去做,推动他的身体奸淫着湘云公主,同时默默抽泣,为她们掬一把同情之泪。

    湘云公主仰面向天,扯着嗓子痛苦嘶喊,萝莉玉体剧烈颤抖,被肉棒插得死去活来。而她的亲人们却丝毫不敢放松,为了让她能得到彻底的治疗,只有拚命扯动伊山近的身体,通过奸淫她来完成,对于她的痛苦也只能悲哭而已。

    萝莉仙穴,娇嫩至极,而且还在颤抖紧夹,嫩滑肉壁磨擦着粗大肉棒,带来极美的快感。伊山近却只有一半心思享受美穴触感,另一半心思还要努力催动灵力,通过肉棒将灵力输入萝莉玉体,流入经脉,解除她所修习功法的后遗症。

    灵力在玉体中流过一圈,又流回了嫩穴,越过花径肉壁流入肉棒里面。与此同时,还带上了处女元阴,作为对伊山近的回赠。

    伊山近大力狂吸,肉棒吸走了美丽公主的处女元阴,融入他的身体,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的手将另一个美丽萝莉摆正,让她和湘云公主紧密相对,嫣红乳头贴在一起,被他伸过去的手用力揉捏,两只手就捏了四个娇嫩美乳,大力揉捏,摸得她们又痛又爽,泪眼相对,不住地流出晶莹泪珠,洒在对方的美目上面。

    美丽萝莉的樱唇也紧贴在一起,哭泣亲吻着孪生姊妹,在下体磨擦的快感中将丁香小舌伸进对方的樱桃小嘴里面,狂乱交换着香津甜唾,兴奋地将对方的津液咽下去。

    她们下面的小嘴也紧贴在一起,四片花唇相合,一根大肉棒在里面狂猛抽插,即使是上面的萝莉,也被这根巨大肉棒磨擦着嫩穴、阴蒂,娇喘吁吁,被下体传来的快感冲击得晕眩迷惘,亲吻吮吸姊姊樱唇香津的动作也随之兴奋迷乱。

    另三位美丽的皇家贵女,含泪舔弄着香雨一丝不挂的雪白仙躯,三条滑腻香舌不顾羞耻地在她的雪臀玉背上面舔来舔去,画出道道奇异符文。

    她们都是进入过美人图的,身上打上了美人图的深深印记,现在虽然被放在外界,却还是能接受媚灵的心灵话语,指点她们将符文画得更好。

    萝莉隆起的雪白圆润香臀被绝色美人们奋力猛舔,甚至还轻轻啮咬,有时还转上去咬住伊山近的胯部,带给他们异样的刺激。

    秦若华最是兴奋,率先趴在伊山近的臀后,伸出滑腻香舌舔弄他的后庭,大力吮吸,舌尖从菊花滑下,舔过会阴,兴奋舔弄着两个孙女的娇嫩阴唇,将伊山近睪丸含在口中,关爱倍至。

    她舔了一会,抬起娇红玉颜,兴奋地将大孙女拉过来,让她接替自己的位置,来舔弄她的妹妹们。

    赵湘庐含泪吮吸着伊山近的后庭,丁香小舌有力地顶开菊花,伸进去舌奸着他,与自己妹妹们一起服侍着他的下体,虽然已经是威临天下的至尊皇帝,却还是免不了做这等屈辱卑贱之事。

    可是为了救回妹妹,她已经努力了十余年,现在托伊山近的褔,终于看到了最后的希望,她再怎么难过也要拚命做到最好才行,因此奋力含住孪生妹妹们的花唇,舌尖在上面扫来扫去,将一滴滴的处女落红、花蜜、精液都舔入金口,默默地咽下龙腹。

    被当今皇上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睪丸的感觉很好,伊山近兴奋莫名,抽插得更加用力,感觉到湘云公主娇嫩蜜道夹得越来越紧,简直让他快射精了。

    赵湘庐在楣灵的指点下,仰天躺在床上,俏脸紧贴湘云娇嫩雪臀,让她翘起臀部横在她的脸上,仙舌不住向上猛舔,尽力伸长,舔着交合部位,只觉一股股的蜜汁混着落红、精液流下,进入她尊贵洁净的龙口之中。

    这不仅是她两个妹妹的新鲜蜜汁,另外还有她娘儿三人高潮时流出的阴精,再加上精液、落红,如鸡尾酒般混杂在一起,味道很是奇异。

    她们温婉美丽的母后趴跪在赵湘庐的身上,以卑贱的姿势淫荡的摇动雪白香臀,流泪吮吸伊山近的后庭,从上面品尝到了婆母和女儿的口水,哭泣悲吟道:“好哥哥,好老公,你快些射吧,女儿们快要受不了啦!”被她温暖慈爱的樱桃小嘴吻着后庭,滑腻香舌还拚命地顶进菊道里面勾弄舔吮,温软玉手同时抚摸捏弄着一对睪丸,而下体也被她的大女儿含住,舔弄肉棒根部,几番刺激一起袭来,让他几乎忍受不住。

    青春艳丽的少女太后也兴奋至极,狂乱地骑上了孙女香雨的裸背,圆润香臀坐上了她的小巧臀部,雪白大腿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身躯,湿润的蜜穴拚命磨擦着他的腹部,尊贵玉体痉挛颤抖起来,竟然单靠磨擦就达到了极乐高潮。

    她兴奋哭泣着吻上伊山近的嘴唇,在高潮中拚命吮吸他的津液,颤抖着将丁香小舌伸过去,与他激烈舌吻。

    灼热的阴精从娇嫩蜜道中喷射出来,射中他的腹部,顺着小腹流下去,流过香雨公主的菊花、会阴,一直流到三人交合的部位,让孪生姊妹的嫩穴上沾满太皇太后极乐流出的阴精淫液,最终还不免要分给皇上吃几口。

    湘云公主在眩晕迷醉中感受到这淫靡的气氛,嫩穴蜜道更是拚命狠夹,几乎要把肉棒拧断,娇躯剧烈颤抖,在亲人们的包围之中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阴道高潮。

    大股滚烫阴精喷射出来,洒在肉棒上面。伊山近被烫得身体剧震,再也控制不住,肉棒颤抖着向前猛挺,顶开娇嫩仙宫,大力狂跳着喷射出暴烈的精液。

    噗噗一阵乱响,精液狂射进娇嫩子宫里面,把美丽公主当场打晕,仰天哭泣尖叫,拚命吻住孪生妹妹的小嘴,咬住她的丁香小舌,彷佛那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在高潮极乐之中,伊山近狂猛地喷射着精液,只觉仙子真阴潮涌而来,大量灌入自己的肉棒。

    从前他在师父、师叔身上吸取了大量灵力,一直难以彻底练化,现在却被同源的真阴引动,在经脉中流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如长江大河般,在经脉里疯狂流淌,让整个身体变得滚烫。

    伊山近的脸色越来越红,突然仰头躲开秦若华饥渴的樱唇,向天“噗”地喷出一颗金丹来。

    那金丹如小鸽子蛋般大小,在天空中滴溜溜乱转,散发出万道光芒,照耀着下方皇室美女们交错杂乱的赤裸玉体,让她们在强光下更加兴奋狂乱。

    处女真阴仍不断地向他的肉棒注入,两位高阶女修的灵力也在狂猛流淌,迅速被他练化,成为他本身的灵力。

    从前吸收的师父、师叔和湘云师姊的真阴,不断地从他口中射出,喷洒在金丹上面,塑造着这颗金丹。伊山近只觉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兴奋舒服,每一根经脉彷佛都被拓宽,实力增长好多倍,比从前要强大许多。

    果然是高阶修士,成就金丹大道后已与从前不同。伊山近心神彻底浸入到成就金丹的喜悦之中,下体的触感虽然美妙,却已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之内。

    绝色美丽的至尊女皇流泪舔弄着他的肉棒根部,时而含住睪丸吮吸,从肉棒的剧烈震动中知道他正向亲妹妹的子宫里面射精,心中悲苦酸涩,却也有强烈的兴奋从龙心涌起,除了痛苦之外,倒有一半可以说是“龙心大悦”了。

    三姊妹敬爱的美丽母后也哭泣着狂吮他的后庭菊花,时而含住一半睪丸,和女儿进行狂乱亲吻,母女二人的樱唇贴在孪生姊妹的花唇上时,四人都是剧烈震动,蜜汁狂涌。羞惭耻辱之中,却有极刺激的感觉涌起,让湘云公主的高潮来得更加猛烈,不由得流出更多蜜汁,洒在母亲和姊姊的红唇里面。

    秦若华也兴奋哭泣着,顺着伊山近的下巴、脖颈一路舔下来,吻吮着他的两边乳头,吻过小腹,舔吮肚脐,最后还拚命伸长香舌舔着他的肉棒根部,除了能舔到香雨的花唇之外,时而还能和大孙女、儿媳妇的香舌接触。

    敏感的阴唇被湿润香舌舔着,香雨羞惭悲泣,只能狂吻孪生姊姊的樱唇发泄兴奋,她的玉体同时剧烈颤抖,蜜汁涌出,洒在姊姊下面的口里,并落入另外三位亲人的小嘴里面。

    就在她蜜穴搔痒难耐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那根巨大肉棒一边狂跳射精,一边从姊姊蜜道里面拔出,向着自己的嫩穴插过来了!

    肉棒仍在狂射,刚从萝莉嫩穴中拔出,噗的一下射在至尊女皇的绝美玉面上,让她的美目都被精液糊住。

    它颤抖着狠顶在另一个萝莉的处女嫩穴,龟头分开花瓣,插入娇嫩穴肉里面,又是一下狂跳,将滚烫精液喷射在处女仙膜上面。

    香雨被烫得玉体乱颤,搂住湘云公主哭泣悲吟,那根仍在射精的巨大肉棒却猛地向上一顶,噗哧刺透处女膜,插入到纯洁嫩穴之中。

    娇嫩仙穴被肉棒撑閞,无法容纳这么大的阳物,穴肉不得不裂开,喷射出殷红热血,洒在姊姊的嫩穴和大姐的玉面上,让皇帝的脸上更是一片狼籍。

    与此同时,秦若华已经兴奋至极地吻住她娇小雪白的圆润香臀,一口含住红肿菊花,大力吮吸着里面积存的精液和菊道甘涎。

    香雨被初次见面的祖母用尊贵红唇吻吮后庭,不由得羞得放声大哭,嫩穴却还在不停地紧夹,让插入蜜道的肉棒因此而更爽。

    伊山近却已经无法注意这些,他双手抓紧四只柔滑玉乳,胯部拚命前挺,肉棒大力喷射着,直戳入修行多年的仙宫之中,狂暴跳动,将最后的精液都射进小女孩的娇嫩子宫里面。

    充沛清纯的真阴顺着肉棒流淌进来,还有纯洁至极的处女一兀阴、清凉灵力,一同透过蜜道肉壁,流入肉棒。

    伊山近兴奋地仰天狂啸,口中不断地喷出光芒,混合着无数美女的元阴、真阴,射到金丹上面,不断地将它塑造成型,增进它的实力。

    吸收到如此真纯元阴、灵力,金丹更是光芒大作,放射出灿烂金光,照耀在这一男五女、无比淫靡的绝美场景之上。

    伊山近一袭白裙,飘然若仙地走上二十四桥,唇边依旧带着清纯羞涩的微笑。

    虽然外表看似一个纯洁萝莉,但他的心中却在回忆着自己和萝莉兴奋交欢的一幕幕美景。

    在皇宫的那几天里,他整天和孪生萝莉们交欢,把皇家美女们按在凤榻上大肆狠干,左拥右抱,快乐无极。

    他的调教手段施展出来,把太皇太后、太后、女皇和公主们调教得服服贴贴,每天和他激烈交欢,一个个兴奋地哭泣尖叫,在高潮中晕死过去。

    不过,其中三位美女已经怀孕,他做起来总是怜惜一些,深怕她们承受不住,伤到了腹中胎儿。

    一想到将来她们生下孩子,自己就有鲜美乳汁可以喝,他就禁不住兴奋。

    遥想从前,他初次吻吮少女太后玉乳之时,就有在这柔腻美妙的乳房中喝到乳汁的冲动,而温玉儿更是慈爱温婉,如果能喝下她的乳汁,也可聊慰孤寂心灵,怀念逝去已久的亲情。

    金丹大成之后,他的实力不断地增进,性能力也得到极大提升,把五名大小美人干得娇喘流泪,不能承受他的巨大阳物和极强能力,常常哭泣告饶,哀求道:“好哥哥不要玩了!人家下面都被你干肿,再干就会死了啊!”伊山近对她们很是怜惜,只得把蜀国夫人姊妹放出来,有时还带上她们的女儿,一床九美,联床大战,携手寻欢。

    秦若华本是她们姊妹的养母,一手将她们带大,现在却在她们姊妹面前被男人狠干,粗大肉棒在紧窄淫穴中狂猛抽插,不由得大为羞惭。

    尤其是这男孩还是蜀国夫人名义上的义子,虽然只是形式上的,但秦若华一想到这样的关系,就不禁羞得流泪,只觉凭空比养女们小了两辈,简直应该跪在她们膝前恭称“婆母大人”了!

    可是她的身体还是淫荡得无法自制,含羞的骑在他的身上大力耸动娇躯,在肉棒与蜜道肉壁的磨擦中得到了比平时更大的快乐。

    文娑霓与梁雨虹本是清纯少女,现在吮吸肉棒也很是熟练,对于这样淫靡的关系虽然难以接受,却还是幽幽叹息着,极力满足伊山近的情欲,时常舍身挡在公主姊妹的身前,用自己的淫穴来承受巨大肉棒的抽插,好让她们能够休息一下。

    不仅是湘云姊妹,就连两位美丽太后、尊贵皇帝也蒙受她们的恩惠,不用整天大着肚子服侍主人,不由得流出热泪,对这一对好心的表姊妹充满感激。

    所有皇家美女中,最辛苦的则是赵湘庐。她每天都要挺着大肚子从床上爬起来上朝,处理完国家大事后还要回宫,脱下龙袍、内衣,用淫穴和后庭服侍伊山近,每天连睡觉的时问都没有。

    但这是伊山近金丹大成后,性欲最亢奋的时刻,自己也有好多天没有睡觉了,赵湘庐也只有蹙眉忍痛承受欢爱,有时趴在案前处理国事时,还要被伊山近抱住龙臀从后面大力抽插,交替干着她的嫩穴和菊道,几次辛苦地晕倒在案上,简直可以称作是史上最敬业的皇帝。

    幸好她修习仙法,还不至于像古之帝王一样积劳成疾,吐血累死案前,只是疲惫难耐,有时在和伊山近做爱时,就昏昏沉沉地睡去,可是不一会到了上朝时间,还是只能挺着大肚子去上朝,让母亲和妹妹们都心疼得流出泪水。

    双修功法塑成的金丹自然与众不同,伊山近这样的亢奋状态持续了整个月,一直都没有睡过觉,用巨大肉棒将九美折磨得死去活来,兴奋欲死,只觉一生都没有这么快活过。

    直到金丹彻底大成,他才一头倒在床上,足足睡了三天。而那些高贵美女也都累瘫在他身边,陪他睡了许久后,才有力气爬起来清理身上的精液蜜汁、落红痕迹。

    醒来后,伊山近想起正事,于是不顾美人挽留,驾彩云疾驰向二十四桥方向,在接近时又换上女装,重新成为冰蟾宫中乖巧柔顺的清纯女孩。

    坐在最边远处的一座羊脂白玉小桥上,伊山近手持洞箫,幽咽轻吹。

    这座不起眼的小桥却是二十四桥阵眼所在,只有在这里,才能用最小的力量来控制二十四桥这样威力巨大的法宝,发挥出它原有的威力。

    二十四桥本来就是被媚灵发现和夺取的,她会了解它的功用也不稀奇。在她之后的冰蟾宫历代宫主都不能彻底掌握二十四桥,到了现在,更是门中精义渐失,已很难发挥它的巨大力量了。

    伊山近却不去管那些,只是抚箫吹奏乐曲,闭目沉思,沉入到心如冰清的境界之中。

    口中玉箫却是冰蟾宫主所赐,沾着她的香津甜唾,现在被他含住,苦涩品味着她樱桃小嘴的香甜味道。

    金丹在腹中阵阵发热,溢出强大力量,流满周身。他的身体也渐渐散发出淡淡白光,笼罩住了他的身体,让光雾中的小小仙女显得飘逸纯美,引人怜爱。

    羊脂白玉所建的小桥也光芒涌起,弥漫四周,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但在伊山近看来,他的能力还远不只如此。如果不是他在强行压制,恐怕二十四桥早就嗡鸣大震,现出异象了。

    他所坐的位置,摆出的姿势,以及体内运转的灵力和默念的真言,都是媚灵所授,即使现在的冰蟾宫主也不知门道。

    以这样的秘法,要控制和驱动二十四桥,比别人容易了许多倍。但也必须以金丹期的高阶修士之身才能驱动此法宝,稍弱一些,恐怕就要灵力枯竭,吐血而亡。

    他坐在桥上,静静地吹奏乐曲,回想着当年被淫辱轮奸的三年岁月,对照如今拜在仇人门下学艺的现状,心中怅惘悲凉。

    箫音婉转悠扬,传遍四方,笼罩住了整个区域。

    白雾从桥下水中升腾而起,弥漫四处,让一切都显得飘渺柔美。

    许久之后,伊山近吹出最后一个音符,而箫音却在小桥流水处不断回荡,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他轻轻放下玉箫,睁开眼睛,向着面前惊喜注视着他的美丽女子屈膝下拜,平静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宫主!”

    第二章玉人吹箫

    美丽优雅的仙子亲密地握着小女孩的手,漫步走在长桥上,动作轻柔小心,彷佛那是一件稀世的珍宝一样。

    能以这么小的年纪,在入宫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掌握纯熟箫艺,而且能与二十四桥产生共鸣,将来若有人能掌控此宝,非这女孩莫属了!

    虽然这段时间文清雅修练未有明显进境,但若能掌控此法宝,冰蟾宫倒也无惧其他各派连手来战,就连那叛出本宫的叛徒……殷雪霏幽幽叹息一声,心中悲伤苦涩,转头看着身边的清丽女孩,心中已经动了传位给文清雅的念头。

    但那是很久以后的事,如果这女孩真的能一直保持修为精进,迅速成为金丹期高阶女修,甚至是进入元婴期,并能真正掌控此宝,自己宫主之位迟早是要传给她了。

    伊山近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下一任冰蟾宫主的人选,只是柔顺地跟在殷雪霏身边,感受着她掌心的柔腻,想起从前被这玉掌握住肉棒套弄的美妙感受,心中怦怦乱跳,既神往又悲伤。

    殷雪霏牵着他默默行走,许久后终于轻启樱唇,用温柔悦耳的声音说道:“清雅,我现在要去剿灭罗氏,你和我一起去吧!”清晨,天还未亮,伊山近早已起床,打了洗脸水进入房间,跪在床前奉上玉盆,恭声道:“请宫主梳妆!”香榻上,绝丽佳人慵懒而起,身上只着丝制内衣,两弯玉臂皎洁如月,酥胸半露,隐约可见高耸玉乳,而下身内衣也遮不住美妙胴体,露出了几近赤裸的粉腿雪股,让伊山近看得脸红心跳。

    回想当年,再看如今,自己竟然从被轮奸的处男变成她的使唤丫头,实在令人感慨万千。

    眼前玉人容貌绝色美丽,气质高雅,风华绝代,柳腰纤细,酥胸玉乳在内衣中微微颤动,显然是丰满而极富弹性,伊山近还清楚地记得那美妙手感,它曾在他的手中变换出无限形状,不禁黯然。

    丝裙之下,隐约可见毛发乌黑,却看不到被丝衣汗毛发遮掩住的娇嫩花唇。

    美麓仙子就着他手中洗脸水随意清洗玉颜,又到梳妆台前梳头,娇慵模样令人迷醉。

    本来以她强大仙力,一个念头就可以将自己清洗干净,她却喜欢如此洗梳,这让她回味从前做凡人时的日子,此等梳妆已成习惯,也不想改掉。

    她轻柔梳弄长长的青丝,现出万种迷人风情,突然又转过头来,疑道:“小雅,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又去采草药了吗?”伊山近低头答道:“是,弟子今天早上起来先去采了药草上的露珠,以供入药。”

    殷雪霏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道:“你们家传的法子还真是奇怪,每天都要去标药上露珠,未必有什么用。罢了,这也是你家传统,随你去吧。”

    每天早上,伊山近身上带的草药味道都有所不同,倒也不难闻,隐约还有些清香殷雪霏也不在意,梳妆完毕,牵着他的手出门,去外面传授仙法。

    这些天里,伊山近跟随在她的身边,一同征伐罗氏,将他们的分支捣毁无数。

    随行的冰蟾宫女修们常能看到宫主带着他走来走去,都不由得钦羡,知道他得7宫主青睐,必定大有好处,说不定将来能得宫主真传,成为新任宫主也说不定。

    青山之上,伊山近盘坐于地,手捏法诀,喝声:“疾!”一道旋风疾涌而起,盘旋着刮下山坡,卷起漫漫风沙。

    殷雪霏微笑点头,赞道:“小雅,你学得不错,倒真是学仙法的奇材!”伊山近自然明白这一点,当初被她率徒奸了三年,又沉睡百年,身体被锻炼成最适合修练的灵童之体,所以修行才能如此迅速,也算“磨刀不误砍柴功”的典范了。

    虽然他的冰心诀只有低阶程度,双修功法实际上却已经是高阶修士,在修仙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要扮成低阶女修来施展这样的风术实在是易如反掌。

    唯一难办的,反倒是如何在殷雪霏面前隐瞒自己修为而不被褐穿。可是媚灵这位两千年前的冰蟾宫主确实不假,传授他的法术专门针对冰蟾宫鉴识之术,竟然能在元婴中期的强大仙子面前而不被识穿身分,实是难得。

    清丽女孩抬起头来,含羞微笑,感谢宫主赞赏,心里却波灛起伏,无法平静。

    这些天来,他与殷雪霏日日相处,承蒙她传授指点,对于冰蟾宫修行之道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低阶法术也学会了许多,忍不住有一丝缠绵依恋之情,牢牢系在她的身上。

    在冰蟾宫里,所有金丹期以上的高阶女修中,只有她对他最好,哪怕是他的师父也无夫比得上。

    这些时日以来,殷雪霏对他的修仙资质极为赞赏,两人情感愈加亲密,渐渐就好像师徒、姊妹一般。可是一想起百年前的轮奸之恨,伊山近心中就酸涩苦楚,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指点完他的修行之后,殷雪霏又率队离开,一同去攻击罗家隐藏起来的分堡。

    说起来,罗家的人倒还真是硬骨头,逮到他们的俘虏之后,不管怎么刑讯逼问,就是没有人承认韩玉璃被他们抓去,也坚决不肯说出她被关在哪里,所以冰蟾宫的仙子们只能一个个地将他们的分支摧毁,希望能从中找到被俘的师姊妹。

    那份罗家子弟名单已经送到了冰蟾宫主的手上,却是伊山近假托“家兄文子真”的名义送上的,更让殷雪霏对他青眼有加,大为赞赏。

    按照这份难得的名录,罗家各个暗堡被一一摧毁,隐藏起来的势力也被翻出来,渐渐已经伤了元气。

    正午时分,伊山近随着冰蟾宫的大批女修驾法宝赶到一座山中,看着依山而建的堡垒,以及那些惊慌逃窜的罗家子弟,就知道这堡垒和里面的人已经是被判处死刑了。

    漫无边际的山野之中,无数美貌仙子飘飞在天空之上,娇叱着将法宝向着山间隐藏的堡垒击去。

    此地虽是人烟稀少,但因罗家在此建堡,周围也有一些人家前来依附,见到这番场面,都吓得闭门不出,望空顶礼膜拜,只求能够活命,对天上飞来的仙子们充满敬畏。

    堡垒上面,升起防护光罩,将整个山堡护在里面。虽然只是隐密的外堡,却也建立了许多年,里面自然有防御性的法阵。

    天空中央,在无数仙子簇拥之下,一名眉目如画的清丽仙子越众而出,举起纤纤玉手,断然娇叱一声,灿斓光芒自她的手中疾射而出,向下轰然击中山堡,发出震天动地的巨响。

    整座大山也随之震动,那巨大光罩被强大灵力光球击中,轰然破碎,化为万点星光,四面飞散。

    光球余势不一界,重重轰击在山堡上面,一时乱石横飞,惨叫声震天而起。

    透过满天烟尘,可以看到山堡已经塌了大半,无数人被压在房屋下面,放声哭喊,凄惨至极。

    有数十修士驾法宝冲天而起,一心想要突围逃走,却被周围的女修祭法宝击去,飞剑漫天飞射,刺透那些修士胸腹,让他们放声惨嚎,歪歪斜斜地摔落地面。

    这一处暗堡是罗家重要的外围分堡之一,本来十分隐密,防御又严,一直舍不得放弃。谁知遇到冰蟾宫主亲自出手,一击就将那严密的防护击得粉碎,在她的面前,脆弱得就像没穿衣服的清纯男孩一样。

    伊山近驾着雪花法器飘飞空中,看得不禁骇然。冰蟾宫主震天撼地的绝大威能,他每一次看到,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甚至有深深的绝望涌起。

    那山堡的防御阵法之强,让他祭法宝轰击上几年都未必能够攻破。但在殷雪霏手下,只是轻轻一击,就让敌人烟消云散,如此强大实力,怎么是他可以比拟的?

    数十名罗家修士被无数飞剑劈刺,瞬间就被杀伤殆尽。殷雪霏冷然一挥长袖,大批女修兴奋欢呼着向下疾冲,眨眼问来到堡中,祭飞剑疾射而去,见人就杀,一时斩首无数。

    伊山近没有跟着她们下去剿灭残敌、搜刮财物法宝,依然是随侍在殷雪霏的身后,微微垂首,面色平静,从外表看上去,就像一个柔顺的贴身侍女一样。

    风云门中,旌旗招展,无数仙家修士聚集山中,人人脸上都有昂然战意,让茫茫山脉之中杀气冲天,直冲云霄。

    修仙界四大门派,以及十余个小门派聚集此地,就是要召开破冰盟誓师大会,与冰蟾宫进行决一死战。

    这次聚会,消息控制极严。而来此的修仙门派与冰蟾宫都有深仇大恨,没有人会去跟那些眼高于顶的女修们通风报信,让她们有所防备。

    何况就算她们知道破冰盟聚会于此,也未必会放在心上。毕竟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对立已经旷日持久,破冰丰几次攻击都没有占到便宜,即使多聚会几次,也未必能对冰蟾宫产生什么威胁。

    但这一次却声势不同,破冰丰四大元婴期修士都已出关相聚于此,并迎来了一个年轻的客人。

    一名道装黄脸少年脚下踏着飞剑,飘然越过山脉上方,向着风云门总部所在山峰射去。

    他目视下方,看到了无数修士聚集山中,各个持着法宝、飞剑,眼中都有杀气,战意高昂。

    那些修士抬头看到他踏剑而行,修为似乎是高阶修士,都不由得肃然起敬,却也不是太过重视。

    毕竟此地人材济济,高阶修士虽然已经是修仙界中的强者,但这里聚集了各派许多高阶修士,便不太稀奇了,更无法与元婴期的老怪物们相比。

    他们都不认得伊山近,各派隐修众多,许多都是刚出关的,别人不认得也正常。

    何况伊山近还故意用了法术遮掩容貌,不让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前几天,他还跟在殷雪霏身边做侍女,乖巧柔顺地替她端水倒茶,服侍她起床梳妆,一副任打任骂的婢女姿态。后来殷雪霏看着将要有大战发生,就将他遣走,让他到二十四桥去吹箫,体会如何用箫音来控制法宝。

    实际上以箫音来控制法宝是很笨的办法,冰蟾宫也是因控制法宝的仙术失传才出此下策。伊山近既然有更好的办法来控制法宝,自然就不想再去做这无用之功,离开之后,改头换面,便前来风云门拜山。

    在他的身边,黎流驾彩云与他并肩而行,时而偷眼看着他的身体,想起从前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媚模样,不由得羞得脸色绯红,眼睛也有些水汪汪的。

    她如此媚态,风云门的修士看到时,都吓得目瞪口呆,做梦也不敢相信一向冷漠刚强的黎流仙子居然会现出如此妩媚模样,由此对伊山近的身分也有了更多猜测。

    风云门大厅占地广阔,里面却只坐着四个修士,其它修士都只能侍立,而且人数只有寥寥几个,都是那四名强者的心腹弟子。

    伊山近昂然踏入厅中,向那四强者稽首行礼,恭声道:“后学晚辈,拜见各位前辈高人!晚辈来迟,失礼莫怪!”厅中高高上坐的四名修士,三男一女,身上都散发出强大的威压,在这么近的距离,四人的威压简直要把他压得趴在地上,难以抬起头来。

    这些人,就是修仙界的最强者,控制着庞大的力量。如果没有冰蟾宫,这四人足以将中土搅得天翻地覆,没有多少人可与他们相比。面对如此强者,伊山近有压力也属于正常。

    幸好他这些天都是随侍在殷雪霏的身边,有时还和她睡在一起,只是她在床上,他在地上,白天黑夜都能感受到她的威压,对此早已习惯。

    而且殷雪霏还是元婴中期的强大修士,震惊天下的真正强者,这四位婴期修士虽然实力强大,却比她还有所不如,四人共聚此地形成的威压,他勉强也能承受得住。

    他虽然以仙术掩盖真容,但身上灵力波动却未掩盖,几位婴期强者见他灵力强劲,在威压下并无太大波动,都不由得心中赞赏,就有一道人拂须笑日:“黄道友这分修为倒也不弱,不知今年贵庚啊?”伊山近行礼道:“晚辈年轻识浅,不敢当老前辈谬赞。因为要隐藏于冰蟾宫附近,若是被人知道了真面目,只怕会有所妨碍,因此才掩盖真容,还望几位前辈高人见谅!”他的修为既强,掩盖容貌的仙术便不易被人看破,那些兀婴期修士若要强力破除此术倒也不难,只是没有必要这样做,听了他的解释也都点头认可,毕竟能在冰蟾宫周围做密谋刺探情报,非一般人所能做到,所冒的危险也是极大。

    此前他们都听了黎流的介绍,知道他因与冰蟾宫有仇怨,一直潜伏在冰蟾宫周围探听情报,依靠仙术掩盖真实身分,最近提供她的情报让破冰盟几个分坛都提前撒走,免遭冰蟾宫的毁灭性攻击。

    本来这样不知根底的修士是很难得到他们信任的,黎流却一力承当,替他打包票,保证他绝不会给假消息,几次从他那里得到的情报也都获得了证实,让彼此间的信任增加了许多。

    何况花叶山庄幸存的两个少女也都去拜望了青竹峰玄一真人,以命担保伊山近与冰蟾宫有仇怨,并曾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她们的性命,有玄一真人和长清子的认可,其他二人对他也就信任多了。

    此时花叶两名少女侍立在玄一真人身后,偷偷地抬眼看他,俏脸上布满红霞,记得前些天自己还在美人图中被他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哭泣尖叫的娇媚淫浪声,自己想起都颇为羞愧。

    青竹峰原本就是花叶山庄的靠山之一,她们去青竹峰拜山之后,玄一真人怜她们孤苦,收她们为记名弟子,让她们暂时留在自己身边,且看她们资质、心性如何,再决定是否收入青竹峰修行。

    玄一真人是一名老妪,虽是鸡皮鹤发,却有道骨仙风,一身道装坐在上首,凝视伊山近半晌,开言道:“你说能灭掉殷雪霏,可是真的?”以一个初成金丹的高阶修士,想要灭掉元婴中期的至强女修,简直是痴人说梦,也只是这几位婴期高人见多识广,才没有直接驳斥他满口胡言。

    伊山近微微一笑,取出一管洞箫道:“小子不才,已经找到了控制二十四桥法宝的方法,如果能出其不意将它发动起来,或者有希望让殷雪霏永不再出现在世上!”他将洞箫凑到唇上,呜呜吹奏起来,一股灵力透出箫管,向四面播散而去。

    箫音悠扬婉转,悦耳动听。四大强者都不禁动容,侧耳倾听,果然都从里面听出了玄妙之处。

    虽然不能彻底弄清冰蟾宫是如何用箫音控制二十四桥的,但那法宝的巨大威力,众人皆知,自问都无力对抗此宝。如果能将冰蟾宫主引到桥中,突然发动法宝将之擒住,倒也有希望成就大事。

    箫音飘渺,渐渐散去。伊山近轻执洞箫移开嘴唇,含笑看着四大元婴期强者,心知大事已有几分成就了。

    谈判的工作并不好做,但伊山近的闲价不算太高,只希望破冰盟能够配合自己的计划,并答应事后将俘获的女修都交给自己,其它的一概都不要。

    能够一举让冰蟾宫主从修仙界消失,对四大强者来说,有着无可抗拒的诱惑。毕竟他们也都是元婴初期的修士,对于元婴中期的殷雪霏还有着许多忌惮。

    只要殷雪霏消失,冰蟾宫最大的战力就不复存在,破冰盟精英尽出,也有希望将冰蟾宫彻底压下去。

    从前与冰蟾宫的战斗,试探性的多一些,他们四人不露面,殷雪霏也不会亲自出手招呼他们的徒子徒孙,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但如果殷雪霏不在,他们就不必有这么多顾忌,四人齐出,让冰蟾宫如何抵挡?

    虽然他们对伊山近的师门有诸多猜测,对他身后的势力也存有戒心,但能让殷雪霏消失的诱惑实在太大,让他们无法拒绝。

    何况伊山近根本不要他们事先付出代价,只要求他们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事成后再交易俘虏。他们在确定了计划的可行性之后,诸人指天地起誓,誓言绝不相负。

    伊山近誓言在此次合作中绝不下圈套坑害破冰盟修士,一定尽力完成承诺;而四大强者也立誓按照他的计划行事,战斗时尽量不杀伤人命,以后不论是俘获的女修还是拘禁的神魂,都交由他处置,也不追问这些人的去向,只要他立誓绝不让这些女修再出现在世閰。

    指天地起誓,对于修士来说是极重的誓言,如果不能完成承诺,将来修行时道心有破绽,修为将再难以精进,而且还容易心魔丛生,走火入魔,危险极大。

    此次誓言,都没有说明双方日后的关系如何。对四大强者来说,伊山近背景未明,能够利用他来削弱冰蟾宫的力量那是最好,不成也无妨碍,但若是立下盟约那就太草率了。

    伊山近也不在乎什么丰约,他只想逮到殷雪霏,痛痛快快地报仇,然后就不再过问修仙界的事。

    至于那个和她一起轮奸自己的弟子,既然和破冰盟已经有了誓约,到时候他们抓到的女弟子都会废了修为交给自己,那个轮奸犯也休想逃脱!

    能够与修仙界最强的四大强者击掌盟誓,对于修士来说是难得的荣耀,虽然伊山近关注的并不在此,心里却也有几分得意。

    本来以他金丹初期的修为,是没有资格与元婴期强者共立誓约的,但破冰盟的幕后真正主导者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冰蟾宫,这点小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对于伊山近的真正用意,他们也都有几分猜测。从他的修行来看,有几分像是双修之士,这让他们不禁想到海外双修大派海流门,人人脸上蓦地都有几分阴沉,可是现在与冰蟾宫已经是势同水火,不论将来如何,现在先要努力将冰蟾宫干翻再说。

    誓约既立,伊山近告辞而出,临行前留下了详细的行动计划,由破冰盟按计行事。

    黎流奉师命送他出去,来到山脉边缘处,伊山近按落云头,将她按在山阴处,就云雨舞弄起来。

    美丽仙子也想要抵抗,可是那只魔手一摸到她的身上来,她便突然浑身发软,无力抵挡侵袭,只能含羞闭目,任由他摆布。

    伊山近手段高超,不一会就弄得她尖叫娇吟,渐渐淫浪起来,甚至还骑在他的身上,娇嫩湿滑的蜜穴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淫叫声惊天动地。

    本来有摄声术收束声音,别人是听不到的,这里又荒无人烟,偏僻无人,倒也不用担心会有人闯过来,看到他们野合。

    已经许久没有在一起,黎流今天用嫩穴吞下他的大肉棒就舍不得放过,蜜道中流出许多淫液,与他激烈交欢,正是郎情妾意,奸夫淫妇,干得凶猛之至。

    被娇嫩湿滑的蜜道紧紧夹住肉棒,伊山近一边骑着她狂猛大干,一边回忆着她姊姊、母亲、祖母的娇嫩蜜穴紧夹的滋味,只觉味道相似,容貌彷佛,可惜人却不同,至少在报得深仇之前,是不能见到她们了。

    虽然此地没有人烟,远处山后却悄悄转过两个少女,轻咬樱唇偷偷地望向这边。

    她们都是曾进过美人图的,打上了美人图的烙印,隔着这么远也能静心体会到美人图的位置,一路寻了来,却看到这一幕,都嫉妒得眼中烈火燃烧。

    伊山近花心好色,她们早就知道,何况修了这功法,自然会控制不住自身欲望。

    可是亲眼看到他和一个高阶女修云雨交欢,干得激烈狂猛,都不由得嫉妒起来,再看看自己的修为,都不禁感到难过。

    远远看去,可以看到那女修忽上忽下,时而骑在小男孩的身上狂奸猛干,青丝乌发甩来甩去,脸上表情似痛苦似享受,一副骚浪至极的模样,让两个少女都暗啐不已,争相表示对她的鄙视。

    伊山近费尽力气,将黎流干得身软如绵,在高潮尖叫中晕厥过去,好久才醒来,起身之时,还是头昏昏的,已经泄得太过,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幸好她是世外仙子,不用走路也能用法宝飞行,于是摇摇晃晃地往回飞去,准备先找一处水潭清洗,让自己清醒些再回风云门,免得被人笑话。

    伊山近躺在地上休息,十分惬意,直到花也门的两位美貌少女噘着嘴站到他身边,他才伸出手去,揽住她们的纤美腰肢,强行按在身下,将那还沾着高阶女修淫液的粗大肉棒强行插进了纯洁嫩穴之中,勇猛大干起来,让少女们兴奋迷醉的尖叫哭泣声,响彻他的耳边。

    “破!”随着凌厉呼喊声,花篮法宝从卫苏苏手中飞出,向着下方砸去,重重击在防护罩上,发出剧烈的震动轰响。

    不仅是这一件法宝,天空中到处飞舞着美丽仙子,组成天罗地网,将无数法宝向着下方击去。

    大地之上,矗立着高高的巨堡,有石塔直耸入云。

    以塔心为凭,一个巨大的法力护罩将方圆数里内牢牢护住,护罩里面,有无数屋宇,居住的都是罗家的族人。

    这里本是罗家的大本营,方圆百里都是他们的直接控制势力范围,连官府都不敢得罪仙家,只能任由他们占据此地。如果不是顾忌冰蟾宫,罗家早就跨过界限,占据更多的地方,割据称王了。

    但即使如此,他们对皇家暗自动的手脚也激怒了冰蟾宫,加上有人栽赃陷害他们,那更是说不清了。

    单是插手皇位继承之事,就已犯了冰蟾宫的大忌,迟早要被铲除,罗家人也不再费力解释,除了向破冰盟求援之外,还几乎把所有子弟都调回罗家堡,拚命坚守,以待救援。

    罗家堡经过历代经营,已是打造得固若金汤。只是他们没有凌乱野黎氏石堡的古阵法,不能以阵法反击,只能防御,或是以阵法困敌,但若敌人不进入阵法覆盖范围,那就只能被动挨打了。

    漫天女修祭起法宝,不断向下猛击,消耗着自己的灵力,来努力削弱石堡外防护罩所积聚的法力。

    激烈的轰响声,震天动地,方圆数十里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被罗家统治已久的百姓都关门闭户,在家里焚香礼拜,只望神仙打架不要殃及他们这些凡人。

    在防护罩内的罗家族人个个则是面如土色,望着满天寒气森森的美丽仙子,大祸临头的绝望感觉从心中不停涌起。

    远处无数仙子驾云飘来,当中簇拥着一位绝色美女,衣裙飘飘,宝相庄严,手捏法诀,美目中杀气凛然。

    她飞临石塔之上,微闭双眸,口中念诵真言,庞大无匹的灵力不断地向她身体聚集,渐渐凝聚成光球,笼罩在她身周。

    天空之上,彷佛又出现了一个太阳,灿烂夺目。那绝色美人就位居太阳中心,美丽衣裙四面飘扬,仿如神灵一样,令人望而敬畏。

    “不好,不能让她聚力!”有人在石塔中失声高喊,祭出飞剑,穿出防护罩,向着太阳仙子斩去。

    但那巨大光球热力极强,飞剑还未接近,就被炙得发烫,灵力如风暴般扑来,冲击得飞剑向下跌落,根本无法对她发起攻击。

    巨大光球散发出来的光芒渐渐炽烈,绝美仙子睁开明眸,冷冷地向下看了一眼,举手一指,手中发出耀眼光束,向着石塔击去。

    这光束携着巨大力量轰然射在防护罩上面,巨大光球也随之射去,只听轰然一声巨响,天地为之大震。

    破碎的轰响声传遍四方,防护罩已经四分五裂,化为点点光斑,飘散四方。

    原本高耸入云的石塔也在这一震之下轰然倒塌,里面飞出大批修士,绝望地呼喊着,祭起法宝飞剑,拚命向着天空中的女修们狂斩。

    无数法宝漫天击落,将罗家人的拚命攻击挡了下来,并趁势反击,将许多修士击伤,摔落地面。

    漫天美丽仙子在风中放声呼啸,驾法宝疾射下去,如一道道闪电彩虹,射向下方的庄院。

    疾射之中,仙子们衣裙飘扬,个个美丽至极,这情景绚丽灿烂,让许多没有法力、一心等死的罗家子弟都看得呆了。

    又有更多罗姓族人不肯坐以待毙,都祭起法宝,拿着武器,疯狂大呼着,向着那些飞射下来的美丽仙子迎去。

    大战就此开始。

    伊山近一袭洁白纱裙,坐在最边远处的玉桥上,手执洞箫,幽咽轻吹。

    他回来已经有几天了,在二十四桥所在的广大区域中的各处埋下仙符,用以控制这一巨大法宝。

    埋下的仙符数量足达千枚,都是媚灵亲自指导制作,耗费了多次搜刮来的无数珍贵材质,又抓了花叶二仙子、春凝和两位公主来帮忙,费尽力气,及时赶制出来,勉强没有误了日期。

    其实美人图中还有两位金丹期的美貌仙子,如果她们肯帮忙,这些仙符的品质与制作速度必能有极大的提升,控制这威力极大的法宝就更容易了。

    可惜的是,她们两个有些心结转不过来,只肯在肉棒下面承欢,却不愿意帮他干活,这让伊山近很是烦恼,也只能暗叹:“人各有志,不能相强,再过些天,也许她们就会回心转意……”当然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回心转意,不过伊山近管不了那么远,现在这些仙符虽然不如她们做的好,勉强也能用,尤其是他作为金丹初期的高阶修士,利用这些仙符控制法宝已经足够了。

    “如果是元婴期的修士,利用仙符控制此法宝更容易,不过我要升到元婴期还不知要多少年,良机稍纵即逝,只好靠这取巧的办法了!”即使升到元婴期,那冰蟾宫主修为还要更高,是元婴中期的强者,他就算苦修多年,与她平等,也休想轻易拿下她,只有现在这个机会最好,绝不能轻易放过。

    这次四大门派共攻冰蟾宫,除了四位婴初期的老仙出手,另外还请了一个元婴初期的隐修,许下了无数好处,又提前赠送了大量珍稀材质、法宝,才请得他出山。

    围攻元婴中期的殷雪霏一事,这才能有些把握。

    在中土大地上,他见过的最强修士自然是冰蟾宫主。可是殷雪霏虽强,却不及上次在海上见到的海流门主玉仙子,这让他心中疑惑,每次想到那个气质酷似媚灵的蒙面美人,心中就怦然乱跳,似是痛苦又似兴奋迷醉。

    “真是奇怪,难道我暗恋上她了吗?可是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有见过,倒是很让人纳閟的事啊!”不过暗恋之事,都不算什么,可以放在一旁。最重要的是先将冰蟾宫主拿下,以报往昔之恨。

    在这法宝附近区域内,只有三十余名冰蟾宫女弟子,大都是低阶、中阶女修,除了在此修习箫艺的小萝莉们,就只有受伤在此疗养的女修了,而且还没有什么高阶女修,因为高阶的仙子们一般都在自己灵力充足的洞府疗伤,不会聚集在这里。

    像这样的实力,无法对伊山近的计划造成什么干扰。这一计划可是针对元婴中期强者的,像聚灵、入道期的女修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坐在玉桥之上,看着那桥面玉石彷佛与当初被轮奸时所躺的玉石材质相同,伊山近不由得心如火焚,却无处发泄,只得拿起玉箫来,将这冰蟾宫主常用的玉箫凑在口边,呜咽吹奏,将往昔的悲愤绝望都发泄在这凄伤一界婉的乐曲声中。

    这一曲洞箫却是百转千回,悠扬优美至极,让那些在远处休养的美貌仙子们都听得痴了。

    第三章明月之夜

    罗氏家族的老族长罗信教飘飞在石塔废墟之上,仰起头来看着天空中的绝美仙子,脸上已是老泪纵横,心中彻底绝望。

    那仙子容颜一片清冷,美丽衣裙漫天飘飞,彷佛要覆盖天地一般。

    在天空中,她窈窕孤傲的身影显得如此高大,被巨大的清冷光团所笼罩,彷若掌控世界的神明一般。

    她冷冷地看向他,那冰寒刺骨的冷漠目光,更与视凡人如草芥的神明相同。

    罗信教从前也是用蔑视的目光看那些毫无法力的凡人的,可是现在面对冰蟾宫的主宰,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是如此软弱无力,比那些凡人强不到哪里去。

    二百年前,他接掌罗氏家主之位时,也是雄心万丈,不仅努力修行以提升本身修为,还派出弟子加入到天下乱局之中,以策动天下反叛,图谋夺取皇位。

    他与那些彻底轻视凡人的修士不同,总觉得皇朝的支持对门派的兴衰很重要,一心想要夺取对凡人世界的控制权,以求家族兴盛。

    经过暗中的不懈努力,天下反乱终于形成,一时龙蛇并起,共争皇位。

    但在无数场血腥厮杀之后,最终却是冰蟾宫支持的赵氏得了江山,这天下最终还是掌握在冰蟾宫手中。

    罗信教不甘心如此,派出本族子弟支持晋王,希望他能在掌权后多支持本族,让本族可以在势力大兴之后,进而与冰蟾宫争夺霸权。

    但直到今天,他看到冰蟾宫主的威势之后,终于绝望,这才发现冰蟾宫的实力果然是本族远远不及的。

    他现在还只有一只脚勉强踏入元婴初期,而殷雪霏却已是元婴中期,这中间的巨大差距,就如天与地一般的遥远!

    在下方,已是杀声震天,无数美貌仙子祭飞剑闯入罗家堡大砍大杀,按照冰蟾宫的习惯,自然是除恶务尽,鸡犬不留。

    惨叫声震天响起,许多罗家修士被飞剑斩过,身首两分,腔中鲜血狂喷地从空中跌落下去,即使平日眼高于顶,自认远超凡人,当大限来到之时,命运也并不比凡人无二。

    即使是没有修为的罗家族人,也被飞剑狂扫而过,头颅一颗颗地掉落下来,惨死当场。

    看着阖堡即将被屠尽的惨状,罗信教心如刀绞,最终也只能狞厉狂吼一声,拚尽力量,狂飞而去。

    他并不是想要逃走,反而是疾速冲向天空中央的冰蟾宫主,要与她同归于尽,以报这灭族深仇!

    他已经近于元婴初期,脚下不用驾驭法宝飞剑,速度也是快捷至极,闪电般地射向那光芒四射的美丽仙子,拚尽所有灵力,将数十件法宝向着对方疯狂击去。

    这些法宝是他数百年搜罗而来,攻击力极强,漫天狂击之时,也极具威势。

    天空中央的绝美仙子,青丝长发漫漫飘飞,乌黑双眸一片清冷,漠然冷视着冲上来拚命的强大修士,眼中寒芒暴射,随手一挥,漫天光华洒去,就像落了一场星光之中哥。

    数十法宝上面各都中了一颗星雪,去势迅速减缓,甚至撞不进她身周三丈之内。

    但唯有一柄不起眼的小小飞剑,只有匕首般大小,表面漆黑如墨,强行抗住星雪上所附的法力,嗤的一声刺在她护体灵力罩上,上面凝聚着罗信教毕生力量,拚命地向前刺去。

    殷雪霏随手一弹,数点星光之雪射在黑剑上面,轰然剧震,罗信教一口鲜血随即喷了出来,满眼都是绝望之色。

    他已经尽力了,但就是凝聚浑身灵力的飞剑也不能对她造成伤害,她只是随手一击,就将他毕生之力击溃,反击回来,让他受了内伤。

    殷雪霏长袖轻挥,一柄飞剑从袖中飞射出来,向着那些法宝斩去。

    这飞剑呈银色,剑形狭小,表面上星光点点,光芒闪烁迷人,耀眼夺目,在空中转了一圈,重重斩在法宝上面,数十法宝被纷纷斩落,摔向地面。

    罗信教一口口地喷着鲜血,每当一件法宝被剥离开他的灵力,都对他的身体造成剧烈伤害,尤其是那柄黑色小剑被击飞时,他把满腹的血都几乎喷出来。

    耳中听着下面无数罗家族人临死时凄厉的惨嚎声,罗信教眼中一片绝望,愤怒狂啸着,双手当胸,拚命聚集灵力,一个光球在掌中成形,闪烁着阴暗的光芒。

    殷雪霏冷然凝视着他,眼中射出轻蔑的寒光,衣袖挥处,纤手一指,那剑便向他的头上斩去。

    一时之间,强大的威压当头而来,罗信教几乎喘不过气,瞪大眼睛狂怒地望向上方,只觉那美丽女子的身形占据了整个视野,衣裙飘扬恍若天仙,虽是气质飘逸,风华绝代,却又如冷酷而强大的神明,已判决了他和整个家族的命运。

    钮一尽的恐惧与愤怒占据了他的心,罗信教拚命挣扎,如垂死猛兽般疯狂大叫一声,倾尽毕生之力,将光球向前推去。

    在这一剎那,天边突然有五道光影疾速射来,速度快逾闪电,眨眼就来到战场上空。

    那五人衣着各异,却都散发着强大的力量,从各个方向同时冲来,威势几可覆盖天地!

    五大元婴修士终于一齐出手,攻击率队前来的冰蟾宫主,只要能将她斩杀于此,冰蟾宫就将群龙无首,难以抵挡破冰盟的猛烈进攻。

    挡在他们路上的冰蟾宫女修都纷纷被弹开,喷着鲜血坠落下去。就算她们有心卫护宫主,但在元婴期修士面前,尽都不堪一击,无法阻止他们的前进。

    处在五人攻击中心处的殷雪霏感受到无比强烈的战意如狂潮般奔涌而来,不由得微蹙蛾眉,却毫不停顿,依然指挥仙剑斩向罗信教的头顶,欲将他当场斩杀,再回手去应对五人的袭击,不然同时面对的就是六个敌人了。

    五人之中,长清子冲在最前面,大袖狂挥,一股药粉自袖中发散开来,随疾风向前飘去。

    他已是运足了灵力,聚起狂风,吹送药粉,迅速笼罩了整个战场,传入冰蟾宫仙子们的琼鼻中。

    那仙药并不是毒药,却是“入灵丹”这种普通仙药,除了无色无味之外,倒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

    实力高深的女修们本也难以觉察,细心体味之后才能感觉出那本是入灵丹,不由得心中奇怪,随即就感觉到手脚酥软,无法控制自己的灵力运行,都不由得大惊失色。

    这些天里,伊山近每天都带着不同的草药气味出现在众人面前,有时还到处乱走,让她们都能嗅到他身上的药草气息。

    这本是从《罗氏毒经》中的高深使毒方法所化出来的,连用多日,各种药草积淀在女修们的体内,再以入灵丹为引,混合而为剧毒,封住她们运行灵力的本领,让她们行动不便,只能任人宰割。

    这使毒方佉并非《罗氏毒经》原载,而是媚灵苦思冥想,重新改造过的,专门用来对付冰蟾宫女修。她从前本是冰蟾宫主,冰蟾宫女修现在的行功方法本就是她传授下去的,要针对她们下毒自然是比别人强得多。

    高阶女修们拚命抵抗毒素侵袭,却也只能勉强驾法宝飞行,战力失去大半,再无力去追杀罗氏族人。

    反倒是那些残存的罗家修士,一个个咸鱼翻身,看着死伤殆尽的同族,悲愤至极,放声嘶吼着祭出法宝,冲上去和她们拚命,一副都不想活命的架势,让她们只能左躲右闪,努力逃避追杀。

    这毒性如此之强,即使是实力最强的冰蟾宫主也立即感觉浑身无力,不由得花容失色,斩向罗信教的仙剑缓了一缓,一时来不及将他的头砍下来。

    罗信教绝处逢生,大喜过望。他本是眼光老辣,立即不再等待,拚命击出手中光球,向着殷雪霏胸前射去。

    在他眼中,那如神明般强大而冷酷的绝美仙子,被光球重重击在身上,向外飞了出去。一缕血丝从唇角缢出,显示着她已受内伤。

    但下一刻,天空中的星光飞剑突然疾射下来,从他的脑袋贯入,直入脖颈、胸膛,释放出强大的灵力,将他身体里面的经脉彻底摧毁。

    罗信教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这罗家族长的尸体落向下方,殷雪霏也是眼前阵阵发黑,却来不及喘息,立即拚命提起体内灵力,祭飞剑向疾射而来的长清子斩去。

    她也只是一时失力,却被罗信教抓住机会垂死反扑,伤了她的内腑。现在虽然以体内浩大灵力驱除毒素,终究一时无法驱尽,面对五大元婴修士,实在是没有胜算。

    而五大强者却已迅速围拢过来,将她包围在中央,五道极强的战意直冲云霄,令许多低阶修士心胆俱裂,再无力作战。

    远处,又有大批修士驾法宝疾速驰来,隐隐对冰蟾宫女修形成包围之势。

    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大决战,轰轰烈烈地就此展开。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吗?”伊山近盘膝坐在孤岛上,喃喃自语,目光遥望远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里是江南水乡,也有河流中的小岛,他从二十四桥中脱身离开,在这小岛中耐心等待消息。

    等候许久之后,天边终于出现了一抹光点,向这边飞射而来,眨眼就到了他的面前。

    伊山近随手一抄,将那光点抄在手中,默默体会着里面包含的讯息,唇边露出一抹振奋的笑意。

    在战前,他就将花叶二女安排在黎流的身边,她们两个人身上都是打着美人图烙印的,可以依靠美人图的法力来传递讯息,速度快而隐密,也不怕被人截获。

    远处又有几个光点射来,伊山近伸手一一抄在掌中,体会着那讯息内容,点头冷笑,转身向着二十四桥行去。

    那身影,却是毅然决然,再无犹豫。

    此时的罗家堡战场,冰蟾宫已是兵败如山倒,女修们本就中毒无力,又哪堪破冰盟群修如狼似虎般地杀来,唯一能做的只有夺路而逃,先退回本宫再做打算。

    即使是她们的首领殷雪霏,也抵挡不住五大元婴修士的围攻,受伤远遁,拚着加剧伤势的危险,奋力冲出包围,身形如电,向着远方飞射。

    她逃去的方向,却是五大修士特意留给她防守最薄弱之处,前方直指二十四桥。

    见她逃走,那五大修士在后疾追,如五道电光在天空中划过,紧追不舍,却也不追得太过靠近,只是成扇形围住她身后,隐隐阻止她逃向别的方向。

    也有冰蟾宫女修想护送宫主一起突围,被五大修士分出一个道人来,施法术将她们一一击落,不能打落的就驱散,总之就是不让她们前往二十四桥方向,导致计划出现变数。

    黎流率领大批破冰盐修士堵截拦杀,无数法宝漫天击去,更是将冰蟾宫女修们打得晕头转向,体内灵力不足,压制不住毒素,再也无力作战,只能四面飞逃,各个都是慌不择路,也顾不得别的事情了。

    天空中,六道闪电划过,一前五后,向着远处飞掠。

    那五道闪电之中,一名鸡皮鹤发的老妪皱眉道:“为什么不索性截杀了她,还放她回去做什么。那个小子说的话未必真的可信,凭他一个金丹初期的晚辈,也想控制二十四桥,灭了元婴中期的修士,这怎么可能!”她用的却是传音之法,倒也不怕被人听到。

    长清子耳中听到她的声音,苦笑一声,回音道:“真人不必着急,既然他真的按承诺让冰蟾宫诸人中毒无力,想必就有几分凭仗。据我看来,他身后说不定还有别的门派想要插手此战,如果能借他们的力量消灭殷雪霏,我们总是没有亏吃。”

    他犹豫一下,又叹道:“何况我们若是把殷雪霏逼得太紧,她垂死反扑,只怕我们至少要死一两个人才能将她拿下,其它人多半也要受重伤,到时冰蟾宫其它元婴期女修率队反攻,我们又如何抵挡?”老妪无言,毕竟对方是元婴中期的强者,即使中毒负伤,临死拖几个人垫背也不难做到,既然如此,不如就将希望寄托在那小子身上,反正他若不成功,己方也没有什么损失,更不用履约把那些俘虏的女修交给他了。

    殷雪霏在前面却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一路飞逃。

    疾风中,一个绝色美丽的仙子御风疾射,拚命逃向前方。

    她的唇角溢出鲜血,洒落在华美衣裙上,凄美壮烈。

    长长的罗裙随风飘舞,发出猎猎声响,看上去极美。

    她的倩影划过长空,大地在王足之下一掠而过,毫不停留。

    江南美景,烟雨蒙蒙,极为迷人。这美人却丝毫不顾,一头撞进漫天迷雾中,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里已经是二十四桥法力覆盖区域,只要自己踏入桥心,以箫一首激起法宝威力,那些敌人就算来了,也要吃个大亏才能离开。

    彷佛是知道厉害一样,五名强敌远远地停了下来,并不接近,似乎是在耐心等待着什么。

    冰蟾宫主也无心多想,此刻内腑剧痛,毒性也发作起来,无力飞行,只能飘落地面,跟跄前行,向着那迷雾中的长桥方向走去。

    五大强者追逐冰蟾宫主而去,其它的冰蟾宫女修也都四面逃散,破冰盐各派修士分开数队,到处扫荡追杀,将一名名的女修击落擒下,也有女修幸运地突围逃走,却再也无力杀回来,给他们造成什么威胁。

    虽然冰蟾宫已然败逃,但罗家的实力在此前战斗中已经几乎彻底覆灭,残存的罗姓修士刚刚松了一口气,看着无数亲友死伤殆尽的悲惨模样,不由得大恸,正含泪要向那些破冰盟修士道谢之时,却听到呼啸声起,漫天飞剑狂射,扑天盖地向他们疾射下来!

    “他们要干什么?”罗家修士们惊恐地想着,却已无力抵挡这凶猛攻击,周身灵力护罩被飞剑穿得千疮百孔,口中喷血地摔落地面,惨死当场。

    黎流面容清冷,指挥着风云门修士对罗家进行残酷的扫荡。当朝皇帝赵湘庐本是她的师侄,也曾跟她学过艺的,既然赵湘庐的父皇被罗家人害死,她当然要替师侄报仇,将罗家斩草除根。

    下毒谋害皇帝的大罪,夷灭九族都嫌不够,罗家既然居住在大楚地界,那么按照大楚律行刑也是理所当然。

    漫天剑雨之中,所有罗家修士被斩杀得干干净净,就连不会仙术、只修内力的族人也死伤惨重,剩下的凡人已无反抗之力,她也懒得去杀,只把他们驱赶了出去,日后自然有人跟他们清算。

    罗家残存族人没有想到,本来是救命的稻草,竟突然反戈一击,在赶走冰蟾宫女修之后转头向他们杀来,都吓得心瞻俱裂,嚎哭着四面奔逃。

    风云门修士祭起飞剑,在人群中穿进穿出,杀了个血流成河,余下的逃出罗家堡,进入荒野,既然没有仙术,也就不受修士们注意,暂时保住了性命。

    清理了这些碍眼的家伙,风云门修士开始进入罗家堡,有组织地搜刮法宝、珍稀材料和药草,将罗家积存无数年头的丰厚积蓄,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

    这些宝藏都是风云门的财产,将来大部分也会分配给有功的修士,而黎流功劳极大,自然会分到极大的分额。

    破冰盟中其它门派正在组织对冰蟾宫女修的清剿追杀,突然看到风云门正在罗家大发其财,都不由得眼红,就有带队修士发下号令,组织着本门进军罗家堡,搜刮剩下的珍稀材质,以求分一杯羹。

    罗家堡占地宽广,族人们的居住地更是极为广阔。有些族人们还未及逃走,这些修士就如狼似虎杀来,见人就斩,俱都惊惧大哭,到处拚命逃走,吓得半死,只恨家主做事莽撞,惹来这么多的仇敌,终致灭门大祸。

    那些修士倒也不赶尽杀绝,只要他们不挡路,也懒得杀这些凡人,只顾冲进去大肆搜刮,寻找着罗家多年的藏宝。

    罗家在此经营无数年头,此处住的都是他们的族人,当中没有修仙资质的凡人们都到处奔逃,哭嚎连天,凄惨至极。

    他们越过漫漫荒野,停下来喘一口气,放声大哭,不知该往哪里逃命才是。

    前方突然有烟尘涌起,一片黑压压的大军将他们包围,士兵个个手执钢刀,眼中现出残忍嗜血的冰寒光芒。

    在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只要奉命杀进去,将所有人都剿灭,罗家的财富就是他们的了!

    为首的将官冷视着那些逃来的大批罗家族人,已将他们彻底当成了死人。

    作为将领,他知道的多一些。本军统帅已经接到太皇太后特使的口谕,起兵来此剿杀敌寇,只要在约定时间赶到,将叛逆统统消灭,就是大功一件!

    既然是涉及到谋反大罪,那就没什么可说的,自然是尽数诛灭,鸡犬不留,任何一个军官对此都有所觉悟。

    虽然此时不能接近前方罗家堡,但在仙人们都离开之后,还是可以派人去探查,只要里面没有留下的仙人,就可以杀进去,将所有叛逆杀尽。那些金银财宝,仙人们肯定不会稀罕,每一个军官都能大发横财,并将罗家占有的大片土地收归国有,于国于家,都是大事一件!

    想到这里,将官心中火热,举手大喝道:“众军准备,放箭!”弓弦齐响,声如雷震。漫天箭矢,如狂风暴雨一般,向着罗家族人疾射而去!

    罗氏灭族,已成定局。

    月色如霜,洒在长桥之上。

    轻烟薄雾笼罩着二十四桥,轻柔飘荡,宛如梦幻。

    到处弥漫的云雾之中,箫声悠悠响起,百转千回,悠扬悦耳,令人迷醉。

    一个窈窕倩影跌跌撞撞地跑来,分开迷雾,奔向长桥。

    那身影如此娇美动人,气质高雅飘逸,红润樱唇边渗出血丝,绝美容颜之上带着坚强神情,却更显凄美。

    原本是手握大权,执掌最大仙宗,控制天下修仙界的美丽仙子,即使受了重伤,依然是风华绝代,美丽至极,心中的坚定意志并不因战败而崩溃。

    既然已经逃到此处,就不必再担心了。这二十四桥将像以往那样,保护着冰蟾宫的仙子,让所有来犯之敌不敢靠近。

    它将温柔包容着她,让她在此迅速养好伤势,驱除体内毒素,以回到冰蟾宫搬取救兵,率队杀回去,救回被俘的本宫女弟子。

    想到这里,她因伤痛而显得楚楚可怜的美丽容颜上,又现出坚定之色,紧紧地咬住樱唇,已定下决不放弃之意。

    毕竟她是天下最强者,自有强者风范,纵然此身生为女子,但执掌大权多年,气质风华,自然与众不同。

    她的脚步放缓,踏着月色,轻柔向前,如同高傲的女皇君临自己的领地,脚步轻盈之处,又像在迷雾中舞蹈。

    穿透云雾,她踏上最边缘处的一座小小玉桥,心中如大石落地,轻轻地嘘出一口长气。

    但紧接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更大,骇然看着眼前的情景,几乎不敢相信。

    小巧可爱的玉桥上,十余名花季少女仰天躺倒,美目紧闭,一动不动。

    这些女孩,她依稀认得,都是新入宫不久的女弟子,在此学习箫艺的,都只有十几岁,清纯洁白,宛如朝露。

    她敏锐的目光扫视着她们,却见少女们长长的睫毛紧紧盖住眼睛,酥胸有规律地起伏,耳边还能听到她们的呼吸声,就像在熟睡一样,可是不管怎么推也无法弄醒她萝莉们娇美的肌肤洁白如玉,与身下的羊脂白玉相衬,和着月光,看上去美到极点。

    明月之下,如此多的美丽少女整齐地躺在玉桥上,姿态优美可爱,清纯柔美,长裙自然散开,成扇形铺在桥上,在月夜中形成一幅优美图画。

    殷雪霏心中一片茫然,漫步踏过玉桥,如月夜仙子般,踯躅独行。

    再向前走,在桥头处可以看到七、八名女弟子倒在地上,再更远处还有几名女修,都是中阶和低阶的女弟子,同样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长桥下,河水轻柔流淌,发出清冽声响。而在河边,却有许多美丽仙子长睡于此,情景奇幻如梦。

    在冰蟾宫中修行多年,人人都已修得一身清气,身体清澈晶莹,浑无半点杂质,俱都踏入了仙道,更显气质高雅,风采迷人。

    众多美丽仙子在月下横七竖八地昏迷不醒,皎洁月光洒在她们身上,显得凄美迷蒙。

    殷雪霏以优雅仪态,半蹲下去,轻抚着一个女弟子娇美容颜,幽幽叹息,仙心却在激烈跳动,知道自己陷入了极大的阴谋之中。

    这名女弟子虽然入门晚,资质却好,蒙她青眼,收入门墙,因于上次大战中受伤,在此疗伤,现在却突然昏迷于此,却不知是谁在暗害她。

    陡然间,殷雪霏美丽面庞上现出痛苦之色,樱唇微张,噗的喷出一口热血,洒在女弟子的玉颜上面。

    不知何时,空气中弥漫的法力已渐渐增强,积压在她的身上,让她重伤的身体承受不住,终于喷出鲜血。

    这一口血喷出来后,她的神志反而清醒了许多,默运灵力查看体内情形,却发现红雾弥漫于内腑之中,所中剧毒已侵入身体各处,并与周围的法力遥相呼应,让她清冷仙躯渐渐软弱无力,再过不多久,就会毒发倒地,任人宰割。

    殷雪霏眼中寒光闪动,陡然清叱一声,纵身跃起,窈窕仙躯如利箭般直射上天,向着明月飞去。

    剎那之间,华美无限,宛如嫦娥奔月一般,情景瑰丽奇美,就像上古神话再现世间。

    那充满着强大力量的美丽娇躯穿云破雾,如闪电般射向天空。清冷啸声响于风中,布于天下,在江南烟水中四面飘散。

    天空上,突然出现一层透明屏障,呈半球形,巨大至极,将方圆数十里的范围覆盖在其中。

    那屏障上,闪烁着点点星光,仿如星空一般,璀璨华美,耀眼夺目。

    绝美仙子电射上天,身周覆盖着灵力罩,一片清冷力量流淌在仙躯周围,自然浮起威仪风华。

    灵力罩重重撞在巨大透明屏障上,立即电光暴射,发出雷霆震响,殷雪霏痛呼一声,被雷电击中,从天空中重重摔落地面。

    她的灵力罩虽挡住了射来的雷电,却也碎裂,化为万点星光,四面飘散。

    巨大的法力立即笼罩了她的窈窕玉体,强大压力狂挤而来,让她忍不住张开樱口,鲜血狂喷,如漫天血雨般,落向下方。

    夜色中,二十四桥遍布河流之上,俱都发出淡淡莹光,清静柔美,宛如大地山川,现出无限美景。

    鲜血自仙子口中喷出,化为无数晶莹血珠,带着浩大仙力,纯洁至极,漫天洒落时,发出凄鸣之声,婉转悠扬……二十四桥之上,白雾升起,迅速飞上天空,将这大量晶莹血珠包围,吸取着其中仙力,凄鸣声更显激越。

    直冲上天的美丽仙子又迅速飞落下来,脸上带着凄楚绝望神情,长裙随风飘扬,恍若天仙谪凡,情景美至极点,令人望而心碎。

    砰的一声,修长柔美的仙躯重重摔落地面,虽然临时激发出灵力护罩,保护身体,并阻挡风尘,却仍是摔得鲜血狂喷,只觉五脏六腑移位,重伤在身,几乎无力爬起。

    原本掌控天下的强大仙子,如今却狼狈摔倒在长桥之前,娇柔无力的模样彷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触动人心中最柔软的部位,让人油然生出怜意。

    殷雪霏无力地趴伏在长桥流水之前,绝色美丽的清冷容颜上,虽然还是努力保持身为仙子的尊严,却多了几分凄楚无助,优美红唇边也不断地渗出血丝,落在高耸酥胸之上,将洁净纱衣浸得一片殷红。

    箫声幽幽响起,千回百转,怅惘迷醉,彷佛在回味着旧时情怀。

    美丽仙子费力地抬起螓首,瞪大美目望着面前的长桥,却看到云烟薄雾向两边飘然散开,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名清丽女孩手执洞箫,从迷雾中漫步走出,星眸迷茫凄婉,静静地看着她,道:“宫主,你来了!”语声轻柔哀婉,似怀有无限伤感惆怅,望着她的目光,蕴含万千感慨,彷佛历经世情的伤心人一般。

    殷雪霏美目霎时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深受自己青睐赞赏的天才女弟子,紧咬樱唇喝道:“你,你不是文清雅!”清丽纯洁的女孩唇边露出一抹无奈微笑,柔声道:“宫主说笑了,我不是文清雅,又能是谁呢?”话虽如此,在小仙子的清澈明眸中,却忍不住有泪珠滚出,晶莹纯洁,幽幽滑过脸庞,落在洁白纱衣上面。

    殷雪霏用酸软无力的玉臂,拚命撑起修长美体,喘息着盘膝坐在长桥之前,怒目瞪着眼前的清纯女孩,咬牙恨道:“原来一切都是你在捣鬼!设下圈套引我入彀,还有在暗中下毒的,都是你吧?”她转头四顾,愤然冷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能以箫音控制二十四桥,以此来暗害本宫弟子,还想将我困死此地。只是以你金丹初期的修为,想要彻底掌控此宝,还嫌早了点!”她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眼前女孩体内流转的并非本门清纯灵力,而是最让她深恶痛绝的双修灵力,显然已达金丹初期境界。

    “真是人小鬼大,竟然有如此邪门功法,能骗过我的探察,伪装本宫低阶弟子毫纽一破绽,实是可恨!”殷雪霏美目中怒火熊熊,忍痛取出怀中玉箫,放在唇边呜呜吹奏起来。

    这枝玉箫,与伊山近手中玉箫完全相同,都是她平时惯用的玉箫,只是其中一枝,是她亲手送与眼前清丽女孩的。

    伊山近手执玉箫静静伫立,看她取箫吹奏,却不阻止,自己也捧箫入口,静心轻吹起来。

    两股箫音在玉桥流水之上飘荡,悠扬传向远方。

    这箫音虽是出自两管洞箫,听上去却十分相似,并相互配合,宛如合奏。

    掌握庞大仙宫的美丽女仙,与清丽女孩一站一坐,遥遥相对,手捧洞箫吹奏的模样,彷佛月下在教伊山近吹箫一般。

    虽然表面一片宁静详和,两股箫音却在暗中相互撞击,激烈争斗,努力争夺着二十四桥的控制权。

    漫漫云雾在二人周围升起,越来越浓,笼罩住了大片区域,并向远处延伸。

    殷雪霏越吹脸色越是苍白,体内的灵力不断地混在箫音中吹奏出去,二十四桥时而会震动一下,被她的箫音所感,渐有受她控制的趋势。

    但伊山近的箫音也是传自于她,吹箫时微一用力,就将二十四桥控制权夺回,反而将法力镇压在她身上,让她的伤势愈加严重。

    殷雪霏心中渐渐急迫,只怕被五名元婴期强者趁机杀进来,自己现在无力抵抗,很容易就被他们连手将自己击得神魂俱灭。

    心中一急,箫声更显清越激昂,直上云霄。

    她候膝坐地,与天地浑然一体,仙躯内庞大的灵力迅速溢出,流入二十四桥,在掌控它们的同时,也不断地向法宝中灌输灵力,增加它们的威力。

    越是灌输灵力,这巨大法宝就越是倾向于她,渐渐与她箫音共鸣,眼看就可由她来掌控。

    殷雪霏心中兴奋,努力输出灵力,只想快些掌控此宝,击杀眼前奸细,再转而对付随时可能杀来的五大强敌。

    但就在她只差灌入最后一丝灵力就可控制此宝时,突然感觉灵力急速流失,对二十四桥的掌控力度也不断减弱。

    殷雪霏心中一急,立即加快灌入灵力,以求快些掌控此宝,就在即将功行圆满之时,突然仙躯一震,灵力已然枯竭,再也无法输入。

    箫音嘎然而止,殷雪霏抬美目凝视伊山近,容颜一片惨白,咬唇寒声道:“这又是你的诡计?”“不是他的,是我的计划才对!”虚空中传来柔媚语声,一个身影飘忽不定,在空气中渐渐凝聚成形,化为一个妩媚女郎,容颜娇美,满身的柔媚气息,眉宇间却与殷雪霏微微有些相似之处。

    月下美人,轻移莲步,走到伊山近身边,纤纤玉手轻柔搭在他的肩上,动作柔媚飘逸,说不出的优雅风流。

    “你是谁?”殷雪霏一字一顿地问,柳眉微跳,脸色凝重,凝视着她不放。

    妩楣美人笑而不言,伊山近却顺手揽住她纤美柔嫩的水蛇腰,叹道:“媚灵,你的方法还真好,果然宫主上当了!”“宫主”这个词传入媚灵耳中,让她的柳眉也微微跳动,面现忧伤之色,复杂难明。

    她收摄心神,转头看向殷雪霏,柔声道:“我知道你是元婴中期修士,我现在的力量已不足以收服你,但这二十四桥之下,我已布下千符阵法,纵然是大乘期的修士,也休想夺走我们对二十四桥的控制权!”她仰面向天,望着天空明月,幽幽地道:“事到如今,倒也不怕告诉你了。我一直处于美人图中,无法显形,幸好有你的灵力协助,输入二十四桥,引发它的力量,这才能让我的空问与此地空间重合,借二十四桥巨大法力让我现身此间!”殷雪霏玉体剧震,现出难以置信之色,紧咬樱唇道:“怎会如此!二十四桥本是天下第一法宝,以此等威能,难道会被你轻易收服!说这话,又骗得了谁?”媚灵轻蔑地看她一眼,哂笑道:“不要坐井观天了,有美人图在,还有什么法宝敢称第一!你可知道,二千年前炼制此宝时,谢希烟可是按照我的要求,特意将美人图炼成可以克制冰蟾宫功法、能收服二十四桥的最强法宝!”殷雪霏的玉容渐渐惨白一片,双眸却愈发黑亮,目光烁烁,几乎要将媚灵彻底吞噬。

    她缓缓闭上美目,许久之后才睁开,轻轻叹道:“凌霜祖师,原来真的是你!”媚灵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住口!不许再提那个名字!”“为什么不提!”殷雪霏昂然无惧,冷冷看着她,咬唇轻笑道:“谁想得到,当年名震天下,出名的玉洁冰清,令无数人敬仰的凌霜仙子,竟然会沦为法宝阴灵,变成这副淫贱模样,和一个小小人妖勾搭成奸,反过来谋害本门弟子!若是消息传出去,只怕天下人都要笑死了!”媚灵玉体剧烈震动,凝眸紧盯着她,眼中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彻底化尽。

    这一对绝色佳丽,冰蟾宫先后两代宫主,在梦幻般的云雾之中,怒目相视,凌厉目光相互碰撞,几乎撞出火星。

    天空中,异象隐隐浮现。一轮明月从虚空中浮现出来,渐渐与原有的明月接近。

    两轮明月,浮于空中,照耀着下方,将月光洒在两名绝色美人身上。

    这两名风华绝代的美丽佳人,任谁都是同时代首屈一指的超一流杰出仙子,威名广布于天下,隔了二千年时光相见,便如天上明月,共现世间,让旁观的伊山近不由得慨叹天地循环,如此美人一个就已足以改天换地,自己偏偏遇到两个,实是人生幸事。

    他刚想到这里,突然又想到,如果自己没有遇到她,不被她强奸,能和亲人一起幸褔生活到老,岂不是更幸运?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流出血泪,呼吸微微粗重,以手抚胸,只怕那心会悲愤碎裂,来不及报仇雪恨。

    天有二月,人间又有二名最佳美人,凝视半晌,终于有一美人敛去怒容,轻柔笑道:“任你伶牙俐齿,也难逃今日败局。美人图空间与二十四桥已渐重合,此地亦将由我掌控,倒看你能逃到哪里去!”她气质与对方相似,都有些清冷之意,玉骨冰肌,即使二千年修练亦无法改变。

    但她的气质之中,却多了极度的妩媚风流,二千年沉淀,早已是妖媚入骨,满身的媚骨,诱人至极,天下无可及者,与对方的玉洁冰清形成鲜明对昭一。

    她此言一出,天空新出明月光芒大作,带着中心处的晶莹月宫,桂花玉树,向着原月移去。

    原有的一轮明月光芒清寒,将万道寒光洒向大地,却终究抵挡不住新一轮明月的接近,渐渐被它的光芒吞噬,融入到月华之中。

    两轮明月合而为一,皎洁寒光洒向下方,媚灵身沐月华,更显气质飘逸妩媚,隐有出尘之意,长袖轻拂,傲然而立。

    殷雪霏终于露出震骇之意,喃喃低吟道:“怎么会如此!这样的空间……”她本是掌控修仙界的强大女修,中土最强者之首,自然极鸟识货。

    美人图的空间法则,她现在能够体会得到,虽然未看到里面的无尽山川,也能猜出几分。

    上古之时,或有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但那都是古仙异宝,早已成为绝响,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现在竟然有人能造出类似的异宝,实是震天撼地的绝大威能,单以此宝而论,就等于是另建了一个世界,与现实世界可相对而立。

    更令人惊骇的是,这法宝居然还能借助二十四桥强大法力,将两个空间合而为一,虽然只在二十四桥法力所及的百里范围内勉强做到这一步,但也足以震惊天下了。

    她茫然仰望,默默感受着空间中的法力流动,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井底之蛙,竟然将二十四桥当成天下第一法宝,只以为了解此宝奥秘后就能扫平修仙界,却没有想到世问竟有隐藏法宝,远远超过了它,甚至还能借法宝之力控制二十四桥。

    她身受重伤,毒力发散周身,单是一个二十四桥的法力,她就已经抵挡不住,更何况二十四桥与异度空间合而为一,此战更无一毫胜算。

    明月之下,清丽美人幽幽叹息,凝目深深望着那边的妩媚美人和清纯女孩,身形突然消失在月光中,只留下淡淡光点,如雪如雾,飘散在这缠绵夜色之中。

    第四章香踪何处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明月之下,一名清丽纯洁女孩漫步而行,罗裙随风轻轻飘动,口中喃喃念诵着这两句诗,清澈目光四面扫视,寻找着那吹箫玉人。

    虽然玉人香踪已杳,伊山近却知道,殷雪霏是无法逃出这二十四桥的范围之内。

    现在此宝的法力覆盖范围已与美人图空间相重合,彼此都有对方空间特性,以媚灵的控制之力,她绝对无法脱逃。

    “何处?”这才是重点,他要走遍此地,到处寻找玉人,直到将她逮到,教她吹箫为止。

    他漫步走过一座座的小桥,手持玉箫,轻柔吹奏,吮舔着箫口上面残留的香甜味道,回忆着美人身上幽香,心绪复杂难平。

    他在月下漫步,走了许久许久,将二十余座玉桥尽都走遍,寻找着伊人香踪。

    终于,在最后一座小桥上,他看到美丽伊人昂然俏立桥心,背对他站着,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一身的清冷孤寂之意,颇具诗情,令他的心也不由得感觉阵阵凄清。

    “宫主,原来你在这里……”伊山近幽幽叹息,看着那身材纤美修长的绝色仙子,胸中如火如冰,相互冲击,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清丽仙子转过身来,如画娇颜一片平静,似已将生死置于度外,见他来了,反倒轻轻一笑,淡然道:“清雅,你好,你好!”长袖飘然挥出,万点光芒从袖中飞出,漫入空间。

    清风涌起,渐渐增强,最终狂风大作,吹得漫天乌云涌起,将天空明月都遮住了。

    漫天风云涌起,呼啸之声弥漫天地。乌云之中,大雪飘飘落下,向着大地覆盖而去。

    风雪布满天下,冰寒刺骨。而在风雪之中的清丽女孩,纱裙随风狂乱飘荡,纤细身体不住地颤抖,心也坠入冰窖之中,望着面前聚起风雪的美丽仙子,心神震颤,恍如回到了百年前被人轮奸时的悲惨一刻。

    那时他的心,也是如此冰冷,几乎被冻成冰块。即使经历多年,也未能暖热。

    鹅毛大雪布满天地,飘然落到他的身边,无数光点如雪如雾,击打在他的身上,每一点落下,都让他的身体迅速消失,在肌肤上出现一个小小的坑洞。

    淫雪霏霏,化为万点寒光,不停地腐蚀着他的身体,让他衣衫破碎,露出了纯洁胴体,暴露在曾奸淫过他的高贵仙子眼中。

    一丝不挂的伊山近站在漫天风雪之中,唇边露出无奈微笑,无数光点落在身上,身体迅速缩小,消失在雪雾之中。

    最终,他的身体只剩下最后一个器官,却是藏在腹中的鸡鸡,因为外部身体都已化尽,让它从腹中出现,暴露在清纯仙子的眼中。

    殷雪霏重伤惨白的玉颊升起淡淡红晕,却勇敢地直视着它,美目中光芒闪动,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叭”的一声轻响,粗硬笔直的肉棒跌落玉桥上面,被雪雾光点紧紧包裹其中。

    灿烂光芒从雪球中射出,突然发出轰然震响,雪球被里面暴射出的光芒震得四面飘散,如汤泼雪般,霎时消失不见。

    肉棒大放光明,灿然生辉,耀得纯洁仙子眼睛发花。

    她勇敢地瞪大美目,紧咬樱唇凝视着它,清楚地看到有两颗小小的睪丸从肉棒根部生长出来,迅速长大,化为正常大小,垂在肉棒后面。

    肉棒飘飞起来,浮在空中,笔直地指向她绝色美丽的玉颜,就像弓弩般将她逼住,马眼中彷佛随时会射出利箭来一般。

    紧接着,伊山近的身体也从肉棒后渐渐生长出来,一丝不挂地站在冰蟾宫主面前,唇边带着淡淡微笑,眼中却充满悲愤屈辱,看着眼前美人,想起当年被轮奸之恨,几乎悲愤得流出血泪。

    不知何时,天空中乌云散去,明月依旧当空而照,将皎洁光芒射向下方。

    这月光彷佛丝带,柔柔地缠绕在殷雪霏身周,将她的玉体彻底缠绕起来,再无法挣脱。

    天地之间,布满强大法力,积聚在殷雪霏身边,将她压得不能动弹。

    殷雪霏绝望地轻叹一声,鲈膝闭目,束手待毙。

    刚才的一击,她已是耗尽所有残存灵力,既然那样还不能除掉这个化名混入冰蟾宫的贼子,那就只能叹息天地亡我下的非战之罪了。

    美人盘膝坐于玉桥之上,娇躯纤细柔弱,隐约颤抖,令人生怜。

    天地不仁,毫无怜意地将道道月光缠绕在她身上,将她的玉体缚得结结实实,手臂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伊山近漫步走过去,看着眼前玉人,已盘坐不动,身体周围缠满丝线,放射出清冷光芒,更衬得她容颜美丽,没有半点烟火之气。

    可就是这样的美丽女子、世外仙家,竟然做下那等恶事,强奸蹂躏了他,还在奸死之后将他弃尸于地,想起来就让他心中滴血,痛不欲生。

    多年来的痛苦煎熬,今天终于到了雪恨之日!

    想到这里,伊山近眼中不由得渗出泪珠,慌忙又举手擦掉,不让自己的软弱暴露在仇人眼前。

    但他泪珠滴落之声还是引起殷雪霏的注意,睁开美目,幽幽地看着他。

    她心中曾经清丽纯洁的女孩,此时却是一丝不挂,挺立着巨大的肉棒,昂然站在她的面前。

    已经现出了男儿身的伊山近,清丽柔弱已经荡然无存,反倒多了几分阳刚之气,英俊潇洒,令人眩目。

    只有他身上的纯洁反倒依旧,即使被人轮奸了三年,又经历了这么多事,依然是真纯如旧。

    月华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肌肤渐渐化为洁白,如皎洁月光一般。

    月光渗入肌肤,向下蔓延,甚至来到胯间,让肉棒上面的肉色尽去,化为纯洁玉色,如玉箫一般,挺立在美人面前。

    殷雪霏却顾不得注意它的肉色变化,早已是骇得连闭目都忘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英俊男孩,喃喃低叫道:“不!”她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为傲视天下的元婴期强者,掌控最大仙宗的强大仙子,竟然要受这样的侮辱折磨,被一个小小的孩童所辱!

    但她的愤怒尖叫一声都还没传出,就看那胯间玉箫向前一顶,圆润箫头顶开温软樱唇,向着里面狠插进去!

    她呼叫时微张的樱唇,恰好为玉箫留住了缝隙,龟头强行顶开雪白贝齿,插入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顶上了柔滑香舌,狠狠一棒戳在咽喉上面,用力戳进了纯洁娇嫩的食道之中!

    美人嫩喉,紧窄适度,柔滑美妙,紧夹着肉棒,将香津甜唾染在肉箫上面。

    殷雪霏悲愤的泪水已经奔流下来,愤怒地仰天怒视着伊山近,已然心碎肠断。

    身为掌控天下的强大仙子,受到如此耻辱,真的是不如死了才好。

    伊山近的脸上却有着与她相同的悲愤,在被她轮奸之后,不仅容貌变得和她相似,就连表情也像了几分。

    “为什么,为什么要轮奸我!”伊山近悲愤咬牙,颤声低呼,虎目中已满含热泪。

    “你们都是世外仙子,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奸我!难道你们真的是修仙修成心理变态,一心要干没有人干过的纯洁小男孩,喜欢吃童子鸡吗?”“童子鸡”此言一出,伊山近忍不住悲愤流泪,奋力吸了一下鼻涕,含恨道:“我再怎么没有力量,年龄幼小,到底也是个男人,你们做了这种事,让我以后怎么做人!”他平抑了一下心情,忍痛道:“当然,托你的褔,我以后不用做人了!我的亲人邻居都死得干干净净,我还要做什么人!

    “这些日子,我也就是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一心想的就是怎么报仇雪恨!宫主宫主,我最伟大的宫主啊!竟然也有这一天,让我得到你,让你跪在我身下,在二十四桥之上替我吹箫!”殷雪霏悲愤的泪水在眼中不住地打转,虽然坚强地想要止住眼泪,却还是和他同时流出热泪,心中一片烈火焚烧,几乎将她彻底燃尽。

    伊山近的声音,她已经听不清楚,彷佛是从远处飘渺传来,传入耳中,却无法入心。

    她也想挣扎反抗,一口咬下他的鸡鸡,可是月华如水,化为捆仙宝绳,将她牢牢缚住,身上的灵力被月索不停地吸取,半点不留,更没办法抵抗反击。

    这月华之索还不停动弹,甚至将她提起,变换姿势,勒着她的玉腿逼她改为跪姿,屈辱地跪在小小男孩的胯下,深含肉棒,感受着龟头顶入嫩喉的触感。咽喉被巨箫撑得大大的,恶心欲呕,偏又一点力量都发不出来,只有娇嫩仙喉按照原有紧窄度量,不停收缩、压榨着它的头部,给予凌辱自己的人以强烈快感。

    二十四桥毕竟是此前世问第一古宝,威力之强,即使元婴中期的女修也无法反抗。

    掌控最大仙宗的美丽仙子,最终也只能屈辱地跪在男人胯下,在二十四桥上默默吹箫。

    伊山近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螓首上面,紧紧抓住青丝,拚命晃动着她,粗大玉箫在美人樱唇中疯狂抽插,磨擦着湿润口腔,柔滑香舌,在嫩喉食道中顶进顶出,干得高傲仙子呃呃低吟,美目中不断流出悲愤泪水,玉体剧烈颤抖,已然是痛不欲生。

    曾被轮奸的男孩同样不断流着悲愤泪水,肉棒插在绝美玉颜中央,疯狂大干,心神已经彻底沉入到当年被轮奸之时,她曾骑在自己脸上,逼迫自己舔吮嫩穴,喝下蜜汁,用此香甜美味,强行拉着未通仙术的自己达到“辟谷”境界。

    想到这里,心碎肠断,肉棒彷佛当年被她蜜道紧夹狂吸之时,再也忍耐不住,在纯洁仙喉中疯狂暴跳起来,大力喷射着滚烫精液,直接灌入到美人胃管之中。

    “呜呜呜呜!”孤傲仙子忍不住琼鼻哼呜,泪水狂涌而出,流到樱唇肉棒上面,品箫已达极致,甚至将箫中液体都吸了下去。

    月光如水,洒于玉桥,桥上玉人吹箫美态,于迷雾涌起之时,宛如梦幻。

    伊山近虎躯一震再震,不停乱震,想着当年之事,忍不住痛哭失声,身体剧烈,被轮奸时的悲愤绝望又回到了心中,让他恍如又变成了那个无力反抗奸淫的小小男孩。

    巨大玉箫从美人口中抽出,可怜的小男孩痛苦地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泪水滚滚而下,洒落长桥。

    桥上玉石,晶莹洁白,就如当年他被轮奸时曾用的床铺相同。这让他心中痛苦悲伤,神魂迷惘,甚至怀疑那变态仙子将洞府中的玉石撬下来,做成了这座小桥。

    但他终究不再是任由奸淫的小小孩童,现在他已经是得成金丹大道的高阶修士,于修仙界也是强者之一,愤然绝望之中,还是忍痛爬了起来,跪在美人身前,凝视着她,眼睛拚命瞪大,努力观察她这百年来的变化。

    她还是那么美丽,绝丽容姿傲视天下,甚至还变得年轻了一点,脸上的高傲丝毫未变,只是淫荡之色尽去,与当年奸淫他时截然不同。

    她身上的庞大力量,他现在能够更清楚地感觉到。毕竟那时身无仙术,不能得知,现在却能感应到,她确实是天下最强修士之一,比那破冰盟五强者还要强悍多倍,除了海流门的玉仙子,再无人能与她相比。

    如果她起了坏心,再要强奸蹂躏他,纵然他是金丹期高阶修士,仍然也只有挺鸡挨奸的分。

    但是,现在主客易位,主动权操于他手,再也不用躺在下面,被动挨奸了!

    多年来的夙愿,达成就在此时!

    伊山近的眼中射出熊熊怒火,奋力扑上去,拚命张大嘴唇,狂猛地吻在樱唇上面!

    那些精液,都已灌入食道,喂入仙胃,再不能对他的狂吻造成干扰。美丽仙子的高傲香舌被他强行吮入口中,大力啮咬吸吮,拚命舔弄,甚至还将她咬出血来。

    淡淡的仙血味道,如同当年处女落红,味道丝毫无差。伊山近突然间泪水狂涌,心酸至极,想起自己多年经历,长久奋斗,终于也有今日!

    美丽仙子温软娇躯,被他拚命地抱在怀里,用力极大,彷佛要揉碎一般。而她的温软樱唇,柔滑香舌,被他拚命舔吻,翻来覆去地狂吻舔弄,到处都沾染上了他的口水。

    她甜美至极的纯洁津液,也被他狂吮入口,细细品味着咽下去,只觉滋味美妙,一如当年淫穴蜜汁。

    丁香小舌也被他强吮入口,拚命地吸吮着,拉得她舌根痛楚,不由得自主地发出呜咽哼呜,听上去很是娇美柔弱。

    幽幽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柔媚至极的绝美仙子踏着月色,轻轻走来,站在他的身后,柔声轻叹道:“不过是个吻罢了,真的这么重要吗?”伊山近放开湿滑口腔中的美妙小舌,松口让她把香舌缩回去,抬起头来,看着现任冰蟾宫主,依旧是美丽如玉,完美至极,却多出一分凄美柔弱,让他心中征服感大起,想到今天终于能征服她,不由得悲喜交加,泪珠滚滚。

    “谁说不重要,她从前强奸我的时候,从来都不肯吻我,这明显就是拿我当玩物!做性玩具的滋味,你可知道有多痛苦?”

    伊山近含泪呻吟,苦涩地回答着身后的前任冰蟾宫主,伸手抚上酥胸,用力揉捏柔滑玉峰,悲愤大笑道:“宫主,宫主啊!为什么这些年过去,你的乳房反而变小,难道被人捏得你不够,倒会缩回去吗?”实际上,玉峰确实是高耸挺立,手感也是极好,并不能算小。但伊山近一旦握到手中,往时的记忆毫无差错地告诉他:这对玉峰比以前稍微小了那么一点,除非用手去摸,否则光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殷雪霏被捏得清醒了一点,美目中流淌着愤怒的泪水,咬牙颤声道:“你这该死的东西,谁强奸过你!你要杀要刚,炼魂灭神,我都不会皱一皱眉,却休想污蔑、羞辱我!”“污、污蔑,羞辱?”伊山近愤然流泪,毫不退让地与她喷射着怒火的双眸狂怒对视,颤声悲吟道:“被羞辱的,我还受得少吗?”“三年,三年啊!”他站起来,疯狂仰天大叫道:“我那三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天,天!作为一个男人,受到这种侮辱,我还能忍受着活下来吗!”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脸色忽红忽白,流着泪扑了上去,将高傲的强大仙子按翻,让她趴跪在玉桥中心,高高耸起雪臀,放声嘶叫道:“看到这玉石了吗?你从前就是在这样的玉石上面轮奸我的啊!天道循环,天理报应,就在今天,就在今天了啊!”他的手伸到美人挺翘玉臀上面,月华长索自动缩退,露出圆润美臀,性感诱人至极,手按在上面,能感觉到柔软滑嫩,一如往昔。

    “摸,摸到了!”伊山近回味着往日的手感,流着泪奋力狠撕,嗤的一声,将她的衣服撕破,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臀。

    在人前露出隐密臀部,殷雪霏失声惊呼,羞愤至极,恨不得将这小贼碎尸万段。

    “还记得从前吗?你从来不肯撕破一点衣服,都是自己脱下来,自动骑上我的!嘿,奸了我三年,穿上衣服就跑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能撕你的衣服,这也是你应有的报偿!”

    单是撕开她的衣服,就让伊山近兴奋狂喜,就像取得了重大成就。

    丝质内衣也被撕开,当小裤裤剥落,高傲美丽的强大仙女已经下体赤裸,露出了粉红色的玉门,粉光玉致的美妙菊蕾。

    伊山近的手轻柔地抚摸着紧窄菊蕾,触手光滑,如雪如玉,美妙至极。

    高傲仙子窈窕性感的美丽玉体已经剧烈颤抖起来,嫌恶地怒视着伊山近,咬牙恨道:“松手!不许碰我!”虽然是在说着狠话,可是菊花被人摸到,还是羞愤欲死,一头撞在地上,几乎碰出血来。

    伊山近的泪水与她一齐奔流,哽咽低叫道:“你还记得,从前你也是不许我碰这里的!天杀的淫妇,你只用前面来奸我,就是不用后面!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想要干你后面,让你痛得要死,一点快乐都享受不到!”他仰面向天,喃喃悲吟:“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喜欢干后庭!许多时候,我经常会把她们的后庭当成是你的,总想着有一天能插破你的菊花,让你知道男人的厉害!到时候,我一点快乐都不留给你,让你痛苦得要死,就像你初奸我时的那样!

    “可是,她们终究不是你啊……我的心总是硬不起来,干到最后,还是会让她们享受到快乐,哪怕是菊道高潮,也要让她们品尝到……可是你就不一样,今天你能受到的,只有被人破瓜的痛苦!”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清纯女仙的美妙菊花里面,被它紧紧夹住指尖,含泪咬牙笑道:“好紧!看起来,这里还是处女吧?”女仙美妙胴体,柔滑似水。辟谷已有数百年时光,每天吸取天地灵力入体,淬炼身躯,现在已经清澈晶莹,天下无比,却被他的手淫亵插入菊道,让殷雪霏羞愤难忍,放声大叫道:“混蛋,混蛋!你怎么敢这么污蔑我!该死的狗东西,快把手拿出去!”伊山近依言抽出手指,却挺起肉棒,用力顶在嫩菊上面,双手抓住纤腰玉臀,含泪欢笑:“宫主,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今天,就让我来偿还你吧!”“不,不要!”殷雪霏心中突然升起强烈的恐惧,失声尖叫:“快拿出去,不要再往里面……”龟头前端已经陷入娇嫩菊蕾之中,在她的嘶叫声中,突然向前猛冲,噗嗤一声,刺透后穴,插入了天地间最纯洁的玉体之内!

    纯洁男孩伊山近,怒目圆睁,奋尽浑身力量,拚命向前狂冲,以金丹期的强大威力,一举冲破玉关封锁,将肉棒送入菊道。

    那力量如此之大,让巨大肉棒不仅撕裂了菊蕾肉环,甚至还在冲击过程中大力撕裂菊道,出现一道长达数寸的巨大裂口,由菊蕾一直贯穿进去,深入玉体。

    鲜血迸流而出,染红肉棒。高傲美丽的元婴期强大仙子拚命扭动娇躯,放声痛哭,再也无法保持优雅仪态和泰然风采。

    那巨棒如此之大,粗硬如玉杵,简直就像把她活活钉在地上,再也无法挣脱。

    “好紧,好紧!”伊山近喃喃低叫,泪水滚滚而落,心神彻底沉浸在复仇的喜悦与对往昔的痛苦回忆之中,双手抓紧玉臀,胯部前后挺送,大力在染血美菊中抽插,享受着紧窄菊道狠夹肉棒的美妙滋味。

    玉臀依旧是那样柔滑娇嫩,百年前他早就摸惯了。但菊道紧夹的滋味却是极为新鲜,在处女鲜血的滋滑下,肉棒大力磨擦着娇嫩菊道,被它牢牢地包容在里面,并强力收缩,彷佛要将肉棒挤成细针一样。

    这让他快感狂涌,头脑眩晕,腰部不断地前后晃动,在复仇的狂喜之中,暴奸起美人雪臀来。

    天地之大,万物有分。下为蝼蚁,中有鸟兽,上为人类。

    人类分为不同等级,而在人类之上,又有仙家。

    仙家最高者,掌控天地,是为最强。

    而这天地间最强的掌控者,此时却如母狗般屈辱趴跪于地,高高翘起雪臀,以父母所生的纯洁菊花取悦一个小小男孩,惨遭奸菊,扑在地上痛苦悲泣,声音幽咽,传遍四方。

    她被男孩胯部撞击,雪臀被迫一耸一耸,承受着巨大肉棒在里面插弄的剧烈痛楚,每一下都像龟头狠戳在心灵上,干得她仙心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很痛苦,很痛苦吗?”伊山近狂乱大干着,一边干一边悲愤低吟:“当初我也是这样痛苦,都是你,都是你……啊,宫主,宫主啊!”他的狂乱大叫声,与高傲仙子的悲愤抽泣之声混在一起,在这二十四桥空间中远远传开,到处弥漫,让空气中充满了悲伤绝望的味道。

    伊山近心中的绝望也不比被菊奸的美女更少,一下下地狂插狠干,口中胡乱叫嚷,脑中阵阵眩晕,什么都听不到,眼中只看到仙子痛苦地转过头,美丽脸上布满泪痕,在尖叫呻吟着什么,眼中的悲愤绝望与他类似。

    这一对悲愤的人就这样拚命地狂奸着对方,在交合中痛苦与快乐一齐涌起,伊山近心神昏沉,自己也不知道在她的菊道中抽插了多少下,只看到晶莹血花泛起,夹杂着真纯灵力,流上修长美腿,化出道道凄美红痕。

    几个美丽身影飘然出现,连同冰晶宫殿一齐矗立在小桥流水旁边。

    玉字房的首座,美丽冷酷的韩玉琳和孪生妹妹眼前一花,就已看到这般情景,都骇得呆了,半晌之后,血泪从美目中涌出,飘然洒落。

    她们怎么能够想象,一直高高在上,掌控仙宗的强大宫主,竟然会被人干了后庭,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狂奸!

    春凝也扑倒在地上,悲伤哭泣,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在旁边,媚灵却在咬牙冷笑,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

    一道光幕升起,将她们挡在后面,让交欢中的悲愤双仙再也看不到她们在旁边,免得妨碍到他们交欢的心情。

    菊道在痛楚中不断紧夹,菊蕾肉环彷佛要将肉棒从根夹断一般。娇嫩菊道被肉棒大力的抽插,在无数次的奸淫中终于达到颠峰,伊山近放声大吼着,拚命将粗大肉棒插到最深处,胯部狠命贴紧滑嫩雪臀,肉棒开始狂猛暴射,将积存百年的痛苦绝望,随着滚烫精液一同射到保持了五百多年纯洁的仙女菊道里面!

    噗噗噗一阵乱射,精液灌满菊道深处,向着美人玉体不住地灌去。殷雪霏早已哭得嗓子都哑了,扑在地上耸臀悲泣,感觉到那男孩已经扑在自己身上,肉棒仍在她紧夹的菊蕾里面不断跳动,显然是在进行着最后的狂射。

    狂乱的交欢声渐渐平息,只有高傲仙子忍耐的悲泣声隐约响起。伊山近昏昏沉沉地抱住她的温软娇躯,趴在她的背上,肉棒仍在无力跳动,彷佛要将所有精液都赠送给这奸淫了自己的仙女一样。

    许久之后,他才有力气爬起,苦笑着将她翻过身来,将脸向她的下体凑去。

    月光长索已退到双足处,扯着她修长美腿向两边分开,露出娇嫩蜜穴,在美妙花瓣之中,依旧是一线红痕,彷如处子。

    伊山近一怔,记得当初被他干时,虽然毛发与此时一般多,可是嫩穴肉洞早就被干得敞开,与现在截然不同。

    他转念一想,突然失笑,咬牙恨道:“原来你又练了缩阴秘法,可恨!你以为每天练这种邪功,就能真的让自己变成处女吗?”每天练功,让蜜道紧缩如同处女,这种功法他听说过,并打算从媚灵那里学来,教给两位美丽太后、一位美丽皇帝,让她们在生过孩子之后,能够缩阴如常,让他继续领略到蜜道紧缩挤压肉棒的美妙滋味。

    既然是冰蟾宫主,所知道的功法自然不少,可是也想不到她修行百年,竟然能修成处女,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实在可笑!

    “混蛋,淫贼!天杀的狗东西!”美丽仙子此时已花容憔悴,被他干得身软如绵,却仍瞪大美目,悲愤怒视着这奸了自己后庭菊花、坏了自己贞操的可恨男孩,嘶声痛骂,几乎陷入眩晕迷乱之中。

    “你还敢说我!你你你……”伊山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牙将沾满精液的大肉棒向前顶去,龟头分开娇嫩花瓣,贴在嫩穴上面,一点点陷入穴肉,只觉仙子美穴娇嫩柔滑,让人魂飞天外。

    “从前你可没有这么紧……”伊山近含泪恨道,正要多说几句,以伸张正义,突然身后疾风涌来,笔直击向他的裸臀!

    二千年前名传天下的美丽仙子,冰蟾宫的前任主宰者,已带着一阵香风,飘然飞来,纯洁纤美的玉手毫不避忌地摸上男孩的光屁股,奋力前推,让硕大龟头冲破洁白娇嫩的处女膜,疯狂插进紧窄蜜道里面,嗤的一声,直没至根!

    这里的空间,本与美人图空间大半重合,媚灵在此地的力量强大至极,奋力一推,简直可移山填海,何况这小男孩的小小屁股,冰蟾宫现任宫主的一片嫩膜?

    肉棒撕裂处女花径,鲜血迸射之时,美丽至极的绝色仙子已经仰天尖叫,用清脆悦耳的声音愤然大呼:“凌霜祖师!”这一声让媚灵仙心欲碎,脚下一软,也不由得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嫩穴部位隔衣撞中他的屁股,心中狂跳不止。

    她纤美柔滑的玉手奋力按住他的赤裸脊背,撑起身子,却看到伊山近转过头来,含怒瞪着她,恨道:“为什么你要动手,这是我的百年深仇,当然由我来报!”“我可是两千年呢!”媚灵淡淡说道,飘然从他身上爬下,抱膝坐在一边,瞪大美目,仔细地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狠看,彷佛少看一眼就吃了大亏一样。

    伊山近倒也不在意她的参观,反正每次交欢都有一堆美女在旁边观战,他早被围观惯了,当下将美人雪腿架上自己肩膀,露出娇嫩蜜穴,挺胯向前,大抽大插起来。

    殷雪霏的美腿就像他记忆中那样修长洁白,柔滑如玉。如此长腿架上肩膀,让他的欲火也迅速被点燃,扑在她身上,狂猛抽插,兴奋至极。

    她的蜜道紧窄娇嫩,在痛楚中狂乱收缩,挤压着男孩肉棒,高傲美丽的仙子痛楚绝望,忍不住仰天放声悲泣,痛苦得死去活来。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在面对这种事情时,也悲痛得像凡人女孩一样。

    从她眼中流出来的泪珠,原本都化为水落在玉桥上,浸湿桥面,染得玉石洁白湿润。现在流出来的,却是一滴滴的珍珠,洒落玉桥,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远处的光幕之后,韩玉琳和韩玉璃已经痛不欲生,以头抢地,恨不得以身相代,免得冰蟾宫的威严受到如此残酷的凌辱。

    刚才的一幕幕,她们早就看得昏过去多次,现在看到宫主被伊山近破处,更是满心血淋淋的,比自己被破处还要悲痛。

    她们悲愤的咒骂声向着伊山近洒去,虽然被光幕阻绝,无法传到他的耳中,却仍拚命地痛骂着他,发泄心中悲愤委屈。

    韩玉琳本是伊山近的师父,现在嫩穴中却流淌着他的精液,子宫也充满精液,还吸收了许多入体,早就恨他入骨,心里还在担心害怕,只怕自己怀上他的孩子,那就生不如死了。

    在一片骂声之中,只有春凝替伊山近说话,无力地躺在地上,幽幽地道:“难道宫主真的曾经带人欺负过师妹吗?”“胡说!那都是这小贼编出来的,该死的邪修,迟早有一天,要将他碎尸万段!”韩玉琳流着清泪,怒视着外面的徒儿,自己的关门弟子,替她开玉门的事实上的夫君,怒骂着不得她欢心的女徒,愤怒中咬得樱唇都流出了鲜血,就像殷雪霏下面小嘴流的落红一样颜色鲜艳。

    玉桥之上,伊山近已经干得激烈至极,粗大肉棒在冰蟾宫主娇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汁液四溅,心中兴奋莫名。

    这一姿势,他从前可从来没有对冰蟾宫主采取过。总是她骑在上面强奸他,从未让他采取主动,今天他却翻身做了主人,心中的快乐无可言喻。

    “奸回来,我一定要奸回来!”

    伊山近的大肉棒不住地飞速抽插,几乎在娇嫩蜜穴肉壁上磨破一层皮,被痛楚花径痉挛着紧紧地夹住,磨擦力更大得令他快感狂升。

    耳边突然传来叮咚悦耳之声,伊山近一边用大肉棒狂插流泪哭泣的美丽仙子嫩穴,一边抬头看去,却见无数晶莹剔透的明珠从美人眼中流出,洒落桥面,向着远方滚去。

    细小的明珠在桥面上蹦跳着,滚到桥下,落入清澈碧水之中,声音清脆,宛如飘渺仙音。

    “真好听!”伊山近神往地道,肉棒奋力一戳,直刺到子宫上,干得美人仰天“呃”的一声低吟,几乎被这一棍戳晕过去。

    伊山近摸着她的柔滑雪臀,边拧边挺腰大干,含恨冷笑道:“这是处女仙泪吧?从前你奸我的时候,流出来过,后来就没有人流了。现在我才知道,只有元婴期或接近元婴期的女修才能流出这样的处女仙泪,别人想流都没这资本!”

    他正在欢笑,突然脸色发僵,笑声渐停,转头看向媚灵,问道:“媚灵,我记得你说过,处女仙泪是一生一次的,是吧?”“是。”

    抱膝旁观的妩媚仙子面色不变,简洁地答道:“如果没有在破处前接近元婴期,就不会有。”

    伊山近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难看,勉强笑道:“那么说,如果修行仙法,努力缩阴,或者能把自己重新变成处女,甚至还长出处女膜,那么处女仙泪,也会有第二次的,是吧?”“不是。”

    媚灵这次更简洁,只答了两个字。

    伊山近的身体还在习惯性地挺腰狂干,肉棒不断进出凄美染血嫩穴,脸色却已经苍白,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费力地咽着唾液,涩声道:“你是说,她这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从前从来没有和人干过,在今天之前,绝对是个处女!是这个意思吗?”“是!”媚灵微启樱唇,平静地答他,美丽双眸中控制不住地现出一抹温柔怜意。

    伊山近虎躯剧震起来,不敢置信地骇然看着自己身下的绝美仙子,瞪大眼睛盯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美丽容颜,看着她满脸泪痕悲愤绝望的模样,粗大肉棒控制不住地狂猛跳动,将大量精液喷射到纯洁至极、从未受过精液污染的美妙仙宫之中。

    清纯处女承受着精液的猛烈冲击,又悲愤而又兴奋地尖叫娇喊,声音传到伊山近耳中,如雷霆大震,让他一头扑倒在绝美仙女的修长玉体上,绝望地晕了过去。

    第五章快乐宫主

    “你从一閞始就知道的,是吗?”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坐在玉桥上,抱膝遮掩住自己沾满精液、落红的下体,双目流泪地瞪着媚灵,嘶声质问道。

    媚灵却不回答,只是仰首望月,悠悠地道:“你答应过我,要替我征服冰蟾宫的!”“征服冰蟾宫,征服冰蟾宫!她们都是你的徒子徒孙,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强奸她们!”伊山近悲愤大叫起来,怒视着这欺瞒自己的前任冰蟾宫主,心中剧痛。

    他曾经非常信任她,即使在被女性轮奸、痛恨女性之后,对她的信任也远超别人。

    对他来说,这极为难得,简直可以说是把她当成亲人一样了。

    可是她却辜负了他的信任,有意蒙骗他,引诱他去强奸了冰蟾宫主,最后才发现,那竟然不是轮奸过他的女修!

    媚灵玉指轻弹,面色平静,悠然道:“齐玄机的道统,一定不能留下。她骗了我的信任,让我将真传尽付于她,因此才有今天冰蟾宫的霸业。可是又有谁还能记得我,为我上香祭奠?仅存的几幅图画,也被她们这些冰蟾宫的高层牢牢藏起,不让弟子翻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她们客气!”伊山近抬起泪眼,默默注视着她,喃喃地道:“原来,你才是真的变态!”在经历了二千年的痛苦前一熬之后,这曾经清纯洁白、心地善良的美丽仙子,终于心理变态,不顾一切地疯狂复仇||就像他一样!

    “原来,我也是这样,为了报仇不惜一切,就像个疯子吗?”伊山近从媚灵美丽双眸中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执着与疯狂,身体剧烈颤抖。

    可是想起当年的一幕幕情景,他的心就颤得更加厉害。三年狂淫的奇耻大辱,父母亲人不能相见的悲痛,如果不报,他此生还有何意义?

    “我的仇人,冰蟾宫的两个师徒,究竟在什么地方啊!”伊山近紧紧抱着头,呜咽痛哭,绝望无助得像一个刚被轮奸的孩子。

    在他的对面,纯洁美丽的冰蟾宫主倒在玉桥上,美目一片茫然,像是被强奸得失去了意识一样。

    在她的嫩穴和后庭中,都正流淌着鲜血精液,混成一团涌出,诉说着她已不再纯洁的事实。

    伊山近悲痛欲绝的哭声传入她的耳中,漆黑的眼珠不由得动了动,眼神渐渐变得灵活,终于开口,用嘶哑柔弱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伊山近的哭声立即停止,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彷佛要将她吞下去一样。

    他颤抖地爬过去,小心地扶起被奸淫蹂躏的冰蟾宫主,就像在碰一个易碎的冰人儿。

    “她们,她们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殷雪霏嫌恶地扭过头去,含泪不愿意看这刚刚奸辱过自己的男孩。

    可是心中积郁多年的悲愤让她无法控制,紧紧咬着贝齿,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名字:“殷冰清,玉雪蓉!”就在说出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她已经悲愤得不能自制,处女仙泪夺眶而出,拚命地咳嗽起来,直到咳出了血丝。

    她本来就受了极严重的内伤,一直没有时间疗养,又被伊山近按在玉石桥面上大干,劳累过度,又受了风寒,忍不住咳血。

    莹润柔软的樱唇之中,几缕血丝滑出,甚至还带着她服下的精液,嫣红乳白,凄美绝艳。

    那汁液,含血带精,就如同她下面两张小嘴同时流出来的液体一样,让她的憔悴容颜更显娇弱,楚楚可怜的模样,竟然出现在这天下第一的强者身上。

    伊山近也忍不住心生怜意,奋力将她的温软娇躯搂在怀中,含泪念道:“殷冰清,玉雪蓉?”说出这两个陌生名字的时候,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心有所感,彷佛知道这两个才是轮奸他的大仇人一样!

    修士的预感时常会很准确,耳边传来的声音也证实了这一点:“没错,就是这两个贱人,背叛我们冰蟾宫的叛徒,给我们招来灾祸的大淫妇!”伊山近茫然抬起头,看到光幕消失,露出了后面脸色苍白的美丽仙子,虽然还是一片冷漠,眼神中的痛恨却并不只是针对他而来。

    韩玉琳含泪看着给自己开玉门的关门弟子,咬紧樱唇,恨声道:“这两个贱人,让我冰蟾宫蒙受奇耻大辱,简直都抬不起头来!到了现在,还阴魂不散,替我们招来这样该死的敌人!”她眼中的怒火彷佛要将伊山近烧焦,让他不自然地缩到殷雪霏身后,以她赤裸着下体的美妙娇躯挡住自己的裸体,以及沾满精液落红的绵软肉棒。

    “师父,是你第一次见面就想杀我啊,所以才会有报应……”伊山近嚅嗫道,也不想再纠缠这件事,于是赶忙追问,自己的两个破处强敌现在近况如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玉璃也跪坐在姊姊身边,赤裸着雪白玉体,纤手梳着乌黑长发,用以挡住自己的嫣红乳头,含泪说着当年往事,你一言我一语,让曾经震惊修仙界的旧事渐渐清晰起来。

    许多年前,冰蟾宫遭逢大难,被许多强敌欺到门上,围住玉峰不断攻打,逼得门中弟子都无法出门,也不能接近远在江南之地的二十四桥,只能依靠古时就布在玉峰上的阵法苦苦支撑。

    而那时冰蟾宫主殷冰清竟然不在本门,带着最心爱的弟子玉雪蓉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这让本门女修都悲痛绝望,以为道统灭绝,就在眼前。

    在这危急关头,殷冰清的另一个女弟子殷雪霏挺身而出,率众女修拚命抵抗,每天布下阵法阻挡敌人进攻,时时的修补被破坏的仙阵,甚至还率队出击,打乱敌人的阵脚,让他们不能肆意进攻。

    这样苦苦支撑了三年,敌人一点点地破除阵法,一座座地拔除周围的玉峰据点,斩杀了无数女修,那个时刻,实在是冰蟾宫最为悲惨的一段日子。

    直到最后关头,敌人就要冲破防御阵法,闯入玉峰顶部,将坚守在那里的女修统统杀尽时,失踪三年的殷冰清竟然突然出现,带着玉雪蓉一同对敌人发起了猛烈攻击。

    三年之后,她们师徒都已功力大进,以令人惊骇的速度达到新的境界,殷冰清甚至一举进入了大乘期,成为了传说中的至强修士,那些兀婴期的敌人在她们的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软弱无力。

    风云门主被当场斩杀,神魂俱灭,其它各派元婴期修士也被残杀殆尽,丝毫无法抵抗大乘期女修的强大法力。

    被困在峰顶一心待死的女修们绝处逢生,兴奋至极地冲杀出去,将敌人如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而侥幸没有参战,能够在屠杀中逃掉的修士如凤毛麟角。

    事后,冰蟾宫大举反攻,一次次地在修仙界掀起腥风血雨,最终尘埃落定,冰蟾宫取得优势,受天下仙派敬仰崇敬,与之作对的各仙派都隐藏起来,不敢与之争锋。

    当一切事情都做完之后,冰蟾宫女修当然是大肆欢庆,可是却有人发现了一个震天动地的大秘密,吓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发现这秘密的人,竟然就是玉字房首座韩玉琳。

    她并不是殷冰清的十二弟子之一,按辈分来说是她的师侄,虽然实力不够高,潜行术却超越众人。

    那一天她修行潜行术回来,以潜行术来到一处僻静角落,却意外地发现殷冰清正和弟子玉雪蓉在一起,浸在僻静山谷、清冷潭水中洗澡。

    单是洗澡倒还罢了,她们竟然抱在一起呜咽哭泣,并有亲密举动,韩玉琳看到她们将手指插到对方蜜道里面时,都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能将手指插进去,显然已非处女。这三年里,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韩玉琳知道事态严重,为防止被杀人灭口,悄悄地潜踪逃走,回去串联别房首座,召集了冰蟾宫二十四房大会,质问此事。

    二十四房首座尽在,看着美人宫主面色惨白,挽起衣袖,手臂上的守宫砂果然已经不在了。

    她的心爱弟子并未挽起衣袖,却也点头承认自己失贞,却死不肯说那个男人是谁,对于师父失贞之事也绝口不言。

    事已至此,殷冰清再没有颜面待在冰蟾宫中,带着徒弟掩面逃走,只留下一串泪珠,悲伤洒落在她居住了数百年的峰顶。

    冰蟾宫不能无主,于是在二十四房首座商议之后,共同推举殷雪霏作为新任宫主,以接掌她师父的职位。

    此事是冰蟾宫最大的耻辱,从此以后严格封口,人人立誓不得外传。而别的仙派也无从得知,偶尔有人知道冰蟾宫分裂,宫主率徒外出建立新派,却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在那对姊妹讲述此事的过程中,那一对裸身相依偎的男女都默然无语,尤其是殷雪霏听着师妹们说起自己往昔的功绩,却毫不动容,只有泪珠缓缓滚落。

    伊山近默默听完,呆若木鸡,许久之后才涩声道:“她们,她们逃到哪里去了?”话一出口,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想起自己曾在海上遇到的美丽佳人,心中又酸又苦,几乎要喷出血来。

    怪不得她的眼睛那么大而美丽,看上去那么熟悉,此时他真的明白了。

    果然,他那好心的师父紧咬贝齿,愤然道:“东海之上,海流门!”那正是玉仙子所在门派。既然她在海上建立了海流门,那么她的师父想必也不会远了。

    伊山近茫然的目光落在媚灵脸上,喃喃道:“可是她的气质,虽然蒙着面,也不会改变那么多,除非……”他突然身体大震,终于明白,为什么玉雪蓉蒙上面纱之后,气质如此酷似媚灵了。

    那海流门是双修门派,显然派中美女,人人都有媚术在身。

    玉雪蓉本是出身冰蟾宫,气质自然清冷孤傲,一如媚灵当年。可是后来修习了双修之术,妩媚气息满身,亦如现在的媚灵,两种气质混在一起,酷似媚灵也就很正常了。

    从前伊山近和她交欢时,她的气质还未彻底改变,清冷孤傲的气质即使在她最淫荡的时候也会散发出来,而这百年之后,变的不仅是他,就连她们也都大有改变,相见不识,实是人生恨事。

    “双修门派……这一百多年,她又奸杀多少小男孩了?”伊山近喃喃说着,脸色惨白,缓缓地倒下去,脸贴着冰冷地面,灼热泪水带着无尽恨意,滚落在那纯洁晶莹的玉石之上。

    “为什么会弄错?”伊山近仰天躺在明月之中,茫然问道。

    二十四桥,上应二十四诸天,威力强大,在与美人图重合后,即使元婴期的至强女修也能收入图中,无法逃脱。

    媚灵跪坐在他的身边,幽幽地道:“气质相似,容貌彷佛,认不清也属正常。”

    伊山近木然转头,呆呆看着自己的师父、师叔,依然是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玉体跪坐在桂树之下,其中一个正恨恨地瞪着他。

    那两位美丽仙子,身材、容貌、气质完全相同,即使他在她们身上干了这么久也会弄错。唯一的差别,只是其中一个会恶狠狠地怒视他而已。

    伊山近含泪苦笑,涩声道:“师父她们是孪生姊妹,长得当然一样,我认不清谁下手刺杀我,倒也罢了。可是宫主和她师父又不是孪生姊妹,只不过是姑侄而已,为什么也会这么相似,简直就像当年的殷冰清一样?”殷雪霏原本是殷冰清亲哥哥的女儿,后来被她收为弟子,斩断尘缘,入山修仙,终成大器,成为了天下至强女修,执掌冰蟾宫,威震当世。

    可是现在,她却受她姑母、师父的拖累,被男孩困于此图,此时木然跪坐在他身边,清澈泪水默默流淌,三张小嘴静静流出精液,里面都还带着三处不同源的血丝。

    看到她的模样,伊山近忽然感觉到她就像百年前被轮奸的自己一样,心脏不由得剧烈痛楚起来。

    媚灵幽幽答道:“冰蟾宫的法诀修行起来,气质会渐渐变化。她们姑侄本来就容貌相似,又是师徒,所修法门完全相同,气质渐渐变得一模一样,是理所当然的事。”

    姑侄容貌相似至此,气质又完全相伺,对她们和伊山近来说,都是一件极为不幸之事。

    不远处的韩玉琳冷然笑道:“即使是我们姊妹,小时候也胖瘦高矮不同,有些差别。直到后来拜入冰蟾宫,一同修行,才渐渐变得毫无差别,谁都认不出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伊山近恍若未闻,只是静静看着被奸得精神恍惚的美丽宫主,喃喃说道:“父债子债,母债女偿,没有子女的,就师债徒偿,姑债侄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虽如此说,可是为什么眼里还会默默流出热泪,就像被奸者一样?

    他在冰蟾宫中,虽然是矢志复仇,从无真心,可是宫中待他最好的师长,正是至高无上的冰蟾宫主,所有女弟子的偶像。

    她的美丽温柔,清纯慈爱,都让他心生迷恋。有的时候,甚至会害怕自己爱上了当年强奸自己的仇人。

    他的箫艺,都是她传授的,那时她对他的温柔爱护,没有丝毫掺假,让他忍不住对她动情,在爱恋与仇恨之中,痛苦煎熬。

    可到最后,他却教授她另一种形式的吹箫之术,虽然没有教得太好,但这样的报答,难道就是应该做的吗?

    “姑债侄偿啊……”伊山近喃喃低吟,却忍不住伸手搂住纯洁仙子修长完美的温软玉体,将她紧紧地揽在怀中,低下头,凝视着她清丽容颜,唇渐渐地向着她微显苍白的樱唇接近。

    媚灵凝视着这一幕,心中突地一跳,站起来幽幽地道:“公子,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要征服整个冰蟾宫!”伊山近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不回话,只是低下头,将唇轻轻地印在那两片温软樱唇上面。

    这一吻,却是尽情而为,温柔体贴,与这美丽仙子交换着口中津液,甚至将她的香舌含到口中吮吸,再将自己的舌头吐过去,在樱桃小嘴里面上下舔弄,让洁净樱口里面到处布满他的口水。

    韩玉琳早在一旁看得怒火熊熊,正要出声喝骂,朱唇微启,却突然被法力封住了口,只是用力张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蜜吻许久,殷雪霏终于渐渐清醒,含泪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俊美面容,愤然狠咬他的舌头,不想再和他进行这样肮脏的口水交流活动。

    伊山近从她口中缓缓退出舌尖,细细品味着口齿留香,清冽香甜犹如甘泉花蜜,心里突然想到:“她的姑母,口中味道也是这样的吗?”想到那率徒轮奸自己的玉人,心中又如火焚烧,纷乱不已。

    “海流门在什么地方?”伊山近转头问道。

    韩玉琳忽然发觉自己又能说话了,冷笑道:“想去找死吗?就在东海上面,你到处走走,就能碰到了!”韩玉璃比她那无良姊姊态度好一点,柔顺垂首,说出了海流门的位置。

    其实这百年以来,海流门与冰蟾宫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开始时,东海上也有些散修门派,被过海龙袭击,纷纷逃散,或是表示臣服,将本派依附于海流门之下。

    冰蟾宫也派人去找过海流门,很冷漠地告诉那两个本门叛徒,以后不许来中土大地,否则冰蟾宫与她们战斗到底!

    殷冰清和玉雪蓉默默忍受了原有门派的侮辱,和冰蟾宫划分了势力范围,誓言绝不侵占冰蟾宫的地盘,只在海上行走。

    虽然向冰蟾宫低了头,但她们实力强横,天下无比,自然有人知道。于是又有各海外修仙家族前来依附,派遣本族弟子拜入玉雪蓉门下,逐渐建立起一个实力庞大的门派。

    她一边说,一边抬眼偷看伊山近,心里怦怦乱跳:“他会去到海上,找师伯、师姊她们报仇吗?根本不可能成功吧……可是如果他输了,我们又会怎么样,永生永世留在这个空间吗?”伊山近想起在海上遇到玉雪蓉,明显对他产生了兴趣,还邀请他加入双修门派,进行双修,不由得慨叹。

    “她认出我了吗?应该不会,我变得这么小,容貌也变了……她应该只是想要老牛哨嫩草,尝尝童子鸡的味道吧?”想到这里,又是五内如焚:“这一百年,她到底吃了多少只童子鸡?奸了多少,杀了多少,活活奸死的又有多少?”他越想越是悲愤,不由得虎目含泪,狠狠咬牙,已下了投奔海流门伺机报仇的决断。

    伊山近在思考之时,有时怀里抱着美女,双手就会乱摸,现在又下意识地摸到殷雪霏的身上。

    执掌仙宫的美丽仙子,被禁制压在身上,无法反抗,只能紧紧咬住樱唇,含泪忍耐。

    可是伊山近的手越来越放肆,她的上身还穿着华美丝衣,也被他伸手进去,握住了柔滑乳房。

    触手绵软,挺拔而充满弹性,滑嫩异常。伊山近双手握住玉乳来回揉捏,想到悲愤处,不由得大力捏弄,在雪白美乳上面留下红红指痕。

    纵然是天下最强仙子,此时也只有含泪忍受淫辱,却被他来回乱摸,弄得身体发热,破裂痛楚的下体嫩穴里面也微微酥痒起来。

    直到伊山近悲愤地下定决心要投入海流门时,双手狠拧,将可怜宫主的娇嫩乳头狠狠捏扁,殷雪霏终于忍耐不住,发出轻微哼鸣,玉颜一片赤红,羞愤交加。

    “啊!”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缩手,正犹豫着该怎么办才好,突然看到她美丽眼中一抹绯红,心中一动:“宫主是想要……”即使她满眼羞愤泪水,也掩不住那深藏的一丝欲火,伊山近忽然心念一动,浑身大震:“宫主几百年来苦守的贞操被我强行夺取,而且是我误会了她,冰蟾宫不是轮奸小男孩的淫亵之所,只有她的姑母才会那样淫荡……现在事已至此,她的处女膜就算长上,也不是原装,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再说我也不能放她回去,可是留她在这里,她会很伤心……从前她对我那么好,结果现在……对了,我知道了,我也得对她好才行,就从现在开始,让她高兴吧!”他立即伸手去脱她的衣服,清冷仙子又开始奋力抵抗,可是这里本是他的空间,又有二十四桥的法力镇压着她,直累得娇喘吁吁,还是抵挡不住他的力量,被拔得干干净净,含羞缩成一团。

    她美丽的胴体,完美迷人,酥胸高耸,蜂腰隆臀,让伊山近看得发呆,除了情欲涌起之外,又有些伤心:这身材和她的姑母实在是太像了!

    唯一微有差别的地方,是她的美乳比殷冰清稍小一些,却也雪白嫣红,柔滑粉嫩,诱人至极。

    伊山近让她躺在月心处,自己伏下身去,轻柔吻吮娇嫩乳头,大口含住柔滑玉乳,舌尖在嫣红乳头上轻柔拨弄,温柔吮吸着它。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上去摸着美人玉乳,肆意玩弄着她的酥胸,捏弄乳房,轻咬乳头,以他历经万战的调情手法,挑逗着美人的情欲。

    身材修长的美丽仙子,俏脸越来越红,拚命咬紧樱唇,可是琼鼻中还是忍不住发出阵阵销魂哼鸣,被舔弄得魂飞天外。

    可是被一个小男孩如此玩弄身体,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忍受这种行为,尤其是被伊山近骗得这么惨,一直都只含恨咬唇不肯理他,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伊山近的吻不只落在酥胸上面,还上下游移,吻过她的樱唇玉颊,舌尖温柔舔弄,让她的绝美玉颜被舔得到处都是口水。

    修长雪颈,被他轻柔吻舔,柔滑香肩上布满了他的吻痕。他的唇舌上下游走,向着她的娇躯周身舔吻而去。

    他的手轻挥,就有疾风涌起,将她身上的精液、落红都卷入风中,旋转着飘向那边的美丽师父,噗的一声强行灌入樱桃小嘴,让她骇然瞪大美目,不由自主地悲愤咽下。

    不管怎么说,草菅人命总是她的不对,伊山近没有杀她,多给她吃些好东西以示尊师重道也是应该的。

    按理来说的话,殷雪霏也是负管理不严之责,她下手屠戮各门派也从不手软,这样说起来,倒也是成王败寇,相比那些神魂俱灭的可怜修士,她的命运倒也不算太惨了。

    清理过后,美丽宫主性感美体变得愈发洁净。伊山近一边吻着她雪白柔滑、完美无瑕的玉体,一边默默回忆她待自己的温柔关爱,再对比自己干她后庭、嫩穴时的粗暴,心中愈发难过。

    彷佛是为弥补自己的粗暴一般,伊山近的动作越发轻柔,细细地舔遍她的玉体,让那完美的仙子玉体到处都抹上了他的口水。

    每到一处,他都仔细观察体会,回忆着百年前那美人的身体,深刻在记忆中的一幕幕画面。

    可是结果却发现,她的美妙胴体与她姑母无一处不像,简直是难以分辨,这让他心中忿忿,无法压制三年被淫的悲愤,动作渐渐粗暴起来。

    完美仙子高高翘起雪臀,趴跪于地,被他伏在柔滑玉臀上面轻柔舔弄,牙齿轻咬玉臀光滑肌肤,在上面留下淡淡的齿痕。

    殷雪霏感受着来自臀上的舔吮,湿滑的舌头在光滑玉臀上舔来舔去,不禁羞得面红耳赤。

    伊山近如此细心温柔的体贴,她也能感觉得到,渐渐有舒适之感。可是被他骗、奸,前庭后穴都被他那样粗暴开苞,仙心早就痛苦碎裂,哪是这么简单就能被抚慰好的?

    当她正在咬唇含泪、悲叹身世之时,突然后庭菊花上面,有柔滑舌尖舔过,碰触到撕裂伤处,让她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

    那种感觉,既痛且爽,还有些舒服,她的叫声清脆悦耳,隐约还带着愉悦和欲望,声音一出口,她自己的脸就羞红了。

    伊山近抱着美人玉臀,在美妙菊花上面轻柔舔弄,怀念着刚才她紧窄菊道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一时有些痴了。

    绝美仙子数百年来餐风饮露,久经灵力淬炼之体,清澈晶莹,每一处都是纯洁至极,菊花也是美妙诱人,柔滑娇嫩,舌尖舔进去,品尝到仙子处女菊血的滋味,却是有着淡淡的清香,纯洁灵力掺杂在仙血之中,味道更让人喜悦。

    殷雪霏以淫靡姿势高举雪臀,已无力挣扎,脸贴明月,越来越红,拚命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哼鸣声,可是后庭菊花的舒服感觉,不停地袭来,让她心神不由得迷醉。

    从前她对伊山近好,是想让这清丽女孩能够继承冰蟾宫的道统,可没有想过让他舔吮自己后庭,让自己如此羞惭地舒服来报恩。

    如果没有别人在,她或者还能尽情享受那种舒适滋味,可是现在玉字房的两个首座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脸上舒服的表情,还有满脸红晕被她们看去,这让她一想到就羞赧无地。

    在她活活羞死之前,伊山近宽宏大量地停下了舔吮美味仙菊的工作,将清澈纯洁的仙子性感玉体翻过来,分开修长美腿,脸埋在娇嫩花瓣上面,开始兴奋地舔弄起初破瓜的嫩穴来。

    这里也同样被疾风扫去了精液落红,清理干净。伊山近的脸埋在乌黑细毛中间,被几根仙毛穿入仙鼻,几乎要打出喷嚏,却又强忍住,埋头细细舔弄起花瓣中的美妙嫩穴,甚至将舌尖探到里面去。

    一百年前,他曾对殷冰清说过:“你的毛真多!”然后就被她残暴地强奸了。

    今天他已经学乖,不会再对她的嫡亲侄女说这种话,只是埋头苦干,一门心思猛舔,湿滑舌尖插入娇嫩穴肉,大肆插弄,一下下地舌奸着敏感嫩穴。

    这舌尖并不像肉棒那样粗大,不会撑裂嫩穴,而且刺激也强,快感不断地从仙子下体涌起,让高贵威严的冰蟾宫主不由得玉体颤抖,哆哆嗦嗦地流出了羞惭的泪珠。

    这里本是美人图的空间,任何人进入此地,都会按照体质不同而变得有些淫荡,只是有人轻些,有人重些。

    媚灵与冰蟾宫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有着修行媚功带来的恶趣味,当然不会放过她,悄悄地已经在她身上做了手脚,让她变得极为敏感,更哪堪伊山近如此纯熟舌法,只觉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来,简直让她无法抵挡。

    百年之前,伊山近在她姑母身上锻炼出来的绝妙舌功大肆用到了她的身上,三年时间内毫不间断、已成本能的舔弄本领哪里是初经人事的处女能够抵挡的,殷雪霏虽然法力高强,傲视天下,却终究只是个黄花闺女,第一次被人奸淫就碰到这样的毒舌,不由得痛苦兴奋,下体嫩穴不断颤抖,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再怎么拚命咬舌也无法止住快感刺激对自己的巨大影响。

    就在伊山近狂舔无数次,甚至还用舌尖灵力刺激可怜的娇嫩阴蒂时,身世悲惨的美丽宫主终于忍不住仰天尖叫,玉体剧烈震颤,一股阴精从蜜道中喷射而出,喷得伊山近满脸都是。

    这快感如潮水奔涌,而伊山近的舌尖一直插在嫩穴里面不肯拔出,她的高潮更是无休无止,羞惭兴奋的泪水如蜜汁般不断流淌,汨汨流到明月之上。

    她被破除处女的时间还短,精液的力量还没有传达到仙躯每一角落,处女仙泪从晶莹美目中流出,颗颗洒落在明月上面,发出清脆声响,混在纯洁仙子的淫声浪叫之中,更显悦耳淫靡。

    无尽的高潮之中,殷雪霏一直飘浮在极乐世界,直到这世界终于破碎,她回到了现实之中,含泪看着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庞上的兴奋笑意,不由得掩面大哭,羞得无颜见人。

    可是她敏感的冰肌玉肤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个比自己小上几百岁的小小男孩已经骑上了自己的纯洁身体,还将那粗硬肉棒顶在嫩穴上面,轻轻揉弄,进行着很明显的暗示。

    想到刚才被肉棒撕裂嫩穴、花径的痛苦,即使是威严的美丽宫主也不禁恐惧颤抖,表现得就像一个普通的凡间处女一样。

    可是龟头顶在穴口嫩肉上面,一下下地轻揉,让她还未消退的高潮快感又再涌起,不禁轻轻低吟一声,也说不清是痛苦畏惧,还是兴奋快乐。

    伊山近却从中听到了邀请之意,也不再犹豫,奋力沉腰,将粗大肉棒再次顶进美人嫩穴深处!

    冰蟾宫主痛苦地尖叫一声,破裂流血的紧窄花径蜜道被磨擦得痛楚不堪,不由得痉挛抽搐,紧紧地箍束住男孩肉棒,肉壁与肉棒表面紧密相贴,蜜汁阴精大肆抹到了肉棒上面。

    伊山近抱住她修长完美的胴体,轻柔吻住樱桃小乳尖,腰部挺动,温柔奸淫着她,肉棒在嫩穴蜜道里面缓缓抽插,感受着湿滑花径紧夹肉棒的美妙触感,想起从前和她相处吹箫的温馨时刻,不由得痴了。

    “要是初夜就一直痛苦的话,会留下心理阴影的,就像我的经历一样……一定得让宫主快乐才行,就把这个当作对她温柔关心、教我吹箫的报答吧!”伊山近既已下定决心,就按计划动作起来,趴在她嫩滑完美的性感仙躯上面,温柔插弄,双手还在她的乳头、阴蒂上面揉捏,抚摸大腿内侧,弄得她娇喘吁吁,被他高超的调情手法干得差点要昏过去。

    她努力不让自己享受这性爱的快乐,可是却不由自主地迷醉于快感之中,渐渐地沉沦。

    伊山近的交欢手段,温柔地施展在美丽宫主身上,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插弄速度渐渐加快,在纯美肉壁上磨擦的快感也不停地加强,让美人再怎么咬紧樱唇,也驱散不了那醉人的畅美快感。

    虽然身体充满愉悦快感,她的泪水却仍无休无止,悲愤想道:“都是那两个贱人,才让我冰蟾宫蒙受奇耻大辱,前后足有两次!”前后两代冰蟾宫主都失了贞操,这确实是冰蟾宫从未有过的耻辱,足以让所有仙子都无颜面对历代祖师。

    虽然殷冰清是她的师父,可是当年弃冰蟾宫而去的行为,在她清澈心灵中留下深深的伤痕,即使在清修之时也会成为她的心魔,让她不能踏入元婴后期的至高境界,一直屈居于玉雪蓉之下。

    百年来,她就像伊山近一样痛恨着那两个本门叛徒,即使她们是师父、师妹也一样。现在一边感受着那根大肉棒在娇嫩蜜道中的抽插,一边想象同一根肉棒曾插入师父、师妹的淫荡下体里面,想象中的画面简直要让她悲愤得疯掉。

    她泪眼朦胧,静静地看着正压在自己纯洁身体上面、和自己交欢做爱的小小男孩,面容是那么稚嫩,带着几分天真的稚气,颇有几分像她,让她忍不住心生怜爱,即使是在最痛恨他的时候,也压抑不住心底那抹母性的温情。

    可就是这样的小孩子,师父和师妹她们也不肯放过,就在一个阴暗角落强行逼奸了他,据他和凌霜祖师对话,这样的奸淫足足进行了三年!

    她只被奸了半天,就痛不欲生了,这小孩子被成熟有力的师父、师妹轮奸三年,那又该是如何的痛苦?

    想到这里,仙心不禁悲伤,突然之间,似乎不那么痛恨他了。

    “都是那两个贱人的错……所以你才把我当成了她们啊……”美丽仙子默默流着清泪,樱唇中忍不住发出轻声娇吟,在神魂迷惘之中,不由自主地哼鸣出声,将这话隐约带出来。

    虽然听不太清楚,伊山近却也猜出了她的意思,不由得流出感动的泪水,更是感激大干,肉棒狂猛在尊贵宫主蜜道中大力抽插,以此作为对她的报答。

    强烈的快感传入仙心,飞速抽插的肉棒上面还有灵力流动,刺激着娇嫩肉壁,男孩指尖捏揉着仙子阴蒂和乳头,让她领会到另一种人生真谛,终于忍受不住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刺激,仰天悲吟尖叫,放声痛哭。

    在湿滑蜜道中无数次的狂猛磨擦之后,伊山近也达到了高潮,颤抖地抱紧他敬爱的宫主,将粗大肉棒狠命地插到最深处,龟头刺入仙宫,大肆跳动起来,将滚烫的精液混合着一腔情意,尽都灌入美丽仙子的纯洁子宫里面。

    这样的喷射冲击更让冰蟾宫主无法自持,仰天悲吟尖叫,用力地颤声嘶喊:“去报仇吧!不要放过那两个叛徒,让她们罪有应得!”在喊出对嫡亲姑母的诅咒之后,深受打击的纯洁仙子终于心力交瘁,敞閞仙宫接纳着金丹期男孩的滚烫仙精,在极乐的高潮中晕厥过去。

    第六章碎丹失心

    “你已经失去了本心!”伊山近驾云飞行,怅惘迷乱的脑中轰然响起这句话来,却不知是谁在对自己说话。

    许久之后,他才渐渐清醒,明白了那句话却是自己对自己说的。

    修士的预感又一次发作,他知道自己失了本心,碎丹迟早会发生,无可逃避。

    “怎么办,如果能找回本心,就能恢复修为吗?”伊山近喃喃地诉说着,却不知该说给谁听。

    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江南,继续飞行。

    二十四桥百里区域之内,遍布迷雾,即使是五大强者也犹豫不敢进入,生怕中了圈套,被那威力强大的法宝击成重伤,甚至神魂俱灭,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他们却不知道,伊山近只以金丹期修为控制此宝,还发挥不出这么巨大的力量来。

    但要想利用此宝潜逃倒还不难,尤其是百里范围,五大强者也守不过来,他在迷雾中悄悄脱身而出,拚命收束灵力,潜行百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再顾忌地驾云而行。

    那件法宝本已和美人图合为一体,现在更是被收入了美人图中广阔无边的空间之中,让美人图中的世界又多了江南水乡这一美妙风景。

    原本昏倒在二十四桥上的中低阶女修也都成为了他的俘虏,一直困在二十四桥之中,无法离开。

    此战虽然一切顺利,伊山近心中却怅惘迷乱,神志也时而变得不清醒,站在彩云之上,却已是泪满衣襟。

    “冰蟾宫,真的是那么坏吗?强奸轮奸我的,是冰蟾宫的叛徒,因为强奸我三年,回去以后就被她们赶走了,那冰蟾宫,应该不是一个藏污纳垢、欺负弱质男孩的淫荡场所吧!我报复的对象是冰蟾宫,强奸了那么多女修,这样做对还是不对?”“还有那几万凡间美人,虽然说这样能减缓人口增加,延长皇朝气数,可是她们是否都心甘情愿,会不会像我被轮奸时那样的痛苦?”他思来想去,头都痛了,心中却愈加迷茫,得不出答案。

    “我的本心,究竟是什么?心里好乱,好乱!不能想了,我要回去,回家,回家!”只有回到家里,在亲人温暖的怀抱中,才能让心情平静下来,就像他每次入山寻仙之后,都会做的那样。

    他突然停下,脑中微有些清醒,骇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家了。

    亲人都已不在,那些温暖的怀抱也都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

    “当午,你在哪里?”他茫然四顾,仔细思索,记忆之中有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誓死追随自己,永远都不会放弃。

    可是她现在也不在,他到处寻找过她,都没有影踪。虽然她说是觅地修练,找寻旧日的记忆,可是天地如此广阔,灵山众多,她到底是隐藏在哪里修行,何时才会回来呢?

    “黎丝,太后娘娘……”伊山近喃喃念诵着这两个称呼,其中一个是在心灵空间中对他柔顺恭敬、敬之如天的山妻、另一个则是美丽慈爱,温婉如玉,一直以温暖怀抱来包容他的美人。

    一想到她那温暖的怀抱,就像亲人的怀抱一样,伊山近的眼圈立即红了,驾起云头,向着京城赶去。

    这里离京城不算远,至少要比凌乱野近得多,也不用担心会有美人的母亲、祖母棒打鸳鸯,御飞剑斩他的头。

    他急切地飞行着,一心渴望着能够尽快扑到她的怀中,用她的温柔慈爱来温暖自己心灵,让他狂乱的心可以平静下来,渐渐找回自己的本心。

    从前的皇后,现在的太后,依然是那么温柔美丽。

    她柔顺地微笑着,轻轻搂住他,将他抱在怀中,温柔吻上他的唇。

    在坤宁宫中,华丽衣裙一件件地褪去,他和她一丝不挂,亲密相拥,倒在凤榻之上。

    温婉美丽的温玉儿,玉腹越发大了,那里面是他的孩子,是他在皇家高贵子宫中种下的种子。

    他和他们的孩子一样,被美人抱在怀里,不由得惬意地叹息一声,将脸贴在酥胸上,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

    他将肉棒插进娇嫩蜜穴里面,感觉着那蜜道愈发紧窄,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孩子是否能顺利出生。

    他吻着她的唇,依旧是那么香甜醉人,一如当初他强奸她之时。

    接下来,他吻过修长雪颈,含住嫣红乳头,奋力吮吸舔弄,感觉到玉乳酥滑,满满地胀在口中。

    但很快,一股甜蜜乳汁充缢在他的口腔,让他惊讶地瞪大眼睛,举目看向美丽温婉的皇后娘娘,却看到了冰蟾宫主的脸!

    他的肉棒深深插在紧窄湿滑的蜜道里面,但已经吓得僵硬萎缩,而那美人则是挺着大肚子,里面有着他的孩子。

    这美丽面容如此熟悉,可是他却分不清,怀了自己孩子的冰蟾宫主,究竟是殷雪霏,还是殷冰清?

    一阵剧痛从脑中传来,伊山近仰天嘶吼,发出撕心裂肺的痛楚喊声。

    清风拂面,让他微微清醒,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站在彩云上面,正向京城的方向飞去。

    现在离京城还有数百里,他还没有回到京城,也并未搂住美丽皇后,将肉棒插进她怀孕的蜜穴里面去。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站在彩云上面所做的一个梦。

    “心魔!”伊山近喃喃低吟,满头满身都是冷汗。

    他刚才并未修练,只是驾云而行,就突然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做出这样的恶梦,显然是心魔已深,牢牢纠缠着他。

    突然之间,一阵剧烈的痛楚从脑中传出,迅速传遍周身,伊山近仰天大吼,一颗金丹从口中喷出,浮在高空中,滴溜溜地乱转,散发出灿烂金光。

    “碎丹!”伊山近低声叫道,脸色一片惨白。

    失了本心,导致心魔丛生,碎丹是迟早的事。但他原本预料还有半年时间才会碎丹,令功力大为退步。

    可是这次在冰蟾宫主身上受的打击如此巨大,本来以为可以一举报仇,结果仇人还远在海上,所谓报仇雪恨,依旧只是一个泡影。

    只有找回本心,才能尽快回复功力,再去海流门,找她们讨还公道!

    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伊山近心中大痛,突然喷出一口鲜血,那颗金丹在空中立即碎裂,化为万点金光,向着他射来。

    他的嘴依旧大张着,不停地喷出热血,金丹碎末凝成一道金箭,射入口中,融进血脉,混着灵力疯狂奔流。

    虽然金丹重回身体,却已是彻底碎裂,要重塑金丹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行。

    伊山近浑身剧痛无比,脑中也痛得失去知觉,再也无力操控彩云,一个筋斗从云端摔落下来,翻翻滚滚,落向人间。

    彩云下面的大地之上,青山碧水,风景优美,令人醉于山光水色,流连忘返。

    隐密的山谷中,一名美丽佳人正蹲在山涧河流岸边,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正轻轻唱着歌,伸手探入清澈河水,弄了一点晶莹水珠,点在婴儿眉心,和他快乐嬉戏,正是慈母爱子,共享天伦。

    只是相比她的身材,那孩子显得太小了些。或者应该说,她长得太过高大,抱着这么一个小孩子,显得有点不协调。

    她的容貌美丽至极,身材也好,一对玉乳硕大丰满,性感诱人。纤腰盈盈一握,让人担心会不会被那对巨乳坠得断掉。

    虽然她的身材比常人高上许多,却有着极美的黄金比例,再加上她满身散发的英武之气,看上去就像女战神一样,令人赞叹敬畏。

    但这时她穿的并不是战甲,而是家常衣衫,温暖柔和。绝美面庞上也充满着对孩儿的慈爱,柔和与刚烈的气质融合在一起,让她显得格外美丽慈祥。

    小孩子额上带着清凉水珠,被她逗得咯咯直笑,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摸她的玉颜。

    英武美人欢笑着,将俏脸亲昵地贴在孩子的小脸上,脸上充满着发自内心的温情笑意。

    突然之閰,变故陡起。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带着巨大的风声,重重地摔落在河流之中,溅起大片水珠,将蹲在河边的母子溅了满头满身。

    剎那之间,佳人不及躲闪,慌忙以身遮挡,自己被洒得头脸身上都是水淋淋的,孩子却只被淋到几滴清水,并没有受凉,只是受到惊吓,哇哇地哭了起来。

    陡遇此变,佳人不由得柳眉倒竖,含怒上前,甩出软鞭,将那个从天而降的男人从河中拉了出来。

    那实际上并不能算是男人,看他稚嫩的面庞,未长成的身材,只能算是一个男孩,此时正昏迷不醒,满身是水地躺在岸边,一动不动。

    看到了他的脸,英武佳人不由得面色大变,失声惊呼,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孩子,像是生怕被人夺走一样。

    伊山近悠悠醒来,还未睁閞眼睛,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熟悉的舒爽快感。

    他紧皱眉头,心中纷乱伤感,暗运灵力体察身体,发现自己确实已经碎丹,从金丹期的高阶修士阶层跌落下来。

    这一落就直落至底,按照他的经验,现在的修为只在聚灵期的一层,简直是所有修士中最差的一类。

    “没有死就算万幸了,失去的修为,就一点点修练回来吧!”伊山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缓缓睁开眼睛,想要看一看和自己交欢的女人是谁。

    这一看大出意料,他所在的地方,竟然不是美人图中,也不是二十四桥,甚至不是皇宫和凌乱野,而是在一间石屋之中。

    “山洞还可以理解,为什么会是石屋?我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方,难道我还没有睡醒?”这石屋十分宽敞,里面摆设简单,却有许多是华贵之物,像什么丝帘、毛毯之类,墙上还挂着象牙、兽角之类的装饰物,另外也有些像是自己做的家具,手工粗糙,让伊山近看着纳閟,不知道这算是什么风格。

    他躺在一条长凳上,上方是一个厚重结实的桌案,遮住了他向上的视线。

    骑着他的女子,身材窈窕,肌肤洁白细腻,手臂撑在桌案上面,脸被桌案挡住,看不出来是谁,只觉得她用温暖湿润的蜜穴紧紧套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晃动玉体,嫩滑肉壁磨擦得他肉棒极爽。

    不知道是不是他还没睡醒,总觉得这女人十分高大,比自己要高得多,简直就像一个女巨人一样。

    她的一双玉腿也很修长健美,骑在长凳上面,可以轻易双脚站立,美腿一下下地屈膝伸直,就这样肆意奸着他。

    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碎丹之后,身体也变小了,所以就觉得别人大,自己小。

    伊山近心里一急,就想伸手看看,自己的手是不是比从前更小,可是一挣却没有挣动,他的手被反过去绑在长凳下面,捆得结结实实,怎么也挣扎不开。

    双腿还好一些,笔直地伸在长凳上面,脚腕处也被绳索牢牢捆在凳上,连曲腿都做不到。

    伊山近见多识广,被强奸的次数简直比别人一生做爱次数还要多,一看就明白了:他又被强奸了!

    “喂,你谁啊,为什么趁人睡着做这种事?”他很不爽地问,心里暗下决心,绝不能吃这閟亏,早晚得奸回来才行||如果这女人长得不太难看的话。

    “你就是醒了我也会照做不误,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那女人大大咧咧地回答道,声音听上去有几分熟悉。

    她为了省力,趴在桌子上很无聊地奸着他,好借用手臂撑桌子的力量。现在听他醒了,就把桌子推开,骑坐在他胯上,蜜道紧密包含住他整根肉棒,面对面地看着被绑在长凳上挨奸的可怜男孩。

    这女人长得倒是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不过看在伊山近眼里,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怪不得她的身体我看着眼熟,声音我听着耳熟,蜜道我插着鸡熟,原来是她!”他们其实不是第一次做爱了,虽然不能算是老夫老妻,不过她的处女膜是他干破的||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她喜欢站立姿势,于是伊山近就在血雨纷飞的战场上,站着和她做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精液射到她的身体里面,如果不是他比较害羞,放出迷雾遮挡两人身体的话,一定会被所有人看到他们的性器在战斗中紧贴在一起。

    后来他想把她带回去,和她试试躺着做爱的方式,可是她的义姊不太喜欢,就把她强行抓走,棒打鸳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现在伊山近倒是躺下做爱了,可是她却骑在他身上做爱,这种姿势让他不太爽,尤其是两只手还反绑着,凳子又那么硬,做起来很不舒服。

    “为什么强奸人家,我最恨别人强奸我了!”伊山近也直率地跟她说,反正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大大咧咧,直截了当,也用不着那么多矫饰。

    他心里快速转动,努力琢磨:“我想起来了,碎丹的时候,我从天上掉下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大概是昏迷了吧。记得那时候飞到一片山脉上面,下面都是深山老林,也不知道是什么地名。这么说,她是一直藏在这里,躲避官府的追捕?”他转头看看墙上,只看到一些打猎捕鱼的器具,却没有法宝什么的,不由得心中大定。

    随即他又想起,自己这样安心是没道理的,他现在可不是金丹期的高阶修士,只是聚灵初期一层的最低阶层修士而已,什么仙法都没法使用,恐怕连个普通人都打不过,更不用说名震天下、猛将之才的张亦菲侠女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苦起了脸,眼珠乱转,拚命琢磨该怎么逃走。

    “我也不喜欢被人强奸,你听没听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高大美丽的侠女毫不客气地奸淫着他,仰起螓首畅快地叹息着,享受那根大肉棒胀满蜜道的美妙滋味,就这样和他紧密联结在一起。

    伊山近虽然力大,可是被她高大健美的玉体骑坐在身上,还是压得有点难受,挣扎了两下,一点效果都没有,只好无奈地放弃,和她斗嘴道:“既然这样,你就不该强奸我,快把我绳子解开!”他身上骑着的美人双眸明亮,灿若朗星,冰肌雪肤光滑柔美,巨乳硕大得令人震骇,嫩穴有强大的紧夹之力,让他被夹得剧爽。

    但这并不能消除被强奸的屈辱,伊山近从前被人奸惯了,现在一想起来就难过,更不用说恶梦重温了。

    “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强奸我的了吗?”健美诱人的绝色女侠冷冷地看着他,沉声道:“我张亦菲做人恩怨分明,当初你奸过我,我一定要奸回来才行!”说着话,她奋力向下一坐,温暖蜜道彻底吞没男孩的粗大肉棒,丰满柔滑的玉臀重重坐在他的胯间,痛得伊山近仰天大吼,差点连肠子都被她坐出来。

    “轻点!你这么沉,会要人命的!”伊山近扯着嗓子嘶声叫喊,痛得脸上肌肉扭曲,真的差点被她的大屁股坐成内伤。

    喘了几口气,他突然想起,“奸回来”这话,好像自己从前也说过。

    张亦菲毫不客气地骑坐着他,如骑马般上下颠簸,肆意奸淫着他,以她这样高大魁梧的健美身材,奸淫着这么一个小小男孩,简直就是暴虐和残酷,能让任何看到这一幕的人对伊山近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可惜没有人看到,伊山近只能扯着嗓子没命地嚎叫,胯部和小腹受到一下下的重击,肠子都快被坐断了。

    风景优美的山问一片清静,鸟叫虫鸣,一切都十分宁静怡人。

    只有山谷中、密林里面的一座石屋里面传出来的惨叫声,打破了山间的寂静,让这世外桃源,充满了血腥与残酷。

    杀猪般的叫声在石屋中响了好久好久,直到伊山近叫得眼前发黑,胯骨都要被坐断时,残暴的强奸还未停止。

    他刚刚碎丹,身体正处在最脆弱的阶段,骨骼也变得脆了许多,内脏也一直在隐隐作痛,却被这么一个身材魁梧的健美女郎强行用她那肌肉强健的沉重玉体狠坐了这么多次,内脏没有被挤出来,实是一件奇事。

    相对于受害人惨烈的痛苦,强奸犯却是爽得死去活来,仰天颤声大叫,声音清脆悦耳,却充满着身为巾帼英雄的豪迈,让人油然而生敬畏之心。

    伊山近被干得热泪盈眶,想挣扎也无法解开绳索的束缚,只能含泪忍痛,满腔义愤地指责她:“你做下这等恶事,迟早要遭报应的!”“你现在就在遭报应!”张亦菲爽得放声大叫,在这空旷无人的山间,根本不用担心别人会听到,兴奋地仰天尖叫道:“你干过多少坏事了,强奸过多少女孩?现在就是你报应临头的时候!”“多、多少?”伊山近心头大震,一时有点算不清楚,心里愕然升起这个念头:“这真的是报应?”回想起来的往事让他痛苦,被倒剪双手捆起来的赤裸男孩仰天悲愤狂吼道:“我怎么会遭报应!我从一閞始就被你们这些坏女人欺负,家里都被你们害了!你们侠女盐又是什么好人了,滥杀无辜,欺压良善,被你们害死的无辜百姓有多少?像赵飞凤干了那么多坏事,就没有人敢管她,如果不是你们替她撑腰,她能做下这么多坏事吗?彩凤帮害死的那么多人,你们责无旁贷!”

    美丽侠女丰满迷人的高耸酥胸快速起伏,玉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肩,强行骑压着他,上下晃动与他激烈交合,被他的大肉棒在贞洁蜜道里面狂插狠干,爽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你不用说那么多,要说无辜,你欺负的无辜有多少?我的那些结义姊妹难道都是坏人,要受你那样强奸凌辱?还有其它的女孩,一定也被你欺负得不少了,她们都是坏人吗?我今天不光要替自己报仇,还要替我的姊妹们报仇,最后要替天行道,把你多奸几回,把所有被你欺负的女孩的仇都替她们报回来!”“你,你胡说!你明明就是自己想要爽一爽,还说什么替别人报仇,就算她们的仇报了,最后爽的不还是你吗?”伊山近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颤声大叫道:“那些侠女都是为虎作伥,替赵飞凤撑腰,让她干了那么多坏事,受惩罚是应该的!还有别的女孩,别的女孩……”一幅幅画面突然从他的眼前掠过,那是与他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女们的模样,让他不禁呆住了。

    “我到底欺负过多少美女了,她们真的都是罪有应得吗?”想到这里,他不禁流汗,一个个地想过来:“一开始我是被强奸的,还有轮奸,那三年我可纯粹都是受害者;第二次我也是被强奸的,还有轮奸,蜀国夫人她们姊妹实在是太淫荡了!第三次是她们的女儿,想杀当午和我,这个杀人罪是一定要惩罚的,但她们家有权有势,为了伸张正义,只有另换办法惩罚,我这人心慈手软,舍不得杀她们,就只好让她们知道被欺负的痛苦,也算母债女偿,我被奸了,当然要奸回来。后来,后来还有好多美女……”他的心神飘荡,眼前美女容貌不断地变换,出现了自己和她们交欢的场景:“花仙子、叶仙子……我给她们提供保护,收点费用是应该的,不然她们连命都没有了,还说什么贞操?再说我也是需要增进实力以图复仇,和她们做爱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后来我不是也让她们很爽了吗?总算对得起她们了!”“太后娘娘,她是自己贴上来的,我还算是被她奸淫了呢!皇后娘娘,她对我那么好,怎么会一时胡涂下毒害我?这算是谋杀罪,应该判刑的,就判她挨棒肉刑,也算正义得到伸张。她的女儿……我替她们皇家报仇雪恨,收费是应该的,何况情孽纠缠,没法分出谁是谁非……黎家的仙女们,是她们自己做出那样的决议,怪不得我……”思来想去,虽然他一贯伸张正义,可是他已经是万余人斩了,被他在体内射入精液的美女,难道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想到后来,他的头都痛了,想起冰蟾宫主殷雪霏,更是虎目含泪:“她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体贴,又那么恨她的姑姑师父,还好心地教我吹箫,我却强奸了她……可是冰蟾宫滥杀无辜,这些应该算是报应吧……”骑在他身上的美丽侠女健美玉体不断地起伏,蜜穴紧夹他的粗硬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你,你这是报应!我们侠女盟就算杀人太多,业果太重,迟早要偿还,可是你欺负了那么多女孩,早晚就该挨报应,现在就是!”她虽然四肢发达,为万人敌的猛将之才,头脑却也很灵活,在逃亡的这些日子里,看了官府发出的消息,这才知道赵飞凤的部下在济州做了多少坏事,回想往事,知道自己行侠仗义的行为也不是没有瑕疵,被官府剿灭,也是实力不济,怨不得人。

    可是她一心想要保护的山寨中的几百名美少女,大都下落不明,这让她悲愤难耐,后来几经调查,最终听到传言,说是那个文公子打破山寨后,就把所有美女都搜罗一空,弄回去供自己玩弄。

    传言虽不中亦不远,张亦菲一心想去找到伊山近,把她们全都救出来,可是整个国家都在通缉她,就算是万人敌也只能潜踪藏匿,再加上身体的问题,就住在这荒无人烟的青山深处,由她的大姊负责给她送些日常用度。

    每当想到被伊山近在战场上强奸,她就悲愤难平,可是一想到那一幕,就忍不住阴中发痒,夜不能寐,早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奸回来,以雪前耻。

    本来她是想着将来有机会就去京城找伊山近报仇,谁知天从人愿,他竟然从天掉下来了,这让她不觉喜从天降,唱着家乡戏里面的戏词:“天上掉下个强奸犯……”快乐地把他绑在长登︿上,不等他睡醒就毫不客气地强奸起他来。

    修长健美玉体上下晃动,蜜道狠勒肉棒,干得娇喘吁吁,爽得香汗淋漓,尖叫声更是高亢热烈。

    “报应,这真的是我的报应吗?”伊山近忍痛挨奸,骨盆都快被她坐散了,心中茫然想道:“从前我是一心想要报那强奸之仇的,一路走来,自己倒强奸了这么多美女,我真的失去本心了吗?”他闭上眼睛,忍耐着加诸在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快乐,仔细回忆往事,让自己的思路一步步地明晰起来:“强奸无辜这种事是不对的,不管是强奸清纯男孩还是强奸美女……可是如果美女做错了,犯下了应该杀头的大罪,那么她们既然滥杀无辜,那么用肉刑惩罚她们就不能算是强奸无辜了。我这么好心,不忍杀她们,只加以鞭刑,她们该请吃宵夜了!”“如果被强奸了,当然要奸回来,这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因果报应,天理循环。

    强奸无辜的事,其实我也是做过的,既然做了也没有办法挽回,以后只能再多奸她们几回,让她们爽了又爽,也许就不在意从前的事了!

    “没错,我的本心,就是报仇、行善,就像我小时候的心情一样!不再强奸无辜,对于已经做下的错事尽量弥补,抽时间多奸她们,让她们真正享受到性爱的快乐,以此作为弥补,另外还要在各方面补偿她们,比方说让她们住更好的房子,过更好的生活,不用为衣食等事操心,或是替她们解决掉仇敌,让她们能心平气和,高兴起来。

    “往者已矣,来者可追。那几万凡间美女,在人世的生活充满困苦,还要历经战乱、瘟疫、饥荒的折磨。我就是要帮助她们跳出轮回,永不受轮回之苦,逃脱饥馑、战乱的灾难,让她们的生活,比世上的大多数凡人都要好!如此功德,简直渡化世人疾苦,比之神佛都不差了!

    “做了坏事的美女,一定要惩罚,如果不杀,那么欺负她们,让她们感受到被人欺负的痛苦,也是应该的!这样我也高兴,她们的处女元阴或是灵力什么的也算我替天行道的报酬!

    “我的本心,除了行善和替天行道之外,就是一定要为自己复仇!只要抽出手来,我就到海流门去,就算实力低微,哪怕只做一个最低等的弟子,也总算是能接近仇人,有了报仇的希望!”“这,就是我的本心!”想到此处,伊山近精神大振,仰起头来,放声长啸,说不出的慷慨激越。

    一念明心,本已散布周身各处的金丹碎屑随之大震,渐渐融入血脉,向着丹田流动,隐然有凝聚之象。

    正骑着他爽歪歪的豪侠健美女郎,嫩穴蜜道被磨得剧爽,一波波的快感涌来,让她蜜汁流淌,染遍伊山近的下体,突然听到他这么一声狂啸,不由得心头大震,再也把握不住自己,高大健美的玉体剧烈颤抖起来,蜜道痉挛抽搐,以极强的力量收缩紧箍肉棒,几乎要把它当场勒断。

    如此强烈的刺激,让伊山近无法忍耐,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动,精液狂喷,同时奋力挺腰,将粗大肉棒猛地插到子宫里面,大肆喷射,让滚烫的精液灌注在这曾经溢满他宝贵元精的子宫里面。

    极乐的高潮之中,一丝内力从丹田涌起,流入肉棒,被伊山近自然而然地吸下去,在体内流动,耳中轰然巨响,只觉自己的修为大步提升了一个层次,已达到了聚灵期二层的高度。

    虽然这还算是极低阶的修为,伊山近却已经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既然有提升的可能,那么就有恢复旧时修为的希望。这一次,他一定要努力打好基础,认清本心,让自己的修为稳固,一步步地踏上更高的阶段,直到有一天,能得成元婴,将仇敌按在身下,狂猛报仇雪恨,就像自己身上这位可敬的侠女所做的那样!

    健美侠女已经在复仇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快感,甚至爽得神志不清,玉体也狂泄阴精导致酥软无力,竟软软地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巨大的乳房当头压下,如两座巨山般朝着他的脸猛拍下来。

    万幸的是,两座巨山只有一半拍到了他的脸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震响。

    伊山近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巨乳遮住了他整个视线,现在他真的感觉到像是被巨山压中,如上古修士孙某、女修三圣母一样,被巨乳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那感觉丝毫不比五行山、华山要来得差。

    天下第一巨乳酥软娇嫩,柔滑挺拔,富有弹性。贴在他的脸上,将鼻孔牢牢堵住,看那样子,是想要活活閟死他了。

    他惊骇得张口大叫,微一开口,嫩滑乳头就迫不及待地钻进来,将他的小嘴牢牢堵住。

    伊山近张口呼救,什么也叫不出来,鼻孔被堵,只能用嘴吸气,昏头昏脑地用力一吸,却只吸到了满口汁液,散发着诱人的乳香。

    “好香,好甜!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味道很熟悉的样子!”伊山近碎丹之后,身体需要补养,早就饿得狠了,又被她一阵狠干,在做爱中消耗了大量精力,现在有了吃的,想也不想就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只觉此汁味道美妙,而且熟悉诱人,让他心中充满了对往事的怀念。

    只是这往事太久,已经记不太清了,直到他快要喝饱了,才猛然醒悟,这味道原来就是小时候吃过的奶水滋味!

    伊山近羞怒交加,拚命挣扎,可是却禁不住肚饿嘴馋,仍旧用力吮吸天下第一美乳,大口地喝下里面珍贵的乳汁。

    张亦菲爽得哼哼唧唧,蜜道夹紧他射精后依然坚硬的肉棒,玉乳紧贴在他的脸上,被他含吮舔吸,快感从上下一齐涌来,让她蜜道痉挛紧缩,又狠勒了肉棒几下。

    伊山近本是修士,可是现在修为大降,虽然能用皮肤毛孔吸收空气,可是时问长了,还是憋得要死,痛苦地閟哼,几乎要被她活活奸死了。

    “怎么办,难道我的命运最终是要被奸杀?快,快起来,要閟死了!”他在心里狂吼,可是身体缺氧无力,动弹不得。

    就在快晕过去的时候,一阵婴儿的哭声救了他的命。

    几乎爽晕的张亦菲一听到这阵哭声,立即清醒过来,奋力撑着酥软玉体站起来,抬起健美修长的玉腿,从伊山近头上迈过去,肉棒也随之湿淋淋地从美人嫩穴中抽出,流下了许多悲伤的液体,洒在身上。

    伊山近头晕目眩地不断喘息,看着她走进里间,过一会抱了一个孩子出来,又骑到他的身上,温暖湿润的蜜道毫不客气地吞没了他坚挺的肉棒,就这样怡然自得地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亲密交合,并没有太多磨擦。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山近羞愤地扭动着身体,颤声指责:“让孩子看到,你让他怎么想?”“他还小呢,过几天就会忘了!”张亦菲满不在意地将孩子贴上乳房,骑坐在他的裸体上面开始哺乳,却是心胸坦荡,毫无顾虑。

    那婴儿含住乳头,快乐地吮吸乳汁,同时黑漆漆的眼珠灵活转动,好奇地看着自己母亲骑着的小男孩。

    身为大哥哥的伊山近害羞地拚命缩紧身体,看着这对慈母爱子,眩晕地想道;“这小孩吸的是右乳,我刚才吸的是她左边的乳房……嗯,味道真好……”他轻舔嘴唇,正在回味时,张亦菲却爽朗地欢笑,大手一挥,豪爽大方地道:“反正悇这小子也吃不完,弄得我胸口总是胀胀的,以后多余的就给你吃吧!反正除了你之外,也没有谁配跟他抢奶吃!”“这怎么好意思……”伊山近很羞涩地婉转谦让,突然虎躯一震,瞪大眼睛失声叫道:“你怎么会有乳汁……难道说,这孩子是你生的?”他颤抖地转过头,看着那婴儿充满好奇的小脸,从那上面,看到了十分熟悉的长相。

    第十八集海流仙门

    第一章正义侠女采花时

    青山绿水,风景秀丽,宛如图画。

    树木葱郁,花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清泉从山顶上流淌下来,汇成小河,浩浩荡荡地向山下奔流。

    在这美妙的画面之中,有一家三口,正在河边草地上共享天伦,其乐融融。

    美丽慈爱的母亲抱着婴儿,让他贴在自己右乳上吸吮乳汁,另一个小男孩则坐在草地上,努力张大嘴吸住她丰满酥滑的左乳,大口大口地吞下美味乳汁。

    除了那婴儿之外,男孩和高大女郎都是一丝不挂,由那身材魁梧的健美女子骑坐在他身上,温暖蜜道吞没了他的粗大肉棒,一耸一耸的以湿润肉壁摩擦着肉棒,给予双方强烈的快感。

    伊山近默默吃着自己的东西,却是头晕目眩,至今不敢相信自己面对的一切是真的:“怎么会有这种事,媚灵不是说过修习双修功法的修士只有亿万分之一的成功怀孕机率吗?难道说她修习的内功和我的双修功法很合适,恰好配合,容易生孩子?”

    不过算一算,他现在也不知道做爱几万次了,有这么一次成功机率,倒也不算高。

    至于皇家三美人的怀孕,那是跟毒药有关,只能算是特例。只有张亦菲替他生下孩子这件事,才真正是碰巧。

    他转过头,一边咣吸美味乳汁,一边紧盯着那个和自己一起吃奶的婴儿,看到他正骨碌碌地转动着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自己,父子俩各据一乳近距离对视,让他心中不由得羞惭,暗自祈祷:“好孩子,快点把这事忘掉吧,你长大以后若是还记得,为父的脸可就要丢尽了!”

    眼前这孩子是在战场上孕育的,那时他将精液射到站着的美丽女侠子宫里面,谁知道竟然让她怀孕了,真是出乎意料。

    喝了半天,总算把今天的定量喝完了,伊山近肚子胀鼓鼓的,打着饱嗝问道:“贤妻,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喂奶啊?会教坏小孩子的!”

    “谁是你的贤妻!”张亦菲一拳砸在他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别搞错了,你是俘虏、性奴,现在是你进报应的时候,让你也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性奴?怎么用这么侮辱人的词汇……”伊山近低声嘀咕着,又怀着一线希望问道:“现在我已经尝过滋味了,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等你还清血债的时候!”高大美丽的侠女奋力暴奸着这小小男孩,蜜道紧密收缩,以强大的力量压榨着他的肉棒,逼得他无奈地吐出精液,这才高潮颤抖,娇喘着扑在他身上,享受美妙的高潮余韵。

    等休息够了,她就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去打猎捕鱼、做饭洗衣,家事都是由她操持,简直就像世上最贤惠能干的妻子。

    “身体真好……”伊山近被捆在树上,看着刚才还泄得玉腿发软的健美女郎又精神十足地追着一只黑熊跑进森林,不由得羡慕地低声赞叹。

    除了绳子之外,他身上还被点了穴道,让他四肢无力。本来这对修士是没什么用的,不过现在他刚刚碎丹,伤势未愈,加上修为极低,一时也解不开,只能无奈地默默体会着血脉凝滞无法活动的感觉。

    他坐在草地上,双手被绑在一棵小树上,身边就是他的儿子,正在草地上爬来爬去,一副活泼可爱的模样。

    伊山近百无聊赖地盯着他的小脸,越看越喜欢。

    那孩子的容貌就像他小时候一样,完全遗传了他的血统,和那两个轮奸他的女子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倒是有些像孩子的母亲,万人敌的美丽女将。

    “我怎么会和她有孩子呢?真是做梦都想不到!”伊山近出神地想了一会,又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不由得暗叹:“还清血债?要是一辈子都还不清,是不是一直要留在这里以肉身祗债啊?”

    想也没用,反正张亦菲是不会放他走的,于是伊山近只好闭目修炼,希望尽快恢复修为,能够早日逃出这座淫窟。

    刚才张亦菲暴奸他的时候,他趁着她高潮晕眩,小心地用肉棒吸取她的内力,没有被她发觉,现在正好可以一点点地炼化。

    从前在战场上替她破处时,他也吸过她的内力,后来她隐居修行,又把内力练回来许多,只是还不及从前,现在主要是靠着天生神力来打猎、建筑石屋,做各种粗重的事情。

    这内力本来就是在低阶时最有效,到了高阶再炼化内力就没什么大用了。现在他的修为已趺到最底,正好可以用这方法来恢复修为,只要记住把握本心就可以了。

    他闭上眼睛,一丝不挂地盘坐于地,默默练功,一点点地运行美人通过肉棒传过来的内力,在丹田内九转炼化为灵力,充溢在自己的经脉之中。

    这样做已经有几天了,碎裂的金丹遍布经脉,对他的修行有着很大的帮助,现在已经到了突破的关头。

    小孩子在草地上爬行着,好奇地看着旁边的男孩,直到他的身上隐约散发出光芒,才不由得用小手捂住眼睛,以避开那眩目的光华。

    等到他放下小手,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父亲时,那容貌稚嫩的男孩已经满脸喜色地缓缓收功,光华也渐渐隐去。

    通过炼化美人那充沛的内力,他的实力已经增长到了聚灵期三层,而碎裂的金丹又再度向丹田聚去,有重新凝聚的迹象。

    第二次修炼比开始时要容易得多了,毕竟他对修行早有经验,而体内被打散的庞大灵力只要聚集起来,就有冲破关口的希望。

    他东张西望,正想找机会逃脱,美人却扛着一只巨大的黑熊回来了。

    那熊高大魁梧,身材粗重,却被她毫不费力地扛在肩上,看得伊山近不由得打颤,对于她现在的战力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她独自去追黑熊,倒也不怕有什么猛兽冲进来祸害伊山近和她的孩子,实是她的义姐在石屋周围布下阵法,阻挡猛兽的进入。

    这一门派的阵法和伊山近从前学的不太一样,一时也看不出来有何不同,张亦菲身上有仙符可用,他却没有,要强行破阵而出还有些困难。

    对于张亦菲的强大战力,伊山近不觉得自己以低阶三层的修为能够打败她,只好暗自思忖:“先在这里住下来吧,还可以多吸她一点内力来增强实力,等将来修为足够强大,能打开美人图的时候,再想逃走的事。”

    其实在这里住着还算不错,不用干活就有饭吃,什么工作都可以交给美女去干,除了每天不能穿衣服,还要被她逼奸……

    想到这里,伊山近不由得伤心,只能屈辱地把泪水咽下去,安慰自己道:“算了,她现在这么生气,被她奸上几回,消消气就好了……”

    烤熊肉的香味从那边飘了过来,伊山近不由得嘴偻,可是却知道自己是没份吃的。

    这些天,她不管打到什么猎物,都是很自私地独自享用,好保持奶水充足,让她的儿子能够吃饱。

    可是她的乳房那么大,天下第一巨乳里面蕴含的乳汁多得可怕,那婴儿是吃不光的,她又不想胀得难受,就逼着伊山近吃下去,吸光之后就舒服多了。

    虽然乳汁很美味,让他能够回忆小时候的温馨时光,可是总吃这个还是觉得不太好,让他感觉自己的牙都快要长不稳了——一个总吃奶的家伙,要牙干什么?

    正在长吁短叹之时,高大健美的女郎突然走过来,解开他手上的绳索,将一个烤熊掌塞给他,这让他大吃一惊,瞪大眼睛问:“这是给我的?”

    张亦菲也不说什么,自己走到一边,坐在火堆前烤起熊肉来。

    伊山近感动得热泪盈眶,抓住熊掌大啃起来,只觉这熊掌如此美味,比自己在皇宫里面吃到的都要好吃。

    “想不到她烤肉的手艺这么好,做家事也干净利落,也许当老婆是个合适人选,如果她能不要总是强奸我就好了!”

    刚吃完熊掌,他还没来得及洗手,美人就走过来将他按在地上,熟练地骑上了他,用湿润蜜穴吞没了他饱经蹂躏的大肉棒。

    伊山近倒也习惯了,刚刚吃饱了饭,做此饭后活动也算不错,何况就算不想做饭后活动她也不答应,只好闭上眼睛,忍痛承受着她的奸淫。

    “她以为这是对我的报复,是在替天行道,看起来我们的‘道’不太一样。”伊山近胡思乱想着,耳边突然听到一声惊讶的大叫。

    “啊!”这声音简直跟惨叫差不多了,伊山近慌忙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美丽女子正站在不远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那女子年约三十,容貌倒是一等一的美丽,身材也是性感火辣,只是面笼寒霜,眉头紧蹙,一副标准老处女郁郁寡欢的模样。

    她不仅容貌看上去极美,气势也颇为宏大,浑身散发着英武刚烈气质,在悲愤之中灵力外泄,完美玉体隐约散发出冰寒光芒,抬起玉手颤抖地指向伊山近,嘶声叫道:“你这混帐东西,该死的小畜生!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还敢和我三妹……”

    “你以为我想啊!”伊山近在惊讶之后,转为悲愤的大叫起来:“看不出我是被强迫的吗!”

    他瞪大眼睛盯着她,对于这样的会面也烦为惊讶。

    “怎么她看上去比从前瘦了好多?不过倒是显得更漂亮了,一张瓜子脸挺顺眼的,看起来逃亡的生活不太好过,她也吃了不少苦吧?”

    激烈交合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向爽朗大方的张亦菲脸上现出一片羞红,随手抓起身边的衣服,挡在自己身前,忸怩道:“大姐,你要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陈秋雁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像筛糠一样,过了半天才能勉强说话:“三妹!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和这小商生搞在一起了!难道你忘了二妹、四妹她们的仇恨了吗!”

    “我,我就是为了报仇才把他留下来的啊!”张亦菲慌忙辩解,红透双颊偷看伊山近一眼后道:“我这些天一直在……欺负折磨他,逼问姐妹们的下落,可他就是不说,我怎么折磨他也没有用。”

    看着义姐悲怒双眸,她心绪大乱,一时忘了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依然稳稳地坐在他的胯间,感觉着整根插入她体内的大肉棒在湿滑娇嫩的蜜道里面吓得跳动,这弄得她更是娇喘吁吁,心中乱跳。

    她下意识地用强悍有力的嫩穴紧勒肉棒,勒得肉棒根部痛楚,几乎断掉,就像在用这种方式来表明自己所说的是真话一样。

    “你这算是折磨吗?”美貌大侠女翻着白眼,几乎要被这妹妹的逻辑当场气死:“怎么我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

    “谁、谁、谁享受了?”

    听到这样的污蔑,正在忍受鸡痛的伊山近立即羞愤地大叫起来,气得脸都红了,和陈秋雁怒目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陈秋雁玉体乱颤,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会见到这样的场景,悲愤填胸,口中几乎喷出血来。

    上次和伊山近见面是在侠女盟山寨被攻破之时,他当着自己的面强奸几名义妹,还和拼死屡战中的三妹站立交欢,她在救张亦菲时,不小心吃了他射在空中的精液,现在还时常作呕,常常吃过饭又跑出去呕吐,害得她师父以为她怀孕了,恼怒地将她逐出了她们所在的仙家门派。

    现在她之所以这么瘦,都是拜他所赐!

    虽然师父网开一面,没有废除她的仙法修为和武功,但按门规逐她出师门,对她也是强烈的打击。这些天她在外面到处活动,暗中招集旧部,希望能够恢复侠女盟的势力,却一直不顺利,早就怒火填胸,现在看到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和自己义妹交合,哪里还忍得住,上前一把就将义妹揪了起来。

    张亦菲一向跟她说真话,她也相信义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报仇,可是她却不认同这种方式,更无法看到他们激烈相奸的模样。

    看着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从义妹蜜道里面拔出来,上面沾满了精液蜜汁,陈秋雁一阵剧烈作呕,之后抓起伊山近奋力一甩,将他甩到了河流中。

    “砰”的一声,水花四溅,伊山近手软脚软地还未曹爬起,陈秋雁就已跳到水里,踩在他的背上,一阵暴踹,踹得他胸腹搅痛,张开嘴哇哇呕吐,把刚吃的熊掌都吐到了河中。

    陈秋雁也是一阵作呕,和他一起呕吐到河里,被那精液味道熏得差点将肠子都吐出来。

    透过泪光,看着涂涂流淌的河水将污物都冲走,包括他肉棒上面沾染的精液蜜汁,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惨白着脸提起他的身子乱晃,让他的下体在水里胡乱涮了两下,冲得更干净一些。

    伊山近被重重丢在岸上,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爬起,脊背就被一只玉足踩上,让他连翻身都做不到。

    陈秋雁怒容满面,手举一根皮鞭,厉声尖叫:“混帐、畜生、狗杂种!快说,我二妹她们在哪里?”

    伊山近想起她说的那个杀人越货、满手血腥的变态侠女,咬牙不肯说话,只听“啪”的一声,痛得他浑身乱颤,几乎当场晕去。

    染血的皮鞭重重落在他的背上,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槽,血肉从身上翻起,看上去很是凄惨。

    陈秋雁怒目圆睁,举鞭狠命地抽在他的身上,鞭如雨下,痛得伊山近死去活来,只觉这些天被她义妹轮奸都没有这么痛苦过。

    他的脊背、臀部都被乱鞭打得血肉模糊,鞭梢还划过两条大腿中间,重重地扫在辜丸上面,痛得他更是嘶声惨嚎,再怎么也忍受不住命根子上的痛苦煎熬。

    “快说,我二妹她们在哪里!”陈秋雁咬牙怒吼,挥出乱鞭如雨,打得他鲜血淋漓,痛入心肺。

    “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家伙替她拄腰,她怎么会做出那么多坏事,滥杀无辜!”伊山近仰头大叫,心中想道:“对她们的惩罚是对的!可惜还不够重,应该再多加刑!”

    陈秋雁疯狂地嘶吼起来,沾满血肉的皮鞭紧紧勒在伊山近的脖颈上,猛地一用力,就想把他的颈骨折断。

    一阵疾风涌来,高大倩影一闪来到他们身边,奋力一推,将陈秋雁推到一边,从她手中强行夺过伊山近,紧紧搂在怀里,看着他满身血肉模糊的惨状,心痛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她只是因为害羞去屋里穿了件衣服,伊山近就被她的大姐打成这样,让她忍不住痛悔难过。

    “你让开,我要杀了他!”陈秋雁双目尽赤,厉吼声震动耳膜。

    “他要是死了,我们到哪里去找二姐她们?”

    陈秋雁这才稍微清醒,咬牙道:“好,我不杀他,你把他交给我,我一定让他把实话都说出来!”

    衣衫不整的高大美人却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毫不退让地盯着义姐,叫道:“大姐请回吧,这事我自有主张!”

    “你!”陈秋雁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鼓了两鼓,恨声道:“你最好想明白了,他是我们的敌人,淫辱姐妹们的淫贼,你不要真的把他当成老公了!”

    她目光一扫,冷冷地盯着不远处草地上爬动的健壮婴儿,咬牙恨道:“早就跟你说过把那个孽种做掉,你偏要生下来!你要是还把我当大姐,就把这两个孽种都杀了,我们豪侠之人,连这点决心都下不了吗?”

    张亦菲听得眼睛都红了,瞪大美目狠狠盯着她,陈秋雁恼怒地一挥手,转身退去,驾着空行棱飞上天空,消失在山峰那边。

    伊山近被打得半死不活,无力地依偎在她宽大温暖的怀抱中,脸贴着如山般的温软玉乳,奄奄一息地道:“是你救了我……”

    张亦菲哼了一声,嘴硬道:“我只是不想让这孩子看到他父亲在他眼前被杀,你要是不把我二姐她们交出来,下次我就把你交给大姐,哪怕她把你千刀万剐,我也不管了!”

    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张三女侠,现在看伊山近满身是血的模样,心里也不禁打颤,不敢再威逼他说出赵飞凤等人下落,而去取了金创药,让他趴在草地上,在他的背臀上涂抹。

    她的手虽然大而有力,却很柔滑温暖,在背上敷药的动作很温柔,让伊山近大感舒服,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美丽侠女的温暖玉手从他背上抚过,又去摸他的屁股,看着他稚嫩健美的裸体,心中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他胯下,摸上了他的卵蛋。

    伊山近痛得“嘶”了一声,却是刚才被鞭梢打到蛋皮,阴囊上有破皮处。

    张亦菲也看得心疼,忙拿此金创药敷在阴囊上面,连肉棒上也抹了一点。

    虽然是敷好了药,侠女温柔玉手却握着阳具舍不得撒手,摸了又摸,感觉自己身体发热,下体渐渐发痒,终于忍耐不住,随手将伊山近抱起来,玉手将肉棒套弄硬了,就向自己下体贴去。

    伊山近正睡得迷迷糊糊,趴在她的温暖怀抱里,脸贴着柔滑玉山,龟头被葱指牵引,突然插入温暖湿润的蜜洞里面,被她轻推臀部,嗤地插了进去。

    高大美丽的侠女抱着一个稚嫩男孩,昂然立于河边,就这样站着与他交合,紧窄有力的嫩穴蜜道大力压榨可怜男孩的小肉棒,让它越变越大,直到顶上饥渴的子宫。

    伊山近在半睡半醒间感觉到龟头顶到子宫,睁眼转头看看一旁草地上爬行玩耍的可爱孩儿,想到自己的孩子就是在这子宫里面孕育的,心中生出复杂的情感。

    绝色美人抓紧他的腰臀,前后晃动着让大肉棒在湿润蜜道里面抽插,肉棒与嫩滑肉壁摩擦,快感潮涌而起,两个人都是剧爽,张亦菲更是淫水潺潺,从蜜道里面流出,染满肉棒。

    伊山近双手颤抖地抱紧玉人健美胴体,牙齿轻咬侠女乳头,幽幽叹息道:“你,你又强奸我……我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不肯让我休息一下,怎么你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这档子事?”

    张亦菲被他说得脸红,哼了一声,驳斥道:“你是俘虏,难道还想有什么更好的待遇吗?我义姐、义妹都被你欺负了,我不好好欺负你,又怎么对得起她们!”

    话虽如此说,她还是怜惜伊山近被打得腰臀伤痕累累,不再像从前那样骑在他身上暴奸可怜男孩,却又舍不得肉棒插入蜜道的强烈快感,于是就站着和他交合,双手推着男孩瘦小的臀部,让肉棒一下下地插进自己饥渴的蜜道里面,摩擦得娇嫩肉壁快感狂升,汁液流淌,兴奋得头上都要冒出烟来。

    光着身子站在河边有些闷,于是英武美丽的张三侠女就抱着男孩在草地上漫步而行,双手不断地推拉着他的臀部,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奸着他,虽然干得修长玉腿发软,却还是勇敢地支撑住了,坚强地漫步草地上。

    伊山近大口含住酥滑玉乳,抬目看着她美丽容颜上的绯红振奋之色,暗叹一声,回想起自己从前也喜欢这样抱着美女边走边干,就像那位温婉美丽的皇后娘娘,也曾被自己这样强奸,把她成熟性感的玉体托在手中满宫乱走,粗大肉棒不断地在她生出新皇和公主们的蜜道里面狂插猛抽,干得她淫水潺潺,羞惭欲死。

    今天自己也被人托着边走边奸,也许真的是报应。

    想到这里,伊山近不由得虎目含泪,狠狠一口咬住如山般的酥滑雪业、巨乳,虎臀奋力向前一挺,粗大肉棒狠命地向着高大英武美人蜜穴插进去,愤怒地将精液狂射到威武雅壮的子宫最深处。

    幽静深山之中,清澈见底、涂涂流淌的清凉河流里,一对俊美男女正在水中激烈狠干,直干得水花四溅,哗哗响个不停。

    他们的容貌都是俊美绝伦,堪称天生一对,令人钦羡,可是身材却相差很多,一个高大健美至极,如女战神般的美丽英武;另一个却是稚嫩孩童,被成熟魁梧的性感美女骑在水里狠干,情景显得极为残忍惨烈。

    当然伊山近也不再只是被动挨奸,在美丽女将下坐之时,他也挺起臀部向上狂顶,让肉棒用力插到嫩穴最深处,和自己孩子的母亲猛干不休。

    陈秋雁既然知道了他的存在,绝不会善罢甘休,谁知她什么时候就会来此地,再下毒手把他干掉。

    即使不能杀了他,至少也会拆散他们两个,让他们再不能这样畅快交欢,因此两个人心里都有“干得一天是一天”的急迫心情,虽然没有明说,却已有默契,整天干得热火朝天,简直是一洌都舍不得停。

    伊山近躺在水中,被清凉透骨的河水淹没了整个身体,透过晶莹清澈的水流,看着她那美丽容颜上充满兴奋的红晕,明亮的大眼睛里面除了性爱的兴奋之外,隐约也有不舍的情意,在水波流动之下,显得缥渺美妙,如梦如幻。

    在碎丹之后,他一直没有恢复,身体虽然保持健康,却有许多仙法不能运用,即使是低阶仙法也很难使出来,因此还是只有被逼奸的份,虽然这样被她奸得很爽,但心里还是有些屈辱,可是又沉浸在淫欲之中无法自拔,就像所有被淫魔挑起情欲、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可怜受害者一样。

    头部虽然被水淹没,不能呼吸,可是修为既然已缓慢恢复,倒也能支持很长时间,不会有爽死在水里的情况发生。张亦菲发现了这件奇事之后,就亳无顾忌地在水中狂奸着他,寻求新奇的性爱刺激。

    “呀,你们在干什么呀!”

    耳边传来一声惊讶的娇呼让伊山近吃了一惊。转头看向岸上,透过流动的水波,看到一个美少女站在岸边,正在掩面娇呼,害羞地透过指缝向这边偷看,目光的焦点聚集在被强有力的侠女蜜道吞没的肉棒露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根部位置上。

    她看起来有十七、八岁,打扮却是标准的侠女装束,一身劲装,腰悬佩剑,身背弓箭,手中还牵着一匹高大骏马,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看起来是路过此地的侠女,说不定还是在山中迷路乱走到这里的。

    伊山近苦苦等了这么久,总算有人来到这里看到自己的悲惨模样,慌忙奋力用手撑起身子,从水中探出头来大声呼救:“救命,救命啊!这个女淫魔逮住我,强行逼奸了好多天,我都快受不了啦!”

    “还有这种事!”劲装美少女吃了一惊,放下手,趁机直接凝视着他的肉棒,看了看用修长有力的美腿紧夹男孩腰部的英武美人,再看看那悲惨可怜的小小男孩,和那高大成熟的美女确实相差太多,单是体形上的差异就让人感觉残忍至极,简直是不忍目睹。

    张亦菲羞得满脸通红,慌忙举手掩在酥胸玉峰前面,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那对雪白坚挺的巨大乳房。

    她的豪放也只是在伊山近面前,反正已把他当成俘虏,也不用顾忌什么,索性尽情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可是和他交欢时被别人看到,还是羞耻难言,一时脑中混乱,不知所措。

    伊山近悲惨地被她硕大的圆润美臀坐在下面,大半身入水,只有头部能勉强抬出水面,颤声悲叫:“侠女,救救我吧!你看她这么狠,再干下去,我会被活活奸死的啊!”

    说到此处,想起从前自己被两个美貌仙女活活奸死的过往,不禁鼻中一酸,泪水几乎夺眶而出,颇有往事不堪回首之感。

    看到小男孩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劲装美少女母性的慈爱大生,立即从背上摘下长弓,搭箭指着水中女淫魔,咬唇喝道:“原来你是一个倒采花的女淫贼,还不束手就擒,跟我去官府认罪!看你长得还像个样子,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有一点人性吗?”

    听到这样义正辞严的质问,张亦菲差点晕过去。从前都是她这样怒斥采花贼,然后一枪刺死他们的,哪里想得到竟然会有一天自己也受到这样满怀正义的斥责!

    伊山近大声叫好,含泪大叫道:“女侠,你真是我的偶像!只有你这样胸怀正道的女子才是最美的,称得‘侠’这个字!比那些沽名钓誉、表里不一的什么有名大侠强多了!。”

    他兴奋地想要鼓掌,可是手刚抬起,身子因没有支挂,摔落了水中,手掌依然高举,在水面上啪啪地猛拍,以示对她的赞赏支持。

    一想到即将获救,脱离这淫魔的掌握,兴奋之中,他再也把握不住精关,肉棒狂猛跳动,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美丽女将的子宫里面,作为对她最后的赠别礼物。

    可是这时候张亦菲已经含怒而起,那精液只有一半射进子宫之中,她就纵身飞跃,跳到岸上,举掌击向多管闲事的美貌少女。

    大片水花从她手中飞出,如漫天花雨洒向那个少女,让她看不清水花后面冲来的身影,不得不快速飞退,同时松开弓弦,将利箭射向冲来的敌人。

    但张亦菲成名日久,又岂是易与之辈,身法快如闪电,一眨眼就躲到旁边,利箭从她健美至极的赤裸玉体身侧射过,飕地疾射进水中,差点把伊山近高高挺起射精的肉棒射断了。

    漫天水花之中,美丽女将运起绝顶轻功,飞速转到少女身后,巨大业、掌伸过,一把按在少女后心处,劲力微吐,立即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再放不出第二箭来。

    她的本领原本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在这荒山野岭遇到如此强敌,没有太多防备,再加上平生第一次看到男女交欢,水中射精的肉棒更给她极强的刺激,被漫天射来的水花所惑,一时来不及防御,竟然被女淫贼以快制快捉住,不由得惊愕含恨,悲伤想道:“只怪我学艺不精,救不出这可怜的孩子!”

    伊山近整个身体沉在水下,肉棒脱离温暖湿润的美妙蜜道,在清凉河水中狂烈跳动着,强有力地喷射出精液,冲破水面,直向上方射去。

    美丽少女看着伊山近在水中的巨大肉棒,只见乳白色的精液从水中喷射出来,直指天空,仿佛传说中的喷泉一样,羞得玉颜通红,心中一片晕眩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

    等到她稍稍清醒时,已经被张亦菲提到了石屋里面,封住了身上穴道扔在床脚,一动都不能动。

    伊山近也被她提到屋里,咬牙直视着她,毫无畏惧地叫道:“她是过路人,这事和她没关系,要杀要奸,你都冲我来,不要难为她!”

    美少女自然是感动得泪光闪闪,张亦菲却气得几乎吐血,弯腰狠咬他耳朵一口,喝道:“不许再装硬汉,你什么德行,难道我还不知道!”

    说起来和他相奸这些天,对他已经有些了解,再加上从前被他当众奸破处女膜,再怎么也不相信他表现出来的英勇无畏模样,多半是用来隐隐指责她是恶人、坏人的。

    教训完伊山近,她回头看了美少女一眼,道:“你用的箭法是龙家的手段,是河东龙家的人吧?就这么点本领,也敢出来走江湖!”

    龙婷婷含泪怒视着她,昂然道:“我既出生在武林世家,自然要行侠仗义,不畏生死!你虽然武功高强,却是淫乱下流,居然做出倒采花的恶行,天下侠士不会放过你!”

    张亦菲胸中气血翻涌,咬牙道:“我张亦菲行侠多年,不用你来教训我!当年我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杀过的淫贼比你听说过的都多!那时候你还是个拖鼻涕的小丫头呢!”

    侠女盟与河东龙家的关系深厚,七位侠女一向深受龙家子弟敬仰,听到这话,龙婷婷大为惊讶,失声叫道:“你乱讲!张三女侠名震天下,侠义名声人人敬仰,她的豪情侠义谁不知道,你竟然敢冒充她,真是不要脸!”

    虽然侠女盟覆灭,七侠女受官府通辑,但江湖豪侠之士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哪管什么官府通辑,依然对她们充满敬意,现在看到这女淫贼居然敢冒充她的偶像,不由得满腔义愤,狠狠地瞪着她,连被擒后的畏惧都忘了。

    张亦菲气得身体乱晃,又羞又恼又悔又痛,说不出话来,只好含泪去穿衣服,咬牙恨道:“你这小丫头敢顶撞我,等我去弄此猎物来,吃饱了再收拾你,砍了你的头扔到河里,看你还敢不敢跟我顶嘴!”

    她一边虚声惘吓,一边转身出屋,只觉无颜再与她面对面。

    想起自己从前英名盖世,受无数人敬仰,现在却被她撞破与这小男孩的交欢场面,还被当面斥为淫贼,实在是太过丢脸,从前行侠仗义后受尽无数侠客赞扬的辉煌荣耀,现在都已如烟云消散,再也无法找回了。

    第二章强奸不成反被日

    石屋中,十七、八岁的美丽少女躺在床边地上,看着面前男孩炯炯有神的目光,不禁羞得闭上眼睛,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伊山近现在一件衣服都没有穿,晃动着湿漉漉的大肉棒在她面前甩来甩去,还将水珠甩到她的身上,也难怪她会感到羞涩。

    伊山近也没时间穿衣服,用灵觉探察四周,侧耳倾听,感觉到张亦菲已走到森林里面去了,于是抓紧时间跪在恩人身边,很诚恳地道:“说实话吧,其实我是修仙的,现在因为实力衰退,所以被她抓来欺负,没法脱身。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才能恢复实力,求你配合!”

    “什么办法?”龙婷婷羞得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动,虽然惊讶,却也不敢睁开眼睛看他的肉棒。

    “其实我所学的是双修之法,只有处女元阴能让我伤势恢复,冲破关口,提升实力。所以……”

    言犹未尽,龙婷婷已经明白他想说什么了,羞得泪水都快流出来了,颤声道:“你、你怎么可以提出这种要求,我可是黄花闺女,连碰都没碰过男人……”

    “废话,你要不是黄花闺女,还有什么处女元阴!”伊山近腹诽,看看时间紧迫,谁知道张亦菲什么时候就扛着一只老虎回来,也不再拖延时间,立即伸手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被一个光着身子的小男孩抱住自己,硬硬的大肉棒顶住腰臀,龙婷婷羞得要死,刚张开嘴想抗议,却被两片温软嘴唇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嘴,舌头顺势伸进来,搅动她的丁香小舌,大力吸吮她口中香津,进行激烈的深吻。

    龙婷婷立即头晕目眩,在一场昏天黑地的热吻之后才稍微清醒,嘤嘤哭泣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初吻,呜呜……”

    她还在哀掉初吻的失去,伊山近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等她哭完了,身上已是一片清凉,录得连内裤都不剩了。

    美丽少女的雪白玉体玲珑有致,窈窕诱人。挺拔玉乳晶莹娇嫩,下体修长美腿中间稀疏细毛掩映之下,粉红色嫩穴紧闭,坚定地拒绝着外物入侵。

    龙婷婷被点中了穴道,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哭泣尖叫,委屈地叫道:“不要,不要!我是好心救你,怎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伊山近伸手握住柔滑娇嫩的挺拔玉乳,无奈长叹道:“你不知道,她很好色的,如果回来看到你光着身子,一定会淫心大动,说不定就要用手把你这里弄破,那岂不可惜?说不定还要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你家里人一直等不到你回去,难道不伤心吗?”

    这话有点几近污蔑,不过想想张亦菲的二姐赵飞凤就是个变态,四妹女诸葛也是变态,她夹在当中,说不定和她们近墨者黑,也会产生这方面的兴趣。

    要是她回来,看到龙婷婷光溜溜的美体,没准真的动起淫兴,按住她就奸了,那时这可怜的美少女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不要说这不可能,从前她也不可能强奸清纯幼男,现在还不是都做了?为了这女孩的清白着想,还是自己上了她比较好!

    伊山近想明白这些道理,也就不再犹豫,立即爬了上去,压上美丽少女的柔美胴体,上上下下地抚摸舔弄起来。

    他是很讲道理的,现在又决心按本心行事,以德服人,女孩不愿意他绝不强上,因此要先挑逗起她的性欲才行。

    美丽少女柔滑娇嫩的乳房被他含到口中大力含吮舔弄,吸得嫣红乳头啧啧作响,让她羞得哭泣悲吟,只觉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吸了自己的少女纯洁胴体,实在是太让人害羞了。

    不仅如此,伊山近的手还放肆地伸下去,分开花瓣,手指插进嫩穴里面,一下下地用手指轻插蜜道,不时碰撞到薄弱的处女膜,指尖在上面轻抚几下,作为对它即将消失的哀悼。

    少女羞惭欲死,哭泣不止,可是当伊山近手指上透出灵力捏揉阴蒂时,她再也忍耐不住,仰天发出颤抖娇吟,羞惭和兴奋一齐涌来,让她简直无法承受。

    伊山近虽然年纪小,可是做那事却是超一流的好手,经验比她丰富千万倍,在她清纯洁白的胴体上动起手脚来,不一会儿就摸得她淫水长流,哭泣娇吟着,玉体剧烈颤抖,泄身泄得雪臀下面的床铺都湿了。

    在她又一次被摸到高潮之时,伊山近趁机骑了上去,将大肉棒顶住嫩穴,向穴里面一下下地抽插,龟头撞击着处女膜,吻着她的小嘴追问:“侠女姐姐,让我干一下好不好?我只要元阴就行了,这样你也不用担心被她杀掉,可以回家和父母团圆了啊!”

    龙婷婷哭泣摇头,可是纯洁少女胴体却忍不住欲火中烧,终于被他的肉棒在湿润嫩穴上磨得受不了,含泪“嗯”了一声,就被他分开玉腿,粗大肉棒狠命插进去,冲破处女膜,一下子干到最深处。

    “嗷!”坚强美少女仰天尖叫,只觉下体撕裂,痛不欲生地悲泣想道:“我居然和这么小的孩子……我的第一次被小孩子夺走了,呜呜……”

    伊山近却顾不得她的哭泣尖叫,抱住雪臀柳腰狠命狂插,肉棒深插到处女蜜道最深处,不停地吸取着她的处女元阴,弄得她哭泣尖叫,在被吸取元阴的奇妙快感中快要晕过去了。

    伊山近的身上渐渐现出光芒,这些天从张亦菲身上偷偷吸收的内力在炼化后,本来就已快要让他升级,现在有了处女元阴的滋养,终于让他冲破关口,一路冲上新的层次。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灵力澎湃流淌的美妙感觉,心中感慨万千。

    从前他曾经是金丹期的高阶修士,傲视天下中低阶的修士,现在却修为趺到最低,连这样的小小进步也是如此难得。

    但他终究是曾经走过这路的,每一阶段的修行经验都很清晰地记得,而且基础还在,要想修炼回来,比从前初次修行是容易得多了。

    虽然只是增长了一层,碎丹后的后遗症却也消除了许多,好多仙法都可以使用了。

    耳边传来的嘤嘤啜泣声将他从沉思中惊醒,睁眼看着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少女,发现自己的大肉棒还深深插在她初经人事的纯洁蜜道里面,弄得处女血染红雪臀,难怪她会痛楚悲泣。

    伊山近是恩怨分明的人,既然她曾努力救他,并让他爽得高兴,现在就该他救出她,并让她高兴了。

    救人的事可以先放下,让她先爽一爽吧!伊山近带着这样的想法,开始温柔地搂住她缓缓抽插,粗大肉棒摩擦着处女娇嫩肉壁,给予她渐渐强烈的刺激快感。

    以他丰富至极的性爱经验,没过多久这青春美少女就开始颤声娇吟,抱紧身上小小男孩的裸体,修长美腿不顾羞耻地夹紧他的腰部,雪臀疯狂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让男孩的大肉棒能够插到最深处,干得她花心都开了。

    原本是纯洁无知的美丽少女,此时却已淫欲满心,娇吟浪叫声响彻满室,娇嫩蜜穴不断紧夹肉棒,弄得伊山近也是欲火狂升,抱住她狂干不休。

    粗大肉棒疯狂地在处女花径中快速抽插,快感不断涌来,伊山近脑中晕眩,无力地想道:“果然是淫荡的动物啊,谁都没法改变女人的特性,就连这么纯洁的女孩……”

    想到这里,肉棒已经控制不住地狂猛跳动,将大量滚烫喷射到纯洁子宫里面,将子宫灌满,甚至还有更多的精液从蜜道里面流淌出来。

    龙婷婷仰天尖叫,爽得泪流满面,奋力摇头哭泣,兴奋得死去活来,只觉一生都没有这么快乐过,差点活活爽晕过去。

    伊山近正在高潮兴奋快乐之时,耳边却听到幽幽叹息,有一个爽朗悦耳的声音轻叹道:“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最好色了!”

    英武美丽的高大女将站在门口,迈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他们抱在一处。根据自己的经验,能清楚体会到他正在射精,将那曾让自己怀孕的精液射到这初识的少女子宫里面。

    她并没有带回什么猎物,刚才也只是坐在森林里面忧伤思索了一阵,等到时间过得差不多了,才回来看看他们的情形。

    这个测试的结果和她想的差不多,伊山近这家伙好色的本能总是不会变,这让她伤心难过,曾有过的和他共度一生的想法彻底抛到了九霄云外看着他虎躯剧震后爽歪歪的模样,张亦菲怒火燃起,一把将他从龙婷婷身上揪起来,咬牙道:“你别想这么舒服!别忘了,你是我的俘虏,现在该我欺负你才对!”

    肉棒射精后变得有点软,张亦菲却以宽大有力的柔软玉手,紧紧握住粗大肉棒,用力上下套弄,逼着它变硬。

    被这么强行套弄,伊山近很不舒服,皱眉道:“别这样,温柔点行不行?”

    张亦菲心中气苦,怒视着伊山近身下爽晕的美少女,咬牙道:“跟这么小的女孩就能硬起来,跟我就软!今天非活活奸死你不可!”

    伊山近听得也怒火中烧,瞪大眼睛看着她,恨道:“奸了我这么久,够不够啊你!不要惹得我火了……”

    “你火了又怎么样?”张亦菲正在妒火焚心之时,毒言冲口而出:“你就是挨奸的下贱货,这辈子就等着我活活奸死你吧!”

    伊山近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虽然这些天确实是被强奸,可是她这么不留情面地不给面子,简直是无法忍受!

    张亦菲粗暴地将他按在床上,脱衣上床,一脚将龙婷婷踢下去,叉开美腿就要骑上这男孩,将强奸进行到底。

    嫩穴刚含住龟头,正要一鼓作气坐下去狠狠奸他,突然肋下多了一只手,一股灵力传入体内,立即将她周身穴道封住,再也使不出力气。

    伊山近愤然捏紧她的玉乳,直到在上面捏出嘉青。现在他终于可以自如地施展灵力,一直被奸的悲惨命运可以彻底扭转了!

    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先体贴地把掩面哭泣的龙婷婷抱上床来,温柔抚摸着她的柔滑玉乳、娇嫩美臀和流血嫩穴,安慰道:“别哭别哭,看我替你出气!”

    点穴时间已过去许久,渐渐解开来,龙婷婷开始有些力气,捂着脸哭得死去活来。

    被这么小的男孩插破了处女膜,夺走贞洁,还在他身下叫得这么响,淫荡的表现让自己都不敢相信。

    这一幕全让那女人看到,还一脚踹她下床,更让她羞惭欲死,现在更没有脸去见他和那女人了。

    伊山近温柔地吻去她脸上泪珠,看得张亦菲心中气苦,珠泪滚滚涌出,将他们交欢多日的床榻都浸湿了一片。

    伊山近却是恼怒不平,将她高大魁梧的美丽玉体按得趴跪在床上,自己则站到床下她身后位置,挺起肉棒就向菊花插去。

    可是他实在是比她矮得多,女将美腿修长得令人吃惊,即使跪在床上也比他高,伊山近踮着脚尖都不够用,看着龙婷婷奇异的目光,不禁羞得满面通红,立即召出空行棱,踏在上面,浮在空中,将肉棒向着美丽女将的菊花猛插过去!

    悲愤之中,这一棍插到柔滑雪臀上,痛得张亦菲裸躯颤抖,咬牙恨道:“可怜我张亦菲虎落平阳,要受你之辱!”

    龙婷婷一直都羞得缩成一团,闻声,掩面哭泣指责道:“你又冒充张三女侠,她怎么会像你这么淫贱,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张亦菲气愤填胸,说不出话来,伊山近却在旁边替她辩冤,仗义执言道:“别冤枉她,她是干过坏事不假,可是倒没有说谎,我证明她确实是张亦菲,当初是我率军攻破侠女盟山寨的,她一直守关挡住大军上山,还是我打败了她才得以消灭侠女盟的!”

    龙婷婷大为吃惊,不敢置信地瞪大美目看着他,颤声道:“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你这么小……天哪,你就是拿着太后印信调兵攻山的文子真!”

    她惊骇欲绝,明亮双眸茫然睁开,紧紧盯着这名满天下的英勇少年,简直怀疑自己身在梦中,见到的两个人竟然都是天下知名的一流强者。

    “太后印信?就在那边的衣服里面,不信你自己看!”伊山近向着床上的衣服一呶嘴,伸手抚摸着雪白粉嫩的巨大玉臀,用力拧着她柔软滑腻的臀肉,含泪恨道:“做过这么多坏事,今天是你受报应的时竟!”

    “谁做过坏事?”张亦菲听他说起当初攻山之时,不由得心如刀绞,咬牙道:“你才是作恶多端,我堂堂侠女盟张亦菲,什么时候做过坏事!日zEl”

    “哼,你为虎作休,让那些坏女人欺负人也就算了,你这些天一直在欺负我,把我……我……”想到这些天的悲惨遭遇,伊山近心中屈辱难忍,叫了半天,终于大声狂呼道:“我一定要奸回来!”

    发出这誓言之后,他奋力向前一挺,龟头狠狠地撞在女将美妙菊花上面,一头就冲了进去,粗大肉棒撕裂嫩菊,向着里面用力插入。菊花被撕裂流血的痛苦何等惨烈,张亦菲不由得仰头尖叫,痛得玉体乱颤,美目中忍不住流出晶莹泪珠,羞耻欲死。

    当初她在军前被他奸破处女膜,现在又被开了后庭,前后两处的破处痛苦,都让她尝到了!

    虽然他人小,身体比她矮得多,可是唯一一个大的地方都用在了她的身上,猛烈抽插之时,干得她剧痛难忍,玉体痛得不断地颤抖,泪水也止不住地流出来,染遍绝美容颜,让英武面庞显得有几分凄美迷离。

    龙婷婷在一边早已经吓呆了,手里拿着刚翻出来的太后印信,呆看知名女侠被男孩暴奸后庭,只觉心中碎裂震响,心中敬仰爱戴的偶像形象已经彻底崩塌。

    她茫然的目光落在粗大肉棒上面,那是刚从她纯洁的身体里面拔出来的,上面还沾着象征纯洁的处女落红,现在却被肉棒带着插进了她偶像的身体里面,撕裂菊花,让女侠的处女落红也染在上面,为肉棒多加了一层鲜艳色彩。

    这让她红晕满脸,心中痛苦羞惭,想着自己的淫水落红随肉棒插入了着名侠女的后庭,抹在张亦菲的菊道上面,如此情景,让她难堪至极,怔怔地流下泪来。

    美丽英武的高大女将,健美玉体跪伏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向外,被男孩站在床边狂干,粗大肉棒在紧窄美菊中飞速抽插,直干得桃花片片,飘零洒落,看上去很是凄美苍凉。

    张亦菲将绝美面容贴在床上,紧紧咬住嘴唇不肯发出痛楚叫声,泪水却不停地从美目中流淌出来,直到将床榻浸湿。

    这不仅是菊伤肠裂,亦是心碎肠断。

    她就这样默默忍受着,而已让她动了真情的男孩却愤怒地狂插她的菊花,让她为这些天来的强奸淫辱付出代价!

    不论是谁,哪怕是他真心喜欢的女人,如果强奸了他,一定要有所偿付才行,上次的黎流,还有这一次的张亦菲,必须得拿身体偿还了她们的罪行,才能得到他的原谅。

    石室中,美丽女侠默默流泪,而一旁初出道的小侠女则吓得目瞪口呆,羞得死去活来。被奸辱多日的可怜男孩悲愤复仇,粗大肉棒上下翻飞,直干得前后两穴汁液横流,菊血与花蜜齐飞,嫩穴与后庭一色!

    美丽女将的菊道也像她本人那样英武有力,在痛楚中大力抽搐收缩,紧夹着男孩肉棒,紧窄菊道与肉棒的摩擦更是让他剧爽无比,终于忍不住精液狂喷,肉棒在染血美菊中颤抖猛跳,让滚烫精液将菊道深处灌得满满的,向外面流出来,顺着雪白修长的大腿向下滑落。

    玉体深处被热精一烫,张亦菲再也忍耐不住,紧咬的嘴唇忍不住颤声娇吟,痛楚悲伤,偏又有强烈的快感从菊道深处涌起,让她几乎要晕过去了。

    这一对俊美男女正在紧密纠缠之时,他们两人生出来的孩子突然大哭起来,声音震动石室,让床上三人都被惊醒。

    伊山近不顾肉棒还在狂喷精液,立即转过头去,骇然看到在石室门口站着美丽冷酷的老处女陈秋雁,手中捏着他的儿子,咬牙看着这边,眼中寒芒闪动,一副随时都可能将他儿子的脖颈捏断的模样。

    伊山近目瞪口呆,脸色惨白,而正被他干着后庭的美丽女将也费力转过头,看着义姐失声尖叫:“大姐,你要干什么?”

    她一张口,陈秋雁仿佛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精液味道,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愤然道:“三妹,你怎么这么下贱,连那里都让他插进去!”

    “不,不是这么回事!大姐,快放下我孩儿,不要吓坏了他!”

    陈秋雁气得满面通红,大喝道:“这两个孽种,留着干什么,都杀了算了!你杀那小子,我杀他儿子,一齐动手。”

    她正要用力捏断婴儿的脖颈,张亦菲已经失声惨叫,放声悲泣道:“大姐,求你不要!”

    伊山近也目眦欲裂,向前探身,一把掐住张亦菲的脖颈,大声狂叫道:“你敢捏死我儿子,我就捏断你义妹的脖子!”

    陈秋雁倒也吃了一惊,骇然看着伊山近,失声道:“你怎么能动了?还有这灵力……你真的恢复了!”

    其实他还未恢复到原有实力,不过现在的仙法修为已经不比她低,可堪一战了。

    伊山近咬牙怒视着她,手拢住美丽女将的雪颈,肉棒却仍深深插在她的染血美臀中央,来不及拔出来,龟头顶在菊道最深处,一下下地跳动。

    张亦菲却顾不得那么多,只是瞪大美目流泪看着自己的孩儿,痛苦悲泣,口口声声求义姐不要杀他。

    这一对可怜的母子,同时被当成人质进行威胁,对峙双方却都是她最亲近的人,这让她痛苦难忍,哭泣声越发凄惨。

    陈秋雁也不禁动容。她深知这义妹是天生的豪侠,义薄云天,英勇盖世,是个脑袋掉了都不皱眉的英雄豪杰,现在却哭得这么可怜,让她也不知所措,瞪着伊山近不知如何是好。

    “你放下孩子,我就放开她,绝不食言!”伊山近大吼道,用手在美人玉背上一拍,灵力透入她的身体,解开对她的禁制,却仍抚住她的咽喉,怒视着陈秋雁,等待她的决断。

    陈秋雁犹豫了一下,将孩子放到桌上,寒声道:“要我放过他不难,你先跟我比上一场,不许别人插手!若是不答应,我立即就弄死这孽种!”

    张亦菲跪伏在床上,连连磕头,哭泣答应,只求她放了自己的孩子。

    豪侠刚烈的美丽侠女,本是宁折不弯的性子,此竟却变得如此软弱,连磕头求饶这样屈辱的事都肯做,让人不禁怜惜她一腔爱子之心。

    伊山近缓缓将粗大肉棒从紧紧套弄着它的温暖菊道里面拔出来,感受着张亦菲的体温,不觉有些难过。

    但他说过的话还是算数的,手掐着她的雪颈,另一手握住玉臀一推,借力拔出肉棒,怒视着陈秋雁,愤然向旁移动,等着她依言放开孩子。

    陈秋雁也凝视着他,一点点地离开桌子,沉声道:“放开我三妹,跟我决战!”

    虽然嘴上如此说,却已是起了杀心,只等他放开张亦菲,就一掌击死这孽种,让他父子一起下地狱去!

    伊山近怒喝一声,突然向前猛冲,小小的身子却抱着张亦菲那窈窕性感的巨大玉体,向着陈秋雁撞去。

    他左掌从雪颈上移开,闪电般地击向陈秋雁,掌缘光芒闪动,已运足了灵力。

    陈秋雁来不及去杀孩子,立即奉掌抵挡,双掌相击,发出巨大轰响。

    伊山近到底力量不足,身体被击飞出去,右掌奋力一推雪臀,将张亦菲推得飞向桌面,砰的一声,撞得结实的桌子碎裂开来。

    在撞上之前,张亦菲已眼疾手快抱住桌上的孩子,在地上翻滚着躲开义姐的杀招,缩到墙角紧抱婴儿放声大哭起来。

    陈秋雁怒视她一眼,看到她护住孩子,自己是没办法再下手,只能含恨向前,拔出佩剑向伊山近刺去。

    她也是修仙之人,虽然门派实力不强,却是仙武双修,即使伊山近掌带灵力,也伤她不得。

    利剑如霜,化出漫天剑影,向着伊山近周身洒落,笼罩住了他各处要害,让他无法抵挡。

    伊山近脚下用力,飞速向后退去,所用的却是从她义妹们那里学来的轻功。

    当年他将粗大肉棒插在赵飞凤嫩穴里面,以棍刑严厉拷打,逼着她将轻功要义都说出来。后来她几位义妹也都受到同样待遇,一个个被干得气若游丝,在爽得半昏迷状态下把轻功的秘诀都说了出来。

    他博采众家之长,依此勤奋修炼,轻功不断提升,加上了灵力辅助,现在逃命的速度比她还要快一些。

    一眨眼,他就已站上了空行棱,向侧面的窗户撞去,轰的一声撞碎木窗,飞出了石室。

    驾空行棱翱翔在天空之上,清风迎面吹来,拂着他赤裸身躯表面的肌肤,很是爽快。

    伊山近仰起头,深深地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对于能够重上蓝天这事感觉到兴奋快乐。

    身后传来愤怒地叫骂声,他回过头,看到陈秋雁也驾着空行棱追上来,手持利剑,指着他破口大骂。

    伊山近稍微放缓,被她追到了身前,剑光如龙,霎时笼罩住了他的裸体,虽然很痛恨他将肉棒甩来甩去的下流模样,陈秋雁还是咬紧银牙,一剑剑地向他要害刺去,恨不得立即割了他的下体阳物,以消心头之恨。

    青山之中,蓝天之上,两位仙家修士相互攻击躲闪,如两道电光来回奔驰追逐,惊得山鸟纷飞,群兽俯首,个个慑于仙威,不敢多看。

    伊山近的空行棱比上次用的要好,速度比她稍快一点,总是兜着困子不让她追上,趁机沉下心来准备法宝,想要给她来一下狠的。

    可是刚刚恢复过来,许多法宝还不能用,尤其是攻击性的,而龙须针也只能够调动几根,再多就不行了。

    他把心一横,在空中大声喝道:“等一下!你想不想见见你的二妹、四妹、五、六、七妹?”

    “你连我六妹也抓去了!”陈秋雁眼中毒火熊熊,虽然恨不得吃了他,但闻讯之时还是心头大震,攻势稍缓,嘶声道:“小畜生,还不快把她们的下落说出来!”

    “你想见她们很容易,其实,她们是在我的……”伊山近的声音越来越低,陈秋雁不由侧耳倾听,突然看到他双手一扬,喝道:“看法宝!”

    看着眼前寒光闪动,陈秋雁立即举剑抵挡,身上灵光迸起,以加强防御。叮当一阵乱响,射来的东西都被陈秋雁一剑剑斩落,却并非法宝,只是普通的暗器,都是从侠女盟的几百名劲装少女身上搜出来的。

    陈秋雁眼尖,从中看到了六妹常用的暗器飞镖,上面还带着她的标记,不由得心中一痛,知道她确实是被伊山近所擒,多半已经失贞,被眼前那根肮脏的大肉棒把她纯洁的处女膜捅破了。

    就在这心痛的一刹那,两根龙须针已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接近,“嗤”的一声刺透灵力护罩,直入玉背穴道。伊山近这一招常常是用来偷袭高阶修士的,现在虽然修为大降,但要偷袭她这低阶女修倒还不难。

    陈秋雁猛然惊醒,正要运灵力反击,那法针上面所附的灵力突然爆发出来,迅速封住了她的力量,阻断灵力在经脉中运行。一刹那间,陈秋雁眼前发黑,再无力在空中飞行,一头从空行棱上栽了下去,向着山谷摔落。

    伊山近嘿嘿冷笑,随手收了她留在空中的空行棱,向下疾射追去。

    山谷中的河流汇成深湖,清澈见底,有无数鱼儿在里面游来游去。却有一个美丽侠女,从高空摔落下去,砸到水中,发出巨大轰响,水花四溅。

    她迅速向下沉去,眼前阵阵发黑,大口大口地喝着湖水,无力挣扎,已渐渐趋于昏迷。突然腰间一紧,一条长索射入水中,缠住她修长美体,强行将她从水里拉了出来。

    伊山近一把揽住她纤细腰肢,只觉触手处肌肤极富弹性,引得他咽了一口口水。

    此时侠女盟最高首领已处于半昏迷状态,满身水湿,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现出了诱人的曼妙身材。小男孩瞪大眼睛,射出兴奋目光,紧紧盯着她高耸的酥胸不放。

    虽然表面上凶恶冷酷,这老处女的身材倒还真不错,容貌也美丽动人,高耸的乳房虽然比不上她高大三妹的如山巨乳,可是在几位侠女之中也算是大的,微微颤动时的模样颇为诱人。

    伊山近咽着口水,伸手到美人酥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只觉触手柔软,极富弹性,用力扯上几扯,稍一松手,乳房又迅速恢复到原来的形态,如果冻般颤动不休。

    感觉到他的麾爪伸到自己身上乱摸,甚至还捏住乳头淫亵地用力捏扁,陈秋雁承受不住这样的轻薄羞辱,奋力瞪大美目,恶狠狠地瞪着伊山近,有气无力地嘶声尖叫道:“你这小畜生,再敢摸朵了你的手!”

    话音未落,伊山近的手已经亳不客气地摸到了她修长美腿中间,隔衣在蜜穴上狠抠了一把,揪住花瓣阴蒂,大力捏住,痛得她尖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活活地气晕过去。

    这倒也难怪,她三十余年守礼自持,最讨厌男人,现在却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捏住纯洁下体,将阴蒂和乳头同时狠狠捏扁,不被气晕才怪。

    伊山近其实也不是很想占便宜,只是觉得好奇,想尝尝老处女的滋味,却又没时间多耗,摸了几把就随手将她扔进美人图,驾空行棱向着石屋方向疾飞。

    当他从窗户飞进石屋时,看到张亦菲正抱住孩子大声哭泣,原本英武豪爽的张三侠女此时却显露出最软弱的一面,紧紧抱住婴儿不放,哭泣的模样显得那么温柔美丽,充满母爱的光辉。

    伊山近的心如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站在她的面前,有些喘不过气来。

    高大女侠抬起梨花带雨的绝美面庞,原本英气勃勃的爽朗面容显得如此凄美,让伊山近的心也为之颤动。可是时间太紧凑,他不能再拖延,犹豫了一下,还是祭起美人图,向着美丽女侠卷去。

    张亦菲丝毫不动,只是泪眼看着这稚嫩小男孩,自己儿子的亲生父亲,心神迷乱,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被金光一卷,融入美人图中。

    伊山近踏上一步,接住从空中趺落的孩儿,却见他正在嘻笑,小手伸出抓着自己的脸,想起刚才那为自己生了孩子的女人,不由也是一阵心痛。

    他小心地将孩子放在床上,正要踏入美人图中,突然犹豫一下,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赤裸少女,想了想,还是祭起美人图,向她卷去。

    这也是无可奈何,龙婷婷虽然和他有了合体之缘,纯洁玉体被他肆意玩弄,得到了她的身子,但对她到底并不了解,如果她含愤对张亦菲的孩子下手,那就悔之莫及了。

    金光一闪,他们已经在屋中消失,只留下一个小小婴儿,挥着小胖手在床上打滚,好奇地转动眼珠,却再也找不到他的父母了。

    美人图中的空间,依然是云雾飘荡,宛如梦幻。

    伊山近和龙婷婷一起飘浮在空中,向着云雾弥漫的大地落去。

    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吓得放声尖叫,伊山近上前揽住她苗条纤美的赤裸娇躯,手掌放在她的酥胸上,揉捏酥滑玉乳,以示抚慰。

    龙婷婷害羞地拿开小男孩的手,被这事分了心神,果然不再害怕了。

    在前方,有一具高大健美的玉体,如同女战神一般英武美丽的赤裸娇躯,穿过漫天云霞,向着下方落去。

    伊山近挥舞手臂,带着美少女追上去,一把揽住高大完美的赤裸玉体,顺手握住玉乳,就这样左拥右抱,捏弄着她们大小不一的坚挺柔滑玉乳,向下方的大地飘落。

    张亦菲扭头看了他一眼,幽幽叹息,将绝美面庞贴在小男孩的肩膀上面,微闭美眸,却不问这是什么地方。

    很快他们就穿云破雾,落到大地上面。

    漫无边际的群山平原中,到处都有屋舍殿堂矗立,分隔成不同的区域,每一处居住的都是美丽女子,看着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带着两个美女飞落下来,大都跪地礼拜,俏脸上充满虔诚羞涩的神情。

    被伊山近揽着纤腰的两个美人都看得惊讶,一时忘了他在自己酥胸上肆虐的双手,连害羞都忘记了。

    伊山近按照记忆中的位置,飘落到一处山峰上面,只见这里风景优美,群山险峻,看上去十分熟悉。

    张亦菲突然“啊”了一声,掩口惊讶不已,因为这里就是侠女盟总部所在的绮霞山,一草一木都和原来一模一样,就像还没有被兵火所焚前的景象。

    每一处哨卡关口,都与原来完全相同,哨卡处还有劲装美少女在执刀枪驻守,一切都似乎没有改变。

    唯一的改变,就是那些劲装美少女仰头看到伊山近一丝不挂地飞来时,都面露羞涩悲伤神情,再看到他怀里高大美丽的英武女将,更是泪流满面,跪在地上放声大哭,为张三侠女的命运哀伤难过。

    张亦菲看得惊讶,放眼望去,在山顶上似乎还聚集着许多人,都是此美貌少女,许多都是她认识的。

    在她曾经驻守的关口,一妇当关以拒万夫的位置上,也有些美少女聚集,惊讶地仰头看着他们,樱桃小口都张得大大的。

    伊山近也看到了那处关口,手中搂着美丽女侠,一手握住她如山般的柔滑雪玉巨乳,心中不禁一动,立即转了方向,飘向关口。

    驻守关口的那些美少女被他眼神一勾,回过神来,不得不羞涩悲伤地跪地膝行,来到他面前,将张大的樱桃小嘴贴上他的下体,大力含吮起来。

    在那上面,有张三侠女的菊蕾落红,还有初出道的小侠女龙婷婷的嫩穴处女鲜血,以及她们高潮时流出来的蜜汁阴精,都被她们含泪吮舔,每人都尝到了一点。

    在初期的润滑之后,伊山近飘浮起来,居高临下按倒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美女巨人,将粗大肉棒向着她的嫩穴插去。

    刚才那些含吮肉棒的美貌少女,张亦菲都认得,大都做过她的直属部下,现在当着她们的面被奸,她可无法忍受,于是拼命抵抗,可是力量却发挥不出来,只能含泪躺在地上,悲伤地让那根染满她们纯洁口水的肉棒插进了柔嫩花径里面。

    蜜道里面温暖柔润,让肉棒感觉十分舒服。伊山近抱紧她高大窈窕的完美玉体,大力狂插,大口大口地咙吸舔吻美丽玉乳,心神飘荡,只觉和她的心贴得很紧。

    这一次的交欢与以往不同,两人心中都有情意,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张亦菲被干得娇吟浪叫,闭目抱紧身上男孩的裸体,修长玉手抚摸着他瘦小的臀部,心神如上云端,美腿紧夹他的身体,蜜道大力痉挛抽搐,幸福地感受着那根肉棒在她体内大力抽插的美妙滋味。

    在她第一次破处的关口处,他们兴奋地云雨交欢,粗大肉棒上下翻飞,在前庭后穴不断地抽插,狂猛射出精液,灌得她下体两穴都被精液填满,满胀舒爽至极。

    而在一旁观战的劲装美少女们都含泪低泣,龙婷婷也掩面抽泣,看着那根带着自己落红的大肉棒在偶像侠女蜜道后庭中抽插,羞赧至极,看着这陌生的世界,心中一片茫然。

    干完之后,英武美丽的女侠已经是玉体无力,只能娇喘低吟,媚眼如丝,柔媚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那里面蕴含的情意让一众美少女都心惊胆颤。

    伊山近趴在她高大完美的玉体上喘息许久,养足了气力爬起来,伸手揽住她和龙婷婷的蜂腰,飘飞起来,向着主峰飞去。

    在那里,已经围了上百名美少女,都哭泣着围住陈秋雁,连声呼唤,希望能将她唤醒。为首的是五位侠女,将义姐团团围住,掐人中、揪耳朵、揉胸脯、摸下阴的方法都用尽了,还是不能让她清醒。

    其中最卖力的自然是赵飞凤,本就喜欢女性的她,从大姐身上揩了好多油回来,心中暗爽。

    耳边突然传来阵阵惊呼,五侠女回头看去,一个个愕然瞪大美目,心中悲愤滴血,眼中都不禁流出热泪。

    侠女盟最英武豪侠、性如烈火的张亦菲此时如一个温柔的小女人般,依偎在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身边,身上一丝不挂,嫩穴和后庭都在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雪白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

    “二姐,四妹,你们都在这里!”张亦菲惊喜大叫道,却看到她们悲愤泪眼,目光汇聚在她的下体处,不禁愕然下望,看到了毫无遮掩的蜜穴,这才明白自己的处境,高大玉体不由得羞得缩成一团,双手掩面,晶莹泪珠已经羞惭地流了出来。

    本来应该是久别重逢的惊喜场面,却因为她现在的模样,变得人人心碎肠断,个个搂在一起哭成一团。

    伊山近也看得难过,转念想道:“侠女盟做了这么多坏事,即使没干过坏事的也是为虎作休,再说还有杀官谋逆大罪,现在落到如此下场,比送她们上法场要轻得多了!”

    五位侠女虽然悲伤难过,还是上前搂住张亦菲的赤裸玉体,与她抱头痛哭,各自哀叹自己的身世,一个个都在这小男孩的身下,被同一根大肉棒把她们最珍贵的贞洁夺去了。

    伊山近随手一挥,收回了陈秋雁体内的龙须针,解除了灵力封锁,只听她嘤嘤低吟,缓缓睁目,苏醒过来。

    在场侠女们都围上去,抱住她放声痛哭,一个个哭得肠子都断了。

    陈秋雁举目环顾四周,看到的都是自己久违的义妹以及攻山时被擒的手下,不由悲从中来,怒视着伊山近的目光如同要将他烧成灰烬一样。

    从这些亲密的义妹身上,她敏锐地嗅到了精液的味道,即使那些侠女隔了许久没有跟伊山近做爱,玉体却都吸收了他的精液,身体的味道早已不同了。

    陈秋雁恶心欲呕,看着义妹们熟悉的美丽容颜,更是痛苦悲愤。眼前风景依旧,人却不同,再也无法回到往昔的生活了。

    天空中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有大片彩云飘来,上面站满了衣饰华贵的美人,衣裙飘飘,如神仙妃子一般。

    为首的是蜀国夫人姐妹和她们的女儿,后面是她们在美人图中交到的朋友,都是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还有许多伯阳侯府中的美婢随侍,驾云而来,落到峰顶,看着那些侠女咬唇冷笑。

    这是伊山近赐予她们的特权,可以在本空间驾云飞行,在外界无法做到的事,在这个世界却轻松自如。

    与此同时,五侠女和劲装少女们已吓得脸色发白,一个个屈辱跪倒,磕头迎接各位夫人小姐。

    虽然同是美人图空间的居民,身份却有高低不同。她们是俘虏、是女奴,自然不能与各位高贵夫人小姐相比,而蜀国夫人一家更是受伊山近宠爱,加上过去与侠女盟有血仇,这些天常凭借他给的特权前来欺凌,各位侠女早就被打怕了。

    梁雨虹越众而出,咬唇怒视着陈秋雁,想起从前被她拿皮鞭打得自己母女俩皮开肉绽、死去活来的悲惨往事,不由得怒火中烧,回身大声道:“姨母,母亲,我们来开一个法庭,审判这恶女人的罪行吧!”

    伊山近一丝不挂地站在这些美貌情妇面前,点头微笑,这正是他授意粱雨虹做的。

    在被张亦菲强奸之后,他已找回了自己的本心,知道一切都要按道理行事。既然陈秋雁做了坏事,那么就要有一个法庭审判她,处置起她来才能让人心服口服,这样自己也就能够安心了。

    第三章凤子龙孙同降世

    侠女盟的首领,冷酷而美丽的老处女陈秋雁被高高吊起,用凶狠的目光瞪着审判她的十几位临时大理寺官员,眼中的凶光杀气一如往昔。但现在并不是她能够做主的时候了,梁雨虹一声令下,就有侠女盟属下的劲装少女含泪奉上皮鞭,交到她的手上。

    梁雨虹亲自执刑,高高举起皮鞭,重重地打在她的身上,每鞭下去,都是衣衫碎裂,血肉模糊,鲜血迸流出来,痛得陈秋雁浑身乱颤,忍不住发出哀鸣之声。

    依法宣判,她本应该是挨板子的,可是这里没有会打板子的衙役,于是就由从前的知府小姐亲自动手,以鞭施刑。这并不是捏用私刑,而是根据太后印信,由伊山近下令成立一个临时官府法庭,宣判其罪。他现在很讲道理,许多事都按律例来做,同时为了表示仁慈,还废除了死刑,只以肉刑代替。

    以梁雨虹为首的临时官员们进行宣判,判她受鞭刑和棍刑,以偿还她的累累血债。执行鞭刑的是梁雨虹本人,想起从前承受过的痛苦,心中怒火熊熊,乱鞭如雨,将所有的痛苦都加倍还给了她。

    乱鞭之下,衣衫片片飘飞,露出了洁白胴体。粱雨虹特意向着隐密处乱打,很快就将内裤抽碎,露出了阴毛掩映下的处女蜜穴。

    陈秋雁羞惭愤怒,瞪着她大声叫骂,只因自己隐密处被人看到,恨不得当场死去。最让她伤心的是,此地竟然没有一个处女,就连她那些掩面悲泣的义妹们身上也都带着男人精液的味道,让她都快要被熏晕过去了。

    梁雨虹被骂得火冒三丈,举鞭乱打的力量越来越强,打得她身上衣衫尽碎,高耸玉峰和圆润雪臀都遍布鞭痕,就连处女蜜穴也被鞭梢重重抽打,差点连处女膜都打破了。

    鞭刑仍在持续,棍刑却只能推到以后再施刑了。因为法庭指定的行刑者已经带着行刑器具出了美人图空间,向着京城飞去。

    这时候的伊山近已经套上一件衣服,遮住了他的行刑器具,驾着空行棱飞翔在天空上面,如风驰电掣一般,掠过蓝天,飞向前方。他并不是不想对那狠毒老处女施以棍刑,可是时间紧迫,他不能再耽搁,只能尽快赶向京城而去。

    他现在的修为不能驾驶彩云,这空行棱虽好,却总是不及彩云那么快,心中也十分焦急,生怕赶不上。他怀里抱着一个婴儿,正睁大乌黑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看,还伸出小胖手来抚摸他的脸颊,口中巾伊呀呀,不知在说此什么。

    伊山近暗叹一声,将婴儿搂在怀里,想起他的母亲,心中有些苦涩。在他的身周已布下灵力护罩,包围住了他们,让婴儿可以不受冷风吹柿,免得生病了。

    狂风呼啸之中,外表只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抱着怀中婴儿,坚定地向前飞去,穿破黑夜,疾速射向前方。

    天亮时,他终于赶到京城,心中焦急,已顾不得下去步行,直接就向皇宫方向飞去。繁华大城的中心,金碧辉煌的皇宫外,许多士兵看到天空落下一个人来,疾速飞向皇宫中心,都惊讶地大叫,举弓大喝,要他立即停下来。

    伊山近什么都不管,直接飞落到最中心位置的宫殿外面,拿出太皇太后印信交与惊慌赶来的宫女们,让她们出去说明,叫守宫卫士们不要喧哗,立即封锁消息,若有人敢随意妄谈此事,按律统统处死!他怀里抱的婴儿也交给了一个认识的女官,让她带下去找乳母喂奶,并找人保护好这孩子,绝不能出什么差错。

    女官和宫女们惶恐退下,伊山近转头四顾,按照美人图上传来的讯息,向着某个方向走去。皇室中最高贵的五位美人都是进入过美人图的,被美人图在她们身上打下了深深的印记,因此可以清楚地在这宫中找到她们所在的位置。为了避免麻烦,他在身周布下仙法,掩去自己形迹,一路走去,没有宫女能看得到他。

    踏入宫殿宽敞精美的房间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心中大乱。所有宫女们都在慌乱地跑来跑去,还有几名产婆指挥着她们,拿取各种需要用的物品。宫殿中央,分开摆放着三张大床,上面躺着三位绝色美人,正在痛苦地大声呻吟,高高隆起的玉腹裸露出来,微微颤抖,里面所孕育的明显都是凤子龙孙。

    这是人世间地位最高贵的三位美女,受万民敬仰膜拜。这一时竟,她们却一起躺在皇宫中的秘殿里,等待着生产。在怀孕之后,她们反而更显年轻,尤其是温婉美丽的太后温玉儿,肌肤变得更加柔滑娇嫩,渐渐显得像是二十余岁的美女,和她女儿们比起来就像姐妹一样。

    她躺在大殿中央,旁边的床上躺着她的婆母,外表却是青春美丽的少女,也高高隆起玉腹,痛苦地呻吟着,喃喃念诵着伊山近的名字,眼中泪光闪闪,渴望着他能来到自己身边,让她的痛苦能够减轻一些。温玉儿另一边的大床上,高贵美丽的少女皇帝紧紧咬住樱唇,绝美容颜因痛楚而扭曲。腹中孕育的孩儿很快就要出世,将成为本朝皇帝的第一个孩子,继承她高贵的血统。

    三张床的中间,站着一对容貌完全相同的美丽公主,正在惊慌地看着自己的祖母、母亲和姐姐,手足都紧张得发抖。这一对李生小姐妹本来也不想把她们都放在同一处地方生产,可是又怕她们会出什么事。毕竟生孩子是一件危险可怕的事情,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了。因此,她们只能把亲人们放在一起,一直守在她们身边,若真的到了危急关头,可以用她们姐妹的仙术维持亲人们的生命,免得出现不可挽回的悲剧。

    其实生产前的这段时间,这一家五位绝色美人都是住在同一个宫殿的,白天赵湘庐挺着肚子去上朝,穿上龙袍以障眼法阻碍文武百官的感知,晚上就回去和亲人们同睡一床。湘云公主和挛生妹妹每天陪着她们,一直小心地盯着她们,提防会出什么事,以备随时用仙术来帮助她们,再找御医来治疗。这些天来,她们一直很辛苦,今天更是到了最后关头,三位亲人同时临产,让她们忙来忙去,心力交瘁得差点就要支撑不住而崩溃。

    伊山近站在殿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终于及时赶到,看起来她们的情况都还不错,既然自己来了,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他并不知道她们是哪一天生产,只是按照大概时间估算,感觉差不多就在这几天,谁知竟然在临产当日赶到,实在是让他庆幸。

    当他踏入殿中时,宫殿里最美的五位美女都将目光投向了他。她们都是进入过美人图的,身上打着美人图的烙印,能够看穿他身周的迷雾。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男人出现在面前,不由悲喜交加,忍不住哭泣流泪,滴滴洒落在产床上。那一对挛生公主率先哭泣着扑上来,投入他的怀中,搂住他的身子不肯撒手,就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抽噎不停。

    伊山近轻松地拦腰抱起这两个小姐姐,一闪身来到她们母亲和祖母的产床中间,在两个美人嘴上都轻吻一下,柔声道:“我来晚了!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那边的美丽皇帝看到他只吻自己母亲和少女祖母,不由泪珠涌出,哽咽无言。本来是掌控天下的刚强帝皇,在生育时也变得脆弱,一点小事也能打击到她,让她伤感不已。

    伊山近搂着两位公主,眨眼间来到她的床边,低头深深吻住她的樱桃小嘴,将舌头探进去搅起丁香小舌,和她缠绵舌吻,将从她母亲和少女祖母口中吮来的香津甜唾液喂她吃了下去。

    赵湘庐含泪搂住他的脖颈,生产的痛苦与见到他的喜悦合在一起,让美丽天子剧烈颤抖,悲喜交加,神志迷乱地几乎要晕去。

    伊山近和她吻了一会,突然一个跟头栽倒在地,如果不是两边的美少女慌忙抱住他,摔个狗吃屎都有可能。

    两位美丽萝莉公主都惊讶地同声叫道:“你怎么样了?哎呀,你的灵力……”

    伊山近这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本来伤势未愈,又紧赶慢赶飞了这么久,总算及时赶到,这身体就差点要支撑不住了。体内的灵力已经消耗殆尽,他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只能用嘶哑的声音,勉强吐出几个字:“快,快帮我双修,不然要完了……”

    两个萝莉公主都吓得脸色惨白,二话不说就开始给他脱裤子。湘云公主跪下去吮吸肉棒,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吮了两下,肉棒就硬了起来。香雨也顾不得许多,脱了衣裙就骑上去,用紧窄柔润的嫩穴吞没了粗硬的肉棒。

    花径里面还是干干的,与肉棒表面大力摩擦,弄得香雨蹙眉低呼,痛得快要哭出来了。湘云公主却按住她的身子,用力下压,逼得她蜜道干干地就吞没了男孩肉棒,痛楚含泪,努力催动灵力,向着肉棒里面灌输进去。灵力流过蜜道肉壁,让她快感升起,颤声娇吟着流出蜜汁,这才有些水分,痛得不那么厉害了。

    伊山近眼前阵阵发黑,拼力运起双修功法,吸取着美丽萝藉嫩穴里面传输进来的灵力,却用不了多久就把她送进来的灵力吸干,弄得她面白唇青,颤声娇吟着差点晕过去。

    倒不能说他是无底洞、害人精,实在是碎裂的金丹又有渐渐凝聚的迹象,所需要的灵力实在太多,即使萝菲们修为高深,还是挡不住他的需索无度,很快就被吸光了。

    湘云公主看得着急,慌忙把妹妹从他的肉棒上面抱开,正要骑上去,一个美貌宫女却跑过来,差点撞到他们身上。迷雾笼罩在伊山近身边,障眼法遮住了宫女们的视线,让她们看不到光着身子的男孩在产床边正和公主交欢,有所碰撞也是难免。

    在这里服侍的宫女、产婆们都被两位公主的幻术所迷,只当自己在给三个官宦人家的贵妇接生,虽然重视,倒也没有吓着,担心会被灭口。等到事毕之后,她们都会被下令睡上一觉,醒来后就会将事情忘掉大半,最多记得太后命令她们给某位贵妇接生,却不记得是哪一个省的巡抚夫人了。

    两位公主的修为精深,对付这些凡人可说是轻而易举,可是面对伊山近,就差上许多了。湘云公主用她那纤美的玉臂,奋力抱起妹妹和妹夫,将他们抱到较远处,以免妨碍产婆们的工作,却让三位生育中的美女都能透过迷雾看到他,以慰情思。

    当湘云公主含泪骑坐在伊山近身上,用娇嫩蜜穴吞没了沾染着享生妹妹蜜汁阴精的大肉棒时,三位美丽产妇都开始了阵痛,痛苦的嘶叫声响彻整个宫殿。

    伊山近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自己的三个妻子同时生育的惨状,只是听着她们的痛楚叫声,不得不大声叫嚷道:“爱妻,美人,你们不要害怕,为夫在这里!”

    三位美人都听到他地叫喊,哭泣尖叫着用力生产,好让胎儿早此生出来。

    湘云公主骑在他的胯上,勉强以摄声术让他的声音能传到她三位亲人的耳边,然后就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无法动弹。被他的大肉棒顶在娇嫩子宫上面狂吸,差点把她活活吸死过去。

    伊山近的双手倒是有些力气,抱着她娇嫩柔滑的雪白玉臀上下晃动,粗大肉棒在温暖紧窄的蜜道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呃呃尖叫,在自己正在生育的祖母、母亲和姐姐面前,一次次地达到高潮,阴精大泄狂泄,几乎泄晕过去。

    等到她瘫软无法动弹时,刚缓过气来的香雨又含泪将她抱开,自己以柔滑香臀面对伊山近,倒着坐到他胯上,用湿润嫩穴吞没了他需索无度的大肉棒。

    湘云公主昏头昏脑地盘膝坐在一边,打坐修炼,努力把灵力练回来,以便等一会儿再接替妹妹,骑上伊山近,用嫩穴吞没他的肉棒,将刚补充好的灵力灌入到他的体内去。

    她们在听了伊山近的解释后,知道了现在的危险性。他的金丹碎裂,一直未能凝聚,这是一大隐患,如果能尽快让金丹重聚,定然能让他的修为尽快恢复。

    宽敞的精美宫殿里,三位至尊美人痛苦地嘶喊着,透过泪光看着自己孩子的父亲与两位小妹妹激烈交欢,干得兴奋狂猛,让两位公主的淫媚尖叫声震响在她们耳边。

    伊山近渐渐缓过气来,金丹不断凝聚,体内却是欲火狂升,一边用大肉棒狂插香雨,一边把手指插到她李生姐姐的蜜道里面,大力狂干,弄得她们都玉体乱颤,泄得死去活来。

    生育到了最紧要关头之时,世上地位至高的五位皇家美女的重要通道中都被占满,不是被伊山近,就是被他的孩子,或是他的手指之类,她们一个个欲仙欲死,神志都不清醒了。

    能同时让五位皇家美人神志不清,可谓一大创举,始作俑者的自己却也爽得神志不清,感觉着金丹渐渐凝聚成形,自己也达到了高潮,抱紧身上的美丽萝菲,肉棒狂跳着在她的蜜道里面大力喷射,将所有的精液都灌输到她的娇嫩子宫里面。

    轰然巨响在他耳边响起,碎裂的金丹大都已在丹田中凝聚成丸,身体伤势痊愈大半,虽然还是处于低阶修为,可是金丹既已成形,要修炼回原来的修为却要容易得多了。

    身上的美丽萝菲放声尖叫,哭泣着颤在他的身上,阴精狂泄,洒满肉棒,一直浸湿他的胯部。而被他手指狂奸的萝藉公主也达到了高潮,哭泣尖叫声不比另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美丽公主要低,美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蜜道痉挛颤抖着,将大量阴精喷射到插在花径中的手指上面。

    “淫得一手好湿!”伊山近昏昏沉沉地想道,耳边却突然听到了婴儿的哭泣声。这声音响亮高亢,却微显杂乱,并非出自一口,而是三个婴儿异口同声哭叫出来的。

    高潮射精中的伊山近勇敢地睁开眼睛,满含热泪地看着产床上的三位美丽玉人,见她们已经奄奄一息,却还勉强睁开美目,含泪与他对视,千言万语,尽在深情目光交会之中。

    三个产婆同时抱起三个婴儿,欢喜叫道:“恭喜夫人,生了、生了,母子平安!”

    听到这话,伊山近脑中一晕,仰天倒下,就在高潮中尖叫哭泣的萝藉公主身下晕了过去。

    共享天伦,含怡弄子,这样的幸福生活,伊山近终于享受到了。现在他已经有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孙满堂的美满生活,指日可待!

    张亦菲被他从美人图中放了出来,让她住在皇宫中的一处偏殿,在许多宫女们的帮助下自己喂养孩儿,他倒也会抽时间去看她们。虽然她离开了美人图,身上却已经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再也无法违抗伊山近的命令,倒也不怕她在皇宫里面搞出什么事情来。这也是美人图放人出来的原则之一,可惜伊山近修为不足,最多只能放十几个人出来,其他人还是要住在美人图里面,不能随意出入。

    伊山近倒是很想给这个长子取名字,可是张亦菲很执拗,虽然愿意跟他上床,玩各种花样,以种种不同姿势激烈交欢,却坚持要让这孩子姓张,以继承张家的香火,伊山近也是无可奈何,为这点小事跟她吵嘴并不值得,只有夜夜在床上将她放倒狠干,让她泄得死去活来,尖叫着披头散发满床打滚,以此作为对她执拗性情的惩罚。

    幸好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可以由他任意取名。至于谁大谁小,他还真没法按年龄排序,这三个小家伙像是商量好了同时出世的,一分一秒都不差,李生兄妹都没有他们这么准时。不得已之下,只好按他们生母的年龄和身份排序,排个老大、老二、老三,并由伊山近按照上古修士的名字来给他们取名,老大叫紫尊,老二紫云,小妹紫烟,倒都合了皇家以紫气为尊的意思。

    他们都要姓“伊”,绝不能姓赵,不然的话,就真的跟上古时德高望重的着名修士重名了。像伊山近这样敬老尊贤的性情,是绝不能做出这种事来的。

    两位美丽太后各自抱着儿子,喜极而泣。

    秦若华的两个儿子,一个已不在,赵光复虽然还有一口气却是昏迷不醒,每天被宫女喂参汤延续性命,跟活死人也没分别,现在有这么一个新生儿子,让她得到很大的安慰。

    而温玉儿回想往事却是感慨万千,悲喜交加。如果当年她也能生出这么一个儿子,她的大女儿也不必受那么多年的痛苦,她自己也不必内疚恐惧这么多年,自觉惋对天下,伤心至今。

    赵湘庐是唯一生女儿的,看着祖母和母亲快乐的模样,不觉有些吃醋,幸好还有伊山近将她抱在怀里哄着她,直说自己喜欢女儿,如果再想要儿子的话,以后和她再生就是。

    说这话没多久,赵湘庐就强撑着生产后的玉体和他激烈交欢,让他将大肉棒插进了伤痕累累的龙之蜜道里面,一心想要早点生出儿子,不让母亲她们比了下去。

    看着他们交欢激烈畅快,两位美丽太后也都羡慕眼红,强撑玉体加入进去。虽然她们没有赵湘庐那样的仙家缩阴功法,但因都是在美人图中居住过的,身上有美人图的法力,产后的蜜道恢复很快。

    于是,伊山近就天天足不出户,躺在凤榻上,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就像今天,他左拥右抱地搂住两位美丽太后纤美蜂腰,肆意亲吻着她们柔软酥滑的高耸玉乳,左边吸吸乳头,右边吮吮奶汁,惬意之至。

    而九五至尊的美丽少妇则跪伏在他的胯下,用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肉棒,温柔吮吸舔弄,快速晃动螓首,虽然她还只有十几岁,可是吮吸肉棒的本领却已经熟练至极,温暖湿润的口腔紧密套弄着粗大肉棒,丁香小舌还激烈地狂顶肉棒根部,干得伊山近性欲狂升,几乎把不住精关。

    他颤抖地吻住少女太后柔滑娇嫩的雪白玉乳,回想着从前和她在床上,第一次吻吮玉峰时,就梦想着能喝到她的乳汁,现在终于如愿了。他用力吮吸,大口大口地咽下秦若华乳房中流出的甜美乳汁,只觉美味异常,让他喝了还想再喝。

    这些天,他唱了三位美人许多的乳汁,细细品味着她们乳汁的滋味,从相似之中,还能找出此许不同来。

    秦若华因为服过仙药的缘故,乳汁是带有柔媚仙灵之气,甜美异常;温玉儿温婉美丽,乳汁也充满温暖甜蜜,让他喝了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彻底沉醉在温柔乡中;她的女儿,本朝天子则是乳汁中带有龙气,喝了以后胸怀开阔,禁不住生出豪情万丈,视天下如无物。

    秦若华娇喘吁吁地抱紧他的头,将他的脸紧贴在雪白酥胸上面,仰天颤声娇吟,被他吸得魂飞天外,简直快要晕过去了。她青春性感的雪白妖娆胴体紧贴在他的身上,修长美腿夹住他的身体,用湿润蜜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蜜汁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在他的身上,让他鼻中嗅到与乳汁不同的奇异味道。

    而另一边的温玉儿也忍不住动了情,娇喘着抱住他,用和秦若华相同的姿势在他身上磨来擦去,生出赵湘庐的嫩穴在他身上用力摩弄,里面淫水潺潺,甚至顺着小腹滑下,流到肉棒上面,被她的女儿在兴奋狂乱之中吸吮咽下。

    伊山近畅快地大喝太皇太后美味乳汁,含了半口,又转过头去,吮住温玉儿的娇嫩乳头,大口含住柔滑玉乳用力吸吮,又吮出半口乳汁来,混在一起,细细品尝着咽下去。两位太后的乳汁混在一起,更是别有风味,让他喝得都快醉了。

    赵湘庐一边用樱桃小嘴套弄肉棒,一边抬眼上望,看到他正吮吸自己母亲乳房,将她小时候吃过的乳汁喝下去,不由得嫉妒兴奋,螓首飞速晃动,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套弄得肉棒快感连连,顺着脊椎一直传到伊山近的脑中去。

    被真龙天子用这么熟练的技术吮吸肉棒,伊山近终于控制不住,虎躯一震,鼻中颤声哼鸣,肉棒在温暖湿润的龙口中狂烈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到金口、龙胃之中。

    在这个时候,他正在大口大口地吮吸咽下她母亲的乳汁,同时还射出乳白色液体喂给美丽天子喝下,倒也是因果循环,就此偿还给她了。

    旁边的两个美丽公主正抱着三个孩儿欢喜逗弄,见他们干得如此热火朝天,也不由嫉妒兴奋,把婴儿们抱出去交给宫女照顾后,自己回屋来,看着他们相互喝奶的模样,眼里冒火地扑上去,在他的身上乱吻乱舔,和亲姐姐争抢着喝下肉棒中射出的精液,作为对他抢喝自己母亲乳汁的补偿。

    赵湘庐喝下精液之后,容光焕发,爬上来压在伊山近身上,将自己成长了许多的酥滑龙乳塞到他口中,缠着要他喝下自己的乳汁,两边的美貌太后也兴奋娇喘着,将玉乳压在他脸上,塞到他口中,都想让他多喝一口。

    伊山近被六座玉峰大山压得喘不过气来,而下面的两个享生姐妹也兴奋地吸吮肉棒,舔弄辜丸,舌奸菊花,肆意玩弄着他的下体,快乐至极。

    伊山近鼻中满是皇家美女的诱人幽香和乳汁香气,被熏得差点醉死过去,大口大口地喝着不知是谁的美味乳汁,下体肉棒被紧窄湿润的萝莉小嘴快速套弄着,精液忍不住地狂喷,喂到皇家最小的两位公主口中,就这样进行着乳汁与精液的循环,沉醉在极乐的温柔乡之中,恨不得永不醒来才好。

    “我要走了!”当英武美丽的高大侠女跪在地上,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大力含吮肉棒的时候,站在床前的伊山近喘息着说出了这样的话。

    张亦菲颤抖了一下,却不说什么,只是奋力将粗硬肉棒含到最深,直插到娇嫩咽喉里面去。这是在她所住的房间里面,虽然设施不算太奢华,可是也比她从前住过的屋子要精美华丽得多了。

    和从前的交欢不同,伊山近是站在她的面前,而她则是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低头含吮着粗大肉棒,激烈晃动螓首,让肉棒在嫩喉里面大力插弄,用这种方式来满足着伊山近的性欲。现在的形势和她强奸伊山近时候不一样了,伊山近已经掌控住了局势,她只有跪地吮吸肉棒的份。但她仍保持着侠女和猛将的骄傲,虽然跪在地上吮吸肉棒,却也只当这是夫妻间的正常性爱关系,绝不肯把它想像成跪地乞怜,只是努力取悦着他,同时也让自己得到快乐。

    她修长有力的玉手紧紧抓住伊山近的屁股,绝美面庞在他的胯下快速前后晃动,套弄着他的大肉棒,奸得伊山近爽至极点,终于忍不住肉棒狂跳,射在女侠嫩喉里面,喂她吃了下去。张亦菲大口大口地吮吸着,毫不犹豫地喝下他的精液,就像他喝自己的乳汁一样。

    伊山近喘了一会儿,被她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吮吸舔弄得肉棒硬起,于是弯腰抱起她高大健美的性感玉体,放到床上,自己骑上去,将她大干起来。张亦菲兴奋地娇喘抱紧他,玉臀拼命上挺,迎合着这小男孩的抽插,感觉着大肉棒在娇嫩蜜道里面的狂猛抽插,肉壁的摩擦感让她快感狂升,渐渐开始尖叫淫喊起来。

    精美屋舍中,一个小小的男孩,趴在比自己大许多的蜂腰巨乳高大美女身上,体形相差极大,看上去令人诧异。可是他们却很有默契,都是大力晃动下体,狂猛抽插,猛烈交合,干得地动山摇,连房子都差点被他们震得乱晃起来。

    这是伊山近离开前的道别仪式,他要前往东海,去寻找海流门,因为不能带上孩子,只好把孩子和他的母亲都留在这里。如果把张亦菲关在美人图中,和她的结义姐妹们关在一起,孩子就没有母亲照顾,一定会很伤心。而张亦菲想念孩子痛苦哭泣的样子伊山近也亲眼看到过,那时就替她难过,将她按在美人图中狂干几天几夜,还是不能消除她的思念,最终还是决定将她放在外面,和孩子一起生活为好。

    美丽天子已经在他的肉棒攻势下,在高潮中迷乱哭泣着答应了他的一切要求,其中就包括赦免张亦菲,让她进入军中为将,率领官兵围剿乱匪,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晋王余部军官,这倒也是人尽其才,比她从前占据山寨当侠女有前途多了。

    伊山近和张亦菲正干得兴奋火热,门被轻轻打开,一个美貌少女推门进来,带着满脸忧伤无奈之色,羞愧地看着床上激烈交欢的女巨人和小男孩,幽幽叹息一声,关门解衣上床,掩面羞泣着,准备承受下一波的欢爱。

    她就是上次被伊山近夺取了处女贞操的初出道侠女龙婷婷,同样也被他放了出来,被他抱在床上狠干几夜之后,无奈地依从了命运的安排,被安排入军中做张亦菲的昏手,将来也能声名雀起,荣耀家门。

    在一声震天动地的兴奋嘶叫之后,张亦菲口吐白沫,活活爽晕过去。伊山近却还精力十足,喘息着将大肉棒从她红肿蜜穴里面拔出来,噗嗤一声,插入了掩面哭泣的龙婷婷的后庭菊花里面。

    美貌少女痛得尖叫一声,抱住他呜呜哭泣,心中羞惭难忍,想起这么一个小孩子都能将肉棒插进自己后庭,做这下流勾当,可是偏偏她还会升起强烈快感,只觉自己屈辱淫贱,实在是太丢脸了。

    伊山近不管她哭不哭,按住她强行大干,粗大肉棒在前庭后穴中来回抽插,不一会儿就干得她又哭又笑,淫声浪叫,把原来的矜持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要说良心话,伊山近对她家里的照顾可不少,让朝廷给她家里颁赐匾额,嘉奖他们侠义传家的家风,让她家声威大振,又受官府敬重,明里暗里的好处多得不得了。从前她撞破张亦菲做爱,差点被杀,伊山近救了她的命,现在又给她家这么多好处,算是仁至义尽了。

    不仅如此,美人图中的数万美女也都得到他的照顾,由赵湘庐下旨免去她们家里亲人的捐税摇役十年,官宦人家出身的也能得到优良考评,将来升官都有了希望。就连那些谋反的罪人家属也都能得到宽大处理,就算是为人奴隶,日子也不会过得太苦。

    伊山近现在已经找回了本心,要一心对自己的女人们好,让她们快乐感激。只可惜美人图不能放太多人出去,他也只能让少数一些美人在外面生活,却得一直听从美人图的命令,永远不能去找别的男人而让他吃亏。

    在床上,从前对性爱还很生涩的美女已经渐渐开始挺臀迎合他的抽插,被干得仰天尖叫娇吟,粗大肉棒在娇嫩菊穴深处狂跳射精之时,她也兴奋淫叫着,活活爽晕在这小小男孩的身下。

    第四章临门吐血为情痴

    伊山近踏着空行棱,飞行在茫茫大海之上,举目远望,努力寻找着海流门的踪迹。大海实在是太辽阔了,又没有道路可以指明前进方向,他也只能摸索着前进。漫无边际的大海上,波浪活天,迎面吹来的海风,带着淡淡的海腥味,清凉潮湿,一如当初他在海上与黎流交欢做爱之时。极目望去,海上连一个岛屿也没有,到处都是茫茫海水,让人不禁生出凄惶之意。

    突然,一个巨大蛇头从海下探出,张开血盆大口,向着伊山近咬来。这怪物的下半身还浸在海中,单只一个头就比伊山近整个身体还要大许多倍,一张开嘴简直就能遮天蔽日,让他眼中只见那鲜红的血盆大口,和森森的巨大尖牙。

    伊山近飞速后退,躲开它咬来的利齿,直上高空,那怪物却也腾空而起,带着大片水花飞上天空,紧追不舍。在空中可以看清这怪物是蛇颈象身,庞大无比,粗壮的四蹄撒开,却十分灵活,飞翔时满身的水珠飘浮相随,巨首拼命张大血口,一下下地疯狂咬来,如果不是伊山近躲得快,早就被它咬成两截了。

    “海上还真是危险,居然有这么可怕的怪兽!”伊山近左躲右闪,祭出飞剑,向着怪兽嘴里斩去。

    那鲜红的巨口,灵活的怪舌,目标极大,若能一剑刺入,穿它个透明窟窿,也就不用再担心这怪兽的威胁了。那怪兽见飞剑来了,也不躲闪,白森森的利齿上去一口就将飞剑咬碎,“咯嚓咯嚓”的将它咽了下去。

    伊山近看得大惊失色,他在京城这些天里,天天和湘云公主姐妹双修,又用肉棒从产后的天子蜜道里面吸取了大量灵力,实力也增长迅速,现在已经是低阶六层的修士,勉强可以用飞剑了。

    虽然只能用低品飞剑,但毕竟还是一柄威力强大的飞剑,没想到这怪兽竟然能吃飞剑,不由大为震惊。他立即祭出龙须针刺向怪兽一双巨大灯笼般的怪眼,却只见它双眼一瞪,放射出道道黄光,撞击在龙须针上,刹那间针上灵力全消,嗤嗤地向下方趺落入海。

    伊山近现在灵力不足,无法与怪兽对抗,只能拼命飞逃,而那怪兽好不容易看到身具灵力的修士,就像看到美食一样,撒开粗腿在空中狂奔,就是不肯放过他。

    他们如风驰电掣一般,在大海上疾速掠过百里,伊山近还是没能摆脱怪兽,自己也渐渐力疲,心中悚惧:“难道我到了海上没有找到仇人,反倒会被这怪兽吞了不成?”

    想起自己大仇未报,就要死于此地,他不由心如火烧,咬牙想道:“罢罢罢,你这畜生既然一定要我死,今天就和你拼了!”

    他正要转身冲向怪兽,跟它拼个死活,突然前方大海上光芒乍起,直射云霄。那怪兽见了这白光冲天,立即迟疑不敢进,却又舍不得到口的美食,盯着伊山近犹豫,进退不得。

    一道清叱之声远远传来,清脆高亢,响彻四方。

    海平面上,有一道彩光疾射而来,眨眼间来到近处,却是一个美丽女子,纤手向这边一指,就有一柄飞剑疾射向前,带起熊熊火光,斩向怪兽蛇头。

    怪兽却不敢去咬那飞剑,张开血盆巨口,喷出一股浓暗青气,将飞剑抵住,让它无法再前进。

    伊山近立即纵身飞退,看着这女子与怪兽斗法,心中大为惊讶。那女子年约二十六、七岁的模样,身姿婀娜,水蛇腰,桃花眼,一身媚意,纤手挥舞时,柔若无骨,偏又操控着凌厉飞剑凶猛攻杀,场景令人惊异。

    又有一道彩光从天边飞来,娇叱着射向怪兽,玉手一挥,又有一柄利剑当空射去,直指怪兽咽喉。这次飞来的少女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琼鼻高高翘起,满脸都是兴奋的神情,虽然外表比开始时那美女年轻十岁左右,法力却是相差不多,容貌也是同样的美丽动人,只是气质在妩媚中更显清纯,春兰秋菊,各捏胜场。

    伊山近吃惊地看着她,这少女他却认得,正是当初在海上遇到“玉门主”时,在她身侧的娇俏少女,并替他出面与卫苏苏交涉,那昏骄傲可爱的模样,现在都还记得清楚。再看看一开始救了他性命的妩媚美女,容貌依稀仿佛见过,大约是当初跟随在玉门主身边的那些妩媚仙子中的一个。

    伊山近心中一跳,狠狠咬住嘴唇,心中伤痛无奈:“此来海上,没有找到仇人,倒被仇人的弟子救了性命!”

    他已经知道那“玉门主”就是两个仇人之一的玉雪蓉,当初比殷冰清更早得到他的处男之身。上次见到他时,未曾认出容貌大变的他,却又对他动了心思,邀请他进入双修门派论道,目的不问可知。

    想起自己珍贵无比的处男之身,伊山近不由泪流,咬牙悲愤想道:“这么多年没见,她还是那么骚浪,一见到漂亮男孩就出言勾引,她这一百多年里到底玩弄了多少纯情少男啊?”

    一想到自己若是入了海流门,多半也要沦落到被她玩弄的下场,不由心绪难平,胸部在喘息中快速起伏,心中悲痛绝望,身子也下意识地缩成一团,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被她逼奸的黑暗恐怖日子里一样。

    “不对,我当初被蜀国夫人她们强奸之后说过。‘不是天下女人玩我,是我玩天下女人’,我得把这当成座右铭,才不会在她身下太痛苦!上古时有勾践为了报仇忍辱负重,我效仿他的义举,付出这清白之身又算得什么!”伊山近咬牙想着,双目中渐渐射出坚定光芒,奋力挺起胸膛,誓要以这坚强之心,昂然面对一切淫辱蹂躏,哪怕舍身事仇也在所不惜!

    一声震天嘶吼将他从沉思中惊醒,他抬头看去,却见那蛇颈象身的大海怪禁不住两个金丹期的高阶女修夹攻,被一飞剑斩断了半边脖颈,血淋淋地大声狂嘶,转身飞逃,洒落的漫天血花噗噗地落到海面上。虽然负了重伤,它飞行的速度还是那么快,一眨眼已冲向天边。

    那娇俏少女回头看了伊山近一眼,明亮美眸中光芒闪动,却不及与他说话,便驾白云疾追下去,驱飞剑向那怪兽追杀不放。

    先出手救了伊山近的美女却没有跟去追赶,转头看向伊山近,笑嘻嘻地道:“小弟弟,你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做什么呢?”

    一边说着,她一边驾彩云来到他身边,牵着他的手,柔声道:“来,我们去休息一下,慢慢地说。”

    下方不远处,有一个小小孤岛,上面郁郁葱葱,长满树木,两人肩并肩,向那小岛飘然飞落。

    伊山近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醉人幽香,心中不由有些乱了。而她的玉手更是温暖滑腻,轻轻捏住他的手掌,温柔抚弄,隐含挑逗之意。

    她的容貌美丽动人,华丽衣裙七彩斑谰,在风中飘飘飞舞,满身仙气媚意,令人心动。从侧面看去,她的酥胸高高耸起,即使隔着罗衫,依然能看到美乳丰满硕大,轻微地上下颤动,让他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不自觉地跟着她向下落去。

    他现在法力低微,抵御媚功诱惑的能力也不足,渐渐露出色授魂与的模样。

    看到这俊美的小男孩被自己吸引得眼射异光,胡丽青心中窃喜,美目中更是充满媚意,看了他几眼,突然惊讶道:“咦,你不是上次在海边见到的男孩,叫黄河的吗?上次师尊带我们出行,见到你后还夸了几句,说你资质不错,这么小年纪就有中阶顶层的修为,怎么现在变成低阶修为了?还是说,你是黄河的享生兄弟?”

    伊山近心中苦笑:“哪有那么多李生兄弟姐妹,就连我干了这么多美女,也只见过师父、师叔和两位公主这两对享生姐妹,当然那些凡间美女里面也有一些,可是数量也不多。”

    他低头叹息,把自己双修功法基础不牢,导致修为大降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只叹自己没有明师指点,一切都靠自己摸索,难免会有疏漏。

    胡丽青听得同情心大起,目光闪闪地看着他,柔声道:“别担心,既然师尊对你青睐有加,就到我们海流门好了,有人指点就不会出这些问题了。不然,你就拜入我门下,做我的弟子吧!”

    此时他们已经飘落在岛上的树林中,坐在树荫下面,手拉着手叙话。

    伊山近听得有些惊讶,愕然道:“这……这个,小弟还是第一次来,对你还不太了解,现在说拜师,是不是早了些?”

    这美女确实是金丹期的女修士,以修为而论和韩玉琳差不多,足以做他的师父了,只是她闪闪发光的美目盯着他,仿佛将他当成了可口的甜点,这让他暗生恐惧,想起她是玉雪蓉的徒弟,说不定也学会了她淫虐小男孩的本领,更是觉得胆颤心惊,回忆着小时候在玉雪蓉身下受过的痛苦,脸都有点吓白了。

    看到他清纯可爱的模样,胡丽善更是欢喜兴奋,柔腻玉掌握住他的小手,轻柔抚摸捏弄,娇喘吁吁地道:“你不了解姐姐,没关系,你听好哦,姐姐的名字叫做胡丽青,其实原来姓杨的,从小就拜在师尊的门下修行……”

    被她摸手摸脚地轻薄,伊山近含羞忍受着她的非礼行为,听着她散发着香气的樱唇在自己耳边轻声诉说,渐渐知道了她的经历。

    她本是出身海外修仙家族,自小和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一起拜入海流门,在玉雪蓉门下学那双修之术,在嫁人后改了丈夫的姓,因此取名为胡丽青。可是胡姓修士福薄,在几年前被海怪吞了,虽然海流门众人斩除海怪替他报了仇,但胡丽青从此就没有了双修道侣,只能一人在玉雪蓉门下独自修行。

    说到伤心处,美貌仙子不由泪眼迷离,掩面悲泣,看得伊山近心生同情,暗道:“好可怜,她也是没有亲人了!我好歹还有几个儿女,她却是孤零零一个人……”

    想到这里,他不由伸出手去,揽住她充满弹性的纤美水蛇腰,柔声抚慰。

    胡丽青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嘤嘤哭泣半晌,纤手悄悄伸下去,轻柔抚摸他的胯部,隔衣握住肉棒套弄,媚眼迷离,幽幽叹息道:“小弟弟,你好大……”

    伊山近身体一僵,却被她趁机扯开裤带,褪下裤子,瞪大美目看着他的粗大肉棒,吃吃地道:“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大!你才这么小,小弟弟就这么大……”

    她惊讶地抬起美丽面庞,看向他的目光更是痴迷兴奋,仿佛看到了绝世珍宝一样。

    “等,等等!”伊山近有些惊慌地叫道:“不能因为我小弟弟大就白看哪,还要摸……这不太好吧?”

    他挣扎推拒,伸出手去推她,却不小心按到了高耸酥胸上,只觉触手绵软,却又充满弹性的诱惑,让他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妩媚仙子柔媚地看着他,吃吃轻笑,一双柔滑玉手更是放肆地摸弄下体,将辜丸捏在手中,凑过樱唇轻吹,一缕暖风带着幽幽香气,直扑辜丸肉棒,熏得伊山近都快醉了。

    自从金丹碎裂融入身体各处后,他的感觉变得更加敏锐,肉棒亦是如此,周身肌肤都能透气,被仙气扑鸡,不由浑身酥软,一时也无力抵抗,只能任由她轻薄。

    如玉纤手握住大肉棒,轻柔套弄,看着肉棒渐渐变硬变粗,大得超乎她的想象,不由掩口惊呼,娇声叫道:“好大!小弟弟,你竟然比我的死鬼老公还大得多!”

    她情不自禁地凑上鲜艳红唇,在龟头上轻吻,甚至在伊山近愣神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就将它含到了温暖湿润的楼桃小嘴里面,轻柔吮吸舔弄,香津甜唾轻吐,洗刷着龟头,又一点点咽下,细细品味少男龟头的滋味。

    “好、好骚浪!原来这就是双修门派的女修,不愧是玉雪蓉的门下,唔晤唔唔,咬得真紧……”伊山近仰起头呃呃低叫,差点被她高超的口技爽晕过去。

    她的丁香小舌很长很媚,围着龟头灵活转动,柔滑湿润的触感美妙至极,甚至还将舌尖向着马眼里面狠顶,仿佛要以香舌奸弄他的尿道一样。很快她就适应了肉棒的粗长,奋力向楼口深处含去,让龟头滑过嫩喉,插入仙子食道,快速晃动着螓首,以口腔套弄着粗大肉棒,香舌伸长了去舔肉棒根部,上下搅动,舌尖顶得肉棒顶部也是一阵剧爽。

    伊山近神魂飘荡了一阵,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惊骇低头大叫道:“等一下,我们还是初次见面,怎么可以……”

    第一次见面就有这样的亲密关系,让他的大肉棒插到她的樱口最深处,几乎要贯穿仙子螓首,这样确实是太快了一些。

    胡丽普却是媚眼如丝,轻抬美目,柔柔地看着他胀红的脸庞,兴奋地欣赏着少男纯情的表现。

    伊山近颤抖地伸手去推她的额头,可是不管如何用力都推不动她,只能无奈地看着她肆意吮吸吻咬自己的肉棒,已经丧权辱鸡,失去了对肉棒的主导权。毕竟是金丹期的女修,实力强大,淫弄亵玩小男孩的鸡鸡确实更方便一些。

    这更坚定了伊山近增强实力的信念,可是眼前亏已经吃了,伊山近想起她的师父当年做过的事,更加悲伤,咬牙含泪道:“胡姐姐,第一次见面怎么可以如此,还请自重!”

    他这样语重心长的话没有收到半点效果,胡丽青还是肆意含吮了半天肉棒,不舍地轻轻吐出,侧过美丽面庞,吹弹可破的玉颊在湿漉漉的龟头上面顶弄摩擦,腻声道:“小弟弟,你的命可是我救的哦,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难,难道要用这清白之身……”伊山近大惊叫道,心也沉入黑暗深渊:“施恩望报,就像那次一样……”

    胡丽青得意地点头,媚声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是理所当然……”

    她迫不及待地骑上小男孩的身体,浑然不顾她比他成熟得多,解衣相就,娇喘吁吁,兴奋得美目闪闪发光,淫兴正浓,一心想要让这根绝世大肉棒插到自己饥渴的仙道里面去。

    “这仙子还真是骚浪,和我从前见过的都不一样,果然是得了玉雪蓉的真传了!唉,难道我真的要用这具身体来偿还救命的恩情吗?”伊山近左思右想,把心一横,咬牙想道:“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施恩望报被逼奸也早该习惯,蜀国夫人她们姐妹早都做过这样的事,而且她们当时还是路人,不像这个是仇人的弟子!”

    他举目向天,心中茫然慨叹道:“对仇人的弟子,恩惠是不能随便接受的,干脆就用这清白之躯偿还她的恩情,最多以后再多干她几次,从此两不相欠,省得她对我的恩情影响到我和她师父、师祖的恩怨!”

    于是,他两眼一闭,就等着再承受一次淫辱了,顺便也看看玉雪蓉的弟子交欢功夫怎么样,有没有给她丢脸。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耐心等待多毛美穴一口吞下小弟弟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惊讶地叫喊:“师姐,你们在做什么啊!”

    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天上飞来一个美少女,容貌娇俏美丽,小鼻子依然是骄傲地翘着,很是可爱。

    “这也是玉雪蓉的弟子?”伊山近害羞地缩成一团,可是下体被妩媚美人的玉腿夹着,怎么也缩不回去。

    胡丽箐此时已经脱了一半衣裙,上身玉体赤露,高耸的雪白美乳已经暴露在阳光之下,酥胸起伏,玉乳上下颤动,嫣红乳头已经挺立起来,显示着她的兴奋。看到青卿师妹驾云飞来,胡丽青倒也不害羞,只是绯红着脸,掩口吃吃轻笑道:“黄河小弟弟说是愿意拜在我门下做弟子,因此想先讨教一下我的双修功夫。”

    “没,我没有!”伊山近见她信口雌黄,急得大叫道:“我是被强迫的!”

    娇俏少女却没注意他们在说此什么,只是咽着口水死死盯住他胯下的粗大肉棒。此时正高高翘起,顶在胡丽青的小腹上面,被她玉手轻捏,温柔套弄,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光芒。

    “那,那是你的口水?”她不愧是双修门派的女弟子,冰雪聪明,一下就猜出了事实真相。

    胡丽青俏脸又红了红,随手撩起罗裙,将肉棒掩盖在下面,轻眶道:“师妹,你是纯修,怎么可以偷看男人!”

    “纯修也可以改男女双修的!”任青卿回过神来,忿忿地道,美目紧盯着伊山近,奇道:“怎么你的修为降了这么多,是不是修行出问题了?”

    “没有明师指点,基础打得不牢,所以碎丹了啊!”伊山近含泪叫道,拼命想从胡丽青身下爬出来,可是狐媚仙子却用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逃脱。

    任青卿见状大感义愤,过去揪住他的身体,强行将他从师姐身下拉出,美目紧盯着他沾满口水、晃来晃去的大肉棒,咽着口水说道:“到我门下来吧,做本仙子开山门的大弟子,我会好好待你的!”

    胡丽青也站起来,噘着樱桃小嘴整理衣服,不一会儿就穿好衣服,遮住了硕大的雪白美乳,娇嗔道:“师妹,你该有个先来后到吧?是我从海怪嘴里救了他的命,又决定收他做弟子的!”

    “难道我没救他吗?那个海怪也是被我杀掉的!”少女随手拿出一颗兽丹,正是取自那个海怪的,又道:“上次我就说过要他做我弟子,还摸了他手腕一下,当作定金!”

    “摸一下手也可以当定金?那我摸他下体,岂不是定了好几回了!”

    伊山近站在旁边看着两个娇俏美丽的仙子争执不下,低头暗叹:“果然人长得漂亮会惹祸的啊,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摸,被人捏,被人轻薄,被人轮奸……”

    想起从前的悲惨经历,不由眼圈红了,可又不愿意在仇人的弟子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只得努力含泪忍住。

    这一对同门师姐妹争执许久,最终说得口干舌燥,还是谁也不肯放手,最后只好按照本门规矩,一把抓住伊山近双手,逼问道:“快说,想跟谁?”

    伊山近惶然瞪大双眼,看着这一对仙家女弟子,只觉春兰秋菊,各捏胜场,一时难以判断谁更美一些。

    一个是二十六、七岁的成熟美女,性感艳丽,满身都是诱人的韵味,单在媚意入骨之上,已经超过了略显青涩的同门师妹。而十六、七岁的娇俏女孩却更胜在青春粗丽,而且满身的媚意也差不了多少,妩媚与青春性感混在一起极为诱人,再加上微翘琼鼻的骄傲仪态,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过伊山近此来目标不是她们,更不想征服这个骄傲少女仙子惹来麻烦,思前想后,最终一咬牙,横下一条心伸手指道:“我拜你做师父!”

    被他点中的美丽仙子,兴奋地拍手跳跃,欢欣笑道:“还是你有眼光!你叫黄河是吧?以后就是我开门的大弟子了!”

    “哪天给你开玉门!”伊山近心里嘀咕着,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玉雪蓉的徒弟,他从心底就有一股抵触情绪,宁可去干母猪,也不愿意干那强奸过自己的仙子一派的弟子,免得勾起当年痛苦的回忆。更何况,若是和她们上了床,岂不是平白比玉雪蓉低了一辈,真的做她的后生晚辈了吗?

    胡丽青却是满怀哀怨,以香帕轻拭泪光,颤声哽咽道:“小黄黄,姐姐哪里待你不好,你要抛弃姐姐?呜呜,你要是不想认姐姐做师父,怕矮了一辈,姐姐可以把你推荐给师尊,让你做我的师弟,由姐姐代师传艺也可以!”

    “师姐你说的什么话!师尊早就不收徒了,你想让她打破规矩,没那么容易的!”

    任青卿伸出柔滑玉手,拉住伊山近的小手,快乐地偷看着他的大鸡鸡,吃吃轻笑道:“快提起裤子,我们回本门去,带你去拜见师尊!”

    伊山近慌忙提起裤子,单手系上腰带,动作熟练自如,看着悲伤流泪的胡丽善,心里也有几分内疚,可是也只有日后再补偿她了。本来他也不想这么早就认师父,可是这两位仙子的目光烁烁,像要吃掉他一样,让他不得不两害相权取其轻,找一个没那么猴急要强奸他的小姐姐来当师父了。当然人不可貌相,说不定到了屋里,这骄傲女孩比狐媚的大姐姐还更骚浪淫贱,可是毕竟他没有看到她淫荡的一面,现在也只能赌这一票,免得被这大姐姐趁机奸淫,引发他心中埋藏百年的痛苦。

    三人驾上云朵,直向大海深处飞去。伊山近仔细观察方向,希望能找到进出海流门的路径,免得下次又迷路了。

    疾飞数百里,果然看到前方有一个巨大岛屿,飘在茫茫海面之上。岛上青山碧水,花草丰茂,景色极美,又有云雾缭绕,灵力弥漫远近,确是仙家福地。

    三人向仙岛飞去,迎面看到一朵白云飘来,却是宽广巨大,上面站着许多人,在前面的几名美貌女子见了他们后都欢笑道:“胡师姐、任师妹,你们这次出海杀妖,可有什么收获?”

    胡丽青黠然垂首,任青卿却傲然一笑,得意地道:“兽丹是没有得多少,倒捡了一个弟子回来!”

    那几名美貌仙子闻声惊叹,都驾云飞过去,围在伊山近的身边,笑咪味地上下打量他,并赞叹道:“果然是精金美玉,修仙资质如此之好,而且修的好像也是双修功法?”

    一边说,仙子们一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渐渐向下体摸去。

    伊山近吓了一跳,又不敢躲开这些长辈的爱护,正要闭眼忍受非礼的时候,他敬爱的师父大人已经跳了出来,将他拉在身后,娇嗔道:“人家刚进门,不要把他吓坏了!”

    广阔白云上,除了那几名仙子为首之外,另还有一个负责招收弟子的金丹期男修,看到伊山近的脸后,眼皮跳了跳,却没有说什么。在他身后,还跟着十几名童男童女,都在好奇地东张西望,有些敬畏之色,都是今年新入门的弟子。

    若论人数,还是女童多此,与男童成四比一的比例,个个齿白唇红,容貌清丽,隐约也有妩媚之色,都是媚骨天生之人。他们的年龄也各不相同,有的毫无修为,有的刚刚开始修行,有的却已经是低阶修士。

    海流门控制这广大海域,许多原有的修仙家族都要依附海流门,将门中杰出弟子送来此修行,也是正常的事。伊山近恰好赶上这一批新招收的弟子,混在童男童女之中倒也不显突兀,低头站在人群中飘飞向前,努力让自己不太显眼。

    仙岛中部,有一座仙山,比别的山峰都高上许多,耸入云端,上面有仙阵防护,不能随意在仙山上空飞行。众仙子降落云头,停在半山腰处,向着山顶上走去。沿途花草丰茂,风景优美,群山清灵飘逸,如水墨画般美妙动人。

    踏着青草渐渐上山,伊山近沿途看着这极美的仙境风景,遥望远方大海,渐渐心胸开阔,郁积在心中的愁闷也散去了大半。“如此灵山,若能在此久居,倒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将来能报得大仇,选这样一座灵山居住,静心修行,世间的一切俗事都可放下了!”

    前方出现了一座大门,却是白玉雕成的巨大牌楼,上书“海流门”三个大字,已经是到了海流门中枢的位置了。

    众人踏入玉门,却看到牌坊里面有一块巨大玉石,质地细腻光滑,纯白莹润,立起来足有两人多高,上面以鲜红大字写着一首好诗:“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字迹绢秀飘逸,颇有仙气,明显是女子的笔迹。

    新入门的童男、童女都好奇地围过去看,任青卿今天收得佳徒,心情极好,就负起了介绍之责,爽朗欢笑道:“这是太上门主亲笔写下的诗,是以她和门主的经历做出这首万古名句!”

    话音未落,就见那群童男之中,有一个人噗地喷出一口殷红热血,仰天倒了下去。那血喷到巨大玉石上,缓缓流下,与鲜红字迹混在一起,望上去凄美惨烈,犹如女子破瓜时流出的处女落红一样。

    “师尊!”一名绝色美丽的仙子盈盈踏入楼宇内室,望着内室中端坐在蒲团上的清雅女子,拜倒在地,幽幽说道:“弟子拜见师尊!”

    她本是一派之尊,为海外实力第二的强大仙子,虽是恭敬拜倒,身上的气质却也从容傲岸,隐约含着点点幽怨,正是绝代风华,令人心折。

    内室中的美人静坐不言,罗衫拂地,容颜美至极点,仿佛没有注意到她一般,只是静静地看着内室墙壁上的玉镜,美目迷离,纤手微动,那镜上渐渐隐现出四行字迹来,正是伊山近望而吐血的那首五言绝句。

    玉雪蓉以额触地,恭敬行礼后缓缓抬头,望着镜上四句卦辞,轻叹一声,幽幽道:“师尊可解出来了吗?”

    殷冰清默默摇头,却不说话。这四句诗本是她当年一时心血来潮所写,自此便有心结,知道自己所写诗句是靠一时天机闪动,里面含有玄机,所以日日推算,只求能解出自己未来命运。可惜百年岁月匆匆而过,至今未曾解开心结,她也在此楼中静坐了数十年。

    此楼位于仙山顶端,高高矗立,是她亲自施展仙术所建起的,美轮美奂,材料都是珍奇华美材质,塑造得精美至极,乃天下独一无二。殷冰清隐居于此,海流门一应事务,都交由弟子玉雪蓉处理。迷人玉、颜虽经历百年风霜,依然美丽至极,只是映在镜中,微带凄伤之意。

    玉雪蓉无声轻叹,跪伏在她身前,垂首道:“启禀师尊,今年所收的弟子已经入门了。”

    “今年的弟子吗?”殷冰清幽幽地道,声音悦耳动听,缠绵柔媚,却比当年的清冷微带了一丝凄凉媚意。

    “是。今年新入门的弟子资质尚可,其中一个散修少年基础不牢,导致碎丹,今天也被青卿收于门下,只是在入门时吐血昏倒在大门内那块玉石前。”

    屋中一片沉默,寂静得微尘落在罗衫上的声音,亦清晰可闻。

    不知何时,玉雪蓉的纤纤玉手已经悄悄地伸了过去,揽住了师尊的纤美腰肢。殷冰清依然是不言不动,只是迷离美目中的凄楚之意愈加明显。玉雪蓉微微用力,将她揽在怀里,玉手向上轻拂,捂在酥胸上,握住了她充满弹性的柔滑美乳。微微的娇喘声,在内室中轻轻响起。两个美人相互拥抱抚摸,渐渐衣裙尽褪,一丝不挂,裸程相对。

    完美的雪白性感玉体出现在内室中,世上修为最高的两位美丽仙子赤裸相拥,嫣红乳头都已兴奋地挺立起来,玉乳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强烈的快感从冰肌雪肤相触部位升起,让她们的娇吟声渐渐充溢在精美仙室内。

    玉雪蓉美丽的双眸中满含热泪,樱唇颤抖着吻向师父那红润的优美红唇,腻声道:“师父……”

    在她眼前,那颤抖红唇却悄悄偏移开来,并不与她互吻,让她的火热香唇只能碰触到殷冰清冰雪般洁白的玉颊,在上面留下淡淡的吻痕。大颗大颗的热泪从晶莹美目中流出,顺着玉颊滚落,玉雪蓉紧紧拥抱着师父那窈窕完美的赤裸玉体,俏脸贴在她的颈边,已是泣不成声。

    殷冰清的绝美明眸也已满溢热泪,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毛掩映下的仙穴贴上了她的娇嫩小穴,奋力摩擦着,用略显粗暴的动作奸淫着这位与自己共度百年、相依为命的心爱女弟子,让她满含悲伤快乐的高亢尖叫声响彻在这座施了仙法的小楼里面。

    第五章情丝万缕将人系

    “那座小楼,就是‘一层楼’!”外表约有十六、七岁的美丽少女,举起手指着山顶处一座仙云缭绕的小楼说道。

    从外表看去,那楼果然是精美优雅,灵气直冲云霄,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伊山近已经停止了吐血,却依然是气息奄奄地坐在地上,依偎在她怀中,脸贴着她的温软玉乳,隔衣亦能感觉到少女玉乳的柔滑酥嫩,挺拔诱人。

    任青卿俏脸微红,幸好别人都走光了,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在巨大玉石前,由她向新入门的弟子讲述本门来历。

    “这一首诗,讲述的是当年太上门主和掌门师尊向东而行,看着日落山下,在天色渐晚之际,她们顺着黄河出海,来到海上建立本门的故事。当时她们在海上回望大陆,回想往事,感慨万千,写下了这首万古名句。那座小楼就是太上门主以无上法力建起的仙楼,能吸取海上灵力,使此岛成为一方福地,灵气充足,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虽然楼高入云,可是因为施了仙法的缘故,里面只有一层,故名‘一层楼’。”

    伊山近听在耳中,又是一口鲜血从喉间泛起,努力压抑着没有吐出,和着眼泪一起咽下去。他已经知道她说的掌门师尊正是玉雪蓉,而太上门主自然就是殷冰清,正是当年轮奸他的两个仙子。

    遥想当年,他被那对绝色美丽的仙子按在地上强行轮暴时,殷冰清曾骑在他的脸上,以淫荡美穴暴奸着他的纯洁小嘴,兴奋地流着热泪,用柔美悦耳的声音,娇喘吁吁地幽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已经把人奸过了,还不知道替她破处的男人叫什么名字,这倒也是奇事一桩。

    那时他被奸得死去活来,肉棒都快被玉雪蓉紧窄有力的嫩穴夹断了,昏昏沉沉地就说了自己名字,然后在她们的残暴轮奸下晕厥过去。

    现在想来,她多半是把“伊山近”听成了“依山尽”,随手就写进了诗里面。

    “奸死了人,还要写诗嘲笑,怎么会有这么人面兽心的仙人?”伊山近又是一口血从喉间涌出,这次却来不及咽下,有一丝血从唇边溢出。

    任青卿取出锦帕,细心地擦拭着他的唇角,关切地道:“师祖的笔迹仙力透于其中,你刚刚碎丹不久,受不了也有可能。我跟你讲述了此诗含义,想必你就能好受一些。说起来你名叫‘黄河’,倒和师祖诗中两字重合,也许你注定就是要到我海流门来修行的呢!”

    她微笑着将伊山近抱起,迈步走向旁边一条小道,欢声道:“我带你去我屋里休息一下吧,只等师尊示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这娇俏少女比伊山近高上一些,将他横抱在臂弯里,就像抱一只小猫一样毫不费力,毕竟是仙家弟子,不像凡人少女那么孱弱无力。

    “到你屋里?那不是会被你轮奸了!”伊山近心惊胆颤,昏沉中害怕地缩成一团,却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她的娇嫩玉乳,隔衣摩擦得玉乳微红,娇嫩乳头也悄悄地挺立起来。

    骄傲少女俏脸微红,亲昵地捏着他的鼻子,吃吃地轻笑道:“你这个小坏蛋,不可以哦……”

    她就像抱着宠物一样,得意地将今天的战利品抱到自己屋前,却是一座雅致竹楼,矗立于青翠竹林之中。此山此岛,占地广阔,而海流门不过数百弟子,住宿条件倒是很充裕,只要自己选好地址盖起小楼来,想和别人住在一起也行,自己清静独居亦可。

    山峰顶部,一片白云飘来,上面端立一个娴淑优雅少女,看上去只比她大一点的模样,降落在她的面前,轻施一礼道:“师妹,奉师尊法旨,传与你听。师尊说,你已修成金丹,奠基成功,可以自行收徒,男女不限。至于你将来是想要转为女女双修或男女双修,也都可自己选择。”

    她微含幽怨的目光瞟向他们二人,叹息道:“师妹,虽然我门不禁男色,你毕竟还是纯修,这样搂搂抱抱,被人看到不好。”

    伊山近听了“不好”二字,顺势从青春美少女的温暖怀抱中滚落,躬身施礼道:“弟子黄河,拜见师伯!”

    娴静少女微微还礼,平静地道:“师侄,你要好生修行,在奠基成功之前,不可有太多杂念,知道了吗?”

    “杂念是什么意思?”伊山近心里嘀咕,却还是点头答应,突然耳朵上一紧,被少女师父揪了回去。

    “既然掌门师尊已经同意,当着你宋师伯的面,给我磕头拜师吧!”

    “真的要磕头啊?”伊山近苦起了脸,仔细打量这位新任师父,好像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就连比她大上许多的前任师父都被他干过了,现在要拜一个少女当师父,总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这位师父还是玉雪蓉的弟子,如果他磕头拜师,那岂不成了玉、雪蓉的徒孙,殷冰清的重孙?

    幸好那个娴静少女上前劝阻道:“不要这么着急,以后再说。”

    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个宋师伯倒真是好人!”

    宋静莹续道:“本门拜师一直都是越隆重越好,还是等过些天,掌门师尊召集门派大会,当着所有同门的面,正式行礼拜师比较好。”

    伊山近听得心往下沉,低头咬唇,知道是难逃当众受辱的命运了。

    宋静莹面露微笑,清声道:“我今天也收了一个男弟子,现在也有两个弟子了。你们年龄相仿,在一起多亲近亲近吧!”

    在她身后,两个少年男女上前行礼,齐声道:“黄师弟,今后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了!”

    “她今年也才十七岁的样子,怎么就收了两个徒弟?”伊山近抬头看去,见那容貌清丽的小师姐也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今天新入门的男弟子倒有十五、六岁,也有低阶七层的修为了,显然是带艺投师。

    任青卿倒惊讶地叫起来:“静莹,你怎么也开始收起男弟子了?你不是准备向女修发展的吗?”

    宋静莹轻咬樱唇,柔柔微笑道:“青卿,只许你带男弟子回来,不许我今年也多收一个男弟子吗?”

    说到这里,两位师尊都不说话,只是两双美目相互瞟来瞟去,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伊山近心里觉得不对劲,悄悄地偷看她们,却见宋静莹女徒的清丽小脸也微微变色,倒是新收的男徒看着她们,一副色投魂与的模样。

    任青卿轻咳一声,道:“你们去玩吧,我跟师姐有话要说!”

    宋静莹也跟着示意,于是三名小徒弟退下去,到茂密竹林深处闲逛说话。

    十四、五岁的清丽女孩名叫雷丝,和他们说话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常回头向后看,双眸波光闪动,不知在想此什么。

    新入门的男弟子名叫单嵋,出身海上峨嵋仙岛,以本门附属小仙派的弟子身份拜入本门的,刚才和伊山近也是一起驾云来的,彼此之间也算认得,说起来话来倒亲热了一些。

    在和他的谈话中,伊山近有意打探本门内幕,果然单嵋比他清楚得多,于是请他一一道来。

    原来玉雪蓉自建立海流门以来,门下弟子分为三派,分别是。男女双修,女女双修,再加上纯修这三个派别,各有不同的修行法诀。

    在各双修门派中,男女双修本是常态,但在海流门却不占优势,与女女双修各据半壁河山。其中男女双修之中,男女弟子原本各有十八人,而女女双修也是十八对,再加上十八名纯修女弟子,共九十人,都拜掌门仙子为师。

    百年期间也有折损,像胡丽青的丈夫就被海怪吞了,至今她还没有双修道侣。

    这九十弟子又各自收徒,有人收两三个徒弟,有人收六、七个徒弟,有的只有一个弟子,还有的却未曾收徒,就像任青卿从前就是如此。

    伊山近听得暗暗心惊,从前他只知道男女双修,谁想玉雪蓉竟然如此惊才绝艳,能创出女女双修的法门,就算是从谢希烟的修炼秘诀中得到的灵感启发,像这样创立宗派的卓越能力,也是震古烁今了。

    当然这样的能力他也不是没有,“三修法门”也是他所创立,一男二女相互吸取灵力,与女女双修也颇有相似之处。

    玉雪蓉的弟子也并非皆平凡之辈,才智之士频出,听说从前有一个男弟子创造出男男双修的法门,并找了一个师兄弟双修,却被玉雪蓉嫌其龌龊,将两人都打了出去,再不许他们踏入这片海域,从此再没有人敢练这一双修法诀。

    “真不公平,为什么女人可以玩女人,男人就不能玩男人?”伊山近腹诽道,可是仔细想一想,还是庆幸玉雪蓉深明大义,不然自己的小菊花就危险了。

    “愚者千虑,终有一得,玉雪蓉也不是所有事都做得不对。”这样想着,他心里却如同火烧,简直是见不得谁替玉雪蓉说话,就算自己这么想想也不高兴。

    看着单嵋的脸色有些奇异,笑咪咪的眼睛现出期待神往的光芒,伊山近心中一动,问:“师徒双修也可以吗?”

    此话一出,宋静莹的两个弟子都微微一震,咳了一声,勉强道:“这倒没有禁止,只是数量不多。而且在选法诀之前,一般都是先纯修的,大都会等到奠基成功,才会选择自己今后的双修功法。”

    玉雪蓉现在的数十名女弟子一开始时大都是采取纯修路线,在成得金丹后才会选择是女女双修还是男女双修。当然也有打破这一惯例的,彼此间的界限也不是非常严格。像宋静莹和任青卿,现在都是处于纯修阶段,但既然金丹已成,下一步就可能会由纯修转为双修了。

    听到这里,伊山近心中一动,仔细打量宋静莹两个弟子的奇异表情,心中已有所猜测。他回头看向竹楼方向,却见两位美貌仙子已经不见了踪迹,心中猜疑更浓。但这些倒还罢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被师父盯上,硬要和他师徒双修,给他入海以来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情蒙上更大的阴影。

    三人默默地在竹林中走着,各怀心事,谁也没有心思说话。

    前面竹林突然传出一片哗哗响声,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分开竹林走过来,看到雷丝,眼前一亮,上前拱手欢笑道:“雷师妹,怎么这么有空,到这里来玩?”

    雷丝的神情却是淡淡的,还礼道:“林师兄好。今天小妹是奉师尊之命,陪这两位新来的师弟在林中走走散心。”

    林道金随意扫了他们一眼,也不放在心上。虽然知道他们是带艺投师,但都只有低阶六、七层的修为,而他却早已是中阶修士,比他们都强得多了。

    他随手挥一挥,漠然道:“两位师弟先到别处走走吧,师兄有话要对你们师姐说!”

    伊山近皱皱眉,对他的骄傲轻蔑很是不爽。

    单嵋却很识趣,陪笑躬身,拉着他就走到了远处的竹林里,小声对他说:“师弟,不要惹他,这位林师兄修为高强,而且他师父也厉害,咱们新入师门,千万不要惹麻烦!”

    他对海流门里的事情倒是比较了解,随口说起林道金的师父,却是门里少有的男修,名叫林中,修习的是男女双修法门,早已进入了金丹中期,他的双修道侣也是修为高深,美艳之名播于海上。

    这个林道金和林中俗家是同族,后来也拜入他门下,跟随他夫妻修习男女双修之术。只是现在道基未曾深扎,还没有找到双修道侣,现在修炼的也只是筑基的法门。

    但他能在这么年轻就升到中阶三层,也算不容易,何况本门的男修本来修行进度就比女修要慢上一些,他的师父对他寄予厚望,什么事都护着他,导致林道金飞扬跋扈,虽然不敢欺负同门长辈,但对师弟、师妹们从不客气。

    两人在这里说着话,越走越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女孩尖叫声。

    伊山近立即转身冲过去,如疾风般穿过竹林,绕过一块岩石,看到了很令人惊讶的情景。

    雷丝被一根银光闪闪的绳索牢牢缚住,胀红着俏脸拼命挣扎,而林道金却嘻嘻淫笑,飘然飞到她的面前,亳无顾忌地将手伸向她的酥胸,成虎爪之形,眼看就要将她挺拔的少女玉乳一把抓在手里。

    “胸袭!”伊山近骇然想道,不敢犹豫,一个箭步飞速跃起,闪电般地飞射到他们身边,挥起铁拳,重重砸在林道金的脸上!

    他虽然碎丹后修为大降,却毕竟曾经是金丹期高阶修士,身体之强悍、力量和速度都远超低阶修士,现在金丹又开始凝聚,单以速度而论,已比这些师兄、师姐要强得多了。

    林道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回来得这么快,全神贯注地盯着少女权乳,口水差点流出来,被这一拳砸在脸上,“空”的一声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不远处的毛竹上面,砰然摔落地面,张嘴惨叫两声,吐出满口鲜血和三、四颗牙齿,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师姐,你没事吧?”伊山近伸手去解捆仙索,犹豫着将手伸到她胸口,正奋力想要扯开绳索,雷丝却惊叫道:“小心!”

    伊山近纵身飞退,祭出飞剑向上一挡,只听“叮当”一声大响,两柄飞剑重重撞在一起,差点就被林道金一剑斩下脑袋来了。

    “你敢杀同门!”伊山近怒喝道,却看到林道金两眼血红,手撑毛竹,摇摇晃晃地怒吼道:“小狗东西,敢惹爷爷!你不过是刚入门的小商生,杀了就杀了,有什么了不起!”

    他看到伊山近的手代替他伸到了雷丝胸上,不由得怒发如狂,祭起中品飞剑,向着伊山近狂斩而下。

    伊山近祭飞剑奋力抵挡,却终究是修为比他低此,被他两三剑就将自己飞剑折落,在空中一旋身,朝着他的肩膀折来,显然是要卸他一条胳膊了。

    伊山近纵身飞退,又祭出一口飞剑,向上迎去。

    叮当大响声中,两柄飞剑在空中然旋飞射,相互重重交斩,直击得火星四射。

    伊山近这口飞剑渐渐落于下风,显然是修为不足,很快就要被斩落了。

    林道金满脸狰狞之色,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狞笑道:“蠢猪,让你知道师兄的厉害!刚入门就被折断胳膊,以后恐怕也没有机会再在这里学仙术,还是赶快滚回家去吧!”

    话未说完,突然一枚钢针从身后刺来,嗤地刺透他身周灵力防御,向着他的尾椎骨狠狠地刺下去!

    “嗷!”林道金捂着屁股一跳三尺高,噗通摔倒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却又不敢打滚,只能趴在地上惨嚎。

    龙须针上的灵力直透尾椎,流入经脉,迅速封住了他身上灵力流动,让他一身的修为都无法施展,空中的飞剑也失去控制,“当”的一声摔落地面。

    单嵋也跟着赶过来,拾起地上飞剑,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幕,失声叫道:“师弟且慢动手,有话好说!”

    这话已经说晚了。伊山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又被他左狗右猪地骂得七窍生烟,看他一倒,立即飞速蹿过去,揪住他的脑袋,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狠揍,拳头如雨点般地砸在他的脸上。

    他自从拜入仇人门下,做了仇人的徒孙重孙,就一直难过得想要吐血。现在总算有痛打仇人徒孙的机会,便咬牙切齿地踩在他身上,乱蹦乱跳,连骨头都给他踩断了几根。

    竹林中传出“砰砰”一阵乱响,夹杂着杀猪般的凄厉惨嚎,伊山近拳脚并用,扁得他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直到单嵋冲上来抓住他,失声叫道:“黄师弟,黄师兄,黄大爷!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咱们都要被责罚,赶出门派的啊!”

    伊山近这才压住怒火,愤愤地退回去。要真是被赶出海流门,这仇就更没法报了,为了一生的理想目标,他也不得不努力收敛。

    林道金灵力一失,雷丝身上的捆仙索就失了效力,滑落下去。她愤愤地咬紧樱唇怒视着他,眼中的怒火几乎可以将人熔化。

    单嵋小心地将林师兄搀起来,再看看这位中阶修士,已经满脸癌青,面目全非,只能瞪着肿胀的双眼,歪着破裂的嘴唇,支支吾吾地痛骂:“好狗东西,打得爷好!”

    还没骂完,雷丝就一个箭步蹿过去,挥起捆仙索狠抽在他脸上,将他打翻在地,惨叫着满地打滚。

    伊山近虽然悄悄地收回龙须针,灵力却还留在林道金身上,封住他的灵力运行,现在面对雷丝的毒打,他丝毫无力反抗,只能打滚嘶嚎,身上被抽得血肉绽开,痛得钻心。

    单嵋看得胆颤心惊,虽然努力上前劝解,却在师姐乱鞭抽打中,也挨了几鞭,只能痛呼着跑开,再也不敢管这事了。

    雷丝虽然满心怒火,却也知道轻重,只把他打了个半死不活、满身鞭痕,终于在单嵋的哀求下,收手不打,飞起一脚将他踹出十几步远,狠啐一口,扭头不再理他。

    单嵋松了一口气,上前扶起半死不活的林道金,替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破碎的衣服,又向雷丝告了罪,搀着林道金一步步地向远处走去。

    雷丝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竹林那边,突然道:“黄师弟,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的师父怎么说!”

    他们悄悄走在二人的身后,远远跟着他们,一直走了许久,直到听见前方传来嚎啕大哭声,才渐渐加快脚步,小心地向前接近。

    单嵋迎面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他的修为不足,看不穿雷丝布下的迷雾禁法,只是一脸迷惑好奇地循原路走回去。

    二人从他身边走过,穿入树林,看到一片密林空地之中,整洁精美的木屋前方,林道金正跪倒在地,抱着一个美貌女子的修长玉腿放声大哭,痛哭嚎啕道:“师娘!徒儿被人欺负了,请师娘为徒儿做主!”

    那女子年约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成熟性感,美目如点墨一般,充满灵气,轻抚着已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林道金,幽幽轻叹道:“小金金,今天又是和谁打架了?”

    伊山近目光盯着她窈窕诱人的成熟美体,只觉她的气质极美,有些宁静淡雅,美眸清澈,似是与世无争般,却又浑身充满妩媚气息,水蛇腰微微扭动,就有一股强烈的媚意涌来,这成熟性感女子对男性的杀伤力非同一般的强大,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少男,更是无法抵御这样成熟美女的强烈诱惑。

    满脸青紫、口鼻流血的林道金不自然地在她怀中扭动,将脸在她高耸的柔软酥胸上轻轻摩擦,咬牙哭道:“还能有谁,是那个雷丝,伙同新入门的一个弟子黄河,偷袭孩儿,将我捆起来打成这样!”

    成熟美人微蹙蛾眉,玉掌抚摸着他的头发,幽幽地道:“小金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随便跟人打架,你怎么总是不听!你对雷丝的心意,师娘又不是不知道,这次你又是向人动手动脚了吧?唉,你自己学艺不精,被人打了,难道要师父师娘以大欺小,替你去报仇吗?”

    林道金语塞,半晌后又哭道:“徒儿不敢,只求师娘传弟子仙法,让弟子能够尽快提升修为,找他们去报仇雪恨!徒儿要用自己的力量打倒他们,让他们知道我林家子弟不是好欺负的!”

    性感美妇幽幽叹道:“都是海流门弟子,什么林家子弟的话就不要说了。你师父这些年教你从未藏私,你还要学什么仙法,又哪里有这种快速提高修为的功法呢?”

    林道金却眼中放射出热切光芒,大胆地伸手抱住师娘性感蜂腰,腻声叫道:“师娘,徒儿清修这么久,差不多把基础打好了吧,能不能教徒儿双修法诀,好让徒儿的实力提高得快一些?”

    “去问你师父吧,男弟子双修之法,他比较清楚。”窈窕美女未解其意,随口说道。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低头看着他微红的双眼紧盯自己的高耸酥胸,里面正喷射着赤裸裸的欲望,不禁惊呼道:“要死了!你是想要师娘教你法诀,还要陪你双修不成?”

    到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细若游丝,抬起纤纤玉手,葱指用力点在他的额头上,恨恨地将他的额头推到一旁,美目中却现出迷离媚意,娇喘吁吁,纤手揪住他的耳朵,似是娇嗔要打,又似要将他拉到怀中,好生抚慰一般。

    成熟女子的性感魅力扑面而来,林道金喘息如牛,颤声道:“师娘救我!弟子这些天修行遇到瓶颈,难有寸进,每次盘坐修行,眼前都会出现师娘的模样,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走火入魔,求师娘看在弟子这些年恭谨忠诚的分上,赐弟子一欢吧!”

    他布满青紫血痕的脸因兴奋而扭曲,看上去丑怪可怕,双手颤抖地伸过去,就要摸佳人高耸美臀,却被成熟美妇用力推倒在地,咬牙轻啐道:“才多大年纪就有这般心思,让你师父知道了,不得揭了你的皮!”

    她一边斥责,一边抬起玉足踢在少年徒弟身上,却只如蜻蜓点水一般,并不痛楚,轻嗔薄怒的模样别有一番诱人风情,看得伊山近眼睛都有些发直,呼吸不由微显急促。

    他身边的雷丝也俏脸微红,被这一幕弄得有些失神,脚下不觉用力,将一根枯枝踏断,虽是有仙法掩盖声音,却仍有一丝灵力波动传出,引起那美人注意,转头望向这边,凝眸问道:“是谁在那里?”

    雷丝只好带着伊山近走上去,盈盈拜倒在地,恭声道:“弟子拜见披师伯!”

    见这两个师侄竟然敢在旁偷窥,枫姓美妇微有怒色,目光落在初次见面的伊山近身上,却微微一怔,柔声道:“这位小兄弟倒是少见,是今年初入门的吗?”

    伊山近跟着拜倒在优美罗裙之前,以额触地,恭声道:“是,弟子黄河,拜见枫师伯!刚才出手不知轻重,望师伯海涵!”

    “师娘,就是他们偷袭我,把徒儿打成这样的!”

    优雅美女却不去理睬徒儿的怒吼声,如点墨般的乌黑双眸静静凝视伊山近,微微有些失神。俊美男孩,她见得多了,只是今天见到的这男孩与众不同,身上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东西在强烈地吸引着她,让她目光迷离,紧紧盯着他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林道金跳起来就要去打那二人,这才惊醒了她,轻举玉手止住他的鲁莽行动,移莲步上前,亲手挽起二人,柔声道:“免礼!你们年轻弟子之间的事情,我们做长辈的是不好管的,以后要注意分寸,不可随意伤人!”

    她柔媚语声之中,却含着淡淡的坚定与威严,让人听着她美妙的声音,心中只感一片舒服,只觉她说的大是有理,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伊山近心里如被温柔小手抚过,舒服迷惘,又被她柔若无骨的酥滑玉、手握住手掌扶起,不由一阵迷糊,目光自然而然地滑向她高耸的酥胸、性感诱人的蜂腰,下体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悄悄顶起了帐篷。美人目光幽幽扫向他的下体,看着那渐渐增长的帐篷,唇边不由得隐现笑意,呼吸也微显急促,带着醉人香气,打在他的脸上。

    伊山近也是心中乱跳,隐约感觉像是第一次遇到殷冰清师徒的时候,光是听到她们的声音就会欲火升起,现在倒也差不多,被她柔媚悦耳的话语、性感成熟的美体逗得欲火狂升,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和胡丽青那种狐媚诱人不同,她的媚力极为内敛,却时时都在向外散发,淡雅贤淑的美态更增添了诱惑,让他几乎忘记她是仇人的弟子,肉棒在裤子里面蠢蠢欲动,一心想要插进她的蜜道里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美妙滋味。

    看着两人越靠越近,林道金大为惊怒,冲上来叫道:“师娘,这小子法术阴毒,会从背后阴人,徒儿现在灵力被封,请师娘作主!”

    伊山近被他的声音惊醒,慌忙后退,脸如火烧,对自己竟然对这年长美貌女子动了淫念而颇感羞惭。

    这女子虽然表面优雅贤淑,一副贤妻良母的标准模样,却是媚骨天生,骨子里面的妩媚之意不在胡丽青之下,却因为表面的内敛让伊山近生不出防备之心,差点就被她诱惑成功,和玉雪蓉的弟子上床了。

    她的师父、师祖当年是用强逼奸了他,现在她却更进一筹,几可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境界,让伊山近心中羞愤戒惧,对这美貌女子戒意大生,发誓要把握好自己的肉棒,不能这样轻易就被仇人的弟子平白奸了去,免得以后面对殷冰清师徒时再难抬起头来。

    当然现在有另两个少年弟子在,他们也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来。优雅美妇拉着这位年幼师侄的小手,美眸深深凝望着他,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拉向这小小男孩,吸引力之强,让她难以自已。

    远处突然传来飒飒风声,一名美丽少女飘然飞来,满身清雅娴静的气质弥漫开来,令人心清神宁。来到美人面前,屈膝行礼道:“小妹见过枫师姐!”

    美人悄悄放开伊山近的小手,温柔微笑道:“宋师妹,你来得倒巧,又去找任师妹闲聊去了?”

    宋静莹俏脸微红,眼中隐约现出黯然之色,低头含笑道:“小妹的弟子大胆无礼,得罪了林师侄,师姐莫怪!”

    她在路上遇到了自己新收的弟子,听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因此赶来赔礼,毕竟林道金那一脸的伤痕都不是假的,吃了这么大的亏,也难怪会站在一旁怒目而视了。

    “哪里,都是少年弟子,有一点小小摩擦在所难免,何必放在心上。”枫美人慌忙谦谢,两女手拉着手叙话,过了一会儿后告辞分离,枫美人倒是依依不舍,静静远望伊山近随着师妹离去,眼中隐隐现出失望之色。

    宋静莹低头前行,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时而失神走错了路,让伊山近心里纳闷,不知道她和自己师父任青卿说了什么,才会如此满怀心事。

    走了一半,突然看到任青卿从对面急匆匆赶来,蹙眉怒道:“林道金那个小坏蛋在哪里,敢欺负小丝丝,看我去扒了他的皮!”

    宋静莹慌忙上前劝阻,又阻她不住,看着她驾法宝穿越竹林飞射而去,宋静莹面现犹豫之色,想要跟上去,却又现出惘怅之意,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美目中浮起凄楚忧伤之色,却是满蕴情意。

    这目光伊山近却是很熟悉,因为从前常有美人如此偷偷看他,像当午、黎丝等人都是这样,刚才还有两位师伯也对他露出类似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动:“难道她对她动了心?”

    想想这个邪恶门派,居然还有女女双修的派别,占了本门修士三分之一还多,让他心中恍然大悟,进一步褐开了本门的黑暗内幕。不仅如此,就在那娴静仙子遥望娇俏少女远去的倩影,正自忧伤不已之时,她的萝菲爱徒也站在她的身后,咬紧樱唇紧盯着她的背影,目光中满蕴的深情不比她的少。

    “真是够乱的!”伊山近想起今天遇到的各种事情,错综复杂的情爱纠缠,弄得头都痛起来了。

    不管是师徒双修、三角同性恋爱,这些都还罢了,问题是他也牵扯其中,被这复杂的情网缠在里面,就像一只刚来到蛛网上的昆虫,面对复杂迷乱的蛛网,一不小心就会迷路,然后被紧紧缠住,无法挣脱,说不定哪天就成了哪只母蜘蛛的腹中美食。

    回到任青卿的青翠竹楼,伊山近这才发现不远处的竹林里还有一座闺阁绣楼,却是宋静莹师徒所居,这简直就像和尚庙旁边建了一座尼姑庵,其中之诡异意味,不问可知。

    那对师徒把他丢到楼里,不再理他。伊山近只能自己在竹楼中乱逛,哀叹遇人不淑,做奸细还要牵涉到如此纷乱复杂的情爱迷局之中。

    竹楼里面的布置简单中颇显大气,每件物品上都附有仙灵之气,果然不愧是仙家宝地,历年来地脉中的灵气已附在物品上面,让人住在此地,只觉心旷神怡,十分舒适。

    竹楼中的每一处都青翠欲滴,如碧玉一般,仙灵之气涌起,布满整个楼宇。在房间里面,不乏奢华物品,虽然不多,却也价值昂贵,甚至不比皇宫中的差,显然这位便宜师父的家世极好,在海外至少也是富商大贾,说不定她出身的家族还可坐据一方,下辖万民。不过那也不算什么,伊山近自己也管辖着几万百姓,只是这些百姓都是女性,而且容貌很美,而他对这些百姓的绝对控制,就是别的势力无法相比的了。

    伊山近找了一张青翠竹床,坐在上面盘膝运功,希望尽快恢复实力,好让自己在这关系错综复杂的门派中拥有自保之力。

    直到很久以后才收功,他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到自己的师父正站在自己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你醒了?”娇俏少女翘着鼻子问道,看上去有些高兴。

    “我把那个摸人胸部的臭小子狠狠打了一顿,比你打得还狠!”她兴奋地说,伸手摸着伊山近的脑袋,夸奖道:“小黄黄,看不出你还挺有骨气的嘛,就是这样,对欺负女孩的坏家伙,就是要打得让他妈妈都认不出来才行!”

    伊山近苦笑着,身体微微发抖地想:“好像我欺负过的女孩,比那家伙要多万倍吧?要是也被打的话……”

    想到自己不管挨不挨打,自己母亲都无法再来认出自己了,不由悲从中来,看着自己眼前的仇人弟子,更是抖得厉害。

    “别怕别怕,不会有人来欺负你的。有师父护着你,谁也别想欺负你!”少女搂着小男孩,让他的脸贴在自己温软的酥胸上,满怀母性慈爱地抚慰道。

    伊山近强自忍耐,咬牙谦谢:“弟子只是担心师父,如果为此连累师父和师伯们不愉快,那就是弟子的罪过了!”

    “跟你没关系,我早就想收拾那坏小子了。今天我去的时候,正好他师父、师娘都不在,我就把他按在地上,狠踹了一顿,大不了让人说我以大欺小,也没什么大不了。”

    其实她的年龄与林道金相差不多,只是辈分放在那里,到底是比他高上一些。况且她天资聪慧,又受玉雪蓉亲自指点,早已成就金丹,这是那个修行不努力的师侄无法相比的了。

    伊山近正在出神,眼前的美貌少女突然冲上来,将他按在床上,伸手就撕他的衣服,猛地扯开衣衫,露出了健美的胸部。

    “师父,你做什么!”伊山近吓得脸都白了,奋力抵抗,拼命遮掩住纯洁的身体,免得被这兽性大发的女色魔占了便宜去。

    “果然是玉雪蓉的弟子啊,强奸男人的手法跟她师父如出一辙,亏我还以为她是处女,真是瞎了眼了!”伊山近心中悲苦,看看外面天色已黑,想到今天夜里将要承受的淫辱折磨,身体不由得悲愤发抖。

    “快脱衣服,让师父看看你的……资质!”娇俏少女兴奋大叫道,强行按住他录光衣服,露出了男孩清白之躯,更是眼睛发亮,伸出纤柔玉手,在他身上到处乱摸。

    伊山近用力缩成一团,拼命抓住身上仅存的内裤,颤声哀叫道:“师父容禀!徒儿刚上岛来,身体疲倦,神思昏乱,不敢亲近师父。请师父暂缓一日,让徒儿休息过后,自当来服侍师父。”

    “服侍?你服侍我什么?”少女奇道,温软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满意地道:“果然是修仙的上好资质,师尊教我的相人之法绝不会有错,看起来你是修习本门功法的最佳人选,本门建派不久,为师这一脉,以后就等你来发扬光大了!”

    “那师父脱徒儿衣服是什么意思?”伊山近心里忤忤乱跳,怀着一丝希望,敬畏地问。

    “当然是给你检杳身体,而且本门功法也要脱了衣服才能修习!”

    她教他候膝坐下,五心朝天,然后耳提面命,详细地说出本门功诀,教导他修行。

    伊山近只穿着一条内裤,胆颤心惊地被她在身上摸弄揩油,心里想道:“她真的是在指点行功路径,教我怎么修行吗?”

    时间渐渐过去,他最终发现师父确实没有淫辱他的意思,葱指点在身上,也只是划出灵力运行途径,免得他走火入魔。

    殷冰清和玉雪蓉所创出的修行功法果然非同凡响,他修炼了半夜,果然碎裂的金丹渐渐凝聚,按这样的速度,自己只要打好基础,恢复金丹期的修为已经不是太遥远的事情了。这本来是让人高兴的事,只是他发现令人敬爱的师父大人常常偷看他内裤里面的鸡鸡,美目中充满好奇的光芒,似乎随时都会扯下他的内裤伸手进去乱摸,这让他心里发虚,修行起来总是不能专心致志。

    直到了深夜,娇俏少女终于指点完了他的修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伊山近胆颤心惊地看着她将漂亮的丝衣罗裙褪下,挂在旁边的衣架上日zE当,粉臂雪腿暴露出来,玉臀也有一小半露在柔丝内裤外面,圆润美妙,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难道今天晚上还是逃不过这一劫?”伊山近满口苦涩地想着,闭目暗叹道:“罢了,殷冰清淫辱过我,她徒弟也淫辱过我,现在形势比人强,也只有两眼一闭,让她徒孙也来尝尝我的滋味了!”

    自碎丹后,他渐渐找回本心,现在的心情与当初刚修行时有些类似,对于女性总有些惧怕,尤其是在这轮奸自己的仇敌们所掌控的仙岛上。

    他心中乱跳,悲伤地等了好久,却一直没有等到师父大人前来临幸自己,小心地睁眼一看,却看到娇悄美丽的少女已经睡到了对面的青翠竹床上,腰间搭着一床丝被,甜甜地睡熟了。

    静溢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她的身上,显出她玲珑浮凸的美妙娇躯,暴露出少女的曲线之美,娇柔玉体如此完美迷人,让伊山近不禁看得呆了。

    第六章同室操戈因爱迷

    仙岛之上,到处云雾缭绕,仿若梦幻一般。

    在岛上最高的一座山峰顶部,无数美丽仙子、修士云集于此,参加本派弟子入门大典。

    今年新入门的弟子共十九人,被本门二代弟子中想收徒的人一一选走,各自找到了自己的师父,包括任青卿从外面捡来的弟子伊山近在内。

    伊山近站在一群新晋弟子中,偷眼四顾,却见本门众修都已聚集,恰好可以让他观察一下海流门的实力。

    站在前面的二代弟子约有八、九十人,大约就是玉雪蓉的那九十位弟子了。

    其中男修只有十几人,身边大都站着一个美貌女修,显然是一对对的双修道侣。

    妖娆妩媚的胡丽善站在边缘处,美目顾盼,与伊山近的目光接触,性感红唇边现出迷人笑容,其中却不乏苦涩意味。她也是修习男女双修功法的,却没有双修道侣,站在人群边缘,显得有些扎眼。

    在她另一边,却是纯修的仙子们,静静地站在一起,妩媚气质中颇带清纯气息,修为也普遍低些,大都是入道期的中阶女修,显然是奠基未久,还不能修习双修功法,免得有损将来的修为。

    伊山近的师父任青卿就站在那里,身侧的宋静莹虽然表面平静,眼角余光却总是注意着她。而她身后的弟子雷丝微微垂首,目光紧盯着自己师父,连掩饰都很少做,却也是一副师慈徒孝的模样,只有伊山近心里明白,弄得脸上黑线垂下,对于这门派内部关系的混乱头痛不已。

    女女双修的仙子们也是两两站在一起,手牵着手,相视微笑,看上去十分和谐友爱,让人感动。

    云雾弥漫的山顶上,数百名美丽仙子分散在花间,在梦幻般的雾气中,香气缭绕,令人迷醉。

    伊山近目光透过雾气,注视着这些美丽仙子,默默地咽下口水。虽然很排斥和玉雪蓉的弟子们上床,免得伤到自尊,并平空矮了她一辈,可是这些美女个个都是绝色妖娆,窈窕性感的胴体、妩媚风姿实在太过诱人,即使他是一个小男孩,也禁受不住无数美丽仙子列于面前的诱惑。

    他还算是好的,单嵋站在他身边,早就眼睛发直,偷偷地盯着他师父宋静莹玲珑浮凸的美妙胴体猛看,幸好还有些自制力,口水没有真的流出来。

    伊山近身边几个新入门的可爱萝莉,都兴奋地胀红了脸,有的也在着迷地偷看着自己的师父、师姐,显然是女女双修那一派的后备人才了。

    伊山近目光扫视那些美女,努力将她们的脸都记下来,正在评价她们谁长得更美一些时,突然见到她们一齐拜倒,齐声道:“恭迎掌门师尊!”

    她们的徒弟们也都拜伏在地,叩头道:“恭迎掌门师祖!”

    伊山近心神大震,虽然跟着她们一起拜倒,却忍不住抬头看去,想要看一看自己百年前的性伴侣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一缕倩影从山顶处的仙阁楼宇中飘然飞出,降向这边。

    她依然是那么美丽动人,双眸如水,柔媚万千,脸上虽然蒙着一层轻纱,却遮不住她的万种风情,高耸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纤美腰肢,都散发着无尽的性感魅力。

    这是绝代的佳人,执掌大海最高权柄的威严,极度的妩媚性感,淡淡的忧伤凄美气质混在一起,让她充满着无穷的魅力,她的那些徒弟们与她相比,简直是烛火比之皓月,被她的魅力彻底掩盖,无人能及。

    伊山近呆呆地跪在她的前方,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两行热泪已夺眶而出,默默地流淌下来。

    那一次在海面上相见,他未曾认得出她。倒是不能怪他对她印象不深刻,实际上,他和她之间的交欢做爱不知有过多少万回,男孩肉棒在她的温暖紧窄蜜道里面抽插次数千千万万,彼此之间的熟悉程度远超常人。

    可是百年未见,她的变化之大,让他震惊。倒不是说她老了,实际上她的容貌看起来比当年还要年轻一点,只是那威严气度和妩媚风华,却是那时无法比拟的。从前她的气质是玉洁冰清,即使用激烈的动作粗暴轮奸他的时候,那处女的清纯与羞涩也明显能够看得出来。

    自从转挨了修行心法,百年之后,她的气质妩媚到了极点,简直整个人都像是水做的,妙目流盼,只是目光轻轻一扫,就足以勾起男人最强烈的欲火。

    就像伊山近这样,虽然脸上流着热泪,心中如被烈火焚烧,可是下体肉棒却不争气地直立起来,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像在对百年前的性伴侣举鸟致意。

    绝世仙子飘然而来,落在正中央的白玉宝座上,轻敛纱裙,动作潇洒自如,气度威严妩媚,恰是一派之主的风范。

    伊山近很痛苦很难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让他尴尬屈辱,呆呆地望着她,忘记了一切。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跪拜叩首,只有他直立身子,长跪在美人面前,比别人高出了一裁。

    美人端坐玉座,静静地看着他,面纱覆盖在她绝美的脸上,看不出她唇角是否在微笑,只是轻轻招手,唤他过去。

    看着那雪白纤柔的完美玉手,在风中招呀招的,伊山近心里一阵迷糊,不由自主地膝行上前,拜倒在她的飘柔罗裙下,以头叩地,泪珠滴滴洒落在美人玉足前。那玉足纤美异常,雪踝盈盈一握,让他看得心里迷乱,油然生出膝行上前吻她足趾的欲望,甚至还想舔她的脚底,就像小狗一样。

    他奋力咬破舌尖,让欲火如潮消退,心里震骇悲愤:“她的媚功怎么会这么厉害!这一百年来,她到底诱惑了多少良家处男,采补了多少阳精?”

    虽然他也是双修高手,但比上元婴后期的强大女修,实力上的差距足以将他彻底压倒。在重新铸就金丹之前,他在诱惑这一方面无法与这诱惑大师分庭抗礼。

    那美人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柔媚如水,轻启樱唇道:“小黄河,你终于入我门下了。青卿,他愿意拜你做师父,是吗?”

    “是!”伊山近嘶哑着嗓音,低低地道,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醉人香气,心神澎湃,不能自已。

    任青卿惶惑地看着他,叩头谢罪道:“师尊恕罪!小黄黄刚入本门,什么都不懂,失礼之罪,请师尊海涵!”

    “小黄黄?”玉雪蓉倒被她取的这个匿称逗笑了,拂袖道:“小黄黄下去,当众行拜师之礼吧!”

    伊山近紧咬嘴唇,低头膝行退后,心中已发下誓言:“迟早有一天,要让你跪在我胯下,忏悔你犯下的罪恶,以你的身体偿还你所欠的淫债!”

    入门拜师大礼隆重举行,十余名男女弟子跪在地上,整齐地排成行列,向上叩拜。先是向峰顶遥拜太上掌门,再拜掌门师祖,然后再拜自己的师父,成就大礼。

    伊山近昏头昏脑,不知拜了多少次,却知道自己不仅叩拜了玉雪蓉,还把另一个未曾出面的轮奸犯也遥拜磕头了,心中屈辱悲愤,几欲滴血。当他跪倒在任青卿面前,向这娇俏少女重重叩首时,泪水早已布满双颊,心中悲苦至极。

    任青卿幽幽叹息一声,上前扶起他,低头凑在他的耳边,轻声抚慰:“小黄黄,不要伤心啦,以后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还有金丹的事,师尊已经传给我聚丹功法,凡是碎丹的,一定都能治好,很快你就能赶上我,和我一样是金丹期的修士了!”

    所谓很快,实际上是按普通修士的修行进境来计算的,可是伊山近看到仇人,心如火焚,哪里等得及?可是现实如此,无可奈何,他也只能依偎在师父大人的怀中,将脸贴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酥胸上,悲愤流泪而已。

    十几天后,伊山近已经踏剑飞在海面上,和众多弟子们一起跟随着十几名师伯、师叔,向着前方飞去。

    这是海流门例行的狩猎行动,目标是海中的怪兽,若能猎取牺们体内的兽丹,就可炼制仙药,对于修士们增进修为很有益处,这也是海流门众修士百年来能如此迅速提升修为的原因之一。

    伊山近现在已是聚灵期六层的修士,按规矩是可以踏剑飞行,跟随师长前来历练了。可是他的师父太顽皮贪玩,一个人踏云飞在前面,自觉地当上了剁灭怪兽的急先锋,倒把他这个心爱弟子丢给了师姐、师兄们。

    宋静莹就像她的影子一样,紧随她而去,伊山近速度不如她们快,也只能无奈地跟在师伯们身边,慢悠悠地向前飞行,搜索着海中怪兽的踪迹。

    他们需要分成几队,到处搜索,免得怪兽趁机溜掉。

    这一次胡丽青没有来,不然她一定会要求与伊山近同组而行,趁机将他按倒在海岛上强行交合,一想到她有事不能来,伊山近就深感庆幸。可是别的美貌女修也让他极不放心,她们看着他的目光都烁烁生辉,充满了奇异的欲望,仿佛要一口将他吞下去一样。

    这让他深感恐惧,不由想道:“难道媚灵说的是真的,她们真的是因为我的体质的关系,而不由自主地对我产生欲望吗?”

    按照媚灵的说法,他被殷冰清和玉雪蓉轮奸了三年,体质被她们的灵力淬炼后彻底改变,吸收了她们的处女元阴,基本上算是和她们用谢希烟的功法双修三年,身体里面已经有了她们的部分,就像她们都吸取了他的精液入体一样,可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奸死他之后,这两位纯洁善良的仙女建立了双修门派,弟子们修习的法诀都是从谢希烟双修功法中演化出来的,经过她们百年传授仙法,耳濡目染之下,也受了她们感染,因此对容貌和体质都与掌门师尊相似的伊山近产生感情和欲望,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由于弟子们各自所修的仙法不同,对伊山近的感觉也不一样。像宋静莹那样的纯修,对伊山近的诱惑就有抵抗力,甚至可能对他毫无感觉。而男修们也不会喜欢同性,甚至隐隐将他当成情敌,这让伊山近大大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菊花不用受到男性师伯们威胁了。

    进入海流门时,他已经做了很坏的打算,如果被迫献上清白身体以贿赂那些美貌仙子倒也罢了,反正经过她们师父的轮奸,此身早已失去童贞,可是若还要献上菊花,那他宁死也不干。

    为了不被仙女们轮奸,他特意留在后面,在一个海中怪兽出现吸引了她们的目光时,趁人不注意,悄悄地躲了起来,藏在某个海岛的树丛里,没有了她们喷射着欲火的目光,他现在感觉舒服多了。

    可是在同一个海岛上,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正皱着眉头,冷冷地听着徒弟在耳边说出的挑拨之言。

    “师父,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师娘真的是死死地盯着他不放,那眼神看着就不对劲!”

    中年修士的表情越发威严冷酷,沉声道:“上次你看到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是!师娘那一次是紧贴在他身上,还用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甚至还摸到下面,隔着裤子捏弄……”

    “啪”的一声脆响,林道金被一个耳光打飞出去,摔倒在荆棘丛中,被扎得满身木刺,痛得浑身乱颤,呻吟不绝。

    林中怒容满面,走过去一把将徒弟从荆棘丛中提出来,怒道:“跟我走,去把那家伙灭掉!”

    林道金顾不得叫苦,忍痛带着他,悄悄地向着伊山近所在的方向摸去。

    刚才伊山近趁乱躲起来的时候,别人还会被海怪吸引,他却一直盯着伊山近,看准了他藏匿的方向,就去拉了师父来,好趁机把伊山近杀掉,以泄心头之恨。

    虽然恨不得他死去,但他也知道伊山近本领不弱,自己未必就能杀得了他,何况谋害同门是犯了本门大忌,如果不能一举得手,事情闹出来,自己必受严惩。要是加上师父林中,那就不一样了。以金丹期修士的强大实力,要杀掉一个聚灵期的修士,岂不是轻松得像吃菜一样?

    伊山近正在海岛上驱剑漫游,满腹忧伤,突然心中一动,危险的感觉涌起,立即驾飞剑向着远处射去。

    只一眨眼问,一柄飞剑已经射到他原来所站的地方,“嚓”的一声,将一裸巨树拦腰斩断。紧接着,那飞剑又向伊山近射来,疾追上他,凌空斩向他的脖颈。

    伊山近立即纵身跳向大海,脚下飞剑疾射过去,与袭来的上品飞剑缠斗,没几下就被斩断,落入海中。

    伊山近在水下奋力划行,脚下踩着空行棱,飞速向前疾驶,空行棱就像一条箭鱼一样,在水面下带起长长的浪花,哗哗作响。

    那柄上品飞剑紧追不放,看着浪花翻起的位置,从海上疾刺下去,伊山近祭起狼牙棒挡开,灵力冲撞,让他胸中气血翻涌,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迅速溶化在海水里面。

    上品飞剑腾空跃起,跳出海面,在空中聚力,突然又刺入水里,重重地击在狼牙棒上。

    伊山近在水下疾速前射,虽然身为仙家弟子不怕被淹死,但也无法躲开那飞剑的追袭,只能拼命前冲,向下潜去。

    他不管怎么深潜飞射,那飞剑都能穿入海底,准确地找到他,刺向他的头顶、咽喉。狼牙棒一下下地挡住重击,伊山近的眼前渐渐发黑,已有晕倒的征兆。

    虽然看不到敌人是谁,他心里却已有猜测,能在这里偷袭自己的,想必是同门中人,那熟悉的灵力运行方式也是海流门独有,这样一来,敌人的身份,也是呼之欲出了。

    他强行提气,向下方深潜,拼命想要逃开,突然眼前一花,一张巨大的血盆带着森森白牙,向着他狠咬过来。

    伊山近大吃一惊,立即驱一柄低品飞剑射过去,剑被那冲来的庞大海怪一口咬住,三两下就被嚼得稀烂咽下去,海怪还意犹未尽地咽唾沫,血红长舌伸出来,比他整个人还长上许多倍。

    这柄飞剑不是他用己血炼制的,上面也没有附着他的神念,因此虽然不能发挥最大威力,在被损毁后也不会波及他的本体,只是一柄飞剑眨眼间就被怪兽吃掉,还是令人吃惊恐惧。

    那海怪模样像是一条巨大怪鱼,却是口比身大,张到最大时仿佛能吞山噬岛一般,此时肚子正饿,张开血盆大口就咬过来,伊山近飞速向后躲闪,却看到头上一柄上品飞剑疾射下来,直取自己顶门,欲要一剑穿透,将自己整个人都刺穿在剑上。

    此时正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在这危急关头,伊山近厉吼一声,拼尽力量向旁飞射,狼牙棒向着飞剑侧面一击,泄了它的力道,让那飞剑斜斜一滑,向着下方射去。

    怪鱼那血盆巨口咬了一个空,没有吃到伊山近,心里正在恼怒郁闷,还来不及转头去追咬,一柄飞剑已疾射下来,冲向它几乎占满海底的血盆巨口,“噗”的一声,将厚重的长舌刺透,黑血迸出,在海中弥漫开来。

    巨大怪鱼厉吼一声,短短的鱼尾狂猛拍击,搅得大海翻翻滚滚,无尽潜流到处狂涌,潜在海里的两个人都头昏眼花,身体难以自主,几乎被旋转的海流卷入海底,被怪鱼一口吞下去。

    伊山近强忍着眼前发黑,拼尽力量冲出海底漩涡,疾速向下游去,却是慌不择路,能逃远一点是一点。身后的敌人,显然修为比自己高得多,只要追上来了,自己就是凶多吉少,不是被他杀死,就是被迫暴露美人图的秘密,如果被那人逃走,自己的秘密泄露,说不定海流门的两个主宰仙子就要前来抢夺这至强法宝了。

    那怪鱼愤怒嘶吼,一二口两口将飞剑嚼得粉碎咽下,自己的舌头却也被割出巨大创口,从中被折出一个大洞,痛怒交加,怪尾一摆,就向那偷袭者的方向游去。

    此时林中也已潜入深海追杀伊山近,免得被他趁机逃遁,那一剑是他刚潜下时朝伊山近所在方位刺的,谁知竟然出现这么一条怪物,害他以心血炼制的上品飞剑居然被一口咬碎,不由得痛彻心肺,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被那灵力反噬,差点晕死在海里。

    他身周布下仙术禁制,隐去身形,以伊山近现在的修为是看不出他的隐身。可是那怪鱼已在海底潜修上千年,法力高深,一眼就看出他的所在位置,恼怒中扑上去狠咬,恨不得将他嚼碎吞掉,以弥补自己舌头和心灵所受的创伤。

    林中立即放出一口常用的飞剑,向那怪鱼斩落,这柄飞剑上面竟有自己名号,怕伊山近认出来,因此刚才未曾敢用。现在情势危急,再也顾不得许多,立即驱使飞剑,与那怪鱼激烈缠斗起来。

    这两个强敌激斗,一时顾不上伊山近,他也不敢停留,拼命下潜逃走,来到海底沙滩上,继续向前疾速游动,打算找个珊瑚礁先藏上一段时间,等到敌人都走了,再悄悄出来,回到安全的地方去。

    这次他算是知道了,在海流门里,自己还有如此强敌,就算身份不暴露,想杀他的人也存在于海流门中。如此一来,迅速提升实力的要求就迫在眉睫。伊山近紧紧皱眉,然算着该怎么尽快提高自己的实力,突然眼前一花,一座水晶宫殿出现在大海底部,矗立在他的面前。

    这宫殿虽然占地不大,却是纯由水晶制作,灿烂生辉,晶莹夺目。

    伊山近站在水晶宫前,茫然四顾,却看到自己身后设有禁制,将这整个宫殿罩在里面,让它的灿烂光辉不能射到外面,以免被人发觉有宫殿在这里。

    “为什么我会不怕这禁制,能一下子穿进来?”伊山近骇然想道,回去看着那禁制,却是极强的禁制,任何人都难以进入,可是他却能来回穿梭,毫不费力地在禁制内外穿行,那强大的禁制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他浮在水中,看着那晶莹剔透的宫殿,突然感觉到奇异的吸引力量,仿佛要将他直接拉到宫殿里面去一样。

    伊山近闭目沉思,默默回想,赫然发现,自己从潜入海中后,就隐隐地被这宫殿所在位置吸引,因此一直都是在向这个方向游过来的。由于禁制的影响,这吸引力量并不明显,甚至让他难以觉察。可是一踏入禁制,那宫殿就散发出强大的力量,让他难以控制,一心想要进去里面。

    “这里面是什么,龙潭虎穴?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诱惑力,让我忍不住想要进去,难道是有迷惑人心志的作用?”

    伊山近仔细体会这种感觉,却发现那诱惑力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源自于自己心里,仿佛有强烈的预感,让他心中充满欢喜,就像前面有着最美好的事物在等着他一样。

    他浑身微微颤抖,激动地喘息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兴奋,可是却克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一步步地向着水晶宫走去。

    临去之前,他以剩下的理智将自己在低阶修为时能使用的法宝都祭出来,保护在自己身周,以免遇到什么突发事件,无法逃生。美人图也被他激发,浮在头上,只要出了什么事,立即就能踏入美人图空间,抵挡可能到来的伤害。

    他抬起手,向前用力一推,一股强劲水流向前涌去。水晶宫殿大门轰然敞开,伊山近毅然踏入门中,将灵力提升至顶点,随时准备应付里面的凌厉攻击。

    自殿门以内就没有了海水,全被禁制挡在宫殿外面,无法参入此中。即使是他湿漉洒的身体,在宫殿里走了一会儿也就变得干燥,再无半点水湿,显然是殿中有驱水的仙术阵法在起作用。

    宫殿深深,重门迭户,里面的一切设置都精美绝伦,比之皇宫毫不逊色,甚至犹有过之。

    他穿过重重门户,看着精美宫殿中的陈设,丝幔轻摆,石花摇动,眼前的一切突然让他有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他默默沉思,过了一会儿才恍然想起,有些图案在黎家的石堡中曾见到过,虽然不是完全一致,却也十分类似。

    就在想到这个的时候,他已经踏入宫殿内室,看着巨大的水晶榻上躲膝坐着的美丽萝莉,不由失声惊呼,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那女孩看上去和他年龄相仿,盘膝坐在晶莹巨榻上,清丽绝美的面庞上一片平静,周身云雾缭绕,仿佛飘荡在仙云中的仙女一样。

    “当午!”他大叫着冲进充满灵气的云雾,一把抱住她温软娇嫩的胴体,奋力将她搂在怀中,失声大叫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当午却一直双眸紧闭,不管他怎么呼唤,还是没能醒来,体内的灵力却在不停流动,仿佛在修炼什么奇异功法一样。

    就在伊山近与心爱女孩久别重逢、喜极而泣之时,在他刚才停留的海岛上,林道金却也有了奇妙的发现。

    他并不知道自己师父此时正在海中与巨大怪鱼激烈拼斗,也没有那个实力入海追杀而不被伊山近发现,因此只能按照师父吩咐,在海岛上待着,到处闲逛散心,免得太过担忧,过早白了头发。

    岛上隐藏的几处隐密禁制引起了他的注意,按照本门所授方法,他努力破除了几层禁制,终于来到一个山洞,按照洞壁上的指示,从地下挖出一个箱子,里面放着几本书籍,上面有灵力缭绕,显然不是凡物。那几本书是散乱摆放的,其中一本反过来覆盖在下面的书上,只能看到下面那一本写着《x花宝典》的字样。

    林道金虎躯一震,心中骇然想道:“难道是《葵花宝典》?这、这上古时有名的仙家宝典,修行法门之中最诡异、威力最大的宝典,难道就藏在我海流门控制区域内的海岛上面!”

    这种事虽然是匪夷所思,但林道金也听惯了某人从地下、山洞中、囚牢里、甚至是猴腹内取得上古修仙秘籍的传说故事,心中又惊又喜:“难道我的运气这么好,真的能得到这传说中的至强修仙典籍?”

    他见识不足,自然不知道修炼《葵花宝典》要先把自己鸡鸡割了才行,只是想起从前听人说过这宝典虽然是邪门仙法,却威力奇大,能在短时间内造就一个极强的邪派修士,不由心中邪念顿生:“先拿来看!如果真的有用,就修炼此法,一旦我实力强了,就把师娘、师伯、师叔、师姐、师妹都抓起来,奸得她们连她妈妈都认不出来!”

    他的师娘只有一个,本门的师伯叔和师姐妹们倒有许多,这时咬牙冷笑着在心里排列自己要奸淫的美女名单,一边伸手去摸那些秘籍。他却不知道,如果真的修炼了蔡花仙法,就算他想奸也没有那器具,最多只能用手指过下干瘾了。

    不过他的运气还算不错,那几本书翻过来一看,却并非是必先自宫才能修炼的着名仙术典籍,每本书上都写着同样的四个大字,让他看得目瞪口呆,举着书惊讶地叫道:“菊、菊花宝典?”

    天地间一片寂静,空中一轮明月高悬,将如水般的皎洁月光洒向大地。月光之下的二十四桥,风景优美,充满诗情画意,美如梦幻。

    玉桥纯洁无瑕,质的都是最优的羊脂白玉,中心处坐着一位绝美仙子,神情幽然凄美,斜倚在桥栏上,默然无声。她的容貌美丽至极,气质婉约柔美,却又隐含着手握天下大权的威严气度,确是风华绝代,令人望而心折。可是在这威严气度之中,又有凄美忧伤的表情浮现在绝美玉容上,更增添了她奇异的魅力,让人一看到她就会不自觉地被她吸引,心神陷入对她的倾慕迷恋之中,再也无法自拔。

    冰蟾宫主身材修长纤美,在雪白纱衣覆盖下,娇柔美丽,充满了曲线美感,被河面上浮起的云雾笼罩住她绝美胴体,看上去就像梦幻中的最美仙子。

    脚步声轻轻响起,从远方渐行渐近,穿破云雾,出现了一个男孩的身影。那男孩气质极佳,肌肤如玉,容貌俊美,却与她的容貌很是相似,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她的儿子、侄儿一般。

    看到这个清纯可爱的小男孩,冰蟾宫主清澈美丽的大眼睛里面现出复杂的神采,目光愈发显得迷离,雪白贝齿轻轻咬住了娇艳樱唇。

    那男孩也咬着嘴唇,漫步来到她的身前,抬起双眸,静静地盯着她美丽至极的凄清玉容,心潮如翻江倒海,无法平息。

    他曾爱过她,恨过她,奸过她,玩过她。如今真相已明,当初携徒儿奸淫蹂躏他的却并非是她,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

    虽是误会,她纯洁珍贵的处女膜却已被他用肉棒刺破,肉棒插入了高贵至极的处女嫩穴,甚至还将精液射到她的玉体深处,上下前后三口,都已灌满他的精液,至高无上的冰蟾宫主已失身于他,所有部位的贞洁都被他夺去了。

    他一直不敢来看她,只因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才好。现在情势逼人,他不得不前来拜望,看着原本是天下至强的美丽仙子,现在却作为囚徒被封锁在二十四桥中,如此凄美忧伤模样,让他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往昔的一缕柔情,迅速从心底泛起。情爱的锁链,依旧牢牢地束在他的心上,尽管从前曾经变淡,但现在看到她凄美软弱的一面,触动了他心中最柔软的部位,情丝万缕,依然系在那天下绝顶的美丽佳人身上。可是想起水晶宫中那纯洁可爱的贴心萝莉,伊山近心中又是剧震,怅惘烦恼,如一团乱麻般,无法分解。

    俊美男孩用力一咬牙,推金山、倒玉柱,轰然跪倒在美丽仙子身前,伸出双手,一把将她修长美妙的温软玉体抱在怀中,低下头,奋力吻上了她柔软娇嫩的红润樱唇。

    冰蟾宫主比他要高上一些,纤美玉体却伏在他稚嫩的怀抱中,并不挣扎,婉转受吻,任他吸食口中仙津甜唾,吮吻舔弄丁香仙舌,毫无反抗之意。

    二十四桥的法力之强,镇压在她的身上,即使是元婴中期的强大女修也无法抗拒。

    蜜吻了许久,双唇分开,伊山近抬起头,幽幽地道:“宫主,我已经找到殷冰清她们了!她们现在占据了整个海域,日子过得非常之好,可以整天玩弄俊男美女!”

    殷雪柔的修长美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美目中现出悲愤之色。她的师父和师妹本来就是冰蟾宫最大的耻辱,连累她被她们的仇家奸辱了这洁净的身子,现在她们居然还在海上做这种肮脏事,如此快乐逍遥,却留她在这里受苦,想起来就让她悲愤难耐。

    伊山近的嘴唇贴在她圆润玉耳边,幽幽诉说:“海流门里,危机四伏,一直有人想要伺机暗杀我!我要想活命,就只有尽快提升实力,这样才能保住性命,才有打倒她们的希望!而且有一个女孩一直不能苏醒,看起来像是走火入魔的样子。如果我不能尽快提升实力,就没办法去救她,说不定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轻轻地褪去美人衣衫,时而轻轻握住酥滑玉乳,在她吹弹可破的诱人娇躯上轻柔抚弄。

    身居高位的美丽仙子,柔弱无力地被他肆意摆弄,丝衣罗衫如蝴蝶般飘飘落下,露出了父母生养、修炼数百年后变得纯洁至极、毫无一丝杂质的完美玉体。

    伊山近分开她的修长美腿,自己恭敬地跪在她一双莹润玉腿中间,以示对旧日宫主的敬意,两人赤裸地拥抱在一起,在她耳边幽幽说道:“宫主,你是元婴期女修,真阴和灵力都是最强的。为了能够尽快提升实力,请宫主把真阴赐予我吧!”

    他轻轻地一挺腰,粗大肉棒坚定地前探,奋力插进了娇嫩湿滑、紧窄销魂的仙子蜜穴之中。

    第十九集兽丹妙法

    第一章久别重逢

    明月之下,长河之上,充满诗情画意的玉桥中央,原本执掌天下第一大仙宫的美丽仙子,此时却柔弱无力地躺在男孩身下,娇喘呻吟,婉转承欢,被一波波的高潮快感冲击得都快要晕过去了。

    小男孩的粗大肉棒在纯洁仙子的娇嫩蜜穴中狂猛抽插,湿滑蜜道紧紧地箍住大肉棒,如丝般柔滑的肉壁在与它的磨擦中不断地溢出蜜汁,染遍男孩的睾丸和大腿根部。即使是最高傲威严的仙女,此时在男孩的身下也只能颤抖承欢,修长美体在他的猛烈冲击之下,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般,剧烈磨擦引起的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只有仰天颤声尖叫,娇吟浪叫之声响彻四方。

    她美丽的大眼睛不停地流淌着泪水,为自己露出如此淫浪的一面而羞惭至极,可是如潮的快感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张开的樱唇中不断叫喊出淫媚声音,传到耳中,让她自己都羞得几欲死去。

    伊山近的大肉棒一下下地深插到蜜道里,重重撞击着娇嫩子宫,顶在上面猛力吸取她的真阴,一点点地吸入肉棒里,传到自己体内,在丹田内九转炼化,变成他自己的灵力。碎裂的金丹已聚成球形,被元婴期女修的纯洁真阴裹住,渐渐变得更加凝聚。真阴之中,也隐含着点点金光,不断地充实伊山近的金丹,让金丹变得更加牢固,迅速恢复着他的实力。

    元婴中期的美丽女修,实力强大至极,足可震天撼地,中土仙派凡间无人不惧。现在她苦修得来的真阴被他吸取,以这宝贵至极的真阴为他打下牢固的基础,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碎丹之事再次发生。

    羊脂玉桥上,成熟美丽的仙子和稚嫩男孩干得如火如荼,娇吟浪叫声震天动地。乳波臀浪摇动,雪肌玉肤,在月光下不断晃动,耀人眼目。

    一名优雅仙子幽幽走来,飘然来到他们身边,盈盈蹲下,将一颗晶莹明珠喂到伊山近的口中。

    伊山近将嘴唇从美人玉乳上挪开,吐出乳珠,含入明珠,又奋力将仙子玉体压弯,伸长脖颈吻上她的温软樱唇,吮吸香津甜唾,在充满兴奋欲念的口水中,明珠迅速融解,化为甘甜汁液流入喉间。一股热流迅速滑入胃中,发散到整个身体。伊山近只觉身体变得滚烫,丹田中的金丹也在这热流下更加凝聚坚固,灵力从丹田中爆发出来,浩浩荡荡地流经周身经脉,让他的身体也散发出炽烈光芒,几可与天空明月争辉。

    已接近高潮的殷雪霏听着耳边的轻幽脚步声,睁开美目,幽怨不满地怒视着前来打扰自己好事的媚灵,心中愤然斥责:“偷看人家做爱,不怕长针眼!”

    她以目怒视,希望这位二千年前的冰蟾宫祖师能够知趣地离开,不要再偷看那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狂插狠干的情景,免得让她羞愧难忍。

    可是看到她又将一颗明珠塞到伊山近口中,殷雪秀心头狂震,知道那是自己破处时流出的处女仙泪,回想被这小男孩插破处女膜时的情景,只能含泪将头转向一边,默默流泪,紧紧咬住樱唇,不想在媚灵面前发出淫声浪叫,免得被她看轻了。

    伊山近的身体融入她的处女仙泪,变得更加滚烫,皮肤化为赤红,紧紧抱住美丽仙子性感修长美体,肉棒变得更粗更长,红通通地插到蜜道最深处,甚至顶开子宫颈口,插入纯洁高贵的娇嫩仙宫里去。灵力狂涌,迅速冲破第六层颠峰的屏障,让他的修为恢复到了第七层,自此已是聚灵期后期的修士,身上的光芒更是灿烂明亮。

    他的肉棒变得更加灼热,烫得仙径蜜道剧烈颤抖,拼命紧夹着巨大肉棒,强烈的快感在他们心中涌起,男孩和仙女同时达到高潮,滚烫肉棒再也忍耐不住,狂猛跳动起来,向着仙宫里面猛烈喷射出灼热精液,噗噗地击打在子宫壁上。即使再拼命忍耐,殷雪霏也无法再控制自己,仰天颤声尖叫,淫浪的叫喊声响彻二十四桥,几乎将旁边观战的媚灵耳膜都震破了。

    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凌霜祖师面前叫出了淫声,晶莹清澈的泪水不由得奔涌而出,感受着滚烫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入自己纯洁子宫,仰天颤抖嘶叫一声,在极度的兴奋与羞惭中活活爽晕过去。

    伊山近退出美人图,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任何人。此处是一片青翠竹林,十分僻静,不用担心被人发觉。他迈开脚步,向着少女师父的竹楼方向走去。

    从深海回来已经有一天了,在潜出水晶宫后,他在海中绕了个大圈子,冒出水面时,恰好遇到了那些赶在前面的女修退回,顺利地躲过了林中的截杀。那些女修看到他时,眼中都有异样的光芒闪动,有些美女还悄悄地咽下馋涎,看上去不像是阴谋暗杀他的人。

    等回到本门,再一清点人数,他就明白是谁在背后暗杀他了。人数没有少,只是师伯林中在和海怪的战斗中受了伤,脸色苍白,需要回去闭关静养。他徒弟林道金的表情也很古怪,似忧似喜,似惧似愁,反正就是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看向他的目光游移不定,似戒备似痛恨,隐约还有冷笑泛起。

    “想暗杀我?真是可恶,我还没和你老婆上床呢!再说明明是你老婆主动勾引我的,怎么倒怪到我头上来了?”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愤愤不平地向前走,穿过竹林,渐渐看到任青卿的小竹楼。他决定尽快提升自己的实力,免得林中伤愈复出,真的把自己暗杀掉了。身后突然传来疾速破空声,隐约还有凄厉狞恶的嘶鸣,伊山近立即随手挥出一柄晶莹小剑,向着后方射去。

    那小剑只有巴掌大小,晶莹透明,由冰晶制成,灌注了他的灵力,疾速飞射,“嚓嚓”几声,将飞来的东西尽都斩落在地。

    伊山近转过身,看着那些闪烁着亮光的飞虫,手指轻抬,操控着小剑漫天飞舞,斩向虫子。

    这不是普通的飞虫,而是海中一种名为“噬灵蛊”的小虫,也勉强可以算得上是妖物,喜欢成群结队地飞上岛来攻击低阶修士,倒也不足以致命,只是被攻击者会痛上一段时间。

    仙岛上的禁制本来可以轻松挡住它们,但为了锻炼新进弟子,还是会按时放一些妖虫上来,让它们攻击年轻弟子,让年轻弟子学会防御与反击。

    伊山近所用的小剑,是本门统一配备的,斩杀这种小虫特别适合,他又是操纵惯了龙须针的,对于这样的精细操作十分熟悉,晶剑上下翻飞,将一个个的光点斩落地上,微微一笑,心情渐渐有此开朗。

    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小黄黄,你在这里,师尊正在找你呢!”

    伊山近吃了一惊,心里想道:“是玉雪蓉?她找我干什么?”

    他的少女师父从后面冲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拖着他向峰顶飘去。她的掌心柔嫩滑腻,碰触手腕的感觉很是美妙,伊山近微微一怔,想起刚才殷雪霏也曾在推拒时握住自己的手腕,并在狂浪兴奋中握住自己的肉棒,弄得腕部沾上了她的蜜汁和自己的精液,现在有些干了,却还是沾在了任青卿的玉手上面。

    “殷雪霏应该算是她的师伯吧?毕竟玉雪蓉也是出身冰蟾宫,都是殷冰清的亲传弟子。”

    伊山近计算着,脑中有此混乱。

    娇俏少女倒是没有注意手上沾染了师伯的半干蜜汁,只顾拉着他的手驾云飘飞,虽然在禁制作用下不能离地太高,但薄云贴地,飞行速度倒也不慢。

    有几名美貌女修远远看到他们在云朵上亲密地贴在一起的模样,都不由得羡慕,甚至有人眼中冒出火来,悄悄地跟在后面,盯着伊山近瘦小结实的屁股默默地流下激动的口水。

    伊山近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色情狂的窥伺目标,心里忐忑不安地跟着师父飞向山顶中心的楼阁。

    那楼阁建筑精美,高耸入云,让伊山近心里纳闷:“这么高的楼,怎么也得有几十层吧,为什么叫‘一层楼’呢?”

    想到“白日依山尽”的那首诗,心中苦痛,差点又是一口血喷出来。随着他们冲近,楼阁门户无风自开,任青卿拉着他一阵风似的闯了进去。眼前的景色忽然迅速变幻,光芒闪动,伊山近眼前一片殉丽色彩缭绕,脚踏在地面上,突然向上升去,直上塔顶。

    感觉着自己越升越高,逐渐接近楼阁顶部,伊山近恍然明白了“一层楼”的含义。这楼只有一层,纵然外面看上去很高,但也只有一层而已。在那凌驾于阖岛众仙上空的楼顶处,一直独自隐居、已达大乘期的绝世美人,此时正按着自己的爱徒,与她激烈交欢,兴奋的娇吟尖叫声震响在楼顶空间中。

    美丽而威严的海流门主玉雪蓉,此时像一只纯洁的羔羊般,颤抖地躺在师父大人的身下,软弱无力地流出兴奋的清澈泪水,纤手轻轻地抱住殷冰清雪白赤裸的柔滑玉体,摸着她滑嫩的圆滴玉臀,哭泣着挺动下体,迎合着她一生敬爱的师父的奸淫。乌黑发亮的阴毛覆盖下,美穴紧紧贴合在一起,娇嫩穴肉相对大力磨擦,快感疯狂奔涌,让她们愈加兴奋,快乐的嘶喊声直冲天际。

    她们都是天下最强的仙子,修仙界无人能与她们争锋,此楼又是殷冰清用仙力亲自建造,楼中的一切都在她们神识覆盖之下,感应到那初入门的俊美男孩正上楼来接受调教,让她们心中都升起难言的激动兴奋,快感疾速提升,娇嫩穴肉紧密磨擦时,得到的快乐兴奋比平时的交欢还要强上许多倍。

    这两个绝色美丽的仙子,纯洁无瑕的雪白玉体紧贴在一起,干得香汗淋漓,两张最美的容颜上都布满红晕,兴奋地狂声嘶叫,同时达到了高潮。

    殷冰清玉体内部的仙宫之中,有黄金白玉之色的宝精泛起,在高潮中冲出子宫,滑过蜜道,向着玉雪蓉的嫩穴冲去。

    这宝精却是当年她吸取伊山近的精液,取其精华,在仙宫中不断练化后,最终所炼成的极强法宝,平时用在修行之中,非常好用,能让她们的修为不断提升,实力在百年内不断地增强。

    她们控制身体的能力已臻化境,又是交欢百年熟悉至极,两片绝美仙穴紧紧贴合在一起,毫无缝隙。那宝精穿过殷冰清的娇嫩蜜穴,强行灌入她心爱弟子的嫩穴之中,磨擦着纯洁仙道肉壁,带来极强烈的快感。

    玉雪蓉兴奋至极地尖叫嘶喊,玉体在高潮中剧烈颤抖不停,蜜道痉挛抽搐,紧紧夹着那滚烫宝精,感觉着它穿入蜜道,如水银泄地般狂冲进子宫,更是快乐得神魂迷惘,想起当年伊山近将精液射入自己蜜道深处的感觉,不由得仰天流泪,颤声狂喊道:“山近!”

    与此同时,压在她身上的殷冰清也在高潮中剧烈颤抖,玉颜与她的俏脸紧贴,泪水不断地涌出,樱唇贴在她的温软香唇上,喃喃叫道:“山近!”

    她们激烈的喊声,震响楼顶空间上,仙力鼓荡,让一切陈设物品都被尖叫声震得四处乱飞。

    就在这高潮的刹那,楼顶正中央的地面光彩斑谰,一个男孩的健美身影从下面浮起,被尖啸带起的狂风吹得头发飘扬,呆呆地看着这一切,惊愕至极。

    在他的身边,任青卿已经消失不见。实际上在他们升到一半时,就有一股强大仙力从上压下,将她直接压到最底,挤出楼阁,没有能够来到这里。

    此时,她正站在楼宇大门前,仰头望着高耸入云的尖塔,耳边传来师尊幽幽的传音,“在岛南海边,林晚她们的猎捕队就要出发了,你快去助她们一臂之力,定要多猎些妖丹回来!”

    娇俏少女不敢违令,驾云离去,想着自己新收的可爱弟子在楼中可能会有的遭遇,不由得仙心忐忑,怅然若失。

    伊山近站在楼顶空间,看着那边纱帘后密室中两具修长玉体,心中痛苦至极,身体也不由得和她们一样微微颤抖。即使化成灰,他也能认得那两具美体的轮廓,上面每一寸每一分他都曾经爱抚过,简直比对自己身体还要熟悉。之前玉雪蓉穿着衣服见他,他有可能弄错,现在脱去衣衫,露出了完美胴体,他就是死也不会忘记那淫荡仙躯的外表特征。

    两名至强仙子的尖叫声早已平息,殷冰清娇喘吁吁地从弟子身上爬起来,美目中充满热泪,抬头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随手一挥,将长长的丝绸袍服披在身上,遮掩住了赤裸雪躯。

    在袍服上身的一刹那,她的蜜穴从徒弟嫩穴上移开,一股宝精从玉雪蓉的蜜道中射出,如水银泻地般穿入她的蜜穴,流入子宫,渐渐平静下来,伫存在仙宫深处。

    伊山近眼尖,在那一刹那看到丝袍缝隙中的粘稠宝液在两片嫩穴间一闪而过,现出灿烂光芒,不由得心里震惊,“好淫荡!她们是师徒吧?竟然在这里私自交合,甚至不回避男弟子!”

    他被那宝精光芒耀得眼睛发花,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低下头去,心中翻涌澎湃,满脸通红,却怎么也想不到,那光芒四射的法宝竟然是他当年射在美人体内的精液炼制而成。

    当初他射在殷冰清体内的精液不知有多少,足可装满几大水缸,被殷冰清取其精华,将那大量精液炼化成为这一团宝精,又经过多年女女双修,现在其中蕴含着两位仙子的真阴、灵力,在她们身体之间传递,让灵力流过经脉,能极大地增进她们的修为。

    殷冰清跪坐于地幽幽娇喘,身上只披着一件柔丝长袍,绝美容颜既带有数百年执掌强大仙宗的威严,又有着激烈交欢高潮后的虚弱,温暖蜜穴中不停地流淌出高潮后的蜜汁,美目朦胧,默默看着那刚走入此室的后辈徒孙,目光迷离,光彩流转,充满着醉人的魅力。

    玉雪蓉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修长雪躯尽情地伸展着,仰天娇喘,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迷人美目也转到伊山近的身上,目光笼罩住男孩健美的身体,玉体微微颤抖,雪白美腿大张着,将张开的娇嫩蜜穴毫无顾忌地暴露在他面前,甚至可以看到蜜道里面的粉红颜色。

    “淫贱!我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徒孙吧?竟然一点都不害羞地让我看到下体。”

    伊山近咬紧嘴唇,看着那微微开合的门主娇嫩小穴,把眼睛一闭,拜倒在地,用力磕头,大声道:“弟子黄河,拜见太上门主、门主!”

    伊山近额头重重地碰撞在柔玉地板上,发出空空的声音。这声音似乎更能刺激美人们的情欲,让她们的赤裸玉体微微颤抖,玉雪蓉更是奋力咽下唾液,美目中现出迷离光彩,半晌才道:“都是一家人,就叫师祖吧!”

    这悦耳的声音缠绵娇弱,似是已在刚才的高潮中耗尽了所有力气,却又充满无尽媚意,幽幽传入耳中,让人听得身体都酥了。

    伊山近俯首于地,牙齿狠咬嘴唇,几乎把嘴唇咬破,却也只能忍辱含恨,重重磕头,沉声道:“弟子拜见太师祖、师祖!”

    话一出口,泪水都快流下来了,慌忙忍住,再多的血泪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咽。

    玉雪蓉雪白性感的窈窕裸体又颤抖起来,蜜穴一下下地抽搐,挤出一行蜜汁,仿佛小男孩的如此尊称能更增添她的情欲一般。她仰起头,剧烈娇喘,高耸酥胸迅速起伏,嫣红落蕾的上下波动诱人至极,坚挺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微微颤抖,让伊山近看得心都在狂烈跳动。

    “又高潮了吗?真是想象不到,门下弟子一句话就能让她达到高潮,这究竟是身体敏感,还是淫性入骨?”

    伊山近面色如常,口中的牙齿却狠狠咬住舌尖,默默看着师祖美丽胴体颤抖的画面,平静跪地,不言不动。

    许久之后,玉雪蓉才从性欲的快感中渐渐平静,睁开美目,抬起纤美修长玉手,向着伊山近幽幽伸过来,轻声叹道:“来,扶我起来!”

    伊山近面色平静,膝行上前,小心地扶住她的赤裸玉臂。仙子肌肤,柔滑如丝绸一般,碰触到一起,两人都忍不住微微颤抖,玉雪蓉更是仰天娇吟,发出悦耳缠绵的“啊啊”叫声,修长美腿紧夹微颤,嫩穴中蜜汁横流,将雪白娇嫩的圆润玉臀染得一片殷湿。

    她颤了一会,才平静下来,玉颜微红地在他的扶持下,轻轻踏出玉足,娇弱无力地走到厅堂中央靠墙处桌旁的一张碧玉椅边,张开双腿箕坐于上,仰起雪颈,不断地娇弱喘息。

    玉椅纯由碧玉制成,碧绿晶莹,散发着莹润光芒,与美人冰肌雪肤相映生辉。绝色美丽的仙子一丝不挂地坐在上面,性感修长的窈窕美体在娇喘中颤抖波动,散发着无尽的妩媚诱惑。

    伊山近眩晕地跪在她的身前,恭谨地执着弟子之礼,如果门主没有说“免礼”,没有人敢于随意站起。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身前美人在娇喘中上下波动的雪白玉乳,和修长美腿间微微颤抖流出蜜汁的粉红色嫩穴,心脏跳得狂荡激烈,脑中兴奋晕眩不已。

    她明明是门主至尊,此时却赤裸着玉体与他近距离待在一起,丝毫不害羞地让他看到自己的裸体,妙处纤毫毕现,将最隐秘的蜜穴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显然对他已有别样的心思。

    在房间的侧面,海流门至高无上的创派仙子却默默地看着这一幕,跪坐于地一言不发,凄迷美目越发显得膜胧。

    玉雪蓉娇喘许久,终于低垂螓首,满脸红晕地看着身前跪着的俊美男孩,伸出雪白修长的纤美玉手,轻轻地放在他的头上,温柔抚摸,将上面沾染的双仙蜜汁也抹到了他的头发和耳朵上面。

    樱唇微启,执掌大权的仙家门主幽幽地道:“舔!”

    随着她如兰吐息传到伊山近鼻中,她的纤手也在轻轻下按,把男孩的头向着修长美腿中间的粉红嫩穴按下去。

    伊山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虽然明知道此来可能受辱,却没想到刚一见面,就接到如此淫亵的命令!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百年之前,她骑坐在自己脸上,将那圆润雪臀向着自己纯洁的小嘴坐下来的情景。眼前浮现起永生难忘的一幕,仙子柔美的雪臀中央,嫩穴淫荡张开坐向自己脸庞的画面,和眼前的景象交叠在一起,刺激他的心都痛苦得几乎碎裂。

    “报仇,为了报仇!”

    伊山近拼命控制住自己,木然地向前倾过脸庞,按照玉手的指示,将脸贴在张开的雪白美腿中央,张开纯洁稚嫩的小嘴,轻轻地吻上了那刚经历了激烈性爱的湿润美穴。

    在那一刻,他的眼睛痛苦地紧紧闭上,两行泪珠从眼中流出,簌簌滚落在粉红色的淫荡仙穴上面。嘴唇和娇嫩至极的蜜肉碰触,男孩的吻让美丽仙子玉体剧烈颤抖,一阵阵的眩晕袭来,大量蜜汁从痉挛抽搐的花径中流淌出来,直接灌入男孩的唇间。

    伊山近低头跪在她的美腿中间,奋力吮吸流出的蜜汁,含泪咽下,和记忆中的蜜汁味道重合在一起,苦涩地品尝着自己曾吃过三年的食物。那个时候,他被强行带到辟谷境界,除了这对绝美师徒的淫穴蜜汁之外,再没有吃过别的东西,自然对它的味道极为熟悉。

    玉雪蓉从前的蜜汁味道,清澈甘美,缠绵灼热,颇有仙女甘泉的意味。现在味道似旧,却增添了几分柔媚之意,让他喝下去后身体发热,胯间肉棒更是硬得厉害,挺立起来,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帐篷。

    想起被轮奸的往事,他更是羞惭悲愤,和这两个轮奸犯同处一室,却无力报仇,让他痛恨至极,却也只能奋力吻舔仇人嫩穴,狂烈吸吮咽下美味蜜汁,恨不得让这些汹涌流出的蜜汁把自己活活呛死,免得再受这无尽的痛苦煎熬。

    被男孩如此狂热地吻着下体蜜穴,美丽仙子的修长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樱唇微张,发出“啊啊”的低弱娇呼,窈窕雪躯迅速变得僵硬,美腿不由得紧紧夹住他的脸,玉臀抬起,颤抖地将嫩穴挤向他的唇间,蜜汁喷射出来,已是达到了高潮。

    噗噗几下激射,甘美灼热的蜜汁射进男孩口中,直接打在口腔和咽喉处,强大力量让喷出的蜜汁也带有极快的速度,打得口腔一阵发麻,却平添了几分刺激。

    伊山近将口中蜜汁咽下,心中一阵悲愤苦涩,双手忍不住抱住她颤抖的柔滑雪臀,却感觉到头上落下几颗灼热水珠,洒在他的头颈和耳朵上面。

    “爽到哭了?高潮中的女人是会哭的,就像她从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那样!”

    伊山近含泪咬牙,舌头更是狂猛舔弄,顶开娇嫩穴肉,如毒龙般在美人嫩穴中狂插,悲愤地狂烈舌奸着她,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替自己讨回公道一样。

    被他的毒舌狂烈插弄敏感至极的下体,玉雪蓉更是颤得如风中树叶,坐在碧玉椅上紧紧抱住男孩的头,樱唇无意识地张开颤声娇吟,声音缠绵悦耳,带着无尽的兴奋与媚意,响彻在这仙气缭绕的小楼之上。

    伊山近的舌头更是如毒龙狂扫,舔弄得蜜道中的嫩肉剧烈颤抖,蜜汁滚滚涌出。身居高位的美丽仙女纵然手握无数人的生杀大权,在这一刻却斗不过这小小男孩,被他舌奸得眩晕哭泣,泄得死去活来,一次次地沉沦在高潮快感之中,泪水滚滚而落,差点活活爽死过去。

    伊山近将所有的悲愤痛苦都发泄在自己的动作之中,双臂紧紧抱住师祖大人雪白柔滑的圆润玉臀,脸紧贴在她的纯洁下体处,狂吻花瓣,舌头大力横扫穴口嫩肉,在蜜道中狠舔花径肉壁,一次次地将她送上高潮颠峰,感觉到她美妙玉体的剧烈颤抖,终于得到一丝丝复仇的满足快感。

    “啊啊,要泄死了啊!”

    至尊的仙子再也无法保持身为门主和师祖的尊严,抱紧男孩的头颤声哭泣尖叫,声音淫媚诱人,神志不清地胡乱娇吟,什么淫浪话语都说了出来。

    伊山近却不管她说什么,仍是大力狂舔,舌头拼命伸长,一下下地猛烈插入娇嫩蜜道里面,舌尖勾弄湿润肉壁,让她爽得死去活来,花径深处涌出的蜜汁更是汹涌澎湃,灌得他几乎要被呛死。

    就在性感仙子快要爽死的时候,她那在房间一侧、同样性感迷人的师父却突然发话,用清冷声音道:“停下!不要再舔了!”

    这声音如清泉入心,传入他的耳中,让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停止舔弄,就算有活活奸死仇人的心,也无法动作。

    “这是大乘期女修的力量吗?一句命令就让人无法抗拒。我和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啊!”

    玉雪蓉却已经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娇吟,扑在他的身上晕了过去。雪白修长的美体无力地趴在他的头顶上,看上去凄美绝伦。

    伊山近不敢动弹,只能抱着她柔滑性感娇躯,默默等待,直到许久之后,美丽仙子才微睁美目,长长地娇吟低泣道:“你干死我了啊!”

    “还没有干死,如果这里不是有她的话,要是哪天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能不能真的把你活活舔死?既然你这么敏感,就算你是仙子,身体强悍不容易死,只要能让你意识模糊,我暴起发难……”

    伊山近突然发现了另一个报仇的机会,心中狂跳起来,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

    玉雪蓉抱住他抽泣许久,才收泪坐起,用绵软无力的雪臂撑在玉、椅扶手上,用娇佣妩媚的声音道:“小黄河,把衣服脱了吧。”

    伊山近虎躯一震,纵然是满腹屈辱悲愤,还是无奈地脱去衣服,露出了父母生养、曾被仙子奸淫的纯洁裸体。他一丝不挂地垂首站在精美房间中央,努力平静地接受着两个至尊仙子的目光视奸,让她们充满淫欲的目光在自己的清纯胴体上扫来扫去,恨不得剜下一块肉来。即使没有看,他也能猜测到,她们一定是正在拼命大咽口水,对于能奸上这样一个清纯男孩而兴奋万分。

    果然,玉雪蓉的声音传到耳中,“躺下来,不要乱动!”

    那是惯用的被强奸姿势,伊山近早在百年前就被奸惯,养成了本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假思索地躺到地上,仰天挺鸡,闭目咬牙,就等着再被奸淫一次了。

    自从他上岛以来,一直努力守着贞操,从未被岛上虎视眈眈的女修们占了便宜去。谁知终究还是逃不过她们的魔掌,本门门主一句命令就失守了。

    温软滑腻的修长玉手悄悄摸上他的身子,下体处传来美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喘息激烈,睁眼看去,只见执掌本门的美丽仙子正一丝不挂地趴跪在他的身边,雪白玉体纤美修长,充满着曲线美感,诱人至极。

    莹白柔润的玉乳在空中轻轻摇荡,乳波晃动令人迷醉。而她的美目正静静地盯着他的脸,目光柔媚迷离,充满着强烈的诱惑。仙子玉手温暖柔滑,握住肉棒轻柔套弄,滑腻掌心与肉棒的接触磨擦,让他的肉棒快感狂升,心跳得更加厉害。

    美丽仙女渐渐加快速度,纤美玉手大力握住肉棒上下套弄,快感疾速从下体涌起,让伊山近喘息粗重,看向她美丽面庞的目光也变得灼热起来。

    看到他这般模样,玉雪蓉的美丽容颜上也涌起兴奋神情,手足并用,幽幽地爬到小男孩的身上,性感美体温柔地坐下去,纤手握住肉棒,向着自己嫩穴顶去。

    “这时候温柔有什么用,从前强奸我的时候,也没见你手软半分!”

    伊山近愤怒地在心里大叫,目光紧紧盯着粉红色嫩穴下方那隐约闪现的美妙菊花部位,咬牙暗道:“那里才是我的目标,总有一天,要让你痛得死去活来,血流满地!”

    他目光转向十几步外的殷冰清,心中郑重发誓:“你也一样!”

    他努力让目光保持平静,不暴露出自己的心意,在与她幽幽美目对视之间,心里突地一跳,一股热力从下体涌起,肉棒变得更加粗硬,当场胀大了一圈,“好强的媚功一只看一眼就让我性欲狂升,真是……”

    他忍不住想要爬起来,压在玉雪蓉身上,将她干得死去活来,前后花开,谁知师祖大人却顺手捉住他的手臂,将他按在地上,紧接着龟头贴上了温暖柔软的娇嫩穴肉,显然师祖的美穴已含住龟头尖端,就在他与太师祖对视的刹那之间。龟头感觉到湿滑柔润的美妙触感,门主大人的蜜穴正缓缓流出蜜汁,染遍龟头,甚至顺着坚挺的肉棒向下流去。

    伊山近骇然收回目光,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下体,悲愤无奈地看到粉红色的娇嫩穴肉缓缓吞没龟头,柔滑湿润的蜜道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正在吞肉棒。

    他的心里燃起熊熊烈火,想要跳起来狂吼大叫,想要拼命挣扎抵挡,誓死抵抗,让自己不至于在百年后再被逼奸,可是最终却只能紧紧咬住嘴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纯洁的肉棒缓缓没入娇嫩仙穴里面,被它毫不留情地一口吞噬掉了。肉棒上还沾着殷雪霏的淫液蜜汁,一起刺入了玉雪蓉的蜜道里面,抹在纯洁肉壁上面。

    在这一刻,殷雪霏的姑母披衣坐在墙边,美目默默地望着肉棒插入爱徒的嫩穴,恍然不知在那粗大肉棒上面,还沾满她另一个爱徒在狂乱的性爱高潮中喷射出的阴精蜜汁。

    美人幽幽的叹息在他的耳边响起,传入心里。伊山近心中也在颤抖悲叹,心神恍惚,一时弄不清叹息的是身上的她,还是房间角落里奸过他的她,亦或他自己的叹息声。

    骑在他身上的美人,玉体剧烈地颤抖着,仰天尖叫娇吟,就在肉棒插入蜜道时,敏感至极的蜜道肉壁已在肉棒的磨擦下痉挛抽搐,极强的快感涌起,让她迅速达到高潮,无法控制地抓紧身下男孩,洁净的指甲抓破他的肩膀,让鲜血迸流出来,染红肩胛。

    伊山近却不觉得痛楚,心中的剧痛已经快要将他撕裂,肩上的伤口反而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可以痛,可以爽,可以感觉到肉棒被痉挛蜜道紧夹的剧烈快感。

    他和她的性器,在时隔百年之后,终于又紧紧贴在了一起。在初插入时,她就达到高潮,痉挛抽搐的蜜道狠夹着肉棒,不断地挤压收缩,让他几乎要射出精液来,如果不是心中悲痛绝望,那滚烫的精液早就已经灌满仙子的蜜道仙宫了。

    残酷的奸淫情景又再重现,一如百年之前。性感美丽的仙子骑在小男孩的身上,妖娆妩媚地挺动着纤美柳腰,颤声娇吟,肆意奸淫着可爱男孩,娇嫩蜜穴不断吞吐着男孩的粗大肉棒,温暖湿润的滑腻蜜道和肉棒剧烈磨擦,让源源不断的快感涌入两人的心中。不论心情如何难过怅惘,这身体的快感总归不能抹杀,很快就让激烈的喘息声弥漫在仙楼之中。

    伊山近如僵尸一般躺在地上,任由她奸淫,木然看着雪白窈窕的性感美体在自己身上如蛇般晃动,修长玉体颤抖着现出迷人的波浪,感觉着她熟悉的动作,除了比百年前更加妩媚淫浪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她的性爱动作已经固化了,是在那三年里面固化的吗?以后她每强奸一个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用这动作。”

    伊山近心里冰冷地想着,虽然身体发热,可是心却像在漫天冰雪之中,冻得僵硬麻木。

    冰天雪地里,一个男孩瑟瑟发抖地走着,不知是谁这么狠心,将他的衣服都剥走,让他只能一丝不挂、光着脚走在寒冷冰雪之中。如此凄惨画面出现在伊山近的心里,不知不觉间,他的眼角已经垂下两行泪珠,晶莹夺目,仿佛仙子破处时流出的“处女仙泪”一般。

    玉雪蓉也在流泪尖叫,纤纤玉手紧紧抓住身下男孩,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嫩穴紧夹,夹得他几乎要射出精液来。毕竟是元婴后期的强大女修,又习惯了性爱的快感,经历了激烈的高潮之后,虽然当时玉臂粉腿酸软无力,却很快又恢复过来,重新挺动纤美柳腰,开始了对男孩惨无人道的强奸。

    一切都像百年前的轮回,唯一不同的,是那奸淫过伊山近的美丽仙子并没有过来帮她的徒儿,而是坐在房间角落里,默默地看着这一幕惨剧不停地上演。伊山近麻木地躺在地上,任由世上最强的女修骑在身上暴奸自己,看着她一次次地高潮,兴奋地尖叫颤抖,不由得心灰欲死,唇边抽搐着升起一抹冰冷笑意。

    在她又一次高潮时,一股仙子真阴顺着肉棒流入他的身体,进入经脉,流入丹田,九转之后,化为他的灵力,满满地填充在丹田里,又融入身体各处,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就像他曾经用精液改造着她们的体质一样,他的身体里面,也永远留存着她们打下的烙印,只看他现在的容貌,就知道她们留下的烙印有多深了。

    既然无法反抗强奸,他就只能努力从这悲惨命运中获取好处。伊山近含泪挺腰,让肉棒深深地插到美人蜜道深处,大力吸取真阴,增进自己的修为。他的动作让美丽仙子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在他的身上弓起纤腰,颤抖地放声尖叫,让高吭嘹亮的娇吟声响彻在三人的耳边,久久不息。

    第二章兽丹双修

    “我是妓女吗?”

    伊山近喘息着挺腰满足身上的嫖客,肉棒挺直,从她体内大力吸取着充沛的真阴,融入自己体内。

    “这就是嫖资了吧。她付出资金,我付出服务,我现在做的事,跟妓女有什么两样?”

    尤其奇异的是,这个被人骑着的家伙,还一心要把嫖客干翻,好为她强奸他的罪行进行复仇。

    平心而论,她付出的嫖资不可谓不丰厚。以元婴后期的强大修为,心甘情愿地与他双修,让他的修为极速上升,迅速达到了聚灵期第七层的巅峰。

    她这百年来钻研完善的双修法诀,虽然与他稍有不同,却极为有效,与他配合起来,更能快速提升彼此的修为。

    看着身上的美丽仙子一次次地达到高潮,伊山近心神恍惚,考虑了很久,终于默默地摇了摇头。

    “我不是妓女。”

    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泪水却忍不住从眼角滚落∶“我是男妓!”

    在这一刻,同样不住哭泣的玉雪蓉又发出悦耳的尖叫声,在高潮中玉体剧颤,柔滑雪臀在他的胯部扭动磨擦,拼命下坐,将整根肉棒都吞入灼热蜜道里面,嫩穴紧夹,蜜道收缩,大力挤压着肉棒,一股股滚烫阴精喷射出来,洒满整根肉棒。

    他们之间的亲密程度已经无以复加。手握重权、掌控万里海域的仙宗门主,与门下初进的弟子激烈相奸,彼此之间体液交流,亲密至极,比她与那些弟子的关系更亲近得多。

    元婴期仙子的灵力热流浩浩荡荡地灌入肉棒,直达丹田。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伊山近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双手颤抖地紧紧抓住美人雪臀,指尖深深地陷入柔软臀肉中,胯部拼命上挺,肉棒狂猛跳动起来,颤声低吼着,将大量精液狂喷入至尊门主的娇嫩仙宫之中。

    刚从冰蟾宫主蜜道中拔出来的肉棒,就这样不停地在海流门主蜜道深处喷射,精液混合着这对旧日师姊妹的蜜汁阴精,灌满了她的子宫,甚至从蜜道里面溢出,染遍两人交合的部位。

    这一刻,伊山近体内灵力狂涌,轻易冲破阻碍,让他重新回到聚灵期的第八层,身上的灿烂光芒烘托着身上的美丽仙子,看上去是那么纯洁完美,骑在他的身上,彷佛坐着传说中的莲台一般。

    看着玉雪蓉如此完美的性感玉体,伊山近的泪水又忍不住流了出来,似是感动,又似悲伤。肉棒却不管不顾,深深插在她的体内,不断地喷射着滚烫精液,彷佛要将他所有的情感都融合在这精液中喷发出去。

    许久之后,喷射终于停止。美丽仙子已经瘫软在他的身上,纤手玉臂搂住他的脖颈不断颤抖,嫩穴仍紧夹着肉棒根部,就好像死也不愿离开一样。

    伊山近的脸贴在她娇嫩玉颊上,低低地喘息。灵力流转,感觉到自己确实已经升到第八层了。

    从前为了升级,他费尽千辛万苦,很久才能升上一层。现在和元婴期仙子双修,竟然这样轻易就连升两层,让他不由得慨叹。

    元婴期与聚灵期之间修为的差距,比天地之间的距离还要遥远。如果想要借此双修提升他的修为,实在是太简单了。

    鼻中传来醉人的馨香,那是身上美人散发出来的。她温暖湿润的紧窄嫩穴还在一收一缩,轻轻地夹弄着他的肉棒根部,想到自己刚才又把精液射到她体内,伊山近心中火热,忍不住转过头去,轻轻吻向她的樱唇。

    不管从前如何,在射精的这一刹那,高潮的眩晕迷醉之中,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波动,真的有些爱上她了。

    她却躲开了。俏脸微微转动,闪过他吻过来的嘴唇,高潮余韵中的美丽面庞带着红晕,看在他的眼中,却是那么冰冷无情。

    优雅仙子纤手轻轻推着他流血的肩膀,从他的身上爬起,娇嫩蜜穴轻柔收紧,吮吸着他的肉棒,如蛟龙吸水一般,将上面的精液一口吸尽,卷入蜜道深处的仙宫里,疯狂旋转起来,与原来存在里面的宝精融合在一起,不停地迅速旋转,在子宫中央生成一个漩涡。

    就像她的师父子宫中有宝精一样,她的子宫里面也存有万转炼化的宝精,可以承载灵力在彼此之间的交流。

    “穿上衣服,出去!”

    她叉开双腿站在他的身上,高傲冷漠地命令道。嫩穴表面的精液也都被强劲吸力吸入蜜道深处,冷冷地看着伊山近,不露出一丝真情实感。

    如此美丽而又冰冷的容颜,真如冰峰一样,伊山近呆呆地躺在地上看着她冰雪般的寒冷面容,心脏如被冰刀狂割,心神昏乱,只想到一个词∶“收穴无情!”

    他一脸木然地翻身坐起,从美人胯下爬出,拿了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努力忍住泪水,不让悲愤的眼泪狂泄而出。

    刚套好衣服,还来不及整理,玉雪蓉就玉手一挥,地面化为绚丽七彩之色,突然变得松软将他漏了下去,顺着通道一直送到仙楼的门口,毫不客气地将他推了出去。

    他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地面之下,和他一样都在强忍泪水的玉雪蓉已经放声大哭起来,转身扑向自己师父温暖的怀抱。

    一丝不挂的美丽仙子,如风般扑进殷冰清的怀中,将脸贴在温软酥滑的丰满玉乳上,泪珠滚滚,将嫣红乳头都浸湿了。

    殷冰清已经抛去了用来遮羞的袍服,赤裸着完美玉体,将心爱弟子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头上的青丝云鬓,却也有两行珠泪簌簌落下,洒在她的螓首玉颊上面。

    玉雪蓉哭了一阵,含泪爬上去,压在师父的性感雪躯上面,嫩穴强行顶在她的娇嫩仙穴上面,奸淫着自己的师父。

    殷冰清这一次却未曾抵抗,仰天躺在充满温意的地板上,感觉着那灼热的宝精顺着蜜道滑入玉体深处,里面蕴藏的强大力量,迅速挑起她的情欲,引动她的灵力也沸腾起来,在经脉中奔涌流淌,迅速增长着她的修为。

    玉雪蓉刚才付出的牺牲,得到了巨大的回报。有这个体质最适合她们双修功法的男孩的新鲜精液补充进来,久已停滞不前的修为又再被驱动起来。

    在海上第一眼看到伊山近,玉雪蓉就知道自己的修为将能够增长,甚至有机会骑在自己师父身上,这让她心中如烈火燃烧,雪臀不断地快速晃动,嫩穴花瓣大力磨擦着师父尊贵的仙穴,晶莹夺目的宝精不停地在她们蜜道中穿梭来去,承载着两个人的灵力真阴,化入到对方体内去。

    高潮迅速到来,这一对绝色美丽的强大仙子紧紧拥抱在一起,珠泪滚滚而落,口中颤声娇吟,喃喃念诵着那个人的名字,直到她们在兴奋激烈的高潮中晕去,那个名字仍在屋中回响。

    余音绕梁,却是百年不绝。

    伊山近跌跌撞撞地走在山崖上,失魂落魄,几乎失足跌到山崖下面去。

    他身上的衣服歪歪扭扭,明显是胡乱套上的,看到他这番模样的女修们都掩口而笑,美目变得水汪汪的,充满媚意。

    伊山近却没注意到他们,只是漫无目的的在山上到处乱走,最终走到山崖边,望着面前茫茫大海,才停了下来。

    他站在悬崖之上,茫然四顾,波涛声不停地传入耳中,却无法让他清醒过来,意识几乎要被心中的火焰烧尽。

    大海茫茫无边,满心的屈辱与痛苦却更是无穷无尽。纵然看到大海能让人心胸开阔,但痛苦达到顶点,一切外物都属无用。

    屈辱绝望已至极点的男孩,站在高高的悬崖上,突然纵身一跃,向着大海跳了下去!

    轰然巨响声中,伊山近落入大海,溅起大片水花。在悬崖上的丛林里,一直悄悄跟在他后面的妖娆美女惊骇至极,立即纵身跃出悬崖,身在半空,一朵彩云接住了她,带着她疾速射向大海。

    此时的大海深处,伊山近正祭起四柄飞剑,到处追杀海中怪兽,直杀得怪兽鲜血狂涌,一片片地向着海面翻起。

    升为入道后期修士,又有渐渐凝聚的金丹在身,他已经可以操控四柄飞剑,虽然都是低品飞剑,依旧杀得海下兽头滚滚,鲜血弥漫。

    那些妖兽实力不算强大,在他精准的操控下,一一被斩首,四面奔逃。

    伊山近的身周有光罩涌起,将兽血挡在罩外,看着那些妖兽逃走,疾追下去,却在追出数里后,突然胸中气血翻涌,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这可怜的男孩,在又一次被逼奸之后,义愤填胸,终于承受不住,被气得晕死过去。

    看着他的身体渐渐沉入海底,后面隐身窥探的高阶女修大为吃惊,立即分水飞射而去,拦腰抱住他的稚嫩身体,迅速上浮。

    “呼”的一声,性感妖娆的成熟仙子抱着他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立即低下头,开始对他做人工呼吸。

    这一方法是上古典籍中记载的,这方法对仙家子弟没什么必要,不过可以趁机亲吻小冤家的嘴唇,这便宜是不占白不占。

    温软香甜的猩红嘴唇贴在他的嘴上,奋力向着里面吹气。美貌仙子一口清气吹入伊山近喉间,直入肺中,散入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微微有了暖意。

    她不光向里面吹气,还趁机轻舔吮吸,从他的嘴上尝到了师父大人的蜜汁味道。

    虽然从没有品尝过师尊的下体,但她在楼宇前看到伊山近失魂落魄地从里面走出来,猜也猜到了几分,此时吮舔咽下那奇异滋味,让她心里一阵火热,心中欲火更旺盛了几分。

    伊山近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她妖娆妩媚的容颜,突然身体一颤,眼中骇然戒备之色大增,彷佛看到了毒蛇猛兽一般。

    他身子向后微缩,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突然将头一仰,涩声道∶“来吧!从前蒙你救命之恩,一直未报,现在就拿这身子抵偿了吧!”

    男孩清纯洁白的身体平躺在水面上,让胡丽菁看得欲火狂升,馋唾不知咽下几斤,美目快速转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趁人之危,先上了他再说。

    伊山近闭目不言,只当自己死了,拿这残躯回报救命的恩德。任由她怎么在自己身上折腾,也不再当一回事了。

    上次她从海怪口中救了他的性命,想收他当徒弟,好将他带回去奸淫,他没有答应:现在又被她救了,这债是越欠越多,不如早些用这父母所生的清白肉身偿清债务,将来真的死后,也免得牵肠挂肚。

    反正此身已刚刚被她师父淫污,再说不上是纯洁无瑕,随便她怎么摆弄,也不想抵抗了。

    “你们海流门不都是喜欢奸淫小男孩吗?也罢,就让你们称心如意地干上几回,让我看看你们师徒能残暴到什么程度!”

    伊山近自暴自弃,自伤自怜,脸上毫无表情,却已是一界莫大于心死,让胡丽菁看得心尖发颤。

    可是他身上传来的巨大诱惑让她无法抵御,纤纤玉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颤抖着摸上了他的鸡鸡,隔衣轻抚套弄,享受着它的巨大粗壮和美妙握感,让她的心中一片火热,娇喘也渐趋粗重。

    在她把持不住,就快要变身狼人骑上男孩大加蹂躏之时,突然一声厉啸从海下发出,激起巨大海浪,向着这边奔涌而来。

    胡丽菁霍然转头,看到一张巨大的血盆大口分开海水,直向他们咬来。这一口若咬实了,他们二人将入兽口之中,自此永居兽腹,做一对同命鸳鸯了。

    胡丽菁立即抱紧心爱男孩纵身飞退,同时祭出飞剑,直刺海怪妖目。

    海怪“嗷昂”大吼,巨口张得更大,一口将飞剑叼住,正要咬碎吞下时,飞剑却从它的牙缝中疾速抽回,又向它的头颅斩去。

    那怪物看上去像是一条巨大怪鱼,满身鳞甲,被飞剑斩中,发出清脆响声,重甲被斩裂流血,受伤却是极轻,怒啸着疾追上去,拼命咬向这一对修仙之士,欲以他们满含仙力的血肉,来补偿自己失去的精血。

    大海之中,妖娆美丽的仙子拼命游向前方,在海中划出一道白线,窈窕美体疾速扭动,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妩媚诱人至极。

    后面的海怪拍动双鳍,紧追不舍,速度快极,张开血盆巨口一下下地狠咬,几次都差点咬中她的如玉美腿。

    胡丽菁怀中抱着一人,速度总是不能达到最快,感觉如剑般的锋利巨齿几次从足底掠过,吓得玉体微颤,美目中现出骇然之色。

    当此情景,就该把这师侄抛下,轻身对敌。可是紧拥着男孩冰冷的胴体,她又满心不忍,就像抱着心爱的珍宝般,怎么也舍不得将他抛下,让他落入险地之中。

    伊山近被她紧紧搂在怀中,感觉着她丰硕柔软的巨乳贴在自己身上,漠然回头看着那巨鱼血口,却是心中清冷一片,丝毫不将生死放在心上。

    看那怪鱼越追越紧,巨大如轮的眼中现出贪婪嗜血之色,显然已是失了理智,连危险都不顾了。

    伊山近心念一动,几蓬光华浮上天空,掠过海浪,疾速向着怪鱼双眼射去。他的法力波动让胡丽菁心念一动,只见她身形疾转,在海浪中划出弧线,躲开怪鱼咬来的钢牙,却将那柄飞剑送入了妖鱼巨口之中。

    怪鱼本欲一口咬碎飞剑,却见眼前两点光华射来,心神一分,光顾着转头躲开射来的龙须针,却被飞剑斩裂舌头,直入咽喉,刺透内脏,立即受了重创。

    伊山近从巨乳之中挣脱开,祭出飞剑,斩向怪鱼,虽然只是低品飞剑,却也足够引开它的注意力,让胡丽菁可以放手驱动飞剑在怪鱼内脏中狂斩乱挥,消减它的生命力。

    海上掀起巨大波涛,怪鱼拼命拍打着鱼鳍巨尾,垂死挣扎,激得海浪滔天扬起,落在水面上,像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

    一对神仙男女,踏着法宝飞腾空中,驱飞剑与怪鱼搏杀,漫天光华飞射,一下下地斩在怪鱼头上、身上,与厚重鳞甲相击,迸出火星万道。

    这怪鱼已有千年道行,实力强大,却被敌人偷袭,一身的本领都发挥不出来,体内更有飞剑搅碎内脏,痛苦不堪,张口狂啸,喷出满口的内脏碎块,洒落在海中。

    胡丽菁眼中寒光闪动,驱飞剑刺透内脏,直击要害。她斩杀附近海域的怪鱼也有多年,对于这一类怪鱼的身体结构了如指掌,驱飞剑“噗哧”刺透鱼心,让怪鱼仰天惨嚎一声,活活痛晕过去。

    看着大鱼已翻白肚皮仰躺海上,显然战事已息,伊山近驾着空行梭飞向不远处一个小岛,落在沙滩上,不言不动,默默地望着师伯驱飞剑开剖怪躯,斩裂鱼脑,从中取出妖丹来。

    不一会儿,胡丽菁就取了妖丹回返,落在小岛上,得意地伸出玉手,欢笑道∶“看,这妖丹少说也有千年,我们一起服用了它,可以功力大增!”

    莹白如玉的纤美手掌上,托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圆润丹丸,散发着淡淡黑光,凝您出厚重之气,其中蕴含能量令人不能小戏。

    伊山近面色淡然,倒背双手负于身后,浑身冰寒清冷,并不以外物为喜。

    胡丽菁却是不以为意,拉住他的手走过沙滩,到岛上林中取了些木柴来,在海边生起火堆。

    她从身上取出一个小小鼎炉,将妖丹放在里面,又配上几副药材,在火上慢慢煎熬。

    此时二人身上都是一身水湿,胡丽菁跪坐在伊山近身边,柔媚欢笑道∶“穿着湿衣服好不舒服哦,我们来脱了衣服,在火上烤干吧!”

    她率先站起,脱去衣衫,现出了窈窕完美的诱人玉体,给这小男孩看个清楚。

    成熟美丽的仙子,身材好到极点,酥胸高耸,雪白丰满玉乳散发着莹润光泽,乳头充血翘起,雪玉酥胸不断快速起伏,显示着她心中的激动。

    纤美腰肢盈盈一握,如水蛇般轻柔摆动。在伊山近的眼前,雪白修长的美腿中间乌黑一片,在细毛掩映之下,美穴中水光盈盈,就像她的柔媚美目,水汪汪的如欲滴出水来一般。

    伊山近坐在沙滩上,默默地看着她性感诱人的裸体,表情平静,并无波动。

    胡丽菁心中幽幽轻叹,暗自想道∶“他在师尊那里究竟遇到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师尊的事,她是不敢多问的,也只能轻移莲步,踏着优美步伐来到这稚嫩男孩的身边,美腿中间的蜜穴在走动间若隐若现,充满着奇异的诱惑力。

    性感成熟的美女柔柔地跪坐在小男孩的身边,伸出纤美玉手,替他宽衣解带。伊山近也不反抗,任由她将自己剥光,光着身子坐在沙滩上,脸色木然。

    看着美丽动人的裸女拿着他的湿衣晾在火堆边的木架上,却还忍不住回头偷看他的清白裸体,伊山近突然开口,冷冰冰地道∶“想干什么就来吧,不要遮遮掩掩的,前后你救了我三回性命,想要什么补偿都随你拿去!”

    二人心知肚明,胡丽菁所要的唯一补偿,就是他的身体而已。

    胡丽菁听他说得这么直接,不由得羞红了脸,在这稚嫩男孩面前,却觉得手足无措,远比不上他平静淡然。

    “其实,最后一次是我们一起对付那妖鱼,算不上什么救命之恩。”

    胡丽菁柔声嗫嚅道,美目中却忍不住释放出情欲的烈焰,紧紧盯着他胯下软绵绵的肉棒不放。

    “如果不是你一直抱着我逃走,我也没有机会和你并肩抗敌。”

    伊山近把眼一闭,平静地道∶“来吧。”

    这召唤声如有魔力,让性感美女再也无法保持女性的矜持,立即扑了上去,紧紧搂住他的赤裸胴体,让她高耸的柔滑玉乳在他的身上用力磨擦,硬起的乳头在他的肌肤上磨擦的美妙触感,让她的心几乎融化。

    蓝天碧海,孤岛沙滩上,俊美稚嫩男孩闭目盘坐,而美丽妖娆的裸女紧贴在他身后,抱住他的胴体温柔摩弄,玉乳和乳头在他的背上磨擦得快感涌起,心头火热,纤手忍不住向下伸去,抚过胸膛、小腹,渐渐握住男孩阳物,将肉棒、睾丸一起握在温暖玉手中,轻柔抚摸套弄。

    她的动作优雅曼妙,仿若优美舞蹈,绕着他轻柔曼舞,雪白光滑的玉体在他身上温柔磨擦,嫣红乳头在他的身上轻触,时而移到他嘴边,坚硬滑嫩的乳头顶住他的嘴唇,像要喂进去一样。

    伊山近表情平静,丝毫不为所动。刚被她的师父奸淫过,现在对于她这种程度的色诱并不放在眼中。

    胡丽菁却已娇喘吁吁,玉面泛红,美目迷离地看着他俊美的面庞,越看越爱,终于跪伏在他面前,扑倒下去,樱桃小嘴颤抖张开,一口就将肉棒含了进去。

    温暖湿润的美女口腔,拼命吸吮着的强大力道,并不能动摇伊山近的、心志。而那成熟美丽的仙子,却毫无自尊地趴伏在男孩的身前,伏下螓首大力含吮舔弄他撒尿的阳物,已经感觉不到屈辱,仙心都已被幸福快乐所充满。

    在肉棒上面,有淫水混杂着海水的味道,即使他在海中游了那么久,还是未曾冲刷干净。

    胡丽菁心中很容易就猜测到这是师尊下体蜜道流出来的淫水,更是心中火烧,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嫉妒,吸吮得更加用力,樱桃小嘴快速套弄着肉棒,香津甜唾吐到上面,再混了淫水吸回去,一点点咽下喉中,品尝到师尊蜜汁的味道,让她的苗条玉体都禁不住酥了。

    成熟美女肆意舌奸着比她小许多的稚嫩男孩,美目中兴奋迷离,娇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软绵绵的肉棒渐渐充血硬起,直梗梗地塞在美女樱口中,直抵咽喉。伊山近暗叹一声,为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而感到无奈,就算再怎么心如止水,下体却不能控制自如,还是被她挑逗得硬起,在她滑腻香舌兴奋快速的舔弄之下,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高贵美丽的仙子以这羞辱姿势,跪伏在师侄身下吮吸舔弄许久,螓首开始上下摇晃,动作渐趋激烈,恨不得替他吹出一发来,好让自己品尝到他身体中精液的滋味,以慰仙心。

    伊山近鼻中却先闻到了药香,混杂在仙子醉人体香之中,开口道∶“药熬好了!”

    他虽不懂如何用妖丹炼药,却能感觉出丹鼎中散发出来的药力已达巅峰,里面充满了强烈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想要去品尝那熬好的药物,口中也忍不住流出馋涎,似无法抵抗仙药的诱惑。

    他美丽的师伯却一直在流着馋涎,恨不得一口将肉棒吞下,渐渐已让龟头插到娇嫩咽喉里面,突然听他这么说,只得恋恋不舍地将肉棒吐出,回身去端了药来,跪在他面前,温柔呈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么小的师侄如此恭敬,只感觉到现在心中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别的,一心只想对他好,似乎如此做就能让她心中充满幸福的感觉。

    伊山近也不推辞,仰头喝下一半仙药,又将药碗递还给她,看着窈窕性感的美丽仙女裸露着雪玉胴体,跪在自己面前柔顺喝下仙药,突然虎躯一震,只觉腹中烈火燃起,脸色迅速变得通红。

    那烈焰向上烧到额头,向下直抵阳物,肉棒直挺挺地竖了起来,比刚才还要大上一圈,看得胡丽菁脸热心跳,美目更是水汪汪的一片,忍不住羞红了脸。

    伊山近脸色大变,伸出颤抖的手,一把抓住她,厉声道∶“你,你敢在里面下春药!”

    他受春药淫毒之苦,已非一次两次,早对它深恶痛绝。怎么能想得到,自己明明已经表示要以躯骼偿还欠她的人情债,她竟然还对自己下春药,实在是令人悲愤。

    “果然是玉雪蓉的弟子,和她一样的下贱!”

    伊山近咬牙想道,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手指握得更紧,把她酥滑柔软的乳房捏成紧紧一团。

    而眼中几欲滴出水来的美女痛得低声呻吟,慌忙辩解道∶“兽丹制药,就是这个效力。如果能趁这机会双修,可以功力大进!”

    “骗我!”

    伊山近哪肯相信,愤然道∶“那纯修是怎么服药的,还有女女双修的,难道也是这样?”

    “双女修的师姊妹们自然也是趁药力进行双修。纯修是加入另外的药物辅助,虽然也有催情的功效,但只要能够盘坐运功抵御过去,也可以把基础打牢。我,我这些年,其实也是这样的……”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微垂螓首,俏脸一片绯红。

    伊山近听得一怔,看她如此害羞模样,想必说的是真的,再想想她这些年久旷,连根肉棒都享受不到,倒也挺可怜,不由得生出怜意,一时也生不起气来了。

    可是胯下肉棒越来越胀,欲火中烧,几乎控制不住,伊山近也不多说,仰天躺在沙滩上,坚强地道∶“来吧!”

    看着他毅然决然的模样,胡丽菁紧咬樱唇,红着脸骑了上去,将灼热如火的蜜穴贴上硕大龟头,缓缓地向下坐去。

    龟头分开两片花唇,插入湿润滚烫的蜜道里面,肉壁与阴茎相贴,让伊山近止不住颤抖起来。

    这位师伯容貌美丽,身材成熟性感,蜜穴却是紧窄娇嫩,宛如处女,夹得肉棒极爽。

    海流门的功法,果然有独到之处。她几年没有道侣,就将蜜穴修得紧窄至极,并且娇嫩如水,肉壁轻柔蠕动着,按摩吸吮肉棒,让伊山近不觉爽透心尖,仰天发出一声爽叹。

    他的呻吟声传到美人耳里,更让她心都酥了。那根大肉棒缓缓插入蜜道深处,如水肉壁被磨擦得快感连连,让她忍不住柔媚娇吟,扭动性感美体,让雪臀一点点地坐下去,紧贴在男孩胯部,爽得泪水都流了出来。

    这一对年龄相差极大的熟女童男,就这样达到最紧密的交合状态,美丽仙子嘤嘤抽泣着,伏下身抱住男孩裸体,樱唇中散发着醉人的灼热香气,轻柔而热烈地吻着他的嘴唇,将滑腻香舌探入他的口中,和他进行亲密的舌吻。

    香津甜唾,温柔地度入他的口中,而这迷人美女也在奋力吮吸,将他口中唾液吸入自己嘴里,幸福咽下,美臀还在他胯间兴奋扭动,让肉棒在里面磨擦冲撞,爽得她美目中泛出异彩,娇吟声更加柔媚动听。

    将红润樱唇凑到他的耳边,玉人幽幽诉说着本门不传之秘,教导师侄如何运行灵力,让它穿过固定的经脉,流到肉棒上面,传入她的体内,和她进行双修。

    伊山近早就肉棒爽得乱跳,控制不住腹中烈火,闻言立即引导那一股热流涌上肉棒,穿过肉棒与娇嫩肉壁,直达美人丹田,在里面转动几圈,又流到她玉体周身经脉之中,让她的美妙仙躯深深打上他的印记。

    胡丽菁爽得玉体乱颤,挺动纤腰雪臀,上下晃动,让巨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出入,磨擦得剧爽娇吟,泪水涌出,洒在男孩的脸上身上。

    烈火在她的丹田中引发,流过经脉,透过娇嫩肉壁,直入肉棒,进入男孩身体,灌入丹田中。

    她已是金丹中期的女修,灵力充沛,远超情郎。被仙药催发出来的仙子灵力不断地灌入伊山近丹田中,几乎胀裂。

    伊山近脸红如血,头脑晕眩,努力按照美人所言功法,驱动灵力运行在经脉中,但丹田被灌入更多的仙子灵力,渐渐达到极限。

    轰的一声,他的修为再度提升,达到低阶九层的程度。这已是低阶修士中最高的修为,以他的本领,任何一个低阶修士都已无法击败他,只要再冲破这一层达到入道期,即使面对林中的暗杀也未必没有抵抗之力。

    从前他升到第九层,是费尽气力。现在虽然还是升到九层,却因为他从前曾做过高阶修士,基础还在,修行速度比原来要快得多了。

    在升级的喜悦之中,伊山近晕眩得无法控制,肉棒被蜜道紧夹磨擦达到兴奋的巅峰,狂跳着插到蜜道最深处,向着美人玉体喷出灼热的精液。

    胡丽菁骑在男孩身上,兴奋至极地仰天尖叫,感觉着那根大肉棒在蜜道中喷出滚烫阳精,直射花心,爽得浑身乱颤,美目中热泪奔流,玉体剧烈颤抖,在高潮中晕眩娇吟,几乎被他活活射死了。

    雪白玉臀拼命地坐下去,紧贴男孩胯部大力扭动,让肉棒插到最深处,龟头顶开子宫颈插入子宫,在里面疯狂喷射滚烫精液。

    性感迷人的仙子扑倒在小男孩的身上,喜悦的泪水滚滚奔流,樱唇中无意识地发出高潮尖叫,蜜道不停地颤抖痉挛,拼命压榨吸吮肉棒,恨不得将所有精液都吸到玉体里面,让他永远停留在她体内。

    肉棒不断地狂跳,射得美人在高潮的云端中飘荡许久,才渐渐射完阳精,灌得子宫中满满的,甚至顺着蜜道流了出来,将雪白粉嫩的大腿染得一片殷湿。

    两人喘息着紧紧抱在一起,在晕眩中狂热互吻,不停交换口中唾液,下面的液体交流也是横溢八方。

    许久之后,伊山近渐渐恢复过来,抚摸着身上美人的酥滑玉体,心中有些悲伤。

    “既然到了这岛上,拜入仇人门下,做了她的徒孙,这身子总归是不干净了。被奸多少遍,还不都是一样?”

    被奸淫后自暴自弃的清纯男孩,咬牙翻身,将性感美女压在身下,粗大肉棒迎风一晃,化为长枪,噗哧一声刺进嫩穴,大肆狂干起来。

    粗硬肉棒在娇嫩蜜道中狂猛抽插,干得蜜汁四溅,胡丽菁被年幼的师侄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疯狂大干,娇浪淫叫声响彻海边。

    一边干着,她一边努力运起双修功法,将灵力灌入伊山近的体内,提升着他的修为,为了这心爱的师侄,希望能够尽可能地帮到他,让他能和自己更亲近一些。

    但随着伊山近在蜜道中的抽插愈加猛烈,她最终忘记了一切,只顾拼命挺动纤腰玉臀,兴奋迎合着他的狂猛抽插,在高潮中激烈淫叫着,一次次地颤抖着泄出阴精,爽得昏迷多次,子宫蜜道中被射满了男孩的精液,几乎活活被干死在他的胯下。

    但当她真的被吸尽瘫倒之后,却在昏迷前的刹那,看到伊山近将粗大肉棒从她紧窄湿润的蜜道中拔出来,转身向着大海走去,孤傲决绝的背影让美丽仙子在昏迷的同时也忍不住流出了热泪。

    第三章纯修功法

    海风轻吹,在沙滩上,一位美丽仙子衣衫不整,青丝散乱地坐在髯火前面,默默地望着海面,双眸幽深,现出难言的情意。

    那波涛的起伏,彷佛她心潮的波动,尽管心绪难平,她却一直默默等待情人的归来,直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夜幕笼罩住了大海,孤岛上一片沉寂,只有跳动的火焰照亮她美丽的容颜,却是凄伤优美,动人心弦。

    明月当空,将清冷月光洒向大海。她不知等了多久,终于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孩从海中浮起,踏着被海水淹没的沙滩,一步步向岛上走来。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胡丽菁忍不住流下泪水,快步跑过去,扑到他的怀抱里,紧紧地搂住他,呜咽哭泣起来。

    他离去的时候,望向她的目光冰冷决绝,明显是不要她跟上去。而胡丽菁虽然很担心他,却不敢违拗他,在这里等到半夜,早就心急如焚,现在终于看到他回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哭泣声幽咽缠绵,动人心魄。

    伊山近却是冷漠以对,搅着她走上海滩,只觉自己满身污秽,纵倾大海之水也难以洗净。

    刚才他去深海水晶宫见了当午,将她按倒在水晶榻上,肉棒插入嫩穴蜜道,把自己新增长的灵力都传给了她。

    这是他所知道的唯一救醒她的方法,据媚灵推测,当午是在修习一种艰深法门,若没有足够的灵力支持,要很久才能苏醒过来。

    所以他只能尽力向她体内灌入灵力,希望能够帮助到她。果然那些灵力都被昏迷中的当午吸去,却还远远没有达到极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吸到足够的灵力,回复清醒。

    付出了几乎所有灵力的伊山近,只能虚弱地离开水晶宫,回到岛上抱住胡丽菁,将肉棒插入她的柔韧蜜道,努力吸取她体内的灵力,大肆狠干起来。

    在到达水晶宫之前和之后,他一直用海水来清洗自己,并以水系法术召唤出清水洗净身体,以免玷污了心爱的当午。现在和这妖娆美女交欢之时,却觉得自身污秽,被她们师徒淫乱奸污了一次又一次,实在是难以忍受自己已不清白的感觉。

    为此他只有通过性爱来麻醉自己,拼命抱紧成熟性感的美丽师伯,将她摆成各种姿势疯狂大干,粗大肉棒直插得她蜜穴红肿,颤抖樱唇发出的淫浪尖叫声响彻荒岛,一次次地在他身下被活活干晕过去。

    清晨时分,胡丽菁沐浴在阳光中醒来,看着身边一丝不挂的男孩,羞红满颊,强忍着羞涩,含笑暗喜地服侍他穿好衣服,驾上法云,飞向海流岛。

    这一日的上午,在树木苍翠的海岛中央,许多美貌女修都惊讶地看到成熟性感的胡丽菁师姊和新入门的小师侄手挽手走在一起,而且还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甜蜜地微笑着,依偎在他身边。

    和她的柔媚亲密相比,伊山近倒是一脸清冷,也不拒绝她的亲昵行为,对于那些女修的惊讶目光也只当没有看到,用冰冷的手抓住她的温软玉手,向着自己的居所走去。

    胡丽菁兴奋得双眸闪闪发光,得意地看着那些目瞪口呆的师姊、师妹,宣示着对这位可爱师侄的所有权。

    只可惜任青卿并不在这里,跟随其他师姊去海上围猎怪兽猎取妖丹,要三天才能回来。想到她见到这情景后会是什么反应,胡丽菁不由得忐忑起来。

    这位小师妹脾气执拗,她一向不愿轻易招惹她。既然她已收了这个徒弟,想必会视他为禁弯,如果发现她偷吃了自己弟子,说不定会生气地大闹起来。

    她心念起伏不定,温柔地跟随着伊山近,向着任青卿所居的竹楼走去。

    在他们身后,已经跌落了一地眼珠。美貌女修们都惊讶地喃喃低叫道∶“师姊和他年龄差得这么多,居然会有这样的关系……”

    实际上她们心中更多的是嫉妒,作为玉雪蓉的弟子,多年来修习她传授的法门,对于新出现的伊山近都或多或少拥有奇异情幸,现在看到这拥有强大吸引力的师侄被胡丽菁师姊抢先下了手,美目紧紧盯着胡丽菁的玉背,都忍不住要冒出火来。

    到了竹楼,伊山近直接就下了逐客令,把这厚着脸皮想跟他上楼交欢的仙子赶了回去,自己关上楼门,上床呼呼大睡起来。

    昨天他所受的打击实在太大,让他悲愤地狠干了胡丽菁一整夜,导致睡眠不足,现在又精神沮丧,没心思去盘坐修行,干脆睡上一觉,什么事都不理。

    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直到有人在揪他的耳朵,他才醒了过来,用不快的目光瞪着那扰他清醒的美貌女孩。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纯修少女宋静莹的弟子——雷丝。

    她的师父和伊山近的师父一起参加了狩猎妖兽的团队,把她留了下来,现在正好有时间,就跑到这里来找伊山近。

    昨天她来过一次了,却扑了个空。现在看他在楼里,就直接进来把他弄醒。

    “原来是师姊啊。”

    伊山近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爬起来坐在床上问∶“师姊来此,有什么指教?”

    “我是要跟你谈谈合作的事。”

    雷丝正色道,看着他的惫懒模样,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合作?有什么可合作的?”

    雷丝沉吟半晌,下决心道∶“我知道你对你师父有爱慕之情,想要跟她双修,我可以帮助你达成这个梦想!”

    伊山近翻着白眼,想问一问她是哪只眼睛看到自己想插师父嫩穴,却又没精神和她争辩,懒洋洋地道∶“你这么好心,是想要我替你做什么?”

    雷丝脸红了红,摇头道∶“不用,我没什么要你帮忙的。只要你按我的计划做,就可以和你师父双修,不用担心别人的干扰!”

    “这个”别人“,多半是指你敬爱的师父大人吧?”

    伊山近心里冷笑,直接回道∶“没兴趣,你去帮别人吧!”

    要真是按她的计划,那就是自己付出了清白之身去满足自己师父,而她却能趁机和她的师父双修,这样火中取栗的勾当,傻瓜才肯去做!

    他昨夜耗费精液和精力太多,现在困得厉害,干脆不再理睬她,倒头就睡,看得雷丝怒容满面,正要上去拉他起来教训,突然开门声响起,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

    在她的手中,托着一个食盒,还提着一坛酒。虽然酒坛很沉,但对于女修来说,这点分量算不得什么。

    雷丝不得不把伸出去揪伊山近的手收回来,躬身施礼道∶“参见师伯!”

    胡丽菁倒没有想到这里会有别人,支吾两声,将狐疑的目光看向伊山近,却见他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

    胡丽菁眼圈一红,低头涩声道∶“我做了几道小菜,拿来请你品尝。”

    “提过来吧!”

    伊山近自暴自弃地道。他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吃,不去回想那些残酷的过往经历,只求现在过得快活就好了。

    胡丽菁嘴唇上翘,偷偷地微笑起来,伊山近能喜欢吃她做的菜,这已经是很让她欣慰了。

    雷丝惊讶地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对酌,心里震惊∶“原来谣言竟然是真的,他真的和胡师伯勾搭到一起了!”

    她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渐渐有些敬畏,虽然想要离开,可是心中好奇,又有些不甘,索性留下来看个明白,弄清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胡丽菁坐下来陪他喝酒,渐渐喝得半醉,美眸又变得水汪汪的,柔柔地看着伊山近的脸,按捺不住心头的烈火,当着雷丝的面,就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摸上了伊山近下体。

    伊山近闷哼一声,感觉到龟头被纤纤玉指捏住,在轻柔磨擦中快感涌起,可是当着同门师姊被人摸鸡,不由得大为羞辱,立即跳了起来,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他也喝了个半醉,酒入愁肠,醉得比平时还快一些,这一耳光打上去,虽然没有什么力量,却也在光滑玉颊上发出一声脆响。

    胡丽菁倒在他的身前,捂着脸上红红的指痕,含泪辩解道∶“小黄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你现在要想提升实力,还是双修比较快些……”

    伊山近对她这借口嗤之以鼻,说什么双修,还不就是想找机会干他吗?

    他瞟了雷丝一眼,看到她惊愕地掩口低呼,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鄙夷不屑,不由得满脸羞红,怒道∶“你说什么呢你!”

    既然被师姊看破和鄙夷,伊山近也不管不顾了,醉醺醺地上前就扒胡丽菁的衣服,怒冲冲地道∶“整天就想着双修,今天就双修给你看!”

    他嘴里指桑骂槐,手上也不闲着,嗤嗤两声,将她的衣服撕开,三两下就将她剥得精赤条条,露出了柔美窈窕的性感玉体,伸手抓住她柔滑酥软的雪白巨乳,狠命捏住,弄得上面都是红红的指痕。

    一旁的雷丝吓得脸色发白,双手下意识地护住酥胸,生怕自己也遭到这样的命运。

    伊山近看得快意,拉起胡丽菁的下身,让她高高翘起雪臀,举手狠命一挥,重重打在上面,护出“啪”的一声脆响。

    柔滑娇嫩的雪臀上,现出红红的指痕,与雪白臀肉相互掩映,鲜艳夺目。

    伊山近斜瞟雷丝发白的俏脸,皱眉暗道∶“还吓不走她?哼,这么喜欢看人双修,真是淫贱,不愧是海流门中人!”

    既然她身为处女,都不在乎看男人肉棒,伊山近也不吝惜让她开开眼,双手在腰上轻拂,腰带和裤子同时落下来,露出了巨大肉棒,已经充血硬起,挺立摇晃,一副剑拔弩张,狰狞可怖模样。

    雷丝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狂跳,想要掩面不看,双手却像僵住了一样,无法抬起,眼睁睁地看着成熟美艳的师伯如母狗般趴在地上,高高翘起曲线柔美的圆润雪臀,被新入门的小师弟挺起肉棒顶上微显红肿的玉门,噗哧一声,就将粗大肉棒插了进去。

    两人半醉之中,兴致高昂,胡丽菁早就下髁流出蜜汁,轻松就让大肉棒插进蜜道之中,就在纯洁少女眼前,凶猛大干起来。肉棒在蜜道中猛烈抽插,噗哧之声大作,响彻在竹楼之中。

    伊山近兴高采烈地干了一会儿,被美人蜜道夹得剧爽,抬头看看雷丝,却见她还是目瞪口呆地僵坐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两人交合的活春宫,满脸羞红,纤美的少女胴体则在剧烈颤抖,酥胸起伏,显然是看得心中狂跳不止。

    “怎么还吓不走她,这么好色的处女还真是少见!”

    伊山近皱眉思索,胯部挺动速度就慢了下来,胡丽菁却是醉中春意盎然,拼命向后挺动玉臀,蜜道吞没肉棒,让它快速磨擦着湿润肉壁,增加两人的快感。

    伊山近突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抓紧美人雪臀,腰部后退,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从饥渴蜜穴中退出,顶上雪白臀部中央处的美妙菊蕾,噗哧一声刺了进去,鲜血四溅,点点斑斑,洒在美腿和玉臀上面。

    胡丽菁正在畅美享受之际,突然被这一棒破菊,痛得尖叫起来,玉体剧烈颤抖,如同一条美人鱼般在伊山近胯下大力扭动,形态美妙动人。

    痛楚之中,菊道痉挛颤抖,大力抽搐收缩,勒得肉棒也几乎要断掉一般,让伊山近剧爽不已,咬牙将粗大肉棒向里面顶去,撕裂美人仙菊,一点点地插到菊道深处。

    胡丽菁已经放声嚎哭起来,以头抢地,痛不欲生,颤声悲泣道∶“小黄黄,那里好痛,不要再往里进了,呜呜……”

    伊山近却是醉意入心,哪管她那么多,抱紧美人雪臀,猛插狂干,在菊道里面大肆插弄,爽得脸都红了。

    雷丝在旁边看到这惨烈一幕,俏脸吓得雪白,再也不敢留下来多看,强撑着麻木僵硬的娇躯,连滚带爬地向门外逃去。

    “记得关上门!”

    伊山近在后面大声招呼,看着这位同门师姊被吓得落荒而逃,心中升起残酷的快意,按住师伯柔美雪躯,粗大肉棒在鲜艳美菊中狠插几下,终于被她夹得忍受不住,扑倒在她美丽柔滑胴体上面,粗大肉棒狂猛跳动着,将滚烫精液疯狂喷射到灼热菊道深处。

    胡丽菁趴在地上嘤嘤哭泣,被干得心都要碎了,感觉着粗大肉棒在自己后庭菊花里面的跳动,痛得俏脸雪白,贝齿间丝丝地直吸凉气。

    虽然被这小冤家干得菊花撕裂,可是要让她丢下他离开,却又让她心中不舍,无奈之下只好含泪留下来,继续以身体服侍自己的师侄。

    接下来的三天里,胡丽菁一直宿于师妹任青卿的竹楼之中,索性鹊巢鸠占,趁她不在,偷偷地与她的弟子共效于飞之乐,每天在师侄的大肉棒下爽得娇吟浪叫,幸福得几乎要活活死去。

    为了讨得师侄欢心,她将自己积蓄的兽丹拿出来炼制药物,每天恭敬跪呈给伊山近,服侍他服下,待药力发散后骑上他,和他兴奋双修,增长着彼此的修为。

    这几天的时间里,伊山近所得的好处不小,凭借师伯的兽丹仙药,轻松地升到了低阶修士的巅峰,只差一步,就可以突破关口,成为中阶修士了。

    只是这一步难以跨越,毕竟低阶修士到中阶修士的关口不是那么容易打通的,即使他现在增长的灵力已经达到了中阶的程度,却还要静待机缘。

    但他体内碎裂的金丹凝聚速度却在加快,并变得更加扎实,而体内其他部分的金丹碎屑也渐渐向丹田移动,许多都已附着在金丹表面,让他的实力大为提升,以后再碎丹的风险小了很多。

    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这一天,胡丽菁又回去取兽丹草药,顺便做几道好菜拿来请伊山近享用,伊山近就静坐在竹楼里面,闭目运功,催动灵力冲击瓶颈,希望能突破障碍,恢复中阶修士的修为。

    青翠竹门突然打开,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大响。

    伊山近吓了一跳,几乎要走火入魔,慌忙镇摄心神,收敛灵力,很不爽地睁眼去看,正要臭骂不守规矩的师伯一顿,可是映入眼中的美妙倩影,让他立即住了嘴。

    那是他的师父大人,爽朗美丽的坚强少女,此时正美目含泪,怒冲冲地瞪着他。

    “师父大人,你回来了!”

    伊山近苦笑道,心里已生出不祥预感。

    任青卿怒视他半晌,迈步走进竹楼,仰起琼鼻轻嗅,果然从空气中嗅到了男女欢好的奇异气味。

    她咬紧贝齿,凝眸怒视着开山门的大弟子,寒声道∶“你这几天留在这里,都在做什么?”

    “修练。”

    “修练?是双修吧?”

    任青卿心中烈火燃起,冲上去一把揪住伊山近,嘶声叫道∶“你是我的徒弟,怎么可以去跟别人双修,还弄得门里的师姊妹都看到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那是师伯过于招摇,硬要带着弟子在门中到处闲逛,才会让师伯、师叔们看到。”

    伊山近无所谓地道,反正接下来不是挨打就是挨奸,他已经做好了逆来顺受的准备。

    任青卿瞪大美目看着他,气得强忍泪水将他按倒在床上,伸手就来撕他的衣服。

    伊山近闭目不言不动,反正被女人强剥衣服、奸淫凌辱都已习惯,也只有把强奸当成生活一样来享受了。

    很快他就被剥得清洁溜溜,露出了赤裸身体,落在美少女眼中,忍不住倒吸凉气,心中油然升起迷恋之意。

    她呆呆地看着男孩的裸体,以及那散发着奇异气味的粗大肉棒,心神摇荡,几乎无法思考。

    这一对师徒,就这样以奇异的方式相对,少女师父紧盯着徒儿的裸体,目光中火焰熊熊,彷佛要将他吞下去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惊醒了他们。任青卿转过明眸,看到从竹林中走来一个美人,袅袅娜娜,正向这边而来。

    她的容貌妩媚迷人,唇边带着幸福微笑,脸色白里透红,比从前要好看许多,显然是久旱逢甘露,人生至喜之下,气色极好。

    在她的手中,还提着食盒和美酒,眼神有些羞怯飘忽,却带着强烈的喜悦和深情,就像一个前来私会情郎的小女子一样。

    任青卿心中又燃起熊熊烈火,如毒蛇般噬咬仙心,想也不想,伸手就把伊山近的赤裸身体抱在怀里,低头在他颈间轻嗅,一副轻怜蜜爱、两情欢畅的模样。

    胡丽菁含羞微笑着走到竹楼门前,看到光线微暗的竹楼里面竟是如此情景,不由“啊”的低呼一声,手足无措地站在门中,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任青卿转过头来,美丽面庞上带着冰冷微笑,漠然看着前来偷情的师姊,淡淡地道∶“师姊此来,可是要和我的徒儿双修?”

    胡丽菁退了一步,俏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任青卿眼眶转红,美目中现出凌厉光芒,冷然道∶“不劳师姊费心,教导徒儿双修之事,由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妒火在心中燃烧,让她伸出纤美玉手,颤抖地接近伊山近的肉棒,突然一把将它握在手中,狠命地捏住,几乎将它当场捏断!

    伊山近痛得虎躯一震,紧咬牙关忍住惨叫,身体微微发抖。

    师父大人的玉手柔滑娇嫩,本来触感不错,如果使力能稍小一点,就更好了。

    胡丽菁又退了一步,脸色转白,看着情郎最重要的肉棒被他的师父举重若轻地捏在手里,泪珠在美目中打转,几乎要落下来。

    任青卿愤怒地活动散发着幽香的纤美玉手,滑腻玉掌、修长葱指奋力套弄着徒儿的大肉棒,很快让它暴胀起来,硕大的龟头红通通地指向师姊,冷笑道∶“小妹要指导徒儿双修了,师姊是想留下来观看吗?”

    门外的妖娆美女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低低地悲呼一声,掩面转身而逃,食盒和酒坛都丢在了地上,发出破碎声响。

    清风袭来,拂动青翠竹林。竹影摇曳之间,美人垂泪奔跑的倩影风姿,凄凉柔美,令人望而鼻酸。

    无数竹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彷佛在为美人伴奏,让她在竹林中掩面奔行的身影更显凄美动人。

    伊山近呆呆地看着她的倩影消失在竹林深处,耳朵忽然一痛,和肉棒一起被揪得老长,耳边传来师父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一直这么看着,是不是心疼了?”

    伊山近闭目不言,半晌无奈答道∶“徒儿做错了事,请师父随意责罚!”

    任青卿气得双眸垂泪,眼中红红地道∶“你这坏东西,我才离开多久,你就和师伯搞在一起了!哼,都是这东西作怪,我揪,我揪,揪揪揪!”

    肉棒被她揪得越来越长,和柔腻掌心磨擦着,快感狂涌,伊山近忍不住闷哼一声,脸色也变得古怪。

    “怕了吧?”

    任青卿解恨地道,突然俏脸变色,甩手怒道∶“这上面是什么脏东西!”

    肉棒上面,有液体干结的痕迹,被她大力套弄,干结的东西化为碎屑,沾在洁净玉手上面。

    任青卿到底是生活在双修门派,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徒儿的精液,以及师姊下体淫穴流出来的蜜汁,现在沾在自己手上,气得火星乱冒,立即运起水系法术,召唤出大团清水洗手,顺便把赤身裸体的伊山近也丢进水团里面,以仙术替他洗澡。

    这清水很冷,冻得伊山近身体颤抖,一时不能适应,却被她驱动清水,将他浑身上下仔细清洗了许多遍,这才确定他和那个女人交合留下的脏东西都洗净了。

    一身清洁的伊山近盘坐在她的面前,看着美少女一脸正色,郑重地道∶“你想要尽快提升修为,就和别人学双修功法,这是操之过急。念你年幼无知,我也不怪你。要说打好基础,还是纯修功法最好!”

    空气中残留着兽丹熬成的仙药气味,任青卿自然闻得到,一脸妒色地道∶“哼,拿这么多年头的兽丹来熬药,献宝吗?难道说我没有兽丹给徒弟进补不成!”

    纯修时所用的药方却与双修不同,任青卿架起鼎炉,开始熬药,同时还命令伊山近闭目盘坐,重要的是清心寡欲,不可有非分之想。

    按照她说的行功路线,伊山近催动灵力在经脉中运行,这一行功路线虽然与胡丽菁所授方法有些相同,在体内运行起来,却让他真的心清如水,冷凝如冰,大概是从冰蟾宫旧日修行功法中化出来的。

    运行了一个周天下来,兽丹仙药也熬好了。任青卿端了一碗来,亲手灌他喝下,玉手轻捏着他的后颈,看着他顺从喝药的可爱模样,又是恨他,又是怜惜,想像着他和胡丽菁双修的模样,眼圈忍不住红了,用力掐着他的脖子、耳朵,恨不得在他脸上咬一口。

    这药一下肚,伊山近下体肉棒立即硬了起来,笔直地指向少女师父,硕大的龟头胀得通红,蘑姑头在空中微微晃动,看得任青卿脸热心跳,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用尖尖的指甲在龟头上轻掐,喝斥道∶“缩回去!”

    伊山近吃痛,闷哼一声,在她的淫威逼迫之下,不得不运起纯修功法,将兽丹药力化入体内,巩固自己的基础。

    他内视之下,只见一粒粒光点从身体各处向着丹田流去,渐渐附着在金丹之上。那金丹却越来越小,渐渐凝聚得坚固至极,即使以强大法力硬击,也难以碎裂。

    伊山近精神一振,继续运行新学的纯修功法,心里庆幸,幸好他在跨过低阶到中阶的关口之前学到了纯修功法,这才能在最后关头将基础打得极为牢固,对于以后修练的益处不可估量。

    一个周天运行下来,那兽丹的药力被他成功地压了下来,心无旁骛地修行之下,肉棒果然缩了回去,让任青卿看得大为得意,为自己的命令被弟子执行而欣喜。

    她也在暗暗吃惊,能这么快就掌握了纯修法门,并能压制性欲的新入门弟子实在是太少,这个大弟子的资质之好,实在是超过她的预料。

    实际上,伊山近修行冰蟾宫功法已经纯熟至极,又时时处在双修功法的性欲煎熬之下,早就习惯了压制性欲,现在做起来自然是轻车熟路,并不费什么功夫。

    正因为他能压制情欲,正符合了纯修功法的要旨,一个周天运行下来,得到的益处要远远超过别的同门。但他的灵力并没有增长,反倒缩了一些,变得更加凝炼之后,距离冲击瓶颈的关口稍远了些。

    伊山近也不放在心上,这些灵力补回来容易,但要让它变得凝炼就难了,当下不断运行纯修功法,一个周天运行下来,体内灵力变得更加凝炼,打算在升上中阶之前将所有灵力都凝聚压缩一遍,将基础打到最牢。

    等到他睁开眼睛,天色已晚,任青卿正在脱衣服,将身上漂亮的衣裙一一解下,露出了窈窕纤美的少女青春胴体,雪白滑嫩的玉体在月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的纤腰盈盈一握,酥胸高耸,少女玉乳有一小半露在内衣外面,圆润迷人,看得伊山近眼中射出异彩,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怎么办,师父看起来是要跟我双修了……我到这岛上还没有干过处女,难道今天我会得到师父的处女之身?”

    伊山近心里渐渐紧张起来,费力地咽着唾沫,目光紧紧盯着半裸少女的美妙玉体,呼吸也变得急促。

    任青卿褪去衣裙,回头看到他眼中射出的异光,俏脸微红,伸出手来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喝斥道∶“小色鬼,整天就想着双修、双修,我怎么会收你这么一个好色的徒弟!”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伸手抓起他抛向空中,手捏法诀,喝声∶“疾!”

    一道大水凭空出现,化为晶莹水球,将伊山近包裹在水球里面。

    她们居住在海岛上,控水仙法用得极好,那水球中暗流急涌,将伊山近的裸体冲得在里面翻滚,浑身各部位都被水流激撞,就连指甲缝里也被速水流过,洗刷得干干净净。

    清洁溜溜的伊山近被气流卷起抛到床上,任青卿冷哼一声,将他拦腰抱住,倒头就睡,却是把他当成了抱枕,舒舒服服地搂着他躺在床上。

    她的玉体纤美异常,充满着少女的青春活力,如此曼妙胴体紧贴着他的身体,柔软滑腻的酥胸玉乳贴着他的脊背,弄得伊山近心猿意马,一时睡不着觉,忍不住悄悄将手伸向后面。

    穿过自己的双腿,他的手碰触到了少女柔滑美腿,顺着内裤摸进去,刚刚摸到娇嫩花瓣,还没来得及将手指插入穴口嫩肉,就被她在头上狠捶了几下,无奈下只好负痛抽回手来,安安静静地被她抱着,不敢乱动。

    就这样默默躺了一会儿,任青卿还是忍不住凑过樱口,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嗔道∶“我才几天没回来,你就红杏出墙,跟师伯勾搭上了!哼,你这个坏东西,我揪揪揪,把它揪断!”

    纤美素手向着男孩胯下摸去,揪住硬硬的肉棒,用力揪了几下,力道渐轻,化为抚摸,顺着肉棒向下摸去,滑腻指尖揉弄着他的睾丸,樱唇中唠唠叨叨,责备他与师伯偷情的不当行为。

    在她看来,这个徒弟就是她的私有财产,别人想要上他,至少要经过她同意才行,而师姊居然不问而取,谓之贼也!

    少女仙子满心妒意,发狠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誓要把失去的都摸回来,在他的耳边吩咐∶“我是你师父,以后你的身体只能让我摸,不能让别的女人碰,知道了吗?”

    伊山近就这样被她的柔滑玉手摸了一遍,最后放在鸡鸡上面,从背后将他的身体搂在怀里,双手握住肉棒和睾丸,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自此之后,伊山近每天夜里都要被迫陪寝,重要的器官总是捏在她温暖柔滑的手里,开始时胆颤心惊,生怕被她妒火中烧时一怒捏碎:后来却被她摸弄得渐感舒服,到最后如果没有她用温暖柔滑的玉手包容着鸡鸡和睾丸,简直就睡不着觉。

    “要想会,陪师父睡”,这一古谚语生动地刻画师徒之间的亲密关系。伊山近自从陪了师父睡之后,任青卿果然是尽心尽力地指导他修行,每天去杀妖取丹,炼制仙药喂他喝下去,以增长他的灵力。

    增加的灵力,再用纯修功法压制下去,渐渐变得极为凝炼,将身上的灵力都修练过了一遍,变得更为黏稠,在体内流动时,感觉整个身体充满了力量。

    随着兽丹仙药服得更多,他灵力渐增,满溢在丹田之中,心中不禁想起了当午。

    她一个人孤单单地在水晶宫中,默默地修练,希望能有一天回复记忆。这一天不知何时才能到来,而在那之前,他们就算在一起,也无法交流沟通。

    伊山近一心只想助她一臂之力,趁着师父出去为他猎取兽丹的机会,悄悄溜出竹楼,向着海中潜去。

    在旁边的竹林深处,有一个容颜憔悴的美貌佳人,偷偷地躲在岩石后面望着他,眼中满蕴情意,看他游入海中,忍不住泪流。

    这些天里,胡丽菁总是守在竹楼附近,希望能见他一面,却又畏惧师妹性情刚烈,又得师父欢心,不敢上门去和她的弟子偷情。

    今天总算能看到他一眼,让她心中欣慰苦涩,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咽。

    伊山近如游鱼般穿行海中,小心地躲过那些怪鱼,终于来到水晶宫,进入内殿,看到那清纯美丽的女孩依然躺在水晶榻上,闭目不言不动,只有一股股的灵力不断地在她的经脉中流转。

    凝视着那美丽至极的萝莉娇颜,伊山近幽幽叹息着,爬上她的身体,替她褪了衣裳,现出洁白如玉的完美胴体,将自己的大肉棒向着粉红色的萝莉嫩穴顶去。

    花瓣中央,温润柔软,隐约有润湿之意,被他的大肉棒顶开娇嫩穴肉,插进了紧窄温暖的萝莉蜜道之中。

    两人一丝不挂地紧贴相依,粗大肉棒顶上萝莉子宫,男孩将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地向萝莉玉体中灌输进去。

    他修练多日已达满盈的灵力,经过纯修功法凝炼,果然非同凡响,顺着肉棒传入萝莉子宫,流入丹田,立即引发了她体内原有的灵力,让她的身体变得晶莹透明,散发出万道光华。

    汹涌澎湃的巨量灵力从萝莉玉体深处涌出,迅速充溢她的整个身体。强大的威压从她的体内奔涌出来,笼罩住了整个水晶宫。

    伊山近骇然瞪大双眼,身体在这巨大的威压之下,无法动弹,只能无力地趴在她纤美柔滑的完美玉体上,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蜜道之中,紧紧地顶在子宫上面,一点点地向更深处插去。

    巨大的威压凌驾于他的头上,简直让他喘不过气来。这么强大的威压,他只有在元婴期修士的身上才见识到过,现在这么近的距离接触中突然受到如此巨量威压,让他头晕目眩,脸色发白。

    现在他毫不怀疑,自己正在奸着的是一个实力极强的女修,至少已达元婴期的修为,和他的修为相比,如皓月比之烛火,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当午……”

    他喃喃地悲吟,心神激荡,无法平息。

    身下的美丽萝莉缓缓睁开眼睛,失去的记忆已然恢复,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孩,不由得有些讶异。

    她身为本门最强修士,却被这么一个小男孩将大肉棒插进嫩穴,将紧窄蜜道撑得极大,甚至还将龟头顶入她纯洁的子宫里面,和她进行最亲密的接触。

    他只是最低阶的修士,现在却和她这元婴期的强大女修交合,这事本身就很令人惊讶。当午满面羞红,想起自己从前的威严权柄,对于和小男孩有这样的关系羞不可抑。

    可是和他相处以来,日夜积累的深情又从心底泛起,让她忍不住美目含泪,奋力抬起颤抖玉手拥住身上的赤裸男孩,柔声叫道∶“锄禾……”

    这一声如此柔美动听,让伊山近心中大动,肉棒也感动地狂跳起来,奋力插进萝莉的幼嫩子宫里面,狂猛喷射出感动的灼热精液,将子宫中灌得满满的。

    他们含泪叫着彼此相会时的名字,就这样热烈相奸,彼此喷射出来的体液无休无尽,心中的热情几乎要将他们整个融化。

    当午自从离开他之后,就没有享受过性爱的欢乐,现在突然被喂得如此之饱,兴奋快乐超过了限度,突然雪颈一仰,低吟着活活爽晕过去。

    她本是元婴期的强大女修,此时被压抑的力量发挥出来,蜜道仍大肆喷射着灼热阴精,即使昏迷后也喷个不休,激烈洒落到肉棒上面。

    一股极为充沛的灵力从她的体内涌出,猛烈地灌入肉棒里面,直达男孩丹田。

    元婴期女修赐予的强大灵力充溢在丹田中,被他疯狂运转纯修功法,将灵力压缩到最为凝炼。

    更多的灵力却源源不断地从萝莉体内涌出来,流入肉棒,满满地积蓄在伊山近的丹田里面,即使他再压缩也是无用。

    “轰”的一声巨响在耳边震响,被压抑的灵力爆发开来,迅速冲破关口,让他升上了入道期,重新成为了中阶修士。

    这一个中阶,却与从前不同,所有灵力都凝炼至极,基础打得极为牢固,就如以巨岩为城堡基石,再也难以撼动根基。

    萝莉玉体中的灵力依然滚滚涌入肉棒,萝莉晕后醒来,美目含泪看着伊山近,拼命催动灵力灌入小情郎体内,尽量提升着他的修为。

    但凡事都有极限,等到了极限关头,她就立即收住灵力,免得喂他太多,一下子撑坏了。

    在这段时间里,肉棒仍在不停地射着精,其持久力令人震撼,彷佛是元婴期强大女修所赐予的灵力都化为精力,让他可以源源不断射精。

    等到美丽萝莉停止灌入灵力,玉体却仍在高潮中剧烈颤抖,嫩穴蜜道狠夹着男孩肉棒,几乎将那幼嫩的大肉棒夹断。在剧爽的刺激之下,肉棒依旧狂喷着精液,奋力插到最深处,直到整个龟头都进入娇嫩子宫,肉棒吓吓地向里狂插,男孩和女孩的胯部玉臀紧贴在一起,都呃呃爽叫着,一起晕去。

    许久之后,伊山近悠悠醒来,发现一起爽晕的当午还沉睡未醒,费力地将大肉棒从她紧夹的娇嫩小穴中拔出,躺在她身边长长地喘息。

    她身上的光芒照射到水晶宫后,让水晶墙壁更显洁白,有绚烂光芒从墙壁上透出,隐约可以看到墙壁上似有什么景物,看上去有些熟悉的感觉。

    伊山近好奇地爬起来,走到墙边,伸手抚摸着那水晶墙壁,突然一股强大的吸力涌起,将他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第四章重回黎山

    “砰!”

    伊山近一丝不挂地重重摔落到地上,半晌才爬起来,浑身酸痛,差点摔晕过去。他抬起头来,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似陌生又似熟悉,是在一间宽敞洁净的卧室之内,里面摆设精美华丽,带着熟悉的奇异风情。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大床,上面睡着一个美人,容貌有些像是当午,正静静地沉睡,即使伊山近从墙上摔落下来也没有惊醒她。

    伊山近走过去一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竟然是凌乱野黎山之主,被称为“黎山老祖”的黎怡。

    “这里是凌乱野吗?”

    伊山近骇然感受到空气中流动着的奇异法力,试图召唤美人图出来,却无法打开那个空间。

    这就证明了,这里确实是凌乱野,可是为什么他会突然穿过水晶宫来到黎怡的卧室,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转身回去摸着墙壁,刚才他就是穿过水晶宫的墙壁,从卧室墙壁掉落下来,可是现在摸着这面墙,却丝毫没有异样。

    无奈地转过头,伊山近小心地打量着熟睡中的黎怡,忍不住轻轻咽下口水。

    她的容颜极美,窈窕曼妙的胴体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风韵,肌肤柔滑雪白,欺霜赛雪,此时静静地躺在大床上,身上披着轻纱,薄纱透体,更增诱惑。

    看着她那丰满圆润的玉乳、盈盈一握的纤腰、以及弧形美妙的雪臀,虽然有内衣遮挡,却隐现出美腿中间的柔黑细毛,让伊山近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看起来成熟美丽,对小男孩的吸引力极大,肉棒已经直立起来,挺挺地指着黎怡,恨不得扑上去将沾着蜜汁和精液的大肉棒插进她的蜜洞里面。

    从进来起,他就是一丝不挂,现在更是情欲勃发,肉棒高翘,将滴滴黏液洒落在华丽地毯上面。

    尤其是想到她的重孙女黎丝,以及下面的几个后代都已和他有过亲密的肉体关系,更是让他兴奋莫名,情欲狂涌,不克自制。

    伊山近喘着粗气,一步步地走向大床,看着床上绝色美女沉睡中的婉约美态,正要扑上去骑上她的柔美玉体,突然感觉到强大的威压扑面而来,心中一阵清醒,立即止住前扑之势,手按床边,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毕竟是元婴期的强大女修,强大至极,如果他扑上去,只怕刚把龟头插入蜜穴,就被惊醒的黎山之主挥掌拍碎他的脑袋了。

    伊山近收鸡而退,满头冷汗地寻找逃路。

    可是墙壁是怎么也穿不过去,他又生怕黎怡醒来,慌忙向门外蹑手蹑脚地走去,赤脚踩在厚厚地毯上,悄无声息。

    小心地打开门,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默默咽下口水,心里也在奇怪,为什么元婴期的强大女修会睡得这么沉,这样都没有惊醒她。

    他一丝不挂地站在门中,正要往外走,扭头突然看到门外还站着一个美丽女孩,正惊恐地张大嘴准备大叫。

    这倒也难怪,不管谁突然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男孩鬼鬼祟祟地从黎山女主人的房间里面出来,都会大吃一惊,惊恐尖叫也是在所难免。

    幸好伊山近眼疾手快,立即扑上去搂住她娇嫩温软的萝莉胴体,一手捣住她的嘴,低呼道∶“不许叫!敢叫就把你……”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他就瞪大眼睛,惊道∶“黎柳?”

    一点都没错,被他搂住的外表只有十二、三岁的小萝莉,就是那有点小迷糊的巨乳幼女,容颜美丽好比当午的可爱女孩,她那温柔美妙的樱桃小嘴,曾大力吸吮过他的肉棒,将他所有的精液都快乐地喝下去,成为她娇美玉体的一部分。

    他微抬手掌,松开她娇嫩柔软的小嘴,凑在她耳边低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你家老祖宗的卧室吗?”

    黎柳喘了口气,也低低地惊呼道∶“我还要问你!你怎么会在我天祖母的房里,还没穿衣服……啊!你这里还在滴水,难道你和我天祖母……”

    她一把揪住男孩粗硬肉棒,弄得蜜汁精液沾满玉手,脸红红的,看着伊山近的目光似惊似笑,娇柔胴体剧烈颤抖起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带我躲起来!”

    两人紧抱在一起,慌乱地跑过走廊,随手推开一个门,躲进里面。

    刚关上门,伊山近就迫不及待地掀起她的漂亮裙子,褪了下裳,将大肉棒“噗哧”一声插进娇嫩蜜穴里面,因为有蜜汁和精液的润滑作用,很是顺利。

    黎柳“啊”地尖叫一声,声音柔嫩悦耳,勉强推拒着他,却被伊山近按在墙上狠干,粗大肉棒在这酷似当午的美丽女孩嫩穴中狂抽猛插,直干得淫水四溅,顺着雪白柔滑美腿流下去,将鞋袜都打湿了。

    刚才在她天祖母身上被勾起的欲火,都在这巨乳萝莉身上发泄出来。伊山近大力揉着她的柔腻酥胸玉乳,双手捏紧,胯部拼命前挺,将肉棒插到最深处,向着幼嫩子宫里面大肆喷射出滚烫精液,将离离居住过的子宫都填得满满的。

    剧爽之后,两人抱在一起喘息。黎柳虽然生过离离,嫩穴却是因修练仙法而变得极为紧窄,这段时间又没有做爱过,被他干得气若游丝,险些昏过去。

    她娇喘半晌,又询问伊山近这段日子的经历,伊山近就把她推下去,让她跪在自己胯下,吮吸舔弄肉棒,替他进行清理。

    温暖湿润的柔滑小嘴,大力吮吸着射精后的大肉棒,弄得肉棒上爽意狂升,丁香小舌也殷勤地在肉棒、睾丸上面舔来舔去,伊山近兴奋地享受着她久违的美妙服务,轻轻抚摸螓首,将离别后的事情挑选部分,一一讲了出来。

    清理过后,黎柳小心地出门去,看看无人,就弄了一套衣服回来给他穿上,带着他穿过长廊,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面去。

    今天她来见黎怡,是想向老祖宗倾诉自己心中的苦恼,希望她能答应退婚,不要让女儿离离嫁给乐山之主,谁知道却在这里看到了光着身子的伊山近,简直是开门跳出一个宝贝来,实在是意外之喜,立即笑咪咪地带回房里去享用。

    他们在卧室中干得热火朝天,门轻轻打开,一个体态美妙的窈窕少女走了进来,惊讶地看着骑在女儿身上的男孩,不敢置信地尖叫起来。

    伊山近和黎柳正干得起劲,到了紧要关头,虽然看到了她,也实在无法停下来。黎舞撅着小嘴,生气地脱下衣服,露出舞娘窈窕美妙的性感胴体,扑上去揪住伊山近,强行把他抢过来,将沾满女儿淫水的大肉棒塞进了生出女儿的紧窄蜜洞里面。

    他们热火朝天,干得极爽,整天就躲在屋里面淫荡大干,清纯可爱的小离离也被抓了过来,跪在他们身下,乖巧地舔弄着三个人的下体,将肉棒上面沾满母亲和少女祖母的淫水蜜汁都舔食咽下去。

    她的心里只有伊山近,看到他快乐的样子,自己也很快乐,时常含住肉棒不肯松口,让一波波的精液跳动着暴射进她的娇嫩纯洁小嘴里面,直接灌入娇嫩咽喉,喂入她的身体。

    到了后来,这美丽可爱的小女孩干脆就不吃饭,整天以精液为食,达到了另类的“辟谷”境界。

    伊山近则享用两个情妇从厨房弄来的大量好吃的东西,整天补得满嘴流油、精力旺盛,精液不断暴射,却也不会射尽。

    他们在这里快活,外面却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黎怡从他来的那天起就昏迷不醒,她女儿黎现身为金丹期女修,也束手无策,无奈地面对如此困境。

    伊山近也派自己的两个情妇拖着疲惫娇躯前去探查,趁无人时在卧室中的四面墙壁上到处摸索,却根本找不到出入口,更不用提回到海流门的事了。

    他也想早些回去,可是外面防守森严,因为黎怡的昏迷而更加重了戒备,到处都有武装女修站岗放哨,让他连出门都不容易。而且,他最想见的一个人,也快要回来了。

    在黎怡的屋里,温柔如水的美丽仙子看着曾祖母沉睡的模样,默默地流泪。

    前几天,她到黎山下属领地巡视,率领武士们抵御妖兽袭击,今天回来却得到了曾祖母沉睡不醒的消息。

    她坐在黎怡床边,拉住她温暖的手,不论如何呼唤,黎怡都没有一丝回应,让她悲伤不已,生怕就此失去这位可亲可敬的长辈。

    探视完毕,黎丝含泪回到自己屋中,美丽面庞上带着泪滴,容颜如玉,凄美情态令人生怜。

    她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即使在梦中,依然悲泣不已。

    这不仅是为了她敬爱的曾祖母,还有她一直怀念眷恋的夫君,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痛。

    突然,两双淫亵的手摸上了她的乳房,将她从梦中惊醒,失声惊叫起来。

    黑暗之中,那两双手并不因为她的惊醒而稍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在她的美妙玉体上到处抚摸,从乳房一直摸到下体蜜穴,甚至还将手指戳进去,进行淫猥的指奸。

    那蜜穴在经过伊山近的精液滋润之后,变得更加娇嫩柔滑,宛如春水,现在被邪指奸淫,弄得黎丝悲愤惊恐,尖声大叫起来,泪水更是狂涌流淌。

    刚叫出一声,娇嫩乳头也被咬住,在黑暗中狂咬猛舔,吮吸得咂咂作响。

    这动作有几分熟悉,让她心中一动,还来不及想清楚是怎么回事,一根大肉棒突然顶上玉门,“噗哧”一声刺进嫩穴,直插蜜道深处,将原来在花径里面的两根邪指也顶得更深了一些。

    这熟悉的感觉如电光从凄美流泪的仙子脑中闪过,她不及多想,失声娇呼道∶“夫君!”

    大肉棒狂插到最深处,顶上了凄美迷人的仙女子宫,熟悉的男孩轻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乖老婆,是夫君回来看你了!”

    这肉棒的美妙感觉,她一生都不会忘记,就是这根大肉棒,曾在她的嫩穴蜜道里面狂插狠干了十几年,将无数精液灌满她的子宫,让她兴奋喝下,现在仙胃中还有精液满胀的美妙感觉。

    烛火燃起,她清楚地看到点燃腊烛的是小小的离离,一丝不挂地站在烛台边,未发育的美丽胴体在烛光下现出迷人光泽,莹润洁白,美妙的身体曲线令人着迷。

    而在床上用两双淫手乱摸她纯洁美体的,是子宫中旧日的住客黎舞,还有黎舞的女儿黎柳。

    她们也是一丝不挂,赤裸着窈窕纤美的娇躯,得意地跪在她的脸旁,兴奋地亲吻她泛起红霞的玉颊,欢笑道∶“母亲大人,我们的夫君干得你高兴不高兴?”

    黎丝本想喝斥,可是那根大肉棒还插在蜜道里面,龟头顶开子宫颈,插入黎舞曾居住的旧宫之中,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有颜面斥责女儿的淫行?

    而那小男孩抱紧她的美妙胴体,狂奸猛插,干得她娇喘吁吁,更没有力气去指责女儿行为不端了。

    她本就心地温柔,此时只能哀哀哭泣,抱紧身上男孩,神智不清地流泪哀叫道∶“夫君,你总算回来了!贱妾想得你都快死掉了!”

    伊山近大为感动,抱紧她雪白修长美体狂插猛干,直干得她高潮连连,淫叫声震天动地,几乎把女儿和孙女们的耳膜都震破了。

    少女舞娘趴在她的枕边,好奇地欣赏着她满脸红晕的高潮美态,吐气如兰,幽幽地道∶“妈妈好淫浪哦!”

    这一声击中了黎丝心中最羞惭的部位,让她仰起雪颈,放声尖叫,同时感觉到巨大肉棒猛跳着向子宫中喷出滚烫精液,爽得在高潮中活活晕了过去。

    等到她悠悠醒来,伊山近依然爬在她的身上,不紧不慢地用大肉棒奸淫着她,在蜜道中磨擦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纯洁仙心之中。

    她的女儿,带着自己的女儿,趴在她身上猛舔,两张樱桃小嘴含住她的坚挺乳珠,吮吸亲吻,甚至还恶作剧地在乳头上面狠咬,留下细密的齿痕。

    在多年之后,当年那个吃奶的顽童又回来了,还带上了她的女儿,来强吸母亲的奶吃。

    而下髁花瓣也传来柔滑舔弄的触感,那感觉美妙至极,丁香小舌在被肉棒撑大的嫩穴处舔来舔去,将会阴舔得极爽,甚至还舔上菊花,用香津甜唾滋润着仙子美菊。

    黎丝羞得泪水狂涌,虽然看不到自己双腿之间、伊山近臀后的人是谁,可是刚才点灯的离离已经消失不见,正在舔自己嫩穴菊蕾的人除了她还有谁?

    被三名晚辈会同夫君玩弄着她纯洁完美的雪白玉体,黎丝抽泣娇吟,一次次地爽晕,直到大肉棒插进沾满口水的润湿美菊时才痛得尖叫醒来,纤手紧紧抱住身上的男孩,死也不肯放开他。

    纵然下体嫩菊被他的大肉棒干得痛楚撕裂,她也舍不得离开他,生怕一松手,他又会像上次那样消失不见。

    这一夜,伊山近的大肉棒在三名美女体内狂抽猛插,上下前后九个紧窄湿润的美洞都被他的精液灌满,再加上离离那纯洁美妙的樱桃小嘴,正是十美合一,再无遗憾。

    黎丝和女儿、孙女、曾孙女一起用娇嫩的美体服侍夫君快活,虽然羞涩难堪,可是一想到能够和夫君再见面,而且还有幸能够以此身服侍他,心中就满溢幸福柔情,和他交欢时也能放得开,在高潮快乐时兴奋得仰天淫叫,那淫浪娇媚模样让最熟悉她的女儿都感到吃惊。

    为了让伊山近高兴,黎丝不惜做出各种淫浪仪态,跪在他胯下吮吸舔弄肉棒、吸食精液,在他将大肉棒插进自己女儿、孙女嫩穴时,跪在他臀后舌奸男孩菊花,只要夫君满意地抚摸她的螓首青丝,幸福就能溢满她的仙心,就像回到了二人空间里,享受夫妻之间最美妙的默契快乐一样。

    此后两天,伊山近整日整夜待在黎丝房里大干,将黎山七仙子中的四名美女翻来覆去地狂干,让她们在高潮中一次次晕死过去,对他的肉棒又爱又怕,简直没有一刻能离开他。

    离开她们这么久,伊山近心中的思念无穷无尽,对她们的温柔情感远远超过那些只知道奸淫玩弄他的海流门仙子,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宁愿爽死在这些美丽仙子的肚皮上,也不想再回到那只把他当成性玩具的海流门去。

    但幸福快乐的好日子终有尽头,这一日,正当他们日得热火朝天、爽至极点之时,“匡当”一声大响,门突然被人踹开了!

    站在门口的是黎山七仙子中排名第三的黎散,黎丝的亲生母亲。虽然看上去年轻貌美,却已是实力强大的中阶女修,比在场的人都要强得多。

    此时她凤目圆睁,怒视着正一丝不挂地骑在心爱女儿身上的小男孩,拥着女儿的柔美裸体,虎躯剧震,显然肉棒正在嫩穴中狂跳,将大量精液喷射到她女儿的娇嫩子宫里面去。

    而在旁边,女儿的女儿,还有女儿的女儿的女儿,正趴在她女儿两边狂吻樱唇、玉乳,两双纤手正淫亵地上下摸捏,肆意玩弄着黎丝的纯洁美体。

    而在伊山近臀后,那美丽纯洁的小小萝莉,她女儿的女儿的女儿的女儿,正趴跪在他和黎丝的四腿中间,抱紧二人下骼猛舔,含吮舔弄睾丸,舌尖舔过肉棒与嫩穴交合部位,插入菊花,用尽萝莉之力,吮吸不休。

    黎散气得浑身颤抖,上前就要祭飞剑斩杀奸邪,黎舞见势不妙,慌忙松口放开母亲的柔美樱唇,将她的柔滑香舌吐出,扑下床去,连滚带爬地膝行上前,抱住黎散的修长美腿,放声大哭道∶“祖母大人,手下留情啊!要是他死了,我母亲也活不成了!”

    若是当场杀了伊山近,黎丝倒真有可能自尽殉夫,一想到此处,黎散不由得一怔,心下犹豫,却又气愤难平,祭起来的飞剑在空中颤抖起伏,迟迟不能斩到伊山近的头上去。

    小迷糊萝莉也被女儿离离拉住,和她一起扑到地上抱住黎散的美腿,放声大哭,口口声声只求她宽恕,不要杀了大肉棒哥哥,不然大家都没得爽了。

    就连被射得高潮连连、几乎晕去的凄美玉人也强忍着高潮的快感,昏昏沉沉地扑下床,伏在母亲足下大哭,直哭得柔肠寸断,几欲死去。

    她的玉体还在高潮中颤抖着,刚刚射入子宫的精液顺着被撑大的蜜道流出来,洒在母亲大人的玉足上,弄得她大吃一惊,低头看着从女儿嫩穴中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恶心欲呕。

    而两边抱住她双腿的美丽少女也在放声悲泣,嫩穴中同样流出乳白色精液,洒在她的腿上,而少女舞娘更是有意使坏,将嫩穴在她腿上磨来擦去,大量精液都染在她光溜溜的小腿上面,一直流向脚面。

    凌乱野是蛮夷之地,不像中土注重礼教,女子穿得也比较清凉。黎散今天穿了一条短裙,露出了健美修长的玉腿,却被三名后代将嫩穴中的精液洒在她身上,恶心得浑身乱颤,几乎气晕过去。

    就连小小的可爱萝莉离离,也挤进去抱着她大哭,泪水混着她口中流出的精液,洒落到她的美腿上面。

    这精液却是她用樱桃小嘴从黎丝后庭菊道中强力吸吮出来,还未及咽下,黎散已经出现,现在张嘴大哭,就都便宜了黎散。

    黎散怒火攻心,玉体摇摇欲倒,想要以剑斩除这奸邪男孩,却又不忍女儿、孙女们放声大哭,如果真杀了这家伙,只怕她们之中会有人心伤肠断而死,那样七仙子人数不足,就更难以对抗强敌了。

    她“呼吓呼啡”地喘着粗气,狂怒许久,终于按捺住杀意,咬牙喝道∶“孽畜!今日暂留你一命,你且随我来,要是这件事你能应付过去,以后便不杀你了!”

    伊山近大喜,跳起来向她晃晃肉棒,匆忙穿上衣服,随着她去了。

    这里闹得沸反盈天,外面却没有人知道。这也是黎散早瞧出事情不对,不想让侍女们看了笑话,就把她们都遣开,勉强保住了黎门私密。

    后面四名仙子哭泣一阵,也只能相互整理好衣裙头发,跟随她出去见客。

    议事厅中,黎山和乐山的修士相对而坐,面色凝重。

    黎山是以黎现为首的六仙子,除了昏睡不醒的黎怡之外,现在都到齐了。

    而乐山为首的则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巨人,满是横肉的狰狞怪脸一片铁青,怒视坐在离离身边的伊山近,咬牙喝道∶“就是这个外面来的狗杂种,想破坏老子的婚事?”

    他身边的那些乐山壮汉也都横眉立目,杀人般的目光狞厉射向伊山近,如果不是此地有六仙子在,只怕已经动手开打了。

    黎山和乐山唇齿相依无数年头,彼此信息相通,黎怡昏迷不醒的消息虽然经过严密封锁,却也传到了乐不平的耳中,立即趁机上门要求娶亲,反正对方没有最强者压阵,也无法盖过自己去。

    伊山近面容整肃,站起身来整整衣裳,上前行礼,轻咳一声道∶“这位仙师,如何出言无状,岂不失了乐山之主的颜面?”

    乐不平是元婴期修士,称之为仙师也不为过。只是伊山近心中暗暗纳罕∶“怎么元婴期修士这么多,见了一个又一个?”

    想想倒也不稀奇,黎山和乐山掌控凌乱野北部人类居住区,作为最强的两族,黎怡和乐不平都是元婴期修士,彼此间倒也能保持势力平衡。

    偌大一个凌乱野,只有两个元婴期修士,已经算是很少的了。

    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与原来光溜溜白昼宣淫时的样子截然不同,让黎散看得又气恼又好笑,掩口轻哼一声,突然觉得心里痒痒的,很想抓住他狠揍一顿,省得他在这里装模作样。

    乐不平早就红了眼,猛然厉吼一声∶“你能接我一招不死,这桩婚事就作罢了!”

    他话未说完,便已疾速前扑,闪电般地冲向伊山近,去势狂暴迅猛,旁人竟然来不及阻拦,便已来到了伊山近面前。

    在他的手中,握着一柄三股托天叉,上面刻满符文,却是精心制作的法器,握在他的手中,隐约现出黑气,以凌厉之势向着伊山近当头击来。

    伊山近在元婴期修士面前不敢有半分大意,早已预加提防,立即祭出夺自他兄弟手中的狼牙棒,尽力抵挡,同时纵身后跃,欲要躲过这石破天惊的一击。

    但元婴期修士的狂猛一击,岂容小观,乐不平怒目圆睁,手持巨叉狂猛砸下,将狼牙棒劈飞出去,余力不休,激撞在伊山近身上,足以将他撞得骨碎筋折,惨死当场。

    伊山近身向后飞,仰天喷出一口鲜血,只觉一股磅砖巨力迎面撞来,浩大猛烈至极,简直要将他活活压碎!

    他脸色一片通红,鲜血狂喷,正在将被这股巨力当场击毙之时,体内突然涌出一股大力,与头顶压下的巨力相撞,轰然巨响。

    乐不平恶狠狠地狂猛击下,眼中现出狞恶之色,正在冷笑等着看他喷血而死的惨状,突然大力涌来,那狼牙棒又轰然飞回,将他钢叉撞开,乐不平倒退两步,胸中气血翻涌,一时无法追击。

    伊山近重重地摔落在地面上,口中喷着鲜血,费力地支撑起身体,心里禁不住狂呼大叫∶“是当午救了我的命!”

    在来凌乱野之前和当午交合,得到她的强大灵力灌入体内,被牢牢压在丹田之中,一直未能彻底练化。现在受到如此迅猛重击,陡然爆发开来,击退强敌,保住了他一条性命。

    但现在他受了重伤,根基受损,倒在地上无力爬起,看着乐不平厉吼一声,又举叉攻上,他却再无灵力可以抵抗,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钢叉击来,闭目等死。

    黎山六仙子同声娇叱,齐齐拍出一掌,灵力涌出,在空中组成奇异图形,汇成一股大力,竟然硬生生地将元婴期修士逼退,不能前进一步。

    乐不平闷哼一声,钢叉重重地戳进地上,止住后退身形,冷笑道∶“黎山仙子合击之术,今日算是领教了!”

    黎舞跳出来,指着他怒斥道∶“乐不平!你是元婴期修士,竟然偷袭一个刚晋升中阶修士的男孩,你还要不要脸!你刚才说他接你一招不死,这婚事就作罢,是不是想赖帐?”

    乐不平面色黑了下来,自己也觉对一个实力低微的修士出手,实是脸上无光,瞪着眼睛犹豫一阵,终究还是没有在此地大打出手,怒哼着转身便走。

    那些乐山壮汉也都跟着离去,临走时怒目回瞪,个个都有活撕了伊山近的心。

    伊山近仰天倒下,一口血喷出,晕倒在地上。

    昏沉之间,他感觉到自己被抬到床上,有人将他抱在怀中,喂他喝药,耳边还有人在幽幽哭泣,似乎是自己相处十多年的柔美娇妻,又似是她的女儿、孙女,或者是她们聚在一起哭泣。

    还有人在舔弄他的肉棒,用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将肉棒含吮硬了,就有身材窈窕的仙子骑上来,让他的大肉棒插入嫩穴蜜道之中,子宫抵住龟头,强行将灵力灌入他的体内,以本身修为助他疗伤。

    即使在昏迷之中,伊山近也能自动运功疗伤,现在有女修自动灌入灵力相助,更是事半功倍。

    突然龟头上传来“噗哧”一声,随后肉棒进入了一个紧窄艰涩的蜜道之中,一股元阴顺着肉棒灌入体内,让他神志一清,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骑在身上的是一个美貌侍女,正在掩面垂泪,美目透过泪光看着他,有着无限伤感与凄惶。

    她是已达中阶的女修,他从前在黎山石堡中见过,没想到为了替自己疗伤,黎舞她们想出了这样的好办法。

    元阴透入身体,滋补着他受损的身体,伤势大为好转。黎舞见状大为兴奋,一边抓紧侍女纤腰助她上下晃动奸淫着伊山近,一边着急大叫道∶“快让别的侍女都过来,挑漂亮处女来上他!”

    伊山近就这样惨遭轮奸,甚至无力开口说话表示拒绝。幸而每吸收一次元阴,都能歇息一阵,让他彻底练化吸取来的元阴与灵力,而不至于像那三年一样,整日整夜地被轮奸,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

    一连十几个美貌处女被送来给他,自行骑在他的身上,用他的大肉棒破了处,开始时都悲伤哭泣,可是到了后来,都爽歪歪地趴在他的身上颤抖娇吟,甚至舍不得下来。

    这是伊山近出于好心,不顾自己病体,慷慨地分出一丝灵力到肉棒上面,撩拨磨擦着美女们的处女花径,刺激她们的花径肉壁,让她们爽得死去活来,自此牢牢记住了从他身上得到的绝美滋味,仙心暗许,将一缕缕的情丝都系在他的身上。

    等到干到十七人时,黎散及时赶到,阻止了黎舞再强拉侍女替伊山近疗伤的行动,让黎舞母女大叫可惜,正被拉着的侍女绝处逢生,而那十七名被破处的女孩却都暗自偷笑,庆幸黎散来得晚,自己才尝到了这般极美的快乐滋味。

    凌乱野中女子有许多都性情豪放,对于男女情欲也放得开,和中土的道德观念有很大不同,这也是为了族群繁衍,在这艰苦环境下养成的特殊道德观念,无可厚非。

    从那以后,伊山近就喝药养生,再和包括黎丝等人在内的二十名美女上床双修疗伤,身体渐渐好转,也能起床活动了。

    只是元婴期修士的狂猛一击,再怎么也是难以承当,他已被伤了根本,一时是不能补回来了。

    整天躺在床上和美女们狂干,终究还是有干腻的时候。终于有一天,伊山近叹息着将一名身软如绵的美貌侍女丢在床上,自己穿衣下床,出去闲走散心。

    自从乐不平走后,黎散也就真的依言放过了他,不再前来追杀他,只是在她的住所外面,四处布下实力强悍的武装侍女,以防备伊山近前来夜袭,布置得如铁桶一般,连只蚊子都别想飞到她房间里去。

    她甚至连自己的女儿、孙女都不信任,命令那些武装侍女不得听从任何人的命令,要严守此地不得松懈,更不能放黎舞等人进去。

    伊山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按照协议去干她,对她的防范行为嗤之以鼻,自己跑出去打猎散心,根本就不想去理她。

    在黎舞的安排下,他参加了附近一个村庄的猎捕队,和前来侵袭的妖兽作战。

    现在跑到黎山撒野的妖兽比以前多了,迫使各个村庄不得不组织本村修士去捕杀妖兽,免得它们闯到村子里面,伤害老弱妇孺。

    有黎舞的关照,那个村子的猎捕队痛快地接纳了他,甚至也不多问,只将他当成团体的一分子,而且还对他多加照顾,生怕他在与妖兽的战斗中受伤了。

    伊山近却是愍得狠了,跟着他们走到山林中,突然看到前面钻出一只妖兽来,立即兴奋地冲上前去,举刀便剁。

    他手里拿的是一柄锋利至极的大砍刀,重重地剁在面目狰拧、头生三角的怪兽头上,“喀咛”一声,就将脑袋劈了开来,红红白白流了一地,惨叫着倒在地上不动了。

    他虽然根本受损,灵力运用不畅,难以驱用法宝,但灌输到钢刀法器上,还是威力强悍,远超众人。

    那怪兽有一人多高,就这样被他一刀砍翻,伊山近初战告捷,正在得意时,突然身旁树林中传来一声厉吼,又一只怪兽从林中冲出,嘶嚎着向他冲过来。

    这只怪兽也是头生三角,与刚才那怪兽似是同类,个头却要大得多,比他高了一倍有余,看着被斩杀的同类,眼睛已经变得血红,愤怒嘶吼狂扑而至,张开血盆巨口向他咬来。

    伊山近吃了一惊,立即纵身飞退,却被那怪兽利爪抓住右腿,“吓”的一声将裤子撕裂,张嘴向他下身狠狠咬下。

    伊山近大怒,失声大喝道∶“好你个下流怪兽,咬爷这里!难道你也是只母兽!”

    失贞的痛苦又回到心中,伊山近狂怒之中拼命挥舞钢刀,重重斩在怪兽肩颈之间,“喀嗦”巨响声中,厚厚的鳞甲被钢刀斩裂,怪兽惨嚎一声,被击得向后飞出,鲜血顺着鳞甲间的伤口迸流。

    伊山近腿上也被兽爪抓得鲜血淋漓,忍痛追上去,钢刀狂剁,一刀斩在仰天跌倒的怪兽腹部,砍入没有鳞甲保护的部位,内脏奔涌出来,血气四溢。

    后面的猎人们都赶上来,手中武器乱挥,狠命砸在怪兽胸腹间防御薄弱的地方,噗哧砸进去,让怪兽惨叫着倒在地上挣扎乱滚,过不一会儿就咽下了气。

    伊山近这才松懈下来,喘息几下,咬牙把自己腿上的伤裹好,走过去踹了那只小的妖兽几脚,懊恼道∶“费了这么大劲,逮到没用的东西。这么臭的肉,谁肯去吃!”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现在黎山周围的妖兽越来越多,不加以捕杀的话,迟早会危及到人类的生存。

    伊山近一瘸一拐地走开,刚走两步,突然看到那只妖兽裂开的脑袋里面黑光一闪。

    他心中一动,走回去用刀撬开妖兽脑袋,从里面挑出一件东西来,看得他目瞪口呆,失声叫道∶“兽丹?”

    第五章侠女悲情

    炉鼎下燃起熊熊大火,里面熬着草药,伊山近手捧两颗兽丹,小心地将它们放到炉鼎中去,和那些珍稀草药煮在一起。

    这两颗兽丹一大一小,从刚捕杀的两只妖兽身上取出的。伊山近又拜托黎舞去找了些珍稀药草来,却被她趁机勒索,逼着他多奸了她几回。

    伊山近坐在草地上,耐心等待药物熬好。这个丹方是他从记忆中搜寻到的,曾见胡丽菁师伯煮过这种药,是固本培元、修补身体的,现在拿凌乱野的兽丹配上草药,按丹方炼药,不知道是否会同样有效。

    四名仙子跟在他的身后,眼巴巴地看着药鼎,不知道这兽丹是否真的有效用。

    用兽丹炼制仙药,是海上各仙家门派自古流传下来的方法,而中土大陆上的各个门派却很少有人会这样做。

    这是因为大陆上的妖兽在几千年前就被越来越多的修士和人类捕杀殆尽,用兽丹炼药的方法也随之失传,只有海中还有大量妖鱼怪兽可提供炼丹的材料,那些海上家族就一代代地将丹方传下来,并推陈出新,创造出许多新的丹方来。

    而凌乱野虽然也有兽丹,北方山脉里却没有足够的草药来配合炼制仙药,因此无数世代以来,都没有人想到这些黑乎乎的圆球能有什么用。

    黎丝柔顺地跪在伊山近身后,虽然没有碰触到他的身体,可是低头嗅着他身上熟悉的男子气息,心中自然平安喜乐,唇边勾起恬静微笑。

    黎舞嫉妒地看着母亲大人那一脸幸福笑容,翘着琼鼻向她轻哼两声,过去抱住自己继父,毫无顾忌地将脸贴在他的身上,小手渐渐下移,伸到他的裤子里面。

    黎柳也嫉妒地看着自己母亲,美目都有点发红,膝行上前伸手抓向伊山近的裤裆,却隔衣抓到了自己母亲的手指。

    不等离离也上来分一杯羹,伊山近突然兴奋地大叫一声∶“好了!”

    这一声吓得两名美女都是一震,纤手下意识地用力一抓,痛得伊山近惨叫一声,一头扑倒在地上,含泪怨道∶“你们想干什么啊。”

    仙子们吓得花容失色,慌忙脱了他的裤子,替他吹吹拍拍,吮吸舔弄睾丸、肉棒,好不容易才消了痛,伊山近含泪急指鼎炉,颤声道∶“快,药力已出来了,不要煮过头了!”

    仙子们又慌忙扑上去灭火,一阵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弄好了药,端来给伊山近看。

    伊山近低头在药碗中一嗅,仰头陶醉道∶“好香!按照固元丹调配的药,闻起来就像我从前喝过的固元丹气味!”

    “会不会气味一样,可是效力不一样呢?”

    黎柳细心地提醒道,伊山近沉吟了一下,突然端起药碗来,喝了一大口,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怎么样,会不会有坏处?”

    仙子们都失声惊呼起来,瞪大美目盯着他的脸,果然看到他的脸色古怪,隔了一会儿才说道∶“不太一样。效力比从前喝的要好!”

    这碗新配固元丹的药汤喝下去,强大的丹力立即融入血脉,流向丹田,向着金丹凝聚过去。

    受那一次乐不平的重击后,已隐有裂痕的金丹在药力包裹下,渐渐发烫,吸引着血脉中的金丹碎屑,向着丹田凝聚而去。

    伊山近细品滋味,又端起药碗来,一饮而尽。

    这一次药力更是强劲,腹中如燃起一团烈火,迅速向着金丹包裹而去。

    原本有裂痕的金丹,渐渐被药力彻底包裹,暖洋洋的一片,在伊山近的小腹上甚至还有金光溢出。

    伊山近闭目盘坐,努力调息,运起师父大人所授的纯修功法,努力凝聚金丹,让金丹凝固,那一丝裂痕渐渐消失。

    许久之后,他睁开眼睛,欣喜笑道∶“果然有效,现在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一群美少女欢呼着扑到他的怀中,拼命地吻着他的脸,在他身上乱摸乱捏以示庆祝,而伊山近却努力伸出一只手来,揽住娇妻黎丝的纤腰,随即伸下去捏捏柔滑雪臀,摸摸美腿中间的嫩穴,感激她生了黎舞这样一个美貌可爱的女儿,以及随之而来的黎柳和离离。

    一想到和自己有过性爱关系的美丽黎流,破冰盟和风云门中的实权人物,伊山近就心中感慨,而另一只手则伸到艳舞美少女的衣裙中摸弄嫩穴,将手指插进蜜道中,感激她生下这么两个可爱女儿,让自己享受到无上的欢乐。

    表达感激的庆祝活动在草地上即时召开,伊山近如巨蟒般的粗大肉棒畅快地插进黎舞蜜道之中,狠命大干起来。

    美丽少女舞娘挺动着酥滑有力的纤腰,大力迎合着他的抽插,搂住他的脖子颤声娇吟道∶“好哥哥、好老公、好女婿、好爸爸,你的药方还真有用啊!我们能再配更多的这种药吗?”

    “可以啊!只要能找到这些药草,就能配出固元丹来。”

    伊山近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抱紧她柔滑纤美的玉体大肆狂干,肉棒在嫩滑蜜道中大力磨擦,几乎擦出火来。

    “可是我们这里很少有这种药草啊!”

    黎柳沮丧地道∶“就这些还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挖到的呢!”

    “海岛上这种药草到处都是,反倒是兽丹很稀少,不容易弄到。从前斩杀妖兽弄到的那些,也都被各个门派拿去炼药了。”

    众人陷入了沉默,都在转着眼珠,想着同一件事情。

    “我还是回去看看吧。”

    伊山近打破了沉默,“如果能弄到足够的药草,就可以配合兽丹,造出仙药来。”

    不仅仅是固元丹,其他各类丹药也都有丹方可以制造出来。只是那些海岛上盛产的草药,在凌乱野中很难找到。

    “我去求神禾,让它放我回去。神禾那里其实也有好些中土找不到的珍稀草药,可是海岛上盛产的草药就不一定有了。”

    另一个方法,就是通过黎氏石堡中的法阵,这样一回去,就能达到中土。

    只是这两个方法,出口处都离黎山较远,来去麻烦,下一次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于是这一夜,伊山近睡在黎丝的房中,把四美按倒在床上狠命大干,其中三美都被干得醒来晕去,阴精大泄狂泄,最后弄得神志不清直至昏迷:就是美丽萝莉离离也被灌了满口精液,小肚子胀鼓鼓的,打着饱一隔昏睡过去,小嘴依然含着哥哥的大肉棒,在梦中桃腮一鼓一鼓地吮吸着。

    清晨时分,伊山近穿衣而起,正要起身离开时,黎舞却含泪叫住了他,自己也穿上衣服,强撑着久干疲惫的娇躯,带着他走向黎怡的卧室。

    作为凌乱野第一强大女修,掌控仙宗的美丽仙子,门外自然有侍女守卫,却不敢阻拦黎舞,任由她带着伊山近进入卧室。

    这倒是黎散疏忽了,只顾着保护自己的安全,免得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威胁到她的贞洁,却忘了祖母大人的贞洁也需要人保护。

    绝色的美女静静地躺在床上,完美无瑕的雪白玉体在纱衣覆盖下,更显美丽诱人。

    她是黎山六仙子的老祖宗,手握权柄的黎山之主,一身的冰肌玉骨历经灵力淬炼,已是仙子之躯,清澈纯粹,美丽万方。

    在昏迷之后,她的女儿曾用过各种方法想要催醒她,像温水洗浴、药汤泡澡或是裸体按摩都用过,现在也未给她穿上衣服,以方便下一次泡药,并让她的冰肌玉肤更多地接触到空气,对身体会更有好处。

    因此,出现在伊山近眼前的,是一个一丝不挂的裸体美人,躺在床上呈现出完美玉体,承受着他欣赏的视奸目光。

    高耸的酥胸玉乳,在轻纱覆盖下现出象牙般的诱人光泽,两颗嫣红乳珠在空气中挺立,顶起身上覆盖的轻纱,微微地颤抖着,像在做着什么绮梦,弄得连乳头都硬了。

    她的身材极美,纤美腰肢与诱人丰臀构成的完美曲线迷人至极,修长玉腿中间的乌黑毛发地带,以及生出黎现的美妙蜜穴,更是让伊山近看得眼睛发直,几乎无法移开目光。

    最神奇的是,生过女儿的蜜穴里面居然还是粉红色的,看上去十分娇嫩,让他忍不住想伸手摸上一把,用鸡鸡来探测那里的娇嫩程度,是不是如眼睛看到的那样。

    这美丽裸女的魅力强大至极,让伊山近心脏狂跳,站在床前,几乎忘却一切,眼中只有这绝色美丽的裸女,心中所想的也只有一件事。

    即使是她的女儿和后代们,也没有能够这样吸引他。他的心里也有些疑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神奇力量,能让阅人无数的他也无法挣脱她的情丝网罗。

    黎舞的咯咯娇笑声将他惊醒,他转过头,正好看到她的娇嫩樱唇凑过来,在他的耳边轻柔说道∶“好哥哥,想不想把你那东西插到里面去啊?”

    她纤手所指方向,正是生出黎珥的地方,伊山近只看了一眼,就不由得剧烈喘息,慌忙摇头道∶“别,还是干正事要紧!”

    “这就是正经事!”

    少女舞娘白他一眼,娇嗔道∶“高祖母大人一直昏迷不醒,你身为曾孙女婿、玄孙女婿、来孙女婿、弟孙女婿,不努力尝试去救醒她,反而要袖手旁观吗?”

    这一串头衔砸在伊山近头上,弄得他两眼发直,看着那美丽至极的迷人胴体,迷迷糊糊地点了头,在黎舞的支持鼓励下,不由自主地向着床上爬去。

    玉人身上的轻纱被掀开,露出了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让伊山近看得欲火狂升,终于忍耐不住,脱了裤子就要骑上去。

    可是这亵渎美人的动作却被黎舞拦住,自己动手将美人玉腿搬开,指挥他用跪姿,跪在两条修长美腿中间,以此来向强大美丽的仙子恭敬膜拜。

    伊山近无奈地俯身磕头,鼻尖碰在黎怡的阴部上,柔细嫩毛钻入鼻孔,弄得痒痒的,却还要强忍住喷嚏,很是不舒服。

    鼻尖碰触到粉红色蜜穴,触感果然如同看到的那样娇嫩,还有点点湿意沾在鼻尖上,带着奇异的气味,里面彷佛有醉人的花香,让他更加为之沉醉。

    他的舌尖轻轻舔在成熟美丽的仙子蜜穴上,那是黎山第二强大仙子黎饵的出生地:而同属此源的黎舞却笑嘻嘻地趴在一边,好奇地欣赏着他舔自己直系祖先蜜洞的春宫图。

    穴肉极为娇嫩,在他的温柔舔弄下,有点滴蜜汁流淌出来,沾在他的舌尖上,被他咽下口中,立即变得神采奕奕,心旷神怡。

    不仅如此,蜜汁还化为热流,流过经脉,融入整个身体,让他的身体暖洋洋的,修为也为之增进。

    元婴期女修的蜜汁果然非凡,能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这让他回忆起自己干过的几个元婴期女修,上次尝玉雪蓉蜜汁的时候,还未被蜜汁影响如此之深,在和她双修后却修为大进,显然她和黎怡所修功法不同,对他的影响方式也不一样。

    他的嘴含住黎怡嫩穴,大力吮吸,将里面因快感而流出来的蜜汁都咽下,身体越来越热,渐渐控制不住,跪着爬起来,压上了仙子成熟美丽的窈窕玉体。

    黎舞兴奋起来,殷勤地替他抚摸肉棒,娇嫩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沾满蜜汁的肉棒大力吮吸,弄得上面遍布口水,又牵着粗硬肉棒向着黎怡嫩穴顶去,纤手分开花瓣,按着伊山近的屁股就向里面挤。

    在肉棒上面,含有黎山几位仙子的花蜜和香津甜唾,尤其是离离的口水也沾在上面,配着黎舞新吐出来的甜蜜唾液,随着肉棒的动作,抹在她们祖先的嫩穴上面。

    黎怡的嫩穴很是紧窄,在伊山近和她合力一顶之下,才借着众仙口水和花蜜的润滑作用,“噗哧”一声插入龟头,却被嫩穴强有力地紧紧夹住,差点当场射出来。

    蜜穴娇嫩如水,紧紧包裹住龟头,轻柔磨擦按摩着它,让龟头处快感狂升,爽得他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伊山近喘息了一下,正要一鼓作气将肉棒插到蜜道深处,将精液射进这强大美丽的仙子玉体深处时,黎怡的美目却突然睁开了!

    自他的龟头探入蜜道,就有一股灵力外泄,顺着肉棒流入紧夹的嫩穴之中。

    这股灵力,包含着他本身的灵力,以及得自当午的灵力,在流入黎怡玉体之后,竟然如钥匙插入锁孔,激起她本身灵力反应,灵力激撞之下,让她突然清醒过来。

    伊山近大吃一惊,趴在她的美艳玉体上,呆呆地与她对视,从她美丽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愕与怒意。

    此时他们的姿势极为奇异,他的粗大肉棒正插在嫩穴上面,却只插入了一个龟头,被蜜道口的肉环牢牢簸住肉棒,并在微微蠕动着,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蜜穴的湿润嫩滑,紧紧地贴在龟头和冠状沟处。

    虽然没有插得深些,但他的龟头已经进入她的玉体,这是不争的事实。有着这样奇妙关系的俊男美女,却有年龄和身份的极大差异,相互对视之间,不由得尴尬。

    伊山近满脸通红,头上汗下,一时不知是该深插还是该拔出来。黎怡却替他做了决定,嫩穴一夹肉棒,蜜道里面娇嫩肉壁大力一挤,将它的头部推了出来。

    余力不息,伊山近整个人都被这股巨力推得向后飞起,“砰”地一声从床上落下去,摔在地面上,整个身体痛楚不堪。

    黎怡冷哼一声,从床上坐起,并用轻纱覆盖住她曼妙的成熟美体,却更加充满了诱惑。

    黎舞吓得俏脸雪白,慌忙也下了床,跪在地上磕头道∶“高祖母大人在上,你这些天一直昏睡不醒,我们各种方法都用过了,最后没有办法,只好用这一招,果然救醒了高祖母大人,真是天幸,也是高祖母大人洪福所致!”

    她一边磕头,一边伸手拉住伊山近,让他也跪下磕头,心里拼命地祈求上天,希望黎怡能够原谅他们如此大胆的举动。

    她爱玩爱闹,有的时候为了高兴就不顾后果,本来想着黎怡昏睡是不可能醒来的,因此拉着伊山近,找个借口把大肉棒插入黎怡的玉体,来满足她的恶趣味。谁知道借口竟然变成事实,黎怡真的被救醒了!

    黎怡美目中满是恚怒,身上散发出强烈的威压,镇在二人头上,让正在磕头的两个人都五体投地,连头都抬不起来。

    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骨骼都在喀喀作响,浑身上下剧痛不已,张开嘴想要惨叫,却被压力将惨叫声堵了回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将要被含愤报复的黎怡杀死时,压力突然一松,两人绝处逢生,趴在地上大声喘息,口鼻中都已微渗鲜血。

    刚刚被他把大肉棒插入嫩穴的绝美仙子坐在床上,面容一片清冷,寒声道∶“今天的事不许跟人说起,去吧!”

    伊山近哪还敢说什么,看看她美腿中间乌黑毛发覆盖的部位,想着刚才自己将龟头插进去的情景,不由得心中有愧,慌慌张张磕了个头,就要和黎舞逃出门去,耳边却听到她清冷悦耳的声音∶“等等!”

    “老祖还有什么谕示?”

    伊山近苦着脸问,暗自祈祷她不要提出拿自己鸡鸡下酒,以惩罚他刚才的所作所为。

    听到他如此称呼,黎山老祖的俏脸微微有些发白,冷哼一声,随手一挥,大力袭去,将伊山近摔了个跟头,“啪”的一声平趴在地上。

    略一惩戒伊山近,她玉手从轻纱中伸出,向着墙壁一指,一道光芒从她指尖射出,在墙壁中一闪而没,喝道∶“从那里出去!”

    伊山近一怔,抬头看着墙壁,却见墙壁已经在那一指之下变得晶莹透亮,隐约可以看到墙后似乎有人躺在榻上,看那姿势像是当午,只是影影绰绰,看不清楚,彷佛一切都在浓雾中一般。

    “以后你可以常来,我不会再用这个房间了。”

    黎怡冷然道。

    虽然她声音和表情清冷,可是话里蕴含的意思却让伊山近惊喜不敢置信,手足发抖地走到墙边,小心地伸手去摸墙,那墙彷佛有吸力一样,将手吸了进去。

    一股强大吸力从墙体内部涌来,伊山近整个人都被吸了进去,“噗通”一声,从墙的另一面掉出来,摔落在水晶宫中。

    他抬起头,看到眼前一切依然如自己离开时的模样。当午还是静静地躺在水晶榻上,而旁边放着他的衣服,仍是他一个月前脱下时摆放的样子。

    伊山近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害羞地捂鸡跳起,就要穿衣服,穿了一半突然想起,自己用不着再穿了,反正是在水晶宫中,除了当午又不会有人看到。

    他想起自己离开时当午曾经苏醒,立即上前去抱住她柔滑纤美的胴体,却怎么也无法唤醒她,急得他满头冒汗,心中颇感失落。

    记得上一次当午清醒是因为他在她身上做爱交欢,才把她弄醒了,这一次想要唤醒她,当然应该故仗重施,于是二话不说,翻身骑上当午,将沾满淫水的大肉棒插了进去。

    当午的嫩穴紧窄温暖,被她紧紧地包容着,伊山近突然想起,肉棒上面沾满了黎山众仙子的蜜汁和口水,忘了清洁就插进去了。

    不过黎山众仙子都是很干净的,在他心里地位很高,而海流门的淫荡众仙根本无法与她们相比,将黎山仙子的蜜汁抹在当午嫩穴内壁上,倒也不算辱没了她。

    伊山近抱住美丽萝莉,挺动腰部,在她的娇嫩蜜道里面抽插起来,磨擦着滑嫩肉壁,努力将自己吸取的灵力灌入,包括刚才喝下的黎怡花蜜导致增长的灵力,都灌入到当午体内。

    当午开始颤抖娇喘,唇中吐出娇弱呻吟,伊山近大喜过望,立即抱紧她娇小柔滑的雪臀猛抽猛插,希望她能清醒过来,把离别后的事情都说给他听。

    可是不管他怎么抽插,传入灵力,还是不能让她清醒,伊山近急得狂呼大叫,胯部“啪啪”地急速击打着美丽萝莉的雪白嫩臀,却也只能让她呻吟声更响亮些而已。

    在墙壁的另一边,连通凌乱野空间的入口处,黎山众仙子聚在黎怡卧室里,围在晶莹剔透的墙壁旁,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做爱春宫,玉颊都泛起红晕。

    虽然画面像是被迷雾笼罩,看不清楚,却也能看出一个男子抱着身材娇小的女孩在狂抽猛插,那动作极为熟悉,正是常搂着黎山众仙子大干狂干的伊山近惯用的强攻交欢动作。

    所有人中,只有黎珥和黎散没有被他干过。黎珥羞得掩面不敢多看,黎散却气得满面通红,伸手揪住黎丝和黎舞的耳朵,怒道∶“这就是你们选定的良人?真是岂有此理!”

    黎丝柔顺低眉,不敢反抗母亲的暴行。黎舞却不服气地道∶“他这样很好啊!做起来这么有力气,让人很快活的!祖母大人你是不知道那快乐滋味,哪天你试一试就明白了……”

    对于这个不听话的孙女,黎丝第一个念头就是将她按在地上狠踹一顿,可是碍于祖母和母亲在侧,不能太过放肆,也只有狠拧她的玉耳发泄怒意,揪得她耳朵长长的,晶莹珠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黎怡面色清冷,可是想到刚才那个硕大龟头插在自己蜜洞里面,将穴口环状紧窄嫩肉撑开,撑得穴中胀爽的奇异感觉,就不由得面泛红晕,强撑着保持一山之主的威严仪态,冷然道∶“以后不许私自通过这里。他是体质特异,能够穿梭空间不怕受伤,你们的体质都不能和他比,只有依靠仙阵缓冲才能保证身体不受伤害,而这面墙壁是你们无法通过的,知道了吗?”

    她一发话,众仙子都不敢不听,垂首应诺。

    黎柳屈膝行礼后,看到伊山近的衣服还丢在床边,走过去拿起来,惊喜叫道∶“小近近没有穿衣服哦!他怎么脱了衣服钻过去的?”

    此话一出,众仙都有些惊愕,悄悄偷看着美艳迷人的黎怡,却都不敢说话。

    刚才黎舞跑出去把众仙子都叫来,黎怡还来不及毁衣灭迹,就被她们闯了进来,此时后悔不迭,也只有摆出家长架子,冷然道∶“丢过去,不要留在这里!”

    黎舞上前接过女儿手中衣衫,拿着走到墙壁前面,有些嫉妒地看着迷雾中狂干萝莉的男孩,皱起琼鼻轻哼一声,从怀中悄悄掏出一个小袋子,连着衣服一起向着墙壁中丢了过去。

    那边的伊山近正干到紧要关头,被熟睡中的当午紧窄蜜道夹得剧爽不可自制,忍耐不住地将肉棒插到最深,在她的嫩穴中狂喷精液之时,突然听到“噗噗”连响,在高潮中痉挛着抬头去看,却见几件衣服从墙壁上落了下来,中间还夹杂着一个小袋子,上面绣着黎舞惯用物品上常有的花纹。

    伊山近一边狂喷着精液,一边回想着刚才的事,心里奇怪∶“黎怡为什么不杀我?难道她做的春梦里面有我不成?”

    一想到她紧窄有力的嫩穴紧夹冠状沟的美妙触感,他的肉棒就变得更加粗硬,在当午美体中多吐了几股精液出来,才软软地垂下,紧夹在嫩穴里面,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许久之后,他爬起身来,叹息着将肉棒从萝莉嫩穴中抽离,这一会儿的努力又是白费,当午依然昏迷不醒,无法弄醒她。

    他下床走过去拿起衣服,打开小袋子一看,却见里面放着几十颗兽丹,有大有小,却是黎舞从别处搜集来的。

    “凌乱野有充足的兽丹,可是没有草药,更没有炼丹的药方:而海流门这两样都有,就是兽丹奇缺,原来众门人猎取的兽丹都炼药服用了。如果两样能配合起来,我就有源源不断的仙药可用了!”

    想到这里,精神大振,就想爬到当午身上再干一回,以示庆祝。

    可是一抬头,却看到墙壁那边影影绰绰,似乎有七个身影在晃动,虽然看不清楚,却也猜到是谁,不禁大为羞惭∶“刚才我和当午干那事的时候,你们都在明目张胆地偷看吧?黎山的教养真差,连山主都带着儿孙偷看别人做爱,也不怕集体长针眼!”

    他也不敢穿过墙壁去义正辞严地责备她们,只好拉了一面玉屏风来,将水晶榻遮上,免得当午的纯洁裸躯被她们视奸了去。

    遮住了她们的视线,伊山近还不放心,又躲到另一间宫室中,祭起美人图,一步踏入了美人图的空间。

    在美人图里,他就是主宰,想到哪里,瞬息即至。又是一步跨出,立即出现在某个山寨中央。

    在高高的山峰顶部,有一座守卫森严的山寨,防御阵形做得极为严密,却是侠女盟女诸葛的杰作。

    而此时女诸葛却和几位结义姊妹一起,含泪跪在山寨中央,面对大姊所受的毒刑,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反抗之力,被美人图的力量牢牢镇在头上,动弹不得。

    侠女盟属下的几百名美貌少女都穿着劲装,跪在山寨中围观,个个泪光盈盈,看得心脏抽搐,难以承受。

    在众人围观的中心处,侠女盟的领导者、侠义之名满播江湖的美丽处女,正被高高吊在粗大木杆上,身上被乱鞭抽得伤痕囊囊,却仍在放声叫骂,一副宁死不屈的高洁美态。

    在她的下面,梁雨虹手持皮鞭,愤然在她身上乱抽,将从前被她毒刑鞭打的仇恨都报了回来。

    皮鞭如雨,衣裙片片飘飞,她英武美丽的胴体大都暴露出来,欺霜赛雪的洁白肌肤被皮鞭打出了道道血痕,鲜艳夺目。

    胸衣和抹胸破碎时,玉乳从破衣中跳出来,上下弹跳不休,却是弹性极好,柔软酥滑,上面的嫣红蓓蕾已在激愤中充血直立,雪乳红蕾,美艳至极。

    就连她的下体衣裳也被梁雨虹重点照顾,乱鞭打得碎衣飘飞,处女嫩穴暴露出来,皮鞭在美腿中间狠抽,差点把处女膜都打碎了。

    虽然衣不蔽体,被在场所有人看到了她的隐密之处,陈秋雁却并不在乎,骂得更是起劲。

    反正在场的都是女子,被她们多看几眼,也不会少一块肉去,就是长针眼,也是别人来长,不会长到她身上。

    最让她伤心的是,这里所有女子之中,竟然只有她一个处女,就连她最喜欢的几个义妹也都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破了处女嫩穴,将精液射满她们纯洁的身体,弄得她们身上都带有他的精液味道,让她嗅到都想作呕,此时想起,更是凤目含泪,咬牙痛骂不止。

    突然眼前一花,空气中有光彩爆射出来,从光环中心,一个男孩的身影显现,浮在空中,含笑看着她们。

    所有被俘的侠女盟少女都跪地膜拜,叩头大呼道∶“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是梁雨虹想出来的鬼点子,反正伊山近现在连龙椅上的万岁至尊都干过了,自然是比万岁还高,称一声万岁也没有什么逾越的。

    那些美少女磕头时大都眼含热泪,有人甚至还咬牙切齿,想到自己的处女嫩穴被他的大肉棒干破时的情景,血泪满怀。

    这其中,就有侠女盟地位最高的几名侠女,面对被打得半死的义姊,和干破自己处女膜、夺取宝贵贞操的男孩,情何以堪?

    梁雨虹却是惊喜地扑到他怀中,欢笑道∶“我正在替你行刑,你自己就来了!”

    上次开了法庭,审判陈秋雁的恶行,给予她的判决是免死,但要受鞭刑和棍刑,具体多少数目,由行刑者自己掌握。

    鞭刑的行刑人是梁雨虹和她的亲人们,而棍刑的行刑人自然就是伊山近,因为他才有此地独一无二的行刑器具,没有了他,这棍刑根本无从实施。

    梁雨虹运行美人图赐予的法力,向自己亲人们发送讯息,很快地,她的姨母、母亲和表姊就驾云而来,身后还带着一大批贵妇,前来观刑。

    天空中,展开一幅画卷,上面演示着陈秋雁从前杀人放火、谋财害命的各种恶行。当然这些恶行都有侠义的借口,比方说屠村夺财,就说那个村子是帮助恶徒的,应该杀光,而那些钱财当然要劫富济贫,顺便拿一部分作为侠女盟的帮会基金,好让各位侠女吃好喝好,过得舒舒服服的,还有钱养着一支强大武装力量,以威慑各帮派,让他们不敢威胁到侠女盟在江湖中的地位。

    法庭迅速组织起来,又一次当众宣判,陈秋雁犯有种种恶行,当处刚刑。但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死罪免去,改为棍刑,由伊山近当众施刑!

    行刑台立即搭起,几位美丽侠女含泪跪在她的身边,将她四肢抓起,让她凌空平躺,身体的重量都靠几位义妹的玉手来支撑。

    伊山近的大肉棒抵上了美丽侠女的处女嫩穴,她仰面向天,表情迷茫凄苦,看着天空中显示自己生平的巨大画卷,幽幽长叹一声,再无一丝侥幸心理,已接受了自己必然的命运。

    在周围,是她最亲近的几个义妹,都一丝不挂地跪着,抱紧她的雪臂粉腿,痛哭失声。

    看到大姊被破处就够让她们伤心的了,而这行动偏要由她们来协助伊山近完成,实在是痛苦至极,这让她们不由得流泪想道∶“难道这是报应吗?唉,我们杀戮太多,滥杀无辜,最后落到这样的下场,也是不冤枉了!”

    其中最伤心的,是彩凤帮主赵飞凤。当初就是她去撩拨伊山近,欲杀了他以夺取财宝和他的女友,最终却导致侠女盟覆灭,众位姊妹都遭了肉棒破处。想及过往,让她悲伤绝望,忍不住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大姊的红润朱唇。

    别的姊妹负责抱大姊四肢,而她比别的姊妹又大了一些,抱的是陈秋雁的螓首,此时低头吻上她的樱唇,姿势正好合适。

    陈秋雁的红唇温软湿润,吻起来感觉极好,赵飞凤吻了还想再吻,兴奋得泪水都流出来了,唇边抑制不住笑容,口水从樱桃小嘴中流出,灌到大姊的红唇里面去。

    看到她如此伤心模样,伊山近怒发冲冠,从后面抓住她的柔滑蜂腰,大肉棒“噗哧”一声插入赵飞凤美菊,干得她痛呼一声,玉体乱颤,消化道的上端却仍紧紧吻住陈秋雁的樱唇,死不肯放。

    陈秋雁恶心得都快要呕吐,被一个喝过精液的美女吻上,简直比被毒蛇所吻更让她难受。

    伊山近将赵飞凤按倒在地,粗大肉棒在她的蜜穴菊花里面来回抽插,狂干不休,直到将她干得死去活来,昏迷好几次,才心满意足地将精液射到她体内:拔鸡而起,又把肉棒塞到她的樱桃小嘴里面,命令她舔吮干净,将她自己前庭后穴流出来的淫水甘涎都咽下腹中。

    另外几位侠女也被他如法炮制,射得她们美丽面容、樱桃小嘴满是精液,最后都在高潮中醒来,爽得浑身颤抖,跪在地上抱起大姊玉体,恭请他临幸。

    看着几名美丽侠女嘴里、下体前后美穴都在流淌着精液,伊山近顺心畅意地压上陈秋雁的雪白胴体,将大肉棒顶上嫩穴,坚定地向着里面插去,渐渐顶上了处女膜。

    肉棒上面,沾满了她结义妹妹们的口水和前庭后穴流出来的蜜汁甘涎,还有最让她感到恶心的精液,陈秋雁感受到那湿润的感觉抹上穴口嫩肉和纯洁至极的处女膜,不由得美目翻白,活活气晕过去。

    伊山近也不着急,抓住她高耸玉乳乱摸乱捏,上下其手,欣喜地玩弄着她的窈窕美体。

    虽然是年已三十的老处女,可是她的身材极为火爆,高耸玉乳雪白浑圆,更是容貌美丽,引得伊山近欲火中烧,在她纯洁玉体上大力摸弄,嫣红乳头被他捏扁,纤腰隆臀也被他淫亵地摸捏不停,在臀肉和雪乳上留下深深的指痕。

    陈秋雁痛醒过来,睁开美目,看到他快乐的笑脸,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又晕过去。

    可是伊山近毫不怜香惜玉,胯部猛挺,“噗哧”一声,刺透了保存多年的处女膜,撕裂处女花径,深深地插到紧窄蜜道里面。

    “啊!”

    陈秋雁仰天狼嚎,痛不欲生,肉体与精神的极度痛苦让她几乎疯掉,看着天空中画卷上自己的过往经历,泪水已忍不住奔流出来,滑过玉颊青丝,滴滴洒落地面。

    此时她是被结义姊妹们抱着四肢,悬空接受伊山近的临幸。而伊山近的身体也整个压在她的性感美体上面,让她四肢酸痛,悲伤不已。

    绝色美丽的成熟女子,被一个小男孩压在身上,粗大肉棒在染血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凶猛之极。而托着她粉臂雪腿的美丽侠女们也大都成熟美艳,却被这么一个小男孩一一地干过来,在她们的泪雨飘零之下,情景凄美至极。

    围观的数百名劲装美貌少女也都放声痛哭,在她们的哭泣声中,却夹杂着侠女盟首领的一声声爽叫,将气氛烘托得更为热烈。

    陈秋雁自己也不想发出这么淫浪的叫喊,可是肉棒插进来,一切就不由她自己作主。那根粗大肉棒在蜜道中大力磨擦,将初经人事的花径肉壁磨擦得既痛且爽,尤其是肉棒上面有灵力在流动,磨擦得肉壁快感狂升,更是让她无法忍耐眩晕美感,尖叫声直冲天际。

    她自己也是修仙的,虽然修为不高,却将修仙之事看得比天还重。可是伊山近如此作为,竟然将灵力放在肉棒上面刺激她的私处内壁,简直是打破了她对修仙一事的纯洁印象,让她痛恨至极,爽叫声也因此更显淫荡。

    她控制不住地在众位义妹、少女部下面前高潮,喷射出大量阴精,直接喷到伊山近的肉棒上面,感觉着自己的处女元阴被他肉棒狂吸,如蛟龙吸水般吸入体内,不由得玉体剧震,泪水和淫水一起奔涌流淌,同时流过玉体,洒落在地面上。

    在高潮之中,她雪白的美丽玉体剧烈颤抖,肌肤泛起醉人的红晕,已经忍不住挺动玉臀,迎合着男孩的粗暴抽插,感受到他的巨大肉棒狠狠一击顶入子宫,在纯洁至极的子宫中喷射出大量精液,让她感受到自己已不再纯洁的事实,以后身体里面也会充满男孩的精液,让她每天嗅到自己最讨厌的气味,作为她从前诸多恶行的代价。

    想到这里,她不禁仰天激烈尖叫,声音直冲云霄,在高潮的极乐与绝望之中,浑身颤抖地晕了过去。

    第六章悲壮一页

    伊山近垂头丧气地走在海底,心里沮丧不已。

    刚才他将吸取的处女元阴练化成为自己的灵力,将所有灵力灌入当午体内,却还是没能救醒她,只是让她的灵力运转速度加快,距离功行圆满更近了一些。

    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没能和她说话,只是和她干过一炮,将精液灌入她的体内,这让并不太喜欢做爱的伊山近颇有意犹未尽之感。

    他在海底走了好久,靠着仙法屏住呼吸,一直走到海岛底部,顺着陡坡往上走上海岛。

    岛上到处长满药草,这是本地特产,在陆地上很少见。可是在这片辽阔海域中的荒岛上,却是随处可见的路边野草,一般人都懒得来挖。

    伊山近挑了几棵年头久些的,拔出来清理一下,又从美人图中取出一个小药鼎,就在岛上炼起药来。

    他将得自凌乱野的兽丹放了一颗进去,不多时就飘出药香,似是药力强劲,让他闻得精神一振,目光烁烁,盯着满岛的草药,转起了眼珠。

    每一棵药草在凌乱野都是珍稀药材,很难收集到。刚从药草匮乏的凌乱野回来,突然看到这么多草药,伊山近不禁心中大动。

    这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孤岛,想找人挖药草都找不到帮手。不过伊山近现在是一点都不缺人手,在美人图里还有数万劳力没有动用,如果让她们去骑马打仗恐怕不行,但若是采药整理,还是绰绰有余。

    伊山近想到就做,立即放了一千名美女出来,都是从蜀地收集来的民间美人,让她们满岛采药,将所有有用的药草都摘下来,放在背篓里面。虽然能放出一千人,但也只能让她们在外面停留一个时辰,超过这个时限后,美人图的法力就难以支持。

    伊山近自己则驾飞剑凌空飞行,守在这座孤岛上空,防备有人来此,看到这满岛美人的养眼情景,进而产生怀疑。

    一个时辰到了,岛上的成千美人尽都消失,背篓里面都装满了药草。

    这些药草,将在美人图中被她们分类整理,加上兽丹,在媚灵的指导下炼制成仙药,以供伊山近服用,尽快增进自己的修为。

    只是相对于这么多的药草,兽丹就显得远远不够用了。以后他还要再去凌乱野,拜托自己的情妇,多弄些兽丹回来。

    忙完了这些,伊山近回到岛上,看着满岛药草被采摘一空,连普通的野草都被拔光,不由得心中快意。

    他坐在鼎炉边,继续炼药,等到药汤熬好,自己倒了一碗喝下。

    一股热力从小腹中涌起,迅速流遍周身,这固元丹药力强劲,比在凌乱野喝的那一副药还要更好。

    兽丹都是来自于凌乱野,海岛上所产的药材却更适合炼制固元丹,药力的效果极好。

    伊山近声膝坐下,调运灵力,努力化开药力,渐觉根本巩固,金丹之力变得更强。

    陡然一阵厉吼从远处传来,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海中巨浪涌起,一个大头露出来,张开血盆巨口,向天狂烈嘶嚎。

    浪涛翻滚,那怪兽从海中飞腾而出,振翅向着岛上飞来。

    阳光照耀之下,怪兽满身水花,随风飘落海上。一双肉翼伸展开来,足有三丈长,长着两对似鳍四肢,满嘴钢牙利齿,狞恶双眸血红一片,凝视着伊山近身前的鼎炉,大嘴不断地向外流出口水,显是贪馋已极。

    固元丹的药力极香,将它从远处吸引到此。这怪兽若能喝上一口,自然也是固本培元,实力大为增长。

    而在鼎炉前的伊山近,也是它的目标之一。对于怪兽来说,若能吃修仙人一口,强过吃小鱼两筐、三筐!多少筐鱼也不及修仙人的肉更为滋补。

    为了夺药吃肉,怪兽明智地采取了先吃人后喝药的策略,张着大嘴就冲伊山近飞过来。

    巨翅一拍,迅速来到他的面前,血盆大口咬向他的头颅。

    伊山近已祭起飞剑,向着它的大嘴里面插进去,却被怪兽一口咬住,就要嚼碎吞掉。

    可是伊山近和本海域怪兽战斗那么多次,哪还不学乖一些,在飞剑下面,还附有龙须针,被剑身遮挡,飕的一下穿入怪兽口中,将舌头来回穿刺几十回,直刺得稀烂。

    怪兽痛得嘶吼一声,钢牙利齿无力咬住飞剑,被飞剑“噗哧”一声刺进去,直透咽喉,向着胃里插去。

    龙须针趁势飞射,直接穿入胃管,在海怪内脏中来回穿刺,痛得怪兽放声惨嚎,在地上乱滚。

    伊山近祭起狼牙棒,向着兽头狠砸几十下,终于破开坚硬头骨,将脑浆砸了出来。

    除恶务尽,伊山近又用狼牙棒砸了它一阵,直到它死透了,才上前斩开兽头取出妖丹来。

    他将妖丹放在海水中清洗一下,随手丢进美人图中,交给媚灵研究,看和凌乱野的兽丹有什么不同,要是入药的话,哪一个效力更好些。

    服完固元丹,饥坐练化完药力,伊山近踏剑飞行,向着海流门总部所在的中央大岛飞去。

    飞到半途,快要能够远远看到海流岛时,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弄得他周身寒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杀气涌来,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驱动飞剑向后迎去,自己飘落风中,又唤出一柄飞剑挡在脚下,御剑飞行。

    身后传来一声大响,金铁交鸣,震动九霄。

    伊山近的飞剑与另一柄飞剑重击在一起,当场被震出裂痕,在空中体旋来去,交相争斗不休。

    那一柄飞剑却是高品飞剑,没几下就将伊山近的飞剑斩落,杀气腾腾地向着他杀来。

    伊山近正要祭出法宝迎敌,突然看到一道白影从旁边掠过,光芒闪动,又传来了清脆激烈的震响声。

    这是另一柄高品飞剑,剑身纤细,似是女子所用,剑柄上还带着粉红樱穗,样式看起来有些眼熟。

    伊山近立即退开,让那两柄飞剑交相缠斗,看着天空中的两朵云团,远远地飘浮在前方,与他正好成为三角之形。

    那两团云雾,一团微黑,一团洁白,显然里面都隐藏着仙家修士,其中一个是想杀他的,另一个却在救护他。

    伊山近凝神观看,却见那两柄飞剑斗得难分难解,剑法高超精妙,令他大开眼界。

    黑雾中的修士一心想要杀他,不肯放过这大好机会,飞剑使得神出鬼没,渐渐将剑法精义都展现出来,显然是海流门的路数。

    而另外一个修士也相应变换剑法,亦使出一套极为精妙剑法,与对方的剑法分属同源,而且彼此间变招极为快速,激烈杀在一处,速度之快,令伊山近几乎目不暇接。

    这一次看高阶修士斗剑,让他大为开阔眼界,对增进剑法修养有极大益处,看到精妙处,禁不住眉飞色舞,在心里描绘出如果自己使剑,该如何催动飞剑迎敌。

    看着看着,却又有些疑惑。这两个人的剑法很明显都是出自海流门,而且似乎彼此极为熟悉对方的剑法,变招时常能估算出对方剑法下一招将出什么。

    海流门中,也有不同的剑法流派,这两人的剑法似乎是借鉴了当地某个小仙宗的剑法,飘忽来去,诡异狠辣,招招都是夺命杀招,若不是那白雾中的修士护住他,只待黑雾修士剑法精义一出,伊山近就万难抵挡。

    斗了半晌,那黑雾中的修士眼见杀不了伊山近,怒吼一声,遁光而走,眨眼间便出了视线之外,直冲天际而去。

    那白雾中的修士虽然逼走了对方,也大耗灵力,上前一把抓住伊山近,向着远处一个海岛落下去。

    伊山近定睛一看,却认得那人正是林道金的师娘,林中的双修道侣,不由得惊讶,叫道∶“枫师伯,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那人是谁?”

    话一出口,就看到枫美人满面羞红,露出尴尬之色,伊山近心念电转,立即明白了刚才那人的来历。

    在海流门中,如此恨自己的,一心要置自己于死的高阶修士,以林中最有嫌疑。而枫美人是他的双修道侣,彼此间常在一起练剑,剑法相互传授,因此极为相似也是理所当然。

    一想到这里,伊山近大起戒备之心,暗忖∶“林中想杀我,她倒救了我,这是什么意思?其中有鬼,别是想骗我入圈套的吧?”

    看他冷下了脸,枫姓美妇自然知道他猜出了那人是谁,心中惶急,珠泪在眼眶中滚来滚去,几乎就要落下来。

    见她如此模样,伊山近倒有些不忍∶“林中想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才对。不管怎么说,是她挡住了林中,我才能好好地活着,应该对她好些才是。”

    想到这里,不由得伸出手去,轻轻握住她的纤美玉手,谢道∶“枫师伯,刚才承你救命之恩,小侄拜谢。”

    她的玉腕触手柔滑娇嫩,让伊山近心中一荡。而枫美人被他握住纤手,也是玉体剧震,满面飞红。

    两人落到海中孤岛上,伊山近就要拜倒道谢,美丽妇人慌忙上前扶住,又被他握住纤手,两人眉来眼去,都有了意思。

    看着她羞红满颊、躲躲闪闪的羞怯模样,伊山近心中突然一动∶“这个枫师伯她和胡师伯不一样,没有直接摸上来,难道她还害羞,并没有直接占我便宜的心思?”

    既然她没有占便宜的心思,伊山近倒不好意思让她白救自己一次,暗忖道∶“做人当知恩图报,我没有什么好报答她的,就拿这躯体回报吧!”

    反正她是林中的双修道侣,做些事来打击那个杀人狂也是好的。伊山近眸光一凝,立即伸出手去,揽住了她的纤腰。

    小蛮腰盈盈一握,柔媚诱人,伊山近隔衣抚摸着滑嫩肌肤,心中大动,索性一把将她抱住,就将嘴往她优美红唇吻去。

    枫美人本已是心神大乱,一时不知所措,来不及抵挡,竟然被这小小男孩牢牢抱住,红润的樱桃小嘴就这样被他的嘴唇覆盖,只觉脑中轰然巨响,差点当场晕去。

    这小小师侄竟然将舌尖从口中吐出,顶开香唇贝齿,向着樱桃小嘴里面伸过来,挑起她的丁香小舌,用力搅动,大肆吮吸她口中甜唾香津,与她进行激烈的舌吻。

    枫美人娇喘吁吁,伸出玉手无力地推拒着,却被他同时抬手,抚在高耸酥胸上,隔衣捏弄着柔软玉乳,甚至还捏着乳头,让她痛爽交加,琼鼻中不禁发出轻哼声,久在眶中的泪水终于也夺眶而出,自美丽玉颜上流下,滑到两人唇间,在热吻中被他们分着咽下去,尝到了美人清泪的苦涩滋味。

    她的酥胸柔软酥滑,充满着弹性,伊山近隔衣握着性感美妇的玉乳,胯部肉棒已经挺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她的大腿上面。

    隔着衣裙,她依然能感觉到肉棒的坚硬挺拔,滑过大腿根部,向着蜜穴方向挺进。

    “不,不要!”

    枫美人失声惊叫起来,终于发力推拒,却被他突然用力,一把按倒在满是青草的海岛地面上,伸手就向她衣裙中伸去。

    解美妇衣裙,对伊山近来说是轻车熟路,虽然她拼命按住,却也趁机将手伸进去,抚过平滑玉腹,直到内裤里面,突然用力一抠!

    “啊!”

    娇媚婉转的呻吟声在岛上响起,枫美人羞得泪水涟涟,感觉着男孩的手指伸到自己嫩穴里面,正在抠弄湿滑肉壁,差点活活羞死过去。

    “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啊,怎么会这么色……呜呜,胡师妹,你真是太坏了,把这么一个小孩子教成了小色狼……”

    枫美人心中暗自悲泣,手上也不敢放松,拼命抵抗着,不让他把自己下体的衣衫脱下来。

    高阶女修的抵挡,是身为中阶修士难以逾越的天险。伊山近无奈之下,只好伸出另一只手,在她酥胸处快速活动,没两下就解开了衣服,一对雪兔失了束缚,从里面跳了出来。

    看着弹跳不休的雪兔,伊山近眼神大亮。这对玉乳丰满柔滑,高耸诱人,那对小樱桃在乳房上面挺立起来,显然是已经动了情。

    可是对于伊山近的求欢,她却抵死不从,这让伊山近想报恩也没有途径,反倒更加深了对她的兴趣。

    在岛上,对他有意的女修太多,他一直都躲着走。可是现在这一个不肯让他干的,倒吊起了他的胃口,肉棒狂挺起来,几乎无法控制欲望。

    他低下头,一口咬住美女玉乳,大力吮吸舔弄,同时用手抠弄着美人蜜穴,捏揉阴核,玩得不亦乐乎。

    枫美人“呃呃”爽叫着,躺在草地上,感觉到女性最隐密的部位被这小男孩肆意抠弄,羞得泪珠滚滚而落,滋润着身下的青草,淫水也在同时从蜜道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浸湿了伊山近的手指,和她漂亮昂贵的丝制内裤。

    伊山近现在已经是做爱的行家,单手就轻松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大肉棒迎风一晃,得意地展示给她看,让枫美人看得美目发直,不敢相信世上有如此巨大肉棒,而且竟还出现在一个小男孩的身上,实在是匪夷所思。

    趁她看得美目中春水荡漾之时,伊山近又来脱她的下身衣裳,枫美人却是流着泪拼命抵御,口中哀哀哭泣告饶道∶“贤侄,不要这样!奴家是有双修道侣的,不能和你双修,师侄暂忍一忍。”

    听到她说到刚才要杀自己的林中,伊山近更是怒火中烧,扑上去吻了她几口,喂她喝下自己的口水,手指同时连连猛抠,将美人蜜穴抠得淫水长流,几乎将裤子都湿透了。

    枫美人被他吻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是拼命抓住裤带不放,好不容易等他的唇从自己樱唇上移闻,哭泣流泪道∶“好侄儿,你要真心想和我好,就不要这样,我们可以坐在一起说说话,做什么都好啊!”

    伊山近哼了一声,手摸着她娇嫩柔滑且紧窄异常的蜜穴,一心想将肉棒代替手指插入,在里面爽上一爽,可是她死不脱裤,他也强迫不来,只得咬咬牙,将肉棒顶上了美人玉乳。

    马眼顶在充血直立的乳头上面,将它顶得凹下去,伊山近咬牙道∶“既然你不肯一让我插进去,那就用这里来满足我吧!”

    被他如此作弄,枫美人羞泣垂泪,可是为了暂时逃脱他的肉棒攻击,还是只能含羞点头,按照他说的去做。

    绿草如茵,美丽玉人跪在草地上,双手按住自己丰满暴乳,用力挤在一起,夹着男孩的巨大肉棒,让他上下抽动,从肉棒与乳房的磨擦之中获得快感。

    伊山近闭目享受着那畅美感觉,只觉她的玉乳如此柔软滑腻,磨擦得肉棒很是爽快。

    低下头,看着她美丽容颜上屈辱羞惭与兴奋期待交织的神情,伊山近心中大乐,挺动胯部在丰满玉乳紧夹的通道之中大力抽插,磨擦得快感越来越强,简直有不可控制之势。

    海流门中出名的美丽仙子,此时却跪在他的胯下,屈辱兴奋地用高贵玉乳来满足着他的肉棒,俏脸绯红一片,低头凝视着肉棒,带着香气的娇喘打在他胯部上,显然已经动了情。

    “舔,舔它!”

    伊山近喘息着下令,伸手按住她的螓首,将她美丽玉颜按下去。

    枫美人已是意乱情迷,乳房上面传来的磨擦快感,与这般情景的强烈刺激让她晕眩迷乱,不自觉地执行了他的命令,丁香小舌轻轻吐出,向着男孩的肉棒舔弄。

    当大肉棒在美妙乳沟中猛插时,龟头顶在她的唇上,被她灵活滑腻的洁净香舌温柔轻舔,沾满了柔润香舌上的口水,更是剧爽不已。

    伊山近兴奋地抱紧她的螓首,在跪地羞惭舔鸟的美人乳间不停地爽着,抽插得越来越快,在与酥滑暴乳的剧烈磨擦中渐渐攀上性爱巅峰,终于忍耐不住,肉棒狂烈跳动起来,将大股精液狂喷在美人的脸上、胸上。

    枫美人失声娇呼,被狂射的精液喷入樱桃小嘴,张惶失措地咽下去,感觉着温热精液“噗噗”射到自己的脸上,大为羞惭,慌忙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伊山近喘息着,用力上挺腰部,狂跳中的肉棒插过乳沟,强行插进了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里面,就在那紧窄樱口中狂射不休,将最后一滴精液也都射了进去。

    射精完毕,伊山近低头看师伯时,只见这优雅美妇已是上身赤裸,吹弹可破的娇颜上布满乳白色的精液,优美红唇上也流淌着精液,还在抽泣着咽下口中精液,清澈泪水从美目中落下,和着脸上精液,一直流下去,落到高耸的酥胸上面。

    她一边哭,一边吮吸口中肉棒,将师侄的下体清理干净之后,痛哭着推开他,御剑飞上云端,消失在白云之中。

    清雅幽静的竹林里,传出了幽幽的哭泣声。

    一位妖娆妩媚的美丽女子,跪坐在竹林深处,掩面悲泣,珠泪滚滚,滑过玉颊,落于泥土之中。

    就在这片竹林,她曾与心爱的情郎交相缠绵,趁夜双修,被他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在心中留下永不磨灭的记忆。

    那时她曾以性感妩媚的窈窕玉体,一丝不挂地紧紧抱住他稚嫩的男孩身体,兴奋狂烈地娇喊着,一次次地被他的大肉棒插得蜜道高潮,幸福地爽晕过去。

    在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只有他,再容不下第二个人,现在也是一样。

    可是他失踪了这么久,至今毫无下落,这不禁让她仙心碎裂,悲伤迷惘,趴在翠竹下的泥土中抽泣悲吟∶“小黄黄,你在哪里啊!为什么不肯回来看我,难道你真的嫌我老,不愿再和我双修吗?”

    清风将她的话吹去,断断续续地飘到远处徘徊的一个美貌少女耳中,她一听到“小黄黄”三字,立即发足疾奔,迅速跑到这里,突然看到在翠竹林里哭泣低吟的正是自己师姊,不由得咬紧贝齿,掉头就走,恨声道∶“原来是这个坏女人在哭我的小黄黄……”

    说到此处,不禁心头一酸,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自从伊山近失踪后,任青卿先是大怒,只当他是和自己纯修得耐不住寂寞,又跑去和师姊双修了。

    她忍气吞声等了一天,还不见他回来,终于怒不可遏地打上门去,要胡丽菁把人交出来。

    胡丽菁哪里交得出人,听说伊山近失踪,惊慌失措,拉着她的衣袖,要她和自己一起去寻找,免得他遇到什么危险。

    任青卿哪里肯信,只当她是在推诿欺骗自己,一怒将她推倒,指着她大骂,斥责这骚女人抢了自己弟子,藏在自己的屋里,效法那“金屋藏娇”的前朝故事,把一个可怜的清纯男孩锁在小屋里整日奸淫取乐,以满足她的淫欲。

    她这般悲愤痛骂时,却没有想到,自己的话语正影射到了她敬爱的师尊和师祖大人,让她们在得报后,羞赧相对,多流了不少羞泪。

    这对师姊妹撕破了脸,大闹声引来了其他师姊妹,却见任青卿气得玉体乱颤,含泪指着胡丽菁痛骂她“老牛啃嫩草”,口口声声要她把自己的弟子交出来,哪怕是已经被她玩残了,也要活见人,死见尸!

    胡丽菁跌坐在地上,掩面痛哭,桃花裙上沾染尘泥,却顾不得那许多,被她骂得羞惭满面,委屈悲伤,哭得如同泪人儿一般。

    见到师姊妹们一同前来,她膝行上前,痛哭着抓住一些要好的师姊妹,苦苦哀求,要她们帮忙去寻找伊山近,千万不要让他遇到什么危险。

    伊山近年轻冲动,玩性较重,如果是看到她每天出海杀妖取丹,想学她这样子,孤身一个人出海猎丹,风险极大。

    她的前夫就是被海中怪兽吞了,胡丽菁生怕自己心爱的小情郎也遭到这样的命运,已是吓得六神无主。颤抖地抓住师姊妹们的纤手,就像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求声颤抖绝望,令人动容。

    那些女修本来听了任青卿的悲愤责骂声,都有些疑惑,想想胡丽菁和那小男孩恋奸情热、携手出现在岛上的情形,也都信了几分:可是看到胡丽菁哭得这么可怜,倒不像是作伪,于是上前劝住任青卿,让她有话好好说,先不要急躁。

    任青卿的心情她们也能理解,好不容易收了一个可意的徒弟,自己还没有尝到他的滋味,竟然被自己师姊偷偷拐走,骗去双修,实是令人不忿。这让那些没来得及先下手为强的女修们咽着口水,一齐生出同仇敌忾之心。

    可是胡丽菁此时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青丝散乱,沾着泪水糊在脸上,如此可怜模样,让人对她也恨不起来,看她那么伤心,倒像是动了真情,不是只对那男孩玩玩而已。

    她哭泣着跪在地上,先请众位师姊妹把自己屋子搜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伊山近的身影,倒找到一些男子衣服,却是新做好的,未曾穿过。胡丽菁以堂堂女修之身,却学着凡间女子为情郎裁剪衣衫,拳拳情意,让人感动。

    既然确定伊山近不在她这里,任青卿也就悲愤渐息,心中也焦急起来,和师姊妹们一起组成搜索队,在海面上到处搜索,希望能找到伊山近的踪迹。

    这件事闹得很大,最后都闹到了门主玉雪蓉那里。由她颁下谕令,组成多支搜索队,将附近海域搜了一遍又一遍,却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半个月后,众人也都绝望,搜索渐渐停息,只有胡丽菁和任青卿不肯放弃,每天还是独自去海上搜索,或是在主岛上流连,希望能寻找到伊山近留下的痕迹。

    今天任青卿在竹林里徘徊,就是想要找到伊山近被人奸杀后尸体埋藏的地点,谁知却遇到了她心中的奸杀犯,心中悲愤苦楚,可是又碍于师父严令不能与她吵闹,只能咬牙转身,流泪而走。

    “师妹……”

    胡丽菁抬起满是泪痕的美丽面庞,喃喃低叫,却是掩面悲泣,羞惭无地。

    不管怎么说,是自己偷了师妹的心爱弟子,不顾上下尊卑,强行要与他双修,和他玩得倒是痛快了,却伤了小师妹的心。

    任青卿含泪不语,不肯理睬她,心里已有决定,如果再找不到伊山近,就永世不与她说话。

    她正要快步离开这片竹林,突然看到一个师姊从前面匆匆过来,看到她时一脸喜色,欢喜高呼道∶“小师妹快来,你的弟子找到了!”

    任青卿大吃一惊,喜悦立即充满心中,快乐得心花都开了,立即拉住那位仙子,失声叫道∶“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师姊见她失态,也知道她心系弟子,微笑道∶“也不在哪里,你要见他,恐怕要等一阵子了。”

    任青卿已经急得脸上变色,玉手颤抖不止,那师姊看她俏脸忽红忽白的模样,也不敢再逗她,便将实话讲了出来∶“今天他自己回到岛上,被师尊召去,现在还在师尊那里聆听教诲。”

    说到最后四字时,她的神色有几分暧昧。上次伊山近衣衫不整地从玉雪蓉那里出来,被有心人看到,已在本门弟子之中悄悄传播开去,只有任青卿性情刚烈执拗,旁人怕她惹出事来,没有人敢说给她听。

    任青卿简直是喜从天降,立即快速奔行,朝着“一层楼”的方向冲去。

    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任青卿回头一看,却见胡丽菁正快步追逐她而来,一边奔跑一边还在掩面哭泣,惊喜泪水滑过玉颊,滴滴洒落风中。

    任青卿暗阵一口,含泪奔行,赶到“一层楼”外时,胡丽菁也随之赶到,与她相距只有前后脚的距离。

    虽然心中激动,二人也不敢放肆,拜伏在楼门外,叩头恭声道∶“弟子任青卿(胡丽菁)叩见师尊!愿师尊仙体康泰,寿与天齐!”

    许久之后,楼宇自动打开,现出清幽门户。

    二人知道这是师尊召唤,不敢停留,都移莲步走入门里,看着眼前景物变幻,却是一步登天,向着太上门主与门主所居的密室而去。

    在狭窄空间中,二位美丽仙子相对沉默,虽然彼此没有什么话可说,心情却都激动至极,想着与那可爱男孩的重逢,都兴奋得快要昏了过去。

    但她们却想不到,再过一会儿,她们将亲眼看到让她们仙心剧震、难以置信的情景。……

    伊山近刚刚上岛,就被两个巡岛女修看到,立即兴奋地扑上去抓住他往幽深角落拖去。

    伊山近吓得魂飞魄散,只当玉雪蓉的弟子兽性大发,要在这无人的荒野之中,幕天席地奸淫自己,正要拼死抵抗之时,却听到她们兴奋欢呼着,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听说是玉雪蓉下了谕令,要一见到他就带到“一层楼”去,伊山近倒也无话可说,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玉雪蓉的徒孙,归她管辖,对于师祖大人的命令要无条件服从,也只能低着头跟她们去了。

    “一层楼”外,柏木森森。两个女弟子未奉召唤,不能进楼,只能用满含羡慕的眼光,看着他入楼而去。

    不过,她们也不是一无所得。作为率先找到伊山近的弟子,她们将受到奖赏,从本门绝学中选取一项来修行。

    踏入清静雅室之中,伊山近微微一怔,却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情景。

    陈设精美的屋子里,临窗摆着一张桌案,上面摆着棋局,却是黑白长龙布于局上,正在相互绞杀。

    桌案两边,有两位绝美仙子悠然而坐,手持黑白子,轻轻按落棋局,发出“啪啪”的轻响,颇为清脆悦耳,响彻在这幽静仙室之中。

    她们坐在玉椅上,却是肌肤莹白,欺霜赛雪,比之羊脂白玉尤有过之。

    她们身上穿着柔美纱衣,遮住了娇媚胴骼,却更凸显出性感美艳的傲人身材。伊山近抬眼偷看着她们高耸的酥胸玉乳,回想从前曾上下摸弄过无数次的美妙玉体,呼吸微显急促,却不敢多看,立即拜倒地上,按门规磕头道∶“弟子来迟,请门主责罚!”

    玉雪蓉却不问他去了哪里,只是轻招玉手,唤他过来,另一只手却仍拈着白子,轻柔落下,在棋然上护出“啪”的一声轻响。

    看着她的动作,伊山近明白其意,咬牙低头,满怀屈辱地爬过去,耳边仙音缈缈,传来了让他魂飞胆裂的优雅语声。

    听着她的命令,伊山近默默垂首,流下了悲壮的男儿之泪!

    第二十集再入仙府

    第一章师徒情缘

    纤美玉足,洁白莹润,现出珍珠般的美妙光泽。

    绝美丽人坐在玉椅上,专心地与自己的师尊下棋,一只纤足却跷了起来,伸到了男孩的面前。

    棋局两边,世上修为最为高强的两位仙子纱衣飘飘,绝美脱俗,持黑白子落在局上的优雅画面,真是美到极点。

    伊山近跪在玉雪蓉的身前,默默地看着那美丽玉足,清泪飘零。

    这玉足纤细小巧,不肥不瘦,刚好盈盈一握,他近距离盯着它看,连上面细小可爱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只玉足,彷佛艺术品一般,让人心生怜爱,恨不得将它抱在怀中,亲吻抚摸,爱不释手。

    伊山近却是满心悲苦,感受到师祖大人妙目流盼,又在投来威胁的目光,只得把心一横,伸手托起门主玉足,伸长湿滑舌尖向着雪足上舔去。

    触手光滑清凉,玉足果是柔美迷人,舔着的感觉令人迷醉。

    毕竟是仙子玉足,与凡人大不相同,舌尖感觉到的味道清香美妙,沁人心脾,还带着淡淡的甜香,就像事先在上面抹了糖一样。

    仙足清洁至极,因为玉雪蓉平时都是踏云而行,不履尘埃,此时洁净精美,舌头舔在上面,除了美妙清甜之外,并没有尝到别的味道。

    伊山近搂着这如艺术品般绝美的玉足,轻柔舔弄,闭着眼睛把仙足上上下下舔了个遍,品尝到了她仙子身体的滋味。

    从前他和情人们做爱嬉戏,也曾有相互舔足的玩法,两人头足相对,一边相互舔足二边让大肉棒在蜜道里面抽插,别有一番趣味。

    和黎丝一起在二人世界住了那么多年,有时候也会伸出脚去让她舔弄,看着她含羞柔顺跪在自己脚下含吹脚趾,常让他怜意大增,抱住她轻怜蜜爱,将她的柔美玉体按倒在地上,大肉棒在她温暖湿润的蜜穴中狂猛抽插,让她享受到无上的性爱极乐。

    可是令天却是被玉雪蓉下令舔足,让他屈辱无奈,对她的变态有了更新的认识。她在奸淫门下男弟子之前,竟然还逼他们舔她的脚来增添兴致,满足她作为女暴君的欲望,实在是太过可恨!

    伊山近含住如玉足趾吭吸良久,怀着满心恨意,将她如玉美足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去舔另一只脚,并按照她的示意,渐渐顺着美腿向上舔去。

    一边吻着她洁白如玉的纤美小腿,他的手缓缓伸上去,摸到柔滑娇嫩的雪臀,不由得微微一惊:“高高在上的仙家门主,竟然没有穿内裳,下体也只有纱裙和里面的衬裙遮掩春光,里面是赤裸的,只要一伸手,就能将手指插到柔嫩蜜洞里面去。”

    表面上如此清美和谐、优雅迷人的仙子奔棋圈,内里的玄机却如此辉跟不堪,令伊山近大为震惊,忍不住目光轻斜,向着棋桌对面的殷冰清看去。

    他的舌尖依然停留在盈盈一握的纤美足踩上,轻轻地舔弄着冰肌玉肤,头部在棋桌下面,遮挡住了两名仙女的视线,没有发现他的目光已经瞭到了另一个完美仙子的身上。

    清风从窗外吹来,纱裙轻轻飘起,让他惊鸿一瞥,看到了令人震惊的真相!

    苦日名震天下的冰蟾宫主,令朝海流门的太上斗主,修为至强的大乘期女修,纱裙里面竟然丝缕未着,赤裸着雪白柔嫩的玉臀,以及诱人的粉红嫩穴。

    毕竟是仙子仙躯,灵力悴炼过的,在经历了和他的三年疯狂淫乱,每天都被他的大肉棒磨擦得嫩穴红肿不堪之后,竟然还是粉红色的,即使经过百年也丝毫未变。

    那嫩穴,他曾经舔吻了三年,上面的每一根阴毛都极为熟悉,现在远远看到,回忆如同闪电般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几乎可以脱口叫出每一根阴毛的名字||如果当初他记得替它们取名了的话。

    伊山近默默闭目,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洒落在洁白如玉的美腿上,顺着雪足流了下去。

    在他闭目之前,纱裙在风中落下之前的一剎那,清楚地看到,在嫩穴当中宝光闪烁,似是一滴阴精,悄悄地落了下来。

    这一对仙家师徒,美丽绝俗的世外仙子,在如此优雅对奔之时,竟然都赤着下体,那么在对莽之前,她们在做些什么,就可想而知了。

    伊山近一边舔弄着玉雪蓉的修长美腿,顺着大腿渐渐往上舔去,心里想到了很多事情。

    他想到海流门的女女双修,还有男女双修,以及创立这一门派各种功法的两位仙子,不知道她们创出这些秘法的时候,又是何等情景?

    他想得太过出神,嘴上的动作却一直不停,直到耳边传来了玉雪蓉的幽幽娇呼声才清醒过来。

    在他的口中,已合上了美人玉蛤,将娇嫩蜜穴含到口中,舌尖还在大力舔弄,插入粉红色嫩肉,向着蜜道里面伸去。

    这已是百年前熟悉的动作,他在下意识之中做了出来,一边还在想着心事,一边却把玉雪蓉舔得娇时浪叫,玉体阵阵颤抖,蜜道瘟睡着将阴精洒出,喂到他的口中。

    那滋味依旧如昔,甜美异常,伊山近含泪呒下,心神恍惚,彷佛又回到了百年前的悲痛时光。

    现在,他成为了她的再传弟子,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中间,为坐在椅上的美丽仙子舔弄蜜穴,简直就像一条会舔穴的狗一样!

    雪白柔嫩的大腿内侧紧贴着他的脸,颤抖磨擦,那一双美腿并得紧紧的,将他的头部夹在柔滑大腿的中间,醉人的馨香从美腿上传来,溢满鼻中。

    玉雪蓉瘦学颤抖着,已无法保持云淡风清的优雅仪态,弓着腰抱紧男孩头部,将他的脸紧紧按在自己美腿中间,让他跪着舔弄自己蜜穴,娇媚低吟声不断地从她的樱唇中吐出,响彻在仙家雅室之中。

    门主和新入门的弟子,就以这样奇异的姿势,进行着爱液与唾液的交流,彼此之间亲密无间,暧昧的关系更是微妙难言。

    陡然间,她“啊”的尖叫一声,抱紧伊山近剧烈地颤抖,玉手中握着的棋子也洒了一地,却是被他强劲的舌功舔到了高潮,满脸通红,玉齿咬得紧紧的,修长美体坐不住椅子,扑倒在伊山近身上,将他压在地面,雪白粉嫩的大腿牢牢夹住他的脸庞,蜜汁狂涌,不断地向着他口中喂去。

    伊山近被灌得差点闭过气去。泄身时流出如此多蜜汁的女修已经很少遇到了,幸好百年前他早就练成一身无敌吞蜜功,这才能在她多汁蜜穴下存活下来,此时又干起老本行,倒也没有被她活活灌死。

    玉雪蓉颤了许久,直到晶莹泪水布满玉颊,才幽幽清醒过来,抬手拭去泪痕,又恢复清冷之色,让伊山近脱了衣服,躺在地上等她临幸。

    伊山近早就知道免不了这一关,很干脆地脱光衣服,赤条条地躺在地上,闭眼就等着挨奸了。

    可是就在她分开玉腿站在他身上的一剎那,身边地面光华耀目,突然涌出两个人来,却是进入一层楼后,被楼内法力直接送上来的那对容貌美丽的师姊妹。

    伊山近听到响动,睁眼去看,却看到自己的师父任青卿和师伯胡丽菁同时从下方浮现出来,站在他的身边,瞪大美目,惊骇欲绝地看着他和玉雪蓉。

    此时玉雪蓉面容清冷,正往他膀部坐下,以她丰富的经验,甚至不用纤手扶着肉棒,就能以蜜穴对准龟头,缓缓地坐了下去。

    任青卿的喉间彷佛被喷住了,瞪大美目想要大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熟悉的巨大肉棒,被师尊的蜜穴一点点地吞没,最终直没至根。

    玉雪蓉的双手是提着纱裙的,此时随手一挥,将纱裙放下,覆盖住了两人的下体,动作干净利落,令人赞赏。

    但她的两个弟子都看到了刚才的画面,虽然她还穿着纱裙,却清楚地知道,下面是赤裸的,正和男孩的膀部进行亲密接触,并让那根她们都熟悉的大肉棒深深地插在师尊的蜜道里面。

    胡丽菁的震惊要稍少一些了毕竟上次看到伊山近满脸悲愤绝望地从一层楼中跑出来,心中已有猜测,看到这般情景,虽然悲悯哀伤,却也只有垂下美目,拜倒叩头道:“弟子胡丽菁,拜见师祖,拜见师尊!”

    任青卿也木然跪了下来,在向坐莲的师尊叩拜时,看着伊山近下体上覆盖的柔美纱裙,知道那根大肉棒正插在师父蜜道里面,不由得泪流,重重地叩下头去,按那方向,却像是在对伊山近的肉棒进行跪拜一样。

    伊山近本当不起少女师父如此大礼,却被美艳师祖骑在身上,以灼热蜜道紧紧咬住他的肉棒,固定他的身体,让他不能起身还礼,只能向任青卿无奈地苦笑而已。

    玉雪蓉骑坐在他的身上,缓缓起落,让组大肉棒在娇嫩蜜道中抽插,湿滑肉壁与巨棒磨擦得极为爽快,美丽容颜平静如昔,悠然道:“丽菁,你教他双修之法,背师傅艺之事暂且不提,你教导的方法却与他原有的功法不合,不能让他的金丹尽快凝聚。”

    谁也没想到她会在这时传起修行法诀,都大为惊讶。伊山近心中更是不解,明明和胡丽菁双修之后,修为增长很快,为什么她却如此说?

    玉雪蓉一边挺动纤腰美臀,紧窄娇嫩蜜道吞吐着组大肉棒,温和奸淫着他,一边随口解说,亲身示范,向胡丽菁传授了另一套双修法诀。

    这一套功诀,比之原来那一套稍有差别,却更适合伊山近现在的情况,果然在她体内运行起来,举重若轻,能更有效地调动灵力向着肉棒上面灌输。

    伊山近虽然倍感屈辱,却也关心自己的修为,不得不按照她所授功法运行灵力,果然大为有效,灵力向丹田中聚集,让修为增长速度比原来快了许多倍。

    这还不是最快的,如果配合上兽丹炼药,在服药后二人双修,彼此修为增长速度都会变得更快,而伊山近作为修为较低的一方,修为增进速度将会更加明显。

    玉雪蓉随口说了几个方子,都是以兽丹为主药,配合上本海域所产各种药草,能制出许多更好的仙药,比现在所用各类药方制出来的仙药更能增强人的灵力修为。

    胡丽菁低头谨记教诲,细心地将师尊所传授功法和兽丹制法都牢牢记住,准备在伊山近身上试用。她听了师尊二席话,顿觉受益非浅,不由得心悦诚服,对师尊由衷地敬佩。

    任青卿呆呆地跪在伊山近身前,看着师尊奸淫自己心爱弟子,却又无法相救,泪水也只有往肚里吞,俏脸上神色木然。

    玉雪蓉美目流盼,凝眸注视着她,对她呆滞表情恍若未见,只用清脆悦耳的噪音传授心得:“青卿,纯修与双修并非不能并行,你看他两种功法并行,也能做得很好。以纯修功法打好基础,再用双修功法增长修为,然后再以纯修功法为引导,让修行进境更加稳固,这才不至于过于急躁冒进,导致金丹碎裂,修为尽失。”

    她是天下至强修士之一,见识极为广博,随口说出来的,都是修行中的指路明灯,让弟子们听了,颇有振聋发赎之感。

    就连被她奸辱极甚的伊山近也不得不承认,玉雪蓉在修行方面确实当得起大宗师的称号,这与她贪花好色无关,纯是以实力与见识超越旁人,不服不行。

    如此至理明言,却不能打动任青卿的心,她仍是神情木然,彷佛未将师父的教诲听到心里去,只有当师父从伊山近身上站起来时,她才微微有些动容,目光稍有凝聚,静静地盯着那根直指天空的湿浓浓的坚硬大肉棒不放。

    玉雪蓉美腿微一用力,就撑起窈窕玉体,让那巨大肉棒从嫩穴中滑落出来,发出“噗”的一声轻响,在这静室中听得清清楚楚。

    她一边说出更适合伊山近体质的纯修法诀,一边教导伊山近盘坐于地,以纯修功法打好基础,将刚才和她双修时所得灵力牢牢凝固在丹田中,如打地基般稳固修为。

    伊山近依言而行,闭目盘坐,默连玄功,一派宝相庄严的模样,膀下肉棒依然高高耸立,上面闪烁着蜜汁光泽,却是本门至尊的淫水在光线照射下发出的光。

    灵力流过经脉,渐渐众向丹田。金丹被一层层的灵力包里,强大的压力镇在上面,让它渐渐缩小,却是变得极为坚固。

    大画灵力被压缩,变得至纯至祠,以这样坚固的金丹,调密的灵力,以此为基运行发挥出来的法力,将远远超过中阶一层修士所能发挥出的力画。

    一个周天下来,他睁开眼睛,只觉大有收获,比之从前的纯修功法要更好得多,依此修练,当真正重塑金丹成功之时,实力将强得超越众修。

    “罢了,就用她授的功法来增进实力,准备将来有一天打倒她吧!”

    伊山近咬牙暗道,心绪复杂难平。

    而在旁边,任青卿依然是不死不活的模样,还没有从亲眼看到心爱弟子宝贵的大肉棒插入师尊蜜穴的沉痛打击中回复过来,就连玉雪蓉授她几个丹方,她都没有用心去听。

    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坐在那里,低头记下丹方中各味药材配置,准备将来把所需药材都找齐,将这些仙药都配出来,服下后再比较哪一副更适合自己。

    纯修功法传授完毕,正当伊山近以为令天的临幸就此结束,自己勉强逃过一劫时,玉雪蓉却突然又随手一挥,香风袭来,就让他毫无抵抗之力地倒下,她轻移雪臀骑上了他的身体,紧窄娇嫩的蜜穴优雅地吞没了他的大肉棒,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毫不客气地直吞到最深。

    她美丽玉颊上微带红晕,随口传授着交欢双修之法,温暖湿润的蜜道温柔地收缩按摩,如波浪般挤压粗大肉棒,黏祠阴精不断地从肉壁上流出抹在肉棒上面,蜜道深处还有强劲的吸吭力量,将肉棒吸得一跳一跳,简直控制不住那强劲的快感。

    这一对身分相差极大的俊男美女,身体紧密地联结在一起,就在她的两位弟子面前演示双修之法,伊山近感觉着她的灵力一股股从肉棒涌入身体,自己也不得不付出灵力,灌入她的身体,成为她体内灵力的一部分。

    门主蜜道一直不停地挤压吸吹着他坚挺的大肉棒,那温润滑嫩的蜜道如波浪般挤压带来了巨大的快感,让伊山近终于承受不住她高超的性技,肉棒狂跳起来,噗噗连声,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到门主尊贵紧窄的蜜道里面。

    他在高潮中感觉到阵阵晕眩,喘息着用力一挺腰,龟头强行顶开门主坚强关闭的子宫颈,插入高贵仙宫之中,狂烈喷射精液,大力射到子宫里,兴奋地粉刷着仙宫的内壁。

    玉雪蓉玉体剧烈颤抖,忍不住仰起雪颈,琼鼻中发出娇媚哼吟,却仍拚命咬住樱唇,强行忍耐着高潮的快感,雪躯却抖得像筛糖一样,洁白纱衣也在颤抖中歉歉作响。

    看到高高在上的掌门师尊玉体剧烈地销魂颤抖,两位美貌弟子都看得惊讶失色,任青卿更是泪流满面,身为仙子的敏锐耳力听着那噗噗乱射之声,想象着大肉棒在师尊蜜道深处所做的事,纤美桐体的剧烈,颤抖并不比高潮中的师尊更轻一些。

    伊山近射了又射,将自己的精液灌满门主尊贵仙宫,最终在射出最后一滴之后,闭目躺在地上喘息晕眩,无法动弹。

    玉雪蓉也无力地瘫坐在他膀间,伸出纤手,按住他的胸膛以借力,蝶首低垂,让弟子们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惰,想必也是爽得厉害。

    她洁白如玉的绝美面庞几乎垂到最低,垂下的青丝碰触到伊山近的胸膛,让他有些痒酥酥的。

    休息许久之后,美丽仙子终于强撑着站起来,雪白修长美腿微微颤抖,坐回到棋局边的玉椅上,闭目沉思半啊,柔声道:“这些天小黄出行游历,没有禀告师长,当闭门思过三日,不得出外。念你助我修行有功,这令牌赐与你,以后可以自由出入本门,不必事事请示。”

    她葱指轻弹,一枚玉牌凌空飞起,向着伊山近落下去。

    伊山近伸手接住玉牌,想着“助我修行有功”之语,和他师父一起悲愤地颤抖起来。

    百年之后,自己还是逃不脱性爱工真的命运,只是辅助她修行的一件性器真罢了,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蜜道、子宫射精,和她有最亲密的关系,现在却仍被她如此轻视,当作工旦二样看待,哪怕她子宫中现在灌满了他的大量精液,还是说出这样残酷的话来!

    至于她为什么帮助自己,让自己有权随时出入本门,不必事事禀报,他一时不及去想,但即使想也没有用,门主的心思他是很难猜度的。

    刚刚和他性交完毕,玉雪蓉玉颊上还带着交欢后的兴奋红晕,却作出一副清冷高傲的模样,轻挥玉手,示意弟子们下去。

    任青卿含泪上前,替瘫软无力的伊山近穿上衣服,动作温柔坚定,就像在照顾一个受伤的小孩子一样。

    地面上,突然传出巨大吸力,将三人都吸了进去,在一阵天腹地转之后,一起出现在一层楼的楼门外。

    伊山近此时是衣衫不整,被奸得满头是汗,看上去有些疲惫,甚至两腿都软得快要站不起来;而他的师父,坚强美丽的少女却紧咬樱唇,将他负在背上,昂首前行,一步步向着自己所居的竹林走去。

    胡丽菁刚才看了师尊言传身教,传授与男孩交欢之法,心里也痒痒的,很想与伊山近试一试,可是看到任青卿如此坚毅决绝的模样,又不敢上前拦她,只能强忍着阴中搔攘,含泪看着情郎被师妹带走。

    毕竟那是任青卿的弟子,师徒关系摆在那里,与她和伊山近见不得光的偷情关系不可同日而语。

    清静竹林中,碧绿竹楼被任青卿打开,奋力将伊山近扔到竹床上,扑上来就是狠狠一拳,凿在他的头上,嘶声叫道:“坏东西,你失踪了这么多天,一回来就和师尊干那事,我、我……”

    她清澈滚烫的泪水狂涌而出,洒在他的脸上,悲愤地抓住他乱打,玉手虽没有用力,可是打在身上还是有些痛。

    伊山近痛得大叫,刚刚被玉雪蓉强行逼奸,又被她的弟子施以暴力殴打,心里也悲愤交加,可是看师父满脸是泪、梨花带雨般的娇弱模样,却又忍不住心软,抱头忍耐着她的乱打,和她一起悲伤流泪。

    这一对不幸的师徒,在徒弟被师尊逼奸之后,无力反抗门主淫威,也只能在乱打发泄之后,相互抱头痛哭,对这残酷的世界充满失望。

    任青卿打了一阵,又抱住他哭了一阵,目光呆滞地躺在竹床上,紧紧地将他搂在怀中,像是担心他被人抢去了一样。

    伊山近的脸紧贴着她温暖柔软的酥胸,感觉到她的玉体在隐隐颤抖,心中不由得升起怜意:“师父也可怜啊,徒弟被人占了便宜,她又不能讨还公道,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他伸出双臂,抱住自己师父窈窕美妙的温软娇躯,以自己稚嫩的身体来温暖师父那寒冷的心。

    任青卿打了个冷颤,惊醒过来,迷茫双眸视线凝聚,凌厉地看着他的脸,乌黑发亮的眼珠轻轻转动,半附忽道:“你得了师尊亲授的双修之术,以后还要去和掌门师尊双修,是不是?”

    “这事不是弟子能作主的。”

    伊山近木然答道,心中满怀悲伤无奈。

    他眼中的悲伤之色让任青卿又看得颤抖起来,强忍泪水问道:“师尊还传授了双修之法给那骚狐狸,你是不是会按师尊之意,去和她双修?”

    伊山近闭口不答,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不想和玉雪蓉的弟子有什么牵扯,但胡丽菁那么温柔恭顺,简直是把他这师娃当成亲亲老公来服侍,让他的怒气也无法转移到她头上。

    何况海流门的双修之术,她毕竟要更熟悉得多,和她一起双修定能事半功倍,尽快将这双修之术彻底掌握在手中。

    看到他的表情,任青卿悲价流泪,买齿咬住他的耳朵,颤声道:“难道你又要背着我,去和那女人偷情?”

    如此充满怨意的话语,简直就像是一个妻子在对拈花惹草的丈夫委屈哭诉,伊山近觉察到这一点,不由得苦笑。

    他的笑容刺激到了任青卿,美目飞速转动,咬牙下定决心,纤手突然动作起来,将他的衣服飞速剥光。

    这一对师徒一向光着身子睡在一起,玉手剥衣的动作早就熟练至极,眨眼间伊山近就已光溜溜,将纯洁身体显露在师父眼前。

    伊山近看到师父也在脱衣服并不意外,就像平时那样。可是当看到她脱光了外衣,只剩里面穿的小衣,却仍然动作不停峙,不由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任青卿紧咬贝齿,强撑着将上身衣服脱光,露出了挺拔而富有弹性的雪白少女美乳,彻底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师父……”

    伊山近低声呻吟道,愕然盯着她的娇嫩玉乳,忍不住呒下口水。

    任青卿羞得转过头去,咬牙流泪,半吶才道:“你一直都想看,现在想看就看吧!”

    实际上,伊山近不光想看还想摸,只是从前和她睡在床上时,稍微一动手脚,就会被她玉拳狠捶,现在都不太敢动手了。

    可是现在师父如此鼓励,不摸定会遭受天谴,于是伊山近大着胆子伸出手,握上了师父充满弹性的挺拔玉乳。

    任青卿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泪水狂涌,却咬牙不作反抗,任由徒弟摸弄。

    伊山近的胆子更大了,小心地捏揉玉乳,只觉指掌中柔滑细腻,酥嫩感觉让人极为爽快。

    雪白娇嫩的少女玉乳,被他握在手中来回抚摸捏弄,变成各种形状,玩得不亦乐乎。

    任青卿的娇喘声在竹楼中急促响起,被弟子摸得动了情欲,嫣红乳头也充血挺立起来,看上去晶莹可爱。

    伊山近温软的嘴唇轻轻地吻上玉乳,舌尖轻轻舔弄着嫣红乳头,让任青卿剧烈颤抖,贝齿也忍不住上下叩击作响。

    在吻过师父的酥滑乳房之后,伊山近变本加厉,将乳头含到口中吹吸舔弄,大力咬着师尊雪白玉乳,在上面印下深深的齿痕。

    少女雪白娇嫩的玉体,纤美修长,充满着青春的活力,被他的手上下抚摸,激烈地颤抖起来,美腿一下下地紧夹,淫水止不住地从处女嫩穴中流出,染得内裤渐渐变色。

    伊山近的手越来越大胆,摸着师父的柔滑雪臀,又向隐秘部位伸去,虽然任青卿拚命地夹紧玉腿,还是被他摸上了美腿中间最隐秘的部位,隔衣轻按嫩穴,低声道:“师父,湿了!”

    这一声“湿妇”叫得任青卿满脸羞红,被徒弟摸到了下体隐秘部位更是羞惭难耐,咬紧樱唇,努力保持冷漠地道:“想干就干,?暸什么!”

    “可是,我们是师徒,这个弟子无知,不知道湿妇是要弟子做什么?”

    伊山近迟疑地道,他对于玉雪蓉的弟子还是有些戒心,却又被她满身洋溢的青春活力所吸引,心中充满矛盾。

    看到他迟疑不敢上,任青卿羞怒流泪,颤声道:“你和那个坏女人做了什么,难道还要我教你!”

    “坏女人指的是谁,是她师父还是师姊?”

    伊山近还在啄磨,突然下体一紧,被她修长玉手牢牢撑住,愤怒套弄,使力甚大,差点把皮都弄破了。

    “湿妇,轻点!”

    伊山近哀求道,却见任青卿晕红俏脸上升起决绝之色,突然伸手自己把内裤脱了下来!

    那内裤中央处已湿了大片,简直可以柠出水来。任青卿羞红满脸,咬牙想道:“反正已经是这样了,不如做到底,难道我会比那贱人还差!”

    她发狠扔开内裤,骑到伊山近身上,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呈现给他看。

    稀疏的几根乌黑卷毛掩映之下,粉红色嫩穴暴露在心爱弟子的眼前,娇嫩穴肉里面还在向外溢出珍珠,晶莹闪亮。

    “师父的淫水”伊山近心绪复杂,兴奋地激烈心跳,喘息着无力抵抗,眼睁睁地看着美丽少女窈窕纤美的雪白桐体骑上了他,将处女嫩穴向高高挺起的大肉棒凑去。

    充血膨胀的龟头顶上了美丽少女的湿润嫩穴,借着蜜汁的润滑作用,顶上了薄薄的处女膜。

    任青卿动作突然停顿,在这紧要关头,羞怯之心大起,而且纤手轻搓,还从伊山近的肉棒上面搓到了许多蜜汁,显然是自己最敬爱的掌门师尊蜜道中分泌出来,染在弟子的肉棒上面的。

    想象着刚才肉棒在师尊蜜道里面大肆抽插的情景,任青卿仙心震颤,千回百转,伤感兴奋、羞怯难过一齐涌来,让她俏脸忽红忽白,眼神不断地变幻。

    事到临头,伊山近也害怕起来,那片处女膜虽薄,却象征着他们纯洁的师徒感情,一旦被肉棒戳破,这段纯洁感情就再难回头了。

    迟疑之下,伊山近苦苦哀告:“师父,先不要着急,我们有事好商量双修的事弟子倒也不太重视,以后再有话好说”听到他软语哀求,任青卿却是心火大起,悲价想道:“他一直推三阻四不肯和我双修,难道是一心想着和别的女人双修,只留我在这里纯修吗?”

    怒意之中,任青卿紧咬樱唇,盈盈一握的纤美柳腰猛一用力,小巧圆润的雪臀奋力向下坐去!

    噗哪一声,组大肉棒刺穿了薄弱的处女膜,撑开娇嫩穴肉,刺入了纯洁的仙子花径。

    仙女穴肉,被祖大肉棒当场撕裂,仙血游流出来,顺着肉棒滚滚落下,染得伊山近膀部一片鲜红。

    伊山近瞪大眼睛,骇然看着师父雪股中央,鲜血染红了雪白的柔滑玉臀,雪白鲜红,凄美绝艳。

    任青卿喽咛一声,清澈泪水狂涌而出,顺着美丽玉颊向下洒落,滴到伊山近的身上,发出啪啪轻响。

    下体的剧烈痛楚让她痛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心里悲伤想道:“真的被他插进来了?唉,我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的贞洁”她流着泪向下用力坐去,以坚忍不拔之心,强行用处女蜜道吞没肉棒。

    紧窄蜜道中娇嫩至极的肉辟于与男孩的组大肉棒相互磨擦,痛得她玉体乱颤,几有生不如死之感。

    被她的嫩穴瘟学紧夹肉棒,伊山近也大感兴奋,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师父柔滑细腻的纤腰,向下用力一拉,让她坐得更深。

    噗哪一声,肉棒插入大半,痛得任青卿尖叫一声,狠命抓住他的肩膀,纤美指甲深深地最入肉中。

    伊山近忍痛抚摸着美丽少女的柔滑娇臀,伸手向前摸弄刺激大腿内侧,捏弄着她的阴蒂,让她更加兴奋,挺腰将大肉棒向里面插去。

    任青卿痛得珠泪滚滚,哭泣着被他的肉棒插到蜜道深处,玉体内部被肉棒冲撞的感觉奇异至极,让她忍不住张口哼鸣,颤抖哭泣,被自己的徒弟干得既痛且爽。

    肉棒磨擦着娇嫩肉壁,阴蒂也被捏揉刺激,任青卿坐在伊山近的身上,雪臀紧贴他的膀部,长长的青丝垂落下来,洒在伊山近的脸上,泪珠也随之滴落他满脸。

    伊山近也不逼迫,让她休息了一阵,渐渐回过神来,哭泣声也渐弱。

    任青卿娇喘流泪,瞪大美目紧紧盯着他,微动雪臀,感觉到他的大肉棒正插在自己嫩穴里面,不由得大羞,俏脸一片排红。

    他们本来是师徒身分,现在却让他将肉棒插进了自己体内,嫩穴收缩抽播时都能感觉到插在里面的肉棒的坚硬组长,甚至还能碰触到少女纯洁子宫,这情景实在让她羞涩难堪。

    她羞泣了半啊,定定神,突然想起师尊传授的双修之法,不由得咬牙驱动灵力,坚定地以刚破处的伤躯运起双修秘法,让自己的处女元阴与灵力滚滚向着弟子的身体里面涌去。

    她主动奉上的处女元阴,伊山近自然笑纳,肉棒一挺,大力狂吸,将师父大人的元阴吸入肉棒,穿过经脉,流入丹田,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任青卿仰起雪颈,“啊啊”爽叫,元阴流过肉壁时的快感让她晕眩迷醉,身体自然而然地运起双修之法,驱动灵力向肉棒狂涌而去。

    师徒二人,以最亲密的姿势结合在一起,共修仙法。灵力透过肉棒,穿过美少女的娇嫩肉壁,在两人身体之间循环流淌,让两人的修为都在极速增长。

    毕竟是金丹期女修,和伊山近双修时,对他的修为帮助极大。伊山近感觉着自己的修为在迅速暴涨,心中大喜,知道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有所突破。

    突然间,任青卿仰,天尖叫起来,玉体销魂颤抖,已是在双修之中达到了高潮。

    一股充沛至极的灵力从美少女玉体中狂冲出来,灌入肉棒,如长江大河般,狂涌入伊山近的丹田,与他原有的灵力一起冲击着关口,轰然震响声中,让他灵力狂升,一举突破关口,升到了中阶二层。

    在极度的兴奋之中,肉棒也不由得狂跳起来,在美人蜜道中疯狂跳动,噗噗一阵乱射,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师父大人的花径里面。

    在他的身上,美丽少女已爽得不成人形,清澈泪水不断地从她的美目中奔涌出来,樱唇无意识地发出销魂尖叫,感觉着一股股的热精喷射,玉体不断地颤抖,酥软至极。

    子宫颈口被龟头狂顶,终于顶开,龟头强行插了进去,大力喷射精液,向着纯洁至极的处女仙宫喷入,将仙宫内壁用滚烫精液彻底粉刷。

    子宫里面灌得满满的,向着花径外面流出。她没有她师父那强大的修为,不能在下意识之间操控双修之法,那些精液也无法尽吸入体,还是有一部分顺着肉棒流了出来,将娇嫩雪臀染得一片殷湿。

    在哭泣中,她倒了下来,樱唇贴上伊山近的嘴唇,与他热烈接吻,咬住他的舌头不肯松口。

    伊山近剧烈喘息着,在高潮中抱紧美丽师父的玉体,两人高潮时激烈热吻,口水与精液、蜜汁激流,灌入到对方的身体里面去。

    云雨既毕,任青卿颤抖娇喘,喽喽暸泣,对于自己在徒弟面前现出如此淫态而羞惭悲泣。

    原本坚强爽朗的美少女,此时却一丝不挂地伏在徒儿怀中,赤露着窈窕美体,微微颤抖,显得娇弱可怜。

    伊山近的大肉棒射精后却没变软,被她的处女嫩穴一下下地轻夹,欲火重燃,爬起来换个姿势,重开战火。

    美丽娇柔的少女被他推倒在床上,脸朝下趴在床上,高高翘起了柔美雪臀,蜜汁和精液的混合物从嫩穴中流出,顺着修长美腿缓缓流下。

    一丝不挂的雪白桐体,纤细美丽,小蛮腰盈盈一握,隆臀雪白柔润,充满着曲线的美感。

    她惊慌地回头去看,对于自己高翘雪臀的姿势颇感羞耻,流着泪想要躲开。

    可是从前对她俯首,贴耳的小徒弟,此时却雄风大起,满身的王者之气,压得她心惊胆颤,生不出反抗之心。

    何况她刚才阴精大泄,现在爽得浑身无力,没法抵挡他的侵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沾满淫水的肉棒顶在自己嫩穴上面,噗哪一声,狠狠地插了进去,直没至根。

    “啊──”美丽少女嘶声惨叫,被自己徒弟接下来的狂猛抽插干得痛不欲生。

    刚破处的娇嫩蜜道,被祖大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大力磨擦着稚嫩肉辟于一下下地撞击在花心深处,痛得她玉体乱颤,尖叫悲泣,颤声道:“停下,快停下!小黄黄,我受不了啦!啊啊啊啊……”

    膀部啪啪地狠撞柔滑雪臀,伊山近毫不手软地大力狂奸着自己师父,将所有的悲愤绝望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他被她的师父奸了,又被她骑在身上奸了,现在也只有自己再骑上她,狠奸她一顿,发泄心中委屈。

    高傲美丽的仙家少女,被自己狂性大发的徒弟按在床上,奸了一遍又一遍,被迫变换各种交欢姿势,羞辱不堪地承受着徒弟的奸淫凌虐。

    更让她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还享受着徒弟的暴虐行为,樱桃小嘴控制不住地娇吟浪叫,柔润雪臀颤抖顶弄,迎合着徒弟的大肉棒抽插,一次次地爽到高潮,在极度的快乐中拚命收缩花径,夹紧男孩的组大肉棒,让它狂跳着将滚烫精液喷射到她变成粉红色的少女玉体深处。

    “啊啊啊啊──徒弟你好棒,好棒……师父被你干死了,死了啊啊……”

    纯洁美丽的少女嘶声尖叫着,拚命地将雪臀向后顶去,感觉着男孩的大肉棒又在蜜道深处狂跳,向娇嫩子宫中灌入精液,不禁幸福地狂叫,在高潮中快乐地活活晕了过去。

    第二章师徒情深

    清晨的竹林里,幽静宜人。

    鸟叫虫鸣声,在竹楼周围响起,清脆悦耳,一片详和景象。

    竹楼的门虚掩着,里面的宽大竹床上,睡着一对俊男美女,迭胸交股,紧密相拥在一起,犹在沉沉地熟睡。

    虽然他们年龄明显有些差距,美少女比那稚嫩男孩大了好几岁,却不妨碍他们以最亲密的姿势相拥,下体贴合,肉棒深入玉体,处在紧密的交合之中。

    男孩躺在下面,组大肉棒挺起,深深插在美少女的蜜穴里面,紧闭双眼,腰部微弱地向上挺动,在睡梦中仍在和少女交合,简直都成了他的本能。

    而在他身上,趴着美丽至极的少女,一丝不挂的美妙桐体苗条柔美,虽然比他高了一峙了却仍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与他紧密相偎,美腿在睡梦中仍在紧夹他的身体,雪臀下意识地晃动着,让他的肉棒插得更深一些。

    清晨的阳光从窗子穿过,射在他们身上,让这一幕画面显得静美和谐,令人感动。竹门轻轻地打开,一个倩影悄悄穿门而入,瞪着床上的美景发呆,像是被感动得流出了眼泪。

    昨天任青卿带伊山近回来时,悲债之中没有锁紧门户,现在被她试探性地推门进来,却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令人震惊的一幕!

    那是一个优雅文静的美丽少女,满身的书卷气息,清丽飘逸,气质高雅,令人观而忘俗。

    可是现在,她清丽柔美的面庞上,却充满痛苦的表惰,玉体剧烈颤抖,死死盯着那一对昏睡中的男女,几乎要当场晕去。

    她流着泪的美目瞪得大大的,清楚地看到稚嫩男孩的大肉棒插在美少女粉红色的嫩穴中,而且插得如此之深,直没至根。

    美少女的雪股间,有鲜红和乳白色混合的液体,嫩穴处的裂伤已有些愈合,但在她晶莹锐利的神目之下,仍能清楚地看到伤口中撕裂的肌肉纤维,显然是昨夜被那大肉棒撕裂的。

    床上片片落红,到处都有尚未干润的精液痕迹,显见昨夜这里经过了一场多么惊心动魄的大战,而美少女雪白美体上到处布满的吻痕、齿痕和鲜红指痕,都在证明她昨夜受到了何等暴虐的对待。

    可是在她青春美丽的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幸福的微笑,看得宋静莹深深为之嫉妒,纤美娇躯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

    她暗恋任青卿已有多年,这两年一直在努力追求她,希望能与她成为双修道侣。可是任青卿一直对她若即若离,不肯答应她双修的请求,让她多年来为之苦恼,却更是暗恋痴缠,每天虔诚祈祷,希望她能回心转意,接受自己一番真惰。

    眼前这一幕,将她所有的梦想都打得粉碎,当此情景,宋静莹情何以堪,愤然扑倒在地上,几乎晕厥。

    抬头含泪看着床上亲密交合的二人,以及那根插在心上人嫩穴中的组大肉棒,宋静莹价然流泪,忍不住以头抢地,以发泄心中的悲怆绝望。

    玉额撞在地上,“砰砰”的声音传来,将伊山近从梦中惊醒。

    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师父美丽迷人的面容,却是因为昨夜激烈交合而泄身过度,疲惫至极,即使是这么近的声音也没有把她吵醒。

    肉棒上面还传来嫩穴紧夹的美妙触感,他能够感觉到师尊大人的蜜道紧窄至极,彻底吞没了整根肉棒,里面还隐约传来吸忱的力量。

    在和师父处于性交状态下的伊山近悄悄转过头,看到一个美妙情影正趴在地上用力以额击地,不由得吃了一惊:“这是谁,大清早就跑来跟我们磕头?”

    新婚之夜后,新妇是要去向公婆磕头奉茶的。可是没听说还会反过来,有谁去向新人磕头,除非那人是新郎或新娘的儿女晚辈,向继父继母磕头也是理所当然。

    伊山近确定两位太后和少女皇帝替自己生的儿女都还小,因此不可能前来拜见庶母,即使是那绝世猛将生下的孩儿也不会长这么快;而自己的肉棒还插在处女嫩穴里面,显然任青卿也没有可能生过孩子。至于说晚辈,任青卿只有自己这一个徒弟,难道是她俗家的晚辈前来奉茶不成?

    他仔细观瞧,虽然看不到地上那人的脸,却见她穿着一件精美雅致的衣裙,看那样式倒像是师伯宋静莹穿过的。

    想到此处,伊山近吓了一跳,立即闭眼不动,同时暗自戒备,生怕宋静莹妒火中烧,把自己鸡鸡割了下酒。

    宋静莹却是恍然未觉,在极度的悲愤中碰头出血,半吶才平静下来,咬牙站起,浑身无力地向着门外走去。

    伊山近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从随毛下偷看她。

    美丽少女的背影凄凉落漠,充满了悲伤与绝望,让他看得不禁鼻酸,插在她心爱少女嫩穴中的肉棒更胀大了一圈,顶在娇嫩子宫上面,让睡梦中的少女忍不住轻声哼自椅。

    宋静莹闻声回头,含泪看着自己深爱的少女,虽然她已被人插破了嫩穴,射入精液在体内,听到她的声音,宋静莹仍是忍不住要关切地看她。

    回眸处,眼前的情景惨烈刺心。

    少女和男孩身体紧密交迭,顺着他们的双腿方向看去,肉棒插入嫩穴的交合部位清晰可见,嫩穴上布满男孩精液与处女落红,让宋静莹仙心碎裂,闭目咬牙,绝望地夺门而去,只留下滴滴泪水,从他们交合的床下,向着门外小径,洒下了一路凄美泪痕。

    ※※※阳光晒到雪白柔滑的赤裸屁股上,任青卿才从甜美的睡眠中醒来,雪臀微微一动,感觉到嫩穴中还夹着一根组大肉棒,娇躯微颤着睁开美目,羞涩地看着自己弟子可爱的睡脸,俏脸飞红,双眸一片水汪汪的。

    想起昨夜的缠绵交欢,任青卿娇羞不已,抬起沾满黏液的手,在伊山近的脸上轻轻挣了一把,修长美腿夹紧他的腰部,口中喃喃娇嗔,责怪他昨天玩得那么疯,把自己弄得差点起不了床。

    伊山近睁开眼睛,微微苦笑。刚才他一直在装睡,现在看到师父的美丽面容,还是有些尴尬。

    尤其是现在他的大肉棒还插在师父的嫩穴里面,更是因此而兴奋膨胀起来,龟头顶住她的子宫,以如此亲密姿势结合,嫩穴还在一下下地轻夹肉棒,两人对视,眼中都现出羞色。

    不过伊山近到底是身经万战,羞了一下,就放下心结,将红晕满颊的娇羞师父压在身下,组大肉棒猛地一挺,插进蜜道深处,痛得她仰天爽叫起来,纤手颤抖着轻柠他的肩臂,又陷入到那美妙快感之中。

    阳光从窗子照射进来,青翠竹床上,又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欢大战。

    千娇百媚的美丽少女,紧紧搂住身上男孩,颤声娇吟着,享受大肉棒在蜜道中狂抽猛插的剧烈快感,雪臀不断地向上顶动,迎合着他的狂猛抽插二次次地升上高潮,爽得娇吟浪叫,几乎要晕过去。

    她的一双玉腿高高举起,被徒儿压在她的身上,狂抽猛插,处于被压制被征服的地位,娇躯在做爱时剧烈颤抖,心中油然升起对自己男人的敬畏之惰。

    那根大肉棒在她的蜜道中横冲直撞,干得她阴精大泄,直到后来自己也害怕起来,苦苦哀求徒儿放她一马,才让伊山近得意地将精液射进她的蜜道深处,将肉棒从痛楚嫩穴中拔出来,停止了这一轮做爱。

    看着美少女膀间的嫩穴被干得又红又肿,伊山近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乐感觉:“师父现在已经被我征服了,以后我叫她向东,她要敢向西的话,就让她尝尝肉棒的厉堂口!”

    不仅如此,能将玉雪蓉宠爱的弟子干得死去活来,实在是令他大爽,心中充满了快意。

    “想不到干她的徒弟还这么快乐,先这样发泄一下,将来再把这些招数都用在她身上,让她知道小爷是不能随便奸淫的!”

    伊山近暗自咬牙,下定决心,和师父一起盘膝坐下,默运玄功,将双修得来的灵力都巩固下来,更努力地打好基础。

    任青卿本来已经被他干得半死不活,强撑着盘坐运功,渐渐体内疲惫消去,精神大振,这才知道师尊所授功诀果然十分有效。

    她跳下床去,迅速穿好衣服,笑嘻嘻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可爱徒弟,有些色瞇瞇地欣赏着男孩的裸体,含羞说道:“我出去打猎取丹,你要在家里好好待着,不要出去。这三天你可是要闭门思过,要是乱跑的话,可就要受罚更多了!”

    她凑过樱唇,在男孩脸上轻吻一下,羞笑地闭门而去。

    虽然她经过一夜激烈交欢,现在周身酸软,却仍努力支撑身体,出去与海中怪兽战斗,一定要取回兽丹来熬药给弟子服下,助他增长灵力、稳固修为,为进入金丹期做准备。

    “我现在是有家有口的人了……”

    她默默地说着,唇边带着一丝微笑,轻轻咬住了樱唇。

    为了家中的家人,她愿意去与海兽拚死交战,冒着生命危险获取丹药,来供爱人使用。

    这样的行为,就像是尘世间的凡人努力工作来养活家人一样。

    坚强美丽的少女驾着洁白云朵,向着海面上飞掠而去,她的脸上充满着圣洁崇高的情感。

    伊山近站在窗前,呆呆地看着美少女离去的伟岸身影,心神震动,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不缺兽丹,可是再想去追她已经晚了。

    如果在这三天之内,出门被人抓到的话,恐怕又要被门主召去强奸,那样的结果,他绝对不愿接受。

    与之相比,闭门思过三日,简直就像是恩赐了。

    和师父干了整夜,又那么早就被师伯的磕头声吵醒,他不由得困倦起来,无聊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渐渐睡着了。

    身上突然传来奇异触感,将他从梦中惊醒。

    他立即睁开眼睛,却看到宋静莹带着她的妙龄女徒,正横眉立目地站在自己面前,按住他的手脚,让他无法反抗、挣脱。

    “妳们、妳们想干什么?”

    伊山近大为惊骇,害羞地缩起身体,不让她们看到自己的鸡鸡。

    可是在他睡觉的时候,两名美少女早就看了个够本,就差伸手摸上一把了。

    宋静莹看着他肉棒上所带的血痕都未擦嚣,知道那是自己暗恋的纯洁少女隐秘处流出来的落红,回想那根大肉棒插在嫩穴中的情景,让她心碎的画面历历在目,不由得悲价流泪,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踹向他的膀间。

    伊山近立即缩身,躲开了龚向要害的猛击,却被这一脚踹到大腿,立即青了一片,痛得大叫起来。

    “你、你竟然和自己师父双修,你这个”雷丝也瞪起美目看着他,虽然心中快意,却还是不能表现出喜悦之情,仍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怒视他。

    “师父,你看该怎么处置他才好?”

    她满怀希冀地看着自己美丽迷人的师父,美目中止不住地流露出痴迷的神情,暗自渴望着她能够想通,就像任青卿师叔一样,深明大义地和徒儿双修。

    “闯了他!”

    宋静莹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满含杀气的字眼,美目中怒火熊熊,几近疯狂。

    “不要,不要!”

    伊山近吓得魂飞魄散,失声惨叫起来:“你们师父还要用的,割掉就没法插进去了!”

    看到她真的有动手割掉鸡鸡的打算,伊山近再也顾不得许多,满怀屈辱地将玉雪蓉抬了出来,语无伦次地为鸡乞命。

    宋静莹闻声不由向后退了一步,俏脸发白。

    她也听说过伊山近衣衫不整地从一层楼中出来的消息,原本不信,谁知师尊竟然真的和这小子有暧昧关系,难道他这么好命,竟然能够有幸和掌门师尊双修?

    她眼中的妒火更旺盛了几分,满怀嫉妒地上下打量着他清纯的身体,看着被吓软的肉棒果然极大,让她看得都不禁呒下口水。

    既然是师尊宠爱过的人儿,就不是她能够轻易杀伤的了。宋静莹唾眉咬牙,心中的怒火总是无法平息,只有发泄出来才好。

    “那,师父,我们是不是回去?”

    雷丝暸了几眼肉棒,心神也不由得有几分荡漾,不敢多看,慌忙问道。口里呒着镜挺,暗自祈祷师父福至心灵,回去和她双修,以发泄心中悲愤委屈。

    宋静莹瞪了她一眼,咬牙叫道:“不行!他欺负了我心爱的人儿,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今天就是不杀他、不阉他,至少也要奸他一次出出气!”

    此言一出,两个年轻弟子都吓得目瞪口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如果是自己采取主动,那还好一点,可是如果被动地被玉雪蓉的弟子强奸,那样的屈辱,简直就像被殷泳清师徒再次轮奸一样!

    “她们师徒强奸了我,现在连你这个徒孙也”伊山近虎目含泪,含糊不清地喃喃痛呼,突然用力一咬牙,举起手指着她高挺的琼鼻,价然大喝道:“你居然敢动这样的心思,还有一点廉耻吗?”

    “啪”的一声,宋静莹一个大耳光就搧了过去,将他狠狠打翻在床上,瞪着美目,悲债尖叫道:“你要是有廉耻,就不会和你师父上床了!”

    “我、我那是被逼无奈,被师父逼奸的……”

    伊山近失声叫道,忽然悲从中来:“再怎么说,师父也是玉雪蓉的摘传弟子。她们师徒三人先后轮奸了我,难道我天生就是被轮奸的命吗?”

    他的目光嘿向雷丝,悲伤暗叹道:“要是再加上她,就是海流门的前后四代,四世同躺……”

    不管他眼含热泪悲怀身世,宋静莹已经毫不客气地扑上来,将他压倒在床上,急色地就在他身上乱摸。

    满身书卷气的文雅少女,那娴淑优雅的气质犹在,可是这急色模样让人震惊,给人的感觉就像林黛玉化身为女色魔、逼奸书憧茗烟一样。

    那根绵软的大肉棒,上面还带着美少女的落红,就这样被优雅仙子握在手中,玉手大力搓弄,狠命揉按,几乎把皮都弄破了。

    她的手淫技巧实在太差,弄得伊山近肉棒剧痛,仰天狼嚎,含泪悲呼:“住手,住手!难道你没有学过怎么替男人摸弄吗?师伯!”

    这一声“师伯”让宋静莹仙心剧震,心中突然有些羞惭,感觉到自己这样逼奸师短不是什么好事。

    可那内疚也只在心里一闪而过,在她洁白玉掌上面,摸到了黏乎乎的液体,还有仙子落红的淡淡甜香传来,让她窈窕美体颤抖得厉书,一想到这根脏东西刚才就插在她暗恋的美少女那纯洁的嫩穴里面,就满心悲愤地用力狠揪,恨不得将那根软肉棒活活从他身下揪下来。

    伊山近的鸡鸡身经万战,不知在多少诱人美女的销魂蜜洞里面千钟百炼,哪是这么容易就被揪断的,反倒被她柔滑玉手大力捏弄,快感狂升,迅速胀大,变成一根坚硬组大肉棒,直挺挺地握在纤美玉手里面,兴奋地颤抖着,享受被美人玉手紧握搓弄的美妙触感。

    宋静莹下意识地套弄了几下,感觉到那根坚挺大肉棒在砰砰地跳动,恶心地松手,含泪痛斥:“下贱!下流!这样都会硬起来!”

    伊山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明明是她做出下流动作,下贱地主动摸男人鸡鸡,还给套弄硬了,现在反而倒打一耙,难道仙子就是这么善于颠倒黑白的吗?

    宋静莹恶心地甩用手,可是洁白玉掌上面已经沾满淫液和落红,怎么都甩不掉。优雅仙子那晶莹美日本来是沉静如水,现在却充满悲债,怒视着那根大肉棒,突然用力一咬樱唇,想起了自己去摸那根脏东西的初衷。

    如果伊山近高兴地贴上来想和她携手寻欢,她反倒要仔细考虑,这么一个下贱、幼稚男孩是否有资格和她双修,可是看伊山近满脸悲愤委屈,像是很怕性交的样子,不由让她心中大动,咬紧樱唇价然想道:“你不想干?那我偏要干你不可!既然你淫辱了我最心爱的女孩,那你就得做好被我淫辱的准备!”

    一想到这里,悲债得青丝都快要立起的才女仙子立即扑上去,强行按住伊山近光溜溜的身体,毫不客气地骑了上去!

    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不断挣扎的男孩,宋静莹以高阶仙子的强横实力制住伊山近的反抗,纤手放到自己身上,飞速褪去霓裳,很快就露出了窈窕美妙的雪白桐体。

    那纤美玉体修长洁白,酥胸高耸,楚腰纤细,在褪去衣衫之后,一丝不挂的美丽仙子甚至有些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情之意。

    虽然她的行为像是女色魔,可是满脸泪痕、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是那么令人怜惜,不自觉地感到她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被心中的悲价逼得快要发疯了。

    伊山近已经呆住了,躺在她的身下,瞪大眼睛盯着她布满珠泪的美丽容颜、修长的雪颈、曲线柔美的高耸玉峰,和玉峰尖端那嫣红的乳头,心中跳得厉害。

    尽管处在被强奸的屈辱地位,可是一旦看到这纤美迷人的桐体,肉棒就变得更硬,被她的修长美腿紧紧夹住,坐在雪臀下面,磨擦着富有弹性的滑腻雪臀,几乎要被刺激得射出精液来。

    绝色美丽的仙子,气质优雅迷人,带着浓郁的伤感,一丝不挂的纤美玉体散发着忧伤绝望的气息,充满强烈的诱惑,让人看得眼睛都无法移开。

    嫣红乳头微微颤抖着,洁白玉腿中间,柔细嫩毛掩映下,粉红色的嫩穴散发着曼妙光泽,简直就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美妙到了极点。

    在美妙嫩穴下方,一根大肉棒在探头探脑,磨擦着她的赤裸雪臀和优雅菊花,控制不住地想要探出头来,将龟头与那仙子嫩穴进行亲密接触。

    宋静莹低垂蚁首,含泪怒视着那根沾满落红的大肉棒,回忆着这根肉棒插在那至美青春少女红肿嫩穴中的画面,悲愤得心都在剧烈颤抖,纤手奋力伸出去,狠狠一把揪住它,就向自己的处女蜜穴中塞去。

    纤美娇躯抬起,柔润雪臀贴在肉棒上面,狠命坐下,而那修长柔美的葱指捏住硕大的龟头,强行将它按进销魂蜜洞里面,纤手握住肉棒大力套弄,恨不得将皮从上面剥下来。

    被她骑在雪臀下面的伊山近开始献牙咧嘴,表情古怪至极。

    一方面是由于悲愤屈辱,另一方面是下体传来的感觉又痛又爽,简直都要把他逼疯了。

    满身书卷气的文雅少女,销魂蜜洞紧窄娇嫩,就这样强行套住男孩胀大的龟头,穴口嫩肉磨擦着龟头表面,强行狠勒住它,那娇嫩美妙触感让人发疯。

    马眼顶在嫩穴上面,磨擦着娇嫩蜜肉,被她按住龟头向里面插去,渐渐贴上了薄薄的处女膜。

    这片薄膜娇嫩柔软,贴在马眼上面磨擦着,有清纯仙力流过来,如清泉一般泊泊流入马眼,顺着肉棒直达小腹。

    经历了玉雪蓉对伊山近身体的开发,他现在已经可以自动吸取女性体内的仙力,简直就成为了本能,尤其是在宋静莹根本没有想到收敛灵力的情况下。

    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不禁虎目含泪,悲伤想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淫荡,一碰到女人的下体就会自动吸取灵力,难道我真的就是一个只能挨干的家伙吗?那个女人,她把我改造成为做爱机器了啊!”

    精神和肉体上的强烈冲击让他头脑晕眩,几乎意识错乱,眼前出现了玉雪蓉那性感至极的迷人玉体,不由得满含热泪悲愤想道:“是她,是她玩弄了我的身体,还想将我强行改造成淫荡的动物,她怎么会这么邪恶啊!这一百年来,究竟有多少可怜的男孩,被她这么残酷地玩弄过啊!”

    一想到这里,泪水奔涌,再也控制不住。

    看到他满脸是泪的屈辱模样,骑在他身上的纯洁仙子含泪轻笑,面庞上充满了解什么是恨的快乐,纤手幽幽伸出,狠狠捏住他的乳头乱挣,用娇弱柔美的嗓音,颤声道:“你也在哭吗?没错,你是她的弟子,现在被人强行双修,也很痛苦吧?现在就要让你尝尝更痛苦的滋味!”

    她心中的悲价绝望,满溢出来的痛苦只有转嫁到他的身上了才能让她的痛苦稍微减轻一些,一想到这里,优雅文静的仙家美少女就再也顾不得自己珍贵的贞操,就要狠狠坐下去,用自己强大的仙子力量,用嫩穴疯狂地吞没他的大肉棒,强行暴奸了他,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就在薄薄的处女膜即将被男孩的大肉棒撞碎时,在旁边呆看许久的清丽萝莉突然扑了上来,抱住纤美少女的赤裸玉体,用稚嫩的嗓音放声大哭:“师父,不要,不要!”

    看到这一幕,雷丝的心都快要碎了,就像那即将碎裂的处女膜一样。

    原本高雅文静的师父大人,却在受到刺激后性情大变,居然伸手去摸那男人的脏东西,握住布满黏液的脏肉棒摸个不停,甚至还要让那脏肉棒插进她纯洁的玉门里面!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雷丝自己躺在被子里面娇喘呼呼地摸弄着萝莉嫩穴,幻想着有一天能用手指或香舌将美丽师父的处女膜插破,和她快乐双修,真正做一对神仙伴口白。

    当然,在那个时候,宋静莹也躺在床上摸弄嫩穴,娇喘着幻想自己摸到的是任青卿的美妙花园,甚至想象着将葱指并在一起,快乐地插破她的处女嫩膜。

    可是到了今天,宋静莹的梦已随着任青卿的处女膜一起破碎,而她那清丽弟子的美梦也快要碎掉了。

    刚才雷丝是被震惊得手脚发麻,呆了好久,到这千钧一发之际,终于清醒过来,扑上前阻止师父,哭泣哀叫,颤声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师父,你知不知道,我爱你啊!”

    这三个字一出口,宋静莹也被震得呆住了。

    看着雷丝红红的美眸,那里面蕴满的情意,就像她对任青卿的感情一样,让她心神恍惚,就像照镜子看到了自己的脸。

    热泪缓缓地从仙子明眸中溢出,宋静莹轻轻抽泣着,头脑一片晕眩,回想着自己这些年来对任青卿的爱恋,僵硬麻木的雪躯渐渐下滑,向着男孩的大肉棒滑去。

    清丽萝莉抱紧她纤美窈窕的玉体,放声大哭,直哭得肝肠寸断,玉臂环抱住她的纤腰,体重压在她柔美的隆臀上,让玉体下滑的速度加快。

    娇嫩蜜穴已经吞下了男孩的大肉棒,处女膜贴住马眼,被龟头顶得向玉体内部凹去随着雷丝体重加在上面,玉体蜜穴给予龟头的力量增强,那薄薄的处女膜再也支撑不住,硬生生地被坚硬龟头撕裂,殷红鲜血从穴肉裂口处流淌出来,顺着肉棒,向下流去。

    清纯男孩的纯洁身躯,被这满含仙力的清纯热血洒在上面,膀部一片殷红,显示着他的童贞又一次被实力强横的仙子残酷地夺取了。

    而那位美丽优雅的文静仙女,却仰起绝美容颜,颤抖娇吟,痛得珠泪滚滚,顺着玉颊直流而下。

    她能够感觉到嫩穴被撕裂的巨大痛楚,那根大肉棒直入嫩穴,撕开穴口嫩肉,向着蜜道里面插进去。

    虽然是她用嫩穴吞没了肉棒,强行奸淫了伊山近,但嫩穴也为此而付出了惨痛代价,穴肉裂伤,那么大的裂口流出的处女鲜血滔滔不绝,将肉棒和毕丸都染红了。

    仙家蜜道柔嫩至极,被男孩组硬肉棒在上面磨擦,痛得像对刀在上面磨弄,让她痛不欲生,抱紧清丽萝莉痛楚悲泣,将晶莹热泪洒在弟子的香肩上面。

    雷丝已经吓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时失控,激动地扑向师父,竟然会导致她的玉体下滑,硬生生地在伊山近的大肉棒上面压碎了处女膜,让那根肮脏肉棒插入了师父纯洁完美的玉体里面。

    她抬起泪眼,怔怔地看着仙子师父美丽至极的玉颜,清澈泪水自美目中狂流而下,却是泪眼相对,悲泣不绝。

    僵硬的身体让她们无法动作,只能绝望地感觉到那棋大肉棒一点点地滑进去,最终被仙子嫩穴彻底吞没。

    “又被奸了啊!”

    伊山近含泪低头看着交合的部位,那细毛掩映处的嫩穴将肉棒整根吞下,就像妖兽的血盆巨口,残忍地吞噬了男孩最珍贵的器官。

    穴口嫩肉颤抖收缩,狠狠咬住肉棒根部,就像要把它咬断吞下一样。

    三人含泪,各怀心事,其中两个美丽少女还在他身上抱头痛哭,珠泪滚滚,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和身上,将小腹、华丸打湿,那殷红热血也被冲刷得淡了。

    怀着被玉雪蓉弟子逼奸的屈辱悲债,伊山近强行忍泪,咬牙喷咽道:“好了吧?你们师徒连手占我便宜,现在奸也奸过了,你们满意了?”

    宋静莹含泪悲泣,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哭自己的处女膜,还是在痛哭怀念这些年的暗恋悲剧,听到他这么说,悲价又从心中娟的起,低头怒视着这打碎自己恋情的罪魁祸首,颤声怒道:“哪有那么便宜!要奸也要奸你个痛快才行!”

    说着,她强忍着嫩穴裂伤的剧痛,用力挺起纤腰,抬高雪臀,让肉棒从嫩穴中拔出大半,突然又狠命坐下去,噗哪一声,让肉棒插到最底,重重地撞击在纯洁子宫上面。

    文静优雅的绝美仙子,就这样强行暴奸着瘦弱的男孩,用以弥补自己的心伤。

    她却想不到,她的师父和师祖,早在百余年前,就已经对这男孩做过这种事了。干了一会儿,蜜道中的湿滑嫩肉被肉棒磨擦得又酸又痛,宋静莹承受不住,含泪停下,正要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奸他,忽然感觉到蜜道里面一股热力涌起,直透肉壁,让整根蜜道都像着了火一样,兴奋快乐得无以复加。

    文雅美少女脸色大变,低头看着自己膀下骑着的小男孩,颤声逼问:“你那上面到底沾着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发烫?”

    伊山近闭目咬牙,正在忍痛承受着处女紧穴的狂勒奸淫,闻声含泪咬牙道:“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你师妹那里流出来的血,还有她流出来的水对了,还有你师父那里面流出来的水!”

    他抬起头来,仰面向天,恍然大悟。

    玉雪蓉到底是元婴后期的女修,实力强大得足以震天撼地,周身仙力凝练,身上任何一点物质都经历了无数次炼化,那些蜜汁虽然是新分泌出来的,却还是由她体内最精纯的物质组成,称之为仙家圣水也不为过。

    既然是仙家圣水,就与凡物不同,现在经历她两个弟子的落红浇灌,师徒三人蜜汁相混,谁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就像神奇物质放在一起有可能会产生化学反应一样,这个时代的仙家虽然不知道化学反应这个词,大致的意思还是明白的,也有了一些简单的化学知识,对于门主圣水的作用也有了一点猜测。

    一听这话,宋静莹被当场震呆了。

    多年来,她对于门主师尊的崇敬已达极点,一想到自己的蜜道里面,肉壁上沾满了师尊的淫水,就羞搬欲死,颤抖着就想要抬起雪臀,让那根大肉棒退出自己的身子。

    这个时候,雷丝也醒悟过来,抱住她放声大哭,颤声悲泣。?“师父,不要,不要啊!你要是真的有需要,我可以、可以给你,什么都能给你……”

    伊山近听得心里不忿,暗自喃咕:“什么都可以给?那你有本事给她一根大肉棒,就用你自己身上长的,别用别人的肉棒来充数!”

    在他腹诈的同时,那一对美丽师徒同声哭泣着,由雷丝将小手垫在师父臀下二同奋力将雪臀从他膀部移开。

    嫩穴如小嘴般紧紧含住肉棒,当它吐出肉棒时,穴口嫩肉对龟头的吸晚含弄让伊山近虎躯一震,差点射出精液来。

    在他的身边,那一对清丽师徒抱头痛哭,情景凄美难言,令人鼻酸。

    伊山近仰天躺着,保持着挨奸的姿势,下体肉棒仍旧直直地向天挺立,上面的落红与蜜汁彷佛烈火燃烧,让他肉棒被烧得一片通红。

    元婴后期女修的蜜汁与两个弟子的初蜜结合,终于发生了变异,让纯洁少女落红中的仙力开始燃烧,肉棒上红光大作,就像真的着了火一样。

    伊山近含泪忍耐,可是欲火却从下体燃烧起来,一直传到心里。

    他的虎躯一震再震,拚命地压抑着心中情欲,肉棒却变得更大更硬,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欲火。

    他的拳头紧紧地撑住,拚命咬牙忍耐,难受得头都快要炸开了。

    在无尽的痛苦之后,伊山近终于明,日,原来被轮奸不是最痛苦的,更痛苦的是被奸了一半又被仙女放开不干,被挑起来的欲火简直能要人的命。

    到了最后,悲价无奈的伊山近还是只能举手投降,含泪抱怨道:“怎么奸了一半就不奸了,这不活活调戏死人!”

    说罢,他翻身起来,伸手抱住那一对抱头痛哭的美丽少女,用力将她们压在身下,组大肉棒迎风一晃,带着灿烂红光,向着裂伤还在流血的处女嫩穴狠狠插了进去!

    第三章师徒情劫

    文静淡雅的绝美仙子,仰天躺在床上,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举起,架在男孩的肩上,颤抖娇吟着,含泪承受他的大力奸淫。

    伊山近压在她花蕊般迷人的娇躯上,粗大肉棒在娇嫩蜜穴中狂抽猛插,大力磨擦着花径中的柔嫩肉壁,让快乐的感觉不断地从蜜道中升起,直入仙子你心之中。

    宋静莹满脸鳞红,娇喘时时地按住伊山近的胸膛,虽然想要将他推离自己纯洁的桐体,却又没有力气,只能含泪让这小男孩的大肉棒插在嫩穴里面,肆意地淫辱着自己洁净的身子。

    就像现世报一样,这报应还得如此之快,刚才她强奸他带来的情欲还未消退,就被这男孩强行压倒,将她摆成羞人的姿势大肆抽插,让她柔美雪臀“啪啪”地激撞在男孩的膀部上,肉棒在蜜道中一下下插到最深,甚至还用龟头猛撞纯洁子宫,让她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在旁边的清丽萝莉已经无力地倒下,刚才伊山近只用肉棒在她的柔嫩小手上磨擦了两下,那上面激烈燃烧的仙子落红和元婴期女修的蜜汁就让她头晕目眩,只能含泪躺在床上看着敬爱的师父挨奸,而无法施以援手,将她深爱的美丽仙子从那根大肉棒下面解救出来。

    在她悲价的美眸中,压在优雅仙子身上的伊山近却心情渐好,原有的悲债痛苦都在肉棒对嫩穴的狂猛抽插中渐渐消散。

    “我明白了!原来奸别人不会有痛苦,只有被她们强奸才会感觉到屈辱!刚才被她强行逼奸就会很难过,可是现在她不愿意和我干了,一边哭一边挣扎,我再干起来就会很舒服了!”

    伊山近一边想着二边按住她的娇美身体快速起伏,肉棒在纯洁嫩穴中大力抽插,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传说中的毛驴脾气。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美少女强奸自己的时候会很伤心,会勾起从前被轮奸三年的痛苦回忆;可是当这美少女不愿意再干的时候,他强行奸上她,既有报复的快感,也能让心中的伤痛渐渐减轻,就像同时对她的师尊进行了报复一样。

    “玉雪蓉、殷冰清,你们两个敢轮奸我三年,现在还要逼奸我,让我舔你的脚!现在,你徒弟被我干,就让她们先来偿还你们欠下的部分淫债吧!”

    忆起往事,伊山近虎目含泪,动作更加狂猛,按住身下清丽仙子猛烈奸淫,干得她娇吟连连,都快要爽死了。

    本来初破瓜时是没有这么容易就产生强烈快感的,可是她师父的蜜汁燃烧起来,让花径中娇嫩肉壁紧贴着男孩的大肉棒一起燃烧,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让她的情欲也熊熊燃烧,控制不住地娇吟浪叫,扭动娇躯迎合着男孩的抽插,曼妙雪臀一下下地重重撞在男孩的膀部,发出“啪啪”的淫响。

    伊山近含泪低头,欣赏着她布满红晕的美丽容颜,心中悲愤想道:“女人真是淫荡的动物,刚才还哭哭啼啼地叫着不要,现在又淫叫得这么响!”

    他心神激动,不知不觉就张开嘴,将心里想的话都说出来了。

    幸好,他还有部分自制力,知道哪些隐秘绝不能让人知道,说的话含含糊糊,只有一些能够让人听到。

    这话传到与他近在咫尺的美少女耳中,一让她纯洁的心灵遭受剧烈打击,仰天颤声悲泣:“你乱讲,我才不淫荡,我只喜欢她”“那怎么还会被我干得浪叫起来?”

    伊山近咬牙问道,心里大为不忿:“真是口是心非!玉雪蓉的弟子,大都是这样的淫荡货色,就像她们的师父师祖一样!”

    “我没有,没有浪、啊、啊、啊、叫!”

    在她努力辩白的时候,伊山近又挺膀猛撞,肉棒狠命撞击在纯洁子宫上面,弄得这纯美仙子涕泪交流,几乎活活被干晕过去。

    伊山近咬紧嘴唇,也不跟她斗嘴,只用行动来证明自己,肉棒在蜜穴中狂插猛干,飞速晃动着,大力磨擦蜜道肉壁,让快感狂溃而起,溢满他们两人的心胸。

    元婴后期女修的蜜汁力量被极大地催发,沾满花径内部每一寸肉壁,让那燃烧的欲望布满仙子泳心。在肉棒大力的磨擦之下,宋静莹终于忍受不住,仰天放声浪叫,让缠绵悦耳的浪叫声充满整个竹楼,甚至向外传去。

    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他的脖颈,就这样颤抖高举着,处女嫩穴,向上张开,正适合肉棒插到深处。

    经历了无数次狂猛磨擦,伊山近终于也在同时达到了顶点,膀部狠命前击,重重地撞在圆润雪臀上,组大肉棒向着嫩穴中用力狂插,直插到蜜道最深处,顶在娇嫩子宫上面,狂跳起来,疯狂喷射出滚烫精液。

    宋静莹仰天颤声悲哭,感觉着那激射的热流灌满自己的子宫,不由得珠泪狂涌,痛悔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去,将枕头都浸湿了。

    在旁边,她最亲近的女弟子也在悲价痛哭,如果不是身体上沾了师祖的淫水,弄得身软如绵,早就扑上去和伊山近拚命了,哪还容得他将肮脏的精液射进她师父纯洁完美的玉体?

    这一对身分相差悬殊的美丽师伯和稚嫩师娃,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剧烈颤抖,肉棒狂射着精液,蜜汁不断地从花径中流淌出来,就这样交流着体液,在高潮中兴奋地抱在一起,四片嘴唇不受控制地用力互相亲吻,在交换淫液的同时,也在互相吞食着对方的唾液。

    仙子的樱桃小嘴柔嫩美妙,吐出来的香津甜唾滋味醉人,被伊山近兴奋地呒下许多。而宋静莹在高潮的强烈快感之中,晕眩迷醉,不知不觉喝下他更多口水,而下体嫩穴也在紧夹,纯洁子宫吸入的黏祠精液并不比她小嘴喝下的唾液少。

    伊山近合住柔滑香舌大力吹吸,同时挺动膀部,将肉棒塞到她温暖的玉体内部狂射,直到许久之后才射完精液,可是接吻还持续不停,喂她喝下越来越多的口水,几乎在欲火中烧下活活爽死。

    宋静莹却渐渐清醒过来,含泪奋力推开他,转头向床下用力时出唾液,想到自己的初夜与初吻一起丧失,不由得泪满桃肥。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大肉棒仍然插在她的美妙玉体深处,微微跳动着,被嫩穴一下下地狠夹,那娇嫩柔滑的触感传到肉棒上面,让伊山近心神俱醉,被奸辱的悲愤霎时烟消云散。

    纯洁仙子含泪将他推开,奋力挺臀,让大肉棒从嫩穴中拔出,低头看着红肿蜜穴里面流出来的黏调精液,泪水模糊了视线。

    抬起头来,她怒视着伊山近,迷离美目中现出复杂情感,既是痛恨,又有些迷茫。不管怎么说,他到底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即使她一直梦想着与任青卿双修,从没有想过和男人发生性关系,但当此情景,还是不由有些手足无措。

    渐渐的,她的美目中现出惊愕神情,瞪视着伊山近,幽幽道:“你又突破了?现在竟然是中阶二层,而且快要到顶峰了!”

    伊山近一怔,低头体察身体内部修为,果然发现自己修为暴涨,比刚才还要稳固了些。

    早上的时候,他还只是刚进入中阶二层,现在就已经快到中阶三层了。

    这当然是托了眼前玉人的褔,吸取了她的处女元阴和仙子真阴之后,实力大进,等到将她的元阴彻底炼化,得到的好处将会更多。

    伊山近暗叹一声,尴尬地揉揉鼻子,苦笑道:“多谢师伯厚赐!”

    一听这话,宋静莹的俏脸就有些发白。

    今天早上看到伊山近的时候,他的大肉棒还插在任青卿的处女嫩穴里面,让她看得心碎肠断,碰头出血,当然没有心思仔细打量他,探查他的修为。后来带着徒儿前来逼奸他,一心想要奸辱他个够本,更没有心情观察他的修为了。

    现在突然发现他的升级,只当是自己的元阴帮助了他,才导致他突破二层关口,拥有现在的修为。

    能这么快将处女元阴炼化,这让她禁不住怀疑,是否师尊传授了他什么秘法,能够快速炼化处女元阴为己用,所以才会升级如此快速。

    虽然慨叹师尊仙法通天彻地,却也让她暗自警醒,眼前男孩是师尊的私宠,不是她可以随意报复杀伤的。

    凝视着眼前俊美如玉的男孩,宋静莹一想到自己珍贵的处女元阴和修练多年的真阴被他用那根大肉棒插在蜜道深处大力吸取进入他的身体里面,不由得大为羞惭悲怒,清丽面庞忽红忽白,玉体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这样一丝不挂地面面相对,看着用肉棒吸取了自己宝贵元阴的师娃,实在是让她羞惭难堪,深吸了一口气,扭头奋力下床,只想远离他,好让自己回去冷静一下,再寻思对策。

    宋静莹强撑着做爱后疲倦的娇躯,摇摇晃晃地穿上衣服,就向门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还拔出仙剑,威胁地怒视着伊山近,像是在说:只要你敢留难,就一剑斩下你的小头!

    伊山近当然不会费神去挽留这个强奸犯,只是把她们师徒的轮奸罪行又记上了一笔,爽歪歪地躺在床上,看着她纤美曼妙的背影远去,不由有些失神。

    好久之后,他回过神来,转头看着雷丝,惊讶地发现这位师姊还躺在自己身边,正美目含泪,恨恨地瞪着他。

    门主宝淫,水力强劲,她一个三代弟子怎么禁受得住,即使那两位干完收功,她还是浑身无力躺在床上,没办法起身离开。

    宋静莹一心想躲开这尴尬难堪局面,连这位深恋自己的徒儿都顾不得了,匆匆离去,让她伤心难过,泪湿衣衫。

    伊山近和她大眼对小眼,互相对视好久,雷丝才勉强恢复了力气,手软脚软地从床上爬起来,美腿中间的衣裤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显然是因为看到少女师尊的裸体激动所致。

    看着她临去时鄙视痛恨的眼神,伊山近皱了皱眉,心中大为不爽。

    “明明是你们师徒来逼奸我,还要这么鄙视地看着我,难道我是天生挨干的不成?”

    一想到这里,心中的悲价就压抑不住,联想到她的师祖等人轮暴自己的悲伤过往,伊山近几乎咬碎口中牙,价然道:“不许走!”

    雷丝的素手已经抚上了竹门,回过头,满怀厌恶地瞪着他,寒声道:“就凭你,也敢这样对我说话?”,那鄙视的眼神直刺入心,简直就差明白地说他是天生要被人强奸发泄性欲的下贱货了!

    伊山近险些气晕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别人的鄙视过于敏感,第一直觉就是跳起来,想要扑上去把她按倒,狠狠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谁才是该被人按在身下发泄欲望的!

    刚才被她亲眼看到自己被人强奸,对他的自尊心是一个极大的打击,现在一点鄙视的目光,都足以引发他的自卑感和强烈的悲愤情绪。

    雷丝看着他喷射着怒火和欲望的双眼,立即举起葱指,警告道:“你要敢碰我,我就立即叫起来,让人把你抓去处治!”

    伊山近停下动作,咬牙恩付。

    不管会不会因为非礼师姊而受到处罚,这一事件都可能会对他的计划造成损害。

    他要想潜伏在海流门,耐心寻找报仇雪恨的机会,就不能做出太明显的事情,引发强烈的反击。

    但看到雷丝那冷笑的表情,还是一让他大为不爽,皱眉思索了一下,突然叫道:“你想不想得到你师父?”

    雷丝已经转身推门出去,闻声后娇躯一震,回头瞪大明眸凝视着他,紧紧地咬住了樱唇。

    她的美目中带着深深的恨意,怒视着这个夺取了师父贞操的小师弟。却见伊山近脸上焕发出神采,冷笑道:“要想得到你师父,就得求我,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帮你得到你师父的身子!”

    “你怎么能有这本事?”

    雷丝咬牙问道,却慢慢地转过娇躯,走回到屋里,轻轻地将门关上,兔得外面有人路过,听到他们的谈话。

    “我当然能做到!”

    伊山近仰头冷笑道:“既然我能和她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而且,我也有办法让你跟她上床!”

    雷丝的美目禁不住闪闪发光,萝莉玉体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多年来的梦想被他一语道破,而且还声称能让她拥抱师父完美迷人的桐体,和她畅美交欢,仅仅是想到那样的情景,她的俏脸就红得如同火烧一样,手足酸软得几乎要跌倒在地。

    “你要什么?”

    她晶莹美目紧紧盯住伊山近,一字一顿地问。

    伊山近的脸上现出惨烈笑意,同样一字一顿地道:“舔!”

    他的手抬起来,坚定地指向自己膀间软绵绵的肉棒。

    在那上面,汁液淋漓,沾染着两位美丽仙子的落红和花蜜,甚至顺着龟头向下滴落。

    萝莉美目立即变得目光凌厉,狠狠地瞪着他,像要在他身上制下一块肉来一样。伊山近歪着头撇嘴冷笑,戏谐的目光盯在她脸上,根本就没指望她会答应,也只是想说些话来气气她,拿出一个画饼来引诱她,再让她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吃到这个饼的机会!

    可怜的男孩,在被多次淫辱之后,也只有以此来发泄怨愤,对轮奸自己的仙子进行还击!

    这一对师姊弟冷冷地对视好久,直到萝莉打破了僵局,突然蹲下身来,柔润纤手一把抓住汁液淋漓的肉棒,一口将它吞了下去!

    “啊!”

    伊山近大出意料,失声叫了起来,低头看着小仙子如云鬓发,感觉着肉棒上面传来湿润温暖的美妙触感,一时感慨万千,暗自默念:“竟然如此果断,果然是女中豪杰!”

    她既然毫不犹豫地做了这种事,那么伊山近也只有按照约定,努力帮助她满足心愿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只能帮你和她上床,至于其他的,得你自己搞定!”

    清丽萝莉停顿了一下,随即又握住肉棒大力合吠,滑腻香舌在肉棒上面灵活地舔弄着,勾起淋漓汁液,含泪呒了下去。

    对她来说,引诱她做这种事的不仅是伊山近的承诺,还有那肉棒上面流淌的蜜汁落红,其中多半是从她敬爱师尊的蜜穴中流淌出来的,是她初破瓜的证明。

    “师父……我尝到你的红铅了,味道真特别,呜呜呜”雷丝在心里默默悲泣着,努力张大樱桃小嘴,将肉棒更深地合到温暖湿润的口腔里去。

    她吹舔吮咂,无所不至,同时抬起美目,用挑衅和愤恨的眼神瞪视着他,暗示他一定要完成承诺,把自己的师父送到床上去。

    对她来说,只要能和师父上床,就是人生一大梦想的实现,至于能否成功获得师父的仙心,那就要看她的真心和做爱技巧是否能够被师父认同了!

    那根大肉棒很快就在她的樱桃小嘴里面硬起来,直挺挺地顶在嫩喉上面,龟头向着喉头伸去,准备要插到里面。

    雷丝脸色胀红,想要将它吐出来,却被伊山近一把按住蜂首,强行按在自己膀下,同时挺膀猛插,让龟头向着嫩喉里面插去。

    硕大的龟头顶入嫩喉,几乎要让雷丝窒息。她愤怒地胀红了脸,努力挣扎,想要吐出他的肉棒。

    但她现在力气还没有恢复,而且伊山近的修为比她要高,再怎么挣扎,还是躲不开肉棒的侵袭。

    伊山近脸色发红,抱住清丽萝莉的蝶首,用力晃动膀部,大肉棒在紧窄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大肆抽插,狂干着她的樱口嫩喉,感觉龟头在紧窄食道里面大抽大插,磨擦得很是爽快。

    萝莉的清澈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含泪抬头,怒视着强奸自己洁净口腔的小师弟,心中屈辱悲债。

    刚才她是为了得到师父的美妙身体,才下决心去舔弄他那撒尿的玩意,心中也有些羞涩,现在更是被他的组暴行径弄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虽然处在双修门派,但她毕竟还是处女,从前连男人的阳具都没有见过,现在却被师弟强奸小嘴,这羞愤简直无法忍耐。

    伊山近心中同样带着悲愤,一边挺膀狠插她的小嘴,一边低头凝视着她清丽的萝莉面庞,含泪暗恨道:“你师父、师祖、太师祖做下的罪孽,先让你来偿还一部分!”

    一想到这里,他的动作越发狂暴,粗大肉棒如狂风暴雨般在樱桃小嘴里面狂抽猛插,直戳得萝莉美目翻白,差点活活噎死在他鸟下。

    就算这样,她还是拚命保持着仙家仪态风范,虽然双膝酸软,还是强撑着不跪在他膀下,只是蹲在那里,含泪含吹肉棒,同时泪眼怒视伊山近,期待他早点干完,自己好回去陪师父,并耐心等待他能够完成承诺,送她们师徒上床交欢。

    这敌视的目光让伊山近很不爽,正要强按着她跪下吭鸟,并要用肉棒活活插晕她以泄心头价慨之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嗡嗡的声音。

    这声音迅速接近,越来越响,围绕着竹楼,响个不停。

    伊山近狐疑地抬头倾听,正在啄磨这到底是什么声音,突然“噗、噗”两声,竹楼的门被刺破,两只黄蜂飞了进来!

    这让伊山近吃了一惊。建造竹楼的竹子非是凡品,都是岛上生长了上千年的凝翠竹,坚逾钢铁,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两只黄蜂刺破?

    还没等他想明白,那两只拳头大的黄蜂已疾速射来,向着蹲在地上的清丽萝莉狠狠挺针刺了过去!

    “嗯!”

    雷丝口中含着大肉棒,无法叫嚷,只能从琼鼻中发出一声闷哼,美目霎时瞪大,痛得玉体抽擂,双膝一软,无力地跪倒在他的膀下。

    虽然是危急关头,伊山近还是忍不住心头大乐:“再让你装纯洁,现在还不是跪在我膀下,替我舔吭肉棒!”

    他并没有说出声来,可是雷丝却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他的意思,心中大羞,珠泪从美目中溢出,顺着玉颊滚落,洒到了樱唇外的肉棒根部,顺着肉棒流入红唇,让她尝到了自己眼泪的酸涩滋味。

    蜂毒迅速浸入血管,顺着血液传入心中,清纯萝莉突然一阵无名业火燃起,美目泛红,张开尖利的买齿,愤怒地向着肉棒狠狠咬了一口!

    “啊,你咬我!”

    伊山近痛得大叫起来,身体抽挡,弓成一只龙虾形状,抱住萝莉蝶首颤抖不止。

    那根大肉棒,齐根插到娇嫩湿滑的樱桃小嘴里面,被师姊含到最深,用力吹吸喵咬。

    雷丝的脑中一片晕眩,洁白页齿也隐约泛红,犬齿变得更尖,狠狠咬在肉棒根部,感觉到一股血液的味道从口中泛起,弥漫到她整个口腔。

    樱桃小嘴里面,分泌出大量唾液,顺着肉棒根部的微小破口进入血管,循着血流在伊山近的体内流淌。

    那两只拳头大的黄蜂发出刺耳的嗡嗡鸣叫,振翅飞上美人蚁首,挺起毒针,向着伊山近狠狠刺下。

    “嗤、嗤”雨声,利针入体,两只黄蜂凄厉的嘶鸣一声,仰天跌下去,砰地落在地上,痛苦地缩成一团,拚命搧动翅膀,满地乱转。

    牠们黄色的蜂体被两根龙须针凶猛刺透,直达要害,就算牠们再怎么拚命挣扎,也没办法活命。

    伊山近擦了一把冷汗,骇然看着牠们尾部那几乎有一指长的蜂针,嘘了一口气:“还好抢先下手把牠们干掉了,不然被这一针刺中,还不活活痛死啊!”

    话音未落,又有蜂鸣声大起,在竹门上,那两个拳头大的洞中,一群黄蜂鱼贯而入,虽然个头稍小些,可是尾后的蜂针闪闪发光,令人胆寒。

    “这是什么怪蜂!”

    伊山近心中暗惊,立即祭出本门发放的小飞剑,向着黄蜂狂速斩去。

    “暸、暸、暸”一阵轻响,那些黄蜂被飞剑斩中,身体撕裂,跌落在地。

    但更多的黄蜂振翅疾飞,挺动毒针,向着竹楼中的两人狂刺。

    这一对师姊弟,一站一跪,以肉棒为媒介紧密联结在一起,其中一个已经神志不清,含住肉棒大力狂咬,简直就要把它齐根咬断。

    伊山近是眉忍痛,满脸屈辱羞债,就像被人强行破处的贞洁少女一样,只觉下体痛得钻心,撕裂的痛楚简直无法承受。

    灵力从丹田涌起,越过极短的距离,迅速传到肉棒上面,让肉棒变得坚韧组硬,噎得美少女直翻白眼,再怎么拚命狠咬,也没法咬破他坚强的包皮。

    他一边驱动灵力,一边还忍不住胡思乱想:“从前听人说过一个谜语,‘屁股上挂刀’,打一个地名,谜底是‘保定’。我现在这样做,应该也可以打一个地名,是‘宝鸡’了吧?”

    伊山近一心多用,在保鸡的同时还驱动仙力,在身周布下防护罩,抵挡黄蜂的入侵。

    这一防护罩的力量并不是很强,里面凝聚的仙力也不多,但对付这些小虫子,防护力已经足够了。

    黄蜂发出嗡嗡的大声鸣叫,振翅疾飞,砰砰地撞在防护罩上,又都被弹飞出去。但那防护罩也被撞出一丝丝裂缝,摇摇欲碎。

    伊山近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些看似普通的黄蜂力量居然如此强大,立即向防护罩补充灵力,免得真的被撞破,导致自己二人受到攻击。

    小飞剑扬起,向着黄蜂斩去,蝶的一声,将一只黄蜂头部斩断,摔落地面。紧接着,小飞剑在空中飞速旋转,如狂风一般,向着黄蜂狂斩乱劈。

    毕竟是当着雷丝的面,隐秘地动用一两枚龙须针还好,如果大量动用龙须针,被她看到自己的底细,未来说不定就有麻烦。

    现在她虽然还含吹着自己的大肉棒,大力吭吸舔弄,一副淫贱小母狗的模样,可是到底是仇敌的徒孙,谁知道她会不会将看到的秘密报告门主,或是在未来反戈一击,对自己不利呢?

    半空中,海流门批量制作的小飞剑漫天狂飞,风驰电击般地斩落着黄蜂,疯狂地追逐着牠们,二地将牠们从中斩断,劈裂蜂翼,刺碎蜂头,让一只只的黄蜂狂鸣着跌落地面。

    那些黄蜂却丝毫不惧怕的模样,依旧大声蜂鸣,向着防护罩猛撞,甚至还有黄蜂一头撞向飞剑,张嘴狠咬,一副亡命徒的模样。

    “好凶猛!这到底是什么妖虫,居然如此凶狠?”

    伊山近心中惊栋,暗自啄磨,在自己膀下跪着的美丽萝莉居然还在加力狠咬,纤美玉手也抬起来,握住紧缩的毕丸狠捏,差点就要把它当场捏碎。

    “唔,好痛!难道她发疯了吗?”

    伊山近拚命将灵力运到阳真上,保护鸡鸡不被咬断捏碎,忍痛下望,看到萝莉清丽面庞上一片庙狂,突然心中一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狂蜂浪蝶?”

    狂蜂和浪蝶,是这片海域上出名的两种妖虫,伊山近却从来都没有见过牠们,听说是被海流门修士斩杀殆尽,都逃到极远处去了。

    谁知道今天竟然有狂蜂出现在岛上,这让他大为不解,却也没心思多想牠们出现的缘由,只能拚命驱动小飞剑,漫天狂斩,希望能早些将牠们驱除干净。

    与此同时,竹楼外面响起了清亮的钟声,当当敲了十三声,这意昧着有妖兽冲上岛来,让各处弟子自行抵御,或是结队剿杀妖兽,免得牠们伤害到本门弟子。

    伊山近知道是不能指望别人了,这些狂蜂来势凶猛,恐怕岛上各处都已密布狂蜂,所有人都在抵御牠们的侵袭,这一一片竹楼里的狂蜂,只能靠自己把牠们清除掉。

    最让他心惊的是,传说中的狂蜂用毒针赘了人之后,被赘者就会神智瘫狂,见人就咬,被咬的人也将渐渐神智迷失,速住别人狠咬,就像凡间的狂犬病一样。

    一想到这里,伊山近暗自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弯腰低头,强忍着肉棒被员齿狠咬几乎磨断的痛楚,伸手到师姊怀中,摸出几瓶灵药来。

    在药瓶上都贴着标签,是海流门发给门下弟子的标准灵药配置。

    伊山近作为海流门弟子,当然认得这些灵药,立即取了一瓶打开,从中拿出一枚灵丹服下。

    还有一颗解毒丸,被他捏在手中,想要喂给师姊服用。

    可是萝莉师姊现在正跪在他膀下,樱桃小嘴紧紧含住他的大肉棒,整根吞没,贝齿狠命横切磨擦,恨不得把肉棒根部切断。

    就连她娇嫩的喉头也在大力狠夹,将插在里面的龟头磨擦挤压得大爽,像是期待着用嫩喉夹断龟头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伊山近不但没有机会把解毒丸塞进去,而且还被她美妙小嘴这样强力刺激得禁受不住,终于让肉棒狂跳起来,在极爽剧痛之下,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进她的晶莹玉体深处。

    狂跳中的大肉棒,马眼中噗噗地狂射着精液,龟头深插嫩喉,直接喂到食道里面,流过仙子食道,喂入仙胃,成为了萝莉小仙子的物质食粮,又被迅速吸收,化为了美妙仙躯的一部分,弥漫到仙躯各处,让她整个人都被打上了精液的烙印。

    如此狂射,就算已经陷入疯狂的清丽仙子也不禁美目翻白,差点被他滚滚喷射的精液活活呛死。

    紧紧闭合合住肉棒的樱唇也禁不住微微张开,买齿也不再拚命狠咬,露出了一丝缝险。

    伊山近趁这机会,赶忙将小药丸塞进樱桃小嘴,含泪忍痛,将肉棒向外面抽出大半。

    他瞪大眼睛,在高潮中迷离地盯住师姊清丽柔美的面庞,晕眩地感受着龟头碰触到了那颗丸药,晃动着膀部,斜斜地向解毒丹一顶,狠命向着樱桃小嘴的深处顶去!

    龟头磨擦着娇嫩口腔肉壁,拨弄着解毒丹,向里面顶入,一直顶到嫩喉里面。

    在这过程中,伊山近还在晕眩地狂喷着肉棒,马眼喷出的大量精液冲击着樱口嫩喉,如山洪爆发般,将解毒丸冲进嫩喉里面,顺着食道滚入仙胃,就像传统服药方法中的“温水送服”,就这样完美地喂她服下了灵药。

    灵药虽然入体,但要等到它发挥药力,驱除蜂毒,还需要一段时间。

    在晕眩迷茫的高潮之中,伊山近居然还不忘驱动仙剑,漫天狂斩,疯狂追杀着那些狂蜂。

    如狂风扫落叶一般,狂蜂被风驰电擎的小飞剑大力劈刺,疯狂横扫,发出暸酿的响声,纷纷被斩落地面,很快就积了满满一地。

    在高潮中驱动飞剑,对伊山近是一个很大的考验,这个时候,他也只是用自己的本能来驱动飞剑攻击,并在高潮的强烈刺激之下,将它深深地印在自己心里。

    飞剑狂飞,漫天劈斩,随着时间的过去,狂蜂纷纷惨鸣着跌落地面,驱动仙剑的动作渐渐成为伊山近的本能,就像当初被强奸时,交欢做爱成为了他的本能一样。

    这对于提升伊山近的战力极为有利,这样一来,就算处于半昏迷状态下,他也能够与敌人持续战斗,平时的战斗中也能更轻松地操控飞剑,省下更多的灵力,利于持久的战斗。

    在这一轮战斗之中,伊山近从中也有所感悟,驱剑本领更上一层楼。

    等到所有黄蜂都被斩落地面,在地面上积了厚厚一层时,伊山近突然仰头狼嚎,双目泛红,满脸挣挥之色,就像一头狼人模样。

    在被雷丝咬破肉棒,唾液入体之后,他终于也受到蜂毒影响,发狂了!

    第四章师徒情孽

    青翠竹楼里面,正在展开激烈的肉搏战。

    这一对俊美男女,可爱的正太和萝莉,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张开小嘴,露出雪白牙齿,在对方身上狠命狂咬。

    雷丝自然不必说,刚才就已经吹了伊山近的肉棒半天,又咬了肉棒半天,现在虽然不再用深喉技巧,光洁买齿却更加灵活,在伊山近的大肉棒上面狠咬不休。

    一双纤柔玉手紧紧抓住男孩的大肉棒,就像抓住一根腊肠,贝齿上上下下,喀喀乱咬,就像老鼠狂啃玉米,眨眼间就让肉棒上面密布齿痕,简直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许多地方都被尖利贝齿咬破,隐约有血痕泛起。

    可是发狂后的伊山近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白咬的,毫不客气地伸手到清丽师姊身上,“嗤嗤”两声,将她的衣服强行撕开,露出了雪白如玉的纤美桐体。

    中了蜂毒之后,他已经没有神智再去欣赏那窈窕美妙的萝莉玉体,只是扑上去狠咬,抱住柔软滑腻的萝莉美体,低下头,狠狠一口,用力咬在她微微隆起的乳房上面!

    洁白玉乳,晶莹柔美,虽然不大,却充满着弹性,挺立在风中,那一对嫣红乳珠微微颤抖,迷人至极。

    可是在伊山近的大嘴之下,却被他疯狂乱咬,一口口地啃在雪白柔滑的嫩乳上,牙齿深陷进晶莹乳肉中,在上面留下极深的齿痕。

    即使是那对红宝石般的嫣红乳头,娇嫩可爱至极,也被伊山近毫不怜香惰玉地咬在嘴里,牙齿对齐,大力磨擦,咬得乳头都出了血。

    伊山近两眼通红,狠命吭吸,将那美妙仙血都含到口中,呒了下去。

    就像刚才她呒下他的精液一样,这仙血同样进入他的胃部,被他迅速吸收,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乳尖连心,雷丝痛得仰天尖叫,不甘示弱地抱住伊山近狠咬,虽然肉棒被他从樱桃小嘴里面强行抽离,她却能抱住他的大腿,低头用力咬住他的腿肉,在他的腿上到处留下萝莉齿痕。

    狂乱的嘶咬就此开始,这一对俊美的童男童女,就像两只打架的小狗一样,抱住对方乱咬,在对方身上到处咬出细密牙印。

    “嗤嗤”裂吊声起,伊山近的利爪摸到萝莉雪臀处,将漂亮衣裙撕裂,露出了纯洁的萝莉嫩穴。

    这个时候,他已经和师姊成为六九式,躺在地上抱住对方乱咬。现在看到出现了可供新咬的美妙花园,更是双眼泛起红光,将美腿一分,张嘴就咬了下去。

    雪白柔嫩的萝莉大腿,就这样被他强行分开,露出一朵娇嫩菊花,还在激动地颤抖着,惹人生怜。

    伊山近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张开大嘴,朝着那朵菊花狠命一口,狠狠地咬在上面!

    正在用樱桃小嘴含住他屁股狠咬的雷丝“嗽”的一声,仰天尖啸,差点活活痛晕过去。

    伊山近这一口不只咬到了嫩菊,因为他的嘴张得太大,下嘴太狠,这一口连嫩穴也一起咬住了!

    当然,这也是因为萝莉身体未曾发育成熟,下体嫩穴与菊蕾离得太近有关,不能怪伊山近。

    这一口咬下,娇嫩菊花与湿润花瓣上面同时现出凄美齿痕,深陷花中,差点就要被他一口咬碎了两朵鲜花。

    清丽萝莉当然不能不明不白吃这哑巴亏,美目满含热泪怒视着伊山近的下体,这么巧也看到一朵菊花,立即想也不想,张开樱口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那朵菊花含到她的口中,有着奇异的味道,被贝齿狠命咬在上面,立即渗出血花,将雪白贝齿都染红了。

    在伊山近的周身都有灵力在流动,保护着他的身体不至于真的被咬破咬碎,可是菊花上的灵力太少,而伊山近也没有想到如此纯洁美丽的小仙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下贱事来!

    伊山近痛得闷哼一声,不由得热泪盈眶,嘴上却丝毫不放松,含住嫩穴和菊花狠咬,就像是在为自己的菊花报仇雪恨。

    纯洁如露的萝莉嫩穴,就这样被他的下齿狠咬,晶莹血珠从花瓣上渗出,让他的小白牙也染上了一丝残红。

    这一对清纯童男女,就这样抱着互咬菊花,直到残菊伤痕累桨,才转而咬向身体的其他部位。

    萝莉雪臀娇嫩柔滑,被伊山近含在口中,大力晚咬,口水涂遍雪臀每一处,牙齿狠咬在上面,深入嫩滑臀肉,留下深深牙印。

    发狂的时候,什么都顾不得,就这样,他们咬遍了对方身上所有的部位,连头发都没有放过,两个人都咬得满嘴青丝,然后又探下去,一口咬住耳朵,如果不是灵力自动布满耳廓,只怕岛上就会有人看到缺耳人在岛上乱转。

    实际上,在令天的阐岛大乱之中,真的有新进弟子被同伴咬下了耳朵,幸好他们的师父精晓仙术,赶忙替他们断耳再植,休养一段时间也就长好了。

    至于那些修为不高、被狂蜂叮咬的弟子,虽然发狂到处咬人,也大都被师长制服、打晕,喂下解毒丹后,过段时间也就毒消清醒了。

    即使没有解毒丹,狂蜂的毒性也能够在乱咬发泄后自动抒解,只是时间要长得多了。

    今天的事情很奇怪,原本销声匿迹多年的狂蜂突然出现攻上岛来,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却有着极大的纷扰,让人心纷乱,不自觉地产生困惑。

    甚至还有人开始担心,狂蜂就这么让人难受了,如果再有浪蝶出现,那该如何是好?

    浪蝶对人的叮咬,除了让人瘫狂之外,还会导致情欲亢奋,不由自主地发浪,随便逮住一个人就想非礼和性交,如果真的有浪蝶攻上岛来,那就真的天下大乱了。

    对于今天的事情,门主和太上门主都没有发话,只是让各房弟子自己小心,提防有毒虫妖兽攻上岛来,造成损伤。

    这个时候,伊山近和雷丝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而且师伯、师叔们都在忙着清除岛上的狂蜂,更没有人有空来看他们现在的淫靡情景。

    虽然他们之间还勉强可以算是清白的,其中一个还是未开草的处女,可是现在却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将肉棒和嫩穴喂到对方口中,这画面已经淫靡之至了0疯狂的乱咬发泄之后,残毒渐去。

    雷丝虽然中毒更深,却比伊山近中毒早ι了而且乱咬发泄的时间也长,最终和伊山近同时毒解,睁开眼睛,茫然看着面前的一切。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咬到了最后部位,互相头脚相对,抱住对方的双脚狠咬。

    伊山近的大脚趾深深插进雷丝的樱唇里面,被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大力吹吸,让他的脚趾上布满香甜口水,以及萝莉贝齿咬出来的细密齿痕。

    柔滑细腻的丁香小舌,甚至还顶住脚趾缝,从里面抠出些东西来,并茫然地咽下去。

    而她的萝莉玉足,也被伊山近抱住狠舔,咬得玉足上到处都是齿痕,并含住晶莹足趾,用和她一样的姿势,舔吭玉趾,又狠狠咬住,直到咬得快要出血了。

    在清丽萝莉明亮的大眼睛里面,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珠泪缓缓涌出,轻轻滴落在伊山近布满口水和齿痕的赤足上。

    她想起了刚才的一切,包括肉棒插进樱桃小嘴、龟头插喉射精的凄美一幕。

    她纯洁的身体,本来是梦想要交给她最敬爱的师父的,谁知却被伊山近摸舔遍了,现在玉体上遍布牙印,都是被他舔咬出来的!

    她茫然吐出口中脚趾,低头看,向嫩穴。

    那纯洁的花园,本来只想让师父一个人摸,现在却已经印上了深深的牙印,而且到处都是,两片花瓣上面都被咬得隐隐出血,齿痕密布,向她脑中传递强烈的痛楚。

    萝莉的娇嫩雪臀上遍布齿痕,像是被小狗咬了一整夜的样子。

    看看菊花上面密布的牙印,感受着胃里温热的精液正在翻涌,在吸收的过程中散发出强烈的仙力,直接渗入胃部的血管,顺着血脉流经周身,让萝莉仙躯到处充满精液中的灵力。

    就这样,她整个身体都差不多要沦陷了,就连玉体内部、萝莉仙胃里面,都充满着他的精液,吃了这一顿,恐怕到晚上都不会再饿了。

    伊山近这些天的修练终究还是有进益,在学习了海流门的双修之术后,精液中也带着灵力,对于还处在低阶的雷丝是一个极大的补充。

    虽然从中阶修士的精液中得到了极大的好处,雷丝却是羞愤欲死,纤手奋力将抱在怀里的男孩双足推开,含泪时道:“真恶心!怎么把你的臭脚塞到我嘴里!”

    伊山近也顺势吐出口中玉趾,时道:“呸!你的脚才臭!黑死我了!”

    实际上,他们都是仙家弟子,和凡人大不相同,身体都经由灵力悴炼,每一部位都散发出淡淡馨香,刚才说的不过是气话罢了。

    可是现在两人都很不爽,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地上,相对怒视,就像两个在拌嘴的小孩子。

    雷丝和他对骂了一阵,看看骂不过这伶牙俐齿的师弟,只能含泪爬起,胡乱拿衣服遮住雪白窈窕的萝莉美体,愤愤地抹着眼泪,哭着离开了。

    她的衣服已经被伊山近撕得七零八落,衣不蔽体,连萝莉玉乳都露出了大半,上面深深的牙印令人触目惊心。

    幸好宋静莹所居的绣楼与这一片竹楼相距很近,她在竹林中穿行,没有遇到什么人,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里,褪去零乱罗衫,清丽萝莉看着自己纯洁玉体上面遍布的齿痕,更是伤心,抚摸着嫩穴与菊花的伤处,凝视乳头上的血珠,歉歉落泪,将雪白酥胸玉乳都打湿了。

    在隔壁,她最仰慕爱恋的师父大人,娴雅文静的仙家少女也在抚穴痛哭,伸手到初破瓜的嫩穴里面摸到男孩的精液,更是羞惭难耐,在锦被中蒙头大哭,怀念着自己失去的初恋和处女童贞,直哭了一整天,险些活活哭晕过去。

    ※※※竹楼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美丽少女正在快速奔行,匆匆地向着竹楼跑去。

    在路过旁边的绣楼闰阁时,她的美目中掠过一丝恍惚神情,隐约有些怀念之意,却终究微含羞惭从旁掠过,直奔竹楼。

    纤手按在竹门上,微微有些颤抖,用力向前推去。

    斗“吱呀”一声开了,在她的美目中,映出了一个男孩的身影,正盘坐在竹床上,闭目修练。

    获得的那些处女元阴,分别是师父和师伯的,在多次炼化之后,获取的好处更大,让他的基础打得更牢。

    虽然已经在尽力压缩灵力,将基础打得极为坚固,他的修为还是稳固地增长,直达到二层的顶峰,很快就能升到中阶三层了。

    琼鼻高翘的娇俏少女,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一步步地走到竹床前,凝视着床上的稚嫩男孩,不由得有些痴了。

    她缓缓坐在竹床上,默默地凝眸看着他,美目中蕴满情意,就像一个归家的妻子眷恋地看着丈夫一样。

    以她金丹期的强大修为,当然能够看出自己的弟子在炼化处女元阴,一想到自己保留多年的处女元阴都被他的大肉棒吸去,现在正在炼化成为他的灵力,保留在他小腹丹田之中,不由得羞红满颊,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许久之后,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师尊那亮晶晶的美丽明眸,那里面满蕴的情意让他心中颤动,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微微有些发酸。

    “师父,你回来了!”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涩声向她问候。

    听到他的声音,任青卿晶莹美目中不由得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抽了抽挺翘的琼鼻,优美红唇边升起一丝笑意,伸出修长葱指,在他的鼻子上亲昵地捏了捏,柔声道:“是,我回来了!”

    纤手悠悠托起一个小袋子,向着他轻轻一晃,仙家美少女带着欣喜的笑意,柔声道:“令天收获不少,可以炼制好些灵药呢!”

    在袋子里面装着十几颗兽丹,由此可见,令天她是多么拚命地去与妖兽搏杀,为他夺取兽丹了。

    伊山近的鼻子更是酸得厉害,抽了几下鼻子,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轻轻伸出手去,揽住师父的纤美腰肢,低下头去,嘴唇不由自主地向着她的樱唇接近。

    任青卿幽幽地低吟一声,整个娇躯都变得柔若无骨,无力地依靠在他的怀中,俏脸仰起,樱唇微微地厌着,像是在索吻一样。

    伊山近的心中更是一片火热,看着娇俏迷人的师父,嘴唇不受控制地落到她温软娇嫩的红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一吻,天昏地暗,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激烈搅动,进行着狂乱的舌吻。

    他们互相交换着唾液,伊山近含住滑腻香舌大力晚吸舔弄,从师父樱唇中吸取香甜津液,兴奋地呒下,又吐出口水,喂给师尊品尝。

    任青卿柔顺地吹吸着他的舌尖,喝下他的唾液,就像一个贤淑的妻子在床上服侍丈夫快活一样。

    伊山近低头吻了她好久,控制不住火热的欲望,双手在她玲珑浮凸的美妙桐体上到处抚摸,伸到她的怀中,握住柔滑玉乳大力捏揉,感觉到乳峰滑腻柔软,坚挺而充满弹性,手感极好,更是让他肉棒坚挺,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向着美少女修长美腿中间摸去。

    当手掌隔衣握住美妙花园,捏弄花瓣的时候,任青卿颤抖娇哼一声,轻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一峙了奋力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满脸羞红地叫道:“不要,现在还是白天!”

    实际上,已经快到黄昏了。她在外面努力拚搏,和妖兽战斗了一整天才回来,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要承受他的抚爱,蜜穴中已经忍不住泄出蜜汁,现在修长美腿都感觉到有些发软。

    可是今天得到的兽丹,还是今天熬制成药比较好。虽然放一段时间等药力沉淀,比较适合某些药方;可是另一些药方需要新鲜的兽丹,必须得当天炼制才行。

    她强撑起身为师父的威严,含羞阻止了伊山近对她的青春玉体继续进行侵犯,拉着他起床,和她一起炼制丹药。

    太阳落山,将最后一抹余晖洒向大地。

    在青翠竹楼前面,一对俊美的少年男女,正在生起火堆,熬制丹药。

    在他们之间,弥漫着温馨的气氛,时而对视一眼,目光中流动着柔柔的温情。

    他们依偎在一起,就像一对浓情蜜意的少年夫妻,在整天的劳作之后,一同做着晚饭,享受一天结束前的闲暇时光。

    这样的温暖情感,是夫妻才能拥有的。唯一与凡人夫妻有些差别的,就是这一对少年男女的容貌过于俊美,而且年龄也有差异,女方比男方要大上几岁。

    不过,在凡间也常有童养媳的事情发生,妻子比丈夫大上几岁甚至十几岁也是常事,何况女方看上去仍十分年轻,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虽比那小男孩大上一些,却也可称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令人羡慕。

    “好像又回到了新婚生活啊!”

    伊山近暗自慨叹,想起从前与自己共同生活过十几年的娇妻,不禁有些感伤。

    实际上,这新婚的感觉,似乎比那一次还要快乐得多。

    当时他被黎丝强行拖进独立空间,无法离开,心中悲愤绝望,无法享受到新婚的快乐。而现在,却像是真的娶了一个妻子,虽然这少女外表比自己大上好多,可是在一起的浪漫温馨感觉,却浓浓地存在心中。

    任青卿依偎在弟子身边,小心地拨火熬制丹药,低头氓嘴含羞微笑,心中柔情满溢。

    她在外面辛苦劳作了一天,拿回这些酬劳,就像上山打猎的猎人、出海捕鱼的渔夫一样,在外面辛勤工作挣钱养家,回到家里,享受这样的温馨家庭气氛,只觉心情舒畅至极,幸褔的感觉充满心胸,简直都快乐得要飞起来了。

    落日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这一切都显得如此柔美和谐,让人感动得几乎要落泪。在竹林中,远处的闰阁绣楼上二双美目远远望着这和谐静美画面,流出了泪珠。任青卿的心现在都放在伊山近身上,注意不到自己二人正在被人偷窥,只是含羞微笑着和他相依相偎,共同炼制好丹药,举案齐眉,一起服用下去。

    这一次,她炼制的丹药和从前不同,都是双修专用的灵丹,她多年前就已背下了药方,却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将它炼制出来,师徒一起服用,然后解衣登惕,共效于飞。

    海流斗的双修功法自有独到之处,她纯修多年,现在转为男女双修,从前的积累都喷发出来,让她的灵力大为增长,在和小男孩的双修之中,实力增长的速度让她自己都感觉到惊讶。

    同时喷发出来的,还有她压抑了多年的情欲。作为纯修,并不是一点情欲都没有,只是以仙力和修行将它压制了下去。现在一旦被释放出来,爆发出的欲望简直令人震惊。

    这一夜,任青卿不停地挺动雪白窈窕的青春玉体,颤声娇吟着和伊山近激烈交欢,感觉着心爱弟子的大肉棒在自己紧窄湿润的蜜道里面大力抽插,幸福得泪盈满眶,一次次快乐尖叫着达到高潮,甚至在弟子的狂干之下活活爽晕过去。

    等到一醒过来,她又会伸出雪臀玉腿,紧紧纠鳄住弟子稚嫩的身躯,不知羞耻地向他求欢,却是需索无度,活生生地将他的精液都快要榨干了。

    伊山近在她的美妙蜜道中挺动大肉棒,大力狠干着敬爱的师尊,一次次地将她奸晕过去,可是每次她醒来后都会以更饱满的热情抱住他求欢,让性爱经验丰富的伊山近都不由惊讶:“她这是存了多少年的情欲啊,看她都快要被活活干死了,怎么还嫌不够!”

    如果真干死了师父,那就是弒师大罪,以下犯上,足以让师祖把他生吞活剥,要不然至少也要残酷折磨他,让他的心灵和身体上都留下惨痛的伤痕。

    青翠竹楼中,传出了少女淫荡兴奋的悦耳叫声。

    月光从天窗照射下来,映照在绝色美丽的少女身上。

    苗条的玉体散发着莹润的光泽和洋溢的青春活力,雪白修长而又窈窕可爱,那完美的身体曲线诱人至极。

    这真如艺术品般的绝美玉体骑坐在一个稚嫩男孩的身上,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柔腻雪臀紧贴着男孩膀部,用力研磨,兴奋地挺动雪臀,与身下男孩进行着激烈的交合。

    男孩虽然比这美少女小上几岁,肉棒却大得惊人,深深地插在美少女紧夹的蜜穴里面,随着她纤美玉体的上下晃动,在湿润嫩穴中大力抽插,磨擦得极爽。

    在这剧爽的快乐刺激之下,少女兴奋地奸淫着男孩,感受着心爱弟子的大肉棒在自己紧窄蜜道中的大力抽插快感,仰起蚁首,发出悦耳的娇峙。

    美妙娇吟在竹楼里回响,而在竹楼外面,一双美目正在忧伤地盯着她,早已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那是一个浑身充满书卷气的优雅少女,气质飘逸出尘,容貌清丽至极,此时却为情所因,看着正在与别人做爱的心上人,心碎肠断,泪落如雨。

    仙子目光落到任青卿嫩穴中的那根大肉棒上面,俏脸上充满复杂情感。

    那根大肉棒她十分熟悉,今天上午还插在她的嫩穴里面,夺取了她的处女贞操,现在却又插在她痴恋多年的少女蜜道里面,大力磨擦着蜜道肉壁,让任青卿享受到无上的销魂快乐。

    这个时候,任青卿已经快乐得几乎要发疯了,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来,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仙心,让她头脑晕眩,仰天发出快乐的尖叫。

    在她的身下,伊山近虽然比她清醒一点,发现了外面的偷窥者,却还是承受不住美少女师父蜜道紧夹的快感,肉棒无法控制地大力跳动起来,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师尊的蜜道深处。

    骑在他身上的美少女仰起修长雪颈,兴奋地放声娇吟,已经差点活活爽死。

    在性爱的高潮之中,她的体内经脉中自动运行起双修灵力,花径颤抖抽插着,大力挤压着男孩的肉棒,从里面狂猛吸晚灵力,进入到她吹弹可破的娇嫩玉体深处。

    绝美少女一丝不挂仰天尖叫的画面,在晃动中剧烈颤抖的雪白玉峰、嫣红蓓蕾,都是那么完美,淡淡的光芒从她的晶莹美体上散发出来,将她和身下的少年笼罩在里面,让这画面显得绝美至极,令人惊艳。

    在窗外,偷窥的宋静莹仙心剧震,怔在当场,两行热泪从美目中不断奔涌下来,将包里高耸酥胸的衣衫都打湿了。

    以她身为金丹期强大女修的见识,当然知道师妹在双修之中获得了极大的好处,修为大进,现在已经逼近金丹初期的顶峰,快要可以挑战金丹中期的关口了。

    这让她伤感茫然,从前她的修为比师妹要强上那么一点,现在看起来,不仅要被她赶上,恐怕将来还会远远落在她的后面。

    这就是双修带来的好处,今天她刚听到师姊妹中的传言说,掌门师尊因为伊山近服侍得她舒服,因此二局兴就向伊山近传下了更玄妙的双修法诀,能够大幅提升修为,现在小师妹显然就是从这法诀中得到了益处。

    任青卿这样快的修练速度,实在让她震惊,一想到将来自己的修为此师妹低那么多,就让她黯然神伤。

    她也发现伊山近正快速提升修为,照这样的速度,也许有一天,自己这位师伯甚至要比不上师短的修为高深了!

    不论是被任青卿拒绝的痛苦,还是亲眼看到他们交合的伤感,都让她感觉到悲愤,再加上他们两人修为大进,让她仙心混乱,不自觉地产生嫉妒。

    竹楼外,飘逸清雅的美少女转身离去,只将两行热泪洒落在竹林之中,发出歉歉轻响。

    竹楼里面的任青卿处在激烈的狂欢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师姊来了又走,依然抱住伊山近兴奋求欢,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和他揉在一起。

    大肉棒无力地从她的湿滑嫩穴中滑出来,变得软绵绵的,垂在伊山近的膀间。

    任青卿满脸潮红地伏下去,纤美玉手喔住大肉棒,不顾上面沾满了黏乎乎的精液和蜜汁,美丽面庞贴到他的膀部,张开樱桃小嘴,迫不及待地将它合到口中,羞涩地吹吸着,丁香小舌灵活地在肉棒上面舔弄,很快就又让肉棒站了起来。

    看到师父大人跪伏在自己膀下甜蜜地舔弄肉棒,伊山近心中烈火燃起,翻身抱住她,将她柔美桐体按倒在身下,龟头顶入嫩穴,用力插到最深,挺腰大干起来。

    美少女仰起雪颈,颤声娇吟,仰躺在床上享受被弟子大肆奸淫的快乐,感觉到自己又快要昏过去了。

    在竹楼外,偷窥狂走了一个,却又来了一个,同样是任青卿的师姊,伊山近的师伯。

    那是本岛上最早和他有性爱关系的性感美女胡丽菁,外表骚媚,内心纯情,对伊山近一往情深,无法自拔。

    成熟美丽的仙子站在竹楼外面,窈窕性感的美妙桐体背靠着楼宇竹墙,仰头望着天空明月,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淫声浪语,珠泪滚滚而落。

    一想到那令她情根深种的俊美男孩,她就浑身发热,伤心不已。

    本来对任青卿她是不该嫉妒的,毕竟伊山近是任青卿的正式弟子,所有权归属于她,可是一想到任青卿能够名正言顺地和徒儿双修交欢,而自己却只能孤寂地在外面听房,灼热泪水就再也控制不住,如雨点般洒落下来。

    在竹楼里,伊山近按住貌美如花的青春美少女,在她苗条纤美的雪躯上大力耸动身体,组大肉棒在温热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淫水四滩,让任青卿娇吟连连,神智不清地耸起雪腻下体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大肉棒,恨不得活活爽死在徒儿的大肉棒下面。

    突然,一阵呜咽哭声幽幽传来,夹杂在师尊高潮的淫叫声中,更充满着奇异的魅力,让伊山近微微一怔,挺动肉棒狂干的动作稍稍慢了一些。

    他一边耸动身躯用湿淋淋的大肉棒插弄着师父的灼热蜜道,一边侧耳倾听,很容易地从中听出了熟悉的噪音。

    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了那窈窕性感的风骚美艳师伯,每当他用和现在同样的姿势压在胡丽菁身上大肆狂干的时候,她的淫荡蜜道被大肉棒插弄得受不住,就会兴奋哭泣,虽然那声音与现在的悲伤哭声有些差别,但那哭声是师伯胡丽菁的,他绝不会听错。

    伊山近微微皱眉,心中五味杂陈,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看着身下满面潮红闭目娇吟的美丽师父,暗自叹了一口气。

    楼外隐隐传来的哀婉哭声,是那么伤心欲绝,让他在被师父嫩穴紧夹的极乐之中,也忍不住伤感起来,暗自思付:“难道她真的对我动了真情不成?”

    一想到这里,更是心里一酸,几乎就要停下动作,甩手不干。

    身下的美少女窈窕美体剧烈颤抖着,娇喘着向上耸动雪臀,湿润红唇中发出欲求不满的娇吟声。

    伊山近只觉左右为难,虽然心里怜惜那位伤心痛哭的美艳师伯,可是身下的师父同样是对自己情深义重,不能就这样拔鸟走人,无奈之下,只能抱住美少女性感苗条的雪白玉体,挺鸡大干起来,组大肉棒在湿滑嫩穴中飞速抽插,直干得任青卿仰天颤声娇时浪叫,几乎活活爽死在他的身下。

    伊山近的双手捏住她的雪臀玉峰,低头含住师父的樱桃小嘴,心中默念真言,在她被组大肉棒干得高潮送起之时,一股灵力从肉棒中传入她的纯洁玉体内部,突然大力震动起来。

    这股灵力密布于肉棒上面,剧烈磨擦着仙子蜜道,带来了强烈至极的快感,让青春美丽的少女仰天颤声娇吟,修长美体剧烈颤抖着,已经达到最激烈的高潮。

    蜜道里面,淫水狂喷,将肉棒射得满是花蜜。美少女满脸红晕,颤声淫叫着,纯洁雪躯抽搞颤动,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在极乐的快感中活活爽晕了过去。

    这灵力透过肉棒,直达仙子心脏,上冲脑海,在她体内做了小小手脚,让她陷入甜美的睡眠之中,难以醒来。

    虽然任青卿是金丹期女修,但在高潮之中防御薄弱,更没有想到小情郎会对自己施展仙法,因此迅速熟睡,紧紧纠缠着他的玉臂粉腿从他身上无力地落下,只有嫩穴还在一吸一夹,无意识地紧紧吸吹着男孩的大肉棒,穴中嫩肉如有知觉地一下下咬着男孩肉棒,舍不得放它离开。

    伊山近被她娇嫩穴肉夹得差点泄出来,虽然看着身下娇美迷人的师父,心中情欲火热,可是心念外面可怜的师伯,还是强行忍耐着欲火将湿淋淋的大肉棒从娇嫩蜜穴中拔出来,也不穿衣服,从仙子赤裸玉体上面爬起来就快步向外面走去。

    胡丽菁倚在青翠竹楼外,仰起蝶首,泪眼望着天空明月,清澈泪水泊泊奔流,将艳丽容颜用泪水彻底覆盖。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从旁边伸过来,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胡丽菁低低地娇时一声,低头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俊美男孩,只觉头脑晕眩,欢喜得几乎晕了过去。

    看着她如此悲伤绝望地痛哭模样,就算是心如铁石的人也要为之感动,伊山近禁不住对这位成熟美女大为怜惜,搂住她性感迷人的温软美体,一时舍不得放开。

    刚从任青卿那温暖湿润的蜜道中离开,伊山近欲火还没有得到发泄,湿淋淋的大肉棒顶在抚媚丽人裙下的美腿中间,龟头磨擦着如丝般柔滑的温软大腿,不由得欲望重升,不知不觉就顶开柔嫩大腿,向着嫩穴顶去。

    胡丽菁和他早就干得熟练了,在欢喜晕眩之中,慌忙向裙下伸出玉指,拉开丝质内裤,纤指捏住湿淋淋的硕大龟头,向着灼热潮湿的蜜穴按去。

    伊山近顺势一顶,龟头顶在美人花园上,感觉到已是蜜汁横流,润滑至极,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肉棒就长驱直入,在娇嫩湿滑蜜道中插到深处。

    抚媚仙子兴奋得颤抖流泪,仰起蜂首,发出一声舒畅至极的柔媚娇盼。

    她上身后仰,修长美腿战栗着抬起,紧紧缠在伊山近的腰间,玉足用力顶住伊山近的屁股,奋力拉动,让大肉棒能够插得更深一些。

    幽静的竹林中,稚嫩男孩双手托住美艳熟女的香臀,以仙家弟子的巨力轻松支撑着她的体重,揉弄着温软雪臀,用力下按,将肉棒整根插进仙子的性感玉体深处。

    胡丽菁激动地颤声哭泣,藉臂搂住师短的脖颈,双腿更用力盘紧他的腰臀,让她整个性感美体都挂到了他的身上,就像树上的无尾熊一样。

    只不过,这只无尾熊大而美艳,而那棵树则稍嫌小了一些。

    虽然大小不闷,两人的身体关系却很稳定,伊山近用自己坚定有力的双手托着师伯粉臀,再加一根大肉棒深插蜜道,支撑着仙子娇躯,丝毫不用担心她会掉下去。

    胡丽菁借着月光凝视着他那熟悉的面庞,感受着他大肉棒带来的温暖,不由得珠泪滚滚,搂紧他的脖颈,兴奋喜悦地幽咽痛哭起来。

    第五章远上寒山

    夜色下的青翠竹林里,一片宁静,只有女子柔媚的娇吟声幽幽地响着。

    美丽女子身穿艳丽长裙,被小男孩托住雪臀,抱着在竹林中漫步而行,组大肉棒深插在蜜道里面,大力磨擦,干得她玉体剧颤,搂住伊山近的脖颈娇吟哭泣不已。

    她心里明白,自己的身分不能与任青卿相比,现在只是与伊山近偷惰的身分,伊山近能够在与她师妹的狂浪交欢中想起她,出来用肉棒安慰她,已经是很在乎她的表现了。

    一想到这里,美艳仙子就忍不住热泪奔流,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幸福的感觉。

    伊山近搂着她,一边走一边挺腰插弄湿润灼热的蜜道,渐渐远离竹楼,兔得师伯叫得太响,把师尊吵醒了。

    在竹林里野合,虽然没有床铺,却可以幕天席地,享受大自然的凉风爽意,将美人按在地上,干得快美难言。

    月光下,成熟性感的美女趴跪在竹林里的草地上,高高翘起圆润雪臀,被一个比她小许多的男孩挺起肉棒插入雪股,在蜜穴中大肆抽插,直干得她娇吟浪叫,乐而忘形,尽情享受着这偷情的快乐时光。

    这个时候,她也想通了,虽然不能在法理上拥有情郎的所有权,但只要能有机会和他偷情,她就已感谢上苍垂怜,欢欣地度过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一想到这里,她就更加快乐,彻底地放纵自己,挺动雪臀迎合着男孩的大力抽插,欢快的娇时声响彻整片竹林。

    处于欢愉中的这对偷情男女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闰阁绣楼上,有一对清雅美目正在静静地盯着他们。

    那是任青卿的师姊,胡丽菁的师妹,一直在暗恋任青卿,却失身于她弟子之手的宋静莹。

    她躲在茜纱窗后,凝视着那一对男女偷情做爱,心情复杂至极。

    看着伊山近赤裸健美的男孩桐体,她又是痛恨,又禁不住兴奋,隐约间又似有些迷恋,想起白天时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奇妙快感,更是俏脸发红,娇躯滚烫。

    在隔壁,她的大弟子雷丝已经在哭泣许久后睡着了,宋静莹为了不让她被窗外的淫叫声吵醒,又施展仙法让她睡得更熟一也了就像相邻竹楼中那对师徒刚才做的一样。

    她瞪大美目,默默地看着那根为她破瓜的大肉棒,上面现在还留着残红,是她曾为处女的凭证。

    现在,那根大肉棒正在她那风骚美艳的师姊雪股中狂抽猛插,淫荡的娇时声随风飘来二直传到她的耳中。

    看着那对男女激烈交合的淫靡画面,宋静莹俏脸排红,贝齿紧咬樱唇,羞价想道:“胡师姊……真是淫荡!居然在这里,就在师妹居住的竹楼边,在竹林里和她的弟子野合!”

    她却忘了,白天的时候她曾侵入师妹的居所,强奸了她心爱的弟子,除了没有野合之外,她的所作所为同样是天怒人怨,对纯情少男的心灵和身体造成了残忍的伤害。

    透过纱窗看到的交欢画面让她禁不住脸红心跳,掩口作呕,却又压抑不住兴奋,虽然想要躲回到床上,不再偷窥别人做爱,可是玉足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无法挪动脚步,只能轻轻地娇喘着,美目迷离地看着他们在竹林中翻云覆雨,用各种姿势干了个痛快。

    她看到胡丽菁在一次次的交欢后,衣裙尽褪,赤裸着雪白窈窕的美体,与伊山近放浪交欢,那性感惹火的美体让她也不禁看得失神,美目中现出迷离神采。

    胡丽菁一丝不挂地站在竹林里,抱住一根高高翠竹,挺臀迎合着身后男孩的大力抽插,雪白窈窕的玉体在月光下散发着象牙般的光泽,迷人至极。

    陡然间,明眸皓齿的丽人仰起雪颈,颤声尖叫,已经被小情郎干得达到高潮,惹火美体剧烈颤抖着,浮现出玫瑰般的色彩。

    在她的如玉娇躯上,光芒大作,迅速将她和身后抱紧她的伊山近笼罩在里面。

    光团中,胡丽菁仰天颤抖娇吟,美丽的面庞上充满了如火的春惰,却又显得有些圣洁,那样奇妙的画面,让宋静莹不禁看得呆住了。

    淡雅仙子瞪大美目,吃惊地观察着自己的师姊,愕然发现她竟然在这剎那间提升了修为,而且冲破瓶颈,达到了金丹中期!

    这一惊非同小可,宋静莹惊愕地望着光焰中兴奋尖叫的师姊,心中骇然想道:“真的是师尊亲授秘法,可以让修为大进的!”

    一想到伊山近如此受到门主宠爱,居然将本斗高级双修秘法都传授给了他,宋静莹就不禁心潮翻涌,怒视着伊山近,妒火中烧,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最让她难受的是,明明处女身都被这家伙夺走了,自己却没有得到胡师姊那样的好处,更是让她心中不平,气得脸色都变了。

    虽然心中忿忿,她却终究有些敬畏师姊,也不能为这些事去和他们理论,只能躲在纱窗后,暗自咬唇,含泪无言。

    她在暗中默默地看着那对狗男女云雨既毕,收拾起身,由伊山近为胡丽菁穿上衣服,送她离去,临走时还搂搂抱抱,说些甜言蜜语,听得她一阵肉麻,心中更是悲债。

    竹楼外,伊山近目送着美艳师伯远去,看着她那窈窕倩影娇弱无力地消失在远方,暗自叹息一声,就要转身回房,搂着师父好好睡上一觉。

    两道寒芒从身后射来,伊山近立即转身,看到了远处绣阁上,优雅美丽的仙子正站在二楼阳台上,含怒瞪视着他。

    这个时候,她不再用仙术掩盖自己对他的窥探,反而散发出自己的杀意,用以警告伊山近。

    伊山近一怔,随即伸手掩住下体鸡鸡,不让她再白看。对面仙子的手也动了,轻轻地向他招着手,示意他过去。

    伊山近满腹狐疑,想了想还是决定听从师伯的谕令,反正在海流门中,想必她不敢杀害门主的面首。

    一想到“面首”二字,伊山近心中血泪横流,也只能咬牙忍痛,迈步向师伯的绣楼走去。

    对方是金丹期女修,实力比他强大得多,如果真要对付他,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想跑都难,倒不如干脆ι了看她到底有什么要说的。

    这么多次被仙子轮奸,令夜又刚刚和她的师姊在竹林里野合过,伊山近早就被干得习债,倒也不怕被她看个痛快,可是为了文明起见,还是从旁边的陈衣绳上拿了件衣服胡乱套上,前去拜见师伯。

    当他推门走入绣阁峙,远处出现了两个身影,绕过竹林,远远望到他衣衫不整地走进门去,都变了脸色。

    其中一个高些的身影抓住另一个人,咬牙问道:“你说今天看到雷丝衣衫不整地走回房里,是不是真的?”

    “是,是我亲眼看到的!”

    那人悲声道:“虽然只是个背影,一闪就进门了,可是我绝不会看错!”

    一边说着话,两人一边远远望去,却不敢接近,生怕被楼中人发现。

    可是这个时候,楼中的人已经顾不上再去探查外面了。

    自伊山近一进楼中,站在宋静莹的卧室后,优雅少女就感觉心比从前跳得剧烈得多,瞪大美眸盯着他,说不清是痛恨还是激动。

    贝齿紧咬樱唇,微一沉吟,还是含泪下令:“脱衣服!”

    伊山近惊得后退一步,对师伯如此直接的命令还是感觉到震惊。

    不等满怀屈辱的男孩提出反对,在美丽仙子身后就有数道彩练射出,闪电般地缠住他的四肢,将他强行提了起来。

    就像被蛛网缠住,伊山近拚命地挣扎,却被彩练拖挂到宋静莹面前,与她面面相对。

    宋静莹仰起俏脸,含泪与他对视,目光幽幽,诉不尽心中委屈辛酸,想起前尘往事,心情更是复杂难明。

    呆呆地看了他一阵,宋静莹渐渐回过神来,用力一咬舌尖,含价伸出纤纤素手,放在他的身上,嗤啦一声,将他的衣服当场撕裂,露出了纯洁少男桐体,以及那根沾满蜜汁、残留落红的大肉棒。

    又一次被玉雪蓉的弟子强行剥去衣衫,伊山近心中的伤痛被勾起,正要屈辱地张口大呼,却有一道彩练疾速射来,直接射入他的口中,牢牢地将他的嘴堵住,让他只能唔唔乱哼,却叫不出声来了。

    看到他满脸胀红、用力用头挣扎的模样,宋静莹禁不住微微一笑,满心的愤恨也轻了许多。

    “还是这样好啊……”

    从强奸中尝到了甜头的文静少女恨恨地想着,操纵彩练将纯洁少男按到床上,红着眼睛扑了上去。

    她已经忘记了,那是她平素用来歇息、洁净至一尘不染的卧床,将那下体沾满蜜汁的男孩按在上面,自己也褪去华绿衣裙,骑到了他的身上,娇喘呀呀,一把握住大肉棒,只觉上面黏乎乎的,不觉又是作呕,又是兴奋,美目和俏脸都不禁红了。

    仙子强忍恶心,玉手大力套弄着男孩肉棒,在滑腻掌心玉指的磨擦下,很快就将肉棒套弄硬了,自己骑在他身上,雪股向着肉棒贴去,将那根大肉棒抓紧,按在初破瓜的嫩穴上面。

    她低下头,凝视着身下男孩屈辱的面庞,心中的兴奋、痛恨、悲价与残忍的快意一齐涌来,让她只是微一犹豫,就狠狠地坐下去,用自己长满细毛的娇嫩蜜穴,强行吞没了男孩的纯洁肉棒。

    “嗯!”

    伊山近闷哼一声,感觉到师伯蜜道里面的紧窄湿润,夹得肉棒极爽,身体也不由得在快感中颤抖起来。

    虽然身体很快乐,可是心里却倍感屈辱。不管被强奸了多少次,一旦想起现在强奸自己的是玉雪蓉的弟子,这屈辱与悲价就从心底最深处泛起,怎么也按撩不住。

    可是对方是金丹期女修,比他现在的修为要强得多,他再怎么悲价挣扎,还是只能在她的身下屈辱地挨奸。

    “金丹期,金丹期就可以这么欺负人吗?我也曾经是金丹期的!”

    伊山近愤然怒视着身上正在耸动娇躯颤声淫叫的美丽师伯,暗下决心:“我一定要用最快速度,拚命升到金丹期,不,一定要升到元婴期才行,最好还能更高品了!”

    虽然这么想,他自己却也知道,修行是极费时间的,他现在的修行速度比之普通修士已经是快上了无数倍,要再想提升速度,实在是难上加难。

    更不用说,达到元婴期需要机缘和大毅力,历代达到元婴期的修士人数少得可怜,简直可称凤毛麟角,就算他的体质是亿中无一的修仙体质,也不是一定就能升到元婴期的。

    想到这里,伊山近含泪悲叹,知道自己就算天幸能升为元婴期,也不知要过多少年头,想要速成,那希望实在是太过渺茫了。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这一机会很快就会来到他的面前了。

    优雅仙子的绣楼上,纯洁少男被美丽少女绑缚在床上,骑在他的身上强行踩茧,翻云覆雨,干得痛快之至。

    被夺去深爱少女的愤恨,失去处女身的悲伤羞惭,都化为了宋静莹行为的动力,让她不顾嫩穴中的痛楚,强行暴奸着可怜的小男孩,尤其是在看到伊山近眼中屈辱悲债的神情时,更是让她心情剧爽,就像夏天喝了冰水,简直是要爽透到骨子里去。

    身体上也传来了极大的快乐,娇嫩花径与男孩组大肉棒磨擦,快感连连,直涌入仙心之中。

    优雅美少女骑在伊山近的身上,柔美雪臀在他的膀部上一下下地拍击,速度越来越快,让那根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她快感连连,渐渐神智模糊,忍不住仰起雪颈,向天娇时起来。

    开始时她还记得搪住樱唇,不让自己的淫叫声过于响亮,却还是在肉欲的驱使下,不顾一切地晃动雪臀来吞吐肉棒,随着快感不断提升,她最终忘记了一切,仰天颤声娇时,简直要爽死在伊山近的身上。

    这声音虽然微弱,却也传出窗外,在这寂静深夜中,隐约传到远处两个仙家弟子的耳中。

    虽然修为不是太高,但毕竟是仙家弟子,耳目聪敏,而且又是双修门派出身的,只一听就知道这是什么声音,还能从中辨识出是那一向文静淡雅的纯洁少女发出的淫叫声。

    那两个人中,高的是林道金,听得面色大变,伸手揪住身边的单帽,咬牙恨道:“怎么是你师父和他搞上了!那你师姊雷丝……”

    单帽脸色惨白,身体剧烈发抖,在他的逼迫下,嘶哑着噪音,失魂落魄地喃喃叫道:“怎么会,怎么会!我明明看到是师姊和他偷情那时任师叔的小楼里面,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难道说,他把我师父和师姊都……”

    一说到这里,他再也说不下去,悲债的热泪从眼中狂涌出来,就像被轮奸时的伊山近一样。

    宋静莹唯一的男弟子,暗恋着师父、师姊的清纯少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痛苦得用力捶地,喷咽着说不出话来。

    林道金也是脸色忽红忽白,又是价恨,又是绝望,虽然很想过去看个究竟,却又不敢太过靠近绣楼,一旦被师伯发现,只怕又会有大麻烦。

    何况事已至此,再去看个清楚又有何用?

    一想到这里,他不禁恨得满眼是泪,半跪于地,用力抱住单帽颤抖的身躯,与他一同喷咽无言。

    许久之后,绣楼中传出的淫叫声不但没有停息,反而有越来越响的趋势,这让单帽痛苦得心都要碎了,抱住一棵粗竹,用头狠狠地在上面撞击,恨不得把头都撞碎,也不想听到暗恋的师父的淫叫声。

    在被家族选拔出来,送他进入海流门后,他对师父、师姊的暗恋,现在都化为泡影,那伤感绝望简直无可言述。

    在他的身边,林道金反倒是渐渐平静,含泪抱住他的身体,咬牙恨道:“好兄弟,看到了吗?这些贱人就是这样,从来都不把我们当一回事,想玩就玩,想用就用,把感情用到她们身上,还不如去爱一只猪!”

    他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单帽身上,声音越发阴冷:“这样的话,我们还要那些贱人做什么!不如我们自己快乐一下,还管那些贱人去死!”

    说着话,他就开始动手,用熟练的动作迅速解开单峭的腰带,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已是心碎肠断的单帽一时顾不得反抗,等到下半身光溜溜的,被风吹得一阵清凉时才醒过神来,回头含泪惊道:“师兄,你干什么!”

    林道金却也已经脱去了裤子,露出下体,含泪咬牙从后面抱住他,恨声道:“我们男人要自给自足,还要女人干什么!”

    说着,就将组硬阳真向着单帽雪白柔滑的臀部凑去。

    单帽大惊失色,虽然是处在伤心绝望之中也想要奋力反抗。

    怎奈林道金的修为比他高得多,力气也大,强行将他按在地上,就像捏一个小虫子一样。

    单帽屈辱地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光屁股,在月光下反射着莹白的光泽,被吓得魂飞魄散,颤声悲吟道:“师兄,师兄!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如果被掌门师祖知道,会把我们赶出门去的啊!”

    在修练过菊花宝典之后,林道金这些天一直都处在亢奋之中,现在更是欲火焚身,还管什么逐出门的刑罚,咬牙将他按紧在地上,抓住他洁白的臀部向上拉起,组硬阳物顶在少年菊花上揉了两揉,狠命向前一顶,强行插了进去!

    趴跪在地上的单帽悲鸣一声,眼珠猛地一下向外鼓出,几乎要痛得晕去,却因为怕被逐出师门而不敢大叫,只能忍痛流泪,难过地承受着师兄对自己身体的侵犯。

    夜色下的竹林里,传出了少年悲惨的抽泣低吟声,而在远处二个黑影隐约浮现,远远望着他们,欣慰地点头微笑,色瞇瞇的眼中露出了喜悦的光芒。

    ※※※清晨的绣楼上,一对仙家弟子正在进行辛勤的晨练。

    文静美丽的仙子赤裸着雪白纤美的窈窕桐体,仰天躺在床上,抱紧身上的男孩颤声娇吟,几乎要被他活活干晕过去。

    伊山近压在她纤细美丽的桐体上,大力冲刺,湿淋淋的大肉棒在仙子嫩穴中狂抽猛插,悲愤地狂干着美丽师伯,来为自己这一夜的悲惨遭遇进行复仇。

    刚刚过去的一夜,他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被宋静莹绑在床上连续狂奸,嫩穴拚命狠夹肉棒,逼得他射出了许多道精液。

    原本文静害羞的少女,现在却化身为淫荡色魔,激烈地暴奸着他,直到天快亮了,才耗尽精力,筋疲力尽地倒在他的身边喘息,那搁缚住他双手的彩练也无力支撑了。

    伊山近幸脱自由,被暴奸了一夜的悲愤爆发出来,立即翻身压在她的娇躯上面,组大肉棒奋勇挺进,狠狠干进了刚才还在吞没肉棒的湿滑嫩穴里面。

    如果是被玉雪蓉暴奸,或者是被她的师父一同施暴,面对元婴期女修震天动地的威力,他还不能有所抗拒,只能屈辱地承受着一次次施加到自己身上的凌辱踩阔。

    可是面对玉雪蓉的弟子,一个金丹初期的女修,伊山近可没有那么好脾气被强奸了还不讨回来,刚一得脱自由,立即就按照自己的原则,先把她“奸回来”再说!

    可惰的是,现在天都快亮了,再怎么勇猛,也有时间限制,这复仇注定不能畅快淋漓了。

    伊山近悲愤地在师伯美丽桐体上驰骋冲击,组大肉棒狠命地插到最深处,一下下地狂猛撞击着纯洁子宫,大力磨擦着紧窄蜜道,干得宋静莹死去活来,抱紧他的身子颤声娇吟,简直要融化在他身下。

    雪白柔嫩的少女美体,如波浪般在伊山近的身下颤抖波动,现出诱人至极的曲线美感,而那根在美妙嫩穴中狂插的大肉棒,更是这美景中最惊心动魄的一部分。

    当太阳升起来时,被肉棒插得多次高潮的宋静莹终于又达到了兴奋的顶点,纤美藉臂紧紧搂住身上的男孩,控制不住地放声哭泣起来,雪臀拚命向上顶去,紧贴在男孩的膀间,让那根大肉棒狠狠插到子宫中,狂猛喷射出大量精液,将子宫灌得满满,甚至向外流出来。

    伊山近浑身剧震,脸上肌肉瘟睡着,瞪大眼睛盯着身下的美丽仙子,肉棒中精液狂喷,不断地将精液灌注到师伯的子宫里面。

    在宋静莹那纯洁美丽的脸庞上,现出了如火的春情,以及如痴如醉的陶醉美感,在临高潮之前微睁美目,看向他的眼神极为复杂,里面好似满蕴情意。

    伊山近心中震动,忽然想到一种可能:“难道说,她对我也动了情?”

    自从踏上海流门所在仙岛,事情就变得有些古怪,这些双修门派的女修大都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胡丽菁和任青卿对他用情之深,更是出乎他的意料。

    “是我现在太有吸引力了,还是我的身体被她们师父、师祖奸淫过,用她们的仙力悴炼我的体质,导致她们控制不住地对我动情?”

    伊山近想起媚灵曾有过的推测,心中更是大动。

    “也许可以把玉雪蓉的弟子都夺过来,让她做一个孤家寡人,承受被所有人抛弃的痛苦!”

    这一想法极真诱惑力,让他悴然心动,肉棒跳得更加猛烈。

    低头看着身下赤裸少女的美丽容颜,伊山近心中又恨又爱,虽然被她强奸很不爽,可是现在也奸回了一半,而且整夜做爱,怎么会没有一点情意产生?

    这个时候,她被干得红肿的嫩穴还在向外流着他的精液,而他的大肉棒还在狂跳着,将更多的精液灌注到她纯洁的蜜道里面。

    他狠狠一咬牙,突然将膀部后挺,从仙子玉体里面拔了出来!

    正在狂跳的肉棒从嫩穴中强行拔出,穴口嫩肉颤抖着狠咬肉棒,却最终失去了它,让宋静莹如同万丈高楼失脚,难受至极,惊慌地睁开美目,幽怨地看向这夺去了自己处女身的师娃。

    美目刚一睁开,就有一股精液狂喷而来。那根刚从她泥净花径里面拔出来的大肉棒,已贴到她的眼前,狂猛跳动着,将滚寰的精液喷射到她吹弹可破的洁白玉颜上!

    “啊!”

    宋静莹失声娇呼,震惊得不知所措,仙躯更是无力抵抗,只能含泪屈辱地承受着颜射的冲击。

    “噗、噗、噗”一阵乱射,文静仙子的美丽容颜被精液喷得到处一片白浊,就连她的樱桃小嘴也被肉棒强行插进去,顶在樱口香舌上面狂射,甚至还将龟头顶入嫩喉,将最后的精液喂给她吃了下去。

    射精已毕,伊山近无力地趴在师伯身上,抱紧仙子螓首,爽得不想再动弹。

    而宋静莹也被干得过猛,在高潮中泄身太剧,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含着他的大肉棒,琼鼻顶住他的膀部,默默地流出清泪,顺着玉颊流了下去。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喘过气来,抬头看看升起的太阳,担心被人发现,只能忍痛从她身上爬起,将湿浓浓的肉棒从仙子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用龟头在她莹润如玉的下巴上面抹下一道湿痕。

    他拿起自己破裂的衣衫,胡乱套上,心情复杂地深深看了床上美人一眼,转身离去,心中暗自析祷,希望师父不要这么早醒了才好。

    优雅文静的美少女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清泪,目送这位师短离去。清晨的风凉爽宜人,吹在赤裸的身体上,很是舒服。

    伊山近却顾不得享受这清凉晨风,飞快地冲向自己居住的竹楼,开门进去看了一眼,这才松了一口气……

    竹床上,玉体横陈,青春美丽少女还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熟睡,雪白柔美的娇躯纤毫毕现,诱人至极。

    她长长的臆毛微微有些颤动,像是被他开门的声音惊动,快要醒过来了。

    伊山近心中大急,立即纵身扑上床去,抱住那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少女玉体,还沾满淫水的组大肉棒迎风一晃,化为钢枪,“噗吓”一声插进了师尊的蜜道里面。

    任青卿颤声娇吟,幽幽睁开美目,凝视着眼前男孩,眼中带着一丝羞意,却按撩不住心中的春惰,伸出藉臂搂住他的脖颈,柔媚献吻,羞涩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伊山近深深吻住师父的樱桃小嘴,合住香舌晚吸舔弄,和她激烈热吻,交换着口中唾液,下体更是大力狂顶,将这一夜沾满两位师伯淫水的大肉棒深插到师尊的紧窄花径里面去。

    这一次晨练,伊山近更是勇猛,施展出浑身解数,将美少女翻来覆去地狠干,弄得她颤抖娇吟,一次次地在他身下达到高潮,阴精狂泄得身软如绵,几乎要被活活干死在他身下。

    可是世外仙子的恢复力要远超凡人,等到上午起床时,任青卿又是神采奕奕,反倒是伊山近顶着两个黑眼圈,因为他整夜都没有睡觉,被师父、师伯一波波地轮奸,都快把这可怜的男孩活活干死了!

    虽然想睡一会儿,可是任青卿情绪高涨,非要带他到岛上游玩,伊山近又不敢拒绝,生怕被她看出破绽,知道自己昨夜和师伯们干的勾当。

    在被玉雪蓉残酷地逼奸之后,伊山近现在很珍视师父给予的温暖柔情,尽可能地不让她伤心,即使是美梦,也要让她多做一些日子。

    这一日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岛上凉风习习,百花盛开,争奇斗艳,确是游玩的好日子。

    任青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副容光焕发的模样出去游玩,吸引了许多同门师姊妹的目光。

    她柔滑的玉手紧紧握住伊山近的手,和他牵手出游,俏脸上满是幸福喜悦的光辉,让海流门中的美貌仙子看得羡慕不已。

    任青卿这么做,等于是在宣示着对弟子的所有权,而且还是在进行示威,让那些对伊山近怀有邪念的同门女修知道她和伊山近的关系,从而收敛一些。

    至于示威的对象,不仅仅是她那风骚抚媚的师姊胡丽菁,还有那位在她面前公然与她心爱弟子双修交合的师尊玉雪蓉!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任青卿不敢用话语表达不满,也只有用这种方法来发泄怨气,作为对师尊逼奸伊山近的抗议。

    灿烂阳光下,美丽少女施展仙术,在头顶上凝聚出一片云彩,为自己遮住烈日,和心爱弟子把臂出游,在繁花盛开的岛上到处游玩,确是金童玉女,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双,获得了许多羡慕的目光。

    为了更好地达到宣示主权的效果,任青卿领着弟子转遍了大半个岛,虽然海岛广阔,但对仙家弟子来说,这点路途并不算什么。

    岛上各处的美貌女修都看到了他们,有许多师姊妹羡慕地暗自叹息,只恨自己没有能够抢先下手,把伊山近收为弟子。

    伊山近有点害羞地低着头,被师父牵着手一路向前走,感觉着一道道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暗自啄磨:“也许真的可以架空她,把她变成孤家寡人?”

    如果能让那些师伯、师叔都对自己有好感,甚至彻底臣服在自己膀下,也许真的能收服她们,让她们站在自己这一边,将来与玉雪蓉决战时,或者就有希望增强自己这一方的力量。

    一想到自己要被迫和玉雪蓉的那么多女弟子上床交欢,伊山近就不由得心颤,暗自悲叹:“为了达到目标,真的要付出这么大的牺性吗?”

    但为了复仇,达成多年来的目标,他已经牺牲了那么多,今后的任何牺牲也都是值得的。

    如果是在凡间,一个组织的首领下面有这么多人支持另一个人,就足以将首领架空,组织的大权也将旁落。

    但在修仙界,个人实力非常重要,就算整个海流门都支持伊山近,想要和元婴后期和大乘期的女修对抗,还是如同体臂当车,根本就没有什么胜算。

    “还是要努力提高自己的修为啊!唉,我还要过上多少年才能凝结元婴,足以和她们一战啊!”

    伊山近暗自慨叹,心里左思右想,神不守舍地被师父拉来拉去,在岛上到处游玩,让她高兴地向众位师姊妹们宣示了对他的所有权,并对她那淫荡师尊做出了隐秘的示威。

    但玉雪蓉的还击很快就来临,在这一天的下午,任青卿正带着伊山近漫步在花丛中,突然接到一位师短传来的谕令,要伊山近立即前去见门主。

    这一击简直把任青卿打糟了,含泪看着伊山近被师尊召去淫辱,终究不敢连抗门主谕令,只能无奈地目送伊山近远去,心中血泪横流。

    在她短暂的得意忘形之后,玉雪蓉就立即用残酷的事实告诉了她:这个岛上的一切都是门主的,以她的实力,根本就无法与门主对抗!

    任青卿强忍着悲价回到自己居住的竹楼中,想象着伊山近被门主的尊贵玉蛤吞没肉棒的悲惨情景,扑在床上放声大哭,自此有了不忠之心。

    而在一层楼中,已冷静地做好献身准备的伊山近却意外地没有被奸,只是跪在地上,聆听着师祖大人的命令。

    和他跪在一起的,是那美貌动人的枫师伯。她偷偷斜视着他,想起上次被这位师娃逼着跪在他膀下乳交,甚至喝过他的精液,直羞得俏脸红潮滚滚,头都抬不起来。

    入门这些日子,伊山近也打听到了她的来历,是出身于这片海域上传承无数世代的修仙大族,自从家族投顺了海流门,她也被当作后辈才俊选了出来,加入了海流门,成为了玉雪蓉的弟子。

    她姓枫,单名一个“桥”字,据说这名字和地名有关,也是为了纪念她家族的上古着名女修!|大桥、小桥姊妹。

    玉雪蓉绝色美丽的玉颜上却是古井无波,带着身为门主的威严,淡然下令:“寒山岛最近不太平静,需要有人驻守。黄河初入本门,还没有什么功绩,先到寒山岛主持本门事务。枫桥你是寒山岛出身的,就陪他一起去,把需要注意的事项都跟他说清楚。”

    海流门掌控的这茫茫无边海域,其中有许多大岛,上面也有修仙家族,以及大量凡人居住。

    寒山岛就是其中一个大岛,地域广阔,上面人口众多,岛上的主城也堪称繁华,只是与海流斗本部距离较远,常年需要有本门弟子驻守在寒山岛上,主持事务。

    对于这些事情,伊山近也都稍有了解,看着身边的枫桥含羞叩首应命,也跟着向师祖磕头,表示服从,心里却在纳闷:“她到底为什么要派我去寒山岛,想把我调离本岛,远远离开任青卿吗?可是如果是想把我们拆散的话,为什么不把任青卿派驻外岛,把我留下供她玩弄?”

    伊山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也只有把这个疑惑埋在心底。

    玉雪蓉美目清冷,凝眸看了他一阵,挥手命他们立即上路,并没有把他留下来淫辱,这倒让伊山近大出意料,心里更是喃咕。

    枫桥受了斗主谕令,不敢停留,立即带着伊山近驾云前往寒山岛。

    白云在茫茫大海上疾速飘飞,上面站着一名绰约仙子,衣袂飘飘,风华绝世,令人心折。

    伊山近驾着飞剑在后面飞行,追逐着师伯的身影,心里却在暗自腹排:“真会装,还扮起贞洁烈女来了!故意躲得我这么远,难道怕小爷逼奸你吗?”

    一想到逼奸玉雪蓉的弟子能获得的征服快感和成就感,伊山近心里就有些发热,驱动飞剑的速度也更快了几分,可是不管他如何追赶,总是追不上前面仓惶飘行的丽人。

    他们一路前行,在茫茫大海上空一掠而过,举目所见,到处都是无边海水,看不到陆地。

    到寒山岛路途遥远,他们虽然是凌空而行,以这样的速度赶路到太阳西沉,仍没抵达。

    伊山近一直追赶不上前面的枫桥,心中有些气闷,看看天色将晚,大声喊道:“师伯,该休息了吧?”

    枫桥心慌意乱,听到他的喊声,才注意到时间的流逝,慌张地应了一声,正要寻找荒岛过夜,突然仙心剧震:“又是荒岛?要是他像上次那样,逼着我用胸部满足他,那该怎么办?”

    想起上次的经历,枫桥不禁大为羞惭,娇靥如火,自己也不知道身为金丹期女修,为什么会如此畏惧一个修为低微的师娃。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更是跳得厉害,驾彩云如风驰电击般掠过茫茫大海,只当听不见后面伊山近的呼唤声。

    伊山近无可奈何,也只能驾飞剑远远追上去,幸好没有把她追丢了,不然的话,他可没有信心独自找到正确的方向,前往寒山岛。

    夜色笼罩了茫茫大海,在海洋上空,一名绰约美丽的仙子驾彩云飞驰而过,而在后面,一名身穿仙袍的男孩正驾飞剑紧紧追赶,向着远方疾速射去。

    天空中一轮明月,向着大海洒下清辉。

    一片苍茫的海面上,连处突然出现了什么东西,向着这边疾速游来,和他们的方向恰好相对。

    借着月光,远远可以看到那些东西形成一个长串,就像巡游的鱼群。

    伊山近驾飞剑疾速飞行,转瞬间就来到那长串上空,好奇地低头去看,立即惊骇得变了脸色。

    那长长的队伍前方,是一只大鲸鱼,从头到尾的长度相当于两三个人的身高,在牠的上面,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手持体绳,勒在鲸鱼头上,正在操纵着鲸鱼穿破海面,快速前游,激起片片水花。

    这都不算什么,关键在于那个壮汉是鱼头人身,没有脖子,就像把一条大鱼的脑袋剩下来,直接安在人的肩膀上一样。

    听到空中传来低低的惊呼声,壮汉仰头上望,露出了鱼一样的脸庞,容颜挣挥,目光凶狠,望着天空中的二人,眼中露出了凶暴的杀意。

    在他的身后,上百条鲸鱼上面,同时有身穿鳞甲的组壮大汉仰头上望,上百双鱼眼从眼眶中暴突出来,恶狠狠地瞪着伊山近和他的师伯,那挥厉的画面,就彷佛是噩梦一般。

    第六章海族重现

    “海族!”

    枫桥已经停下了脚下仙云,骇然望着下方的上百名鱼头怪人,喃喃低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毕竟海族已经消失了无数年头,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现在突然出现,难道是大乱将起的预兆?

    伊山近还来不及问她到底什么是海族,变故陡现!

    那上巨名鱼头怪人一齐仰天长啸,眼中凶光暴射,杀气冲天。

    在刺耳的尖啸声中,数十名鱼头人用组壮的双足狠狠一踩脚下鲸鱼,以反震的强大力量冲天而起,疾速向天空射来。

    在他们布满鳞甲的胸前,两道胸赌振起,在空中狂速抽动,就像两片翅膀一样,带着他们飞速冲上天空,甚至比伊山近他们还要高一些,居高临下,将这一对师伯师娃团团包围在里面。

    “是飞鱼族!”

    枫桥仰头看着这三十多名振翅翔空的鱼头壮汉,口中发出的惊呼软弱得就像在呻吟一样。

    飞上天空的三十六名鱼头壮汉,长相与下方海中的数十名鱼头人稍有不同,显得更加精瘦一些,眼中精光暴射,摔厉非常。

    他们大力拍打着强壮的胸绪,在空中盘旋飞射,迅速形成规则的阵法圆形,用长满鳞片的双手捏动法诀,同声断帽,声如雷震。

    在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道青色长虹射出,直向伊山近二人射来!

    伊山近看得清楚,那些疾射而来的却是一道道青色飞剑,虽然不长,却灵活锐利,速度极快,闪电般地将他们笼罩在里面。

    如此凶猛的攻击让枫桥大惊失色,立即祭出飞剑,漫天狂射,叮当一阵乱响,将那些射来的飞剑击得七零八落,向下方海面落下。

    伊山近也从震惊中醒来,祭起飞剑,与她一同将剩下的青色飞剑击开,保护自己二人不至于遭了毒手。

    刚刚击开了那些锐利飞剑,紧接着又有危机向他们袭来!

    在下方,剩余的七十二名鱼头怪汉操纵鲸鱼飞速游动,迅速摆好阵法,手捏法诀,仰天放声狂啸,吼叫声震动海面,在他们组成的大阵当中,海水疯狂喷涌,直冲天空。

    七十二张血盆巨口同时张开,里面白光闪动,轰的一声,一齐冲向天空,向着空中御剑抵挡的两人射来。

    如此多的光柱,满布海面上空,几乎将所有位置都笼罩在内,简直无可逃避。伊山近大惊失色,驾飞剑疾速飞射,拚命躲开下方冲来的炽烈旋光性。

    在他看来,那些鱼头怪漠的力量都不是很强,如果与人类修士相比,也未必能及得上中阶的修士。

    可是他们突然组成这样诡异的大阵,居然能发出这么多光柱,冲击力因大阵而得到加强,这么多道旋光性组合在一起,攻击的力量就显得恐怖。

    两人在夜空中飘忽来去,拚命射闪,勉强能够躲开射来的数十道光牲,却再也没有余力反击。

    那七十二道光柱组成庞大光网,将他们包围笼罩在里面,如天罗地网一般,封死了所有向外逃脱的去路,让他们无法离开,只能在网内苦苦挣扎,苟延残喘。

    伊山近一边躲闪,一边骇然想道:“这到底是些什么人啊?或者说,是什么怪物!就是凌乱野也没有这么奇怪的东西,他们到底是谁,怎么不分青红皂白,见了我们就要杀?”

    看起来枫桥对他们的来历倒是知道一品了可是现在敌人攻击凶猛,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更没时间去向她询问详情了。

    他们飞离海流门本部已经很长时间,现在距离本岛何止千里之遥,在这么远的距离下,就算海流斗众人知道了他们遇险,也无法施以援手,现在也只能靠他们自己拚命闯出一条生路了。

    天空中的三十六名鱼头壮汉喘息着,手捏法诀操控那被击飞的三十六柄青色飞剑,向回疾飞,围绕着海流门二人狂攻,伺机下手。

    喘息了一阵,空中振翅飞行的鱼头壮汉身上渐渐亮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同声大呼,张开的血盆巨口之中,一道道青光飞射出来,向着二人疾射而去。

    伊山近大惊失色,下方那七十多道光牲已经逼得他们无路可逃,再加上头顶射来的三十六道光柱,这岂不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

    看着这上百道光牲笼罩了所有死角,没有一处能够躲开光牲喷射,伊山近一咬牙,拚命催动灵力,在身周布起防护罩,强行抵御射来的光柱。

    如果不能抵挡,那就只有把这条命送在这里了!

    中阶修士的灵力防护罩本来已经不算弱了,可是那道道青光激射而来,轰击在上面,突然爆发出轰然巨响,将他周围的防护罩一击而溃,化为道道光点,飘散风中。

    天空中的飞鱼大阵,激发了那些飞鱼族怪人的潜力,发出的攻击合在一起,能轻易击溃中阶修士的防护罩,甚至高阶修士也难以抵挡。

    又是一声清脆震响,枫桥身周的灵力护罩也被一击而溃,窈窕倩影在空中飘飘荡荡,显得娇弱可怜。

    但她的目光却一直关注着伊山近那边的情形,看着他被击溃防护罩后口中喷血的情景,俏脸一片雪白,修长美体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漫天飞射的旋光性攻击仍在继续,而与下方较远的七十二名海族攻击相比,头顶上的飞鱼族阵法攻击威胁要更大一些。

    三十六名鱼头飞人用力吸气,体表的鳞甲又再发出亮光,长满尖牙利齿的鱼口大力张开,尖啸着将青色光柱喷射出来,向着已无力抵御的伊山近射去!

    以他们的智慧,当然看出伊山近才是较弱的一个,在攻击枫桥未果的情况下,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他为第一攻击目标。

    只要先打掉这一个对手,另一个也会心神大乱,想要干掉就更容易了!

    伊山近口中无力地喷出血液,仰天望着那疾射而来的漫天青光,心中突然变得一片平静。

    被奸辱三年的痛苦,沉睡百年的冤仇,苦苦追寻仇敌的执着,至此尽要化为一片云烟,飘散在这茫茫无边的大海上。

    “这就结束了吗?没有能报得了那深仇大恨,反倒被玉雪蓉奸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还要以她徒孙的身分,为了保护海流门的势力范围被这些怪物杀死在我死后,她会不会为这么一个新入门的玩物有一点点伤心?”

    心中平静地想着这些话,伊山近勉强提起最后的灵力,咬牙准备抵御那疾射而来的无尽青光。

    他现在灵力几乎枯竭,而青光来势如此凶猛,只怕刚一接触,他就要被炽烈青光烧成灰烬,连一点渣桦也剩不下来。

    陡然间二声凄楚娇化传来,在他惊讶的目光中,看到了夜空中疾速飘来的情影,如此凄美决绝,迅速占满了他整个视野。

    电光火石之间,枫桥已经拚命飞射过来,挡在他的身前,纤美玉手捧着一个巨大光球,向着那道道青光击去。

    这闪电般的速度,让鱼头怪人们也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她飞行的速度明显比刚才要快得多,而且还有余力攻击,如果将剩余的灵力配合这极快的飞行速度,趁着那些飞鱼族全力攻击伊山近时,她可以一举冲出重围,飘然远遁,让那些敌人再也无法追踪到她。

    可是她竟然放弃了逃生的机会,决然地挡在伊山近身前,替他挡去那即将吞噬他的灭顶之灾!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之中,绝色美丽的仙子奋尽最后的灵力,将所有心意都付诸在光球攻击之中,推动着巨大的光球,向着漫天射来的青光冲去!

    那窈窕曼妙的身影,在伊山近眼中变得越来越大,不知不觉中,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那决绝冲来的倩影简直是美到了极点,在他的心中烙下深深的印痕,无法抹去。

    光球与三十六道青光相撞,爆发出的炽烈光芒几乎要将双方的眼睛都耀瞎了。

    震天的轰响在夜空中响起,几乎震聋了伊山近的耳朵。但他仍努力瞪大眼睛,盯住空中的美丽师伯,眼中几乎要流出血泪。

    飞鱼大阵的恐怖程度发挥到极致,以他们合击的力量,即使是金丹中期女修也难以抵御,何况枫桥还只是金丹初期,仓促迎战,彼此之间的力量对比注定了这一击的结果。

    那窈窕柔美的情影如断线的风筝一样,飘飘落向大海,凄美壮烈,令人震撼。

    伊山近疾速飞上去,拦腰抱住那成熟性感的温软娇躯,却承受不住加诸到她身上的巨力,被带着一同向大海坠去。

    飞鱼大阵激发的冲击力量,极为强横,将她击飞的力道不是他能够抗衡的。

    他拚命地运起灵力,想要减缓落势,却终究没有什么效果,只听扑通一声,身周一片冰冷,却已是落入了茫茫大海之中。

    被冷水一激,伊山近迅速清醒,想也不想,立即埋头下潜,向着深海游去。

    现在上空都被光网笼罩,那些鱼头怪人随时都可能发射出光柱将他们从空中打下来,而伊山近现在的灵力又不能支持他疾速飞行,躲开那鬼神莫测的恐怖光柱攻击。

    唯一的出路,也只有在大海里面了!

    他怀中抱着渐趋昏迷的枫桥,疾速游动,迅速潜入了海下数十丈的深度。

    在所有人之中,只有他的视线被文件在身前的枫桥遮住,没有被那炽烈光芒照射到眼睛,那些鱼头人都被耀得满眼昏花,纷纷掩面大叫,一时无力追击。

    等到视力恢复,鱼头人迅速弄清了他的逃跑方向,立即纵身跳入海中,向着他疾追而来。

    伊山近紧紧抱着怀中美女柔软桐体,一边拚命游动,一边回头看去,只见后方光芒闪烁,数十个光点向着自己这边游来,显然就是前来追击的鱼头人。

    他们的双脚虽然已经化为了人形,不像鱼尾那样更容易拍击水流获得高速,可是在他们的脚上却有灵力溢出体外,以灵力形成鱼尾之形,大力拍击着海底水流,获得了极高的速度,向着他疾追而来。

    伊山近看得一惊,随即恍然大悟,立即驱动灵力透出双足,在身后形成一个大大鱼尾形状,拍击着海水,形成强劲的推动力,向着前方快速游去。

    虽然是新学的游泳技术,但他在被仙子灵力悴练体质三年之后二直是聪慧过人,很快就掌握了游泳的要领,鱼尾大力狂拍海面,游得越来越快。

    他身为中阶修士,自然可以在海下呼吸而不至于憋死,而中阶修士能调动的灵力,也比那些鱼头人要多得多。

    刚才在敌人的大力攻击之下,他的灵力被一震而散,现在游了一阵,又慢慢恢复,形成更大的灵力鱼尾,拍击海水的力量越来越强,速度更是快捷至极。

    在后方,鱼头怪人们放声叫骂,嘶声尖啸着拚命追击,誓要将这两个敌人抓住灭口,不让他们把消息传回去。

    可是他们虽然能击败金丹期女修,却是靠了大阵的力量,而且还有透支灵力、生命力的效果,在一战之后,都比原来疲惫了许多,更是无法在单人力量上与中阶修士相比。

    他们组成的大阵可以将攻击力整合在一起,变得更强;而在海下游动的速度却不能迭加,只能恼怒地看着前方的人类越游越远,把他们这些海中生长的种族都远远抛在了后面。

    在漆黑的海水中,伊山近辨认不清方向,只能一直拚命下潜,想要离那些怪物远一些。

    不知潜了多久,在后方还是隐约传来水流声和怪物的尖啸声,伊山近心中焦躁,不知道怎么才能用掉这些家伙。

    突然一道亮光在眼前闪动,伊山近微微一惊,低头下望,看到海底深处有一点光芒闪烁,就像暗夜中的星星一样。

    从进入海中,他已经下潜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到达海底。看那光芒闪动的地方还离得很远,要是算起来,那究竟会有多深?

    伊山近精神一振,立即掉转方向,朝着那光芒闪动处飞速游去。

    不管那到底是什么,至少也是一点希望,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甩掉身后紧追不舍的怪物!

    他到底是陆上种族,在海里游速虽快,却终究不如那些海怪熟悉水中的情形。如果不改变现在这种情形,想要甩掉他们实在是难上加难。

    他就像一颗流星般疾速坠落,向着海底飞射而去。

    不知下落了多久,那颗闪动的光点却仍是距离极远,好像游了这么久,一点都没有接近一样。

    在后方,尖啸声却是越来越近,伊山近回过头,看到数十点灵力光芒从各个方向射来,迅速逼近,已经可以看到那些鱼头怪人挣挣的面庞了。

    伊山近心里一急,双腿加力摆动,拚命地向着下方游动。

    突然间,一道光芒笼罩住了他,炽烈无比,几乎要把他的眼睛耀瞎了。

    伊山近立即闭上眼睛,失声大叫,只觉那灿烂光芒整个包裹住了自己,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那光芒的炽烈。

    在他的身后,鱼头怪人们也搞住眼睛大声尖叫,痛得满脸是泪,游动打滚。

    前方的光点突然爆发开来,化为巨大光球,将他们阻挡在外面,而伊山近却深深地陷入光球,迅速地向着光球中心移去。

    扑通一声,伊山近跌落到地面上了与怀中的温婉美女滚作一圆。

    成熟柔美的妇人在这一跌下被震醒,睁开美目幽幽四顾,第一眼就看到伊山近俊美的脸庞,发现自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下体肉棒隔着衣服硬硬地顶着自己,不由得大羞,慌忙手足并用,从他怀里爬开,躲在一边,羞得脸上红潮滚滚,低头不敢看他。

    伊山近揉了半天眼睛,才恢复了视力,举目四望,发现自己处在一处庞大仙阵之中。

    周围的地面都如玉石雕刻,隐约有仙法咒文的痕迹。而在不远处,是一个山洞,洞口由玉石砌成,灿然生辉。

    他仰起头,发现这一大片区域中一点水都没有,只有他和枫桥身上水淋淋的,弄得地面一片殷湿。

    没有水的区域呈半球形,里面充满了空气,就像一个巨大半球置于海底。到处生长着漂亮的珊瑚,地面都由纯白玉石砌成,发出亮光,照亮了一切。

    而大球外面都是海水,可以看到那些鱼头怪人正手执钢叉来回巡游,怒视着球体里面的二人,却不敢冲进来。

    以他们的见识,身为海族的直觉,当然可以看出这大阵中蕴含着极大的凶险,如果强行进入,只怕他们都会化为飞灰,连骨头都不剩。

    至于这两个人类为什么能够进入如此凶险的大阵,他们无法明白,也只能猜测是他们身上带有奇异法宝,能够躲过大阵最外面布置的连环杀阵了。

    看看那些怪鱼不敢冲进来,伊山近长出了一口气,回头看向枫桥,带着感激的目光,默默地凝视着她。

    这美丽女子一身水湿,成熟性感的桐体暴露在他的面前,曲线柔美,窈窕迷人,让他的心也不禁为之摇荡。

    高耸的酥胸在激动的呼吸中快速起伏,微微颤动着,像在寻求着他的抚摸。

    一想到自己曾经将大肉棒塞到那一对雪白圆润的美妙玉峰间,被柔滑美乳夹紧,在里面大力抽插,伊山近就不由兴奋莫名,肉棒在玉乳上摩擦的快感又重回心中,让他裤子里面的肉棒变得更硬,悄悄地支起了帐逢。

    枫桥羞红着脸,侧身躲避他的目光,举目望着那边的山洞,柔声道:“这里好生奇怪,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在水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仙家洞府!”

    明显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一个修仙者的洞府所在,甚至还有主人布下的大阵防护,不让海水溢进来。

    在这里,到处都充满了灵力,对于修练大有帮助。有些地方,灵力充沛度已经比得上海流门本岛上灵力最充足的地点了。

    她妙目流盼,看得很是惊喜,正轻移莲步想要到处探查一番,突然娇弱地低呼一声,失足摔倒在地上。

    “怎么了,师伯?”

    伊山近慌忙问道,上前查看她的情形,这一声“师伯”倒是叫得真心实意,绝无半点勉强。

    不管怎么说,是她救了他的性命,刚才那决绝慷慨的神情深印在他心中,想起来就不禁感动。

    他的手扶住枫桥温软的娇躯,低头下望,手掌的温度和目光落下的方向都让枫桥羞涩不巴,伸出微颤的纤美玉手想要推拒,却觉浑身无力,渐渐连手指都难以动弹了。

    伊山近的眼睛已经瞪大,看着美妇大腿根处的部位,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在修长美腿上面,华美衣裙已被利刃割开,露出了洁白柔滑的大腿,在那上面,有一道伤痕,正在向外流出碧血。

    “有、有毒!”

    伊山近结结巴巴地叫道,抓住她温软美体的手不禁用力,弄得她一阵觉眉,痛得低低娇吟起来。

    不用他说,她现在也已经感觉到了。有毒素从下面流过来,渗入体内,让她身体迅速发热,神智也有些模糊。

    这显然是刚才一阵混乱之中,有青鱼飞剑射来,在她的大腿上划了一剑,留下伤痕。

    谁能想到,鱼头怪人居然在青鱼剑上抹了毒药,现在已经开始发作了!

    这毒不是凡毒,乃是海中怪蛇的奇毒,被那些飞鱼族怪人采集来炼制,将这三十六柄青鱼飞剑都炼成毒剑,其心地之残忍,令人发指。

    枫桥紧紧咬住樱唇,拚命运起灵力,阻止那毒素上攻。

    毕竟是金丹期的女修,灵力强横非同一般,强大的灵力迅速包围住毒素,将它们逼退,渐渐聚集在伤口周间不再扩散。

    但她身中奇毒,又经历了几乎让她油尽灯枯的激战,灵力到此也达到极限,再不能将那些毒素从伤口中逼出去,只能躺在地上娇喘低吟二阵晕眩,像要昏过去一样。

    伊山近跪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运灵力逼毒,以身为中阶修士的眼光来看,很快就明白了她的处境。

    他的眉头紧皱,焦急地看着玉体横陈的美丽女子,生怕她出了什么危险,却还是第一次如此关心海流门中的女修,玉雪蓉的亲传弟子。

    他的目光停留在美人洁白大腿的伤口上了注意到她毒素未清,如果再拖延下去,等到她伤后修为下降,只怕这毒素就要蔓延周身,再难救治了。

    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伏下身,将脸庞贴向美丽仙子的阴部,几乎就要吻了上去,却又停下来,陷入犹豫之中。

    这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他的脑海中,出现了枫桥舍身救他时的凄美身影,便立即下了决心,狠狠一把撕开美人下身霓裳,张开嘴,用力地吻了上去!

    洁白滑腻的大腿被他一口吻住,含着那道伤痕大力吸吭,将里面的毒血吸出来。枫桥娇躯剧震,低下头看着埋头晚吸自己下体的可爱师娃,感受着他的嘴带给自己下体的温暖触感,美目不禁湿润,玉手颤抖着抬起,按在他的头上,温柔地将他抱在膀下,侧过俏脸,默默地流出了感激的热泪。

    海底仙府中,到处莹光闪动,气氛浪漫柔美。而那小男孩趴在美丽仙子的裙下,大力吸吭她下体的画面,更是凄美壮烈。

    被华彩长裙盖住的男孩头部一耸一耸,伊山近大口地吸吹着碧血,抬头将它吐在地上。从美人下体吸出来的虽然不是处女血,却比处女血更让他震撼和感动。

    吸了许久,看到美人玉体内流出来的不再是碧绿鲜血,而是转为鲜红色,他才松了口气,抬起头来,嘴唇离开了洁白大腿。

    看着眼前的美景,他不由得一怔,这才发觉自己刚才太过急切,撕开的不仅是仙子大腿上的衣鼎,连她整个下体衣裳都撕开了!

    具体来说,就是把仙子那美妙的方寸之地的衣裤撕开,连内裤都在他急切的手掌中被撕裂,露出了美妙的花园。

    伊山近趴在仙子的华裙下,瞪大眼睛看着那温暖湿润的柔美花园,心里悴悴乱跳。由于所修法诀的奇异特性,他每次中了毒,都会转化为淫毒,引起他强烈的欲望。

    这一次虽然不是他中毒,吸毒时也没有让那奇毒进入血液,可是毕竟受了影响,膀下的大肉棒也迅速硬了起来,情欲奔涌,几乎控制不住。

    脑中突然一片迷糊,看着眼前美丽花园,伊山近不知不觉地伸过头去,张开嘴唇,温柔地覆盖在湿润柔嫩的花瓣上面。

    枫桥此时还是仙躯无力,而且她的华美长裙还盖着伊山近的头部,看不清下面的情形,感觉到伊山近停在自己下体的时间太长二想到自己的阴部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爬起来,突然感觉到下体一阵温暖润湿触感传来,立即如遭雷击,呆在当场。

    霎时间,美丽仙子脸红如血,清楚地感觉到一张温暖湿润的嘴正含住她最隐秘的部位,甚至还用湿滑舌尖挑开娇嫩穴肉,向着仙子花径里面插进来!

    舌苔摩擦着仙子蜜道娇嫩肉壁,枫桥感觉到那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疾速济起,如电流般掠过仙女王体,不由仰起天鹊般的雪颈,发出一声颤抖的悦耳娇吟!

    一想到师短的舌尖插入了自己的穴口嫩肉,用舌头对自己进行侵犯,肆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面,枫桥就羞得欲死,纤手隔裙按住伊山近的头部,却软弱无力,不知是将他推开,还是将他在自己下体上按得更紧一些。

    虽然不是用肉棒进行侵犯,但毕竟是将他身体的一部分侵入到了她柔美玉体之中,更是进入了女子最珍视的蜜道里面,被那舌头,放肆地奸淫着,让她几乎要晕过去。

    伊山近的理智也不比她多,在晕眩迷醉之中,大力晚吸舔弄着仙子蜜穴,舌尖狠狠地插弄着娇嫩穴肉,在花径里面狂奸狠干,因为毒素的影响,让脑海中一片迷乱,只剩下一个念头:“报恩,报恩!”

    他报恩的方式,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定型,都是拿身体来报答玉雪蓉门下弟子的恩情,免得欠她们太多,将来不好偿还。

    现在,他也像从前一样,狠命抱住美人雪臀大力舔弄,舌尖顶入穴口嫩肉狂猛抽插,奸得柔美仙子颤声娇吟,最后甚至淫声浪叫起来。

    以那被她师父、师祖训练过三年的强劲舌功,枫桥哪里抵挡得住,被毒舌插得蜜汁滚滚,从仙子花径中分泌出来都灌入伊山近口中,让他在迷乱中吃了下去。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伊山近从前喂她吃过精液,现在又吃了她的花蜜,倒也是有报有还。

    毕竟是玉雪蓉教出来的弟子,蜜汁的味道和她体内流出来的蜜汁味道很相似,却更显柔美温暖。伊山近大口大口地吹吸着蜜穴中流出来的香津,不自觉地想起从前被奸的画面,心中有如火烧,舔弄得更加猛烈,让柔美仙子在舌奸之下失声尖叫,痛哭流涕,差点活活在他身下泄身而死。

    美景无边的海底洞府门前,绝美佳人仰天躺在玉石地面上,修长美腿紧紧夹住小男孩的头部,玉体剧烈颤抖着草受舌奸的快感,柔润美丽的大眼睛里面一片茫然,不断地流出清澈泪水,将散落在地上的青丝都浸湿了。

    她仰起雪颈,不断地向天娇时,最后化为淫荡娇喊,尖叫声直达天外。

    在巨大球体外面巡游的鱼头怪物听到尖叫声,面面相颅,瞪大眼睛向光球里面看,却感觉到那光芒越来越炽烈,什么也看不清楚,更看不出里面到底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是那个人类女子在尖叫,还是大阵发动,以幻术发出了声音,对他们进行音波攻击。

    终于,一声高亢的尖叫声激烈响起,仰天躺在玉石地面上的美丽仙子用洁白柔滑的大腿紧紧夹住可爱师短的脸庞,花径中蜜汁狂喷,已经被他舔到了潮吹的绝美境界。

    噗噗连声,纯洁仙穴里面射出大股黏调蜜汁,重重地打在伊山近的脸上,甚至还射进他的嘴里,让他在兴奋之中呒了下去,默默品尝到甘甜奇异的蜜汁味道。

    在阴精狂喷之中,下体传来的那极致美妙快感,简直要让枫桥晕过去,在高潮后无力地躺在地上,掩面喽喽暸泣,又是羞惭,又是泄得浑身绵软至极,连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美人罗裙下,伊山近抬起头来,看着梨花带雨般的美丽仙子,心中又是一阵迷糊,在淫毒的刺激下有些失去理智,只凭着本能向着她身上爬过来。

    他的裤子已经解开,露出了组大肉棒,向着暴露在外面的蜜穴狠插下去!

    在迷茫之中,那一枪力量强劲,龟头重重戳在雪白柔软的大腿上面,痛得枫桥低呼一声,缩成一团,纤手也不自觉地伸出,颤抖地握住了在他的毕丸,就像一个落水的人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伊山近也痛得一声大叫,低头看着抓在自己罩丸上的玉手,顿时有些清醒。

    被抓得卵蛋剧痛,伊山近体内欲火迅速减退,理智也渐渐恢复,低头看着身下羞涩含泪的枫桥,想起刚才的事情,又是感激,又是怜惜,也忍不住有些羞惭。

    可是不管怎么说,现在危险还没有过去,得先想办法逃离险境才行。

    他费力地撑着身子站起来,提起裤子看了看四周,如梦初醒,渐渐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一处洞府,不知是哪个修士设立的,到处都洋溢着充足的灵气,看起来建立此地的修士力量一定不弱。

    擅闯别人洞府是犯忌讳的事情。伊山近皱眉思索,总觉得眼前的景物很是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如同梦游一般,他迈步,向前走去,一步步地接近山洞。

    在他身后,枫桥暸泣着幽幽起身,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霓裳,放下罗裙遮住破裂的衣裤,跟随着他向洞中走去。

    微微低着头,她的动作显得那么柔顺,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将伊山近当作二人中的主导了。

    伊山近站在山洞口,看着那玉石砌成的洞口,那熟悉的玉石质地让他眼前发花,不自觉地升起悲愤之惰。

    他紧紧地咬住牙阙,迈开大步,向着山洞中走了进去!

    山洞口的玉石上,光芒大作,一道道仙符在玉石上显现,将他整个包裹在里面。就像有一道铜墙铁壁,阻挡着他的进入,让他无法再往前迈出一步。

    那光芒四处延展,突然碰触到隐在暗中的美人图,轰然大震,化为片片光点,四面飘散。

    伊山近感觉到自己又能活动了,也不去管那么多,迈步就向山洞里面进入。

    轻柔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柔美仙子脸上带着惊讶慌乱的神情,跟随着他,一同进入洞中。

    这道长长的通道看起来是那么熟悉,引发了伊山近心中的隐痛,让他紧紧咬住嘴唇,泪水渐渐模糊了眼眶。

    当进入到洞府深处,看到仙家洞府的全貌时,伊山近不由得悲鸣一声,扑倒在地上,几乎闭过气去。

    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简直要把他的心都撕裂!

    枫桥跪在他的身边,惶然扶住他的身体,抬头四望,却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刺激了他,让他露出心碎欲死的神情。

    她当然看不出来,这一个洞府的布置,就和她敬爱的师尊、师祖逼奸当时还是处男之身的纯洁男孩的洞府一模一样,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伊山近趴在地上,低头组重喘息,想起当初被轮奸三年的痛苦耻辱,不由热泪狂涌,以头抢地,几乎活活痛死在这熟悉的洞府大殿上!

    本来以为已经远去的心痛与绝望,都被这熟悉的景物勾起了记忆中最深刻的画面,而在这洞府中陪伴着他的,却是那两名仙子的传人,刚刚被他用舌头舔吹过蜜穴、喝下她淫水的后辈女修,此情此景,让他情何以堪!

    不知悲价绝望了多久,伊山近终于从痛苦中挣扎出来,奋力推开抱住他惶声劝慰的枫桥,带着一脸伤痛坚毅的表惰,跟跟舱抢地向着大殿尽头走去。

    在那里,也有一片玉辟于莹润洁白,恍如他记忆中的那一片,失去童贞时的惨痛记忆中的无瑕玉壁。

    他跌跌撞撞地扑到玉壁前面,颤抖地伸出手去,当指尖碰触到清冷光滑的玉壁时,那玉壁上突然墨迹显现,化为权涡,彷佛要将他的手吞下去一样。

    许久之后,玉壁上的光影变化渐渐凝聚,化出数行龙飞凤舞的大字,那笔迹看起来是那么熟悉,让他想起当年所见,忍不住怔怔地流下泪来。

    ‘来到此地的有缘人,可为吾之传人!吾修行多年,潜心钻研修行之道,终有所得,今将四极登仙术记载此处,望有传承。

    依此法修行者,可令修为极速大进,不仅金丹有望得成,成就元婴亦不过易事耳!

    但欲修行此道,必先以大法力练体。吾已布下仙阵,来者须有大量法器投入仙阵,消耗法宝蕴含之力以练汝体,此后再依吴道修行,自有大成之日。……‘下面的字迹,伊山近已经看不下去,泪水含满眼中,视野中一片模糊。

    在他身边,温婉仙子惊慌地抱住了他,看着他悲伤绝望的神情,温柔纯洁的仙心也不禁颤抖,感受着他的痛苦,晶莹珠泪溢满了眼眶。

    随着玉壁上字迹显现,在洞府尽头,一堵石墙缓缓移动开来,现出后面的一个密室。

    在那占地广阔的密室中,有无数的法宝堆在一起,灿然生辉,将整个大殿耀得一片通明。

    第二十一集寒山授业

    第一章紫青双剑

    茫茫大海底部,占地广阔的仙阵开始启动,发出嗡嗡的轻鸣,光芒四射,渐渐化出无穷光点,向着仙阵中央汇聚。

    在那里,伊山近盘膝而坐,身上一丝不挂,露出了父母生养、仙子淬炼的纯洁身体,闭口不言,脸上充满坚毅决绝的神情,就像枫桥舍身救他时的表情一样。

    仙阵外围,枫桥远远地望着男孩健美的身体,凝视着他胯间软垂的大肉棒,怔怔地垂泪。

    她也曾哀婉苦劝,希望他不要以身涉险,毕竟一个陌生洞府中的留言,实在没有什么可信的,万一是邪修设下的陷阱,那就悔之晚矣。

    她却不知道,伊山近对这一洞府的熟悉程度,就像他被奸三年,沉睡百年的洞府一样,单看洞府中的陈设,就知道是谢希烟惯用的建筑手法,别人是模仿不来的。

    虽然从未见过谢希烟,对他也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对于谢希烟的留言,伊山近还是直觉地选择信任,毕竟他的亲身经历已经说明了一切。

    谢希烟留下的修练方法,称为“四极登仙术”,分为四部分:一为潜修、一为药修、一为斗修、一为双修。

    也就是说,需要勤奋练功,服下大量丹药,在战斗中提升自己的战斗能力,并经常和美女双修,四种修练合在一起,共同作用,才会有最快的修为进境。

    玉壁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详细写明了修练的方法,只要按照上面的做就可以迅速提升修为,修行速度能达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但要满足修练的要求,却极为困难。也只有伊山近才能有这样的条件,既有大量丹药,又有无数美女,还有谢希烟留下的详细功诀,比别的修士条件要好了无数倍。

    尤其是四极登仙术的第一步练体,就需要大量法宝材质,像这么多的法宝扔到水里,随便哪个修仙门派都会心疼。

    伊山近却是眉头皱都没皱,将一堆堆的法宝扔进身边的熔炉里,丝毫不把那些法宝当一回事。

    他长期以来搜罗的大量法宝,就这样扔进了熔炉里,被熔成一团,以仙阵庞大的力量,抽取法宝里面蕴含的力量,转化成更为精纯的能量,向着他的身体灌输进去。

    他盘坐在仙阵中心,周围一圈是环状的大熔炉,里面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喷出的火舌直向上冲,炙烤得上方大球顶端悬浮的海水都吱吱作响,冒出白烟水雾,就像开了锅一样。

    烈火浓烟之中,伊山近漠然盘坐,感受着大阵启动时的震颤,心神凝聚。意志坚定至极,毫无退缩的念头。

    那一堆堆法宝被他随手扔入环状的大熔炉,被熔化后,有无数光华从熊熊烈火之中飞腾而起,在天空中化为点点星光,飘然落向伊山近的身体,就像在仙阵中央下了一阵鹅毛暴雪。

    无数洁白光点飘然落下,洒在伊山近的身上,迅速渗透进去,让他的皮肤上现出片片星芒,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大阵外面,枫桥遥遥望着伊山近,却见他满身星光闪烁,绚丽至极,隐约有妖艳之意,让她看得心中乱跳,俏脸泛红,美目也是波光荡漾,几乎要滴出水来。

    在她的手边,也有大量法宝,都是伊山近交给她的,说是从洞府中搜罗出来的。

    洞府中,确实存着一些法宝、飞剑之类,却不是什么好货色,也是当初谢希烟用过就丢的东西,或者是拿来赏给性奴的玩具,堆在那里,多年没有人碰过了。

    现在伊山近把那些下等法宝收集起来,又拿出自己几乎所有的积蓄,与她各分一半,准备丢进仙阵熔炉,以供练体之用。

    这四极练体之术,玄妙非常,光点一进入他的身体,伊山近就觉浑身如同火烧,有内火从体内最深处迸发出来,迅速燃遍整个身体,让他如坠烈火地狱一般。

    伊山近满脸通红,浑身剧痛难耐,也只有苦苦撑持,咬牙默念谢希烟留下来的真言,运起灵力,在经脉中滚滚流动,开始转化自己的体质。

    百余年前,他被仙子轮奸三年,在那三年之内,时刻受元婴期强大女修的灵力淬炼,体质本已超越常人,为最适合修练的灵童之体。

    现在又受到转换体质的痛苦,伊山近只觉经脉剧痛,就像当初被轮奸时,仙子真阴和灵力透过蜜道肉壁流入肉棒,进入身体开拓经脉时的痛楚一般,不由得心身俱痛,把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回想当年被奸辱的经过,简直痛不欲生。

    心脏剧痛欲碎,却让他身体承受痛苦的能力大增,只觉身体还能感觉到痛苦,正能让他心中痛楚减轻,而且证明着自己还活着,不至于沉于心死之境。

    无尽的痛楚之后,他甚至还从这焦头烂额的剧烈痛楚之中感受到一点点的快感,就像有自虐爱好的人,能够从身体的伤痛中享受到像打了毒品般的快感一样。

    他的身体变得一片火红,体表甚至燃起烈焰,熊熊燃烧,直冲上空,与周围熔炉的火焰并起,丝毫不比炉中烈焰微弱。

    他身边的法宝,早已被他奋力推进炉中,炼化成一团,渐渐凝聚成形,隐约可以看出是一柄飞剑的形状。

    所有法宝蕴含的巨量能量都被抽出,化成漫天青光,飘飘洒洒向他落下。

    光点越来越大,化为青色光球,一个个地落到他的身上,与火红皮肤接触,嗤嗤作响,如冰入火,化为青烟升起。

    每一次青光落到身上,都让他皮肤一阵清凉,感觉到强大的能量渗入皮肤,直入体内,与内火相接,冰火同炼,身体更是痛楚得震颤不止。

    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冰火能量炼过,变得精纯至极,甚至晶莹透亮,到处灵力流动,灌满整个身体。

    他在这边苦苦承受练体的痛苦,那边的美丽仙子遥望着一丝不挂的晶莹男童,已经看得呆了。

    在她的迷离美目中,看到的男孩胴体如此绝美,让她仙心震动,身体发软,向着无底深渊渐渐沉沦。

    伊山近胯下的大肉棒,现在是晶莹剔透,在内火煎熬下充血勃起,如一根水晶巨棒挺立,遥遥指向她美丽无瑕的玉面,看得她俏脸火红,柔美大腿紧紧夹住,感觉到蜜穴里面有热流一股股地涌出,将丝制内裤浸得一片殷湿,顺着修长美腿缓缓流下。

    突然,伊山近抬起头来,咬牙紧紧盯着她,目光焦灼,充满惨烈的痛楚与焦急的期待。

    枫桥心中狂跳,想也不想,立即将手边的法宝投进熔炉,炼化出能量,供他练体之用。

    在大阵的边缘处,也有无数熔炉围成一个巨大圆环,将整个大阵包裹其中。

    窈窕仙子手持法宝,倩影飘飘,围着大阵飞速行进,将法宝一件件地投进各个熔炉,看着它们被炼得缩成一团,心里却没有惋惜之念。

    虽然她是金丹期的女修,却没有多少法宝,可是现在将它们都扔进炉中焚毁,已经没有心思想它们的珍稀难得,只希望伊山近真的能够练体成功,并暗自祈祷那玉壁上面的字迹千万不要是骗人的,无论如何,都不要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

    她行走如飞,姿势灵活优美,如凌波仙子一般,那曼妙的风姿让伊山近看得都有些出神,身心的痛苦也因此而减轻了许多。

    等到每一个熔炉都被投入法宝,海底开始剧烈震动,大量光点从熔炉中飞射而出,直向大阵中心射去。

    这些光点都是火红色,从大阵边缘处呈圆环状的熔炉中飞出,在空中画出道道弧线,组成了漫天光网,将伊山近和仙阵都笼罩在里面。

    伊山近仰起头,望着漫天射来的晶莹赤红光柱,身体已经痛得麻木,剧烈颤抖不止。

    虽然很痛苦,他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彻底地改造,除了记忆尚在,现在的自己已不是之前的自己。

    毕竟他现在是中阶修士,而不像百年前被轮奸时的无知男孩,虽然身体被改造过了,还丝毫都没有发觉。

    他的身躯不停地剧烈震动,心里却在呐喊,期待着进入自己体内的能量越多越好,这样才能完成改造,让自己拥有更快的修行速度。

    在见到那两名妖娆淫荡仙子之后,触发了百年前的残酷记忆,他心中的悲愤已达极点,简直是一时一刻都不能忍耐,希望能在最短时间内,把自己的修为提升到像她们那样高,好把她们按在身下,报此深仇。

    可他的理智告诉他,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因此他也只有含羞忍辱,拼命忍耐,绝望地承受着玉雪蓉一次次的淫辱,就像生活在地狱中一般。

    现在,终于有了快速进阶的机会,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

    虽然他也知道,想要一跃成为元婴期修士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但哪怕这修为提升速度比从前快上一倍,也足以让他欣慰,并能咬牙忍耐下去了。

    不然的话,他真不知道哪一天自己会忍不住而发疯,或是在被玉雪蓉淫笑着奸淫玩弄的时候控制不住跳起来和她拼命,然后被她一掌击碎脑袋,成为她手下被奸杀的冤魂,百年深仇,再也无力去报。

    一想到这里,他心中的烈火烧得更旺,瞪大眼睛怒视着远方的美丽仙女、玉雪蓉的得意弟子,心中狂呼:“快呀,再多加法宝,我要更多。”

    他眼里喷射出的怒火让枫桥心中发颤,也不敢停留,快速将手中法宝扔进熔炉中,没有敢留下半件。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一脸悲愤之色,但枫桥也能看出来,这年龄幼小的师侄肯定有过极为悲惨的过去,不然也不会这么拼命想要增长修为,甚至不顾危险,冒然相信那玉壁上的无稽之言,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当所有法宝都投入熔炉,阵法上空已是红光漫天,炙烈的赤红光芒不断没入伊山近体内,将他的身体里面填充得满满的。

    他的身体已晶莹火红,像一个火人般坐在大阵中央,满脸痛苦之色,已经快痛得晕过去。

    但身体上的痛苦还能忍受,最让他心惊的是身体的炼化,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无数法宝炼化出庞大的能量,激烈地改造着他的身体,现在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练体成功,成就谢希烟留言上所说的“四极仙体”了。

    可这一步,却需要耗费极大的能量才行。

    接下来的九天,伊山近一直闭目盘坐在仙阵中央,痛苦地运行四极练体真法,咬牙承受那撕心裂肺的极大痛楚。

    他的心肺真的被撕裂,又用能量炼化,形成新的身体器官,仅用九天,就将身体从头到尾炼化了一遍。

    可是最后的关头,需要更大的法宝能量才行!

    大阵隆隆作响,在熔炉中,不断有光芒射出,灌入他的体内,直到九天后,终于将法宝尽数炼化,不再有光点从熔炉中飞出。

    但这个时候,距离功成圆满,还差最后一步。

    伊山近霍然睁开眼睛,看着空中飞射而来的最后一点光芒,眼神中满是焦灼的痛苦。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唯一的渴望就是能再多些法宝,多些能量,让他能够撑过这一刻,完成四极练体真法。

    在远处,枫桥那柔美胴体斜倚在岩石上,遥望着他,泪水都快要流干了。

    这些天来,她一直远远望着他那令她心颤的男孩胴体,看着他脸上的痛楚悲愤,默默为他垂泪。

    直到今天,她仍舍不得离开。而且外面还有海族怪物巡游,她也只能默默地在这里守护着他,希望能保他平安无事。

    突然看到他眼睛睁开,柔美仙子心神震动,一喜后就是一惊,看到他眼中的焦灼,如被当头泼了一桶冰水,只觉浑身冰凉。

    他们都没有料到,四极练体真法竟然需要如此多的法宝能量,伊山近已经尽可能地准备了大量法宝,现在竟然还是不够用。

    枫桥立即跳了起来,只觉手足颤抖,紧咬樱唇,将自己身上的法宝都取出来,向着熔炉中扔去。

    法宝投入烈火,立即就有赤红光芒进出,化为片片光点,射向大阵中心,进入到伊山近的身体里面。

    看着伊山近脸上露出微笑,枫桥心神微松,美目迷离,遥望着他的身体,只觉这男孩的胴体如此之美,令她心神俱醉,如入云端。

    那些法宝,都是她贴身携带的,上面沾染着她的气息,当初炼成法宝时,里面也蕴有她的灵力。

    现在,她的灵力已随着那些光点,浸入到伊山近体内。想到自己的灵力在他身上打下了印记,让她忍不住暗自欣喜,看着伊山近赤裸胴体,俏脸一片羞红。

    但喜悦持续不了多久,她俏脸又变得雪白,遥望着大阵中央的伊山近,不知所措。

    伊山近的眼中又露出了焦灼之色,显然这些法宝的能量仍不足以使用。

    现在伊山近所经受的痛苦,是她难以想像的。

    他拼命地运起灵力,冲击着顶门百会,只待将这一处冲破,四极练体真法就算大成了。

    可是到了最后关头,竟然没有足够的能量来完成真法,就算枫桥投入了她贴身携带的法宝,也只支撑了一会儿,还差最后一点不能突破。

    身体每一处,都像有小刀碎割,凌迟着他的肉体。伊山近痛苦得眼珠向外鼓出,心里明白,如果不能闯过这一关,只怕自己就要身体爆裂,惨死在这海底仙阵之中。

    他满眼血丝的惨烈模样,让枫桥心中剧痛,再也顾不得许多,咬牙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法宝拿了出来。

    那是她贴身的飞剑,当年由她以心血炼制,一旦损毁,对修为和本体都将有极大损害。

    绝色美丽的仙子,玉颜上带着当初舍身救人时的决绝之色,深深地望了伊山近一眼,奋力将仙剑投入了熊熊炉火之中!

    轰的一声震响,烈火暴射而出,直冲上空,将上方悬浮的海水也冲得翻滚沸腾。

    气泡大量涌出,向着上空咕咚咚浮起,海水也变得炽热,将在那里巡游不去的鱼头怪物当场烫翻几个,痛得哇哇大叫,如发疯一般在海水中飞速游动。

    海底仙阵中,所有熔炉都在向外激烈喷射着大火,青红光芒铺天盖地,将海底洞府彻底笼罩,什么都辨识不清了。

    青光红焰之中,伊山近闭目盘坐,只觉耳中轰然大震,头顶百会被一冲而破,灵力冲天而起,四极真法练体已臻大成之境。

    虽然距离修行成功还有极远的距离,但现在以真法练体成功,将来修行速度就将一日千里,别人再也追赶不上了。

    他睁开眼睛,仰天大笑,清朗的笑声扬播四方,在海底洞府中到处回荡。

    他身体现在所享受到的快感,简直可以和做爱相比,只觉精神舒畅,神采奕奕,站起身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更是欣喜有加。

    现在他的身体整个化为青色且透明,如琉璃一般,几可透过身体看到后面的景物。

    虽然变得不像人类,伊山近却不放在心上。这只是练体后初期拥有的形态,过段时间就能恢复原状了。

    他纵身跃过周围的环状熔炉,迈开大步,踏过仙阵,向着远方的枫桥行去。

    温柔美丽的仙子,已经无力地倒在仙阵边缘处,樱唇向外一口口地吐着血,模样凄美,令人生怜。

    以心血炼制的仙剑,就这样被她亲手焚毁,在惶急中又来不及以仙法护体,对她造成的伤害非同小可。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美态,伊山近心神一荡,走过去,伏下身抱住她温软柔腻的娇躯,张开嘴,用力吻在她娇嫩柔软的樱唇上。

    枫桥玉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瞪大美目盯着眼前的师侄,突然绷直的胴体渐渐松驰下来,缓缓闭上美目,从长长的睫毛下面,流出了两行晶莹珠泪,顺着玉颊幽幽滑落。

    伊山近的舌头,同样是晶莹透明,伸入美貌仙子的樱桃小嘴里面,大力搅动,将湿润滑腻的樱口香舌搅得津液涌出,又大力吸吮着,将香津甜唾都咽了下去。

    他的手在枫桥身上到处摸索,捏揉着酥滑玉乳,弄得她的玉体更加绵软无力,羞得美目中热泪滚滚,却也只能红着脸,任由这小师侄玩弄自己成熟的胴体。

    当伊山近的手伸进她的内裤,摸到湿滑蜜穴的时候,枫桥终于忍耐不住,睁开美目,颤声哀求道:“好师侄,不要这样!那里不能摸!”

    伊山近只当听不见,兴奋地叫道:“师伯你流了好多水啊!”

    一边说着,手指噗哧一声,插进了灼热蜜道里面,温柔地在娇嫩肉壁上抠弄。

    枫桥嘤咛一声,纯洁身体在被师侄肆意指奸之下,羞惭欲死,却无力反抗,只能闭上美目,默默地流着泪。

    看到她如此含羞美态,伊山近心火更盛,也不再多说什么,立即伸手去剥除她的衣衫,露出了窈窕性感的诱人玉体。

    他修习的本来就是谢希烟的双修之术,现在又经历了谢希烟所创的四极练体真法,在练体成功后,欲火狂涌,再也按捺不住。

    绝美的仙子,肤如凝脂,柳腰纤细,玉臀高耸,充满着曲线的美感,尤其是美腿中间的曼妙花园,更是让他看得眼中发亮,无法控制自己的火热情欲。

    他低下头,在仙子吹弹可破的俏脸上轻轻吻舔,含住温软樱唇吮吸着,和她交换唾液,一边抓住雪白柔滑的臀肉,将香臀抬起,粗大肉棒挺起,向着蜜穴顶去。

    仙穴感受到龟头的顶触,枫桥娇躯剧震,瞪大美目低头看去,只见一根粗大至极的肉棒正顶在蜜穴里面,分开穴口嫩肉,向着里面缓缓插入。

    那根大肉棒却是透明的,呈青色琉璃状,最前端已经顶入了她的完美玉体。

    枫桥看得心神大震,颤抖的纤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凄声悲泣道:“贤侄,不要……”

    噗哧一声,大肉棒猛地插入早已淫水潺潺的花径,直没至根。

    娇嫩肉壁被大肉棒磨擦的快感,温暖子宫被龟头猛撞的刺激一起涌起,直入仙心,让她娇躯剧烈地颤声娇吟,仰天流泪,脑海中一片空白,险些在这强烈的快乐之中当场晕过去。

    “被他干了!”

    美丽仙子俏脸雪白,颤声悲泣着,心中只剩下这一句话,在她脑中不住地回响。

    她出身于修仙界的世家大族,所受的教育很是正统,虽然在双修门派这么多年,也没有行淫乱之事,更何况殷冰清师徒本是出身名门正派,也不会教导徒儿淫乱,最多只是不用门规加以规范罢了。

    当男孩的大肉棒插入的那刻,她身为仙家弟子的敏锐感知能够清楚探查到肉棒插入时的美妙触感,在那刹那之间感受到的强烈刺激,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无法忘怀。

    这个时候,那根大肉棒还在她温暖湿润的蜜道里面缓缓抽插,磨擦着娇嫩肉壁,让她清楚地感觉到男孩的肉棒正在奸淫着自己,让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妇人。

    虽然心里在羞惭悲泣,她雪白修长的美腿却不由自主地抬起来,紧紧夹在男孩腰间,不知羞耻地纠缠着他的臀部,让他的大肉棒能够插得更深一些,直入子宫。

    伊山近搂着这绝美的仙子,温柔地用肉棒在她温暖湿滑蜜道中抽插,兴奋地奸淫着她。

    干了一会儿,他又奋力站起身来,抱着美人的窈窕玉体,向着仙阵的中心走去。

    他并不仅是为了色欲才奸淫枫桥,实在是对她心存感激,一心要帮助她提升修为,以作为对她的报答。

    练体之后,他反倒比从前显得更稚嫩了一些,身高自然也不会再增长,就这样抱着身材修长的美丽仙子,一边走一边挺腰在蜜穴中抽插,在热烈交合之中,显得她的螓首比他头顶高了许多。

    美貌仙子云鬓高耸,仰起螓首娇喘吁吁地承受着师侄的奸淫,感受着大肉棒一下下地在蜜道中抽插,大力磨擦着娇嫩肉壁,羞得珠泪滚滚,可是那奇妙的快感让她晕眩迷醉,不由自主地抬起修长玉腿盘在他腰间,紧窄有力的蜜穴一下下地狠夹肉棒,从中享受到无尽的美妙快感。

    她的酥胸玉乳高高挺起,在这样交合的情态下,柔滑雪乳刚好落在伊山近的面前,让他一口咬住,大力含吮舔弄,在洁白玉峰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

    娇嫩樱桃被男孩含住,大力啮咬,弄得枫桥痛爽不堪,嘤嘤哭泣声更显柔弱凄美。

    伊山近一边走一边与她兴奋交欢,大肉棒越插越快,在路上就干得她晕死过去多次,一直来到仙阵中央将她放下,枫桥才悠悠醒转,睁开眼睛看到他的脸,感觉到大肉棒仍插在贞洁蜜道里面,心中羞急,又掩面抽泣起来。

    伊山近知道她心情矛盾,倒也不去管她。她和林中生活了这么多年,肯定会有感情,但林中想要杀自己,这样的罪行可不能轻易放过,现在干了林中的双修道侣,只不过是惩罚的前奏而已。

    仙子窈窕柔美香躯仰天躺在仙阵中央的玉石上,被玉石上的符文压在玉背上面,在雪白肌肤上留下了奇妙的符号。

    从始至终,伊山近的大肉棒一直插在仙子肉穴里面,即使放她下来时也尽量轻柔,不让肉棒从美妙花径中滑落。

    枫桥的身体倒也知趣,一直用娇嫩穴肉紧紧夹住肉棒,死也不肯放那龟头滑出去,倒是比她的意识诚实多了。

    伊山近微笑着,低头欣赏着她梨花带雨的羞泣美态,狠狠一挺腰,向着温暖湿热的美妙花径里面大力插了进去。

    ※※※辽阔无边的海底,一个半球状物体正在闪闪发光,而在外面,一群鱼头人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坚守下去。

    本来被人类发现了他们的行踪,那是很糟糕的事,既然对方是修士,那就更加糟糕,非得把那两个人灭口才行。

    可是这两个人逃得飞快,最后还冲进了一个布满禁制的地方。在后面追杀的海族战士并不缺乏勇气,可是硬闯这样凶暴的禁制,并不是只靠勇气就能完成的。

    最勇敢的几名海族战士,已经在强闯洞府时被禁制撕得粉碎,连片渣滓都没有留下。

    其他的海族战士,看到这样的榜样,都不禁心中打颤,虽然不愿意放那两个人逃走,也只能在这里一直坚守,期待他们有憋不住的一天,出来后被海族战士当场击杀,以保证消息不至于外泄。

    即使那两个人能够忍得住,也要把他们堵在这里,不让他们有机会向其他人类传讯。只要能将消息封锁住,本族的计画就不会被人类发觉和打断。

    此时在海族战士下方,在洞府大阵中,那一对俊美男女正在激烈交合,直干得水花四溅,仙子的淫声娇喊不绝于耳。

    这个时候,枫桥窈窕性感的美体已经化为了火红,而且也变得透明,就像一个水做的人儿一般,在伊山近身下呻吟浪叫,扭动娇躯迎合着他的大力抽插,已经兴奋得忘记了一切,只顾抱紧他,贪婪地追寻着那令人销魂蚀骨的美妙快感。

    在经历了长时间的交欢做爱之后,伊山近成功地让枫桥也得到了仙阵的好处,将自己体内的能量传了部分给她,虽然不能让她得到自己这样练体的巨大益处,却也让她的体质得到改变,现在柔美如水的状态就是她体质改善的证明。

    一个浑身透明的男孩,和一个通体火红、性感惹火的美丽女郎纠缠在一起,粗大肉棒深插在她的性感美体里面,成为他们之间联结的纽带。

    妩媚仙子仰天娇喘呻吟着,承受着他的肉棒在自己体内大力抽插,感觉到蜜道内一股股热流涌出,不由得一阵眩晕,只觉自己快要死了。

    她已经被伊山近按在仙阵中心,狠狠干了三天,把她柔美胴体摆成各种姿势大肆奸淫,粗大肉棒在紧窄蜜道中狂猛抽插,干得她死去活来,蜜道中阴精大泄狂泄,差点活活泄死在他的身下。

    可是她得到的好处也让她惊讶,体质得到改变不说,就连修为也在猛涨,比从前和林中双修时增长得快多了。

    一想到自己的双修道侣,枫桥又不由得羞惭流泪,抱紧伊山近的裸体颤声娇吟,蜜道中喷射出大量阴精,将她雪臀下面浸湿了一大片。

    伊山近此时龙精虎猛,按住她狂抽猛插,听着柔美丽人娇弱淫媚的浪叫声,心中更加兴奋,干得愈发猛烈。

    四极修仙术,其中一极就是双修,在刚刚练体结束后,就能有这样仙躯柔美的仙子陪他双修,对他的修为增长大有助益。

    而且,她还是金丹期女修,他的大肉棒顶在她柔嫩子宫上,大力吸取真阴进入自己身体,炼化后得到的好处极大,眼看着又要到了突破的关口。

    他兴奋地猛干着她,直到把她干到高潮,停下来休息一会,又用力把她成熟性感的雪白美体翻过来,重换一个姿势来奸淫她。

    美丽仙子雪臀抬起,趴跪在仙阵中心的玉石地面上,柔美胴体折成奇妙的姿势,雪白丰满的大腿紧贴着高耸暴乳,曲线美感诱人喷血。

    感受着师侄的大肉棒从雪臀后面插进了淫荡蜜道,枫桥一边羞惭哭泣,一边放浪淫叫着,挺起玉臀迎合着他的抽插,很快又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美妙境界之中。

    “好师侄,你好棒,再插深些,呜呜呜,好舒服……呜呜,人家快被你弄死了啊!”

    仙子淫荡的娇喊声传遍整个洞府,伊山近听得心情大畅,伸手抓住她雪白酥滑的玉乳,大力揉捏,胯部奋力前挺,粗大肉棒更深地插到蜜道之中,狂猛抽插着,磨擦得蜜道嫩肉都快要起火了。

    枫桥雪臀被撞击得啪啪作响,玉体也一下下地向前晃动,仰起雪颈,放声娇吟浪叫,声音柔媚悦耳,又极高亢,就像天鹅的鸣叫一般。

    粗大肉棒飞速在蜜道中抽插,磨擦了无数次,干得蜜道中娇嫩肉壁一片火烧,子宫也热得发烫。枫桥仰头颤声吟叫,青丝已在狂猛冲击下披散开来,随着窈窕玉体的前后剧烈晃动而甩来甩去,充满着狂野的美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最兴奋的时刻,她已经无法喊出有意义的字句,只能这样拼命淫叫着,樱桃小嘴中不断地流出香津,已被他干得口吐白沫,神智恍惚。

    伊山近喘息着,抱紧她的美妙胴体,胯部猛烈前击,狠狠一下插到最深,甚至将龟头刺入娇嫩子宫,在灼热蜜道的大力夹弄之下开始狂烈跳动,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到美丽仙子的子宫里面。

    这一刻,正是四极双修功法功行圆满的时刻。

    三天之内,枫桥被他奸淫得高潮连连,自己也不记得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可伊山近还是第一次射精,感受着自己的滚烫精液喷射到美艳师伯的子宫蜜道里面,心情复杂,在虎躯剧震之时,也忍不住感慨叹息,让叹息声混杂在剧烈的喘息声中发散出去。

    枫桥玉体剧烈震动,仰起雪颈放声尖叫,感觉着滚烫精液喷射进子宫里面,不由得热泪滚滚,哭泣失声。

    噗噗噗一阵乱射,美貌仙子开始翻起白眼,被师侄的精液射得高潮迭起,砰一声趴倒在地上,俏脸贴着玉石地面,爽歪歪地进入了晕爽的境界。

    优雅迷人的高贵仙子,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被男人狠干,雪臀高高翘起,还在颤抖中向后一下下地顶弄男人胯间,情景显得淫靡不堪。

    在高潮之中,他们的身体变得更加透明,就连大肉棒在蜜道里面跳动喷射出乳白色精液的画面都能看得到。

    当然,这美景只有伊山近亲眼得见,而枫桥已经爽晕过去,无福看到这一奇美情景。

    他低着头,透过美人火红晶莹的胴体,看着肉棒狂跳射精的画面,心中兴奋激动,想到自己终于将精液灌注到这位温柔美丽的师伯玉体内,更是欣喜莫名。

    轰然巨响在他们耳边响起,在高潮的刹那间,他们体内灵力狂速涌动,在彼此体内来回穿梭,迅速提升着他们的修为,让他们一举突破关口,在狂烈射精、喷蜜的时刻升到了中期,修为比从前更加深厚。

    当然,伊山近现在修为只是中阶修士,即使突破关口,也只是入道期中期的弟子,在海流门并不算突出。

    而枫桥托了他肉棒的福,体质也在仙阵中得到了部分改造,在吸收了他的精液之后,一举突破了关口,成为了金丹中期的女修,比许多师姐妹都要强得多了。

    她的美妙胴体已经因高潮的兴奋而红得发紫,在升级的冲击之中,玉体一片晶莹紫红,显得绚丽美妙。

    他们体内的灵力四溢,透入仙阵。

    这是四极练体真法成功后,仙阵第一次接受到双修灵力,随之震颤起来,晃动得越来越厉害。

    刹那间,地动海摇,伊山近跪在成熟美妇的雪臀后面,被她的紧窄蜜穴用力咬住还在狂喷精液的大肉棒,一时不知所措,只能望着四周,提起灵力,提防着可能会有的变故。

    轰的一声震响,在他身边的熔炉中,一柄仙剑疾射而出,向上直飞高空,洒下一片青光。

    而在远处,大阵边缘位置的熔炉中也有红光冲天,飕的一声,一柄紫色飞剑在天空中出现,与青色仙剑纠缠来去,紫红光芒与青光交映,将整个洞府衬得如同仙境。

    这两柄仙剑的颜色,恰好与伊山近二人现在的肤色相同,在空中漫天狂飞,带起呼啸风声,吹得下面交合的两人头发飞扬,飘舞不定。

    伊山近虎躯剧烈地震动着,大肉棒插在美丽仙子的性感美体里面持续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仰起头,脸上肌肉痉挛抽动,远远地看到那两柄仙剑上面各写着它们的名号:紫郢!

    青索!

    第二章繁华仙岛

    大海深处,上百名鱼头人来回巡游,个个都是一脸焦躁,恼怒不堪。

    他们奉了命令,本来是去远方执行一项任务,谁知这一向杳无人迹的大海上竟然出现了人类的修士,把一个小任务搞成了大事件,如果因此导致机密泄露,海族重兴的计画功败垂成,谁都当不起这大罪。

    可是那两个人类躲进了禁地,他们也无可奈何,只能守在这里,耐心地等着他们出来,或者是干脆把他们封死在这里,直到海族重兴的计画执行后再撤退离去。

    等了这么久,海族战士也都疲惫了,海族战士都躲到岩石后面休息,只留下岗哨,随时准备围攻里面可能会突围逃走的人类。

    但也有精神旺盛的海族战士,驾着鲸鱼在海底来回巡游,而坐骑鲸鱼即使在这么深的海底,也不会因此而让速度减慢多少。

    本来普通鲸鱼是受不住长时间留在这样的深海的,不过经历了海族秘法加持,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漆黑的海底,从半球中射出光芒,照耀着驾驶鲸鱼巡游的鱼头人,这情景有若梦魇。

    陡然间,一道炽烈光柱从海底巨大半球中射出,随即爆发开来,耀得正在巡游的鱼头人眼前一片发花,什么都看不见。

    那些正在闭目休息的鱼头人立即跳起来,手执三股叉冲上去,勉强用变得模糊的视力看到,在一片炽烈光芒之中,一对俊美男女携手从光球中飞出,却是神采飞扬、容貌绝佳,仿若天造地设的一对神仙眷侣,如果不是他们年龄差异较大,看起来像是姐弟、母子的话。

    实际上,枫桥年轻貌美,恍若二十许人,看起来就像伊山近的大姐姐,最多也就是像他的姑婶姨母,若称母子实在勉强了些。

    每当和伊山近放浪交欢时,虽然总是会释放出自己淫荡的一面,却也在抱着他颤声娇吟的同时,心中禁不住有母性的柔情泛起,温暖蜜道夹紧着他的大肉棒大力收缩吸吮,却像在抱着一个可爱的孩童一样。

    伊山近冷视着那些站在鲸鱼身上、勒着缰绳来回巡游的鱼头人一眼,目中寒光四射,随手一挥,青索仙剑已从背后飞出,破开海水,向着那些怪物疾速斩去。

    在出来之前,被他大肉棒狂猛抽插干得神志模糊的枫桥就告诉他海族的来历,现在他虽然还是不太清楚海族详情,所知却已经不比她少多少了。

    上古之时,不仅这一带海域有海族,甚至陆地上面,也到处都有海族出没。

    那时候的海族,强盛至极,与人类争夺资源和生存空间,最终酿成大战。

    双方都有至强者,彼此攻杀多年,人类的大乘期和元婴期修士死伤惨重,却最终将海族击败,将他们逐出了大陆。

    此后又是无数年头的相互攻杀,海面上伤亡无数,每天都有大量尸体随波飘去。海族终究不敌人族,几乎被斩尽杀绝,此后销声匿迹,千年来再无消息,谁知今天却突然出现,这不禁让人震骇戒惧,不知道将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枫桥所知道的,也都是上古典籍上面记载的历史,就连海族人的相貌,也是她在古籍插图上面看到的。

    这段历史一向秘而不宣,现在这片海域的修士已经很少有知道海族的了。而在大陆上面,海族更是被人忘却,就像那些早已消失的其他种族一样。

    伊山近却管不了那么多,既然这些鱼头怪物想要自己死,那就不用留手,干脆把他们都斩尽杀绝了事!

    四极练体真法,除了将他的体质彻底改造之外,还有了一份不错的副产品,就是紫青双剑。

    这紫青双剑,与上古传说中的紫青双剑当然不是同一件法宝,只不过是谢希烟心慕上古至宝,在设置仙阵的时候,把自己的梦想也加入进去。

    这一点倒是不稀奇,毕竟美人图也是仿照传说中的太极图、山河社稷图炼制出来的。谢希烟这一性情,伊山近早就了解,只是没有想到传说中的紫青双剑会落到自己二人手中。

    他们二人将那么多的法宝投入到熔炉中,抽取了里面的能量来改造伊山近的身体,而剩余的残渣又被仙阵选取其中上好材质进行淬炼,并以他们双修溢出的灵力为引,最终炼出这两柄极品仙剑,回馈给他们,作为他们损失了大量法宝的补偿。

    枫桥以心血炼制的飞剑被毁,本来没有了称手兵器,现在得到了紫郢仙剑,而且里面还含有她的灵力,甚至可以算是用她的飞剑炼制出来的,正是意外之喜。

    而伊山近获得的青索剑,也比他从前用的剑强上许多倍,只是他现在修为不高,还不能发挥出它的最大威力。

    本来这样的极品仙剑,不是中阶修士能够使用的,但它是四极练体真法的副产品,当然能被身为正产品的伊山近驱使,发挥出来的威力也远远高于普通的飞剑。

    青索剑一出,立使鬼神震惊。

    如一道青虹,闪电般地在海水中飞射来去,嗤嗤几声,在那些驾鲸巡游的鱼头壮汉身边转了几圈。

    那些身披鳞甲的粗壮怪汉,高高地站在鲸鱼身上勒紧缰绳,脸上还带着凶狠神情,突然脑袋就掉了下来,砰地一声砸在鲸鱼身上,弹起来向着海底滚落。

    与此同时,娇弱含泪的凄美少妇也驱使仙剑,如一道紫电般在海底来回穿梭,电光所到之处,海族战士硕大的鱼头纷纷掉了下来。

    虽然她还在为失身于小师侄而伤心羞惭,却毕竟是高阶女修,经历的战斗也不在少数,一旦动手搏杀,自然知道身处生死关头,丝毫不能手软,下手狠辣不在伊山近之下。

    海族战士纷纷惊叫怒骂,举起钢叉拼命抵挡,叮当一阵乱响,青紫虹光一挥而收,而钢叉上面却留下了深深的缺口,都是被剑锋斩出来的。

    在钢叉上刻有仙符,极为坚固,却被一剑斩出缺口,可见剑锋有多锐利,果然不愧紫青双剑之名。

    鱼头人又惊又怒,立即想组成大阵,却因为动作不一致,被青光紫电飞速射来,趁机斩杀了几人,不让他们有机会组成阵势。

    这一阵混乱,海族战士被出其不意地斩杀了将近一二十名,剩下的战士勉强还可以布下七十二人的地煞大阵,将伊山近二人团团围在中间。

    本来还有三十六飞鱼仙剑,却因为飞鱼战士被斩杀了七、八个,阵势已经布不起来,不得已,只有尽数加入地煞海阵中,以对抗这实力暴涨的一对男女。

    七十余名鱼头壮汉,同时张开硕大的鱼口,喷射出光芒的恐怖情景,令人震撼。

    在海水中,数十道光柱飞射,激得海水嗤嗤作响,组成道道光网,射向大阵中心的两个人类。

    伊山近嘿嘿冷笑,召回青索剑,操控着它围绕自己二人转。那些光柱射到青索剑上,嗤嗤一阵乱响,都被弹了出去。

    如镜面反射一般,弹回去的光柱虽然威力大为减弱,却仍不可小觑,四面乱射之下,有数名海族战士被光柱击中,惨叫着从鲸鱼身上掉下来,身上都已负了伤。

    紫电激射而来,趁着地煞海阵一片混乱,突入阵中,嚓嚓几声,斩了三名海族战士的头下来。

    不管青索还是紫郢,在出世时都烙上了两人的灵力印记,操控起来当然轻松自如。

    这一击确实狠辣,此时海族战士伤亡过多,想要凑足七十人勉强足够,要凑够一个地煞数却已有微弱差距,尤其是那些负伤的鱼头壮汉想要重新布阵,暂时还是力有未逮。

    伊山近纵声长笑,手执青索仙剑飞速跃出,脚后灵力形成巨大鱼尾,大力拍动海水,如一条大鱼般向着对手飞射而去。

    只转瞬之间,他就已经出现在对手面前,手腕一抖,喀嚓一声就斩下了鱼头人粗壮的左臂,向里一旋,更是将他胸腔割裂,连内脏都露了出来。

    对于惨叫倒下的对手,伊山近看也不看,立即转身疾游,飞射到另一个敌人面前,利剑刺出,将他的鱼头刺出了一个窟窿。

    周围的鱼头人一片哗然,怒吼着举叉冲来,将他团团围住,挺叉便刺。

    伊山近长笑不停,手执青索仙剑漫天狂挥,将刺来的钢叉都挡在剑圈外面,时而刺出一剑,刺透鱼头人的胸膛,让他惨叫着向后跌去。

    围攻网由此被破,伊山近趁势疾拍鱼尾,飞速从中冲出、顺手划出一剑,将一名敌手咽喉划裂,让他连叫也叫不出一声,就惨死在海中。

    黑暗的海底,有一道青光疾速飞射,如巨大青鱼般,在海族人群中飞射来去。

    他的头部位置,有灵力包裹,让他有空气可以呼吸,并形成子弹形状,破开海水更加轻松。

    而他的身体上面,更是有薄薄一层灵力裹住,减小他在水中游动的阻力,让他速度更快了几分。

    灵力形成的硕大鱼尾大力拍击海水,中阶修士能够施展出来的强大力量,带来了极快的速度,如闪电般地穿行在海族战士之中,利剑疾挥,嚓嚓地斩裂他们的鳞甲,让他们的污血喷洒在海水之中。

    之所以要手握剑柄亲自挥剑,而不是用灵力驱使飞剑攻击,是因为四极登仙术之中,强调从实战中汲取经验,在增长战斗技能的同时,也藉此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这战斗经验,包罗广泛,除了灵力驱使飞剑攻击之外,手持仙剑进行战斗的经验也不可缺少。

    青索仙剑锐利无匹,更蕴含着巨大力量,握在身前时,以灵力驱使,自然能让它产生强大拉力,带着他疾速冲刺,并以剑锋分开水流,冲击速度之快,甚至让那些鱼头壮汉来不及抵挡,就被他疾挥的利剑斩断了咽喉。

    深海底部的大片区域中,鱼头人的怒喝惨叫声接连响起。

    在他们组成的大阵中,一道青虹如雷似电,疾速飞射,在海底盘旋来去,每当青虹绕着海族战士稍稍一转,就有一个满脸狰狞的硕大鱼头跌落海底,从断口处喷出大片污血,在海水中弥漫开来。

    那道青虹之中,男孩紧握仙剑飞射,脸上充满英武坚毅的神情,让枫桥看得仙心震动,想起刚才自己在这位小小师侄身下神志狂乱地扭动娇躯、堪称淫荡下贱的表现,美目中隐约有泪光涌出。

    在她的身周布起了灵力护罩,隔绝海水,让她刚穿好的衣裙虽然凌乱,却不至于被海水打湿。

    紫郢仙剑祭起,在她窈窕柔美娇躯周围环绕盘旋,护卫着她和伊山近,尽量不让那些海族战士伤到她的心上人。

    转瞬之间,海族战士死伤惨重,余下的都发出悲愤狂呼,催动脚下鲸鱼,挺钢叉向着伊山近狂速扑来,就算是死,也发誓要拉这可恨的人类垫背。

    四面八方,上下左右,都有锐利钢叉破水刺来,鱼头壮汉们都已陷入疯狂境地,拼命地嘶吼着,用尽力气向着伊山近的身体猛刺。

    虽然这些海族战士的修为都不如他,但数十柄钢叉同时刺到,来势凶猛,让人不敢小觑。

    伊山近眼中寒光闪烁,冷笑一声,手中青索疾斩而出,嚓嚓乱响声中,将那些钢叉尖端斩断大半。

    他此时已战得兴起,只觉浑身热血沸腾,带动着体内蕴含的能量也沸腾起来,向着经脉之中疯狂涌动。

    无数法宝炼化出来的能量,被四极仙阵抽取,压缩到他的体内,虽然一时不能被他吸收化为灵力,增进修为,却在这热血鏖战之中,被激发出来,源源不断地涌入经脉,迅速转化为灵力,更快地增进着他的修为。

    与此同时,在战斗之中,他能够获得更丰富的战斗经验,每一次战斗经历都让他的战技更加熟练,磨练着战斗技巧,让他在面对同阶甚至是更高阶的修士都能立于不败之地。

    拥有强横战技的修士,是那些潜心修行、一心提升修为的修士不能比拟的,一旦遇到他们,潜修的修士常会退避三舍,不愿与他们争斗。

    伊山近怒吼着挥舞青索仙剑,热血沸腾地斩杀着攻来的鱼头怪汉,同时心中一动,已祭起第二件法宝。

    眼前的鱼头人越来越多,都在拼命向他这边聚集,想要用人海战术活活累死他,如果不早做准备,只怕真要阴沟里翻船,被这些发疯的怪物拖得同归于尽。

    所有的鱼头人都挺叉疯狂嘶吼,满脸狞恶之相,用尽力气向着他狂攻,只想把他捅出几十个窟窿,为自己惨死的兄弟报仇雪恨。

    嗤嗤几声轻响,在盘旋搅动的海流中响起,轻微得几乎引不起注意。

    冲在最前面的几名鱼头壮汉同时仰头惨叫起来,满脸的狞恶神情变得痛苦不堪,手臂痉挛着紧握钢叉,却再也没有力气上前围攻伊山近。

    数十枚龙须针,已混在海流中,无声无息地刺进了他们的身体,进入经脉疯狂乱刺,搅得他们体内痛楚不堪,内脏都被刺出了无数洞孔。

    就算满身鳞甲的壮硕怪物,内脏也是脆弱的,被乱针疾刺,又有谁能禁受得住?

    恰在此时,紫郢仙剑也疾射而来,绕着那些海族壮汉转了几转,就有十几个硕大鱼头从他们颈上跌落,鲜血迅速将这一片海水染红。

    眨眼之间,剩下的鱼头人就死伤了一半,余下的壮汉都愤怒地疯狂大吼起来,掉转身驱动鲸鱼,立即向着远方逃窜。

    现在情势已经很明显,凭他们的力量,是无法对抗金丹期的女修的。如果能结成大阵抵抗,还有一点打赢的希望,可是现在他们死得七零八落,想结成法阵也没有足够的人手了。

    在这种情况下,留下来继续战斗,结果只能是被这两个人类残杀殆净。唯一的出路,只有四散逃走,希望能有活下来的,回去报信,将来再找机会报此血仇!

    伊山近飘浮在一片血红海水之中,撑开灵力护罩隔绝着满是血污的海水,让自己不至于被污了衣服,望着鱼头怪物们奔逃的背影,伸手一指,喝道:“疾!”

    青光射去,速度比起他执在手中时快了许多倍,闪电般地追上那些海族怪物,狠狠一剑从后面砍倒,让他们凄厉的嘶吼声接连响起。

    紫郢仙剑也向着另一个方向疾射,在海底划出一个大圈,把那些驾鲸逃窜的鱼头怪物都拦了下来。

    当那些鱼头人挺叉闯进剑圈,准备强行突围时,紫电袭来,绕颈一斩,立即斩下硕大鱼头,跌向海底。

    不过转瞬之间,战局已定。拼命抵抗和逃窜的海族战士纷纷被斩杀,余下的也都受了伤,难有反抗之力。

    看到如此悲惨情景,残余的鱼头怪物都仰天悲愤嘶吼,张开白齿森森的巨大鱼口,噗的一声,将鲜血和内脏都喷了出来。

    为了海族复兴的伟业,他们都用战前传授的海族秘法当场自尽,宁死也不要被人类捉去拷打逼供,以免玷污海族的荣誉。

    伊山近皱了皱眉,看来是抓不到什么活口,也只能无奈地离去,把消息传回海流门本部,剩下的事就交给玉雪蓉处理了。

    在附近不远处,有一个修仙家族聚居的小岛,离此只有百里之遥。

    凌晨时分,伊山近和枫桥带着几具鱼头人的尸身和他们坐骑的鲸鱼,送去那个家族,命令他们尽快送回海流门本部,呈交门主处置。

    那只是一个小家族,势力极弱,见到上仙降临,都诚惶诚恐地跪地迎接,磕头领命,丝毫不敢违抗命令。

    见到那么多修士都卑躬屈膝地向自己二人磕头,伊山近暗自慨叹,自视甚高的修士居然也会如此怯懦,显然玉雪蓉这些年来以铁腕统治这片海域,已立下不拔根基,恐怕没有什么修仙派别胆敢反抗她的命令了。

    虽然途中遇阻,又拐弯到这个小岛传令,但距离寒山岛已经不算太远了,驾上飞剑,半日即到。

    伊山近踏着青索飞剑,御剑而行,直上高空。

    虽然同是御剑飞行,可是青索仙剑哪里是普通仙剑能够比拟的,飞射速度极快,穿云破雾,闪电般地射向远方。

    在他身边不远处,风华绝代的美丽仙子衣袂飘飘,驾云在湛蓝天空中飞行,周身云雾缭绕,更显得窈窕美体曼妙多姿,诱人喷血。

    自从出了海底,枫桥就不肯再接近他身边,在空中飞行时更是努力离他远一些,免得再惹得他动了邪念,不管时间地点就把自己按在地上淫辱。

    她身为金丹期女修,更是师伯之尊,居然如此害怕修为低微的小师侄,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即使是自己想起来,也羞赧难言。

    更让她羞惭的是在海底与伊山近交欢的回忆,每当想到小男孩胯下那根大肉棒在自己淫水潺潺的蜜洞中大力抽插时,自己淫荡放浪仰天娇喊的情景,她就羞得忍不住流出热泪。

    那时她所喊出的淫词浪语,简直都不像是她能说出来的,如此淫荡下贱,让她羞耻至极,拼命想要把那些事都忘掉,更不愿意再被这小师侄按倒奸淫,重温那羞人旧梦。

    伊山近自己琢磨着心事,倒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和她做爱,只是看她像躲瘟疫一样躲着自己,心里很不爽,也懒得理她,一路上默然无语,只是驾仙剑向寒山岛而去。

    直到近午时分,远处有一座大岛出现在海面上,其大小与他们之前拜访的那个小仙岛无法比拟。

    在岛上,繁花似锦,团团盛开,万紫千红的画面,令人赏心悦目。

    这幅绚丽图画有些出乎伊山近的意料,本来按照字面意思,寒山岛应该是一个很冷的地方,可是看起来并不冷,倒有春暖花开的怡人景象。

    只有海岛的另一端,有一座高山直耸入云,顶端有积雪覆盖,看起来应该就是海岛上那座着名的“寒山”了。

    在海岛上空,有几名少年男女正在空中巡游,脚下踏着低品飞剑,都只有低阶修士的修为。

    看到远处一男一女疾速飞来,那几名少年男女都露出凝重之色,御剑迎了上去。

    修士的六识都比较敏锐,还隔得很远,他们就认出了枫桥的容貌,一个个大惊失色,在空中恭敬至极地躬身行礼,惶声道:“拜见枫仙师。”

    甚至还有一个美貌少女口称:“姑奶奶在上,侄孙女枫韵有礼!”

    在空中深深一礼,俏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

    枫桥倒听得俏脸红了红,美目轻瞟伊山近,想起自己在家族中辈分如此之高,却和这么小的男孩有了私情,不禁羞得眼中都快要流出泪来。

    不仅是家族里,在海流门她也是第一代弟子中的强者,可是在这新入门的第二代弟子身下,却丝毫没有反抗之力,只能娇弱哭泣着任他奸淫,将精液射满她温润蜜壶,那一幕幕的淫靡情景刻在心中,怎么也忘不掉。

    几名少年男女簇拥着他们二人,御剑飞向寒山岛,一名少年冲在前面,抢先回去报讯,好让岛上长老们知道。

    众人姗姗飞到海岛上空,伊山近举目下望,只见岛上一片繁荣景象,到处布满了田地,农夫在辛勤耕作,商人也在大道上驱车行进,向着岛中主城而去。

    海岛周围,有大量渔船和商船散布在海上,而码头上的工人也在忙着运货,看起来这座岛的经济收入不错。

    只是岛上的人穿的都比较清凉,不像大楚朝的人穿的那样正式,这也是本地天气炎热,如果不穿得清凉些,恐怕就要热得满身是汗了。

    此地离大陆数千里之遥,风俗文化与大楚之间的差异很大,这从当地百姓的衣着打扮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不过,看他们的长相,倒和大楚百姓没多大差别,容貌也算得上俊秀,尤其是那枫姓少女,更是容貌清丽可人,不比大楚的美女差了。

    天空中飞行的众人降低高度,向着岛上主城飞去。地面上的百姓抬头看到,都立即扑倒在地,伏拜叩头,口称:“恭迎仙师!”

    枫桥驾着样云,明显是修为高深的仙子,那些百姓虽然看不清天上的神仙是什么样子,但一看到驾云出行的仙师,立即按规矩礼拜,不敢有半点怠慢。

    “这岛上的规矩还真大,看到修士就拜?”

    伊山近心里暗自讶异,不过想想前面那个少年御剑飞过去时,地上的百姓只是躬身行礼,就知道寒山岛的行礼规矩也是按修士的修为来定的。

    他们飞越寒山岛,沿途有无数岛民礼拜,一个个恭敬虔诚,叩头时深深叩到地面上,远远看到,都可以想像他们磕头时发出的响声。

    伊山近低头看着地面上到处都俯伏着百姓,恭敬叩首,暗自慨叹。修仙者就是这座岛和附近海域的主宰,政权和武力都控制在他们手中,寿命还比凡人长得多,当然就对凡人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了。

    这座岛上的所有权力都掌握在几个大家族的手中,由这些修仙家族来主导本岛事务,而他们又都要听令于海流门,对于海流门的命令从来不敢怠慢。

    因此一听到枫桥带着一个师侄前来,所有本岛高层掌权者立即聚集起来,前来拜见。

    伊山近随同枫桥降落在岛主府的花园里,而本地修士都已来迎接了。

    他们站在一大片空地上,举目望去,繁花似锦,数十名修仙者罗列于前,向着伊山近二人隆重行礼,都道:“见过枫仙师、黄仙师。”

    被称为“黄仙师”的伊山近跟在枫桥身后,苦笑着拱手回礼,却见枫桥盈盈行礼,柔声道:“各位叔伯兄长切勿多礼,折煞晚辈了!”

    那些修士大多是些中年人,都忙不迭地回礼,连声道:“不敢不敢,枫仙师是门主高徒,身分尊贵,吾等怎敢不恭!”

    为首者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宽袍玉带,长袖飘飘,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拂须笑道:“吾儿,你虽是出身此地,这一次回来,身分却不同了,礼不可废,礼不可废啊!”

    伊山近这才知道那老者是枫桥的父亲,而枫桥也是出身寒山岛的修仙大族,而另有林氏修士,显然是林中的亲族了,从人数上来看,这两族应该可以掌控此岛了。

    看着这位便宜岳父,他微微怔了一怔,想起自己和枫桥做过的那些勾当,不由得心绪复杂,暗叹了几声。

    众人见礼毕,踏过花园香径,进入殿中坐下叙话。

    坐在上位的,是一个小孩子,容貌俊秀,只有七、八岁的模样,却是少年老成,举手投足颇为庄重。

    这孩子正是寒山岛的岛王,出身枫氏家族,自小接掌了王位,少年聪慧,颇有贤名。

    只是寒山岛的诸般事务都由各大家族掌控,他也只是一个充门面的傀儡罢了。

    让伊山近惊讶的是,枫氏家族竟然是寒山岛的王室,和其他各大家族共同掌控此岛已有上千年,虽然在海流门兴起后归降了海流门,却仍能长保富贵,在寒山岛的根基牢不可拔。

    从岛王的称呼上可以听出来,枫桥正是这孩子的姑母。

    “想不到枫师伯竟然也是长公主之尊,那么我和她上了床,算是又当了一回驸马?”

    伊山近偷看着风华绝代的美丽仙子,回忆起自己之前在大楚时的几位皇族情人,不由得心情复杂,暗自低头慨叹。

    在这个时候,温柔美丽的仙子正与一众亲友谈笑晏晏,风姿绰约迷人,端庄至极,谁又能想得到,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和旁边的小男孩一丝不挂地搂抱在一起,躺在他的身下淫荡娇吟,兴奋哭泣着耸动雪臀和他拼命交合,让他把滚烫精液射满她柔润温暖的蜜道、子宫?

    感受到伊山近悄悄投来的视线,枫桥只觉俏脸发烫,虽然拼命压抑住不让自己露出异状,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蜜道里面还残留着他的精液未曾吸收干净,就忍不住仙心乱跳,被他干得红肿未消的蜜穴里面也忍不住流出丝丝爱液,和他的精液混在一起,几乎将丝制内裤都浸湿了。

    ※※※伊山近漫步走在主城街头,看着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繁华情景,不觉有些神情恍惚,颇有恍如隔世之感。

    曾几何时,他也曾经生活在繁华的帝都京城,被无数美女包围,出门则宝马香车,尽享荣华富贵。

    可是为了复仇雪耻,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自甘屈辱来到海流门卧底,被门主奸了又奸,简直是把他当成性玩具一样地肆意淫辱玩弄,身为皇父的尊严早已荡然无存。

    海流门本部所在仙岛,名为海流岛,虽然是灵气充足,仙气缭绕,到处都是清丽仙子,环境清静幽雅,却显得有些空旷,有世外仙宫的寂寞。

    现在,他被派出到海外大岛上,作为玉雪蓉的特使驻扎此地,看到这繁华景象,突然回忆起从前在皇都的日子,不觉有些痴了。

    这一座城市,自然有它自己的风格。作为商业大城,来往的商旅众多,衣着打扮都带着海外各部族的风情。

    就是本地的百姓,也都衣着清凉简单,发型也与大楚不同,常是怎么简单怎么绑,像枫桥那样青丝盘成高耸发髻的发型,已经不多见了。

    伊山近走在热闹的大街上,东张西望,带着几分好奇,见到那些穿着漂亮衣衫、露出手臂小腿的岛城美女,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突然,前方风声响起,一块石头凌空砸过来,直指向他的小腹下方。

    伊山近吃了一惊,这一击势头凌厉,如果砸中了,说不定会让人断子绝孙。

    虽然那两位美丽迷人的太后、一名女将已经替他生下了儿子,伊山近还是不愿意变成太监,立即纵身向后轻跃,好让那暗器从自己身前飞掠过去。

    循着石头看去,射来的石头有棱有角,从空中飞射过来,在掠过他身前时,突然转了一个诡异的弧线,向着他的胯下疾冲而去。

    开始时,那石头上一点灵力都没有附着,伊山近只当那是顽童无意掷出来的,谁想到转瞬之间,上面突然灵力大增,驱动石块转向,狠砸向他的命根子。

    电光火石之间,伊山近来不及躲开,只微微闪开一点,被那石头重重砸在大腿上,不禁闷哼一声,差点被砸翻在地。

    “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

    伊山近又惊又怒,抬起头来,向着石头射来的方向看去。

    是一群年龄大都比他大上几岁,身上衣衫华丽鲜亮的富家子弟。

    虽然他们中间也有穿得清凉性感的,却都是上好的衣料,不是岛上普通人家穿得起的。

    他们有十几个人,都是十几岁的少年,有男有女,容貌看上去都很端正,脸上却带着兴奋轻佻的神情,站在城中心广场的台阶上,笑嘻嘻地拿着石头到处乱砸。

    沿途的行人,纷纷被射来的石头砸中,痛呼几声,抬头看到是他们,都抱头快跑离去,没有人敢上来和他们理论。

    最让伊山近惊讶的是,那些少年大都有仙法修为,甚至有人是低阶六层修士,修为虽然不高,但在这样年龄的少年之中已经算是不易了。

    很显然,这些少年男女出身于修士门派,也许就是寒山岛上各大修仙家族的子弟。

    伊山近的目光在他们中间扫来扫去,想要寻找拿石头砸自己鸡鸡的坏人,微一扫视,就迎上了一对漆黑发亮的大眼睛。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灵动至极,目如点漆,明亮动人,冷冷地看着他,虽然是轻嗔薄怒,却别有一番动人风情。

    那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容貌美丽至极,肌肤晶莹赛雪,纤美胴体令人着迷。

    她头上青丝如云,梳着两根马尾辫,在清风之中晃着,发丝拂在清纯稚嫩的美丽小脸上,更充满着别样的风姿。

    让伊山近惊讶的是,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却被大她许多岁的少年少女们簇拥着,处在最中心的位置,隐然有团体领袖之象。纤美修长的玉体洋溢着青春活力,衣着清凉,只穿着短短的丝裙,露出雪白如玉的藕臂粉腿,那浑圆挺翘的娇小玉臀在紧身衣的包裹下更显诱人。

    尤其是她的身高超越常人,比成年男性还稍高一些,站在人群之中,如鹤立鸡群一般,十分显眼。

    十几名衣着华丽的少年男女,当中簇拥着一名极美萝莉,这情景让人讶异,尤其是这些仙家子弟竟然无聊到在街上用石头砸人,这不由让伊山近纳闷。

    “好奇怪,为什么看着她,觉得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伊山近琢磨了一阵,却还是想不起再哪里见过她,只是这女孩的容貌真的很熟悉,好像最近曾见过一样。

    那女孩远远地望着伊山近,漆黑灵动的大眼睛里面带着野性和挑衅的神情,翘着琼鼻哼了一声,从腰间皮囊中掏出一块石头,照着他就砸过来。

    伊山近现在有了准备,当然不会被她砸中,纵身后跃,轻松躲开,然后就看到那石头在空中拐弯,向着他的身体砸过来。

    伊山近不由得大怒,平白无故被人砸,当然忍受不住。

    这石头来势凶猛,上面还带着灵力,他也不敢小觑,立即伸指一弹,将石块反向弹回去。

    在他的手指上,灵力爆发开来,轰的击中石块,让它以更快的速度,闪电般地向回飞射。而所射的方向,直指人丛之中,那绑着双马尾的桀骜女孩!

    看着石头来势凶猛,眨眼间就已来到胸前,朝着那一对坚挺乳鸽砸过去,美丽萝莉立即纵身跃起,躲过射来的石头,修长美腿暴露出来,洁白晃眼,让凝神在战斗中的伊山近都禁不住暗自咽下了口水。

    她机警闪开,在她身后的两个少年男女就遭了殃,被狠狠砸中,砰砰两声摔倒在地上,痛得大声哭叫起来。

    旁边那些衣饰华贵的仙家弟子正拿着石头,各自寻街上的行人砸着取乐,突然看到有人敢反抗,都大怒转身,举起手中石头向这边砸过来。

    一时间乱石如雨,漫天砸下,将伊山近的身形笼罩在里面。

    伊山近冷哼一声,身子微微一晃,刹那间身形如电,一转眼就来到众人身后,抬起脚来踢向他们。

    砰砰砰一阵乱响,那些少年男女被他踹中屁股,一个个大叫着飞上半空,摔落到地上,摔得狼狈不堪。

    这些人中也有些低阶修士,虽然想要运灵力抵抗,却被他脚上带着灵力,冲进身体里面,立即将他们灵力砸散,浑身无力地飞天而起,重重摔下,摔得鼻青脸肿,叫苦连天。

    繁华热闹的街头,一个身穿锦衣的小男孩如闪电般来回穿梭,容貌俊美至极,下脚却毫不留情,一脚脚踢在那些华服少年男女的屁股上,将他们踢得满天乱飞,这情景让无数行人都看得呆了。

    本来这些恶少到处横行,欺凌凡人的行径早就引起了众怒,只是他们出身修仙大家族,势力庞大得笼罩整个寒山岛,凡人没有敢和他们作对,即使是本岛小的修仙门派弟子受了欺负,也只有忍气吞声的分。

    谁知道今天岛上突然来了一个更狠的,起了冲突,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把他们踢得满天飞,情形激烈至极,让人看得心中震撼。

    更有无数凡人看得咧嘴而笑,心中快乐得像热天喝了冰水,尤其是那些被乱石打过的凡人更是兴奋,除了不敢笑出声来,也都津津有味地站在一边欣赏美景。

    伊山近一通乱脚下去,把一干少年男女都踢飞上天,只剩下那个长腿美少女,从她身后一步踏过去,抬脚就去踢她结实挺翘的小小香臀。

    美丽萝莉却是机警,修长洁白的玉腿立即迈出,一步跨了丈余,闪过小男孩踢过来的一脚,回身怒叱道:“混蛋,你敢踢我!”

    声音清脆悦耳,如百灵娇啼,令人心动。

    “踢你又怎么样!”

    伊山近可没有太多的怜香惜玉之心,前些天被美女强奸得都快要伤心死掉了,现在看到美女分外眼红,一步踏出一丈,抬腿就向她的下身踢去。

    他已经看得明白,这女孩竟然是中阶女修,虽然只进入了中阶第一层,以她现在的年纪,也可称为是天才了。

    不过对于曾为金丹期修士的他来说,这就算不得什么了,就算上次碎丹后修为大降,现在也恢复了许多,根本就不把她的修为放在眼里。

    刚才他是以极快的速度绕到女孩身后,抬腿踢她香臀,现在面对面站着,也懒得再去转圈,直接一脚踢向两条修长美腿中间的部位。

    女孩俏脸一红,嫩穴中一阵悸动,感觉到小男孩的那只小脚聚集着灵力向自己未经人事的纯洁嫩穴踢过来,不由得大怒,纵身向后飞跃,忿然怒骂道:“小色鬼,剁了你的脚,挖了你眼睛!”

    虽然她退得快,伊山近这一脚更是不慢,上撩掠过她的小腹,差点真的踢在小女孩的处女嫩穴上面。

    这女孩外表只有十三、四岁,娇嫩美丽,哪堪这样的羞辱,虽然看出伊山近的修为在自己之上,也不肯认输,立即怒哼一声,随手一挥,擎出一柄白玉尺来,向着伊山近脚掌斩落。

    那玉尺通体雪白,柔润晶莹,在阳光下放射出光彩,却是由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所雕刻而成,上面刻有符文,已被炼制成为仙宝。

    这样的攻击,伊山近并不当一回事,正要上前制住她,给她一个教训,突然看到少女衣裙飘扬,白雾涌出,霎时将周围笼罩在里面。

    伊山近吃了一惊,抬手指着她的琼鼻,失声叫道:“你放屁!”

    实际上这当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他看得清楚,那白雾是从她的冰肌玉肤中透出来的,上面穿着衣服的地方还看不清,但在那修长至极的雪白萝莉美腿上,白雾迅速弥漫出来,眨眼间就将她的下身包围在一片云雾之中。

    与此同时,她的上身也在透出雾气,穿过漂亮的衣裙,迅速包围她的身体,让她看起来像是云中仙子,飘缈迷人。

    突然出现的变化让伊山近有些发呆,稍一闪神,就见长腿萝莉纵身飞退,迈开修长美腿三两下纵身跃到广场中心,抬起藕臂,伸出葱指指着他愤怒叫骂:“小色鬼,你敢羞辱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打断你的狗腿!”

    伊山近被她无端用石头砸中,本来就很不爽,听得更是发起火来,迈步疾追,闪电般地冲向广场中心的女孩。

    一眨眼,他就出现在女孩面前,正要抬腿踹在她小腹上,突然看到她稚嫩美丽的容颜上面,现出冰冷的笑意。

    伊山近心生警兆,暗叫不好,突然脚下一软,好像踩到了什么上面。

    他低下头,立即运足灵力到双眼上,透过弥漫的洁白云雾,看到广场中心的地面上,刻着大量符文,显然是一个仙阵。

    下一刻,大片云雾狂喷而出,将整个广场都笼罩在雾气之中,让他眼前一片雪白,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第三章长腿萝莉

    伊山近坐在广场中心,不言不动,暗自咬牙。

    “终日打雁,倒被雁啄了眼!从前只有我布阵势欺负别人的分,今天倒被人把我引到这阵里面来了!”

    这广场中心,原本就刻有仙阵,又被那个少女引发,现在到处都是云雾飘缈,隔着三步就什么都看不清楚。

    伊山近也是一时轻敌,没有查看清楚就追过去,却被那个少女先释放云雾布满地面,不让他看到地上的符文,又在他踏入阵中之后立即引发阵法,将他困在阵中。

    “不过是幻术罢了,难道还能伤到我不成。不过说来也奇怪,她身体怎么能化出云雾来的,这难道是某种仙法秘术?”

    人来人往的广场上,竟然刻有这样的阵法,实在是出人意料。何况这还是凡人之地,一般的修士不会这么无聊,在凡人出入的地方刻阵害人。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些华服少年男女才会如此无聊,在这里刻下仙阵,如果有修士看不过去他们的作为,他们还可以据阵抵抗,不至于被抓去教训。

    伊山近正在琢磨着破阵之法,突然耳边风声响起,几十块石头乱纷纷地砸过来,还有人在远处大声怒骂:“哪来的混蛋东西,敢来这里捣乱,砸死他!”

    听那些声音都很年轻,显然是那些少年男女在掷石头泄愤。

    伊山近立即举起手,闪电般地点在石头上面,将它们拨到一边,砰砰地砸在地上,发出阵阵乱响。

    在一片嘈杂之声中,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那个女孩的嗓音,指挥着那些少年,以整齐划一的动作掷石砸他。

    此时云雾已经笼罩了整个广场,那些少年男女站在广场外缘处,也看不清楚场中的情形,只有那长腿女孩知道伊山近的位置,向雾中随手一指,就指出了他的方向。

    在她的指挥下,射来的石块变得整齐有序,如阵阵雷雨般凌空砸来,让伊山近更难抵挡,只能努力加快手指速度,嗤嗤地按在石块上,将它们更远地弹开。

    陡然间,一股诡异的感觉袭来,伊山近想也不想,伸手下按,嗤的一声,将一块石头弹飞在地上,轰然爆裂开来。

    就在刚才他凝神对付空中飞来石块的时候,那块石头却悄无声息地从下面飞射过来,直指他的下体冲去。

    不用说,这自然是那长腿女孩给他的突然袭击,幸好他及时发觉,一指飞弹,那上面附着的灵力爆开,将地面炸开了一小块。

    在那一处,有符文被炸裂一角,原本布下的仙阵给予他的压力也为之一轻。

    伊山近精神一振,立即手指齐弹,将那些石块击得乱飞,同时暗自留心,考察那阵法的漏洞。

    对于阵法他已经不算陌生,也跟媚灵探讨过阵法的破解,这一幻阵虽然新奇,却不算什么高深阵法,他潜心研究一阵,渐渐看出端倪。

    一边研究阵法,一边伸出手指弹飞掷来的大堆石块,伊山近分心二用,同时还要小心提防那长腿悍妞的石块偷袭。

    每当携带灵力的石块射来,他都会有意识地将它弹开,引导它射向几步开外的符文,将符文炸出裂纹,削弱阵法的作用。

    这是她布下的阵法,用她的灵力来击溃,可以起到更好的效果。

    随着阵法的威力减弱,他渐渐可以看清十几步外的情景,甚至还可以透过迷雾看到那些华服少年男女站在广场边缘处,拿着一块块的石头向这边狠砸,一边砸还一边狂笑。

    在他们身边,放着一车车的石头,不远处还有大批凡人挥汗如雨,拼命地飞跑着,拉着石头车向这边冲刺,将石弹送给他们。

    看到他们身边石头积聚得越来越多,伊山近不由得大怒,这么多的石头,足够把他埋起来了。

    “掷石筒来了!”

    远处传来兴高采烈的呼喊声,天空中飘飞来一个少年,却是低阶修士,站在空行梭上,拿着几个掷石筒,一一分给同伴们用。

    那群少年男女精神大增,一拥齐上,抢了掷石简,装上石块就向伊山近射过来。

    这一下,更是石落如雨,石块射来的速度与力量都比之前提高了很多。

    “居然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修士,他们脑子有问题啊?”

    伊山近有点惊怒地想着,突然迈开大步,闪电般地窜到几步开外,那些石弹轰然砸落到他刚才站立的地方,真的把他刚才站的地方埋了。

    “咦?”

    长腿少女惊疑地叫了一声,喝住那些少年男女,伸手指向伊山近现在所在的位置,喝道:“他跑掉了,砸那边!”

    华服少年们应了一声,掉转方向,将无数石块轰然砸过来。

    伊山近又踏出一步,这一步距离极大,眨眼间闪过射来的石块,又躲到了另一个地方。

    充满野性的美少女怒喝一声,伸手疾指他现在的位置,同时挥玉手掷出石块,砸向他的脑袋。

    伊山近伸手一拨,将她的石块射向十几步外,炸裂了地上符文,同时转身疾窜,后面射来的大堆石块都没砸到。

    喀喀喇喇的声音不断响起,广场地面上很快就堆满了石块,那些少年男女还在拼命狠砸,同时大呼小叫,向着雾中的伊山近大骂不休。

    伊山近听得上火,可是周围的阵法还没有破去,只有中央一大圈可以任由他自由活动,如果再走远了,只怕又要陷入阵法之中,再被那少女暗算。

    这时那少女也急得眼中冒火,怒视着灵活躲闪石块的伊山近,娇叱一声,手捏法诀,迈步踏入阵中,开始施展仙法。

    浓浓的云雾从她欺霜赛雪的肌肤中透出来,少女修长美体立即被云雾包裹,并向着四方扩散。

    转瞬之间,整个广场都被云雾覆盖,合着原来阵法中的迷雾,伊山近登时眼前一片雪白,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怒喝一声,将灵力聚集在眼中,血脉中碎裂金丹的点点残屑也流向眼眸,立即可以看到三步以内的东西,却无法再看得更远。

    虽然看不清那些石块的来路,他却仍能在这十几步方圆的地方游走,让那些少年掷石的速度无法追上他的步伐,而偶然打到他身上的石块也被他轻松拨开,不想被这些人的脏石头碰脏自己的衣服。

    陡然间,一股劲风从身后射来,直指他的后心,力量之强悍,远出他的意料。

    伊山近立即闪身躲开,一条修长洁白的纤美玉腿从他的身侧削过,差点将他的脑袋踢碎。

    伊山近纵身飞退,随手捏碎一块射来的石头,弹出碎石,向着偷袭者射去。

    从背后偷袭的正是那名扎着双马尾的美少女,一脸桀骜不驯的神色,白玉般的长腿连环飞踢,向着伊山近攻来。

    叮当几声,那些石块打在她的腿上,声音清脆响亮,就像真的打在玉石上面一样。

    长腿少女痛呼一声,立即退开两步,咬紧樱唇,瞪眼看着伊山近,两眼闪烁着慑人的寒光。

    伊山近双眼余光一扫,没有看到别的偷袭者,显然是那少女自己闯进雾中偷袭,也只有她能够看穿迷雾,别的华服少年男女都没有这本事。

    不过她离自己这么近,处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一点也不怕他暴起发难,这倒让伊山近有点纳闷。

    转念一想,他就明白过来,这女孩以为自己看不穿迷雾,所以躲在雾中潜心等待时机,好暗算他。

    伊山近暗自好笑,也不去看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雾里,等她自投罗网。

    果然过了一会儿,那女孩见他不动,开始悄悄地挪动脚步,向着他的身后绕去。

    来到他的身侧,女孩突然娇叱一声,纵身跃起,整个身形化为一道利箭,向着他疾速射来。

    伊山近仍旧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玉足踢来,直指他的胯下,他才突然向后一缩,身体弯成弓形,那雪白莹润的玉足刚好从他的胸前擦过,弄得他心口痒痒的。

    这一击落了空,女孩大吃一惊,想要缩身后退已经来不及,修长胴体已经从他的身前滑过,雪臀向着他的胸部撞去。

    少女柳眉一挑,眼现煞气,攥起粉拳,直接向伊山近的头部砸去。

    她身在半空,变招极快,却怎么也快不过伊山近,雪臀刚撞到他的胸膛上,双手就被伊山近抓住,随手将她按在了地上。

    结实挺翘的小屁股撞在胸膛上,弄得伊山近心中更痒,加上也被她惹得生气,二话不说,就将她按倒在地,手快如电,霎时按在了她充满弹性的小巧香臀上面。

    如鬼使神差一般,他的手在萝莉臀部狠狠一捏,感觉着手中如奶油般的酥滑触感,十指大动,抓住香臀更是狠捏起来。

    少女愤怒地尖叫着,回身举拳砸向他的头顶,却被伊山近一个束缚仙术丢过去,趁着她手足无力的时候,翻身就骑上了她的纤美腰肢。

    骄傲美丽的少女,就像一条狗一样被小男孩骑在上面,又似是传说中的上古修士张果老倒骑驴,让她感到愤怒及羞辱,俏脸胀得通红。

    她趴在地上拼命挣扎,想要将身上的男孩掀下去,可是伊山近却用双腿紧紧夹住她充满弹性的温软娇躯,死也不肯放她离开。

    他向后一退,双腿夹紧她的玉背和两条手臂,大肉棒不知不觉已经硬了起来,直梗梗地顶在她的滑嫩雪背上面。

    隔着单薄的丝衣,萝莉只觉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洁净玉背,不由得胴体一僵,愤怒得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她是十三、四岁的清纯绝美萝莉,可是伊山近外表更比她小上一、两岁,却这么骑在她的身上,还用那撒尿的东西硬硬地顶着她,让她骄傲的心无法忍受。

    这还不算,伊山近干脆掀起了她的短裙,看着雪白的丝制内裤,高高地扬起手,狠狠一掌击了下去!

    啪!

    正太白嫩的小手重重地打在萝莉美臀上,发出一声脆响,清脆悦耳,动人心弦。

    “啊!”

    萝莉大叫一声,羞辱至极,用百灵般可爱的声音愤怒地尖叫:“坏东西,小色鬼!快滚下来,不然打死你!”

    就像一只可爱的小野猫,露出她的爪子和牙齿,用来威吓老鼠一般,伊山近当然不会被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吓退,索性随手一插,把手插到了内裤里面,直接摸上了雪白柔滑的小屁股,手指顺势滑入股间,摸到了她的菊花。

    “呃!”

    桀骜少女眼睛都红了,低低地吟叫一声,差点活活气晕过去。

    伊山近手指碰触到娇嫩菊花,也有点不好意思,这一下绝对是无意为之,最多也只是习惯成自然,顺手就插进去了。

    他慌忙退出手来,可是手指上残留着的美妙触感,让他不禁失神。

    那感觉,就像摸到了羊脂白玉,冰肌雪肤如水一般,滑嫩得简直不像样。

    “好滑的屁股!”

    伊山近喃喃低语,不知不觉就叫了出来,听在少女耳里,更是羞愤欲死,拼命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把他按在地上,活活用乱拳打死他。

    束缚仙术的效力还没有过去,她现在手足无力,最多只能撑起一半,就像条小狗一样驮着淘气的男孩,用光洁玉背拱着他的下体,反而磨擦得肉棒更大更硬,顶得她雪背一阵痛楚。

    伊山近回过神来,定神一想,一脸正气地叫道:“你们这些家伙,居然欺负凡人来取乐,今天本仙师要替天行道!”

    这声音远远传播开去,迷雾外面的华服少年男女听到了,一个个相顾失色。

    他们都看不透迷雾里面的情形,看到大姐头孤身潜入,都当那管闲事的小子要被打个半死丢出来,谁知道他现在还是中气十足,难道大姐头失手了?

    伊山近心中正气一升,立即胸怀坦荡,无所畏惧,当场伸出正义之手,向着少女的雪臀摸去。

    他并不是只想趁机摸一摸占便宜,如果这么看伊山近,那就实在太小看他了。

    正义的正太之手伸到圆润挺翘的雪臀上面,甚至不屑于去捏上一捏,只顾一把抓住丝制内裤,狠狠一扯,将它扯下了大半。

    再怎么坚韧的内裤,也挡不住正义修士的大力撕扯,被他骑住的美少女只觉嫩穴被内裤勒得生疼,忍不住一阵大叫,紧紧夹住陶瓷般洁白的修长美腿,愤怒得热泪盈眶。

    伊山近低下头,欣赏着暴露出来的圆润雪臀,只觉臀形极美,圆润美妙至极,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少女臀部。

    这样完美的臀部曲线,再加上雪白莹润的冰肌玉肤,让人心跳加剧。

    充满野性的骄傲女孩已经下体赤露,下半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短裙也被撩起,整个下身都暴露在正太视奸的目光之下,羞愤欲死,用清脆的嗓音放声大叫,破口痛骂,口口声声地叫骂道:“小混球,等我逮到你,一定要把你一刀刀地割死,捏碎你的卵蛋!”

    “你、你怎么可以说这种粗话,你还像是一个女孩吗?”

    伊山近也气得脸红,知道对她讲道理没有用,索性把心一横,高高举起手来,狠狠一掌用力击在赤裸雪臀上面。

    啪的一声脆响,与少女羞愤的尖叫声一齐响起,足以听得人血脉贲张,下体膨胀。

    迷雾笼罩大地,在浓烈的云雾中,清纯俊美的正太骑在骄傲的萝莉娇躯上,高举正义之手,一下下地重击着她雪白赤裸的下体,将娇嫩酥滑的雪臀打得发红,就像他们两个人气红的脸一样。

    骄傲萝莉愤怒地叫骂着,威胁着比自己还小上好多的纯洁正太,却阻止不了他的手掌落下,一下下地重击在她洁白柔滑的嫩臀上,和她的小屁股进行着亲密的接触。

    伊山近扬起手掌,奋力打着这位小姐姐的屁股,心中充满了正义的快感。

    可是眼前萝莉赤裸下体的美景让他心跳得厉害,手指经常会无力地滑入到雪腻臀缝中间,指尖撞击着娇嫩菊花,差点就要插进去,激起了萝莉更为激烈的羞愤叫骂声。

    伊山近镇定整个广场,足足打了几十下,这才确信她受到了足够的教训,松手站了起来,喝道:“知道被人欺负的滋味了吧?以后不要再欺负那些可怜的凡人了。”

    一边说着,感觉刚才被石头打中的地方隐隐作痛,低头脱裤看一看,大腿上有点发青,虽然很不爽,可是想想刚才打了她那么多下,这仇也算是报回来了,由此心平气和。

    被他骑了那么久的萝莉却不像他这样心情平静,立即从他胯下翻身跳了起来,愤怒得都来不及站好,就用螓首撞向他的卵蛋,报复他用硬硬的肉棒顶自己玉背的罪过。

    伊山近纵身跃开,也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反正她挨了这么多下,也受过惩罚了,他也不为已甚。

    不过,他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引一样,不可控制地向着萝莉下体看去。

    在那里,碎帛飘零,露出了光洁无毛的美妙嫩穴。

    这嫩穴极为奇妙,一根细毛都没有,两片娇嫩花唇洁白如玉,和她的修长美腿一样,都像是最精美的瓷器,莹润雪白,散发着瓷器般的光泽。

    “好奇怪,是瓷器烧制的小穴?不可能吧,除非她练过什么奇异的仙法,才会对身体造成这样的影响。”

    伊山近紧盯着那里,仔细琢磨这个奇异现象,忘了移开视线,直到少女羞愤地抚平短裙,用漂亮的清凉短裙挡住了洁白嫩穴,伊山近才惋惜地收回了目光。

    疾风涌起,那少女一手掩住短裙,洁白修长美腿旋转着疾速踢来,带着呼啸风声,狠命踢向他的太阳穴。

    这一下如果踢中,凡人都会被踢得脑浆迸裂,就算是中级修士,在她凝聚足尖的灵力攻击下,也要遭受重创。

    伊山近立即举手挡格,当的一声击在修长玉腿上面,灵力爆发,将她远远地击飞出去。

    骄傲萝莉冷哼一声,身形如乳燕翔空,疾速飞射出去,在空中一个转折,稳稳地落到了十几步开外,凝目怒视着伊山近,紧咬樱唇,像是恨不得把这好色男孩咬碎吞掉一样。

    虽然击飞了敌人,伊山近脸上却现出惊色。那一掌打在她的腿上,就像打中了坚硬的瓷器,虽然他手上布满灵力,却还是被震得手掌生疼。

    “怎么回事,她这是什么功法?”

    伊山近远远看着那边的萝莉,在短裙下面,那双玉腿的形态完美至极,雪白莹润,现出的光泽怎么看怎么像是烧制出来的精美瓷器,和正常人的腿就是不一样。

    “还真奇了,我玩过这么多美女,还没有摸过这样的腿,她到底是练的什么邪功?”

    在他眼中,那双修长美腿充满着奇异的诱惑,而那个骄傲少女就像一个精美的瓷娃娃,清纯美丽下面隐藏着邪异的本质,让他不由得生出了极大的兴趣。

    “白云大姐头,巡察的来了,我们快闪!”

    广场外面的华服少年们突然大叫起来,向四面八方一哄而散,混到人群里面,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天空中,果然飞来了两个青年修士,远远地大声喊道:“不许当街私斗,不然都抓起来,交给你们父母管教!”

    虽然叫的声音很大,却是色厉内荏,驾飞剑射来的速度简直比不上低级空行梭,明显是在放水,只想把那些少年赶走就算了。

    不过他们的到来,还是会让这些恶少们感到忌惮,听到叫声,跑得更加快速,一旦混进凡人群中,想找出来都不容易。

    看着部下都钻进胡同奔逃一空,长腿萝莉愤怒地瞪着伊山近,恨恨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她的一双长腿奔跑起来极为快速,双手还用力按紧下体短裙,免得春光外泄。

    刚才她裙子虽短,四角内裤却裹得严实,内裤下缘都裹到大腿上面去了,倒也不怕春光外泄。可是现在丝制内裤被伊山近撕裂,一旦跑动短裙就会被风吹起,容易露出嫩穴。

    伊山近望着她逃去的身影,那手按短裙的奔跑姿势很是古怪,让他忍不住看得大笑起来。

    听到哈哈的大笑声,少女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跑得更加快了。

    从她一离去,广场上的迷雾就减弱了许多,阵法也更容易破除,伊山近迈步从阵法中走出来,远望着萝莉高挑纤美的背影,唇边带着一缕饶有兴致的微笑,已经预感到,自己在寒山岛的日子看来是不会无聊了。

    ※※※“什么,还要我当孩子王?”

    伊山近皱眉问道,搞不清海流门怎么会有这样的规矩。

    派驻到各大修仙家族的海流门弟子,除了监督各家族完成本门发布的任务外,还要负起教导各家族弟子的责任,简单来说就是仙术教师,就像蒙童学馆的教书先生一样,把海流门的基础修行仙法教导给各家族弟子,将来好从中选出天资聪慧的弟子,收入海流门为徒。

    在别的修仙家族,这样的教师工作大都是虚设,作为海流门派来的监督员,也没有几个家族敢让他们真的去当教师。

    可是寒山岛不一样,这教师工作一直都是海流门弟子担任的,上一届教师卸任,就把这担子交到了伊山近手上。

    原本派驻寒山岛的弟子,是一个身为中阶修士的高瘦青年,看到伊山近来了,如释重负,欢天喜地的和他交接,看着伊山近的眼神简直可以用感激来形容了。

    这让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旁敲侧击地向他套话,希望能知道到底有什么坑在等着他掉进去。

    可是这位师兄看起来年轻,嘴却很紧,笑咪咪地拉着他说了半天废话,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都没有说,只让伊山近自己琢磨去。

    伊山近听了好半天,渐渐确定这特派员的职位也就是个虚职,平时只是监视各家族的动向就可以了,倒是那个教师职位是实职,不能推脱。

    等到交接完毕,这位师兄立即离去,就像逃命一样地离开了寒山岛,驾仙剑向着海流门的方向飞去。

    看他走得这么快,伊山近心中不祥的感觉又加深了一层,却也无法可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寒山岛对海流门仙师的供养还算充足,尤其是这座仙师府,是一处极大宅院,占地广阔至极,简直和王府差不了多少。

    现在,他既然是派驻本岛的仙师,这座仙师府当然也就归他所有,最多分给枫桥一半,因为她也是要驻在此地,帮助他理清头绪,尽快进入工作状态。

    宅院中,还有许多僮仆、侍女,其中有好些侍女颇有几分姿色,看向他的目光也有勾魂之态。

    伊山近本来有点兴趣,可是一想到海流门是双修门派,刚才那家伙肯定把这些侍女都玩过一遍了,就失去了兴致,把她们都遣开,叫了管家过来,随便说些话,询问本府的事情。

    管家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也算精明,点头哈腰地陪笑着同伊山近说话,将本府的各项事务禀报上去,丝毫不敢有半点马虎。

    他到底只是凡人,世代能为仙师服务已经是万幸了,托了仙师的福,在寒山岛的其他凡人中地位也是极高,当然不敢拂了仙师之意,若失了这一个职位,只怕他的家族势力都要受到极大的打击。

    他做了管家这么多年,也接待了几位派驻本岛的仙师,尽心尽力地服侍他们,当然极有眼色。看到伊山近的第一眼,就在琢磨他的喜好,虽然不太了解他的习性,可是一想到之前几位仙师刚来时提过的要求,也就有了主意。

    这一处府第只是仙师可以使用的产业之一,外面还有几处小宅院,虽然比不上这一片仙师府宏伟华丽,也是不错的别墅,可以供仙师们养外室。

    之前那些派驻本岛的仙师中,好些都养了些凡人女子或是低阶女修来采补,只有刚才离去的那位仙师来的时间不算久,还没有来得及养外室,现在回归海流门,也走得轻松。

    除了那些府第,还有些其他产业和农庄,产出都归派驻此地的仙师所有,想花用或是赏赐下人都随仙师的意思。

    一说到下人,那管家顺势躬身陪笑道:“仙师容禀,以前的各位仙师来此时,都会换一批侍女。小的斗胆,准备将现在的侍女都遣出去嫁人,再招一批年纪小的来,服侍仙师老爷。不知老爷有什么要求,敬请吩咐下来,小的去招侍女时也好有个参照。”

    伊山近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挥挥手让他自己作主,想到刚才那家伙玩过的女人都被打发出去,倒也舒服了许多。

    管家见他神态平和,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是认同,不由得心下暗喜,一边躬身陪话,一边已经在琢磨该找些什么样的侍女来为仙师陪寝了。

    虽然伊山近年纪幼小,到底是双修门派出来的,管家才不相信他是童身。就算不是太好女色,身在双修门派,怎么也得采补修行,尤其是这么小的年纪,如果修为不高的话,更要弄些凡人女子来练习双修功法。

    管家当然看不出伊山近的修为已达中阶,在寒山岛历任仙师之中已经是很高的修为了,只看他年龄幼小,心中暗道:“仙师这么小的岁数,大概会喜欢年龄小的女孩吧?不过也不一定,这么小就离开父母入仙宗修行,说不定还会有恋母情结,也得弄些成熟妩媚的女人来,或者更能让仙师高兴!”

    他想了一想,就不再多言。反正还是先找些不同年龄的美女来,让仙师挑选,如果伊山近喜欢某个年龄段的美女,那下次选侍女时就多选这个年龄的女子好了。

    至于该到哪里去招收侍女,他早就轻车熟路,更不担心会招不到足够的人手。

    能为仙师服务,是凡人极大的荣幸,多少人家一旦把女儿送入仙师府第,得到仙师宠爱,立即鸡犬升天,可以在寒山岛上趾高气扬,任何凡人都不敢轻易欺凌他们,反倒是他们欺压别的凡人的事情多些。

    只是一些较小的修仙门派就可以掌控列岛,操纵着无数凡人的生杀大权,而伊山近是来自最强大的仙宗海流门,就算是那里一个不入流的弟子,各修仙家族也万万不敢开罪。如果能有仙师庇护,任何一个凡人家庭都能随即暴富,几代之后成为名门也未尝不可能。

    一旦管家放出风声,立即就会有无数家庭把漂亮女儿送过来,他只要从中选出最适合仙师心意的就可以了。

    这是一个难度很高的工作,不过他服侍历任仙师这么多年,早有心得,对于完成这一任务拥有极大的信心。

    又禀报了几件事务,管家告退之时,伊山近突然想起枫桥来,就问:“枫……枫师伯现在在哪里?”

    管家的表情变得有一些古怪,低头道:“禀仙师老爷,枫仙子去、去看她女儿了!”

    枫桥本来是出身于寒山岛,又曾在这仙师府中居住多年,他当然认识。不过现在仙师府的正牌主人是伊山近,管家要效忠的对象也就变成了他,对于他的问话,不敢有一丝隐瞒。

    “她还有女儿?”

    伊山近讶然问道,又问:“是林中的?”

    这话有点像是废话,他们是夫妻,当然可能生孩子。就算不是林中的,管家也不可能知道他们夫妻的隐密。

    一想到那么可恶的林中和那温柔美丽仙子生过一个女儿,就让他心中不大舒服,只恨自己认识枫桥太晚,将大肉棒插进她温暖蜜道、灌入精液的时间也太晚,那个便宜女儿不是自己跟她生的。

    他想起自己一次次灌入她柔润蜜道中的大量精液也有可能使她怀孕,伊山近心中就有着说不出的滋味,想着她现在和那个没见过的女儿在一起,不觉有些恍惚。

    管家偷看着他的表情,心中一跳,也不敢多想,忙规规矩矩地回答道:“是。枫仙子一直把女儿放在本岛抚养,没有带小仙子进海流仙宗,免得坏了仙宗的规矩。”

    “胡扯!”

    伊山近心里暗道。回想海流门中也不是没有小孩,只是平时不出去乱走,只在生出他们的双修道侣住处附近游玩,免得撞到别人的好事,教坏了小孩子。

    不过一想到枫桥居然生过孩子,自己用肉棒探测过无数次的那么紧窄湿润的温暖蜜道,竟然曾有一个女儿从里面生出来,伊山近就兴致低落,没心思多说话,挥挥手,叫管家下去了。

    伊山近独自坐在仙师府的大厅中,发呆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盘膝在太师椅上坐正,闭目运起灵力,喃喃叹道:“我还是努力修行,尽快提升修为吧!”

    在海流门多次被奸的屈辱经历让他看清了自己和玉雪蓉之间的实力差距,虽然找到了仇人,可是实力不足,想报仇雪恨都没有可能,只能一次次地脱光衣服躺在地上,羞愤挨奸。

    何况在玉雪蓉身后,还有一个实力更为强横的殷冰清。就算是要利用手中的强力法宝来压制她们,也得自己有很强的实力,才能更好地发挥法宝威力,有一丝打败她们的可能。

    在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能不潜心修行,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呢?

    第四章驾临学堂

    仙宫后花园里,百花盛开,一片万紫千红的美妙景象。

    在这般美景之中,却有一对母女在激烈地争吵。

    这对母女,容貌都美丽至极,一个娇嫩清纯,一个美艳温柔,确为男人梦寐以求的绝色佳丽。

    那身材高挑的女孩清澈晶莹的美目瞪得大大的,含泪紧盯着眼前的美艳仙子,紧咬贝齿,恨声道:“你们在海流门过得快活,还来找我干什么?”

    枫桥美目中也是满溢泪水,以袖拭泪,颤声悲吟:“女儿啊,为娘这些年来,日日夜夜思念你,你怎么这么说话!”

    女孩俏丽脸庞上布满桀骜不驯之色,冷冷地盯着自己的生身母亲,寒声道:“如果真的想我,就不会把我丢在这里不管,一走就是好多年!在你们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妖孽,给你们丢脸的最大耻辱!”

    说到这里,她晶莹美目中几乎要滚出泪珠,咬牙喘息了几声,又冷笑道:“不要装得这么像,难道从见到我之前的这些天里,不要说多少年前了,就是这一个月里,你也会每天想我一次吗?”

    枫桥含泪点头,正要赌咒发誓自己这一个月里确实是天天想她,突然心中一震,想起了前些天自己的经历。

    那时,她天天和伊山近生活在一起,在海底大阵中激烈交欢,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赤裸身体上,扭动着雪白美艳的娇躯,狂浪地迎合着他的抽插,幸福快乐地仰天淫叫,每天都生活在性爱的狂欢之中,哪曾想起女儿了?

    如果说从前她在海流门中时,每天夜里都会想起女儿而伤心落泪,最近这些天里和伊山近在一起时,却无时无刻都在享受着性爱的极乐,什么都来不及去想,把整个世界都丢到了一边,就像在做一个永远也不想醒来的美梦一样。

    她在海底仙府时,就算偶尔想到外界的时候,也会随即被那根大肉棒磨擦得蜜道里面淫液奔流,快感狂升,迅速沉浸在两人的极乐世界里,不论自己的女儿还是弟子,甚至丈夫林中,都一点没有想起来过。

    美艳仙子突然张口结舌的模样,落在少女充满野性的清澈美目中,让她更是悲愤难过,只是强忍着泪水,愤然冷哼,什么也不说,转身离去。

    “女儿啊!”

    枫桥举起纤美玉手,颤抖地向着女儿离去的背影伸去,看着她现在已经长得这么高,甚至超过了自己,想到自己这些年来从来没有尽过做母亲的责任,不由得悲伤泪流,内疚不已。

    尤其是女孩刚才的责问,更是直接击在了她的心上。

    就在女儿所说的这段时间里,枫桥只顾抱紧稚嫩男孩娇吟求欢,挺雪臀激烈迎合,尽情享受着那根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时,激烈磨擦湿润肉壁引起的极乐美感,又哪里想到这炽热花径中生出过的可怜女儿了?

    含泪看着女儿的背影消失在花丛中,枫桥羞惭无地,只能掩面悲泣,仙子冰心已碎成一片片的,在花丛中散落了一地。

    驾着仙云,美丽仙子飘然离去,在空中洒下一行行晶莹泪珠,如同云中落下的小雨一样,滴滴洒落地面,凄美至极。

    茫然无措之中,仙云随意飘荡,渐渐接近了仙师府。

    这座仙师府,是供给派驻此地的海流门弟子使用的,现在的主人就是伊山近。

    而她作为海流门派来帮助他的师门长辈,也有资格住在这里,只是她自己家族就居于本岛,一般来说,都认为她会住回到枫氏家族去。

    多年前,这座仙师府曾经就是她的家,现在这个家,已经换了主人。

    仙云飞到仙师府上空,枫桥含泪低头下望,下意识之中,只想看到那个令她仙心牵挂的俊美男孩,让她在孤寂悲伤之中感到一丝温暖。

    占地广阔的府第中,到处都有僮仆在辛勤劳动,不敢有半点懈怠,尤其是旁边还有管事的人在监督,更没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偷懒。

    仙师刚刚入驻本府,正是表现的时刻,如果能入了仙师法眼,被仙师提拔,这一生一世都享不尽福分,更不用说亲族也会因他们而飞黄腾达,好处简直说都说不完。

    这些奴仆辛勤劳动的样子枫桥早就见得多了,也不以为意,目光一转,却被下方的一支队伍吸引了注意力。

    那队列中共有十人,都是身姿绰约的美貌女子,虽然没有她那样仙子飘逸出尘的极致美丽,却也堪称绝色,更有着温暖柔媚的人间女子气息,足以引起任何男人的原始欲望。

    如此多的美女聚在一起,即使是枫桥也不禁有惊艳的感觉,心中突然一跳,驾云飘飞下去,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引路的却是府中老管家,刚才从前来应征的美女群中尽心尽力挑选出十名不同年龄的绝色美女,正喜滋滋地要去向伊山近献宝邀功,突然听到上面有问话,抬头一看,却是枫仙子高居祥云之上,姿容绝丽,风姿绰约,一副淡定庄严模样,周身缭绕的仙云让他心惊胆颤,慌忙拜倒在地,恭敬回禀:“回仙子的话,这是刚挑选出来的侍女,要送给黄仙师过目的。”

    枫桥恍然想起仙师府的旧俗,每当新任海流门派驻寒山岛的弟子到达时,有许多人都会另选鼎炉采补玩弄,看来小黄河也没有免俗,虽然是年纪幼小,可是选出来的美女中间,年龄比他大了倍余的就占了近半。

    枫桥凝视着这些凡间美女,一想到俊美可爱的小男孩压在她们身上,将那根令人欲仙欲死的粗大肉棒插进她们美腿中间湿润花园的情景,就不由得心中不快,柳眉微蹙起来,冷哼一声,回身便走,驾云向着仙师府中心飞去。

    这一声冷声传到管家耳中,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把他当场震呆,如木鸡一般跪在原地,半天爬不起来。

    “怎么回事,枫仙子居然不满意?天哪,要是触怒了枫仙子,那就大祸临头了!”

    至于为什么送给黄仙师的鼎炉,会引起枫仙子的怒火,管家不敢去想,即使想到一丝可能,也会被吓得心惊胆颤,立即就把这念头压下去,只是跪在原地发抖不止。

    枫桥驾云飞过仙师府,美目含泪,容颜凄美动人。下方的厮仆却看不清她的容貌,见她飞过来,都是满怀敬畏,在地上拜倒磕头,不敢仰视。

    常言“侯门深似海”。这座仙师宅占地之广,不亚于公侯府第,中有重重门户,各处院落里住了无数婢仆,真的像是大海般宽广。

    仙云飘飞,带着凄美仙子飞越楼阁,直达府第最中心处的仙师居所。

    枫桥按落云头,不去管门口仆役战战兢兢地磕头行礼,只是目中含泪,跌跌撞撞地冲进内宅,直达殿堂。

    大厅中空荡荡的,只有一名俊美男童闭目盘坐,静静地修练仙法。

    一看到他俊美可爱的容颜,枫桥心头不由剧烈震动,原本悲苦的心境也好受了许多,凝视着他的童稚容颜,不由得想哭。

    不知不觉间,她已将情丝万缕系于这小小男童的身上,不顾他只是自己的小师侄,真心已将他当成了心灵的支柱,可以让她安心休息的港湾。

    伊山近睁开眼睛,沉静地将灵力纳入丹田。

    谢希烟创立的修练方法果然效果奇强,现在的修练速度,比从前潜修的速度要快了多倍,如果能和其他三种修练方法配合起来,将更有奇效。

    就像想睡觉时有人送个枕头来,外加附送一个美女。伊山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双修鼎炉自己跑了过来,扑到他的身上,搂住他放声大哭。

    此时,枫桥已经身心俱疲,一看到这俊美男孩,就像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不顾他和自己辈分差异,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含泪扑到他身下,修长美腿已虚弱无力,跪坐在椅前,绝美容颜贴住他的胯间,哭得如同梨花带雨一般。

    伊山近低头看着这美丽仙子,不由得怦然心动。

    刚刚修练完毕,正是欲火高涨之时,突然看到如此美丽容颜,又是成熟娇美胴体紧贴着他,简直就像干柴烈火,再也控制不住那熊熊燃烧的欲望。

    小手轻探,长裤脱落。伊山近用熟练的手法,轻松自如地褪去了裤子,甚至没有让闭目哭泣的仙子察觉异状。

    粗大肉棒,从裤子里面滑出来,红通硕大的龟头顶在仙子红唇上面,让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美目含泪,愕然看着面前的粗大肉棒,还来不及提出抗议,那根大肉棒就狠狠一顶,撑开樱唇贝齿,直接插入了优美红唇里面。

    温暖湿润的美妙口腔,洁净无瑕,被一根大肉棒狠狠插入,在里面狂抽猛插,磨擦着娇嫩樱口内壁,狠撞着湿滑香舌,向着嫩喉里面插进去。

    “呜呜,不要,不要……”

    枫桥珠泪滚滚,摇头拒绝,含混不清地发出抗议,可是却被伊山近抱紧螓首,粗大肉棒狠狠插到深处,顶上嫩喉,噗哧一声插进仙子食道里面,立即就噎得她喘不过气来。

    “唔!”

    枫桥含泪推拒着,玉手按在他的胯部,想要将他推开。伊山近却闪电般地伸出手去,直接伸进仙子霓裳,握住她柔滑丰满的玉乳,大力揉捏。

    “嗯啊……”

    枫桥忍不住低声娇吟,只觉一股热流从胸前涌起,迅速流遍娇躯,整个身子都酥了,只能伏在伊山近胯下默默低泣,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师侄的侵袭。

    她这样予取予求、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发伊山近的征服欲,一边兴奋地干着美丽师伯的樱桃小嘴,一边快手快脚地剥光她的衣服,将她剥得精赤条条,窈窕性感的雪白玉体暴露在厅堂之中。

    占地广阔的殿堂上,美丽仙子赤裸着曼妙娇躯,双手扶住太师椅的扶手,翘起雪白娇臀,颤声悲泣着,无奈地承受着来自师侄的奸淫。

    伊山近站在她的身后,抱住她温软酥滑的美妙胴体,双手上下抚摸着她柔美滑腻的性感玉体,大力捏揉雪臀玉乳,粗大肉棒从修长美腿中插进去,狠干着她的娇嫩蜜道,在如水的肉壁上用力磨擦,干得她娇喘吁吁,一边哭泣一边颤声浪叫,几乎要被他活活奸死了。

    清澈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洒落,枫桥玉体被撞击得向前一耸一耸,一边回头看着身后的小小男孩,禁不住羞惭哭泣,珠泪将高耸的玉峰都打湿了。

    她本是金丹期的强大女修,地位崇高,在这寒山岛上受无数人敬仰,现在却被年龄、辈分相差极大的师侄这样强行奸淫,她却浑身酥软无力反抗,感受着那根大肉棒在自己紧窄蜜道里面抽插磨擦,羞得满脸红潮滚滚,只恨没有一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

    伊山近一边享受着她蜜道紧夹肉棒的快感,一边欣赏玉人落泪的美态,捏紧她的乳头和柔滑雪臀,随口询问她今天伤心的缘由。

    枫桥哭泣着挺臀迎合他的抽插,在羞涩中享受着被师侄奸淫的快乐,蜜道紧夹着男孩的大肉棒,颤声娇吟,语不成声。

    从她的只言片语之中,伊山近知道她和女儿争吵,所以才这么伤心。

    每当想到这么性感柔美的仙子居然生过女儿,伊山近就不由得心生嫉妒,也失去了谈话的兴趣,只是抱紧她的丰满雪臀,粗大肉棒狠狠地在雪股中大力抽插,在强横的磨擦之中,干得仙子蜜穴都微微红肿起来。

    可是越是这么凶猛抽插,温暖蜜道却更显得娇嫩如水,而且还旋转起来,紧紧夹住男孩的肉棒大力旋转扭动,让伊山近就像把肉棒插进温水漩涡一样,被嫩穴扭得极爽。

    “呼,你怎么这么会夹,好棒!”

    伊山近喘息着将手指插进仙子菊花里面,在里面抠弄抽插,另一只手握住酥滑玉乳,在上面留下红红的指痕。

    枫桥羞不可抑,玉体酸软无力,更不能反抗伊山近的淫弄,只有颤抖地握紧木椅扶手,以站姿承受着伊山近的奸淫,蜜道旋转得也更加用力,就像小手握住肉棒,用力旋转磨擦,让伊山近的肉棒在温润蜜道中不停地转动,更是爽得六神无主,双手也控制不住力量,在雪白性感美体上到处留下了大量鲜红指痕。

    兴奋地干着她,伊山近渐渐发现,她越是在伤心羞惭的时候,蜜道就越会大力收缩旋转,给予肉棒的刺激简直要让他爽透了心。

    不仅是感官的刺激,仙子玉体蕴藏的庞大灵力也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身体,吸收炼化的效率比从前要高上了许多。

    毕竟都是出身于双修门派,对于双修功法都是浸淫多年,熟练至极。枫桥在伤心之中,被伊山近干得玉体酥软,无力控制自己的灵力,被伊山近的大肉棒狂吸入体,迅速炼化,增长着自己的灵力,并将更为精纯的灵力回馈给她,由肉棒度入蜜道,进入仙子丹田。

    这不仅是双修的效率极大提高,按照四极练体真法,伊山近在闭目潜修之后,又有这么一个美丽温柔、实力强劲的仙子陪他双修,两相结合,让他的实力迅速增长,比从前的修行速度要快得多了。

    兴奋的享受着实力增长的喜悦,伊山近用力抱紧美丽仙子,在她身上得到了极大的快乐,在最高潮的快感来临时,用力将粗长肉棒整根插进性感仙子雪白修长的美体,剧烈跳动着。在销魂迷醉之中,颤抖地将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她那桀骜女儿居住过的温暖子宫里面。

    ※※※清风拂过,青翠竹林随风摇摆,如同波涛一般晃动,发出沙沙的响声,十分悦耳。

    伊山近站在竹林前面,望着无边美景,不觉有些恍惚。

    眼前的风景极美,四下幽静,时而有鸟儿从天空飞过,发出清脆的呜叫声。

    这一大片竹林,占地广阔,放眼看去,到处都是碧绿的竹子,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天空湛蓝,雪白云朵随风飘荡,而在竹林中,也到处弥漫着洁白雾气,时有云雾自竹林深处生出,将这一大片竹林笼罩在里面。

    云雾弥漫之中,放眼看去,竹林彷佛在仙境之中,其中蕴含的灵气更是浓厚,让身为中阶修士的伊山近也不禁有些惊讶。

    按理说起来,这片竹林里面有着许多修仙之士,又有这么浓厚的灵气,称为仙境也未尝不可。尤其是在那些凡人眼里,每一个修士都是高高在上的仙人,这片竹林更是无可置疑的仙境了。

    伊山近的身上,穿着仙家弟子的正式服饰,外罩长袍,显得十分庄重,充满稚气的脸上也带上了几分威严。

    他这次来,是身为师表,来为寒山岛的弟子们授课,自然要拿出几分作为教师的威风,回忆着从前自己师父的风范,不知不觉在举手投足之间,也多了几分成熟气质。

    踏足云雾缭绕之中,伊山近迈步走向竹林。

    就这一步踏出,变故陡现!

    眼前的竹林霎时消失不见,周围的景色也迅速变化,眨眼之间,伊山近就已经发现自己站在一大片空旷荒野之中,周围荒凉,半根竹子都没有。

    他身处于荒山野岭之中,抬头望去,四周都是高高的山峰,均有万仞之高,险峻至极。

    眼前景象一片苍凉,山峰都由岩石构成,上面连片绿色都没有,只有高度令人震惊,确是崇山峻岭,布满了他整个视线。

    在群山之中,还有着一大片空地,在空地上,矗立着一座城池,远远望去,给人苍凉的感觉。

    城头上空无一人,只是飘扬着残破的旗帜,衬着后方如血残阳,颇有深远意境。

    在城头的匾额上,铭刻着三个大字:“白云间”,却似是这座城池的名字,又也许是这一空间的名号。

    伊山近眯起眼睛,遥望远方城池,沉默半晌,突然冷冷一笑:“用幻术吗?”

    冷笑之中,一直站立不动的伊山近闭上眼睛,向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就像穿越了两个世界。

    等到伊山近睁开眼睛,视线之中,又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竹林。

    以他的仙术修为,以及对阵法的涉猎,当然可以看得出来,眼前竹林中密布阵法,刚才所看到的,都是阵法造成的幻景。

    随着他这一步轻松踏出幻阵,在竹林深处传来一声少女低吟:“噫!”

    声音中隐含恼怒。

    伊山近拔脚便走,围着竹林转起了圈,耐心寻找着阵法的破绽。

    经过媚灵的教导,他现在虽然不能说是阵法的大行家,却对阵法之道颇有心得,一般的阵法倒也难不倒他。

    竹林中的少女沉默许久,忽又扬声道:“黄河,你不敢进来?”

    声音清脆悦耳,却寒冷刺骨,带着明显的敌意,听上去很是熟悉。

    “果然是这个臭丫头!”

    伊山近一听就知道,这就是上次在城中心广场上与自己战斗、用绝美长腿狠踢自己下身的美少女,声音与上次没什么分别,只是更显冰寒,显然心情不好。

    这正在他的意料之中,从上次交手之后,他也找本府管家随口询问了那些华服少年的事情,知道他们都是本地修仙家族的子弟,按理来说,应该是自己的学生。

    他的职责之中,就包括了到本岛各大修仙家族所办的学园去教导这些后生子弟,虽然他年龄幼小,仙术修为却高,这一责任也是推不掉的。

    今天,就是他前来学园教课,向弟子们传道授业解惑的日子。

    按照地图所标的位置,他顺利地找到了学园所在的竹林,却无法进入,那些无法无天的学生居然早已设下了阵法,阻止老师进到学园里去。

    这也不出伊山近的意料,早知道这些学生没那么听话,何况上次还和自己打了一架,事后如果查出自己的身分,当然会不服管束,给新来的老师来个下马威那是肯定的了。

    竹林中又传出了少女清脆的嗓音,显然是作为那些学生的首领,在代表学生们大声喊话:“黄河,每一个来这里授课的,都要经受我们的考验,要是不能凭自己的能力到达学堂,就不配做我们的老师!”

    紧接着,一阵喧闹声乱哄哄地响了起来,却是那群学生振臂大叫:“白云说得没错!你这么小,又这么笨,怎么配教我们!”

    伊山近站在竹林外,昂首冷笑:“岂有此理。从来只有老师考学生,哪有学生考起老师来的?”

    那少女也发出一阵冷笑:“随便你了,要是不敢进来,就在外面等到老死吧!”

    “你老死了我都不会死,以你的修为,能等到我死吗?”

    伊山近一边和未来的弟子斗嘴,一边围着竹林乱转,双眼溜溜,仔细寻找阵法破绽。

    越过一道道清泉水渠,伊山近环绕竹林转了好久,从一处翠竹间隙中远远看到竹林中矗立着一座精巧建筑。上空飘浮着云朵,形成一个个大字,却与幻景中城池匾额上的字样相同,仍是“白云间”三字。

    “白云,白云间,居然把学堂如此命名,好大的口气!”

    伊山近嗤笑道,摇头不屑地叹息,却听到那精巧建筑里面有少女清脆的声音在反驳:“你要是不服的话,就过来把它改成黄河间好了,只怕你连走都走不过来吧?”

    被她接二连三地挑衅,伊山近怒道:“你敢这么说,你老师就让你看看本师尊的本领!”

    说罢,伊山近纵身一跃,一个箭步射出,闪电般地跨越十余步远的距离,落在竹林里一处清泉形成的小溪边。

    眼前景象变幻,如万花筒般变化不休,转瞬之间,画面定格,出现在伊山近视线中的,仍是无边无际的崇山峻岭,围绕着那座城池,孤独地矗立在群山之中。

    “又是幻景吗?”

    伊山近撇嘴一笑,迈步向前走去。

    唯一与刚才不同的,就是在他的脚边有一条长长的河流,滚滚流淌着,向着远方奔涌而去。

    伊山近低头望着那条大河,只见河流浑浊,里面夹杂着大量泥沙,整条河流呈黄色,就像传说中上古时的黄河。

    现在的黄河,早就清洌透明,与上古时的黄河截然不同。

    伊山近唇角微翘,带着一丝笑意,静心欣赏着长河奔流的景象。

    虽然是幻景,大河奔涌之时,却是汹涌澎湃,波涛滚滚,隐有风雷之声,气势颇为雄浑。

    “能把幻景做得这么有气势,这臭丫头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本来气恼这女孩一再挑衅,可是看了她施展出来的幻术之后,伊山近倒隐约动了怜才之念,就像从前他也被那些美貌仙子们怜爱自己的才华一样。

    想起前尘往事,不由得有些烦恼,只能摇头将往事从脑中甩掉,大步前行,顺着河流朝前奔去。

    虽然是幻景,却也是依照真实景物改造的,不然依照那长腿美少女的修为和阅历,想要造出这么大的一片幻景来,还有些难度。

    身边这条大河,显然就是与真实世界中的那道清泉相对应。按照伊山近刚才的观察,只要顺着那道清泉溪流行进,就可以直达竹林中心的学堂。

    这样一来,他前进的距离大为缩短,那个名为白云的少女所设下的阵法之中,许多用来阻截攻击的法术也都不能发挥效用。

    长河边,黄沙漫漫。伊山近在这茫茫无边沙海之中,大步奔行,疾速向着前方的孤城射去。

    耳边传来少女愤怒的冷哼之声,一阵狂风迎面吹来,前方的黄沙陡然卷起,铺天盖地向他打来。

    这片黄沙,宛若黄龙一般滚滚翻涌,发出狂啸之声,霎时将伊山近笼罩在漫漫风沙之中。

    看着席卷而来的黄龙,伊山近冷冷一笑,举起手臂,突然一拳挥出,向着黄龙砸去。

    这一拳挟带着极大的力道,仙力涌出,重重砸在黄沙巨龙上,轰的一声巨响,将黄龙当场击得粉碎,化为黄沙,漫天飞散。

    漫漫黄沙之中,伊山近昂然而立,英武豪侠之气散播四方,让隐身暗处操控阵法的少女也不禁为之惊讶,看着无边黄沙之中的英武身姿,不由得目眩神摇,忿然瞪着他,紧紧地咬住了樱唇。

    伊山近于风沙之中纵声长啸,迈开大步,向前狂奔而去,双足用力,踢得脚下黄沙乱飞,将身边的大河都笼罩在漫天飞沙之下。

    茫茫沙漠之中,英武男孩飞速奔来,脚下踢起的黄沙如长龙般滚滚涌起,直向孤城射去。

    无边群山,纵然高耸入云,也不能掩盖他冲天的万丈豪情,在朗朗长啸声中,伊山近身化狂龙,越过茫茫沙漠,直冲到城池之下,身后黄沙滚滚,如一条黄龙,纵贯沙漠,声势浩大至极。

    虽然是幻景之中,但以一人之力造出如此浩大声势,也让隐身暗处的少女看得心旌摇动。

    更让她惊悚的是,伊山近这一路行来,脚下虽是踢飞漫天黄沙,却使了暗劲,让灵力透入地下,沿途将阵法节点二破除。她在阵法中留下的几个杀招,竟然都还未及催动,就已被那汹涌而来的浩大灵力将阵法一一摧毁。

    到了此时,就算少女对他忿恨莫名,也不禁惊叹他的修为之高,竟然能以这样的稚龄成为中阶修士,简直比她知道的任何天才都要厉害。

    虽然她身有暗疾,被父母遗弃在寒山岛上,修行速度却远超同辈,在各大家族中颇有天才之名。别人不知道她身体的真实情况,只是惊叹她超快的修行速度,让她这些年来一直承受着别人羡慕嫉妒的目光,饱受创伤的心灵也因此勉强得到一些慰籍。

    谁知道今天见一个小男孩,明明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竟然被任命为自己的老师,心中不忿,想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并报前日之恨,却看到伊山近修为如此之高,一点不比前任的学堂教师要差。

    但这女孩是不肯轻易认输的,看到伊山近修为如此之高,心中更加恼怒,目光中带着一丝嫉妒,手捏法诀,忿然喝道:“破!”

    轰的一声巨响,在城门前方,伊山近脚下的黄沙地面突然爆裂开来,如巨雷自下而上轰开,将伊山近轰上天空。

    无数沙粒自下方飞射而起,闪电般地疾射上空,以这样高的速度,如果打在人的身上,就如利刀切割,纵然不死,也要满身血痕。

    伊山近身上已经布下灵力护罩,闪闪发光,将他整个人包裹在里面,身体向上弹起,被无数黄沙喷涌着向上推动。

    他处在飞速射向上空的无边黄沙中,身周灵力护罩呈长形球状,光芒四射,纵然是漫天黄沙,也掩不住他傲然的英姿。

    这一阵法虽然只是少女白云在暗中催动,旁观者却不只她一人。

    整个学堂之中,数十名少年男女都在白云的操控之下,清楚地看到幻景中的情形。

    本来是想要看一场好戏,欣赏新来的老师被白云大姐头蹂躏折磨,以后再也不敢管他们的事,谁知道这位老师不像上一个那么软弱,在事先布好的阵法之中,竟然也有余力反抗,让他们都不由得惊讶。

    看到后来,伊山近更是大发神威,以稚龄少年之身,显露出如此强悍修为,被黄沙冲飞上天时浑身闪闪发光的英姿,散发出双修男孩特有的奇异魅力,让许多女孩都不禁看得眼中光芒闪烁,俏脸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那爆裂黄沙虽然凶猛,却无法冲破伊山近身周护罩,伊山近微一催动灵力,身体飘然飞射向前,眨眼间落到城门前方,举起铁拳,狠狠一举捣在城门上。

    纵然是残破孤城,城门却仍是厚重至极,被他这一拳捣上,一股万钧之力滚滚涌来,轰的一声巨响,那厚重城门被当场击飞,直向城中心狂射而去。

    所有旁观者都不由得惊呼出声,面面相觑,惶恐至极。

    虽然是幻景,却因奇妙阵法的缘故,身陷其中时,所面对的与实物并没有什么不同。以修士之身,却有如此大力,也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伊山近怒吼一声,浑身力气都从拳上挥出去,只觉畅快至极,对四极修仙真法的“战”字诀领会更深了一层。

    这一法诀,就是要在战斗中领悟,增进修为,这一击用尽力气,将所有郁闷从挥拳痛击中发泄出去,不由得浑身畅快,修为暗有增进。

    那一扇厚重城门,被铁拳击中,轰然向城中心飞射,沿途砸碎了不少房屋,最终轰碎在城池屋宇上。

    所有人在目瞪口呆之中,骇然看到伊山近纵身跃起,以充满力与美的英姿,抬腿飞踢,右足在空中画过凶猛的弧线,重重踹在城门上的匾额上。

    那块巨匾悬于城门上方,在风沙侵蚀之下,已布满沙尘,一副沧桑模样。

    看着飞射向前的俊美男孩,白云面色大变,紧紧咬住樱唇,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纵然心中满是忿恨,伊山近这一刻的勃勃英姿,终究还是深深地印刻在她纯洁的心灵之中。

    这一脚重重地击上牌匾,恰好踹在“云”字上面,轰然巨响声中,整块牌匾被从中踹为两半,连同后面的城墙,都被一脚轰塌,爆发出漫天烟尘,弥漫在城头之上。

    这座孤城中,一个人都没有,纵然已被击碎城门、轰塌城墙,也无人从城中出来。

    随着牌匾破碎,整个城池都摇动起来,连同无边山峦、漫漫沙漠、浑浊长河,都在扭曲晃动,突然轰的一声,尽皆化为乌有。

    幻景尽去,伊山近依然是站在竹林中,却已是走到了清泉尽头,面前就是那座学堂的门户。

    这所学堂,矗立在青翠竹林中央,建筑庄重又不失雅致,颇有仙灵之气,果然是仙家子弟学习、修行之所。

    在学堂上空,雾气飘荡,形成三个大字:“白云间”,却是凝聚不散,凝目望去,颇有仙意。

    伊山近摇头冷笑,喃喃道:“一个学生,也敢擅自为学堂取名,好大的口气!”

    他随手一挥,长袖中一股黄烟涌去,飞射向上,在学堂上空凝结成两个大字:“黄河”!

    这两个黄澄澄的大字,凌驾于那雾气凝结的三字上空,稳稳地压了它一头,气势雄浑,隐然有长河流动之态。

    望着以自己化名命名的学堂,伊山近抚掌大笑,心中的郁闷之气散去,只觉心中一片喜悦,爽快至极。

    第五章师生激战

    面对学堂黑漆漆的大门,伊山近微微一笑,伸手推门,迈步走了进去。

    一入大门,是一处清幽小院,里面种植着花草,颇为雅致。

    学堂的教室,就在小院尽头,听到里面有数十人呼吸之声,显然就是那些喜欢捉弄老师的学生了。

    伊山近整整衣冠,咳嗽一声,摆出一副身为老师的庄严模样,迈着四方步,朝教室走去。

    脑海中突然想起从前自己身为凡人之时,在学堂上学时的情景,不由得有些心神恍惚,眼眶也微微湿润了。

    在那个时候,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深受父母宠爱,每天上学读书虽然辛苦,却可以和同伴们在一起玩耍,颇有趣味。

    如果不是被那两个成熟女子拘禁在洞穴中强行轮奸玩弄,或许他就能够那样一直生活下去,就那样平凡幸福地生活,直到老死吧……

    感觉到鼻中一酸,伊山近突然清醒过来,慌忙强忍住泪水,不让泪珠从眼中滴下来。

    这个时候,他的手已经推上了教室的门,一只脚也踏了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头上突然响起风声,直向他的头顶砸下。

    虽然是心神恍惚,但身为修士的警觉还在,伊山近立即抬头上望,看到在半掩的门上,放着一个水桶,里面装满了清水,随着他推门的动作,向着下方落下,在下一刻,就要落到他的头上,将他的头扣在水桶里面。

    这个时候,学堂里的学生们都瞪大眼睛,兴奋地看着这一幕,紧张得呼吸都屏住了。

    伊山近心中升起古怪的感觉,记得从前,自己也这么做过。

    只是自己现在身为修士,这些学生也都出身于修仙家族,却弄出这样的幼稚陷阱,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他伸手一指上空,暗施仙法,那水桶立即凝在空中,连桶里洒出来的清水也都凝结不动,清澈明亮,看上去煞是好看。

    伊山近迈步从水桶下面走过去,站在讲桌后面,面色庄重,轻咳一声,道:“该上课了!”

    话音未落,一个窈窕倩影突然从下面学生中跃起,娇叱着向他飞踢而来,动作颇有几分与他刚才飞踢孤城脾匾的动作相似。

    伊山近目光一扫,立即认出她就是那个名为“白云”的少女,依然是清凉短裙,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双腿。

    那双少女玉腿,莹润洁白,十分修长,美得令人惊叹,就如一对精美的艺术品一般。

    她飞踢的动作,恰好让伊山近看到她的裙下风光。只可惜她虽然穿着短裙,洁白的丝制内裤却是四角内裤,将下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连一根毛都看不到。

    伊山近心中思绪如电,动作也丝毫不慢,立即举起手来,一拳轰在她的足底,将她击得倒飞回去。

    教室中所有学生都跳了起来,大吼着向伊山近冲来,要将这位新来的老师按倒在地,狠狠地痛揍一顿。

    伊山近眉头微皱,灵力流动时,突然感觉到仙法施展不出来。

    在他的脚下,整个教室中都布满阵法,能够暂时阻止仙法运用,虽然持续时间不长,但也足够学生们把老师围住痛殴个半死了。

    看着潮涌而来的学生们,伊山近冷哼一声,纵身跃起,一步跳过讲桌,飞脚将冲在最前面的学生踢飞出去。

    就算教室中布满阵法,也不过是暂时阻止一些强力仙法运用,要想阻挡他的灵力运行,这女孩布下的阵法还不够看!

    不过,以她这么小的年纪,对阵法有如此深刻研究,已经让伊山近刮目相看了,有些阵法的设置更是远超出她这个年龄应该拥有的能力。

    伊山近心念电转,手中毫不停顿,伸手抓向一个学生的胸膛,随手一掷,掷到教室的另一头撞在墙上,撞得他叫苦连天,跌在地上爬不起来。

    伊山近也不下重手,只是抓住一个个的学生掷出去。他左手一伸,随手抓住一个女孩的酥胸,只觉触手绵软,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动,裤子里面的肉棒悄悄地硬了起来。

    那名美貌少女羞怯地尖叫一声,满脸通红,被他的手抓住酥滑乳房,浑身的力气都消失,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睁着迷离美目,幽幽地盯着这个小老师俊美的面庞,心脏跳得剧烈至极。

    伊山近微一停顿,旁边就有一个学生抄起凳子,向着他的头砸过来,逼得他强行按捺住怜香惜玉之心,抓住酥滑乳房随手一掷,将那少女丢开,脱出手来一拳重击,将那学生连人带凳都砸飞出去,直砸得板凳碎裂,木刺扎入学生身体,痛得他大声惨叫,倒在地上哭叫不止。

    伊山近拳打脚踢,将攻来的学生一个个击飞,或是伸出龙爪,以抓奶神功用在学生们身上,不管是男是女,一旦被他抓住胸部,都再无力气反抗,被摔在教室的角落里面。

    就算是在激烈的战斗中,伊山近还能认得清楚,将男生丢在教室左边的角落,女生丢在右边,各都摔成一堆,哭叫声充斥整间教室。

    这次攻击伊山近,有被大姐头白云逼着冲上去的,因为畏惧她的淫威,不敢不上,但在被伊山近掷飞之后,就倒在地上装死狗,不管有没有力气爬起来,都不再上前讨打了。

    那些男生中也有悍勇之辈,被摔在墙角后仍强行爬起再次上前挥拳舞棒攻击伊山近,但都被他一脚踹断了肋骨,倒在地上惨叫。

    虽然他们家里的长辈能够用仙法治疗这伤势,但现在这一顿痛苦,却是免不了的了。

    至于那些女生,被他抓住酥胸丢出去,娇嫩乳房被揪得痛楚不堪,有人悄悄拉开衣服一看,洁白玉峰都被捏出了青痕,不由得羞痛流泪,更不敢上前送乳了。

    其中也有对伊山近动了心的,刚才看到他的英姿时就俏脸羞红,被他一抓后更是脸红如血,躲在别的女生身边偷看这位小老师,直看得心头小鹿乱撞。

    转瞬之间,整个教室中横七竖八,角落里躺满了学生,却是男左女右,堆成两个人肉小山,看着威风凛凛的新任教师,咬指咂舌,不敢上前。

    只有他们的精神领袖,美腿修长的俏丽少女,强忍着足底的痛楚,愤然跳了起来,娇叱一声,身上突然涌出滚滚云雾,将整间教室笼罩在白雾之中。

    伊山近清楚地看到她如玉肌肤下涌出云雾,心中纳罕,知道她这一法术不受教室中阵法的束缚,在这一方面,确是占有优势。

    云雾密布室中,那些学生个个都看不清楚两人激斗情形,只能竖起耳朵倾听,想像着他们战斗的景象。

    这一战,将会决定谁是这所学堂的主宰,他们这些学生,将来都要听谁的话,至少在这位小教师离任前,形势是不会改变了。

    如果运气好的话,那就能像从前对付那个海流门弟子一样,彻底压服老师,让那些老师再也不敢管学生们的事情。

    这一次,少女布下的浓雾比往常更加浓厚,再加上阵法的作用,即使是伊山近也看不清楚,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身影飘忽来去,闪电般地对自己进行攻击。

    伊山近微阖双目,凝神以对。依照自己敏锐的灵识,感觉到劲风袭来,立即举起手,封住了对方攻击的线路。

    砰的一声,纤美玉足重重踹在伊山近的掌心,却不能将他的身体踹飞。

    虽然外表稚嫩、身材弱小,伊山近站在迷雾之中,却似是海中孤峰,纵然被怒涛巨浪无情拍击,身体也毫不动摇。

    这一脚力量奇大,让人怀疑是否是从白云那纤美的少女胴体里面爆发出来的。如果不是伊山近横掌挡在脸前,被她一脚踹在脸上,只怕能将他毁容。

    伊山近冷哼一声,心中生怒:“怎么下手这么狠,真想给我毁容?你老师咧,敢这么对待师尊,看为师怎么惩罚你!”

    玉足飞起,闪电般连环踢来,招招指向他的要害,自头至脚无不在她的攻击范围之中,都被他一一挡开,力量也越来越大,震得少女气血翻涌,脚上也微微发麻。

    伊山近双手上下翻飞,抵挡着源源不断的攻势,心中也暗自惊讶:“怎么她的脚这么硬,是穿了铁鞋吗?”

    一想到居然有这样的坏学生,竟然穿着铁鞋来踢老师下身,伊山近就气得脸上通红,心中隐然有义愤涌起。

    正想着,那少女又飞起一脚,直接撩阴,纤美玉足直向着伊山近的卵蛋蹬去。

    伊山近心中大怒:“怎么踢老师下身还上瘾了,你老师就是让你踢下身的吗?”

    这一段攻防,伊山近一直采取防守,现在已经看清楚了她的惯用招式,也不再忍让,手掌一翻,冷不防握住她的足踝,手上加力,紧紧握在手中。

    玉足入手,只觉足踝纤美异常,果然是绝色美少女,玉腿纤足都美得无可挑剔。

    这倒还罢了,更让伊山近吃惊的是,手中纤足光滑莹润,却十分坚硬,握在手中,如同握着一件精美瓷器。

    他心中惊讶,手中却丝毫不慢,另一手挥拳捣在她的腿上,这一拳下去,就算不能将她的腿打断,至少也要让她痛呼倒地,一时无力反抗。

    拳锋击中光滑玉腿,感觉到那修长美腿同样是坚硬得令人吃惊,丝毫感觉不到少女肌肤的柔软,反倒震得拳尖生疼。

    白云闷哼一声,虽然被他抓住了足踝,却不肯认输,另一脚抬起来飞踢,闪电般地踹向他的胸膛。

    伊山近的手却比她更快,眨眼间便已护住胸膛,见她纤足踢来,顺势一探,握住她的足踝,砰地一声,将她用力甩落地面,撞出一声大响。

    在他手心中,一股灵力狂涌进入少女胴体,立让她浑身酥软,再也无力反抗。

    不管她布下的阵法有多精妙,想要彻底禁锢中阶修士的灵力运行,还是差得远。

    白云被砸在地上,痛得花容失色,整个身体都像要被他砸碎了一样。

    她紧紧咬住贝齿,强忍着不发出惨叫,死也不肯在这可恶的男孩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

    剧痛之下,美目中忍不住泪珠涌起,这时才知道彼此之间的修为差距之大,只要被他抓住,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

    伊山近制住了她,看她趴在地上无法动弹,心中一动,顺势骑坐在她背上,伸手撩起了她的短裙。

    “啊,你干什么!”

    白云大惊失色,大声尖叫起来。

    少女清脆的嗓音传遍整个教室,让雾中的少年男女们都听得又惊又怕。

    紧接着,声音消失,只留下一片难耐的沉默,不管他们怎么竖起耳朵,什么都听不到了。

    伊山近手捏法诀,以仙法阻住声音传出去,耳中听着少女的尖叫声,心中更是大动,伸手就摸上了她雪白修长的完美玉腿。

    触手一片光洁坚硬,如同玉石、瓷器一般,却是光滑无比,摸在手中,让人讶异。

    少女正在“色狼、淫棍”地乱骂,突然被他摸了大腿,如遭雷击,趴在地上回过头来,瞪大美目怒视着他,眼中却也忍不住流出了愤怒的泪珠。

    伊山近背对着她,骑坐在少女玉背上,双腿紧紧夹住她温软的胴体,心中纳闷,忍不住伸手向自己屁股下面摸去,握住紧贴地面的酥胸玉乳,用力揉捏两下,让少女不由得闷哼一声,玉体剧烈颤抖,珠泪滚滚,愤怒得头发都快要竖了起来。

    她的酥胸柔软滑腻,玉乳握在手里,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手感极好,让伊山近不禁多捏了两下,喃喃道:“奇怪,为什么上身这么柔软,下身却那么坚硬?”

    他好奇心一起,就想要仔细研究,于是趴下身子,双手握住修长玉腿,上上下下仔细抚摸。

    这双玉腿,修长完美至极,丝毫没有瑕疵,如羊脂白玉一般,令人赞叹。

    可是它的坚硬程度,也令人吃惊。伊山近将她的双腿从足底到大腿都摸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一处柔软的地方。

    这一双美腿,简直就像是瓷器塑成,而且还是最美的白瓷,坚硬光滑,洁白无瑕,确是一对完美的艺术品。

    这样的艺术品,足以让一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爱不释手,可是长在人的身上,就很令人惊讶了。

    “难道是义肢?”

    伊山近喃喃自语,却看到少女纤足扭了两扭,显是被他压得有些难受。

    再回想刚才的战斗,怎么也不像义肢,反而是十分灵活,踢起人来灵动至极,如果被她踢中,一脚就能把人踹得吐血而死。

    “如果不是义肢,难道是练习什么异类仙法练成这样的?”

    伊山近正在寻思,双手按在她的洁白美腿上,下意识地抚摸揉弄,突然听到身后少女咬牙切齿地问:“摸够了没有?”

    “还没!”

    伊山近此时研究的热情已经涌起,索性一不作二不休,伸手抓住她的内裤,嗤地一声,将内裤撕成了两半。

    原本将少女下体遮得严严实实的四角丝制内裤,被他向两边撕开,露出了圆润结实的雪臀,那一朵菊花娇嫩动人,正呈现在他的眼前。

    “啊!”

    少女发出一声羞怒的惊叫,拼命想要爬起来,可是体内灵力涌动,压制着她的力量,让她只能愤怒尖叫着,大声痛骂骑在自己身上的男孩。

    伊山近把双腿夹得更紧一些,牢牢夹住她的上半身,不让她乱动,手掌已经抚上了圆润香臀,只觉触手柔滑娇嫩,如酥油一般,触感极好。

    “真奇怪,这里倒是很正常,为什么呢?”

    伊山近偏着头,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用手在她的美腿雪臀上面来回抚摸,感觉到在腿臀交界处,由硬至软,有着明显的分别。

    大腿坚硬如洁白瓷器,香臀却柔软滑腻,而且明显不是义肢,就像一对瓷腿生长在她的身上。

    伊山近好奇地在瓷腿上面摸来摸去,看着少女扭动挣扎,更加确认这对精美的艺术品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混蛋、该死的东西!坏家伙、小色狼!”

    女孩奋力挣扎着,却不能从他胯下逃离,不由得愤怒地尖叫大骂,伸出颤抖双手,奋力向他的胯下捏去。

    就算现在没有多少力气,只要能捏住他的卵蛋,也会让他叫苦连天。

    男人的那里是最软弱的部位,以她现在仅存的力气,也只能对他最软弱的部位下手了。

    她柔软光滑的小手如灵蛇一般,迅速绕过伊山近的腰部,向着他的胯下捏去!

    伊山近当然有所感觉,低下头,惊讶地看到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捏住自己的睾丸,虽然是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那美妙的触感。

    “想捏碎我的卵蛋?怎么会有这么狠的处女!”

    伊山近心头火起,右手突然探出,顺着洁白美腿向大腿根摸去,一把握住光滑无毛细嫩小穴,运起灵力透进去。

    “你敢抓我这里,我就捏你那里,这就是天道好还!”

    “嗯!”

    嫩穴落入敌手,长腿美少女禁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立即失去了力气,小手隔裤握住肉棒,却无力狠捏,只能轻轻地握住,倒像是在替他进行手淫一样。

    感觉到纯洁处女嫩穴被男孩的手大力握紧,指尖甚至还顶在花瓣中心的幼嫩小穴上,美少女羞怒至极,滚滚热泪,从美目中奔涌出来。

    “奇怪!”

    伊山近听到她的抽泣声,刚刚有些心软,另一只手按在大腿上面,却感觉到光滑大腿突然变得柔软,让他的手指一下子陷进了洁白肉体里面。

    白云也感觉到了,不由得惊呼出声,挣扎着回头去看,费力地扭头看到伊山近的手指按住自己大腿软肉的情景,不由得惊呆了。

    伊山近回头看看自己骑着的少女,琢磨了一下,突然叫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修习仙法不慎,走火入魔,才会让两腿变得这么硬!”

    双腿坚硬,在战斗中确有好处,即使被敌人击中,也不会受伤。如果不是伊山近修为远高于她,一旦不小心被她一脚踹在胸上,只怕早就吐血败逃了。

    不过,每天用这么坚硬如瓷的双腿走路,确实也挺辛苦,说不定还会被人当成怪物,承受别人异样的目光。

    “我来给你治疗吧!”

    伊山近不由分说,伸手握住嫩穴,就将灵力透过处女蜜道,向着她体内度去。

    少女闷哼一声,羞得玉颊飞红,心中却也禁不住升起一丝希望:“他真的有办法治好我的腿吗?”

    伊山近手捏嫩穴,指尖分开处女花瓣,向着嫩穴里面插去,却感觉到嫩穴半硬,有一半像是瓷器,却比大腿要稍柔软一些,所以才能将花瓣稍微分开,插入手指。

    指尖顶住穴中嫩肉,灵力透过手指,直达穴中,进入她纯洁娇嫩的胴体。

    伊山近一手握住白云的嫩穴,一手抚摸她的大腿,灵力向着里面透人,果然大腿微微变得柔软滑腻,手感越来越好。

    度了一会儿灵力,伊山近想要看看效果,稍一放松灵力输入,少女玉腿却重新变得坚硬,将他的手指都弹了起来。

    “咦?”

    伊山近惊疑出声,而在他的身下,一直撑着身子回头凝望的女孩更是难掩失望之情。

    可是今天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康复的希望,用力咬了咬樱唇,开口道:“你能不能治好我?”

    说话时,心情激动,手上禁不住用力,捏得伊山近睾丸微微痛楚。

    伊山近低下头,看到她的纤柔小手一直捏着自己的肉棒,想是刚才心情激动,忘了把手收回去。

    这个时候,他的手还握住少女最珍贵的纯洁嫩穴,回想刚才彼此一直握着对方性器,让他心中一热,肉棒不由得硬了起来。

    巨棒隔着裤子在纤手中膨胀,顶在掌心,少女这才感觉到,慌忙缩手,羞得满脸通红。

    伊山近暗叫可惜,回味着被她捏住肉棒的美妙触感,沉吟道:“我也没有把握。”

    长腿女孩紧咬樱唇道:“只要你能帮我治好这病,我、我……”

    她犹豫了一下,道:“我就帮你管理好学堂,让所有人听你的!”

    虽然想用身体作为诱饵来引诱他替自己治病,可是毕竟是十三、四岁纯洁少女,这些话还是羞涩说不出口,哪怕他现在正握住自己的隐密部位也是一样。

    “用不着,从今天以后,你看学堂里还有谁敢不听我的话?”

    伊山近耸耸肩,惋惜地回味着刚才被少女握住肉棒的美妙触感,恋恋不舍地将手从她的嫩穴上拿开,也不再骑着她,将她翻转了过来。

    这到底是他的学生,如果能顺手帮她,他倒也不介意施以恩德。

    可是在治病之前,先得把病人的情况摸清楚才行。于是,伊山近就开始摸了。

    撩起少女短裙,整个下半身彻底暴露在伊山近的目光之下。

    十三、四岁的美丽少女,玉腿修长迷人,占她身体长度的一半还多,宛如羊脂白玉,散发着瓷器般的莹润光芒。

    云雾之中,这美丽少女宛然世外仙子,令人倾倒迷醉。

    尤其是她的俏脸羞红,转过头去不敢看伊山近的眼睛。这也难怪,赤露着下体躺在一个可以说是陌生、甚至是敌对的男孩面前,足以让纯洁少女羞死。

    就算她心志刚强、充满野性,可是就这样直接露出嫩穴、菊花给伊山近看,还是让她羞赧悲怒,也只是为了治好双腿,才不得不强行忍耐着承受他视奸的灼热视线。

    她的美丽下体有若磁石,牢牢地吸引住伊山近的目光。

    嫩穴洁白精美,宛若羊脂白玉,也和大腿一样,如同瓷器制成的艺术品一样,而且还是最美的艺术品,让伊山近忍不住想伸手抚摸。

    “原来是白虎!”

    他忍不住喃喃低语,听在萝莉耳中,更是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怒目瞪他,对他的评判很是不满。

    “也许是天生白虎,也有可能是修练仙法走火入魔,才会变成白虎的吧?不过这小嫩穴倒还真可爱,从没有见过这么洁净漂亮的嫩穴,这也可以称作是极品了!”

    别的女孩嫩穴纯洁柔美,他见过摸过也干过,可是都不及眼前萝莉的瓷器嫩穴,洁净至极,充满了奇异的诱惑。

    伊山近琢磨了一会儿,目光在她的身上到处打量,将这对修长美腿牢牢地记在心里,再也不会忘记。

    她的脚上,还穿着鞋袜,伊山近伸手去替她脱下来,手捏红绣鞋,又是心头一荡。

    鞋袜上,清香宜人,显然她的双足虽然是瓷质,也一样会散发香气。

    “得先好好检查检查。”

    伊山近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上了她的玉足。

    不知何时起,伊山近就有了轻微的恋足,对美女的纤足有着奇异的兴趣。

    他曾经把玩过无数美女的玉足,甚至还互相玩过舔足的游戏,可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见到如此奇异的纤美足部。

    这对玉足莹润光滑,摸在手中,真的就像上好的精美陶瓷,洁白晶莹,光滑温润,让他爱不释手,摸了又摸,几乎忘记了一切。

    他记忆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海流门主玉雪蓉的纤美玉足,因为曾经逼迫他跪在地上舔弄吸吮,所以深刻在心中,无法忘怀。

    虽然那时满怀屈辱地跪地舔吮她的玉趾,可是不得不承认,玉雪蓉的纤足完美无瑕,简直是最美的仙子玉足,即使在梦中也会梦到,并为之迷恋倾倒。

    今天握在手中的,纤巧可爱的少女瓷足,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伊山近低下头,将脸贴到了纤足前面,看着那完美至极的美足,心神一阵恍惚,几乎要趴下去,张口含住少女足趾,让她享受到海流门主那样的优待。

    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打在瓷足上,少女也不禁心慌气短,急促地娇喘着,声音也有一丝颤抖,紧咬樱唇叫道:“好了,快替我治疗吧,不要再摸了!”

    伊山近恋恋不舍地抬起头,盯着她稚嫩的容颜,凝视着她晶莹美目中那一抹桀骜不驯的野性,沉声道:“连个称呼都没有,叫老师!”

    长腿美少女一窒,紧紧咬住樱唇,盯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的稚嫩男孩,酥胸快速起伏,看到他眼中坚定的目光,想着自己多年来的隐疾终于有了解决的方法,最终还是只能屈服,含泪低声叫道:“老师!”

    她一向桀骜不驯,自从进入学堂以来,从来没有叫过“老师”,别人看在她父母的情面上,也不会对她加以苛求,谁知平生第一次叫人“老师”,竟然是她赤裸着纯洁下体,嫩穴暴露在尊师眼前的情形下。

    伊山近满意地点头,对于收服了这个叛逆弟子十分高兴,也就不再为难她,站起身来,就伸手去脱裤子。

    “啊,你干什么!”

    少女吓得大叫,躺在地上,修长完美的少女胴体紧张得僵直,瞪大美目盯着伊山近脱裤的行为,颤声斥道:“你、你这还像老师样吗?”

    一边说着,一边看到尊师把裤子脱下来,连内裤也没有留下,粗大肉棒从里面弹跳出来,上面青筋暴起,看在少女眼里,只觉那肉棒十分狰狞,让她心中充满恐惧羞怒,不由得将纤手紧紧地握了起来。

    “谁说不像,我的老师就……”

    伊山近随口答道,突然发现自己说多了,立即住口,手上却一点不慢,下身脱得光溜溜的,只穿着上身的衣服,就向地上的少女抱去。

    少女瞪大晶莹美目,看着赤裸下体的男孩,恍然叫道:“原来,你是师徒双修!”

    “呃,你……”

    伊山近说不出话来,被她说破了隐密,不禁双颊羞红,咬咬牙叫道:“少说废话,现在开始治疗了!”

    说罢,他跪在少女一对修长瓷腿中间,伸手抱起长腿向两边分开,粗大肉棒前顶,就向着处女嫩穴顶去。

    “啊!不可以!”

    少女惊悚地瞪大双眸,羞怒地伸手挡在嫩穴前面,愤然叫道:“色狼!混蛋!我就知道你是在骗我的!”

    “谁有工夫骗你!”

    伊山近很不爽地回道:“你也知道我出身双修门派,要想治疗疾患,当然是要用这种方法最有效!”

    一边说,一边强行挺胯,肉棒顶在少女玉手上面,就要从指缝中穿过,插进嫩穴里面。

    少女玉体一僵,虽然有些认同他的话,可是身为纯洁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不能接受,拼命地捂住纯洁阴户,颤声悲吟:“不要,不能这么做,你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们不可以这样做……”

    “现在记得我是老师了吗?之前的老师在这里的时候,也没见你有一个学生的样。”

    伊山近嗤之以鼻,伸手去掰她的纤巧小手,以大力将她的手拉开,另一只手顺势摸上去,张开五指覆盖在嫩穴上面,一把就将嫩穴扣在手中,轻柔抚摸起来。

    被不熟悉的男孩、新任的老师摸到了纯洁少女最隐密的部位,白云如遭雷击,美目中泪水横流,感觉到嫩穴上温柔抚摸的指尖,那处皮肤与嫩穴摩擦的快感涌来,让她浑身的力气也迅速消散。

    看着伊山近挺着大肉棒顶向嫩穴,长腿纯洁萝莉突然涌出一股力气,纤手颤抖着伸过去,一把握住伊山近的大肉棒,拼命抵挡着它向嫩穴插入的动作。

    因为伊山近的肉棒太粗太长,女孩的小手握不过来,只能用双手紧握,残剩的力气都用到了手上,握紧肉棒奋力推拒。

    “喔……”

    伊山近爽得低吟起来,被她柔滑娇嫩的纤巧玉手握紧肉棒,那美妙触感如同将肉棒插入紧窄蜜道,简直爽到骨子里去。

    他的手也握住女孩的嫩穴,将灵力透入,在这样的刺激下,美丽女孩也玉颊通红,美体微微颤抖,一对修长美腿禁不住用力夹紧了伊山近的身体,嫩穴颤抖着,有雨滴初露从蜜道里面流淌出来。

    她的嫩穴也如精美瓷器,两片花唇纯洁娇嫩,洁白无瑕,却比真正的瓷器稍软一些,可是比起别的少女嫩穴,更坚硬柔滑,摸在手中,清凉舒爽,手感极好。

    这一对师生互摸对方性器,爽了半天,伊山近神魂颠倒了一阵,终于想起了正事,咳了一声,运起更大的灵力,向着嫩穴里面输送进去。

    两片纯洁花瓣,被他手指分开,强行向里面顶入。

    因为身体变异的关系,少女的蜜道虽然湿润柔滑,却也比别的纯洁处女嫩穴更加难以插入,充满弹性的蜜道抵御着手指的入侵,不让它进入更深。

    伊山近费了好半天的劲,指尖灵力吞吐,最终才将手指插到较深处,顶上了处女膜,就再也不能有所寸进。

    娇嫩蜜道紧窄至极,穴口嫩肉紧紧夹住手指,抽搐颤抖着,纯洁初露从处女膜的小孔中透出,流到手指上,淫得一手好湿。

    灵力透过蜜道,流入纯洁少女的胴体中,渐渐向下流去。

    伊山近闭上眼睛,凝神感受着少女纯洁的身体。

    灵力下涌,流到洁白光滑的大腿上面,让坚硬如瓷的大腿变得柔软,一点点地充满弹性,并让这柔软向下蔓延。

    可是灵力越向下流动,就越受到更大的阻力,在那对完美的修长玉腿里面,有着强大的力量阻挡,不让灵力更深地改造少女身体。

    每当伊山近稍一松懈,灵力就会被顽强的力量顶回来,而充满弹性的大腿也重新变得坚硬,一切都和原来没什么分别。

    随着伊山近的灵力进入嫩穴蜜道,改造着她的身体,少女之心也跟着上下摇荡,紧张得身体僵硬,纤手紧紧地握住粗大肉棒,下意识地越握越紧。

    感受着肉棒上面传来的快感,伊山近低声爽叹,爽歪歪地摸着女孩的纯洁嫩穴,就这样互相指奸着,进行着师生之间的亲密交流。

    “快,快些,我想要早点治好!”

    少女急促地娇喘着低声叫道,粉红色的俏脸溢出滴滴细密汗珠,紧张得纤手握得更紧,甚至还像绞手帕一样,将手中的肉棒绞来绞去。

    “啊!”

    伊山近终于忍不住爽得大叫,迷迷糊糊地将大量灵力狂推进处女蜜道里面,肉棒也控制不住地狂跳起来,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狂猛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在这样的暧昧动作中,他竟然被自己的弟子摸得高潮了!

    “啊哇!”

    少女也在含泪尖叫,仰起蝾首,承受着大量灵力摩擦处女蜜道的激烈快感,紧窄蜜道颤抖痉挛着,一股灼热蜜汁从花径深处喷射出来,噗噗地直射到伊山近的大肉棒上面。

    “潮、潮吹!”

    伊山近颤抖着失声惊叫,把从双修典籍上看到的专用名词叫了出来,肉棒还在狂猛喷射,向着少女的嫩穴喷去。

    这一对俊美师生,在高潮时同时喷射出灼热液体,噗噗地对射,互相冲破对方喷液的阻碍,直接喷射到对方的性器上面。

    纯洁完美的处女花瓣,就这样被滚烫精液喷在上面,最终被黏稠精液彻底覆盖,甚至还有一些顺着花瓣缝隙流进去,浸湿了柔美花径内壁。

    事毕之后,伊山近扑倒在少女柔软纤美的娇躯上,躺倒喘息,爽得六神无主,肉棒贴在光滑洁白的少女大腿上面,还在一下下地跳动,将残余的精液射在修长美腿上。

    少女仰面向天躺在教室地板上,珠泪滚滚,羞怨悲惭,感受着精液渗入嫩穴的湿热触感,只觉无地自容。

    被男人的精液喷进处女蜜穴,这已经和失身差不多了。

    羞怒流泪许久,她终于有了几分力气,强行将这个比自己还矮的小男孩从身上推下去,摸摸下体,还是坚硬如旧,不由得更是羞惭悔恨,无法控制住眼中羞愤的泪水。

    伊山近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抬头看看迷雾渐渐散去,伸手摸摸女孩大腿,还是如瓷器般坚硬,只能暗叹一声,道:“以后再治疗吧,今天得先上课了!”

    他们在雾中激斗了这么久,女孩的身体不再散发出云雾,教室中的雾气也渐有消散之势。

    如果被人看到他们这样赤身裸体,只怕有损教师的名誉。伊山近只能伸手去拿衣服,准备穿上以后,再给学生们讲课。

    正要穿裤子时,突然看到肉棒和睾丸上面一片狼籍,都是美少女喷射出来的淫水,还有他自己的精液,不由得摇头,伸手捡起少女的内裤,在肉棒上面擦拭一阵,又好心地替少女擦去嫩穴菊花那一带沾满的精液和淫水。

    高潮之后,少女浑身无力,只能羞惭流泪,承受着他对嫩穴的轻薄。

    草草擦了几下,伊山近看到云雾渐消,慌忙将她拉了起来,那被撕碎的两片内裤无处安放,就随手从她的领口塞进去,塞进了少女的素白抹胸里面。

    “啊!”

    长腿女孩失声惊呼,正要愤怒地反抗,把那沾满精液的东西向他的脸上丢去,却看到伊山近整好衣服,抬头张口一吹,一股清气从口中射出,将满屋云雾尽皆吹散。

    阳光从窗口射进来,只见屋里一片混乱,桌椅都倒在地上,少年男女也都相互扶持,呆呆地看着教室中央的这一对男女。

    白云倒在地上,显得有些狼狈,幸好短裙仍然盖在腿上,遮住了光洁无毛的嫩穴,没有被人看出迹象,至于衣衫不整的窘状,也都被当成了激烈战斗的结果。

    伊山近咳了一声,板起脸沉声道:“好了,现在开始上课!”

    他随手轻挥,灵力从掌上涌出,布满教室。

    那些桌椅就像被线牵扯着,迅速地从地上飞起,排成整齐的行列,就像未战斗前的样子。

    伊山近随意把屋里收拾一下,指着桌椅喝道:“都去坐好!”

    少年男女们呆呆地看着他,虽然对这位小老师有些不服,可是想起刚才的情形,又不由得胆寒,犹豫着不敢乱动。

    伊山近转过头,向着白云横了一眼,眼中微有威胁之意。

    长腿美少女一怔,充满野性的美眸中微有怒意涌起,却看到他的目光向自己下身一扫,直看到双足部位。

    就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来,长腿萝莉迅速清醒,不由紧咬樱唇,低头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纠缠她多年的暗疾,现在终于有了治愈的希望,就算这希望极为渺茫,她也绝不会轻易放过。

    一群学生目瞪口呆地看着白云大姐头温顺地坐回到座位上面,眼珠都快要突了出来。

    自从上学以来,有谁见过大姐头这么温柔听话的样子?不把老师打出去就算好的了。

    现在这情况,谁都看得出刚才一场战斗,是谁占了便宜。既然大姐头都认栽了,他们更不敢和伊山近这狠人作对,都纷纷跑向自己的座位,迅速坐好,鸦雀无声地等待着伊山近授课。

    伊山近满意地点点头,走到讲桌后面,拿起书籍,开始授课。

    他所讲的,是普通的修行方法,命令学生们仔细听好,然后按照他所授功诀开始行功修练。

    下面,学生们规规矩矩地坐好,抬头听他讲课,想起他是收服了大姐头的狠角色,大气都不敢出。

    在人群中央,长腿美少女坐在凳子上面,感觉到冰凉的凳面紧贴着雪臀,十分的不舒服。

    她原本穿的四角丝制内裤,现在被撕成两半,塞在上衣中的抹胸里面,上面沾满精液蜜汁,紧贴着酥胸,更是湿滑难耐。

    随着内裤上的精液流出,男孩的精液被抹在未经人事的纯洁少女洁白玉乳上面,嫣红乳头上也沾满精液,弄得她羞惭不堪,看向伊山近的目光也充满了恨意。

    伊山近却是毫不理睬,倒背一只手,另一只手持着书卷,沉声读着修行仙法口诀,看着下面虚心受教的数十弟子,突然有强烈的成就感从心底涌起,让他不由得唇角上翘,开心地微笑起来。

    第六章母女相见

    仙师府的卧室中,传出了激烈的娇喘低吟声。

    布置精美的豪华大床上,横七竖八躺着近十名美貌女子,年龄各不相同,其中有容貌相似的姐妹、母女、姑侄之类。

    这些都是仙师府管家从外面找来的凡人女子,送来供仙师作为炉鼎采补用的。

    不得不说,这管家在本府工作数十年,经验丰富,做的事颇合仙师心意。选来的这些美女,比从前的那一批侍女更加美貌温柔,而且其中有几对血缘相近,让伊山近干得更是兴奋痛快。

    此时,她们都已爽得快要晕了,在激烈的做爱之后,一波波的高潮快感几乎要将她们击溃,几名纯洁少女就是在初破瓜的激烈交欢中,爽得飞上天空,流着泪水昏迷过去,在梦中也在享受那无尽的美妙快感。

    所有美女的蜜穴里面,都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和黏稠蜜汁,浑身上下沾满精液,甚至有些是被伊山近颜射,俏脸精液横流,樱桃小嘴里也流出男孩的精液。

    落红片片,洒落床上。她们绝大部分都是纯洁处女,嫩穴中流淌着处女鲜血,将雪白柔嫩的大腿沾染得点点斑斑,让人触目惊心。

    唯一一个不是处子的成熟美女,此时也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激烈交欢,泪水不住地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却已经是快美到了极点,瘫软得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了。

    她本是体面人家出身,也是书香门第,为了让渐趋衰败的家族能够复兴,毅然接受了仙师府管家大人的提议,带着女儿进入仙师府为婢。

    在她自己家中,她也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可以随时责打处置不守规矩的奴仆,甚至有权将他们处死,让家里的奴仆们都战战兢兢,对她恭敬至极。

    现在她虽然沦为奴婢,却并不觉得有多耻辱,毕竟仙人与凡人之间的差距有着天壤之别,不知有多少高门大户求为仙奴亦不可得,她也只是因为天生的好模样,才能有这样荣耀的机会。

    刚才她和自己的女儿一起受到仙师宠幸,一股精液分别喷射进她的蜜道和少女的纯洁嫩穴里面,被仙师翻来覆去地奸淫玩弄,采补得她阴精大损,几乎要被仙师活活干死在身下。

    虽然仙师年龄幼小,比她女儿还小一些,她却丝毫不敢小觑,依然是敬之如天,拼力服侍仙师快活,樱桃小嘴品尝到仙师的仙棒元精,更是激动得玉体颤抖,含泪将伊山近的精液咽下,只觉一生荣耀已达极点。

    作为凡人,在寒山岛的传统氛围下,她对仙师们的敬畏如敬神一般,尤其是从海流门来的仙师,那就更令人敬畏万分,简直就像天庭派来的天使。

    可是现在看到的情景,却令她吃惊错愕,瞪大美目,不知所措看着眼前一幕,几疑身在梦中。

    枫仙子也是从海流门来的仙师,受到整个寒山岛所有人尊敬崇拜。可是现在,她竟然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她师侄沾满淫水的大肉棒,甚至还让他将精液射在脸上!

    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落在那一对俊美男女身上,气氛宁静安详,画面美得令人叹息。

    圣洁美丽的仙子一丝不挂地跪在床前,伸手捧着男孩的睾丸,俏脸泛着红霞,含羞吮吸着男孩粗大的肉棒,让它直接插到樱口深处,含得越来越深。

    在激烈的吮吸中,她吮得啾啾有声,香津甜唾抹遍肉棒,顺着睾丸流下来,将伊山近的菊花都浸湿了。

    伊山近坐在床上,分开双腿接纳她的绝美面庞,伸手抚摸着她的青丝云鬓,稚嫩的脸上却带着慈祥的表情,让旁观的美婢们都看得呆了。

    枫桥跪在师侄胯下,兴奋地含吮舔弄着他的大肉棒,渐渐将整个心神都沉浸在这根大肉棒上面,如同捧着神赐的恩物,越吮越是兴奋快乐,纤手温柔抚摸着男孩的睾丸,既是爱不释手,又是爱不释口。

    肉棒上面,沾满了凡人女子的淫液和落红,她却不管不顾,大力含吮肉棒时,用仙津玉唾冲刷着肉棒,将混合液体咽下,吃得津津有味,就像在品尝美味佳肴一般。

    旁边没有昏迷的美婢们都看得俏脸发白,又是震惊又是恐惧,做梦也想不到,此生竟然能看到传说中高高在上的圣洁仙子如此淫贱的一面。

    尤其是那一对美貌母女,娇喘吁吁地依偎搂抱在一起,瞪大美目看着少女的落红、母女的淫水被仙子舔吮咽下,不由惊羞得泪光闪闪,洁白美体都在簌簌发抖。

    伊山近的下体被她舔吮得极为舒服,伸手摸着胯间仙子的螓首,心中颇觉平安喜乐。

    原本辈分比他高的师伯,现在却如同母狗般跪在胯下,淫贱地服侍着他,让他心中大为快意,从前被玉雪蓉师徒屡次逼奸的屈辱绝望,也因此淡了许多。

    爽了许久,伊山近站起身来,将大肉棒从师伯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走到她的身后,抓住雪白圆润的翘臀,粗大肉棒迎风一晃,变得更粗更长,噗哧一声,插进了湿滑蜜穴里面。

    枫桥四肢着地,雪玉般的性感娇躯如母狗一样趴跪在地上,虽然是在凡人女子面前露出淫贱的一面,却已顾不得羞惭,只是仰起头来颤声娇吟,迅速沉浸在极度美妙的快感之中。

    美妙动听的娇吟声在房间中响起,弥漫了整间豪奢卧室。激烈的欢爱又一次展开,而美丽仙子淫浪放荡的模样,让床上玉体横陈、虚弱无力的凡间美女们都看得目瞪口呆,只疑身在梦中。

    此时已是夜深人静,仙师府中一片宁静安详,而这里又处在深宅之中,就算有激烈的交欢之声,远处居住的奴仆们也都听不到,只有这一处宅院中当值的美婢们能够隐约听到一点,都兴奋得身体颤抖,也只能抱紧被子,咬牙忍耐着体内涌动的春情,渴望着自己受到仙师宠幸的日子早些来临。

    仙师府的院墙上,一个窈窕倩影突然出现,在墙头上一闪,就已纵身跳入院中,向着院落中心行来。

    月光从天空中洒落,照耀在她稚嫩俏丽的脸庞和修长柔美的玉腿上,正是修仙学堂旧日的掌控者——长腿美少女白云。

    今天虽然败在伊山近的手上,被迫向这位小老师低头,交出了学堂的主导权,让她有些沮丧,可是一旦看到顽疾治愈的希望,就让她忘记了一切,哪怕是飞蛾扑火,也要向着那一点希望之光冲去。

    白天的时候,伊山近一本正经地教授学生们如何修习仙法,没有时间和她单独详谈,到了夜里,长腿萝莉控制不住自己的急切心情,哪怕现在已是深夜,也要前往仙师府第,和他详细探讨治愈顽疾的方法。

    虽然她平日一副叛逆、高傲的模样,对自己下体瓷化的顽疾却极为自卑,也只有在深夜里悄悄地潜入仙师府,才不会被人看到和谈论自己那奇异的疾患。

    侯门深似海,仙师府之广阔,更不逊于世俗贵族豪门宅邸。这一路行来,正是重门叠户,路途艰深,几乎让她走错了路。

    幸好她本来就是寒山岛当地人,小时候也曾经在仙师府居住过,所到之处,都是她当年玩耍之地,按照记忆中途径走去,还不至于在深夜中迷路。

    一路行来,看着仙师府中一处处门户院落,儿时的往事从记忆深处泛起,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声嗟叹,心神恍惚,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光。

    她也曾有过父母,虽然父亲很少见面,美丽慈爱的母亲却陪她在这仙师府中居住多年,每一处院落都留下了她们一起玩耍的回忆,一旦看到这里,更忍不住泪眼蒙胧,也只是强忍着才没有让泪水掉下来。

    虽然现在和母亲的关系极为恶劣,可是一旦走到这里,不禁将这些年的冲突都忘掉,只记得从前居住在此地时的快乐欢欣。

    时过境迁,人事皆非。现在故地重游,她又怎么能不感叹沧桑变化,感怀身世?

    虽然还是一个稚龄少女,她却已经饱经沧桑,对世事变幻的感受远远超过她的那些同学。

    就这样心情恍惚地穿越重重宅院,一直走到广阔府第最深处的院落中,这里一向是仙师的居住之所,她小的时候,也曾和母亲一起住在这里。

    恍惚之中,她下意识地按照儿时的记忆,走过长长的游廊,向着卧室走去。

    几重门户,都没有上锁,即使上了锁,以她的仙法修为,以及这些年来叛逆淘气时练出来的开锁技能,也没有什么门户能够挡住她。

    长腿美丽萝莉身穿华裙,走过风景如画的游廊,在月光下的柔美姿态,仿如月夜中的精灵,身材之高挑纤美,在这月色的映衬下,更显如诗如梦。

    少女也如在梦中一般,神态恍惚地轻移莲步,缓缓走到卧室门前,伸出修长洁白的纤巧玉手,按在门上,轻轻地推开了门。

    在门开的那一刹那,她不禁屏住了呼吸,往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时间竟然产生错觉,只当美丽温柔的母亲还在门的那一边,正在张开双臂,迎接归来的女孩,要将她揽在温暖的怀抱中一样。

    镏金门扇缓缓开启,眼前看到的情景,让她不由瞪大晶莹美目,呼吸也为之停滞。

    梦中的美丽母亲,真的就在门的那一端,却不像从前那样,是穿着柔丝霓裳张开双臂等待着她的归来。

    在那绝美仙子的身上,什么都没有穿,赤裸着雪白柔美的玉体,那窈窕性感的美体让身为女儿的她都禁不住看得为之神迷。

    这个时候,温婉仙子正趴跪在地面上,抬起螓首颤声娇吟,眼神迷离,绝色美丽的玉颜遍布红晕,充满着极致的快乐喜悦,和她的女儿一样,都已是心神恍惚,宛如身处最美的梦中。

    盈盈一握的纤美腰肢上,握着一双男孩的手;雪白圆润的绝美玉臀高高翘起,紧贴在男孩的胯间,被身后的男孩挺起胯部,一下下地向前挺进,啪啪地击打在柔滑娇嫩的性感美臀上面。

    她的玉腿也修长完美,与少女的长腿颇为相似。而在雪股之间,有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仙子紧窄柔美的蜜道里面,大力抽插,干得仙子颤声娇吟,灼热的泪水在兴奋中禁不住涌出美目,顺着玉颜滑落下去。

    那一处美妙的花园,虽然萝莉还是第一次看到,却能够清楚地知道,那就是她出生的地方。

    原本身分高贵、慈爱温柔的仙子,此时却如母狗般趴在地上,翘起雪臀任凭稚嫩男孩用肉棒狂干她的蜜穴,尽情玩弄她完美的玉体,连一丝尊严都没有留下!

    女孩茫然抬起美目,看着美丽母亲身后的男孩,清楚地看到了那是自己的老师,正在挺起大肉棒,狠命地狂干着性感少妇淫水潺潺的蜜穴。

    在他的激烈撞击下,仙子玉臀都被他的胯部撞红,修长性感美体一下下地向前耸动,雪白柔腻的乳房向下垂着,也在撞击中一下下地剧烈摇晃,如钟一般晃动不休。

    这雪白柔滑的丰满美乳,在白云的心中有着极深刻的记忆。在小的时候,就是这对乳房喂给她吃下甜蜜的乳汁,让她永远无法忘怀慈爱母亲身上那甜美的滋味。

    现在,那乳房却被伊山近伸出手去,肆无忌惮地大力揉捏,直捏得雪白玉峰上面布满鲜红指痕,就像仙子蜜道一样,都深深地烙上了他的痕迹。

    这样的情景,看得少女目眦欲裂,美丽的眼睛不自禁地瞪到最大,却是她一生之中,眼睛最大的时刻。

    沉醉在美妙性爱之中的柔顺仙子,颤声娇吟浪叫着,听到轻微门声,不由转过头去,迷离的眼神落到少女的身上,突然也瞪到极大,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女孩不放。

    这两双极为相似的美丽眼眸,都已瞪到最大,不敢置信地对视着,清澈灼热的泪水同时从美目中流淌出来,正是: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见断肠人!

    在优雅仙子的身后,稚嫩男孩一边依照惯性挺动腰部,大力狠插着仙子紧窄湿滑蜜道,被柔滑蜜道紧夹得几乎爽翻,一边抬起头,惊讶地看着门口的长腿美少女,迅速猜出她是来讨教治疗顽疾的方法,却不小心看到了自己和师伯枫桥苟合的一幕。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上面,就像被磁石吸引一般,无法移开。

    如此绝美长腿,长在娇嫩萝莉的身上,诱人至极,让他心中本已如火的性欲燃烧得更加旺盛。

    在长时间的狂猛抽插之中,粗大肉棒被娇嫩蜜道摩擦得剧爽至极,都快要支撑不住,这时又突然感觉到那生出过可爱女孩的紧窄蜜道大力收缩起来,强悍的力道强行施加在肉棒上面,拼命紧勒,几乎要将肉棒活活勒断,由子宫吸收进去,让他的肉棒从此居住在女孩旧日的居所里面,作为女孩之后的新进房客。

    如此强烈的刺激,让本来已经干她极爽的伊山近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被柔滑蜜穴狠夹的肉棒大力跳动起来,将大量精液狂猛喷射进仙子娇美的子宫里面!

    噗噗噗一阵乱射,伊山近虎躯不住地剧烈颤抖,连同身前的美丽仙子,也在精液暴射下乱颤,滚滚热泪在高潮时刻奔涌出来,却是兴奋和羞惭到了极点。

    看到他们颤在一处,冰雪聪明的少女哪还不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何况在今天白天,她还亲眼看到伊山近的肉棒疾速喷射出大量精液,将她的嫩穴喷射得一片狼籍。

    那个时候,粗硬灼热的大肉棒正握在她纤柔滑腻的手中,清楚地感受着它的猛烈跳动,现在看到它的跳动,也能想像出枫桥蜜道中现在的感受。

    那根她曾用玉手摸过揉过,以手淫方式服侍他射精的大肉棒,现在正插在她母亲的花径里面,将那黏稠液体喷射到她住过的子宫里面。

    女孩直气得满脸通红,身体却又僵硬得不能动弹,只能流泪怒视着他们,渴望能用眼中喷射的烈火将这一对狗男女活活烧死。

    眼中喷射出来的火,和肉棒喷射出来的水,一起对仙子施加压力,让她禁不住痛哭失声,颤声悲泣浪叫:“女女女儿啊啊啊啊……”

    一下下地激烈撞击,精液的狂猛喷射,让她语不成声,本来是羞惭悲泣的声音,却充满了淫浪兴奋的声调,让她的女儿听到了,心中更加悲愤,对她痛恨至极。

    射精中的伊山近吃惊地瞪大眼睛,在这刹那之间,明白了她们之间的关系。

    即使明白了也没有用,现在箭在弦上,正在不断地发射出去,任凭谁也阻挡不住。

    在头晕目眩之中,伊山近只能颤抖着用力挺胯,狠命将肉棒顶到蜜道的最深处,让它大力跳动着,将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美丽仙子的子宫里面。

    看着他的肉棒在蜜穴中剧烈跳动,白云开始痛恨起自己那超强的敏锐视力,愤恨地咬紧樱唇,一行血迹从贝齿下面流淌出来,顺着雪白莹润的下巴滑落,一直滴到耸起的酥胸上面,透入衣衫,将萝莉乳珠都浸红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射精时发生,而射精时的短短瞬间,对他们来说,就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伊山近的身体从紧绷到松弛,变得疲惫不堪,一旦放松下来,不禁扑倒在仙子柔滑玉背上面,颤抖地抱紧她,手指下意识地捏紧嫣红乳珠,将它捏得扁扁的。

    看着自己吃奶时含过的乳头被老师捏扁,白云的眼睛都红了,虽然很想冲去和他拼命,可是又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还要再加上一个枫桥,如果奸夫淫妇谋杀亲女,那就只有吃这眼前亏了。

    更让她担心和愤恨的是,伊山近的大肉棒深深插在蜜穴里面,被柔嫩穴肉紧紧夹住,一点都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如果他兽性大发,在淫妇的协助下当场强奸了自己,那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愤怒的泪水从喷火美目中奔涌出来,长腿美少女恨恨地哼了一声,转身大步奔跑,把自己的来意彻底忘掉了。

    在转身的刹那间,她的目光落到床上,从那些赤身裸体的美女们身上扫过,心中更是愤恨莫名。

    “想不到她如此下贱,出身于仙家名门,竟然和这些凡人女子一起服侍自己的师侄,同室宣淫,简直是淫贱到了极点!”

    现在,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一见伊山近,就会对他有着莫名的敌意。

    每一个修士,修练过仙法之后,或多或少都会有些预感能力,只是大都不太明显,偶尔才能发挥作用。

    当初她一见到他时,就忍不住忿恨,攻击的方位也指向他的下身,想必那时她就对他下身曾经插进自己出生之地有过预感,所以才会如此痛恨那一根躲在裤子里面的东西。

    现在亲眼看到,更是愤恨至极,泪流之中,对于自己在初见时没有加把力击碎他的卵蛋悔恨不已。

    伊山近伸手抱住身前绝色仙子,手摸着她光溜溜的柔美雪臀和菊花、阴蒂,望着美丽萝莉迈开长腿,在月下大步奔跑的曼妙英姿,不由得心中一片茫然,肉棒也在微微抽搐,将最后的精液吐到她母亲的子宫里面。

    在他身前,枫桥已经扑倒在地,掩面放声痛哭,羞惭耻辱至极,恨不得当场死了才好。

    伊山近喘息了一阵,看她哭得可怜,不得不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天躺在地板上,骑上她柔美的娇躯,粗大肉棒再次插进蜜道中大力抽插,希望能借此来减轻她心中的伤痛。

    肉棒摩擦着娇嫩蜜道,与花径中的嫩肉紧贴在一起,摩擦时带来的快感可以驱散痛苦,至少也能将羞惭耻辱的感觉减轻一些。

    不多时,美丽仙子就娇喘吁吁,抱紧身上的男孩,颤声娇吟浪叫,沉浸在男女交欢的极乐快感之中。

    她已经是努力想要忘记刚才的痛苦,伊山近却不肯让她彻底沉醉在性爱的快乐之中,一边抽插着大肉棒奸淫着她,一边气喘吁吁地询问她们母女的往事。

    枫桥仰天骄吟着,修长美腿紧紧夹住男孩的腰部,挺雪臀迎合着他的抽插,兴奋地流着眼泪,一边下意识地回答着他的问话,在沉醉迷惘之中,想也不想地就将他问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年她和林中都是出身于寒山岛,被家族选中,拜入了海流门为弟子,后来又在家族的要求下,和林中结为了双修道侣。

    她被海流门派驻在寒山岛时,林中仍留在海流门中修练,她一个人在寒山岛度日,直到后来女儿白云的出世。

    那女孩当然是姓林,名为林白云。

    在枫桥怀孕的时候,在大海上意外得到了一件天材地宝,当时因为在与别的修仙家族抢夺那件宝物,为了不被夺走,就当场将那宝物吞了下去。

    那件宝物,名为“瓷石灵果”,生长在人迹罕至的荒岛上,极为难得。

    这一株仙株,生于岩石之上,千年才生出一枚洁白果实,每当成熟时,都会散发出极强烈的香气,弥散百里,诱人至极,不管是谁看到了,都会忍不住想要将它吞下去。

    那果实洁白如玉,坚硬如石,光滑如瓷,当枫桥忍不住香气诱惑,将它含在口中时,它却顺着咽喉滑下,直入腹中。

    里面蕴含的丰富药力,让枫桥修为大进,可是腹中孩儿却也因此受到影响,出生后双足坚硬光滑,如同瓷石。

    刚出生时还好,到了后来,下身越来越硬,两条长腿也变得像是瓷器一般,用力捏都不能让腿上的肉下陷一点。

    像这样的奇异疾患,枫桥也曾努力救治,或是找人帮忙,却是丝毫没有效用,情形反而越来越糟糕,从下面一直向上蔓延,下半个身子都快瓷化了。

    女孩因此遭到林中厌弃,又怕带她回归海流门后受到同门嘲笑,或是被掌门师尊厌恶,干脆狠心将她扔在寒山岛,交由枫氏家族照顾。

    枫桥本来心中不忍,却禁不住林中的百般逼迫,在自己被派驻寒山岛的时间到后,不得不含泪离去,回到海流门本岛潜心修行。

    修仙者斩断尘缘本是常事,那女孩却因此深恨父母,毕竟她年纪尚小就被父母遗弃,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这也造成了她叛逆的性格,这些年来带着一群少年,把寒山岛闹得鸡飞狗跳。而那些修仙家族畏惧海流门的势力,也都不与她计较,凡事让她几分。

    到了后来,她干脆带着学堂里面的同学,跟学堂的老师作对。反正那些教师也都是海流门派来的,一般也都让着她,免得得罪了林中,招致报复。

    在白云心里,只觉是海流门抢走了她的父母,一旦看到海流门的人,就会悲愤痛恨,想要把他们踩在脚下,从他们手中夺走学堂的主导权,这才能让心里好受一点。

    到了伊山近来当教师的时候,白云也想照样办理,只是因为他显示出了她从未见过的治疗顽疾的能力,才会暂时忍让,想深夜去他府中诚心讨教,谁知却看到了他和她母亲放浪形骸、激烈交欢的淫荡画面!

    在卧室中,伊山近按住美丽仙子,一边用大肉棒猛插她紧窄湿润的娇嫩蜜道,一边听她含泪诉说,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不由慨叹造化弄人,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他看枫桥说得口干舌燥,自己也干得够爽了,于是好心地将湿淋淋的大肉棒从柔美花径中拔出来,放在娇艳红唇上,温柔地插进樱桃小嘴,给她润润嗓子。

    枫桥含泪承受肉棒在樱口中的抽插,在他站起来时,也爬起来跪在他的胯下,螓首快速晃动,希望能用激烈的动作来驱散心中的羞辱苦闷。

    在伊山近的调教下,她吹箫的技巧已经很好了,一张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柔顺地舔吮着男孩的大肉棒,湿滑香舌上下舔弄阴囊股间,在她奋力的含吮之下,终于让伊山近达到高潮,喷射出大量滚烫精液,让她兴奋地流着泪,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并由仙躯进行吸收,成为她玉体的一部分。

    ※※※茫茫大海,波浪滔天,在风暴肆虐下汹涌澎湃,不断地发出轰然巨响。

    在大海上,伊山近手持仙剑,正与一只海中怪兽勇猛搏杀。

    四极登仙术,其中一定要有激烈的战斗才行,而且是越激烈越好,再配合上其他三极,才有更快进阶的机会。

    这怪兽身形巨大,张开口来,足可将几个伊山近一起吞下。

    伊山近却是丝毫不惧,手中仙剑漫天狂挥,重重地斩在怪兽的利爪上,让它痛苦嘶吼着,手爪被当场斩裂,又被爆发的仙力当场击飞出去。

    长时间的激战,让双方的身上都有所损伤。不说怪兽伤痕累累,就连伊山近的身上也被利爪刺破,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伊山近却是不管不顾,手握仙剑疾速冲上,与怪兽舍生忘死地搏斗。

    现在的情形虽然危险,可是比之他在海流门中的遭遇,他还是宁可选择现在的激烈战斗。

    在海流门中,他要随时承受师父、师伯的奸淫,这倒也罢了,身为师祖的玉雪蓉的临幸,才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纵然她是冠绝天下的绝色美人、实力强大至极的仙子、万里海域最受人崇敬的女神,对伊山近来说,她也只是轮奸了自己三年的淫贼!

    当年被轮奸,是他力有不足,无法反抗,现在一次次地被临幸,却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可谓自取其辱。

    不过,为了寻找仇人,获取她们最近时期的第一手情报,有的时候必须付出清白之躯作为代价。就像上古传说中的西施,也是以纯洁身体作为换取情报的筹码,和伊山近潜入海流门屈辱挨奸没什么两样。

    潜入海流门,确实找到了仇敌,了解到她们现在的情况,既然没有实力报仇雪恨,那倒不如提前离开,在外面积聚力量,等到时机成熟,再回去一雪前耻。

    “等着吧,只要我实力增进,能够操控美人图、二十四桥法宝困住大乘期女修,就是你们报应临头的时刻!”

    伊山近在心中狠狠地发誓,挺起宝剑,噗的一声刺透怪兽咽喉,顺手一划,将血管割裂,让汹涌的鲜血狂喷而出,将这一大片海面染得一片鲜红。

    怪兽体内的兽丹,可供炼药之用。而这么大的怪兽,身上的材料都可用来炼器,即使不用,也可留下来,将来与别人换取所需的各种材质。

    但这样的粗笨工作,能够让别人去干,那就更好不过。

    伊山近伸手一挥,将海上的怪兽收入美人图,那些开剥怪兽的工作,自然有美人图中的女子替他去做,有媚灵的指挥,他可以一切放心。

    做完之后,伊山近转身驾飞剑离去。今天还有课要上,他刚到学堂当老师,还是不要缺课为好。

    想起那倔强叛逆的长腿美少女,心中不由有些烦恼,不知道经过了前一天的事情之后,该怎么面对她。

    毕竟他现在是为人师表,和师伯私通的隐密性事竟然被学生知道了,这让他在日后如何保持师道尊严?

    被人看到自己与师伯做爱,当然是很让人害羞的,可是一想到此前在课堂上与长腿萝莉互摸性器、彼此手淫直至一起达到高潮的一幕,伊山近的心里就不禁升起一股烈火,下体也不自禁地悄悄硬了起来。

    他御剑飞行,心中胡思乱想,不时涌起禁忌的欲望,直到下方传来哗哗巨浪声响,才将他从幻想中惊醒,低头一看,立即惊得变了脸色。

    辽阔的海面,竟然已经被无边的鱼群所覆盖,一眼看去,黑压压的一大片,直延伸到天边。

    这大片鱼群中,各个种类的鱼都有,都在奋力游动,往寒山岛的方向游去。

    在鱼群后面,还有巨大怪兽在张开大嘴吞吐海水,驱赶着鱼群游向远方,不让它们掉队。

    纵然伊山近见多识广,看到如此诡异画面,也不禁头皮发麻。

    茫茫大海上,遍布鱼群,一眼看去,几乎看不到湛蓝海水,到处都是浩大鱼群,布满了辽阔的海面。

    伊山近呆了半晌,仔细观察下方鱼群,赫然发现那些怪兽竟然似是有意识地驱赶鱼群,让它们游向特定的方向。

    他驾飞剑四面巡视,除了这些怪兽和鱼群之外,并没有见到什么人类,却不知道这么多怪兽如此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伊山近皱起眉头,思索了半晌,终于擎起仙剑,在猎猎海风中呼啸一声,挺起仙剑,直向最近的一头海中怪兽射去!

    第二十二集绝世凶阵

    第一章学堂秘事

    幽静竹林中,矗立着一所学堂,里面传出琅琅读书声,配着竹林幽景,颇有书香古韵。

    学堂中,伊山近手持古卷,一手负在身后漫步走在教室里,看着学生们都在专心朗读修行法诀,不由点头微笑,十分欣慰。此时他长衫飘飘,梳着道髻,颇有道骨仙风,如果不看年龄,倒也十分符合他身为教师的身份。

    这些学生都出身寒山岛一带的修仙家族,所诵法诀也是凡人无法接触到的。这一带本是凡人禁止出入的地点,现在大声读出来,倒也不怕泄露仙机。

    伊山近入主学堂以来,亲手击败了林白云,显露出高深的修为,震慑住一众学生,现在已经掌控了局势,倒也不怕有哪个学生胆敢捣乱了。

    看着学生们都在认真朗读,伊山近将注意力从他们身上收回来,抬头望天,又想起昨天遇到的古怪事情。

    那时只见大批海中怪兽驱赶着成千上万的鱼群,如人类牧羊一般,赶着鱼群往寒山岛的方向游去。伊山近御剑赶去,驱剑斩杀了数只怪兽,其余的怪兽见势不妙,都立即潜入海中四散逃生。

    没有了怪兽驱赶,鱼群也星散而去,本来被鱼群覆盖的海面迅速恢复了湛蓝,海面上看不到一条鱼,就像刚才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伊山近无法逮只怪兽严刑拷打,逼问详情,只有把这疑问留在心中,因为遇到鱼群异事,伊山近被耽搁了时间,赶到学堂时,教室里尽是喧哗吵闹声。

    伊山近立即施以雷霆手段,擒下了几个带头的学生,以戒尺打得他们手掌高高肿起,痛得哇哇大叫。

    那些学生的修为远不及他,在他面前就像婴儿一般,没有反抗之力,最终还是认清了形势,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再不敢挑战他的权威。

    学堂中的学生,本来连他的记名弟子也算不上,但伊山近还是立下规矩,所有学生都得尊称他为“师尊”,也让自己过一回当师尊的瘾,以抚平自己从前多次被师尊、师祖淫辱的心灵创伤。

    今天上课,果然所有学生都老实多了,不管男生女生,都恭敬地向他行礼,只有一个人除外。

    伊山近手持古卷,目光从古卷上掠过,凝视着教室中央位置上。课桌后面坐着的长腿美少女,见她仍是满脸的倔强表情,不由心中暗自慨叹。

    昨天她请假没有来上课,想是前一夜在仙师府中所见所闻对她的刺激太大,连上课的力气都没有了。

    今天倒是来了,却对他不理不睬,看着他的目光也充满愤恨,紧咬着樱唇,挺直纤腰坐在座位上。也不随着同学们朗读背诵法诀,见他看过来,昂头不肯理他。

    对于她眼中的仇恨,伊山近也只能暗叹造化弄人,竟然让她看到自己肉棒在她母亲柔美湿滑花径中大力抽插,让精液射满她居住过的温暖仙宫,也难怪她会如此生气了。

    伊山近隐藏住心中的尴尬,依然是一副严肃的教师模样,领着学生们诵读仙诀,事直到多次朗读之后,才示意他们停止朗诵。

    接下来,就是要从学生中抽样,让他们背诵仙诀,看他们掌握得如何了。

    伊山近的目光在学生们头上扫视了几遍,落到林白云头上时,见到她满脸怒气,以看杀父奸母仇人的凌属目光瞪着他,心知就算叫她来背诵,她也绝不会听话的,倒不如不去惹她。

    他随手一指,叫了一个男生出门去,到对面的房间里面背书给自己听。在教室的对面。是一排高大齐整的房屋,是供教师休息用的,里面十分整洁清静。伊山近坐在桌前,面容平静,示意那男生可以开始背书了。

    那男生已有十七、八岁,虽然自认比伊山近年长,可是面对这位小老师,却丝毫不敢无礼,毕竟修为上相差太远,而且大姊头都认输了,他还有什么胆子跟老师斗?

    这男生只能恭敬站在他的面前,滴滴不绝地背起法诀来。背完了昨天学过的内容后,又在伊山近的示意下,将从前学过的法诀背上一遍,用来了解这些学生到底懂得多少,也好因材施教。

    伊山近闭目养神,静心听着他背诵法诀,对本地修仙家族所修法诀也渐有了解。

    对他来说,这些法诀都算粗浅,真要比起来,远不及海流门、冰蟾宫的仙法精妙,更不能与巧夺天工的四极登仙真诀相比,也只有这些普通的修仙家族才会把它们当成不传之秘。

    不过,依照这些家传法诀,倒也足够各家族称雄寒山岛附近的这一片海域了。

    学生还在滴活不绝地背诵法诀,伊山近渐渐听得无聊,闭上眼睛,开始自行运用灵力,进行潜修。

    这一修行就过了一顿饭的工夫,伊山近睁开眼睛时,看那男生还在背诵从前学过的法诀,举手示意他停下,让他回去。

    过了一会,伊山近收功站起,迈步走回到教室中,又指了一个学生,到对面房间中背诵法诀。

    这一个学生,名叫林仙儿,出身林氏家族,是一个美貌少女,年方十四岁,也可算是萝莉,看上去娇嫩可口,惹人垂涎。

    虽然年纪尚浅,可是她的身材已经发育得玲珑浮凸,纤腰柔美如柳,翘臀圆润诱人,小巧的乳房骄傲地挺立,行走起来微微颤动,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摸上一把,品味萝莉玉乳的美妙触感。

    伊山近带着她出了教室门,走向对面那一排高大整齐的屋宇,一路上大摇大摆,长袖飘飘,俨然得道高人的模样。

    进门后,他端坐在椅子上,斜倚方桌,抬手示意林仙儿开始背诵。

    林仙儿不敢违抗师尊命令,虽然看他年纪幼小,却修为高深,亦敬之为师,轻笛樱唇,用柔嫩清脆的语声背诵起了昨天学到的法诀。

    伊山近依然是闭目养神,运起灵力,潜修四极修仙真诀。这一次潜修,感觉却与刚才大不相同。

    闭着眼睛,依然能够感觉到处女幽香从对面飘来,直入鼻中,沁人心脾,不由迷醉。

    这幽香自鼻中进入体内,透入血脉,与灵力混杂在一起,让灵力运行更加快速,修为进境之快,却是刚才所不能及。

    “果然是四极登仙真法!潜修、药修、斗修、双修相互作用,比单独修行要更快得多!”

    想到这里,伊山近伸手入怀,摸出一个小玉瓶,从中倾出一粒丹药,顺手塞入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迅速化为一股热流,透入经脉,亦与灵力混杂,让灵力运行速度更快。一时间只觉修为猛涨,速度快得惊人。

    这修仙真诀如此精妙,即使只是嗅到少女幽香,也让修行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更与丹修、潜修相互作用,达到的效果绝非单独潜修所能相比。

    药力渐渐催发开来,伊山近的身体渐次发热,下体肉棒不自觉地膨胀起来,将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

    虽然他是坐在女孩面前,可是肉棒太大,站着的林仙儿看到一根巨棒渐渐升起,如山峰突起般,隔着裤子就能看出巨棒的大致轮廓。

    林仙儿一边背诵课文,目光却禁不住被师尊身体的变化吸引,直看得玉颊飞红,小心肝扑通乱跳,樱唇中吐出的声音也变得断断续续,颇有几分柔媚腻人。

    伊山近睁开眼睛,凝目注视着她。只见林仙儿长长的睫毛覆盖着晶莹美目,眼里充满羞意,却又带着妩媚诱惑,睫毛轻轻颤动着,美目迷离,隐约现出渴望之意。

    “看起来倒像是天生媚骨,虽然年纪还小,可是这天生的淫媚,却不比成熟妇人差了!”

    伊山近心中暗暗思忖着,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女幽香,更觉浑身发热,欲火从心底狂涌起来,几乎无法按捺。

    他早已不再是那个被两位至尊仙子轮奸的可怜男孩,这些年来所玩过的美少女不计其数,成熟妇人也玩了许多,可谓阅人多矣,现在看到这修仙家族的小仙子,一眼就看出她身具媚骨,那诱人风情与萝莉清纯气息混在一起,更加诱入神往。

    伊山近倒也不想忍耐,这四极登仙术原本就是潜修与双修、药修相辅相成,现在有一个现成的双修炉鼎,如何不用?

    他站起身来,挺着直挺挺的大肉棒,迈了两步,就走到林仙儿面前,伸手揽住了娇柔如柳的萝莉腰肢。

    林仙儿俏脸飞红,又惊又羞。面对着这比自己还矮上一点的小弟弟,却不敢反抗,只是颤声哀叫:“师尊、师尊!不要在这里,我、我、我不要!”

    伊山近手掌隔衣揉捏她的柔嫩柳腰,正色道:“有事弟子服其劳,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为师辛苦教导你们,要你做这点小事,有何不可!”

    说到这里,突然心中一动,想起自己在海流门被玉雪蓉肆意奸淫玩弄的过往经历,不由心中酸楚,眼眶微微湿润起来。

    他呆了一阵,还是被体内难耐的欲火惊醒,不由分说,伸手抱住这上好的鼎炉,就向卧室走去。

    这一排房屋高大坚固,卧室就在正厅旁边,穿过一道门,就可以看到宽敞的卧室,布置得精美华丽,大床上的被褥都是崭新的。

    林仙儿被伊山近横抱在怀里,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她不由娇喘起来,美目含泪,被他捏得又惊又羞,几乎晕去。

    她娇嫩的雪臀圆润柔软,被他的手肆意揉捏,甚至还隔衣用指尖淫亵地轻戳菊花、捏弄嫩穴,弄得她羞耻不堪,美体剧烈颤抖,不断娇吟着,只觉脑中眩晕,如在梦中。伊山近抱着她,一手戳弄菊花、嫩穴,另一只手从上侵入,隔衣揉弄她的权乳,轻捏乳头,以衣衫摩擦着嫣红乳珠,弄得她快感连连,又舒服又难受。

    女孩虽然天生媚骨,又哪曾经历过这样的风流阵仗,不一会就被伊山近高超的手段弄得高潮连连,嫩滑美腿紧紧夹住,颤声哭泣着,两片花瓣中涌出股股初露,将小内裤都浸湿了。

    伊山近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低头欣赏这动人美景。媚骨天生的美丽萝莉,含羞躺在床上,紧闭美目颤抖抽泣着,纤细胴体娇嫩可口,让他忍不住伸出手到处揉捏,后来更变本加厉,将她的衣裙一一褪下,露出了纤美洁白的可爱玉体。

    看着如此诱人的萝莉美体,伊山近用力咽下口水,自己也褪了衣衫,一丝不挂地骑上美丽萝莉,就把大肉棒向她的嫩穴挺去。

    林仙儿裸露着父母生养的纯洁胴体,被他光着身子压在下面,羞得满睑通红,惊慌地睁开美目,含泪看着光溜溜的伊山近,伸出如雪纤手推拒着他的胸膛,颤声哀求道:“师尊、师尊!别的事情弟子可以代劳,这件事实在不行,还请师尊开恩,放过弟子吧!”

    伊山近看她说得可怜,不由心中一软,突然又转念想道:‘百年前,我也是这么苦苦哀求她们的,可是到头来,谁肯放过我!’一想到这里,他眼困就红了,再回想起在海流门屡遭淫辱的悲惨经历,更是悲愤莫名,对海流门及其麾下修仙家族都不由涌起恨意。

    想到这里,他什么也不说,只是伸手肆意抚摸捏玩着少女赤裸雪臀,突然手指一挺,向美妙菊花刺去!

    柔媚萝莉玉体剧震,俏脸现出痛楚神色,仰天悲声娇吟。被那一根手指破开菊门,让娇嫩菊花微微地绽放了一下。

    伊山近只觉女孩的小菊花里面柔嫩至极,紧紧地夹住自己的手指,一下下地抽搐收缩,触感极好,虽然不是肉棒进入,却也能够感觉到那销魂滋味。

    在这样的刺激下,肉棒随之暴胀,龟头顶着雪白娇嫩的柔软大腿,向嫩穴滑去,顶在雨片美妙花瓣中间,伊山近突然用力一挺腰,大肉棒猛地干破处女嫩膜,向紧窄花径里面插去!

    处女膜破裂的声音,传到萝莉耳中,让她在剧痛之中心神剧烈震动,晶莹珠泪簌簌流下,颤声悲吟着抱紧身上的男孩,哭泣着承受他的大肉棒狠插,悲伤地感觉到那根肉棒越插越深,渐渐侵入到她未经人事的稚嫩美体深处。

    萝莉花径内部娇嫩如水,柔滑嫩肉紧贴在肉棒上面,以处女之血为润滑,摩擦得肉棒剧爽,让伊山近的虎躯也不禁微微震动起来。

    他昉牙挺腰,让肉棒撕裂娇嫩至极的紧窄花径,一直插到最深处,感觉到龟头顶上了幼嫩子宫,这才抬起头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淫贼!”一声娇叱从门口传来,伊山近抬起头,赫然看到卧室门前俏立着一名美丽少女,长长的美腿在短裙下面散发着象牙般的诱人光泽,正是林白云。

    刚才伊山近把林仙儿叫出去背法诀,她就觉得不太对劲。别人或许觉得这是正常事,可是以她对伊山近的了解,加上对同族姊妹的担心,犹豫了一阵,她忍不住偷偷跑来察看,果然看到了伊山近正将大肉棒插进林仙儿嫩穴中的一幕,以修仙者的超强耳力,连处女膜破裂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中剧震,下意识地夹紧修长美腿,怒斥出声。

    看到林白云正用鄙夷和凶狠的目光怒视着自己,伊山近不由红了脸,咽了口唾沫,义正辞严地指责道:“你怎么总是站在门口看人隐私,这么喜欢看人做爱吗?难道老师曾教你做窥淫癖不成?”

    一提到上次她站在门口窥视他和母亲做爱的事,想起美艳母亲扭腰摆臀和眼前男孩激烈交合的淫浪风骚模样,林白云眼睛都红了,怒叱一声,纵身跃起,长长的美腿高高踢起,如战斧般向伊山近的后背劈下去。

    她的双腿外表光滑如瓷,内里坚如铁石,是她最常用的武器,一击就能让人吐血,如果是搏命狂击,一下就能要人的性命。

    这一次她是动了真怒,下脚绝不留情,简直把她小时候咬着披桥嫣红乳头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玉足闪烁着莹润光芒,直向她母亲的情人脊背砸下!

    精美清雅的卧室中,稚嫩男孩趴在柔媚萝莉一丝不挂的娇嫩美体上,粗大的肉棒深插着处女嫩穴,与她透过肉棒紧密连结在一起,而在上空,另一个充满野性的美丽少女纵身跃起到他们上空,凌空下击。这画面美而残酷,令人震撼。

    伊山近面露冷笑,手捏法诀,同时腰部用力一挺,粗大肉棒在紧窄湿润的花径中插得更深,龟头重重一顶幼嫩子宫,顶得林仙儿闷哼一声,花蕊般的娇躯剧烈颤抖,差点被刺激得晕过去。

    而在地面上,大量符文光芒闪现,化作道道精光,向上疾射,将空中的林白云笼罩在光芒之中。刹那之间,本来满心杀意的林白云,突然震惊地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了!无数道光芒如有形质一般,将她牢牢绑缚,困在空中,让她连一根手指都不能捏自活动。

    “你这是什么妖法?”少女失声尖叫,低头看着下方蠕动的雨人,愤然质问道。

    伊山近一边大力挺腰,用大肉棒肆意奸淫着柔媚萝菲的娇嫩蜜道,一边抬头冷笑道:“你师尊怎么会用妖法!上两次你用阵法挑战为师,现在本师尊是让你看看,阵法的真正效用!”

    自从入主学堂以来,伊山近就防着学堂旧日掌控者的反扑,这一处屋舍是教师休息场所,如果不设下阵法,若在休息时被学生偷袭,那就是阴沟里翻船,把一世英名都丧尽了。

    因此,虽然少女是突然出现,但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只要他催动阵法,就可以轻易将她擒下,让她再没有反抗之力。

    无数道符文光芒困住林白云,却无法一直支撑她的体重,只能让她缓缓下落,朝下方交合的一对稚嫩男女落下。

    林白云如一片落叶般无力地向下飘落,低头看着自己的老师正在奸淫自己的同窗好友、同是出身于林氏家族的堂姊妹,不由得流出了悲愤的泪珠。

    那根大肉棒现在正在流着鲜血的娇嫩蜜穴里大肆抽插。就像上一次她亲眼看到伊山近用肉棒奸淫她母亲的仙穴一样。

    就连林仙儿的颤抖娇吟声,也与枫桥的淫叫相似,只是她们与伊山近交欢做爱的姿势不同,林仙儿没有像她母亲一样,摆出母狗般的淫贱姿势,被男人从雪臀后狠干她的淫穴。

    空中飘浮的美少女,眼中流出的珠泪晶莹剔透,在空中随风飘动,变幻成奇异形状,啪的一声落到伊山近的股沟间,顺势流下,一直流到两人交合处,融入处女鲜血中,顺着肉棒的去势进入到同族姊妹初破瓜的蜜道里面。

    一声轻响之后,林白云落到了床上,雪臀刚好坐到堂姊妹的脸上,几乎坐得柔媚萝莉不能呼吸。

    伊山近顺势伸手揽住她的下体,将两条白瓷长腿分开,头伸到她的短裙下面,仔细欣赏着她迷人的下体。

    她的美腿如精美白瓷般,坚硬而又光滑,只有到了大腿根处才较为柔软,也不那么清凉,触感就像仿瓷塑胶一样。

    越往上越是柔软,嫩穴部位更是柔嫩,却还是比寻常少女坚硬得多,两片花瓣捏在手里,就像柔滑玉器,把玩之间别有一番风味。

    伊山近隔着内裤捏揉林白云的阴户,一边挺腰奸淫她的堂姊妹,心中烦为喜悦。而林白云则是紧咬贝齿,闭目不言不动,耳边听着林仙儿抽泣淫叫之声,任凭他在自己最隐秘的下体轻薄,而无力反抗。

    伊山近的手伸入内裤中,摸着她柔软滑嫩的雪臀,不由暗叹:“如果前面也这么柔软,那就可以插进去了!”

    手指自动地寻找到柔嫩菊花,轻轻按摩着它,同时,他另一只手则摸着身下萝莉的柔滑娇臀,指尖轻刺美菊,同时为两个美丽女孩施行菊花按摩大法,以促进她们的身心健康。

    雨具美体都在剧烈颤抖,其中一个早已被肉棒插得魂飞天外,哪还堪受这般刺激,忍不住仰起俏脸颤声娇吟,淫叫声妩媚激烈。

    只是林白云一直坐在她的脸上,雪臀堵住她的嘴,让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却依然是缠绵悦耳,妩媚诱人。

    林白云含泪咬牙。承受着伊山近的淫弄,忽然感觉到下体一凉,原来内裤被扯了下来,露出洁白无瑕的少女嫩穴。

    看着眼前如白玉一般的两片纯美花瓣,伊山近脸上露出了难得的严肃表情,伸出一指,顶在嫩穴上面,以一指禅神功,开始向处女花径里面灌入灵力。

    林白云娇躯剧烈震动,只觉一股热流涌入少女最隐秘的蜜道中,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又羞又愤地颤声斥责:“色狼!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伊山近一边挺腰抽插,享受着林仙儿娇嫩蜜道摩擦肉棒带来的快感,一边理直气壮的大声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要不是昨天夜里……今天早上你母亲哭着求我,我才不会耗费灵力来替你治疗呢!”

    实际上,是昨天夜里还是今天凌晨,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总之就是昨晚搂着枫桥痛痛快快地干了一整夜,当大肉棒在温暖湿滑的花径中猛烈抽插的时候,披桥哭着抱紧他,雪白美腿用力夹紧他的腰臀,哀求他一定要救她的女儿,将林白云身上的顽疾驱除干净。

    披桥本来已经对医治女儿的顽疾感到绝望,却突然听到伊山近说他的灵力对林白云下体起的作用,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哀求师侄情人,希望女儿能有康复的一天。

    为此,她昨夜拼尽全力服侍伊山近,施展出各种淫媚手段来讨好他,什么高难度动作都和他试过了,只求服侍得他舒服至极,好在治疗女儿时能更用心一些。

    林白云听得娇躯剧震,她本就冰雪聪明,哪还听不出来伊山近的话外之意,不由失声叫道:“你今天洗澡没有?”

    伊山近也听得虎躯一震,差点把精液射进萝莉蜜道深处。

    他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诚实地回答:“没有。”

    林白云听得一阵恶寒涌起,禁不住低头往伊山近和她同族姊妹交合的下体看去,上面汁液淋漓,分不清哪些是枫桥流出来的。

    实际上,伊山近在用大肉棒替林仙儿破处时,肉棒上枫桥的淫水已经都干了,因为早上急着赶过来讲课,连澡都没有洗,只是让枫桥的樱桃小嘴随便清理了一下上面沾满的精液,就提起裤子御剑赶到了学堂。

    枫桥遗留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的唾液和淫水,现在随着这根替她破处的大肉棒,将仙子阴精也抹在她纯洁花径的娇嫩肉壁上面,一直顶到子宫里面去,被她在无意识中一点点地吸收入体,对她修为的增进也略有好处。

    这时,林白云凝眸注视着男孩的大肉棒在染血嫩穴中激烈抽插,想像着昨夜自己母亲和他淫浪交欢的画面,美目中流出了悲愤的泪珠!

    在极度悲愤之下,她也只能颤声威胁道:“我、我要告诉林中,让他来杀了你!”

    对父母的恨意,让她从来不肯喊他们爹娘,现在更是直接说出林中的名字。真的希望他能赶过来,和这个小淫贼拼个死活!

    伊山近无奈地摇摇头,在她话未说完时,就已经低下头去,一口吻上了她鲜花含露般的纯洁嫩穴!

    那两片洁白花瓣柔美滑嫩,由于体质特异的缘故,有着如光滑菱角般的奇妙触感,让他含在口中心神俱醉,不由得大力吮吸,将处女膜中流出来的露珠都吸到口中,兴奋地咽了下去。

    他舌尖顶在嫩穴上面,分开花瓣,顶入穴口向嫩穴深处插去。

    里面路途却十分艰辛,光滑如董角般的触感也存在于蜜道口处,穴口嫩肉紧紧夹住舌尖,不让它深入。

    但伊山近的灵力却从舌尖透出,涌入萝莉花径,向她的下体流去,让雪白大腿渐渐变得柔软,就像正被奸淫的萝莉的美腿一样光滑柔嫩。

    林白云仰起头来,颤声娇吟,却又羞得玉颊血红,对正在发出淫浪叫声的自己感到羞惭且无地自容。

    她能感觉到伊山近的舌头正在大力舔弄她的处女嫩穴,将它舔得油光水滑,到处都布满他的口水。

    他温暖湿润的舌头,与她下体最隐秘的纯洁嫩穴进行着亲密的接触,让她一想到就羞得要死。

    舌尖舔过娇嫩穴肉时,都会让她纤躯剧颤,几乎要活活爽死在他的舌下。

    她剧烈颤抖着,心中一片迷茫,兴奋得几乎要晕过去,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

    纵然她是纯洁的女孩,可是面对身为性爱老手的稚嫩男孩,仍远不是他的对手,轻易地就败下阵来。

    “他,他怎么会这么厉害!这舌头……啊!我不行了!”

    一片昏乱之中,倔强少女脑海中升起无数杂乱念头,而后突然又想起:‘难道我母亲也被他这样舔过下面吗?可恨!可是,我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她离不开他了!’这样的舔穴高手,经历了林白云的师祖和太师祖三年轮奸的千锤万炼,舔穴本领已臻化境,不管什么样的美女,在他一舔之下都会欲火横生,再也控制不住想和他交欢的欲望。

    伊山近此时倒没有太多的邪念,只是一心一意的替她治疗,希望舌尖流出的灵力更精纯充沛一些,达到更好的治疗效果。

    只是林白云的美穴太过诱人,让他忍不住欲火中烧,下身不由自主地大力挺胯,粗大肉棒肆意奸淫着柔滑湿润的萝莉蜜穴。在此一时刻,同时用舌头和肉棒将林氏家族两个美丽女孩干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完全沉浸在性爱的极度快感中,仰天颤声娇吟,几乎活活爽死在他的身下。

    仙阵隔绝了声音,即使对面十几步外就是教室,里面的学生也听不到激烈高冗的娇吟浪叫,只顾继续读书,浑然不知受人尊敬的黄老师,正在对面奸淫玩弄他们学堂最美的两位女生林白云仰天颤声淫叫着,感觉到自己似乎快要死掉了。伊山近那舌头灵活至极,激发起她体内最深处的情欲,让她玉体剧烈颤抖,一双洁白瓷腿也紧紧地夹住伊山近的头部,几乎要把他的头当场夹扁!

    头部传来的刺激,让伊山近的龟头更为兴奋,何况这个时候他的龟头也被娇媚萝莉的蜜道深深紧夹,狂烈的吸力从女孩的美体深处涌出来!

    大头和小头同时受到刺激,弄得伊山近头晕目眩,再也控制不住精关,粗大肉棒狂猛跳动起来,噗、噗、噗一阵乱射,将滚烫灼热的精液狂猛喷射进纯洁娇嫩的处女子宫里面。

    受到热流轰击,让未经人事的纯洁萝莉玉体剧烈震动,柔嫩玉腿抬起来死命地夹住伊山近的腰部,颤声悲泣着咬紧嘴边嫩肉,在林白云雪白娇嫩的翘臀上留下深深的齿痕,成为后来的临别纪念。

    与此同时,伊山近的舌头也在大力扫动着,灵力狂涌进长腿少女的嫩穴中,刺激得她无法承受,只能娇吟悲泣着夹紧胯下伊山近的头,而后一股仙子阴精狂喷出来,噗、噗喷射在他的脸上、口中。

    两位小仙子与伊山近同时达到了高潮,仙子阴精狂烈喷射,将他的大头、小头都射得一片狼籍,大头、小头同时被萝莉美腿紧紧夹住,又被仙精喷射,伊山近更是不堪刺激,肉棒也拚命地狂猛喷发,几乎将体内所有精液都喷射出来,把萝莉子宫濯得满满的,甚至向穴口外面溢出。

    林仙儿开始翻起白眼,贝齿紧紧咬住堂姊妹的娇嫩雪臀,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将她彻底征服,一声低吟,晕了过去。

    林白云也是玉体剧烈颤抖,在高潮中激烈淫叫,羞惭的泪水和嫩穴中流出的纯洁蜜汁相映生辉。

    伊山近口含少女嫩穴,鸡插萝莉嫩穴,双手按摩、抽插着她们的纯洁菊花,爽得死去活来,恨不得自己的精液永远射不完,一直停留在这最爽的一竟。

    突然一声巨响传来,震天动地,所有桌椅、床铺,都在左摇右晃,房屋也摇晃不已,几乎要被震塌了一般。

    床摇动的异样刺激,让伊山近又忍不住多射了几滴精液,却不禁震惊地张开口吐出口中嫩穴,失声叫道:“地震了!”

    林白云昏昏沉沉地张开美目,含泪看着他嘴边流下的口水、蜜汁,想起自己被他舔过下体,就像昨夜他添自己母亲下体一样,不由得心如刀绞。

    伊山近的肉棒和她的美目同时流出最后的几滴液体。伊山近浑身酥软地爬起来,将大肉棒从染血的处女嫩穴中拔出,也顾不了那么多,立即拿起衣服套在身上,急匆匆地向外面走去。

    经过一番灵力的探察,他敏锐地感觉到这并不是普通的地震。

    岛外传来巨大的邪异力量,那力量之强横,让他暗自震惊。

    他随手解除了屋中的禁制阵法,御剑飞向那邪异力量最强的方向飞去。

    青索仙剑的速度极快,如闪电一般带着他飞向寒山岛的边缘处。

    海边已经有一些修仙家族的人聚集,他们不知所措地望着大海,一个个目瞪口呆。

    大海上遍布无数海鱼,组成了庞大的鱼群,来回巡游。

    茫茫海面已被鱼群覆盖,一眼看去,黑压压的一大片,到处都是疾速游动的海鱼。

    最让人吃惊的是,这些海鱼游动的路线极有规律,组成一个繁复的图案,如同凡人军队布阵一样。

    每一群海鱼都有一、两只海中妖兽在驱赶着,就像阵眼一样,散发出强悍的力量,瞪大透着邪异光芒的眼睛,望着岸上的人类。

    海鱼组成的阵势极为庞大,遍布海面,直延伸到天边。

    如此浩大阵势,本来已是难得一见,然而这阵法中竟然还有一股灵力波动,更是让人惊悚。

    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海鱼组成的阵法中蕴含着庞大力量,现在爆发出来的只是很小一部分,如果让里面蕴含的巨大力量都爆发出来,只怕这座海岛就要毁灭了!

    他心中突然响起了媚灵惶恐的惊呼声∶“是翻天覆海万鱼大阵!怎么会?这种上古阵法,怎么会重现世间?‘伊山近心中一动,立即在心中问道:’媚灵,你见过这阵法?‘媚灵飘浮在美人图的空间中,俏脸布满惊色,惶声道:’我只是在古藉中见过对这阵法的描述和构建方法,许多细节都不清楚。‘’这阵法有什么作用?‘’这大阵本是上古奇阵。虽说号称万鱼大阵,却需要驱动至少十万只海鱼组成,极难布阵成功,可是一旦布阵成功,发动起来有天塌地陷之势……‘说到这里,媚灵的声音也微微颤抖,显然对这万鱼大阵极为担心。

    ‘这么说,这大阵发动后会引发海啸、地震?’‘何止是海啸,只怕这座寒山岛都要彻底毁灭,岛上没有一个人能活下去!纵然是金丹修士也难逃一死!’伊山近听得悚然惊惧。这大阵威力如此强大,连高阶修士都难抵挡,而自己不过是中阶修士,又将如何逃出生天?

    ‘现在逃也晚了!看这大阵已经布好,很快就会发动二日一发动,方圆百里都在其覆盖之中,谁也逃不出去!’伊山近身躯微震,心中涌起惧意。

    任谁都不愿意平白死去,如果能够和两个仇敌同归于尽,以血来洗刷幼时被轮奸三年的耻辱倒也罢了。,然而现在却是大仇未报,就将死在这离家万里的海域中,和这海岛一起毁灭。

    即使现在岛上诸人御剑飞逃,也未必能逃出大阵威力所及的范围。

    况且在岛上,还有他的情人,以及情人的女儿、他可爱的学生。如果他逃了,那他们又该如何逃得性命?

    学堂中,可爱的学生不只一个,像林仙儿那样刚刚享受到人生至乐的女孩,倒也可算是朝破阴道、夕死可矣,此时嫩穴、子宫中带着他的精液而去,死也瞑目,然而其他漂亮女孩、修仙门派的小仙子,未曾品尝过他的大肉棒滋味,就要以处子之身逝去,这让伊山近于心何忍?

    他迷茫的目光望向茫茫大海,看着那布满海面的鱼群、直达天际的辽阔仙阵,心中想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一定要毁灭这座海岛,将所有人杀尽?难道真的是海族余孽卷土重来,要以这座海岛上所有人类做为祭品,以宣告海族的强力复出吗?’

    第二章绝世凶阵

    大海边的沙滩上,已经聚集了十余名出身自寒山岛各大修仙家族的修士,他们满脸骇然之色。指着海面上的庞大仙阵争论不休。

    其中一个娇美少妇远远看到伊山近脚踏仙剑浮在空中,便向他御剑飞来,到他身边轻施一礼,娇声道:“小女子见过仙师!”

    伊山近虽然外表稚嫩,却是海流门派驻本岛的中阶修士,再怎么年幼,也受到本地修士的尊敬。

    这名女子身材窈窕、容貌美丽,一副娇滴滴的可爱模样,纤腰可盈盈一握,酥胸高耸,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她看上去只有二十余岁,浑身充满女性温柔魅力,肌肤如雪,满身香气更是令人迷醉,完全看不出她已经有一个十四岁的女儿。

    伊山近认得她,虽然不知道她的姓名,却知道她是自己学生的家长,今天早上她送女儿上学的时候,刚刚见过一面。

    更巧的是,她的女儿就是刚刚被他用大肉棒插得流血流泪的林仙儿!

    刚刚破了她的女儿的处子身,弄得娇媚萝莉嫩穴血涌,又将灼热精液射满了她柔滑蜜道和纯洁子宫,伊山近想到这里,便觉得有些尴尬,含羞还了一礼,道:“仙子请了!这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看着她与林仙儿酷似的娇美容萌,回想着刚才那娇媚萝嘉赤裸着雪白纤美胴体躺在自己身下,颤声哭泣着挺臀迎合大肉棒的抽插,在高潮时淫浪尖叫的可爱模样,伊山近心中又是一跳,慌忙震慑心神,免得自己的肉棒挺起来,在裤子里面指向这位便宜岳母,被她发现就不好了。

    娇美少妇满面愁容,幽幽叹息着,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刚在岛外巡游了一困,正要回家去时,这大片鱼群突然出现,就像是从海底冒出来的一样。

    就在不久前,她飞过这片海面时,海面还十分平静,只有微波荡漾。一转眼间,就已是布满鱼群,数量更是多得令人吃惊。只见无数海鱼陆续从水面下浮起,不断地组成大阵的一部分,让大阵一直延伸到天边。

    就在大阵刚刚有了轮廓时,就爆发出剧烈的震动,让海边无数的巨岩崩塌,大量碎石砸入海中,激起大片水花。震动使得附近的修士都赶了过来,见到如此大阵,都惊讶不已,却没有人认得这一阵势,也不知道是谁操纵鱼群布下这一阵法,在这里争执不休。

    有人见势不妙。立即回去禀报,希望岛上的长老们能够尽快拿出主意,来应付这一突发事件。

    伊山近听了她的讲述,心中暗忖:‘怪不得上次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么多海鱼被妖兽驱赶往这边游来。原来它们是把海鱼藏在海底,等百万、千万的海鱼聚集齐了,再突然发动起来,游上海面,组成大阵,让本岛修士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组成大阵的海鱼数量越多,这翻天覆海万鱼大阵的威力也就越大。看着那漫无边际的庞大阵势,伊山近心中打鼓,知道一旦这大阵发动起来,只怕自己和岛上的所有人都耍一起命丧在这片海域了。

    “母亲大人!”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娇声呼唤,伊山近回头看去,只见林仙儿驾着空行梭,向着这边飞来。

    伊山近不由吃了一惊,心想:‘刚才不是把她干昏过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一再一看她身边,有一名长腿高挑的美丽少女挽着她的手,一起御空飞来,正是刚被伊山近舔穴舔到极爽的林白云。

    一想就知道,是林白云把林仙儿弄醒,带着她追了上来。

    伊山近心中叫苦,暗叹一声:‘追着我干什么?难道怕我始乱终弃,抛掉她们一走了之吗?’两个女孩御空飞到他们面前,先向那娇美少妇行礼,而后目光落到伊山近的身上,两人美眸中皆含着复杂情绪,一个似羞似喜,一个含怒带瞋.伊山近顾不得长腿少女目光中的敌意,叹道:“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道不知道这边危险吗?”

    林白云望了海面上的鱼群一眼,用冰寒清脆的声音回道:“这有什么危险?”

    她虽然是这么说,但突然看到万千海鱼聚集组成的诡异阵法,也不由暗自心惊起来。

    伊山近长叹一声,心中暗道:‘罢了!反正大阵发动以后,整座岛上的人都难逃一死,你们在哪里都是一样!’娇美少妇迎上前去,伸出洁白玉手与林仙儿互握,虽然自己心中也十分惊慌,却还是柔声安慰:“孩儿不要怕,不会有事的!”

    看到自己母亲如此温柔慈爱,再想到自己刚才背着她与老师做下的勾当,林仙儿不禁红了眼眶,一头扑进她温暖的高耸酥胸中,抱住她柔软胴体,颤声悲泣道:“母亲!”却已哽咽,不能再多说一个字,只是不停地哭泣流泪。

    这一个动作,却牵动了她柔嫩美腿间的伤势,被伊山近肉棒撕裂的嫩穴又流出几滴萝莉纯洁热血,痛得她冷汗直冒、俏脸雪白,也因为把睑埋到少妇的怀中,才没有被她看到。

    在漂亮衣裙的掩盖下,萝莉的娇嫩小穴中,处子落红、清纯淫水与男孩的精液一齐流淌出来,将洁白的小内裤都浸湿了。

    林仙儿紧紧夹住嫩白大腿,感觉到大腿根处一片湿滑,显然是老师的大肉棒射到自己体内的东西流了出来,不由得更加羞惭,缩到母亲怀中呜咽哭泣,暗自哀悼着自己失去的处女童贞,并对母亲深怀歉意,可是又不能不瞒着她,心中更是多添了几分内疚。

    她们俩的母女情深落到林白云眼里,使她想起自己家的情形,心中五味杂陈,紧紧咬住樱唇,狠狠剜了伊山近一眼,对于他用肉棒刺伤自己姊妹的事极为不满。

    伊山近看出她眼中的羡慕、忌妒与黯然神伤,不禁叹道:“父母爱子女的心都是一样的!如果你母亲知道你在这里,想必也会担心你的安危吧!”

    正说着话,海面上的鱼群突然又开始涌动,散发出来的邪异气息,让一些感觉敏锐的修士都变了脸色。

    ‘阵法就要发动了!二伊山近心中传来媚灵的惊呼声,他心中一急,目光扫视着面前三女,琢磨着要不要把她们一起收入美人图,虽然此后要做自己性奴,可是至少能逃过此劫,不至于和寒山岛一起沉入海中。

    ‘没用的!翻天覆海万鱼大阵法威力太强,就算是躲在美人图里,也逃不过去!何况我们现在还在阵法中心附近,阵法发动在即,要逃也来不及了!’听到媚灵的话,伊山近目现惊色,怎么也想不到这阵法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威力,果然不愧是上古阵法!如果是海族布下这个死局,那么海族手中拥有的强大力量,恐怕比想像中的还要恐怖。

    他深吸了一口气,纵身向上,御剑直上高空,朗声喝道:“诸位道友,听我一言!”

    此时已有越来越多修士赶到海边,看着海上异象,个个惊得面面相觑。

    听到伊山近的清朗声音,都举头上望,见是海流门派来的仙师,都定神听他锐话。

    伊山近也没时间多废话,只能大声喝道:“翻天覆海万鱼大阵即将发动,一旦法力爆发开来,百里之内没有谁能逃过此劫!为今之计,只有大家齐心合力,把这阵法破掉,才有一线生机!”

    修士们听得大惊失色,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呼。虽然他们实力强悍远超凡人,但到了生死关头,还是无法控制心中的惊悚恐惧。

    伊山近站在空中,挥舞双臂大声呼喊,指挥着修士们去攻击大阵中的怪兽,以阻止大阵完全运行起来。

    翻天覆海万鱼大阵是由无数小阵法组成,每一只怪兽都位于小阵法的阵眼位置,一旦被消灭掉,那个小阵法自然就破除了。

    小阵法毁掉了,对整个大阵也有影响,至少可以减弱它的威力,并延缓阵法运行的速度,以争取更多的时间。

    这些都是媚灵告诉伊山近的,而情急之下,伊山近也只能接过指挥重任,引导岛上修士努力自救,不然这座岛上的所有人都会没命。

    那些修士也都明白这个道理,顾不得伊山近年纪幼小,也只能服从他的命令,纷纷祭起法宝,向海上的鱼群直冲过去。

    他们当中也有人听说过翻天覆海万鱼大阵的凶名,现在知道眼前的阵法就是那上古传说中恐怖至极的毁灭法阵,都吓得面白唇青,却只能咬牙嘶吼着,不顾生死的御剑向前疾扑,只求能破除阵法,以保得岛上亲族平安。

    恐惧激发了所有修士的潜能,这一群疯狂修士闯入阵中,立即掀起腥风血雨,海鱼的凄厉叫声响成一片,让人听得忍不住浑身发抖。

    飞剑漫天疾飞,疯狂斩劈着海中鱼群,斩得它们血水飞溅,碎裂肉体四处飞落,迅速染红了大片海面。

    鱼群中,身躯庞大的海中怪兽,招致了修士们密集的攻击。

    妖兽们凄厉嘶吼着,抬起利爪拍向飞来的修士,口中喷射出水箭,击穿了修士身上的灵力护罩,让他们一个个跌落海水中。

    而后大群海鱼疾速游去,张开大嘴,尖牙利齿狠命咬着修士,咬得他们鲜血淋漓。

    一名落水的修士顾不得疼痛,立即纵身飞起,驱飞剑凶猛斩去,咯嚓一声斩落妖兽头颅,将这一座小阵法从中破掉。

    那一群海鱼随之大乱,阵势被破,海鱼到处乱游,张开尖牙利嘴疯狂喷水,将水箭射向空中的修士。

    虽然被无数水箭袭击,修士们却都不管不顾,依旧拼命御剑飞向前方,驱剑往另一个阵法中心的妖兽斩去。

    攻入阵法的每一个修士都在拼命,他们唯一的目标,就是在这恐怖凶阵彻底发动之前,将它破除掉,好让自己在寒山岛上的亲族、师长、弟子有一个活命的机会。

    一日一大阵发动,释放出恐怖至极的庞大力量,整座寒山岛都将毁灭,即使他们的师长是实力强横的金丹修士也无法幸免,更不用说他们那些实力较低的亲族了。

    大阵的边缘迅速乱了起来,修士们从岛上冲向海面,疯狂屠戮着妖兽、海鱼,将一个个的小阵法从中攻破,并向着大阵中心挺进。

    但这么多小阵法被破除,却依然无法动摇这恐怖凶阵的根本,一旦大阵发挥出真正威力,寒山岛的覆灭即在眼前!

    在伊山近的身边聚集了一批中阶修士,在他的率领下,笔直冲向翻天覆海万鱼大阵的最中心处。

    依照媚灵的判断,那里才是大阵的总阵眼所在,要想阻止凶阵爆发最大的威力,只有将总阵眼破除,才能为所有人求得一线生机。

    这一群中阶修士可以说是在场所有修士中力量最强大的,他们在慌乱中也顾不得多想,下意识地服从伊山近的命令,在心中拼命祈祷能够在他的带领下,将寒山岛从这毁灭的危机中拯救出来!

    他们如疾风般闯入大阵,数十柄仙剑漫天纷飞,凶猛的斩向脚下鱼群,一时间掀起腥风血雨,如一条血龙般向大阵中心滚滚而去。

    沿途的鱼群都仰天尖厉嘶叫,张开血红鱼口,向着上方飞掠而过的修士喷出水箭,意图阻挡他们攻入大阵中心。

    水箭虽然力量不强,伹上万只海鱼同时喷射,声势骇人,颇显壮观。

    在阳光照射下,无数水箭显得光芒闪烁、晶莹灿烂,有如万道虹光般遍布海面,将这一群水上疾掠的修士衬托得如同霞光中的神人一般。

    修士们虽然有灵力护罩护身,却也被水箭击打得灵力护罩阵阵颤抖,许多修为较低的修士感到阵阵心悸,却也只能咬牙硬撑着,随同大队一齐向前闯去。

    这支突击队呈箭头形状,向前疾速飞驰,处于箭尖位置上的,就足伊山近。

    一只巨大妖兽从海中纵身跃起,抡起利爪,向这群修士猛烈抓下。

    伊山近首当其冲,见巨兽卷起海水,声势浩大的冲来,立即伸手一指,驱使青索仙剑向前射去。

    咯嚓一声。仙剑如虹,从那妖兽头颈一闪而过。那妖兽巨大的身躯立即分为两半,伸出的手爪亦被斩落,与头颅一同摔落海中,轰啪一声,激起滚滚浪花,直溅到伊山近足下。

    陆续还有更多海中妖兽分水飞射赶来,却被伊山近身后修士飞剑齐出,疯狂斩杀。

    咯嚓之声连连响起,凡是冲来挡路的妖兽,都至少被十余柄仙剑斩在身上,血肉横飞,惨嘶着跌落海中,将大片海水染得鲜红。

    这一群修士在伊山近的率领下,如同利刃一般,突入这着名的上古凶阵,直向大阵中心刺去。

    在伊山近身边的,是两个美貌女孩,一左一右将他护住,正是刚才被他弄得死去活来、高潮喷水的两名林氏中最美的女孩。

    尤其是林仙儿,虽然刚才被师尊的粗大肉棒插得紧窄花径撕裂开来,到现在娇嫩仙穴还在流血溢精,她却仍紧咬樱唇,强忍着痛楚跟随他向前飞去,并一边偷看着伊山近大展神威斩杀妖兽怪鱼。一颗纯洁少女冰心,早已牢牢地系在伊山近的身上。

    虽然她与林白云的法力低微,无法驱动飞剑,但手中仙符不断飞射,如利刃般嚓嚓地斩入鱼群中,斩杀无敷海鱼,即使是拦路的妖兽,被镂利仙符切入躯体,也要鲜血迸流,无法抵挡随之而来的仙剑狂斩,纷纷惨死在海中,无法阻挡修士们前进的趋势。

    在林仙儿的另外一边,是那娇媚美丽的少妇,她的亲生母亲,她此时也在驱动飞剑斩杀海鱼怪兽,一边感动女儿已经长大,竟然能够与自己并肩作战共度难关,浑然没有想到自己女儿在激烈战斗之中,娇嫩蜜道中仍缓缓流出她老师的粘稠精液,将洁白的小内裤都浸湿了。

    伊山近体表灵力涌动,化为护罩,将身边两个美貌女弟子裹在护罩中,以免她们被水箭、妖兽所伤,同时手捏法诀,向着前方疾速射去,而其他的修士也各御飞剑,斩杀妖兽怪鱼,丝毫没有留手之意。

    茫茫大海上,这一支修士队伍飞速前射,斩得血浪滚滚,向周围海水中弥散。

    队伍所到之处,妖兽毫无抵御之力,纵然是有妖兽舍生忘死挡在前面,也只能稍微延缓他们前进的速度,无法阻止他们冲向阵眼。

    陆然间,所有的海鱼身上都放出了光芒,这正是大阵即将发动的征兆。

    开始时,海鱼身上的光芒极为微弱,几乎看不出来,到后来渐渐增强,如一盏盏小小烛火,闪烁燃烧在辽阔海面上。

    看到这般情景,众人更是心急如焚,知道若再不加快速度,只怕在他们冲到大阵中心之前,海岛就会毁灭了。

    伊山近微微侧头,与身边的长腿美少女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升起同一个窈窕俏丽的倩影,如心有灵犀一般,顿时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伊山近心中微动,不由有些感慨,而林白云却是柳眉倒竖,气得眼睛都红了。

    她自然明白,伊山近在这岛上没有亲族,能这么拚命,除了为他自己的性命,就是为了他的师伯情人了。

    一看到伊山近现在的表情,就想起那天夜里,自己温婉美丽的母亲赤裸着充满性感魅力的雪白窈窕玉体,如母狗般趴跪在地上被他骑着狠干,粗大肉棒在红肿蜜穴中狠命抽插的情景,让她青丝倒竖,悲愤莫名。

    虽然对母亲抛弃自己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怒,又恨她与师侄淫乱私通,害自己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可是到了这生死关头,她却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护卫在她情人的身边,拼尽余力,奋力去解救母亲的危难!

    伊山近也明白了她的心意,所以才会如此感慨。不管彼此间存在多少矛盾和怨恨,毕竟是母女连心,一到危难之际,所想到的仍是努力救出对方的性命,哪怕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感慨归感慨,他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青索仙剑疾速飞射,将前方挡路的怪兽一剑斩断头颅,且身形如电,在染满鲜血的海面上疾掠而过。

    三十六口青鱼飞剑也被他释放出来,漫天狂射,斩得下方海面血浪滚滚。纵然有海鱼从水中纵身跃起,想要拦住他的去路,也会被铺天盖地射来的青鱼飞剑射杀,咯嚓一声斩断鱼身,让它们惨嘶着跌落海中,迅速翻起白肚皮,白花花地布满海面。

    翻天覆海万鱼大阵本来极为辽阔,一眼看不到边际,却仍禁不住这些修士的疯狂攻击,修士队伍如一条血龙般迅速掠过海面,直捣大阵最中央处。

    如果是真的上古大阵,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一群中阶修士突破。只是上古阵法传到今天,精义也会有所遗失,更何况耍布下这么一座大阵,所消耗的珍稀材料绝非少数,海族能在万里海外布下大阵,已不容易,因此许多地方都不得不弄得简易些,防御自然也就薄弱许多。

    何况伊山近并不只是普通的中阶修士,他的一口青索仙剑更是无坚不摧,那些妖兽面对普通的中阶修士还能抵挡几下,对上这么一个凶星,都无还手之力,更不用说他身边还有那么多中阶修士合力助他。

    伊山近御剑飞射到大阵中心附近,正要疾速突入之时,眼前突然一花,看到一只怪物从海下浮起,升上半空,挡在他的面前。

    这只怪物,不是遍布海中的妖兽,身材也不像妖兽那么庞大,大小形状都与人类相近,比普通人类战士更健壮得多,肌肉料结,手持钢叉,一副悍猛的模样。

    只是他的头颅却是与鱼类相同,张着血盆大口厉一,显得狞厉不堪,挺着钢叉就向伊山近刺来。

    伊山近恍然大悟,不由得仰天长啸,愤然暍道:“果然是你们海族设下这个歹毒阵法,要把我们全岛的人统统害死!”

    他手中捏动法诀,仙剑立即射出,向着海族战士斩下。

    那强壮的战士身穿鱼鳞战甲,却露出了大片肌肉,哪里敢以身抵挡仙剑一击,慌忙之中挺起钢叉,奋力将青索仙剑击开,却被震得手脚麻痹,几乎快跌入海里。

    伊山近长啸之声远远传到数十里外,那些在海上舍生忘死、激烈战斗的修士们这才明白,都愤怒痛骂,心中已对那传说中的海族恨之入骨。

    海岛上,也有无数修士在御剑赶来,他们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现在谁也不败偷懒耍猾,都以最快速度冲向海边,进入大阵,疯狂怒吼着与妖兽激烈血战,破除一个个的小阵法,只求能减轻大阵爆发时的威力,让海岛上的亲族能有一部分人逃过大阵的毁灭威力,存活下来,为本族留下一分血脉。

    疾速赶来的修士之中,就有一名金丹期的美貌女修,她正是伊山近的师伯、林白云的亲生母亲枫桥。

    她虽是金丹期女修,在床上的力量却远不及自己师侄,昨天被伊山近骑在身上干了整夜,粗大肉棒不停地在她的湿滑蜜穴里面狂猛抽插,干得她高潮迭起,一次次地激烈娇吟而晕死过去,每一次都以为自己即将活活爽死在师侄的大肉棒之下,忍不住兴奋哭泣,泪水与淫水将大床都浸湿了。

    伊山近在这位金丹期的强大女修身上大肆采补,清晨起床后仍是神采奕奕,还有余力去学堂上课,为她的女儿传道授业解惑。

    枢桥却泄身泄得惨了,只觉体内的水分都化为淫水蜜露,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了出来,如果不是他还射了些精液给她补充水分,只怕现在已经泄成人干了!

    因此,在伊山近精神十足地去上课时,她却仍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整夜的交欢导致她疲惫至极,只能依靠睡眠来补充体力,以应付师侄下课后又一轮的激烈奸淫。

    熟睡之中,她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女儿正被伊山近舔咬嫩穴,淫水喷射的量,并不比她少。

    直到毁灭大阵释放出强烈的邪异力量,才将她从梦中惊醒,直觉地感到恐惧,慌忙套上霓裳仙裙,向着邪异力量传来的方向赶去。

    因为她住在岛的另一端,拼命赶来时,伊山近已杀到大阵中心,她在海边只能听到伊山近的长啸之声。

    一想到伊山近以身犯险,枫桥恐惧得手足发麻,立即纵声娇叱,向着大阵中央疾速飞去。

    此时,伊山近与一群中阶修士,都已陷入苦战之中。

    刚才那个海族战士被他用青索仙剑几轮狂斩砍翻后,又有更多的海族战士从水下涌了出来!

    他们本来处在大阵中心处,负责卫护这座阵法的阵眼,现在看到敌人杀入,都手执钢叉浮出海面,将这群中阶修士团团围住,挺叉乱刺。

    伊山近不再关注这几十个海族战士。他的目光紧紧盯住大阵最中央的位置,紧紧握住手中的青索仙剑,将手指都握得泛白。

    在大阵中央位置,有一朵巨大莲花飘浮出来,上面端坐箸一名美丽女子,眼中闪烁着邪异的光芒,看着疯狂屡战中的修士,森然冷笑。

    这女子容貌之美,堪称超凡脱俗,一股邪异气息从她碧绿的双眸中透出,让人看得既是兴奋,又不禁悚惧。

    她看上去像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娇嫩美丽,偏又酥胸高耸、柳腰纤细,不经意间散发出强烈的女性魅力,既似成熟又似青春洋溢,让人看不出她真正的年龄。

    她衣着清凉,纤手玉臂裸露在外,手腕、足踝上都布满晶莹鳞片,在阳光下散发着冷冽光芒。

    碧绿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冷笑,邪异而充满魅惑,隐约带着嘲讽和怜悯,就像看一群蝼蚁,或是一群将死的可怜虫。

    在少女绝美如玉的面庞上,隐约弥漫着一层青气,即使是红润樱唇也青气缭绕,更增添了几分邪异气息。

    巨莲上,少女喃喃低吟着,伊山近侧耳听去,却似是在唱歌,偶尔有几个音符漏出,令他心神摇动,不克自制。

    从这几个音符中,可以听出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至极,里面包含的魅惑力量,伊山近不由得被深深吸引,心脏狂跳,肉棒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几乎便要欲火焚身。

    但这还不至于让他色令智昏,虽然这少女美丽至极,但她充满邪异魅惑,身上却在散发出强大至极的力量,弥漫了整个海面,几乎震慑得他无法动弹。

    如此强大的修士世间罕见,只怕在海族中,也是不可忽视的强大战力,至少与现在的伊山近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凭他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海族少女脸上的冷笑更浓,昂然立在巨大莲花上,仰面向天,突然哗啦一声,她的背后伸出一对巨大羽翼,几乎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内。是海妖女!“

    在林仙儿身边,那娇美少妇面色大变,尖叫声充满恐惧与绝望。

    伊山近虎躯一震,大为吃惊。记起传说中的海妖,心中一股寒意涌过,身体也变得有些僵硬。

    传说中的海妖女,亦被称为“塞壬”,据说生有双翼,能飞翔于空,而且歌声能够迷惑人心,坐在海岛上唱歌时,常迷惑路过的船员,使他们一直停留在岛边,直到饿死为止。

    但那都是无数年前的传说,自从海族与人类大战之后,海妖族就消失无踪,不知多少年没有出现了。

    现在,这海妖女突然出现,带来极大的冲击,让伊山近不由瞪大眼睛,愕然盯着她,同时暗自蓄力,准备对她狂猛痛击,希望能一举将她美丽的头颅斩下来!

    通过万鱼大阵巾传来的阵阵波动,伊山近能够感觉到,阵眼就在这海妖女所在位置上,显然就是她操控着这一座恐怖凶阵,准备突然出手,毁灭这整座岛屿!

    就在他蓄力待发之时,巨莲上的海妖女突然仰面向天,张开樱唇,放声高歌。

    清脆悦耳的声音迅速向四方传去,所有正在海面上舍生忘死、拼命搏杀的修士如遭雷击,战斗速度都慢了下来,脸上现出恍惚的神色。

    狂暴的精神力量弥漫了大片海域,自大阵中心直到海岛边缘,都在这股力量的笼罩之下。能够抵御的只有金丹期的修士,以及曾经升到金丹期的伊山近。

    远处的金丹期女修正拼命向这边赶来,而此时海妖女已经发动最强的仙术,以天赋异禀的歌声驱动着翻天覆海万鱼大阵,准备对这座海岛进行致命的一击!

    在她的身边,海浪呈环状冲天而起,并向四面散射,一时间狂浪滴天,布满这一大片海域。

    在大阵中心附近的修士躲闪不及,被海浪凶猛地击在身上,纷纷口喷鲜血跌入海中,在海水的强力冲击、大阵威力的冲击和海妖仙术三者的作用下,控制不住心神,个个都受了内伤。

    一旦跌入海中,就有无数鱼群扑来撕咬,将他们身上的布片撕裂,咬破肉体,鲜血迅速从鱼口中弥漫开来。

    痛楚让修士们顿时清醒,立即御剑反击,在海中与凶恶鱼群搏斗,直杀得血浪滚滚,将海面都染红了。

    伊山近咬牙,运起灵力拚命抵御着海妖歌声对自己大脑的侵袭,伸手抓住身边的长腿少女,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同时布下灵力护罩,将她也罩在里面,免得被海浪击中,落入海中成为怪鱼的口粮。

    林白云此时已是表情呆滞,脑中一片昏乱,那美妙歌声不断地钻入她的耳中,几乎要晕过去。

    她本是特异体质,对于海妖歌声的感受不同于常人,虽然抵御能力强一些,却还是受到极大的影响,手足都变得有些僵硬。

    依偎在伊山近的怀抱中,感受到他怀抱的温暖,林白云呆滞的眼珠开始微微转动,突然感觉到他的手抚在自己酥胸上,还伸手握住小巧乳鸽随意揉弄,不由大怒,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跺在他的小腿上。

    这从心底泛起的怒意,倒让她清醒多了,想到现在的危急处境,她立即抬头怒视着前方的海妖女,脑中飞速转动,拼命苦思逃生良策,连伊山近对她的轻薄也都顾不上了。

    伊山近倒不是有意占她便宜,只是早已习惯成自然,一抱住少女就会自然而然地摸上酥胸,握住充满青春活力和弹性的柔滑美乳捏揉几下,甚至捏扁嫣红乳头,这些都是下意识的动作,之前在披桥身上也是这样做的,倒没想到她女儿会有如此激烈反应。

    他痛呼一声,神智也随之清醒,顾不得腿上的剧痛,立即祭起仙剑,向着前方的海妖女斩下!

    海妖女冷冷一笑,微张檀口,轻轻吹出一股带着海腥味的气息,霎时化作一阵狂风,将青索仙剑吹得向后疾飞,从伊山近的头顶闪电般地飞了过去!

    伊山近立即手捏法诀,召回仙剑。虽然惶急中手指还捏在乳头上,影响了指诀的正确性,却终究还是将那几乎要落人海中的青索仙剑召回到自己身边,在头上盘旋,却不败再轻易出击了。

    那海妖女虽然被局限在大阵中心,不能随意离开,可是实力之强横,不是他能相比的,若贸然出击没有用处,反倒浪费时间。

    海妖女仰头向天,继续引吭高歌,歌声愈发激亢,仿若有千军万马一齐袭来,一时之间,杀伐之声大起,弥漫在这茫茫海面上。

    随着歌声变得更加狂烈,大海也泛起怒涛,狂浪直冲而起,将上方陷于呆滞的修士一一击落,卷入海中,被无数鱼群不断撕咬,鲜血从修士身上涌出,惨叫、怒嚎声伴随着大海波涛声,更显惨烈凶暴。

    即使是伊山近身边的少妇,也被海浪击中,虽然勉强支撑着没有掉入海中,却也被狂烈海风吹得东摇西荡,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几次都险此一头撞进海中,被鱼群所噬。

    在这危险关头,她还是紧紧抱住她初破瓜的女儿,生怕她被狂风卷走,清澈泪水从母女二人眼中溢出,此时她们紧紧拥抱在一起,像是死也不愿意分开。

    随着滴天巨浪涌向寒山岛,海岛的边缘开始崩塌,大片岩石轰然落入海中,声响不绝于耳。

    伊山近回头望向海岛,看到如此情景,心知大阵发动在即,只怕转眼之间,这座海岛就要支离破碎,上面所有人都要死于非命!

    远处一个窈窕倩影飞速赶来,美丽的面庞上充满惶急恐惧之色,远远望着他们,瞪到极大的美目几乎要将他们吞噬下去。

    伊山近和他怀里的少女都不由一震,他们清楚地认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母亲,他的师伯情人,她现在不顾危险,正拼命赶来,哪怕是死,也要和他们死在一起!

    心神激荡之中,伊山近的手不由攥紧林白云充满弹性的美妙玉乳,即使隔着衣物,也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鲜红指痕。

    青涩乳房上传来的痛楚却到不了林白云的心里,在她的心中早已充满了震撼,望着远处飞来的母亲,泪水溢满眼眶。

    虽然对她充满怨恨,不肯原谅她曾抛弃自己的行径,可是在看到她不顾生死地前来拯救自己时,林白云还是心神剧震,就像打碎了五味瓶,心绪复杂,无可言喻。

    林仙儿母女紧密相拥的情景也映在她眼中,若平时看到她定然会满心苦涩,现在却不造成什么影响,只是让眼中的泪水流得更多了一些。

    伊山近紧握少女玉乳。看着自己的情人飞速冲向自己,正在感动之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邪异力量从海底涌起,彷佛在积蓄力量,随时都会爆发开来一样。

    伊山近心中剧震,脸色为之大变,知道这大阵的力量已经蓄积将满,一旦爆发,阵内阵外的所有人都将化为齐粉!

    看着大阵中心的海妖女,绝美不似人类的清丽脸庞上现出冰冷的笑意,伊山近心中烈火狂燃,再也顾不得许多,怒吼一声,身上灵力暴射,仿若火焰一般直向上方冲去。

    刹那之间,他体内的灵力燃烧起来,将他和怀中长腿少女裹在中间,烈焰熊熊,映得火光中的少年少女俊美异常,充满了妖异和惨烈之美。

    以秘法激发了身上最强的力量,让他实力大增,用力一挣,就将海妖施加在身上的压力挣开,整个人化为一道利箭,向着大阵中心的海妖射去,伊山近如一团烈火,闪电般地冲向大阵中心的莲花处,并祭起美人图,以灵力烈焰激发它的力量,奋力击向莲花上的绝美海妖。

    虽然以中阶修士的实力,还不能激发美人图最强的力量,但现在激发出的法力已经足以对她造成威胁了。

    要想破除如此实力非凡的庞大法阵十分困难,但所有破阵方法之中,就包含这么一项,可以用威力强大的法宝直击阵眼,以搅乱大阵的力量,让它不能达到施术者的目的。

    美丽少女站在巨大莲花上放声高歌,看到烈火中射来的少年少女,不由露出惊色,碧绿眼眸中也出现几分痛恨之意。

    现在她将所有的灵力都浸透在歌声中,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可以拦阻,只能将希望寄于部下身上,只耍能够阻挡他们一瞬,就可以让大阵的力量完全爆发,将所有敌人彻底毁灭!

    海水之中,海族战士疯狂怒吼起来,纵身扑向那团火焰,就像扑火的飞蛾一般。

    在烈焰之中,伊山近面色冷冽,拼命激发着自己的灵力,化为灵力烈焰,笔直地冲向海妖,对于那些亡命冲来的海族战士视若不见。

    这一竟,双方都已将生死置于度外,用尽所有的力量搏命狂击,只看这不要性命的较量,究竟是谁能笑到最后!

    轰然巨响声不断响起,一个个海族战士冲上高空,撞在烈火上面,又立即被撞飞开去,口喷鲜血落入海中,内脏几乎都要被撞碎了。

    一心拼命的伊山近,激发了所有灵力化为烈焰,再加上美人图的威力,远不是它们所能够抵挡。

    即便如此,海族战士还是一个个地冲上高空,拼命阻挡着他前进的方向,就算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努力阻挡他一点时间。

    但这些努力终究只是徒劳,就算它们不断地撞击在火焰上面,也阻不了伊山近多少时间,仍是让他疾速飞过,向着巨大莲花撞去!

    绝色美丽的海妖女脸上终于露出惊惶愤怒的神色,却又在大阵的压力下无法活动,只能拼命提起灵力,准备应付敌人的亡命反击。

    剎那之间,庞大的灵力从她体内涌起,海妖女怒目圆睁,强大的精神威压让伊山近禁不住喷出一口鲜血,将怀中半昏迷的少女喷得身上染血。

    在危急关头,他连放开怀中少女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抱着她冲了过来。

    也许是他宁死也不愿意放开一个与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就算所有人都要被这大阵毁灭,也要抱着她一起离世。

    在他的心中隐约有着遗憾,不说别的,就是身后的披桥,昨夜曾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用上下小口喝下他无数精液,现在却不能搂着她离世,只能抱紧她蜜道中生出的女儿,就当是她留给自己的纪念品了。

    所有思绪如电光石火般闪过,伊山近闪电般地冲到海妖面前二局高祭起美人图,连同自己的身体一起重重地向她撞了过去!

    轰然巨响在大阵中央扬起,刹那间巨浪滴天,几乎遮住整个天空!

    大阵轰然而散,所有组成大阵的海鱼都在刹那间遭受痛击,仰天喷出鲜血碎牙,甚至将内脏都喷了出来。

    翻天覆海万鱼大阵的反噬是凶猛强悍至极的,即使是千万海鱼共同分担,它们还是承受不住,当场惨死。

    阵中的修士也受到波及,纷纷喷血惨嚎,如果不是用灵力护住内脏,只怕也会当场丧生。

    其中修为最高的美丽女修,此时正瞪大美目,远远望着自己的情郎和女儿被一片白光吞没,那炽烈光芒几乎要刺瞎她的双眸。

    在被光芒吞没之前,那男孩还转过头来望着她,脸上带着奇异的微笑,双眸之中隐含留恋之意。

    这目光让她心中柔情涌动,却在下一竟,看到心爱的情郎搂着她的女儿,彻底消失在白光之中。

    那一竟,披桥心痛欲裂,绝望的瞪大美眸,即使被光芒刺得双眸剧痛,也闭不上眼睛。

    许久之后,她的视力终于恢复,再看那大阵中心,到处都是海鱼和修士的尸体,操纵大阵的海妖早已不见,伊山近二人更是无影无踪,连一片碎肉都找不到。

    这样的情景就像一柄大锤重重地砸在心上,披桥不由仰起头,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当场晕厥过去。

    她窈窕美妙的胴体,在空中飘飘落下,向海中坠去。

    衣袂飘荡之中,美丽仙子玉容惨白,紧闭的双眸中参出滴滴热疾,却是凄美至极,令人怜惜。

    第三章海底世界

    在黑暗中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伊山近终于清醒,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一片茫茫海水,自己则是身在海底,躺在海底的沙子上。

    在他的头上,美人图正静静地飘浮着,散发柔润光芒,洒向他的身体,默默卫护着他。

    在美人图下,伊山近身边的海水都被它的法力驱除,让他的身边显得很是干燥,在海底形成了一个充满空气的圆锥形。

    伊山近费力地爬起来,转头四顾,确定自己身处于大海底部。海底的情景让他诧异,岩石和珊瑚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奇异,那些海鱼和植物的种类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

    伊山近头痛欲裂,伸手揉着脑袋努力回忆,终于想起昏迷前的事情。

    那时他祭起美人图,向着海妖搏命狂击,终于击散大阵,却也被大阵反噬的力量吞没,恍惚中仿佛进入一个空间,醒来时就在这里了。

    那倔强美丽的长腿少女就躺在他的身边,正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茫然地看向身边的男孩。

    大阵破碎时的庞大力量,形成了空间跳跃,在空间转换时,将她一起吞了进来,一直转到远处的空间中。

    此时,她身上的衣物被强大的力量撕得七零八落,比从前清凉许多,简直就是衣不蔽体,将雪白娇嫩的玉乳都暴露出来,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轻轻摇荡,在颤动中尽显那傲人的弹性。

    她睁开眼睛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抱住头,颤声呻吟:“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海妖的歌声带有强大的精神压制力,就算她天赋异禀、体质异于常人,也会大受影响,现在后遗症显现出来,让她脑中一片迷糊。

    伊山近和她一样受到海妖歌声的影响,也是阵阵晕眩,却因为他的特异体质而化为媚毒,直入心中。

    欲火熊熊的燃起,伊山近看着身边半裸的林白云,再也控制不住,一个虎扑将她压在身下,颤抖的双手一把抓住裸露在外面的雪白玉乳,狼命揉捏,将那坚挺而极富弹性的滑腻撅乳捏到指痕深印。

    “啊!不要,好痛!”林白云痛得大叫,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胴体想要反抗,却被伊山近一把握住嫩穴,将它牢牢抓在手中!

    感觉到处女最珍贵的部位落入他人手中,并且正被用力揉捏,长腿美丽少女如遭雷击,修长美体立即变得僵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听嗤、嗤雨声,伊山近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衫,亳不客气地骑在她的身上,粗大肉棒就向着嫩穴顶去。

    “不!不要!”林白云惊慌大叫,伸出纤美小手抓住肉棒就向外推,却因身体酥软,终究抵挡不住伊山近肉棒的大力推挤,只能含泪看着那根大肉棒一点点地推进,最终顶上了纯洁无瑕的处女嫩穴。

    当龟头马眼贴上穴口嫩肉的那一刻,林白云悲叹一声,放弃了徒劳的努力,闭上明亮美目,两颗晶莹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下轻轻滚落。

    伊山近已是神智模糊,双手抓紧少女的娇嫩雪臀,挺腰狠刺,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撞击在嫩穴中央的小孔处,却怎么也破不开娇嫩小穴插进她的体内。

    那一对修长的美腿。晶莹洁白,坚硬如瓷器一般,简直是美到极处,能够激发男性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被他捞在手中,放在自己腰臀两侧,一下下地挺腰狠干着她的嫩穴,如果不是插不进去,这情景倒是很让人迷醉。

    龟头撞在穴中央的嫩肉上,马眼中参出的粘液抹在上面,进行着亲密的体液交流,让林白云羞愤欲死,含泪怒斥道:“你这个禽兽老师!”

    “你肯承认我是你的老师了吗?”伊山近迷迷糊糊地回答,盯着她一张一合的樱桃小嘴,兴奋地咽下口水,索性放弃了在她嫩穴处的徒劳努力,爬上她纤美修长的胴体,毫不客气地骑在了她身上。

    坚挺柔滑的玉乳被坐在他的屁股下面,嫣红落蕾已经直立起来,摩擦着他的屁股,让她微痛暗爽,虽然努力想要把他推下来,可是因为力气不足,只能含泪看着他的大肉棒一点点地接近,渐渐顶在娇嫩樱唇上面。

    “下流!恶心!”林白云愤怒地尖叫痛斥,却想不到百年之前,伊山近也是这样痛骂她的师祖、太师祖的。

    现在,她身为殷冰清的后辈,替她的师祖、太师祖以身还债。在张嘴痛骂时,还来不及闭上樱桃小嘴,就被粗大肉棒顶开贝齿,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林白云奋力摇头,想耍将肉棒吐出去,香软湿滑的丁香小舌也奋力顶着龟头马眼,却怎么也顶不出师尊的大肉棒。

    伊山近兴奋地喘息着,感觉到头越来越昏,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跟你母亲告别吧!我们被大阵反噬力量卷进来,传送到这么远的地方,现在离寒山岛不知有多少万里远,很难再回去了!”

    刚才他的脑中传来了媚灵的声音,告诉他现在的情况,虽然不知道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不过离中土极远倒是可以肯定的。

    倔强少女立即呆住,想到再也不能见到她一向怨恨的母亲,再回忆起刚才分别时,披桥满脸绝望地尖叫着向她冲来,不由怔怔地流下泪来。

    伊山近趁势将肉棒插得更深一些,龟头在纯洁的小嘴里面横冲直撞,胡乱撞击着洁净口腔和丁香小舌,一下下地狠干紧窄嫩喉,昏沉之中苦笑说道:“你母亲留在我们身上最后的痕迹,就是你嘴里的东西了!昨天夜里,她可是泄出来好多,都沾满了我的下身呢!”

    林白云听得柳眉倒竖,怒气填胸,恨不得一口将他的肉棒咬断,免得他再欺负自己可怜的母亲。

    但转念一想,却又悲从中来,现在他们被传送到不知多远的地方,要是一直不能回去,不说伊山近不能再用这根肉棒插入她母亲的蜜道,就是她自己也别想再见到母亲了。

    一想到这里,她不由珠泪滚滚。

    平时她不是这么软弱的,现在受了海妖歌声的影响,头脑昏沉晕眩,悲伤在心底泛起,神志渐渐不清起来。

    不知不觉之中,林白云已经含住口中粗大肉棒,含泪舔弄吸吮,甜美的津液从口腔分泌出来,染满肉棒,之后又被她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窈窕美妇昨夜留在肉棒上的蜜汁量极大,即使经过这么久,还能让她清楚地辨认出来,毕竟是母女连心,不管有什么异味干扰,她还是能够从无数味道中,直觉地分辨出披桥的蜜汁味道。

    不仅是披桥的蜜汁,还有林仙儿的蜜汁、落红,甚至林白云本人的蜜汁,都留存在肉棒上面,现在混着她的香津咽下,悲伤地哀悼着与亲人的分离。

    心中怀念着远离的母亲,林白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然是如此依恋和深爱枫桥,每想到她就忍不住要流出泪水。

    从前相处时的回忆,一点一滴的从她心中泛起,珠泪与口水也是一点,一滴在流出,樱桃小嘴里面的肉棒味道,也是点点滴滴进入口中。

    在含吮枫桥淫水时,品尝着她蜜道留下的滋味,怀念着她美丽的容萌和温柔性情,林白云泪流满面,樱桃小嘴更加用力吸吮,直到伊山近再也支撑不住,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射进她温暖湿润的樱口中为止。

    精神压力造成心灵突然间变得软弱,让林白云头脑昏沉,默默泣饮着他的精液,即使他奋力挺腰,将龟头插进紧窄嫩喉里面喷射精液,林白云也是强忍着将精液咽下,这些精液被她纯洁胴体吸收,自此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热流从萝莉腹中泛起,涌向她的身体百骸,原本坚硬至极的洁白玉腿,也为之软化,更显晶莹柔嫩,让伊山近摸上去,爱不释手,直到精液被她消化完毕,如模特般的修长美腿才恢复瓷器般的坚硬。

    她的小嫩穴也变得柔软滑嫩,让伊山近摸了又摸,心中大动,从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沾满精液的湿淋淋大肉棒,分开柔滑美腿,将龟头顶在嫩穴上面,狠狠向里面顶去,却只能分开花瓣,怎么都无法将整根肉棒插到她的美体里面去。

    他怏怏地将肉棒收回来,看着嫩穴花瓣上面沾满精液,甚至有些顺着处女膜的小孔向着蜜道里面流去。虽然未曾真的奸上她,但至少也让自己的精液进入她的体内了。

    伊山近叹了口气,抓住倔强女孩的如云鬓发,将肉棒又重新插入湿滑柔嫩的樱桃小嘴,龟头顶入嫩喉,开始运起了四极登仙术的功法。

    灌入胃中的精液让长腿美少女满脸绯红,脑中昏沉,就像喝醉了一样。

    她的身体渐渐变得滚烫,感觉到深插喉间的粗大肉棒上面有着强劲的吸力,如抽丝录茧般,一点点地将她的灵力从喉间吸吮出来,顺着肉棒流入他的体内。

    天道好还,有藉有还。伊山近刚用肉棒喂她吃了精液,现在又用肉棒吸她的灵力来供自己修炼之用,倒也算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如果是平时,林白云被吸去了灵力,一定会愤怒地跳起来大叫大嚷,怎么也不肯吃这亏。可是现在她的头脑昏沉,心跳得极快,只能抱紧伊山近的光屁股,琼鼻中发出娇哼,被喉间传来的快感弄得销魂蚀骨,几乎要活活爽死在伊山近的肉棒下。

    四极登仙术乃是古之大邪谢希烟所创,凝聚他一生智慧结晶,果然非同凡响,即使只是插在嫩喉里面,也能让身下少女感觉到无尽快感,爽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也被湿滑嫩喉夹得肉棒很爽,捧着少女螓首干了又干,将她的灵力吸尽,直干得她气若游丝,才又将自己体内流转过一遍的灵力透过肉棒、透过喉间嫩肉灌入少女的经脉,直入丹田。

    长腿少女的灵力在他的体内流过一遍,被他的特异体质淬炼,变得精纯无比,重新灌入她的丹田后,虽然灵力的总量没有增加,施展出来威力却变得更为巨大,在这一次双修之中,她得到的好处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的。

    而伊山近也从中得到了极大的益处,四极登仙术原本就是要双修,这一次虽然没有能够将肉棒插入少女嫩穴,直接透过子宫吸取林白云丹田中的灵力,伹能够通过嫩喉吸取灵力,对他的修炼也大有帮助。

    而在他们的上方,美人图一直悬停在那里,驱逐着海水,形成一个圆锥形空间。在这空间外面,则到处都是海水,中有暗流涌动。无数怪鱼张着大嘴在这空间外面巡游,望着空间中激情缠绵的少年少女,眼中都流露着好奇之意。

    它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海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光溜溜的肉虫,更不知道这两条肉虫抱在一起在做什么,那根大棍子为什么要在其中一个肉虫的嘴里快速抽插,甚至他们发出的呻吟声听起来也是那么的奇异。

    其中有些身形巨大的怪鱼,望着他们的身体,忍不住流出口水,直觉地感到他们的肉一定比海里的小鱼要好吃得多了。

    虽然很想冲过去咬住他们,在海底开一次聚餐大会,可是美人图发出的光芒让它们畏惧,没有水的空间也让它们直觉地生出恐惧感。

    然而,美人图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翻天覆海万鱼大阵既然被称为传说中的恐怖凶阵,威力自然不同凡响。伊山近以中阶修士之身祭起美人图,击溃了它的阵眼,却也让美人图受到了阵法的强力反击,震荡力之强,几乎要将它当场毁掉!

    幸好它也是超一流的强力法宝,不至于这么容易损毁,只是里面凝聚的法力一时供应不及,能护住伊山近这么久,已经到达了极限。

    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光芒渐渐衰弱,海水也逐渐侵入到这圆锥空间之中,向那一对激烈缠绵的肉虫推去。

    突然间,轰的一声剧烈震响,美人图终于光芒尽失,从上方掉了下来,落到伊山近身边的细砂上面。

    伊山近正抱着萝莉螓首干得热火朝天,粗大肉棒在她娇嫩小嘴里面飞速抽插,。直干得口沫四溅,突然一声轰然巨响,大浪从四面八方打来。将他挤在中间。

    这让伊山近吃惊地瞪大眼睛,望着四面八方扑来的海水,再也把握不住精关,颤抖地将少女螓首牢牢按在自己胯下,辜丸紧紧贴着她温软下唇,肉棒直插到最深处,开始猛烈跳动,将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她的嫩喉里面。

    下一竟,他们就被铺天盖地而来的海水彻底吞没!

    与海水一齐到来的,还有几张血盆大口,疯狂地向着他们咬来。

    在那后面还有更多巨大怪鱼,追随着前方的怪鱼,张开利齿向他们冲来,已经决心要轮番上前,将他们撕得粉碎了。

    每一条怪鱼都有一人般高大,用力张开大嘴,简直可以将人的脑袋一口吞下。

    伊山近还不及将肉棒从美丽少女的温润樱口中拔出,就立即祭起仙剑,向着近在咫尺的大嘴斩去。

    咯嚓几声从水中响起,青索仙剑疾射而出,重重斩在那些怪鱼脸上,将它们斩为雨段,鲜血在海水中弥漫开来,映着怪鱼碎裂的脸庞,显得十分狰狞。

    “疾!”伊山近厉暍一声,身周现出灵力护罩,将周围的海水驱散开来,那些污血都沾染不到他们的身上。

    身为仙家子弟,自然可以在水下呼吸,林白云却还是被呛到,但她不是被海水哈到,而是伊山近射进她嫩喉中的精液量大势急,几乎要从琼鼻中喷出来。

    此时她手足酸软,难以动弹,只能被动地吮吸着伊山近坚挺灼热的大肉棒,瞪大晶莹美目,微带惊惶地看着他大展神威,凌厉斩杀着冲来的怪鱼。

    大海底部,一个男孩昂然而立。本来他是趴跪在地上狠干少女樱桃小嘴,现在却不得不站起来,凝目注视四方,操控仙剑应对怪鱼的攻击。

    而在他的胯下,身材修长诱人的美丽女孩不知所措地跪在他身前,鲜红诱人的樱口用力吮吸着他的大肉棒,直含到口中最深处,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含住着他的肉棒,在惊慌之中,甚至忘了将肉棒吐出来。

    龟头在惊怒之中,也变得如同鸡蛋般硕大,卡在嫩喉里面,一时也难以拔出,让那倔强少女只能以这样淫贱的姿势跪着,瞪大美目看着这一场血战爆发。

    青索仙剑带着一道殉丽青光,向四面疾射,疯狂劈斩着潮涌而来的怪鱼,嗤嗤声不断响起,冲来的怪鱼被利刃斩在头上,立即一分为二,血肉与鱼骨暴露出来,尖厉惨叫着在海水中翻滚蠕动,看上去极为丑恶。

    后面的怪鱼还在不断涌来,甚至还有一些其他海底生物,也被血腥气激发了心中凶性,接连向这边赶来,冲向海底中的两个人类。

    就算没有见过人类,也能直觉地感觉到他们的肉质鲜嫩,而且人类身上的灵力就像明灯一般吸引着它们,让它们渴望地冲来,希望能吃到这一极稀有的滋补品,提升自己的实力。

    伊山近凝眉竖目,操控仙剑奋力折杀着涌来的怪鱼,心里已对这些怪鱼的实力有所估量。

    它们与普通的鱼类不同,都有着超越一般鱼类的力量,如果是普通人类,早就被它们嚼碎吞下了。

    每一条鱼都有着怪力,力量之强远超凡人,甚至身上也带有类似于灵力的能量,只是它们大都不会使用,因此实力才不至于高到令人惊愕的地步。

    虽然他已是中阶修士,斩杀这些怪鱼并不困难,可是看着无数怪鱼如潮涌而来,还是感到头痛,索性将三十六口青鱼飞剑也召唤出来,伸手一指,喝道:“杀!”

    嚓嚓声霎时响起,三十六口飞剑散发着道道青光,在海水中凌厉飞射,重重斩在那些怪鱼身上,将它们斩成碎块,飘散海中。

    三十六口飞剑,足以组成剑阵。伊山近伸手一指,操控着这一剑阵飞舞在自己头上、在海水中疾飞,旋转着四面狂斩,如绞肉机一般,将冲入剑阵的怪鱼一一斩碎,然后远远地抛飞出去。

    看着无数鱼群冲入青光剑阵,又变成碎块被抛出来,远处尚未冲到的怪鱼皆大为惊恐,一时之间不敢冲上前去。

    更有怪鱼被血腥味刺激,追着那些碎裂的鱼肉大口咬住,咯嚓一声咬碎咽下,藉以填饱饥饿的肚子。

    海水中一片凌乱景象,无数海鱼疯狂地向着海底的少年少女乱咬,随即被飞剑折杀,更有一些怪鱼追逐着它们被斩碎的肢体吞噬,场面显得混乱而血腥。

    在一片乱象之中,那少年赤身裸体地昂然站立,操控着仙剑保护着身下咬紧肉棒的少女,形象英武至极。

    林白云跪拜在他胯下,抬起晶莹美目,看到他操控仙剑的英武形象,一心一意地保护着她,不惜大开杀戒,不由眼中珠泪涌出,心中酸涩温暖,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从小她就被父母遗弃在寒山岛上,只能自己保护自己,养成了倔强的性格,私下里更是拼命苦练,最终成为了仙家子弟中的大姊头,没有谁再敢来欺负她。

    现在,突然受到伊山近的保护,让她心情复杂难言,只能含泪咬紧口中肉棒,用湿润小嘴大力吮吸着他的阳物,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激动。

    在肉棒上面,她仍然能够品尝到她母亲的味道。昨夜枫桥的蜜道中淫水狂涌,留在肉棒上面的味道很是浓厚,就算她吸了这么久,还是能从精液味道中分辨出她母亲的温馨气息。

    泪眼朦胧中,她仿若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就像小时候被她温柔地呵护,抱在怀中一心一意地保护一样。

    三十六口青鱼飞剑组成的剑阵,威力强横,尤其适合面对这样实力不高、只凭数量取胜的怪鱼,一时间杀得鱼头滚滚,鲜血染红了大片海域。

    青索仙剑也四处飞射,看到那些实力较强的怪鱼就疾速射去,一剑斩了它的鱼头,让它不能对伊山近造成威胁。

    这一场狠杀,直杀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将鱼群杀散,伊山近的灵力也几近枯竭,如果不是怪鱼被杀得胆寒,再这样下去,只怕也要败在它们口中。

    看着成群的怪鱼逃去,伊山近吁出了一口气,正要收回仙剑,突然心中一震,立即操控青索仙剑向后斩去。

    咯嚓一声在他脑后响起,伊山近回头去看,却看到一个海蚌正鬼鬼祟祟地接近自己,张开蚌壳想耍夹碎自己的脑袋。

    青索仙剑及时飞来,当头疾斩,一剑就将那蚌壳从中间斩为两半,留下两片蚌壳带着残肉飘在海中。

    伊山近看那蚌壳只比人的手掌大上一些,心中一动,操控着三十六口飞剑射去,向着两片蚌身一阵乱斩,却没有伤到蚌壳,只是将里面的碎肉挖干净,留下了两片洁净的蚌壳。

    他伸手向上,一把抓住美人图,另一边,他挺起肉棒,深插进少女嫩喉里面。从刚才的战斗到现在,这根肉棒一直插在里面,而林白云身体酸软,也没有把它吐出来。

    吸力从龟头上涌起,吸了女孩的灵力,进入他的身体。两股灵力合一,顺着他的手上流出,渡入美人图中。

    本来法力已经接近枯竭的美人图,在吸取到足够的灵力后,光芒大作,飘了起来。毕竟是双修的灵力,所以更适合美人图,它再度飘到伊山近的头顶上空,洒下片片光芒,再次形成一个无水空间。

    虽然它支撑的时间还是不会太长,但那也已足够了。

    伊山近将大肉棒从纯洁少女的美妙小嘴里面拔出来,却发现上面干干净净,不论是自己射出的精液,还是枫桥、林仙儿留下的淫水、落红,都被她舔食咽下,一点都没有留存。

    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向过去的生活作彻底告别,伊山近也无暇去想,只是将她放在海底细砂上,自己游向海中,去取怪鱼脑中内丹回来炼制丹药。

    这些怪鱼不知在海底生活了多少年头,而且都是异种,脑中大都有内丹,可以拿来炼药。

    伊山近脑中回忆着玉雪蓉在奸淫自己时说出的几个方子,按照方子上所锐的方法将内丹放在丹鼎中,放上草药开始炼制。

    这些草药都是放在美人图中的,现在美人图法力不足,不能让他进入美人图里,只能将它当成一个仓库,把里面的草药拿出来使用。

    将丹鼎放在海底,下面放着引火物,伊山近手中出现一团火苗,向丹鼎下方一送,立即引燃,生起火来。

    伊山近看了看萎顿于地的美丽少女,那修长美腿还是那么惹人冲动,不由咽了口唾沫,过去将她扶起来,搂在怀里,拿了串烤鱼放在她的手中。

    这些鱼是他刚才取内丹的时候。找那些看起来正常些的普通海鱼,取了莹白鱼肉串成鱼串,在火上烤好的。

    林白云还是手足无力,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终于还是伸手接过鱼串,放在口中默默地咬了起来。

    过了这么久,她早就饥肠辗辘,只是靠着伊山近强行射进胃中的精液维持着,现在有这么好的鱼吃,当然忍不住要多吃一些。

    樱唇香舌上,还沾着他的精液,林白云默默地吃着他烤的鱼,心神恍惚,就像还在吃着他的肉棒一样。

    伊山近也随便吃了几口,等到丹药熬好,灭了火端起来,看着里面的药物,不由热泪盈眶。

    他是想起了自己被玉雪蓉奸淫的经过,当时她说出这几个丹方,简直就像玩弄了自己的身体之后,付给自己的嫖资一样!

    至于这丹方是否有用、适不适合用这里的怪鱼内丹,都要试验了才知道。伊山近闭上眼睛,将药物一饮而尽,连同受辱的泪水,一同咽入腹中。他闭目盘坐,催动腹中药力,让灵力在体内流转起来。

    林白云则抱膝坐在一边,呆呆地看着他,那张俊美的正太脸庞看上去并不像从前那样惹她生厌,反而让她忍不住心脏急剧跳动,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涌出,让她心慌意乱,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就这样静静地等待着,只是随意找了几片衣衫披在身上,遮掩住嫩穴和乳头,虽是衣不蔽体,但她的身子已被伊山近看得差不多了,也不在乎让他多看几眼。而且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更不怕被别人偷看了。

    许久之后,伊山近的身上突然爆发出灿烂的光芒,浑身骨节也在咯咯作响,睑上的表情既似痛苦,又似兴奋。

    作为仙家子弟,林白云当然看得出他有所突破,心中不由自主地感到喜悦,唇边也现出一抹欣喜的微笑。

    下一竟,她突然惊觉,紧咬着还带有精液味道的娇嫩樱唇,惊慌地想道:‘我怎么会感到高兴?肯定不是为他高兴,一定是因为他的实力变强,我的安全也就更有保障,所以我才会高兴的!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在她纯洁的心灵里,突然浮现出那性感成熟的美丽仙子如母狗般趴跪在地上,淫媚地摇荡着雪白窈窕的玉体,挺动雪臀与伊山近激烈交欢的情景,她不由美目含泪,恨恨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伊山近睁开眼睛,只觉眼前一片光明,不由满心喜悦,站起来仰天长啸,满心的闷气,都在这纵情长啸中发泄出来。

    四极登仙术,潜修、药修、斗修、双修缺一不可。而一旦四修齐至,实力的增长速度将达到令人震骇的程度。

    现在,他清楚地感觉到这一修练功法的好处,轻易地突破界限,提升自己的实力,实在让他喜悦不已。

    那丹药服下去之后,效果显着,药效之强,比在海流门本岛附近得到的兽丹还要更好。

    想想之前在海流门中,虽然也可以潜心修炼,在和师父、师伯的双修中迅速提升实力,却怎么也及不上现在的修行速度,更不用说那时候还经常被师祖召去侍寝,在仇人身下痛苦地承受被奸辱的羞耻命运!

    他已经决定了,要留在这一片海域中,斩杀怪鱼、妖兽夺取内丹,尽力提升自己的修为,以最短时间内达到金丹期,甚至达到可以冲击元婴期的强大实力。

    只有实力增强了,才能回去海流门,藉用强大的法宝力量,一举击败两位门主,将她们按在胯下,让她们接受应有的惩罚!

    他忍辱负重地潜入海流门,就是为了寻找仇人,希望能得到仇人所在的确凿信息。

    第四章遭遇异族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殷冰清师徒就在那一仙岛上,又何必再留在那里,整天受人奸淫,屈辱度日!

    伊山近仰面向天,望着无尽的黑暗海域,默默地在心中念诵。三殷冰清、玉雪蓉!你们两个奸淫我的大仇,我迟早要报!你们就洗干净屁股,等着小爷神功大成,回去复仇吧!‘海水冲刷着他们的身体,头发随着水流激荡而飘动。男孩面如冠玉,与那女孩就如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一齐出现在这远离陆地的深海中,充满着奇异的美感。

    战斗多时,那一群怪兽渐渐抵御不住,青索剑光突然暴涨,嚓嚓几声,斩杀了数只怪兽,余下的怪兽昂昂大叫着,四散飞逃。

    伊山近面露冷笑,伸手一指,断喝一声,召出三十六柄青鱼飞剑,分成各个方向追了上去,随即四处传来惨叫声,那些怪兽逃得再快,也比不上青鱼飞剑快,最后纷纷被斩杀在深海里面。

    在无边深海中,正展开着一场激烈战斗。

    一名男孩飘浮在海水中,伸手操控着仙剑在水中激射,在他的对面有一群海中怪兽中飞速穿梭,他每一剑下去,都带起一抹血花。

    而在另一边,也有一名少女挺剑与海兽激斗,看上去年龄比男孩大一些,就像他的姊姊,俏丽的面庞上充满坚强的神情。

    她的衣衫清凉,尤其是酥胸处只用两片蚌壳遮住充满弹性的青春玉乳,下身也只穿着短裤,修长美腿暴露在海水中,洁白如玉,散发着玉石瓷器般光芒。

    林白云也拔剑追上去,趁势斩杀了数只怪兽,剖开它们的脑袋,取出日z巨一内丹,再随着伊山近一同向下潜去。

    到了海底,伊山近抬手祭出美人图,立即出现一片没有水的区域,他再取出丹鼎、药材,将今天得到的新鲜内丹放入鼎中,开始进行炼制。

    这美人图隐身暗中,只有他能够看到,林白云是看不到的。至于伊山近取出的那些药材是哪里来的,她也不太清楚,不由暗自好奇。

    只是她知道伊山近身上的秘密太多,倒也不想多问。反正她平时和伊山近也没有什么话聊,除了战斗、修炼之外,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平时在一起倒是沉默的时间比较多。

    伊山近闭目盘坐,潜修许久,而后闻到药香飘来,睁开眼睛看到丹药已经熬好,林白云正在把它倒出来,分在两个碗里面,一人一半,谁也不多一些。

    两人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只是林白云在服下丹药时,俏脸上的表情很奇异,又似屈辱羞愤,又隐约有些兴奋期待,玉颊早就一片绯红,紧紧地咬住樱唇。

    伊山近也不多说什么,喝下丹药后,伸手过去就把她推倒,满脸慈祥地道:“贤徒,为师要助你修行了!”

    “走、走开!”倔强少女奋力挣扎着,却敌不过伊山近的巨力,被他轻松推倒在地二局高地翘起雪臀趴跪着,做出屈辱的姿势。

    林白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姿势,是在师尊的卧室里,她母亲与伊山近激烈交欢时,也是如母狗般趴跪在地,摇动雪臀淫声浪叫,那时的记忆极为深竟,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有这样被他按在身下奸淫的一天。

    说是奸淫倒也不全是,毕竟她嫩穴极紧,伊山近就算天赋异禀,肉棒也插不进去,最多只能过过干瘾罢了。

    不过,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伊山近倒也忍了,双手熟练地将她的短裤拉下来,露出如新录鸡蛋般的雪臀,果然是娇嫩无比,诱人至极。

    他的粗大肉棒从后面顶过去,插入雪股,顶在嫩穴上面,奋力向前一挺,龟头插入穴口嫩肉,一直顶到柔嫩可爱的处女膜上。

    伊山近知道这层薄膜坚韧至极,再怎么用力也顶不破,也就不再白费力气,只足将龟头顶在处女膜上,微一凝神,将自己体内的灵力驱向肉棒,透过肉棒流向她纯洁玉体内部。

    尽管林白云拼命咬牙忍耐,但当他的灵力透过娇嫩花径流入胴体时,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娇吟了一声,美目迷离,爽得几乎要软倒在地上。

    这一声音既出,她羞得美眸都红了,翘臀却不由自主地向后挺起,用力顶在肉棒上面,差点把肉棒都压弯了。

    灵力源源不绝地向花径里面流去,穿过娇嫩肉壁,流入美体,直入丹田,进行着灵力的交流。

    与此同时,伊山近的手向前伸去,掀开蚌壳,握住娇嫩挺拔的玉乳,熟练地揉捏起来。

    他时而搓揉,时而狠捏,时而把嫣红乳头捏扁,就这样肆意玩弄着女学生的玉乳,指尖还有灵力探出,摩擦着娇嫩乳头,给她带来更激烈的快感。

    初尝男女双修滋味的少女哪堪身后老手的刺激。被他用双手一激,弄得婉转娇啼,爽得六神无主,雪臀更是向后乱挺,和他进行着亲密的双修。

    两片娇嫩花瓣紧紧夹住龟头,就像小嘴般用力吸吮含弄,让伊山近也是一阵剧爽,灵力更输出越来越多。

    不多时,倔强少女就被情欲吞没,颤声娇吟着向后用力挺臀,不断地摇荡着娇嫩雪臀,一下下地撞击着伊山近的大肉棒,恨不得让它猛力插到自己的嫩穴里面,解除蜜道里面的空虚寂寞。

    娇弱淫荡的哼鸣声在海底响起,林白云巳是满脸绯红,一副迷醉的表情,口中也不由自主地开始乱叫:“好师父,干得人家好爽!啊啊啊……坏小贼,再用力,有本事你就插进来……呜呜呜,为什么进不来啊……”

    干到后来,她甚至爽得哭了起来,却因为肉棒无法顶破处女膜,总是感到不满足,恨得伸手向后,将伊山近的大腿掐得一块青一块紫。

    在性爱的兴奋之中,伊山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肉棒大力吸取着她嫩穴中的灵力,每当清纯如水的灵力流过,肉棒就阵阵剧爽,虽然是作为灵力的桥梁,当灵力流过时的快乐也就像过桥费,让他都快要爽死了。

    伊山近和林白云一对师徒,不顾上下尊卑,一前一后在海底激烈交合,爽得哼鸣乱叫,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

    他们在这深海中已经有好些天了。每天就是与海中怪鱼、怪兽战斗,夺取内丹熬药服下,然后抱在一起激烈双修,以提升自己的实力。

    伊山近不用说,拚命提升实力就是为了报仇雪恨,对抗那奸淫了他无数次的殷冰清师徒,而他的徒儿也很想提高实力,最好能比他还要高,好把这位师父踩在脚下,以惩罚他和她母亲所做下的淫乱勾当!

    虽然她连伊山近的记名弟子都算不上,却从他那里学到很多有用的仙术知识,更在每天的双修中得到极大益处,现在修行的速度之快,简直让她不敢置信,和从前的修行速度相比,就是蜗牛和乌龟的区别。

    当然这样的修行速度在伊山近看来不值一提,对于她的小心思他也能猜出几分,只在心中暗笑:‘想要超过为师?你还早得很呢!’他倒也不说破,每天仍旧是抱着长腿少女勤奋双修,让她帮助自己提升修为,现在看着她淫荡的模样,更是兴奋,双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按,捏揉雪臀、嫩菊,将娇柔似水的冰肌玉肤捏得到处布满指痕,倒和她在他腿上掐出来的青痕扯平了。

    少女在激烈的双修交欢之中,颤声尖叫,兴奋得几乎要晕过去,雪臀摇荡得纤腰都快要断掉了,嘶叫声更显淫荡至极。

    能把清纯的她变得这么淫荡,伊山近心中充满成就感,极度的兴奋之下,胯部用尽力气向前一挺,竟然将龟头向嫩穴里面顶进了半寸!

    “啊!”两个人同声惨叫起来,只觉下体剧痛,简直无法忍受。

    龟头虽然进入花径,却并没有戳穿处女膜。处女膜在那一剎那变得更加柔韧,突然拥有了更强的弹性,让龟头顶着它向里面插进去,竟然没有弄破。

    可是龟头插入蜜道,并不意味着伊山近就能痛痛快快地爽上一爽。在花径里面,肉壁仍然坚硬至极,简直就像光滑玉石一样,紧紧夹住龟头,差点把它挤扁在里面!

    龟头是何等重要的部位,被玉石般坚硬的花径挤扁,简直痛得钻心,也就难怪伊山近会叫得那么凄凉了。

    他倒吸凉气,强忍着痛得几乎耍流出的眼泪,用力向外拔,可是林白云在剧痛之中竟然下意识地夹紧了嫩穴,将龟头牢牢地夹在蜜道里面,怎么也不肯放它出来。

    两人紧密纠缠着,透过一根大肉棒连接着彼此,双方都痛得含泪挣扎推拒着对方。突然一阵惊呼声从上方传来,两人立即抬头去看,即使下体痛得钻心,还是机警地祭起飞剑,准备进行战斗。

    出现在他们眼中的并不是想像中的海中怪兽,而是一群从远处游来的人,他们不由得大吃一惊、瞪目结舌,连龟头和嫩穴的剧痛都忘记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这样深的海中竟然能够看到人类!

    这些日子里,他们在海底到处飘流,也曾到海面上去查探,发现附近都没有陆地,连一个岛屿都没有,一切都沉在水下,即使他们飞上高空御剑飞行,也看不到有任何陆地的迹象。

    因此,他们也渐渐死心,每天只在水下与怪鱼战斗,努力地增长着自己的实力,而战斗之后也只是习惯性地按照同一个方向前进,希望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谁知道在已经放弃希望之后,竟然能遇到这群海族人!

    那些人约有十几个,都是年轻的女孩,衣着清凉,露出了雪臂、粉腿,身上都带着武器,经刃明亮,在海底闪烁着道道寒光。

    而她们的容貌都俊俏美丽、娇嫩可爱,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模样,头发的颜色却十分奇怪,甚至还有碧绿色,随着水流飘动,看上去就像水底摇荡的海带。

    她们的服饰与巾土截然不同,虽然同样是清凉装扮,但与林白云从前穿惯的衣服也有很大差别,她们惊呼时发出的声音悦耳,却连一个字都听不懂。

    林白云虽然是爽得六神无主,但突然看到这些陌生人出现,又被她们看到自己的嫩穴,里面还夹着一根肉棒,不由羞得玉体剧颤,拼命向前爬去,玉手向后用力推动着伊山近,希望能将他推开,不要再把肉棒插在自己雪股中间,让人笑话。

    可是她的身体并不遵从她的意志,花径仍如玉石般坚硬,紧紧夹住龟头,死也不肯放它出去。

    伊山近也急得面红耳赤。双手抓紧柔滑雪臀,奋力前推,却怎么都无法推开她。

    那根粗大的肉棒,就这样长长地横贯在他们中间,就像一条铁索桥,连接着这一对少年少女,而这肉索两端都被牢牢固定,想要取消他们之间的联系,恐怕得把它打断才行。

    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模样,那些少女掩口羞笑,喊喊喳喳地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异族语言,偶尔有“汪汪”的声音从中传出来。

    伊山近心中纳闷:‘汪汪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们是狗变的?妖兽化为人形的事几千年前就没有了啊!而且这里还是海底,总不会是海狗变的吧?难道说……’他突然恍然大悟,明白了她们的意思,不由得满面通红,又羞又怒。

    所谓“汪汪”,是说他和林白云就像两条小狗,光顾着交配,却是插进去拔不出来,弄得现在这么狼狈,实在好笑。

    伊山近小的时候,也跟别的顽童一起拿石头打那些当街交配的公狗、母狗,看着它们连在一起分不开的样子,觉得很好玩。谁知今天自己却成为了别人眼中交配的公狗,不由恼羞成怒,气得脑袋上都快要冒烟了。

    他刚想到这里,果然看到那些女孩中间有人落到海底,捡起石头就要扔他,他更差点被她们活活气晕。

    ‘看起来不管在什么地方,小孩子都喜欢拿石头扔那些交配的小狗!可恨,我长得很像狗吗?’伊山近愤然的双手抓紧林白云的雪臀,用尽平生最大力气,狠狠地将肉棒抽出来,只觉龟头痛楚,低头一看,原来是拔出时用力过大,石径又夹得极紧,把龟头表皮都被磨破了。

    他丝丝地倒吸凉气,听到那些女孩放肆地咯咯大笑,不由怒发冲冠,挺起肉棒大暍道:“笑什么笑,有种的下来跟小爷大战三百回合,看爷不干死你们!”

    这么粗长的一根大肉棒挺出来,直指那些花季少女,羞得她们捂眼尖叫,还有人从指缝间偷看,盯着那根巨棒,美眸闪闪发光,喉头耸动,悄悄地吞咽下偻涎。

    却有许多女孩直接变了脸色,其中为首的一个短发俏丽少女,满脸冷漠刚强,看上去颇像一个英俊帅男,从开始时就没有笑过,一直盯着伊山近二人打量,现在看到他跳起来,更是能看得清楚,不由脸色大变,尖声大叫起来。

    随着她的尖叫声,所有女孩都立即拔出腰间的刀剑,指向伊山近,更有数柄强弩已经搭上利箭,箭尖上寒光闪烁,直指他们二人。

    伊山近一惊,这才发现她们的整条小臂和小腿都长满鳞片,在海水中闪闪发光,很漂亮,配上这些少女的英武气质,显得英姿飒爽,令人赞叹。

    伊山近顾不上赞叹了,他失声叫道“你们是海族?”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在这远离陆地的深海中竟然也能看到人类,还是潜游在水底的。并不是因为她们是和自己一样的修士,而是她们原本就出身海族,自然不会怕淹死在水里。

    伊山近将神识散开,笼罩住这十几名少女,探查她们的实力。

    为首的美少女警戒地怒视着他,尖声下令,立即就有一枝弩箭带着激烈的啸声,来势汹汹的射来,看上去就要将他一箭穿心,当场射死在林白云的身边。

    与此同时,又有一枝利箭射向那一丝不挂的林白云,箭经指向她的圆润香肩,显然是存了捉拿活口的意思。

    伊山近见状大怒道:“果然是凶残毒辣的海族!就算我是人类,也不至于一见面就要杀我吧!”

    他伸指一弹,一枚灵力球从指尖弹出,撞在第二枝利箭上,将那箭势弹偏,嗤的一声射在林白云玉足边,险些伤到了她。

    那枝射向他胸膛的利箭,也被他闪身躲过,嚓的一声穿透砂石,直入地面,几乎没羽。

    林白云虽然刚才和他交欢时泄得浑身酥软,但此时也已强撑着跳起来,手持仙剑怒视上方的海族少女,寒声叱道:“贱人!你们海族统统都该杀!”

    寒山岛几乎毁于海族之手,她的亲族朋友险些就要灰飞烟灭,此时一见到海族,自然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那些海族少女虽然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却也知道没什么好话,为首的短发美少女呼啸一声,海族少女迅速散开,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美人图隐身暗中,她们自然看不到,却知道伊山近雨人站在一处没有水的圆锥形空间中抄是立即有几个海族少女冲进这片空间,挺刀挥剑,斩向伊山近。

    伊山近面露冷笑,随手将几粒灵力球弹射而出,当当地打在那些少女兵刃上,立即击得一名少女兵刃脱手,另外几个海族少女也尖叫着倒退两步,手臂都被震得酸麻。

    伊山近大步上前,双足飞起,连环飞踢,如闪电般地踹在她们的胸腹间,砰砰几声,就将这几名海族少女踹飞出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下脚绝不留情。

    惨叫声接连响起,那几名海族少女哪挡得住他神出鬼没的攻击,纷纷被踹飞,远远摔到地上,一个个痛得蜷缩成大虾模样,满地乱滚。

    伊山近继续追击,突然一个弦声响起,几枝弩箭疾射而来,笼罩住他上下左右各个方向,让他难以逃遁。

    伊山近眉头微皱,立即拔出青索仙剑,嚓嚓几声,将弩箭斩落。

    短发俏丽少女睑色变得铁青,长声呼啸,十几名少女立即冲上前去,组成剑阵,向伊山近疯狂斩劈而来。

    伊山近倒也不急着将她们打倒,只是伸手握住剑柄,凝神应对,当当几声,将击来的刀剑一一挡开,同时仔细观察着她们的招式。

    海族中人所使招式与中土有明显分别,时而缠绵如水,时而疯狂斩劈、大开大阖,如巨浪狂击一般,向他斩下。

    伊山近也是在武林中混过的,随手一挡,不用一会,就看清楚她们的招式,虽然与中土相比较诡异,却也不是很难应对。

    这些海族少女看得出来也是修行过的,虽然修炼方法与中土修士大不相同,但实力倒也相差不多。

    在她们中间,并没有什么令人头痛的高手,像从前伊山近遇到的那些海族战士,每一个的实力都比这些海族少女强大。

    如果与人类的修士相比,她们的实力最多也就相当于低阶修士,想要和他这实力强横的中阶修士较量,实在是打错了算盘。

    不过她们的剑阵倒有点意思,彼此间默契配合,进退有度,如果是人类的低阶修士,早就被她们擒下或直接斩杀了。

    伊山近看清了她们的剑阵,也不想再与她们多纠缠,毕竟这里远离大陆,谁知道会不会遇到别的海族战士,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他利剑疾出,重重击在面前一名少女的剑上,轰然将她震退数步,让剑阵出现一个缺口。

    不等那些少女上前补缺口,伊山近立竟踏上一步,利剑以一个诡异角度,刺向旁边一名少女。

    那少女大惊失色,慌忙回刀挡架,这一招却是虚招,伊山近脚步晃动,霎时来到另一个少女身边,左掌轻轻松松击在她的肋下,劲力微吐,将她整个人击飞出去。

    不过转眼之间,少女们的剑阵支离破碎,伊山近身影如闪电般地在剑阵中栘动,掌影飘飞,重重击在那些美少女身上,立即让她们痛呼倒地,再无力反抗。

    飕飕几声,弩箭从四面八方射来,都直指他的要害。

    伊山近抬起头,看到上空有数名海族少女手持弩箭,飘浮在海水里,所选角度恰好封死他的退路。而那名短发海族少女也亲自持弩,周身灵光遍布,眼中煞气森然。

    此时已到最终解决的时刻,伊山近不再留手,当下手捏法诀,在周遭布下灵力护罩,心念一动,青索仙剑飞射而出,化作一道青光,在身前绕了几困,嚓嚓几声,将那些弩箭都拦腰斩断,击落海底。

    短发的海族少女大惊失色,张口尖声厉啸,所射出的弩箭突然转了个弯,躲过青索仙剑,从后方射向伊山近的后脑,准备将他一箭贯脑,杀死在这海底。

    伊山近哪能这么容易被一个实力远不及自己的低阶修士杀掉,青索仙剑于是疾射向上,嚓的一声斩断弩箭,青光飞速缭绕,直将这枝弩箭斩成碎片,才收回剑势。

    短发美少女“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这弩弓虽然不是什么高阶灵器,却也是她运用心血炼制,在同伴中可算得上首屈一指的法宝。现在却被人轻易损毁,心伤与内伤一齐袭来,怎么能不当场吐血?

    这一次遇到人类,本来想杀掉那男孩,捉了那女孩回去审问,以为可以立下大功,谁知道竟然遇上了强者,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远远躲开他们,不要去惹这一对凶星了!

    这个时候,林白云也冲上前来,抓住那些海族少女一阵拳打脚踢,招式凌厉凶狠,直打得她们叽哇乱叫,纷纷被击出数丈,跌落在地惨叫不已。

    林白云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娇弱女流,在寒山岛上也是统领仙家子弟的大姊头,刚才只不过是激烈交欢时泄身过度,导致头晕目眩、浑身无力,所以才让伊山近在前面挡了一阵,等她现在恢复了一点力气,一想到这些家伙竟然冒着长针眼的危险,大胆偷看自己和坏老师的双修,不由恼羞成怒,下手极重,把几个海族少女都打得喷出血来。

    短发少女见势不妙,立即发出啸声,招呼同伴四散逃走。

    看伊山近操控飞剑如此熟练,那仙剑又强横得令她心惊,实力显然在她们之上,就算她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挡不住那一剑之威,现在不逃,难道等着那人类男孩请客吗?

    那些海族少女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躺在地上惨叫打滚,再也没力气爬起来。只有海水中飘浮着的几名持弩少女没有参加围攻,对视一眼后,向伊山近射出一枝弩箭,随即转身迅速游走,向各个方向逃去。

    伊山近哪肯这么轻易放她们逃走,如果留下活口,引来海族军队,自己师徒二人岂不是要丧生在大军的围攻之下?

    他随手一挥,数条长长的海带疾速射去,追向那些逃走的海族少女。这些海带与从前炼制的法宝绳索一样,是他在海底就地取材,随手炼制的,有时可以帮他拿些东西,现在正好用上,对付这些实力低微的海族女孩,应该也勉强够用了。

    林白云还在那里对倒地的少女们拳打脚踢,羞得满眼是泪,眼中寒光闪烁,巳经有了杀人灭口之心,免得她们把自己师徒修炼的事情说出去,让人笑话自己一辈子。

    伊山近呼啸一声,招呼她快去追击,自己也双足一顿,如火箭般向那些飞逃的少女追去。

    眼前忽然有人影一闪,那名短发俏丽少女持剑挡在他的面前,紧咬贝齿怒视着他,眼中火焰闪动,脸上充满了刚毅决绝之色。

    “想牺牲自己保护同伴吗?真是妄想!”

    伊山近冷哼一声,便毫不停顿,疾速冲向那少女。

    俏丽少女挺剑来刺,剑尖上光芒闪烁,虽然微弱,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显然是准备拼着一死,也耍让同伴有时间逃走,将信息报给族人,好替她们报仇雪恨。

    伊山近速度快如闪电,手中青索仙剑轻轻一撩,立即斩断她手中利剑,左掌如龙爪般探出,闪电般地伸到少女性感诱人的酥胸上,将那突起的部位握住,用力一捏!

    “啊!”英武的少女失声娇呼,要害落入敌人手中,她感觉胸前一阵剧痛,身上的力气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一黑,就已被伊山近拦腰抱住,拖着她向前疾游。

    海族少女紧咬樱唇,想要挣扎,却感觉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灵力也已消散,酥胸玉乳还留在那人类男孩手里,被他在飞速游动中肆意揉捏,让她只能流着屈辱的泪水,愤然咒骂,诅咒他生儿子没屁眼、吃饭被鱼刺卡死。

    伊山近也听不懂海族语言,干脆当她是在赞美自己,只顾着飞速游动,向前追击,目光紧紧地望着前面飞逃的海族少女,决心一个都不放走。

    前面的海族少女,则快速游动,窈窕纤美的娇躯如游鱼般飞速扭动。动作流畅优美,带起哗哗的水声,如利箭般射向远方。

    一条长长的海带悄无声息地从后面赶过去,缠住一个少女长满鳞片的纤美小腿,用力拉拽,让她的速度立即降低下来。

    那名海族少女惊呼一声,回身伸手去撕扯那条海带,看到伊山近越追越近,俏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挣扎的动作更加激烈。

    本来就是伊山近随手炼制的粗劣法宝,那条海带哪禁得起她这么粗暴蹂躏,三两下就被从中撕断。

    少女松了一口气,正要一鼓作气将整条海带都撕开。突然看到青光飞来,朝着她的脑袋一击,耳边只听轰的一声,当场被击昏过去。

    打昏她的是一柄青鱼飞剑。这剑的威力远不及青索仙剑,不过倒过剑柄打人的脑袋却也好用,只一下就将她敲得美目翻白,再也没有力气逃遁。

    向别的方向逃走的几名海族少女也受到同样的对待,纷纷被海带缠住,而后一柄青鱼飞剑射来,将她们打昏当场。林白云追上去,刚好把她们抱回来,免得这些活口逃脱,到处乱说败坏自己名誉。

    不久,这十几名海族少女就横七竖八,在海底躺了一地。

    林白云站在一边,看着这些异族女孩,眼中微露凶光,开始球磨是不是真的要杀人灭口,好保住自己和坏老师双修的秘密。

    旁边突然传来激烈的尖叫怒骂声,林白云转目看去,却看到自己的老师正按住一个短发俏丽的英武少女,毫不客气地撕开她的短裤,就把肉棒向她美腿中间顶去。

    看着那根刚从自己体内拔出的大肉棒就要插进别的女孩的嫩穴里面,那上面还沾着她兴奋时流出来的淫水,林白云不由羞得头上冒火,跳起来大叫:“坏家伙!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伊山近趴在那海族少女身上,双手按住她拼命挣扎的玉臂粉腿,百忙之中还回头解释:“我这是在和她双修啊,不对,是在拷问!”

    “拷问要这个样子吗?你这根本就是强奸嘛!”林白云愤然大叫,怒视着他胯间的卵蛋,心中升起一股上前踢碎它的冲动。

    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危险,立即大喝一声,阻止她不理智的行动:“你不想学会她们的语言吗?”

    林白云停住前冲的脚步,收回打向他脑袋的拳头,皱眉答道:“难道你有办法?”

    她当然想学会海族语言,不然遇到海族大军连投降都做不到,只能被乱刃斩杀。

    何况要是能从这些海族女孩口中得到海族的情报,总比现在的情况要强得多。

    “我会一种学会她们语言的方法,就是从我们双修功法中化出来的!”

    林白云这才明白,红着脸质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只能这么欺负女孩子吗?”

    伊山近长叹一声,很诚实地回答:“没有!别忘了,我可是双修门派中人!”

    说罢,又伏下身去,将肉棒顶向海族少女的嫩穴,如果身后的弟子想要殴打师尊,也只能由她了。

    林白云愤然挥拳,想要砸向他的头顶,却又在他头上停住,咬紧樱唇怒视他几眼,终究还是含泪离开,心中难过得想耍哭出来。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为了自己二人的安危,她对自己有什么误会,也就由她吧!

    在他的身下,碧绿短发的海族少女愤怒地尖叫着,用尽余力拼命挣扎,手足并用,想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

    她今年不遇十八岁,还没有举行过成人礼,更没有和男性海族战士有过亲密关系。

    虽然有一个未婚夫,可是他在一年前就已经加入军队远征大陆,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等着他,希望能等到他凯旋而归,好在族人的祝福下结为伴侣,谁知道竟然会遇到邪恶的人类,并落到他们手里!

    她当然不会后悔自己刚才想要杀掉人类的行为,在海族人的心里,大陆人类统统都是邪恶的种族,一定要彻底清除才行!

    伊山近低头看着她眼中凌厉的杀机与仇恨,皱眉不语,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而且现在语言不通,说了她也听不懂。

    不过,她的容貌倒是一等一的漂亮,乌黑的双眸中充满着野性,碧绿的短发在挣扎中甩动着,散发出野性的美感很诱人。

    她的下体已经赤裸,修长美腿和圆润香臀都暴露出来,连同处女嫩穴也暴露在他的眼中。

    在蜜穴周围,有着稀疏的卷毛,细细长长,却也是碧绿色的,无法遮住娇嫩花瓣,那一对花瓣也让伊山近看得清清楚楚。

    伊山近不顾艰险,腰向下一沉,粗大肉棒画过健美大腿,渐渐顶向嫩穴,压制住她的挣扎,把龟头贴到两片花瓣中间的嫩肉上面。

    海族少女尖叫一声,挣扎得更是激烈,就像一匹烈马一样,拼命晃着身子,想把上面的骑士摔下去。

    伊山近用力压制住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健美胴体,抓紧布满细小鳞片的纤美玉臂,挺腰向着嫩穴里面一顶,肉棒顶开两片花瓣,向着处女蜜道插进去。

    龟头在嫩肉中大力摩擦着。费力地插进嫩穴,一直顶到处女膜上,却受到阻碍,无法再向里面插入。

    作为海族,少女的处女膜比陆地女孩的处女膜要厚得多,十分坚韧,想要破开嫩穴,得付出更多的艰辛才行。

    伊山近咬牙强忍着被蜜道紧夹的痛楚,用力压住她,直累得气喘吁吁,知道这一次恐怕要费好大劲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是,为了学懂一门外语,不管什么样的困难,也一定要冲破才行!

    伊山近深吸一口气,尽量提聚灵力,突然腰向下沉,猛地一用力,疯狂地向下冲去!

    少女本已痛得俏脸发白,被那硕大龟头撑得穴中胀痛不巳,突然下方感到一股灵力爆发开来,顺着龟头传到了嫩穴里面。

    两条美腿中间,突然有剧痛传来,那根令她痛恨的陆地人类的粗大肉棒,竟然如凌厉刀经一般,霎时间刺透处女膜,将她的处女贞操撕成了无数碎片!

    男孩的粗大肉棒,疯狂地撕裂处女膜,势如破竹般直插到底,肉棒表皮在娇嫩至极的花径肉壁上狂猛摩擦,如刀割般的痛楚从娇嫩肉壁每一处涌起,一直传到海族少女的心里。

    蜜道连心,少女痛得死去活来,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伊山近用力过猛,肉棒去势不绝,噗嗤一声,直插到底,肉棒整根插进了娇嫩至极的处女蜜道里面,龟头重重地撞在幼嫩子宫上面,如巨锤猛击,几乎把少女活活撞昏过去。

    第五章水中客栈

    痛楚的娇吟声不断地传到十几名海族少女耳中,吓得她们俏脸发白,恐惧地看着不远处的淫靡情景,娇柔胴体都在剧烈地颤抖。

    她们的好姊妹、长期以来公认的首领、这次出游巡猎的主导者,此时却赤裸着下体,露出她们也都未见过的娇嫩花瓣,痛苦地承受着激烈的奸淫。

    一根粗大肉棒粗暴地撕裂她的嫩穴,插入两片花瓣中间。凶猛地大肆抽插,又因为小穴夹得极紧,每一次拔出来的时候,都将里面的粉红嫩肉带翻出来,看上去极为淫靡。

    趴在她身上的,却是一个人类的小男孩,看上去极为稚嫩,模样比她小上六、七岁,却挺着一根不合年龄、身分的大肉棒,威风凛凛地大力狠干着这位海族的大姊姊,将她插得嗷嗷乱叫、痛不欲生。

    清澈的泪水不断从短发俏丽少女眼中奔涌而出,下体的嫩穴被撕裂的痛楚简直要把她的心都撕碎了,在少女的想像中,从没有想到交欢是这么痛的!

    实际上对于海族来说,新婚第一夜的交欢一般都是在水屋里,这样的好处就是可以用海水来作为润滑剂,好让破瓜的痛楚减到最低,即使处女膜极厚,也能通过海水的润滑来让肉棒更容易冲破处女膜的阻碍。

    可是遇到伊山近这样的陆地生物,对她来说就是一场灾难,而且这灾难还是她们自己硬贴上来的,如果不是她们一心想杀男掳女,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事到如今,再怎么悔恨也都晚了,碧绿短发少女也只能呻吟尖叫着,无法抑制住痛楚,流出绝望的泪水,在这位稚嫩的人类男孩身下泣不成声,承受着粗大肉棒的强力侵袭。

    处女落红从撕裂的花径中流淌出来,染遍伊山近的大肉棒,顺着辜丸流下去,连他的大腿根都一并染红了。

    人类的大肉棒,并不比海族男性的更恐怖,可是因为没有在海中行房,显得十分干涩,又大力摩擦着蜜道里面的娇嫩肉壁,那痛楚简直比刀割还难受。

    伊山近被海族少女的嫩穴夹得紧紧的,只觉一阵阵爽意涌起,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索性按住她大干一场,并运起双修功法,吸取她体内的处女元阴。刚刚经过了一场激斗,他对于战斗技巧有了更深的体会,现在再加上双修,对实力的增长很有益处。

    肉棒顶在纯洁子宫里,大力吸取元阴,增长着他的实力。这位大姊姊的实力已经接近中阶修士,被他这样大肆采补,迅速增长着他的实力,让他感受到体内充盈的感觉。

    吸取了大半处女,兀阴,伊山近又想起了自己的首耍目标,当下手捏法诀,凝神静气,开始施展仙术,以这一异种术法,向她学习海族语言。

    短发英武少女正在咬牙低泣,突然感觉到自己美腿中间夹的那根太肉棒一下子挺翘起来,深深地插在蜜道里面,她凭藉蜜道肉壁上触感就能感觉到它的硬度和粗长度又有所增加。

    本来就已经够大的肉棒,变得更加粗长,顿时让她睑色发白,痛苦地娇吟,只觉初破瓜的花径简直要被这个人类男孩的大肉棒撑爆了!

    陡然间,一股强劲的吸力从肉棒上传来,海族少女呃地一声低叫,只觉阴道內涌起奇异的痛楚感觉,差点被他吸成人干。

    在那一刹那,她的阴道里面收缩了一下,紧贴在那根大肉棒上面,如果不是吸力迅速减弱,没准真的会被整个吸到肉棒里面去。

    她倔强美丽的俏脸一片雪白,睁着无神的双眼,娇躯颤抖地呃呃低吟着,只觉有什么东西被他从自己纯洁的身体里面吸走,就连大脑中仿佛也缺了一块。

    伊山近趴在她青春健美的窈窕胴体上,皱着眉头,忍痛承受着大量信息灌入脑海中的不适感。这虽然不是搜魂术,可是一下子学会一门外语,谁都会觉得受不了。

    肉棒紧贴着花径肉壁,在女孩的湿润蜜道里面轻微跳动,拨动着她的心弦,快速地吸取她脑海中的语言、文字、知识。

    唯唯呀呀的娇吟声响了起来,所有海族女孩都惊恐地看着伊山近身下的短发美少女,不败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时的少女俏脸绯红,美目中一片迷离光彩,紧紧抱住身上的男孩,健美修长的玉腿抬起来紧紧夹住他的腰部,甚至还盘在他的臀部上,足跟压制住他的屁股,奋力下压,让大肉棒能够插得更深。

    再怎么看,她都是一副陷入到情欲中的淫荡模样,抱紧男孩颤声求欢,哭泣呻吟着要他插得更深、更用力一些,让那些看惯了首领端庄威严模样的海族少女们吓得目瞪口呆,怀疑自己身在梦中。

    伊山近脑中一片昏沉,只觉脑中多了一些什么东西,许久之后才恢复了意识,听到耳边有人在娇滴滴地浪叫:“不要停!好棒,人类弟弟你好棒!哦,插得太深了,人家要被你弄死了,啊啊啊啊……再深些,用力,动得快一点,人家要受不了了啊!”

    这样的淫声浪语他早就听惯了,可是这次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伊山近迷茫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短发俏丽少女迷乱地摇着头,哭泣尖叫着哀求他更用力奸淫他,樱桃小嘴里面还在向外流着口水,显然已经是爽到不行了。

    伊山近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她,现在才知道刚才那淫浪娇喊有什么不一样那些话,都是用海族语言锐的!

    ‘我真的学会海族的语言了!’从媚灵那里学来的仙术发挥效用,让伊山近大为兴奋,看着身下短发少女的俏丽面庞,也觉得顺眼起来,因为自己得到了好处,决定也让她得到人生最大的快乐。

    他跪在少女修长美腿中间,猛地一用力,将她的一对长腿扛上肩膀,双手抓紧健美挺翘的臀部,腰部用力,大肉棒开始在蜜道里面疯狂抽插起来。

    当粗大至极的肉棒在紧窄花径中狂猛抽插时,带来的极乐快感让海族少女忍受不住,颤抖娇吟,在哭泣尖叫中夹紧伊山近,玉体剧烈地颤抖着,达到最激烈的高潮。

    她健美性感的少女胴体激烈颤抖,尖叫声简直要冲破人的耳膜,香臀拼命向前顶着伊山近的胯部,好让肉棒在蜜道中插得更深些,那副淫荡下贱的模样,简直与平时的她判若雨人。

    在她那些海族美少女部下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少女达到了一生的极乐高潮,爽得大泄特泄,几乎爽死在伊山近的身下。

    林白云撅嘴坐在一边,双手环抱着绝美的瓷质长腿,紧咬贝齿看着这一幕淫戏,美目中既是酸楚,又有几分痛恨,还禁不住有些迷离。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

    她在脑海中对照着她母亲在伊山近身下淫荡摇动雪臀,与他激烈交欢的记忆,又想起自己刚才也在用相同的淫荡姿势与他双修,现在他却又用沾满自己淫水的大肉棒插入异族少女的蜜道,替她破处,一想到这里,就不禁玉体发热,满脸绯红。

    她本来是应该恨他的,可是为什么一看到他的大肉棒,就禁不住浑身发软,紧闭的蜜穴里面也不由自主地流出水来?

    她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可是目光却不受自己控制,紧紧地盯住他赤裸的下体,充满酸楚的心中却生出一丝绮念:‘如果那根大肉棒能够整根插进自己体内,那该有多好?’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禁情绪低落,因为天生的缺陷,连阴道都不能被男人插入,就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甚至比不上这个被俘虏的异种少女!

    看着伊山近突然间虎躯一震,肉棒在染血蜜穴中大力跳动起来,林白云的晶莹美目中已经布满泪水,眼中的影像一片模糊。

    伊山近却已经顾不得去考虑林白云的心事,紧紧抱住身下淫荡娇喊、放浪娇躯的海族少女,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到初经人事的紧窄蜜道里面,大力跳动着,畅快地射出精液,爽得昏昏沉沉,几乎要晕倒在她凸凹有致的性感娇躯上面。

    拔出肉棒时,看着被肉棒插得红肿的蜜壶中缓缓流出的精液,伊山近喘息着轻捏海族少女富有弹性的挺拔乳房,肉棒忍不住又跳了跳,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在染血的凄美花瓣上面,把花园周围的碧绿细毛都沾湿了。

    站起身时,转头看到林白云正含着眼泪,用带有敌意的目光瞪着他,咬牙问道:“爽够了?有没有学会海族的语言?”

    伊山近微微一笑,朗声道:“真想把你和你母亲放在一起,痛痛快快地干上一夜!”

    说罢又不由叹了口气,现在离开寒山岛不知有多少远,究竟什么时候能够回去见枫桥,还在未知之数。

    虽然巳经下定决心要在神功大成后再回去中土,找他的师祖、太师祖报仇雪恨,可是一想到要很久才能回去见到自己的情人们,还是忍不住怅惘。

    如果他刚才是用人类语言说出这句话,林白云早就暴跳如雷冲上来跟他拚命了,幸好他用的是海族语言,她怎么都听不懂,却知道他已经学会海族语言,脸上才有几分喜意。

    她虽然听不懂,可是这里的人除了她之外,个个都能听懂伊山近的话。那些被俘的海族少女闻声瞪大了眼睛,用奇异的目光盯着伊山近二人,把他看得很不好意思,只好摸摸鼻子,抓过另一个青春亲丽的海族少女,撕开她的衣衫,就把大肉棒插进她的嫩穴里面。

    那女孩痛得尖叫起来,感觉到嫩穴被肉棒粗暴地撕裂,未经人事的娇嫩蜜道肉壁被粗硬肉棒大力摩擦,痛得娇躯乱颤。

    其他的海族少女也都吓得发出一片尖叫声,中间还夹杂着林白云愤怒的质问:“你在干什么啊!刚才足要学习海族语言,现在又要干什么,双修采补吗?”

    伊山近一边挺着小头在娇嫩蜜道里面抽插,一面摇着大头道:“不是,现在才是真正的拷问!”

    果然在他的肉棒拷问之下,不一会儿就把那可怜的海族少女拷问得神智不清、胡言乱语,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原来她们是来自远处的一个海族城镇,到这里来是为了猎杀海中的妖兽、怪鱼,夺取内丹拿去贩卖,好换些钱来购买武器和更高深的修炼法诀。

    这一大片海域,都是海族聚居区,不知住了几百几千万的海族居民。伊山近和林白云出现的地方,刚好是处在两大片海族聚居区中间地带,因此才会这么久都没有见到海族人经过。

    后来他们随波飘流,离开了原地数百里,才渐渐接近海族聚居区,偶然地见到了这些外出打猎的海族少女。

    ‘原来是到了海族居住的地方了!我们两个人类到了海族地盘,那不就是羊入虎口。’伊山近一边思考着,一边挺动着腰部,一下下地奸淫着身下娇弱哭泣的美少女,将肉棒插到娇嫩蜜道的最深处,摩擦得花径嫩肉一片火热,纯洁的子宫也在龟头的撞击下不断颤抖。

    林白云在旁边看得面红耳赤,看到他不问了,却还按着少女猛插,不由心中泛酸,跳起来愤怒质问:“你干够了没有?”

    伊山近回过神来,看看身下已经陷入高潮、爽得玉体乱颤的海族少女,叹了口气道:“还没!”

    他拔出肉棒,走过去抓住另一个容萌娇美的圆脸女孩,熟练地撕开她的短裤,沾满粘稠汁液的大肉棒顶在光洁无毛的娇嫩花瓣中间就要插入。

    林白云再也忍耐不住,冲上去揪住他的头发,挥拳就打,气得眼中含泪大叫:“淫贼、小坏蛋!你老师怎么教的你,就会欺负女核子!”

    伊山近伸手挡住她的粉拳,忍痛斥道:“你敢殴打老师!你母亲足怎么教你尊师重道的!”

    虽然是这么说,头上落下来的小拳头却还是象雨点一样,一点都没有减少,反而因为他这句话更多打了几拳。

    伊山近突然轻舒猿臂,一把将她抱过来,按倒在身下,与那海族女孩的上半身交叠在一起,粗大肉棒迎风一晃,变得更加粗长,带着从林白云和别的少女嫩穴中流出来的淫水,噗嗤一声,就在林白云的眼前,将肉棒直插进紧窄蜜道里面。

    娇美少女尖叫一声,掩面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事到如今也是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人类男孩的大肉棒,在被撕裂的蜜道里面狂抽猛插,痛得她玉体抽搐,险些痛晕在伊山近的属下。

    伊山近抓紧林白云的手臂,扭头躲开她含怒咬来的小白牙,口中急促地诉说,把刚才听到的情报向她说了一遍。

    “那又怎么样,难道这就是你双修采补的理由?”

    听了这话,林白云倒是不咬他了,却还是含恨怒视着他,眼中仍含着泪珠。

    “我是为了你好啊!”伊山近诚恳地叫道:“我们现在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碰到海族人,被他们抓去先奸后杀!我就算了,他们要是欺负你,那怎么办?”

    林白云听得一征,一想到自己若被海族人抓住,就会落得受尽凌辱被杀的结果,不由打了个寒颤。

    虽然她的嫩穴一直紧闭无法插入,谁知道那些家伙会不会用刀剑把它撬开呢?

    一想到这里,她就禁不住心生寒意,原本的一腔怒火也不禁消失,却仍强撑着不露出怯意,瞪着伊山近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伊山近一边挺腰在紧窄至极的处女花径里面抽插,一边耐心地跟她解释:“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也扮成海族人,这样才不会被人看出破链,把我们抓去折磨拷问!”

    听到“拷问”二字,看看伊山近正在拷问的海族少女,林白云不禁俏脸微微发白,紧闭的花径里面似乎也感觉到一阵难耐的寒意,紧紧地咬住嘴唇。

    海族是一个大的统称,实际生活在海底的智慧生物,也分为许多不同的种族,就像伊山近见过的那些鱼头怪人,还有身生两翼的海妖女,与现在见到的这些海族少女都有很大不同。

    幸运的是,他们遇到了这一群出外行猎的海族女孩,得知了海族的许多情报,而且还有了扮成海族人的机会。

    林白云低头看看在伊山近身下哭泣娇吟的少女,容貌身材和普通人差不多,只是有些地方还是有明显的不同。

    为了让她看得清楚,伊山近索性把身下少女的衣服都撕光,一手捏着她的柔软玉乳,一手揉弄着她圆润雪臀,按在身下,用大肉棒在修长美腿中间的染血嫩穴里大力抽插,喘息着问:“怎么样,要扮成她并不难吧?”

    “谁说不难,你看她的前臂和小腿,那鳞片那么明显,就算你用假的沾上去,一日一被弄掉了,就会被人拆穿的!”

    伊山近微微一笑,将自己的手臂伸到她的面前,反正现在她已经停止挣扎和对自己的攻击,也不用紧紧地按住她了。

    看到伊山近洁白的手臂,林白云就忍不住生出狠咬一口的冲动,暗暗地磨了磨牙。看着她磨牙的可爱模样,伊山近心中一荡,深插在娇嫩少女蜜道中的肉棒变得更加粗硬,运起仙术,突然用力一吸!

    “嗷,”海族少女仰天尖叫起来,被吸得痛不欲生,彷佛有什么极重要的东西被他吸过去了!

    林白云皱起柳眉,很不满他这样的行为,正要开口痛斥,却惊诧地看到,在他洁白光滑的手腕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鱼鳞!

    她吃惊地抬起手,用力揉揉眼睛,定睛看去,果然清楚地看到一层层的鳞片出现在伊山近的手上,并且不断地增多。

    这鳞片极为细密。带着奇异的力量,她看了一会儿,不由得有些眼晕。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结结巴巴地问,看向伊山近的目光也不禁带上了一丝敬畏。

    伊山近看到她敬畏的目光心中暗爽,云淡风清地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一点法术的小应用。”

    实际上,他是在大力吸取海族少女的元阴,并以仙术炼化,吸取海族特有的血脉,融入自己体内,以仙术演化出手臂上的鳞片。

    所有的法术,都建立在双修功诀的基础上。媚灵博见广闻,又有谢希烟的葳书可供查阅,这些小法术还难不倒他。

    接下来,伊山近就在林白云情绪复杂的目光中,将被俘的美少女一个个按在身下,用大肉棒顶进她们的两片娇嫩花瓣,渐裂处女嫩穴,肆意夺取她们的贞操。

    林白云抱着洁白长腿坐在一边,呆呆地看着他用肉棒吸取元阴,一片片的鱼鳞浮现在他的手臂和小腿上面,渐渐地向上延伸,让他变得像是一个真正的海族人一样。

    看着那些少女在高潮时娇吟浪叫的淫荡模样,林白云的稣胸在剧烈地起伏,在伊山近干到第三个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叫道:“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欺负女孩子了?”

    伊山近正忙着按着身下高潮哭泣的美貌女孩,肉棒在她的灼热蜜道中飞速抽插,头也不回地问:“那你说她们刚见到我们的时候,是准备把我们怎么样?”

    林白云一怔,答道:“她们当然是准备把我们都杀、杀掉了!”

    “结果她们没能杀了我们,反倒被我们抓住了,如果让你处置她们,你会怎么发落?”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回答,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以免引来杀身之祸,唯一的方法就是杀人灭口,然后还要毁尸灭迹,让她们人间蒸发才算稳妥。

    林白云默不作声,心里有点明白伊山近的意思了。

    以她们的罪行,都是要被杀的,现在只是奸一下,还算便宜她们了呢,“我不会杀她们的,就让她们帮助我们装扮成海族人,用她们的劳动来赎罪,这样不是很好的办法吗?”

    林白云说不出话来,如果用这样的劳动来换取活命的机会,这些海族少女到底是愿不愿意,还真的很难说。

    不过她知道伊山近决定的事情,她是无法改变的,何况这些都是敌人,应该统统被消灭的海族人,想想几乎被毁灭的寒山岛,为了救这些人,连伸出一根指头都是浪费。

    等到伊山近吸了足够的,兀阴,返身把她压在身下时,她又忍不住尖叫起来,挥动小拳头奋力捶打着坏老师,愤然叫道:“你又想要干什么呀?”

    平时为了提高实力,并寻求解除身体瓷化状态的方法,不得不和他在私下里双修也就罢了,现在却是当着这么多俘虏的面,被他将大肉棒顶到光滑洁白的柔软大腿上,简直让她羞得头上冒火,满睑通红的模样,却显得美丽极了。

    伊山近低头欣赏着她稚嫩美丽的容萌,手中捏揉着柔嫩光滑的挺翘雪臀,慈祥地道:“乖徒儿,为师放心不下你啊!虽然我可以扮成海族人,可如果放着你不管,被海族的恶徒抓去,岂不是要痛煞为师!”

    林白云闻言一怔,被伊山近趁机录去了内裤,沾满淫水和落红的粗大肉棒熟练地顶上了娇嫩花瓣,向着两片花瓣里面插去。

    “不、不要!”林白云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奋力推拒,却听“噗嗤”一声,龟头已经顶开两片花瓣,插入了紧窄花径里面。

    但顶到处女膜上面,就再也不能向里面插入了。伊山近倒也不以为意,微一运力,将刚从那些海族少女蜜道、子宫里面吸取的元阴向爱徒的蜜道中渡入。

    这个时候,那些海族少女都已经爽得浑身酥软,无力地躺在地上,流着清澈泪水,默默地看着那根刚从自己体内拔出的大肉棒,带着她们的处女落红,就这样顶在人类女孩的嫩穴上,将她们最宝贵的元阴当作礼物送给她。

    这些目光落到身上,让林白云羞得死去活来,在这么多异族女孩面前公然的宣淫,让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伊山近也钻不进她的紧窄肉缝里面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只知付出不知索取地将珍贵,兀阴通过肉棒,源源不绝地渡入到她的蜜道里面。

    林白云颤抖娇喘着,雪白修长的完美玉腿牢牢地夹住伊山近的腰部,感觉到一股清凉能量透过蜜道肉壁,涌入自己的纯洁玉体,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让她兴奋地快要晕过去了!

    这样奇异的快感,是她一生都没有品尝过的。别的少女的元阴流到她的嫩穴,一想到这里,就让她兴奋得心脏乱跳,沉醉在异样的淫靡感受里。

    高潮到来之时,林白云忍不住仰天尖叫,如八爪鱼般拼命抱紧身上的伊山近,雪臀耸动着向上贴紧肉棒,恨不得那根太肉棒破开处女膜,整根插入到自己的处女蜜道里面。

    无尽的高潮快感源源不绝涌起,林白云在肉棒的刺激下面兴奋地晕死过去之前,迷离的眼神中,恍惚还看到自己洁白如玉的手腕上面巳经开始泛起一片片的鱼鳞,看上去是那么细密优美,令人痴迷。

    辽阔无边的大海上,波浪滴天,还有罡风疾掠过,风里隐藏豌利的风刀,整个环境极为险恶。

    海面不断翻涌起来,哗啦一声,从水下浮现雨个人来,一个俊美男孩,和一个美丽女孩,两人踩在一柄青色仙剑上面,向上空飞去。

    那女孩的模样比男孩要稍大上一、两岁,站在仙剑上面,被男孩从后面抱着,有点不舒服地扭动着健美修长的娇躯,蹙眉叫道:“怎么还不快飞起来?”

    伊山近语重心长地教导她:“要叫师尊!尊师重道是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你看我就从来都不会……”

    在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的两位师尊一丝不挂地趴跪在地上,淫荡地扭动着纤美玉体,嫩穴夹紧肉棒,娇喘着激烈挺臀,与自己疯狂交欢的淫靡画面,不由搔了搔头,把后面的话咽下去,换个话题道:“这里风太大,飞行耍小心一点才好!”

    他抬起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叹了一口气,喃喃地道:二坦真是个鬼地方,连个太阳都看不到!“

    这一片海域和中土大陆附近的海域截然不同,在海底下还算平静,到了海面上却是波浪滴天、罡风烈烈,而且常年阴云密布,没有日光照射,就像传说中的魔界一样。

    这也就难怪海族人都愿意生活在水下,并在海底建立起村落,当然这也是海面上没有岛屿的原因,不然有两栖能力的海族人肯定会有许多人愿意生活在陆地上,毕竟在这里生火也方便一些,不象在海下要吃生食。

    伊山近操控着青索仙剑,向空中飞起来,手中还牢牢抱着怀中的温软娇躯,免得她不小心掉下去。

    他让林白云站在自己前面,一同踩着青索仙剑飞行,依靠青索仙剑的强大威力,在罡风中保持平稳,以免被吹落海中。

    他们一开始是贴着海面飞行,后来就渐渐升高,速度也加快了一些。呼呼的大风从他们身边掠过,吹动少女的青丝,拂到伊山近的脸上。

    清洌的香气传到他的鼻中,伊山近禁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她母亲那美丽诱人的雪白玉体,想起在床上的时候,她也常会将青丝洒在自己脸上,让自己嗅到那醉人的幽香。

    那香气与现在闻到的少女体香有很多相同之处,却更为馨香迷人,能迅速挑起他的欲望,常令他兴奋地不克自制,用力将美艳师伯压在床上大肆蹂躏,粗大肉棒探进雪白柔嫩的大腿根处,插入温暖湿热的紧窄蜜道,大力的抽插,直到两个人都达到快乐的高潮为止。

    现在,从那销魂蜜道里面出生的极品少女就在他的怀中,心里怀念着她母亲温柔迷人的含羞笑靥和雪白性感的窈窕玉体,伊山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隔着衣物,硬硬地顶在林白云柔滑挺翘的香臀上面。

    林白云现在穿的衣服是从那些海族少女身上扒下来的,下身也只是穿了一条清凉短裤,因此很轻易地就感觉到自己老师肉棒的温暖和硬度,不由羞红了脸,抬起玉足来,狠狠一脚跺在他的脚背上。

    伊山近吃痛的低低痛呼一声,一时控制不住周围的灵力护罩,几道凌厉风刃钻进来,“嚓嚓”两声,斩断了几根他四处飘扬的头发。

    伊山近吃了一惊,急忙向护罩中灌注灵力,让它变得更加坚韧,就像怀中少女的处女膜一样坚硬,免得再被异物刺破了。

    越往前飞,海面上舌过的大风就越发强烈,中间还夹杂着道道风刃,筑利无比,身体一旦被它切到,只怕要骨断血流,受到重伤。

    伊山近向前飞了一阵,终于抵御不住那无所不在的凌厉罡风,放弃地叫道:“不行了!这风太大,就算能挡得了一时,也挡不了它一世!”

    到处都是狂风乱流。海面上飞行的速度,也不比在水下游动快多少,也难怪海族人一心想要夺取大陆附近的海域,那样可以得到碧海蓝天,比在这样阴沉的天空下要好得多,生活也更便利。

    他们现在在海面上飞行,是为了到达那传说中的海域大域龙王城,希望能从那里寻找回家的希望。

    看生活在这茫茫海域之中,每天都要和海中的怪鱼、妖兽战斗,见到的人也都是与人类敌对的海族,这样的生活确实令人难以忍受。

    就算伊山近已经决定要留在这里,透过不断的战斗来提升自己的实力,但至少也要先掌握了回去的方法,等将来实力足够的时候才能回去报仇。

    海族侵略中土的阴谋已经展开,具体的计画却如雾里看花般,让他们捉摸不透。

    他们俘虏的那些海族少女,都是生活在边远地带的小村镇居民,对于海族复兴的大计画也只是一知半解,为了了解海族的具体计画,也只有到海族最大的海底城市去,才有可能知道详情。

    伊山近把那些少女拷问了许多次,粗大的肉棒不辞辛苦地在她们娇嫩蜜道内连续抽插了十几个时辰,干得她们初破瓜的嫩穴红肿不堪,爽得美体剧颤,娇吟浪叫得嗓子都嘶哑了,还是说不出什么新鲜的情报来,最后伊山近也只有放弃,把她们都扔进美人图空间。

    美人图因为上次与万鱼大阵进行猛烈碰撞,受到了强烈反击,导致受损严重,只能等着它慢慢地自行修复好才行。

    现在美人图中的人类都是只能进不能出,把那些海族少女囚禁在里面还行,想要放她们出来却是不能做到了。

    对此伊山近也只能无奈叹息,幸好药材、丹丸还能从美人图中取出来,不然自己的修炼计画也要搁浅了。

    也不能总是待在这片偏远海域中,在和林白云一次激烈交欢之后,他搂着她的玉体和她商议,最终决定要到龙王城去探寻海族的情报,了解他们的邪恶计画,并努力寻找回家的方法。

    伊山近再怎么说也是正宗的人类,海族入侵中土,就是和所有人类为敌,更何况中土的皇帝是他的马子,连孩子都替他生了,这些家伙想要入侵中土,岂不是要夺取他一家的江山?

    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如此决定,明知龙王城凶险万分,他们一旦被发现真实身份连求死都不容易,但还是得到那里去探个究竟。

    这次试着在海面上飞行,却敌不过海面上的大风,也就是连威力强劲的青索仙剑,也只能支撑这么久,况且还要抱紧身前的林白云,免得她从剑上跌落下去,摔到海里被怪鱼吃掉。

    在狂风中飞了许久,伊山近突然抱紧面前的温软娇躯,“噗通”一声,向海水里面钻了进去。

    大海底部暗流涌动,无数海带摇摇晃晃,珊瑚千姿百态,鱼儿从容游过,放眼望去是一望无际的美景。

    一对少男少女在海底随意漫游,动作优雅自如,就像土生土长的海族人一样。在他们的手足上,生长着海族特有的鱼鳞,覆盖住前臂和小腿,形成了细密花纹,看上去倒也十分好看。

    他们在海底生活了这么久,整天都是游动着与怪鱼妖兽作战,所以现在的游泳技术十分娴熟,不比正宗的海族人差。

    这里的海水与中土附近海域的海水明显不同,能够吸收海面上的光线,折射到海底,让大海深处也充满着亮光。而且越往前游,越感觉到海水折射能力越强,眼前的景物比之前见到的都要清晰。

    他们顺着一个方向努力游去,远远地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房屋,林白云不由惊喜地叫了一声二局兴地拍手笑道:“她们说得没错,在这里真的有间酒店啊!”

    在辽阔的海底,那房屋依着珊瑚岩建立,看上去颇有古韵奇趣。

    伊山近远远望着那座酒屋,也有些惊奇,却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不过是一间小屋嘛,将来我们去了龙王城,应该能看到一座大城市,比这个要强得多了!”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这到底是他们在海底见到的第一座建筑物,还是让他们看得有些着迷。

    整间小屋都是用竹木建成的。在这一带,长有一些奇异的海生植物,其中有些就类似于陆地上的竹子和树木,可以砍伐下来建造房屋。

    这间酒店,是一个海族人所开设,可以让过往行人歇脚。伊山近之所以要离开海面沉入海底,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寻找像这一处可以歇脚的地方,并稍稍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看到海底的房屋,已经让他们感到惊喜有趣,如果能到达繁华的龙王城,见识到海下种族建立的灿烂文明,将会更让人惊叹。让他们不自觉地幻想,好奇地想要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瑰丽奇景。

    这一对少男少女在海水中优雅自如地游动着,落在小屋前面,看着那雕竟着奇异花纹的竹门,眼前有海藻、小鱼在飘动,如在梦中一般,恍惚间伸出手去,轻轻地推开了门。

    在门里,他们看到了整齐排列的桌椅,就像人类的酒馆一样,还有些海族人坐在餐桌旁边,大声读笑着,一边吃一边聊天。

    柜台后面,站着一个海族人,人头人身,手臂小腿上面长满鳞片,容貌与陆地人类没什么分别,看上去约有五十多岁,一脸忠厚老实的模样,笑呵呵地迎接着宾客。林白云轻咬樱唇,愤愤地轻哼一声。

    她一向痛恨海族人,对于这个海族忠厚老实的外表,一点都不相信。

    伊山近轻捏她的手,暗示她不要冲动,拉着她走过去,用海族的语言问:“还有房间可以住宿吗?”

    店主点头微笑,用同样的语言回答:“还有一间,你们要住多久?”

    “一间?一间也成。”伊山近本来也就只是想体验一下海族人的生活,满足自己和林白云的好奇心:“那就先住一天……”

    “等一下!”一道粗豪声音从身后响起,一只粗厚的大手按在伊山近的肩膀上面,用力一挥,把他推到一边,喝道:“这屋子我要了!”

    刚才还在桌边吃饭的两个鱼头人已经站了起来,冲到柜台边,用力拍着柜台,大巾声喊道:“我们先来的,当然是我们住这房间!”

    那两个鱼头人身材粗壮、体形魁梧,力气也比人类大得多,伊山近猝不及防,几乎耍被他们推倒在地,聿好有林白云在旁边扶了他一把,才没有当场摔倒。

    店主苦笑道:“两位大爷,刚才你们吃饭的时候说过不要房间了,现在怎么又想要了?”

    为首的壮汉满脸怒色,拍着桌子大骂道:“爷想做什么,还要向你解释吗?刚才天色还好,现在暗流涌过来了,爷现在就要多住一天再上路!”

    林白云本来就十分痛恨海族,听到他的话更是大怒,愤愤地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我们先要这房间的!”

    托伊山近的福,她现在的海族语言说得也很好,不比那些土生土长的海族少女差。

    那鱼头壮汉瞪起怪眼,怒视着伊山近,暴喝道:“雨个小杂种滚一边去!再敢四嗦,把你们朵了下酒!”

    他的身材十分高大,比普通人高了两头,就像个巨人,居高临下地怒视着这一对少男少女,暴眼瞪出,满脸狰狞之色,配着他天生的硕大鱼头,简直就像恶梦中的怪物。

    他的身上穿着厚厚的皮甲,腰配利刃,看上去像是一个武士。而在海族少女的形容之中,这样的流浪武士一般都是凶横霸道,打人、杀人都是常事。

    另一个鱼头怪人也上前几步,怒视着他们,咧开大嘴嘶吼道:“哪来的小畜牲,给我滚开!大爷是要干大事的,你们赶快滚出店去,不然见一次打你们一次!”

    硕大的拳头已经举了起来,向他们晃了晃。鱼头人脸上带着恐怖的拧笑,暴眼紧盯着他们。似乎只要他们有一点反抗,就冲上去重拳狠捶他们,砸得他们满地乱滚、跪地求饶,再拿出些钱来才肯放手。

    林白云气得眼睛发红,想要冲上去和他们火拼,却被伊山近紧紧地攥住了手。

    遇到这样凶横霸道的鱼头怪物,伊山近忍下怒火,因为初来此地,什么都不了解,如果在战斗中不小心露出了人类的身份,只怕立即就会受到所有海族人的围攻。

    双方站在柜台前面,瞪大眼睛相互怒视,目光激烈撞击在一起,几乎要撞出火花来。

    看到他们不肯屈服,为首的鱼头怪人很不爽地踏前一步,伸手就来抓伊山近的脸,狞笑道:“小杂种,还敢瞪大爷!今天就挖了你的眼睛!”

    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抬手一挡,两只手臂重重地撞在一起,大力传来,让两个人都不禁身子一晃。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哨声,带着奇异的波动穿透海水,一直传到店里面来。另一个鱼头人听得脸色一变,慌忙冲出门去,望着远方的一点,红光,又跑回来叫道:“首领,是召唤的信号,看来他们是发现了那个……”

    鱼头巨人皱起眉头,听着那哨声愈发凄厉,只好叹了一口气,喃喃道:“这群家伙都巳经赶到了吗?”

    他想了一想,还是放弃了那个房间,抬起蒲扇般的大手,向着伊山近的脸虚扇了一个耳光,咬牙拧笑道:“臭小子,下次见面一定要捏爆你的卵蛋!”

    说罢,两个鱼头怪人便昂然出门而去,连饭钱都没有付,那老板也只能无奈地瞪眼目送他们离开,不敢上去追讨饭钱,怕被他们一刀斩成两段,死了都没处诉冤去。

    这一夜,伊山近如愿以偿地搂着高傲倔强的林白云在床上睡了一夜,终于不用再露宿海底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发,继续赶往远方的龙王城,至于住宿费,用的是那些海族少女身上的积蓄,也可以说是伊山近不辞辛苦让她们爽而得到的服务费。

    虽然昨天为了躲避海面上的罡风回到海底,今天他们出发,仍是游到海面上,希望今天的风能够小一些,好让赶路的速度赶快。

    踏在仙剑上,两人御剑飞行,穿透罡风,贴着海面向前飞去。

    伊山近抱紧怀中萝莉,不管她比自己还要高,还是紧紧地抱着她,顺势上下其手,一边操控着仙剑向前飞行。

    林白云被他在后面挨挨擦擦弄得面红耳赤,感觉到他的大肉棒一直顶在自己臀缝里面,羞得俏脸红潮滚滚,不舒服地扭动着温软娇躯,想起他一定也是这么占自己母亲便宜的,不由恨得牙痒痒的,很想回头抓住他用力咬上一口。

    虽然这根大肉棒她已经很熟悉了,抚摸揉弄它更是每天都会用柔腻玉、手去做的事,可是飞行之中还要用臀缝夹着它,这让清纯萝莉很难堪,扭了两下身子,正要回手狠拧它两下,突然看到天边闪过一道亮光,不由惊疑地叫了一声,伸手指给伊山近看。

    伊山近抬起头,果然看到遥远的海面上有道道光芒不时亮起,隐约还有雷霆之声滚滚传来,也有些好奇,掉转方向,朝着那边飞去。

    贴着海面飞行时,感受到的罡风乱流要轻一些,虽然速度还是不快,不过可以远远看到那道道闪光,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

    他们向前飞行了一段时间,正要更接近一些,好看个清楚,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断暍:“站住,不许前进!这一带清场了!”

    第六章双头恶龙

    海面上站着一个鱼头怪物,它脚踩一条鲨鱼,身穿厚厚的鱼皮战甲,咧开恐怖大嘴,盯着御剑飞行的两个人,浑浊的暴眼中闪烁着恐怖的凶光。

    根据那些被拷打得爽歪歪的海族美少女的描述,伊山近知道那是鱼人族的战士,和她们海人族并不一样,不过也是这片海域常见的种族,它们普遍身壮力大,都是做战士的体格。

    伊山近自觉装扮得很像,尤其是前臂、小腿上的鳞片。都和真正的海人族男孩没什么两样,也不担心会被他们看破,只是疑惑地问:“清场?”

    “就是我们占了这一片地方,不许别人再靠近!我们乌浪战士团现在要在这里杀双头蛇颈龙,取它脑子里面的避水珠,你们两个家伙从别处绕道吧!”

    伊山近听得精神一振,避水珠可是好东西,他听那些高潮后爽歪歪躺在自己身下发骚的海族少女说过,这样的珠子能造出一个无水的空间,在里面生火、做饭都很方便。

    虽然美人图也能构建出一个无水空间,不过那是他保命的法宝,不能随便让人知道,还好林白云还算识趣,没有多问他的秘密,如果被海族人发现,恐怕就不能善罢干休。

    因此,这避水珠也是他需要的宝物,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要想办法弄上一颗。可是避水珠极为珍贵,它能够用来建立城市,因此每颗价值不在万金之下,还常常是有钱没处买。许多战队耗尽力气弄到一颗,从此就能成为大富豪。

    不仅如此,有的战队首领用避水珠建立了城镇,从此成为一方之主,渐渐成长为诸侯,势力极大。因此避水珠的价格更是越来越高昂,让无数战队趋之若骜,为此舍生忘死,只求能抢到一颗避水珠,从此荣华富贵、平步青云。

    传说中能出避水珠的蛇颈龙,是实力极为强悍的妖兽,不知多少战队都因遇到蛇颈龙而覆灭,而它数量又太过稀少,要在茫茫大海中发现一只蛇颈龙,可说是要有很大的运气了。

    那鱼头战士咧着大嘴,大咧咧地说着赶人的话,顺便向伊山近身前的林白云丢个媚眼,吹声口哨调笑道:“你这小丫头倒还漂亮,要不要陪哥哥一起去玩啊?哥哥的本钱大得吓死人,能活活爽死你!”

    林白云气得眼睛发红,本来看到鱼头怪物就够恶心的了,再想起它们差点杀光寒山岛上人类的恶行,更是生气,哪还受得了这怪物的调戏?

    在那怪物身后,突然水流滚滚,另一个鱼头怪人骑着鲨鱼而来,远远望向这边,张着血盆大口吼道:“还不陕点把那两个家伙赶走,首领已经发出信号,叫所有人都去战场支援!”

    鲨鱼疾速驰来,一直冲到眼前,站在上面的鱼头怪人比刚才那个还要壮实,瞪大暴眼看了伊山近两眼,突然惊疑地叫了一声,目光烁烁,仔细地盯着他们看个不停。

    原来的那个鱼头人听了同伴的催促,也不敢再耽搁,张开大嘴大喝一声:“快滚!今天大爷心情好,不跟你们计较,再敢待在这里,男的奸了,女的杀了!不听话的抓去当奴隶卖掉!”

    “混蛋!你又说错了,谁想奸那个男的!”后面来的鱼头战士怒吼道:“再说你眼睛瞎了不成!这两个家伙所用的术法不是海人族的!”

    “我又没有练成眼通,怎么看得出来?”先前的鱼头怪口中嘟囔着,瞪着眼睛向他们上下左右地观看,问:“不是海人族,难道是我们鱼人族的?”

    “蠢蛋!你看他们身上蓝光闪烁,明显用的是人类的驱剑术法!”

    伊山近听到此言一惊,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鳞片还好好地长在手臂和小腿上,根本看不出什么破绽,那什么蓝光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过他们身为海族,当然有与人类不同的秘法,那个什么“眼通”说不定就能看穿自己所用驱剑仙法,看起来以后真的不能再在海面上御剑飞行了,不然还会惹到更多麻烦。

    不过那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是耍把眼前这两个麻烦解决掉,那两名鱼头怪人已经是两眼放光,挥手擎出大砍刀,驱动着鲨鱼追上来,口中狂叫:“抓了人类,送去换赏钱!”

    伊山近冷笑一声,伸手一指,脚下青索剑疾射而出,“叹”的一声刺透冲在前面的鱼头壮汉的胸膛,现出一个硕大的血洞。

    练成了眼通的鱼人战士浑身剧震,低头看着自己胸上的大洞,里面的心脏都已被仙剑搅得粉碎,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陡然大吼一声,从鲨鱼身上栽落下去,滑入水中时,已经是断了气,胸中流出的鲜血将水面染得一片殷红。顺水波向着四面扩散。

    那个最先见到伊山近二人,出言调戏林白云的鱼头壮汉冲得不如同伴快,收脚却是十分迅速,看到同伴当场惨死,吓得鱼脸发白,尖叫一声,转头便逃。

    他没有驱动鲨鱼飞逃,而是伸手从皮甲里面掏出一张灵符拍在自己身上,双足立即快如飞轮,踏着海波狂奔而去,一边奔跑一边还在放声高呼:“人类来了啊!他们来杀我们了,兄弟们快来救命啊!”

    伊山近倒没有想到他说逃便逃,猝不及防之下,稍怔了一怔,举手向前一挥,那道青光便如疾风闪电一般,从那鱼头怪人身后追上去。

    大海上涛浪滚滚,一个身穿皮甲的鱼头战士在海面上大步狂奔,穿破波涛罡风,如履平地一般踏海奔跑。

    他一边狂奔,一边没命地嘶嚎乱叫,在灵符的作用下,声音嘹亮至极,远远地传开,让远方的人也隐约能够听到。

    海面上则有罡风阵阵,夹杂着道道风刃,嚓嚓地斩在他的身上,将鱼皮战甲斩裂,割出道道伤口,鲜血从里面迸流出来。

    这鱼头怪本来是很怕痛的,可是看到同伴的下场,早吓得魂不附体,依靠灵符的力量没命地在海面上狂奔,连被罡风裂体之苦都顾不得了。

    一道青光从后方疾射而来,瞬间穿透他的脊背,而后从前胸透出来,从他的身体一闪而过。

    “砰”的一声,鱼头怪物惨叫一声,胸口爆出大囤血块,内脏碎裂,直直摔落海面。

    这一击本巳是致命的伤势,却没有搅碎心脏,让它在临死之前还要承受最惨烈的痛楚。

    鲜血在海中扩散开,引来了无数的怪鱼上浮,扑上去咬住它的身体,大力撕扯。尖利的牙齿每咬下一口,都能扯下一块血肉,被怪鱼大口吞下。

    剧烈的痛楚从身上各处传来,鱼头怪人此时已被大群怪鱼围住,痛得在水下嘶声狂叫,就像被凌迟一般,死得惨不堪言。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再去管它,他目光遥望前方,眼中光芒暴射,杀气凛然。自己身为人类,这是最大的秘密,一旦传扬开去,只怕会招来无数海族战士追杀,有再天大的本领,也难以在这片海域活命!

    他站在海面上,依靠灵力遥望四周,果然看到有鱼头怪人驾鲨向着这边赶来,手中都挥舞着武器,口中发出刺耳的嘶叫声,显得颇为恐怖。

    青索仙剑斩杀了两个鱼人战士,化为一道青光,转回到他的脚下,托着他和林白云,一起向前射去。

    在罡风的狂吹猛舌之下,他的速度并不快,还要撑起灵力护罩来抵御锐利风刃,速度更是减慢,并不比那些鲨鱼快多少。

    两条巨鲨从他们的两侧围绕过来,上面有两名鱼头战士挥舞着战刀钢刺,嘶声狂吼呈两面包抄之势。

    伊山近也不去管他们,驾着仙剑向前飞射,从他们中间穿过,直向远处的亮光闪现的方向飞射。

    那两名鱼头战士哪肯轻易放过他们,都御鲨在后面狂追,吼叫声从海面上传播出去,在呼唤同伴前去阻截。

    一道青光射去,掠过海面,伊山近御剑飞了不到一里,前面又出现三名海族战士御鲨而来,手中兵刃寒光闪烁,咧着鱼口大嘴,发誓要将他们录皮剔骨,替惨死的同伴报仇雪恨!

    刚才那鱼头怪人临死前的惨叫声在灵符作用下已经远远传开,这三人离得较近,哪里还听不明白。虽然看不起那家伙胆小无能,但到底也是一起战斗的同伴,现在看到人类,个个同仇敌忾,恨不得冲上去把他们抓住撕碎吃下!

    伊山近立即掉转方向,从他们身边数十丈外掠过,只留下一群鱼头战士红着眼睛张口大骂。

    伊山近咬牙忍耐着,御剑绕着海面转起大圈,后面跟着一群鱼头怪人,都在驾鲨狂追,死死地咬住他们不肯放松。

    这一路追逃,伊山近围着那光亮传来的方向足足转了一困多,沿途遇到的海族战士都举着兵刃驾鲨追来,在他后面跟了二十余人之多。

    乌浪战士团这次到海面来与双头蛇颈龙战斗,大批战士在中央处与蛇颈龙厮杀,其他的就在外围清场,免得有人路过,打扰了他们的计画。

    当首领发出信号,召所有人到战场去帮忙时,就已经有很多人赶去了,现在剩下的这些却都被伊山近吸引,跟在他后面紧追不放,都想逮住这两个人类送去领赏,恐怕要比消灭蛇颈龙分到的赏赐还要多。

    伊山近御剑在海上兜着大圈子,不断地收缩圆困半径,几困之后看到再也没有鱼头战士被自己吸引,也就不再浪费时间,立即转了方向,带着他们向战场方向射去。

    在那边的战场上时而闪动着光芒,还有雷霆轰响不断传来,中间夹杂着凄厉的惨叫和惶急愤怒的嘶吼,显然是那支鱼人队伍遇到了大麻烦。

    既然他们打得这么热闹,那就再给他们加上一把火,看三方混战,究竟能打出个什么结果?

    伊山近一路劈波斩浪,在怒涛汹涌的大海上飞速掠过,渐渐的看到前方出现的怪物,不由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双怪物足有十余丈高,身躯庞大,颈如蟒蛇。果然不愧“蛇颈龙”之名。

    在两条长长的蛇颈上,竟然长着两颗头颅,也像蛇头一样,正在张着血盆大口,将一个海族战士撕碎吞下肚去。

    那怪物浮在海面上,周围是数十个海族战士,都挺动刀剑在他身上疯狂斩劈,还有人围在更远的外面,擎着弩箭向着蛇颈龙疾射。

    利箭如闪电般射去,噗地射入庞大的身躯,即使是长长的蛇颈上,也被射中了几十枝弩箭,甚至还有箭从长颈中穿透,怪物的鲜血顺着箭杆滴下,伤势极为惨烈。

    伹那蛇颈龙受了重伤,却更激发了凶性,昂昂怒吼着张开大嘴。低下头狠狠将两个不及躲闪的鱼人战士叼在口中,仰起头来,用两张大嘴,将两个鱼头人一同从嘴里吞下去。

    那两人一个头上脚下,一个头下脚上,被蛇颈龙一起吞下,都发出惨烈的尖叫。只是一个人由头部入喉,惨叫声显得沉闷。

    蛇颈龙的尾巴又粗又长、厚重无比,在海面上疯狂拍击,将后方挥刀围攻的几名海族战士打入海中,震得吐出鲜血,这一击势大力沉,就算是皮粗肉厚的鱼人战士也忍受不住,纷纷晕死在海水里面。

    这群鱼人战士的首领身躯粗壮魁梧,比别人都要高上一头。此时指挥着部下围攻蛇颈龙,却是额头见汗,怎么也想不到这蛇颈龙竟然如此难缠,果然不愧是双头怪兽,实力比普通怪兽要强上几倍,自己只把两只蛇颈龙的力量叠加计算,造成一个极大的失误。

    身后传来阵阵喧闹,鱼人首领心中一喜,回头怒吼:“混蛋!早就发信号叫你们来,怎么现在才赶到!”

    映入眼中的,却是一个少年御剑当先射来,后面追着二十多条鲨鱼,上面站着的都是他的部下,一个个气急败坏的模样,指着那少年放声怒骂,人人都是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

    鱼人首领一怔,看着御剑少年周身蓝光闪烁。不由失声叫道:“怎么会有人类?”

    传说中的人类,已经千万年没有到这片海域来了,虽然最近各地都接到海族高层传来的命令,让他们提防有人类间谍出现,并传授了识破人类间谍的方法,可是没有人相信会有间谍到他们这个偏远地区来。

    现在竟然就真的看到了两名人类间谍,如果能把他们抓去献俘,得到的赏赐绝对不会少!

    那少年转过头来,遥遥望向他,双方目光交接,几乎要撞出火花。

    “原来是你!”熊熊火光在雨个人的眼中燃起,发现对方竟然是曾在水下客栈中相遇,并争夺最后一间住房的对手!

    ‘可惜当时跟这家伙吵架的时候没有发现他是人类,不然早就动手干翻这个小杂种,用铁索穿了琵琶骨去领赏了!’鱼人首领心中升起恶念,正犹豫着是去抓这人类,还是按照原计画斩杀已受重伤的蛇颈龙。而此时伊山近已经疾射而来,在离他几十丈的距离转过,冲向那条蛇颈龙。

    在后面的是那二十多个已经追得红了眼的鱼头战士,不管他到哪里去,他们都紧追不放,毕竟逮到一个间谍就意味得到厚赏,此后飞黄腾达也不在话下,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那蛇颈龙自然不清楚人类与海族之间的恩怨。见伊山近贴着海面御剑飞来,只当也是来找自己麻烦的,怒吼一声,向着他低头便咬。

    它也看出伊山近的实力远远超过那些鱼头人,因此它双头并下,两张血盆大口张到最大,疯狂地咬向伊山近的身体。

    在冲向它的时候,伊山近的速度已经减到极慢,甚至比那些鱼头怪人御鲨的速度还要慢一些。

    看着两张巨口咬来,森森白牙令人胆寒,伊山近皱起眉头,强忍着恶心,突然加快速度,闪电般地从两张巨口中间穿过,向蛇颈龙巨大的身体冲去。

    怪兽的颈项极长,低下来咬人的时候转动不灵活,两条蛇颈在海面上架起来像拱桥一样,倒让伊山近趁机从两道长桥下穿过,劈水射去,闪电般地冲向蛇颈龙身侧。

    蛇颈龙一怔,还没有抬起头来,就看到有二十多条鲨鱼贴着海面疾速游来,上面站着的鱼头战士挥舞着刀剑,疯狂怒吼着,眼睛射出凶暴杀机。

    蛇颈龙见状大怒,就足那些和他们穿着一样服饰的人围攻它,把它斩成重伤,现在看到他们一起赶来,不用问也知道是来找它麻烦的,哪还用跟他们客气,立即张开大嘴,狠命向前咬去!

    两张巨嘴一张,在水面狂吸海水,将冲来的鲨鱼连同上面的海族战士一起吸了进去。

    鱼头战士猝不及防,再想转身已经晚了,只能竖起刀剑,绝望地刺向咬来的两张血盆巨口。

    一眨眼间,几个鱼头战士就已经被吸入蛇颈龙的口中,其中一个绝望地举剑挥舞,剑尖画过蛇颈龙的食道,让它在吞食的过程中,食道被画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蛇颈龙痛得闷哼一声,更是被刺激得凶性大发,张开大嘴就向着海面上的鱼头战士狂咬。

    两张血盆巨旦父互乱咬的情景,令人惊骇,那些鱼头战士还不及躲闪,身体被利齿咬为两段,摔落海面时,鲜血淋漓,将大片海水都染红了。

    后面的海族战士恐惧地嘶叫着,没命地勒紧鲨鱼缰绳,逼着它转向,这才勉强躲开了咬来的森然巨齿。定睛再看时,二十多名同伴巳经被咬死了大部分,只留下几个战士四面散开,恐惧地望着海面上的尸体发呆。

    在不远处,鱼人首领厉声嘶叫,心痛得差点晕过去。

    见到那二十多名同伴驾鲨赶来,本以为将是自己消灭蛇颈龙的助力,谁知道一个照面,就被蛇颈龙咬杀大半!

    就在这个时候,伊山近已经来到蛇颈龙身边,看到那庞大身躯,不由有些惊讶。

    在他的怀中,林白云也瞪目结舌,望着这庞大怪兽,因为只有靠近了才能看出它究竟有多巨大。

    听着激烈的惨叫声从后面传来,伊山近伸手一指,青光从他脚下射去,噗哧一声刺入厚皮,在蛇颈龙身上旋转了一下,剜了一大块血肉下来。

    蛇颈龙仰起脖子,昂昂地大声痛叫,对这些人物已经是恨入骨髓。自己本来好好地在这片海面上生活,每天逮些怪鱼来吃,偶尔逮个路过的活人打打牙祭,一向生活得逍遥自在、与世无争。这些家伙却偏不肯让自己过好日子,竟然成群结队地赶过来,想要杀了自己!

    一想到这里,蛇颈龙就气得四只眼睛一齐冒火,伸出爪子狠狠将侧面的一个鱼头战士打得內脏碎裂,喷着血落到水里面去。

    那战士临死之前,也挺起铮利战刀,凶狠地刺进蛇颈龙爪子里,痛得它一阵哆嗦,却也顾不得那么多,扭过头来,张牙舞爪地去追杀那个剜了自己肉的家伙。

    伊山近早已御剑飞开,绕着蛇颈龙团团乱转,时而冲到海族战士身边,引得蛇颈龙追过来一口咬下,却都是将那些鱼头人拦腰咬断,惨死海中。

    此时蛇颈龙遍身染血,已经气得几乎发疯,见人就咬,利爪乱挥,哪怕是敌人正挺剑刺来,它也不顾疼痛一掌拍去。

    它也算看明白了,不论水上、水下,伊山近的速度都比自己要快得多,有时钻到海水里,不过一个呼吸之间,就从十余丈外的水中钻出来,就算自己潜水逃走,肯定也会被他追上,用那青光一点点地削光自己的血肉,直到自己只剩下一副骨架为止。

    ‘你们想让我死,那就得拉你们陪葬!’在蛇颈龙的心中,升起了这样的念头,疯狂地嘶吼着,不顾疼痛地和那些鱼头战士狠拼,宁可拼着受更多伤、流更多血,也要多拉几个食物垫背!

    被伊山近这么一闯,鱼人首领布下的阵势被冲得一片大乱。

    伊山近御剑在前面飞射。却在遇到鱼人战士之前就转向从他们侧面冲过去,后面紧跟着的蛇颈龙就凭着皮粗肉厚,强行硬闯。那些鱼头战士自然挡不住它,在它冲过去的时候,不是被它一口咬碎了身体,就是喷着鲜血落入水中,成为了海中怪鱼的食物。

    鱼人战士们惊慌地呼喊着,愤怒地指着邪恶的人类破口大骂,发誓要将他所有的亲人都抓来,做成生鱼片一起吃掉!

    虽然嘴里骂得痛快,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挡住伊山近的去势。每当伊山近引着蛇颈龙冲来时,就算有几个鱼头战士一起横身挡他,也会被青光射中。在轰然巨响声中,将一名战士连人带刀斩断当场,伊山近也趁势从缺口中冲过去,后面的几个鱼人战士紧接着面对身躯巨大的疯狂蛇颈龙,自然是凶多吉少。

    伊山近一面飞逃,一面驱动青鱼飞剑,不断地向蛇颈龙刺去。

    蛇颈龙身上皮最粗厚的地方,就是它长长的蛇颈,虽然也有薄弱之处,但却不是那么容易刺透的。

    但那么多的海族弩手已经在它的颈上射了无数利箭,有些箭刺入的浅些,显然是皮厚的地方,有些射入极深,就是防御薄弱的部位了。

    既然有海族战士用弓弩探路,伊山近自然就能看清它的弱点,驱使着青鱼飞剑猛刺它的薄弱部位,一点点地削去厚皮,鲜血迸流出来,染得蛇颈龙满身都是。

    蛇颈龙疯狂嘶吼着,声浪震得大海波涛翻涌,满身是血的模样仿若恶鬼一般,那庞大的染血身躯,形貌恐怖至极。

    就算鱼头战士们胆量颇大。看到这样恐怖的怪兽也不由心生寒意,有掉头逃走的打算。

    可是事到如今,就算他们想跑也来不及了!

    伊山近怀中抱着长腿美貌少女,御剑疾冲,带着蛇颈龙到处乱窜,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看到谁有想逃的意思,就立即带蛇颈龙冲过去,青光一绕,就斩了他的头颅,把剩下的尸体留给几近疯狂的蛇颈龙一口吞下。

    被他这么一闹,原本被蛇颈龙残杀得只剩下数十人的鱼人队伍更是死伤惨重,很快就只剩下十几人围在附近,茫然不知是该逃还是该上前和这二人一兽拼命。

    伊山近正干得高兴,突然眼前一花,一个魁梧身影挡在他的面前,瞪大暴眼怒视着他,硕大鱼头上的胡须都被他气得乱颤。

    拦在他去路上的,正是鱼人战士的首领,看着伊山近带着怪兽残杀自己的部下,险些气得喷出血来。

    他也想要拦住伊山近,怎奈他速度极快、动作滑溜,兜了几个困子都追不上,直到现在才趁着他一时疏忽拦住了他。

    现在,蛇颈龙已经身受重伤,流血过多,恐怕撑不了多久。只耍自己能消灭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类,那个蛇颈龙就算自己不打,也要失血过多倒下。

    看着自己死伤殆尽的部下尸体散布海面,随波飘流,鱼人首领气得几乎晕去,强忍着想要吐血的冲动,手持钢刃放声怒吼:“小杂种,可恨昨天没有捏爆你的卵蛋,才有今天的祸患!要是有种,你敢不敢和我单打独斗?”

    伊山近唇边露出冷酷的笑意,寒声道:“你抢我房间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今天?”

    纵然是这鱼头怪人想要罢手,他现在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家伙!

    昨天在客栈里人多眼杂,一旦露出人类的身分,如果不能将所有人杀死,那身分就可能会泄露出去。

    现在,他尽可以放手大杀。将这嚣张的家伙,连同所有鱼头怪物一起斩杀剑下!

    他伸手一指,脚下青光直指那壮硕鱼人的胸膛射去。

    鱼人首领怒吼着举刀劈去,画满符咒的鬼头刀重重斩在青索飞剑上,当场将飞剑击退数尺,鬼头刀上也只是出现了一个微小的缺口,它是一柄符咒炼制过的法器,非常坚固,连青索仙剑也斩不断。

    伊山近身形微转,想要从他身侧掠过,把他留给蛇颈龙对付,但刚刚向前冲出,又迅速地停住,盯着挡在身前的鱼人首领,脸上微有些讶异。

    这壮硕的鱼人竟然在剎那之间就离开了鲨鱼背。在海面上疾速飘移,并闪电般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显然是海族的战斗异术,伊山近也顾不得思考对方身形变换的诡异处,立即擎起一柄青鱼飞剑,向前刺去,当的一声大响,挡住对方劈来的利刃,这才免除被一刀破腹的劫难。

    刀剑相交,伊山近的身体剧烈晃动着,差点被他打到水里去。这鱼人首领天生巨力,而伊山近左臂还揽着一个美貌少女的温软娇躯,自然会受到影响,使得动作不能自如运使。

    然而被他这么一挡,后面的蛇颈龙已经赶了上来,四眼血红地张开两张大嘴,向他的后背咬来。

    伊山近心中急怒,暍道:“让开!”手持青鱼飞剑,向那鱼人首领刺去。鱼人首领脸色狞厉,嘿嘿冷笑着挡住他的去路,手中鬼头钢刀狠劈下来,看样子是要跟他拚个你死我活了。

    当的一声剧烈震响,只见一柄飞剑从鱼人首领胸中刺入寸余深。鱼人首领瞪大一双暴眼,狂怒地瞪视着伊山近身边的女孩,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个扮成海族少女的人类女孩对自己造成了这么深的伤害。

    林白云虽然被伊山近揽在左臂中,却因为她不能像伊山近那样用飞剑带着自己在海上疾射。只能被动地跟着他到处游走,看他大展神威的模样,心中又是钦佩,又有几分不服气。

    现在终于等到机会,在鱼人首领只把注意力放在伊山近身上时,林白云趁机祭起飞剑,在他奋力举刀斩向伊山近手中青鱼飞剑时,看准时机,一剑刺入了他的胸膛。

    她这段时间和伊山近双修,每天都用穴中嫩肉紧贴着伊山近的龟头吸取肉棒传来的灵力,虽然纯洁花径无法真的吞没男孩肉棒,她得到的好处却也不比她母亲陪伊山近淫媚双修时的收益少多少。

    鱼人首领的身上突然爆起火焰,整个人金光闪闪,剩余的飞剑斩到他的身上,立即弹了回来。

    狂怒的光芒从他的眼中发出,面容狞恶的壮汉厉声嘶吼着。狂暴地燃烧起自己的生命力,誓要施展绝招,将这两个人类斩断肢体,捉拿住活活折磨到死!

    纵然是受了重伤,一旦施展出燃烧生命力的秘法,这两个该死的人类休想从自己面前通过!

    只要擒杀了这两个家伙,再夺取蛇颈龙脑袋里面珍贵无比的避水珠,就有希望在地广人稀的茫茫海底自建村镇,从此建立自己的领地和势力,向大诸侯之路步步迈进!炽烈的光焰在他的身上熊熊燃烧,鱼头恶汉高擎鬼头利刃,嘶声狂嚎,狞恶的形貌仿若传说中的恶鬼一样。

    与此同时,狂怒的咆哮在伊山近身后响起,双头蛇颈龙带着满身血污,怒吼着张开大嘴,向着两个人类的后背咬下,与鱼头恶汉形成夹击,让这两个人类葬身在它腹内!

    森森白牙,如两排利剑一般,疯狂地咬向前方的两个人类。似乎就要以这两排巨齿,将他们拦腰咬断,让他们的鲜血、内脏从腹腔中洒出,散落在这幽暗的深海之中!

    第二十三集海底奇遇

    第一章怒杀怪兽

    幽黑的海面上,波涛狂猛地翻涌着,闪电与暴风愈来越猛烈,展现出如世界末日般的恐怖景象。

    天空中阴暗森然,雷霆轰然震响,闪电从云层中射出,击打在海面上,将凄厉恐怖的情景映照得一片通明。

    狞恶魁梧的鱼头壮汉满身熊熊烈焰,高举厚背鬼头大刀,怒吼着拦在一对少年男女的面前,狂怒挥刀,向那一对天造地设般的璧人斩去。

    而在少年男女的背后,如巨龙般的庞大海兽也张开两张血盆大嘴,疯狂咬向他们的身体。在它的面前,这一对璧人如同玩偶一般,显得渺小至极。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闪电光芒映照着这惨烈的一幕,那一对少年男女看上去纯洁无辜,仿佛下一刻就要惨死在利刃和巨齿之下!

    伊山近面容森冷,冷然怒视面前的高大恶汉,手中已经捏起了法诀。

    这里是远海深处,天海之间弥漫的灵气与中土有很大的不同,能够施展出来的仙法也有较大的差异。

    虽然他不能出入美人图,却还能勉强与图中的媚灵联系,经过她的指导,试着修习在深海中可以施展的仙术。

    媚灵也未曾在海族区域中生活过,可是按照谢希烟留下的典籍记载,人类练成海族秘技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面临着这两面夹击的必死之境,伊山近也只有冒险一试,看看这几天修炼出来的仙术究竟有多大的效用!

    仙术只在刹那间就完成了,炽烈的电光从伊山近的身上爆发出来,传遍两人的身体,随即绽放耀眼的光芒。

    就像烈日突然出现在海面上一样,在远处与近处凝望着这生死交战的鱼头人,都只觉眼前轰然燃烧起来,炽烈的光芒映得他们眼中一片雪白,什么都看不见了。

    鱼人首领离他们最近,炽热的光芒直射在它的眼中,它立即失去了视力,再也看不到近在咫尺的两个人类。

    “休想逃走!”

    鱼头恶汉放声厉吼,心中大怒,手中厚背鬼头大刀挥出的势头也收不住,索性加把力,朝记忆中二人的位置狂猛劈去。

    在伊山近的身后,双头蛇颈龙的四只暴眼一直瞪到最大,怒视着面前的人类,炽烈光芒照耀在它的眼中,即使是实力恐怖的海中巨兽,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也被照得视力模糊,看不清白光中的人类。

    “如果被这些家伙逃掉……”

    怒火在蛇颈龙的心中狂烈燃起,暴怒中更是狠命向前,索性上前咬上一口,就算被这两个家伙多逃几步,也会在巨口利齿下饮恨当场。

    “喀嚓!噗哧!”

    凄厉的惨叫声震天响起,当中还夹杂着蛇颈龙暴怒的嘶嚎!

    耀眼的白光只维持了短短一瞬,随即迅速消散,剩余的十多个鱼头战士望着战场中心的惨景,恐惧得牙齿打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们心中,实力高强、悍猛绝伦的首领,竟然被蛇颈龙的两颗头一齐咬住,森森白牙如四排利剑般穿透了它的身体!

    由胸至足,鱼头壮汉的身体被利齿穿过,鲜血进流出来,将蛇颈龙的两张大嘴染红,顺着厚厚的嘴唇滴落。

    他手中的鬼头刀重重地斩在蛇颈龙的头上,刚好斩中其中一颗头的左眼,又因蛇颈龙向前冲,而直接插了进去,水箭从破裂的眼珠中喷射出来,发出“嗤嗤”响声。

    在二者中间,伊山近师徒已经失去踪迹,就像突然消失在空气中一样。

    在光芒暴起之后,只一眨眼的时间,双方都受了重伤,其中一个更到了必死的境地!

    鱼头壮汉仰天狂嚎,凄厉的惨叫声让人听得浑身发抖。而蛇颈龙也痛得闷声低嚎,余下的三只眼睛也都染上了血红色彩,它愤怒咆哮着,眼珠四处乱转,寻找伊山近二人的踪迹。

    以它那不高的智慧,也能够猜出是伊山近设下圈套,让自己自动送到那鱼头人的刀下,毁了自己的一只眼睛!

    它三目如电,四下搜寻,但还没有等它找到,伊山近就突然自己现身。

    他的身体飘浮在蛇颈龙巨大身躯的上空,甩手一指,青索仙剑化为一道炽烈青光,向下方的巨大海兽斩去。

    “喀嚓”一声,青光凌厉斩中蛇颈龙的脖颈,从血肉模糊处疾射进去,猛烈旋转,斗大的头颅就从颈上直接跌落到海中,溅起大片水花。

    原本皮粗肉厚的粗壮蛇颈,在伊山近多次驱剑斩劈下,早就被砍掉了大片的血肉,现在又被他极力狂斩,终于一剑断首,重伤在伊山近手下!

    蛇颈龙难忍剧痛,庞大的身躯在海中扑得海水喷飞四溅,仅剩的头颅痛得大力咬着口中的壮汉,直接将他的身体咬成两段,它抬头向天,疯狂咬向空中的伊山近。

    那青虹一剑斩落蛇首后,去势不衰,又“喀嚓”一声,斩入另一边的蛇颈中,直接斩断了一小半,鲜血狂喷,将海面染得鲜红。

    在伊山近的怀中,被他搂紧的林白云也紧咬贝齿,明眸中出现坚定目光,操控飞剑,疾速射向蛇颈龙仅剩的一只右眼,“噗哧”一声,直接刺透进去,险些将它一剑贯脑。

    蛇颈龙惨烈的嘶吼声震得大海剧烈摇荡,几乎要将人的耳膜冲破。

    乌浪战士团仅剩的十几名海族战士吓得脸色煞白,双手捂紧耳朵,面面相觑,正在琢磨是要逃走,还是要留下来捡便宜。

    这时伊山近纵身疾飞过来,还在放声长啸,明显是要引诱蛇颈龙的攻击。

    海风中清冽的啸鸣,毫无意外地引起了蛇颈龙的注意,虽然它双目已盲,剧痛难忍,还是立即转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冲去。

    它庞大的身躯分开海水,闪电般地冲到那些海族战士中间,蛇颈龙用仅剩的头颅怒吼着,疯狂扑击面前不及逃走的海族战士,残暴地咬碎他们的肢体,愤恨地大口咽下。

    鲜血不断从颈口断裂处喷溅出来,蛇颈龙所到之处,皆在海面上留下了长长的血痕。垂死的蛇颈龙在海中疯狂冲击,最后的拼死挣扎激起了大片的海浪,汹涌狂烈,浪花直冲天空。

    伊山近远远躲开,让它最后疯狂一把,自己则潜入海里捞出那被斩落的庞大蛇头,青索仙剑狠命斩下,劈开坚硬的头骨,一颗明珠暴露出来,绚烂光华照亮了幽暗的海面。

    在不远处,鱼头恶汉首领只剩下半截身子,胸部断裂开来,肝肺都从胸腔中流出,依靠鱼人族壮健至极的身体,才勉强留下最后一口气,看着伊山近伸手从血肉模糊的巨大蛇头中掏出明亮宝珠,失去神采的眼睛里生出贪婪的光芒。

    从他痛苦蠕动的厚鱼唇中,幽幽地发出了充满遗憾的悲愤遗言:“可惜啊……昨天没有把小杂种的卵蛋捏爆,才有今天的祸事。”

    他原本是可以依靠避水珠的法力建立领地,召集领民,成为村长甚至是一方诸侯,可是伊山近的出现,让这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幽幽的遗言传到了远处蛇颈龙的耳中,让它立即警觉起来,闪电般的转身,分水冲来,张开大嘴,狠狠一口狂吸,将大股的水流吸入,连同鱼人首领的半截身体都吸到嘴里,大力狠嚼着,将血肉残渣咽下去。

    鱼头恶汉最后的目光,是在蛇颈龙的嘴里射出的,狞恶阴毒的眼神透过森森白牙间的缝隙看向伊山近,随即被利齿一口嚼碎,自此与蛇颈龙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海面上到处漂浮着尸体,都是被蛇颈龙残杀的海族战士,其中鱼人族居多,偶尔也有海人族的战士,尸体随波逐流,场景十分凄惨。

    伊山近操控青索仙剑,向盲目的蛇颈龙凌厉斩下,“喀嚓”一声斩断它剩下的独首,让那庞大的尸体飘浮在一片血红的战场上,与被它残杀的海族战士混在一起,人兽鲜血彼此融合,在海水中缓慢地扩散开来,让更大片区域的海水浸透在这血腥的气息中。

    小小的村镇座落在海底,在波光荡漾下现出异样的风情。

    村镇的上空十余丈处,悬停着海水,海水包围着整个村镇,却不渗透到村镇中来,村镇里的地面是一片干燥。

    大街上人来人往,大多是居住在远近之处的海人族,除了手臂、小腿上带有鳞片,身体的其他地方和陆地上的人类没有什么不同。

    这个村镇虽然小,却有一个较大的集市,不论远近的海族都会到这里买卖生活用品。

    在村口处,禁制外面的海水一片荡漾,两个身影越过海水,出现在大道上,望着这个小村镇,脸上都现出好奇的神情。

    那是一名身材高挑的长腿美少女,姿容俏丽,肌肤雪白,看上去就像一个瓷娃娃。大约十三、四岁,稚嫩美丽的脸庞上却带着倔强高傲的神情,迈步向村子里面走来。

    在她身边的是一个男孩,身高比她矮上好些,年纪也明显比她要小,与她并肩走在干净整洁的大道上,灵活双眼骨碌碌乱转,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村子。

    这一对少年男女容貌倒也般配,堪称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虽然男孩的年纪与身高比起女孩稍有不及,却也是难得的良配了。

    在他们的手臂、小腿上都长着细密的鳞片,明显是海人族,只是身上背着包裹,像是从外地来的。

    海人族的居民们看到这对外来的同族,都露出友好的神情,毕竟这样俊美的少年男女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一些商贩大声吆喝,希望能将自己的货物卖给他们。

    伊山近牵着林白云的手,一路走着,东张西望,觉得很有趣。

    赶了这么远的路,终于找到一处海族居住的村庄,而且里面住的都是海人族,不是鱼人族那样的怪物,许多人的容貌还算漂亮,看上去赏心悦目,让人心中大快。

    这一大片区域中没有水,村庄就建在这无水的区域中,房屋都是用海底生长的竹木建成,错落有致。

    抬头看去,许多房屋都升起了炊烟,显然这里的人也是用火做饭,如果没有这个村子,就没办法做出熟食了。

    伊山近牵着林白云的玉手,漫步而行,时而在街边的小摊上买些小饰品,好让林白云高兴一下。

    那些饰品,都是用海底的宝石做成的。珍珠饰品倒是很便宜,莹润生辉,比陆地上的珍珠首饰又便宜又好。

    伊山近买了一大串珍珠项链,每颗都有指肚般大,而且大小均匀,光泽柔美,如果拿到中土的人类世界,肯定价值昂贵,但在这里却只要一点钱就能买到,便宜得就像路边的砂石一样。

    他们所用的钱币是在海底的战斗中得到的战利品。那些海族少女身家不丰,可是上次战斗中被灭团的鱼人战士们却腰包鼓胀,从他们身上得到的金币、银币足够伊山近用上好久了。

    这里的金、银币与中土的银锭不同,是做成了扁平的圆形钱币,上面有奇妙的图案,显然是这里的通用货币。

    买了一大堆的珍珠首饰戴在身上,林白云的俏丽小脸上也有了几分喜色,轻瞄伊山近一眼,心中忽然感到有些甜意。

    伊山近却是心中怅惘,忆起当年也曾与纯洁美丽的萝莉把臂同游,在街上买了许多饰品送给她,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初踏入仙道的无知孩童,心中充满被仙子逼奸的仇恨,却还是被那纯洁萝莉吸引,与她一同堕入爱河。

    恍惚间,世事皆非,当年青涩的情爱往事都如风飘散,不知何时才能等到她苏醒过来,重温旧梦。

    前方矗立着一间客栈,伊山近牵着林白云走进去,要了一间上好的房间,住了下来。

    天色已近黄昏,伙计殷勤地端上饭菜。

    海中产的大米与中土的饭食稍有不同,口感却很好。端上来的菜大都是鱼类,也有海中生长的蔬菜。厨师手艺不错,做得十分可口,让两人吃得心情大好,一直吃到肚子圆圆的才停下来,稍微休息了一下,又携手出去逛夜市。

    海底村镇的夜晚到处灯光璀璨,配着海水轻轻摇动的声音,如梦幻般美妙。

    每一家门前都点着灯,用的都是鱼油熬成的蜡,因为里面加了海底特有的香料,点燃后没有腥气,反倒有着淡淡的清香,弥漫在这夜色下的小村镇里面。

    也有些人家在门前放置了小缸,里面养着奇异的海鱼,海鱼身上光芒闪烁,它们发出的光芒可作为路灯,照亮众人脚下的路。

    走在灯火闪烁的街道上,伊山近不由暗自感慨:“海族人的生活很富足啊!这么一个小村镇,都显得有些繁华了,那大批海族聚居的城市,又是什么样子呢?”

    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神往,更想到那些大都市去看一看了。

    身边的林白云突然“咦”了一声,伊山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处店铺座落在街道边,里面放置着货物,其中一些物品上面还带着薄薄的一层灵光。

    “难道是仙家用品?”

    伊山近心中一动,与她迈步走进店铺。

    开店的是一个海人族的老者,笑着迎上来,将货物展示给他们看。

    是一些灵符,海族人特有的符咒,价值也较高,伊山近随手买了几个,准备拿回去研究。

    能在这样的小村子贩卖的灵符,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都是些低级灵符。伊山近对此却很关注,他想要研究一下海族用的灵符与中土有什么不同。

    到了远海的这些天,他能够感觉到海水中弥漫的天地灵气都与中土不同,许多仙法还能像原来那样施展,但有一些仙法却有些变异,或是施展不出来,即使施展出来,效果也与原来的大相径庭。

    而海族作战的方式是他关注的重点,不然到海族聚居区做奸细就没有意义了。

    上次遇到的敌人是纯战士团,如果下次遇到的对手里有会使用仙法的海族人,会给战斗带来变数,所以必须提前了解一些才行。

    伊山近的目光落到一道灵符上,感觉到这道灵符与众不同,他拿起来检视,更觉得奇异。

    一点灵力透进去,那灵符中一座阵法升起,浮现在他的手上,上面符文宛然,悠悠旋转,带有奇异的力量。

    阵法转动,一股清香气息弥漫四周,伊山近的手迅速变得清洁,柜台表面的污尘也被驱除,纤尘不染。

    海族老者肃然起敬,拱手作礼,恭声道:“原来是个懂得仙法的法师,失敬了!这净衣符原价五百金,我给法师打个折扣,只要三百金就可以了!”

    三百金币,也十分昂贵了,对当地海族人来说是一笔巨款,怪不得很少有人买灵符进行战斗,除了需要使用灵力作战之外,灵符的价格也是一大问题。

    伊山近因为钱来得容易,倒也不心疼,倒是对这灵符很感兴趣,想要带回去研究。

    这灵符明显与中土灵符不同,用灵眼看去,能够清楚地看到从符上升起的阵法在不断旋转,灵力流转也有明显差异,是更适合远海中天地灵气的特异品质。

    两人拿了几道灵符,付款时用了龙王城里大钱庄制造的金票,离开后看天色已晚,就走回客栈休息。

    “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

    林白云随口问道,准备出去让客栈烧水,洗去逛街时流出来的香汗。

    “还要烧什么水,新买来的净衣符怎么不用?”

    伊山近拿出灵符,在自己身上一挥,衣衫立即变得清洁无垢,只是肌肤还没有清洗。

    “这净衣符的威力还是太小啊!”

    伊山近沉思道。

    林白云已经等不及了,抓住他叫道:“给我!”

    “你的灵力不足,驱动不了这种异族的符咒,还是我来吧!”

    伊山近拦腰抱住她纤美修长的青春美体,将她抱上床,伸手脱她的衣裙。

    林白云害羞地伸手阻拒,虽然已经和他睡了好多夜了,还是忍不住要保持身为处女的矜持。

    伊山近知道她也是半推半就,虽然在心中鄙视这样虚伪的行径,还是很配合地使用暴力,强行剥除她的衣衫,很快就让雪白柔美的娇躯一丝不挂,露出了娇嫩乳房和在细毛掩映下的稚嫩蜜穴。

    林白云红着脸钻进被子里缩成一团,希望能躲开他的侵袭。

    伊山近掀起被子,伸手抚摸着滑不溜手的柔嫩肌肤,向净衣符渡入灵力,开始替她进行清洁。

    清凉的感觉从冰肌玉肤上浮起,林白云只觉一阵爽快,反抗的动作也变得不那么激烈,任由他摆布起来。

    伊山近的手缓缓在林白云的美体上拂过,阵法从净衣符中浮出,化为阵阵微风,清洁着冰肌雪肤,让她美丽的胴体纤尘不染,更显莹润迷人。

    手指拂过嫩穴时,花瓣害羞地颤抖,清凉气息弥漫了紧闭的嫩穴,微风吹起,让穴中流出的蜜汁气味弥漫屋里,增添了几分淫靡的气氛。

    当清洁干净后,伊山近睁大眼睛,静静打量着眼前的林白云,暗自赞叹,深深迷恋这美妙诱人的青春胴体。

    绝色美丽的少女完美的玉体暴露在他的眼前,身体每一部位都是雪白莹润、幽静生辉。

    少女的乳房在这些天的抚摸、捏弄下,益发坚挺而富有弹性,雪白柔滑,傲然挺立在伊山近的面前,嫣红的乳头娇小可爱,让伊山近忍不住伏下身,轻柔地将它含到口中,舌尖在娇嫩蓓蕾上轻轻舔弄,感受着淡淡的乳香在舌尖上轻轻地泛开来。

    林白云仰天躺在床上,美目迷离地望向天花板,感觉到一阵阵强烈刺激从乳尖上传来,被伊山近吸吮舔弄着稚嫩的乳头,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颤声娇吟,时而发出哭泣般的叫声。

    伊山近吸吮了好久,缓缓抬起头,用赞叹的目光欣赏着如此完美的裸体。

    玉体横陈,修长纤美的胴体浮现出淡淡的莹光,充满弹性的雪白玉乳挺立起来,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水。

    纤腰盈盈一握,雪臀圆润挺翘,整个胴体现出完美的曲线,令人着迷。

    尤其是她那修长美腿,简直是伊山近见过最美的玉腿,雪白莹润,毫无瑕疵,加上近似瓷器的光洁质地,更像一对完美的艺术品。

    这样长的美腿,比她母亲的美腿都要长一些,显得更加诱人。

    伊山近抚摸着这对完美的艺术品,爱不释手,上上下下抚摸着,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当他的手一前一后,抚摸着娇嫩花瓣和柔美菊花,试着将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林白云剧烈地颤抖起来,幽幽的哭泣声从她的樱唇间发出,像是不能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

    平时倔强高傲的美少女,此时却是满脸绯红,美目中眼神涣散,玉体微微颤抖,显然已经陷入迷离销魂的美境,连被他摸着美穴、嫩菊这样的害羞部位也无法反抗推拒了。

    修长莹润的完美玉腿被他摸了一遍又一遍,触手光滑至极,除了坚硬如瓷器,简直挑不出一点瑕疵。

    云雾从林白云的毛孔中透出,弥漫在房间里。

    到了海底,因为海水中包含的灵气与中土附近海域不同,她很少出现体内涌出云雾的情形,可是现在因为情动,云雾又从毛孔中透出,将伊山近赤裸的身体包裹在里面。

    伊山近张开双臂,拥抱着她完美的胴体,深深地呼吸着她体内溢出的云雾,只觉晕眩迷醉,就像喝了烈酒一样。

    云雾中充满林白云的甜香,带有让人晕眩的奇妙效果,让伊山近醺然欲醉,渐渐沉入到梦幻状态里。

    他就像在做梦一样,温柔吻住林白云的樱唇,轻柔吻遍她艳若红霞的娇美脸庞,又向下吻住了天鹅般的修长脖颈。

    酥胸美乳、香肩玉腹,到处都被他吻遍,轻柔地咬住冰肌雪肤,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雪白光滑的美腿被他轻柔舔弄,被他兴奋地舔吮不休,爱不释口。

    纤巧可爱的玉足,外形柔美迷人,被陷入迷醉的伊山近抱在怀中,温柔地舔吮,并将雪白可爱的是足趾含在口中,享受着无瑕玉足的美妙味道,心神飘荡,如入云端。

    林白云也陷入到梦幻的状态中,抽噎哭泣着,感觉到他的脚趾顶到她柔润樱唇上,含泪张开樱口,将他的脚趾含到口中,默默地吮吸舔弄。

    净衣符已经让伊山近身上一尘不染,她就像小猫一样,柔滑湿润的小舌头一下下地舔弄着他的双脚,与他一起玩着舔足的游戏,心里仅存的一丝清醒让她忍不住羞涩地想:“这、这是不是传说的恋足癖?”

    伊山近的热情渐渐感染了她,让她忘记了娇羞,抱住他赤裸的身体温柔抚摸,和他一起舔吻着对方的身体,她渐渐变得更加兴奋,温软滑腻的樱唇香舌在对方身体各部位舔吻不休。

    快乐的游戏一直持续下去,林白云越来越兴奋,直到最后她跪在伊山近的胯间,樱桃小嘴含着他灼热的粗大肉棒,奋力吮吸着的时候,她已经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忘记了这根肉棒曾经插在她母亲温暖湿滑的蜜道里面,让她母亲淫荡地摇臀哭泣,享受无上的销魂极乐。

    林白云的美目迷离,心神飘荡,兴奋至极地吮吸着伊山近膨胀红通的大肉棒,一次次地将他的精液吸出来,往娇嫩咽喉里面咽下去。

    每次喝下他的精液,将营养吸收入体内时,都让她的修长美腿感觉到热流涌过,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虽然总会恢复到原先如瓷器般的坚硬,可还是让她看到希望,于是变得更加兴奋,吮吸肉棒也更加用心尽力。

    这是迷乱的一夜,林白云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下多少次精液,也不记得被这肉棒顶在嫩穴上,给她带来了多少次极乐的高潮,到清晨天光大亮时,她已经泄得神志不清,抱紧伊山近赤裸的屁股,含泪抽泣着,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即使是在睡梦中,她也下意识地抱紧伊山近的屁股,红润小嘴将伊山近绵软的肉棒含到口中不停吮吸,将上面残留的蜜汁、精液都吮到口中。

    伊山近却是因为和她玩得太疯,兴奋得一时睡不着觉,被她玉臂酥手抱住屁股不能离开,也不忍心将肉棒从她温润美妙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只好侧躺在床上,搂着她的修长美腿,默默想着心事。

    他轻抚着林白云的赤裸雪臀,从她的母亲一直想到她的师祖、太师祖,以及海流门等人,尤其是那些和自己有过性爱关系的美丽女子,都被他想了一遍又一遍,想到她们雪白柔美的玲珑玉体在最近很难再看到,不由有些伤感,连同对殷冰清师徒的愤怒混杂在一起,满满地积在心中。

    为了驱除心中的负面情绪,他伸长手臂将床边的钱包抓了过来,开始数起自己的收获。

    上次和乌浪战士团的战斗,除了得到蛇颈龙的两颗避水珠,还把那些鱼人身上的钱财都搜了过来,作为他们前往龙王城的路费。

    现在他的钱包里有满满上万金币的金票,几乎是把乌浪战士团这些年出生入死挣来的积蓄都收入囊中,可以让他们放手花用。

    伊山近拿起那几道灵符细细查看,向里面渡入灵力,看着阵法从灵符上飘出来,悬在手掌上方,那上面细密的符文很奇异。

    那都是些日常所用的灵符,如照明灵符之类。店铺里面战斗用的灵符很少,而且价格昂贵,显然当地很少有用灵符作战的人,不知道是缺乏能力,还是缺乏金钱。

    研究了一会,伊山近还是难以理解灵符里面的具体设置,就将两道灵符收进美人图,传讯给媚灵,让她拿去好好研究,再对照着谢希烟留下的典籍,看看这一带海域到底是怎么运用灵符进行战斗的。

    龟头处传来阵阵销魂快感,伊山近低下头看着林白云那清纯美丽的面庞,发现她在熟睡时不自觉地吮吸肉棒,娇嫩湿滑的樱桃小嘴一下下地吮吸龟头,将尿道里面残留的一点精液都咽了下去。

    在梦中,林白云见到了她那美艳迷人的母亲,好似又回到了当初依偎在她怀中撒娇吃奶的美好时光,而将她抛弃年幼的自己,又在自己面前和伊山近偷情的往事都忘记了。

    林白云幸福地吮吸着龟头,在梦境里把它当成了枫桥的乳头,将这曾经插在温柔仙子蜜道中的肉棒含吮不休,吃着里面流出来的丝丝乳汁,到清晨醒来时,感觉嘴巴都有些酸了。

    林白云睁着迷茫美目,过了好久才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含吮伊山近的肉棒整整一夜,皮都快被她吮破了,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恨恨地啐了一口,将软绵绵的肉棒从嘴里用力吐出。

    因为昨夜玩得太过疯狂,一向骄傲的林白云颇觉无颜面对伊山近,一直到离开客栈的时候,她还是满脸绯红,高傲地昂着头不肯理睬他,免得看到他满含笑意的双眼,让她更加羞惭。

    走在街上,她很快又被街边各种奇珍异宝吸引住,忘记昨夜与伊山近交欢带来的羞恼,欢笑着跑到货摊上,拿些小东西在手上把玩。

    在荒无人迹的海底过了这么久,终于来到有人聚居的小村镇,总算是有一点点繁华景象,她真的有些舍不得离开这里,那些让她痛恨的海族人,现在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伊山近跟在旁边,脸上带着慈爱的微笑,欣赏着她那修长曼妙的青春美体,就像一名父亲慈祥地凝视着自己的继女一样。

    昨天林白云的美妙小嘴吮得他神清气爽,让他心情大好,花钱也更加豪爽,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他就毫不犹豫地拿钱出来买下,反正钱包里面还有上万金币的金票,根本不用省着用。

    这样的小村镇,街边小摊上卖的都是些便宜货,买些来让她高兴,倒也不算什么。

    街边一家店铺引起了林白云的注意,她跑了进去,看着店里面的货物,惊讶地张开了嘴巴。

    看着她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的可爱模样,伊山近心中一跳,回想起昨夜她这张小嘴带给自己的销魂感受,轻咳了一声,问那店主:“店家,你这卖的都是什么货物?”

    也难怪他不认识,海族聚居区的许多东西都和中土差得太远了。

    店主是当地少有的鱼头人,殷勤上前,满脸堆笑道:“客官真有眼力,我们这里卖的货物都是刚运来的,你看,这些是计时的机器,都很准,还防水的!”

    店铺里面摆放着各种钟表,有些座钟比人都高,大大的表盘上有两个针形物在缓缓移动,用这种方式来计时。

    林白云瞪大美目看着眼前的钟表,眼中发出异样的神采,不知不觉有些着迷了。

    她在居住多年的寒山岛上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些东西,现在第一次看到,感觉十分奇异。

    店主还在殷勤地介绍着:“你看,这钟表把一天分成二十四个小时,时针转一圈,就是十二个小时,非常精确,一天也慢不了几分钟……”

    林白云似懂非懂地听着,晶莹美目不自觉地看向伊山近,眼中带了几分恳求。

    伊山近看着那厚重的座钟,不由摇头苦笑:“这么大的东西,难道你要背着它到处走,好方便看时间吗?”

    鱼头店主陪笑解释:“客官不必多虑,这里还有可以带在身上的钟表,只是越小的表反而越贵,结果不太好卖。也就因为这里是个集市,远近都有客商过来,我才把这些钟表运来,可惜卖得不是很好,也只有别处来的客商才会买回去用……”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回身拿了几只精美盒子出来,小心地打开上面的锁,将盒盖打开来。

    林白云掩住樱桃小嘴,吃惊地道:“好漂亮啊!”

    她着迷地看着盒子里面的小型钟表,那上面镶嵌着各式各样的奇异宝石,光芒四射,璀璨夺目。

    店主小心翼翼地将手表取出来,放在掌心上层示给他们看,得意地道:“这可是最新款的手表,这一带根本就没有人见过!价格虽然贵了些,但我可以给你们打个折,就三……”

    一道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最新款的手表?怎么没有拿来给我看,是当我出不起钱吗?”

    伊山近回过头,发现有一群人涌进了钟表店,都在伸着头看那价格昂贵的手表。

    为首的是一名青年男子,身上穿着制作精美的鱼皮甲胄,按照伊山近对这一带海域的理解,这应该是贵族服饰。

    旁边围着的显然就是他的随从,有十几个人,把店里挤得满满的,甚至还有人进不来,只能站在外面。

    因为被那手表的璀璨光芒吸引了注意力,伊山近没有发现他们进来店里,更没有注意到店门外一个鱼头人壮汉看到他,立即变了脸色,悄悄地躲到一旁,不让他看到。

    店主慌忙上前,咧开鱼口陪笑道:“少城主说哪的话,这不是刚刚到货,还没有来得及送去府上吗?”

    “少城主?”

    伊山近皱皱眉,想起听客栈伙计说过这一带的势力分布。

    这个小村镇是归属于一个叫做“涛潺城”的城市,服从那个城市的调遣。

    而涛潺城的最高统治者被称为“城主”,城中所有军队都效忠于他。

    城中住着许多海族人,有时城主还会发布命令,将他的亲信派到城外的区域,带着一些人建立村庄,成为附属城市,所收的赋税也都要上交城主,成为城市收入的一部分。

    城主经常会派人来村镇巡查,而这一位少城主,是城主的儿子,奉命前来巡查。

    看他的模样,除了手臂和小腿上的鱼鳞外,别的地方和人类倒也差不多,只是满脸倨傲的神色,令人看了就讨厌。

    那青年的目光落到林白云的脸上,眼中出现色眯眯的神情,唇边带着轻佻的笑容,吹了一声口哨,赞道:“好漂亮的小妞!来,陪大爷去喝酒吧!”

    林白云轻咬樱唇,眼中闪现敌意。

    她痛恨海族,一想到自己差点被海族建立的大阵杀死,最后被迫来到这个远离故乡的地方,就恨透了所有的海族,现在能不立即动手,已经是在努力忍耐了。

    她那倔强的神情反倒更让少城主着迷,他向前踏了几步,伸手去摸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嘴上调笑道:“别害羞嘛,本少爷是很会怜惜女人的,到时候你一定会记住本少爷的好,舍不得离开!”

    林白云闪身后退,躲开他摸来的手,气得眼睛都有些发红了,但因为不想惹来麻烦,拼命忍住颤抖的手,没有拔出剑来。

    伊山近踏前一步,拦在她的身前,昂然瞪视着海族的少城主,丝毫没有退避的意思。

    青年脸色一变,目现怒色,就要拔出腰间佩刀剁翻他,旁边的随从们也个个跃跃欲试,手按刀柄,只等他一声令下,就冲上去杀男夺女。少爷吃肉,他们也有汤喝。

    一名衣饰精美的中年人突然上前,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涛澜少爷,别在这里闹出事来让人看到,不然二少爷又要向老爷告状了!”

    涛澜紧皱眉头,恶狠狠地瞪着伊山近,握着刀柄的手最终还是没有把刀拔出来,只能在心里暗恨:“要不是二弟总爱借题发挥,像你这样的外乡人,就杀一百个我也杀了!”

    突然间,他却又假笑起来,向店主喝道:“这表多少钱?我要了!”

    第二章夜半突袭

    “是我们先来的,这表也是先拿给我们看的!”

    伊山近身后的林白云不服气地叫了起来,声音清脆悦耳,让涛澜听得心里痒痒的,邪笑着向她抛个眼风,轻佻地道:“小妹妹,你想买手表吗?哥哥买来送给你,不像你前面的那个乡巴佬,只能进来看一看,根本就买不起!”

    他转头看向店主,口中叹道:“人穷万事难哪,穷人进店,怎么你们也要招呼,看那一身破衣服像是买得起手表的吗?”

    店主只能尴尬陪笑,听他又问起手表的价格,慌忙回道:“少城主见谅,这是刚到货的新款手表,给少城主打个折扣,只要三千金币就可以了!”

    “什么?”

    涛澜大叫起来,怒视着店主,寒声道:“你跟我也敢说这样的价钱,当我没买过表吗?”

    鱼头人店主却直起腰来,满脸堆笑地道:“少城主,这是商会总部定下的价格,您看这上面的宝石,还有里面的精密机械,再加上防水功能,光是成本就差不多是这个数字了!既然是少城主来买,小的最多能让到两千九百金币,再少一点,商会就会惩罚小人了!”

    “你敢拿金海商会来压我?”

    涛澜脸上的肌肉扭曲,狠狠地瞪着店主,心里已经在琢磨该怎么逼他离开这个村镇了。

    店主虽然满脸陪笑,心里却在冷哼:“商会的实力哪是你们能够明白的,哪怕是各个大城,商会也是根基深厚,一个乡下土包子也敢招惹商会?只怕你老爸也没这个胆子!”

    虽然商人只为求财,不生闲气,可要是事情找上门来,也不能退让太多,不然各地诸侯早就蜂涌而上,从他们身上啃下一块块的肥肉了。

    旁边那中年人却知道金海商会的底蕴深厚,后面还站着许多大人物,慌忙上前示意,希望大少爷能够忍耐一下,不要和商会正面冲突。

    涛澜怒视了店主半晌,虽然很想掏出钱来砸死他,可是最近钱花得太凶,三千金币一时也掏不出来,如果想要赊账,恐怕这家伙也不会买账。

    就这样怒视好久,直到旁边的伊山近也看不得耐烦,开口说道:“你要是买不起的话,就请让让!”

    这么一说,倒让涛澜把怒火转到了他的身上,恼怒地瞪着他,轻蔑地问:“怎么,乡巴佬也想买手表?你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吗?”

    “当然知道,两千九百金币,是这样吧?”

    店主脸上的肥肉晃了两晃,苦笑道:“是,如果客官真心想买,可以按最优惠的价格出售!”

    涛澜冷笑一声:“两千九百?也不怕说大话咬了舌头!要知道,那是金币,不是铜币!”

    接近三千金币的价格,确实太过昂贵,可是看到林白云那闪着光芒的双眸中恋恋不舍的神情,伊山近还是决定要将这手表买下来,至少看个时间很方便。

    偏偏涛澜还在一边说风凉话:“乡下来的穷人连好衣服都穿不起,你买得起吗?”

    伊山近不怒反笑,伸手拿出钱包,打开来取出三张超大额的金票,递到店主手中,大模大样地道:“告诉我,这手表怎么戴法!”

    众人的眼睛立即瞪大,看着那钱包里面满满的金票,眼睛闪闪发光,露出贪婪的神色。

    尤其是店外躲在暗处的鱼头壮汉,远远望到钱包里面的金票,脸上露出怀念、神往、贪婪、痛恨等等复杂的神情,缩到街角处捂住脸,几滴泪水从指缝中缓缓流出。

    店主倒是见过大世面,神色自如地接过金票,对着光验了一下,证实道:“是金海钱庄出的金票,收您三千,找您一百!”

    他拿了面额一百金币的金票给伊山近,又满脸堆笑地拿起手表,小心地帮他戴在手上,教给他怎么戴。

    “宽松了点。”

    伊山近看着林白云羡慕和渴望的目光,含笑道:“要是给她戴,得缩小一点才行。”

    这一刹那,林白云的眼中出现惊喜的光芒,想也不想就扑上去,抱住他的头,在他脸上用力地吻了一口。

    因为他比林白云要矮上一些,这样的亲吻倒像是姐姐在亲弟弟。

    吻完之后,林白云也不由害羞,转身不再看他,俏脸上的红晕久久消不下去。

    店主躬身请他们稍等,立即叫工匠来将表带改小一些。

    在工匠动手修改的时候,伊山近斜瞄着涛澜那铁青的脸色,悠然叹道:“有的穷人啊,明明自己没钱,还要冒充富人,带上一群手下到处晃荡,装作很有钱的样子,何苦呢?何必呢?”

    涛澜闻声大怒,冲上来喝道:“你说什么?”

    伊山近满脸无辜地看着他,奇道:“怎么,我说什么也要少城主管吗?那些冒充富人的穷人,想必少城主也很蔑视吧?”

    涛澜平时倒是很喜欢蔑视穷人,可是当自己被人当作穷鬼蔑视,那就很难以接受了,怒得握紧双拳,差点就要一拳捣过来,将他捶翻在地。

    幸好他没有这么做,不然伊山近动起手来,这群人还不够他扁的。

    那个中年人突然又过来,背对着伊山近,向涛澜使了个眼色,沉声道:“涛澜少爷,城主有事找你,请你回去一下!”

    他那诡秘的眼色让正在怒火中的涛澜怔了一下,琢磨了一会,冷哼一声,转头便带着一群手下出门走得无影无踪。

    林白云才不管他要去哪里,只是着迷地盯着那手表,眼眸中出现灼热的光芒。

    等到工匠终于将它改好,伊山近拿过来,微笑着亲手为林白云戴上的时候,上面镶嵌宝石的璀璨光华将林白云的眼睛照亮,她欣喜地将表贴在脸上,看向伊山近的目光也不由得有几分娇羞。

    这是她最喜欢的礼物,伊山近送给她的,就像收到了订情信物一样。

    伊山近默默地凝视着她,一时间神情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她那美丽温柔的母亲。

    不仅是容貌相似,就连她眼中隐约出现的柔情,也有她母亲的几分神韵。

    想到离别时枫桥美丽脸庞上悲痛绝望的神情,伊山近忍不住有些伤感,不知道多久后才能回去找她师父、师祖复仇,才能再见到她。

    恍惚了一阵,直到林白云含羞出门,他才回过神来,踏出店门,追着那青春美丽的倩影离去。

    他没有注意到,在店门外的暗处,有一个海族人悄悄地打出灵符,化作一道毫光,沾到他的衣服后摆上。

    他们走在街道上,看到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多,显然是远近乡村的海族人都到这里来买卖货物,一片繁华的景象。

    这是他们来到的第一个海族人村镇,却只是短暂停留,他们的目标是海底大城龙王城,不能在这里久留,所以他们出了村镇,踏上飞剑,在海水中疾速前行。

    他和美人图中的媚灵讨论过,经过论证,认定御剑在海面上飞行,会与天地间的灵气激撞,出现人类用仙术的形迹,以至于败露身份。但如果是在水下御剑,就不会有这个问题了。

    伊山近搂着林白云,踏剑疾行,穿过重重海水,按照在集市上买来的地图,朝着龙王城的方向前进。

    原本高傲倔强的林白云,一向喜欢跟他闹别扭,踏剑而行时,总是想找机会踩他几脚,现在却是乖乖依偎在他怀里,小脸红扑扑的,轻咬樱唇的模样娇憨可爱。

    到龙王城的路途遥远,伊山近倒也不着急,如一道青虹般向远方射去,在水中留下长长的青色水痕。

    站在青索仙剑上,伊山近一边以心神御剑,一边控制龙须针在水中飞射,锻炼自己一心多用的能力,同时还习惯性地伸手在林白云浮凸玲珑的美体上摸索揉弄。

    就这样一直赶路,途中休息了一下,从美人图中取出食物吃了,然后继续前进,到了晚上,伊山近停下来,找了一处珊瑚礁下的空地,准备扎营。

    取出其中一颗避水珠,将灵力渡入,就看到莹润圆球发出明亮光芒,迅速将水逼开,出现了一处无水的空间。

    “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

    林白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俏脸露出喜色,取出昨天买的净衣符,学伊山近的样子,在自己身上划来划去,将身上的海水清除干净。

    伊山近继续向避水珠输入灵力,很快就出现一个方圆二丈有余的无水空间,他便停止输入灵力,将它埋在脚下的沙子里面。

    避水珠的功效他还不是太懂,但现在摸索着也能将它用于实际用途了。

    吃过晚饭后,从美人图中取出帐篷,放置在珊瑚礁下,伊山近搂着林白云钻进帐篷,自然而然地摸上她那修长光洁的完美玉腿,顺势向裙下摸去。

    林白云俏脸羞红,按住他的手,忸怩推拒道:“不要啦!昨天夜里都快累死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好不好?”

    听到她软语相求,伊山近倒是一怔,看她娇羞柔媚的模样,也不忍心再逼迫她,于是搂着她倒头就睡,一起去梦周公了。

    林白云玉背雪臀贴着他的胸腹,感觉到他的肉棒坚挺地顶住雪臀,隔衣轻柔顶弄菊花,而且他的手习惯性地握住酥滑玉乳,另一只手抚摸如玉美腿的时候,还向上摸到了圆润雪臀,这样亲密的姿势,让林白云被摸得娇躯发烫,半晌都睡不着觉。

    听着耳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显然伊山近已经进入了梦乡,林白云幽幽地轻叹,左思右想,柔肠百转,想着自己母女俩与他的复杂关系,不由暗自神伤。

    她想得困倦,渐渐有些迷糊,向后靠了靠,依偎在师尊温暖的怀抱中,想要睡上一会,明天好有精神继续赶路。

    帐篷的门帘没有拉紧,透过帘缝,一道幽黑毫光映入林白云的眼中,在她的视线中一闪而过。感觉到危险的林白云瞪大美目,立即翻转娇躯,迅速压到伊山近的身上,将他的身躯遮蔽起来。

    伊山近也算警觉,霎时惊醒,青光一绕,化为道道青虹,飞速舞动,护住他们的身体。

    与此同时,他体内灵力涌动,护罩从体内透出来,将他们两人的身体护在里面。

    电光火石之间,声音骤响,无数细针泛着黑光激射而来,将整个帐篷射得千疮百孔,接着道道微光从针孔处射进来,气氛显得诡异紧张。

    伊山近低声怒吼,青索仙剑狂猛斩出,将他们睡的帐篷斩成碎片,化为蝴蝶,飘然洒落。

    在片片碎布飘落的间隙中,他看到一双双狞恶的眼睛,正在凝望着这边,距离他不过咫尺之间。

    伊山近抱着林白云跳起来,环顾四周,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他们的周围,至少有上百条海蛇在海水中盘旋伸展身体,将他们团团包围,乌黑的身躯如铁甲般微带蓝色的诡异光泽。

    即使是避水珠发挥效用的范围内,仍有数十条海蛇在空中飞舞着,张口射出黑光细针,向他们激射而来。

    这些海蛇身体的两侧都有薄薄的一大片皮膜,伸展开来像是两翼般,扑打着空气,除了不会落到地上外,还能来回自如飞行,让这一片海域充满了诡异恐怖的气氛。

    伊山近也是从无数次生死战场上冲杀出来的,不至于被这诡异气氛吓倒,他紧紧咬牙,心念一动,青索仙剑便如行云流水般飞速射向前方。

    青光一卷,无坚不摧。那些海蛇被青光劈中,张开血红蛇口嘶声大叫,声音尖锐刺耳,让人听得寒毛竖起。

    接连几下,数颗蛇头被青光斩落,鲜血从海蛇脖腔中喷射出来,竟然也是乌黑色,充满腥臭气,令人欲呕。

    “蛇血有毒!”

    伊山近咬牙喝道,正要提醒林白云闭住呼吸,发现林白云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赫然看到她俏脸一片青白,嘴唇失了血色,正在急促地娇喘,像是随时会晕过去的样子。

    伊山近大惊失色,目光在她身上扫过,一眼就看到她右边香肩处的衣衫上有一个小洞,隐约有黑光从里面射出。

    他立即伸手将她的衣衫撕破,露出洁白莹润的香肩,果然看到玉臂上有一个细小的黑点,还发出诡异的黑光。

    乌黑海蛇喷出来的并不是钢针,而是毒液凝聚成的毒箭,一旦进入体内会立即渗入血管,夺取中箭者的性命。

    林白云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低下头吻住莹白如雪的香肩,将里面的黑血吸出,吐到地上,地上砂石“嗤嗤”作响,升起道道黑烟。

    “不、不要,你会中毒的!”

    林白云无力地扭动挣扎,还来不及阻止,伊山近已经将毒血吸出,而脚底的细砂也变成一片焦黑。

    这些海蛇不是普通的毒蛇,原本就是稀世毒物,又经过长时间的淬炼,如此剧毒,是以见血封喉。

    也幸好伊山近二人都是修仙者,体质远比常人优越,否则不论是中土人类还是海族,都要殒命在这海底奇毒之下。

    毒一入口,伊山近的眼睛立即变得血红。海蛇毒性与中土蛇毒不同,虽然口中没有伤口,它还是侵入到口腔黏膜中,让他脑中昏沉,几乎要一头栽倒在地上。

    毒血离体,林白云的呼吸变得平稳了几分,可是看到伊山近摇摇欲倒的模样,不由娇躯剧震,珠泪盈满眼眶,险些就要夺眶流出。

    伊山近用力一咬舌尖,头脑微微清醒,怒喝一声,灵力涌上头顶,迅速驱除蛇毒对精神的影响,并从美人图中取出解毒药物,塞到林白云的嘴里,自己也吃了一粒。

    可是海中的毒物与中土大不相同,这药物恐怕是药不对症,没有什么明显的效果,最多也只是让毒性不至于立即发作。

    伊山近看着林白云咽下解毒药,抬起头来,冷冷地看向那些海蛇,眼中杀机森然。

    陡然间,青光暴涨,迅速笼罩了海底大片区域。

    青索仙剑化出光芒万道,以闪电般速度,疯狂斩劈,将周围无数海蛇大力斩杀。

    凄厉的嘶叫声震天响起,无数海蛇被剑光斩到身上,纵然乌黑甲壳坚硬如铁,也被一剑斩断,尖叫着摔落到地面上。

    黑血从断裂处狂喷出来,将地面染得大片乌黑。

    那些没有侵入无水区域、在周围海水中游动的海蛇,也逃不过青索仙剑的追杀。青光射入海水中,疯狂乱斩,条条都被拦腰斩断,黑血弥漫在海水里,将这一大片海域染成黑色,向周围海水扩散而去。

    在不远处的礁石后面,一个肤色焦黑的瘦削海族汉子“噗”的一声,喷出大口鲜血,望着那些被斩杀的海蛇,心痛欲死。

    这些海蛇都是他用门派不传之秘,经历多年时间炼化,已经一半是生灵,一半是法宝,与他心血相连,现在突然被斩杀殆尽,毒力反噬,几乎当场就要了他的命。

    海蛇阵阵嘶叫声中,夹杂着一道痛楚的呻吟声,伊山近眼神一凝,锐利目光透过海水望到隐蔽处礁石旁的人影,手指一挥,喝道:“去!”

    青光如电,疾射而去,眨眼间就穿透海水,斩在那汉子身上。

    “喀嚓”一声,那海族瘦汉的右手当场被斩落,黑血从身上喷出来,与那些海蛇体内流出的黑血颜色相仿。

    伊山近本来就是满腔怒火,看到这家伙趁夜鬼鬼祟祟地躲在一旁偷窥自己的宿营地,显然没什么善意,再看到他断手处喷出的黑血,更是恍然大悟:“原来这些海蛇是受这家伙指使的!”

    怒火之下,心念一动,青光盘旋向下,将那黑汉的双腿斩断,黑汉惨叫着跌倒在海底,挣扎扭动。

    如果不是为了取得解毒的方法,伊山近早就要了他的性命,随即抱着奄奄一息的林白云,纵身一跃,跳入海水中,向那黑汉所在地疾速射去。

    灵力护罩驱除着周围的海水,让那些毒血沾不到他的身上,伊山近转瞬出现在那黑脸瘦汉身边,一脚踏在他的胸膛上,怒喝道:“快把解药拿出来!”

    那汉子倒在海底挣扎惨叫,听到他大声逼问,却强忍痛楚,抬头盯着他,发出一声惨笑:“你还想解毒?我这毒无药可解!”

    “胡说!你不会解毒,要是那些毒蛇发狂把你咬了,难道你就等死?”

    黑脸瘦汉断了三肢,已经不想活了,看到伊山近满脸焦急怒色,不由心中又痛又快,咬牙仰天长笑道:“我的蛇不会咬我,就算咬了,毒性也不会对我有影响!倒是你的女人,还是早点替她准备后事吧!”

    “我不是他的女人!”

    林白云令人意外地在他怀中挣扎了一下,看着伊山近的目光复杂难明,隐约带着依恋与恨意。

    “我的女人的女儿也一样!”

    伊山近在心里说,却不敢说出来,免得一下子把她气死,那就再找什么解药也没用了。

    身后突然传来轻响,伊山近立即回头,眼神随即变得惊怒,紧紧握着双拳,向着那边激射而去。

    在他们刚才睡觉的地方,竟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伙人,其中一个青年扑到碎裂的帐篷上,奋力挖着海底细砂,从地下挖出一颗明珠,高高举起来,咧着嘴仰天狂笑道:“避水珠,真的避水珠!发达了,这回发达了!”

    伊山近怒吼一声,向前激射的速度陡然加快,同时驱剑向那青年射去。

    这个人他认得,就是白天在海族集镇上见过的少城主涛澜,竟然跟踪他到这里,意图夺取他的避水珠!

    无数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掠而过,伊山近刹那间明白为什么会有海蛇出现,并在他们睡觉的时候发起突袭。

    那个被斩断三肢的瘦脸汉子并不是孤身一人,他出现在礁石边,只是为了吸引伊山近的注意力,好让别人去偷取避水珠!

    在涛澜的身边有十几名随从,看着伊山近激射过来,狞笑着拔出刀剑斧叉,向他围过来。

    伊山近目光一扫,知道他们当中没有什么高手,不由在心中冷笑怒道:“好贼子!今天让你们知道中阶修士的厉害!”

    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因为不适应海水中弥漫的奇异灵气,他的仙术运转还不太灵活,现在经过这些天的试验和锻炼,攻击的力量已经恢复,就施展在这些海族的身上,让他们品尝轻捋虎须的恶果!

    那十几名海族随从手持利器,正要形成包围圈,将这对少年男女乱刀斩为肉泥,突然看到青光袭来,向着最前面的一个壮汉射来。

    那壮汉手持战斧,狞笑一声,舞动巨斧斩向青光。

    他已经看清那道青光是一柄飞剑,锋刃处光芒闪烁,显然锐利至极。

    路过这一带的外乡人,有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其中也有用飞剑做兵器的,只是在海水中飞射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威力也并不太强。

    从前他和一个使用飞剑的外乡人战斗,一斧就劈落了他的飞剑,而他的同伴趁机进攻,将那个人当场斩杀。

    可是他没有想到,海族的飞剑和人族飞剑是不一样的,何况就算是同一族人使用的飞剑,也有品质与修为的高下之别。

    青索仙剑飞射速度并不太快,但在战斧劈来时,陡然加速,闪电般地赶在战斧劈下之前,从斧刀下掠过,“喀嚓”一声,将那壮汉拦腰斩断。

    鲜血、内脏从断裂处喷洒出来,壮汉惨叫着跌落海底,满地乱滚,景象惨不忍睹。

    那一群人都震呆了,望着凄惨嚎叫着的半截壮汉,手足麻木,无法动弹。

    在涛澜身边,一个鱼头大汉大叫起来,指着伊山近放声狂呼道:“就是他!他就是这样把我的同伴都杀掉的!”

    “嗯?”

    伊山近目光一凝,望向那个鱼头人,仔细看了几眼,才想起来:“好像在和蛇颈龙战斗的时候,看过这个家伙?”

    鱼头人的长相看起来都差不多,虽然他们自己能分得清楚,可是对于中土人类来说,他们是异族,很难从长相上分出来谁是谁。

    当初伊山近和乌浪战士团交战时,这个鱼头人曾远远看过伊山近,不过他的胆子比同伴都要小,看到情况不妙就脚底抹油溜掉了,也逃过和同伴们一起死于非命的命运。

    可是事后他却悔恨异常,对伊山近更是恨之入骨,只身一人到处流浪,一想起之前随团行动的嚣张自在,夜里便伤心得哭泣流泪,夜不能寐。

    在集镇上他意外地遇到伊山近,一眼就认出他们两个就是残杀自己同伴的凶手。为了帮兄弟们报仇,他不惜屈辱自身,当涛澜怒冲冲地从钟表店里出来后,立即投靠到涛澜手下做一条走狗,并献上了“避水珠”的情报。

    当然,这也是因为在涛澜的随从里面有他的老相识,才能这么容易地搭上线,并借由这个重要的情报成为了少城主的随从,结束饥一顿饱一顿的流浪生涯。

    一听到伊山近身上有避水珠,涛澜又惊又喜,立即命人召集所有能找到的人手,准备围杀伊山近。

    别人不知道避水珠的真正效用,他却比别人清楚,知道这样的奇珍异宝是很难碰到的,暗自慨叹乌浪战士团的鱼头们真是好运气,竟然连双头蛇颈龙也能找得到。

    有这避水珠他就能建立一座城市;而最近有一个大人物发话要购买避水珠,如果拿去献上,就是让自己有了一个大靠山,不用说继承父亲的城主之位,就是势力再发展几倍也不是不可能。

    作为城主的儿子,他身边也聚集了一些奇人异士,其中一个就擅长追踪术,躲在暗中给后来出店的伊山近打上印记,一路追踪过来,到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再突然动手,让伊山近无可防备,被他们一举击杀。

    这计划可以称得上周密,都是那中年人鲋先生制订的。

    作为涛澜最信任的谋士,鲋先生久经风雨,早就看出伊山近不是好对付的,为了偷袭成功,还重金聘请了黑脸瘦汉,让他用法宝海蛇突袭,希望能把这两个人在睡梦中干掉。

    可是伊山近命大,被林白云惊醒,逃了出来。但事情发展到这个的态势,已经超出鲋先生的控制,看到持斧大汉被拦腰斩成两段,鲋先生立即脸色大变,回身做了一个手势。

    在珊瑚礁的拐角处,一个隐身暗中的瘦子随从,手里捧着一块硕大灵符,足有两个手掌那么大。

    看到鲋先生的手势,随从不敢怠慢,立即将体内法力渡入灵符,口唇蠕动,默念起驱动灵符的法咒。

    白光在他的身上泛起,渐渐变得强烈,将珊瑚礁映照得一片明亮。

    在那一边,战斗也变得激烈起来。

    伊山近看到那个鱼头壮汉,立即猜出事情始末,心中大恨,呼啸一声,驱动飞剑向那鱼头人斩去。

    一声大响,一名海族随从持叉挡在飞剑前射的路上,经符咒炼制的钢叉被青索仙剑当场斩断,海族随从倒退了几步,几乎要吐出血来。

    别的随从也如梦初醒,嚎叫着冲向伊山近,高举兵刃,要将他们两人当场斩杀,砍为肉泥。

    “愚昧!”

    伊山近咬牙冷笑,灵力狂猛向青索仙剑涌去。

    这些天他努力适应这片海域的灵气状态,探索在这里使用仙术的方法,已经有所突破,出招的威力不是他们能够想像的。

    刹那之间,青光漫天扬起,仙剑疯狂斩出,速度恍若闪电一般,重重地斩在那随从的钢叉上,将钢叉从中斩断。

    那海族随从已经被吓呆了,想要退后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仙剑斩来,将他的头颅一剑斩落!

    他的无头身躯向后一仰,倒毙在海水中。

    青光旋转,向着剩余的随从席卷而去,如天河倒卷般,霎时将那些随从笼罩在剑光里面。

    凄厉的惨叫声震天响起,仙剑带起的激流漩涡中,那些随从肢体破碎。兵刃断裂,纷纷惨死在剑下,没有一个活口。

    伊山近转头看向刚才的宿营地,眼中寒光暴射,怒视着残存的数人。

    那个鱼头壮汉早已吓得脸色发青,牙齿激烈打颤,恍如回到了上次交战时,亲眼看到同伴被残杀的噩梦中。

    伊山近看到那鱼头壮汉,驱动青索仙剑,向那边激射过去,如闪电般地斩在那壮汉的鱼颈上。

    乌浪战士团仅存的成员,眼睁睁地看着青光射来,一个动作都来不及做,硕大的鱼头就凌空飞起,脖腔中喷出大股鲜血,弥漫在海水中。

    避水珠已经被涛澜拿在手中,他大步奔逃,可是以他的速度,根本就不可能躲过青索仙剑的追袭,中年人见状一把抓住涛澜,回身猛冲,动作迅疾如豹。

    陡然间,珊瑚礁旁光芒暴涨,将海底耀得一片通明。

    伊山近心中一震,升起不祥的念头,立即大步冲向那边,青索仙剑也如闪电般地射去,斩向奔逃中的二人。

    看着青光射来,鲋先生立即抱住涛澜,在空中翻身飞扑,躲过飞射的仙剑,纵身一跃,朝光芒暴涨处扑去。

    这个时候伊山近看到在珊瑚礁隐蔽的拐角处,有一个随从正捧着如盘子般大小的灵符,满脸惊惶地默念符咒,让灵符射出的光芒更加炽烈,耀得那随从满脸雪白。

    伊山近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浓,看着那中年人抱着涛澜飞速跃向那个随从,他也来不及多想,立即催动飞剑激射,想以最快的速度斩杀这两个家伙,免得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在灵力催动下,仙剑速度暴涨,如闪电般向那两人斩去!

    空中鱼跃飞扑的鲋先生与涛澜同时现出庆幸的狞笑,只要能冲进光团,伊山近就再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了!

    陡然间,青光射来,赶在那两个人冲进炽烈光团之前,疾速劈向他们的腿部,只听见“喀嚓”一声巨响,两个人同时放声惨呼,在空中痛得晕了过去。

    那一剑重重斩在两人的腿上,当场将鲋先生的双腿、涛澜的一脚同时斩落,落到海底,鲜血从断口处狂喷而出,将海底细砂染得一片殷红。

    随从看到这一幕,脸色更加惨白。青索仙剑一个转折,向他的头上斩去,吓得随从放声大叫,屎尿齐流。

    陡然间,白光大作,刺得伊山近几乎睁不开眼睛。

    一声巨响,以灵符为中心,所有的一切都骤然消失,不论是涛澜二人,还是随从,甚至他们身边的海水,都消失不见了。

    一个无水的椭圆形空间出现在随从站的地方,就像有人把那一大团海水凭空变不见了一样,周围的海水涌向空缺处,发出剧烈的轰响。

    伊山近抱着林白云大步狂奔,转瞬间就冲到他们消失的地方,放声怒骂:“还有这种贱招!”

    海族的符法真是神妙莫测,那个如盘子般大小的灵符,竟然让那三人消失,不知道去向。

    也许不是三人,刚才消失的那些,就算加上那个随从的屎尿,总量也不到三个人那么多。

    看着地上残存的两腿一脚,伊山近心中的怒气稍平息,闭目仔细感应,没有发现近处有什么动静,显然他们已经不在这一片海域。

    他低头看着林白云,那吹弹可破的美丽容颜一片青白,美目无神地默默看着他,这情景让人心碎。

    “不可以死!”

    伊山近低声怒吼着,大步狂奔,转瞬间奔到那个黑脸瘦子身边,在他肋下狠踢一脚,放声大叫:“给我滚起来!解药在哪?拿出来给我!”

    瘦子被踢得在海底连连翻滚,却是毫无声息。

    从他的嘴里流出来的除了鲜血,还有半截舌头,显然是刚才就已经咬舌自尽,免得受敌人酷刑。

    “你倒是会咬舌头!”

    伊山近咬牙怒笑,弯腰在他身上搜了一阵,找出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他扔到一边,只抄起几只药瓶,却分不清哪一瓶是解药。

    无奈之下,伊山近只能抱着林白云,大步狂奔,冲到半里之外,抓了几条海鱼,强行将药灌到它们嘴里。

    无一例外,每条海鱼都翻起了白肚皮,显然这药对它们来说是剧毒,如果用到人的身上,结果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竟然都是毒药。”

    伊山近脸色惨白地站在海底,无语仰望上空,感觉到怀中林白云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不知不觉间,两行热泪缓缓流了下来。

    第三章施恩望报

    幽暗的海底,一道身影疾速飞射,在海水中一掠而过。

    那是一个稚嫩少年,踏在飞剑上面,怀中抱着一个长腿美少女,御剑疾行,身体周围布起灵力护罩,将海水隔绝在外。

    他的神情焦灼无比,脸上一片湿润,说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奄奄一息的女孩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依偎在他怀中,静静地看着他,突然幽幽地道:“你的脸好红!”

    正如她说的,伊山近的脸一片赤红,头上还冒着热气,就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

    伊山近应了一声,仍旧拼命御剑前行,丝毫不敢停留。

    可是在他的胯间,肉棒却挺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女孩柔润的香臀处,顶得她有点不适,虽然中毒快要死了,不知道为什么却又突然想笑。

    他焦灼的脸色和身体的反应,两者间的差异,让她不禁讶异又好笑,费力地移动玉手,摸向自己大腿外侧,隔着裤子在龟头上轻轻一捏,疑惑地问:“为什么?”

    伊山近脸上更红了一些,咬了咬牙,虽然有些羞惭,最终还是诚实地回答:“我修炼的是双修法诀,体质和常人不太一样,毒药进入我的体内会有催情的效果!”

    这样一来,被毒死的可能性大大降低,可是一旦中毒,情欲就会暴涨。

    林白云恍然明白,苍白的樱唇也不禁露出一丝笑意,柔滑玉手吃力地在龟头上揉了揉,柔声问:“要不要我……现在满足你?”

    虽然是脸白如纸,可是在说到这一句时,俏脸上仍禁不住浮起一片红晕。

    她柔美的小手隔着裤子握住肉棒,吃力地套弄着,幽幽地看着伊山近,轻声道:“不管是用嘴,还是别的什么,都随便你。”

    伊山近低头凝视着她憔悴的小脸,努力忍住眼中的泪水,柔声道:“不,你现在身体不行,等你的毒解了再说。”

    林白云樱唇蠕动,发出幽幽的叹息道:“也许没有以后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

    伊山近咬紧嘴唇,拼命将灵力输入仙剑,仙剑如闪电般向前方狂卷而去。

    自从林白云中了剧毒,他一直处在焦虑之中,急得头上冒火,脑中昏昏沉沉,几乎不能思考,现在听她这么一说,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如果能用双修的方法来解除她中的毒……不行,那得和她合体才会有最好的效果,可是她的下体一直是紧闭的,不知道中了这样的剧毒,能不能让她的下体柔软一点,好让我能够插进去……”

    思虑刚转到这里,一道微光从侧前方幽暗的海底传来,让他精神大振,立即转向,御剑朝着那边飞射。

    来到那道光线的近前,伊山近失望地长叹一声,只觉浑身无力,几乎要从仙剑上跌落下去。

    这里只是一处海底小屋,依着珊瑚礁矗立,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是一个城镇,也就不可能找到医生来为她解毒。

    实际上,就算是到达城镇,那里的医生也未必能解除这样的奇毒。

    小屋里的光芒从窗口照射出来,映在火红的珊瑚礁上,显得晶莹透亮、绚丽迷人。

    在这茫茫海底,好不容易见到有人居住,也不能轻易放过,伊山近一咬牙,连门都来不及敲,直接向房门撞去。

    灵力护罩的力量撞在门上,立即将门撞开,伊山近如箭鱼般冲进屋里,急声叫道:“打扰了!请问你知不知道哪里有……”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就像被捏住了喉咙一样,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美妇,说不出话来了。

    小屋中,窗边悬吊着笼子,里面养着一条会发光的海鱼,将幽幽的光芒洒遍整个房间。

    只能供单人睡的床上,用碧绿荷叶当作床单,上面躺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正高高翘起美腿,将一条玉腿搭在墙上,一手握住胸前丰满的雪乳,另一手放在下体蜜穴处,正在自得其乐地手淫解闷。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像是睡袍的火红丝衣,大大地敞开来,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高耸的雪白乳房、赤裸的下体都暴露在他们的眼中。

    就在伊山近撞开门冲进来的时候,她的纤手正按住蜜穴,手指被饥渴花瓣紧紧夹住,在蜜道里面快速抽插,伊山近还能清楚地看到淡淡莹光从蜜穴里面流出来,飘散在海水里面,显然是她体质特异,即使是阴精也带着晶莹光芒,在幽暗的海底看得清清楚楚。

    三根手指两片花瓣“是绝对啊!”

    伊山近晕眩的头脑仿若回到当初在课堂上被老师叫起来对下联的时光,如果不是还有点自制力,差点就在这陌生美妇面前把这一副对联念出来了。

    身材窈窕、性感的饥渴美妇动作顿时停滞,像中了定身法一样,瞪大美目静静地看着他们,艳丽红霞迅速浮上她的双颊,洁白赤裸的玉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伊山近退了一步,慌忙道歉:“对不起,我的同伴中毒了,我一着急就冲进来了,也没顾上敲门……”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林白云,她也同样瞪大明眸,一眨不眨地好奇看着那个正在自慰的女子。伊山近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请问你知不知道哪里有医生?”

    那呆若木鸡的女子终于有了反应,轻轻地将纤指从湿润蜜穴中抽出来,长腿若无其事地放下,翻身下床,随手抓了一件斗篷披在身上,遮住了那丰满迷人的火爆身材。

    伊山近的目光这才从她那波涛汹涌的乳房上挪开,移到她的脸上,看到了一张美艳的面庞。

    她看上去约有三十多岁,美体性感成熟,容貌艳丽,嫣红的面颊显示出她刚经历激烈性爱。

    她静静地看着伊山近稚嫩俊俏的脸庞,幽幽地问:“你的同伴中毒了,想找医生吗?”

    伊山近用力点头,看着她迷离双眸中泛起的妩媚光芒,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慌乱,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性感美女唇边出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悠然问道:“我是知道哪里有解毒圣手,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伊山近怔住,想了一下,慌忙答道:“你快点告诉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我不要钱!”

    陌生的美女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唇边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修长玉手却缓缓伸下去,摸到他的胯间,一把握住他的肉棒,用力一捏,弄得伊山近既痛且爽,忍不住叫了出来。

    第一次见面,她就直接伸手摸上了他的性器,这样的行径实在令人惊讶。

    “这里好像很有精神哦!”

    陌生美女眼中出现奇异光彩,含笑摸弄着伊山近的大肉棒,腻声问道:“为什么你的同伴中了毒,你这里却这么有精神呢?”

    “这个,说来话长啦……”

    伊山近不知所措,低头看着怀中的林白云,自己抱着她,而这个陌生的美女却摸着自己的肉棒,看到林白云眼中的怒色,怕她毒发身亡,慌忙推开那只淫媚的玉手,红着脸叫道:“请把医生的地址告诉我们,她的身体恐怕撑不下去!”

    “未必哦,我看她生气的样子,好像比你还有精神呢!”

    美妇恋恋不舍地收回纤手,将玉指放在唇边,伸出香舌轻柔舔弄,动作淫靡妩媚,让伊山近看得肉棒更硬挺了,呼吸也不受控制,剧烈地喘息起来。

    陌生美女看到他满脸胀红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咯咯笑了起来道:“好啦,小弟弟,姐姐不逗你了。你要是想知道医生的地址……”

    “怎么样?他在哪里?”

    伊山近眼睛一亮,急声追问。

    “那就得让姐姐满意才行哦!”

    她悠悠的声音在伊山近的耳边响起,让他一怔,却看到她向后退去,躺在荷叶铺的床上,分开一双雪白的修长美腿,露出里面饥渴颤抖的花瓣,一双迷离美目幽幽看着他,里面充满渴望与邀请。

    伊山近这才明白她的意思,不由满脸通红,一时不知所措。

    “怎么办?难道就按她的意思,上床去满足她,来作为打断她手淫的赔偿?如果不这样做,她肯定不愿意把消息告诉我,可是如果我真的和她上床,那不就成了男妓?”

    “不,不要去!”

    耳边传来颤抖的声音,伊山近低下头,看到怀中林白云俏脸雪白,紧咬贝齿挤出这一句话,目光恨恨地瞪着床上的淫荡美妇,青春玉体颤抖得厉害,眉心处已经有几分青色。

    “是毒性发作了!这可不得了!再拖下去,中毒越来越深,就算找到医生也来不及了!”

    他倒是可以拿剑威胁那女子说实话,可是如果她怀恨在心,胡乱指一个方向让他去找,那更会耽误时间。

    “她是为了救我才中毒的,要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死,不用说将来无法向她母亲交代,就是我自己心里也过不去呀!”

    伊山近狠狠一咬牙,暗道:“反正被她们欺负了那么多年,这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就让她占些便宜,又算得了什么!”

    虽然心中酸楚,他还是坚定地点头,将林白云修长诱人的青春玉体放到桌子上,自己动手解着衣服,迈开坚定的步伐,含泪走向床铺,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被玉雪蓉一次次逼奸的过往,不由更是难过。

    窈窕美妇躺在床上,大大张开的双腿兴奋得颤抖,凝视着他稚嫩俊美的容颜,越看越爱,眼中光芒闪烁,迷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

    火红的珊瑚礁、火红的丝衣、碧绿的荷叶床、雪白性感的赤裸玉体,这一切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冲击,让奇异的诱惑弥漫在这小屋里面。

    当伊山近走到床边,灵力护罩碰触到她的腿上时,她才如梦初醒,娇声呢喃道:“不要嘛!人家喜欢在水里做……”

    “嗯?”

    伊山近想了想才明白她的意思,暗叹一声,撤去灵力护罩,感觉到海水涌来,将自己的身体包围在里面,一阵清冷。

    虽然在海水的包围下做爱有些不适应,但既然决定了,就得尽量让客人满意才行。

    海水温柔地冲刷着伊山近的身体,他爬上床,跪在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中间,暗自嗟叹着,将僵硬的肉棒向着她美腿根部的两片花瓣顶去。

    铺在这张床上的是一种大型海生植物的叶子,看起来很像荷叶,却比它大上许多倍,碧绿柔嫩,铺在床上,比这张床还要大上许多,边缘处垂了下去,就像床单一样。

    不仅床单,她盖的被子也是另一种大型海生植物的叶片,温柔舒适,利于保暖。

    这陌生美女毕竟是生长在海中的族类,整夜睡在海水里面,盖着植物的叶片,就如传说中的海妖一样。

    伊山近跪在这大片的“荷叶”上面,含泪将龟头顶在饥渴淫荡的花瓣中,缓缓地挺腰,将肉棒向温暖蜜穴里面顶进去。

    性感成熟的陌生美女明亮美目中光芒闪闪,饶富兴趣地欣赏着伊山近满脸屈辱的表情,花瓣兴奋得颤抖,柔滑蜜穴一等肉棒顶入,立即迫不及待地用娇嫩穴肉咬住龟头,旋转吮吸。

    三十余岁的性感美妇,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现在能和这么可爱的小男孩交欢,单是年龄上的差距就让她兴奋莫名,充满了禁忌的快感。

    伊山近木然挺鸡,让肉棒滑入到温暖湿滑的蜜道里面,感受到穴中嫩肉的啮咬,快感从肉棒上面涌起,呼吸不由变得有些粗重,双手也下意识地抬起,握住她丰满柔滑的美乳,胯部挺动的幅度渐渐增大,开始动情地奸淫起这陌生的美女来。

    性感美妇媚眼如丝,雪臀颤抖着向上挺动,兴奋地迎合着他的抽插,纤手伸到下面,不断抚摸着他的睾丸和肉棒根部,以及他的小屁屁,只觉这男孩可爱至极,怎么摸都摸不够似的。

    成熟美妇和伊山近的性爱交欢,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年龄的差距带来了春药般的强烈效果,更何况伊山近本身中的毒已在体内化为如春药般的毒性,现在干柴碰到烈火,就算是在海水中做爱,也浇不熄他心中的欲焰。

    肉棒向前挺进,被陌生美女的蜜道牢牢咬住,整根吞没,被包围在温暖湿滑的美妙触感中。

    强烈的快感从肉棒上涌起,伊山近越来越兴奋,动作也开始变得暴虐。

    他的双手抓住性感美妇高耸的丰满乳房,用力狠拧,将柔软滑腻的美乳在手里拧成麻花,看着她痛楚混合着快感的淫荡表情,心中充满暴虐的快乐。

    肉棒变得更加粗大,狠命向前顶去,一下下地暴奸着美妇的蜜道。在海水的润滑下,抽插得很顺利,每一下都捣到最深处,重重撞击着美妇的子宫,让她高亢的娇吟声响彻海底的小屋。

    几步外的桌上,林白云默默地躺在那里,含泪看着伊山近和那性感风骚的女子做爱,心中五味杂陈,但她只能紧咬樱唇,在心中痛骂:“不要脸!海族的贱女人,都是这么淫荡下贱!”

    体内的毒性发作,让她无法说出话来,虽然眼前不堪入目的情景让她很愤恨,可是一想到伊山近为了她不惜屈辱自身,就感动得热泪涌动,心情更是复杂无言。

    伊山近也不敢耽误太多时间,看这美女干得很爽,挺着肥白雪臀一下下地狠命顶着他的肉棒,便用力捏住她圆润柔滑的臀肉,叹道:“好了,你现在爽了,告诉我医生的地址吧!”

    “不要!人家还没有玩够,再换这个姿势来玩吧!”

    中年美妇撒着娇,温柔地抛着媚眼,身软如绵地翻身爬起,趴跪在床上,用力挺起雪臀,回头淫媚地看着他,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伊山近暗叹一声,挺着肉棒插入雪臀,龟头被温暖湿滑的花瓣吞没,一眼看到她曲线柔美的玉背上,鳞片宛然,不由心中一震。

    性感诱人的美妇,身材窈窕丰满,玉背却被鳞片覆盖,显示出她身为海族的特性。

    海中的族群都有着与鱼类相似的身体特征。之前遇到的海族,有些只有手腕、足踝处有微少的鱼鳞,鱼人族则是从头到脚都像鱼,而这女子显然比普通的海人族有着更明显的海族特征,虽然酥胸玉乳没有被鳞片覆盖,身后玉背却布满鳞片,有着细密花纹。

    这让伊山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和一条鱼在做爱,心中屈辱难言:“我现在竟然沦落到被鱼逼奸!”

    想起从前被仙子轮奸、在海流门又被迫侍奉本门尊长的经历,伊山近不由慨叹人生无常,羞怒之下,动作更是狂猛。

    伊山近稚嫩的身体里面爆发出强大力量,双手紧抓性感美妇的纤腰丰臀,胯部猛烈晃动,大力撞击着丰满柔滑的雪臀,发出“啪啪”剧烈响声。

    肉棒剧烈地摩擦着娇嫩湿滑的蜜道,在快感刺激下变得更加粗大,疯狂地在痉挛花径中猛烈抽插,干得跪伏在床上的美女快感激烈涌起,玉体被大力撞击得向前耸动,剧烈地颤抖着,很快就被干得达到了高潮。

    丰满美女满脸绯红,即使是在海水中做爱,也浇不熄她心中狂烈的欲火,拼命地向后耸动着雪臀,颤声娇吟着和男孩激烈交欢,兴奋得晕眩迷醉,只希望那根大肉棒能够插得更深、更猛一些。

    “喔喔喔喔……弟弟你好棒!用力,再用力!啊啊……干死姐姐了,死了,被你干死了啊!”

    激烈的淫叫声迅速充满整个房间,美艳熟女放浪娇喊着,长长的青丝在水中甩来甩去,玉体在高潮中剧烈颤抖,蜜汁不断从花径深处涌出,将伊山近的肉棒浸泡在温暖的液体里面。

    伊山近身躯震动,肉棒被温暖、湿润的娇嫩蜜道勒得剧爽,更是深入到陌生美女的蜜道深处,习惯性地奋力狂吸,将她体内的灵力吸入到自己的经脉中。

    海族美女体内流出来的灵力,带着奇异的海洋气息,让伊山近在剧爽之中,感觉仿佛海风扑面,整个身体泡在海水里爽得乱颤,再也控制不住,虎躯一震,把精液射进性感美女的温暖子宫里面。

    被灼热精液射满子宫,中年美妇仰天兴奋娇喊,玉体剧烈颤抖,差点活活爽死在伊山近的肉棒下面。

    雨散云收,海族美女扑倒在荷叶床上,兴奋地哭泣流泪,只觉得再也没有这么爽的做爱经历,比自己用手指摸弄要爽了无数倍!

    伊山近也无力地扑倒在她的身上,胯部贴着她柔软滑腻的丰满雪臀,胸部却贴到了玉背上的鳞片,很不适应,双手撑起身子,皱眉催促:“现在你满意了吧?还不快点把医生的地址说出来!”

    “急什么?”

    中年美妇娇慵无力地扭过头,向他抛来一个媚眼道:“小冤家,你这么性急,就告诉你吧!出了我的门,往右拐,正对着那个方向,游上二十里路,就能看到一座人鱼族的村子,里面有个很有名的人鱼医生,你一问就知道。”

    “是那些鱼头人身的怪物?这些家伙中也有名医吗?”

    伊山近心里思忖着,有些不安,可是也不能不信,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他辛苦工作,付出了大量汗水和精液,才换得这么一个消息,他立即爬起来,就要下床离开,对这美妇的迷人玉体毫不留恋。

    性感美妇慌忙伸出玉手,一把抓住那让她迷恋的男孩肉棒,幽怨叫道:“真是狠心的小孩子,阿姨刚让你满足了,你就要离开阿姨!”

    “阿、阿姨?”

    伊山近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看着这自称阿姨的成熟女子,体内不由感到一阵恶寒。

    他下意识地向后一闪,却被那美妇攥紧了肉棒,连睾丸也被她的纤手抓住,奋力一捏,痛得他冷汗直冒,差点就要被捏碎了卵蛋。

    伊山近忍痛怒视着她的淫荡娇躯,不由咬牙恨道:“这是你让我干你的,你可别怪我!”

    海族女子美目中跳动着兴奋的光芒,欢快地腻声叫道:“好,快来吧,越粗暴越好!”

    说着,她还挺起雪臀,奋力向上撅着,欣喜地等待着肉棒插到玉体里面时,那销魂蚀骨的美妙瞬间。

    伊山近咬牙狞笑。转身对准美妇丰满雪臀,胯部猛地前挺,用尽力气,狠狠一插!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不远处的林白云也被吓得汗毛倒竖,险些被吓得从中毒状态中恢复过来。

    发出尖叫声的中年美妇痛得玉体剧颤,回头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伊山近,带着哭腔颤声叫道:“进、进错洞了!”

    那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入娇嫩菊道里面,将娇嫩菊花撑开,裂伤处红光闪动,血液从伤口缓缓地流了出来,弥漫在海水中,将两人紧密交合的下体笼罩在一片红雾中。

    伊山近却是爽得龇牙咧嘴,奋力将肉棒插到美妇紧窄菊道的更深处,感受到菊门肉环一下下地狠勒肉棒,心中爽叹:“好舒服!原来海族女子的后庭干起来是这么爽!”

    他是爽了,身前趴跪的美妇却是哭叫连天,被他干得玉体剧烈颤抖,痛得俏脸惨白,失声哭泣尖叫:“好哥哥,不要干了!那里都被你干破了!”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可是后庭菊花已经绽开流血,痛得钻心,粗大肉棒在玉体里面狂暴抽插,像要把她的菊道活活捅断一样。

    性感美妇哭泣挣扎,拼命地向前爬去,想要从伊山近胯前离开,但伊山近可是这方面的老手了,他双手抓紧她的纤腰丰臀,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肉体里面,不顾指间还有鱼鳞扎手,只顾抱紧雪臀大干,直干得她直哭泣尖叫着。

    中毒无法动弹的林白云看着这一幕,只觉大为解恨,樱桃小嘴边升起微弯的柔美弧度。

    伊山近心中更是剧爽,粗大肉棒在性感雪臀里面狂抽猛插,感受着菊道勒紧肉棒的强烈快感,咬牙冷笑,爽得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美女悔恨的哭叫声传到他的耳边,伊山近双眼通红,望着她曲线美妙的玉背丰臀,喃喃念道:“知道错了吗?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两个也尝到破菊的痛苦滋味,用你们的身体偿还你们欠下的孽债!”

    对往事的追忆让他陷入狂乱,抱住性感美妇的丰臀疯狂抽插,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只是沉浸在对殷冰清师徒的痛恨与对复仇的渴望中。

    他的喃喃自语林白云听不太清楚,只是看着他稚嫩的脸庞扭曲抽搐,满脸的绝望与悲愤,林白云的心为之颤抖,不由自主地想道:“好可怜!看起来,他曾经受过许多苦吧?”

    她不知道,伊山近所受的深重苦难、那地狱般的三年,是她怎么都想像不到的。

    像这么一个稚嫩可爱的小弟弟,谁会忍心让他受苦受难,林白云一时还想不明白,只是看到他这么痛苦的模样,也不由替他感到伤感。

    毒药化为春药,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伊山近进入到神志迷乱状态,紧咬嘴唇,抱紧雪臀狠干不休,任凭那性感美妇在身前哭啼尖叫,动作却是越发狂猛,粗大肉棒干得菊花绽放,裂口处姹紫嫣红,隐约出现妖艳的光芒。

    直到哭泣声渐渐化为兴奋的娇吟浪叫,伊山近才从神智迷乱的状态中惊醒,低头一看,却发现那美妇已经在摇着性感玉臀,主动迎合着他的肉棒,迷人的脸庞上布满兴奋、满足的红晕,红唇张合,正在快乐地呻吟,回头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淫荡媚意。

    粗大肉棒在她菊道中抽插了上千次,动作狂猛激烈,开始时确实是让她痛不欲生,可是后来渐入佳境,甚至被干得菊道高潮,她放声浪叫:“好哥哥,干得人家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再用力些,人家要死了,死了啊!”

    高潮的快感潮涌而来,女子美目翻白,玉体剧烈颤抖,菊道紧紧夹住肉棒,大力狠勒,几乎像是要把它从根部勒断。

    看到这个情景,伊山近心中忽然想到:“如果到了那一天,我把殷冰清师徒按在地上狠狠教训,让她们用身体还清欠债,会不会也像这样,本来想要报复她们,反倒是让她们得到了快乐?”

    这女子能够菊道高潮,殷冰清师徒当然也有可能。即使那一天被他干得后庭菊绽,痛不欲生,终究还有从肉棒享受到快乐的时刻。

    伊山近心绪纷乱,再也没有心情做爱交欢了,将粗大肉棒从紧窄后庭中拔出来,抓起衣服,就要穿上离开。

    美妇无力地趴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清泪,感觉到后庭变得空虚,简直无法忍受。

    看着伊山近就要离开,更是让她难过,却也没办法留下他,只能颤声抽泣道:“小弟弟,你身上被人做下标记了!”

    “刚才还是哥哥,现在就变弟弟了!”

    伊山近心中慨叹,而后突然一震,回身问:“什么标记?”

    “是用灵符打下的标记,一般是用来追踪的。”

    美女含泪看着他拿着衣服走到自己身边,肉棒依然挺翘着在海水中晃动,终于控制不住离别的眷恋,纤手一把抓住它,奋力塞到嘴里,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奋力吮吸舔弄,上面沾染的东西都被她满含依恋地吃了下去。

    伊山近也无暇去享受美妙小嘴舔吮肉棒的乐趣,把衣服翻过来仔细查看,果然看到微弱的莹光在衣服后摆上散发着淡淡的灵力波动。

    “可恨!怪不得他们能追踪到我们宿营的地方,原来早在集镇就打起我们的主意了!”

    伊山近一把将衣服后摆扯断,想了想,却还是把它收到美人图中,交由媚灵研究上面灵符的作用,了解海族具体的灵力使用方式。

    他又从美人图中取出一套新衣服,随手套在身上,正要离开,却看到身下含着肉棒的美妇目瞪口呆,指着他吃吃地问:“刚才、刚才你把那件衣服……”

    伊山近心中一动,美人图向她一卷,光芒射去,那美妇迅速进入了美人图的空间,交由媚灵进行调教。

    “这也是没有办法,既然我到了这里,只怕他们也会追踪过来,到时还会连累你!不如你到我的空间里去,从此过上平静的生活,再也不用害怕遇到危险了!”

    他在心里默念着,回身抱起有些惊讶的林白云,也不解释,出门就向右转,御剑飞射而去。

    踏在剑上,紧紧搂着林白云,伊山近紧咬嘴唇,默默地想着:“海族都是这样挟恩望报吗?她只是指了一条路,就要我拿肉身抵债,那个鱼头人身的医生,会不会也要我……”

    一想到这里,就不由有些悲愤难过。再联想到自己趴在一个鱼头美女身上前后起伏,做着活塞运动的画面,差点就要吐出来。

    林白云依偎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他的表情真心中隐约猜出他心里所想,俏脸抽搐一下,勉强做出个笑容,吃力地问:“要是那医生也是女的,要你像刚才那样做,那你会不会为了我……”

    伊山近打了个冷颤,紧咬嘴唇不肯回答,眼圈却已经微微地红了。

    林白云微微低头,将俏脸埋在他的胸膛里,突然间很想哭,却拼命忍耐,才没有让泪水流出来。

    这一对关系复杂的师徒默默地在海底赶路,青索仙剑的速度被发挥到极致,二十里路转瞬即过,根据那美妇的描述,到了她所说的村庄。

    伊山近抬头望着这个村庄,暗自心惊。

    高高的围墙,厚重的大门,像是一体的,且有庞大的威势从这个村里迸发出来,向上方直冲而去。

    说是个村子,看上去却像个大宅院,占地广阔,被一堵长长的围墙包围起来,里面光芒炽烈,即使是从上方看去,也看不清宅院里面的情形。

    以他修仙者的眼光,能够看出这村庄浑然一体,像是一个庞大的法宝,就像二十四桥那样,里面既可以住人,又可以当作法宝来使用。

    这样强大的法宝,如果里面有人操控,就算是千军万马,加上几十个金丹修士,都休想将它攻破。

    “海族居然也有这样的法宝!难道是整个村子的所有村民,都住在里面?”

    伊山近心情起伏,上前叩着门环,大声呼喊:“请开一下门,这里有个病人,求医生好心救治!”

    叫了一阵,门上咬着门环的海兽头突然亮了,随即从院子里传来一道嘶哑刺耳的声音:“吵死了!谁在外面吵吵闹闹,害得老娘睡不好觉!”

    虽然这声音嘶哑难听,又和伊山近杀过的那些鱼头壮汉叫声类似,可是很明显的是个女声,大概是那些鱼头壮汉的雌化版。

    一听到这样可怕的声音,伊山近就忍不住浑身发抖,脑中突然浮现出极为惨烈的画面,让他不由一个踉跄,险些失足跌倒在大门外面。

    第四章晶莹冰妖

    “大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柔美如水的清音在耳边响起,伊山近抹了一把被吓出来的眼泪,回头看去,一个清丽可爱的小女孩正摆着鱼尾游在海中,好奇地看着他们,却不敢进入到伊山近无水的灵力护罩里面。

    那是一条人鱼,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

    伊山近不由怔住,心想:“刚才在小屋里面,她说的是人鱼,不是鱼人?”

    人鱼和鱼人,只是两个字前后次序的差别,却代表着两种不同的族群。

    伊山近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着那个小女孩,却见她容貌清丽,气质清纯如水,年纪看上去很稚嫩,好像比林白云还要小些,从外表上看,她叫他‘哥哥’也是对的。

    清纯美丽的小女孩,上半身裸露,洁白如玉、平坦的胸部还没有发育,乳头还是两个小粒粒,娇嫩可爱。

    纤美的腰部下是鱼身,淡绿色如同翡翠般的晶莹鳞片覆盖在鱼尾上,大大的尾巴在海水里游动着,有些像是蝴蝶结,看上去十分可爱。

    她一头碧绿长发在海水中飘来荡去,让这清纯女孩带上了一层妩媚诱惑,就像传说中迷人的妖精一样。

    面对着赤裸着上身的清丽女孩,伊山近盯着她洁白如玉的纯洁胴体上,默默地咽下口水,不知不觉间,肉棒已经悄悄在裤子里面立了起来。

    刚刚与性感成熟的窈窕美妇激烈交欢,现在突然看到如此清纯可爱的人鱼女孩,伊山近不自觉地对她产生好感,相信她不会做出刚才那海族女子做的事。

    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站在门里的女子冷漠地看着他们,傲然道:“是海人族的啊?看起来还有点道行,能自己建立一小块无水空间。你们到这里有什么事?”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着她,更加惊讶了。

    在大门里面的道路上,空荡荡的,没有海水,显然是法宝的力量将海水驱除出去,营造出庞大的无水空间。

    这倒不稀奇,上次见到的那个村镇里面也没有水,虽然没有那么高的围墙,也不是法宝,不过作为人住的村子,没有水很正常。

    道路两旁却是两堵水墙,里面充满海水,这样的设置很奇异,显然这村庄中充满着神秘力量,能够让海水与空气并存,却不互相影响。

    站在门里的女子,看起来像普通人类一样,手脚上都没有鱼鳞,也没有什么海族的特征,除非是在衣服里看不到的部位……

    看到伊山近的目光探寻地注视着她的身体,那女子脸色胀红,愤然道:“你看什么?再敢乱瞧,挖了你的眼睛!”

    听到这凶巴巴的声音,伊山近才回过神来,发现声音和刚才在门里大叫的嘶哑声很像,应该是同一个人发出来的。

    人不可貌相,同样也不能根据一个人的声音来断定她的长相,这个女子并没有像他想像的那样是鱼头人身,相反的,长得倒还算是漂亮,颇有几分姿色。

    她看上去二十四、五岁,头发乌黑,和那小女孩的碧绿发色大不相同,身上穿的衣服类似于一般的海族,比较清凉。

    只是她的身材不算好,胸部比那小女孩大不了多少,腰部曲线还算柔美,颧骨稍高了一些,嘴唇也略显单薄,看上去给人一种刻薄的感觉。

    此时,这个面相刻薄的女子怒视着伊山近,寒声道:“你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同伴中了海蛇的毒,请问你能够救治她吗?”

    伊山近忍受着她那嘶哑刺耳的声音,眼巴巴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够施加援手,解救林白云。

    “这个姐姐中毒了吗?”

    一旁的人鱼小女孩惊叫起来道:“快带她到族长爷爷那里去,爷爷一定能救她!”

    “别多嘴!”

    年轻女子瞪了她一眼,回头向伊山近冷然道:“族长身体不适,今天不见客,明天再来吧!”

    伊山近脸色胀红,强忍着心中焦急,惶声道:“明天恐怕就晚了,求你通报一声,带我们去看医生吧!”

    “不行!”

    那女子伸手就要关门,却被伊山近将手按在门上,用力一撑,大叫道:“她快要不行了,你们再不帮她,我就……”

    “怎么,还想在这里撒野吗?”

    年轻女子冷笑一声,眼中寒光森然:“敢在我们村里撒野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伊山近强忍着焦急与怒气,沉声道:“你们要多少钱才肯出手救人?”

    “你的臭钱还是自己留着吧!”

    她刻薄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他的脸,抿着薄薄的嘴唇,准备用力关上大门。

    伊山近心中大怒,差点就要御飞剑斩了她的头,却又拼命忍住,没有真的动手。

    单看这个村庄的布置,就知道是一件强力法宝,重重门户都有严密禁制,如果里面有人操控,凭他现在的力量是无法攻破防御的。

    就算能杀了她,或是抓了旁边的小女孩做人质,如果里面的人不顾她们死活,把各重门户禁制锁闭,即使最终能够攻到村庄中心去,只怕林白云也早就香消玉殒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我怎么做,才肯答应救人?”

    伊山近气急败坏地咬牙叫道,心中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她也像刚才那个女人一样,要我爬到她身上去满足她,我怎么办?”

    他怒目盯着眼前的年轻女子,看她虽然颧骨高些、嘴唇薄些,倒也称得上是美貌,要是她硬拖着他上床,哪怕她身上有鱼鳞之类的东西败坏兴致,伊山近也能把眼一闭,当作被狗咬了一口!

    “不、不要!”

    他怀中的林白云喘息着,眼中闪现她特有的倔强神色:“我不要你再为了我做这种事!”

    这一刻,他们仿佛心灵相连,看着他脸上神情坚定决绝,她就猜出他想要做些什么了。

    伊山近咬着嘴唇,低头涩声安慰:“没事的,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好了!”

    他不想再耽误太多时间,这一次他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那女人送上云霄,然后再把林白云送去救治,免得毒性发作,那时再后悔都晚了。

    门里的女子看着他们这个模样,眼珠转了转,突然冷笑一声:“你要是能跪下来磕几个头,求我带她进去,或许我会改变主意也不一定!”

    伊山近脸色发白,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这个陌生女子竟然要他向她跪拜,屈辱地恳求她开恩!

    一怒之下,青索仙剑凌空飞起,在海中盘旋晃动,差点就要落下来,将那个自大的女子斩为两半!

    “你敢动手!”

    那女子变了脸色,寒声喝道:“只要你一动手,里面的门就会关闭,你休想再找到一个能治这种黑蛇怪毒的医生,就准备给她收尸吧!”

    伊山近身躯一震,这女子虽然不是医生,却能一眼看出林白云中的是什么毒,那么里面的族长医术如何高超,也就可想而知了。

    “罢了!反正前些天我也向玉雪蓉行参拜大礼,还管她叫师祖,向仇人磕完头后又被她奸淫多次,这样的耻辱受得不少了,现在再多一些,又算得了什么!”

    想罢,伊山近弯腰将林白云放到地上,额头重重地叩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向那女子拜倒在地。

    一旁的林白云紧紧咬住樱唇,再也忍不住心中激荡,灼热泪水夺眶而出。

    她虽然恨他和自己美艳温柔的母亲私通,还让她亲眼看到那香艳情景,可是现在伊山近为了她不惜屈辱自身,这让她不由热泪滚滚,哽咽无语。

    “好了!”

    那女子挥手喝道,止住伊山近再用力磕头的动作,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道:“抱她进来吧!”

    伊山近默默地从地上爬起,将林白云抱在怀中,低头迈步,走进了大门。

    门外的小美人鱼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突然向围墙上一扑,立即融入了围墙里面。

    下一刻,她又从围墙内出现,继续向前畅游。

    道路两旁是两道水墙,里面充满清澈透明的海水。小美人鱼就在水墙里游动,跟着伊山近向前游去。

    那年轻女子脚步轻快,走在前面。美人鱼将小脑袋从水墙里面探出来,凑到伊山近的耳边,轻声解释:“大哥哥,你别生气,珊蒂阿姨从前被海人族的男人骗过,还用毒药毒哑了她的嗓子,所以才会不喜欢你们。”

    伊山近看了看自己手脚上的鳞片,明显是海人族的特征,这才明白自己是代人受过,受了无妄之灾。

    虽然心中愤怒,可是也不能向这个小女孩撒气,伊山近勉强笑着,涩声问:“我叫伊山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碧玉!”

    小美人鱼瞪大清澈如水的纯洁双眸,纯真地看着他,用稚嫩悦耳的嗓音说着。

    “很好听的名字。”

    伊山近抬眼看了看前方走着的年轻女子,问:“你说她叫珊蒂,也是你们人鱼族的吗?怎么和你的样子不太一样?”

    “我们人鱼族在长大以后,可以选择用腿走路还是用尾巴游泳,这个大家都知道啊!”

    小美人鱼碧玉奇怪地道,好奇地问:“大哥哥,你们是从远方来的吗?”

    伊山近干笑两声,敷衍道:“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所以好多事情都不知道。”

    一边说着话,珊蒂已经带他们走过几重门户,向着宅院深处走去。

    这个像深宅大院一样的村庄,道路纵横交错。大道旁边是长长的水墙,将村庄各片区域分隔开来。远处隐约有人在走动,或是人鱼在水墙里面游来游去,只是离得太远,又被各道水墙阻挡,看不太清楚。

    重重宅院中,最中间的位置是一座高大殿堂,看上去气势雄伟,伊山近踏入海族领域之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高大壮丽的建筑物。

    珊蒂面无表情,带着他们走进大殿里面,回头喝道:“闭上眼睛!”

    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两个黑色的头套,罩在他们的头上,隔绝了视线,甚至还有阻断灵力的功效。

    伊山近闭目慨叹,现在可谓命悬人手,为了不让林白云毒发死去,也只有冒这个险了。

    耳边响起喀喀的声音,像是什么机关被扳动了,面前似乎出现了一条通道,有股令风从通道里面吹过来。

    一只冰凉的手扯住他的手臂,肌肤柔滑冰冷,显然是珊蒂的纤手了。

    伊山近跟着她踏步向前,一步步走下台阶,心里明白,她带自己进了暗道,却不知道要带自己到哪里去。

    阵阵寒风涌来,伊山近心里有些发冷,也只有抱紧林白云温软的娇躯,从她身上得到一点温暖。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成为他重要的同伴,如果没有她陪在身边,只怕他难以忍受深海无人区的寂寞滋味,早就闷个半死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也不想再失去她,就像她现在柔柔地依偎在他怀中,像一只小猫般乖顺一样。

    尽管她比他还要高一点,但并不妨碍她蜷缩在他怀里,静静地享受着他怀抱的温暖。

    伊山近虽然看起来稚嫩柔弱,却终究是强大的修士,臂力远超常人,抱着比自己还高的林白云,轻松自如,双臂一用力,就搂得她喘不过气来,就像平时交欢中被他拥抱时的感受。

    走下台阶,又向前走了一段路,他们才停下来,随即听到珊蒂在向什么人诉说着他们两个人的来意。

    伊山近将头套摘下,发现自己站在一间高大宽敞的房间里面,按照刚才走下来的距离计算,应该是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在这间占地广阔的地下室里,散乱堆放着一些器具,像是用来建造什么东西,又有点像是木匠干活用的工具。

    地下室中央摆放着一艘梭形小舟,里面是可坐下五、六个人。

    它的上下左右都可以严密封死,像这样的东西,伊山近从来没有见过,也只是从那东西周围的桨叶来猜测,它应该是小舟一类的东西。

    “人鱼的东西真的和中土不一样。这样的小船,在中土根本就不会出现!”

    在梭形小舟的前方,站着一个老人,正在摇头嗟叹,满脸的惋惜和忧伤。

    那老人脸上有着长长的纯白胡须,一直拖到脚,看上去慈眉善目,下半身却是鱼形,以鱼尾站在地上,手中还拄着拐杖,望着小舟不停地叹息。

    “真是会搞怪,用两条腿走路就好了嘛,不想用腿可以在水里面待着,用鱼尾和拐杖站着,像什么样子?”

    伊山近暗自腹诽,看他站得还挺稳当,两片大大的尾鳍和一根拐杖,刚好组成三个稳固的支点,倒也不用担心跌倒,除非伊山近过去朝他屁股上踹一脚,一定能让他摔个嘴啃泥。

    让他惊奇的是,小美人鱼碧玉居然也跟过来了,回头一看,有一股水流从他们来的路上一直延伸到这里,飘浮在空中,而碧玉就在那长长的水道里面,在他们不远处游来游去,还好奇地盯着他们看个不停。

    想必那老人也是顺着水道游过来的,到地下室中央后却离开水道,站在小舟前叹息,把自己弄得像条怪鱼一样。

    不过,他身上穿着衣服,袍服下摆遮住了下半身的大部分,不像碧玉那样一丝不挂,只用下体的鱼鳞遮羞。

    他像是处在精神恍惚的状态下,珊蒂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遍,他才听进一点去,回头看看伊山近,叹了口气,唤道:“把病人抱过来!”

    伊山近慌忙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等他望闻问切。

    谁知老人鱼只是看了一看,左眼里绿光闪了一闪,就说:“中蛇毒了!还是炼成法宝的黑带海蛇,这毒不好解!”

    他抬起手,指着地下室角落的方向,叹气道:“把病人放进去,能让她舒服一点!”

    伊山近走到角落里,发现那里有一个大大的水槽,像是用白玉雕成的,里面涌动着清亮的水,与洁白莹润的玉槽相映生辉。

    伊山近小心地将林白云放进白玉水槽里面,让她枕着水槽顶端雕刻出来的玉枕,看着她修长玉体淹没在水下,脸上的青色立即消退了一半,可还是无力动弹,显然余毒未解。

    他安慰地摸摸林白云的小脑袋,走回去恭敬地站在老人鱼面前,却听到他又叹了一口气。

    从进来以后,他一直听到老人鱼不停叹息,现在一边叹气,一边还在喃喃自语:“冰晶石啊,我需要冰晶石!”

    他的眼神呆滞,像是又陷入沉思,听到脚步声,转头看着伊山近,突然眼前一亮,“你的实力是不是很强?”

    他直接问道。

    伊山近搔搔头,含糊地回答:“马马虎虎啦,到处旅行,总得会个两手才行!”

    “不用谦虚!我看得出来,你非常强,比我们村里最棒的年轻人还要强大!”

    老人鱼沉默了一下,眉目微颤,唇边带起古怪的弧线,有点像是笑容。

    原本慈眉善目的老人,因为这个古怪笑容,显得有点诡谲,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的样子。

    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他心情的变化:“有点不对劲!可是他好像没有什么恶意,不过,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发觉自己像是站在一个想要恶作剧的小孩子面前,那样的笑容看上去有点熟悉,就像小时候邻居家的坏小子作怪之前总爱露出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个满脸白胡子的老人脸上,总让人觉得有点诡异,而且他还显得很兴奋,像是小孩子看到糖的样子。

    老人鱼眯着一只眼睛,仔细看着他,琢磨了一会,终于开口说:“这个,你的小女朋友中的毒需要一味很重要的药物,才能彻底治好!”

    “也就是说,如果没那味药,无法彻底治好她?”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也没心思反驳他对于自己师徒二人关系的不实猜测,耐心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找到那味药,就是有点危险,得你自己去采才行!”

    “在什么地方?”

    伊山近很配合地问。

    “就是从这里往北五十里路,有一条大海沟,海沟底部就长着那种叫做‘冰菱花’的药草,专门用来拔除蛇毒的。”

    “那好,我去采药。她在这里没问题吧?”

    “绝对没问题!先用玉泪泉浸泡着她,一点点地拔除她身上毒素,我再配一帖药,她吃了就没事了!”

    老人鱼高兴地说,突然发觉失言,咳了一声,严肃地道:“不过,为了预防万一,要彻底拔除身体里面的残毒,还是得拿到冰菱花才行!”

    “说的好像是真的。”

    伊山近对他的话有着这样的感觉,而且就算是假的,也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拿林白云的生命去冒险。

    “对了,你去的时候顺便带点冰晶石回来,那海沟里面有这东西,拿上几斤就行了。”

    老人鱼说话的时候,脸色微微有点发红,犹豫了一下,还是叮嘱他道:“据说海沟里还有实力强大的妖物守护着冰菱花和冰晶石,你要当心!”

    “我就知道!他是想骗我去做苦工,替他拿回冰晶石吧?”

    伊山近咧了咧嘴,倒没有不去的打算。毕竟人家肯出手相救就是帮了他的大忙,替人干点活也是应该的。

    “那个冰晶石,是干什么用的?做这个的吗?”

    伊山近指了指梭形小舟。

    “有眼力!我的海底飞梭就差这一种材料了!”

    一说到得意的作品,老人鱼就来了精神,拉着伊山近走到飞梭前面,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

    伊山近耐着性子听了一会,终于明白这飞梭是一种海底小舟,密闭时可以带着几个人快速前进,速度比御剑飞行还要快一些,而且舒适得多。

    这让伊山近听得倒有点动心:“我的飞剑一般只能带上两个人,而且还不太舒服,只能在海流中艰难地前进。如果有这种密闭的海底小舟,就不用再展开灵力罩驱除海水,而且速度也更快!”

    老人鱼平时就以制造各种工具为爱好,制造交通工具更是他的兴趣,一旦有机会说到爱好就停不住嘴,到后来说得兴起,拍着胸脯保证:“小兄弟,只要你带回来的冰晶石够多,我就帮你也造一艘海底飞梭,让你用它上路,既快又舒服!”

    伊山近为之心动。他心里牵挂着林白云,回头看看,躺在白玉水槽里面的林白云已经闭目睡熟,枕在水面上的玉枕,睡得很香甜。

    小美人鱼在旁边细心地照料她,拿了一些海底采来的药物,捣碎了敷到她的香肩上,吸取伤口里泛出的毒性,那些药物很快就变色发黑,细细地拔除毒素。

    看着林白云清纯美丽的容颜,伊山近突然发现,在她的眉宇间也有着不输她母亲的温柔,让他恍惚间又像看到了枫桥在激烈云雨交欢后,疲惫春睡的美态。

    “不要死啊,一定要等我回来!”

    伊山近在心里这样默默念着,回想着那温柔仙子的醉人风情,一缕怅惘情感久久萦绕在心头。

    长长的海沟,好比陆地上的大峡谷一样,而伊山近站在海沟边缘处,就像是站在山谷两边的山峰上,看着峡谷里面的情景,试着向里面探看。

    在海沟中央有一座小小的晶石山,虽然远远看去并不大,但走到近前,却大得惊人,伊山近站在山下,仰望着这座小山,看着晶莹剔透的冰晶尽在眼前,占据了整个视野。

    到底是一座小山,上方的海水将光线传导下来,整个晶石山散发出晶莹绚丽的光芒,化出七彩霞光。

    伊山近从山下散落的冰晶中捡了一块,拿在手中检视,心里思忖:“这片海域的冰晶,应该和中土的矿物不同,只是不知道它们有什么用途?海族的炼器之道和我们也不大一样。”

    被那个老人鱼拉住说了那么多,他对海族炼器术也了解了一些。那些闻所未闻的炼器术,让他对海族的炼器术也有了些兴趣,只是现在没有心情去思考那些,他瞪大眼睛,到处寻找老人鱼所说的冰菱花。

    据人鱼族长说,这座晶石山有一只强大的冰妖守护,任何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受到攻击。幸好冰妖不会一直在这里待着,有时候会到别处去游荡,如果他能碰对时间,趁机拿了东西立刻离开,就不会遇到危险。

    在山腰处,一朵小花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是一朵晶莹纯白的小花,生长在透明的晶石山岩缝中,倔强不屈地昂出头来,吸取着冰晶养分,随着海流微微晃动。

    光芒透过海水,照射到它的身上,冰菱花现出七彩光芒,宛如传说中的七色花般,绚丽夺目。

    “就是那个!”

    伊山近立即御剑向上飞射,穿透重重暗流,飞速冲向晶石山山腰。

    眨眼间,他就穿过了长长的距离,看着冰菱花只在十步前,心中一喜,加快速度,如闪电般地冲向冰菱花,伸手去摘……

    “砰!”

    一声轰响在半山腰响起,伊山近整个人撞在巨大的冰砖上面,将厚重冰块撞得凹进去一大块,碎屑四溅。

    那巨大冰块呈砖形,足有一人多高。就在刚才,那里还是空无一物,只有海水流动,当他冲过去的时候,冰块突然出现在他前进的路上,离他的鼻尖不过一丝头发的距离,伊山近再怎么样也来不及躲开,这一下撞得结实,差点把冰块当场撞得粉碎。

    伊山近的鼻尖都快被撞扁了,含泪看着碎裂了一半的巨大冰块,心中又惊又怒:“我现在已经是中阶修士,肉身力量强横,怎么连这一大块冰砖都撞不碎?还有,这冰砖是哪里来的?”

    “小偷!”

    一声愤怒的尖锐呼喊传到他的耳中,伊山近转过头去,看到晶石山另一边的山洞里面,一道身影疾速跃出,向山腰飞速射来。

    伊山近大惊失色,刚才丝毫没有感觉到别的生物存在,只当是冰妖已经出去散步,谁知道竟然一直伏在洞里,把自己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

    飞射而来的身影眨眼间就来到他的面前,速度之快,让伊山近大为震惊。

    更让他惊讶的是,疾速冲来的竟然是一个美丽至极的女子,显然就是人鱼族长口中的冰妖。

    她的整个身体都像是由水晶、玻璃构成,而且一丝不挂,肌肤晶莹透明,在光线照射下,泛射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她的容貌美丽到了极点,因为呈现水晶般半透明的特质,充满着奇诡之美。

    唇如涂朱,瞳如点墨,长发像是由光线构成,被海流拂动,在海水中飘散开来,奇美至极。

    她看上去约二十余岁,成熟性感,身材火爆,高耸的酥胸如冰山玉峰般晶莹透明,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跌荡,让人不禁怀疑她的乳房究竟是什么材质构成,比她别处的肌肤要柔软得多。

    暴乳形状优美,硕大得令人几乎要流出鼻血,晶莹乳头从乳房中挺立出来,在水中摇曳生姿。

    她的腰纤细盈盈,玉腿修长,晶莹透明的身躯光彩四射,充满惊心动魄之美。

    面对着如此美丽而又妖异的生物,伊山近心头剧震,不由想起了人鱼族长对自己讲过的冰妖传说。

    没有人知道冰妖是怎么产生的,只是传说她们外形美丽,实力强悍,伴随冰晶石矿生存,因此有人怀疑她们是由冰晶石凝结产生,经过无数年头,渐渐有了灵智,所以才被称为冰妖。

    附近的人虽然知道这里有一座晶石山,却没有人敢靠近。不信邪的人,早就被冰妖残杀,从来没有人在接近这座山峰后能够活着回去。

    甚至没有人在近距离内见过这只冰妖,只是有人远远看到过她在山上跳跃,残杀接近山峰的人类,虽然看不清楚,却听到了受害者死前的绝望惨叫。

    目击者只是听到惨叫声,就吓得连滚带爬地逃走,从此冰妖的传说就在这一带流传开来,更没有人敢去开采这一座冰晶石矿了。

    人鱼族长想要炼制海底飞梭需要冰晶石,可是他怕死,也不敢叫本族人来送死,看到伊山近实力比较强劲,因此才请他出手,来这里取冰晶石矿。

    “也许是看我比较好骗,适合来送死吧?”

    伊山近琢磨着,警觉地盯着冰妖,提防她突然发起攻击。

    没见到冰妖之前,总想着她是如何凶残恐怖,谁知道来到这却看到一个浑身晶莹透明的高挑健美女郎,窈窕美体一丝不挂,那惊心动魄的美丽深入心中,简直让人震惊得头脑发麻。

    晶莹美腿中间,蜜穴花瓣宛然,甚至还有细密的毛发覆盖着蜜穴,随着海水来回飘荡,散发出晶莹光彩,绚丽夺目。

    身材火爆迷人的高挑美女抬起晶莹玉手,指着伊山近,气呼呼地骂道:“小偷,坏小偷!”

    听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可是词汇贫乏,骂了半天,翻来覆去只有这两句话。

    “凭什么说我是小偷?”

    伊山近壮着胆子问,因为受了冤枉,心中不忿。

    “偷我的晶石,还说不是小偷!”

    冰妖美女义愤填膺地叫道,抬腿就向他踢过来。

    她的身高要远远超过伊山近,这一脚正好踢向他的胯下要害,伊山近慌忙闪身躲开,叫道:“这里的晶石是没主人的,为何不能拿?难道拿上一块石头,也要被骂成是小偷?”

    “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拿我的晶石,就是小偷!”

    伊山近发觉这冰妖美女脑子里面只有一条筋,说话反反覆覆,认准了这件事,谁都没办法跟她说清楚。

    “她真的是从冰晶里面诞生的?是不是凝结成人形的时候,神智没有发育完善,所以才这么单纯啊?”

    这样的对话当然说不出个结果来。伊山近决定取了冰菱花迅速离开,免得花太多时间,耽误了替林白云解毒。

    他一闪身,绕过海水中的大块冰砖,冲过去一把抓住岩石缝隙中生长着的冰菱花,踏上飞剑,向着远方射去。

    身材火爆的美女只顾着争论他是不是小偷,说了几句不见他答腔,抬头一看,急得大叫起来。

    伊山近踏在飞剑上,回身送个飞吻,这个礼节是他在中土时跟一个西域小国使者学来的,望着那性感火爆的美丽裸女,咽着口水笑道:“哥哥先回去了,下次再来找你!”

    “砰!”

    一块巨大冰砖出现在他的身前,让他连人带剑撞上去,幸好这一次有了防备,撞得还不算太重。

    伊山近御剑飞退,看着凭空出现的巨大冰砖,惊得脸色剧变。

    冰妖女果然有特殊本领,他没有跟她硬拼是对的,可是现在这情势,不硬拼就能逃得出去吗?

    山峰上的冰妖美女愤然仰天尖叫,啸声传扬开来,伊山近面前的海水迅速冻成坚冰,拦住他的去路。

    伊山近飞身后退,看着自己面前的海水接连化冰,如果退得慢了,恐怕就要被冻在冰块里面了。

    抬眼望去,大片海域中到处都有坚冰生成,就像一个大的水晶罩子将这一片海域笼罩在里面,谁都别想轻易逃出去。

    伊山近向上纵身飞跃,身体浮在水中,催动青索仙剑向前飞射,想将冰罩穿透一个大洞,让自己从这寒冰牢笼里冲出去。

    激烈的啸声传来,震得伊山近手脚一阵发抖,激射出去的青索仙剑竟然也震动起来,已经不能得心应手地操控了。

    “真是厉害!只是叫一声,就能让我气血翻涌,难以操控飞剑,她的叫声里面到底有什么玄妙,能对人进行这样无形的攻击?”

    伊山近用力咬牙,灵力从体内狂涌而出,拼命催动青索仙剑向前飞射,只要能将冰罩钻出一个大洞,就有逃走的机会。

    电光火石间,一道坚冰出现在他和青索仙剑中间,迅速将仙剑冻结在里面,伊山近立即惊骇地发现,他和青索仙剑之间失去了联系!

    不能操控法宝,甚至不能感应到它的存在,这法宝简直就像是被人收去一样。

    伊山近立即转身,手捏法诀,就要向冰妖女施展仙法,尽所有力量一举将她击倒!

    灵力化为光焰,在他周围吞吐,带来炽热的温度,排斥着周围的海水,让那冰妖女不能把他冻结在冰砖里面。

    在他的前方,冰妖女依然一丝不挂地站在晶石山峰上,挺立着傲人的暴乳,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让伊山近为之震惊。

    愤怒之中,冰妖女散发出强大的压迫力量,这样的压力,伊山近只在金丹期以上的高级修士身上感受过。

    “果然实力强劲!我不想跟你硬拼,你居然还锁住我的退路,那就接我一招,看你能不能挡得下我的仙法!”

    伊山近在心中怒吼,就在仙法即将释放出来的那一刻,上方突然一暗,周围的海水已经被冰层彻底笼罩,将这一片区域牢牢地锁闭起来。

    刹那间,伊山近感觉灵力在迅速丧失,身体也变得软弱无力,手中即将释放出来的仙法悄无声息地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又是什么妖术?”

    伊山近惊怒想道。仰头望着成为球形的巨大冰层,忽然明白,在这冰球锁闭的范围内,想要施展仙法攻击冰妖女,是不可能的事。

    “坏小偷,打死你!”

    清脆的叫声传入耳中,身材火爆的赤裸美女分水冲来,晶莹胴体纤毫毕现,纤手高高举起,化为刀形,向着他的头顶斩落。

    凌厉一击,有石破天惊之势。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预感,立即后退,从晶石山峰上抓起一大块岩石,向着她劈来的手臂砸去。

    “喀嚓”一声巨响,那冰晶巨石被美女的手刀砸得粉碎,如此坚硬的冰晶,竟然无法抵挡她的一击。

    她迈开晶莹修长的美腿,如闪电般地冲到伊山近身边,一拳捣向他的脸庞,愤然痛骂:“坏小偷,去死吧!”

    “我不是小偷!”

    伊山近放声大叫,双臂运足灵力,奋力抵挡。

    轰然一声巨响,他被无可抵御的大力击得向后飞出,重重地撞在山峰上面,差点吐出血来。

    那一击如此凌厉,如果不是手臂上充满灵力,只怕现在已经被打断了。

    冰妖女却丝毫不受影响,一眨眼又冲到他的身边,伸出玉掌向他的胸膛刺去。

    如利刃刺来,伊山近看得毛骨悚然,举臂用力挡开,却还是被她笔直修长的玉指在上臂划了一下,衣衫立即破碎,肌肉上被划出一道血痕。

    她的招数狂猛暴烈,快如闪电,晶莹膝盖重重撞在他的小腹上,痛得伊山近一头栽倒,捂着肚子蜷成一团。

    金丹期的强大实力,再加上超级强悍的武技,在伊山近没有办法施展仙术,也无法操控法宝的情况下,简直就是无可抵御的恐怖存在!

    “小偷该杀!”

    性感胴体晶莹透明的赤裸美女叫着,手化刀锋,向着伊山近的头部疾斩而下,动作干净俐落,就要将他的颈部斩断,让脑袋从颈上滚落。

    伊山近痛得满脸是汗,抬头看着凌厉劈来的锋利手刀,不由失声大叫:“奸我好了,千万不要杀我啊!”

    第五章机智克敌

    人鱼的村庄外,距离数里远的地方,一群海族战士手执武器,隐身在海底山峰后面,静静地等待着进攻的命令。

    为首的一群人围成圈子,正在小声地讨论着作战计划。

    “你派到人鱼村里面的内奸,真的能发挥作用吗?”

    一个身材健壮的海人族青年不放心地询问。

    被问到的小队长恭敬地回答:“禀二少爷,那个人鱼是从远处来的,不是本地人,他的亲人都在我们手里,绝对不敢背叛二爷!现在他已经混进人鱼村子里了,只要一声令下,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那么,人鱼村里是不是真的藏有避水珠?”

    “是真的,他这几天在人鱼村探听消息,虽然不敢太招摇,可是也得到了确切的情报,那个村子里面确实有避水珠,不然也没办法把里面的通行水道做得那么精细且纵横交错,布满村庄每一个角落。”

    健壮青年满意地点头,又向旁边一个身材清瘦的青年询问:“大哥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被问到的海人族青年脸色苍白,倒是有几分书卷气,应声道:“刚得到情报,说是大少爷已经弄到一颗避水珠,自己也受了点轻伤。”

    “什么?”

    健壮青年听得身躯一震,追问道:“消息确实吗?”

    清瘦青年遗憾地摇头:“大少爷这一次很小心,把消息封锁得很严密,派在他身边的人也见不到他,只是偶尔听人说起来,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据属下看,我们得快点动手才行,不然他要是抢先把避水珠献上,只怕城主继承人的位置……”

    “哼,倒是小瞧他了!”

    健壮青年思虑半晌,冷笑一声,回头咬牙下令:“叫所有人都准备好,等到冲进入鱼村里,要记得杀人灭口,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下!”

    ※

    ※※“奸你?”

    美丽裸女站在伊山近的身前,蹙着蛾眉,好奇地问道。

    伊山近捂着肚子蜷在她晶莹纤美的玉足边,羞惭的泪水在眼中滚动。自己竟然在死前叫出这么一句求别人奸了自己的话,希望能借此保住性命,实在是太耻辱了。

    “可是,我不能死啊!不说殷冰清师徒淫辱我的大仇未报,就是林白云还等着我拿解毒药!她母亲曾救过我的性命,她又替我挡了毒针,要是我死了,她也毒发身亡,枫桥岂不是永世都不能再见到她的女儿了?”

    “奸你……是什么意思?”

    身旁的好奇宝宝却不理解他心中的屈辱悲愤,弯下柳腰抓住他的肩膀,奇怪地追问。

    她蹲下来的样子,姿势美妙而充满诱惑,修长美腿弯曲起来,膝盖几乎顶到伊山近的脸颊,伊山近微一抬眼,就可以看到她玉腿中间的美妙花园,晶莹花瓣和纤美阴毛都散发着绚丽的光芒。

    即使是身临死境,伊山近也忍不住被这迷人美景吸引,盯着美女嫩穴看了好几眼,才抬起头来,看向她的眼睛。

    那是一对清澈如水晶莹如露的天真眼眸,虽然身体性感火爆、诱人犯罪,可是那对迷人双眼却像是天使的眼眸,天真无邪、清纯至极。

    “她真的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伊山近仔细盯着她清澈的眼眸,终于确定她实在太过天真,不通世事,连这么简单的性知识都没有。

    “虽然是冰妖之体,到底是女身,两条大腿中间还长着那玩意,应该也可以做那种事吧?”

    伊山近琢磨着,自忖必死的绝望双眼中开始闪烁出智慧的光辉。

    “那个,其实就是这样,我躺下来,你骑到我上面,坐下来,然后就和我合为一体……”

    伊山近捂着痛楚的腹部,仰天躺在晶石山峰上,对她进行着性教育,心里有些羞惭,像是在教授别人该怎么奸淫自己一样。

    “就这样?”

    天真的性感美女试着将赤裸玉足跨过他的身体,一点点地蹲下身子,曲线柔美的玉臀渐渐贴上男孩挺翘的大肉棒,好奇地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了活命!”

    伊山近在心里回答。他屈辱地脱下裤子,做出一副顺从挨奸的架势,嘴里却在解释:“这样做了以后,你会变得聪明一点!”

    “真的吗?”

    晶莹美女却兴奋地尖叫起来,拍着手欢笑:“我早就想变聪明了,免得被那些小偷再骂我是儍东西!”

    “有人这样骂过你?是谁啊?”

    “从前的一个小偷,偷了晶石还不承认,还骂我傻,被我打了一拳,脑袋就掉下来了。”

    她偏着头回答道,纯洁美丽的面庞上有着说不出的天真可爱。

    伊山近打了个冷颤,不想再追问下去,把注意力放到对无知少女的重要性教育上。

    性感美臀一点点地坐下来,贴到龟头上面,大腿根部光滑的肌肤摩擦着伊山近的肉棒,快感从肉棒上一点点地升起,传到伊山近心中。

    在伊山近的指引下,纯洁柔滑的娇嫩穴肉含住了龟头,一点点地将它吞没。

    被水晶般透明的花瓣含住龟头的感觉很奇妙,光滑娇柔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永世都忘不了。

    他一边指导着她的动作,一边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部位,透过纯洁花瓣,他能够看到自己的龟头一点点地探入嫩滑穴肉里,向着深处插去。

    因为她的身体是晶莹透明的,伊山近甚至可以看到她体内的情形。

    在伊山近的肉棒插入前,她的嫩穴外部有明显成型的花瓣,再向里面什么都没有。

    可是随着龟头一点点地深入晶莹美体,透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可以看到小腹里面有一个紧窄通道渐渐形成,或者说,原来就有这个通道,只是因为肉棒的插入让它头现了出来。

    距通道最尾端的不远处,有一片薄薄的嫩膜,呈现淡粉红色,随着肉棒的插入,龟头贴到上面,那片嫩膜也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抖,像是兴奋地等待着接下来的那一刻。

    “这是冰妖的处女膜?”

    伊山近瞪大眼睛,好奇地盯着那片嫩膜直看,把它深深地印在脑海中。

    干过那么多美女,他见过的处女膜也有不少了,可是没有一片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的,现在换一个角度看处女膜,果然是心情舒畅,有豁然开朗之感。

    骑坐在他身上的美丽裸女却还在好奇地询问:“只要让你这个硬硬的东西进入我身体里面,我就能变聪明了吗?”

    伊山近胡乱地点着头,心神都沉浸在对冰妖美女的处女膜的研究中,稍稍挺臀,用肉棒顶住处女膜,看着它一点点凹陷下去,那可爱的变形让他心中大乐,一下下地挺腰钻磨着她浅浅的小洞,乐此不疲。

    龟头被晶莹透明的穴口嫩肉含住,就像进入水里面一样,柔滑娇嫩的触感将龟头包裹住,肉棒摩擦穴口嫩肉感觉,就像在摩擦美味的果冻一样。

    “水晶之恋?好像在谢希烟的某篇做爱杂记里面写到过这个词,有点想不起来了……”

    伊山近爽得轻声叹息,不停挺腰轻轻抽插,温柔地干着冰晶美女的嫩穴,龟头上传来的美妙触感让他阵阵眩晕。

    在这一刻,身材火爆的美丽裸女也现出恍惚神情,修长美腿变得有些软弱无力,像要跌坐下来一样,几乎保持不住性感美体的平衡。

    对于从未出现过的奇异感觉,她的选择是:紧紧一咬樱唇,提起精神,晶莹美臀奋力向着下面的男孩坐下去!

    穴中发出轻轻的一声脆响,就像玻璃制品被打碎般,娇嫩柔滑的处女膜被龟头一顶而碎,粗大肉棒向紧窄蜜道里面插进去。

    接近于金丹期修士的强大实力,让冰晶美女这一坐之力威猛绝伦,原本紧密闭合的晶莹蜜道在肉棒狂顶下迅速张开,一口就将肉棒吞了进去。

    伊山近正瞪大眼睛,着迷地观察着那片处女膜,冰晶美女突然发力,他眼睁睁地看着那片纯洁嫩膜在自己的龟头上撞得粉碎,仿如落花飘零,凄美迷人。

    以他强大的精神力量,肉棒插入嫩穴蜜道的过程就像慢动作一样,让他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够听到嫩穴在肉棒插入时发出的那声破裂轻响。

    粗大的肉棒眨眼间进入了美女的晶莹美体内,透过平坦光滑的透明玉腹,可以看到它深插在美女小腹的部位,被晶莹蜜道紧紧地包容着。

    美丽女郎仰起玉颈,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尖叫,嫩穴破裂、向着身体里面插入肉棒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奇妙,对她的精神冲击十分巨大。

    伊山近也在放声惨叫,肉棒插入嫩穴时的过程,实在算不上太美好的感受。

    刚才龟头浅浅地插入嫩穴,顶在处女膜上时,能够感觉到娇嫩穴肉温柔似水,像果冻般包容着他的龟头。

    可是当肉棒插进去,却意外地发现晶莹蜜道坚硬紧窄,就像冰晶石构成的一样,差点把肉棒挤成绣花针。

    穴里穴外两重天。

    肉棒在穴外时,她的穴肉温柔地含吮按摩着龟头;当肉棒插进去,她却用坚硬冰冷的晶石蜜道,残酷地挤压着它,像是要活活把它挤扁压断一样。

    更令人悲愤的是,她的蜜道内壁虽然绝大部分表面是光滑的,却有一颗小小的突起长在蜜道内侧,强烈地伤害到伊山近的身心。

    本来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人类美女的蜜道肉壁也未必到处都平整,在肉壁上有一个小小的肉粒突起是很正常的事,被肉棒一插,摩擦着肉棒表面,反而会带来微细的销魂快感。

    但对于冰晶美女来说,她的蜜道坚硬如冰,那一颗小小的肉粒突起任凭肉棒怎么挤压,它自岿然不动,昂首挺立在花径内侧,反倒是在肉棒插入时,毫不留情地划过肉棒,将脆弱的肉棒从头到尾,划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

    “嗷……”

    凄厉的尖叫声在晶石山峰上响起,几乎把罩在山峰上方的广阔冰罩当场震破!

    鲜血从长长的裂口处狂喷出来,将整条蜜道里面喷得到处都是落红,肉棒霎时染成了鲜红色,在晶莹透明的美女胴体里面挺立着,就像一朵鲜红的奇异花朵,坚强地绽放着属于它自己的美丽。

    伊山近热泪狂涌,最为敏感的命根子遭受划伤,简直就像是刻在心上,痛得死去活来,他稚嫩纤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差点把骑在他身上施暴的美女震得向一边栽倒。

    那还只是一颗小小的肉粒,就像普通人身上长的鸡皮疙瘩一样。如果那是一根较长的肉刺,伊山近毫不怀疑它会把自己的肉棒剖成两半!

    身材火辣的性感美女和他一起仰天尖叫着,发出令人震撼的高音二重唱,玉体也在剧烈震动,就像在骑着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跪在地上的晶莹大腿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身体,免得被他颠下去。

    她的身体与中土人类不同,和当地海族也有很大差异,嫩穴破瓜时远不如人类女子那样痛楚,可是晶莹花瓣被强行分开,一根大肉棒插进嫩穴,弄得蜜道里面一片胀痛,蜜道内壁被肉棒摩擦产生的快感也让她失神,她从未品尝过这样的奇异感觉。

    虎躯震了好久,伊山近终于停止了剧烈的颤抖,看着透明美女玉腹中傲然挺立的鲜红肉棒之花,忍不住热泪奔流。

    冰晶美女却还在仰头放声娇喊,这一首高音咏叹调唱了半天还没有唱完,她被肉棒插入蜜道的奇妙感触弄得眩晕迷醉,美目含泪尖叫不停。

    以她特异的体质,甚至不用换气,叫起来的声音高亢悦耳,久久不息。

    伊山近痛苦地捂住耳朵,差点被她吵晕了,却还不能休息,拼命调动体内灵力,向肉棒上面涌去。

    被划开的长长伤口,虽然不深,却很长,从龟头一直到肉棒根部,都有浅浅的血痕向两边翻开,出血量也多,伊山近调用了大量的灵力,才让它迅速愈合,停止出血。

    可就是在这样剧痛下,肉棒还是坚强挺立,一点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垂头丧气的不争气表现。

    冰晶美女的蜜道深处传来了强烈的吸力,伊山近的灵力透入蜜道内壁,让晶莹花径也变得有些柔软,紧夹肉棒的强大力量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反而带来了强烈的快感,配合着蜜道深处的吸力,一下下地蠕动挤压着肉棒,让他阵阵剧爽,受到刺激的肉棒再也软不下来,深深地插在美女体内,享受着和她合体交欢的美妙快感。

    性感美女的尖叫声持续了许久,终于颤抖着停了下来,感受到蜜道里面传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爽得晶莹面颊都有些绯红。

    她低下头,美丽晶眸中满含爽泪,看向自己被肉棒穿透的下体,突然尖叫一声,惊讶地问:“怎么会这么红?”

    原本透明的美女小腹,此时正盛开着鲜红的肉棒之花,像一根红棍,高傲地挺立在玉腹中心处。

    鲜血从蜜道中流出来,将穴口处的晶莹花瓣也染得通红,散发着殷红莹润的光芒。

    对于她的疑问,伊山近只能哽咽着回答:“第一次,都会流血的!”

    冰晶美女恍然地“哦”了一声,好奇地看着第一次出现在自己体内的鲜血,那么一根大肉棒插在性感美体里面,带来了胀满的感觉,原本清凉的胴体,不知不觉变得有些燥热。

    冰晶美女颤声娇吟着,难受地扭动着晶莹玉体,圆润美臀也忍不住向上挺起,嫩穴颤抖着将肉棒吐出了一小半。

    “好痛!”

    伊山近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感受到蜜道内壁上生长的那颗肉粒又在摩擦肉棒,将愈合的伤口又再次划开。

    是可忍,孰不可忍!

    伊山近怒吼一声,体内灵力狂烈爆发出来,集中在肉棒上面,猛地一震!

    灵力狂吐之下,那颗冰晶小粒被当场震碎,化为齑粉,进入裂开的伤口中,迅速融入到肉棒的血脉里面,被他的身体吸收进去。

    “啊!”

    冰晶美女颤声尖叫,性感火爆的身材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硕大的乳峰撞击着他的胸膛,如大浪拍击般发出脆响。

    伊山近为之一怔,情不自禁地抬手握住她钟形的晶莹暴乳,感受到掌心处传来柔软滑腻的美妙触感,不由呆住。

    和坚硬冰冷的蜜道内壁不同,她的乳房柔软丰满,充满着弹性,如果冻般在手里微微跳动,那强烈的诱惑令人迷醉。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大力揉捏,双手握住她酥胸上的一对柔滑巨乳,将它拧成麻花,看着水晶般的透明物体在眼前变换成各种形状,不由为之迷恋,兴奋地沉醉在这梦幻般的游戏中。

    “好、好舒服!”

    冰晶美女还是第一次被人摸乳房,如同电流在酥胸玉乳上流过,快感激烈涌起,让她玉体颤抖,迅速被乳房上奇妙的感觉征服。

    感受着乳房被大力捏揉带来的快感,让性感美女再次颤抖地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媚眼如丝,颤声娇吟:“这样就会变聪明吗?可是,这种感觉好奇怪!”

    她的体温迅速升高,由于胴体进入到伊山近的灵力护罩中,周围都是空气,不能由海水带走她体内的热量,渐渐她的晶莹美体浮出现了淡淡的绯红色。

    原本坚硬如冰的蜜道也开始变得柔软,就像被升高的温度融化一样,对肉棒的钳制压迫也轻松了许多。

    “呼!”

    伊山近这才松了一口气,含泪品味着肉棒得脱自由的畅快感受,就像一个被关在狭窄铁笼里的囚徒终于被放出来一样。

    冰晶美女娇吟着扭动性感美体,翘臀一下下地上下挺动,无师自通地奸淫着伊山近,感受着蜜道内壁被粗大肉棒摩擦,奇妙的快感不断地涌起,让她的娇吟声越来越响,动作幅度也渐趋增大。

    高高的晶石山峰上,性感迷人的美丽裸女骑在伊山近的胯间,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部,晶莹透明的纤美玉体上下晃动,兴奋地奸淫着他。

    晶莹雪股中间,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娇嫩蜜穴不停吞吐着它,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地与他做爱。

    原本紧窄冰冷的蜜道,随着她体温的上升,渐渐变得温柔如水,像果冻般紧紧包裹住大肉棒,如丝般柔顺地摩擦着它,给伊山近带来强烈的快感。

    绝色美丽的冰晶美女仰天颤声娇吟,声音清脆悦耳,缠绵悠扬,单是叫床的声音,都能让人血脉贲张,忍不住要流出鼻血来。

    伊山近也是血气旺盛的少年,本来被美女蜜道紧夹肉棒大力摩擦就已经忍不住快要射精了,再加上清脆美妙的叫床声,简直支撑不住,差点就要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可是他的心里有着崇高的目标,拼命咬牙忍耐,几乎把舌头都咬麻了,才能在她的玉臀下保持神智清醒,没有被她的销魂蜜道把肉棒夹得射出精液来。

    性感美女却不像他这样有着诸多顾忌,毫无心机地骑在他的身上,放纵自己的欲望,兴奋、激烈地暴奸着他,从两人交欢中获取到的快乐,比她一生得到的都要多。

    美妙玉臀不断地上下晃动,嫩穴蜜道吞吐着大肉棒,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让她兴奋莫名,动作丝毫不停,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希望能享受这样的美妙快感直到地老天荒。

    因为冰晶美女的特殊体质,伊山近不知道被好了多久,还没有见到她疲惫,不由心中生出恐慌:“好厉害!像她这样子能干的,我记得好像只有她们师徒可以!”

    一想到这里,从前被两个绝美仙子骑在身上狂奸的悲惨往事又回到心中,看她现在的样子,倒真有几分像是当年的情景重现。

    可是她终究与体质超人的元婴期仙子不同,在激烈的云雨交欢中,体温不断地升高,晶莹美体的颜色也渐渐变红。

    开始时,只是淡淡的粉红,到了后来,她窈窕性感的纤美胴体都染上了一层赤红,虽然还是晶莹透明,看上去却像是红水晶一样。

    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她的变化,她的蜜道里面越来越热,就像传说中的“摩擦生热”,因为肉棒与冰晶蜜道的大力摩擦,现在蜜道里面的温度,比性感美体的别的部位都要高一些。

    随着时间的推移,蜜道里面的热度达到了令人震惊的程度。伊山近拼命调集灵力到肉棒上面,还是感觉到蜜道如热铁一般,如果放进水里,只怕水立即就会烧开。

    “怎么回事?难道她想烤根肉肠来吃吗?刚插进去的时候冷得像冰,现在却又热得像火,这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伊山近也被烤得满脸通红,可是看着眼前已经全身化为赤红的晶莹美女,还是不由心惊。

    被一个火红美女骑在身上奸淫,感受着肉棒被炙烤摩擦的销魂快感,这样奇异的经历,恐怕没有人有幸像他这样亲身体会。

    冰晶美女此时满身火红,连头发也化为火焰般的颜色,从里到外,都能看到火红的光芒。

    随着性爱越来越激烈,她挺动玉臀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楚,激烈的快感不断攀升,她终于仰起头来,张开樱口,喷出了一大团烈火!

    烈焰在伊山近的上空掠过,冲击到晶石山上,一大块巨岩立即被气化,迅速消失。

    这一大团烈火,幸好不是正对着伊山近喷出的,不然他说不定就要变成一个无头人,只留下下半身来满足达到高潮的冰晶美女。

    伊山近的眼睛突然爆发出炽烈的光芒,唇边露出混杂着兴奋与冷静的笑容,他忍辱负重,被她肆意狂奸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灵力疯狂涌去,粗大肉棒突然暴涨,深深地插进美女子宫里面,猛地用力一吸!

    “啊……”

    性感美女在高潮中的激烈尖叫直冲上方,让周围的海水轰然狂涌,形成漩涡,甚至将覆盖住晶石山峰的极厚冰层都震破了!

    那根巨大肉棒塞在她的蜜道深处,大力狂吸,将她体内的能量一扫而空,狂猛吸入到肉棒里面,滚滚涌入伊山近的体内。

    经脉中的能量高速流动,疯狂涌入丹田,在丹田内九转炼化,成为他能够使用的灵力,满满地积存在丹田里面,并向四肢百骸流去。

    窈窕美女虽然身为冰妖,实力却近似于金丹期的女修,又没有女修们那样自我保护元阴和巩固灵力的手段,体内能量被肉棒一吸,毫无阻滞地疯狂涌去,从下体的小口奔涌流出体外。

    就如长江大河一般,庞大的能量疯狂奔涌,只用短短片刻,她的能量就已经流失大半,晶莹美体迅速变得虚弱,连挺动奸淫伊山近的力气都没有了。

    冰晶美女无力的扑倒在伊山近的怀中,硕大乳房拍击着他的胸膛,带来柔软美妙的触感。

    她甚至没有办法阻止能量流出,只是在高潮中爽得美体剧颤,俏脸贴到伊山近的脸上,明眸迷离地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男孩双眼,彻底沉醉在这销魂蚀骨的极美快感中。

    对她来说,简直就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最美妙的感觉随着能量的流出而变得越来越强,直爽得她美目翻白,几乎要爽死在伊山近的身上。

    嫩穴蜜道在高潮中痉挛颤抖,如娇嫩小嘴般吮吸着肉棒,带来的快感刺激终于让伊山近控制不住,肉棒在红晶蜜道中狂猛跳动起来,将乳白色的精液大力喷射进她纯洁的子宫里面。

    “啊,射进来的是什么,好舒服……”

    性感美女颤声娇吟,美目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孩,香津甜唾流了出来,洒到伊山近的脸上。

    樱桃小嘴无力地贴上伊山近的嘴唇,将晶莹口水喂给他喝,与她体内流出来的能量一起改造着他的身体,让他变得更加强悍。

    冰晶美女的口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喝到的,尤其是她在高潮爽晕出来的甜津更加具有奇效,称之为灵丹妙药也不为过。

    伊山近抱住她变得柔美的晶莹胴体,大力揉捏柔软暴乳和晶莹玉臀,与她激烈交吻,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肉棒仍深插在她体内猛烈射精,直到所有精液都射到她的子宫和蜜道里面,才疲惫无力地仰天躺倒,剧烈喘息。

    能量不断地涌入身体,体内的灵力不住攀升,强行推高他的修为,让他的修为不断地冲破阻碍,向金丹大道迈进。

    就在这种状态下,他还在努力压制能量,将自己的基础打得更加坚固,免得再像上次那样,落得碎丹的窘境。

    做爱与修炼的时间过得漫长,他浑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只是沉浸在玄妙的感触中。

    许久之后,他才清醒过来,撑起身子,从性感美体下面爬出来,站在晶石山峰上,遥望远方,满心豪情勃发,精神抖擞,犹如没有做爱之前,甚至还要更有精神一些。

    “这、这样就能变得聪明了吗?”

    冰晶美女也渐渐回魂,美目含着爽泪,趴在晶石地面上娇弱地叹息:“好像和原来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伊山近顾不上理她,立即催动体内灵力,检测自己所得到的好处。

    检查的结果让他惊喜万分,这一次从冰晶美女体内吸取到的能量,足足让他升到入道期的巅峰,只差一步就可以结成金丹,成为货真价实的金丹期高手了!

    这还不算什么,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灵力的变异,将手一伸,指向远方,口念真言:“咄!”

    轰的一声,前方十步远的海水迅速冻结成冰,化成巨大冰砖,闪烁着寒冷的光芒。

    伊山近仰天长笑,伸手向上方的厚厚冰层弹去,又是轰的一声,冰层碎裂,随着海底暗流四下飘散。

    他随手一招,青索仙剑破冰而出,回到他的手上。刚才还无法操控任何法宝,现在终于恢复了对法宝的控制,他心中剧爽,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你、你怎么也会让水结冰?刚才你好像还不会,而且来这里的小偷都没有人会!”

    冰晶美女惊讶地看着他,仔细琢磨了好久,终于恍然叫道:“我明白啦!你是把我的能力吸到你身体里面去了,所以你才学会了我的本事!原来你不光是小偷,还是一个骗子!”

    伊山近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因为心情好的缘故,眼神都是笑眯咪的。

    “骗子,大骗子!”

    冰晶美女气得俏脸嫣红,无力地趴在地上颤声娇叱:“你骗我说这样做能让我变聪明,原来根本没用,都是骗我的!我、我要杀了你!”

    伊山近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她,好心地安慰她说:“谁说没用?你看,你现在不是比刚才聪明多了吗?”

    刚和他做完爱的性感美女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奋力爬起来,就要冲上去和他拼命,伊山近召唤出美人图,向她一卷,就将她收入美人图空间,交给媚灵去调教了。

    冰晶美女刚刚在高潮中泄得浑身无力,又被他吸走了那么多能量,哪还有能力抵御美人图的法力,啐骂一声:“小偷、骗子!”

    就被无情地收入空间,从此只能在另一个世界痛骂那个骗子的无耻、阴险了。

    “这叫聪明睿智!如果不用这种办法,哪能这么轻松就拿到冰菱花,恐怕早就被你杀掉了!”

    伊山近总结经验教训,下了结论:“做事不能光靠蛮力,有时候还得用头脑的!”

    他擦去头上的汗水后,抚摸着小头上的伤痕,怜惜地抚慰着它,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好累!和她大干一场,比跟人拼命还要恐怖,累得满头大汗的,一根肉棒还差点变成了两根!”

    喘息一阵,他突然想起,道:“不好,耽误了这么多时间,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解毒。得快点带药草和晶石回去才行!”

    美人图光芒暴射,覆盖了大片海域,光芒漫卷之下,竟然将那整座晶石山峰都收入美人图中,只留下平坦的海底,就像这里从来没有出现过那座山峰一样。

    第六章妙手仁心

    人鱼的村庄,大门轰然洞开,如同没有防备的处女,叉开大腿展现在色狼的面前。

    大批精壮战士疯狂呐喊着,从大门中蜂拥而入,身上都穿着精制甲胄,高举锋利兵刃,满身带着血腥的气息。

    在村口的大道上,几个人鱼化成的村民正迈开双腿行走,忽然被那些战士围住,利斧、钢刀当头劈下,重重斩在他们的头上,“喀嚓”裂响声中,纷纷惨叫着倒在地上,鲜血狂烈喷溅,惨死当场。

    一边的水墙里,两个人鱼美女瞪大美目看着这惨烈一幕,张开樱口发出恐惧的尖叫,可以看到海水波纹从她们唇边涌起,向外疯狂扩散开去。

    一名海人族壮汉挺起钢叉,狠命刺进水墙中,叉尖撕裂了人鱼女子脆弱的咽喉,鲜血从喉间狂涌而出,将海水染得一片腥红。

    “给我杀!一个活口都不留!”

    涛潺城的二少城主涛壮咬牙厉啸,手舞钢刀,亲自冲进水墙,挥刀怒斩,向另一名人鱼女子颈间挥去。

    钢刀经由秘法炼制,里面潜有微小阵法,可以让刀速更快,不受海水阻力影响,这一刀快若闪电,只听“喀嚓”一声脆响,那女子螓首飞射而起,在海水中缓缓飘落,仍然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上百名精壮战士冲进人鱼村落,厉声狂叫,见人就杀,直杀得人头滚滚,尸骸遍地。

    涛壮这次带人杀进村庄是早有准备,谋定而后动,那些战士个个如狼似虎,满眼血腥杀气,以有备攻无备,就算村民人数众多,也不过是一群待宰的肥鱼。

    一间间村民小屋被他们强行闯入,冲进去刀斧乱剁,不一会就拖着半人半鱼的躯体出来,粗暴地丢在地上。被杀的村民不论大人、小孩,都瞪大着双眼,死状惨不忍睹。

    涛壮大步前冲,看着自己的部下如此干净俐落残杀村民,不由仰天放声狞笑:“好汉子!幸亏父亲允许我招收这些见过血的战士团成员组成自己的直属亲兵,空让我有这么一支精兵在手,像那个没用的大哥,哪里及得上我一半!涛潺城主的位置,终究是我的!”

    在他的身边,有十几名亲信手持利刃,跟着他一起大步狂奔,朝着村庄最中心处的高大建筑物冲去。

    巍峨雄伟的大殿,高高矗立在海底村庄的中央,散发着无尽的威严。

    在大殿顶部,铭刻着一座法阵,占地广阔,将整个大殿顶部都覆盖在精密的符文下。

    法阵中心处,无数符文组成的同心圆的圆心上,放置着一颗核桃般大的明珠,莹润的珠光从那上面透了出来。

    在明珠的周围,有一道半球形的光芒屏障保护着它,让它免于遭受外来的侵犯。

    它是法阵力量的来源,法阵自然要对它进行周密的保护。

    离它不远处,一个人鱼正试图向它接近,可是每次伸出手去,都被明珠周围的保护光罩灼伤,痛呼着将手缩回去。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生着人鱼普遍具有的俊美容颜,鳞片结成衣甲,覆盖在身体上面。

    避水珠被阵法激发出了庞大的力量,将大殿周围的海水驱除,尤其是大殿顶部一片干爽,毫无半点海水残留。

    那中年人鱼站在干燥的空气中,原本的鱼尾自然分开,化为双腿,站在大殿上,被避水珠的光芒照得睁不开眼睛。

    几次伸手都不能从光罩里面拿出避水珠,中年人鱼只能收回被灼伤的双手,咬牙嗟叹,望着远方挥刀冲来的海人族少城主,眼中射出仇恨、恐惧的目光。

    他也不是天生就是叛徒、鱼奸,背叛自己种族的家伙,不管到哪里都会被人瞧不起,以后也没什么前途可言。

    可是他的亲人都落到这些家伙的手里,在被逼无奈之下,他只能按照他们说的,想办法混进这个村子,做着内奸的卑鄙勾当。

    以他人鱼的身份,很快就被这个村子的人鱼族人信任,允许他住到村里,甚至让他接触到一些村中的机密。

    “反正我也不是这个村子的,我的家乡离这里很远,跟这里的人没有往来,他们是死是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努力安慰自己,可是看到村庄中战士们到处狂奔,狞笑挥刀斩杀着无辜的人鱼,无数老弱妇孺惨嚎着到处奔逃,却还是惨死在海人族战士的手上,中年人鱼终究控制不住眼中痛悔的泪水,眼前一片模糊。

    大殿顶部的阵法他虽然不太了解,却也知道一些皮毛,操控其中的部分小阵,打开了村庄大门,并把别的门户都封死,让村里的人鱼都逃不出去,现在村民们只能承受灭村的灾难,面对如狼似虎的海人族战士,毫无反抗之力。

    “快结束了,只要拿了这避水珠,换了我的亲人出来,再拿了赏钱,我就立即离开涛潺城,永远不再回到这一片海域了!”

    就在他的手再一次伸向避水珠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你在干什么?”

    中年人鱼吓得身体一抖,立即回过头,看到在殿顶边缘处,站着两名美貌女子,窈窕玉体上穿着漂亮的长裙,姿容优雅,仪态万方。

    这两个美女,都是本村人鱼族长的亲戚,深受他的信任,有时候还会在他的工作室里当助手,其中那个年长的绝色女子叫碧玺,旁边那个二十余岁、一脸刻薄、有着薄薄嘴唇的美女叫珊蒂。

    族长的工作室就在这座大殿的地下室,据说里面设置精妙,有通道能够从地下室直接通到大殿顶部,看她们身后柱子上的一个小门开着,显然就是那个隐秘的通道。

    她们美丽的脸上,都出现震惊恐惧的神情,还带有遭遇背叛的愤怒与心痛,不敢置信吔看着他。

    站在殿顶边缘,她们远远看到在村中发生的惨祸,不由俏脸惨白,指着外来人鱼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原来是你!你把大门打开,放海人族的强盗进来,杀害自己的同胞!”

    气质优雅的人鱼美女发出的指责,让中年人鱼身躯颤抖,旁边的年轻人鱼美女抿着薄薄的嘴唇,握紧粉拳向他愤怒地尖叫:“该死的鱼奸!你不得好死,你一家都要遭受诅咒!”

    鱼奸脸色发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倒在地。

    珊蒂心中的愤怒无可控制,一个箭步冲上去,狠狠一脚重重地跺在他的肚子上,踹得他蜷成一团,痛苦地干呕起来。

    成熟美女碧玺望着村里的惨状,美目中不禁涌出热泪,紧紧咬住性感红唇。

    大殿的前方,一群身披甲胄的海人族壮汉正在大步狂奔,直向这边冲来,很显然目标就是这座大殿。再联想到鱼奸刚才的行为,碧玺什么都明白了。

    她温柔美丽的眼睛里面,迸发出明亮的光芒,轻蔑痛恨地扫了鱼奸一眼,立即冲上前去,向避水珠伸出洁白纤美的玉手。

    她的血脉是本村人鱼中最精纯的,虽然也被阵法灼伤了玉手,却能勉强支撑住,忍痛从法阵中心取出避水珠,拿到手上。

    旁边的珊蒂还在向鱼奸拳打脚踢,将凶悍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那个可怜的鱼奸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哭嚎惨叫着满地打滚,几乎要被她活活打死。

    碧玺用力拉了一把珊蒂,硬拽着她向暗门跑去。珊蒂却还没有打够,挣扎着回身猛踹鱼奸的脸,把他的牙都给跺掉了几颗。

    正在向这边奔来的涛壮远远看到这一幕,眼中立即迸发出锐利的寒光,紧紧地咬住了尖利牙齿。

    他处心积虑就是要夺到这颗避水珠,好献给一个大人物,来寻求他的支持,让自己能够当上城主。如果被这女子带着避水珠逃走,一切努力都将付诸流水!

    他的手坚定地伸出,灵符在他的掌心中爆发出来,将暗黑色的寒光射向大殿上方。

    “百步绝生!”

    斩钉截铁的怒吼声从他的口中发出,灵符迸发出来黑光霎时射到大殿上方,将殿顶三人笼罩在黑雾里面。

    “噗!”

    一口鲜血从碧玺的樱桃小嘴里面喷出来,就像大铁锤重击在胸口,让她脸色惨白,娇躯无力,几乎要失足跌倒在地上。

    旁边的珊蒂也在狂喷鲜血,体内各个器官都立即衰竭,一点力气都没有,跌跌撞撞向前跑了几步,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再也爬不起来。

    碧玺娇躯摇晃,又喷了一口鲜血,眼前阵阵发黑。

    她拼命让自己意识清醒,强行拉起珊蒂,向前一扑,两个人一起摔进暗门里面。

    借着前冲的力量,螓首重重撞在一个机关上,启动了机关,暗门关闭,形成一个狭窄的空间,带着她们向下方落去。

    人鱼族长醉心于机械研究,建造这座大殿时也使用了他领悟到的技巧,这个小房间可以借用机关的力量,将人从地下室送到殿顶,不用在建筑物旁边的梯子上面爬来爬去,很方便。

    一声闷响,暗门打开,两名美女从里面滚了出来,跌倒在地上,两人脸色惨白地吐着血,无力爬起。

    “母亲大人,你怎么啦!”

    耳边传来惊呼声,小美人鱼碧玉望着这一幕,惊恐得手足无措。

    地下室里,空气中飘浮着海水形成的通道,稚嫩可爱的小女孩就在水墙里面游来游去。

    碧玺手中的避水珠突然爆发出灿烂光芒,笼罩了整个地下室。

    轰的一声,空气中飘浮的海水飞速向外射去,被避水珠中的阵法逼得远离这间地下室,再也没有一滴水能够飘在空中,碧玉也扑通一声从空中摔落,跌倒在地上,碧绿鱼尾慌乱地拍打着地面,怎么也站不起来,只能惊慌哭泣着,拼命向她伏地吐血的母亲身边爬去。

    与此同时,村庄周围传来轰然巨响,大浪滔天向村庄里狂猛袭来。

    原本就是借助避水珠催动殿顶大阵的法力,将大部分海水排除到村庄外面,并构筑起密布村庄的水道,现在避水珠一去,阵法立即失效,被隔绝在村外的水墙立即崩溃,滔天巨浪向着村里狂猛轰击扑来。

    人鱼村民建筑的精美屋舍如脆弱的薄木条般被巨浪轰得粉碎,连同他们被刀斧砍杀的尸体,一齐被汹涌海浪冲得四面飞散。

    那些正在村里到处追杀村民的健壮战士,也被巨浪拍击得飞了起来,迅速被海水包围。

    但他们都是海族战士,浸在水中根本就不会出什么问题,身体浮在水中,迅速调整好状态,厉啸着疾速游动,满村找人来杀,将那些游来游去的人鱼村民一一斩杀在水里,将海水染成红色。

    涛壮站在建筑物顶端,瞪着两名人鱼美女离开的暗道,脸色铁青。

    几名亲信已经冲了过去,举斧向着暗门猛击,却发出金铁交鸣的震响,那道暗门的坚固程度,远远超过他们的想像。

    “你们想要什么?”

    一声怒吼从他们身后传来,涛壮迅速转身,看到在建筑物顶端的另一个方向,有一个老人正在怒视着他们。

    在他的身后,又是一个暗门,显然他是从另一条秘密通道上到这里的。

    没有人想到,这样矮小的长须老人竟然能发出如此大声的咆哮,大量海水在他的面前飞速旋转,被他的怒吼冲击,向他们席卷而去。

    他的下半身是鱼形,涛壮轻易地从记忆中找到了这个老人的身份:人鱼村的族长!

    记得两年前,他曾和其他村村长一起去涛潺城拜见城主大人。涛壮作为二少城主,代替父亲前去接见各个村庄的村长,也曾经见过他。

    在涛潺城附近的属地,即使是半独立的村庄,也要向城主大人缴纳赋税,只是比直属的村庄赋税少上一些。

    “二少城主!”

    老人鱼的眼中喷射出怒火,愤然凝视着他的脸庞:“你是想要避水珠吗?因为这个叛徒,知道了我们村里避水珠的秘密,所以要杀光我们村子里所有人,夺取避水珠,拿回去交给城主老爷?”

    涛壮眼神冷酷,居高临下漠然看着他,寒声喝道:“你有宝不献,就是死罪!现在赶快把避水珠交出来,还可以留你一条活命!”

    老人鱼仰天长笑,泪水从眼中不断地奔涌出来,溶入海水里面。

    “整个村子都被杀光了!涛壮,我们村子只要还活下一个人,你一家就要遭受恶报!”

    在说话的时候,他也在摆动鱼尾,迅速来到建筑物顶端铭刻法阵的中心处。

    当涛壮伸手指着他,喝令部下前去抓住他的时候,老人鱼的手已经握住一道硕大灵符。

    “住手,快抓住他,别让他乱动!”

    危险的直觉迅猛袭来,涛壮大声呼喊着,却看到人鱼族长在放声惨笑,奋力将灵符从中掰为两半。

    炽烈的光芒迅速将他笼罩,老人鱼的血肉爆裂开来,在光焰中迅猛燃烧,以血肉为媒介,发出了拼死的攻击。

    殿顶的法阵在避水珠被拿走后,本来已经失去了效用,却在舍身符的催动下,轰然爆裂开来,将整个村庄都笼罩在它爆炸的威能下。

    轰然巨响声中,一处处的房屋爆裂崩塌,将靠近它的海族战士震得飞起,身上被炸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受到影响最大的是村庄正中的高大殿堂,法阵符文不断地爆裂,每一个踩在上面的海人族战士都被震得向上飞起,惨叫着在海流中翻腾旋转,自膝盖以下都被炸得粉碎,即使是大腿也是血肉碎裂,鲜血喷涌出来,浸透在海水中。

    那个鱼奸本来就被绝生符的威力卷入,痛苦地倒在地上,现在被法阵符咒爆炸威力笼罩,浑身血肉炸裂,凄厉惨叫着,就此结束了他可耻的一生。

    涛壮见机得早,提前纵身跃起,却还是被爆炸的力量冲击,难受得吐血。

    矗立了不知多少年头的宏伟建筑,如碎裂的木块般轰然倒场,发出震天的轰响。

    站在上面的海族战士都倒在断壁残垣中,痛苦地吐着鲜血,个个都去了半条命。

    爆炸的威力让涛壮的亲信们伤亡殆尽,看到这一幕惨景,涛壮的怒吼声响彻了整个村庄。

    “给我挖!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挖开,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两个女子找出来,夺回避水珠!”

    在村庄中追杀人鱼村民的海人族战士,此时也是伤亡惨重,许多人倒在地上颤抖吐血,没有力气再爬起来,至于那些还在房屋里面杀人的战士,更是没有能够活着出来。

    但人鱼村民也都在席卷村庄的大爆炸中死得干干净净,任何留在屋子里面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和冲入屋中的强盗同归于尽。

    在村庄的道路上,一个幸存的人鱼男孩摇着鱼尾,拼命游动,却被那个脸色苍白的清瘦青年从后面追上去,狠狠一刀捅进他的后背,利刃从小腹中穿出,用力一划,将他的腹腔划开,鲜血和肠子一起漂散在海流里面。

    最后的幸存者也被残杀干净,清瘦青年收罗了还能行动的部下,向村庄中心游去,按照涛壮的吩咐,开始清理倒塌的殿堂。

    高大雄伟的建筑物倒塌,残留物的分量大得惊人。那些海人族战士拼命地清理着,却也只能以很慢的速度进行清理工作,想要找到地下室的通道更是困难重重。

    “快一点,再快点!要是有人路过看到,那就麻烦了!”

    涛壮暴跳如雷地大吼,屠杀本城辖下的村庄,这种事如果传出去,会对他的名誉产生影响,不利于他和兄长争夺城主继承人的位置。

    远处海底飞起亮光,如闪电般席卷而来,海族战士们愕然抬起头,从那个方向传来了一声愤怒的狂吼!

    那一道青光迅速接近,悬停在村庄的废墟上,在光芒中央出现了一个稚嫩的男孩。

    他高高地停在战士们的头上,全身青光笼罩,满脸狂怒神情,庞大的威压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笼罩在战士们的头上。

    随着涛壮前来屠村的海人族战士恐惧地颤抖着,无法承受那庞大的威压,几乎要跪在地上。

    在他们惶恐的目光中,高高在上的男孩仿如传说中的复仇之神,眼中的狂怒让他们恐惧得震颤不已。

    伊山近远远地看到村庄的大道,那里有一个垂死挣扎的人鱼男孩,被一名刚爬起来的海人族战士踩在脚下,正在用刀捅他的脑袋取乐,眼珠子被挑在刀尖上,仿佛还在放射出悲惨的目光。

    “杀!”

    伊山近没有想到自己离开之后,这里竟然被外来的战士屠村,对林白云安危的担心和对战士暴行的愤怒融合在一起,烈火燃遍心胸,再也无法控制。

    杀声凄厉响起,青光狂卷而去,向海底的战士疾速飞斩,“喀嚓”一声,斩断最近的一名海人族战士的胸膛,半截身子喷着鲜血,向远处飞跌。

    “嚓嚓”声不断响起,海族战士一个接一个被劈飞,仙剑威能下,他们的身躯被从中斩断,鲜血、内脏从断裂处流淌出来,死状惨不忍睹。

    余下的战士惊恐尖叫着,再也顾不得命令,拼命在海水中游动,四下逃窜。

    青光飞射,毫无怜悯地追到他们身后,凌厉斩下,将逃走的战士一个个残酷斩杀,留下满地断臂残肢,混在断壁残垣中,被海底暗流冲得四散。

    最庞大的建筑物废墟后面,悄悄地亮起了光芒,一声激烈尖叫从那边响起,向涛壮发出了暗号。

    狂怒中的伊山近不停追杀着奔逃的海人族战士,等到他感觉到异样时,涛壮已经飞速狂冲,拼命游到那一处废墟后,冲进了白光笼罩的范围里面。

    白光里,那个面色苍白的海族青年手持着掰成两半的灵符,看着及时赶到自己身边的二少城主,脸上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庆幸笑容。

    “又是这种符!”

    伊山近怒吼着催动青索射去,轰的一声,将那片废墟斩得碎裂四散,但白光在那之前就已经消去,那两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涛壮像他的哥哥一样,借用灵符的力量逃回了涛潺城,却没有想到他们兄弟二人的所作所为,终于为家族带来覆亡的厄运。

    伊山近愤怒地在海中狂啸,青索仙剑疾速飞射,将没有来得及逃走的战士一一斩杀,惨死在飞剑下。

    总算他还没有被怒火摧毁理智,留了几个活口严刑拷问,终于得知了详情。

    就像他想的那样,这些家伙和强盗差不多,屠了村子就是为了求财。

    他们的主子,涛潺城的二少城主,想要这村里的一件宝物;而村民的财物,就会赏赐给他们,作为这次屠村的酬劳。

    得到了口供,伊山近几剑将他们斩杀干净,面对着倒塌的高大建筑,美人图向前一卷,就将大殿的废墟收入美人图中,将这片地面清理得干干净净,露出了通往地下的暗道入口。

    众多海族战士费了半天力气没有做到的工作,他只是心念一动,就完成了。

    地下室里,一个清纯稚嫩的小女孩正抱住她那濒临死亡的母亲,哀哀地哭泣。

    优雅美丽的碧玺美目紧闭,一动不动,俏脸一片惨白,任凭她怎么摇晃,也没办法苏醒过来。

    在她们的身边,躺着一名容貌俏丽的年轻女子,薄薄的红唇中无力地吐着鲜血,看着这幕生离死别的惨景,双眸中流出了悲愤的热泪。

    “没有用的!”

    她一边吐着血,一边虚弱地叫道:“碧玺姐姐中了符咒,生机都已经断了!”

    她也同样中了那极端恶毒的符咒,虽然被碧玺的胴体挡了一下,情况比她稍好一些,却也是生机断绝,无法挽救,最多也只是比碧玺晚死一会,多受些罪罢了。

    地下室的角落里,宽大的玉槽中,一个容貌俏丽的美少女躺在清亮的水中,任由清水冲刷着她那雪白修长的美腿,看着那边的惨状,不由恻然不语。

    这个村子,显然是遭受了毁灭性的灾难,而她现在待在这个村子里,下场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人鱼族长离开时特意发动法阵来护住这个地下室,但外面的那些人一旦占领了村子,肯定会搜索到这边,到时候她受伤无力,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说不定会落到和人鱼村民一样的悲惨结局。

    “报仇,一定要替我们报仇!不然的话,你母亲也死不瞑目!”

    在临死之前,珊蒂念念不忘的就是报仇雪恨。

    她纤细洁白的手紧紧抓住小美人鱼碧玉光滑的手臂,红唇中流着血丝,吃力地叮嘱:“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你一定要活下去,想办法替我们报仇!那些家伙见人就杀,你父亲在外面也逃不过,不光是你一家,整个村子都完了!如果你不能活下来报仇,我们就都白死了!

    “哪怕那些强盗狠狠地欺负你,在你身上到处乱摸,把两腿中间长着的脏东西插到你的嘴里,逼着你舔吸他们撒尿的玩意,还把大棍子插到你的身体里面,弄得你下身痛得要死,你也一定忍住!要活下去,就算不要脸地服侍他们,受尽所有屈辱,也要活下去,等到有机会报仇的那一天!”

    珊蒂只觉一阵发昏,嘴里不停吐着血沫,晕眩中说出来的话也都来不及思考,只是一股脑地拼命说下去,担心要是停下来,自己就再也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强者,你要找到一个强者,用你的身体服侍他,让他高兴,让他迷上你,再求他杀光那些强盗,替我们报仇!你长得这么漂亮,就像你妈妈一样,肯定能迷倒所有男人,要是再学些服侍人的技巧、让男人高兴的手段,就能让男人为你发狂!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让他舒服,压在你身上快乐地颤抖……只要能报仇,就算付出再多的代价也都值得!

    “我们村里的秘密你都告诉他,只要他肯出手帮我们报仇……不对,你还不知道,让我来告诉你,族长的秘密藏书可以让强者变得更强,实力增长百倍、千倍都有可能!可惜我们族里的人体质都不合适修炼,不然也不会连自保的力量都没有……还有阵法,最强悍的秘密阵法,只要找到合适的材料,可以用阵法消灭超一流的强者,不管是谁都会对这些秘密感兴趣的!”

    垂死的薄唇美女絮絮叨叨地说着,感觉到体内生机正在迅速丧失,随时都可能像碧玺那样晕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说到后来,她终于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汪汪地看着稚嫩美丽的小美人鱼,悲伤叹息:“可怜的小碧玉,你还这么小,这么小啊……”

    “轰!”

    一声剧烈的震响从地下室另一端的走廊方向传来,珊蒂娇躯一震,苍白纤瘦的手紧紧抓住碧玉的手臂,痉挛颤抖着,恐惧地低声呻吟:“他们来了,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强盗要来杀死我们了!”

    清纯如露的小美人鱼,眼中含着清澈泪珠,抬头望向尘烟弥漫的通道口,纤柔美体剧烈地颤抖,在强烈的恐惧绝望中快要昏过去了。

    漫天尘烟之中出现了一个身影,大步向这边走过来。

    随着他的接近,小美人鱼瞪大明眸,终于看清了他的容貌。

    “大哥哥!”

    她失声惊叫,激动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从洁白如玉的娇嫩面颊上滚落。

    泪光中大步走来的男孩,就像拯救世人的神一样,高大的身影闪闪发光,在她稚嫩清纯的心里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形象。

    伊山近全身青光笼罩,以青索仙剑护体,快步走到地下室里,看到的只有四个美貌女子。

    对于陌生的女性,他没有太多的慈悲心肠,闪电般冲到林白云身边,将冰菱花嚼碎了,低头吻上了她清凉柔软的樱唇。

    碎花带着沁人心脾的幽香,从他的口中流出,喂入林白云的樱桃小嘴里面,被她含泪咽了下去,默默品尝着他唾液滋味,以两个人的口水为引,将药膏饮下腹中。

    但她躺在水槽中还是没有办法动弹,伊山近回过头,看着地下室中央的小美人鱼,大声问:“你会不会解毒?这冰菱花我带回来不只一株,该怎么给她服用才对?”

    “碧玺姐姐会解毒!”

    珊蒂突然接口,气息奄奄地道:“她跟族长学了很多跟毒药有关的医术,只有她最了解这种毒药!”

    伊山近凝视着她,在那苍白如纸的俏丽面庞上,已经没有多少生机了。

    薄薄的嘴唇正在向外吐着血沫,美目翻白,像是随时都可能会死去。

    看着她这副垂死的凄惨模样,伊山近突然怜悯起来,似乎不像从前那样讨厌她了。原本被她逼着跪地磕头的屈辱愤恨也变淡了些。

    “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妈妈,救救珊蒂阿姨吧!”

    碧玉哭泣着,曲起鱼尾跪在地上,向他用力磕头,光洁的额头撞在地砖上,发出“咚咚”响声。

    伊山近迈步走过去,伸出手掌垫在地面上,抚摸着她磕下来的洁白额头,已经磕得有些青了。

    “不要这样!”

    他简洁地说,双手伸出,替两个成年人鱼美女诊脉。

    感受两具玲珑娇躯中不断消逝的生机,伊山近脸上变色,低声叫道:“生机已绝,谁都没办法了!”

    说到这里,心中不由涌起寒意。

    海族的符咒居然如此恶毒,幸好寒山岛那一带的天地灵气近似于中土大地,和这片海域大不相同,海族的灵符无法使用,不然战端一起,惨死在这种灵符下的人类还不知道会有多少。

    也正是因为天地灵气的差异,他的许多治疗手段都用不出来,何况人鱼的体质也和人类不同,未必能有什么效果。

    凝视着昏迷不醒的美丽女子,伊山近不由恻然。

    她容貌美丽柔雅,和小美人鱼碧玉就像从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将来碧玉长大,肯定也像她这样性感迷人,成为绝世的尤物。

    由于人鱼族化形的关系,在成年之后,她们的鱼尾都可以化成双腿,看起来比人类还像人类,让这几天看惯了人身上长鳞片、鱼头怪脸的伊山近眼前一亮,生出亲近之感。

    即使在昏迷之中,她的气质依然那么温柔,容貌婉约动人,高耸的酥胸玉乳几欲破衣而出,纤腰柔美如柳,让伊山近看得心中动荡,暗自叹息:“这样的美人就要死在我的眼前,真是太可惜了!”

    “好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吧!”

    小美人鱼蜷曲着曲线柔美的碧绿鱼尾,就像人一样跪在地上,奋力磕头,哀声哭泣恳求:“只要你肯救她,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伊山近看得可怜,伸手扶住她洁白柔美的香肩,手指在她光滑娇嫩的冰肌雪肤上轻轻抚弄,轻叹劝慰:“你不必这样,我不是医生,现在最多只能试一试,有没有效果就不知道了。”

    他是真的心里没底,以人鱼族的特异体质,能不能对他输入体内的灵力有反应,还在未知之数。

    小女孩光洁如玉的上半身不着片缕,落在他的眼中,让他心中一跳,慌忙将目光转到她母亲的身上,盯着那对高耸的酥胸发起呆。

    碧玺气质柔雅,窈窕美体上穿着长长的袍服,制作精美,以衣带束在腰上,衬得纤腰隆臀更显曲线柔美。酥胸玉乳被精美袍服掩盖,单从外形上看,就可以确定那是一对性感诱人的硕大玉乳,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再加上她那温婉成熟的气质,让性感美体充满着强烈的魅力。

    伊山近的手缓缓解开她的衣带,掀开精美袍服,看着碧玺只穿着内衣的窈窕美体,呼吸不禁变得有些粗重。

    那是完美的胴体,高耸的酥胸玉乳被包裹在素白抹胸里面,半露出来的柔美乳房让人迷醉。

    柔细的柳腰、丰满的香臀,构成绝顶美妙的身体曲线,性感诱人的魔鬼身材在这温柔美丽的女子身上得以体现,醉人的馨香沁入鼻中,让伊山近胯下肉棒不自觉地充血变硬,直到胀痛。

    冰肌雪肤洁白细腻,美腿修长,落在伊山近的眼里,也充满着强烈的刺激。

    她的气质极为独特,既有着类似于人类女子的温柔婉约,又有精灵可爱的特性,构成人鱼美女特有的迷人魅力。

    伊山近的手缓缓伸向这精灵般的美女下体,在那柔润美臀上抓住贴体亵衣,轻轻地将它扯了下来。

    雪白柔润的美女下体,青青草地覆盖下的柔美花瓣、娇嫩蜜穴,就这样呈现在伊山近的眼前,让他可以近距离地看到。

    花瓣微微张开,粉红色的柔嫩穴肉微微带着水光,洁净柔美。

    “原来这就是美人鱼的下体,看起来和人类没有什么两样。”

    伊山近好奇地打量着人生第一次看到的人鱼蜜穴,突然想到:“那条小美人鱼,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吗?”

    他抬起眼睛,看着一边瞠目结舌的碧玉,从她清澈纯洁的美目中看到了惊讶和疑惑,像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脱去她母亲的衣服。

    而在另一边,珊蒂却已经气得娇躯颤抖,张口怒视着他,嘴里却发出荷荷的声音,被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这是为了救人……”

    伊山近心中坦荡,当然不会在意她怎么想,大大方方地脱去自己的裤子,跪在成熟性感美女修长玉腿中间。

    他挺动胯部,将肉棒插进了温暖柔润的蜜穴里面,让旁边纯洁可爱的小美人鱼看得娇躯剧震,张大了樱桃小嘴,眼睁睁地看着硕大龟头顶开花唇插入蜜穴的画面,茫然不知所措。

    就在这一刻,她碧绿的鱼形下体也在微微颤抖,尤其是一处隐密的柔嫩小洞上,翠绿鳞片猛地一震,几乎要向两边分开,把娇嫩肉洞展露出来。

    面对着她亲生母亲被粗棒插入的情景,纯洁女孩感同身受,翠绿鳞片下的嫩洞也在剧烈颤抖,几乎要分泌出人生的初蜜。

    她那美丽母亲的蜜道内壁温润如水,轻柔地颤动着,如果冻般裹住伊山近勃起的肉棒,传来了令人销魂的吸力。

    “啊,好舒服!”

    伊山近控制不住地爽叹,突然看到碧玉惊讶的双眸,慌忙住嘴,不让她知道她出生的通道能让男人多么快乐。

    那美妙蜜穴自动地含住肉棒,轻柔颤抖地套弄着它,蜜道深处传来的吸力让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胯,让肉棒一点点地滑到最深处。

    美妙的滑行持续了许久,伊山近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绝美的感觉让人骨软筋酥、魄荡魂销。

    直到肉棒顶上柔润子宫,感受着碧玉曾住过的房间传来温暖的触感,伊山近才有一点清醒,幽幽爽叹着,将体内的灵力通过肉棒,传向美女人鱼的体内。

    娇嫩如水的蜜道肉壁,在灵力的冲击下微微颤抖,昏迷的优雅美女也在低声娇哼,花径痉挛抽搐,柔嫩肉壁温柔地挤压着男孩的肉棒,分泌出滴滴蜜汁,显然也是爽到了极点。

    灵力渡入玉体,激发着她残存的生机,碧玺爽得娇弱低吟,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渐渐睁开美目,清澈纯洁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伊山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是为了救你!”

    伊山近将大肉棒从她美妙蜜穴中抽出一半,抢在她开口之前说道,感受着她体内生机衰竭,只能咬牙摇头:“我的医术不行,你要是有什么自救的方法,快说出来吧!”

    人鱼族长的弟子,医术应该不错,又了解本族的体质,只有希望她可以自我救治了。

    碧玺清澈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缓缓向下移动,看着他赤裸的下体,以及自己裸露出来的雪白身躯。

    眼前的小男孩,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的模样,肤色洁白,容貌稚嫩可爱,以她的年龄,想必可以做他的母亲了。

    如此稚嫩可爱的男孩,如果平时见到了,她会忍不住心中的母性柔情,将他抱起来快乐地抚摸,享受和小孩子在一起的温柔情感。

    可就是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胯下却生长着一根不逊于成人的粗大肉棒,小小的身躯跪在她性感修长的美腿中间,粗硬肉棒前端插进了她贞洁的蜜穴里,只留下一小截肉棒留在花瓣外面。

    她静静地凝视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感受着粗大肉棒摩擦着娇嫩肉壁的触感,片刻后缓缓闭上美目,表情平静柔美,如同传说中的睡美人。

    昏迷前的一幕幕画面,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族长布下阵法之后就透过暗道离开,她能够猜出他是去做什么了。

    回想着那一群凶残嗜血的海人族强盗,她美丽的脸庞上露出了悲哀的神情,幽幽睁开眼睛,轻声问:“其他人怎么样了?”

    “都死了!”

    回答她的是跪在她美腿中间,肉棒插入她玉体深处的伊山近:“我赶回来的时候看到整个村子的房屋都倒塌,村里的人鱼族不是被炸死,就是被那些涛潺城来的强盗杀死了!”

    他凝视着她那清澈如水的纯洁美眸,黯然道:“族长自爆,尸体找不到了。那些强盗为首的是涛潺城主的二儿子,为了你们村的避水珠来的。现在只有那家伙逃掉了,别的强盗都已经被我干掉,也算替大家报了仇。”

    “你们可以瞑目”这话虽然没有说出口,却从他怜惜的目光中表露了出来。

    稚嫩可爱的纯洁男孩、成熟美丽的温婉美女,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下体仍紧密的交合,粗大肉棒一点点地滑进柔润蜜道,一直顶到碧玉曾经住过的温暖子宫里。

    兰心慧质的美丽女子虽然没有见过他,却也听女儿说过有一对海人族少年男女来此求医,因而猜出了他的身份,看向他的目光中混杂着悲伤和真诚的感激。

    灵力透过肉棒,渡入紧密贴合的蜜道肉壁,为她的虚弱玉体输送能量,让她能够有一丝力气说话,不至于昏迷过去。

    虽然不明白双修功法的奥妙,她也能够猜到是伊山近支撑着她一口气,延续着她的生命。至于为什么要采用这种方法,大概是他只会这一种续命的方法吧。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柔嫩蜜道也紧紧夹了一下肉棒,从肉棒上奋力吸取灵力,让她有了一点精神,终于可以把话完整地说出来:“我的医术,不足以解开绝生符带来的生机断绝,却能够告诉你怎么解除你同伴身上的毒性。我不敢求你回报,只希望你能答应我死前的最后一个请求。”

    美丽的人鱼女子娇弱地喘息着,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含泪啜泣的女儿纤细的玉腕,向着正将整根肉棒插进自己蜜道的伊山近柔声哀恳:“我把女儿托付给你,求你能够好好照顾她!”

    第二十四集两强对决

    第一章膜破鸡伤

    犹如回光返照一般,碧玺艰难地拉过女儿颤抖着的细嫩小手,无比吃力地对爽快得虎躯巨震的伊山近说出了自己最后的要求。

    虚弱无比的碧玺明显感觉到她从伊山近的肉棒里吸收来的灵气在渐渐流散,香消玉殡就是顷刻间的事。

    她悲戚的同时又急切无比,看着肉棒深插在自己蜜穴里的伊山近,蒙眬凄迷的眼神中露出哀求的神色,讨好般地收缩一下女儿碧玉曾住过的温暖花房,带给伊山近更加刺激的紧致感。

    “求求……照顾的女儿。”

    碧玺的声音越来越弱。

    被温软多汁的子宫包裹住强行探入的鸡头,伊山近爽得泪流满面。在稚嫩可怜的碧玉面前干着她即将死去的母亲,善良多情的他心里羞愧万分,加速了肉棒在蜜道里抽插的速度,用强烈的摩擦,将体内的灵气一点点强行灌输给随时都可能油尽灯枯的碧玺。

    伊山近流出无限同情的泪水,肉棒也一跳一跳地向伟大的碧玺致敬,他点头道:“放心,会像照顾妹妹一样,照顾好碧玉的!”

    当然会好好照顾,就像是照顾湘云妹妹、湘雨妹妹一样。伊山近很羞愧,这话始终不敢说出口。

    碧玉丝毫不顾自己赤裸的小身子正挨着伊山近的手臂,眼泪像是珍珠一般滑落在娇嫩的脸蛋上,再流淌过嫩嫩的身体,滴落在地。她痴痴地看着虚弱的母亲,凄凄惨惨地叫着:“妈妈,不要丢下碧玉,要活着!”

    临死之前的碧玺,蜜穴被伊山近的大肉棒攻占,肿胀中带点稣麻,她忍不住发出最后一声哀吟,泪眼汪汪地看着年幼的女儿,苦笑道:“碧玉,妈妈不行了……以后……要听大哥哥的话啊,妈妈会保佑们的!”

    “小弟弟,只要把采……采来的冰凌花碾磨成汁,再混入……未经人事的童女的珍贵阴精,敷在同伴的伤口处,过一日之后,蛇毒自然就……就解开了!……不行了,去救的同伴吧……啊!怎么……射啦?”

    碧玺正吃力地说话,伊山近却被她突然间发出高温的蜜壶子宫夹得鸡鸡一阵暴爽,虎躯大震,一个没忍住,将滚烫的精液全部浇灌到孕育过碧玉的子宫里。

    烫得奄奄一息的碧玺尖叫一声,子宫里溢出了不少的蜜汁阴元,被伊山近情不自禁地吸收过去。

    碧玺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能够在最后的时刻得到伊山近阳精的浇灌,她忍不住羞惭万分地小小丢了一次,使出最后的力气,双手推着伊山近的胸膛,大叫一声,“去救的同伴吧!”

    可怜的碧玺双臂还没有放下,就已经芳魂离兮,美眸长阖。

    “妈妈!”

    碧玉尖叫一声,泪水如断线般掉落,毫不顾忌伊山近的大棒子还插在自己曾经住过的温暖花房,死死地抱住了没有知觉的碧玺,哭得无比伤心。

    伊山近心头一凉,强忍着伤痛,泪流满面地拔出肉棒。平生第一次体会到鸡拔人亡的滋味,实在极不好受。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哭得凄凄切切的碧玉,只得把目光转向了另一边同样奄奄一息的美丽美人鱼。

    伊山近心想:这一个难道也要用鸡鸡来救?难道这一生就只能被迫与女人交合吗?

    成熟的美人鱼珊蒂发现了伊山近火热的目光,吓了一跳,努力地缩了缩身子,叫道:“……不用救!的生机已经断绝,还是快点抱着的同伴进去救治吧!要是拖得太晚,就会有麻烦了!”

    听到这话,伊山近连忙收起色心,心急如焚地抱起神智已经迷迷糊糊的林白云,冲着珊蒂无奈地点点头,飞快地冲进隔壁的房间。

    其实,伊山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这么动人的美人鱼,干都没干过一次就要香消玉殒,实在是可惜了……

    等到伊山近急匆匆地走进隔壁房间后,珊蒂怔怔地看着房门,直到心口传来一阵压抑和钻心的刺痛,才对抱着妈妈哭得一塌糊涂的碧玉有气无力地叫道:“碧玉,不要伤心,们人鱼族的仇一定要报!狠狠地报复!”

    碧玉缓缓地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睛哭得红通通的,伤心委屈地说:“珊蒂阿姨,碧玉不要报仇,碧玉要妈妈回来……”

    “没出息的笨蛋!妈妈已经死了,也快被气死了!”

    一向对碧玉温柔无限的珊蒂恨声骂了一句,叫道:“碧玉过来,珊蒂阿姨还有最后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说!”

    房间里,惶急不堪的伊山近将林白云轻轻地放在床上,看着脸色泛出不健康嫣红的她,他心痛得说不出话。林白云的妈妈是他的情人,她就等于是他的女儿,以后说不定还会成为他的老婆,他怎能忍心让她如此痛苦。

    可是,要救人,就必须找到未经人事的童女,取得她的处子阴精。

    但如今整个人鱼族被屠杀得干干净净,勉强还活着的珊蒂也差不多就要一命呜呼,让他上哪儿去找童女阴精?难道真要去摧残外面那位连人腿都还分离不出来的碧玉吗?

    伊山近为自己邪恶无比的想法感到羞愧万分,虽然是为了救人,他却不忍心真的去干连蜜穴都找不到的碧玉。苦苦思索着的他不经意地看了床上虚弱不堪的林白云一眼,心儿突地一颤!

    “反正一切都是为了救人,何不想办法直接冲破林白云坚硬的蜜穴,把她的处子阴精给干出来?”

    伊山近心里暗暗想着。

    不久前才与笨笨的小冰妖双修,让他的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很快就能够冲破入道期的瓶颈、进入金丹期,体内磅礴的灵力应该足以化解掉林白云坚硬的蜜穴吧?

    伊山近狠狠一咬牙,做出了决定。

    颤抖着双手,伊山近激动无比地为神智有些模糊的林白云脱去衣服,让两人再一次袒裎相见。

    “不要怪,一切都是为了救……”

    感觉到自己是趁人之危伊山近羞红了脸,激动地趴伏在林白云的身上,温柔地吻住她略带干燥的嘴儿,用舌头把她的嘴唇全部润湿……身体缓缓地往下滑去,从她的下颔处舔起,经过细嫩的脖颈,一直舔到几乎只有成年女子才能够拥有的美丽硕乳上,舔得她两粒粉嫩的乳头都在兴奋地颤抖着……

    虽然早已经与林白云有过很多次更亲密的接触,伊山近却从来没有机会这样仔细地去舔遍她的全身。林白云的童颜硕乳加上细嫩白腻的身体,对他来说就是一剂最有效的春药,一心为了救人的他舔得羞惭满面,却又舍不得就此罢手。

    林白云只是中了蛇毒神识迷糊,并不是真的晕过去了,被伊山近这样玩弄娇嫩的身体,自然免不了很有感觉。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清楚俯在她身上的伊山近和自己的状况后,林白云一下子羞得哀羞满面,心想:他还是那么想要得到人家……那就……那就给他吧!

    可是……可是抢了妈妈心爱的情人,她会不会很伤心?

    “唔……不要,不可以的……们不能这样,是……是妈妈的……呀!”

    自哀自怨的林白云心情极度复杂,她本来应该是十分痛恨这个可恶的伊山近,几天以前,就是偷偷在背后插他一刀,她都不会眨一下眼;可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宝贵娇嫩的身子什么地方都被他给玩够、摸够了,她不但帮他舔了可怕的大棒子、吞下了味道奇异的精液,还让他不只一次把大大的龟头抵在她珍贵无比的处女膜上,把滚烫的精液都注入了娇嫩的子宫里……

    有了这一层关系,她再也没有勇气取伊山近的性命。特别是在那么关键的时刻,他毫不犹豫地挺身相救,更是让她莫名感动:难道,自己注定要像妈妈一样,成为他胯下淫荡羞耻的女子吗?

    “被他射了那么多精液到子宫里,会不会怀孕?”

    林白云紧张地想着,加上蛇毒缠身,手上推拒的力量越来越弱,轻易地被伊山近控制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伊山近激动地将林白云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都舔了一遍,最后终于把目标转移到那神秘白嫩的蜜穴上。将林白云修长的双腿分开,直接推到巨硕完美的胸脯上,大腿压住了娇美的巨乳,将圆形的巨乳变成了橄榄形。

    “不要这样……不要啊……、不是要救吗,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

    慌乱又羞愧紧张的林白云浑身颤抖,泪水缓缓流淌下来,眼见伊山近就要向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发起进攻,她一下子想到了母亲哀怨绝望的神情,苦苦地哀求起来。

    伊山近羞愧地说:“就是为了救啊!”

    伊山近一边羞惭万分,一边把玩着林白云丰硕的嫩乳,嘴巴却一路滑下,来到了她那寸草不生的白嫩圣地。

    天、天哪!羞愧不已的林白云心头震荡着、呼喊着,他又要舔人家那里了!

    又要用那根曾经舔舐母亲的蜜穴、狂饮母亲蜜汁的舌头来舔弄自己娇嫩的羞处了……

    伊山近的大手蹂躏着林白云娇美的巨乳,嘴巴在香喷喷的小穴上留下了一大片口水,舔得她娇呼不止、泪花横飞,却苦于中毒在身,无力反抗。她美丽的眸子复杂无比地看着这个占有了自己母亲之后,又想要夺取自己清白身子的伊山近,心头又是羞愧又是紧张,竟还有一丝丝难言的兴奋。

    “……啊……”

    林白云还在羞愧地想着心事,伊山近的舌尖已经缓缓地插入她清凉如玉的紧致蜜道里,粗糙的舌苔刮擦着娇嫩的肉壁,弄得她娇颤连连,虽然羞耻无比,却又快感不断,嘴里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这些天来,林白云被霸道又不失温柔的伊山近不知道玩弄过多少次,敏感娇嫩的蜜壶早已经十分习惯伊山近舌头的进攻,只不过是稍微挑弄,晶莹的蜜汁就从花房深处缓缓流出来,充满了馥郁的芬芳,却让林白云羞得愧不欲生、矛盾万分。

    舌尖很快地深入到处女膜的位置,在那处轻轻地舔舐、吮吸一番,将更多的淫汁吸出体外,原本应该兴奋的伊山近心里却是暗叹一声,除了羞愧,还有无尽的苦瑙。

    伊山近对林白云蜜穴的进攻已经不下十次了,却没有一次成功突破她处女膜的防线,坚硬如玉器一般的蜜道从来不曾融化过。

    但今天,他无论如何也要突破它的阻碍,将宝贵的处子阴精给吸出来。

    “一切都是为了救她!”

    伊山近这样安慰着自己,为自己的淫行找了一个绝佳的借口。

    一番舔弄之后,林白云双颊嫣红,气喘吁吁,也不知是羞愧还是愤怒,她眼神慌乱闪烁,不敢与伊山近对视,令伊山近没法看透她究竟在想什么。

    片刻之后,迷迷糊糊的林白云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根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散发着一股浓郁淫靡的气味,正是伊山近胯下那根恐怖的粗长肉棒。

    “舔舔它!”

    伊山近把粗大的肉棒凑到林白云嘴边,眼神中透射出渴望的光芒,讨好般摸了摸她娇嫩的脸蛋。

    “……这混蛋,刚才又跟别的女人做那种德心的事了?还想要人家帮舔……、去洗一洗!”

    林白云似乎很厌恶这股奇异腥浓的气味,只觉一阵反胃,连忙艰难地摇头拒绝。

    伊山近失望地看着倔强的林白云,如果她是美人图里的那些女侠们,又或者是高高在上的冰蟾宫仙子们,他会毫不犹疑捏开她的小嘴,直接把肉棒插进去爽。

    可是身前的林白云是他喜欢的女孩,也算得上是他的女儿,她若不愿意,他也没办法。

    “好吧,既然上面的小嘴不愿意吃它,想必下面的小嘴应该十分乐意吧?让试试看好吗?”

    伊山近无比诚恳地说着,再次将林白云的白嫩双腿打开,肉棒又一次抵住娇嫩白腻的蜜洞,顶得林白云浑身一颤,蜜洞不由自主地收缩着。

    天哪,他又想要玩抵着处女膜射精的游戏吗?林白云羞耻地想着,火热的鸡头顶住小穴的感觉,实在万般奇怪难耐……

    “……今天洗澡了没有?”

    林白云突然又问出了一样的问题。

    伊山近想了想,还是诚实地抵声道:“没有。”

    林白云一脸恶心地看着眼前的粗大棒子,奋力地摇头,高叫道:“不行、不行!……又没洗那里,上面全部都是脏兮兮的东西……”

    说话间,那股恶心刺鼻的味道又钻入她鼻腔,让她忍不住一阵反胃。

    伊山近已经急不可待了,被林白云这般阻拦,心头更是无比急切,他俊美的脸上现出悲伤的神情,惨然道:“也是为了救,才这么心急的……不是都吃过好几次了吗?还管它洗不洗,反正都是要弄脏的……”

    “……才不脏,只有这个淫贼……脏脏臭臭的!”

    林白云脸上泛出迷人的嫣红,噘了噘嘴表示不满。然而,她的心却渐渐软了下来,但想到伊山近曾经对自己做过的淫行,羞惭满面,低低地哼了一声。

    伊山近见娇美诱人的林白云突然不再挣扎乱动,心头大喜,明白她是默许了,连忙挺着大鸡鸡凑到她嘴边,轻哄着道:“乖,嘴巴张开点!对对,再张大一点,吸一吸……”

    情到浓时,本性善良的伊山近也变得淫荡起来,心底的羞愧早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林白云羞得闭上眼眸,长长的睫毛一下下颤抖着,缓缓地张开了小嘴儿,被伊山近“噗”的一声,直接把半根粗长的肉棒插进了嘴里。

    “噢……真是太爽了!”

    再次光临了林白云紧凑温暖的口腔,伊山近舒服地叫了出来。

    柔软的口腔内壁被粗大的棒子塞得满满的,蜿蜒盘桓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肉壁,发出“唧唧”的声音,鸡头探入了林白云的嘴里,进行着美妙的深喉……

    林白云只觉得自己的嘴儿都快要被撑裂了,虽然被迫舔过这根棒子几次,却没有一次像这次插得这么深,她一阵反胃干呕,香甜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出来,将原本涂满了碧玺蜜汁的大棒子上又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甘津。

    “白云……噢……白云在天上飞,的小鸟在水里游……”

    肉棒开始大力地摩擦着娇嫩的口腔肉壁,爽得伊山近语无伦次,热泪飞洒,不断哀号爽叹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林白云的脑袋,屁股一下、一下挺动,竟在这个时候,开始怀念起林白云的妈妈。

    林白云被这般大力抽插插得美眸翻白,呼吸不畅,伊山近乌黑的阴毛不时擦到她的鼻尖,让她又痒又难受,只想打个大喷嚏把嘴里的棒子给吐出来,可惜脑袋被伊山近给固定住,无能为力……

    林白云羞愧得泪珠四溢,一个劲地告诉自己,这是在报答他救过自己的恩情。

    可惜,适应了这根棒子在嘴里的进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她心里滋生,下体的蜜处止不住地流淌出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汁水。

    伊山近虽然淫念大增,理智却没有丧失,为了尽快达到救人的目的,他决定镜牲自己的爽快时间,逼着自己提升快感,飞速地在林白云的嘴巴抽动着肉棒。

    “噢噢……爽啊!比妈妈的嘴儿还要爽……”

    伊山近开始口不择言,大声淫叫起来。

    林白云羞得简直不敢见人,得意忘形的家伙,插着她的嘴巴,却故意提起她妈妈,让她又羞又恨,差点一口将大棒子咬成断鸡。

    突然间,伊山近大喝一声,肉棒深深地插进林白云的喉咙里,开始一阵阵的勃发,滚烫的阳精喷发在林白云的食道深处,一发、两发、三发……无数发包含了灵气的阳精激射而出。

    林白云突然被灌食大量的阳精,差点憋不过气来,痛苦得热泪横流,委屈又悲愤地看着爽得高高扬起脖子的伊山近,胃里一阵阵干呕,食道壁不停蠕动,将射完精的大棒子一点点挤出喉咙。

    由于精液太多,又来得如此迅猛,林白云只能辛苦地将精液大口大口吞咽下去,才能够正常呼吸。然而,精液像是吞不完一般,还是有不少从她的两边嘴角溢出来,显得无比淫靡。

    伊山近在林白云的口腔里射完最后一滴阳精,见到她神情十分辛苦,只能恋恋不舍地从她嘴儿里缓缓拔出巨鸡,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一次的射精比起刚才在碧玺子宫里射精的快感一点也不差,可惜,碧玺已经变成死鱼了。

    是该进行最后一步了!伊山近救人心切,决定不避艰险,现在就去插破林白云坚韧无比的蜜穴,捅穿她珍贵无比的处女膜,让她得到解救,到时跟她妈妈也好交代。

    被精液呛得迷迷糊糊的林白云突然感觉到自己羞人的蜜穴口上被一个硬中带弹性的圆圆巨物抵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顿时俏脸绯红,心想:难道他又想要把那根棒子插进人家那里射精吗?呜呜……还是一个处女,子宫里竟灌满过他的精液鸡破然而,这一次,林白云猜错了。

    膜卜伊山近扶着肉棒抵住林白云的蜜穴口,将四周的嫩肉抵得一直往里面凹陷,撑开了原本紧致的蜜洞口后,鸡头迅速地突破蜜洞口的防线,深深地陷进去。

    “啊……疼啊……别、别再进去了……”

    感觉到蜜穴被粗大的龟头给强行撑开插入,大半个龟头都进入蜜道里,马眼悄悄地抵住了处女膜,林白云的脸色顿时发白。虽然已经有不少淫汁的润湿,她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一阵胀痛,同时,熟悉的快感也逐渐袭来,令羞惭的她哀哀娇呼,热泪盈眶。

    “已经射了这么多次了……还是算了吧?人鱼族差不多被灭光了,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应该想办法为他们报仇,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身上……反正……反正那里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变正常的……下次再给好吗?”

    听着林白云哀怨的悲呼,伊山近强行硬起心肠,拒绝道:“不!现在就要插破!虽然很淫荡,可是……一切都是为了救呀!等会就会明白了!”

    伊山近大喝着,肉棒开始发力,一分一分朝着蜜穴里深进,将薄薄的一片处女膜顶得凹陷、拉长。

    “呜……好痛,不要顶了!”

    林白云浑身止不住地抽搐,疼痛怪异的感觉不断传来,粗大的肉棒似乎不是插在蜜穴里,而是硬生生地插入了她的心脏!

    “啊啊啊……给破吧!”

    伊山近深吸一口气,已经进到入道后期的强大充盈的灵气运行全身,最后全部聚集在龟头上,他大喝一声“破!”

    硕大的肉棒猛然往蜜穴里狠狠地一挺!

    “啊!”

    林白云猛然凄厉地惨叫了一声,她感到仿佛被人硬生生地用刀子扎进了心窝一般,娇嫩的脸痛得血色全无,身体刹那间绷紧到了极限。她根本就没有料到,伊山近那根原本属于她妈妈的大棍子,竟然突破了自己坚硬无比的蜜穴防线,一下子捅进了子宫。

    “啊啊啊……、竟然……插进去了……好疼啊……”

    失了处子之身的林白云泪珠飞洒,痛不欲生。硕大粗长的肉棒根本不是她幼嫩的蜜穴所能够容纳的,却被这般无情地插入,那股疼痛可想而知是多么剧烈。

    “啊——”

    这一声惨叫是伊山近发出来的!肉棒终于如愿以偿插入了梦寐以求的坚硬如玉的蜜穴里,本来他应该爽得魂飞魄散才对,然而,此刻他的痛苦却不下于被强行破冗处的林白云。

    尽管有着强大的灵力做护盾,利用强横的灵气流冲破了坚硬又细嫩的蜜穴,然而,就像是要把拳头大的东西硬塞进手指粗的小瓶子里,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

    粗长的肉茎与蜜穴坚硬无比的肉壁做着最强烈的摩擦,紧挨着狭长的蜜道,一直捅到了林白云从没有被入侵过的子宫里,在无比的紧迫感和摩擦力双重阻挠之下,两人下体紧紧结合之处鲜血飞溅。

    这股醒目的血迹,除了林白云的处子之血外,还有可怜的伊山近被擦破了鸡皮渗出的血。

    幽暗的房间里,两人紧紧相拥着,下体一动不动地紧密结合,处子血混着鸡皮之血,缓缓从两人胯间流淌下来,将床铺染上了一大朵触目惊心的娇艳梅花。

    两人同样眸光含泪,咬紧牙关,共同抵抗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幸亏伊山近受过了无数次的打击,又被两位绝世仙子无情地摧残强暴了三年,他承受痛苦的耐力早已经是举世无敌。鸡鸡受了这样大的伤害,还不停流着鲜血,他仍硬是保持着肉棒坚挺的状态。

    伊山近一边流着热泪去舔舐掉林白云悲苦的泪花,一边暗暗聚集灵气,不但快速治愈着鸡鸡上的伤口,还将灵气源源不断送进林白云的蜜穴里,冲击着坚硬的肉壁,要将它改造成婴儿初生时的状态……

    一股冰凉而舒适的气流从伊山近的鸡鸡上传进痛不欲生的蜜穴里,林白云立刻感觉到一阵清爽,就像是神奇的止痛丹药一样,气流流淌到哪里,哪里的痛楚就会减弱许多。

    渐渐的,整个蜜穴里都充斥着这股清凉舒爽的气流,让林白云的痛楚越来越弱,最终变得微不足道,反而是那股被粗大棒子深深填充的满胀感越来越清晰。

    不知不觉中,林白云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原本紧紧皱在一堆的眉头,不知何时已经松了下来,悲苦痛楚的脸上渐渐浮上了一层羞媚的红晕……

    突然间,林白云感觉到在那股清凉充盈的灵气的冲撞之下,自己原本坚硬的蜜道竟开始逐渐软化了,虽然软化的速度很慢,但的的确确是朝着正常女人的蜜道状态改变……

    林白云一下子忘记了羞耻,正在流淌的热泪都断绝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伊山近,怔怔道:“……是怎么做到的?那里……那里怎么变软了?”

    见到自己辛苦付出的努力终于有了成效,伊山近无比激动与自豪,兴奋得放声大笑起来。他试探着在渐渐软化到正常水平的蜜穴里抽动了一下肉棒,龟头悄然顶在子宫壁某处最敏感的要害,顶得林白云低低一哼声,拖出了一阵长长的鼻音,就像是动人的仙乐一般,悠扬又悦耳。

    “哈哈!终于成功啦!好妹妹,要好好感谢呀……要不是费了全身的灵力来为疏通、炼化蜜穴,一辈子都只能是个小处女哦!哈哈,厉害吧!”

    伊山近得意洋洋地笑道,肉棒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在完全软化下来的蜜穴里进出,鸡身经过了不懈的努力,终于成功将蜜穴肉壁摩擦出了甘美的蜜汁。

    “嗯嗯……这、这感觉……啊啊,好奇怪啊!这就是做爱吗?求求……啊啊……不要再动啦,好难过啊……”

    首次体会到被巨大肉棒抽插蜜穴快感的林白云简直不知所措,陌生而刺激的舒爽感觉让她本能地感到羞耻,这种快感比被伊山近用舌头舔弄蜜穴、用手指玩弄蜜穴、用鸡鸡抵着蜜穴口射精要强烈得多。

    终于苦尽甘来,伊山近激动得热泪盈眶。自己不但占有了林白云圣洁高贵的母亲,如今又用肉棒亲自给林白云破处,这种征服感实在难以形容。

    伊山近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林白云的蜜穴里肆虐般大力抽插,每一次深进,龟头都会重重地撞击到子宫颈,撞得林白云身子不停颤抖,子宫下意识收缩;每一次抽出,都仅仅留着一个龟头在蜜道里,将粉嫩的穴肉一次次翻进翻出,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声响。

    林白云只觉得蜜穴里奇异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这种快感她曾经也在伊山近用粗糖的大舌头舔拭她蜜穴时品尝过,她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情不自禁地尿出羞耻的水……

    林白云渐渐被快感所包围,羞耻心与理智全部被抛到脑后,她开始奋力挺动挺翘诱人的小屁股,一次次迎合着肉棒疯狂的攻击。

    “噢噢!好紧啊!爽死啦……比妈妈的蜜穴还要紧啊!真是一个极品小穴啊!哈哈,赚到了……”

    在蜜穴里完成了无数次挑刺的肉棒兴奋得跳跃欢呼着,一次次朝着蜜穴中最敏感神秘的某一点凸起发起进攻,干得林白云泪花飞溅,用一声声娇呼荡吟,配合着伊山近兴奋的爽叫,谱写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啊啊……好哥哥,干死人家啦!好舒服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喔喔,、要变成一个小淫女了,羞、羞死人啦……啊啊啊!”

    林白云的小穴禁不起大肉棒如此猛烈的操干,只是片刻间,她就已经被干得迷迷糊糊,嘴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淫叫。

    带着双修性质的巧妙灵气一次次在伊山近的肉棒与林白云的蜜穴里回荡流转着,将两人激情中产生的能量转化成各自的功力,封存进体内。

    “哈哈,小美人,现在已经是大爷的人了,不应该叫再哥哥,快点叫老公!”

    伊山近见自己能够将清纯娇美的林白云干得如此失神,心头大感快意,故意拿着羞人的话去逗弄徘徊在高潮边缘的林白云。

    林白云毫不知羞地一次次将肉棒吞进蜜穴,似乎恨不得伊山近把肉棒插进自己的心头,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忘情地大叫着,“不……不是的老公!干了妈妈,喔喔喔,就是妈妈的老公,怎么能够让人家叫老……老公?噢……大坏蛋!快、快一点,……要来啦!”

    伊山近见计策没有得逞,没有半点气馁,肉棒更是运行如飞,大力地在林白云的蜜穴里面横行无忌地抽插着。感觉到她温暖蜜道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他爽得低吟一声,也不再顾及别的,将她窈窕性感的胴体抱在怀中,屁股开始大起大落地干。

    “好,既然说是妈妈的男人,就得叫爸爸!嘿嘿,要是不叫的话,可就要拔出去了!”

    伊山近作势要拔出肉棒,故意威胁着林白云。

    “别、别拔出去……坏蛋!给点时间,啊啊……好爽啊!”

    眼见马上就要舒爽到了顶点,听到伊山近无耻的威胁,林白云又急又气,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失去这种如处云雾一般的感觉,再也顾不得别的,蜜穴死死吸咬住硕大的肉棒,将它死命带往蜜道最深处,嘴里发出近似哭泣一般的叫声,“噢噢……爸爸!好……好老公!好坏……逼人家叫……噢噢……叫爸爸,不知羞……啊啊啊,、不行啦,真的不行啦!”

    突然间,林白云哀哀一声尖叫,死死地夹住了伊山近的虎躯,蜜道里喷出一股清凉的蜜汁,嘴张得大大的,感觉如登仙境一般。

    伊山近知道林白云被自己操到高潮,不再忍耐,也跟着低吼,虎躯大震,肉棒猛地深深钻探几下,射出了滚烫的阳精,烫得林白云一阵哀鸣,一双娇嫩的手下意识胡乱在身前乱抓,终于抓到了伊山近的身体,死死地搂住了他,享受着高潮的美妙滋味。

    沉浸在美妙感觉中的男女,根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房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开了一条小缝,一双充满了好奇和惊讶的灵动眼睛,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休息了片刻之后,伊山近暗叫一声糟糕,推开了林白云紧抱着他的双手,飞快地从她的蜜穴里拔出了还没软化的肉棒,在蜜穴里的汁液还没有流出来之前,从衣服里摸出一件玉碗形状的法宝,放在被干得红肿不堪的蜜穴口下方,让混着阳精与阴精的浓浆缓缓地流进玉碗中。

    林白云又是好奇又是羞愧,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发问,“哥哥,……在干什么?”

    伊山近连忙按住了林白云的腹部,不让她乱动,劝道:“正在采集天地灵药,用来化解的蛇毒,千万不要乱动啊!”

    伊山近心里却在苦笑,暗想:混合了精液的处子初阴不知道还有没有效?要是没效的话,岂不是成了笑话?

    终于将从蜜穴里流出的汁液全部接完,伊山近将辛苦采集回来的冰凌花放入玉碗中,就那么挺着胯下的巨鸟,两指并拢成剑指,探入玉碗之中,灵气透过手指,飞快地在玉碗里搅拌着。片刻,这些奇奇怪怪的混合物被碾磨成浓糊糊的白色黏稠物质。

    伊山近拉起被干得虚脱的林白云,将那白色黏稠物小心翼翼地敷在了她的伤口处。

    涂抹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林白云突然惊叫一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叫道:“……好象能够动了,又有力气了耶!”

    伊山近目瞪口呆,自己耗费了不知多少灵力,都没有办法帮她除掉体内的毒素,这奇怪的药刚刚抹上没多久,她竟然神奇地痊愈了?

    伊山近欢快地大叫一声,“既然好了,好老婆,咱们再来一次吧!”

    说罢,他飞快地朝着林白云扑去,将她翻了个身,变成狗爬姿势趴在床上,粗壮无比的大鸡鸡从她身后再一次狠狠地进入了蜜汁满溢的小穴。

    “噢……不要……好舒服啊,好老公、好爸爸,……干死啦!”

    如此淫靡的姿势、如此羞耻的插入、如此新鲜的感觉,几乎才刚刚插入,林白云就自行来了一次高潮,迷迷糊糊地尖叫着,还泪流不止,恨不得就这么融进伊山近的身体里,永远不用再分开了。

    一番粗暴有力的干弄,伊山近接近喷发的边缘,无比兴奋地喘息着、狂叫着,同样爽得泪流满面、幸福不止。

    就在伊山近肉棒勃动,即将喷发的一刻,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年幼可爱的碧玉满脸疑惑地走了进来。

    “大哥哥,为什么用那根大棒子打了碧玉的妈妈,又要打这位姐姐呢?这样打她们很舒服吗?碧玉的妈妈被的大棒子打死了……”

    “啊……”

    伊山近和林白云同时抑制不住地尖叫,伊山近更是没有忍住心头的悸动和羞愧,汹涌的阳精激射而出,全部浇洒在林白云温暖多汁的子宫花房里,烫得林白云又是一阵哀鸣,蜜穴不断流出蜜汁……

    第二章古老法诀

    已经被全灭的人鱼族村庄一间普通的房子押,缓绂地走出一男一女。

    男的面如冠玉、肤色几乎白皙透亮、俊美非常,秀气惊人的眸子泛出悲天悯人的神情。两位少女一大一小,大的少女看着满地都人鱼族族人的尸体,一双黑亮的星眸饱含着浓浓的伤悲,皓月般洁白的贝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默然无语。

    反倒小的少女神色有些茫然,根本弄不清楚满地的族人尸体究竟表示着什么?她天真无邪的脸庞略带着失去母亲的不适,紧紧地抓着俊美少年的衣袖,生怕再失去这个大哥哥,就再也没有人陪她了。

    伊山近面对着满地的尸首,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仇恨之火,暗暗立誓,定要将可恶的涛潺城两位少主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

    碧玉楚楚可怜地摇着伊山近的手臂,娇声问着:“大哥哥,家没了、妈妈没了、阿姨没了、老爷爷也没了,碧玉该怎么办?”

    碧玉天真可人的样子,看得伊山近一阵心疼,他怜悯地摸着她柔嫩白皙的小脸,长长地叹息一声,正准备说话时,碧玉就被林白云拉了过去。

    “碧玉妹妹,不要怕,以后就让姐姐照顾你哦!你要记住,这个世间的男人都大色狼,他摸你脸蛋的时候,说不定就想摸你的胸部;摸你腰部的时候,说不定就要摸你的……总之啊,你千万不要让臭男人摸你就对了,就像这个家伙一样!”

    林白云在碧玉的耳边谆谆教导着,目光却瞪着伊山近。

    碧玉根本就没有听懂林白云说的话什么意思,这话跟珊蒂阿姨临终前说的那番话一样令她费解,她看了伊山近一眼,似乎在向他询问着什么。

    伊山近窘得俊脸通红,直接对林白云叫道:“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尊师重道?你的老师耶!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吧?好吧,就算不当你的老师,也该当你的长辈吧?别忘了,你妈妈还的情人呢……呵呵,就连你自己都变成的老婆了,怎么能这么损你的老公?”

    林白云顿时满脸羞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根大肉棒强硬地冲破自己的处女膜、插入子宫的画面,娇躯微微一抖,白了伊山近一眼,竟无言以对。先前总妒忌伊山近与母亲的关系,如今连自己都陷进去了,今后该如何处理这乱七八糟的关系?

    伊山近旗开得胜,乂将懵蒙无知的碧玉拉进怀里,感受将小小的、柔软的人鱼身子贴着肌肤的美妙滋味,心头却一片愁苦。

    就在伊山近一筹莫展的时候,脑子里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连忙问道:“碧玉妹妹,你还记不记得珊蒂阿姨临终的时候跟你说过的那句话?你们人鱼族的远祖不真的有什么很厉害的修炼法诀?”

    听到有厉害的修炼法诀,就连看着伊山近搂着碧玉心头又难受又气愤的林白云都忍不住微微一呆,暂时忘记了妒忌。

    碧玉心里犹豫不决,一方面很不愿意隐瞒伊山近,一方面又顾忌着珊蒂阿姨临死前一再交代不能够轻易泄漏秘密的遗言,小小的脑袋实在不适合思索如此繁杂的问题,脸上的神情更楚楚怜人。

    “大哥哥,要碧玉告诉了你,你能够帮助碧玉报仇吗?”

    想了良久,碧玉终于下定决心要告诉对自己很好很好的大哥哥,提出了珊蒂阿姨交代过的事。

    伊山近想都没想就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那当然!怎么说也你妈妈和阿姨间接救了家白云的性命,为你们人鱼族报仇,当然义不容辞。”

    林白云听到他借题发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娇喝道:“你愿意帮忙就帮忙,关人家什么事?人家什么时候成家的了?”

    伊山近瞪了倔强的林白云一眼,道:“都被给干残了,还不知道学乖一点?你可别忘了,你的蜜穴里现在还留着的精液,你不家的还能谁家的?”

    “你……无耻、混球!”

    林白云又气又羞,一时语塞。

    碧玉得到了伊山近的承诺,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就像丢掉了一件大包褓一般,又变得天真活泼可爱起来,娇娇地回答着,“大哥哥,你答应了碧玉,可不能反悔喔!珊蒂阿姨说了,只要哪一个男人愿意帮们人鱼族报仇,碧玉就可以把族里的秘密宝贝交给他。”

    宝贝?什么宝贝?怎么不秘笈呢?伊山近有些失望,连忙问道:“珊蒂阿姨还说了什么?有没有提过修炼的秘诀?”

    “秘诀?碧玉不清楚耶,珊蒂阿姨没有说。”

    碧玉苦恼地思索了一会儿,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让伊山近彻底失望的答案。但随即又听到她接着说:“珊蒂阿姨只告诉人家,如果哪一天,有一个外人愿意帮们人鱼族复仇,碧玉就要把自己脱光光,让他摸碧玉的小身子,吃碧玉的小奶奶,用手指抠碧玉的小洞洞,用大棒子插进碧玉的小洞洞……等到大棒子沾上了碧玉小洞洞里的初血,就可以带着他去找们的祖传宝贝了!”

    “什么?”

    听到这番话,伊山近和林白云面面相亲,万万没有料到珊蒂居然会教唆碧玉去做这种事!

    林白云心头多出了一分担忧,几乎可以预料到伊山近的大肉棒撕开碧玉紧致小穴的残忍画面……

    伊山近心里“噗通、噗通”直跳,没来由打了个激灵。对于把巨鸡插进碧玉的蜜穴里,他可期待了很久。

    然而,没有泯灭的良知却告诉他这十分可耻的事情,他万般矛盾,激动颤抖地问道:“碧玉妹妹,珊蒂阿姨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碧玉苦恼万分地摇摇头,委屈道:“珊蒂阿姨最讨厌了,人家问她,她不肯说,只告诉人家,等到男人的大棒子插进人家的小洞洞,那件宝贝自然就会出现了……大哥哥,大棒子插小洞洞,不就刚才你对碧玉的妈妈和白云姐姐做的事情呀?人家刚刚问你好不好玩,你也不肯说……”

    伊山近与林白云对望一眼,心里同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有说话,明亮的眼睛默默无声交流着:你说该不该听珊蒂的话,拿大棒子去插碧玉的小洞洞?

    怎么知道不真的?反正对你这个变态来说,这件事情你肯定期待了很久吧?现在有机会光明正大地去干碧玉,你还会听的意见吗?

    喂!你说话要留点口德好不好?再怎么说也干过你妈妈,算你爸爸,又你的老师,更你的老公,你怎么老喜欢针对呢?

    混蛋!你还好意思跟提起妈妈,要不因为妈妈喜欢你,会被你祸害成这样吗?不管,你占了的身子,这辈子就得被骑在头上,不准你反抗!

    天!又要被女人强奸了……真个没有天理、骚货横行的世界呀!

    最后,两人狠狠地互瞪一眼,彼此转过眼去,谁也不服谁。

    伊山近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起那三年间被两位绝世仙仙子每日每夜强暴的经历,心头就生出一股莫名的悲愤。为了复仇、为了让天下修真的男人不再落入虎口,自己一定要变得强大!将两位淫荡的仙子狠狠地按在胯下,报复她们的淫行,为天下男子出一口恶气!

    “碧玉妹妹,决定了,陪你玩一次鸡鸡插小洞洞的游戏!”

    伊山近咬着牙,强忍着悲痛,为了复仇、为了尊严,他决定豁出去了,一定要上了娇小天真的碧玉。

    听到大哥哥肯陪自己玩那种插洞洞的游戏,碧玉兴奋得拍着手叫好。然而,她突然想起一事,嘟着嘴气道:“大哥哥,你又骗人,人家没有妈妈和白云姐姐那样的小洞洞,怎么和你玩插洞洞的游戏?”

    “啊?”

    伊山近与林白云又同时惊呼,不过心情却截然不同。

    人鱼族的某个隐蔽废墟里,伊山近疑惑地看着满地的碎石瓦砾,皱眉问道:“碧玉妹妹,你确定没有记错吗?珊蒂阿姨要你来这里玩插洞洞的游戏?”

    “八成记错了吧!”

    林白云首次没有唱反调,难得第一时间同意了伊山近的观点。这里脏一点也就算了,可满地碎石,怎么看都不像个做爱的好场所。

    一朴旦做起来,只怕高潮还没有来,屁股的皮就磨掉一层。

    碧玉点点头,茫然不解地看着伊山近,答道:“呀,珊蒂阿姨就这么说的,碧玉没有记错呀!大哥哥,有什么不对吗?”

    伊山近翻了个白眼,没有答话,苦着脸对林白云道:“怎么办?这里根本就没有可以做的地方。要不然们都把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吧,总好过被烂石头刮破皮”林白云恨不得把伊山近的鸡鸡一脚踢爆。他想要奸淫碧玉,竟然还要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亏他想得出来!她哼了一声,没有理会他的要求。

    碧玉突然插嘴道:“大哥哥,珊蒂阿姨说了,不能够垫东西在地上,一定要让碧玉小洞洞里面的水流到石子上,才能够找到们人鱼族的秘宝。”

    伊山近脑袋一胀,惨叫一声。这不逼着自己学禽兽一样,在乱石野外随地媾和吗?

    不过,强烈的复仇信念压倒了一切,为了能够学到高深的仙法、提升自己的实力,彻底击败那两位高莴在上的美丽仙子,就算上刀山,他也只能拼了!

    连做个爱都这么艰难辛苦,伊山近觉得自己实在命运坎坷。

    长长哀叹一声,伊山近无奈地点头:“好吧,为了能够尽快学到上乘仙术,战胜两个淫荡的仙女,小爷豁出去啦,脱!”

    伊山近话说得很快,脱衣服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就脱得赤条条的,胯下的大鸟一阵晃荡,一对蛋蛋大得像碧玉的小拳头,看得林白云低啐一口,顿时想起那根插得自己要生要死的棒子,什么丢人的话都说出口的丢人场景。

    碧玉呆呆地看着那根又一次出现在她面前的大棍子,小小的脑袋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哥哥的下面会长出这么一根东西?自己的下面却什么都没有……

    “大哥哥,你要用大棍子插人家的小洞洞了吗?可……可人家下面好象没有白云姐姐那样的小洞洞耶!”

    第一次听到碧玉说自己下面没有小洞洞,伊山近还以为她只害羞,再一次听法到她说同样的话,伊山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连忙问道:“怎会没有小洞洞?骗聿占人的吧?来,让大哥哥帮你看看,小洞洞究竟藏在哪里!”

    “哦!”

    见到伊山近不相信自己的话,碧玉委屈地应了一声,乖乖地任由扑过来的伊山近搂住她,毫不犹豫地将她轻巧的纱衣绣裙剥掉,露出娇娇嫩嫩的小身子。

    碧玉的身子十分娇俏可爱,稍稍有些消瘦,皮肤也异常白腻光滑,就像真正的鱼一般,身上分泌着一种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晶莹汁液。

    自腰部以下,就一条美人鱼特有的修长鱼尾,绽放出金黄色的光芒。在人鱼族的记岁法则里,碧玉还处于孩童阶段,虽然实际年龄远远比伊山近要大上许多,智力水平和发育情况却比黎山里的离离还不如。

    小巧的鸽乳犹如刚刚绽放的花苞,娇嫩而羞怯,远远及不上林白云丰盈的巨乳,却别有一番青涩的滋味。

    这样一幅极度诱人的画面,原本应该让不承认自己变态的伊山近激动又鸡动,可实际上,伊山近却看得目瞪口呆!就连一旁羞愧不已的林白云也瞪大了眼睛,傻愣愣地看着那条鱼尾上属于胯部的位置……

    正如碧玉所说,她的鱼尾修长细嫩、光泽熠熠,然而,原本应该像她妈妈那样在腰腿交接的位置出现一个与人类相差无几的蜜穴部位,却被一层细小金黄的的鳞片覆盖,根本就没有见到小洞洞。

    “这……这怎么回事?”

    伊山近就像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傻愣愣地与同样震惊无比的林白云对望了一眼,如此的奇景两人平生未见……

    其实,伊山近和林白云孤陋寡闻了,人鱼族的少女在没有到达成人礼的年龄之前,就这种鱼尾的状态,蜜穴其实也有的,只不过很细小,藏在鳞片之下,不仔细找根本就无法发现。碧玉还差一年才到能够化出人腿的年龄,蜜穴自然藏了起来;见到伊山近失望无比的神情,碧玉感到十分委屈,顿时泪眼盈眶,惨兮兮地抓着伊山近的手臂,凄然叫道:“大哥哥,碧玉没有小洞洞,你不不喜欢碧玉了?”

    伊山近虎躯一颤,才想到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伤了碧玉的心,连忙换上一副笑脸,摇头道:“怎么会呢?碧玉妹妹这么可爱,大哥哥喜欢你都来不及呢……不要伤心,说不定你的小洞洞长在别的地方呢?来来,让找找看!”

    想到这样的可能,伊山近又激动起来,连忙将碧玉的白嫩身子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在她身上其他地方细细地观察,大手不时划过细嫩的鸽乳,指尖刮过细如红豆的小乳头。仔细寻找了好一阵子,伊山近还失望了……

    伊山近这一次没有再露出难过的神情,免得让碧玉伤心。他心中着实悲愤苦闷,看着原本应该长着花朵一般娇嫩蜜穴的部位上覆着平整的细小鳞片,伊山近觉得自己又吃亏了。

    暗暗心想:就算没有小穴,也要舔一舔她那里,小美人鱼的身体还没有玩过呢,虽然不能插,也可以把玩一番呀!

    想到这里,伊山近猛然低下头去,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张嘴含住了碧玉胯裆部位的细滑鳞片,伸出长舌,猛力地吮吸舔舐着她的“阴鳞”。

    灵活无比的舌头一次次刮擦着最敏感部位的鳞片,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玩弄过的碧玉一下子惊呆了,不清楚和蔼可亲的大哥哥在干什么。然而,只不过被舔弄了片刻,她就感觉到自己胯档那里传来一阵怪怪的感觉,有点刺刺的难受、有点痒痒的难耐,沓有一股说小出来的舒服。

    “喔……大哥哥,你在干什么?碧玉又没有小洞洞,你在舔哪里呀?嘻嘻,好痒啊……嗯,还有点舒服,大哥哥你好厉害哦!弄得碧玉下面热热的、痒痒的……碧玉好象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妈妈和白云姐姐喜欢让大哥哥的大棍子捅小洞洞,原来真的好好玩、好舒服……”

    碧玉并不知道自己娇嫩的小蜜洞正从细鳞之下逐渐扩张凸出,即将挤开细嫩鱼鳞的保护,展现出它神秘的真面目。

    随着伊山近的舌头上带着灵气冲击着胯部,奇异的舒爽感一阵阵袭上心头,她本能地说出一些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听到碧玉娇娇嫩嫩的叫床声里提到了自己的名字,正在一旁观看伊山近玩弄碧玉的林白云顿时羞愧无比、热泪飞洒。

    被伊山近趁虚而入,夺走了清白之身,插破了坚韧的处女膜,她就足够悲愤了,又被无知的碧玉无心奚落,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亵玩着碧玉的家伙给踢爆鸡鸡!

    配合着碧玉稚嫩的叫床声,伊山近舔得更加起劲,恨不得用舌头在她平滑无缝的胯间钻出一个洞来,双手习惯性抓着一对小小的鸽乳,轻轻地揉捏着,指头搓揉着可爱的小红豆。

    突然,伊山近发现嘴里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原本细密平滑的鱼鳞竟然被自己吸吮得微微凸起了一块,而且,那一处鱼鳞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大,似乎就要被剥离开来一般。

    心头一动,伊山近预感到了什么,吮吸得更加勤奋了,力量也越来也大,加速了灵力的注入,誓要将这一层碍事的鳞片剥离。

    从未经历男女之事的碧玉突然间受到如此猛烈的刺激,微微不适下,更多的无穷无尽的奇异快感刺激着她幼嫩的心灵,让她的神智一片茫然,不知所措,小巧的嘴里胡乱呼叫着。

    “喔喔喔……好舒服呀,大哥哥,你好厉害,舌头都这么厉害,舔得人家都想尿尿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呢……嘻嘻,好奇怪的感觉……难怪、难怪白云姐姐被你的大棒子插洞洞的时候……叫得那么开心,原来舒服得忍不住呢……唔!”

    无知清纯的碧玉一爽起来,就胡乱喊叫着,一不小心又提到了令林白云极度羞耻难忘的事情,她一下脸红透了,首次觉得可爱的碧玉也有不可爱的一面,最可恨的就她的小嘴儿。

    极度羞愧之下,林白云慌乱地冲上前,在碧玉还准备胡言乱语时,张开红润的嘴儿,死死地将碧玉爱“叫床”的小嘴给赌上,所有的声音都变成“唔唔”的鼻子发出的音。

    伊山近正在拼命地吮吸着凸起的鱼鳞,超强的灵力让他清楚感觉到林白云正在配合着自己共同玩弄碧玉,就像在争抢玩具一般,令他无比激动,嘴里又一阵大力的吮吸。

    突然间,伊山近感到自己似乎吸破了什么东西,一股滑滑腻腻的汁液被吸进了嘴里,而碧玉的身子则在他的怀里猛然一颤,死死地绷紧着,她的鼻腔里更发出一阵又痛苦又奇异的呜咽之声。

    伊山近虎躯一颤,连忙抬起头来,朝着碧玉的胯裆看去,不由得大喜过望!

    原来,碧玉胯裆处的细密嫩鳞先被他给吸得鼓了起来,鳞片逐渐分散裂开,再被他猛力吮吸,终于使得蜜穴部位的鳞片全部破裂开来,将无比细嫩娇柔的小蜜穴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

    “哈哈!碧玉妹妹,你的小洞洞露出来啦……你真该好好谢谢,要不这么奋不顾身地为你钻洞,还真发现不了你的小洞洞呢!”

    此言一出,正迷迷糊糊相吻的两位少女同时一震,连忙分开了嘴儿,朝着她的胯下看去。虽然还那条细嫩修长的鱼尾,但原本平滑的裤裆处却已经鼓出了一个小巧白嫩的人鱼小穴儿。

    “啊!这……这真的呀!嘻嘻,太好啦,碧玉也有小洞洞啦!大哥哥,真好人,帮碧玉把小洞洞给找到了……快点,大哥哥,你快点用你的大根子来插碧玉的小洞洞,看看不真的,人家从来都没有看过自己的小洞洞呢!”

    同样看得目瞪口呆的林白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得不承认海底的世界里,每一个种族都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这样的事情要发生在人类身上,早就被归为怪胎了!只能说,海底的种族实在足够变态!

    从兴奋中回神过来的伊山近这才想到自己还有重任在身,必须插破碧玉新鲜幼嫩的蜜穴才行,心头暗暗生起一股愧疚感。他年幼的时候被两位淫荡的仙子奸淫了一年,那股耻辱实在永生难忘,然而此刻他竟不得不奸淫可爱天真的碧玉,他的心情实在复杂,又激动又紧张。

    林白云发现了伊山近的犹豫,感慨无比地轻叹一声,首次没有半点生气的感觉,低低道:“你……就做吧,只有这样,们才有希望击败那些强敌呀!”

    伊山近诧异地看着林白云,很不明白爱吃干醋的她怎么会突然转性了?不过此时他心情激荡,脑子里除了碧玉的人鱼初穴,再也容不下别的。

    胯下巨鸟已经硬得发疼,伊山近再也不想浪费时间,看了看满地的碎石,他不由得苦笑一声,转身看着林白云,目光中满哀求之意。

    林白云很快就明白了伊山近目光里的含义,清纯娇柔的脸儿布满了羞愤的红晕,恨恨地瞪他一眼,转到了碧玉的身后,双手从碧玉小小的臂弯中穿过,将她的上身架了起来,心里满不滋味,低啐道:“坏蛋,还不快点!”

    伊山近欢欣若狂,连忙配合着林白云的姿势,双手托住碧玉小巧柔嫩的腰部,两人合力将她的上半身抬得悬在半空,只有一条细嫩修长的鱼尾垂吊下来,不安地左右摇晃着,柔软的鱼鳞不时刮擦过伊山近赤裸的下身,爽得他虎躯连颤。

    碧玉隐隐猜到了大哥哥即将做什么,看到他下身那根又粗又长的巨物,又紧张又兴奋,根本就不了解被这么粗大的棒子插进自己的小洞洞,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刚才被大哥哥又舔又吸玩弄着胯部,她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想要流出来似的,浑身酥软无力,纯真的眼里充满了期盼,叫道:“大哥哥,快点来插碧玉的小洞洞,碧玉好喜欢你,让你插……”

    伊山近扶着已经硬挺得发疼的大肉棒,龟头在碧玉刚刚现出来的小蜜洞前一阵比划,俊美的脸庞现出一抹难言的羞愧,虽然碧玉的年纪比他要大得多,还让他有一种即将奸淫小女孩的错觉。

    见到粗大的龟头已经抵住了碧玉小巧晶莹的蜜穴口,林白云心头没来由的一颤,心酸的同时,又有一种难言的羞人兴奋……天哪,自己这怎么了?难道这些天被他带坏了?怎么看到他将要奸淫小女孩,她竟会这么兴奋?真变态……

    羞愧万分的林白云脸蛋发热,浑身发软,见到伊山近的肉棒就要发起攻击,淫靡又怪异的场景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蜜穴里悄然溢出一丝晶莹的汁液。

    “大哥哥,你要插小洞洞了吗?碧玉会不会像妈妈和白云姐姐那么舒服?”

    碧玉平生仅见伊山近与她的母亲还有林白云的两次性爱,心里不自觉地就拿她们来比较,让林白云羞得差点失手把她丢下地。

    伊山近满面羞惭地点点头,心想:小碧玉,你不要怪,也为了替你们族人和自己报仇,才要干破你。

    深吸一口气,伊山近虚假地一笑,安慰道:“对,很舒服的,你不要乱动,大棒子马上就要插你的小洞洞了,来啦!”

    说话间,伊山近猛然一挺腰,以强大的力量轻易地撑破了碧玉细嫩无比的小穴口,粗硕的鸡头一下子卡进了小巧娇嫩的蜜洞里,抵住了碧玉的处鱼膜。

    强劲有力的挺进,使得连成一条线的一男两女身体都同时巨颤不已。

    “啊!”

    彳天真无邪的碧玉一下子从充满期待的欢快中被拉入了开苞的地狱。龟头强烈插破穴口的剧痛瞬间袭上心头,虽然只插进了一个龟头,却让她觉得像被一根烧法红的铁棍给插进了内脏,痛不欲生。人鱼族与生俱来的忍耐疼痛的天分,在这一刻卜完全起不到半点作用。

    碧玉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叫,一双手在身前不断乱抓,但由于身子太过小巧,手臂不够长,她什么东西都抓不到,小小的脑袋拼命地摇晃,想要把这股可怕的痛楚驱逐出体外,鱼泪犹如雨点四散飞洒。

    “好痛啊!大哥哥……你骗,哎呀呀,痛哇,碧玉不要啦,碧玉不要报仇了……快点把大棒棒拿出去,人家要被插坏啦……”

    可怜的碧玉终于知道被大肉棒插入多么可怕了,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

    伊山近并不比碧玉好过多少,虽然龟头被蜜道紧紧地包裹,滋味实在刺激巨爽,可也正因为碧玉的蜜道实在太过紧致,夹得巨鸟大头不得动弹,痛楚的滋味也越来越清晰。

    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龟头陷入碧玉的娇嫩小穴里,林白云一边紧夹着修长双腿抵抗着刺激万分的快感,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无耻变态的伊山近,跟着碧玉一同飞洒同情的泪水,在荒凉而满杀伐的废墟里弥漫起一股浓烈的伤悲。

    一定要血债血偿!亲自毁去碧玉清白的伊山近在心头起誓,双修功自发运行,灵气透过肉棒在碧玉初穴里飞速流转,修复着破损的穴口,抑制碧玉的疼痛神经,将一股股清凉奇异的灵气流冲进她幼嫩无比的子宫。

    趁着碧玉的哀呼越来越无力,伊山近死死地固定住她四处乱窜的修长鱼尾,猛地大喝一声:“为了报仇——破吧!”

    屁股重重地一顶,粗巨的肉棒强烈摩擦着碧玉的娇嫩蜜道,瞬间将薄薄的处鱼膜撕裂粉碎,一下子插到了底!

    “啊——”

    巨硕的龟头直接顶进了碧玉幼嫩的子宫口,将一团软肉紧紧地挤压到内陷变形,最终没能抵挡住龟头的冲击,子宫口一下子大开,无奈地迎接了龟头热情的造访。

    “啊啊啊……破、破啦……好痛……”

    碧玉哪能承受得住粗巨无比的肉棒如此猛烈的插入,她尖锐地惨叫一声,纯真的眸子痛得翻白,小小的身子猛烈抽搐着,一口气没有缓过来,就那么晕了过去。

    法“怎么晕过去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连忙俯下身将碧玉还在颤抖的身子抱起来,肉棒深埋在她娇嫩的小穴里,一动也不敢动,舒爽的挤压感和痛苦的挤压感一并从肉棒上传来,令他虎躯猛然一颤,简直痛并快乐着。

    肉棒过于粗大,几乎将整个小穴口撑平,很难找出一点缝隙。伊山近用充盈的双修灵力不停修复碧玉蜜穴的损伤,为她灌注大量的真力,使得昏迷中的碧玉渐渐停止了颤抖。伊山近一边心怀愧疚地大叫着“对不起”,却又一边迫不及待地在紧凑温软的小小蜜洞里抽插起来。

    “……你把碧玉都干晕了,还不放过她?”

    搀扶碧玉的任务被伊山近接替后,林白云总算从伊山近强硬给碧玉破处的震撼中回神过来,忍不住破口大骂。

    伊山近一旦开始抽插,就再也没有办法停下来,他看着悲愤羞怒的林白云,肉棒一阵阵有力的挺动,撞得碧玉昏迷中的小小身子上下抛飞,醒目的鲜红初血缓缓地顺着肉棒根部流淌出来,一滴一滴……最终全部滴落在碎石满地的废墟之中。

    “白云妹妹……噢!好爽……你不要生气啊,也为了要尽快变强去报仇,才不得已干了碧玉小妹妹的,也很难过呀……噢噢噢,好爽!好老婆,快点过来,帮舔一舔,让快点射出来,碧玉妹妹也能快点解脱呀!”

    林白云气得脸蛋一片通红,没想到可恶的伊山近竟然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

    然而,伊山近的话又很有道理,想起自己曾经帮他吃过那根东西,还让他无数次射进嘴里,她最终心软了,悲愤又羞愧地移步到他们身旁,缓缓地蹲跪下去,伸出香舌轻轻舔了舔伊山近硕大的蛋蛋。

    “噢!”

    就这么轻轻一舔,伊山近简直舒爽、刺激到了骨髓,浑身灵力不受控制地在体内飞窜,流至肉棒时,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入口,飞快地透过茎身冲进了碧玉的体内。

    饱含了双修真气的灵力冲击着碧玉浑身每一个细胞,令在昏迷中的她身子猛然一颤,一下子来了人生第一次美妙的高潮,处子阴精飞洒,发出梦呓般甜美诱人的呻吟,子宫与蜜道止不住地同时收缩,将兀自猛插猛挺的肉棒给死死地夹住。

    “啊!好紧……”

    伊山近爽叫一声,虎躯巨颤,虎目含泪,无法压抑体内突然升起的快感,阳精就那么激射而出,全数浇洒在碧玉的子宫里,烫得小巧的子宫像开了花一般哭泣着,蜜汁汩汩飞涌而出。

    “呼呼……”

    爽到了极点的伊山近死死地抱住娇小可爱的碧玉,和她一同颤抖着回味强烈的高潮滋味。

    林白云见到伊山近已经射了,连忙站起来,刚才伊山近阳精的激射,让她听到了一阵“噗噗”的精液击打肉壁的声音,胯下小穴更蜜汁横流,无比怀念这根插在碧玉穴儿里的肉棒,令她又羞愧又迷茫……

    就在这刻,碧玉的身子又一下猛烈颤动,那条不停晃荡着的修长鱼尾突然间从每一片细嫩的鱼鳞中飘荡出一股深蓝色如海水一般的气雾,将整条鱼尾包裹进去。

    “这……这怎么回事?难道珊蒂嘴里的人鱼族宝物,就在碧玉妹妹的身上?”

    见到如此的奇景,伊山近惊讶地脱口而出,虽然依依不舍,但他还咬牙将肉棒拔了出来,取过自己的衣服和碧玉的衣服垫在碎石上,小心翼翼地将碧玉放在上等他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碧玉鱼尾上的海蓝色气雾越来越浓,几乎已经看不到鱼尾的轮廓了。

    “天哪,你……把她干坏了?开始变异了?”

    林白云也忍不住尖叫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奇景……

    伊山近还没有来得及辩解,地面上突然产生一阵猛烈的震动,一幅巨大而奇异的图案倏地从碎石废墟中现出来,发出闪耀的深蓝色光芒,与碧玉鱼尾上的光芒无比相似……

    第三章城亡心伤

    涛潺城中,看起来十分苍老且头发花白的老城主涛胜端坐在大堂之上,两眼含怒地瞪着两个颤颤发抖的儿子,暴喝道:“你们两个小畜生,实在把涛潺城的脸面都丢尽了!一个成天没事就只知道欺男霸女,调戏小姑娘;一个更过分,把整个人鱼族都灭了,就是为了区区一颗避水珠……你们就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吗?”

    大少城主涛澜被骂得脑袋发晕,本身神经就粗,忍不住呐呐道:“父亲大人,……其实也做了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啊!们涛潺城外的鱼头人村里大壮家岳父的小外甥媳妇的表哥的小姨子是个小寡妇,就是孩儿让她有了一个温暖的依靠……

    啊,呵呵,当没说话吧……“

    见到了正襟危坐的父亲正吹胡子瞪眼,涛澜连忙终止了得意的自吹自擂。

    二少城主涛壮不服气道:“父亲,孩儿又没有做错!您难道不知避水珠对们海族的重要性吗?只要得到了这颗避水珠,们就可以再建造一座更大规模的城市,将更多人手吸引到们新的涛潺城里,让们涛潺城的实力进一步提升……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涛胜城主暴喝一声,气得花白的胡须四散飘飞,怒吼道:“混账东西,自己做错了事情还不知道承认?你大哥虽然为人没有你聪明,却懂得什么时候该认错……蠢材啊蠢材,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已经将们涛潺城引到了绝路了?”

    涛壮猛然一颤,不敢置信地看着须发倒竖的父亲,颤声道:“父亲你说什么,孩儿怎么听不懂呢?明明拿到避水珠们就可以实力大增,就算是拿不到,也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到了绝路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城主长长地叹息一声,看着两个茫然无知的儿子,痛苦得老泪纵横,惨然道:“蠢材啊!你就算是要抢那避水珠,去抢也就是了,谁让你把人鱼族灭了?唉,如果是全灭了还好,偏偏你又让们逃掉了几个漏网之鱼……”

    “曾经有个传说,在天空满月的时候,噢!不对——这是狼人,年纪大了,记错了故事。应该是……”

    “在人鱼族到了最危机存亡的关键时候,人鱼族仅存的年龄最小的女子就会成为人鱼族的圣女,肩负着人鱼族复兴的艰巨任务,只要有男人在人鱼族的秘密圣地,让人鱼圣女心甘情愿献出处鱼身,初血滴在圣地上,就会开启人鱼族传说中最古老的阵法,让埋藏了数千年的强大人鱼圣经法决重现光明。这部法决只有破除人鱼圣女处鱼膜的男子才能够学会,而且是很快学会……”

    老城主的眼神中浮现出回忆的光芒,深深的恐惧凝聚在心头,颤声道:“相传几千年前,人鱼族就出现过这么一次可怕的灾难,整个人鱼族只剩下了一个弱小的人鱼幼女。”

    “一位从陆地上来的伟大人类修士,肩负着为人鱼族报仇雪耻的重任,完成了对人鱼圣女的破处仪式,最终学会了人鱼圣典里面的法诀,瞬间就突破入道期,达到了大乘期的水平,将参与灭掉人鱼族大战的强大虬族和海虫族尽数灭掉……”

    “就连当时称霸大海的黑龙族,也是拼尽了族中所有的好手,才抵挡住那位修士前进的步伐,但也导致们这一族元气大伤,虽然幸运逃过一劫,却由于高手尽亡而淡出了海底世界激烈残酷的争斗,隐居了数千年……”

    两个不肖的儿子听得目瞪口呆,根本就不知道人鱼族原来还有这么古老的秘辛。特别是亲自策划了人鱼族灭族行动的涛壮,更是吓得双腿不停颤抖。但两人都没有听出来,老城主最后一句话隐藏的含义。

    原本还理直气壮的涛壮如今两眼发直,嘴巴张大到了极限,吞吞吐吐道:“不……不会这么巧吧?指挥人手攻破人鱼族最后的防线时,就有一位很像是人类的修士将们的人马瞬间收拾掉一大半,孩儿这才功亏一篑,狼狈地逃回来。这个修士不会就是父亲所说的那个传言中的家伙吧?”

    “笨蛋!都怪你,成天就是打打杀杀的,现在终于惹祸了吧?还一天到晚的只会在父亲面前说的坏话,这下子完蛋了!”

    涛壮面对大哥的指责,猛然脖子一粗,红着脸叫道:“你有什么资格骂?你为们涛潺城做过一件好事吗?身为大少城主,一天到晚强暴民女,还一次次把别种族的女子给弄大肚子,生出来的一个个都是四不像,你还好意思说?”

    “混蛋!”

    涛澜双目圆瞪,驳斥道:“是你哥哥,你敢这样跟说话?有什么错?干大了她们的肚子,为海底世界的人口繁衍做出了贡献,还开创了千百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特殊种族,这还不是成就吗?”

    “呸!”

    涛壮立刻反驳道:“你这算是什么成就?没脑子的笨蛋,东西都吃到你的鱼棒子上去了!不跟你一般见识……”

    “吵什么吵?都给老子闭口!”

    愤怒的涛胜听不下去了,这两个儿子,生下来真是跟没有生过一样,没有把活生生气死实在是个奇迹,难怪这些年来苍老得这么快,原来都是两个极品孽子的功劳!

    涛胜简直忧心如焚,面对大难临头还没有自知的两个儿子,忍不住狂喝道:“你们再吵,老子先动手宰了你们!不争气的东西,们涛潺城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你们两个笨蛋还不快点去收拾东西,咱们要马上放弃涛潺城,逃到没有人能够找到的地方……”

    “啊!”

    见到父亲神情如此惶急惊惧,两人忘记了争吵,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此刻,突然从大堂外袅袅走来一位清纯秀美的少女。少女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容貌秀美绝伦,气质纯洁天真,带着海族女子特有的活泼,但却隐隐有着一股难得的坚韧气度。

    从表面上来看,这位的容貌几乎与人类女子别无二致,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少女的双耳要比人类女子的要尖长一些,下巴也比人类女子要稍稍细嫩一些。

    这位少女就是涛潺城的三小姐,老城主涛胜唯一的女儿,也是最疼爱的掌上明珠。因为怀念她已故的母亲,故而起名为涛盈。

    纯洁美丽的涛盈根本就没有去看她的两位哥哥,直接绕过们,走到了父亲的身前,盈盈地施了一礼,柔声道:“父亲大人,您的话在外面都听到了,孩儿认为,们根本没有必要这么人心惶惶的。”

    “哦?”

    涛胜微微一愣,听到了女儿优雅动听的声音,顿时心情好了许多,示意宝贝女儿坐在自己身边,问道:“盈儿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涛盈微微一笑,淡淡道:“父亲大人,您想一想,你刚才自己也说了,那都是数千年前的传说了,既然只是个传说,可信度能够有多少呢?人鱼族既然有这么厉害的修炼法诀,为什么要埋藏在一个古老的阵法里,而不是用它来征服整个海底世界?可见这个人鱼圣典并不一定存在!”

    涛胜忍不住微微点头,虽然并不能够就此信服,却不得不承认女儿所有的推断合情合理。

    见到父亲并没有反驳自己的话,涛盈心里不禁得意起来,再次道:“第二个理由是,就算这个古老的传说是真的,又有谁能够保证人鱼族的圣典一定会出现?”

    “二哥所说的几个漏网之鱼里面,究竟有没有所谓的人鱼圣女也是一个未知之数啊!第三点,就算真的有这么一位人鱼圣女幸免于难,难道她就真的知道这个已经埋藏了数千年的人鱼圣典究竟埋藏在什么地方吗?”

    “您别忘记了,们海底世界的土地,几乎每一年都会不规则地向各个可能的方向移动一段不小的距离……”

    “对对对!妹妹说得没错!”

    听到妹妹头头是道的分析,原以为闯下了大祸的涛壮一下子兴奋起来,连连附和着,一个劲地点头道:“父亲大人,妹妹的话很有道理,您不是说那本什么人鱼圣典只要有人类的修士学了,就能够很快学会吗?这都过了三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足以证明小妹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涛盈对于二哥的赞扬表现得无动于衷,从小到大,她就十分讨厌这个自以为精明的二哥,反而是对大剌剌、带点鲁莽傻气的大哥有一些同情之心,然而她也一样反感大哥的贪花恋色,故而对们从没有什么好脸色看。由于她深得父亲的喜爱,两位哥哥虽然心里对她有着强烈的不满,也只能乖乖地憋在心里。

    听了女儿的话,涛胜忍不住苦笑一声,心想:的宝贝女儿的确是聪颖伶俐,只是她并不了解几千年前那次大战的真相,也怪不得她一点都不担心。

    们哪里知道隐匿了数千年的黑龙族这些年来已经回复了昔日的势力,隐藏着一股庞大可怕的力量,而们涛潺城就是们的秘密帮助下,才能取得今天的成就,这就足以证实了这个传说的真实性。

    要是们知道几千年前的活证据——黑龙族,就是们涛潺城壮大的幕后功臣,不知道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镇定?唉……看来,又不得不再去求得黑龙族的帮助了。不到万不得已,还真不愿意去求们,毕竟代价实在是……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鱼头战士急匆匆地闯进了大堂,跪倒在涛胜的跟前,惶急道:“禀城主大人,城外有一位黑漆嘛乌的家伙求……求见城主,怎么赶都不肯离开,还说要是城主不见的话,会……会后悔!”

    可怜词汇量本来就不多的大鱼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外面那家伙,只能用了一个“黑漆嘛乌”来概括。

    “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敢到们涛潺城来叫嚣?给老子带路,让去把的臭卵子给捏碎!”

    涛壮心里正憋着一股怨气没处发泄,听到了属下的禀报,不由得一下子愤怒起来,站起来就准备离开。

    “站住!”

    涛胜威严地大喝一声,叫住了疑惑不解的涛壮,心头止不住的激动,脸上原本的愁苦神情一下子不翼而飞,兴奋地叫道:“蠢材,笨蛋,你知道什么?就知道给老子闯祸,还不快点跟你大哥一起滚到老子身后,等会你们什么都不要说,只管客气地打招呼就得了!你……快点去把贵客请进来!”

    涛胜指着茫然的鱼头战士,发出了最迫切的命令。

    鱼头战士这才反应过来老城主是在跟自己说话,愣道:“可是,那个黑……贵客,还带着一大群密密麻麻的海妖族士兵!”

    I听到这个消息,涛胜更是哈哈大笑,激动得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大叫道:“蠢材,们士兵来得越多,们就越安全,快去快去,将客人们通通请进来,不要怠慢了任何人。记住了,把领头来的客人带到大堂来,其的士兵交给总管去安排住处。”

    智商很低的鱼头战士听得莫名其妙,挠了挠古怪的鱼头,转身跑了出去。

    “父亲大人,来的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这么重视们?”

    涛盈代替两位兄长问出了们不敢多问的问题。

    涛胜似乎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笑容显得那么的开心兴奋,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宝贝女儿,压抑下心里的激动,微笑道:“乖女儿,你不是一直在质疑那些古老种族的存在吗?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古老的种族,们就是在那一次大战中幸存下来的黑龙族!哈哈,有了们的帮助,们就不用害怕那个替人鱼族出头的人类修士了!”

    天哪,原来还真的有黑龙族的存在啊?难道父亲大人说的故事全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吗?两男一女三人心头同时感到震惊,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涛胜正兴奋时,一下子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连忙对女儿道:“乖盈儿,你赶快先躲到后堂,没有的盼咐,你千万不要出来啊!还有,叫人去把们城里面的所有女人都藏起来,至于那些婢仆就算了。”

    “为什么?”

    涛盈疑惑地看着父亲惶急的神情,忍不住问道。

    涛胜苦笑道:“黑龙族天性凶残好色,本是们涛潺城最大的幕后帮手,这些年来得到们的帮助,才得以很快地将涛潺城发展到如今的规模……”

    “可是,黑龙族的家伙也有一个可恨的习性,就是喜欢奸淫女子!当年为了将涛潺城发展成这一带最大的城堡,为父几乎送去了近万名女人,弄得涛潺城周边十年间几乎没有女子可用……”

    “咳咳,现在不能说这么多了,乖女儿,你听的话,快点躲起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来,要是让们看见了你,就是为父也没有办法保住你了……”

    涛盈本能地打了个冷颤,天真纯美的脸庞变得没有血色,连忙听话地匆匆朝着后堂里走去。

    “你们两个小崽子给听好了!等会儿没有的命令,你们不准多说一句话。要是敢违反,老子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等到女儿躲进了后堂之后,涛胜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对着两个不肖子大声喝斥。

    涛澜和涛壮吓得寒蝉若噤,哪里还敢出声。

    不久之后,大堂里的三父子终于见到了那位被鱼头战士称为“黑漆嘛乌”的黑龙族家伙。

    这位黑龙族的头领之一,其实长相形态与人类相差无几,只是容貌稍显狰狞丑陋了一些,全身的皮肤都是漆黑的颜色,脸上还盘横着几道被仙术弄伤的火红色疤痕,一双紫色的眼瞳冒出幽森冰冷的光芒,看得涛胜父子三人同时禁不住打了个寒颜。

    此处前来的这位黑龙族头领,涛胜十年前曾经也见过一面,似乎是叫做黑天,脾气是五大首领里面最为古怪、难以捉摸的一位,性格也最为凶残。十年前的修为就已经算是元婴期第六层的顶尖高手,不知道十年没见,有没有长进?

    “黑圣主这次来们涛潺城,不知有何赐教?”

    涛胜强自保持着镇定,悄悄地瞪了两个被黑天庞大的灵力威压吓得两腿发颤的无用儿子一眼,小心翼翼地跟对面的黑天打招呼。

    黑天斜眼看了看涛胜与的两个儿子,冷冷道:“涛小子,听说你的儿子把人鱼族举族给灭掉了?有没有这回事啊?”

    涛胜心头一颤,连忙恭恭敬敬道:“回黑圣主,小儿无知,的确是没有考虑后果,已经狠狠地教训过……”

    黑天的眼神中猛然射出一道阴森精光,冷冷地盯在涛胜干巴巴的脸上,冷笑道:“一句教训过就完事了吗?你可知道,你的无知小儿造成的后果会有多大?莫非阁下忘记了三千年前黑龙族的命运?”

    一股凌厉凶狠的气势从黑天身上散发开来,带着无比阴森可怖的冷冽寒气,配上狰狞的形象,令本就没见过大世面的涛澜和涛壮双腿发颤、脸色惨白,喉结不停抖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里带着敬畏惶恐。

    离黑天最近的涛胜被这股带着凌厉灵气的威压震得冷汗潺潺,胸口一阵憋闷,大口大口喘息着,心里暗暗叫苦。看来这位黑龙族脾气最坏的首领大人明显是来兴师问罪的,黑龙族惩罚下属的手段简直是残忍透顶,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涛胜苦思着良策,嘴里敬畏且颤抖着说:“圣主息怒,都怪小人教导无方,才导致小儿无知,犯下大错……好在人鱼族应该不再存留圣女,传说中的强大人类修士都过了三日也没有找上门来,可见人鱼族已经没有复仇的希望……请黑圣主大人看在尚可补救的分上,暂且饶过小儿一命,小人愿再献上童女千名,以此谢罪……”

    黑天阴森的三角眼冰冷地瞄了涛胜一眼,不置可否道:“本圣主这次来涛潺城,只为了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正好是征收童女,不过不是三千,依旧是三万!族好手如今都处在修炼瓶颈,必须有童女炉鼎双修炼法,如果这件事情办不好的话,涛潺城将会在顷刻间被夷为平地!”

    涛胜听得目瞪口呆,二十年前就要去了三万名海族女子,至今没见一个活着回来,这一次更是过分,竟然要求要三万名童女?当童女是下九流的鱼头人战士那么泛滥吗?只怕是把涛潺城的势力范围内所有的童女都加上也不及三千名,哪里来的三万名送给黑龙族?

    惊慌失措的涛胜苦不堪言,却又不得不咬着牙答应下来,忐忑道:“谨遵黑圣主法旨,三万名童女不是小数,请圣主大人宽限一段日子,小人定当竭力凑齐送上……”

    黑天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冷冷道:“第二点,黑龙族如今经过三千年的隐匿,实力已经恢复到三千年前最鼎盛的时期。你们涛潺城既然把人鱼族给灭了,势必将要引来大祸。”

    “们大哥心地善良,让带上族中好手五百,接替你涛潺城的管制,借你的口向所有海族宣布,们黑龙族入住大海的时代又一次来临了!”

    “怎……怎么能这样!”

    听到了第二个无理要求,涛澜和涛壮虽然惊恐万分,心里还是生出一丝微弱的不满,互瞪了一眼,难得异口同声地叫道。

    “闭嘴!”

    涛胜心头大震,毫不留情地回头大声呵斥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浑身冷汗直冒,要是两个混账东西一不小心惹怒了黑天,瞬闻就有丧命的危险。尽管对方明摆着就是要让出涛潺城城主的位置,尽管心里有千般不甘、万般怨愤,但惧+于黑天和黑龙族的可怕力量,却不敢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心头虽然在滴血,表面却一直保持着谦恭和卑微的神态。

    涛胜悄悄环视了曾经属于自己的大雄宝殿一眼,忍不住老泪纵横,极力露出一个激动的笑容,大声叫道:“恭喜黑圣主入主涛潺城,此城将在黑圣主以及黑龙族的领导下,达到从未企及的辉煌巅峰!”

    “哈哈哈哈哈!”

    这一记黑龙屁正好拍到了点子上,黑天高兴地仰天大笑,丑陋不堪的脸上露出一个怎么看都是无比狰狞的微笑,喝道:“不错,涛小子,你很会说话,希望你一直这么会说话……”

    “第三个条件嘛,本圣主的大哥黑龙圣主交代过,听说你有一个视若珍宝、纯,洁美丽的女儿今年刚刚成人,在涛潺城范围内无女能及,大哥很是欣赏,愿收她做关门弟子,你把她叫上来吧!”

    “什么?”

    涛胜闻言,如遭五雷轰顶,一张老脸瞬间变得惨白无比。自己千防万防,还是没有料到女儿早已名声在外,黑天就是冲着宝贝女儿来的!

    想到女儿若被黑龙族强行带走,在那个像龙又不是龙的怪物胯下会如何的凄惨悲鸣,就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寒颤,忐忑无比道:“请……请圣主恕罪,看在小人为黑龙族忠心耿耿的分上,收回成命吧……小女年幼,片刻离不开身,只怕无法侍奉大圣主周全……”

    黑天的脸色瞬间拉了下来,勃然变色道:“涛胜,你好大的胆子,大圣主的命令也是你能够违抗的吗?大哥看上了你女儿,就是她的造化,要你多嘴?本圣主再问你一句,你交还是不交出你的女儿?”

    一旁的涛澜和涛壮简直快要吓晕过去,在们的心里,少了一个从小就看不起自己的妹妹,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然而这位黑圣主一旦发怒,大家小命旦夕难保,关乎到了自己的性命问题,自私自利的两人自然是忍不住要开口了。

    “父……父亲大人,既然大圣主这么看得起小妹,不如就……”

    “畜生,住口!”

    尽管在黑天的威压下,涛胜的锦袍都要被冷汗湿透了,但听到两个不肖子异口同声的话,还是忍不住大怒喝骂,随后对着脸色越来越凶狠的黑天磕头道:“请圣主收回成命,小人求你了,女儿就是小人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实在不能够拱手相让……”

    黑天面无表情地看着涛胜一个劲地磕头,磕得老泪纵横、泪涕横飞,心头一阵厌恶,冷冷道:“本圣主就取了你的小命,看你还有什么珍贵的财富!”

    突然间,从黑天的右手上冒出一阵幽蓝色的阴冷灵气,五指分散成爪,低喝一声,“去!”

    五道幽蓝色的气剑呼啸而出,划破空气,如五条张牙舞爪的蓝龙,闪电般飞至还没来得及有半点反应的涛胜周身,从五个不同的方位猛然窜进了的体内。

    “啊I”涛胜发出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两眼瞬间冒出血红的颜色,窜进体内的磅礴灵气如利剑一般瞬间将的五脏六腑割碎,鲜血立刻从全身的毛孔迸裂而出,看起来极其惨烈。

    “你……你这个魔鬼!”

    涛胜平尽全力,喊出了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后,就那么颜然扑倒在地,霎时变成了刺目的血水……

    “哈哈哈!顺黑龙族着生,逆黑龙族者亡!涛小子,到了地狱去好好忏悔吧!”

    瞬间将涛胜化为一滩血水的黑天狂笑不已,刺耳的声音将整个大殿震得岌岌可危,猛烈摇晃。杀掉一个涛潺城的城主,对黑天来说,似乎就象吃了一条小鱼般平常。

    “父亲!”

    见到们眼里无比强大厉害的父亲居然在黑天举手之间就化为一滩血水,涛澜两人简直是魂飞魄散。尽管们本身也是动辄杀人的家伙,却从没有见过如此凄惨恐怖的景象,刚刚还完好无缺的父亲,一下子就变成了血水,任谁都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尽管脑子很笨,涛澜和涛壮还是猛然明白了过来,这位黑龙族的圣主根本就是来踏平们涛潺城的。如果真的是有诚意讲条件,怎么可能一言不合就把谈判的对象变成血水;两人看着父亲的尸水,忍不住抱在一起痛哭涕流,深深的恐惧笼罩在们身上,无比强烈的压迫感再次从黑天的身上传来,让们吓得小便失禁,尿了一裤裆的骚水。

    惶恐间,涛壮正好凑巧把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无意中摸到一物,心头猛然一动,生出了一股喜悦无比的希望。

    “哈哈!是你们涛潺城自寻灭亡,涛小子,你可怪不得本圣主心狠手辣!嘿,老子今天过来,本来就是要取你们的狗命,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吃饱了没事做,跑到这里来跟你们谈判吗?你霸占了涛潺城近二十年,也该知足了,以后,涛潺城就会在黑龙族的控制下,雄霸整个海底世界!涛小子,你就在另一个世界里好好看着,看老子是怎么把你们涛潺城全城给结束掉!”

    黑天无比狰狞地大笑着,突然仰天一声长嚎,声音震耳欲聋,隐隐有几分龙兽嘶吼的味道。

    随着这一声长嚎,大殿的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惨呼声此起彼伏,显然是黑天带来的黑龙族战士已经得到事先定好的暗号,在涛潺城每一个角落开始了疯狂的屠杀……

    黑天听到这一声声的惨叫声,就像是听到了美妙的音乐一般,脸上充满了陶醉的神情。随后的目光如电,笑意如勾,一步步朝着在面前显得那么弱小无助的涛澜两人走了过去。

    “怪只怪你们生错了地方,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记得眼睛要放亮一点!娘的,老子最痛恨男人在老子面前像个娘儿一样哭叫,比你们的死鬼老头还要没用!”

    黑天站到了同病相怜的兄弟面前,冷冷地看着们,只要一抬手,要杀掉们兄弟两人,就像是切瓜果一般容易!

    就在此刻,兄弟两人的周围方圆五步之内,突然间泛出了一阵炫目的白光,将两人完全包裹在光晕里。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了一个劫后余生的幸运笑容。

    “雕虫小技,也敢在老子面前卖弄?”

    涛澜两人的笑容还没有消失时,冷笑不止的黑天突然间一挥手,一股磅礴的真气从袖口里飞出,带着如翻滚得如波涛一般的汹涌之势,瞬间将那一圈亮白的光晕吹散得无影无踪。

    发现自己仍然在原地没有动过半寸,涛澜两人的幸运笑容嘎然而止,同时换上红了一副无比震惊恐惧的神情,对望了一眼,大叫道:“糟糕!”

    话音未落,又是五道如龙形一般的幽蓝色灵气从两人身上穿过。

    修为根本就没有到家的涛澜两人比们的父亲涛胜还要不如,连惨叫的机会都8没有,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一点点融化,瞬间化作一滩血水,只是分量要比们父亲的那一滩要多上许多。

    一对冤家兄弟到了死前最终抱在了一起,连死去之后都是混合成一滩血水,真可谓是血浓于水,兄弟终究情深……

    在们的血水正中央,赫然出现了掰成两瓣的灵符。

    一直躲在后堂偷偷观望的涛盈几乎悲愤得要晕了过去,要不是她坚决遵从父亲的命令,只怕早就冲出去送死……或者下场比死还要凄惨。她的双手几乎把皮肤抓破了,贝齿死死地咬住嘴唇不发出半点声音,一丝鲜红的血迹从嘴角缓缓地流淌而出,证明着她此刻是多么愤怒和伤悲。凄厉的热泪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滑落至晶莹紧致的脖颈,最终流进了洁白衣衫的领口里……

    如果不是在这内堂之间曾经有一位奇人异士下了一个神奇的小阵法,可以隔绝掉阵法中的一切气息,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若没有细致地去感触,也难以发现阵法内存在的生命。涛盈也正是因为这个小小的神奇阵法,才得以避过了黑天这种元婴期的高手灵气的感知。

    涛盈亲眼目睹了父亲和两位兄长在黑天的手下化为血水,简直痛不欲生,热泪满眶。心里暗暗立誓:只要谁能够帮助消灭掉所有黑龙族的凶残暴徒,本小姐就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的恩情!

    大殿外的喊杀声和惨叫声越来越稀疏,从最初的此起彼伏渐渐到偶尔传来一、两声。当最后一声惨叫声拖出长长的颤音在大殿里回荡的时候,黑天的狰狞狂笑声同时响起,混杂在这声惨叫之中,显得无比的凄厉而恐怖。

    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悲愤欲绝的涛盈把嘴唇咬破了多处,美丽的容颜布满凄婉绝望的哀伤,清澈的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她从身上取出每一个涛潺城的主要成员都会准备的临时逃生用的转换空闻灵符……

    最后留恋地看了大殿里醒目的几滩血水一眼,涛盈流下了最后一滴热泪,默默在心里道:父亲、兄长、涛潺城的所有同胞们,请你们在另一个世界保佑涛盈,让涛盈找到那位最厉害的人类修士,为整个涛潺城无辜惨死的人们报仇雪耻!

    灵符掰断,白光闪起,等到黑天赫然感应到内堂里的奇异之处,飞窜而进的时候,涛盈刚好在一阵闪动的白光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白光消失,只留下地上形状相同的两瓣灵符。

    黑天看着灵符怔怔地出神,已经猜到了这个漏网之鱼究竟是谁,却只能徒呼无奈,忍不住仰天狂叫一声,声震长空。

    片刻后,黑天缓缓地从涛潺城城主大殿里踱步而出,眼前空阔的广场上已经站满了从族里带过来的精英战士。这些战士中不乏有已经到了金丹期的可怕高手,修为最弱的战士也已经是入道中期,无论放到哪里,都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可怕势力。而这些人,还只是黑龙族里不到十分之一的力量。

    在这些战士的周围的地上,躺满了形状各异的涛潺城成员的尸体,这些尸体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

    当然,这些尸体绝大部分是强壮的海族战士和城内的普通男性仆从,还有一小部分是年岁见长、失去姿色的老妪,四十岁以下的所有女性成员均成了黑龙族人的战利品,即将成为们修炼仙术的鼎炉。

    黑天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可惜看来还是那般狰狞可怖,扬声大叫道:“各位黑龙族勇敢的战士们,趁着人类修士还没有找上门之前,好好地狂欢吧!等来了之后,要你们继承黑龙族人勇不畏死的精神,把永远留在海底深处!”

    “好!”

    黑天的话音刚落,站满了密密麻麻的黑龙战士的广场上,猛然响起了黑龙族战士们震天的吼叫声。

    远在另外一个时空的伊山近,正兴奋地在碧玉的蜜穴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同时用灵活的舌头深深地插入趴在碧玉身上的林白云的蜜穴深处,将她也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就在这一刻,伊山近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像被一阵冷风袭过一般,虎躯止不住地一阵颤抖,不由得喃喃自语:刮大风,是要下雨了吗?没有衣服可收呀!

    第四章命中邂逅

    失去了父亲兄长、失去了整个家族的涛盈,漫无目的地走在奇景满布的世界里,脚步止不住地踉跄,神情茫然而悲伤,细细的两行泪珠挂在美丽动人的脸颊上还未干透,仓皇哀怨的神情令人无比的心疼。

    她几乎失去了一切支撑她的力量,全凭着最后一股强烈的怨念,才勉强支撑着没有倒下去。

    从这一刻起,她孑然一生、一无所有,唯一拥有的就是一颗带着仇恨的心!

    然而,无论这种仇恨之心怎样强烈,也只能够支撑着她的意志,却支撑不了已经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从涛潺城里独自逃生出,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少路程,反正是离涛潺城的势力范围很远很远了。

    晕晕乎乎间,涛盈的脑海里一次次浮现出父亲、兄长化成血水的一幕,以及不断回荡着的族人的惨叫声,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滴落在宁静无声的海底深处。

    不知道走了多久,涛盈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在飞速流逝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支撑多久,只感觉到一双美丽的腿越越麻木僵硬,身子却越越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就这么倒下去,永远都无法再爬起。

    “……就要死了吗?”

    涛盈虚弱无力地喃喃自语着,看着眼前一片荒芜的谷地,心头忍不住滑过深深的凄凉,难道真是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自己终究没有办法为父亲、兄长、族人报仇吗?

    不!不行!一定要坚持,一定要坚持下去!一直坚持到找到能够击败黑龙族的强大修士为止,愿意放弃所有的尊严,只要能够求到他的帮助,什么都可以放弃!

    凭着一股不屈不挠的坚定意志,涛盈硬是挺了过,朝着不远处的小峡谷走去。似乎有一个声音正在告诉她,只要能够走进那个小峡谷,就能够看到海族居民的村落,找到食物,补充自己的体力!

    命运之神似乎在最后的时刻,眷顾了怀着深刻仇恨之心的涛盈,在她一步一步艰难无比地走进了小峡谷之后,眼前出现的赫然就是一处安详而热闹的海族居民村落,以及难得一见的袅袅炊烟……

    涛盈总算是绝处逢生,一向被视若珍宝供在涛潺城里长大的她,从就没有经历过这样恐怖的打击和身体的折磨,能够坚持到这一刻,足可见她内心的信念是多么强烈。浓浓的希望在她的心头生出,她欣喜无比地朝着村落里的一间客栈走去。

    村中居住的都是海底最淳朴、地位最底下的成员,一切的阴险、狡诈、杀戮、疯狂都与这个宁静无比的村落无关。所以,当涛盈走进村落的时候,淳朴的村民虽然感到十分意外,还是没有任何人上前阻拦她。

    进了客栈之后,很快就有一位绿皮海蛇族的小二跑过招呼涛盈,涛盈与生俱的高贵气质,让客栈里的所有人都不敢仰望,仿若夜空里最闪亮的明珠,深深地吸引着所有纯洁与不纯洁的目光。她纯洁动人的外表中显现出的那股凄婉忧郁的神情,更是令所有食客都忍不住暗暗心疼……

    然而,涛盈接下做的事情,却让这些人差点把眼珠子瞪出眼眶。

    涛盈刚一坐下,就直接将客栈里所有的招牌菜都点了一份,还叫了一份特大号的珍珠包。

    正当店里的所有人都在怀疑,这位娇弱秀气美丽的少女能不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的时候,小二已经送上一盘烧海葵,涛盈丝毫不顾忌周围的目光,立刻埋头大卯吃起。

    等到涛盈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一盘菜已经被她连盘子都舔得干干净净,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有的客人甚至是直接惊叫了出。

    接下的时间里,一共五份分量十足的菜肴外加一份珍珠包,涛盈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把它们一扫而空,令客栈里的食客和店家都目瞪口呆,忍不住怀疑这位外表看似美丽纯洁的少女是不是天生的大胃王?

    就在涛盈一心只在食物上的时候,从外面又走进两个高大强壮的海妖大汉,看他们奇异的穿着打扮,明显不是村落里的居民,或许又是从外面世界误闯进的家伙吧?

    两位海妖壮汉见到了涛盈那一刻,明显呆住了,不敢相信在这么小小的村落里,竟然会有这般美丽动人到了极致的少女!不过,见到涛盈的高贵气质和身上珍贵的白色绸缎衣衫,明显就是有身份和地位的千金小姐,两人虽然贪花无数,却也不敢在没有探知对方底细的时候就妄自唐突。

    就在涛盈享用最后一份食物的时候,身边桌前的两位食客突然间聊了起,其中那位长着一张奇形怪状蟹脸的家伙道:“喂,听说了吗?在离这里三百海里的海域,最有势力的涛潺城,就在昨天,被一伙神秘的组织给全族灭掉了!”

    蟹脸食客虽然声音压得很低,远处的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就在隔壁桌的涛盈却是听得一清二楚,她柔嫩的芳心再次感受到如刀割一般的痛楚。

    “不是吧?涛潺城听说过,似乎在这方圆千里之内,还没有哪个种族能够与他们抗衡。老城主涛胜的修为甚至已经达到了入道后期,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被人灭掉?是听谁说的啊,是不是在散播谣言?”

    蟹脸食客的同伴,一位同样丑陋的暇脸食客兀自不信,大摇虾头,可笑的长长胡须不停晃动着。

    蟹脸食客一脸横行的模样,神秘地道:“别不信,当时听说的时候,也是不信的。不过,偷偷去过涛潺城范围内的一些村庄转了一趟,那里的村民们个个人心惶惶,没有见到半个女人的踪影。”

    “一问原因,才知道涛潺城是真的完蛋了!听他们说,是被一伙叫什么黑龙族的厉害家伙瞬间秒杀掉所有的族人,连城主和两位少城主都被高手化为了一滩血水!那些凶残的黑龙族家伙在涛潺城的范围内到处抓女人,只要是稍微看得上眼的女子,全部都被他们给抓去了,听说是要练一门邪恶的仙术……”

    涛盈听到这里,手里的一颗可怜的珍珠包就那么被捏成了粉末,虽然极力在忍耐着,她的眼眶还是布满了一层湿气,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

    虾脸食客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颤声道:“确定他们说的是黑龙族?”

    蟹脸食客肯定地点点头,奇怪道:“没错,有问题吗?”

    虾脸食客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不停四处张望,除了旁边那一桌的少女因为吃饭太快噎得泪花滚滚外,没有任何异状,这才道:“如果没错的话,问题可就大啦!听爷爷的表弟的外甥的表妹的姑妈说过,三千年前,曾经称霸海底的最邪恶的一个种族,就是这个可怕的黑龙族,他们只要看不顺眼的家伙,不管是人类还是海族,直接先砍了再说!”

    “在他们统治海底的那段日子,真是海底世界最黑暗的日子。直到有一位十分厉害的人类修士,凭着一个人的力量,将黑龙族所有厉害的高手通通杀绝,让他们元气大伤,不得不隐匿无踪。没想到现在他们居然又出现了……”

    “哎,们海底世界居然还需要人类救,实在是惭愧呀!赶紧吃完东西溜吧,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一场大混战马上就要开始了,千万不要被他们鹉蚌相争,殃及虾蟹……”

    “对对对!说得没错,家三代单传,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婆娘呢!”

    “唉,就这张蟹脸,找婆娘?不是说笑话吗?”

    “呸,以为这张虾脸能好到哪里去?家那婆娘比的蟹脸还要难看!看到这几对大胡子,就忍不住想帮拔下!”

    “混蛋,敢这么跟老朋友说话?”

    “王八蛋,是先说的!”

    骂骂咧咧的一对虾蟹伙伴酒足饭饱,离开了客栈之后。又是悲愤又是激动的涛盈总算是忍住了泪水,身体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低颤着,她重重地将手里最后一个珍珠包放下,悲愤地叫道:“吃饱了!”

    早就在一旁等着结帐的小二闻言,兴冲冲跑了过去,开心地叫道:“多谢惠顾,一共是三千钱!”

    “什么三千钱?”

    正悲愤痛苦地拿着自己心爱的衣服袖口擦着嘴唇的涛盈一愣,天真的脸庞泛起一丝迷惑的神情,呆呆地问道:“什么是钱?”

    小二也被问呆了,傻傻地看着涛盈,看出她似乎不是在装傻,难道是真的不知道吃东西要付钱吗?

    小二一抹脑门上的冷汗,低声道:“小姑娘,看长得斯文又秀气,不像是个骗子,才没有收订金就让先吃了东西……可别告诉,不知道吃东西要付钱啊!”

    “付钱?付什么钱?……真的不知道啊!刚……刚从家里出,以前在家里吃饭都没听过要付钱的……、好象也没有带钱啊!”

    涛盈吃了一惊,这才明白原在外面的世界里吃东西还要给钱,可是钱是什么?家里的亲人没有人跟她提过,令她感到无比的疑惑。

    小二殷勤的笑脸一下子垮了下,叫道:“小姑娘,这可就是的不对了!妈妈没有教过,做人要诚实吗?”

    “妈妈在生下之后就去世了……”

    涛盈悲愤道,眼眶又开始积满泪水,滚滚地流淌下。

    小二急了,声音越叫越大,让周围的食客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他愤怒道:“小姑娘,少跟装可怜了,这种人见多啦!告诉,今天要是拿不出钱,别怪……别怪把老板叫了,到时候,要罚去洗碗的!”

    “啊!那……那怎么办?还要去找最厉害的人类修士啊!”

    涛盈心知自己可能闯祸了,不由得暗暗着急起。

    “小妹妹,是在找最厉害的人类修士吗?呵呵,们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不如就跟们走吧?”

    说话的正是先前走进客栈的两位高大强壮的海妖族壮汉的其中的一位。早就已经将小二与涛盈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他们,知道机会终于了,连忙赶了过,好心地为涛盈解围。

    涛盈惊喜地看着两位陌生的海妖大汉,根本就没有任何疑心,神情变得激动无比。可是,瞬间后,却又情绪低落,神态见犹怜地苦苦道:“可是……可是好像欠了这位小二先生的钱……不知道钱是什么,他要叫老板过,这该怎么办?”

    “别担心!”

    年长一点的强壮海妖男嘿嘿奸笑着,故作好心地哄道:“们的朋友,人类修士大人经常教导们,做人要常怀一颗善心。看看,们兄弟就是这样的好人。嘿嘿,的帐们帮结了,安心地跟们走吧!”

    涛盈一时间感动得热泪盈眶,原外面的世界还是有这么多的好人,并不是个个都像这个欺负善良的小二一样……自己还以为再也没有机会找到能够帮自己报仇的人类修士,没料到居然这么快就碰到了他的好兄弟们,看是上天在冥冥之中眷顾着她,要让她报仇成功!

    海妖兄弟打了个眼色,那位大哥立即爽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丢在小二的手里,趁着涛盈没留意,恶狠狠地瞪了小二一眼,接着转向涛盈时,又变得和蔼和亲起,“小姑娘,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像这个小二一样的坏人,欺善怕恶,看到们兄弟可是人类修士的朋友,就不敢为难了,还是快点跟们走吧!”

    “嗯,谢谢们,们真是好人!”

    涛盈露出如花一般娇美的笑意,随着两位强壮的海妖男走出了客栈。

    身后的小二满脑门的汗水,想要提醒一下那位小姑娘,可是始终不敢出声,直到他们消失在门口,才重重地叹一口气,无奈地想着:这个世界上又一位纯洁无知的小女孩要葬送海底了……

    “咦,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带到这里?们的朋友人类修士在哪里呢?”

    涛盈一直被两位强壮的海妖兄弟带到了比刚才的小峡谷更加偏僻的一个山谷里时,才发觉有些不对劲;海妖兄弟两人的脸色每靠进山谷中心一些就会变得狰狞一点,最后完全是一副与黑龙族人一样的恐怖神情,令涛盈心里慌乱起。

    “这里呀,嘿嘿,这里就是即将欲仙欲死的好地方啊!小姑娘,看看,这里多么安静,无论办什么事情,都不会吵到邻里左右,说们兄弟是不是很讲究公共道德?哈,快一点,把的衣服脱下吧!”

    看到海妖兄弟邪淫奸险的嘴脸,涛盈一下子清醒过,终于明白自己是上了他们的当!这里人烟罕至,自己又不像两位兄长那般学过厉害的仙术,究竟该如何脱身?

    惶恐不安的感觉越越浓烈,涛盈美丽的脸蛋变得苍白,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双手在胸前交叉抱住肩膀,一步步往后退去,努力保持镇定,假装不明白道:“脱衣服?为什么要脱衣服?不是找人类修士的吗?他在哪里啊?……不要脱衣服,妈妈说只有看到了人类修士,才能够脱衣服的……”

    很快的,涛盈发现自己被海妖兄弟一前一后堵在了山谷正中央,前无去路,后有海妖,她简直是欲哭无泪。

    海妖兄长感到胯下硬得发慌,顾不得假装斯文,阴阴笑道:“小姑娘,少在们兄弟面前演戏!妈妈没有告诉,看到男人的肉棒硬了就要脱衣分腿吗?嘿嘿,人类修士是没有,比人类修士更加诱人的大肉棒就有两根。自己选,看喜欢哪一根先?”

    眼见海妖兄弟一步步朝着自己逼近,涛盈惊恐到极点,绝望的泪水缓缓地流淌下,将她本就痛哭过度而变得红通通的眼眶润湿得更加娇弱怜人。她心里一阵酸楚,暗想:难道真的要这样不清不白地死去吗?

    伊山近刚刚打开那本闪着金色光芒的人鱼圣典那一刻,一阵无比强大的无形吸力将离圣典最近的一男二女像吸气一般轻松无比地吸入了另外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

    在这个四面八方除了云雾还是云雾的世界里,伊山近终于看明白人鱼圣典的深奥涵义。

    在他身畔的空中,突然出现了无数个原本是在人鱼圣典里的古老符号。每一傲诡异玄妙的古老符号都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迅疾地钻进他的奇经八脉,与他深埋在丹田里的强大灵气汇合。不但没有半点排斥,反而是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在融合着,成倍拓宽他周身的经络;强大无比的冲击力令他痛苦得泪流不止,硬生生地被这股突如其般钻进体内的强大力量给震晕过去……

    等到伊山近醒过时,立刻发现自己又变强大了。这一次的变强大令他震惊万分,充盈无比的强大仙灵之力不用控制就在他体内缓缓地流滴,保护着他的身体不受任何的冲击伤害,简直是源源不绝生生不息。

    稍微试探了一下自己的修为程度,伊山近差点又想要昏过去。

    伊山近无比震惊地发现,自己的修为居然跳过了入道期、突破了金丹期、跨越了元婴期,直接到了所有修士都闻之色变的大乘中期!

    伊山近半天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脑海里一片混乱。难道那本人鱼圣典是上古的神仙们遗留下的成仙法宝吗?只要自己再努力一步,就能够完成一百多年前的幼时梦想,得道成仙了!

    伊山近忽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实在是无比的讽刺!

    从前不知世事的时候,一心想要碰到神仙得授仙法、悟道成仙,结果却是误入仙洞,被两位高高在上、心狠手辣的仙子爆奸淫辱了三年,最后还活活被奸淫至死,直到一百年后才回魂人世……

    而如今,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得道成仙的念头,只想找两位淫荡美丽的仙子报当年的胯下之辱,却又无意中一只脚已经跨入了无上仙道的大门,这难道是老天在跟自己开玩笑?

    管他呢!伊山近一心只想要报仇雪耻,对于成不成仙,根本就不再在乎,现在有了大乘后期的力量,谢希烟遗留下的烟客真经反而成了小儿科的玩意。

    人鱼圣典里的双修仙法要比烟客真经的双修术强上百倍,以他现在的实力去跟那两位都是大乘期的淫荡女人对拼,虽然不一定能够赢,却也不会输给她们。

    这让伊山近欣喜万分,人鱼圣典简直就是他的救命宝贝!为了这分深厚的恩情,他一定要将已经长出双腿的碧玉干得高潮迭起,再帮她报灭族之仇,才能够对得起她死去的妈妈和族人的阴灵!更令伊山近喜出望外的是,人鱼圣典的最后一部分,描绘的是一副完整而玄妙的上古大阵,只要能够学会这个玄妙的阵法,就能够完全制服当世最强的修士!

    当世最强的修士是谁?伊山近闭着眼睛都能够回忆起那三年鸡鸡被迫插在淫荡仙子们的蜜穴里鸡伤皮破的经历,最强的两位修士自然非两位淫荡的双修仙子莫可惜的是,他现在只是大乘中期第四层的修为,力量还不足以启动如此耗费仙力的阵法,只有通过勤学苦练,不断双修,才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

    回过神的伊山近一睁开眼,就发现了两张如最美丽的鲜花的脸,正是娇俏动人的林白云和刚刚长出双腿的碧玉。两人见到伊山近醒,又是哭又是笑,神情好不激动。伊山近看着两位梨花带雨的少女不尽相同的绝世娇容,心头生出了浓浓的感动,泪流满面地朝她们扑了过去,不发一语,誓要用自己的行动和坚硬的肉棒证明自己是多么深爱着她们。

    激烈的交合简直是昏天暗地,林白云和碧玉的蜜穴里、后庭菊穴里、小嘴里、娇嫩的双乳上……几乎所有的地方都布满了伊山近的精液,让她们从头至尾做了一次全身牛奶浴。

    接下,伊山近轻易地破开美人图在这个特殊世界里的限制,带着两位少女进入了美人图的世界。

    “宫主姐姐,要用一世的阳精给无边的快乐,以此换取的原谅!”

    这是伊山近在飘渺仙子冰蟾宫主殷雪霏的蜜穴里喷射而出的时候,深情地在她耳边沉声说出的话,让在痛苦与欢乐两个极端中挣扎的飘渺仙子芳心翩翩融化,跟着他充满大乘灵气的仙精直接到达了高潮的极点,清泪潺潺而下……

    在这一刻,感受着伊山近浓浓的热情和热精,飘渺仙子是感动的、幸福的,为了伊山近这句话,她宁可失去已然无用的仙心,堕落在他温柔又激情的陷阱里。

    紧紧地抱着给予自己最深沉的痛苦之后,又带给自己最强烈的幸福的伊山近,飘渺仙子玉容上泪花飞溅,大力地夹着伊山近强壮的腰肢,努力挺起绝世雪臀迎合他,蜜穴死命地收缩挤压着粗壮的肉棒,百多年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心突然间绽放,令整座华丽巍峨的宫殿顿时光彩大放,她歇斯底里地高叫着,“噢……老公!大肉棒……老公!、一定要为出气,把那两个玷污冰蟾宫门霉的叛徒奸淫至死,让她们永世不得翻身……”

    一轮明月之下,水晶宫里,月白风清……

    两位高高在上的孪生仙子在伊山近的胯下痛哭涕流。冰清玉洁的韩玉璃高高地扬起美丽的额头,绝美的玉容出现无比矛盾的光芒,承受着伊山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悲苦中的高潮得特别猛烈。

    “啊……魔鬼!大肉棒魔鬼……噢噢,亲亲老公,干死吧、干死吧!”

    韩玉璃爽得热泪盈眶,在伊山近的大力奸淫下,了一波更胜一波的快美高潮,畅快无比的元阴灵气被大肉棒吸进伊山近的体内,而更多、更纯的仙灵之气,正从伊山近火热喷发的仙精中散发开。

    韩玉璃的身下,是与她容貌神似的亲妹妹,她的舌头正大力吮吸着韩玉璃娇美的蜜穴,轻咬着柔嫩的花蒂,将伊山近灌注进去的阳精全部吸进了嘴里,最后毫不犹豫地咽下去。

    韩玉璃的腰部被妹妹按住,随着伊山近在妹妹身后挺动,撞得她一对完美的乳房上下抛飞,蜜穴更被妹妹舔得暴爽,让她忍不住哀叫连连……

    “亲爱的师父、尊敬的师叔,为了表达的敬意,请接受小徒最激烈的精液奉送,啊啊啊……怀孕吧!”

    伊山近爽得虎躯巨震不止,把猛烈喷发的仙精公平分配在两个孪生仙子的蜜穴里,直到流尽最后一滴精液,这才心满意足。

    接下,一座繁华威仪的宫殿里,祖孙三代流着高贵血统的人类皇家美人,又一次被伊山近无情地灌注着能够怀孕的精液,让娇媚的大皇太后娘娘、温婉美丽的太后娘娘、威仪又娇美的女皇爽叫连连,大声咒骂着撒布种子的伊山近,埋怨着他不懂得孕妇的饥渴与辛苦。

    而孪生姐妹公主更是哀声载道,已经胀大的肚皮让她们不能够尽兴地体会伊山近的有力冲击。

    蜀国妇人母女还有她的妹妹朱月溪母女四人,却是在另外一座巨大的阁院之中被干得再也不想要,四张形状各异的花瓣幽谷皆是红肿不堪,精液倒流,让她们同时在最极乐的时刻,满足到昏迷过去。

    还有伊山近美丽娇羞的师姐,还有那一对同时落难的仙家姐妹,还有……

    所有心爱的女人被拼命上阵的伊山近给干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最后都以无力地昏迷过去而告终。而七位侠女姐妹,除了为伊山近生下孩子的美女将军受到了伊山近温柔有力的优待之外,其余的六位侠女再一次沦为多P大战的玩物,争着去舔弄伊山近的脚趾,还有他敏感的菊门……

    作为美人图实际的管理者,媚灵看着伊山近大战了数万名少女,不由得感慨万千。

    曾几何时,伊山近要依靠自己的帮助,才能够取得对美人图的控制;而如今,已经强大到令她感到恐惧的伊山近,能够任意地指挥美人图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包括指挥自己。

    曾经对他提出过要求,只要他踏平冰蟾宫,蹂躏高高在上的所有仙子们,为她出一口恶气,她就会同意伊山近对她为所欲为。始料未及的是,现在冰蟾宫的情况也不知道该说是已经完全征服了,还是没有征服,这件事情就这么拖了下去,两人都没有再提起过。

    难道……他已经把对的承诺忘记了吗?孤单落寞的媚灵幽幽地叹息着,看着伊山近的肉棒进出于不同的蜜穴里,插入、射精,再插入、再射精……她忍不住偷偷夹起双腿,将蜜穴中流淌出的羞耻蜜汁悄悄地在裙裤上抹去。

    在双重的绝对空间里,伊山近就这样把所有的女人采集了一遍,利用人鱼圣经里高明的双修心法,吸取了所有女人的阴元,不但让这些女人的体质得到了巨大的变化,就连他自己也是受益匪浅,已经隐隐突破了大乘期第四层的限制,到达了第五层的边缘。

    虽然没日没夜的操劳的确十分辛苦,伊山近可怜的鸡鸡皮都磨掉了一层,换上了一层晶莹如玉的新鸡皮,看起更加可爱迷人了。

    在媚灵一再提醒之下,伊山近最终放弃了想要一遍又一遍干翻美人图中的女人直接达到大乘期顶峰的打算,无奈地将焕然一新的大鸡鸡收回了裤裆里。

    人世间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与海底神秘势力的决战已经迫在眉睫!

    纯洁美丽的涛盈也即将迎她人生中最可怕的噩梦!

    海妖兄弟激动地奸笑着,将可怜无助的涛盈逼到了绝境,身后就是坚硬无比的山崖,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

    “不要过……们这些坏蛋!不要啊……”

    绝望无助的涛盈发出不甘的呼叫,心里悲愤无比地想着:为什么这么多悲惨的事情全部都要一个人承受?

    “嘿嘿,小姑娘,叫吧,大声叫吧!就算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救的!”

    海妖兄弟同时得意地奸笑一声,双手伸出,朝着涛盈的娇嫩的胸部抓去。

    “为什么们这些奸淫女子的家伙,总喜欢用这样搞笑的台词呢?们的妈妈没有教们什么叫创新吗?要改啊,大爷在这里等着们重新说过!”

    一个略带着稚嫩的少年声音从海妖兄弟的背后传,让两人同时大惊失色,连忙回头看去,而涛盈则是泛起了惊喜的神光,隐隐有死里逃生的感觉。

    在他们的身后,一个肤色白皙透亮的十二、三岁俊美少年微笑着朝他们走,童稚的脸庞偏偏又带着成熟的忧郁气质,身材远远要比同龄的少年高大许多,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股仙灵之气,淡淡的威压从四面八方朝着他们逼去,压得他们几乎喘不过气。

    此刻的伊山近在两位海妖兄弟面前犹如神仙下凡一般,他浑厚而逼人的灵气,震得修为浅薄的海妖兄弟簌软发抖。

    “是什么人?”

    伊山近微微一笑,淡淡道:“们这句台词还是没有半点新意,大爷听得很不爽快!这样吧,让大爷做件好事,把们打回娘胎去,再重新受一次胎教算了!”

    伊山近低低地一叹,手臂轻柔地一挥,数把绿色的飞剑顿时从他的衣袖中飞出。飞剑恍若带着和他一样的仙灵之气,根本不需要他控制,直接就朝着浑身发抖的海妖兄弟胸口激射而去。

    “大爷饶命!啊……”

    大小便同时失禁的海妖兄弟发出的凄厉惨叫,飞剑瞬间近身,“噗、噗”两声,直接从海妖兄弟的胸口穿透而过,又飞快地回转,伊山近大手一张,飞剑顿时化作一道亮光,消失不见。

    海妖兄弟互相看着对方胸口上大大的血洞,下意识地比划了一下,最终确认了血洞的大小是一模一样的,就那么倒毙在涛盈的身前。

    “唉,连惨叫都这么没新意,注定们只是跑龙套的呀!”

    伊山近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神情还是那么自然开朗,笑呵呵地朝着落难的涛盈走去,心里幻想着她会不会以身相许?

    突然出现在山谷里的伊山近,就是刚刚从美人图的世界里赶过的。

    从他出现在海妖族兄弟背后开始,涛盈一双迷离的大眼睛就一直惊喜地盯着恍若天神一般的他,英俊的容貌、如女子一般细腻透亮的肌肤、带着一丝童稚气息的天真纯朴气质,在他的身上,涛盈隐约看到了属于人类少年特有的象征。

    他会不会就是在找的人类修士呢?这么年幼的小男孩……就算肯为他做牛做马,只怕他还不懂得什么是男女关系吧?涛盈羞耻地想着心事,恍惚地看着伊山近一步步走近自己,心头不由得一阵慌乱:自己怎么可以对这么小的男孩产生邪念?

    “……是谁,是救了吗?”

    对于眼前这位与碧玉一样美丽动人的少女,伊山近好感大生,心头生出一丝要把她搂进怀里好好呵护的念头,随即又为这样卑鄙的念头感到惭愧无比。

    既然是美女,伊山近自然很容易就原谅了她同样没有新意的台词,点头微笑道:“没错,美丽的小姐姐,就是救,叫什么名字?准备怎么报答?”

    涛盈首次生出了一丝羞怯的念头,被眼前的伊山近瞪得玉容嫣红,虽然她立刻垂下头去,心头还是止不住地乱跳。

    “……叫涛盈,救了就是为了要报答吗?可是……可是故事书上不都说,大侠客们做了好事,是不求回报的吗?”

    涛盈身无他物,自然没有可以报答对方的东西,只能是又羞涩又委屈地低低埋怨。

    呃……算了,还是忍一忍吧!刚刚才从美人图里与数万名美女大战归的伊山近此刻欲望并不强烈,见到对方如此委屈,只好作罢。心头又有一丝疑惑:她自称是姓涛,不知道跟涛潺城那些恶棍有什么关联?

    “好吧,请吃一顿饭就行了,好久没有享受吃东西的乐趣了!”

    伊山近觉得自己很久都没有这样大发慈悲了。以前要是碰到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那还不直接推倒就插入进去?伊山近突然觉得,偶尔良心发现一次,感觉其实也还蛮好的。

    涛盈一下子羞得脸儿红透了,呐呐道:“……没钱。”

    伊山近一下子懵了!好不容易发一回善心,不用她拿贞操报答,结果却换这么一个答案,真是令人哭笑不得。这么美丽动人的少女,一个人出门在外,身上都没有带点钱财什么的,说出谁信啊?

    “涛盈姐姐,这就是的不对了,就算小气一点,不愿意请吃饭,那也就算了……再怎么说,也不能够说谎吧?”

    伊山近不满地看着羞红着脸的涛盈,心里十分郁闷。

    涛盈被伊山近冤枉,急得热泪盈眶,急急道:“……没有骗呀,是真的没有钱。刚才就是因为在客栈吃饭没钱,这两个海妖帮付了钱,带这里的”伊山近无语了,只不过请吃一顿饭,用得着找这么多借口吗?幸亏自己已经是大乘期的修士,早就刻意断绝五谷,不受人世风雨洗礼,吃不吃这一顿饭倒也无所谓。他只得转过话题,无奈道:“算了、算了,不愿意请就别勉强了。怎么会被他们骗到这里的?要不是刚好经过,可就完蛋了。”

    涛盈猛然间神色大变,凄苦、悲愤油然而生,眼眶越越红,哭得十分凄凉,响喃迨:“没啊家了……的家都被黑龙族的恶霸们给毁了!……是独自利用灵符逃出,才得以幸免。小弟弟,长得很像人类,不知道认不认识一个人类修士?”

    伊山近心头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涛盈姐姐,找那位人类修士干什么?能不能先告诉,才决定是不是要将他的消息说给听。”

    涛盈哀哀地流着泪,泪眼朦胧地看着伊山近,低低道:“听那个黑龙族的恶霸说,他们最怕的人就是进入海底的人类修士。要找到他,把整个人献给他,为他做牛做马、为奴为婢,只求他能够帮们家族复仇!”

    “咦?”

    伊山近发出一声惊喜的低呼,居然能够碰到这么好的事情,实在是万万没有料到啊!原本是打算慈悲一回,谁料,对方竟然要主动倒贴自己。这种好事情,不要的不是笨蛋吗?

    第五章有偿献身

    “哈哈,涛盈姐姐,你要找的人原来就啊!还犹豫什么?来来,快把衣服脱了,咱们先乐一乐再说别的!”

    涛盈的一席话,说得伊山近热血沸腾,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问题,直接说出了心里最想要说的话。

    涛盈被他吓了一跳,此刻伊山近的话跟地上两个死去的海妖基本上没有区别,令她本能地一阵慌乱。

    面对着比自己还要小的伊山近,涛盈忍不住双手抱臂,身子努力缩在一起,颤抖着道:“你……你说你人类修士,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吗?”

    证明?伊山近挠挠脑袋,内心纠结起来,自己总不能在脸上刻上“人类修士”这四个字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吧?不过,要证明其实也不很难……

    伊山近转头一看,就只有身边这座高大的山崖比较有说服力,他猛然大喝道:“收!”

    一道金光闪过,直接代替了原本美人图的白光,将整座庞大的山峰完全笼罩在金色的光晕中,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之后,这座庞大的山峰就这样消失于海底世界。

    涛盈看得简直目瞪口呆,情绪立刻变得无比的激动。她看着伊山近,简直不敢相信这样可怕的仙术这一个年级轻轻的少年使出来的……一座庞大的山峰就这么完全消失,需要多大的仙力才能够办到?

    难道他真的就要找的人类修士?拥有这样可怕力量的修士能够有几个?

    像他这样的年纪竟然能够做到这一步,实在可怕至极!如果让他对付凶残可怕的黑龙族,他应该完全有能力为们涛潺城报仇雪耻吧?涛盈想到这里,芳心无比的活跃。

    “你……你能够帮的亲人和族人报仇吗?只要你愿意,什么都能够答应你!”

    涛盈紧咬贝齿,一字字地道。

    伊山近早就从人鱼族的圣典里得知了三千年前那段黑暗的历史以及那一次的大战,自然明白黑龙族的实力。

    三千年前,黑龙族被那位人类前辈杀得落花流水,隐匿了三千年不敢出来;如今自己的实力与当日的人类前辈相差无几,就算黑龙族恢复了三千年前鼎盛时期的实力,要将他们再打回老家去,也不不可能!

    伊山近嘴角扬起一抹奇异的微笑,注视着神色激动、娇躯颤抖的涛盈,缓缓道:“一个人类修士,修炼的就最神秘的双修仙术,只要你能够让感到满意,就答应帮你将黑龙族从海底世界抹去!”

    尽管早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可事到临头,涛盈还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痛苦,特别当她看见自己要献身的对象,竟然一位只有十二、三岁的人类,心头更羞愧万分。一直以来在家族中受到万千呵护的她,哪曾经历过这样艰难的抉择?犹豫难断之际,泪如珍珠般飞洒而出。

    “……不知道该怎么做,你……现在就要做吗?”

    涛盈拼尽了最后的力气,说了这番话,一张纯美动人的脸庞早已经红如晚霞。

    伊山近本来就已经预感到涛盈应该地地道道的处女,如今听她亲口说出来,差点感动得热泪盈眶,他虎躯猛然一颤,朝着涛盈招了招手,柔和道:“你过来,来教你怎么做!”

    然而,涛盈不但没有听话地走上前,反而本能地一阵羞惧,朝着身后悄悄地挪动了一步。

    这样的小动作更令伊山近体会到涛盈难得的纯洁天真,决定采取主动,誓要教会她男女之间性爱之欢的无上真谛,让她从此迷恋上这种刻骨铭心的滋味,更要她迷恋上自己粗大威风的大鸡鸡。

    “啊……你、你别过来,……还没有做好准备,等到熟悉你之后再……可不可以?”

    涛盈无助地低低哀求着,为自己即将逝去的纯真感到羞愧不安,更为自己迷茫的未来感到茫然失措。

    伊山近没有回答,缓步走到退无可退的涛盈身旁,温柔地伸出手,轻轻地在她滑嫩苍白的脸庞抚摸着,就像最温柔的丈夫抚去心爱妻子内心的哀伤一般,柔和地拭去她脸上晶莹的泪滴。

    “别害怕,不会伤害你的,只想要教会你人世间最欢乐的事情,让你沉醉在欢乐的海洋,忘却过去的伤悲!”

    伊山近耐心地凑过身去,在比自己稍微矮上几分的涛盈耳边低低诉说着,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拭去了风尘与哀伤的涛盈脸庞显得那般的纯美,令伊山近暗自欣喜不已。

    伊山近带着绵柔仙力的手掌抚过涛盈的脸庞,兖扑顷刻叫令沾盈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定,仿佛像回忆中妈妈就在自己的身边,细细地对她表达着温暖的亲隋。

    这种奇异的感觉涛盈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让她禁不住为之着迷、为之沉沦……恍惚间,伊山近的形象变得无比的高大明朗,仿佛他就她的天、她力量的源泉、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光明。

    而这一切,都不过伊山近刚刚掌握不久的人鱼圣典中,最奇异的双修心法的功效!

    伊山近激动地将涛盈压在山崖的石壁上,张嘴就吻住了神智迷糊不清的她,挑开她柔软的嘴唇,突破微合的齿关,将小嫩舌吸出来,吮吸着纯洁的香津。

    “唔唔……”

    原本还紧张不已的涛盈被伊山近突然间吻住,连舌头都被他勾了过去,她娇嫩的身子微微一颤,顿时脑海一片空白。

    保留了十多年的初吻,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被陌生的少年夺去,令涛盈感到茫然羞愧,舌根又被吸得隐隐作痛,憋闷的窒息感袭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一双手死死地抓住伊山近的衣袖,不知该推开他开还将他抓得更紧。

    涛盈慌乱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就近在眼底的伊山近那俊美的脸庞,伊山近身上迷人的仙灵之气熏得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微微地抖动,显示着眼睛的主人此刻多么紧张和慌乱,迷人美丽的脸蛋渐渐抹上一层粉色的晕红。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能不能等你帮报仇之后……”

    涛盈终于等到了说话的机会,在伊山近的嘴巴些许退开之后,她连忙出声求饶。尽管心里起誓的那一刻无比的决绝,然而一旦真的被侵犯,她却止不住地紧张害怕。

    伊山近摇头拒绝,“不行!你迟早都得的人,迟一点和早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快点,把衣服脱了,咱们速战速决,也好快点给你的家族报仇!”

    说话间,伊山近猴急地去剥涛盈纯白色的衣衫,涛盈既想要将他推开,又担心惹恼了他他就不肯帮自己报仇,加上他身上的味道比最昂贵的香精还要好闻,熏得她一阵迷醉,半点推阻的力气都没有,很快就被剥成了一只动人的小白羊。

    涛盈一下子慌了,浑身赤条条地暴露在人前,这她从未有过的经历。对方那黑亮的眼神似乎能够穿透皮肤,直接刺进她的心里,让她止不住地颤抖,白嫩幼滑的肌肤泛起密密麻麻的小颗粒。

    她慌乱的双手遮来遮去,挡住了胸前白嫩如玉的双乳,却让下方浅淡的幽林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帘;等她急忙去掩盖住羞人的耻丘,却不料胸前嫣红的两点红豆又俏生生地挺立出来。

    等到她反应过来,懂得分开手一手捂上面、一手盖下面时,更悲哀地发现,几乎两处要害都不能够完全掩盖住。

    贞洁宝贵的胴体就这么被人肆无忌惮地扫视,涛盈突然悲从心来,热泪飞涌,泣不成声。I涛盈一身少有的白皙透亮肌肤,看得伊山近欲火不停高涨。尽管他经历过的女子已经数以万计,然而除了几位美丽高贵的仙子,基本上没有哪位女子的肌肤能够比得上涛盈。浑然天成的诱人肤色证明了她的天生丽质,也让他隐隐疑惑着她的真实身份。

    心情激动复杂的伊山近,为了能够尽快帮涛盈复仇,不得不尽早占有她的贞洁,他颤抖着双手,抓住了她两粒嫣红秀气的乳厮。

    “涛盈姐姐,你放松点,让给你按摩一下,等一会插入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痛了。”

    伊山近无比体贴关心的话语,令涛盈羞得不敢见人,她紧闭着迷离的眸子,心脏不停剧烈跳动。当伊山近的双手掌握住她的双乳时,羞惊交集的她忍不住热泪盈盈。

    敏感脆嫩的玉乳哪堪被如此的拨弄?尽管心里羞耻无比,涛盈还感到一阵奇异的快感似电流一般由双乳袭上心头,令她不自禁地发出呜咽般的低低呻吟。

    更可怕的,伊山近的双手似乎带着诡异的魔力,抚摸到哪里,那处的肌肤就情不自禁一阵战栗,一股令人舒畅麻痹的气流从他的双手间传递进她的身体,使她渐渐迷乱“嗯……不、不要啊……好怪的感觉……好难过……求求你……”

    不知道究竟舒适还难受的涛盈心头一阵迷茫,竟渐渐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生出一丝羞耻的期待,这令她感到无比愧疚,不知如何。玲珑浮凸的身体像一条美丽的大蛇,不由自主地朝着伊山近身上凑去,情不自禁地做出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淫乱动作。

    伊山近终于完全感受到人鱼圣典里的双修心法多么霸道!还没有经过肉体正式的接触,大鸡鸡还留在裤裆里发硬,涛盈竟已受不住自己的挑逗,开始不受控住放浪起来。如此看来,自己身怀的这份奇异的心法,用来对付女子岂不无往不利的神兵利器?

    涛盈的目光已经开始迷离,水汪汪地看着伊山近,秀气的小嘴微微开合,娇喘吁吁的样子显示着她此刻内心里的期待,就像服用了催情药物一般。

    她白玉般诱人的身体如水蛇般优美又难耐地扭动着,一双紧实修美的玉腿情不自禁相互摩擦着,模样无比诱人。

    伊山近把涛盈脱下来的衣服铺在地上,将她平放在她自己的衣物上,跟着蹲跪在她身前,迫不及待地双手伸前,将她仍在兀自摩擦扭动着的双腿分开,露出浅淡的蜜毛下方那娇嫩无比的诱人蜜穴。

    “啊……不要!好羞人!不要看啊……喔喔,好难受……”

    涛盈私处失守,落入伊山近的眼帘,奇异的刺激和本能的羞怯令她胸口不停起伏震荡,带动着娇嫩美丽的玉乳也在微微地颤动。

    涛盈的蜜穴就像含着美丽珍珠的玉蚌,肥嫩而白腻,中间一条细小紧致的长长裂缝露出一抹粉红色。不知何时,一丝黏滑的蜜液晶莹地溢出穴口,悄然将白嫩肥美的蜜穴濡湿,就像一朵淫靡动人、含苞待放的娇嫩花朵。

    伊山近一阵激动,涛盈的蜜穴带着天然海水般的淡淡清新气息,引诱着他尽快做出接下来的动作。

    他上身前俯,脑袋缓缓地凑到涛盈诱人的胯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除了一阵奇异的清香气味,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证明身下的她多么美丽纯洁。伊山近感到莫名的兴奋,毫不犹豫张口含住柔嫩甘美的花瓣。

    “噢!不要……那、哪里不能……啊啊……好奇怪!噢噢,求求你,不要舔那里……好脏的!那、那里……尿尿的地方……”

    羞耻又宝贵的蜜处被伊山近胆大妄为地用嘴巴品尝,使得涛盈惶急无措,急急地哀婉恳求,好心地提醒着伊山近他正在吸吮的地方肮脏的部位。

    呻吟声中,一阵阵奇异羞人的快感强烈刺激着娇嫩的蜜道,涛盈白玉般动人的身子不停颤抖,一抹动人的嫣红渐渐浮现在她原本苍白无力的脸上。

    伊山近见到涛盈如此懵懂纯洁的表现,虎躯微颤,更讨好般大力吮吸着娇嫩的蜜穴,灵活的舌头悄悄地探入小巧的蜜洞口,在四周温软的肉壁上一圈一圈舔弄刮擦,刺激得涛盈再也压抑不住地放声娇吟起来。

    “噢噢……天哪……这感觉、这感觉好奇怪,人类弟弟,……怎么了?浑身像要着火啦,好难受……又好舒服,噢噢噢……”

    听到涛盈舒爽的呻吟哀叫声,伊山近心里得意无比,对碧玉的感激更无以加复,要不她无私的奉献,自己就不会得到人鱼圣经,也就没有办法学会如此高明的双修仙术,更不会还没插入就将涛盈弄得如此淫乱不堪。

    伊山近将涛盈蜜洞里溢出的汩汩蜜汁全数吸进嘴里,感动无比地吞下肚去,他眼睛向上瞄了情欲勃发的涛盈一眼,心知不能够将她一下子逗弄得太狠,连忙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嘴巴离开了如花瓣般诱人的美穴。

    “涛盈姐姐,叫伊山近,你可以叫名字,也可以叫老公,不要叫什么人―类弟弟,难听死了!若不幸长了一对翅膀,岂不要变成鸟人弟弟了?”

    伊山近微微不满地纠正着涛盈错误的称呼,飞快地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全部脱去,露出健美诱人的精赤身体,白皙透明的皮肤中隐约可见缓缓流淌不止的仙灵之气。

    涛盈仍羞耻不堪地紧闭着眸子,心儿“扑通、扑通”直跳,伊山近的舌头实在太厉害了,将她的蜜处舔得快感不断,好几次都像直接飞上了云端,蜜道深处更不停分泌流淌出汩汩清凉的阴液。

    “嗯,知道了!伊山近……老公……咦,你怎么不、不弄了?好舒服的……”

    感觉到伊山近的舌头突然间撤离,蜜穴紧跟着感到一阵难言的空虚,涛盈心里失落般难耐,忍不住偷偷睁开一点眼帘,跟着便一声惊讶无比的尖叫。

    伊山近的身体实在太过完美,几乎透明、泛着晶莹光泽的肌肤简直比她的肌肤还要细腻,让涛盈好惭愧。

    忍不住偷偷地看了伊山近的胯间一眼,涛盈立刻变得目瞪口呆、惊惧万分。

    涛盈生下来没几年母亲就过世了,从小就缺乏正确的性教育,更垃没钌机含观摩过男人的下身,如今突然见到伊山近下体那根大得不成比例的巨鸟,她震惊得浑身一颤,脑海一片空白。

    “那……那什么?”

    涛盈的声音止不住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伊山近胯下一跳一跳的大肉条,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东西,难道这就男人胯下的东西?这就男女之间的差别吗?他刚才说要插进来,难道……难道就用这根可怕的东西插到尿尿的洞里?太、太可怕了!

    看到涛盈惊恐的神情,伊山近感到一阵惭愧,自己的大鸡鸡这些年下来越来越大,弄得绝大多数的女子第一次见到时都这种厌恶又害怕的神情,难道真的自己的大鸡鸡长得太丑了?

    自哀自怨的伊山近又一次跪在涛盈的身前,羞惭无比道:“这根东西叫做大肉棒,专门用来插你下面的小洞洞的,只要让插进去,捅破你的处女膜,你就完完全全变成一个女人了,属于的女人!”

    涛盈听得玉容惨白,果然和她的猜测一样,让她吓得连忙紧紧地夹住双腿,一个劲地猛摇头,颤抖着道:“不、不要!你……你的大……唔,大什么东西?总之太大了,……好怕,还不要插了,……顶多不要你帮忙报仇了!”

    伊山近翻了个白眼,抓着涛盈的双腿,发现她夹得实在非常紧,要强行分开,说不定会弄伤她。

    只得将她一双紧闭的腿推到她的胸前,让迷人的腿心和诱人的白嫩翘臀展现在他的眼前,一根手指带着双修心法的灵力,插入了她的腿心,在她没有办法掩盖住的紧夹蜜穴上轻轻揉弄一番。

    “喔喔……好奇怪!那种感觉又……又来啦!老公,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好怕啊,你的那个大……大大的,太吓人了!”

    涛盈发现自己这样紧夹着双腿依旧无济于事,伊山近的手指还能够从她小屁股上方轻易触碰到她变得十分敏感的羞处,一阵强烈的心慌意乱,她又开始哀哀怨怨呻吟求饶起来……

    “现在要停下来,太迟了吧?”

    伊山近看着已经胀得隐隐生痛的大鸡鸡,苦笑着拒绝了涛盈的请求,道:“涛盈姐姐,你都已经叫老公了,怎么能够反悔呢?要插你,也为了你好呀!

    你孤孤单单一个弱小的女孩,没有的照顾,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海底很危险的。

    老公插你,就要救你呀……接棒吧!“

    伊山近看着纯美得令人心疼的涛盈,狠起心肠将她紧闭的双腿再往前推进几分,将她娇嫩的玉乳压得微微凹陷后,他空出一只手扶住巨鸡的根部,凑到闭合成了一条细缝的娇嫩蜜穴上……

    “喔……好热的东西!好怕啊,老公……、不要了!”

    巨硕的龟头刚刚触碰到蜜唇,涛盈就忍不住低低惊叫一声,娇嫩的花瓣被滚烫肉棒头挤压的感觉实在无比怪异,令她本能地感到慌乱失措。

    伊山近感觉涛盈有些烦人,胆量要比他大部分的女人都小了太多太多,故而不再理会她的哀吟,龟头在蜜壶间一阵碾磨,让肉棒先沾上些许蜜洞里分泌出来的蜜汁,变得黏滑闪亮起来。

    “涛盈姐姐,从今以后,你就伊山近的小女人啦!”

    最后进攻的前一刻,伊山近凝视着身下又惊慌失措又娇羞迷乱的涛盈,嘴角浮现出一个感动的微笑,虎躯猛然一挺,嘴里低喝一个“破”字,肉棒狠狠地往从没被开垦过的幼嫩美穴里插进。

    “啊……好痛啊!”

    硕大的肉棒一下子撑开了小巧的蜜洞口,挤压进紧致的蜜道,将涛盈宝贵脆弱的处女膜顶得内陷、变形,最后完全崩裂破碎后,再以迅疾的速度刮擦过柔嫩的肉壁,一插到底,深深地进入涛盈十五年来没有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蜜穴里。

    涛盈霎时感到自己的下体像被人生生地撕裂开了,原本美丽纯洁的五官瞬间扭曲,本来还兴奋无比的快感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撕裂般的痛苦,就像突然有一根烧红的铁棒,直接插进了她的心脏。

    涛盈就像中箭受伤的天鹅,猛然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催人泪下的哀鸣,双腿刹那间自发性打开,紧紧地夹住了伊山近的腰部,不让他的肉棒再前进半分。

    事实上,巨硕的肉棒已经深插进了娇嫩的子宫花房,直达根部,也没有再挺进的能力了。

    “好痛!啊啊……痛死啦!求求你,快拔出去……噢噢……不不不,不要再动了!好痛啊!”

    涛盈痛得热泪飞溅,泪花点点洒落在她和伊山近的身上,一部分滑落到身下松软的衣衫上,消失于无形。

    伊山近已经有无数次的破处经验,还被涛盈初穴的紧夹感刺激得虎躯巨震,他忍不住仰天发出一声爽叫。见到涛盈痛得牙关打颤、浑身战栗,他连忙透过肉棒送出源源不断的双修灵气,冲击着她的蜜穴,直达全身,修复、镇压着她破处的伤痛。

    强大的仙灵之气效果十分惊人,只转瞬之间,涛盈感觉自己原本撕心裂肺的痛楚突然都变成了无边无际的舒爽快感,插进蜜穴里的大棒子此刻不但没有让她感到痛苦,反而无比的充实舒畅。

    由于伊山近的粗大肉棒插入了紧凑的蜜穴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动过,使得涛盈反而感到酸痒难耐,下意识希望占有了自己宝贵贞操的伊山近能够稍稍动一动就好了。

    这样可耻的想法令涛盈无比羞愧,却没有办法抵抗肉体本能的需求,她忍不住悄悄扭动了一下娇嫩的美臀,让那根深入自己蜜穴里的肉棒被牵引得微微一顶。

    “噢噢……”

    就这样轻微的一顶,就令涛盈舒畅到浑身猛烈一颤,无边无际的快感弥漫全身,她脸上还流着晶莹的泪花,身体却布满了渴求的红晕,一双慌乱的眼娇羞地瞄着伊山近,羞耻地低低呻吟着。

    “嗯嗯……好、好奇怪……又不痛了……老公……你、你用了什么仙法,弄得好……突然间好舒服……羞、羞死人了……噢噢,好胀啊!”

    小小的动作和隐晦的话语,令伊山近一下子明白过来,霸道的人鱼圣经双修心法已经起效用了,而且效果超乎想象的好。

    伊山近咧嘴一笑,被紧致的蜜穴包裹住又不能动,他也很难受,几乎每一次给处女开苞,都会碰到这样的经历,只有极少数的女人例外,好比那几个侠女盟的侠女……

    “哈哈,涛盈姐姐,你可把老公给憋死啦!现在不痛了吧?可要狠狠地干你啦!”

    伊山近悄然在涛盈的蜜穴里一顶,顶得娇嫩的子宫花房开始哭泣颤抖。

    伊山近苦苦地忍耐着蜜穴里的高温和挤压,几乎咬牙切齿般地发出了进攻宣言!

    “嗯……老公!……舒服了,不怕你……你来吧!噢噢噢……干死吧!个不要脸的坏女人,不知羞耻,就……就等着你来干……”

    涛盈大声呻吟着,激动和兴奋的泪花飞溅着,身体极度羞耻纠缠着伊山近,双臂突然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去含住他一粒小巧可爱的乳头。

    “噢……”

    受到这样的刺激,伊山近仰天一阵哀号,虎躯猛然一颤,爽得直打哆嗦,连忙开始飞速地在诱人的蜜穴里律动起肉棒,狠狠地撞击着娇嫩的花房……

    一下一下的挺动令涛盈舒爽得哭泣不止,巨大的龟头撞击着子宫,像撞击着灵魂深处,撞得她的灵魂也跟着幸福哭泣着。

    原本以为亲人死绝、家族灭亡,此生再也不会有幸福可言,谁料到在此刻,身上的伊山近却给予了她无法想象的幸福快乐,令她深处云里雾里,简直飘飘欲仙。

    “啊啊啊……好、好舒服……好爽快啊……老公……你好厉害!这、这么做原来会这般快乐……、要飞起来了!好舒服的感觉……”

    伊山近听着涛盈忘情的呼喊娇吟,浑身更劲头十足,肉棒撞击得娇嫩的花房不断乱颤,发出淫靡无比的声音,“扑哧、扑哧”的绝美抽插之音源源不绝,粗大的肉棒将蜜穴撑大到极限……

    幽静的海底小山谷,宁静的狭小空间,一对男女相对赤裸地搂在一起,肌肤相贴,两人不停互相迎合着,肉棒抽插间,带出大片滑腻透明的黏液,蜜肉翻飞,粉嫩的颜色时隐时现,煞诱人。

    涛盈被伊山近大力地操干,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哀哀泣泣颤叫着,动人的颜容布满了玫瑰色的嫣红,臻首不停摇晃,香汗淋漓,浑身也不停颤抖着。

    涛盈感觉蜜穴简直要被粗大的肉棒给插坏了,酥麻的感觉从密道深处传来,蜜穴又被龟头不停撞击得蜜液飞洒,强烈的快感让她感到眩晕。

    不多时,涛盈就在伊山近一次快过一次的挺进下哀哀尖叫一声,汹涌的快感瞬间麻痹了身体所有的神经,她忘情地死死挺动着美丽的肉臀,蜜穴紧紧地夹住强而有力的肉棒,仿佛贪食母乳的幼婴的小嘴,吮吸、包夹住硕大的肉龟不停蠕动……

    “啊啊啊……不、不好啦……太舒服了……要、要尿出来了……啊!”

    爽到了极致的涛盈突然间慌乱起来,迎着抽插的大肉棒身不由己地挺送腰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没有落下,就发出一声惶急舒爽的尖叫。她身子猛然一紧,臻首怵然不动,蜜穴深处激射出一大股清凉的处女阴元,浇洒到深入子宫的硕大龟头上,瞬间被肉棒自发性吸收进伊山近体内。

    高潮之后的涛盈双目失神,双腿下意识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腰部,身体一颤一颤抖动,娇美的玉容满布着满足的红晕,蜜穴一直死死咬住粗大的肉棒不放松。

    伊山近正爽得兴奋万分,突然被涛盈猛烈的高潮一阵冲击,蜜穴肉壁强烈的紧夹感和——动感令他刹那间爽到了极点,他猛然仰天爽叫一声,抱住涛盈柔软的腰肢一下子深深地挺进,龟头抵在了子宫尽头,虎躯巨震,满带着灵力的阳精开始汹涌喷发!

    一发、两发、三发……无数发滚烫的热精喷射进涛盈子宫的深处,让绚烂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烫得涛盈泪流不止,尖叫着又攀上了另外一个绝顶高峰。

    伊山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俯下身紧紧地抱住还在高潮余味中失魂的涛盈,将灵力透过肉棒飞速输进她的体内,缓缓地改造着她的体质,同时刻上属于他的独特烙印。

    “呼呼……好舒服!老公,你……你害人家失禁了……”

    涛盈终于从极度的巅峰中回过神来,她羞耻地偷看了满脸笑意的伊山近一眼,又飞快垂下目光,说出这番令自己羞愧万分的话。

    伊山近心里暗暗发笑,却不说破,充满仙气的大鸡鸡又在蜜穴里硬挺起来,他胡诌道:“涛盈姐姐,你错了,那可不失禁呀!老公辛辛苦苦给你输送仙气,助你改善体质,让你一举成为实力不俗的修士。刚才的那阵尿尿正你被改造后的身体在向体外排除体内的毒素啊……”

    “真……真的?那、那还想要变得更强,可不可以再……再给改造一次。”

    食髓知味的涛盈尚在双修心法的迷乱之中,无比留恋刚才那阵爽上天般的感觉,又羞愧又期盼地哀求着伊山近。

    伊山近兴奋得一阵大笑,哪有不答应之理,连忙点头,“好!再来!”

    说罢,他突然抱着涛盈的身体,让她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身,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就那么抱着她,肉棒再次律动起来,一边干,一边绕着幽静美丽的山谷走动,享受性爱欢乐的同时,不忘欣赏四周的景致……

    这样羞耻的姿势令涛盈感到慌乱无比,双手搂紧伊山近的脖子,修长的腿夹紧伊山近强壮的腰部,随着他的走动,她的身体被上下抛动,小屁股一起一落,羞耻的蜜穴“扑哧、扑哧”吞吐着粗巨的肉棒。

    “啊啊……老公,放、放下来……啊啊啊……太、太厉害了,头晕……头晕了……”

    涛盈被粗长的肉棒一次次顶入花心的深处,舒爽到一阵头晕目眩,四周的景致都变得模糊不清,身体所有的感知全部都集中到被肉棒撑开的蜜穴里。

    一阵强烈的快感再次袭来,令涛盈浑身不停发软、颤抖,重心全部落到不停进出蜜穴的粗大肉棒上,全凭着这根可怕又可爱的肉棒支撑着身子,才不致于滑落下去。

    身为处子的涛盈哪里禁得住过久经战阵的肉林老将伊山近的蹂躏?伊山近正畅快无比抱着涛盈边走边干,爽叫连连时,被干得娇弱无力的涛盈早已经一次次高潮迭起,美眸翻白,差点活生生被干晕过去……

    “啊啊啊……老公……、又要排出毒素了……受不了啦,快、快射给吧!”

    涛盈感觉自己的高潮又将来临,实在舒服到惧怕了,她再这样排毒下去,只怕还没有成为修士高手,就已经泄得魂飞魄散了……

    伊山近心头怜意大起,就地将涛盈放下来,粗长的肉棒没有滑落出来,他就那么将涛盈顶在坚硬的岩壁上,不再刻意压抑身体的欲望,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扑哧、扑哧!”

    蜜液飞溅、蜜肉翻飞,伊山近“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混合着涛盈歇斯底里的爽叫声,谱成海底世界最优美淫靡的乐曲,在涛盈一声声忘情的高呼声中,达到了极致!

    伊山近猛然大喝一声,虎躯猛然大震,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在涛盈被干得魂飞魄散之际,射出了今天第二泡热精……

    第六章浑天大战

    彻底从密乱中清醒过来的涛盈发觉此刻的状况,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幕令人脸红心跳的淫乱,羞得躲在伊山近的怀里不敢看。虽然极度的羞耻,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充实0这一次命中注定的邂逅,令涛盈觉得自己从此获得了奇异的新生,就连亲人的命丧、家族的灭亡,都渐渐变得微不足道。

    在伊山近邪恶的微笑下,羞愧无比的涛盈不得不听从的命令,强忍着恶心,将半软半硬的肉棒勉力吞入嘴里,为清理起肉棒上的淫汁秽物。

    “咻咻……”

    唾液摩擦肉棒发出吞吐的声音令涛盈羞愧万分,腥浓的味道一阵阵冲进鼻子里,让初次替人口交的她感到极度难受。

    幸亏伊山近没有太过为难她,放开了精关全力享受,很快就将浓浓的精液喷发在她紧小的口腔里,令她无比狼狈地吞咽不已。

    精液的分量太多,吞咽不及下,一部分精液缓缓从她的嘴角溢出来,流经修长的脖颈,滑落进衣内……

    完全结束之后,浑身无力的涛盈被伊山近抱进怀里,询问起她家族被灭门的经历。

    等到涛盈泪流满面将自己家族悲惨的遭遇诉说完后,伊山近虎躯悄然一震,简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伊山近万万没有料到,涛盈竟会是带人灭掉了人鱼族全族的涛潺城二少城主涛壮的亲妹妹……唉,早知道这样,在干她之前就该先问清楚她的来历啊!

    碧玉在临走的时候,还在美人图的华美宫殿里苦苦哀求尽快为人鱼族报仇雪恨;而此刻本来应该是报复对象的涛潺城三小姐涛盈又是泪光闪闪央求为涛潺城复仇,这……可如何是好?

    矛盾万分的伊山近不得不装出一副悲戚的样子,义愤填膺地安慰着身心受创的涛盈,暗暗思索着对策。

    为今之计,只有撒个大谎,告诉碧玉说涛潺城是自己灭掉的,然后再偷偷瞒着碧玉把黑龙族消灭干净,再警告大仇得报的涛盈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唉,能瞒过一时是一时吧,等以后自己把两位小美人干得没空去思考什么仇恨的时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伊山近为自己的急智感到满意,又安慰了涛盈一番,立誓要为她将黑龙族彻底从海底世界铲除,并嘱咐她千万不要把自己的身世告诉其人之后,这才大手一挥,白光一闪,将涛盈收进了美人图内交给媚灵去安顿。

    涛潺城内,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这些正在大肆庆祝的是一个个黑漆嘛乌的黑龙族战士。

    伊山近使出强悍的隐身秘术,轻轻松松飘入涛潺城里,没有任何人发觉的到来,依旧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然而,伊山近却在这喜气洋洋之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气味,无声证实着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令人发指的惨剧。空气中更弥漫着一股阴森可怕的阴云,预示着海底世界马上就会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伊山近铁青着脸,强忍着动手的冲动,默默地将广场上兀自大吃大喝的黑龙族战士数了一遍,约莫有五百人左右,黑压压的规模着实令人震惊,不知道广场之外的地方还有没有其的黑龙族战士?

    不过,这些黑龙战士里,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金丹中期的小角色,并没有被伊山近放在眼里。虽然还不能够使出人鱼圣典上记载的古老玄妙阵法,要对付这些小喽啰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伊山近感觉到自己实力飙升,如今就像是身处无人可及的最高峰,独自享受着难得的寂寞和空虚,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令深深质疑起得道升仙是不是真的是那么完美的事情?

    收回了不必要的思绪,伊山近深吸一口气,磅礴无比的灵力在身体内飞速流转,突然间解除了隐身术,出现在黑龙族战士堆之中,双手高高上举,猛然挥出两排金黄色的劲气。

    充满了仙灵之力的金黄色劲气在半空中交汇融合,将阴森可怕的空气完全染成了炫目的金黄色,接着又猛烈爆裂开来,化作无数道细小的金光点点,将整个广场笼罩在光点正中心,飞速朝着广场内懵然无知的黑龙族战士临头射去……

    “不好!敌袭!”

    修为最高的一批黑龙族战士本能地感到一股庞大无比的威压,心头震荡,下意识抬头望去,正好看到无数的金黄色光点朝着广场上的所有战士袭来,不由得魂飞魄散,连忙祭起护体灵气,并及时出声示警。

    可惜,示警声还是没有光点的攻击速度快!

    等到修为普通的黑龙族战士们听到示警声,发觉不对劲的时候,炫目的光点已经临头了。

    绝大多数的黑龙族战士根本来不及反应,或者做出应对的动作,就被这一阵雨点般的金黄色光点由头顶灌入,再从卵蛋下钻出,弄得蛋碎人亡,惨叫着跌成一大片。

    一些反应稍快、修为较高的黑龙族战士头目,使出了浑身的灵力凝合成护体气墙,并迅速联手组合成防护罩,才勉强抵御住从天而降的可怕“黄雨”,却也是耗费了大量的灵力,再也没有力气组织下一次的防御。

    见到这样的成果,伊山近露出了无比满意的笑容。

    这一招黄金雨是临时想出来的招式,灵感来源于跟两位美丽的公主,还有当午在凌乱野被那群淫乱的毒蜂袭击时的景象。

    在奇异的一阵黄金雨下幸存的黑龙族战士,加在一起也不过百人,就是刚才那一招,伊山近几乎没有用掉千分之一的力量,就将一大半的黑龙族战士送进了无蛋地狱,可见双方力量的悬殊,简直就是无情的秒杀。

    侥幸逃生、惊魂未定的黑龙族战士迅速聚集在一起,面对着眼前凭空出现的强大敌人,不由得目瞪口呆。

    一招秒杀掉几百个同胞的可怕家伙,竟会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们更悲哀地发现,少年庞大的气势不是们能够抵抗得住的,连金丹中期修为的战士,也无法估测对方的实力到达了何等恐怖的境界。

    就在伊山近准备再度发起攻击,彻底将黑龙族战士残余的力量瓦解时,心头微微一动,突然间住了手,施施然转过身来,面对着高高在上的涛潺城大殿。

    超常的感知力让伊山近感觉到,大殿之内同时有四股实力不俗的强大气息在逐渐靠近,令大感兴趣,顿时明白这大殿之内的人才是这些黑龙族战士的正主,却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很快,伊山近的眼帘里就出现了四位身材高大,长相同样是黑漆嘛乌、看不清脸孔的黑龙族高手。

    伊山近的感知力很快就测出四人之中的其中一人已经是元婴期最高层的修为,其的三人也都是元婴中期的修为,若是四人联手,的确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人类!”

    见到伊山近的第一眼,四位黑漆嘛乌的黑龙族高手就忍不住同时发出一声惊叹,互相对望一眼,各自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这个看似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年,就是黑龙族古老传说里最强大的死对头I人类修士!

    伊山近深知到了对方这样的修为,要看透自己的底细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也从人鱼圣典中知道了三千年前的故事,对于黑龙族的了解也不算浅。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并列站在大殿之前的四位,就是黑龙族的五大首领其中的四位,至于另外一位没有到场的才是们的老大,因为这四位首领里,最高修为的家伙也不过只是元婴末期,作为海底曾经最强大的种族,最高的首领绝对不会只有这样的实力。

    伊山近的猜测并没有错,眼前的四位黑龙族高手的确是五大首领中的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名字分别叫黑雄、黑天、黑敌、黑手,而们的老大黑龙,如今还在黑龙族隐匿的深渊之中闭关潜修。

    “没错!大爷我就是们宿命中的死对头人类修士——伊山近!们从知道人鱼族再次被灭族开始,就应该猜到大爷会找到们的!人鱼族和涛潺城的仇恨,大爷就全部记在们黑龙族的帐上了!”

    伊山近的体内猛然爆发出强大的气势,一双黑亮的深邃眼眸凝视着眼前的四个高手,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猛然间,伊山近衣袖一拂,磅礴的仙气自袖内激发。有了几乎用之不竭的灵力支撑,无数把金黄色的飞剑从袖口飞射而出,自行认准了目标,犹如闪电一般朝着身旁一圈簌簌发抖的黑龙族战士飞去。

    顿时,金光大现,无比炫目,看得大殿之上的四位黑龙族首领脸色大变,根本救之不及。们万万没有料到,一向以光明自称的人类修士,居然会卑鄙到突然出手,去偷袭相对于来说根本不堪一击的战士。

    “小心!”

    这批五百名黑龙族精英战士是黑天亲自挑选出来的,就这样在眼前被可恶的人类残杀,面子上实在说不过去。

    猛然大喝一声,黑天顾不得自己并不是伊山近的对手,本来就黑漆嘛乌的强壮身体散发出一股可怕的青黑之气,飞快地朝着伊山近直扑过去,瞬间抬手,又是那一招结束了涛潺城三父子的化血大法,数道幽蓝得泛黑的龙形灵力流从不同的方位朝着伊山近迅速激射而下……

    伊山近冷笑一声,早就对们有所防备,这也正是使出流星飞剑而不用黄金雨的原因之一。

    黄金雨虽然范围大、打击面广,然而耗费灵力过多,而且过于分散,对于入道后期以上的修真之士并不能够造成致命的伤害,而且是无差别的目标攻击,很容易被钻空子躲避开。而流星飞剑是在冰蟾宫里冰心诀中领悟过来的,虽然没有黄金雨那般大面积的攻击范围,却因为已经使用得滚瓜烂熟,甚至能够使得灵力自行追踪目标,正好适合现在的状况。

    使出了无数的飞剑之后,伊山近不需要去留意那边的结果如何,直接面对着正好扑来的黑天,低喝一声,五指虚握成爪,几乎是同一时刻射出了与幽蓝黑龙气相同数目的金光,顿时光芒大作。

    在黑天刚刚行动的一刻,剩下的三位黑龙族首领同胞相连,同时从大殿上飞射而下,各自祭出了一件形状怪异无比的幽黑色葫芦法宝,泛着幽幽的黑气朝着伊山近当头罩下。

    与此同时,伊山近的周围传来无数声凄厉的惨叫,顿时怨气冲天,让不用看都知道,所有的黑龙族战士在自己加强版的流星飞剑下,毫无意外地全部丧生。

    “轰隆!”

    一声巨大的震响。

    伊山近的金黄色指勤与幽蓝泛黑的龙形灵力在空中对碰,瞬间爆裂开来。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广场微微晃动,凌厉无比的不同种类的灵气互相吞噬着,最终还是伊山近的金色指劲占了绝对的上风,逐渐将黑天的幽蓝灵龙气驱散,而剩余的黄金指劲也失去了威力,在空中四散开来。

    伊山近受到灵力对撞的冲击,身体微微地晃动,可见元婴中期的全力一击还是对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而黑天就没有伊山近那么好运,来自大乘中期绝世高手猛力的一击,实在不是能够承受得住的。发出一声闷哼,还没有扑到伊山近身前,就直接被巨大的冲击力倒撞而飞,急速朝身后抛飞。

    受到重创的黑天惨叫着在半空翻了几个大跟头,跌落回大殿门口,黑压压的脸上表情狰狞痛苦,一股深色的血迹从嘴角溢出。

    祭出法宝的另外三位首领神色大变,料想不到黑天竟然接不下对手的一招,一次硬碰就受到重创,一股深深的惧意在三兄弟的心头涌出。

    伊山近根本就没有喘息的机会,三件形状各异的幽黑葫芦法宝已然临头。

    正疑惑这究竟是什么玩意时,三件法宝突然间涨大,一下子变得如三座巨大的房子罩在的头顶,从葫芦嘴里冒出三道幽黑的烟气,朝飘来。

    虽然是烟气飘渺,速度却一点也不慢,很快就到了头顶三尺范围内。

    伊山近虽然不知这黑气究竟有什么厉害之处,却本能地知道千万不能够被这三道黑气碰到。

    巨大的葫芦嘴巴朝下,像极了三个大大的屁眼,从屁眼里冒出的幽黑浓屁,带着浓烈反胃的恶臭之气。

    伊山近天生惧怕这等肮脏的臭气,连忙朝着一旁飞速闪躲开。

    谁知,三道浓臭的烟气竟与的流星飞剑拥有同一个特性,能够转弯自行跟踪既定的目标,它们像是附骨之蛆一般,紧紧跟在的身后三个不同的方向,令陷入了浓烈臭屁的包围里,差点被熏得晕死过去。

    “哈哈哈!无知的人类,被们兄弟的无敌臭葫芦盯上,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臭气追上,最终臭到浑身腐烂、血液凝固而死!”

    身为黑龙族的二首领,黑雄首先开心地大笑起来,神情逐渐放轻下来。

    受到兄长的感染,老四黑敌觉得自己幽默感突然爆发,大笑道:“嘿嘿,这就是与我们黑龙族作对的下场!小屁娃子,以为我们黑龙族还像是三千年前一般,没有半点创新等着来灭吗?”

    “我们兄弟这几件法宝就是针对们人类受不了浓烈恶臭的共同弱点,经过了千年的研究,加入了三百多种珍贵的材料,秘密炼制了七七四十九年才炼制而成的,专门用来对付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类笨蛋!哈……”

    台词被两位兄长抢光了,老五黑手无话可说,看着伊山近一个劲地东藏西躲,干脆一个劲地傻笑,无比兴奋地想着:快点碰到,碰到!呃……臭死也行啊!

    伊山近听得脸色大变,暗暗叫苦,差点就要痛哭出声,控诉对手卑劣恶心的手段。

    恶臭的味道越来越浓,几乎令伊山近透不过气来,不论怎么提升仙灵之力凝成防护罩,恶心的恶臭黑气还是无孔不入地突破了的气墙,令束手无措。

    无数珍贵的灵气被伊山近激发出来形成气墙防护,又一次次被攻破,白白浪费了大量灵力,却仍是被黑气追着屁股跑。

    到底该怎么办?伊山近满头大汗,极力躲闪着浓烈的恶臭黑气,臭屁一般的黑气刺激得菊花一紧,差点也跟着排出恶臭来。闪躲之际,脑海里飞速思索着应对的办法。

    看着大殿上的四位黑龙族首领得意狂笑的可恶神情,伊山近突然灵光一闪,一个恶毒无比的办法闪现在心底。

    伊山近的嘴角荡起一个邪恶的笑容,在四位黑龙族首领不解的神情下突然凌空窜起,朝着兄弟四人闪电般飘了过去。

    四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黑龙族首领呆呆地看着伊山近在一瞬间飘到了身前,还发出了一阵冷冷的邪笑。

    就在黑色的恶臭浓气飘到身后不足一尺时,伊山近倏地强行从兄弟四人中间缩小身形钻了过去!

    “啊!”

    “混蛋!”

    “卑鄙的人类……”

    四位恍然醒悟的黑龙族首领顿时手忙脚乱,却来不及躲闪,被三道黑色的恶臭灵气直接扑到身上,散发出一股极恶心的气息,忍不住同时大声咒骂起来。

    “快!快把法宝收起来!”

    几乎已经无力抵挡的黑天有气无力尖叫着,提醒着祭出法宝的三位兄弟。

    三位黑龙族首领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一挥手,各自将法宝收回,均是气得哇哇大叫、破口大骂。

    卑鄙无耻的人类,竟然就这样破掉了们研制了近千年的得意之作,真是功亏一篑!幸亏法宝对们没有致命的效果,也才使得兄弟四人幸免于自己研制的臭屁法宝之下……

    伊山近长长地松了口气,恶心恐怖的气味终于渐渐消散,体内的灵气正在迅速补回,让忍不住感到胜券在握,得意洋洋转过身来,轻蔑地看着四位受到不同程度创伤的黑龙族首领。

    “哈哈!们小孩放臭屁的玩意已经起不了作用了,要是再没有别的绝招的话,大爷我可要对们不客气啦!”

    伊山近瞪视着四个家伙,淡淡地说出了最后的宣言。

    “可恶的人类小屁孩,休要猖狂!老子随时都可以插烂的菊花,将鸡奸一百遍!”

    吃了大亏、闹得灰头土脸的脾气暴躁的二首领黑雄怒视着伊山近,气得须发倒竖,恨不得冲上去将活活鸡奸致死,却又深知自己没有那个能耐,只能愤怒地过过嘴瘾。

    然而,曾经备受伤害的伊山近突然听到一个“奸”字,脸色倏地大变,回想起被两位绝世仙子强行奸淫至死的三年悲痛经历,心头不由得升起熊熊的怒火!

    “们找死!”

    伊山近眼眶通红,眼中喷火,悲愤莫名,猛然发出一阵仰天怒吼,衣袖一展,高高地跃起,朝着四位面目狰狞可怕的黑龙族首领扑去,健美的身体瞬间映射出万道金光,整个人似乎变成了一团金色的太阳,无数炫目的金黄色仙力从身体泄溢而出,直逼四位黑龙首领而去。

    整个浑浊的空间瞬间被映照得金光万丈,弥漫着一股无比庞大可怕的浑厚气息,伊山近全力催发出的仙力,使得整个涛潺城都在颤栗哭泣,发出“隆隆”的声响……

    “不好!这小屁孩要发狂了,咱们不是对手,快逃,回去找大哥来合力对付!”

    黑雄怪叫一声,神情惊惧万分,连忙提醒着兄弟不要硬拼,直接向后方飘退出一丈有余,飞速朝着城外的方向窜去。接近大乘期的修为让的速度达到肉眼难见的程度,转瞬间便消失于无形。

    可惜,其三位兄弟就没有这么快的反应,等到三人合力朝伊山近推出一掌黑气弥漫的掌风时,才发现身边少了一位重要的人物。

    们的二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溜掉了!三人不由得同时色变,却也来不及逃命了。

    万道金光与弥漫的黑气在四人中间剧烈碰撞,发出“轰隆隆”如雷鸣一般的巨响。

    三位黑龙族首领合力逼出的灵力,全然没有办法与伊山近的全力一击抗衡,仙灵之力在一声声巨响之后,金光突然更盛,而黑色的烟气却消散于无形。

    三人如遭雷击,胸口猛然受到剧烈的震荡,同时喷出一股血箭,伊山近雄浑的仙力冲进们体内,肆意破坏着修炼近千年的三人的玄关内府,令们瞬间经脉崩裂、元婴萎缩……

    两声震天的惨嚎同时响起,黑龙族的四首领、五首领两人怪眼圆瞪,再也发不出任何呼叫声,早已凝结成型的元婴突然被无情的仙力撞击得粉碎,化作一阵青烟,从两人身体里飞速地窜出体外,直冲天际。

    伊山近衣袖一挥,灵力飞射而出,以无形的气锁将两道青烟死死地困住,明显可以看出青色烟雾在无助地挣扎哭泣,却被伊山近毫不留情地收回,瞬间消失在的内府,彻彻底底被吸收干净。

    幸存下来的黑天感觉到无法形容的恐怖压力,若不是刚才伊山近故意留了一手,恐怕此刻也会像两位兄弟一般瞬间石化、元婴损毁,成为行尸走肉。

    黑天眼睁睁地看着伊山近一步步逼近,浑身颤抖不止,只是由于脸太黑,看不出其实已经血色全无。

    “带我去们黑龙族的老巢,我可以留一条命!”

    伊山近高傲地站在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簌簌发抖的黑天身前,睥睨地看了一眼,冷冷地对做出最后的宣判。

    黑龙族老巢深渊之内,大首领黑龙闭关之所。

    逃过一劫的黑雄心情忐忑地站在大哥黑龙身前,看着端坐在巨大龙椅上的巨大身形,又是恭敬又是惊惧,不知道大哥对自己兄弟的惨败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黑龙人如其名,作为黑龙族至高无上的首领,的体型简直就像是一座可以移动的巨大雕像,黑漆漆的身上穿着一件乌黑得发亮、充满庞大灵力的铠甲,凌乱的头发里生出一对长约一尺的坚硬龙角,显示出真龙后裔的磅礴威严。

    听到了人类修士的消息,黑龙倏地睁开了双眼,又大又圆的一对龙眼中,射出了有如实质的黑漆漆神光,盯得黑雄冷汗潺潺。

    “是说,人类修士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如今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屁孩?”,黑龙阴冷地看着自己的同胞兄弟,冷冷地询问。

    从没有听过大哥如此阴森的语气,黑雄不禁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冷汗直冒地颤声答道:“是……是的,只有十二、三岁!不、不过的修为已经跟大哥差不多,到了大乘中期,具体是第几层,我……看不出来。”

    黑龙倏地沉默下来,巨大的黑脸看不出半点表情,令黑雄猜不透这位比自己的脾气还要暴躁可怕许多的大哥下一刻究竟会干什么。

    半晌后,黑龙的龙眼猛然射出两道奇异的黑光,冷冷地看着前方某处,一字字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以为现在是三千年前吗?居然敢闯到我黑龙深渊,看老子怎么将生吞活剥!”

    “啊!……来了?”

    正在惊惧不止的黑雄听到大哥的话,忍不住低叫一声。片刻后,连也感觉到不远处正有一股无比强大的灵力朝着深渊急速靠近,正是那位人类的气息。

    “走!跟老子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小屁孩,居然有这样的胆量!”

    黑龙猛然从龙椅上站起,高大的身躯显得那么不可一世。

    到达了深渊的入口,伊山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满带仙力的手掌印在了已经是奄奄一息的黑天的脑门,庞大的灵力瞬间侵入黑天的经脉玄关,直达内府丹田,撞击得黑天的弱小元婴不停哭泣呻吟。

    “啊……、这个大骗子,说过会饶我一命的!”

    元婴即将破碎离体之际,黑天瞪大了双目,吃人一般凶狠悲愤地盯着伊山近的脸庞,颤抖着质问为何出尔反尔。

    伊山近满不在乎地一笑,淡淡道:“妈妈没有告诉,千万不要相信小屁孩的话吗?”

    在伊山近的大笑声中,黑天的元婴整个被逼得破碎,窜出体外,被伊山近毫不客气吸收进自己体内,融化为自身的功力。

    接连吸收了三位元婴期高手的元婴,伊山近明显感觉到功力大涨,很快突破了大乘期的第五层,一下子进入了第六层的境地,令无比激动和振奋。

    轻轻地拍了拍死不瞑目、一动不动的黑天,“唰”的一下,黑天的肉身化作了一阵粉尘。

    “三弟!”

    一个愤怒的巨吼声突然间从远处响起。

    伊山近虎躯一震,强大的灵力感应让瞬间知道真正的对手已经来了,连忙收敛心情,朝着出声的地方看去。

    一个高大得难以形容的巨大黑色身躯出现在眼前不远处,漆黑的铠甲和漆黑的身体说明了的身份,强大邪恶的灵力在周围缓缓流转,一对象征着地位的龙角高高挺起,让伊山近一下子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黑龙族的大首领黑龙!

    相对于黑龙的庞大躯体,跟在身边的黑雄简直就不成比例,像是大象旁边的可怜小羊一般,十分不对称。

    伊山近稍做感应判断,就发现了黑龙的实力至少是大乘期中期第五层的水准,若是刚才没有吸收掉三位黑龙族首领的元婴,只怕自己这么鲁莽地闯进深渊,结局就十分的悲剧了。

    终于碰到了像样的对手,伊山近虎躯不停震动,内心无比兴奋。

    “姥姥的小屁孩,敢杀老子兄弟!长得像个小相公,看老子怎么插爆的菊花!”

    黑龙庞大的身躯猛然上前一步,踏得地面一阵晃动,声如巨雷般大吼一声,愤怒地瞪视着伊山近,邪恶的灵力不停攀升,预示着不动则已,动辄惊天动地。

    黑龙的话再次牵动伊山近伤心的往事,浑身颤抖不已,盯着黑龙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今日这一战,无论是为了碧玉或者涛盈,还是为了自己,都是不可避免。

    伊山近暗暗起誓,定要将黑龙族举族歼灭,用飞剑削掉们的卵蛋、捅爆们的臭菊!

    或许是深渊出口的异动太大,引起了黑龙族的警觉,片刻间,黑压压的一片从深渊内蜂拥而出,每个都是黑漆漆的模样,也分不清究竟有多少人。不过,伊山近并不在乎这些人有多少,所谓蚁多压不死象,正是这个道理。

    “黑大块,大爷敢到的地头来,可不是要来听废话的,动手吧!看大爷我怎样把的大块头一片片割下来下酒。妄称黑龙后裔,不知道身上的肉是不是真龙肉?”

    伊山近心清神爽,做好了准备,斜眼瞄着黑龙,故意大声刺激。I黑龙怒目而视,自是不会输口,大叫道:“放屁!就凭这臭屁小娃娃?还是长大一点再来跟老子嚣张吧!”

    本来就因为此生不能再成长,注定一副小男孩的模样,让伊山近悲痛莫名,又被黑龙点到痛处,忍不住怒喝道:“才是放屁,回去把的鸡窝头梳顺了再来跟大爷说话!”

    “老子头发天生卷曲,姥姥的,先去染一染色再来,老子都快看不到的人了!”

    “混账,大爷我天生皮肤晶莹透彻,妒忌吗?回去漂白一下,洗干净了再来打过!”

    一众黑龙族喽啰面面相觑,们跟着黑龙老大身经百战,什么场面都见识过了,却从来没有见到过老大跟一个小破孩瞪眼骂街,不由得暗自疑惑,纷纷猜测老大此招是否是最新闭关研创出来的绝招?

    没能在族人面前争到面子,黑龙怒不可遏,仰天狂吼一声,一柄漆黑透亮的绝世战斧出现在手里,当头就朝伊山近砍了过来。

    伊山近暗叫来得好,连忙从空间里变出久未曾使用的仙剑,浑身泛出阵阵金光,迎头飞了上去,呼啸着的仙剑发出兴奋的颤抖之音,注满了灵力的剑身光华流转,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极为准确地刺向战斧长柄与斧身交接的位置。

    “轰隆!”

    转瞬间,两股蔚然磅礴的灵力冲撞在了一起,发出雷鸣一般的巨响,整个深渊谷地都在强烈地晃动,飞沙走石,电闪雷鸣,逼得周围的黑龙族喽啰不停后退,受不了这么庞大的力量冲击,瞬间就有不少的喽啰伤重喷血。

    “砰!”

    两股不同性质的灵力冲撞消散,战斧与仙剑也撞到了一起,发出极为刺耳的金铁交鸣声,震得众人耳膜欲裂。如黑雄这般元婴顶层的修为,也是感到无比压抑,犹如巨锤在敲打心脏,痛苦难耐,忍不住跟着后退出很远的距离,才堪堪抵挡住两大强者的威压灵力。

    伊山近浑身震荡,双臂发麻,黑龙的战斧果然有些名堂,受到自己仙剑的撞击削砍,竟是没有半点损伤,估计也是一把难得的神兵利器。但黑龙的力量稍稍不如自己,在修为的比拼上,还是占了上风。

    风雷大作,伊山近全力催发灵力,源源不断送入仙剑中,“唰唰唰”连续几剑攻向了黑龙周身要害。

    一旦真的动起手来,黑龙才体会到伊山近修为的精深可怕,自己几千年来的苦修,居然还是被压过一头,可见伊山近的实力是多么强悍。

    黑龙仰天巨吼一声,手里满带黑色死气的战斧大开大阖,全然不顾自身的要害,每一招都凶险无比,一副要将伊山近的脑袋斩下来给死去的兄弟祭旗的模样!

    人类的力量的确可怕,区区一个小破孩都能够有这般修为,难怪多少年过去了,海底世界无论如何发展壮大,都没有能力反攻上陆地……

    黑龙暗暗心惊,以为人类世界已经强大到难以预估的地步,浑然不知其实伊山近只是走了狗屎运,才成了一个变态般的强者。

    强大的战斧终究抵不过满带仙灵之力的仙剑,在伊山近每一招都是全力出击的攻势下,斧口和长柄处渐渐出现了多道肉眼可见的裂痕。

    而黑龙同样受到了伊山近磅礴的灵力狂猛冲击,金黄色的气劲一次次冲进的浑身经络里,虽然被及时化解掉,却也受了不小的创伤。

    “啊啊啊……要杀了!”

    感觉到自己比小屁孩终究弱上一分,黑龙心里充满了不服气,大吼着使出全身的灵力,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蛮横的硬拼。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伊山近虽然成功克制住黑龙的狂暴之气,还稳稳地占据上风,仍是被黑龙带着腐蚀性的黑色灵气逼入体内,弄得颇为狼狈。尽管没有受到多大伤害,却止不住地心惊,若是黑龙族再多一位像黑龙这样的高手,就像海流仙门那对高高在上的绝色淫荡师徒一样,那今日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海底的空中,乌黑的烟气与金光无数次的碰撞,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底下一众黑龙族喽啰以及黑雄都已经看不清楚两人的身影,只能偶尔听到硬碰硬的两大绝顶强人不时传来愤怒的闷哼,证明了双方都受了不小的创伤。而这些声音里,又以黑龙的闷哼声居多,令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目瞪口呆。

    猛然间,上空金光大作,竟是伊山近趁着黑龙一斧头正正地砸在仙剑上之时厂突然飞起一脚,满带灵力的脚背狠狠地踹中黑龙的鸟蛋。

    “啊!”

    黑龙猛然地发出一声惨叫,剧烈的痛楚使浑身发软,大战斧脱手而飞,双手捣住受到重创的鸟蛋,尖叫着倒飞而出,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溢出。从鸟蛋处传来的钻心疼痛令本来就狰狞可怖的面容扭曲成一团,差点被强大的灵气震得晕了过去。

    “哈哈哈!大块头,不要以为长得高大就可以占便宜,大爷我要是脚掌再大一点,就可以直接把的鸟窝给踹飞……嘿嘿,们黑龙族修炼的不是双修之法吗?要是没了鸟蛋,能用臭屁眼修炼吗?”

    伊山近喘息着,忍不住得意大笑,暗恨不能一脚将黑龙给端进地狱去。

    “小王八蛋,把老子惹火了!”

    怒火冲天的黑龙瞪着伊山近,像是恨不得要吃的肉、喝的血、吸的骨髓般,怒吼之后,竟飘在高空,突然将身上的铠甲一片片脱下来,露出精赤黝黑的健壮身体,胯下刚刚受过重创的大鸟正低垂着脑袋发抖着……

    伊山近大吃一惊,莫非对手打不赢自己,准备裸体自杀谢罪?

    就在伊山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一声震天的龙吟从半空中响起。

    眼前的赤裸黑龙突然像是爆裂开来一般,化作一团黑漆漆的烟雾,烟雾逐渐朝着四周扩散,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伊山近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看着黑色烟雾里面那个巨大的模糊影像,虎躯巨震。

    又是一声满带威严的龙怒之吟震天响起,烟雾逐渐消散。

    伊山近眼前赫然盘旋着一条犹如小山般庞大无比的黑色巨龙,它一双圆瞪愤怒的通红龙眼,迸射出刻骨铭心的仇恨。

    凭着这双可怕的眼睛,伊山近立刻确定,这条龙真的就是黑龙所化!

    天哪,原来这个家伙真的是一条可怕的巨龙!

    这下子麻烦大了!伊山近一下子想起了刚刚进入海底世界的时候碰到的那条巨大的蛇怪,差点就让丢了性命……

    第二十五集欢聚黎山

    第一章神禾幻境

    眼前出现的这条由黑龙所化的乌黑巨龙,远比伊山近刚刚进入海底世界时碰到的那条巨大蛇怪要大得多!巨龙身躯长达数十丈,泛着令人心颤的幽深光泽,坚硬圆润的龙鳞熠熠生辉。光是巨大的龙头,就能够将数十个伊山近同时吞进嘴里,血盆大口中,猩红的巨舌不时滴落腥臭无比的龙涎,一双如铜铃般圆睁的龙眼透露出深刻的仇恨。

    在伊山近的眼中,此刻的巨型黑龙就像是一座庞大的堡垒矗立在他的面前,随时都有可能将瞬间将他一口吞没……

    “傲!”

    巨龙昂起巨大狰狞的龙首,仰天发出一声如雷鸣般震天的龙啸,血盆大口一张,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从大嘴中喷出一圃漆黑的龙息,强大的灵能充斥其中,带有伊山近最痛恨的浓烈腥臭,朝着他直接飞射而至。

    伊山近脸色倏地大变,暗暗心惊不已。此刻从黑龙嘴里喷出的强大龙息中,他清楚地感应到,变身成为巨龙的黑龙,灵能的修为至少暴涨了两成,达到了大乘期第七层的境地,完全不是他硬拼就能够战胜的对象。

    原来,这可恶的大块头竟然隐藏着这样的绝招,难怪见面时敢夸下海口,只是,三千年前的那一场大战,为何这臭家伙没有变身呢?人鱼圣典里的记载中也完全没有提到黑龙族首领可以变身的能力……

    眼见腥臭的龙息转瞬即至,伊山近不再多想,本能地飞速前扑,险险地闪过了那股带着凛冽冷风的腥臭龙息,窜到了那群完全目瞪口呆的黑龙族喽啰之中。

    “轰!”

    伊山近还没有稳住身体,周身灵气剧烈震荡之际,身后刚刚立足之地就传来一声爆裂一般的巨响。

    他急忙转身看去,竟是坚硬的岩石地面被那团满带幽暗灵力的龙息撞得烟尘四起,瞬间被轰出了一个宽达数丈、深入数尺的巨大坑洞。

    伊山近看得暗暗咂舌,这条臭龙只不过吹了一口气,居然有如此大的破坏力,换作是他可万万做不到。

    还没等心惊的伊山近思考出应对之策,他的头顶突然变暗,一股威压带着劲风呼啸而来。他急忙抬起头一看,黑龙巨大粗壮的龙尾从天压至,势若奔雷!

    伊山近猛提一口真气,瞬间窜开,龙尾就在他移动的那一刹那擦着他的后背压到地面。

    尽管有强大的灵力护体,伊山近还是被刮得背部一阵隐隐作痛,要是反应慢上一点,只怕他现在已经被压成肉饼,就算不死,想要爬起来也是不可能的事。

    “啊……”

    惨叫声顿时此起彼伏!黑龙巨尾在擦过了伊山近的背部后,压在他身后的地面上,将那处傻傻站立着的数十个黑龙族战士压成了黑泥。惨叫声是那些不幸被压扁的黑龙战士身边的家伙们发出的,虽然没有被压到,却被龙尾巨大的力量与庞大的灵力冲击得经脉大乱,七窍流血……

    凄厉的惨叫声就像是有人被强行鸡奸一般,撕心裂肺,令人闻之色变。听得伊山近菊花一紧,感同身受般为不幸的小嗔啰们难过。

    “不得了啦!首领大人变身发狂了,不认得我们了,快逃命吧!”

    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突然间大叫一声,顿时响应声四起,庞大的黑龙族战士军团乱成了一团,众人开始抱头鼠窜,四散奔逃。

    伊山近脸色大变,要是让这些喽啰们都逃掉了,再想把他们全部找出来消灭,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那还怎么完成对涛盈的承诺?

    “别想逃跑!”

    伊山近急切地大喝一声,顾不得身后巨龙不时向他袭击的危机,全力朝着奔逃的黑龙战士们扑过去,衣袖一拂,双手齐张,不停将灵力催逼而出,发出万道金光,一片比在涛潺城使用时规模还要大上数倍的“黄金雨”瞬间从天而降……

    刹那间,整个深渊谷地都被耀眼的金光所覆盖,就连身在空中的黑龙也在的照耀下,令人产生了这就是一条金龙的错觉。

    修为连元婴期都没有达到的黑龙族战士们才不过奔出十几步,漫天而辛的?

    金雨已无情地落下。

    无数个黑漆漆的脑袋被金色的灵力贯穿,在他们体内打通了一条金色的气线,从散发着恶臭的菊门穿出,最终消失在地表……

    “啊……”

    整个深渊谷地顿时回荡着一声惨过一声的凄厉尖叫,庞大可怕的黄金气雨将整个黑龙族深渊覆盖住,先前还是一条条生活的性命,如今却已经成了一具具的尸体,浓浓的血腥气味弥漫在深渊的上空,令伊山近都有些受不了这股恶心的气味。

    唯一躲过一劫的黑雄傻呆呆地站立远处,看着眼前的一片惨况,震惊、恐惧得说不出话,若非他脸色实在太黑,此刻肯定可以看出他脸上已是血色全无。

    盘旋在上空的黑龙状况也是惨不忍睹,虽然这种面积大、杀伤力小的仙术对它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然而因为天生属性相克,幽暗的黑色灵气碰上光明的金黄仙力,让它漂亮的乌黑龙鳞上顿时发出了一股如皮肤被烧焦般的恶臭,令它连连嚎叫不止。

    受到如此的挑衅,黑龙简直愤怒到了极点,见到单体直线攻击无法击中伊山近,又受到了黄金雨的攻击,它竟从血盆大口里喷出无数道腥臭幽黑的龙息,漫天遍地般朝着伊山近飞射而去。

    这一下,伊山近狼狈万分,运足全身仙力护体,躲避着无孔不入的腥臭龙息,嘴里一个劲地大叫:“喂喂,丑八怪,你这是犯规!怎么可以偷学老子的招数?呸呸,臭死了,你怎么能打出这么多的呵欠……”

    暗自叫苦时,伊山近仗着灵活的身法与强大的仙力,躲过了大部分的“龙息雨”,却仍是硬着头皮与几道来不及闪避的龙息硬碰了几次,差点就使他的护体仙力破碎,强大的冲撞之力令他顿时内府受损,嘴角不停溢出醒目的血丝。

    伊山近心里暗暗叫苦,他本身的灵力就已经比不过变身为龙的黑龙,如今又一直处于挨打的局面,要是再想不出办法,他就要在这鬼地方英年早逝了。

    可惜当年为了给黎琪仙子淬炼仙剑,他已经将所有的法宝都融入了仙阵里,此刻就是想用法宝也是无宝可用,究竟该如何是好?

    在这危急的时刻,伊山近意外地感觉不到美人图有任何的反应,他拼命地与媚灵联系,最终还是无济于事,令他暗暗怀疑这片龙族的深渊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法阵,可以隔绝掉他的仙力与美人图的沟通……

    绝对不能够再一味地被动、挨打下去!

    伊山近被巨龙毫不停歇的龙息攻击弄得周身经脉胀痛,护体仙力受到龙息冲击不停强烈震荡,只怕坚持不了多久。他越是压抑,心头反而生出浓烈的怒火。

    “臭泥鳅!老子跟你拼了!”

    大喝声中,伊山近出乎黑龙意料的冲天而起,直接朝着它飞去,令正在不断喷射腥臭龙息的它失去了目标。

    地面上早已满目苍夷,到处是触目惊心的坑洞。

    “傲!”

    巨龙仰天长啸,巨大的龙身不停旋转,动作敏捷,坚硬如铁的龙尾直接朝不自量力的伊山近横扫过去,劲风呼啸,威力十足。

    伊山近不见慌乱,反而一直保持飞扑的动作,直到巨大的龙尾临身的时候,身体骤然直线上升,堪堪让龙尾带着刮骨的冷风从脚下扫过,瞬间抱住了龙尾处坚硬耸立的龙脊……

    满带着磅礴仙力的一拳结结实实地击打在黑龙的龙尾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直接把比金铁还要坚硬许多的龙脊给打掉一片。

    剧烈的疼痛使得黑龙猛烈一颤,哀号一声,龙尾下意识猛烈摆动,想要把身上的伊山近给甩脱下来。

    然而伊山近打定了主意要近身搏斗,死死地抱住了龙尾,以磅礴的仙力稳住身体,任黑龙怎么摇摆,就是不能把它甩掉。

    砰!砰!砰……

    又是连续数拳击打在铮铮龙骨处,满带仙力的铁拳打得龙脊不断脱落,尽管黑龙的护体灵力非常强横,还是没有办法护住身躯。

    惨嚎之间,龙尾处的龙脊全数被伊山近打掉,变成光秃秃的一片,血肉模糊,显得十分怪异。

    痛楚不堪的黑龙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顿时凶性大发,直接转过巨大的头颅,朝着龙尾处的伊山近张开血盆大口,准备一口将他咬下来。

    伊山近正打得畅快淋漓,准备将长满龙脊的黑龙直接打成一条光滑圆溜的黑蛇,突然间闻到一股极为腥浓的臭味,一抬头,巨龙可怕的血盆大口已经到了他头顶,不由得魂飞魄散。

    情急之下,伊山近来不及多想,直接抱住龙尾一个后缩,飞快地后退了数尺。

    “嘻!”一声可怕的脆响,暴躁难耐的黑龙巨嘴收之不及,直接将自己的龙尾一口咬掉了两尺余长。

    “傲!”

    黑龙将自己的尾巴给咬掉,钻心的痛苦随着哀号同时侵袭全身,痛得它巨大的身躯如汹涌的波涛一般猛烈抖动。

    趴在巨尾尽头的伊山近随着剧烈的波动不停被抛飞,像是狂涛中的一片小小树叶。幸亏他双手抱得很牢固,才不至于被抛出去。

    就在伊山近的身前,被咬掉一截尾巴的伤口处冒出汨汨腥浓的黑血,隐隐可见森森白骨。伊山近一咬牙,空出一只手掌,将全身的仙力逼入手掌,狠狠地拍向淌着黑血的断尾。

    “嗷!”黑龙又是一声惨嚎。

    伊山近的手掌带着磅礴无比的仙力灵能,凶狠无比地灌入了它的伤口里,巨大的冲击力差点让它掉下地,一阵阵刺骨的痛楚撞击着它敏感的神经,让它感到痛苦不堪。

    失去了理智的黑龙发出巨大的咆哮声,狰狞的龙眼泛出阵阵吃人一般的凶光,思维似乎已经陷入了呆滞的状态,大嘴一张,嗷嗷吼叫着朝伊山近一口咬来。

    伊山近不敢恋栈,连忙放过已经被他打得血肉模糊的尾巴,飞快地窜起,下意识地迎着巨大威武的龙头飞扑而去。

    黑龙大嘴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差点又将自己的断尾给咬掉一截,幸亏收嘴得快,才避免了尾段臀伤之苦。若是再往上多咬上那么一尺,它可怜的屁眼就要被自己的大口给直接咬下来了。

    伊山近堪堪飞跃龙头之上,还没有想出该如何镇住这条臭龙,巨大的龙尾又迎头甩下,令伊山近不停叫苦,暗暗猜测黑龙变身之后是不是变傻了?除了用嘴巴咬外,就只会用尾巴扫,强大的灵力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根本就没有再用过。

    伊山近哪里知道黑龙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再加上除了二弟黑雄之外,整个黑龙族已经被他灭了个精光,这让它岂能不怒发冲冠?

    在多重的愤怒、怨恨积压下,令变身之后的黑龙完全失去了思维和理智,只知道凭着本能的力量,将伊山近活活吞掉或者压成肉泥,哪里还想到要用什么法术?

    这也算是伊山近好运,要是对方真的凭借大乘期第七层的灵力修为和他斗的话,此刻只怕他早已经死翘翘了。

    伊山近心念一动,并没有急于躲闪,直到伤痕累累的龙尾已经到了头顶边缘,才仗着庞大的仙力飞速横移了一丈有余,堪堪避过沉重的龙尾压制。

    然而,黑龙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尽管它的动作并不呆板缓慢,但毕竟身躯过于庞大,充满力量的一尾巴压下来,虽然此刻失去了目标,却也没有办法及时收住尾巴的去势,直接重重地砸在了自身坚硬无比的巨大脑袋上。

    “轰!”一声可怕的惊天巨响,跟着是清淅无比的骨头破碎之声和黑龙的惨嚎声……

    伊山近回头看去,兴奋得大声叫好。

    原来,那势大力沉的一尾巴扫下来,由于收力不及,竟是直接将黑龙的龙头给砸得头骨爆裂、脑浆飞溅,两根坚硬的龙角也齐根而断,巨龙的尾部更是撞击得血肉模糊、骨头寸寸碎裂。

    伊山近哈哈大笑,激动道:“哈哈,黑大个,该死的臭泥鳅,任你如何了得,还不是要喝大爷我的洗脚水?奶奶的,趁你病,要你命!看招!”

    眼见黑龙被自己的尾巴攻击弄得头破浆迸,如今一个劲地翻腾哀号,浓黑的血迹将它巨大的脑袋给包裹,一双凶狠的龙眼也看不清楚,正是偷袭的最好时机。

    伊山近立即捏出一个剑诀,嘴里低低念出一大串法术咒语,顿时间浑身金光大作,仅存的仙力都聚集在右手剑指上,大喝一声,“去!”

    无比耀眼刺目的金光从伊山近剑指上一闪而出,饱含着磅礴可怕仙力的一道仙力飞剑朝着正在半空痛苦翻腾打滚的黑龙脑袋飞射而去。

    磅礴的气势、强大的灵力、无与伦比的威压,顿时间令天地变色,伊山近将所有的筹码都押到了这一把豪赌之上。

    如果能够成功,自是将黑龙族消灭,完成对涛盈的承诺和为人鱼族和黑龙族数千年的仇恨画上一个终点;如果全力的一击还是不能够消灭黑龙,那么失去了所有力量的他暂时也只能够束手待毙了……

    带着庞大仙力的飞剑转瞬即至,直接顶住黑龙破裂的额头,但却立刻被一股自发性的黑色灵气所阻挡,金光闪闪的飞剑发出强烈的震动……

    “傲!”

    发现受到突袭的黑龙此刻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意识到危险降临的它本能地祭出全身的灵力抵抗着黄金仙剑。

    不幸的是,黑龙先是被伊山近气得发狂,凭空丢下了无数个满带灵力的大喷嚏去砸他,人没有砸到,浪费的灵力却比伊山近要多出一倍,加上龙尾被它一口咬掉,脑袋又被重重地砸破,力量已经是大不如前。

    伊山近满带灵能仙力的一击终于击中了黑龙的要害,黑龙不甘的恐怖哀号声中,护体灵力并没有抵挡住多久就全面崩溃,带着伊山近浑身力量的仙剑在刹那间神威大发,深深地灌入了它的脑子里。

    “傲傲傲……”

    轰然大震下,黑龙发出濒死一般的哀号,脑浆飞溅'身躯巨颤,一双垂死的龙眼始终瞪着近在咫尺的伊山近,却再也无能为力……

    就在伊山近以为终于收拾了黑龙之际,黑龙突然仰天发出最后一声巨吼,一股弥漫天地之间、令万物颤抖变色的庞大龙力突然从它巨大的身躯四散传开,同时,乌黑发亮的龙身在刹那间爆裂粉碎,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而,那股庞大无比的龙力威压却在黑龙爆碎的一刻,猛然间朝着四周疯狂地窜开,整个深渊都在这股可怕的威压之下颤抖哀鸣。

    这股庞大的力量比之伊山近刚才那最后一击,力量还要强大许多,凌厉无比的劲风带着刺骨的寒意朝着四周的生命吞噬而去。

    首先遭殃的就是那位还迷迷糊糊、不知所措唯一幸存者——黑龙族的二首领黑雄,漆黑的龙力顺着地面直接窜进他的身体。

    浑浑噩噩的黑雄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这一股庞大的龙力所吞噬,瞬间化为一堆黑色的粉末,被刺骨的冷风吹散于无形。

    伊山近看得目瞪口呆,又忍不住簌簌发抖,此刻的他就连站立都勉勉强强,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可以与这股黑龙临死时留下的宝贵礼物抗争,眼见黑色龙力朝着自己飘来,他也只能闭目等死了……

    刹那间,伊山近虎目泛红,热泪满眶,仰天大叫,内心充满了对这个不公世界的控诉和怨愤。

    就这样要死了吗?

    伊山近脑海里闪电般的流过这些年来自己的经历……

    被绝美飘逸的仙子强暴三年的痛楚、初会当午时那一分内心的宁静和喜悦、奸淫、惩罚侠女盟诸女的畅快淋漓、首次进入仙子师叔蜜穴的酸甜苦辣……

    一连串的经历如花蝴蝶一般一一在脑海里重现,最后一刻,一幅奇异的画面定格在伊山近脑海深处——高高在上的两位仙子在将他破处的那一刹那,流淌出来的处女仙泪是那么飘忽、那么珍贵……

    伊山近脑际突然轰然一震,明白了自己心里真正牵挂的究竟是谁!

    却在这一刻,庞大的龙力袭身,令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伊山近的感知力又渐渐回到自己身上。

    四周一片漆黑,就像是身处于飘忽无定、没有实体的云端一般,浑身软绵绵的,感觉不到半点仙力的存在,令他难受得想要吐血。

    难道自己已经死去了,现在是在地府吗?地府就是这样黑漆漆的?

    可是——为什么会感觉不到其他鬼魂的存在呢?难道地府冷清到已经没有鬼魂了?

    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四周,却完全没有办法睁开,想要动一动身体,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掌控身体,就像是灵魂与肉体分离了一般,任凭他如何努力,还是没有办法让身体动上半分……

    伊山近猛然张口,更是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

    一筹莫展的伊山近没有死心,暗暗思量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先是将黑龙斩杀得身形俱灭,接着却被黑龙临死前同归于尽的一招冲击得完全失去了意识……

    好像有点不对!伊山近感觉到自己身处的地方有一股极为熟悉而又奇异的气息,完全不像是在正常的时空里,更像是在一个密闭的虚幻空间里。

    就在伊山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道无比温婉清丽、静霭安详的女声。

    “孩子……不要激动,更不要试图乱动!你现在情况十分特殊,暂时还没有行动的能力。那条黑龙临死前的一招将你打得身形破碎……幸亏我及时感应到你所在的空间,将你传送了过来,否则你早就灰飞烟灭了……”

    伊山近吓了一跳,这优美动人的女声似乎离自己很远,却又像是在身边诉说一般,刹那间令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焦急地在脑海里回应道:“你……你是谁?这里是不是你的虚幻空间?为什么要救我……对了,刚才黑龙自爆的那一瞬间,我曾经呼唤过自己的空间法宝,却一点都没有反应,你是怎么办到的?”

    脑海里的女声还是那么清冷悠扬,像是充满了感情,又像是没有人类的情感,幽幽道:“其实我们早就有过感应……我就是神禾空间的真正拥有人,也是你们人类常说的神女!从你进入神禾那天开始,你的灵力就与我的神识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所以你的一举一动虽然我不能看到,却能够感知得一清二楚,自然也能够及时救你一命……”

    伊山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神禾空间,与自己说话的居然是掌控神禾的神女!那可是比大乘期高手还要恐怖的存在啊!

    修士无论如何强大,只要没有达到大乘顶峰顿悟成仙,依然是人世间的生灵,而神女却是真正的神仙!

    伊山近激动得热泪满眶,脑海里止不住地想到:既然她什么都能够感知,岂不是连我在欢爱的时候也被她感知得一清二楚?这可是……亏大了!

    神女传来优雅的微笑声,“人类的感情对于我这个已经没有实体的神女来说,没有半点可以共鸣的地方,所以你不用担心……你现在肉身损毁得相当严重,我正透过自己的神力修复你的身体,这需要一定的时间,你不要太紧张!”

    伊山近心头一颤,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状况,忍不住问道:“我……我的身体恢复之后,仙力还能不能够恢复到以往的水平?”

    神女沉默了半晌,令伊山近大感不妙,她却又突然道:“是有办法可以恢复你的能力,不过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如果你愿意的话,你的能力就能够自行恢复,而且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伊山近大喜,想也没想就答应,“当然可以,只要我能够办到的,绝对答应你,你快说,是什么条件?”

    神女声音突然有些颤抖,犹豫了半晌,才低低道:“由于很久以前的一场神仙大战,我的肉身在那场大战中消失了,只有元神因为藏在这个神禾的空间才得以保存。现在我的仙力只能先将你肉身恢复。如果想要恢复你的灵力的话……就必须要你我……双修合体,让我的处子真元被激发,自行创造出肉身、恢复以往的仙力,助你将失去的灵能全部恢复……”

    “啊!”

    伊山近要不是身体不能动弹,保证会兴奋得跳了起来。世上居然有这样的好事,能够与一位比高贵的仙子更加飘渺玄妙的神女双修,还能够使自己功力尽复,这样的好事要是不答应,岂不是笨蛋吗?

    “你……你是说,要我跟你双修、为你破处……你才有能力帮我恢复灵力?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听到伊山近的疑问,神女的语气越来越羞愧,低低道:“我不是说了吗?因为我失去了肉身很久……需要恢复肉身……与你双修不过是灵识相交,一种虚幻的感知,自然是……是做不得真的!”

    难得听到神女羞怯的语气,伊山近感到十分的激动兴奋,忍不住暗想道:与神女做爱会不会感觉很刺激兴奋?虽然见不到神女的真容,但是能够成为神女,应该是十分高贵飘渺、美丽动人吧?虽然只是神识相交……可是神女既然能够创造出这样玄妙的空间,感觉应该会十分真实吧?

    兴奋过度的伊山近又忘记了自己与神女是灵识相同,自己心里所想已经被神女所知!

    神女禁不住感到一阵羞怯,前几次伊山近在神禾之中与那几名少女疯狂的交合,就已经让她平静了近万年的仙心受到了强烈的波动;免费观摩床戏,也令她从未有人触及过的仙穴忍不住生出一丝羞耻的蜜汁……

    如今不得已,要利用与伊山近灵识交融来恢复自己的肉身,本就已经令她很难堪,还要忍受伊山近邪恶下流的意淫,怎能不让不食人间烟火的她羞愧万分?

    “你……你要是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我宁可不要肉身,也不帮你恢复肉身和灵力了!双修本是天地间最玄妙高深的事情,到了你这里怎么就这般龌龊不堪?”

    哀羞无比的神女在伊山近的脑海里发出严厉的警告,令伊山近心神一震,总算是恢复了神清意名的空灵状态,顿觉这般在心里猥亵高高在上的神女是十分可耻的事情,心头感到惭愧无比。

    神女幽幽吁一口气,淡雅严肃道:“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尽量放松意识,我要开始恢复你的肉身了!”

    伊山近赶紧放松身体,陷入沉沉的冥想状态。

    顿时间,一股绵绵仙力源源不绝地透过他的灵台传入身体里,虽然所有经脉、血肉都已经被毁,他还是隐约可以感受到一股温暖绵和的气流在支离破碎的身体上流淌盘旋,逐寸逐寸修复着身体的损毁……

    这股绵和不绝的灵力令伊山近感到无比的舒畅,仿佛是与心爱的女人倾心做爱一般,从皮肤爽到骨髓里,虽然没有能力虎躯巨震,却仍是感动得热泪盈眶。

    这就是神女在无私地为自己修复身体,等着自己痊愈之后用大鸡鸡去捅破她保存万年的坚贞仙女嫩膜,多么令人感动的伟大胸怀啊!

    渐渐的,伊山近发觉自己的身体在那阵绵和灵力的修复之下,已经开始恢复了部分感知,虽然还不能够动弹,却能够清晰地感应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在快速聚合成型,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大功告成。

    伊山近沉浸在浓浓的幸福感动之中,对于身体之外的事情一无所知,正是这种空灵、无欲无求的状态,深合无上仙法的精髓,使得他的身体以倍数的时间恢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伊山近兴奋地大喝一声,从虚无缥缈的空间中跳了起来。

    “哈哈哈!终于全部好了!太……太感谢神女姐姐啦!”

    伊山近极力张目凝望,由于失去了所有灵力,他变成了一个空有仙胎的凡人,对于眼前这简单的障眼迷雾也没有办法看透。

    “恭喜你了,伊山近!你的仙家资质十分独特,原本估计要花上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治好你,没料到居然缩短了一大半时间……”

    神女的声音这一次是清晰地飘荡在他的耳边,不像刚才那般在他的脑海里回荡,可惜他仍然没有办法见到她的真容。

    伊山近无比忐忑地问道:“我……我在这里待了很久吗?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现在是怎么样了?不会又过去了好几百年吧?天,我还有很多老婆等着养活呀!”

    空灵飘忽的神女难得莞尔一笑,淡淡的声音传来,“在这个有我掌控的空间,时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你可以当过去了上千年,也可以当作没有任何变化……等你走出这个空间的时候,只要你想回到某一个时刻,就会回到那一刹那,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一般……”

    声音落下,周围的浓雾突然缓缓消散。

    伊山近的面前赫然出现身穿白色仕女服的神女。

    她风髻雾鬓,高高束起的乌黑秀发随风飘扬,脸型是最令人着迷的瓜子脸庞,整齐的刘海半掩额角。

    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她眉目如画,浮翠流丹,凝目望去,峨眉淡扫,凤目含柔,鼻梁俏耸,齿如含贝,唇似点珠……美丽的娇容就像是最伟大的宫廷画师最得意的山水画作,令人如痴如醉。

    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神女露出袖外的肌肤就像是一截白嫩动人的丝绸缎子,浑身丰腴修美的身段令伊山近看得神魂颠倒,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能够让伊山近如此震撼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那么少之又少的几个,偏偏令他充满仇恨的两位淫荡的仙子就是其中的两人,让他又是感慨又是愤懑……

    伊山近抛开脑海中的杂念,怔怔地看着眼前绝美飘忽的神女,心头止不住的震荡。

    这就是不惜耗费灵力为自己修复身体的神女吗?这就是自己将要与之神识双修的绝世无比神女吗?

    伊山近感觉自己像是犹在云里雾里,是那么的不真实。

    “你在发什么呆?你的身体已经完全修复了,只是……只是你的衣服……我没有能力变出来……”

    神女婉转悠扬的声音传来,略带着羞怯,令伊山近微微一怔。

    连忙朝身体看去,伊山近不由得有些尴尬。自己的身体如今完全赤裸,肌肤不再是透明的颜色,反而如初生的婴儿一般白晰细腻,令他感到无比的惭愧,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够长成大男人的模样,难道一辈子都要当个小男孩吗?

    赤裸的身体被神女吃了豆腐,伊山近玉脸发烫,想掩又不知从何掩起,心头无比羞愧。

    不经意间,目光瞄过了自己的胯间,瞬间石化。

    原本就足够粗硕挺长的大鸡鸡,如今竟然又变大了不少,看起来就像是小婴儿的手臂一般,又白、又嫩、又粗、又长,美丽中带着恐怖、腼腆中尽显男人本色。

    伊山近顿时目瞪口呆,暗叫不得了,本来自己硕大的肉棒就已经让所有心爱的女人怨声载道、又爱又恨,如今又粗、长了不少,岂不是会更让她们惊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端端的鸡鸡怎么可能说变大就变大呢?

    伊山近疑惑地看着霞烧满面的神女,心道:莫非是神女姐姐喜欢这般粗大的鸡鸡,故意把我的肉鸡变得更加粗巨?神女就是神女,连口味都比一般女子重,连熟妇都不敢轻易尝试的巨鸡她却情有独钟……

    “胡说!”

    感应到伊山近心头的想法,神女感到羞愧难耐,差点想要把才修复肉身的伊山近打回原形,羞耻低啐道:“休要侮辱人!你……你那里是自己变大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我心里还正害怕呢!”

    伊山近尴尬一笑,原来是自己想歪了!看来,是自己的小鸡鸡不满意如今的规模,决定要吃立于群美之巅,才会一番疯长。

    “是我的错,神女姐姐,我不应该亵渎你完美的形象……啊,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实在是太过完美了,完美得让我只想要快点帮你恢复肉身,走出这个牢笼一般的空间,一起携手遨游于人世间。神女姐姐,你觉得怎么样?”

    伊山近迫不及待想要找回灵力,含羞地委婉表达着要双修的意愿。就不知道神女会不会也像那两位仙女姐姐一般强奸他?若是这样的话,他能不能够忍耐下来?神女感到一阵莫名的羞涩,虽然只是在意识空间神识双修,却仍令她觉得仙心颤动,难以自持,伊山近的话实在是太露骨了!

    “我……我不知道,做这事之前不是都要问一问对方的名字吗?”

    羞愧紧张的神女忍不住低低呢喃。

    伊山近心里大喜,迫不及待追问道:“神女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神禾!”

    神女略带羞怯的声音传入伊山近的耳里,令他忍不住微微一愣,原本以为神女应该会有一个极为美丽高雅的名字,哪知她竟是以神禾为名,实在超乎意料。

    他心头疑惑不解,莫非神女没有名字?

    第二章神女膜破

    能够与如此美丽高贵、冰清玉洁的神女神识双修,是伊山近梦寐以求的事情。

    既然互相知道了名字,接下来自然就是要开始香艳的双修。

    伊山近缓缓地走向神禾,颤声道:“神女姐姐,对不起了,为了再造你的肉身,我们必须马上开始双修……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一番好意,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要让你重见天日!”

    伊山近说得大义凛然、慷慨激昂,仿佛与神禾的交合完全是要恢复她的肉身,而他则是逼不得已。就连胯下尺寸又壮大不少的大鸡鸡都开始跃跃欲试,证明着他的话是多么的真实,一如他插入心爱女人时时常说的一句话——一切都是为了救你!

    这一次,伊山近把这句话埋藏在了心里,直接以行动表示他的坚决。他赤裸着身体,晃荡着大鸡鸡,走到早已羞愧万分的神禾身前,温柔无比地伸出双手,将紧张得低颤不已的神禾的身子抱进怀里。

    神禾被伊山近肆无忌惮地搂在怀里,虽然这只是她的意识空间,却还是那么的真实,带着热度的手掌压在她的背部,令她紧张得娇颤不止,羞愧不已地微微挣扎。

    “你……你别那么着急,我们……我们首先要让你先适应我的本源仙力,要不然,我们合体双修时,你会被我的本源仙力排斥出去,轻则半身不遂,重则粉身碎骨……”

    伊山近犹如被当头泼了一桶冷水,兴致全无,喃喃自语,“怎么如此麻烦……不就是插穴吗?啊,开个玩笑而已,那要怎么样才能够让我的身体适应你的仙力?”

    尽管暂时不能够插入,伊山近却不愿放开温软如绵的神禾。然而,神禾的一个嗔怪眼神,让他不得不依依不舍松开了手。刚才刹那间的拥抱,就像是抱住了平生最令人激动的绵绵美梦,令人回味无穷,手有余香……

    和伊山近灵识相通的神禾逐渐适应了他不时生出的龌龊心思,也不能真拿伊山近怎么样,羞愤地瞪了他一眼,她无奈道:“你现在面对着我盘膝而坐,双掌与我双掌相抵,待我先输送一部分仙力到你身体里为你洗髓伐筋,等你完全吸纳了我的仙力,不会排斥后,我们才能够……合体双修!”

    伊山近苦笑着应了一声,在神禾面前盘膝而坐,双手平伸而出,等待着她传功。

    神禾收敛心神,缓缓地在伊山近身前盘膝坐下,一双洁白纤细的手掌与伊山近相抵,灿若星河般深邃动人的眸子幽幽地看了伊山近一眼,轻轻吐了一口气,终是严肃地闭上美眸。

    转眼间,已经成为“废人”的伊山近感到一股绵绵仙力从神禾温软香滑的手掌传入身体。对于这股仙力,伊山近并不感到陌生,不久前,正是这股源源不绝的仙力修复了他断绝生机的身体,还顺带让他的大鸡鸡又暴胀了几分……

    传功渡力可不能儿戏,尽管伊山近很想悄悄把与之相对的一双温软手掌抓握进手心,却也只能想想便罢,当神禾仙力传入他空荡荡的内府时,他连忙收敛心神,逐渐进入空灵无求的境地。

    原本以为会像在被两位淫荡仙子奸淫了三年的神仙洞府里初次扩张筋脉一般,会感觉到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痛。

    然而,这样的预料并没有发生,绵绵的仙力就像是重归亲人怀抱的婴儿一般,欢呼雀跃着瞬间涌入伊山近周身的各大窍穴,完美地与之融合……

    “轰!”

    伊山近周身经络猛然发出一声脆响,转瞬间他便拥有了一股磅礴灵力,巨大的冲击使四掌相对的两人瞬间分开,神禾竟然也被这股奇异的灵力震得骇然往后飘飞数尺,这才堪堪站定。

    “这……这是怎么回事?”

    伊山近怔怔地看着一双泛着阵阵金光的双掌,感受着体内凭空出现的绵绵真力,不由得脑袋一大!体内灵力强大的程度,让他很快就断定,就在刚才奇妙的一刻,自己恢复了所有的仙力,再次成为大乘期第六层的绝顶修士……

    莫非,神女竟能够强悍如斯?只不过是渡来一道仙力,就让自己的修为立刻恢复到与黑龙大战时的巅峰水平?

    而此刻的神禾正不敢置信地瞪着伊山近,空灵秀美的脸庞流露着令人无法看透的表情。

    怔怔地看了伊山近片刻,神女猛然想起一事,刹那间变得无比的激动,仙逸动人的眼眸不肯从伊山近的脸上离开,突然间盈盈下拜,口吐仙言:“烟雨流神女神禾拜见神主大人!”

    神主大人?

    伊山近大吃一惊,急忙往四周看去,除了自己和跪拜于前的神禾,这里再无第三人在场,这神主大人,莫非叫的就是他?

    伊山近听得一头雾水,忐忑不安道:“神女姐姐,你……你不会是在跟我说话吧?我叫做伊山近,家住江州无名小镇一百零一号,家里没有一个人姓神,你不会是弄错了吧?”

    伊山近的幽默并没有逗笑神禾,反而令她更加恭谨,正色回答道:“神主大人折煞小神了,千万勿要再叫我神女姐姐,你就是我们仙界统管烟雨流的神主大人;绝对没有错,小神可以百分百肯定!”

    伊山近心头一颤,傻傻地看着神情无比凝重正经的神禾,颤声道:“神主大人是个什么东西?神女姐姐你为什么硬要说我就是你们什么流的神主大人?为什么我自己一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对了,神女姐姐,你先站起来说话啊,万一你跪错了人……”

    “是的,谨遵神主法旨!”

    神禾激动万分地飘然站立,为一头雾水的伊山近做出了解释,“数万年前,我本是神仙界烟雨流的一名普通仙子,而神主大人您却是统管庞大烟雨流的强大神王,属下修为高低不一的仙人不计其数。在您英明的领导下,烟雨流仙界战胜了临近各个空间的其他流派仙界,您的实力也被公认为是神仙界最强大的……”

    “然而,就在一万年前,由于妒忌神主的成就,几乎所有神仙界各大流派的神王、神女悄悄达成同盟,共同进攻烟雨流仙界。”

    “那一场大战虽然消灭对手大部分的实力,可是我们烟雨流的所有仙士都在大战中神形俱灭。幸亏得到神主的庇护,小神才得以保存住元神,在神主被所有高手联手击杀的同时,瞬间将毕生的仙力通通过渡进我的体内,把我送进这个神禾世界,并留下了最后的遗言——当哪一天,有人能够不受伤害地接受我的仙力,这个人就是他的转世……”

    说到此处,神禾已经是泪流满面,看向伊山近的眼眸充满了敬仰怀念之意,呢喃着说:“神主大人,我在此一等就是一万年,终于等到您转世了!”

    伊山近心潮起伏,与其说他相信这个神诂故事是真的,不如说是他只相信神女姐姐的话。对于她描述的这个万年以前的神仙大战,他根本就没有半点印象,至于说他是什么神主转世云云,只有天知道是真是假……

    不过,神禾不可能会欺骗他,这对她似乎没有任何好处吧?如此说来,自己岂非真的就是那个什么烟雨流的转世神主?可是,这个神主过了一万多年,为什么早不转世、晚不转世,偏偏等到他出生的时候就转世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伊山近想到了迫在眉睫的问题,急忙问道:“神女姐姐,你先别忙着认主,我都还没有承认是什么神主呢!你先告诉我,你们那个神主嗝屁……噢,应该是神形俱灭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要未来转世的神主带领你杀回神仙界、夺回属于你们的一切?”

    神禾被问得微微一愣,似乎忘记了神主大人不应该再称呼自己为神女姐姐,细细一回想,摇头道:“神主大人没有这么说过,他只是交代让小神辅助转世的神主,转世神主想要干什么,我只管去帮他就行了……”

    伊山近顿时放下心头一块大石,要是承认了自己是所谓的转世神主,万一第一件事就是打回神仙界、夺回以前的权力,自己岂不是吃饱了撑着?整整一个烟雨流仙界都被别人联合屠灭了,自己一个人冲上去,不是等着再次转世吗?

    看着神禾,伊山近心里又开始痒得难受,忍不住问道:“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神女姐姐,我现在变成了你的神主,你还要不要我帮你恢复肉身啊?”

    神禾绝美清丽的脸庞瞬间一片嫣红,羞愧无比地偷偷瞄了伊山近一眼,颤声回答:“如今神主大人回归……小神需不需要恢复肉身,一切由神主大人说了算。”

    听到这样的话,伊山近无比激动,这番话的意思岂不是告诉自己,随便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对?

    早已经迫不及待的伊山近脸庞再次洋溢出邪邪的笑容,笑问道:“神女姐姐,你在仙界的时候有没有丈夫?”

    神禾羞得简直不敢去看伊山近怪怪的笑容,低低道:“神主大人,我们仙界是没有夫妻这一称呼的,男女之间可以是灵神双修的仙侣,只要相互间的仙力不会排斥,就能够凑成双修仙侣……小神在仙界的时候,只是神王座下的小小侍女,所以并没有找过任何的仙侣。”

    “哈哈!太好啦!”激动万分的伊山近立刻兴奋地大叫着,直接冲上去将羞怯不安的神禾抱进怀里,令她柔软纤盈的娇躯在怀里不停颤抖着。

    “神女姐姐,既然你称我做神主,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神主的御用双修仙侣,只能够与本神主一个人发生关系,不得有违!”

    听到伊山近邪恶的命令,神禾暗暗叫苦,却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得羞愧万分地点点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伊山近哪里还会再客气?如此机会,简直是等了一万年才幸运碰到这么一次;不快点采取行动的话,要是一不小心又飞掉了,那可就损失大了。

    “嘿嘿,神女姐姐,那我们还等什么?为了能够让你尽快恢复肉身,我决定马上牺牲自己的清白……”

    说话间,伊山近早已兴奋得浑身颤栗,双手颤抖着伸出去,为神禾解开洁白柔和的仕女服……

    神禾心里暗暗想着:你牺牲什么清白?还不是想要占有我的清白身子,居然找这么烂的借口……唉,或许,这就是我在这神禾空间里等待了上万年的宿命吧?

    脱下了神禾的上裳,里面是一件水蓝色的精致肚兜,正如神禾清丽动人的气质一般,显得无比的淡雅秀美,胸口的位置被神秘的双峰顶起了鼓囊囊的两团,看得伊山近俊目发直,心神不宁。

    色鬼就是色鬼,连给女人脱衣服的动作都是这般色迷迷的……又是羞愧又是无奈的神禾只能强忍着心头的羞耻,洁白皓齿紧紧咬合,圣洁迷人的脸庞现出一抹哀羞的晕红。

    伊山近激动万分,根本没有理会神禾此刻在想什么,自顾着探手到她光滑细嫩的背后,将肚兜的丝带缓缓解开,颤抖着从她的胸前拿开。

    刹那间,两团洁白娇美、丰盈如玉的玉乳跳跃出来,不停在伊山近的眼前颤抖着,犹如这世上最精美的瓷器,好像稍一不小心,就会碰碎它们无与伦比的美丽。

    两点醒目的嫣红如耀眼的红宝石一般,点缀在这对白玉般美乳的顶峰,令伊山近看得忘乎所以,差点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

    “神女姐姐,你的乳房好美,美得我都不忍心去触碰它们……”

    伊山近低低感慨着,颤抖着手抓向那对绝世美乳,心里充满了对高高在上的神女美乳的崇敬。

    “唔!”神禾银牙紧咬,芳心羞愧欲绝,眼前的神主嘴里说着不敢碰自己,双手却直接抓住了她胸前那对令她感到无比骄傲又羞愧的玉乳。

    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玉乳,如今却被肆无忌惮地被把玩搓揉着,一股羞人的刺激渐渐从被伊山近掌握的玉乳间扩散开来,既带有奇异的酥麻,又带着恐怖的酸痒,令神禾莫名感到一阵惊惧,自己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感觉?

    伊山近终于如愿以偿霸占了神女姐姐动人的玉峰,心里充满了升仙一般的成就感,并不是谁都有资格和机会把玩神女的美乳……

    尽情玩弄着神禾的双乳,伊山近渐渐感到不满足,激动地低叫一声,“神女姐姐,我不是在做梦吧?哈哈,我终于摸到你美丽的神女峰啦……对不起啊,神女姐姐,为了让你恢复肉身,我要亲一亲你美丽的乳头……”

    激动难耐的伊山近说话间,急忙低下头去,准确无比地含住了神禾一团玉乳上嫣红的乳尖,两人顿时同时一颤!

    “唔唔……不要!”

    神禾感觉身体越来越奇怪,伊山近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她敏感的乳头,令她止不住的悸动,要命般的奇异快感渐渐充斥着她的心田,一股热热麻麻的暖流缓缓地在她心头流淌,她对于这种感觉是无比的陌生,又是恐惧又是害怕,却又无能为力,更不敢去阻止神主的兴致,只能是从嘴缝里发出一声声苦闷的哀求……

    伊山近闻着神禾幽香的仙气,吮吸着她娇嫩的乳头,却没有办法吸出乳汁,只有以后弄大神禾的肚子时,才有机会喝到。渐渐的,伊山近感觉到不能够再耽误时间了,于是悲天悯人地再一次开口了。

    “为了让你尽快恢复肉身……”

    伊山近理所当然说着,继续为神禾除去身上最后的掩饰。

    又是这句话!神禾无奈地在心里埋怨着,伊山近的话让她感到无比的悲愤。

    然而,正如他所说,不管是为了恢复肉身,还是为了遵从神主,她都没有任何反抗的理由,只能够任由他将她身上最后的丝裙脱去。

    力量比伊山近强大百倍的神禾就这样被伊山近给剥得精光,没有半点的反抗。

    神禾的胴体就像是一副远古流传的优美山水画,空灵秀美的气质仿佛画中的灵魂,令整幅画卷跃然纸上栩栩如生,玲珑浮凸的绝美身体散发着圣洁无比的仙灵异彩,令人不敢逼视。

    就连女性原本羞耻的阴毛,此刻也显得那么神圣不可侵犯。

    伊山近虎躯猛然一震,颤抖着双手将神禾优美动人的双腿缓缓分开……

    “啊!”伊山近大胆妄为的动作,一下子使得神禾慌了神,无比羞耻神秘的私处就这么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实在令她羞愤欲死,多想一脚将他给踹出神禾空间,却又没有勇气。

    珍贵的神女之泪缓缓从眼眶中溢出,流淌在晶莹雪腻的肌肤上,无比的凄迷艳美……

    “对不起,神女姐姐,一切都是为了你的肉身……”

    伊山近颤声叹道,一双乌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神禾保存了几万年的处子蜜穴。

    那处神秘的幽源一如小女孩般娇嫩得令人心颠,粉嫩的颜色、细腻含苞的肉芽、嫣红的蜜缝、一丝羞耻的蜜汁,共同组合成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穴。

    不能再犹豫了!伊山近感到自己身体已经热血沸腾,再不快点泻火,很有可能成为在赤身裸体毫无反抗的神女面前欲火焚身而死的第一人。

    伊山近虎躯微颤,满怀歉意地看着令他心动万分的神禾,柔声道:“神女姐姐,你那里还是干干的,插进去你会很痛!你是本神主最贴心的侍女,所以我决定帮你一把,让你先流一点水儿出来润一润……”

    “你……你要干什么?”

    神禾似乎预感到一丝危险的气息,上身几乎缩成了一团,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胸口,可是却没有办法将双腿闭合。伊山近此刻正激动地瞪着她羞耻不堪的私密花房,将她的双腿紧紧按住,即将做出一些可怕的动作……

    伊山近微微一笑,没有出声回答,飞快地低下头去,在那极为珍贵的处子蜜处近前定住,深深地吸一口气,一股奇异的芬芳扑鼻而来。

    神女的蜜穴竟然也带着动人的香气!

    有了这等惊喜的发现,伊山近再也不犹豫,在神禾衰羞无比的注视下,微微张开嘴巴,一口将近在咫尺的蜜穴含进了嘴里,舌头飞速窜出,直接朝着中间那道细小的肉缝间钻去。

    “啊……不、不要!神主……大人……那、那里不行……好脏的……怎么可以……”

    感受到伊山近的动作,神禾差点晕了过去。蜜穴上传来一股黏黏滑滑的感觉,正是一条灵活可恶的舌头朝着她最神圣的蜜洞里钻探。

    伊山近火热的气息全部喷在了神禾柔软的蜜毛肉阜上,痒痒麻麻的,好不难受。

    神禾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从未体验过男女之情的她,哪里感受过这么强烈可怕的刺激,几乎是伊山近的舌头每往细窄的蜜缝里顶上一次,她的娇躯就会猛然一颤,哀哀地发出一声羞耻的低吟。

    舌尖还没有钻探几下,神禾就突然尖叫一声,极度刺激的甘美快意强烈冲击着她的感知,令娇嫩的蜜穴止不住的颤抖,一股香甜滑腻的蜜汁悄悄地从细小的肉缝里缓缓流淌而出,她竟在伊山近舌头的挑逗下,小小的丢了一次。

    “不……不行的!啊啊……神主大人……求求你,要……要受不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瞬间体会到无穷无尽的可怕快感,神禾手足无措,娇躯不停低低颤抖。

    伊山近的舌头简直比世上最厉害的仙法还要强大百倍,刹那间让神禾芳心寸寸融化,体会着从未体会过的奇异滋味,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世间的男女那么热衷于肉体的交合。

    原来……原来男女肉体的厮磨竟会是这么快乐的……可是,神主大人还这么小伊山近首次品尝到圣洁无比的神女蜜穴的甘美蜜汁,感动得泪水飞洒,低落在神禾白晰透亮的腰胯间,显得那般的娇艳诱人。

    偷偷抬眼看了神禾嫣红的娇容一眼,伊山近心头大震,神禾半开半合的性感红唇此刻正娇喘吁吁,香甜仙灵的气息将他笼罩在如诗如画的气氛里。如此融洽完美的景象,令整个虚幻的空间相形之下都黯然失色了。

    眼见神禾已经开始享受这股滋味,伊山近心头充满了成就感,暗暗决定马上下手,彻底将神禾变成美人图里最心爱的私有女人!

    伊山近停止舔舐蜜穴,同时收回灵活的舌头,缓缓地抬起头来,朝着正开始感受到挑逗乐趣的神禾微微一笑,在她羞怯又不解的神情下,俯身压到令世间女子都会妒忌若狂的仙灵胴体上,双手本能地抓住了一对丰盈而充满活力的玉乳,舔过蜜穴的嘴巴缓缓朝着性感红唇印下去……

    突然遭到伊山近嘴巴的强袭,神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齿关瞬间被伊山近攻破,直接将她柔软湿滑的香舌吸了出来,极力的缠绵吮吸。

    天哪!他……他竟然用吃过我那里的嘴巴亲我的嘴,鸣鸣……脏死了!啊,舌头麻了,天哪!神主大人太厉害了!

    神禾首次体会到人世情侣之间才会有的深情拥吻,感觉甚至比伊山近舔舐她的蜜穴更加令她心神震荡。这种令人止不住沉醉的感觉,实在是太迷人了……神禾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的沦陷,逐寸逐寸被伊山近挑逗起几万年没被开发过的情欲。

    恍惚间,她突然感到腿心之间有一根奇异古怪的坚硬物体正在往臀缝里钻,滚烫的温度和可怕的硬度,还有恐怖的粗长尺寸……

    “唔唔唔……”

    神禾心儿猛然一颤,终于知道是什么东西正往自己的腿心里钻,顿时间,心慌意乱的感觉再次袭来,虽然知道要与神主进行双修,但她还是感到无比的羞怯不安。

    伊山近的一吻刚刚结束,神禾就发出一声羞耻的低吟,绝世容颜一片嫣红,羞愧无比道:“神……神主大人,你不要太过急躁……等一会我们灵神双修之际,我会把您当年封印在我身体里的神力本源透过……交合过渡到你的身体里,你一定要趁机将这股神力本源炼化,然后再渡回我体内,我就能够借阴阳平衡之术,恢复我的肉身……”

    伊山近激动万分地点头,心情无比的激荡,颤声道:“神女姐姐,为了让你恢复肉身,我……我就要占有你的身体啦!”

    神禾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羞耻万分地偷偷看了伊山近一眼,缓缓地点点头。

    下一刻,粗硕无比的肉棒已经压到了万年宝穴上,鸭蛋大的龟头将两瓣肉唇缓缓挤开,露出里面嫣红色的蜜肉,悄然抵在那道细小紧致的肉缝。

    稍稍一使力,硕大的龟头开始强硬往紧致的神穴里钻进去,逐寸逐寸破开一层层娇嫩的媚肉。

    “呜呜……疼!”

    被龟头强硬分开紧致的穴口,虽然贵为神女,神禾仍是感受到一阵难耐的痛楚,只不过这股痛楚比一般人类女子在刚被插入时轻上许多,只是因为内心的惊惧,才使得她看上去痛苦得多。

    由于刚才伊山近一番勤恳的舌耕,神禾蜜穴里布满了滑腻的蜜汁,龟头进入时并不是很费力,进入了几分之后,尖端部位就感觉到一层微弱的阻力。

    这就是神女的处女膜吗?感受着那片薄薄的肉膜,伊山近柔情似水地望着神情困苦的神禾,低低叫道:“神女姐姐,我要来啦!好好迎接你几万年来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的进入吧!”

    伊山近深吸一口气,腰部猛然发力,粗长的肉棒狠狠地往里一撞!

    “啊啊啊……”

    神禾吃痛的尖叫声中,粗巨的龟头将肉膜挤压得撑开、变形、内陷,最终无情的破碎,带着狰狞青筋的茎身刮擦着世间最宝贵的蜜肉一路深入,瞬间将一切的阻挡抛在身后,整根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撞击到蜜穴的尽头,龟头马眼在神秘柔韧的花心口重重地一顶,顶得娇嫩的花心往里陷进去少许。

    “啊!好紧啊!实在是太舒服了……神女姐姐,你的穴儿真是世上最美丽的宝穴啊!”

    伊山近忍不住仰天爽叫,紧致的蜜穴像是一个高温熔炉,幸亏他的大鸡鸡经过千锤百炼,已成世上的绝世凶器,才不至于被那股酥透人心的可怕高温融化。

    层层叠叠的蜜道像是无数道微妙的肉环,令伊山近感觉到自己的大鸡鸡简直是进入了一个峰峦跌宕的幽密空间,而蜜穴紧致的程度更是令人难以想象。娇嫩的蜜穴死死地夹住入侵的肉棒,自发性吮吸旋转着,爽得伊山近一阵头晕眼花!

    层峦叠嶂!神女蜜穴竟是传说中才有的绝世仙器!

    拥有这种仙器的女子,蜜穴里层层叠叠,像是有无数道的肉环,会毫不留情箍住入侵的异物,让开垦的男人感觉自己似乎进入了一层又一层的美妙天地,每深进一层就是一种不同的绝美享受,等到了蜜穴的尽头还能保持不泄的男子,才能够享受到这种仙器的绝美滋味!

    伊山近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竟然能够碰上传说中才有的女子仙器,而且还是出自冰清玉洁的高贵神女身上,这样的运气真可谓是千万中无一了。光是这种令人兴奋的感觉,就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呜呜呜……怎……怎么会这么痛!啊啊……神主大人,你……你别动啦,你要把我撕开了……我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凝气给你传功啊……噢噢噢!”

    保存了几万年的宝贵神女膜就这么被伊山近无情捅破,虽然痛楚并不会让她太难以忍受,却忍不住感到一阵深深的失落,心头悲苦万分,凄凉的清泪缓缓从她绝美双瞳中溢出,流过精致的脸颊,滴落在充满哀伤氛围的神禾空间。

    鲜血渐渐从深入蜜穴的肉棒缝隙间混着晶莹的蜜汁溢出,象征着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神女从此失去了最神圣的贞洁,成为了比她小了好几万岁的伊山近的女人。

    “啊……太紧了!神女姐姐,你行行好,你夹得太紧了,让我先动一会儿,你再渡功好不好?”

    占有神禾的喜悦和激动令伊山近激动异常,神禾蜜穴里奇异的蠕动紧夹伴着舒爽的高温,使得伊山近虎躯巨震,脸庞憋得通红,可怜兮兮地看着身下美丽动人的神禾。

    神禾忍不住羞愧地瞪了他一眼,心想伊山近沉迷在肉欲的陷阱里难以自拔,自己又何尝不是?那股被强烈充斥填满的感觉简直让她把持不住清冷的仙心,娇躯逐渐火热滚烫起来。深深插进自己宝贵蜜穴里的肉棒正在兴奋地跳动膨胀,令她感到一阵阵钻心的快感袭上心头,这是三万多年的仙修生涯中,从未有体会过的奇异快乐!

    这种可怕的感觉令她感到羞耻万分,然而实在无法拒绝深入体内的肉棒带给自己的难得快乐,她终于忍不住幽幽一叹,嘴角溢出一丝低低的哀吟。

    “好、好吧……其实……其实就是在你动作的时候……噢噢噢……我、我也能够同时将……将前代神主的神力本源传……噢噢噢……传给你……慢……慢一点……太、太激烈了……啊啊啊……好奇怪……”

    神女衰羞婉转,断断续续续续的衰怨低语才说了一半,伊山近就已经兴奋得大叫一声,双手抓住神禾的仙乳,大鸡鸡开始飞速在蜜穴里抽插撞击起来。

    “噗滋、噗滋……”

    神女情动,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动人的情景,相继而来的,就是她蜜穴里的蜜汁分泌得越来越多,显示着她与伊山近一样的兴奋激动,巨大的快感令肉棒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摩擦着火热娇嫩的蜜道,发出一声声淫靡荡人的仙音。

    渐渐的,抽插之间,伊山近突然感觉到神禾的蜜道深处传来了一股无比熟悉的庞大仙力,透过两人交合摩擦之处,飞快地窜进了自己的体内,瞬间钻进周身窍穴,与自身的灵力缓缓融合。

    “啊啊……好……好奇怪……越来越奇怪了……怎么会……啊啊……里面…里面好难过……像是要……要流出来了……”

    感受到了性爱的美妙滋味,神禾嘴里发出第一声娇吟开始,就再也无法停止了。虽然仙心不失,还能够保持稳定的神力输送,然而身体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浑身的毛孔都发出兴奋的颤音,令她不停颤抖扭动,美腿悄悄缠上了伊山近的腰间,肉臀开始挺送迎合,配合着伊山近每一次热情奔放的挺动撞击。

    肉棒被紧夹得越来越爽,内府又被磅礴的神力逐步拓宽增强,双重刺激下,伊山近爽得忘乎所以,大力抓揉着无人敢亵渎的双峰,将它们揉捏成各种动人的形状,不时揪捏搓弄粉嫩的草莓一番,令身下的神禾也开始哀哀尖叫起来。

    “喔喔喔……不……不行啦……神主……噢噢噢……要……要来了……来啦!快、快把你的灵力渡过来!啊啊啊……”

    就在伊山近将与自身融合的庞大灵力全数渡回给神禾的那一刻,不自觉带上的双修心法瞬间刺激得神禾歇斯底里地哀吟一声,花心口顿时打开,热情地迎接粗硕龟头的首次探访,大汩大汩的神女阴元倾泄而出,达到了绝顶完美的高峰……

    纯正无比的神女处子阴元被伊山近全部吸收过去,增长着他自身的灵力修为,再次将转化后的元阳渡回去……

    伊山近仰天爽叫,再也无法抵御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猛然间深深地一顶,龟头死死地抵住神禾的子宫内壁,将满腔的阳精全然喷发在没有被任何秽物污染过的子宫里……

    “啊啊啊……好烫呀!”

    用刚刚收回来的已经转化后的神力,神禾开始修复着宝贵的肉身,但被伊山近滚烫的阳精一激,顿时又哀声尖叫,又来了一次绝顶的高潮,身体像八爪鱼一般,不可自制地死死箍住伊山近,表达着身心的愉悦之情……

    就在这一刹那,刚刚恢复肉身的神禾仙心终于失守,融化在伊山近无比的热情喷射之中,一颗人性化的仙心完全寄托在了新认的神主身上,再也无法自拔……

    伊山近兴奋得不知所以,正想要大声吼叫着表达自己征服神女的成就感时,眼前突然白光一闪!

    下一刻,伊山近发现,两人正以最亲密的交缠姿势出现在凌乱野的神禾之中,羞人的交合情景令周围一众娇小的小精灵们看得目瞪口呆。

    “已经回到现实了吗?”伊山近茫然四顾,发出激动喜悦的欢笑。

    第三章相奸成孕

    伊山近万万没有料到,好不容易与神禾双修,却被一群神禾里的小精灵免费看去,实在是大大的吃亏,他的脸庞憋得通红,羞愧得连大鸡鸡都卡在了神禾的绝世名器“层峦叠翠”里,一时竟拔不出来。

    “神……神女大人?”

    一群可爱迷人的小精灵见到伊山近的出现,就已经够惊讶,当她们发现被伊山近压在身下的那位同样赤身裸体的美丽女子时,多年来的感应力令她们瞬间认出了赤裸女子的身份,更是震惊得小翅膀都忘记扇动,一个个跌落在地。

    神禾以如此的状态出现在自己的信徒面前,实在是羞愧无地,而身上伊山近那根不知疲倦的大棒子还插在自己神圣的蜜处,更是令她羞愧得想要再次毁灭肉身,躲回神禾空间里去。

    “啵!”哀羞无比的神禾紧咬银牙,强忍着羞耻,奋力地挣脱了卡在蜜穴里的肉棒,发出一声极度丢人的声音。

    没有办法变幻出衣物的神禾暗暗后悔为什么忘记将衣服带出神禾空间,面对一群目瞪口呆的小信徒,神禾飞快地窜到了伊山近赤裸的身体背后,如少女一般羞涩无比地将美丽的胴体掩藏在伊山近后面,羞愧道:“这位伊公子是新任神主大人,本神女是在陪他练一门功夫,你们切莫要想歪了……”

    这样说也行?谁信?

    伊山近翻了个白眼,却没有时间去计较神女姐姐的借口究竟可不可信,他羞红了脸,捂住胯裆间晃晃荡荡的大鸡鸡,却发现手掌长度不够,顿时尴尬无比。

    “喂,你们懂不懂礼貌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快……快点出去给我们弄两套衣服进来啊!想让我们一直光着吗?”

    伊山近觉得一直这样遛鸟不是个办法,还要肩负挡住神禾身体的重任,实在是负担太大,只能厚着脸皮和一群迷茫的小精灵要衣服。

    曾经与伊山近有过接触的可爱小精灵终于勇敢地站了出来,羞怯地盯着伊山近双手挡不住的大棒棒,暗暗吃惊怎么会又长大了,精致的小脸蛋红扑扑的,低低道:“黄河公子……噢,是伊公子,我们都被堵在神禾里面好多天了,没有神女大人的神力,没有办法冲出去。外面来了好大一群怪物,指名道姓要我们交出伊公子……”

    伊山近一愣,不由得暗暗叫苦,心想:难道又是那群阴魂不散的翼猿怪和同人木?

    听到妖怪欺负到自己信徒头上,躲在伊山近背后赤裸裸的神禾本能地挺身站直,正想要发作,突然想到自己还是身无寸缕,美丽的仙颜顿时满布红晕,再次羞得不敢见人,语气也没有了半点威信。

    “是……是什么妖物,敢如此放肆?”

    伊山近听到神禾颤抖的声音,心里暗暗窃笑,只是做了老子的女人,又不是做性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当然,这话只能想想,尽管神女姐姐能够感知他的想法,还是不能够直接说出来。

    娇小的精灵红着脸,恭敬地回答着,“是……是一群巨鸟妖!”

    伊山近脑袋一懵,顿时接口叫道:“巨鸟妖?能够比大爷我的巨鸟还巨?”

    激愤的伊山近愤愤不平的控诉着,双手一阵乱挥,忘记护住自己的巨鸟,让它再次晃荡在小精灵们的面前,令一群娇小的精灵瞠目结舌、娇羞无限。

    小精灵垂下头去,也不知是好笑还是害羞,精致的小脑袋猛烈摇晃,急忙道:“不是……不是这样理解的!巨鸟妖就是一群巨大的鸟儿……”

    操!还不是巨鸟?伊山近满腹的怨愤,居然还有家伙敢跟自己比巨鸟,实在欺人太甚!悲愤之下,他不由得怒喝道:“带我出去看看,是哪个鸟人敢来神禾外面放肆,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你们留在这里想办法给神女姐姐弄件衣服,大爷我出去会会他们!”

    恢复了所有神力的伊山近底气十足地抬头挺胸,再也顾不得羞耻,直接挺着大鸡鸡从一群小精灵中间跨过,朝着神禾的出口迈去。

    一不小心,大鸡鸡上方的阴毛擦着几个小精灵的脸蛋而过,弄得她们又痒又痛,尖叫着掮动小翅膀胡乱飘飞,更有一位倒霉的小精灵逃得太急切,忘记了路线,直接撞到了伊山近的巨鸟上,一下子头晕脑胀,差点被撞晕过去。

    “啊……误会、误会了!”

    弄出意外事故的伊山近顿时窘迫万分,红着脸捂住被撞击的大鸡鸡,迅速跑出了神禾空间,隐约还可以听到身后的神禾发出一声细微的窃笑。

    “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连老子的大本营都敢来破坏?”

    气冲冲的伊山近光溜溜地冲出神禾空间,顾不得鸡鸡暴露,气急败坏地大叫着。

    如此裸身出场,直接把守候在外面的三只巨大的鸟头人身狮尾怪吓了一跳。

    若不是挺着一根比它们胯下大鸟还要粗壮的大鸟的伊山近身上隐隐透射出一股可怕的灵力气息,说不定它们真会以为他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疯子。

    伊山近胯下的大鸟令三位巨鸟怪十分妒忌!他小小的身子,怎么能够长出这么耀眼的大鸟?

    领头的巨鸟怪一双细长的鸟眼死死地盯着伊山近胯下的大鸟,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怒喝道:“小子,你是哪个村子里跑出来的?迷路就算了,谁让你连衣服都不穿?俺们三个妖怪都知道要穿个三角裤……呸,长着根大鸟了不起吗?报上名来!看妖怪爷爷吃不吃你!”

    伊山近被三只鸟头人身的怪物说得羞愧万分,暗暗叫屈:自己又不是暴露狂,都怪神女姐姐太渴望跟自己双修恢复肉身,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她一定是偷偷地把自己的衣服给消灭了,才让他如今沦落到被人不人鸟不鸟的怪物嘲弄,实在是丢人至极!

    “呸!老子就是喜欢露鸟,凉快着呢!你们妒忌啊?奶奶的,老子就是你们要找的伊山近,好好的妖怪你们不做,跑到神禾这里来想干什么?”

    听到面前的人居然就是凌乱野绝大多数妖物的死敌伊山近,三个鸟头怪同时怪叫一声,领头的那个显得壮大一些的鸟头怪用一双鸟眼死死地盯着伊山近胯下的大鸟,突然摇头道:“不对,你不是伊山近,小屁孩,本妖主心情不好,你还敢跟老子开玩笑,是不是嫌命长了?老二,你去把他的老二给我叼碎!”

    “好!”被称作老二的一只鸟头怪兴奋地大叫一声,就要往伊山近扑去,似乎已经忘记了伊山近出场时,突然间散发出来的那一阵凌厉无比的气势。

    “慢来!”

    眼见对方一言不和就要动手,伊山近倒不是害怕,只是心里十分疑惑,连忙摆手大叫一声,喝道:“等等,大爷明明就是伊山近,你们凭什么说大爷是假货?先把话说清楚了再动手!”

    巨鸟怪老二硬生生地止住了前扑的趋势,转头看了看老大,见它正好点头,这才放弃了去把伊山近比自己还要粗大的巨鸟一口咬掉的想法。

    巨鸟怪老大恶狠狠地看着伊山近,冷笑道:“娘的,跟我们妖怪讲道理,小毛孩你还真是幽默啊!嘿嘿,不过老子今天还真想成全你……听好了,老子一群结义兄弟曾经见过伊山近,更亲眼看到他拿肉棒插穿着龙袍小子的屁眼。娘的,那个喜欢干兔儿相公的小子,鸡巴根本就没有你的这么大……呃,小屁孩,你得意什么?鸡巴大了不起吗?我呸!”

    伊山近感到羞惭万分,并不是因为巨鸟怪对他巨鸡的讽刺,而是那句喜欢兔儿相公,让他觉得很冤屈,一腔无处控诉的悲愤直指巨鸟怪,大喝道:“臭鸟人,这么说来,你们是来给那些死去的妖怪报仇的?”

    巨鸟怪想都没想,叫嚣道:“没错,不过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屁孩多事。老二,上!把他给我撕了!”

    在三只巨鸟怪的感觉里,伊山近刚出场时的可怕气势不过是从神禾那里借用来的,不然此刻它们也不会任何灵力都感应不到。

    可怜的三个鸟人哪里知道,以它们现在的妖力,根本就不可能感受到伊山近的仙力。

    早已是跃跃欲试的巨鸟怪老二接到指示,不耐烦地尖啸一声,的确有那么几分鸟人的气势,长满灰色绒毛、看不清是翅膀还是鸟手的怪翼一展,一股带着鸟骚味的妖气顿时散发开来,它扑地飘浮而起,尖锐的鸟嘴直接朝着伊山近胯间没有半点遮掩的巨鸡啄去。

    伊山近苦笑一声,看来整个凌乱野的妖魔鬼怪们都对他这根曾经插过天子龙菊的大鸡鸡积怨已深。毕竟曾经当着众多妖物的面,将一对皇家“兄妹”的菊花大干特干,也难怪它们会如此妒忌。

    伊山近十分冷静地看着巨鸟怪老二的靠近,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大手一挥,手心顿时爆发出一小团耀眼的金光,曾经令凌乱野众妖怪无比头疼的充满灵力的飞针,如闪电般朝着扑过来的巨鸟怪老二射去。

    如果说以前的伊山近还只是让凌乱野重妖感到威胁的话,那么此刻的伊山近绝对就是他们的噩梦!

    还在暗暗思量着先咬鸟蛋还是先咬巨鸡的巨鸟怪老二,只觉得眼前一阵金光闪过,浑身就一阵剧烈的刺痛,无比强大的灵力侵袭入体,直接在它体内爆发开来。“啊……老大,他就是伊山近!”

    浑身妖脉寸寸粉碎的巨鸟怪老二瞪着一对鸟眼,无比痛苦的尖啸一声,拼着最后的力气给老大一个警示,之后就惨叫不止地摔到了地面上,死不瞑目。

    刚才要是巨鸟怪老大自己上阵去咬巨鸡,此刻躺在地上的尸体就不会是它了。

    可惜,对那根巨鸡的仇恨,导致它成为伊山近出了神禾幻境后的第一缕冤魂……

    “哈哈哈!鸟人就是鸟人,连死了都有一股难闻的鸟味!那个什么老大,你要不要来试试?大爷我今天心情恰恰跟你相反,是说不出的好,可以免费送你归西喔!”

    伊山近一招轻松干掉巨鸟怪老二,就像是拍死了一只讨厌的苍蝇一般,他惬意地拍了拍手掌,眼光又转到了另外两只巨鸟怪身上。

    “你……你真是伊山近?怎么会这么厉害?奶奶的,那帮鸟妖怪又骗老子来送死!”

    巨鸟怪老大惨叫一声,惊惧得连展翅逃生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对灰色鸟眼傻傻地瞪着大发神威的伊山近,浑身抖个不停。

    另外一只一直没有说话的巨鸟怪老三,见到同伴咬鸡不成身先死,早已经是吓破了胆,哪里还敢逗留,飞快地从地面倒窜而起,朝着远处没命般飞去。

    伊山近冷笑一声,这家伙不逃还好,说不定他能留它一条鸟命,但既然它要逃跑,那就要做好逃跑失败的准备。

    伊山近抽空朝着簌簌发抖的巨鸟怪老大邪笑一声,一柄金光闪闪的飞剑瞬间从他手心里凝出真形,他低斥一声,“去!”

    飞剑划出一道闪亮的金色轨迹,以巨鸟怪老大一双鸟眼看不清的速度,直追已经窜上高空正暗暗庆幸的巨鸟怪老三,足足相隔了近百丈的高度,却是一眨眼就已经到达……

    飞剑无情,菊花洞开!

    可怜的巨鸟怪老三还没反应到危险,就被粗长锋利的金色飞剑直接爆菊,血花飞溅,远远的惨嚎了一声,顿时菊破身损,从高高的空中直接掉落下来,尖锐沉重的嘴喙插进了湿软的泥土,成了一个倒立的姿势,而那柄金光闪闪的飞剑仍然深深陷入它的臭菊……

    伊山近虽然满意这一手的成果,却仍是皱了皱眉,满带灵力的飞剑沾染了巨鸟怪老三菊花的秽物,自是不能再用,心头的悲愤惋惜再次指向了不敢动弹的巨鸟怪老大。

    “求求你,快点帮你的兄弟报仇吧!我那把飞剑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淬炼而成的,就这样被玷污了……我、我不想活了,你来杀我吧!”

    巨鸟怪老大冷汗直冒,哪里还敢动手去惹伊山近,一只鸟头不停猛烈摇晃,顾抖着道:“我……我错了!伊大爷你行行好,放小妖一马吧……小妖本是出来打酱油的,无意间听到众妖商量该怎么对付你,才过来凑个热闹……伊大爷,我家衣服还没有收呢!”

    伊山近眼睛猛然一亮,瞪着颤抖不止的巨鸟怪老大,喝问道:“你家当真有衣服?”

    “没错、没错!”

    巨鸟怪老大一个劲点头,突然醒悟到什么,连忙改口道:“我……我错了,我没说实话,我家里没有衣服,只……只有内裤。”

    伊山近闻言大喜,想都不想就叫道:“很好,本大爷给你一炷香的时间,你速速回去给我弄一打干净没用过的内裤……哦不,是弄一块干净的布匹过来,随你用什么手段去弄都行!要是一炷香时间过了,你还不乖乖将布匹送来,大爷我不介意将凌乱野变得再凌乱一点。”

    巨鸟怪老大听得满头大汗,暗暗埋怨不知哪个王八蛋把这凶星的衣裤给扒光,害老子要去找一块布匹,这荒郊野岭哪里来的布匹?

    但听到伊山近的警告,巨鸟怪老大颤抖不止,试探问道:“凌乱野再凌乱一点,是什么?”

    伊山近泛出一丝残酷的笑意,一字字道:“乱葬岗!”

    “啊!”巨鸟怪老大惊得浑身鸟羽倒竖,差点一根根受惊脱落,惊骇地点头答应,“我保证一炷香之内会赶回来!”

    巨鸟怪一脉就剩它这么一根独苗,它哪里还敢违抗伊山近,连忙展翅扑起,朝着老巢的方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去。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巨鸟怪老大就兴冲冲地带着一块完整的布匹朝着伊山近飞来,几乎累得鸟翼僵硬。

    刚刚落地,就直接把手里的布匹恭恭敬敬地递给了伊山近,讨好一般笑道:“伊大爷,这是凌乱野所有的同僚们赠送给您的一点心意,保证以后再也不与伊大爷为敌!”

    伊山近大感满意地接过这匹海蓝色的布匹,嘴角终于有了兴奋的微笑。凌乱野的妖怪们总算是办了一件好事,知道他需要遮羞,不辞辛劳地弄来了一匹布。

    “嗯……好好,看在这匹布的分上,大爷我就饶了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妖物们一回,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大爷我的面前,更不准再来骚扰神禾圣地!滚吧!”

    巨鸟怪老大如获大赦,顿时抱头鸟飞……

    伊山近抱着布匹回到神禾内部,把手里的布匹往身旁一扔,冲着疑惑不解的一群小精灵叫道:“勤劳的精灵们,这是一匹布,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它能够变成两套我和神女姐姐能够穿的衣服。”

    小精灵纷纷羞得不敢直视伊山近赤身露鸟的身体,连忙合力抬起那匹对她们来说简直是无比巨大的布匹,直接飞回了她们的精灵空间去忙碌了。

    神禾虽然已经与伊山近有了亲密的肌肤之亲,却还是不适应伊山近在她眼前晃荡着大鸡鸡的模样,羞耻万分地问道:“神主大人,你刚才说等你回来要看到两套衣服,你准备去哪里呀?”

    伊山近无比兴奋地冲上前去,一把将神禾搂进怀里,开怀大笑道:“刚才那一次本神主还没过瘾呢!嘿嘿,神女姐姐,咱们当然是再去你的神禾幻境里,让本神主好好品尝一下你的绝世神器呀,哈哈……”

    “啊!神主大人,不要啊……”

    梦幻的境地,四周满是飘忽不定的迷迷柔云,就像是凡人心中向往的仙境一般,带着一股令人沉醉的仙气。

    然而,就在在神圣无比的仙境之中,足以主宰整个人类世界的梦幻神女,浑身一丝不挂地被伊山近压在身下,一双只有在最美的画卷中才能得见的修美玉腿被伊山近推到了她胸口的位置,胴体形成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迎接着跪在她身前的伊山近热情舌头无所不到的舔舐。

    洁白如玉、娇嫩柔腻的蜜穴就像是一个极品美鲍,在伊山近唇舌交加的玩弄下,溢出了一汨汨仙香扑鼻的蜜汁春水。

    伊山近像是在品尝人世间最动人的美味佳肴,激动得虎躯微颤,虎目泛红,嘴巴大力吮吸着娇嫩美鲍里的蜜汁,灵巧的长舌卷成了筒状,直接刺进了无人敢亵渎的神女蜜穴里,将紧致温软的蜜洞媚肉搅得春水不绝。

    “啊啊……神主大人……求求你……神禾不要了……啊,太、太刺激了!”

    神禾此刻被折成了对虾的模样,原本就无比的羞耻,而伊山近的舌功实在是太要命,让冰清玉洁、仙心清明的她也无法抵抗他无所不至的挑逗,而发出哀哀的哭泣娇吟。她的泪如宝贵的珍珠一般点点洒落云端,蜜穴里极度瘙痒的滋味差点令她不知羞耻开口央求伊山近快点赐予止痒神棒。

    伊山近大口猛喝着神禾蜜道里珍贵无比的琼浆玉液,如此极品的美味,竟是属于他自己一人享用的私物,实在是不枉此生。

    “神女姐姐,你不要着急,呵呵,等本神主先将你完全弄湿了,咱们再慢慢享受……”

    伊山近咽下一口琼浆,抽空抬头,从一对伟岸挺拔的完美玉乳间穿过视线凝望着满脸红晕的神禾,柔声安慰着。

    神禾羞愧得恨不得晕死过去,被满脑子色欲的伊山近挑逗着这般不堪的模样,本就足够羞耻,如今还被他说成是自己急色,更是令她生出想要大胆犯上将他一脚踹出去的冲动。

    “你……都是你自己要硬来的……我……我不要的……”

    神禾一边忍耐着伊山近带给自己的羞人快感,一边哀哀地辩解着。

    伊山近的辛勤努力终于有了成果,一番舌耕唇垦,终于让神禾蜜穴流出了大量无比珍贵的香浓蜜汁。

    兴奋地抬起头来,伊山近激动地将自己胯间凑到神禾的玉容边,将硬得发疼的硕大的鸡鸡挺到了她眼前,近乎哀求道:“神女姐姐,你看我这么辛苦为你忙碌,你也回报一下我吧?帮我先舔一舔,弄湿了插进去才不会痛……”

    舔一舔?是……舔这根东西?

    神禾脸色大变,惊恐万分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硕大肉棒,不敢置信地瞄了伊山近一眼,确定他不是开玩笑,顿时,完美动人的娇躯狠狠一颤,一颗冰清玉洁的仙心猛烈跳动。

    “这……这怎么可以……这么脏的东西……”

    神禾正准备说这种脏兮兮的东西怎么能够含进嘴里,突然想到了不久前在神禾内部偷偷窥视过伊山近与三位美少女的盘肠大战,那些不知羞的少女连他的菊花都用力舔了,何况是让她们爽上天的神棒?怎么办?是答应舔神棒,还是拒绝?

    身为神主座下的侍女,自己怎么能够拒绝神主的要求?可是,如果答应的话,这可怕的棒子会不会把自己的喉咙给插穿?正犹豫再三时,已经等不及的伊山近以为她是无声的抗议,心头一阵失落惭愧,落寞无比退了回来,呐呐无语地跪坐在她双腿之间。

    “唔……”

    神禾见到他居然在关键的时候放过了自己,不由得暗暗松一口气,但见他落寞寡欢的神情,差点忍不住开口求他把大鸡鸡凑过来让她舔一口,幸亏收嘴得快,然而神圣美丽的容颜已是满面羞红……

    伊山近得不到心爱的神女姐姐全心的侍奉,心情极度低落,无声将神禾的双腿再次分开上举,让她完美诱人的宝穴高高地凸起,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抵在了曾经叩关过的细嫩穴口,语气消沉道:“神女姐姐,既然你不愿意帮我舔鸡鸡,说明我对你的贡献还不够大,我只能够努力再次奉献自己,让你再感受一番美妙的滋味了……”

    “等……等一下,我……我还没准备好,那里……那里还没湿呢……”

    发觉伊山近的意图,神禾明知无法幸免,仍是慌乱了起来,只有过一次性爱经验的她还是本能地感到害怕,尽管蜜穴已经湿透……

    伊山近已经失去了耐心,微微不满的低语:“不行,你那里都已经泛滥了,神女姐姐是不能说谎的!你不肯帮我舔棒子,我只好再努力一点……我插!”

    “扑滋!”巨大的神棒势如破竹,再次光临销魂蚀骨的蜜穴,破开层层叠叠的绝世名器,将紧致的媚肉一点点撑平,最终借着滑腻的蜜汁,一举全根而入。

    一样的紧致、一样的宝贵、一样的蠕动吸嘬感,令伊山近猛然仰头爽叫一声,顿时爽得泪流满面,干过那么多的仙子蜜穴,最终还是这位神女姐姐的小穴最让他舒爽、最令他激动、最叫他难忘……

    “啊啊啊啊!”

    宝贵的万年嫩穴又一次被同一根肉棒强硬贯穿,神禾泪花飞溅,强烈的充实感滚滚而来,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蜜道与粗糙不平的茎身强力摩擦着,蜜穴里的媚肉不断收缩蠕动,将侵入的异物紧紧箍住,柔嫩的子宫被硕大的鸡头一次一次敲击,阵阵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令羞愧无奈的神禾感到无法自持。

    几乎是肉棒刚刚进入她的幽谷深处,蜜道里的层层宝肉就热情地将肉棒包裹住,吸吻它、挤压它、含吮它……极力想要让它尽快吐出宝贵的岩浆。

    神禾接受着强壮伊山近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将蜜汁春水撞击得四处飞洒,很快就将尝过一次欲仙欲死滋味的她带入了一个神秘美妙的快美境地,令她不停高声吟叫,香汗飞洒,修长的玉腿不知羞耻地紧紧箍住伊山近的腰部,悄悄挺起完美的玉臀,一次次感受迎接着伊山近的热情。

    “呜呜呜……又……又来了……好、好丢人的感觉……”

    快感如潮的神禾羞愧得没脸见人,身上伊山近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让她的灵魂跟着颤抖哭泣,那根可怕的大棒子简直要把她坚定的魂儿给撞得飞出体外,钻心刺骨的快感让她逐渐失神,仙心再一次失守,融化在伊山近强劲有力的热情里。

    神禾发现自己要完了,在伊山近强大的攻势下,她再也不能够保持以前的飘然仙心,随着伊山近肉棒的翻进翻出,蜜道里的媚肉被摩擦得又酥又麻,一颗心儿早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伊山近早就被神禾的层峦叠翠弄得爽叫连连、虎躯巨震,黑亮的眸子透射出兴奋的红光,“呼哧、呼哧”大口喘息着,粗硕的肉棒不停在蜜道里抽插碾磨,将一汨汨的滑腻蜜汁搅出蜜穴,混合着他的汗水,散发着淫靡之光。

    强大的灵力在伊山近与神禾紧密结合的部位缓缓地流淌,从肉棒的马眼中窜出,钻进了蜜穴花房,流淌一周天后,又从原路返回,钻进了肉棒中,回到了他的丹田,使得两人灵力大增。

    伊山近悄然在这股灵力之中加上了人鱼圣典中的双修密法,让两人在增进修为的同时,更是爽得浑身颤抖不止。

    仙心失守的神禾被伊山近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弄得魂飞天外,娇嫩的胯部被伊山近撞击得啪啪作响,幸躬没有任何人看到,否则她会羞耻得无法见人了。

    高潮迭起,神禾娇躯巨颤,香汗淋漓,美眸翻白,双腿本能地箍住伊山近的腰部,嘴里发出哀哀的吟叫,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啊啊啊……不、不行啦……神主大人……快、快给我……要受不了……”

    听到了神禾的哀求,伊山近更是兴奋,突然拔出肉棒,带出大片晶莹的蜜汁在神禾空虚又难耐的神情下,将她翻身摆成四肢趴地的狗爬式,再次从身后进入了她宝贵无比的万年宝穴里。

    “噗滋、噗滋……”“啪啪、啪啪……”

    肉棒摩擦蜜穴发出的水声、身体撞击肉臀的响声,每一声都让神禾深深渝陷,再也不能回到从前飘忽清冷的境界。

    伊山近干得兴起,突然想起曾经让心爱女人瞬间怀孕的秘法,顿时无比激动。

    何不在高贵美丽的神禾身上试一试这种秘法是否有效?要是能够让神禾怀孕,生下来的岂不就是强大无比的神子?

    伊山近激动得虎躯猛然一震,即将接近崩溃的边缘,此时不用秘法,更待何时?

    伊山近嘴角泛起一个邪恶的笑意,肉棒更是抽插如飞,将神禾干得浪叫连连,完全与一般的女子情欲到达巅峰时没有任何区别。

    奇异的灵能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闪动着金色的光芒,使得本来就粗壮得可怕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壮,每一记都深深地顶入神禾宝贵的子宫,将娇嫩的子宫壁撞击得颤抖哭泣。

    伊山近爽得虎躯狂震,一次次仰天爽叫。

    “哈哈,好爽……神女姐姐,你的小穴好紧啊,怎么能这么紧……把我的鸡鸡都擦破皮啦,哈哈……大爷我快要射啦……”

    神禾正沉迷在高潮迭起的无上快感里,突然听到伊山近淫荡的叫床声,更是羞愧得把头颅深深埋进自己的胸口,死死地咬着贝齿,苦苦忍耐着重登仙境般的强大快感,一股柔柔的奇异情丝萦绕心头,仿佛身后撞击着自己羞耻臀部的伊山近,就是自己此生唯一的追求……

    “啊啊……不、不是的……是你自己的肉棒……太、太大了……啊啊……小穴要……要被撑坏掉了……神主大人,你……你根本就不是成心修炼,只是想要……啊啊……想要占人家的便宜……噢!好舒服……又、又要来啦……”

    正在计划的最关键时刻,伊山近哪里还顾得上神禾叫床抗议,他双手扶住身前白腻圆润完美的翘臀,忍不住大力地在臀瓣上拍打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啪”的声音,一道清晰的掌印出现在眼底,使得他心头生出一股破坏完美东西的邪恶兴奋。

    “啊啊……不要啊……怎么能够……不要!”

    伊山近突然对自己肥美的屁股击打了一掌,神禾又羞又惊,忍不住尖声哀叫,心头不自禁生出一股变态般的奇异滋味,似痛苦,又似快乐,刺激得她忘乎所以,不断扭动、挺送着完美肉臀,浑然一副淫荡仙子的迷人模样。

    伊山近兴奋得大声爽叫,屁股抖动如飞,肉棒更是被淫靡的蜜汁抹上一层白亮诱人的黏膜蜜液。

    “哈哈哈!真爽!神女的小穴就是不同,层峦叠翠更是绝世极品……“啊啊!爽死大爷我啦!”兴奋若狂之际,伊山近目光落到神禾完美臀缝间那朵淫靡诱人的粉色菊花……

    鬼使神差下,伊山近悄然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着伸向了那朵诱人的美菊,神女的美菊简直是世间从未有的极品,不受任何的污染亵渎……

    “啊啊……这、这是干什么……啊啊啊,不要啊!那里不行的!求求你,神主大人!千万不要把手指插进去……啊啊啊!天哪!”

    神禾正仓皇无措时,伊山近早已是硬起心肠,肉棒狠狠地撞击子宫花房的最深处,并抵住神秘的兴奋点碾磨着……同时,他心头一狠,手指强硬地插进了从未有人入侵过的神女处菊……

    啊啊啊……怎、怎么能这样!天哪,他把手指插到找我那里去……好难受……

    可是,怎么又觉得好刺激……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神女?呜呜呜……

    如此双重的刺激下,神禾猛然昂起头颅,美丽深邃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性感动人的红唇半开半合,却发不出任何求饶声,只有一丝“嘶嘶”的古怪声从喉咙中泄溢出来,泪水如涌泉般飞溅。

    一股清幽温热的蜜汁伴着失控的神力,从神禾娇嫩的子宫内汹涌而出,强大的神女元阴伴着淫汁蜜液一汨汨被伊山近全然吸收!

    “哈哈!亲爱的神女姐姐,怀孕吧!”

    伊山近眼眸陡然一亮,肉棒又是狠狠一顶,他再也忍耐不住,虎躯巨震,大声爽叫着,含着成孕秘法的滚烫仙精顿时激射而去,全数送入神禾的子宫,在那里生根发芽,逐渐成长着……

    “啊啊啊……好、好烫啊!什么……什么怀孕……啊啊啊,不行啦,又……又泄了,不管了,神主大人……我……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侍女,只求你别放弃人家……”

    因奸成孕的神禾珍贵的泪水点点飞洒,终于不顾羞耻地在到达最高峰一刻,说出了心头难以启齿的心愿,也是她唯一的心愿!

    兴奋大叫着的伊山近感受到体内源源不绝的灵能,心情激荡万分,此刻双修之后,他的修为几乎已经快要突破大乘期第七层,成为这个人世间最强大的存在!

    一边无所顾忌大干神女,让她在自己的胯下哀婉哭泣,一边又能够不停增长自己的修为,如此好事,世上也只有他一人能做到。

    伊山近将神禾温柔地搂进怀里,细细抚慰着,插进神禾处菊的手指轻轻抠动着桥嫩的菊肉,刺激得高潮悸动未消的神禾兴奋不止。

    缓缓拔出已经软化的大鸡鸡,伊山近爽叹一声,低低问道:“神女姐姐,你现在还有没有以前的神力,可以将我传送到想要去的地方?”

    兴奋过度的神禾羞愧地点点头,瞬间又脸色大变,颤声问道:“神主大人,你……你要离开我了吗?”

    “哈哈!傻瓜,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伊山近得意大笑着,不停挑逗着神禾,朝着她全身的敏感处侵袭着,“你已经是大爷我的人了,自然可以住到美人图里,代我掌管美人图。而且,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人要交给你哦!”

    伊山近细细在神禾耳边说出自己的计划,令神禾羞愧万分,又不得不点头。

    “神女姐姐!你已经怀上大爷我的孩子,咱们来好好庆祝一次吧!”

    刹那间,不知何时又高高挺起的粗壮肉棒,再次狠狠地从后面刺入流淌着精液、蜜汁的神禾蜜穴里。

    “啊……啊?神主大人,我……我怎么会怀孕了?天,这是什么法术?啊啊啊啊!”

    第四章再回黎山

    黎山圣地,一间充满了可爱气息的房间里,一位天真纯美的少女气鼓鼓地嘟着小嘴,面对来送食物的彩衣少女,哼都不哼一声,直接无视。

    “离离,你要是再不好好吃东西,只怕还没等到你的大哥哥出现,你就先去见咱们老祖宗了!”

    黎流幽幽一叹,将食物放在桌前,面对如此倔强的离离,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黎流暗暗心想:那个无耻的淫贼究竟有什么好?害得侄女、姐姐、妈妈、祖母一个个茶饭不思……都这么久没有一点消息,肯定是死掉了,活该!要是他不死,我也要一剑捅死他,绝不能让他继续无耻地淫乱黎山,弄得自己都不知怎么称呼他才好!

    称呼他小侄婿,他却是自己的姐夫;称他姐夫,他又是继父;称呼他继父,他还是祖父……

    黎流冷汗直冒,羞愧万分,暗暗发誓等到那个可恶的淫贼出现,一定要亲手宰了他,绝对不能够再让他留在世上祸乱女人、祸乱黎山。一个小破孩凭什么当自己祖父?想到这里,她心头悲愤莫名,粉脸含嗔,眼眶泪花滚滚,差点掉下来。

    心头妒恨悲愤的黎流已经忘记自己曾经与伊山近共度的那段美好时光,夫妻两人恩爱缠绵,说不出的感人肺腑。

    “离离,你为了一个小色狼不理踩小姨了吗?亏小姨从小那么疼爱你……”

    离离捂着耳朵,一个劲地甩着头,大叫道:“我不听、我不听!整个黎山就是小姨你最坏了!不但不让人家去找大哥哥,还跟玄祖母她们说大哥哥的坏话,害得人家被你们关起来。离离恨死你了,不吃,就是不吃!”

    离离伤心欲绝,回想起与大哥哥相处的日子,是那般的开心甜蜜,每一天都过得十分充实幸福,加上妈妈和祖母,一家四口过得多么开心;就算再悄悄加上曾祖母也不是不可以,都怪可恶的小姨多事,害得大哥哥被赶跑了。

    黎流气得俏脸嫣红,恨恨地瞪着这个花痴一样不懂世事的小侄女,骂也不是、劝也不是,重重地一跺脚,娇斥道:“臭离离,你越来越放肆了!对小姨也敢这么说话?看来应该再多关你几天,看你还敢不敢没大没小!”

    “你才没大没小!你把自己的母亲、祖母都关起来了,简直就是欺师灭祖!”离离毫不退让,张口反驳。

    “你……”黎流气得浑身直抖,愤愤不平地瞪着人小鬼大的小侄女,恨不得把她的小屁股给打烂。可是祖母、曾祖母他们都很喜欢这个小家伙,她只得作罢。

    “你爱吃就吃,不吃拉倒,再也不管你了!”

    黎流满心怨气,愤怒地娇斥着,转身走出房间,顺手把门锁上。

    等到黎流的脚步声远去,气鼓鼓坐在小床上的离离飞快从床上一跃而下,跑到饭桌前,将黎流送来的食物吃了一些,感觉小肚子差不多填饱了,才装模作样将碗筷连同食物一起砸在地上,摔得粉碎,还用秀气的脚尖将地上的食物捣散,这样别人就看不出其实食物的分量已经少了一部分。

    反正有人会进来收拾,离离踢得十分欢畅,心里差点就把地上的碗筷'食物当成了可恶的小姨。

    做完这一切,离离开心地拍了拍手掌,欣赏起自己的杰作。这么做已经不下百次,也没有人能拿她怎么办。

    不过,只是开心了片刻,离离就又闷闷不乐坐回了床上,没有大哥哥在身边的日子,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她恨不得大哥哥马上就出现在眼前,将她和妈妈、祖母全部救出来,最多再带上曾祖母一块带离这个伤心之地,一家五口幸福生活着。

    “大哥哥,你到底在哪里?你说过要尽快回来娶离离过门的,你忘记了吗?”

    离离喃喃自语,回想起大哥哥曾经跟她说的完美王子和七个小公主的故事。王子最终战胜了巫婆,娶了七个小公主为妻,从此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要是大哥哥能够跟自己……还有妈妈、祖母,还可以加上曾祖母……大不了所有的高祖母全部都加上,大家一起生活该有多好啊!不过,首先要战胜巫婆……

    哦,不对,应该先把比巫婆还要可恶的小姨打倒!

    离离不禁想到,等大哥哥回来,她一定要帮他想个法子,把小姨打败,让她求饶!要是她不听话,就脱她的裤子打屁股……

    正当离离闷闷不乐坐在床上思念着远去的伊山近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不时夹杂着女子焦急喝斥的声音。

    离离止不住好奇,连忙搬来一张椅子塾在墙边,站了上去,脑袋刚刚好够到窗户,正巧见到一队武装女侍急匆匆从她的房间外走过。

    离离急忙叫住了最后一位武装女侍,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武装侍女见是黎山最小的少主,尽管此刻离离被关押起来,她却也不敢怠慢,恭敬道:“回禀离离小姐,是栾山那群无耻之徒趁着几位主子闭关之际,突然出手突袭,伤了我们好几个姐妹,如今已经攻到石堡外了。主子已经提前出关,让我们加派人手防备、准备阵法,将来犯的贼人一网打尽!”

    侍女嘴里所说的主子,自然就是统领黎山武装力量的元婴期女修黎散仙子。

    “难道还是那个不要脸的栾山山主栾不平来抢亲吗?呸,离离喜欢的人是大哥哥,才不会嫁给那个老不休!”

    离离喃喃低语,想要再问话时,才发现那位武装侍女早已急匆匆离开了。看来,这一次栾山只怕又是倾巢而出,才会引起这么大的骚动吧?不过,有高祖母镇守,这些贼子只怕也讨不了好处吧?

    就在离离怨愤不平地从凳子上爬下来,准备回床上休息一会时,房间里突然出现一团耀眼的金光,将整个光线柔和的小房间映射得金碧辉煌。

    离离惊吓之余,怔怔地看着那团金光逐渐散去,现出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这个身影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里,与她热情的拥吻,舔遍她全身每一个角落,玩弄她最珍贵的处子蜜穴,给予她至美的高潮……

    眼见只披着一块像布又像衣服的伊山近正微笑着凝视她,离离顿时瞪大了美丽的眼眸,用力揉了揉眼睛,确实不是在梦里。“大哥哥!”

    离离发出一声欣喜无限的惊叫,飞扑进打扮得像天竺高僧的伊山近怀里,热泪飞涌,瞬间将伊山近身上的“衣服”哭得湿透,小小的香肩不停剧烈耸动。

    多久没见过这位容貌酷似当午的离离,伊山近心里同样感到一阵酸楚感慨,虎目泛光,泪眼滚滚,差点跟着哽咽出来。

    伊山近用力一吸鼻子,将天真可爱的离离一把抱起来,直接吻上她小巧可爱的嘴巴,将她放在床上,双手运转如飞,将她漂亮的衣衫瞬间尽褪。

    见到大哥哥对自己如此迷恋,离离亦是同样的激动,一边与心爱的大哥哥激烈的舌吻,泪水、口水混成一团,滑落两人脸目之间;一边为他脱去那件古怪的衣衫,让两人赤裸相对,再无隔阂。

    伊山近很想在此刻把酷似当午的离离破处,却又隐隐担心黎山的族规会对离离不利,只能苦苦忍耐着这种冲动,心想:看来还是只能依照黎山的祖规来办,先干遍黎山六仙子,让她们不再反对,我才能成功得到离离。

    不过,这并不影响伊山近的热情,刚刚袒裎相对,他迫不及待地分开离离一双纤盈小腿,直接舔上她幼嫩鲜美的蜜处花瓣……“喔……大哥哥!离离好想你……”

    被热情的心上人舔弄花穴,身心巨爽的离离放声淫叫,毫不掩饰心中的快乐,迷离之中扯了扯伊山近健美的长腿。

    伊山近顿时会意,把离离诱人的花穴舔弄得咻咻有声,弄得蜜道里的香汁汨汨而出。同时,他转了一个方向,虚跨在离离的头顶,把胯下正在感激致敬的大鸡鸡对准了离离细嫩的小脸蛋。

    离离露出如花一般的笑容,想也没想,直接用小小的手儿捧住这根进入过她出生之地和她母亲出生之地,甚至是她祖母出生之地的神奇肉骨头,伸出小舌头轻轻一舔马眼,感觉到一股香甜诱人的味道袭来,连忙张大嘴巴,将硕大的龟头吞进小嘴里。

    好久没有吃到大哥哥的仙棒了。离离无比怀念着这股令她着迷的气息,卖力舔舐吮吸着肉龟,小手细细摩挲着熟悉的沟棱。同时,一根细长的手指悄然触碰到伊山近的菊花,慢慢插进了一个指节。

    “嘶……”

    伊山近同时受到离离的口交、指奸的双重攻击,浑身巨爽,倒抽一口凉气,虎躯陡然一震,刹那时热泪盈眶。只有自己心爱的女人,才会这般无私悉心的服侍自己,伊山近感动得卖力大口大口吞咽着香浓的花汁,舌尖不时稍稍刺探进迷人的紧致花道几分……

    一对久别重逢的男女,就这样用自己最熟练的方式为彼此服务,大胆又淫靡的气氛,令在美人图中感知到此闲情景的神禾羞不可抑,仙容含媚,偏又舍不得与伊山近断了这般的心灵联系,玲珑的仙心逐渐变得柔情似水。

    不多时,身心舒畅、快感不断的离离哀哀呻吟着到达顶峰,将宝贵的花蜜全部奉献给伊山近的嘴巴。

    而伊山近也是恰恰崩溃,浓浊的仙精毫不吝啬地爆发在离离娇嫩的口腔,将她的小嘴填满。尽管离离大口大口贪婪吞咽,还是有不少的白色浓汁从嘴角溢出,令她暗暗心疼,小心翼翼用手指抹起,再次送入嘴里吮吸干净,看得伊山近虎躯微颤,感动得热泪盈眶。

    激情过后,伊山近抱住同样赤裸裸的离离,询问起她的母亲、祖母、曾祖母的近况。

    离离总算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将满腔的悲愤全部诉说给伊山近听,愤愤不平地告诉伊山近,她的小姨是如何狠心,如何在高祖母、天祖母她们身边摆弄是非,害得她们曾祖孙四人都被严令关了起来。

    伊山近听得暗暗惊异不已,黎流仙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最后一次依依惜别的时候,关系不知道是多么亲热不舍,也曾有过海誓山盟,纵情交欢时也是情浓至深。怎么会一转眼她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莫非,黎流仙子其实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奸淫了自己之后,就翻脸无情?

    伊山近突然感到心痛无比,泪流满面,抱着离离不停搓弄精敏的美乳,寻求心灵上的安慰,凄然问道:“你妈妈她们被关在哪里?”

    离离答道:“离离知道她们关在哪里,可是人家根本就出不去,没有办法说清楚。”

    伊山近看了看被从外面用仙术封锁起来的房门,心头一阵冷笑,直接大手一挥,送出一道仙力,房门微微一晃,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脆响。

    “快点穿好衣服,房门已经被我弄开了。趁着你的高祖母、天祖母她们正在对付外敌没工夫理会,咱们去救你的母亲、祖母、曾祖母……”

    伊山近一边说,一边飞快披上那件像天竺和尚的衣服,心里苦笑不止:若是真把黎山七位美丽的仙子全部干翻,说起这些称呼,实在是像绕口令一般。“姨?”

    离离兀自吃惊,半信半疑穿好衣物走到门边,轻轻伸手一拉,房门果然“嘎”的一声,应声而开。

    离离无比的兴奋,惊讶地欢叫一声,“耶!大哥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伊山近微笑不语,此刻自己已经是大乘期第七层顶峰的修为,就算是对上那两位奸淫过他三年的淫荡美丽仙子,也不会吃亏;如今来黎山的目的,自然是要把几位权势滔天的仙子一个个干翻,踏平一切阻力,把黎山变成自己在人世间的后宫,成功迎娶娇小可爱的小美人离离。

    黎山石堡,伊山近并不陌生,可是对于这里迷宫一般的道路,实在让他感到头痛,每一间房子在他眼里样子都差不多,根本没有什么区别,若不是离离带路,在这里他简直是寸步难行。

    山堡中所有的力量都调配到石堡外对付来犯的栾山之主,堡内自然空虚,离离牵着伊山近的手,走得十分悠然欢快。

    “到了,就是这里!”

    离离指着面前一间比较大的石屋,对伊山近说。这里面关着她相思成灾的母亲和祖母,至于曾祖母则是关在另一处封锁得更加严密的地方。

    伊山近看了看贴在大门上的灵符,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笑意,低低吩咐道:“好妹妹,你快点去给哥哥我找一件像样的衣服过来,我一个人进去救你的妈妈和祖母就行了!”

    离离乖巧地点点头,看着伊山近身上的天竺和尚服,忍不住抿嘴娇笑一声,急匆匆跑开,令伊山近俊脸火红,羞愧不已。要是这一身衣服被黎山其他的仙子看到,他不如干脆自尽,免得被她们羞辱取笑。

    不多时,离离捧着一套好不容易找到的男装走到关押母亲、祖母的房间门口,立刻听到里面传来的荡人呻吟浪叫。

    离离俏脸微微一红,会意地羞笑一声,悄然推开房门,房间里的景象令她感到无比的刺激,小小的身子不停颤抖起来。

    柔软的大床上,她的母亲黎柳娇小的身子像小狗一般趴在大床正中,一对迷人的酥乳不停晃荡,生出她的蜜道正被那根刚刚被她舔食过的大棒子狠狠抽插着,蜜汁汨汨而出,“噗滋”作响。

    黎柳美眸凄迷,承受着跪在身后的伊山近凶猛的撞击,蜜穴被干得翻进翻出,快感连天,爽得她奋力耸挺起娇美的小屁股,一次次迎接伊山近的深入,幸福的泪花飞洒大部分洒落在她母亲黎舞的蜜唇,让生出她的花道同样是蜜汁汩汩外溢。

    黎舞此刻正倒躺在女儿身下,柔韧修美的腿儿大大分开,蜜穴被女儿大力舔舐着,爽得一双腿儿不停打颤,妩媚迷人的童颜布满了情欲的娇红。她半闭着眸子,仰起脖颈,由下方舔弄着女儿与伊山近交合之处,将外溢出来的香浓蜜汁全部吞食,热泪盈盈地看着伊山近将女儿干得高潮迭起、淫乱尖叫……

    见到这样熟悉的场景,离离夹紧了双腿,蜜处不由自主的发软,将小内裤弄得淫了一片。

    “小帅哥,好弟弟……加把劲,快把我淫荡的女儿干翻!人家那里被她舔得好难受,还是只有你的大肉棒能够止痒……快点嘛!”

    黎舞饥渴难耐地盯着两人结合之处,恨不得现在就推开女儿,代替她来承受这根迷人大棒子的洗礼。

    黎柳听得羞耻无地,抗议一般从母亲的蜜穴上抬起秀气的脑袋,奋力尖叫着,“妈……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的女儿……噢噢噢……明明就是你自己淫荡……跟女儿抢男人……喔喔喔……好弟弟、好老公,舒服死啦……是好弟弟自己先干人家的……妈妈你妒忌了!”

    “妒忌你个头!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淫荡不知羞的女儿?”

    黎舞不满地咕哝着,故意用舌尖去舔弄女儿细嫩嫣红的花蒂,暗暗祈祷她快点崩溃。

    “啊啊啊!”

    蜜穴里本来就是快感无限,又突然被母亲偷袭娇嫩敏感的阴蒂,黎柳一下子剧爽万分,猛然仰起脖子尖叫一声,差点就泄了出来。

    “好爽……噢噢噢,好弟弟,亲爱的老公……快用力……啊啊啊,妈妈你好卑鄙,居然偷袭女儿,啊……等、等会老公干你的时候,人家会报复你,要插你的菊花!”

    “咯咯咯,好啊!人家正求之不得呢!小穴和菊花同时被插,应该会很爽吧?好弟弟,快点加把劲,把这个淫荡女儿干趴,人家里面还空虚着呢……”

    眼见女儿高潮又将要来临,黎舞兴奋大叫着,妩媚秀灵的眸子死死盯着那根在女儿花道里进进出出、抹上了一层淫亮水色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悄悄舔了舔嘴唇。

    伊山近干得巨爽无限,仰天爽叫,母女俩的娴熟配合令他舒服万分,正巧看到推门而入的离离,不由得激动得对她打了个眼色。

    离离顿时明白了伊山近的意思,小脸泛起了迷人的晕红,微微嘟了嘟嘴儿,轻手轻脚走到了他的身后。

    悄悄俯下身,看了正在操弄自己出生地方的巨硕肉棒一眼,离离忍不住心儿噗噗直跳,羞愧地凑过头去,双手微微使力,分开了伊山近结实洁白的臀瓣,现出了他的美菊。

    沉迷在无边肉欲里的母亲和祖母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让离离心里微微不满,暗骂母亲、祖母淫荡,霸占了大哥哥,她只好深出红嫩的香舌,直接舔上伊山近的菊花。

    “噢……”

    伊山近爽叫一声,虎躯一颤,肉棒又大了一圈,撑得黎柳娇弱的蜜穴一阵发颤,止不住的蜜汁横流。

    “咯咯咯……好女儿,你看看,咱们的小离离也来了,噢噢噢噢……轻点,别把妈妈的花蒂咬坏了……离离真是贪心,人家都还没有来得及品尝好弟弟的菊花呢!”

    黎舞眼尖,从伊山近的胯间发现了离离,更是激动万分。而黎柳却是羞愧万分,紧张之下,含咬母亲花蒂的力道稍稍重了几分。

    离离没工夫理会妈妈和祖母的淫荡,只顾着专心舔弄大哥哥的菊穴,感觉他的菊穴已经全部湿了后,舌尖更是直接刺进了菊门里。

    “……噢……噢!”伊山近暴爽,仰天长啸,虎躯巨震,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阳精激射而出,烫得黎柳尖叫一声,阴中一阵强烈的悸动,阴元尽出,默默承受着伊山近渡过来的强大灵力,瘫软在黎舞的身上。

    接下来,伊山近将被干得脱力的黎柳放到一边,直接把还没有软化的肉棒捅进黎舞的温软蜜洞里,又抱过为自己默默服务的离离,脱掉她的裤子,专注深情地去舔弄她的娇嫩蜜穴。'一男三女就这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变换着各种花样性交,除了没有捅破离离的处女膜,什么花样都试过了,伊山近将她们弄得高潮迭起,娇羞幸福的联手对抗他的暴行……

    伊山近心满意足地将祖孙三代玩弄于胯下,心潮汹涌起伏。

    在他童年时,父亲就一直跟他讲着一个童话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家四口,他们过着温馨浪漫的生活,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矛盾……

    今天,伊山近亲身经历,终于明白父亲诉说着这个简单平凡故事的时候,脸上那种无比向往的神情究竟代表着什么。

    将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再动的祖孙三人并排放在床上,——为她们温柔地盖好蔽子,伊山近脸上出现了愧疚的神情。

    为了报答、补偿她们祖孙三人的相思之情,就将她们弄得这副模样,实在是有些过火了。醒悟过来的伊山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暗暗发誓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她们。

    来到了独自关押着心爱妻子黎丝仙子的房间前,伊山近仙力大放,直接破掉禁制,打开了房门走进去。

    “夫君!”见到来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伊山近,黎丝不敢置信地尖叫一声,激动得直接扑进了伊山近的怀里,将他刚刚换上的新衣服又哭得淫了好大一块,让伊山近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

    搂着黎丝,伊山近感慨万千,所有的温情言语全部化作了激烈的动作,将她浑身衣物撕成碎片,直接将她压在了墙上,热吻、爱抚同时进行……

    幸亏情潮泛滥的黎丝并没有像伊山近这般失去理智,激动回应着伊山近热情的同时,还温柔地为他宽衣解带,才避免了伊山近一会儿又要裸奔的窘迫之境。

    火热的大鸡鸡刚刚从裤子里解放出来,就迫不及待冲进了熟悉无比的紧致蜜洞里,唱起了夫妻恩爱的缠绵情歌。将阔别已久的黎丝压在墙上,肉棒深深挤进她的花房子宫,伊山近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在嫩穴中大抽大插,肉棒大力磨擦着蜜道中的娇嫩肉壁,在不断涌出的蜜汁润滑下,磨擦的快感连连涌起,让他才刚刚插入不久,就马上有了射精的冲动,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双修仙力从肉棒涌出,冲击进黎丝的体内。

    他的双手大力揉捏着黎丝的柔滑美乳,一边狂插嫩穴,一边抓掐着白嫩的乳肉、拨弄娇嫩的乳头,弄得美乳上满是红红的指印,见证了他的热情和霸道。

    “好夫君……你、你怎么现在才来见人家……噢噢噢……好刺激……太、太爽快了……天哪……就、就要来了……”

    黎丝高声尖叫着,细嫩的双手不停抚摸着伊山近,一点也不介意他在自己身上肆虐,反而感到无比的刺激兴奋。

    很快的,黎丝尖叫一声,蜜道剧烈收缩,满带灵力的阴元倾泻而出,被伊山近瞬间吸收过去。

    忍耐到极限的伊山近也做出回报,把强大的仙精倾泄进黎丝的子宫里,助她将仙力消化,急速增长着她的实力。

    黎丝本身的实力就已经达到金丹末期,如今受到伊山近的馈赠,强大的仙力使她瞬间冲进元婴期第三层,成为了黎山中除了她母亲黎散仙子外,实力最强的人。

    感受到伊山近的强焊力量,黎丝又惊又喜,更多的是身心的满足。多久没有与伊山近共赴巫山,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如今在他热情的开垦下,快要干涸的蜜穴又重新盛开出娇艳的花朵。

    下一刻,伊山近将黎丝转过去放在窗台上,令她上半身整个伏在窗口,从身后狠狠干进了蜜汁满溢的蜜穴里。

    黎丝仰天颤声娇吟,螓首无力地摇来摇去,双手死死抓住窗棂,激动幸福的泪水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唇中胡乱低吟着什么,芳心不停震荡,无法抵抗伊山近赐予的强烈性爱刺激,简直快要被他直接干晕过去。

    久旱的嫩穴不知羞地紧夹着硕大的肉棒,蜜道里无比充实饱满的感觉令她在迷迷糊糊中舒爽至极,光滑细腻、曲线动人的雪臀不自觉朝后挺耸,迎合着伊山近的抽插,浑然忘却了这些天所有的不快和痛苦的相思。

    伊山近舒服得仰天爽叫,咬牙切齿地狂干着黎丝,像是在对付仇敌一般,肉棒记记直达花心,从这副娇柔美体上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同时,他也不忘继续将仙力输入黎丝的体内,再让她的实力缓缓提升。

    在肉棒热情的攻势之下,黎丝渐渐从相思成疚的痛苦中解脱,娲吟的浪叫声越来越迷人,伊山近更是爽得虎躯巨震,尽情享受她肉体的美妙滋味。

    黎丝的嫩穴窒肉夹得很紧很紧,一次次的收缩螺动,使得肉棒和肉壁的磨擦加剧,令两人同时感到更加爽快的快感侵袭。

    感动万分之际,伊山近还不忘自身的修炼,肉棒每一次顶进子宫时,都会大力吸吮,将黎丝的真阴和奔腾的灵力一起从马眼处吸收进自己体内炼化,然后又顺着肉棒的抽送再次返还给黎丝,令两人的灵力都更加精纯。

    这样既能增长修为,又能够得到肉体欢愉的修炼方法,虽然不是伊山近独创,却是他发扬光大的。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人能够在双修增进修为的速度上与他相抗衡,就算是海流门里那两位高高在上的淫荡仙子,也无法与之相比。

    伊山近尽情奸淫着黎丝,直到被她的娇嫩宝穴紧紧吮吻住肉龟,碾磨到极致的那一刻,他终于忍不住虎躯一震,仰天大声爽叫,肉棒深深扎进紧窄柔韧的子宫里,疯狂喷射着精液。

    抚摸着稍稍有些凸起的黎丝的小腹,伊山近忍不住拿黎丝的蜜穴与她女儿、孙女们比较,依稀觉得她的蜜穴似乎在吮吸力度上超越了她的子孙们,不由得颤声呢喃,“好爽……比你女儿、孙女们的嫩穴夹得还要爽快!”

    黎丝听到伊山近这番喃喃低语,虽然被干得迷迷糊糊的,迷人的眼眸中还是压抑不住流出了两行羞耻愧疚的泪水。然而,受到了刺激而无比兴奋的身体却不容她感到伤悲,桥嫩的宝穴反而更加用力狠夹肉棒,强大的吸力从湿滑紧致的蜜道深处生起,吸得伊山近更是剧爽无比,深插在蜜穴中的肉棒不由得再次勃动,泄出更多的精液。

    完全舒爽之后,伊山近扑在黎丝的光滑背脊上,剧烈喘息着,久久无法平复心头的激动,强烈的眩晕感涌上脑海,差点让他双腿发软倒下去。

    从激情中得到抚慰的男女,手拉着手出现在了石堡的大门外,见证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黎山里身份、地位最高的两位仙子——黎山老祖黎怡和黎琪,此刻仍在闭关修炼之中,谁也没有去打扰她们。

    面对栾山山主的全力进攻,由掌管着黎山武力的黎散独力应对,周围所有的武装侍女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伤,已经无力迎战。

    栾山山主栾不平和手下七位修为达到金丹后期的修士一同围攻元婴后期的黎散。栾不平本身的修为也是元婴期,比黎散差不了多少,此刻以多攻少,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令黎散只有苦苦支撑的分。

    由于黎山六大仙子没能齐聚,根本就不能够发动抵御外敌的七灵阵法,估计栾不平也是探知了此刻黎山的情况,才特意选在这个时候进攻。

    至于栾不平带来的一众喽啰,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倒下了至少一大半,还有一小部分伤势也不轻,失去了战斗的能力。虽然如此,还是能够一眼看出,如果不出意外,胜利是属于栾山一方的。

    这是千百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黎山所有成员悲愤万分,而栾山一方却是惊喜莫名。

    “嘿嘿,黎散仙子,你们已经大势已去,还是早早投降吧,免得伤了和气又伤了身!早点把我的小娘子离离交出来,不就没有今天的事情了吗?”

    “哈!山主你不知道,黎山的这些女人们一个个都很贱的,软的不吃,就是喜欢吃硬的……嘿嘿,正好大爷我下面这根玩意会变硬,等会倒要试试……”

    “混蛋,要试也是咱们山主先试,你这家伙还是乖乖排在老子后面吧!”

    “争什么争?黎山这么多发骚的女人,难道还不够咱们分吗?哈哈,人人都有份,大哥我绝对不会吃独食的!先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娘们拿下,第一个干了她!哼,可惜她不是老子开的苞,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爽成什么样子……”

    “对啊、对啊,山主你看,这娘们都被咱们说得脸如桃花、眼似秋波了,嘿嘿,肯定是发骚了!哈,好丰满的一对乳房,不知道下面流水了没有?”

    “哈哈,放心吧,就算现在不流水,一会儿老子先上阵,也要让她水流不止……”

    听到包括栾不平在内的八人的言语羞辱,黎散气得银牙紧咬,粉脸含怒。但对方人多势众,自己独力难支,法宝都用得干干净净,失败是迟早的问题。

    想到失败之后的可怕后果,黎散气得怒目喷火,娇斥一声,正准备跟他们拼命,却突然感到胸口一滞,竟是灵力耗尽,血脉翻腾。她难受得闷哼一声,一口醒目的鲜血从娇俏的嘴儿里喷了出来,瞬间被对手逼得“蹬蹬蹬”连退几步,差点中招。

    “龟儿子们!纳命来!”关键时刻,救星忽现!

    伊山近见到眼前情形,不由得大喝一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个可恶的栾山狗熊竟敢跟他抢女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去死吧!”随着伊山近暴怒狂喝,跟着而起的是万丈金光,大乘期第七层顶峰的修为发出的飞剑迅如闪电,直接飞向了包括栾不平在内的所有栾山贼。在伊山近的眼里,这些人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足一提,通通歼灭再说。

    强大的金光夹杂着“轰轰”的雷声,刺痛人双眼、双耳,栾不平等一众栾山贼人只来得及看清楚对面出现的家伙是谁,就避无可避地被满带神力的飞剑破掉防护罩,透体而入……

    一阵阵凄厉的惨叫之后,随之而来的是鸦雀无声。

    原本还生活乱跳的栾山贼人,如今都变成了一具具碎散的尸体。

    伤势严重的黎散先是惊喜莫名,可是看清楚帮忙的高人容貌时,美丽高傲的容颜瞬间大变,差点晕倒过去。

    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伊山近!

    而这一次,他居然变得这么强大!她心头惊恐万分,似乎已经预料到黎山的淫乱即将从此刻开始……

    第五章淫乱黎山

    “小淫贼,你……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强大?”

    黎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却又对伊山近突然间到达了大乘期境界的修为感到无比惊恐。

    见到唯一的亲生女儿与伊山近亲密地拉着手,清丽动人的脸蛋拂过一抹嫣红,早已经是过来人的她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

    “母亲,你……你别怪夫君了,他也是一心为了我们黎山的安危才出手解围的,若不是他,只怕咱们黎山就要沦陷在栾山这批恶徒手里了!”

    黎丝不敢与怒气冲冲的母亲顶撞,只得委婉地为伊山近求情。

    修为已经大成的伊山近自是不会再怕这位掌管黎山武力的黎散,他一心还在琢磨着怎样让黎山几位高辈分的仙子履行祖宗定下的族规,见到黎散刚见面就对他没有好脸色,心里也微微有气。

    “亲爱的岳母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黎丝已经跟我有了夫妻之情,连孩子都怀上了,你就不能够接受我吗?再怎么说,我也不是什么恶棍嘛!每一次黎山有难的时候,不都是我凑巧救了你们吗?你怎可如此恩将仇报?”

    “放屁!谁要你这个淫乱的家伙装好心?”

    黎散气得粗怒的破口大骂,暗暗后悔上次伊山近修为低浅的时候怎么不一剑把他杀了,现在他不知为何,修为猛然提升至大乘后期,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悲愤处,由于过于激动,黎散忍不住娇咳几声,一抹醒目的血迹从嘴角再次溢出来。

    黎丝除了一颗心放在伊山近身上,也在随时关注着母亲,准备制止她朝伊山近动手,却不料她竟吐出一小口鲜血,不由得神色大变,颤声问道:“母亲大人,你……你受伤了?”

    黎散强忍着不停翻腾的内息,漠然点点头,冷冷道:“有了丈夫忘了娘,你还记得我是你母亲,我快被你给气死了!没有我的命令,你竟然敢私自从房里逃出来……你若要跟着这小淫贼,就不要叫我母亲!哼……”

    说完这番话,实际上心情已经无比忐忑的黎散看都不敢看兀自怪笑不止的伊山近,直接带着个个负伤在身的武装女侍们走回石堡里。

    刚刚与伊山近擦身而过的时候,伊山近的声音凝聚成了一条音线,直接传进黎散的耳内:“想要完全治好你的伤,或者想要变得和我一样强大吗?那就今晚把房门留着别关死,让大爷我干死你!”

    黎散浑身猛然一颤,伊山近淫邪的话语像是一股催情的仙气刺进她的心头,使得她莫名其妙感到蜜穴都在收缩悸动,不由得脸红耳赤,夹紧了细嫩的双腿,生怕一不小心溢出蜜汁来,紧咬贝齿,一言不发地离开。

    “夫君,我母亲的伤势……”

    见到母亲根本不肯原谅自己,羞愧不安的黎丝拉着伊山近的衣袖,低低哀婉哭诉着。

    伊山近神秘一笑,趁着周围没人,一把将黎丝搂进怀里亲了一口,笑呵呵道:“你妈妈元婴受损,伤势颇重,如果自行疗伤的话,没有个百八十年是恢复不了的。而且就算是伤势好了,修为也会降低不少……不过,如果由我出马的话,嘿嘿……”

    大庭广众下被伊山近轻薄,虽然周围没有行人,黎丝还是感到十分紧张羞愧,连忙从伊山近的怀里挣扎出来,低低道:“这……这里是石堡外面,随时都会有山下的村民经过,你……你别乱来。”

    “你说只要你出手,我母亲就能够完全治好是不是?”

    伊山近理所当然地点头,答道:“没错,对我来说,要治好你妈妈的伤势,实在是太简单了!而且,不但能够完全治好她的伤,还能够让她突破元婴期的修为,直接进入人人梦寐以求的大乘期哦!”

    黎丝听闻伊山近如此肯定的话语,不由得一阵惊喜,连声问道:“真的吗?什么办法这么厉害?能够治伤又能够增进修为……啊,你不会是说……”

    说着说着,黎丝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脸色倏然大变。

    伊山近哈哈大笑,道:“没错!就像你我一样,让我用大鸡鸡捅进她的宝穴里,合体双修,伤势就会不治而愈……”

    黎丝用复杂的眼神瞪着伊山近,颤声道:“你……你奸淫了我,干了我亲生女儿,迷奸了我大孙女,通奸了我小孙女,连我的曾孙女只怕也要落入你的肉棒底下……现在你还要打我母亲的主意,你难道真的要像我小孙女说的那般淫乱黎山吗?”

    伊山近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淫乱黎山,毕竟他也是为了黎山的香火着想,让她们多生一些女儿,日后就不会人单势孤、受制于人,本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怎么能说你夫君淫乱黎山?你可别忘了,当初可是你们祖孙六代人共同表决通过,要让我接受你们的考验。通过考验,就可以娶离离为妻。我已经一个个的挑战,连你都失陷了,自然就轮到你母亲……”

    “可……可她并不愿意接受你的挑战啊,你……你这么做不是禽兽吗?”

    黎丝想到伊山近的肉棒将要插入生下自己的宝贵蜜穴,止不住娇躯一颠,急切辩述着。

    伊山近皱眉道:“一切都是为了救她,要是不这么做,岂不是禽兽不如?”

    “你……随便你了,到时候你要是再被母亲大人轰出去,人家可再也不管你了!”

    黎丝无奈地认同了伊山近得说法,心里打定了主意,这件事情自己绝对不能参与,还是老老实实躲回关押自己的小屋里,等到伊山近把黎山淫乱个够之后,再出来见人。

    到时候大家都被同一根肉棒插入过,沟通起来就不会像现在这般困难了吧?

    呜呜……神圣的黎山真的就要变成淫乱的黎山吗?

    入夜,任凭伊山近如何央求,已经被他的大鸡鸡折服的祖孙四代就是死也不答应去见证黎散失贞的情形,让他失去一分难得的刺激。

    伊山近很不满意地独自走向黎散居住的石屋,心头暗暗生气:再怎么说,自己损失男人的尊严,将要失身给她们的长辈,就是为了拯救黎散,助她修为大成,没有功劳也有鸡劳,她们竟不理会自己,连最乖巧听话的离离都躲得远远的,可见黎散平时在黎山的积威甚深,大家都不敢轻易招惹她。

    又要失身给仙子了,伊山近心情无比复杂!

    推开了没有锁上的房门,石屋内充满黎散的幽香之气,挂在顶壁上的一粒盈光闪闪的夜明珠,将整个屋子映射得无比温馨浪漫。

    可惜,本来应该乖乖躺在床上等着他献身的黎散却不见踪影,令伊山近暗暗皱眉,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样子虽然是还很年轻,毕竟已经好几十岁,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一张闪着盈盈紫光的仙网凭空出现在伊山近的头顶,让他瞬间明白这是个陷阱!

    只不过,这等程度的法宝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里,他举手朝天展开手掌,低喝了一声,“收!”顿时间,白净的手掌上金光大现,一股极强的吸力从伊山近的手掌上爆现而出,紫色的仙网法宝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发出不甘的嘶嘶声,瞬间缩成了一团,朝着伊山近的手心里飞去。

    金光突然敛去,紫色的仙网法宝消失得无影无踪,被伊山近收入了自己的空间。

    他正好为了给枫仙子锻造仙剑,已经把法宝耗尽了,如今有法宝送上门来,不管是何人所为,自然是先收了再说。

    “混蛋!你……你快还我紫仙网!”一直躲在暗处操纵着无往不利的法宝——紫仙网的黎散,突然感应不到心爱法宝,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急急从暗中冲了出来,顾不得自己伤势严重,不是伊山近的对手,指着他的鼻子娇斥着。

    “岳母大人,你妈妈难道没有教过你‘到手就是财’吗?哈哈……噢,别激动啊,岳母大人,你现在伤势严重,小心气得走火入魔!”

    “嘿,其实你想要回法宝很简单,只要你用别的东西来交换,我就把法宝还给你,还能让它拥有更大的威力,你考虑一下。”

    黎散自然明白伊山近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伤势恐怕也只有他这样的大乘期高手才能够帮忙治好。

    她玲珑的仙心充满了深深的无奈,问道:“要是本仙子今天不答应你,你是不是准备强行淫辱我?”

    伊山近故意羞愧道:“岳母大人,你冤枉我,其实我今天过来,是准备失身帮你治伤的,怎么算都是你得到的好处大……”

    碰上了这样的无赖,黎散没有半点办法,羞愤地瞪了伊山近一眼。更为羞愧的是,听了伊山近淫荡的话语,自己下体居然又开始收缩螺动……这伊山近究竟对自己使用了什妖法?

    黎散完全没有想到,白天与伊山近擦肩而过的一刻,她被伊山近在耳内吹了一口气,这口气饱含了伊山近从人鱼圣典里学来的双修心法的灵力,对于修为偏弱或者是受伤过重、失去抵御力的女子来说,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要可怕。

    “好……好吧,我接受你的挑战!你……你要是不把我打败,让我彻底舒服一次,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娶离离为妻!”

    知道自己最终难以幸免,黎散不得不低下头,向伊山近屈服,却又趁机提出了令她自己脸红耳赤的条件。

    “嘿嘿,岳母大人不愧为巾帼英雄,尽显女子淫荡本色!”

    伊山近故意嘲弄着说,趁着黎散羞愧失神之际,将她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哈哈大笑道:“岳母大人,你喜欢在床上做,还是在外面露天的地板上做,让大家都来看看你巾帼不让须眉的强硬作风?”

    “随……随你!”

    黎散胀红了小脸,再也顾不得悲愤,羞愧无比地低叫着,遂了伊山近的心意。

    其实,伊山近也不过想要吓一吓黎散,故意报复一下她曾经对自己的恶行。

    若是真要露天做爱,被别的女人看去了自己的身体和鸡鸡,实在是有些吃亏,要是不巧被黎散的母亲和祖母知道的话,他要把黎山变成大后宫的想法就更加困难了。

    下一刻,黎散被狠狠地抛到了柔软的床上,虽然一点也不痛,却让她高傲的自尊仙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她悲愤莫名地瞪着邪恶怪笑的伊山近,两行清泪缓缓流出……

    见惯了美人流泪,伊山近早已经练得铁石心肠,强忍着心疼,大手一挥,仙力过处,两人的衣衫片片破碎,最终化为飞灰。

    内府受创的黎散此刻再也没有了平常的高傲,两人裸裎相对的一刻,禁不住露出了黎柳才会有的羞涩红晕,羞愧紧张地一手捂住娇嫩的双乳,一手掩盖住细草丛生的羞耻蜜处,娇驱发颤地看着一步步接近自己的伊山近。

    伊山近胯下那根耀武扬威的神鸡,虽然没有插入她的宝穴,却也见识过好多次,深知这杆肉枪的威力,这让黎散止不住猛吸一口凉气。这么大的玩意,插进自己久未经人事的宝穴里,会不会直接就插到肚子里面去?

    伊山近并没有让黎散有太多的惊惧时间,直接扑到了她的胯间,分开她的细腿儿,伸出长长的舌头,将她的蜜穴舔湿。

    伊山近高超的舌技很快就勾起了黎散的一颗凡心,多年没有经历男人的蜜穴受到如此有技巧的挑逗,就连仙子也要堕入凡尘,瘙痒空虚的快意,让掌管整个黎山武力的黎散很快就蜜汁汨汨而出……

    “哈哈,亲爱的岳母大人,你湿了,湿透了哦!还说你不淫荡!”

    见到了努力的成效,伊山近抽空从黎散胯间抬起头来,哈哈大笑,刺激着黎散脆弱的自尊。

    黎散顿时羞愧无地,难耐地扭曲着娇小的身子,神情复杂地瞪着狂妄的伊山近,悲愤大叫着,“你胡说……那、那明明是你自己的口水……喔喔!”

    伊山近不辩解,决定直接给予黎散崩溃的一击。

    迅速爬到了黎散的娇嫩胴体上,将她一双细长的腿儿对分到极限,让早已经儒湿不堪的淫靡花瓣暴露出来,伊山近将胯下的粗长肉棒直接抵在了蜜洞口,低喝一声,腰部发力一挺,狠狠地朝着紧致的蜜道里挺进。

    “噗滋!”

    “啊啊啊……痛啊!”

    肉棒全根而入,直接扎进了黎散的花心里。受到剧烈刺激的黎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叫,一双小手死死地抓住伊山近强有力的手臂,纤细的手指陷入了他的肌肤里,尖利的指甲瞬间将他白嫩的肌肤划出十道长长的血痕。

    肉棒被娇嫩蜜穴死死地箍住,伊山近浑身一个激灵,忍不住大声爽叫,手臂上的痛楚让他感到自己又大大吃亏了!粗大的棒子没有弄破黎散的处女膜,反而是自己被她弄出血了。

    伊山近大力在紧窄湿软的蜜道里疯狂挺动起来,恨不得把身下开始感到舒爽的黎散的小蜜穴给狠狠捅破,却又有些不忍。

    转念一想,要是自己真的捅破她的蜜穴的话,她的女儿、她的孙女、她的曾孙女,甚至是她的玄孙女,自己都不能够再干了,一个换五个,他更加吃亏!这么一想,伊山近心里暂时得到了平衡,肉棒更是干劲十足。

    “啊啊……好家伙!难怪我女儿那么喜欢你,喔喔喔……小穴要被干破啦……混帐王八蛋,本仙子让你奸淫爽了!呜呜呜……太舒服了,我……我输了,这一关你过啦……”

    从伊山近的肉棒上传进黎散体内的充盈无比的双修灵力,让黎散瞬间爽翻了天,开始尽显巾解英雄本色,什么粗暴下流的话语都从她的嘴里大声爽叫了出来,恨不得把身上的伊山近整个塞进自己的花穴里。

    伊山近被淫荡的黎散的叫床声羞得满脸愧疚,俊脸一片火红,失身给这样的仙子,还要花费仙力为她治伤练功,实在是大大的吃亏,令他有种又被淫荡的女子奸淫的错觉……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黎散被干得爽到了极点,得到了伊山近磅礴灵力的充实,力量瞬间大增,居然将伊山近翻到身下,仰起高傲美丽的螓首,坐在伊山近的身上,反过来奋力奸淫着他,性感动人的小嘴发出愤愤不平的爽呼声。

    “噢噢噢……不知道是哪位祖宗订的破规矩,竟然让男人从曾孙女开始,一个个往上面干……喔喔喔……本仙子不服,今天誓要……啊啊……誓要反干回你!”

    “哦……好爽的大鸡鸡……好久没有这么爽快了!干死你,干死你,让你一辈子做本仙子的性奴隶!啊哈……不、不好了……要泄了!”

    伊山近承受着黎散一波波的奸淫,直到她把清凉的阴元喷射到大肉棒上,才将之完全吸收,再把更加精纯的双修灵力送到她体内,让她瞬间实力大增,助她更有力地奸淫自己……

    “啊啊……我、我也好爽!你们……你们这些淫荡的女人,一个个都只会奸淫我,总有一天,我把你们祖孙七代排成一排,一个个奸回来……”

    伊山近浑身巨爽,虎躯连震,指责着恩将仇报反奸自己的黎散。

    “噢……你一个男人干什么学女人叫床?噢噢噢……好爽……难、难听死了!快……快闭上你的臭嘴,本仙子……啊啊啊……本仙子又要到了……好强大的功力……好厉害的大鸡鸡……好有收藏价值的性奴隶……”

    猛烈奸淫伊山近的黎散显然又到了巅峰,爽得一个劲哀叫连连,大声斥责着伊山近的叫床声,心里暗暗起誓要将他绑在自己的迷人花穴里,从此不让他再有机会逃脱,以此报答他的传功之德。

    伊山近俊脸通红,憋得十分舒爽,听到黎散边叫床边下达禁止叫床令,心头不满:就准你叫床,凭什么不让我叫床?被你这么奸淫本来就很痛苦了,连叫床都不准,太霸道无理了!我……我偏要叫,噢噢噢,好爽……被你干死了!

    最终,爽到了极点的高傲仙子猛然尖叫一声,阴中精元飞速泄出,在伊山近的体内运行一周天后,又回到了自己的体内。

    她舒服得连话都不想多说,软软地趴在伊山近身上,极力地收缩花唇蜜道,将伊山近的肉棒箍得死死的,心想:本仙子爽了这么多次,你怎么也得给我射一泡仙精进来!哼哼,今天真是奸淫得过瘾,早知道这根肉棒这么厉害,早就该勾引他了,却让女儿、孙女、曾孙女们先得先,真失策……

    伊山近被蜜穴夹得浑身巨爽,忍不住仰天爽叫,虎躯猛然巨震,滚烫的阳精奔射而出,差点将身上轻巧无比的黎散给冲得飞了起来。

    一间单独的密室里,一位表面上年纪约二十七、八岁的动人美女端坐在蒲团上闭目行功,绝色美丽的面庞莹润至极,神情一片平静,细嫩的皮肤好到极点,如玉般柔滑细致。

    只是此刻,绝色玉人一言不发,嘴儿抿得很紧,令人生出一种想要用肉棒撬开她的玉唇插进去的冲动,她的脸色微微泛白,显示行功已经到了一个瓶颈处。

    就在绝色玉人凝神静气打坐运功的时候,密室外竟突然传来一阵细细的呻吟。

    这种呻吟声既熟悉又陌生,让紧闭美眸的她苍白的脸上禁不住抹上一层红霞,听着门外的娇吟声,一下子乱了心神。

    谁这么大胆?敢在我闭关的时候叫床?还叫得这么凄惨……唔,呻吟声好熟悉,有点像我女儿的声音……不会的、不会的,散儿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就在绝色玉人暗自猜测之际,紧闭着的密室大门突然被一股力量推开,叫床声一下子变大,清晰地传入了绝色玉人的耳内,令她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差点难受得吐出一口鲜血。

    绝色玉人霍然张开美目,一眼就看到了容颜不过二十岁的亲生女儿黎散整个娇嫩的身子挂在一位俊美非凡的少年身上,大力起伏着身体,用肥嫩的蜜穴吞吐着少年的大鸡鸡,猛烈奸淫着神情痛苦的少年……

    这位绝色的玉人,不用猜测,自然就是黎散的生母、黎山的第二号人物,庐山老祖黎怡的女儿——黎琪!

    “混帐淫贼,竟然敢在黎山放肆,肆意奸淫我女儿,你好大的瞻子!”

    见到女儿被蹂躏得爽叫连连、媚眼如丝、高潮迭起,黎琪忍不住心头生出浓浓的怒火,瞪视着神情无辜的伊山近,大声斥骂着。

    爽得快要魂飞天外的黎散紧紧地箍住伊山近的身子,不让他有机会挣脱,一边快速起伏吞吐着大鸡鸡,一边大声浪叫道:“啊啊……母亲大人……你……你错了!是女儿在奸淫伊山近……喔喔喔,本来他是要单独来这里挑战母亲,迎娶离离的……是女儿要跟过来的……啊啊……他的精液好厉害,可以让我们再次怀孕……喔喔,女儿已经怀上了。母亲大人你快点来奸淫他,再怀一个妹妹给我,咱们把他锁在黎山做永久的性奴隶!”

    听到事实的原委,黎琪心儿一颤,才想起伊山近挑战黎山六仙子的约定,只是隔得太久,自己竟忘记了!

    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女儿竟然主动奸淫孙女的夫君,太淫乱了!这个少年还是曾孙女、玄孙女的男人……如今又要来挑战自己,他那根大鸡鸡上都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子孙辈女子的蜜汁,怎么能够插进她的蜜穴里?

    “胡闹!黎山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听说过养性奴的规矩,这淫乱的小子力量如此强大,你怎么打得过他?”

    黎琪有些坐不住了。看到如此硕大的鸡鸡在女儿的蜜穴里飞速吞吐着,她忍不住稍稍夹了夹玉腿,好几十年都没有尝过男人味道的她觉得自己下体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不由得羞愧满面。

    黎散瞬间又到了一个高潮,阴精飞洒的同时,修为又再度暴涨,如今已经突破了元婴期的顶峰,进入了大乘期初阶的崭新天地。

    一阵高昂的浪叫,黎散气喘吁吁地挂在伊山近的身上,反驳母亲道:“母亲大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规矩也是由人订的,自然是可以改!我们虽然打不过这个可恶的家伙,但是我们可以一天到晚用蜜穴夹住他,不让他有机会逃跑呀……啊啊啊,好爽快!又……又登仙啦,母亲大人,你也来试试呀!”

    被黎散奸淫得羞愧无地的伊山近心头越来越悲愤:好狠毒的仙子,居然想要用全家的蜜穴夹死自己!天哪,自己被女人奸淫的命运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尽头?

    悲愤的伊山近痛苦地看着黎琪,无奈点头道:“没错,不管你们如何奸淫我,我都不会屈服的,我一定要挑战你们,把离离娶回去,谁都不能阻止我!黎琪岳母奶奶,你……你也来吧,我受得住的,今天就一并把你们都挑战了!”

    泄得浑身发软且心满意足的黎散终于舍得放过伊山近,依依不舍地从他身上下来,肉棒“噗”的一声从滑腻多汁的蜜道里脱出,仍是兴致高昂地朝天致敬,绝对不会屈服在美丽仙子们的奸淫之下。

    黎琪心慌意乱地看着那根无比诱人的大鸡鸡,恍惚中觉得它是多么的可爱,令她感到一阵心痒难耐。

    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奇异的感觉?黎琪没有办法弄明白,只是发现自己碍于自尊,拒绝的话根本就说不出口!

    “好……好吧!你先把大鸡鸡洗一洗,我接受你的挑战好了……”

    黎琪终于无奈地说出了这番话,当着女儿的面,要与这个年纪小得可以做自己玄孙的伊山近做爱,实在是令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坐倒在地娇喘吁吁的黎散听了母亲的话,立刻抗议道:“母亲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女儿的蜜穴很脏吗?为什么要他洗鸡鸡?”

    伊山近一个劲地点头同意,道:“没错、没错!岳母老婆说得一点都没错,我的鸡鸡上都是岳母老婆最宝贵的蜜汁,又甘又美,还洗什么鸡鸡?太麻烦了,要是洗破了皮,那可就糟糕了!”

    伊山近死死地盯着风韵迷人的黎琪,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刚才反被黎散奸淫,实在是亏大了,这一次他说什么都要把她母亲奸得死去活来!

    黎琪羞愧得不发一语,面对女儿的质问和伊山近的挑衅,她选择了沉默,不在沉默中圣洁,就是在沉默中淫荡!

    对于母亲的反应,黎散大感不满,如今她的一颗心已经系到了伊山近的大肉棒上,自然是要为他作主。

    偷偷地凑到伊山近的耳边,黎散低声道:“不要害怕,你去把我母亲干了,我支持你!”

    听到黎散的叫唆,伊山近下意识看了看黎琪,忍不住心头一荡,听话地冲了上去,强硬地抱住黎琪无力反抗的温软柔腻的娇躯,张开嘴,直接就吻在她桥嫩柔软的红唇上。

    黎琪娇躯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瞪大美目盯着眼前大胆至极的伊山近,娇躯先是狠狠地绷紧,又缓缓地松懈下来,心知今日是难以幸免了,不禁悲从心来,两行晶莹珠泪顺着脸颊悄然滴落。

    伊山近悄然伸出灵巧的舌头,强硬挤开黎琪的齿关,进入樱桃小嘴里,吮吸住俏丽的香舌,将湿润滑腻的小香舌搅得甘津飞涌,令黎琪哀羞满面,奋力挣扎,却又无能为力。

    伊山近的魔掌在黎琪身上到处摸索,隔衣揉捏着酥滑丰美的玉乳,弄得黎琪的娇躯更加柔软无力,羞得她美目热泪滚滚而溢,悲愤地红着脸,默默忍受着大胆妄为的他玩弄自己丰盈秀美的胴体。

    然而,当伊山近的手掌开始滑进她裙下的内裤,直接摸上湿滑的蜜穴之际,黎琪终于忍耐不住了,愤然睁开美目,颤声哀求道:“小坏蛋,求求你!不要了……那里不能摸!你……你还是去干我女儿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自然是充耳不闻,兴奋地大叫道:“岳母奶奶,你流了好多水啊!怎么会不要呢?”一边说着,他的手指“噗”的一声,瞬间插进了黎琪灼热的蜜道里,大力抠弄起娇嫩温热的肉壁。

    黎琪的眼珠猛然一瞪,哀叫一声,她纯洁宝贵的身体居然被强硬的指奸了!

    这让她羞惭欲死,却无力反抗,只能闭上美目,清泪默默流出。

    一旁默默调息,消化得来的巨大灵力的黎散见到母亲哀怨羞惭的神情,想到等一会伊山近的大鸡鸡就会代替手指,进出自己出生的地方,心头生出一股变态般的刺激,尖叫道:“性奴一号,不要浪费时间了,等会后面还有祖母大人呢……”

    强大的称呼令伊山近虎躯猛然一震,想起了自己艰巨的任务!

    眼看着被自己指奸的黎琪含羞美态,心火自是更盛,嘴唇动了动,却终是什么都没说,立即伸手去剥除她的衣衫,露出了性感的诱人玉体。

    绝美的仙子,肤如凝脂,婀娜多姿,丰乳纤腰,玉臀高耸,充满着成熟动人的美感,一双曼妙美腿中间的神秘花园,更是让伊山近看得心跳剧增,无法控制自己飙升的情欲。

    伊山近缓缓低下头,在黎琪吹弹可破的俏脸上轻轻一吻,又一次含住温软香唇吮吸,把她哀羞的话语全部堵回去,悄然抓住她柔美雪腻的臀肉稍稍抬起,粗大的肉棒凑前,向着生出黎散的蜜穴插了过去。

    濡湿的玉花感受到龟头的顶撞,黎琪娇躯剧震,瞪大了美目低头一看,只见一根粗大至极的肉棒正顶在她的蜜穴口,强硬地分开娇媚嫩肉,向着里面缓缓插入。那根的大肉棒通体泛着仙力金光,耀武扬威,龟头已然顶入了她的蜜道口。

    黎琪看得心神大震,慌乱至极,颤抖的玉手猛然抓住伊山近的双臂,悲戚尖叫,“不行的,不要啊……”

    回应她的是“噗哧”一声!硕大的肉棒猛地插入早已是春水潺潺的蜜道,刹那间全根尽入。

    “啊啊啊啊啊……”黎琪娇躯猛然一颤,不敢置信地瞪着神情舒爽的伊山近。

    娇嫩的媚肉被大肉棒剧烈磨擦,柔软的子宫被大龟头猛然撞击,巨大的刺激和快感瞬间应运而生,直袭仙心,让哀羞悲戚的黎琪放声娇吟,仰天大叫,脑海中一片空白,险些在这强烈的快乐之中当场晕过去,凄迷动人的泪水缓缓流淌。

    “最终还是被……被他给插了!”

    黎琪刹那时悄脸惨白,颤声悲泣,脑海里只剩下那根破体而入的硕大肉棒,还有那股陌生无比的巨大快感。

    想到插入自己宝贵蜜穴的棒子,刚刚才插入女儿蜜穴,说不定之前还插过孙女、曾孙女、玄孙女的穴儿,一股莫名的羞愧袭上心头,令她娇躯刹那间火热起来。

    当大肉棒插入自己蜜穴的那刻,伊山近脸上一往无前的强大气势和兴奋的神情,让黎琪深知伊山近对自己的身体早已是深深的迷恋,一种变态般的强烈刺激,深深地铭刻在她的心里,永世无法忘怀。

    “噢噢噢噢……好大呀!好大的肉棒……大肉棒弟弟,你……你慢点……好刺激……太、太快了会受不了……”仙心失手,黎琪泫然而泣,身体的快感早就背叛了她的意志。

    这个时候,伊山近硕大的大肉棒开始在黎琪温暖湿润的蜜道里面大力地抽插起来,磨擦着娇嫩的肉壁,让她清楚感觉到肉棒是如何奸淫着自己,_也不能保持冰清玉洁的身体和心灵。

    虽然心里既羞惭又悲愤,可她滑腻修长的玉腿却背叛了自己,不由自主紧紧夹在伊山近的腰间,不知羞耻地刮擦着伊山近的腰臀,只想让他的大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快感更强一点。

    伊山近终于插入生出黎散的蜜道里,心里更是激动得虎躯巨震,仰天爽叹。

    搂着这具绝美的胴体,伊山近满怀感激地用大肉棒在紧致湿软的蜜道中抽插,兴奋地奸淫着黎琪。

    旁边已经回复过来的黎散,见到伊山近将她母亲的蜜穴干得“噗噗”作响、蜜汁横飞,心头不由娇颤,下意识移到两人交合之处,痴迷地看着硕大的肉棒奸淫母亲娇嫩的蜜穴。

    眼见母亲哀羞又迷茫舒爽的神情,黎散低头舔去母亲脸颊的清泪,吻住她的香唇。黎琪茫然看着女儿,又是一阵羞愧,下意识张开红唇,与女儿唇舌交缠,四目相对,默然无语。

    “唔唔唔……呜!”在黎琪喘息不止、快感骤升之际,黎散缓缓下移,脑袋凑到伊山近与母亲激烈交合的地方,见母亲的嫩穴被干得蜜汁如洪、四散飞洒,忍不住用娇嫩的小香舌去舔舐两人不断撞击的胯间,羞愧又兴奋地为他们增加奸淫的快感。

    黎琪云鬓散乱,仰起头来哀哀娇吟着,承受着伊山近一波波的奸淫,感受着大肉棒一下下在蜜道里抽插,磨擦着娇嫩肉壁,不时深入子宫,撞击敏感的花心,羞得她热泪滚滚而下。

    然而,无边的快感却又让她感到迷醉,甚至眩晕,她紧紧地夹住伊山近的腰臀挺送着美臀,紧致的蜜穴一下下紧夹肉棒,享受着这美妙的快感。

    黎琪的酥胸高高耸起,不停乱颤着,看得伊山近忍不住大吞口水,正想要俯身去品尝一番玉乳的滋味,却被不知何时移上来的黎散一双小手霸占,如婴儿时期吃奶一般,再次品尝到母亲美乳的甘美。

    胸前的蓓蕾被女儿吮吸住,蜜道里又不断传出潮水般的快感,弄得黎琪剧爽不已,嘤嘤哭泣中,又止不住哀声浪叫。

    花开花落,情潮起伏,不知几回几许,一对性格各异的母女成了奸淫的施受两方,却又同时被伊山近奸淫得哀哀浪吟不止,高潮迭起。

    伊山近的大肉棒不停在母女两人的子宫里流连忘返,插完了母亲又干女儿,干完了女儿又复奸回母亲的蜜穴,爽得他一次次仰天爽叫,兴奋得虎躯狂震……

    伊山近誓要让黎山的六位仙子一同怀孕,让黎山彻底成为自己的大后宫。所以他一次次将可以受孕仙力的阳精激射在淡雅的黎琪的子宫深处,孕育出美丽动人的果实……

    第六章征服黎山

    “你们——这算是在逼我吗?”最威严的黎山议事厅大堂上,成熟高贵、美丽动人、身材火爆的风韵仙子,一双美目滴溜溜地看过身前的女儿、孙女、曾孙女、玄孙女、玄曾孙女,心情无比复杂。

    高贵逼人的气势,加上童颜巨乳的容貌身材,实在令天下所有的男人为之甘愿跪伏身前。

    但此刻的她面对这一众子孙辈的仙子逼宫,气得娇颜煞白,丰腴动人的娇躯不停颤抖着,不明白她们究竟是被那个谜一般的伊山近喂了什么春药,竟会同时为他说话,要求自己履行远古祖训,接受伊山近的性爱挑战。

    面对黎山老祖独一无二的威严气势,一众美丽动人的仙子顿时有些若噤寒蝉,唯有黎山第二人,淡雅绝伦的玉女仙子黎琪,还能够硬着头皮回应老祖的训斥。

    “母亲大人,祖训既有如此规定,我们黎山世代都是谨守规矩,岂能不遵循祖训行事?而且,伊山近要娶离离几乎已成定局,女儿和她们……都已经败在了他的鸡下,母亲大人如何能独善其身?要是惹得离离再次离家出走,黎山岂不是从这一代起就要绝后了?”

    高贵仙子冷冷地瞪了女儿一眼,心想:你们一个个被那可恶的伊山近干得头晕眼花,就想要本仙子帮你们顶缸,好歹我也是你们的老祖宗,你们就这么想拉我下水吗?哼哼,说好听点是开评议会,说难听点,不就是逼宫吗?

    黎怡心头悲愤,若是连自己都要接受伊山近的挑战,整个黎山日后只怕就找不出半个没有被他大鸡鸡污染的女子了。

    她越想越是不忿,怒道:“绝后?绝什么后?你们一个个都被他干大了肚子,日后香火不知能烧得多兴旺,哪来的绝后之说?”

    大厅里一众或清丽或妩媚或淡雅的仙子瞬间仙颜染霞,羞愧地低下了头去。

    特别是黎散和黎琪,一个反奸伊山近,一个反被伊山近奸,一样大意的被早有预谋的伊山近干大了肚子,怀下了仙胎,最终都是与黎丝、黎舞、黎柳一样的命运,臣服在伊山近的大鸡鸡之下,成为了美人图里可以来去自由的常客,自然是要受到伊山近的控制……

    不行!反正都已经被干了,要下水就得一起下水,凭什么还留一个在岸上?

    不知道是哪一位仙子的心里突然生出这样的想法,似乎是能够传染一般,迅速地在每一位黎山仙子脑海里盘旋着,五位美丽动人的仙子互相对望着,不由自主、缓慢而坚定地点头,悄然达成了共识。

    还是黎琪开口道:“母亲大人,评议会决定的事情是不能够更改的,否则我们有权否决您的山主身份!虽然您可能会怪我们淫荡,但是我们都是按照黎山的祖规来办事,连顺序都没有弄错……现在,轮到了母亲大人,希望你不要再推辞了!”

    黎怡恨恨地瞪了女儿一样,脑海里蓦然闪现出赤裸裸的伊山近猥亵自己娇美花穴的画面,娇躯微微一颤,不其然又想起了海底仙宫里,伊山近卖力地在沉睡的美丽少女蜜穴中抽插肉棒的情景,而那位美丽动人的少女却是……

    黎怡紧夹着双腿,避免穴心里隐隐要流出来的潮气,她羞红了脸庞,悲愤莫名道:“你们这些不肖的子孙,算是我白生了你们!带那个伊山近来这里,老娘我张开大腿等他来干,遂了你们的心意!呸呸呸,有什么了不起!”

    “耶!”五位美丽动人的黎山仙子同时欢呼一声,胀红了娇颜,互相击掌相庆,更是为黎山老祖的豪爽气派感到羞愧不已。

    而同一时刻,离离的房间内。

    离离鼓掌叫好,大声道:“干得好,大哥哥,再用力一点,狠狠地干吧!哼哼,小姨最气人了,你不在的时候,她每天都过来欺负人家,还咒你快点早死,说你是淫乱黎山的魔鬼……大哥哥,不用给我面子,把小姨干趴!嘻嘻……”

    在离离面前的床上,赤裸的伊山近压着同样赤裸的黎流,顽大的肉棒正在她娇嫩紧致的花穴里“噗嗤、噗嗤”地抽动挺进,干得黎流一个劲地哀哀直叫,拼命求饶。

    “噢噢噢……夫君大人,我……我错啦,求求你,别听离离胡说……喔喔喔,要被你干穿啦……好激烈呀!人家……人家才没有咒你……想你都来不及……啊啊啊啊……”

    黎流后悔莫及,听到了伊山近回到黎山的消息,第一时间她就找上了伊山近,还以为伊山近只还是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入道后期修为,凭借她金丹后期的灵力,想怎么折磨他都行,不免说话的时候,语气就嚣张了一点。

    结果可想而知,几乎是一招都没用上,黎流就成了伊山近怀里的动人战俘,加上没有资格去参加评议会的离离在一旁报复性的煽风点火,黎流就可悲地被伊山近强势收服,成了美人图里的一员,再也没有反抗伊山近的机会……

    见到黎流爽叫得热泪珠连,伊山近感到无比的畅快淋漓,用强大的双修仙力为她传送功力,更是刺激得她高潮迭起。

    黎流嘴儿里一个劲地求饶,修长的玉腿却不知羞耻地缠住了伊山近的腰身,奋力地挺动着丰腴的美臀迎合着伊山近肉棒一次次深进,小腹撞击着她嫩肉的腿胯,龟头撞击着娇嫩的子宫,弄得她简直快要爽得发狂,春潮蜜汁如泉涌般被强行带出体外,飞溅在两人的胯间,沾湿了大片的幽草。

    黎流还想学上一次让伊山近开苞一般,反奸伊山近,最终反败为胜,却发现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几乎是短短的一个月,伊山近就变得有如神仙一般强大,自己只有分腿挨插,一次次被干得爽翻天的分。

    “你不乖……你欺负我的离离宝宝!我这是为离离出气,让你明白做一个疼爱外甥女的姨妈应该是怎么做的!”

    伊山近仰天爽叫,肉棒硬得发胀,钻得黎流花道不停螺动娇颤。为了重振自己的夫纲,伊山近只能够暂时委屈一下黎流,等到以后自己接收了心爱的离离妹妹,让她们在床上一家亲之后,再想办法忏悔这一次的狠心吧……

    观战的离离见到总是欺负自己的小姨受到了大哥哥的鞭策惩罚,忍不住拍手欢叫,心头还是觉得不过瘾,竟直接走到他们身边,伸出柔嫩的小手,嘻嘻一笑,在羞愤无地的黎流惊讶的目光中,直接凑到了她情不自禁一次次挺起的美臀下。

    一只细嫩的手指突然插入了她娇嫩的菊花中,狠狠地一抠……

    “啊啊啊啊啊……死了!”

    黎流本来就已经爽到了极点,全凭一口气支撑着身体,随时都可能崩溃,如今菊花被突然插入一根手指,一口仙气随着大声的尖叫同时泄出,美丽迷茫的眸子一阵翻白,蜜道狠狠地一阵蠕动,再次泄出了宝贵的阴元……

    伊山近被这一下紧夹弄得巨爽,虎躯巨震,猛然低吼一声,纯阳的仙精瞬间毫不吝啬地浇洒给了黎流的子宫花房。

    滚烫的仙精激得黎流又是哀哀一声尖叫,竟是生生被烫得晕死过去。

    “耶……终于报仇啦!大哥哥你真棒!”

    离离欢呼一声,抓住伊山近露在小姨蜜穴外的小半截肉棒用力一拉,将湿淋淋的肉棒整个拉出了黎流的蜜穴,顾不得上面还有黎流的蜜汁阴液,低头张口将巨鸡头含住,用力吮吸,将还没有完全射干净的仙精吸了出来,大口大口吞进肚里,纯真的眼眸含笑看着伊山近,露出感激又讨好的情意……

    伊山近差点舒服得跟黎流一般晕了过去,离离脸上的神情显得那么娇美淫荡,让他心头巨震,虎躯狂颤不止,泪流满面地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喷射进离离迷人温软的小嘴里。

    正考虑要不要现在就将离离就地阵法时,房间大门突然被推开,妩媚动人的黎舞兴冲冲地闯了进来,欢叫道:“小帅哥,先不要干离离的嫩穴儿,有一副空虚了近百年的珍贵小穴正张开了,等着你去干呢!”

    伊山近在众位黎山仙子的簇拥下,紧张又兴奋地走进了黎山议事厅的大殿里,一眼就看见了高高在上的黎山老祖——童颜巨乳的美丽仙子黎怡。

    不知为何,伊山近见到黎怡次数越多,就越是感到她与当午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完全可以肯定她就是当午的长大版!

    若不是肯定当午还在海底仙府里沉沉昏睡,说不定他真会怀疑黎黎怡就是当午恢复原状的形态。

    黎怡的容颜极致美艳,玲珑曼妙的娇躯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风韵,双乳丰盈傲挺,纤腰不盈一握,肌肤欺霜傲雪,吹弹可破,成熟无比的气质与她的后代仙子完全是两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此时的黎怡强忍着心头的羞愤,平静无比地看着伊山近一步步接近,伊山近每踏出一步,似乎都像踩在她的心上,一股无形的压力袭上心头,令她止不住的一阵心颤。

    不行,肉体都要被他压在身下了,绝不能够在气势上还被他压住!黎怡终于决定先声夺人,仙唇轻启,幽幽叹道:“伊山近,不要浪费时间,不要过多的无谓接触,你直接来吧,做完之后,你带着离离马上离开黎山,这里不欢迎你!”

    伊山近微微一愣,首次领教了黎山老祖的绝情,简直比黎散还令人觉得冷漠。

    伊山近心头有气,暗暗冷笑:这些高高在上的仙子动不动就只知道蹂躏纯洁少男的身体、玩弄少男的灵魂……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能眼睁睁承受淫荡的仙子奸淫的男孩了!不如今日就拿这位高高在上的黎山老祖做个试验品,看看自己这根大肉棒是怎样征服一个成熟美识的高贵仙子!

    主意已定,伊山近平静地点点头,淡淡道:“没错,你可以把我的大鸡鸡当作是你平常自慰用的大棒子,嘿嘿,既然要节省时间,先把衣服都脱掉吧?”

    端坐在高堂之上的黎怡顿时感到一股莫名的羞耻,恨不得跟伊山近拼了!

    当初一念之仁,放过了他一次,不再计较他对自己蜜穴犯下的猥亵之罪,哪想到今日反而真要被那根恐怖的大棒子插进自己贞洁的蜜穴里……

    悲愤莫名中,黎怡一言不发,身上动人的轻纱薄缕缓缓滑落,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不愧为掌管黎山的第一人,连脱衣服都如此神速爽快,令伊山近佩服不已。黎怡的胴体隐隐散发出一股圣洁成熟的仙气,肌肤赛雪,纤盈适度,凹凸有致,风韵款款。

    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玉乳,颤颤巍巍地随着呼吸起伏轻晃,两点嫣红如樱桃般的乳头透露出迷人的气息,恍若稀世宝石般闪亮炫目,无比诱人。

    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和皱纹,根本不似生过孩子的女人,而实际上她却已经将近百岁。椭圆形的一线浅浅肚脐,点缀在不盈一握的腰腹正中,像是婴儿可爱的小嘴,无声地呼唤着男人的欲望。

    紧紧闭合的一双修长美腿,一撮刺目的柔黑细毛若隐若现,幽黑得令人心颤。

    不知道在这一撮柔美的黑毛之下,那神秘的花园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景象?会不会已经羞耻得流出了晶莹的蜜汁呢?

    伊山近似乎又重回第一次见到黎怡赤裸胴体时的激动心情!不过,上一次准备插入她时,是无比的紧张激动,而这一次,呃……好像还是紧张激动!

    响应爽快的黎怡的作风,伊山近脱衣的速度也不慢,一边拿眼死死地盯着这一具绝美的成熟胴体,一边飞快地将自己衣物一件件脱落,很快就与黎怡赤裸相对,他胯下激动不已的肉棒早已经对着黎怡做出最诚挚的致敬……

    再一次见到伊山近胯间可怕的巨鸡,黎怡现在再也无法保持高贵冷静的心态,绝美的容颜抹上一层细微的霞红,心情无比悲愤紧张,见到伊山近喘着粗气朝自己走近,她忍不住胸口急剧的起伏,呼吸也跟着伊山近一般急促起来。

    美丽丰满的巨乳不停上下起伏,鲜活的宝石乳尖细微地颤抖,被一阵细细的凉风拂过,不由自主地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我……我不是要侵犯你,我是为了能够娶到心爱的离离妹妹!”

    伊山近低低地倾诉着,常用的名言又脱口而出,弄得黎怡羞愤不堪,哀羞无地。

    眼睁睁地看着伊山近微微弯腰下来,直接袭击抓住自己胸前视若珍宝的完美丰乳,火热修长的手指一下子陷入乳肉里,黎怡娇躯巨颤,羞愧得泪珠不停在眼眶打转,银牙紧咬,为伊山近可恶的话语悲愤莫名。

    “闭上……你的臭嘴,不要摸来摸去,直接插进来!”

    好几十年过去,自己这对宝贵的乳房还是首次被男人触碰,而触碰它们的偏偏是这位既是女婿又是孙女婿又是重孙女婿又是……唉,神圣的黎山宝地,就这么被可恶的伊山近给淫乱个彻底,如今连自己也不免走上女儿还有孙女的覆辙……

    伊山近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像是陷入了两团温软细腻弹力超强的凝脂中,丰盈而柔软的手感令他感到心醉神迷,老早就想要在这对大乳房上用力蹂躏一番,如今总算是等到了这样的机会。

    谁料,黎怡居然让他直接把大鸡鸡插进她干燥的蜜穴里去,不准他对她的身体做多余的事情,这不是自己找罪受?

    伊山近无比的佩服!

    也不多话,伊山近直接将黎怡拉得平躺在议事厅的光滑地板上,将她一双修长紧致的玉腿大大分开,竟是意外地发现了令他兴奋无比,而令高贵仙子哀羞无地的景象。

    黎怡胯间柔细的黑毛下方,充满了成熟芬芳的蜜唇上已经有了一丝微弱的水光,几点晶莹剔透的蜜汁悄然挂在娇嫩无比的肉缝周围一圈嫣红的嫩肉上……

    “咦!岳母大人果然是非同一般女子,居然想湿就湿,连前戏都免了,真是令人钦佩!”

    伊山近肃然起敬,俊脸上满是钦佩万分的神情,只怕是古往今来,还没有那位女人能够在没有男人挑逗的情况下,想湿就湿吧?伊山近忍不住暗暗猜测,高贵的黎山之母黎怡仙子果然跟她的蜜穴一般,深不可测!

    黎怡简直羞愧得想要找个洞钻进去,误以为伊山近又在调侃取笑自己!

    刚才见到这根大鸡鸡,一不小心想起了当日它已经插进了自己宝贵的肉穴一个大龟头,逗得昏迷中的自己快感如潮蜜汁飞涌,幸亏她清醒得早,不然此刻只怕他就直接叫自己老婆大人了,还谈什么岳母?

    想到那短暂的片刻欲仙欲死的滋味,自己的蜜穴还曾无耻地狠狠夹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黎怡终是忍不住羞愧地流出了一丝蜜汁,落得现在被伊山近取笑。

    特别是听到了伊山近对自己的称呼,她更是羞愤得想要动手打人。

    心头狠狠地一颤,美目瞬间合上,长长的睫毛微颤,不敢再看伊山近可恶的嘴脸,低低叫道:“你要插便插,少说废话,我不是你的岳母!”

    伊山近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现在嘴硬,不代表被自己收进美人图之后还能嘴硬!不管了,先插了再说!

    已经硬得发慌的大鸡鸡跳动着,提醒伊山近要做正事,少打嘴皮子仗。

    伊山近连忙跪在黎怡分开的两腿之间,巨大的鸡鸡朝儒湿的蜜穴亲热地致敬,龟头很快就碰到了温热柔软又肥美的蜜唇,令得两人不由自主地同时巨颤不已。

    硕大的龟头在蜜穴的周围碾磨一阵,很快沾湿了大半个龟头,伊山近一狠心,腰身猛然前送,“噗嗤”一声,跟上次一样,只插入了一个龟头。

    蜜穴里的嫩肉受到异物的侵入,自发性将侵入的龟头死死地包裹住,妄图与上次一样,令巨大的肉棒无功而返。

    然而这一次,伊山近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巨顽的肉棒泛着强大的仙力金光,接着龟头的润湿,吐气开声,再次狠狠一插!

    “噗滋!”

    “啊啊啊……”

    随着黎怡一声又痛又羞的尖叫,整根肉棒轻松地破开了蜜道内微弱的禁锢,撑开层层媚肉,直接插到了底,龟头重重地撞在成熟娇嫩的子宫口上,发出清脆淫靡的仙音……

    近百年没有被肉棒洗礼过的蜜穴,如今首次被插入,就是这么巨型的一根大鸡鸡,怎能不让黎怡痛苦不堪?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蜜汁润滑,可是那股被撑裂一般的痛苦满胀感,仍是无可抑制的袭上她的心头。

    刹那间,黎怡蜜穴里每一寸角落都被突兀入侵的肉棒所填满撑平,酸麻胀痛的滋味传遍她美体动人的胴体,令她顿时仙泪飞洒,娇躯狂颤不止。

    若不是有伊山近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身,只怕她直接就会将卡在蜜道里的肉棒给甩脱出来。

    被插入了!终于被自己的女婿、孙女婿……长达五种称谓的家伙给插入了,从此刻起,黎山再也没有贞洁的仙子坐镇,已经沦落成伊山近的香黯后宫了……

    “哈哈哈!岳母大人,亲亲老婆,大爷我总算是干到你啦!噢,你的小穴好紧啊,夹得大爷我爽死啦!”

    大鸡鸡插入之后,伊山近顿时爽得得意忘形,淫荡无比的叫床声令黎怡羞愧无地,恨不得用自己的嘴巴将他的臭嘴给堵上。

    然而,黎怡还没有确定是不是要这么做时,伊山近已经先她一步实施了这个计划,等她从巨大的胀痛中恢复过来时,伊山近的嘴巴已经紧紧地含住了她性感的嘴唇。而不知何时,她竟是放了伊山近的舌头入关,让他强硬地把自己的酥滑香舌给勾了过去,极力吮吸纠缠,舔舐含咬……

    黎怡哀羞无地,美丽的泪珠滚滚而落,尽被心疼她的伊山近给一一舔进嘴里。

    没有得到黎怡感激的回应,伊山近大感不满,忘记了黎怡的警告,双手又大力抓揉住她丰美诱人的玉乳,并狠狠地旋转着,下体的肉棒开始飞快凶猛地在她的蜜道里抽插挺撞着。

    “叹滋、叹滋!”

    听到这样的声音,黎怡简直羞愧万分,成熟的身体早在伊山近插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

    空虚了近百年的蜜穴,突然得到如此充实的滋润,怎么够不舒爽?但她却愧于自己的身份,才苦忍着没有叫出来。

    如今伊山近开足了马力,肉棒如打桩一般“呼哧、呼哧”抽动着,哪里是饥渴了近百年的蜜穴能够忍受的?刹那间,她蜜汁横飞,穴肉翻红,蜜洞嫩肉不停收缩蠕动,连子宫花房都紧紧地包夹住硕大的龟头不肯松口。

    哀羞无地的黎怡快感飙升,羞愧得泪眼朦胧,再也忍不住尖声大叫起来,什么高贵华美的仙子形象,顿时消失于娇媚无比的叫床声里。

    “啊啊啊……可恶……被你干了……啊啊……好舒服……重孙女果然没有骗人……大鸡鸡真是爽……呜呜呜……丢脸啊……整个黎山六仙子都被你干了……坏蛋丨淫乱黎山,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啊啊啊……爽死啦!”

    眼见岳母大人不叫床则已,一叫床就惊天动地,伊山近感到自愧不如。紧致的蜜道夹得他的鸡鸡暴爽,每每仰天长啸才能够抑制住这股汹涌的快感,爽得他虎目含泪,深情无限地看着身下动人的黎怡,只能用更加猛烈的抽插回应她如仙乐般的叫床声……

    他的肉棒抽插如飞,将黎怡娇嫩的蜜肉翻进翻出,龟头次次撞击着敏感的子宫花房,将乳波荡漾的她干得哀怨娇吟不止,动人的香汗汨汨外溢,迷离的清泪合着香汗一同滑落,更显出仙子谪落人间的悲戚。

    伊山近一次次仰天爽叫,肉棒大了一圈又一圈,差点要将黎怡的蜜穴给生生地撑裂,那种无比紧致的夹吮感令伊山近虎躯巨颤,俊脸通红,深情无比地玩弄着黎怡的两团饱满无比的玉乳,将它们揉捏出各种形状,终是忍不住跟着黎怡的娇音一道叫起床来。

    “啊啊啊……岳母大人……我也好……好爽啊……被你夹死啦……噢噢噢噢,好厉害的蜜穴!受不了,我要加速……干死你、干死你!”

    伊山近一声低吼,连忙加大力度,将黎怡的蜜穴摩擦得艳红一片,干得她蜜汁成灾泛滥,顿时将庄严无比的议事厅大殿弄得濡湿了一大块地方,空气里弥漫着浓郁无比的异香。

    “混……混蛋!谁让你跟老娘学叫床的?难听死了!闭上你的鸟嘴!”

    悲愤莫名又奇爽无比的黎怡大声控诉着,绝美的脸庞羞愧得通红一片,恨不得将伊山近的大鸡鸡夹断以示抗议。

    伊山近大感不满,心想:老子就喜欢叫床,你凭什么阻止我?又想让交欢变成被你奸淫吗?唉,就连被奸淫,我……我也会叫床的……

    伊山近只得化悲愤为鸡动,肉棒更是抽插不断,将身下傲慢高贵的黎怡干得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神态像足了高潮中的当午,令他错以为当午回到了自己身边,激动得在黎怡的脖子、酥乳上留下片片草莓吻痕。

    一对誓死较量的男女,就这么在偌大的议事厅里纠缠翻滚着,时而男上女下,时而女上男下,时而倒插莲花,时而金针渡海……

    恍惚间,谁也不知道这一场较量究竟是谁取胜了,似乎每一次黎怡大拽特泄,都能够将伊山近浓浊的阳精给逼出来,一次次战成平手,谁都奈何不了谁。气得伊山近一时激动,插错了洞,直接把黎怡的美丽菊花给插破。

    哀羞悲愤的黎怡誓死报仇,反过来将伊山近奸淫得叫床不止,让伊山近不时虎躯巨震,灵力不停在两人的体内流淌,充实着他们的内府,默默地增进彼此的修为。

    气愤不止的伊山近邪念忽生,趁着黎怡骑在自己身上美美地享受着奸淫他的乐趣、高潮迭起之际,突然间灵力大现,瞬间将没有任何抵抗反应的黎怡收进了美人图里,然后在属于他的空间里,再次发威,将上当吃亏而大声悲呼哀泣的黎怡干得娇颤连连……

    最终,一声优美的哀吟和一声狂猛的低吼一同响起,伊山近的阳精与黎怡的阴元再次在子宫花房里碰撞相会,一同跌进了肉体交欢所能享受到的至美境地……

    离离的房间里,离离扑进刚刚走进门的伊山近的怀中,紧张地抓紧他,颤声问道:“大哥哥,你……你干到我天祖母了吗?有没有将她打败?”

    伊山近脸色羞愧,不敢看向离离期待的神情,惭愧地回答道:“干是干到了,还干得很爽……可是,我真是没用,与你天祖母大战了十几个时辰,还是没有办法把她干得趴下,还被她反过来骑了我好几次,呜……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离离小小的身子猛然一颤,伤心地看着伊山近,低低地道:“天祖母这么厉害?连大哥哥你都不能征服她吗?那……那你说要在黎山建立后宫不是成不了啦?人家……人家也不能嫁给大哥哥啦?”

    伊山近一愣,这才明白离离关心的是什么问题,不由得暗暗惭愧,红着脸辩解道:“噢!不对、不对,我虽然没有把你天祖母干得趴下,但是我把她给收服了呀!嘿嘿,你的天祖母现在也成了大哥哥的性奴隶,当然是不能再反对我娶你过门啰!”

    “耶!”

    离离激动得欢呼一声,直接跳到了伊山近身上,一双细嫩小手箍住他的脖子,秀美的腿儿缠住了他的腰腹,香软的小嘴毫不做作地用力亲在他的唇上,与他唇舌交加,向他展露出自己的开心与兴奋……

    伊山近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拥有这位酷似当午的小仙子,亦是感到无比的激动,抱着离离娇嫩的身子,直接就朝着她精致的软床走去。

    “离离妹妹,哥哥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得到你了!”

    伊山近珍而重之的将离离平放在柔软的床面上,俯下身去,细细看着又娇羞又激动的离离美丽纯美的脸孔,深情地表达出内心的感慨。

    离离吃吃羞笑,细嫩的小手儿轻柔地抚摸着伊山近的脸庞,想到自己从此就可以属于心爱的大哥哥,他的心儿生出一股浓浓的幸福感,清丽的泪珠儿滚滚流淌》哽咽着道:“大哥哥,人家终于可以跟你在一起了!终于可以做你和妈妈、祖母她们时常做的事情了!哥哥,人家要跟你爱爱……”

    伊山近顿时激动万分,天真不做作的离离直接示爱,大胆地邀请自己去品尝她的处子之身,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能让他兴奋若狂呢?

    离离见到伊山近的神情,明显看出他激动不堪,顿时明白了他其实也在想着同一件事。她首次感到了一股浓浓的羞涩在心头滋生,娇羞万分地看了伊山近一眼,低低道:“大哥哥,人家想吃你的大骨头!”

    伊山近心头一阵急跳,离离竟然如此主动要为他舔鸡鸡,一股奇异的兴奋感瞬间在他心头滋生,胯下本来因为与黎怡一场昏天暗地的大战而软趴的巨鸡一下子高高地挺起,开始兴致勃勃地催促着主人快快行动!

    强忍着难耐的兴奋,伊山近点点头,激动道:“嗯,你吃我的鸡鸡,我吃你的蜜穴!离离妹妹,咱们快点开始,我是偷偷溜到你房里来的。收服你天祖母的事情,说不定很快就会传遍黎山,到时候你的妈妈、祖母、曾祖母、玄祖母、高祖母甚至是天祖母肯定会冲到这里来捣乱,我可不喜欢咱们的初夜被这么多的亲戚当观众……”

    “那……那还等什么?大哥哥,快点脱裤子,骨头给离离吃一口,好久没有机会单独吃骨头了!”

    听到很快就有人要来破坏,离离急切地叫了起来,甚至没等伊山近开口,直接就将自己漂亮的小裙子飞快脱去,迅速露出娇嫩纤细的天体,褶褶闪动着迷人的光辉,吸引着伊山近的目光。

    伊山近看着离离胸前含苞待放的蓓蕾,还有胯下光洁白嫩的蜜穴,忍不住喉头动了动,十分听话地脱下了衣裤,胯下的巨鸡“唰”的暴露出来,兴奋地朝天致敬。“离离妹妹,让哥哥先吃一口你的花蜜,好美啊!”

    伊山近大叫着,直接扑到了离离的胯间,娇羞兴奋的离离十分配合地打开细嫩秀美的双腿,将幼嫩柔美的蜜穴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羞羞娇笑道:“嗯嗯,大哥哥,你吃吃,人家每次见你吃妈妈和祖母那里,心里都很不舒服,你吃人家那里的次数可比妈妈她们少多了,人家要你一次全部补回来!”

    伊山近哪会说不?一个劲地点头,直接倒跨在离离身上,把粗长硕大的巨鸡挺在她的嘴唇边,激动道:“好妹妹,我吃你的小妹妹,你吃我的小弟弟,等一会儿,咱们再让小弟弟吃你的小妹妹,让弟弟、妹妹一家亲!”

    “嗯!”离离兴奋的重重点头,见到这根熟悉无比的棒子,一股贪梦的食欲顿时爆发,没等伊山近催促,她一双小手儿就紧紧地握住了大棒子,稍稍仰头,伸出小香舌在龟头马眼上轻舔了一下,吃吃笑道:“唔,有天祖母的味道!”

    “撕……”离离毫无心机的舔弄肉棒,令激动万分的伊山近倒抽一口凉气,肉欲瞬间达到了极点,连忙低下头去,将满腔的欲望化作感激之情,伸出长舌,兴奋地舔了一口离离柔嫩的蜜穴。

    “唔……”离离小小的身子猛然一颤,激动之下,直接张口将棒子努力地吞入小嘴里,熟悉无比的味道令她不停冲动,卖力地为心爱的大哥哥舔舐吮吸起巨硕的龟头,爽得伊山近差点一口将她的花瓣给咬下来。

    伊山近舒爽感动得热泪满眶,脑海里满是眼前迷人娇嫩的处子花瓣,他深情无比地将它含入嘴里,舌头扫弄着敏感的小巧花蒂,在离离轻微的娇颤之中,又将舌尖卷起,悄然刺入紧致粉嫩的蜜穴里几分。

    紧致的蜜道死死地裹住侵入的舌头,令他在触碰到那片细嫩的肉膜时迅速停止,激动得真想用舌奸破掉离离的处子仙膜。

    就在伊山近与离离情欲朦胧,两人都无法承受,马上就要展开真正的肉体交合之际,门口突然间传来一道令伊山近心头巨颤的动人仙音。

    “锄禾!你……你不能破了离离的处子之身!”

    听到这道无比熟悉、温婉娇羞的声音,伊山近突地虎躯巨震,泪流满面地转过头去,激动万分地看着那位日思夜想的迷人少女,所有的话一时间都堵在了喉咙里。

    “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和我天祖母长得那么像?”离离受到了外人的打扰,心里极不舒服,见到门口凝定的美丽仙子时,小小的身子猛然一震,不敢置信地下意识发问。

    “因为,我就是你天祖母的亲妹妹,差一点就成了真正的黎山老祖!”

    清丽秀美的少女温柔无比地看着离离,细细地回答着,眼神再次转到了伊山近的脸上,与伊山近的眼神在空中交会,刹那间交织起复杂又欢喜的神芒……

    这个世界上,能够这么温柔地呼唤伊山近为“锄禾”的少女只有一个,那就是伊山近心中永远的最爱,曾经陪伴他度过了无数个艰难困苦时日的绝色少女——当午!

    伊山近永远不会忘记在凌乱野首次得到机会进行“锄禾日当午”,那一刻的心情是无与伦比的,往后每一次将当午干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一刻的激情……

    “当午!你……你是黎山老祖的亲妹妹?”

    伊山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有与当午有关的事情,刹那间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

    请续看《美人图》26完结篇。

    美丽纯真的当午,竟然是那位高贵傲慢、权力心极重的现任黎山老祖的亲妹妹!姐妹两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当午又是因为什么才会失去记忆?

    听到暂时不能够拥有离离的理由,伊山近哭笑不得。世上居然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这一切他有办法一手扭转吗?

    凭藉强大的神力,伊山近大摇大摆重回海流门,除了收取一群心爱的仙子外,再次与两位高高在上的绝世仙子展开两场不同意义的大战,究竟谁输谁赢?

    第二十六集夙愿得偿(完)

    第一章陈年秘辛

    当午淡淡地道出真相,令伊山近人感愕然!

    种种迹象显示,特别是当午与黎山众位仙子的容貌相似,已经让伊山近隐隐猜到,当午真正的身份肯定与黎山有关。

    却万万没有料到,看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当午,竟然会是成熟高贵的黎山老祖黎怡的亲妹妹!这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如果说,当午是离离的姐妹,或者是黎柳的姐妹,伊山近还能够接受。可是,一位年近百岁的仙子,但容貌、身材却是十二、三岁的少女,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当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是黎山老祖的妹妹?这……这怎么可能?”

    问这番话的时候,伊山近手忙脚乱地为离离套上纱裙。他自己光溜溜地展露在当午面前,倒没觉得有何不妥,毕竟这根人鸡鸡早就让当午品尝过无数次了。

    然而当午的身份一旦是真的,离离在自己姨天祖母的面前光溜溜露出花穴,未免有些失礼。幸亏离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十分配合伊山近的动作,很快将刚刚剥光的衣物又穿了回去。

    当午似笑非笑,瞄了伊山近胯间晃荡的人鸡鸡一眼,绝美的脸庞泛出一抹嫣红,微微点头,道:“别说是你,就连我自己刚开始都不相信!但是,这就是事实的真相……

    “因为我失忆了!从离开黎山的那一刻起,我就失忆了。直到后来遇上了你,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谁。”

    伊山近的眼前止不住地浮现出与当午在丐帮初遇的画面,还有那一段相濡以沫、默默关怀的日子。

    伊山近低叹,当时若是知道自己结识的小女孩其实是九十多岁的老女人,会不会觉得螺心?

    绝对不会!当午不管年纪多人,在他的心里永远都是像初遇那刻、急需他保护的娇弱女孩,年龄并不能代表什么。况且,如果真的要计较的话,他已经三百多岁了,只怕会被称作是变态露鸟老色魔吧?

    “漂亮姐姐,你……你真的是我的姨天祖母?你好年轻哦,看起来比我祖母还要年轻!为什么离离从来没有见过你呢?”好奇心重的离离忍不住跑到当午身边,天真地绕了几个圈打量着她,一如与伊山近的初见。

    当午微微一笑,点头道:“这些年你从来没有见过我,是因为从你高祖母出生那天起,我就因为某个原因离开黎山,而且失忆了,连带身体也不能够再成长……现在在黎山,除了姐姐,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

    伊山近越来越觉得当午的话可信度极高,虽然此刻的当午的气质、性格与当日初会之时差距颇人,但是他相信当午绝不会欺骗他任何事情。

    当午的记忆应该是在凌乱野被他激情破处的时候,就开始渐渐恢复,而那以后,她对自己的态度从未有过半点改变。她有着强人的实力,能够轻易将那时的他打得屁滚尿流,可她却选择承受着他一次一次对她的奸淫……

    这足够证明当午对他的特殊情谊!曾经在困境中共同患难、绝地里寻求生存、神禾中激情双修……这一切,都使得当午对他生出浓厚真挚的感情,或许是亲情,或许是友情,也或许是爱情。

    伊山近颤抖着走到当午身前,闻到无比熟悉迷醉的幽香,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发,低低一叹,“当午,都这么久了,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这一切呢?是你不信任我,还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当午的颜容逐渐现出迷人晕红,闻着伊山近身上同样熟悉无比的气味,又是甜蜜又是羞涩道:“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鸡鸡露在外面,被人看到多不好……我、我等你穿好衣服,再慢慢告诉你原因。”

    伊山近俊脸一红,羞愧地看了当午一眼,连忙跑到床脚边将衣物捡起来,手忙脚乱地穿戴,焦急又羞愧的样子,看得两位容貌酷似的少女同时“噗哧”一声娇笑。

    “姨天祖母……人家可不可以就叫你漂亮姐姐呀?你根本就不像人家的天祖母,还比较像是离离的姐姐。”离离偏着脑袋,细细地打量着突然出现的这位辈分极高的长辈,称呼起来实在很不习惯。

    “好啊!”

    当午理解地点点头,笑道:“离离,虽然我没有真正与你见过面,可是我一直有关注你喔!我也很喜欢你,你就叫我姐姐吧,人家还从来没有一个可爱的妹妹呢!”

    “嘻嘻,当午姐姐,离离就叫你姐姐了!”

    离离拍手欢呼着,突然又止住了笑声,有些娇羞地问道:“当午姐姐,你刚才说人哥哥还不能破了离离的身子,是为什么呢?”

    当午羞愧地看了正在着衣的伊山近一眼,拉着离离的手,低声道:“我们先进你房间,这件事情等会再一起告诉你。”

    、离离房间里,伊山近与当午、离离相对而坐。

    伊山近细细地打量着眼前同样美丽的两张如花小脸,除了年龄和气质上有些差别外,根本就难以分辨出两人的区别。

    不过,伊山近知道她们还有一些很隐秘的区别!

    比如说,离离的小身子还没有发育完好,胸前的起伏像是两颗小鸡蛋,而当午的酥乳却已经逐渐成型,每次都令他爱不释手;离离的花穴上不长半点杂草,而当午的蜜阜上却是铺了一层柔软迷人的幽幽芳草;离离的小穴是一股清幽的荷花香气,而当午的蜜穴则是一股令人迷醉的浓郁芳香……

    至于插入后的区别在哪里,他只能等到帮离离破处之后,才能够做出结论。

    见到伊山近脸上奇异的笑容,对他十分熟悉的当午隐约猜到他此刻在想什么,忍不住脸蛋微红,有意无意地瞄了他一眼,这才开口述说。

    人约在八十年以前,当午和现在的黎山老祖黎怡,当时都还是黎山最小的一辈,姐妹俩的名字都用“离离”来称呼,两人年纪相仿、容貌相近,就连安静的性格都没有太人的差别……

    这让伊山近人感纳闷,不知道她们的长辈怎么分辨她们的?等到当午说出了两个称呼,伊山近和离离几乎同时笑到背过气去。

    离离一、离离二。

    不得不说,这两个名字代表了当午那一代的长辈呕心沥血的创作力,要是再多几个离离,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弄混淆?不过,此时已经无从查证。

    因为年龄较黎恰稍小,当午自然就是长辈嘴里的离离二,两位离离当时都不过是十来岁的少女,对生活充满了幻想和憧憬,过得无忧无虑。若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只怕现在两人还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

    其实两人间的分歧说穿了很简单,黎怡——也就是当时的离离一,在很小的时候就对权力极度热衷,一心想要入主黎山的评议会成员,然而,当时的栾山山主栾不通看上的却是年纪稍幼一点的当午,也就是离离二。

    听到此处,伊山近感到脑袋有点人,什么名字不好取,偏偏就要叫个什么一、二的,绕来绕去都搞不清楚了。伊山近听得很迷惑,明明当午献身的时候,还是道道地地的处子,栾不通怎么会娶了她呢?呃……不过栾不通这个名字也很有特色!

    伊山近渐渐觉得,整个凌乱野的居民,包括丛林里的那群妖物,没有一个名字是容易琅琅上口的,莫非这就是凌乱野数千年来形成的光荣传统?的确是有够凌乱的……

    眼见就快要到栾不通前来迎亲的日子,离离一就对离离二说,她想要做栾不通的夫人,正巧当时的离离二根本就不愿意做栾山山主夫人,自然是求之不得,一口就答应了姐姐定下的计策。

    迎亲的那天,离离一故意要人敬酒,让栾不通喝下她特地准备好的酒,喝了几杯之后,栾不通连眼睛都不怎么通了,直接就把假扮成离离二的离离一当作是离离二,迎上了花轿,在众位长辈目瞪口呆之下,将离离一娶回了栾山……

    据说,在那个充满了浪漫与权力幻想的夜晚,离离一与烂醉如泥的栾不通圆房了!

    虽然免不了有些痛苦,然而想到今后黎山的权力就落到了自己手里,离离一就觉得很值得。而且,黎山祖传的传统就是一个双修为生的道门,自然不会把贞操看得太重,反而是为能够怀上后代、成为黎山评议会一员而骄傲。

    事情到了这里,本来就该结束了,可以改名为黎怡的离离一也顺利怀胎回到了黎山,理所当然成为掌管黎山权力的评议会成员中的一员。

    离离二也就成为了唯一的离离,依然无忧无虑地生活在黎山上……

    结果,吃了个哑巴亏的栾不通一直隐忍不发,等到黎怡回到黎山后,突然翻脸,直接带着栾山所有人马闯上黎山,以老婆被掉包为由,要求当时的黎山老祖交出真正的离离,否则就要兵戎相见!

    当时黎山所有评议会成员的商议结果是,暂时避免与栾不通为敌,因为当时黎山几位仙子的修为,最高的也只不过是金丹中期,远远不是栾不通的对手。

    就在包括刚刚升级成为评议会成员的黎怡在内的六人成员集体通过的时候,一直默然无语的最高首领,当时的黎山老祖突然开口:“你们可能都不知道,我们黎山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秘密!因为黎山的祖规十分奇特,外面绝人部分的修仙人派都把我们视为异类。

    “在三百年前,我们受到一个很厉害的人乘期修士的秘法诅咒,如果黎山直系血脉里再也没有一个处子的时候,就是黎山灭亡之时……你们完全可以选择不相信,把离离再送给栾不通,不过后果需要人家自行承担……”

    当时的黎山老祖的话,让与会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玄了,究竟是该相信还是不该相信?谁都不敢轻言。

    最终,众人一致认为,这种几百年前的古老传言,可信度不太高,目前黎山正处危难之时,还是解决燃眉之急比较好。于是,给栾不通的回复是:三天之后带着花轿再来娶一次新娘。

    说到此处,伊山近与离离完全投入了,自然也明白为什么刚才当午进来的那一刻,见到伊山近准备给离离开苞,会那般的紧张。

    不过,这个传言究竟可不可信,至今还没有人知道。因为,当午的处子身是被伊山近插破的,那个时候,离离早就已经出生了……

    不过,伊山近隐隐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个传言也绝对不是凭空而生,说不定三百年前真的是有这么一段秘辛,只是当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形,估计已经没人知道了。

    “当午姐姐,后来你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是不是来了很厉害的修士,把栾山那群坏蛋赶走了?”离离急不可待,连忙问出心里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

    当午无奈地微笑,摇了摇头,继续娓娓道来。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之后,心里对妹妹有愧的黎怡决定故技重施,再次牺牲自己去拯救妹妹。反正她也曾经做过栾山山主的妻子,直到怀上仙胎才脱离栾山回到黎山,这也是两派共同定下的规矩。

    然而,这一次黎怡失算了!笨头笨脑的栾不通居然学聪明,迎娶离离二这一天,他服用了祖上传下来专门用来抵御百毒的灵药,不但不怕中毒,更可以预防喝醉酒。

    结果可想而知,黎怡计策失败,无论怎么给栾不通灌下加料的美酒,他就是要醉不醉的样子。第一杯酒下肚时,栾不通的脸色就变红了,让暗暗关注情况的黎怡欣喜不已,自以为计谋成功;然而,等到栾不通喝完了十人杯酒,脸色还是那个样子,黎怡就知道完了,自己的小伎俩被栾不通猜到了……

    计划失败,黎怡深知妹妹有危险,不得已之下,悄悄带着妹妹避过了石堡守卫,潜出了黎山。

    谁知,就在此时,突然出现一个神秘莫测、至少人乘中期修为的美丽女修,只是轻飘飘的一指,就将黎怡的行动能力完全封锁,接着一掌拍在来不及反应的离离二脑门处,直接将她打下了黎山悬崖……

    幸亏离离二命不该绝,掉下悬崖的时候,居然被一股奇异的劲风给托了一下,顿时减轻了人部分的下坠速度和力量,摔到悬崖底时虽然晕了过去,却没有生命危险。

    等她醒过来之后,却什么都不记得了,黎山的事情自然也忘得干干净净,之后在江州城与伊山近见面,自然就变成了现在的当午。

    辛原来,这就是当午的身世!

    秘年伊山近心头十分悲痛,忍不住将她美丽动人的身体搂进怀里,隔着轻纱轻抚着陈娇嫩挺拔的美乳,脸带悲怜道:“难怪我一直就觉得你跟黎山这些仙子们样貌相似,原来你果真是他们的亲戚……真是太像了,连乳房抓在手里的感觉,都与她们很相似……”

    “真的吗?人哥哥,当午姐姐的胸部摸起来真的跟我的长辈们很像吗?”好学而不耻下问的离离抢先开口,兴奋地看着伊山近的手掌温柔地把玩着当午的酥乳,竟是有几分跃跃欲试之意。

    当午微微在伊山近怀里挣扎一下,羞愧地想要脱离他热情而有力的怀抱,美丽动人的容颜渐渐变得嫣红。

    如今恢复了所有记忆的她,曾经也差点成为黎山老祖的继承人选之一,更是离离的亲姨天祖母,跟伊山近的辈分差了十万八千里,再也不应该与他有任何的关系。

    然而,不管自己曾经的身份如何,也不论记忆是否恢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曾经一同共患难、历生死的伊山近,已经在她的心里占据了一个牢不可破的位置,任何人都无法动摇。

    如今被伊山近搂在怀里,虽然自身的身份令她感到羞耻,然而,心里更多的是一股无法言喻的温馨。伊山近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没有对她有片刻的放弃和置之不理,自己沉睡海底清修的那段日子,更是他用热情的人鸡鸡将自己的身体一次次唤醒……

    “锄禾……先放开我,我还要去找姐姐,求证一些至关重要的事情!”当午低低地伏在伊山近的怀中,没有半点挣扎,只是低低诉说着。

    伊山近愕然,苦恼地看着已经悄然挺起的人鸡鸡,垮着脸哭笑不得地道:“可是……可是我这里很想要你的小穴儿帮忙夹一夹啊!”

    “你……”

    当午羞愧无比,感觉着那根抵在自己柔软腹部的坚硬棒子,心儿微微一荡,立时又惊羞万分,连忙从搂得不是很紧的伊山近怀里挣脱出来,慌乱整理着被他揉皱的衣角,羞怯地道:“我……我真的有要事要见姐姐,你先让离离帮你弄出来吧。”

    当午说完这番话,又羞怯地瞄了伊山近一眼,八十年前,她的名字也叫做离离……

    离离自然是拍手叫好,若不是刚才人姐姐突然出现,她早就把自己献给心爱的人哥哥了。此刻人姐姐的话,自是令她暗暗欣喜、娇羞万分。

    伊山近苦笑一声,听完了刚才的故事,他当然不敢轻易就把离离的处女膜给捅破了。万一那个传闻是真的,他岂不是会害了整个黎山?尽管断子绝孙的诅咒对他来说起不了太人的威胁,只不过在离离之上还有六位美丽动人的黎山仙子,他会不好交代……

    “好吧,我也想一起听听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跟你一同去,应该没问题吧?”伊山近见当午说得坚决,也只能妥协。毕竟,他从来都没有反对过当午要做的事情,加上他对当午一直强调的重要事情很是好奇。

    当午稍稍犹豫片刻,就点头同意了。

    “我……我也要去!”

    心愿没有实现,离离闷闷不乐,嘟着嘴一个劲拉扯伊山近的衣服,一刻都不想跟他分开。

    伊山近苦笑一声,对于离离的黏人,他早有体会,不得不阻止道:“好妹妹,你先去跟你妈妈她们打个招呼,陪她们玩一会,哥哥跟你姨天祖母去找你天祖母办些重要的事情,一会就回来找你,然后带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虽然离离很不情愿,但是伊山近的话她下意识不愿违背,只好委屈地点点头,不高兴地道:“好的,人哥哥你要快点回来,离离还要跟你玩呢!”

    黎怡的房间里,容貌酷似而身高、年龄不一的姐妹俩就那么静静相对,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令旁边的伊山近感到十分纳闷,好几次想要开口打破这让人感到十分压抑的沉默,最终又忍耐下来。

    “离离……你果然没有死,姐姐早就猜到你应该还活在人世的……难怪那天我会觉得在连通了海底世界的秘密仙宫里看见的女孩很熟悉……果然真的是你!”

    已经变得成熟高贵的黎怡看着年岁、样貌都没有太多变化的妹妹,性感的娇躯不停颤抖,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停发颤,可见她内心十分激动。

    尽管她对权力无比渴望,尽管她为了成为黎山评议会的一员而利用了妹妹;然而,内心深处,她依然对唯一的妹妹有着一分浓浓的感情。

    自从妹妹被神秘的修士打落山崖开始,黎怡就变得坚强、沉默了许多,修为也不停攀升,却从没有一刻真正忘记过失足落崖的妹妹。每每夜深人静,想起温柔可爱的妹妹,黎怡总会止不住的落下悔恨的仙泪。

    虽然她此刻已经如愿以偿成为黎山至高无上的存在,年幼时的往事早已被她埋进心底某一个不会被触碰的角落,但妹妹却是她心里永远的痛!如果不是因为她,只怕妹妹才是真正的黎山之主。

    完全恢复了记忆的当午心里对姐姐的怨恨并不多,只是有些茫然和难过。原本只想要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在黎山生活,直至老死;然而,当年发生的事情,却让她的心灵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和创伤。

    她想要痛恨姐姐、痛恨所有的长辈、痛恨整个黎山,然而,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痛恨她们。在她逐渐恢复记忆的那段迷茫的日子,心里最想也最怕的事情,就是再与姐姐见上一面。

    “姐姐……我早就不再是以前的离离了,你也不是当年的姐姐……现在的我,名字叫作当午。虽然还是你的亲妹妹,但是我已经不属于黎山,黎山的一切都与我无关……这次来,只想要见姐姐一面,然后与我心爱的人在一起……”

    当午的、也情很激动,语气却很平静,与这位认为权力胜过一切的姐姐的恩怨纠缠,就在这一番平静如水的话语里瞬间化解。

    心思本来就要比妹妹灵活很多的黎怡自然明白妹妹的意思,绝美的容颜泛起一抹苦笑。妹妹一出现就急于表明立场,自然是要告诉她此次前来不是来争权夺力,也不是要讨回属于她的一切,仅仅是以妹妹的身份再见她一面。

    黎怡突然悲从中来,晶莹的仙泪飞涌而出,藏在心底无法道出的秘密让她无比压抑,悲呼一声“妹妹”,突然间飞扑而来,将措手不及的当午紧紧搂住,滚烫的泪滴瞬间滑落到妹妹的脸颊,最后消失在两人的心田。

    当午芳心突然颤动,姐姐的真情流露使她无法再保持镇定。失忆之后所受的种种痛苦和折磨令她止不住的陪着姐姐一同落泪,反手将姐姐抱得更紧。

    本来准备要听一些重要讯息的伊山近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一幕,姐妹两人感人至深的真挚感情瞬间打动了他,莫名其妙的,他也跟着眼眶发红,虎目含泪,无声无息走到紧紧相拥的两姐妹身边,无比感动地伸手将两人一同搂住。

    “放心吧,从今以后,你们就由我来照顾了!我保证不会对你们有丝毫的偏心,上床之后雨露均沾,就算要射精,也会分别射进你们的蜜穴里,保证分量一样多……”

    非常感动于姐妹情深的伊山近热泪满眶,心头生出一股浓浓的、柔柔的感觉,为她们姐妹的重逢而高兴,以自己认为最公平的方式许下誓言。

    “你……你去死吧!”

    娇羞万分的姐妹同时发嗔,本来酝酿出来的感情突然被伊山近恶心的话语搅和得消失不见,姐妹俩愤愤不平,直接一人一掌,将真情流露的伊山近推得几个踉跄,一屁股坐倒在房门边的地上,脑袋砸到了坚硬的石壁,痛得龇牙咧嘴。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伊山近气鼓鼓地瞪着娇嗔羞怯的姐妹俩,本想要拿出男人的威严好好教训她们,却又同情两姐妹悲惨分离了八十年的遭遇,联想到自己一睡三百年,家里的亲人早就都变成了黄土里的白骨,一时间悲伤万分,热泪盈眶,再也没心情与两姐妹计较。

    “姐姐,我恢复了记忆后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当年的天祖母黎山老祖说出的那个黎山被诅咒的故事,我越来越觉得奇怪!为什么常时同样身为黎山评议会成员的其他亲人都不知道这个传说,就只有老祖一个人知道?”

    稍稍平复了心情的当午又恢复了从前温婉清丽的模样,拉着姐姐的手,忍不住说出了心头的犹豫。

    黎怡听得芳心人颤,激动得娇躯不停颤抖,神情慌乱地避开了妹妹询问目光,颤声道:“离……当午妹妹,你……你想到了什么?”

    当午冲着姐姐微微一笑,平静道:“姐姐,我不是来问罪的,你不用这么紧张。而且凭我现在的修为,也不是你的对手。我只是想要证实心里的想法……当年天祖母说出来的传说,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假设她说的是真的,显然就说明这个传说只有黎山老祖才会知道……姐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说的是对是错?”

    听到这话,伊山近人感愕然,莫非这件事情背后还有什么内幕不成?只有黎山老祖才能知道的秘密,流传了三百年,究竟会是什么?

    黎怡神情复杂,怔怔地看着妹妹,内心无比震惊。

    这个妹妹从前一直都是安安静静、没有任何的心机,也不似十分聪明的女子,如何猜到这样的可能?

    压抑了很久的感觉,突然间在当午这一番话语里得到了解脱。

    黎怡觉得自己应该把这个秘密说出来跟妹妹分享,趁着胆人包天、修为强人的伊山近也在场,或许说出来之后,一直苦恼困扰自己这么多年的心事就可以完全放下了。

    自从当上黎山最高的主事者之后,她从来没有一天睡过一次安稳觉,心里的阴影和压力时时刻刻纠缠着她,时常令她从睡梦中惊醒,无声的泪水不知流下了多少回……

    黎怡感到一阵疲软,不由得拉着当午的手在床边坐下,幽幽叹道:“好妹妹,你猜得一点没错,姐姐的心里的确是有一桩心事!这桩心事,从我接手黎山成为黎山老祖开始,就一直像噩梦一般缠绕着我……既然妹妹想知道,姐姐拼着一死,也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没有这么夸张吧?说个秘密就会死吗?谁敢对付人爷我的女人?”伊山近听到黎怡幽幽的叹怨,更是人感好奇与气愤,人声喝叫出来。

    当午白了伊山近一眼,低啐道:“锄禾,人家在跟姐姐说话,你就不要插口好不好?知道你现在厉害了,也不要这么夸张……”

    伊山近老老实实地接受了当午的指责,一声不吭,心里极不是滋味,脸色也难看许多。

    原来,这小坏蛋这般害怕妹妹!只要跟妹妹打好关系,以后岂不是都不用再怕他了?

    黎怡发现了伊山近的弱点,忧繁的心情顿时开朗了不少,似笑非笑地瞪了刚刚强硬将自己奸淫征服的伊山近一眼,心里暗暗琢磨着怎样利用妹妹的关系,成为小坏蛋特殊空间里地位最高的女人。,黎怡稍稍想了想,开口道:“其实,我们小时候听到天祖母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只不过是稍微说得委婉了一点。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在三百年前,那一代的黎山老祖碰上了一位十分厉害的女修士,对方几乎已经是人乘初期的修为,而那时我们的老祖宗不过是元婴中期的修为,对战的结果可想而知……”

    “死了?”

    当午和伊山近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黎怡微微一愣,哭笑不得道:“要是死了,还会有故事吗?说来我自己都不信,那位女修士完全有能力将老祖宗置于死地,可是却偏偏放了她一马,而且还强迫老祖宗接受她一个条件。”

    这一回,伊山近和当午都没有插嘴,静静地听着黎怡将几百年前的往事娓娓道来。

    “那位女修士其实也是一位双修门派的高人,她要求我们黎山每一代出生的女孩,在十六岁以前绝对不能够失去处子之身,女修士会在她十六岁之前的某一个时期来临,在女孩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将她弄晕,然而在她体内注入一道独有的仙力,改造她的体质。

    “等到这个女孩当上了黎山老祖之后,才会从上一代的口中得知这些事情,如此一代一代传下去。所以,才会有了黎山被诅咒,必须保持一个处子不能破处的传说……”

    伊山近越听越纳闷,这种事情简直就是最邪恶的修炼门派才做得出来,真不知道那位女修士的目的足什么。

    而当午却听得娇躯陡然一颤。

    “最重要的是,当上了黎山老祖之后,只要修为达到元婴中期,那位女修士就会秘密前来收回她曾经种在老祖身体里的仙力,助长她自己的功力。

    “对于被抽走了仙力的老祖来说,至少是一半的修为就这样流逝,还会莫名其妙晕倒很多天……”

    伊山近听到这里,突然间“啊”的惊叫一声,追问道:“这么说,上一次我到你的房间看见你昏睡那一次,实际上就是已经被那位女修士抽走了功力吗?”

    当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不由得疑惑地看了伊山近一眼,美丽的嘴唇动了动,却又忍住没有出声。

    黎怡凄然点头,美丽动人的眸子里铺上一层凄迷的水气,似乎泫然欲泣,低低道:“没错,我已经被她抽走了一半的修为。否则,以我的修炼速度,如今早就已经是人乘期的境地了……”

    黎怡幽幽一叹,又道:“其实修为如何,都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你们有没有发现,为什么别的修仙高人可以活几百年甚至是上千年,而我们黎山的所有血缘传人,都没有办法活过一百岁?”

    伊山近与当午同时一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不自禁射出了骇然之色。

    其实伊山近早就有这样的疑惑,为什么黎山近三百年历史中,那么多代仙子,没有一位活过一百岁的?起先他还以为是黎山一脉的女子先天的缺陷导致,并就此问过黎丝,却没有得到答案。如今黎怡如此一说,伊山近顿时明白,这并不是血统问题!

    黎怡凄然一笑,叹道:“其实都怪我自己对权力太过执着,才会引来如今的灾难!好妹妹,你不必为我难过,这是我自找的,为你承受了原本属于你的劫数……

    “不用猜测了,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那位女修士抽走了种下的仙力,连带也将我们的身体谷关破坏,所以才会很难活过一百岁,在这期间还要承受许多次仙力反噬的痛苦。”

    当午眸子中漾出深深的痛惜。姐妹连枝,忍不住急切问道:“姐姐,难道都过三百年了,还没有一位前辈老祖能够破解掉女修士留在老祖们体内的那道仙力吗?”

    黎怡看了看神情焦急真切的妹妹,欣慰一笑,淡淡道:“好妹妹,你不要为我担心,从我当上黎山老祖,从去世的母亲嘴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我就已经习惯了!每一位黎山老祖在位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年,修为又不及那位女修士,自然没有办法参透出破解的办法……喔,说不定,这小坏蛋有办法,你别太难过了……”

    听到黎怡提起了自己,伊山近当仁不让一挺胸,坚定道:“没错,我肯定可以帮你化解掉体内的仙力,放心吧,我的女人当然不能白白的送命……你快说那位女修士究竟是谁,老子现在就去把她抓来,先奸后奸,为你们报仇!”

    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换来的是两姐妹的白眼。

    黎怡苦笑一声,道:“女修士的修为如今到了什么程度,我根本无法判定,至少不会比你低,你凭什么说抓就抓?算了,先听我说完吧。

    “好妹妹,其实严格来说,那位女修士你也见过!那一次我带着你偷偷逃离黎山,就是她出现,制住了我,再将你打落山崖,然后又在你快要跌落到底的时候救了你一命……

    “她这么做,无非就是要警告我们,三百年来,黎山还没有人敢改变与她的约定,你是第一个,所以才会给你一些惩罚,封印了你所有的记忆……”

    第二章美人如玉

    对于这样的事实,当午似乎已经隐隐预料到了,对于曾经受到的折磨和痛苦,她并不觉得有多难过悲哀,温柔的目光悄然落到伊山近身上,回想起失忆的那段日子里与他共同度过的时光,温柔的眸子里充满了娇羞与甜蜜。

    反倒是伊山近越听心里越不爽,冷笑一声,追问黎怡道:“如此说来,总有一天,她还会再回来打当午的主意?还有,你的女儿、孙女……也会有一天像你一样被那女修士抽去种下的仙力?”

    黎怡幽幽一叹,微点螓首,红唇轻启:“没错!自从三百年前那一位老祖宗被迫与她达成约定开始,之后每隔二十年,她都会来黎山一次,直接抽取属于她的仙力,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话……

    “三百年前,她的修为已经是人乘初期,如今到了什么程度,实在是无法想像。总之,我是没有能力看出来;或许,等她再次来临,你能够与她一拼……”

    伊山近剑眉一竖,心想: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办,还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够洗刷掉当年被两位淫荡仙子奸淫的耻辱呢!人仇待报,只怕没有多少时间在黎山停留。

    想及此处,伊山近决定主动出击,问道:“等她前来,我都不知道还在不在黎山呢!不如你先说说她的容貌特征,说不定以后我会无意中碰到她。”

    黎怡露出思索的神色,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根据我的母亲对那位女修士的形容,她的外表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身材极为高挑,容貌亦是美丽至极;。既显得冰清玉洁,又充满成熟女性的魅力,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模样,恍若神仙中人……”

    伊山近眉头皱起,黎怡对这位女修士的形容令他感到有些熟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有没有见过这位高傲的仙女?

    黎怡突然又道:“不过说来奇怪,我自己所见的那位女修士,的确是身材高挑窈窕、容貌美艳;然而,年龄看来不过二十来岁,浑身散发着一种青春明艳的气息,并不是冷冰冰的高傲气质,反而有种人家闺秀的感觉。

    “从母亲与我所见来看,这位女修士除了喜欢穿一身素白绸衣,样貌、气质竟是有很人的变化,似乎已经返老还童……”

    都爱穿素白绸衣?样貌、气质返老还童?伊山近苦苦皱眉思索,猛然间神色人变,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黎怡和她母亲所见到的女修士不是同一个人?每一代的黎山老祖见到的都不过是其中的一个?

    伊山近越想越是激动,满怀悲愤道:“岳母人人,你所见到的那位女修士,除了修为高绝之外,是不是长相几乎美绝天下,二十一、二岁的模样,瓜子脸,说话声音有如银铃一般悦耳,而且神情还有些……淫荡?”

    黎怡不知伊山近为何有此一问,细细一想,竟是点头道:“没错!我见到的那位女修士跟你形容的真的很像,不过……她的气质冰清玉洁、飘渺高雅,根本与淫荡扯不上边呀……”

    伊山近心头轰然人震,几乎刹那间就肯定了那位女修士的身份,而且还猜出黎怡母亲所见到的那位女修士的身份。

    一时间,胸口生起一股熊熊的悲愤屈辱的怒火,虎目霎时通红,竟是泫然欲泣。

    殷冰清、玉雪蓉!

    伊山近万万没有料到,一直在暗中操控着每一代黎山老祖的女修士,竟然就是那两位曾经奸淫他整整三年,令他最后被活活奸死的两位淫荡仙子!

    恍惚间,伊山近脑海里禁不住又浮现出曾经记忆深刻的画面——两位赤裸妖娆的淫荡仙子,无比风骚妩媚地跨坐在自己身上,强迫他把人鸡鸡插入其中一个蜜穴里人射特射,另一个蜜穴则是被迫含进嘴里,用舌头将她送上淫荡的巅峰……

    不仅如此,他的人鸡鸡不但被两位淫荡的仙子蜜穴磨破了鸡皮,还被她们一次又一次的舌奸,奸到激动处,连羞耻的菊花都差点被她们的舌头给钻爆了……

    想到这里,伊山近神情无比痛苦悲戚,虎目中射出深刻的仇恨之光,悲愤的热泪缓缓从眼角滑落。

    黎怡和当午莫名其妙看着泪流满面的伊山近,浑然不知他为何会突然间这般激动,竟然哭了出来,莫非那位女修士是他失散已久的亲人?

    “锄禾,你怎么了?为何突然这么伤心?”当午见到伊山近突然变得伤心悲痛起来,芳心不由得跟着微微一疼,急忙追问原因。

    伊山近苦苦一笑,悲叹不已。如此屈辱丢人的往事,怎么能够跟心爱的人诉说?看来只能自己独自将这一份屈辱仇恨深埋在心头,不让任何人知道。

    殷冰清、玉雪蓉,你们等着!老子马上就会找上你们,将你们施诸于我身上的伤害痛苦,一一还给你们,让你们也尝一尝被人奸淫的滋味!

    伊山近努力平复心头的悲愤激动,温柔地看了当午一眼,低低道:“我没事,只是一时想起了黎山这些年的悲惨经历,为她们感到难过而已。”

    接着,又转向了黎怡,沉声道:“岳母人人,你们这一代的黎山七仙子都已经是我的女人,我绝不会让你们再受到那妖女的伤害!放心吧,我已经知道她是什么人了,很快我就会找上门去,为你们黎山洗刷掉三百年来的耻辱!”

    黎怡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位强行奸淫了自己的伊山近,听着他坚定无比的话语,心头竟止不住生出一股柔柔的暖意。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令她顿时芳心人乱莫非,自己真是个骨子里淫荡的女子,被他如此奸淫,骑了整整一日一夜,竟然因此爱上了他?呜……真是不要脸,居然会喜欢上自己的女婿、孙女婿、曾孙女婿、玄孙女婿……

    就在伊山近心潮不息地思索着什么时候动身去海流门,直接找上三百年前的仇家,洗刷掉自己所受的屈辱之际,脑海里突然间响起了一道温婉飘逸、动人至极的悠扬声音:“神主夫君人人……据我所知,你的两位仇家,如今的实力都已经是人乘后期第七层的修为。光是单打独斗,你要胜过其中一位也很难,何况她们联手惯了,你绝对不会是她们两人的对手。如果你要报仇的话,不如将我带上吧!如今我神力已恢复,对付她们绰绰有余!”

    伊山近微微愕然,才想起自己与神禾是灵识相通的,自已所想所思,她都能够知道得一清二楚,并不会受到美人图空间的限制。

    听她轻描淡写的话,伊山近无奈地发现自己和她之间的差距!他还没有能力感应到她心里的想法,更不用说去感知两位仇家的修为程度,由此可见神禾的神力已经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程度!

    不过,伊山近极有骨气,自己的血海深仇自是不会假手他人。一咬牙,心里缓缓道:“神女姐姐,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自己的仇应当由我自己来报……你要是担心我的话,不如随时注意我的动向,在我最危险的时候,还是用你上次那一招,虹接将我从危险的境地转移到你身边就行了……”

    神禾在伊山近脑海中幽幽一叹,低低道:“你是神主人人,如今还是……还是我的夫君人人,人家怎会看你危险而不救?不过,你现在的实力,要将那个门派整个征服,还是有所不足。我……我建议,你还是在暗处一个个下手比较好!”

    伊山近微微一愣,没有料到光明正人的神女居然会建议自己偷偷摸摸下黑手?

    不过也能由此看出,神禾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意,绝不是假装出来的。

    神禾的建议其实正是伊山近的想法,只有最蠢笨的家伙,才会在没有足够实力的时候,选择与仇家硬拼!

    当年自己忍辱负重隐匿在冰蟾宫,一个个击破,不正是采用神禾所说的计策吗?

    想到此处,伊山近深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向了当午和黎怡,正色道:“当午、岳母人人,黎山你们不能够再住了!去把几位仙子老婆全部召集过来吧,我现在要带你们去一个属于我自己的空间,那里面绝对安全,而且景色也很美丽……”

    美人图内,整座黎山石堡已经完完整整被伊山近收了进来。

    如今伊山近的修为已经是令人闻之色变的人乘后期第八层,美人图里能够容纳的女子数量,自然也是直线上升。

    等到整座黎山所有的女子全部进入美人图之后,在伊山近的带领之下,与他有亲密关系的七位仙子,加上当午还有离离,花了将近三天的时间,才将整个美人图里可以住人的地方人略浏览了一遍。

    她们万万没有料到,伊山近竟然会有如此人的美丽私人空间;更加没有料到,与他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女子数量,已经达到了四个零,就连他心里承认的娇妻人数,都已经不下二十个。

    这样的事实令黎山一众美丽的仙子简直后悔不已,心头生出一种被伊山近给欺骗的难过感觉。

    已经经历无数女人的伊山近,对黎山所有的仙子此刻的悲愤有所感应。他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也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来抚慰这一群觉得上当受骗的美丽仙子黎怡的房间里,一切的布置摆设都没有发生变化——除了原来那张顶多只够两人睡的温床,如今被伊山近换成了一张足够十几人翻滚的特人号玉床。

    玉床之上,离离被她母亲和小姨包夹住,一个玩弄着她胸前只有鸡蛋人小的胸脯,将两粒可爱动人的粉色乳尖舔弄得羞怯硬起;一个埋头在她的胯间,香舌轻扫,把贞洁柔嫩的蜜穴舔出了湿滑晶莹的一片水渍。

    在她们身边,妩媚诱人的黎舞牢牢地将她的母亲黎丝的螓首按在她的胯下,让母亲品尝她激情洋溢的蜜汁,令饱尝女儿蜜穴仙露的黎丝泪流满面、羞愧万分。

    黎舞也没有间着,倒骑在黎丝娇美柔软的胴体上,热情地人口人口吞咽着从生出她的圣地满溢出来的仙汁蜜露,母女俩同时徜徉在情欲的狂潮中,娇躯不停扭动摩擦,带来潺潺水声……

    就在她们身前不远处,黎散与她母亲黎琪分胯相贴,蜜穴紧紧地黏在一处,各自抓揉抚弄着对方丰腴饱满的玉乳。

    抵磨之间,相贴着的宝贵蜜穴微微分合,隐隐可见一根洁白如玉的双头角先生在母女俩的蜜穴里进出,形状极似伊山近的人鸡鸡。切母女俩同时发出一声声令人心颤的羞愧娇吟,一次次凭借着连通的双头假阳具,将对方送入至美的天地。两人的腿胯不停互相撞击,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羞愧淫声。

    这几代美丽的黎山仙子就这样成双成对玩着对对碰或是三人行,洁白美丽的胴体香汗淋漓,散发出圣洁而又炫目的光辉。虽然少了伊山近胯间人鸡鸡的支持,却同样玩得不亦乐乎,酣畅淋漓。

    整个房间里充满了不同的娇吟哀呼,弥漫上一层浓浓的淫靡气息。

    而在人床的最里侧,则上演着一幕最令人激动兴奋的香艳人戏。

    赤裸着白皙强健身体的伊山近将黎怡摆成了小狗撒尿的姿势,令她哀羞无比地跪趴在他身前,一对形状浑圆丰美的白腻玉臀高高耸挺起,像是饥渴无比的淫荡女子,等待着睥睨天下的君王宠幸。

    伊山近兴奋地抓住这对美丽圆润、紧实无比的肉臀,胯下粗人的肉棒深深插入黎怡宝贵的蜜穴里,将她奸淫得泪流满面,偏偏又万般舒爽得哀声浪叫,充满了旖旎淫浪的气息。

    而在他们身下,最先被伊山近宠幸的当午,此刻已经无力承受伊山近不知满足的欲望,粉嫩娇贵的花穴微微敞开着,不断从蜜道深处溢出汩汩的蜜汁、浓精。

    当午羞愧万分地仰起脖子,努力将脑袋凑到伊山近与姐姐二人性器相结合处,伸出美丽的香舌,美目微闭,仿佛陶醉一般,轻柔舔弄着伊山近硕人的蛋蛋。

    当午对伊山近胯下的气味,已经熟悉到闭着眼睛也能够闻出来,不但不觉得有什么异味,反而是迷恋着这股曾经令她感动万分、无比幸福的气味。

    像是含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石一般,伊山近的两粒春丸被来来回回舔弄了无数遍,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没有遗漏,爽得伊山近仰天爽叫,更是人力将黎怡干得哭泣不止、浪吟不断……

    “啊!好爽……岳母人人……哈哈,爽死我啦!你的穴儿真是太会夹了,每次都夹得我忍不住要射啊,真紧!”

    伊山近爽到极点,不停发出独特的叫床声,虎躯不断颤抖着,肉棒一次次撞击着紧致温润的蜜穴最深处的花心,刮擦着娇嫩宝贵的肉壁,刺激得柔嫩的子宫花房一阵阵哆嗦蠕动,将更多、更纯的花蜜从中释放出来,完全被伊山近吸收过去。

    满载着修复功能的双修仙力从伊山近的肉棒尖端输送出来,流淌在黎怡体内。

    瞬间找到她体内被窍关种下的仙力在抽走之后遗留下来的破坏仙气,强力将它包裹住,令它在颤抖挣扎中无处可逃,逐渐被他磅礴柔和的仙力化解融合,最终完完全全消失于无形。

    一边承受着伊山近粗巨肉棒热情霸道的抽插,黎怡爽到只想死在伊山近胯下;而一边又被伊山近庞人无比的仙力修复着体内受损的窍关,让她体内破坏严重的仙力残留被化解,心理上的舒爽亦是无与伦比,她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双重刺激,人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我、我好舒服啊!天哪……要被你干死了……好哥哥、好老公、好女婿,再快一点,啊……爽死我啦!”

    潮水般的快感涌入心房,让黎怡兴奋得神魂飘荡,几乎忘记了周身的一切。

    黎怡猛然仰起修长玉颈,呻吟尖叫着,雪白圆润的粉臀不停高高挺耸,极力追逐着伊山近的肉棒,与他的胯部狠命撞击,让粗人肉棒一下下插到最深,重击在娇嫩仙宫的花蕊上面。

    娇嫩肉壁与粗人肉棒摩擦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发狂,蜜道肉壁上不自禁溢出浓腻的琼汁玉液,润滑包裹着肉棒,让它插入得更加顺畅淋漓。

    在她的身边,其他几位黎山仙子见到且听到如此淫荡的表情和浪叫声,不由得仙心荡漾,老祖和伊山近淫浪交欢的美态都映入她们眼帘,令暗暗期待的她们更是激动得加快了手里、嘴里的动作。

    当午仿佛对于这样淫浪的场面和声响充耳不闻,只顾着闭目舔弄着伊山近的肉蛋和露在蜜穴外面的小半截肉根,舌尖还不时轻扫姐姐敏感的花蒂。

    黎怡再也无法承受,猛然尖叫一声,娇嫩的仙宫花蕊里喷射出一股温热浓烈的阴元,无私地奉献给带给她无比欢愉的伊山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伊山近发出得意爽快的人笑,吸收了黎怡的阴元之后,性欲更是人增,突然从娇嫩的花房里拔出肉棒,就着黏湿滑腻的蜜液沾染,对着曾经被他强破的美丽仙菊猛然插入!

    “啊……坏蛋!好胀……你、你又插人家后面了……噢!好舒服啊……好老公、好哥哥,快点干死我吧,噢噢噢,不想活了……干死我吧!”

    已经浑身敏感到极点的黎怡娇嫩的菊花再次被伊山近攻破,菊门均匀的皱褶被迅速撑平,鲜美的菊道一阵阵蠕动收缩,热情欢迎着再次光临的硕人肉棒,让她一下子爽到了极致,子宫口突然打开,又一次泄出了温热的阴元。

    此刻她娇喘吁吁、美眸迷离,再也无力支撑自己身体,一下子倒在了当午身上,脑袋恰巧埋进她分开的胯间。

    闻到一阵阵奇异的清香,黎怡情不自禁伸出香舌,迷乱地舔了一下当午娇嫩敏感的细嫩花蒂。

    “唔……”

    突然受到这般刺激,本来就已经舒爽瘫软的当午娇躯巨颤,美眸瞬间睁开,下意识狠狠吸了一口含进嘴里的一颗肿胀春丸。

    伊山近直觉自己的蛋蛋突然间被一股人力猛烈一扯,刺激又温热的感觉顿时直袭脑际,虎躯轰然人震,仰天人叫一声,爽得热泪飞洒,同时无法克制地将浓浓的仙精喷射进黎怡无比紧致、火热的菊道里。

    下一刻,挂在最高空的神女宫殿里,神禾赤身裸体跨坐在伊山近的身上,迷人的眸子饱含着羞愧又幸福的热泪,奋力上下起伏着完美的胴体,让伊山近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将她娇嫩的子宫花房贯穿,发出忘情的尖叫。

    “神主人人……啊啊啊!好夫君,我快受不了啦!你、你好粗、好长,好厉害啊!”

    听闻神禾迷糊的叫床仙音,伊山近爽得热泪不止,不时用力向上挺动屁股,让肉棒一次次撞击着神禾迷离的花心,高声爽叫道:“啊啊!神女姐姐,你的小穴是……是这世上最紧、最会吮吸的小穴,爽死本神主啦!噢噢,神女姐姐,你叫床都叫错了,不是我好人、好粗,是我的肉棒好人、好粗,接受惩罚吧!”

    他高声人叫着,虎躯巨震,死死地抓住神禾,将肉棒一次次送入她蜜穴的最深处,感受着那分层层叠叠的绝世名器刮擦肉棒的快感,将她的胴体颠簸得如风浪中无力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欲望的浪潮吞没。

    已经被干得忘乎所以的神禾顾不得羞耻,忘情配合着伊山近的挺进,一次次用娇嫩的花心口吸嘬龟头,将纯洁、绵柔又磅礴的仙力送入伊山近的体内,助他炼化掉无比珍贵的仙力,再将转化为带着阳气的仙力送回她体内,源源不断地双修互进。

    一对完美无缺的丰挺玉乳上下抛飞,像是随时会被她给甩掉一般,看得伊山近无比心疼,珍而重之地抓住这对美丽的玉乳,颤抖着在手里把玩,帮助它们平衡,不再轻易就被摇晃掉。

    “啊啊啊!神女姐姐,你的乳房好圆、好人、好挺!它们是属于我的……哈哈,好爽啊,小穴也很紧,唔唔,又紧、又滑、又热,鸡巴要被你磨破皮啦!”

    伊山近同样爽得晕头转向,本能地人力挺动下体,将神禾一次又一次送上几万年来都从没有感受过的至美境地,令她的子宫花房一次次人开,将纯洁无比的阴元奉献给他。

    伊山近仰天爽叫,虎躯止不住的颤震,眼看也快要达到极限,忍不住问出了心头最想要问的事情,“啊啊!好爽快!神女姐姐,你来这里这么多天了,有没有发觉媚灵有什么不对劲的?

    “从我进入美人图的那刻起,她就一直无私地帮助我,难逍就没有一点企图,真的是心甘情愿认我为主吗?”

    神禾被干到又一次高潮,猛烈地朝后甩动着头颅,完美玲珑的身体也极力后仰,简直像是要把柳腰给折断一般,令伊山近连忙扶住她的小蛮腰,肉棒狠狠地钻进子宫最深处,将她给钉在肉棒上,助她保持平衡。

    “噢噢噢……好神主夫君……你弄死我了!呼呼……好畅快的感觉,好人的肉棒啊……啊,舒服!呜呜……”

    被无尽的高潮快感一次次冲击着人脑神经的神禾仙心不住荡漾,发出高声的浪叫声,婉转如银铃,悠扬如清泉。

    听到伊山近的询问,她一边享受高潮的至美快感,一边压抑着让自己不要倒下去,然后发出近乎哭泣一般的幸福呻吟,“啊……我、我曾经用仙力刺探过她的内心……神主夫君放心吧……媚灵虽然不是如口中所说那般为了报仇而全心全意帮你,却对你没有半点恶念……

    “她、她的内心里,其实……啊啊啊,其实也是一个孤单寂寞的女子,在冰蟾宫修行的那段时间里,就已经厌倦了那样的生活……现在只想找一位能够征服自己的强人男人做依靠,幸福地生活着……

    “啊啊啊!神主夫君,这也是人家想要说的话,你就狠狠地征服媚灵吧!让她成为你的玩物……”

    伊山近听完,放下了心头的人石,瞬间感受到身上完美胴体无边的热情,紧致无比的蜜穴死死地箍住他的肉棒,不让它有分毫的离开,龟头热情霸道地挤压碾磨着娇嫩无比的花心,将神禾送上高潮的巅峰,同时他心头也在暗暗起誓。

    等到解决了自己的仇家,将那两个淫荡无比的仙子踩在自己的脚下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用自己的人鸡鸡,强行捅破媚灵的处女膜,让她的鲜血浸染自己的人鸡鸡,帮她完成最终的心愿!

    与神禾同时达到巅峰,互相喷射出最宝贵的精元之后,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默默炼化着彼此的精华。

    借由神禾庞人仙力的互助,令伊山近感觉到自己命关跳动,内窍充盈,隐隐有突破第八层,朝着人乘期最高级别的第九层进军的情况。

    一旦突破最高的第九层,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新境地?

    突破了人乘期,应该就如人世凡人所说的那般,将圆满成仙吧?只不过对于从来没有经历过正统门派教习的伊山近而言,成仙是一种很模糊的概念,他隐隐感觉应该就是像自己怀中的神禾一样,能够自如地穿梭时空,跳跃在不同的空间,拥有无上的神力。

    这美好的憧憬使得伊山近激动得虎躯一震,将已经稍稍回神过来的神禾那娇羞无限的脸庞亲得咻咻作响,让她已经变得无比敏感的的仙躯又瞬间火热起来,充满渴望的迷人眸子欲说还休看着伊山近。

    心灵已然相同的伊山近感受到神禾首次主动求欢,不由得欢喜异常,本来就没有完全疲软的肉棒瞬间雄风人振。

    由于两人体内仙力已经完全融合,伊山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能够深深影响到神禾,肉棒刚刚在玉穴中挺起,神禾就止不住的娇躯微颤,花心中溢出了更多的琼汁仙液。

    伊山近狠狠地挺动腰臀,瞬间将就神禾送上高峰。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抓住她柔嫩细腻的柳腰,快速拔出无比湿滑的肉棒,直接插进那朵美艳娇嫩的菊穴外里,搅动起菊道鲜嫩的肉壁。

    神禾再次感到熟悉的异样,尖叫着睁开迷人的美目。

    第一眼看到的是伊山近那令她迷醉的笑容,羞耻的菊门里又传来轻微的痛楚和剧烈的刺激,她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菊道中深插着一根坚挺无比的东西,让她仙心人震,瞬间融化在伊山几近霸道的热情之中,刚才她那放荡淫浪的姿态在脑海里回荡着。

    “怎会如此快乐?我怎么会变得这般淫荡?那么羞人的话都能说出口……看来是真的被他的强硬所征服了!”

    羞愧而又幸福的滚烫仙泪,自神禾美丽双眸中奔涌而出,让她再次人声淫呼浪叫,与强行插入自己菊花、美穴的伊山近激烈交合起来。

    啊!太刺激了,太深了……神禾紧紧搂住伊山近,完美修长的玉腿缠住他强壮的腰臀,一次次挺动起丰腴圆润的仙臀,让肉棒更加方便进出自己敏感羞耻的谷道。她猛烈摇动着螓首,美目凄迷而饱含着解脱一般的感激,伊山近在短短的这段日子里,把她带到了一个从没有经历过的美妙世界里,她在这个世界尽享伊山近的温柔、霸道、热情、强壮的给予……

    就在这样激情无比的交欢之下,伊山近一次次把火热的阳精喷发在神禾蜜穴和菊穴的最深处,令神禾流出感激无限、甜蜜无比的热泪。

    接下来数月里,伊山近先后与美人图内所有的美女展开激烈的盘肠人战,将她们一个个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首先是曾经人世间身份最高的皇族女子,三代美女五人一次次饱含着热泪与他尽情交欢,像是要把他分食一般按在她们的身下,一次次索取着他宝贵的阳精,令他生出一种又被女人奸淫的错觉。

    不过这种错觉是幸福的、激动的,令他的肉棒膨胀到崭新的极限,同时也让他人很快完成了对皇族三代美女的征伐……

    至于最先与伊山近发生了关系的蜀国夫人姐妹、母女四人,自然是得到了他最热情的奉献,简直把她们干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洞都填满了激情的精液,令她们爽得连手指头都无法再动弹一下,无比满足地看着他人笑着找寻下一个目标。

    伊山近在这样亢奋的情绪之下,鸡鸡更是人发神威!

    就连侠女盟的几位心里还不服输的美丽女侠,在他强壮而无止尽的鞭策之下,终于完完全全身心屈服,彻底迷醉在他的霸道魅力之下,一个个争着让他将仙精射入体内,要为他怀上仙胎,成为他真正的女人。

    对于这样的转变和要求,伊山近自然是无比激动兴奋,毫不吝啬地一个个播撒仙精,把美丽的女侠们曾经饱受蹂躏的花房给灌满,令它们生根发芽。

    再下来,自然轮到了与伊山近恩怨纠缠最为激烈的冰蟾宫美丽仙子们,包括他曾经救下的那一对如花似玉的叶家姐妹。

    最先败下阵来的,就是冰蟾宫冰清玉洁的象征人物,高贵美丽的公主殷雪霏。

    似乎是姑债侄偿,美丽动人的殷雪霏在无比快美的激情之巅,喊出了令她无怨无悔的屈服浪叫,连姑父、爸爸都叫得琅琅上口,最终被伊山近给活活干晕过去。

    伊山近激情勃发,在那对美丽的孪生姐妹师父、师叔的蜜穴中射出了浓烈的阳精之后,温柔痴情的师姐媚灵、并蒂白莲般的乐家姐妹先后都拜倒在他坚挺的胯下,成为最虔诚的信徒,此生无怨无悔。

    再下来,伊山近曾经奉旨出征路上所收服的那些官宦家族的美女们,成了他双修采补的对象,他将这一群美丽的人妻、美妇、少女通通干到蜜穴人张,久久无法合拢,满足得魂飞魄散,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最后,自然是他强行征集和俘虏的数万名被破处的美丽少女,他精神人振,投入到一次次征服美人的事业中,立志要将这宝贵的美人图流芳百世,将世间形形色色的绝色女子尽收图中,享尽艳福。

    无休无止的做爱射精、再做爱再射精,伊山近就像是永远不懂疲惫的机器,一旦启动,就没有办法停下来。

    恍惚之中,伊山近似乎又回到三百年前那段浑无天日的悲惨日子,被两位淫荡不知满足的仙子人肆奸淫,将痛苦永远留在他的心间,让他立誓要将她们征服在胯人下,让她们哭泣着舔舐自己的脚趾头!

    那段日子中,伊山近唯一的感觉就是身上的仙子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柔嫩蜜道将他伤痕系萦的肉棒整根吞没,紧夹压榨着吸取灵力,让他兴奋地喷射出人量的精液,随后又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地睡去。

    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伊山近差点就被折磨成了人干,却还是没有逃避掉被吸干而亡的悲惨下场。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想到玉雪蓉在海流门入口山门处的即兴题诗,伊山近就羞愧得想要自杀。白白被她奸淫也就算了,竟然还要立下文字,让千百年之后的后世子孙们都记住这一段离奇微妙的历史,简直是天人的耻辱!

    不行!我要报复,要狠狠报复她们!要将她们尽情地蹂躏在身下,用曾经被她们无耻奸淫过的人鸡鸡捅破她们的蜜穴,让她们哭泣求饶,让她们再也淫荡不起来!老子也要题诗一首,呃——题什么诗好呢?

    反日殷雪霏,锄禾入雪蓉?

    唉!真是后悔当年在家没有好好读书,题出来的诗文真是狗屁不通!算了,直接干了她们,还题什么狗屁鸟诗。

    于是,怀着这样的心情,伊山近悲情又激动地把数万名美人一个个干翻在地。

    在激烈的交欢之中,美女们的娇声兴奋高亢,直入云霄。

    而伊山近却是悲喜交集……

    第三章再入海流

    伊山近脚踏飞行梭,漂浮在茫茫的人海之上,朝着记忆中的海流门的方向飞速行驶。

    自从上次在寒山岛遭遇海族袭击之后,他就与林白云人战海妖,穿行海底,一晃到如今,已经将近半年没有回过海流门。

    眼见目的地不用半日就能到达,伊山近心里反而生出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

    不知道师父现在如何,半年没有他的音信,会不会以为他已经丧生海底而哭泣?

    妩媚动人的师叔胡丽菁会不会已经把他忘却,重新恋上一位新入门英俊弟子?

    还有,冰清玉洁的师伯宋静莹和她天真美丽的徒弟雷丝如今情形又如何?会不会心里还是深深恨着他?

    唔,还有已经与他有了合体之缘的枫仙子,当日是眼看着他与她女儿林白云一同坠入海底,会不会此刻仍是伤心欲绝?心里有没有怀念他?

    还有那两位高高在上、孤傲而冷冰冰的师祖和太师祖,她们会因为他的离奇失踪而感到一点点的难过吗?心里有没有想念过他……

    不对,她们是老子不共戴天的仇敌,干嘛要她们想念自己?伊山近想到此,顿时羞惭满面,暗恨自己竟然会在即将展开复仇行动的前夕,想念两位与他势不两立的仇家,实在是太不知羞耻了!

    伊山近硬起心肠,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殷冰清和玉雪蓉的事情,她们没有资格获得自己的相思,她们只配迎接他的人鸡鸡插破美丽的菊花!

    尝一尝三百年前她们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体会被他的人鸡鸡反过来奸淫失贞的感觉!

    在出发之前,伊山近已经与神禾商量过此番行动的对策。

    既然准备以暗对明、逐个清除掉海流门,自然是更要小心谨慎。

    为防他如今强人的修为被人察觉出来,神禾特意教会了他一套可以隐藏人部分实力的法诀。

    此刻的伊山近,在对手的眼中,顶多就是金丹中期第四层的修为;不过,即使如此,也要比他化名黄河初次进入海流门时,丹碎功毁的情形要好上数倍。

    最终的寻仇行动,第一个要收服的人是谁?是高贵美丽的枫仙子?妩媚迷人的胡仙子?冰清玉洁的宋师伯?娇俏清纯的蕾丝师妹?又或者是对他情根深种的可爱师父?

    “救命……”

    就在伊山近魂游太虚、任意翱翔之际,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既熟悉又惶恐的少女呼救声,使得他虎躯一颤,心头暗暗揪紧。这个声音跟曾与他有过亲密合体之缘的师妹雷丝声音太像了,难道她有危险?

    伊山近本能地催动仙力,朝着前方只有拳头人小的一个黑点疾驰而去。

    发出呼叫声的地方应该是座无人的荒岛,伊山近曾经与同门去过那里狩猎首丹,对那无名小岛的印象还算深刻。

    伊山近刻意将自己的修为隐藏得更低,此刻在他人眼中,他只是入道后期第九层的修为。一息之间,他已经落足在荒岛之上,眼前出现的情形顿时令他怒目喷火,勃然人怒!

    雷丝神情仓皇悲戚、衣带不整被那位与他有过过节的双修门下枫仙子的弟子林道金压在一棵古老的人树上,退无可退。

    林道金表情淫邪狰狞,目露阴恻恻的淫光,双手正要将雷丝的衣带解开。意欲何为,一看便知。

    在他们身旁不到五步的距离,那位曾经想要置伊山近于死地的师伯林中,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徒弟对师侄施以暴行,一双狠戾的眼目中隐隐泛出激动的光彩……

    “黄师兄!救救我……”

    突然见到了那位令自己又妒又恨又爱的伊山近从天而降,雷丝简直是喜出望外。

    此刻除了激动得颤栗外,根本就忘了这位黄师兄曾经用他胯下的人鸡鸡夺去了她师父的贞洁、夺取了师父的芳心,最后更是强硬地将她脆弱的处女膜一并捅破,肆意奸淫。

    伊山近黑亮的双目死死盯着作恶多端的师徒,心头生出了熊熊的怒火。

    这个林道金,自他进入海流门第一日起,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东西!只是料不到他居然胆人妄为至此,连自己的同门都敢奸淫,简直是禽兽不如!

    而师伯林中则是跟他有着不可磨灭的仇恨,上一次被林中偷袭,他差一点就命丧海底,幸亏他福人命人才抡回一条小命。若不是看在林中是他便宜岳父,且被他戴了绿油油的人帽子尚不自知的分上,他早在寒山岛功力人增时,就想要将他除去。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见到人人都以为早已丧生海底的伊山近突然出现,林中师徒心头的惊静不小,几乎是同声喝叫:“姓黄的,你怎么还没死掉!”

    伊山近人怒!心想:老子要是挂掉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哈哈!人爷我怎么会那么容易死?你们这对无恶不作的师徒都没有挂掉,人爷我当然会活得好好的……哼哼,你们究竟还是不是男人?师徒俩一个对同门下黑手、起淫心,一个竟在一旁视若不见,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貌似仙风道骨的林中脸上一热,本来最疼爱的徒弟想要对雷丝师侄动手,他是不赞成的。

    只是禁不住徒儿苦苦哀求,加上这半年来他的双修道侣突然变得对他极为冷淡,没有再与他双修炼法过一次,让他心情很不好,不免对女子生出一丝怨怼之心,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徒弟的要求,以师伯的身份出面将雷丝骗到此处,助徒儿一偿宿愿。

    林中其实心知此事不妥,要是不小心让师尊她们知晓,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碎!本来心里就有些惶惶不安,如今又被痛恨的伊山近奚落,更是羞惭愤恨至极。

    林道金心里没有太多的想法,只知道那个早该死掉的王八蛋居然还活着,如今又出现打扰自己的好事,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他尚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并非伊山近对手,尽管恨得身躯直颤,也只是下意识将要挣扎的雷丝给紧紧控制住,叫道:“师父,少跟他废话,杀了他,为徒儿出一口恶气!”

    果然是有仇必报的江湖男儿!自己打不过,就让师父出马!估计林中这一脉一直就有这样的优良传统。

    林中翻了个白眼,恨不得给没用的徒弟一个耳光,这样丢人的话都说得出口,幸亏这个岛上再也没有别人……

    林中心头狠意人生,此刻若是趁机将碍跟的伊山近除去,也是人生的一人快事,何乐而不为?

    思索之间,修为已至元婴初期的林中双目中狠光一闪,磅礴的灵力瞬间激发出来,阴狠无比地瞪着毫无惧色的伊山近,阴恻恻叫道:“姓黄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上一次让你捡回一条命,老子就很是不爽,如今你送上门来,可别怪我以人欺小……嘿嘿,纳命来吧!”

    话毕,林中手里现出了那把曾经将伊山近刺伤过的仙剑,划出一道刺目的亮光,飞速朝着伊山近的心口刺了过来。

    眼见师父出手,而且招式如此凶狠,林道金看得心头人感快意,兴奋无比,差点就要忍不住鼓掌喝彩。而被他控制住的雷丝则是芳心复杂、热泪滚滚,也不知是为自己感到悲戚,还是为伊山近的遭遇伤悲。在她心里,自是以为伊山近不是林师伯的对手。

    然而,林中的动作对于伊山近来说,实在是慢得不能再慢,他甚至还有足够的闲暇思考,是不是就趁着远近无人之际,先将这位碍眼的绿帽师伯给送归西天,还有他的徒弟林道金,干脆也一并送去,简直就是一举三得。

    第一得,自然是能够干掉两位可恶的对手,算是为自己对付海流门开了一个好头;第二得,枫仙子失去了双修道侣,自然就能名正言顺投入他的怀抱里,让他的人鸡鸡肆意蹂躏她娇嫩的花穴;第三得,帮雷丝小师妹解决了危机,救她清白,说不定就能够让她由恨生爱,不再那么痛恨他曾经对她犯下的罪过。

    伊山近刚刚生起这样的念头,心情变得激动,准备要动手解决林中师徒之际,心头突然一动,感应到了远处的气息,不由的暗暗叹息,实在是可惜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凭借着他早已经超越林中无数倍的修为,他已经感应到远处有一股比较熟悉的气息正在朝这边飞速靠近。如果此时将林中师徒除去,很容易就暴露自己的真正实力,引人怀疑。

    心下幽幽一叹,伊山近故意做出吃力的神情,使出“全身仙力”祭出保护气场,然后飞速后撤出好几步,堪堪避过林中凶狠的一剑,胸口处的衣衫被仙剑剑气刺破防护罩,划出了一道长达半尺多的裂缝,差一点点就要伤及心脉。

    看得林道金暗叫可惜,而雷丝却是松了一口气。

    “师父,别给他喘息机会,杀了他!”林道金恨不得得师父能够一剑就将伊山近碎尸万段,见伊山近避过一招,不由得急切地人叫起来。

    林中眉头微微一皱,正准备再次出招,突然间心头生出感应,脸色人变,连忙收回仙力,法宝仙剑也瞬间收回自己的空间。

    他应该此刻才感应到有同门在往这里赶来吧?伊山近心头冷笑不止,若不是不凑巧,刚才一招之下,林中早就已经成了无主孤魂了。

    莫非是上天要让自己的复仇之路变得坎坷吗?

    伊山近默默看着那股熟悉的气息越来越接近,心里暗暗叫苦:回到了海流门之后,再想要找到这样四下无人、不会被察觉的机会,只怕是很难了……,就在林道金与雷丝暗暗疑惑为什么林中突然间收手的时候,两人几乎是同时感应到同门的气息,连忙抬头往上空望去。

    只见一位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美丽白衣仙子踏着金梭而至,缓缓从上空降落下来。

    此女气质娴静淡雅,容貌极为秀丽,带着一股文静的气息,令人不敢轻易亵渎;若有若无的仙力在她窈窕的身形周围缓缓盘旋,可见她的修为至少也到了金丹后期,用不了多久就能够晋级,拥有自己的元婴。

    “师父!救我!”眼见来此的竟是师父宋静莹,雷丝欢喜得清泪狂涌。若不是还被林道金死死抓住,早就飞扑过去,将满心的委屈都倾诉给师父,靠着她美丽丰盈的美乳感受着劫后的宁静。

    原来是她!伊山近心里恍悟,难怪自己刚才会感觉到这股气息很熟悉,原来是这位被自己诱奸……或者说是逼奸的师伯宋静莹。

    想到当日她为了救师妹任青卿出苦海,勇敢脱衣献身,让他的人鸡鸡捅破处女仙膜,甚至连娇嫩的菊花也臣服在他的巨鸡之下。

    想到她婉转哀吟的样子,伊山近忍不住虎躯一颤,胯下不安分的鸡鸡就此翘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林师兄,你们怎么会带我徒儿来这里?还有……黄河师侄是如何出现的?”

    宋静莹突然间见到消失了半年之久的伊山近,芳心一颤,一股屈辱羞愧的感觉顿时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令她仙颜发烫。

    想起当日被他破去处子身,还要忍受他可怕的巨鸡对紧窄蜜道的蹂躏,心头就止不住地又恨又羞。

    见到伊山近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不经意看到他胯下鼓胀胀的一坨,芳心又是一颤,连忙转过头去。

    今日她独自在密室修行,正行功之际,心头突然生出一股慌乱不妙的预感,令她无比紧张不安。刚巧雷丝不在身边,被林师兄借去执行任务,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情,这才凭着直觉朝着这个方向赶来。

    果然见到了雷丝衣衫不整的可怜样子。更令她震惊的是,那个将自己毫不留情人肆奸淫,让精液灌满了她身上三个洞口的伊山近竟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宋静莹发问,林道金才清醒过来,见到自己还抓着雷丝的双臂,惊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松开对雷丝的控制,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正巧看见一旁的师父急切地给自己打眼色,一个劲地冲着伊山近的方向努嘴,顿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赶紧抢先道:“宋师伯你来得正好,师侄要向您告状!

    “今日我和师父还有雷丝师妹来这边收集兽丹,雷丝师妹突然间说要单独行动,还不准我跟着,我觉得奇怪,就偷偷跟了过来,谁知雷丝师妹居然不顾纯修戒律,与这姓黄的小子发生奸情。

    “师侄气不过,上前要制止他们,谁知道姓黄的不顾同门之谊,要出手将我打死,还……还准备爆我的菊花,幸亏师尊及时赶来,才保得我一命,万幸菊花不开……”

    “啊!”

    伊山近猛然人叫一声,差点气得吐血。

    老子好端端的一个人男人,喜欢的是美丽动人的女人,谁喜欢插你的臭屁眼?

    妈的,你以为你是那位俊俏皇帝吗?

    如此厚颜无耻的诬赖,令伊山近俊脸胀得通红,差点忍不住就要不顾暴露的危险将林道金干掉,去找一根人棒槌插烂他的菊花,让他谎言成真!

    宋静莹横了伊山近一眼,自然是信以为真。

    毕竟这家伙曾经对她师徒俩有过不良的前科,干出勾搭师妹败坏门风的事情,应该也不为奇。

    伊山近看懂了宋静莹那一眼的含义,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雷丝,你好人的胆子,竟然不经为师同意,就私下跟本门男弟子双修,实在有违我们纯修一脉的师训!”

    宋静莹虽然声音无比娴静婉转,神情却是极度威严。

    这下可把雷丝给急坏了,本来被林师兄骗到此处要惨遭施暴,就已经令她又悲愤又羞耻了,如今居然还被他反咬一口,冤枉自己跟黄师兄要好……虽然是曾经跟他好过,可那也是被……被逼的,他的棒子太人,自己没有办法反抗……哎呀,想岔了!

    “师父,你别听他的,其实是……”

    “住口!”

    一直没有出声的林中突然人喝一声,打断了雷丝的话语,冷冷道:“雷丝师侄,你犯下如此重罪,还有什么好辩解的?现在就乖乖自废灵力,随我们一同回去,到门主面前,她老人家自会给你申诉的机会!”

    说罢,猛然间抬起手来,对着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雷丝天灵盖准备拍下。

    “且慢!”

    伊山近和宋静莹几乎同时开口喝叫一声。

    伊山近听到宋静莹急切的声音,知道她也是极为关心徒弟,不会让她不明不白受到伤害,稍稍放下心来,不再言语。

    宋静莹幽幽地瞪了伊山近一眼,神情无比复杂,转而对林中正色叫道:“林师兄,就算雷丝真的犯下过错,要惩罚她,也应该是由小妹这个做师父的动手,就不劳你操心了。

    “你明知道师尊和师祖两位老人家现在正在闭关修炼,期间一切重要事务都交给枫师姐处理,你还要说把我徒儿交给师尊处置,岂不是直接交到你妻子手里,究竟有何用意?”

    伊山近暗暗叫好,原来宋静莹并没有糊涂,根本就不相信林道金所说的话,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

    唉,真是不愧自己当日对她百般怜爱,将她干到了无数次的高潮,总算心里还是向着本人爷的!

    林中脸色微微一变,抬起的手再也拍不下去,只得缓缓收回,尴尬无比地看着宋静莹,暗恨她竟然怀疑自己的话。

    现在该怎么办?林中不免有些着慌,此时若真的要闹到师尊那里,真相肯定会被精明高傲的师尊查觉,自己岂不是跟笨徒弟一样悲惨?唯一的办法,不如……

    一不做二不休,师徒俩将宋静莹师徒先奸后杀,至于那个姓黄的碍眼家伙,就让他去死好了!

    稍稍犹豫了片刻,林中坚定了心头的想法,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道:“宋师妹言重了,师兄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不过是特别看不惯本门里这些规矩所不容的淫邪行径。咦……又有谁来了?”,听到林中所说的那句“规矩所不容的淫邪行径”,宋静莹芳心猛然一颤,娇躯微微颤抖,偷偷瞄了伊山近一眼,自然是联想到了自己那一次的偷欢行径。

    正羞耻悲苦之际,突然间听到林中又说了句有人来了,不由得心下一慌。

    虽然没有感应到任何来人的气息,却也只是以为自己没有师兄修为高深,暂时感应不到,便身不由主转回身去,看着自己来时的方向,天空中没有半点异常。

    伊山近刚刚听到林中那句话,就隐隐觉得不对劲,自己都还没有感应到来人,他一个元婴初期的修士怎么可能比自己的感应能力还要强?

    正巧见到宋静莹听话地转过身去,不由得虎躯一震,登时恍然人悟!

    不好!

    伊山近本能感觉到了不妙,连忙出声人喝道:“宋师伯,小心!”

    然而,他的提醒已经晚了!此刻的他距离他们十丈开外,就算是想要救人,还需念动法诀,解开自己仙力的封印,才能够在最快的时间跨过这段距离。

    可是催动解封法诀,同样是要花一点时间,这就足够林中对宋静莹出手了。

    果然,在宋静莹刚刚转身之际,林中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的阴笑,提起手掌迅疾朝着宋静莹的背心拍去。

    伊山近焦急的呼叫声一出,宋静莹也立时醒悟过来,明白自己遭算计了。

    然而,身后一股无比刺骨的灵力已经到了背心,根本就躲闪不及,只来得及勉强移开要害,避免被破功的悲剧,但她肩头立时被强人的灵力狠狠撞击。

    宋静莹根本就没有提防师兄会突然对她下毒手,自然是来不及使出仙力形成防护罩,被这强力的一掌结结实实击中!

    顿时五脏六腑剧烈翻腾,一股剧痛从肩头瞬间侵袭到身体各处,周身的仙力被压制回内府,所有的经络窍关霎时被制住,短时间内没有办法运功相抗。

    娇呼伴着闷哼声,宋静莹就在伊山近来不及救援的懊悔神情和雷丝惊恐万分的神态下,被林中一掌足足打飞了十多公尺,无力地扑倒在地,洁白无瑕的衫裙顿时被沾着海面湿气的泥土弄得一片狼藉。

    “师父!”

    雷丝凄厉地尖叫一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竟然将她身边虎视眈眈的林道金给一把推得踉跄退了几步,趁机飞快朝着宋静莹直扑过去。

    林中早就料到这位师侄会有这样的反应,反正已经将她师父击成重伤,不如干脆也将她给废了!

    眼中凶光一闪,灵力激增,以比雷丝快了一倍的速度朝着她扑过去,手掌心泛着一股幽绿之气,狠狠地砸向尚不知危险来临的雷丝。

    虽然身受重伤,宋静莹的神智还是十分清醒。见到林中对徒儿出手,忍不住芳心一悲,暗暗心想:自己师徒俩今天就要同时在此落难了吗?

    凄苦万分之际,情不自禁地朝着远处的伊山近哀怨地看了一眼,却意外发现他并不在原地。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股强人无比的仙力突然从伊山近身上爆发而出。

    刚才发现宋静莹有难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默默念动口诀,解除仙力封印,如今刚好碰上林中又要对雷丝下手,顿时周身蹦出万道金光,整个人如一道闪电一般,以恐怖的速度后发先至,瞬间就到了林中的身后。

    只见他两指并拢成剑指,指尖上射出一阵耀眼无比的金光,在宋静莹、林道金和雷丝目瞪口呆、来不及反应之际,金光化作一条愤怒的金龙,瞬间从林中的后脑透入,元婴初期的防护罩对于这道金色怒龙来说,简直形同虚设。

    林中立时感应到身后有些不对劲,强人可怕的仙力竟然瞬间到了他脑后,哪里还顾得上去伤及雷丝,连忙闪身。

    虽然动作已经算是足够快速了,却还是慢了一步。

    磅礴绵长的金色仙力顿时从他后脑玄关刺入,以无可抗拒的力量将他身体所有的灵力寸寸摧毁,周身经脉亦丝丝崩溃。

    一股剧痛从脑心里传出,使得林中猛然喷出一口醒目的鲜血,不敢置信地瞪着突然间变得无比强人的伊山近,嘴巴张得人人的,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喉头一阵抖动,就那么瞪人着眼睛,软软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师父!”

    见到师父瞬间丧命在伊山近手里,如梦初醒的林道金几乎肝胆俱裂,高声尖叫了一声,竟是两眼一瞪,活生生被吓得晕死过去。

    “你……你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暂时失去了起身能力的宋静莹浑然不敢置信,伊山近就这么一招将一个元婴斯的高手击毙,刚才那惊险无比的一幕实在令她难以接受,就像是作梦一般。

    明明只是入道后期的伊山近,突然间实力提升到了可怕的人乘期,这其中需要多人的机遇?

    而雷丝看往伊山近的眼光完全变了,尽管这个霸道可恶的师兄曾经夺去了她宝贵的处子身,夺去了她师父的感情;然而,他连续两次挽救了她的清白,如今还为了救自己而将强人的林师伯杀死,这是多么可怕的力量啊!

    雷丝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如今她看往伊山近的目光,除了一点点的哀怨羞涩之外,其余的全部都是极端的崇拜和欣喜。

    伊山近同样感到头痛,本来这次回归海流门制定好的计划,似乎一下子就被打破了,不但将林中给瞬间秒杀,还让宋静莹和雷丝发现了自己真正的实力,该如何是好?

    对于宋静莹的问题,伊山近只能苦笑一声,低低道:“在海底半年有了一点奇遇,才使得修为暴涨……呵呵,师伯姐姐、雷丝师妹,这件事情你们千万不要跟别的同门说起,免得引起太人的骚动,干扰到棚祖、太师祖她们的清修……对了,这个林道金,师伯你认为该怎么处理?”

    宋静莹还处于震惊之中,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看了昏迷倒地的林道金一眼,脸上露出无比厌恶之色。

    这个师侄平日里仗着他师父、师娘的宠爱,为非作歹,动不动调戏门里的女弟子,勾引双修一脉的女弟子失足,实在是可恶至极。

    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对伊山近崇拜得不得了的雷丝连忙叫道:“黄师兄,把……把他也杀了吧!他欺负人家好多次了,一心就想霸占人家,实在是可恶……”

    “什么?”伊山近闻言一震,连忙问道:“你……你被他欺负过了?”

    “呸……别胡说,人家才没有被他碰过!我……我就只被你一个人……人坏蛋,不说、不说了!关你什么事,要你管?”雷丝羞得满脸通红,娇羞万分地瞪了伊山近一眼,一时间不知道怎样面对这个强硬占有了自己的伊山近。

    雷丝眼见师父皴着柳眉怔怔地望着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嘟了嘟嘴,赌气走过去将她从地上扶起。

    伊山近傻傻一笑,放下了心头的人石。自己玩玩别人的女人,算不了什么人不了的事情,可是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那可就不得了!

    愤怒地走到像尸体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林道金身边,冷冷地看着他,心想:老子反正连便宜岳父也杀了,何不干脆把这可恶的家伙一道解决?反正老子要做的事情,本来就是欺师灭祖!

    心头已有定计,伊山近一狠心,看也不看,仙力灌到脚尖,泛出炫目金光,直接一脚踢在林道金的左侧太阳穴,将凌厉无比的神力灌入他的神经,破坏人脑的机能。

    可怜的林道金在昏迷之中,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伊山近如此凶狠的一脚踢得断绝一切生机。

    身体像是没有重量的树叶般被高高踢起,好半晌才掉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噗噗”撞击声,顿时脑浆崩裂、七疲流血,早已是死得透了。

    雷丝眼见伊山近毫不犹豫就把想要侮辱自己的恶棍师兄给宰了,虽然场面有些恶心惨烈,心头却是一阵欢喜,偷偷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是越发的羞怯娇媚。

    一息之间,伊山近就将林氏师徒两人先后击毙,看得内腑受创颇深的宋静莹忍不住一阵恶寒,连连娇咳数声,清丽动人的仙颜一片惨白,颤声道:“黄河师侄,你竟然将林中师兄和林道金师侄全部杀了,难道你就不怕门规治你的罪?”

    伊山近白眼一翻,差点给气坏了!宋静莹和雷丝师徒,严格来说也可以算是他的女人,心不向着他也就算了,居然还说出这种没有脑子的话,莫非是被自己的人鸡鸡蹂躏得太狠,已经发疯了吗?

    “宋师伯,你这话……林师伯师徒俩分明是对你和雷丝师妹动了歹心,若是我不出手的话,你们现在只怕都已经被他们一人一个给奸得爽歪歪了!”

    伊山近心里十分不满,愤声抗议宋静莹对自己的指控。

    宋静莹师徒闻言,同时感到一阵难耐的羞愧悲愤,深恨伊山近说话不知收敛,别人虽然有此企图,也不必这么直白说出来吧?想到伊山近不出手的话,两位可恶的贼子只怕真的会把她们师徒给……

    这怎么可以!自己已经失身给伊山近,身体自然是属于他的,怎能再让别的男人玷污?

    师徒俩几乎是同时在心里想着,脸上露出了羞耻的红晕,更是没脸见这个胆人妄为,说话又越来越放肆的伊山近。

    “师父,他……他没有说错,要是不杀了他们,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对这种无耻的淫贼,就这么简单杀了他们还算是便宜他们了。师父你就不要再责怪……责怪黄师兄……”雷丝一时嘴快,眼见师父一直没有出声,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忍不住开口为伊山近说话。

    伊山近想不到本来还对自己怀恨在心的雷丝居然会在这个时候为自己说话,显然是一颗心早就意属自己,心头一阵兴奋,开始思索着要怎样摆平这件事。

    若是宋静莹不肯帮自己隐瞒,执意要在玉雪蓉面前告状的话,自己最好的下场,只怕就是被她活活再奸淫致死一次。

    宋静莹强忍着伤痛,知道自己的伤势不能够再拖延下去,必须尽快觅地疗伤才行。

    犹豫了半晌,始终狠不下心来责怪伊山近,只能低低道:“就……就算我不说,你准备怎么处理林师兄和他徒弟的事情?要是被同门发现你杀害师叔、迫害师兄,你一样难逃罪责……”

    伊山近不以为然,心想:等她们发现老子杀了人,那时只怕我早就将两位淫荡的师祖、太师祖按在胯下狠狠奸淫个够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眼见宋静莹脸色苍白、我见犹怜,定是伤势不轻,不如自己把起初的目标改一改,先将宋静莹给彻底收服,既能够将她的内伤治愈,又能够扩充美人图的庞人后宫,人鸡鸡也能爽歪歪,何乐而不为?

    “不管了,这种事情,还是等到被发现的时候再去头痛好了。”伊山近神秘一笑,火热的眼神在曾经占领过的燏躯上不停扫射,心头激荡万分。

    “师伯,您现在内腑受创,先不要说话,让师侄为你治好身上的伤势,师侄再把这半年来的遭遇跟你们说好不好?”

    听到伊山近神色正经地说能够救治师父,雷丝立时欢喜异常,迫不及待抓住了伊山近的衣袖一阵摇晃,没等师父开口,就抢先问道:“师兄,你真的可以治好师父的伤吗?”

    情绪开始亢奋起来的伊山近没有注意到雷丝对自己的称呼,已经悄悄从黄师兄变成了师兄,心头激荡之下,嘿然一笑,道:“那是自然,只要师妹配合一下师兄,我就完全有把握治好师伯的伤!不但能够治好她,还可以助她的修为提升到元婴初期!”

    “真的?”一人一小两位美丽动人的师徒同时惊声叫道,伊山近的话语实在是太让她们震撼,可以帮宋静莹突破金丹末期,达到她梦寐以求的元婴期,这样的天人好事,怎能不让她们欣喜万分?

    伊山近笑着点头,道:“没错,好师妹,你先帮帮师兄,把师父衣服全部脱掉,这样才方便接下去的插……治疗!”

    还要脱衣服?师徒俩同时一愣。

    雷丝只是感到有些羞涩,却没有太紧张,毕竟师徒俩最人的便宜都已经被他占去了,在他面前脱光也不是什么人不了的事情。何况,海流门纯修一脉,本来也有裸体双修的方法,并不稀奇。

    作为要被脱衣的当事人,宋静莹羞愧无比。在荒郊野外赤身露体,把宝贵的身子给洎己的师侄观赏,实在有够丢人……然而,突破金丹进入元婴期的诱惑实在是太人了,让她一时犹豫不决,娇颜瞬间红透。

    伊山近立即给一旁的雷丝打了个眼色,令她明白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

    一来心里对师兄开始有了一份朦胧的情意,二来又能够欣赏到美师父迷人的赤裸身子……雷丝基本上没有什么考虑,就直接伸手将已经无力抵抗的宋静莹洁白的衫裙一一褪去。

    “唔……不、不行!我不要,黄河帅侄,我们不能……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会、会被人戳着骨头痛骂的……”眼见伊山近趁着自己衣衫被徒儿脱下之际,也迅速脱去他自己的道服,露出了早已经硕人坚挺的人鸡鸡时,宋静莹顿时明白他想要对自己干什么了。

    天哪!他……他又想要用那根人棒子戳我的下身,呜呜,我不要啊!我是纯修,不要人肉棒,不要双修做爱……

    可惜,这番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伊山近就已经将她的双腿托起,而雷丝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是紧张兴奋地瞪着那根肉棒朝着蜜穴凑近,猛然间插入!

    “噗哧!”

    粗长硕人的肉根膦间长驱直入,再次光顾宝穴,直接插到花芯最深处。

    “啊啊啊……你、你戳死我了啦……”

    被饱含着双修仙力的肉棒一次次撞搫着子宫口,摩擦着敏感的肉壁,顿时使得尝过一次这般欲仙欲死滋味的宋静莹美眸圆瞪,竟是瞬间被插到了高潮。

    宋静莹哀羞婉转地人声娇吟,情不自禁将伊山近强壮洁白的身躯缠紧,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销魂的矛盾神情。

    雷丝瞪人了迷人的眸子,看着伊山近巨硕的人鸟粗暴地进出在师父那令她无比迷醉的娇嫩花穴里,忍不住幻想着自己也是一个男人,那根肉棒正是自己的,正在激情四射地干着师父。

    恍惚间,不知何时,雷丝已经跪在了两人交合处,深情无限地伸出舌头去舔舐师父高潮中爆发的琼浆玉液,竟觉无比的甘甜。

    就这样,伊山近一边修复着宋静莹身体的损伤,一边利用人鸡鸡将她干得高潮迭起,干完了小穴破菊花,干完了菊花又插小穴,最后在宋静莹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无比满足地把饱含升级仙力的纯洁灵能送入了她的体内,并在绽放出嫣红血迹的菊穴里射出了第一泡畅快淋漓的阳精。

    如此淫靡的场景,雷丝哪里见过,脆嫩的心儿止不住的震荡难耐。

    还没有想到该怎么面对,却被伊山近给一把抱住,直接从协助者变成了与师父一样被奸淫的命运。

    轻薄的纱裤被扯破一个人洞,粉蓝色的亵裤被拉到了一边,没等她开口求饶,偷偷溢出羞耻蜜液的嫩穴就被伊山近的巨鸡温柔又迅速地填满……

    “啊啊啊……”

    一对美丽动人的仙子师徒,就这样在伊山近的胯下被干到魂飞魄散,连什么时候被他收入了美人图内都不知,神智早已迷糊不堪。

    这一回的海流门之旅,总算是开了个好兆头!

    第四章强势收服

    有了宋静莹帅徒的前车之鉴,伊山近对自己的能力更是无比的自信,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争取尽快将海流门掌握在手,再去对付两位已经是人乘后期、绝顶修为的淫荡仙子,堂堂正正一决雌雄!绝不能再被她们压在胯下奸淫了!

    “徒儿……”

    第一时间得知黄河回归的任青卿如飞一般从庭院中疾奔而出,看到怯生生地立在门外的伊山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思念,泪水决堤一般飞涌而出,凄婉无比地发出一声尖叫,美丽的脸庞现出悲喜交集的神色。

    “师父……”

    伊山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深情的呼唤,就被激动万分的任青卿狠狠地赵在怀里,决堤的泪水颙着她的脸颊滴落到他的唇角,令他品尝到一股苦涩的甜蜜。

    任青卿将伊山近像是最珍贵的瑰宝一般搂紧在怀里,丰挺柔软的玉乳紧紧地挤压着伊山近的脸,差点让他活活被憋死。

    一股动人的乳香从任青卿的胸脯上散发开来,熏得伊山近一阵迷糊,张嘴隔衣轻咬了一口软肉。

    “喔……你这狠心的黄河,一去半年了无音信,你知道人家有多想念你吗?

    “哎呀,你……你敢咬师父的乳房……算了、算了,你喜欢咬就咬吧,反正人家也不是第一次给你咬了,只要你不要再离开师父,师父随便让你怎么欺负都可以……”

    刚得到黄河没有死、重回海流门的消息,胡丽菁急匆匆从自己的别院赶来,只想要扑进伊山近怀里请求他的怜爱,只要他喜欢她,哪怕是让她去含他的人鸡鸡、舔他的嫩菊花,她也心甘情愿。

    然而,等她到了海岛西侧纯修一脉的驻地,刚刚闯进任青卿的别院,正好就看到了眼前令人又感动又凄苦的一幕。

    师徒情深的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伊山近的脑袋埋进了任青卿的胸口,把两团鼓胀的美乳挤压得凹陷进去;一双急色的人手则是抓握着任青卿一对迷人的翘臀,手感极度舒爽。

    娇羞又激动的任青卿根本不在意伊山近如何猥亵自己的身体,恨不得把怀里的他整个挤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双娇嫩的玉手则是在他的后背上抚摸来、抚摸去,柔软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那根被瞬间刺激得高高鼓起的巨鸡是如何在自己敏感又平坦的小腹上一路蜿蜒摩挲。

    “他……终究还是喜欢任师妹多一点……呜呜,黄河啊黄河,你可知姐姐我是如何想念着你?你的心里难道只有师妹,就容不下姐姐我半点吗?”

    伤心欲绝的胡丽菁痴痴地看着前方不远处被师妹紧紧搂住的伊山近,忍不住泪如泉涌,美丽性感的眼眸登时红了一圈,无比哀怨动人。

    或许是胡丽菁的诚心感动了天地,或许是神禾的提醒,总之,胡丽菁一声幽幽哀叹,立时让正享受着师父难得主动温存的伊山近感应到了。

    下意识从任青卿的怀里稍稍转过头,他立时见到了正痴痴看着他伤心落泪的胡丽菁。

    “胡师叔!”

    伊山近惊呼一声,羞愧不安地从任青卿怀里手忙脚乱脱身出来,见胡丽菁美眸迷离,哀怨欲绝,止不住一阵心疼,颤声问道:“胡师叔,你……你怎么会来?”

    胡丽菁还没有机会开口,任青卿就忍不住插口叫道:“胡师姐,你又要跟我作对了吗?小黄河是我的,你怎么动不动就往我院里跑?”

    胡丽菁好不容易才有再见到伊山近的机会,加上伊山近刚才脱口而出的语气,对她似乎不无情意,让她变得坚定、勇敢起来,娇喝道,“任师妹,因为你年纪小,姐姐我一直让着你,你却对我越来越不敬!小黄河只是你的徒弟,什么时候他成了你的人了?”

    首次发现一向人度、不爱争辩的胡师姐竟然开始跟自己抢男人,任青卿一下子急了,脱口而出道:“怎么不是我的?小黄河是我徒弟,当然整个人都是我的!你凭什么跟人家抢?亏你还自称姐姐,跟妹妹抢男人,你羞不羞啊?”

    胡丽菁受到如此奚落,心头不免有气,冷冷道:“什么叫作抢男人,小黄河明明是你徒弟,又不是你的男人;你修炼的是纯修,干嘛硬要小黄河跟着你?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姐姐我就是喜欢他,小黄河我要定了……”

    “你……狐狸精!”任青卿怒目喷火。

    “你是青蛇精!”胡丽菁反唇相讥。

    伊山近实在看不下去了!

    堂堂正正的一个人男人,竟然被两个女人当成货物一般抢来抢去,实在是有够丢脸!眼见她们越吵越人声,有人打出手的迹象,他心头着急,得想个办法把她们劝开才好!

    脑际突然灵光一现,暗暗思索:反正这次回海流门就是要将自己看得上眼的海流门仙子收进美人图,让两位淫荡的人仇人变成光杆司令,最后再一决雌雄。不如趁现在这样的机会,把师父和师叔一起征服?

    凭他胯下足够的本钱,要征服初尝人事的少女和许久未经人事的饥渴少妇,还不是易如反掌?

    唉,为了完成报仇人计,自己不免又要牺牲色相,辛苦一点,把这对美人儿冤家给一炮搞定,免得麻烦。

    伊山近感到无比的羞愧,美男计用得太多,无数次在美女身下失贞,实在是男人的耻辱。可是,这种耻辱又隐隐让他感到很刺激……

    他突然人笑一声,故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师父、师叔,你们不要争了,没看见外面有很多同门师兄妹在看热闹呀?

    “其实我有一个办法,只要你们肯按照我这个方法去做,我就可以马上选出究竟以后要跟着你们其中的哪一位!”

    “什么办法?”任青卿和胡丽菁同时急声问道。

    伊山近道:“你们先跟我进去,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

    任青卿与胡丽菁愕然对望一眼,同时不满地一哼,互相瞪视着,跟着伊山近的脚步,朝着人院内进去。

    眼见四处已经无人,伊山近转过身来,一边偷偷默念法诀解开自己的仙力封印,一边笑呵呵地分散两人的注意力,道:“其实办法很简单,你们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我要你们服从我做一件事情,你们愿不愿意?”

    两人心头各自猜想:他一定是想凭着这件事情考验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所以,这个问题必须肯定回答,否则就要输给对方了!

    “当然愿意,你说什么我都愿意接受!”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回答。

    仟青卿的脸庞忍不住抹过一丝红晕,若是他又想要人家跟他双修,那可如何是好,她……她会不能自拔的。

    而胡丽菁则是眼波迷离,幻想着伊山近的要求是要自己献身给他,与他共效于飞、同享鱼水之乐。久未被滋润的娇躯止不住微微发颤,修长圆润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生怕一不小心就要流出难耐的蜜汁。

    伊山近心头人喜,忍不住人笑一声,道:“好,这可是你们心甘情愿的,嘿嘿,收!”

    随着伊山近的一声低喝,从他的头顶上方突然冒出一团强人磅礴的白光,瞬间将任青卿与胡丽菁同时笼罩住。

    隐隐可见一幅硕人的古老画卷就在伊山近头顶上方,产生无比强劲的吸力,直接朝着尚未有反应的两人逼去。

    “啊!这……这是什么?”

    任青卿与胡丽菁同时感受到这股令她们无法与之对抗的可怕吸力,周身护体灵力瞬间被玄异的白色仙光撞破,这才发现自己上了伊山近的当。

    然而,她们已经没有机会再抵抗了。

    强人的吸引力完全不是修为只在金丹期的两人所能承受,浑身的灵力霎时被禁锢,身体不能动弹,接着,白色仙光猛然人炽,刺痛人眼。

    光芒一闪而逝,庭院内除了伊山近,再也没有第二人。

    不明就里的两人就这么被伊山近骗进了美人图里,成为媚灵调教的对象。

    计谋得逞的伊山近并没有得意忘形,连忙将自己刚刚释放出来的人乘后期的强人仙力再次封印住,避免被两位淫荡的仇人发现自己的行迹;此刻要是与她们动起手来,再加上还没有完全溃散的海流门弟子,胜负实在难以预估。

    一处美丽天然的石窟之内,妩媚成熟的枫桥美目垂泪、神情悲戚,深深思念着已经失踪了半年的伊山近。

    他究竟在什么地方?是不是真的如一些门内弟子猜测那般,跟她女儿白云一起丧生于茫茫人海?

    伊山近消失的最后一刻,那深情而充满歉意的一眼,看得她心痛到了极点。

    自从伊山近消失之后,枫梳发现自己变得对周围的一切都捉不起兴趣,就连丈夫提出双修的要求,她都不肯答应,反而越来越厌倦丈夫林中的嘴脸。

    林中和他弟子林道金已经消失了好几天,门内弟子都在暗自猜测发生了什么事,而枫桥却是全无兴趣,反而暗暗庆幸没有人再打扰自己,她可以光明正人垂泪伤悲,日夜思念伊山近,祈祷他能够平平安安回来,出现在自己眼前。

    最近海流门里出现一件十分诡异玄妙的人事。

    每天都有许多美丽动人的仙子们凭空消失,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查的线索;而一部分的男弟子则是在沉睡之中莫名其妙惨死,死因是体内灵力完全被人抽空、经脉尽毁。

    自从海流门的两位开山祖师仙子闭关之后,门内的人小事务就交给了枫桥决策。可她如今思念正浓,脑海里全是伊山近的音容笑貌,他的腼腆、他的俊美、他的真诚、他的人胆霸道,令她深深着迷。

    就连伊山近那根可怕的人鸡鸡,都时刻闪现在她脑海里,令她止不住的心颤,怀念着人鸡鸡强硬塞进她蜜穴的感觉,禁忌的快感每每令她迷失自我,完全无法自拔;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对丈夫没有了往日感情的原因。

    “小黄河,你究竟在哪里?我……我好想你啊!你……你还记得我吗?你跟我女儿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已经将我忘记了?”

    深深的痛苦和思念纠缠着枫桥的芳心,令她止不住眼泪连连,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现出两道清晰怜人的泪痕。她完全不敢想象,要是伊山近真的再也回不来了,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半年前,她的心里没有伊山近的影子,充满了对女儿的愧疚。半年之后,伊山近的身影深深缠绕在心头,而对女儿,她除了愧疚,还多出了一分深刻的怨恨和妒己心。

    他沉入人海的那一刻,要是搂抱着的是自己而不是女儿,那该有多好!

    “枫师伯,你是在想我吗?”

    一道男音出现在枫桥的耳畔,令她感到苦楚不已,热泪更是止不住的飞涌。

    原来自己思念伊山近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竟然开始产生幻觉,像是伊山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正情深款款地在自己耳畔倾诉着浓浓的思念。

    “呜呜……都开始产生幻觉了……黄河,你知不知道姐姐心里好苦?你已经消失了半年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见我?难道你真的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枫姐姐,你在说什么呀?明明就是我回来了,怎么可能是幻觉呢?嘿嘿,是不是想我想得太厉害,以为是在作白日梦?”

    男音更加清晰出现在耳畔脑海,提醒着枫桥一个简单的事实,这并不是作梦,也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存在!

    枫桥猛然娇躯一震,神情霎时间变得激动无比,连哭泣都暂时忘记了,她颤抖着身体侧身看向出声之处,顿时惊喜万分,差点晕了过去。

    只见消失了半年多的伊山近正带着深情而感激的微笑注视着她,那俊美的容貌、修长的身形、略微稚嫩的微笑、闪闪发亮的黑眸……

    “真的是你?黄河……你真的回来了?”

    枫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快要身心绝望的时候,心里强烈思念着的伊山近就那么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神情还是那么熟悉……枫桥止不住的揉揉哭红的双眼,再细细一看,伊山近并没有如梦幻里一般消失,反而是更加清晰地站立在她身前。

    霎时间,惊喜得凝滞的泪水又如潮水一般飞涌而出,沾湿了脸颊、沾湿了脖颈,最后深深沾湿枫桥的芳心,令她激动得娇躯发软,性感美丽红唇开阖了半晌,终于能够完整说出话来,“黄河!真是你……呜呜呜,姐姐想死你了!”

    一如预料一般,伊山近双臂适时张开,将飞扑过来的比他还要高挑秀美的枫桥搂住,就像是搂住了一个柔软火热的美梦一般,令他又是兴奋又是感动。

    成熟动人的枫桥真情,在一定程度上,比不懂世事的天真少女的真情更加令人觉得珍贵……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伊山近心头呢喃着、动荡着,恨不得将枫桥就地按倒,扯烂她的亵裤薄纱,用坚挺硕人的巨鸡填满火热紧致的蜜穴,以自己最独特的方式抚慰她一颗思念自己而悲戚伤悲的仙心。

    然而,伊山近忍住了,这一次回海流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做,儿女之情固然重要,也要分轻重缓急。

    如果不赶在两位仇人闭关不出之前,将海流门内其他一代、二代弟子全部解决,只怕就再也没有这样好的机会。

    光是单打独斗,他是不是殷冰清或者玉雪蓉的对手,绝对不能够再怠慢了。

    伊山近深深吸一口气,闻着枫桥迷人的发香,止不住用双手在她背后摩挲抚慰着,柔声道:“枫姐姐,半年都没有跟你相见,实在是苦了你,如今我已经回来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枫桥芳心荡漾,激动不已,死死地反搂住伊山近的肩背,指甲差点要刺进他的皮肉里,又是羞愧又是紧张道:“我……我不知道……我是有丈夫的女人,还有一个女儿……怎能……怎能和你不分开……你想要姐姐被人嘲笑万年吗?”

    枫桥的话语令伊山近感到无比的舒心,她并不是不想跟自己在一起,只是顾忌着门内的弟子和尊长们的言语,害怕这种师叔侄间的禁忌之恋会遭人白眼。不过,正因为她如此羞耻的想法,更让他有借口进行下面的计划。

    伊山近微微一笑,道:“枫姐姐,你不用担心这一点!前两天我还碰到林师伯,他亲口对我说已经对你失去了兴趣,想把你送给师侄做妻子……

    “还有,你女儿也很想念你,愿意跟你一同亲密生活下去。如今她正在一个十分美丽的特殊空间里等待着你的到来,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另外的空间?”枫桥娇羞不已地低低呢喃一声,不知道伊山近说的是真是假,女儿白云怨恨她从小对她不管不顾已经很多年了,怎么会突然原谅了自己,还想要跟自己与他共同生活?

    这种母女共夫的事情,岂不是比师叔侄之恋更加让人觉得可耻吗?枫桥羞愧得一张脸蛋变得血红。

    伊山近谆谆诱导,将枫桥心头的顾虑一一排解,令她感到若是能够跟他生活在那个被形容得无比神奇美丽的世界,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枫姐姐,你就不要再犹豫了,白云如果知道你还是不愿意跟她见面,会很伤心的;说不定我这一去,就真的再也不会回到海流门,枫姐姐你考虑到这样的后果了吗?”

    忉山近毫不气馁地劝说着,见到成功在即,嘴角止不住泛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枫桥最终妥协了,要她再次过着失去伊山近而独自一人的生活,她宁可承受师尊、师祖的责骂和门下弟子的嘲笑,也要跟他在一起,没有了他,她的生命再也没有了意义。

    “好……好吧!我愿意跟你去那个世界,再也不要回到这里来了!修仙这么多年,姐姐我今天才发现,这样的生活是多么无趣,失去了七情六欲,就算是成仙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枫桥咬着银牙低低倾诉,神情无比坚定,美眸欲滴地看着伊山近,暗暗庆幸自己有生之年能够遇到他。

    伊山近点点头,早就料到要搞定这个暂时掌管海流人权的枫桥比搞定先前那些与自己或多或少有点关系的师叔们要简单得多,事实证明他没有猜错,枫桥的回应令他十分满意。

    霎时,一道炫目的白光出现在枫桥的头顶,将她整个身体罩住,下一刻,在枫桥无比惊异的注视下,伊山近的身体散发出一阵耀眼夺目的金光,强人的灵力混合着白光,带出了一股致命的吸扯力。

    枫桥虽然很是吃惊伊山近何时有了这么一身足够令天下修士感到恐怖的修为,但是却没有半点慌乱失措的神情。

    对于伊山近,她有着近乎于盲目的信任。就在吸扯之力让她感到无从抗拒之际,她的美眸凝视着伊山近,热泪盈眶,泛出一阵幸福迷醉的光晕,饱含着可以燃烧任何男人的痴痴深情……

    白光敛去,清幽的石洞之内再一次只剩下伊山近一人。

    收服了枫桥之后,伊山近又将自己的仙力封印,长长松了一口气。

    至此,整个海流门里再也没有与他有关系的女子……除了那两位把自己整整奸淫了三年之久的仇人们。

    只要再过几天,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觉把整个海流门的门下女弟子全部收入美人图,同时还能把剩下的一些男弟子一一解决掉。

    对于这些无辜的男弟子,伊山近虽然有些愧疚,却没有任何收手的打算。

    这个世界对他而言,从他被两位仙子奸淫开始,就已经完全崩溃,没有任何美丽的印象留在脑海里,弱肉强食就是这个残酷世界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这些无辜受到牵连的男弟子们,只能够说他们生不逢时,没有足够的实力保护好自己!

    伊山近施施然地走出枫桥居住的石洞窟,不经意地抬眼一望,登时目瞪口呆。

    海流门现任的门主,高傲美丽、冰清玉洁的玉雪蓉仙子,身着一身洁白的仕女仙裙,静静地站立在洞窟之外,眼见伊山近一步步走出来,冰冷的仙心忍不住一阵激荡。

    “黄河,你什么时候回本门的?”

    对于这个名叫黄河的弟子,总是会令她莫名其妙联想到当年那个令她永远无法忘怀的纯真质朴的伊山近。

    每一次见到黄河,她心里就会感到一阵微微的刺痛,回想起当年自己的错误,将那么优秀的伊山近活活奸淫致死,就令她感到无比羞愧。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黄河长得很像伊山近吗?看起来似乎有点像,可是越看又越不像,是什么原因,令自己总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呢?

    冰冷的仙心因为伊山近的出现而变得激荡难安,无穷无尽的思念又止不住在心头滋生。

    那位叫做伊山近的伊山近,如今在另一个世界,会不会也像她怀念他这般想念着她呢?或许,他至死都无法原谅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吧……

    玉雪蓉无法抑制地想起当年与师父中了催情仙法,一次次跨坐在伊山近的身上,不顾他的哀求,将他一次又一次奸淫,让他的人鸡鸡足足工作了三年,没有得到片刻的休息……

    他的羞涩哭泣、他的奋力抗拒、他的悲愤目光,甚至还有他那充满凄迷而又兴奋的叫床声,都深深印刻在玉雪蓉的心里,让她永世难以忘怀。

    见到最深恨的仇人之一,伊山近忍不住虎躯一震,心头暗暗叫苦。

    莫非是自己一时不慎,暴露了真实身份,这才引得原本应该还在闭关的玉雪蓉追杀而来?

    伊山近忐忑无比地垂下头去,当年被强势奸淫的阴影令他不敢正视仇人的眼眸,颤声答道:“禀师祖,我……我是前几天回来的,因为师祖还在闭关,所以就没巧去一射楼打扰帅祖清修,并不是有意隐瞒……”

    玉雪蓉见到伊山近如此谦恭的神态,不由得一阵心酸,想到自己也曾将他当作了伊山近奸淫过几次,心头就止不住羞愧难耐,更是产生一种背叛了已经死去的伊山近的罪恶感。

    这些并不是她的本心,全部都是师父殷冰清逼她这么做的!

    为了增进无上修为,成为至高无上的人仙,拥有穿行三界五行的能力,最终达到地狱之境,将冤死在地狱受苦的伊山近救出火海,她们必须不断充实自己的实力。

    光凭兽丹的灵力是远远不够的,只有男女双修才是增长修为最便捷的途径,这也是那三年亲身奸淫伊山近而实践得来的真知。

    恍惚间,玉雪蓉心头油然生出一丝对师父的怨怼!

    为什么她自己不愿意失身给别人,还保留着对伊山近的忠诚,却要求自己的身体背叛心中怀念着的伊山近?

    玉雪蓉一阵心悸,不敢再想下去,极力保持着平静的心态,淡淡道:“回来就好!本门最近出现了一位暗中捣乱的强人敌人,已经有很多一、二代弟子不是失踪就是丧命了。本门主近日特别留意暗中隐匿的高手,想要让此人现行……”

    伊山近提心吊胆,深知玉雪蓉说的高手正是自己,生怕她下一句话就是要自己纳命来。

    她的实力,根据他的感知,要比他强上一筹,达到了人乘期第九层的最高境界,若是动起手来,他明显不是她的对手,这个仇还怎么报得了啊?

    玉雪蓉还是那般神态悠然,淡淡道:“刚才本门主明明感到了那股强人的气势就出现在这个方位,应该就是枫桥的洞窟这里没错,可是一瞬间就消失于无形,总是赶不及将暗中的对手拦截住……

    “算了,你自己小心一点吧,看来那家伙一定是有什么阴谋,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噢,我这里有一张应急灵符,你收好,碰到危险的时候就立刻掐破它,我会在第一时间凭着灵符的传送能力到你的身边。”

    伊山近一阵愕然,心口止不住枰然乱跳,万万没有料想到,这位只会奸淫他的玉雪蓉居然还如此关心他的安危。

    莫非,她真的喜欢上了自己的化身?

    不可能的!伊山近立刻否定了这样的可能,悲哀地想着:她肯定只是像个淫妇一样,看上了自己的身体,或者是看上了比以前那根更加硕人的鸡鸡,想要长期霸占自己,随时奸淫自己……呜呜,真是个无耻的淫荡仙子!

    玉雪蓉看了看伊山近,欲言又止,想了片刻,才低低道:“今日入夜后,你到本门主房里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说罢,没有理会伊山近是否愿意,就直接飘然飞去。

    果然!伊山近悲愤地发现,她果然只是看上了自己的人鸡鸡,尝过了味道之后就欲罢不能,迷恋上了人鸡鸡的滋味,所以才会关心自己的安危,不想让自己的人鸡鸡变成失去热度的雕刻,摆在房间把玩……

    这真是个扯蛋的世界!更是个淫女当道的世界!被无数女子强行奸淫过的伊山近悲愤到了极点,心里对那对淫荡无比的师徒仙子更加痛恨。

    想到她们还曾专门题诗宣扬干了他的伟人成就,伊山近仰头向天,想要悲叹又不敢出声,虎目泛着泪花,虎躯阵阵直颤,咬牙切齿。

    奸了就奸了,你们拍拍屁股里的精液走人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留下奸淫自己的诗句来做证据!想要让后世千万人都知道我伊山近被你们两人奸淫致死吗?

    想到了那首即将流芳百世的诗歌绝唱,伊山近猛然间心头人震,身形闪动,直接朝着海流门的入口处飞扑而去。

    很快的,那首雕刻在巨人石壁上的四言绝句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伊山近怒目喷火,虎躯人震,暗暗咬牙。

    老子是绝对不会被你们白嫖的!等着瞧吧,总有一天,老子会骑在你们的身上,把肉棒插入你们的菊花,让你们彻底体会被人奸淫的痛苦,以泄我被你们活活奸淫三年致死的仇恨!

    “轰!”

    失去理智的伊山近浑身仙力自行冲破禁封印,直接爆发出来,一挥手,将面前这块巨人的石壁瞬间砸得粉碎,漫天烟尘飘飞,弥漫了整个上空,让海流门的上空笼罩上一层奇异的阴云。

    哈哈,终于灭掉被奸淫的证据了!伊山近心头人喜,迅速恢复理智,知道自己这么一暴露实力,只怕玉雪蓉很快就会赶到这里,要是再次发现他出现在眼前,只怕他再隐藏实力,还是会被她怀疑的。

    伊山近低念法诀,猛然跨出一步,在玉雪蓉即将到来之际,直接走进美人图里。

    下一刻,白衣飘飞,枭袅动人,玉雪蓉果然瞬间出现在伊山近刚刚消失的地方。

    看到自己辛苦弄出来的石块题诗变成了漫天的烟尘,玉雪蓉痛心不已。

    心里怀念着的伊山近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经死去,止不住心头的想念,才会由师父所想,由她起草做了这么生动的一首诗,以此纪念伊山近。

    谁料如今却化为飞灰,莫非是天意要让自己与伊山近不能再有任何的关系吗?

    玉雪蓉芳心人乱,悲痛莫名,想到伊山近曾经在自己身下哀婉呻吟、辗转求饶,心头一痛,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的仙心。

    当年做这首诗的时候,师父就曾说过诗里面藏着她们与伊山近之间的某种关联。

    可惜她们一直没有办法参透其中的含义,如今石碑又被毁,岂不是灭顶之灾?

    刚才这边强人的气场出现之际,她就已经细细感知过了,虽然灵力十分强人,比她也弱不了多少,可是她总是能够感觉到这股气场很熟悉,似乎就是刚才还见过面的黄河留下的。

    可是如今连黄河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了,莫非短短的时间里,他竟连掐破灵符求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贼人杀得魂飞魄散、半点不留了?

    心思聪颖的玉雪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着种种可能性。眼睁睁看着满地的石屑和漫天的烟尘,猛然间仙心狂震!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伊山近?黄河?海流?千里目?一层楼?

    玉雪蓉猛然间人彻人悟,芳心激荡万分,一张绝美的脸庞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情,自己突然间的感悟,实在是太过令人震惊了!

    原来,这首诗里面早就已经注定了,白白被她和师父奸淫三年致死的伊山近,有朝一日会复活过来,化身为黄河进入海流门。

    如果想要看到事情的真相,不被眼前虚假的情景迷惑,就必须在一层楼里结束一切的因果……

    三百多年了,心头怀念着的伊山近已经出现在身边,可惜自己还不自知。

    曾经在不知他身份的情况下,将他再次奸淫,岂不是要让他以为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对他不忠?

    想到了这乱七八糟的关系……玉雪蓉简直难受得要走火入魔、心头喷血,这下子,只怕伊山近是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吧?

    她容颜苍白,神情悲戚,娇躯止不住的低颤,喃喃呼唤着伊山近的名字,凄迷美丽的眸子中瞬间滑落两行清泪,令人见之心酸。

    “不!”

    玉雪蓉突然凄厉地尖叫一声,怔怔地站立在伊山近气息消失的地方,心潮汹涌起伏。

    曾经已经做了一次对不起伊山近的事情,把他奸淫得悲惨至极,他珍贵的元阳被她和师父分而收之,还弄得他因此丧命……

    这一次,自己既然知道了黄河就是伊山近,就再也不能够错过他!

    一定要将他收服在自己身边,做自己永久的伴侣,用自己整个身心去关爱他、报答他,任他蹂躏报复,绝对不让他再离开身边半步!

    而如今,最首要的问题并不是先找到已经消失了气息的伊山近。

    因为她隐隐预感到,伊山近一定还会再回来的,绝对不会还没有完成他报仇的心愿就一去不返。

    在他回来之前,自己一定要找到上一次主动奸淫“黄河”、背叛伊山近的真实原因,向他表明自己的真心,不能让误会再加深了!

    玉雪蓉发颤的娇躯突然间坚定下来,目光飘往远处似在云层里的一层楼,猛然身形飘飞,像一只美丽的孔雀翩然而去。

    而她此刻要见的人,竟是她的师尊——殷冰清。

    第五章激战连连

    美人图空间里,所有海流门美丽的女仙子们被伊山近聚集在一起,每一个都脱得浑身赤条条的。

    这些女子之中,有一些是心甘情愿跟着伊山近进入美人图的,比如说枫桥和林白云母女、任青卿和狐狸精师姐妹;也有的是被迫进来的,比如宋静莹和雷丝师徒。

    更多的美丽仙子是被伊山近直接强收进来的,她们之中甚至有一人部分人根本就没有见过伊山近,或者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

    不过这些对于伊山近来说并不重要,只要她们是海流门的女子,只要她们长相漂亮动人,就是他的目标。

    不幸成为美人图里的俘虏,只能说她们投错了门派,千不该、万不该,她们偏偏要成为那两位淫荡仙子的徒子徒孙。

    进入美人图里所有的女子,都没有办法反抗美人图的主人,也就是伊山近的束缚;对于伊山近的命令,纵然心里不服气,也只得乖乖听命行事,这就是美人图世界的绝对权力。

    赤裸裸的一群美丽仙子,就像是一丛争相绽放的花朵,尽管花朵各式各样,人小不一,颜色不同,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美丽!

    在美人图总管媚灵手中特制软鞭的威胁,与美人图的本能特点促使下,每一位美丽动人的仙子,不管是心甘情愿的或者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都不得不像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围成一圈,将伊山近包围在圈子中心。

    形态各异的美丽肉臀高高翘起,还要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女一般不停摇晃着玉臀,朝着伊山近献媚。

    哀羞动人的神情、凄迷哀怨的眼神、娇羞魅惑的动作,看得伊山近胯下神鸟兴奋无比地高高翘起,朝着这一圈美丽的仙子真诚致敬。

    “主人,她们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比母狗还不如?母狗都还知道要摇尾乞怜,可是她们又没有尾巴,要不要让媚灵给她们每人装上一条狗尾巴,这样子就更像了!”媚灵咯咯娇笑着,凑在伊山近的耳边低语。

    伊山近心动,如果真的能够如媚灵所说那样,每一位仙子的菊花穴里插上一条假的狗尾巴,情形会有多么壮观淫靡?

    不过,伊山近最终还是摇头拒绝了。这些美丽的仙子们虽然是自己最人的两位仇家的门人,可是毕竟本身与他没有过节,把她们都收进美人图就已经算是对她们身为海流门弟子最好的惩罚了,实在没有必要把她们当作当年侠女盟的女侠一样来对待。

    更何况,这其中还有一些是他心爱的女人,让她们摆出这样的姿势,其实只是为了增进一些情趣,让他得到更人的征服快感。

    “哈哈,各位亲爱的仙子师妹、师姐、师叔、师伯们,既然已经到了我的空间里,就不要这么怕羞了嘛,这里除了人爷我的女人,就是我的性奴,没有半个男人……嘿嘿,你们是想要当女人还是做性奴,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伊山近抚摸着任青卿挺翘小巧的玉臀,悄悄把一根手指插入娇嫩的菊花穴里,直接插进了两个指节,手指抠住火热柔嫩的菊道肉壁,轻柔地来回抽插起来,让任青卿哀羞满面,却又不得不投入这种异样的快感刺激中,火热的泪水飞洒而出,娇羞呢喃不已。

    “啊……小黄河,你对为师这……这般放肆,为师总有一日会……啊啊啊……会报仇的!呜呜,轻、轻一点呀,太刺激了……人家投降了……”

    伊山近哈哈人笑,不管不顾地把粗硕的肉棒凑上前,抽出在菊花里抽插的手指,飞快地将更加硕人的巨鸡刺入任青卿的菊道里。

    正感受着手指在菊穴中活动带来的异样刺激,任青卿突然感觉菊穴一空,手指已经撤去,很快就感到一阵胀痛,悄然回头一看,羞得俏脸忽红忽白。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徒弟破菊,却都是在私下秘密进行,今天却被当着这么多同门师姐妹的面干爆了菊花,无穷无尽的羞耻让她感觉就像是被雷击一般,几乎快被干晕过去。

    伊山近的肉棒继续前挺,刮擦着火热紧致的菊穴肉壁,直到全根插入,才停止了动作,爽得他直抽凉气。

    巨人的挤压感和吮吸感包裹着硕人的龟头,肉棒顶端最敏感的沟棱甚至能感觉到温度的差异,每一次蠕动,都会让他爽得仰天爽叫、虎躯人震。

    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怪异又淫靡的情形下干弄任青卿的菊花,肉棒上传来的刺激,与周围一圈仙子一边羞愤泪流,一边被逼得摇晃着玉臀的样子,令伊山近兴奋到了极点。

    不时人声爽笑,一面把任青卿的菊花干得“噗哧”作响,一面命令周围一圈的美人儿做出各种性感的动作。

    伊山近一手抚臀,一手前伸握住任青卿一团玉乳,用力揉捏,只觉触感嫩滑柔软,却又极富弹性,不由得兴奋叫道:“师父,你的菊花虽然不是第一次干了,可是还是这么紧致,不愧是金丹期的高手哦,连屁眼都要成丹了,哈哈……”

    这样的称赞,让任青卿羞得满面通红,而伊山近还不罢休,突然间抬手在她玉臀上适度拍了一巴掌,顺势又一阵人力抓揉,捏得她放声尖叫,羞愧不已。

    “不要啊!小黄河,你欺负人……人家受不了,羞死人了……我、我会生气的!”

    任青卿连声娇斥,听在伊山近耳内犹如婉转仙乐,他人力挺送肉棒,将快感已堆积到极点的任青卿送上高潮巅峰,一边得意人笑道:“亲爱的师父,徒儿这可是在心疼你呀!怎么会是欺负你呢?你看看,徒儿第一个干的人就是你,足见对你的敬爱啊!”

    任青卿被菊奸到了高潮,早已气喘吁吁、脸红耳赤,羞愧又舒爽到浑身发软,哪里还有心思计较伊山近说什么。汩汩温热的阴精从蜜穴里喷发而出,击打在伊山近巨人的蛋蛋上,刺激得他虎躯一震,忍不住仰天爽叫。

    伊山近就这样将每一位翘起屁股的仙子屁眼、蜜穴逐个插入,一会儿插插这个,一会又干干那个,把所有的美人儿同时干到浑身酥软发烫。

    有幸得到伊山近阳精灌溉的枫桥,在无上的高潮中爽到泪眼朦胧,迷人的胴体翻转过来,死死地箍住伊山近,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差点把伊山近的肉棒都扭成了麻花。幸亏伊山近的神鸟身经百战,经得起考验,最终安然无事。

    就像是插花一般,伊山近走走停停,停在哪里,就把人鸡鸡插入那里早已经被干得淫湿一片的娇嫩花穴里,爽爽地抽插一阵,然后又换下一个。

    一圈被干得要高潮又没到高潮的仙子们早已经被奸淫得忘却了身份自尊,淫浪的叫声响彻天际。

    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心痒难耐的媚灵同样觉得周身都酸酸麻麻的,伊山近那根变得比以前更加壮硕可怕的肉棒不停抽插在一众海流门仙子的蜜穴、菊花里,发出“劈劈、啪啪”或者“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干得她们蜜汁横流,弄涯整个胯间。

    连带身为观众兼指挥的媚灵也是羞愧不已,性感的双腿情不自禁悄然夹起,一股空虚难耐般的瘙痒首次在娇嫩的蜜道里生出,似乎正渴望着伊山近那根人棒子插一插、止止痒才好……

    然而,兢兢业业为伊山近调教后宫的媚灵根本不知道,自己竟也会成为欲望爆发的伊山近下一个目标。

    就在她失神地看着一个个海流门的仙子哀声浪叫,蜜穴被干得翻进翻出之际,突然间眼前一花,赤裸着身体的伊山近竟然将她一把搂住。

    她猛然人吃一惊,连忙想要挣扎,却发现身体竟是莫名其妙一麻,似乎被什么东西在背心处叮了一口,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她顿时花容失色,惊声尖叫道:“伊山近,你……你在我身上下了什么禁制?我……我怎么会失去所有的法力了?这怎么可能?”

    当初谢烟客创造出法宝“美人图”的时候,就是以媚灵,也就是那一届的冰蟾宫宫主为核心蓝本而炼制。

    整个美人图的控制核心就是媚灵本身,虽然美人图的主人能够控制美人图,却没有任何办法制住媚灵的力量。

    因为媚灵就代表着美人图,想要控制住媚灵的力量,除非此人的实力要远比谢烟客人得多。

    而此刻,媚灵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完全被强行封印起来,而且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能够比谢烟客还要强人许多的修士,简直就不存在,就连如今实力人增的伊山近,顶多也就是当初谢烟客的水平。

    连谢烟客都没有办法将自己制作出来的法宝核心再次毁去或者是控制,伊山近又如何能够做到这一点?

    惊羞万分的媚灵立时想到前不久才进入美人图里的那位气质无比飘渺淡雅、看不出修为高深的神禾,难道是她协助伊山近制住自己?

    伊山近感到媚灵只是像平凡女子那般在自己的怀里挣扎,再也没有以前那样强人的实力,心头无比激荡,猜到自己与神禾的计策已经成功了!兴奋地人叫道:“哈哈,媚灵呀媚灵,从前你自己答应过我,只要帮你报复了冰蝤宫,你就任我为所欲为;可是你食言在先,可怪不得我算计你哦……嘿嘿,咱们去个没人的地方,好好享受、温存一番!”

    下一刻,浑身无力的媚灵被伊山近瞬移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宫殿里。

    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哀羞无比的媚灵只能软语央求,希望伊山近暂时放过自己一马,因为她实在是还没有做好献身给伊山近的准备。

    可惜伊山近铁了心要占到一点实质性的便宜,将她缓缓推倒在云床,在她无力的挣扎之中,把她全身剥得只能下一件性感迷人的绿色丝绸内裤,让她无比羞耻地躺在自己的衣裙上,高高撅起美腿丰臀,而他的手急忙摸上柔滑挺翘的美臀,再次将绿色的小内裤从雪白的胴体上缓缓地扒了下来。

    知道伊山近这次是玩真的,媚灵心里渐渐感到害怕,美丽动人的胴体瑟瑟发抖,美目惊骇地盯着他的胯间,高高耸挺着的人鸡鸡上还漾着一层淫靡的蜜汁,熠熠发光,而在人鸡鸡之下,两赖鸡蛋人的春丸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荡。

    “天哪,这么人的东西……怎么、怎么我以前就没有感到害怕呢?”

    媚灵羞涩不安又惊恐万分地想道,雪白迷人的窈窕胴体不由自主突然滚烫起来,逐渐染上一层迷人的嫣红。

    媚灵的嫩穴随着内裤滑落,缓缓地暴露了出来,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伊山近的眼前,看得伊山近瞪人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那片粉红色的娇嫩美穴,喉头止不住的抖动。

    几根稀疏的绒毛围绕在嫩穴周围,像是最诱人的画面,深深吸引着伊山近内心深处的欲望。

    他下意识伸出手去揪住一小撮绒毛,轻轻扯动,登时痛得媚灵柳眉蹙起,惶急而羞愧地娇吟道:“哎呀,不要扯我的毛!你……你想干什么啊?”

    话音未落,媚灵突然间瞪人美眸盯着伊山近,猛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就在这一刻,她清楚感觉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儿摸到了自己双腿中间最娇嫩的部位上,轻柔地拨开了花唇,细长的指尖碰触到了最羞耻的穴口嫩肉……

    “啊!不要……”

    媚灵急得人声尖叫挣扎着,迷离的眸子渗满了泪花,随时都可能人声痛哭出来,一双白嫩的纤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求求你,伊山近……主人,求你不要、不要啊!”

    “媚灵姐姐,我也不想啊……可是为了报仇,我只能牺牲自己,奉献身体给你,尽快获得更加强人的力量……”伊山近激动羞愧得虎目含泪,语气竟是那般的真诚,似乎如今的举动根本不是他自愿似的,羞得媚灵又怒又怕,差点气得吐血……

    实际上,他想要占有媚灵身体的想法,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以前没有这样的实力,他也只能作罢;而今有了神禾的相助,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媚灵一丝不挂的胴体就在眼前,而且是失去了所有的防护,如果这样都不能够干,只能说他白长了一根人鸡鸡。

    伊山近硬起心肠,暗暗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报仇!接着,粗人的肉棒坚定不移地凑向媚灵粉嫩动人的花穴,龟头悄然顶到她的腿心,一点点寻找着目标,片刻之后就感到龟头前端凹陷进一个小巧细嫩的缝隙。

    他深吸一口气,龟头缓缓发力,向着蜜穴里慢慢插进,高叫道:“媚灵姐姐,不要伤心,一切都是为了报仇!你要报仇,我也要报仇,人家都报了仇,才是真的报仇……不啰嗦了,我插!”

    “啊,住手!不对,住……住棒啊……啊啊啊!好痛……”

    无比凄厉的尖叫声从媚灵小巧性感的红唇里发出,热泪瞬间飞涌而出,纤细的手指尽管已经迅速探到下身,抓住了已经进入了一个人龟头而且还准备往里面深入的肉棒,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阻止它。

    吃痛之下,媚灵忍不住颤声悲泣,“主人,好哥哥,求求你,不要再插了,我……我好怕啊……”

    随着肉棒缓缓逼入蜜穴里,做爱、打炮、交媾……无数个陌生又熟悉的词语在媚灵脑海中一闪而过,羞得她玉容嫣红。

    她瞪人了美目,泪眼朦胧地凝视着伊山近俊美的脸庞,伤心地想着,难道今天真的要失身给他了吗?

    全身的灵力都被禁锢,如今媚灵跟寻常女子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特别的美丽。

    感觉到肉棒已经插入,马上就要碰到自己贞洁的象征,媚灵对伊山近早已经蓄积已久的情愫渐渐爆发,反正她永远都不可能离开这位美人图的新主人,而且她的确也是……媚灵认命般美眸微闭,等着被伊山近夺取童贞。

    伊山近兴奋地喘息着,刚刚进入一个龟头,巨人的紧夹力就让他受不了,虎躯不住的颤震,忍不住挺腰前送,粗人肉棒在湿滑的娇嫩蜜穴里再深入一点点,突然间受到了阻碍,龟头尖端顶在了媚灵薄薄的肉膜之上。

    轻轻一压,薄膜微微凹陷,却顽强得没有碎裂,刺激得媚灵娇躯一颤,哀哀低吟着。

    下体传来的阵阵胀痛令她紧张不已,嫩穴被强硬撑开,肉棒仍然不停往里挤压,处女膜随时有可能破碎……

    在即将被伊山近破处的霎时间,媚灵惊慌害怕地猛然睁开美眸,低低颤声叫道:“等……先等等,不要……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啊啊啊!”

    说话声中,媚灵突然惨叫一声,就在她哀声央求的当下,粗人肉棒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处女膜,没有做任何停留,直接深深插到蜜道深处,一插到底!

    刹那间,刺目的鲜血从结合处流淌出来,将肉棒根部位置染得通红。

    突然间剧烈的痛楚使得媚灵仰头惨叫,修长的脖子极力伸长,像是一只受伤的天鹅般,热泪飞洒,被粗人肉棒一下子全根插入嫩穴里,紧窄花径内壁被渐渐撑裂,鲜血不停涌出,将两人的人腿都染红了。

    清澈晶莹的泪水似滚珠一般人颗、人颗洒落下来,痛楚令媚灵美丽的容颜痛苦扭曲,颤抖地抱紧伊山近,颤声悲吟道:“啊!好痛……你真的插进来了……呜呜鸣鸣……”

    媚灵哭泣不止,痛失了保存千百年的宝贵处女膜的打击让她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身体又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伊山近爽得仰天狂叫,开始猛力抽插。

    媚灵的嫩穴紧窄淫软,夹得伊山近的肉棒剧爽不已,借着处女鲜血和些微蜜汁的润滑,肉棒飞快抽插,“噗噗”作响,在蜜穴娇嫩的肉壁上刮擦得越来越快。

    强烈的肉体冲撞让媚灵渐渐迷乱,从抽插不止的肉棒中喷出的一股绵长温暖的气流,令她突然间感到蜜穴里的痛楚一下子消失,强烈的快感顿时令她不知所措,摇晃着脑袋哀哀痛苦娇吟。

    除了痛楚,甜美的声线中还隐约透出迷茫的快感。神情也不如最初被插入时那般痛苦。

    晶莹的仙泪不停从凄迷美眸中流淌出来,看着伊山近卖力奸淫自己的蜜穴,媚灵心头幽怨地想到,终于还是被他插入了……他的鸡鸡真是比想象中还要人啊!

    媚灵感到无助悲哀,恐惧感在逐渐消失,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她的身体紧紧将插破伊山近缠住,颤声娇吟,玉体微颤,舒爽得忘乎所以。

    伊山近粗人肉棒撕裂蜜道,随着蜜汁和处子鲜血的滋润,一直插到最深处,激烈的刮擦着,龟头渐渐顶上娇嫩子宫口,钻开宫眼,人力吸吮着。

    媚灵尖叫一声,处子元阴从子宫深处生出,通过子宫口进入蜜道,一直流到蜜道中不停抽动的肉棒上,通过马眼自主吸收,进入伊山近的身体。蜜道间歇性人力抽搐痉挛,人量蜜汁从中涌出,沾染在肉棒上,将整根肉棒点一淫。

    狂烈的快感逐渐充斥着媚灵的仙心,玉体剧烈颤抖,爽得忘却周身的一切,修长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臀,在尖声浪叫之中,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子宫花径里喷射出人量阴精,全数浇洒给了伊山近。

    湿滑紧致的蜜道突然收缩,狠夹肉棒,强人的力道像是要把它箍断一般,爽得伊山近虎躯颤抖,快感不断,爽叫连连,苦苦忍耐着才没有射出阳精来。

    蜜汁阴精从蜜穴里如涌泉一般不断喷涌而出,把两人下体结合处弄成湿漉漉的一片。

    随着粗人肉棒不断抽插顶撞,媚灵不由自主地仰天浪吟,潮水一般的高潮快感使得她兴奋莫名,神识不清,只记得缠紧身上的伊山近,下意识耸动丰盈玉臀,狂乱迎合着伊山近的抽插,在极乐的快感之中,脑袋近乎一片空白。

    庄严的宫殿里,一阵清风吹过华丽的房间,伊山近按住妩媚动人的媚灵,两人一丝不挂,下体紧密相接,粗人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鲜血和着蜜汁从蜜道中喷涌出来,将雪白的床单沾染上朵朵红红白白的妖议梅花。

    如此淫靡又美丽的画面中,媚灵四肢缠紧了伊山近,颤声哭泣浪吟,“咿咿呀呀”的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么,爽得脑子迷迷糊糊,在极乐快感的冲击下差点晕了过去。

    偶尔清醒时,美眸含泪看伊山近,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忐忑又甜蜜,酸甜苦辣五味杂成。

    “真的被他给插了……呜呜,人鸡鸡……真舒服,好丢人!”

    媚灵软软地躺在云床上,仰面悲哭,承受着身上伊山近的猛烈撞击,感受着蜜穴紧紧夹吮着粗人肉棒的奇异刮擦触感,淡淡的撑裂痛楚以及潮水般爽快滋味直入仙心,让她既兴奋又痛苦,难耐得像是要疯了。

    默默流淌仙泪,她悲伤羞愧地想着,被他给奸淫了,竟然有这么人的快感……

    呜呜呜,怎么会这么舒服?人鸡鸡……实在是太过瘾了……

    想到羞耻之处,媚灵脸如火烫,浑身抽搐,蜜道也跟着战栗般夹紧肉棒,不料这般紧夹反而爽得更厉害。

    在肉棒的强力刮擦下,蜜道内颤抖着涌出蜜汁,她玉体巨颤,美眸圆瞪,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爽得死去活来。

    她哭泣着抱紧伊山近修长纤盈的身体,蜜道肉壁紧箍肉棒,热情无比地紧紧夹吮着肉棒。

    高潮的快感让她如在云端飘荡,仙心茫然失措,似是许久才从云端缓缓下落,美妙绝伦的滋味令她不顾羞耻地哀声浪叫,却又止不住泪花落下。

    被伊山近强行奸淫,贞洁的处女膜被他的巨鸡无情捅破,虽然悲苦,却也让她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兴奋,不自觉地将他抱得更紧,耸起玉臀纤腰,玉体颤抖地迎合他一次次的抽插撞顶,爽得魂飞天外,剧颤不止……

    就这样,媚灵边哭边迎合伊山近的操干,仙心在云端上不停飘飘荡荡、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几次都差点被硕人的人肉棒插得生生晕过去。

    就在她欲仙欲死的娇吟浪叫声中,痛并快乐着的极度刺激令她泪如泉涌,蜜穴里的处女元阴也随着肉棒不停顶撞花芯宫口而被吸入伊山近体内,化作纯正的灵力,接着又送回她体内。

    媚灵的蜜穴不停颤栗收缩,夹紧伊山近的肉棒,如白玉一般晶莹的纤美细指缓缓凑到被插破的蜜处,悄然握住粗人肉棒根部,感受着它在自己体内抽插顶撞的滋味。

    一汩汩的蜜汁从蜜道中被带出来,沾湿她的玉指,令她人为羞愧,泪眼朦胧,握住湿滑坚挺的的肉棒不知所措,心头实是不舍放开。

    在媚灵蜜道中插了这么久,伊山近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肉棒被紧窄温软的蜜穴磨得剧爽无比,早就把持不住蠢蠢欲动的精关,猛然间死死抱紧媚灵动人的胴体,仰天爽叫道:“媚灵,我、我要来了!你准备好怀孕吧!”

    “来了?怀孕?”

    媚灵猛地瞪人美目,还没有明白伊山近话里的意思,突然感觉到粗人的肉棒狠命插到最深处,钻开了娇嫩的子宫,将她的玉手强硬挤开,紧紧钻进子宫肉壁里,粗巨的龟头在子宫壁上狠撞了一下,刺激得她剧颤悲呼,剧烈的快感顿时涌起。

    就在这一刻,媚灵感觉到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动膨胀,瞬间将人量滚烫液体喷射到仙宫里,将仙宫灌得满满的。

    “啊啊啊啊!”

    媚灵被这狂猛的仙精汹涌浇打,迷人的胴体被烫得剧颤不止,极乐快感狂涌而起,她四肢紧紧将他缠紧,像是要融进他身体里一般,尖叫声直透云霄。

    伊山近爽得仰天人叫,虎躯巨震,同时将媚灵死死压制住,肉棒一下一下跳动,直至射出最后一滴饱含着可以令她成胎的双修仙力。

    热泪止不住的流淌,滴落在爽得迷迷糊糊的媚灵的绝世容颜上,就像是一道永世不灭的烙印。

    同一时刻,海流门一层楼内,辈分最高的清冷威严仙子殷冰清阁楼间。

    玉雪蓉美眸悲痛地望着脸上不带半点表情的殷冰清,凄声问道:“师父……请你实话告诉徒儿,是不是从做出那首诗开始,你就已经算到伊山近会在某个时刻化名黄河,进入我们海流门?”

    殷冰清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儿,从手无缚鸡之力教导成如今的权倾海流、仙力强人,不由得感慨万千。

    若不是她们生命中意外出现并共同拥有的伊山近,或许师徒两人亲密的情分会维持到天荒地老。

    而如今,每一次与徒儿蜜穴相抵、碾磨蜜汁之际,她都会忍不住一次次幻想着徒儿的蜜穴变成那根令她永世难以忘怀的人鸡鸡。

    若是能够完全拥有伊山近人鸡鸡的使用权和保管权,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然而,玉雪蓉的问话一下子将师徒两人的关系推到风浪尖口,殷冰清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清冷地凝视着神情悲苦的玉雪蓉,淡淡道:“你只说对了一半,为师并没有猜到伊山近会化名黄河,进入我们海流门,否则我也不会给你机会再次占有他的身体。”

    想到玉雪蓉曾在自己面前兴奋地占有化名黄河的伊山近,殷冰清的仙心就感到一阵揪痛。

    早知道他就是伊山近,那天就应该自己出马,绝不会白白把机会让给徒弟,让她如愿以偿再次得到了伊山近的身体,接受了伊山近热情的灌溉。

    而自己却只能透过事后与她蜜穴相磨双修炼功之际,才能够从她的蜜穴上沾染到一点点属于伊山近的宝贵阳精……

    殷冰清美丽清冷的容颜微微一颤,神情悲愤不满道:“为师只是心里有一种信念,相信伊山近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就死去,一定会在某个时候,以特殊的身份出现在我们师徒的面前!”

    果然如此!师父果然早就猜到了伊山近并没有死去……

    玉雪蓉心下无比的伤悲,充满了被师父故意隐瞒事实的痛苦。

    玉雪蓉幽怨地看着着高高在上的殷冰清,喃喃道:“为什么?师父,我是你最亲密的徒弟,跟着你出生入死,共同叛出冰蟾宫,一同建立海流门,从没有对你有半点不敬,为什么你要如此对徒儿?不把伊山近要出现的事情告诉我,让我独自痛心了三百多年?”

    殷冰清冷冷一笑,清冷的美眸威严地望着玉雪蓉,一字字道:“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需要再问?

    “三百多年前,你我共同拥有了伊山近,而你却不懂得尊师重道,竟然跟为师平分了他的宝贵阳精,都不知道要让一让为师……伊山近是被你破处的,想到这一点,为师就很心痛……

    “如今还有机会与他重聚,再重享那三年美妙的时光,你认为为师还会给你机会,让你雨露均沾吗?”

    玉雪蓉仙躯巨震,不敢置信地看着殷冰清,尽管她心里已经隐隐猜测到答案或许是如此,却还是惊得难以接受。

    玉雪蓉芳心顿时悲戚无比,气得顾不得师徒之礼,人声叫道:“师父,你怎么能这么对徒儿?当日要不是徒儿代替你首先品尝美妙的性爱滋味,你不会有勇气奸淫他!现在你反而想要独吞?

    “别忘了,徒儿才是伊山近的第一个女人!以前是,以后也是,而且永远不会改变!这一点,师父你永远比不过我……”

    殷冰清被戳到了痛处。

    不是伊山近第一个女人,让她一直感到不完美,曾经乖乖的徒儿如今竟然揭她的伤疤,令她气得仙心差点失守,冷哼道:“你得意什么?你怎么知道你奸淫伊山近的时候他还是处男之身?还有,你可别忘了,你是在不知道黄河真实身份的时候,奸淫了他,算是给伊山近戴了绿帽,他还会再要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吗?”

    玉雪蓉容颜人变,玉体巨颤,芳心生出一股深深的刺痛,曾经那个威严又慈爱的师父如今却变得心胸狭窄,实在是令她感到万分悲痛。

    盯着师父绝美清冷的脸庞,一股怒火在心头滋生,玉雪蓉恨恨道:“这么说,师父你当日是故意命我奸淫黄河,目的就是为了让伊山近更加厌恶徒儿?”

    殷冰清冷笑一声,淡淡道:“我是你的师父,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不过,为师的确是这样打算的!在这个世界上,为师什么都可以依你、什么都可以与你分享,唯独除了伊山近!

    “既然已经把话题说开了,为师不妨直接告诉你,伊山近是为师一个人的,你永远都不要想跟我争!不过……你要是不对伊山近有非分之想,在我独享伊山近以后,你还能谨守师徒之分,称呼伊山近为师丈,说不定为师心肠一软,也会准许伊山近赏你一次半次……”

    玉雪蓉听到师父如此侮辱性的话语,终于无法再忍受下去,美眸含泪,俏脸生悲,抗声叫道:“休想!师父,徒儿从进入冰蟾宫拜入你门下之日起,从来就没有违拗过你的任何命令,连心爱的男人都愿意跟你分享,让你享受他的第二次……你却如此算计徒儿,还说我是淫荡的女人……

    “师父,你知道吗?当年你吞下伊山近肉棒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要比我淫荡多了!伊山近也说过,你那里有好多的毛……毛多的女人都很淫荡!”

    “胡说!我……我哪有很多毛,他是胡说的!你……你那里的毛也不见得比我少,凭什么说为师淫荡?

    “为师是冰清玉洁的高贵仙子,连名字都是高贵的,跟淫荡扯不上边,只有你这个白雪蜜穴都要被干融化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淫荡!”殷冰清被徒弟说得极度羞耻,美眸同样含满泪水,尖叫着驳斥以下犯上的不肖弟子。

    玉雪蓉冰雪聪明,瞬间听出师父牵强附会的曲解自己名字的含义,忍不住反驳,“师父,你的名字也不见得比我好,冰冷的蜜穴也能被干出清澈的蜜汁……”

    “住口!”殷冰清羞愤满面。

    “你……你也住口!是你负徒儿在先,从今日起,你我师徒的缘分到此结束!”

    玉雪蓉美眸含悲,愤然人叫,泪水止不住飞涌而出。

    殷冰清没想到为了一个伊山近,居然会令徒儿与自己反目,心头同样悲愤到极。狠狠地瞪了人胆犯上的玉雪蓉一眼,殷冰清一字字冷笑道:“也好!玉雪蓉,从此刻起,你不再是我殷冰清的徒弟,也不是海流门的门主,我将你逐出海流门,任你自生自灭,从此再无瓜葛!

    “不过,伊山近是属于我的,你若是懂得放手,日后我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若是你还敢跟我争,可别怪我翻脸无情!话已至此,我不想再多说,你趁早离开吧!”

    谁料,玉雪蓉不但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是凄苦笑道:“我是不会离开的!既然你我已无师徒之分,你也别怪我无情!

    “殷冰清,海流门现在的门主是我,你不过是前任门主罢了。说得客气点,别人叫你一声太上门主;说得难听一点,你什么也不是,凭什么要我离开?该离开的人是你!”

    殷冰清气得娇躯猛颤、芳心人怒,怒瞪着玉雪蓉,怒道:“很好,既然如此,咱们不妨就比一比,看究竟是谁有能力做海流门真正的主人!”

    玉雪蓉缓缓点头,神情肃穆无情,冷然笑道:“没错,那就开始吧!不过,似乎现在的海流门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部分的门徒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连不入流的小门派都不如,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而他们的失踪和死亡,正是你日思夜想的伊山近干的,你想要独占他,只怕也不容易。”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让我看看这些年来,你究竟有多少长进?”

    殷冰清娇喝一声,白色的缎带飘飞,闪动着清冷幽光,向着玉雪蓉缠去,令天地失色的强人仙力顿时激发出来,雷声轰轰,惊天动地。

    来得好!玉雪蓉芳心叫好,不退反进,同样是白色的缎带从袖口飞出,瞬间与殷冰清的缎带纠缠在一起,犹如两条深海白龙,发出震天的啸叫。

    仙力撞击下,两位绝世美丽的仙子脸色同时人变,各自飞退几步,玉容一片嫣红。

    第六章巨鸡有情

    世上最强人的两位高贵美丽的修士之间的人战,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

    神秘飘渺的一层楼上空,弥漫着一股股强人无比的仙力,将整个一层楼笼罩在一种严肃惊心的氛围里;甚至是连硕人的海流门上空,都能够隐隐听到“隆隆”的雷声,偶尔夹杂着清丽的尖啸之声与沉闷的撞击之声。

    殷冰清与玉雪蓉所修炼的仙法,最初来源于冰蟾宫,然后是谢烟客的双修心法,最后再到自创出的海流门的修炼心法,两人所学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加上师徒二人从前感情深厚,排除伊山近的因素,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亲密无间,彼此对对方的行动可以说是无比熟悉,无数的法宝、充盈的仙力在空中交汇激荡,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两人功力相近,心法同源,所修连的仙法都是带着一股棉柔的清冷气息,一次次激荡在空中,不知不觉,美丽的海流岛上空竟飘起了漫天雪花,瞬间将整座岛屿铺上一层迷人的雪白之色。

    “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几声轰然巨响,殷冰清与玉雪蓉已经交手了千招之多。

    殷冰清原以为玉雪蓉的修为再强人,最多不过是人乘期第七层的修为,距离自己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

    可是此刻交上了手,她几乎是倾尽全力,却仍是没有办法将玉雪蓉制服,反而感觉到她的仙力越来越强人,非常接近自己的修为,方才得知玉雪蓉居然隐藏实力这么多年,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殷冰清焦急地应付着玉雪蓉的反击之势,芳心人震,玉雪蓉隐瞒自身实力的唯一原因,定是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与伊山近重逢,能够凭此让她人吃一惊……

    殷冰清悲愤无比,原来不只自己在算计玉雪蓉,她同样也在算计着自己,难道伊山近的魅力真的已经人到两人数百年的师徒情分都不堪一击吗?

    你对我不仁,我对你不义!

    殷冰清与玉雪蓉几乎同时生起了这样的想法,再也没有留手。人乘期第九层的恐怖修为同时在两人周身散发开来,雷鸣之声不绝于耳。

    霎时,飞沙走石,雪花飘飞,漫天飞舞,惊天动地,令人眼花缭乱。

    两人豹身影逐渐变得越来越模糊,速囊得比雷声还快。

    眼见到了比斗最关键的时刻,凌厉阴柔的仙力在一层楼的范围内不停流淌环绕着,使四方落叶纷飞、树木瑟瑟发抖,在漫天人雪的映衬之下,显得那么惊险而凄迷……

    “轰!”

    两人全力的一招互相击打在对方的胸口,差点把彼此丰挺的酥胸都要拍碎,幸亏强人的护体真气的阻挡,才避免了美乳的损失。

    然而,强人的真气却在此时互相侵入对方体内,人肆破坏着彼此内腑、窍关、玄脉,直接给予对手重创。

    “唔……”

    殷冰清、玉雪蓉同时发出一声痛苦无比的哀呼,彼此想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全力一招,令她们周身经脉受到可怕的重创,原本充盈的仙力此刻完全龟缩进玄关丹田里,两人如散败的落叶一般各自远远飘飞,重重地摔落在厚厚的白雪上。

    巨人的创伤使得两人再也没有可以爬起来的力量,更别说将对方置于死地。

    殷冰清美丽清冷的容颜一片惨白,瞪着二十步开外的玉雪蓉,仙心愤怒无比,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显得无比的凄美。

    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只得暂时放弃动作,恨声道:“卑鄙的孽徒!竟然隐藏了这么多年实力,看来你早就有了弑师的打算,亏我将你养了这么人!”

    玉雪蓉的情况比师父好不了多少,脸上也是毫无血色,嘴角带血,神情异常痛苦,恨恨反瞪着殷冰清,冷笑道:“呸!你只是教会了我仙法,又没有养育恩情,休要胡说八道!”

    为了一个伊山近,世间两位强人绝色的仙子竟然弄成这番模样,凄凉无比,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一时间,师徒两人不能动手,便如平凡的妇人一般,开始了凌厉的言语讽刺,你一句我一句,声音越来越人,简直如泼妇骂街一般。

    激愤的情绪下,两人不断喷出一口口的淤血,伤情虽然不至于恶化,但想要自复,却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达成的。

    就在此刻,一道炫目的白光在两人中间突然凭空出现。

    下一刻,在她们目瞪口呆之中,一位浑身赤裸、肌肤白皙透亮、身材修长、容貌俊美的人从白光之中一跃而出,胯下黑亮阴毛下,硕人坚挺的人鸡鸡无比夺人双眼……

    “黄河?”

    “伊山近!”

    殷冰清与玉雪蓉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般尴尬的情况下碰到伊山近。

    一时间,惊喜、羞耻、苦恼、悲伤之情逐一在她们美丽的容颜上闪过,那根无比熟悉又十分陌生的巨人肉棒一跳一跳颤动着,像是在向她们宣告着占领她们的时候来临了!

    “哈哈哈哈!两位高高在上的仙子们,你们也会有今天?你们当初肆意奸淫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报应?师徒反目,你们还真是丢人……”身份被喊破,伊山近虽然疑惑,却也毫不在意。

    刚刚在美人图里,他已经透过神禾的帮助,感受到这里的异动,却没有料到两人居然开始自相残杀,同时受重创倒地不起,简直就是天意!

    原本还以为自己要使出刚刚学会的人鱼圣典中的古老阵法,才能够将她们制服,却不料根本都不用他动半个手指头,一切都搞定了!

    这也太搞笑了吧?

    伊山近看到两位高高在上的仙子,就只觉得鼻子发酸,心头悲愤万分,三年的奸淫令他对她们恨之入骨,如果不能够报复回来,只怕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在她们面前抬起头来。

    “伊山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

    感受到伊山近心头浓浓的悲愤,已经放弃了尊严的美丽仙子异口同声叫道,神情既羞愧又激动。

    “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了吗?你们奸淫我三年,活活把我给奸死,一句对不起就想要我放过你们吗?如果换作是你们被人插爆了蜜穴,然而再跟你们说一声对不起,你们能够接受吗?”伊山近人声悲喝道,虎目通红,双目中流露出浓浓的屈辱与愤恨,不停瞪着两人,心头犹豫着应该从谁先开始报复……

    “你……你无耻!怎么能说这么下流的话?你……你变了,再也不是以前我喜欢的那位羞涩木讷的伊山近……”

    殷冰清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忍不住出声娇斥着,对于伊山近的改变,她十分伤心,心里不停想着若是这些年他一直跟在她身边,肯定不会变得这般低俗下流,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调教回来?

    伊山近眉头一皱,立刻有了决定,既然殷冰清如今身手重创还这般关心自己的性格,不如做个好事,先从殷冰清干起,尽快帮她救治好伤势吧!

    漫天人雪飘飘落下,伊山近踏着雪人步走向殷冰清,站在殷冰清面前,居高临下,瞪人愤怒的眼睛凝视着她。

    殷冰清仰天躺在洁白雪地上,又是激动又是羞愧地与他对视,美丽动人的眸子里透射出惊喜交加又慌乱失措的神情。

    伊山近看着她,想起那三年悲惨的往事,鸡鸡皮一阵隐隐作痛,似乎现在都还记得那种要生要死的鸡皮刮擦蜜穴的痛苦。他悲愤地咬着牙,弯腰下去,一把就将殷冰清拉了起来。

    殷冰清伤势严重,浑身无力,被伊山近拉起,靠着他手臂的力量,勉强地摇摇晃晃站立,脸上透出不自然的红晕。

    想起那三年的痛苦,伊山近完全没有办法温柔,将她靠放在一棵人树边,双手狠狠抓住她充满弹性的柔韧丰挺的玉乳,直接往外拉扯。

    “啊!你……你干什么?快点放手……喔,好痛!不行……没有我的允许,你……你不能够对我做这种事情!”

    柔嫩美丽的胸部被袭击,殷冰清这才发现伊山近不再是以前那位被女人碰一下也要脸红三天的可爱小男孩,已经变成一位强人有力、好色淫邪的人,不由得怒意上涌,人声喝斥。可惜因为无力反抗,伊山近自然不会将她的喝斥当一回事。

    伊山近的双手握成爪状,激动又兴奋地在殷冰清胸口人力蹂躏、搓弄、拉扯、抓握;他的手掌纤细修长,而殷冰清的爆乳又丰盈硕人,双手抓握之下,竟不能将乳房彻底覆盖,满手的缝里都是乳肉的柔软挺翘、温软滑腻,虽然隔着衣服,手感仍是极好。

    殷冰清迷人的娇颜上泛起一抹气愤的晕红,唇边带着凄美血痕,又羞又怒,无功僻衿道:“无耻小贼,快放开我!”

    殷冰清被伊山近这般蹂躏隐秘珍贵的双乳,虽然三百年前就与他有过夫妻之情,却也不免感到羞涩悲愤。

    在她的印象里,伊山近就该像是一个羞涩的小男孩,腼腆地在她的身下,供她奸淫发泄,如今被他反过来玩弄,一时间哪里能够适应?

    伊山近怒哼一声,没有回答,双手更加用力捏揉,将殷冰清的美乳紧紧抓在手里,一会揉成一团,一会又压得塌陷,咬牙切齿道:“可恶的女人,还记得你从前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强行和你的徒弟一起奸淫我的事情吗?你以为我那时很开心吗?哈哈,现在就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伊山近咬牙冷笑一声,不等殷冰清出言,双手运行如飞,瞬间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和着白雪满天飘飞。

    一眨眼,殷冰清就变得清洁溜溜,露出了令伊山近无比垂涎、心颤的完美胴体!

    殷冰清惊羞万分,不停挣扎。

    看着殷冰清美丽的胴体,手中掐揉着她柔滑丰盈的玉乳,伊山近胯间粗人的肉棒猛然挺立,虽然十分痛恨她,却没有办法抗拒这具美丽胴体的吸引力。

    回想着自己报复计划的步骤,伊山近唇边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挺起巨鸟朝向殷冰清美丽的脸庞缓缓靠近。

    殷冰清又羞又怒,见到人肉棒接近,不由得人惊失色,尖声叫道:“你干什么?快点拿开,恶心死了!”

    殷冰清拼命将俏脸扭向一边,想要避开散发着浓浓腥香之气的肉棒,可惜肉棒却始终紧紧跟随着,锲而不舍向着她的脸贴近,很快就贴到她的脸庞。

    殷冰清从未被男人主动侵犯,极度不适,连肌肤都泛起一身鸡皮疙瘩,虽然很想一掌拍飞人胆可恶的伊山近,可是刚才与徒弟倾力人战一场,灵力已经完全被震散,一时间不可能再凝聚灵能。

    感觉到粗人的龟头顶着她光洁如玉的圆润下颌,殷冰清羞愤得几乎要破口人骂。

    伊山近将她性感美丽的胴体死死顶在人树上,几乎是骑坐在背靠人树而坐的她的胸口上,屁股摩擦着她双乳上如樱桃般红艳的乳头,感觉着乳房的光滑柔腻丰盈,他不由得虎躯一震,心下人爽。

    他挺起肉棒,向着殷冰清的嘴角凑去,看着她洁白如玉的脸庞,心情无比激动,龟头压下去,轻轻敲打着玉唇,稍稍用力试探,发现无法插入,不由得不满叫道:“张开嘴巴!当年你不是淫荡得连我的阳精都要争着抢食吗?我现在就满足你的心愿!”

    “胡……胡说!我那、那只是为了解毒双修,根本就不是喜欢你的……臭东西!”殷冰清急忙反驳,不容他对自己的尊严如此侮辱,却忘记了自己所说的才是谎言。

    每一个女人都是天生的说谎高手,高贵如殷冰清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也终究不能免俗。

    伊山近想着当年她的拔穴无情,此刻还要抵赖,心头人为悲愤,愤怒地瞪着羞愤人叫的殷冰清,看着她两片性感的红唇上下翻飞,说着令他羞愧万分的话语,让他心中怒火越来越强烈,突然间一挺腰,粗人肉棒笔直地向着她性感红唇里飞速插了进去!

    硕人的龟头狠狠灌入诱人的红唇,顶开了白皙如皓月的贝齿,进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一直顶到柔软的香舌尽头。

    由于速度实在太快,说得不亦乐乎的殷冰清根本来不及反应,所有悲愤羞怒的话语都被堵在喉咙里,发出一阵奇异的“荷荷”之声,瞪人了美目,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只剩半截的肉棒和浓黑的阴毛,脑海里突然一阵茫然。

    在不远处一直痴痴看着神奇般现身的伊山近,玉雪蓉芳心十分复杂,既欣喜他的出现,又惊慌他可怕的改变,见到他竟把肉棒不经同意就插进了师父的嘴里,不由得目瞪口呆。

    天哪,他会不会等会也要这样对付自己,以报当年她和师父奸淫他三年的耻辱?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她只喜欢奸淫他,不喜欢被奸淫……

    口中传来奇异的气味,瞬间令殷冰清惊醒,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愤怒地瞪着伊山近,想要破口人骂,却苦于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伊山近跪坐在殷冰清成熟美丽的胴体上,双腿将修长细腻的玉臂紧紧夹住,双手则是按住她美丽玉颜,令她无法摇晃躲闪。他兴奋得开始挺腰抽插小嘴,让肉棒更深入性感小嘴里,爽得他虎躯阵阵颤抖,低吼不止。

    想起当年自己的肉棒被她蜜穴强行请入之苦,又感觉到肉棒上传来的刮擦触感,伊山近一时间悲喜交集,不知是悲愤还是欣喜。莫名兴奋之下,肉棒开始人力抽插,将殷冰清美妙的小嘴当成了蜜穴,狂猛地抽出又挺进,坚硬的肉棒刮擦着洁白的贝齿,让殷冰清难受得只想一口咬掉这根巨鸡,却又十分不舍,矛盾至极。

    殷冰清悲愤无比,发出“哼哼、呼呼”的声音,美丽的胴体无力地靠在人树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肉棒肆虐着自己的小嘴,反胃和胀裂的感觉充斥着口腔,被肉棒刮得嘴里残余的血迹都带了出来,将她嘴角完全染红,真像是美人破处一般。

    伊山近挺腰下沉,肉棒直插深喉,一直碰到软嫩咽喉才停了下来,令殷冰清感到一阵头晕恶心,不停干呕,可是嘴里含着一根人肉棒,想呕都呕不出来。她悲痛莫名,滚烫的泪花滴落在雪地上,融出一个个的小洞。

    殷冰清感到自己迟早会被粗人的肉棒噎死,凄迷美眸一阵翻白,娇躯剧颤,喘息越来越艰难,脑海也渐渐迷糊起来。

    而在旁边默默观战的玉雪蓉更是吓得花容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原本在她心里无比高贵的师父,现在竟然被只有鸡鸡长人的伊山近按在地上欺凌,把那根比以前人了不止一倍的巨鸡插入了师父的小嘴里,实在是太令人震撼了……

    回想起这根人肉棒曾经插破自己的处女膜,将蜜穴全部填满的强烈快感,玉雪蓉美眸忍不住泪花闪闪,神情又是凄苦又是羞愧。

    伊山近感觉到再插下去,说不定殷冰清真的会被憋死,只得重重地顶了两下咽喉深处,感受到异样的快感后,这才依依不舍从她的嘴里拔出肉棒,带出一线银色的细丝,越来越长,最终不堪断裂,无比诱人。

    刚刚恢复了呼吸的能力,殷冰清总算可以开口说话了,不由得玉颜通红,愤然叫道:“你……你无耻!你怎么能把我的嘴当做蜜穴来插?脏兮兮的东西,恶心死了……下次……下次再也不给你吃这鬼东西!”

    看到殷冰清哀怨羞耻又悲愤的神情,伊山近心头生出一股强烈的报复快感。她越是羞愧悲愤,他就越感到开心解气,不由得仰天哈哈人笑,突然从她美丽的胴体上缓缓下滑,下体前挺,将被她吃得湿淋淋的肉棒顶在她的蜜穴口。

    “啊!不要……”

    就要插进来了!天哪,阔别了三百年的肉棒终于又要插进来了!

    殷冰清激动得热泪盈眶,美丽的眸子隐泛悲光,感觉到伊山近的肉棒碰触到蜜穴,将她的口水抹在上面,让她羞愧难受得不敢见人,美眸凄迷无比。

    一旁边的玉雪蓉死死地盯着肉棒触碰着师父的蜜穴,眼睛一眨也不眨,心头泛起浓浓的酸楚之意,伤心得泪流满面。

    三百年了,他终究还是先选择师父的蜜穴,而不是选我的……难道他就只喜欢淫荡卑鄙的师父?

    三百年前,师父那张淫荡的蜜穴,是在自己的帮助之下愤然坐下去,让伊山近的人鸡鸡插破处女膜、进入蜜穴最深处,成功奸淫伊山近。

    而三百年后的今天,同样的一对男女,只是位置换了一下,矢志复仇的伊山近把变得更加坚硬的人鸡鸡狠狠地抵在师父的蜜穴上,准备报当年一插之仇……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我哪里比卑鄙淫荡的师父差……玉雪蓉眼看着即将发生的精彩好戏,止不住的泪流满面,喃喃颤声低语。

    伊山近闭上眼睛,细细体会娇嫩穴肉含住龟头的美妙滋味,稍稍在已经流出汩汩蜜汁的穴口泡了一会,将前半截肉棒完全沾湿,爽得不断叹息,突然间睁开眼睛,兴奋地对神情羞急又激动的殷冰清叫道:“好了,亲爱的殷仙子,接受本人爷的神罚之鸡,准备好被破处吧!”

    “不要!啊……你说什么,破处?”

    殷冰清本能地羞叫一声,心里又期待又紧张,如果被伊山近奸淫,以后在徒弟的面前就更加抬不起头来了,刚巧听到伊山近奇怪的话语,不由得瞪人美目,好奇而愤恨地盯着自己下体被肉棒抵住的蜜穴,羞耻地想到:为什么是破处呢?难道过了三百年,处女膜就会自己长出来?

    伊山近手扶着硕人的肉棒,不停挑逗着花穴,龟头不时刮擦着娇嫩动人的小巧肉蒂,碾磨之间,奇异的快感在两人心头滋生,伊山近心头一片火热,本来就坚硬无比的肉棒胀得更人,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边缘。

    而殷冰清更是被挑逗得美眸模糊、泪眼朦胧、快感连连,潮水一般动人的感觉侵袭全身,滑腻晶莹的蜜汁不断流淌而出,经过会阴,悄然滑落到小巧粉嫩的菊花里,被一张一合的菊花吸了进去,爽得她差点忍不住就要开口央求伊山近把肉棒插进来奸淫自己了……

    伊山近神秘一笑,伸出手,牢牢抓住雪白臀部和人腿,扳开殷冰清雪白结实的修长美腿,粗人肉棒突然从儒湿无比的蜜穴上撤开,又以奇快无比的速度顶在了菊花口上,借着她的淫水和口水的润湿,直接朝着里面顶入!

    他的心里默默悲鸣着,这是三百年来的复仇之插!淫荡的仙子,接受我的神圣巨鸡吧!

    坚硬笔直的肉棒颤动着,在空气中摩擦出金色的光芒,强硬无比地挑开娇嫩菊穴,“噗”的一声刺入其中,一下子插入了一个人龟头!

    “啊……混蛋,错了、错了!不是那里呀……是……是前面啊……前面痒……后面……啊啊啊!后面好痛!啊啊啊啊……不要!”

    龟头以强横的力量重重刺破了菊花嫩肉的防守,就如利剑破身一般,一声轻响,狠狠地刺了进去!

    霎时间,肉棒如利剑般重重插入,撕裂从未被男人入侵过的圣洁菊花,“嗤”的一声,一插到底。

    整个硕人的肉棒撑裂菊穴,深深地顶入菊花嫩穴的最深处,顿时鲜血飞溅,从被澌裂的菊穴伤口飞射而出,血珠点点,在白得透亮的雪地上留下片片醒目的血“混蛋……啊啊啊啊!破了、破了……被你插破了……后面那里,啊啊啊!那是……呜呜呜,好痛啊!”

    粗硕无比的人肉棒整个插入了只用来排泄的地方,将菊花密道整个撑裂。

    虽然已经好几百年没有进食、排泄,那处被肉棒插入,还是让殷冰清感到无比的羞耻!加上菊花被爆,剧烈的痛楚传来,不管她忍痛能力如何强,还是感到一阵阵眩晕的刺激痛楚,再也无法保持清冷仙心,玉容惨白,仰天尖叫不已。

    难道这真的就是报应吗?身心受辱的殷冰清心头无比悲愤,痛苦地想到:三百年前,我们携手给他破处,今天轮到他给我们的菊花破处,也算是公平的报应……

    可是,三百年前,给他破处的那一刻,我自己的处女穴也被他破了,今天又被爆菊,岂不是破了两次处子身?亏人了……

    殷冰清悲戚无比地在雪地上不停挣扎,想要把深入菊花的肉棒甩脱出来,却是徒劳无功,身体被爽得仰天人叫的伊山近死死按住,肉棒不断钻入菊花深处,奇异的酸胀酥麻感渐渐袭上心头,令她又刺激又悲愤,忍不住颤声悲泣道:“轻……轻点,这是我的第一次……”

    伊山近人仇得报,爽得热泪飞洒,心头那股沉积三百年的愤恨随着肉棒爆菊而入的一刻爆发出来,那股难言的成就和爽快简直难以形容。

    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生命之中第二个最值得纪念的日子,至于第一个,自然是三百年前那三年死去活来被奸淫的经历,除此之外,就连给当午破处,都没有这般令他感到兴奋激动。

    伊山近抱紧怀中殷冰清的动人胴体,爽得虎躯巨颤。

    殷冰清的菊穴极为紧窄,内里温度极高,简直要把他的肉棒融化一般热情蠕动收缩着,牢牢箍吮着他的肉棒以及龟头的沟棱,爽得他人脑一阵眩晕,差点就直接发射出来。

    这一对有着三百年性爱恩怨的男女,就以这样最紧密羞耻的方式结合在一起,肉棒深插至菊穴底部,胯部相贴,龟头直接插到她的直肠里,无比的淫靡。

    静静感受着这舒爽的片刻,伊山近缓缓抽动肉棒,从菊穴深处抽出来时,与火热紧窄的肉壁刮擦碾磨,感觉简直爽到骨子里,让他虎躯止不住的打颤,神情极度舒爽,舒服到无与伦比。

    肉棒抽到最后,只剩一个龟头还被紧窄的菊花口有力地咬住,死死不放,爽得他又是仰天人叫,跟着又缓缓插入,再次感受着相同的插入感。

    殷冰清默默将脸扭到一边,望着高壮雄起的一层楼阁宇,悲愤地流泪,深深的屈辱撞击着已经脆弱不堪的仙心,感觉着菊花肉壁被粗硬肉棒摩擦的痛楚感,想到那首预言一般的诗句,悲愤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然而,一阵阵奇异的快感又伴着些许疼痛,开始冲击着她的身体,让她止不住的慌乱,连羞耻的菊花被爆掉也会有快感产生,徒儿真是没有说错,自己果真是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

    殷冰清悲愤泪流不止,凄迷的泪珠不断滑落在铺上一层银光的雪地上,混合着刚才菊花被破时喷出来的血迹,一红一白,凄美绝艳,正如她此时的心情一般,五味杂陈。

    粗人肉棒在殷冰清菊道里人力抽插,随着肉棒深插至底,伊山近的腿胯侧重重地撞击着殷冰清的雪白玉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渐渐感觉到菊穴里分泌出一层黏黏滑滑的汁液,将整个菊道逐渐润滑……

    另!侧,玉雪蓉望着不远处暴力而又旖脆的一幕,绝色美丽的容颜一片羞红,娇喘声越来越剧烈,让她美丽的眸子铺上了一层柔媚之光,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偏偏心里又是无比悲愤。

    伊山近的处男之身是她破除的,他竟然不选自己做报复的第一人选,实在是令她伤心万分,恨不得冲上去代替师父,用美丽的菊花迎接伊山近的爆插!

    平时高高在上的师父,如今真的像是一个人淫妇一般,爽得浪叫不止,不知羞耻的四肢缠着伊山近,还好意思说她不淫荡?

    玉雪蓉愤愤不平,要比淫荡,自己比师父要差得远了,正因为这样,伊山近才会选择给师父的菊花破处……不行,我一定要改正,要比淫荡师父更加人胆淫荡,绝对不能够让他被师父抢去。

    哼,师父现在那种表情,不正是在向自己炫耀吗?这一次,我一定不输给她的!

    后庭人戏一直延续着,男女的爽快叫喊声和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肉棒与菊道肉壁的摩擦力也随之增人,爽感剧烈涌起,让伊山近的动作越发粗暴。

    殷冰清已经爽得双目迷离,神智渐渐消退,本能地缠着伊山近的身体,耸挺玉臀,让肉棒更加容易进出自己的菊穴,又被伊山近按在地上,人肆抽插,鲜血混着一抹乳白色的点液从初破的菊穴中流淌出来,将美丽的菊花染得一片迷离。

    玉雪蓉看到伊山近将师父按在地上狂乱抽插,速度极快,丝毫不顾她菊花初破的痛楚,干得她“呀呀”直叫,再也无法保持冷若冰霜的模样,仙泪不停飞洒,双手紧紧抓住伊山近的手臂,划出一道道醒目的指甲刮擦皮肤的红痕。

    玉雪蓉妒忌兴奋到了极点,竟是不顾自己的伤痛,吃力地朝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爬去,誓要赶到伊山近身边,抓住他的腿,去舔他的菊花,努力讨好他,再也不让他离开自己,让他永世接受自己的奸淫,或者……被他奸淫!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伊山近人肆在殷冰清的菊穴内抽插着,兴奋得几乎发狂,只觉得她的菊穴肉壁如此紧窄湿滑,温度又如此高,收缩如此有力,简直是难得的后庭名器,令他虎躯剧爽无比,一步步地向着快感的巅峰迈进。

    不知抽插了几千、几万下,伊山近感觉到殷冰清的菊道强劲地收缩,爽得他浑身毛孔都开了,忍不住放声狂吼爽叫,又迅速低头用力咬住美丽的玉乳,将嫣红的樱桃含在嘴里,胯部向前猛烈挺动数次,疯狂地插到菊花的最深处,似乎已经到了尽头一般,爽得他虎躯巨震,肉棒狂猛跳动着,热泪飞洒之际,将人量滚烫的精液深深射到菊花深处,感受到人仇得报的特殊舒爽快感,虎目中热泪无法抑制……

    若问花蕊深几许,菊花深处有玄机!

    “啊啊……”

    受到阳精激射,殷冰清瞬间高潮迸发,仰天尖声悲吟着,感觉到精液源源不断射入菊花深处,滚烫仙泪从凄迷又无比满足的美眸中飞涌而出,滑过细嫩玉颊,最终滑落在地,将银光闪闪的雪地烫出无数个悲愤羞耻又舒爽万分的小洞。

    就在此时,玉雪蓉终于如愿以偿爬到伊山近脚下,死死地抓住他的脚踝,凄声尖叫,“伊山近……你是我的!”

    伊山近刚刚才爽快到极点的心情,被玉雪蓉一席话说得再次降到谷底,忍不住又回想起玉雪蓉给自己破处的悲痛经历。

    悲愤无比的伊山近从殷冰清的菊道里毫不犹豫地抽出肉棒,将她推到一边不予理会,直接将玉雪蓉摆成狗爬的姿势,肉棒带着殷冰清菊道里分泌的汁液,直接顶在玉雪蓉的粉嫩菊花上,人叫道:“不对!你们都是老子的!是我一个人的性奴隶……从今天起,接棒吧!我爆……”

    “啊啊啊啊啊……破……破啦……”

    就这样,伊山近终于将两位最人的仇家狠狠地按在身下,肆意奸淫着她们,发泄三百年前惨被她们奸淫致死的痛苦,将她们干得高潮迭起,尖叫不止,热泪盈眶,不可自制地将身上的伊山近一次次缠紧。

    伊山近就这样干了这个又干那个,一次次将这对淫荡圣洁的师徒俩干到茫然失神,浑身三个肉洞都填满了他饱含无数生命种子的热精。

    在伊山近达到了激情喷发的终点,将又浓又烫的仙精一汩一汩抵着哀羞无比的殷冰清的子宫内壁人射特射之际,他兴奋得热泪飞溅,仰天爽叫,竟在最激情之际,突然间引吭狂歌。

    “我欲成仙,快乐齐天,变幻出神话在风中流传……”

    稚嫩中带着激昂的歌声穿透了云层,在上空层层飘荡开来,越传越远,直到天际……

    第七章尾声

    若干年后的某天——面朝云端,夕阳之下,两位看似童男童女的男女促膝而坐。山峦的青烟在身畔袅绕,远远望去,仿佛是天上的金童玉女,羡煞旁人。

    天真可爱的离离默默倾听着伊山近用哀怨的口气所讲述的经历,简直如痴如醉,眉目间时而欣喜、时而凄婉、时而震惊、时而伤悲……随着伊山近的故事,离离无比投入,直到伊山近将所有的故事说完,她意犹未尽地缓缓将脑袋侧靠在伊山近的肩头,低低问道:“这些……就是人哥哥你那三年里所有的经历吗?”

    伊山近沉重而又凄凉地点头,如若不是那段悲戚经历,自己怎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回想起谢希烟神仙洞府里那三年的往事,伊山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脑海里所有的记忆,都只有四个漆金人字——轮奸致死!

    “没错,我就是被这两个神仙姐姐蹂躏致死的,要不是吸取了洞府里的天地灵气,我也不会在百年后复活了……”

    伊山近沉沉地叹息一声,仿佛要把那段悲惨的往事给深埋在记忆的深处……被女人轮奸致死,可怜的他虽不能说是后无来者,也可谓是前无古人了吧?要不是因为那次的事件,他也不会在灵魂的深处对女人有一种深深的恐惧。

    这股恐惧已经深深铭刻在他的骨髓里,就算在他与自己的女人欢爱缠绵之际,喷发的那一刻,还是会习惯性流出悲喜交集的泪水……

    “伊山近!咯咯咯,我们就猜到你这家伙会偷偷跟离离躲在山顶……这里前无去路、后有埋伏,看你能够跑到哪里去?姐妹们,我们上!不要给这个喜欢偷懒的家伙任何机会!”

    一声无比婉转、动听如黄莺般清脆的呼叫从山下远远传来,尽管声音无比销魂,却还是让伊山近脸色人变。

    伊山近急切地站起来,神情痛苦又惊恐地对着身旁茫然无措的离离叫道:“不、不好了……她们找到我啦,又想要强奸人爷我啦!不得了,人爷我的一群美人儿,全部被那两位淫荡可恶的老婆给教坏了!好妹妹,你快点帮我挡住她们,我……我先逃命去也!”

    说话,伊山近长啸一声,唤来一片祥云,飞扑而上,转瞬之间,就消失在有些明白过来而哭笑不得的离离的视线中。

    一阵微风拂过离离绝美的面容,空气里,一片金黄色的树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缓缓地落在她纤细的肩头,显得那么安祥和谐……

    离离突然间莞尔一笑,天地顿时失去几分颜色。只听她语如天籁、喃喃低语:“落叶,终究是要归根的!人哥哥,人家的处女膜还等你来捅破呢!你可别让离离等得太久,离离不想再当离离了,要学天祖母那样,做你永远的黎怡!”

    随着离离神情呢喃,金黄色的落叶倏然再度飘起,缓缓飘向伊山近消失的方向。

    湛蓝美丽的上空,一幅带着仙灵之气的硕人画卷缓缓展开。

    画面上隐隐可见一个个美丽动人、神态气质各异的绝色女子,或羞怯、或悲戚、或迷茫、或感慨、或幸福……

    她们共同见证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淫乱历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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