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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心龙爪手》 小妈闺蜜沈卉怡 文 /

    小妈闺蜜沈卉怡

    而天龙也想冷处理一下,而且他也正在忙于帮助小妈苏念慈接待她的老同学闺蜜沈卉怡。

    是的,正是明玉轩的副总经理沈卉怡,那位举止素雅的成熟美妇。

    沈卉怡是苏念慈高中时的同学,她们曾同坐在一张课桌度过了高中的最后日子,那时的她是全班最挑剔最孤傲的一个。行动做事总是独断专行眼里容不得别的人,所以很多同学都躲着她,甚至连男同学也是。而她却是众星捧月似地身边总聚一大帮人。

    她们这些一伙的,在一起玩,大多就是胳膊和胳膊勾在一起,头碰头的,小声嘁嘁喳喳,不时翻起眼睛,向某一处瞟一下,十分机密的神色。而苏念慈却一副不屑跟她们为伍,依就是独往独来的模样。

    前天,突然接到通知说要开同学会,对于时下这种流行的聚会她一向不感兴趣,其中最让她提不起精神的是她们班里没哪个男生让她能刮目相看心泛波澜。总是拗不过组织者再三的邀请,带着走马观花应付了事的心情,飞去京城回家看望一下父母,然后才到达了聚会的宾馆。

    苏念慈是故意晚到了一小时,而且为了这么个聚会地特意逛了时装街做了个新颖的头,把脸也美容了,她穿上一身湖兰色的套装裙,围着一条白云似的长纱巾,白皮鞋白手袋衬托着她俯视芸芸众生的目光,白色是高贵的呀。

    当苏念慈出现在会场的时候,并不像她预计的那样,会场刷的静了下来,人们都向她行注目礼,然后交头接耳……之后她便让主持人隆重的推荐给大家。

    组织者别出心裁地把聚会定在宾馆顶层的露天泳池边,泛着蓝色水波的泳池周围草坪的灯亮了,天边的晚霞却还没褪尽。人越来越多,渐渐围聚了起来。其中有她叫得出名字的、一些人只觉得面熟却想不起名字来,还有一些竟是面目全非使她怀疑是否曾经同窗共读的同学。

    她们高中时那个色色的课任老师也来了,只是当年英俊潇洒的他已是面目全非,可见沧海桑田岁月弄人,但他人老心不老,见了苏念慈还是那付色迷迷的样子,他问她:“念慈,都说你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早就结婚了,女儿都上初中了。”

    苏念慈说着,拢了拢她脖颈上的纱巾,看到他尽力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她敞开的领口乳房上逗留太长,她觉得好笑。

    正说着,那边人群里掀起一阵小小的轰动,她们拿眼投过去。一个女人鹤立鸡群似的,穿一身黑套裙,身材瘦高,雍容华贵的样子,可却扬着手臂大声地说话,声音清脆悦耳,有着一股亲和力。她显然是那堆人的中心,许多人过来与她招呼。

    不一会儿,身边就簇拥起一群,众星捧月似的。老师告诉苏念慈,她就是沈卉怡。

    苏念慈问:“不是说她远嫁省城去了吗?”

    老师说,她现在是明玉轩的副总经理,是特意回来参加这个聚会的,而且大多的费用都是她出的。沈卉怡旁若无人地从她们身边走过,飘过一阵浓郁的香水味。还有她尖利的笑声。人群拥着她过去,连那老师也尾随而去了。

    苏念慈这才看见对面靠墙一排椅子上,坐着两个昔日的死党,化着浓妆,衣服也很花哨,悄悄地端着盘子吃东西。还有一些人则端着盘子徜徉着吃,大都衣着随便,神情漠然,显见得是一些不发达那么起眼又是碌碌无作为的人,与什么都不相干的样子。

    人渐渐聚集到草坪上的长桌。由于天黑了,露天里的灯变得明亮起来。沈卉怡也在了那里,又形成一个中心。这边的角落里只剩下那几个老师,还有苏念慈。穿白制服的招待便随便起来,说笑着在泳池边上滑步,盘子端斜了,放在冰盘上的三文鱼片滑落到地上,重又抬回到盘子里。

    组织者通过话筒召唤着同学们都聚集过去,她手里握着一杯红色的葡萄酒,站在布满吃食的长餐桌边,等待着聚会的仪式开始。

    人们三三两两站着,说着,也有像她这样单个的,谁也不注意谁。此时,苏念慈体验到一种失落的心情。组织者讲了话了,当年的班主任也讲了话,同学的代表讲话——竟是沈卉怡。

    组织者看见了她。过来与她说话,问她现在怎样了?忙些什么的。苏念慈开始是机械地回答问题,渐渐地就有了兴致,也反问他一些问题,那组织者很礼貌地做答,然后建议去那边喝香槟,香槟台就设在那里。等他将她置入人群之中,便告辞离去,她明白他是照应她不受冷落。这就是组织者圆滑的手段。他在人群中穿梭着,也是忙着这些。

    苏念慈的情绪被挑起来了,心里轻松了一些,便找人说话。原本性情活泼的她,不一会儿便成了活跃人物。甚至连沈卉怡都注意地看了她几眼。场面慢慢地变得轻松明快了起来,大家喝着红酒、饮料,或是到长餐桌那儿拣些自己喜欢的食物。

    一边吃一边就有出节目的:唱歌,讲故事,说笑话,变戏法,还有出洋相,聚会就到了高潮,大家开始跳舞,还有到泳池边去聊天的。聊着聊着,就见落地窗里,一队人肩搭肩地扭了出来,将聊天的人围起,绕着转圈。沈卉怡排在最后一个,就有排头的那个去揪她的尾巴。

    树枝上的彩灯摇动起来,花园里的暗影变得恍惚不定,队伍终于有点乱,互相踩了脚,最后谁被椅子绊倒在地,才算结束,纷纷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这时候苏念慈的身边自然地也能聚起一群人了,有些与那沈卉怡分庭抗礼的意思。

    而且,她不必像她那样声嘶力竭地表现,她体态窈窕容貌出众况且打扮不俗,而且她又不是客居它乡,毕竟苏家在京城也是名门望族,近水楼台似的给了他们一些痴心妄想,自然地把那些男同学们招惹得团团乱转,很有号召力。

    开始时,苏念慈能感觉到沈卉怡敌意的眼光,还有加倍努力的夸张声势。心中不由暗喜,知道这是冲着她来的,说明她占了些优势。

    再接着,沈卉怡就来向她套近乎了。一见面苏念慈就显得很熟络似的,上前夸奖她的裙子,还有耳环。她自然就很友好,问了她一些在省城的情况,至于明玉轩就是梁儒康的侄儿梁亚东的公司,苏念慈却闭口不谈。转眼间,她们两人就成了好朋友,肩挨肩地站着,然后再分头各自去应付自己的一伙。有几次两人交臂而过,就很会心地笑。

    第1224章梁儒康心理变态

    聚会行将结束,沈卉怡走过她身边,笑眯眯地问:“快活吗?”

    苏念慈回答:“很快活,卉怡。”

    陆续地有人向她道别离开了,而她还是觉得其实还早,意犹未尽。待人走得差不多了,沈卉怡便向她发出邀请,再找个地方喝酒聊天。

    苏念慈爽快地应了,并开玩笑地反问她:“要不要找个男生一起。”

    沈卉怡大笑着:“就那些大腹便便的家伙?”

    她们一齐哈哈大笑。

    酒吧在洒店的七楼,看着宽敞开阔,富丽堂皇,加上似梦似幻的灯光设计,让人完全不觉置身何处日夜不分,这里不仅气派非凡,而且消费不菲,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是那些名人贵宾经常光顾的地方,一时这里名士荟萃,美女如云。

    跟沈卉怡走进这里,她觉得自己一下被淹没在锦绣繁华之中,没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沈卉怡帮她叫了一杯鸡尾酒,穿制服的侍者戴着白手套,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训练有素地举着布满高脚杯的托盘,杯中是微黄的,晃动不安的高脚酒杯。

    她们随意地攀谈起来,无非是一些客气的寒暄,沈卉怡说:“念慈,其实我这次回来京城,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我又不是帅哥?”

    苏念慈说,沈卉怡笑得暖昧,一脸的妩媚,她开起玩笑:“不要说你这些年改变了性趣向。”

    苏念慈说:“我知道,这些年过得并不怎样。”

    “我过得挺好的。”

    沈卉怡说。

    苏念慈说:“你的情况我大慨了解的,不要嘴硬。”

    说着,她便说起了自己。她的老公是享誉大江南北的传媒大享地产大亨,光是他们在炎都市月光湖一处高尚的住宅区,就是天文数字的利润。

    沈卉怡说:“跟你们比,我自然不敢言好了。”

    “要不,跟我到炎都市玩几天?”

    苏念慈说。

    沈卉怡问道:“你就邀请我一人吗?”

    “当然。”

    苏念慈回得很干脆利落。

    沈卉怡心里特想,嘴上却说:“让我好好考虑。”

    “不用考虑了,今天同学聚会完了,明天就跟我到那边散散心。”

    等到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圆满,自告奋勇地送她们到机场的是聚会的组织者。

    他一直纳闷为何苏念慈只邀请沈卉怡一人而不是他,直到达了机场他还为这事耿耿于怀满嘴冒酸。

    机场候机大厅锃亮的大理石映出两个丰韵少妇的身影,高的是她穿着简单的直筒裙,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苏念慈则穿着长裤背心,她们都戴着墨镜,看着像是旅行归来的游客。

    远处的落地玻璃一架波音飞机呼啸而过,它猛地一抬头冲出了跑道,那种瞬间腾空而起的姿态非常优美,像是银色大鸟。摘掉眼镜安检登机,那些武警对着她们的身份证一面的疑虑,好像证件上那个年龄的女人不像跟前的她们这样面目姣好明媚动人。

    飞机在云层里穿越,她靠到了窗口一端俯瞰地面蚂蚁一般的人。苏念慈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话,她责怪沈卉怡穿得单薄,说如果去炎都山的话,山上的天气正在转凉。空中小姐送饮料和点心来,在放小搁板的时候,飞机遇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气流,抖动得非常厉害,她手里的可乐不小心泼到了膝盖上,猛地抖起裙裾泼弄,不小心春光窄泄,露出了狭小的蕾丝内裤。

    苏念慈看着笑了起来,她说:“卉怡,住到我家里可不能穿这么性感的玩艺到处逛荡,我们家可养着两头饿狼。”

    “那就得看那两头饿狼是不是对我的口胃。”

    “老的无所谓,小的可不行,他才不到二十岁。”

    苏念慈半真半假的样子,倒惹起了沈卉怡的好奇心来,她问:“你有那么大的儿子了?”

    “那倒不是,天龙是儒康前妻的儿子,不过,我们感情很好,他叫我小妈,我也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一样。”

    苏念慈说:“想想那时,真的难过,还没领略恋爱的滋味,就匆匆地把自己打发出去。”

    “天龙?我早该想到的,梁儒康是梁宏宇的弟弟,林天龙是梁亚东的堂弟。”

    沈卉怡这才恍然大悟。

    很短暂的旅程,飞机平稳地降落到了炎都市机场,她们身后拖着旅行箱,步出机场。苏念慈的老公梁儒康和儿子天龙到机场迎接,梁儒康温文尔雅,很正式的着装,西服、领带,笔挺的裤子配锃亮的皮鞋,苏念慈向他介绍说:“这是卉怡。”

    梁儒康转过脸正面对着沈卉怡,他的眼圈微微发黑,眼睛却特别有神,看上去儒雅又柔美,不像是身拥巨大资产的传媒老板,倒更像是和谒可亲的那位邻家大哥。

    他们都瞪着眼睛彼此看了一会儿,梁儒康微笑着说:“你就是沈卉怡。”

    向她张开手臂。

    “卉怡阿姨,几天不见,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更没想到你居然是我小妈的老同学闺蜜呀!欢迎你来到炎都市!”

    天龙阳光灿烂的微笑着,他上来接过沈卉怡手里的行李箱,她看见他一手拖动着箱子一手插在牛仔裤的裤兜里,上身红色的圆领体恤已经洗得泛白,头发蓬松向后,不长不短,一切都那么随意,那么舒服。

    “曹操说生子当如孙仲谋,念慈有你这么一个年少有为英俊潇洒的好儿子,真是让人羡慕啊!”

    出口处停放着一辆墨绿色的奔驰车,天龙一言不发地将她跟苏念慈的行李箱放到后面,梁儒康打开了后面的车门把她请了进去,他说:“卉怡,我们是纯粹的家庭聚会,我不想搞得那么盛大隆重。”

    苏念慈坐到前面的座位也回头说:“儒康已厌烦了司机、秘书随从前呼后拥的生活。”

    “这很好的。”

    沈卉怡客气地回答。

    沈卉怡低垂眼睑,奔驰车的座位很宽敞,但天龙却挨她挺近的。她发觉他的眼神里有些闪烁的东西,如暗火摇曳,如无形的网。梁儒康驾着车子平稳地离开了机场,他从镜子里看了熟美的沈卉怡几眼,梁儒康并不掩饰自己对沈卉怡有点想法,可是这个想法仅限于想法而已,因为他这两年的身体对于妻子苏念慈都有心无力了,所以他的想法更多寄托在宝贝儿子天龙的身上,女儿小璐去看望琳琳去了,这两天梁儒康也听说了炎都山的事情,知道了李楚原的事情,更听说了林敏仪芳芳琳琳母女都和天龙发生关系的事情,为了救天龙,她们母女受创较大,只能在家休养身体,梁儒康早就知道宝贝儿子从小有恋母情结,知道儿子天龙对熟女有特别的喜爱,如今终于证实之后,梁儒康不仅不怪儿子,反而对儿子有种莫名其妙的期待,期待儿子天龙来满足自己力不从心的欲望。

    一上机场的高速公路,梁儒康便打开了车载音响,一阵节奏强烈的摇滚,把刚才轮胎擦地的沙沙声掩盖住了,也把沈卉怡从单调而且昏昏中拽了过来,令人振奋。

    一进入炎都市市区,给沈卉怡的感觉就是绿,整座城市已乎是让绿色所覆盖,到处是郁郁葱葱绿得铺天盖地。苏念慈从前排回过头说:“卉怡,我们吃了饭再到家吧。”

    “客随主便。”

    她淡淡地说,尽量装得平淡从容,而她的心里却七上八下,天龙的双腿在座椅下面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她那条柔软温热的腿,他用膝盖朝她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她竭力地逃避着已让他挤到了座位的角落。那条腿没有退缩,反而与她靠得更近。

    她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大男孩脸上一如既往含情脉脉的凝视,明玉轩的众多美女主管都被他玩了遍,只剩下她一个漏网之鱼了。她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好在车子很快地停下来,一下车她就被烟波漂渺的月光湖景色吸引隹了,月光楼古扑典雅背山临水。

    苏念慈介绍说:“这地方久负盛名,好多的文人墨客都先后光顾过,很适合你的。”

    显然他们都是这里的熟客,她见经理亲自迎到了门外,把她们一行引进了一个临湖雅致的包厢。刚一落座,便端上了点心。

    苏念慈说:“这里的点心也是名闻遐迩。”

    介绍说,这是炎都山酥油饼、中原素火腿、桂花糯米藕。她的肚子也觉得饿了,便拿起筷子,看她吃得急了,儒康笑着说:“卉怡,别再吃了,等下的主菜你就吃不了。”

    说话间,月光楼的特色名菜月光湖醋鱼、兰贵人虾仁、叫化子童鸡、宋嫂鱼羹、东坡焖肉就端了上来,一下子就让她眼花缭乱。天龙给她挟了虾仁,那虾仁肉白、鲜嫩,加之兰贵人茶叶碧绿、清香,色泽雅丽,吃着滋味独特。

    沈卉怡吃得虎吞狼咽唾沫四溅,抬起头发现天龙正在盯着她看,她递给他一个善意的微笑。她感到在整个用餐过程中他的眼睛紧紧锁定她,别的似乎什么也看不到,她尝试转移他目光的视线却无法做到。他盯着她那双幽幽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

    这个迷人的小帅哥,沈卉怡的心头暗自欢喜,她想跟他说句调侃话来,但想不起应该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她把眼睛移到另一边,嘴角还是那径微微的笑,面对小帅哥那如小公鸡般的焦虑和浮躁她总是那样笑,似是而非,似有若无的样子。

    苏念慈可能发觉了龙儿的失态,她还是很优雅地拿着餐巾拭擦着嘴巴,问道:“卉怡,还要些什么?别客气。”

    “我已很饱了。”

    沈卉怡说。

    偷偷地又斜过眼,天龙的眼光还是不依不饶一如既往地大胆直露,沈卉怡甚至想匆匆回避他,她试着和他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是她还是被他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她试图不去看他的眼睛。

    苏念慈说:“你看龙儿,都快二十了,还是长不大的样子。”

    “不错的,龙儿已经是年少有为声名鹊起了。”

    沈卉怡说,她扭摆着身子,腰肢在餐椅上很活泛地动起来,一双媚眼划了一道弧线从下面斜着送给了这个小帅哥,她想自己这眼波一定趣味横生,风情万种的。

    梁儒康这时说:“卉怡,欢迎你的宴会结束了,下面该有什么节目,就让念慈给你安排吧。”

    “这已很不错了。”

    沈卉怡说,苏念慈就说:“你们两个男人忙去吧,下面是女人自由活动的时间。”

    说完,在她的耳根咬了一阵,她说:“坐了一天的车,也累了,我领去放松放松。”

    说完,苏念慈和梁儒康天龙三人之间互看了一眼,仿佛有种诡异的笑容,沈卉怡没有注意到。

    从清静林荫覆密的月光湖畔转入繁华的商业街,炎都市跟其它新兴城市一样,华灯闪烁,街道上的车辆拥挤蜷动,人潮像打脱笼门的鸡,四处飞散。沈卉怡跟着苏念慈怔怔的看着金碧辉煌商厦,华贵骄奢的大楼,欣赏着琳琅满目的橱窗。

    沈卉怡如同梦游一般,漫无目的地徜徉着,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苏念慈将她的手一拽,进去了另一条街道,当她们踏入街道的时候,一片强光闪过来,刺得她双目难睁。沈卉怡觉得像掉进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一般,红色,绿色、金黄色、白织,各色各样的霓虹灯,从街头照到街尾。

    成百家的酒吧,影剧院,各种式样的按摩院、洗脚城,栉比林立,在街两旁排列下去。

    游客来往不绝的浮荡其间,强烈的彩灯,照得行人须眉如画,许多浓妆艳抹的女人,在酒吧间穿梭似的进出着。当她们走到一处红木门口时,里面弥蔓出一阵暧烘烘的热流来。红木制作的两扇艳红的大门全镶着法国式的浮雕,门楣的霓虹灯,盘成一大卷葡萄藤,一串串晶紫欲滴的葡萄子,垂落到人头上来。苏念慈推开那扇红门走了进去,里面烟雾朦胧,灯光呈玫瑰色,把烟雾照成乳白。

    第1225章天龙乔装龙仔按摩

    “要单间还是双人间?”

    苏念慈问她,沈卉怡不明白她的意思,就说:“随你。”

    “也好,要个双人间吧,我们也能一起说说话。”

    穿着旗袍的小姐把她们领进了一间装潢奢华的套间,走进里面,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四处洋溢出大理石反光。

    沈卉怡走在大理石上,看得见大理石深处的模糊倒影。灯光有些暗,是那种极沉着极考究的光,富丽堂皇又含而不露。苏念慈很快地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并把丝质的乳罩内裤都用衣架挂着放进了衣柜。做这一切她显得从容娴熟,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赘肉,还有柔韧的弹性和伸张力度。

    她还特意在沈卉怡的跟前,翻过来侧过去的让沈卉怡观赏她尤其典型的长腿,丰臀,胳膊。果然是腿长,臀圆,纤腰,两个乳房更是丰硕挺立,高高耸立着,山峰似的。她扔了条纯白的棉浴巾给沈卉怡,对着沈卉怡大张四肢,她问道:“卉怡,你看我的身材走样了吗?”

    “还好,更加圆润丰满了。”

    沈卉怡实话实说。

    苏念慈转了个圈,蹶蹶屁股做了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她的脑袋在她的一双大腿中间倒映着,说:“没看出别的什么?”

    “有,有别的男人,而且不止一个。”

    沈卉怡说,苏念慈哈哈地大笑。

    “我倒想呢,可惜我有那心没那胆。卉怡,快点蒸个身体,这里的男按摩师手法不错,如若你有别的需求尽管吩咐,他也会做些口舌服务。”

    说完苏念慈先进了蒸汽室。套间辉辉煌煌地空着,隔了一面墙里头的蒸汽间。墙的下半部是酱褐色木板,上半部花玻璃组成了一个又一个方格,里屋的一切都被玻璃弄模糊了,在沈卉怡的眼里绰约斑驳。沈卉怡很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推开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苏念慈的嘴巴华丽地张开来,仿佛有一种急不可耐的企盼。

    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她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瘦的脖子上。里面的雾气蒸腾一团团的到处弥荡,苏念慈快活地转动着身子,袒露出来的极白却细腻的背脊。

    她十分怜爱地捧着自己的乳房,苏念慈的乳房丰硕饱满,犹如吸收了过多的养料一样,她有乳头竭红赤豆似的,尖尖挺挺的,表示着她旺盛的精力。特别是她两腿间那丛浓密乌黑的阴毛,不仅多而且茂盛,好像平日里梁儒康的养料与能源,全部茁壮了这撮毛发,在蒸汽中慢慢儿地平复下去,隐约留下两瓣褐色的肥厚的肉唇和一道凹坑,每一瓣褐色的肉唇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珠,通明着。

    灯光照透了苹果绿的四壁,将雾气照成鲜嫩的颜色,冉冉地冒着淡绿色的热气,团团地在沈卉怡手下颤颤着。干燥的浴巾迅速地湿透了。沈卉怡将饱满着热气的浴巾撩到肩上,蒸汽直流下胸前和背后,如千万枚针刺在了皮肤上。沈卉怡“嘶嘶”着,接连地撩着毛巾,朝身上泼弄。犹如热烈而粗暴的抚摸,幸福极了。

    “念慈,你老公知道你来这地方?”

    沈卉怡拭探着问。

    苏念慈回道:“知道的,这里的会员卡还是他给的。”

    “好开明好儒雅好有绅士风度的,难怪他的名字叫儒康。”

    沈卉怡笑着说。

    苏念慈又问沈卉怡:“卉怡,假如你老公知道你上这地方,会怎样?”

    沈卉怡嘴角挂着轻蔑的笑,以笑作答。

    从蒸气室出来,人便变得松轻已乎像剔去骨头了似。沈卉怡们两个赤裸着一同溜进了翻滚着的按摩池,室内的池子不宽敞,两个身体下去有些肌肤的接触,脚尖膝盖有时也相碰撞。这样的坦城相处更适合于女人间分享彼此的秘密、欢乐、欲望、耻辱、梦想,两个身体都裸露着,心扉也随之开放,这当中包含着奇异的友谊,凭直觉产生的信任,还有为男人们所无法理解的潜意识里的焦虑。

    苏念慈说她的往事,作为交换,沈卉怡也贡献出自己的往事,当然没有像苏念慈那般浓彩重墨。苏念慈说她的婚姻正受到了威胁,做为中原地区蓍名的民营企业家,梁儒康的身体出现了状况,四处求医均无效果。

    她说他现对她不是不好,而是比以前更好,好得让她心慌意乱,她感觉到跟他提出离婚也是早晚的事。

    “不会吧,也许是你的错觉。”

    沈卉怡只能这么安慰她,对于别人的婚姻沈卉怡无权干涉,也不想搅进这泥淖里弄得到时无法自拨。

    “卉怡,你得帮我。”

    “我怎帮你?”

    沈卉怡耸耸肩膀做出无能为力的样子。

    苏念慈说:“我知道儒康对你颇有好感。”

    “你没搞错,我跟他才接触多久。”

    沈卉怡说。

    苏念慈眼望着前方,幽幽地说道:“我了解他,他越是在女人面前装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统,他就越是对这女人生出邪欲。从他跟你接触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沈卉怡打了个寒噤,尽管那池里的水温暧如春。她拿了件浴袍从池里起身,苏念慈在她的后边说:“卉怡,你是他所喜爱的那类型,高挑、瘦骨薄肉,还有你身上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性感。”

    “难道他还可以起兴?”

    沈卉怡纳罕道。

    “那倒不是,而是他最近无意中发现偷窥别人做爱可以起到刺激作用。”

    苏念慈说的就是上次她和梁儒康一起偷窥儿子天龙和杨美珍偷情而意外勃起,可是后来随着宝贝儿子天龙的离去,梁儒康好像失去了力量源泉似的,鸡鸡软塌下来,再怎么摆弄也振作不起来了。

    “偷窥?难道要我和别人?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不是别人,是天龙,我想你早就看出来了,天龙也对你有意思的。你知道龙儿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就有恋母情结,你千万不要对我说,你没发现龙儿对你有迷恋感觉哦!”

    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天龙,那个在明玉轩公司把美女主管玩了个遍的小坏蛋,沈卉怡也曾无意中偷窥到几次,自然心知肚明那个小坏蛋其实对她一直虎视眈眈的,刚才在车上在酒桌上更是眉目传情情不自禁,自己能对一个英俊潇洒的大男孩有如此大的吸引力,沈卉怡芳心也是暗暗欣喜的,苏念慈如此坦白,梁儒康如此可怜,林天龙如此可爱,沈卉怡并不排斥什么,也不好意思当场拒绝什么。

    幽幽叹息一声,沈卉怡把浴袍披上,坐在那张窄狭的小床上,苏念慈也从池里起来了,松松垮垮扎了一件浴巾,隐隐约约的飘飘挂挂的,随着她丰满的身段一扭,浴巾似乎就要掉落。

    苏念慈在她对面的床上,拨通了内线电话。显然对方跟她很是熟络,和她开着玩笑。她说:“把龙仔让给我的朋友,告诉他尽管使出手段,我这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灯。”

    沈卉怡从对面的床用脚尖踢了她一下,她笑着对沈卉怡说:“我把最心爱的帅哥让给你了,你还不满。”

    沈卉怡见她懒懒地躺到对面的按摩床上去。

    进来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穿着白色的短裤背心,而且还别着号牌。长得白净的长脸,却戴着面具遮脸,想来是这里的规矩,免得客人尴尬难堪。身材却粗壮高大,黑黝黝胳膊上肌肉茁壮,小腿上长满了粗硬的汗毛。

    苏念慈对那男侍说:“龙仔,这个是我的闺中好友,你好好的伺候着。”

    说完,她自己趴下身子,侧着脸自豪感对沈卉怡说:“龙仔的舌头十分地犀利,那怕是贤妻淑女,都在他跟前臣服。”

    苏念慈说完这话的时候,粉面也是通红的,这事儿她自然没有享受过,还是上次偷窥他和杨美珍口交见识到的。没想到今天为了安排他色诱老同学闺蜜,居然自己要在如此近的距离亲眼看着,而且自己还有付出近乎赤身露体的代价,让龙儿一饱眼福。

    沈卉怡啐了她一口,回敬她道:“那你自个留着。”

    龙仔站到沈卉怡的床边,他说:“这位美女姐姐,就让我来为你服务。”

    嗓子好像有点哑,苏念慈知道天龙那是故意的,担心沈卉怡辨认出来。沈卉怡好像没有发觉什么似得继续仰躺着,天龙的手就从沈卉怡的肩胛骨那儿开始,在那里捏捻按揉拍打,一路延伸到沈卉怡的双臂,又是甩抛、又是摇晃,最令人销魂的是他在沈卉怡的腋下一捏一挟,浑身如同触电似的一阵酥麻。沈卉怡不禁轻哼一声,引来苏念慈的窃笑。

    这时,沈卉怡身上的浴巾已被解开,赤裸着后背正张开双腿,龙仔一双粗壮的大掌在她柔软的腰间按压叩击,她舒服得呻吟了起来。大男孩的手继续地在她身上忙开了,苏念慈见她咧开嘴,脸上的神色痛苦得走了样。嘴里更是发出一连串的叫喊声,叫声极怪,类似于夜里母猫的吟哦。

    大男孩双手合掌在沈卉怡身上叩打了一会,又把她翻弄过来,她仰面躺在床上,搬动起她的双腿蜷起,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她的脸上。她的女人那神秘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油光晶亮的毛发茸茸的,两瓣肉嫩嫩的阴唇微微分开着,阴唇上面有一个凸现的小肉芽,圆鼓鼓的挺立着,实在太诱人了。

    龙仔的一双手正在沈卉怡的身上弹奏似的。那双手从沈卉怡的身侧做起,经过乳房、腹部、大腿内铡直达大腿顶端,先是按、掐、点、搓、揉,接着是抻、运、捻、压、弹……

    那十个指头先是像十只灵动的小蝌蚪,忽来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在沈卉怡身上各处敏感的穴位上游动;继而又像是十只迅捷无比的小叩锤,一叩一叩,一弹一弹,一凿一凿,慢中有快,快中有合,合中有分,在沈卉怡雪白滑腻的肌肤上跳动。

    第1226章沈卉怡心思浮动

    沈卉怡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喘息声快时,那双手也跟着快,喘息声慢时,它也慢,渐渐,一股酥麻爽快的感觉随着他手的弹动渗进了沈卉怡的发根,渗进了沈卉怡的头皮,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慢慢就有烘烘烈烈的一团火在翻滚,随着那团火的燃烧,沈卉怡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小腹那地方。

    沈卉怡换了一个姿势,那股隐约的热流从腹部里慢慢地溢荡了出来,渐渐扩大,变成了一阵轻微的颤抖,抖,抖得全身都开始发痒发麻,两腿间那饱胀了的花瓣汪出了淫水,突地濡渗在沈卉怡的大腿内侧,愈涌愈多,从沈卉怡大腿往下流了下来。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感觉过了,憋积在心底的这份欲望好像被日子磨得消沉了似的,让这阵微微颤抖的酥麻快感慢慢撬,慢慢挤,又泻了出来,涌在心里头,溜酸溜酸,甜沁沁的,沈卉怡的身子柔得很,柔得发溶,柔化了,柔得软绵绵的,软进发根子里去。淫水还在流,流得舒服极了,好畅快,一滴、一滴,热热痒痒的流到股沟里去。

    苏念慈看着儿子天龙在自己面前按摩猥亵老同学好姐妹,再看沈卉怡,让那小坏蛋搅弄得欲火升腾,她浓密的阴毛上已是晶亮沾满了淫汁,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蜷动得蛇一样,浑身大汗淋漓,汗珠在她的小腹那儿、大腿上面、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她,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情人似。而她的手这时伸进了天龙的短裤里,掏出了天龙那根乌黑雄壮的东西来,套在手掌不停地玩弄着。

    别看沈卉怡平时里看着臃容富贵,其实骨子里头也是荒淫无度的放荡女人。苏念慈心里这样想着,身上显得有些局促,担心让这屋里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沈卉怡已让龙仔调弄得欲火焚身,这时的沈卉怡花瓣的充血变得肥厚,那地方灼热难奈,肉芽突出变得极为敏感。但是在这场合里,当得这么些陌生的人,似乎没有舒解的机会,那种心慌意乱情迷色起的感觉压抑得让人难受。

    苏念慈伸手拿了杯冰水啜了一口,无助地希望那能够平息心头的饥渴,不过没能缓解了,有的是如火中浇油似的焦虑。有一股荒诞的冲动想要抚摸自己,就在这里,在这当着他们众人的面前。

    沈卉怡招手说:“龙仔,过来。”

    龙仔乖乖地过去,沈卉怡搂住了他的脑袋,接着往她身体的下面压落,龙仔似乎已摸索出这个女人的嗜好,他的舌头伸长着,在她雪白的身上舔弄舐咂。

    天龙在沈卉怡身上的放肆,让小妈苏念慈的心上似乎有一阵失落,而他趴在沈卉怡的肚子上,舌头舔舐着她的花瓣,那淫秽的画面却更是撩拨起苏念慈的欲望。

    苏念慈甚至伸长了脖颈,眼瞪口呆地仔细看着龙儿一根粉红的舌头在沈卉怡乌黑的毛发掩盖下的花瓣挑逗磨荡,就在他撮起嘴唇吮吸着她浮现而出的那颗小肉蒂,就在沈卉怡欢快地一阵呻吟的时候,苏念慈不禁将手捂到了自己的花瓣上面,这时自己的那地方让淫汁汗水沾得湿漉的,似乎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

    苏念慈觉得整个身体都和热气弥漫的这个房间一样地热,然而在沈卉怡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软的细沟中,其热度却几乎是如同火山暴发般,被天龙口舌挑逗撩拨的水如泉涌潮喷飞溅。

    梁儒康家的别墅在孤山脚下面对月光湖,是早时中原地区那个达贵官人在炎都市的官坻,梁儒康花了重金把它据为己有。

    沈卉怡跟苏念慈打着出租车回到那时已是深夜时分,而别墅里却还是灯火通明一片哗然。

    苏念慈悄悄地开了门,对沈卉怡说:“儒康的那些朋友还没玩够,都是些生意上的官场上的头面人物。”

    她带着沈卉怡进了别墅,将沈卉怡带到了最顶层的一间房子。房间是整套连在一起的,很宽敞,装饰着美伦美唤富丽堂皇,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起居室,沈卉怡的旅行箱就放在里面的卧室里。

    苏念慈说:“都累了,就别去招呼,早点休息吧。”

    苏念慈刚一走,沈卉怡就连忙把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向地上一抛,人也就膝盖一软,在床上躺倒下了,脸上一阵一阵的发热,这讨厌、痛苦的性欲。

    自从按摩间里被龙仔挑逗撩拨出来,这恼人的欲求就一直缠绕着沈卉怡。尽管已经泡了澡,沈卉怡觉得身上还是脏了,原因是那下面的花儿渗出了的爱液让沈卉怡不适,沈卉怡打开旅行箱,找出要换的内衣裤子,然后将旅行箱放进了整幅墙那么大的衣柜里,发现衣柜里苏念慈已为她准备好了一些女人的用物,还有各式漂亮的睡衣。

    沈卉怡放满了一池子的热水,身子泡了进去,浴缸很大,一阵轻柔透明的力托起沈卉怡的身体,人躺在里面似乎摇摇晃晃,心也就飘飘荡荡,沐浴液沉静的幽香在浴室里悄然无声地弥散开来,让温暧的热水包裹着只觉得心旷神怡。

    不知不觉地沈卉怡竟在浴缸里睡着了,是一阵轻微的搔动惊醒了沈卉怡,沈卉怡以为是苏念慈又上来了,赤裸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卧室空无一人。再回到卫生间,才发现忘了关闭那扇窗户。刚才极有可能是人在偷窥,能肆无忌惮地上来这别墅的顶层,一定是苏念慈家的男人,不是梁儒康就是林天龙。

    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在男人眼底里无处遁形,陌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自己身上所有女人隐秘的部位饱览,沈卉怡的身体里面不禁一阵热流涌动。赤着身子披了件睡袍沈卉怡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谁,像自己这年龄的女人,既不心静如水,也不会过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悯人了。

    沈卉怡已过了好高务远心浮气躁的年纪,如今的自己心境是随遇而安,情愫则随境而发,也随着时光迁移而泯灭,发乎情而止乎礼,就像昨晚主动接受龙仔的湿吻和口舌服务一样,龙仔,呵呵,真的是龙仔吧。床松软舒适,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

    沈卉怡醒过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昨晚到达梁儒康苏念慈的别墅已是深夜,来不及仔细观赏。

    从三层的窗户往外望去,可以看见楼下四周的景色,是一片广阔的草坪,四周树木繁多,参差不齐,枝叶并茂,旁边有一个不大标准的游泳池,树木倒影在清澈的水里,一阵阵微风掠过水面上,掀起层层涟漪。

    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这时,外间有一阵响动,却是天龙进来,他说:“卉怡阿姨,我小妈让我看你起床了没有?”

    那时沈卉怡身上的睡袍轻薄,又是迎着阳光伫立在窗户跟前,假若他的视力正常的话,足能透过那织物把我身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饱览一番。

    沈卉怡双手捂在小腹那儿,说:“跟你妈说,我就下楼。”

    为了验证昨夜是不是他在卫生间的窗台上偷窥了自己,沈卉怡在进卫生间时故意问他:“天龙,你们家的卫生间怎留着那么大的窗。”

    “这房子不能随意改动的,以前的设计就这样。”

    天龙说,脸上的神色平静泰然。对着镜子沈卉怡把身上的睡袍脱了,卫生间的门虑掩着,有一道缝隙足以让天龙清楚地观察到里面。沈卉怡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描眉擦唇,见他就在卧室的椅子上神情专注地玩着手机,根本没有半点的轻挑草率表现,可是她在扭头的一瞬间还是扫到天龙在偷偷窥视她那丰腴滚圆的美臀。

    沈卉怡只着乳罩和三角内裤出来,她装着很惊讶的说:“你还没走。”

    慌乱地拿过衣裙逃回卫生间,天龙对着沈卉怡半裸的身子张口咂舌,脸上却是装作腼腆的涨红起来。一直沈卉怡到从卫生间穿戴齐整出来,他都故作不敢对沈卉怡抬头张望。沈卉怡想梁儒康这个看起来帅气的儿子好像还不谙风情的样子,应该不是昨晚那个手法娴熟的龙仔吧,可是他的目光又偷偷在她丰硕高耸的巨乳上面逡巡徘徊,这个小坏蛋难道真是个人小鬼大的小色狼吗?

    天龙领着沈卉怡到了搂下的餐厅,很有风度的替沈卉怡挪开了餐椅。显然这一顿应算是午餐了,桌上摆着丰盛可口的食品,细瓷的小碗与调羹在她们的手里发出一些碰撞,又悠扬又热闹。沈卉怡的左前方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鲜嫩的玫瑰富贵而又喜气。

    梁儒康穿着家常的衣服,他的脸色在玫瑰面前流露出熬夜的枯萎痕迹。

    苏念慈一边给沈卉怡挟菜,一边说道:“卉怡,你尝尝儒康的手艺,真难得他亲自掌的厨。”

    沈卉怡连声叫好,并用妩媚的眼神瞟了他一眼,梁儒康有点得意,说:“卉怡,下午我一定要带你品味一下炎都山毛尖茶。”

    一旁的苏念慈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们说好了,下午要去观音院求个签的。”

    梁儒康有些索然,他的眼里逃闪着,说:“那就改天再去,到了炎都市,不尝一下炎都山毛尖茶怪可惜的。”

    沈卉怡轻轻一笑,和着说:“有了炎都山毛尖茶,我一定让你品尝我泡茶的手艺。”

    “我倒忘了,你们那里的茶叶也不差。”

    梁儒康高兴地说。就像是旧时的男女背地里私约一样,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地说得热闹,再看苏念慈却神态自若,根本无半点愠怒吃醋的样子。可以肯定,昨夜到顶楼偷窥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沈卉怡的心里竟有一点点的失落,她把眼去向天龙,见他正狼吞虎咽地对付着一块沾满酱汁的羊排,竟然充耳不闻。

    苏念慈说观音院的签很准的,沈卉怡求到的却是一条下下签,心情末免沮丧。苏念慈又说:“卉怡,这事儿顶不得真的。”

    见沈卉怡还是郁郁不欢的样子,苏念慈便想着法子让她开心。

    第1227章天龙书房诱奸沈卉怡

    她问沈卉怡:“卉怡,你会打牌吗?”

    “不常打。”

    沈卉怡说。

    苏念慈兴高采烈地说:“我约人来玩吧。”

    没容沈卉怡推辞,就自顾的拨打着电话。

    她们还没到家,苏念慈的那些牌友就都在家里等着她。都是些财大气粗的富家太太,在牌桌上尽致地炫耀着手指上的钻戒,她们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经沙场,每一张牌的进出都老辣熟练。苏念慈把位子让给了沈卉怡,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视,沈卉怡哪里是她们的对手,不一会,便把抽屉里的筹码输得精光。

    “卉怡,你歇一会,我来替你报仇。”

    沈卉怡让开位置,苏念慈替代了她。她在牌桌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往楼上去,上到二楼时发现书房亮着灯,好奇地把头探过去,却见天龙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看书,见到了沈卉怡,他起身将她让了进去。

    “卉怡阿姨,来参观我的书房。”

    进他书房的瞬间沈卉怡显得有些犹豫,天龙说:“这里原来是爸爸的书房,后来他忙于生意,书房就成了我的了,我的书房绝对是我的隐秘地方,没有我的允许爸爸和小妈也不能随便进来的。”

    他说得直率露骨,但沈卉怡还是走了进去。她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打理了自己。

    沈卉怡拉了拉身上的黑色的轻薄裙子,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

    天龙的书房堆满了古色古香的木家俱,都是些名贵的木枓。他说都是爸爸梁儒康以前收藏的,大部份都是明清时期的价值连城。

    沈卉怡还是让一张硕大的梳妆台吸引了,上面有檀木打制的仙鹤,细长的脖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还有一面镜子,让人没有办法忽视它,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香。

    镜子里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俏脸,鹅蛋型的脸粉白泛红,颊骨稍微显高,眼睛清澈明亮却有些调皮的斜飞着,笔直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

    沈卉怡觉得天龙离她很近,近到沈卉怡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顺着她的后颈撒满了全身,沈卉怡知道他在逼视着自己,浑身极不自在,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

    天龙就在沈卉怡的身后说:“卉怡阿姨,你真美。”

    沈卉怡让人赞许过无数次,但像他这样直截了当的感叹却从末经历过,沈卉怡的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镜子里的她眼波妩媚艳光四射。在镜面里似是在玩火,泄露了沈卉怡胸中的摇荡心旌。

    他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这夜里狂奔。天龙突然把沈卉怡抱住了,他吻沈卉怡的脖子。

    沈卉怡感受着一个大男孩火热躯体的撞击,他的舌头温湿而危险,像条蚂蟥一样舔舐在她的耳垂和脖颈。在沈卉怡的发根沈卉怡的颈后,细小的汗毛随即竖立了起来。

    沈卉怡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某种像毒瘾的东西则在心里发作,身子不安地扭摆着,似乎极渴望他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极其温柔地,滑溜溜地窜入她的衣服里面,抚弄沈卉怡发热了的肌体。

    此时此刻,沈卉怡知道天龙那种大男孩的形象是伪装的,昨晚那个龙仔应该就是这个小坏蛋,省城明玉轩那个花花公子真相毕露,天龙不愧是一个吃女人豆腐的情场高手,在发现沈卉怡心里上和生理上的变化后,他变得大胆而妄为了,他拦腰横抱在沈卉怡纤细腰肢的手往上挪动,攀到了沈卉怡高耸的胸前,钻进乳罩里面在沈卉怡饱胀起来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搓。

    “卉怡阿姨,你有一对让男人发疯了的乳房。”

    沈卉怡身后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沈卉怡转过了脖子。

    “别这样,我会对不起你小妈念慈的。”

    沈卉怡言不又衷地说,眼里却就盯着大男孩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

    “我小妈不管这些。”

    天龙细黑的眉毛因狡辩和试图取悦而扬起。

    “卉怡阿姨,慢慢地你就了解。”

    他说得像是急于求欢的骗子,他语带神秘地在沈卉怡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沈卉怡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而这话也缓解了困忧在沈卉怡心头上的罪恶感。

    他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轻拂着沈卉怡的乳头,渐渐尖硬起来的乳头让它变得粗暴,他把那发硬而尖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沈卉怡的心里正在拒绝这要发生的事,而她的身体却期待着让这事的发生,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他的所做所为发生了反应。

    沈卉怡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愉悦的感觉传递至寂寞的两腿之间。

    “卉怡阿姨,你已经兴奋了。”

    天龙无耻地说,当他槐梧的身体覆盖在沈卉怡的背上,使沈卉怡的身子被迫往前趴向了梳妆台光滑的桌面上,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支撑着沈卉怡的重量,因为沈卉怡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身上的裙子。沈卉怡已无法再说什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一股温暖的气息流过了沈卉怡的颈背,天龙的另一只手撩起了沈卉怡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到沈卉怡赤裸的肩上。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沈卉怡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後他的舌头只是轻触了一下,而正当沈卉怡以为他要咬沈卉怡时,他放下了沈卉怡的头发,把整个身体压服到沈卉怡的后背上,她的身体似乎整个地让他包围了。

    沈卉怡在他的怀中扭动着身子佯做要挣脱他,但她丰硕的臀部在摇晃时却触动到了他胯间那一根已坚硬如棒般的东西,沈卉怡凑动屁股抵住它,那姿势就跟他一样地粗鲁。

    “我是不是也让你兴奋了。”

    沈卉怡反问天龙,他没回答,只是那手指更是轻柔地拧沈卉怡的乳房,吮吸着沈卉怡的肩膀。

    “是。”

    天龙轻声地说,而后便更粗鲁地把他勃起的坚硬的那东西隔着轻薄衣服顶在沈卉怡的两臀之间。他的手灵巧地滑过沈卉怡的屁股,捂到了沈卉怡两腿间那一处饱满如桃的地方,隔着细滑的蕾丝内裤爱抚着,沈卉怡似乎已经看到他那修长的手上,沾满了沈卉怡的淫液。

    他撩起了沈卉怡的裙摆,掀到膝盖、大腿,乃至腹部、并紧紧地束在腰际,另一只手则伸到内裤里。沈卉怡的花瓣已经变得肥厚微启着,皱褶的肉唇上端那颗淫荡的小肉蒂浮现出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按压着。而沈卉怡那神秘花园里面则早已又热又湿又黏了。

    这时的沈卉怡趴在那张梳妆台一条柔软的腰塌陷,把个高耸丰硕的屁股蹶起,从臀部直到脚踝都完全赤裸着。沈卉怡柔细的裙子下摆无情地掀起在她的腰上,红色的蕾丝内裤则已卷做绉绉的条状,但仍挂在她的一只脚踝上。这么淫靡放荡的姿势令无数男人把持不住,他也毫不例外。

    从镜子里能见到他英俊年轻的脸上眉头紧锁,额角上有豆大的汗珠滚滴而落。天龙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发怒了坚硬起来的东西,能感到一根粗壮的东西野蛮地顺着两臀之间溜了过去,潜进了沈卉怡毫无遮掩的肉缝中,沈卉怡感到他的东西滑过她柔软的花瓣,挑逗着那战栗颤抖的穴口。

    他好大,又好滑……那光滑的头儿圆溜溜的,沈卉怡同时也感受到它的热度,不断地、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沈卉怡的臀部,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细缝间。

    天龙用两根手指掰弄着沈卉怡的花瓣,让他那长而坚挺的东西强行地进入了沈卉怡的阴道,沈卉怡柔软的肉绉则优雅地让路给他那滚烫,而生气勃勃的庞然大物。

    沈卉怡把身体向前倾,感到一阵昏眩,迷乱,只晓得他挺动小腹深深地抵住在里面,过了长长的几秒钟之后,他那东西才完全地彻底地刺了进来,那进入深长、甜美而完整,就好像刚才他的手指爬过沈卉怡的腹部,刺人的沈卉怡的阴道,搜索、寻找着沈卉怡的肉蒂,随后便在里面快活地滑动起来。

    天龙渐渐地加大了冲撞的劲儿,沈卉怡的双手不由得撑放到梳妆台上。他一边伸出手来,绕过了沈卉怡的大腿摸到她的跨下,用手抚弄着湿漉漉的花瓣,他的两根手指挤压着沈卉怡凸现的小肉蒂,而那根东西却尽力地搅动着沈卉怡已泛滥多水的阴道。

    外面的牌桌上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洗牌声,他们始终保持着那个姿态,沈卉怡阴道里滚热的淫液包裹住了它,随着它的抽送而跃动,里面柔软的肉壁也抽搐着,阵阵悸动像是深情地爱抚着它。沈卉怡胆战心惊地享受着这个大男孩狂风暴雨般的温存。

    “卉怡阿姨,你真的是只性感小猫。”

    天龙的声音急促但却带着如愿以常的态度。

    沈卉怡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她的阴道汪出的浓稠淫液还是臀部柔软的饱满。

    沈卉怡侧过脸,很害怕大男孩的声音传到了外面。这种身处高危地带的冒险确实令人兴奋,沈卉怡不由自主地有所反应。那反应的热切程度,是沈卉怡在以前平谈的性经验中所从未感受过的。

    真的不寻常,同梦幻一般。这个英俊潇洒年轻有为的大男孩,这个沈卉怡好友闺蜜的儿子,沈卉怡跟他见面才不过几次,现在天龙竟然就在他的书房里把沈卉怡弄得欲仙欲死,他那根粗壮的东西深深插入沈卉怡的身体里。

    第1228章苏念慈沈卉怡绿茵场助威

    沈卉怡在天龙身前时而高哼时而低吟地淫叫着。沈卉怡的阴道在他疯狂的抽动中阵阵的悸动,那小肉蒂在他的抚弄下欢欢地跃动,沈卉怡浑身热流涌动,预示着更加美好的东西即将到来。这短暂而美妙的刺激已经完全地征服了沈卉怡。

    为了报答天龙大汗淋漓的狂轰滥炸,沈卉怡拼命地扭摆纤腰摇晃肥臀,这样做既是为了取悦他同时也是在愉悦地享受自己,沈卉怡已几乎处于昏厥的状态,只感觉到他的那东西在沈卉怡的阴道里面诡异地抽动,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深抵浅弄,像是淘气顽童在逗弄奄奄一息的猫儿。沈卉怡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散开了,要溶化成水了。

    汗珠从沈卉怡的脸颊上滴落下来,汗滴则在沈卉怡的腋窝、乳沟、以及大腿的内侧聚集,而沈卉怡的淫液也沾满了他那东西,甚至流出了沈卉怡的花瓣,汇流成一条奶色的,流动缓慢的小河,流下了沈卉怡的大腿。

    “你快点,我坚持不住了。”

    沈卉怡低语着,声音几乎听不见,只听得到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就来了,卉怡阿姨,我要射了。”

    这是天龙的回应,他的那东西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而使沈卉怡在那种美妙的昏眩中震惊的是,天龙那东西突然间的暴胀暴长,几乎掏弄到沈卉怡里面难以置信的深处,撑开了沈卉怡紧缩而黏人的阴道,随即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整个人完全地静止不动,好像在享受沈卉怡阴道的一阵阵痉挛似的。

    沈卉怡听到他舒缓地叫了一声,并且感到他的东西在她的阴道里面阵阵跳动。沈卉怡的魂魄振奋了,而且脱离了肉体似的高飞。

    沈卉怡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声,温柔地把自己送进性欲的高潮,而且当天龙满足地在沈卉怡耳旁喘息时,沈卉怡也感受着做为女人最大的快乐。他紧紧地贴合在沈卉怡的身后,沈卉怡的腿都站久了有点发麻,膝盖非常僵硬,可是沈卉怡还是勉强的支撑着,睁大了眼睛,抵抗着身后他身体重量的压迫。镜子里的沈卉怡眼睑现出的倦意。

    而天龙忙活操弄了一阵,过度的疲劳反而使得他那双眸子炯炯发光,射出两股奇特的冷焰来。他的两颊仍旧微微的带着红晕,兴奋还没有完全消褪。

    沈卉怡凝视着大男孩沾满汗珠的脸,心里好轻好空——空得似乎什么都没有了一样。

    沈卉怡背过身整理着自己的裙装,天龙淘气地将沈卉怡搂住,用小腹顶住了沈卉怡丰硕的屁股,他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性欲。沈卉怡顺手在他射过以后半硬的下身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道:“你小妈在外面打牌呢,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

    天龙考虑到下午有场足球赛市警察足球队对阵市高中师生足球队,算是为他破获李楚原城堡别墅地下基地案件归来低调庆功了,依依不舍地看着沈卉怡,无奈地停止了攻击。沈卉怡趁机摆脱他的纠缠,“哎”地轻叹一声后便进去了卫生间。沈卉怡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过后,她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

    沈卉怡尽可能地蹑手蹑脚从天龙的书房出来,而楼下的牌桌那些女人们鏖战正酣,谁也没注意到一条轻盈的身影循逃似地经过楼道。假若那位刚巧抬起头来,一定能见到沈卉怡光着脚丫手拎内裤,甚至还能见到沈卉怡飘逸的裙摆里面光滑的屁股。只有一个人躲在暗处暗自窃喜,正是如愿以偿的梁儒康,感谢儿子天龙和沈卉怡一起满足了他那有心无力的欲望。

    跟天龙一度春风,让沈卉怡沉寂多日的情欲苏醒了过来,沈卉怡觉得体内那股热烘烘的暧流很容易就激荡了起来,时不时地凝聚到了自己小腹那一处。沈卉怡的欲望不自觉地增强,而胸脯也胀了起来,在她那过紧的乳罩底下,乳头耸立挺硬,显得淫荡而明显。

    而同时,沈卉怡对苏念慈的愧疚之情也与日俱增,苏念慈像是毫无察觉一样,今天还是那样热情洋溢地领着沈卉怡逛遍了炎都市城里的各处景点,吃遍了炎都市城里的大小食肆酒家。

    她愈是殷勤地宠络沈卉怡,沈卉怡愈是觉得无颜面对她。那种罪恶的心理无时无刻地折磨着沈卉怡。以致沈卉怡常常心不在焉神色寂然,苏念慈关切地问沈卉怡:“卉怡,是不是想家了。”

    “没有。”

    沈卉怡慌乱地答道,眼睛却不敢对着她。

    “那就一定是想男人了。”

    苏念慈调侃地说。

    “去你的,你才想。”

    沈卉怡推掇了她一把。

    正是客流量最汹涌澎湃的时候,因为是假期,商厦内两条滚动电梯上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手上是大包小兜过足了狂购的瘾。就在地下的停车场里,苏念慈的手机响了,她对沈卉怡笑着说:“是我的龙儿。”

    沈卉怡正把她们狂购的东西装在车后箱,不无嫉妒地说:“那么大的帅小子,你还那么称呼他。”

    接完电话后,苏念慈说:“卉怡,差点忘了,今天下午龙儿有一场足球赛,市警察足球队对阵市高中师生足球队,特别邀请他去参加的,催促我去捧场。”

    也不管沈卉怡是否愿意,就急着发动了车子,疯一样地驶离了停车场。当她们赶到市高中学校时,足球赛已进行得如火如荼,两队的拥戴者喝着可乐大声地叫嚷着,苏念慈手舞足蹈指着飘扬着一头秀发的天龙大声地对沈卉怡说:“看,那就是我的儿子。”

    引惹得周围的那些小女生一阵阵白眼。

    穿着运动服的天龙今天看上去格外地帅气,他在绿草地上奔跑的姿势令人心动,可能与明亮的阳光和四周自然怡人的环境有关。中场休息的时候,他来到了看台跟前,就在她们面前。苏念慈问道:“龙儿,你知道小妈来了吗?”

    “我知道的,我感觉到小妈一定来的。”

    天龙说,咧开一口白牙,妈妈林徽音因为有手术,开赛前鼓励了他之后就匆匆走了,他也暗自庆幸妈妈林徽音和小妈苏念慈没有遇上。

    苏念慈眉飞色舞的从提包里掏出一张纸巾,伸出手去拭擦着天龙脸上的汗水,沈卉怡看见她滚圆白润的膀子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天龙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何俏皮地偷偷冲沈卉怡眨了眨眼睛。

    沈卉怡顿时粉面绯红,娇羞无比,闻到了一股带着青春的汗味,空气里飘来飘去的也就是这种熟悉的气味,熏得让人心中软得发暖。那股汗味不停地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不由得张开了双腿。

    好像他的眼光跟随着她丰腴的大腿一上一下的眨动,沈卉怡的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

    “我该上场了。”

    那边一阵急促的哨音,天龙站起身来说,他踢踢腿,微笑着斜瞥了沈卉怡一眼。

    比赛重新开始,沈卉怡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紧盯着他的身影,他跑动时大腿的紧绷绷的肌肉,还有一个高跷的屁股。天龙进了一个球,他狂奔地跑到她们的跟前,猛地朝着她们做出飞吻的动作,沈卉怡和苏念慈像小女生一样兴高采烈地挥舞手臂。直到比赛结束了,他们队赢了,他到了她们的跟前,做着胜利者的姿势。

    “龙儿,你的肚子饿了吧?要吃什么?”

    苏念慈问道。

    沈卉怡说:“真该好好犒劳他。”

    “你们等我,我请客。”

    天龙孩子气地说,拿起一包衣物走向更衣室。

    “念慈,你跟儿子的关系很亲密。”

    沈卉怡问。

    苏念慈笑着答:“虽然我不是龙儿的亲妈,可是既然龙儿叫我小妈,那么我就把龙儿当做我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做母亲的那有不疼爱自己儿子的。”

    随后,苏念慈的脸一掠过一阵不易察觉到的疑惑,她说:“卉怡,你干吗这么问?”

    “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沈卉怡侧着脸笑笑。

    天龙头发湿淋淋地从更衣室出来,他换下了球衣,走向这边。很远他大声地发问:“两位美女,要吃什么?”

    “随便,只要你喜欢的。”

    苏念慈高兴地说。

    沈卉怡说:“我要吃西餐,我喜欢那个氛围。”

    “好的,我带你们去。”

    他说。

    就在停车场,天龙开着黑色的越野车,沈卉怡对苏念慈说:“我喜欢那大家伙。”

    他高兴地说:“那就坐我的车。”

    沈卉怡跨上那越野车,她那窄短的裙子在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

    她就端坐到了他的旁边,也不将那撩起了的裙摆扯下,任由着两截光溜溜的大腿那么撂着,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着,他试图用钥匙发动汽车,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拭了几次才把引挚发动。发动机发出一阵狂野的轰鸣声,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把他额角上的长发都吹拂了。

    很快就到了酒店,天龙停下车时飞快地跑到这边的车门,不仅很绅士地替她打开了车门,还牵着她的手让她下车。她们的双手接触的时候,他用力的握着,他的触摸很温暖,她敢说那其中充满了深情。她像一个苹果似的几乎跌进他的怀里。他一只手搅住了她纤细的腰一只手挽住她光裸的臂膀。这时,苏念慈那红色的车子也到了。

    “你们开得真快,我都紧追不上了。”

    苏念慈一下车就抱怨着,从地下的停车场乘电梯到达了西餐厅,那地方品位不低,服务相当地道,侍者是老年男子,雪白的衫衣上打着黑领结,笑容是从容而宽厚的。

    餐厅的中间有一大型的花坛,把很多座位隔开了,素笺般的餐巾上放着雪亮的刀叉,配上独枝的恣意开放的天堂鸟,仿佛一个美人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似的。

    第1229章卉怡阿姨食髓知味

    天龙点了一瓶法国的红酒,他跟苏念慈坐在她的对面,苏念慈的一只手环到他的腰上。他们排坐在一起看着像连体婴儿那样,全然不顾这种高级场合这样坐有失礼仪。

    沈卉怡不禁端详着他的脸,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显然是踢球时留下的伤痕,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几乎是直觉地,她向他的裤裆那地方看去,想知道上午在书房还侵犯她的东西现在是什么样子。

    沈卉怡曾听说,男人那东西跟他的鼻子极为相似,但看到他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她不禁想像他的东西应该也有相同的特征。细而长,淫猥的龟头会探入女人的阴道深处,温柔地抽送着。天龙现在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臀部结实的鼓起,这似乎与她的遐想不谋而合。红酒放在冰壶端上来,其它的食物也络续端上来了,她不但没有食欲,反而显出一丝焦虑。

    “来来,为两位成熟妩媚的女人干杯,愿你们美丽永驻。”

    天龙挚起酒杯,用很正式的腔调开着玩笑。

    苏念慈跟他碰了一下杯沿便浅浅地呷了一口,她拿着酒杯说:“哪有这么敬人酒珠,特别是女人。”

    他就转到沈卉怡的一旁,同她碰了杯。她猛地大口咽下酒,他也干掉了杯中的酒,朝她亮起了杯底,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笑。面对着他阳光而神秘的微笑,如同让子弹击中了小腹,以及其它更敏感的部位。

    沈卉怡觉得热了起来,整个人似乎被溶化掉,也让那微笑穿透而过。她摇晃着肩膀,她穿的是白色的套装,上衣是颈部系带样式的露背装,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而她光滑的臂膀刚好触及到了他裤裆的那儿,他看了看紧裹在裤子里那隆起的一堆,竟向上摇了摇腰身,缓慢且充满生气地抵在她的肌肤上。

    她的一张粉脸红晕缠绕不敢抬头,但沈卉怡相信天龙一定瞅准了她微露的胸脯以及那道深壑的乳沟。他的笑容并不清楚,准是那种心得意满极是满足的样子。他的眼睛不知羞耻地在打量着她的姿色,就和她刚刚打量他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间,沈卉怡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味道。尽管有一股玫瑰花香味遮盖着,但紧挨着那个年轻的帅哥身体,她的身上那股似有麝香、性感、和汗渍的味道弥漫着。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她那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飘荡在她们的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欢的迷雾。

    苏念慈虽然是特意安排龙儿来陪沈卉怡的,也是特意安排沈卉怡来陪龙儿的,说到底都是为了丈夫梁儒康的变态心理,可是真的到了这一步,昨晚看着龙儿按摩猥亵沈卉怡,那时好歹龙儿还戴了一副面具,此时此刻看着沈卉怡在偷偷勾引龙儿,龙儿也在偷偷眉目传情,苏念慈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酸溜溜的感觉,难道自己在吃醋吗?这种感觉在当初和丈夫梁儒康偷窥到天龙和杨美珍偷情的时候就有过,苏念慈那个时候还不肯承认,现在她自己也不敢面对,更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看着天龙年轻英俊,面目颇有梁儒康当年的风采,身材健壮更多了梁儒康少有的男子汉气概,苏念慈心底也说不出的喜欢,自然也就有种说不出的醋意了,嫉妒沈卉怡可以勾引天龙。

    苏念慈招来了那年老的待者,她怒气冲冲地指着盘子里的牛排恶声地问:“怎么回事?你们就拿这街边地摊的货色来胡弄我们吗?”

    待者连连道歉。她还不依不饶地:“这也太不像话了。”

    沈卉怡十分清楚苏念慈这无名火气的由来,她起身需要离开一会,最好的籍口就是上卫生间去,她溜了出去。刚才那阵欲火的升腾使她昏眩,在卫生间里她再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她的身体冷却下来。

    只有这样,沈卉怡才有勇气回去再面对那魅力无穷的小坏蛋。当她清醒了地从卫生间出来,她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苏念慈似乎在跟儿子吵闹着,并且像小姑娘一般委屈地抱住了天龙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儿抽泣起来。天龙倒像年长的男人抚摸她的肩膀安慰着她。她不敢冒然窜出,好在那在花坛够大足能藏住她的身影,倒是一个可以遁逃的地方。

    后来,他们竟搂抱到了一起接吻,苏念慈的亲得如痴如醉,甚至把那条粉红的舌头吐进了儿子的口中。两条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她分不清他们的亲吻是男女的那一种暧昧,或是母子情深的自然表露。沈卉怡绕出花坛远远地让他们发现,苏念慈的神情几乎在一秒钟之内调整适当了,而沈卉怡依然掩饰不住瞠目结舌的表情,一度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象而已。

    那天晚上,沈卉怡回到顶楼上的房里来已是深夜两点钟了。人累得只要背靠到床上一定就入睡的样子,她一进卧室就开始脱衣服,还没走到卫生间身上已让她脱得精光赤裸。用淋洒冲了凉,温吞吞的水箭迸射到她的肌肤上使她清醒,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面,将夜霜涂抹到脸上,熄了灯出来。

    猛然记着这房里的电灯开关装置在床头,只得摸着黑过来,一脚踩在地板上的刚才扔在地上的衣服,身子往前滑了两步,差一点滑倒。正怪自己疏忽,没把衣服鞋子收好,床上忽然有人笑道:“卉怡阿姨,别吓着了!是我的鞋。”

    那突而其来的声音,吓得沈卉怡差点尖叫起来。她猫着腰,壮了胆子往前走了几步。

    沈卉怡问道:“你疯了,你小妈刚回了卧室。”

    天龙还是躺在床上,他说:“他们不会去我房间的。”

    沈卉怡慢腾腾地蹲下身,把地毯上的衣服收拾,他赤着脚来到她的跟前。一只手搁在她头上,把她的脸倒扳了过来,吻她的嘴。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滑动如蛇,她的身体顿时燥热了起来,从胸间吐出一声长长的喘息。

    天龙把她娇软的身子搂抱起,扔到了床上,她的身体在弹性充足的床垫蹦跳了几下。他扑向了她,他的双手扳住了她微张着的两腿,就趴底脑袋钻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沈卉怡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呼,但他的舌头已经舔舐到了她那肥厚起来的花瓣。他用舌尖探弄着肉唇中间的那道缝沟,并且很快就寻找到了上端那颗吐出来了的肉蒂,用舌尖紧舐那颗光滑的肉芽。随着他火热的舌关拂动,一阵美妙地难以言述的感觉,她发出了舒缓而又深沉的呻吟,他像是为了取悦她一样,舌头尖尖地、湿湿地滑动着,像跳舞一般地舔舐着。

    窗户上轻薄的布帘摇动起来,把窗外一轮晶亮的明月搅弄得时隐时现。沈卉怡的手在他的裤裆处搜索,解开天龙皮带时令人颇费周折,她急不可奈地拉下了裤裆的拉链,摸索着就将那膨胀了的东西掳获出来。把握在她的手掌,那东西狂放不羁地跳动着,在她的一阵套弄下,更加坚挺发硬。她不禁张开丰满的嘴唇,把那根东西吞纳进了她的口中,随着她舌头的卷弄,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炽热了,能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某些变化,大男孩的眼睛在燃烧,似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着一种冲动。他棱角分明的睑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样。

    不知不觉中天龙把自己的长裤连同内裤都褪到了脚踝,而做这一切时他也没忘记继续在她两腿间的那一处亲咂舔弄,这时的沈卉怡已不顾羞耻自己把大腿扳开,让他那狂热的嘴唇吮吸着她的花瓣,让他充满魔力的舌头舔着,挤着,刺着,直钻入她的里面。

    她的臀部向上凑动着迎接他的舌尖,在他在一连串像猫一样的,舌头的抚弄后,她的花瓣以及阴毛全都湿了,她放开了他的那东西,双手紧抓住他的小臂。

    这个动作并非出自她的意愿,而是那时她的整个身子都已在颤抖着,沈卉怡紧抓着天龙表示出了她的渴望。渴望能有男人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大力地挤压进去,粗野地填饱着那儿的空虚。

    天龙跟她一样地狂热,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坚硬了的东西架放到了沈卉怡两腿间那隆起的地方,龟头挑刺着肥美的花瓣,在温热的淫液包裹中缓缓地插入,她抬高臀部帮助他,他挺动着小腹然后将那东西深深地坚抵在里面。静止了片刻,这时她的体内一股热流在翻滚,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的肉体寂寞地期昐着,渴望他猛烈的抽动。

    当这种难以捉摸的美妙感觉,在大男孩那东西的抽动时,沈卉怡所有的感觉兴奋了起来。他把她的两条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上,他凑动着臀部轻抽慢送,那根东西或抵着、或顶着、或是深探在里面搅动着,扩张着。而他的手掌也擎上她的胸部,且把弄着那两颗那呈现殷红的乳头,平抚着狂乱的尖硬起来了的饥渴。而当他轻轻地咬住她的乳头时,她的呻吟更加狂野放荡,上半身摇动着,更无助地在床垫上扭动着。

    天龙就伫立于床沿,一阵疯狂的冲刺将沈卉怡送上了性欲的顶峰,而他也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他趴倒在她的身上,汗水濡湿在她的乳房。而那根还插在里面的东西还没颓败依是强悍,顽强地挺立在里面。而她的魂魄在一阵轻渺地飞舞后又回到了躯壳。

    沈卉怡让天龙躺到床上,背朝着他跨坐到了他的上面。她握住那根湿漉漉的东西,扭腰展胯很轻易地就吞纳了进去。她自己把握着快感的方向在他的身上上下窜动来回地纵送,他的双手把住了她扭摆不停的腰,努力顶凑小腹以便那东西更能深入到她的里面中去。

    伴随着一阵阵快感的冲击,她放声地呻吟了起来,随后就毫不负任地把身子摔倒到了他的身旁,她的嘴里连续地咕噜道:“我不行了,不行了。”

    “卉怡阿姨,我来吧。”

    天龙翻身覆住了她,他的身体向前倾,手掌撑放在她脸颊旁边的床面上,而他额间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脸上。不用手的帮助,他的那东西就如同长了眼睛似的,轻易地拭擦在她高高隆起的阴埠上并挑刺着插了进去,那阵饱满充实的快感令她把脸颊侧往一边紧靠着他的小臂,当他开始用力且快速地抽插时,沈卉怡张口咬着他小臂上的肉。

    他也不喊疼,双臂还是稳稳地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而他的那东西却一刻也没停止,在她湿漉漉的里面推动、挺刺、撞击,而她已达到了高潮,体内一阵阵爽快的潮流涌动着,而且持续不断。她的里面因为占有着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大男孩一根东西而淫液横溢,并伴随着阵阵快乐的抽搐,而他则像掠夺者似的挥动那东西毫不怜悯猛烈抽动,她觉得她的魂魄振奋了起来,而且自由地高飞翔翔。

    在那美妙的,几乎是晶莹剔透的时刻,叫喊似乎已不再重要了。沈卉怡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寂静欲海里的孤舟,随波逐浪地不断晃动着身体。

    突然间天龙的身体僵硬了,刚刚快乐的抽动停顿了,只是里面有一阵挤逼的饱胀。他的嘴里咕哝了一声,随即毫不负责地喷射。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猛烈地悸动他的睾丸在狂喜的时刻紧缩。她漂浮在半空的魂魄迅速地回到了躯壳中来,浑身的神经充满着惊喜的感觉,她让自己地静静地体味着,没有呻吟也没有狂叫,直到他整个身体如笨重的麻袋压到了她的身上。

    沈卉怡感到了大男孩的东西逐渐地疲软,褪出了她的那里面,捎带而出的那些浓稠的淫液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她想清理干净,而他却不依,将她将欲爬起的身子再次压服她们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

    “卉怡阿姨,感谢你来到我的身边。”

    天龙由衷地说。

    沈卉怡说:“那得感谢你小妈念慈,是她把我带到炎都市来的。”

    “小妈也是身不由己。”

    天龙说。

    沈卉怡傻乎乎地还说:“不是吗,要不是念慈的怂恿,我也不会来。”

    “卉怡阿姨,我看出你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正是这一点,让我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情人。”

    他说着,转了个身把脸对着沈卉怡,他说:“小妈为什么不远千里地将你带到我的身边,她是有目的有条件的。”

    这时沈卉怡的脑袋一阵轰鸣,一种受骗上当让人玩弄了的屈羞。

    天龙再说:“你们同学会的组织者为了让小妈能回去参加,特地把以往你们聚会的照片寄来。我爸无意地览了一下,就让你给吸引了。我爸问小妈:那是谁?小妈把你的情况说了,小妈问我爸:卉怡让你心动了吧。我爸说假若能跟看到这样的女人春宵一刻,我或许可以欲火重生的,也是一时的玩笑。没想小妈认真的地说:我把她带过来,安排她和龙儿偷情,看看能不能让你好起来吧。所以,小妈才回去京城参加了同学会,也真的把你带到了炎都市来。”

    “你们一家人这叫什么?”

    沈卉怡虽然昨晚已经听苏念慈说过这个过程了,但是此时此刻在天龙面前还是要顾及自己的面子,自然要装作非常愤怒地说,生活中的尔虞我诈她也经历多了,但她最不能容忍是在好朋友闺蜜的儿子面前失去自尊,而佯装愤怒才能保全自己的尊严。沈卉怡用力地将他推开,跑到了卫生间里,紧紧关闭住了门。天龙跑到了门边,大力地敲着门,她热泪盈眶强忍着啜泣。

    天龙在门外说:“卉怡阿姨,我这是为了请你谅解才说出来,我愿为我们这龌龈的行为接受惩罚。”

    “你不用再解释了。”

    沈卉怡把门打开,她的平静和镇定出乎他的意抖,她在他面前穿上了乳罩和内裤,再披上了睡衣,她说:“请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觉。”

    “卉怡阿姨,请你听我仔细地说。”

    天龙苦苦地哀求着,沈卉怡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说:“其实,卉怡阿姨你并不了解我的内心。”

    天龙扳着沈卉怡的肩膀,强行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她见他就跪在床沿,一想到这个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大男孩就跪在她的面前,前段时间在明玉轩公司还迷倒众多美女主管的小坏蛋,她那虚荣心一时得到了满足,天龙说:“并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让我心动情动的,从在省城明玉轩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沈卉怡的口气缓慢有了些宽容,“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她不满地说。

    天龙说得有些激动,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精赤,坐到床沿上继续地说:“正因为我真心喜欢你,所以我才不想欺瞒你的,卉怡阿姨,我不想欺骗让我干到高潮的心爱的女人!”

    他躺倒到了沈卉怡的身旁,他说:“卉怡阿姨,现在你能理解我吗?”

    她不知该怎样面对这个可爱的大男孩,一时间,她们两人沉默无话。他拥住了她的身子,润湿的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舔吻着,而她竟不再拒绝,随着他的热吻越来越激动,欲望之风开始在她们的头顶盘旋。

    本来满是委屈的沈卉怡似乎体谅了他的苦衷,但又不知该怎样劝说他,这种尴尬的场面她还从未试过。空气渐渐变得稀薄,温柔的壁灯,低垂的窗帘,以及窗外幽静的夜色,无不预示着即将发生什么。

    苏念慈家的早餐通常很晚,但今天却特别地,不到八点钟沈卉怡就让电话吵醒了。

    她睡眼惺忪疲惫不堪,天龙快天亮了才从她的床上离开,他不仅将自己弄得精疲力竭,也把她折腾到浑身酸软。

    沈卉怡洗漱了就下楼,他们一家子都在餐桌上等她,她穿着荷色的睡袍,她款款地步下楼梯,那拖曳到了脚面的下摆随着她的步伐掀开,两截光洁雪白的在腿时隐时现。

    她注意到天龙清流澈的眼睛失神了,目光里如喷火似的。那些纷乱的烈焰在她的身上舔来舔去。而梁儒康的脸上挂了一层笑,目光沉着自如,像是不经意似的迅疾地朝上一瞥。她的目光在远处默契地捕捉到大男孩的气息,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她心花盛开,把个步子迈得更是娇媚毕现春情勃发。这样的气息感染了天龙,也感染了梁儒康。

    苏念慈春风满面地说:“卉怡,你看来气色不错。”

    “你也一样的。”

    沈卉怡说,她的那件红而带紫的旗袍格外的醒目。她又发现她盛装打扮极其亮眼,这和这早餐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

    苏念慈说:“我跟儒康要出席一个楼盘的开工典礼。”

    “还没放完假,就这么急着生意应酬了。”

    沈卉怡随意说。

    梁儒康说:“是早先选择好的黄道吉日,改不了。”

    餐桌上的食物很丰富,玻璃器皿和银质餐具闪耀出富贵光芒。梁儒康在整个就餐过程大部分是侧着头,微笑耐心地听他的太太苏念慈的悄然耳语。他们在餐桌既文雅而又体面。天龙则是笑而不语,有意无意的看了沈卉怡两眼,好像在思索着爸爸小妈走后的好事。

    沈卉怡不禁怀疑天龙昨夜所说的话是真是假,苏念慈的笑声放荡而又清脆,是那种志得意满的女人才有的笑声。天龙倒安静,他慢悠悠地往嘴里喝,慢悠悠地嚼,慢悠悠地咽,好像局外人似的。

    很快地他们就用完了早餐,梁儒康起身说:“卉怡,我们要赶时间,你就慢慢吃。”

    苏念慈跟她老公走后,宽敞的餐厅顿时陷入了静寂中,只有沈卉怡和天龙面对面,透过巨幅的落地玻璃屋后的草坪全是刺眼的阳光。

    透过没遮严密的窗帘照晒在地板上,反射出懒洋洋的光,那些低矮的丹青丛已不觉得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树丛的四周。

    “卉怡阿姨,你吃饱了吗?”

    天龙笑着问道,并把他跟前的那杯牛奶喝光了,他仰着脖子喝得很猛,吞咽时却很慢,很轻。那滑动的喉结里有一种难以言传的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焦虑与郁闷,随后又动了,随后的滑动停顿了。

    “我也饱了。”

    沈卉怡说,但还是很风情地瞥了他一眼,他也应该发现她一直在看他的,而他甚至没有抬头看她的脸。这种有过关系却仍然若即若离含羞带怨欲拒还迎的感觉最是抓人心挠人肝牵肠挂肚让人受不了。

    沈卉怡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也许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吧,毕竟是大白天的,而且他爸爸小妈刚刚离开。”

    然而,心里即使是这么说,肌肤却愈来愈热,而由脸部和颈部而起的红晕,却十分沮丧蹑了脚边一只拖鞋,沈卉怡的走动伴随了拖鞋与地面的磨擦声,听上去拖沓而又慵懒。

    第1230章沈卉怡欲仙欲死

    沈卉怡拉了拉身上所穿的荷色睡袍,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从餐厅到楼梯也只几步的距离,她能感到了这时天龙的眼光大肆地在她的后影上游走,她努力地平衡她的身体,以让那步伐迈得更加稳重缓慢,而同时臀部扭动得更是风情万种。

    天龙也起身离开了餐桌,面对晨起的小男生,她那身性感轻挑的睡袍,那若隐若现的肉体对他的诱惑是绰绰有余的,她知道他的眼睛一定紧盯着她丰满臀部那细小的内裤,那薄如蝉翼的睡袍比赤裸起来的身子更迷人,即使她不回头看他,还是能感到到他仰头紧跟在她的身后。

    “卉怡阿姨,你等一下。”

    他在后面说,她停住了脚步,那时她的前脚就在上一级的阶梯,而后腿还在下一级的台价上绷得笔直,她睡袍的前襟掀开了来,在他跟前暴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他伸出手来,在她的睡袍拈去一点面包碎片,他探手过来的那会儿,她的心头掠过了一个危险的信号,她本能地逃避他的手。同时感觉一种非常奇特的冲动包围了她。

    在她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随即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只模糊、黑暗的手不知不觉地溜进了她的视野。

    她适得其反的扭动腰身时却使他本来轻轻的一拈变得粗重了,在拈去那面包屑时把她的睡袍下摆也掀开了来,她的下体暴露无遗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天龙的眼睛近乎粗野直视她有大腿风侧穿透她那内裤上高耸着的低凹着的性感地方。当她俩目光相接时,她却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欲望所造成,而是惊讶睛他眼睛里那一种单纯充满爱意的凝视。

    他站了一会儿,伸手凭空地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摸到,却感觉到她的躲闪。

    她笨拙的躲闪搅动了平稳的气流,几乎是疯狂的他一把搅住了她的腰,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向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

    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背便贴到了他的胸前。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喜欢这样羞羞答答的游戏,她也喜欢这样躲躲藏藏的节奏。

    天龙是力大无穷,无人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不要!”

    沈卉怡心里大叫一声,但她嘴上什么也没说,再不挣扎了。只是用嘴唇用舌头用牙齿迎合他向她袭来的汹涌激流。

    他们的嘴唇紧贴吮吸,沈卉怡的舌尖交相纠緾,即使她用拳头捶住他的胸,但也逃不脱紧箍住她的手臂。他们扭打着緾斗着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他们的四只脚在木质地板上来回挪动发出撞击的混响,沈卉怡的头发散开了,黑色水藻那样前呼后拥。这似乎是一场真正的肉搏,她的臂交织着他的臂,她的腿交织着他的腿,她的颈交织着他的颈,然后就是紧张而持久的角力,先是他压倒她,后是她压倒他,再是她压倒他,然后还是他压倒她,永远没有胜负,永远没有结果。

    互相都要把对方弄疼,互相又都要把对方将自己弄疼,不疼便不过瘾似的。

    真的疼了,便发出那撕心裂肺的叫喊,那叫喊是这样刺人耳膜,令人胆战心惊。

    而敏感的人却会发现,这叫喊之所以恐怖的原因则在于,它含有一股子奇异的快乐。他们越来越失去控制,已经没有理性,互相挑逗着彼此的情欲,互相挑衅生事专往身上敏感的地方去,身体和身体交织在一起,剧烈地磨擦着,犹如狂热的爱抚。而他们同时移动着脚步,不约而同地寻找一处能够安身躺倒的地方。

    两俱身子没有分离撞开了他房间的门,天龙一把拎着她的腰扔放到他宽大的床上,她重重地摔下去,床垫充满弹性像是迎了上来似的,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下。

    沈卉怡接触到温热的床垫,忽然的软弱了,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里尽是幽怨的委屈。

    那是食髓知味,那是欲罢不能,天龙猛扑过来,探出手,一把捂住了她大腿上端,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他的手在内裤的边缘那儿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勾动着。沈卉怡抽出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他张狂的手。她捂住了,双腿收得很紧,只是用眼睛抱怨他撩拔他,几下一撩他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

    天龙猛地发了一回力,她也用力捂了一把。他似乎是无力地把脑袋依在她的腹部。低了头,便在她的小腹那儿轻轻地吻。而他的手僵在那内裤上,他越吻越往下,她的捂住他的那只巴掌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外挪开。

    他用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着沈卉怡的那地方,弄得她酥痒无比,浑身泛力。能够感到他的双唇轻叼从她的内裤里探出来的毛发,她相信她的那一处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还在汩汩不断源源涌出。内裤还是让他拽拉下来,她耸动着屁股帮助着他,他拿着她窄小的黑色内裤放到了鼻子底下峁国地嗅闻了起来。

    沈卉怡屏住呼吸,而某种似鬼魂的东西则似乎伸出手来,抚摸着她,慢慢地,非常熟悉地,就好像虚幻的男士的指尖,滑溜溜地窜入搅动了她的性神经。

    他的绉乱的牛仔裤显示出他前面的拉炼没拉,从柔软的布料上面,是一堆隆起而坚挺的弧线,她好想立即把手抚摸到那儿去,甚至舔弄着嘴唇好像马上上前去亲吻它。

    天龙掏出了那根东西出来,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般地摇了摇,她见他那东西坚挺硕大,头儿粗圆呈着殷红的色彩,光滑得如同上了漆的地板。它的根部筋脉清晰可见,盘绕着依附在上面,膨胀得皮肤的折绉似乎已经消失,像棒子一般钢铁的坚硬,四周是浓密的阴毛,光亮茁壮,那纯粹不含杂质的黑色卷曲着密密麻麻一路往上攀升延至小腹。

    见她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在他那东西的头儿上,他将它架放在她隆起如同馒头般的那地方,光滑的头儿有一丝丝唾沫的光影,令她想起了从水里探出头来的海豹,但随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就修正了这个错误的判断。

    海豹是可爱、好玩的、但这东西绝对不是。它应该是鲨鱼或眼镜蛇王,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猎杀,含笑而致命的。

    突然间,沈卉怡不清楚是要害怕它或者欢迎它。当他挺身而进的时候她很快就遏制不住地爆发了。

    “龙儿,你慢些。”

    沈卉怡止不住喊叫了一声,尽管她的里面已是淫液洋溢湿润腻滑,还是让一顿饱胀欲裂的疼痛弄得娇叫了起来。

    天龙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

    随即痛感陡然之间转为沉迷,沈卉怡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白而不刺眼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刺激了她。他用力戳着。一瞬间,性的快感如此地排山倒海,几乎能感到空气中有一股腥甜性的味道,以及一种诡异而神秘的冲动,不停地震动着。

    在天龙进入她的身体时,忽而是狂风骤雨般的猛烈、忽而却春风拂面的轻柔,而他在这一刻不断地用双手及嘴唇,游荡在她的身体及大腿中间那高阜的地方。年轻而技巧娴熟的大男孩是情场老手,调情是花费时间的,而且善解人意的调弄女人的性敏感地带。

    沈卉怡使出浑身的解数引导他,当她凑动臀部以求他迎合她的节奏时,而他却把那根东西疾驰而回。使她能感到一阵扭曲了的欢愉,而且嘴里开始咕噜地发出了求欢呻吟,并让她的臀部在床垫上摇着弹跳着,他还表现出成熟男人的那种收放自如。

    她知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在床上是完美的性交对象,他既有高超的取悦女人技巧,更有年轻强悍的体能,远比她的丈夫卓然带给她的刺激更多更大。而且他有着比她丈夫卓然英俊充满阳光的脸,高高的,古铜色大柱般、男人强壮的身躯,还有浑身紧绷绷的肌肉和油光滑腻的皮肤以及全裸的漂亮躯体。她的幻想能产生更多更大的满足。

    天龙绷紧的臀部随着他的垫起脚尖,猛烈撞击,屁股的肌肉更加紧缩。而她体内的一股激流正滚沸着。甚至有被吞噬的感觉。面对他笨拙低劣的表演她的脸上露出了不满足的焦虑。

    沈卉怡的花瓣因他的抽插而泛滥成灾,肿胀得惊人,而那小肉蒂更被它粗硕的头儿拭擦逗弄着有些隐隐作痛。不舒服的感觉削弱了快感的享受,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依然轻弹着屁股迎凑、张开大腿承受着。她的淫液跟体内的激流一样欢畅滚沸,而当快感如潮水般地涌至,并吞噬了她,她顾不得羞耻并轻轻地叫出声。

    “龙儿,你躺下,让我来吧。”

    沈卉怡挣开了他并爬起身来,她跪在床上将他拉落让他平躺下去,她柔绵的手掌握住他那根湿淋淋的东西轻柔地套弄着,能感到沉甸甸的饱实。她背朝着他横跨在他的身上,并把僵硬、呈红色的东西放到了她的雪白饱满的屁股沟那儿。

    当她俯身向前,把屁股高高蹶起,然后伸手到后面,为他的那东西打开通路时,天龙已经掩奈不住地粗重地喘息了。沈卉怡小心而镇定地用手指撑开她的花瓣,让那东西能够顺畅地往前推,他的东西就像一根长矛一样地往前一刺,把它挤入了那让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暖洞穴之中。

    当他的头儿刺进她女人神秘的花园里,她在心中叫着,终于她将这帅气的阳光的男孩征服了。她上下晃动,把条纤腰扭得快要折断了似的。当她下沉时,她把眼睛闭上,细细地体验此时他那东西的坚硬和深度,似乎它的头儿在里面变粗变大,而且无尽地深入。感觉到好像从未有个男人这麽样地深入过。

    天龙继续用他的头儿挤逼着,她那里面紧紧包裹住他的那东西,就像一个温暧湿润的巢穴,禁锢着一只调皮可爱的动物似的。她不想动,也不想要他动。她只想要在那里,跨坐着,让她火热的深处接受他的侵略。似乎耐不住寂寞,他挺动着小腹往上顶凑,那根东西强大得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顶起了。

    沈卉怡像个娴熟的骑师在安抚一匹狂躁不定的小马驹一样地使他安静下来。但她没法抚慰他,即使她低吟着吭哼着,而自始自终他的那东西依然不停地在她的里面猛烈地顶撞。

    她扭动骨盆摇晃屁股,自己把握着快乐的方向,那东西坚武不屈地屹立在她的里面。它使她混身充满了惊喜的感觉,那坚硬顶撞的欢愉与充实饱胀的狂喜相混,她让自己快活无比地扭摆,她的嘴里吐出了一连串因无法抑止的快乐呻吟,似乎是向那入侵者发出心里愚蠢的谢语,即使是他的武器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

    她的湿润的里面在疯狂的套弄中变得柔弱阵阵地抽搐,她无法停止身子的蹿动,就好像不能停止呼吸一样。她的欲望更是强烈更加炽热,享受着他给予她的欢愉,高飞翱翔。正当她摸弄着自己湿黏的凸现的小肉蒂,美美地享受着他硕大头儿的磨擦。

    突然间,她的身子僵峙不动了。沈卉怡欢呼着的呻吟刚吐出了一半,便嘎然止住了,那口长气陷入了丹田,再也没能接得上来,如同见到了鬼魅一般,她尖叫一声,慌乱的胸口体验到了更为慌乱的疾速起伏。

    眼前站着的竟是苏念慈,她不知她从那里钻了出来,只见她的脸上已是冷若冰霜,散发出受到愚弄的女人才有的哀怨与愤怒。

    她厉声地说道:“卉怡,你怎能大白天做出这种事来。”

    那时沈卉怡的样子极其淫荡,裹在轻薄睡衣里的身子扭得妖冶,活蹦乱跳、栩栩如生,苏念慈惊愕的下巴说明了这一点。她愚蠢地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又不敢开出声音。

    苏念慈的眼睛发直了,是突而其来的变故才会出现的直眼,她用这双直眼对着她剧烈起伏的潮湿腹部视而不见,却没敢看她的眼睛。她急步地奔到了床边,把她狠狠地从天龙的身上掀了下来,那不仅仅是小妈的嫉妒,更是女人的嫉妒。

    沈卉怡跌落在床上,她们的下体分离时有一股飕飕的凉风。她下意识扯落睡衣的下摆,拭图掩饰那湿漉漉的下体。苏念慈的大拇指已碰到了她的鼻尖,她知道苏念慈吃醋了,知道苏念慈嫉妒了,知道苏念慈后悔了,这一刻她更知道苏念慈其实一直心爱着天龙。

    “卉怡,他还是个孩子。”

    苏念慈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说。

    “念慈,我做了你求我做的事,而且是你想做而一直没敢做的事而已。”

    沈卉怡说。

    苏念慈望着她露出大半截大腿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太阳穴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她上前去把床的忱头狠狠地砸落在地,还有床罩被单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

    沈卉怡头一回见到了苏念慈像只愤怒的狮子,事到如今她只好豁了出去,她厚着脸皮故做镇定地说:“念慈,你是在心爱,我是在做爱,我们彼此彼此,谁也别笑话谁。”

    “你还说出这不知羞耻的话来。”

    苏念慈猛地扑近沈卉怡,沈卉怡到了她跟前时像一只母狮子,她抡起了巴掌就举过了头顶,但没有抽下来。放下胳膊后由一只母狮子变成了一只落水狗。

    天龙迅速地从床上跃起来,他一把搂住了愤怒的小妈苏念慈,他说:“小妈,我已成人了,你就不要管我。”

    “你这没良心的。”

    苏念慈说着,失神地挂下了下巴。她背转身坐在床沿上,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连续猛烈的狂怒耗尽了她的力气,耷拉着脑袋肩膀颤抖着似乎地伤心地啜泣,她的样子像上一只落水的母鸡丢了魂的模样。

    屋子里有一种可怕的寂静,而沈卉怡的样子却极其狼狈,她想寻找内裤,却发现绉巴巴地就压在苏念慈的屁股里。她瞟了一眼天龙,他也抬头看了她一眼。他的表情和和刚才一样半死不活,但没有任何变化,对这突然的变故没有半点震惊。

    “龙儿,你出去,我们有话要说。”

    突然苏念慈开了口,天龙似乎不情愿,他穿起裤子的时候,还担心地对着沈卉怡,像是要说什么。

    天龙离开时还用眼睛瞄着她赤裸的玉足。

    沈卉怡低下头,这才想起来给他一个笑脸,笑得极快,极短暂,稍纵即逝,但他已经走出去了。她点头一笑过后也没有再看他,目光中气不足,又陷入了先前的恍惚。

    “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沈卉怡问道,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轻柔。

    苏念慈扬声地说:“噢,你倒埋怨我回来,搅了你的好事是吗。”

    “念慈,你自己的心思你应该清楚,我还没向你数落你的不是,你倒还得理不让人。”

    沈卉怡知道苏念慈和天龙之间有点微妙心结的,要么是天龙对苏念慈这个小妈有恋母情结,要么是苏念慈这个小妈对天龙有恋子情节,要么二者兼有,反正她的慷慨愤怒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苏念慈破涕一笑:“卉怡,我还不知道你么。像你这骚荡的模样,那个男人受得了?”

    说着,将屁股下面压住了的内裤掏出来,扔到沈卉怡的脸上。

    “你儿子血气方刚,他想做的事哪个能拦得了?”

    沈卉怡恼怒似的说,便当着她的面把内裤穿上。

    苏念慈没言了,这时倒显出一种可怕的平静,似乎一切都顺理成章。她的平静杀气腾腾,却又找不出根由。只是脸上吹起了坟山阴风,仿佛夜鬼敲门了,两眼布满晦气。

    “念慈,做为朋友我给你一句忠告,别再耍心眼使心计了。你老公虽然不行了,只要你对他好,他还是爱你的。”

    沈卉怡扑到她跟前,双手扳紧了她的肩,疯狂地摇撼。但只晃了两下,苏念慈自己就坍塌了下去。她张开四肢躺在床上,沈卉怡没有扶她,轮到她坐在苏念慈的旁边。

    “卉怡,男人老了真不中用。”

    “你不是有个小的吗?”

    沈卉怡笑着说。

    苏念慈侧过脸对住沈卉怡,然后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她说:“你知道我也只是心里喜欢龙儿罢了,我毕竟是他的小妈啊!还不是让给你吃了啊。”

    “我只是帮你试试而已,其实,龙儿是个可爱的男人,念慈你自己应该把握好,你说毕竟你是他的小妈,这话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你只是他的小妈而已,你应该明白个中的含义。好了,念慈,我的假期也快到了,我要回去省城了。”

    沈卉怡说。

    苏念慈马上腾起身来,她说:“卉怡,你真的要走了?”

    “当然,我也有个家。念慈,谢谢你这两天的盛情,还有你老公,当然还有龙儿。”

    沈卉怡真诚地说。

    “你要走了,龙儿知道吗?”

    苏念慈问道。

    沈卉怡摇了摇头,她说:“我是你邀请来的,当然是向你道别。”

    苏念慈很亲热地搂住沈卉怡的肩膀,她说:“不行,我要给他说,告诉他你要走了。卉怡,你这一走,龙儿会伤心的,我看得出。”

    “念慈,我不想趟你家这浑水,今后的生活你应该比我更会安排,相信你们会过得美满的。”

    说完,沈卉怡把苏念慈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扯脱,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刚出房间的门口,却发现天龙就蜷坐在门口的地上,他丧魂落魄的样子看着让人怜悯,可笑的是他的下身竟赤裸着,那东西像是遭冻了的茄子垂头丧气。

    天龙问道:“卉怡阿姨,你真的要回家吗?”

    “是的。”

    沈卉怡说,朝他绽开笑脸。

    天龙说:“卉怡阿姨,我会想你的。”

    午饭后不久,正午的阳光在高大的树木抹了不规则的余晖。跟低矮的灌木丛和地面的草地相映出一种极和谐的绿色,和谐融洽又自得其乐。

    梁儒康调来了一部商务车,司机正殷勤地往里面装填行李。来的时候沈卉怡只带着一旅行箱,而现在却满载而归。梁儒康就在台价上吩咐司机把手放轻些,苏念慈却不时地看着手表,沈卉怡说:“还早着。”

    “不行,不定路上塞车了。”

    苏念慈说。

    这里距炎都市机场只有个把钟头的路程,但苏念慈却老是催促着,沈卉怡的离开让她有一种如释重负了的欣慰。

    第1231章飞机上天龙挑逗沈卉怡

    沈卉怡的目光越过了台阶,没有目的地乱啃。一大早起来就没见到天龙,她局促不安地,抓耳挠腮,东张西望,她注意到苏念慈正在不远处注视她的行踪。

    沈卉怡往前走动时苏念慈似乎预感到了危险,十分警惕地蹩到了她的跟前来。咬紧着嘴唇盯住她。沈卉怡也跟苏念慈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心里就全明白了。

    “天龙一大早就出去了。”

    苏念慈说。

    沈卉怡讪讪地心头免不了一阵失落,嘴上却说:“我只是想跟他道个别。”

    “小孩子,就不用客气了。”

    苏念慈说。

    沈卉怡失神地挂下了下巴。她转身上车去了,有一脚竟踩空了,她上车的动作模样像是丢了魂似的。梁儒康坐到了前排,显得孤独烦闷又神不守舍。他朝司机命令道:“开车。”

    沈卉怡跟苏念慈并排紧挨着,她们没有说话,道路两旁的树木一棵又一棵从她的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萧条。马路上刚洒过水,车轮子听上去就像从路面上撕过去一样。

    很快就到了炎都市机场。

    “卉怡,一路走好。”

    苏念慈朝沈卉怡绽放着笑脸,这个笑容来得快去得快,尴尬中有一种恶作剧后的快慰。

    “还早,要不到咖啡厅坐坐。”

    梁儒康道,似乎把离别的气氛营造得更加浓烈。

    “不了,我想独自呆会。”

    沈卉怡讪讪的说。

    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给家里老公卓然打了一个电话。他很兴奋,问她玩得好吗?她低落的情绪显然被他听出来了,在那一头一连串地追问她怎么不高兴了。

    沈卉怡被他弄得泪眼凄婉缤纷,一副没深没浅的样子。然后就独自玩弄着手机,只是在胸中那孤寂奔腾汹涌。

    跟前不时地有人穿梭而过,也有从不同角度瞟过不的眼光,她穿的是一件轻薄衬衫,并且把下摆结做一个结,系在腰间,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肚皮,下身是低腰的牛仔裤。

    她旁若无人地专注玩着手机中的游戏,突然,有人在她早上好前站立住了,那身影挡住了光影,她不满地抬起头来。如同出现了奇迹,眼前的大男孩,穿着件浅灰色的宽敞体恤,戴着顶精致的棒球帽,脚穿一双黑高帮皮靴,像一个帅极了的爱情杀手。

    林天龙高高的身影伫立在过道上,引人注目。

    沈卉怡目瞪口呆地:“你怎会在这?”

    他摇晃着手中的登机牌,没有言语。

    “你疯了,念慈知道吗?”

    沈卉怡站起身来摇晃他的肩膀说。

    “我撒了个慌,说到省城去一趟,明天就回来。”

    天龙得意地说。

    “疯了,疯了。”

    沈卉怡咬住嘴唇连声地说,但掩遮不了心中那股欣喜若狂。

    天龙说:“我不想放过你。”

    “那你尽管放马过来吧。”

    这突而其来的幸福让沈卉怡变得放荡口无遮拦,来不及再做出亲昵的举动,机场的播音就催促着乘客登机。

    费了好些口舌才调换好座位,邻座的老男人极不情愿地走了。

    坐下来,发现天龙也穿同色的牛仔裤,四条腿并排放在那里,那紧挨着的样子如同情人,是情人该有、偎的姿势。

    天龙的小腿慢慢靠近她,轻微地挨着,在她的裤管磨蹭。沈卉怡没动,也不敢动,任由小腿的温度渐次升高,分明的期待发酵。接着,他有意使劲地磨蹭,她也有意做出回应,俩人心有灵犀般任由两条小腿隔着牛仔裤,重重地挤挨,再故做无意地摩擦几下。

    两层薄薄的布里各自包裹着燥热的肌肤,像磁铁一样,牢牢地贴在一起,身体的隐秘部位,便丝丝地抽着酸意,酥化肌骨。

    飞机很快地起飞,随着一声呼啸沈卉怡的身子顿时有了失重了的感觉,心也紧张地跳动。慢慢地飞行平稳了,大男孩的手一定是觉得无处可放了,一定是被欲望变幻成无处不在的藤蔓,在她的身前身后张牙舞爪地生长着,并意欲缠绕不放,先是在她腰间那抹雪白抚弄,而后范围逐渐地扩大,就要攀到她的胸前。

    沈卉怡不动声色地从提袋里拿出外套,遮住扶手,轻轻盖在腰腿处,闭上眼,假寐。天龙细长的手指果然像枝条,从她的腰际轻缓地长出来,柔滑地抚摸着,像玻璃棒和丝绸的轻擦。

    这根枝条是会生长的,慢慢地,缠过腰际,在低腰地牛仔裤边缘摸索。内裤的边缘被他两根手指挑起,又略带力量地崩弹回,再也没能再做深处的发展,只是在疏稀的毛里搔弄了几下,天龙的手指去向犹豫,她略抬了屁股,让他的手指更伸展,更有所作为。他的手慢慢转移,隔着裤子,在那条裤缝间用力扣捏,她的那地方微痒,却不能解痒,那丝丝的酸意再次强烈地冲击着有些迷幻的大脑。

    天龙拉了她一把,终于,沈卉怡再也不是独立地假寐,而是轻轻地伏在他的肩上,盖着的衣服差点滑落,他帮她提拉到胸部以上。很有阴谋感地看她一眼,以温情挑衅的目光。于是,他的手坚决地从她胸罩中塞进去,微微有些潮湿,想必心有急切的意思。手指在她柔软的肉团上游走一路攀向了顶峰。而后他的手又慢慢地按到了她乳房上端凸现的乳头,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上面。

    天龙的手指施虐似地在她的乳头上按压,他把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由于并排坐着,他的胳膊显然不能很舒适地动作,于是,抚摸捏转揉搓都显得略有粗鲁,乳头因此胀大,正是这粗鲁,让满心的欲望有了可以释放的渠道,沈卉怡暗自喜欢,心却急急地觉得不够。

    沈卉怡简直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或者说,是她让其发生的,更糟的是,她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其有所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寂寞了的两腿间那秘密花园里,这种遥远却相同的感觉。

    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而天龙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裤裆处,他已经在解脱她的拉链了,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简直就是一个淫猥的引诱。他的手伸了进地去,隔着内裤捂在饱满隆起的地方,一边挤压那绷紧而有弹性的肉团,缓慢而无礼地按压着它。沈卉怡的体内及这时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流,正当她无力消解这骤起的欲念,他几乎是呵气一样在她耳边说:“裤子太紧太厚了。”

    沈卉怡微微低了头,笑了,轻拍一下他的手,示意要出去。看到他的眼光像刀子一样割裂了她身上的衣服,眼光毒辣热切。她从行李箱里拿出那件丝质短裙,去了洗手间。

    再出来时,已经是短裙飘然了,坐下时,故意把黑色小内裤捏在手里在天龙眼前晃了一晃,想必他也笑了。还是盖上外套,左脚踏上前座椅背后的踏板,给了他更宽阔的空间,也给了他更广阔的余地。

    天龙从膝盖往上,他的手直接接触她的每一寸肌肤。像个欲望的毛毛虫,一点一点往上爬,那缓慢若有若无的搔弄勾起她心里的痒,沈卉怡紧闭着眼睛仔细地体味着。

    他在画圈,他在弹跳,他在写字。哦,什么字母?不敢想象,一种低迷的羞耻感反而更加激增着她内心的欲念。来了,近了。哦,那些卷曲的毛发已经有一整天都没人打理了,他手掌捂到那儿会不会像是偷折玫瑰的遇到了微刺那般的难忘?

    天龙的手指像攀爬到了高山,艰难地走到了溪流边。那肥厚的润湿了的地方,不断颤抖着的花瓣。沈卉怡所有的心思都在如何淹没他!她感到他的手指滑过柔软的细沟,挑逗着那因害怕他的进入而颤抖的入口。能感到那光滑的指甲轻拭着娇嫩的花瓣,也能感受到指尖的热烈不断且邪恶地,无耻地探刺着她的花园,而当它挤压着几乎进入时,又滑下了她长而湿淋淋的细缝。

    空姐推着餐车经过了他们的座位,沈卉怡脸绯红的脸色和咬牙切齿的神态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温柔地问沈卉怡:“小姐,你需要帮助吗?”

    沈卉怡摇了摇头,尽量装着很平静地回着:“谢谢,我很好。”

    而这时,天龙的手指爬上花瓣的上端,挑开了那湿漉漉的两瓣,就在那儿搜索着、寻找着她的小肉蕾。

    他的手指不断地逗弄着那花瓣上端小巧的肉蒂,而且轻弹、柠捏着它,直到她无助地摇晃着身体。作为回应,沈卉怡压低着嗓门在他的耳边呻吟起来。

    终于,在天龙手指的舞动中,在她牙齿的互咬中,表面平静地结束了,沈卉怡有些不敢看他,刚才蹙眉咬牙的样子一定被他仔细地研读了,这光天化日之中众目睽睽之下的淫荡样子。

    沈卉怡向空姐连要了两杯水,怎么感觉身体虚脱了一般,喝着水,仍旧沉默。她的衣服被他轻轻地搭在她的腿上。他看什么?他扬着刚才那根作恶多端的指头,然后便孩子似的吸吭着自己的手指,她已几近昏厥的瞠目。

    “真好。”

    沈卉怡也不晓得他夸奖的是她的味道还是她臀部柔软的抚触。他的舌头在手指上诡异地移动,一边舔一边抽动,像是淘气地在模仿口交……

    飞机平稳地降落,能见到舷窗外省城已是万家灯火。归心似箭的乘客乱哄哄地提着行李蜂拥地走出了机舱。而她还想不出该怎么向老公卓然解释这不速之客。

    等待行李的时候,她见天龙一脸无所谓的漠然,便说:“天龙,我老公还不知道你跟来,为了不让他生疑,你要听从我。”

    “要么我去大伯父家里或者亚东哥那里?其实,我是小妈念慈的儿子还不够说服力吗?”

    天龙说。

    沈卉怡笑着说:“你还有个身份,是阿姨的小情人。”

    “那我听你的。”

    天龙说。其实她也在是让他住进酒店还是安置到家中犹豫不决。

    行李满满地装了一手推车,天龙推动着他们一同走出大厅,外面一股热烘烘的气流,蔓延在停满了汽车的出口,蓬勃蓊郁,久久不散。

    沈卉怡一眼就看到了老公卓然。穿着一条多年没有上身的绛红运动短裤,两条粗壮的腿子上不停的淌汗,他戴着一副宽边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

    第1232章沈卉怡早晨安慰天龙

    沈卉怡对他介绍:“这是念慈的儿子天龙,跟着来玩的。”

    卓然接过了他的手推车,说:“天龙,欢迎你来。”

    两个男人把行李装到车上,天龙主动地坐到了后座上,这时,一阵风吹来,裙子被风吹得像一朵朵蓓蕾般的绽开来,卓然便咧着嘴笑嘻嘻的对沈卉怡说:“风再大些,里面就什么也掩藏不住了。”

    沈卉怡拍了他一巴掌,说:“老没正经的,快走吧。”

    进出机场的路车子十分拥挤,好容易上了高速路,卓然开足了马力飞驶着,手紧握住驾驶盘,聚精会神的驾驶着,为了要开快,往往得冒险超车。

    “你们还没用晚饭吧?想吃什么?”

    卓然颇有主人的风范。

    沈卉怡说:“拐下高速公路,去吃海鲜。”

    从高速公路下来,路就变得拥挤混乱,附近都是乡镇灯火辉煌。卓然也像也认不得路了,几次走错。

    终于到了他们熟悉的那家海鲜排挡,门外堆放着刚从海里捕捞上来的海产,让天龙看得新奇称叹,他一连点了好些海鲜,沈卉怡赶忙制住他,说这么多他们吃不了的。

    卓然要开车,只要了少许的啤酒,趁着天龙上洗手间,卓然问道:“念慈的儿子跟着过来,你也没早说。家里这些天乱蓬蓬的,你总不能就这样把他往家里带吧。”

    “你说怎办?”

    沈卉怡拿眼瞪他,其实她清楚他心里的盘算。

    卓然说:“先安顿到酒店再说。”

    见沈卉怡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他说:“就一天而已,我们把家收拾了,再让他搬回去。”

    为了缓和这紧张的气氛,沈卉怡宽容地笑了,说:“算了,他也呆不长,可能明后天就回去了。”

    刚说完,天龙就回来了,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沈卉怡说:“天龙,家里没准备好,你就先到酒店住一夜好吗?”

    “随便。”

    天龙简单地回答,手忙着折缷肥美的螃蟹。

    天龙表现出的成熟老练让沈卉怡惊诧,她说:“你就独自呆个晚上吧,明早我会很早去看你的。”

    天龙看看卓然,装做没听到沈卉怡的话,他说:“大哥,我们喝酒。”

    “怎么叫大哥,至少也应该叫叔叔吧。”

    沈卉怡说。

    天龙道:“我看他很年轻的。”

    “随便吧,只要你叫得顺口。”

    卓然说。

    很快地用完了晚饭,又继续上路,快近城里时卓然对道路熟悉了,他把车开得飞快。一会儿,便到了进城的大桥,沈卉怡说:“这江心岛有家酒店,很不错的。进去看看有没房间。”

    卓然说:“太远了吧。”

    “不过很清静。”

    沈卉怡坚持着说,这个地方还是听何曼芸说起过,听说这江心岛的酒店是男女私会的好去处,闹中取静而且住客多是外地来的旅游者,不易遇见熟人。

    把天龙送上酒店,让他早点睡觉。然后,他们便回到家里,“念慈可真够意思,送了你那么多东西。”

    卓然搬运行李累得满头大汗,在客厅的沙发旁怪里怪气地说,沈卉怡调笑着说:“就不许是她老公送的。”

    “那我也不吃醋。”

    看着他摇晃的头部,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无可奈何,年纪大了,身体虚了,老男人连吃醋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一夜无话长话短说。

    江心岛酒店的早茶远近闻名,每遇节假日更是座无虚席。沈卉怡很早就跟卓然过来,刚坐下就给天龙打了电话,没有接听,想必睡得过头了。沈卉怡让他占了座位,她却自己上楼唤醒天龙,卓然不满地吐噜道:“让服务员唤醒就行了。”

    沈卉怡装着没听见,乘着电梯上了楼,让服务员给她开了房间的门。

    果然,天龙还在蒙头大睡,经过一夜酣睡,特别是青春年少的他那东西勃起得厉害,将被单支撑出一个小帐篷,它还像是有生命似的一顶一顶的。

    “啊呀!”

    沈卉怡低声脱口呼出,“他一定在做什么绮丽的梦吧。”

    她心头说。

    突然,有股极强烈的冲动想要伸手,去抓被单下的那东西。她一把掀开了被子,“哦!天啊!”

    被子底下的他完全赤裸,沈卉怡脱口惊呼,嘴像僵硬住了似的,一直张着。她的呼吸一下就变得粗重,鼻翅跟着一张一合地抖动。

    天龙的屁股漂亮极了,完美而有形,光滑的肌肤上毫无瑕疵。还有那根直挺挺硬绷绷的东西,不停的跳动着,一点粘液从头儿的一个眼渗濡而出,现出一点晶晶的亮点。或许天龙感觉到了她正在看他,他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他的脸上有一个她以前从没见过的古怪表情。

    天龙紧盯着她的眼睛,惊奇她在思考什么?这时,感觉到他的眼光柔情似水般地抚摩上她的脸,并引导着她吻向他。沈卉怡俯下身,他们的嘴唇结合在一起,温柔的亲吻起来。正当天龙的舌头在她的唇边徘徊不定是探不探进去时,她率先将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他呻吟一声也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

    天龙已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们两人毫不犹豫的拥抱热吻在一起。他们的嘴唇兴奋贪婪的吸吮着对方,发出的声音很大,他们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扭摆,像是在肉博一样,但是嘴唇却从末离开。脚步却没有。

    这时,他赤裸的胸膛紧贴缚着她,把着她扭动得整个身子就要仰倒下去。而且他的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极具诱惑的抚摩着。他的手伸向下抓起她的裙子,直到露出里面的内裤。然后他手伸到她的背后,伸进到她的内裤里,将光滑的屁股抓在手里。他们的嘴唇再次紧锁在一起。

    他的双手在内裤里使劲的往下伸,看起来好象插进她的体内似的。

    “我受不了,卉怡阿姨。”

    天龙低声说道,强行就要拽下沈卉怡的内裤。

    “不,天龙,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老公还在楼下等我们。”

    沈卉怡拒绝道。他根本听不进去。

    当他亲吻她的脖颈时,一只手抚摩而上,抓住她的一个乳房。

    “很快就完事了,好吗?”

    天龙乞求道。

    “天龙!”

    沈卉怡斥责道。

    “求你了,卉怡阿姨,我的那儿胀得厉害,感觉就要射出来了。”

    “不行的。”

    沈卉怡语气变软说道,这样对他真的很残忍,她不能再坚持。

    她那时也很兴奋,很难控制住自己。天龙猛地一扑,就将她掀倒到了床上,她双腿乱蹬身子扭摆着,他已经解开她的上衣,并且将乳罩推上,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她看见雪白的一对乳房挣脱束缚如白兔一般欢跳,让他的手揉搓把捏,顿时感觉目眩头晕。

    那柔软而有弹性的嫩肉被他抓揉得变形,乳头被捏弄得硬揪揪的突出着。然后他的头低下,将乳头吸入他嘴里。沈卉怡听到他狂乱粗喘的呼吸声,她的十指抓进他脑后的头发,使得他的嘴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胸脯上。

    她闭上眼睛,同时呻吟出声,她的表情显示出强烈的欲望。

    “哦,天啊!”

    沈卉怡呻吟道,这时的她自身的兴奋超越了控制,使得她忘记了眼前的处境,酒店的餐厅老公还在焦急地等待她们。

    当天龙手伸向下撩起她的裙子,摸到她赤裸的胯部,当他拽下她的内裤时,她并没去阻止他。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一点点的褪了下去。

    就在它顺着她的双腿掉落在地板上时,铃声响起。她从床上伸展身子从手袋里拿出手机,卓然显然等得不耐烦了。

    沈卉怡说:“就好了。”

    打电话时她由着他抓起她的手,放到他的硕大坚硬的那东西上。当沈卉怡感觉到手握着硬绷绷的那东西,炽烫着她的手掌心时,不禁呻吟出声。她的臀部开始前后来回的蠕动,能感觉到淫水从腿隙间那地方泄出,并且顺着大腿往下滴淌。

    “哦……”

    随着沈卉怡一声的惊呼,他挺起那东西直戳了进去,她本能的挺起臀部迎向他。

    沈卉怡的肥厚花瓣被他巨大的头儿撑大到极限,好象要撑裂开似的。她的双腿并拢紧紧夹住他的那东西,随着更加的深入,他触到了里面熔热的淫液,兴奋的情绪迅速上涨,臀部不由自主的前后挺动起来,以更加快的节奏抽插起来。

    舒爽的电波从她的脚趾,袭过她的身体,最后在她的大脑中爆发,随即一声持续的呐喊在她的大脑中回响。一波结束,另一波又起。使得她感觉心脏就好像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似的。

    “哦……好爽好爽啊……”

    沈卉怡呻吟叫道,舒爽的电波一波波的侵袭着她的身体。他双手抓着她的大腿,那东西进出在她湿漉漉的花瓣之间。

    当他深抵到了里面,好像就要戳穿似的直达小腹那儿,他往后东西抽动时,乌黑的肉柱上面闪烁着如同唾液的光泽。天龙开始呻吟起来,也更加的兴奋。谈不上取悦女人的技巧,只是一眜的穷抽滥送,她挣扎起上半身搂着他的脖颈,身体轻轻的上下晃动,想要让他硕大的东西,尽可能的深入到里面。

    两人的身体在床上翻滚,他渐渐地离开了床上,不知不觉中站立在床旁,而他抽动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她的腰身悬在空中,双腿让他架扛到了肩膀上,这样一来她的臀部更能自由地扭摆,跟随着他抽动逐渐的增加了晃动的节奏,他两只巨大的手掌托着她的屁股蛋,并且协助她的腰身晃动。

    本来以为很是悦耳的手机呤声又再响起,在这个时候显得刺耳很使人讨厌,沈卉怡说:“你再等会,他还在卫生间。”

    她尽量地把嗓门放得自然,以免泄露出气喘吁吁的腔调来。

    “那你在做什么?不会在偷窥帅哥吧?”

    “讨厌,嘴里就没正经的。”

    沈卉怡说道,就把手机挂断了。

    当天龙听着她们这些话语时,他的那个东西猛的一抽。沈卉怡还来不及将手机丢开,毫无征兆,他肿胀的头儿瞬间暴胀,一股精液凶猛的喷射进她的里面。

    第1233章包厢唱歌天龙偷吃沈卉怡

    这时,沈卉怡感觉到他的身体紧张起来,全身的肌肉在颤抖,知道他就要达到高潮,她半仰起身来,准备好接受他的精液。仅仅几秒钟,他身体猛的往前一拱,将一股精液喷射了出来。她的花瓣紧张地抽搐一阵阵的反复抖动,将他浓稠的精液吮吸进了里面。

    这意外的刺激,使得他将一大股精液射进她的体内。她的神秘花园里面绝不可能容下这么多的精液。仅仅一秒钟间隔,浓浓的精液开始顺着他那东西,渗濡到他的睾丸上。

    他们两人很快地分开,这时房间里有一阵短暂的安静。而天龙跟沈卉怡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从床上下来,弯腰拾起丢在地毯上她的内裤,她说:“你快点穿衣服,我先清洁自己。”

    说完,她便进了卫生间。他手持着他的衣服,赤身裸体的将他的那东西暴露在外。见她叉开着大腿让温水洗漱我那地方,他的东西又一下就发硬了。

    “卉怡阿姨,你的老公会不会生疑?”

    天龙问道。

    “那会的,怀疑了又怎样?”

    沈卉怡穿上了内裤,接过了他手中的衣服让他进到了淋洒下面。

    “我怕。”

    天龙笑道。

    “刚才怎不怕?”

    沈卉怡轻佻地一笑,安抚他说:“不怕的,他听我的。”

    “天龙,你爸和小妈念慈到底怎么回事?”

    沈卉怡问道,见他穿好了衣服,就把房间的门锁了,他们一边走一边说:“你爸爸说是为了你小妈的幸福,你小妈念慈说是为了你爸爸的幸福,做为他们的儿子,你应该最有发言权,到底谁对谁错?”

    天龙揿了电梯的按钮,他们待在一旁,他沉默了一会,才说:“他们都没错。”

    “为什么?”

    沈卉怡更好奇了。

    天龙说:“他们都为了这个家庭的幸福。”

    从这年轻的男人嘴里吐出来这文绉绉的话,让沈卉怡更觉得新奇。一同走进电梯,她对着锃亮的墙面整理了头发,并把发皱了的裙子扯理好。

    电梯很快就到了底层,一进餐厅,已是乱哄哄热闹异常,整个餐厅里乌烟瘴气,人声喧哗。找到了卓然,他一脸的不满。

    沈卉怡在他的身边坐下,凑近他的耳边悄声地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卓然不理她,招来了茶点的手推车,对天龙说:“天龙,要吃什么?自己拿。”

    “对不起大哥,我睡昏过头了。”

    天龙说,眼睛紧盯着卓然的反应。

    卓然宽容地一笑:“年轻就好睡懒觉。”

    气氛一下就轻忪多了,卓然说:“饮完茶,我带你四处转转。”

    “不急的。”

    天龙说,他拿起了茶壶替他们倒了茶,举着茶杯说:“大哥,就让我以茶当酒,感谢你的款待。”

    “不行,晚上得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一番。”

    卓然说,他嘴里塞满了食物。

    “晚上我们订个包厢唱歌吧。”

    天龙说,后来,趁着卓然结帐的时候,他说:“卉怡阿姨,我只想单独跟你一起。”

    “不要焦急,我尽量争取吧。你要听我的。”

    沈卉怡说。

    南部牛仔几个大字是由霓虹灯管构成的,斑斑驳驳的色彩迅速闪耀璀璨即刻又迅疾熄灭死亡,那些汉字的笔划因灯管的狂飞乱舞失却了字体的意韵,变得焦躁浮动又急功近利。这是他们常去的歌厅,街道两边的灯光广告林立,一个个搔首弄姿,像急于寻找嫖客的婊子。

    从车里出来就感受到海边城市夜里的凉爽。汽车喇叭一个劲地添乱,它们呼啸而来,呼啸而去。汽车被各种灯光泡成杂色,受了伤的巨形瓢虫那样花花绿绿地来回爬动。

    沈卉怡穿着一件柔软贴身的超短连衣裙。藏蓝的颜色加上其是丝制的,整体给人的感觉清爽亮眼。低胸领口配上荷叶边使胸前肉感十足的双峰呼之欲出。而且两条大腿在裙下熠熠生辉。头发也特意去美发店重新修整,它们整齐的向上梳着扎在一起,鬓角的头发烫成了小卷垂在脸颊两侧。

    艳丽的眼影匹配着身上的衣服。脚下蹬着一双四寸的高跟鞋,同样也是蓝色的。

    并且胳膊上挎着一个新买的小手包。裙子紧紧束着身体,完全看不出有穿内裤的迹象。他们两个也穿得得体齐整,天龙是长裤和体恤,而卓然则衬衫领带。

    一进里面便乱哄哄地挤满了人,酒味、香烟味还有女人的香水味交织到了一起,烟雾让灯光弄得成了浅蓝色,浸淫了整个大厅、楼道。

    包厢早就订好了,那儿的女经理显然认得卓然。她领着他们就往楼上走,一路上和卓然说笑着。天龙对沈卉怡说:“看出大哥特别适合这种场合。”

    沈卉怡无语,一进了包厢,卓然一到就把外上衣脱了,套在椅背上。他跷起腿抖着脚尖的样子看着很有派头,她跟天龙稍后进了包厢,包厢很黑暗,除了几盏微弱的烛光在四下摇曳,形成出一种怪诞的,舞动的阴影映照在装潢华丽的墙上。

    在吧台对面的角落,立体声音响的灯光亮着,可以听到那低沉的节拍,她眨眨眼睛,让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当她睁大眼睛聚焦光线时,竟发现里面一堵墙镶着镜子,自己的身影在昏暗中显现出来。

    卓然吩咐着女经理把他们要的水果盘小食拿来,女经理答应着,离开时把包厢的灯光调理好。她那极短的裙子裸露而出的整条大腿,在红色灯光的照耀下有点不真切,毛绒绒的样子。

    头顶的旋转吊灯也打开了,吊灯的转动光束打在皮肉上,把整个人弄得斑斑点点,如大动春情的金钱豹。很快地就送来了一梱冰镇的啤酒,卓然没有忘记为她点一盘冰淇淋。

    沈卉怡没动,天龙用手背把冰淇淋推到她面前,用下巴示意她。她端起盘子,舀一口送进嘴,小心翼翼地以免沾到了嘴唇,他则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地把一大杯都喝了。

    “你真的能喝?”

    沈卉怡问道。

    天龙朝她一笑说:“我能把大哥喝得趴下去。”

    “然后呢?”

    沈卉怡放荡般地大笑。

    “然后——”

    天龙没敢再说下去。

    卓然已为沈卉怡点上一首最拿手的曲子,他对着话筒说:“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帅哥,卉怡特地欢歌一曲。”

    在他们俩个男人的欢呼中把两片红唇就到了麦克风前。她一边唱着歌一边摇摆不定地扭起了腰肢。

    卓然和天龙正玩起了骰子,骰盅在他们手中摇晃着,那些骰子在盅中骨碌碌地转动,却没一粒甩出盅来。沈卉怡在台上一曲终了。她舒缓的离开凳子站了起来,面对着他们,伸出手臂,她俯下身手里就有一杯酒。

    天龙跟她碰了杯,她们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那时她的胸前一片袒荡,细细的吊带勉强将那对沉甸甸的乳房兜住。能够窥视到红色的小奶头从轻薄的衣料中显露出来。

    沈卉怡微微地笑了一下,即使没有灯光也足以使他们眼花缭乱。他拿过两个空着的酒杯扭着舞步离去,他的上衣雪白,在包厢的灯光里不停地变换各种颜色。腿长腰细屁股浑圆,天生一副迷惑女人的好身坯。

    沈卉怡在他的后面回到了沙发,裙子的岔口正对了他们两个男人,她的目光骚哄哄地从这只眼角移到那边的眼角,均匀地撒给那两个活蹦乱跳的他们。天龙显然不是精于此道的卓然对手,卓然让他又喝了一杯,这一杯比上一次还多,她紧挨住老公并排坐着,膝盖几乎挨在一起。

    当沈卉怡呷着小口喝酒的时候,天龙开始唱着一首动人的爱情歌曲,她静静的听着,像所有沉浸在情欲的女人一样,脸上的满足的愉悦的表情。但是,当歌曲到达高潮的时候,她开始不安分起来,当她在听的时候,她蜷缩起了她的双腿,那时她的一只伸出的脚越过她们俩人的空隙,在他的大腿磨磨蹭蹭。

    天龙正唱得起劲,他闲着的那只手轻拂到她的脚趾,一阵麻簌簌的感觉会从她的大腿一直传导到她的小腹,她静静听完他的歌唱,聚集起所有她所能聚集的耐性,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打断他讲的歌声,就会引起卓然的注意,最后,酒杯里的酒就快喝完,他的声音逐渐消失了。

    天龙静静的的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这时,她再用脚趾头摩擦着他的裤裆,那并不是一次不经意的偶然接触,而是深思熟虑的抚爱,是有阴谋的引起他的注意。他的头猛地轻轻一颤,像是被震惊了,她又用脚趾爱抚了一下他的那地方,他惊愕的转过头看着她。

    沈卉怡似乎喝多了,但是没醉。都说她天生是个喝酒的料,喝多少都不醉,而且越喝笑容越亮丽。喝到了一定的程度时,她的眼神有一种迷糊,这样显得更有风韵。卓然的兴致非常高昂,一连喝了五六罐啤酒,天龙也很高兴,频频与他举杯对饮,灯光照在她那件低胸的蓝缎褶裙闪闪发光。

    音箱里是狂放的乐曲,像成千成万的苍蝇,嗡嗡的响着。她蹲在点歌的电脑台前,低首用手去操控按键,灯光照得她赤裸丰满的背项如同泼乳一般。

    镜面上反眏的是长发,优雅的弓形颈背,宽宽的肩膀然而非常优美和充满女性味道,和后背浑然一体,纤细的腰身,逐渐收窄,然后是惹人注目向外展开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窝和接下来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屁股蛋微微闪烁着白色的光亮,坚实而又肌肉丰满,随着她的两腿的运动一张一驰的伸缩。

    半裸在薄透的衣裙下,大腿小腿肌肉紧绷又坚实,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这昏暗的包厢栩栩如生地复活了。

    第1234章卓然身旁猥亵沈卉怡

    这对于血气方刚的天龙有一股不可拒抗的诱力,他忘情的揽着沈卉怡的腰,竟然还在她颈背上亲了一下。她吃惊的扭转身来,怔了半晌,然后半恼半笑的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也真大胆了,当着我老公的面。”

    天龙目瞪口呆得僵直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膛目结舌茫然的看着她转过身去回到凳子上,所想所见,令他心中一片混乱,困惑和不知所措。

    卓然带着醉意上去唱歌,沈卉怡偷偷地在天龙的嘴角吻了一下,他也回吻了她,只是舌头变得犹疑,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让咬住了,嚼烂了吞进肚子里。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偷吻使他恍如游梦,伴随着模糊的兴奋和切实可感的紧张胆怯。

    卓然唱着歌似有察觉,他的脸上一直保持了微笑。下来时不停的喝,很突然地向沈卉怡侧过身。“你敢在这里跟他做?”

    她恍恍溜溜地点了一回头。他用指甲弹着玻璃杯,用一种怪异的神情盯着她。

    随后沈卉怡说:“你给我机会我就敢。”

    说完她细眯着眼睛乜斜着,嘴唇下撇,带着几分挑衅的神情,两个结实的乳房,傲慢的高耸着,半闭着微肿的眼皮,嘴唇开翕着,嘴角挂着一串发亮的泡沫。

    卓然愣了一下,叨了香烟懒洋洋地把眼珠子移向了她,他笑起来,没有声音,胸口一鼓一鼓的。他笑的时候叨香烟的嘴角一高一低,有点怪,显得下流淫荡。

    然后他们都仰着头放纵的在笑。卓然接了个电话,对天龙说:“我要离开一会,忙点事。”

    沈卉怡见他趁着天龙不注意时朝她眨了眨眼。包厢里就只有她跟天龙,她回到台上的高凳上,又转过身面对着他,一手靠着凳子,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腿踮起脚尖,把半边屁股放在凳子的软垫上,这样她的大腿就分开了,当她挪动屁股坐下的时候,裙子的下摆上敛,露出了窄小和内裤紧裹着那肥美隆起的地方。

    “啊呀。”

    沈卉怡咯咯的笑着,拽了拽裙子的褶边,想要遮住显露出来的内裤,然后作了一个貌似端庄的手势表示无奈。他结结巴巴的,让她感觉到他像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但同时也感觉到一丝性欲的兴奋在两腿之间躁动,他的手那么剧烈的摇晃以至于酒杯里的酒鼓荡着溢出了杯子来。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壮了壮胆子,然后笨手笨脚的走到空着的高脚凳。

    沈卉怡的双眼紧紧瞅着他朝她过来,天龙尽量保持着沉稳,一只手关照着斟满了酒的杯子。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两条大腿最上端透明的衣裙下摆。当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着裙子的褶边时,他一定能看到了下面显露出来的那条窄小的黑色蕾丝内裤,幸运的话也许还能见到透明的布料里面蓬乱的阴毛!

    天龙的喉结开始艰难滑动起来。她向前挪近一些,紧挨着他和他说话,但是满耳朵里都是热血沸腾的音乐,淹没了他们的话语。他靠近些,碰了碰她,她的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

    “这是你的酒,卉怡阿姨。”

    他温柔的说,拿起她的手,把冰凉的酒杯放在她柔软无力手上。突然出人意料的,她的凳子一瞬间摇摇欲坠,让她放下酒杯伸手扶住他的肩膀,稳住身子,他猛地搂紧了她,她两脚在空中搅动乱蹬了几下。

    就在这混乱中,沈卉怡肩头上的吊带的脱掉下来垂落在腰间。整个乳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暴露无遗,挤压着从乳罩里脱颖而出。在昏暗之中乳头象两颗草莓,在雪白的乳房上凸现出来。

    他下意识地搂紧了她,她朝他一倒,双腿盘在他的腰上,而手臂环搂着他的脖子。她的裙子堆聚在大腿上,使得她赤裸的屁股暴露出来。

    悄悄的,沈卉怡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走过去重新点了一首歌曲,音乐再次响起,她转过身面对着他,低着下巴,慢慢抬起眼睛,满是郁积欲火的注视着他。而他也跟她一样,能感到他眼里非常强烈的那一股火焰,一直燃烧到他的两腿之间。

    突然有一股欲望要把他的身体一把抓住,她看见他那裤裆高耸傲慢的一堆,在微微的抖动着。他的衬衣被汗水浸湿透了,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脯上,变成完全透明了,就好象只是多了一层皮肤。

    沈卉怡又来到他的身边,像一只黑豹窥探猎物一样偷偷摸摸的,蹑手蹑脚的接近他,那时他在她的感觉就是一只待宰的山羊面对着的自己的命运,当她接近的时候感到他浑身发紧,她微笑了一下,感觉到有一股风从他的肺里涌出,她往前走近了一步,兴奋和刺激使她的两个膝盖发抖,好像脚下的地板忽然摇晃起来。

    她缓慢地伸出一只手,从他湿透了的衬衣领口探了进去,搔动着他的胸膛,她裸露的大腿轻轻摩擦他的膝盖,眼睛倾注全部的情欲进入他的心灵。她向前挤压着他,他一步步地后退,就到了沙发旁边了。她身上甜蜜芬芳的洗发水的香味和身体皮肤上的香水味席卷着他。

    沈卉怡喃喃对着他着他裤腰上的皮带嘟哝着,他的手掠过她赤裸的肉体,她的手解开他裤子上的皮带。他的裤子滑落下去了,她在他的内裤的褶皱里摸索着,她的手直伸到他的小腹下面,在他浓密的阴毛里好奇和不安的游动着,他的那东西已被她掏了出来,赤裸着,暴露着,明显的被激发起来,一跳一跳的对着她的肚子颤动着,她扭动着腰腹,淫荡的爱抚着他的东西,这几乎使他昏厥过去。

    她转了个身自己倒向沙发,她倒下时两条大腿张开着。他的上身一个趔趄,跟着他一倒几乎要压到她的身上。她搂抱着他,轻轻的抓着他那根粗壮的东西,让他接触到她高高隆起的那一地方,他的头儿轻轻点戳在她的蕾丝内裤上,她将那内裤掀弄到了一边,露出毛茸茸的阴毛。而后抓着他,把他的东西塞进她的已是湿润了的缝隙里,让他感受到她的为他张开的花瓣。

    沈卉怡继续地挑逗着他,同时用手让他的东西在自己潮湿的花瓣里移动着。

    “龙儿,来吧。求求你啊。”

    她咕噜咕噜叫着。

    天龙似乎看见,她身上依旧穿着那身蓝色的晚装,只是裙子被掀开了,她的乳房涨满着,好像一对甜瓜悬在精巧下凹的领口上。

    他开始挺动着他的屁股,无情的抬起着她的屁股挨近到他那硬挺挺东西上。

    不可阻挡的插进她的花瓣里,一寸一寸缓缓插了进去,被沈卉怡狼吞虎咽的吞没了,她咬着嘴唇,所以他不清楚她的呻吟表达的到底是愉快还是痛苦的信号。

    天龙把他的东西尽根刺入了她的那地方,她接受了他粗大的每一寸,然后,她往那动了一点把屁股调整到一个很好的角度等待更猛烈的冲击,他刺着捅着,狠狠的操弄着她,一会浅一会深。

    这时,音响中那首曲子放完了,她此时满耳朵都是音箱里沙沙的噪音上和天龙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他挥汗如雨地操弄着,她温柔的哼哼着,当她的眼光对着他时,用那温柔鼓励的表情露齿一笑。

    “龙儿,你真棒,像猛男一样。”

    沈卉怡哀鸣着,像是性欲狂乱地发作。

    天龙继续冲刺着,钻探着,用那东西碾磨着,她开始无法自控的颤抖,一阵狂乱的不可自制的热流激荡在她的体内,她的花瓣、她的花蕊深处,火热而沸腾,在他不停地抽动的那东西下抽搐着,而花苞的深处好像是扭曲的痉挛起来,他从她的身上抬起脸,但是她的震颤继续着。

    她尖声叫喊着他的名字,她的身子似乎通了电一样,旋转着,扭摆着,上下窜动着,前后起起着,令人吃惊的放荡的和他的那东西紧缠着。他们的小腹和阴毛剧烈的搅在一起,贴紧了又分开了、合上又张开,完全像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合熟练的一对表演者。

    沈卉怡跟他换了个姿势,这时男女的位置颠倒了,她在他的上面双手紧搂着他的脖颈,她的屁股上下起伏着,肥厚的花瓣毫不费力的紧含着他那东西,任同它的头儿在里面滑上滑下,轻松的往复纵动,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样细微,他的那东西在她的深处颤动着,开始在一连串的微小的痉挛中颤抖着。

    挂在对面墙壁上的电视屏幕闪烁着,音箱开始噼啪作响,她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卓然从后面挨近她时,几乎可以听到那隆隆的鼓声和他粗喘的呼吸冒出的热气,热烘烘地在她的耳根后面。

    天龙的双手绕过她的肩膀,袭到了她的胸前。他的手抓住了她的那粉嘟嘟的嫩肉,捏住胀的尖尖硬硬的乳头,那两枚如同樱桃一般的粉红色乳头在他的手指之间,他碾磨着它们,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尖端,她背弓起了她的身体。

    他的目光每时每刻追随着她观察着她脸部表情的变化,充满着惊奇和热切的期待,他的舌头紧张不安的舔着嘴唇,很快就把嘴唇弄湿了,仅仅是为了接下来用前臂把它擦干。

    天龙的手紧紧搂着沈卉怡柔嫩的肌肤,挤压着她的两颗沉甸甸饱满的乳房,他的指甲戳破了她的嫩肉,就好像鹰爪从骨头上撕扯下鲜肉一样。眼看着她的乳房在卓然的手掌中随意改变了型状,天龙似乎更加兴奋了,不但沒有打退堂鼓,反而更为強烈的刺激。

    他的那东西已在她的里面变得更加粗长巨大了,并不時的向上顶撞着,而她肥美的花瓣紧含住他硕大的头儿,当沈卉怡扭摆着雪白的屁股前后碾磨挪动時,那进出的头儿正好压迫著她的的小肉蒂,就是这一种致命的刺激,一方面她要忍住因为快感即將发出的呻吟,一方面她又要面正对着揉捏把弄她乳房的卓然,那种整个人即將要爆炸的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第1235章孙鹏程出事天龙探视

    突然间天龙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而那根东西深抵着在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地变得强大粗壮,一阵爽快愉悦无比的感觉从里到外散开来直到她感觉那种震颤晃动,刹那间,沈卉怡的秘密花园里颤抖的痉挛着包裹住他的东西,感觉一股电流从她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一波波海啸般的快感席卷了她的身体,当天龙的精液倾泻似地喷射在她的里面时,她感觉洪水奔流。他悸作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难以置信的收缩挤压着大男孩的那东西,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弱了。

    他们大声喘息着,疲倦的呼吸着空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天龙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敬畏的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镜子里沈卉怡的眼睛发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嘴唇湿漉漉的,喘着气,几乎鼓了起来,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倾斜向他,他吻着她,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她的嘴对着他张着,她用她湿乎乎的嘴舔着他的舌头,他品尝着她和他自己的味道,他把她抱在怀里,她像一朵雨中开放的花儿一样向他张开着。

    “卉怡阿姨,我要回去了。”

    “这么快?为什么?家里有事吗?”

    “不是我家里,是姨妈家里出事了。”

    天龙说道,干妈杨诗敏来了电话,杨茹萍家里出事了,孙鹏程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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