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閑話 文 / 老糊涂
唐小玄的聲音叫出來之後沒有人搭理他，他只好大聲咳嗽一聲，將聲音提高八度道︰“美女啊！你快替貧僧解開繩子啊！再綁下去，貧僧就要癱了。”
這話真的奏效。才剛說出口，蠍子精就出現在唐小玄的面前，仿佛瞬間移動一般。唐小玄“啊”了一聲道︰“美女啊，你的速度可真快！”
蠍子精將唐小玄上上下下看了幾眼道︰“怎麼，你答應我了嗎？”
唐小玄正色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空空，空空色色，這些在貧僧的眼中不過是浮雲罷了。”
蠍子精不懂這些打機鋒的話，仰著頭問道︰“你這唐僧還真是� 鑼碌模 憔透 腋齟鳶赴桑 降狀硬淮游遙俊 br />
唐小玄點了點頭，看著自己胸前的繩子道︰“你先幫我把繩子解開再說。綁著我跟我說話是不禮貌的。”
蠍子精冷笑一下，朝著唐小玄的胸口吹了口氣，這繩子就自己散開了。唐小玄一直被綁著，全身都快麻痹，忽然得到解放，一下子受到慣性的驅使朝著前面撲過來，跌入蠍子精懷中。
蠍子精雙手將唐小玄摟在懷里，目光溫柔似水，秋波之中帶著慵懶跟閑適，在蠍子精這樣一個霸道而強橫的女妖眼中，很少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唐小玄故意閉著眼楮不說話，假裝昏迷過去，將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蠍子精那飽滿而柔軟的胸脯之上，真是說不出的舒適。
蠍子精撫摸著唐小玄的光頭柔聲道︰“你還真是著急。唐僧弟弟，姐姐我還沒將我們的洞房布置好呢。”
她在唐小玄的光頭上面親了親，然後又很蕩地在唐小玄的光頭上面舔了舔，輕輕喚道︰“唐僧弟弟，你醒醒……”
唐小玄用臉在她的胸脯上面磨蹭著，嘴中哼哼唧唧的嘟囔著道︰“貧僧身子柔弱、弱不禁風，剛才跌了一個趔趄，只覺得全身疲軟不堪，走不動路了。”
蠍子精笑了笑道︰“無妨。唐僧弟弟，姐姐我吃點虧，抱你到床上去吧，反正姐姐我力氣大得很呢。”
唐小玄眼楮一直是閉著的，此時微微地張開一條縫隙，偷偷看著蠍子精的粉頸跟弧度優美的下頷。
他只感到蠍子精一用力就將自己整個人都抱起來。被她抱在懷中，香懷溫柔，帶著淡淡熱度。這種熱度映著這旖旎的氣氛，唐小玄覺得自己某個器官已經發生變化，以前那些跟自己纏綿過的女人，也在這一瞬間全部被他拋去九霄雲外了。他吞了口口水，勉強自己不要表現得太渴望，否則真是丟佛家的顏面了。
其實丟不丟佛家顏面並不是唐小玄真正關心的，他所關心的是倘若自己先主動示好，豈不是太失體統？怎麼說自己在別人面前也是聖僧的形象啊！
聖僧的形象是不可以輕破的，一旦打破的話，那唐小玄的西游之旅也就結束了。
他只有繼續裝下去。
蠍子精笑吟吟地將唐小玄抱起走向紅床邊。她走得很慢，雖說她是個妖精，法力強大，可是已經幻化成人形的她，身為人身還沒有吃過禁果。也許在山下隨便抓一個男人行雨露之歡對她來說並非難事，可是如同唐僧這樣豐姿俊逸的男人，世上又能有幾個呢？
對于一個未經人事的女人來說，自己的處子之身還是留給這樣的男人好。
她心中也忽然激動起來，兩只肥碩隨著她走動姿勢一上一下地抖動著，將唐小玄的臉按摩得異常舒服。
這還是唐小玄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樣抱著，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他只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一種十分變態的。
因為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抱在懷中，這個男人在這個女人面前仿佛成了一個小孩子，而這個女人似乎成為照顧自己的大人了。這其中有一種畸形的錯覺。
而畸形的東西總是會令人興奮。
唐小玄繼續假裝昏昏沉沉的樣子，微微地闔著眼楮，一句話也不說。蠍子精看著唐小玄那懶散的樣子，微微一笑，將頭湊近一些幽幽地道︰“唐僧弟弟，你先睡一睡，養足精氣神等著我來。”
唐小玄既不答應也不拒絕，只是保持著先前的態度故作昏沉。
蠍子精又是莞爾一笑，表現出無限溫柔，飄然轉身帶過一陣香氣。唐小玄聞香睜開眼楮，發現蠍子精已經不在這兒了。
唐小玄將自己身上的僧衣脫下來。這僧衣已經穿了成百上千天一直都沒換，頂多就睡覺前拿去河里搓一搓而已，早就髒得不成樣子了，用手在上面一抓，灰塵如雪般直掉。
這也是在穿越來西游之後，唐小玄最為不滿幾點中的一個。
他光著身子，將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盡量保持平常心，讓自己那根小黃龍慢慢軟下。
根據唐小玄的保守估計，現在距離天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要洞房還早得很呢！要是自己一直都這麼興奮的話，受煎熬的只有自己。
唐小玄以一個非常舒適的姿勢躺著，他已經很久沒有在這樣一張香妃床上面睡過覺了。雖然心中的還未完全平息下來，不過由于經過一段長途跋涉，唐小玄精神困頓，漸漸地睡著了。
他做了個夢。
他夢到自己身穿大氅、腳蹬官履、手握神器，正如同當年悟空一般大鬧天宮呢！而他手中神器赫然是自己的九環杖。
九環杖跟錦 袈裟都是觀音菩薩賜給自己身份的象征，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也許就是前世金蟬子的雲游之物。只是這九環杖跟袈裟雖然材質華貴、富麗無匹，但終究不過是個物件而已，並沒有法力可言。
唐小玄夢到自己身于九天之上，眼觀身下，群佛眾仙都對自己頂禮膜拜。他得意地笑，笑聲響徹天際……
可他的笑聲還未停止，只感到上一片冰冷，一驚之下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臉上滿是笑容，臉上肌肉都堆砌成笑的樣子。
看來意確實無罪，意萬歲……
他用手在自己的臉上揉了揉，將自己的臉皮恢復平常的形狀。剛才處一片冰冷，想必這被子里肯定有什麼東西。
于是乎唐小玄將手伸進被子里，在周圍摸了摸，摸到一根棍狀物。難道是李天王送給自己的如意柱被自己弄丟在被子里了嗎？這是不可能的事，因為唐小玄早就將那如意柱藏好了，藏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
摸到那根棍狀物之後，唐小玄好奇地拿出來，放在自己的眼前，立刻就看出這根棍狀物是何物。
原來是女人用來自褻的工具。這是古代唐朝盛世，那個時候的自慰工具遠沒有如今這麼發達、這麼花樣繁多。這根棍狀物是用上等的木料削成男人的樣子，而且兩頭都是如此，一頭一尾都是的形狀。
不僅這樣，這木料還十分奇特。稍微用點力，這根工具就彎了，手一放，又反彈回來。而且這工具上面刷得不知哪一種特殊涂料，看起來油亮亮的十分光滑。
莫非這蠍子精夜晚的時候無人安慰，寂寞難耐就依靠這根東西打發寂寥的漫漫長夜？而且棍子兩頭都是，莫非她不但自己玩，還跟下面那些被她抓來的少女們一起玩？
想到這兒，唐小玄的大棒子就在褲襠里頂了起來，褲子都快被頂得炸裂了。
這個蠍子精還真是一個知情識趣的女人！這種女人對于一個性經驗豐富如唐小玄之流的男人來說，他極其歡喜。
他只希望天快點黑、快點洞房，他急不可待地想在蠍子精身上試試這根東西。
可是人越急，時間就偏偏過得越慢。
悟空剛到天上走一遭，還沒有下來。八戒在地上被那蠍子精尾巴螫一下之後，一直趴在地上打滾，再加上他那肥大的身體，簡直就是一顆球滾來滾去一般。
沙僧在一邊看得是又急又躁，可偏偏想不出好法子解除八戒身上的痛苦。
“哎呀，媽呀，沙和尚啊，你快去……”
八戒嘴中咕噥道。
沙僧不解其意道︰“去？去哪兒？”
八戒嘶聲道︰“去女兒國啊！找個御醫來啊！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就要疼死了！”
沙僧也不是個有主意的人，看八戒痛苦難當死去活來的，只好在八戒的身上拍了拍道︰“二師兄，你別急，再忍忍吧，一會兒大師兄就回來了。”
八戒叫了起來︰“他都去了半天了，想必正跟天上那些神仙喝酒呢！早就把我忘了！你快去，快去幫我叫御醫啊。”
沙僧急得直跺腳道︰“可是……可是行李怎麼辦啊？”
八戒停止滾動，用盡力氣從地上爬起來道︰“還管行李做什麼？我要是疼死了，咱們也別想去取經，直接拉倒散伙得了。”
沙僧雙手一拍道︰“好，那你等我，我去了。”
說這話同時，他遣起一片雲朵騰身而上，朝著女兒國飛奔而去。
可飛沒多遠，就見一朵白雲從天而至，定楮一看，那可不正是孫悟空嗎？沙僧趕緊將雲朵停靠過去，口中喚道︰“大師兄、大師兄……”
悟空的 斗雲雖然比一般人速度要快，但是悟空眼楮卻是尖得很，耳朵也靈敏得很。一听到有人叫喚自己，馬上轉過頭來，立刻就見到不遠處的沙僧，一個縱身就躍到沙僧的雲朵上。
“沙師弟，八戒的傷勢如何了？”
悟空急急地問道︰“你怎麼不守著八戒，獨自一人跑了呢？”
沙僧嘆口氣道︰“大師兄啊，二師兄他疼痛得緊啊！你……你去天上求到解藥沒有啊？”
悟空笑笑道︰“有了有了，你看這不是嗎？”
他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在手中拋了拋道︰“我老孫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
沙僧指著這粒藥丸皺了皺眉道︰“大師兄，這是什麼神物？”
悟空笑得陰惻惻的道︰“這是太上老君的秘藥。這東西太上老君煉了三、五年才煉成兩顆……”
悟空說到這里，沙僧就打斷悟空的話道︰“那老君並不是個大方的人，怎麼肯舍你一粒呢？”
悟空將這藥丸揣進懷中，神秘地道︰“天機不可道也。”
沙僧雖然有點傻傻的容易欺瞞，可是畢竟不算太笨，他笑了笑道︰“大師兄，想必又是被你的快手摸走的吧？”
悟空打了個哈哈，轉口道︰“還是救八戒要緊，這事容後再談。”
他運起法力將沙僧的雲彩驅動速度大增，很快就到那蠍子精的洞口。八戒正趴在行李上，嘴中哼哼唧唧的，別人只道八戒是疼到快不行了。
可等到悟空跟沙僧按落雲頭上前一看，發現八戒居然在吃大餅！大餅自然是路上攜帶的一些干糧。
悟空一把抓住八戒的耳朵罵道︰“呆子，你不是快要疼死了嗎？怎麼還有心情吃東西呢？”
八戒見悟空回來了，是又驚又喜他急切地改變話題道︰“猴哥，東西呢？藥丸弄來了沒有？”
悟空將頭一昂道︰“沒有，你繼續吃你的大餅吧！像你這樣的貪吃鬼，最好疼死。”
八戒眼珠子一轉，抓住悟空的衣角央求道︰“好哥哥，你就給我吧！我知道你本事通天，天上地下哪個神仙不給你大聖一一一分面子？只要你出手，焉有空回之理？”
八戒雖然有點呆呆的，可是腦子並不蠢，甚至還有點小聰明呢，他知道悟空虛榮心極強，容易受人的贊揚而自鳴得意，所以就大肆夸贊他。
果然這一招很管用，悟空用大拇指指著自己的鼻子傲然道︰“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我老孫是誰。”
他手指一彈，那顆藥丸就出現搐手中。他還沒有遞給八戒，八戒見到連忙來搶。
可是孫悟空手里的東西豈是那麼容易被奪去？他稍稍轉了個身，八戒就撲了個空，悟空笑得直拍腿道︰“你看這呆子，居然急成這個樣子，真是沒有出息。”
八戒直著眼楮，嘟著大嘴道︰“猴哥啊，你別再取笑我了，趕緊給我吧！我要是死了，可就沒有人幫你降妖除魔了。”
悟空走過來拍拍八戒的肩膀，眼中帶著一種兄弟般的感情道︰“八戒，我們這個取經小分隊缺一不可。你想死，我還不給你死呢。”
他手腕一翻，這顆藥丸就不偏不倚地彈入八戒嘴中。
八戒只感到沁涼爽口，吞了口口水將藥丸咽下去。
這藥丸剛剛吞入口中，八戒就感覺自己的頭疼頓時好了。用手在額頭上摸了摸，一點也不痛，只有一點淡淡的灼熱，可是這種灼熱只能算是溫熱，並不讓人生疼。
而且吞服下去以後，八戒全身都來了力氣。他從地上爬起來站直身子，將胸脯拍得“”響，大聲道︰“猴哥，走，咱們去跟那女妖怪大戰三百回合。”
八戒被那蠍子精給弄得滿肚子的怒氣，現在頭不疼了就要開始發飆。不過他也知道憑自己的本事絕對斗不過蠍子精，所以才要拉上悟空。
悟空顯然要理智一些，舔了舔嘴唇道︰“八戒莫急，那怪有個什麼法寶，想必十分厲害。我們若是找不到攻破那個法寶的法子就跟她索戰，戰到最後，我們還是要吃虧的。你若是再弄個頭疼病來，我可不願意老是偷那個……”
八戒截道︰“偷？偷什麼？”
悟空知道自己說漏嘴，就笑了笑道︰“沒事、沒事，我們還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能與之對戰。首先嘛，我們得要看看那個女妖是個什麼怪？”
听悟空這麼一說，八戒就垂首沉思沉吟著道︰“我當時雖然沒有細看，但是一瞥之下，好象看到一個奇怪的武器，那武器奇形怪狀的，像是……像是……”
八戒斷斷續續地搜索著形容詞。
悟空眼楮一亮道︰“像什麼，是不是像蠍子的尾巴？”
悟空一言道破，八戒連聲道︰“對對對，就是蠍子的尾巴。我想那女妖一定是個蠍子精，她那法寶想必就是她的尾巴了。”
悟空“嗯”了一聲之後道︰“不錯，我們必須要想個辦法將她的尾巴弄斷，才好收服她。”
八戒將大釘耙扛在肩上道︰“那事不宜遲，師父還在她的手中，我們趕快去找師父吧。”
悟空卻叫住八戒道︰“且慢，不可心急。我們先要布置一個對策，再依策行事。”
這洞外面發生的事情，洞中的唐小玄自然不知道。他等得實在有點心急火燎，于是就將那個棍狀物藏在被子里，把僧衣穿起來，拉拉衣角走出去。
他一走出去，就看到兩個女孩擋住他的去路柔聲道︰“爺爺，奶奶吩咐過了，你不可以隨意亂走，必須要在這屋子里待著。”
唐小玄看這兩個女孩相貌俏麗，身穿青柳長裙，也是小美人。唐小玄也不想為難她們兩人，溫聲道︰“兩位小美女，貧僧我內急需要去上一趟茅廁，還望兩位能夠行個方便，幫我引一條路。”
他的話剛出口，其中一個嘴角帶著兩個小酒窩的女孩就道︰“爺爺，在那紅床下面有個痰盂，你在那里方便就是了，我們這洞中沒有茅廁。”
我，連個茅廁都沒有！唐小玄只好再施一計道︰“兩位，貧僧有個腰疼病，每天都必須要信步走走，若是不走的話，必定要犯病。我一犯病的話，就會喪失理智，也許……也許……”
這兩個小姑娘見唐小玄吞吐難語，就搶著問道︰“也許如何？”
唐小玄眼珠子斜瞥著她們兩人道︰“也許我說不定會獸性大發，將兩位貌美的美女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故意露出那種極其老練的猥瑣之態。
這兩個小姑娘都是被蠍子精從山下抓來的，年紀還不大，約莫十五、六歲，都還是個小處子，被唐小玄這根老油條這麼一嚇唬，頓時就慌了神，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衣服攏了攏道︰“你大膽！”
唐小玄雙掌合十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人不說謊話。你們要是執意不讓我出去見你們奶奶的話，那我可真要……哼哼……”
這兩個小姑娘雖然是凡俗之人，可是畢竟跟隨蠍子精已有多年，也學了一些本事，固然被唐小玄的猥瑣之態嚇了一嚇，可終究不相信一個和尚能夠將她們兩人怎麼樣，而且有老大蠍子精坐鎮呢！這個唐僧又怎敢亂來呢？
想到這兒，這兩個小姑娘就將稚嫩的像饅頭一樣的挺了挺道︰“你敢？奶奶跟我們說了，若是你唐僧見色起歹念的話，就讓我們好好教訓教訓你。因為你只可以專一對待我們奶奶一人，不可以濫情。”
這兩個小姑娘說得振振有詞，唐小玄先是愣了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可笑聲未止，兩個小姑娘對望一眼，倏然出手，一左一右將唐小玄的胳膊翻轉過來別在背後。
唐小玄被她們兩人制住，倒是吃了一驚，努力地轉過頭來看看兩人道︰“你們兩個小妮子本事倒不小，居然在一招之內就將我擒拿住了，不錯不錯！”
這兩個小姑娘冷哼了一聲道︰“你只是一個凡人罷了。我們多多少少跟奶奶學了點本事，對你還不是手到擒來？”
唐小玄陰笑著道︰“是嗎？”
這兩個字話音剛落，他胳膊上面的力量陡然增加數倍。這兩個小姑娘縱然有一些手段，但是跟六級中仙的唐小玄比起來還是差之千里，也許千里還不止。
唐小玄胳膊上面的力量不僅增加，而且手上也好象抹了油一樣，變成泥鰍一般，從這兩人的手中逃脫出來。這兩個小姑娘還沒有反應過來，唐小玄的動作就接連而出，快如閃電將這兩位小女孩的雙手握在掌心之中，一手一個，任她們兩人如何掙扎也無濟于事。唐小玄奸笑著道︰“剛才你們說什麼來著，說我只是一個凡人是不是？”
他的手上稍稍一用力，兩個小女孩就痛得流出淚來，連忙告饒道︰“爺爺啊，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也只是依隨奶奶的吩咐而已。既然你這麼想念奶奶，想見到奶奶，那我們就幫你帶路好了。”
唐小玄故作沉思道︰“這樣啊，那豈不是太便宜你們了。”
這兩個小姑娘道︰“那你還要怎麼樣？”
唐小玄先將她們兩人的手放下來，然後才道︰“為了懲罰你們對我不敬，我要打你們每人一巴掌。”
這兩個小姑娘都哭喪著臉，哀聲道︰“爺爺啊，你的法術比我們強多了，你一出手，那我們小命還能保得住嗎？”
唐小玄搖了搖頭道︰“非也非也，貧僧向來是個憐香惜玉之人，怎麼會出手那麼重呢？我只消在你們兩人的上拍上一巴掌，留個紀念就行了。”
不等兩人應話，唐小玄就很快地接著道︰“趕緊把褲子脫下來，露出屁屁。”
說這句話的時候，唐小玄故意板著一張臉，現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這兩個小姑娘年紀還小，不怎麼通人情世故，看不出來唐小玄這只是假裝出來的樣子而已，其實唐小玄還是很溫柔的。
兩人嘟著嘴都快要哭出來了，那個有著小酒窩的女孩哀求道︰“爺爺啊，現在天冷，若是將露出來，豈非要著涼嗎？”
唐小玄這次不搖頭了，只是眼楮直直地看著她們，顯得十分嚴厲，一句話也不說。兩個小姑娘只好極其不情願地將腰帶解開，慢慢地脫下自己的紅色小褲。
她們年紀尚幼，只在自己的父母前面袒露過，何曾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跟前露出一寸肌膚呢？想不到這次居然遇上一個僧。
唐小玄看著她們那細嫩的腰肢，因為年幼而顯出乳白色的皮膚，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現在天色還早，不能跟蠍子精洞房，先看看幼嫩的臀部飽飽眼福也是好的，就當是權宜之策吧。
那白白的、粉嫩的溝，讓唐小玄喉嚨里已經快要干到冒煙了。她們的小褲子還有完全褪下來，唐小玄已經急不可耐地伸過手去，將手伸進她們的褲子里。
軟軟的就像是剛剛出爐的包子一般，捏在手里十分有手感。
唐小玄將食、中二指伸直，沿著她們的溝一路摸過去，正要探入她們的之處，忽然听到一聲怒喝︰“唐僧，你這個僧！”
唐小玄臉色大變，抬起頭來就看到蠍子精正雙手插腰，站在唐小玄的面前。
唐小玄大驚之下，連忙將手從兩個小女孩的褲子里撤出來。
蠍子精先是遷怒到小丫鬟的身上，給兩個小丫鬟一人一個耳光厲聲道︰“你們這兩個小居然勾引我的男人，是想死嗎？”
兩個小女孩嚇得魂不附體跪地求饒，可這個蠍子精本就心狠手辣，根本沒有同情心可言，雙手十指尖尖舉起來就準備將這兩個可憐的女孩子抓死。
唐小玄雖然不算是個好人，但憐憫之心還是有的。何況這件事畢竟是由自己而生，他不忍心看著兩個女孩遭到蠍子精的毒手，趕忙勸道︰“手下留情啊！女菩薩，這事怪不得兩位侍女，這全都是貧僧一人之責，你有怒氣就沖著我來好了。”
唐小玄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將罪責都扛在自己肩上。
其實唐小玄明白得很，這蠍子精斷然不會輕易殺掉自己。從那個自褻的工具就能夠看出來，蠍子精是多麼寂寞、多麼空虛，難得找到一個這麼相貌軒昂的男人，怎會那麼容易放手呢？再者自己是金蟬子轉世托生，有如來的庇護，自己想死還不一定能夠死得成。
蠍子精粗氣直喘。雖然是怒不可遏，但既然唐小玄說話了，這蠍子精就只好給這兩個可憐的女孩一人一腳罵道︰“還不快滾開！”
兩個小女孩連滾帶爬跌跌撞撞地跑出去。等到兩人走後，唐小玄正色闔目，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他用眼角瞥著蠍子精道︰“剛才貧僧只不過跟這兩個女孩子開開玩笑而已，女菩薩你切莫當真。”
蠍子精走近幾步，冷笑三聲道︰“好你個唐僧。我原本以為你是個好人，想不到你卻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和尚。”
唐小玄一路上還真沒有怕過任何一個女人或者女妖怪，可就這個蠍子精總是讓唐小玄感到很不安，此時他不敢看蠍子精的臉，只是注視著自己的雙手。
“阿彌陀佛，貧僧剛才已經說過了，這件事不過是……”
這話還沒有說完，唐小玄只覺得自己的一緊，垂目去望，就看到蠍子精一只勾魂玉手一把握住自己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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