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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篇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 文 /

    第01章单婉晶

    “额,头好痛。”

    周文用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慢慢的看清楚了眼前的环境。

    只见这明显是船上的舱房,面积不大,但陈设古色古香甚为雅致。而自己正躺在舱房的木床上面以手支额,全身赤裸。而身边则是一个沉睡着的女子,身子包裹在锦被里面,但露出的白皙肩头说明她应该是全身赤裸的。

    “天啊,怎么回事,我不是已经死了么?”

    周文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脑海里的记忆纷沓而至。

    周文于20世纪70年代出生,家境贫寒的他靠着刻苦与聪慧,一路苦读成为了心理学的博士,更是举世知名的催眠大师。成名后他凭借心理学知识及催眠术,利用各种办法炒作包装,使自己摇身一变成为了多名朝堂大员的座上客,为其指点迷军趋吉避凶。名声日盛下资格不够的人想见周文一面也难于登天,他的一句提点简直价值千金。不少知名女星更为获得他的帮助投怀送抱,让周文享尽艳福。

    但这样美好的人生却终止于一场车祸,周文知道自己的车冲下桥后自己绝无幸免之理,而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此时,另一段不同的人生记忆涌来。

    “啊!边不负,竟然是边不负!”

    原来,周文死后,灵魂竟然穿越了原位面,降临到这个叫大唐双龙传的世界里面,还占据了一个叫边不负的人的躯壳。

    大唐双龙传是周文最喜欢的小说之一,大体上的情节及主要人物还是记得的。

    边不负乃是阴葵派长老之一,更是阴癸派主祝玉妍的师弟,也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书中的他是个十分下流无耻淫贱的人,干了祝玉妍的弟子也就是上一代的阴葵派传人单美仙,还生了个女儿叫单婉晶,导致上一次阴葵派与慈航静斋的斗争失败。把祝玉妍气个半死,但自己却依然活蹦乱跳的活了十多年,后来绾绾出现后边不负还多次表现出窥视绾绾的红丸,简直是好色如命。自己难道变成边不负了?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身旁的女子呻吟了一声,周文(也就是边不负,以后称边不负)转头看去,发现这是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女,黑发如云,瓜子口面,皮肤白皙,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开,却肯定是个绝顶的美人。现时她黛眉轻锁,双目紧闭,不时呻吟一声,仿佛在做什么噩梦一般。

    边不负轻轻的把锦被掀开一点,一具瓷器般洁白的少女躯体变展现在他眼前。

    因为发育还未成熟,双乳还只是初具规模,但那嫣红的小点却是无比诱人,配合上那只盈一握的柳腰,体态略带青涩却十分曼妙迷人。

    她的双腿微微张开,湿润凌乱的阴毛及所沾体液斑点说明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肉搏。略显红肿的花径和小屁股下面床褥的点点红印则说明这个女孩刚蜕变成少妇。

    “这个人是?……尼玛,这,这是单婉晶!”

    边不负先前的记忆涌上心头,自己居然干了自己的女儿。

    在边不负的记忆中,不久之前浑身衣服都被剥光的女儿因穴道被点不能动弹,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而色欲熏心的自己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长枪直刺入那纯洁的花房内,紧窄的处子花径让人爽得不能自控,噼噼啪啪的一通猛干,最后女儿那滴泪横流的小脸蛋露出绝望与痛恨的神色,自己却更加兴奋,低吼着把精华全部注入了小丫头的体内。

    尼玛的,尼玛的,以前看大唐双龙传的时候一直有个疑惑,边不负说到底还是单婉晶这个傲娇女的老爸,单婉晶为啥对其恨之入骨一定要把其置之死地呢,原因原来是这个。

    冷静!要冷静!穿越成边不负前周文可是在朝堂上长袖善舞的一代奇才,心理素质自然过人。他首先整理了一下边不负的记忆,还原了这个贱人的人生。

    边不负自小便被阴葵派收录,武学资质还是很不错的。年轻时虽然不如师姐祝玉妍耀眼,却也是魔门杰出的新秀。且边不负生就一副好皮囊,身量颀长英俊潇洒,不少江湖中的少女也为他而倾倒。他与师姐祝玉妍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后来渐渐的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姐。

    但一方面受到门规限制,另一方面祝玉妍更喜欢才华横溢的花间派传人石之轩。后来亲爱的师姐终是失陷在邪王手里,让边不负大受打击,性格扭曲。

    祝玉妍对这个师弟也甚是爱怜,知道原因后对边不负甚为愧疚,所以对边不负十分迁就。特别是石之轩负心,祝玉妍气死师傅,边不负还是坚决的站在祝玉妍身边支持她,更让其十分感动。所以这么多年来也曾与师弟数度床上交欢,让其一偿夙愿。

    后来,祝玉妍与岳山生下了女儿单美仙。边不负爱屋及乌对单美仙十分好,从小就像父亲一样照顾单美仙。比起严格无情的祝玉妍,单美仙对边不负更加亲近。随着单美仙年纪增大,出落成了一个绝色少女,武功更是练至天魔大法十六层,活脱脱一个年轻版的祝玉妍。

    终于,在一次酒醉后,边不负眼中的单美仙与祝玉妍重叠了。而此时单美仙的武功并不比边不负差,但当一直崇慕的人抱着自己时,却根本是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坚决反抗的心思,就这样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了边不负。

    两人好过之后,单美仙知道阴葵派肯定容不下自己两人,便提出与边不负一起私奔。但却遭到边不负拒绝。单美仙负气远走东溟派,后来生下一个女儿。而边不负则自行向祝玉妍请罪。

    祝玉妍雷霆震怒之下本想把边不负毙于掌下,但念及其多年的好处,便饶恕了边不负,但之后却是渐渐疏远,不再有太多亲近。

    边不负经此事后心性更是放荡,真正的变成了一个淫魔,祸害了不少江湖女侠。

    至于单美仙,出于对自己唯一的男人边不负的好感以及想为女儿营造一个完整的家庭,后来也原谅了边不负。边不负在东溟派呆了几年,和单美仙象真正夫妻一样生活,一起照顾年幼的单婉晶。

    但随着单婉晶年纪长大,越来越漂亮,更是和祝玉妍、单美仙一样的高贵冷艳范儿。边不负那满脑子魔门道德观里根本就没伦常概念,对自己的女儿蠢蠢欲动,终于趁着单美仙不在的机会点倒了单婉晶,并毫不留情的强暴了刚满十六岁的她。

    按照原著,单婉晶出场时大概十八九岁,也就是说现在离大唐故事正式开始还有差不多三年的时间。如按照历史,现时边不负自然是脚底抹油一走了之,单婉晶则对边不负视为死敌杀之而后快,东溟派也成为边不负的禁地。

    “不行,不能走,得想办法解决这个事情!”

    边不负想到原本历史上那神憎鬼厌的自己,后来更是死在为单婉晶报仇的跋锋寒手里,既然我成为了边不负,那改变这杯具的人生就从现在开始。

    幸亏自己虽然是魂穿,但却与边不负的躯体完美契合,他原本具有的武功及经验什么的也已完美继承。自己具有当今世上一流的战斗力,那么很多事情的操作会简易很多。

    这时,单婉晶又是一声呻吟,看样子是要醒来了。边不负按照脑中的知识,用手按住单婉晶脑后的秘穴,用真气干扰其大脑思维,单婉晶刚刚张开的眼睛又陷入迷惘中。

    武功还真是方便,直接便跳过了最困难的步骤,边不负暗道。他掀开锦被,骑跨在单婉晶身上,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到了一起。那刚破瓜的青涩少女肉体散发着惊人的魅惑,边不负双手游走在少女那苗条的腰股线上,感受着那如丝绸般的光滑细腻,心道:“这样的娇躯真的是诱人犯罪,怪不得边不负这老贼忍不住。”

    边想,胯下那还沾着处子落红的六寸有多肉棍便已怒勃而起,本钱还不错,假如配合魔门密传的各种催情手法,就算是处子开苞也能让少女欲仙欲死留下美好的回忆啊。边不负看着单婉晶狼藉的下体,暗道可惜。但转念一想,在人家的地头强暴别人的小公主,这样的事情危险系数太高,估计也没什么耐性去慢慢调情,也就干一炮就跑路了。

    好了,干正事吧,边不负在少女那秀挺的洁白乳房上用力抓了几把过了下手瘾,便看着少女那迷茫的瞳孔,用轻柔的声音开始催眠。人倘若遇到一些难以接受或痛苦程度太过剧烈的事情,出于自我保护,常会选择性的封闭心灵以遗忘这痛苦的记忆。这样的操作对于边不负这样的催眠大师来说没什么难度,很快就完成了。

    “好了,这样暂时封闭了她这段记忆,但怎么样瞒过东溟派其他人呢?”

    边不负沉吟着,处女破瓜后有可能会被有经验的人看出来,特别是刚破瓜的一两天,必须要让这丫头消失一段时间才能让自己撇清关系。

    边不负看着身下的美女,轻轻说道:“婉晶,你知道你的处子之身是怎么样失去的吗?”

    单婉晶露出痛恨的神色,道:“是那个恶贼,那个……”

    刚说了半句,她就呻吟一声闭上眼睛,摇头道:“不记得了,头好痛,不记得了……”

    呵呵,心灵封锁起效了。边不负加重了一点语气道:“不对,你搞错了,其实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破的。”

    说到这里他泛起了一丝恶趣味,柔声道:“你自己摸下面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单婉晶脸上闪过惊愕的神色,迷惘的摇头道:“不,不是的……我摸的时候没弄破啊……”

    边不负哑然失笑,这个傲娇女还真有自慰的经历,于是他继续柔声道:“你仔细想想,当时你是不是摸下面摸得流了很多水?”

    单婉晶惘然的点点头,道:“是的,我刚做了个很羞人的梦,醒来后发现下面湿湿的,便用手摸了几下,水水就出来了。”

    边不负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做了什么梦呢?”

    单婉晶迷惘的脸蛋上闪过了不自然的红晕,扭捏了好一会,才说:“我梦见了自己被父亲抱着,然后,然后父亲脱去了我的衣服,他亲我的身子,然后我……我……”

    说道这里脸蛋通红的少女就说不下去了。

    日,难道这傲娇女还是个恋父变态?真正被老爸干了之后由爱转恨,然后相爱相杀不死不休?边不负用更温柔的声音道:“不用害怕,你慢慢的想一下然后告诉我,你有没有梦见父亲碰你下面呢?”

    单婉晶嗫嚅着道:“有……有的,他先用手摸,然后用舌头舔,最后还把舌头伸进去……”

    没梦见肉棒,说明还是个纯洁的女孩。边不负继续问道:“那婉晶你有什么感觉呢?开不开心啊?”

    单婉晶用迷蒙的声音道:“婉晶很害怕,但是又很开心,很激动,婉晶最喜欢爸爸了。婉晶在梦里面激动得全身颤抖,下面又痒又胀,然后就醒了。”

    边不负轻笑道:“婉晶醒后便用手摸下面,想回味梦中的感觉了?”

    边说,边不负边用手指轻轻的摸着少女的下体,”

    就像这样摸吗?”

    下体被男人碰触让单婉晶全身一震,不自然的点点头,娇羞道:“是的,婉晶一边摸奶子一边摸下面那条小缝,小缝出来好多水水,婉晶兴奋得好像要飞上天去了。”

    边不负抓了一把少女的奶子,手指捏着那已经开始硬起的小乳头,淫笑道:“因为你太兴奋了,所以把手指头伸进小缝里面,想抠更多的水水出来,一时不注意就把处女膜弄破了。”

    单婉晶错愕道:“不是的啊,婉晶只是揉肉缝上的小豆豆,没把手指伸进去呢,”

    边不负加重语气道:“不,你没有记清楚,你揉小豆豆揉得太爽,一不注意就伸了个手指进去。”

    单婉晶露出挣扎的神情,好一会才道:“好像是的,后来我把手指伸进去了。”

    边不负的肉棒已经硬的发疼,但考虑到少女的花房已经不堪蹂躏,便把肉棒凑到少女嘴边,道:“你自己弄破了处女膜,你妈妈一定会打死你的。”

    单婉晶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哀求道:“你不要告诉我妈妈,她一定会打死我的。”

    边不负笑道:“你放心,我不但不告诉你妈妈,我还会给药你喝,你喝了药之后其他人就不知道你的事情了。来,现在把药给含着。”

    单婉晶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唇边的肉棍,那无辜的表情让边不负兴奋得几乎射了出来。她歪着小脑袋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药呢?怎么好像有点腥味儿,婉晶怕苦,不想喝药。”

    边不负用哄小女孩的语气道:“婉晶乖,这个药不苦的,你把药含着,慢慢的吸吮,就能把药汁吸出来,你妈妈就不会知道你的事了。记得不要用牙齿咬哦。”

    接着就挺腰把肉棒往女孩的嘴巴送过去。

    单婉晶皱起眉头,把肉棒吞进小嘴里,一边含一边含糊不清的说:“味道好怪,不好吃,唔嗯……”

    边不负教导少女边用手扶着,边加快吸吮的速度,并尽可能的把更多的肉棒含进口中。少女的口腔十分温暖,让边不负的肉棒彷如浸泡在温水中,十分的舒服。

    可惜环境太危险且时间紧迫,不然一定要玩尽这小丫头上下三个肉洞。边不负感觉肉棒有点感觉了,便也不再忍耐,双手抓住单婉晶的小脑袋,自己挺动腰腹,把少女的小嘴巴当成肉洞一样快速抽插起来。

    这可苦了单婉晶,少女不敢反抗,只好不断的发出难受的呜呜声,口水眼泪滴得满脸都是,脸蛋更是憋得通红。但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却更是激发男人的性欲,边不负边喘气边笑道:“乖乖婉晶,现在给你吃药了,记得全部吞下去啊!”

    说罢,边不负猛的一顶,把肉棒全部顶进少女的口中,然后低吼一声便把生命精华全部发射了出来。

    单婉晶呜的一声哀鸣,被大量的精液咽得直翻白眼,猛的吐出肉棒剧烈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边不负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笑道:“婉晶乖,这药液可是很珍贵的可不能浪费哦。”

    单婉晶点点头,先伸出香舌把小嘴边的精液舔了几下,咂了下嘴便咕嘟一声吞下,然后又主动低下头含着龟头,为边不负做清洁工作。看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小丫头低头吹箫的模样,边不负兴奋得差点不顾三七二十一就要把她按倒猛干。

    时机不适合,时机不适合,边不负暗自念叨了几句。等少女完成了清理工作,边不负便为她清理身子,穿好衣服,并把沾了体液的被褥绑上重物沉进海里。把痕迹清理干净后,边不负便对少女下了一个心理暗示,让少女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到江湖上去闯荡历练,但妈妈一定不允许,于是少女决定留书一封,等天亮船只靠岸时偷偷溜走去闯荡江湖。

    以这个小丫头现在为零的江湖经验,跑出去估计没几天就会被东溟派的人抓回来,但有几天缓冲期我就能撇清关系了。搞掂了一切后,边不负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自己的厢房,静待事情的发展了。

    第02章东溟夫人单美仙

    单婉晶离家出走的事情搞得整个东溟派鸡飞狗跳,东溟派商船停留了三天才把小公主给找到。丫头被愤怒的娘亲单美仙下令禁足,一月内不能踏出房间一步。

    而正因如此,小丫头已失身的事实居然幸运的没被察觉。

    边不负向单婉晶看去,却见单婉晶也偷偷的向自己看过来,目光一碰,这小姑娘居然霎时脸蛋通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莫非这丫头经过这事后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然后信以为真变成了一个恋父狂?想到此处边不负不禁有些汗颜。

    值得一说的是单美仙这个边不负的便宜老婆,真正看到她之后,边不负才明白到为啥自己以前会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干她,这个女人实在太诱人了!单美仙就是完全长开的单婉晶,虽然已为人母,但看上去就像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既清丽迷人但一颦一笑间又充满了成熟的风情。身材更是好的让人惊叹,芊芊细腰却配上丰乳翘股,玲珑凹凸的身子连宽松的衣裳都遮掩不住,展露出迷人的曲线。

    更让人着迷的是单美仙身上好像有股魔性的魅力,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诱惑,彷如一个深潭,让人一陷进去就想在这魔幻般的容颜里永生永世的沉沦。

    这样如同暗夜精灵般既危险又刺激的魔性魅力应该是修炼天魔大法女子的共性,如同慈航静斋的传人的仙化气质一样,可说是门派的招牌。

    话说回来,作为同样是争夺天下的势力,以慈航静斋为首的佛门势力却比魔门高明得多。起码魔门这样的理念和行事方式是很难得到主流大众的认同的。自己现在作为魔门一员,或许要在提升武功的同时想办法包装一下自身,这样在乱世中才可安身立命。

    此时,天色已暗,边不负与单美仙一起用过晚膳,正在舱房内品茗。

    话说茶这个东西应该是唐朝建立后才有的,现在还是隋朝末年居然就已经流行起来了,但小说的世界对真实的历史却也不用深究。

    和自己的男人独处,单美仙并没带黑纱蒙面,整个大唐排的上号的绝色容颜在夜色的衬托下更加迷人。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不经意间所展露的玲珑曲线让边不负眼睛都直了,然后摇了摇头,叹气道:“婉晶这个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小小年纪居然就跑去闯荡江湖,真不知道那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边不负一袭儒生装扮,面容成熟俊朗,修长的身子显得极有风姿,看上去就是一个三四十岁的清雅文士。他笑道:“那是我们的女儿长大了。”

    说到此处,边不负顿了一顿,眼中闪过回忆的神色,叹道:“不知不觉间,十多年就过去了。”

    然后,他深深的看了单美仙一眼,感概道:“仙儿,这些年来苦了你了。”

    单美仙闻言神色柔和,低头道:“都已经过去了,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边不负柔声道:“这些年来,你既要操持几千人的东溟派,又要照顾婉晶这丫头,看你憔悴的样子真让我心疼。”

    说罢他站起身来走上去,说道:“让我为仙儿按摩一下肩头吧。”

    单美仙闻言脸上一红,娇媚的横了他一眼,边不负的按摩手法还是很不错的,但按着按着,通常最后都会按到了床上去。

    这段时间单美仙都在外面奔波,倒是挺长时间没行那敦伦大礼了,说真的心里还是有点渴望的,但出于女儿家的矜持考虑又觉得不能太轻易的遂了男人的念想。

    单美仙美眸流转,嘴角露出小女孩般的偷笑,笑道:“人家突然想听不负你吟诗呢,你为我作首诗吧。”

    这可是他们以前经常玩的游戏,实际上单美仙小时候最崇拜边不负的就是他的文才。正是那风流才子的形象让单美仙深深的陷了进去,成就了孽缘。

    边不负早在见单美仙前便仔细检阅了他们之间的记忆,对此早有准备,便笑吟吟的道:“那好,我就为仙儿赋诗一首,请仙儿品鉴。”

    接着他顿了顿,便开口吟道:边城岁月证桑田,不觉别离已经年。

    负卿本非心所愿,相思成灾对婵娟。

    睡梦迷离有浊泪,单形独舞影蹁跹。

    美好时光正眼前,仙儿岂可当云烟?

    单美仙听后,皱起眉头道:“这诗意蕴不怎么样,格律也不甚工整,不负你有失水准啊。”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仙儿你把诗的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读一下吧。”

    单美仙闻言一呆,不自觉的吟道:“边不负想睡单美仙……啊!你这坏蛋!”

    说罢,脸上一阵大红,不依不饶的和边不负打闹起来。

    实际上,单美仙作为一个女流之辈能掌控几千人的东溟派,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女强人。在其它人眼里面,作为一派之主的她或雍容华贵,或清冷自傲,总而言之是个处事杀伐果断之余又不失圆滑的奇女子。

    而在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面前,那女儿家的俏丽与可爱才会展现出来。

    应该说单美仙对边不负真的是情深意重,作为阴葵派这样常肉身布施的门派传人,各种避孕知识单美仙肯定是知道不少的。而在遭到背叛负气远走东溟的情况下,竟还愿意诞下两人的爱情结晶,可说单美仙真的是爱煞了这个冤家。后来边不负来东溟后,单美仙更是轻易的原谅了这个伤害了自己的男人,与其重归于好。边不负真是走了大运啊。

    边不负坐在单美仙背后,轻轻揉着美人那软弱无骨的香肩,更不时运用阴葵派密传的魔气挑动这具娇躯的情欲。

    “啊!你这个坏蛋究竟是帮人家按摩放松还是故意让人家难受的?”

    单美仙一脸酡红,全身时不时的颤抖,一副不堪情挑的娇俏模样。

    “嘿嘿,就是这样的按摩仙儿才喜欢啊。”

    边不负边说边把双手在这具慢慢开始火热的娇躯上游走,然后慢慢的落到了那挺拔的乳房上,“仙儿你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已经动情了啊,两颗小豆豆都硬起来了”说罢,双手更是探到衣服里面,直接就把握住了那两团温香软玉玩弄起来。

    只见他时而挤压时而搓揉,把那饱满雪白的乳房弄成不同的形状,不时更捏起那乳峰上嫣红的小点细细拨动,感受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偶尔稍微用力一捏,都会让身前的美人儿发出几声撩人的呻吟。

    单美仙已不懂反驳,她整个身子都往后挨在边不负身上,娇喘细细的任由情郎在自己身上施为。紧贴的身体感到背股后那男人的象征已经开始耀武扬威的顶着自己,便娇媚的回眸一笑,用自己挺翘的屁股磨蹭了一下男人武器的棒头。

    救命!这真是个小妖精!边不负心里狼嚎一声,肉棒硬得发疼。只见他双手齐动,转眼工夫就把单美仙的衣服连肚兜什么的脱个干净,然后解开自己的衣服就要提枪上马。

    单美仙红着脸,往后伸出小手撸了几下那硬挺的肉棍,媚声道:“不负,我们到榻上去吧。”

    边不负正要答应,因为记忆中的画面都是在榻上进行的。虽然出身阴葵派,但单美仙对这方面还是挺保守的,不怎么喜欢新鲜的玩意儿。而且她现在已经练至天魔大法17层,估计在整个阴葵派内就仅次于祝玉妍,是魔门排名前几的高手。

    边不负以往自惭形秽下更是不敢有任何反对意见。

    但现在,作为穿越者的边不负却根本不受任何思想束缚,他双手一边玩弄着美人饱满的乳房,一边下探到花房中轻轻揉弄,直把那诱人的小缝弄得春水潺潺,“不,今天我们不到房间里,我要在这里就占有仙儿。”

    单美仙微微一愣,娇吟着道:“啊……这样的话,很容易被门外经过的人听到啊,不要啦,还是到榻上吧,人家会很难办的。”

    边不负邪邪一笑,没理会单美仙的反对,突然往前一推,就把浑身发软的她按在茶几上。这个姿势的她更是诱惑,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翘起,那轻轻振荡的雪白股肉毫无瑕疵彷如艺术品一样,让人不禁有咬一口的冲动。屁股下面的花径更是已经做好迎接肉棒的准备,晶莹的春水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滴滴的落在地上。

    单美仙双手撑在茶几上,脸蛋红得快要滴出水了,正要抗议边不负的举动。

    却啊的一声娇吟,已经被男人的肉棒破体而入。

    到了这个地步,什么武功不武功都无所谓了,被男人的肉棒插着,就算你武功天下无敌也就这回事。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单美仙那白皙的美背上不让她动弹,双手环抱,抓着那因为姿势显得更丰硕的玉乳不停揉弄,大肉棒更是快速的在花房内抽插,把单美仙干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嗯嗯的呻吟着抗议。

    舒服,实在是舒服!边不负只感觉花房内既温暖又潮湿,更是层层叠叠包裹着肉棒,那紧凑摩擦的触感让他爽得几下就快要射出来。但边不负作为花丛老手,性能力真不是盖的,只见他收敛心神,稳固精关,在东溟夫人身上纵横驰骋,直弄得她欲仙欲死。

    “啊……啊……”

    一边干,一边听着身下翘屁股美女的呻吟,边不负想到:“之前对这婆娘一直是规规矩矩的,今天倒是要振一下夫纲,搞点新意。”

    边不负用力猛干几下,把单美仙干得全身颤抖,大声娇吟,仿佛要到达顶点一般,然后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啊!死人!你为什么抽出来?”

    本来马上就要到达高潮的单美仙突然断粮,急的她脸蛋通红,猛摇屁股希望肉棒的继续侵入,边不负淫笑道:“哦,仙儿急什么呢?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吧,”

    边说边用手指揉弄着花房上那已突起的小豆豆。

    单美仙被摸的直打哆嗦,肉洞儿更是痒得厉害,颤声道:“你这死鬼欺负人,人家要嘛,还不快来。”

    边不负用棒头轻轻的点了一下肉缝,笑道:“哦,是要这个东西,那你要说出来才行啊,大声说出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天可见怜,单美仙三十多年的生命里都是端庄守礼,哪里说过这些下流话。

    只见她那清丽无伦的脸蛋涨得通红,张开小嘴嗫嚅了几下,想说却说不出来。

    边不负见此,便用了心灵叩问的技巧,加重语气沉声道:“快说!”

    单美仙已经兴奋得有点迷糊了,闻言一惊,全身一颤,不由自主的说道:“我要鸡鸡,我要鸡鸡插进来!”

    啪!话还没说完,边不负就大力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怒道:“什么鸡鸡,这叫鸡巴!”

    “是,是,这是鸡巴!”

    单美仙被打蒙了,口中惯性的跟着说了出来。

    啪啪啪的又是几声,边不负边打着那弹力惊人的大屁股,边问道:“仙儿想要鸡巴来干什么?”

    单美仙摇晃着被打得已经发红的屁股,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道:“不要为难我了,快进来啊,我受不了了。”

    边不负握着硬邦邦的肉茎,硕大的龟头摩擦着穴口,感受着那近乎汹涌的春潮,笑道:“真没想到仙儿是个有被虐倾向的淫荡女人,被人骂被人打还越来越兴奋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被大鸡吧操你的小骚穴?”

    听到粗鲁的话,单美仙那糅合了清纯与成熟风韵的完美娇躯又是一震,用快要哭泣的声音投降道:“是的,仙儿受不了了,快用大鸡吧来操仙儿,来吧!”

    说完,她那白皙的身子竟然一阵泛红,看上去光是说话就快要让她高潮了。

    边不负实际上也已经按耐不住,他低吼一声:“操死你这个淫荡的婆娘!”

    大棒就用力一插,直接到底。

    单美仙被肉棒猛地一顶,顿时眉头一皱,俏脸绷紧,啊的一声尖叫,浑身颤抖,花房一阵紧缩,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顶点。

    真是天赐之物,边不负紧守精关,享受着花径高潮时那一阵阵的收缩,双手抚摸着身下那毫无瑕疵的女体。单美仙现在已经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整个人趴在茶几上,浑圆的乳房被压成扁平,不停的娇喘,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边不负爱不惜手的抚摸着单美仙的背股曲线,道:“仙儿到了,但我还未开始呢。”

    说罢,便按着单美仙挺翘的屁股,开始慢慢的抽动肉棒。

    刚高潮过后的花径特别敏感,被肉棒摩擦了几下便又开始收缩。边不负一边加快抽插速度,一边用力揉捏单美仙刚才被打得变红股肉。

    “痛,痛,别这么用力……”

    单美仙屁股被捏,便用求饶的语气细细哀求,但那个雪白的屁股却随着男人的手指不停的扭动,流露出一种妖媚的魔性魅力。

    这个女人还真的有点受虐倾向,周文穿越前可是操过不少美女,且大多数女人为了求他帮助总是挖空心思的讨好他,在现代资信的熏陶下,他经历的花样绝对比任何一个古代人都多。

    没想到遇见一个如此出色的极品。论身材相貌,单美仙绝对凌驾于周文所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之上,何况她还有阴葵派内功带来的魅惑加成,在床上又表现得如此娇媚迷人,这样的女人绝对称得上倾国倾城。

    边不负低吼道:“我就要操死你这个淫妇!”

    说罢双手握着单美仙那只盈一握的柳腰,肉棒开足马力噼噼啪啪的操了起来。

    单美仙现在已经被操得神魂颠倒,口中啊啊啊的大声淫叫,不时冒出一句意义不明的淫语,都已经不再顾忌是否会被舱房外的人听到自己的声音了。

    边不负一边猛操一边打趣道:“仙儿你淫叫得这么大声,外面的人肯定听到了,一会儿他们就会进来看看怎么回事,让他们看看仙儿那淫荡挨操的媚样儿怎么样?”

    单美仙已经快要高潮了,闻言后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更是泛起兴奋的红潮,小嘴语无伦次的说着:“不能看……啊……不能看,仙儿快到了,用力……啊……啊。”

    边说还边扭动柳腰,往后套弄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

    “又要到了,啊!要去了!去了!嗯……啊……”

    看着单美仙又被操到了高潮,边不负也放松了精关,低喘几声,用力把鸡巴顶到肉洞的最深处,大量的精华便喷涌而出,射满了整个花房。

    射完后,边不负把浑身没力的单美仙扶起来,把那沾满了体液的半硬鸡巴放到单美仙的小嘴旁。单美仙横了他一个无可奈何的白眼,便认命的张开小嘴,伸出香舌舔弄了几下,然后把龟头含到嘴里,为男人做清洁工作。

    实际上,单美仙对口交是比较抗拒的,以前边不负求了很多次才勉勉强强的享受了数次,至于干完后清洁那狼藉的肉棒,更是想都别想。

    边不负看着含羞带俏,正低头含着自己鸡巴的绝色美妇,心中暗笑道:“边不负啊边不负,既然我穿越成为了你,就一定会代替你,过一段精彩的人生!”

    完事后,边不负搂着单美仙温存了好一会,待到真正云收雨歇,单美仙穿戴整齐,玉容回复雍容清冷,带有一点抱怨意味的娇嗔道:“死鬼,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竟把我弄得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倘若让派中诸人察觉到这样的动静,我还有什么脸面去管束门人啊。”

    边不负看见单美仙眼波流转间竟蕴含着一丝冷意,心中一凛,立刻赔笑道:“呵呵,我看婉晶这丫头把你弄得如此生气,便想弄点新鲜的玩儿让你欢喜,倘若你真的不喜欢,我下次不这样就是了。”

    单美仙横了他一眼,道:“记得就好,算你啦。”

    边不负暗道:“要想压着这样的一派之主还真是不容易,这婆娘明明是喜欢着自己,但倘若要她放下尊严处处屈就,那就碰触到她的底线了。把她操爽的时候还好说,一缓过劲来就这样那样了。说到底还是自己实力不够,倘若自己有超越三大宗师级数的武功或是一统天下的势力,就算让这看上去高贵矜持的女人舔我的屁眼,她也绝无二话。”

    边不负倒也不怎么郁闷,想他穿越前曾有过更难堪的经历。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靠着他的提携,从一个农村姑娘变成了大都市里交际场里的白天鹅。但没想到这天鹅却趁着机会攀上了朝堂大员的高枝,为了成为人家不知道第几房的姨太太毫无犹豫的把自己一脚踢开,边不负对这些都看透了。

    实际上,穿越前的边不负也不是什么好人,能够在三十多岁白手起家名成利就,混到朝堂大员座上客的位置,多少有点见不得人的手段。

    他中学时特喜欢一个女孩子,但那女孩子却对他不屑一顾,跟了另外一个家境较好的男孩。过了差不多二十年后,边不负发达后还念念不忘报复自己的初恋,他用手段引诱那男人经济犯罪并把其送到监狱。等初恋情人得知情况后来央求自己放过她的丈夫,便趁机连玩她三大件,最后更在她的面前为她才十六岁的女儿开苞。边不负把那对母女花狠狠的玩了一个月,最后才放过了她们。

    什么相貌,爱情,性能力到了关键时刻都是虚的,男人想要让女人跪舔最重要的还是地位和实力!

    边不负轻轻的抚摸着单美仙的秀发,心中却邪恶的想着:“这对母女花的素质可比那对高的多,时机成熟了定要让她们母女并排趴在榻上,翘起屁股,呻吟着让我轮流操弄,这才不枉我穿越者的身份啊。”

    想到此处,边不负大体上定下了今后的行动计划。还有三年的时间大唐的故事才正式开启,就让我用这三年的时间未雨绸缪,以后君临整个大唐吧!

    第03章初会双龙

    在东溟派的船上逗留了几日,边不负便辞别了单美仙母女,返回阴葵派。

    阴葵派并没一处真正意义上固定的总坛,但各地分坛却多不胜数,大多隐藏于青楼、商行、镖局之类的各个行业中。应该说多年的经营下来,以阴葵派为首的魔门的潜势力以及财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像原著中的荣凤祥、上官龙、尹祖文等明面上都是财力实力出众的地头蛇。但整个魔门势力都给人一种阴险隐忍,不够大气,上不了台面的感觉。

    那也是,数百年来与以佛门为首的白道为争夺主流话语权不断争斗,却一直处于绝对下风,如若像慈航静斋那样搞个正儿八经的山门或许早就被连根拔起了。

    只有像现在这样化整为零,隐藏于黑暗中,静待时机趁势而起,情况不妙就重新潜伏,方能在不断受打压的情况下延续千年啊。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长期受打压逼迫的原因,魔门中人的行事方式早就偏离创建时候源自诸子百家的自由、淡泊、平等的精神,变得残忍、冷血、阴狠,就像是一群神神叨叨的怪人在搞邪教,这样的魔门肯定是不能得到普罗大众认同的。

    现时,边不负正在一沿海小城一处毫不起眼的商人宅邸内,时正黄昏,落日的余晖沿着做工精致的窗格散落到房间内,为地上添上了斑驳的光影。窗台前俏立着一道身穿紧身黑袍的丽影,她背向边不负,一头乌黑的长发并没有太多的修饰,稍显凌乱的随意垂落到背股处。晚风吹来,发梢就沿着那纤细的腰肢,挺翘的隆股微微荡漾,配合夕阳迷离的光影,一幅充满艺术气息的美人画卷就展现在边不负眼前了。

    就算她一动不动的站立,但那迷人娇躯与绝代芳华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罂粟花般的妖异魅力,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舍不得离开。她便是现时魔门第一高手,阴葵派尊主阴后祝玉妍。

    此时,祝玉妍用沉静如水的声音道:“你说你想搞一个阴葵派的分派?”

    边不负点头道:“是的,师姊。现在天下大势将倾,准备迎来新一轮的乱世,正是圣门复兴之时。我准备建立一个教派,主要是针对普通的百姓,和秃驴那些胡教伪君子争夺普通民众的信仰,动摇他们的根基。”

    祝玉妍轻笑道:“师弟你的想法是好。但是,那秃驴已经经营了数百年,胡教庙宇已经形成系统,散布在整个大地,更得到朝廷的支持,为那些愚民所信仰。而那些愚民的香火钱也支持着胡教势力的运转。要想从零开始弄个与之对抗的新教派,谈何容易啊。”

    边不负道:“自隋炀帝夺得大位以来,好大喜功,征用数以百万计的民夫开运河,修殿宇,征高丽,各级官僚层层压榨,民众已经没有活路了。而大量的贼秃僧众不事生产,依靠民脂民膏去过所谓的宁静生活。那些衣食无忧甚至肥头大耳的贼秃与大量流离失所饥寒交迫的百姓本来就是矛盾体,只是没有人去激化罢了。”

    祝玉妍闻言猛的转过身子,像是第一次认识边不负似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缓缓道:“倘若不是我对你的一切都无比熟悉,还真以为你是被人易容假冒的。我那个只谈风月的好师弟居然也有如此大志了。”

    说罢,她还嗤的一声失笑起来。

    虽然祝玉妍带着黑纱蒙面,但这一笑间边娇躯晃动,双丸微颤,边不负顿时只觉百媚横生,不能自已。

    冷静!冷静!这天魔大法真是BUG,连自己这样浸淫心理学与催眠术多年的人居然都差点不能自控,可想而知对其他人的杀伤力了。怪不得原著中那个一方豪杰方泽滔被绾绾迷得神魂颠倒,最后还丢了性命。

    此时,边不负情不自禁想起以前和祝玉妍床第交欢的经历。那时祝玉妍不顾师门的反对与石之轩在一起,失去处子之身的她不仅永远无望天魔大法最高层次,而且她的师傅更是生生被她气死。最后石之轩却狠心抛弃了她,可说整个魔门都没她容身之所。这个时候祝玉妍甚至有了轻生之念,幸亏边不负不顾一切的在她身边支持和鼓励她,让她渡过难关。

    也正是那段时间,自暴自弃的祝玉妍发了疯似的和边不负交欢,企图用性来麻醉自己,忘却一切伤心事。那时的祝玉妍什么都肯干,什么都想干,更是把屁股的处女献给了边不负,让其享尽艳福。想起当时的场景,这个绝代芳华的师姊趴在床上,翘起大屁股,那晃动着的丰满椒乳被师弟双手紧紧抓住,小小的屁眼被大肉棒狠狠贯穿,皱着眉头,精致娇媚的玉容露出既痛苦又可怜的诱人模样,小嘴咿咿呀呀含糊不清的说着求饶的话语,但还是被大量的眼睛灌满了小菊花。

    最后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浑身没力的趴着,小嘴喘着气,身子时不时一阵颤抖,被操得变大还没收缩回去的菊花随着身子的颤动噗噗的挤出混合着血丝的精液。

    想到此处边不负胯下不禁一阵火热。

    “哼!”

    这时,祝玉妍冷哼一声,边不负心中一凛连忙回过神来。祝玉妍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淡淡道:“搞一个教派,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你知道吗?时正乱世,派中用度甚为窘迫,不可能对你有太多的支持。”

    边不负连忙道:“资金问题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只希望师姊你派遣一些基层人员协助我,把教派的前期架构弄好就行。”

    祝玉妍轻笑道:“看来师弟你已经有了方略,那师姊也就应允,拭目以待看师弟能否创出一片新天地吧。”

    说完她顿了一顿,问道:“对了,你打算建的教派叫什么名字?”

    边不负道:“教派的名字叫天命教,取承天之命,普世济民之意。”

    祝玉妍沉吟了一下,不置可否的道:“就这个名字吧,你打算从哪里开始建立教派?”

    边不负潇洒一笑,道:“扬州!”

    一年后,扬州城。

    扬州地处长江下游,正处于长江与京杭大运河的交汇处,交通便利,一直是中原的经济及军事重镇。三国时候乃魏国与吴国激烈争夺之地(魏之寿春,吴之建业)到了东晋,扬州的地位更是超越其余诸州郡之上,号称神州。延至现在,扬州的经济繁华也是举世知名。

    当今皇帝隋炀帝更是作诗云:“但求死看扬州月,不愿生归架六龙。”

    考虑到隋炀帝后来于江都(即扬州)被宇文化及叛乱所杀,只能说这确实是帝王金口,圣上您做到了,边不负暗暗吐槽这作死的诗句。

    现在,边不负正穿着大红新衣,正襟危坐于正厅内。这是扬州城里一胡同内的不起眼的宅邸,面积不算大,但也有着院落,区分了房间与厅堂。现在屋子里挂满了各种红色装饰物,大门上更贴着大红喜字,几个仆妇正忙里忙外的收拾屋子,一个四五十岁的婆子正喋喋不休的和边不负说着话。

    “哎呀,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媒人,但像周爷这样大方的贵人还是第一次碰到。其实像卫家这样的破落户哪里用给他上百两银子啊,又不是娶妻,只是娶个小妾,我看最多几十两……”

    边不负摆摆手,笑道:“像贞贞这样的女子别说百两银子,就是千两也是值的。”

    然后随手拿了十两银子递给媒婆,“你的媒说的不错,这额外赏你吧。”

    媒婆眉开眼笑的接过,恭维道:“周爷就是好人,贞贞这小娘子这次可嫁了户好人家。能跟着周爷别说是当小妾,就是来当个递茶水的丫头也值了。”

    边不负笑而不语,心中想起了这一年来的经历。

    他跟祝玉妍谈妥后,便到扬州大体上安排好筹建教派的前期任务,然后只身跑到长安,凭着对小说的记忆历尽艰辛成功的进入了杨公宝库,并起出邪帝舍利(过程就不说了,估计也没人想看不是么)邪帝舍利乃是魔门历代邪帝的元精结晶,威能无穷,但接触舍利首先会被其中所充斥的大量死气侵袭,一有不慎便会精神失常甚至爆体而亡。

    幸亏边不负对精神和心理方面的研究十分深入,意志也是坚如磐石,用了三个月的时间逐渐吸收舍利,把死气化为有用的真气,并把最深处的元精全部吸纳。

    到了现时,舍利元精已经基本消化完毕,边不负的武功也是大为增进,已经到达了距离宗师只差一线的水平,估计对上祝玉妍也能拼个平手。

    在李阀的眼皮底下大规模运走杨公宝库内的财物现时并不现实,但里面的不少珍奇古玩却被边不负起出,卖掉后用作天命教发展的初期资金。

    完成长安取宝后,边不负便马不停蹄地来到扬州,一方面利用自己的心理学知识以及催眠术开展教派宣传工作,另一方面则开始为迎接风起云涌的未来而落子。

    大唐双龙作为原著中的主角,乃位面之子,历史的发展可谓围绕着他们。边不负来扬州便是为了前期撒网,把这两头以后会一飞冲天的真龙给绑住。

    卫贞贞是双龙初期最亲近的人,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气运一说的话,那这个小女子的气运无疑是与双龙紧密相连的。要试探,向卫贞贞下手无疑是最容易而且是成本最低的。

    卫贞贞家境贫寒,按照原著她会于大约两年后被卖给包子冯做小妾,也正是于那时与双龙相识。

    于是边不负便化名周文,装扮成普通文士在扬州城内置了一个房子,请了两个仆妇收拾了一下,并托人向卫家说媒。

    现时,百两银子对于一般的家庭来说已经是一笔难以想象的巨款,卫家马上就同意了。就这样,刚满十七岁的卫贞贞便糊里糊涂的被卖给了边不负。

    “哎呀,新娘子到了。”

    媒婆与仆妇叽叽喳喳的声音打断了边不负的思考,原来是花轿到了。由于只是娶妾,这个年代的小妾可是没有一点地位,可以被当成货物买卖。所以边不负也没有到卫家迎亲,只是交代了另外一个媒婆置办些金器与新衣送予卫家,并用正妻礼的大红轿子把她请进家门,以显示自己对她的重视。

    卫贞贞坐在轿子里,穿着大红新衣,秀美的眼眸隐有泪光,显然是刚哭过。

    她咬着嘴唇,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得不得了。“听说老爷大概有三四十岁了,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人?大妇为人如何,倘若大妇严苛,今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现时的社会,正妻握着家中大权,找个由头便可对小妾随意指责,如果小妾不受宠或是不能为丈夫生下一男半女,更是少不得打骂。

    想到此处,卫贞贞不免有点自哀自怜起来,但她摸了摸身上的大红新衣,转念想到:“一般娶小妾最多就是淡红或粉红的轿子与衣服,大红轿子与大红新衣可是娶正妻的品级,老爷这样对我,只怕也是喜欢我的,只要我能好好侍候老爷,尽快生下子嗣,料想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太差。唉,女子生来就是看命啊。”

    正在胡思乱想间,却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娶小妾的一切礼仪都比较简单,边不负简单的置了一桌酒菜,请媒婆仆妇与邻居吃了一顿,便进新房了。

    卫贞贞穿着大红嫁衣,头上披着红盖头,站在房间中央,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显得很是紧张。

    边不负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大红的嫁衣剪裁合身,腰间系着红带子,把那苗条的腰身与高耸的酥胸强调了出来。虽然是小户农家出身,但却意外的没多少乡土气息,皮肤白嫩,温婉如玉,身上好像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边不负走上前去,揭开红盖头,一张羞红的俏脸便展现在他的眼前。贞贞今天抹了淡淡的胭脂,一张小小的瓜子脸红扑扑的,五官俏丽,宜喜宜嗔,真是天生丽质。

    她虽然不如大唐其他知名女主角般惊世绝艳,但那小家碧玉的气质却是独特迷人。而且她对未来的期待值很低,可以说是以夫为天,只要给她一点怜爱她就能死心蹋地的逆来顺受。想原著中的她嫁给那包子冯,丈夫对她不好先不说,还经常被大妇打骂,但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战战兢兢地侍候丈夫,操持家务,帮忙生意,真的是典型的古代好女人。

    这时卫贞贞也偷偷瞄了一眼边不负,然后轻轻的松了口气。姐儿都爱俏,边不负虽然并不年轻,但身体修长面容俊雅,充满了文士气质,被穿越后那阴柔的气质也变得阳光了不少,可以说是卖相甚佳。卫贞贞有点喜出望外,本来还担心会出这么一大笔银子买自己的人会是又老又丑,或是有什么缺陷,现时所有担心都放下了。

    卫贞贞这小丫头想些什么,边不负这花丛老手一看就知道了,便取笑道:“怎么样,贞贞对本人还满意不?”

    卫贞贞被说破了心思,更是羞得连小耳朵都红了,死命的低着头,抿着嘴唇,再也不敢看边不负。

    那小女子的娇羞模样让边不负食指大动,便走上前去,轻轻一拉,那软弱无骨的身子便纳入怀中。

    边不负只觉得怀中的娇躯不停的颤抖,显然这小女子是紧张得不行了,便柔声道:“怎么啦?贞贞害怕么?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啊。”

    卫贞贞闻言强忍羞涩的抬起小脑袋,眼睛还是死死闭着不敢睁开,用蚊子般的声音嗫嚅着:“贞贞……贞贞很开心……望……望老爷怜惜。”

    那娇羞的样儿真是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边不负轻轻一笑,突然大手一伸,把卫贞贞那小身子拦腰抱起,走几步便放到床上。

    卫贞贞惊呼一声,却也不敢反抗,只是一双小手紧紧的捂着眼睛,扮成了鸵鸟模样不敢见人,但那身子却是任人施为了。

    边不负俯下身去,先解开系带,然后三两下便把嫁衣脱下,那只穿绣着鸳鸯图案红肚兜的美妙玉体便呈现在眼前了。每当边不负的大手掠过那裸露出来的白嫩肌肤,都能激起这躯体的一阵剧颤。

    卫贞贞年纪虽然小,但却发育得不错,丰满的酥胸把红肚兜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边不负肆意抚摸着她的身体,特别对那双玉乳更是重点照顾,又捏又挤,让卫贞贞又酸又麻,还有种前所未有却又美妙绝伦的感受自心中升起,小嘴更是不自觉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正迷糊间,却突然听见男人的声音:“对了,有没有教贞贞嫁人后要做些什么啊?”

    卫贞贞闻言一惊,顿时想起出嫁前母亲与媒婆的教训,便颤声道:“对……对不起,妾身一时糊涂,都忘记了侍候老爷解衣。”

    说罢便强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帮边不负脱衣解带。

    边不负不禁大为感概:“古代的女子就是贤良淑德啊,如果是现代,有这样样貌身材的女子都被当成女神,不是被一圈臭男人围着伺候,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就是经历万千,围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权钱转来转去,那木耳早就又黑又垮。哪有像现在花点银子就能买来这样的美娇娘,清纯可人,娇娇怯怯,又懂得主动伺候老公。”

    卫贞贞还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身体,更别说替男人脱衣服了,只见她紧张得满头香汗,毛手毛脚的为自己的丈夫宽衣解带。待脱完衣服,便要脱裤子了。

    边不负笑而不语,但看着那只穿肚兜的青春肉体在面前晃来晃去,胯下的肉茎早就已经勃起。卫贞贞解裤头的时候便碰到了一根硬硬的东西,美眸中露出疑问的神色,显然一时没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会放根棍子到裤子里头。

    突然,卫贞贞想起娘亲对自己说过有关男女之别的知识,顿时察觉这是什么,身子一僵,小手停在半空,小脸蛋红的好像快要冒蒸气了,浑然不知如何是好。

    边不负邪邪一笑,自己把裤头解下,抓着卫贞贞的小手按到自己的肉棒上。

    卫贞贞只觉得手里被塞了一根又硬又热的棍子,好奇的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男人胯下那传说中的阳根已经完全勃起,硬邦邦的杀气腾腾,而那硕大的龟头正被自己握在手心,好像已经开始有粘液渗出。

    卫贞贞啊的一声惊叫,便想缩回手,但边不负正觉得有趣,那容她退缩。

    于是边不负按着卫贞贞的手不让她动,凑到女孩那敏感的小耳朵旁边一边吹气一边道:“贞贞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知道怎么样去伺候它吗?”

    卫贞贞这小处女本来是无论如何都回答不出来的了,但她此时却想起出嫁前夜母亲再三交代的话语:“贞儿啊,你是要嫁给别人当小妾。想要过得舒心,便记得一定要把丈夫给伺候好。只要丈夫宠爱你,你在家中才有地位,其余的女人才不敢欺辱你。其他女人不想做的,你也要去做,不用害羞的,只要让丈夫觉得舒心,念着你的好,你就不枉了。”

    说罢又传授了不少床底经验给女儿,卫贞贞虽然害羞,但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还是认真听完了。

    想到此处,卫贞贞鼓起勇气,强忍娇羞点点头,小声道:“知道的,贞贞现在就来伺候老爷。”

    说罢,便用小手抓紧肉棒,轻轻撸动,小脑袋凑过去,伸出丁香小舌试着舔那龟头。

    这真是意外之喜,边不负再次感谢上苍让他来到了古代。看着胯下那虽然笨拙生涩,但却低着头专心致志为自己舔弄肉棒的女子,更是一阵口干舌燥。他伸出手来,沿着女孩肚兜后面的带子一拉,便把女孩最后的衣服给脱下,那从未暴露在外人面前的椒乳及花房便展露出来了。

    卫贞贞略带惊惶的嗯了一声,却也没其他动静,努力的舔着男人的肉棒,尽量让自己的丈夫舒服。舔弄间,耳边传来男人指导的声音:“对了,就是这样,舌头要沿着那冠状带舔动,力度要轻柔。然后下面两颗蛋蛋也要舔,按着顺时针或逆时针……呃……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时针,反正用舌头轻轻的绕着蛋蛋舔,但不要含进去,我不喜欢女人含蛋蛋的……”

    卫贞贞现在都有点迷迷糊糊了,一心讨好丈夫的她按着耳边的声音尽力去伺候,满嘴香津更是不时滴落在男人的肉棒与蛋蛋上,让男人更觉得兴奋。

    “好了,舔得差不多了就含进去吧,先吞下棒头,记得不要让牙齿碰到,吞吐的时候一边吮吸一边要用舌头舔扫……”

    一边指导,边不负一边抓着卫贞贞那处子嫩乳不停揉弄,让小嘴巴被肉棒塞满的女孩不停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真没想到农家小户也能生出这样的极品,五官精致皮肤白嫩,难得是还没发育完全就已经有了一对又大又挺的乳房,双腿修长屁股浑圆,气质更是温婉迷人,莫非真的是气运所钟。

    好了,进入主题吧。边不负让卫贞贞把肉棒从小嘴里吐出来,见这女孩一吐出肉棒就急促的喘着粗气,料想刚才却已是憋得难受,但为了满足男人这傻丫头还是拼命的含着吞吐不放,差点都喘不过气来了。

    边不负爱怜的把卫贞贞按倒在床上,自己则骑跨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一手扶着女孩的纤腰,一手握着肉棒磨蹭着早已湿润的花房,柔声道:“贞贞,我要来了,可能会有点疼。”

    卫贞贞双手遮眼,全身紧张得不停的抖动,颤声道:“老爷不用管贞贞的,只要老爷舒服就好了,贞贞没关系的……”

    边不负不再出声,握着肉棒,对准目标,腰用力一挺,那硕大的龟头就着淫水便侵入到那处子的花径中。

    “啊!”

    卫贞贞一声痛呼,全身绷紧,但马上咬紧牙关忍着,原来掩着眼睛的双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上男人的臂膀。

    边不负心道长痛不如短痛,便不理三七二十一,猛一用力,久经沙场的肉棒便势如破竹,直接捅破那少女纯洁的象征,进入花径深处。

    “呜…好痛……”

    女孩剧痛之下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两行清泪更是立刻流出,把小脸蛋都沾湿了。

    边不负肉茎被那处子的紧窄花径紧紧包着,享受着处子花房那一阵一阵的律动,便停着不动,让女孩稍微缓解一下痛苦。

    卫贞贞痛的小脸发白,但还是挣扎着道:“妾身真没用,这样都忍不住痛,老爷你不用管我的,我没事的,你动吧。”

    说罢还主动抬起修长白嫩的双腿,盘绕在男人的腰间。

    边不负穿越前也是成功人士,精力充沛阳气旺盛,威迫利诱下也干过不少处女,但从没见过像卫贞贞这样一心为男人着想的,心中不免有些怜惜,便施展调情手段,又亲又摸,不断抚慰女孩的脸颊、耳垂、脖子、香肩、乳头等敏感位置,不一会儿,就弄得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处女春情勃发,咿咿嗯嗯的娇声呻吟,不能自己。

    待到痛苦平服下来,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卫贞贞那温香软玉的身子上,双手伸到女孩背后狠狠抓住那雪白挺翘的大屁股,肉棒由慢到快的开始抽动。

    卫贞贞美目紧闭,把自己尽量缩到男人的身子下,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似的环抱着男人,感受着男人那又热又硬的肉棍一下一下的冲击自己的花房,只觉得那强力的撞击仿佛每下都击中自己心灵深处,让自己的灵魂升腾起来,准备要飞到那不知名的极乐之境。

    一开始还有点痛,但慢慢的,痛苦都被另外一种从未有过的奇特快感所取代。

    卫贞贞只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全身上下的一切感官都被这种特别的感觉所支配。

    刚才自己所舔弄过的阳根不停的出现在自己脑海,虽然她的小脑袋里还在疑惑这样粗大的一根东西是如何能插进自己下面那小小的肉洞里面,那小洞洞自己洗澡的时候用手轻轻掰开看过,明明只有那么小小一点啊。

    “嗯……啊……嗯……”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卫贞贞无法思考了,只好随着本能开始呻吟,想把这美妙的感觉给释放出来。

    “贞贞,舒服吗?老爷操得你舒服吗?”

    耳边突然传来男人戏耍的问话。

    “啊!舒服,贞贞好舒服!老爷你好厉害啊!”

    卫贞贞刚说完,身子就猛的一震,头一仰,双手死命抓着男人后背,脚弓绷紧,花房剧烈的收缩,啊的一声尖叫,就这样到达顶点了。

    边不负心道这小妮子处女开苞,也不愿久战,放松了精关,加快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干了几十下,把已经高潮的女孩更是操得晕头转向涕泪横流。最后,边不负低吼一声,猛的把肉棒抽出来,凑到女孩娇俏的脸蛋旁,一手抓着女孩的头发不让她的脑袋动弹,大量的阳精就猛射到女孩的脸上。

    女孩哀怨的呜了一声,便紧闭眼睛,屏着呼吸,任由一股一股的阳精啪啪的射在自己脸蛋上。卫贞贞虽然恶补过男女知识,但却不知道男子的阳精才是女子怀孕的关键,以为只要男女同床就能有小宝宝了。不然她发现老爷不把阳精射进自己的小穴里,心里不知道要幽怨成什么样子了。

    边不负倒不是不喜欢她,但现在处于关键时期,实在不宜留下子嗣。卫贞贞这丫头对于避孕什么的一窍不通,所以只好体外发射了。

    云雨收歇,两人躺在床上,盖上薄被,边不负轻轻的搂着卫贞贞,大手爱不惜手的在曲线玲珑的娇躯上游走。卫贞贞一边扭动身子以方便男人的抚摸,一边怯怯的小声问道:“老爷,不知道贞贞伺候得你舒服吗?嗯……请问老爷还有几个夫人呢?”

    边不负笑道:“贞贞你让我很满意,呵呵。其余的你不用担心,我夫人远在海外,短期内你是看不到了,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儿也跟着夫人在一起。”

    卫贞贞闻言,心中一动:“这么说来,老爷只有一个夫人而且膝下没有男丁,倘若我能为老爷生下子嗣,那今后的生活就无忧了。”

    边不负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又道:“以后我会在扬州城内换一个更大的宅邸,多请一些下人,贞贞你就替我管着内务。以后你每月的例钱为十两,逢年过节我允许你自行回去看望父母,你就安心伺候好我就行了。但如若有任何品行不端之举,老爷我也决不轻饶!”

    说罢他顿了顿,沉声道:“老爷还有些隐秘的要事,以后也会让你一一参与,现在就先这样吧。”

    卫贞贞可是边不负心中的天命教圣女之一呢。

    这个年代,十两对于穷苦人家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少的财富,何况还是每月十两。而且作为小妾,就等于丈夫的所有物,平时一切行止都要得到丈夫的允许。

    能逢年过节自行回娘家,已经算是恩典。

    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钱都是最重要的东西。给她的月金已经足够改善她娘家今后的生活了。

    卫贞贞惊喜的看着边不负,连忙爬起来,磕头谢道:“谢谢老爷恩赐,贞贞一定恪守妇道,勤俭持家,不会做出任何失礼的事情。”

    对待女子,或以人才引之,或以金钱诱之,或以大势压之,或以利刃迫之,或以亲人胁之,总是有办法让其屈服的。

    边不负看着卫贞贞赤裸着身体俯下磕头,那丰满的乳房随着身子不停晃动,雪白的大屁股更是一翘一翘的,不由得又是一阵兴奋。便一把抓住女孩的小脑袋,把她的小嘴按到自己肉棒旁,淫笑道:“好贞贞,你想要感谢老爷,就先用你的小嘴去感谢它吧,老爷要在你的小嘴里面射一炮。”

    嗯……嗯……卫贞贞没有回答,只剩下那吞吐肉棒的吸允声……扬州,清晨。

    作为中原最繁华的重镇之一,扬州城的清晨也是朝气蓬勃的。大大小小的货船沿着水路穿梭往来,装卸货物。大量的车夫拉着小车,把码头的货物运送到城内的各个商铺中。扬州城里有三个大型的市集,天南地北的商贩都聚集在这里做买卖。

    更有很多附近的农户,天还没亮就翻山越岭的赶到城内,卖一点自己栽种的蔬菜以及饲养的家畜。

    这么快就已经有商品经济萌芽了吗?边不负对于这样繁华程度媲美后世明朝正德年间资本主义萌芽时的城镇状况有点疑惑,但小说的世界也就不用深究了。

    当然,有光便有影,繁华背后总有落寞。

    就在繁华的扬州城城郊,有一处破旧的宅邸,里面满是垃圾和灰尘,应该是丢空很长时间了。院子里歪歪斜斜的生长着几颗不知名树木。树下坐着两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年。

    其中一个生的虎头虎脑,身量较矮的少年正呼呼大叫:“啊啊!陵少你下手轻一点啊,痛痛痛……”

    另一个少年稍微高一点,青涩的脸蛋显得十分清秀,他没好气的道:“我说仲少你也太没用了吧,一点痛就大呼小叫的,早知道我就不冒险去偷药油帮你按摩了。”

    叫仲少的少年耸拉着脑袋,哼哼道:“严宽那狗腿子下手这么重,等我们以后学好武功,当了大将军后一定要他好看!”

    叫陵少的少年则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巴,没有回答。

    就在这时候,院子那破旧的院门突然打开,闪进一道白影。

    两个少年吃了一惊,迎着清晨的阳光看去,只见院子里多出了一个文士装扮的中年男子,身量颀长,白面无须,面容清雅,正友善的看着他们。

    那人微微一笑,问道:“你们想学武功吗?”

    第04章飞马牧场商秀珣

    不知不觉间,时光又过了两年,已经接近原著中故事起始的时间段了。

    两年时间里,天命教的发展十分迅速,在扬州、洛阳、长安等主要地区都发展了很多教众。因为天命教不需信众捐献财物,打着又是些似是而非人人平等的愚民口号,发展自然块。但由于害怕受到佛门势力的打压,所以一直都在隐秘发展。

    “天命教所信仰的是三十三天至高至圣之主宰,乃无上天帝,是一也是万,是零也是无穷,祂在无穷天外天外把目光投注到我们这个微尘一样的世界,我们这方世界终将得到救赎。还在黑暗尘世中沉沦的人哦,欢呼吧。祂的道行于天上,祂的道行于地上,祂之命即天命。”

    边不负带着黑纱,在一个地下隐秘的大厅发动着大忽悠术。“我们秉承天命,行普世济民之事。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看到包括寇仲、徐子陵在内的一群信众都被震住的样子,边不负暗笑道:“这句话的时髦度就是高。”

    现在在魔门支持下慢慢发展,待时机成熟,便把整个教派由暗转明,反过来吞掉整个魔门。想前面三国时有太平道、五斗米道之流弄出一方割据势力,后世更有那落魄书生洪秀全凭借山寨版的天主教在清末弄出个太平天国,而今天凭这个天命教也未必不能在隋末弄个地上神国啊。

    寇仲与徐子陵拜在边不负门下已经两年,也早就被忽悠成了天命教的忠实信徒。他们两个确实是气运所钟资质过人,特别是现在练武的时间要比原著早两年多,成长的黄金期还未过。所以边不负只是传了他们一些普通的内动心法以及粗浅的拳脚功夫,但他们的武学水准还是一日千里的提升着。

    明显的对比就是同样的功法卫贞贞也学了,但是现在的水平就是处于只能对付一两个小毛贼的水准,连江湖最末流的高手都不如。不愧是原著中错过了练武黄金期,但用了不到七年就晋级宗师的大唐双龙,端的是得天独厚。

    当然,边不负对卫贞贞的武功也没啥期待,自己的小妾只要在床上伺候好自己就行了。而卫贞贞确实是淳朴善良以夫为天,基本上对边不负所提出的要求都尽力满足。用冷水热水交替着含肉棒,用乳房为男人按摩身体,一边用手撸棒一边用舌头舔男人的屁眼。当知道边不负暂时不想要孩子时,虽然心中不免幽怨,但也乖乖顺从,更是允许男人插完小穴后把肉棒插到屁眼里射精。这段时间里,她那小菊花都不知道被阳精浇灌了多少次了。

    一年前,边不负把长生诀借给双龙修习。不是边不负好心,而是因为他干掉石龙夺得长生诀以来,无论怎么练,屁也没练一个出来,到最后只好扔给寇仲与徐子陵试试,借以吸收经验。

    而双龙拿着原著中属于他们的奇书,不到三个月就已经修炼成功,练就长生真气,真让边不负羡慕嫉妒恨但又无可奈何。

    双龙对改变他们命运的边不负自然十分感激与崇拜,与卫贞贞的关系更是好,把其视作干娘。无论以后的局势如何发展,按这两个小子的性格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对我不利的了,想到原著中两人那婆婆妈妈的行事方式,边不负暗自得意的想到。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两年边不负的武功并无寸进,似乎以他的资质,到达现在这样一个距离宗师只差一线的地步就已经是极限了。武功这个东西却是勉强不来。

    边不负现时正在开辟一个新的传教地,飞马牧场。

    飞马牧场大概处于湖南与湖北的交界,是一片群山环绕中的绿色草原,而草原上则依山而建起一座城镇——飞马山城。

    边不负大半年前就已经来到此处,第一件事就是杀鲁妙子。

    虽然鲁妙子学究天人聪慧无伦,但早已身受重伤不能运气。边不负的武功已经是魔门阴后的级数,凭着对原著的熟悉,经过一段时间的潜伏侦察,有心算无心下一举成功。没了这个难以欺骗又对商秀珣无比关注的老不死,那一切事情都好办多了。何况鲁妙子收藏的大量机关器械,人皮面具等都是价值连城,财帛动人心,没实力的情况下这更是取死之道。

    当然,边不负是把现场伪装成鲁妙子旧伤复发,压制不住体内天魔气的侵袭而暴毙,毕竟他所受的重伤很多人都知道,这样也不会让人怀疑。

    等过了一个月,边不负带上鲁妙子的其中一个人皮面具,化妆成年过七十的老头,以鲁妙子至交好友的名义拜访飞马牧场。

    当被告知鲁妙子已去世消息的时候,边不负发挥影帝级水准,装作惊闻噩耗哭晕在地,让人不忍卒睹。

    虽然商秀珣口中对鲁妙子很是厌恶,但实际上心底里对这个长辈还是很敬重的,何况人死为大,对鲁妙子的好友也是爱屋及乌起来。

    她邀请自称周老的边不负进牧场祭拜鲁妙子,并允许他在牧场附近小住一段时间,边不负自然点头称谢。

    此时,飞马牧场已经被天命教渗透。传教人员半年前就已经先行一步到达附近传教,牧场早前的信教人员只是一些外围的丫鬟仆妇家丁之类,直到后来收买了牧场三执事陶叔盛后,天命教得以飞速在整个飞马牧场推广。而边不负更是以资深信徒的身份亲力亲为努力宣传,更暗中出手,把几个牧场里地位不高但对佛教道教信仰虔诚的异教徒人间蒸发,很快牧场信天命教的人就多起来了。

    以商秀珣为首的牧场高层觉得有点不妥,但一方面天命教的教义光明磊落,不搞什么古怪祭祀也不收信徒香油钱;另一方面有陶叔盛这个内鬼帮忙,所以商秀珣也就把天命教当成是佛教道教一类的听之任之了。

    后来经过努力,陶叔盛终于把商秀珣拉来听了一次天命教的传教法会。商秀珣年纪轻轻便执掌一方势力,其聪明智慧以及判断力都是上上之选,来法会实际上只是出于好奇而已。

    边不负照例开展了一场嘴炮大忽悠后,便对商秀珣说突然得到无上天帝令谕,有事与她密谈,请她进入内堂。

    商秀珣自然甚为错愕,出于戒备心理,本想是不答应的,但又按捺不住好奇心,又料想在自己牧场里面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何况边不负一直以来都是表露出一幅武功平平的样子也让她有恃无恐。

    倘若是单纯想强暴商秀珣,倒也不用这么复杂。原著中凭绾绾那未达巅峰的天魔大法都能把飞马牧场的高手弄得七零八落,以现在边不负更胜绾绾的本事,找个机会把商秀珣掳走暴奸一顿也非难事。

    但边不负来这里的目的可不单纯为了发泄性欲,飞马牧场作为优良战马的生产地,其战略地位一直备受重视,原著中就有瓦岗寨势力与李阀势力相继拜访的描述。可说,在争天下的进程中,飞马牧场绝对是绕不开的一道坎。而商秀珣这个美女,一是成为帝王姬妾,一是站错队身死族灭,绝无第三条路可行。任何一个统治者都不会放任一个如此重要的战略资源不纳入自己统治中的。

    所以,边不负一直怀疑商秀珣的老爸是否就是当今圣上杨广,不然真的难以解释位处中原核心位置的飞马牧场能有如此超然的地位。毕竟这里不像东溟派远在海外,朝廷大军一到,任你飞马牧场再厉害也顷刻灰飞烟灭。

    现在东溟派对于边不负而言没什么难度,毕竟连派主也是他的枕边人。但飞马牧场,则要落到眼前这个美人儿场主身上了。

    只要掌控了兵器与战马两大生产基地,那在以后各大势力争夺天下时边不负就能得到很大的主动权。

    边不负在内堂早就燃起了一种特制的檀香,这种檀香乃是阴葵派秘传,名叫迷神香,十分珍贵稀少,可以起到迷魂乱神的作用,反正边不负看来,就是一种强效的致幻剂。但由于材料珍稀炼制困难,所以数量一直极少。

    然后等商秀珣进来后,边不负便玩了一出请神上身的把戏,利用催眠术配合迷神香,成功迷惑住了商秀珣。告诉商秀珣她的母亲商青雅由于生前有功德,死后以被天帝接到天界,并在那生活得很好,但时时思念商秀珣,此时便借天命教教徒附身,与商秀珣相见。

    看着商秀珣从疑惑到相信,又哭又笑,对着自己娘亲的幻象喋喋不休,操持一切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边不负松了口气,总算成功了。

    边不负是催眠术的大师没错,但催眠术的效力还是有个谱的。特别是对于心志坚定的习武之人,催眠术的起效更是困难。

    你或许可以通过强烈的刺激摧毁一个人的心灵,让他变成精神分裂的变态;但是,你不能让一个人保持他的精神智慧与自我认知的同时,却又完全的控制他的思考与行事。

    你或许可以通过药物及调教,获得一个自我认知崩溃,流着口水,满脑子只剩下性交的肉奴隶商秀珣;但这个商秀珣却再也不是那个拥有独特魅力,以智慧和魄力掌控整个飞马牧场的美人儿场主了。

    所以,边不负制定了通过宗教洗脑,让商秀珣自我认知偏差,从而成为自己忠犬的计划。就如同现代社会那些信仰了邪教的顽固分子,精神智慧没有一点问题,但却被洗脑成了有认知障碍的狂信徒。

    接下来的几个月,商秀珣每隔几天都会来找边不负,希望见见自己的母亲商青雅,边不负自然想尽办法满足了她的要求。她自己的所见所闻,加上她身边的人都逐渐信仰了天命教,让商秀珣放下了一切怀疑。就这样,这个美人儿场主慢慢成为了天命教的忠实信徒。

    正所谓关心则乱,本来以商秀珣的才情智慧及处事能力,是很难欺骗的。但问题是关系到她至亲至爱的母亲商青雅,让她的智商直线下降。她心灵深处是极其希望有个天国,让一生凄苦的母亲死后可以过上安详宁静的生活。而听到自己母亲正在天国快乐生活,可以说是正中下怀,所以说最厉害的欺骗就是自己骗自己。她眼中所看见的母亲形象,实际上就是她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母亲。为了获得心灵的慰藉,却是被自己的记忆欺骗了自己的眼睛。再加上辛苦的前期投入,大量她所认识的牧场人员也同样信仰天命教,从众心理下,商秀珣终于还是堕入网中。

    好了,辛苦了这么久,总算是达成基本目标了。以后如果是真的起事,飞马牧场将成为有力的后盾。

    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奸掉这个美得冒泡的美人儿场主呢?

    商秀珣的美貌在整个大唐里面可以说是最顶级的,纯粹论身材相貌,她绝对不逊色于绾绾、师纪暄、石青璇、尚秀芳这些绝代娇娆,虽然没那些魔女仙女才女什么的身份加成,但却自有其独特的风韵。

    商秀珣五官端丽,美眸深邃,在那诱人的樱唇边长着一颗小小的美人痣,嘴唇较厚,但配在她脸上却显得异乎寻常的性感。有一次边不负刚好看到她在吃随身的小吃,整齐洁白的皓齿轻轻的咬着,小嘴粘了点油脂,便伸出小舌头在嘴唇边舔了一下。这一刹那的风情让边不负瞬间硬挺,只想立刻脱掉裤子,把肉棒塞到这美女那性感的小嘴狠狠抽插,然后把精液涂满这诱人的红唇。

    而且她在牧场长大,经常骑马在户外活动,双腿修长紧致,屁股结实挺翘,腰肢苗条却极具弹力,让人一看就感到一股炽热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真是大唐里面难得的阳光型美女。

    边不负想了很久,本来想借商青雅的名义,说由于功德不够,不能在居住于天国。希望女儿能成为天帝的神妃,这样不仅商青雅能留在天国,商秀珣以后也定能到天国与其相会。这样,边不负就可借天帝附体,把商秀珣暴奸一顿。

    但这样不妥,因为在商秀珣记忆中,她母亲绝对不会为了自己去伤害女儿的,更何况是女儿最重要的贞操。商秀珣现在虽然已经信教,但并不是狂信徒,一样会思考,会怀疑。如果遇到被开苞这样强烈的冲击,那之前的一切不合理之处都可能会引起她的思疑。

    毕竟,所谓宗教,就是人美好幻想的一种寄托。倘若这宗教让自己受到伤害,那么信仰是自然会动摇的。就好像如果商青雅伤害了商秀珣,那商秀珣就一定怀疑这个娘亲是假的。

    边不负沉吟了好一会,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办商青雅与商秀珣对话时,发现美人儿场主好像对于各种生理知识不太清楚。

    对了,商秀珣母亲早逝,小小年纪便已经继承牧场,身边所有人都对她十分恭谨。成长过程中没有闺蜜玩伴,也没人去告诉她男女之事,这点或许可以利用。

    当然,商秀珣不是白痴,如果男人真把鸡巴捅进去她那小穴里她还不清楚自己被奸的话,那就枉为一方势力之主了。她差不多二十岁,执掌牧场已经好多年了,可不是单婉晶那个当时才刚到十六岁,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可没这么容易糊弄。

    又过了十多天,商秀珣这天又来见娘亲了。

    边不负照例一阵仪式,恭请商青雅附体。

    “秀珣啊,怎么你今天好像老是坐立不安的?”

    商青雅问道。

    商秀珣脸上一红,扭捏着没说话。

    商青雅皱眉道:“到底怎么啦?有什么是连娘也不能知道的吗?”

    商秀珣脸上更红,小声道:“娘,不是的,秀珣只是有点不舒服,没什么事。”

    商青雅定睛看了她一会,便道:“秀珣你是肚子不舒服吧?”

    商秀珣吃了一惊,道:“娘你怎么会知道的。”

    商青雅笑道:“天帝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娘久居天国,也学得了仙家的一点皮毛本事,不然你以为谁都能附体到凡人身上啊。”

    商秀珣仿然大悟的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也不瞒着娘了,这十天来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肚子包括股部都不时隐隐作痛,让大夫来把脉诊疗过了,但喝了这么多天的药汤也没什么效果。”

    边不负暗暗偷笑,这十来天商秀珣所喝的茶水都加入了几种独特的药草。这些药草并没毒药成份,且无色无味,具有极好的驱寒之效,尤其适合女子。但如果连续服用会造成大便不畅,肚子与肛门不时灼痛。

    连边不负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记得一条这样无聊冷僻的药方,但现在是派上了用场。

    商青雅皱眉道:“你伸出手来,我感应一下。”

    商秀珣对于母亲自然信任,便伸出小手让边不负给捏着。

    过了好一会,商青雅道:“女儿,你这应该不是病,而是被秽气沾染了啊!”

    商秀珣一愣,问道:“什么是秽气?”

    商青雅道:“天帝乃无穷之主宰,这方世界之外,除了天国,更有地狱、鬼界、冥界、妖界等邪恶之地,那些罪孽深重的人死后便会被投入这些地方受苦,这些邪恶之地所产生的气息就叫秽气。少量逸散的秽气有时会侵袭至世间,比如有的人突然失心疯,或是突然做出常人难以理解的事,都可能是被秽气所影响。”

    商秀珣没有出声,但眼中闪过疑惑的神色,明显对这套说辞抱有怀疑。

    商青雅又道:“秀珣你看大夫的时候,大夫怎么说呢?”

    商秀珣回忆道:“看了好几个有名的大夫了,但都说不出所以然,只是说女儿的身体没什么毛病,可能是一时紧张,多休息调理一下就好了。”

    商青雅道:“凡人如何能认识秽气,更无论祛除了。你喝再多的药,也是没用的。”

    商秀珣皱眉道:“那这秽气对我会有多大的危害呢?”

    商青雅沉吟了一下,道:“秽气其实也分很多种。最可怕的一种是源自无间地狱的无间之秽,无影无形,凡人一旦沾染,立刻如堕无间地狱,眼不见耳不闻鼻不嗅身不动,除了还能思考外与植物无异;另有一种叫妖心之秽,凡人被沾染后思想立刻会被邪化,不理一切道德准绳,作恶人间;更有一种叫魔欲之秽,会令人的欲望最大化,为满足自身欲望不顾一切;还有如恶灵之秽、断魂之秽、绝脉之秽等等好多好多……”

    要知道,说谎的时候,越有条理,把细节说得越清楚,便越容易使人信任。

    商秀珣一副如听天书的样子,但明显是开始相信了。她问道:“那我所沾染的是什么秽气啊?”

    商青雅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道:“秀珣不用太过担心,你所沾染的是最低等的秽气之一,叫腹股之秽,沾染了人后便如同你现在的表现这样,只会偶然腹股灼痛,其余并没大害。待娘亲自天国带点仙液下来,一次就能祛去秽气。”

    听到没甚影响,商秀珣放下心来,却又听到娘亲说道:“但带仙液下来,会折损娘很多功德,所以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娘亲无法再与你见面了。”

    商秀珣一听不禁大吃一惊,连忙道:“娘,如果祛去这秽气要令娘亲折损功德,那还是不要祛去了,反正影响也不大,何必……”

    话还没说完,便被商青雅打断了:“胡说什么,如果这秽气长期郁结在人体内,特别是女子腹中,会影响到日后生子,怎能不祛除。”

    商秀珣一听生子,脸蛋霎时红了,羞道:“什么生子啊,人家……人家不嫁人不就行了吗。”

    商青雅笑道:“乱说胡话,女子哪里有不嫁人生子的,我还期盼着你早点生个大胖娃娃,让我抱抱孙子呢。而且你也不用担心娘,这功德折损只是暂时的,以后会慢慢恢复,没什么大碍。”

    于是,两人约定,明晚为商秀珣祛除秽气。

    当夜,商秀珣如约而至。

    商青雅道:“秀珣,祛除秽气的过程会有点疼痛,但很快就好的。”

    说罢她拿出了一根皮革制作的小棍子,棍子的前端稍大,有个极小的小孔,接着说:“仙液不容于凡间,在空气中会很快的逸散,所以娘只好用这根特制的容器盛放。”

    商秀珣忐忑不安的问道:“那我如何使用这根仙棍呢?”

    商青雅道:“一会你趴在床上,脱去衣服,娘把这根仙棍塞到你后窍,使仙液注入你谷道,从而祛除秽气。”

    “什么!”

    商秀珣惊叫出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如何能行,太羞人了!而且谷道窄小,这么粗大的棍子如何能塞得进去!”

    商青雅柔声道:“不用害怕,你是娘十月怀胎生出来,然后拉扯大的,有什么好怕呢?而且我们现在是治病,为了你好,难道你想叫娘白白折损功德么?”

    “只是,只是娘你是附体到他人身上,女儿的清白身体如让外人看见,那女儿就没脸见人了。”

    “放心吧,被我附体之后,这人不会对发生过的事情有一点印象,只会当自己睡了一觉,秀珣你不用担心。不然的话,你不怕,娘还不许呢。咱闺女身娇肉贵,除了丈夫哪里能让别的男人看见。”

    商秀珣扭扭捏捏,商青雅又是安慰又是哄,终于让美人儿场主同意了。

    哈哈哈哈,边不负心里狂笑,商秀珣啊商秀珣,就算你再聪明,但我就不信还是处女的你会对鸡巴捅菊花有概念。等会就让我的仙棍插到你的屁股里,为你射入仙液。

    商秀珣颤声着问道:“全部衣物都要脱吗?”

    边不负点头道:“是的,只有这样,一会驱散秽气时候秽气才容易逼出来。”

    商秀珣迟疑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的开始脱衣服,不愧是美人儿场主,确立了目的后便充满决断力。

    由于害羞的原因,她脱得好快,一下子就把衣服脱完,双手捧着,遮盖着自己的身体。

    尼玛,这丫头的奶子竟然这么大!

    之前觉得她胸前的规模只是一般,没想到她是用布条把乳房束缚住了,一解开束缚,浑圆秀挺的大奶子就弹了出来,让边不负眼都直了,这奶子竟然一点都不比已是妇人的单美仙逊色。那也是,她经常骑马练武什么的,这么大的乳房如果不绑起来,活动时候一颠一颠的太碍眼了。到时候人家不但要叫你美人儿场主,还要叫你大奶子场主呢。

    商秀珣飞快的走到床边,把衣服放在床头,整个人趴在床上,螓首埋在自己的衣服里,一动不动,显得又羞又紧张。

    边不负走上前去,看见那绝美无伦的娇躯就此趴伏着,除了手脚与脖子一些经常外露的部位被晒成健康的古铜色外,其余的部分都是像白瓷般洁白光滑。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刀削般的香肩上,更是显得黑白分明。两条长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翘股跟纤腰都让人觉得极富有弹力,让人不由得幻想骑在她身上纵横驰骋会是何等快慰。

    看着那洁白高隆的翘股,就如两个大白馒头般的诱人,边不负忍不住用手拍了几下,引起那股肉一阵颤动,口中却道:“在娘面前还害羞什么呢,放松点啦。”

    商秀珣屁股被打,更是娇羞,嗯了一声,却说什么都不回答了。

    边不负故意叹了口气,拿出早已准备的黑纱巾,道:“哎,等娘亲为你蒙上眼睛吧,一会你就没这么害怕了。”

    说罢,便把纱巾蒙在她脸上。

    “好了,把身子撑起来,等娘亲检查看一下秽气侵袭的情况。”

    商秀珣颤抖着双手双脚撑起身体,以一种狗爬式的姿势背对边不负,那小巧的屁眼,粉红的花房,浓密的阴毛,都全部露出来了。

    “可以了,别动。”

    边不负边说,边伸手按到商秀珣的小腹,顺时针慢慢的揉了起来。

    “啊,好热……”

    商秀珣只觉得大手正围着自己的肚子一圈一圈的揉动,散发着奇异的热气,那修长的手指不时有意无意碰到自己乳房,偶尔蹭到自己的阴毛。她的眼睛被蒙上,但身体的感觉却更敏感了,只觉得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奇异快感正慢慢的升起。

    “嗯,看来秽气郁结的挺严重的,幸亏这次娘带够了仙液。”

    边不负一边细细挑逗,一边说道。

    商秀珣觉得另外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屁股,不由轻声的啊了一声,但想到这是自己最信任的娘亲,也趴着不动任其抚摸。

    边不负看着眼前的美女被黑纱蒙面,母狗一样的趴着任由自己蹭奶摸股,胯下肉棒早就硬的像铁一样。他柔声道:“一会仙棍塞进秀珣后窍时,会停留一段时间,然后寻找秽气最为郁结的地方,最后再注入仙液。这个过程会比较疼痛,但秀珣一定要忍住别反抗,否则会影响祛除的效果。”

    商秀珣现在已经被摸得有点迷糊了,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润,更是羞不可抑,只好胡乱的点点头。

    边不负脱下裤子,握着肉棒,往商秀珣的屁股凑过去,棒头轻轻的叩着那小巧的屁眼。

    商秀珣全身绷紧,虽然看不见东西,但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粗大的仙棍形象,心里泛起被巨棒贯穿谷道的恐怖景象,更是骇得小脸发白。

    这时,她耳边又传来了声音,“嗯,好像太干了,这样塞进去一定痛死了,要弄点水湿润一下才行。”

    顿了一顿,又听到“但现在去打水进来太麻烦了,嗯,在这里沾点吧。”

    然后,便感到仙棍一路往下,塞进了自己并拢的两腿之间,棍头正点着自己下体。

    好热!商秀珣只觉得那仙棍好像比之前所见还要粗大,而且热气腾腾的,不由得大惊,正要挣扎,却听见娘亲说:“秀珣乖,别怕,仙液已经感应到了秽气的所在,所以开始发热,一会就好了。”

    商秀珣想起小时候娘亲哄自己喝药时候也总是对着自己说“秀珣乖,别怕”然后自己就乖乖的把苦药喝完,心中不禁一阵温馨,便任由娘亲施为。

    边不负扶着身前美人的纤腰,肉棒被大腿根部夹着,一蹭一蹭的掠过少女纯洁的花房。经过刚才的挑逗,处子花径却是早已经湿润,磨蹭下淫水就流到肉棒上,润滑无比。

    虽然没能真正插进去为少女开苞,但边不负也觉得销魂无比,虽然心中暗叹可惜,也只能暗暗发誓完全控制牧场后一定要把眼前的佳人尽情淫辱。

    今天,就先开你的处子屁股吧。

    边不负把肉棒重新对准少女的屁股,说道:“秀珣啊,你要自己用手把后窍掰开,这样娘才方便。”

    商秀珣被蒙着的脸蛋看不到情况,但那白皙的小耳朵却都变红了。只见她整个上半身趴到窗上,两只小手往后按住自己的翘股,浑身剧震,慢慢的把自己的屁股掰开。原本被隐藏着的小巧菊花便呈现出来,还慢慢的张开,似乎在向人发出邀请。

    边不负说道:“可以了,接下来会比较痛,秀珣你要忍住。”

    说罢,便握着被淫水湿润的肉棒,对准目标,用力一塞。

    哇,很紧!纯洁的肛菊猛的被异物入侵,立刻自然反应地猛的缩紧,铁箍似的把龟头紧紧夹住。

    商秀珣啊的一声惨叫,显然是痛极。双手更是向后探,想摸摸那根仙棍的状况。

    但这个时候边不负已经是箭在弦上,他双手一伸,把商秀珣的双手抓住,肉棒继续往前挺进,享受着那无与伦比的紧致快感。他边插边说:“秀珣,现时仙棍正自行进入你体内寻找秽气,一旦找到便会自行注入仙液,你不要碰它,忍着痛就是了。”

    随着肉棒的挺进,商秀珣眼泪都出来了,但听见母亲的话语,便强忍那屁股裂开般的剧痛,不再挣扎,只是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那无辜的样子就如同受伤哀鸣的小兽,既可怜又无助,但这无法反抗的哀怨样子却更让男人兴奋。

    处子肛菊实在太紧了,而且还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缩,更别提这翘着屁股挨插的女人是个身材相貌均是顶级的大美女了,倘若是别人,恐怕一插进去没两下就精关失守。

    边不负紧守精关,慢慢挺进,终于把肉棒的大部分都塞了进去。他不敢全部插进去,免得被身前这美人儿发现为何仙棍的后面会有个肉体撞自己的屁股,那解释起来就费工夫了。

    他勉强以平静的声音道:“现时仙棍开始自行净化秽气,马上就好了,秀珣你再忍受一阵子。”

    商秀珣此时只觉得屁股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贯穿,而且还时而抽插时而搅动,把细嫩的肛菊都撑得裂开了。撕裂的痛楚一阵阵的涌上心头,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说不出的奇异感觉,让她的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她本想大声呻吟呼叫求饶,但一直居于上位的她平时在人面前都是习惯沉着冷静,性格坚韧而富有决断力,从不轻易在手下面前流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所以此时也只是死死咬牙,满头大汗,一声不发,实在忍耐不住才轻哼几下。

    倘若被牧场里其他人看到此件场景,一定会连眼睛都瞪了出来。

    平时英姿飒爽,美丽娇俏而又不失稳重大气的美人儿场主正一脸痛苦的跪趴在床上,美眸被黑布蒙上,但晶莹剔透的泪珠却止不住的沿着俏脸流下,嘴唇发白,牙关紧咬,不时从小巧的琼鼻发出一两声的奇异呻吟声。她整个上身都无力的压在床板上,一对白嫩秀挺的丰乳都被压扁了,一双玉臂则被后面的男人扣着,浑身不能动弹。但那浑圆结实的翘股却高高撅起,正被身后的男人一下一下的猛干肛菊。

    商秀珣又羞又疼,隐隐觉得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过奇怪了。但还是处子的她只听说过女子下阴是和男子相关,以后也是生孩子的地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本应是用作排泄用途的小屁眼也会挨操。何况现在她受着催眠术的影响,思维本来就不怎么清楚,更被屁眼那一阵一阵的痛苦浪潮所侵袭,脑袋更是乱成一团。

    啊!怎么!它的速度还在加快!此时,边不负已到喷发边缘,抽插的速度自然加速,杀气腾腾的鸡巴直把美人儿场主的屁眼都要干翻了。

    商秀珣真的是痛得受不了了,整个肛菊又酸又胀,但那疼痛中好像也带着丝丝让她心驰神荡的快意,两种感觉纷沓而至,让她都快要疯了。本想伸手去把插着自己屁股的仙棍按着,让它别插得那么快,别插得那么狠,但双手手腕却被牢牢抓住无法动弹,便只好上下前后的摇着屁股企图躲避,想减轻一点痛楚。

    却不知道她现在这样撅着大屁股猛摇的姿势是多么诱人,边不负只觉得两团又圆又翘白花花的美肉在眼前不停晃荡,本来已差不多到达极限,被她这么一摇,储存已久的阳精猛的喷射而出,一股一股热腾腾的精液机枪似的喷涌,直接射入美人儿场主的肛菊深处。

    “啊!”

    炽热的阳精让商秀珣一声惊叫,“好热……仙液太多了……啊!秀珣……秀珣装不下了……”

    大量精液一波一波的射进她的直肠,多得连肛菊都装不下,沿着屁股流下来,让商秀珣的花房及阴毛都一片狼藉。

    可怜的美人儿场主直肠深处被大量的阳精一烫,本已经死死绷紧的娇躯更是一阵痉挛,肛菊又酸又胀又痛又痒,根本分不清是什么感觉,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仙液出来了……终于……终于结束了。”

    迷糊间,只听到娘亲说道:“好了,秽气已经全部清除,辛苦秀珣了,你好好的睡一觉吧。”

    然后,感到有手指摸到自己的玉枕穴,紧接着便晕过去了。

    边不负一身舒爽的呵了口气,把肉棒从那已经有点裂伤的肛菊抽出来,看着那屁眼噗地一声,紧接着更多混杂着血丝的阳精随之流出,把那白生生的屁股更是弄得一塌糊涂。

    边不负把昏迷的商秀珣扳过身来,一边用手撬开她的小嘴,一边把开始软垂的肉棒塞进去,淫笑道:“秀珣,现在娘再教你一点礼仪,事后一定要用嘴巴帮男人清理鸡巴,这才是个合格的淑女啊。”

    顿了顿又道:“你这个丫头平时最是贪嘴,喜好美食,今天便让你尝尝着人肉大热狗,哈哈!”

    至于昏迷的美女是否能听到,他就不管了。当然,商秀珣已经昏迷,肯定不会吸吮,边不负只是用肉棒在那温暖的小嘴内胡乱的扫弄了一下宣示了主权便抽出来了。

    他看着好像正在安详恬睡的美女,即使是闭目不语,但浑身上下依然散发着一种高贵迷人的气质,好像时刻邀请男人去征服。

    边不负抚摸着这美丽的娇躯,大手抓住那硕大的豪乳又捏又揉,把那粉红的乳头都弄得硬起来了,重新硬挺的鸡巴一跳一跳的磨蹭着女孩下面的小缝隙。

    尼玛的,胸大腰细股翘,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边不负几次差点按捺不住就要挺动鸡巴破关而入,一举为美人儿场主真正开苞。

    不行,要忍耐,倘若失去处子之身,这女人再蠢也会知道不妥,何况她平时一向精明能干,现在时机未到。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跪坐在商秀珣身前,恶狠狠的道:“今天放过你的小穴,但你这淫荡的大奶先安慰一下我的大鸡吧!”

    说罢,便用手挤压,把那丰满的酥胸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肉棒塞进去,快速的抽插。

    可怜的美人儿场主睡梦中被人抓住大奶打奶炮却浑然不知,但秀气的娥眉却不时皱起,好像正在作什么噩梦。

    边不负喘着粗气,感受着女孩两团高耸的温香软玉紧紧压迫者自己的肉棒,赞叹道:“好乳房,又香又滑又大又挺,平时被绑着真是暴殄天物!”

    这对乳房的规模比起已为人妇的单美仙一点都不逊色,别说是单婉晶和卫贞贞这样的黄毛丫头了,更难得的是雪白细腻之余又结实挺立极富手感,充满青春气息。倘若能再经过男人一段时间的爱抚滋润,只怕整个大唐都无出其右。

    “啊!要出来了!”

    不知插了多少下,把美人儿场主的乳房都捏的发红了,边不负终于又再到达高潮,他用力把商秀珣的乳房夹紧,一对雪嫩的巨乳把肉棒完全包裹,火热的阳精就这样猛的射出,射满了整个乳沟。

    不知过了多久,商秀珣慢慢醒来,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小屁股又胀又痛,顿时回忆起前事。她惊呼一声,伸出小手摸了摸肛菊,发现仙棍已经不知所踪,屁眼儿一碰就疼得厉害,但也暂且不管了,便立刻爬起来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强忍股部不适翻身下床,定神一看。

    原来现在还是夜里,估计自己也就睡了两三个时辰,而房间远处的地上则躺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正是周老。

    商秀珣脸蛋霎时通红,想起自己刚才那羞煞人的事情,更是分不清是害羞还是气恼。眼中闪过一道寒芒,只想就此杀人灭口,把这个碰触过自己裸体的老者杀掉。

    但她毕竟是白道人物,杀一个无辜的老人却是难以下手,想到娘亲说被她附体的人会失去记忆,对发生过的事情毫无印象,也就暂时按捺住杀心。

    她沉吟着走上前去,轻声唤道:“周老,周老,你醒醒啊。”

    边不负装作如梦初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装傻道:“啊,是场主啊,怎么啦?”

    商秀珣深吸一口气,强装平静的问道:“周老啊,刚才你答应过的事情还记得吗?”

    边不负心中暗笑,这丫头还想试探我,我脸上带的可是人皮面具,你试探得出就有鬼了,便不知所措的道:“什么?老朽不明白场主的意思?刚才老朽请神后,意识就昏迷过去了,我答应了什么事情吗?”

    商秀珣看他面色如常,声音镇定,没有一丝破绽,虽然还有一丝怀疑挥之不去,但也只好信任。本已经运起的真气散下,姑且收起杀心,甜甜一笑,道:“哦,那没什么了,可能是秀珣记错了……嗯……”

    话还没说完,便娥眉一颦,轻声呻吟一声。

    边不负心中狂笑:“臭丫头你后头是不是还痛啊,刚才老子可是把你给操爽了。你的小嘴,大奶,屁眼都射满了老子的精液,看你还神气什么,哈哈。”

    顿时又想起刚才这小妞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挺拔圆翘的大奶给收起来,更是好笑。但他脸上不动声色,关切的问道:“场主,怎么啦?”

    商秀珣脸上又是一红,觉得眼前这老者那关切的目光怎么好像盯着自己那羞人的屁股,便退后几步,摇头道:“秀珣没事,周老你回去休息吧,秀珣也走了。”

    说罢,运气轻功,逃命似的走了。

    边不负为了避嫌,又在牧场逗留了好几天,才向商秀珣请辞。商秀珣看到他总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巴不得他赶紧从眼前消失,假意挽留几句,便送他走了。

    扬州,边不负宅邸。

    卫贞贞这柔顺的小妾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含羞带俏地低着小脸,双手捧着男人硬挺的肉棍,灵巧的小香舌正熟练的为男人品箫。

    边不负一手摸着贞贞的秀发,一手拿着一本古书正细细研读。

    这本书是他从鲁妙子遗物里找到的,被鲁妙子所珍藏着,估计会是什么好东西,便顺手带着了。

    “气运转移之法……莫非……莫非真有气运一说?”

    边不负看着这本书册,沉吟道:“只要按照此法,便可以在杀人后夺取此人气运,只要扛过气运反噬,便能用他人气运增强自己的气运。”

    边不负眼中寒芒一闪,暗道:“如果此事为真,那么我杀掉双龙,岂非即可得到主角气运!”

    本来晴朗的夜空此时突然划过一道银蛇,猛地一声惊雷,瓢泼的大雨竟毫无预兆的倾泻下来。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覆!

    这时,卫贞贞把整个肉棒都吞进小嘴里,显示出深喉口交的出色技巧,边不负精关一松,便抓住女人的头发死死按住她脑袋,喝道:“要射了,贞贞你给我全部喝下去。”

    说罢,阳根便一跳一跳的把阳精射出。

    卫贞贞呜了一声,一边用小手接着从小嘴流出的精液,一边努力的吞咽把口里的阳精全部吞下,之后伸出小舌头一舔一舔的,把手上和嘴边残余的精液刮到嘴里,一点都没浪费。

    边不负赞许的拍了拍这可人儿的香肩,柔声道:“贞贞,你真好。”

    卫贞贞闻言脸上一红,又羞又喜的瞟了自己老爷一眼,低声道:“只要老爷你喜欢便好了。”

    说罢,便打来一盘热水,小嘴吸了一口热水后把男人开始软垂的肉棒含到嘴里,仔细做着善后工作。

    边不负感到自己刚射完精的肉棒被温水浸润着,更有一条小舌头轻轻的舔弄着龟头,几乎舒服得呻吟出声,他摸着身下女人的螓首,随口问道:“贞贞,老爷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扬州城的教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好一会,完成善后工作的卫贞贞把肉棒吐出来,再把水吐掉,娇喘细细的道:“这段时间信教的新信众越来越多了,但资金好像有点不太充足。”

    说完她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还有的就是,这段时间圣门来这里打探的人好像多了起来,不知道是为何?”

    边不负听后冷笑一声,道:“见到有肥肉,苍蝇就聚过来了。”

    接着沉吟了一下,继续道:“暂时不用管他们,教会各级管理人员早已换成忠诚的信众,整个教派都在老爷掌握之内,岂容他人染指。资金的问题我会想法解决。”

    说罢,心道长安那边的天命教分坛已经基本建设完成,差不多是时候把杨公宝库正式起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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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杀徐子陵

    扬州,边不负宅。

    此时,边不负坐在内堂,一边品茗一边看着那本记载着气运转移知识的古籍。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是故富者愈富,贫者越贫……唔……”

    这本古籍乃春秋时候一奇人所著,按照其说法,天下间所有人都有着气运加身,或多或少。气运庞大浓厚者可以遇风化龙,一有机会就一飞冲天;而气运不够者就算是再努力,也很难踏上高位。

    也就是说,才能努力决定下限,气运天眷决定上限。

    如果杀掉其他人,再利用特殊的方法,便能把他人气运吸纳进自身体内,增强自身运势。但这样的行为会遭到气运反噬,必须扛过反噬才能得到好处,不然就身成飞灰。

    而且人间气运有其极数,最尊贵者也就九五之尊,倘若所吸纳气运超过九五之数便不为人间所容。

    “这样的说法倒真有意思,按照这样说来,假如我杀掉李世民,其实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李世民的帝皇气运会在天地运转间转移到其他张世民、黄世民身上。但假如我杀掉李世民后还要吸纳他的气运,那么天地运转受到干扰,便会出现自行修正错误的行为,也就是气运反噬了。”

    就好比一个富翁有很多后代,其中一个后代被人杀了,那么这也是请警察去抓捕犯人,自身不会有太多反应。但如果这个人杀了自己后代,还要冒充成后代的样子混进来争夺自己家产,那就是危及自身,必须要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去对付了。

    正在思考间,却见卫贞贞推门进来,恭声道:“老爷,外面有一个叫云玉真的女子求见。”

    边不负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点头道:“嗯,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便从房外走进一道倩影。

    这个原著中双龙的美人儿师傅自身素质确实是相当出色的。她身穿湖水绿色的紧身武士服,身量较高接近一米七,身材丰盈,双腿修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玲珑的曲线让人血脉贲张。而那双秋水般的大眼睛灵动剔透,娇靥若花,唇红齿白,眼波流转间总是带有一丝媚意,是那种让男人一看到就想扯到床上大快朵颐的绝色妖娆。

    云玉真脸上带着淡淡的忧色,请安道:“云玉真拜见天命教主。”

    说罢便深深一揖。

    她这一弯腰,便露出胸口的一片白腻,从领口看进去,更是连那浑圆的乳肉都一览无遗。显然,她是做过了准备工作,在男人面前把自己的身材优势完美展露,以博取男人的好感。

    边不负不置可否,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水,等到云玉真有点不知所措了才施施然的道:“云玉真,你来迟了。”

    说罢,边不负站起身子,用冷厉的声音道:“两年前,我教新创,传教人员到你巨鲲帮传教,被你借故斩杀;一年前,我遣人与你共商大事,你借着有独孤阀撑腰,置之不理;半年前,海沙帮韩盖天与你势均力敌,你那时来找我,我还能与你平等论交。”

    说罢,他看了看云玉真开始发白的脸色,继续道:“此时,独孤阀被宇文阀弄得自顾不暇,我教控制的海沙帮已经把你全面包围,巨鲲帮倾覆在即,此时你才来找我。哼哼,你说我该如何对你?”

    云玉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留余地,疾风骤雨般的喝问让她额头不由冒出冷汗,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赔罪道:“玉真见识短浅,遇事不明,所以今天特来请罪。望教主宽宏大量,原谅小女子。”

    边不负打量着云玉真玲珑凹凸的身段,轻轻笑道:“天下之事,无非利益二字,巨鲲帮基业是留是毁,本人一言可决。但,不知道玉真肯付出什么代价呢?”

    云玉真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毫无顾忌的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联想到眼前这个魔门高手一贯以来好色如命的传闻,心道这次又逃不开让男人凌辱的命运了。

    她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为了保住父亲传下来的基业,身子早就卖过了,独孤阀的少爷独孤策不正是被自己迷得昏头转向,才全力支持自己的么。

    江湖乱世,一个武功不怎么样的女子,如若没人撑腰,早就被周围的豺豹连皮带骨吞掉了。

    可恨的是,独孤策那混蛋可能玩腻了自己,最近半年态度冷淡,巨鲲帮没了独孤阀的撑腰变得处境艰难。想到此处,云玉真的心里不禁自哀自怜,只是想守着父亲一生的心血,只是想为帮众几百弟子谋个未来,自己已经付出了这么多,难道自己永远就只靠充当男子的玩物去换取生存?

    想到此处,云玉真凄然一笑,道:“教主想要如何,敬请明示。”

    边不负邪笑道:“既然帮主肯单身赴会,想来都知道会发生何事了。久闻红粉帮主艳色无双,现在请帮主脱掉衣裳,躺到床上,自己掰开小穴,让本座看看你那肉洞是否还是红粉。”

    云玉真顿时脸色一变,虽然已经做好了献身给这老淫棍的准备,就当被狗咬一口罢了。但她毕竟统领数百人的大帮,在江湖上有着一定的地位。就算是那些窥视她艳色的臭男人,都在明面上对她客气有加。当年独孤策这公子哥儿为了得到她,也是花前月下虚情假意的讨好了好长时间,才得偿所愿。

    现在,眼前这混蛋简直就是把自己当成女奴一样任意呼喝,一点尊严都不留,这如何能接受!

    云玉真霍然站直,厉声怒道:“你把我云玉真当然什么了,我巨鲲帮虽然暂处于劣势,但如若真的拼个鱼死网破,你们也绝不好过!”

    边不负眯着眼睛,晒笑道:“你还不明白现时的处境么?只要你稍有不从,明天包围巨鲲帮的人便立刻动手,把整个巨鲲帮化为灰烬。而你,此刻便会被本座擒下,废去武功,等本座玩腻后再赏给手下,千人骑万人跨,最后卖到最低档的勾栏里,让整个扬州城的贩夫走卒都排队来品尝红粉帮主的滋味,哈哈。”

    听到这样冷酷的话,云玉真不禁浑身僵硬,目中露出惊惶之色,刚想跨出去的脚再也动不了。

    过了好一会,云玉真娇怯怯的走到边不负身前,哀求道:“玉真愿荐枕席,但求教主留一点脸面给玉真,让小女子不要这么难堪。”

    边不负一下把她拉进怀中,大手便在那沿着那诱人的曲线在酥胸与隆股处摩挲。云玉真不敢反抗,靠在男人怀里,任由魔手在自己身体最骄傲的地方流连。

    边不负笑道:“真是诱人的肉体,好了,照我刚才所说的,爬到床上去。”

    说罢,目光转寒,冷冷看着怀里的艳女。

    云玉真目中闪过挣扎的神色,但一会就露出豁出去的表情,对着边不负媚笑了一下,便听听话话的走到床榻前,开始宽衣解带。

    边不负欣赏着眼前的脱衣秀,眼前这个有着模特身材的女人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一件一件慢慢的脱下全身的衣服,把刀削般的香肩,白腻丰满的乳房,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柳腰,浑圆高隆的屁股一一暴露出来,不时还转过俏脸,向边不负横一个千娇百媚的眼波,让边不负有一种回到现代欣赏模特跳脱衣舞的感觉,真的是个诱惑人的小妖精。

    边不负拍手赞道:“玉真这脱衣舞真是精彩绝伦,本座很满意。之后玉真便到床榻上张开双腿,掰开小穴让本座细细欣赏罢。”

    云玉真娇媚的脸上怒色与杀意一闪而过,但却马上忍耐下来,甜甜一笑,便爬到床上,摆出一副最诱惑男人的姿势,修长的双腿缓缓打开,露出乌黑浓密的阴毛以及细细的玉户。她闭上眼睛,脸色酡红,嘴唇发白,犹豫了好一阵,便把白皙的玉手伸到下体,春葱般的手指按住玉门两侧,颤抖着轻轻往外掰开。

    做完这个动作,她脸上已是一遍通红,颤声道:“请……请教主品鉴。”

    边不负走上前去,伸出手指在云玉真的玉门关前轻轻抠弄,品评道:“虽然已不是处子,但依然青春细腻,柔软紧窄,颜色未转,红粉之名却是不差了。”

    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还乱作评价,云玉真简直是羞愤欲死。但却不敢反驳,只好咬牙切齿的绷紧身子,任由男人玩弄。

    边不负把中指和食指轻轻插进玉户里,几下拨弄,就觉得花房湿润起来,不禁暗笑道这个女人的身体还真是敏感。

    但现时边不负可不是服务女人,而是来当大爷的,就如同嫖妓那样是来享受的,便对浑身赤裸的红粉帮主道:“好了,玉真你来伺候本座吧。”

    云玉真虽然不是处子,但也只经历过两三个男人,而且交往时地位都是相对平等的。就算是独孤策,也是讨好了很久,自己才为他稍作服务。现在这个混蛋竟然完全把自己不当回事。

    但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恶魔般的眼神,云玉真心中一凛,便娇笑着点点头,为边不负宽衣解带,腻声道:“请教主登塌,好好的疼爱玉真。”

    边不负的衣服被脱下,胯下的鸡巴已经硬挺了几分,他道:“不用,玉真你跪到地上,就这样为本座品箫。”

    云玉真暗怒:“这个混蛋真是一点尊严都不留给自己。”

    但形势比人强,也只好哀哀切切的爬下床,破天荒的跪在男人面前,像个小女奴似的双手捧起男人的肉棒,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不错,玉真的口舌功夫不比那些勾栏卖笑的妓女差多少。”

    对于这样侮辱性的言语,云玉真直接当成听不到了,小嘴更加卖力的舔弄,只希望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看着身下美女对着肉棒时而舔弄,时而吞吐,边不负突然回想起没穿越前经常玩的双飞游戏,心中一动,便用内力传声道:“贞贞,你也进来。”

    本来在隔壁厢房休息的卫贞贞闻言,便依言走过来,发现刚才那高挑美丽,极富气质的女子竟跪在地上,性感的红唇正吞吐着自己老爷的肉棒。

    云玉真看到外人进来,自己这下贱的样儿都被人瞧见了,更是羞愧,只好闭上双目,来个眼不见为净。

    这时,只听到边不负道:“贞贞,你也过来,脱掉衣服,在后面伺候我。”

    卫贞贞虽然被边不负调教了很久,但却从来没有尝试过在别的女人面前做过那事,何况出于占有欲,对于自己的丈夫要操这不知来路的野女人总觉得不是滋味。

    但她跟着边不负的时间已经比较久了,知道自己老爷是个怎么样的人。虽然他对自己挺好的,但却不止一次看见他如何残忍的对待敌人,更了解到魔门的恐怖。所以,对这个老爷,卫贞贞是又爱又怕,一点都不敢违逆。

    于是,卫贞贞便满脸羞红的点点头,先把自己脱光,肉颤颤的走上几步,然后怯怯的在边不负背后跪下来,双手扶着男人腰部,螓首埋到男人屁股处,伸出小舌头为男人舔屁眼。

    好爽!只见一前一后两个美貌女子跪在地上,女奴似的伺候自己,边不负只觉得神魂皆醉。

    前面的粉红帮主小嘴被肉棒塞满,一边发出呜呜的难受声音,一边竭力前后摇晃螓首,努力吞吐,散乱的黑发随之不停摇曳,散发着野性的魅力。光洁的额头则满是汗珠,显得很是辛苦。

    后面的小妾则是用丁香小舌不停围着屁眼打圈圈,不时更不怕脏的伸进屁眼里面,小脑袋努力往前顶,企图让舌头更加深入,竭诚为男人服务。

    这样销魂的前后夹击,普通男子只怕一会就射精不止。边不负精关稳固,享受了好一会,才道:“好了,你们都爬到床上去吧。”

    两女闻言,却是有点面面相觑。因为她们都是第一次在有其他女子的情况下与男人欢好,彼此又不熟悉,到底谁先谁后,或者是摆什么姿势,大家是否要配合等问题都是难以启齿,不知如何是好。

    边不负看见两个红着脸蛋的笨女人呆呆的对望着,心中泛起恶趣味,便淫笑道:“这样吧,贞贞你先仰面躺到床上,然后玉真你在上面,屁股对着贞贞的头。你们两个互相为对方舔舔下面,让老爷我乐乐。”

    卫贞贞这逆来顺受的小女子闻言,虽然心中哀怨,但却也听话的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双手掩着自己羞红的脸蛋,美好的身子却完全展露出来了。

    云玉真却是脸涨得通红,浑身气得发抖,她自问乃江湖上有名的绝色美人,更掌控数百人的知名势力,说起红粉帮主云玉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刚才已经不顾脸面的尽力伺候这个混蛋了,现在竟然还要沦落到和这个舔屁眼的下贱奴妾一起亵玩以供人取乐!

    正要发作,却听到耳边传来冷冷的声音:“倘若帮主连我小妾都不如,那我留你还有何用,巨鲲帮帮主可不是定要姓云的。”

    她闻言顿时娇躯一颤,顿时压下怒火,一脸幽怨的瞟了边不负一眼,恭声道:“老爷,妾身明白了。”

    却是马上把自己放在男人侍妾的位置了,端的是能屈能伸。

    说罢,她扭着翘股,跨坐到贞贞螓首之上,然后整个人趴下,双手把贞贞双腿掰开,性感的红唇便吻向贞贞的下阴。

    卫贞贞哪里有被同性触碰的经历,感觉到一条灵活的小舌头舔到自己的玉门,顿时啊的一声惊叫,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自己面前是另外一个女子的花房,娇艳欲滴,不由得想到:“不知道这位姐姐的下面和我的谁更漂亮,老爷更喜欢谁呢?”

    于是她伸出小手,按在云玉真那白玉般的翘股上,轻轻下压,然后也伸出舌头,按照老爷的吩咐轻轻舔弄。

    女人总是最清楚女人的兴奋点的,两个女人本来只是用舌头,但舔着舔着,却都兴奋起来了,同时也冒起不服输的念头,更是用上双手,一边舔一边摸,更不时把细白的手指插到对方花径里抠弄,搞得淫水飞溅。兴奋的呻吟声更是此起彼伏,咿咿嗯嗯的交织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边不负看到此时忍不住了,便腾地一下跳到床上,两手抓住云玉真的蜂腰,早已硬挺的大棒对便要插入。

    这时卫贞贞迷糊中看见那熟悉的肉棒出现在眼前,乖巧的她轻轻的用舌头湿润了一下棒头,然后一手握着大棒帮自己老爷对准位置,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头本来是插在云玉真玉户里的,便马上抽出来,还按着玉门两边轻轻掰开,让肉棒更容易进入。

    “贞贞你真乖!”

    边不负赞叹一声,感到面前的花房已经完全湿透,便猛的一挺腰,肉棒破体而入,一下就把大部分的棒身插了进去。

    翘着屁股的美人儿帮主刚在感概终于要失身了,便惊觉一根尺寸前所未见的粗大肉棒插到自己那可怜的小穴里面,顿时猛吸一口凉气,求饶道:“别那么大力,老爷你的太大了,奴家痛……啊……啊……”

    边不负却不怜香惜玉,也不管技巧不技巧了,自己爽了再说,双手紧紧按着不让女人动弹,胯下肉棒打桩机似的噼噼啪啪的猛干。

    那狂野的快速撞击让美人儿帮主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阳根怎么比独孤策的强这么多,又粗又大,又热又硬,顶死我了,啊……要死了!”

    边不负此刻觉得自己就是个骑士,费尽功夫终于把一匹粉红胭脂马给降服,正骑在她上面纵横驰骋,好不快意,便戏耍的问道:“老爷的鸡巴怎么样,操得你爽不?”

    云玉真一边娇吟一边投降的道:“老爷的鸡巴太厉害了,比奴家以前遇过的都要粗硬,啊……啊……奴家……奴家受不了啦……老爷饶命……嗯嗯……奴家的小穴要坏了……啊!”

    下面的卫贞贞看着眼前那熟悉的肉棒正疯狂的撞击着花房,把那原本又高挑又美丽的姐姐小巧粉红的肉穴都干得要翻出来了,大量的淫水更是随着抽插不停的溅出,滴到自己的俏脸上,脑中不由得浮现起同样是这个肉棒操自己时候的情形:“原来,原来我也是这个样子挨干的啊,这样的激烈,我,我是怎么承受下来的。不,不只是承受下来,而是每次都被老爷干得魂飞魄散,全身都舒服得要升天了一样……啊!我在想什么,真是不怕羞……”

    想到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贞贞不由得更是心荡神驰,觉得自己下面的春水更是流个不停,只想立刻就抢过眼前的肉棒,狠狠的塞进去堵住。她不自觉的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在面前前后晃荡的阴囊,一脸渴望。

    “老爷,贞贞也想要……”

    迷糊中,卫贞贞口中居然不由自主的冒出这样一句话,说完,她不敢相信的捂着自己那羞得快要冒烟的脸蛋,自己,自己怎么说出来啦。呜,没脸见人了。

    云玉真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这时马上就要第二次高潮了,已经完全豁出去的她主动往后挺动屁股配合着男人撞击,小嘴更是狂呼乱叫起来:“老爷你操得我好爽,啊……你的鸡巴是奴家的,啊……要死了,奴家又要死了……啊!啊啊!”

    说罢,全身突然一震抽搐,又一次被送上了极乐之境。

    那甜美的浪潮让这美人儿帮主爽得快要晕过去了,迷糊间,心中响起一把声音:“其实这样也不错,反正都要挨操,这老淫棍样子不差,操得更爽,看开点就好了。”

    边不负看见云玉真已经高潮得脱力,便把仍旧硬挺的肉棒慢慢抽出来,让云玉真躺到一旁。

    他把肉棒放在卫贞贞小脸上磨蹭,轻笑道:“贞贞,到你了。”

    看了刚才一大轮的活春宫,卫贞贞只觉得下面痒得厉害,水水更是流得满床都是,早就急不及待想要男人抚慰了。

    但她性子温柔羞涩,现时更是有外人在场,便只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用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伸出小手握着肉棒撸动了几下,感受到男人的坚硬与炽热,之后爬起来,整个人钻到男人怀里,一副任君采拮的俏样儿。

    边不负嘿嘿一笑,抱起贞贞让她转了个圈背对自己,然后扶着细腰,坚挺的肉棒便直指花房。

    卫贞贞觉得那火热的棒棒在自己肉们外磨磨蹭蹭的,知道男人的心思,便把小手伸到身下,握着肉棒,然后屁股一坐,硕大的龟头便插进来了。

    “啊!好硬!”

    卫贞贞忘情的发出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欢叫,然后便按着自家老爷的一贯教导,柳腰轻摆,肉壶有节奏的上下套弄。

    边不负一边挺动肉棒享受着少女那湿暖紧窄的花径,一边用手狠狠揉着那对上下颠簸的大奶子。这小丫头被滋润了两年,身子变得更为圆润丰腴,整个人都散发着少妇的风韵,不再像以前那样青涩。

    边不负干着干着,轻轻的向前一推,卫贞贞在花房还被肉棒插着的情况下,整个身子前倾,双手连忙撑到床上,形成一个狗爬式的姿势。翘高屁股,让男人继续猛干,连自己的小肛菊都完全暴露出来了。

    换成这个更好用力的姿势,边不负施展本领,肉棒加快速度,噼噼啪啪的把自己的小妾干得连翻白眼,嗯嗯嗯的不知日月。更是伸出中指,围着少女的肛菊刮了几下,然后慢慢插进去。口中淫笑道:“贞贞,让老爷来检查一下你的屁股干不干净。”

    卫贞贞连忙呻吟着道:“啊……啊……干净的……贞贞早晚都会清洗那个地方的……啊……老爷好厉害……”

    边不负更加好笑,故意问道:“哦?贞贞经常洗屁股是为什么啊?”

    卫贞贞被操得无比舒爽,也放开紧张,含羞带俏的道:“那是,那是因为老爷要用。”

    这时,缓过劲来的云玉真,扶起身子,爬到边不负背后,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胸膛,一对迷人的雪乳便压在男人的背上,身子还上下扭动,硬起的粉红乳头便像按摩那样轻轻摩擦男人的肌肤。

    “爽,好爽!差不多要射了!”

    说罢,他深深的猛干几下,便把肉棒抽了出来,然后驾轻就熟往上一靠,对准那小巧的肛菊一插,沾满淫水的肉棒便插了进去。

    已经被开发了很多次的卫贞贞没多少痛苦的表情,但双手却握紧拳头,显得很是紧张。

    而身后的云玉真却是惊讶的张开嘴巴,看着粗大的肉棒侵入那本应是用来排泄的肛菊里,浑然不知所措。

    边不负也不管云玉真了,他一手抓着卫贞贞的屁股,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花房里不停抠弄,肉棒在那又热又紧的肛菊里不停挺进。

    卫贞贞本来就临近高潮,被充分调教过的她就是肛菊也一样十分的敏感,现在被前后夹攻,顿时几下就啊的一声娇吟,屁眼插着男人的鸡巴被送到高潮。“啊!啊……来了……来了……贞贞要飞了……屁股……屁股高潮了……啊……”

    边不负也到了极限,他腰杆猛的一挺,肉棒插到肛菊最深处,低吼一声:“老爷射死你这个连屁眼都会高潮的淫乱小妾!”

    大量火热的阳精噗噗的射出,全部射进卫贞贞的屁眼里面去。

    射完后,边不负缓了口气,发现后面的云玉真正呆呆的看着,便用手一扯把她扯到身前来,按着她的螓首,把湿漉漉的鸡巴送到她嘴唇边,道:“给我舔干净它。”

    云玉真不敢反对,便强忍恶心把那刚插完屁眼的鸡巴吞到嘴里,用舌头不停舔扫,卖力的清洁。

    卫贞贞看到本来专属自己的善后工作被抢,心中不由得升起危机感,不顾自己屁眼还不时有精液被噗噗的挤出,连忙凑过身子,从另一边伸出小舌,抢着为男人舔弄。

    边不负坐在床榻上,看着两个美人一左一右把俏脸紧靠着凑到自己胯下,两条灵活的小舌头不停的为自己做善后工作。本来已经软下来的凶器竟又一下子硬了起来,那杀气腾腾的大棒在两女面前一晃一晃,让才高潮没多久的两女又是心中一荡,只觉得下体又开始流水了。

    边不负让卫贞贞仰躺,然后叫云玉真趴在她身上,两个美女丰满的玉乳便碰在一起,相互挤压成扁平。他看着两女一上一下交叠在一起的玉户,便把肉棒塞进中间,摩擦着两个花房不断抽插,双手则时上时下的玩弄着两具诱人娇躯,让两女发出此起披伏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不知插了多久,边不负又有感觉了,便把肉棒猛的插进云玉真花房里,淫笑道:“玉真你来的时候应该有做准备吧?”

    云玉真见事已至此,不如努力讨好这个男人算了,便媚声道:“嗯,奴妾有准备的,老爷你尽管把阳精射进奴妾的贱穴里吧。”

    “好!”

    边不负答应一声,猛的加快速度,肉棒猛干几十下,火热的阳精又一次射出,灌满了美人儿帮主的花房。

    “啊!来了,又来了!奴妾又要飞了……”

    被阳精一烫,被操得浑身颤抖的云玉真又一次到达顶点,飞到那意识不清的极乐境地。

    稍作休整,云玉真便正式代表巨鲲帮投入边不负麾下。巨鲲帮的战力一般般,但有个长处是情报收集的工作很出色。边不负便交代了一些要点,特别让她注意李阀的动静。

    当然,云玉真这个女人狡诈如狐不可尽信。但她是一个知进退,懂得依附强者的人。只要不去侵犯她的根本利益,在没遇到更大的诱惑前,她是不会背叛的。

    至于操她几顿什么的,早就不是小女孩的她自然不放在心上,何况她也被操得高潮迭起,实在是说不清是谁吃亏。

    又过了几天。

    边不负看着眼前的两个少年,他们都已经成长到十六岁左右,整个人的感觉都成熟了很多。

    寇仲长得虎背熊腰,眼睛明亮,面容坚毅,行走间自有一股顾盼自雄之意,整个人充满魄力。

    徐子陵则身体修长,面容清秀,风流俊逸,更是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幽雅气质,让人心生好感。

    不愧是原著中倾覆整个天下大势的大唐双龙,边不负心中冷笑,却是不能等到潜龙出渊就要有所夭折了。

    边不负现时杀心大盛,起因是前几天他竟发现徐子陵在研读一部佛经,自己装作不经意询问的时候,徐子陵竟回答说这部书挺有道理的。

    有道理,有尼玛的道理!

    自己辛辛苦苦的教你武功,传你教义,更是不止一次的带你看过佛门秃贼是如何不事生产,蒙骗剥削普通老百姓的香油钱,你现在竟然跟我说有道理!

    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有道理去死!

    想到徐子陵原著中的表现,本来宋缺出山后寇仲所代表的南方势力一片大好,倘若此时徐子陵能与寇仲同心协力并肩作战,借宋缺的名义合力干掉独尊堡解晖父子,再赶跑胡教的和尚尼姑,那由南统北之势不可阻挡,最差也是南北分治。

    等到北方李阀三兄弟内耗,突厥入侵便坐收渔人之利,乘机北上即可成就帝王伟业!

    但他却配合着西方胡教不断扯后腿,连人家师纪暄的奶子都没摸过就被什么精神爱恋弄得得要生要死,把人家当成什么圣洁的仙女。慈航静斋的女人全部都是政治妓女好不好!只要有需要,这些所谓仙女的裤带不会比阴葵派的妖女紧多少。师纪暄前任的碧秀心起码是想尽办法,最后被石之轩奸得肚子都大了,才完成目标。你徐子陵被人家轻声细语的忽悠几句,连衣服都不用脱就搞掂了,简直就是废材。

    说句难听的,如果当时寇仲占了巴蜀之后再和慈航静斋谈判,那些尼姑和尚为了为李世民争取时间,绝对会愿意把师纪暄脱光光送到寇仲床上任其奸淫。若果寇仲最后真的可以一统天下,师纪暄还会抢着诱惑寇仲,求他干大自己的肚子生孩子以求继承大统,到时你徐子陵就到一旁玩蛋去吧。

    当然,边不负作为穿越者,把师仙子与绾妖女放到一张床上脱光光任其奸淫乃是最终目标之一,但要达到这个目标还需要漫长的努力。

    可以说,寇仲或许还能成为手中扫荡天下的利刃,但徐子陵却只会成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哼,正好可以试试那气运转移之法是否凑效。

    边不负感觉到自己的武功已经没有进步空间了,而且教会的发展也进入瓶颈,魔门对天命教这个发展迅速的教会更是虎视眈眈,暗流汹涌。可能边不负气运的上限就是如此了。那么,徐子陵的上限呢?

    边不负笑道:“现在你们的武功已经练得不错,可以出来闯荡了。今天我是想带子陵到长安去,支援那边的分坛。而仲儿你就留在扬州,在竹花帮里坐镇。虽然竹花帮高层已有多人入教,但还是有不少反对声音,以仲儿的武功,足以镇压了。”

    大唐双龙乃气运所钟,对人隐藏的恶意十分敏感。但现在他们才初出茅庐,连香玉山都能把他们骗的团团转,别说是边不负这样的心理大师了。

    把徐子陵带去长安,是边不负考虑到原著中双龙好像总有种神奇的感应,最好远远隔开他们才好行事。另一方面长安天命教的潜势力已经较强,可以把杨公宝库正式起出,便两事一起办了。

    边不负带着徐子陵走了好几天,便到达了长安城郊的一处树林。

    时正深夜,徐子陵靠在一颗树下歇息,边不负则带着人皮面具,不言不语的在他身旁打坐练气。

    “嗯,到时辰了。”

    气运夺取之法除了要执行各种仪式外,对时机也有要求。

    既然刚好来到此处,那这片风景幽雅的树林就作为子陵你的埋骨之所吧。

    边不负看着身旁毫无防备的徐子陵,暗运魔功,手掌一翻,便无声无息的向他胸膛击去。徐子陵虽然年纪尚幼,但修习长生真气的他武功已经介乎于一流与二流高手之间,甚至比原著中他们刺杀任少名的时候更强,暗劲及身便立刻惊觉。

    但此时边不负作为祝玉妍级数的顶级高手,又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偷袭,那会失手?

    眼看手掌马上就要拍到,只要劲气一吐,便立刻震断心脉神仙难救。

    就在此时,边不负突然听见一声低喝:“住手!”

    声音不大,但却包含着佛门玄功,边不负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顿时浑身一滞,手掌也慢了下来。

    紧接着,一道无比浑厚的气劲从旁边树丛里袭来,内力之高比起边不负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此同时,惊醒的徐子陵虽然不知道为何有大恩于自己的师傅会突下杀手,但在生死关头之际也双掌挥出,双脚死命一蹬,整个身体便贴地往后射出,借此想闪开边不负那追魂夺命的手掌。

    正常来说,边不负只好回身挡格,徐子陵也就能逃出生天。

    但边不负心中有一股强烈的预感,只要错过此刻,自己就再无杀徐子陵的机会。而被束缚的大唐双龙就会从此困龙出渊,更视自己为仇敌。

    这样一定没有好下场!

    想到此处,边不负把心一横,将全身功力提聚到背上,砰的一声硬挨这不知名高手的一掌,猛的吐出一大口紫黑的鲜血,然后借力往前追上徐子陵。

    徐子陵连忙下意识的挥掌抵挡,但他的武功乃边不负所教,一切招数都被人了然于胸。只见边不负左掌一拨,一股奇异的引力便把徐子陵的手掌卸开,然后右手灵蛇般的一抖,本来走直线的手掌竟从下往上绕过徐子陵的防护,一指点在他心口处。

    徐子陵眼中闪过疑惑、震惊、不解、不舍等各种神色,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断线风筝似的飞落到远处,一动不动。显然是心脉被震断,只怕是回天乏术了。

    这时,边不负才有空回头看去。

    却见不远处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身量较高的清秀中年和尚,穿着整洁的月白僧袍,面颊瘦长,双目深邃,端的是一派宗师气度,此时正皱眉望着边不负,刚才那一掌便是他所击出。

    而另外一人则是作文士打扮的女子,身穿青色长衫,身子苗条挺秀,背上挂着一把长剑。她面容精致,娥眉修长而自然弯曲,眼眸明亮深邃而又顾盼生妍,此时正把那令人心醉神迷仿佛能洞穿肺腑的目光投注到边不负身上。肤色温润如玉,奶子感觉不是太大,却也把胸前的青衫微微撑起了一道诱人的弧线,显得纤浓合度,与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配合得相得益彰,姿容美绝。更难得的是她只是静静站在这里,整个人的气质却显得出尘脱俗,此间树林好像被仙化成了空山灵雨般的胜景,而她就是这林中的仙子。

    了空!师纪暄!尼玛的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边不负目瞪口呆,老天爷你玩我么!莫非这就是气运反噬?

    此时,了空唱了个佛号,沉声道:“没想到在路上会碰到这杀人恶行,施主你为何下次毒手?”

    尼玛的了空你不是修那个狗屁闭口禅的吗?原来后来不出声就是为了装逼啊。

    现在边不负被了空一掌打个结实,五脏六腑都受创不轻。何况被两大胡教高手夹击,就算是没受伤也绝不是对手。

    对了,原著中说师纪暄本想把和氏璧交给李世民为他造势,而作为和氏璧保管者,静念禅院之主的了空贼秃预先到长安对李世民考察一番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那么,现在就是以慈航静斋和静念禅院为首的胡教势力已经和李阀完成谈判了。

    边不负那带着人皮面具的脸目无表情,却默默运气魔门中一门拼命的功夫,天魔解体大法!

    天魔解体大法是魔门压箱底的秘技,乃是燃烧全身精血,获得难以想象速度的逃命大法。但使用过后一月内都没有动手之力,且起码要几年才能完全恢复功力。

    这时,师纪暄玉容一冷,娇喝道:“小心!他要走!”

    那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的甜美清丽,但边不负却已无心欣赏。他身子一缩一弹,整个人便箭般的往后急射而出,速度快得让人眼接不暇。

    但师纪暄的心有灵犀境界,了空的静念禅功都是武林绝学,气机牵引下,两人一左一右向边不负包围过去,带着佛门禅功独有的潇洒自如不带一丝烟火气,但速度竟不比边不负慢多少。

    边不负又咳出一口鲜血,一声冷笑,身形违反物理定律似的空中一个转折,竟反向飞出,掠过了徐子陵的尸体旁边,更是随手一掌击出,打在徐子陵的额头上,雄浑的掌力把他整个头颅打得稀烂。顿时,边不负感到天地为之一变,好像有什么正汇聚到自己身上。但他不敢久留,身形再闪,竟直向长安城掠去。

    了空与师纪暄都以为他会往野外逃去,没想到会突然折返,顿时追之不及。

    了空皱眉道:“此人武功应该是魔门出身,且功力不在我之下,但为何以前从未见过?”

    师纪暄看了看那树边被打爆头的尸体,心灵一阵悸动,总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她螓首轻摇,叹道:“纪暄也是不知,恐怕江湖从此多事了。”

    边不负一边往杨公宝库的秘密入口飞驰,一边感受着气运转移的效果。虽然他身负重伤,但却感到整个心灵好像挣脱了层层束缚。以前是明珠蒙尘的话,现在,明珠却已经是除去层层尘灰,开始大放光明。

    边不负暗道:“幸亏最后补了一掌,气运转移才最终成功。徐子陵不愧是主角,当时被震断了心脉竟然还没死,如果不是心血来潮的补了一掌,只怕就是他被胡教救起,然后成为胡教圣斗士的节奏了。真是险之又险!”

    终于在天魔解体大法完结前进入了杨公宝库,边不负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喘着粗气,尽力调息稳定内伤。

    就在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机关响动,竟然是有人正打开宝库通道的声音。

    边不负大吃一惊,难道自己以天魔解体大法逃命的速度还有人能跟上!

    不,不可能,这种速度除非是庞斑浪翻云那种破碎虚空级别的强者,否则绝对跟不上,整个大唐里面根本没有这样的人。

    啊!对了!是傅君婥!

    按照时间段,傅君婥应该是在这段时间进的杨公宝库,然后为双龙充当信息传递人后杯具的挂掉。

    但,为何要在老子最惨的时候遇到她啊,难道气运反噬还没结束吗?

    第06章绝处逢生

    长安城地下,杨公宝库的密道打开,闪进了一道白色的丽影。

    来人身着白色武士服,甚为紧身的衣衫把那曼妙修长的躯体勾勒出一道玲珑的曲线,头上戴着草笠,垂下黑纱,遮挡住了小嘴以上的面容,但只从那白皙圆润的下巴和那红润诱人的嘴唇,就已经能看出这是极具姿色的美女。

    这就是来自高丽的美丽女剑客,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大弟子傅君婥.她容姿出众武艺高强,带着捣乱的目的来到中原搞风搞雨,更是凭着她师傅从杨素之子杨玄感处得到的信息成功发现了杨公宝库,揭开了大唐双龙传的序幕。

    这时,好不容易打开机关进入宝库的她正小心翼翼,戒备着前进。

    突然,她娇躯一震,眼中厉芒一闪,系在小蛮腰上的长剑无声无息的出鞘,瞬间便握在手上。因为她竟然听到有其他人的呼吸声,就在在前方不远的拐角。

    边不负此时已脱下了面具,展现出死灰的脸色及苍白的嘴唇,双目无神,嘴角还渗着鲜血,衣襟及地上更是斑斑血迹未干,整个人萎顿的跌坐着,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此时,他心里正紧张的想到:“只盼这高丽来的美人儿看到我这副样子能降低戒心,别第一时间挥剑斩来,否则一切休矣。”

    傅君婥屏着呼吸,运气轻功,身子如一道轻烟贴着墙壁往前飘去,马上便发现了边不负。

    对于这个自己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发现的隐秘宝库还有人在,傅君婥是极为好奇的。虽然她对于宝库内的财物并没染指之心,带这个宝库所在的信息却是她计划中用来搞乱神州,挑动中原武林互相厮杀的工具,而如果宝库早就落于人手,这个计划就恐怕大打折扣。

    但她万万没想到,先她一步进来的人居然会是一个重伤垂死的中年文士,那萎顿的精气神及紫红的淤血都是绝对骗不过行家法眼的,于是便稍微放下警惕,打算先审问清楚再做定夺如何处置。

    但没想到,对方却先开口了。

    边不负咳嗽了两下,无力的道:“姑娘可是来自高丽傅大师门下?”

    傅君婥顿时一惊,这人为何会知道!手中之剑不禁又再握紧。

    边不负勉强笑了一下,继续道:“姑娘不用紧张,老朽这身体恐怕也只能再撑个几个时辰,连站也站不起来。只是刚才看见你进来时候所施展的轻功十分熟悉,便猜是古人之后,所以冒昧相询。”

    傅君婥见他居然凭身法就猜出自己来历,不由得大奇,虽然还没放下戒备,但语气中却已带有一丝恭谨,问道:“晚辈确实是奕剑大师门下,敢问前辈尊姓大名,可曾与家师有旧?”

    边不负轻轻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怅然道:“老朽与傅兄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不见了。遥想当年,老朽与傅兄把酒言欢,更蒙傅兄在身法上指点一二。傅兄大恩,老朽永不敢忘。”

    然后他笑了一笑,继续道:“老朽名叫周文,如没猜错,姑娘应名唤君婥吧?”

    傅君婥闻言更是震惊,她来到中原并没多久,更从没有在外人面前通过姓名,眼前这人如何得知?莫非真是师傅故友?

    想到此处,傅君婥拱一拱手,执晚辈礼道:“正是君婥,不知前辈从何得知?”

    边不负故意露出追忆的神色,悠然道:“片片飞花霜染颜,婥婥云影醉蓬莱。广寒冰阶犹觉冷,人间柳絮似春开。几度梅枝赧低眉,一世沧海傲清白。年年最喜风雪时,与君共歌搏一醉。当时老朽写傅兄于北国雪地里赏雪煮酒,便写了此诗送给傅兄,并约定以后在中原大地重逢时定要再度痛饮叙旧。而傅兄也击节叫好,还说刚好收养了一个女徒还未取名,不如就叫婥婥.”

    傅君婥想起自己小时候师傅为自己取的小名正是婥婥,难道自己的名字居然还与此人有关?

    其实,边不负穿越前认识的一个美貌少女便叫婥婥,他为讨好女孩挖空心思的写了这首诗,最后成功哄得女孩把清白之身献给了边不负。现在用来,却是歪打正着。

    边不负继续笑道:“老朽当时和傅兄说取名用叠字不好,不如便叫君婥吧,傅兄欣然同意了,呵呵。”

    说罢,想了一想,先发制人的道:”

    唉,但估计傅兄不会和你提起这事了,君婥是否有听过尊师提起老朽吗?”

    说话间,却已把称呼改成了人家的名字,已示亲热了。

    傅君婥虽然已基本相信边不负的话了,但正有此疑问,闻言便摇头道:”

    家师并未曾向君婥提起过前辈。“边不负摇摇头,叹气道:”

    是的,我就知道傅兄还不肯原谅我,唉……想当年……“说到此处,边不负心中一动,”

    我与她第一次见面,又是扮作前辈的身份,倘若事事解释反而令人生疑,以为我有什么目的就弄巧反拙了。“想到此处,边不负作出一副前尘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编好的故事也不说了,凄然道:”

    当年之事,便随着老朽这一辈人而去吧。既然傅兄没向你提及,老朽擅自说出反而不美。只望君婥以后回到尊师座前,提及一句,说无论如何,周文永感傅兄大恩,本想对当年之事补偿一二,但只怕此生却也没机会了。“说罢,惨然一笑,有咳嗽出了一口鲜血。傅君婥心道:”

    倘若真是师门故交,就不论如何都得救助一番,不然以后怕师尊怪罪就不妙了。“于是她伸手入怀,取出一瓶伤药,递过去道:”

    此乃晚辈师门独有雪参丸,对内伤具有奇效,请前辈吞吃一丸,一会晚辈助前辈运功化开药力。却不知前辈因何受伤?”

    边不负看着她伸手入怀取药,却引得丰满的双丸一阵微颤,不由暗赞:”

    这高丽女子肤白貌美,奶大腿长,真的是一副好炮架。“手中接过药丸,却道:”

    老朽从杨素故旧处得到此宝库消息,几经周折进入此处,却发现前方有一条通道可直抵皇宫。大喜之下便潜了入去,想找机会刺杀汉狗皇帝。却没想到一时不慎败露行踪,被宫中高手追杀,好不容易逃回此处,却是已深受重伤,回天乏力了。

    “傅君婥一呆,连忙问道:”

    前辈竟是因为刺杀汉人皇帝才受伤的?”

    边不负点头道:”

    是的,每逢汉人强盛,便欺压周边少数民族。老朽乃西夏人,从小便在汉狗欺压下长大,双亲也是死于汉狗手中,有此机会,自然要报仇雪恨!“傅君婥明显没听过有西夏这个地方,当然,西夏是唐朝中和元年时候才由党项人建立的,现在有人知道就见鬼了。边不负怕随便说个民族出来刚好碰上对方熟悉,而自己却连当地土话都一窍不通,那就坏事了。

    隋炀帝在位年间三征高丽,隋朝固然损兵折将浪费大量人力物力,但高丽也极不好过,可以说是全民皆兵哀鸿满地,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的傅君婥对汉人可以说是深恶痛绝,原著中她也曾入宫行刺,但没成功罢了。

    没想到竟碰上同道中人,傅君婥升起强烈的认同感,心中可说是怀疑尽去,当下便催促道:”

    前辈还是尽快吃药调息,伤势再拖就不妙了。“边不负虚弱的点了点头,道谢道:”

    有劳君婥了。“便把药丸吞下,然后闭上眼睛,盘膝行气运功。

    其实,边不负主要是因天魔解体大法而精血亏损,丹药对他来说效用其实并不是太大,他这样做,却是酝酿了阴谋。魔门有一采补邪功,可以通过与处女交合时吸取对方元阴补充自身精元,被开苞的女子武功越高效果越好,边不负想要加快功力恢复,便要落到这双龙的美人儿娘亲的身上了。

    边不负就是一只邪恶的大蜘蛛,一层一层的布好了天罗地网,而傅君婥这来自北国的蝴蝶却懵然不知,一头撞进来了。

    傅君婥此时也盘膝在边不负身后坐下,玉掌抵着他后背,运送内力助其疗伤。

    内力进入输送间,傅君婥惊讶的发现对方体内竟空荡荡的毫无内力,心中不禁奇道:”

    莫非前辈的伤势真的如此严重,导致五脏空乏,武功全失?”

    想到此处,便连最后一丝戒备都放下了,毕竟一个连内力都没有的人,肯定是没任何威胁的。

    但她却不知魔门武学另辟蹊径,与其他门派大是不同,可把真气储运于奇经八脉之中,原著中双龙第一次遇到绾绾便大吃苦头,被吸得真气狂泻,倘若不是有着主角命早就一命呜呼了。

    就在此时,傅君婥只觉得输入对方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快,像要脱缰的野马似的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不由心中大骇,努力想抽回手掌。但此时已经迟了,边不负吸纳了部分真气后已经凝聚了一击之力,只见他眼中邪芒一闪,身形不动仍牢牢吸着傅君婥双掌,双手却闪电般往后点去。

    傅君婥本身功力与边不负相差甚远,此时更是被偷袭,顿时要穴被点,嘤咛一声便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隐约听到面前的前辈发出即淫邪又阴狠的大笑……迷迷糊糊间,傅君婥觉得身上一阵阵热流掠过,不时更有些湿漉漉的柔软物体接触自己的身子,她慢慢回复了意识,睁开美眸,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自己的衣服已全部被脱下,苗条修长,美轮美奂的娇躯正赤裸裸的仰躺在地上,乌黑的长发被解去发髻,随意散落开来。而刚才的前辈也是全身赤裸,正趴在自己身上又捏又咬。

    边不负看见身下的美女恢复了意识,便邪笑道:”

    君婥,你醒来啦。我还想待会为你开苞破处时你还昏迷着,不能见证这关键一刻,那就大是不美了,嘿嘿。

    “傅君婥又惊又怒,刚想提气,却发现全身酸麻,一点内息都感应不到,显然是被人以特殊的手法制住了穴道。她此时深知已上了恶当,便深吸一口气,尽量冷静的道:”

    阁下究竟是谁,又有何目的。“边不负事事小心,就是此时也不肯透露来历。只见他双手正握着身下佳人那秀美的大奶又捏又揉,更不时把嘴巴凑过去又吸又咬,让两颗嫣红的小点硬起。他淫笑道:”

    我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君婥的亲亲好丈夫,目的就是洞房花烛咯,哈哈。“傅君婥不由一阵气苦,心道这次只怕在劫难逃,清白难保了。但她也硬气,也不求饶,冷哼一声,闭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边不负爱不惜手的玩弄着那对又软又弹的大奶子,一手慢慢下探,沿着那完美的腰股曲线一路摸去,让那充满魅力的洁白肌肤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她的身高和云玉真差不多,估计接近一米七,但双腿却比云玉真更加修长。边不负想起穿越前曾到韩国嫖过一个美女主播,也是有着一双修长美腿,但面上只怕动过刀,那过于工整的鼻子与下颚让人有点倒胃口。

    现时,可是没有整容隆胸这样的概念,这个面容精致,奶大肤白,身材苗条的高丽女可是真材实料,天生丽质。大唐所出品的美女都是珍品啊!

    傅君婥感到对方双手在自己身体不停游走,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魔气正刺激着自己各处窍穴,让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泛起奇异的快感。

    此时,她想起江湖上的传闻,醒悟道:”

    你是魔门的!竟敢如此对我,难道不怕我师尊驾临中土,找你们魔门的麻烦吗?”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

    等一会我与君婥洞房后,傅采林便是在下岳父,他若来了在下定当好好招待,感谢他为我贡献了一个美貌处女。“傅君婥差点气得闭过气去,她咬牙道:”

    你这恶贼最好现在一剑杀了我,不然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边不负没理她,用魔门手法挑逗着那曼妙的娇躯,右手从那细嫩雪白的大腿摸向花房,手指一扣,顿时让傅君婥如遭电击,全身剧烈一颤,小嘴忍不住嗯的一声娇吟。边不负用手指捻着从玉门抠出一丝淫液,笑道:”

    君婥真不老实,上面的小嘴说得漂亮,下面的小嘴却开始流水了。“傅君婥的身子本就敏感,又被魔门的挑情手法玩弄了这么久,自然是起了反应。这时也反驳不得,只好银牙紧咬一声不发,但那原本苍白的俏脸却是已羞红一片了。

    边不负得势不饶人,又把手伸到女人两腿之间。傅君婥本想夹紧双腿,阻止对方的侵袭,无奈全身酸麻,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反倒像是夹着对方的大手扭动摩擦,鼓励对方一样。

    傅君婥无力的仰躺,小嘴喘着气,感觉到自己右乳被一只魔手又捏又揉,把那挺翘的奶子弄得不停的改变形状;而左乳则被含在嘴里,又吸又咬,灵活的舌头不停在自己已硬挺的奶头不停扫动,让自己一阵阵心悸;而最私密的下体更是被毫无留情的玩弄,邪恶的手指沿着玉门的小缝,从下往上的拨弄,更是不时扫过自己花房上最敏感的小豆豆,让自己一阵一阵颤抖,春水更是流个不停。更可怕的是,一根又硬又热的肉棍正架在自己大腿上,枕戈待旦,嗯!傅君婥虽然紧闭小嘴,但那秀挺的琼鼻却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原来,边不负的手指已经侵入到纯洁的花径里面了。那可恶的手指在玉户里扣扣挖挖,也不深入,不时还转移目标,把从小洞洞里挖出来淫水涂抹到阴蒂上揉按,让女人下面又麻又痒。

    感到花房已经完全湿透,大量的淫水甚至流得满地都是,边不负便撑起身体,狞笑一声,一手按着傅君婥的细腰,一手握着肉棒对准美女的玉户,然后看着身下女子那惊惶的表情,腰部一挺,硕大的鸡巴便破体而入。

    虽然已经充分湿润,但处子花径紧窄异常,哪里有不疼的。傅君婥只觉得一根烧红的铁棒撑开自己最宝贵的嫩肉,挤压着塞进来,造成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顿时,她眼眶一红,但马上就控制住,想到:”

    我只身来到汉狗的地方搞乱,本来就没想过能活着回去。此身尚且不惜,何况清白!奕剑门下岂能作小儿女哭啼状让人看扁!“想到此处,便硬气的冷哼一声,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冷傲样子。这时,肉棒已经到达了少女最珍贵的那层证明之前,边不负双手狠狠抓着那双充满弹性的玉乳,把那可怜的乳房都捏得变红了,淫笑道:”

    君婥,我来了,感受一下自己被开苞的美妙感觉吧!“说罢不等少女反应,腰猛的一顶,直接就戳破处女膜,一直顶入花房深处。傅君婥虽然紧咬牙关,但苦守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躯被夺去,这刻可是对她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忍不住啊的惨呼一声,全身绷紧,原本挺直的长腿不由自主的曲起,美眸闪过一丝混杂着绝望与愤恨的神色,死死盯着把玩着自己乳房,把肉棒插到自己身体深处,正享受着处子花径无与伦比紧窄温热的恶贼,用最冷厉的语气一字一句的道:”

    今生今世,不死不休!“边不负一边开始在那迷人的小穴里抽插肉棒,一边邪笑道:”

    今生今世?我还想干君婥一生一世哩,只可惜没机会了。“说话间竟流露出一股冷意。

    傅君婥咬紧牙关,绷紧俏脸,任由对方的肉棒在自己刚被开苞的花径里肆虐,可怜的处女肉洞刚刚开放就被大棒狠狠撞击。每一下撞击都会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但痛楚中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快感。两种感觉混杂到一起,让傅君婥不知如何是好,只想大声呻吟,以把这感觉发泄出来。

    渐渐的,肉棒抽擦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恶贼竟还把自己那秀美的双腿架到肩上,双手抱着大腿狠狠的挺腰,让肉棒干得更加深入。这时,痛楚好像慢慢开始消退了,而那种从未感受过的奇异快感却在不断加强,特别是那硕大的棒头在上下活动时更是紧紧的刮着娇嫩的肉壁,每一下都带来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虽然还是紧闭小嘴,但从鼻子里却不由自主的发出嗯嗯的呻吟声,两只小手更是紧握拳头,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每一下插入都会泛起一阵甜美的痉挛。

    边不负也爽得不得了,那无比紧窄的处子肉洞紧紧的包裹着肉棒,每一下干到玉户深处,都能让身下这具毫无瑕疵的完美娇躯触电般的剧震,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被溅得四处都是,两团雪腻挺拔的乳房更是被操得不停抖动。

    男人越干越快,猛一下撞击都仿佛撞到心坎上。傅君婥神智都开始有点迷糊了,只想沉沦在这无边的快感中,什么都不用去想。这时,男人突然放开了自己的双腿,整个人压了下来,壮硕的胸膛把自己那骄傲挺翘的乳房都压扁了,双手伸到背后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揉到身体里一样。她嗅到了浓烈的男子气息,被操得心醉神迷间,修长的双脚竟不自觉的绕到男人的背股处,已经爽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边不负感到身下女子的花径开始一阵阵强烈的悸动,知道她快要到达高潮了。

    心中冷笑:”

    魔门的催情技巧就算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受不了,何况你这个身子敏感的小处女?坚持了这么久也算是了不起了。“想罢,运起邪功,肉棒更是坚硬如铁,精关稳固。

    傅君婥感到身体内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又热了几分,花房又是一阵收缩,而此时边不负猛烈的一顶,整根鸡巴直插到底。傅君婥只觉得仿佛身子内最深处那让人又兴奋又害怕的欲望之门被顶开,小嘴不由自主的一声尖叫,全身泛红,原本摊开的双手突然死命抓着男人肩膀,修长的大腿一夹,屁股绷紧,小穴最深处涌出一股春潮,喷到肉棒上,就这样到达极乐之境。

    畅美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好长时间,稍稍平服,男人的肉棒又开始抽动,高潮余韵未过,全身还是一颤一颤的傅君婥不一会又被送往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傅君婥都不记得自己已经到达高潮多少次了,神智昏沉,全身都已经没有了力气。现时她软绵绵的趴在地上,双手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大腿分开,男人正骑在自己雪白挺翘的屁股上,双手狠狠的抓着自己结实的股肉,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着花房。

    高潮了这么多次,她小穴的春水本来早就应流干了,但被边不负用魔手轻轻拨弄,竟然又不停的流出来。

    这时傅君婥什么尊严都不顾了,只觉得灵魂都被操得快要离体而去,用早已叫得嘶哑的声音道:”

    不要了,不要了,君婥快要死掉了。“边不负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感到身下女子的元阴已经被自己吸干吸净,处子那纯洁的元阴正快速修补着自己丧失的精元,便放松了精关,啪啪啪啪的连干几十下,然后低吼一声,忍耐已久的阳精便猛的射出,射满了这高丽美女的花房。

    抽出肉棒,看着身下那有气无力趴着的女人,原本洁白光滑的肌肤现时竟泛出死灰之色,整个精气神都暗淡无比,显然是元气大伤。下面的花径更是已被摧残得撕裂变形,鲜血淋漓,这样的采补邪功实际上对女子伤害极大,傅君婥武功高强身体素质够好才撑得下来没被活活奸死,换作别人可能早就元阴尽泄脱阴而亡了。

    这时,边不负把傅君婥翻过身来,看了看那已经黯淡无光的容颜以及布满了青紫淤色的乳房,听见她冷彻入骨的恨声道:“恶贼,我在幽冥途上也必将化作厉鬼,永远……”

    话还没说完,便被边不负轻轻一指点在她额头上。傅君婥那无神的美眸闪过痛恨、不信、后悔等各种神色,就此香消玉殒。

    虽然傅君婥是个难得的美人,但她知道杨公宝库的地点及开启方法,而边不负决不允许绝这个秘密泄露,但现在赶着恢复功力的他根本没时间去调教控制这个高丽女子;而且,让她活着出去变数太大,倘若让三大宗师之一的傅采林知道更会前来复仇,那就大事不妙。所以,还是一举杀掉,一了百了。

    边不负穿越前可是孤儿,一个人在残酷的社会里挣扎求存,所遇过的黑暗、背叛不知凡几。而无亲无故的他在不断的磨砺下更是自私自利,心如铁石、心狠手辣,这样才从一介白丁踏上高位。到了真正危及自身的紧要关头,至亲至爱尚且不惜,一个萍水相逢的高丽女子又算得了什么?

    天下世人皆可杀,危我者可杀,乱我者可杀,惑我者可杀,阻我道者更是可杀!

    运功调息后,内息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三成,这采补奇功的确具有神效。但仔细想来,这世间上能达到一流高手的年轻处子又有多少?条件如此苛刻,疗效惊人却也说得过去了。

    又过了几个月。

    边不负返回了扬州,他沿途一路奸杀了好几个江湖女侠,晦气的是处子只有两个,武功比起傅君婥也相差甚远,但总算有所裨益。

    而另有意外之喜便是一直不得其法的长生诀现在居然被自己解析了一部分,看来,真的是要有大唐双龙的气运才能攀上这本奇书的高枝了。一部分的长生诀就已经造就出寇仲、徐子陵这样的武道巨匠,那么完整的长生诀只怕是可以媲美战神图录啊。

    而且,长生诀有一个特点,就是每个人所练出来的长生真气都是大相径庭的,如寇仲的极热,徐子陵的极寒。而边不负所练就的长生真气却是与本身的魔门内功所结合,使自身真气变得极为粘稠但又生生不息,更可在身体周围布下气场,稍加雕琢或可造成如大天魔场、紫气天罗般的效果。

    没想到长生真气与魔门内功都可以契合,但转念一想,虽然现在魔门与佛道对立,但其实魔门与道教的联系应该比佛教更为深入。魔门与到道教都源于春秋战国时代,魔门两派六道中的真传道更是原始的道教,两者功法自有可相互借鉴之处。反而佛教却不是源于中土,乃西方天竺传来的外来宗教,可称胡教。只是后来道教往脸上贴金说什么老子化胡才使两者硬扯上关系。

    想到原著中道教第一人宁道奇参阅慈航静斋的剑典却吐血受伤,可知源于天竺的佛门武功与中土道教武功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宁道奇窥视胡教典籍吐血受伤真可谓活该,而慈航静斋卖这个人情只怕也没安好心。宁道奇这道门第一人却被胡教尼姑拉作打手。实为道贼!

    嗯,不对!后世历史中,唐朝建立后虽然佛教保持兴盛,但道教的发展却更加迅猛。李世民追认道家始祖老子李耳为祖先,定道家思想为官方思想,唐太宗后期可说是家家户户都看《道德经》而到了李隆基时期,更是号“唐玄宗”以玄为号更是显示出当时道家的影响力。只怕道门早就把注压在李世民身上,与其暗中定下条件,而李世民成功登上大位后对道教也大力提携,佛门却是一直蒙在鼓里罢了。能在一个时代里踏上巅峰之人,又岂会是蠢蛋傻瓜,随便供人利用?

    哼哼,那么只怕连安史之乱都有着慈航静斋的影子,看到道教的影响力越来越大,那些虚伪和尚尼姑为了保持胡教影响力,联合同为胡种的安禄山叛乱,却也是一点都不奇怪了。而那绝代美人贵妃杨玉环传说身材妖娆,倾国倾城,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更是把皇帝迷得神魂颠,祸乱朝政,这样的绝代妖媚却是有着一丝魔门妖女的意蕴。莫非和现在佛道两门打压魔门相反,那时是道教大盛而遭受佛魔两门的联合打压?

    可以说无分正邪,佛道魔三门都只是尽力去争夺社会的主流话语权罢了。魔门虽然后来出了则天女帝这样的绝代天骄,但所采用的手段还是一脉相承的先征服男人后征服世界,可以说是有点上不了台面。但魔门和佛道两门不同,佛门道门都是一个相对统一的整体,而魔门却是分两派六道,内部还征伐不断,一盘散沙,如何能与佛道正面争锋?

    魔门各支脉本源于不被主流社会所喜的各个行业。

    阴葵派明显是源于妓女这个人类最古老的职业,一直秉承依附时代强者,觅机影响和控制的路子。由于历史悠久,也没遭受什么打压,所以保存着最完整的天魔策。

    补天阁则源于同样古老的职业杀手,到春秋战国时达到巅峰,要离、专诸、聂政、荆轲四大刺客名传后世,到现时也有着影子刺客杨虚彦这一传承。

    花间派则是源于以书画艺术营生的落魄文士或是小手工业者,算是最受到主流社会欢迎的一支,所以花间派传人如侯希白等都是一副风流雅士的形象,卖书画营生,与高门贵阀的子弟吟风弄月,流连花丛,好不潇洒。花间派理念与魔门其余支脉相比明显有所差异,所以这一脉的传人总是有点游离于魔门势力之外的样子。

    至于邪极道即圣极宗,掌握着魔门至高无上的道心种魔大法与邪帝舍利,只怕是真正的魔门正宗,源于先秦时候的墨家。可叹墨子所建立的墨门,传承至今却被称作魔门。

    魔相宗来历神秘,但看那赵德言那纵横捭阖驱虎吞狼的行事方式,怕是源于以苏秦、张仪为代表的纵横家一脉。

    真传道则是原始道教,源于原始巫祭及各地原始风俗,所以在理论上极其重视男女交合,后被现时的正统道教排斥,视为淫邪,沦落成魔门一支。

    从秦国商鞅提出重农抑商政策开始,商人在古代大部分时间的地位都不高。

    而天莲宗代表的是就被封建皇朝所排斥的商贾富户,如安隆这个死胖子就是现时的商会领袖。

    至于灭情道,看那天君席应的衰样,极为可能是源于男妓或男同性恋者。虽然这个群体也出现过像龙阳君,卫青、霍去病这些被帝王宠幸过菊花的豪杰,但总的来说却最为人所不齿。所以这一脉的传承者大体都有点心理变态。

    祝玉妍与石之轩、赵德言都有统一魔门两派六道的心思,但将来这一统魔门的伟业,看来只能由我这个穿越者完成了。

    回到扬州后,边不负接到了阴癸派主祝玉妍的诏令,让他前往相见。边不负暗道现时武功还未完全恢复,便修书一封说被佛门了空打伤,需觅地治疗,要延迟数月才去晋见云云。

    扬州城内一密室内。

    寇仲面色苍白,双眼赤红,虎目含泪,全身颤抖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摇着头,用嘶哑的声音道:“师傅,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子陵,子陵他……他怎么会……”

    说到这里却是声音呜咽,泣不成声了。

    边不负用悲凉的声音道:“为师与子陵在长安城郊被以静念禅院了空为首的胡教高手设伏,寡不敌众,子陵因为掩护为师惨遭毒手,为师也是重伤得脱。”

    说到这里长叹一声,又道:“说到底还是为师的责任,为师出身圣门,与胡教秃贼一直以来就是死敌。这次不知为何走漏行踪,子陵更是为了掩护我而身死。唉,为师对不起子陵啊……”

    寇仲猛然站起,怒火中烧地道:“我定要杀尽秃贼,为子陵报仇雪恨!师傅,请你告诉我这静念禅院究竟在何处,此仇不报,我寇仲誓不为人!”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看着寇仲,缓缓道:“为师不能告诉你。”

    寇仲愕然道:“为何!难道师傅不愿为子陵报仇么?”

    边不负摇摇头,道:“静念禅院乃武林圣地,高手众多,院主了空更是深不可测,单枪匹马贸然去报仇只是送死而已。你与子陵都是我弟子,但在我心中却是如同儿子一样。我已失去子陵,却不能让仲儿你再去送死了。”

    寇仲刚想反驳,又被截住,边不负继续道:“仲儿,我希望你用两年时间练好武功,到江湖上去磨砺自己,闯出一番名号,组建自己的势力。而为师也召集高手,两年后一起进攻静念禅院,把这个藏污纳垢的虚伪之地抹去!”

    寇仲因徐子陵的死亡大受打击,已经没有了一贯嘻嘻哈哈的洒脱模样,他狠狠的点了点头,掷地有声的道:”

    我自知现在武艺低微难当重任,但为了子陵血仇,这两年我定勤练武功,届时定要割下那个了空的狗头!“边不负点头称是,又道:”

    你在江湖历练期间,可以注意结识几个人,一人名叫李靖,乃是……一人叫秦叔宝……一人叫房玄龄……又有一人叫杜如晦……“两人又商议了一会,怒愤填膺的寇仲便告辞出去,收拾行装,为到江湖历练做准备。边不负暗道:”

    现时寇仲的出道的时间地点和原著中基本一致,虽然没了徐子陵这个帮手,但他现在的武功却要比原著同期强得多,而且还没有了他知道杨公宝库的这个诱饵,实际危险估计会减少。就是不知道是否会走出和原来一样的道路了。哼,等到两年后,李阀已经成为胡教势力的代言人,要对付静念禅院就等于要和整个北方胡教联盟对抗。寇仲啊寇仲,到时请把你那天生的军略天赋尽情发挥吧!“边不负作为现代的穿越者,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对于古代行军打仗实在是一窍不通,而以后与胡教对抗却又免不了兵锋争雄,所以必须要有人带兵作战才可。而大唐世界里,能对抗李世民的人,寇仲便是最好的选择了。

    寇仲离开后,边不负静养了几个月,终于一身功力尽复,而且还有所增进,可以说现在的他距离宗师之境也就一纸之隔了。

    他在融合了部分长生诀后,结合原本的魔心连环以及穿越前所懂得的催眠术等技巧,创造出了一种叫心魔气场的功夫。心魔气场无影无形,但位于其影响范围内的敌人却会不自觉的被影响精神状态,对距离、速度、变化等作出错误判断,如果敌人意志软弱的话,甚至还会出现幻觉,被操控而不自知。端的是杀人于无形。

    这时,边不负来到了扬州城郊河上的一艘画舫上,却是阴葵派主祝玉妍邀他来此相见了。

    边不负踏上二层,却见舱房之外俏丽着一个年轻女子。

    这女子年约十八,秀发如云,玉肌胜雪、白衣赤足,美得异乎寻常。看见边不负,那美绝尘寰白里透红的小脸抬起,性感的小嘴发出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嘟囔着道:”

    师叔啊,你可真慢,师傅都等了你好久了。“说罢,把那粉藕般的玉臂叠在背后,令那发育良好的酥胸显得更加丰满挺拔,她摇曳多姿的走上几步,吐了吐小香舌,故意装作怕被人听到的小声说:”

    师傅好像很生气呢,嘻嘻。“那古怪精灵的娇俏样儿真是迷死人。边不负盯着那因为走动而上下微颤的乳房及那苗条腰肢,赞道:”

    一段时间没见,绾儿的身材出落得更好了。“绾绾脸上微微一红,做了个鬼脸,娇嗔道:”

    哪里有做师叔的这样盯着人家那地方看的,你真坏…“说到最后的那个坏字,却是故意拖长了声音,显得又娇又腻,真是个诱惑的小妖精。边不负被弄得鸡巴都硬了,正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绝色妖娆一把拉过,揉几把酥胸以满足手足之欲,却见眼前的女孩那玲珑凹凸的身子一扭,便往后退开几步,笑吟吟的娇声道:”

    师叔还是快点进去吧,不然师傅要生气了。“然后还故意偷瞄了边不负已经开始隆起的裤裆一眼,动人的大眼睛眨了眨,促狭的笑道:”

    在师傅面前可不要出丑哦,嘻嘻,不然师傅连绾儿都一起怪罪,那就惨了。

    “说罢又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气都生不起来。边不负暗道这鬼精灵真是迷死人不偿命,但现在不是计较时机,便恶狠狠的道:”

    好绾儿,连师叔也感戏弄,一会再与你计较!“说罢,便转过身去,揭开布帘进入舱内。身后却还是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

    进入舱房内,只见一身黑色纱衣的阴后祝玉妍坐在,紧身的纱衣把她那傲人的身段完美的展现,虽然是静静坐着,却散发着一种神秘的美感,如同一泓深潭,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进去。

    她没带面纱,洁白如玉的瓜子脸还是那么清丽迷人,一点都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淡淡的娥眉总是带着一丝化不开的愁怨,让人只想把她拥入怀中好好怜惜。

    一双水波流转的大眼睛更是仿佛会说话一样,被她看着一辈子都不会厌烦。实际上她的年纪应该有六十了,但看上去就像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妇,正处于一个女人最诱人的黄金期。

    边不负告了个罪,道:”

    不负来迟,望师姊恕罪。“祝玉妍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边不负,柔声道:”

    师弟你何罪之有呢?听说你被了空贼秃打伤,师姊心里可是一直担心记挂,看到你安然无恙,师姊也就放心了。“这轻风细雨般的温柔样儿边不负却是很久都没有见过了。边不负心中一动,也不动声色的道:”

    感谢师姊关心。“这时,祝玉妍幽幽的道:”

    对了,师弟你搞的天命教已经发展了几年,发展得很不错啊,师弟你真是有大功于本派。“边不负目光闪烁,恭声道:”

    师姊过誉了,这一点成绩实在没什么好提的,难入师姊法眼。“祝玉妍性感的小嘴露出妩媚的笑容,道:”

    你的功劳,师姊全部都记在心里的,何况我圣门有功必赏,有错必罚,师弟你的能力真让师姊刮目相看。”

    说罢她理了理柔顺的秀发,继续道:“所以,我想跟师弟你说一个事情。”

    边不负心中已有不妙的预感,便沉声道:“师姊但说无妨。”

    祝玉妍那迷人的眼波投注在边不负脸上,慢慢道:“我想让师弟担任阴葵派的副派主,协助师姊处理派内的事务。”

    边不负此时已经明白阴后的目的了,面无表情的道:“师弟才疏学浅,且现时天命教内事务繁多,恐怕难以胜任。”

    祝玉妍用手背掩着小嘴,噗嗤一笑,腻声道:“师弟你以前不是这么谦虚的人啊?放心吧,天命教那里师姊会另选派内元老去协助你工作,那么你不就可以抽身了么?”

    哼哼,来了。以前老子筹建教派的时候,你就随便派了几个人来帮点小忙,一分钱都不出;等到现在看见出成绩了,便想来摘桃子?门都没有!

    当然,如果是以前的边不负,这样的情况下也只能乖乖就范,魔门说到底还是拳头大的说了算。但我这个边不负早就不是吴下阿蒙,你祝玉妍现在还想压下我?

    想到此处,边不负知道再拖延也没有意义了,便嘲讽的笑了笑,冷声道:“倘若师弟我不愿意呢?”

    祝玉妍没有说话,但美眸深处却掠过一道寒意。

    这时,舱房外出来一把阴柔的声音:“哎呀,不负你怎么能这么不识抬举呢?”

    说罢,人就跟着走了进来。

    边不负眉头一皱,竟是阴葵派元老云雨双修辟守玄。

    而辟守玄身后,则跟着身材曼妙,正笑吟吟看着自己的绾绾。

    祝玉妍、辟守玄、绾绾,这个小小的船舱内竟聚集了阴葵派的三大高手!

    第07章力压阴后

    边不负本想只需要面对祝玉妍一人,而绾绾现时才练至天魔大法十六层,与原著出场时也相差甚远,更别说和自己比较了。但没想到祝玉妍如此小心谨慎,居然调来了辟守玄!想到原著中辟守玄乃是割据势力之一林士宏的师傅,为了起事时更加方便,利用已经有相当群众基础的天命教自然是更有优势。

    哼,估计阴后一流露出意思,辟守玄这老狗便屁颠屁颠的跑来了吧。

    幸亏老子早想到这次来见阴后绝无好事,硬是拖了几个月恢复伤势并把心魔气场练成,不然此时真是进退两难。

    就在辟守玄和绾绾进来时候,那无形无影无声无息的心魔气场已经布下,笼罩了整个舱房,边不负冷笑一下,淡淡道:“天命教创立不久,还有很多事情没有理顺,倘若贸然让别人接手,只怕会中断现时快速发展的大好局面。如错过了此时这千载难逢复兴圣门的黄金机会,我们可都是圣门的千古罪人啊。为了圣门着想,请师姊你详加考虑,不要让些不三不四的人参合进来。”

    辟守玄顿时勃然大怒,冷笑道:“哈哈,那么说来,如果是我想参合进来,也是不负口中那不三不四的人了?”

    边不负认真的看了一眼辟守玄,然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用可以气死人的语气道:“辟师兄,你说得对。”

    辟守玄没想到这个功力差了自己一筹的师弟竟敢如此奚落自己,不由得怒极反笑,运功提气,便要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师弟。

    就在此时,边不负却先下手为强了。他看见祝玉妍和绾绾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暂时应不会出手,便立刻发动心魔气场,然后抢先一掌往辟守玄挥去。

    在辟守玄三人的观感里,边不负好像突然之间消失了,明明就在眼前,但却像是去了很远的地方,那种距离的错位感让人头晕目眩。更让辟守玄惊惧的是,边不负那修长的手掌竟没有一点前兆,瞬间已经打到自己身前。

    这就是心魔气场的妙用。人要感知外面的一切,必须通过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或高手特有的灵觉,而在心魔气场内,这些感觉的传导会被轻微扭曲,让人对速度、距离、颜色、形状、声音等一切认知出现错位,极其恐怖。

    可以说心魔气场就是一种小范围的广域催眠术,对于功力及心灵修为不如自己的人,效果尤为出众。举例来说,一个在心魔气场内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普通人,边不负甚至能让他在喝尿时喝出美酒的味道。当然,这样作弊级的武学限制也大,像面对如阴后等级功力并不比自己差多少,心智也很坚定的高手,起到的作用就很有限。

    但现时第一次遇到这样无影无形的气场,辟守玄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在他错位的感官中只觉得边不负的手掌简直就是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阻碍,一出手就已经到达自己身前,完全没有中途的屈肘、扬手、伸掌等过程。

    危急关头,辟守玄也显示了自己一代魔门高手的素质,只听到一声大喝,本准备挥出的双手瞬间架到胸前,同时身形暴退。

    边不负的手掌和他双掌对击,辟守玄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整个人被打飞,往后把船舱外壁撞穿了一个大洞,直飞出去。人在空中嘴角就已经流出鲜血,显然受创不轻。

    本来辟守玄的功力与边不负相比只差一筹,但功力还未提聚完毕便被迫仓促迎敌,而且边不负的长生魔气又是诡异非常,螺旋般侵入经脉后又粘稠无比,让毫无思想准备的辟守玄顿时难受得要死。

    但危机还没解除,辟守玄人还在空中,就看见边不负闪电般追至,运掌如刀,轻飘飘的劈下。

    这样的一掌毫无一丝劲道,但辟守玄那惊魂未定的心灵却泛起强烈的危机感,便深吸一口气把伤势压下,全身运劲,严密戒备。

    就在此时,辟守玄眼前那已经追至身前的边不负竟突然鬼魅般消失,然后只觉得右侧泛起一阵阴寒,消失的敌人竟瞬间出现在右方,那追魂索命的手掌已无声无息的击落到自己肩头。

    辟守玄只来得及勉强运气到肩部抵御,便觉得掌力排山倒海的涌来,他狂叫一声,鲜血狂喷,整个人断线风筝似的被击飞,只掉落到岸上,脸上再没有一丝血色。

    边不负乘胜追击,同时落到岸上,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形急闪,便要往前追杀。

    但就在此时,边不负耳边传来一声轻喝:“住手!”

    然后便觉得身后的空间一阵凹陷,竟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力让自己身形一滞,然后劲风响起,一只雪白修长的玉掌便已攻到,却是祝玉妍出手围魏救赵了。

    看着空中那身形曼妙如同暗夜精灵般的阴后疾射而至,天魔大法更是运至巅峰,感受着大天魔场对空间的扭曲,边不负不敢大意,冷哼一声,同时回掌击出。

    砰的一下两掌双接竟激起一声气爆,周围的沙石枯叶更是被气流激得飞射,两人同时蹬蹬的连退三步,竟是平分秋色。

    而且当时是祝玉妍蓄势待发,边不负回身相迎,两人在这种情况下毫无花假的硬碰硬打个平手,边不负的功力竟是比魔门第一高手阴后祝玉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边不负傲立场中,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

    而辟守玄神色萎顿,无力的靠坐在树边,眼中闪过难以置信又骇然欲死的神光。

    祝玉妍则是面沉如水,一声不发,用仿佛第一次看见边不负似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而跟随着她身后的绾绾更是万分惊讶,可爱的小嘴张开来都忘记了合拢,黛眉轻皱,明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用疑惑又大感兴趣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个本来在心中武功一般,阴险猥亵又下流的师叔。

    过了好一会,祝玉妍轻声道:“绾儿,你先带你师伯回城中据点修养。”

    然后目光复杂的扫了边不负一眼,用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道:“师弟,我们再详细谈谈吧。”

    绾绾有点担心的看了边不负一眼,发现师叔并没有阻挡她的意思,便对边不负露出一个可以迷死人的甜笑,便走到辟守玄旁边,运气轻功带着辟守玄往城内赶去。

    等绾绾走后,祝玉妍静静看着边不负,好一会都没做声。

    边不负神情冷峻,暗运功力戒备,丝毫不敢大意。

    这时,祝玉妍玉容解冻,充满魅力的俏脸展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柔声道:“不负,你不用紧张。”

    说罢,把双手伸到自己背股处握着,以示绝无威胁,然后轻移玉步走到边不负身前,抬起俏脸,美眸闪过迷离之色,用迷惘的语气幽幽道:“不负啊不负,你究竟还是你吗,为何师姊现在一点都看不透你?”

    便不负见妖娆的娇躯俏立在自己身前,便双手一揽,按着祝玉妍的双臂以防她突然发难,把她搂入怀中。

    祝玉妍身子轻轻一颤,却没有反抗,任由边不负把她抱着。螓首挨着男人的肩膀,玲珑的身子还不时扭动,用那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挺拔丰乳摩擦一下男人的胸膛,小嘴更是娇喘细细,那甜美的气息撩拨在男人的颈脖处。

    边不负露出一副神魂颠倒的表情,用迷醉的声音道:“师姊啊,想当年我们坦陈相对,师弟的全身上下,又有哪一处师姊不是清清楚楚呢。”

    祝玉妍俏脸微红,娇嗔道:“你这人啊,怎么老是把当年欺负师姊的事情念在心上。”

    说罢那丰乳细腰的美妙身子又是一阵不依的扭动,让边不负只觉得一阵火热。

    边不负暗道一声妖女迷人,但戒备的双手不敢松开,淫笑道:“嘿嘿,师姊的身子这么美,不负自然是年年想,月月想,天天想,甚至是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看何时有幸再度一亲芳泽。”

    祝玉妍横了她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娇羞道:“不负你念着师姊,难道师姊不念着不负么。你的好~,师姊总是记得的。”

    说到那个好字的时候,更是声音故意拖长,又媚又腻,让人不由自主联想起男人好的多种含义。

    边不负胯下肉棒被弄得有点硬起,心道:“莫非强压不成便想色诱了?虽然这美人儿年纪大点,但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更是骚媚入骨,和她上床一定爽死。但她的功力和我差不多,心志坚如铁石,催眠术效用极微,倘若在床榻上发难倒是难以提防。何况魔门的鬼蜮伎俩太多,各种通过交合时施展的功法层出不穷,就算制住她穴道再去操她,却也怕不知不觉着了道儿也懵然不知。”

    想到此处,边不负不动声色,还是一副色授魂与的神情,腰部更是挺动几下,把那已经硬起的棒头隔着裤子磨蹭了几下祝玉妍的玉户,让女人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笑道:“在师姊心里,师弟我最好的是不是就是身下这个地方呢?”

    祝玉妍不堪挑逗的嗯了一声,露出一副又渴望又害羞的迷人样儿,不依的道:“你这坏蛋就是喜欢欺负师姊,要是把师姊弄湿了,看你怎么赔偿人家,哼哼!”

    说罢玉股轻送,玉户轻轻摩擦着边不负的棒头,好像就要请君入瓮。

    就在这时候,边不负目光一凝,迷醉的神色恢复正常,往后退开几步,叹道:“真想再与师姊共赴巫山啊,可惜师姊却是带刺的花儿,让人有点不敢亲近。”

    祝玉妍没想到这个一直无比迷恋自己的师弟竟如此清醒,本想通过交合时用秘法控制他的想法顿时落空。原本娇媚如水的玉容顿时转冷,为了让男人放松警惕而背负的双手重新垂下,被长袖遮挡着的玉掌轻轻握拳,本来闪着渴求目光的美眸现时清明的看着边不负,用低沉的语气道:“师弟啊,你真是让师姊刮目相看。”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师姊你不用着恼,师弟爱你之心以及对圣门忠诚之心从来没有丝毫改变,绝不会做出任何背叛之事。”

    祝玉妍却了解到他话中的含义,语带嘲讽的道:“师弟忠于圣门,却只怕未必忠于我这个掌门师姊了。”

    边不负摇了摇头,道:“师姊你何用介怀,师姊你最大的理想就是复兴圣门,其他的只是旁枝末节。而师弟的理想与师姊一般无异,天命教的创立更是师弟的心血结晶。天命教此时的潜力远远还未发挥出来,倘若被像辟守玄那样的急功近利之徒操控,恐怕难以再有大的发展,那我们复兴圣门的希望就少了一分。重振圣门不仅是我们,更是恩师一生的希望,不负诚惶诚恐,时刻不敢有一丝倦怠,只望师姊可以理解。”

    听到边不负提及被自己与石之轩欢好而气死的恩师,祝玉妍也是一时无语,好一会才长叹一声。

    突然,祝玉妍轻声问道:“师弟,你可是得到了杨公宝库?”

    轻轻的一句问话顿时在边不负心湖中掀起惊涛骇浪,他努力维持面上的镇定,然后露出恰如其分的惊讶,问道:“师姊你何出此言?想那杨公宝库如此隐秘,师弟又从何得知?”

    祝玉妍露出掌控主动的笑容,道:“别人总以为你得到了派中的全力支持,天命教的发展才会如此迅速,只有师姊知道师弟完全是靠自己一手一脚创立天命教。师姊也让人调查过天命教,发现教派极少向信众募集香油钱,但快速发展的过程花费必然极大,而师姊又没调查到有其他势力支持师弟,联想到师弟刚才展现出来突飞猛进的武功。只怕,师弟你是得到了杨公宝库的财物及里面的圣帝舍利了吧?”

    果然,能站在一个时代巅峰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容小觑!只怕祝玉妍突然想染指天命教,也是对此有所猜测了吧。边不负脑中念如电转,衡量了一下,便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一点都不在乎秘密被人发现,点头笑道:“师姊真是法眼无差,师弟确实得到了杨公宝库,圣帝舍利也已经被我吸纳完毕。”

    祝玉妍美目中闪过炙热之光,感叹道:“圣帝舍利竟如此神奇,能让一个人的功力突增,不愧是圣门异宝。”

    边不负语意诚恳,道:“天命教在师弟的主持下,更有杨公宝库的财力保障,定能得到更大的发展。希望师姊你能继续支持我,一起为圣门复兴而努力。”

    祝玉妍嘴角露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哂笑道:“等天命教再发展几年,只怕不是师姊支持师弟,而是整个阴葵派都要屈从于天命教之下了。”

    边不负此时却转开了话题,他看着眼前这个性感魅惑的美女,柔声问道:“师弟知道师姊一直有着一统圣门的心愿,但却总不能成功。师姊知道原因何在么?”

    祝玉妍眼中厉芒一闪,却没有说话。

    边不负自顾自说:“那是因为,师姊你从那件事之后便终身卡在天魔大法十七层,从此不能寸进。而历代统一圣门者,却无一不是巅峰的宗师高手。上一代圣帝向雨田甚至可能是宗师境之上的无上强者,与成仙成佛的绝代剑圣燕飞相互媲美,他的旨意整个圣门所有派系莫敢不从。所以终身无望宗师的师姊绝无一统圣门的希望,圣门中人只会驯服于超级强者的座下。”

    祝玉妍冷声道:“师弟到底想说明什么?”

    边不负此时悠然一笑,自信的道:“师弟有把握在不远的将来晋级宗师,待到师弟一统圣门之时,望师姊能为我摇旗呐喊。”

    祝玉妍黛眉紧皱,不敢置信的道:“统一圣门?你竟然有如此野心!”

    边不负笑道:“大丈夫立身处世,不当五鼎食,便当五鼎烹。如不立下远大目标并拼尽一切努力完成,那可就枉负此生了。而且,师弟我还愿意为师姊做一件大事,完成师姊心头所愿。”

    祝玉妍用带有疑惑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做声。

    边不负盯着眼前丽人那深潭似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我为师姊杀掉石之轩!”

    祝玉妍娇躯巨震,再也不能保持冷静,失声道:“什么!”

    要想统一圣门,最大的阻碍就是邪王石之轩。石之轩天才横溢武功心智都是当世首屈一指,且深不可测傲气十足,绝不会居于人下。虽然原著中极其欣赏那谈笑杀人风流倜傥的邪王,但如果自己作为上位者,却是绝无把握能驾驭这样的人。如果自己不是魔门中人,而是诸如李阀这样的诸侯势力,倒有希望提出条件如助其统一魔门等让他为己效力。但作为同样打着统一魔门主意的自己,和石之轩绝对水火不容。如若他把那些像赵德言等不肯臣服的势力集中起来和自己对抗,那自己统一圣门的行动将极其困难。所以,在统一圣门之前,首先要想方设法把这个最有男性魅力的魔门翘楚给杀掉。

    而要杀掉石之轩,眼前这个与其纠缠一生的美人就是最好的帮手。反正都要杀,那就顺便卖个人情,运气好的话还能让阴后归心,何乐而不为?

    祝玉妍沉声道:“石之轩为人奸狡毒辣,幻魔身法天下无双,连四大秃贼联手都没能把他留下。就算你真能晋升宗师最多也就宁道奇水平,凭什么杀他!”

    边不负冷笑道:“那些秃驴顾忌这个顾忌那个,自然束手束脚,而我却无任何顾忌。只等我晋级宗师,便设下死局,届时请师姊一起出手,把石之轩送上西天,为师姊报仇雪恨。”

    祝玉妍面沉如水,死死盯着边不负,过了好一会,才缓缓道:“倘若你真的能杀掉石之轩统一圣门,祝玉妍便奉你为主,一切听从吩咐。”

    边不负闻言嘿嘿一笑,又露出淫贱的神色,道:“师姊不用这么认真,师弟不会对你有什么过分要求。事成之后只希望师姊能放下一切,张开大腿脱光光的躺在榻上,让师弟重新光顾一下那朝思梦想的小穴就好了。”

    祝玉妍也像是完全放下了刚才的不快,噗嗤一笑,美目流盼,俏脸绯红,装出一副腼腆的样儿,娇声道:“如果师弟愿意,人家的嘴巴、小穴和后窍都随时欢迎师弟光临哦,嘻嘻。”

    说罢,骚媚入骨的扭了一下身子,却是往后一闪,飘然远去了。

    边不负看着自己又开始被撩拨得硬挺的小弟,不由得摇头苦笑,也往扬州城而去了。

    回到自家宅邸后已是晚上,却刚好碰到云玉真这个红粉帮主在厅堂里等着,想来是有情报要呈报了。

    此时边不负正是心头火起,看着身穿紧身夜行衣,把一身模特儿身材完全显露的美人儿帮主,便话都不让她说,大马金刀的坐到红木椅子上,拉过女人用力一按,把云玉真整个人按得跌跪在地上。然后掏出硬挺的肉棒,喝道:“含着!”

    云玉真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屈辱,但还是听话的嗯了一声,看着那杀气腾腾的肉棒,伸出香舌舔了舔性感的红唇,轻垂螓首,小嘴一张便把棒头吞下。

    边不负舒服的叹了口气,大手更是伸进身下女子的衣服内,抓住那对丰满的玉乳不断揉弄,笑道:“玉真你那品箫弄笛的技术可是越来越好了,喜欢本座一会射到你小嘴里么?”

    云玉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没有出声,小嘴一吞一吐的卖力为男人服务。

    就在此时,边不负心中一动,敏锐的灵觉发现了一丝异常,便不动声色的继续享受着服务,但心魔气场悄然布下。

    对心魔气场内的一切,边不负特别敏感,马上就发现在厅堂后面的一扇小窗户正有人窥视。来人武功十分不俗,且武功家数明显是魔门一脉。

    嗯,会是谁?边不负仔细接收着心魔气场所反馈的信息。形体应该是女子,生命力十分旺盛,年纪肯定不大,嗯!天魔功的气息,难道是绾绾这个古怪精灵的小丫头?

    现时就只有祝玉妍与绾绾两师徒会天魔大法,莫非祝玉妍回去后又想到了什么,便让这小丫头过来传信?

    想到窗外有一个精灵般的女子正看着此刻的淫戏,边不负的肉棒更为硬挺了。

    而此时正把整根肉棒含进嘴里努力进行深喉口交的美人儿帮主却是呛了一下,嗓子眼一痒,猛的把肉棒吐出,可怜兮兮的咳嗽起来。

    边不负拍了拍美人玉背,故意把身子转了九十度,杀气腾腾的大棒对着绾绾藏身的窗户,然后对云玉真淫笑道:“玉真,把衣服脱掉,然后趴在那窗子下的园桌上,本座要从后面操你。”

    云玉真认命的点了点头,扭着身子把衣服脱下,然后便走上前去,整个上身趴到桌子上,而站在地上那修长的双腿却尽量伸直,使自己那浑圆的屁股翘得更高。

    边不负看着那白生生的赤裸女体摆出一副等候挨操的可爱姿势,便也不说话了,双眼往窗户处扫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走上前去,双手扶着云玉真的翘股,对准目标,然后腰一挺,肉棒便直插进去。

    “啊!轻点,老爷你这么用力,奴家……奴家痛。”

    云玉真虽然已经被边不负操过很多次了,但现时小穴里不够湿润,略嫌干涩的花径被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捅,顿时雪雪呼痛。

    对于这个已经成为自己手下与禁脔的美人,边不负倒甚是怜惜,便双手抚摸着她的身子,肉棒减缓速度,在小穴里慢慢研磨,挑动云玉真的性欲。

    边不负一边轻柔的动作,一边说道:“玉真啊,你知道老爷我现在最想操的是谁呢?”

    云玉真呆了一下,暗道他现在已经操着我了,难道心里还想着操别人。她心里虽然有点失落,但还是挺平衡的。因为他们说到底就是纯粹的肉体关系,并没什么真正的感情。作为云玉真的角度,边不负是她的后台,支持着她那巨鲲帮的发展。而她本人也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来汇报一下情报工作,并尽力满足一下这个男人的欲望。只是纯粹的利益交换,反正这个男人床上能力很强,每趟都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也不怎么吃亏。

    现在听到边不负这么说,很善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云玉真一边发出小猫叫春般的呻吟声,一边说道:“老爷想操谁,便把玉真当成是那个人就是了。”

    边不负感受着那慢慢开始渗出春水的娇嫩玉户,一边开始加快挺动速度一边说:“老爷我最想操的就是我的一个师侄,名叫绾绾。那丫头比玉真你还要漂亮,简直就是个迷人的小妖精,我一看见她就想强奸她。”

    说完,明显感觉到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边不负不禁暗暗偷笑。

    云玉真对于角色扮演也不怎么反感,便扭着屁股,双手往后拍打着,扮作努力挣扎的样子,呻吟着反抗道:“师叔……呜……师叔你怎么能这样!呜……趁人家不注意就把人家扑倒,还强奸人家……呜……”

    云玉真的表演十分到位,竟让边不负泛起一种正在强奸绾绾的感觉,他喘着气道:“绾绾你这个小淫女,被人强奸还把屁股翘得这么高,小穴里都湿得透了,还好意思说强奸?”

    说罢,腰部更是用力,噼噼啪啪的顶着翘股猛干。

    窗外的绾绾目瞪口呆,奉师命来传信的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碰见如此尴尬的情形。自己的色鬼师叔竟然一边操着别的女人一边喊着自己的名字。

    她俏脸通红,本想不再看那羞死人的一幕,但一直被师傅严格监管,从未见识过真枪实弹操穴的她又对男女之事好奇得要命,看着那对狗男女一边猛干一边胡言乱语,都是一副爽的快要上天的样子,心中更是一阵阵悸动。她看着看着,感到自己下体竟然有点奇怪的感觉,更是摩擦着美腿,想把这异样的感觉驱除出去。

    这时,边不负操得更快了,他淫笑着问道:“绾儿,觉得师叔的鸡巴怎么样?”

    云玉真现在已是渐入佳境,对插在自己小穴里面那根威武不凡的阳根无比满意,便讨好着道:“师叔的鸡巴太强了,又硬又粗,把绾儿……啊……把绾儿操得要飞天上去了……啊……嗯……好舒服……”

    绾绾听着云玉真扮成自己的样子不停淫叫,只感觉那根又粗又大正不停在她小穴里出没的大肉棒好像也插在自己身上一样,小穴里早已经开始有了湿意,小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胸口,发现自己那秀挺的酥胸已经有点发胀,那嫣红的乳头更是骄傲的挺立。

    边不负的心魔气场一直近距离感应着绾绾的情况,更是暗中把她的情欲不断放大。感到这美人儿美眸迷离,双手抚摸着酥胸,修长的美腿更是相互摩擦着。

    不禁暗笑,虽然古怪精灵嘴巴从不认输,但绾绾那丫头毕竟还是个小处女,看来这样的场面对这美人儿的冲击还真大。

    想到此处,更是操得卖力。他让云玉真扳过身来,两手抓着美人儿帮主的美乳,一边操一边说:“绾儿,你一边挨操一边自己伸手摸摸下面,师叔要看你自慰的样子。”

    云玉真香汗淋漓,娇喘细细,白皙的身子更是泛起粉红,显然已经快到高潮了。迷迷糊糊听见边不负的要求,也不管尊严不尊严了,小手便伸到自己下面揉弄着花房上那最敏感的小豆豆,配合着肉棒的抽插,小嘴语无伦次的说着:“绾儿好爽,师叔操得绾儿好爽……啊……啊……要飞了……啊……快要飞了……”

    窗外的绾绾看着这个扮作自己被操得无比舒爽的女子,小手不由自主的像云玉真那样摸到自己那纯洁的花房处,隔着衣裤轻轻的揉动。那修长秀美的手指轻轻一碰,便全身剧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两腿一酸差点便软倒在地。

    耳边却又传来色鬼师叔的淫笑声:“绾儿,你真淫荡,一边挨操一边还要用手摸小穴,下面喷水儿没有?”

    绾绾觉得这句话就像是问她的,小穴深处不由得涌出一股热泉,顿时再也站不住,双腿一软蹲到了地上。脑海里那根又粗又大的淫棍样子盘旋不去,那噼噼啪啪的操穴声音以及女子咿咿嗯嗯的呻吟声不断传来,再加上情欲被那无影无形的心魔气场不断放大,让绾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跌坐着张开双腿,学着云玉真的样子双手伸进衣服里一手揉乳一手摸穴,虽然怕被听到声音紧咬牙关,但从那可爱的小琼鼻还是不时逸出甜美销魂的嗯嗯声。

    如果这时有外人走过这条小巷一定会惊讶万分。一个拥有仙女般绝色容颜的少女正毫无形象的跌坐在人家房子墙角边,虽然没穿鞋子,但那雪白细腻没有一丝瑕疵的小脚丫却没有沾上一点灰尘。修长的双腿打开着,两腿之间那最诱人最神秘之处隔着衣裙都能感到春意。而此时她正俏脸通红,美眸紧闭,咬着嘴唇,一手摸着自己那完美挺翘的酥胸,一手却是伸到下面,用春葱般细嫩的手指揉弄着花房上的小红豆,全身颤抖,正被那销魂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着。

    绾绾整个脑子都糊涂了,自己出身阴葵派,从小对男女之事虽然没有亲见,但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有所了解的。而长大后,虽然有时会利用美色惑人,但心中却是一点都看不起那些又好色又蠢如猪狗的臭男人,只要自己略施小计,抛一下眉眼,娇嗔两句,那些男人就屁颠屁颠的直乐了。如何想过会有像今天这样不堪的情景?

    虽然进入青春期后处于好奇,自己也曾有过自慰的经历,但都是锁上门在房间里偷偷的进行。而如今却是在扬州城的胡同里偷听着人家欢好,不知羞耻的跟着自慰,难道,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娃荡妇不成?

    边不负此时暗暗感谢徐子陵,倘若不是他的主角气运,自己如何能领悟长生诀并创造出如此效果非凡的心魔气场?感到房内房外的两个美女都临近高潮,他放松了精关,打桩机般的连续抽插几十下,大声问道:“绾儿想师叔把阳精射到哪里?”

    云玉真被那连续的猛插弄得神魂颠倒,小嘴边喘气边断断续续的道:“啊……啊……射到人家的小穴里,啊……绾儿要为师叔生孩子……啊……啊……来了……来了……要死了……啊嗯……嗯……”

    边不负感到身下女子小穴一阵销魂的紧缩,然后她的双手双脚像是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紧搂着自己,全身绷紧,眼神涣散,却是到达极乐高潮了。

    而边不负这时也到了极限,他死死抓住云玉真的大白屁股,用力猛干几下,低吼一声,炙热的阳精便噗噗的射出,直接射满了美人儿帮主的整个花房。

    本已经是高潮绝顶的云玉真玉户深处被阳精一烫,全身更是如同中箭的天鹅般一僵,发出一声尖锐的淫叫,爽的简直要晕过去了。

    与此同时,窗外也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却是绾绾也同时到达高潮了。

    射完后,边不负整个人压在云玉真那丰腴秀美的身子上歇了一会,然后才把肉棒抽了出来,走到浑身瘫软的美人儿帮主面前,把肉棒塞到她小嘴里,让她照例做清洁工作,心灵却感应着屋外的情况。

    绾绾这时也是刚从绝顶高潮中缓解,全身软绵绵的挨着墙壁,修长的双腿微微张开,不时一颤一颤的,两只手所放置的地方没有变化,正既缓慢又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敏感带,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这时,边不负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用传音入密的功夫直接对绾绾道:“绾儿,进来吧。”

    “啊!……”

    顿时,便听见屋外一声又羞又恼的尖叫,然后魅影一闪,那个精灵一样的女孩就逃命似的跑到远处,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边不负暗道这个脸皮薄的丫头估计是不好意思再见我了,不禁哑然失笑,心中泛起一种打情骂俏的乐趣。绾绾啊绾绾,你不愧是整个大唐世界里最迷人的女孩子,呵呵。

    过了一会,边不负与云玉真都已经穿戴整齐,但还是腻在一起。

    云玉真坐在边不负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浑圆的乳房正被男人肆意揉捏着,她撒娇道:“老爷你真坏,把人家的下面都射满了,接都接不住,流到屁股上面都是你的东西。”

    边不负用手捏了捏她那结实的股肉,笑道:“小穴装不下,那么老爷下趟射到你屁股里好了。”

    云玉真闻言一惊,不由得想起上一次过来时被迫把后庭的处女送给眼前男人的可怕经历。自己后庭本来就分外紧窄,他的鸡巴又粗,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但还是操得肛菊撕裂鲜血直流,简直比初夜开苞时还痛。自己又哭又叫的求饶,而这个男人还大呼爽快,最后更把精液全部射到肛菊里。事后足足痛了五六天,苦不堪言。

    想到此处云玉真俏脸发白,把身子往男人身上贴得更紧,颤声道:“奴妾的后庭实在经不起老爷的征伐,请老爷怜惜。”

    边不负摸了摸她的秀发,柔声道:“只要玉真听听话话,便不用受苦,记得做好情报收集的工作和伺候好老爷就行了。”

    云玉真小鸡啄米似的连忙点头,顺便汇报起情报。

    隋炀帝三征高丽后,国力损耗严重,更横征暴敛,大量百姓流离失所,整个北方烽烟四起,政局不稳。皇帝现驻扎在江都行宫,短期内怕是不敢回北方了。

    而各地不断有人扯起义旗,反抗隋朝暴政。感觉比较有潜力的有瓦岗军的翟让,江淮的杜伏威,以及北方的窦建德……

    边不负边听边点头,看来乱局来临了。然后问道:“有没有我那弟子的消息?”

    云玉真娇笑道:“寇仲这小子现在可是名人了,他一出道就轻松击败了好手焦邪,然后一人一刀转战千里,行侠仗义,杀贼兵平匪寇。最近甚至在袖里乾坤杜伏威手里全身而退,端的是英雄了得,现在被江湖中人称作刀帅呢。”

    边不负暗道历史惯性还真大,还是让他碰到杜伏威了,却也不甚担心,寇仲可是运道逆天,极难陨落的。

    聊了好一会,云玉真告辞回去。

    边不负正坐在椅子上细细思考,却突然感应到一股香风撞入,竟是绾绾去而复返。

    只见绾绾已经换过了衣裙,修缮了仪容,但小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红晕,一脸羞恼,正瞪着美眸气鼓鼓的盯着边不负。

    边不负笑道:“绾儿啊,刚才舒服吗?”

    此言一出,顿时让绾绾羞得快要钻到地缝里去了,银牙紧咬,心中恨不得把这个色鬼师叔砍开十块八块,然后扔到水里喂王八!本来绾绾是极不愿意再来见边不负的了,但无奈师傅的命令还没完成,只好硬着头皮过来。谁知道这混蛋一见面就提起刚才那女儿家最羞人的事情,真是气死人了!

    绾绾俏脸涨得通红,纤纤玉指指着边不负,大嗔道:“坏师叔,臭师叔,绾儿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边不负看着绾绾张牙舞爪像炸毛小猫似的可爱样儿,不由得打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师叔想一亲绾儿的芳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而看绾儿刚才那春情勃发的诱人样儿,怕对此事也很是渴望,不如今天就与师叔共赴巫山,同享极乐那岂不是人生乐事?”

    绾绾白皙的玉手掩着小耳朵,死命的摇着头,羞恼道:“呸呸呸,胡说什么!什么春情勃发,什么共赴巫山,师叔你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大淫棍!你这坏蛋说什么人家都不听!不听不听!”

    边不负看见绾绾这丫头大乱方寸,完全没有平时那风流妖娆,欲迎还拒的娇俏模样,知道这只小猫的把柄被自己抓到手里了,更是淫笑道:“师叔的大淫棍,刚才绾儿不是看的很清楚了么?”

    绾绾小脑袋里顿时浮现出刚才所见的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棍,立刻打了个哆嗦,然后用力的摇了几下脑袋像是要把那形象摇出去一样,以手加额,一副无言以对的可怜样儿。

    突然,绾绾美眸里精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抬起俏脸,笑吟吟的道:“师叔啊,你是不是练成了一种能影响人家情绪的奇怪功夫?”

    边不负一惊,竟让这小丫头猜出来了?

    绾绾自顾自的说下去:“在船上的时候绾儿就觉得有点不对,现在就更加肯定了,师叔你肯定是练成了一门前所未见的奇怪功夫!”

    说罢,她那美绝尘寰的小脸泛起得意之色,一副你的秘密已经被我发现的可爱样子。

    边不负也不隐瞒,赞道:“绾儿可真是冰雪聪明,师叔为了你的红丸可是煞费苦心,创造出这门功夫,看绾儿什么时候垂怜肯把那清白的身子献给师叔。”

    绾绾这时恢复了本色,眼珠子一转,甜甜一笑,腻声道:“其实人家也很愿意啦,看着师叔刚才大发神威,把那个什么红粉帮主弄得神魂颠倒,那滋味人家也想尝尝的。”

    说罢含羞带俏的横了边不负一眼,那样子说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边不负顿时胯下一热,就想把着绝色妖娆拉过来就地正法。

    但绾绾却退后了几步,然后一脸遗憾的娇笑道:“可惜师傅要求人家一定要突破到天魔大法十八层,击败慈航静斋当代传人,在此之前可是绝对不能破身的。”

    说罢又害怕的看了一眼边不负,好像怕他按捺不住冲上来强暴一样。

    看着这古怪精灵,一颦一笑间都是如此曼妙迷人的小妖女,边不负心头火热,想到一事,便道:“绾儿,你走过来师叔身边,师叔跟你说个事情。”

    绾绾竖起可爱的小耳朵,摇了摇头,戒备着道:“师叔你老是想着强暴人家,绾儿才不过去呢。你如果冲过来,就算绾儿不是对手,也会立刻跑出去,然后大喊强奸,让全扬州城的人都知道,哼哼。”

    边不负摇头笑道:“绾儿你也把你师叔看的太浅薄了,既然我希望能得到你师傅的支持,又岂会色欲熏心难为于你?师叔只是知道有一个加快天魔功晋级的方法而已。”

    绾绾连忙点头道:“嗯,师傅就是让我带一句话过来,说愿意全力支持你,但希望你在两年内能完成那件事,而且为战胜慈航静斋,绝对不能破掉绾儿的清白之身。”

    接着又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的问道:“能让天魔功加快晋级,师叔你不是骗人吧?”

    说罢便走上几步。

    边不负刚才想起,原著中绾绾依靠徐子陵的长生真气成功突破屏障,晋级天魔功十八层巅峰,便想自己的长生魔气或许也有同样的功效。于是他运起真气,试验着输送到绾绾体内。

    绾绾感到一股粘稠但又充满了生机的奇异真气进入自己经脉,自身的天魔真气竟不自觉的调动起来,竟对这道真气极其欢迎,没想到这色鬼师叔说的话竟是真的。

    绾绾沉吟了一下,认真的道:“师叔的真气确实对天魔大法的进阶有所帮助,但只能在冲击关隘的时候去使用。如果本就没达到进阶之时,师叔输入再多的真气也是起不到什么效用的。”

    边不负笑道:“那等绾儿要冲击关隘时候便来找师叔,师叔一定全力帮你。”

    绾绾怀疑道:“师叔为何对绾儿这么好呢?这可是要损耗功力的。”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想来等绾儿大功告成后,便没有借口,那清白的身子就应该让师叔好好享受享受了。”

    绾绾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甜甜的道:“嗯,等绾儿晋级天魔大法巅峰,就一定让师叔如愿以偿。”

    心中却气鼓鼓的想道:“等到了那天,人家的功夫绝对比这个色狼师叔厉害,定要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哼哼,竟然一边和别的女人欢好一边喊人家的名字,呸呸呸。”

    边不负暗道:“杀石之轩必须要有祝玉妍的帮手,如眼前这小妖女的天魔功能更进一步达到十七层,也是一大助力,可惜现时是不适合吃掉她了。等老子晋级宗师,杀掉石之轩一统圣门,才是吃掉她师傅和她这对大小妖女的时机。至于布局杀邪王,倒是还需要仔细谋划……”

    绾绾走后,边不负又跑去厢房,把已经入睡的小妾卫贞贞弄醒,狠狠的操了几顿,才把被绾绾这小妖精挑起的欲火泄去。

    这时,边不负突然惊觉:“怎么今天自己好像与往日有点不同?竟然对云玉真和绾绾如此怜爱,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受到阴葵派大小妖女的迷惑?”

    一想之下便有点悚然,仔细体察自身精神状态,但又没发现又被影响的痕迹。

    过了一会,他哈哈一笑道:“自己倒是多虑了。”

    是啊,自己不是冷酷的机器,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自然各种情绪都有。遇到危险时候自然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但在平时没什么危险,局势在自己掌握中,那还时时刻刻绷紧神经,却是毫无必要。记得穿越之前,自己为了放松心情调整心态,不也偶尔跑去调笑些青春美丽的女大学生么。想到刚才和绾绾的相处,边不负不由得涌起和少女打情骂俏的怀旧感觉。

    穿越以来,在这个一切都陌生的古代世界,边不负步步为营处处小心,丝毫不敢有任何大意,可以说脑子里那根弦已经绷紧到极限了。此时却突然惊觉,该放松的时候放松,该紧迫的时候紧迫,这样的生活才有滋有味。

    顿时,边不负只觉得一直蒙在心灵上的一层纱帐被揭去,一种仿佛心灵被洗涤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周围的事象还是一般无异,但无论是厅堂的陈设,房间的床榻,甚至是床头的蜡烛等等一切一切日常物品都好像变成了一个统一的整体,映照在边不负的心灵中。

    只有求得真我,方能映照大千世界,宗师本性皆真如。

    边不负觉得踏上宗师之路的最后一丝障碍都已经消失,只等时间积累便可稳踏宗师之境。

    第08章救隋炀帝杨广

    江都,皇帝临江宫。

    边不负此时正带上人皮面具,化身为禁卫军中普通的一员,正和其他禁卫军一起在隋炀帝行宫内站岗,在他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其余的同僚对于多出一个不认识的人却也没任何的反应。

    时间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边不负用了一年时间潜心修炼,终于成功踏足宗师之境。可以说,当今世上,他已经可以与三大宗师及天刀宋缺媲美,实力压过了祝玉妍以及精神分裂的石之轩。虽然只是初入宗师,估计和宋缺、宁道奇的宗师巅峰之流有一定差距,但在单对单的情况下,估计没人可以杀的了边不负。

    晋级后,边不负首先远赴蜀地,对布局邪王石之轩的计划做了前期布置。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扬州城,潜入了皇帝行宫装扮成一个普通的禁军卫士。

    根据原著剧情,再结合云玉真情报网络的反馈,宇文化及弑杀隋炀帝杨广应该就是这几天发生了。

    此时,隋朝已到风雨飘摇之际,天下形势越发危殆,各地农民起义如火如荼,风头最盛的李密已经攻下洛口仓兵逼东都洛阳,就连原本四大门阀之一的太原李渊也已起兵造反攻入长安,眼看天下就要四分五裂了。

    在这种情况下,隋炀帝杨广却依然懵然不觉,信任小人,滞留江都行宫,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而随同护驾的数万禁卫军却是早知道乱世来临,纷纷都想北上返家,人心思变。

    宇文化及作为四大门阀之一宇文阀的核心,在乱世之中想要招兵买马,收拢这数万精锐禁军也是合理的想法。但杀皇帝,哼,却是愚不可及!

    中国古代最重视气节与名分,和现代人可以随意跳槽不同,古代背弃主子可是人生的一大污点。一个弑杀主子的叛徒大多是没有好下场的,何况还是杀占据着大义名分的帝皇?他政变后不到一年就兵败身死,也说明了这一点。所以古人起事,大多是假借清君侧之类的幌子,就是为了避免失去大义之名。

    就算是李阀起兵,虽然发布檄文说隋炀帝昏庸,要另立杨侗为国君,但还是说尊杨广为太上皇,起码明面上不敢对皇帝有何大不敬。

    而隋炀帝被杀后,隋朝便没了主心骨,而所余下的大量军事、政治、经济资源都被北方豪强所吸收,李阀更是获益良多,为最终一统天下奠定了基础。

    李渊出身关陇贵族,乃隋文帝杨坚皇后独孤伽罗之外甥,可说是关陇贵族集团这一代的代表人物。而关陇集团,实际上就是北方胡人贵族集团。

    汉末三国时代乃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时代,但也是最黑暗的年代之一。汉朝巅峰时中国人口接近6000万,但到了三国赤壁之战时,人口估计只剩下几百万,死了几千万。直到魏蜀吴三个长期政权相继建立后,三国基本稳定,战争减少,人口在三国末期才恢复至不到800万。可以想象三国时期军阀割据对社会民生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三国时代,「马前悬人头,车后载妇女」、「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余一,念之断人肠」,战乱再加上大瘟疫,使汉族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大灾难,百姓十不存一。正是由于人口锐减,导致了国力的空虚,北方的各个游牧民族开始大量南下。

    后来司马懿之孙司马炎晋代三国,西晋时人口虽然恢复到了1800万左右,但胡人却已经在北方的汉人控制地区扎根。晋武帝司马炎死后,白痴皇帝晋惠帝继位,皇后贾南风弄权导致西晋发生八王之乱,汉人皇朝因内乱实力大幅削弱,以匈奴、鲜卑、羯、羌、氐为主的游牧民族联盟开始正式起兵侵占中原,西晋皇朝被迫南渡变成了东晋,北方则任由胡种肆虐,中原大地进入了五胡乱中华的黑暗时期!

    五胡乃胡姓胡种,对汉族自然不用客气,屠城掠地杀人如麻,如羯人石勒就一次屠杀汉人军民二十多万。大量汉人要么如猪狗般被屠戮,要么拖家带口拼命往南逃走。整个北方地区,汉人被杀至不到300万。如非有冉闵这样的豪杰颁布杀胡令,在北方大量屠杀胡人,可能汉族已在北方被杀至灭种了。

    然后,经历了多番政权更迭。前秦苻坚于淝水之战败于东晋谢玄之手后,北方有鲜卑拓跋珪击败后燕之主慕容垂等统一北方建立北魏,南方由武帝刘裕篡晋建立南朝宋,中国进入南北朝对峙时期。而黄易边荒传说写的故事便发生在南北朝建立前期汉胡交界的边荒集中(当然,边荒集在历史中并不存在)北方胡人政权经历了北魏、东魏、西魏、北齐、北周后,终于一统天下建立了隋朝。实际上,自杨广率军南渡灭陈,隋朝建立起,汉人就已经亡国了,只余下岭南宋阀还有一定的自治权苟延残喘。

    隋文帝杨坚的父亲乃西魏权臣鲜卑宇文泰手下,登基也得到了鲜卑独孤氏的支持,其皇后独孤伽罗乃独孤信之女,权柄通天,甚至连杨坚也畏惧三分。而李渊祖父李虎也属鲜卑族,在胡人政权西魏官至太尉,后更被北周追封唐国公,这也是后来李渊建国号为唐的原因。甚至是李渊起兵之时,也事先取得了北方突厥势力的支持。

    北方三大门阀,宇文阀与独孤阀以及李阀都属鲜卑胡种,虽然现时可称为已经汉化的汉胡,但根子里却不是汉人。所以后来李世民被尊称天可汗,就算国力再强,如若不是胡种出身,何来这一胡种称谓?

    而长达数百年的不断战乱,使百姓都需要寻求一种心灵寄托。南北朝期间,佛教这一两汉之际从印度进入中国的的外来胡教开始快速发展,并占据了统治地位。隋朝开国之主隋文帝杨坚就是佛教的代言人,堪称菩萨皇帝,隋朝时候佛教极为兴盛。估计当年也上演过慈航静斋的仙子挑选杨坚的戏码,就是不知道师妃暄、梵清惠的前辈有没有为达成目的而上了皇帝的床而已。

    但杨坚执政后,重视发扬汉族文化,着力去鲜卑化,所以遭到北方胡人贵族体系的排斥,而其鲜卑出身又让他得不到南方汉人势力如宋阀的支持,皇朝一直有隐患。到了隋炀帝杨广执政,其人好大喜功,对百姓疾苦不闻不问,祸乱天下。

    且更有一点,到了隋炀帝时代,科举制度正式确立,寒门士子可以通过科举获得政治地位,打破了门阀对高层话语权的绝对垄断,也对胡人贵族集团造成冲击。

    这样的背景下,胡种联盟此时已经酝酿另立新主,后来李阀得到大势,宇文阀的宇文伤、独孤阀的尤楚红等纷纷依附,正是因为北方三阀同为胡种同气连枝。

    大势所趋下,胡教也立即抛弃了笃信佛门的隋炀帝杨广,在胡人贵族中另立代言人。所以,同为外来者的佛门势力根本不可能挑选寇仲。什么为国为民都是假的,胡教只可能在胡种中挑选代言人。而寇仲这一承载纯种汉人势力复兴的希望,却是在最后关头被胡教所惑,断送了以宋阀为首的汉人势力重建汉族皇朝的努力。什么狗屁汉胡民族融合,起码在现阶段,就是彻彻底底的以胡统汉!

    不知道寇仲带着李世民去见天刀宋缺的时候,如果不是由于胡教阴谋重伤在身,不得不忍气吞声接受现实,宋缺会不会一刀把寇仲这个混蛋的狗头斩掉!

    就在边不负思考时,殿内的情况发生了变化。

    弄臣虞世基正正跪在皇帝龙椅下,为皇帝歌功颂德,告诉皇帝天下局势安好,那些反贼都只是乌合之众,请皇帝不必担心。

    而当今圣上隋炀帝杨广则半躺在宽大的龙椅上,身旁围绕着多名容姿秀美的妃嫔,一边享受着身旁莺莺燕燕的温柔,一边听取着臣子的汇报。

    杨广此时应该还不到五十岁,但脸色发白双眼无神,一副酒色过度昏昏沉沉的样子。实际上隋炀帝年轻时也是雄姿英发之辈,军略上二十岁就任兵马大元帅,在贺若粥、韩擒虎等名将辅助下南下征伐陈国,灭亡南朝。三十岁时则是率军北上,击退突厥南侵。谋略上更是擅权谋懂进退,通过各种手段笼络人心,成功取代了杨勇太子之位,继位成为一国之君。文才上也是十分不俗,天赋过人文笔华美,诗词流传后世。连后世天朝毛太祖都曾评价说:「隋炀帝是一个会做文章、会做诗词的人。」

    只可惜,夺得大位后,年轻时的文韬武略却被自身一朝得志的狂妄所掩盖。

    实际上他的决策很多有利于国家,如开运河造成了国家财力民力的沉重负担,但对贯通南北交通起到极大作用,堪称弊在当代,功在千秋;而继承自杨坚,在他手上正式确立的科举制度也对后世士子影响深远,使中国的普通百姓也有了可以跻身高层的台阶,促进了社会的稳定;至于三征高句丽,后世的唐太宗李世民不一样也三征高句丽么?

    但,要在十多年内完成如此多的大事本就透支国力,再加上杨广其人穷奢极欲,大量修建各种行宫,经常沿着运河南下巡游,且要求沿河遍植杨柳等等,最终导致隋朝两世而亡。

    就在这时候,只听到殿外传来一声冷哼,紧接着,一个身穿武服年约三十多岁的英武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高昂的男子。正是宇文化及与宇文智及两人!

    在皇帝身旁伺候的独孤盛连忙跳出来斥责宇文化及的不敬之罪,但此时已有弑君之心的宇文化及哪管这么多,狞笑一声,立刻便动手。而禁卫军早就被其控制了一部分,这突如其来的反叛让担任皇帝保安的独孤盛措手不及,一时间叛军与忠于皇帝的禁卫军乱战起来,整个大殿混乱不已。

    而宇文化及则对上了独孤盛,他的武功明显高出不止一筹,很快便杀得独孤盛岌岌可危。

    「哈哈!去死罢!」

    宇文化及长笑一声,玄冰劲运至巅峰,连眉毛都仿佛结上了白霜。他双掌猛的往前击出,而口角渗血的独孤盛明显已无抵抗之力,眼中闪过绝望之色,只怕就要被毙于掌下。

    就在此时,边不负出手了。

    眼看宇文化及的手掌就要打中独孤盛,但突然间,宇文化及心灵深处响起警兆,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油然而生,然而其余五感却没察觉到任何异常,好像感官被蒙蔽着一样。那种似是而非的错位感让他难过的要吐血。

    边不负早就布下无影无形的心魔气场蒙蔽他的感官,更扮作普通军士与叛军厮杀,伺机接近了宇文化及。到了他背后不远处,却是突然发难,趁着他最得意忘形的时候向他背门要害偷袭。

    宗师级高手已经是当世的最强武力,像三大宗师与宋缺都是自重身份,与人对决也是堂堂正正。而边不负来自务实的现代,对身份什么毫不在意,不单以宗师的身份行偷袭之事,更是易容改装,布下迷惑敌人的气场,待敌人注意力最分散的时候再攻击,务求一击即中。

    这种情况下,宇文化及虽然身为一流高手,但如何能抵挡这样的偷袭?只能勉强提气凝聚于背门处,就觉得一只阴柔的手掌无声无息的拍在背心上,然后整个人鲜血狂喷,被那突然爆发、排山倒海般的的掌力震飞出去。

    一击得手,心脉被震断的宇文化及绝无幸免之理。边不负对独孤盛道:「反贼首领宇文化及已被击杀,独孤将军请立刻收拢军士保护圣上!」

    这下变故实在太快,等到宇文智及悲呼一声,赶到宇文化及身旁时,宇文化及已经瞪圆了双眼,脸泛死气。

    他眼中流露出不甘心的目光,口中狂呼一声:「我乃称帝之人,岂可死于此处!」

    言罢,维持着最后一口气的真气一浊,头一歪,死不瞑目。

    边不负此时赶到杨广身边,拍死几个企图接近皇帝的叛军后,大声道:「贼首宇文化及已伏诛,尔等还不立即投降。」

    声音被他浑厚的内力送出,整个行宫都清晰可闻。听到宇文化及已死,叛乱的禁卫军不禁一阵慌乱。

    此时,惊魂普定的杨广显示出一丝年轻时候的魄力,可能是刚才宇文化及对他的斥责以及生死危机把他从高高在上的梦幻里打醒了。他知道现时情势危急,便说:「只要放下武器,朕既往不咎……」

    可能很长时间都没大声喊话,没说完,便一阵气促,说不下去了。

    边不负心中暗赞一声,连忙把皇帝的意思转达,叛军闻言后更是一阵骚动。

    慢慢的,在边不负与独孤盛的努力下,终于平定了这次叛乱,宇文智及也在乱中被独孤盛一剑杀死。

    事件平服后,隋炀帝看着满目疮痍的行宫以及诸多死伤的妃嫔,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他沉声问道:「独孤卿家,刚才叛贼所说的天下形势所言是否属实?瓦岗匪军已威迫洛阳,而李阀也已叛乱并占据长安?」

    独孤盛连忙跪下启奏:「陛下圣明,此事……此事……确有真实之处,但陛下不必担心,只要陛下……」

    「够了!」

    杨广摆手制止了独孤盛继续说下去,脸色阴沉,喃喃自语:「没想到朕的天下竟已是如此模样……」

    这时,杨广又把目光投注到边不负身上。

    边不负突破至宗师境界后,魔心气场的效果也有所强化,甚至可以让人作出完全矛盾的判断。

    杨广受到魔心气场的影响,顿时觉得边不负怎么看都顺眼,是个可以信托的忠义之人,也没计较他没对其跪拜,语气客气的道:「这次幸得壮士相助剿灭逆贼,对有功之人朕从来不吝赏赐,你叫什么名字?」

    边不负连忙对皇帝忽悠起来,说什么自己奉天帝令谕,前来襄助人间帝王。

    又大略介绍了天命教,说天命教就是为了辅助杨广这一天命之子而在天帝之命下成立云云。

    杨广被忽悠得龙颜大悦,真以为自己受天命眷顾,帝皇气运未断,只要稍加努力便可拨乱反正。

    周围死剩的文臣武将本担心被此次叛乱诛连,现时看见皇帝高兴,连忙也大拍马屁歌功颂德。

    这时,边不负对杨广道:「皇上,草民有一事相求。」

    杨广正是高兴之时,便笑道:「爱卿有大功于社稷,朕正要封赏,你的要求只要不过分,朕便先允许了。」

    边不负装出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凛然道:「草民受天帝之命创立天命教以辅助圣上,一方面是弘扬天帝之教义,另一方面更要宣扬圣上恩泽天下之大德。但由于天下百姓愚昧者甚多,所以传教工作一直进展缓慢。现恳请圣上赏赐手谕,允许天命教在大隋境内传教。」

    杨广哈哈一笑,道:「如来是此等小事,朕便应你所求,还可下令在各地建立供奉天帝的天帝庙,让天命教和佛道一起传教。」

    边不负心中大喜,知道天命教获得了帝王的承认,便有了大义的名分,可以由暗转明了。以后和佛教秃驴斗争时,有了天子之命,便是与佛道等同的正统宗教,难以被划归邪魔外道。至于你信你的佛祖,我信我的天帝,便是大家比嘴炮罢了。

    第一个目的达成了,然后,就要想办法让隋炀帝返回北方。

    边不负谢恩后,又继续为皇帝分析了当前形势。

    实际上,皇帝经此变故后,已有返回帝都洛阳之心,但北返洛阳最大的问题就是李密的瓦岗军。此时瓦岗军号称数十万人,兵逼洛阳城,阻碍了皇帝的北上之路。

    此时,边不负道:「圣上,李密其实只是癣疥之疾。想圣上当年南灭陈国,北拒突厥,武略威震天下。而瓦岗寨匪军只是土鸡瓦狗,只要圣上皇师一到,便绝对一触即溃。第一,瓦岗寨贼军号称数十万,但实际有战斗力的精锐军士最多也就两三万,圣上禁军无量数量与质量都远胜贼军。第二,李密刚把瓦岗寨原来的贼头翟让杀掉,更残酷的镇压了一批异己分子,瓦岗寨内部人心不稳,整支军队都缺乏凝聚力,只要战局一时不利,所谓的大军立刻崩溃。第三,圣上的禁军都来自北方,现时思乡心切,知道可以返回家乡,一定三军用命努力作战,破贼自不在话下。」

    然后他顿了顿,继续道:「只要圣上可以返回洛阳,坐镇东都,那就可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徐徐图之,以圣上的威望与才干,李渊、窦建德之流不日可克,重新恢复大隋荣光指日可待。」

    「好,爱卿说得好,想朕当年南征北战一统天下,又岂是李密小儿可比?待朕整肃禁军后,便北上返回洛阳,让世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

    杨广那苍白的脸上泛起回光返照般的红晕,显得很是激动。

    好,第二个目的也达成了。隋炀帝返回北方后,虽然到最后肯定也不是李阀对手。但他作为正统的天下之主,所能调用的资源比王世充之流强得多。况且李阀攻伐他乃是行叛主之事,名不正言不顺,对以后制造反李阀的舆论导向大大有利。

    最好是南方一统后,北方还是一团乱战。那最不济也都能仿效刘裕建立南朝,南北对峙,等北方胡种内耗至一定程度再挥师北上,一统天下!

    此间事了,边不负便向皇帝说愿意先到洛阳打点并探听匪军虚实,得到皇帝首肯后便立即开溜回到扬州城里自宅。

    下一步,天命教由暗转明,而天命教主宗师边不负也该浮出水面了。了空秃贼以及静念禅院便成为我立威的第一个祭品吧。当然,皇帝北上估计还要等几个月,我还有时间去完成些别的事情。

    此时,那乖巧美丽的小妾卫贞贞走了进来,她的小脸蛋红红的,喜上眉梢的道:「老爷,你猜是谁回来了?」

    边不负心中一动,便笑道:「哈哈,仲儿你这小家伙回来了。」

    门外随之闪进一道身影,正是好久不见的寇仲。

    一年多没见,寇仲更加成熟,脸上带着一丝风霜之色,但却更显出一股慑人的魅力。行进间龙行虎步,如同一颗出鞘的宝刀,整个人散发着无与伦比的神采。

    更可怕的是,他的武功也是进步神速,看他气息感觉绝不在宇文化及之下。但寇仲还不到二十岁啊!

    不愧是主角,边不负暗自感叹,同时也在想:「自己这样下去,会不会正在培养一个最可怕的敌人?」

    自徐子陵死后,寇仲的性格有了很大变化。虽然人前还是一副嬉笑怒骂自来熟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变得十分沉稳冷酷。没了徐子陵这个羁绊后,却是更具有帝王之资了。

    寇仲分享了他这一年多以来的经历,控制竹花帮,战平杜伏威,更是参与了瓦岗寨内乱,斗李密,救出了翟让的女儿翟娇。而翟娇的两个美婢素素和楚楚也被他收入怀中,成为了他的娇妻。

    边不负不禁感概原著惯性力量的强大,居然又让寇仲走回了同一路线。不同的是,和原著那个墨迹的寇仲不同,现时的他却早就把素素和楚楚纳入怀中了。

    这时,寇仲有些不好意思的让两个小妻子进来拜见边不负。素素和楚楚都是容姿出色的美女,和卫贞贞相比也相差不远。但作为婢女的她们能傍上寇仲这一前途远大的青年高手,却也是走运了。

    边不负随便赏了些物件给她们,便把其他人打发走,与寇仲单独谈话。

    这时,边不负见寇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仲儿,子陵去了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弟子了。在为师面前,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

    寇仲闻言,微微一咬牙道:「师傅,弟子在江湖历练时,听到了一些传闻,一直心存疑惑。」

    边不负含笑道:「仲儿你直说吧。」

    寇仲略略犹豫了一下,道:「江湖上有些不三不四的传闻,说圣门实则魔门,阴葵派更是邪恶的魔教。天命教乃是邪恶的魔门阴葵派长老建立,这……」

    说到这里,寇仲便不作声了。

    这个问题边不负早就想到了,他笑着拍了拍寇仲的肩膀,替他接下去道:「然后是魔门妖人边不负如何如何邪恶,天命教其实是个魔门妖教颠覆中原的阴谋是么?」

    寇仲连忙道:「弟子绝不是怀疑师傅,只是……」

    边不负摆摆手,截断他道:「仲儿,在你眼中,为师及天命教是怎么样的?」

    寇仲诚恳的道:「师傅待我恩重如山,且这些年来师傅出资救助了大量穷苦之人,绝无违反侠义之事;天命教更是穷苦百姓的救赎,教导人们信仰至高至圣的无上天帝,让大家可以得到最终的归宿。不收香油钱,不时有粥水等供应,更会组织流民从事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用以获取报酬。只要大家都信仰天帝,那我们的世界必将获得新生。」

    边不负暗道多年的洗脑还是很有成效的,便点点头道:「为师告诉你,圣门是被很多人称为魔门。圣门中人也却是良莠不齐,好事坏事都做了不少,包括为师以前也做过不少错事。」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问道:「那么你觉得佛门的人是好人么?」

    寇仲摇头道:「佛门僧众不事生产,依靠民脂民膏过活,以我这一年多的历练所见,欺压民众的恶僧也有不少。」

    边不负笑道:「魔门所谓的魔,就是被佛门秃贼所污蔑而成的。为师不敢说圣门完全正义,但佛门却也不见得有多好。否则,身家清白没任何恶行的子陵就不会无辜枉死了。」

    听到徐子陵枉死,寇仲虎目中射出一道充满仇恨的厉芒,恨声道:「子陵的仇,我一定要为他报!」

    边不负安慰了一下寇仲,继续说:「实际上无分对错,只不过佛门一直迷惑帝王愚弄民众,掌握着主流话语权,所以他说他自己是正义的,而圣门是邪恶的魔门,说得多了大家便就相信了。当然,一直处于被打压位置的圣门行事未免偏激,这为师也承认。所以为师受天帝感召后便创立天命教,力图改变圣门这一形象,经过这几年,也是大有成绩。」

    寇仲理解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继续说道:「为了更好的维护天命教,发展信徒,为师打算在这天下大乱之际建立护教军,并希望由仲儿你去率领……」

    隋炀帝北上后,原本羁留的近十万禁军便会随之离开,扬州城及周边地区都会成为一个空白地带,而早已整合竹花帮,海沙帮,巨鲲帮等各个帮派且在附近有着深厚群众基础的天命教便获得了最好的起事良机。届时只要杀掉石之轩一统魔门,南方的各个魔门势力代言人如萧铣、林士宏、辅公佑等都可一一收服,等完成这些后便有资格到岭南与天刀宋缺会面,组成南方汉族的统一联盟,静待时机挥军北上由南统北!

    其实,边不负也并非大汉族主义者,但问题是他身为魔门中人,屁股决定立场,一开始就注定他与主流势力佛门站在对立面。而且他也没有佛门那庞大的资源作筹码和北方的胡阀势力谈条件,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在南方崛起。倘若是穿越成李渊、李建成之类的胡阀高层,那边不负的行事方式自然大不一样,或许现在慈航静斋的仙子已经跑到他榻上了。

    寇仲原本就是个有野心不甘平凡的人,很快便同意了这一安排。

    边不负道:「仲儿你先在这统筹起事的有关准备,为师为你去取些战马及兵器等军需物资。对了,为了不让佛门秃驴太过注意,明面上一切以你为主,天命教暂时隐于幕后,你为这军队起个名字吧。」

    寇仲眼中闪过炽热的光芒,洒脱一笑,道:「弟子没读什么书,也想不出什么文雅的名字,不如就叫少帅军吧!」

    边不负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以示允许,心中却是一震,历史竟又一次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夜,乌云,飞马牧场。

    经过了长时间的发展,飞马牧场已经是天命教的重要基地之一,而边不负此时身着夜行衣,正鬼魅般向着场主商秀珣的房间潜去,却是想亲自探听情况,以备自己与她见面时候可以更好的应对。

    牧场的守卫对于宗师而言根本就有等于无,但到了商秀珣住处,边不负却发觉有点异常,因为商秀珣贵为场主,但房间附近竟然没有守卫。

    但边不负艺高人胆大,也不管那么多,轻烟似的溜进了院落里面。

    此时,边不负耳边传来一声销魂蚀骨的女子呻吟声。哈,难道美人儿场主在自慰,所以预先遣散了守卫?

    边不负戳破了一点窗格,往房间内一看,哈,原来这美人儿场主真的是在安慰自己。

    只见商秀珣这绝色美人正半躺在榻上,曲线傲人的雪白娇躯只披着一件外袍,平时隐藏的严严实实的大奶子完全展露出来,被她自己的玉手又捏又揉。而另外一只小手则伸往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在袍子里面不停颤动,显然是在摩擦着玉户。

    这自慰秀估计已经持续了一会儿了,美人儿场主已是渐入佳境,她那绝美的脸蛋一片羞红,美眸紧闭,银牙咬着嘴唇,不时从秀挺的琼鼻发出嗯嗯的呻吟,那美妙的身子更是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不时一颤一颤的。

    窗外的边不负看的心头火起胯下发热,只想扑进去把这欲求不满的美人儿狠操一顿,让她品尝一下男人的滋味。

    就在此时,商秀珣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挣扎,原本揉着奶子的玉手慢慢滑下,放到了背后,顿了一下,脸上那挣扎的意味更浓了,诱人的小嘴如泣似诉的喃喃着:「不要,不要……秀珣不想这样……嗯……嗯……啊啊……」。

    她的俏脸上表情不断变化,时而渴望,时而哀怨,时而挣扎,但随着摸小穴的玉手揉得越来越快,显然是忍不住了。突然,她身子猛的一震,小嘴发出又娇又媚的声音:「秀珣不想的……但……但每次都……都忍不住了……啊……啊……为什么……啊嗯……」

    ,然后整个身子翻转,脑袋搁在枕头上,上身趴着,翘起屁股,一手仍然在花房处拨弄,而另外一只本来放在后背的玉手却往后摸到了自己的翘股。

    边不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这高贵美艳的美人儿场主伸出一根修长的玉指,竟慢慢的侵入了自己的肛菊内。

    尼玛,这是什么重口味的节奏!

    此时,商秀珣双手一前一后,一边快速的揉弄自己花房上的小豆豆,一边用手指轻轻抠弄抽插着肛菊,口中喃喃自语:「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呜……秀珣不想做这样下流的事儿……但……啊……太舒服了……忍不住了……啊……不要……不要这样。」

    在商秀珣的道德观念里,自慰就已经是一件不洁的事情,何况还弄那本来应该是排泄的污秽所在?但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上次被那神棍插过后庭后,商秀珣却好像是觉醒了一样,自慰更加频密,在一次无意中碰触肛菊获得了奇异的快感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每次自慰都要玩弄一下肛菊来获得更畅快的绝顶高潮。

    商秀珣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淫荡了,无数次想戒断这坏习惯,但隔了一段时间后,便坐立不安,早上醒来下体一片潮湿,欲望难耐。于是,「这是最后一次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无数次成为了她的藉口,在遣散旁人后她又沉浸于这难以自拔的欲望泥潭中。

    而这样下流、无耻的行为带来的羞耻感又反过来成为她性欲的助燃剂,她很快就到达高潮了。「啊……啊……要到了……啊嗯……来了……来了……啊啊啊……」

    随着狂乱的呻吟,商秀珣全身泛红,剧烈颤抖,在小穴与后庭的前后刺激中猛的攀上了巅峰。

    过了好一会,她稍稍平复下来,翻过身子坐在床上,看着那被自己淫水打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双手抱膝,把脑袋埋进双膝之间,悲悲切切的抽泣起来,「人家……呜……人家不想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忍不住……呜……」。

    就在这时候,商秀珣突然觉得心灵深处响起一阵熟悉的声音。

    「秀珣,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竟然是娘亲商青雅的声音。

    商秀珣啊的一声惊叫,连忙抬头,却没看见任何人。

    「你不用找了,娘还在天界,是通过天帝的神通与你心灵通话。」

    商青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边不负在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在房外对她说话,但由于刚才利用心魔气场趁着商秀珣高潮意志最薄弱之际迷惑住了她,所以感官被蒙蔽的美人儿场主出现听觉错位了。

    这时边不负继续道:「娘在天界十分十分挂念,便求天帝让娘看一看秀珣的情况,没想到,没想到你竟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来!」

    被娘亲撞破自己的丑事,让本来就觉得自己淫荡的商秀珣更是惶恐,羞愧之下真的恨不得晕过去。

    实际上,换成是别的女子肯定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但商秀珣年纪很小时就已经就任牧场之主,不单没有闺蜜,更因母亲早死而对男女之事的认识十分欠缺。

    完全不知道自慰这样的行为对于青年男女来说实际上并不足为奇,总觉得自己特别淫荡与其他人都不一样。再加上她一直都按照一个完美无瑕的领导者形象来要求自己,但这样的她却屡屡受控于欲望,做出在她心目中堪比那些下三滥妓女的下流行为,强烈的反差让商秀珣更是难以面对。

    商秀珣双手掩面,无意识的摇着头,情绪快要崩溃似的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真的不想的……呜……」

    「唉,这也是娘的错,如果不是娘在你小时候就离开了你,定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娘对不起你。」

    商秀珣连忙道:「不……这不关娘的事,全是秀珣自己的不好,自己没控制好自己。」

    商青雅的声音变柔:「秀珣你告诉娘,你什么时候染上了这样的下流习惯?」

    商秀珣脸上赤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哼,做错事还不说,难道要娘惩罚你吗?」

    商秀珣心中顿时想起自己小时候调皮被娘亲教训的情景,不由自主的道:「大概……大概是四年前……」

    当然,声音是小得蚊子似的。

    「唉,怪不得你上次会被秽气感染,原来如此。这样下流的行为持续了几年,自然会被秽气侵袭。娘真的是太失望了。」

    商秀珣泫然欲泣的道:「对不起……对不起,秀珣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

    「哼,秀珣你可不能欺骗娘,你真的能不再做这下流之事么?」

    商秀珣刚想肯定的回答,但脑中闪过刚才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不禁略略犹豫。

    就在此时,边不负又道:「你不用骗自己了,娘现在就在你的心灵里面。你这孩子竟然还把手指伸到后庭里面,你的身体已经污秽了!」

    听到自己娘亲那近乎审判的声音,商秀珣眼泪直流,摇头道:「秀珣也不想的,但,但不知道为什么……呜……」

    「就是因为你这样下流的行为,才导致被秽气侵入谷道。」

    「你现在这污秽的身子已经不能嫁人了,没有人会要你这样下流的女子!」

    「娘把牧场交了给你,你现在还能胜任这个领导者吗?」

    「这样的你,以后如何能进入天界与娘相会?」

    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商秀珣只觉得一句一句的问话像一根根针似的插入心头,让她整个脑袋都痛苦得要麻木了,一点也没感觉到这个丝毫不留余地的娘亲的异常。

    「唉,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只有这样,才能挽救秀珣。」

    看着商秀珣赤身裸体的坐在床上,那对坚挺雪腻的大奶子随着身子的颤抖荡漾着诱惑的乳波,让每个看见的男人都只想着猛抓着这对天赐般的美乳狠狠的狂干这美人儿。边不负感觉肉棒都硬得快要爆炸了,便开口试探道:「秀珣你只有嫁给天帝当祂的神妃,才能通过天帝的无上神通净化你这污秽的身体。」

    商秀珣闻言大惊,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目光,问道:「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连忙加强心魔气场的控制,看到商秀珣双眸又露出迷惘之色,继续道:「天帝至高无上,只要秀珣你成为了祂的神妃,那么一切的污秽都随着消散,秀珣以后也能来到天界与娘相会。」

    商秀珣露出挣扎的神色,问道:「天帝至高无上,又为何需要人间的女子去伺候?何况,秀珣只是一普通人,如何又能入天帝法眼?」

    边不负道:「日为阳,月为阴,就算是天上星宿也分阴阳。阴阳大道乃天地间最根本的大道之一,天帝现时正要参悟此道,所以人间的女子才有机会接近天帝。而秀珣正是这世上最优秀最美丽的女子之一,这个天帝早已知道。」

    商秀珣喃喃道:「但是……但是……这样不妥啊……我……」

    「秀珣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娘还会骗你?难道以天帝之尊,还会害你这微尘般的凡人?」

    边不负一边说,一边尽力维持着心魔气场,加强自己的说服力。

    「秀珣相信娘……秀珣要成为天帝神妃,那秀珣要做些什么?」

    边不负心中大喜,连忙道:「神妃不是想当就当的,现在娘就恳请天帝化身降临,对秀珣进行考察。只要秀珣能成为天帝神妃,那么以后就能往来天界与娘亲相会,更是大道可期。」

    商秀珣闻言一惊,想到自己身无寸缕,便立刻想起来穿衣。

    就在这时候,房中突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商秀珣啊的一声尖叫,连忙扯过被子遮住那美妙绝伦的娇躯,定神一看。

    只觉得那道人影明明站在房中,但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但却散发着无比凛冽浩然的气息。却是边不负用心魔气场影响了她的视觉,然后再把那渊渟岳峙的宗师气息毫不保留的散发着。

    「商秀珣是吗?」

    声音似远似近,晨钟暮鼓般直接响在商秀珣耳边。

    商秀珣迟疑道:「小女子正是商秀珣,请问是……」

    「哼,你娘亲费劲千辛万苦,本帝才愿意下凡一见,就是你想成为本帝神妃?」

    商秀珣虽然本能的觉得不妥,但处于心魔气场内的她却总觉得眼前黑影十分值得相信,所说的一切都很有道理,便道:「帝君恕罪,小女子衣冠不整,不能大礼……」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特殊的吸力涌来,被子被掀飞,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手抓住,直接摔落到地上。却是被边不负以宗师的力量玩弄真气场所摄。

    商秀珣一声惊叫,连忙双手掩着奶子,蹲在地上不敢起来,正要询问便听到身前黑影又道:「本帝岂会拘于人间俗礼,你只是一微尘般的凡人,难道本帝还会害你不成?赶快站好,本帝检查下你身体是否具有成为神妃的资格。」

    听着这毫不客气的冷语,商秀珣反而觉得有几分真实。本就是人神有别,以自己人之心去揣测神祗,自然是不靠谱。

    既然眼前人影不是凡人,商秀珣也稍稍放松,一脸羞涩的站起来,但双手依然一上一下紧捂着自己的要害部位。

    但她的奶子实在太过丰满,一手根本没办法遮住,雪白的乳肉大片大片的展露了出来,让边不负心中暗笑。

    「别浪费本帝时间,双手放到背后!」

    又是一声严厉的话语。

    商秀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随之又迷蒙起来,便听话的把手慢慢放下,并叠在了背后。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一对美乳显得更是突出,丰乳下那结实又充满弹性的细腰只盈一握,这样迷人的身子简直要人老命。

    边不负忍不住了,心中恶狠狠的道:「不管了,今天如果不把这美人儿场主奸掉,念头就如论如何都不能通达。顺从本心,就算事后被察觉,最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处理掉,然后扶正陶叔盛控制牧场便是了。」

    想到此处,边不负就肆无忌惮了,直接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了商秀珣那对又大又挺的雪乳,同时口中冷喝:「别动!」

    第一次被男人的大手碰触自己的隐私部位,迷糊中的商秀珣只觉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就像想反抗,但随之听见那如同在心灵最深处叩响的喝话,身子一僵,竟然就这样停住,任由男人一把抓起自己拿秀挺浑圆的玉乳,肆意揉捏。

    感受着手中那非同凡响的饱满和雪腻,以及那仿佛把手掌牢牢吸紧的触感,边不负爽得鸡巴都快要爆炸了。特别是看着眼前美人儿场主那绝美的俏脸上又是羞赧又是苦恼,想挣扎却又不敢的诱人表情,真是无比魅惑。

    边不负暗道:「看来过了一年多,她对于天命教的信仰更加坚定了,否则很难取得这样的效果。嘿嘿,古代经常有把女子祭献给神灵的说法,那么她对于把自己奉献给心中的天帝,也是不怎么反感。」

    边想,口中却不带情绪起伏的冷冷道:「乳房是达到神妃的标准了,现在转过身子去。」

    这种冰冷不近人情的语调无疑更符合商秀珣脑海里那神祗的形象,闻言便听话的转过身去,把自己那苗条又充满弹力的腰肢以及雪白挺翘的屁股展现在男人面前。

    边不负吞了一口口水,走上前去,双手抓住这对大屁股猛揉,然后更是分出一只魔手伸到前面又抓住一只玉乳,一前一后的肆意玩弄着这具天赐一样的美妙肉体。

    商秀珣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敏感处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奇异刺激,刚才自慰时的高潮余韵还未完全消散,被这么一刺激,顿时那玲珑的娇躯又情不自禁的开始扭动起来,小嘴更是娇喘不休。

    「啊!」

    商秀珣一声惊叫,那原来在自己屁股肆虐的大手竟转到了前方,一下子就按在那娇嫩的花房上。

    「啊……天帝的手指真长,而且又比较粗糙,这摩擦感……啊……我在想什么,羞死人了……」

    感受着男人的手指沿着自己的花房缝隙缓缓的扣动,那让人颤抖触感从两腿之间传遍全身,让美人儿场主的两腿都发软了,整个身子都往后挨住男人才能站住。那最甜美的花蜜更是随着手指渗出,滴的满地都是。

    看着身前的美女不堪挑逗的扭动着性感的身子,酥胸上那嫣红的乳头更是在自己的手指中发硬,边不负道:「本帝对你还算满意,你做好准备成为本帝的神妃了么?」

    迷糊中的商秀珣仅存的一丝理智拼命的告诉自己,如果一答应就会发生十分可怕的事情,不禁有些迟疑。

    这时,耳边又传来了天帝冷酷的声音:「哼,如若不愿,本帝立即便离开。虽然本帝需要参悟阴阳大道,但无穷尘世,拥有资质的女子却是极多。」

    商秀珣闻言一惊,立刻想起娘亲的吩咐,连忙道:「小女子愿意,感谢天帝垂青。」

    「那好罢,现在进行让你成为神妃的最后一个步骤,你爬到床榻上趴着。」

    商秀珣又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嗫嚅着问道:「敢问……敢问这最后的步骤是什么?」

    「废话少说!趴着!」

    完全不讲道理的声音在心灵深处暴响,商秀珣一个激灵,只觉得自己必须遵守这声音的命令,便迷迷糊糊的依言爬到床榻上,以一个小狗般的姿势趴着。

    「现在本帝就与你缔结契约,让你成为神妃。永生永世与本帝一起共享尊荣!」

    边不负邪笑一声,把饥渴难耐的肉棒掏出来,棒头抵在商秀珣纯洁的处子花径上,轻轻磨蹭了一下,被多番挑逗早就泛滥的春水便沾到肉棒上。他双手扶着美人儿场主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深吸一口气,腰一挺,恶狠狠的龟头便叩向花房入口。

    感受着一个又大又热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摩擦着自己那从来没有外人碰触过的神秘之地,商秀珣只觉得一种极端的恐怖笼罩着自己,自己像是正在往一个深潭滑去,但却不能挣扎,反而在溺水中沉沦,那古怪的不协调感让她无比难受。就在此时,那东西突然一挺,竟直接破体而入,硬塞进花房里。

    商秀珣虽然偶尔会自我安慰,但对于女孩子最重要的下阴却很是慎重,只是用手指揉捏缝隙的外围以及按上面的小豆豆来获取快感,从来没有伸进去小穴里面。现在突然被那粗硬的龟头猛的挤开,顿时一种撕裂般的痛楚涌上心头,让她啊的一声惊呼出声。

    下面的痛楚让商秀珣迷糊的脑袋突然恢复了几分清醒,强烈的不安让她开始挣扎,口中惊慌失措的道:「痛……不要,不要……快停下……」

    边不负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被那又温暖又潮湿的美肉紧紧夹着,爽得不得了,哪能停下来,那铁棍似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往前推进,龟头马上就感觉到被那层纯洁的薄膜给挡住了。

    花房被撑开,肉棒正往身体深处挺进,商秀珣觉得自己正站在悬崖边上,只要下面那根鉄棒再轻轻一顶,自己就会跌入万丈深渊。强烈的恐惧感让她想把整个身子往前爬,好让下面的铁棒抽出来。

    边不负让胯下那诱人的女体摇着屁股向前爬了半步,握着她纤腰的双手猛的一紧让她不能动弹,然后狞笑着哼了一声,双手一拉,腰猛的一顶,本来退出了一截只余下龟头卡在小穴里的肉棒便如一箭穿心似的直捣黄龙,在美人儿场主的惨叫声中猛的刺穿了她的处女象征,直达玉户深处。

    被开苞的刹那,商秀珣被巨大的肉体以及精神痛楚所冲击,竟一下子清醒过来,暂时摆脱了心魔气场的束缚。她感到下体裂开般剧痛,知道自己已经失去女孩最宝贵的东西,不由得悲愤万分,嘶哑着声音道:「恶贼……你是谁……我杀了你……」

    但是,别说她的武功与边不负相比有云泥之别,何况女子被男人压在床上以狗爬式的姿势操着小穴本就极难反抗。她觉得对方按着自己腰肢的大手带着奇异的魔力,紧紧的抓住自己,更让自己一点真气都提不起来,就如同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一样。

    而那根火热的阳根更是忽快忽慢毫不停歇的抽插,商秀珣想摆动身子把肉棍弄出来,却不知道那左摇右摆的动作像是研磨着男人的龟头一样,让边不负更加舒爽。

    「啊……恶贼,快拔出来……啊……你究竟是谁……啊啊……」,商秀珣被操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又羞又痛又恨,断断续续的问着。

    「哼,本帝乃天界无上帝君,现立你为神妃正是大机缘,你为何如此不满。」

    「呸!都是骗人的……啊……好痛……快停下……啊……」

    这时,商秀珣觉得心灵深处又有声音响起:「秀珣,你为什么会怀疑天帝,你对天帝如此不敬,让娘如何自处?」

    竟然是母亲商青雅的声音。

    商秀珣顿时一呆,但又猛一摇头,哀声道:「不……你不是……你不是我娘,娘亲早就离开了……你骗我的……」

    商青雅的声音继续道:「娘的确是离开你了,但娘现在在天界生活得很好,所以又来找自己的闺女了。」

    商秀珣摇着头,不断的道:「不是的……不是的……都是骗人的!……什么天界都是假的……」

    「你相信娘,娘就能在天界快乐的生活,等候着以后与秀珣的团聚;但你不相信,娘就是孤魂野鬼,只能在世上咕嘟的飘荡,永生永世的受苦,再也见不到秀珣了。秀珣你想害娘这么痛苦么?」

    在心魔气场的强烈影响下,商秀珣又开始有点恍惚了,只觉得无论怎么样都不对,她一边挨操,一边犹豫着道:「娘,秀珣绝不是害你……啊啊……但是……但是……你……啊……我不知道了……啊啊……」

    假如她真的认为娘亲是假的,那么这一年多以来所建筑的一切美好的憧憬都会砰然崩塌,这样残酷的打击任何人都不会愿意面对。但倘若相信这一切,那现在自己竟落得被陌生男人强暴,这是怎么回事!

    「娘亲永远不会害你。你现在正进行成为神妃的仪式,与天帝共探阴阳大道,享受人伦极乐。你别紧张,放松心情,告诉娘,你现在觉得快乐吗?」

    被打岔了一阵子,商秀珣现在觉得下面已经没那么痛了,随着那又硬又热的阳根不停的进出,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的嫩肉,带来一股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让她直打哆嗦。

    「放开一切,把自己交给天帝,娘还等着以后在天界与最亲爱的闺女相聚呢。」

    商秀珣只感到私处开始传来一股一股比自己手淫时候还要强烈得多的畅美,那触电一样的快感流过全身,无与伦比的刺激吞没了她的理智,便呻吟着道:「啊……啊……秀珣相信娘……嗯……秀珣很快乐……嗯嗯……」

    这时,后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沟通完了么?本帝本想一走了之,却被青雅那丫头苦苦哀求,看在她面上才暂且饶恕你的不敬之举。」

    商秀珣此时已经重新沉沦了,便略带惶恐的道:「小女子不识好歹,请帝君恕罪。」

    边不负此时一边享受着处子阴户那紧凑的吸力,一边伸手抓着那对被干得前后摇晃的大奶子不停揉捏,邪笑道:「本帝知道你喜好,便让你用此处赎罪吧。」

    说罢,用手指沾了点淫水,涂抹在商秀珣的菊花上,然后手指一扣,修长的中指便插进了她的屁眼里头。

    美人儿场主的肛菊也是十分敏感,这时被边不负的手指一插进去,立刻全身一软,发出一声又娇又媚的呻吟,显然是十分刺激。

    此时,耳边又出来天帝的声音:「秀珣,你愿意用你这淫荡的大屁股赎罪吗?」

    商秀珣一直觉得自己玩弄屁眼是件十分下流无耻的事情,一想起就罪恶感十足,此时听见天帝要惩罚自己的屁股,竟没有一丝反抗的心思,反而升起一种自己淫荡的屁股正该受惩罚的古怪感觉。

    虽然羞红着脸说不出话,但还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

    边不负淫笑着把手指抽出来,然后稍微用力把两片雪白的骨肉掰开,让那可怜的小菊花完全露出,接着把沾满了淫水的肉棒抽出来,抵在屁眼上,然后用力一插,又粗又硬的肉棒便插入了美人儿场主的肛菊内。

    肉棒可比手指粗大多了,商秀珣觉得一根仿佛是烧红的铁棍毫不留情的撑开自己的小屁眼,猛力的插了进来,顿时又胀又痛,便雪雪呼着气,求饶道:「轻点……啊……轻点……痛……嗯……」

    终于让这高贵美丽,平时统帅一方势力的天之骄女自愿的让自己开苞,还翘起屁股让自己操屁股,边不负无比得意,喝道:「就是让你痛才叫惩罚!」

    说罢不管身下女子咿咿呀呀的呻吟呼痛,肉棒在柔软温热的肛菊内肆意抽插起来。同时双手一手抓奶,一手则伸出两根手指,插入那刚开苞的小穴内不停抠弄,更是淫水飞溅。

    男人的身子不停撞击在那圆翘的雪白股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配合着抠弄小穴时淫水的唧唧声,构成了一副无比淫靡的画面。倘若让牧场里的其他人看到,发现那美绝尘寰的场主竟然浑身赤裸,像母狗般的趴在床榻上,心甘情愿的翘起雪白的屁股,让后面的男人用大鸡吧操屁眼,小嘴更是小猫咪似的不停发出销魂蚀骨的媚叫,肯定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身上最敏感的三个地方都被玩弄着,商秀珣升起一种整个身子都被占据的感觉。特别是肛菊内的肉棒,比手指长得多,猛得多,每一次都干到难以想象的深处,仿佛自己整个人都被贯穿一样,胀痛之余,那比用手指更为销魂的快感更是不断的喷涌。

    「啊……啊……帝君你好厉害……要到了……秀珣不行了……来了……啊啊啊……啊!……」

    被连续操了几百下,勃发的春潮终于涌到了最高峰,商秀珣全身泛红,肌肉绷紧,两眼翻白,啊的大声淫叫一声,屁股猛的往后一顶让肉棒插到最深处,便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比自己手淫时浓烈无数倍的高潮让她爽得神魂颠倒,只觉得这什么阴阳大道真的是人伦极乐,这天帝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也不愿意去想了,只想沉浸在这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里头永远不出来。

    这时,心灵又响起了娘亲温柔的声音:「秀珣,舒服吗?」

    「舒服……秀珣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样的感觉……」

    「所以娘亲怎么会骗你,只有天帝的阴阳大道能给予女子这样的无上快感。天帝无所不能,你把自己全心全意的交给祂,当祂的神妃,听祂的一切吩咐,知道么?」

    「知道了,娘亲,我听你的话,以后我能到天上见你么?秀珣好想你。」

    「放心吧,只要时机适合,天帝便会带你来天界,在这个没有烦恼、没有悲伤、没有痛苦的地方与娘相聚,娘会一直等着你的……」

    商秀珣已经爽的神志模糊了,一直以来对于天命教的信仰及对娘亲的信任让她接受了自己献身给天帝的情景,又或者她本身接受不了一直憧憬有着自己娘亲生活无忧无虑的天界根本就是一个骗局,而自己却被陌生男人强暴破处的悲惨事实。只要继续沉沦,那么娘亲就一直快乐的生活在美好的天界,而自己也是天帝神妃,未来可到天界与娘亲相聚。

    最大的谎言就是自己骗自己,等到了一定程度,便是觉得不妥,但自己也会告诉自己这都是真的,因为一切都回不去了。就比如现代社会中的传销,难道每个陷进去的人都是傻瓜?但当你倾家荡产,舍弃了一切去投入了这个骗局里面,根本无法面对自我的人却怎么都不能把脚从泥潭抽出来了,只会越陷越深。

    边不负把依然硬挺的肉棒慢慢抽出,整根肉棒一片狼藉,混杂着淫液与血迹,但这正是男子汉的功勋。看着浑身酸软,整个人趴在床上,不时还一颤一颤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美人儿场主,边不负得意的想着。

    「现在转过身子来。」

    商秀珣迷糊中突然听到一声命令,身子一颤,下意思的告诉自己这把声音不可违逆,连忙转过身去,把雪腻秀挺的大奶子以及刚被开苞的鲜嫩花房暴露在男子面前。

    边不负也不废话,掰开商秀珣那双修长的美腿,整个人压在那峰峦叠秀的娇躯上,双手紧紧搂着她,下身一挺,肉棒便呲的一声又插进玉户里。

    商秀珣嗯了一声,感受到刚才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阳根又一次进入了自己,那猛烈的冲击让她不由自主的抓着男人的后背,又被带进那迷离的境地里。

    「天帝……天帝原来是长成这个样子的……」

    商秀珣一边挨操一边打量着征服了自己的男人,发现和那种神话传说中那些奇形怪状的神祗不同,天帝还是和人类的中年男子差不多的形象,而且还甚为清雅俊秀,却是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不知道成了天帝的神妃,是否和人间的夫妻是一样,平时要如何伺候才能让他满意?」

    「秀珣,觉得怎么样,把你的感觉告诉本帝。」

    边不负感到随着自己的猛烈抽插,美人儿场主那温热紧致的花房又开始收缩,便打趣问道。

    「秀珣……啊……不知道……嗯嗯……舒服……啊,」

    「是插秀珣的前面舒服,还是插秀珣的后面舒服呢?」

    「是……呜……不知道啦……啊嗯……别……别欺负人家……呜……嗯……」

    虽然是心中最尊敬的天帝,但这样羞人的答案如何能回答出来,何况,被操得神魂颠倒的美人儿场主真的分辨不出前面和后面到底哪个舒服。可怜的商秀珣羞得都要哭出来了。

    「嘿嘿,知道了,一定是前后一起最舒服。」

    边说,边不负边把一只手伸到商秀珣屁股那,中指一下就抠进了刚被摧残过的肛菊里,温柔的扣动。

    本来男人的又粗又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撞击就已经弄得商秀珣意乱情迷,敏感的后庭再被突然入侵,刺激得商秀珣那修长的美腿猛的一屈,紧紧夹着男人的腰杆,竟是快要高潮了。

    边不负见状,便放松了精关,加快了速度,肉棒噼噼啪啪的猛干上百下,然后低吼一声,大量火热的阳精便噼噼噗噗射进商秀珣的花径深处。

    本来商秀珣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突然间觉得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肉棒猛的一抖,然后一阵让人脸红心颤的抽搐,紧接着那又热又浓的液体便随着那强有力的喷发箭一样射到自己的肚子里,是那样的滚烫,那样的富有冲击力。

    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女人的本能告诉她,她从这刻起就已经完全属于眼前这个是否真是天上神祗的男人,身体里面已经被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

    啊……那感觉又来了……太舒服了……其实……是不是天帝都没关系了……秀珣已经是你的人了……一边享受着两性间最深层次的高潮快感,商秀珣一边迷迷糊糊的想着。

    不知过了多久,商秀珣从甜梦中醒了过来,她想起刚才那梦幻般的经历,看着自己一片狼藉还在隐隐作痛的下体,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失神的喃喃自语:「这是真的吗?真是真的吧?」

    接着她露出一丝恐惧的神色,又猛的摇了摇头,颤抖着提高声音说:「一定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然后她做了个礼拜的手势,赤身裸体的跪在床榻上祷告:「祂乃三十三天至高至圣之主宰,无上天帝,是一也是万,是零也是无穷,祂的道行于天上,祂的道行于地上,祂之命即天命。」

    说到最后,声音坚定了起来。

    「不可以怀疑,娘亲就在天界愉快的生活,而天帝刚才也把我选为了神妃,并与我一起共修阴阳大道。天帝,是我的主宰,也是……我的夫君……」

    商秀珣深吸了一口大气,自言自语,但不自不觉间,一滴晶莹的泪珠却顺着她那娇美而又不失英气的俏脸悄然滑落……

    边不负怕出什么意外,差不多逗留了一个星期,昼伏夜出的观察商秀珣的状况。却发现目的基本达到,商秀珣好像已经完全接受了现实,对天帝的信仰更加的虔诚,好像已经达到了狂信徒的境地。

    临走前一夜,边不负又一次化身天帝降临到商秀珣的闺房里,连干三炮,把美人儿场主再次前后贯通,操得她高潮迭起,爽的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了。

    最后一炮更是边不负坐在椅子上,让美人儿场主浑身赤裸的跪在身前,自己用手抓住那对又大又挺的玉乳夹着鸡巴上下摩擦。把那刚在她小穴与肛菊各射一炮的肉棒弄硬,然后再对着商秀珣那清丽无双的俏脸悍然发射,大量浓烈腥臭的精液射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最后,在教导了美人儿场主把俏脸上的阳精用手指与舌头舔掉吞到肚子里后,边不负交代了天命教在扬州起事的情况,让她秘密派人前往支持。等到时机成熟,再把牧场势力归并入天命教中。

    哎,真想把这越来越迷人的美人儿场主时刻带在身边旦旦而伐,看着商秀珣被心魔气场影响,以品尝美食的姿态,一脸痴迷的含着肉棒,像是含着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样细细舔弄,边不负一边享受着女人的口舌清洁,一边用手温柔的揉捏着那因为有着男人滋润而显得越发浑圆的酥胸。

    可惜下一站是东溟派,被原配夫人看着老公带小三去示威总是大为不妥,哈哈。

    第09章沉鱼落雁

    PS:什么争霸、武功、剧情都是为了H服务,非H的情节、人物我都会写得相对简略。以后的强攻静念禅院,三大天魔场围剿邪王等武斗剧情都估计不会太出彩,因为太累了,但到了快结局时候估计会有个很多人都想不到转折,呵呵在飞马牧场彻底征服了美人儿场主之后,边不负正想离开,但却被绊住了。

    李阀的公主李秀宁竟在这时到访牧场,拜见商秀珣,商谈李阀向飞马牧场购买战马的事宜。

    边不负得知后一拍脑袋,顿时想起原著中的情节。原著中,寇仲与徐子陵在竟陵初次预见绾绾便被摆了一道,一身长生真气被吸取,差点没命。然后二人遇到了飞马牧场车队,易容改装到了牧场。在牧场时刚好就是李秀宁来访,寇仲还帮李秀宁挫败了沈落雁及李天凡对付她的阴谋;而徐子陵则与牧场诸人一起抵御四大贼寇的进犯。然后,徐寇两人与牧场高手一起前往被江淮军围攻的竟陵城,帮助防守。而守竟陵,正是寇仲声名鹊起的第一仗。

    这一切,都是李密以及沈落雁的谋略。

    现在李密最大的战略目标就是占领洛阳,但洛阳乃东都,防御力量极强,凭李密这农民军想正面攻破无疑是痴人说梦。

    所以,必须对洛阳城施加更大的压力!

    一、用利益或其他手段驱使四大寇攻伐飞马牧场,能占领牧场自然是好,失败也无关重要,只要把牧场军力牵制住,让其不能驰援竟陵城就达到目的了。

    二、得知飞马牧场被拖住,早就窥视竟陵城的江淮军肯定出击。而失去了外援只余孤城的竟陵绝对无法抵挡住江淮军的进攻。占据了竟陵后,杜伏威被拥有了北上威胁洛阳的据点,牵扯洛阳的防守力量。

    三、擒住李阀公主李秀宁,然后与李阀谈判,最好能威胁李阀从关中出兵合击洛阳。虽然这在女子地位如同货物的古时这不现实,但只要让李阀心存顾忌也就对以后的大业有所帮助了。

    四、竟陵城破后,周边城市的太守在唇亡齿寒之下,定是难以独善其身需要找势力投靠,而现在声势浩大的瓦岗军无疑是一个极好的选择。像附近的襄阳城等战略要地如若能兵不血刃的收服,更是统一天下之路上的重要基石。

    倘若不是碰到位面主角,瓦岗军的阴谋便成功了,那接下来与王世充的决战不一定会败。

    可惜,时也运也。

    此时,边不负正隐伏在黑暗中,窥探着李秀宁厢房中的情形。

    却见房中那美丽的李阀公主正衣衫不整的偎依在未婚夫柴绍怀里,谈着私密话。看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只怕早就已经成就好事了。可笑原著中的寇仲还把李秀宁当做高不可攀的女神,却不知胡种风气本就开放,早被父亲许配给柴绍的李秀宁哪里可能还守着贞洁之身,下面早就不知道被男人浇灌过多少次了。

    就算是后世唐朝,对男女之事的态度也颇为宽松。什么三步不出闺门,女子贞操高于生命之类的狗屁理论都是理学兴起后才有的。

    这时,柴绍一边在李秀宁玲珑的身子上抚摸着,一边皱眉道:「飞马牧场实在有点诡异,这天命教究竟有何来历,信奉那不知哪来的天帝,竟在这里如此兴盛?」

    李秀宁在这段历史里没遇过寇仲,一颗心便全都系在未婚夫身上,她享受着情郎的抚慰,略带娇喘的道:「刚收到关中的传信,宇文化及在江都刺杀昏君时失败,就是因为天命教打岔。天命教主在昏君垂危时突然现身,并瞬间击杀宇文化及,其实力真是可畏可怖。」

    柴绍露出震惊之色,不可置信的道:「宇文化及乃天下间的一流高手,要想击杀他就算是宁散人出手也要费一番功夫,莫非这天命教主的武功竟比宁宗师还高!」

    李秀宁摇了摇头道:「据闻当时天命教主是偷袭得手的,但无论如何,这份功力只怕是有三大宗师的等级了。」

    柴绍叹道道:「可惜了,如果昏君被杀,那天下一片大乱,对我们的崛起大大有利。现时昏君据说准备返回洛阳,一旦让他坐稳东都,变数就大了,希望瓦岗军能截住他吧。」

    说罢他又疑惑的问道:「像天命教主这个等级的高手绝不可能凭空冒出来,有更详细的情报吗?」

    李秀宁又摇了摇头,皱眉道:「情报人员据当时见过天命教主面目的禁军士兵的描述绘了画像,阀中高手看了后说极像阴葵派的长老魔隐边不负。但边不负的武功也就与宇文化及伯仲之间,这怎么可能是他呢?情报还说天命教近几年在长安也有活动迹象,但一直都很隐秘,而我们进入长安时间也较短,所以最近才注意到。」

    柴绍担心道:「这天命教如此诡秘莫测,而飞马牧场上下包括那商秀珣都是一副天命教信徒的样子,只怕我们此行吉凶难料,需多加防范才是。」

    李秀宁微微一笑,道:「此处乃飞马牧场地盘,若商秀珣想对付我们,我们是防不住的。但我们来此处是谈生意,料想无论是飞马牧场或是那诡异的天命教,在没任何利害冲突的情况下也不会冒着得罪本阀的危险而对我们不利。」

    边不负闻言心中暗赞:「李秀宁这小丫头遇事沉着,颇有大将之风。能担任李阀的外交使节,倒不是胸大无脑之辈。」

    想到此处狠狠的盯了一眼那把衣服撑起一道诱人弧线的饱满酥胸,大叹胡女早熟。

    究竟应如何处置这个李阀的小公主呢?现时把她强奸、迷奸、鸡奸什么的都不是太难,但却很难善后。就算是催眠了她扮作柴绍的样子与她上床,事后也难保不被这聪慧的女子察觉。倘若是在荒郊野外还好,但在飞马牧场内出事,美人儿场主就必须作出交代,天命教恐难逃有心人的耳目。

    虽然现时自己高调出场格杀宇文化及后,天命教教主乃边不负恐怕已经被胡教高层所知悉。但如果现时就暴露出对李阀的敌意,那么与李阀已联成一体的胡教便会提高关注及打压的力度。届时在遍布全国的胡教眼线监察下,聚集人马赴洛阳对付静念禅院以及夺取和氏璧之事只怕会有变数。

    想到此处,不由得记起杀徐子陵时遇到了空的情形,幸亏当时自己易了容,且把徐子陵整个脑袋都打爆了,否则现在真是后患无穷,双龙都要反水到佛门那边去了。徐子陵当时毫无名气,我就不信你师妃暄与了空能在那短暂的瞬间把他面容记下来,然后查到这死于魔门高手掌下的青年是以后南方军事统帅寇仲的好兄弟。

    嗯!对了,还有办法。边不负想起原著中的剧情,暂时忍住了欲望,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迟点不但可以操上这李阀公主,还可向这小公主卖个好拉点关系。以后或许能借机接近李建成和李元吉,挑动他们与有胡教支持的李世民打对台。

    接着的情形和原著一模一样,一个被李密收买的婢女告诉李秀宁说,商秀珣已经和李密达成协议,要全力支持瓦岗军,现在李秀宁的处境很危险。而牧场的大管事商震对此很不满,认为是有外人迷惑了场主,为免商秀珣一时糊涂下破坏与李阀的关系,希望与李秀宁面谈。

    结果,李密手下的高手易容成商震骗过了李秀宁,而这个时空又没有寇仲英雄救美,这李阀公主便糊里糊涂的被擒下了。

    「哈哈哈哈,成功了!李阀也不外如是,全赖沈军师你的妙计。」

    说话的人二十多岁,身量不高但肩宽背厚,生的甚是威严,正是李密独子李天凡。

    「少主过誉了,李阀的实力不容忽视,我们有信算无心之下,仍死伤了三名弟兄,却是落雁轻敌之过了。」

    说话的正是美人儿军师沈落雁。

    沈落雁人如其名,真的是生就一副沉鱼落雁的美丽容貌,美眸如同一湖秋水,配合细长入鬓的纤眉,如玉似雪的白嫩肌肤,风姿绰约又不失高雅的姿态,的确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她年纪大约二十三四岁,已经脱去青涩,体态纤浓合度,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丝丝迷人的成熟风韵。而且她那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双眼总是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配合身上那高贵的气质,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个身处高位手握权柄的女人。

    单论容貌,她不比商秀珣逊色多少。边不负暗道,虽然奶子看上去不如美人儿场主大,但沈落雁却有着商秀珣这丫头所不如的媚意。美人儿军师十分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一颦一笑间都是媚态横生,勾魂摄魄的剪水双瞳轻轻一横,便让男人神魂颠倒。就像是现代社会里那些顶级美女业务员,谈生意的时候总是玩暧昧,把男人弄得心痒难耐,却又不轻易的让人占到便宜。

    只要一想到这看上去娇滴滴的尤物还是瓦岗军这一方势力的首席谋士,便让人充满了征服欲。

    这时,李天凡道:「确实,李秀宁的护卫总共才不过三个人,我们十个人突然伏击,竟还死伤了三个。」

    说罢狞笑起来,看着昏迷不醒的李秀宁那美妙的身子,道:「这笔账,就让我在李渊女儿的身上讨取吧,嘿嘿!」

    沈落雁黛眉轻皱,淡淡道:「少主请忍耐,这位李阀公主可是……嗯!王老三,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说到一半,突然提高声音喊了起来。

    沈落雁清脆娇娆的声音在山道中回响,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李天凡等瓦岗军高手一看就知道情况有变,立刻抽出兵器严加戒备。

    这时,沈落雁又喊了几个埋伏在周围放哨属下的名字,统统没任何反应。

    「不用喊了,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回答了。」

    冷冷的话音如同阴风吹过,毫无先兆的在沈落雁耳边响起,让人寒毛直竖。

    沈落雁连忙转头一看,却见不远处一颗矮树下不知何时竟伫立着一道黑影,在场这么多人竟一直没发现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而且这道黑影模模糊糊的,让人看不清面目,显然是修炼有惑人视线的邪功。

    李天凡走上一步,沉声道:「阁下是谁,在此处装神弄鬼有何目的。」

    来人自然就是边不负,他先清理了附近埋伏的暗桩,接着便直接出现在瓦岗塞诸人面前。李天凡及沈落雁可算是江湖中的二流好手,但与宇文化及之流相比仍有一定差距,何况是已是宗师之境的边不负。

    沈落雁心生警兆,直觉告诉她面前的黑影无比恐怖,便暗中传声给李天凡道:「少主,一会若事有不妥,我们抵挡住这人,你立刻带着李秀宁往山下逃去,我已经安排了人在山下接应。」

    李天凡心中一震,虽然没看出来人的功力如何,但他极信沈落雁这军师的判断,脸上毫无异样,只是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这份镇静显示出他却是虎父无犬子,武功胆略均是不凡。

    边不负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武力差距到达了一定的地步,便是智谋再出众也是毫无用处的。何况这样的突然袭击根本就没留下多少可以施展计谋的空间。

    想原著中吸收邪帝舍利治好精神分裂重新踏足宗师境界的石之轩单枪匹马就可以踏平高手众多的大明尊教,而现在仅仅面对七八个二三流的高手,同为宗师境界的边不负自然毫无压力。

    突然,边不负动了。

    在这一瞬间,瓦岗寨众人只觉得自己眼前忽然出现了幻觉,眼前的黑影明明还在原地,但森寒的掌力却已临身,前所未有的时间感与空间感错乱让所有人都无所适从!

    心魔气场可以造成一定范围内的感知障碍,对精神境界与自己相差越远的敌人效果越强,无论是偷袭或是虐菜,都可以称为神技。

    瓦岗塞的高手里最高明的便是李天凡与沈落雁,他们临危不乱,双双抢出,手中兵器便直觉般向前方攻去,意图阻截敌人。

    只是,他们的攻势却落到空处,眼前的黑影如同镜花水月一样,竟瞬间在他们的气劲中消散,与此同时,后面传来连串的惨叫声。

    原来,边不负的真身突然绕到了后方,对着那些完全陷入心魔气场扭曲光影中不知所措的瓦岗塞随员痛下毒手,短短一个照面,瓦岗塞中便剩下李天凡与沈落雁还站在场内。

    李天凡与沈落雁不禁心胆俱裂,他们完全没想到来人的武功竟然高至如此地步。这样闻所未闻可以蒙蔽人感官的功法简直不是武功,甚至像是仙法妖术。在这么一瞬间就把多位瓦岗塞高手击毙,他们都怀疑自己是否陷入噩梦中,或眼前这道黑影其实是妖魔鬼怪。

    这时,脸色苍白的李天凡看了沈落雁一眼,然后长啸一声,做出一副要向前扑击的样子,然后双脚一蹬,身子便往后急退,竟是要抛下一切逃跑,连地上的李秀宁也不顾了。

    沈落雁美目掠过一丝黯然,娇喝一声,移到边不负前方,竟是要拼命阻挡敌人以助李天凡逃命。

    但,双方的实力实在相差得太远了,况且为免意外边不负已经先把瓦岗塞周围的放哨人员全部清除,如果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让李天凡逃出生天,边不负就真是枉为宗师了。

    李天凡刚掠出几步,便觉得后背一麻,整个人浑身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而沈落雁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阵模糊,然后便听见后面传来扑通的倒地声音,黑影竟瞬间便绕到了她身后点倒了李天凡,而自己还懵然不知。

    大局已定!边不负先走到昏迷的李秀宁身前,又加了一道禁制,让她短时间内不能苏醒,然后施施然的来到了沈落雁面前。

    局势剧变,带来的好手瞬间便死伤殆尽,连少主李天凡也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这样的情况下,沈落雁展现出一个顶级谋士的风采。

    她心念急转,既然对方没对自己下杀手,那么自己就一定有对方着重的地方。

    无论是身份也罢,情报也罢,美色也罢,只要可以沟通,就还有可以挽回局势的机会。

    沈落雁那洁白如玉的双手伸到发际,轻轻一捻秀发,让自己紧张的心情稍加平服,并使那张使人心醉神迷的玉容展露出来,然后嘴角勾起一抹性感的微笑,轻轻躬身道:「请问可是天命教主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望教主恕罪。」

    边不负解开了心魔气场,露出自己的真容,饶有趣味的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儿军师,问道:「沈军师为何能猜到是本座呢?」

    沈落雁眼波流转,恭维道:「落雁自问今日所带手下也是身手不俗之辈,但在尊驾神威面前却如同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这份功力只怕比之三大宗师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飞马牧场早与天命教同气连枝,那么教主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除了能把宇文化及一击而杀的无上宗师天命教主,还有谁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呢?」

    边不负心道:「自从杀掉宇文化及后,自己这拥有宗师级战力的魔门高手便为所有势力的情报机构所关注。但这也是为自己以后统一魔门造势,魔门一直期待出现与佛道顶尖高手争锋的宗师级战力,只要再做一两件大事,我这魔门第一人的身份便坐实了。」

    想罢,他微笑道:「不愧是以智计闻名天下的美人儿军师,但猜出本座身份不算难,沈军师不妨猜猜本座此行有何目的?」

    沈落雁稍一沉吟,理了理如云的黑发,那穿着鹅黄色紧身劲装的玲珑娇躯在猎猎的夜风中显得分外妖娆。她身子略略前倾,大方的向男人展现自己凹凸有致的曲线,看见男人的视线被自己茁壮挺立的酥胸所吸引,便娇笑一声,乖巧的道:「既然教主大人要难为小女子,那落雁也只好斗胆一试。唔,教主此举,只怕有三个目的,但只要教主手下留情,落雁可以答应你部分条件。」

    边不负含笑不语,静静听她说下去。

    沈落雁看了看昏倒在地的李天凡,然后略带娇嗔的横了边不负一眼,娇声道:「第一,只要教主放过少主,落雁可修书一封,告诉四大寇之前人家答应他们的东西都不算数了,那么四大寇料想便不会对攻打飞马牧场上心,牧场之危便可缓解。」

    边不负赞道:「沈军师的确冰雪聪明,这确实是其中一条。虽然四大寇对本座而言算不上什么,本座杀之如宰鸡杀鸭。但近来要事太多不能久留飞马牧场,能免兵灾自是最好。」

    沈落雁撒娇似的瞪了边不负一眼,不满的道:「哼,教主自然是好,但却要人家做那不守信诺之人。到时候四大寇找落雁算账,教主可要为人家做主!」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等本座空闲,就去把这四大寇的狗头割下,送给沈军师便是。」

    沈落雁摇头不依道:「那四个臭狗头落雁才不要呢!」

    然后顿了顿,继续道:「教主刚刚救了隋炀帝,更被他看重。那么落雁猜教主的第二个目的便是用少主以及落雁威胁密公,让他心存顾忌不敢阻挠昏君北上之路。」

    边不负哂笑道:「这点本座倒没有奢望,李密此人乃枭雄之姿,岂会为私情而舍大业。就算是亲身儿子死于面前,估计也是面色不变。」

    沈落雁点头道:「密公可以为少主与落雁付出一定的代价,但攻下洛阳是整个瓦岗军的重中之重,密公绝不可能因私忘公。其实教主与其屈膝于昏君,不如与密公合作。密公为人急公好义,礼贤下士,只要攻下东都洛阳更是可定鼎天下。教主只要现在协助密公,那天命教便是将来的国教,教主更为一国之师,享受王侯礼遇。」

    这美人儿军师确实口舌伶俐,在此绝境中居然还想拉拢敌人,边不负含笑不语,但炙热的目光却落到她诱人的身子上不住饱览秀色,问道:「那还有第三个目的落雁可否知道?」

    沈落雁感受到男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恼,但马上收敛,又是一副妙目流转的娇俏样儿,娇笑道:「教主在江都大发神威击杀宇文化及后,落雁得到的情报说教主很可能就是阴葵派长老边不负。圣门诸位高手落雁也有一定的了解,按照传言,教主莫非对小女子的蒲柳之姿感兴趣?」

    边不负拍手赞道道:「沈军师确实机智过人,本座的想法基本都被猜到了。不知落雁意下如何呢?」

    沈落雁神色不变,依然一副巧笑善兮的诱人模样,但心中却是着急无比。

    她头上的发钗其实暗藏了暗器,一旦激发便可射出涂有剧毒的飞针,突然袭击之下任何高手都难以抵挡。但问题是刚才边不负展现出来的武功实在是太过恐怖,简直是神鬼莫测,让沈落雁信心全无。

    哼,便当被狗咬一口,等这淫魔在最销魂极乐的瞬间再发射飞针,我就不信他那时还躲得过!

    想到此处,虽然心中恨不得马上一剑就把眼前这个淫贼刺个大窟窿,但红红的脸蛋上却露出欲拒还迎的诱人表情,不依的撒娇道:「教主你欺负人家,这样的事……这样的事你让女儿家怎么去回答?」

    边不负走上几步,看似毫无防备的站在沈落雁面前,双眼淫邪的在眼前美人身子那傲人的曲线上来回巡视,道:「沈军师也不是小女孩了,男欢女爱人伦大欲又有何说不出口的呢?用自己的身子换回两条人命,天底下可没比这更优待的事情了。」

    沈落雁露出无奈的神色,可怜兮兮的看着边不负,用求饶的声音道:「能献身给教主,自是落雁的荣幸。但可否先把少主放走,到时落雁一定尽心尽力的伺候好教主。」

    心中暗道:「只要他放走少主,那就与他拼个鱼死网破。传闻中边不负这阴葵派长老可是十分的变态,与其受他凌辱,不如拼了!」

    边不负却像是看穿了沈落雁的想法,冷道:「本座说话从不背诺,只要落雁修书给四大寇免去牧场之危,以及满足本座的欲望,本座便放你们回去。要想活命,落雁现在就请宽衣解带,让本座领略沈军师沉鱼落雁的风情。」

    沈落雁心中暗恨,但此时此刻任她智计通天也是毫无办法,看了一看地上的李天凡,心道:「密公待我恩重如山,怎么能让他的独子丧生于此地?这淫魔只怕也没有与我们结下死仇的心思,否则大可以把除我之外的人都杀掉,然后直接强暴。算了,便信他一趟,当我沈落雁这次栽了!」

    想到此处,沈落雁本来充满了挑逗的俏脸冷了下来,淡淡道:「落雁知道了,只希望教主信守承诺。」

    说罢闭上眼睛,一副认命的样子。

    边不负得意的一笑,大手一拉,便把美人儿军师拉进怀中,一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动人的娇躯,一边道:「落雁啊,你也不用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反正也不是处子,便放松心情好好享受便是了。你要是好好配合,便大家都舒服。倘若你冷冰冰的,虽然本座对强暴女强人这样的戏码也十分感兴趣,但落雁恐怕就有点难受了,哈哈。」

    沈落雁闻言心中一凛,顿时想起眼前这人那些荒淫变态的传闻,暗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但若让他搞出各种花样,多加凌辱,倒是自己受罪。只怕还是得继续虚与委蛇才是。」

    想到此处,沈落雁那玲珑曼妙的身子贴着男人胸腹扭动了一下,用撒娇般的语气道:「人家哪里有无精打采,只是……只是……女儿家面对这事儿总是不好意思的。难道教主想人家学那些淫娃荡妇般不知羞耻的向人求欢么?」

    边不负双手摸个不停,更是把都凑到美人儿军师俏脸旁,舔了一下那洁白如玉的耳垂,让女人浑身一震一颤,才淫声道:「本座就是想看看平时高高在上指点江山的沈军师变成淫娃荡妇是何种模样,被男人的鸡巴操翻的时候是否还能智计百出冷静自若,嘿嘿。」

    沈落雁身上的敏感地带被摸,不禁气喘吁吁的,腻声道:「教主你真坏,竟把人家想得如此不堪。但为了让教主这样的盖世英雄满意,落雁便当一回那勾栏卖笑的淫贱女子又有何妨?」

    看着男人听见自己的话后得意的哈哈大笑,沈落雁继续腻道:「教主你捏得太大力了,落雁痛~.」边不负不理她,已经伸进衣服内的大手继续大力的揉捏着那对挺拔的玉乳,笑道:「那是沈军师你的错了,谁让你长着这样一对又大又挺,让人舍不得放手的好奶子。」

    说罢更是提拉了几下那小小的乳头,让两个红点更加发硬。

    沈落雁又是一阵子不依的撒娇,然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教主啊,那人家的奶子比得上牧场的商秀珣妹子么?」

    边不负淫笑道:「相比之下还是秀珣的更大一些,但沈军师这竹笋型的奶子形状挺拔,也是各有魅力。」

    沈落雁神色不变,但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没想到那个高贵矜持的飞马牧场之主竟也是眼前这淫魔的胯下之臣,那对这天命教的实力真是需要重新估计。

    边不负道:「沈军师你也不用故作试探,本座明确告诉你,商秀珣早已经被征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没被我玩过,落雁如果想多要些战马,可就得多多讨好我了,哈哈哈哈。」

    沈落雁娇媚的横了边不负一眼,娇嗔道:「人家就是喜欢教主的英雄气概,哪里关飞马牧场什么事了。」

    话是这样说,但身子却扭动得更销魂,小嘴更是主动的献上香吻。

    边不负知道这美人儿军师已经完全屈服,便双手齐动,开始为她宽衣解带,不一会,一具雪嫩光滑的美丽女体便赤裸裸的出现在边不负面前了。

    果然不愧沉鱼落雁之名,看着这毫无一丝瑕疵的美妙肉体,边不负暗自赞叹。

    他也脱下自己的衣服,把那耀武扬威的肉棍挺立在美人儿军师的面前。

    沈落雁偷偷了瞄了一下男人的下体,心中暗惊,这魔门妖人不愧是淫邪之徒,连下面的阳根都如此粗大,一会不知自己可否容纳。这时,耳边传来淫魔戏耍的声音:「怎么样?本座的阳根可让沈军师满意,不知与李密相比又是如何?」

    沈落雁眼中闪过压抑不住的怒意,淡淡道:「密公知书守礼,对落雁一直无比尊重,从没对落雁有过任何非分的要求。教主的问题请恕落雁不能回答了。」

    边不负有点意外道:「李密竟舍得放过你这样的美人?如若你们没这层关系,李密竟肯把军略情报等一切要害都放手让你掌控?」

    沈落雁流露出追忆的目光,轻轻道:「落雁少时遭逢大难,幸得密公不弃,一直以来对我信任有加,让落雁有机会一展抱负,此等大恩,落雁就是倾尽所有也难报答一二。密公为人光明磊落,请教主不要妄自揣测。」

    边不负不屑的笑道:「既然光明磊落,那为何又要弑杀旧主,更连旧主女儿翟娇都不放过?好了,不谈这个了,沈军师你便去那棵树旁扶着,让本座从后面享受落雁的身子。」

    沈落雁默不作声的依言扶着矮树,闭上眼睛,翘起屁股对着男人,修长的大腿稍稍张开,一副准备挨操的模样。

    边不负走上去,抓着那圆润雪白的屁股不停揉捏,肉棒凑到花房边上轻轻磨蹭,略带可惜的道:「可惜沈军师已非处子。不然此时月明星稀,凉风习习,为闻名天下的美人军师开苞定更有滋味。」

    沈落雁回复了心情,又是一副明眸善睐的俏丽模样儿,娇声道:「落雁的清白身子多年前便已经失去,只是这些年来倒是再没男子侵入过,教主可是落雁成年后的第一个男人。」

    古代的成年可不是现代的十八岁,边不负奇道:「难道落雁少时便把自己的清白交给了某个英俊的少年郎君么?」

    沈落雁顿了一下,看似不愿回答,但又叹了口气,淡淡道:「告诉教主也无妨,那个人是我的继父,在十三岁那年便强暴了我。我在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生活了两年,后来遇到了师傅,学了点本领,师傅去世后便在乱世中遇到了天下真主密公……」

    边不负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花房上的红豆,感到花房已经渗出甜美的花蜜,便道:「那么说来,沈军师这敏感小穴可差不多十年没被人滋润过了,怪不得一碰就春潮泛滥,滴得本座满手都是。」

    沈落雁转过头,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儿,呻吟着道:「啊……人家……人家的身子都守了这么多年……嗯嗯……现在就献给教主了……嗯……望教主不要骗落雁……啊啊……进来了……」

    站在她后面的边不负腰部一挺,硕大的肉棒便挥军直入,插进美人儿军师的小穴里头。

    「嗯……好粗……啊啊……轻一点……落雁受不了……啊……」

    沈落雁双手扶着矮树,站着挨操,感到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猛的一撞,直接叩开了自己下面那狭窄的花径,侵入了体内。久旷的身子不由得猛的一颤,只觉得花房又热又胀,更可怕是那根铁棍一样的东西还不停往里面挺进,仿佛要把自己顶穿一样。

    「啊,真舒服。」

    边不负站在沈落雁背后,一手揉着乳房一手按着平坦的腹部借力,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被女人的小穴紧紧包围,又湿又暖,不禁出声赞叹,「沈军师的小穴真紧,世人都道落雁口齿伶俐辩才无碍,却不知道落雁下面的小嘴远胜上面的小嘴,真是识人不明。」

    沈落雁感受着那根散发着惊人热力的肉棒一直插进自己体内的最深处,简直要触及灵魂了,便露出一丝勾魂摄魄的笑容,媚声道:「啊……啊……可是人家下面的小嘴便只给教主品尝……好深……嗯啊……其他的人……其他的人根本不知道人家的妙处……嗯……好热……」

    边不负一边卖力的抽插,一边打趣道:「倘若让人知道名满天下的瓦岗塞沈军师竟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在荒郊野外幕天席地的翘着屁股让男人操穴,小嘴还咿咿嗯嗯的叫个不停,不知道会引起何种的轰动。」

    沈落雁觉得男人的肉棒越插越快,简直像是烙铁一样烫着自己玉户的嫩肉,那种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从小穴开始弥漫到全身上下,让人神魂颠倒。她不禁暗骂自己淫荡,开始时候还故意呻吟几下奉承男人,但到了后来竟真的被这淫魔操出了感觉,情不自禁的咿咿呀呀叫出声来,配合男人威猛的操弄。

    这时,她听见边不负取笑自己,便娇嗔着讨好道:「啊……啊……人家……人家舒服嘛……教主太厉害了……人家忍不住……才……才叫出声来……啊……好强……」

    边不负双手按着美人儿军师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肉棒像装了马达似的不停撞击,大量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溅得满地都是。

    他淫笑道:「沈军师知道吗,在野外用这个姿势交合,可是那些公狗跟母狗交配时才用的。落雁现在就像是只翘着屁股的大母狗。」

    沈落雁心中不以为然:「说人家是母狗,那你不就是公狗了么?有什么了不起。」

    但口中却道:「人家就是教主下面的小母狗,教主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那告诉本座,是什么弄得你这小母狗这么舒服?小母狗哪个部位舒服了?」

    「嗯……人家不说……教主你故意笑落雁的……」

    边不负又猛的一顶,让沈落雁又是一声骚媚入骨的呻吟,恶狠狠的道:「快说,不然本座便好好的惩罚这条不听话的小母狗。」

    说罢啪的一声用力打了一下美人儿军师雪白的屁股。

    沈落雁被这么猛力的一顶,只觉得那又粗又长的肉棒是直接顶在心坎儿上,爽的她是浑身颤抖,闻言便意乱情迷的答道:「教主……啊……教主的阳根……弄的落雁下面……下面好舒服……嗯……太厉害了……嗯嗯……」

    边不负又啪的一声打了她屁股一下,然后才道:「说清楚点!什么上面下面,落雁你在江湖中混迹多年,连男人操女人是怎么回事都没听过么?」

    沈落雁知道眼前这淫魔就是想尽情的羞辱自己,却也只得顺着他的意思,便娇吟着道:「教主……教主的鸡巴……啊啊……操得……嗯……人家的骚穴好舒服……啊啊……」

    「说得好!那本座快要射了,落雁想本座把阳精射到哪里去?全部射进骚穴里好吗?」

    沈落雁心中一惊,连忙求饶道:「啊……不要,求教主……不要射进来……嗯嗯……会怀孕的……」

    边不负没理她的哀求,放松精关,加快抽插速度,狞笑道:「让本座操大沈军师的肚子吧!」

    说罢低吼一声,肉棒一阵抽搐,大量的阳精毫无保留的直射进沈落雁的花房内。

    感到火热的液体随着有力的喷射灌满了整个花房,沈落雁一阵气苦,恨得差点咬碎银牙,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最下贱的女奴,被侮辱得一点尊严都不剩下。

    但与此同时,随着男子火烫阳精的浇灌,感受着那强烈的雄性气息,又让她为之心醉神迷,竟被送上了情欲的顶峰。那混杂着愤恨、刺激、羞恼、畅快的奇异感觉让平时智计无双的美人儿军师头脑昏沉,娇躯泛红,一颤一颤的不停颤抖,两腿发软,倘若不是被男人扶着腰肢早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才把已经开始软垂的肉棒抽出来,看着那被操得发红还没完全收缩回去的肉洞,以及大量阳精混杂着淫水随着女人发抖的修长大腿直流而下,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笑问道:「沈军师觉得怎么样?本座操得你舒服么?」

    沈落雁送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也不理自己的下面还一片狼藉,转过身子偎依进男人的怀里,讨好道:「教主威猛无双,落雁……落雁舒服死了……」

    说罢俏脸一片羞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边不负心道这蛇蝎美人要迷惑人的时候真是诱人无比,他拍了拍沈落雁赤裸的翘股,道:「沈军师你过去那边把李秀宁也带过来。」

    沈落雁顿时失声道:「什么?你连李秀宁也不放过?」

    说罢,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俏脸变白,惨然道:「只怕教主根本就没放过我的心思吧。今天可能便只有李阀公主可生离此地,到时李秀宁回李阀哭诉,说密公派人把她掳去强暴,陪护人员全部被杀。而天命教主从天而降把她从屈辱中解救出来,这一切都有瓦岗塞少主及军师的头颅为证。」

    边不负双手移至沈落雁的要穴,制止了她暴起发难的意图,笑道:「本座说话算话岂会骗你。要证据的话,这些已死掉的瓦岗塞高手便足够了。李天凡自可回去,当然强暴李秀宁的罪名是他来承担了。但瓦岗塞本就要对付李阀,倘若李密攻下洛阳,更是与李阀不死不休,这点罪名算不了什么。」

    说罢顿了顿,脸上泛起淫邪的笑意,捏着沈落雁秀挺的奶子,道:「至于沈军师嘛,只怕便要跟着本座一段日子了。落雁实在太聪明,让你呆在李密身边本座很不放心。何况本座刚才答应的是只要你让本座满足,本座便放过你,而现在本座还远远未曾满足啊。」

    沈落雁心道:「无论如何,能走一个算一个,等少主脱险了,我再与这淫魔好好周旋,定要一雪今日之辱。」

    立定决心,她便主动亲了边不负一口,装出心甘情愿的样子,用性感的声线道:「教主是天下间最威猛的男子汉,落雁从没想过男女之事竟是如此美妙,只觉得以前都是白活了。教主要人家留在身边伺候,人家……人家自然是愿意的。」

    说罢她语气变得幽怨,横了男人一个媚眼,继续道:「只是教主位高权重,圣门中美人众多,更有飞马牧场商场主这样的天之骄女愿荐枕席。到时如果雨露不均,那人家可就要馋死了。」

    说完不等男人回答,便转过身去,赤裸着身子摇着腰肢向昏迷在地上的李秀宁走去,走着走着,还回头望望边不负,送来一道诱惑的秋波,简直迷死人了。

    突然,沈落雁一声惊叫。原来,其中一个穴道被制晕倒在地的李秀宁护卫人员已经醒来,虽然全身麻痹,但充满血丝的双眼正盯着沈落雁。

    看着沈落雁那手忙脚乱遮乳挡阴的狼狈模样,边不负笑道:「落雁放心吧,他是我故意弄醒的,接下来的精彩时刻怎么能缺少柴公子的见证。」

    原来,醒来的人正是李秀宁的未婚夫柴绍。

    沈落雁暗道这淫魔可真是恶毒,但小嘴却娇笑起来,嗔道:「教主你好坏,竟然要在当着李家公主丈夫的面前污辱他妻子。」

    手却是不停,抬起李秀宁那软软的身子,向边不负走去。

    边不负接过李秀宁,在那美丽的俏脸上狠亲了几口,然后大手用力一撕,便把那贴身劲装撕开,把丰腴的身子露出来了。

    胡女丰隆!边不负把玩着那比起沈落雁更丰满一份的酥胸,笑道:「落雁啊,这李阀公主不仅身份比你尊贵,连奶子怕也比你大一点。」

    沈落雁假装生气,不满的嗔道:「教主刚刚才那样……那样对人家,一转眼又去赞其他女子了。落雁……落雁也会嫉妒的。」

    说完她也摸了一把李秀宁的奶子,脸上泛起迷人的笑容,对边不负道:「就算是身份再尊贵,奶子再好看又如何?不一样要在教主的胯下臣服?而且还是当着自家丈夫的面前挨操呢。」

    不远处的柴绍气的眼睛都红了,但浑身酸软不能动弹,只好看着自己最深爱的未婚妻落在恶魔的手里,那对只有他才能玩弄的大奶子正被他人肆意揉弄,捏得那雪白的乳肉都泛红了。

    这时,边不负让沈落雁架着李秀宁,自己则口手不停,对着那对豪乳又捏又咬,不时还探到花房处肆意玩弄。

    昏睡中的李秀宁被男人玩弄着,却也起了反应,修长的双眉不时紧皱,像是在做什么噩梦。身子则不时轻轻的颤动,椒乳上小巧的乳头更是在夜风中挺立起来,诱人无比。

    「哈哈,这么快就湿透了。」

    边不负用手指插进李秀宁花径内,轻轻一捻,便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身为李阀的公主竟这么淫荡,真是活该挨操。」

    此时,边不负的肉棒早已重新硬挺,他把李秀宁平放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棒头对准小穴入口,腰一挺,粗大的肉棒便直插而入。

    「哈,柴公子,本座现在便操你娘子了,这个姿势你可喜欢?」

    边不负一边操一边还转头对柴绍大声说着。

    可怜的柴绍浑身不能动弹,但俊脸涨得通红,那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竟被人分开大腿肆意狠操,无边的屈辱让他恨不得昏死过去。

    此时沈落雁站在边不负身后,双手抱着男人,用自己的双乳摩擦着对方的肩背。她看着眼前似乎毫无防备的淫魔,不禁杀心大盛。虽然内力被制住,但只要自己轻轻按一下头上的发钗,致命的毒针便能直射入这混蛋的后脑,就算他武功滔天也难逃一死。

    只是,如若一击不成,自己死不足惜,但少主只怕也难逃性命,这可就愧对密公知遇之恩了。

    沈落雁无比纠结,玉手几次想借整理秀发的机会按向头顶的发钗,却又迟疑着不敢动手。

    可就在这时候,边不负突然转过半个身子,大手一探,竟直接把她的发钗取下。

    沈落雁顿时心胆俱寒,一时不敢动弹。

    边不负笑道:「本座想看看沈军师披散着头发的迷人样儿。」

    说罢看了看发钗,若有所指的道:「这发钗如此锋利,还是先取下比较好。」

    沈落雁知道自己的图谋已被知悉,虽然不明白面前的淫魔是如何知道,但也强笑道:「教主想看人家什么样的样儿都行,只要教主喜欢就好了。」

    其实,只要处于心魔气场之内,一举一动都被边不负洞若观火。他早就注意到沈落雁不时把注意力集中到头上的发钗后,只是一直不理。后来感应到美人儿军师的杀意,才揭破此事。

    「嗯,本座现在想落雁当个不要脸的淫娃,不但爱被男人操,还会帮男人舔屁眼。」

    沈落雁感到边不负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气,心中一凛,知道现在自己与少主的性命握于人手,便媚笑着求饶道:「教主既然想人家当个淫娃荡妇,那落雁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什么脸面都不要了。教主说怎么样人家就怎么样吧。」

    言下之意,却是说自己什么尊严都不顾,希望边不负可以原谅她刚才的图谋。

    说罢,她便服服帖帖的低下头,强忍恶心,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舔着男人的屁股。

    边不负一边狂操李阀公主那娇嫩的尊贵小穴,一边享受着身后天下闻名的美人儿军师的舔弄,不由得更是得意,笑道:「倘若让瓦岗塞其他人知道他们的沈军师口舌功夫不但对外能言善辩,在伺候男人时更是如此让人销魂,不知作何感想?」

    沈落雁用鼻子娇媚的嗯了一声,没有回答,但小舌头却舔得更加卖力了。

    边不负看着旁边躺在地上的柴绍,又大声笑道:「柴公子谢谢啦,你妻子真爽,下面的骚穴夹得本座好舒服,哈哈。」

    柴绍看着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干,每一下都深深插入自己妻子身体深处,耳边听着那啪啪啪的男女肉体撞击的声音,忍不住闭上眼睛,但那混合着血丝的泪水却再也忍不住,一直流下来。

    突然,耳边又出来那恶魔的声音「不知道柴公子有没有开发过自己娘子的后窍呢?」

    柴绍猛的睁开眼睛,竟看到边不负已把那火热的阳根从花房里抽出来,往下抵在自己妻子的后窍上。

    「嗯,这么难进入,只怕这里还是处子。那今天就让本座为你后面开苞吧,哈哈」边说,那沾满了淫液的肉棒便往前一推,竟插入了李秀宁那从未有人沾染过的纯洁后庭。

    柴绍看的心胆俱裂,自己对妻子敬重无比,哪里会干这样的事情。但现在,眼前这恶魔那比自己要粗大得多的肉棒竟一寸一寸的进入妻子的后庭,而自己的妻子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脸上已露出无比痛楚的神色,全身巨震,显然在噩梦中也是痛苦不堪。

    后面的沈落雁看着那巨根毫不留情的贯穿李秀宁的肛菊,把那细嫩紧窄的肛菊都操的出血了,也是一阵发寒,再一次感受到面前这个阴葵派恶魔的淫邪恐怖,一时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哈,好紧,好紧的屁眼儿,又热又紧又会夹,哈哈。柴公子,操你娘子的后头比前面更爽。」

    边不负用力揉着李秀宁那对即使是平躺在地依然保持美好形状的挺拔巨乳,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肛菊内挺进,把原本无比紧窄的羊肠小道挤开,开辟出一条供男子巨根快速进出的通道。

    柴绍现在恨不得自己瞎了聋了,什么都不想看见什么都不想听见,但那男女交合时的声音以及自己妻子在睡梦中依然忍不住发出的痛苦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清晰的传入他脑中,让他只觉得自己身处地狱最深处,正在无边的痛苦中沉沦。

    「好了,本座要射了,哈,射死你这淫贱的胡女。」

    在别人丈夫面前把他妻子前后贯通,实在是太爽了,边不负也不耐久战,已经完全进入肛菊深处的大棒就着淫水和鲜血加快抽动速度,暴风骤雨似的连干几十下,然后低吼一声,火烫的阳精就直接在李秀宁无比紧窄的肛菊深处喷发。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心满意足的把肉棒抽出来,看着大量阳精混合着鲜血与淫水不断噗噗的被那已经闭不上去的小屁眼挤出,更是极度快慰。而刚被戴了一顶巨大绿帽子的柴绍,却是已经急怒攻心之下重新昏过去了。

    边不负冷冷一笑,站起身来,拿过沈落雁的发钗细细看了一下,然后对准方向轻轻一按,毒针便激射而出直钉入柴绍眉心。

    可怜的柴绍浑身一震,两脚一蹬,很快就脸泛黑气,就此毙命。

    身后正用扭动身子伺候着男人的沈落雁银牙一咬,知道自己背定了杀柴绍的黑锅,但现时却也无法可想,只望这恶魔能守诺先释放李天凡。

    这时,刚杀完人的边不负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子,把沈落雁搂入怀中,施施然的道:「沈军师现时一定是把本座恨之入骨了。」

    沈落雁不知他意下如何,便用俏脸蹭着男人的胸膛,含羞带俏的道:「本来是挺恨的,但……但教主神威盖世,把人家……人家操得都爽到天上去了……现在……现在落雁就念着教主,想着教主,盼着教主什么时候能再让人家尝尝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其他什么的都不想了。」

    虽然明知是假,但这番夸奖男人性能力的讨好话语确实让边不负很是受用,他摸着沈落雁光滑的背脊,柔声道:「落雁,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沈落雁眉头微皱,不知已经全面掌控局面的男人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便抬起头,用艳光流转的大眼睛看着边不负,静待下文。

    边不负问道:「沈军师认为,瓦岗军攻下洛阳的机会有多大?」

    沈落雁看见边不负的语气很是正经,便收敛心神,沉声道:「密公雄才大略,又岂是王世充那刚愎自用之徒可比。东都洛阳半年内便将成为瓦岗军的据点。」

    边不负点头道:「那好,本座就跟沈军师对赌,我赌李密一定会在这场洛阳争夺战中败北。」

    沈落雁也不反驳,娇笑道:「既然教主有此雅兴,落雁就只能奉陪了。只是,倘若赌注是落雁的话,教主不是早就收到了么,嘻嘻。」

    边不负没答她,转过话头又道:「沈军师你知道一事吗,皇帝曾许以厚利,请本座出手暗杀李密。」

    沈落雁心神一震,这人武功高的难以想象,而且阴险毒辣毫无宗师武者的风度,如果真的是刺杀密公,倒真是十分危险。

    边不负继续道:「倘若落雁与我对赌,那在赌约期间,我绝不亲自出手对付李密。」

    看着沈落雁的神色稍稍舒缓,又道:「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佛道两门已经达成协议,全力支持李阀当这天下之主。就算是瓦岗军能攻下洛阳,但面对得到佛道支持的李阀,依然是毫无胜算。」

    沈落雁顿时脸色一变,差点便失声叫出,俏脸上露出紧张之色,不复刚才那镇定自若的样儿了。她可是深深知道,作为传统门阀势力的李阀如得到佛道两门的支持,会是何等可怕的存在。之前也幻想过佛道两门在当代挑选代言人时会考虑密公,但自知可能性不大。现听见边不负这么一说,顿时便相信了,李阀确实是佛道两门最好的选择。

    这时,边不负又道:「只要李密能攻下洛阳,那就当本座输了。从瓦岗军进入洛阳之日起,本座便全力支持李密与李阀争雄,包括天命教及部分圣门势力、飞马牧场、东溟派等都站在瓦岗塞阵营。」

    沈落雁惊讶道:「连东溟派也受你指挥?」

    边不负傲然一笑道:「单婉晶就是本座女儿,你说我对东溟派的影响力有多大呢?」

    沈落雁知道东溟夫人乃魔门出身,但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和何人生下女儿单婉晶的,也猜测过单婉晶的父亲应该是魔门高手,却真的不知道竟是眼前这个可怕的淫魔。她心念急转:「倘若这淫魔所言属实,天命教及部分魔门势力的人力物力,飞马牧场的战马,东溟派的优质兵器,都是可以左右天下大势的重要因素。倘若密公真能争取过来,那确实是可以与有佛道支持的李阀一决雌雄。何况还有这位宗师级的高手更是可抵千军。」

    想到此处,沈落雁把男人搂得更紧了,娇嗔着道:「但,但人家不知道教主所说的是真是假,男人最爱骗女人了。」

    边不负又笑道:「沈军师不必与本座玩这些小心机,本座可以发圣门的本命誓言,倘若李密攻下洛阳,便尽全力助他成为这天下之主,而如果……」

    说罢顿了顿,看了看正盯着自己的美人儿军师,继续道:「如果李密输了,就证明他根本没成就帝业的命格,那落雁这辈子就跟着本座吧。」

    沈落雁这时把那骚媚的表情收敛了起来,沉思了一会,道:「既然如此,落雁便相信教主。但请教主把落雁也放回去帮助密公。落雁承诺,等密公攻占洛阳后,人家这辈子便交给教主,乖乖的当教主的小女奴。」

    边不负道:「沈军师为了李密可真舍得啊,那个徐世绩不是想把你娶回家么?你竟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

    沈落雁此时落寞的叹了口气,幽幽道:「其实,跟着徐世绩,与跟着你,又有多大的区别呢?在这乱世中,女子就算再有才华,但说到底都是男人的玩物罢了。」

    边不负只觉得此刻那真情流露的沈落雁真是无比迷人,时正盛夏,但她那幽怨的眉宇间却是浓缩了整个深秋,那化不开的愁绪像是迷离的雾霭般围绕着她,让人只想把这个美丽的奇女子搂进怀里细细怜惜。

    只是,这美人儿军师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的,在大唐双龙位面,她可是最顶尖的军师,岂能让李密如虎添翼。

    边不负道:「倘若李密因为少了沈军师这妇道人家便攻不下洛阳,那他有何资格逐鹿天下。落雁你便安心在本座身边呆上一段时间,待洛阳之战后一切便可见分晓。」

    沈落雁知道不能改变这淫魔的想法了,便淡淡一笑,道:「那好吧,落雁对密公有绝对的信心,等洛阳城易主后,便请教主信诺全力襄助密公。」

    边不负发了个魔门本命誓言,然后轻轻摸着沈落雁赤裸的身子,淫笑道:「本座已经承诺了,那么落雁这几个月便安心的当个小女奴吧。知道么,雁奴。」

    沈落雁听到边不负的誓言后,心道:「若是密公得到他全力支持,那成就大业的几率会大大增加。为了密公,我这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想到此处,便柔声道:「嗯,雁奴知道,今后请老爷多多怜惜。」

    看见美人儿军师自称奴婢,边不负得意得哈哈大笑,接着按了按沈落雁的香肩,道:「那好吧,雁奴便先为本座做做清洁工作吧。」

    冰雪聪明的沈落雁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略带委屈的嗯了一声,却也乖巧的跪了下来,黛眉一皱,露出厌恶的表情,但也乖乖的张开檀口把男人刚操完李秀宁屁眼的肉棒含入,细细的舔弄起来。

    边不负享受着美人儿军师的口舌服务,暗道:「有了个盼头给她,李密洛阳兵败之前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不然的话,就算是封住她的武功。但我不能整天都看住她,这心狠手辣又智计惊人的女人会弄出什么事来真是难以估计。」

    解决了四大寇的隐患后,便是时候离开牧场了。

    第10章东溟母女

    边不负带着沈落雁一路东行,期间自然是少不了床笫之乐。而沈落雁知道边不负准备去远在琉球的东溟派,也乐得这个可怕的恶魔暂时离开中原不去参与洛阳战事,便乖巧的待在男人身边伺候着。

    边不负和沈落雁都易容改装,一路下来倒没被有心人发现踪迹。这日,离东溟派大约还有三日路程,时近黄昏,两人便进入一酒家歇脚。他们随便找个临窗的桌子坐下,点了些填肚子的饭菜,将就着便吃起来了。

    正值晚饭时分,酒家内各式各样的人很多,有几桌还是身穿劲装佩戴兵器的武林人士,正在高谈阔论。

    “你们听说了吗?昏君杨广的禁卫军已经离开扬州城向洛阳进发了。”

    “嗯,但现时蒲山公正兵逼洛阳,昏君的北返之路只怕得先摆平瓦岗塞的义军。”

    “听说昏君离开后,刀帅寇仲扯起义旗成立少帅军,接管了扬州城一带。”

    “什么!据闻那刀帅不过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怎么可能有起事的人力物力?”

    “你有所不知了,听说寇仲得到了扬州城附近各大小帮会的支持,什么海沙帮,巨鲲帮,竹花帮之类的全部是少帅军麾下,而且更受到扬州城附近的百姓及富户的热烈拥戴,真是无比神奇……”

    现时,竟然连一般人在谈论皇帝时都敢直呼昏君了,可见大隋皇朝真的已到穷途末路之境。

    沈落雁此时若有所思,突然道:“只怕少帅军也是老爷的一只棋子吧?只是扬州乃中枢要地,各方势力都虎视眈眈,凭寇仲这毛头小子能守得住?”

    边不负笑道:“听落雁的语气,可是见过寇仲这小子?”

    沈落雁没好气的道:“那臭小子多次坏我好事,先是救走秦叔宝,后又帮翟让老匹夫对抗密公,人家能不认识他吗?”

    边不负悠然道:“既然你认识他,那么就应该知道,所有小瞧他的人最后都是大败亏输收场。这小子潜力无限运道逆天,可是龙翔九天之辈,那些什么沈发兴、李子通之流又岂是他敌手?”

    沈落雁顿时想起寇仲那机变百出悍勇无敌的形象,便不再做声了。

    这时,又听见那些江湖客在谈论。

    “你们可知道新近江湖中传闻又出了一位宗师?”

    “老子早就听过了,好像是说什么劳子天命教的教主,一击便击杀宇文阀的顶尖高手宇文化及什么的。”

    “宇文化及可是天下间最顶尖的高手之一,竟也非这天命教主一合之敌?”

    “我表哥认识御前禁军,听说那天命教主恐怖无比,身高八尺,青面獠牙,一双眼睛像铜铃般大,轻吐一口气,便把那宇文化及吹死了……”

    边不负额头不禁露出几道黑线,紧挨着的沈落雁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挪揄道:“原来老爷是把宇文化及给“吹”死的,嘻嘻。”

    说到那个吹字时,更是说得又甜又腻,一听便知道若有所指。

    边不负心头一热,咬牙切齿的道:“你这女奴竟敢编排老爷,难道不怕我让你现在就钻到桌子下,在这大庭广众中为老爷吹箫含屌?”

    沈落雁眼波流转媚态撩人,吃吃笑道:“若是……若是老爷不怕被人参观,雁奴也……也只好遵命,嘻嘻,最多老爷在桌子上吃饭,人家就在桌子下吃老爷便是了……嘻嘻。”

    边不负知道这小妖精吃准了自己不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露体,便邪邪一笑,心魔气场发动,瞬间笼罩着整个酒家,蒙蔽了周围食客的感知,然后悍然的解下裤头,已经半硬的阳根便展露出来。

    沈落雁顿时大吃一惊,马上左右看了一看,发现周围的人居然完全没发现这桌的情景,自顾自的吃饭聊天,便知道眼前这魔门高手肯定有一门可以蒙蔽别人感知的邪恶功法,自己是作茧自缚了。

    其实,心魔气场的影响范围和影响力都有限度,一次性的蒙蔽这么多人失败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倘若人群中有人功力稍微深厚一点,更是难被影响。但边不负心道岂能被这女人吃住,就算被人发现又怕什么?倘若有人胆敢讥笑的话全部杀掉便是了。

    沈落雁没有办法,不情不愿的娇哼了一声,便钻到桌子底下,性感的红唇张开,一下子就把边不负的棒头含进去,慢慢吸吮起来。

    边不负一边用膳,一边享受着美人儿军师的口舌伺候,听着桌子下面不时传来嗯嗯的女子呻吟声,更觉刺激。过了一会,差不多用膳完毕,边不负按着沈落雁的螓首不让她动弹,鸡巴直顶到她喉咙深处,然后猛的一颤,低喝一声:“全部吞下去!”

    大量的阳精便激射而出。

    可怜的美人儿军师跪在地上,小嘴张开到极限,无助的发出呜呜的声音,男子炽热的阳精便灌入了喉咙,呛得她直翻白眼。

    好一会,沈落雁才咳嗽着爬了上来,嘴角还挂着一丝白色的液体,一脸幽怨的娇嗔道:“老爷你的东西真多!明明早上才射过,现在又有这么多,人家都吃不下饭了!”

    和边不负定下协议后,沈落雁也认命了,只要能帮助密公一统天下,自己就算再受凌辱,甚至是拼着性命不顾也在所不惜。但现在的日子也不算太难过,本来沈落雁听到的传闻里边不负这淫魔极其变态,落到他手上的女人生不如死,还一直担心。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除了在床上比较霸道,这淫魔居然还算是个比较体贴的男人,而且每次床笫欢好都让自己高潮极乐神魂颠倒。

    其实,由于边不负是现代人的灵魂穿越,所以骨子里头对待女子和古人视女子如货物的观念有点不同,日常生活中不经意流露出的种种现代社会习惯来便会让女人觉得与别不同,比如允许女子同桌吃饭,有时会尊重女子的意见等等,显得温柔体贴。

    以前瓦岗塞的情报募集,军略行动,方针制订,人员谋划什么的都压在心上,让沈落雁时时刻刻都紧张得喘不过气,现时突然全部放松,虽然稍稍不习惯,但也带来一种脱去所有束缚的解脱感。再加上边不负对她也不差,说是女奴,但实际上过得比很多妻妾还好,性方面更是无比满足。她便也安下心来,打算先将就过了这几个月,等洛阳之战结束后再说。虽然心中也不免担心瓦岗军的洛阳战事,但自己陷于人手,无法可想之下也只好作罢了。现在便努力讨这个淫魔的欢心,希望他以后能信守承诺帮助密公逐鹿天下。

    夜里,两人便在当地投宿。

    “啊……啊……嗯嗯……啊……老爷……你好……好粗大……嗯……又好硬……嗯啊……顶得好深……啊……”

    沈落雁浑身赤裸香汗淋漓,双手大力揉着自己挺拔的乳房,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边不负身上,充满弹性的纤腰不停扭动,让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她的玉户里不断研磨。

    边不负一边富有节奏的挺动腰杆,让阳根把女人软弱无骨的娇躯一下一下的顶起,双手则捏着美人儿军师的翘股,手指还不时伸到那菊花上轻轻揉按。他淫笑道:“落雁,一会老爷现在你小穴里射一次,然后再干你的后庭怎么样?”

    沈落雁呻吟着媚叫道:“啊……啊……不要……人家的后庭前两天才被老爷……啊……开苞……现在还有点痛……嗯嗯……望老爷怜惜……啊……老爷要射……便全部射到人家的小穴里好了……嗯嗯……”

    “整天射入你的骚穴里头,若是把肚子给射大了那怎么办?”

    说罢,边不负更是狞笑着猛力一顶。

    沈落雁顿时被顶得啊的一声尖叫,浑身一震,纤腰一软整个人趴下来,白皙的乳房压到男人的胸膛处,俏脸无力的搁在男人肩膀上,娇喘着道:“若是……啊……若是被老爷干……干大了肚子……嗯嗯……奴婢便为老爷生孩子……啊……好舒服……嗯……”

    边不负邪笑道:“想要老爷的阳精可没那么容易,沈军师先给老爷分析一下天下大势,说得好了老爷再奖励你。”

    沈落雁知道边不负的恶趣味,一边扭着屁股配合男人强有力的抽插,一边装出正经的样子娇吟道:“大隋江山已经……已经保不住了……啊……南方最强的江淮军……嗯嗯……但杜伏威不善管理……匪气太重……啊……难成大事,北方的窦建德、刘武周……啊啊……薛举之流……嗯……人才稀缺……更缺乏眼光……王世充刚愎自用……更受到独孤阀牵制……最强的是李阀……啊……好舒服……但李渊三个儿子都十分出色……以后只怕祸起萧墙……嗯嗯……只有密公……只有密公才是这天下真主……啊啊……雁奴到了……啊啊啊……”

    边不负喝道:“老爷我才是天下真主,射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淫贱女奴!”

    说完大量的阳精也随之射出,烫的本已经抵达高潮的沈落雁又攀上了更高的巅峰。

    抵死缠绵过后,满面桃红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人儿军师整个人无力的趴在边不负身上,白皙的乳房压在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柔顺的秀发散落开来,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似的。她满足的眯着眼睛,凑到男人耳边,先用舌头舔了一下男人的耳朵,才用性感的声线道:“老爷你真厉害,差点就把奴家给弄死了。”

    边不负顺着她那乌黑柔顺的长发轻轻抚摸,道:“哈,倘若不厉害,怎么满足我这淫荡的小女奴啊。”

    听到说她淫荡,沈落雁又是一阵不依的娇嗔,打闹了一会,才可怜兮兮的道:“老爷啊,什么时候能为人家解除禁制啊,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好不习惯呢。”

    边不负道:“只要落雁乖乖的呆在本座身边,就不会有任何危险,有没有武功不都是一样?”

    沈落雁心中暗暗叫苦,这混蛋真是谨慎,自己都抛下尊严讨好他这么长时间了,但所受禁制一直没放松,而且按照他的说法,这独门禁制世上便只有他可解除,没了武功,真是想做什么都不方便。

    而且,这淫魔每次干自己的时候都是内射,虽然自己也有注意备孕,但这么多次下来,要真的一不小心怀上了,岂不是要为这淫魔生儿育女?真让人不寒而栗!

    虽然思绪万千,但面上没露出一点端倪,笑靥如花的转开话题道:“东溟派在琉球岛附近,要乘搭海船才能到达,老爷有安排么?”

    边不负邪笑道:“自然早就安排好了,哈,一说人就到了,进来吧。”

    沈落雁大吃一惊,连忙转头望去,只见房门被打开,一道俏丽的身影闪了进来。

    来人容姿艳丽,身段玲珑,披着一件遮掩着全身的湖水色长袍,却是红粉帮主云玉真。

    云玉真也没想到房间里面竟是这样一幅淫靡的景象,边不负全身赤裸,身上压着一个同样赤裸着美女,男人的肉棒还插在女人的阴户里,一看就知道正上演春宫大戏。而且,这挨操的女子看上去很熟悉。

    “啊!是沈军师!沈军师你竟在此处……”

    云玉真失声叫出。

    沈落雁也认出了来人乃巨鲲帮帮主云玉真,想起之前与她会面时自己还是瓦岗军的军师,可以说是占尽上风,让云玉真只得小心作陪。而现在却被看见了自己赤身裸体挨操的狼狈样儿,只觉得一股羞愤从心灵深处涌出,俏脸涨得通红,只好把头埋在男人的怀里,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去不再见任何人。

    这时,边不负嘿嘿笑道:“玉真,老爷的要求你有实行吗?还不让老爷看看。”

    云玉真也是脸上一红,看着沈落雁有点不太情愿,但接触到边不负那半眯着的眼睛顿时心中一凛,娇声道:“老爷要玉真做的事儿,人家哪里敢违背啊。”

    说罢,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双手微微颤抖,往外袍的绳结上一拉,整件外袍便脱落下来,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脱掉外袍后便一丝不挂的站在房中了。

    沈落雁顿时也呆住了,没想到这个近年势力日盛的巨鲲帮帮主竟会真空上阵,在这淫魔面前赤身裸体。

    边不负满意的嗯了一声,轻轻把压在身上的沈落雁放到一旁,把沾满了两人交合时淫液的肉棒抽出,然后对云玉真招了招手。

    云玉真在扬州城时已经多次和卫贞贞一起伺候这个男人,虽然现时女伴换了人,但还是很快就接受了。她走上几步,爬到床上,俯下身子小嘴一张,便把男人的肉棒含入口中,轻轻的吸吮起来。

    沈落雁正被眼前的荒唐场景弄得有点不知所措,突然被边不负在酥胸上拍了一下,听到:“落雁呆在这里干嘛,还不过去一起伺候老爷?”

    沈落雁闻言,无奈的也把螓首凑过去,紧挨着云玉真趴着,看见男人的肉棒整根都被吞进嘴里了,便伸出小舌头,在男人阴囊四周舔扫。

    看着两个江湖上有名的女杰像是女奴一样趴下身子配合着为自己吹箫舔蛋,边不负爽的要死,他喘着气问道:“玉真,该带的人员都带来了吧?”

    云玉真把已经硬挺的粗大阳根吐出,咳嗽了几声,道:“都依照老爷的吩咐带来了,皇帝离开扬州城的时候很多工匠与民夫都没带走,少帅收编了他们后便交给了玉真,他们都在港口外的船上呆着呢。”

    边不负道:“很好,现在玉真你趴在落雁身上,让老爷一起操你们的骚穴。”

    两女闻言脸上一红,但都是依言照做,接下来又是一室皆春……

    三天后,东溟派内。

    边不负让武功智谋同样有一定水准的云玉真看管着沈落雁,坐着巨鲲帮的海船到达了琉球附近,然后只身进入东溟派。

    此时,他正在东溟夫人单美仙的房间内。

    单美仙浑身赤裸,被边不负压在床榻上,正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的男人,不可置信的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几年不见就晋升宗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边不负一来到,便找个由头和单美仙单独相处,之后便向其求欢。

    单美仙本来就对边不负几年来都对其不闻不问很是怨怼,自然反抗,但没想到却被轻易制住,剥光了衣服扔在床上。再听到男人说已经晋升宗师,顿时大惊失色。

    此时,单美仙白嫩的大腿感到男人那曾经操大自己肚子的火热巨棒正在不断膨胀,已经被挑逗了好一会的她心中一荡,久旷的身子顿时泛起一阵快乐的颤抖,但转瞬清醒过来,急道:“不负,别这样,婉晶一会要过来的。”

    边不负狞笑道:“如果婉晶来了,便让她看看自己娘亲被父亲操得高潮迭起的淫荡模样,哈哈。”

    说罢,双手抱着单美仙的大腿,粗大的肉棒便熟门熟路的直插而入,把那娇艳欲滴的花房狠狠贯穿。

    单美仙啊的一声,还想分辨,却听见男人道:“丈夫操娘子天经地义,今天就让为夫一振夫纲!”

    然后嘴巴便被堵上,男人灵活的舌头钻了进来,口舌交缠下,却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本来,单美仙心里虽然是喜欢边不负,但一直是嫌他没有男子汉的担当。武功不如自己不说,在自己怀有身孕,最需要人守护的时候竟放任自己远走琉球,所以一直以来都有点看不起这个男人。

    而现时边不负晋升宗师,那天下间最顶尖强者的气魄让单美仙涌起前所未有的被征服感,只觉得眼前这个正粗暴的狠干着自己的男人充满了魅力,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而自己这小妻子只要呆在他身后,便一切都不用担心了。

    就是再强的女人,心底都是渴望可以有个男人来守护怜惜自己的,这是女子天性。

    一时之间,单美仙只觉得身心都彻底被征服,脑中的其他一切都抛到九霄云外,只余下男女之间最本能的渴求在操控自身。边不负的双手死命揉着她浑圆秀挺的大奶,鸡巴更是在她那销魂蚀骨的玉户内越干越快,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忘乎所以的咿咿呀呀淫叫起来。

    而此时,单婉晶却已来到了单美仙的房间外。

    由于被催眠,单婉晶并不知道自己的红丸是被边不负夺取,那就没有了原著中恨边不负入骨的剧情了。她只道是自己手淫时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自然羞于启齿。而娘亲单美仙后来虽然看出女儿已经破身,但出身魔门的她却对此并不是太看重,问了几次后得不到答案后,便不再过问此事了,让单婉晶松了口气。

    但破身后,单婉晶却发现自己的身子越发敏感,夜里常常发春梦,醒来时下身一片潮湿。更让她害羞的是春梦里的主角竟十有八九是自己的父亲边不负,自己明明没有见过过男人的裸体,但在梦中父亲赤裸的身体却无比清晰,胯下那又粗大又火热的阳根更是纤毫毕现,屡屡插到自己下面的小穴里,让自己无比快乐,多次在极乐高潮中醒来。

    单婉晶却不知道,当时虽然处于被催眠状态,但她可是用自己的小嘴细细品味过边不负的肉棒,那阳根的形象早就刻入了她潜意识里,所以才会屡屡梦见。

    这样难堪的事情让单婉晶这丫头又害羞又害怕,多次想戒除自慰的习惯,但午夜梦回情欲煎熬下,又忍不住摸着自己发育成熟的性感娇躯,把手指插进湿润紧凑的小穴里不断抠弄,幻想着那是自己父亲的粗大阳根,在又兴奋又羞愧的复杂情绪下哭泣着高潮冲顶。

    难道,难道自己喜欢上父亲了!这可是乱伦啊!不,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是这样淫贱的女孩。

    但,但如果不是喜欢,那为什么总是梦见他,做那羞人事儿的时候总是想着他的……不安、焦虑、羞愧、害怕等各种情绪时时缠绕着她,让她快精神崩溃了。

    因为这种情绪,所以和原著不同。尚明这位尚家的青年才俊几年来都在追求她,但她一直没答应,更别说挑选他作为未来夫婿了。

    就在单婉晶思绪万千之时,她已经来到单美仙房间外了。

    突然,一阵子奇异的呻吟声飘入了她的耳内。

    “啊……啊……嗯嗯……好热……啊……顶死人家了……啊……”

    赫然是自己母亲的声音。

    单婉晶大惊,发现房间的窗户有一点缝隙,便摄手摄脚的凑过去,从窗缝往内一看,顿时几乎惊叫出声。

    她双手紧紧的掩着自己的嘴巴,俏丽的大眼睛忘情的盯着,眨都不眨。

    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丽高贵又大方的娘亲,现在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大腿张开,双臂被人紧紧按着,一对白嫩高耸的乳房正随着身子不停的晃动,划出一道道诱惑的乳波。她双眼紧闭,端庄的俏面一片潮红,露出极度兴奋的神情,性感的红唇张开,正忘乎所以的大声尖叫着。

    而压在娘亲身上的男人却正是父亲边不负,他跟原来温文儒雅的形象大相径庭,此时脸露淫色,全身肌肉绷紧,一双大手在娘亲那对哺育过自己的大奶子上狠抓,结实的腰股则是快速的前后振动,粗大的阳根便在阴户里不停进出,大量的淫水更是随着抽插被不停的带出来,溅得满床都是。

    这样一幅淫靡的画面让单婉晶震撼得不知所措,没想到自己温柔的父亲、典雅的娘亲会有如此淫乱狂野的一面。

    “仙儿,舒不舒服?我操得你爽不爽?”

    “啊……啊……不负……你的好大……啊嗯嗯……弄得人家好舒服……嗯……”

    “我的什么好大,哈,弄得你哪里舒服了?”

    “不要……啊……不要停……呜呜……每次都欺负仙儿……啊……”

    “哼,快点老实交代,不然为夫就不操仙儿这小淫妇了。”

    “啊……仙儿说了……啊……夫君你的鸡巴好大……嗯嗯……操得仙儿的小穴好舒服……啊……”

    看着眼前这春宫戏,听着不停传来的淫声荡语,单婉晶不由得呼吸急促,双手按住了自己的酥胸,两腿早就交缠着摩擦起来。

    其实,她也知道这样窥视父母是不对的,但实在舍不得离开。更别提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置身于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影响范围之内,各种感官更是加倍敏感。

    这时,边不负把肉棒猛的抽出来,然后用力一顶,直接一插到底,让久旱逢甘霖的单美仙立刻一声尖叫,螓首一仰,双手双脚紧紧的缠着男人,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而一直紧张偷看着的单婉晶看到边不负把肉棒抽出来的那一瞬间,顿时,那根又粗又大,狰狞凶恶,仿佛还冒着热气的男子阳根刹那间便映入脑海,与她梦中经常出现的那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棒重合。当边不负猛地一插进去,单婉晶只觉得那根插入娘亲体内的阳根彷如同时插进她体内,让她浑身一颤,大量的淫水分泌出来,整个胯部都湿了。

    “娘……娘亲好像好舒服的样子,不知道……不知道那根东西插进来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看着自己娘亲舒服得快要死去的样子,单婉晶心里涌起一种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的奇异感觉。

    这时,单婉晶脚都已经有点发软了,看着房间内又开始新的一轮征伐,不敢再看,连忙转过身子悄悄离去,却没看到边不负的嘴角逸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而正处于高潮绝顶神魂颠倒的单美仙被心魔气场笼罩着,根本没察觉到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已经全部被女儿看到,看见边不负的笑容,还以为是嘲笑她,便握起粉拳软绵绵的打了男人一下,嗔道:“你……你笑什么?”

    说罢感到自己下面的小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的收缩着,夹着男人还是硬挺的肉棒,更是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不敢与边不负对望。

    边不负哈哈一笑,先把肉棒抽出来,然后让单美仙转过身去趴在床上,翘起那又圆又大的白嫩屁股,双手扶着她充满弹性的纤腰,鸡巴一捅,便以老汉推车的姿势重新干进去。

    已经生育过的单美仙充满了成熟的风韵,比起女孩更加丰满圆润,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又翘又肥美,极有弹性,在男人的撞击下一弹一弹的发出啪啪啪的淫声,而那对雪白的巨乳则是不停的前后晃荡,诱人无比。

    边不负边操边喘着气道:“仙儿,你的屁股真肥,我最喜欢就是用这个姿势操你,一边操一边打你的肥屁股。知道么,你现在撅着屁股的姿势就像是一只小母狗,而且还是最淫荡的母狗。”

    单美仙刚刚才经历了高潮,现在身子特别敏感,被男人操弄了几下,便又爽的淫水直流,听到男人的淫语,反倒觉得分外刺激。她主动扭腰往后送着屁股,娇喘着道:“啊……啊……人家就是母狗……呜……快……再快点……快来操小母狗……啊啊……仙儿又要死了……啊”边不负爽得不得了,双手拍打着单美仙的屁股,让那雪白的股肉染上了诱人的晕红,鸡巴更是毫不停歇的越操越快,看着女人浑身泛红,马上又要到达高潮了,便吼道:“射死你这只淫荡的小母狗!”

    说罢,又用力的狠干几下,然后火烫的阳精便直射而出,全部射进单美仙的花房最深处。

    “啊……啊嗯……好热……射死仙儿了……到了……又到了……啊啊啊啊……”

    被阳精一烫,单美仙浑身一震,又一次攀上了最高的巅峰,整个身子瘫软下来,让男人把精液肆意射进身体里面。

    东溟派,夜深。

    尚明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今天在路上碰见了心中的女神单婉晶。她应该是刚从东溟夫人那回来,不知为何满面红霞,娇艳不可方物,自己抬手与她打招呼,但她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看都没看就运气轻功一掠而过,只余下空气中淡淡的香气。

    可恶啊,为什么她老是这样子,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父亲和叔叔都说看她那样子估计早被破身了,究竟是哪个混蛋拔了头筹!单婉晶这婊子早就被人操过了,但对我却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连手都不让碰,我操。

    忍,,要忍!只要把她娶到手,到时候顺理成章的继承东溟派大权,那么就想怎么样操她就怎么样操她。

    但,但是这么多年我无论做什么,她都不为所动,究竟怎么样才能打动她呢?

    就在这时候,尚明觉得一阵恍惚,心中有一把声音直接响起:“其实单婉晶就是故作矜持,只要你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到床上狠狠的操她一顿,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

    不知为什么,尚明觉得这把声音无比亲切,无比值得信任,但还是有点迟疑的自语:“这样做……这样做……恐怕……”

    “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岂能婆婆妈妈,等单婉晶被别的男人弄到手了,到时东溟派大权拱手让人,岂不是追悔莫及!”

    尚明双眼赤红,喃喃自语:“是啊,怎能如此!婉晶是我的,东溟派也是我的!”

    “对,对,就是这样,现在就去单婉晶那儿,狠狠的操她一顿,让她知道你才是真正的爷们。”

    看着陷于心魔气场中被完全催眠的尚明起身出屋,隐于暗处的边不负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身形化作一缕轻烟无声无息的跟着尚明身后,向单婉晶的住处而去。

    应该说,尚明这前途无量的年轻才俊在东溟派内还是挺有威信,一路走来畅通无阻,很快就接近了单婉晶的住处。

    到了单婉晶房间外,尚明突然听到一阵压抑着的呻吟声,他弄破了窗格偷偷一看,竟发现心目中的女神正衣冠不整的躺在床上,两腿曲起,两只玉手上下分工,一手摸着奶子一手则伸到下身不停的揉弄,竟然在自慰。

    原来,单婉晶白天时窥见了边不负和单美仙的现场直播,看的心荡神驰,花房里的淫水流个不停,倘若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允许,当场就想立刻自己安慰自己,以平息高涨的欲望。

    好不容易挨到了夜晚,这东溟小公主遣散了附近的仆人,便立刻开始手淫。此时,她把手指伸进自己花房深处不停的抽插抠弄,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今天所看见的那根又粗又大的阳根,正忘我的享受着无比的快乐。

    就在她快要到达绝顶的时候,房门砰的一声突然被打开,红着眼睛的尚明箭一样冲了进来。

    “啊!”

    单婉晶一声尖叫,连忙从旁边拉过被子掩着娇躯,惊怒交集的道:“你……尚明你干什么!”

    尚明双眼红丝满布,满头青筋,面目狰狞,他喘着粗气道:“婉晶,没想到你真的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每天晚上就躲在自己房里手淫,怪不得对老子对你再好都爱理不理的。”

    单婉晶最隐私的羞人事儿被揭穿,一时间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羞急万分的连道:“你……你快出去!出去!”

    尚明嘿嘿一笑,道:“出去?哈,看婉晶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现在就等老子来满足你吧!”

    说罢,身子一纵,便向单婉晶扑去。

    单婉晶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平时唯唯诺诺对自己千依百顺的男子竟然如此大胆,连忙运功提气准备反抗。但突然,单婉晶脑子一阵恍惚,只觉得周围的环境一阵诡异的扭曲,尚明竟一下子便冲到身前,一时不慎之下竟被一下子就点中要穴,整个人瘫软下来。

    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尚明也没考虑为什么这么轻易就一击得手,一把就掀开单婉晶身上的被子。

    由于怕被自己的淫水弄湿,单婉晶下身光脱脱的,上身也只穿了件贴身的小衣,这时整个美好的身子顿时展现在尚明面前了。

    单婉晶现在二十岁左右,身子发育良好,完全继承了她娘亲的优点。皮肤白的像是雪一样,如同绸子似的光滑细腻,手一摸上去就带来美妙的触感。虽然还不如已为人母的单美仙般成熟丰满,但那对白玉般的奶子也是颇具规模,傲然挺立,诱人的奶头则是带着少女独有的粉红,充满了青春的气息。酥胸下面的纤腰只盈一握,平坦的腰腹毫无赘肉,与那挺翘的股部构成了一道荡人心魄的美妙弧线。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由于刚才的抚慰已经是春水潺潺,两瓣紧紧闭合着的花瓣上凌乱的毛发与那晶莹的水滴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升起寻幽探胜的欲望。

    尚明看到这具又清纯又魅惑的少女胴体,只觉得口舌干燥,下面早已经火热的肉棒更是奋然挺起,他连忙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急吼吼的跳上床去,两只手狠狠的抓住单婉晶的美乳不停挤压揉弄,大嘴更是像未戒奶的小孩子般咬着一边奶头又吸又咬。

    单婉晶只觉得自己正陷入最恐怖的噩梦中,平时斯斯文文的尚明竟像只野兽一样,无比粗鲁的在她身上肆虐着。她的酥胸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捏的无比疼痛,更别提那让她恶心的牙齿与舌头正在蹂躏她的奶头了。

    她全身不能动弹,但心中却摸摸垂泪,无比愤恨的想到:“那跋锋寒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连尚明这样平时温文有礼的男人都如此待我,这些臭男人全部都不可信!”

    突然,她心中一阵恐惧,原来,尚明已经架住了她的双腿,那邪恶的阳根凑近她最宝贵的花房,马上便要破体而入把她给玷污。

    这时,她心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其他的男人都是坏蛋,只有父亲,只有父亲是从小到大都对我好,一直照顾我,不曾伤害我……”

    然后,她便失去了意识。

    与此同时,正要剑及履及的尚明突然脑后一痛,整个人浑身一震,便歪歪斜斜的摔倒在地上,也失去了意识。

    “哼哼哼……”

    房间内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道黑影,正是边不负,他冷哼几声,看着昏迷的尚明道:“臭小子,让你临死前看了几眼婉晶的身子,你也算不枉了,哼。”

    然后,边不负来到昏迷的单婉晶身上,淫笑道:“等爹爹来接续这未完的任务,故地重游,哈哈。”

    说罢,他便解下裤头,把粗大的阳根露出,对准少女那娇嫩的花房一捅,硕大的龟头便挤进了花径里面。

    “嗯,好紧,几年没干,婉晶你的小穴还是这么紧啊。”

    感受着小穴把肉棒紧紧缠绕的美妙急迫感,边不负不禁赞叹出声,然后抓着女人茁壮的酥胸玩弄了几把,笑道:“但这奶子就比以前大了一圈,形状跟你娘亲有点相像了,哈。”

    昏迷中的单婉晶露出痛苦的神色,喃喃自语:“不要……不要……尚明你这恶贼……不……”

    边不负嘿嘿笑着没有做声,但鸡巴却一直往内侵入,把少女那无比紧窄的的花径慢慢撑开,一直进入到最深处。幸亏刚才单婉晶已经自慰了许久,淫穴里本就湿润无比,加上边不负的魔门肉棍坚硬如铁,挺进之下也不是太困难。

    边不负舒爽的叹了口气,便挺起腰杆抽动起来,双手则伸到少女的背后,揉着那稍显青涩却无比挺翘的股肉。

    “哈,好爽,婉晶真是青春无敌,下面的小穴比你娘亲更紧更热,就是还不够丰腴。等爹爹操你一年半载,让婉晶长成像你娘一样的丰乳肥臀便完美了,哈哈。”

    单婉晶意识不清,但晶莹的泪水却忍不住沿着白皙光滑的脸蛋滑落下来,在可怜的小脸上划出两道泪痕,伴着那不时紧缩的眉宇,勾勒出一幅美人垂泪的美丽画卷,让人心生怜爱。

    但边不负哪会在意这些,穿越前他本就是孤儿,一个人从社会的最底层爬起,一路通过自己的努力与手段爬上去,在黑暗的社会丛林中磨练出一副铁石心肠。而在现代社会时也没留下过子嗣,可以说从来没感受过什么亲情的温暖,对于单婉晶这个身体前任留下的便宜女儿自然毫无感觉,那种血缘上的关系反而让他有一种冲破禁忌的无比快感。

    “嗬……嗬……乖女儿,你的身子是老子创造的,那么你这辈子就用这个美丽的身体来偿还吧……哈……真是舒服……婉晶你的小嘴,奶子,小穴,屁股全部都是属于我的,就只有我能操你……”

    边不负不断的加快抽插的速度,看着单婉晶那不算很大但十分挺翘的酥胸随着自己的撞击不停的跳动,已经硬起的粉红色奶头正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更是爱不释手的狠抓上去不停揉捏,把那对雪嫩的玉兔抓出了几道指印。

    “啊……要射了……婉晶,我操你妈的逼……也操你的逼……嗯……啊……”

    已经到达了极限,边不负狠干几下,然后便把肉棒抽出来,大量的阳精便对着单婉晶的身子喷射,让她秀美的奶子以及平坦的小腹沾满了白浊的液体……

    不知过了多久,单婉晶悠悠醒来,刚刚恢复意识,便觉得有人正在用热毛巾帮自己拭擦着身子,她脑中涌起昏迷前的景象,连忙睁开眼睛一看。

    只见自己还在闺房内,正前方却是赤身裸体的尚明不知死活的昏迷在地上,而自己则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正当她想尖叫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婉晶,不用怕,爹爹在这里。”

    啊!是父亲!单婉晶这时才凝神静气,发现父亲边不负正搂着自己,手中拿着一条热毛巾为自己拭擦着。而自己全身赤裸,只裹着锦被,身上污秽不堪,下身则是隐隐胀痛,想到昏迷前的情景,单婉晶不禁悲从中来,自己,自己竟被尚明玷污了!

    这时,耳边又传来了边不负的声音:“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爹爹一定会为女儿讨回公道。婉晶放心吧,一切都有我。”

    声音既温暖又充满了力量,好像还带有一种奇异的感染力。啊,是爹爹救了自己,单婉晶心潮起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一头埋入边不负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就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

    “没事的,婉晶只要把一切都交给爹爹就行了,什么都不用怕,什么都不用管……以后爹爹会好好的保护婉晶,不让婉晶受到任何的伤害……”

    声音仿佛带着奇异的力量直接落到单婉晶心灵深处,让她涌起了强烈的认同感。是啊,只有父亲才是真的对我好,父亲才是婉晶的依靠。

    “爹爹这辈子都会好好的保护着婉晶,婉晶愿意吗?”

    边不负开着心魔气场,用催眠般的语气继续道。

    单婉晶感到自己的心神都有点恍惚了,只觉得父亲说的话无论如何都是正确的,便点了点道:“嗯,婉晶这辈子都跟着父亲,让父亲保护着……”

    第二天,东溟派大厅中。

    单婉晶两眼微红,靠在娘亲单美仙的怀里。而单美仙则紧紧搂着女儿,俏脸含煞,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一大群人。

    边不负背对着她们母女,面前则是萎顿在地上的尚明,然后便是十多个以尚家为首的东溟派高层。

    此时,一个须发皆白的黑衣老者踏上一步,沉声道:“尚明一直以来对公主无比爱护,这些年来都没有丝毫不敬之处,现时突然说他玷污了公主,内中只怕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内情。”

    此人正是尚明的叔公,也是尚家资格最老的元老。

    边不负冷冷笑道:“内情!刚才尚明这恶贼自己都承认了昨晚鬼迷心窍,到婉晶房内图谋不轨的事实,罪证确凿,难道还有什么可说的?”

    一个面容俊朗的中年男子拱手道:“犬子确实有错,但他说当时神智恍惚,更对玷污公主的过程毫无记忆,如果不把事实真相查明,恐怕有所不妥。”

    说话的人却是尚明的父亲。

    边不负眯着眼,眸子里闪过阴冷的光芒,慢慢道:“他说不记得便真的不记得了?你想怎么查明真相?莫非要让婉晶把整个过程说出来?嗯?”

    后面的单美仙母女眼中也闪过愤怒的光芒。

    尚明父亲顿了顿,咬牙道:“犬子确实犯了大错,但事已如此,尚某斗胆,恳请夫人看在尚家多年来一直为东溟派尽心服务的份上,便把公主许配给尚明。尚明今生今世一定好好对待公主,以偿还今天的过错。”

    跪在地上的尚明闻言不禁抬头望向单婉晶,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

    单美仙还没出声,边不负便已经大笑道:“哈……哈哈哈,你是在说笑话吗?我边不负的女儿便如此一文不值!被伤害了还要忍气吞声的下嫁了那个伤害她的混蛋!哈哈……”

    实际上,在单美仙的心中,是真的想把单婉晶许配给尚明的。但现在出了这么一档事情,不由得对尚明的人品产生了怀疑。这时,她悄声对怀里的女儿问道:“婉晶,你想怎么样处罚尚明?”

    单婉晶对尚明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其然一笑,恨声道:“处罚?女儿恨不得一剑便把他刺死。”

    单美仙眉头轻皱,尚明是尚家这一代的领军人物,如果处死了他,只怕会引起控制了东溟派多个重要部门的尚家反弹。

    这时,尚明父亲皱着眉头,对边不负道:“那前辈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理呢?”

    对于尚家而言,边不负只是东溟夫人单美仙的姘头,武功虽然不差,但却从来没在东溟派的事务上发挥过任何影响力。何况此人声名狼藉,一般的正派人士实在是看不上眼的。就算是最近江湖传言边不负晋级宗师击杀宇文化及,他们也只是认为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而已。

    边不负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很简单,尚明伤害了我女儿,只有用性命来偿还。而他的长辈管教不严,一样难逃罪责!”

    尚家人员闻言均是面现怒色,尚明叔公语气不善的道:“这么说来,阁下还要追究老夫的责任不成?”

    然后看了一眼单美仙,又道:“只怕东溟派内还轮不到阁下做主吧?”

    边不负泛起危险的笑容,转过头,对着单婉晶柔声道:“婉晶,爹爹现在杀了那些伤害你的人,你说可好?”

    单美仙看见事态向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不由得皱眉道:“不负,此事……”

    话还没说完,便被单婉晶打断了,她对着边不负甜甜一笑,道:“婉晶的一切都交由爹爹做主,爹爹说怎么样便怎么样。”

    说罢还有些恼怒的看了娘亲一眼,似乎在抗议娘亲不为她出头。

    边不负对着单婉晶躬身行礼,潇洒一笑道:“如你所愿,我的小公主。”

    说罢身形一闪,便欺到尚明身前,一掌便对着穴道被封毫无抵抗之力的尚明击去。

    尚明叔公与父亲大吃一惊,也顾不得再说什么了,连忙抢上前去,同时挥掌击出拦截边不负。

    他们的武功都是东溟派中自单美仙之下的佼佼者,但也不过是勉强达到准一流高手的程度,与边不负的宗师级实力天差地远,何况边不负还拥有可以扭曲感官的虐菜神技心魔气场?

    他们只觉得眼前一花,本来在正前方的人影突然消失不见,然后身后响起凄厉的破风声。两位尚家高手不禁心胆俱裂,正想回身拦截,但边不负那白皙的手掌却已毫无征兆的分别按到他们背门要害。

    啊!随着两声惨叫,两位尚家高手狂喷出大片血雾,整个人被击飞出去,倒在地上眼看就不活了。

    边不负身形一闪又转回到尚明身边,轻轻的擦着手,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用轻柔的声音慢慢问道:“本座现在判处尚明,死罪!谁支持……谁反对?”

    说罢那让人发寒的阴柔目光扫向了东溟派剩余的高层。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单美仙顿时都有点不知所措,正想抢上前去隔开边不负与尚家诸人。但手腕一紧,却是被女儿单婉晶紧紧抓住。

    她低头一看,只见女儿此时正用无比崇拜与倾慕的目光盯着边不负,那热切的眼神让她暗暗心惊,一时之间不由得呆住了。

    这时,尚家的人才连忙跑出来,扶起尚明的叔公与父亲的身子,发现已经没了生息,不禁惊惧万分,悲声道:“你这恶贼竟敢下此毒手,夫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东溟夫人单美仙正想出声,却看见边不负转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制止了自己说话。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婉晶是我女儿,美仙是我夫人,现在这不是东溟派的内部事务,而是一个男人要为他的女儿讨回公道!”

    单美仙闻言,心里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此时此刻便是一家之主,正在为受了委屈的女儿出头,而自己这个当妻子的,只要静静的呆在身后等男人处理就好了。

    当然,边不负晋升宗师,武力远远凌驾于她之上,在这个个人武力无比重要的时代,便是男人最大的底气。让以前有点看不起边不负的单美仙在床上床下都泛起强烈的被征服感,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样去反抗了。

    这时,边不负又泛起一丝森寒的笑意,继续用缓慢的声音道:“再问一次,本座判决尚明死罪,谁支持……谁反对?”

    身穿儒服的他白衣飘飘,刚刚的谈笑间杀人更是滴血不沾,配合着那宗师级的气度,在所有人的心中都印下一个喜怒无常的无敌魔门巨擎的形象,只觉得眼前此人便是无可匹敌的魔道霸主。

    尚家余下几人正是愤恨无比的时刻,便怒声道:“我反对!你这恶贼,有本事就连我们都杀了……”

    话还没说完,只见人影连闪,然后噗噗噗的击打声,几个跑出来的尚家高手竟被瞬间击毙。

    边不负笑意悠然的返回原处,看着那几具头骨破裂正缓缓软倒的尸体,露出毫不在意的表情,就像是拍死了几只蚊子。他露出洁白的牙齿,轻轻笑道:“还有谁反对?”

    尚家现时只余下一人了,他浑身颤抖,两腿一软身不由己的坐倒在地上,看到边不负那阴寒的目光向自己扫来,只觉得命如危卵,便爬上几步,对着单美仙颤声道:“夫……夫人,派中的诸多掌握机要的工匠都是尚家培养……如若……”

    话还没说完,突然觉得肩膀上被人搭着,竟是边不负!

    边不负用宣判似的的语气道:“胆敢威胁夫人,本座判你……死罪!”

    然后劲力一吐,最后一个尚家高层一声惨叫立刻毙命。

    尚明惊怒交集,看着一个个尚家长辈命丧黄泉,而那个杀人凶手正一步步的向着自己走来,不由得脸色惨白,用哀求的目光望向东溟夫人单美仙。

    说来话长,但从边不负动手开始到尚家诸人死绝,也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单美仙看着那个从小便认识的枕边人,此时只觉得无比陌生,忍不住开口道:“不负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边不负截断,他道:“夫人放心,我天命教人才济济,几个工匠什么的完全不成问题,尚家如果有何不满,那便全部杀掉替换,本座担保东溟派的经营生产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说罢手掌轻轻一按,把尚家最后的希望尚明也送下了黄泉。

    此时在距离东溟派不远处的海上,云玉真的海船上便装着大批隋炀帝北返时没带走的能工巧匠以及一些天命教的管理人员,边不负早就做好了取代尚家控制东溟派兵器生产的准备了。

    在东溟派大厅内,尚家的尸体横七竖八,血腥味儿弥散着,而边不负则施施然的走到单美仙母女面前,柔声道:“姓尚的已经全部伏诛,婉晶你满意吗?”

    被心魔气场影响的单婉晶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认为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讨回公道,此时更是情火蔓延,恨不得什么都不管直接投身到边不负的怀里,告诉他自己的一番心意。

    单美仙则是浑身发冷,觉得今天的事情诡异莫名,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般让她深陷其中。但事情的发起者却是自己的男人以及最心爱的女儿,让她根本就无力反抗。

    之后的几天,边不负白天控制着自己的人接管东溟派的要害部门,晚上则不理单美仙的反抗狂操这丰乳肥臀的美妇。

    单美仙无比矛盾,一方面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正被蚕食,另一方面竟泛起一种自己的男人现在有出息了的奇怪心思。而女儿单婉晶却是站在了边不负的那一边,无论什么都支持着他,使得边不负替换尚家人员的举措更为顺利。

    这天晚上,边不负没到单美仙房内,却到了单婉晶处,说是商讨东溟派的有关事儿。

    单美仙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思潮起伏。突然,她的脑海里掠过女儿看着边不负时那火热的眼神,没来由的心中一震,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暗道:“不会吧,婉晶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想到这里她坐不住了,打开门,身形掠出,直向女儿的闺房奔去。

    刚到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女子喘息声音,“唔……唔……婉晶……婉晶忍得住的……呜……”

    单美仙连忙捅破窗纸一看,顿时天旋地转,房里正是边不负与单婉晶,此时两人浑身赤裸,正以狗交式的姿势交合着!

    原来,就在杀尚明那天的晚上,边不负便来到单婉晶的房中,并暗中撒下春药在茶水中。单婉晶喝了后,只觉得欲火焚身,更被边不负催眠,便勇敢的向父亲表白,扑到边不负怀里说要成为他的女人。

    边不负一边口中拒绝,说着亲生父女,如何能做这样的事儿,一边却发动心魔气场悄悄暗示,什么父女关系,一切一切在真爱面前都是无关重要,只要有爱,便可以冲破一切阻碍。

    最后,在单婉晶的不依不饶下,边不负提议脱光衣服搂着单婉晶睡觉,但决不可越过这最后界限。

    当两人脱光衣服搂到床上时,边不负的大肉棒奋然挺起,在单婉晶两腿之间顶得她心慌意乱,最后边不负更露出一副情欲煎熬难以忍受的样子。而单婉晶这爱护父亲的乖女儿在心魔气场的暗示下,先用小手,然后用小嘴为父亲解决欲望,最后在春药与催眠的双重夹击下,更是以男下女上的主动姿势把父亲那火热的肉棒吞进小穴,逆推边不负,被那根禁忌的巨棒送上了无上高潮。

    此时,单婉晶趴在床上,白皙的少女胴体香汗淋漓,向后翘起浑圆的屁股,美丽的大眼睛紧紧闭上,精致的脸蛋流露出又兴奋又难耐的奇怪表情。

    身后边不负的巨棒正深深的插入到女孩的体内,他双手探出,一把抓着那对形状美好的白嫩乳房,然后用力一提,便把单婉晶整个身子提起,坐进了他的怀里。然后腰部用力往上顶去,粗大的肉棒便一下一下的从下往上插进去,把少女的轻柔的身子整个都顶了起来。

    窗外的单美仙看着女儿那苗条秀美的娇躯正被边不负肆意玩弄,但脸上却露出快活的性感表情,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也是露出这样的表情失身在这个男子的手上。

    女儿已经长大了,那秀挺的乳房,苗条的纤腰,浓密阴毛下那道诱人的粉红裂缝都散发着女人的魅力。嗯,等等,为什么能看到阴户?

    单美仙一惊,仔细一看,原来,原来男人那根粗大的鸡巴竟然是插在后庭里。边不负的肉棒有多么粗大她早就品尝过无数次了,但单婉晶那小巧的肛菊竟然把它完全的容纳下来。怪不得,怪不得单婉晶的呻吟声如此奇怪!

    单美仙顿时眼前一黑,这混蛋竟连女儿的屁股都不放过!

    这时,只听见边不负说:“婉晶真乖,你的后庭又紧又热,舒服死了。我都还没品尝过你娘亲的后庭,反倒是你的却先干了。”

    单婉晶娇喘吁吁,娇声道:“人家,人家可不要输给娘亲。啊……嗯……何况爹爹说怕人家怀孕不能射进小穴里,那就全部……嗯嗯……射进婉晶屁股里面吧。”

    边不负喘着气道:“好……好,爹爹便全部射给婉晶,把你的小屁眼儿给射满。”

    说罢狠干几下,便把肉棒顶入女儿肛菊最深处,阳精机关枪似的直射而出。

    看着男人抽搐着射精,而女孩则强忍屁股胀痛,一脸幸福的转过俏脸亲吻着男人的颈脖。

    单美仙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情绪,用力一推,破门而入,怒声道:“你们干的好事!”

    单婉晶在感受着那无穷热力的男子阳精喷发,被推门而入的母亲骇了一跳,一时间皮肤紧绷,浑身巨震,一声尖叫,在自己母亲面前淫水猛喷,竟被操着屁眼送上了高潮。

    看着眼前这副淫靡的景象,单美仙差点晕倒,她凄然道:“边不负!婉晶,婉晶可是你的亲生女儿,虎毒不食子,你……你竟然连女儿都不放过!”

    边不负其实早就知道单美仙过来了,但此时却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解释道:“美仙,其实,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

    说罢,便把发泄完的肉棒从少女的后庭抽出来,大量的精液便随之流出,洒得满床都是。

    单美仙冷笑道:“不是这回事?难道是婉晶主动勾引你不成?你这……”

    这时,单婉晶突然道:“娘,你别怪爹爹,是婉晶主动要求当爹爹的女人的,娘你要怪就全部怪女儿吧。”

    单美仙看着屁眼被干得都收不回去的女儿,菊花周围似乎还有丝丝的血丝,知道一定痛得厉害,母女连心,便心痛的走上几步,扶着女儿,皱眉道:“婉晶你别说话了,好好歇歇。”

    单婉晶摇着头道:“娘,女儿是真的喜欢上爹爹了,这辈子都要跟着爹爹当他的女人。”

    单美仙又是一阵恍惚,脑海里浮现起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自己失身给边不负后,也曾哀求母亲祝玉妍放边不负和她远走高飞。但一方面是因为边不负没有担当不敢离开阴葵派,另一方面祝玉妍也不允许,所以自己负气之下远走东溟。

    一晃眼二十年过去了,到了今天,自己的女儿竟又踏上了和自己一样的路子,真是冤孽。但,但婉晶可是他的亲女儿啊!

    单美仙摇着头道:“婉晶,你们……你们可是亲生父女,这……这如何能行!”

    单婉晶红着眼眶道:“女儿不管,女儿今生今世就只喜欢着爹爹,女儿的身子也全部交给爹爹了。如果娘你不许,女儿……女儿就只有死在你面前了。”

    语气中竟流露出无比的坚定与勇气。

    单美仙不禁一呆,当年,当年如果自己也有这样的勇气,或许……或许……

    此时,边不负道:“我们出身圣门,本来就不讲究这些伦常俗礼,婉晶要和我好,又碍着了谁?伤害了谁?何况我和婉晶两情相悦,总比皇家的秽事好多了吧。”

    南北朝时代可是最荒淫的时代之一,各种荒唐好色皇帝层出不穷,乱伦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像南朝宋孝武帝刘骏,可是亲生母亲及四个堂妹全部干遍。而他死后则是儿子刘子业继位,年仅十七岁,便先操姑姑后操亲姐姐,真是乱的一塌糊涂。

    单美仙同样出身魔门,对于伦理道德倒是并不看重,当年明知边不负乃母亲祝玉妍的情人,但也毫不顾忌的与其通奸。但对于边不负说什么两情相悦,却不免嗤之以鼻。她哂笑道:“两情相悦?边不负你是什么人我单美仙早就一清二楚,你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邪恶欲望而去哄骗婉晶而已。”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出了尚明这档事,外面的人都会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待婉晶,就算是以后嫁给别人,只怕也会受此事影响而在夫家没有任何地位。既然如此,那婉晶不如跟着我吧。所有的一切非议都让我担着,边不负荒淫好色,霸占女儿,就算千夫所指我又有何所惧?”

    旁边的单婉晶闻言,不禁感动万分,连忙道:“爹爹是大淫魔,那么女儿便是小淫女,不管其他人怎么说,我们就是一对儿。”

    然后她转过头,对单美仙说:“娘你错怪爹爹了,是女儿自己先勾引他的,我喜欢爹爹已经好几年了。”

    单美仙暗道冤孽,这样说来,竟真的是女儿先主动。米已成炊,女儿性格刚烈,只怕是劝不回头了。而那冤家晋升宗师,实力远在自己之上,虽然对自己还很有情分,却不会再受自己控制。难道,难道自己便只能看着他们父女媾和?

    正想说些什么,突然身上一麻,却是被边不负制住,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好了,别想这些烦心事儿了,一起来享受快乐吧。”

    接着,整个人便被边不负拦腰抱起,放到床榻上。

    单美仙大惊,若是被他在女儿面前玩弄,那如何了得!但穴道被制住发不出声来,只好用求饶的目光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微微一笑,转头道:“婉晶,来,帮你娘脱掉衣服,我们三个一起来共享极乐之后,美仙就会明白了。”

    单婉晶迟疑了一下,但现时边不负所说的每一句话对于她来说都如同圣旨,便点点头,颤抖着为自己的娘亲宽衣解带。

    单美仙出来的时候匆匆忙忙,本就没穿多少衣服,几下子便被脱个干净。

    “娘……娘的身材真好,太漂亮了……”

    单婉晶红着脸蛋,瞄着自己娘亲赤裸的娇躯,由衷的赞叹道。

    单美仙看上去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样子跟单婉晶十分相似,同样的绝色倾城。而且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少妇的妩媚,身材更是好的惊人。一对高耸的巨乳柔软绵滑,白的像最高档的瓷器一样,却又充满了弹性一点都不下垂。两肋下奇迹般的突然收窄,形成一道美妙的腰线弧度,让人不禁怀疑如此纤细的腰肢是如何支撑起这样一对挺拔的豪乳。细腰下面弧线突然增大,那妇人独有的肥美屁股又大又白,稍有动作便肉颤颤的抖动起来,泛起无比诱惑的波浪。更迷人的是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之间那方寸之地,毛发乌黑茂密,遮掩着一道依然带着醉人粉红的缝隙。里面层峦叠嶂,紧窄多汁,只要一插入,便会就着温暖的春水紧紧锁着男子的肉棒,端的是堪称名器。

    此时她双眼紧闭,知道今天只怕是免不了在女儿面前被这男人淫弄了。脸上泛着又羞又恼的表情,皓齿咬着红唇,却不知道她这样天仙化人的绝色娇娆那含羞带俏的样子更是迷死人。

    这时,单婉晶躺到她的身边,羞道:“娘,你别生气了,我们就一起来伺候爹爹。最多婉晶以后都听你的话,不再惹你生气了。”

    单美仙此时发现可以说话了,便娇哼道:“呸,我没有这么淫荡的女儿……啊啊……”

    边不负本来轻轻揉着她小穴的魔手突然伸出两根指头插了进去一扣,让她顿时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笑道:“就算我们的女儿真是淫荡,也是你这个当娘的遗传的,嘿嘿。”

    说罢,把手指伸到单美仙面前,展露着那道从她下面捻出的晶莹银丝。

    单婉晶顿时脸上一阵潮红,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淫笑道:“美仙你最不老实,每次开头都是不要,不要的,但到了最后,却变成了不要停,不要停。生怕为夫操得你不够狠,不够多,呵呵。”

    单美仙听到边不负在女儿面前把自己最羞耻的秘密全部暴露出来,真是觉得什么尊严都没了,不禁无限委屈,用快要哭的声音道:“都是你!都是你,呜,每次人家说不要那样你都老是那样,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硬要来,呜,人家恨死你了。”

    单婉晶看到心目中高贵典雅,在人面前镇定自若气度雍容的娘亲竟一副小女孩撒娇的模样,不禁大为惊奇。

    这时,边不负哈哈一笑,用手摸着单美仙的大奶子,对单婉晶笑着道:“婉晶啊,你小时候就是吃着这个长大的,现在还想尝尝么?”

    单婉晶看着娘亲粉红的奶头在男人的手上挺拔起来,便凑过螓首,细细打量着哺育过自己的圆润乳球,被那母性气息所吸引,不由自主的伸出小舌头,在奶头上轻轻一舔。

    单美仙顿时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从乳尖处传遍全身,让她浑身一麻,下面的小穴更是涌出一股淫水。

    “好,乖女儿,婉晶你就帮美仙吸吸奶子。”

    边不负嘿嘿一笑,看着单婉晶迷迷糊糊的吸着自己娘亲的大奶,而单美仙则羞恼不堪带又不能反抗,对女儿没有丝毫抗拒心思的她被挑逗得浑身颤抖,下面的小穴更是不停的收缩夹着他的手指,淫水沿着大腿不停渗出,滴得到处都是。

    “啊……不要……婉晶不要吸……啊嗯……不能咬……呜……啊啊……”

    或许是突然被女儿咬了一下,那轻微的刺痛感让单美仙如同触电似的一震,忍不住大声淫叫出来。

    这时,边不负凑了上来,用奇异的语气问道:“美仙啊,你觉得舒服么?”

    心魔气场配合着心灵叩问的技巧,让单美仙一阵迷糊,只觉得自己正在堕落的轨道上飞驰,但整个身子都又酸软又舒服,真是什么都不想去考虑了,只想借着这无比的快感飞到那无比刺激的极乐之境。

    她迷迷糊糊的道:“嗯……舒服……美仙好舒服……”

    嗯,不对!单美仙心中一凛,怎么自己好像把这一切都当成如此的理所当然!和女儿一起被这个冤家玩弄竟也如此兴奋快乐?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淫荡,还是,还是着了什么道儿?啊!但,但身子真是太舒服了,好像都要麻痹了,呜。

    边不负继续用奇异的声音道:“那么别的都不要想了,把一切都交给原始的感觉吧,我们一起来享受。”

    说罢更是加快了手指在淫穴中的抠弄速度,让这美人儿爽得直打哆嗦。

    单美仙感受着无边的快慰从下面的玉壶不停散发,一直弥漫到整个身体,爽得她都不会思考了。脑中只余下一把声音:算了,算了,不管了,他便是我命中的魔星,什么都交给他吧,什么都不理了。

    突然,单美仙发现自己身上的禁制被揭开了。身子一能动弹,她便一把拉起像个小孩子一样吸着自己奶头的单婉晶,有点气恼的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几下,啪啪的让单婉晶那挺翘白皙的屁股泛起丝丝红印,道:“你这臭丫头真调皮!”

    单婉晶虽然屁股被打,但却听出娘亲的语气还是宠溺居多,便不依的扑倒娘亲怀里,求饶道:“娘亲,人家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婉晶吧。”

    单美仙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边不负一眼,道:“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女儿,我……我……我……”

    说到一半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眼前这两人便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既然他们都执意如此,自己……自己也就顺从罢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柔声道:“好啦,别想那么多了,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说完,便挺起鸡巴,伸到了两母女面前。

    单美仙呸了一口,但看着那又粗又大还在不停脉动的鸡巴,不禁脸红心跳,好像下面的淫水流的更多了,便白了边不负一眼,伸出玉手握起肉棒轻轻撸动,然后在男人的催促下凑过螓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起来。

    “嗯,好舒服,就是这样,从根部开始一直舔过去,嗯,美仙真厉害。”

    享受了一会单美仙的口舌服务,边不负便让单美仙跪直身子,双手抓着那对浑圆丰满的雪腻大奶,然后把鸡巴埋入这对奶子中间,享受着这无与伦比的酥胸夹击的美妙触感。一边揉奶,一边对坐在一旁脸红红的单婉晶取笑道:“婉晶啊,你瞧,你娘亲的奶子可比你大多了。”

    单美仙看到女儿脸上现出懊恼的表情,连忙帮着女儿白了边不负一眼,用手捶了男人一下,嗔道:“女儿年纪还小,以后还会再长大的,你胡说八道什么。”

    边不负闻言淫笑道:“好吧,婉晶你靠上来,让爹爹帮你揉一下奶子,等你快快长大。”

    单婉晶这时已被淫靡的环境气氛占据了整个思维,闻言便听话的站起来,双手背到股后,满脸羞红的挺起胸脯,让自己的酥胸显得更加挺拔,还轻轻的摇晃,让奶子划出几道颤巍巍的诱人乳波,仿佛在说人家的奶子也不小嘛。

    边不负双手揉着女儿的乳房,鸡巴则埋在母亲的大奶子里打着奶炮,听着大小美人此起彼伏的美妙呻吟,真是快慰无比。以后统一圣门后,便把祝玉妍这当奶奶的也带来,让她跪在后头为老子舔屁股,然后狂操这如花似玉美绝尘寰的祖孙三代,方不枉我穿越者的身份,哈哈。

    “美仙,你转过身子趴着,把屁股翘起来,让我要在后面操你的小骚穴。”

    听到边不负要自己在女儿面前摆出如此下流的姿势挨操,单美仙下面虽然都痒得受不了了,但却还是抹不下当母亲脸面,不禁犹豫起来。

    但边不负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女人婆婆妈妈的,便伸出大手把单美仙整个抱起,然后转过她的身子,把她按倒在床上,提起她的屁股,弄成了狗趴式的姿势。

    他邪邪一笑,道:“嘿嘿,美仙不听话,可要受罚哦。”

    说罢一手按着她苗条的腰肢固定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便按到那丰满肥美的大屁股上面,狠狠的揉捏了几下,然后啪啪啪的连打几下。

    竟然在女儿面前被打屁股,单美仙真是羞得要晕死过去了,檀口连连求饶:“不负,别,别这样,呜,不要,不要了……”

    边不负却知道单美仙虽然高贵大方,但骨子里却是个喜欢男子粗鲁对待的闷骚女人,不理她的挣扎,又啪啪的狠拍几下,打得那白嫩雪腻的股肉染上了诱人的红霞,然后淫笑道:“美仙口说不要,但为什么小骚穴的水儿却越来越多?究竟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

    单美仙也觉得随着男人的大手不停拍打,整个屁股好像都火烧似的的酸麻起来,小穴更是一阵阵的悸动,痒得都快要受不了了。天啊,这全部都被女儿给瞧去了,以后自己这当娘亲的还有什么面目去教育女儿啊,呜……但越是这样想,心灵深处却越是有一种突破禁忌的快感。就像是一些很是端庄的女人被操时总是喜欢男人粗鲁有力的动作,越是打她骂她,说的话越是下流就越刺激兴奋,越堕落越快乐。

    这时,边不负对着脸红耳热,整个苗条的身子像是蛇一样扭动着的单婉晶道:“婉晶,你也像你娘一样趴下去,等爹爹轮流操你们两个。”

    单婉晶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听话的趴在床榻上,学着她母亲的姿势翘起屁股,分开大腿,把那已经又泥泞不堪的花房展露出来。

    边不负双手分别在两母女的小穴揉按,笑道:“美仙啊,婉晶的屁股虽然没你大,但下面的小淫洞却长得一模一样,都是又骚又热又多水,不愧是母女啊。”

    这句话一说出,让下面以同样姿势摇着屁股的两母女都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把脑袋埋到被褥里,羞得不敢见人了。

    边不负得意无比的哈哈一笑,被这如花似玉的两母女刺激得快要爆炸的坚挺肉棒凑到单美仙小穴入口处,轻轻磨蹭了几下,引起单美仙那已经泛红的身子一阵期待的颤抖。他淫笑道:“美仙想要大鸡巴了吗?想要便出声吧?”

    单美仙最受不了那些下流粗鲁的淫荡话儿,每次听着说着这些大鸡吧小骚穴之类的话儿总是格外兴奋。虽然下面的小穴都已经痒得入骨子里面了,恨不得一把就抓过后面那根粗大火热的硬棒往里面狠狠塞进去解馋,但现在女儿就趴在旁边,这让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边不负完全摸透了这傲娇女人的心思,故作失望的对女儿道:“婉晶啊,你娘亲好像不想让我操,你现在想要么?要不我就操你算了?”

    单婉晶身子刚被开发,正是无比敏感的时候,早被摸得春水潺潺了,闻言便迷迷糊糊的道:“婉晶想要,婉晶要爹爹操人家。”

    旁边的单美仙闻言,竟涌起一种奇异的嫉妒感,心灵深处更是响起鼓励的声音,一时之间忍不住抢道:“不,美仙也想要,美仙要大鸡吧操人家的小骚穴。”

    话一说完便立刻惊觉,天啊!自己……自己竟在女儿面前说出这么淫荡的话来!

    边不负得势不饶人,早就在单美仙花房外等候的肉棒猛的一顶,粗大的淫棍便直插而入,顺着大量的淫水一直插到最深处。

    本来就处于极度兴奋中的单美仙被这么猛力的一顶,真的如同久旱逢甘霖一样,不由得一声忘我的大声尖叫,身子一绷紧,竟一下子被送上高潮。

    “爽不爽?告诉我,美仙你爽不爽?”

    边不负一边有节奏的操着那在高潮中不断紧缩的骚穴,一边拍着女人的屁股大声问道。

    这时,高潮中的单美仙陷入了无边快乐之境,一切心防都放下了,一边享受着高潮极乐的颤抖,一边喃喃的呻吟道:“嗯……好爽,啊啊……美仙好爽……大鸡吧操得人家好爽……啊啊……嗯……小骚穴美死了……啊……”

    旁边的单婉晶看见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娘亲竟被操得象是个最淫荡的勾栏女子一样,口吐淫言,还不停的往后主动送着大屁股好像男人插得更深入,不由得心荡神驰,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穴也是痒得厉害,真是受不住了。

    她转过俏脸,娇痴的道:“婉晶也要,婉晶也想要,爹爹你也给人家嘛。”

    边不负正被单美仙高潮的淫穴夹得爽快无比,闻言便笑道:“知道了,婉晶你想要鸡巴的话问一下你娘嘛,哈哈。”

    单婉晶听到此话,虽然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水汪汪的大眼睛却用期待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娘亲。

    高潮中的单美仙恍惚中只觉得荒谬无比,自己,自己的女儿竟跟自己抢鸡巴!而且还是自己的丈夫,她的父亲的鸡巴!顿时,那种下流淫贱的感觉化作无边的刺激感,配合着身后男人那粗鲁勇猛的冲刺,又让她要进入更高的巅峰。

    在这瞬间,她只觉得身体内的那根又粗又热的阳根便是至高无上之物,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出身魔门的她道德感本来就薄弱,此时也不管旁边的就是自己亲生女儿了,忍不住呻吟道:“不要,婉晶你再等等,等娘舒服完了再把鸡巴给你。”

    此话一出,单美仙只觉得心里的一切道德枷锁都被打破了,自己就是一头只剩下在欲海中迷失了的淫贱母兽,什么都不顾了。

    边不负知道单美仙这东溟之主在心魔气场的催眠以及性欲的刺激下已经完全失控了,便放开手脚,一边又快又狠的抽动鸡巴猛烈的撞击淫穴,一边用鄙视的语气道:“淫妇,你这淫妇竟连女儿想要的鸡巴都要抢,你还有面目做人的母亲吗?”

    单美仙一边挨操一边被指责,整个心思都混乱无比,一方面整个道德观及价值观都几乎崩塌,但同时这突破禁忌的无上快感简直就是深入骨髓,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此时,她突然发现女儿又贴着她的身子趴了下来,摆出了跟自己一样翘起屁股的姿势,正偏过那张跟自己一般无异的美丽俏脸,睁大水汪汪的美眸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顿时,单美仙只觉得羞愧难当,用求饶似的的语气道:“婉晶……啊啊……别看……别看娘……呜呜……娘要羞死了……啊嗯……好……好舒服……啊……”

    “嗯……嗯……啊啊……”

    这时,旁边的单婉晶却也是呻吟着,原来边不负把这两具美丽的娇躯并在一起,两母女那美丽的雪股一起对着自己,一边用鸡巴狠操娘亲的小穴,一边用手指伸进女儿的花房里扣弄。

    单美仙与单婉晶这对整个大唐都排得上号的大小美女便像两头发情的母狗般,赤条条的紧贴着趴在床上,晃荡着诱人的奶子,争先恐后的往后送着挺翘的屁股,螓首此起彼伏的扬起吐出最火热的呻吟,在男人的操控下沉迷在性欲的漩涡里。

    “呜……美仙还没够……别……别这么快就抽出来……”

    “娘你太狡猾了……爹爹刚才一直都在干你……人家都要痒死了……啊啊……好粗……嗯……肉棒比手指粗多了……又长……啊嗯……顶……顶到小穴最里面了……啊……”

    边不负爽的不得了,粗硬的肉棒在两母女的肉穴里来回奔波,一时干干母亲,一时操操女儿,一边还点评道:“你们就是两头欠操的母狗,小母狗的骚穴更紧一点,但大母狗的骚穴水更多。”

    单家母女虽然觉得如果自己是母狗,那你这家伙不就是公狗?但意乱神迷之下倒没有反驳,甚至还呻吟得更卖力了。

    “婉晶要到了……啊啊……啊……又要来了……啊……”

    在如此淫靡的气氛下,很快,单婉晶便又被送往了极乐高潮。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忍住肉棒被少女高潮的花房阵阵紧缩所带来的无尽快感,一边操一边问道:“爹爹也快要射了,射给婉晶好么?”

    高潮中的单婉晶浑身颤抖,用沙哑的声音呻吟道:“爹爹说有血缘关系不能怀宝宝……啊……那……那就像刚才那样子……射到……射到婉晶的屁股里……嗯嗯……”

    这时,旁边的单美仙看着女儿那似乎还带着裂伤的肛菊,皱眉道:“不行,婉晶你的后庭还在流血呢,不负你别再弄婉晶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打量了一下单美仙那无与伦比的肥美玉股,道:“不操婉晶的后庭,那可就要操你的后庭了。说起来美仙的后面我还没开苞呢。”

    单美仙看着那粗大的肉棒,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惧,自己那小小的屁眼能容纳下如此的庞然大物?但转念一想,女儿都忍过来了,自己还怕什么?顿时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名言不愿输给女儿的奇怪心理,轻轻的摇了摇屁股,让自己那玉盘般光滑的大屁股显得更加诱惑,用迷死人的性感声调道:“死人,你要操,难道人家还能拦着你么?”

    边不负看得心头火起,把肉棒从单婉晶那刚刚结束高潮的阴户里抽出来,一下子就抵在单美仙那微微颤抖的菊花入口处。双手狠抓着她那雪腻肥美的股肉,狠狠掰开,让那朵纹理细致的粉嫩菊花完全露出,然后沾满了女儿淫水的肉棒用力一顶,硕大坚硬的龟头便破体而入,直插入后庭之中。

    “啊……好大……好……好难受……”

    单美仙那混合着清纯与妩媚的俏脸扭曲起来,光洁的额头顿时冒出冷汗,性感的红唇一开一合,不受控制的喘着气,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笼罩全身,只觉得一根粗大火热的铁棍正毫不留情的往自己那可怜的小屁眼里拼命挤进去,好像要把整个后庭都贯穿。

    边不负看着平素高贵大方,号令万人的单美仙如今像个下贱的青楼妓女般的被自己操后庭,那镇定自若的女强人样子更是被抛到九霄云外,一脸痛楚,可怜兮兮的又不能反抗,只能轻轻的摇晃着惹人遐思的肥美屁股尽力减轻痛苦,心理上的满足无以加覆,肉棒更是用力,一直把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

    “呜……呜呜……轻一点……啊……别这么快……啊……美仙受不了了……啊……”

    比初夜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撕裂般的胀痛让单美仙忍不住呻吟着求饶,只觉得自己的后庭就要被那根可恶的铁棒给操坏了。

    边不负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后,便稍微的停顿了下来,双手握着单美仙那对吊钟般晃荡着的雪白乳球,一边对已经回过神来的单婉晶道:“婉晶,你娘现在好辛苦,你过来为娘亲舔舔下面,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

    单婉晶闻言脸上又是一片潮红,但还是依然的爬过来,整个人钻到单美仙身下,与自己娘亲组成了六九式的姿势。

    边不负邪笑道:“婉晶,这就是当年你出来的地方了,还不快亲一下。”

    单婉晶稍稍失神的望着母亲那淫水潺潺的花房,想着自己便是从这儿降生的,但由于阴葵派媚功的关系,那道肉缝依旧粉红紧凑,一点都看不出曾经生育的痕迹。听到父亲的催促,便伸出丁香小舌,在那美丽的花瓣里舔弄起来。

    被亲生女儿舔弄,异样的刺激令单美仙神魂颠倒,大量的淫水顿时像是缺堤般涌出,洒得单婉晶满面都是,连正被男人缓缓抽插着的后庭都似乎没那么痛了。

    “礼尚往来,嘿嘿,美仙你也要舔人家的骚穴啊。”

    耳边传来边不负那可恶的声音,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了,单美仙带着羞涩,忍住后庭那被撑开的胀痛感,听话的低下头,分开女儿的双腿,无匹的俏脸便凑到花房处,毫不示弱的舔了起来。

    论经验,单美仙可比女儿丰富多了,一番施为下来,便让单婉晶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刚高潮不久的玉户又淫水狂流,扭着身子被快感冲击得晕头转向。

    这时,边不负感觉身下女人的后庭已经基本适应,只觉得那无比紧窄的肛菊简直是灼热如火,便开始加快速度,双手更是用力的捏着单美仙的雪乳,粗大的肉棒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猛干,直把单美仙的肛菊都要干得翻出来。

    被肉棒这样直入灵魂的猛击,让单美仙直翻白眼,后庭那怪异的感觉根本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觉得火辣辣的难受,但又有一丝说不出的快意慢慢的弥散开来。而身下的单婉晶则趁机掌握了主动,一边用舌头围着母亲花房上那最敏感的小豆豆打圈,一边伸出手指探入花径内不停扣挖,配合着边不负在肛菊的抽插,让单美仙淫水直喷,眼看便要高潮了。

    “呵……呵,大母狗要高潮了?被操着屁眼都操到高潮了?你真是天底下最淫荡的母狗,在女儿面前用屁眼高潮吧!”

    单美仙与单婉晶都是万中挑一拥有倾城之姿的绝色美人,而且最难得还是两母女,容貌十分的相似。能同时在床上操她们两人,绝对是身为男子的最高梦想。边不负兴奋得难以自制,一边低吼着,一边在那已经完全撑开的后庭里猛干,足足干了几百下,最后才把精液全部射进肛菊最深处。

    而单美仙这可怜的美人儿后面被男人狠操,前面被女儿玩弄,前后夹击之下也到达了高潮,翘着屁股尖叫着被送到了顶峰。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才结束射精,缓缓的把肉棒抽出来。

    只见单美仙这天底下最有权力之一的女人无力的趴在凌乱的床榻上,又白又肥的翘股被操得分开,白浊的精液混杂着血丝,正从屁股中间那圆圆的红洞中流出,样子又凄美又诱惑。

    而单婉晶则爬了出来,双手搂着娘亲,正像是小猫咪一样把螓首凑到母亲的颈脖处,细细的舔着,似乎还在小声的说着什么。而她的屁眼里刚才射进去的阳精还没完全干结,不时还流出一点,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滑出一道白线滴下。

    看着母女两人的屁股里都被自己灌满了精液,回想起刚刚穿越的时候自己在东溟派面对这对母女时的如履薄冰,边不负一时间真是觉得念头通达,似乎连武学境界都稍有提升。

    他双手一伸,把母女两人都搂入怀中,道:“你们以后便跟着我吧,我可舍不得你们了。”

    单美仙抗议道:“我们都走了,东溟派怎么办?”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东溟派的舞台太小了,美仙你是天命帝君的夫人,可是将来要母仪天下的,现在的一点得失算的了什么。”

    单美仙这时才知道边不负的志向,不由惊呼道:“你……不负你想当皇帝?”

    边不负摇了摇头:“不是皇帝,而是教皇!好啦,你们都跟着我去洛阳,我先帮美仙你打破关隘,让你的天魔功晋升到十七层,实力便可接近准宗师了。”

    哼哼,了空秃驴,快到你的授首之日了。

    第11章洛阳双艳

    洛阳城乃是中国历史上最具地位的城市之一,至今共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后世的唐朝、五代十国时的后梁、后唐、后晋等也定都于此处,可谓皇气浩荡。就算是世界范围内也只有罗马、雅典、耶路撒冷、麦加等历史名城能与之相提并论。

    洛阳城对于周边国家特别是日本的影响极大,日本京都便是仿照唐代的洛阳及长安修建。到了后来日本人更是把京都称呼为洛阳或洛城,日本战国时诸侯带兵进京则被称为上洛。像现时的太阁立志传或信长野望之类的日本游戏,今川义元及织田信长等整天提「上洛」便是这个来由。

    隋炀帝杨广登基后,便在洛阳另选都址建立新皇都。作为历史上最大手大脚的皇帝之一,新皇城自然是宏伟壮观气象万千,城周长超过五十里,更开凿出一条南达余杭(今天的杭州)北至涿郡(今天的北京)的大运河,贯通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使洛阳成为天下交通商业的中心枢纽。

    此时,天刚亮不久,在洛阳城内那宽达百步贯通南北两门的大街「天街」上,一辆华美的马车正缓缓前行。特制的马车高大气派,车厢被黑色的厚帘遮得严严实实,让外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车厢内则十分宽敞,边不负正惬意的半躺于躺椅上,浑身赤裸。单美仙与单婉晶两母女则也是一丝不挂的靠着他左右,四只玉手在男人身上游走,轻轻的捏着为他按摩。而对面则坐着美人儿军师沈落雁,也是赤身裸体,正跪坐在案前剥着水果,不时把鲜美的果肉送到男人的口中。

    看着三位娇艳迷人的顶级美人儿正伺候着自己,三具美妙的肉体更是可以任自己随意玩弄,边不负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此。

    虽然这三人心思各异,单婉晶是最单纯的,被催眠后少女的情思全部缠绕在边不负身上,而且是与自己父亲的禁忌之恋,让她根本就不敢想其他东西,只想着像那把头埋在沙里的鸵鸟,把一切都交给父亲,外面的一切都不想去应对。别人会怎么看怎么想,更是不去理会了。何况在她的心里面,总觉得是自己硬要献身,而父亲是出于怜悯且迫于无奈才要了自己的身子,所以一直惶恐不知道父亲会不会有朝一日放弃与自己的这种关系。出于这种心态,对于父亲提出的一些淫邪游戏,简直是甘之若饴,还硬拉着有点不情不愿的母亲一起,以最大的热情为父亲的鸡巴服务。

    单美仙则很是矛盾,虽然一直爱着边不负,但与女儿同伺一夫真是难以释怀。

    幸好她出身魔门,对伦理道德看的很淡,且深受魔门以强者为尊思想的影响,所以还是匍匐于边不负身下。何况她一路走来,看见天命教在中原大地已经成燎原之势,颇有事业心的她对于成为边不负口中的天命帝后也隐隐期待,一时之间东溟派基业被控制的不安也放下来了。她经常失神的看着边不负,完全想不明白才几年时间,一个自己看来烂泥扶不上壁的男子为何能一飞冲天,成为天下棋盘的弈手之一。先看看再说,反正与女儿一起挨操虽然很是羞耻,但却真的十分刺激。

    既然女儿喜欢,就先这样拖着吧。

    而看上去巧笑倩兮最是乖巧的沈落雁却是最难受的一个。虽然这淫魔的床上功夫十分厉害,让她在性的方面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但志存高远的美人儿军师可不希望当个美丽的花瓶,她无时无刻不在希望能回到李密身边,为主公出谋划策争夺天下。此时正是李密攻占洛阳的关键时刻,隋炀帝的大军被李密使计谋不断扰乱,行进极为缓慢,为瓦岗军争取了不少时间。只要在皇帝禁卫军与洛阳王世充守军夹击之前攻陷洛阳,那大事可定。而在这样的重要时候,自己却被控制,那淫魔还明言,倘若自己逃走的话他便不择手段的去暗杀李密及其手下重臣,让深知边不负武功恐怖的沈落雁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面前那淫靡的一家三口,沈落雁更是暗中鄙视,亏自己以前还对那美丽高贵的东溟夫人心生敬佩,觉得她以一介女子之身在十多年间支撑起东溟派简直是女中豪杰。没想到,这人前不苟言笑冷艳高傲的美妇竟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起摇着屁股抢那大淫魔的鸡巴,而这淫魔竟还是女儿的父亲。

    真是不要脸!

    看着那面前两具玲珑雪白的娇躯,沈落雁又不禁感怀身世黯然神伤,单美仙与单婉晶这两个女人武功不俗才华出众,更是有着倾国倾城之貌,还是一派之主。

    但,但现在还是要母狗般趴在男人脚下挨操,莫非女子的宿命便是如此,永远都只能成为男子的附庸?

    不!只有密公,只有密公是真正的看重自己的头脑而不是身子,对自己没半分轻视,更是委以重任让自己以女子之身统领军权。知遇之恩我沈落雁粉身难报!

    想到此处,沈落雁拿起切好的苹果片送到边不负的嘴里,美目眨巴着,用腻人的声音道:「老爷啊,你答应过人家不亲自插手洛阳战事的,那又赶来这里干嘛呢?」

    边不负悠然道:「老爷我说话算话,自然不会亲自出手。但我的弟子寇仲却会以私人身份协助王世充,倘若李密连我弟子都敌不过,那便是自取灭亡了。」

    沈落雁嘻嘻一笑,娇笑道:「寇仲那小混蛋哪里是密公的对手,只要老爷不亲自出手,密公必胜无疑。待密公攻占洛阳后,希望教主言而有信,全力协助密公争夺天下。」

    看到沈落雁对李密信心十足的样子,边不负也不反驳,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拿出一封书信,施施然的道:「李密前阵子才寄信告知本座,说感谢我释放了他儿子李天凡,更说倘若本座肯支持瓦岗军大业的话,便奉本座为国师,与他同享尊荣。」

    顿了顿,看了看脸上稍微有点变色的沈落雁,继续道:「至于落雁嘛,李密说倘若本座不嫌弃,便可自取,嘿嘿。」

    听到便可自取一话,沈落雁脸色不可抑制的一白,但马上就想到:「不是的,不是的!密公只是知道这样的情况之下只有先稳住这淫魔才能再想办法……只是,只是……如果这淫魔真的是提出以我为条件才辅助瓦岗军,只怕……只怕……」

    想到这里,沈落雁不禁一阵黯然,但转瞬又释怀了,自嘲的想道:「倘若自己的身子真的可以拉拢住这淫魔,也是为密公的大业作出贡献了,女子的最大作用不就是如此么?」

    这时,边不负伸了个懒腰,对沈落雁淫笑道:「好了,想老爷告诉你来洛阳的目的,落雁便先表现一下吧,嘿嘿。」

    沈落雁心中暗呸了一声,脸上却露出娇媚的魅惑表情,吃吃笑着,也不站起来,像是小狗儿般手脚并用爬上几步,把俏脸凑到边不负的胯下,用媚得出汁的语气道:「主人想要雁奴伺候哪个地方呢?」

    边不负整个人仰躺下来,稍微的翘起屁股,道:「先舔舔后头,让主人看看你这条小母狗的舌头功夫。」

    然后双手分别拍了拍单美仙与单婉晶两母女的屁股,继续道:「你们两条大小母狗也趴下来,一起为我品箫。」

    马车迎着清晨的阳光缓缓前行,外表看来毫无异样,里面却是一副不为外人所道的淫靡景象。

    以智计闻名天下的美人儿军师沈落雁此时像是最鄙贱的女奴,把俏脸埋在男人的屁股处,能言善辩的香舌正毫无廉耻的伸入男人的屁眼内扫刮,还不时用力的把舌头往里面顶入更深处,施展着被边不负以现代东莞式服务调教的毒龙钻技巧。

    而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则把十分相似同样美艳的脸蛋凑到一起,互相配合着为男人含屌舔蛋。单婉晶经验不够,想把边不负的大棒吞到喉咙深处时却不小心呛到,顿时连连咳嗽。旁边的单美仙则立刻展露出母亲的本色,连忙轻拍女儿的后背,然后握着鸡巴指导女儿深喉口交的技巧,听得单婉晶小鸡啄米似的不断点头,那母慈女孝的景象让边不负兴奋得鸡巴都快爆炸了。

    马车渐渐远去,但时不时却隐约传来男子张狂得意的笑声。

    洛阳城内,天命教据点。

    边不负正襟危坐,听取着前面寇仲的汇报。

    寇仲依然是那副勇悍豪迈又带有点玩世不恭的洒脱样子,眉宇间青涩之气已经蜕得一干二净了,让人一眼望去便感到一股统帅的气度。

    边不负含笑望着寇仲,问道:「仲儿你到达洛阳已一段时间了,现时城里的情况怎么样?王世充有什么异动么?」

    寇仲不屑的笑了笑,道:「王世充虽然有不臣之心,但其人首鼠两端难成大器。现时知道皇帝准备返回洛阳,更有皇帝嫡系独孤阀虎视眈眈,哪里翻得出什么浪花。」

    边不负暗自沉吟,隋炀帝未死所带来的影响太大了。有正统皇帝在,那些原本属于隋朝的官僚可不能如原来历史般明目张胆的割地为王,以后历史的走向会是怎样,连他这个穿越者都摸不透了。他又问道:「进攻静念禅院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寇仲恭谨的道:「借帮皇帝剿匪的名义,按照师傅所说的特种兵训练法培训的精兵团已经抵达洛阳并准备就绪。」

    说罢他眼中射出一道厉芒,恨声道:「随时可以为子陵报仇雪恨!」

    但顿了顿,寇仲又略带担忧的道:「精兵团的总人数不过五百人,而静念禅院的武僧超过三百,就算能攻下静念禅院,只怕也是惨胜。」

    边不负哈哈一笑,把一封信函递给寇仲,道:「仲儿你先看看这个。」

    寇仲连忙接过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当今圣上隋炀帝的密旨,命令洛阳留守人员全力配合天命教剿灭有不轨之心的静念禅院。他不禁又惊又喜的道:「这……皇帝为什么竟会下这样的命令!倘若得到王世充以及独孤阀的支持,那行动可说是易如反掌!」

    边不负笑道:「仲儿你可知道,那至高无上的传国玉玺便藏在静念禅院?」

    寇仲也是举一反三之辈,立刻拍案叫绝道:「哈,我明白了。师傅肯定是告知了皇帝传国玉玺的所在,以杨广的性格,哪里容许这皇权的象征被他人把持?」

    边不负点头道:「为师早就发密函告诉杨广,静念禅院私藏传国玉玺,且位置就在洛阳城边上,更有数百武僧的建制,恐怕有不臣之心。如果让这些僧兵配合如李密这样的反贼,只怕洛阳危矣。于是便请求皇帝给予支持我们攻占静念禅院夺取传国玉玺,皇帝自然答应。」

    寇仲笑道:「最妙的是现时胡教要重新挑选天下主宰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在这为李阀新主造势的关键时刻那些和尚绝对不肯把传国玉玺主动交出来。皇帝感到威胁,自然不会对这些和尚尼姑有什么好脸色了。」

    边不负露出一丝冷笑,道:「为师这次远赴琉球,从东溟派带来了一批最先进的连弩,仲儿你先让精兵团熟悉,一个月内完成演练,等准备完成后便把静念禅院从世上抹去。」

    这时,心性仁厚的寇仲露出一丝不忍,踌躇着道:「师傅,静念禅院数百僧众,不少都是与世无争的无辜者,兵锋之下只怕……」

    边不负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缓缓道:「杀掉了空后,我们与胡教便是正式撕破脸皮的不死不休之局,任何一个逃出去的和尚,都会变成以后噬咬我教教众的恶狼。战争之下,杀业不可避免,一切一切,便让为师担着吧。何况,为师岂容那些可能是杀害子陵的凶手之一逃出生天!」

    寇仲闻言虎躯一震,用力的点了点头,咬牙道:「仲儿明白了!」

    商谈完毕,看着寇仲走出密室那龙行虎步的背影,边不负暗暗想到:「寇仲啊寇仲,到底我是应该继续用你,还是毁了你呢?授业之恩,师徒之情,还有卫贞贞与你那有如母子般的情感。这几把大锁,能否锁得住你这条注定要一飞冲天的大唐之龙?但是无论如何,在这几年之内,你都还是我手上最锋利的一把兵刃,请你继续用最大的努力为我披荆斩棘吧,哈哈。」

    傍晚,独孤家的豪宅内。

    独孤阀第一高手尤楚红老脸发白,此时惊疑不定的看着面前那个身穿黑色长衫,十分潇洒的中年文士。她刚才以披风杖法与这男子试了一手,竟被完全压制,握着拐杖的右手现时还颤抖不止,只怕再来几招便会当场出丑。

    尤楚红安慰了一下正担心的扶着自己的孙女独孤凤,然后吸了一口大气,对着边不负沉声道:「魔隐你竟真的晋升宗师!」

    那个以前她根本看不起的魔门邪人竟然已经把她远远抛离,跨入了天下武者的顶端,实在让她疑为作梦。

    已年近百岁的尤楚红可是江湖上最老资格的老古董了,边不负执晚辈礼,拱手道:「全赖至高无上的天帝垂怜,赐下天界的神功妙法,不负虽然资质愚钝只习得皮毛,但也侥幸晋级,全赖天帝之力。」

    尤楚红不禁一阵恍惚,喃喃道:「习得皮毛便已晋升宗师,如果全部弄通那岂不是可如同那些传说中的仙人般白日飞升长生久视?莫非这天命教所信仰的天帝还是真的不成?」

    老人,特别是生命临近终结的老人,对于这些神神叨叨的事儿总是特别迷信,尤楚红这样的高手也是不能例外。

    尤楚红身边的独孤凤大概十八九岁,穿着一套非常讲究的黑色的武士服,还以黑带子滚边;外披红绸罩衣,说话时露出一排雪白齐整的牙齿,娇小玲珑,玉容有种冷若冰霜的线条美,而她的脸孔即使在静中也显得生动活泼,神态迷人。

    有种令人初看时只觉年轻漂亮,但愈看愈令人倾倒的奇怪气质,极其野性迷人。

    她身量不高,按边不负的目测最多也不过一米六,与云玉真、商秀珣那样的一米七几的模特身高没得比,与单美仙母女一米六几的标准美女身高也明显比不过,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娇躯玲珑凹凸曲线曼妙,身材比例极佳,饱满的酥胸把胸前的衣服撑起了一道诱人的弧线,显得规模不小。

    此时,这头美丽的小凤凰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正呆呆的看着边不负,完全没想明白这个人是如何轻而易举把自己心中天下无敌的姥姥压下。要知道独孤凤的武功在独孤阀内可是仅次于尤楚红的第二高手,只怕比之宇文化及这样名满天下的一流高手也不遑多让,而在刚才那短暂的交手过程中,她竟对边不负的手段完全看不明白。只觉得感官一阵迷糊,姥姥便已败下阵来。

    这,这到底是什么武功?难道真如这个人所说,是来自天界的仙法不成?想到此处,好武成痴的她不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目光炯炯饶有兴趣的打量这边不负,好像要把他瞧个通透一样。

    边不负感应到独孤凤的目光,便转过头去看了看独孤凤,然后文雅的微微一笑。独孤凤却娇哼一声,撇撇小嘴偏过头去,一副不想理你的傲娇模样。

    边不负也不以为意,心道你这头小凤凰总有挨老子操的时候,便转过头去,对着正捧着隋炀帝密旨的独孤阀家主独孤峰道:「皇上圣谕,命我等同心协力清剿胡教根据地静念禅院,未知阀主有何打算呢?」

    独孤峰现时可是为难之极,静念禅院可是佛门重地,倘若独孤家牵涉入此事,无论眼前这魔头的计划成功与否,都必将为独孤家带来无穷祸患。佛门那遍及天下的庞大潜势力可是连独孤阀这样的高门贵阀也无比忌惮的。

    但是,眼前这人手持皇帝密旨,如果不予配合,将来皇帝得知后独孤家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虽然独孤家是皇帝嫡系,但伴君如伴虎,只看杨广近年开始培植宇文阀来钳制独孤阀便可知天心难测。宇文化及正是因为博得皇帝信任才有反叛之机,只是刚好被眼前此人破坏而已。

    况且,边不负此人乃魔门高层,现时更是晋升宗师,中原武林只怕除了宁道奇已无人可敌,倘若此时逆了他的意也是难以善罢,看来只能先拖着再谋解决之法。

    边不负看着独孤峰脸上阴晴不定,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独孤阀现时是两手准备,如果洛阳之战成功击溃李密,那皇帝回到洛阳重掌大权,凭着大胜之威以及多年积累下来的皇权,只怕还是这天下间最强的势力。那么一直是皇帝嫡系的独孤家自然是死抱大腿,跟着隋炀帝的屁股后面维系着天下四大门阀之一的威严。

    但假如战事不利,那独孤家便要考虑退路了。这种情况下唯一可投靠的便只有同为胡种贵族的李阀,而原著中的后期,独孤阀也是走了这一条路。而如果明知佛门是李阀的最有力支持者了,还去参与攻击佛门重地静念禅院的阴谋,那岂不是自断后路?一旦真的攻破静念禅院,所有参与者都是佛门死仇,李阀绝无可能再接纳被佛门仇恨的独孤家的投靠。

    所以边不负先来到独孤阀,只要这次把独孤阀拖下水,那么,隋炀帝失败后独孤阀便无路可退,最后自己便可把其捆绑在天命教的战船上。以后再拉拢到岭南宋阀,那么四大门阀之二都成为天命教的支持者。

    在现在这个时代,隋朝的科举制只是为寒门撬开了一丝门缝,而整个社会话语权还是掌握在门阀士族手上。就算是同为官员,都有清官浊官之分。清官不是指清廉,而是清闲,那些门阀士族的子弟位高权重,但一切杂事都不用处理,只要享受权力带来的优越感就好了。而寒门子弟则任职忙忙碌碌的中下层官员,称为浊官,无论如何努力,都很难晋升到门阀子弟的那一层级。

    像独孤阀这样的高门贵阀所带来的潜在影响力可是无与伦比的,将对天下间大量举棋不定的中小型势力带来强大的示范效应。原来的历史上,很多地方势力对李阀简直是望风而降,便是这种大势已成的威力。

    这也是边不负出手救下隋炀帝的两个根本目的,第一是为天命教正名,第二便是稀释隋炀帝败亡后李阀所能得到的政治资源。

    这时,独孤峰道:「圣上有令,独孤家自然不敢违抗。只是兹事体大,恐怕还需从长计议,不可仓促决定。」

    边不负哈哈一笑,语气变得森然,冷冷道:「独孤阀主,莫非你还把边某人当做三岁小儿不成?在圣上与佛门秃贼两条大船中间摇来晃去,小心独孤家这条小船舟毁人亡啊。」

    竟让对方把心中所想揭破,独孤峰眼中冷芒一闪,真想就此召集人马把眼前这魔门妖人斩成肉酱。但武力实在相差甚远,真的开战,只怕除了尤楚红及独孤凤外无人是其一合之敌。

    突然,咚的一声,震得所有人心中一跳,却是尤楚红用手中的拐杖点了一下地面,那低沉却震动人心的响声显示出她深厚的内功修为。她咳嗽了一下,发出夜枭似的可怕笑声,冷冷的道:「圣上有旨,独孤家自然要遵从,峰儿你便派遣手下协助此事。只是独孤家人少力微,只怕助力有限。」

    独孤峰立刻明白此话意思,派就派吧,随便派几个无名无姓的三流高手应付一下,以后就算皇帝怪罪,最多也只是办事不力,而不是抗旨大罪。而几个打酱油的人对这样的大事根本无关痛痒,佛门也不会看上眼。

    边不负皮笑肉不笑的道:「圣上此次遭受宇文阀背叛,可是对手下近臣疑虑甚深。同为四大门阀之一独孤阀如果还与敌对势力牵涉不清,以现在的圣上只怕,嘿嘿。」

    尤楚红与独孤峰顿时一惊,是啊,现时可谓敏感时刻,按照皇帝的多疑性格,如果再被眼前此人稍稍挑拨,那真是前景可虑。

    独孤凤竖起柳眉,恶狠狠的盯着边不负,一副人家要你好看的样儿,嗔道:「你这人真是可恶,总是为难我们。这样吧,最多本小姐跟着你当你的打手就是了。我可以代表独孤家了吧。」

    独孤凤年纪较轻,就算真的做错什么了以后也容易博得同情与原谅,这样把独孤家出战的罪责揽到自己这女孩儿身上,以后以正道自诩的佛门真的追究难道还会对她这女孩子怎么样不成?

    就此便可看出,独孤凤这看似无脑的举动实则上却是解围妙法,这女孩子真的是头聪明的小凤凰。

    边不负呵呵一笑,向独孤凤行了个谢礼,道:「那真是有赖凤小姐的支持了。」

    顿了顿,他又道:「只是,静念禅院势力雄厚,光靠凤小姐一人只怕不够,本座还希望得到尤老太君的帮助。」

    此言一出,独孤家三人顿时色变,倘若作为独孤阀第一高手的尤楚红也参与此事,那整个独孤阀都不可能抽身,只能被拖下水去。

    边不负悠然道:「赌钱的时候,又想压大又想压小,天底下可没这样的好事。一直不下注,到了最后,只怕是连下注的资格都没有了。」

    看着独孤阀三人的脸色阴晴不定,边不负又轻笑道:「只要尤老太君出手,本座便为前辈治好哮喘的毛病,以报答太君的相帮。」

    反应最快的是独孤凤,她闻言美眸立刻闪出一道亮光,抢前一步道:「什么!你说你能治好姥姥的哮喘!」

    看着尤楚红怀疑的脸色,边不负整了整衣襟,好整以暇的道:「本座知道老太君这些年来遍寻名医,但都束手无策。人间的法子却是对太君的病无能为力了,要想治好,只能靠超越人间的手段。」

    原著中寇仲能凭借长生真气治好尤楚红的哮喘,现在同样修习长生诀,武学境界比寇仲高得多的边不负,对尤楚红的哮喘自然不在话下。

    一个时辰后,行功完毕。

    尤楚红脸色明显红润了许多,她默默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点头道:「教主确实说到做到,老身的病情缓解了许多,多谢了。」

    边不负淡淡一笑,道:「只需再治疗十天左右,太君的顽疾便可痊愈,只是不用谢我,一切都是至高无上的天帝荣光。」

    尤楚红心中一动,问道:「老身还有一事请教,敢问教主,至高天帝究竟是何等来历?是否如同佛道两门的神仙一样?」

    边不负心中暗笑,无论是谁,都是越老越怕死啊,只要引得这老虔婆信教,那独孤阀便入吾瓮中了,哈哈。想罢,便展开心魔气场,对独孤家的人忽悠起来。

    尤楚红、独孤凤、单美仙、单婉晶、寇仲,这五人对付了空及手下的四大弟子足够了,自己则可抽身出来防备佛门突然的增援以及其他变数。

    如果真能毁灭静念禅院,可以说是佛魔千年争斗中魔门的最重大胜利,只要成功,便足以把边不负在魔门中的声望推至巅峰,届时统一魔门便顺理成章。

    边不负离去后,尤楚红、独孤峰、独孤凤三人聚在一起神色凝重。

    独孤峰双眉紧锁,忧心匆匆的道:「到底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帮那阴葵派魔头攻打静念禅院?」

    尤楚红叹了口气道:「他是在逼我们在皇上与李渊之间二选一啊,对于我们独孤家来说,只能站在皇上那边。」

    独孤凤俏脸也蒙上了一层愁云,道:「只是,就算真的击败李密,皇上回到洛阳。但,但洛阳城是死地啊!北有窦建德,南有杜伏威,西面则是李阀虎视眈眈,根本就是四面受敌。不如我们不管皇帝直接投奔李阀算了」独孤峰也叹了口气,道:「我们独孤家一直是最亲近皇上的门阀,天下间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我们现在背弃皇上,一来天下人都会对我们不耻;另一方面,只要皇上还在,没有人会放心我们的,只怕都会把我们当成是隋朝的奸细来防备。」

    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无奈道:「我们没得选择。」

    独孤凤看到父亲忧愁的样子,真的恨不得斩边不负两刀解恨,咬牙切齿的道:「要不等那魔头治好姥姥后,我偷偷的通知了空大师此事让他有所准备,那想攻下静念禅院可不容易。」

    尤楚红摇头道:「既然我们要参与攻打的行动,那无论行动成功与否独孤家都会站到佛门的对立面。何况,即使我们不参与行动,他只要凭皇上密旨就可在王世充处调集兵马,再配合他们本身的高手,静念禅院绝对守不住。」

    说到这里她那苍老的面上露出一丝狠色,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坚定的站到皇上那边,灭掉静念禅院。至于以后,洛阳兵多城厚,皇上又是大隋正统,局势会如何发展现在很难把握,只能见步行步。」

    就在独孤家三人紧张讨论之际,心情不错的边不负正慢慢的在洛阳街头踱步,欣赏着洛阳城的夜景。虽然现在瓦岗军进犯,城里的戒备较为紧张,但此时华灯初上,不少酒楼饭馆依然照常营业,青楼上的姐儿照样招着红袖,抛着媚眼,诱惑着过往行人,大体上并没受多大的影响。

    突然,远处驶来一辆典雅的马车,沿着大街一直驶到洛阳城里最大的酒楼董家酒楼处停下,然后车上的人走下车来。

    边不负悄悄望去,顿时浑身一震。

    只见当中一个年轻人生的方面大耳,器宇轩昂,形象威武,双眼有如点漆神采奕奕,行走间意态自若,流露出一副渊渟岳峙的王者气度,几步便踏入酒楼失去了踪影。

    这人,是李世民!

    李世民竟会出现在洛阳!

    要知道和原著不同,隋炀帝杨广还健在,李阀现时都是反贼的身份,就算洛阳控制者王世充有心向李阀靠拢,但李世民此时来到敌人的地盘还是有很大风险的。

    哦,定是有胡教的守护和接应,只怕李世民此时来洛阳是早知道胡教会把和氏璧给自己。洛阳城此时正是天下焦点,只要时机适合,胡教便为李世民造势,把和氏璧献给所谓的天下真主,那么造成的轰动绝对是一时无两的。

    竟在无意中碰到最大的敌人,边不负心中杀机大盛,连忙隐去身形,轻烟般跟着飘入董家酒楼内。

    董家酒楼包间内,李世民坐在主位,下面依次坐着天策府的几位高手。

    高大俊朗,体型匀称的是智计出众,武功不弱的庞玉。

    身材魁梧,黑面浓鬓,手持双鞭的是尉迟敬德。

    身穿儒服,文质彬彬有如书生的是智囊长孙无忌。

    还有如罗士信、史万宝、刘徳威等核心人员。

    此时,长孙无忌道:「刚收到消息,我们去请李靖的人失败了,他最后还是去了南方。」

    李世民皱眉道:「南方?莫非又是那少帅军?」

    长孙无忌点头道:「据李靖所言,少帅寇仲两年前游历江湖时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请秦王恕罪。」

    李世民沉吟了一会,才缓缓道:「看来我有点小看那少帅寇仲了,早些时候那名士房玄龄不也是投入了寇仲麾下么。」

    长孙无忌道:「是的,现时少帅军的地盘上武有李靖、秦叔宝,文有房玄龄、虚行之,都是极其出众的人才。所以李子通以及沈发兴等进犯扬州但都无功而返,反而让少帅军夺得了不少地盘。」

    李世民又沉吟了一下,才道:「抽调资源加派密探,一有少帅军的任何情报第一时间呈给我,少帅军恐怕会是以后的心腹之患。」

    顿了顿,他转过话题,问道:「诸位对此次李密攻打洛阳有何看法?」

    庞玉用阴沉的声音道:「李密这狗贼纵子行凶,害死柴大哥,更侮辱公主,自是不得好死!」

    李世民摇了摇头道:「此事甚为跷蹊,按照瓦岗军的现状,就算是擒下秀宁,也应该好好招待,再慢慢向我们提条件才是。杀死柴绍更是毫无益处,只会使我们之间没有了任何回旋余地。如果不是秀宁坚持是她亲身经历,我都要怀疑那个救他出来的所谓天命教主了。」

    长孙无忌道:「但无论如何,现时阀主震怒,我们与李密只怕是不死不休之局。」

    李世民无奈的点点头,继续问道:「那救了杨广的天命教主有调查结果了吗?」

    长孙无忌道:「根据探子的情报,那所谓的天命教主应该就是阴葵派的长老魔隐边不负,至于他是否真的具有宗师级的武力,就还未清楚。但就算不是宗师,估计也相差甚微,依然是天下间最顶尖的高手。」

    李世民想了一下,喃喃自语:「天命教,扬州,少帅军,哼哼,只怕那少帅军就是天命教所组建的吧。如此说来,少帅军莫非是魔门的代言人?」

    窗外的边不负暗暗称赞,不愧是古代中国最出色的皇帝之一,心思缜密判断准确,只是,他来到这董家酒楼干什么呢?

    此时的边不负已放下了杀李世民的心思了。因为李阀的根本还是李渊,其他两个继承人李建成与李元吉都是才华出众之辈,就算杀了李世民根本瓦解不了李阀的势力。那不如还是留着李世民让李家兄弟打对台好了,佛门支持李世民,老子以后可以支持李建成、李元吉啊。

    其次,边不负已发现了这董家酒楼内高手众多,倘若一击不成,倒没有十足把握能留下李世民。

    哦,还有魔门的人在,上官龙,还有那个是荣凤祥。

    董家酒楼规模很大,有三层高,一楼是较为普通的大厅,二楼则是设施雅致装饰讲究豪华大厅,二楼上三楼的楼梯在四个角落,三楼则中间留空,四周的十多个豪华包厢可以扶着围栏从留空处看到二楼的中央位置。而此时边不负感应到三楼的每个包房都有高手,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二楼中央处那新搭建的舞台附近传来一阵喧哗。

    一把饱含怒意的声音响起:「跋锋寒!你这缩头乌龟,从大漠逃到中原,现在终于敢在我突利面前现身了吗?」

    边不负连忙一看,却见二楼大厅处两个明显带着塞外特征的男子正在对峙。

    说话的人身量极高,大约三十多岁,坚韧的脸庞上满是风霜之色,但却威武不凡,说话掷地有声,正是现在突厥之主颉利可汗的侄子突利。

    与他对峙之人高挺英武,虽然脸颊稍显狭长,但轮廓分明如同刀削,完美得简直是大理石像般。皮肤出人意料的白皙,但没有丝毫娘娘腔的感觉,反而因为他凌厉的眼神使其深具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他额头扎着红头巾,身穿黄色武士服,腰间分别挂着一刀一剑,年纪大约二十四五岁左右,显得威武之极。

    他长笑一声,晒道:「我跋锋寒一路南来,转战天下,败于跋某之手的中原成名高手不知凡几,一路上均有迹可循。你突利有何了不起,难道我跋锋寒还专门要跑到你面前现身不成,简直可笑,哈哈。」

    突利沉声道:「武尊已对你下了必杀令,整个域外武林都对你杀之若快,现时我有幸遇到,便让我试试你手上的功夫有没有嘴巴上的利害!」

    跋锋寒露出好看的笑容,充满豪气的道:「毕玄的弟子早就追杀了我几次,可是都灰头土脸无功而返。跋某腰间长剑名曰斩玄,正是要在中原大地磨砺锋芒,日后便要北上挑战毕玄,斩下他的头颅!」

    突利怒喝:「大言不惭!」

    说罢便要动手。

    这时,旁边传来一阵雄浑的声音:「两位住手,请卖一个面子给我伏骞,一会秀芳大家便会到达此处,你们现在打斗惊扰了秀芳大家的表演,只怕在座等候秀芳大家表演的各位都不会放过你们。」

    说话的人中气十足声如洪钟,显示出深厚的内力修为,却是吐谷浑王子伏骞。

    而三楼西侧包厢也传来一道阴柔的声音:「我荣某人好不容易才把秀芳大家请来此处献唱一曲,你们有何仇怨,都等秀芳大家表演过后再作计较。」

    突利哼了一声,收起兵刃退后,但那喷火般的目光依然死盯着跋锋寒。

    跋锋寒闻言后,潇洒一笑,后退几步,转头对身边的女子说道:「君瑜啊,只怕现在是打不成了,要不我们先看看秀芳大家的表演。「他身边的女子正是傅采林的二弟子傅君瑜,整个形象与傅君婥十分近似,都是身材高挑,肌肤若雪,脸蛋秀美精致,带着北方雪国的清冷自傲风韵。她对着跋锋寒冷哼一声,傲娇道:「你是你,我是我,你要看那什么尚秀芳跟我没关系。「说罢,竟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跋锋寒面露苦笑,无奈的摊摊手,便追着傅君瑜出去了。

    隐于暗中的边不负盯着傅君瑜那摇曳生姿的背影,特别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随着走动不停晃动的浑圆翘股,不由面露淫笑,暗道:「这腰线和屁股倒是诱人的很,看样子还是处子之身。嘿嘿,跋锋寒这无用的家伙不行,便等我这行家老手来为你这美人开苞破处,对比一下跟操你师姐时的感觉有何不同,哈。」

    倘若是平时,边不负可能便要追着出去看看有无机会一亲芳泽了,但现在知道大唐最顶级的美女尚秀芳即将驾临,哪里舍得走。

    又等了一会,突然,一阵乐队的管弦齐奏,悠扬的乐韵绕梁回荡,天下闻名的才女尚秀芳终于到了。

    当尚秀芳随着乐韵像从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目光都不能从这颠倒众生的名妓稍稍离开。

    她令边不负同时想到师妃暄和婠婠。

    尚秀芳既能令人想起前者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亦拥有后者那种迷迷蒙蒙的神秘美,合而形成另一种毫不逊色于她两人的特异风姿。

    最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此时乐音忽变,一身素黄罗衣,浅绿披肩的尚秀芳,就那么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载歌载舞起来。

    她玉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昼,比之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

    更不知她是否刚从浴池走出来,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意挽在头上的秀发,仍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边不负暗暗赞叹,不愧是整个大唐世界里最顶尖的美女,比刚才的已是绝色的傅君瑜明显更胜一筹,而且声线甜美空灵,呻吟的时候一定无比迷人,此女不干,抱憾终身啊!

    一曲既终。

    乐声倏止。

    隔了好半晌后,全场才发出如雷掌声,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边不负却已是悄悄离去,他心中已经想到了捕获这位绝色名伶的办法,但今晚还有约会,只好以后再想办法实施。

    夜深,天命教洛阳城的秘密据点内。

    边不负背身而立,轻笑问道:「终于下定决心啦?」

    身后站着一个身形颀长,面容英俊但稍显阴鸷的男子,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半跪下来,沉声道:「我杨虚彦愿意跟随教主,一切听从教主的吩咐。」

    边不负转过身去,悠然道:「只是,就这样背叛那对你有授艺之恩的石之轩,不觉得可惜么?」

    杨虚彦冷然道:「石之轩虽然传我武功,但却不安好心,只不过想利用我这杨勇之子的身份罢了。何况他现在精神分裂神神叨叨,良禽择木而栖,既然都是被利用,我为何不选择跟随势力庞大已聚宗师之境的教主?」

    边不负笑道:「那么,你带这两个女人过来,便是投诚之意了?」

    杨虚彦身后还站着两个忐忑不安的女子,都是容貌出众身材曼妙的绝色美女,却是董淑妮与荣姣姣这对洛阳双艳。

    杨虚彦若无其事的道:「她们都是圣门旁系,有机会可以伺候未来的圣门中兴之主,是她们的荣幸。何况她们此处前来倒不是虚彦的功劳。」

    边不负含笑道:「但依然有你的引荐之功。洛阳双艳声名远播,对两位佳人本座早就心生向往。」

    此话一出,后面的董淑妮可爱的脸蛋上不可抑制的露出一丝鄙夷之色,但马上又恢复一副笑靥如花的可爱模样。荣姣姣则是一直眼波流转媚态迷人,丝毫没一点异样。

    杨虚彦心中暗骂老淫贼,但面上却更加恭敬,拱手道:「虚彦乃大隋嫡系,又是真正出身圣门,自信比寇仲更适合成为教主的代言人,为教主冲锋陷阵。」

    边不负心中暗道比起重情重义易于控制的寇仲,你这家伙便是无情无义心狠手辣养不熟的白眼狼,但那杨勇之子以及石之轩弟子的身份却还有利用价值。

    边不负脸色更加舒缓,笑道:「嗯,天命教正在飞速发展,有虚彦这样出众的英杰加入,实在是我教之福,只要能对我教发展做出贡献,本座绝对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有功之人。」

    杨虚彦拱手道:「多谢教主,如果教主没有其他吩咐,那虚彦便告退,不打扰教主休息了。」

    边不负点头道:「虚彦你便先回去,待巴蜀那件事正式开始时本座会通知你的。」

    后面的荣姣姣闻言不禁心中一动:巴蜀?他们在策划什么事情?巴蜀是武林判官解晖的地盘,嗯,安隆那死胖子也在那活动,好像石青璇也隐居在那边。额,可能性太多了,要再想办法仔细探听。

    杨虚彦行了个礼,便退出了门外。

    杨虚彦走后,边不负细细打量着下面正靠在一起的两位美女。

    董淑妮秀发如云,眉若柳丝,樱唇皓齿,大约十八岁左右,但由于俏脸上总是带着天真可爱的纯真气质,而且行动有点大咧咧的孩子风范,总让人觉得只有十四、五岁,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但与面容造成强烈反差的却是她的身材,身穿黑色隐身衣的她胸前的衣襟被撑起了一道明显的弧线,显示出被衣服包裹着的是一对形状饱满丰隆秀挺的玉乳,配合纤纤细腰,那惊心动魄的曲线更是充满着诱人犯罪的致命吸引力。这样的童颜巨乳如果出现在现代社会,一定会引起无数少男的疯狂追捧。

    而荣姣姣年纪比董淑妮大不了多少,却极其成熟美艳。细长的娥眉下面是水汪汪的凤目,瓜子脸上总是带着一抹诱人的桃红,嫣红的嘴唇十分厚实,让人一看就想把鸡巴塞进去让那性感的红唇给含着。娇躯更是丰满火辣,身上的白色轻纱若隐若现,把那丰满的酥胸以及肥美的隆股曲线都强调出来。最特别的是她那张艳若桃李的娇靥上总是挂着慵懒而又性感的神情,一颦一笑间似乎都在向男人发送着邀请,真是个浑身都散发着雌性荷尔蒙,让人一看便联想到床榻的性感尤物。

    虽然是无比性感,但却有点流于表面,比不上练有天魔大法的女子那种外表清纯但骨子里却诱人的性感,和绾绾那种暗夜精灵般的魅惑更是相差一筹。对男人而言,荡妇总是没有闷骚的贵妇吸引人,边不负暗自吐槽。

    这时,荣姣姣踏上前,如花玉容露出媚意,娇笑着道:「姣姣可是代表爹爹过来的,爹爹可对教主佩服得很,所以让姣姣来伺候教主。」

    边不负来到洛阳第一件事便是见荣凤祥这个魔门地头蛇,并展示出宗师级别的战力把其慑服,起码是表面上的臣服。

    但荣姣姣这女人表面上是荣凤祥之女,内里却是大明尊教进入中原的棋子,只怕此次前来更主要的目的是探听情报。反正她在原著中便是极其放荡,连安隆那样的大胖子一样与其有一腿,被男人操真是等闲之事。

    而董淑妮虽然是王世充外甥女,但不知是否因为杨虚彦操过的原因成为了魔门旁系,对男女关系也挺随便的。原著中认识寇仲不久,便主动勾引,在野外与其苟合。

    董淑妮也连忙上前道:「人家是有事央求教主大人帮忙,所以才跟着过来的。」

    说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央求的目光,配合那充满稚气的俏脸,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忍拒绝她的哀求。

    边不负看着她那因为走动而颤巍巍晃动的大奶子,不由得心头一热,问道:「淑妮有何事要本座帮忙呢?不妨一说。」

    董淑妮撇了撇小嘴,略带哀怨的道:「人家无意中听到舅舅的谈话,他……他想把人家送给李渊那老头子当侍妾,淑妮才不要哩。教主你一定要帮人家。」

    边不负心中一动,看来王世充也是两手准备,一方面为皇帝防守洛阳,另一方面则想交好李阀,呵呵,只是等灭了静念禅院后,你王世充也是无路可退了。

    想到这里,边不负笑吟吟的道:「像淑妮这样身娇肉贵的美丽女子,如何能被李渊那粗鲁不文的老头玷污?你放心,本座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董淑妮心中暗道:呸,不让李渊那老头子玷污,不就要让你这老头子玷污。

    虽然看上去年轻,但你的年纪都足够当人家爷爷了。只是,只是为了帮虚彦,唉,没办法了。

    虚彦让我博取这老淫贼的欢心,尽量留在他身边,等时机成熟,虚彦便能全盘接收一切,到时便娶我当皇后。嗯,那还是要主动点才行。不然这淫贼阅女无数,倒是不一定会把我放在心上。

    董淑妮雀跃的欢呼一声,兴奋的跳上前去,搂着边不负的脖子献上香吻,用崇拜的语气道:「淑妮就知道教主是个大好人,一下子就答应人家的要求了。」

    说完,还摇晃着身子,挺拔的巨乳便在边不负怀里蹭来蹭去。

    后面的荣姣姣见状,心中暗骂一声不知廉耻的骚货,但也连忙走上几步,整个性感的身子便挨到了边不负身上。她身为大明尊教的前哨探子,对情报格外重视,对天命教这几年的发展颇为了解。只要得到了眼前这淫魔的支持,以后大明尊教南下时的阻力肯定可以减少,所以便刻意结交。

    反正自己傍上荣凤祥这些年除了用度不缺外也没啥实质好处,这个女儿的名衔更是荒唐,只是为了那名义上的爹爹在床上操自己时更爽。只要自己喊几声好爹爹,你快来操女儿吧,那混蛋便会兴奋无比一泄如注。

    既然都是挨操,那投靠眼前这个宗师级的高手显然是更好的选择,只要他看重自己,一边挨操一边叫他爷爷都没关系,嘿嘿。

    边不负知道眼前两女为了不同的目的都在讨好自己,心道不操白不操,干你们这对淫娃荡妇还用客气。他双手把洛阳双艳分别搂着,淫笑道:「好啦,咱们就别兜圈子了,都随本座进来吧。」

    说罢便带着两人走进内堂。

    董淑妮和荣姣姣脸上都是一红,面面相觑的对望一眼,便被拥着进去了。

    内堂,边不负躺在竹床上,旁边还放着一只盛满了热水的大木桶。他一丝不挂,满是水迹湿漉漉的,而两具赤裸的火辣娇躯游鱼似的一左一右在他身上游动着,用奶子为男人做着最香艳的按摩。

    这时,左边的荣姣姣一边用丰满的奶子摩擦着男人的肩膀,一边娇吟着道:「教主,嗯……嗯,人家的奶子伺候得你舒服吗?」

    右边的董淑妮抢过话头,嘻嘻一笑,道:「刚才一起洗澡时候不是才比试过么,姣姣你的奶子又没人家大,皮肤也没人家的白嫩,教主肯定觉得淑妮的奶子更舒服。」

    说罢,更是卖力的用自己的酥胸夹着男人的手臂上下磨蹭。

    荣姣姣不屑的道:「就大那么一点有啥用,何况姣姣的奶子比较挺呢。」

    说罢还故意撑起身子,把双手放在背后,胸部一挺,把那浑圆挺翘的奶球显得更为突出,简直就是惊心动魄。

    董淑妮也懒得反驳,看到荣姣姣撑起了身子,便整个人趴过去,把自己的玉乳压在男人胸膛上,然后慢慢的往下滑,丁香小舌还不停的扫弄着男人的身体。

    一直滑到男人的下身,她用双乳夹着那已经明显硬挺的肉棒,用赞叹的语气道:「教主,你的……你的好大?」

    边不负哈哈一笑,问道:「本座没听清楚呢?是什么好大啊?」

    董淑妮那天真无邪的俏脸此时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撇撇嘴哼了一句「教主欺负人家」,便气鼓鼓的转过脸蛋,但马上又瞟了男人一眼,用娇羞的语气小声道:「是鸡巴……嗯……又粗又硬的大鸡吧。」

    她那俏丽的小脸看上去又真挚又清纯,还带着孩子气般的气质,但小嘴却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强烈的反差让人觉得无比刺激。

    边不负邪笑道:「那淑妮你喜欢么?一会它便插到你下面的小骚穴里头去,让淑妮享受快乐。」

    董淑妮小脸面露苦恼的表情,怯怯道:「只是,只是人家的小骚穴小小的,教主的鸡巴这么大,淑妮怕受不了,到时候被教主给操坏了怎么办?」

    一边说,一边用奶子夹着肉棒上下摩擦,然后又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边不负,娇声道:「可是看到教主的鸡巴又粗又硬,好像还在燃烧着似的烫着人家的奶子,淑妮……淑妮就禁不住想要它操进身体里面来,感受一下被这大鸡吧顶到天上去的感觉,嘻嘻。」

    说完后含羞带俏带又媚态十足的偷偷横了边不负一眼,那表情就仿佛是偷到糖果没被大人发现的小女孩。

    旁边荣姣姣笑骂一声:「你这小骚女,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说完还扬起玉手,在董淑妮那白得异乎寻常的翘股啪的打了一下,清脆的声音让人心神为之一荡。

    屁股被打,董淑妮哎呀一声,捧着双乳为男人夹鸡巴的双手没有停顿,小嘴则抱怨道:「姣姣你打得人家好痛。」

    然后抬起俏脸,像是小孩子受欺负要找大人出头似的,娇嗔着道:「教主教主,姣姣好坏,打人家的屁股,你要帮淑妮惩罚她。」

    看到这对娇娃大耍花腔,边不负心道她们一起伺候男人只怕不是第一次了,但也乐得添加点情趣,便一把拉过荣姣姣,大手揉着她那挺秀的奶子,淫笑着问道:「好,那淑妮想本座怎么去惩罚她?」

    董淑妮露出奸计得逞的偷笑,整张充满稚气的小脸可爱无比,她不怀好意的望了望荣姣姣那又肥又翘的大屁股,嘿嘿笑道:「姣姣打人家的屁股,教主你就惩罚她的屁股好了,帮淑妮用力打她的大屁股,嘻嘻。」

    荣姣姣立即配合着露出害怕的表情,眼波流转,腻声求饶道:「教主,你别听淑妮这鬼丫头胡说八道,要是你喜欢姣姣的屁股,最多……最多人家一会翘起屁股,让教主的大鸡吧狠狠操姣姣的两个骚穴就是了……啊……啊……教主……嗯……你摸的人家的奶子好舒服……啊……」

    边不负被两只又美又浪的小妖精撩拨得心头火起,坐起身子,艰难的把肉棒从董淑妮那对软糯雪腻的大奶子中间抽出,狞笑道:「你们两个身为名门贵女,年纪轻轻竟如此淫荡,还不趴下来翘起屁股,等本座好好教育教育你们。」

    两女闻言都是嘤咛一声,乖巧的并排趴下,把屁股翘起对着边不负。

    董淑妮摇着屁股,用天真的语气道:「教主的棒棒这么大,淑妮的小穴不知受不受得了,教主操人家的时候要轻一点,就算痛,淑妮也不会哭的……呜……但还是好害怕。」

    那清纯幼嫩的气质却配合着丰满成熟的身体,形成了致命的吸引力。

    荣姣姣噗嗤娇笑,横了边不负千娇百媚的一眼,一边摇着屁股一边伸出玉手抚摸着自己的小穴,两根春葱般的手指更是轻轻把花瓣掰开,使花房里面那粉红的嫩肉展露出来,用迷死人的性感声音道:「淑妮怕,姣姣不怕。一想到能被教主那又粗又热的大鸡吧插到身子里面来,姣姣便浑身发烫,连小骚穴都湿透了,教主你快来操人家嘛,姣姣要……」

    最后那个「要」字还故意拖长声音,又甜又浪,诱人无比。

    边不负握着鸡巴对准目标,然后用力一送,一下子便插入荣姣姣那已经湿透了的小穴内,边插边笑骂道:「姣姣你真是淫荡,都还没怎么弄你,下面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这是活该挨操。」

    荣姣姣觉得一根火热的铁棒势如破竹般直接插入花房,还一直顶入深处,不由得啊的一声尖叫,呻吟着道:「啊……好粗……教主的鸡巴好厉害……顶死人家了……啊……啊……嗯……刚才一想到要被这威猛的大鸡吧操进来,姣姣一下子就湿了……嗯……好舒服……」

    旁边的董淑妮不依的娇嗔道:「教主你偏心,淑妮也要,也要教主的大鸡吧干人家。」

    边不负一边啪啪啪的猛操着荣姣姣,一边笑问道:「淑妮刚才不是还说害怕吗,这么快就想要了?」

    董淑妮可爱的嘟着嘴,哼哼了几声,抱怨道:「人家是有点怕,但,但只要教主的大鸡吧一插进来,淑妮就什么都不怕了……呜……教主你好坏,操姣姣不操人家,人家也要……」

    正被操得浑身发抖的荣姣姣娇吟道:「啊……好猛……姣姣好爽……嗯嗯啊……教主你别理妮妮那鬼丫头……啊……人家的小骚穴一刻都不想离开教主的大鸡吧……啊啊……干死姣姣了……舒服……舒服死了……呜……啊……」

    「呜……姣姣好坏……占着棒棒不给人家……呜……骚蹄子……呜……淑妮……淑妮以后都不理你了……呜……」

    「好啦,淑妮乖,等本座先收拾完姣姣这淫娃便来操你。你先用这对又白又挺的大奶子伺候本座。」

    「哦,淑妮知道了。」

    董淑妮乖巧的点点头,爬起身来,一下子便钻到床边那大木桶里,让热水把那曲线傲人的白嫩娇躯弄得湿漉漉的,然后爬上来贴到边不负背后,双手捧起自己那与天真无邪脸蛋完全不匹配的巨乳,沿着男人宽阔的后背上下推送起来。

    洛阳双艳的前后夹击,真是让边不负爽的忘乎所以。

    荣姣姣在前面配合着男人肉棒的抽插,卖力的往后抛送着屁股。她的臀儿十分肥美丰隆,形状又不失挺拔优美,因为刚刚淋浴完那白皙的臀肉上还缀着点点晶莹的水珠,让人一看就有咬一口的冲动。特别是此时趴在床上,双腿并拢屁股往后翘起,整个臀部显得更是浑圆硕大,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的发出啪啪啪啪的诱人声音。

    边不负只觉得每次猛的往前一挺腰,腰腹便狠狠碰撞在荣姣姣的股肉上,把那臀儿压得变形,然后那充满弹性的大屁股便反馈一道傲人的弹力把自己推开。

    而自己的屁股往后一退,便被后面董淑妮那无与伦比的秀挺巨乳给顶着,那小妮子轻轻一挺胸,弹性惊人的奶子便把自己又推向前,鸡巴又深深的插进荣姣姣那温暖湿润的小穴深处。

    一来一回之间,竟被这对艳盖洛阳的火辣娇娃的丰乳肥臀营造出一个省力的循环,让男人操得无比痛快。

    操了一会,荣姣姣却是要高潮了,「啊啊……姣姣到了……好舒服……教主你操死姣姣了……好强的鸡巴……死了……姣姣要死了……啊啊啊……嗯……不行了……嗯啊……小骚穴要飞了……啊……」

    边不负喘着粗气,一边加快速度猛干,一边道:「本座也要射了,姣姣你想我射到哪里去?」

    「呜……射进来,全部射进姣姣的花蕊儿里面来……啊啊啊……姣姣要为教主生孩子……嗯嗯……真的要到了……啊啊……」

    边不负心中一动,暗道可别着了道儿,到时候这荡妇挺着个大肚子,可真的说不准是谁的种,还是小心为妙。便嘿嘿一笑,在荣姣姣那即不解又哀怨的神情中一把抽出鸡巴,然后轻轻抬起,把龟头凑到女子的菊穴旁,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挤,粗大的鸡巴便一下子挤进荣姣姣的后庭内。

    虽然荣姣姣的后庭早已被开发过,但还是第一次被如此粗大的肉棒入侵,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白眼一翻,尖叫出声。

    边不负感受着女子后庭那独特的火热紧窄,鸡巴就着从小穴里带出的淫水爽快的继续抽插起来。

    「姣姣,你的屁股好爽,真的是天生出来赐给男人的恩物。这样又肥又翘的臀儿就是活该挨操,让鸡巴操那菊穴儿。」

    荣姣姣感受着鸡巴在屁眼里操弄所带来的奇异快感,用嘶哑性感的声线喊道:「嗯……嗯……啊……姣姣……姣姣的屁股生来就是让教主操的……啊……只有教主……只有教主的大鸡吧才操得姣姣这么爽……呜……屁股……屁股要被操开了……啊……」

    她一边尽力放松臀肉减轻肛菊的痛感,一边把玉手探到自己的花房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揉着自己那敏感的小豆豆,以临近极限的花房不停的流出淫水,滴得满床都是。她此时眼睛紧闭,娇靥潮红,娇躯一颤一颤,一副沉沦欲海的娇俏淫娃模样。

    「好了,射了,射死你这小淫娃!」

    边不负低喝一句,鸡巴用力顶到肛菊最深处,火烫的阳精便全部喷出,全部射入了荣姣姣后庭里面。

    「啊……好多……射得好多……姣姣……姣姣的屁眼儿装不下了……呜……流出来了……」

    歇了一会,边不负缓缓的把开始软垂的肉棒抽出来,放开浑身瘫软的荣姣姣,把肉棒凑到董淑妮那如同小女孩似的俏脸旁。

    董淑妮看着那刚操完屁眼,花花碌碌的肉棒,不由得皱起眉头,小脸露出苦恼之色,小手握住肉棒,轻轻的撸了几下,撅起小嘴嘟囔着:「真坏,真坏!刚弄完屁股就让淑妮接手……呜……一点都不爱惜人家。」

    虽然抱怨着,她还是乖巧的伸出小香舌,轻轻的沿着男人的龟头开始舔扫,然后张大小嘴把整个龟头含到嘴里,缓缓的吞吐起来。

    边不负仰躺在床上,双手叠到后脑枕着,大腿分开,全身放松,舒服的眯着眼睛,享受着董淑妮的口舌伺候。而缓过劲来的荣姣姣也爬了过去,配合着董淑妮一起舔弄。此时的洛阳双艳看上去简直就如同两条美人犬一样,一起翘着屁股伸出舌头,不停的卖力舔扫。

    边不负得意的哈哈大笑,打趣道:「你们两条淫荡的母狗,本座看以后你们这洛阳双艳的名号不如改成洛阳双犬算了。」

    荣姣姣销魂荡魄的嗯了一声,勾人的眼神盯着边不负,腻声道:「母狗就母狗,奴家……奴家就想当教主大人的母狗,天天都让教主的大鸡吧像狗儿那样狠狠的操奴家。」

    董淑妮警惕的推了荣姣姣一下,吐出已经重新硬挺的肉棒,不满的道:「姣姣你太狡猾了,这次该轮到淑妮了。」

    说罢舔了舔舌头,嘴角含春的对着边不负道:「教主的棒棒真好吃,人家……人家想要了……」

    边不负点点头,道:「嗯,本座有点累了,淑妮自己坐上来吧。」

    董淑妮幽怨的瞟了男人一眼,喃喃道:「骗人的,刚才操姣姣时候这么卖力,哪里会累……」

    但一边说着,一边还是提起腰身,花房对准男人的龟头研磨了几下,然后嘤咛一声便坐了下去。

    「哇,好紧,淑妮你可长了个好骚穴。」

    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那层峦叠嶂的肉穴紧紧包围,虽然不是处子,但那难以置信的紧窄花房彷如是鱼儿的嘴巴般不停吮吸,让边不负舒服得赞叹出声。

    董淑妮随着肉棒的插入嗯的淫叫一声,然后听见男人的赞美,便得意的一笑,口没遮拦的道:「嘻嘻,操过的人都说淑妮的小洞比姣姣的好。」

    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小脸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不敢望向边不负。

    身边的荣姣姣顿时气得啪的又打了她屁股一下,嗔道:「你这丫头说些什么话,总有一天要把你这骚蹄子的嘴巴给撕掉。」

    边不负来了兴趣,一边往上挺动腰杆抽插,一边问道:「哦,有多少人同时操过你们两条母狗呢?」

    两女对望一眼,感觉瞒不过去,董淑妮便不好意思的嗫嚅着道:「没……没多少,不算这趟就三个。」

    边不负道:「杨虚彦,荣凤祥,还有谁?难道是王世充?」

    两女没有说话,却是默认了。

    边不负乐道:「王世充可是淑妮你的亲舅舅,居然还弄到了一张床上,哈。」

    董淑妮一边挨操,一边呻吟着分辨:「啊……啊……不关人家的事情……淑妮无意中碰到舅舅和姣姣的好事,他们……」

    话还没说完,小嘴便被荣姣姣按着。

    荣姣姣恶狠狠的嗔道:「不许说!不许说!妮妮你这鬼丫头整天胡说八道,呸呸。」

    说罢,便挪过身子,肥美的臀儿一扭,坐在边不负胸膛处,双手一抱把前面坐着男人鸡巴,还不停上下挺动着屁股的董淑妮搂进怀里,扭动水蛇般的细腰,让自己的酥胸和董淑妮的奶子不停的摩擦挤压,性感的红唇更是一下吻住了董淑妮那还要说些什么的小嘴,堵得她吚吚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看着洛阳双艳坐在自己身上相互亲吻撞奶,不禁更觉兴奋。一边用力把鸡巴往上一下一下的顶入董淑妮花房最深处,让女孩那娇柔的身子好像整个都被大鸡吧给挑了起来;一边探出大手,摸到荣姣姣湿气未干的花房处,并拢两指直插进去,不停的抠弄。

    两女分别被弄着下体,便一边互相舌吻,一边比赛似的的大声呻吟,惹人遐思的女子尖叫此起彼伏。

    「呜……呜……淑妮不行了……好粗的棒棒……啊……顶到头了……呜……不行了……好热……要来了……啊啊……」

    「姣姣受不了……教主你好会挖……水儿……水儿又要出来了……啊啊……嗯……」

    到了最后,边不负感觉到极限了,便让洛阳双艳并排跪在一起,自己握着鸡巴对着她们那宜喜宜嗔的诱人俏脸,猛的射精,大量的阳精便直接颜射,粘稠的精液沾得两女连眼睛都睁不开。

    射完后,看着两女一左一右的为自己清理肉棒,然后她们手挽着手凑在一起,两对丰满白皙的奶子相互挤压着,伸出舌头互相舔食着对方脸蛋上挂着的精液,一点都没浪费全部吞下。那淫靡的场景让边不负刚刚射完精的肉棒竟又一次硬了起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硬挺的肉棒胡乱的戳着两女的脸蛋,淫声道:「你们两条淫荡的母狗,又让本座兴奋起来了,你们说怎么办?」

    董淑妮用毫不掩饰的崇拜目光盯着那热腾腾的大鸡吧,用天真的语气道:「好厉害的棒棒,这么快又硬起来了,淑妮……淑妮爱死它了。」

    旁边的荣姣姣嘻嘻笑着,噗地一声亲了那大龟头一口,然后舔舔嘴唇,腻声道:「教主你这么厉害,咱们姐妹就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房间整晚都传出一阵阵的淫声笑语。

    「教主,教主轻一点,淑妮的后庭还是第一次……呜呜……好痛……」

    「哈,又紧又热,淑妮你夹得本座好舒服……」

    「姣姣也要……哪里都好……教主你快来操人家……人家痒死了……」

    「妮妮你这小骚逼,第一次被操屁眼就被操到高潮了……」

    「姣姣……姣姣你别舔得这么快,啊啊……你舔前面……教主操人家后面……淑妮……淑妮不行了……呜……人家要疯了……」

    「嘿嘿,姣姣你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教主的大鸡吧一插,你不一样是哭爹喊娘……这次淑妮可要报仇了……嘿嘿……」

    房内激战正酣,房外的院子里却无声无息的飘入了一道俏丽的白影。

    来人白衣赤足,那彷如汇聚着天地灵秀的俏脸美绝尘寰,曼妙的身段被轻纱似的白衣勾勒出惹火的曲线,增之一分便肥减之一分便瘦,完美得如同传说中的暗夜精灵一样。

    此时,她那洁白皓齿轻轻的咬了一下红唇,面上露出羞恼的表情,暗骂道:「混蛋师叔、色狼师叔,每次找你都是在操女人,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听着那男女之间淫戏的直播,显示男人正是奋勇无敌,女人即使人数占优但还是丢盔弃甲,被操得神魂颠倒。一阵阵不知廉耻的呻吟不停的往她的小耳朵传来,绾绾跺了跺脚,便想转过身去一走了之。

    但是,但是此时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了。自己的天魔大法卡在十六层一直不能晋级,恐怕就只有那色狼师叔能帮自己。而且,之前遇到祝师的女儿单美仙,一直也是处于十六层的她居然已经晋升到十七层,只怕也是那色狼师叔的功劳。

    呜,烦死了!

    耳边一直传来那啊啊嗯嗯的女子极乐呻吟,绾绾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偷看边不负操云玉真的情景,那混蛋还把云玉真当成自己,净说些混账话。但是,但是那色狼的下面真的好大,又粗又硬……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啊。绾绾那清丽瓜子脸染上了一阵红云,连那洁白的小耳朵也红了。

    反正,反正都是要等,不如偷看一下?现在隔得这么远,估计不会被他发现的。

    啊啊啊!绾绾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真的对那色狼感兴趣了!那色狼师叔除了武功高一点,下面大一点,干那事情的时候厉害一点,还有什么优点?嗯?

    不对!下面大算什么优点,那不过是欺负女孩子的武器,呸呸。

    算了,就看一眼,我可不是对那事情感兴趣,只不过祝师说过以后可能会收荣姣姣当弟子,我只是看看未来师妹而已。

    想到此处,绾绾红着脸,躲到了高处,离远往房内望去。

    嗯!人呢!

    房间内,荣姣姣与董淑妮浑身赤裸,全身酸软的并肩躺在床上,而边不负却不见了身影。

    「绾儿,你在找我吗?」

    一把声音突然从绾绾的旁边传来。

    绾绾做贼心虚,被吓得打了个激灵,连忙转头一看,边不负竟不知何时以站在了自己身边,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而且更离谱的是,边不负明显是刚刚从战场脱身,整个人就披着一件披风,带子也没系上,胯下那半硬的肉棒就这样晃荡着展露在绾绾的面前。

    绾绾啊的一声尖叫,连退两步,惊道:「师叔你还要不要脸,裤子都不穿就跑出来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故作疑惑的道:「我看绾儿你在外面左顾右盼,料想是想瞅瞅师叔下面的那根宝贝儿,所以才这样大方的展露出来让你仔细观摩啊。」

    绾绾心里暗骂露体狂魔,但却不愿认输,轻轻一挽云鬓,稍稍一偏头,流露出风情万种的妍态,装出满不在乎的娇俏样儿,还故意凑到前去,像是评判般的扫了几眼男人下面,用鄙夷的语气道:「师叔把那话儿当宝贝,可是绾儿看来也是平平无奇,没啥了不起。」

    正在说话间,那根本来处于半软垂状态的肉棒竟然慢慢的硬起来,被绾绾那如同天儿下凡的媚态所刺激,耸拉着脑袋的软虫竟慢慢的变成了狰狞的巨龙。

    绾绾这回是彻底的败给了这不要脸的师叔,身为一教之主,更是贵为宗师,不但在师侄面前露出下体,还恬不知耻的怒勃而起。但是,看着那肉棒从软变硬,从低头沉睡一直变得昂然抬头,还一跳一跳的脉动着似乎向自己打着招呼,绾绾只觉得一股无法形容的雄性炽热扑面而来,那充满了生机的男子阳根竟是如此的富有魄力,让她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征服感,只觉得一阵心悸,差点两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绾绾在外人面前时而艳光摄人曼妙无双时而冷漠无情心狠手辣,但说到底还是个不到二十的女孩子。虽然一直受到魔门泯灭人性的教育,但人之天性哪里是这么容易屏蔽得了?少女情怀,心灵深处那对性的好奇,对亲情及爱情的渴望可是一点没少。面对着这个看着自己长大,对自己知根知底的师门长辈,对外人的那一套冷若冰霜的面具哪里端得出来?

    其实就如同现代社会的那些黑社会份子,纹身,带墨镜,发行怪异等等实际上都是告诉别人我是坏蛋的一个标志。而同样的,原著中魔门中人那些阴毒邪恶的表现固然是秉性如此,但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觉得只有这样做才算是魔门标志。

    你不时不时的杀个把人,弄点什么阴谋诡计,哪里算魔门中人?哪里能保持着那魔门的神秘感以及给人的恐怖印象?

    而绾绾的那些神秘感,那些所谓的恶毒狡猾在边不负面前简直如同三岁小孩的玩意,自然便全部收起来了。

    虽然边不负和绾绾心目中那白马王子的形象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那强大雄性的纯粹感染力却让她心荡神驰,一时间竟被那勃起的巨棒如磁铁般吸引住了目光。

    「嘿嘿,绾儿你看,师叔的鸡巴还挺有魄力吧?」

    耳边传来色狼师叔那可恶的声音,绾绾顿时惊觉,连忙猛的一摇头,侧过身去,跺着脚不依的娇嗔道:「师叔!如果你还是这样,绾儿就不理你了!」

    看到绾绾这美丽的小精灵变相服输,边不负才系好了披风,算是勉强掩着了丑态。问道:「绾儿这次来找师叔所为何事?」

    绾绾犹豫了一下,心道如果提出让这色狼帮忙,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难堪的条件。虽然他答应过师傅不会动自己,但,但还是很担心啦!

    只是,与慈航静斋传人决战在即,自己却迟迟不能突破,倘若不能压下师妃暄,如何报答祝师的养育之恩?

    原著中的绾绾可是借着第一次遇到双龙的时候,扮作昏迷吸取了双龙的长生真气,从而一举突破关隘晋级成功,但现在却没了这个机会了。

    踌躇了一阵,绾绾一咬牙,用天籁般的声音道:「绾儿想请师叔帮忙晋级天魔大法十七层。」

    出乎意料,边不负点点头,轻松的道:「没问题,今天时间来不及了,明晚绾儿过来此处找我,我一定尽力帮绾儿突破关隘。」

    看着绾绾意外的表情,边不负暗道:「绾绾也突破到十七层后,围剿石之轩一事才有一点把握,祝玉妍、单美仙、绾绾三大臻至十七层的天魔场三面围堵,可以最大限度的限制幻魔身法,再加上预先的一些布置,到时便由我这个圣门新主一击必杀,嘿嘿。」

    看着绾绾飘然离去的背影,边不负用淫邪的目光扫射着她那柳条般的小蛮腰以及诱人的股部曲线,暗笑道:「就算不能真个销魂,但先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唔,还有尚秀芳,未来的日子还真忙,哈哈。」

    PS:关于更新速度。由于临近年底,实在比较繁忙,最近几个星期经常出差,赶飞机的时间比打飞机还多回到家里也要等老婆孩子睡觉或不在的时候才有机会敲键盘,弄得有时思路断断续续的,有时刚想到什么,但没时间写,想写的时候又不记得了,呵呵。

    而且,最近两章的字数都是两万多字,比之前的增多了,也是造成更新缓慢的原因。

    第12章绾绾

    洛阳城,王世充安排的宅邸内。

    尚秀芳、董淑妮、荣姣姣三位绝色美人正共处一室,嘻嘻哈哈的谈笑着。

    董淑妮用追星族似的目光看着尚秀芳,一脸崇拜的道:「芳姐,你长得这么漂亮,唱歌又好听,那些男人全部都把你当成是天上的女神,羡慕死人了。」

    尚秀芳俏脸微红,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没有啦,秀芳只是从小就喜欢音乐,哪里有妮妮你说的那么好。」

    看着这绝色名伶白皙的俏脸泛起一阵诱人的红晕,让那本来就美艳不可方物的精致玉容更是添上惊心动魄的魅力,旁边的荣姣姣不由得升起嫉妒的感觉,暗道: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说到底还不是一个卖唱的?到时边不负那淫魔把你开苞破处,操得腿儿都合不拢的时候,看你这婊子还是否能保持这样的清高样儿。

    虽然心中腹诽,但荣姣姣的脸上还是笑靥如花,亲热的道:「秀芳大家你太客气啦,我那老爹上次在董家酒楼听了你的表演,简直是惊为天人,这些天一直在姣姣面前念叨着,说什么再听一次便此生无憾了,嘻嘻。」

    尚秀芳脸更红了,不依的道:「姣姣你笑人家的,唔,我们三个一见投缘,称呼上就别这么见外了。你们一个叫姣姣,一个唤妮妮,那么便叫我芳芳好了。再喊人家什么秀芳大家的,芳芳可就要生气了哦。」

    董淑妮和荣姣姣一个是尚书王世充的外甥女,一个是地头蛇荣凤祥的女儿,都是这洛阳城里算得上号的尊贵人物。

    此时在边不负的授意下刻意讨好,自然很快便和没什么闺蜜的尚秀芳打成一片,一阵子便姐姐妹妹的亲热无比了。

    打闹了一会,董淑妮用娇憨的语气道:「芳芳的才艺真的是天下无双,人家能学到十分之一就好了。」

    突然又像是若有所思的顿了顿,道:「这么好听的音乐,除了芳芳之外妮妮以前就只听过一个人演奏过。」

    尚秀芳不禁有点奇怪了,她虽然表面上谦虚,但骨子里头对于自己的音乐还是十分自信的。

    就算不敢说天下第一,但随便找个人就能达到自己的水准那是不可能的。

    荣姣姣在一旁搭腔道:「妮妮你说的是那位洛阳城郊的隐士么?」

    董淑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是的是的,姣姣你也听过么?」

    荣姣姣嗯了一声,露出回忆的神色,然后道:「姣姣有幸和爹爹一起拜会那位隐士,听过他的表演,真的可称为天籁之音。」

    自然,荣凤祥那里已经预先对了口供,就算是尚秀芳跑去问荣凤祥,也会得到同样的答案。

    视音乐为生命的尚秀芳此时被勾起了兴趣,便问道:「那位隐士尊姓大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荣姣姣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下,语气有点不确定:「好像是姓周?其人没什么架子,但却自有一种文人的清高,是真正隐逸于尘世之外寄情于山水的雅士。姣姣还记得他的堂前写有一所诗,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尚秀芳闻言娇躯一颤,喃喃跟着念道:「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好!好诗!初读只觉质朴平淡,但越是细品,却越有味道。真是清幽宁静,高雅绝俗,只凭这首诗,便可知其人是如何的格调高远卓尔不群。」

    荣姣姣暗道:「边不负那混蛋虽然荒淫好色,但文才却真的是一等一的好,此等诗句真是浑然天成。连尚秀芳这天下第一才女都为之仰慕。」

    接着,她又继续道:「他用的乐器姣姣从未见过,但音色却清丽绝伦,曲子也是匠心独运,让人一听便难以忘怀。」

    董淑妮也跟着道:「是啊,真是太好听了,妮妮现在都还记得呢。」

    看见荣姣姣与董淑妮这对洛阳双艳如此推荐,尚秀芳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了,便道:「洛阳城郊竟有如此出众的雅士,不知可否带芳芳去拜会前辈,让人家有所请益呢?」

    荣姣姣和董淑妮心照不宣的对望一眼,知道任务完成了。

    荣姣姣皱起好看的眉头,沉吟着道:「那人脾气有点古怪,也不屑攀附权贵,姣姣先央求爹爹去探询一下,然后再答复芳芳吧。」

    容易得到手就不会看重了,况且,乐器还要时间赶制呢。

    尚秀芳有点失望的点了点,道:「那芳芳就等待姣姣的好消息了。」

    荣凤祥豪宅里,荣家父女正在密谈。

    「姣姣,那么说来,你也并没有探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荣姣姣无奈的点点头道:「边不负那淫魔奸似鬼,姣姣都怕多说几句露出破绽。只是知道他跟杨虚彦约定了要到巴蜀那边办一件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便不知道了。」

    荣凤祥沉吟道:「巴蜀?这太难猜了。那么他来长安到底有什么目的呢?看样子也不是来帮忙守洛阳城的,没理由就是为了干尚秀芳那丫头吧?」

    荣姣姣摇摇头道:「那人虽然好色,但绝不会因色忘事,对付尚秀芳只怕也是顺手而为,不是主要目的。」

    说到这里荣姣姣皱起眉头,问道:「爹爹,难道我们真的要唯其马首是瞻,听从他的指挥?」

    荣凤祥露出阴沉的笑容:「不过是面子上的服从罢了,这个边不负自己也知道,他根本控制不了我。连阴葵派本身都还没有整合,凭什么对外人指手画脚?阴后的声望可不比他低啊。只不过老夫敬重他的宗师级修为,没有在明面上反对而已。宗师,唉,宗师,谁想得到那个最没用的魔隐边不负竟能晋升宗师。」

    荣姣姣好奇的问道:「为何宗师级的高手有这么强的威慑力呢?」

    荣凤祥苦笑道:「宗师级高手只要一心想逃跑,宗师以下的高手无论多少人都绝对困不住,这是一种境界上的差距。你想一下,一个你想尽办法都杀不死,但随时可以对你造成致命威胁的人那是多么的恐怖。」

    夜里,边不负宅。

    一丝不挂的单婉晶正偎依在边不负的怀里,像是只小猫咪一样舒服的眯着眼睛,享受着男人温暖的怀抱。

    边不负舒服的吐了口气,把已经软垂的肉棒从女儿的后庭抽出来,刚射进去的阳精便随着溢出,引得女儿那完美的身子又是一阵诱人的颤抖。

    「婉晶啊,你的奶子和臀儿似乎都大了一号,摸起来好有肉感,比起以前更有女人味了。」

    单婉晶螓首轻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爹爹喜欢就好,人家……人家还想再长大一点,像娘亲那样丰满就好了。」

    说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爹爹你让娘叫下人赶制的那古怪乐器叫什么?婉晶以前从没有见过呢。」

    边不负笑道:「那叫二胡,等制作完成后爹爹便演奏一曲给婉晶听。」

    隋唐朝时候乐器种类已经比较丰富,融合了胡人的乐器,主要有琵琶、筝、琴、笛、箫、箜篌等等,但都是拨弦类的,演奏时候都是通过手指弹拨琴弦发音。

    而拉弦乐器如二胡等则要到宋代之后才发展起来,所以现在的人根本就没有用弓子拉弦的概念。

    看到女孩有点糊涂,边不负亲昵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柔道:「好啦,想不明白就别想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单婉晶闻言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猛的把头埋进边不负的胸膛,用梦幻般的的声音呢喃道:「嗯,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理。就是想着爹爹,念着爹爹,一直一直,一刻都不放松……就算今天碰见了跋锋寒,但人家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心里面就只有爹爹的影子,其他人都进不来了。」

    边不负愣了一下,问道:「婉晶今天碰见跋锋寒那小子了?」

    单婉晶嗯了一声道:「今天在街上无意中碰见他了,他还带着那高丽女子傅君瑜呢。」

    边不负来了点兴趣,问道:「你跟那傅君瑜熟悉么?」

    单婉晶闻言轻轻的震了一下,沉默了一会,轻声道:「不太熟悉,傅君瑜性子很是冷漠,但还是能说上话的。」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颤抖起来,「如果,如果爹爹想的话,婉晶便想法引诱她,让她也投入爹爹的怀抱……」

    说到最后,声音都带点哭腔了。

    边不负大奇,连忙问道:「婉晶你……你为何这样说?」

    「因为……只要爹爹你喜欢,婉晶什么难堪的事儿都愿意做,除了爹爹之外,婉晶……婉晶就什么都没有了……呜……」

    说到这里她抽泣起来,「呜……如果爹爹不要我……我……便再也无路可退……只好……只好……呜……」

    说到最后更是泣不成声。

    边不负心中一震,虽然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但看来近亲相奸真的为这小丫头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别人……别人看婉晶的目光总是那么的鄙夷,我知道她们背后都在不耻婉晶是个勾引父亲的淫贱丫头……呜……婉晶不想听……不想理……婉晶什么都不想理……只要爹爹你抱着我,时时赐予婉晶那最高的快乐,我就什么都能忘记……所以,就算爹爹要和其他女人好也没关系,只要让婉晶在爹爹的心理面留一个角落……一个小小的角落就好了……呜……」

    边不负捧起单婉晶梨花带泪的绝美脸庞,不停的亲吻着那晶莹的泪珠,柔声道:「傻丫头,你是这个世界上爹爹最亲的人,一直一直都在爹爹心里面最重要的位置上,好啦好啦,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过了好一会,单婉晶的情绪平复下来,她俏脸酡红,泪痕未干,有点不好意思的道:「刚才……刚才是有砂子进眼睛了……」

    看到边不负一脸戏谑,便气鼓鼓握起粉拳捶了几下,然后嘤咛一声又把头埋进男人怀里,扮作一只不想见人的鸵鸟。

    单婉晶离去后,边不负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名义上的女儿竟会对自己陷得这么深,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那性子真是一脉相承。

    自己灵魂穿越到这里,心态上一直有一种对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疏离感,总是把一切旁人都视作NPC一样的去看待,去算计,总是处心积虑,营营役役,一步一步的努力往上攀登。

    其实,自己一直都未能面对一个问题。

    究竟,究竟自己是为什么会穿越?倘若真的存在灵魂穿越,那是什么原因促使的?难道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操纵一切?如果穿越是假的,那么难道自己现在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梦之中?回想穿越后发生的一切,自己一路走来,未免太顺利了!短短五六年时间,便已经踏上此世的巅峰,可说是鸿运无双,各种各种巧合都是那么的对自己有利,莫非那真是转移了徐子陵主角气运的功劳,还是,还是有着更令人恐惧的原因?或许,有一双或无数双高高在上的眼睛,正以一种看猴戏的姿态在盯着自己。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自己的心魔气场可以让人置身梦幻之中,但如果整个天地都是一场梦幻呢?我继续走下去,有意义吗?其实按照我现时的武功与实力,无论去到何处,都是绝对的上宾。

    倘若我现在肯投降胡教,为了拉拢我,梵清惠、师妃暄什么的只怕都肯脱光衣服躺在床上任我施为,还美其名曰以身伺魔。

    未来到底何去何从?就在边不负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一阵香风扑入,然后那白衣赤足的美丽身影便撞进房内了。

    处于失神状态的边不负竟没事先发现着美丽的精灵,顿时愣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心道:自己真是鬼迷心窍,想这么多不设实际的东西干嘛?人贵自知,活在当下!这时,绾绾风情万种的瞟了边不负一眼,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吃吃笑道:「刚才,刚才那个走出去的女孩子应该就是师叔的女儿单婉晶吧?绾儿看她走路的姿势,嘻嘻,只怕……只怕……嘿嘿……」

    边不负故作疑惑的道:「绾儿为何吞吞吐吐的?这有何值得隐瞒?刚才婉晶便在这个房间内被本座脱光衣服,先干小穴,再插后庭,干得她腿都发软了,这又有什么问题了?」

    绾绾只觉得一阵头晕,这淫魔,这淫魔居然连操自己女儿都毫不忌讳,好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由得鼓起粉红的腮帮,没好气的道:「好了好了,绾儿再一次深刻的明白到师叔是个怎么样的人,请你可以收敛一点吗?」

    边不负坦然道:「我和婉晶两情相悦,情到浓时自然会发生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儿,何有收敛之理?」

    绾绾忍不住反驳道:「单婉晶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你这样做,她将来如何嫁人?你身为人父,干这样的事情对得起女儿么?」

    边不负失笑道:「既然婉晶与我两情相悦,自然是嫁给我,既当我女儿也当我妻子。就算是她的娘亲单美仙也一样要嫁给我,早就母女一起在床榻上与我同享极乐。连绾儿的祝师,都是我的堂内之人。以后祖孙三代便与本座一起生活,这是多么幸福美满的事情啊。」

    绾绾露出像是吸足了毒气的表情,无力的摆摆手,呻吟着道:「好了,别说了,绾儿受不了啦。反正师叔你是大宗师高手,谁也不敢反对,谁反对你就杀谁,我们就别讨论这个了。」

    边不负呵呵一笑,道:「好吧,那绾儿今晚前来,是想突破关隘了吗?」

    绾绾迟疑了一下,然后收敛笑容,那天仙化人的美丽脸庞露出肃然之色,整整衣襟,然后盈盈下拜,诚恳的道:「阴葵派后进绾绾,恳请师叔出手,助我晋升天魔大法十七层。此等大恩,绾绾以后必有回报!」

    边不负看着绾绾躬身时那白色纱衣的领口微微荡开,稍稍露出了一点里头的雪腻风光,那火辣的曲线让边不负不禁吞了口口水,暗道:「综合相貌身材与气质,绾绾在大唐世界里绝对首屈一指,师妃暄容貌或能与她媲美,但身材绝对没这丫头这般前凸后翘,既有少女的清纯苗条,又有妇人的成熟丰满,真是倾国倾城的绝代尤物。」

    绾绾说完话后等了一会都没听见回应,便轻皱娥眉抬起螓首,发现边不负正死死盯着自己傲人挺拔的酥胸,不由得俏脸一红,双手抱到胸前遮掩着那性感的曲线,生气的一跺脚,大嗔道:「师叔!你有没有在听人家说话啊!」

    边不负干笑一下,点头道:「师叔明白了,那我们现在就准备开始吧。」

    绾绾看见他答应,便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等他讲解。

    边不负咳了两声,一脸认真的道:「绾儿你先把衣服全部脱下。」

    绾绾只觉得小脑袋翁的一声,连退几步,失声惊叫:「什么!师叔你明明答应过不碰人家的清白身子的!你……你……」

    边不负连忙道:「绾儿你别误会,师叔绝对没那个意思。只是一会行气运功,需要精确的在你身体多处施加真气,如有衣服阻隔,只怕会有所阻碍,最后功亏一篑。你那单师叔突破时,也是全身赤裸的让我为其运功,才顺利晋级。」

    绾绾暗道:单美仙与你恋奸情热,自然是没所谓。

    但我那从未被男人看过的清白身子,又……又岂能……边不负又道:「绾儿你别以为突破关隘是件平常事情,天魔大法最高十八层,近几百年都没人达到。而十七层,就已经是历代阴葵派之主的极限了。就算如你祝师天赋纵横,也是差不多二十五岁时才到达这个境界。你现时还不到二十岁,难道轻轻松松的就想跨过这个台阶,步入到你祝师的那个层次?圣门中人,以提升自身实力为第一目标,多少前辈为了更进一步受尽千辛万苦甚至身死道消,如今,绾儿莫非想什么都不付出便得到收成?我们圣门众人讲究的可是等价交换啊!」

    绾绾娇躯一震,暗道:「这色狼师叔说的没错,圣门中自身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自己迟迟不能突破,派内的一些元老都被白清儿那不要脸的妮子拉拢过去了。为了突破境界,牺牲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保住清白,保住晋升天魔大法最高境界的希望,他那所谓要脱光衣服才能晋级的混账说话是真是假根本无所谓。圣门中人自私自利,讲究等价交换,哼,师叔此人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让他占点好处,只怕是绝不会帮自己的,说什么都没用。」

    想到此处,绾绾那美绝尘寰的脸蛋露出一抹凄然之色,点点头,用无奈的语气道:「绾儿明白了。」

    绾绾虽然出身阴葵派这样淫邪的门派,但一直被师尊祝玉妍当成是女儿一样,保护得很好。

    虽然道听途说下对于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但归根到底还是个不到二十岁的黄花闺女。

    平时行走江湖时虽然魅惑众生,但对于那些蠢如猪狗的粗鲁男子,轻轻抛一个媚眼,用那天籁般的声音诉说几句,他们便屁颠屁颠的昏头转向了,哪里用肉身布施。

    绾绾那毫无瑕疵的玉手缓缓的放到了自己的腰带上,手指轻轻的颤抖着,她突然间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只怕,只怕自己的清白身子终有一天还是会被这色狼师叔夺去。

    夺去就夺去吧,她自嘲一笑,若然以后真的无法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层,自己便如祝师一样,找个自己讨厌的男人交合,然后培养下一代,眼前这家伙不就是个好选择么?突然,边不负觉得绾绾的气质变了,刚才还是一副含羞忍辱的小姑娘模样,但下一刻,那个颠倒众生魅惑世人的夜之精灵又回来了。

    绾绾稍稍侧着头,纤纤玉手轻轻拢了拢黑色的秀发,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那小手,那柔发,那刹那间所流露出的绝代风姿便让人屏住了呼吸。

    然后她嘴角牵起一抹浅笑,小嘴轻抿,含蓄中又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意,还微微的吐着气息,让人觉得仿佛有醉人的芬芳在那红唇中不断散发,只想闭上眼睛,大力呼吸,尽力去抓住那迷离的香气。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是用鼻子发出的,但女子用鼻子发出的声音本来就比用小嘴发出更加诱人,何况还是绾绾这样天下第一等的绝色妖娆?让边不负顿时只觉心痒难耐。

    接着,她放在腰带处的小手轻轻一拉,那束缚着腰肢的带子便解开了,随意落到地上,本来被带子绑着的白色纱衣便随之往两侧荡开,里面的肉色小亵衣便露了出来。

    绾绾那挺拔丰隆的酥胸让亵衣撑起了明显的弧度,峰恋叠秀,配合着领口处露出的洁白如玉的部分乳肉,让人对里面是一对如何丰腴娇媚的奶子产生无穷遐想,只想就此探手进去寻幽探秘,狠狠的抓住那白嫩细滑的乳球,感受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弹力。

    她双眸低垂,叹了口气,用落寞的语气道:「绾儿……绾儿清白的身子,今晚便要被第一个男人看了。」

    说完,那双明眸善睐,似乎藏着人心目中最瑰丽幻想的大眼睛对着边不负眨了一下,流转的眼波既楚楚可怜又媚人心魄,那清水出芙蓉般的清纯中混合着风骚入骨的妩媚,让每一个男人都会心生爱怜的同时涌起强烈的征服欲。

    说完,绾绾又继续开始脱了。

    脱得很慢,没有用手,水蛇似的柳腰轻轻摇晃,刀削般的香肩左右轻摆,白色的纱衣便顺着那如丝绸般光滑的手臂滑落下来。

    然后,她转过身子,小小的亵衣后面只有两条系紧的带着,整个玉白生光的美背展现在边不负眼前,在迷离的夜色下更显出白得异乎寻常,毫无瑕疵。

    绾绾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松了裙带,然后一双粉藕般的手臂挽起散落的长发,把修长而线条优美的颈脖露了出来。

    她双手拢着头发叠在后脑,慢慢的弯腰,把挺翘的臀儿对着男人,然后带着奇异韵律的前后晃动,那白纱裙子竟随着她屁股的摇晃缓缓的脱落下来。

    绾绾的臀部浑圆雪白,丰满而不腻,结实而充满弹力,这充满女性魅力的部分便随着裙子的缓缓滑落,一丝一丝,一点一点的逐渐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边不负真的没想过,绾绾着丫头居然脱衣服都能脱得这样风情万种,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暗示,都充满了让人发狂的诱惑力。

    这时,白纱裙已经完全掉到地上,绾绾又轻盈的把娇躯转了回来,这时她的全身上下便只剩下那件小小的肉色亵衣。

    那滑润的香肩,那似乎要把亵衣撑破的丰满胸部曲线,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那晶莹、修长,曲线柔和,并拢起来没有一丝缝隙的双腿,那一尘不染,洁白无瑕的精致足踝……这样的圣体仙躯,简直就是每个男人心理面最瑰丽的幻想,实在不是人间所能拥有。

    绾绾浅浅一笑,挽着秀发的玉手松开,如云黑发便重新散落下来,与那白玉般的身子构成了最强烈的对比。

    她双手伸到后背,摸索着亵衣带子的系扣,只要轻轻一解,那小亵衣便会随之脱下,整个身子最隐秘迷人的部位便会全部展露,让边不负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可是,绾绾好像不知道男人的紧张期待,伸到背后的玉手摸来摸去,还是没能成功的解开系扣。

    她修长好看的黛眉轻轻聚拢,小嘴微翘,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似乎要哀求男人帮她解开扣子脱下衣服。

    正诱惑得人难以自制的时候,又露出小恶魔般的笑意,让人魂牵梦绕的美目促狭的眨巴眨巴,退后几步不让人得逞。

    最后,她好像是认命般的叹了口气,玉手一拉,带子便被解开,小小的亵衣掉到地上。

    绾绾那迷人的身子终于全部裸露了,顿时,边不负只觉得一阵神迷目眩,那超乎想象的仙姿美态竟然让他这个心如磐石的心理学大师也受到强烈的冲击,那样的完美,那样的无暇,简直是超越了人间一切的形容词能描述的范畴。

    瞬间,边不负只觉得眼前是一朵在静谧的黑夜里突然绽放的昙花,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已经足以艳压群芳,刹那永恒。

    举世无匹的玉容,白天鹅似的颈脖,形如刀削的香肩,挺秀圆润的奶子,嫣红俏丽的乳头,平坦结实的腰腹,乌黑茂密的芳草地,若隐若现的迷人花径,丰润修长的双腿,这一切都以一种完美的比例糅合在一起,配合着绾绾本身那亦仙亦魔的独特气质,让这赤裸的娇躯每一处都散发着女性极致的吸引力。

    其实,这样真正的袒胸露乳,还是迫于压力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对于还是黄花闺女的绾绾而言是极其羞耻的事儿,脱衣的过程中多次想立刻用双手掩着双峰,然后蹲下身子,再把头埋下来,什么都不敢看。

    但那股心底里的傲气却不容许她这样做。

    难道我绾绾会像那些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般哀哀切切、哭哭啼啼,哀求别人大发善心放过自己?不!我绾绾是阴后祝玉妍最出色的弟子,阴葵派当代的传人,岂能在一个臭男人面前低头?所以,她强忍羞恼,反而以天魔舞的技巧慢慢脱衣,极尽诱惑之能事,尽情的展现出阴葵派魔女的身份。

    此时她更站直了身子,还将双手叠到背后,骄傲的挺起丰满的酥胸,把清白的身体尽情的展露。

    虽然色狼师叔信守承诺的可能性很大,但万一他兽性大发,我便以死相胁,料想此时他也不会冒此风险而与祝师闹翻。

    况且师叔已经是宗师修为,真想不顾一切辱我清白,大可直接把我擒下,哪需要搞这么多事情。

    只要守着保住贞操这一底线,其余的,便尽量忍着吧!哼!绾绾赤裸的娇躯在夜风中颤抖着,脸上带着瑰丽的羞红,本来要紧紧闭上的美眸却努力睁开,毫不服输的盯着边不负。

    看见男人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完美的身体,胯下更是鼓起了一个够高高的帐篷,绾绾不禁一阵得意:呸,还说是什么花丛老手,不一样被本姑娘的身子迷得失魂落魄。

    想到此处,她的信心便回来了。

    绾绾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甜笑,双乳微颤,柳腰摆款,玉步轻移,缓缓的走上几步来到边不负身边,然后用侍妾般的姿态行了个礼,动人的剪水秋瞳脉脉含情的勾了男人一眼,娇声道:「师叔,绾儿按照你的吩咐脱光光了……接下来,人家就把清白的身子交给师叔,便……便看师叔的本事了」说到本事两个字时候语气又甜又腻仿佛若有所指,真让人心猿意马欲火狂升。

    边不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最大的毅力把目光从绾绾那火辣的娇躯上移开,缓过劲来,赞叹道:「绾儿的身子真是上苍赐予人间最珍贵的礼物,简直就是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绾绾嘻嘻一笑,故意娇俏可人的扭了扭身子,才道:「谢谢,不知道这样足够偿还师叔的援手之情了吗?」

    边不负道:「绾儿是我师侄,我自然会竭力帮忙,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绾绾精致的瓜子脸上露出少许忧色,没出声,静静的看着边不负静待下文。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因为绾儿的关系,师叔的鸡巴一直都硬挺着,这样如何是好呢?」

    绾绾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心中鄙夷:你不会随便找个女人发泄一下或自渎么?但明知这色狼师叔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了,便理了理秀发,淡淡道:「那师叔的意思怎样呢?」

    边不负面露淫色,解开裤头,把那已经硬的受不了的大鸡吧解放出来,道:「绾儿想象办法,帮师叔泄了火,才好助你运功突破关隘啊。」

    绾绾看着男人恬不知耻的挺着肉棒,娇哼一声,心中暗道:等我以后突破至天魔大法最高境界,晋级宗师巅峰,定要把你这根害人的东西给切下来。

    只是,现在都到了这步,身子都被看光了,若半途而弃那前面的付出不就白费了?只能继续坚持下去。

    绾绾到底是阴葵派出身,对男女之事相对而言还算放得开,她伸出右手,轻轻的放到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阳根上面。

    第一次接触到男子的性器官,绾绾浑身一震,只觉得手里的事物竟比想象中更硬更粗,而且火烫无比,一股无穷的热力正随着肉棒的脉动弥漫开来。

    好厉害,这……这就是男子的阳根,好硬……又好烫,比派内书籍上说的恐怖多了。

    看着这颠倒众生的小魔女在摸到自己肉棒的瞬间露出吃惊的表情,整个人呆了起来,边不负不禁暗自好笑:祝玉妍对她的保护真是好。

    如果是白清儿,就算还是处子之身,但这方面的事情早就接触过无数次,哪里会这样手足无措。

    他轻轻的搂过绾绾那娇柔的身子,只觉得触手处的肌肤如同最高档的绸子,滑不留手又极富张力,鸡巴不由得更硬挺了几分,打趣道:「绾儿,你对师叔的鸡巴还满意么?够不够强壮?」

    听到男人戏谑的话语,绾绾顿时回过神来,心中呸了一声,暗骂自己无用,竟这么容易就失神了。

    她含羞带俏的浅浅一笑,会说话的大眼睛又眨了几下,嘟起小嘴,故意用娇憨的语气道:「绾儿……绾儿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子,又没看过别的,哪里……哪里知道师叔的那个厉不厉害?」

    说道这里,绾绾不由得想起云玉真、董淑妮、荣姣姣这些女人被这根东西干得神魂颠倒的情景,心中不得不承认只怕这色狼师叔的东西还真是挺厉害的。

    边说,边运用起从书籍上学到的阴葵派内秘传手法,为男人撸动起来。

    一边上下撸,一边握着肉棒用奇特的韵律旋转,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根纤细的手指更随着旋转如弹琴般拨动,不时更把食指与拇指扣成个圈儿,紧紧的捂着龟头与棒身的交界处,以极高的频率上下撸动。

    虽然第一次把书上的知识用于实战,但绾绾的表现已经很好了,一般的男子被这样天仙化人的美少女这样撸几下,只怕便要当场缴械。

    但无奈对手是边不负这久经沙场的淫魔,过了好一会,那粗壮的肉棒在女子的小手中越发火热,但并没一丝投降的迹象。

    享受着绾绾那春葱般的纤纤玉指那美妙的触感,边不负一边抚摸着绾绾的玉背,一边笑道:「绾儿的手弄得师叔好舒服,只是,光这样只怕不容易让师叔泻火啊。」

    绾绾想起眼前这淫魔在床上大杀四方的场景,心道光这样只怕自己的手都酸了都解决不了问题。

    可恶!绾绾气恼的咬了咬嘴唇,心中涌起一阵无奈,狠狠的盯了男人一眼,娇哼一声,两条修长的美腿一曲,整个身子慢慢的跪到地上。

    绾绾深吸了口气,玉手仍撸动着肉棒,但眼帘低垂,用冷漠的声音道:「师叔,这是绾儿最后的底线,如果你还是不满意,绾儿也没办法了。」

    说罢,她便把性感的樱唇凑到肉棒旁边,犹豫了一下,然后认命似的一咬牙,伸出丁香小舌蜻蜓点水似的舔了一下那硕大的龟头。

    顿时,一股雄性特有的气味直冲脑门,让绾绾不由得皱起黛眉,涌起一种想要干呕的感觉。

    边不负也爽的浑身一颤,看着这最喜欢玩弄人心的小魔女一脸不甘愿的跪在地上,被迫为自己撸着鸡巴,还伸出舌头轻轻舔弄,不禁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他听到绾绾说的话,便笑道:「绾儿放心,师叔说过保住你的清白便绝不会食言,泻火后一定帮你突破晋级。」

    绾绾一边撸一边用舌头舔扫,但过了一会见那威武不凡的阳根还是没有射精的迹象,暗道:算了,都到了这个地步,便放开来伺候一下这混蛋,让他尽快完事吧。

    想罢,绾绾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甜笑,用无比诱惑的天籁之声道:「师叔你的东西真是威猛,让绾儿的心肝儿砰砰的跳个不停。真想什么都不顾了,就让师叔插进人家体内,把处子之身献给这根大东西。」

    感到手中的大东西随着自己的说话猛的跳了一下,绾绾狐媚一笑,轻柔的张开小嘴,强忍着恶心,唔的一声,便把那硕大的龟头吞进口里。

    顿时,边不负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无比柔滑温暖的腔道里面,而女孩那细腻的小舌头则顶在龟头的顶端,兴奋得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绾绾却觉得自己的小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一股说不出的雄性腥臭味儿更是在口腔内弥散开来,让她呼吸都有点困难,差点便忍不住把这根可恶的大肉棍吐出。

    「呜……唔……唔……唔……」

    绾绾俏脸涨红,黛眉紧锁,皱起小脸,努力的张大小嘴,一边把边不负的鸡巴吞进口里,一边用好看的琼鼻发出诱人的呼吸声。

    但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只能吞下大半,还有一截棒身是怎么样都吞不进去了。

    边不负摸了摸女孩柔顺乌黑的秀发,然后按着她的香肩,配合着她的吞吐缓缓挺动腰杆,粗大的肉棒开始在绾绾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呜……好辛苦……无比粗硬的男子阳根在自己的小嘴里不停进出,让绾绾苦不堪言,香津更是不断的从她那合不拢的嘴角处不停的流下,狼狈无比。

    啊!他的手!原来,边不负弯下腰来,双手下探,一把便抓住了绾绾那对白嫩秀挺的乳房,让女孩的身子一阵止不住的巨震。

    「绾儿,你的奶子好大,又弹又挺,摸得师叔好爽。」

    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揉捏,把那两团动人的雪腻捏成各种形状。

    绾绾被那粗鲁的动作弄得乳房一阵疼痛,刚想举起双手把男人的大手掰开,但举到中途却僵在了半空,妙目流露出凄然之色,反而把双手放到自己背股处交叉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如同双手被绑在背后一样,让上身更加往前挺立,那对圆润的玉乳显得更为突出。

    看到绾绾这林中精灵般的绝色少女此刻如同被捆绑的女奴一样,跪在地上,可怜的小脸皱了起来,小嘴被自己粗大的鸡巴塞得口水直流,一双挺翘的大奶更是被抓得发红,边不负真是觉得刺激无比,鸡巴抽动的速度更是加快了几分。

    「呜……唔……唔……嗬嗬……」

    绾绾用鼻子和嘴巴交替着喘气,口交了这么长时间,她也渐渐适应过来了。

    开始懂得有节奏的吸允,用舌头在嘴里扫刮着棒身。

    又热,又粗大,还硬得像铁棍一样,绾绾此刻脑海里都被这根大鸡吧占据,连那正被男人肆虐的酥胸也似乎没什么痛楚了,丝丝快感正从那从未有人攀登过的处子山峰处传来,她感到自己那小小的奶头已经在男人的玩弄下慢慢硬挺了起来,两腿之间似乎还开始一阵阵的酥麻。

    「好,好,绾儿的表现真好,师叔我要射了,嗬……嗬……」

    边不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喘着粗气,眼看便要到达极限了。

    绾绾心中一惊,只觉得口中的肉棒一阵抽搐,便连忙把头往后一仰,想把肉棒吐出来。

    但却被男人抓住头发用力一按,又粗又长的鸡巴猛的插进小嘴最深处,然后火热的阳精便对着她的喉咙直射出来。

    绾绾只觉得脑海里瞬间一阵空白,一股又腥又臭无比粘稠的火烫液体直接呛入咽喉,顿时令她呼吸不过来,突如其来的生理反应让她双手按着男人的腹部用力一推,猛的吐出肉棒,剧烈的咳嗽起来。

    但男人的射精还没结束,刚离开她檀口的鸡巴便跳动着,对着她清丽无伦的脸蛋不停发射,大量的精液便毫不留情的喷射到她脸上。

    绾绾一边抑制不住的咳嗽,一边被抓着头发颜射。

    那充满冲击力的喷射打在她的鼻梁上,然后飞溅开来,溅得她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一边咳,一边闭着眼睛忍受着一股一股火热的精液不停射击。

    此刻,绾绾心中只觉万分屈辱,自己简直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悲从中来,晶莹的眼泪禁不住从眼角滑落,在那完美的脸庞上划出两道泪痕。

    边不负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痛快无比的结束了射精,便松开了抓住绾绾头发的大手。

    此时的绾绾俏脸上,黑发上,颈脖上都沾满了精液,双目紧闭泪痕未干,小嘴里不停流出精液与口水的混合液体,一直滴在自己的奶子上,那模样儿真是又可怜又凄美。

    绾绾总共来了三天,终于在边不负的帮助下突破成功,晋级了天魔大法的十七层。

    当然,这个过程中是少不了香艳之事,每次都是先脱光光的投入男人的怀里,第二天晚上是用秀挺雪腻的完美酥胸夹着鸡巴,帮男人打奶炮;第三天则是趴在榻上,翘起屁股,紧紧闭拢双腿,让男人的鸡巴夹在那没有一丝缝隙的大腿中间,一边被抓着奶子,一边被鸡巴在大腿中间摩擦着花径射精。

    晋级成功,绾绾感受着体内那以更快的速度流转的天魔真气,对这几天所遭受的屈辱真不知如何评价。

    边不负信守承诺,守住了最后一关,也尽心尽力的帮自己成功突破,作为魔门中人来说这可说是等价交换,自己并没吃亏。

    而且,自己在最后一次亲热时居然被那大肉棒在下体外摩擦而送上了高潮,大量的淫水喷得满床都是,根本就没立场说那淫魔欺负自己。

    这时,边不负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绾绾,笑道:「绾儿,恭喜你终于大功告成。」

    绾绾此时还是裸着完美的娇躯,但这几天都已经被看饱了,也便不在意了,理了理秀发,看不出喜怒的轻笑道:「那是多亏了师叔的帮忙。」

    说完发现男人的目光聚焦在自己饱满的乳房上,便促狭一笑道:「看了这么多遍都没看够么?绾儿的身子真有这么好看?」

    边不负嘿嘿一笑,双手一搂便把绾绾抱进怀里,大手轻柔的抚摸着,道:「绾儿现在似乎对师叔没那么反感了。」

    绾绾闻言不由一愣,暗道:对啊,自己被这色狼师叔摸着身子不是应该无比恶心才对的吗?为何现在竟没有一点抗拒心思,难道这几天的接触下来,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

    边不负暗自偷笑,这几天都是利用心魔气场的效能强化这丫头的快乐感受,现时却是已经有了效果了。

    他道:「刚才绾儿一边用大腿夹着师叔的鸡巴,一边被师叔摸着奶子还打着屁股,越打下面的水儿就流的越多,绾儿真是淫荡呢。」

    绾绾身子一扭,便从边不负怀里钻了出去,离开几步,稍稍喘了口气,娇嗔道:「不许说!再说的话绾儿以后都不理你了。」

    说完,发现男人那侵略性的目光正扫射着自己的身子,不由得脸上一红,手脚麻利的捡起衣服穿上,然后对着边不负做了个可爱的鬼脸,便闪出房外,飘然远去了。

    绾绾走后,边不负回想着这三天那动人的经历,暗叹可惜。

    对付邪王祝玉妍和绾绾都是重要战力,实在不能闹翻,绾绾的红丸只有等到解决了此事后才能夺取了。

    又是三天过去了。

    尚秀芳带着侍卫,坐着马车,跟着董淑妮和荣姣姣的车队出了洛阳城,往城郊的隐士居所而去。

    据说是荣凤祥出面,那人才勉强答应与自己见面,让名满天下到处受人追捧的尚秀芳涌起了一种新奇的感觉,对接下来的拜访更加期待了。

    走近隐士的茅屋,尚秀芳便听见一阵从来没听过的乐器声音,说不出的悠扬悦耳,竟是美妙的不可思议。

    而且声音起伏跌宕,时而轻柔,时而沉重,刚柔并济之下就像是个饱含感情的诗人在诉说着故事。

    尚秀芳听得痴迷了,下了马车,快步往前走去,乐器声则越来越迷人,连续几次对比强烈的变奏,声调忽高忽低似断未断,然后渐渐柔和,好像带出了无限的惆怅与叹息。

    等到尚秀芳到达门外时,曲子也到了尾声,变奏舒缓而趋于平静,但却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回味无穷。

    二胡是边不负穿越前唯一会的乐器,水平还算可以。

    穿越后有了一身武功,对身体的控制无比精确,演奏的技艺也是上升了,在心魔气场对听觉的增幅作用下,只怕已经达到了大师级的水准。

    刚才他拉的一首二胡名曲二泉映月,让从没有接触过拉弦乐器的尚秀芳如闻仙乐,不见其人先夺其魂。

    作为小说中与绾绾及师妃暄同等级的美女,尚秀芳你又是如何的迷人呢?边不负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淫邪的笑意。

    第13章尚秀芳

    洛阳城郊一处毫不起眼的茅屋外,却聚集着洛阳城中最有名的三位美人儿。

    尚秀芳、董淑妮、荣姣姣站在茅屋门外,而他们的侍卫则待在远处等候。

    这时,听到屋内的演奏结束了,荣姣姣便伸出玉手,轻敲木门,提高声音道:「姣姣与秀芳大家前来拜会先生,打扰了。」

    不多时,门便打开了。

    只见开门的是一个文士装扮的中年男子,身材颀长,面容清朗,身上衣服并不华美却极为干净得体,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

    男子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名满天下的秀芳大家大驾光临,在下未曾远迎,却是大大的不该。」

    尚秀芳连忙道:「先生太客气了,秀芳乃后辈,一点虚名也不过是好事之徒吹捧而已,哪里当能及先生的万一?刚才听闻先生的演奏,便让秀芳犹如闻仙乐,已知此行不虚。」

    男子笑道:「秀芳大家客气了,啊,先进来吧,别站在这里说话了。」

    说罢便邀请三女进入屋内。

    茅屋面积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但摆放整洁格局雅致,窗明几净的也让人十分舒服。

    此人当然就是边不负,他让人找了间不错的茅屋,收拾一下,便来这里装起隐士来了。

    尚秀芳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墙上挂着不少条幅,写满了诗句,细读之下,竟全是妙不可言的妙文,而且自己从来没读过。

    边不负心道:「嘿嘿,这可是唐诗宋词里面的经典,还不镇住你这小丫头?」边不负穿越前可是拥有博士学历,文化素养还是很不错的,唐诗宋词可以记全的不下上百首。

    尚秀芳难以自制的走上几步,忘乎所以的看着墙上的诗词,失神的喃喃念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天啊,写得太好了……」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千里共婵娟……」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虽然诗句的笔法有些差异,但,每一首都是足以流传千古的绝句,尚秀芳认为倘若有这样的诗词自己绝没可能没听过,那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些诗词都是眼前此人所作。

    唐诗宋词乃中华文化最璀璨的结晶,而这千古风流却汇聚于这斗室之中,一时之间,尚秀芳只觉得自己的脑海里都被这些美妙无穷的字句所占有,无时无刻都如饮甘露,忘却了其他一切就在细品回味。

    要知道在古代,读书人的地位是很高的,能吟诗作赋的才子更是极受青睐。

    在尚秀芳眼中,面前的这个俊雅文秀的中年隐士似乎有着无穷的魅力,一下子就撼动了她的心灵。

    尚秀芳强忍激动,用稍稍颤抖的声音问道:「请问,这些……这些诗词都是先生所作?」

    边不负点点头,极其装逼的答道:「信手涂鸦的粗陋之作,却是让秀芳大家见笑了。」

    尚秀芳娇嗔道:「倘若这样的倾世之作也算是粗陋之作,那秀芳就是连字都不会写的文盲了!先生未免太过谦虚啦!」

    接着她那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不解的问道:「先生之才直追曹子建,只怕还胜于鲍照、颜延之等,但为何这些诗作却一直都不显于世人呢?」

    听到鲍照这个名字,边不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南朝时与谢灵运、颜延之并称元嘉三大家的文学巨匠鲍明远,而不是现代互联网上流传的女子下面鲍鱼的照片,心中不禁暗自吐槽:尼玛,鲍照这个名字以前都没发现竟这么有创意!还有那个颜延之,莫非是盐腌制不成?哈哈。

    忍住笑意,面上毫无异样的边不负风轻云淡的道:「写诗本就是自娱自乐之事,周某朝看云起,暮观日落,流连山水之间有感而发,又岂求名达于世?饮朝露,听松涛,享清风,赏夜月,闲静时舞文弄墨,意起时纵酒狂歌,生命之快乐又岂是旁人可知?」

    当然,心中那句「操你这样的美女更是人生极乐」没有说出来。

    尚秀芳露出向往的神情,用无比欣赏的目光看着边不负:「秀芳受教了,先生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的人生啊。秀芳也想过抛下一切,尽情的去追寻音乐的世界,但却远不如先生的清高洒脱。」

    后面的荣姣姣与董淑妮面面相觑的对望一眼,心中暗道:这淫魔真是无耻之极,如果他还能算清高洒脱,那这世上就没有卑鄙荒淫之徒了。

    但这自然不能说出来,董淑妮走上一步,用崇拜的语气道:「先生的才华真是太出众了,淑妮有时真想当先生的小婢女,每天为先生煮茶做饭,听先生为人家写诗作词,演奏乐曲。」

    尚秀芳心中一动:「周先生容貌不差,才高八斗,为人更是清高自傲极有风骨,若能与他在一起共同追寻文艺的巅峰,真的是件让人向往的事情。」

    对了,刚才的乐曲到底是用什么乐器来演奏的?尚秀芳转头四顾,发现角落的木桌上放着一把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东西。

    她走上几步仔细一看,这个东西是木制品,形状有点像胡琴,下部是六角形的木筒,筒的一端蒙着皮,一根木杆在木筒中部伸出,到了杆的顶端则连接着两条横轴,两根琴弦便系在横轴与木筒之间。

    最奇特的是旁边还放着一根杆子,材质应该是细竹制作而成,两端被弯曲起来,一段类似马尾的东西便缚在细竹的两端上。

    莫非,这就是刚才演奏的乐器?边不负像是看出了尚秀芳的疑惑,解说道:「这个乐器名曰二胡,乃本人平时自娱自乐时候所用,秀芳有兴趣的话不妨拿起来看看。」

    尚秀芳闻言,也不矜持,连忙拿起二胡,左看右看,轻轻拨了几下琴弦,然后不解的问道:「请问这乐器是如何演奏的?」

    边不负笑了笑,从尚秀芳手中接过二胡,然后拿起弓子轻轻的拉动,悠扬的二胡声便出来了。

    尚秀芳脸上露出无比震撼之色,拉弦乐器是到宋代才出现,现时的人全是用手弹奏乐器的,如琵琶、古筝、箜篌等等都是如此。

    就算是尚秀芳这样的音乐大家也从来没想过,用弓子来拉弦竟也能用于演奏,而且音色还是这么的悠扬悦耳。

    她只觉得这一瞬间,眼前这男子便为她推开了一扇从来没进过的音乐之门,让她领略到了一个从没想过又无穷美妙的新世界。

    尚秀芳俏脸潮红,激动无比,用稍稍颤抖的声音问道:「这乐器叫什么名字?也是先生你发明的?」

    边不负无耻的点点头,用毫不在乎的语气道:「是本人闲来时制作的,我为它取名叫二胡。」

    肯定了心中的疑问,边不负的形象在尚秀芳心目中再一次拔高,她只觉得眼前这文雅的男子是如此的炫目,才华绝世但又不屑俗世烦嚣,一身正气又儒雅大方,简直就是女孩子心目中最完美的偶像。

    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边不负,娇俏可人的道:「先生害苦秀芳了,这些诗词,这样的音乐,秀芳回去肯定是要一直想着,每晚回味,连觉都睡不着了。」

    边不负用装逼的语气轻笑道:「秀芳大家过誉啦,本人只是一山间野叟,岂能及秀芳大家的万一。」

    尚秀芳嘟起嘴,娇嗔道:「先生如果再喊人家什么秀芳大家的,人家就要生气了。在先生面前,秀芳哪里有资格称为大家?」

    边不负也不矫情,顺势道:「那鄙人便托大喊你一声秀芳吧。」

    尚秀芳露出好看的笑容,点头道:「喊人家秀芳可以,或者像姣姣和妮妮那样喊人家芳芳也可以,随先生喜欢吧,嘻嘻。」

    这时,后面的荣姣姣适时插嘴道:「好不容易才能见到先生一面,姣姣想再听听先生的演奏呢。」

    尚秀芳闻言脸上也露出期待之色,水汪汪的美眸便盼望的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露出一个那你没办法的表情,拿起二胡便开始演奏了。

    这次他选的曲子是《月夜》和之前的《二泉映月》一样同属二胡名曲。

    实际上,穿越前的边不负拉这首二胡考级难度为七级的《月夜》也是勉勉强强,别说高达九级的《二泉映月》了。

    但穿越后的他贵为宗师,神经反应速度奇快,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控制能力都强大无比,就是曲子再难一倍,也能轻易驾驭。

    《月夜》一曲舒展柔美,质朴委婉,整首曲子都流露着一种寄情山水的志趣以及月白风清的意境,十分适合他现在所扮演的隐士身份。

    一曲完毕,房内的三女都听得如痴如醉,久久都沉浸在曲子里面。

    过了一会,尚秀芳回过神来,眼里露出坚定之色,对边不负盈盈一拜,认真的道:「秀芳想拜先生为师,学习演奏二胡的技巧,请先生允许。」

    边不负本来就是想借音乐与尚秀芳多多接触,现时听她这么一说,自然是意外之喜,心中笑道:这丫头还自己送上门来,到时等老子传你一点床上的技巧吧,哈哈。

    当然,作为隐士的他自然没有那么轻易答应,假意推迟了一番,等荣姣姣与董淑妮都帮腔恳请,考虑了好一阵,才勉强首肯。

    夜里,边不负宅。

    边不负与沈落雁正腻在一起。

    自然,沈落雁是一丝不挂的,她为男人按摩着肩膀,高耸的奶子蹭着男人的后背。

    这段时间,沈落雁内力被封锁住,又被武功智慧都不弱的单美仙严密看管,真是一点传递消息的机会都没有,心中对洛阳战事忧心匆匆,但又得不到任何信息。

    边不负这淫魔看上去信心十足的样子,难道寇仲那小鬼头真有什么对付密公的办法不成?可恶……突然,耳边传来声音:「落雁,你对尚秀芳这名伶的身世有什么情报?」

    沈落雁闻言连忙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娇声道:「尚秀芳的母亲为尚明月,与上一代的很多成名人物都有着瓜葛,父亲则不为人知。但据落雁收集的情报分析,尚秀芳的亲生父亲很有可能是李渊。」

    边不负沉吟了一下道:「嗯,确实很有可能,不然很难解释一个名妓竟能拥有如此超然的地位,可以在诸多大势力中游走献唱。」

    想到原著中李渊与李家兄弟对尚秀芳的态度,这个推测九成是真的。

    边不负嘴角牵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对沈落雁道:「落雁,本座要你帮忙写一封信……」

    「落雁你放心啦,这对洛阳之战没影响的……」

    尚秀芳到洛阳城郊学习二胡已经是第八天了,在边不负的绝佳演技和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尚秀芳对边不负的好感已经提升到很高的地步。

    特别是边不负这些天当起了文坛大盗,把大量唐朝之后的诗词歌赋搬到尚秀芳面前,把她震撼得五体投地。

    对从小缺乏父爱的尚秀芳来说,这样儒雅成熟,又极富才华的中年男子简直就是填补了心灵的空缺。

    用现代的话来说,尚秀芳就是个大叔控。

    当然,只有高帅富年纪大了才能成为大叔;屌丝老了就只可称为师傅。

    这时,尚秀芳与董淑妮两人正坐在马车里,向着城郊驶去。

    尚秀芳那美丽的脸蛋上露出温婉的笑容,牵着董淑妮的手道:「妮妮你真好,专门陪人家过来。」

    董淑妮有点担心的道:「芳芳啊,你现在的处境有点危险呢,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出城门算啦。」

    尚秀芳摇摇头道:「我已经与老师约定了时间,又岂可随意更改做那无信之人?」

    董淑妮道:「但是,但是李密可是计划着针对你的阴谋啊。李密那大坏蛋最坏了!还有那沈落雁,也是心肠恶毒的坏女人!」

    尚秀芳拍拍董淑妮的肩膀,安慰道:「妮妮你放心啦,你舅舅不是已经加派高手来保护我们了么?这里毕竟不是李密的地盘,没什么危险的。」

    董淑妮歪着头,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李密会针对芳芳呢?倘若不是舅舅的人截获了那封沈落雁的密函,妮妮真的不相信有人会舍得害芳芳。」

    尚秀芳神色一黯,低语:「只怕,只怕是因为我是那人的女儿吧。」

    董淑妮没听清楚,正要追问,却见尚秀芳已经转过了话题:「好啦,已经到了,妮妮我们一起下车吧。」

    像往常一样,她们又来到边不负处。

    就在尚秀芳已经有几分样子拉着二胡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呼喝声,然后乒乒乓乓的喧闹起来,竟是打斗的声音。

    董淑妮脸色一白,颤声问道:「怎么了?难道……难道真是李密大坏蛋来了?」

    尚秀芳也是一脸担心暗自后悔,如果因自己的任性而把老师和妮妮陷入危险里,那自己真是……边不负一挥手,沉着冷静的道:「你们呆在房里不要动,我出去看看。」

    在这些天的相处中,尚秀芳已经知道这位老师拥有不俗的武功,只见其身形一闪便闪出了屋外。

    尚秀芳正想靠到窗台看看外面的情形,却被董淑妮一把搂住。

    董淑妮像是只受惊的小兽浑身发抖,挤在尚秀芳的怀抱里,紧紧抱着她,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芳芳,人家好害怕,呜……」

    尚秀芳见状便连忙拍着董淑妮的后背安慰着她,一时也顾不得看外面的情况了,只听见外面连续的传来多声惨叫,心中也是不安之极。

    现在的屋外,尚秀芳的侍卫却是已经全部被杀掉了。

    完成了屠杀的边不负面露狞笑,对着几个身穿黑衣的天命教人员说:「你们做的很好,接下来按计划行动,哈哈。」

    尚秀芳正是忧心匆匆的时候,突然,只见满身血污的老师旋风般撞了进来,低喝道:「敌人势大,我保护秀芳逃走并引开敌人,淑妮你轻功不错,立刻向反方向逃去。」

    说罢,一把便将尚秀芳扯入怀里,大手紧紧环抱着她那只盈一握的纤腰,说道:「秀芳一会紧抱着我,不要害怕。」

    尚秀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男子,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面充满了安全感,不由得脸蛋泛红,心如鹿撞,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小手伸到男人的背后环抱着。

    等到边不负抱着尚秀芳,呼喝着往森林里冲去,引走几个天命教的表演人员后,屋里的董淑妮小脸上露出苦恼之色,喃喃自语道:「真是对不起舅舅,害他的侍卫死了这么多,只是,只是人家也是被迫的……呜……」

    「妮妮,你还在这里啊?」

    屋外传来荣姣姣的声音。

    董淑妮走出房外,有点意外的道:「姣姣你这么快就跟着过来了?」

    荣姣姣露出恶毒的笑容,道:「天下闻名的秀芳大家破处之日,姣姣怎么可以错过。」

    董淑妮露出不忍之色,皱眉道:「其实芳芳的人很不错啊,我们这样骗她真是对不起人家。」

    荣姣姣冷笑道:「哼,每次看尚秀芳这婊子装出一脸清纯,把那些蠢如猪狗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我就来气。明明不过是个卖唱的妓女,只会扭着屁股唱歌跳舞,却整天一副女神的样子,我呸。」

    看着董淑妮嘟着小嘴没说话,荣姣姣又道:「好啦好啦,妮妮你这鬼丫头,别想那么多啊,按边不负那混蛋的吩咐过去那边吧。」

    董淑妮无奈的点点头,跟着过去了。

    边不负抱着尚秀芳,和几个跟着的黑衣人边打边逃,逃入了树林深处。

    其实,这些打斗真是假的不行,只是尚秀芳对武功一窍不通,却也是看不出破绽。

    这时,又有一个黑衣人假意被边不负打到在地,而远处的一个黑衣人大喝一声:「看暗器!」

    接着手一扬,几根银针便射出,射的方向竟是对准了尚秀芳。

    尚秀芳花容失色,眼看就要被银针射到面前了,却见边不负一个旋身挡在她身前,然后闷哼一声,显然已经中了暗算。

    看见自己仰慕的老师竟为了救自己而中了暗器,尚秀芳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心道倘若老师这次有何不测,自己也没面目苟活于世上。

    边不负大喝一声,跳上前去,把最后那个发暗器的黑衣人也打倒,然后用脚踏着他的胸口,喝问道:「你的暗器有毒?解药在哪里?」

    尚秀芳一听又是吃了一惊,连忙跟上几步。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嘿嘿一笑,道:「你身中赤阳淫毒,无药可救,等着爆阳而死吧,哈哈哈哈。」

    说完,头一歪,竟像是自杀了。

    边不负装模作样的探了一下黑衣人的鼻息,然后站起来,运功在脸上催谷出不正常的红晕,然后好像强忍痛苦的对尚秀芳道:「虽然这些人全部伏诛,但不知李密还有没有派其他人来,此地不安全,我们躲远一点,等安全了再出来,啊……」

    说着身体竟摇晃了一下。

    尚秀芳听见刚才黑衣人的话,更看见老师的小腹处插着几根银针,急的眼泪直流,扶着边不负,颤声问道:「老师,老师你怎么样了?刚才,刚才那恶贼说的话是真的么?该怎么办啊?呜呜……」

    边不负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道:「秀芳放心,老师没事,我们先逃离这里。」

    说罢便带着尚秀芳离开了此处。

    当然,他们离开后,地上那些扮死尸的黑衣人便利落的爬起来,各散东西了。

    当边不负抱着尚秀芳跑入了丛林深处后,边不负突然脚步一个踉跄,一下放开怀中的女子就跌倒在地上。

    尚秀芳大吃一惊,连忙蹲下来,扶着边不负问道:「老师,你……你怎么啦?」

    边不负深深的吸了口气,露出痛苦的神色,把用内力吸住的银针装作很费力的拔出来,然后闷哼一声道:「秀芳,你……你别靠近我!」

    尚秀芳又担忧又不解,连连摇头,带着哭腔的道:「老师,你到底怎么啦?别吓秀芳啊!」

    边不负强提一口气,惨然道:「赤阳淫毒……竟真的是赤阳淫毒……秀芳你赶紧离开,趁我还控制得住自己的时候尽快离开这里,不然……不然……」

    尚秀芳泪眼婆娑,倔强的道:「不……秀芳不走,老师你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赤阳淫毒究竟是什么?」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赤阳淫毒是天下间最可怕的毒药之一,男子中毒后阳气沸腾难以自制,甚至情绪失控被淫毒所控制,变成只知道媾和的淫邪之徒……」

    尚秀芳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刚才那黑衣人的说话,爆阳而死,莫非,莫非竟是男子的那个会爆……想到那可怕的景象,她不由得浑身一震。

    突然,边不负又是一声闷哼,然后嘴角流出鲜血,身子一晃,竟昏迷过去了。

    尚秀芳六神无主,连忙把他的身子平放在地上,玉手一伸便碰到了一根粗硬的事物。

    她转头一看,只见男人的胯下竟把外袍撑起了一个大帐篷,自己的手肘真是碰到那坚硬的所在。

    这……这是……难道,这就是那赤阳淫毒发作了?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此时,尚秀芳的心里又浮现出老师那才华盖世,风度翩翩,成熟迷人的形象,还有,刚才银针射向自己时老师那奋不顾身挡在自己前面保护自己的形象。

    顿时心中涌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悸动。

    她银牙一咬,老师是为了救自己而身受这样的伤害,倘若真有不测,自己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上?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帮助老师!尚秀芳虽然是处子之身,但到底出身风尘,对男女之事也并非一无所知。

    男子的阳根只要能泻火,那自然便会疲软。

    虽然不知道这样是否能接触那淫毒,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看着老师受尽痛苦要好!想到此处,尚秀芳深吸一口大气,俏脸上露出坚毅之色,弯下腰,便替昏迷的边不负宽衣解带。

    「啊!好大!这……这就是男子的那个么……好恐怖……」

    尚秀芳惊叫出声,眼前的是一根又粗又大的伟物,那硕大的龟头形如小孩的拳头,青筋爆现,还一跳一跳的脉动着,无比的狰狞可怖。

    尚秀芳俏脸通红,偷偷的看了一眼边不负,发现仍然是昏迷不醒,但脸上不时露出痛苦之色,便暗自为自己鼓劲,颤抖着伸出玉手,探向男子胯下的大肉棒。

    春葱般的手指刚刚一碰触,尚秀芳便闪电般收回手来,不可置信的惊呼:「好热!又好硬!」

    然后觉得觉得自己未免喊得太大声了,便双手捧着通红的娇靥,僵硬的转头四顾,发现根本就了无人烟,就又颤抖着重新伸手过去。

    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的她死死的咬着牙,忍着那几乎让她晕过去的羞耻感,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三个手指,慢慢到手掌,那坚硬火热的触感从掌心处不断传来,让她紧张得浑身冒汗。

    老师的那根东西,比以前听说的大多了,又长,又热,好厉害!这时,边不负又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尚秀芳被吓得整个跳起,连忙把握着肉棒的玉手收回来,定神一看,却看见男人依然昏迷,但表情似乎更痛苦了。

    尚秀芳长长地舒了口气,倘若自己握着阳根的样子被看见了,可就要羞死了。

    但老师的样子越来越痛苦,不能再拖延了!她暗暗下定了决心!于是,她又握起了男人的肉棒,轻轻的上下撸动起来。

    伪装昏迷的边不负觉得自己的肉棒正被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握着上下撸动,心中大是得意。

    实际上,他想出来的这个计划环节复杂破绽挺多,也没想过一定会成功,主要是抱着一种姑且一试的心态。

    反正真要有什么问题,便把尚秀芳直接擒下,反抗的人直接杀掉,拖个十天半月洛阳之战正式爆发,谁都没空去管那秀芳大家了。

    就算以后暴露了,别人要忌惮你李阀,而肯定与胡教撕破脸的边不负可一点都不在乎。

    现时的边不负实的综合实力已经攀上了当世的高层,倒是没有刚刚穿越时那小心翼翼的心态了。

    尚秀芳玉指修长,虽然经常弹奏乐器,但一点都不粗糙,白玉无瑕细腻柔滑,把男人的肉棒撸得无比舒服。

    只是,这样的程度远远不能满足边不负这阅人无数的淫魔。

    呜,手都酸了……撸了好久,却见男人的肉棒还是毫无投降的迹象,尚秀芳不由得想到:「莫非是我的技巧太差?或是中了淫毒的关系?怎么办好呢?」

    这时,边不负脸上的表情更痛苦了,尚秀芳想到以前那些令自己面红耳赤的传闻,不由得浑身一抖。

    但又看了看为救自己正在受苦的老师,心中却是万般柔情,只觉得就是自己就此死去都不能让老师有任何的不测。

    只是,这么大的东西,自己,自己能行吗?看着那硕大狰狞的大龟头,尚秀芳不禁犯难了。

    嗯!不可以气馁!加油!尚秀芳弯下腰来,把如花娇靥凑到那粗大的鸡巴旁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是伸出了小舌头,轻轻的舔了起来。

    刚一舔到棒身,她就觉得一股雄性特有的奇异腥味儿从舌头的味蕾扩散开来,让她的娇躯如同触电似的猛烈一抖。

    她死死的闭着双眼,俏脸通红,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弯下腰,双手握着肉棒,舌头从下往上的不停舔扫。

    呜,还是不行。

    舔了一会,肉棒依然没什么动静。

    尚秀芳又是一咬牙,美丽的大眼睛盯着那硕大的龟头,然后张开小嘴,尝试着把肉棒吞进嘴巴里面。

    呜……好大……喘不过气了……呜……男人的肉棒比她想象中还要雄壮,尚秀芳的樱桃小嘴虽然已经努力张开了,但依然被龟头塞得满满的,只觉得呼吸困难,口水更是抑制不住的不断从嘴角流出。

    适应了一会,她总算缓过劲来,虽然辛苦,但那象征着雄性力量的阳根在小嘴里不停脉动,强烈的雄性气息更是扑面而来,让尚秀芳不由得有点痴了,生出了一种此身属君的被征服感。

    边不负感受着自己的龟头被吞进了温暖湿滑的口腔内,想着尚秀芳平时那唱着天籁之声,让人无比陶醉的小嘴此刻正努力的为自己含着鸡巴,差点激动地射了出来。

    虽然尚秀芳毫无经验,吞吐的时候还不时会让牙齿碰到龟头,但那热情却是无比迷人。

    尤其是她现在还穿着整整齐齐的正装,披着纱帛,看上去还是那个端庄无比美丽大方的绝世名伶秀芳大家,但却弯腰含屌,做着勾栏妓女般的低贱事儿,那强烈的对比实在刺激无比。

    边不负不由得想起穿越前让美女穿着空姐或护士之类制服为自己吹箫的情景,但那些早就被玩烂的女子又岂能及这名传天下却又守身如玉的音乐大家之万一?尚秀芳强忍娇羞,正努力的吞吐着,突然,耳边出来惊雷似的声音「啊!秀芳,你在干什么!」

    本来昏迷的老师竟在此时醒过来了,正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

    而自己刚好正把他的阳根含入了小嘴深处,那无比硕大的棒头似乎已经顶到咽喉了。

    尚秀芳只觉得热血上涌,差点就要羞死过去,连忙把肉棒吐出,因为动作太急还把她呛得连连咳嗽,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边不负叹道:「为师知道秀芳的一片好意,但你是清白女儿家,又岂能做这样的事情?趁着没人知道,秀芳赶紧离开此地,不用管我的。这时尚秀芳好不容易才平伏一点,听到老师这样说,只觉得心中似乎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填满,自己的老师为了自己,宁肯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自己怎么能让他死!于是她摇头道:「老师,秀芳死也不会走,如果老师有何不测,秀芳便更随老师一起到黄泉地府,继续聆听您的教诲。」

    说罢,无比坚定的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奸计得逞,心中得意,但面上不露声息,皱眉道:「为师所中之毒乃淫毒,就算是多个女子交合也未必可发泄,又岂是秀芳一清白女子能解除?多说无益,秀芳赶快离开,不然师父就要生气了。」

    尚秀芳看着自己的师父面色闪着不正常的红晕,不时流露出痛苦之色,而那因为中了淫毒而高高翘起的阳根更是一片赤红,显得很是辛苦,心中不禁更是爱怜。

    既然师父为了自己,连生命都可不顾,那秀芳的身子,又有什么好珍惜的呢?尚秀芳那风情万种的俏脸露出温婉之色,凄迷的美目含情脉脉的看着边不负,缓缓站起身来,用迷离的语气问道:「师父,你看秀芳长得美么?」

    说罢,竟伸出玉手解开衣扣,便在边不负面前宽衣解带起来。

    随着衣服一件件的脱落,那风流曼妙,玲珑凹凸的雪白肉体慢慢的展露出来。

    边不负露出挣扎之色,好像要努力撑起身子,但却力有未逮,口中疾呼:「秀芳,你干嘛!赶快停止!穿回衣服,不要这样!」

    尚秀芳看见师父连撑起身子都没力气了,不由得更觉心酸,露出凄婉的笑容,慢慢的把最后的亵衣脱下,赤裸的身子便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完全展露出来。

    她满面通红,双目紧闭,虽然紧张得浑身颤抖,但俏脸却是一脸坚毅,双手毫不害羞的摊开,挺起胸膛,让自己的身子尽情展现。

    见惯美女的边不负此刻都呆住了。

    尚秀芳本就是天女之姿,而此刻更是显露出一种为了所爱甘心奉献出所有一切的圣母风范,一时间只觉得圣洁无比。

    她身高大概一米六八,身子苗条纤细,皮肤极其白嫩。

    酥胸不算很大,但形状极佳,竹笋般的奶子傲然挺立,十分富有弹性。

    纤细的惊人的柳腰下却是丰隆的臀儿,那美妙的弧线能让每一个男人都兴奋得发狂。

    她感到男人的视线被自己的身体完全吸引着,不由得涌起一阵骄傲,又羞又喜的颤声道:「师父,秀芳的身子你喜欢么?」

    边不负双眼赤红,用强忍着的语气急促的道:「秀芳,你别这样!啊!师父快要忍耐不住了,你……你快离开这里……啊!」

    尚秀芳看见男人整个身子都剧颤起来,剧烈的喘着粗气,那阳根似乎更为粗大,似乎忍耐得十分辛苦。

    她浅浅一笑,趴下身来,为男人脱去了衣服,一男一女便赤条条的直面相对。

    然后,她轻轻的吻了一下男子的面额,拉起男人双手抱着自己,轻轻道:「师父,你不用忍耐的。」

    这时,男人的眼睛更红了,身子似乎恢复了一点活力,大手在尚秀芳那美丽的裸体上活动起来,在乳房,细腰,翘股各个敏感带不断流连,火热的肉棒则被女孩修长紧致的大腿夹在中间,龟头触碰着纯洁的花房轻轻磨蹭着。

    尚秀芳被男人的大手抚摸着,只觉得身子随着抚摸也火热起来,那醉人的快感正从身子的各个敏感带传出,让她兴奋得浑身颤抖,下面的花房更是慢慢的湿润起来。

    原来,男女之间相互抚慰,竟是如此的快活,尚秀芳有点忘情的想到。

    只是看见老师那已经逐渐浑浊的神色,不由得又是一阵担忧。

    她轻轻道:「老师,秀芳是真的爱上你了,为了救你,秀芳什么都愿意做。」说罢,她抬起腰肢,半蹲着身子,扶着男人的那高高竖起的肉棒,对着自己那纯洁的花房,然后缓缓坐下来。

    硕大的龟头粗鲁的把玉门撑开,慢慢的往里面挤进去,尚秀芳只觉得自己的小穴正被一股无比宏大无比炽热的力量给攻占,一种撕裂般的感觉伴随着疼痛正一波波的袭来。

    她又紧张又害怕,额头上香汗淋漓,但还是一咬牙,丰满的臀部慢慢下落,处子小穴努力的吞着男子的阳根。

    这时,身下的老师似乎恢复了一点清醒,用勉强的语气道:「秀芳……别这样……别……你那清白的身子岂能这样……别……」

    尚秀芳满头大汗,下面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脸蛋皱成一团,但却努力的露出一丝笑意,如水般的美眸深情的望着边不负,轻声道:「秀芳……秀芳不后悔……」说罢,纤腰一扭,翘股用力一坐,粗长的阳根猛的插入阴户深处,戳穿了那层女孩最宝贵的纯净象征。

    顿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尚秀芳呜的一声,两行无辜的清泪便直流下来。

    好痛,呜,原来破身是这么痛的……她不停的娇喘,双手按在男人胸膛上支撑着自己,只觉得下面被一根无比粗大烧红的铁棍狠狠插入着,把自己那细嫩窄小的肉穴毫不留情的撑开。

    但疼痛之中,却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在蔓延,自己,自己终于与所爱的人结合在一起了。

    就算这次不能渡过难关,就算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但,只要有现在这一刻,这一生便不枉了。

    这时,身下的男子却像是恢复了部分力气,低吼着,双手一把扶着尚秀芳的细腰,刚夺去女孩纯洁的大棒开始从下往上的缓缓抽插起来。

    虽然肉棒的每一次抽动都让尚秀芳如刀割般的疼痛,但现在充满奉献精神的她却是甘之若饴。

    她弯下腰,整个身子趴在男人身上,用自己的乳房感应着男人的体温,小嘴更是主动的亲吻着男人的颈脖,想要那正操着自己小穴的郎君更加舒服。

    边不负挺动腰杆,处子的紧窄小穴夹得他的鸡巴无比的舒服,那带着破处血丝的淫液随着抽插不断流出来,更是让他兴奋无比。

    他装作无比沉痛的道:「秀芳……为师对不起你……为师竟……唉……」

    尚秀芳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掩着男人的嘴巴,虽然是痛得浑身香汗,但却露出欢喜的笑容,娇嗔道:「嗯……不许说了,秀芳把身子……啊……身子给了师父……心甘情愿……嗯嗯……不关师父的事……啊……顶得好深……呜……」

    「秀芳,你……你下面好紧,夹得师父好爽……师父忍不住了……啊……要干你的小穴了。」

    「呜……师父你不用管秀芳的……只要你喜欢就行了……秀芳会忍着痛的……嗯嗯……呜……」

    男人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而尚秀芳似乎也慢慢的适应了过来,只觉得小穴里痛苦减轻了些,一阵舒爽的感觉开始迸发,痛苦的呻吟慢慢的增加了一丝丝销魂的味儿,淫水更是不断的增多,随着肉棒的进出溅得到处都是。

    啪啪啪啪,边不负听着自己腰腹与女人丰满的臀部撞击发出的声音,问道:「啊……秀芳,你下面的淫水真多,是不是也觉得舒服了?」

    尚秀芳香汗淋漓,媚眼如丝,俏脸泛起男女欢好时特有的红晕,用撒娇般的语气道:「呜……别……别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啊啊……人家不知道……嗯……」

    下面已经不怎么痛了,但却开始痒了起来,那肉棒每次狠狠的撞击进来,大龟头摩擦着紧窄的肉壁,便将那痒的感觉变成无比甜美的刺激,弥散到身子各处,舒服得浑身酸麻。

    好像身体的其他感觉都不存在了,只留下小穴那被一下一下贯穿的无上触感。

    呜,好舒服,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会这么舒服的,难道秀芳是个淫荡的女子不成?这时,耳边传来男子充满磁性的声音:「秀芳,你好诱人,师父干得你舒服吗?」

    已经有点神志昏沉的尚秀芳下意识的回答道:「好舒服,秀芳好舒服。」

    一说完,才惊觉自己怎么把心中想的东西都说出来,呜,羞死人了,师父一定会觉得秀芳是个淫荡的女子。

    边不负笑道:「师父也好舒服,秀芳你真是太美了。」

    说罢,肉棒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

    尚秀芳听到心上人的赞美,心中一甜,只觉得一切付出都不枉了,更加放开心思来,享受着鱼水之欢的至高享受。

    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整根插入尚秀芳体内,每次往上顶入都似乎要把她那娇柔单薄的娇躯整个挑起,让她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会被那性欲的浪潮所淹没。

    「啊……啊……好舒服……呜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的……呜……秀芳受不了啦……嗯嗯……感觉……感觉要飞了。」

    随着肉棒猛烈的抽插,尚秀芳觉得自己似乎处于失重状态,正在云端处飘来荡去,而那至高的天堂便在自己触手可及出,只要稍稍再进一步,便能到达那至高无上的快乐之境。

    这时,边不负双手揉着尚秀芳那丰满的屁股,然后稍微用力,轻松的把那娇柔的身子抬起,再猛的放下,肉棒更是往上用力一顶,龟头便一箭穿心似的直插入女人花径最深处,进入从未触及的地方。

    尚秀芳被这猛力的一干,顿时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然后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畅美从小穴花蕊处迸射出来。

    她猛的一仰头,全身绷紧,啊的一声短促的尖叫,花房随着浑身的颤抖开始剧烈的收缩,大量的淫水止不住的流出,竟就这样被送上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这高潮足足持续了差不多有一分钟,整个过程中尚秀芳都似乎处于恍惚的状态,整个身子无力的趴在边不负身上不停颤抖,面红耳赤,双目紧闭,小嘴无意识的张开,喃喃的不知说着什么。

    难以置信的兴奋感如浪涌般不停冲击着,让她根本不能思考,更是觉得呼吸困难,似乎随时随地都要被那粗大的鸡巴干得昏死过去。

    好不容易,那欲仙欲死的极限快感才稍稍平伏下来,尚秀芳无力的枕在男人胸膛上,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一股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秀芳……秀芳是他的女人了。

    只是,边不负的鸡巴还是硬挺的插在她的小穴内,让她清楚的知道男人还没能发泄出来。

    尚秀芳用力撑起身子,只觉得刚被开苞的小穴正火辣辣的疼痛,但她一咬牙,忍住痛,用轻轻的上下晃动着屁股,又开始用小穴吞吐起肉棒。

    边不负道:「秀芳,别,你刚破身,不能再干了。」

    尚秀芳强笑道:「秀芳没事,人家还想要师父继续陪人家。」

    说罢,整个娇躯坐起,双手按在自己的臀儿,让酥胸往前凸显,摆出了一副无比性感诱人的姿势。

    随着屁股的扭动,挺拔的奶子更是不停的上下晃动,划出了一阵阵诱惑的乳波肉浪。

    就在这时候,旁边竟传来一声惊呼:「啊!你们在干什么!」

    尚秀芳大吃一惊,连忙转头一看,荣姣姣和董淑妮两女竟从旁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此时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

    第14章名伶之殇

    白云深处,群山之间,一片亭台楼阁在烟水之间若隐若现,彷如人间仙境。

    这便是执掌武林白道多年,甚至可以影响皇朝更替的佛门圣地慈航静斋。

    当代斋主梵清惠此时正在禅房里练气打坐,按照她出道的时间计算,现时起码也已经四十多岁了。

    但她的容颜却宛如青春少女一样,看起来比师妃暄大不了多少,清丽无匹,也是一副仙女下凡的样儿。

    而且,她比师妃暄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那份仙化的气质里隐藏着丝丝勾人的风情,让人一看便舍不得移开眼睛。

    此时,一个中年女尼走进禅房,拜会过斋主后,便道:「禀告斋主,关于少帅军的情报已经送来了。」

    梵清惠仙子般的玉容露出一丝意动,问道:「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

    中年女尼回答道:「可以肯定少帅军的幕后支持者便是天命教,寇仲极有可能是边不负的弟子。」

    梵清惠幽幽一叹,道:「实在没想到,那个一无是处的魔隐竟会在这几年突飞猛进,晋升宗师之境,更组建天命邪教,引诱大量愚昧民众信教,真是我佛门心腹之患。」

    中年女尼道:「现时天命教发展迅速,我们是否要采取打压的措施?比如告知世人天命教教主其实是阴葵派妖人,让大家认清楚这邪教的真面目。」

    梵清惠摇头道:「此举用处不大,一般民众哪里管什么阴葵派。况且天命教已经得到皇帝杨广的承认,各地的庙宇也建立起来,大势已成,一般的打压已经没有效果了。只有等新朝建立,才能一举扫除此等邪教。」

    中年女尼点了点头,含笑道:「妃暄做得不错,已经在江湖上博得了不少名气,让世人知道了慈航静斋新一代传人的风采。」

    梵清惠嗯了一声,想了一阵,道:「有宁老暗中照看,料想便是边不负亲自出手,也奈何不了妃暄。只望她能顺利完成为李家二子造势之事。」

    中年女尼用崇拜的语气道:「斋主真是运筹帷幄,连宁道奇这样的一代宗师也为斋主所用。只要李世民以后成功登上大位,佛门又可有百年兴盛。」

    梵清惠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道:「只是利益交换罢了。」

    顿了顿,又问道:「对那少帅寇仲,可有其他有用的情报?」

    中年女尼点头道:「我们的人在寇仲的出生地扬州仔细调查过,发现他有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叫徐子陵,但现时却不知所踪。如能找到此人,或许能影响到寇仲。」

    梵清惠提起了兴趣,问道:「哦?还有个这样的人?可有此人的画像?」

    中年女尼从身旁拿出了一副画卷,上面赫然描绘着少年时徐子陵的容貌,和真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她道:「这是根据扬州城中那些见过徐子陵的混混口述描绘出来的画像,可惜只有少年时的容貌。」

    梵清惠想了一下,道:「算是多一个有趣的线索吧,以后把此画像给妃暄看看,让她行走江湖的时候多加留意便是了。」

    说罢,梵清惠长身而起,理了理乌黑的秀发,美目流盼仪态万千,轻声道:「我要到岭南一趟,如有急事可通过那边的弟子通知我。」

    中年女尼有点愕然,问道:「岭南?」

    梵清惠浅浅一笑,让身为女子的中年女尼也在她那仙姿美态中恍惚了一下,然后用黄莺出谷般的美妙声线道:「去岭南见见老朋友,然后做点未雨绸缪的事情。」

    洛阳,尚秀芳的临时住处内。

    距离那天的袭击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但尚秀芳依然如在梦中。

    那天,自己为了救被淫毒所侵的老师,献出了最宝贵的清白之躯,并在与老师的欢好中享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极致之乐。

    然后,却被寻找自己的荣姣姣与董淑妮发现了赤身裸体的自己,发现了那个摇着屁股,正卖力用刚开苞的小穴吞吐着老师阳根的自己。

    那样子,就好像是自己正不知廉耻的向老师求欢呢。

    当时自己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只好连连解释。

    接下来,事情便失控了。

    得知老师身中淫毒之后,她们两人竟脱光衣服加入进来,轮流伺候仿佛不知疲倦的老师,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回。

    而自己看着那无比淫乱的景象,本来已经有点红肿的小穴再一次湿透了,又痛又痒。

    最后,更忍不住走过去从后搂着老师那充满男子魅力的躯体,奶子压在他的后背,一边磨蹭一边呻吟。

    而老师把董淑妮和荣姣姣都干到腿软后,便粗鲁的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然后就一手抬起自己的屁股,一手扯着自己的头发,粗大的阳根就毫不留情的一插而入。

    想到那时自己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屁股,而老师则扶着自己的腰肢,阳根从后狠狠插入,在自己被干得高潮迭起、狂呼乱叫的时候,把那火烫的阳精全部射入小穴里,那情景让尚秀芳现在想起还是脸上发烫。

    尚秀芳脸红红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觉得那无比滚烫的阳精似乎还残留在肚子里面。

    自己被干得小穴红肿,走路都困难,这几天不得以只能对外称病,躲了起来不敢见人。

    回到洛阳城后,荣姣姣说城外危险,便在城内一偏僻的胡同为老师安排了住处。

    而那赤阳淫毒董淑妮说问过皇城内的御医,说是天下间极其罕见的奇毒,就算当时发泄过,但淫毒还是会对人体造成不良影响,使人变得淫邪好色。

    这,这可真是害了老师。

    想老师这般光风霁月、清高自傲的君子竟会受制于淫毒,尚秀芳更是一阵内疚。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

    尚秀芳一惊,连忙把捧着俏脸的双手放下,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努力的平复心情,使样子看上去毫无异样,然后定身往房门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火辣风骚迷人的美女快步走了进来,却是荣姣姣。

    荣姣姣看见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的尚秀芳,促狭的笑了笑,故意问道:「芳芳的病好了没有呢?」

    尚秀芳顿时羞不自胜,娇嗔道:「姣姣你取笑人家的,芳芳不理你了!」

    荣姣姣柳腰轻摆,走到几步坐在床沿,摸了摸尚秀芳那绝色的小脸蛋,略带感概的道:「真没想到芳芳你浪起来的时候这么厉害,刚刚破身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向男人求欢,简直迷死人了。」

    尚秀芳闻言不禁又想起几天前那淫靡的场景,羞得说不出话来,不满的打了荣姣姣一下以示抗议,然后扯过被子盖着头,一副我不理你的娇羞模样。

    荣姣姣望着尚秀芳那埋在被窝里依然显得曲线玲珑的身子,眼里却流露出鄙夷之色,暗道前几天才被人当成最淫贱的婊子般狂操,刚开苞就抢着要男人的鸡巴干自己,现在又一副娇娇怯怯的清纯样儿,我呸。

    但说话的语气却依然是无比亲热:「老师已经醒过来了,芳芳要一起去看望他么?」

    尚秀芳心中一喜,连忙把脑袋钻出来道:「老师恢复过来那真是太好了。」

    说罢又有些疑惑,问道:「为什么姣姣你也喊老师了?」

    荣姣姣吃吃娇笑,眼波媚光流转,凑到尚秀芳耳边道:「那天,那天欢好的时候,我跟妮妮不是学着芳芳那样喊老师么?喊着喊着,就喊顺口了。那天芳芳不是这么喊的吗,老师,人家要,老师你快来干人家……」

    还没说完,便被恼羞成怒的尚秀芳死命掩着嘴巴,说不下去了。

    两女嘻嘻哈哈打闹了一会,便一起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前去看望边不负。

    进入屋内,只见温文儒雅的老师正坐在桌子旁边,而桌子上放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看见两人进来,便露出温柔的笑意。

    本来,尚秀芳心里面还是十分的扭捏,但看到老师那让人如沐春风,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笑容后,便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虽然几天前曾有过一次淫靡的盛宴,但都是因为中了淫毒的原因。

    老师还是那个老师,那个才华出众,清高自傲的老师回来了。

    尚秀芳走上前去,美目流盼,笑语嫣然;边不负才气纵横,纵论古今。

    这时,荣姣姣奇怪的道:「董淑妮那妮子不是说也要过来的吗,为什么一直没看见人?」

    边不负露出诡异的笑容,突然开口道:「淑妮,姣姣在找你呢。」

    尚秀芳看着老师陌生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紧,只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突然,那厚厚的,围着桌子一直拖着地的黑布一阵晃动,然后一角掀起,一具活色生香的赤裸女体便钻了出来,竟是董淑妮。

    她竟一直躲在桌子下面,跪在地上,小嘴巴卖力吞吐着边不负的肉棒,此时发现黑布被掀开,便含着大鸡巴,摆摆手,呜呜了几声,算是跟尚秀芳和董淑妮打招呼。

    尚秀芳顿时一阵晕眩,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老师和妮妮竟然会……旁边的荣姣姣叹了口气,对尚秀芳道:「老师的淫毒还没有清除干净,都是……都是因为芳芳你……」

    尚秀芳浑身一颤,总觉得事情十分的不对劲,但处于心魔气场之内,思考能力却是受到了影响:「是啊,都是自己的错,倘若不是为了救自己,老师就不会被毒针射伤,就不会……就不会……」

    这时,董淑妮把肉棒吐了出来,咳嗽了两声,嘟起小嘴,苦着小脸道:「呜呜……这么久了还没一点动静,老师的棒棒真是太坏了,把妮妮的嘴巴都给弄酸了。」

    说罢还对着大龟头啵的一声亲了一口边不负嘿嘿一笑,耀武扬威般的把硬挺的鸡巴向着尚秀芳和荣姣姣晃了一下,淫声道:「妮妮不用怕,姣姣跟芳芳都来了,可以接你的班。」

    说罢用淫邪的目光扫向尚秀芳那玲珑的娇躯。

    尚秀芳一阵惊惧,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阳根似乎散发着无穷的热力,让她又想起了几天前那无比羞人的场景。

    但当时的老师身中淫毒,依然是竭力忍耐,直到自己主动献身才不得不要了自己的身子。

    而现在,他竟是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布满陌生的淫荡阴狠之色,那淫邪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女子的衣裳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光风霁月的老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这时,旁边的荣姣姣嘴角泛起一丝淫荡的笑意,风骚入骨的走上前去,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然后跪在董淑妮的旁边,吃吃一笑,用手撸了一下鸡巴,便张开性感的红唇把龟头含了进去。

    尚秀芳更加的混乱了,姣姣和妮妮为什么都会这样?那天是迫不得已,但现在,现在她们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心甘情愿,如此的兴奋开心。

    这时,董淑妮转过头,皱着眉头对尚秀芳道:「芳芳,你怎么还不过来,老师弄成这样本就是你的责任,你要负责哦。」

    顿时,在心魔气场的操纵下,尚秀芳只觉得一把无比宏大的声音正不断在心灵里回响:「你的责任……你的责任……你的责任!是啊,都是我的责任,我自己犯的错要自己承担起来。」

    尚秀芳心神恍惚,摇摇晃晃的往前一步一步走去,心灵深处虽然响起警兆,告诉自己前面就是地狱的入口,一踏入便是永远的沉沦。

    但,脚步却停不下来,像是扯线木偶那样走上前去。

    看见尚秀芳走过来,荣姣姣美目一转,吐出肉棒,用手一拉尚秀芳的衣角,让她整个人跪坐下来,那根冲天怒勃的阳根便直直的指着她的俏脸。

    尚秀芳只觉得那威武硕大的龟头似乎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视野,鸡巴那充满压迫力的脉动让她的心里也一阵阵的莫名悸动。

    就是,就是这根可怕的东西深深插入了自己的体内,夺取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好大,好……好厉害。

    不知不觉间,尚秀芳觉得自己的两腿之间竟有了一丝湿意,秀美的奶子似乎也有些发胀了。

    这时,耳边传来老师那温柔但不容抗拒的声音:「老师最喜欢秀芳了,你能让老师舒服一下吗?」

    啊,是老师的要求。

    此时的尚秀芳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男人的话便是圣旨必须要遵守,便嗯了一声,用手握着阳根,那火烫的热力让她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然后稍稍低下头,张开小嘴,轻轻的舔弄起来。

    感到自己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连呼吸都有一些困难,男子性器特有的臊味更是直冲脑门,尚秀芳尽量张大嘴巴,辛苦的嗬嗬喘着气,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不停流下,狼狈不堪。

    那本来可以演唱出天籁之音,举世无双的美妙小嘴此刻却变成了任由男人鸡巴肆虐的淫洞,还被插得呜呜哀鸣,涕泪横流。

    吸吮着,尚秀芳觉得此刻的情景和几天前树林时候的情景融合到了一起,身上的衣服被身边的两女一件一件的脱下,一会就变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董淑妮抚摸着尚秀芳的奶子,细长的手指捏起那嫣红的奶头细细玩弄,几下便把乳头弄得挺立起来,便娇笑道:「芳芳的身子真是敏感,嘻嘻。」

    尚秀芳嘴巴被鸡巴塞着说不出话来,便满面羞红,抗议般的呜呜几声,身子不依的扭了几下,却更显诱惑。

    边不负哈哈一笑,探出大手,肆意在并排跪在地上的三女酥胸上游走,左捏一下右抓一把,让三对雪腻秀挺的奶子不停荡漾,大手到处都能惹起了三女阵阵惹人遐思的娇吟。

    边不负只觉得人生之乐莫过于此,不禁吟道:「拥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欲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娇奴眠着,曾把郎呼。」

    这首《沁园春*咏乳》让三女听得又是娇羞又是震撼,这人竟把那羞人无比的地方吟出一首词来,偏生又是这么的文采非凡,把女儿家的妙处都形容得入木三分,真是,真是不知该如何形容。

    究竟是个文采风流的淫贼还是个荒淫无耻的才子?感到差不多了,边不负轻轻摸了摸尚秀芳的秀发,把肉棒抽了出来,命令道:「你们三个都趴到桌子上,把后头翘起来。」

    荣姣姣与董淑妮闻言,嗯了一声,便听听话话的转过身子,挤在一起趴到桌上,摇着屁股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样。

    尚秀芳却有点不知所措,几天前虽然也是四人一起欢好,但却是为了解毒,而且是一个一个轮着来。

    现在这样,这样怎么可以?自己爱着老师,把他视为自己的夫君一般,也愿意和他灵肉交流共享鱼水之欢。

    但,像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如同野兽般一起淫乱,和那些青楼里面的妓女又有什么区别?这时,边不负问道:「怎么啦?秀芳莫非是讨厌老师了?」

    那声音忽远忽近,让人神智一阵昏沉。

    尚秀芳一呆,连忙道:「不是,不是的,秀芳早就是老师的人了,又,又怎么可能会讨厌?」

    荣姣姣哼了一声,催促道:「老师,别管芳芳啦,快来要了姣姣,人家……人家都要痒死了……嗯……」

    董淑妮也娇声道:「别别别,老师的宝贝是妮妮的,姣姣和芳芳都不许抢。老师,你先要了妮妮吧。」

    边不负哈哈一笑,玩味的望了尚秀芳一眼,再用手从根部开始慢慢的撸了一下鸡巴,让女人迷醉的目光被这又粗又长的巨棒所紧紧吸住,然后用奇异的声线问道:「芳芳,你想要吗?」

    尚秀芳目不转睛的盯着鸡巴,闻言只觉得身子一震,两腿一软,竟不受控制的跌坐在地上,一小股春水更是直接涌出,把大腿根部都弄得一片潮湿。

    被那根粗大阳根送上极乐巅峰的醉人滋味又一次回荡在脑海,让她差点脱口而出说我要。

    但边不负却没理她,转过身去,腰一挺,巨棒便插入了荣姣姣的体内,在荣姣姣的欢叫及董淑妮的抗议中,噼噼啪啪的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姣姣好爽……好……好大的鸡巴……嗯嗯……舒服死了……用力……啊……啊……」

    荣姣姣那极度满足的淫叫不断的传入耳际,让尚秀芳更是面色潮红,吁吁娇喘。

    欲望在心魔气场的作用下不断放大,让她在不知不觉间把玉手放到了两腿之间,开始本能的轻轻抚摸着,追寻着性的满足。

    男子的肉棒开足了马力,把荣姣姣的小穴干得淫水翻飞,看着那粗大无比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出没在女人的下面,刺激得女人浑身颤抖,尚秀芳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渴望,恨不得一把便把那根曾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宝贝抢过来,塞进下面,狠狠的抽插,为自己解痒。

    这时,荣姣姣身子猛的一僵,大声淫叫,便一颤一颤的被干到泄了。

    边不负缓了一下劲,把鸡巴抽了出来,那沾满了淫水的肉棒更是显得杀气腾腾,脉动着直让女人心醉神迷。

    他邪邪一笑,又问道:「这回芳芳想要吗?」

    尚秀芳只觉得小穴已经痒得受不了了,淫水更是洒得满地都是,忍不住呻吟着道:「芳芳,芳芳想要……呜……想要……」

    边不负却没动静,继续问道:「哦,想要什么啊?芳芳要说出来老师才知道啊。」

    天可见怜,尚秀芳贵为绝代名伶,无论所到何处都是受尽追捧,一副超级明星的架势。

    那些仰慕她的男子别说粗话,就连稍微重一点的语气都觉得亵渎了女神。

    尚秀芳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是爱惜羽毛,不与庸俗之辈往来。

    而现在,竟然要她亲口说出男子性器官这么羞耻的话儿,这让她这位连粗话都不曾说过的音乐大家怎么说得出口?但时不我待,就在尚秀芳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早就不耐烦的董淑妮便抢过来道:「芳芳不要,妮妮要。妮妮的小穴儿都痒死了,老师快用大鸡巴干人家。」

    边说边用手握着鸡巴,对准位置,屁股往后一送,便把肉棒吞入小穴里面。

    看着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被自己的好朋友一把夺过,尚秀芳只觉一阵委屈,自己,自己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给人家。

    呜,欺负人的。

    刚刚结束高潮的荣姣姣看着尚秀芳一脸委屈的可爱样儿,不由得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走上前去,用低沉性感的声音道:「好啦,芳芳别生气了,让姣姣先来满足你吧。」

    说罢,便低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尚秀芳那白玉般精美的身子上舔弄起来。

    荣姣姣乃邪派出身,男女之事极其老道,几下挑拨便把尚秀芳这刚破身不久的雏儿弄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别,姣姣别这样,我们都是女子……怎么可以……啊……那个地方脏……嗯……别舔……啊啊……不要了……啊……不要了……啊……好舒服……」

    「老师……啊……别那么快……嗯嗯……妮妮的小穴儿要……要飞了……啊啊啊……好厉害……老师的鸡巴好厉害……太猛了……嗯……啊啊……」

    尚秀芳与董淑妮两位美女此起披伏的呻吟着,在房间内交织出美妙的交响乐曲。

    「啊啊……芳芳好舒服,快要到了……啊……快点……呜呜……为什么……呜……」

    荣姣姣狡猾无比,细长的舌头伸入尚秀芳小穴里不停舔扫,让她欲仙欲死,但每当发觉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却把节奏缓慢下来,还按着尚秀芳的双手让她不能动弹。

    尚秀芳每次都是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的,但总是隔了那么一层不能到达最高境界,那瘙痒的感觉让她快要疯了,但又被荣姣姣控制住,只好努力的摇晃着柳腰,希望能得到更多一点快感。

    这时,边不负已经把董淑妮送往了高潮,便挺着鸡巴走了过来,又邪笑着问道:「怎么啦,芳芳现在想要吗?」

    尚秀芳此时此刻觉得整个思维都已经被眼前这根又粗又大,似乎散发着无穷热力的大肉棒所占据,什么都不顾了,连忙尖声道:「芳芳想要,芳芳要,呜,芳芳受不了啦。」

    「哦?想要什么东西呢?芳芳还没回答啊。」

    「芳芳要……要……要那……那鸡……鸡巴!」

    几经辛苦,终于,把那个词说了出来,尚秀芳只觉得心灵中的枷锁似乎在瞬间全部断开了。

    正为她舔着小穴的荣姣姣吃吃一笑,取笑道:「哎哟,天下闻名人人倾慕的秀芳大家竟把鸡巴都喊出来啦。」

    然后用手指在她小穴里扣了一把,拉出了一条晶莹的银丝,捻着手指伸到她面前,嘿嘿笑道:「芳芳你看,你下面的小穴儿想男人都想得流口水了。」

    尚秀芳真的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了,如花似玉的俏脸红的要滴血一样,美眸死死的闭着不敢张开,一副不敢见人的鸵鸟样儿。

    边不负抱着她那软弱无骨的身子轻轻一提,便把她整个抱得离开地面,双手托着她丰隆的屁股轻轻掰开,竖直向天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在那已经湿透了的花径上摩擦着。

    尚秀芳双脚离地,下意识便双手环绕,紧紧的抱着男人的颈脖,感到那让她无比渴求,粗长硬挺的肉棍正调皮的磨蹭着自己的小穴入口,让自己的下面一阵阵的酥痒,淫水更是流个不停。

    她握起粉拳轻轻的打了男人一下,含羞带俏的哀求道:「老师,芳芳受不了了,快给芳芳吧。」

    然后脸上更红了,凑到男人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蚊子似的声音腻声道:「芳芳……芳芳要老师的大鸡巴……干……干人家下面的小穴儿……」

    边不负被这绝色名伶那求饶般的淫荡话刺激得鸡巴猛的一跳,便长笑一声,双手一松,尚秀芳的身子就突然掉下,本已对准目标枕戈待旦的肉棒顿时势如破竹似的破体而入直捣黄龙,直插入肉穴最深处。

    尚秀芳本来就被弄得接近高潮的边缘了,突然被这样猛的一插,顿时白眼一翻,双脚一弯用力缠着男人的背股,整个人像树袋熊那样挂在男人身上,然后全身颤抖,一股阴精猛的射出,竟挂在男人身上到达了高潮。

    边不负大手对着尚秀芳那雪白丰隆的臀儿又捏又抓,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诱人触感,然后就这样抱着女人,在房里大踏步走了起来。

    随着走动颠簸,粗硬的鸡巴便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肉穴,尚秀芳被干得一抛一抛的,那玲珑的身子如同被鸡巴挑起一样,大量的淫液在两人的交合处不停的溅落下来,弄得满地都是。

    尚秀芳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在风浪中飘摇的小船儿,而身前的男人就像是坚如磐石的桅杆,自己在颠簸的风浪中正八爪鱼似的死死的抱着他。

    而那粗大的阳根,是如此的硬挺,竟像能支撑起自己整个人,这样的姿势更是每一下都能顶到小穴的最深处,真是太厉害了。

    尚秀芳此时只觉得自己已经被那根无与伦比的大鸡巴给彻底征服,什么礼义廉耻都不想管了。

    这时,边不负抱着她走到了窗边,一边操一边问道:「芳芳啊,老师揭开窗帘,让外面的人看看秀芳大家被操的样儿是怎么样好么?」

    尚秀芳顿时大吃一惊,连忙呻吟着道:「不要……啊……不要……老师……嗯啊……求你不要了……」

    边不负像是自言自语般的道:「此时乃下午时分,虽然这地方偏僻,但外面估计还是有不少行人的。」

    然后看着尚秀芳,露出恶魔般的笑容,道:「让大家都来看看秀芳大家是怎么样挨操的。」

    尚秀芳害怕得脸色都白了,倘若此间情形被人看见,那她真的没脸面苟活于世上了,但手脚悬空根本就不能动弹,只好连连哀求。

    「嗯?怎么下面越夹越紧了,莫非秀芳大家还是个有暴露癖好的女人,听到要暴露身子,便兴奋起来了?」

    说罢,边不负更是狠干几下,大大鸡巴每趟都撞入最深处。

    尚秀芳由于恐惧而精神紧张,注意力无比的集中,让身子的敏感度也随之上升,一时间只是连连摇头,被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吧,既然芳芳不愿意,那么,老师也就……」

    看到尚秀芳开始松了口气,边不负突然邪笑一声,改口道:「老师也就不能同意!」

    然后手一掀,竟一下就把窗帘拉开,外面的光线立刻射了进来。

    尚秀芳顿时浑身一僵,那暴露的恐惧夹杂着深深的刺激,让她短促的啊了一声,然后便死死的咬着牙,脸蛋埋在边不负怀里,紧紧的抱着男人,身子却不停的颤抖,花房一阵一阵的收缩挤压,竟在这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其实,屋外虽然是站着几个人,但在边不负心魔气场的笼罩影响下,那些人的视觉受到了影响,根本就看不见屋内的情形。

    但尚秀芳哪里知道,她只觉得窗帘被揭开后,明显的传来了外面的人声,屋外,屋外是有人在看着的!她怕的要死,但正处于高潮中的她还是难以控制的浑身抽搐。

    而这时边不负哈哈一笑,用力的打了她的屁股一下,清脆的啪一声响起,邪恶的道:「芳芳,外面的人看到了,看到了一个被抱着挨操的女人,还被啪啪的打屁股。」

    尚秀芳顿时觉得外面射来无数的视线,正用无比淫邪鄙夷的目光从后打量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得呜的一声悲鸣,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不停滴下。

    同时,一股热流沿着大腿迅速流下,不像淫蜜般粘稠,很快就洒到地上。

    边不负一愣,但马上醒悟过来,促狭的笑道:「哎呀,芳芳你还高兴得撒尿啦,老师真操得你这么爽吗?连外头的男人都在指指点点呢,说这个淫荡的女子究竟是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喷尿。」

    尚秀芳此时刚刚从高潮中回复了一丝理智,以为自己真的在一堆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被操得喷尿,真是恨不得立刻自尽。

    自己,自己那一边高潮一边放尿的耻态竟暴露在别人面前了,极度的罪恶感和羞耻感可以说是完全击垮了她的心理屏障,让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对。

    这时,男人那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传入耳边:「不怕的,他们都不知道你是谁,只把你当成是个小淫女。只要你也把自己当成个小淫女,尽情的享受,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男人的话如同一根浮木,让已经掉到黑暗海洋中的尚秀芳一把抓住,她那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想到:「是啊,根本不用怕,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只要把自己当成是个小淫女就可以了啊。」

    这时男人又开始挺动腰杆,粗硬的肉棒又一次开始抽插起来,淫笑着问道:「小淫女,喜欢被人看着挨操吗?」

    尚秀芳心灵一阵悸动,放下尊严的她只觉得这样挨操真的是特别刺激,虽然不敢张开眼睛,但还是小声答道:「小淫女好喜欢……啊啊……快点……小淫女最喜欢这根鸡巴了……呜……操我……嗯嗯……」

    边不负又啪的一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真是浪,看来你不单是小淫女,还是头淫荡的小母狗。」

    尚秀芳已经完全沉浸在性欲的浪潮里,点点头,承认了自己是条小母狗,又依依呀呀的淫叫起来。

    这时,外面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说道:「在下前些天去过董家酒楼,恰好就碰上秀芳大家的表演,那场景真是让我终生难忘。」

    旁边的朋友连忙问道:「怎么样?尚秀芳是不是如传说中的那么漂亮?」

    书生自傲的哼了一声,得意的道:「那是当然,她简直就是仙女下凡,看了她一眼,那些青楼里最红的姐儿都变成了不堪入目的庸脂俗粉,你们根本想象不到一个女人竟能美到这个地步。」

    听到外面的人竟然提起自己,尚秀芳自然紧张万分,更加不敢抬起头,倘若被他们发现这个正在挨操女子的身份,那,那,呜……边不负笑道:「没想到,小淫女在一般人的心里还这么有地位,但在老师看来,在那么多人面前一边挨操一边放尿,这样的事儿就只有青楼里最不要脸的婊子能做出来。」

    说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干起来。

    外面的声音又道:「尚秀芳不单单样子漂亮,身材更是诱人,跳起舞来那小腰,那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看在场的男人十有八九都要硬了起来,更别提她的声音如同天籁般的甜美,如果能与她共寝一宿,就是短寿十年我也愿意。」

    「你就别想了,人家秀芳大家冰清玉洁,高贵大方,简直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哪里是你们这些人可以妄想的。」

    边不负呵呵一笑,边操边问道:「若我告诉他们,眼前这挨操的小淫女就是他们心中那冰清玉洁完美无瑕的秀芳大家,你说他们的眼珠子会不会掉出来?」

    尚秀芳惊骇无比,连连摇着头,泪水不断的流着,可怜巴巴的哀求着:「老师,不要,求求你,不要。」

    边不负狞笑道:「不告诉他们也可以,但芳芳以后得当我的小母狗,喊我主人。」

    尚秀芳紧张得快崩溃了,一门心思就是想着不要暴露身份,什么都不顾了,便连连点头答应。

    边不负见她点头,便轻轻的把她整个身子托起,然后猛的往下一拉,鸡巴同时用力一顶,粗大的鸡巴又撞进最深处,同时大喊:「喂,都过来看看,这边有条淫荡的母狗。」

    当然,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这句话并没有传出去。

    尚秀芳却以为真的要把她暴露,巨大的羞辱打击下让她立刻崩溃,但与此同时,强烈的刺激却蔓延至全身。

    蓦然间,她猛的一抖,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身子弯成弓形,阴精像是洪水般狂泻而出,竟是喷潮了。

    大量的淫水像是瀑布一样,强劲的水柱如同奔流,一股一股的喷射到边不负的大腿处。

    边不负只觉得少女的阴户正以前所未有的强度在收缩,挤压得他舒爽无比,便也低吼一声,鸡巴一抽搐,火热的阳精直射而出,毫不留情的洒满了这位绝世名伶的子宫。

    本来已经进入绝顶高潮的尚秀芳被阳精一冲,浑身更是剧烈的痉挛,泪水口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狂流,发出如同雌兽般的原始泣鸣。

    突然,尚秀芳头一仰,两眼一翻白,竟在绝顶高潮中晕眩了过去,但身子还是一颤一颤的不停抖动。

    重新拉上窗帘,边不负坐在椅上,让董淑妮和荣姣姣一左一右的舔弄着为自己清洁下体,望着瘫倒在地昏迷不醒的尚秀芳,淫笑道:「从今天开始,便开始你作为母狗的人生吧。」

    又过了两天,虽然被告知没人发现自己的身份,但尚秀芳想起那天的情景还是心有余悸。

    这太不正常了,无论是老师、妮妮和姣姣都像换了个人似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自己竟是个如此淫贱的女子,竟,竟不知廉耻成那个样,连尿都出来了,呜……没脸见人了。

    突然,荣姣姣和董淑妮走了进来,打了个招呼,说道:「芳芳,跟我们一起去老师那儿吧。」

    尚秀芳涌起一阵恐惧,连连退了两步,摇着头道:「不去了……芳芳不想去了。」

    荣姣姣走上来,亲热的挽着尚秀芳的手臂,娇笑道:「怕什么呢,芳芳是姣姣跟妮妮的好朋友,咱们不是说过要一起行动的么?」

    董淑妮也不满的翘起嘴巴,娇嗔道:「就是就是,芳芳说话不算数。」

    尚秀芳害怕的道:「去那里,去那里的话,芳芳怕……」

    董淑妮走过来,抱着她另一边的胳膊,一边拉一边道:「走啦走啦,都是因为芳芳的原因老师才会中了淫毒,而且每次最享受的就是芳芳。」

    尚秀芳心中一愣,是啊,那滋味真是舒服得难以形容,一想就忍不住面红耳热,下面湿湿的。

    就在她恍惚之下,便被董淑妮和荣姣姣一左一右扯着走了。

    边不负处,又展开了一场淫乱的盛宴。

    「不要,不要这样,主人的太大了……呜呜……好痛……不要……芳芳不要操后庭……痛……啊啊……停下……停下来……」

    边不负狞笑着,双手紧紧抓着少女丰隆的臀儿让她不能躲避,硕大的龟头便一点一点的挤入那小小的菊花内。

    尚秀芳的双手被董淑妮和荣姣姣分别按住,根本动不了,只好拼命摇着头,眼泪流的俏脸都花了。

    「当小母狗的没有反抗的权利!」

    边不负边说,边用力挺腰,涂抹了润滑油的鸡巴便一寸一寸的进入,把那紧窄处子后庭一点一点的撑开来。

    「啊……啊!裂开了……啊……好痛……呜呜……人家的后庭要裂开了……啊……」

    尚秀芳一边哭,一边无意识的呻吟着。

    「好紧,小母狗的屁眼儿夹得主人的鸡巴好紧,太爽了。」

    边不负的鸡巴慢慢的全部插进去了。

    「芳芳,你不要这么紧张,放松点就行了,妮妮也试过,一开始也是痛的厉害,但适应了之后便会好舒服的。」

    年纪最小的董淑妮现在却是一派前辈的口吻。

    「主人,轻点,小母狗痛的受不了了。后天还要去尚书那里表演,到时候走不了路就麻烦了,呜呜……后面被塞满了。」

    「哈哈哈哈,那好办,到时候人家问你为什么走起来奇奇怪怪的时候,小母狗你就撅起屁股,告诉人家是因为屁眼儿被干裂了,人家一定会体谅你的。」

    两天后,王世充宅邸偏厅。

    尚秀芳身穿正装,华美无比,略施脂粉的俏脸更是无比迷人。

    但此时,她的后裙却被揭起,雪白嫩滑的屁股露了出来,一根火烫的鸡巴竟插在她的肛菊内。

    边不负一边操,一边道:「小母狗真是天生淫荡,屁眼儿这么快就适应过来了,刚开苞就学会了用屁股高潮,真是条最淫荡的母狗。叫秀芳大家不如叫秀芳婊子更为贴切。」

    尚秀芳呜呜的呻吟着,颤抖着道:「主人,快一点,表演要开场了,大家都在等我出去,啊啊……」

    「好,主人就如你所愿,射死你这淫母狗。」

    边不负把肉棒从肛菊抽出来,然后一把塞进已经玩弄得淫水横流的花房里,猛干几下,大量的精液便全部射出,射满了尚秀芳的阴户。

    「嘿嘿,一会下面就只穿这条外裙,夹着主人的阳精去表演。要是没夹住,那白色的东西流了下来被发现,可就怪不了别人啰。」

    又是几天后,洛阳城深夜。

    日间那繁华的大街已经没人了,街上的铺子也基本都关了门。

    但街边拐角处却转出两个女子。

    两人穿着几乎透明的纱衣,把那无限美好的玲珑身子都暴露了出来,脸上却带着面具,但只要从那风姿上便能知道都是世间罕见的绝色美人。

    其中一女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细细的铁链,被另外一女子牵在手上。

    「呜呜……姣姣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芳芳……芳芳好害怕……太过分了……」

    荣姣姣拉了拉手中的铁链,让带着狗项圈的尚秀芳被扯得一阵的踉跄,然后道:「这是主人吩咐的事情,他今天没空,便交代姣姣记得要遛狗,姣姣只是照做而已。」

    尚秀芳哭了出来,抽泣道:「呜呜……呜呜……人家又不是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人家……呜呜……」

    荣姣姣突然伸手在尚秀芳两腿间掏了一把,笑道:「走两步都湿成这样了,是谁昨天走到半路,就忍不住要主人当着大街操穴的?是谁前几天真空上阵,一边夹着阳精一边唱曲子,还兴奋得几乎高潮?」

    然后她脸上闪出一丝恶毒之色,冷笑道:「你就是一个有暴露癖好的淫荡婊子,最喜欢就是被人看着操穴。你这么喜欢在人们面前唱歌跳舞,是不是也想着把那骚得流水的骚逼也亮出来让所有人看看?」

    尚秀芳美目凄迷,颤声道:「姣姣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芳芳一直都把你当最好的朋友的。」

    荣姣姣露出不屑的表情,道:「芳芳自然是我的好朋友,但你现在只是条淫荡的小母狗,走吧,咱们继续遛狗。」

    这时,在洛阳城郊的静念禅院之外,边不负、寇仲、单美仙、单婉晶、尤楚红、独孤凤正聚在一起,后面则是五百人的精兵团以及从王世充那里调集到的三千士兵。

    周边的僧兵岗哨已经被暗中拔除,边不负望着前面那气势迫人的佛门圣地,冷冷一笑,叫寇仲指挥部队分散包围,然后便一马当先,施施然的像一朵阴云般飘入禅院内。

    阴寒的声音传遍所有人的耳际:「静念禅院,从今日起除名!」

    第15章静念禅院末日

    月夜,洛阳城郊,静念禅院。

    静念禅院乃是与慈航静斋齐名的佛门圣地,自然是规模宏大气象万千。

    寺庙内的建筑不下百间,简直就是个小型的城镇。

    所有的建筑都是依着寺门正对的中轴线而排布,正中央处是一座长宽达三丈,高度约丈半的铜殿。

    单纯是这座为了隔绝和氏璧特殊能量而修建的铜殿,便可知道这佛门圣地是多么的富有,一座全铜且添加了贵重金属,并经过巧匠精心修筑的大殿,就算是四大门阀这等级数的贵族也未必建得起来。

    因为,假如把这个铜殿的墙体厚度算成400mm左右的话(现代储物用冷库墙体厚度一般为370mm)就算材料是隋朝时盛行的锡青铜而非纯铜,那么这个铜殿的重量也将超过300吨。

    在古代搜集300吨以上的铜去修一个建筑是什么概念?隋朝时候的货币为五铢钱,每个铜钱的重量也就3克左右,那么光这个铜殿就是十亿个铜钱。

    忽略隋朝时候金银供应紧缺的因素,按照宋代之后的货币币值换算1两黄金=10两白银=10贯铜钱=10000文铜钱,那么这个铜殿的价值就是百万两白银或十万两黄金。

    用十万两黄金修建一个铜殿,那不是蛋痛是什么……而其他的建筑都是高大雄伟,统一以三彩琉璃瓦覆盖,色泽亮丽,富丽堂皇。

    边不负冷厉的声音响起:「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哼,要巧取豪夺了多少民脂民膏才能建成此等规模的禅院啊?还说静念?呸!每个角落都填满了铜臭。」

    这时,禅院中的灯火不断的亮起,然后纷繁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一个光头和尚在领头的带领下,鱼贯从各个角落里涌出来,朝进寺门处白玉雕栏的大广场快速走来。

    这些和尚体格健壮行动敏捷,一看就知道是修炼着不弱的武功,更惊人的是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行动间一声不响,显得极有组织。

    这样的和尚差不都有三百个,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了。

    在战场上,数百个训练有素配合完善的高手组成箭头冲阵,只怕数万人的普通士兵也顶不住会被一冲而散。

    倘若以后真的是与李阀决战,被这样的一支僧兵配合李世民的玄甲铁骑冲锋,只怕战场上真是难以抵挡,趁着今天便要把这些胡教骨干给一网打尽!而这些僧兵的前头,则是站着四个年纪较大的和尚,都是神光内敛气势迫人,便是静念禅院的四大护法金刚不嗔、不惧、不贪、不痴。

    他们正神色紧张,一脸戒备的看着边不负等人。

    这时,中央铜殿那高达一丈的重铜门无风自开,一个身材颀长,消瘦俊朗的和尚慢慢走出,正是静念禅院之主了空大师。

    他看着边不负身后那密密麻麻的军队,不禁眉头皱起,向四大金刚之首的不嗔打了个眼色。

    不嗔双手合十,问道:「佛门清净地,未知施主是何人?带领大军前来有何用意?」

    边不负暗道这些和尚看见这模样就应该知道难以善罢,此时莫非是想拖延时间?所以也不废话,举起右手,然后往下一挥。

    后面的五百精兵团最前排的兵士便立刻散开,露出了后面已经架起了的弓弩。

    说实话,边不负第一次在东溟派看见这些弓弩的时候也是十分震撼,这被称为东溟神弓的弓弩远远超过了现时原有历史上出现的角弓弩,臂张弩等单人制式军弩,比起宋代才出现的神臂弓也更胜一筹。

    弓身比较小巧,可以单兵携带,利用巧妙设置的机簧发射,射程超过二百五十步,力量足可贯穿重甲。

    在这样的弓箭覆盖射击下,就是一般的高手也极难逃脱。

    边不负冷喝一声:「发射!」

    后面的已经分成几排的精兵团顿时按照这些天特训的次序,第一排跪下,第二排半跪,第三排直立,在领头军士的指挥下放箭。

    大量的箭矢便在黑夜中向着静念禅院的僧众直射而去,简直是和现代的重机枪扫射没甚区别。

    那些和尚虽然练有武功,但一来没想到来人会话都不说突然动手,二来距离实在是太近,轻功差点的根本不可能躲避。

    只听见噗噗噗噗的利箭射入骨肉的声音,然后便是大批和尚的惨叫,一轮箭雨下,静念禅院的僧兵竟被扫倒了近百人。

    剩余的和尚惊怒交杂,但还没来得及冲上去拼命,边不负身后的精兵团就已经整齐有序的后队变前队,又是三排弩箭架起,然后一波箭雨再度疯狂泄下,那些和尚的怒吼刚刚出声,便被纷纷射倒,变成了人间地狱般的连绵惨叫。

    弓箭射完,三百僧兵就已经没多少个能站稳在地上了。

    虽然东溟神弓需要装填时间,要等一会才能继续使用,但这样的效果已经足够辉煌。

    了空与四大金刚运起轻功往后急退躲过了箭雨,此时看见此情此景心胆俱裂,但却也知道大势已去,顿时萌生去意。

    但边不负哪里会让几个正主儿逃走,他狞笑一声,喝道:「了空秃驴,带着你的和尚手下一起去西方极乐见佛祖吧!」

    说罢便闪身向前,心魔气场全力开启,把他们五人全部笼罩,封锁后路。

    后面的的寇仲双目赤红,想起惨死在了空手中的徐子陵,也大喝一声,恨恨的道:「了空,纳命来!」

    长刀一挥,一道凛冽的刀气直透而出,人随刀走,在夜空中化作一道惊鸿,直向了空射去。

    那可怕的刀意霸绝天地,简直是无法抵挡,此时的寇仲可是比原著同期强得多,已接近祝玉妍的级数,果然仇恨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动力。

    后面单美仙、单婉晶跟着跃出,而尤楚红、独孤凤看见此情此景,知道静念禅院今晚肯定完了,也放下了其他心思,跟着扑上去落井下石。

    边不负方面的阵容可比了空他们强大得多,就算只有边不负、寇仲、单美仙、单婉晶四人,了空及四大金刚便已经不是对手了,何况还加上尤楚红和独孤凤这两大高手?不一会,五个和尚便纷纷负伤,形式岌岌可危。

    了空此时完全没了那清静无为的高人形象,衣衫不整,口逸鲜血,面目狰狞,他现在还哪里管什么闭口禅开口禅,怒喝道:「可恶的贼子,无冤无仇,为何要毁我基业?」

    边不负胜券在握,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了空,本座还道你这秃驴死到临头还不出声呢?哦,也不对,几年前本座就知道你这狗屁闭口禅是用来装逼骗人的,哈哈哈哈。」

    了空却是一震,像是想起了什么,喝道:「几年前?当年那人是你?你……」边不负心中一凛,手掌一挥直向了空背后要害击去,沉声道:「见到阎王爷再说吧。」

    与此同时,越战越勇的寇仲长刀也似乎在一瞬间突破了空间的限制,划出一道如同天道轨迹般的弧线,直向了空面门斩落。

    两大高手夹攻,了空本来实力就不如边不负,加上早已负伤此时根本无从抵挡,只好长袖一拂勉强荡开长刀,但边不负的手掌却是怎么都躲不开了,便咬牙偏过身子,用肩膀硬受了这一掌。

    顿时,那阴寒粘稠的长生魔气如山洪暴发般轰入体内,让了空鲜血狂喷跌飞出去。

    长生魔气既有长生诀的绵绵不绝的特性,又带有魔门魔功的阴寒狠毒,侵入人体内后简直就如同跗骨之蛆般难以驱除。

    了空萎顿的跌坐在地上,面色惨白,浑身筛子般颤抖,显然是尽力对抗体内的魔气,已经没有动手一战之力了。

    他座下的四大金刚见状,纷纷不顾自身死命想冲过来,但无奈实力不济,怎么可能冲破有单美仙与尤楚红等顶级高手组成的包围网?寇仲暗道:子陵,今日我终可你报仇雪恨了!长刀高举过顶,然后如同划破黑夜一样闪电般下劈。

    他距离了空明明差不多有两丈的距离,但刀劈下之时竟已像移形换影般掠至敌人身前,凛冽的刀锋瞬间已迫近了空的头颅。

    此时的了空已是毫无办法,绝望的闭上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寇仲只觉得一股奇异的推力撞在自己的刀上,竟把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刀给荡开。

    而一把古朴苍凉的声音同时响起:「手下留人!」

    一道白影竟在场中所有高手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禅院中,凌空一击荡开寇仲的必杀一刀。

    要知道寇仲现时已经是江湖中的第一流高手,这一刀更是凝聚了全身劲力的巅峰之作,竟被此人隔开挥掌荡开,这人的功力简直就是恐怖。

    来人峨冠博带,面容质朴,身裹锦袍,五缕长须随意的在胸前飘荡。

    看他的脸面应该是年纪很大了,但眼神却带着一种童真,似乎对一切有生命的事物都极感兴趣。

    就算是在这兵锋战危之时,嘴角依然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显出一种与世无争的坦然。

    边不负一字一句的道:「宁道奇!」

    来人竟是这中原武林中最富盛名的第一高手,散人宁道奇。

    宁道奇那深邃的眼神望了一眼边不负,叹道:「中原武林终于又出了一位能与奕剑大师及武尊争雄的宗师,只可惜却与宁某道路不同,可喜,可叹。」

    说话不用扬声吐气,但话音却清晰的在人耳边想起。

    边说,身形像是无风自动,已经挡在了了空的身前。

    面对这中原武林第一人,边不负此时却是毫无惧色。

    自突破宗师后,他便没有用尽全力战斗过,现时难得遇上同级别的高手,边不负心中反而是战意沸腾。

    他把一切其他顾虑放下,走上几步,先对寇仲做了个眼色,然后向宁道奇拱拱手,道:「久闻宁散人神功盖世,本座便向阁下请教一二。」

    说罢,心魔气场提升至巅峰状态,踏出奇幻的步伐,向宁道奇欺去。

    第一次接触心魔气场,宁道奇也不由得心神一晃,只是他多年前便已晋升宗师,心灵境界更是圆融无碍,一凝神便已摆脱了气场的影响。

    但高手相争本就只差一线,就在宁道奇一晃神之际,边不负那阴寒的双掌便已经攻到胸前。

    与此同时,一旁的寇仲趁机跃出,从旁边绕过宁道奇,长刀猛然斩下,势要趁着了空无力抵挡之际取其性命。

    此时,宁道奇终于显示出他中原第一高手的身价。

    只见他猛地一挺身,须发皆张,全身袍袖无风鼓起,身形似扑实退,似左似右,竟在方寸之间腾挪出千变万化的动作,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双手更是划出一道道玄奥莫测的轨迹,在身前的空间内布起了精纯的先天真气障壁,在自己与了空前面筑成了一个漏斗型的气场。

    寇仲只觉得本来势在必得的一刀被宁道奇的那魔术般的先天真气所牵扯,竟改变了方向,斩向了空变成了斩向宁道奇。

    边不负的手掌也已攻到,宁道奇眼中神光一闪,轻喝一声,双掌同时打出。

    竟是以一己之力同时与边不负及寇仲硬撼!「砰」的一声低沉的响声,震得人耳鼓一阵发麻,边不负与宁道奇各退三步,而寇仲更是踉跄的跌出七八步才站稳。

    在寇仲的联手下,边不负竟是只能与宁道奇平分秋色。

    但边不负却毫不在意,继续提聚功力,悠然道:「宁道兄不愧是中原第一高手,确实胜在下一筹。只是,这样硬挡刚才的一击,只怕也极不好受吧?」

    宁道奇面色稍稍苍白,却是已经气血翻滚已负轻伤。

    边不负与他同为宗师之境,功力不过稍逊一筹,再加上寇仲这年青一代第一高手,而自己又因为了空而不能退避只能硬挡,一击之下却是已吃了暗亏。

    但久处巅峰的他身经百战,此时无喜无惧,嘴角依然带着淡然的笑意,洒然道:「老道年近百岁,还是第一次见到可以扭曲人感官的奇功绝技,只此一项便已不虚此行。」

    言语之间竟是丝毫不把此刻的不利处境放在心上。

    寇仲此时已经调息过来,明明仇人就在面前已无力反抗,但总是只差一步无法报仇雪恨,真是怒得眼眶欲裂。

    他看着了空,心中回想起少年时候与徐子陵所相依相伴的时光,双目更是赤红一片,怒吼一声,不顾生死的抢上前,再度攻去。

    宁道奇露出天真的表情,两手伸出,十根手指快速的拨动,然后虚拟成两只小鸟般的形象,似要飞翔,前后追逐。

    好像真有一颗树,而两只吱吱喳喳的小鸟便在无形的树枝上腾挪跌宕,不断玩耍,个中姿态竟是惟妙惟肖,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虚假还是真实。

    宁道奇终于使出了名震天下的绝技「散手八扑」。

    顿时,宁道奇似乎整个人融入了自然之中,如同庄周梦蝶,在虚实之间变幻不定,一时像是逍遥的雀鸟,一时像是吞天的鲲鹏,那亦真亦假的感觉简直让人难受得要吐血。

    寇仲只觉得整个精气神都被宁道奇影响,那自然之道把他的杀意快速消磨,如同春阳融雪一样。

    这便是宗师级高手的最大优势,精神境界已经开始具备干涉现实的效果。

    如同毕玄的炎阳大法能使人感觉置身火烫的沙漠,傅采林的奕剑术使人感觉置身棋盘中一样。

    边不负见状,踏上一步,哼了一声,心魔气场一阵变幻,竟展现出一种前所未见的状态。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便把底牌也拿出来吧!他轻呼一声:「心魔百变。」

    天地之间是什么变化得最快的?是那变幻无定的风云?还是势无常形的流水?抑或是银蛇舞空的闪电?不,都不是,天地间最变幻莫测的莫过人心。

    前一刹那可能还是巧笑善兮温情脉脉,下一刻却是心狠手辣背后动刀;前一刻可能还是悲观绝望,但下一刻可能又会因得到好消息而欣喜若狂;各种恩怨情仇,各种悲欢离合,人心不可测,会随着际遇不停改变。

    而边不负晋升宗师后,更是从中人心变幻中悟出了最适合自己的武学至道。

    以自身为镜子,把一切人心的欲望映照其中,挑动一切的欲望根源,从而破敌。

    修炼内家功夫之人都对心魔视如蛇蝎,边不负却是反其道而行,驾驭心魔,模拟成每个人心中最可怕的魔头,修成了这门真正宗师级的武学。

    如果是宁道奇的散手八扑是天道,乃道家对天道的追求,处处体现着天人合一的意念;那么边不负的心魔百变就是人道,我思故我在,执意以一己心识映照大千世界。

    一个是虚实相融,一个是以虚为实!在旁人的眼中,之感到宁道奇幻化的雀鸟正肆意飞翔,却突然被边不负幻化出的黑色巨网所笼罩;而本是温顺的小鸟却突然间化作巨鹏,破网而出,正待一飞冲天,顶上又突然被笼罩上一层漆黑的乌云。

    各种变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所有人的心中都生出这便是宗师之战的震撼。

    两人的身影捉摸不定,时隐时现,四只手掌不时双交,每一击都发出「砰」的气爆声,一时之间,宁道奇的散手八扑竟被边不负的心魔百变给纠缠住了。

    寇仲见状便长啸一声,飞身掠出,突破了宁道奇阻碍,再次向了空杀去。

    此时的了空已经稍微恢复了点元气,两脚一点连忙急退,但哪里逃得过状态巅峰的寇仲?眼看就要毙于刀下了。

    突然,嗤的一声,一道剑气直向寇仲射来,让其不得不回身自救。

    接着,一道曼妙无方,如天女降临般的身影从夜空中飘落下来,竟是那河畔洛神般的仙子师妃暄。

    她手持色空剑,看见静念禅院僧众的惨状不禁俏脸含怒,一接到信息她便已立即赶来,只比宁道奇晚到一步,恰好救下了了空。

    虽然心中又惊又怒,对静念禅院这佛门圣地被攻破更是难以置信,但师妃暄玉容依旧一片清冷,看见禅院中的僧众已经被大军围剿无从挽救,连四大护法金刚都已经一一被打倒在地,已知道势难挽回。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东溟夫人母女以及尤楚红祖孙,眼中冷厉的光芒一闪而逝,但此地乃险地,必须立刻离开!她娇喝一声:「看剑!」

    挽起一道孔雀开屏般的剑花,等寇仲举刀戒备的时候突然身形一退,提起了空,足一点地,便往外掠走。

    寇仲哪里容得她逃跑,大喝一声,身形跃起,长刀化作一道冷月般的寒芒,割裂一切的刀气毫无怜香惜玉的向师妃暄追尾袭到。

    但是,宁道奇却与边不负硬拼一掌,吐出一小口鲜血,身形却借力飞出,挡在了寇仲的前面袍袖一挥把其拦下。

    看着宁道奇与师妃暄两人带着了空,从周围兵士的包围中轻易突破,逃之夭夭,寇仲半跪在地上,怒火中烧的一捶地,恨声道:「可恶!竟还是让了空跑了。」

    边不负从与宁道奇的硬拼中调息过来,道:「仲儿,胡教贼秃走得了一次,走不了第二次,以后总有再斩杀的机会,今次的行动可谓成功了。」

    看着死不瞑目的四大护法金刚,寇仲一咬牙,站起身来,点头道:「仲儿因为竟让首恶了空逃跑,所以有点失控了。下次再遇,定要亲手割下他的头颅以慰子陵在天之灵。」

    边不负暗暗评估道:自己比起宁道奇这样已经成名多年的宗师高手还是稍逊一筹,但差距已是很小,可说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哼哼,刚才他急于抽身硬捱一掌,只怕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全恢复,那么未来的一段时间里面佛门都难以捣乱了。

    现在,看看那和氏璧是否能让我更进一步吧。

    除了了空外,静念禅院的所有武僧都已经被残杀一空,寇仲组织善后。

    边不负则背负双手,一步一步的往中央铜殿走去。

    刚进入殿中,便觉得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似乎影响着他的精神。

    呵呵,这便是能使人幻象丛生的和氏璧异能了?但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儿。

    连心魔都能驾驭的边不负丝毫不受影响,一直走到放置和氏璧的案前。

    这洁白无瑕,宝光闪烁的传国玉玺正安然的静放于铜几上。

    玺上镌刻着五龙交扭的纹样,手艺巧夺天工,但却旁缺一角,补上了黄金。

    边不负吸了口气,轻轻的用手握上了这稀世珍宝。

    顿时,一股忽寒忽热的诡异气劲沿着手掌侵入,那神秘莫测的异能简直就是超越了他对于内功的认识。

    边不负紧守灵台清明,运功提气,死死的抵挡着那几乎撑得他经脉爆裂的强大异力。

    而那和氏璧竟在这个过程中荧亮生辉,从中心处发出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亮度还越来越大,最后把整个黑暗的铜殿都照亮。

    边不负竭力抵抗,延伸出精神触觉,向和氏璧中间的金光探去。

    就在他接触到那神秘的金光之时,突然,边不负只觉得脑海中轰的一响,竟无可抑制的出现了幻象。

    在刻有「麒麟」二字的大殿内,一个头戴冲天冠,玄衣纁裳的男子正站在皇座前,手持传国玉玺仔细查看。

    他身材矮小,但那无与伦比的霸气简直是横扫六合并吞八方,随意站着竟有一种大地在我脚下的磅礴之势。

    他哈哈一笑,道:「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好!好!李斯你做得好!」

    顿时,光影一阵扭曲,化为无数战争洪流,无数身穿黑甲,持着黑色军旗的铁军不断征伐,把一切挡在他们面前的一切都化为齑粉;无数劳役拉着巨石,拼了性命的在荒凉之地建筑起了一道道的高墙,用血肉铸造了北方那道绵延的巨墙。

    幻境又变,咸阳道左,一个俊朗的年轻人素车白马,缚着绳索,用惊惧的声音道:「子婴于此献上传国玉玺,请沛公笑纳。」

    一个额头高隆,鼻梁挺直,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射出炽热的目光,接过了玉玺,细细抚摸,终于忍不住开心道:「哈哈,没想过我刘季也有这么一天,哈哈哈……」

    幻境又变,一个母仪天下的老妇人,嘴唇苍白,指着面前的男人怒道:「王莽!你……你……你!」,她气的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便把传国玉玺用力扔向面前那个她亲手栽培的侄子,但却被闪开,砰地一声,传国玉玺因此被摔破了一只角。

    而男人却开心的捡起了传国玉玺,并命人用黄金补好了摔破的一角,玉玺从此便多了一个金镶玉的美名。

    幻境再变,被毁于大火的洛阳城内,一个面容沧桑威武不凡的男子从井里面打捞出了传国玉玺,他激动万分,立即道:「程普,黄盖,我们立刻整兵,准备返回江南!」

    幻境不停的出现,竟是和氏璧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重要场景,有魏曹丕命人把「大魏受汉传玉玺」的字样加上的场景,也有后赵石勒在右侧加刻「天命石氏」的场景……围绕这颗小小的玉玺,无数人的争夺,无数朝代的更迭,无数血与火的洗礼,这便是真正的史诗!到了最后,幻境出现了无数向天跪拜的中国人,正虔诚的祈祷,各种希冀化作一根根看不见的金色细线,正缠绕在传国玉玺上面。

    「众生愿力,信仰铸神!」

    轰然一声,所有的和氏璧异能竟瞬间全部爆发,注入边不负体内,让他浑身的筋骨血肉噼噼啪啪爆豆般响着,把经脉撑到了极限。

    不愧是原著中寇仲、徐子陵、跋锋寒三大位面之子合力才能吸收的异能,竟然恐怖如斯!幸亏边不负的精神境界特殊,修成心魔百变之后他的精神便有一种绝对唯心的意味,此时更像是切断了肉体感觉与精神世界的联系,正以一种超然物外的冰冷心灵审视着一切。

    异能在体内肆虐,造成了各种超越了人体所能忍受极限的痛苦,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会在这样痛苦的感觉中疯狂。

    但那痛苦的浪潮不断冲刷,却丝毫不能动摇边不负那坚如磐石的心灵世界。

    他竭力调动引导,终于,那恐怖的异能平缓了下来,并慢慢的凝聚,最后竟在他的气海处凝成了一个金色的小点。

    怎么回事?原著中的三小强吸收异能后只是拓宽了经脉,但没提过会有这样的异象啊?这金色的小点是什么?边不负眉头大皱,一边感受着那变得如江河般宽阔的经脉,一边疑惑的察看着那个金点。

    但那个金色的小点却静静的沉于他体内,幽远,宁静,无论边不负怎么样尝试,都毫无反应。

    真不知是福是祸,看着眼前以化为齑粉的和氏璧,边不负暗暗摇头,自己还是因为原著的惯性而麻痹大意了。

    料想按自身的精神境界以及修为,吸纳和氏璧异能应该并不会有什么差错才是,谁料会有这样的变故?其实,对待像和氏璧这样明显超越了武侠世界范畴带有神奇能量的异宝,应该加倍小心才是,或许是成就宗师后,自己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而且仔细一想,传国玉玺的奇异效果是有点不合理的。

    要知道这东西自秦国至今经历数个朝代,差不多八百年,一直在最高统治者身边。

    在这武侠世界里,边不负可不相信统一帝国的皇帝身边会没有顶尖高手保护,如果和氏璧从制作出来就具有那么奇怪的异能,那这么多年下来恐怕秘密早就被破解了。

    而若果和氏璧的异能并非从一开始就有,而是在近年才被外力添加进去的,那这就真是值得玩味了。

    什么人,或是什么势力具备制作这样一件连宗师级高手都难以驾驭的异宝的能力?何况,边不负在恍惚中最后明明在脑海中看见八个大字一闪而逝,「众生愿力,信仰铸神」到底有什么含义?只可惜,这些谜题现时难以探究,只有留待以后看是否有机缘可解开了。

    但无论如何,终究是好事,起码在经脉拓宽的情况下,边不负又有了再进一步的可能性,只要勤奋修炼,短时间内就能把功力提升到宗师巅峰,与宁道奇并驾齐驱甚至超乎其上。

    其实,此次攻打静念禅院一举成功,实在是多种因素结合的结果。

    第一,隋朝以来,佛教发展一帆风顺,了空秃驴一直备受尊崇,自然麻痹大意,没想到会被这样直接攻打。

    第二,佛门舍弃杨广而转而支持造反的李阀,使边不负可以借皇帝的名义使用其麾下的力量。

    第三,恰逢李密准备攻打洛阳,城中时常有军队调动,所以几千人的军士出击并不显眼。

    如若是和平时期,这样的事情绝对瞒不过佛门眼线。

    第四,多方谋划,聚集了多位顶尖高手,宗师级的边不负,与祝玉妍持平的准宗师尤楚红,与尤楚红只差一线的单美仙、寇仲、独孤凤,完全压制了静念禅院的高手群。

    可以说就是原著中的阴葵派倾巢而出,也没这样的战力。

    第五,超越了时代的精兵团以及东溟神弓,使数百训练有素武功不俗的僧兵一开始就被打懵了,最后在极度的人数劣势下惨遭全灭。

    当夜,一架马车急急的驶出了洛阳城,车上几人无不眉头紧锁。

    坐于中间的,正是李阀的二子李世民。

    他那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容一片铁青,拳头紧握,有点难以置信的道:「静念禅院竟会……竟会……可恶!传国玉玺怕是也落入人手了……」

    其余几位天策府将领见到心目中无所不能的无敌统帅李世民此时竟如此失措,唯唯诺诺的不敢接口。

    李世民深深的吸了口气,把情绪压下去,恢复冷静的道:「师仙子连夜遣人通知,并让我们赶快离开洛阳城险地,只怕形势真比想象中更恶劣,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

    说到这里,他不禁自嘲起来:「想我李世民从小到大,还没试过像今天这样如丧家之犬般的连夜逃命,哈哈。」

    说完,他眼里射出精芒,沉声道:「这次输了一阵,但路还长着。回去后便整军备战,先消灭薛举,然后再率军到洛阳城与那少帅寇仲一决雌雄!」

    庞玉不解的问道:「现在杨广或是李密正争做洛阳城的主人,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寇仲这小子啊?」

    李世民自信一笑,道:「现时是这样,但我相信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寇仲的少帅军以及他背后的天命教,而作为南北中枢的洛阳,将会是决定整个天下归属的关键。」

    静念禅院被灭,在整个洛阳城的高层中都引起了剧烈的震荡。

    这可是佛门圣地,传承千年,高手无数,竟然一夜之间便成为了历史名词,真是让人感觉作梦一样。

    很多人打探消息,听到是皇帝的命令,然后由少帅寇仲带队,不禁对寇仲这年轻的高手更加敬畏。

    边不负没理会外面越演越烈的风暴,一个人在净室里调息打坐,巩固着拓宽的经脉。

    突然,门外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边不负微微一愣,然后嘴角露出笑意,手一挥,净室大门无风自开,露出了外面那探头探脑的美丽身影。

    来人白衣赤足,美得如同黑夜里的精灵一般,此时正瞪大着可爱的美眸,像是看怪物似的盯着边不负。

    边不负呵呵一笑道:「婠儿大驾光临,是不是想念师叔啦?」

    婠婠此时却没心情打情骂俏了,没好气的道:「想你个大头鬼。」

    然后轻盈的走上几步,皱着黛眉,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道:「师叔,灭掉了静念禅院是你的手笔吧?」

    边不负看着婠婠那曼妙无方的玲珑娇躯,没说话,含笑的点了点头。

    虽然早有猜测,但真正得到证实后,婠婠还是觉得一阵晕眩。

    她巩固了功力后,便来到了洛阳,准备与正处于此地的师妃暄一较高下,没想到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个传承千年,一直是佛门圣地之一的静念禅院竟然就这样……就这样便没了?边不负轻轻笑道:「婠儿哪用如此惊讶,一个胡教秃驴的寺庙罢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听到此话,虽然明知道边不负是在装逼,但婠婠还是忍不住道:「师叔说得轻巧,这可是圣门几百年来对胡教的最大胜利,只怕下一步那些和尚尼姑们就会对圣门全面报复了。」

    边不负不屑的道:「婠儿,恐怕你把胡教看的太高了。」

    看着婠婠目不转睛的美眸,边不负继续道:「一百多年前,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受了道教的蛊惑,自号太平真君,下令全国灭佛,逢庙便烧见僧就杀,连当时的佛教圣地五台山也烧成一片白地,那些和尚尼姑被追杀得像狗一样;数十年前,北周宇文邕也推行灭佛政策,全国毁灭寺庙近四万,命令近三百万僧人和尼尼还俗,胡教也不是屁也没敢放一个?只不过那些尼姑运气好,居然选中了隋朝开国之主杨坚,在最近这几十年得到皇帝支持而大力发展,才有现在这样超然的地位。」

    说到这里,边不负自信的道:「现时的情况下,胡教的支持者乃关中李阀以及北方的胡种势力,但相比起有当今皇帝杨广以及南方几个与圣门有关的势力支持的我们,可以说是一点优势也没有。报复?有什么资格报复?凭什么报复?」

    说完边不负轻轻抬起婠婠那完美无瑕的面庞,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昨夜就算宁道奇亲来,也是负伤而归,在本座手下没讨到什么好处。」

    婠婠失声道:「什么?连宁道奇那老道也……也被你击败了?」

    边不负没正面回答,双手一抱,把婠婠那香喷喷的玲珑身子搂入怀中,感受着这充满弹力的诱人娇躯那火辣的吸引力,道:「宁道奇就在洛阳,昨夜这么大的事情他岂能不出现?」

    婠婠觉得自己那挺翘的小屁股正被那可恶的大手又揉又捏,挣扎了一下,没能脱身,但想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此人玩遍,除了没有真个销魂,什么都做过了,便不忿的跺了跺脚,没再反抗。

    她绷着俏脸以示自己对男人坏手的不满,嘟囔着道:「坏蛋师叔,一见人家就拼命占便宜,真是讨厌!」

    脸上娇俏可人,但心中的震惊却是无以复加。

    竟然连中土第一人的宁老道都不是这色狼师叔的对手?他岂不是天下第一高手了!那么只怕自己真的突破至天魔大法十八层,也最多只能和他拼个平手。

    师傅说过这家伙有着统一圣门的野心,按现在他的武功以及灭掉静念禅院的声望,只怕真的很有可能会成功。

    难道,难道这可恶的家伙就是未来的圣门之主了!婠婠看着边不负摸着自己的身子,一副极其享受的淫邪样子,不禁一阵恶寒。

    呸呸呸!绝对不允许!师傅一生的愿望便是统一圣门,既然她今生无望天魔大法最高境界,那么这志愿便由婠儿替她完成!啊!这混蛋那么用力!原来,边不负的大手已经抓到了婠婠胀鼓鼓的酥胸处,还用力的一扭,顿时让怀中的美人眉头大皱,显然是被捏痛了。

    可恶!倘若我现在假意打情骂俏,然后暗暗运力一拳打在这色狼师叔的心窍上,不知能否一拳打死这混蛋?只是,在婠婠刚升起一丝恶念之时,便感到那抱着自己肆意玩弄的混蛋突然之间竟变得无比幽远,明明就在眼前,却仿佛藏在了不知明的时空之中,整个人如同幻象一样。

    然后,耳边传来了男人幽幽的声音:「本座的功法十分特殊,能够感应到旁人的意念,只要是对本座有一丝恶意,我就能立刻知晓。」

    婠婠顿时心中发寒,这混蛋竟厉害如斯!一时之间,竟是呆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边不负一手摸奶子一手揉屁股,感到怀中美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便笑道:「虽然口说不愿意,但婠儿的身子早就接受师叔了,摸几把便兴奋起来了,嘿嘿。」

    婠婠俏脸酡红,感到自己的奶头已经硬起,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也开始湿润起来,便借机扭了几下身子,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儿,美眸含春的横了男人一眼,抱怨道:「师叔你这坏蛋,明明知道人家这样……还……还老撩拨人家,又不能真正销魂,真是害死人了!」

    说罢,还伸出玉手,在边不负那早已勃起,在自己小腹处戳来戳去的肉棒上拍了一下。

    边不负知道这小妖精开始反击了,便笑道:「婠儿哪用踌躇?有师叔为你出头,天魔大法是否能臻至最高境界根本就无所谓。要不我们今夜便成就好事,等师叔让你明白什么才叫人间极乐。」

    婠婠心中一惊,暗道倘若这色狼现在用强,自己只怕真是清白难保。

    现时他势力强大,武功之高更连宁道奇都能压下,借师傅的名义根本威胁不了他。

    想到此处,婠婠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身子一软挨入边不负怀里,枕着男人的胸膛怯怯的道:「人家最宝贵的清白身子都让师叔给看过、摸过了,心里面除了师叔外哪里能容得下其他人?师叔想要了婠儿的身子人家哪有不愿意的?只是,只是把天魔大法练至最高境界乃是阴葵派几代人的梦想,婠儿不敢辜负这份重托,希望师叔能够体谅。」

    边不负也知道现时还不是采摘这朵鲜花的最佳时机,便装作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道:「既然婠儿有这样的梦想,师叔自然支持,而且师叔也有可以帮你快速晋级的办法,让你半年内成就天魔大法最高境界。」

    婠婠闻言顿时一震,连忙抬起俏脸,问道:「师叔说的是真的?半年之内就可以晋级十八层?」

    边不负倒没骗她,吸收和氏璧异能后,他对于真气的掌握与运用又上了一个台阶,真有信心凭借长生魔气助她晋级。

    说道:「自然是真的,在你记忆中,师叔可曾有骗过婠儿?」

    婠婠面上露出复杂的神色,轻轻的道:「师叔,你为何肯这样帮我?」

    边不负倒是愣了一下,心道:是啊,为什么自己对眼前这小妖精特别优待呢?此时此刻,顾忌祝玉妍也不过是借口而已。

    就算是自己现在硬上了婠婠,在这马上就要对付石之轩的时候,武功不如自己的祝玉妍也只能忍气吞声,根本就无力报复。

    难道,自己就这么在意这小妖精的感受?没错,婠婠是他最喜欢的女子,这如同精灵般的可人儿,美丽无匹,一颦一笑都荡漾着无比诱人的魅力。

    更特别的是婠婠至此至终都有着自己的理想与追求,在再困难的时候也不曾放弃。

    那个有着自己坚持的婠婠才是最美丽的婠婠。

    但是,边不负心性冷酷,也早已过了那个为了爱情死去活来的年纪,又岂会被美色所动摇?是了,实际上,婠婠对于边不负来说,是一个符号。

    边不负穿越至此,最初的梦想也是最高的梦想便是把婠婠与师妃暄这对大唐最出色的美人儿一起脱光衣服扔到床上,然后看她们一起扭着屁股央求自己操她们的小穴。

    而要达成这一目标,便必须要拥有凌驾整个佛门及魔门的强大实力,可以说边不负所做的一切都是朝着这一目标迈进。

    对待婠婠这样的终极大餐,边不负可不愿意草草率率的便吃掉,而是希望细细品味,使这美人儿全身心的投降。

    只有这样,才能使得自己一路以来的努力和奋斗显得更有意义。

    而更深层的原因,是边不负隐隐有一种恐惧。

    无法解释的穿越,使边不负一直有一种把一切事情都看做游戏的心态,一切遇到的人都是NPC。

    但游戏总会有通关的一天,而婠婠便是游戏中所需要攻略的大BOSS之一。

    倘若这么快便把这BOSS给PASS了,那么接下来游戏的剧情可就越来越少了。

    那么到了最后,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使自己穿越至此?那本神奇的记载着夺取气运法门的书册从何而来?刚才的和氏璧异象怎么解释?这些可都是超越了大唐双龙传原著所能涵盖的范畴。

    大唐双龙传的故事发展是黄易所设定的。

    那自己穿越后发生的一切,是否背后也有一个作者?也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影响着自己的各种际遇?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一想就不寒而栗!多想无益。

    边不负故意沉吟了一下,叹了口气,深情的道:「只怕,因为婠儿是这个世上最特别的。」

    婠婠闻言浑身一震,精灵般的大眼睛带着难以形容的情感,看着边不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房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突然,婠婠那天女般的玉容露出一丝决断之色,缓缓道:「只要婠儿晋级到天魔大法十八层,便一定依照承诺,为师叔献上清白的身子,并用心伺候,让师叔得到最大的享受。」

    圣门中人讲究等价交换,如果他真的能帮自己练成天魔大法十八层,这样的恩情实在难以报答,就算是把身子给他,也是不枉了。

    边不负这次终于感到了婠婠的诚意,便哈哈一笑,道:「好,反正迟点你师傅也会来找我商议巴蜀那边的事情,此事婠儿你也要参与的,便索性留在师叔身边,让师叔为了行气运功。」

    婠婠有点不解的望着边不负,显然是没明白巴蜀那边会有什么重要事情。

    但边不负没解释,硬挺的肉棒隔着衣服在婠婠两腿之间磨了几下,淫笑道:「婠儿弄得师叔好难受,帮师叔舒服舒服好么?」

    婠婠白了他一眼,嘟囔道:「真是的,淫魔就是淫魔……」

    但一边说,一边还是听话的为男人解开了腰带,打算用小嘴让他发泄出来。

    突然,房外远处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房中两人顿时一愣,边不负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道:「哎呀,是尚秀芳,我都忘记这事了。」

    原来,边不负早就邀请了尚秀芳今晚过来相聚,算是他为自己成功剿灭静念禅院办的庆功宴。

    尚秀芳向着房间走来,脚步踌躇,神色无比的复杂。

    这么长时间下来,再笨的人都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这个老师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无论如何都不像是个普通的隐士。

    只是,只是自己所有一切都献给了他,就像是个已经输光了所有筹码的赌徒,实在没有勇气去仔细思考这一切。

    就算是谎言,已经一无所有的尚秀芳也只好把自己沉浸在美丽的谎言中。

    想起这段时间自己那淫乱无比的经历,尚秀芳暗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尚秀芳啊尚秀芳,你不是立志在音乐的道路上孤身行走的么?难道男女之欲竟这么轻易就让你迷失了?」

    既然那叫二胡的乐器已经学会了,那今晚之后便像老师辞行,再留在此处,只怕真的会沉沦下去了。

    尚秀芳暗暗下定决心,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用甜美的声音道:「老师,秀芳来了。」

    房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尚秀芳便推门进去,一进房内,整个人便呆住了。

    原来,她的老师正赤身露体的站在房间中央,而一个雪白的女体正跪在地上,螓首埋在男人的胯下,显然正做着口舌服务。

    这个女子虽然背对着尚秀芳,但仅仅是一个背影就让身为女子的她也涌起无法抑制的惊艳感觉。

    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下来,与那洁白如玉的冰肌玉肤构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没有一丝缺陷的腰股线条每一寸都充满了火辣的诱惑力,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赞叹上天的神奇造物。

    这女子明显不是董淑妮或荣姣姣,她究竟是谁?这时,边不负轻轻的抚摸着婠婠的秀发,享受着美人儿温润的小嘴巴用心的含着自己的肉棒温柔的舔弄,若无其事的道:「秀芳,这是我的师侄,名叫婠婠。你们以后要多多亲近。」

    尚秀芳闻言一愣,只觉得婠婠这名字十分的耳熟。

    突然,她面色一变,腾腾的退后两步,难以置信的道:「什……什么?师仙子说过阴葵派当代的传人就是名唤婠婠,这……这……」

    边不负面露微笑,道:「对了,秀芳的娘亲明月当年可是与各大势力都有着不少瓜葛,那你知道一些佛门与圣门的事情也不奇怪。这位便是阴后祝玉妍的大弟子婠婠了。」

    尚秀芳想起那些关于魔门的各种传闻,浑身颤抖,脸色惨白,颤声道:「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阴后的弟子竟会是你的师侄?你你……」

    这时,婠婠吐出男人的肉棒,转过头,没好气的道:「尚秀芳你可是天下第一才女,竟这么笨?既然他是婠儿的师叔,那自然就是阴后的师弟了,嘿嘿。」

    说到最后,脸上更是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

    在尚秀芳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边不负轻轻躬身,慢慢的道:「本座乃阴葵派魔隐边不负,现时重新向秀芳大家见礼了。」

    尚秀芳只觉得如坠梦魇,眼前这男人明明这么熟悉,脸上的笑容明明是这么温柔清雅,为什么?为什么!她摇着头,突然尖叫一声,转过身子便想逃出房外。

    只是,她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刚一转身,便觉得一股无形的吸力抓住她的身子,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去。

    边不负一把抓过尚秀芳,笑着问道:「怎么啦?秀芳不是最喜欢老师的吗?为什么要走呢?」

    尚秀芳僵硬的转过头,眼眶红红的,颤声问道:「老师,你刚才说的是骗秀芳的吧?你怎么会是那魔门的妖人?」

    魔隐边不负的名声可谓声名狼藉,对魔门有一定了解的尚秀芳也是知之甚深。

    自己,自己的身子竟然是被这样一个淫辱无数女子的恶魔给糟蹋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残酷的现实真让她不敢相信。

    边不负凑到尚秀芳耳边,舌头轻轻的舔着才女可爱的耳垂,用遗憾的语气道:「真可惜,让秀芳失望了,本人就是那魔门的妖人边不负。」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竟然都是假的!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男子,自己那心甘情愿所奉献的清白,竟都是一个骗局!尚秀芳的眼泪顿时如同断线珍珠似的流下,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着晕倒的尚秀芳,婠婠一边用手撸着肉棒,一边有点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师叔会告诉她真相呢?让她一直蒙在鼓里不更有趣吗?」

    边不负道:「本座这几天便会离开洛阳,反正届时也要把这妮子一起掳走,早几天晚几天揭开谜底也没什么关系了。」

    婠婠一愣,皱眉道:「尚秀芳可是天下闻名的才女,突然失踪的话,恐怕会有不好的影响吧?」

    边不负不以为然的道:「有何关系?就算现在我明着告诉天下人尚秀芳在我手里,又有谁会为一个卖唱的女子出头?大家之所以看重她,不是因为尚秀芳是才女,而是都给面子她的父亲李渊。否则,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早就被各大公卿抢着收为禁脔了,哪里容得她到处晃荡。一个唱歌的女子凭什么骑在一群处于世上权力巅峰的男人头上?」

    说道这里,他傲然一笑,继续道:「至于李阀与胡教,时至今日,婠儿以为本座还需要顾忌他们么?」

    婠婠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散发出一股迫人的气势,让她说不出话来,便转过话题道:「师叔这几天便要离开洛阳?李密这十天八天就会动手,你不用留在这里帮忙么?」

    边不负充满信心的道:「有寇仲在就可以了,李密必败无疑。」

    心中暗道,倘若经过自己按原著剧情提点后,寇仲还不能赢下此仗,那就枉称位面之子了。

    当时自己假借天帝名义预测未来,可是把那小子吓得一愣一愣的。

    悠悠的,尚秀芳缓缓恢复了意识。

    迷糊中,只觉得身子不停的泛起无与伦比的刺激感,特别是下面的小穴,更是被熟悉的感觉撑开,一波一波的快感正不断的涌出。

    啊!她浑身一震,睁开眼睛,只见那个欺骗了她的男人正压在自己赤裸的身子上,粗大的肉棒老马识途般深深插入小穴里,还一下一下的缓慢抽插着,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摩擦感。

    「哦,秀芳醒啦。我就说只要抽插几下,秀芳就自然醒来了。」

    边不负一边抓着尚秀芳纤腰一边戏耍的说着。

    旁边的婠婠嘻嘻一笑,用手指刮了刮尚秀芳的俏脸,跟着道:「尚才女可真是出人意料的淫荡,人都还没醒来,下面的水儿被男人一插便先流出来了,啧啧,真利害。」

    尚秀芳只觉得一阵屈辱,用力推着男人的身体,恨声道:「你……你这魔门妖人……用卑鄙的手法夺取了我的身子……我……我……」

    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

    边不负轻轻一笑,发动心魔气场,用温柔的声音问道:「秀芳,你后悔么?」突然间,尚秀芳只觉得眼前的魔门妖人又变回了那个才华横溢清高出尘的隐士,那个自己崇拜倾慕的老师,顿时一阵恍惚,不自觉的道:「秀芳不后悔。」

    话一出口,便猛然惊觉,惊怒无比的道:「你……你这是什么妖法!」

    边不负嘿嘿一笑,继续用奇异的声调问道:「秀芳,觉得舒服吗?」

    边说,肉棒猛的一用力,直插入女子小穴深处。

    尚秀芳只觉得那又粗又硬的大棒狠狠一撞,强烈的快感袭来,顶得她简直快爽晕了,忍不住呻吟道:「啊,好……好舒服。」

    说完后,她再度惊觉,但却说不出什么了。

    因为她明显感到,这是自己的身子里面的渴望。

    边不负笑道:「既然秀芳又不后悔又舒服,那么还生什么气啊?分开大腿挨操就是啦。」

    说罢又啪啪啪的猛干起来。

    尚秀芳雪白的身子泛起了性爱时特有的红晕,偏过头去,死死的咬着嘴唇,但还是难以抑制的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嗯嗯的鼻音。

    婠婠看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带着无穷魄力,在小穴里不停出没,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下面的小穴儿又痒又流水。

    看着尚秀芳美丽的容颜因为性的刺激而泛红,显得无比诱惑,不由得涌起一丝连自己都难以明了的情绪。

    她伸出玉手,春葱般的手指捏着尚秀芳色泽粉红,早已硬起的奶头,稍稍用力摇晃着,用鄙夷的语气道:「好漂亮的奶子,秀芳大家跳舞的时候就这样扭着小腰抖着奶子,简直是引死人,怪不得那些男人一听说你要来表演都像是公狗一样凑过来,想着一亲芳泽,啧啧。」

    边不负哈哈一笑,大鸡巴猛顶几下,干得尚秀芳话都说不出口,道:「婠儿你有所不知,秀芳最喜欢表演,而且还是不穿衣服的表演,她就是个喜欢暴露的小淫女。」

    尚秀芳忍不住反驳道:「啊……啊……你胡说!……你……都是因为你的妖法……呜……啊啊啊……嗯……」

    边不负双手狠狠的抓着尚秀芳曲线美妙充满弹性的臀儿,鸡巴一边快速抽插一边道:「上次把秀芳压在窗台上操的时候,秀芳不是爽的飞了几次?还有前天晚上,秀芳在被抓着在巷子里不穿衣服的溜达,一边说着不要一边不停的流水,最后还央求着要大鸡吧,挨操的时候舒服得晕了过去,那淫荡的样儿这是诱惑极了。」

    尚秀芳听着那羞人的话儿,想起自己那些淫荡的经历,心中一万个否认,但身子却泛起一阵阵甜美的律动,小穴儿更是不停的收缩,死死的缠着男人的肉棒,让边不负爽的直呼大气。

    她羞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一边啊啊的叫着,一边拼命的摇头否认:「不是的!啊!你胡说……呜呜……你胡说……啊……」

    边不负玩味一笑,道:「是这样吗?真的是胡说?不如我们再次验证一次吧?」

    尚秀芳心中一惊,看着男人那危险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摇着头,口中却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一提气,抱着尚秀芳站了起来,鸡巴仍然深深插在小穴里,然后整个人往外飘去,竟是以一起交合着的姿势落到了大街上面。

    婠婠目瞪口呆,再一次对边不负的荒淫无耻有了深刻的认识。

    看着两人赤条条的跑到街上,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和之前偏僻的巷子不同,这次可是在大街上,夜里提着灯笼的行人还是不少的,就算是心魔气场也难以全部笼罩。

    他们一落到地上,旁边就刚好有一个中年男子。

    那人觉得眼前一花,竟有一男一女拥抱着出现在眼前,更要命的是两人正赤身裸体的交合着,顿时让他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尚秀芳浑身酥软,哪里敢睁开眼睛,听到旁边有陌生男子的惊叫声,害怕得浑身颤抖,只好双手双脚死死的缠着男人,把俏脸埋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不敢见人。

    边不负转头四顾,发现暂时就只有这中年男子发现自己,便嘿嘿一笑道:「老兄,实在不好意思,我娘子最喜欢在大街上挨操,我这当丈夫的也只好遂了她的意,在大街上操她的骚逼,吓到你了。」

    那男人惊魂甫定,回过神来,只看见眼前那女子竟是如同仙子般的好看,玉肌胜雪,曲线玲珑,光滑的玉背更是没有一丝瑕疵,比起自己家里的婆娘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由得咕嘟的吨了一口口水,口吃着道:「兄……兄弟,你的婆娘好……好淫荡……竟喜欢在街上挨操。」

    尚秀芳听见那触手可及的陌生男人这样说话,真是羞得快要死了,但心中竟涌起异样的快感,大量的春水更是随着鸡巴的抽插洒落在大街的青砖上。

    边不负感到女人的小穴又是一阵收缩,不禁笑道:「我这婆娘最喜欢人家看着她不穿衣服的样子,老兄你觉得她漂亮不?」

    中年男人连忙点头道:「漂亮,真是漂亮,简直就是个仙女儿一般。我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嗯,奶子挺,屁股翘,又这么淫荡,兄弟好福气啊。」

    边不负啪的打了一下尚秀芳雪白的屁股,道:「秀芳,你看旁边这大叔多喜欢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尚秀芳哪里说得出话来,只好鸵鸟一样缩着脑袋,嗯嗯的呻吟着一声不出。

    那中年男人有点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问道:「秀芳?兄弟你婆娘的名字叫秀芳?跟那个天下闻名的尚才女同名啊?」

    边不负问道:「老兄你认得那尚才女么?」

    中年男子点头道:「认得,我以前看过一次尚才女的表演,那么漂亮的女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边不负嘿嘿笑着,对怀中的女人道:「秀芳,还不把脸蛋转过来让旁边这位大叔看一看。」

    尚秀芳只觉得涌起无边的恐惧,连忙求饶道:「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啊嗯……呜呜……别欺负人家了……啊……」

    边不负扯着她的秀发往后一拉,尚秀芳那清丽绝艳的羞红娇靥便展露出来,那中年男子顿时一愣,不敢置信的问道:「啊!秀芳大家……是秀芳大家吗?怎么可能!」

    尚秀芳此时真是恨不得就此死去,两行清泪夺眶而出,美丽的脸蛋混杂着恐惧、绝望、刺激、兴奋等各种情绪,但身子却更加的火热,花房不停的紧缩,似乎马上就要到达顶点了。

    中年男子张口结舌,死死盯着尚秀芳的如花玉容,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口中喃喃的自语着:「不可能……不可能……」

    但胯下的裤裆却明显的隆起,显然是激动无比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一道白衣赤足无限美好的身影轻轻飘落,却是婠婠穿好了衣服跟着出来了。

    她露出古怪精灵的表情,偏着螓首,吃吃笑道:「哎呀,秀芳大家的美好形象破灭了啊,真可惜呢。」

    看见那中年男子的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婠婠撇撇嘴,没好气的道:「喂喂,我说这位大叔,你不去看那个露出屁股挨操的尚才女,死盯着人家干嘛?」

    中年男子这才在婠婠那绝色容颜中清醒过来,干咳一声,又把头转向自己心中一直高贵优雅的尚才女。

    婠婠嘻嘻笑道:「怎么样?大叔是不是没想过这天下闻名的秀芳大家竟是个暴露狂,是个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挨操的贱货?」

    中年男子喘着粗气道:「没想过,老子以前一直以为尚秀芳就是个高高在上的才女,没想到竟是个喜欢裸露的小淫女。」

    边不负哈哈一笑,凑到尚秀芳耳边道:「你看,别人都看出来了,秀芳就是个小淫女,在陌生人面前挨操还爽得不行,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嘿嘿,真是个有暴露癖的小淫女。」

    尚秀芳此时脑海一片空白,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什么都不想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小淫女,或许我真的是个有暴露癖的小淫女。

    啊!好舒服!要到了……呜……要到了……这时,婠婠走上半步,玉手抓着尚秀芳的臀肉轻轻揉弄,横了那个中年男子一眼,用充满诱惑力的声线道:「大叔,看了这么久,你不想摸摸这天下闻名的尚秀芳么,这屁股又滑又白,而且充满弹力,摸上去好舒服哦。」

    中年男子双眼赤红,颤声问道:「可以吗?我……我也可以摸尚才女的屁股?好漂亮的屁股啊……」

    一边说,一边就颤巍巍的伸出手来。

    看见边不负稍稍皱眉,露出一丝不悦之色,婠婠又嘻嘻一笑,对尚秀芳道:「尚才女,大叔现在来摸你的屁股了。」

    说罢,手伸到前面,在花房上那已经完全露出的阴核轻轻一按。

    顿时,强烈的恐惧感与刺激感同时袭来,已抵达临界的尚秀芳身子猛的一颤,啊的一声尖叫,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大量的淫水泄洪般涌出,竟是就这样到达了高潮。

    这时,那中年男子的手已经快要触摸到尚秀芳的身子了,婠婠又是一声轻笑,叹气道:「唉,婠儿是不介意,但有人会介意的,大叔对不起啦。」

    说罢衣袖一扬,纤纤玉指鬼魅般点在中年男子的额头上,那男子顿时身子一歪,滑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就此丧命。

    杀完人后,婠婠拍拍手,毫不在乎的瞄了边不负一眼,巧笑善兮的道:「婠儿知道师叔的忌讳,不会让别人碰师叔的女人啦,嘻嘻。」

    说罢还一副邀功的可爱表情。

    尚秀芳这时高潮稍稍平服,看见眼前一幕,也不理整个身子还挂在男人身上,惊怒道:「你们连无辜路人都可随意杀害,真是魔门妖邪!」

    边不负享受着尚秀芳高潮时花房嫩肉的不断挤压,用奇异的语调道:「这明明是秀芳你的错。」

    尚秀芳一愣,边不负继续用蛊惑的声音道:「倘若秀芳不是这么淫贱,在大街上挨操都会发浪,那人就不会被你诱惑想要一亲芳泽,那就不会死了。源头明明就在你身上啊。」

    尚秀芳连忙反驳道:「那是因为你强迫我才会这样……」

    边不负运气心魔气场,双眼盯着尚秀芳的美眸,缓缓道:「老实告诉我,秀芳想被我操么?」

    尚秀芳又是一阵迷糊,乖乖的点头道:「想。」

    边不负又道:「那在大街上操秀芳的小穴,是不是特别刺激啊?」

    尚秀芳又点点头道:「是的,很刺激。」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你看,这就是你自己的真实想法。倘若不是你想挨操,特别是想在大街上挨操,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尚秀芳只觉得快要疯了,刚才确实是自己的心里话,但推导出这样的结果就怎么样都不对了。

    边不负也不给机会她再想,猛的把她扔到地上,喝道:「等本座好好惩罚你这头淫荡的母狗。」

    说罢,提起尚秀芳的屁股,沾满淫水硬邦邦的鸡巴一戳,硕大的龟头便挤入那娇嫩的屁眼儿内。

    尚秀芳只觉得后庭被一根烧红铁棍直插而入,强烈的胀痛感刹那间冲入脑海,不由得又是啊的一声惨叫。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操这天下男子人人倾慕的才女的屁眼,让边不负特别有成就感。

    也不理三七二十一了,肉棒在女子的求饶声中不停的挤入,硬是插到了肛菊最深处。

    这时,远处的拐角处传来了一阵声音,似乎是几个人在交谈,边不负嘿嘿一笑道:「那边好像有人来了,我们过去看一下吧。」

    尚秀芳一脸辛苦,嗬嗬的喘着气,闻言大吃一惊,连忙摇头,但连拒绝的话儿都还没说出口,便被边不负捧着大腿整个提起,玉背靠在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个被大人抱着哄撒尿的小女孩,两腿大大的张开,整个下体一览无遗,何况后庭还插着男人的鸡巴,简直是羞煞人了。

    边不负淫笑着,也不理尚秀芳的反抗,提着她就一步一步往前走去,粗大的肉棒随着走动便在屁眼儿里不停的顶着,刺激无比。

    离街道拐角越来越近了,已经可以看到有灯笼的光线照射过来,不止一人的谈话声更是不断传来,尚秀芳怕得要死,眼泪直流,小嘴不停的求饶:「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马上带我离开这里,啊啊,顶得好深……呜……求求你……呜呜……」

    边不负打趣着问道:「倘若我带秀芳离开你这里,秀芳怎么感谢我?每天主动翘起屁股让我操屁股么?」

    此时,已经马上走到拐角了,陌生男人的声音已经清晰可辨,尚秀芳惊惧得浑身颤抖,什么都不顾了,连忙道:「你要什么都好,快带我离开吧,呜,求求你……啊啊……快点离开……呜呜……操屁股就操屁股……求求你……」

    边不负冷笑道:「我拒绝。」

    说罢,更是加快脚步,一闪身便走到拐角处。

    同时,拐角另一边的人也出现了,是三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

    尚秀芳呜的一声哀鸣,只好用双手掩着被提泪横流的脸蛋,整个赤裸的身子却就这样裸露在三名陌生人的面前了。

    三名书生哪里想过在半夜竟会遇到这样离奇的事情,顿时腾腾的连退几步,定神一看,发现前面的裸女是人不是鬼,才稍稍放下心来。

    边不负也不说话,就在三人面前提着尚秀芳的腰肢,一上一下的,让鸡巴在那紧窄的肛菊内进出,那又害怕又刺激的感觉让尚秀芳快要疯了。

    这时,其中一个书生道:「喂,你们也玩得太夸张了吧,就在大街上这样干,吓死人了。」

    另外一个书生则赞道:「啧啧,你们看,这女人的身材真好,肌肤雪白细腻,奶子挺腰儿细,藏春楼最当红的姐儿雪儿都没这样的身段。」

    还有一个书生则淫笑道:「你就整天想着那雪儿妹妹,眼前这女人估计也是哪家青楼的红牌,就是不知收了多少钱肯在大街上这样玩。」

    听到他们竟把自己比作最下贱的青楼妓女,尚秀芳一阵不忿,却听见边不负道:「三位有所不知,这贱人可比勾栏里的婊子更淫荡。婊子还是收了钱才挨操,这贱人却是不收钱也要求着别人操自己,还觉得在大街上面被一边看一边操才爽快,嘿嘿。」

    三名书生一听,便放下心来,饶有趣味的走上几步,其中一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喊道:「哎呀,你们看,操的还是后庭,这是不要脸。」

    另一人道:「是啊,太无耻了,一边被操屁股,一边前面的骚穴还不停的流水。」

    「太下贱了,真是比勾栏里最下等的妓女都要贱,可惜了这副完美的身子了。」

    尚秀芳感到面前男人的视线正聚焦在自己的花房上,羞愧的同时竟一阵心悸,身子如同过电般一震,淫水又再喷出,竟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哇!你们看,还会喷水。」

    「淫荡!太淫荡了!」

    「哎呀,真想看看她的样子,看看这淫妇生成一幅怎么样的狐媚样儿。」

    这时,婠婠又再飘至,对被自己艳色所摄的三人微微一笑,双手一拉,便把尚秀芳遮住俏脸的双手给拉开,俏脸的脸庞便展露出来了。

    「嗯!她是!她好像……好事是尚才女!」

    「不会吧,怎么可能!这贱人竟是那个天下闻名的才女尚秀芳!你骗我吧?」

    「真是的,我也看过尚秀芳的表演,她……她……天啊!我在做梦么?」

    身份又再暴露,尚秀芳真的是被那巨大的羞辱感所击垮了,神智一片模糊,只想逃避这一切。

    这时,边不负的声音传来:「你们错了,她哪里是尚才女。尚秀芳是出了名的才华横溢,清雅高贵,岂会是这副淫贱的模样?这贱女人叫尚母狗,就是一头随时随地都会发骚,最喜欢被男人在大街上操屁股的贱母狗。」

    婠婠又是一声娇笑,三名书生只觉得一阵香风袭来,眼前一黑便永远失去了知觉。

    虽然是谈笑杀人,但婠婠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的,嘟着嘴抱怨道:「又是你的错,要是你不发浪,他们就不会死了。知道么,尚母狗。」

    虽然又是三条人命,但尚秀芳毫不在意了,她眼神呆滞,口中喃喃道:「我不是尚才女……我是尚母狗……不是……是……」

    边不负喝了一声:「好好感受当母狗的快乐吧!」

    说罢,又把尚秀芳以狗爬式的姿势按到地上,粗壮的鸡巴便打桩机似的猛干,小腹不停撞在尚秀芳的翘股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那可怜的屁眼儿简直要被干的翻了出来。

    尚秀芳此时已是精神崩溃,全身心都被快感的浪潮所吞没,咿咿呀呀的不停呻吟,还不时主动往后推送屁股,让男人干得更加深入。

    「呜呜……啊啊啊……要到了……人家……后面要到了……呜……要死了……死了……啊啊啊……」

    猛干了上百次,尚秀芳突然一阵哆嗦,竟被操屁眼送上了高潮。

    女子高潮时全身肌肉绷紧收缩,本来紧窄万分的肛菊此时更是铁箍般死死挤压着边不负的肉棒,爽的边不负马上就想一泻如注。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缓缓把肉棒拔出,然后稍稍下沉,一捅又插进尚秀芳的花房内,噼噼啪啪的又猛干起来。

    口中道:「婠儿,你也过来。」

    婠婠脸上一红,有点担心的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行人,便撅着嘴走上前去,心中不停的骂着变态。

    边不负一手伸进婠婠单薄的衣襟内,肆意揉着她那秀挺结实的大奶子,另一手往下探去,抓着尚秀芳的前后晃荡的乳房,配合着自己鸡巴的猛烈攻势。

    一边干还一边评论道:「婠儿你的奶子可比尚母狗的更大一些,师叔好喜欢你火辣的身材。」

    婠婠撇撇嘴,强忍着酥胸的异样,理所当然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自然比别人的好。」

    说完还骄傲的抬起头。

    边不负顿时啼笑皆非,心道这小妖精真是迷死人,也不再说话了,双手分别在两女身上流连,享受着大唐世界里两具最顶级的青春女体,一边不停的抽插。

    等到尚秀芳声音开始嘶哑,快要全身虚脱,不知第几次高潮的时候,边不负终于低吼一声,火热的肉棒猛的顶着花心,大量的阳精全部射入了她花房最深处。

    第16章邪王之死(上)

    距离静念禅院覆灭已经一个月了。

    虽然当时的确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很快,就被后一个更为重大的事件所掩盖。

    李密与隋炀帝势力的洛阳争夺战正式打响,天下震动。

    结果,在得到了边不负提点的寇仲彷如未卜先知般点破了李密的各种阴谋,瓦岗军各种挖地道,安插内应等谋划全部破产,还反过来被寇仲利用起来。

    最后,洛阳守军防住了李密的冲击,终于等到隋炀帝的十万禁军抵达战场,瓦岗军在南北夹击下仅仅抵挡几天便被完全击溃,李密只带着少数心腹逃脱,名震天下的瓦岗军势力从争霸天下的候选者中除名。

    隋炀帝重新回到了他的帝都洛阳城,北方的政治格局又扑朔迷离起来。

    关中的李渊,北方的窦建德,雄踞洛阳的皇帝杨广,再加上如薛举、刘武周等搅局者,真是如同一团乱麻。

    而洛阳之战的主要功臣寇仲从此真正名动天下,南方少帅军更是声势大声。

    再加上传闻中寇仲乃是覆灭静念禅院的主要人员,隶属魔门的天命教与扬州少帅军势力的关系在高层中已经不是秘密了。

    官道上,一辆华美的马车正自北往南快速前进。

    马车覆盖着厚厚的黑帘,让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马车内,边不负惬意的用手捻起棋子,施施然的放在棋盘上,然后笑道:「婠儿,你又输了哦。」

    婠婠这古怪精灵的小魔女恼怒的哼了一声,娇嗔道:「这回不算,再来!」

    原来,边不负这几天教会了婠婠现代象棋的下法,旅途中便和她对弈取乐。

    婠婠对象棋挺喜爱的,但身为初学者的她哪里是边不负的对手,每次都是一会儿便被杀得大败亏输。

    只是生性不肯轻易服输的她屡败屡战,也是一点点的进步着,刚才就几乎杀得难解难分,可惜最后还是棋差一招。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这回又不算么?刚才某人不是说过这回绝对赢,不然就那个什么的吗?」

    婠婠绝色无双的俏脸一红,撇过头去,稍微有点不好意思的嗔道:「一个大男人这么斤斤计较你好意思么?」

    却见男人依然笑而不语的看着自己,便在心里暗骂几声变态,不情不愿的抬起右脚,递到了男人的膝盖上。

    婠婠一向不喜欢穿鞋子,那白生生的小脚丫总是露出来到处晃荡,真是诱人得很。

    边不负淫笑着捧起婠婠的玉足,看着那如玉般晶莹洁白的脚丫,凑过头去深深的吸了口气,叹道:「真香,婠儿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美的。」

    说罢竟还伸出舌头,在那一尘不染毫无瑕疵的脚板底舔了一口。

    婠婠顿时浑身一震,只觉得脚板处湿漉漉的沾上了口水,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忍不住嗯了一声,嗔道:「师叔你变态啊,舔人家的脚板,快放手啦!明明说过只是看看就可以的!」

    说着便想把脚丫抽回来。

    只是边不负好不容易才让她自愿,哪会轻易放手?他抓着那只想要挣扎的玉足,拇指在脚心穴位处轻轻揉按,那又麻又酸的感觉立刻从脚心处传开,婠婠顿时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一时情急,便把左脚也踢起,想来个围魏救赵把右脚抢救出来。

    但她的武功与现时的边不负实在有着距离,被男人大手一抄,连左脚也落入了对方的魔掌内。

    边不负不理婠婠的抗议,抓住她两只玉足细细端详。

    两条粉藕颀长白嫩,肌肤紧致,滑不留手,最难得的是通体浑圆笔直,两腿并拢时候没有一丝缝隙,散发着一丝诱人的野性。

    两只脚丫虽然整天调皮的露在外面,却没有丝毫的粗糙,十分娇小玲珑,脚趾细长,脚心窝起,踵跟圆润,此时被男人的大手握着更是显出楚楚可怜的感觉。

    虽然整只脚被控制住不能动弹,但几根春葱般的白嫩脚趾却不停的乱动着,似乎在诉说着不满,简直就和她的主人一样精灵可爱。

    边不负对这艺术品一样美丽精致的玉足爱不惜手,婠婠这小妖女真是浑身上下都充满魅力,就连这小脚丫竟也是如此的妖娆迷人。

    「不要嘛,人家……人家今天还没洗……啊,好痒!别吮!师叔你真是个大变态!」

    一边对着那无比诱人的玉趾又吮又啃,一边听着婠婠那美人薄怒的不依娇嗔,简直就是人生乐事。

    婠婠努力了一会,都无法摆脱魔掌,便转过头去,用央求的语气道:「师姐,师叔欺负婠儿,你快来帮人家。」

    旁边坐着的却是单美仙,听到婠婠的求救,不禁莞尔,掩嘴轻笑道:「你师叔为人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能劝得了他?何况我看婠儿也不是太难受啊,嘻嘻。」

    为了抓紧时间,也为了应付接下来的战斗,边不负只带了单美仙和婠婠两人南下。

    沈落雁在得知李密兵败后失声痛哭甚至萌生死志,对边不负也不再虚与委蛇,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后来边不负对沈落雁说愿意庇护被隋炀帝及李阀追杀的李密残部,让她去当说客,沈落雁便神色复杂的离开了。

    李密此人刚愎自用阴险狡诈自然不可相信,但其手下的徐世绩以及王伯当等都是优秀的将领,收拢了他们对天命教势力不无裨益。

    当然,这样就是明着与隋炀帝杨广打对台了,但洛阳之战后皇帝便只剩下在北方牵制李阀的作用,根本就插手不了接下来少帅军统一南方的征程,可以说是没什么所谓了。

    现时的李密在北方如同丧家犬一样,原本历史中接纳他的李阀因为李秀宁的原因更是把其视为仇敌,可以说是没有了容身之所,这样的情况下被天命教招揽的可能性很大。

    至于说将来可能的背叛,到时李密面对的已是一个整合了所有魔门势力的统一南方政权,凭什么去背叛?至于尚秀芳,这名伶的失踪这些天也是街头巷尾的谈资,李阀更是悬重赏追查消息。

    只是此时的尚才女却是已经被巨鲲帮的船队沿着运河送到了扬州的隐秘处,就算是被发现了,难道还能来攻打扬州城?而寇仲及单婉晶等人则都已经从洛阳撤离,正取道陆路返回扬州。

    这时,边不负笑了一下,对单美仙道:「既然婠儿要求,娘子你也过来吧。」

    单美仙这段时间跟着边不负,看到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破静念禅院,斗宁道奇,指点寇仲洛阳之战诀窍,对这冤家已是完全臣服。

    特别是边不负在其它女人面前都是叫她娘子,显示出其正妻的地位,更是让她心中十分欢喜。

    虽然对母女同事一夫依然有点芥蒂,但没办法改变的情况下也只好默认了。

    此时听见男人的说话,她便淡淡一笑,把身子凑了过来。

    发现男人下身已经拱起了一个大帐篷,便脸上微微一红,轻啧一声,玉手却一把探下去,握住了那硕大粗硬让人痴狂的肉棒。

    边不负又道:「硬得难受,美仙你帮我解放出来吧。」

    单美仙嘴角露出一丝勾人的媚意,销魂的嗯了一声,便为男人解开裤子,那粗大火热的阳根便怒勃而出,杀气腾腾的。

    边不负哈哈一笑,握着婠婠的玉足,夹着鸡巴,便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原著中对婠婠最深刻的印象便是白衣赤足的黑夜精灵,一直想着用这双诱人的小脚丫足交该会是如何美妙的感觉,此时终于得偿所愿。

    被这没有丝毫瑕疵,温婉如玉细腻如脂的小脚给夹着鸡巴,那触感真是美妙无穷。

    婠婠虽然出身阴葵派,对男女之事也有一定的认知,但却没想过用来走路的脚儿还能干这样的事情,顿时有点目瞪口呆。

    待回过神来,男人已是弄得起劲,婠婠心中恶狠狠的想到:「变态,大变态,超级大变态!下趟本小姐便先去踩点猫屎狗屎之类又脏又臭的东西,让你还夹得这么舒服!呜~」想着想着,不禁又颓然下来,因为生性爱洁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肯故意弄脏自己的。

    边不负舒爽的喘着气,道:「好舒服,婠儿的脚儿夹得好舒服,师叔快要射了。」

    婠婠闻言一惊,如果按照现在的角度,那射出来的东西岂不都落在她身上?

    她连忙道:「别,人家没衣服替换了,一会还要见师傅呢。」

    说罢便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边不负奸笑道:「怕弄脏衣服,婠儿便帮忙接着吧。」

    说完,放下她的脚丫,把不停脉动着的鸡巴挺到婠婠的面前。

    婠婠无奈的看了一眼,便闭上眼睛,皱着眉头,在心里面又痛骂了几十遍,还是张开小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看着这颠倒众生的绝色妖娆可怜兮兮的张大小嘴巴,呜呜着的被自己鸡巴塞得说不出话来,边不负还是兴奋得难以自制。

    他双手按着婠婠的脑袋,鸡巴快速的抽插,像是把女人的小嘴当成小穴般猛干。

    而婠婠则钗横鬓乱,娇喘吁吁,不停用琼鼻发出难耐的呜呜声,口水难以控制的沿着嘴角滑落,狼狈不堪。

    最后,边不负低喝一声:「射啦,全部喝下去。」

    说完,按着婠婠螓首的双手一紧不让她动弹,肉棒一阵痉挛抖动,火热的阳精便全部喷射出来。

    婠婠本来想把精液含在嘴里吐掉,但边不负那又粗又长的鸡巴直接顶到她喉咙里猛烈发射,大量的精液呛得她连连咳嗽,只好强忍恶心的一边咳一边把精液咽下去,真是苦不堪言。

    无比畅快的射完,边不负满足的把肉棒从那温润的小嘴里慢慢抽出来,转头看了看,发现旁边的单美仙脸红红的,眼波里更是媚光流转,便笑道:「美仙也想要为夫的大棒么?」

    单美仙闻言脸上更红了,发现刚平喘的婠婠正看着自己,不禁有点不好意思,不愿意在晚辈面前丢了脸面,便偏过头去道:「才不稀罕呢,有什么了不起的。」

    边不负知道她脸皮薄,便主动一扯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大手便在那峰峦叠秀的美妙躯体上游走起来。

    「哈哈,美仙不光嘴硬,连奶头都硬了,下面还流水呢。」

    边不负一手摸奶一手探穴,哈哈淫笑道。

    单美仙俏脸通红,双手无力的推搡着男人,却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其实,最近十天八天她都没得到边不负的滋润,食髓知味的她正当虎狼之年,被男子撩拨之下哪里有不想的?边不负不理三七二十一,双手一推便把单美仙推到,刚好压在婠婠的身上,然后大手一拉把她下裳脱下,那浑圆挺翘的丰腴美臀便展露出来了。

    单美仙的屁股既像成熟妇人般浑圆肥硕,又像青春少女般挺翘紧致,而且雪白细腻没有一丝斑点,简直就是上天的恩物。

    边不负现时的女人里面,单以臀部的吸引力而论单美仙堪称第一。

    感到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一幅母狗般的羞耻姿势,又脱下了自己的下裳,屁股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但等了一会那让人脸红心跳的火热冲击却一直没到来。

    单美仙不禁有点不耐的回眸看去,发现男人炽热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翘起的屁股上,而胯下那根能带来无尽快乐的粗壮阳根已经重新怒挺,正虎虎生威的威胁着自己已经湿润的花房。

    看着那根不停脉动着的肉棒,单美仙只觉得小穴更痒了,淫水更是止不住的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真想一把就抓着这根可恶的东西往自己下面塞。

    只是现在有自己的后辈在场,平常那些淫媚的话儿又哪好意思说出口呢?只好强忍娇羞,轻轻的摇晃着美丽的屁股,向着男人作出无言的邀请。

    边不负哈哈一笑,双手齐动,几下就把单美仙脱光,然后腰部一挺,鸡巴便驾轻就熟的插入了熟悉的小穴里头。

    「哈,美仙你里头好热好湿,是不是早就想着大鸡巴操你的骚穴儿了?」

    边不负一边噼噼啪啪的抽插,一边淫笑着问道。

    单美仙在婠婠面前却是不好意思像平时那样回答,咬着嘴唇,从鼻子发出销魂的嗯嗯声,主动的扭着纤腰往后送着屁股配合男人,算是作出了无声的响应。

    那丰满的奶子随着男人的冲击不停的前后晃动,荡出了阵阵迷人的乳波。

    婠婠好不容易才调平了气息,看见面前两只大白兔正调皮的跳动着,便嬉笑着伸出玉手一把抓住,轻轻的捏了几下,然后才赞叹着说:「又大又有弹性,太漂亮了!」

    单美仙正被后面的男人干得无比畅快,前面又被自己的后辈偷袭胸部,她的性子本就是越是干羞人的事儿就越觉得兴奋刺激,顿时只觉得浑身颤抖,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的涌来。

    「死丫头,别……别摸……啊啊……」

    单美仙一边呻吟,一边拨开婠婠骚扰的小手。

    后面的边不负却淫笑道:「美仙你就是喜欢假正经,上次为夫一边在后头操你一边让婉晶在前面吸你的奶子,你不是喜欢得哭了出来然后连续高潮,爽得晕过去么?现在让师妹摸几把怕什么啦,哈哈。」

    听到男人把这羞人的秘密给说了出来,单美仙真是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看见婠婠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正惊诧的看着自己,更是觉得在这后辈面前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一时不禁有点恼羞成怒,咬着牙道:「死丫头乱摸什么,明明自己也有……」

    说罢伸手一扯,在婠婠的惊呼声中把她的上衣给扯掉,那诱人的雪峰便展露出来了。

    好美丽的乳房!就算是被干得接近高潮,单美仙也不禁有片刻的失神。

    可能稍微比自己小一点,但形状完美,更加的细腻挺拔,就是躺着也没有一点外扩变形,真是连女子也忍不住想要抓上一把。

    边不负看见两对各具特色的美丽奶子,真是大呼过瘾,本来抓着单美仙的臀儿的双手改压在她香肩上,用力一压,本就被干得浑身发软的单美仙顿时支撑不住,整个身子便压在了婠婠身上。

    两人的乳房便奶头对着奶头的挤压在了一起,让两人同时嗯的一声娇哼。

    边不负双手一抱,绕过单美仙直接伸到婠婠的背后,三个人便紧紧的挤在了一起。

    压在最底下的婠婠想运功把上面两人给弹开,但无奈却被边不负的双手控制住,只好辛苦的喘着气,苦着脸蛋,不时握起粉拳对着压迫着自己的臭男人捶打几下以示抗议。

    但她没有运功的粉拳却毫无杀伤力,就像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只让人觉得无比的可爱。

    到了最后,边不负把婠婠也脱光,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单美仙压在婠婠赤裸的身子上,两个迷人的阴户叠在一起,男人那粗大的鸡巴便让她们的花房夹着抽插,大量的阳精便就这样喷射出来,射满了她们全身。

    等马车到了城中的天命教据点准备投宿时候,两女依然是红着脸,钗横鬓乱,衣衫不整,浑身发软,被边不负半拉半搂的带下马车。

    等边不负拉着她们进入密室内,却发现里面早已有人等着,竟是阴后祝玉妍!

    单美仙与婠婠都没想到祝玉妍竟来的这么早,顿时浑身一颤,猛的一用力挣脱开边不负的怀抱,站到了一边去,羞红着脸不敢与阴后对望。

    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如女儿般的亲传弟子,自己最重要的两个人竟都被弄得这样一幅不堪的样子,祝玉妍不禁大为恼怒,虽然丝毫看不出岁月痕迹的玉面依然带着魅惑的笑意,但语气却森冷起来:「师弟,真是好本事,你这是向师姊示威么?」

    边不负洒然一笑道:「师姊你胡说什么,美仙本就是我妻子,我们亲密一些很正常;至于婠儿,以师姊的眼力应该能看出她还是完璧之身,我可没做什么违反承诺之事。」

    祝玉妍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如同汪洋大海般深不可测,只怕近来功力又有精进,知道现在发作不得,便岔开话题道:「你要我帮忙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但这样的计划真有可能成功吗?石之轩无情无义惊才绝艳,对石青璇那丫头真有这么深的感情?」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可能石之轩自己也未明白,但只要到了那个时候,石之轩绝对会出现,石青璇便是他最大的死穴!」

    想原著中,无论石之轩口头上怎么无情,但实际上对自己的女儿简直是毫无办法,痛爱得无以复加,最后爱屋及乌下更把自己生平绝学不死印法传授给女婿徐子陵。

    祝玉妍想了一会,叹了口气道:「或许你是对的吧,连静念禅院都被你一手覆灭,真是难以想象。就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后,那人才下定了决心归顺我们。但是,他的幻魔身法天下无双,就是四大圣僧几次围剿都被他逃脱,倘若此次失败后患无穷啊。」

    边不负探手入怀拿出一颗奇异的黄晶石,道:「这本来就是阳谋,圣帝舍利可是他必得之物,石青璇则是他最在意之人。圣帝舍利在石青璇手上这条消息足以把他引来蜀地,而到了那时,可是有诸多惊喜等着他呢。」

    差不多大半年前,边不负突破宗师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往蜀地为此事布置,完成后才赶赴江都救隋炀帝,可以说是谋划深远。

    而最近,更是通过云玉真,假装大意之下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侯希白,按照侯希白的性子十成会立刻告知石之轩。

    同时,这个消息在临离开洛阳之前也透过杨虚彦无意中让荣姣姣得知,荣凤祥知道自己没抢夺圣帝舍利的机会,但出于不想让已是宗师之境的自己一家独大的想法,九成会通知石之轩前来抢夺。

    倘若石之轩能得到圣帝舍利弥补精神缺陷,魔门又多出了一个能和自己抗衡的宗师级高手,那么在两者之间像荣凤祥这样的家伙便奇货可居了。

    在原著中有机会统一魔门的便是石之轩与祝玉妍,但一个精神分裂,一个武功稍嫌不足。

    等到石之轩得到圣帝舍利弥补精神缺陷重新回复宗师境界时,已经是故事的后期,难以回天了。

    而至于为何同时通知侯希白和荣凤祥圣帝舍利的信息,则是边不负谋划的一部分。

    此时,祝玉妍皱眉道:「圣帝舍利已经被你吸干吸净,只怕石之轩一看便能看出破绽了。」

    边不负笑道:「石之轩拥有奇异功法,没错是能感应到异常。但尤鸟倦等邪帝弟子可不会,看到这东西马上会拼了命的抢夺,石青璇会是他们的对手么?」

    说道这里,他露出一丝冷笑「只要石青璇遇险,石之轩一定会救!」

    原著中石青璇所拥有的超然地位其实很大程度就在于石之轩身上,得罪了女儿,那个阴狠毒辣,武功卓绝,关键是防不胜防的老爸随时实地暗杀你一下,谁受得了?而且经事实证明,就是连四大圣僧这样的阵容也留不下石某人,天下间还有哪个势力能组建出超越佛门秃驴的高手群?假若没有石青璇的牵制,就算是祝玉妍、单美仙、婠婠三大十七层天魔场,再加上自己这一宗师级高手,边不负也没绝对把握留住石之轩,毕竟不死印法配合幻魔身法实在太BUG了。

    十天后,巴蜀。

    蜀地地形险峻,群山环绕,在深山里便藏着那住着仙子的幽林小筑。

    而此时,仙子却在犯愁。

    因为,她今天回来之时发现桌子上竟多出了一个黄色的奇异晶石。

    幽林小筑地处偏僻,知道的人极少,现在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一个东西,让这聪慧的林中仙子嗅到了一丝诡异的味道。

    实际上,原著中石青璇的正式出场就是邪帝的四个弟子就向她索要邪帝舍利的场景,当时的石青璇在徐子陵的帮助下涉险过关。

    其实这事儿是有点诡异的,因为按照石青璇的实力绝无可能与邪帝的四个弟子抗衡,但她还是主动以假的邪帝舍利为诱饵引来了四人,就算是对方看在石之轩面子上最后不下杀手,但对她终归没什么好处。

    以她所表现出的智慧来看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当时的石青璇还有后手,只不过刚好碰上了徐子陵,便不需要用到预留的后手就已经成功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石青璇的后手是什么?边不负思考过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是最大可能性便是佛门。

    首先,对付邪帝的四个弟子对谁有好处?其实对谁都没好处,石青璇更与这四个家伙么有任何仇怨。

    这四人虽然都是一流高手,但只有尤鸟倦稍微能上台面,对大局不能造成什么影响。

    而且他们本身也没啥有价值的地方,有实力的人也懒得对付他们。

    想来想去,要对付他们的便只可能是师妃暄,目的便是为了立威。

    师妃暄是佛门当代的代言人,本来策划的把传国玉玺赐予李阀的计划遭到破坏,原著中被寇仲、徐子陵、跋锋寒三人把和氏璧盗走还弄没了,这次失败对师妃暄而言可说是重大减分项。

    就如婠婠有白清儿与其竞争一样,势力更大的佛门内部只怕也有其他人对师妃暄慈航静斋下任斋主位置虎视眈眈,所以洛阳之战后师妃暄便谋划做出点成绩来挽回在佛门高层内的印象。

    而尤鸟倦等四人名气不小,又没啥根基,正是合适的立威对象。

    至于石青璇,则只怕一直被佛门所影响,原著中师妃暄多次向徐子陵提出石青璇才是他的良配。

    在后期佛门的目标基本达到后,师妃暄便一脚把徐子陵这傻子蹬开,石青璇则及时补上,等徐子陵喜滋滋的抱得美人的同时顺利替佛门解决了魔门最强者石之轩的隐患,真是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至于对付尤鸟倦四人,除了师妃暄外,蜀地还有一个佛门的顶尖高手,传授徐子陵九字真言大法的真言大师。

    只怕当时这两人或许还有其他佛门高手都隐伏在旁,却被徐子陵这呆头鹅恰好撞进来,才没发难而已。

    而原著中正是因为此次事件,徐子陵正式进入佛门法眼,不久后便「巧合」的遇到真言大师,更被传授佛门神功九字真言。

    什么狗屁缘分,倘若没得到佛门高层的默许,这种顶级的佛门功夫会随便外流么?从那时起,徐子陵这天才横溢的年轻高手就走上了成为沙门护法的不归路了。

    但自从边不负穿越后,这只蝴蝶翅膀所扇动的微风以形成了风暴。

    建立天命教,救下隋炀帝,攻破静念禅院,这些事件都让佛门焦头烂额,师妃暄倒没心思去干这立威的事儿了。

    但策划者却变成了边不负,而作为当事人的石青璇更是被蒙在鼓里。

    「唉……」

    石青璇幽幽一叹,喃喃自语道:「青璇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隐居于此,莫非连这也只是一个奢望?」

    说话间,那美绝尘寰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让人恨不得把她搂进怀里好好安慰。

    突然,山间传来一阵夜枭般的狞笑,紧接着破风之声传来,显然是有高手正快速接近。

    石青璇心中一惊,顺手把黄晶石放入怀里,跃出门外。

    只见几道黑影从天而降,正是尤鸟倦、丁九重、周老叹、金环真四人。

    石青璇对于佛魔两门的情报知道得甚多,自然知道这四人的来头,不禁心中暗急。

    这时,作为四人老大的尤鸟倦狞笑着道:「快把圣帝舍利交出来,不然老夫让你生不如死。」

    石青璇一愣,心念急转下便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里面。

    但她临危不乱,美丽的玉容依然恬静优雅,似桂如兰,毫无瑕疵的玉手伸进怀里拿出那颗黄晶石,用清冷的声音道:「可是此物?」

    尤鸟倦等四人呼吸为之一顿,眼中同时射出贪婪之色。

    石青璇清丽的玉容如同冰封般毫无表情,像是不经意的问道:「那么,此物交给谁呢?」

    此话一出,四人明显一顿,各自身形一闪退开几步,在彼此之间形成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暗中的边不负不禁暗赞,真是个聪明的美人儿。

    此时的边不负与祝玉妍、单美仙、婠婠都隐伏在远处的山林内,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就算是有人从旁边走过也不可能发现任何踪迹。

    此时,祝玉妍离边不负最近,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又紧张又激动,与平时那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阴后形象相差甚远。

    边不负知道在她心里,石之轩处于一个最特殊的位置,爱有多深,恨便有多深,但更多的时候却爱恨交缠难以区分。

    此时,便准备要和这纠缠一生的爱人仇人做最后了断,又焉能不紧张?而作为边不负,在被魂穿前一直把祝玉妍当成心中的女神,与祝玉妍一起的片段一直处于记忆长河的最重要位置。

    小时候,边不负刚刚被录入阴葵派,那个扎着羊角辫,穿着花衣,喜欢嘟着小嘴卖萌的漂亮姐姐便走进了他的心房。

    两人一起学习,一起练武,一起调皮捣蛋,一起被长辈责骂。

    当被责罚时,她总是一副大姐头的样子站出来,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保护自己的小师弟。

    年岁渐长,女孩出落成了绝色少女,更是魔门内最受瞩目的天才新星,而少年却在少女的光芒下显得黯然失色。

    但他们的感情依然十分好,只是明白到男女有别,不免还是有了丝丝的隔阂。

    后来,少年开始失眠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自己的师姐。

    但是,魔门中却没有少年男女爱情之花生长的土壤。

    只是他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像一切笨拙的少年郎一样尽量想引起少女的注意,做些能讨好她的事儿。

    有一次,少年偷偷把一朵刚摘下来的红花插到了少女的秀发上,人比花娇,少年在少女绝色容颜下看呆了。

    少女则俏脸微红,轻轻的点了一下少年的额头,娇嗔道:「呆子。」

    顿时,少年醉了。

    后来,少女开始在江湖中历练,很快便闯出了名头,阴葵派当代传人祝玉妍之名威震江湖。

    边不负不时能收到少女的信息,为她骄傲,也为她担忧。

    后来,一个出身花间派,名唤石之轩的青年男子出现在情报里,并渐渐与少女的情报重合。

    再后来,再后来,便是那撕心裂肺的痛。

    少年最爱的师姐竟失陷在那名叫石之轩的男人手里,还不管不顾的叛出师门。

    结果,她全身心的奉献遭到了无情的抛弃,而她视如生母的师傅更被她的背叛气的走火入魔而死。

    少女的世界崩溃了。

    当少年找到了少女,简直已经认不出她来。

    那时倾盘大雨,少女头发蓬乱,衣衫不整,面色灰白,双目无神,呆呆的半躺在破庙内,如同被玩坏的玩具一样。

    破庙的屋顶不断的漏水,滴在她身上,但她却浑然不觉。

    更可怕的是,少女身上赫然有着被侵犯过的痕迹,俏脸上,娇躯上粘着白浊的液体,旁边还有几个丑恶的乞丐躺着睡觉。

    少年出离愤怒了,瞬间把那几个侵犯少女的乞丐杀掉,然后抱起师姐,质问她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

    少女认出了少年,却没有回答,嘻嘻笑着,身子一摇便把衣服脱下,蛇一样扭着纤腰钻入了少年怀里。

    少年硬了,就在这破庙内,他第一次干了心爱的师姐,那个接近疯狂的少女。

    而少年也把握到了她的思维。

    少女认为是自己的任性害死了师傅,所以痛恨自己,宁愿找些最下贱的人来玷污自己的身子,只有这样才能让心中的愧疚减轻一丝。

    甚至,他甚至感到了少女的死志。

    少年哭着对少女说,就算整个世界都在对立面,但他还会站在少女的身边。

    接下来的几个月,是少女完全属于少年的日子。

    他们隐居在山林内,几乎时刻都在疯狂的做爱,只有性爱那如堕云端的快感,才能让人忘记外面的一切。

    只是好梦终有头,师门长辈找到了他们。

    那个阴葵派内从小照顾他们师姐弟的老人已时日无多,他恳请祝玉妍挽救已频临灭亡的阴葵派。

    少年少女沉默了。

    之后,祝玉妍以阴后之名君临江湖,经历了蜕变的她心狠手辣,重新振兴了阴葵派,使之成为武林中一股不可忽视的强大势力。

    只是,在少女矢志重振阴葵派的同时,少年感觉自己渐渐的被疏远了。

    原来,继承了师门长辈遗志的少女得出了一个结论,魔门中人必须忘情弃爱,否则的话便会重蹈覆辙。

    而自己的师弟在她最悲伤的时候与她在一起,可以说已经在少女心中占据了一个地方。

    为了杜绝这一苗头,少女做了一件让少年伤心欲绝的事情。

    那天,少年窥见了少女竟勾引了一个名叫岳山的男人,少女充满魅力的赤裸娇躯骑在男人腰上不停的起落,那男女交合时的声音,少女那勾魂摄魄的呻吟声,不停的传入他的耳内。

    如同小刀般,把他的那颗心割得支离破碎。

    自此,江湖上多了一个名唤魔隐边不负的淫魔,而阴葵派那美丽的派主则差不多消失了一年的时间,传闻是怀孕生产去了。

    从回忆中醒来,边不负暗道:自己也算是为这具身体报仇了,把祝玉妍的女儿与孙女都干了,接下来包括祝玉妍自己及徒弟婠婠也逃不过自己的魔掌。

    想罢,边不负挨近祝玉妍,手掌轻轻搭在她香肩上。

    祝玉妍一震,凤目射出复杂的光芒,却没有挣扎,任由边不负把她搂住。

    此刻,祝玉妍的心里简直是乱成一团,虽然多年来一直是对石之轩恨之入骨,但现在真正要对付他,并真的有可能把其置之死地之时,却又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种感觉让她只觉一阵软弱,顺势便靠在了男人的怀里。

    几年前,这个师弟提出建立天命教,她其实是不放在心上的,只觉得反正也不用派中支持太多的资金及人员,让其试试也没所谓,况且她对自己的师弟十分了解,也不相信能搞些什么有用的事儿出来。

    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师弟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短时间内便把天命教搞得有声有色,等自己感到威胁,想要收权之时,才发现师弟的武功突飞猛进,竟已经不逊自己。

    到了这时候,已经尾大难掉了,如果当时自己聚集整派之力,还是可以把他压下。

    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何况自己也狠不下心对付那曾经有恩于自己的师弟。

    再之后,自己的师弟更是一飞冲天。

    晋级宗师,救隋炀帝,在扬州起义,收拢飞马牧场以及东溟派势力,左右洛阳之战,覆灭静念禅院,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对比起来,自己数十年的努力简直就像玩笑一样。

    也就是此时,祝玉妍生出了或许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圣门中兴之主的念头。

    连宁道奇都奈何不了他,在以实力为尊的圣门中,天命教主边不负的声望已经超越了她这阴葵派之主。

    宗师,可恨!假如不是石之轩,第一个成就宗师之境的本应是她祝玉妍。

    这时,石青璇却是处于险境,尤鸟倦几经辛苦打跑了其他三人抢到了黄晶石,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顿觉上了大当,也不理身上的伤势了,怒火冲霄去找石青璇麻烦。

    两者的功力相差甚远,几回合下来,石青璇这美人便已经左支右绌,难以抵挡了。

    眼看石青璇就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一道虚实不定的人影竟像是凭空出现般突然现身,无声无息般一拳向着尤鸟倦背门击去。

    边不负精神一震,目标终于出现了!来人身穿青色儒服,剑眉星目,面容俊朗,乍眼看去便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充满了男性魅力。

    此时他坚毅的眼神却射出寒芒,怒道:「尤鸟倦你找死!」

    幻魔身法确实是天下无双的轻功,石之轩的速度快的惊人,而且行进间变化莫测,尤鸟倦只觉得一股摄人心魂的浑厚气劲像是无中生有般出现,直袭后背,不禁亡魂大冒,也顾不得举手可下的石青璇了,连忙回身一封。

    只是他的功力本就逊色于邪王,此时更是匆促应战,顿时只觉得一股难以想象的大力从掌上涌来,直冲百脉,便惨叫一声,鲜血狂喷倒飞出去,一击之下便已负上不轻的内伤。

    但石之轩却没有追击,他智慧过人,一到此地便已觉不妥,心灵触感更是有着强烈的危机感。

    所以他已来了很久却一直潜伏,直到自己最亲爱的女儿竟处于险境,迫于无奈之下只好现身出手。

    只看他轻易便重创实力不俗的尤鸟倦,便可知他这邪王之名名副其实,确实厉害无比。

    倘若不是被佛门以牺牲碧秀心的重大代价所束缚,恐怕十多年前便已经横行天下无人可敌了。

    石之轩深深的看了女儿一眼,冷哼一声,身形一闪便要暴退。

    就在这时候,一把飘渺的声音传来:「石大哥,好不容易才见你一面,就别走这么快吧。」

    然后,祝玉妍那曼妙无方的身形出现在上空,天魔大法催谷至极限,好像黑洞般把整个空间都摇曳起来,然后纤纤玉手化作勾命无常,像是划破空间般击下,目标赫然是依然娇喘吁吁的石青璇!这便是边不负的策略,赌的便是石之轩不会放弃自己的女儿,从而牵制他的幻魔身法。

    至于战斗中是否会波及这千娇百媚的气质美女,便顾不上这么多了。

    若是心有旁骛,有何资格算计天下无双的邪王!果然,石之轩怒吼一声,一手搂住女儿,一手向上击出,把祝玉妍的致命一击挡住。

    这时,单美仙与婠婠两位阴葵传人也闪身出现,与祝玉妍一起催动着天魔场,以品字形把抱着女儿的绝世邪王石之轩围在中间。

    被三位拥有十七层天魔大法的绝色美人围困,怀中更抱着已负轻伤的女儿,已成困兽的邪王心知此刻可能是一生中所遇过的最险恶的情况,但他毫无惧色,冷笑道:「只怕这样的局凭玉妍可布不下来,那位最近几年如雷贯耳的天命教主也在此处罢。」

    说罢,他双目神光一闪,竟向边不负的藏身处望去。

    不愧是石之轩,祝玉妍等三女出现的时机及方向已经刻意遮掩痕迹,但依然被他轻易判断出藏身位置。

    三女都为之心中一凛,不由自主的随石之轩所望方向看去。

    就在这一瞬间,石之轩便抓住了这稍瞬即逝的机会,轻喝一声,身如电闪,所抱着的石青璇竟好像完全没有对其造成影响。

    三女只觉得石之轩的身法如同幻影一般,竟像是同时往多个方向突围。

    只是她们也是顶尖高手,立刻便摆脱幻觉的影响出手拦截。

    功力最弱的婠婠拦截速度最慢,只觉得眼前一花,石之轩便借着时间差冲到了面前,完全无视婠婠的攻击直接攻向她必救之处,竟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模样。

    婠婠知道石之轩的不死印法乃无上绝学,可以随意转换生气死气,这样的硬拼自己绝对吃亏。

    但她乃魔门当代最出色的的传人,此刻便展现出了她过人的素质。

    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身形一退让出通道。

    等石之轩想加速逃离的时候却发现自身如陷入蜘蛛网中一样无比迟滞,竟陷入了婠婠的大天魔场中。

    就是这么一顿,后面的祝玉妍与单美仙便已赶上,同时娇叱一声攻向石之轩的背心要害。

    同时,边不负那妖魔般的身影出现在石之轩的上方,心魔气场全开扭曲着各种感官,无声无息的一掌劈落。

    就在这样的绝境下,石之轩却依然无比镇定,只见他手一抛,把石青璇整个抛离战斗波及的范围,然后冷喝一声,身形陀螺般快速旋转。

    祝玉妍与单美仙的手掌击落在石之轩旋转的身形上都觉得如同打在棉花上一样难以着力,而石之轩面色一红,嘴角逸出鲜血,竟凭借不死印法生生把两女的掌力化去,还顺势往上双拳轰出。

    「砰」的一声!石之轩与边不负拳掌双交,在空中无法借力的边不负竟被震得飘开。

    而石之轩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受创不轻,但却已经打开了生门,奇迹般改变了边不负劲力的方向,往石青璇的方向掠去,一把搂起女儿闪电般逃逸。

    虽然形势不利,但石之轩接到这个消息便已隐隐嗅出了阴谋的味道,来之前便已发信给此地的心腹安隆让其接应,现时不失为一条退路。

    边不负及三女连忙从后追去,虽然一时被逃脱,但边不负毫不担心,嘴角更牵起一丝冷笑。

    第17章邪王之死(下)

    石之轩抱着女儿妖魅般在山林中穿梭,尽力想摆脱后面那致命的追兵。

    石青璇本来心中对自己的父亲是绝无好感的,因为她从小便被佛门蛊惑,认为最亲爱的娘亲碧秀心便是被这无情无义的父亲所害死。

    但此时此刻,看见父亲为了救援自己竟不惜陷入危险之中,原本俊朗儒雅的脸庞泛起青白之色,嘴角更渗着血丝,芳心不由得一软,用关切的目光看着父亲。

    石之轩感应到女儿的目光,只觉得心中一阵温暖,更立下无论如何都要把女儿带出险境的决心。

    当年,自己明知碧秀心是佛门的棋子,但依然与她一起堕入爱河,更诞下爱情结晶。

    夫妻隐居山林,抛弃了一切身份的束缚,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后来自己武功大成,抵达宗师之境,便静极思动,打算重新出山。

    为了表示对爱妻的绝对信任,便把记载了自身武功精义的不死印卷交给她保管。

    只是,当时却没发现妻子送别自己时眼眸里的那一丝凄然。

    当时圣门已经被有隋朝皇帝支持的佛教打压得抬不起头来,在这样的统一皇朝中想为圣门争取话语权便必须得到皇帝的信任。

    于是自己化身裴矩,为皇帝经略西北。

    当时对中原皇朝威胁最大的便是突厥帝国,自己通过长时间的努力,利用各种手段兵不血刃便使其实质分裂成相互忌惮的东西两大汗国,多年来都无力南侵。

    可说是为隋朝免除了后顾之忧,也为边疆饱受异族侵扰之苦的民众做了件大好事。

    秀心啊,你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么?在我的努力下,大隋的威名已经遍及西北,突厥、吐谷浑等异族的威胁性已经降至最低点。

    只要把东北的高句丽也平定了,真正大一统的皇朝就将建立,百姓也将过上不受外族威胁的日子。

    到了那一天,就是那些假仁假义的秃驴尼姑也没话可说,秀心你也可把心中的所有顾虑消除。

    于是,自己献上《西域图志》直言「厥、浑可灭」,更提议皇帝征讨高句丽。

    只是,没想到年轻时英明神武的隋炀帝杨广当上皇帝后竟会变得这么昏庸无能,以极大的优势去打那弹丸之地竟也以失败告终。

    远在西域的自己看着那一封封不利的战报,沉默了。

    成王败寇,远征高句丽失败,自己这建议者便是千夫所指的千古罪人,多年努力就此毁于一旦。

    结果,在那些秃驴尼姑的宣传下,自己便成为了整个大隋皇朝崩溃的大罪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了魔门颠覆中原的阴谋。

    人受到了挫折,总是希望回到自己的安乐窝中静静的舔伤口,当时自己竟是无比的挂念远在家中的爱妻以及那精灵可爱的女儿。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等自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幽林小筑,等待他的不是爱妻温柔的微笑以及女儿可爱的呼唤,而是那抹冰冷的黄土和女儿仇恨的目光。

    自己最心爱的结发妻子天人永隔,最爱护的女儿更把自己视作仇人,那一刻,石之轩的心碎了。

    他无力追究害死妻子的元凶是那些秃驴尼姑还是何人,也无力追究佛门诋毁自己害死妻子的谎言,因为从那时起,无法面对这一切的他便已经疯了。

    为了逃避,他衍生出了一个冰冷无情的副人格,与原本的主人格相互纠缠,精神分裂,浑浑噩噩十多年。

    但无论如何,看着女儿就如同看见了年轻时候的妻子,自己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把她保护周全。

    后面的追兵紧追不舍,当先的那抹玲珑的身影便是那曾经的爱人祝玉妍。

    是自己对不起她。

    她是自己的初恋,本以为她会是那个陪伴自己到最后的女人。

    那时的小妍光芒万丈,艳压群芳,更是圣门中新一代的翘楚,能得到她的垂青真是羡煞旁人。

    但,和她在一起时,还纠结于花间派武功及补天阁武功的自己便像是她光芒后的影子,旁人看待自己便只是祝玉妍的男人。

    我石之轩岂能屈于人下!大家都是骄傲的天之骄子,渐渐的矛盾多了起来,在一次剧烈争吵后,自己激动之下说出了绝情的话语,负气离开。

    没想到,接下来就收到了小妍恩师去世的消息。

    两人都不可能再回头了。

    再后来,两人各自被当成了当代最有希望一统圣门的两个人,彼此更是势成水火,以往的温情荡然无存。

    正思量间,远处传来打斗声。

    林中的一处空地,两道人影正腾挪跌宕,缠斗不休。

    一人身形肥大,圆头圆脑,像是人畜无害的商贾样子,却是天莲宗宗主胖贾安隆。

    此时他那狭长的双目正透出阴寒的光芒,看家本领天心连环全力使出,把对手完全压制。

    另一人身体颀长,俊朗无匹,举止仪态无比的潇洒,就算是激战中依然有一种游戏人间的公子哥儿气度,正是多情公子侯希白。

    他的武功与安隆有一定差距,此时被压制在下风,左支右绌,奋力抵挡着,但落败只怕只是时间问题。

    激斗中的两人同时发现了抱着女儿亡命奔逃的石之轩,安隆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而侯希白则大喊:「师傅,安隆已叛,别……」

    说到一半,便被安隆压制住,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石之轩只觉心中一凉,竟连安隆这个多年来任劳任怨的心腹手下也背叛了自己!说实话,他心中真的不愿相信安隆会背叛自己,但他对侯希白更加了解,相对而言这个徒弟更值得信任。

    无论如何,此时情况危急,也无暇细思,石之轩身形一转改向别的方向掠去,只是这样一来,又被后面的追兵拉近了不少距离。

    后面的边不负眉头一皱,安隆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竟让侯希白察觉了,幸亏自己也没把注全部压在他身上。

    只要没了安隆这地头蛇的帮忙,带着女儿的石之轩就是瓮中之鳖,绝对难以逃脱。

    安隆对石之轩的崇拜本质上是因为认为只有石之轩才是统一圣门的最佳人选,另一方面也是摄于邪王的武功与才智。

    只是这几年边不负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横空出世,做下了一件件大事,武功更是踏入武林巅峰,成为四大宗师之一。

    而石之轩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浑浑噩噩,让人看不到希望。

    面对这样的事实,安隆动摇了。

    后来祝玉妍亲自来到巴蜀,更让安隆明白这个与邪王争斗了数十年的阴后竟也成为了边不负的支持者。

    到了最后,静念禅院覆灭,边不负硬拼宁道奇的消息传来,这有着胖贾称号的魔门高手便成为识时务的俊杰,加入了针对邪王的计划。

    商人重利轻别离,魔门中人更是重利轻义。

    这胖子说到底就是个商贾,自然不可能一门心思的呆在一艘要沉的船上。

    而他的投敌,却是把石之轩的后路给堵上了。

    石之轩又急奔了一阵,身形却开始有点迟滞了,虽然有着护身奇功不死印法,但刚才他硬捱祝玉妍与单美仙一掌,更力拼宗师级高手边不负,早已经受伤不轻,此时伤势已经有点压制不住了。

    他怀中一直沉默的石青璇此时开口道:「放下我吧,没有我的阻碍,他们拦不住你的。」

    清冷的声音中却是有着隐隐的关切之意。

    石之轩闻言却是精神一振,感到一直视自己如仇敌的女儿稍微有了解冻迹象,只觉得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不枉了。

    他俊朗的面容露出一丝傲气,紧抱着女儿道:「就这样想便要石某人的命?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哼!」

    石青璇见状,便又垂下头默然不语,静静被自己父亲抱在怀里飞驰。

    幻魔身法真是天下无双,在石之轩抱着一个人的情况下,边不负及三女居然也只能勉强跟着,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只是,已经受伤的石之轩在续航能力上却远不如追兵,心中也不免暗自着急。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道宽阔的断崖,竟是以无法前进。

    而左右都是丛林,究竟是向左还是向右?就在这时候,左边的丛林里一阵晃动,一道人影钻了出来,赫然正是影子刺客杨虚彦。

    杨虚彦一脸着急,用关切的语气道:「师傅你没事吧?」

    然后往后看了看,急切的继续道:「请跟弟子来,我已经安排了人手接应。」说罢,转身便往左面带路奔去。

    石之轩面无表情,待到杨虚彦转身,虎目中突然寒光一闪,狞笑一声猛的一掌向着这个弟子的背门要害打去。

    杨虚彦背叛师傅后虽然心所戒备,但也没想过石之轩居然会二话不说就全力偷袭,长剑也来不及拔出了,连忙旋风般转过身来,大喝一声挥掌挡格。

    砰的一声,杨虚彦被雄浑的掌力打的口角溢血,倒飞而出,而石之轩则借力往反方向加速狂奔。

    没想到刚走了几百米,石之轩便察觉到前面远处的树林中埋伏着不少人,人数不下几十个。

    而经过刚才的阻碍,后面的边不负等人却是追的更近了。

    前有阻截后有追兵!左面是断崖,右面则是刚才安隆所在的方向,不知道是否会有其他埋伏。

    他钢牙紧咬,心念急转:前面的人气息杂乱,显然武功不会太强,向前硬闯罢了!石之轩维持着妖魅般的速度,抱着女儿瞬间便穿出丛林进入前方空地。

    就在这时候,后面越追越近的边不负大喝一声:「射!」

    石之轩心中一寒,才看到前面隐于密林中的埋伏者竟是全部手持长弓的军士,此时听到号令,漫天的箭雨便往前方射出!虽然这些军士捕捉不到幻魔身法的轨迹,但他们站位巧妙,刚好把前方的整个空地全部覆盖。

    而手上的东溟神弓更是威力极大,一时之间竟把邪王逼入绝境!这个局面可是边不负精心设计的。

    首先是三大天魔场围攻抱着女儿的邪王,然后自己这宗师巅峰高手偷袭,倘若能成功则最好。

    如果被逃脱则进行第二步,被祝玉妍策反的安隆会指引石之轩到达这个包围圈,但却被侯希白破坏而让识破。

    而边不负还有后手,他命令杨虚彦在断崖的岔路里等着,等石之轩到达则把其往包围圈的反方向引。

    假如石之轩能达到这里,肯定是识破了安隆的背叛,生性多疑的邪王对杨虚彦本就没多少信任,此时被多年心腹背叛过后更是充满疑忌。

    何况,当时通知石之轩此事的乃荣凤祥和侯希白。

    侯希白说明是从天命教的云玉真处无意中得到的消息,而荣凤祥却是通过女儿荣姣姣从杨虚彦处得到的消息。

    杨虚彦知道消息后告知了荣姣姣却没通知当师傅的石之轩,那不是心存反意是什么?当然,边不负也没告诉杨虚彦另外一个方向有埋伏,只是要他在带路途中伺机偷袭石之轩,阻延他的逃走速度等自己赶上。

    果然,石之轩见到突然出现的杨虚彦,疑心达到顶峰,竟不闻不问就痛下杀手,重创背叛的弟子,同时往反方向逃走,结果一头撞进了预设的包围圈里。

    追魂夺命的箭雨倾泻,石之轩厉喝一声,猛的转身把女儿护在身后,自己的背门却暴露在利箭之下。

    他深吸一口气,足一点地,身形猛地拔起,闪电般跃至空中,顿时让大半的箭雨落空。

    而其中几支可射穿重甲的利箭在射中他身体之前竟也被他的护身气劲偏转,纷纷只能擦身而过,虽然也带出了几道血槽,但只是皮外伤,并没影响多少战斗力。

    不愧是天下无双的邪王石之轩,这样的敏捷属性简直爆表了,从远处迫近的边不负暗赞。

    只是,被这样一阻,你还走的了么?石之轩脸色铁青,感到被利箭划破的伤口竟有着丝丝的麻痒感,那些利箭竟还涂有剧毒!而被这么一阻截,后面的追兵也已追到,阴葵派三位传人此时正摆下了阵势,以品字形布下大天魔场,在下方等待着自己。

    更致命的是,那个自己以前根本看不起,最近几年却奇迹般晋级宗师的魔隐边不负还在一旁虎视眈眈。

    这样的绝境,让心志无比坚毅的邪王也不免泛起一丝绝望之念。

    不行,不能放弃!看见怀中面色苍白的女儿,此时的石之轩就如同护雏的父亲一样,爆发出一生中最大的潜力。

    他一咬舌尖,刺痛之下让自己精神一振,提气把那跗骨之蛆般的毒素强行压制。

    身形柳絮般轻轻飘落,一边落下一边幽幽叹道:「小妍,你便这么恨我,一定要杀死我才甘心么?」

    那淡淡的语气却带着凄然之意,如同温柔的情人絮语,让人心神恍惚。

    祝玉妍看着面色青白,口吐鲜血,已经没有了一丝平时那意气风发,沉稳儒雅的样子,似乎已是穷途末路的石之轩。

    又听到他那带着一丝绝望意味的叹息,突然觉得心中一痛,眼前不由得浮现起和他在一起的那段人生最美好的时光。

    嗯!不对!稍微一恍惚,祝玉妍便觉不妥,同时,只听见婠婠及单美仙紧张的呼声:「小心!」

    空中本来如同羽毛般轻轻落下的石之轩突然如铁球般直砸下来,满面狰狞,也不管身上的毒素了,全身功力凝聚一拳从上击落,雷霆般直轰祝玉妍天灵!原来刚才那温柔的叹息竟是魔门秘法,故意勾起祝玉妍的回忆借机攻击。

    仓促之下,祝玉妍连忙举起双掌挡格,而单美仙与婠婠也同时抢过来想要救援。

    这时,石之轩又一次展示出顶级宗师的战力,本来一往无前的身形在快要到达时突然奇迹般的一折,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改变了方向,直向婠婠攻来。

    原来,邪王自始至终的目标都是功力最差的婠婠!这可是石之轩这无双邪王真真正正的搏命一击,拳还没到,那凛冽的气劲便如泰山压顶般轰下,让绾绾只觉得自己的天魔场如同鸡蛋壳般一触即溃,恐怖的拳压简直让她呼吸困难。

    就在这时候,只听见一声冷哼:「放肆!」

    婠婠眼前便被一道宽阔的背影遮挡,那色狼师叔竟在这紧张关头挡在了她的面前,如同任凭海浪冲刷却岿然不动的礁石,让人无比的安心。

    边不负脚踏大地,运足全力,以举火撩天之势双掌猛的往上击出,砰的一声把石之轩整个人震飞。

    被震飞的石之轩虽然还是紧紧抱着女儿,但神色萎顿,七孔流血,显然已经身受重伤,且已经压制不住体内的毒素了。

    这时,恼羞成怒的祝玉妍也从后赶到,绝美的玉容冷若冰霜,手下毫不容情,纤纤玉指划出了美妙的弧线,把石之轩的所有退路封住,下一刻就要把其置之死地!石之轩眼看已无力反抗了,突然,他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双目红筋满布,对着祝玉妍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紫黑色的鲜血。

    那血箭竟划出破风之声直袭向祝玉妍的面门。

    被这诡异的暗器袭击,祝玉妍连忙一闪,却看见半空中的石之轩凭空借力,不知哪里来的力量推动,竟以比平时更可怕的速度往后暴退。

    「天魔解体!」

    在场诸人都是魔门高手,自然知道石之轩这是真正的拼命了。

    在身受重伤又中了剧毒的情况下施展天魔解体这样燃烧人体潜能的功夫,就算是侥幸能活下来,只怕一身武功也难以保住。

    如同当年边不负在初遇了空和师妃暄时用天魔解体逃脱一样,都是最后关头才会采用的下策,而此时的石之轩比当时的边不负形势更加险恶。

    但边不负自己曾靠这办法逃走过一次,又岂会不防范这点?眼看石之轩以惊人的速度逃逸,无论如何都追不上了。

    边不负一声冷笑,突然以奇异的音律道:「大唐双龙传!」

    正被石之轩抱在怀里,正一脸担心的石青璇听到这五个字后突然眼中闪过一道红光,神情一阵迷惑,然后突然袭击,一掌打在毫无防备的石之轩心口!这才是边不负的最终杀招。

    刚刚晋级宗师时,边不负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远赴巴蜀,寻到了幽林小筑,擒下了石青璇催眠了她。

    让她忘记当日遭擒之事,并下了一条指令:当听见「大唐双龙传」这五个字时,便会立即攻击身边最近的人。

    完成这事后他才赶赴京都救隋炀帝。

    除了下这条指令,边不负其他一切事都没干,就摸了几把奶子,连石青璇的衣服都没脱,可以说毫无破绽。

    石青璇也只以为自己睡了个午觉,却不知道已被人在心灵里下了一条恶毒的命令。

    天魔解体大法是魔门最终的拼命秘法,也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

    此时,已经运转起天魔解体的石之轩被女儿一掌打中要害,顿时大法被中断,口中鲜血狂喷,身上迸射出血雾,整个人如同血人似得歪歪斜斜从空中摔下。

    他赤红的虎目中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不解的看着处于震惊中不知所措的女儿,然后身上的伤势及毒素猛然爆发,再也没有一丝气力,劈啪一声死鱼般摔倒在地上。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半分邪王的风采?披头散发,面色灰白,七孔流血,口唇嗫嚅着却发不出声音来,已是神仙难救了。

    石青璇回过神来,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会突然对父亲痛下毒手,此时看见父亲的惨状,悲呼一声:「爹!」

    身形猛的扑到石之轩身前,无力的跪倒在地上,看着目光已经开始涣散的石之轩,美眸中那晶莹的泪珠像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滑落,泣不成声。

    此时的石之轩神智恍惚,只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少女,容貌便如同自己记忆最深处那刻骨铭心的女子一样。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秀心……秀心……是你么?你来接我了么?」

    边不负及祝玉妍三女也赶到了,看见此情此景,一代枭雄落得如此下场也不免唏嘘。

    石青璇却对他们充耳不闻,脸上泛起死志,只怕等石之轩咽下最后一口气后便也会随之而去。

    边不负大手轻拂,石青璇嘤咛一声便晕了过去,被边不负提在手上。

    这时,祝玉妍踏上一步,用情绪莫名的语气道:「师弟,师姊求你一件事。」边不负回过头,看着她那略带凄然的俏脸,猜到了她想说的话,便淡淡的道:「师姊你放心,邪王石之轩乃圣门一代豪杰,我不会让他临终前再受侮辱的。」既然祝玉妍这阴葵派之主此时用哀求的语气与自己说话,便是说她已经全心全意的投入自己麾下,这样的话便不要为了一时之快而旁生枝节了。

    何况,单美仙与婠婠虽然也是出身魔门,但却依然有着一定的道德底线。

    倘若在别人快要死的时候还要强奸他的处子女儿,在场的几个女人只怕真会作反。

    当然,石青璇这样的顶级美女不能放过,反正便在自己手上,还怕她飞上天不成?祝玉妍看了看晕迷的石青璇,对这个慈航静斋大敌所生的女孩倒是没多少同情心,点头轻声道:「谢谢。」

    她走上几步,来到石之轩身前,看着只剩一口气的邪王,一时之间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并没多少大仇得报的喜悦。

    她美目凄迷,弯下身子,玉手轻轻的摩挲着自己曾经最爱男人的面庞,用凄然的语气道:「石大哥,永别了……」

    说罢,掌力一吐,这个纠缠一生的男子便在她的手上安然逝去。

    这时,旁边树丛一阵响动,一个肥大的身形钻了出来,却是胖贾安隆。

    这胖子此时也是脸色苍白,满身血迹,显然受创不轻。

    而他手上则提着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的侯希白,身后还跟着影子刺客杨虚彦。

    看来是杨虚彦的偷袭帮助安隆拿下了侯希白。

    他们两个同样背叛了石之轩,此时看见心头大患已经毙命于此,一方面舒了口气,另一方面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那个,那个威震江湖几乎无人可敌的邪王竟就这样死了?祝玉妍默然了好一会,脸上看不出喜怒,过了好久才缓缓的道:「石大哥……一路走好……」

    这时,边不负走到她身旁,也不顾血污,接过石之轩的尸体,走到了一颗松柏树旁轻轻放下。

    然后,他双手运劲,连续刨动了几十下,挖出一个大洞,再把石之轩放进土里。

    完成了这一切,他长身而起,轻轻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却发现其他人正以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他。

    边不负轻轻笑道:「干嘛这样看我?」

    单美仙作为正牌夫人,便踏上前说道:「我们只是没想过不负你会做这样的事情。」

    边不负叹道:「邪王乃是圣门当代的翘楚,虽然生前与本座有矛盾,但既然他已逝去,本座作为未来的圣门主宰,又岂能没那么一点肚量?」

    说罢,他转过身去,对着石之轩简易的坟墓深深的鞠了一个躬,道:「石兄,松柏四季常青,傲骨峥嵘,正如你一样的卓异不凡。让你埋骨于此,便是本座最后能为做的一件小事。你一统圣门的遗志,本座会为你继承,使圣门发扬光大,君临天下!」

    后面的三女及安隆和杨虚彦全程参与了这次围剿行动,都对眼前这男人那鬼神莫测的手段深感敬畏,此时见他如此行事,心中也不免泛起此人便是圣门之主的念头。

    只是婠婠瞄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石青璇,心中暗自吐槽:「说得好听,最后还不是连人家的清白女儿也不放过,呸。」

    想到此处,又看了几眼石青璇那似乎不吃人间烟火的清丽容颜,心中竟泛起一阵说不出感觉来的奇异情绪。

    半天后,巴蜀的一魔门据点内。

    边不负与祝玉妍两人默默相对。

    突然,边不负打破了沉默:「三个月后,我便于扬州天命教总坛召开圣门大会,师姊这个月内请务必留意胡教的动静,恐怕那些和尚尼姑会趁机搞点什么破坏。」

    祝玉妍淡淡的道:「石之轩已死,天下间已经没人能阻挡你一统圣门。至于那些和尚尼姑,最近李阀那小子与薛举的战斗正处于下风,估计那些和尚要亲自出手帮忙了,也没力量去影响我们。况且,你无论是实力还是势力都已经远远超过了我,师姊已经没什么可以帮你了。」

    边不负轻轻的搂着祝玉妍的香肩,道:「师姊言重了,将来我们师姐弟还需要一起努力,经营好圣门,师姊可是这个世上我最亲的人呢。」

    祝玉妍闻言后却露出诡异的笑容,摇摇头道:「那些骗小女孩的话便不用在我面前卖弄了。既然你信守承诺除掉了石之轩,师姊也不是不守信诺之人。」

    说到这里,她那好看的眉眼流露出一丝媚意,性感的嘴唇勾起魅惑的笑容,用低沉性感的声音问道:「你约我在此独处,难道便不是为了操人家么?」

    边不负没有说话,含笑着望着眼前这散发着惊人魅力的女人。

    祝玉妍吃吃一笑,身子随风摆柳般轻轻晃动,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丰隆的翘股划出了动人的曲线,身上的衣服却随着扭动一件一件的掉落下来。

    算起来,她可是单婉晶那丫头的姥姥,但身材容貌竟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肌肤紧致,乳房饱满坚挺,腰腹没有丝毫赘肉,臀部肥美挺翘,每一处都洋溢着成熟少妇的慑人魅力。

    看着男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祝玉妍轻移玉步,走到了边不负面前,纤腰一扭,那火热赤裸的娇躯便钻进男人怀中,主动伸手环抱着男人宽厚的背脊。

    她一边用乳房轻轻磨蹭着男人的胸膛,一边故意用担忧的语气道:「过了这么久,人家的身子还像……还像以前般好看么?」

    那语气就像是与夫君离别了很久的深闺少妇,在与丈夫久别重逢后既喜悦但又担心自己颜色衰退不能再获得男人的欢心,真是说不出的迷人。

    边不负搂着祝玉妍,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道:「还可当年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说着语气却感概起来,「你还是忘不了石之轩。」

    祝玉妍闻言浑身一震,想要挣扎,却被男人用力搂住不能动弹。

    两人相拥良久,好一会,祝玉妍挣脱开来,俏脸一片凄迷,两行清泪正沿着美眸滑落,刚才的魅惑却是荡然无存。

    边不负心痛的捧着女人的脸庞,道:「师姊,你不是最恨最恨他的么?何必又要为他伤心落泪?」

    祝玉妍苦笑着道:「是啊,我恨他,我恨他入骨。我还练成了玉石俱焚的功夫时刻准备与他同归于尽!只是,只是他真的死了,我却还活在世上。我……我……我……」

    边不负又把她紧紧抱着,连忙道:「好了,师姊,等我帮你忘记那个人吧。」祝玉妍露出稍稍有点迷惘的笑容,喃喃道:「嗯,来操我吧,就像那个时候那样来操我吧。」

    说罢,祝玉妍双脚一弯跪到地上,玉手轻轻解开了男人的裤头,那已经半硬的阳根便展露了出来。

    祝玉妍仰起头,用娇媚无比的眼波横了边不负一眼,然后便低下头,凑到阳根旁啵的一声亲了一口,、便唔的一声张开小嘴把那粗大的阳根纳入口中。

    阴葵派主阴后祝玉妍可是这数十载里面江湖中公认武功最高的女子,也是最有势力的女子之一,在一些魔门势力强大的地方简直就是权势的代名词,让人一听便或是肃然起敬或是心怀戒惧。

    而此刻,这样一位奇女子竟如女奴般一丝不挂的跪在男人胯下,心甘情愿的含着那下流的鸡巴吞吐,更不时从琼鼻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一种强烈的征服感瞬间便充满了边不负的心中,让他那本来半硬的鸡巴迅速怒勃而起,塞满了祝玉妍温暖湿润的口腔。

    祝玉妍在利用岳山生下女儿单美仙后,为了忘情弃爱尽力管理好阴葵派,之后的几十年都没有接触过男人,以前对男女之事的记忆都已经有些模糊了。

    此时却觉得口中那男子的鸡巴越来越大,含都含不住了,不禁想到:「以前,以前自己竟被如此粗大的鸡巴进入过?」

    这样想着,男子那炽热的气息不断传来,让久旷的她不免有着一丝心荡神驰。

    平常女子到了她这样的年纪,早就年老色衰并且绝了经,连淫水都很难分泌,无论从心理或生理上都对男女之事淡泊起来。

    但祝玉妍这样修习魔门神功的先天高手,衰老极其缓慢,此时身体的状况其实和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差不多。

    这些年来为了遵守自己所立下的忘情弃爱的誓言,用秘法压抑着身体的情欲,矢志不渝的发展着门派及伺机找石之轩报仇。

    而现在大仇得报,圣门更是有了新主,可以说禁锢她的一切囚笼都被破开。

    心中空荡荡的她有点无所适从,但那没有用秘法压抑的身子却忠实的反映着她多年的渴望。

    是啊,什么事都了结啦……那个人……也已经死了……想到此处,祝玉妍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师姊,别想那么多啦,你还有师弟我呢。」

    耳边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

    祝玉妍心中微微一动,是啊,这个师弟从小就陪伴着自己,在自己沉沦在黑暗泥潭的时候,也是他勇敢的站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几十年过去了,身边的人依然是他。

    祝玉妍把肉棒吐出,用玉手快速的撸动着,娇喘吁吁的道:「你这个坏蛋,又要欺负师姊了么?」

    这句话,却是数十年前两人相处的那段时光祝玉妍尝尝挂在口中的话儿,每次听见这带着挑逗意味的话语,年轻的边不负便会忍不住猛扑上去,「欺负」自己的师姊。

    突然,边不负觉得心中一阵悸动,汹涌的情感冲破了记忆的栅门,今生和眼前这女人所度过的片段潮水般涌现。

    是吗?这便是你最后的不舍?边不负啊边不负,我占了你的躯体,但也为你完成了这最大的愿望,从今以后,你便真正安息吧。

    想到此处,边不负把祝玉妍轻轻按倒,凑到女人的耳边柔声道:「师姊,我要来啦。」

    说罢,双手按着她的纤腰,粗大的阳根顶到那已经春水潺潺的小穴旁,虎腰一挺,火热的鸡巴便缓缓插入。

    在这一瞬间,边不负只觉得灵魂深处一阵欢呼,最后一丝缭绕着灵台的尘埃终于消散,源于边不负原有灵魂的执念与他穿越而来的灵魂合二为一,让他的灵魂圆融一致无分彼此。

    和氏璧的奇异能量完满了边不负的躯体,而现时和祝玉妍的合体则完满了他的心灵。

    宗师巅峰再无障碍,甚至还隐隐触摸到宗师境界之上,那如庞斑、浪翻云般的天人合一极境,向无上破碎进军。

    旁边的房间内确实单美仙与婠婠,只听见啊的一声女人呻吟传来,然后又是一阵急促的娇喘,不时还有一两句「轻一点……好大」之类的轻声细语。

    两女都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脸上都染上了一点红晕。

    婠婠俏丽的小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默然半响,突然幽幽叹道:「生为女子,归根到底都要成为男子床上的玩物,真是好不甘心呢。」

    单美仙轻轻握着婠婠的小手,露出温婉的笑容,柔声道:「出身圣门的女子,历来都是靠牺牲色相去笼络当世处于权力巅峰的男子,真有必要,便是贵为宗主也只得不惜身子,这便是宿命。而现在,不负身为圣门一份子,这几年已显出席卷天下之势,武功心智都是世上巅峰。侍奉圣门之主,总比强忍着恶心去奉迎其他外人好。」

    婠婠微微一愣,皱起可爱的眉头道:「师叔你可是一手创立东溟派的女中豪杰,说这样的话未免太丧气了吧。」

    单美仙轻叹道:「以一女子之身支撑起偌大的组织,个中辛苦又有谁能了解呢?」

    说罢她看了看墙壁的方向,又叹道:「便是娘她……她也一样,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子罢了。肩上压着那副担子,这数十年来她又曾真正开怀的笑过几次?」

    婠婠美眸射出迷惘的目光,喃喃道:「师尊……师尊她……」

    单美仙继续道:「所以,即使那个男人是我的丈夫,但我依然对娘亲和他在一起没有半分的不满。娘这一辈子过得太苦了,现在能抛下束缚尽情享受,未必不是件好事。何况,他们两人纠缠几十年,之间的关系本就说不清道不明。」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隔了一会才继续道:「而且,在不负的心里面,娘才是最重要的人,一开始他也只把我当做娘的替身而已。」

    这时,边不负已经把鸡巴插进去大半了,祝玉妍那数十年没有人光顾的小穴竟如处女般狭窄,一插进去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便像是铁箍般紧紧包围着龟头,让人舒服得直呼大气。

    边不负整个人都压在祝玉妍的娇躯上,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玲珑身子的吸引力。

    双手着伸到女子背后环抱着,大嘴则不停在女子颈脖处的敏感地带亲吻,腰部不停的用力让阳根挺进入最深处。

    祝玉妍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似的缠绕着男人,忘情的闭着眼睛,诱人的红唇微微开合,散发着醉人的气息。

    「师姊,你下面好紧,水又多,好过瘾。」

    「嗯……嗯……好粗大的棒棒,啊啊……全部插进来了……嗯……好舒服……」

    「有这么舒服吗?舒服得师姊都夹个不停了,需要师弟我再干得用力点么?」「啊啊……啊啊啊……用力……再用力……人家下面好痒……啊啊……」

    祝玉妍那淫荡的话儿刺激得边不负鸡巴猛跳,一边开足马力猛力抽插,一边凑到女人耳边轻声道:「师姊你真淫荡,喊得这么大声,旁边房间的女儿和徒弟都听见了哦。」

    祝玉妍横了她一个千娇百媚的白眼,吃吃笑着,用不在乎的语气轻声道:「啊……反正……反正都是你的人,听见也没所谓……谁叫……谁叫我们都喜欢上你的大鸡巴了……嘻嘻……」

    边不负更加兴奋,喘着气道:「那到时我便把师姊和美仙还有婉晶都叫来,一起脱光衣服,挨个干你们祖孙三代。」

    祝玉妍用腻死人的语气道:「师弟你可真坏,连人家的女儿还有孙女都不放过。」

    说罢又瞟了他一眼,样儿说不出的淫媚,然后用可怜兮兮的语调道:「最多……最多到时候人家三个便一起扭着屁股,求师弟你用大鸡巴操我们……嗯……

    好舒服……」

    边不负的鸡巴已经全部插入了小穴深处,每一次操动都猛干到底,大量的春水随着抽插溅得到处都是。

    祝玉妍那小穴里的嫩肉有节奏的收缩着,像是漩涡般不停的吮吸,为男人带来无上的享受。

    祝玉妍又腻声道:「还有婠婠和清儿那两个丫头,也让她们光脱脱的搂着师弟,用奶子为你按摩,嘻嘻。」

    顿时,边不负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淫荡的画面:面前是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祖孙三代,三具一脉相承又各有风情的赤裸娇躯并排趴在床上,一起翘起性感的屁股左摇右摆,央求着鸡巴先操自己的小骚穴。

    身后则是婠婠和白清儿这两个当代圣门最漂亮的传人,也是赤裸着身子,一左一右的搂着男人的肩膀,用雪白丰满的奶子不停为男人按摩。

    这画面真是太美了!边不负只觉得兴奋得无与伦比,更觉得女人的骚穴猛的一夹,立即龟头一麻,竟控制不住精关,低吼一声,大量的阳精便喷涌而出,猛射在祝玉妍的小穴最深处。

    「呜呜……好烫……好……好多……人家的肚子都要被射满了……啊啊……」随着阳精每一下的射击,祝玉妍的身子便颤抖一下,似乎舒服得整个身子都要融化了一样。

    过了一会,边不负撑起身子,注视着那数十年间没有丝毫改变的完美容颜,苦笑着道:「师姊你真厉害,竟让我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祝玉妍嘴角牵起笑意,骄傲的横了男人一眼,似乎在说也不过如此嘛。

    祝玉妍掌控阴葵派数十年,一直处于权力巅峰,虽然现在默认了自己的师弟已经凌驾于自己之上,但心底里还是有点不服气的,于是便在床榻上给他一个下马威,挣回点脸面。

    边不负准确的把握到自己师姊的心态,也不以为意,反正人也让自己给操了,谁输谁赢又有何关系呢?他伸出大手,握着祝玉妍那平躺身子依然保持着美好形状的丰乳,又捏又揉,不时还用手指夹着那依然硬起的奶头,赞叹道:「师姊的身子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依然是这么完美,」

    祝玉妍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用手理了理披散在床榻上的如云秀发,那样子性感得不得了,红唇微张,白了男人一眼道:「口甜舌滑。」

    然后推了推男人的身子,娇嗔道:「压了这么久还不起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那埋在小穴里的鸡巴又开始硬挺起来,大手从女人秀挺的乳房沿着那没有丝毫赘肉的平坦小腹缓缓下滑,一直摸到花房处,然后用淫荡的语气道:「师姊,我又想要了。」

    祝玉妍感到小穴里那男子的阳根又开始蓬勃壮大,不禁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咬着嘴唇,故意不屑的瞄了男人一眼,娇哼道:「难道……难道人家还怕你吗?」顿时,整个房间又被春意所笼罩。

    那男女交合的声音持续了一个晚上,让旁边的单美仙和婠婠都辗转反侧夜不成寐,最后脸红红的另觅他处睡觉,但是否能睡着便不得而知了。

    天色已经开始发白,两位高手的鏖战依然在进行。

    祝玉妍浑身香汗,赤裸的娇躯正骑在边不负的胯上,苗条的腰肢水蛇似的不停扭动,迎合着男人从下往上的猛力进攻。

    那对丰满的大奶也随之一上一下的颠簸着,划出阵阵美妙的乳波肉浪。

    「啊……啊……啊啊……要到了……又要来了……呜呜……好舒服……呜呜……啊……」

    突然,祝玉妍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又一次被送上了绝顶高潮。

    看到女人浑身发软,无力的靠在自己怀里,不断紧缩的小穴则如同鱼儿的嘴巴般不停的吮吸自己肉棒,边不负哈哈一笑,用手捏着女人肥美的股肉,道:「师姊,还想要么?」

    祝玉妍呻吟着道:「死坏蛋,累死师姊了。人家……人家都不知道飞了多少次了,不行了……人家要投降了……」

    边不负把肉棒缓缓的抽出来,依然硬挺的长枪在女子腹股沟不停的滑动,道:「只是,师弟这次还没泄出来,师姊便再给我一趟好么?」

    祝玉妍有点气恼的打了他一下,咬着牙道:「人家下面这么多年都没用过,就这样被你弄了一夜,都肿了,你还不放过人家?」

    边不负双手轻轻的掰开女人的股瓣,让那后庭谷道露了出来,龟头轻轻的点了点,道:「师姊不是还有一个小洞么,便让师弟在这里也射一次罢了。反正,嘿嘿,以前也不是没用过。」

    祝玉妍娥眉轻皱,有点不情愿的道:「石青璇还在那等你开苞呢,你便别折腾师姊了,人家都累死了。」

    边不负邪笑道:「石青璇在我心中哪里比得上师姊,等了几十年,现在不操个够怎么行。」

    祝玉妍闻言心中一软,想到与这师弟几十年来的点点滴滴,便像是没办法似的摇了摇头,轻轻的转过身子,趴在床榻上,高高的翘起雪白的大屁股,用无奈的语气道:「怕了你啦,从以前就爱欺负师姊,记得轻一点。师姊……师姊后面便只有你这坏蛋碰过。」

    边不负闻言大感刺激,笑道:「师姊的后庭可是美妙无比,师弟可是时时怀念呢。」

    说罢,双手按着祝玉妍挺翘的臀儿,硕大的龟头抵着那娇嫩的菊花,腰部一用力,那沾满了淫水的粗大肉棒便硬挤入屁眼里头。

    「啊!好紧!那个时候第一次干师姊的屁眼,也是用这个姿势,那时的情形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呜……轻……轻一点……后面要裂开了……呜……啊啊……」

    看着这名震江湖数十年,带领着魔门与白道争锋的阴后此时无助的趴在床上,屈辱的翘着大屁股,让自己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贯穿屁眼,那征服感便别提有多爽了。

    边不负兴奋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鸡巴狠狠的往深处挺进,那肛道既紧致又充满了弹性,一边喘气一边道:「师姊你知道吗,这几十年来师弟无时无刻不想操你的屁股。特别是你在派中召开会议时,最喜欢穿着贴身的黑色纱衣,还喜欢背着人说话。每次看到你那细细的腰肢下面那又圆又翘的大屁股,我都想扑上去,一把撕开那该死的黑纱,然后把大鸡巴给插进去,把你干个死去活来。」

    祝玉妍脸色苍白,强忍着那撕裂般的痛楚,娇喘着道:「坏蛋师弟,每次开会都低着头一副恭顺的样子,原来……呜呜……心里都想着那些下流的事情……啊……啊……」

    感到那紧绷的屁眼儿已经被自己撑开,边不负双手铁钳般按着祝玉妍的纤腰,腰部前后晃动,烧红铁棍似的鸡巴毫不怜香惜玉的在肛菊内抽插起来,腰部每次挺进都撞击在女人挺翘多肉的臀部上,发出噼噼啪啪的诱人声音。

    天可见怜,祝玉妍虽然是世上武功最高的女子之一,只是这屁股挨操的痛苦谁都一样,不会因为你是先天高手便减弱半分。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后庭可是几十年来都没有访客了,此时就跟开苞时差不多,估计肛菊都裂伤出血了。

    只是她也硬气,虽然感到无限的屈辱,自己堂堂阴后竟如同妓女般被操得屁股都出血了,但还是紧咬牙关,不去示弱。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祝玉妍玉背上,大嘴亲吻着她的颈脖与耳垂,双手探下紧握着她那对前后摇晃的大奶子,鸡巴把肛菊当成是小穴一样不停的进出。

    干着干着,痛苦渐渐减轻了,丝丝的快感开始传来,下面的小穴又开始分泌出淫水,点点滴滴的开始滴落在床榻上。

    边不负淫笑道:「哈哈,跟以前一样,虽然不情不愿,但每次屁眼挨操师姊最后总是能高潮冲顶。」

    说罢,已经干得顺了的鸡巴又加快了几分速度。

    祝玉妍闻言不禁涌起一阵羞意,但旋即便恼怒起来,恶狠狠的道:「让你取笑师姊!」

    说罢,也不管肛菊的痛楚,扭动蛇腰主动往后推送着屁股,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想要让男人尽快出精投降。

    边不负看着那又大又弹的雪白屁股不停晃动,更是爽得难以形容了,一边抽插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插入祝玉妍的小穴内又扣又挖,弄得淫水飞溅。

    「呜……啊啊……啊……到了……屁股要到了……呜呜……要来了……啊……」

    祝玉妍浑身一震,然后静止不动,屁眼儿则猛一用力紧缩,把肉棒夹得动弹不得,花房不停的痉挛,大量的淫水如潮水般沿着男人的手指涌出,竟真的被操屁眼操到了高潮。

    边不负本就兴奋到了极限,此时被这么异乎寻常的一夹,也守不住精关了,火烫的精液也随着猛烈射出,注满了祝玉妍的整个肛菊。

    祝玉妍感到大量的男子阳精机关枪似的在屁股里喷发,那火烫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颤,双手一软再也撑不住身子了,呜的一声便整个人趴倒在床榻上。

    边不负压着祝玉妍,鸡巴在肛菊内渐渐软垂,变小后才能从那不停收缩的屁眼里抽出来。

    噗地一声,随着鸡巴的抽出,阳精便混合着血丝,从那被干得涨大了一圈的屁眼内流出来,那样子说不出的淫靡。

    喘了一阵,祝玉妍才转过身来,无力的仰躺在床上,下身则是一片狼藉。

    边不负见状,便嘿嘿一笑,把沾满了各种体液的鸡巴凑到女人的唇边。

    用讨好的语气道:「以前干完事后,师姊都会为我清洁呢。」

    祝玉妍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但想着事已至此了,便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认命似的张开小嘴,嘟囔着道:「你这坏蛋师弟一点脸面都不留给人家,哼。」

    说罢便把龟头含进嘴里,用勾人的小舌头轻轻舔扫,做起清理善后的工作。

    边不负得意的摸着师姊柔顺的秀发,感到自己已经踏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下一步便是召开圣门大会,一统各个邪派势力。

    魔门的势力里,祝玉妍已经收服,石之轩则身死,剩余的荣凤祥、胖贾安隆、天君席应、尤鸟倦等也是见风使舵之辈,收服不难。

    花间派的侯希白与补天阁的杨虚彦则不成气候。

    最麻烦的是远在突厥的赵德言,但对中原并没多大的影响力,就算这次不来也没多少影响。

    之后便是收拢那些圣门代言人势力,如林士宏、萧铣、辅公佑等,赶在李阀击败隋炀帝前扫平南方,挟以南统北之势赴岭南取得宋阀支持,则天下可定,最差也是一个南北分治之局。

    还有三个月时间才召开圣门大会,想必这段时光也不会无聊。

    边不负瞟了一眼昏睡在一旁的石青璇,嘴角牵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第18章石青璇(上)

    「爹爹……」

    「爹爹……」

    「啊!爹爹……!」

    猛然惊醒,石青璇满头冷汗,终于恢复了意识。

    她处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内,躺在床上盖着锦被,房间内的陈设摆布甚为雅致,显示出应是大户人家的住所。

    石青璇勉强撑起身子,只觉得浑身酸麻无比,内息更是空荡荡的,整个人虚弱无比。

    刚坐起来,那些梦魇般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自己,自己竟亲手杀了那拼命救援自己的父亲!刚才在梦中,自己梦见了好久不见的娘亲,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牵着父亲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面前向是要说些什么。

    但无论怎么听,自己都听不清楚。

    自己伸出手去想把他们抓住,却怎么都抓不住。

    明明就在面前,但却咫尺天涯,总是差了一线。

    自己呼喊着他们,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跑去,他们却越飘越远,渐渐消失于远方那一望无际的黑暗中。

    等到自己泪流满面,颓然跪倒在地上,父亲和娘亲都消失不见了。

    待到自己重新抬起头,却猛然发现父亲突然又出现在面前,满身血污面容扭曲,用无比可怕的语气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顿时,整个世界碎裂成无数的碎片,把自己割得支离破碎……石青璇双手抱着自己,浑身剧颤,两行清泪抑制不住的直流而下,无助的摇着头,喃喃着:「不是的……不是的……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石青璇只记得父亲已经抱着自己冲出了包围圈,然后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神智突然一阵迷糊,恢复清醒后便是那自己一掌击中父亲要害,父亲用难以置信的绝望眼神看着自己的画面。

    「青璇,你终于醒来啦。」

    随着声音的传来,一个男子便从房外走了进来。

    来人身穿长衫,身材颀长,带着彬彬文士气质,看上去便像是个中年书生的模样,却是天下四大宗师之一,天命教主边不负。

    石青璇浑身一震,没有说话,清冷的玉容现出仇恨之色,目光如同冰锥似的盯着来人。

    杀了石之轩后,边不负便赶回了老巢扬州城,为圣门大会做准备。

    而石青璇则也是一路昏迷的被运送到了扬州的天命教据点内。

    边不负缓缓的走上几步,来到石青璇床边,轻叹道:「青璇你可知道,我原本可并没想过要把石之轩置于死地。只想把他折服,让他成为未来圣门的副门主,只在我一人之下。」

    石青璇冷冷一笑,道:「你边不负是个什么人,青璇早已清楚。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也不用在这里假惺惺了。」

    边不负又叹了一声,道:「可惜邪王石之轩英雄盖世天下无敌,最后,最后竟……」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看了石青璇一眼,继续道:「竟死在自己的女儿手里……」

    石青璇顿时脸色惨白,颤声道:「你!一定是你的邪法!一定是你……」

    边不负像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青璇你身兼佛魔两门的多种绝技,可曾有听过有相隔十数丈远依然可以控制人的功夫?倘若有这样的功夫,我单枪匹马便可杀上慈航静斋,把里面的大小尼姑给一锅端了。」

    石青璇哪会想到边不负竟会在几年前便布局,预先在她的心灵深处设下了禁制,等了几年才爆发。

    顿时,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此时气势占据了上风,心魔气场全力开启,用催眠般的语气道:「青璇,你父亲便是死在你的手里啊。」

    石青璇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父亲那难以置信的绝望眼神,更是浑身颤抖泣不成声。

    边不负双目闪过奇异的光芒,看着石青璇美丽的大眼睛,缓缓问道:「青璇,老实告诉我,你恨你父亲么?」

    石青璇只觉得一阵迷糊,机械的回答道:「恨,以前我很憎恨他。」

    接着顿了顿,又道:「只是,他现在为了救我而奋不顾身,我……我便恨不起来了……」

    边不负继续用循循善诱的声音道:「你恨他是因为他害死了你娘亲吗?」

    石青璇似乎露出了挣扎之色,但过了一会还是点点头,继续机械的道:「是的,娘亲便是因为看了他留下的不死印卷吐血而死。」

    边不负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石青璇道:「我亲眼看到娘亲吐血的,在娘过身后,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亲临幽林小筑为娘操办后事,更查明了娘去世的原因。」

    边不负心中一动,原来竟是梵清惠。

    碧秀心还真是可怜,刚出道便被派去诱惑石之轩,几经波折终于成功用自己的清白身子拴住了天下无人可制的邪王。

    后来却动了真情爱上了这个男人,更为他诞下女儿。

    等到佛门发现这颗棋子已经爱上了目标失去控制,不能再操纵的时候,便采取决绝的手法,让其香消玉殒,直接导致了石之轩精神分裂,从宗师之境跌落,给了佛门十多年的安稳发展时间。

    边不负又问道:「你娘亲可是修炼不死印法了?」

    石青璇摇摇头道:「没有,娘亲只是稍稍看过。」

    边不负道:「你娘亲乃慈航静斋传人之一,武学修为与见识都是一时翘楚,稍稍看看不死印卷就吐血而亡?这样的话你也相信?」

    石青璇顿时露出迷惘之色,喃喃道:「这可是梵斋主所说的,断不会错啊?」

    边不负笑道:「倘若石之轩真有心要害死你娘亲,又岂会得知你娘亲去世后便被刺激得精神分裂,浑浑噩噩十多年?这些都是谎言罢了。」

    石青璇清冷的俏脸上露出剧烈的挣扎之色,过了好一会才平服过来,喃喃的跟着道:「谎言,都是谎言……」

    边不负看着被心魔气场完全控制的石青璇,心中暗自得意。

    本来像石青璇这样性子清冷、武功不差、见识广博的女子,要攻破她的心防是很不容易的。

    只是,现时她正处于误杀父亲的巨大悲痛中,心灵障壁早就被凿穿了一个大洞,轻易之下便被乘隙而入了。

    边不负用平缓的语气道:「是啊,你父亲一直深深爱着你的娘亲,也一直深深爱着自己唯一的女儿。只是爱妻被奸人所害,女儿还误会凶手是他,导致了他精神分裂,这实在是太悲剧了。青璇你说他可怜么?」

    石青璇空洞的眼神泛起晶莹,凄然道:「父亲实在太可怜了,他过得真苦。」

    边不负继续道:「但他还是爱着自己的女儿,可惜,可惜……」

    听到此处,石青璇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边不负的声调突然提高:「可惜他最爱的女儿竟把他置诸死地!」

    顿时,石青璇只觉得如同一根针直插入心房内,无比的刺痛,虽然还处于心魔气场的影响下,但眼泪却如同断线珍珠似的不停流下。

    「我……我……那我也死了罢了!」

    石青璇脸上的表情激动起来,转头四顾了一下,突然一头猛地往床边的石柱子撞过去,竟是想一死了之。

    只是边不负哪会让这美人儿死掉?他大手一伸,便把石青璇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边不负用奇异的声调道:「青璇,你就这样便放弃了自己的生命,那你父母的仇谁来报啊?」

    石青璇愣了一下,皱眉道:「报仇?」

    边不负道:「是啊,你可知道你父母的仇人是谁?」

    石青璇脸现怒色,怨恨的道:「是魔门那些恶贼!就是他们围攻父亲的!」

    边不负立即道:「错了!你搞错了!」

    石青璇又是一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边不负又问道:「青璇你可知道母亲是谁害死的?」

    石青璇茫然的摇了摇头。

    边不负用充满了奇异韵律的声调继续道:「害死你母亲的便是慈航静斋的人。」

    石青璇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连连摇头道:「不可能,不是的,不是的……」

    边不负继续问道:「慈航静斋的人告诉你是你父亲害死了你母亲,但这明明是个谎言,你母亲临终时有说过你父亲的半点坏话么?」

    石青璇顿了顿,道:「没有,娘亲到了最后一刻都没有说过父亲半点不是。」

    边不负道:「当然没有,你的父母本就是无比相爱的一对璧人,只恨被奸人所害,导致一个香消玉殒,一个精神分裂,真是可悲可叹。」

    看见石青璇脸上又露出了挣扎之色,边不负继续道:「就是因为慈航静斋想对付你父亲,所以害死了你母亲,还嫁祸给你父亲。不然,她们为何要告诉你凶手是你父亲?」

    石青璇还是摇着头,但明显已经将信将疑起来了。

    边不负邪邪一笑,又道:「幽林小筑本就极其隐秘,青璇你从小到大碰到的外人是谁?是否都是佛门的人?」

    石青璇想了一下,回答道:「都是,基本都是佛门的人。」

    边不负哈哈一笑,肯定的道:「是啊,只有最熟悉你娘亲的佛门中人,才能轻易的害死你母亲。也只有他们才能从这件事中获得好处。青璇那可怜的父亲空有绝世武功,却被这一个打击弄得一蹶不振,精神分裂,再没有了和佛门争雄的斗志了。」

    石青璇神色变幻不定,过了好一会,才恨恨的道:「我明白了,凶手就是梵清惠,不然她为何能在娘刚刚去世便恰好出现在幽林小筑?肯定就是她!」

    边不负笑着柔声道:「青璇你这样想就对了,现在终于真相大白,造成你父母悲剧的根源便是慈航静斋那些假仁假义的尼姑。」

    石青璇默然了一阵,凄然道:「害死我母亲的是佛门,害死我父亲的是魔门,这个仇只怕此生难报了。」

    边不负又道:「青璇你又错了,其实害死你父亲的也是佛门。」

    石青璇不禁又是一愣,反驳道:「我明明看见是魔门的人围攻……」

    还没等她说完,边不负立即截断道:「在你的记忆中,给予你父亲最后一击的人是谁?」

    石青璇顿时呆住了,眼泪又流了出来,颤声道:「是……是我……」

    边不负叹了口气,柔声道:「青璇心中其实也是爱着父亲的,对么?」

    石青璇无助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道:「既然这样,青璇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父亲下毒手呢?」

    石青璇痛苦的抱着头,哭着道:「我……我也不知道……」

    边不负突然断喝道:「那是因为,你的记忆是虚假的!」

    奇异的声音如同暮鼓晨钟般叩响心灵,石青璇忍不住问道:「虚……虚假的!?」

    边不负的声音继续传来:「当然是虚假的,如果是真的,难道青璇你竟杀害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你有什么理由会杀害父亲啊?」

    石青璇全身颤抖,好一会才跟着道:「是啊,我怎么会杀害自己的父亲,怎么会呢?」

    说完后,她的脸色缓和下来,还流露出一丝笑意。

    边不负叹气道:「可是你的父亲还是死了。」

    石青璇又是一震,连忙问道:「为什么?」

    边不负道:「慈航静斋散布谣言,说邪帝舍利在青璇你的手上,结果包括你父亲在内的多位魔门高手前来抢夺。最后你父亲技压群雄脱身而去,却被早已埋伏的慈航静斋高手围攻而死。」

    石青璇摇着头,反驳道:「不是这样的,我明明记得是……」

    边不负又截断了她的话,提高声调道:「你记得的都是假的!难道你觉得自己杀害了父亲会是真实的吗!?」

    石青璇顿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摇着头道:「不,不是真的,青璇怎么可能会去杀害父亲……」

    边不负道:「是啊,不是真的,青璇你根本没伤害自己的父亲,你的记忆都是慈航静斋的人用秘法伪造的。」

    人总是喜欢听好的说话,总是会愿意去相信那些美好的愿景。

    亲手杀害父亲对于石青璇来说是最不愿意面对的一件事,现在有人告诉她这件事是假的,虽然明知不是,但却还是忍不住相信了。

    不然,她根本没办法解开自己心灵上的重压。

    但否定了这件事,却连带整个事件的记忆也否定了。

    边不负又道:「青璇你知道父亲被慈航静斋害死后,便想为父亲报仇。但慈航静斋为了维持一贯假仁假义的形象,扭曲了你的记忆。明明是四大圣僧一起围攻你父亲,再加上梵清惠的偷袭,才把你父亲置诸死地的!那四大圣僧以前不是围剿过你父亲么?」

    石青璇点头道:「是啊,父亲说以前被四大圣僧追杀过几次。」

    边不负笑道:「真相大白,凶手就是佛门的秃驴和尼姑。而青璇你受到了佛门蛊惑,找魔门的人报仇,却被擒住,所以出现在这里了。」

    石青璇的表情还是有点抗拒,边不负又道:「青璇你想想,假如有一个可以消灭邪王石之轩的好机会,你觉得佛门会出手么?」

    石青璇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道:「会的……那么,那么杀我父亲的真是佛门的人……」

    边不负连忙道:「对了,青璇你被蒙骗了这么久,终于知道了真相。」

    说完顿了顿,用诱惑的声线道:「那么,青璇你希望为自己的父母报仇么?」

    石青璇神色剧烈的变幻了一阵,终于平服下来,缓缓道:「要,我要报仇,我要为父母向佛门讨个公道!」

    边不负知道大事成了,舒了口气,问道:「但,佛门势力遍布中原无比强大,你孤身一个女子如何去报仇?」

    石青璇不禁愣了一下,喃喃道:「是啊,梵清惠等人武功深不可测,这个仇如何去报?」

    边不负柔声道:「青璇你想一下,其实要报仇并不一定要亲自动手的,利用其它人也可以啊。」

    石青璇呆了呆,不解的摇了摇头。

    边不负用推心置腹的语气继续道:「你想一下,天下间哪个势力能与佛门抗衡,矛盾也最深?」

    石青璇一震,脱口而出道:「魔门!?」

    边不负笑道:「没错,只有利用魔门,才有机会报父母的血海深仇啊。」

    石青璇皱眉道:「只是,我一介女子凭什么调动魔门势力,这只是缘木求鱼啊。」

    边不负的声音像是变得无比幽远:「现时魔门内势力最大的便是天命教,已有一统魔门之势。倘若天命教之主帮助你,那么你报仇的愿望便不会落空。」

    石青璇喃喃道:「天命教主?天命教主边不负!?青璇听娘亲说过这个人,那可是个声名狼藉的淫魔啊……」

    边不负嘿嘿笑道:「正是如此,青璇才有机会。青璇相貌人品都是举世难寻,只要得到天命教主欢心,那么,嘿嘿……」

    石青璇摇头道:「这样以色伺人之事,青璇做不出来。」

    边不负叹道:「父母之恩堪比天高,为人子女便是以命偿之也不过分。青璇为了父母的血海深仇却是连无用的皮肉都不愿付出,那石之轩与碧秀心也只好含冤九泉之下了。」

    石青璇又是一阵颤抖,脸上无比的纠结,过了好一会,突然两行晶莹的泪水潺潺流出,叹了口气道:「青璇明白了,最多报的大仇后,我便跟着爹娘去到地下,这身骨肉便算还给他们了……」

    边不负得意无比,暗道:老子不但要操你,还要把你操得心甘情愿,要你求着老子的鸡巴为你破处,哈哈哈哈!想到此处,边不负心魔气场全力发动,用命令式的语气道:「青璇你一会便会睡着,醒来后你会忘记现在发生的事情,但央求天命教主边不负替你爹娘向佛门报仇的想法会一直印在你心灵最深处……」

    过了不知道多久,石青璇悠悠醒来。

    她缓缓张开眼睛,只觉得脑袋十分的胀痛,脑海里的记忆更是一段一段的,很多的东西都想不起来。

    但是,那个刻印在心灵最深处的愿望却浮现了出来。

    慈航静斋暗害娘亲,又围杀父亲,我一定得为他们报仇雪恨。

    只是不知为何,父亲被围攻的片段却十分的模糊,明明记得是四大圣僧一起出手的,但那些和尚的样子竟然全部都记不清楚,仔细再想,便是脑袋一阵阵的刺痛,让她想不下去。

    「啊!石姑娘你终于醒啦。」

    一把娇俏的声音从房外传来。

    石青璇撑起身子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看似二十出头的少妇,容姿十分端丽,充满了小家碧玉的风韵。

    石青璇记得自己是在父亲被杀那刻便受刺激昏迷了,怎么会来到此处的?她用平淡的语气道:「请问这里是何处?姐姐你是何人?」

    那女子露出温柔的笑容,让人心中为之一暖,道:「这里是扬州城内,我的名字叫卫贞贞,被老爷吩咐要好好照顾石小姐的。」

    石青璇微微一皱眉,又道:「扬州城!?我竟到了扬州城!?难道我昏迷了很久么?」

    卫贞贞摇摇头,脸上泛起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老爷把你带来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老爷便让我好好照顾你。」

    石青璇接着问道:「那你的老爷是谁?可以告诉我么。」

    卫贞贞点点头道:「我家老爷名唤边不负。」

    石青璇浑身剧震,脱口惊呼道:「什么!?边不负!?可是天命教主边不负?」

    卫贞贞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安慰道:「石小姐不用紧张,老爷的人很好的,别担心。」

    言下之意便是承认了。

    石青璇勉强稳住了情绪,用清冷的声音道:「你老爷可在此处,青璇想见他一面。」

    卫贞贞摇摇头道:「老爷有事外出了,几天后才回来。石小姐你的身子还比较虚弱,先休养几天吧。」

    石青璇感应了一下空荡荡的内息,知道是被人以奇异的手法封锁住了。

    只是眼前的女子明显武功稀疏平常,这些事恐怕也不甚了了,只怕还是要等那天命教主边不负出现了才有答案。

    卫贞贞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对了,石小姐的玉箫在这里。」

    说罢,便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通体碧绿的玉箫,递给了石青璇。

    石青璇接过陪伴自己多年的玉箫,一时间百感交集,轻轻放到唇边,那带着忧伤意味的天籁乐韵便吹奏了出来。

    箫音忽高忽低,既充实又空灵,如诗如画,像是有生命的精灵在人的眼前跃动,每一个音符都表达着不同的意蕴。

    这动人的箫声飘渺难测,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如若一个不知名的存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又彷如吹奏的人,清丽绝伦,如那遗世而独立的幽谷佳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那像是挟带着秋风秋雨勾人愁绪的箫声悠扬的传开,在旁边的一个密室内,边不负叹道:「这样的箫声简直堪称神技,只怕比起你的歌声也不遑多让了,你说是么,秀芳大家?」

    「呜……不知道……啊啊……人家不知道……要来了……呜……又要来了……」

    那与石青璇并称于世,已经失踪了一段时间的才女尚秀芳此时全身赤裸,像是八爪鱼似的紧紧搂着男人,小穴被那粗大的阳根贯穿,正被操得高潮迭起忘乎所以。

    边不负感受着尚秀芳高潮时小穴那不停收缩的吸力,双手肆意的在她美好的身子上不停揉捏,淫笑道:「到时候你这个尚才女可要好好教导那位石才女在床榻上伺候男人的功夫,哈哈。」

    旁边一个同样全身赤裸,身材高挑的美女凑过来,讨好似的道:「教主真是威猛不凡,尚才女这样的大家闺秀本来还要死要活的,被教主的大鸡巴一操,便上下两张小嘴一起流水,爽的什么都忘记了,嘻嘻。」

    说话的却是巨鲲帮红粉帮主云玉真。

    云玉真在归附了边不负后,在情报收集以及物资管理方面倒是发挥了出色的才能,让边不负也很是看重。

    更别提她在床上也极具风情,对于与其他女子一起伺候男人也不抗拒,更是让人欣喜。

    尚秀芳此时高潮渐渐过去,想到自己刚才那淫荡的表现,不禁悲从中来,又哀哀切切的哭泣起来。

    自己被眼前这个男子骗去了清白的身子,以为所托良人,谁知道却是一个大骗局。

    后来更是在大街上像是最下贱的妓女般被干,弄得什么尊严都没有了,真是已没有面目生存在这世上。

    最后被捉到此地,本想一死了之,但被看管得很严一直没机会,就算是绝食也被那可恶的女人云玉真硬灌下去。

    等见到这个骗了自己最宝贵东西的男人,正要义正词严的斥责他,没想到被他硬是脱光衣服玩弄几下,身子便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最后还求着他的大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爽的不知道飞了几次。

    自己,自己竟真的是个如此淫荡的女子么?呜呜呜呜……这时,边不负轻轻抚摸着尚秀芳的头发,柔声道:「秀芳别哭了,被你哭的我的心都痛了。」

    尚秀芳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恨恨的道:「还说这样的话,你骗我还骗得不够么?我什么都被你骗去了,你……呜……你……你这个恶贼!」

    云玉真轻轻从后搂着尚秀芳,两具雪白的身子挨在一起,轻轻的道:「其实秀芳妹子也不必这么伤心,我刚刚跟着主人的时候也是被迫的,时时觉得不忿,但后来却也想通了。在这等乱世中,像我们这些稍有姿色的女子,便只能找个有权有势的男子作为靠山,不然便被吞得渣都没有。主人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对身边的女子还算不错。况且,他床榻上的那个能力秀芳也清楚,天底下只怕没有别的男子比得上他,可以给女儿家带来如此舒爽的感受。」

    边不负双手轻轻的在尚秀芳美妙的肉体上流连着,一手摸奶一手玩着小穴,笑道:「秀芳是上面的嘴巴硬,下面的嘴巴却一下子就软了,又流水呢。」

    尚秀芳也觉得自己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肉体在男人的玩弄又是一阵的搔痒,不由自主的扭着纤腰,双手似拒还迎的推打着,一会就娇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那依旧硬挺的大棒顶到女人的玉门关前,龟头调皮的磨蹭着,用可恶的语气问道:「秀芳,想要么?」

    尚秀芳脸上潮红,觉得那湿透的小穴已经极度渴望男人阳根的入侵,但为了面子还是死死的咬着牙,装作不屑一顾的道:「你要干便干,人家……人家才不稀罕……」

    边不负哈哈一笑,缓缓的把龟头塞进了一点,但又马上的拔出,连续来回了十多次。

    尚秀芳可惨了,被这样挑逗了十几下,小穴儿里的搔痒简直入了心窝,都想主动抬起屁股把鸡巴留住,但那狡猾的男人却缩得更快,让她落空。

    尚秀芳用快哭出来的声音道:「你……你欺负人!」

    这时,边不负发动心魔气场,搂着尚秀芳道:「秀芳你看,你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以后便跟着本座享受快乐便是了。」

    尚秀芳迷惘的脸上露出挣扎之色,摇头道:「不要……不要……秀芳不要这样……」

    边不负用鸡巴在她小穴外又磨蹭了一阵,痒得尚秀芳扭来扭去,又问道:「但秀芳不肯跟着本座,那以后就享受不到这样的快乐了。告诉本座,秀芳现在想要鸡巴么?」

    被催眠的尚秀芳可没有羞耻心,连忙道:「要,人家要大鸡巴,秀芳下面都要痒死了。」

    边不负笑道:「但秀芳不答应本座,就没有大鸡巴啦。」

    尚秀芳急的哭了出来,呜呜的摇着头,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

    边不负柔声道:「本座半年内便会建国,然后一统南方。秀芳即使跟着本座,也还是那个秀芳大家,在整个南方都可以像以前那样随处的表演,追寻音乐。本座不会永远的像养宠物那样困着秀芳的。」

    尚秀芳震了一下,呆呆的俏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边不负继续道:「秀芳到时候又有鸡巴可以爽,又能像以前那样在台上表演,继续追求音乐的道路,那该多好?」

    尚秀芳顿了顿,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见大功告成,得意的哈哈一笑,道:「那秀芳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尚秀芳露出羞意,用天籁般的声音道:「人家是主人的人了,求主人快来操秀芳的小穴,我要~」

    边不负腰一挺,喝道:「那就让你享受一下主人的大鸡巴!」,粗大的阳根便尽根而入,干得尚秀芳爽的直翻白眼。

    旁边的云玉真有点不屑的撇撇嘴,暗道:「什么才女也不过是这么回事,有啥了不起的?」

    但脸上却泛起娇媚的荡意,凑上前去,加入了战团……过了几天,这些天石青璇便患得患失的呆在了扬州城内,而卫贞贞则时常陪伴着她。

    边不负据说还要过一阵子才回来,而被洗脑得心里只剩下向佛门复仇一个念头的石青璇便只好等他。

    这段时间她旁敲侧击的向卫贞贞这个天命教主的小妾打听着情报,卫贞贞也没对她隐瞒,所知的也尽量告诉石青璇。

    但,卫贞贞本身所知道的事情到底有多少是真的就有待考究了。

    「天命教主边不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石青璇喃喃自语着,「以前声名狼藉,祸害江湖,但归根到底只是阴后手下一个小丑般的人物。但最近这些年来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单武功晋升天下顶尖之列,更创立下庞大的势力,而且看扬州城内的百姓,对其也是推崇备至十分敬仰,那卫贞贞简直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自问道:「其实就算我不去求他,魔门与佛门本就水火不容,迟早总有一战,自己又何苦眼巴巴的等他?」

    想着想着,脑子里一阵恍惚,又机械的喃喃道:「不行,倘若最后边不负与佛门谈判妥协,那我报仇的愿望岂非落空?」

    正在思维混乱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卫贞贞像是欢乐的小鸟般飞了进来,喜洋洋的道:「青璇,老爷回来,请你去见他。」

    石青璇浑身一震,下意识的回答道:「回来了?」

    说实话,石青璇也不知道去见边不负会有什么结果,只是心中一只有个念头提醒她要央求边不负为她报仇。

    卫贞贞拉着她的手,笑道:「别发呆了,跟着来吧。」

    石青璇在这几天的相处中觉得卫贞贞是个没什么心机,十分善良的女子,便也没什么抵触,被她拉着走了。

    「老爷便在这间房内,他说只见你一人,所以我就不能陪你了,青璇你进去吧。」

    卫贞贞把石青璇带到偏厅的房间外,指着房门道。

    石青璇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总觉得事情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妥,便默默的走到房门边上,玉手握着门把,只要一推开便能进入房内。

    不要!不要进去!石青璇觉得心中有一把声音在不停的呐喊,仿佛告诉自己前面的便是前往地狱的通途。

    突然,房内传来一把温和的声音:「进来吧。」

    石青璇浑身一震,手一推,房门便被打开。

    房间内摆设十分朴素,但不失雅致,一个身穿青色长衫书生装扮的中年男子便坐在房内。

    这个人!这个人!?石青璇觉得眼前的人自己绝对见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记忆中的片段却无比的模糊,一点都想不起来。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那时我们都中了胡教的奸计,为了争夺圣帝舍利互相争斗。倘若不是石大哥和我先斗了一场,也不会被胡教秃驴困住,直至身死。唉,我对不起青璇你父亲。」

    石青璇皱着眉,虽然内心告诉自己对方的话没错,但那段记忆自己居然一点画面都没有,便道:「教主可否告知青璇,到底之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来到扬州?身上的禁制是谁下的?」

    边不负有点意外的问道:「青璇你不记得了么?那时你看见石大哥被梵清惠杀死时便受不住刺激昏过去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理解似的点点头,道:「恐怕是当时的情景太可怕,青璇你的心灵便把那个画面封锁住了。」

    石青璇不置可否,但心中却不知怎的很是相信这个说法。

    边不负一边维持着心魔气场,一边道:「我当时怕胡教斩草除根,便把青璇救离了现场,并带来了扬州城,只是青璇一路上都是昏迷不醒,真是让人很是担心。」

    石青璇无暇的玉容却泛起一丝冷意,淡淡的道:「那可真是谢谢你了,魔门中人什么时候变成了会热心助人的好人了?我身上那让人功力全失的禁制估计也和你们没关系吧?」

    言下之意却是不信了。

    边不负也不以为意,爽朗一笑道:「本座素来最喜欢美丽女子,自然舍不得像青璇这样的美女遇险。」

    石青璇暗骂了一声狗改不了吃屎,继续用清冷的声音道:「青璇人已在此,不知教主有何见教?」

    边不负道:「我想问问青璇今后的行止。现时胡教的势力依然十分强大,青璇行走江湖时必须时刻小心,石大哥死后青璇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为了灭口胡教只怕不会放过你。」

    石青璇倒是呆了一下,诧异的问道:「你肯放我走?」

    边不负笑道:「本座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可是自从得到无上天帝荣宠,整个人都已经改变。救青璇的主要目的只是希望石大哥一脉不要断绝而已。石大哥是我一直很敬佩的人,我又岂会对他唯一遗留的血脉有不轨之心。」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至于你身上的禁制,也是因为怕青璇你精神受刺激过度会内息紊乱,现在既然你已没事,便为你解开吧。」

    说罢衣袖一拂,便解开了石青璇身上的禁制。

    石青璇感受到内息又再重新运行,一身武功都恢复了,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再次问道:「你真的就这样让我走?」

    边不负皱眉道:「本座说一不二,青璇你还怀疑什么?」

    边说心中边暗道:倘若你这小美女真的掉头就走,那游戏便结束了。

    老子便只好立即露出真面目把你抓回来推倒强暴,这样未免就失去很多乐趣了。

    石青璇默然了一阵,突然道:「青璇想问教主一句,未知教主以后对佛门的想法是怎么样的?」

    边不负有点不解的道:「佛门?我教与胡教逐鹿天下,自然是会一直争斗下去。」

    说到这里想了想,继续道:「只是将来情势瞬息万变,谁也说不清楚,我本人与胡教也没多少仇恨,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也存在和平妥协的可能。」

    石青璇咬一咬牙,走上一步,让自己那苗条秀美的身子更靠近男人,恨声道:「梵清惠害死我父母,此仇不共戴天,青璇希望教主可以助我一臂之力,让青璇能手刃仇人。」

    边不负心中偷笑,暗道:终于求我了。

    到时候你便求着老子把你上下三个地方都插遍,干成一个小淫娃,最后才发现那个夺去你一切的人才是真正的杀父仇人。

    在那真相揭开的一刻,一定刺激得无以伦比,哈哈哈哈。

    虽然泛起无耻的想法,但边不负表面上却正色无比,他皱眉道:「本座明白青璇的心情,只是这个要求却是很难满足你。梵清惠是当今胡教首脑,要杀她的难度便和溃灭整个胡教一样。就算将来本座真的可以击败胡教掌控天下,但对潜势力庞大的胡教也很难连根拔起,只能在占据优势的情况下逼迫其让出足够的利益而妥协。」

    石青璇感到边不负所说的只怕是实话,可是如若眼前这个男人也不帮她,天下间便没有人能助她诛杀梵清惠了。

    她俏脸一阵苍白,咬牙道:「若教主肯助我,青璇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边不负深深的看了石青璇一眼,叹道:「青璇的这个提议实在吸引,老实说,天底下只怕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如青璇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儿的央求。」

    边说,他一边肆意的打量着眼前美女那无比诱人的玲珑身子。

    石之轩啊石之轩,你这死鬼真是生了个好女儿。

    石青璇的容貌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堪称真正的眉目如画,天香国色,在整个大唐世界里也是最顶级的几个之一。

    估计内功心法有着慈航静斋的影子,气质也是天仙化人般的出尘脱俗,但与师妃暄那如同女神般的高高在上不同,石青璇显得更为亲切灵动。

    虽然玉容常常是如那瑶池皓月般的清冷,但仔细感受,便会感受到她对生命的热诚,像初春那一片新绿的竹林,青翠欲滴、生机无限。

    而体态也是十分的美妙,饱满的酥胸把衣服撑起了诱人的弧线,然后到了肋骨下便猛的收缩,显出了只盈一握的细腰,细腰下的曲线又突然隆起,那丰盈挺翘的臀儿十分的诱人。

    感到男人淫亵的目光在自己娇躯上不停的打转,石青璇满面羞红,屈辱的闭上了眼睛,心如鹿撞,紧张得不得了。

    我……我竟然要像是货物般给男人打量评价!?这时,边不负问道:「说实话,本座心动了。只是青璇你可知道付出一切代价是什么意思么?为了报仇这样真的值得?」

    石青璇露出惨然的笑容,道:「青璇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子,除了有几分姿色,现在便已经一无所有了。青璇这身子是父母给的,只要能为他们报仇,便当把身子还给他们便是了。」

    说到这里,石青璇抬起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边不负,一字一句的道:「只要教主能立下魔门约誓,助青璇对付梵清惠,青璇便舍去这二十年的清白身子,尽心尽力的伺候教主。」

    边不负露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立下了魔门约誓,道:「约成起三年内,本座定会让梵清惠名声扫地,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他看了石青璇一眼,又道:「当本座夺去青璇清白之身即日起,便是该誓约开始之时。」

    石青璇呆了一下,有点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边不负笑道:「对付梵清惠对于本座而言也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所以现时本座还未能真正的下定决心。」

    石青璇只觉得一阵羞辱,自己……自己已经主动献上清白了,这人……这人竟还这样推三阻四!?边不负继续道:「我们大家都需要再相处一段时间,仔细考虑,当然,也要看看青璇你的魅力是否大到可以让本座忘记一切,什么都不顾了就要了你的身子,那本座自然遵守诺言,哈哈。」

    说罢,竟是长身而起,道:「本座一会还有事情要处理,明天再来找青璇聊天。」

    然后就走出门去,留下了神色复杂的石青璇。

    当夜,边不负为刚从洛阳归来的寇仲接风。

    边不负哈哈笑道:「仲儿,洛阳之战后,现在可是天下无人不识君了。」

    寇仲脸上带着风霜之色,但虎目神光炯炯,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利刃一样,他恭声道:「全赖师父你所遗留的计策才能一举克敌成功。」

    说着他露出虔诚之色,道:「天帝全知全能,竟能预先察觉李密挖地道攻城的奸计,不然洛阳之战绝对没这么顺利。」

    边不负拍了拍寇仲肩膀,笑道:「换了别人来指挥,李密也未必不能翻盘,仲儿你天生便是无敌的战场统帅,在师父面前不必过于谦虚了。」

    寇仲讪讪一笑,转过话题道:「听说师父准备召开圣门大会?」

    边不负点头道:「嗯,现时阴葵派已处于为师麾下,最大的阻碍石之轩也已身死,一统圣门的时机已来临了。我希望仲儿在这两三个月内把沈发兴以及李子通的残余势力清扫干净,为圣门大会造势。」

    寇仲点点头,自信的道:「现时沈发兴以及李子通都已被李靖大哥带兵打的苟延残喘了,两个月内清扫他们不成问题。」

    李靖可是中国历史上与白起、韩信、卫青等齐名的超级名将,寇仲居然能招揽到此人简直就是意外之喜,边不负自然对他有信心,便也含笑的点了点头。

    嗯,只是,现时少帅军的核心如李靖、秦叔宝、房玄龄、虚行之等人都是寇仲所招揽的,只怕自己还是要见见他们,用催眠能力在他们的心灵种下对天命教忠诚的种子,以防以后有其他变故。

    这时,寇仲又道:「对了,我在路上听到了两个个消息,一个是李密残部被李阀追击,手下的大将徐世绩突然背叛,导致李密陷入包围,最后身死,一代枭雄却是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了看边不负继续道:「而李密的军师沈落雁则不知能否成功逃脱。」

    寇仲可是知道一点自己师父与沈落雁的事儿的,所以说话时候也比较注意。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本想把李密收归我教,可惜了。沈落雁倒是运气不错,成功逃脱了,将来她会是我们的谋士之一,为对抗李阀的战斗贡献智谋。」

    说到这里边不负不禁想起了前几天那失魂落魄的美人儿军师。

    徐世绩本来一心想娶沈落雁,只是沈落雁归来后却一直有点不冷不热的样子。

    等到他半强迫的才成功在床榻上享用了一次美人儿军师那诱人的身子,但沈落雁却像是死鱼般毫无兴致,让他大为气馁。

    沈落雁被边不负操了好几个月,身体已经完全被边不负那强大的性能力所征服,小穴都适应了这淫魔的大鸡巴了。

    徐世绩那方面的能力也就一般水平,干起来自然让眼界已上了一个台阶的沈落雁毫无感觉。

    徐世绩想到这女人被魔门抓去了这么长时间,看上去连屁眼都有被开发的痕迹,只怕早就被操成了下贱如妓女般的淫妇,但竟对自己还冷冷淡淡的,不禁嫉恨若狂。

    恰逢李阀的内应找他,在李密手下已经看不到前景,但若是如沈落雁提议那样投入那魔门淫魔的麾下,岂不是这辈子都要忍受妻子被奸淫的屈辱?于是徐世绩把心一横,出卖了原来的主公,作为投入李阀的进身之阶。

    只是李阀的主要力量都放在围剿李密身上,沈落雁才险险凭着过人的智慧成功逃脱。

    李密身死,曾经的未婚夫也背叛了她,沈落雁只觉天下之大已无法容身,只好浑浑噩噩的又回到了那个淫辱了她的男人身边。

    边不负为沈落雁立下了为李密报仇雪恨的生存理念,更与已经完全放开了束缚的美人儿军师共享鱼水之欢,可以说已经彻底收伏了这个聪明的女人。

    想到此处,边不负道:「沈落雁是为师的女人,智谋不逊色于虚行之,仲儿以后也可多听听她的谋划。」

    寇仲点点头,继续道:「第二个消息是飞马牧场的场主商秀珣已经失踪了一段时间了,不知对我们的战马供应是否会造成影响。」

    边不负道:「现时飞马牧场的掌权人陶叔盛乃是我教的忠实信徒,这点仲儿大可放心。」

    在这个时空中寇仲根本没见过商秀珣,对她毫无感觉,闻言也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再聊了一会便告退了。

    边不负等寇仲出去后,脸上泛起邪笑,走到墙边的书柜旁轻轻一按机关,整个书柜便移开,露出了一条密道。

    沿着密道走进地下的密室,刚走进去,便听到了女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密室内摆放着一张石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半躺在石床上,手脚并捆被弄成一个M型,眼睛蒙着黑布,正扭着身子不停的娇呼着:「啊啊……好痒……啊……我要……呜呜……痒死了……啊……」

    她浑身泛红,丰满的乳房上那粉红的乳头硬起,下面的花房更是不停的流出春水,把石床都弄得湿漉漉的,显然是正处于极度的性兴奋之中。

    边不负嘿嘿一下,走上前去,修长的手指在女子的花房外轻轻挠动,道:「有这么爽么?你想要什么啊?」

    被男人的手指挑逗,女子更觉得难以忍耐,用哭腔道:「呜呜……别玩弄人家了……我要……我要鸡巴……呜呜……快干人家……啊啊……」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唉,你真是不乖,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淫荡了?」

    边说,边把女子脸上的黑布扯下,露出了一张如花似玉的绝色脸蛋,赫然是飞马牧场之主商秀珣。

    现时的商秀珣却已经没有了那英明果决的女强人样子,眼中满是迷惘之色,露出如同雌兽般的饥渴表情,整个眼里只有鸡巴的荡妇。

    几个月前,闻采婷、旦梅等阴葵派高手在已经遍布牧场的天命教内应配合下,轻松击杀反抗者,擒下了商秀珣,并让陶叔盛上位,整个牧场全面倒向了少帅军。

    而商秀珣遭擒后的几个月内一直被涂抹着春药,但又整天被捆绑着不能得到满足,强烈的欲火烧的她神智一直昏昏沉沉的,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之前骗她的母亲存在于天界的谎言也宣告破灭,强烈的打击也让她无比的沮丧,一颗心千疮百孔。

    等到边不负归来,狠狠的狂干了商秀珣一天,配合心魔气场及魔门手法,重新的建立起了她的认知。

    这时,边不负狠狠的揉着商秀珣的大奶,赞叹道:「秀珣你的奶子真是太诱人了,又白又大,乳晕小乳头挺,还充满弹性,太爽了。」

    商秀珣凤目含春,用讨好的眼光看着男人,呻吟着道:「人家的奶都是被主人摸大的,嗯,人家想要主人的鸡巴,唔唔……」

    边不负嘿嘿一笑,看着商秀珣的美眸,问道:「秀珣还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商秀珣露出一丝迷惘,但马上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我是因为完全被主人迷住了,只想一辈子永远的呆在主人身边,所以把牧场的事物交给了其他人,自己来找主人了。」

    边不负满意的点头道:「不错,事情就是这样,秀珣记得以后都要听主人的话哦,哈哈。」

    说罢,边不负便解开了绑着商秀珣的绳子。

    一恢复自由,裸着身子的商秀珣便像是发情的雌兽般猛的扯下男人的裤头,掏出半硬状态的鸡巴,然后张开性感的红唇,呜的一声就把肉棒吞进小嘴里,兴奋的吞吐起来。

    商秀珣容貌出众,明眸皓齿,她张开小嘴吃东西时的美态可是大唐世界里最迷人的情景之一。

    此时她那嗜好美食的小嘴却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还津津有味的不停吮吸舔弄,似乎在品尝着天下间最好味道的食品。

    很快,边不负的阳根便完全膨胀,塞满了女人温润的口腔。

    看着商秀珣跪在地上,抬起螓首,小嘴尽力张开含着肉棒,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渴望的目光,一脸乞求的看着自己,边不负不禁得意一笑,缓缓把完全硬起的肉棒从女人的小嘴里抽出来,然后拍了拍她的身子。

    商秀珣立刻会意的点点头,媚笑着转过身去,双手撑着石床,丰满的臀儿则翘起来对着男人,还不停的摇晃着,做着无声的邀请。

    边不负抓着女人的纤腰,鸡巴一送,便直接插入那早已淫水潺潺的小穴里,爽的商秀珣如久旱逢甘霖似的直打哆嗦。

    边不负一边抽插一边凑到商秀珣耳边,轻声道:「秀珣等会便听我的安排……」

    感受到那又硬又粗的男子性器如同火烫的铁棍般直插入自己身体深处,商秀珣只觉得无上的刺激与快活在阴户那里炸开,并迅速蔓延到全身,爽的她浑身颤抖,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好吚吚唔唔的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胡乱的点着头,用最娇媚的声音道:「知道……啊……好厉害……嗯嗯……插得好深……秀珣什么都听主人的……啊啊啊……」

    边不负在这极品的女体上纵横驰骋,心中暗自感叹:那个意气风发,充满智慧与魄力的美人儿场主是回不来了。

    只是,为了完全控制飞马牧场这也是必须要做的。

    何况,嘿嘿,边不负一边干一边伏下身去,在女人白皙无暇的颈脖处上亲吻起来。

    商秀珣则如痴如醉的眯着眼睛,转过头,小嘴主动的寻找男人的嘴唇,热烈的回吻起来,那诱人的丁香小舌更是毫不顾忌的与男人的舌头交缠。

    这样完全被性欲俘虏的美人儿场主也不错,哈哈。

    边不负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商秀珣像是母狗般趴在床上,柳腰轻摆主动的往后送着臀儿,那白嫩的股肉与男人腰腹不断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诱人声响。

    硕大的乳房如吊钟般随着身子的前后晃动划出一道道迷人的乳波,更是无比的淫靡。

    「啊……啊……主人的鸡巴好大……嗯嗯……好硬……啊啊……要来了……秀珣要来了……啊啊啊……」

    随着一阵高亢的娇吟,商秀珣浑身发软,双手也撑不住身子了,整个人趴倒在床上,全身颤抖着被送上了绝顶高潮。

    边不负喘着气,享受着女人玉户高潮时那充满韵律的紧缩,淫笑着问道:「主人也要射了,秀珣想我射到哪里去?」

    「呜……射到秀珣的肚子里……啊啊……全部射给秀珣……嗯……啊……把人家的肚子弄大……啊啊啊……好烫……啊……」

    随着商秀珣的淫声浪语,边不负放开了控制,鸡巴顶到了女人的花心,热腾腾的阳精便猛烈的射出,全部射入了美人儿场主的子宫里。

    过了一会,边不负把肉棒缓缓的抽出来,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也随之流出,配合那稍稍红肿的玉门,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面。

    商秀珣则乖巧的转过身子,嗯的一声,用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住,细细舔弄为男人做清洁工作。

    只是,不用一阵,那沉睡的巨龙竟又一次在她的小嘴里苏醒,塞得她连呼吸都不畅顺。

    边不负嘿嘿一笑,弯腰捏了一下商秀珣肥美的屁股,道:「又让秀珣的小嘴给弄硬了,秀珣可要好好负责哦。」

    商秀珣吐出肉棒,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那不停脉动着的阳根,用含羞带俏的语气轻声道:「主人想秀珣怎么样,秀珣都愿意的……」

    说罢,又一次趴在床上,把丰满的臀儿高高翘起。

    边不负摸着她丰满结实的臀部,道:「记得第一次操秀珣的时候便是操屁眼儿,不知道秀珣的屁股有想念主人的鸡巴么?」

    商秀珣闻言脸上通红,但却主动的伸出玉手,轻轻的掰开股瓣,让那小巧的菊花露出来,媚声道:「想,人家的屁股总是想着主人的鸡巴。每次想到被主人操后面时候那快活的感觉,秀珣就兴奋得不得了。嗯,秀珣又想要了……」

    边不负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整个密室之中……石青璇又心情忐忑的呆了几天,那天命教主边不负每天都会抽时间来找她,但却只是聊聊天,并没进一步的行动。

    虽然心情纠结,但石青璇也惊讶于这淫魔的才华与学识,短短几天的交谈下来,便让石青璇对其的印象有了一个改观。

    而这几天内石青璇则意外的看见了沈落雁,对于这位名满天下的美人儿军师她还是有所了解的,没想到竟也加入了天命教,而且看她指挥下属的样子,只怕在教内的地位也不低。

    沈落雁看见石青璇,也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但也主动与这位萧艺大家攀谈,言语之间也试探着石青璇为何会出现于此。

    只是,石青璇哪里能告诉别人自己呆在这里是因为等着人为自己破处,用自己的清白身子来换取别人的全力帮助。

    这时,边不负与石青璇正处于厢房内,扯东扯西的交谈着。

    边不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忘了一事。尚秀芳今晚会来到扬州城,在最大的酒楼里表演歌舞,到时我们一起去看吧。你们可是当世并称的两位才女,有机会一定要好好亲近。」

    石青璇听到此话不禁有些意外,她之前也听过尚秀芳在洛阳之战时失踪的消息,现在竟来扬州了?只是,只是,她还能自由自在的追寻音乐,还能在台上表演;而自己却已经没有未来了。

    想到此处,石青璇不禁一阵黯然。

    突然,门外传来卫贞贞请安的声音。

    边不负让她进来后,卫贞贞首先对石青璇作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然后才对边不负道:「老爷,飞马牧场场主商秀珣到访。」

    石青璇一愣,连忙站起身子道:「那我先告退了。」

    边不负一摆手,道:「不用走,青璇你呆在这里就行了,商场主不过是来谈谈牧场战马供应的事儿,青璇你又不是外人,哪里用回避。」

    听到男人命令式的语气,石青璇身子一僵,重新坐了下来,但皎洁如冷月的俏脸上却露出一丝不知所措的神色。

    自己,自己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啊?这时,一道丽影从门外走入,正是飞马牧场之主商秀珣。

    此时的商秀珣身着紧身的月白色劲装,穿戴整齐,显得英姿飒爽。

    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显得既迷人又优雅。

    而贴身的衣服则把她的好身材完全展露,饱满的酥胸似乎要裂衣而出,让身为女人的石青璇也不禁为之赞叹。

    边不负似乎和商秀珣很熟悉,轻松的交谈则关于战马供应的问题,待到商秀珣告辞时,边不负还邀请她晚上一起参观尚秀芳的表演,商秀珣也笑着答应了。

    至于石青璇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商秀珣并没有探究,只是说了几句恭维的话语,便转过话题了。

    商秀珣走后,边不负坐到石青璇身旁,大手轻轻的搭上她的香肩,让石青璇整个身子为之一震。

    边不负抚着那软弱无骨的香肩,柔声道:「青璇,我们用过晚膳,就一起去参观秀芳大家的演出吧。」

    石青璇生平第一次被陌生的男子搂着,顿时满脸羞红,想要挣扎却又不敢,阵阵男子的气息袭来,更让她浑身发软,便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算是作了应答。

    当夜,在扬州城最大的酒楼里,临时搭建好舞台的大厅早已坐满了人,大家都在期待突然出现的尚秀芳。

    石青璇脸上系着轻纱,掩着那让夜月也为之失色的美丽容颜,静静的坐在边不负身旁,共处于酒楼特设的包房内。

    默然了一会,石青璇突然抬起头,认真的问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敢问教主那事究竟考虑得如何了?倘若真的让教主为难,青璇也不勉强。等我自己去找佛门报仇就是了,就算是失败,也就当把这身骨肉还给父母便是了。」

    边不负看着石青璇焦灼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意,玩味的道:「青璇真的有为报仇可以付出一切的觉悟么?」

    石青璇眉头一皱,泛起不好的预感,但沉声问道:「教主到底是什么意思,请明示。」

    边不负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倘若青璇真的有觉悟,今晚子时便到这酒楼后面的胡同处等候,本座今晚便把答案告诉青璇。」

    石青璇呆了一下,还想继续问些什么,突然,下面传来一阵欢呼,原来尚秀芳已经出场了。

    尚秀芳身着浅黄色的罗衣,披着湖水色的披肩,天生丽质的美丽玉容没有抹任何的脂粉,但却比任何的浓妆艳抹好看无数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与他。仔细思量着,淡薄知闻解好么。」

    悦耳的歌声从尚秀芳的红唇中唱出,如同每个人心底里最瑰丽梦想,让人完全的沉醉。

    边不负听着尚秀芳的歌声,对正听得出神的石青璇道:「尚秀芳的歌声就如青璇你的萧音,都是世上最迷人的艺术品。」

    石青璇看着台上尽情表演着的女子,幽幽的叹了口气,道:「青璇,现在青璇哪里可以和秀芳大家相提并论。」

    边不负微微一笑,没有做声。

    石青璇四处望了一下,发现扬州附近的实权人物差不多都到此地了,商秀珣,沈落雁也在座。

    嗯?那个女子好像是巨鲲帮帮主云玉真,她也是属于天命教的麾下。

    这些女子都是当今世上最出色的女性,每一个都不容轻视。

    石青璇转头望了一眼身旁那个像是迷雾般的男子,自嘲的想到:「自己同样是曾经这样自尊自傲,只是此刻却像是待价而沽货物……」

    宴席一直持续到深夜,宾主尽欢。

    曲终人散,临走前,边不负对着石青璇诡异一笑,先行离去了。

    石青璇坐在厢房内,明白到今夜便是人生中的一个重大转折点,自己,自己如果真的如那人所说的去这酒楼附近的胡同,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不想去,真的不想去。

    自己竟然要像那最卑微,以往最让自己不齿的下贱女子般,用姿色去惑人,用身子去换取所需?只是,好像脑中总有一种力量去阻止着石青璇仔细的思考,心灵深处不断有一把声音去提醒她豁出一切去为父母报仇。

    不知道过了多久,石青璇猛一咬牙,完美无瑕的玉容露出决绝之色,自嘲着道:「石青璇啊石青璇,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怕失去什么呢?」

    「便是,便是这个胡同么?」

    踌躇了良久,忐忑不安的石青璇终于来到了边不负所说的那个胡同。

    此时已是夜深,天上的月儿慵懒的隐藏在乌云后面,吝啬的不让清辉洒落人间。

    面前的胡同漆黑一片,寂静无声,活像一头张开了大嘴的妖兽,吞噬着一切希望。

    石青璇面色复杂,但终于还是轻移玉步,踩着迷离的夜色,一步一步缓缓的向胡同内走去。

    走到了胡同深处,发现那个与自己约定的男人正施施然站在中央,脸上带着微笑,眼里射出炽热的光芒正盯着自己。

    石青璇不由得心中一寒,只觉得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这个男人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可怕!?边不负笑着道:「青璇,你终于来啦。」

    语气却是平常无比,没有一点异样。

    石青璇闻言觉得一阵紧张,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的道:「青璇依约而来,未知教主有何指教?」

    边不负眯起眼睛,继续道:「青璇是否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了父母的血海深仇甘愿付出一切?」

    石青璇身子一震,美眸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沉声道:「你有什么条件,便说吧。」

    边不负嘿嘿一笑,脸上露出玩味之色,轻声道:「那好吧,本座也不客气了。」

    石青璇紧张的望着眼前那如隐藏在烟雾中的男子,静静的等待下文。

    边不负用仿佛要穿透人心的目光看着眼前那可口的大美人,轻轻道:「青璇先把衣服脱光光,把清白的身子露出来让本座看看。」

    「什么!?」

    石青璇立刻惊呼出声,不由自主的连退几步,用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加上卫贞贞不断对她说着这个男子是个多么好的人,石青璇对边不负的印象已经改观,觉得可能以前江湖传言不实,这个男子就算稍稍好色,也不失是一个儒雅之士。

    这个人,这个人居然提出一个这样无耻的要求?要自己在大街上宽衣解带!?虽然,她已经做好了付出身子的心理准备,但也只是打算在一个隐秘之所,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施为,便当成被狗咬一口忍一下就过去了。

    现在,现在那人竟要自己在这大街上脱衣!?这如何可以!想到此处石青璇不由得涨红了脸,怒道:「你!你把我石青璇当成什么人了!这……这……」

    边不负却牵起一丝冷笑,道:「怎么啦?难道青璇你依言赴约来到此处,还不明白会发生什么事么?莫非你认为要得到本座的全力相助会是一件轻而易举之事?」

    石青璇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过了一会,才用凄然的语气道:「我……如果教主肯全力助我,青璇的身子便完全交给教主也毫不足惜。但,但你要我在这里宽衣,这岂非是侮辱于我?青璇,青璇死也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边不负哈哈一笑,从上到下打量着面前如冷月嫦娥般的女子,用略带不屑的语气道:「石青璇啊石青璇,莫非你以为你的身子就真的那么珍贵?难道你下面的玉户镶着黄金不成?」

    石青璇顿时觉得一阵屈辱,自己以音乐技艺闻名于世,世人都为自己冠以才女、大家之类的敬称。

    虽然自己对这些虚名并不在乎,但那些天下间最有势力的男人遇到自己时无不以礼相待,望向自己的目光或倾慕或企图占有,都是视如珍宝。

    但眼前这男人眼里,自己那清白的身子竟像是毫不起眼之物,可以肆意去侮辱玩弄。

    这时,边不负叹了口气,道:「也罢,我便让青璇看看吧。」

    说完,他便轻轻的拍了拍手。

    随着拍掌声,胡同内最靠里面的一间房屋的房门竟发出声音,然后慢慢的开启,里面竟一直有人!石青璇顿时又惊又怒,自己刚才那不知廉耻主动承认用身子交换利益的话语不就让别人听去了!?房门打开,走出一道身影。

    石青璇的眼睛顿时瞪圆了,出来的是个女人,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

    这女子身材极好,乳房秀挺,纤腰细细,臀儿丰隆,成熟的身子充满了少妇的风情与诱惑,但脸上却带着面具,把面容隐藏着。

    她像是没有看见石青璇那样,摇曳生姿的走到边不负面前,轻轻行了个礼,娇声道:「主人,请问有何吩咐呢?」

    边不负伸出大手,在女子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上用力揉了几把,然后啪的一声在那肥美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才道:「把那两条小狗儿都带出来吧。」

    女子嘻嘻一笑,应答了一声,便又转过身子回到屋内。

    石青璇只觉得这女人的声音很熟悉,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不禁向边不负问道:「她是谁?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泛起诡异的笑容,道:「一会青璇便什么都清楚了,现在是遛狗时间,青璇先看看本座最可爱的小狗吧。」

    刚刚说完,刚才那赤裸的女子又走了出来,手上还牵着两条绳子。

    好粗的绳子,莫非是什么大狗?石青璇只觉得眼前的一切越来越诡异,只好失神的看着前方。

    随着绳子,两只狗儿四脚着地的爬行着出来。

    「啊!」

    石青璇又是一声惊叫,这,这哪里是什么小狗,明明是两个女人,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两个女人被面具遮挡着脸庞,脖子上套着项圈,四脚爬爬的被第一个出来的女人拉着走。

    两具女体都是晶莹如玉雪白如棉,身材曼妙动人,可以看出都是顶级的美女,现时却像是真正的小狗般发出呜呜的声音,慢慢的爬行出来。

    一女身子比较丰腴,丰乳肥臀无比的诱人;另一女则相对苗条,但也是玲珑凹凸极其秀美。

    边不负笑着对石青璇道:「青璇,你觉得本座的这两条母狗好看么?」

    石青璇泛起一阵阵寒意,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就如同梦魇中的恶魔般恐怖,她吸了一口大气,盯着边不负道:「天命教主乃天下闻名的宗师,更是一方势力之主,竟会做出这样欺凌女子之事,难道便不怕天下人不齿么?」

    边不负皱起眉头,道:「青璇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这两条小母狗可是心甘情愿的以母狗的身份呆在本座身边,你不信大可问问她们。」

    说罢边不负转过头去,对着扮成母狗的两女问道:「你们若是心甘情愿当本座母狗的,便向这位石小姐叫三声。」

    话音刚落,两只小母狗便抬起头,对着石青璇呜呜呜的连叫三声,还摇头摆尾,一副十分高兴的样子。

    石青璇只觉得一阵头晕脑胀,等等,不对,摇头摆尾?为什么人会有尾巴?想到此处石青璇定神一看,两女那挺翘的屁股后面都长着用黑色鬃毛编织成的尾巴,尾巴的顶端竟是深深的插在女子的后庭中,随着女子的爬行就随之摆动,活像是摇尾巴的母狗一样。

    还没等石青璇从震惊中回过神,边不负便笑道:「平时有外人才带面具,现在青璇马上就不是外人了,面具也脱下吧。」

    牵狗绳的女人首先点了点头,娇笑道:「长得最不好看的便是奴家了,那我先脱吧。」

    听到这句话,石青璇已经认出了声音,失声惊叫道:「沈……沈军师!是你!?」

    女子轻轻除下面具,露出一张沉鱼落雁般的容颜,正是沈落雁!那个,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那个智慧出众人人畏惧视作蛇蝎美人的沈落雁竟然会恬不知耻的在大街上脱光衣服,还媚笑着讨好男人!?石青璇只觉得一阵不真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落雁笑着看了石青璇一眼,然后弯下腰,先摘去了丰满女子的面具。

    「不!不可能!商场主!?」

    石青璇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扮作母狗的美丽女子,竟然,竟然是白天才见过的飞马牧场之主商秀珣!商秀珣无暇的俏脸上露出一抹羞意,嗫嚅着打招呼道:「青璇……你好……」

    刚说完,边不负就一屁股坐到她赤裸的玉背上,用手捏着她肥美的臀肉,道:「秀珣你跟青璇也算熟悉了,好好的告诉人家你当母狗的感觉吧。」

    商秀珣俏脸更红了,但那被蹂躏的屁股却传来阵阵的快感,让她已经有点湿润,只好摩擦着双腿,娇喘着道:「秀珣觉得好开心,这世上便没有比当主人的小母狗更好的事情了,秀珣都要快活死了。」

    石青璇实在觉得眼前的事情难以理解,商秀珣容貌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堪称绝色,还可以说是天下间最有势力的女子之一。

    现在竟心甘情愿的扮成不知廉耻的下贱母狗,如同女奴般去讨好男人,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裸女是商秀珣,那么另外那个苗条一点的裸女呢?能和商秀珣并排在一起,她是谁?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石青璇的心头,不会吧?不……不可能的……这时,沈落雁走到另外那女子身旁,缓缓的也把面具除了下来。

    石青璇顿时一阵天旋地转,这个女子,这个女子竟然真的是天下闻名的才女尚秀芳!那个刚刚才在台上表演,受到无数人敬仰的绝世名伶如今竟也变成了一条不知羞耻一丝不挂的小母狗。

    迷糊中,对话的声音传来。

    「哎呀,主人你看看,秀芳下面竟自个湿了起来,还滴水儿呢。」

    「哈哈,落雁你有所不知,这条尚母狗可是条变态的母狗,只要有外人看见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她就会兴奋得不行。如果是被陌生人看着她挨操,更是几下便高潮绝顶,喷潮喷得满地都是。」

    「啊!竟会这样,秀芳你被人看着也会兴奋么?」

    「呜,秀珣不许说,人家都要羞死了……」

    「嘿嘿,秀珣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也是条变态的小母狗,最喜欢男人走后门。每次本座操你的后庭你都特别兴奋,哈。」

    「啊!主人别拔尾巴……啊啊……呜……别抠了,秀珣的屁眼怕痒……呜……」

    「主人,秀芳也要,这几天你都没理人家,秀芳不依了,呜……」

    「别,落雁也想要,主人你先满足落雁啊……」

    难以想象的淫靡场景正在眼前上演,商秀珣、尚秀芳、沈落雁这三个外人看来女神般的绝世美人如同勾栏女子般一点脸面都不要,竞相勾引着男人。

    石青璇的俏脸一阵苍白,想起了边不负刚才的话语:石青璇啊石青璇,莫非你以为你的身子就真的那么珍贵?怪不得他这样说,像沈落雁、商秀珣、尚秀芳这样的女子竟也争相纾尊降贵,如母狗般讨好着眼前这个男人。

    自己……自己真的不算什么了,想到此处石青璇一阵黯然。

    这时,边不负一左一右的搂着商秀珣和尚秀芳,走进了刚才三女出来的房屋里面,竟丝毫没有再理睬石青璇。

    沈落雁看着失魂落魄的石青璇,心中暗暗为这美丽得如钟天地灵秀的才女叹了口气,但想起那男人的吩咐,脸上便露出温婉的笑容,走上前去拉起石青璇的手臂,道:「青璇,别站在这里吹风了,一起进来吧。」

    一起?一起进来!?石青璇不知所措的摇着头,正想说出拒绝的话语,却被沈落雁用力一拉,身不由己的跟着向前走去……这是怎么啦,我这是怎么啦?我不是应该转头就走的么?啊,不行,父母大仇在身,不能就此一走了之。

    不行!这个可怕的地方我再也呆不下去了。

    心中天人交战,身子却被沈落雁拉着缓缓走进房间里面。

    刚走到房门外,女子的呻吟声,像是在吮吸着什么的吸气声等各种惹人遐思的声音便不断传来。

    只见房内布置着一张大床,边不负此时正坐在床沿,裤头解下。

    商秀珣和尚秀芳正挤在一起,两颗小脑袋凑到男人的裤裆处,不停的发出咻咻的声音。

    「哦,青璇你也跟着来啦。」

    像是刚刚发现一样,边不负一边享受着两位美女的口舌服务,一边看着脸色苍白的石青璇笑着道。

    石青璇张开檀口想说什么,却张口结舌,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样的场景,她还能说些什么呢?边不负又道:「如青璇你所见,本座根本不缺女人。现在在场的三个,巨鲲帮的云玉真,东溟派的单美仙母女,阴葵派的祝玉妍及派内诸多美女都是本座囊中之物,相貌身份不比青璇差的也不少。而且她们为了讨好本座更是不遗余力。」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用玩味的目光打量着石青璇,继续道:「所以青璇想真正得到本座的全力相助,可是要真真正正的抛下一切无谓的尊严,起码要像她们做得一样好才行。」

    说罢他更是摸了摸身下两女的秀发,像是嘉奖她们一样。

    身下正打横舔着鸡巴的商秀珣配合着道:「青璇不要便算了,主人你的肉棒就全部交给秀珣就好了,嘻嘻。」

    旁边正含着阴囊的尚秀芳闻言立即不依的道:「不要,主人的肉棒给秀芳才是,嗯~人家想要~~」

    声音又腻又媚,丝毫没有了刚才清丽脱俗的绝世名伶的样子。

    这时,石青璇身旁的沈落雁叹了口气,幽幽的道:「青璇,如果你真的想他帮你,可要做足心理准备。我可是赌上了一切尊严,才让他答应倾力帮我为密公报仇雪恨,一切一切你要想清楚。」

    石青璇急促的喘着气,几次想什么都不顾掉头就走,但心灵深处总有一把声音阻止着她,提醒她要为父母报仇。

    过了好一会,石青璇银牙紧咬,死死的握着拳头,然后身子突然一软,无力的靠在沈落雁身上,用死寂般的语气道:「其他人怎么做的,青璇就怎么做!她们可以,青璇也可以!」

    边不负哈哈一笑,心中泛起成功的快乐,用愉悦的声音道:「既然青璇已下定决心,那便先脱光自己的衣服吧。」

    石青璇木然的站直了身子,然后双手齐动,几下便把外裳脱下,露出了只穿着小亵衣的美丽肉体。

    然后玉手搭在亵衣的系带上,只要轻轻一拉,整个人便会一丝不挂的展露出来了。

    她的手颤抖着,几次想用力,但那细细的系带却像是有千钧之重,竟拉不动。

    真的要这样吗?真的走到这一步吗?为什么会这样?她脑中思绪万千,总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原因,让她快要疯了。

    「既然下定决心,那便不要拖拉了。」

    男人带着奇异韵律是声音传来,石青璇顿时浑身一颤,手不自觉的一用力,可怜的小亵衣便被解开,无辜的滑落在地上,那从未在男人眼前展露过的完美肉体便就此暴露出来。

    「啊!不要!」

    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羞涩涌上心头,让石青璇如受惊小兔般尖叫出声,然后双手环抱掩着酥胸,整个人蹲下来,俏脸埋在膝盖里不敢抬头,哪里还有半分石才女、青璇大家的大气?边不负哈哈一笑,轻轻推开伏在他胯下努力舔弄的商秀珣和尚秀芳,长身而起,几步就走到了蹲在地上不知所措的石青璇面前,柔声道:「青璇,到了这个地步就别害羞了,抬起头来吧。」

    石青璇苦恼的哼了一声,依然抬起螓首,只见眼前便是一根无比粗壮,热气腾腾,不停脉动着的大肉棒,顿时让她呆住了。

    「这!?这便是男子胯下那事物!?怎么这么粗大!?天啊!吓死人了!女子……女子怎么可能受得了它的征伐?」

    那充满男子气魄的粗壮阳根简直摄人心魄,让还是黄花闺女的石青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一脸呆滞的石才女,边不负自得的一笑,突然一伸手,按着石青璇如同刀削般的香肩用力一提,把她整个人提起。

    石青璇这下可顾此失彼了,一手掩着下体,另外一手想掩着一对诱人的奶子,只是她的身子虽然苗条,但身材却十分的有料,那对丰满的雪峰又哪里是她一只小手就能掩盖得住?边不负开口赞叹道:「好身材,穿着衣服的时候真是看不出来青璇竟这么诱人,奶大腰细屁股翘,皮肤滑得像白玉凝脂一样,本座实在是太满意了,哈哈。」

    石青璇一声不发,偏过头,死死的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俏脸红得像滴血那样,任由男人看着她最宝贵的清白身子肆意点评。

    这时,边不负突然一松手,浑身发软的石青璇便惊呼一声又跪落在地上。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觉得螓首被两只大手按着,然后一根充满热力如铁棒般的东西抵在樱唇上。

    她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这人……这人竟把胯下那肮脏的事物放在自己口唇旁边!?「不……唔……呜……别……呜呜呜……」

    她刚想开口拒绝,但樱唇一张开,那粗壮的阳根竟就此插入她圣洁的口腔内,硕大的龟头塞得她话都说不出来。

    一股说不出感受的腥味儿在嘴里弥漫开来,真是难以忍受的恶心。

    边不负一边用魔气侵入石青璇的窍穴,放松她的肌肉,让她牙关松软,一边按着她的小脑袋让其不能动弹,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就这样在石青璇从没有接触过异性的小嘴内抽插起来。

    「哈哈,青璇的箫技举世无双,不知本座的这根大萧味道如何呢?哈哈。」

    「嗯,好舒服的小嘴,这是青璇你的初吻吧?第一次不是给了男子的口唇而是给了男子的鸡巴,石才女果然与别不同,嘿嘿。」

    忍受着男子的阳根在自己小嘴里左冲右突,插得口水直流嘴都合不上,一边还要听着那些让人无比屈辱的话语,真让石青璇如堕地狱,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

    「嗯……嗯?咳咳……咳咳咳……」

    突然被用力一顶,阳根直插喉咙深处,石青璇被顶得连连咳嗽,涕泪横流,一下把肉棒吐出来,直咳得喘不过气来。

    突然,石青璇觉得有人拍着她的玉背为她顺气,转头一看,原来是尚秀芳,这音乐大家竟不知何时已来到了身边,正与自己并排跪在一起。

    尚秀芳略带担忧的道:「青璇,你没事吧?主人的鸡巴太大了,一开始我也不习惯老是容易呛到,但熟悉后便好了,你看。」

    说罢,主动接过男人的肉棒,张开樱唇,一口便把那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然后快速的舔弄起来。

    咻……咻……嗯……嗯嗯……咻……随着尚秀芳的含弄,不停发出诱人的声音,一边含,一边还不时抬起俏脸,用魅惑的眼神看着男人,简直就是只迷死人的小妖精。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那么肮脏难受的事情,秀芳大家为什么会做得这么起劲,这么快乐?尚秀芳与石青璇是当世并称的两大才女,彼此间早就惺惺相惜,石青璇对尚秀芳这位曲艺才华举世无双的女子也极为仰慕尊崇。

    但此时,那位应该和自己一样冰清玉洁,优雅自尊的才女竟如同最不要脸的淫妇般开开心心的为男人口交,真是让她觉得无比的荒谬。

    「嗯,不错,秀芳你的技术又进步了,含得本座好舒服。哈,看你一脸陶醉的模样,真有这么喜欢鸡巴么?」

    尚秀芳一边舔一边点头,呜呜着道:「喜欢……嗯嗯……最喜欢了……唔唔……秀芳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巴了……呜呜……嗯……」

    边不负故作无奈的摇摇头,道:「就算是喜欢,今天也要让一让新来的姐妹,你看青璇在旁边都冷落了,嘿嘿。」

    尚秀芳闻言,略带幽怨的横了男人一眼,不情不愿的把鸡巴吐出,把位置让了出来,可爱的嘟起嘴道:「青璇,轮到你了。」

    到……到我?太荒谬了,难道这恶魔以为他那东西是什么宝贝,我石青璇还会像那些淫妇那般挣着要不成?只是,刚才她自己说过的话却涌上脑海:「其他人怎么做的,青璇就怎么做!她们可以,青璇也可以!」

    这……想到这里,石青璇一阵黯然,自己算什么呢?连尚秀芳这样名声不在自己之下的倾国佳人都甘愿在他身边当头母狗,我……我……我……这时,男人的肉棒已经递到唇边,石青璇无奈的一叹,认命般闭上美眸,张开小嘴,主动的把鸡巴含进口里。

    「嗯,不错,尽量张大嘴巴,记得不要让牙齿碰到……对了,就是这样,青璇你真是冰雪聪明,学得真快,哈哈。」

    石青璇在原著中除了对着徐子陵的时候会露出女儿家的可爱调皮,其余时候在外人面前都是清冷自傲,如同天上那皎洁的明月,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此时却被迫如女奴般跪在地上,张开小嘴为自己含鸡巴,那种征服感就别提有多爽了。

    而旁边的尚秀芳见石青璇已经慢慢习惯,便嘻嘻一笑,钻到男人胯下,用丁香小舌调皮的舔着男人的大腿内侧,更是伸出玉手,用春葱般的修长手指以琵琶拨弦般的手势温柔的拨扫着男人的阴囊,为边不负带来最美好的触感。

    「好!好过瘾!秀芳与青璇都是当世才艺大家,不知有多少人幻想过你们一起同台演出,一个吹箫一个弹奏琵琶,那画面一定像梦幻般的迷人,嘿嘿,这样的场景本座现在不但看到,还亲身感受到了,哈哈。」

    两女闻言都是俏脸为之一红,现时她们不正是一个吹箫一个弹琵琶么,真是……真是气人!这时,边不负又道:「还有秀珣和落雁,你们也别呆着,都过来本座身边。」

    一直半躺在床上脸红红看着的商秀珣闻言,娇嗔了一声,用撒娇般的语气道:「有了秀芳妹子和青璇妹子,你还用管人家么?」

    但还是听话的爬起身来,走到了边不负身旁。

    边不负一边享受着两位才女的服务,一边一把搂过商秀珣,大手用力的揉着她的大奶子,笑道:「秀珣别嫉妒了,这里就属你的奶子最大屁股最肥,本座最喜欢抓着你的大奶从后面操你的屁眼,难道你不知道么?」

    商秀珣被说得一阵面红耳热,叽咕道:「哪里有说得这么直白的……」

    但还是开心的挽起男人的手臂,夹在自己两团丰满的雪白腻乳之间,上上下下的摩擦起来。

    而沈落雁见状,也媚笑着挽起边不负另一只手手臂,同样用自己丰腴的奶子夹着摩擦。

    胯下是石青璇和尚秀芳两位才女配合着舔弄鸡巴,左右则是商秀珣和沈落雁两位美人用乳房按摩,男人的喘息,女子的娇吟混合在一起,构成了荒淫的场景。

    边不负被众香包围,简直是爽快得无与伦比。

    「嗯,好了,差不多啦」

    边不负也没强行忍耐,在石青璇的小嘴里抽插了一会便放松了控制,双手按着她的脑袋把小嘴当成是小穴般猛干起来,直干得石青璇这位可怜的才女连气都几乎喘不过来。

    尚秀芳见自己的位置被挤开,则乖巧的从男人两腿之间爬过去,来到后头,闭上美丽的大眼睛,用舌头舔弄着男人的后庭。

    「哈,好!两位才女配合得真好,等本座好好奖励你们!」

    说罢,低吼一声,鸡巴顶入女人喉咙深处,炽热的阳精猛然射出。

    石青璇可是黄花闺女,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根本就没有射精的概念。

    只觉得口中的大肉棍突然一阵抽插,然后猛的膨胀收缩,紧接着一股带着腥臭味儿又火烫又粘稠的可怕液体便突兀的在口腔中迸裂开来,沿着咽喉直射向食道。

    「呜……呜……咳咳……咳……」

    被阳精一呛,毫无准备的石青璇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猛的把鸡巴吐出,那还在射精的鸡巴却继续的脉动着,剩余的精液便噗噗的射满了她那张白玉无瑕的娇靥。

    只见此时的石青璇无力靠着墙边坐着,浑身赤裸,一张清丽无双的娇靥沾满了男子的白浊的精液,大量的精浆涂得她连眼睛都睁不开,甚至连那乌黑的秀发都粘到了不少。

    无助的娇喘吁吁,口水混合和精液从嘴角流下,一直滴在那秀挺的乳房上,把整个娇躯都弄得狼狈不堪。

    「呜……呜呜……」

    这辈子都没受过如此屈辱,石青璇只觉得自己连那些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一时间悲从中来,晶莹的泪水便在那紧闭的美眸边沿不停的滑落,小声的抽泣起来。

    这时,尚秀芳爬过来,抱起石青璇,轻声的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不用伤心的……」

    边说着边伸出舌头舔去她俏脸上的精液,吞进自己的嘴里。

    石青璇感觉到尚秀芳的善意,张开眼睛,看见沈落雁和商秀珣已经接替了她的工作,帮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清理阳根,便苦涩的问道:「为什么秀芳大家你……你也会如此……是被逼迫的么?」

    尚秀芳俏脸一红,叹了口气道:「一开始的时候是有点……但,但现在我已经明白了。反正当妻妾也好,当母狗也好,只要能呆在主人的身边,秀芳也心甘情愿。」

    石青璇听得出尚秀芳这句话是真心话,不禁呆住了,这淫魔到底有什么魅力,竟让尚秀芳这样的奇女子也会沉沦于此?这时,边不负的声音传来:「秀芳你先帮青璇舔一下,不然一会开苞可要痛死她了。」

    尚秀芳应答了一声,便对石青璇嘻嘻一笑,掩着小嘴道:「青璇别紧张,让我来帮你湿润一下。」

    说罢竟把整个趴下,俏脸凑到石青璇两腿之间那最隐秘之地。

    石青璇惊叫一声,连忙用双手遮挡着玉门,急道:「别……别……你想干什么?」

    「嘻嘻,不用害羞的……」

    说来也奇怪,石青璇此刻不知怎么的全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竟轻易便让毫无武功的尚秀芳掰开了双手,那纯洁的花房就此暴露了出来。

    「哇,颜色真漂亮,青璇的身子真是没有一处不美。」

    尚秀芳赞叹了一句,然后便伸出香舌,在石青璇的花径外轻轻一扫。

    顿时,石青璇那从未有外人碰触过的下体如遭电击般猛的一颤,不可自控的发出一声诱人的娇吟,差点瘫倒在地上。

    她对于尚秀芳素来有好感,况且大家都是女人,身体上也不怎么抗拒,竟一下便被挑逗出了感觉。

    尚秀芳娇笑道:「看不出来,青璇竟会这样敏感,嘻嘻。」

    说完,又继续舔弄起来。

    女人最清楚女人的性感部分所在,尚秀芳那灵活的小舌头便像灵蛇一样,在石青璇的阴户内来回进出扫动,让从未接触过性事的石才女几下下来便丢盔弃甲,被那一波一波的快感涌得几乎连大脑都麻痹了,淫水更是由小到多,潺潺的从玉门内渗出来。

    边不负欣赏着两位绝色才女的同性嬉戏,胯下的鸡巴则让商秀珣这位美人儿场主那丰满的大奶给夹着轻轻摩擦,不一会便重新挺起。

    而沈落雁则靠到了他的背后,用奶子按摩着他的虎背,看到了那又重新硬挺的鸡巴,便讨好的媚笑着道:「主人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又粗又大,一看到这根东西,落雁下面就湿透了。」

    边不负伸手在沈落雁的花房处摸了一下,发现真的是已经充满了湿气,便微微一笑道:「等我先帮石才女开苞,便再把落雁操个够,嘿嘿。」

    下面正为他打着奶炮的商秀珣闻言立即撒娇道:「秀珣也要,主人可不能偏心。」

    边不负点头道:「好,好,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跑,等我逐个逐个的把你们操翻,哈。」

    说罢,他便走到尚秀芳和石青璇两女身边,淫笑着问道:「青璇准备好了么?」

    此时的石青璇已经被那陌生的快感弄得昏昏沉沉,哪里回答得出?尚秀芳则把舌头缩回来,笑道:「青璇姐姐早都已经湿透了,嘻嘻。」

    边不负奖励似的摸了摸尚秀芳的头顶,然后一把拦腰抱起石青璇,踏上几步便扔到床榻上,然后整个人便饿虎擒羊似的扑上去。

    石青璇暗道逃不过了,一时间只觉得眼圈发红,便用双手掩着俏脸,免得软弱的模样暴露在外人面前。

    这时,尚秀芳道:「主人,我们三个还是先出去外面等候吧。无论怎么说今晚都是青璇的重要日子,便让她一个人享受主人的爱宠吧?」

    石青璇不禁意外的张开眼睛,发现尚秀芳正用理解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得感激的点点头。

    即将献上清白的身子,自己可是黄花闺女,虽然所托非良人,但这样的时刻真的不希望有太多的人打扰。

    边不负点点头,道:「那好吧,你们先到旁边的房内等候。」

    等三女鱼贯走出,边不负转过头,对身下的石青璇道:「青璇是真的下定了决心,有所觉悟了么?」

    石青璇不禁暗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人家的清白身子都被你全部看去,连嘴巴都含过你的那根东西了,难道还会反悔么?」

    但这样羞人的话哪里说得出口,便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大手在石青璇的身子上游走着,轻轻的揉着她那对雪白柔嫩的椒乳,手指还不时掐着嫣红的乳头轻轻扯动,让本来就被尚秀芳弄得不上不下的石青璇又是一阵搔痒。

    他继续道:「如果真的有所觉悟,那青璇便开口邀请本座成为你第一个男人吧。」

    石青璇一听,只觉得天旋地转,这个混蛋!不单要凌辱自己的身子,还想侮辱自己的尊严么?想到此处石青璇不禁美眸圆睁,怒视着那个正玩弄着她身子的男人。

    边不负无视那愤怒的目光,施施然的道:「你也看到尚秀芳、商秀珣她们刚才的表现了,现在本座养成了个坏习惯,只有等女人求着,才会去操她们的骚屄,真是请青璇多多包涵。」

    说罢更是用手指在石青璇的花房外抠弄了几下,似乎在说你这个骚屄也是一样。

    石青璇俏脸涨红,怒道:「你……你……混蛋……我都已经这样……你……呜呜……呜……」

    说到一半,却是不知怎么说,禁不住又是哭了出来。

    边不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居然挺起身子坐回床上,像是没所谓般的道:「本座不勉强青璇,你不愿意的话现在离开也可以。反正本座还没得到青璇的处子之身,我们的契约还未生效。」

    石青璇一听,恨不得扑过去把这人生生的咬死,眼泪更是止不住的不停流下。

    抽泣了一会,终于还是带着哭腔的道:「青璇……呜……青璇请教主占有我的清白……呜呜……清白之身……」

    边不负却皱眉道:「咱们江湖儿女,哪里用得像那些老学究般咬文嚼字,青璇的意思是希望我用这根大鸡巴操进你的处女骚屄里么?」

    那无比下流的字句让石青璇恨不得就此死去,但看见男人戏谑的眼神,知道他一点脸面都不会留给自己了,只好无比屈辱的点点头,轻声说了声是。

    边不负哈哈一笑,赞到:「青璇真是诚实。」

    说罢便拉过石青璇粉藕般的玉臂,让她那本应抚琴弄箫的纤纤玉指握着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鸡巴,淫笑道:「既然如此,青璇你便自己用手把这根大鸡巴塞进骚穴里头吧,本座可是没有强迫过青璇哦。」

    石青璇真是气得要吐血了,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无法可想,便颤抖着身子,轻轻的拉着那根仿佛能把手烫伤的铁棒,凑到自己的下体外。

    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威武无比,与她那小小的穴口简直不成比例,更是让石青璇心惊肉跳。

    这么粗大……这么粗大的一根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去啊?天啊,要真塞进去,那不是要被他给干穿?只是此时的边不负也是按捺不住了,看着那本来清冷如月中仙子的绝代佳人皱着黛眉,无可奈何苦兮兮的握着自己的大棒往两腿之间凑去,这场景真是让人兴奋的血液倒流。

    他两手一掰,把石青璇苗条修长的美腿分开,狞笑道:「青璇啊,记着你成为女人的这一刻吧!」

    说罢,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便对着那纯净的嫩穴猛力一顶,硕大的龟头就此挤了进去。

    「啊!呜……」

    石青璇不禁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紧窄无比的下身被硬生生的撑开,那烧红铁棍般的阳根便恶狠狠的硬挤进来,马上便要触及自己纯洁少女的那层象征了。

    「哈,好紧,不愧是处女,夹得本座好舒服。」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石青璇娇躯上,双手按着她的玉臂,腰杆慢慢的挺动,让已经开始攻城略地的鸡巴继续侵入。

    幸亏刚才尚秀芳舔过一阵子,石青璇的花径已经湿润,才觉得没太大的痛苦。

    「好了,和处女说告别吧!」

    话音刚落,边不负便用力一顶,粗壮的鸡巴便猛的一干,直接捅破了那薄薄的处女膜,直接插入石青璇小穴伸出。

    「啊!好痛!」

    石青璇顿时一声惨叫,那处女膜被破的那瞬间她似乎听见了自己灵魂碎裂的声音。

    虽然性子清冷,但石青璇也是青春少女,午夜梦回之际也曾有过那些瑰丽的幻想。

    曾在梦中见过自己理想中的郎君,那身材修长,丰神俊朗,温柔如水的青年与自己共谐连理,夫唱妇随白首皆老。

    现在,现在自己的清白之身竟然被这魔门恶贼,那年纪比自己打几十年的老淫棍所占据。

    而且还是自己恬不知耻的哀求着他为自己破身。

    「呜呜……呜呜……」

    虽然一再告诉自己不能在这淫棍面前示弱,但那无辜的清泪却怎么都忍不住,不停的在眼眸流出。

    边不负此时不管她了,轻轻把肉棒退出,看着血丝混杂着淫水被自己的鸡巴带出,不禁充满了成就感。

    暗道:「老子杀了你老爸,还让你求着老子操你,为你破去处子之身,哈哈,我真是天才。」

    边不负得意无比,让鸡巴退出了大部分,只余下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双手抓住石青璇丰满的美乳借力,腰一挺,毫不留情的又一次猛干进去,尽根而入。

    石青璇顿时整个人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般一跳,发出一声低沉的哀鸣,如同中箭的天鹅,双脚不由自主的围绕到男人的背后夹着,想让男人不能动弹。

    只是,她这样的柔弱女子如何能制止边不负这样的淫魔?边不负一边淫笑着,一边噼噼啪啪的用力猛干起来。

    「好痛……别……别这么用力……呜呜……求求你……」

    石青璇实在受不住了,只好出声求饶。

    边不负一听,便笑道:「哦?青璇想要本座的什么别这么用力呢?」

    说话间还是没有停歇的猛干着。

    石青璇知道男人又想侮辱自己,但下面被他的铁棍插得如同撕裂般的剧痛,只好抽泣着道:「求教主的……的……呜呜……的鸡巴别这么用力……呜呜……青璇受不了啦……」

    「哈哈哈哈,青璇不愧是才女,这么快就学会叫鸡巴了。那么青璇是哪个地方受不了呢?」

    「呜呜……是……是骚屄……青璇的骚屄受不了啦,求教主轻一点……呜呜……让我死了吧……呜……我没脸见人了……」

    看着石青璇被操的又哭又叫,连鸡巴骚屄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边不负真是兴奋得无以复加,他轻轻的平缓了一下节奏,运用魔门的技巧刺激着身下女子的全身敏感窍穴,肉棒以九浅一深的干法有节奏的抽送着。

    石青璇感觉狂风暴雨慢慢过去,下面的痛楚也渐渐减少,而那根夺去了自己最宝贵东西的肉棒却以一种奇异的节奏抽插着,身上的乳房,颈脖,耳垂等敏感带却不断受到男人的撩拨刺激。

    不一会儿,竟又渐渐的产生了快感。

    为什么?为什么?我竟然会感觉到快乐?我明明是不情不愿的被强迫啊?但,但那感觉竟渐渐的舒服起来了,怎么回事?难道我竟是个淫荡的女子不成?看着石青璇随着自己的抽插慢慢的兴奋起来,边不负暗笑:「老子说到底还是江湖上谈之色变的淫魔,三贞九烈的侠女在老子手上也得变成只认得鸡巴的淫娃荡妇,何况你这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想到此处突然想起那被自己奸杀的高句丽美女傅君婥,暗叹道:「倘若当时的自己有现在这样的势力和实力,那傅君婥只怕也已是母狗中的一员了,可惜,真可惜。」

    嘿嘿,但说到美人,这石之轩和碧秀心的女儿可比那高丽女更为出色,哈哈。

    看到石青璇渐渐有了快感,边不负渐渐的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双手则不停的揉着女子的乳房。

    「穿着衣服时候真是看不出来,青璇你的奶子居然这样的丰满。你的腰这么纤细,这么大的乳房是怎么长出来的,嗯,真有手感,太有弹性了。」

    听到男人的评价,石青璇的俏脸更是绯红,只好闭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只是那嗯嗯的呻吟声却总是忍不住的从琼鼻里逸出,十分的诱人。

    噼噼啪啪……边不负开足了马力的快速抽插,石青璇只觉得一股一股的快感从小穴以及乳房传来,无比的陌生又无比的兴奋,那感觉让她如同飘在云端,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颤抖不已。

    「哈,哈,好多水,青璇你知道么,你的淫水流的满床都是了。第一次挨操就流这么多水,没看出来青璇竟是个小淫娃。」

    「呜……不要说……求你不要说了……呜呜……」

    这样的话无法反驳,石青璇自己都感觉到大量的春水从穴涌出,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男人的鸡巴更是如同插在泥泞的水塘里,不停的发出唧唧的水声。

    「哈哈,青璇以后便跟着本座吧,像你这样的淫娃便只有本座才能满足了。」

    「呜……啊啊……干得好深……啊啊啊……青璇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啊啊……」

    突然,边不负觉得女人那层恋叠嶂的小穴一阵剧烈的紧缩,然后整个身子猛的一抖,美眸的瞳孔失去焦距,无意识的张大了红唇,竟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前所未有无与伦比的快感简直是击穿了石青璇的灵魂,让她在迷迷糊糊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天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要死了,呜,要死了……」

    边不负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抽插着,等石青璇的高潮稍稍平伏,便又开始加快速度猛干,同时卖力的刺激着少女刚刚高潮完敏感的身体。

    不过一会,石青璇便又被送上了绝顶高潮,这次高潮比第一次的更为强劲,爽的让她连思考都停顿了,只能本能的让山洪暴发般的快感支配着身体。

    石青璇都不知道总共高潮了多少次,等到边不负终于在她已经红肿的小穴注入阳精的时候,她连要求男人别射在里面的力气都没有了,等男人停止射精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任由大量的阳精从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不停的流出。

    边不负看着被干得没了意识的石青璇轻轻一笑,衣服都不穿便走了出去,旁边的房内还有三个当世绝色的女子等着他宠幸呢。

    第19章石青璇下

    白驹过隙,逝者如斯,时光已过一月。

    这个月里面,石青璇只觉得自己不断的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

    自从迫于无奈把清白的身子献给那魔门的邪人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每天都被那人肆意淫辱,被他摆成各种姿势,那粗大的阳根不知疲倦的干得自己的小穴都合不拢了。

    每当被他剥去衣服,像是只雌兽般被压在身下,石青璇都如堕地狱,痛苦不堪。

    只是等干到一定的程度,随着身体快感的积累,却又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吐息,被那男女间最本源的快乐所征服,整个人如飘入天堂般恍恍惚惚。

    待到回过神来,便是双手双脚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男人,任由那粗大的鸡巴深深插入自己花房深处,把火烫的阳精全部射入子宫。

    自己……究竟怎么了?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石青璇恐惧无比,她感到自己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快乐,身体已经开始渴求那个男人的爱宠。

    难道,难道自己也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最终变成那不知廉耻的淫娃?看到边不负身边的那些女人,如尚秀芳、商秀珣、沈落雁、云玉真等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自尊矜持的模样,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却会化身成为贪恋男子阳根的母兽,没有了丝毫尊严的拜服在那淫魔的胯下,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最初,自己想着献出清白身体,换取那人的支持。

    但哪里想过男女之间竟然会有这么多的门道,哪里想过那个男人竟会这么可怖。

    昨天晚上,自己和尚秀芳、商秀珣一起,脱光了衣服,并排趴在床上,对着那淫魔翘起光脱脱的屁股,任由他轮着在三个人的下体肆意抽插玩弄。

    自己开始的时候对这样的淫乱游戏深恶痛绝,但到了最后,竟也被挑起了强烈的欲火,摇着屁股央求那根粗大的阳根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直到被干得爽晕过去。

    待到恢复意识时已经是今天早上,商秀珣与尚秀芳一左一右枕着那淫魔的肩膀,而自己则不知廉耻如小猫咪似的趴在他身上睡了一夜,连那阳根都整晚插在小穴里,一直没离开过。

    发现自己醒来,那淫魔露出可恶的微笑,那根东西又在小穴里快速硬挺,竟在朝阳的晨光中又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干了起来。

    天啊,那可是早上,商秀珣和尚秀芳都被声音弄醒,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挨操,让自己恨不得晕死过去。

    自己不断的哀求,不断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求他留一点面子给自己,别在这样的情况下欢好。

    可是那可恶的家伙根本不理,还越来越用力,那根粗大的坏东西好像要把自己苗条的身子整个挑起来一般。

    还有石青璇和尚秀芳两个死丫头,居然还帮着那淫魔玩弄自己,一左一右的吸吮自己的乳房。

    自己又羞又恼,但身子却被挑逗起了快感,忍不住呻吟出声,最后主动摇起了腰肢配合着他的抽插,直到他再一次在自己的体内发泄出来。

    呜……自己,自己的下体好像还残留着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撑开的感觉,那无比的硕大,无比的坚硬,无比的火热,无时无刻散发着雄性的魄力。

    正在她思绪万千的时候,房外传来脚步声。

    石青璇连忙抬头一看,来人竟是边不负。

    他身穿青色长衫,简简单单的十分质朴,但配合修长的身材却显出一种潇洒的味道。

    光看外表,哪里想象得出这个看上去温文儒雅的中年文士居然是个嗜好女色的淫魔?边不负看着石青璇无助的半躺在床上,拥着被子,绝美的脸蛋上带着淡淡的愁绪,真是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怜悯呵护。

    想到这样一位本来如林中仙子般不染人间烟火的女神终于屈服在自己淫威之下,被自己的鸡巴干得忘乎所以,高潮泄身,真是充满成就感。

    他踏上几步,用温柔的语气道:「青璇,怎么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出去逛逛?」

    石青璇悚然一惊,眼前这男人看似温柔,但那人畜无害的外表下却是充满了暴君气息的可怕内在,竟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床角缩了缩。

    边不负不由得笑道:「青璇害怕什么?明明今早上我们才有过最亲密的接触,青璇开心得又哭又笑,最后还准许本座把阳精射进你的子宫里面……」

    石青璇面红耳赤,拼命摇着头,用哭腔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呜……」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好,好吧,本座不说。青璇你现在起来,跟着本座去一处地方。」

    石青璇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起来,跟着边不负走了出去。

    边不负现在所处的宅邸面积挺大的,穿过几处院落,他们便来到宅邸边缘的一个幽静的院子里。

    石青璇忐忑不安的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呢?」

    边不负晒然道:「青璇你还担心什么?你都已经是我的人,这些天来小穴都不知被干过多少次了,就算本座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再干你几次,又怕什么呢?」

    石青璇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混蛋竟是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她!生气之下,石青璇一跺脚便想转身离去,却被边不负拉住了手臂,扯进了前面的房间里。

    一进房间,本来还在挣扎的石青璇顿时呆住了。

    原来,这是一间灵堂,布置得极为用心,灵位处则挂了副画像。

    一男一女正相互偎依着,男俊女俏,堪称璧人。

    「这是……这是……」

    石青璇看着灵位,美眸泛起湿气,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

    边不负轻轻搂着她,轻声道:「这是我按照青璇父母亲年轻时的样貌绘制的画像,并在宅邸里最幽静的角落建了这个衣冠冢。望石大哥夫妻能在九泉之下安息。他们这辈子所受的苦太多,希望在天上能够幸福快乐的永远生活在一起。青璇也可时时来此凭吊,以尽为人子女的一份心意。」

    石青璇看着父母的画像,一时间不禁百感交集,想到父母惨死,想到自己为了报仇把清白之躯献给了那个厌恶的男人,各样感觉纷沓而至,让她眼泪夺眶而出,难以自控的哭泣出声。

    边不负从后温柔的环抱着她,带她走近几步。

    画像上那丰神俊朗的石之轩,天仙化人的碧秀心更加清晰可辨。

    石青璇稍稍控制了情绪,推开边不负,恭恭敬敬的对着灵位磕了三个头,抽泣着道:「爹……娘……呜……不肖女石青璇为您老磕头了……愿爹娘在天之灵能开心快乐……我……我……呜呜……」

    说到一半却是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石青璇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便拿出那支从不离身的玉箫,放到唇边轻轻的吹奏起来。

    听着那如携着秋风秋雨愁绪化不开的箫声,边不负知道石青璇习惯用吹箫来排解情绪,也没打扰,静静在一旁等着。

    终于,石青璇吹奏完毕,轻轻的擦干了泪水,看着一直静立在旁的边不负,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对他展颜一笑,道:「谢谢你,没想到你会为我做这样的事。」

    边不负轻笑道:「青璇不用客气。」

    顿了顿,语气却突然一变,继续道:「只是,光是口头说句谢谢好像不太足够啊。」

    看着男人熟悉的淫笑,石青璇不禁心中一寒,连退两步,惊问:「你……你想干什么?」

    边不负身形一动,闪至石青璇面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把她控制住。

    他凑到女子那如月中仙子般的美丽容颜前面,在那小巧的耳垂轻轻的舔了两下,邪笑道:「为了告慰石大哥夫妇在天之灵,青璇应该把现在被本座爱宠时候的幸福快乐在父母面前尽情表现,这样才是做女儿的本分啊,哈哈。」

    石青璇脸色煞白,此处放在父母灵位的幽静院落在她的眼里就如同幽林小筑一般,是其心灵的一处净土,此时那混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怎么不让她惊惧?只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石青璇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根本就不是她可以左右的,只好软玉相求道:「求你,求你不要……在别的地方你想怎么样都行,这里,这里真的不要……求你了……」

    看着这绝色美人儿可怜兮兮的柔声细语哀求自己,边不负的大手得寸进尺的在女人娇躯上的曲线游走,悠然道:「青璇你也看过秀芳与秀珣她们是怎么和我说话的,想求本座先学学你那些姐妹再说吧。」

    石青璇脑海中浮现出和其他女子一起与边不负欢好时的情景,想到那些女子一点自尊脸面都不要,如最下贱的母狗般去讨好这个男人,不由得身子一僵。

    边不负没理她,大手探入石青璇的衣服里面,在那凹凸有致的光滑肉体上轻揉慢捏,感受着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

    感到男人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石青璇更是焦急,终于开口道:「主……主人,求您不要,奴婢求求你了……」

    边不负第一次听见石青璇喊自己主人并自认奴婢,不禁哈哈大笑,继续问道:「哦,青璇求本座什么?是求本座别在这里用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么?要说清楚本座才明白啊。」

    石青璇知道他有心侮辱自己,但形势比人强,只好猛一咬牙,颤声道:「是的……奴婢……奴婢求主人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用……用……用大鸡吧操我的小骚屄……呜呜……」

    说到最后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扯着石青璇走出房外,在院子中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石青璇惊道:「别……别这样,这里是户外,怎么能够……」

    边不负哂笑道:「要不就在这里,要不就会房间内,青璇你选一样吧。」

    看到石青璇苍白着脸,却不再作声,边不负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下手脚便把她剥光,那如同琼脂白玉般的美丽躯体便完全暴露出来了。

    「哈,青璇真不老实,你看你,奶头都硬起来了。」

    边不负揉着女人那粉红的乳头,发现已经勃起,显然是刚才的挑逗已经让她有感觉了。

    石青璇苍白的俏脸泛起红晕,她真是痛恨自己那敏感的身子,竟这么几下就被弄出快感,羞死人了。

    边不负两手齐动,一手揉胸,一手则探到两腿间的神秘之所,用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抠弄,很快便感到那花房开始渗出甜美花蜜。

    他戏谑的把那粘着银丝的手指头放到石青璇眼前,道:「青璇,你看看,你的淫水流个不停呢,把本座的手都全弄湿了。」

    石青璇羞得说不出话来,只好闭上眼睛,咬着红唇,一副眼不见为净的可爱样子。

    但那小嘴与琼鼻却总是在男人的挑逗下忍不住逸出销魂的呻吟声。

    觉得差不多了,边不负便转过石青璇的身子,让她扶着院子里的一颗小树,抓着她那诱人的臀部对着自己,摆出一副老汉推车的姿势。

    然后解下裤头,掏出早已经硬挺的阳具,大龟头凑到石青璇湿漉漉的花径外轻轻磨蹭了几下,然后腰一沉,再猛的一挺,在女人的闷哼声中鸡巴便破体而入。

    石青璇的小穴在这些天的战火中已经适应了男子阳根的入侵,只觉得一股无比充实的触感在下身弥散开来,让她涌起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噼噼啪啪……边不负驾轻就熟的在石青璇的嫩穴里纵横驰骋,腰腹与女人那丰满的臀肉不停撞击,发出惹人遐思的声响。

    双手则抓着石青璇垂下来的雪乳肆意又揉又捏,配合着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这个翘着屁股挨操的女人享受着性爱的无上快感。

    「哈哈哈哈,青璇,觉得舒服么?现在你已经习惯这样的男女极乐,连你下面的骚屄都记住本座鸡巴的形状了,哈哈。」

    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听到男人那得意的妄语,石青璇真是恐惧无比。

    因为,因为正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现在竟然一点都不排斥这样的淫辱,甚至还不停的在渴求更强烈的快感。

    男人下体那硕大的龟头紧紧的卡在体内,每次进出都会激烈的扫刮着花房里敏感的嫩肉,这美妙的摩擦让石青璇腿都酸软了,倘若不是被扶着翘股只怕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上了。

    边不负展开心魔气场,强化着石青璇身体的敏感度,同时模糊了她其他感官,使得她的全副心神都落在了小穴上面,对外面的一切都不闻不问了。

    在不知不觉中,边不负一边干一边却把石青璇转过了方向,然后加大了力度,鸡巴每次都用力的插到深处,撞得石青璇随着节奏不停的往前走着。

    而石青璇只觉得男人的每一次冲击都如同直捣黄龙般势大力沉,顶得她整个身子都似乎要飞起来,开始还能踉跄着往前走几步,但一会之后腿脚酸麻的她身子一软便趴到在地上,摆出了如同母狗般的姿势挨操,被男子的阳根推着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啊……啊……啊啊……嗯嗯……嗯……」

    石青璇忘情的闭上眼睛,享受着那让人忘却一切的极端快乐,「来了……嗯……要来了……啊啊……」。

    感到女人快要高潮了,边不负淫笑道:「青璇,张开眼睛往前面看看。」

    石青璇闻言从迷糊中张开美眸。

    「啊!」

    他们不知何时竟已回到了灵堂里面,眼前赫然就是石之轩和碧秀心的画像。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呜……啊啊……」

    石青璇霎时间只觉得混乱无比,马上就能达到至高极乐的渴求和在父母面前出丑的愧疚如同两个重重的砝码,系在她内心的天秤上,忽高忽低的不知孰轻孰重,让她几乎神智都要错乱了。

    边不负嘿嘿笑着,慢慢的减轻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让女体总是维持着只差一线到达顶点的临界状态,故意问道:「青璇,想本座停下来吗?」

    明明是应该马上让男人停止,免得玷污自己心目中最后一处净土的。

    但石青璇此刻却是处于只差一线才能达到高潮的尴尬处境中,被开发了一个月的敏感身体正是春情勃发,无比渴求男人能将自己送往最高峰。

    所以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只好无意识的一边呻吟着一边摇头,自己都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边不负看着女人苦恼的样子,边不负慢慢的重新加快抽插速度,大手不停在她那曼妙无比的肉体上加强挑逗,不一会石青璇的呻吟声便又高亢起来了。

    「啊啊……嗯嗯……啊……要来了……啊啊……到了……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不动了?」

    只差临门一脚便可到达快乐极致之时,边不负竟突然把抽插停了下来,让石青璇顿时如同整个人悬在半空不上不下,那感觉简直就是难受得难以形容。

    边不负捏着石青璇的奶子,一边问道:「青璇的意思是想我不要停?」

    石青璇此刻觉得身体里的欲火简直都要把灵魂燃烧殆尽了,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了出来,颤声道:「别……不要折磨我了……呜呜……不要……不要停……」

    边不负得意的喝道:「那青璇是想在父母面前被本座操到高潮了么?」

    石青璇低下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只觉得如今就像只母狗一样在父母灵位前挨操,强烈的愧疚让她羞愤欲死,但身体的快感却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不停的汹涌而来,这倒错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呜……呜呜……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到了……呜呜……高潮……高潮了……呜呜……啊……让我死……呜……让我死吧……啊……」

    石青璇浑身颤抖,语无伦次的又哭又叫,但终究在万分的矛盾中被送往了极乐之境。

    「呜……呜呜呜……呜……」

    高潮渐渐平服,石青璇依然维持着双手按着灵台前的香案,向后翘着屁股容纳男子阳根的姿势,痛苦的小声抽泣着。

    边不负享受着女人高潮时候那不断收缩的花径,觉得肉棒好像被无数的小手紧握般,不禁舒爽的叹了口气,笑道:「青璇你下面夹得真紧,哎呀,你那淫水流得满地都是,还要专门找人清理呢。」

    明知道男人取笑自己,但石青璇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下流了,竟在父母灵前这样不知廉耻的发浪,一时间心中无比沉重,俏脸黯然,也不反驳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双手在石青璇雪腻的乳房与平坦的腰腹处不停抚摸,还没发泄的肉棒又开始在小穴里抽动。

    石青璇心中一惊,刚才是迷迷糊糊没办法,但现在却是处于清醒状态,哪能愿意在这里挨操?她连声喝止,身子不停的扭动挣扎,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

    但是,女人一旦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体内,那什么反抗都不过徒劳之举,何况两者的武功本就天差地远。

    结果,在石青璇的哀求、嗔骂声中,还是被边不负抓住两支粉藕般的手臂,整个上半身压在香案,噼噼啪啪的又开始猛干起来。

    女子高潮刚过时的身体本就特别敏感,而边不负又是色中老手,再加上能影响感官的心魔气场,一阵充满节奏的抽插下来,石青璇渐渐的停止了挣扎,又开始了甜美的吐息。

    刚才在父母灵前不知羞耻的高潮绝顶可说是已经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现时虽然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挨操,但抵触已经小了很多,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下,石青璇很快又堕入了性爱的快乐中了。

    「啊……啊……啊……嗯……嗯……好深……嗯……啊啊……」

    本应是肃穆庄严的灵堂此时却不断传来女子的呻吟声以及男女交合时的肉体撞击声,显得无比的淫靡。

    「哈……青璇你的水真多,一边挨操一边不停的流出来,是不是在这里办事特别有快感啊?」

    「呜呜……别说了……啊啊……别说……嗯……嗯……快到了……啊……快……啊……」

    「啊,好爽,好会吸的小穴,青璇你这小淫女又想要高潮了么?」

    「嗯……嗯……啊啊啊……又要来了……高潮了……啊啊啊……快点……干快点……死了……呜……要死了……」

    感到女人马上就要迎来第二次高潮,边不负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的笑意,本来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突然停顿了下来,然后在石青璇不解的惊呼中把肉棒从那温暖湿润的花房内抽出。

    又在快要到达高潮时被打断,若非双手被握着,石青璇真想一把便抓过那条可恶的大棒往自己下面塞。

    但此时只好不满的发出苦恼的娇吟,不断摇着雪白的翘股,希望男人重新把火热的肉棒插进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大手一伸,把石青璇刚才吹奏完放在香案上的玉箫握着,然后对准那春潮泛滥的小穴,一下就把玉箫往里面插进去,长长的玉箫顺着滑腻的淫水竟直插入了半支。

    「啊!」

    石青璇哪里想过边不负竟会打起这样的变态主义,那根自己一直随身携带视若生命的玉箫竟被当做淫乐的器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下面。

    玉箫材质名贵,上面还雕刻着精细的图案花纹,摩擦力格外强大。

    此时石青璇那频临高潮的小穴火热无比,被那冰冷坚硬又极有摩擦力的玉箫快速的一捅,竟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刺激感。

    边不负只觉身下女子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般猛的一抖,然后发出一声大声的娇吟,一大股春水沿着玉箫喷涌而出,居然在玉箫插入的瞬间马上到达了高潮。

    边不负放开手,但那玉箫依然被高潮紧缩的小穴紧紧夹着,露出体外的半支随着娇躯甜美的颤抖不停晃动,花房的蜜液更是把整支玉箫都弄得湿漉漉的,滑腻无比。

    「哈哈,天下人只知道青璇上面的小嘴吹箫无与伦比,只有本座知道连下面的小嘴吹箫也是这么出色,哈哈。」

    边不负看着身下的女子用小穴夹着玉箫,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不停抖动着,正被强劲的性高潮所不断冲击着。

    摸了摸自己的肉棒,觉得早被花房的蜜液弄得湿润无比,便露出邪恶的笑容,道:「前面的路被占了,本座便吃点亏,走走后路吧。」

    说罢,用双手掰开石青璇雪白丰满的臀肉,把中间那朵小巧的菊花露出,硕大的龟头迅速的凑到了女子的后庭入口。

    高潮得迷迷糊糊的石青璇突然觉得屁股被掰开,然后一个火热的事物竟接触到自己那排泄的肮脏之地,不禁心中一慌,之前与其他女子一起和边不负欢好的情景涌上心头,想到那些甘当母狗不要脸的女子连后庭都献出来任由男人淫辱,难道,难道……边不负却不等她反应过来,腰用力一挺,棒头就这样硬生生的直捅进了石青璇那处子肛菊内。

    「啊!好……好痛……呜……」

    娇嫩紧窄的后庭被烧红铁棍般的阳根狠狠的撑开,石青璇只觉得屁股好像要裂开来一样,直痛的额头冷汗直冒,「不要,不要干那里……呜……别进来了……呜呜……好痛……屁股要裂开了……呜……」

    一心想趁机为石青璇开肛的边不负哪管她的哀求,双手紧紧地抓着那只盈一握的细腰不要她动弹,硬挺的肉棒便如同披荆斩棘似的在高热紧致的肛道里不断前进。

    「好舒服,夹得好爽,青璇的后庭真是无与伦比的上品,哈哈哈哈,石大哥石大嫂,你们女儿的屁股好过瘾。」

    听见边不负的话,石青璇在痛苦中抬起头,看了自己那如同神仙眷侣般的父母画像一眼,想到自己竟在父母的灵前被一个自己讨厌的男人干后庭,真是哀若心死,眼泪早就流个不停了。

    她知道男人此时肯定不会放过她,便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握拳头,银牙紧咬,忍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痛苦。

    在石青璇不断的痛苦闷哼声中,边不负终于把阳根全部插进了女子温热的肛菊内,只见根部处血丝点点,显然这可怜的小菊花已经裂伤了。

    边不负一边开始缓缓的抽动着肉棒,一边却用手握起那支还插在小穴内的玉箫,轻轻的旋转搅动起来。

    由于屁眼被插,石青璇整个下身的肌肉都紧张的在收缩,所以小穴一直都紧紧夹着玉箫没放松,此时一旋转,那玉箫上的花纹便在花房的嫩肉处不停摩擦,竟让已经高潮两次的她又生出一丝快感来。

    我……我竟变得这么淫贱?明明已经去过两次,明明后面痛的不行,但被这样稍微一弄,竟又会有感觉……怎么会这样……随着边不负轻柔的动作,石青璇的痛苦减轻了一些,僵硬的身子渐渐的松弛了一点,男人的抽插顺利起来了。

    边不负的肉棒在紧窄的肛菊抽动,右手则握着玉箫,如同后世的按摩棒那样在女人的小穴边旋转搅动边不停进出,不一会就发现石青璇的花房又重新分泌出花蜜,沿着玉箫直流到他手上。

    「嘿嘿,青璇也有快感了啊。像商秀珣那小妞,刚开始的时候老是害羞,但试多几次之后却喜欢上操屁股了,干她的时候不插她后庭还不愿意呢。哈哈哈。」

    石青璇被前后夹攻,前面的小穴那熟悉的快感让她感到刺激,但后庭的胀痛却也让她有着奇异的触感。

    虽然撕裂般的痛,但粗大炽热的肉棍在体内进出,让她感到一种被征服的奇怪感觉。

    啪啪……啪啪……抽插顺畅起来,边不负也就加快了速度。

    以才貌名闻天下的顶级美女石青璇,此刻却被自己按着母狗般趴在父母的灵台前,捧起屁股狠狠的开肛采菊,赖以成名的玉箫更被插到小穴里,那种刺激感真是难以形容!「青山隐隐水迢迢,雏菊可怜食大雕。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骚屄学吹箫。哈哈哈哈。」

    一时意起,想起后世杜牧的名句描写的也是扬州,边不负更是诗兴大发,顺口改动了一下就以无比淫贱的口吻吟诵而出,更觉得意无比。

    石青璇无力的趴在香案上,赤裸的娇躯浑身香汗,黛眉紧皱,嗯嗯的呻吟着,两根东西一前一后,一冷一热的配合着一出一进,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

    难道,难道我真的连后庭这肮脏的地方也会有感觉,不要,不要这样,呜,我不要这样。

    只是,越是担心,越是紧张,那感觉就越是强烈,渐渐已经完全掩盖了痛苦,变成了又酸又麻又胀又夹杂着刺激的一股难以名状之感。

    「啊,本座也差不多要射了,青璇,你想我射到哪里?像第一次那样射进你小穴里可好?我们为石大哥和石大嫂生个孙子怎么样?哈哈。」

    边不负喘着气问道。

    石青璇心中一惊,略懂医理的她明白男子的阳精倘若射进女子子宫内可是会怀孕的,一开始被内射过几次已经担心得不行,之后都是用小嘴让这淫魔发泄出来,闻言便立刻道:「啊……啊……不要……求你不要射进小穴……我用嘴帮你吸出来……嗯嗯……嗯啊……」

    边不负一边把抽插速度加快,一边道:「不好,青璇的小嘴我之前已经射过几次了,这回要不就射进小穴,要不,嘿嘿,青璇便邀请我射进屁眼里。」

    石青璇知道男人又想羞辱自己,但感到那根粗壮的阳根已经开始膨胀,怕他突然就蛮不讲理的塞进小穴里发射,只好可怜兮兮的急道:「请……啊啊……请射进后庭……嗯……嗯请射进青璇的后庭里……啊……啊……」

    「什么后庭,你这淫妇哪里用这么文雅,屁眼就屁眼,青璇是想我把阳精射进屁眼里么?」

    「呜……呜呜……是……是的……请……呜……请射进青璇的屁眼里……呜……」

    「好!射了,啊,射了!」

    边不负一声低喝,整根鸡巴深深的插到石青璇屁眼深处,大量火烫的精液便在肛菊内倾泻出来。

    而石青璇只觉得屁股里的那根大东西猛的一跳,然后一阵痉挛般的脉动,接着火热粘稠的液体便在自己后庭里迸裂开来,烫的她直打哆嗦。

    与此同时,男人握着玉箫的右手也是用力的一搅动,猛的戳入小穴花心。

    石青璇本就已经十分兴奋,被这样一夹攻,竟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呜……啊啊啊……嗯……要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啊啊……呜……高潮了……屁股也高潮了……呜呜……」

    在一阵又哭又叫的销魂呻吟后,石青璇身子一晃,连续高潮了三次的她竟失神昏了过去。

    边不负结束了这趟极其舒爽的发泄后,缓缓把肉棒从菊花内抽出来。

    只见随着肉棒的退出,那被干得已经红肿的屁眼儿跟着噗噗的喷出混合着血丝的白浊液体,真是淫靡无比。

    边不负轻轻点了石青璇的睡穴,让她短期内不会醒来,然后自行整理行装,穿戴整齐后便走到灵堂背面的一间厢房里。

    房内只有简单的摆设,中间石床上却坐着一个萎顿的青年男子,竟是围剿邪王之战时被反叛的安隆擒获的侯希白!侯希白明显被点了穴道,但此时他面色赤红,双眼红筋满布,仿佛要喷火那样,那受到无数江湖女子追捧的潇洒风流气质荡然无存。

    边不负轻轻一笑,隔空解了侯希白的穴道,道:「希白,你之前一直求我放过石青璇,放过这位你师父唯一的女儿。只是,如你所见,青璇根本就是恋奸情热,根本就离不开本座。本性淫荡的她就是在父母灵前也一样被操得高潮绝顶,你亲眼所见,本座可没有强迫她哦。」

    侯希白先是愤恨,然后露出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叹气道:「我和青璇相识多年,一直觉得她是那种如月中仙子一般不染红尘烦嚣的清高女子,岂料……岂料……」

    边不负笑道:「本座能杀石之轩,真是多得青璇大义灭亲啊。倘若不是邪王没料到女儿已经完全爱上了本座的肉棒,那天还真留不下他。」

    侯希白面现怒色,恨声道:「虽然当时亲眼所见,但我一直难以置信。就算她怀疑师父害死碧秀心,但师父一直对她关心爱护,她竟做出弑父这等禽兽之举!石青璇!石青璇!!!我耻于曾与你为伍!我……我……我好恨!」

    边不负道:「本座与石之轩为争夺圣门之主大位,这是你死我活之事,本座运气稍好取得胜利,不日就要召开圣门大会确立主宰地位。我敬希白是圣门年轻一代的才俊,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归于本座圣门麾下。」

    侯希白一听,不禁冷笑道:「哈哈哈,教主杀了我师父。我侯希白恨不得把你挫骨扬灰,你居然还想我如那杨虚彦般卑躬屈膝的做你奴才?我虽然不肖,但这点骨气还是有的。死则死矣,想我投降那是做梦!」

    边不负也不生气,轻笑道:「倘若希白你真的死了,那一直传承至今的花间派可就要断代了啊。」

    侯希白闻言不禁一呆。

    边不负继续道:「人要一死了之本就不是难事。希白你连将来练好武功为师报仇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侯希白一愣,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悠然道:「希白你代表花间派加入我主导的圣门麾下,不用改变什么,本座也不会要求你做什么,你可以像以前那样游历江湖饱览花丛,也可以奋发努力勤练武功,本座随时欢迎你为师报仇。」

    看着侯希白默然不语,边不负又道:「死,并不是勇气;为了自己的目标,竭尽全力去活着,去实现目标才是勇气。希白你自己仔细考虑吧……」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月,连后庭都被破处后,石青璇也开始有点自暴自弃起来,对边不负的各种性爱花样也不怎么抵触了。

    这夜,边不负单独和石青璇在一起。

    两人浑身赤裸,正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交合在一起,石青璇苗条修长,但身材却十分有料,丰满白嫩的雪乳随着娇躯的起伏不停的上下晃荡,荡出一阵阵迷人的乳波肉浪。

    「啊……啊……嗯嗯……啊啊……好深……啊……顶得好深……啊嗯……」

    「哈,青璇现在懂得主动摇屁股了,唔,好细的腰,摇起来真好看。」

    「啊啊……嗯……请……请把后面的玉箫取出来……求你了……啊……」

    「嘿嘿,青璇可真是无情啊,刚刚才被玉箫让屁股高潮了一次,现在就不要它了。」

    「呜……别说了……呜呜……别说啦……啊……」

    原来,石青璇除了小穴容纳着边不负的大鸡巴外,屁眼里还插着那根一直随身的玉箫,随着身子的起伏露出半截的玉箫也随着不停的晃动。

    边不负邪笑一声,用手握着玉箫,左右旋转搅动了几下,让女人直打哆嗦,然后突然用力往外一拔,整支玉箫便被抽出来。

    石青璇只觉得玉箫的花纹与后庭嫩肉一阵剧烈摩擦,顿时一声尖叫,一股混杂着排泄感与刺激感的奇异感觉传来,让她几乎疯狂。

    再加上边不负适时的猛一挺腰,坚挺的阳根便狠狠的顶入最深处直撞花心,让石青璇被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弄得娇躯发软,整个人趴在边不负身上,娇喘吁吁,看上去又要高潮了。

    边不负感到女人的奶子压在自己胸膛上,软绵绵的两团嫩肉触感十分美妙,再近距离注视着石青璇那美绝尘寰的俏脸,轻叹道:「真是舍不得这个样子的青璇呢。」

    石青璇闻言不禁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身下的男人。

    边不负深深的盯着石青璇,双眼射出异芒,瞬间便夺去了石青璇的心神。

    「倘若不是纸终究包不住火,真想一直骗下去。好了,醒来吧。」

    说着说着,边不负的声音突然飘渺起来,「解除记忆封锁。」

    话音刚落,迷糊中的石青璇如遭电击般的浑身一震,突然间记忆洪流冲破了封锁的闸门,一瞬间原来的记忆便全部涌上心头。

    顿时,石青璇露出惊怖欲绝的可怕神情,死死盯着边不负,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颤声道:「是……是你?竟然是你!?」

    边不负露出诡异的神色,笑道:「对,就是我,围杀你父亲的便是本人。」

    石青璇只觉得眼前一黑,眼前这个夺去自己一切的男人竟是杀父仇人。

    而自己,自己现在还不知廉耻的插着他的阳根,春情勃发的和仇人交合。

    「啊!我……我……我和你拼了!」

    虽然浑身没力,虽然小穴还被男子的肉棒侵占着,但状若疯狂的石青璇猛什么都不顾了,一口便向边不负的脖子咬去,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样子。

    只是,早已禁制了她武功的边不负哪会让她得逞?他冷笑一声,大手一伸一把捏着石青璇的脖子,像铁钳般让女人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边不负戏谑的看着石青璇那仿佛要喷出火来的美眸,邪笑道:「嘿嘿,青璇,你想谋杀亲夫么?你可别忘了,是你自己求着本座为你开苞破处,连你的小嘴,屁眼都不知被本座干过多少次了,咱们可比一般的夫妻更加亲密呢。」

    石青璇不禁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总是摇着屁股求这杀父仇人干自己,然后恬不知耻的在他的抽插中到达极乐高潮,那种羞愧与痛苦简直让她情绪崩溃。

    边不负又道:「等我让青璇重温本座带给你的快乐吧,嘿嘿。」

    说罢,大手仍然掐着石青璇的脖子,但鸡巴却继续开始抽插起来。

    石青璇脖子被掐着,连呼吸都困难,便竭力的喘着气,呜呜的叫着,双手双脚胡乱的拍打,拼命摇着身子挣扎。

    只是,她现在便只是一个被禁制了武功的弱女子,哪里是边不负的敌手?边不负没管她那挠痒般的挣扎,粗大的鸡巴狠狠的快速进出,每一下都顶得石青璇闷哼出声,本就满是春潮的小穴更是不停的被挤出唧唧的水声。

    「哈,口中说着不愿意,但身体还是挺老实的嘛。青璇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儿流了多少水,哈哈。」

    被掐着脖子的情况下挣扎,氧气更是不够,不一会石青璇就觉得脑袋昏沉起来,而下体的刺激感却越发强烈。

    边不负穿越前也是见多识广,知道有些喜欢SM的人会玩一种叫窒息性爱的玩意。

    掐着脖子做爱,等脑部缺氧,影响其他感官的正常工作,但性爱的快感却会格外的强烈,能产生比正常做爱强烈得多的高潮。

    但也有玩脱的情况,掐脖子太用力直接把人给掐死的也出现过。

    石青璇此时就是处于这种情况,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了,俏脸发白,浑身无力,但性的刺激却无比强烈。

    「哈哈,青璇又要高潮了吧。真是淫荡啊,明明知道我是杀父仇人了,但一样被我的鸡巴操到高潮。青璇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小淫娃。」

    石青璇现时几乎窒息,如同沉浸在黑暗的海洋里,但身体却前所未有的敏感,听到男人的话语,迷糊中也不禁自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舒服……啊……好刺激……受不了啦……呜呜……好强……啊嗯……」

    边不负觉得在这样的状态下的石青璇下面的小穴前所未有的紧缩,舒服的他也难以自制了,猛的用力一插,肉棒便一阵膨胀,然后火热的阳精便直射出来,射满了石青璇的花房。

    而处于窒息状态中的石青璇根本出不了声,翻着白眼,嗬嗬的吐出舌头,全身泛红,剧烈的难以想象的超级高潮汹涌而至,让她整个娇躯如同触电般不停的痉挛,花房里更是春水泛滥,把边不负的整个胯部都弄得湿透。

    结束了畅快的射精,边不负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石青璇顿时便螓首一歪无力的趴下,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但整个身子还不时一颤一颤的。

    边不负伸手探了探石青璇的必须,觉察到还有着微弱的呼吸,且在逐渐增强,知道没有玩脱,便轻轻的搬开女人的身体,自己站起身来,把鸡巴在石青璇身上胡乱的擦拭了几下算是清理。

    「这样下去,那个如林中仙子般的石青璇便再也回不来了,就如同商秀珣和尚秀芳一样。可惜,倘若当初我穿越的是个英俊的少侠,或许还能通过正常手段获得这些生性高洁的女子的芳心。但穿越成这个声名狼藉的老淫魔,还是别奢望和这些三观正常的绝色美女谈情说爱了。哈,但也没所谓,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在床上狠狠的操个痛快?过程就别要求那么多了。」

    边不负喃喃自语一阵,然后洒脱一笑,整理好衣物转身出去。

    下一步,便是要让阴葵派的那些女人如闻采婷、旦梅之类的协助对石青璇的调教了。

    与此同时,白云深处,那个梵音缭绕,如安乐祥和之天国的慈航静斋中央禅室里。

    一个身穿白衣,彷如不履凡尘的天女般的丽人正打坐完毕。

    这时,禅房外传来敲门声。

    丽人微微一笑,用天籁般的声音道:「是妃暄么,进来吧。」

    房门轻轻的打开,一个同样飘渺若仙的绝色佳人走进房内,正是慈航静斋当代传人师妃暄。

    师妃暄露出欢喜的笑容,像是小女孩般偎依到丽人身旁,用黄莺出谷般的声线的道:「师傅你回来啦。」

    她现在这副俏丽的样子与在外面时那端庄稳重沉稳多智的形象大不相同,但这副模样却只会在她师傅梵清惠面前才会出现。

    梵清惠玉容上看不出丝毫岁月的痕迹,和师妃暄看上去就如同两姐妹一样。

    她欣慰的看了师妃暄一眼,温婉的笑了笑,柔声道:「妃暄你已步入入微之境,距离剑心通明便只差一线了。不愧是门中数百年来最出色的弟子。」

    师妃暄玉面微微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您就别赞人家啦,就是现在妃暄还是感应不到师傅的境界,只怕师傅早就晋升剑心通明至境了吧。」

    梵清惠淡淡一笑,没承认也没反驳。

    这位力压魔门众多天才数十年的佛门第一人总像是处于迷雾中,让人看不清楚。

    师妃暄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念问道:「师傅这次到岭南可有什么收获?见到宋缺了吗?」

    梵清惠点头道:「宋缺是见到了,只是和当年一样,他心意如刀,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又是大汉族主义者,和我们的理念相差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法调和。」

    师妃暄叹了口气,道:「这正是妃暄担心的事。天命教发展迅速,更有情报说天命教主边不负在诛杀邪王石之轩后准备召开魔门大会,准备一统魔门各大势力。只要让他成功统一,那南方各大诸侯根本无力与其抗衡,如萧铣、林士宏等被魔门暗中支持的势力更会纷纷归附。到了那时,只怕宋缺也会选择和他合作,这对我们实在太大威胁了。」

    梵清惠淡淡的道:「这也是没办法之事,本想石之轩与边不负及祝玉妍会为争夺魔门之主大位纠缠一段时间,没想到事情竟会变化得这么快。而李阀和薛举的战斗却屡屡不顺,加上窦建德和返回洛阳的杨广虎视眈眈,现时的局面可说十分不利。」

    师妃暄脸泛愁容,皱起黛眉,喃喃道:「那该如何是好?」

    梵清惠轻笑道:「妃暄也不用太担心,为师此次岭南之行也并非全无收获。」

    师妃暄眼前一亮,连忙看着师傅。

    只是梵清惠却泛起一丝神秘的笑意,转过话题道:「而且,四位尊者已经答应出山去帮助李世民。」

    师妃暄喜道:「四位圣僧愿意出手啦?那大事可定!」

    梵清惠幽幽叹道:「世人总以为我们把持社稷,操控皇朝更迭。却没想过倘若任由魔门那些人乱来,这个世上会变成怎么样?偏向于秩序、教义温和的我们总比偏向混乱、阴险残忍的魔门把持主流话语权好得多。」

    师妃暄认同的点了点头,转过话题道:「对了,根据情报,此次魔门大会赵德言不会参加,不知是否有可供利用之处。」

    梵清惠笑道:「赵德言自然不可能离开老巢,从突厥跑大老远过去南方听别人的吩咐。只是妃暄你说的有道理,赵德言和其背后的域外武林势力或许会对此事有所帮助,起码他肯定不愿意看到一个实力强大的统一魔门。」

    师妃暄又道:‘根据伤愈的了空大师所说,以及各种情报综合分析,寇仲的兄弟徐子陵应该就是死在边不负手下。

    真是奇怪,徐子陵明明和寇仲一样是边不负的弟子,对其忠心耿耿,边不负没理由下毒手啊。

    「梵清惠冷笑道:」

    魔门中人行事不可测度,各种鬼蜮伎俩更是数不胜数。

    只是就算知道此事,恐怕也利用不上。

    我们空口说白话,又站在敌对的立场上,根本不可能取信于跟随边不负多年的寇仲,此事倒真是麻烦。

    「说到此处,这位操纵无上白道势力的至尊不禁又幽幽一叹。师妃暄俏脸泛起怒容,沉声道:「天命教主毁了静念禅院,重伤了空大师,为何世上竟有如此邪恶之人!」

    梵清惠美眸射出寒芒,淡淡道:「这等大仇自然要报,只要那个时机来临,便倾尽全力诛杀边不负那恶贼。首恶一去,其余人等便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在原本的时空中,梵清惠这位佛门至尊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手,一直都是她弟子师妃暄出来搅风搅雨,便次次都弄得双龙晕头转向,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就算是遇到宋缺出山这一最大危机,也通过安排宁道奇与宋缺决战而轻易化解了。

    到最后水到渠成把佛门代言人李世民捧上了帝位,谋略简直如同庖丁解牛,羚羊挂角,对整个大势的把握完爆其他人几条街。

    而对其武功,一般武林人士都把梵清惠看成和祝玉妍同级,但真相如何就没人知道了。

    而在这个时空中,多了边不负这一穿越者,佛门的形式比原著中恶劣得多,梵清惠这位神秘的佛门至尊却是要亲自动手拼命了。

    第20章统一魔门

    还有十天左右便是圣门大会召开之期,边不负与寇仲两师徒正在扬州城据点密谈。

    边不负笑道:「仲儿不愧无敌统帅之名,这么快就把李子通和沈发兴完全击溃,当真英雄了得。」

    寇仲不以为然的道:「倘若在军力、后勤、人员素质全面占优的情况下还不能轻松取胜,那我还是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边不负轻叹道:「圣门大会后,我们要继续加紧一统南方的步伐了。」

    寇仲闻言皱眉问道:「是否北方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了?」

    边不负点头道:「薛举败了,李阀的声势更加强盛。」

    寇仲惊异的道:「之前不是一直说薛举占了上风,打得李世民节节败退的么?」

    边不负沉声道:「说是薛举突然重病,哼哼,但情报说李阀阵中出现了一些光头和尚,只怕是那些秃驴已经按捺不住,扯下了与世无争的假面具,亲自动手了。估计薛举重病是假,重伤是真。他麾下并没多少高手护卫,被几个佛门高手带领像静念禅院那样的数百僧兵突然袭击,确实难以抵挡。」

    寇仲的神色也凝重起来,道:「胡教寺庙遍布中原,潜势力极其恐怖,一旦发动起来真是难以预料。幸亏师尊当时救了隋炀帝,让他带兵返回洛阳,使得洛阳城平添十万禁军,再加上有北方的窦建德阻扰,足可大大延缓李阀统一北方的步伐。」

    边不负点头道:「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几件事。第一,我们要送一些粮草给隋炀帝杨广,洛阳虽然有一定粮食储备,但多出了十万大军消耗了这么久,只怕已经所余无几。而现时的杨广已不是以前的那个天下之主,不可能调集其他地方的资源补充。倘若粮食不足,恐怕军中哗变,对李阀不战自溃。」

    寇仲点头应是,道:「明白,希望杨广怎么都要支撑到我们扫平南方之后。反正我们位于江南鱼米之乡,粮草的压力并不大,送一部分到洛阳也无妨。」

    「第二……」

    说到这里边不负深深的看了寇仲一眼,缓声道:「为师想正式收你为子,将来继承为师的一切,在为师故去后统治这片土地。」

    寇仲闻言浑身一震,连忙道:「师尊对仲儿恩重如山,仲儿万死难报。只是,只是仲儿只是享受争夺天下,纵横战场的过程,对当称王称帝真是没有什么奢望。」

    边不负笑道:「仲儿的想法为师明白,只是为师膝下无子,而你是本座现时唯一的弟子,可说是最亲近的人了。你成为本座继承人后,可以让整个势力的中高层安心,不再担忧后继无人的问题。」

    在古代,一个势力是十分讲究传承的。

    倘若一方势力之主没有确立继承人,自身突然出现意外时很容易就会让整个势力四分五裂。

    所以古代皇朝很多时候都早早确立太子,就是为了让依附于皇朝的整个士族阶层安心,起码整个皇朝不会有太大的动荡,影响这些既得利益者的地位。

    这道理寇仲自然明白,便只好有点不情愿的点头应允。

    边不负看到寇仲的样子,暗道:「就是知道寇仲你为人重感情,又没多大的野心,否则我还真是有点不放心。」

    其实边不负原本的想法是自己成为宗教首脑,再扶持亲信作为世俗的帝王,如中世纪梵蒂冈的教皇一样,欧洲大多数国家的君权都匍匐在教廷的神权之下,用宗教统治人的头脑比用暴力统治更加稳固。

    而且以神之名行事,很多时候比受到各种条条框框以及士大夫阶层约束的皇帝更方便。

    但要达成这一切首先得先把其他宗教全部扫除,在整个中国形成唯一神教,而佛道两门源远流长,就算是以后天命教能通过战争一统天下,但要完全扭转百姓的思想估计还需要两三代人的时间。

    边不负哪里等得了几十年?考虑到这一点,他的心态转变了,还是辛苦点,走一代天骄穆罕默德利用伊斯兰教建立阿拉伯帝国的路子,完完全全的政教合一,直接以天为号,建天命神国,立天朝。

    顿了顿,边不负又道:「圣门大会后,我们接着就要收拢萧铣、林士宏等实力,然后在辅公佑的配合下击溃江淮杜伏威。那么整个南方便剩下巴蜀的解晖以及岭南的宋阀了。」

    寇仲道:「据我了解武林判官解晖能控制巴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宋缺的支持,关键点还是在宋阀身上。」

    边不负从原著中知道解晖其实早就投向佛门了,但此时也没必要说,点头道:「是的,关键点就在宋缺身上。」

    说到这里他用玩味的眼神看了寇仲一眼,轻笑道:「所以我想仲儿再付出点努力。」

    寇仲不明所以的看着边不负,问道:「未知师尊有何吩咐?」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宋缺有一女名唤宋玉致,容貌和人才都是一时之选。为师打算修书一封送给宋缺,求他把此女许配给仲儿。我们结成姻亲关系,一起合作对抗北方的李阀。」

    这个时空中的寇仲可从没见过宋玉致,闻言不由得一阵愕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边不负心中暗叹可惜,宋玉致可是原著中的顶级美女之一,只是当前情况下心高气傲的宋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女儿送给他这个声名狼藉的老淫魔。

    只好让天命教势力的继承人寇仲出面迎娶宋玉致,大家达成相对平等的协议,边不负保证岭南宋阀的超然地位,宋阀则出钱出力,加入天命教的战车上与北方对抗。

    反正有心魔气场在,看准机会操她几次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嘛。

    夜里,在扬州城的一处隐秘宅邸的密室内,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奇异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嗯……痒……好痒……呜……呜呜……」

    一个绝色女子浑身赤裸的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束缚在背后,修长的大腿则被捆成M字型,两腿之间那诱人所在便完完全全的暴露着。

    那粉红的花瓣早就缀满了露珠,潺潺的春水还不停的从那小缝隙里流出,把整张椅子都弄得湿了一大滩。

    如果有旁人看见,绝对认不出这个头发散乱,眼神迷离,俏脸露出苦恼之色的裸女竟然会是那个以才艺名动天下的端庄美女石青璇。

    在被残忍的揭破真相后,石青璇便被边不负禁制了武功,在阴葵派妖女的调教下受尽折磨。

    清丽的娇躯被捆绑成各种姿势,让她想自杀都动弹不得。

    下面的花房更长期被涂抹着魔门特制的春药,让她整个身子敏感无比,稍稍一有摩擦就会涌起难以抑制的强烈快感。

    没有白天和黑夜,除了睡觉便是陷于欲求不满的石青璇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刚开始还竭力做出各种反抗,但武功被禁制浑身酸麻的她便只是个弱女子,又怎能抗拒得了?就连绝食也被人硬生生的把食物灌进去,真是连死都死不了。

    那好像沉浸于无间地狱般的生存状态让石青璇整个脑袋都有点迷糊了,那被边不负彻底开发过的美丽躯体则不断忠实的反映着内心的渴望。

    「好痒……下面好痒……好……好想要……呜呜……受不了啦……啊啊……」

    她身子不停的颤动着,下面的小穴也微微的开合收缩,极其的性感。

    倘若现在把她手上的束缚解开,只怕这位才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会猛抠自己的花房,把自己送上无比渴望的高潮极乐。

    这时,房门却突然打开了。

    石青璇迷迷糊糊的只见进来了一道男子的身影。

    这时候的她脑海里就只有欲火了,顿时想起边不负的形象,以及他胯下那根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大棒。

    「啊……我要……啊嗯……给我……给我鸡巴……呜呜……」

    石青璇呻吟着发出了完全不知廉耻的声音。

    「……」

    男人沉默着。

    石青璇仅剩的一丝清明让她抬起头,发现面前的竟不是边不负,而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男子,赫然是多情公子侯希白,那位她父亲的亲传弟子。

    侯希白和石青璇虽然交往不算太密切,但也算是从小便熟悉的朋友。

    此时自己最羞耻的模样竟被熟人看见,石青璇只觉得羞愧欲死,一时之间连那灼烧灵魂的欲火也冷却了不小。

    侯希白没有说话,看着那已经完全变得像另外一个人似的石青璇,不由得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石青璇此时恢复了一丝神智,嗫嚅着道:「侯大哥,请……请帮我解开绳子……」

    侯希白俊脸露出一丝冷意,用如寒风彻骨般的声音道:「呸,别喊我侯大哥,我耻于与你这样的杀父淫妇为伍!」

    石青璇只觉得心脏如同被一支钢针狠狠的插入,脸色转白,想辩解却一时气急竟一口气喘不过来,张口无语。

    侯希白闭上眼睛,长叹道:「师傅就算有再多的不对,终究还是你父亲。你怎能……你怎能……」

    说到这里他带上怒意,质问道:「你知道师傅被你一掌打中要害时那神情有多么的绝望么!?你……你……」

    说罢,侯希白像是再也忍不住怒意了,又呸了一声,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石青璇被侯希白挑起回忆,再一次想起那梦魇一般的场景,自己父亲被自己一掌打中,露出不敢置信的扭曲表情,含恨而逝……「啊啊啊~~~~~」

    她猛的闭上眼睛,拼命摇着头,发出凄厉的尖叫,竟一下晕了过去。

    侯希白听到石青璇的尖叫,身子微微一僵,但暗暗一咬牙,还是不停步的走了出去。

    待侯希白离开后,边不负的身影从暗处走出,身旁还跟着闻采婷和旦梅两名阴葵派元老。

    两女已出道数十年,但得益于阴葵派内功的奇妙,看上去就和青春少妇没啥两样,还充满了成熟魅惑的风情。

    闻采婷衣着保守,像是个极有教养的良家妇女,低眉顺眼,气质温婉,眉眼处常带着丝丝幽怨,就像是被养在深闺中的寂寞少妇。

    只是那火辣的身段却是厚厚的衣服都难以掩盖,柳腰轻摆时总是散发出恰到好处又无比致命的女性魅力,诱惑男子想方设法剥开她的伪装,强暴她,蹂躏她,把貌似端庄秀丽的她变成春情勃发的荡妇。

    旦梅则是另一个极端,衣着暴露,腰腹结实,臀部紧致,两腿绷紧修长,整个人像是雌兽般时刻充满着热力。

    那头银白色的长发配合妖冶的面容,更显出一种邪异的吸引力。

    此时,闻采婷皱眉道:「只怕侯希白未必真心臣服,刚才他看上去便是在演戏。」

    边不负悠然道:「侯希白也是聪明人。自然不容易被骗。但正因为他是聪明人,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个道理。本座知道他时时刻刻都想杀死我,为了这个目标现时在忍辱负重,连伤害师傅石之轩唯一的女儿也顾不上了。可惜的是,就算他再奋发努力,以他的资质品性想跨入宗师本就极其渺茫,至于想超过本座,更是绝无可能。」

    旦梅用讨好的语气道:「那是,圣主之能又岂是侯希白这小子能揣度?圣主不过是利用他花间派传人的身份而已。」

    魔门讲究强者为尊,闻采婷和旦梅的心态也转换得很快,认清了形势后便把边不负称为圣门之主圣主,低声下气的小心讨好。

    而对现时的边不负来说,已站在此世巅峰的他对侯希白已经不太看重,如果光靠努力和拼搏就能心想事成,那梦想未免太不值钱了。

    他微笑不语,慢慢的走进了石青璇房间内。

    石青璇此时已经醒来,但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整个人呆呆的,连边不负他们进来都没有反应。

    闻采婷有些感叹的道:「看样子像是失心疯了,可怜一代才女竟成这个样子了。」

    边不负不禁用力拍了一下闻采婷的肥股,笑骂道:「现在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石青璇变成现在这样可有你闻采婷一份功劳。」

    说罢看着石青璇那依然清理无伦的美丽容颜,但那睿智与气质却是消失无踪,换成了无尽的落寞与呆滞。

    边不负也是微微一叹,轻声道:「便让我为你重塑人格吧。」

    说着嘴角却露出淫笑,走上几步,捏了几下石青璇挺拔的椒乳,道:「以前的青璇已经死去,那本座便让你在高潮中重新复活吧。」

    闻采婷和旦梅对望一眼,便闻歌知雅意的主动脱去自己的衣服,赤条条的靠到边不负身边,为这位未来的圣门之主宽衣解带。

    她们两女都是典型的阴葵派浪女,多年来都是肉身布施采阳补阴,和边不负更是多年的炮友。

    但在边不负被穿越后这些年来一飞冲天,她们也放下了身段,以姬妾的身份去伺候眼前这男人。

    虽然她们的姿色不及如石青璇、尚秀芳、商秀珣之类的绝色少女,但胜在经验丰富,伺候男人的技巧出色,边不负自然乐于享受。

    「青璇,我来啦,哈哈!」

    随着女子的闷哼声以及男女交合时的特有声音响起,淫靡的气息便在房间里弥散开来,埋葬了那位曾经的才女……不知不觉一星期过去了。

    月明星稀,边不负所居住的院子里突然飘进来一道曼妙的身影。

    来人白衣赤足,白色的纱衣把那无与伦比的玲珑身材勾勒得分外惹火,就像是月夜下最美丽的精灵一样,却是阴葵派当代传人婠婠。

    此时婠婠正气鼓鼓的,暗自唧咕道:「岂有此理,那色狼师叔竟稍微交代了一下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我跟师傅她们这些女子为了筹备这圣门大会忙的晕头转向,他却坐享其成,真是岂有此理!」

    一边暗骂着,一边已来到房门外。

    不出所料,里面又传来一阵阵的男欢女爱的寻乐声。

    「哼!」

    早有所料的婠婠冷哼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用力一推,打开房门直走进去。

    只见边不负正一脸享受的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裤子被脱了下来,两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正跪在地上,把脑袋凑到一起,挤在边不负的胯下一左一右的为男人品箫。

    听见有人进来,两女都转头望去,看见如暗夜精灵般美得出奇的婠婠都不由得一呆,但愣了一下后便含笑点点头当打招呼,然后就继续低下头努力舔弄。

    婠婠也是呆了一下,眼前两个女子分明便是那举世闻名的两大才女,尚秀芳和石青璇。

    最离奇的是明明与边不负有着杀父之仇的石青璇此时竟然也一脸心甘情愿的为仇人服务着,那可以吹奏出美妙箫声的小嘴正津津有味的舔着男人的长萧。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婠儿来啦。是否记挂着师叔,想要师叔的爱宠啦?反正今晚只有秀芳与青璇两人在,就是加上婠儿,师叔也能一起满足的。」

    婠婠虽然还保持着处子之身,但与边不负早有过不少身体接触,闻言俏脸一红,没好气的道:「记挂你个大头鬼!我恨不得你再也不来骚扰人家呢。」

    边不负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早已勃起的肉棒在婠婠面前耀武扬威的晃荡了一下,淫笑道:「大头鬼?大鬼头?虽然师叔知道自己的龟头还是挺大的,但婠儿一个黄花闺女整天想着师叔的大龟头,还把这个挂在嘴边,还是有点不雅吧?」

    婠婠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如此曲解自己的意思,大头鬼什么时候变成大龟头了!?这色狼师叔的无耻程度实在太超乎她想象了,弄得她每次遇到都屡屡吃亏。

    边不负摸了摸尚秀芳和石青璇的秀发,笑问:「你们觉得呢?喜欢主人的龟头么?」

    尚秀芳嘻嘻一笑,跪着挪了几步,啵的一声在边不负龟头上亲了一口,用崇拜的语气道:「主人的龟头又大又硬,秀芳最最喜欢了。」

    石青璇也不甘落后的挪了过来,主动的一口把龟头含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道:「青璇……青璇也喜欢,最喜欢吃这个了……唔唔……」

    婠婠看着两女那淫荡入骨的表情,想起边不负那可以影响人心的诡异功夫,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倘若,倘若像她们一样完全失去了自我,成为男子胯下不知廉耻的母狗,可真是生不如死!她略略定定神,拿出一张纸轻轻弹出,让边不负接着,才道:「这是祝师拟定的圣门大会流程,师叔你看看有没有问题,后天便是召开之日了,除了赵德言,其他人都已经到齐。」

    边不负一边看一边道:「赵德言身处突厥,离这里太过遥远,不来也是意料中事。席应和尤鸟倦都来了吧?」

    婠婠点点头,不屑的道:「那席应还自称什么天君,别说祝师,连我都比不上,最多也就和那尤鸟倦一样的货色,真是不明白为何当年能在宋缺刀下逃过性命。」

    边不负轻笑道:「别小看任何人,席应能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估计隐藏的手段还是有一些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不以为然的笑道:「但无论如何都只是跳梁小丑一名,在我眼里连婠儿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婠婠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原来,有一次她和边不负以六九式相互舔弄,她被边不负灵活的舌头送到高潮后,这个可恶的男人竟在她的花房外的芳草地上拔了一根,说是留作纪念。

    现在听到边不负这样说,不禁又想起那羞人的事儿。

    这时,边不负走到了婠婠面前,看着那连天上明月都为之失色的美丽容颜,问道:「是你师傅派你过来的?」

    婠婠心中一惊,轻轻退后两步,微微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笑道:「其实师姊派婠儿过来,未必没有让婠儿真正当本座女人的心思。」

    婠婠浑身一震,脱口道:「不可能!」

    边不负柔声道:「她是为了婠儿好呢。本座是圣门之主,更马上将成为整个南方的主宰者。届时本座建国登基,成就帝王之业,而你们这些早早跟随本座的女子便是后宫妃嫔。按照制礼,后宫以皇后为尊,下面则设四位正妃。皇后之位自然是为本座诞下女儿的单美仙所得,而四位正妃也是极为尊崇之位,你师傅是想让婠儿占据其一呢。」

    在隋朝的后宫制度中,最尊贵的后宫佳丽自皇后之下便是三妃九嫔,再往下便是正三品的婕妤,正五品的美人、才人,正六品的御女,还有更低级的采女等等。

    这样的后宫制度从商朝开始便一直延续下来,设置大体相似,只是个品级人数不同而已。

    像商朝时候便是一中宫皇后,之后是东宫皇妃,西宫贵妃,下再设四妃九嫔,然后便统称美人。

    边不负打算沿用前朝的制度,只是稍作修改,像正妃便被他增设到四人。

    虽然现在计划先称王后缓称帝,但品级用度上却是向着皇帝看齐的,势力中的高层也有心理准备,待到以后一统南方后便差不多可以高呼万岁了。

    婠婠虽然聪明伶俐,但眼光也只是局限于江湖之上,哪里想过这些事情,闻言不禁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看着这古怪精灵的俏丽女孩现在一副难得的天然呆模样,真是可爱得不得了,不由得一把把婠婠香喷喷的娇躯搂入怀里,凑到她那白皙的小耳朵旁继续道:「将来建立统一的国家后,江湖各大势力斗争的焦点便会集中到朝堂之上,后宫那几个位置可是很多人盯着的。四位正妃里面,卫贞贞是最早跟我的女人,肯定要占一个名额;独孤阀以后来投的话,已没啥依仗的他们为了保住自己高门贵阀地位,独孤凤是肯定要送到本座床上的,那也要占一个名额;还有隋炀帝的两个女儿,大女儿已嫁过人可以不论,但二女儿还待字闺中,等杨广死后本座自然要好好安慰,作为前朝公主怎么都得占一个名额;那就只剩下一个了。」

    婠婠皱起眉头道:「你连皇帝的女儿都一直惦记着啊?」

    边不负嘿嘿笑道:「待到李阀攻打洛阳,倘若我们已经解决南方的事务,那隋炀帝杨广就只剩下以死亡来确立李阀乱臣贼子身份的最后价值了。就算是李阀不想,本座也会送杨广上路然后安插到李阀头上,然后我天命教继承前朝遗志,为皇帝报仇消灭邪恶的李阀。而杨广的皇后萧氏以及两个女儿都是最顶尖的美人儿,本座自然要一一享用,哈哈。」

    「婠儿可是本座最喜欢的女孩,四妃最后一个名额可是打算留给婠儿的。」

    一边说,边不负一边把手沿着婠婠那完美的腰线滑到那挺翘的圆臀上,轻轻揉捏着,感受那惊心动魄的完美触感与弹性。

    婠婠用力挣扎着,挣脱了边不负的怀抱,用手抵着边不负的胸膛,嗔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什么正妃不正妃!」

    说到此处,她认真的看着边不负,抿着嘴道:「无论是你怎么想,又或是师傅她怎么想……婠儿……婠儿宁愿当那野外自由生长的小草,也不愿成为养在皇家庭院里的牡丹!」

    「倘若,倘若最后的结局注定是那样,那么,那么我一直以来的努力,一直以来的坚持又算什么了?」

    边不负哂笑道:「婠儿身为圣门女子,莫非还像那些平凡少女一样会希望有什么浪漫爱情,希望会有一个如意郎君和自己白头到老?作为阴葵派继承人的你,这辈子的宿命就是永远跟随本座这位圣门主宰。失势时,陪我潜伏爪牙;得势时,伴我君临天下!」

    婠婠被边不负直白的话语说得呆住了,好一会才猛的摇摇头,凄然道:「我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说罢突然狠狠的一跺脚,转过身就电闪般逃了出去。

    边不负也不在意,望着婠婠消失于迷离夜色的曼妙身影微微一笑,这可是婠儿你既定的命运啊,你自己也是明白的,无论你是否愿意,只要想清楚了最终还是得接受,哈哈。

    然后他走回依然跪在地上的尚秀芳和石青璇处,两女见状又笑逐颜开的凑上来,小母狗般伸出舌头争相为他舔弄……与其同时,在岭南山城,天下四大门阀之一的宋阀所在地。

    这是一处清幽的院落,一名衣着华美,容貌俊朗的男子走到了厢房前,轻轻敲了敲门,问道:「玉致,我可以进来吗?」

    来人却是宋缺之子宋师道,宋阀当代的继承人。

    房内传来一把清亮的女子声音:「请进吧。」

    宋师道退开房门,踏步走了进去,只见房中央有一女子正跪在一蒲团上,双手合十,嘴巴喃喃自语的似乎在祈祷着什么,却正是她的妹妹宋玉致。

    见到宋师道进门,宋玉致长身而起,身量却是极高,只比宋师道矮半个头,按现代的标准来看估计超过一米七五,十分高挑。

    而且身材肥瘦适中,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极具诱惑力。

    她的容貌则继承了父亲宋缺的绝世容颜,小小的脸庞十分精致,大大的眼睛灿若繁星,柔美的俏脸同时也带着一丝与其他大家闺秀不同的英姿飒爽,显得极有特色。

    宋师道轻轻叹了口气,问道:「智叔遣我过来问问玉致对那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宋玉致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冷道:「爹爹早就决定下来的事情,我的看法如何又有意义么?」

    宋师道默然一会,开口道:「寇仲年少有为英雄了得,在当今天下的青年男子里堪称个中翘楚,玉致许配给他也不算辱没。况且天命教一统南方已成定局,待到日后寇仲继承大统,玉致便贵为一国之后。我们身为门阀子弟,婚姻大事本就不能自己做主,爹爹也算是为玉致找了一个好归宿。」

    宋玉致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大哥,你刚才所说的话可是出于真心?」

    宋师道不禁为之一窒。

    宋玉致继续道:「寇仲可是边不负那阴葵派淫魔的亲传弟子,摆明就是魔门妖人。那什么天命教能愚弄得了那些没见识的愚夫愚妇,但我们谁不知道其实是什么一回事?我知道爹爹只在乎汉人血统是否纯正,只在乎他的刀道是否能继续突破……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玉华姐姐的终生幸福不就是这样给舍弃了么?」

    想到那哭着远嫁巴蜀的姐姐宋玉华,宋师道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叹了口气,道:「爹爹已经回函,约定天命教只要能击败江淮杜伏威,便把玉致许给寇仲,两家结成联盟共抗北方的胡种势力。」

    宋玉致凄然一笑,不带感情的道:「大哥你出去吧,玉致想一个人清静一下。」

    宋师道又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转身出去。

    宋玉致呆了一阵,便又跪倒在蒲团上,继续合十祷告,但两行晶莹的清泪却从美眸流出,沿着俏脸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三天后,圣门大会正式召开。

    其实祝玉妍屈服,石之轩身死,赵德言远在域外,边不负这统一圣门的大会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的走过场。

    参与大会的人包括圣门之主边不负,阴葵派代表祝玉妍,补天阁代表杨虚彦,花间派代表侯希白,圣极宗代表尤鸟倦,真传道代表荣凤祥,天莲宗代表安隆,灭情道代表席应。

    魔门八个支脉除了魔相宗赵德言外,全部都一一参与,承认了边不负这位圣门之主的地位。

    一个月后,林士宏与萧铣这两股魔门支持的势力被天命教兼并;边不负正式建国称王,以天为号,自号天命圣王,定都扬州,把原隋炀帝行宫改为天命圣殿以供居住;三个月后,江淮军二号人物出身魔门的辅公佑举起反旗,配合魔门其他精锐偷袭,边不负亲自出手格杀杜伏威,江淮军这名号自此烟消云散……同时,北方李阀在胡教的全力支持下大举扩张,发檄文说隋炀帝杨广被天命教妖人迷惑,以清君侧为名号正式起兵攻打洛阳。

    洛阳城得到天命教的粮食支援后兵多粮足,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更北方的窦建德也调兵遣将,打算趁两者交战收点渔翁之利。

    整个北方都是一派兵锋战危的局面。

    几天后,夜里,扬州城天命圣殿,王上的寝宫。

    称王建国的几个月里,边不负自己以及麾下的人员都忙碌得不可开交,各种资源整合调配,各种军事行动,真是忙得连操女人的时间都没有。

    终于干掉了杜伏威,基本上大事已定,才让人舒了口气。

    刚刚称王后百废待兴,幸亏原本杨广的行宫就十分的奢华,简单修缮后作为国君之殿也不会寒酸。

    而杨广北上时许多不便随军带走而滞留江都的宫女及内侍也被边不负沿用,充实到其后宫中。

    单美仙在边不负称王之日被册封皇后,替边不负管理后宫内务。

    女儿单婉晶则封郡主,封地琉球。

    当然这也是掩人耳目,郡主不时还是会跑到王上的床榻上,和自己母后单美仙一起伺候边不负这没有节操的禽兽老爸。

    卫贞贞这个最早跟随边不负的小妾也在同日被册封为贤妃,这个没啥势力也没啥野心的小女子将来会各个后宫势力的平衡点。

    其余的女人也各有封赏,便不一一细表。

    夜里,初具规模的王宫中守卫森严,已经具有帝王气象。

    后宫主殿和偏殿被边不负命名为群玉和瑶台,取自自己穿越前的那个时空诗仙李白的「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一句,虽然不少学究觉得这名字不怎么样,但边不负哪里会管这么多。

    他后宫中都是这个世界里最顶级的佳丽,全是如同瑶台仙子般的绝色,届时开无遮大会时满眼白花花雪白如玉的曼妙女体,更是切合群玉一词,当然这番龌龊想法已称王的边不负自然不会对外说出了。

    现时,在那红烛辉映的华美寝宫中,边不负倚在软椅上,欣赏着歌舞表演。

    演奏者只有两人,但却是当世最著名的两位音乐大家尚秀芳与石青璇。

    两人身披半透明的单薄衣衫,一人吹箫一人弹琵琶,演奏着靡靡之音。

    房中央则是两个身披白色轻纱的女孩子,正扭着娇躯跳着迷人的舞蹈。

    一个是相貌身材完美无瑕如同暗夜精灵般的女子,正是婠婠;而另一个女子和婠婠气质十分相似,同样极其美貌,却是婠婠的同门师妹白清儿。

    白清儿人如其名,肌肤白得异乎寻常,面庞清丽绝伦,眉宇间总带着让人心疼的愁绪,可以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身材则如其他精修魔门内功的女子一样极其火辣,前凸后翘无比诱人。

    自从数月前边不负一统圣门后,白清儿这看似清纯实则闷骚的魔门妖女便主动缠了上来。

    原本的历史上,白清儿便是借献身给李渊的机会暗下蛊毒,差点把当时这位李阀之主弄死。

    可以说她便是典型的阴葵派妖女,对以自身姿色换取利益毫不抗拒,这和从小到大一直被祝玉妍当做女儿般护佑,自身心气也极高的婠婠完全不同。

    现时边不负摆明极有机会成就帝皇之业,想抢在前面争当从龙之臣的人自是极多。

    白清儿自问姿色风情不在任何女子之下,就算皇后之位挣不到,但那四位正妃之一的名额却可以博一下。

    何况边不负乃自家师叔,自己比起其他外面的女子自然更有优势。

    而最大的竞争对手便是自己那仿佛受到上天宠爱的师姊。

    白清儿对婠婠一直都是无比的嫉妒,凭什么早早就把她立为下一代的阴葵派之主?凭什么就只有她获得天魔功传承?凭什么她可以独善其身不去接触那些迎来送往伺候男人的事情?我白清儿到底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她!?但作为阴葵派主宰的祝玉妍却一直对婠婠另眼相看,白清儿毫无翻身的机会。

    直到现在,机会来了,虽然想不明白边不负这色鬼为什么竟会像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厉害,不但武功跨入当世顶尖,更创立下这份足可二分天下的强大势力。

    创立天命教,收拢飞马牧场和东溟派,毁灭静念禅院,击退宁道奇,剿杀石之轩,一统圣门,建国称王,扫平南方,每一件事都轰轰烈烈,如梦幻般让人觉得不真实。

    就算是自己的师傅祝玉妍也不得不放下尊严,明知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和边不负有一腿还是不得不委身于自己这个曾经看不起的师弟。

    自己,自己只要得到这个男人的欢心,便可以把那个最最讨厌的师姊婠婠踩在脚下!想到此处,白清儿的舞动更加起劲,眼神更加的诱惑,随着音乐尽情的把自己美好的身体呈现出来。

    旁边的婠婠看见此情此景不禁暗暗咬牙。

    其实婠婠此时真是纠结无比。

    对一直对自己抱有敌意的白清儿她也没多少好感,但婠婠一直事事压白清儿一头,心里面还是充满优越感的。

    后来发现这师妹竟不要脸的死死缠着那色狼师叔,一副小鸟依人任君采摘的模样儿,却让她生出一种危机感,如同有人在抢夺她手中的玩具一样。

    就算那玩具并非心头所好,但究竟是属于她的东西,哪里容许别人胡乱争抢?所以,两师姐妹便明里暗里的较起劲来。

    恰逢边不负这几个月忙的脚不着地,白清儿倒是没什么献身的机会,直到南方基本平稳,边不负又想起这可口的美肉,便召来几女与自己取乐。

    边不负拍掌笑着道:「好,跳得真好,呵呵。嗯,还要更性感一点,就像婠儿上次跳过的那样。」

    婠婠第一次为边不负吹箫时曾表演过一次天魔脱衣舞,此时听他这么一说,俏脸不禁一红,横了男人千娇百媚的一眼。

    然后身子扭得更性感了,身上的衣服竟随着纤腰的摆动慢慢的脱落下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大手一伸,运功便把白清儿整个摄了过来,双手便伸入她衣服里面,在这白嫩的身子到处乱摸起来。

    「嗯……嗯……不要……不要摸下面……清儿……清儿那里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啊啊……啊……」

    白清儿一边用可怜兮兮的声音如泣似诉的哀求,一边却微微张开修长的双腿以方便男人的大手进出,一副欲拒还迎的诱人样子。

    「唔,清儿的奶子真挺,摸着好舒服。你之前不是去襄阳当过一阵钱独关的爱妾么,没被他碰过你吗?」

    白清儿娇喘吁吁的道:「钱独关那死人哪里有资格碰人家,啊啊……最多就是让他牵牵手……嗯……好痒……第一个摸人家奶子的男人就是王上了……嗯嗯……啊……」

    边不负玩弄着白清儿的身子,欣赏着婠婠的天魔艳舞,笑道:「那么你们两师姐妹的奶子都是只有本王摸过,呵呵。」

    白清儿略带不屑的瞄了婠婠一眼,暗道: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比我更早奉上奶子让男人玩弄,现在还光着屁股的跳舞,呸!感受到白清儿的目光,婠婠似乎能读懂她的心声,不由得大为恼怒,摇曳生姿的走上几步,贴到边不负身旁,用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师叔,你说究竟是清儿的奶子好看,还是人家的奶子好看呢?」

    说罢,更是挺起胸脯,让那对又大又挺的白腻雪乳更加突出。

    边不负哈哈一笑,分出一只手来抓住婠婠的大奶,揉了一会才道:「都是又白又挺,形状也完美,但感觉还是婠儿的奶子更大更圆一些。」

    婠婠闻言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

    白清儿却装出一副哀怨的模样,哀哀切切的道:「清儿早就知道,人家的容貌不如婠师姐,身材不如婠师姐,才华武功更是远远不如。但,但清儿对王上的崇敬与爱慕绝不会比任何人少。」

    说着说着,她主动把衣服全部脱了下来,那如同最精美白瓷的美好身子便完全裸露出来,然后示威似的盯了旁边的婠婠一眼,继续道:「清儿……清儿还是黄花闺女,清清白白的身子还没任何男人碰过,今天……今天便献给王上……」

    说到这里,神态却妖媚起来,白得晶莹的玉手主动探下,从男人裤裆里掏出那已经勃起的阳根,腻声道:「献给王上这根又粗又大的东西,让它捅穿清儿的处女小穴儿,人家想要,唔~~」

    边不负见状兴奋得鸡巴猛跳,也不客气了,还是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白清儿的细腰,让她面对自己半蹲在椅子上,然后道:「清儿,既然你这么想要,便自己扶着鸡巴坐下来吧。」

    白清儿虽然理论丰富,但毕竟没有实战经验,此时不禁也紧张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手扶着那超乎想象的粗大阳根,摇动屁股磨蹭着把那硕大的龟头对准自己的花房,然后猛一咬牙,缓缓的坐下来。

    「啊!好大!进……进不来……呜……痛……」

    刚刚进了个龟头,白清儿便觉得下面几乎要被撑裂了,痛得她动弹不得,浑身颤抖。

    而旁边的婠婠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看女子破身的过程,也紧张得死死睁大眼睛,紧紧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石青璇和尚秀芳两人更是早就停止了演奏,同样挤到了边不负身前来,三张大唐世界里最顶级的脸庞便凑到一起,相互偎依着观摩眼前的男女交合景象。

    边不负淫笑道:「清儿你看你多幸福,破处的时候有这么多人为你见证。」

    说罢也不等白清儿答话,扶着她纤腰的两手突然用力往下一扯,白清儿整个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猛然往下跌落,本来只进了一个龟头的大鸡巴便势如破竹直捅入她的嫩穴里面。

    白清儿立刻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像是失去力气般的倒在边不负怀里,螓首枕在男人肩头,颤抖着求饶道:「啊……师叔……求你……轻一点……清儿受不了啦……呜呜……好……好痛……啊啊……」

    近距离观摩的三女看见男人粗壮的阳根猛的插入狭窄的肉穴里,都不由得浑身一震,觉得心中一阵悸动。

    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婠婠更是一阵害怕,这,这么粗的东西竟就这样给捅进去了!然后,丝丝破瓜之血沿着肉棒流出,滴在椅子上形成了点点的落红。

    「呜呜……呜呜…………啊……啊……」

    白清儿枕在男人肩膀上,一时细声呼痛,一时发出如小猫咪叫春般的呻吟,把一个新妇破瓜渴望男人痛爱的可怜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虽然明知这出身阴葵派的小妖女的表现有夸张成份,但女孩那刚刚被开垦的嫩穴紧窄无比,缠绕得边不负的肉棒十分舒服。

    边不负用双手抓住白清儿那丰隆雪白的臀肉,控制着她的身子配合抽插慢慢的起落,鸡巴不断往花径深处挺进。

    「嗯嗯……啊……唔……好深……啊啊……」

    虽然还是痛得厉害,但白清儿身为阴葵派弟子终究还是经历了许多这方面的培训,不一会便开始放松下来配合起男人的进攻。

    她一边忍痛主动的扭着细腰,一边整个人伏在男人怀里摇着娇躯,用奶子上嫣红的小葡萄磨蹭着男人的胸膛,整个人便向是条大白蛇一样。

    「啊啊……嗯……啊…王上……王上的龙根好大……啊……插死人了……唔唔……啊……清儿受不了……啊啊……好厉害……」

    听着白清儿的淫声浪语,边不负越干越起劲,双手托着女人浑圆的屁股,整个人倏地站起来,鸡巴重重的顶入花房最深处,让白清儿闷哼一声,浑身发软,连忙用修长的双腿夹着男人的腰部,双手紧紧环抱着男人的脖子才不至于滑倒。

    边不负便这样抱着白清儿在寝宫里走动起来,阳根则随着身形的颠簸在女人花房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得特别深入,干得白清儿咿咿呀呀的乱叫。

    「哈哈,清儿之前还是处子,刚破身便流得满地都是水儿,真是个小淫娃。」

    「啊……嗯嗯……啊啊……那是……那是王上的龙根太厉害了……唔……清儿……清儿好舒服……啊啊……」

    旁观的尚秀芳和石青璇被洗脑后正是恋奸情热之时,看见两人的淫戏不禁也心痒难耐,如花的俏脸红彤彤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交合位置,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而婠婠没被洗过脑,一直有着自己独立思维的她此时则很是矛盾。

    边不负建国称王,可以说是圣门这些年来的最高成就者,何况还成为了圣门的主宰。

    而由于边不负出身阴葵派,所以派中众人也成为了这个国度的中坚力量,倘若日后真的击败北方李阀统一全国,那真的就实现了无数先辈的梦想。

    虽然门中不少人的道德准绳不高,但比起那些高门贵阀的颓废子弟也不见得差得去哪儿,而且能在圣门混出头的智慧能力总有一定过人之处,也算是懂规矩知进退,没弄出什么麻烦事情,再加上有以寇仲为首的一批外来人才制衡,整个国度的统治在磕磕绊绊之中尚算平稳。

    这样的现实情况下,自己这位阴葵派的当代传人想动摇边不负的地位只是痴人说梦,连师尊祝玉妍都认命了。

    让圣门的势力压下佛门和道门,在下一个百年皇朝中占据社会的主流话语权,这个希望已经维系在那色狼师叔的身上。

    情势的变化实在太快了,就算自己可以晋升天魔大法十八层,就算是自己终有一天武功超越了他,都不可能再去改变这一切。

    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呢。

    在边不负称王的一个月后,在与师尊祝玉妍详谈一夜后,婠婠正式入宫,成为了四位正妃之一,被册封为贵妃。

    皇后单美仙,贵妃婠婠,阴葵派可以保证在新朝的后宫势力中占绝对优势。

    但至今婠婠还是保留着处子之身,原因是她已接近天魔大法十七层顶峰,踏上入微之境,有希望短期内冲击十八层的最高境界。

    边不负也希望手底下能多出一个宗师级的高手,所以暂时也不去取婠婠的红丸,算是守住了自己之前的承诺,当然一些手足之欲却是少不了。

    作为婠婠自己而言,保留着处子之身便像是保留了自己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

    倘若就这样乖乖的躺到榻上张开大腿献上身子,正式成为这个色狼师叔的女人,总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反正那色狼貌似也想信守承诺从不逼迫自己,便先这样拖着了。

    所以,婠婠还是傲娇的称呼边不负为师叔,不像其他女子那样高呼王上或圣上之类的。

    只是,女子天性善妒,看到那一直和自己较劲的师妹白清儿满脸狐媚的缠着边不负,便让绾绾觉得很是不爽。

    这时,边不负抱着白清儿来到婠婠身前,扑哧扑哧的猛干着,笑道:「婠儿在呆呆的想什么呢?一起来快乐吧。」

    婠婠暗自一叹,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甜笑,烟视媚行的走到边不负背后,双手抱着男人,丰满的乳房便上上下下的在边不负的后背磨蹭按摩起来。

    尚秀芳和石青璇见状,便也媚笑一声,轻巧的脱去身上那近乎透明的衣服,一左一右的靠上来,赤条条的挨在边不负两侧。

    此时边不负前后左右都是赤裸着身子献媚的绝色佳人,被这极度诱惑的乳波臀浪围绕着,听着女子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真是兴奋无比,身下的阳根更是在白清儿那已经渐渐适应的紧窄花径内快速驰骋,把这刚破处的小妖女操得魂飞魄散。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好舒服……呜呜……清儿……清儿……嗯……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啊……要死了……呜呜……」

    就这样被抱着狠狠的操了几百下,白清儿先是痛,然后是麻痒,再接着便是一股一股的春水涌出快感如潮,直到现在头脑一片空白,脑海里只剩下那根深深插入自己身子里面的雄伟粗壮肉棒,然后难以抑制的陌生快感从下身迸射出来,随着一声无意识的大声尖叫,她被送上了成为女人后的第一个高潮。

    看见白清儿难以控制的浑身颤抖,翻着白眼的胡乱尖叫,然后一大股阴精淋到龟头,整个花房猛的痉挛紧缩,边不负知道这美人儿已经到达极乐之境,便得意一笑,肉棒顶着花心,享受着女子花径在高潮时候特有的剧烈收缩,好一会才把已不堪征伐的白清儿抱下来放到床上让她休息。

    然后边不负躺到床上,石青璇和尚秀芳则轮着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张开大腿吞没男人那依然硬挺的阳根,摇着屁股忘情的交合,婠婠则躺到男人的臂弯处,把自己那对又大又白的丰乳献给男人玩弄。

    「王上……啊啊……王上的龙根……唔嗯……好粗大……秀芳……秀芳不行了……啊啊……」

    「啊啊……青璇好舒服……呜呜……小穴……小穴要溶化了……啊……到了……到了……呜呜……」

    直到把两位才女都干趴下后,边不负依然未射精,他淫笑道:「婠儿,就只剩下你了,用小嘴帮本座含出来吧。」

    这时,白清儿却已经恢复过来,闻言便媚笑着道:「王上,与其浪费在婠师姐的嘴巴里,不如射进人家的小穴里吧。清儿……清儿想让王上操大人家的肚皮呢,然后挺着大肚子再伺候王上,嘻嘻。」

    白清儿这小妖女样貌清纯,一脸楚楚可怜的,说出这样的淫荡话儿却更是诱惑,边不负大乐,打趣道:「倘若真是操大了你的肚皮本座却是不敢碰你了,里面可是怀着本座的龙种呢。」

    白清儿俏脸嫣红,含羞带俏的横了边不负一眼,细声道:「清儿……清儿后面不是还有一个小穴么,人家的身子全部都是属于王上的……」

    说完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转过头去,但那浑圆的翘股却充满诱惑力的摆在了男人的眼前,似乎在说:人家的后庭也可以挨操呢。

    边不负不禁为之意动,便想把白清儿拉过来抓着这大屁股为她开肛。

    婠婠却面现不悦,暗自一咬牙,突然一把扯着边不负不让他起来,然后甜甜一笑,羞道:「婠儿,婠儿也要师叔射到身子里面。」

    边不负闻言一呆,却见婠婠这小魔女跨坐到自己腰间,背对着自己,纤纤玉手主动握起肉棒,另一只手则粘了点口水轻轻的涂抹到自己那小巧的屁眼儿上,然后对准目标慢慢的坐下来。

    这下边不负真是有点喜出望外,他对婠婠这小妖精格外爱宠,虽然早就想要干她的后庭,但却一直没有过分逼迫她。

    而婠婠正式入宫后又忙于南方战事一直没有时间温存,没想到在白清儿的刺激下婠婠会主动献身。

    婠婠此时心中的感觉却真实说不清道不明,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冲动。

    虽然不想让白清儿那狐媚子压一头,但,但手中那火热澎湃的肉棒是如此的粗壮,如此的骇人,竟要塞入自己那小小的后庭里?真是让人不寒而栗!硕大的龟头抵在那可爱的菊花上,婠婠俏脸苍白,完美的娇躯轻轻颤抖着,一时间竟是呆在了哪里。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却容不得她退缩了,边不负邪邪一笑,双手突然按住了这小妖精的小蛮腰,用力往下一按,大龟头便硬生生的挤入婠婠的屁眼里头。

    「啊!」

    婠婠惊呼一声,紧接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但却见前面那可恶的白清儿正盯着自己,便深深的吸了口大气,紧咬牙关,尽力的放松屁股,让男人的大鸡巴慢慢的挤进来。

    「哈,婠儿的屁眼真热,唔,好紧,哈哈,好爽,哈哈。」

    边不负此时的肉棒被婠婠的谷道紧紧包围,无比的高热紧窄,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特别是婠婠现时是背对着他,那小巧可爱的菊花被大鸡巴狠狠撑开的场景被他一览无遗,更是让他有着无与伦比的征服感。

    回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想到婠婠从刚开始看不上自己,然后一步一步的在自己压力下沉沦,慢慢的让自己看光了身子,然后让自己抚摸,接着口交、乳交、腿交,到了现在,终于主动献上了小菊花。

    感觉就像是在玩HGAME,随着自己一步一步变强,女主角也一步一步的被攻略,哈哈。

    「唔……唔唔……呜……嗯……」

    虽然紧紧的咬着牙,但那苦恼的呻吟依然断断续续的在婠婠秀美的琼鼻里逸出,显得可怜兮兮的。

    边不负觉得肉棒已经完全的插进女孩那狭窄的后庭,便稍微缓了缓,双手抚弄着婠婠丰满的椒乳,挑动着她的情欲以减轻痛苦。

    而白清儿则神色有点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一切,那个仿佛天之骄女,仿佛永远都压自已一头的师姐现在被狠操屁眼,痛的呼吸急促,俏脸发白,满头冷汗,这可怜的样子哪有半分以前骄傲的模样?虽然一直嫉妒婠婠,但白清儿从心底里还是有几分敬佩自己这师姐的能力与才华的,所以此时未免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这时,却听到边不负的声音传来:「清儿,别呆在那儿,过来帮你师姐舔一下。你们两姐妹要相亲相爱啊,哈哈。」

    白清儿顿时一个激灵,然后俏脸上泛起媚笑,像是小狗般爬了过来,把螓首凑过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边不负和婠婠交合的地方,用娇羞的语气道:「王上……王上的龙根好厉害……把……把婠师姐的那里都撑大了。」

    边不负淫笑道:「清儿说清楚点,那里是什么地方呢?」

    婠婠本就比较脸嫩,此时被那一直不对付的师妹盯着自己最羞人的地方猛看,更是大为羞怒,勉强道:「不许……不许说……啊……呜呜……」

    刚说到一半,便被边不负猛的一用力,粗大的肉棍便在她的屁眼里猛顶一下,撞得她话都说不下去了。

    白清儿噗嗤一笑,眼波流转下说不出的魅惑,细声道:「王上的龙根把婠师姐的屁眼给撑开了,嘻嘻,好厉害。」

    边不负只觉得婠婠的身子顿时一僵,然后后庭里面的嫩肉一阵收缩,夹得他的肉棒舒服无比,不禁又是哈哈一笑,粗壮的阳根便有节奏的在这谷道里抽插起来。

    而白清儿则嘻嘻一笑,自觉的凑过来,赞叹道:「婠师姐的小穴真好看,红红的,嫩嫩的,真是连女子看了都受不了。」

    说罢,便伸出丁香小舌,在婠婠的花房外舔扫起来。

    白清儿可是自小便受到阴葵派培训的专业人士,而且本身又是女人,对如何挑逗女子的情欲十分了解。

    几下舔弄下来,便让婠婠浑身颤抖,春潮泛滥。

    同时,后庭的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一些,随着那火热粗壮的阳根不断冲击,也渐渐的产生了丝丝异样的快感。

    「啊……啊……嗯嗯……啊啊……唔……啊……嗯嗯……」

    婠婠的小嘴不知何时已稍微的张开,荡人心魄的娇吟开始无意识的喊出,星眸半闭,娇靥酡红,被男人手指玩弄着的乳头早已完全的硬起,显然是身子已经渐渐被快感所支配了。

    噼噼啪啪,随着边不负抽插速度的加快,男女交合时的肉体撞击声不断传出来。

    婠婠觉得自己整个后庭似乎都被干得有点麻木了,胀痛、酸麻、刺激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她根本分辨不清,只有不停的呻吟才能把这种折磨人的感觉抒发出来。

    「呜呜……啊啊……好……好深……啊……屁股……呜……屁股好难受……啊啊……太猛了……呜……」

    「哇,婠师姐下面流了好多水,嘻嘻,被王上干屁股有这么快乐么?」

    「哈,婠儿的屁眼好会夹,本座……本座操得好过瘾,好爽,哈。」

    此时边不负已经完全的放开了,大手抓着婠婠那没有丝毫赘肉的纤腰,威武的大棒狂风骤雨似的在婠婠娇小细嫩的后庭内肆虐,那柔韧的屁眼儿把粗大的棒身缠绕得没有丝毫的缝隙,随着肉棒的进出似乎要被干得翻了出来。

    「啊啊……呜呜……啊……屁股受不了了……啊啊……太深了……呜……顶得太深了……啊啊……」

    女上男下的姿势本就能让男子的肉棒插得格外深入,现在婠婠真被干得魂飞魄散,只觉得那色狼师叔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把自己的谷道塞得满满的,每一下都像顶在心坎儿上面,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张开小嘴便淫叫起来。

    「嗬……嗬,要射了,婠儿,本座要射进你屁眼里了,啊……」

    边不负低吼一声,虎腰连挺,快速的大力猛插几下,然后炽热的阳精便大量倾泻而出,直接在婠婠的后庭内全部爆发出来。

    而白清儿也配合着在婠婠的阴核上快速的上下舔扫,婠婠在这样的前后夹攻下突然身子一直,然后不受控制的猛烈一抖,同时啊的一声大声尖叫,仰起脖子,伴随着男人的射精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花房更是涌出大量的蜜汁,溅得白清儿满脸都是春水。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才结束了这次痛快淋漓的爆发,婠婠则全身瘫软,美眸紧闭,小嘴微张,不能自控的一颤一颤的,全靠边不负扶着才不至于滑落下来。

    待到边不负把肉棒抽出来时,只听见噗地一声,大量的白浊液体便在婠婠那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可怜雏菊内流出,那情景真是淫靡无比。

    边不负把失神的婠婠轻轻放到一旁,然后站起身子,把稍微软垂的肉棒凑到了白清儿的俏脸旁。

    白清儿嘟起小嘴,幽怨的望了边不负一眼,但却乖乖的张开嘴巴,把那刚从婠婠屁眼抽出来的肉棒含进嘴里,做起了清洁工作。

    在白清儿这魔门小妖女富有技巧的口舌侍奉之下,男人的肉棒很快就重新硬挺,边不负摸着白清儿柔顺的秀发,淫笑道:「哈,这又硬起来啦,清儿可要负责到底哦。」

    白清儿把小嘴里膨胀的肉棒吐出,用玉手轻轻撸了几下,用又害羞又期待的目光横了男人一眼,然后柔媚的轻声道:「清儿……清儿不怕痛……」

    说罢,便转过娇躯,整个身子趴在床上,雪白浑圆的屁股却高高的翘起对着男人,还主动的伸出双手掰开自己两片诱人的股瓣,让那小巧玲珑的屁眼儿暴露出来,然后回眸媚笑道:「清儿……清儿后面痒……请王上为人家止痒……」

    边不负被她挑逗着鸡巴猛跳,也不迟疑了,啪的一声用力打了一下白清儿丰腴的隆股,然后挺起肉棒便架到女人的菊蕾上,腰一挺,硕大的龟头便在女子的闷哼声中直插而入。

    这夜的荒淫持续了数个时辰,干完白清儿后,边不负又把恢复过来的尚秀芳和石青璇拉过来再度淫虐了一番。

    最后,这四位筋疲力尽,屁眼里都流着阳精的绝色美女便和边不负大被同眠。

    哈哈,这样的称王之乐,方不枉我一直以来的努力,边不负躺在众香包围中,只觉身心无比舒畅。

    下一步,便是南下宋阀,与宋缺达成合作协议,南方定矣!天刀宋缺,当世最顶尖的高手,比宁道奇不遑多让的巅峰宗师,真是让人期待。

    吸收和氏璧异能后,边不负此时同样已经到达宗师巅峰,只需再踏出半步,便可进入那如庞斑、浪翻云、燕飞那样的天人之境,向无上破碎进军。

    只是这半步却是天差地别,但在大唐世界,宗师巅峰已是可以横着走的最强武力了。

    而唯一的隐患便是吸收和氏璧异能时一直剩余在丹田最深处的那个金色的小光点,无论怎么样去试探去调动都没用。

    但暂时对内息运转以及身体都没有任何影响,边不负也只好听之任之,等以后再算了。

    同一时间,漠北,突厥人所控制的领地里,一华美的帐篷内。

    一个高高瘦瘦,面容阴鸷,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子用阴柔的声音道:「未知两位对赵某的意见有何看法呢?」

    对面则是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黑衣,面上还蒙着黑色面巾,看不见样子,神神秘秘的。

    女子则是个年约三十的美艳少妇,身穿西域服饰,身段迷人,气质极为雍容。

    那女子淡淡一笑,问道:「魔帅的主上可是和我们大明尊教不太对路,你私下与我们往来,不怕触怒可汗么?」

    原来那高瘦男子竟是魔相宗之主魔帅赵德言,他轻轻一笑,不以为然的道:「这点善母大可不必担心,对付你们对我赵德言毫无好处,至于大汗,你认为他真的便可以事事控制我么?」

    女子便是在西域有着不俗势力的大明尊教的高层善母莎芳,她微微的皱眉,望向身旁那神秘的男子道:「大尊,你的意见呢?」

    这黑衣男子可是大明尊教的最高领袖大尊许开山,他缓缓的点点头,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道:「魔帅的提议本尊心动了,但细节还需探讨。」

    赵德言哈哈一笑,道:「那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不知过了多久,会谈结束,许开山和莎芳回到自己的隐蔽之地。

    莎芳不解的问道:「赵德言想联合我们一起对付那天命教,但这对他而言并不是很好的选择啊?联合外来势力和自己的魔门势力作对,到最后只会便宜慈航静斋以及被佛门支持的李阀,这未免太跷蹊了。」

    许开山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缓缓道:「倘若李阀二子李世民能当上皇帝,魔门会变成怎么样赵德言根本就不用担心。」

    莎芳想了想,问道:「你的意思是赵德言暗中和李世民有瓜葛?」

    许开山摇摇头,道:「李世民本人和那些尼姑和尚估计还蒙在鼓里,你知道赵德言的师傅,上一代的魔相宗宗主是谁么?」

    莎芳茫然的摇了摇头。

    许开山继续道:「这个秘密本尊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上一代的魔相宗之主便是北魏长孙晟!」

    莎芳顿时浑身一震,惊呼道:「那……那长孙无忌岂不是……?」

    许开山点头冷笑道:「长孙晟的一子一女分别是天策府的核心长孙无忌,以及李世民的正室长孙无垢!他们可都是赵德言的师弟师妹,嘿嘿,倘若以后李世民登基为帝,长孙无垢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长子便是下一个皇帝。」

    莎芳只觉得冷汗直冒,道:「魔相宗明面上是协助突厥人支持梁师都这样的傀儡势力,其实早就把暗棋放在了佛门的要害位置,真是太狠了。」

    许开山道:「赵德言虽然名声不及祝玉妍及石之轩,但只是他隐藏得太深而已。但这次和他合作,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域外我们已经呆不下去了,到中原传教在所难免,这样必然会与佛道魔三门起冲突。这次魔门内讧,佛道自然乐见其成,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希望早年进入中原的原子王世充等人依然心向光明,不曾背叛……」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前路艰险,只有尽力而为,愿光明之火遍照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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