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時光易逝 文 / 狂暴的魚
時光易逝
“我喜歡他哦,小爸爸,他會超越你的!”
在綱手離開木葉的第三年,辛玖奈也去世了,她的命運與鳴人連接在一起,最終卻是沒有逃過死亡的威脅。
辛玖奈死時,零就站在一旁,他看著那個滿臉憔悴,卻依舊不屈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當年是他把這個女人從九尾的爪下救出來,可這一刻卻是又要眼睜睜看著她死去,命運啊,真是無常。
三代目,猿飛佐助從辛玖奈身旁抱起鳴人,卻是忍不住老淚縱橫,他已經老了,已經不是當年叱 風雲的忍界梟雄,現在的他看到親人的去世,也會忍不住流淚了。
鳴人最終交給了三代目撫養,零站在一旁,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三歲的小鳴人實在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很不安的在老頭的懷里掙扎,不斷的哭泣,就在這種哇哇的不明意義的哭泣之中,辛玖奈帶著遺憾的閉上了眼。
小鳴人啊,接下來的路,你要一個人走了,希望你要堅強,要勇敢,不要害怕啊,零在心中默默祈禱。
時光易逝,似水流年。
轉瞬間,十年變這麼過去了。
在這十年間,零見證了木葉的從繁華到落寞,又從落寞漸漸繁榮,見證了木葉望族宇智波的覆滅,也見證了那個男人溫柔卻狠心的壯舉,現在的他,似乎和著這君樓一樣,漸漸變為木葉的一部分,變成木葉的一員。
即使如何不理外事,盡管如何不在乎生死,對于鳴人,零始終都多了一分不忍,一分憐惜。
也許木葉中關心鳴人的人並不是沒有,可如此沒心沒肺,不管不顧的接納他的人,似乎真的就零一個,所以,不知何時,君樓,便是鳴人的第二個歸宿,第二個家了,基本上,每天鳴人都會趕來吃一頓飯,簡簡單單的一頓飯,卻似乎是他一天中最開心的時刻了。
零理解這種感受,所以不管他人再怎麼流言蜚語,再怎麼對他詬病,他並不在乎。
君樓依然那麼不紅火也不冷清,小南上了忍術學校,和鳴人在一個班,其實她挺討厭這個每天臭屁的叫著要成為火影的小子的,不僅本事不行,而且還自吹自擂,和班上的第一人佐助比起來,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不過誰叫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而且那小子在小爸爸面前又是這麼乖巧,簡直是兩個人,要不然,她還真會不準他來自己家吃飯!
骸誰叫他老是和佐助作對!
不知不覺,小南也已經到了初戀的階段了嗎?
傍晚,君樓,飯桌旁。
“可惡!佐助那小子,又搶我風頭,下次我一定要打敗他,叫他看看我的厲害!”
一個滿頭金黃頭發的小子氣呼呼的說道,一張郁悶的臉上幾根胡須似的東西一顫一顫的。
“骸就憑你,你這個萬年吊車尾,你就是再練一百年也別想趕上佐助,”
說話的,是坐在鳴人對面的一個滿頭紅發的小女孩,純淨的臉上,此刻滿是濃濃的氣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小南,你說什麼!你說我就是練一百年也比不上佐助?可惡!我可是立志成為火影的男人,我一定會打敗佐助的,下次考試,不,明天,明天我就找佐助單挑,你就看著吧,我一定會把他打趴下的!”
“你去找佐助單挑?你也不看看你的實力,別說佐助了,就連我,你也打不過吧!”小南滿臉好笑的說道。
鳴人一听,臉上一片通紅,恨恨的舉了舉拳頭,看著眼前笑顏如花的小南,想想每天早上的練習,他的臉色一暗,安靜的坐下,沒有說話,只是手中的筷子被捏的咯吱咯吱的響。
“小南!你說什麼呢,快給鳴人道歉!”
“難道是雛田?可以她的性格不應該會喜歡佐助啊,啊!難道是天天!我知道了,就是天天,這小妮子,原來也喜歡佐助,還擺著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真是可惡!”
“噗嗤!”零卻是被她的可愛弄得忍不住笑了起來,也真正感覺到童真的美好,在他的年代,童年便只剩讀書只剩孤獨了,這種純純的悸動,這種柔柔的愛戀,卻是如何也沒有的,在他心里,似乎有一點羨慕那個叫佐助的小子了。
“也不是?”
小南一看零的笑臉,便知道自己猜錯了,可看他笑得這麼狡猾,心中一怔,立馬瞧出端默恨恨的說道︰
“好哇,小爸爸你騙我,你騙我!”
說完,一把撲到零的背上,粉拳高舉,猛力的敲打起零的背來,一邊打一邊還生氣的叫道︰
“快說快說,到底是誰告訴你的,再不說,我可要出絕招了!”
零被小南壓在背上,他便像一只駝背一樣彎著,生怕小姑年會掉下來,一邊跑一邊求饒︰
“姑,小姑,我錯了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一邊說,腳下卻是不停,只一會,小南便整個人趴在他的背上,只是抱著他的脖子,嘴里卻是仍然不停的叫他說出那個人來。
一時間,滿園都飄蕩著他們笑語,這種喜悅,這種快樂,恍惚間又把零帶回到十年前的那個攜幼飄零的日子,那時的他們便不也是這麼相互依偎的嗎?
時間流逝,不知不覺,零和小南躺在後院的草地上,又是一年櫻花飄零,又是一年燦爛年華,好快啊!
看著小南疲倦卻是喜悅的臉龐,零的臉上滿滿的刻著欣慰,寫著滿足。
小南,那個當年還在自己背上嗷嗷待哺的女嬰,此刻已經到了初戀的年紀了嗎?
“喂!小爸爸,你知道嗎?”
“嗯,什麼?”
零側身看著仰天眺望的小南,疑惑的出聲。
“你知道嗎?小爸爸,佐助他好厲害喲,我想他一定會超越你的,他會成為和火影爺爺一樣的厲害的人!”
零看著小南滿臉的憧憬,不由微微一笑。
“是嗎?”他說,于是又笑了笑。
這一刻,後院一片安寧,就連蟲鳴似乎都听不到了,可在甬道的一角,一個金黃頭發的男孩見證了剛才的一切,听到了剛才的一切,他的臉上一片寂寞,一片苦澀。
他轉身離去,背影蕭索而瘦小。
他記得那一年,他第一次來到這里,第一眼便看到那個站在零身旁的那個羞羞怯怯的女孩,她叫小南,第一個不用異樣眼光看他的人,第一個對著他展出那樣陽光笑臉的人,第一個主動牽起他的手的人,第一個給他盛飯的人,第一個
現在,這個女孩已經喜歡了另一個男生,是因為自己不如那個小子嗎,是因為自己是萬年吊車尾嗎?
也許,那個人滇議不錯,他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