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章 征地 文 / admin
狗蛋遠遠見到村口圍攏了一大群人，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還沒走近，一顆大肉球就飛了出來，咆哮道︰”小雜種你還有膽子回來，今天不搞死你我這村長老婆就白當了。“肉球滿臉橫肉，細小的眼楮發出惡毒的光芒，脖子粗得看不見，跑動中大肚腩甩來甩去，兩只大象腿踩得塵土飛揚，兩支胳膊高舉起，閃電般的劃下。村長老婆的戰斗力高了她那非主流兒子好幾倍，狗蛋眯起了眼楮，側身，剛好避開爪子，出腿，拌了她個狗吃屎。
“打人了，小雜種打人了，你們都看到了，什麼東西生出來的雜種啊，連女人都下得了手。”村長老婆在地上滾來滾去，嚎啕不已。村民臉上掛著不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活該，想欺負孤小自己摔了一跤！”“就是，怎麼不跌死她！”“明明是她兒子想打別人，反被打了，呸，她以為理字是她家寫的！”“趙石頭怎麼討了這種女人，真瞎了眼。”村民一邊倒的支持狗蛋。幾個人跑了出來，最前面的是臉色發黑的趙石頭，接著是他弟弟趙小強，兒子趙文化，最後面是村支書趙愛國。
村長憤怒的手高高揚起，一巴掌甩在了肥豬臉上。肥豬震驚了︰“你……打……我……”趙石頭連甩幾巴掌︰“死婆娘丟臉丟夠了，今晚我不打死你。”肥豬被打蒙了，竟忘記了耍潑。趙愛國急忙上前拉住趙石頭的手︰“小石夠了，夠了，小詩只是愛子心切，情有可原，你堂堂一個村長，怎麼可以隨便動粗，就算她有不對，也應該在家好好教育嗎！”
“要不是這臭婆娘從小溺愛，放縱，紅兵怎麼這樣，現在她還出來丟人現眼，我今天非得打死她不可！”“你打啊，打啊，要不是靠我老子，你想當得上這個村長，你這個軟蛋，有種就打死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要打的，尋死撒潑的，勸架的，大家扯來扯去，鬧劇愈演愈烈。
當事人之人狗蛋靜悄悄的走出是非之地，遠遠的听見趙愛國大聲道︰“大家都散了，散了，有什麼好看的，回家準備準備，今晚召開村大會，有重要喜訊宣布。”看熱鬧的那肯散，起哄得更厲害了。狗蛋搖了搖頭鄙視道︰“一群笨蛋！”
“就你那挫樣也敢叫別人笨蛋。”聲音驕傲，尖酸，發自巷子拐角。狗蛋拐過轉彎，見唐玉紅正斜靠在牆上，紅色高跟鞋，黑色絲襪，皮裙，小背心，高高挽起的頭發，再加上嘴上刁著的煙，和城里人沒什麼兩樣。狗蛋淫賤之心大發，盯著那黑色絲襪包裹的長腿猛瞧，吞了泡口水︰“是玉紅姐啊！”唐玉紅看他那模樣，眼神閃過一絲厭惡和新奇，略帶挑逗的說︰“听說你有條大吊，半個村的女人都被你搞過了。”
狗蛋放肆的盯著她皮裙包裹的小翹屁，笑道︰“姐想不想看看！”唐玉紅輕舔下嘴唇︰“你敢脫我還不敢看！”狗蛋左右一瞧，笑嘻嘻的拉下褲子，放出大刺龍。唐玉紅杏眼圓睜，咽了泡口水，捂嘴嬌笑︰“真的好粗好長，難怪劉麗紅那騷逼天天念著它。”狗蛋怕有人經過，拉上褲子笑道︰“姐想不想被它 ！”
唐玉紅有些吃驚的看著他，猛吸了口煙，什麼話都沒說。狗蛋突然上前，手插進皮裙里面，狠狠掏摸幾下。唐玉紅變了臉色，一個耳光甩在他臉板。狗蛋嘻嘻一笑，退開兩步，把手指放在鼻端聞了聞，笑道︰“好大的騷味！”唐玉紅臉紅氣喘，狠狠瞪著他罵︰“死流氓，小畜生，狗蛋夠大啊，我是你能動的！”狗蛋笑嘻嘻的從她前面走過︰“去趙蓉兒家，她那沒人。”
唐玉紅憤怒的瞪著狗蛋的背影，吐了一口，重又掏出一根煙點上，猛吸起來，听著自己那家人激烈的吵架聲，心情無比煩躁，狠吸一口，抬腳跟了上去。到了趙蓉兒家門口，女人的矜持使她繼續朝前走。狗蛋突然躥了出來，連拉帶拽的把她拖了進去。
唐玉紅悶聲不吭，又拍又打又咬。狗蛋幾個耳光拍在她臉上，把她打老實了，再粗暴的剝光了她的下身，按在門上就搞了起來。唐玉紅眼眶發紅，皺緊了眉頭，緊緊咬著下唇，那東西實在太粗大，還長滿了肉刺，實在難當，小惡棍還不懂溫柔，把她當搓衣板樣對待。不過奇怪的是才幾百下那種感覺就來， 出了好多水。
不等唐玉紅完全復原，狗蛋就抽頂她進了廚房，要她淘米，煮飯。唐玉紅怒道︰“你搞著我，還要我幫你女人做苦力！”狗蛋把她按在米缸上一頓暴插，直弄到眼淚鼻涕直流，怒喝道︰“騷貨，干不干，不干 死你！”唐玉紅含羞帶辱回頭怒瞪他眼，掀開了米缸蓋子。狗蛋嘿嘿一笑，把她剝了個精光，放肆起來。洗鍋，淘米，開火，煮飯，洗菜，切菜，煮菜，斷斷續續，搞搞停停，別有一番樂趣。只是唐玉紅的一些分泌物不小心成了作料，菜也切得不成樣子，煮的一塌糊涂。
飯菜煮好，唐玉紅也泄了三次，趴在了地板上，身體像煮紅的蝦子，喘得像條老母狗。狗蛋淫笑著舉起腿壓過頭頂，大搞特搞起來，半個多小時後，唐玉紅鬼鬼祟祟的遛了出來，屁股更圓更滑了，奶子從C罩變成了D罩。
“你又搞了別的女人！”張蓉兒見面就劈頭蓋臉的問。狗蛋無辜的睜大眼︰“姐，怎麼可能呢！”張蓉兒黑著臉︰“還想抵賴！”狗蛋大叫冤枉︰“姐，怎麼可能呢，離開到回來才用個多小時，要煮飯，做菜，時間怎麼夠。”張蓉兒眼眶發紅︰“那你身上的香水味那來的。”
狗蛋哈哈一笑︰“恩，是這樣的，在村口時我遇見了村長老婆……可能在拉扯中粘上村長家女人的香味……”他把發生的事情連同早上教訓趙紅兵的事說了一遍。張蓉兒臉現怒色︰“這家子人越來越不像話了，還好你沒事，要是你擦破點皮，我把他們告到法院去。”狗蛋摟住她的腰︰“姐，沒事的了，只有我欺負別人，那輪到別人欺負我，要是再來犯我，我會讓他們後悔的。”
張蓉兒依靠在他身上，甜蜜的笑︰“狗蛋你真長大，自從跌了那次，好像變了一個樣。”狗蛋笑道︰“是嗎，我一點都沒發覺。”張蓉兒笑道︰“兩年前我看過你赤裸的樣子，那臭東西還和一個小孩一樣，現在，咯咯。”“嘿嘿……”
“不要了，下面沒一晚別想復原呢，你耐心點嘛，真搞不懂，你怎麼那麼強，像條騾子樣。”狗蛋嘿嘿笑︰“騾子有我那麼強嘛！”“得得，騾子沒你強，不知道……你不累嗎，一天一夜都不合眼。”狗蛋伸個懶腰道︰“啊，還真有點困了，我睡一覺，有什麼事就叫醒我。”說完，他倒頭就睡。張蓉兒看著狗蛋還有點稚氣的臉龐，嘆了口氣︰“不知道那家女孩嫁了你，會受得了你那怪物。”
狗蛋夢見一個無比黑暗的地方，那里死寂一片，充滿了絕望的氣息，有雙冰冷的眼楮瞪著他。狗蛋脊梁骨發冷，恐慌的問︰“是誰，你是誰！”沒有任何回音，那雙眼楮依舊瞪著他。狗蛋驚怒，沖了過去，想砸他一拳，但不管他怎樣跑，似乎永遠也到不了那邊。狗蛋想逃，卻發現身體被壓住了，驚恐得大喊大叫，醒了過來。“你做噩夢了。”張蓉兒羞澀一笑，按著他的胸膛，扭腰提臀，此起彼落。狗蛋抹了把冷汗，看著上下翻飛的大白奶子，嘿嘿一笑，使出抓奶龍爪手。
碎石嶺要建度假村了，政府向村民征地，每畝三萬，再買給開發商。村里像炸開了鍋，從村頭到村尾，都在討論這件事，大多數人都認為太便宜了，不干，也有說好的，還有些左右搖擺的。村長，村支書以及村委會都出動了，挨家挨戶做思想工作。
張蓉兒和狗蛋剛回來，屁股還沒坐熱，趙石頭和趙愛國就找上門來。兩人吃驚的看著張蓉兒，一副豬哥相。‘咳咳……“趙愛國先回過神來，對張蓉兒道︰”大妹子啊，事情是這樣的……“在他的描述中，碎石嶺度假村帶著馬石嶺一起騰飛，無數高樓大夏相繼林立，道路縱橫，村民個個住在進了洋房，開著空調，看著牆壁樣大的電視，喝著高級洋酒……
狗蛋听得一愣一愣的，哈喇子直流，不知道想那里去了；張蓉兒皺皺眉頭︰”能不能整點實際的，白日夢誰不會做。“趙愛國老臉一紅，吹不下去了。
趙石頭接口道︰“大妹子，愛國說的是有點夸張，就說眼前吧，拿你的鴨場和魚塘來講，度假村一建，還愁沒銷路！價格肯定要比賣給縣里的人要強。”張蓉兒搖搖頭“我還是覺得價格低了點。“趙愛國插口︰”容妹子，你那里就一畝多地，听說還荒了，你一個魚塘一年下來就有十把萬，還計較那幾分錢。”
張蓉兒道︰“話不能這麼說，我是沒什麼地，那些地多的人呢！”趙石頭笑了笑︰“大妹子是關心狗蛋吧，他的地全在那，全賣出去不現實，不如和別人換一半賣一半。”狗蛋笑了︰“換什麼，我又不靠地吃飯，全賣了，全賣了。“張蓉兒卜了他腦門一下，喝道︰”呆子，全賣了你喝西北風啊，你們先回，這件事情我要好好想下。“
出了門，村支書對村長道︰“石頭，你說小蓉是不是被狗蛋……”趙石頭點了點頭︰“還用說！都水成那樣了。”趙愛國嘆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真替你不值啊。”趙石頭漲紅了臉︰“老趙你胡說什麼！”趙愛國呵呵一笑︰“小石你那點心思還想瞞我，從包魚塘到建鴨場，你在後面出了多少力，呵呵，現在果子倒被個白痴摘了去。”
趙石頭黑了臉︰“你別說了。”趙愛國笑了笑︰“你就咽得下這口氣，他還把紅兵打了一頓，那麼狠的手都下得出。”趙石頭眯起眼看著他︰“老趙你好想比我還恨那小崽子啊！”趙愛國陰陰一笑︰“這條公豬見女人就上，村里有點姿色都被他 過，嘿嘿，你知道的……"趙石頭笑了笑︰”先不忙，等搞好征地這件事，再整他不遲。“
馬嶺村的兩大巨頭出去後，狗蛋馬上拴上了房門，轉身淫笑著看著張蓉兒。張蓉兒驚慌道︰“想死了，天還那麼亮，要是翠翠回來雜辦！”狗蛋不答話，來開褲帶，搖晃著巨怪一步一步走了過去。晚上干，白天干，房里 ，外面 ，只要一逮到機會，狗蛋就剝光張蓉兒，大操特操。張蓉兒不讓他放牛了，還雇了個工，翠翠也送到奶奶家，抽出身來，沒日沒夜的和大吊周旋。
不知不覺過了半個月，張蓉兒越來越水，征地的事卻沒半點進展，政府把補償款提高到四萬，村民反而更加不願意了，他們想要更多。“蠢貨，一幫蠢貨，對待刁民和對狗是一個道理的，永遠不可以給它吃飽，半飽都不可以，吃飽了它們就不會听主子的話，就會偷懶搗亂，當領導的連這點都不懂，你們是干什麼吃的。”皇族娛樂的黃金包廂內，一個中年人指著縣主要領導班子吹胡子，瞪眼楮，厲聲訓斥。領導們低頭受教，大氣不敢出一口。
訓話完畢，中年人坐在了皮椅上，拿出一個金屬香煙盒，掏出一根雪茄，旁邊的助理急忙幫點上。中年人往後一靠，翹起二郎腿，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巨大煙圈套在領導們的頭上︰“記住你們的官都是我幫買來的，你們就是我養的狗，對沒用的狗我是不會留著的。”領導們急道︰“請劉先生放心，我們會辦好這件事的。”劉先生冷笑︰“你們有什麼好方法！”領導們面面相覷，冷汗直流。劉先生打了個響指，冷冷的道︰“小高，你來教教幾條豬怎麼做事。”戴著眼鏡的斯文助理答應一聲，站了出來，對幾個領導笑道︰“我的方案是這樣的……”
政府決定不在馬嶺村征地了，轉而向領村的水月寨征地，一畝四萬。村民又炸開了鍋，相互指責起來，碎石嶺本來就是貧瘠和干旱的地，一年一畝也收不到百來塊錢。村民鬧著村干部往縣里跑，跑了幾次，最後一次上面連接待的茶水都沒有了。
就在村干部和村民都差不多死心的時候。上面又下來消息，說是水月寨的地不夠，還要向馬嶺征，畝數有限，每畝還是四萬，早報早得。消息一出，村民一下把趙石頭的家門都擠破了，搶著簽字。當然也有不去的，比如狗蛋這種懶漢，還有視土地如命的人，像村頭的趙老實，他的兒子要賣，他死活都不肯，揚言除非他死了，否則想也別想。
狗蛋不去，卻有人找了上來，竟然是杜娟杜三娘。她見了狗蛋，臉先紅了，有些慌亂的說︰“狗蛋你換不換，用五畝水田換碎石嶺那七畝旱地！”張蓉兒奇道︰“三娘，你和他換了，自己的也賣了，那還有田地！”杜三娘冷淡的說︰“不種了，我家那口在大城市找到了穩定的工作，打算過年回來接我們母子去生活。”
張蓉兒笑道︰“恭喜你了，再不用過雨淋日曬的日子。”“有什麼喜，過去還不是做苦工。”杜三娘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只有看向狗蛋，眼眸才發出火一樣的光芒，臉色也柔和起來。狗蛋笑道︰“三娘要換，我當然願意。”三娘道︰“趁有空，我們去把手續辦了。”狗蛋點了點頭，張蓉兒似笑非笑︰“早點回來吃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