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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心龙爪手》 人妻小少妇秦清芸 文 /

    人妻小少妇秦清芸

    林天龙回到自己的副院长办公室,品着香茗,怡然自得。

    耳边响起细软好听的声音:“你好,请问林院长在吗?”

    林天龙抬头一看,哇,好标致的一个小少妇啊——二十七八岁,瓜子脸,细弯眉,水汪眼,鼻梁挺,鼻尖翘,小樱唇,皮肤白嫩透着粉红,一件白色紧身无袖连衣裙把丰乳、柳腰、翘臀包裹得凹凸有致、曼妙无比。看得他是上面抬头,下面更抬头!胸前那对小玉兔好似要蹦出来似的,露出大半的酥胸浑圆而饱满的酥胸挤出一道小小乳沟,一双修长光润美丽的长腿显露在外,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更让腿部的线条显得更加魅惑,大半截大腿浑圆鲜滑一览无遗,更加诱人,一双极其高档精致的绒面绑带黑色细杯跟高跟鞋,与腿部的结合完美无缺,衬托出脚背圆滑优美的曲线。整个穿着和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秀挺的酥胸,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

    “哦,我就是!有什么事?”

    林天龙赶忙收回大概有一秒半钟失态的眼神,脑子里马上设计怎样给少妇“看病”的“程序”来。

    “我是苏怜卿的朋友,是她介绍我来您这儿的。请你给我儿子看看,这动不动就咳嗽的毛病老是不见好。看过很多医生了,就是不断根……”

    这时手机铃声也适时的响了起来,林天龙一看果然是苏怜卿的电话:“喂,怜卿嫂子,对,她已经来了,秦清芸是吧?(美少妇连忙点头)好的,我会好好给清芸姐看看的,放心吧!你今天忙坏了吧?别太累着了,注意休息!拜拜!”

    “林院长,这两天电视台都说这边出了个小神医,真是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啊!”

    美少妇秦清芸柔声说道,“听说您现在是副院长,一般不给病人看病,亏了我和怜卿是好朋友呢!麻烦您给我儿子好好看看吧!”

    “哦——是这个小帅哥吗?来,让叔叔看看……”

    林天龙赶忙掩藏起失望,向美少妇秦清芸牵着的一个4、5岁的小男孩讨起好来——以友善亲切的态度对待被他看中的人妻美少妇的家人,尤其是她的小孩,以博取她对他的良好的初次印象,也是“诱杏”的秘诀之一哦。

    小男孩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拿中医说法,就是体质偏燥容易上火,易发咳嗽、咽肿等症状,多开些温凉草药慢慢调理就成,能长期炖些蛤士蟆喝就更好了。但林天龙却花了10多分钟给她儿子看病,这可是他给人看诊的记录啊!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和秦清芸多说几句话,旁敲侧击地了解一下她的情况,以便“对症下药”嘿嘿……

    跟女人聊天是门艺术,火候的把握要因人而异。有的女人属于慢热型,要是一开始就聊那方面的事儿,会吓到人家姑娘,从而适得其反。有的女人生性保守,就算没有男朋友,也不会跟你聊那个。有的女人天生淫荡,就算有了老公,也不介意跟你打情骂俏。这一切,都要在聊天的过程中一点一点地试探。

    秦清芸文静略带羞意,但说话却直爽,好像没什么戒心,加上林天龙的问话技巧,从小孩的饮食、卫生习惯入手,七转八拐的,居然让他对她家的整体情况了解了个十之七八。她和老公原来是一个事业单位的同事,几年前老公辞职下海,赚了大钱;去年,为了专心带儿子,她也辞职在家当起专职主妇了;儿子上幼儿园小班,她白天一人在家很悠闲,但也有点闷。

    好信息!“诱杏预估成功指数”60-70%!

    林天龙一边给小孩开药方,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把人妻美少妇秦清芸诱上他的看诊床。他抬头神情严肃地看了看她的脸,故意做出犹豫之色,然后请她把右手放到桌上,给她把脉。

    大概是林天龙的严肃使她产生好奇,秦清芸乖乖地把手递给她。哇!好柔软的小手、好滑嫩的手腕啊!

    享受了半分钟的柔滑感觉,林天龙松开她的手,皱皱眉头,问她:“清芸姐,腰椎部位是不是经常有痛感?”

    “岂止呢?颈后还经常疼呢……林院长,你真是厉害,把把脉就能知道!”

    秦清芸的声音如黄莺娇啼,搔得林天龙心里痒痒的。

    “哪里哪里,我是吃这碗饭的嘛!”

    林天龙一边谦虚着,一边心里暗笑——这把脉和腰椎有个屁关系!其实,现今这脊椎病在城市里算是最普及的病,再说她在事业单位呆了好几年,这两年又在家里闲着,肯定少不了玩电脑上网什么的,都是“闲坐”、缺少运动的活,没脊椎毛病才怪呢!大凡这种人来看病,他一说脊椎病,一蒙九个准!呵呵。

    “不过这脊椎病有轻有重,你也不用担心,像你们这样20出头的年轻人,趁早治疗,一般都可以治愈的。”

    林天龙故意把她的年龄说轻了几岁,见她在担心自己病情的同时,又有点欢喜之色(虚荣和女人真是同义词啊)就趁热打铁道,“我的电疗按摩效果不错,治好了不少脊椎病患者……”

    “那真是太谢谢了!可是电疗会不会很痛……”

    秦清芸迟疑地问道。

    “说是电疗按摩,其实是我的气功按摩达到电疗的效果,感觉好像电疗似的麻酥酥的非常舒服,你放心好了。要不……你到这里,趴在上面,我先给你看看病情,也好安排出治疗方案来……”

    林天龙一脸正色、又不乏热情地看着她,见她稍稍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起不易察觉的两朵红晕,然后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往看诊床那边走去。

    林天龙心里那叫一个兴奋啊!但脸上却不露一丝喜色,低头从抽屉里找出一本估计柳若儿落在这里的动漫书,递给小男孩:“小明乖,妈妈要看病,你一个人在这里看看书好不好?”

    “好的,我不吵妈妈。”

    小男孩高兴地拿着书看了起来,又回头天真地跟他妈妈说,“妈妈也要乖哦,打针不要怕,不要哭。”

    “呵呵……妈妈知道,你就乖乖地看你的书吧。这孩子……”

    身后传来秦清芸甜甜的笑声,回头一看,原来她已经脱了高跟鞋,趴在看诊床上了——看来妈妈也很乖哦!嘿嘿。

    看着床上趴着的秦清芸,林天龙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白色紧身连衣裙把她娇好的身躯紧紧包裹着,细腰处深深下陷,圆臀处高高翘起,裸露的手臂白嫩如藕,裙裾及膝,膝弯和小腿肚上淡蓝色的细血管依稀可见。白裙薄透,里面有衬裙,但丝毫掩盖不住两瓣臀肉的圆翘,杏黄的小内裤也从衬裙里朦朦胧胧地透出诱人的形状来。

    秦清芸的脸朝着里面,只看得到耳前一小片粉颊,但玲珑剔透的耳朵和鬓角几丝秀发已撩得林天龙的心痒丝丝了。

    “这里疼吗?这样按会痛吗?这里呢……”

    林天龙沿着她背后的脊椎边按边问,都是些正规的检查动作,但手掌触及秦清芸柔若无骨的娇躯,心中邪念频生,恨不能早点查出她的病发处,好开始他的“售后服务”终于查出她只是颈椎和腰椎微有疲损现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毛病。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建议她去拍一下X光片,以防有轻微的骨质增生。

    医生的职责完成了,下面该开始他的“探杏之旅”了。

    林天龙让她双臂上举交叉在头上,说这样能拉直脊椎,方便他进一步检查。其实当然是胡扯,为的是能看见她的腋下。她不知就里地举起手臂,露出那凝脂般的腋窝处十几根淡淡柔柔的腋毛,好像轻轻飘动了一下,但却重重地挠了一下他的心窝。

    在盛行刮毛的今天,能见到这么好看的极品腋毛,真是难得!由此可见,她是个天然无修饰的清纯少妇,是他喜欢的类型!

    林天龙的手掌已经开始在她整个玉背上“运动”起来,并语调温柔地对她说,这是祖传的推拿术,对缓解脊椎疼痛很有帮助。注意,进行这些“售后服务”的时候,林天龙一般都会配以温柔(不是娘娘腔,而是充满雄性的温柔哦)的语调,因为他在省城医校上学期间研究过女性心理学,上面说女性在前戏时,对温柔而有磁性的男性声音特别敏感,丝毫不亚于对被爱抚的渴求。

    林天龙又“运动”到秦清芸腰部,双手呈八字型,掌跟按在其腰椎发痛处,时轻时重地按揉着,指尖部分却全在她柔软的腰侧轻触着。不知是舒服,还是感觉痒,她身子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林天龙发现她的小巧耳廓有点发红,从微微起伏的背部看,好像还有点呼吸不畅的样子——有感觉了!他心里暗喜。

    第185章红杏引诱(二)

    慢慢地,林天龙又将双掌跟按在她的肩胛骨上揉了起来,目标当然不是那肩胛骨了——嘿嘿,是腋窝啦!双手仍呈八字,食、中、无名三指轻碰腋窝嫩肤,并不时搔到细细的腋毛——爽啊!

    秦清芸好像特别怕痒,身子一抖一搐的,似想躲避,又不敢言语,终于耐不住了,“嗯——”

    的一声,双臂一收,夹住了他的指尖。

    “怎么啦?哦——怕痒是吧?对不起。但腋下也有一个跟脊椎有关的穴道,嗯,下次再给你推拿吧。不过,可别因为怕痒,再夹住我的手了哦,呵呵……”

    林天龙一边胡诌,一边跟她开着玩笑,好让她放松下来。

    接着,他把双手顺势下移,捉挟般地在她背上重重按了几下,一边用掌心感受着秦清芸的玉背柔肌,一边想象着她下面那对丰满乳房被压成饼状的情形,他的鸡巴不由自主腾地抬了一下头。他还得寸进尺,用双手指尖呈包围状兜在她的肋侧,偷偷感受了一下被挤出乳罩来的乳根嫩肉。当然,这一切都得浅尝辄止,要装出无意的样子,不然就前功尽弃了——他林天龙可不是那低级的“咸湿医生”哦!

    回头看了一眼小男孩,还真乖,看动画书这么投入,长大一定有出息!他喜欢安静的小孩,尤其是妈妈被林天龙“按摩”时,在一旁安安静静看书的小孩!

    他边按边语气柔和地向秦清芸耐心解释着疏通筋络之类的“医理”可爱的秦清芸早被他在她腰背各敏感处揉得晕头转向了,对他那些胡编乱造的理论,她心不在焉地“嗯,嗯”回应着,身子就像在听他双手指挥似的,一按就一颤。

    林天龙的双手按住秦清芸的肩头,略带着力道,缓慢地捏着。

    而后,在秦清芸一声声舒畅的闷哼中,他的双手在她的背上卖力地揉捏起来,时而揉捏脖后颈椎,时而按推肩颊骨,时而捏拿脊椎,时而推抚腰肢。偶尔,在接触到敏感部位时,比如腋下或腰部,秦清芸的内心会泛起一丝担忧和羞愧,但是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有时秦清芸心里在想,这个年纪轻轻的林院长一定为不少人气功按摩过,自己要是太害羞反而会显得小气,也许会被嘲笑的。有了这样的想法后,连秦清芸自己也觉得惊讶,自己为何会变得这样爱面子。作为人妻,与陌生的男人产生如此亲密的肌肤接触,自己居然会有这样任性的想法,这在日常的她看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此刻秦清芸的大脑已经慢慢变得膨胀、发热,脑皮层深处似乎有一团火焰开始在燃烧,身体也好象不再抵触这种陌生而亲密的接触。

    为了更好地“疏通筋络”林天龙把手又移到她的双足上。玉珠般的脚趾、滑嫩的脚底、浅浅的足踝窝、细柔的小腿肚,都被他“推拿”了个遍。尤其是那十粒圆润剔透的脚趾,可爱得让他有吮吸的冲动。等他的手上移到大腿的时候,发现秦清芸的腿肉一下子绷紧了,身子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头稍微抬了一下,但欲言又止(大概是在考虑医生“疏通筋络”的医理吧?呵呵)接着又俯首贴枕,任他施为了。

    林天龙小心翼翼地在她腿上“推拿”着,虽然很少触及敏感的腿内侧,但她的颤抖还是愈发频繁起来。他想这主要是心理上的因素吧?女性心理学上说,女性是感性动物,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对象、不同的心情,都会造成其对性渴求的不同感知——也对,这会儿要是换了丈夫在家里为她这么按摩,老夫老妻的,说不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按了一会儿,林天龙很自然地把她的裙子掀到屁股上,露出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下凝脂白玉般的双腿。

    秦清芸轻轻“嗯”了一声,右手动了一下,好像是想去遮挡,但随即又不动了。林天龙开始轮流按捏着秦清芸裸露的玉腿。这会儿他可不会放过那敏感的腿内侧了,时轻时重,时而重捏、时而轻扫,弄得秦清芸呼呼直喘气,时而收腰时而绷腿的,看样子是舒服之极,也羞急难耐!

    这时裙子虽然盖住她的屁股,但他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她腿根一小片杏黄的内裤,而且正是包着鼓鼓阴户的部位。小内裤是那种紧身又有弹力的,包得秦清芸蜜唇形状毕现,中间阴缝深陷,还有指头大小的一小汪湿迹——真是个敏感的人妻美少妇!

    林天龙的手若无其事地渐渐向她腿根处移动,发现越靠近秦清芸腿根的腿肉越是嫩滑可手。这时候到了“诱杏程序”最关键的环节:对秦清芸最私密的阴户,该不该碰?亲密接触还是浅尝辄止?这对任何一位“诱杏类”医生来说都是一个非常棘手的策略和技术问题,归根结底是对时机和度的把握——轻易放过,以后说不定秦清芸不如约来看病(这种情况也很多的)白白浪费了一尝人妻蜜桃滋味(每个人妻阴户都有它不同的妙处和手感哦)的唯一机会不说,错过了试探人妻“出墙指数”的时机才是最可惜的;操之过急,则很有可能前功尽弃吓跑人妻,遇上封建贞操感念特强的(封建思想真害人啊)甚至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别急,林天龙可是“诱杏高手”哦!

    看了一眼秦清芸裙底的杏黄内裤,他瞬间制定出了自己的“探杏计划”他迷信颜色,喜欢根据人妻少妇的内裤颜色制定“作战方案”——对穿白色、灰色、肉色等比较保守颜色的人妻,他一般都特别有耐心,不到五、六次不轻易下手;对内裤颜色是黄、绿、蓝等色柔而又不乏青春活力的人妻,第一次他一般都只是玩玩“擦边球”以试探为主,点到为止,然后慢慢由“试”转“诱”循序渐进;对穿红、黑、紫色,或特别新潮性感内裤(如丁字、镂网、透明、开裆等款式)的人妻少妇,他就会热血沸腾,在第一次试探过程中就下“重手”不把她内裤弄湿了决不罢休!

    说时啰嗦,那时简明。林天龙捏着她靠近胯部的嫩腿肉,现在还不能施展他赖以成名的偷心龙爪手,只是偶尔用掌侧若有若无地轻触一下被秦清芸夹得鼓鼓的阴部。感谢那薄薄的棉质内裤,虽然只是轻触,但手感极佳,就像亲触秦清芸阴户的嫩肤。

    秦清芸紧张得腿肉一绷一绷的,难耐地憋着气,好长时间才长长地呼一口气,耳廓、耳根已憋得一片通红。再看那杏黄内裤上的湿迹也扩大了不少,有橄榄那么大了。林天龙趁着一下大力抓捏的劲儿(为分散她的注意力)用掌侧重重挤了一下秦清芸阴缝——哇!肥肥鼓鼓、软软暖暖的,正点!

    同时,他那灵敏的掌侧感觉到那团小湿迹上明显的粘性——看来秦清芸正处排卵期,这几天正是他下手的绝佳时机,决不能错过!

    “今天就先这样,下次直接到我这里来做电疗按摩吧!”

    几分钟后,林天龙轻拍了一下她的嫩腿说道。他预估和秦清芸还会有“好戏”决定今天先点到为止,放长线钓大鱼!

    “今天的推拿只是暂时舒解一下疼痛而已,关键还得靠针灸,你哪天来都行。”

    看着秦清芸满脸羞红地爬下床整理自己的裙子,他心里那个爽啊,“对了,清芸姐,我把手机号给你,你或你儿子要还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打电话给我。”

    “谢谢……”

    秦清芸不敢拿正眼看他。

    “咦?我的笔呢……这样,你把手机给我,我直接拨到我的手机里……”

    林天龙不容她有思考的时间,边说边伸手在她面前。

    秦清芸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林天龙。别小看这几秒钟的犹豫,这说明她已隐约意识到他在变相地要她的手机号,但还是给了他——有戏!“诱杏成功指数”上升至77%!

    一切搞定。和小男孩道别时,把那本动漫书也送给了他。对秦清芸则恢复了不冷不热的态度,只说她儿子的药最好在康华医院抓,比公立医院报销还多十个百分点。

    “林院长,你好……”

    天啊,老天爷真是善解人意,刚想到谁,谁的声音就出现了!如天籁之音,萦萦绕耳,舒人心肺!

    “你是……哦——上午来医院给小孩看过病的,清芸姐,看我忙得!请坐,请坐!”

    林天龙尽量掩藏深深的惊喜,还得装出对她没什么印象的神态——做“诱杏医生”也挺累的是不?但随即看见她身后的小跟屁虫,心又凉了四分之一。

    不过秦清芸能来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谁叫人家是个美女呢!有难度才有挑战性,征服后才有成就感嘛!再说经过上午的“擦边球”她还来,这说明她喜欢(至少是潜意识里喜欢)这种“隐性出墙”的刺激感觉!“诱杏成功指数”又上升至81%!

    秦清芸说X光片要星期一才有,到时拿来给他看,还说上午被他推拿过后感觉好多了,听苏怜卿说他今晚总值班,所以这会决定再过来进一步做针灸治疗……

    林天龙“嗯,嗯”地应着,一脸正色,心却早被秦清芸说话时既优雅又妩媚的神态所迷醉。

    她现在上身穿的是一件CK牌的白色紧身T恤衫,胸前绣着一颗粉红的桃心和一行淡蓝英文字,把半透布料里的粉红乳罩遮得若隐若现,下身是一条水蓝薄料牛仔裤,包得腿部修长、屁股圆翘圆翘的。美女就是不一样啊,简单的衣服在她身上一搭配,竟如此大方而有风韵,熟媚之中又透着青春活力。

    小男孩还抱着上午那本动漫在看,把小男孩安排在办公室角落的沙发上之后,林天龙让少妇像上午一样趴在看诊床上等着,自己一边做针灸前的准备工作,一边在心里斟酌着这番试探的最大限度。

    前面说过林天龙还是很有“医德”的哦,所以接下来都是非常正规的针灸和推拿治疗过程……在其间的技巧性交谈中,林天龙了解了有关她的更多讯息:芳名秦清芸,芳龄27,结婚已经6年,和苏怜卿是中学的同桌好友,丈夫在生意上的应酬很多(这点真是关键!“指数”又可上升3个百分点)她平时在家里很闲,除了看看翠微居的言情小说,也玩玩QQ聊天,但从不敢约见网友,等等。

    忘了说了,这时秦清芸的上身只戴着乳罩(针灸嘛,颈部、背部和腰部许多穴位都要插银针的,这可没半点亵意,就是老头老太太来也是一样)欺霜赛雪的玉背上只系着根细细的乳罩带。牛仔裤也早被林天龙脱至臀下,那条粉红的小裤衩也被他拉下了一半,裤腰松紧带正紧紧绷在最丰满的臀峰处,露出深深的诱人臀沟和靠近腰部的两个可爱的小臀窝。

    刚才扒她小内裤的时候,少妇紧张得想伸手去拽,但听到林天龙温柔的解说“多大了,还害羞啊?屁股上也要扎针的……”

    之后,才羞红着脸任他扒。但他的话却引来了好奇的小男孩,在一旁兴奋地叫着“妈妈屁股打针,妈妈屁股打针”羞得少妇直斥他“那边玩去”这么小就为女人的屁股而兴奋,真是可造之才!嗯……林天龙心道要是早个5、6年认识他妈,说不定他还真是他生的呢,嘿嘿——想什么呢?认真工作!

    可不得认真工作?小男孩在旁边看着,林天龙只能装模作样地在少妇屁股上也浅浅地扎上几针——本来哄着拉下她内裤之后,准备就在臀上刺几下了事的,现在倒好!幸亏臀部没什么要害的穴位,也幸亏小男孩没多大耐心,看了不到两分钟就一边玩去了,林天龙赶紧悄悄拔下少妇臀上的几枚银针,心里哭笑不得。

    更有意思的是,当林天龙拔完少妇身上的所有银针,告诉她要开始推拿的时候,她迫不及待伸手想拉上内裤。他就故意抓捏着她的手臂开始“推拿”令她几次都够不到自己的内裤,又不敢吱声,脸却胀得通红。好不容易够到了,刚拉上一点,手又因他在她肩部的推力脱离了内裤的松紧带——她大概以为已经拉上,但其实小部分雪白的臀肉和细窄的臀沟还兀自诱人地露着呢!嘿嘿……

    正规的针灸和推拿结束(她当然不会知道真正的治疗已经结束)之后,林天龙的“诱杏行动”也该开始了。

    林天龙先是帮她脱下牛仔裤——把一件紧身的裤子从少妇腿上扒下来,像剥香蕉一样慢慢露出里面白嫩的大腿、小腿,还伴着少妇颤颤的羞意,那感觉真是……

    下辈子他还要当医生!然后在她颈后、锁骨、腋窝、肋侧、腰际、足踝、脚底、脚趾、小腿肚、大腿等全身的敏感处很有耐心地“推拿”了近半个小时……接着,林天龙准备重点攻击她的丰臀了。

    他双手几乎是捧着她的两侧髋骨,先用两根大拇指重揉她的腰窝,然后边揉边往下移,经过臀窝、臀峰,最后停留在尾骨上。这个过程中,少妇被林天龙揉得一颤一扭,舒服得“嗯,哼”直吟,连遮羞小裤衩被他偷偷用掌心“磨”下来一大半了也没察觉。

    这时,因为内裤松紧带绷在比起先还要低的位置上,使得原本包着沟壑幽谷的裆部慢慢脱离开来。林天龙稍稍一低头,哇,终于窥见少妇神秘的蜜唇了!虽然光线有点暗,但看起来一点没有那种房事过多的黑褐感觉,反而透着少女般的粉嫩,毛好像也很少。阴缝紧紧,嫣红的小蜜唇从里面探出一点点来,晶莹闪着水光。

    再看小裤衩裆部的加厚处,已是湿漉漉一团,还带着白乎乎的粘液!

    咦?哦——猜他看到什么了?一条银丝!从小蜜唇连着内裤裆部,足有一寸来长!闪着白莹莹的光芒!

    接下来就要到他在心里设定的今天的“试探限度”了。林天龙先是按住那两瓣丰满圆翘的臀肉一阵揉压,之后又调皮地把它们往两边一分、再往里一挤,透过内裤和臀肉的间隙,少妇淡褐色的小菊花在臀缝里一隐一现的,看得他心痒难当,口水直咽!欲念骤剧,捉挟心起,他狠狠把两片臀肉往旁一分,重重按住压着。

    少妇不知就里,以为这也是推拿的一部分,兀自忍着稍稍的疼痛。她哪里知道,自己神秘的小菊花已经完全暴露在林天龙这个色医的眼皮底下!

    这样持续了足有一分钟,小菊花在凉凉的空气中(副院长办公室一直开着冷气呢)和林天龙色色的目光下一张一缩的,煞是楚楚可怜!

    林天龙见她这样都没异议,就进一步把两个大拇指慢慢移到肛门和会阴附近,在那里时轻时重地揉按起来,还不时柔声问道:“清芸姐,这样疼吗?疼就说出来,我按轻一点。但稍微疼痛才有效果哦,最好忍一下……”

    其实哪里会疼?这地方可是女人的超级敏感处,其地位仅次于阴蒂和蜜穴甬道前庭的G点。果然不一会儿,少妇就哼哼起来,腰腿一绷一绷、屁股一夹一夹的,全身玉肤也在微颤中泛出诱人的粉红色泽。蓦地,她身子往后一弓又往前一挺,把脸深埋枕间,嘴里还是发出“呜——”

    的如吟似泣的声音,屁股使劲一夹,腿臀肌肉刹那形成一体,把林天龙的拇指紧紧夹住了。

    为了避免过早地捅破那层纱窗纸,林天龙当机立断把手指一抽(当然会有些恋恋不舍啦)再定睛一看,只见少妇的臀缝、腿缝因紧绷而形成一线,蜜唇也被臀肉夹得看不见了,一股乳白色的爱液浆汁从紧夹的臀腿缝间慢慢溢了出来……

    “妈妈羞,妈妈怕痛……”

    该死!少妇的哼声把小跟屁虫给招来了!

    林天龙赶紧用身体挡着,再借一个从腿、臀至腰部的按摩动作巧妙地将少妇的内裤恢复了原位——高潮余韵中的少妇好像丝毫没有察觉!

    心中稍稍失落之余,也为轻易给少妇“按”出高潮而惊喜——都还没怎么施展林天龙的拿手绝活电疗按摩呢!要是下次……岂不……嘿嘿……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小明真是乖孩子,告诉叔叔,刚才都看了哪些故事啊?能讲吗……”

    林天龙抱起小男孩,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的余光却一直在瞄着少妇起身穿衣拉裤时羞答答的神态。还注意到少妇在拉上牛仔裤时,大概是牵扯到因高潮而肿胀的蜜唇,或是粘乎乎的淫液粘在内裤上不舒服,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没有注意她,就快速地转身在裆部拉了几下。

    接着,林天龙一直亲热地抱着小男孩,一边向她介绍一个疗程要做7次针灸和推拿,平时应适度锻炼,不要同一姿势坐着超过一小时等等,她似听非听地“嗯,哦”应着,脸上红晕一直未退。

    送母子俩出门的时候,林天龙见她的走姿好像还有些不自然,那些粘稠的淫液还在少妇羞处作祟?嘿嘿……

    她到底有没有察觉自己春光乍泄呢?有没有发现自己高潮喷液的糗态被他一览无余呢?

    时间还早,林天龙自然要先去康华医院看看。

    才进门诊大厅,迎面就遇见苏怜卿,红唇娇笑着问道:“最近,清芸有没有来找你看病或者给你打电话啊?”

    第728章孟庆元孟彪心思

    “清芸?”林天龙纳闷道。

    “就是秦清芸啊!我的那个同学,找你看过两次病的!”

    “哦,秦清芸,她最近没有找过我啊?怎么了?”林天龙终于想起来那个美少妇了,苏怜卿的同学,带着小孩来看病按摩的美少妇。

    苏怜卿酸溜溜地低声说道:“没什么,就是她最近总是有事没事询问你的近况,还说要找你看病什么的,反正我觉得她十有八九看上你了哦!”

    “不会吧?怎么了?你吃醋了吗?哈哈!”

    “哼,才懒得吃你的醋呢!”苏怜卿娇嗔道。

    林天龙告别杨美珍之后,刚刚来到停车场,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但他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林少吗?”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请问你是?”林天龙实在想不起在这个时候,会有哪个女人打电话给他,而且还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是秦清芸。”

    “秦清芸?哦,是怜卿姐的同学,找我看过两次的那个清芸姐,对吧?”

    “对啊对啊,就是我,难得你还记得我!”秦清芸开心的娇笑道。

    “当然了,对于美女我哪敢忘记呀!清芸姐,你有事吗?”

    “你有空吗?”秦清芸好象有些着急,“是这样,我的房间灯管坏了,我老公又不在家,没人换,如果现在不换,我晚上肯定得摸黑。”

    见鬼,这事儿也值得打电话找他。但林天龙奇怪地的是:她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那天医院分手后,他虽然告诉了她他的名字,可并没有给她号码呀?天龙隐隐约约感觉到,她应该是有心人。

    见天龙一阵沉默,秦清芸突然说话了:“林少,你别误会,我是在你们康华医院,见到你们医护职工照片的,其中有你——啊,你还是常务副院长呀?我向他们要了你的电话,想让你以后看病给我优惠,哈哈……”怪不得昨天在医院碰见苏怜卿见面就问秦清芸有没有给他打电话,当时林天龙还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意思了。

    “清芸姐,你别着急,现在我有时间。你等我,马上过来。”天龙简短地说了几句,驱车前往,他便到了她的门外,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正是秦清芸,她在家里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雪白的乳沟在睡衣下隐约可见,只是不知是否戴了乳罩。见林天龙到来,她急忙将他让进屋内,“真是不好意思,林少,这点小事还麻烦你。”她客气地说。

    “你的宝贝儿子小明呢?”

    “被他爷爷奶奶接走了!”

    她坏的灯管恰巧在卧室,使他的下面在不知不觉间有了反应,想起在康华医院按摩治疗的美妙感觉,在她的面前,这种反应是无法控制的。架好人字梯,天龙爬了上去,检查了一下,灯管的插头处确实烧黑了。

    “清芸,有备用灯管吗?”他竟然叫她做清芸,这感觉有些莫名。天龙看见她身子也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应该有,我找找看。”说完,秦清芸走出了房间。林天龙看了一眼床头那副婚纱照,秦清芸的老公看起来白白净净,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倒也是个美男子,而秦清芸婚纱丝袜,雪白丰满,更是诱人犯罪。

    秦清芸很快找来了一根新灯管。天龙站在人字梯上。当她递给他时,雪白乳沟间的风景一览无余,丰满的双峰在睡衣下散发着一种诱人的神秘,他的那里蓦然间产生比刚才更为强烈的反应。这反应是致命的,他让男人内心的以及生理的反应在女人面前暴露无遗。

    他的裤裆突然间高高耸起,天龙想她应该看到了他的窘态,因为她的脸颊竟有些泛红,眼神也有意无意间游离在他的胯间。在人字梯上,他的双手向上举着,正在更换已经坏掉的灯管,无法采取任何措施进行掩饰和遮挡。换好灯管,他采取了一个奇怪的姿势,坐在了人字梯上,企图等那不争气的家伙平息下来后,才下到地面。但越是这样,它的硬度便越更增加。

    “林少,你怎么了?换好了就下来呀?”秦清芸装作不知的说道。

    “换……换……好了……”天龙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试着从上面下来。

    越慌越出鬼,这句话一点也没错。在攀下人字梯时,他突然向下扑了下去,秦清芸正好在他的前面,准备伸手扶他。他把她重重地压在了地上,她的睡衣不是很厚的那种,他能感到双峰的挤压,他的那根不老实的东西也抵在了她的腿上,她只穿了长睡衣,下摆滑开后,那根东西也便直接抵在了她的大腿上。她的身子再次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动。天龙尴尬地正想从她身上爬起来,她突然双手一紧地抱住了他。

    “别动,天龙弟弟,我知道你想要我。”秦清芸吐气如兰,轻轻地在他耳边说。

    “我,好硬……”天龙已经无法忍受,隔着睡衣,双手在她的身上乱摸,渐渐地游走到了那对迷人的双峰。

    “长吗?”秦清芸呼吸有些急促地问。

    “18CM。”他答道。

    “亲我,好吗?”她闭上双眼,等待着他的品尝。

    天龙突然粗暴在咬住了她的嘴唇。秦清芸似乎很喜欢他的粗野,将她的舌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们的舌头相互缠绕着,彼此吸吮着对方的津液,如饥饿了很久的一对野鸳鸯,贪婪地吞食着对方的爱液。良久,他们的舌头才相互分开。

    “你怎么知道我想你?”天龙坏笑着问道。

    “其实,你在医院给我按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天龙弟弟,你好帅而且好壮,我喜欢你。你不会嫌我老吧?”秦清芸仍然气喘吁吁,但说话很直接。

    “清芸姐,你老了吗?我怎么看着你象我的小妹妹呢?而且是魔鬼一般的小妹妹!”说着,天龙又把嘴唇贴了上去。这一次,是他将舌头探进了她的樱桃中,在一阵猛烈的亲吻后,他突然将攻击的重点移向了她的胸部那对迷人的双峰,他在搜寻着她的峰顶,企图一举拿下。

    气氛骤然由原来的僵硬与紧张缓和下来,但天龙却一时没法寻觅到她的山峰堡垒,也许是迷乱与急促的原因吧。秦清芸示意他抬起紧紧压在她胸口的身体,然后慢慢地拉开胸部的睡衣。她真的很会挑逗男人,并没有让他的目光一览无余,而是仅仅把睡衣拉到了恰好能看到右边玉峰一角的地方,山头隐约可见,充满神秘与致命的诱惑,让人无奈地想进一步探索下去。她的主动不是完全的,需要你去进一步开发。

    “切,还说不嫌姐老,不都叫上了吗?”她调笑道。

    “那我叫清芸,或者妹?”在说话的同时,林天龙并没有放弃对山头的攻打。

    秦清芸果然没有戴乳罩,当他如抢食的公猪一般用嘴拱开那睡衣一角的时候,林天龙终于见到了那颗紫色的樱桃,只是不知这樱桃是否娇艳可口。当他含进嘴里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敏感的战栗。可以说,这是他有生以来品尝到的最美味的人间佳肴,她兼有佳肴与美酒的特征,令人醉入仙境。如果这世界真有世外桃源,那他情愿留连其间再不原返回。

    秦清芸轻“嗯”了一声,这声音有些压抑,显然她不想闹出太大动静。

    “还是叫姐吧,我喜欢有你这样的小弟。”她把“小弟”二念得很重,明显有一语双关的意思。她的双眼水汪汪的,充满着一种久违的渴望,这是一种精神世界长期处于饥饿状态的渴求。

    第八百一十章美红杏秦清芸内藏故事

    林天龙已经无力回答她,因为他的嘴里正吃着那颗甜甜的樱桃,如果要说话,那他得首先吐出樱桃,这是他不愿意的。

    秦清芸突然“咯咯”地娇笑起来,让他不由一楞:“怎么了?”

    “痒……痒死了……”她仍然在笑,而天龙却抬起头,一脸盲然。

    “咯咯,你的……你的胡子扎得我……痒死了!”她的身体花枝乱颤,胸部双峰剧烈起伏。她有些动性了,这也许是他胡子刺激的缘故。

    她的胸部已完全敞开。这时,天龙才真正看清楚两座完整的山峰,山峰的颜色洁白如玉,不含任何杂质,紧紧贴在胸前,毫不动摇与倾斜,这样的坚挺在她这个年龄来说,是少见的。他甚至怀疑她是否做过丰胸手术,但是她却肯定的告诉他“没有”。两颗紫红色樱桃特别耀眼突出,镶嵌在山的顶峰,故意刺激着大男孩的视角神经。他瞬间地痴呆了,犹如一具木偶。

    “哎,小坏蛋,没见过女人的奶子呀?”秦清芸突然用本地最粗俗的话说道,急促的呼吸使双峰微微颤抖着。

    “你的不一样。”天龙把一只手放在山峰的边缘,轻轻地抚摸着,仿佛生怕把这完美的杰作给碰碎了。

    “怎么不一样?”秦清芸把胸向上挺了挺,那意思好象很希望他用些力,对她们进行蹂躏。然而,他却也知道一些欲擒故纵的技巧,故意不让她找到着力处。“很挺,很大,很圆润,很完美,有些象艺术品。”这不是夸张,而是事实,他没有哄她的意思。

    “哟,还挺会哄女人开心的嘛。行,就凭你这句话,大姐把这件艺术品送给你了。但是,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天龙把头低了下去,想听清她会提出怎样的要求。

    “你要经常用嘴呵护她……”秦清芸媚眼如丝地对他说,女人的气息喷在他的耳畔,痒痒的,刺激着男性激素的分泌。

    “那我只能把她们两姐妹带回家了。”天龙挑逗地说。

    “不许,如果你带走了她们,你就会把我遗忘。”秦清芸很认真地说,那神情仿佛生怕他会突然间消失。

    “我会想你的小妹妹的,她一直是我的牵挂,我还没认识她呢。她好吗?”

    天龙真的有些想进入她的身体了,秦清芸的语言挑逗能力让他不能自持。他的手上增加了力道。

    “嗯……坏人,我知道你在按摩治疗的时候偷窥见过她。只是你和她没有真正接触过罢了。”秦清芸哼了一声,看来她的整个乳房都是敏感带。

    “清芸姐,我现在就想见她。”天龙附在她耳边说,并且轻轻咬了一下她那戴着一只漂亮耳环的耳垂。

    “小坏蛋,你是咬人的狗啊?就想这样让你的小妹妹在地上和你见面吗?我愿意她也不愿意呀!”秦清芸吻了他一下,双手握着睡衣的边,将领口抄了过去,山峰瞬间消失在他的面前。

    天龙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也许你觉得这进展似乎太快了。林天龙也有这样的感觉,他很想得到她,这是在第一次按摩治疗偷窥时就闪现的念头。他原以为这个过程会很长,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早已经成为她的“猎物”。让他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让他成为她的“猎物”。这个原因,是他后来才知道的。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感觉到他也同样需要她,否则他长期冲击着他猎艳红杏的打算也无法得到释放。

    天龙和着睡衣,抱起这个让他还猜想不透的人妻少妇,向他的舞台走去,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就好象生怕把她给摔碎了一样。秦清芸的双手依然环抱着他的脖颈,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向她的面部拉了下去。

    “你知道吗?女人是需要滋润的。”秦清芸突然对他说,天龙没有完全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在他看来,这话的意思是女人是需要男人用性和爱去滋润的,当生活出现空洞时,如花的女人便会因缺乏水份的浇灌而枯萎。但是他错了,除了两情相悦的情感与生理需求外,他很难想象世界上还会有另一种性的需求。

    “不知我的雨露你是否会喜欢?”天龙想扒开她真空包装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秦清芸双手捧着他的脸问道。

    “攻打你防守严密的奶头山,然后将她们姐妹俘虏,带回家。”天龙已经摸到了上帝给这个女人的那件完美的作品。

    秦清芸嘤咛了一声,突然将他的头按下了山沟,让他有一种快乐的窒息感觉。她的肉体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味道他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叫“女人香”吧!这是一种挑逗男人欲望的味道,她能让你的血液慢慢燃烧,直至沸腾。他适应了她的主动,用手握着一只玉峰,然后将她送入口中。这一次,他的手用上了劲,挤捏着突起的山岳,肉感两次传到的他的下体,令他的生命之根迅速膨胀并篷勃生长。男人应该知道,女人在性交时需要粗鲁,这会更高地刺激并激起她的欲望。

    天龙感觉到了她双峰间的波涛汹涌,在她的波涛里,他如一叶小舟,颠簸于一片汪洋大海。她急促的呼吸仿佛是对他在她的巅峰间行走的奖赏,她的身躯开始扭动,双手插入他的发间,不由自主地拉扯着他的头发,并有些用力地向下按着。

    “你难道……不想……让我见到你的……小弟?”秦清芸身体向上挺着,似乎他重重的挤捏与大力的吸吮已不能满足她的需求,她希望有所突破。

    “我是独子。”他口齿不清地说道。

    “小坏蛋,把你的鸡巴给我。”天龙是第二次听到秦清芸这么说粗话了。在做爱时,粗话往往是性欲的催化剂,它能瞬间消除某些心理障碍,将性爱提到一个新的高度。

    显然,秦清芸知道林天龙在装疯卖傻,于是她便将他的头抱着往上拉,企图让他的身体向上挪动。因为他的体位在她的胸部以下,她试了几次,想将她的手伸向他的那里,却始终够不着。

    “清芸姐,我怕我出来吓着你。”天龙嘿嘿一笑,从她的身上下来,将头部挪到了与她头部平行的位置,然后平躺在那里,把手枕在她的颈下。

    秦清芸突然翻过身来,压在了天龙的上面,现在的位置,变成了她上他下。接着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上面,双眼淫荡地盯着他,然后慢慢地把睡衣脱了下去。

    天龙再次惊异地发现,这个女人,她居然连内裤也没有穿,那一丛让他癫狂的茂盛芳草地,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因为他一直没有将手伸进她那神秘的桃源洞,所以无法知道那是一个空档。他隐约感觉到,在她坐下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浸透了他的衬衣。他突然明白,她已不能控制地流下了许多春水花蜜。

    “姐不是吓大的。姐要亲自将你关押的囚徒释放出来,让他帮姐做事。”秦清芸抚摸着的他胸膛,然后身子慢慢的向下移去。随着她身体的移动,抚摸的手也到了大男孩的敏感部位,抚摸也改成了捏拿。她仿佛认定那隆起的部位,就是她此行的最终目标。

    天呐,这是什么女人呀?她说的话总能出乎你的意料。

    “清芸姐,我没洗。”天龙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是否会玷污这个在他看来完美的女人。

    “姐会帮你洗的。想知道姐怎么洗吗?”秦清芸淫荡地问道。

    天龙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姐,脏……”

    秦清芸不再说什么。她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现在,她正在解开他的皮带,大男孩的一切都将在她的面前暴露无遗。她的动作轻柔而不失迅捷,当她脱下他的长裤时,那一根内裤已经有些包不住的男人生命之根则更加突出地展现在了她的面前,内裤很薄,支起的部位犹如搭建的小型帐篷。她在上面爱惜地抚摸了一会,然后粗鲁地扒下了他的内裤。那一根东西几乎是弹跳而出的,似乎还在空气中颤抖了几下,骄傲地展示着他的弹性。

    “你没有骗我,他果然有18CM。”秦清芸一下把他握在了手里,头却移到了他的耳边,“姐想求你件事,你能答应吗?”

    “清芸姐,我现在已经属于你了。”天龙同样将一只的握住了她晶莹剔透的玉峰。她向前靠了靠,使他的抚摸更方便。

    “我想要你把他给我。”秦清芸脉脉含情地对他说,她紧握的手在他的上面套弄了一下。他差点哼了出来。

    “不是已经在你手里了吗?”天龙不解地问道。

    “我想长期拥有他,除非你离开我或者我离开这个地方。”秦清芸双眼充满期待地等待着他的回答。这一刻,她的手静止地握着他的肉根,没有套弄。

    “我答应你,在我没有离开这里之前,他是属于你的,我不会给任何女人。”这根肉棒刚刚经历了石洁怡和杨美珍的洗礼,如今又要被秦清芸爱不释手了。

    “好,我现在告诉你我的秘密。我与现在的老公是5年前结的婚,他现在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设计师,那时他35岁,是一个身体健壮的中年设计师。我在一本医学与健康杂志上看到了一篇论文,标题是《精液与美容》。这篇文章分析了男人精液的成分,并意外地发现了能延缓女人衰老的物质。

    我知道这有些荒谬,但我还是决定尝试一下,所以从我与老公结婚开始,我便每天吞食他的精液。然而在我老公到达40多岁的时候,我却突然感觉到他给我的量越来越少了。我知道这是我过分索取所致,这使他的供给与需求产生了矛盾,他已无法满足我的需要了。当然这不是说我与他已经没感情了,其实我是很爱他的,只是他不光生理上已经退化,激情也正在逐渐消亡。”

    秦清芸停了停,继续说道:“我似乎对男人的精液产生了依赖,一天不吃便感觉缺少了什么。这也许是一种心理依赖吧。但有的时候,我也渴望男人给我高潮,享受性爱的快乐,然而这一切正在离我远去。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她突然停了下来,有些失落的望着天龙:“你不会以为我是一个荒唐的女人吧?”

    “不,我说过,我现在属于你,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秦清芸的眼中似乎已经出现了泪花,不知是感动于他的慷慨还是他对她的理解。他用手轻轻地将她的泪花拭去,发现她微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

    “谢谢你,天龙弟弟。你想要的,我也会给你。”这一刻,秦清芸显得无比的温柔,这是一种母性的温柔。她放开了握着他肉根的手,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肉根自然地滑入了她的大腿根部,被她夹了起来。而她的双峰则有质感地贴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感受到了挑逗的挤压。他们的嘴唇两次重叠在一起,他们彼此都用力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就好象要将对方的舌头吞下去一样。

    “你一定想知道姐的年龄吧?猜猜看?”在结束又一轮亲吻后,秦清芸突然对他说。

    “25。”他不假思索地说道。从外貌上看,他想她应该是这个年龄。

    “你拿姐当小孩啊?姐和怜卿是同学,姐都29,快三十岁了。”秦清芸在他上面笑得直抖。

    天龙无法想明白,唯一的解释就是:男人的精液确实有驻颜和美容的作用。他呆呆地注视着她,从她的脸部移到胸部,望着那对骄傲的双峰出神。

    “你想要我吗?”秦清芸轻轻地说。女人一旦温柔起来,简直要命。他能不想吗?他能不要吗?在这样一个美丽女人的诱惑面前,他唯一能做并且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用一支肉枪向她神秘洞穴里的未知世界发起进攻,与她作战,最后被她缴械投降。在这样的冲锋中战死,也心甘情愿。

    这就是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致命弱点。从生理上来讲,很少有女人征服不了的男人,除非他是性无能者,本身对此就无任何兴趣。

    天龙紧紧地搂着她,感受着双峰挤压带给他的快感,他的肉根紧贴着她那神秘的缝隙,并且感觉到了她的泉水外溢带来的润滑。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秦清芸依然轻轻地对他说,只是她停了许久,就是没有说出这个秘密是什么,直到看见他满眼充满期待,她才淫荡地对他说,“我的骚B也没洗,想不想我喂你B水?”

    这一刻,她的媚态和淫荡到了极点,而且她是用本地最原始的粗话说的。这样的女人,他真的有想为她去死的想法。这是怎样的一个人间尤物啊?

    天龙突然翻转身,将秦清芸压在了他的身下,咬着牙狠狠地说:“我要肏死你!”

    他想他的双眼肯定喷出了火焰,这是一种欲望的火焰,这个女人,一句话就点燃了他的欲火,让他在燃烧中有一种愿意自他毁灭的感觉。

    “你肏呀,肏死我呀?肏不死我我就夹死你。”秦清芸盯着他,眼中也充满迷离的欲火,似乎正在期待他的进入。

    “在你夹死我之前,我想先把你喂饱,否则我死了你找谁要去?”天龙突然一个转身,他们变成了69式。这时,他才清晰地看到那一片茂盛的芳草,靠近缝隙的草地,沾染了涓涓流淌的泉水,如露珠一般挑在枝头,但却无法清楚地看到那一方神秘的洞天,因为这片芳草,延伸到了洞口的下面。

    秦清芸似乎知道他在欣赏她的那一片草地和被野草覆盖的桃源圣地,修长的双腿支了起来,并往两边自然地分开。洞穴一下清晰地展现在他面前,一股细流正从两片深红色的唇瓣间流淌而出,一颗珍珠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唇瓣的上方,仿佛不想让他看到。他的头在不知不觉间靠近了那颗珍珠,他闻到了一股混合女人春水花蜜的骚味,这骚味对于一个饥渴的男人来说,无异于琼浆玉液的引诱。

    秦清芸在他的身下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引得挑在芳草枝头的露珠一阵颤抖:“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这味道是不是很原汁原味?如果你饿了想偷吃,我也不反对,只是别把上面的两块一起咬了吞下去就行。”

    不知什么时候,秦清芸的双手已经抓住了她的俘虏,那支上膛的枪已被她抓在右手,而她的左手则把缴获的两粒子弹轻轻地捏在手中揉弄着。他知道采取这样的下体姿势她不便施展,而如果他要进攻她的桃源洞的话,他想饮用的女人泉则也会从下方流失。天龙抱着她的两条秀腿,突然地侧身翻转。她似乎对这个动作颇为熟悉,配合着他,一下变成了女上男下体位,而她双手竟然没有将握着的东西滑脱,这让他十分惊异。

    “你也会这个?”秦清芸回头冲他笑了笑,快速地套弄了几下他的那根面临临界点的东西,“现在,我要为他洗澡。”说完,她将天龙的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并用舌头熟练地清理着肉冠下折绉里的残留物,还有石洁怡和杨美珍残留的春水花蜜。

    天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能清楚地感觉到秦清芸在清理完后,把那根18CM的东西连根都吞了下去,进入了她的深喉。她的嘴不是很大,但他能感觉到她却可以张到与大嘴女人不相上下的极限,这应该是她独有的一种口技吧。他一直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将男人的春囊含入口中的,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因为他的两颗蛋丸在她嘴唇的滑动间,先后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的口中,在她的舌间自由地滚动着。这种技巧,相信没有多少女人能够做到。

    就象刚才他看到的情形一样,他也将女人的两片吸进了口中,并用舌头挑弄着蜜唇上方的那粒如黄豆般的珍珠花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任何女人都不会例外。秦清芸的小腹不停地收缩着,身体的颤抖突然加剧,从鼻间发出无法忍受但却快乐无比的轻哼声。但是她没有抽出卡在深喉部位的那支肉根,反而用手指抚弄着他的会阴部。他实在无法忍受女人这样的刺激,一股暖流突然地冲开了他的控制性欲的神经,肉根在瞬间收缩战栗并如岩浆般喷发。她让他的肉根快速地在她嘴中抽插着,这种强烈的刺激延长了男人的射精时间,加上他已经连续和石洁怡杨美珍两个成熟女人做过了,性渴望的累积加上性冲动的过早到来,足足使他在她的嘴中射了十秒钟,她就以这样的姿势任由他把大男孩的精华完全倾注在她的口中。

    秦清芸握着那根仍然坚挺的肉根,细心地帮他清理着肉冠上的残余,直到如清水冲洗般干净。然后她转过身,来到他的身边,用她的乳房轻轻挤压着他的手臂,微笑着道:“舒服吗?”

    天龙点了点头,抚摸着她的乳房:“你要了我的命。”

    “是吗?那你是不是已经快乐死了?”秦清芸把手放在他的根上,爱惜地把玩着,“哎,你是不是练过功夫?怎么这么多?”

    “你还没吃饱吗?”天龙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

    “那你也得有本事再射呀?”秦清芸摇了摇已经软下来的肉根,“说真的,我还没过瘾,想你插进来。你慢点走好吗?等你硬了再帮我插插,我想你用鸡巴肏我下面。”

    这是一种最直接的性交表白,何况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表白,他能拒绝吗?

    “我是你的。”天龙把她搂抱在了怀里,“那东西也是为你长的,如果你想要,可以随时拿去用。”

    秦清芸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我去给你做饭,你应该饿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做好了我叫你。”

    她走下床,赤裸的身体十分均匀。她并没有穿衣服,而是赤条条地进了厨房,天龙没想到在家里她竟然这样随便。这样的女人真的很具杀伤力。

    她温柔的话语,居然让他真的如同被催眠般睡着了……

    他似乎是被一种极为舒畅的抚摸弄醒的。

    第八百一十一章郎情妾意你喂我喂

    这个令他癫狂的女人就在他的眼前。秦清芸的赤裸的身躯此刻被一张白色的长围腰包裹着,丰满的双峰在薄薄的围腰下毫不客气地凸了出来,轮廓分明。秀发依然挽成一个高高的髻,两只漂亮的耳坠在一张俏脸的两边晃悠着,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

    林天龙从来不认为世界上会有外貌完美的女人,就是他的可晴嫂子,也因为嘴唇稍宽而使他略感遗憾。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让他无法找出任何不协调的地方,她身体的每一个组合,似乎都恰到好处,这使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十分的协调与自然,就连她的微笑,也让人觉得是由里及表自然发出来的。她的相貌,对他来说是一个传说,然而这个传说却真真切切地进入了他的生活。

    “醒了?”秦清芸神秘地冲他一笑,他不知这笑容的背后包含着什么。

    天龙突然发现自己赤裸地躺在她的面前,她就坐在他的床边,如看着一件刚到手的古玩字画般地欣赏着他。他清楚地记得在睡下之前,他是把被子盖在身上的,而现在,那条丝质的铺盖却掀在了他的右侧。显然是她在他熟睡时揭开了他的被子,那舒畅的抚摸的感觉,也是她揉弄他生命之根所产生的快感。此刻,睡梦中残留的冲动在男人的生命之根上依然存在,她的摆弄使得那东西在他醒来之前,就已经坚硬无比,一柱擎天了。她仍然握着那支肉根不放,好象那东西本来就属于她的。

    “我睡了多久?”天龙好象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30分钟。”秦清芸在他的上面套弄了几下,将脸贴在他的脸上,“你的小弟弟又不老实了,要不要我叫小妹妹出来教训他一下?”

    “你的小妹妹躲在幕后,怎么教训我?”林天龙戏谑地道。

    秦清芸突然放开手中暴怒的肉根,并用手指着他道:“你等着,小妹妹马上上到前台,收拾你这调皮的小坏蛋。”

    林天龙一下笑了起来。她居然也有天真的一面,这天真调味着生活,释放着人性压抑的本能。

    秦清芸将双手伸到背后,企图脱下身上仅仅包裹着的那条围腰,但试了几次,却没有解开。天龙从床上一跃而起,从背后抱住了她。由于没穿乳罩和内裤,她的洁白光滑的背部是完全赤裸的,只有颈部和腰部两条维系围腰的布带。他的肉根插入了她的胯下,在肉唇与珍珠花蒂之间摩擦着,在滑动间他感觉到毫无阻力。原来,她的下面已经是一片汪洋,似乎在这之前就已经泛滥成灾了。他想那一定是她在揉弄他的肉根并看着他逐渐坚硬,情不自禁造成的。她动了性了。

    “帮我解开,我想可能是打了死结了。”秦清芸扭过头,气喘吁吁地对他说。那模样,就象一个溺水者在向岸边的人求救。不过,只是她所求救的内容不同罢了,她希望有一个男人,能尽快帮她扑灭身上的欲火。

    林天龙没有理她,而是将两手从她的围腰边上伸了进去,抓住了那两只兔子,蹂躏着她们,然后附在她耳边说:“我不解,我想做“幕后”英雄。”

    “求你了,我想要你从前面肏我。”秦清芸从前面握住了他的肉根前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然后说着让他呯然心动的粗话,“我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英雄。我的B只让英雄肏。”

    林天龙突然地有了一种想要疼爱她的感觉,把脸靠在她的秀发上摩擦着,然后轻轻地揉着她的乳房:“碰见你真要命。你是我命里的克星。”

    这个生活的笨女人,她的后面确实打了个死结,只是不知她为什么就把它打成死结了。难道真的是一时疏忽?抑或她希望他与她在人生的旅途中,长相厮守,彼此再也不分开?

    林天龙解开了这个死结,将围腰的上端从她的项上摘下。从背后往下看,她的两座玉峰,更显挺拔。

    秦清芸转过身来,将双峰贴在他胸前:“我不要你的命,我就只想你要我、喂我、肏我。我已经吸干了一个,我不想再把你也吸干了。”

    “我不怕!”天龙心想你还不知道电能巨蟒的厉害,他突然将挑在她玉门的肉根向她的洞内挺去。也许是春水花蜜太多,他居然没有插入,而是在两片肉唇间穿墙而过,枪头直接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小傻瓜,你想肛交啊?”秦清芸吃吃地笑了起来。

    “以前做过吗?”林天龙想再次尝试插入。

    “很少做。你呢?”秦清芸把手伸了下去,握住了他的肉根。她的手不大,一握之下,肉根有三分之一露在了那只温柔小手的外面。在握住的一瞬间,她似乎还有意地在他的肉蛋上揉了一下,然后才引导着他来到她那潮湿的草地下面。

    “我也很少做过。”天龙认真地说,同时感觉到他已把他的小弟带到了她的妹妹家,洞口的感触清晰可辨,蜜穴甬道的肉齿啮咬着肉冠。

    “我不信。”秦清芸呼吸急促起来,他能感觉到她胸部一浪一浪的起伏。他突然插了进去,冲击的力道使得她的身子蓦然一抖。她抱着他的腰,哼了一声。

    “很多女人都拒绝肛交,也很少喜欢口交的,因为有的女人浅。”他快速地抽动了几下,感觉她的那里不是很大,但春水花蜜的润滑作用使抽插没有多大阻力。她的蜜穴甬道壁的褶绉似乎比他的妻子要粗一些,进入后他明显感觉到肉壁的吞咬和摩擦。

    她的胯部死死的顶着他,希望他更深的进入。

    “你呢?”他简单地问道。在这样的氛围中,他不想让他们的欲望变得无趣。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肏我的屁眼。”配合他的抽插,秦清芸动情地与他顶撞了几下,这个动作使得她的双峰离开了他的胸膛,骄傲地挺立在他的眼前。而她的整个身子,则成了一张向后弯曲的弓,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往后倒下。

    林天龙感动于这个特别温柔的女人对他的理解,于是紧紧把她抱住,让坚硬的肉根停留在她的桃花洞内,紧贴着她的脸,附在她耳边说道:“谢谢。但我不想让你的嘴难受。”

    秦清芸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双手也紧紧地搂抱着他:“我不怕脏。我会象刚才那样帮他洗澡。”

    “可我怕弄脏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林天龙在她的脸上摩挲着。突然,一阵异样的感觉从他的下体传来,她的蜜穴甬道突然收缩起来,紧夹着他的肉根,又突然地放松,就象小孩吸吮的感觉。这挑逗使他有些激动起来,他把她搂得更紧。

    “怎么样,我的小妹妹武功还不错吧?如果你的小弟弟不听话,我就让她把他夹死!”说这话的时候,秦清芸仍然用她的蜜穴甬道或松或紧地夹弄着他的肉根,逗得他差点射了出来。

    “看来你得把我夹死,我往里钻就是因为他不听话。”她大概看出他有些忍不住了,停止了夹弄。

    “逗你的,我怎么舍得。”秦清芸附在他的耳边,风骚地说,“抱我上床,我想让你给我舔B。”

    又是要命的粗话。她总能把你的欲望提升到一个极致,在这最直白的性欲里,充满着两情相悦的快乐,她会使你在欲仙欲死中销魂荡魄,步入梦幻仙境。她的臀部慢慢向后退去,林天龙可以清晰地看到插在她那里的肉根正缓缓退出她的桃花洞,已经被她的泉水浸泡得水淋淋的。她用小妹妹给他洗了一个舒服的淋浴。

    “告诉我,你小妹妹家门口的野草为什么如此茂盛,是不是长期没人耕耘的原因?”林天龙抱着她转身放在床上。

    “什么话,那叫芳草,也叫B毛。”秦清芸仰卧在床上,咯咯地笑了起来,“怎么,你不喜欢?不喜欢我把它剃了。”

    “我就喜欢你这一片B毛,我要在那里开荒,让我的小弟弟在那里安家落户。”林天龙注视着她的眼睛,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难道你就不想喝那泉眼里流出来的清泉。”秦清芸抬起头,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我要你现在就给我开荒。”

    她的双腿已经支起,并自然地向两边分开,使得两片草丛下闭合的花瓣微微张开,仿佛待哺的小嘴。从女人泉流出来的泉水,在花瓣间形成一条小溪流,穿过丛林流入了下面的小河沟,在女人的大腿根部形成两滩小水渍。小嘴的上方,是他依然无法看清的那颗失落在杂草丛中的小黄豆,挑逗并诱惑着他的视觉神经。

    林天龙俯卧了下去,将两只手穿过她的小腿,从她臀部的左右伸了过去。这样的体位可以很方便的使他的双手向上伸展,抚摸到她的乳房,同时又可以将手回转,扒开她的花瓣。在他趴下的一瞬间,他又闻到了女人春水花蜜的味道,她刺激着他的感观神经。他用手轻轻扒开那两片花瓣,一颗粉红的肉豆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先将舌头移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和花瓣下,将已经泛滥成灾的泉水收拾干净,然后用舌头挑弄着那颗肉豆。她的双峰与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不时发出轻微的颤抖,嘴里的呻吟也逐渐大了起来。他没想到,这样的挑弄使她的泉水更加泛滥,他只得把她的两片花瓣吸入口中,封闭了泉水出口,让她无路可逃。

    这是一种独特的女人味道,这味道没有甜味,但却让男人觉得甘醇无比。他几乎是在她的战栗中把那些泉水全部吞咽了下去,咽喉部发出响亮的吞咽声,如饮甘露。

    秦清芸好象听到了他的吞咽声,身子再次战栗起来,并往下滑了滑,似乎想将洞口使劲顶在他的嘴上,而她的双手则捧着他的头,死劲地往下按着,似乎要他贴紧。接着,她抓住了他的双手向上拖去,直至到达她的双峰。

    第八百一十二章端庄淫荡集于一体

    林天龙握住她的双峰,粗暴地挤捏着,并且让她们变形。当然他不会揉搓到让她感觉疼痛的程度。而他的嘴却仍然使劲地啜在她的整个阴部,在吸吮的同时不时挑弄着她的肉豆,并将舌头向女人的身体里面攻去,这样的双管齐下使得她的身子开始不停地摆动,小腹不规则地剧烈抖动起伏,战栗的胴体仿佛失去了控制,越来越大的叫床声响彻整个房间。

    “嗯……嗯……哥……快肏我,用鸡巴肏我。”秦清芸抓住他的手往上拖,双眼迷离,头不停地摆动,头上的发结已脱,头发散乱地铺在枕间。她的话语使他有些惊异。她说错了吗?

    但她的粗话却似乎又给了他无穷的勇气,他迅速地插入了她的那片湿地,并快速地抽插起来,彼此阴部的撞击发出了淫荡的声响,“啊……啊……哥……再快点……肏死他。”她已经意乱情迷、语无伦次,丰满的胴体在他的身下不停地扭动。如果他没听错,她再次把小弟叫成了哥。这个要命的女人是怎么了?

    林天龙知道她即将到达快乐的巅峰,性爱的高潮即将来临。他粗暴地抽插着女人那处令男人醉生梦死的地方,希望把她送入一个梦幻仙境。她的蜜穴甬道开始剧烈收缩,那种女人蜜穴甬道抽搐与紧夹的感觉,证明她已经到达临界点。在一阵痉挛后,她瘫软在床上,美丽的胴体剧烈起伏,很久才平息下来,脸颊上的汗水将发丝一根根沾在上面——她居然出汗了。而他的肉根却仍硬邦邦地停留在她的体内,竟然没有喷发。

    秦清芸惊奇地看着他,有气无力地对他说:“好久没这样爽过了,你让我的高潮如此美妙。谢谢你。”

    林天龙理了理沾在她额头的头发,想抽出那根还泡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她却抱住了他。“别动,你不是要让你的小弟弟长期驻扎吗?我喜欢他插在里面。”她温柔地摸着他的脸,目光中满是感激的神情,“天龙,你累吗?”

    “清芸姐,跟你做,感觉不出累。”身心的悦愉也许真的能遗忘疲倦。这个美丽的尤物,他怀疑自己真的爱上她了。

    “骗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秦清芸依然抬起头亲了他一下。

    “没骗你。一个男人如果心甘情愿地去为女人做某件事情,那他是不会感觉疲惫的。”他也同样亲了她一下。

    “嗯,有哲理。”她又亲了他一下,“你怎么没射?”

    “我想把精华留给你。”林天龙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乳房。

    “又骗人。男人射精应该是不受意识控制的,在性起时,就象吸毒,是一种隐。”秦清芸以无可辩驳的逻辑反驳着他。

    “这一次是真的骗了你。我有个特点,第一次射精可能会很快,要不刚才也不会那么快就败在你手下。第二次会延时久些,也可以算是射精疲软症,但不会影响正常射精。还有一点就是,我是在你高潮即将来临时插入的,也就是说在这种情况下我的高潮要比你的来得晚些,所以你到了我没到。如果我不是用嘴而是直接用那个插入,也许早就败在你手下了。”林天龙认真地分析着。他不想她有被欺骗的感觉。

    “什么那个那个的?鸡巴就鸡巴嘛。我喜欢叫那东西做鸡巴。”秦清芸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朵上吹了口气,“让我的小妹妹奖赏他一下。”

    她刚说完,林天龙就突然发现插在她体内的东西被紧紧地箍了一下,弄得他一个激凌。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经过刚才的一番生死激战,她居然还有气力夹他,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身体素质和性能力。

    他不由自主地抽插了一下,但她却停止了夹弄。

    “你是一个魔鬼。”林天龙小声在她耳边说。

    “你在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魔鬼?”秦清芸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又温柔地对他说,“你想射吗?我是说就射在我的里面。”

    “你不怕?”其实林天龙很想射在她的里面,体外射精有时会影响性高潮。

    “怕什么?大不了给你生个孩子。”秦清芸有些认真的对他说,又夹了一下他留在她体内的那根仍然坚硬的东西。

    “别夹,再夹真的射了。”林天龙明显感觉到了精关开始松动,因为她与他的对话同样充满挑逗。

    “姐就是要夹你,姐的小妹妹还没吃饭呢?她想要喝牛奶,新鲜的牛奶,要男人牌的。”秦清芸夹弄的频率突然加快,仿佛成心在引发他射精。她真的太理解男人的生理需求了,男人一旦性起,也是欲罢不能的,就象已经点燃的导火索,只有爆炸才能尽情释放。

    这一刻,林天龙已真的无法忍受,他不由自主地快速抽动了几下。她的春水花蜜还在,滑动之下毫无阻力。他突然狠狠地一插到底,他知道她的蜜穴甬道已将他的整根吞没,因为她轻微地皱了一下眉。他想抽出,把精液射在外面,她却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屁股,不让他动弹分毫。他们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他的身体颤抖了几下,把所有的精液尽数倾注在了她的体内。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发射,在发射的瞬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灵魂迷失在一片快乐中。

    “对不起,我真的射在里面了。”当所有的快感尽情地释放后,他抱歉地说。“姐知道,不怪你,是姐想你射在里面。姐也想让你舒服。”秦清芸抚摸着他的头发,那种母性之爱又在她脸上显露无遗。

    林天龙突然发觉他的身子仍然重重地压在她的上面。他连忙爬了起来,肉根也随着他的起身拔了出来,还未消退的硬度使得他依然那么直直的耸立着。他清楚地看到,在她的两片尚未闭合的花瓣间,一股如牛奶一样的东西正缓缓流了出来,洒落在床第间,那是他的精液。

    秦清芸快速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玻璃杯递给他:“天龙,帮我接一下。”

    当他把杯子放在她的两片花瓣下方时,她却慢慢地用手支撑着身体蹲了起来,双腿夸张地张开,以致她的两片肉唇最大限度地往两边分开,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如涓涓细流般流入杯中,在杯底积了浅浅的一层。当不再滴落时,她又从床头处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他:“帮我擦擦。”

    林天龙细心地擦着她的两瓣桃花,发觉她依然是那样的迷人,花瓣因充血而鲜艳。她却抱着他的头,将乳房紧紧贴在上面。

    “好了吗?”她问道。

    “好了。”他把纸丢进纸篓。

    “给我。”她接过那杯精液,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对他说,“你躺下。”

    正当林天龙不明白她要干什么的时候,秦清芸却突然将他推倒,把头埋进了他的下面,将那根半硬半软的肉根含进了嘴里——她又在帮他“洗澡”。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冲他微微一笑:“你真好。”然后端起那杯“牛奶”,一饮而尽,残留在嘴边的“奶液”,也被她舌头一卷地消失不见了。

    “你喝了?”林天龙来不及阻止。

    “是你的东西,我能浪费吗?你不也把我的全喝了吗?”秦清芸仍拿着杯子,杯中还残留着少许,“哎,感觉我B水的味道怎么样?”

    “象女儿红的味道,让人上瘾。”林天龙看见她盯着杯子,似乎想一鼓作气,扫尽其中的残余,便一把夺了过来,“别喝了,我有的是,全给你留着呢。”

    他突然有些动情地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乳房,想好好疼疼这个令他极度销魂的女人。这种疼爱是否已经包含了爱情?他不得而知。

    也许,当旧的情感被流逝的岁月消磨得只剩下亲情时,爱就会出现错位。这算是他的一种感悟吗?

    他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到了正午时分了,人字梯与工具包不见了。看来在他睡着的那30分钟里,她已收拾好了一切,甚至30分钟后,她连他也一块收拾了。

    他不知他们这两次激烈的战役用了多长时间。他拿起手机,时间的显示却是中午十一点半了。也就是说,从他9点过来,包括修理灯管和他睡着的30分钟,已经过去2个小时了。

    秦清芸靠在他的怀里,把玩着大男孩的那东西:“老实了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他的利害!”

    她似乎很喜欢把他握在手中,就仿佛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她仰着脸,向他笑了笑,那是女人满足后的傻笑,很可爱。

    “你刚才叫我什么?”林天龙突然地问道。

    “什么?”秦清芸一愣,似乎不知他在说什么,“什么时候?”

    他揉了揉她的乳房:“在床上的时候。”

    “我们现在不是在床上吗?”秦清芸眨了眨眼睛,感觉他问的话有些奇怪。

    林天龙把嘴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道:“我肏你的时候,你叫我哥了。”

    “有吗?我有叫吗?”秦清芸摇了摇他的肉根,然后冲着他道,“你说,我有叫他做哥吗?不许说谎!”

    “他那个时候被你关进了洞里,没听见。”林天龙捏着乳房上的那颗紫红色樱桃,把她提了起来,“奶子说了,你有叫。”

    “我问了,鸡巴说没有。”秦清芸握着他的肉根,摇了摇,就好象已经点头承认她没有叫一样,豆得他也笑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弹而起,脱离了他的怀抱,跟着便下了床:“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还没吃饭。饭我做好了,可能已经冷了。你饿了吗?”

    林天龙摇了摇头,象她一样粗鲁地说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两块咬下来。”

    秦清芸妩媚地冲的一笑:“你终于会说粗话了?如果你真想咬,我现在就给你。哎,你知道吗?我喜欢你跟我说粗话,那样特过瘾。”

    林天龙跳下床,一把将她抱住。他突然的发现,在短暂的休整后,当他们彼此身体再次接触时,男人的欲望之根再次被激活。由于她的身高几乎和他差不多,他再一次地进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带,在她的门口徘徊着。

    “清芸姐,我想他是离不开你了。”他捧着她的脸,“他又硬了。”

    第八百一十三章高山流水遇知音

    “你本来就是姐的,难道你想逃脱他我的小妹妹对你小弟弟的追捕?”秦清芸感觉到了他的硬度,有意地将大腿并拢,用大腿的根部紧紧夹住他的那一根。

    “我想肏你。”林天龙稍稍抽动了一下被她夹着的肉根。

    “我知道。”秦清芸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胸膛,“但是你得把饭给我吃了,要不我想喝的“牛奶”你怎么生产?乖,听话。我们现在去吃饭好吗?”

    看来,她并不是一个生活中的笨女人,应该说对男人的体贴很细心。在她的眼中,他似乎成了需要呵护的弱者。林天龙见识过女人的自私,要么对金钱的索取无休无止,要么在性交中只顾自己的感受。而秦清芸不是,她会用自己肢体的语言甚至行动,以及无微不至的关爱,让你在与她的同时释放中感受到生活的快乐。她懂得什么是度,并能很好地把握。这也许是她长期经验的积累吧。

    他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他成了一只听话的小狗?他放开了她,那支肉根挑衅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

    “好吧。”林天龙拾起地上的衬衣,准备将它穿上。秦清芸却突然制止了他,神秘地说:“别穿,我要给你表演节目。”

    她拉着他,他们向餐厅走去。你也许真的不会想到,她拉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那根坚硬的肉棍。她在牵引的同时,还有意无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释放着他亢奋的神经,令他欲罢不能。

    餐厅就在厨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精致,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兰花图案,金属脚架,椅子的靠背是一个椭圆形,同样是金属质材,镶嵌着漂亮的花纹。餐桌上摆放着三个菜——青椒肉丝、酸辣腰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的本地菜肴。汤碗里,是一份已经没有热气的紫菜蛋汤,几片绿色的菜叶浮在上面。桌子的右角,摆放着一瓶张裕干红和两只蓝色的高脚玻璃杯。

    秦清芸用那支在她手中坚强地挺立着的男人之根,如奴仆般地牵着他,来到椅子边坐下,而她却蹲在了他的面前。

    “冷了,怎么办?”她将脸贴在他的肉根之上,扬起头,有些抱歉地说。

    “吃。”林天龙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

    “别动。”秦清芸突然地站起来。他没想到,他伸出的手恰好抓在了她的玉峰上,她被他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

    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干红和一只高脚杯,然后将红色的液体缓缓倒入杯中,慢慢地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两只杯子,她却只倒了一杯。他正惊异,她却已经放下的酒瓶,飞着媚眼走到了他的面前:“好了,亲爱的小弟,我们的节目正式开始。”

    林天龙真的不知她在玩什么花样,抬起头盯着她的乳房和靠在乳房上的酒杯,满脸疑惑地道:“我们的节目叫什么名字?”

    “高山流水。”秦清芸咯咯地娇笑起来,引得双峰一阵颤抖,杯中的液体也跟着荡漾起来。“知道下半句是什么吗?遇知音。”

    她要他将头高高仰起,然后她站在他的跟前,把她的左侧的玉峰放在他的嘴上,将那颗熟透的樱桃慢慢地移到他的嘴边:“张开啊?小傻瓜。”

    天呐,林天龙有些感叹这个精怪的女人,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是高山流水,嘴巴自然地张开,让那颗小樱桃挂在他的双唇之间,等待着这个特殊节目的开始。

    “看来,理解能力还蛮不错的嘛。”不知是对他的赞许还是调戏。

    秦清芸将酒杯贴到了左侧乳房中间的位置,开始缓缓地倾斜酒杯,当杯中的红色液体缓缓溢出杯口时,他看到一股红色的溪流正顺着山峰的陡坡倾泄而下,流过那片开阔地,汇集在他嘴唇上的那颗樱桃上,无声地注入他的口中。

    林天龙尽情地吞咽着,如饮琼浆。他在这高山流水间迷失了,耳边响起了由仙界传来的吟唱:

    是一条红色的溪流

    引诱着一个男人

    步入他没有森林的

    双峰间

    纵横的沟壑

    如优美的曲线

    流淌着动人的音符

    弹奏着一曲

    《彩云追月》

    你用男人的执着

    搜寻着爱的源头

    红色的溪流

    承载了罗曼蒂克的

    诺亚方舟

    他读懂了你渴求的目光

    隐含的情感委曲

    想抚平彼此心灵的

    那一抹划痕

    放逐寂寥

    来吧,亲爱的

    让他们喝一杯爱的佳酿

    在肖邦的《小夜曲》中

    一起陶醉……

    是的,他是真的陶醉了,陶醉在山水间的人性的放纵。

    “你写诗?”林天龙有些惊讶。

    “怎么?很奇怪?一个满嘴粗话的风骚女人难道就不能同时是一个诗人吗?”秦清芸从峰上直视着他,似乎感觉他的质疑不在正常的逻辑范围之内。

    林天龙突然觉得,为什么不能呢?风骚与文学修养原本就没有本质的区别,有的只是因场景的变易而出现的表现方式不同罢了。在不同的人文环境中,语言表达的方式会出现差异,简单的说,就是人们常说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如果你走入一个农户家,你不可能用唐诗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时候,人性闪光的一面是被掩埋在其内心深处的,只是不会被你轻易发现罢了。所谓大雅大俗大俗大雅就是这个道理。

    “诗名叫什么?”她的樱桃上还挑着一滴摇摇欲坠的珍珠。他不敢动,他突然觉得那样的举动是对她的亵渎。此刻,秦清芸在他的眼中,俨然成了一位女神。

    “高山流水。”秦清芸突然发现了他的痴呆与失态,“怎么,有那么可怕吗?”

    “我遇见了情场杀手。”林天龙站起身,搂住了她,甚至她胸前的酒杯也没来得及移开。

    秦清芸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不用怕,我不会杀了你。”

    “我要杀你,用我的长枪!”林天龙把肉根向前挺了挺。

    她笑得更利害,双峰不信地颤抖:“就凭他?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阵,就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也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缴械投降。”

    林天龙突然一转话题:“你发表过吗?诗。”

    “没有,我从来不投稿。”秦清芸用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仿佛在写字。

    后来,他在无意中看到了秦清芸的日记。她的日记是用诗写成的,她把女人的全部情感融入了诗中。看她的日记,你只有进入她意识的世界,才能读懂其中的含义,那只是真实生活的影射,根本没有真实的生活脉络可以触摸到。只有你读懂了她的心,你才能进入她封闭的另外一个世界。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呀?看来他只是认识了她面向他的这一面,她的另一面,则是不为他所知的,至少目前是这样。人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只是人们总是把隐晦的一面隐藏了起来,你看到的也便只剩下了向好的一面。他曾想写一部《双面人生》的小说,但却因为这内容太厚重,而没有动笔。其实,他的人生,又何尝不是在似他与非他间行走?一面是现实的束缚,一面却是本能的压抑。

    “哎,想什么呐?”秦清芸在他胸前耸了耸双峰,然后趁他搂抱松动的时候,拿出了夹在双峰间的酒杯。左边乳房还残留着红酒倾泄而下时留下的浅红色水渍,如自然形成的纹身。

    “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枪打一个女诗人。”林天龙吻了她一下嘴唇,然后开始舔玉峰上残留的浅红色水渍。

    “看来你坏起来也还可以。”秦清芸似乎对他舌头的舔弄很敏感,全身颤抖了一下,“还想再来一曲高山流水吗?从右边的山峰。”

    “男人可以对女人来高山流水吗?”林天龙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她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秦清芸听了后,笑得花枝乱颤:“当然不能,你有女人的奶子吗?没山怎么玩高山流水?”

    接着她又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不过,男人可以玩另一个游戏……”

    说到这里,她突然不说了,微笑着神秘地盯着他。他想,这一定是她和她老公原来玩过的花样。

    “快说,什么游戏?不说我开枪了。”他们一直搂抱着,他的那一根真的顶在了她的两片肉唇间,硬硬的向上翘着。通过两次的激战,他们彼此的肉体已经没有了距离感,有时双方的下体、胸膛,还有嘴唇,甚至还会很自然的如某种需要般地紧靠在一起或贴到一起。

    男人与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彻底地把身体交给对方后,便会撤去所有的防御,包括心理的防御。秦清芸也不例外。她是一个很了解男人需要的女人,而且她知道怎么给予、怎样挑逗才能使彼此达到快乐的巅峰。这就是成熟女人与少女最大的区别。很多人喜欢少女,其实那样的性爱极其无味,因为她不懂得语言与交合技巧,而一任男人强奸般的冲撞,一切的过程都只是一个男人的耕作与收获的满足罢了。

    听他这样说,秦清芸突然温柔地看着他:“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喜欢你的枪击。你的真的比一般男人的要长,他可以到达我的G点。我的……我的喉咙有些受不了,似乎进得太深。”

    秦清芸的胸脯突然有些起伏起来,这是动性的表现。林天龙抱住她,同样在她耳边悄声地说:“告诉我,那游戏叫什么?”

    “好吧,告诉你,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她把手伸到他的下面,摸了摸他的那两颗肉丸。她的手很柔软,抚摸时有一种温暖的感觉,熟练且自然。

    “什么条件?”林天龙紧紧地挤压着她的乳房,有时他真担心会把她们挤得变小,但是没有,她们依然那样骄傲地挺立着,似乎比原来更坚挺。

    “答应我,好好地把饭吃了。”秦清芸有些默默含情地看着他,“吃了饭,你想怎么肏我就怎么肏我。”

    他知道她是关心他,她怕他会因为没能及时补充体能而导致身体虚脱。在刚才那一刻,他的肉冦前端已经进入她的蜜穴甬道。她的粗话虽然使他再次有些冲动,但这时,他却无条件地退了出来,因为一个女人的关心。

    “嗯,我听你的。”天龙竟然象个听话的孩子般回道。

    第八百一十四章林间甘露品清泉

    “好,姐告诉你。但是姐的下次和你做这个游戏,但做得成做不成得看你的本事。”秦清芸仍然温柔地玩着他的肉丸,似乎想减轻性冲动带给他的压力。

    “这游戏男人做很难吗?”林天龙有些奇怪她的话语。

    “不难,但要看男人的定力。”她接着说,“这游戏叫“林间甘露”。”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我同样是将一杯红酒放在男人的这里……”秦清芸用手摸了摸他腹下的那一堆杂草,“女人在男人的鸡巴下面,将鸡巴放入口中,嘴不能完全闭合,必须张开,让那鸡巴悬垂在嘴中。然后,将酒杯倾斜,将红酒缓缓倒出。这样,红酒会慢慢渗透到男人的密林间,然后在鸡巴的根部汇集,沿着男人的那根东西,流到女人的口中。”

    秦清芸在跟他介绍这个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游戏的时候,身子已慢慢地蹲下,头仰在林天龙的胯间,将他的那根长长的东西含入口中,淫荡而投入地演示着,结束时还在他的肉冦上啜了一下,吸得他浑身一抖。

    林天龙终于明白她说的定力是什么了,也就是说,如果男人不能使自己的东西软下来,女人是无法从男人的根上吸吮到“林间甘露”的,因为任何正常的男人见到自己的肉根被女人含进嘴里时,男性的本能都会被挑逗起来,很难做到让他老老实实地悬垂着。她在演示时,是将他的肉根含进嘴里而不是让他垂着的。而向上翘起的肉根,又如何能让奔腾的洪流通过前端流入女人口中呢?

    秦清芸站了起来,向他抛了个媚眼:“吃饭。先尝尝我的香舌。”

    她亲了他一下,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一阵乱搅。林天龙死劲把她的那条柔软的舌头往肚里吸,不让她退出来。她迫不得已地使用了她的绝招,用温柔的小手在他的肉丸和肉根上揉了几把,快感使他的口腔肌肉松弛下来。她乘机逃到了餐桌的对面,笑得双峰乱抖。

    “小坏蛋,你真想咬下我的舌头呀?”秦清芸抚着笑得剧烈起伏的胸口,对他说道。

    “上下舌头我都想咬下来。”林天龙狠狠地道,仿佛真的要过去把她的舌头和花瓣咬下来。

    “你真咬下来,我再也不给你了,让你没B肏,馋死你,硬死你。”她抖了抖那对迷人的双峰,故意挑逗他的极限。

    “不咬了,我饿了,想吃饭。”林天龙确实感觉到有些饿了。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中午11点45分。

    “饿了吗?张嘴,我喂你。”秦清芸用筷子夹一粒花生米,从桌子那边向他的口中递了过来,“我夹的这颗小豆豆你吃了吧。”

    林天龙张开嘴,吃完后才发觉,她在那里吃吃地偷笑。他一下明白过来,她又在一语双关。

    他也夹一块腰花,递在她嘴边,调笑地道:“我夹的这一条你也吃了。”

    秦清芸一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高兴地张开嘴,吃了下去:“我就喜欢吃你夹的东西。”

    他们就这样你喂他一口,他吃你一筷的嘻笑着吃完了这顿晚餐。虽然菜是冷的,但饭却是热的。而他们彼此的心更热,所谓恋奸情热你侬我侬。

    “今晚能留下来吗?陪我睡好吗?”看她恳求的眼神,似乎很希望他能留下来。女人主动邀一个男人一起睡,这是一种诱惑,也很难拒绝。

    “如果你不怕,我倒可以考虑留下来。不过,下午我要出去办点事再回来。”林天龙看了看她的双峰,坏笑地说。

    “我怕什么?等下我就把你的枪缴了留下,关在我小妹妹的小黑屋里,不让你带回去了,看你还能耐什么!”秦清芸撇了撇嘴,有些不肖一顾地说。

    “你别动,我现在就收拾你跟你的小妹妹。”林天龙跑了过去,但是她没有象刚才那样跑开,而好象是故意在那等他过去。

    当他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她用仍然撒乱的头发噌着他的脸,妩媚动人地引导着他的手放在那对颤动的小白兔上,然后轻轻地对他说:“喜欢我的奶子吗?帮我揉揉,我有些想了。”

    “想什么了?”林天龙明知故问。她反转手,捏住了他的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娇喘着道:“想你鸡巴肏我。”她转过身,靠在他怀里,接着说:“抱我上床,我有话跟你说。”

    林天龙抱着她向他们的“战场”走去。大男孩的东西向上翘着,碰在她的屁股上,刺激着莫名的欲望。

    他把她放在床上。秦清芸伸过手去,将房间的窗帘关闭,将他们置于瞬间的黑暗之中。接着她打开了床头灯,将灯光调成暧昧的粉红色,然后冲他温柔的一笑,美丽的胴体完全开放地摊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光临”。

    林天龙轻轻地压了上去,仿佛怕碰坏这件精致的艺术品。这样的动作反而使双峰的触感更加明显,而他的那条男人之根,此刻已经悄悄潜伏在了她的洞口,仿佛只要一声令下,就立即会向洞中攻去。

    秦清芸突然搂着他的脖子,将嘴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搅动起来。他们再一次地热吻起来,这一次的热吻有所不同,她用牙齿在他的舌尖上轻轻咬着,她的下面却在耸动,用肉沟摩擦着他的肉根,滑腻的感觉使交合的欲望迅速提升。

    林天龙调整了一下体位,让他的长枪稍稍后退,探索到神秘的洞穴后,快速地一插到底,动作粗暴而迅捷。她用鼻音“嗯”了一声,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

    他知道,女人一旦抓你、咬你,那就是性起的表现,这证明她喜欢你这样的动作。这可能是女人对男人在其身上“工作”并让其感到满意的一种特殊“奖赏”吧?

    “你等等。”秦清芸放开了他的舌头,抱住了他的屁股,“插在里面,别动。我们说会话。”

    她见他不动了,又温柔地摸了摸他屁股:“我知道你想,我会夹你的,不让你难受。”

    她的蜜穴甬道立即地紧缩了几下,女人器官的箍压感令男人很敏感,这种紧箍可以弥补一些女人蜜穴甬道宽大松垮的缺陷,从而让彼此的性爱达到美妙的高潮。

    她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令男人更难受。

    “你说,我听着呢。”林天龙亲了一下她漂亮的脸蛋,强忍着冲动的欲望。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要说的是,我非常感谢你给予我的快乐。”

    秦清芸顿了顿,接着道:“你知道,他已经处于枯竭的边缘,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对我一直也感到很歉疚,就好象是他做错了什么事似的。我一再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们的爱是不会因此而改变的。但他却说,如果不能使我高兴和快乐,这种爱就是自私的。他不想让我因他而枯萎并凋零。但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在传统的观念下,爱的自私性决定着男女之爱是不能与他人分享的。这就是他与我的苦恼所在。他认为他已经不能给我提供充分滋润的养分,他害怕我的枯萎。他的这种自他牺牲的爱,让我有些无法承受,也不敢承受。就在一个月前,偶然看到你一个人打败了刑警队,还打败了那个壮牛一般的副队长,使他突然作出了一个吓我一跳的决定。他对我说,他想让你替代他,进入我们的生活。你别瞎猜,我们不是把你当作一件日用品(她说的“日”字音很重,而且冲他淫淫地笑了一下,仿佛他就是一件“妇女用品”),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的帅气,你的健壮,你的绅士风度。我也不能理解我的这种爱的转移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也许就是一种直觉吧,有点象一见钟情味道。

    “但这样一来,愧疚的人不是他反而变成了我,我有一种严重的偷情犯罪感,这样的刺激却使我更加的欲罢不能。我说,我不可以这样做,这样对他是不公平的。在他提出这个奇怪念头的时候,我一直不同意,但在他的一再坚持下,我们开始了他的勾引计划……

    秦清芸突然停了下来,快速地用蜜穴甬道夹弄着林天龙的肉根。她的腿抬了起来,圈在他的屁股后面,使他小弟弟的战线向前推进了一步。他不由自主地向外抽动了一下,却意外地触碰到了一个小小的肉芽。她尖叫了一声,身子出现一阵剧烈的颤抖,犹如受到突然的电击。

    听了一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是因为他的插刺造成的,那时他却正在抽出,不应该出现因突然的触碰而产生的疼痛。

    秦清芸有些迷离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充满了女人的柔情,这应该是一种满足的柔情:“你肏死我了。”

    “怎么了?”林天龙关切地问道。

    她一下动情地抱住他:“你可能碰到了我的G点。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要尿尿的感觉。”

    天龙当然知道女人G点的存在,但一直不知是在女人那神秘洞穴的什么部位:“她在哪里?”

    “好象在蜜穴甬道上方,耻骨的下面。”秦清芸抚摸着他的后背,“我不夹了,你也别动,好吗?等我讲完,你想怎么肏我就怎么肏。”

    林天龙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秦清芸接着在他的身下说道:“后来知道你进入康华医院当常务副院长了,他就要我带着儿子去医院找你看病,故意要你按摩治疗故意在你眼前挑逗你,我想那时,你的鸡巴一定硬得要命吧。你一定想着怎么才能肏到我,是吗?”

    林天龙竟然象吃了迷幻药一般地点了点头。他又想起了康华医院的一幕幕,所有的两次与她按摩治疗过程中的他认为的“顺利”,原来都是他们夫妻精心布的“局”,而他居然没有一点被欺骗的感觉。也许他本身就有同样的想法,只不过这想法与他们的不谋而合罢了。

    秦清芸继续说道:“他经常出差,临走时对我说,从现在起,我可以和你做任何事情。他知道我喜欢吃男人的精子,并且也知道我坚信吞精能美容,而他却很少能够给予了。他说如果他不在家,我可以把你领回来;如果他在家,如果我愿意,也可以去你家。他还说,这样的生活可以延续到我们任何一家离开炎都市,所以才有我刚才在床上跟你的约定。”

    第八百一十五章另类出轨无奇不有

    林天龙突然想起了他——这个有些让他莫名敬佩的男人,还有他的那一句话:爱一个人,就要使她(他)快乐。这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做到的,他需要一种割舍精神,这样的割舍,涉及到一个男人的自尊。也许你无法体验这种情感的失落与灵魂的空虚所造成的痛苦的感觉,但他却是一个将自己打入地狱,从涅盘到重生的过程,只有走出来,痛苦才会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他去了哪里?”林天龙突然愣愣地问出了一句。

    秦清芸一瞬间似乎没反应过来:“谁?”

    “你的他。”林天龙盯着她的眼睛。那眼睛美丽而水盈,双眼皮,睫毛很长,能勾起一个男人的无限遐想。

    “一家北方建筑公司看了他的设计作品后,感觉他的创意不错,借了过去,帮他们设计一个楼盘案子。他大概要在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或者更长。”

    “如果有机会,我想请他喝一杯。”林天龙感觉自己有些激动,不知是不是为这样一位特殊的男人。

    “难道就不想请我?”秦清芸装着有些醋意的样子。

    “今天我已经请你喝了两杯了。”林天龙戏谑地道。

    “我要第三杯。”秦清芸用身子摇了摇他的肉根,示意那里面还装着她要喝的“酒”,“给我,我现在就想要。”

    她急促的呼吸直接打在他的耳畔,有些痒痒的感觉。她故伎重演,用蜜穴甬道狠狠地夹了几下他的肉根,屁股在他的身下摆动着。

    林天龙重重地插了下去,他相信到达了她的宫门外,然后慢慢地往外抽出,想再次寻找那个传说中的G点。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见到她的呻吟和战栗,他失败了。

    他回味着刚才的动作,那似乎是向上刮动,而且不是深入到洞底的位置。他尝试着再次挑插,并且将硬硬的肉根向上拗着插入和抽出,完全不用担心能否到达她更深的位置。在尝试数次后,坚硬的鸡巴滑过蜜穴甬道上端,遇到了些小的阻力。秦清芸的胴体突然地战栗起来,双峰的抖动有如波涛,那看似痛苦但却极度欢乐的“啊啊”的吟叫声,充满情欲的诱惑,让男人的心神为之一荡。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再次找到了她的G点。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蜜穴甬道的颤抖与收缩。

    “别停,使劲,使劲肏我。”秦清芸迷乱地叫喊道。

    其实林天龙没有停,只是她已不满足于他现有的冲刺速度。女人一旦性起,比男人的反应更强烈。她的淫荡的尖叫声也许已经传出了窗外,光天化日之下惊扰了四邻。这声音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本能。

    林天龙的抽动蓦然加剧,他也有一种爆炸的临界感觉。他感觉到她春水花蜜如潮,流向了她的身体下面。她的身子夸张地扭曲着,似乎想竭力摆脱肉体对性欲的束缚,让快乐的灵魂飞入天堂,收缩的蜜穴甬道突然地溢出了一股热流——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潮喷吗?

    秦清芸在一声嘶哑的尖叫与战栗中结束了身子的扭动,如一滩稀泥摊软在他的身下,他的肉根能感觉到她蜜穴甬道还在一浪一浪地抽搐。在她的紧夹中,他感觉到了喷发的来临。他突然想到了她的“第三杯”,于是拨出那条被她春水花蜜浸泡得湿淋淋的肉根,送入她那下意识微张的嘴中。

    这一次,秦清芸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神智仍处于迷离中,想张大嘴,却又迟迟地张不开。他只得强行塞入她的口中,强烈的喷射欲望已感觉不出她牙齿的刮擦带来的疼痛。当他的肉根进入她的唇舌间后,她似乎有了点意识,舌头舔食着沾满她春水花蜜的肉根,轻轻地吸吮着。

    那一瞬间,林天龙在她的口中一泄如注,犹如身处一个极乐的天堂,世界在这一刻的美妙不可言喻。他看到她双眼满含泪水,轻轻地吞咽着。

    秦清芸竟然激动得哭了。

    粉红色的灯光使性爱后的女人的脸越发地显得红润漂亮。她的泪水已然从两只俏丽的眼角悄然滑下,滴落在了枕席间。而两汪泪水,却如不竭的清泉仍然地充盈着,浅浅的眼睑已盛载不下那一份激动。

    秦清芸费力地帮他清理着。但是这一次,她却是真的有些无能为力了。她的春水花蜜已经将他的那一篷杂草渲染得有如从水中捞起来的一般,相互纠缠在一起,大男孩长长的草丛如黑色的森林般相互交织,难以梳理。他的那支还没有完全软化的男人之根,仍然插在她的嘴里。

    林天龙突然产生了一种卑鄙的亵渎感。在这张近乎完美的脸上,邪念将被驱逐,有的只是令男人疼爱的怜惜感,仿佛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他不知在你性爱史中,有没有这种莫名的感觉,也许你认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肏的。但至少在那一刹那间,他的意识是被这种情绪完全所占据的。也许他不光动了性,而且还动了情。

    有人曾经说过,婚外恋的致命错误,就是动用真感情。

    是的,当情感走入一个误区,爱就会错位,原有的二人世界将会被颠覆,损伤的情感将无法再用爱来修复。也许这误区同样是一种在这之前的错位,但人们仍然会习惯性地认为,后者才是制造事端的罪魁祸首,所以便将不道德的行为归结于是后天的产物。

    他在为自己开脱吗?不,林天龙一直认为性爱是以感情为基础的,没有感情的滋润与调节,便如同强奸,无法让彼此都感受到性爱带来的快乐,只有先动情,才能后动性。他们所说的没有感情,也就是他(她)对这个人不动情,而不动情的性爱,犹如嫖妓。

    他骤然抽出含在她唇间的肉根,不让她继续清理,然后帮她揩了揩那些即将滚落的眼泪,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清芸姐,你哭了?怎么了?”

    “你肏死我了,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好象完全地虚脱了。”秦清芸勉强抬起头,亲了他一下。林天龙能感觉到,这亲吻是由衷的,不掺杂任何虚假的成分。

    是的,他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在无意间开发了一个女人的性爱敏感带,这纯属意外。

    “能站起来吗?”林天龙想感受她是否还有行动能力。

    “不能,也许是我不想动,我仍沉浸在一种梦幻仙境里。我是在做梦吗?”

    秦清芸微微气喘,带动双峰一起一伏。

    “呵呵,我有那么大能耐吗?”林天龙摇了摇她的玉峰,然后理了理挂在眼前和脸上的发丝,“哎,告诉我,第三杯味道怎么样?”

    “没感觉,味道不怎么样。”秦清芸故意气他。

    “不可能,你不是“牛奶”鉴定专家吗?”林天龙的手指捏住了那颗紫色的樱桃,仿佛那里就有他所指的“牛奶”。

    “我的味觉已经在你的鸡巴轰击下完全丧失,你破坏了我的味觉系统。我想我以后有些离不开你了。”秦清芸双眼柔柔地看着他,那是一种勾魂的温柔。

    “你就这样打击我的自尊?这完全是对我付出的一种浪费。”紫色的樱桃在他的手中揉捏着,她一任他把玩,就好象是为他生长的一样。

    “我有浪费吗?在这床上,你能找到一点一滴的浪费吗?”秦清芸说的是实话。

    在这床上,他找不到一点遗留在床单上的属于他的东西,甚至连弹壳也没有留下。相反,由于他的挑弄,倒是把她的春水花蜜弄得洒落在了床第间。

    秦清芸附在他耳边,悄悄地对他说:“改天趁你不注意,我就把他咬下来,作为永久收藏使用,免得你不在我身边时没东西用。”

    “你可以玩自摸呀?”林天龙把手移到了另一个山头。高潮后是自然的低潮,她没有刚才的激动和起伏。

    “不过瘾!”秦清芸认真地说,“再说,我的“牛奶”怎么喝啊?你邮寄呀?我可不想喝过期的“牛奶”。”

    “我也要喝“牛奶”。”林天龙突然将嘴啜到了她的山峰上。

    秦清芸咯咯地娇笑起来:“你把我当奶牛了呀?有本事你喝出来呀?”

    林天龙真的用劲喝了几下,除了自己的口水,什么也没有。

    “假的,骗人!”他嘀咕道。

    “哎,姐有一个方法让你能喝到奶。”秦清芸摸着他的脸说。

    “什么方法?”林天龙抬起头,盯着这个总能让他出乎意料的女人,突然的又看到了一种母性之爱洋溢在她的脸上。

    “除非你和我做个孩子。”秦清芸双手捧着他的脸,好象在跟他商量他们是否要做一个孩子。

    这是她第二次跟他提到孩子。林天龙不知她是故意的还是随口一提,她的眼神告诉他她确实渴望再得到一个孩子,因为她只有一个孩子,有点感觉孤单。

    他知道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他想用玩笑打破这样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要我跟自己的孩子争奶吃?我还是想一个人吃。”

    “那你这辈子就吃不到我生产的清芸牌鲜奶了。”秦清芸吃吃地大笑起来,让他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吃不到鲜奶,我就喝干你的B水。我现在要开始打扫战场了。”

    林天龙突然把头移到了她的桃花源外。风光依然旖旎,只是她的森林溪畔已无涓涓细流流出,两片肉唇依然慵懒地倒伏于溪涧的两岸,如两位已经疲劳的女战士。溪流流过的河床,残留着一线湿湿的痕迹,注入床第间。洁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滩画痕,如一幅尚未绘制完成的战地地图,标注着曾经激烈的战斗。

    秦清芸虽然没洗,但是经过前一轮的舔弄,已没有了女人尿液与洞穴分泌物夹沤的骚味,一股新鲜的春水花蜜味道充斥他的鼻间,吸引着男人舔食的欲望。他如一个获胜的士兵,真正施展了唇枪舌剑的功夫,从花瓣的下方,到大腿根部,沿着遗留的残痕,直至那一片被战火冲击得有些纠结的芳草地,帮她清理着因他而弄得零乱的女人的战场。

    第八百一十六章鸳鸯戏水乳痴乳醉

    当一切收拾停当,林天龙轻啜了一下她的两片花瓣,将“战利品”尽数咽了下去。

    “你全部吞了?”秦清芸从乳沟间吃惊的看着他。当确信一切属实后,她的眼中又有了一些泪花,“谢谢你?”

    “拿什么谢我?”他整理了一下她的芳草。

    “连人都给你了,还要我怎么谢?”秦清芸把无奈与满足同时表现在脸上,“抱我去浴室,我给你洗澡。”

    女人一旦表现为弱者,那对男人来说则会变成一把具有很强杀伤力的利剑,让男人产生一种想要呵护的念头。但是,她确实变成了水做的,极度的高潮使她的身子连同骨头一同融化了。

    林天龙搂着这个女人,她在此刻确实变成了温香软玉。在她面前,他没法不冒充强者,而让她安然于他的怀里。

    家是男人的港湾,而男人则是女人的港湾。

    也许他现在不配谈家,因为他的爱在错位中已渐渐远离原来的港湾,而驶入了一个风景更加优美的栖息地。这诱惑使他没法逃避。

    这会是他的一个永远的栖息地吗?-

    浴室与厕所是分开的,这与他家里的设计有些不同。但对于一个建筑设计师来说,这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结构改造。这样的设计避免了两人同时蹲位和洗澡的尴尬。

    浴室装饰得极其豪华,有些模仿宾馆的设计和布局。墙壁的瓷砖从上至下,由自然过渡的白、金、黑三色组成。正面是一面大大的镜子,悬贴在墙上。镜下是洁白光滑的洗盥池,左上方是一个漂亮的金属组合架,叠放着整齐的毛巾和浴巾;右上方则是一个镶嵌在墙壁上的玻璃小平台,摆放着洗漱用具、用品与女人的化装品,其中就的他熟悉的雅诗兰黛,一面折叠架的化装镜被收了起来,紧贴着墙面。浴室的左侧,有一排凉衣架。要命的是,衣架上悬挂着一条透明的女人的黑丝,在窗口微风的招惹下,摇晃着挑逗一个男人的视觉神经。当他抱着他生命中第二个与他有着肌肤相亲的女人步入浴室时,它正向他招手,而他的正面,却又赫然出现一个躺在他怀里的裸体女人,这如水的女人,仍然的洁白娇嫩,融化着一个男人的坚强。

    林天龙突然地感觉到,床上的稍事休整,他的那根不争气的家伙竟然再一次地举枪暴动,让他的意识完全失去了对他的控制。他想起了她给他说的“林间甘露”,看来他是真的无法跟她玩这个男女之间的游戏了。秦清芸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对她身体的抵触,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仿佛发生了一件在她看来难以置信的事情。

    “这么快?你吃了伟哥了?”秦清芸搂着他的脖子,将双峰紧紧贴着他。

    “嗯。”他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娇唇。

    “真的?”她好象有些相信了他的话。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恋爱与幸福中的女人是弱智的,因为她除了快乐便会忘记一切,甚至最基本的判断力。

    “你就是我的春药。”林天龙哈哈大笑起来,把她往上抱了抱,不让她的屁股碰着他那根又已经硬梆梆的东西。

    “坏死了!我要把春药变成毒药,让你喝了后变成我的奴隶。”秦清芸在他胸前轻轻地擂着,但他的心神却犹如受到重击,女人的温柔之剑刺穿了他的欲望神经。

    “我愿意喝这样的毒药,今天我好象喝了几次你的毒药了。”林天龙好象已经忘了他们是来洗澡的。

    “怎么没毒死你那不老实的家伙?”秦清芸在他怀里扭了几下。

    “我怎么知道?也许你那药根本就是失效的。”他脸上充满了认真的怀疑。

    “不可能。看你那家伙的表现,好象是药性已经发作,正在逐渐变得僵硬。”秦清芸也咯咯娇笑起来,调笑着他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根,把他比喻成了硬梆梆的僵尸,以此来证明她“毒药”的利害。

    “想不想试试我是壮烈了还是活着?”林天龙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和鼻子。

    秦清芸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膛,玩弄着大男孩的乳头:“想,但是今天不行,我不能把他当自来水用。抱我进浴缸。”

    林天龙不再调笑,抱着她朝浴缸走去。这是一个多功能浴缸,同时具有冲浪与按摩功能,摹仿了自然的江河水流设计。看来他们并没有辜负自己对生活的享受。

    他把她慢慢放下。极度的兴奋与高潮之后,加上长时间的不站立,使得她在突然离开他的怀抱后有点摇晃。她稳住了身形,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然后熟练地打开头上的花洒,让冒着热气的水流淌在脸上与双峰间。

    “进来呀?”秦清芸拉了拉他的手,见他不动,又使出了她的绝招,突然握住他的肉根,往浴池里拉着,“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就永远别想进我小妹妹的门。”

    她逗弄着他的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好象真生气的样子,惹得他心中一荡。

    林天龙跨了进去,与她面对面站着,丝丝水流喷洒在他与她之间。她突然向后退去,坐在了浴池台上,然后慢慢地张开修长的双腿,让女人的私处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两片肉唇好象又活过来一般地傲立着,潮湿而浓密的芳草如帘幕般地垂在其上。

    “先帮我洗洗,等下我给你乳浴。”秦清芸淫荡地看着他,两片花瓣故意地在他面前一张一合,使他在一瞬间血脉喷涨。

    林天龙把沐浴液涂抹在她的颈上、背部、乳房与小腹上,然后开始抚向她的芳草地,白色的泡沫覆盖了那一片芳草,偶尔有几根探出来,也如溺水者在期待救助,这使得她的私处显得有些神秘。

    其实很多男人都知道,女人吸引男人的不是她的完整的裸体,而是半遮半掩的那一份神秘感。就如同猜谜一样,神秘的是你一时无法猜出答案,而一旦知道了答案,那份神秘与诱惑便荡然无存了。

    他的手指和着沐浴的泡沫,行走于她的花瓣的两唇间,感受着这个让男人着迷的神秘地带。她使他的男人之根有一种强烈的想出击的冲动,这冲动使他的血液几近燃烧,虽然他们置于水流的浇洒之下。

    林天龙突然用手指挑入她的肉豆间,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女人的敏感部位。

    秦清芸“嗯”了一声,激动地抱住他的头,将他靠在她的胸前:“现在不行,你已经射了三次了。”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的。”在她的手的引导下,他的抚摸移到了双峰。

    “我不许,我要你给我留着,明天给我。”秦清芸柔柔地对他说,然后站了起来。

    她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女人,能掌控自己的情欲。而他则不能,一旦暴起,就非要暴发不可,否则真如在欲火中焚烧一般。

    然而性爱是相互的,他却不能不顾她的感受而自己独享快乐,这是一种自私。而她之所以如此,又完全是基于对他身体的考虑。他不能不放弃这样的冲动。

    “想尝尝乳浴的味道吗?姐让你见识见识。”秦清芸从背后抱住他,开始往他身上涂抹沐浴液。温馨的香味再加上女人身体的爱抚,让他渐渐地陶醉起来。

    “还真没试过。”林天龙闭上双眼,想尽量让欲火平息下来。

    “那就开始吧。”秦清芸把沐浴液已经涂抹到了他的肉根。硬硬的肉根在她带着泡沫的手中滑动着,他能感觉到她不只是滑动,她还在清理着冠状沟的残留物。

    正当他享受着这样的揉弄时,她的手却突然地离开了他,让他立即产生一种失落感。他睁开双眼,见到她正在自己那对椒乳上涂抹着浴液,白色泡沫的覆盖使她的双乳越发地显得丰满。当一切摆弄停当,她便来到他的身后,用她的双乳在他的背后时轻时重地挤压滑动,由上至下,直至臀部,乳头的触感十分明显。

    林天龙知道,虽然她竭力抑制女人的欲望,但是那两颗紫色的樱桃还是有些不听话地渐渐发硬,出卖了她。

    秦清芸一下转到了他的身前。她的眼睛淫荡地直视着他,双乳在他的注视下,挑逗般地摩挲着他的胸膛,两颗樱桃沉下又弹起,犹如在波涛中起伏。

    “舒服吗?”她故意挑逗他。

    “舒服,但受不了。”林天龙把她一把抱紧,感觉到肉根已经滑进了她的裆里。

    “还有更受不了的。”她神秘地对他说。

    她的双峰突然地向下滑去,掠过小腹,来到那片茂密的杂草地,用乳沟紧紧夹住那那根如树桩一般的东西。秦清芸的双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上下滑动,使他的那支肉根沉浮于她的波涛间,他能清楚地感到,自己轻“哼”了一声。这样的挑逗,不哼便不是正常男人。

    她大概感受到了他的动情,不再挑战他的极限,慢慢的由下面滑了上来,将双乳停在他的胸前:“喜欢乳交吗?”

    “很想尝试。”林天龙抚摸着她的后背道。那意思是说,在这之前,他还没有与任何女人乳交过。

    “改天我给你做。但你不能射在我的奶子上,想射时告诉我,射在我嘴里。”秦清芸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

    她的右脚向后伸去,关闭了下水孔,接着反转手,开启了热水阀,一股冒着热气的清流注入池内。不久,他们便置于热水的浸泡之中,互相揉洗着、爱抚着。

    他看了一眼浴室的时钟,已指向11点50。

    秦清芸似乎感到有些疲惫,靠在他的肩头:“抱我,和我上床睡觉,看着我睡着之后,你再离开。”

    她的每一句话,总是让你有一种想要爱她的冲动。他用浴巾包裹着她诱人的胴体,遵守着他们不做爱的承诺,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你上来呀。”秦清芸往里靠了靠,指着给他腾出的地方说,“你想放在我里面还是让我捏着?”

    “什么?”林天龙一下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我想让你抱着我睡,你可以把你的那个放在我里面,但是不能动。或者就是我握着他,帮你暂时保管着。”秦清芸嘻嘻一笑,向他解释道。

    第八百一十七章郭立青心情复杂

    林天龙知道,一旦插入,如果不动,那将比不插入还难受。最终,他选择了后者,准备穿着那条几乎不太包得住他肉根的内裤上床。

    “别穿。”秦清芸突然制止了他,又如法炮制地伸出手,牵着他的肉根,往床上拉去。甚至他拥着她睡下时,她也没有松开手,仿佛真怕他丢失一般。

    很快,身心满足的她在他怀里安然入睡,鼻间发出女人疲倦后轻微的鼾声,心神似乎停泊在了一个恬静的港湾。

    而林天龙,却是迟迟地不能入眠。激情过后,更多的是感觉到生活的沉重。为什么一个人会在一个对的时间遇上一个错的人,而又会在一个错的时间遇上一个对的人。他发觉生活会随时随地跟人们开这种沉重的玩笑,真的很让人觉得伤不起。有人说是人的喜新厌旧天性所致,然而他却并不这样认为,爱是需要感情基础支撑的,当夫妻之间的情感被淡漠吞噬时,变异必然发生。

    感情阵地被突破的内因,往往是自己,外因只是起到催化剂的作用。

    看着甜甜入睡的秦清芸,林天龙在她樱唇上面轻吻一下,这才起身离去,因为郭立青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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