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文 / 丫牙

    晚上，敬事房传来消息，点了钟粹宫布贵人的牌子。由于谁都没有经验，这梳洗的事情，还得杏春姑姑来。

    布贵人娇羞的等待，一会儿觉得这里不好，又觉得那里不好。晚春被指使得团团转，杏春一看不行，还得曲盈过来才好，眉头微微一皱，便问道：“今日不是德雅轮值吗？”

    “姑姑，德雅她说怕五格格半夜啼哭，去看着乳母。便和奴婢调换了。”晚春心说，可不是奴婢抢着要干。

    “你去，把德雅找来，给小主打扮！”杏春的话，深得布贵人的心。

    曲盈被叫过来后，便给布贵人收拾收拾，便让布贵人看起来清爽许多。布贵人照顾铜镜之后，随口问道：“这样打扮，是不是太素了。”

    “这显得小主如空谷幽兰，在灯光下更加娇小动人。”曲盈其实觉得那头油都不必抹。她倒是有些同情康熙了，这要是亲个嘴，一层胭脂粉，摸个头一层桂花油。睡个女人，还憋着不□，搞得好像神勇的他像个性无能似的。

    布贵人觉得也是，她的确在满洲八旗女子中算是矮的，她瞅着得宠的安贵人李氏和王常在王佳氏，还有易答应、袁答应及皇长女的生母张常在，那都是个头较小的。曲盈这么一拾挞的确是更加楚楚动人了。

    “嗯，就这样吧！”布贵人满意坐在铜镜前反复的照看。

    “那奴婢先退下，去提醒乳母看着五格格去。”曲盈既然相好了退路，便尽量避免在康熙的面前。

    “下去吧。”布贵人看了看曲盈白净的脸，幸好是个忠心的。

    晚春在一旁窃喜，曲盈看她一眼，心说，真是不要命了。康熙过来的时候，有些晚了。他和布贵人滚完床单之后，还嫌不够尽兴，便想起了白日的宫女，便召了守夜宫女进来。

    兴致来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便一下把晚春给办了。敬事房但监总管-顾问行，问了一句，留还是不留。康熙一看跟本不是白日那个宫女，便直接说不留。

    顾问行使了个眼色，便用毯子将晚春裹着到偏房去，将个东西塞进晚春嘴里让她咬着，让后，小太监在晚春的腰股之间某处位，微微揉之，龙精尽流出。晚春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只感觉股间一股流出来了——

    第二天，布贵人送走康熙后，便坐在上首，没想到，居然看着晚春给她敬茶。布贵人笑了笑，当初自己可没有这么大胆，这晚春是想学她姐姐的样子？

    梁九功刚忙噤了声，康熙看到了这样一幕，发现平日看着木头人，其实很活泼，而且很有爱心。

    曲盈感觉背后有一丝不对，但她不敢转过来，只能亦如刚才一样，装作不知。“哎，又看见了，朕的小格格。”

    曲盈赶忙收起笑容，从容行礼：“皇上吉祥！”

    “逗得朕的小格格这么开心，你是有功的。”康熙心中一叹，宫里没人不怕他，这个倒是从容不迫，大方得体。

    “回皇上的话，照顾格格是奴婢的本分，无功可居。”曲盈两只眼睛看着地面回答道。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是谁家的女儿。”倒是本分。

    “奴婢父亲是护军参领乌雅氏，名威武。”康熙看了一眼，很好，目不斜视。

    康熙也没有多做停留，当晚上歇在景仁宫。曲盈老老实实向布常在汇报此时，她只记得布常在审视了她一会儿，并给了她些赏，便打发她去休息了。第二日，贵妃当场宣布，布常在身边的宫女乌雅氏.德雅封为乌常在。

    “贵妃姐姐这便不对了，听说布常在身边的晚春，也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不如，让布妹妹好事成双吧。”佟妃有些诧异，但是立马心思一转，废掉布常在身边的人，顺便给其他嫔妃一个警告。她昨日在景仁宫提到了布常在身边秀外慧中的宫女，明明是晚春，没想到皇上另有他意，阴差阳错，多了一个惊喜。

    “既然佟妃妹妹这样说，本宫顺着佟妃妹妹意思，让晚春做个官女子吧，扔在布常在处伺候。”贵妃钮祜禄氏顺水推舟，你既然那么想拉仇恨，那便让你梅咬狗吧！——

    杏春今晚伺候布贵人，便她按着头，解语花，知心人，这女人与贴身宫女之间，她也存在着这样的职场关系，于是主子有心事，杏春姑姑便要问了呀：“主子像是有心事。”

    “当年，皇上也是这么问我的。可惜，当时我没有这般坦荡。”见杏春不说话，布贵人便又说：“恐怕，钟粹宫又要多一位小主了。”

    “您说，是不是因为您投了成嫔娘娘，所以，佟妃娘娘她……”杏春就快出宫，加之，德雅素日十分乖巧，有好的便孝敬上来，所以……

    “佟妃娘娘好手段，上嘴皮碰下嘴皮，一下便废掉我的左膀右臂，今日，佟妃还引着皇上召了德雅侍寝。明天，还指不定多少人看我的笑话呢！”布常在将湿帕子打进木桶里，溅了一脸水，不由得恼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