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来便是阉割!】 文 / 唱罢东厢
“净身?!”
乐平大惊,惊愕吼出的声音顿时惹来远处的士兵怒瞪。
“迷楼之下,休得喧哗!”
清秀少年连连哈腰点头,为定在那里的乐平挡住了祸端。
“你们没搞错?拍个戏净身?!”乐平愕然道。
“你究竟是胡言什么?!难不成你不知今日我们来是阉割当内侍吗?”清秀少年擦拭着额前的虚汗,怒道。
“阉割当内侍?”
听的如此说,乐平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岂能不知内侍是何,内侍是太监的另一称,太监此名是从唐朝才有,之前,太监称为宦官、内官、内臣、阉人等。
而内侍则是隋朝太监的统称,隋朝设内侍省,主要管理这些经过阉割之后、皇宫、后`宫的男子。
众人默默不语,紧紧的捏着手中的木牌,各个神色惨淡灰白,如临阵前。
乐平心思突然沉重了,这阵势,根本不似在拍戏,莫非?!
拿出那木牌,将木牌翻于反面,但当乐平看到上面的字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木牌的后面赫然用楷书写着四个繁体古字。
“大隋天朝—大业四年”!!
乐平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在原地。
大业四年,公元609年,这、这隋、隋、隋朝?!
乐平呆了,这是隋朝?隋朝?!!
他怎么可能相信,怎么让他去相信!!
穿越这般滑稽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相信!古代早已成为了历史,逝去的东西怎可能再出现啊?!!
“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不会的”乐平傻傻呢喃。
就在乐平傻愣时刻,忽一阵密集的脚步从下传来。
未过多会,两行身着绢布甲的士兵便迅速跑上。
乐平一行人被强压至墙爆在士兵的身后,一群青袍、头戴圆顶小帽的男子掖着手迅速跟上。
“速速让开,这些乃尸里的内侍,是项总管从宫里特意派遣来的,勿要与他们有所冲撞。”
乐平呆在路中央,那清秀少年不得又帮了他一次。
这一拉,乐平也缓了神来,也不顾身边的他人,失魂落魄般的大喊道。
“告诉我,这里究竟是那?什么时日?!什么时日!!是不是在拍戏?!究竟是不是在拍戏!!快告诉我!告诉我!!”
那清秀少年忙慌乱的掩住乐平的嘴。
“小声点,你怎敢不晓时日?!这若要让官员听见,岂不判你个不敬大隋?这是要杀头的,此时是大业四年,此地乃扬州江都郡,迷楼,你这言语可真是奇怪,你口中的拍戏究竟是何?”
听此话,乐平心中咯噔一声,灵魂好像瞬间堕入了深渊,大业四年,扬州江都郡,迷楼之下,隋朝
尸体抛落悬崖,死不存尸。
“快快靠墙。”
身旁的清秀少年也已面色惨白,却还是将呆住的乐平拉到了墙边。
通往迷楼的红砖道只有不到三米宽,左右皆有人,那恶人骑着马,从众人身边过,靠近悬崖的无不担惊受怕。
“项总管前来巡查,尔等侍人还不速速行礼?!”
一太监犹如捏住嗓子的尖声。
乐平被清秀少年强拉着压低了身子,
“此人乃是皇上的钦点的迷楼总领,当初迷楼便是他进献的图纸,项升本是真男儿身,为了富贵荣华、而立之年阉割了自己,如今虽战甲骏马,却也成了侍人,你我千万不能惹到他,否则必引来杀生之祸!”
清秀少年解释道。
项升目无他人的沿着红砖小道而上,如若天子巡视,乘着骏马,居高俯视着数百小太监,好不威风。
乐平眼睛血红的盯着项升,他虽然早已习惯了血腥,亲手击毙的歹徒也不下双数,但刚才的一幕却久久不能散去,那个孩儿,年纪仅仅十二三,他怎能下得手!!
乐平努力压抑着暴怒的身体,血泛血丝的盯着项升
项升一路巡视,享受这些畏惧的目光。
趾高气昂,目空一切。
突然,他座下的骏马不知是受了何种刺激,突然劣性大发,前蹄离地,不住的翻腾了起来。
这一幕,吓得众人连忙向远退去,身边有数个太监来不及闪躲,就被烈性大发的骏马踢下了悬崖,一声声的惨叫凄厉绝望。
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项升也是大惊,连忙想稳住那骏马,但烈性大发的骏马反倒把他垂落在了地上。
骏马没了束缚,更肆无忌惮的冲向了人群。
狭窄的红砖小道只站人便觉得危险,如今又多了这头马的来回冲撞,不一会儿,便已有数人被撞下了悬崖。
一时间,场面大乱。
谁也没料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乐平身边的人已被冲的七零八落,未净身但监也和从宫里遣来但监混淆在了一起,那还有队伍一说。
但从宫里派遣来但监有腰牌为证,古时没有身份证,这个腰牌就是他们的证件,但却是只认腰牌不认人,这样来有个大弊端,因为这种腰牌上只有编号,虽内侍省也有少许记载,但关键是没有照片,完全可以冒名顶替,只要能装的像。
骏马随着人流突然冲向了乐平这边。
乐平顿时大惊,身边数个宫廷太监畏畏缩缩的躲在他身后,这些人早已没有一点点男子的火气方刚。
骏马急速冲来,乐平闪身一躲。
冲力之下,数个太监又被撞下了悬崖,方才一直帮着乐平的那清秀少年也被撞的飞了出去,眼看就要跌入悬崖。
情急之下,乐平拼命抓住了他的手,他自己也滑向了悬崖。
左手已渐麻木,如今的力量竟然会变的这般小;乐平右手死死抓着红砖凹凸,不让自己滑下去,右手也快没了力气,但想起刚才的种种,这个清秀少年帮了他太多,他绝不能扔下他,拼尽这个身体的最后一丝力量,乐平将清秀少年硬拽了上来。
清秀少年已经昏迷,又有数人被马撞下了悬崖,一个宫廷太监从乐平身边滑下,如此近距离,乐平又是伸手一抓,只抓住了那太监的胸衣,但衣服光滑,乐平如今细胳膊细腿,又早已力浆如何单靠单手救回一个百斤的人?
那太监哀嚎一声,往下滑去,乐平再想救他,却一把抓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是将那东西生生的扯了下来,那太监却跌落了。
骏马终于停稳了下来,压着一个宫廷太监不断的嗅着。
乐平看着手中的腰牌,却是没了语言,惊喜慢慢浮上,无意间,他竟得到一个可使他满混过关的物件,宫廷太监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