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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機智擒凶手 起舞弄清影 文 / 色色小大夫

    ;當別玉寒將梅花鏢擺在柳三清和李文修的面前,說是殺害呂大人家眷的凶器,兩人本來沮喪的臉立刻發出紅光。來回折騰了幾百里,顧不上合一下眼便對鄂西三條龍突擊審訊,刑用了個遍,罪交待了不少,卻均與呂大人一家命案無關。柳三清忙問道︰“從哪里弄來的”

    別玉寒將荒唐公子贈送之事大概講了一下,當然忽略妓院之事不提。柳三清望著面前梅花鏢。遲疑地問別玉寒︰“別兄覺得這荒唐公子的話可信嗎在下從未听說過江湖第一高手神龍不見喬大俠收過徒弟。”

    “我在京城見過他與蘭兒動武,蘭兒說他用的確是喬大俠的武功,與在下也交過手,武功很好,不像是假的。既是喬大俠的傳人,不管他目的如何,至少應該相信他一回,不然對不起喬老爺麼。”別玉寒笑了笑︰“他暗示這荊州城好像就有人會使這種暗器。”

    李文修望著眼前梅花鏢,說道︰“對,荊州大俠裘飛騰以一劍一鏢名聞兩湖,收的徒弟也不少,所以隨隨便便就能在這荊州城中找出幾十上百個會使梅花鏢的。鳳舞鏢局荊州分鏢局鏢頭陶彤就是裘飛騰的大弟子。”

    “他是梅花派門人”別玉寒想到荒唐公子的話,忙問。

    “不是,但也有點關系。”柳三清截道︰“裘飛騰是已故華山派長老梅長杰的俗家弟子。梅長杰是現任梅花派老掌門梅無心的叔叔。梅長杰心高氣傲,不願待在江湖上名氣不大的梅花派,投身于華山派老掌門銀劍先生門下為徒,成為華山派里唯一一個同時以劍和梅花鏢盛名江湖的俠客,而他收的最為成功的徒弟就是裘飛騰。算起來裘飛騰還是靜雲師太的師兄。”

    “別大人要動裘飛騰還是小心為上。”李文修接道︰“這裘飛騰不但背靠華山派,在兩湖、中原也頗有名氣,更以善待朋友成為道義中的佳話。他還是荊州知府錢大人的岳父。他的女兒是錢大人面前最得寵的五姨太。”

    “噢”去年經過荊州時曾得知裘老爺子過六十大壽,不少人來祝壽,原來這裘飛騰還有這麼大背景。得罪了裘飛騰就是同時得罪了錢大人和華山派,也是得罪了剛結盟的七大劍派。別玉寒來回度著步,不再言語,屋里一片沉寂。

    “我有辦法了,在這里等我的消息。”邁步出門。

    裘飛騰的莊園座落在城西北半里外一處山坡上,背靠長江,南臨荊州,莊園佔據整個山坡,倚山而建,威嚴壯觀,作為馳名兩湖的大俠和知府岳父,這座院子恐怕在荊州是數一數二的。樂善好施、手擲千金而有裘孟嘗之稱自然食客雲集,養了不少江湖豪客。這夜春雲密布,彎月早已躲到不知哪塊雲層後面休息去了。月亮休息的時候,辛勤勞動了一天的百姓門也早早上床休息了。但裘家大院里仍有不少人睜大雙眼,一手拎著燈籠一手握著兵器來回巡視著。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自牆外躍入,矯如靈兔,落地無聲。黑影蒙面,手持大刀,幾個閃落,越過三隊巡邏,六名暗樁,轉眼之間便已將整個莊園巡視一遍,查清所有的明哨暗崗。身子一扭,人在樹上連點,鬼魅般如煙飄動,已來到後院。

    相較前院的威嚴,後院花木蔥綠,溫馨四溢。可能所有的大院都是如此,前院是給別人看的,後院是自己住的,人總是要舒舒服服無拘無束地住著才能對得起自己挪動了一天的屁股。後院的戒備也遠不如前院,也許是內眷居住之處,閑雜人難以入內的緣故。蒙面人無暇觀看這些,借助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迅速接近中堂,翻身藏在屋檐下,屏住呼吸,身子緩緩垂下,伸舌在窗子一角將窗紙輕輕舔破,一切小心翼翼,將一只眼楮靠近破洞。望里一望,蒙面人身子一震,差點兒從屋檐梁子上掉下來。

    一名豐胸細腰長腿的青年女子仰躺在香榻上,兩條豐腴修長的盡情分開著,兩腿之間埋著一個人頭。人頭在不停蠕動著,隨著人頭的蠕動兩條雪白的大腿一下一下抽動著,一種似喜似泣的聲音慢慢自女子的鼻子哼出。這種聲音別玉寒一點都不陌生,杜雋、阿嬌她們常常發出同樣的聲音,甚至還要大,還要不管不顧,此刻別玉寒卻感到自己有了男人都會有的反應。

    埋在兩腿之間男人的頭並不抬起,一支手伸到枕頭下,拽出一東西,別玉寒眼楮一大,卻是一個碧玉做成的大,通體碧綠,在紅色的蠟燭下晶瑩剔透,綠光一閃不見,進入女人的下體,女人立刻手腿抖動連連,嘴里發出更讓人神迷的聲音。

    一條小小的縫,長不過毛豆,隱藏在淒淒芳草之中,卻是生命之源。母性真是偉大,她能盡情地敞開,毫不猶豫地接納任何的人,任何的物,只要能讓生命延續,或者讓她歡愉。

    隨著兩腿之間那名男人舌手並用,碧玉進進出出,女人的呻吟越發浪蕩不羈,伴隨一聲哀嚎,雙手緊緊保住男人的頭,雙腿如蛇般纏住男人結實的背。一陣顫抖之後,癱軟下來。男人自少婦腿間站起,卻是一位年在五旬左右的英俊男人,可說玉樹臨風。只見這位中年男子撤出碧玉棒,手扶已經堅硬如鐵的真家伙,猛刺下去。

    此時蒙面人悄悄溜下屋檐,溜進旁邊一間房子里。正在猛烈沖刺,突听旁邊書房里傳來一聲輕微的聲響,中年男子立刻離開少女,一撩床旁襯衣,身形飛起,牆上寶劍在手,竄向隔壁。方進隔壁書房,只見地上幾件古玩零碎在地,一道黑影破窗而出。

    “哪里走”中年男人大喝一聲,身隨黑影穿窗而出。

    破窗聲和中年男子的高聲大喝驚動了莊園里明崗暗哨,齊齊圍向蒙面黑衣人,將起所有的退路堵死。黑衣人手持大砍刀,身子來回轉動,似乎甚是緊張地盯著圍觀自己的眾人。中年男子身穿白色襯衣,手持寶劍,來到黑衣人身前三丈處站立,望著黑衣人左手懷抱的白底藍花瓷瓶,冷冷笑道︰“你的膽子真夠大的,敢偷到老夫這里來。”

    “您是”黑衣蒙面人緊張兮兮地問道。

    “裘飛騰。”中年人雙眼一睜,不怒而威。原來這位看起來五十不到的瀟灑中年人就是年已六十的荊州大俠裘騰飛。裘騰飛身為華山派最為杰出的俗家弟子,名震兩湖,中原武林道上混的不知道的還真不多。黑衣蒙面人也不例外,听了對方報上名來,雙手一顫,差點兒將刀和手中瓷瓶掉到地下,連忙摟緊了,膽膽怯怯道︰“小的不知是裘大俠家里,小的有眼無珠,這瓷瓶再貴重,小的也不敢拿走,請裘大俠收回。”

    說著將手中瓷瓶往前一送,瓷瓶離手飛向裘飛騰。裘飛騰伸手要接,誰知瓷瓶剛離開盜賊之手不到三尺,突然墜地,歷時一片粉碎。裘飛騰雙眼一翻,差點兒暈了過去。要知這瓷瓶乃是府上最為貴重之物,是西漢武帝時的文物,價值連城,是裘飛騰心愛之物。府中誰都知道裘飛騰喜歡兩樣東西,死的是這瓷瓶,活的就是剛才床上那位風情萬種的小女子,現在的九姨太。當下大喝一聲,挺劍刺向盜賊。盜賊武功看來並不高,輕功卻還馬馬虎虎,幾個回合,堪堪躲過裘飛騰的劍,人向外沖去。慌不擇路,沖向剛剛披衣出來觀看的九姨太。九姨太臉上紅暈尚未退卻,惱怒這賊來的不是時候,壞了自己的美事,正要看看相公如何處置這討厭的小賊,卻見小賊沖自己而來,驚得花容失色,尖聲大叫。九姨太是去年六十歲大壽時朋友花了千兩銀子自岳陽戲班里買來的青涫兒送來的賀禮。這青涫兒不但豐胸細腰長腿,美人中的美人,床上更是有一套,如饑狼餓虎般浪蕩萬分,成為自己的心愛之物,猶在那碎了的瓷瓶之上。此刻見九姨太有難,立刻天馬行空地奔襲蒙面人身後。長劍追向後心。盜賊心中慌亂,忙將九姨太往裘飛騰的懷中推搡過去。

    九姨太見自己迎向裘飛騰的劍尖,嚇的雙腿一軟,絕望地閉上了眼。好在裘飛騰在這把劍上浸泡了數十年,得心應手,立刻劍尖向上挑開,左手去接九姨太。不知是有意無意,披在九姨太身上的長袍掛在盜賊的腳上,滾入裘飛騰懷中的竟是一絲不掛個嬌娃。豐胸細腰長腿,雙峰挺拔,芳草淒淒,周圍的壯丁立刻眼楮發直。

    自己的寶物豈能讓眾人分享,裘飛騰怒火中燒,腳一挑,接住長袍給九姨太裹住,人追向蒙面盜賊。此刻盜賊身在五丈開外,正被十幾名莊丁圍住,身上已經掛了彩,鮮血淋淋。裘飛騰長劍帶著凌厲的劍氣,刺向盜賊後心。盜賊听到身後風聲,知道不好,立刻側身躲開,卻為時已晚,雖避過後心要害,卻刺中後背,立刻鮮血溢出。盜賊身子斜轉,手中刀砍向裘飛騰。裘飛騰身在空中,見一劍得手,不願兩敗俱傷,身子就向旁落去。

    誰知盜賊也倒向這個方向,直覺得兩腿之間一陣劇痛,大叫一聲人向後飛去。原來九姨太年輕氣盛,床上饑狼餓虎,干起那事的時候比十個最淫蕩的婊子還貪。裘飛騰人雖英俊,長得也年輕,但畢竟六十歲的人了,那種事情做起來雖說比一般人要好得多,但在九姨太面前卻是力不從心,即便不再踫其他的太太們。只好花五百兩銀子找江湖上下五門的采花大盜買了十粒龍虎大補丸,雖說這東西有損身體,仗著自己內力深厚,每次吞下一丸,外加宮中流出的碧玉棒,才能滿足九姨太。今日藥勁剛上來,便來了盜賊,壞了自己的美事,心中恨死了這盜賊。加之盜賊毀了他最心愛的古玩,讓九姨太本屬于自己的身子露給了眾人,更是要將盜賊萬劍穿心。但兩腿之間多了一堅挺如石的第三條腿,使自己行動時多了不便,心中將買藥給自己的家伙罵了個夠,此刻盜賊那一刀更是缺德地踫到那條腿,自己痛徹心肺,眼淚流了出來,恨不得將買藥的捅上幾劍。

    人放落地,忙低頭看,見仍是堅挺著,並無血跡,心中松了一大口氣。但盜賊的一句話立刻讓他滿臉通紅,接過旁邊弟子遞上的鏢囊,手一甩,十五只梅花鏢分上中下疾速飛向對方五處要穴。

    盜賊說的是︰“這麼久了,還這麼硬,趕上碧玉棒了。”分明房中的一切都被這該死的盜賊盡收眼底。

    盜賊的武功還真不錯,受著傷還能躲過暗器。可惜他遇到的是以一劍一鏢聞名江湖的裘飛騰,兩只梅花鏢還是扎入前胸大穴。蒙面盜賊為梅花鏢巨大的力道向後騰騰騰退了三步,手捂住胸膛,一把將胸前的梅花鏢拔出,放在眼前,吃驚地喊道︰

    “梅花鏢,這是在荊州西殺害呂大人用的梅花鏢,原來是你這老賊的人。”

    “哈哈哈,你知道也晚了,今晚你還想離開這裘家莊”裘飛騰哈哈大笑。隨即一怔,嘿嘿冷笑道︰“原來你不是個賊,是為這件事來的,說,誰派你來的”

    “我當然不是賊,我是呂大人的外甥,一直在山西五虎斷門刀門下學藝。听說舅舅一家被殘害在荊州,便來到此地尋找凶手。听、听一位朋友說在荊州西殺害舅舅的會用梅花鏢,所以前來一探。你的梅花鏢與那、那位朋友描述的一模一樣。哼你敢殺朝廷命官,罪連九族,老子今夜只要能出去,一定告你去。”

    五虎斷門刀雖不是大門大派,刀法也不上乘,但學習這門刀法的江湖人卻很多,看這小子使得刀法也像是五虎斷門刀,裘飛騰在手下搬來的一張椅子上坐下︰“看你五虎斷門刀的刀法,也算是五虎斷門刀中的好手了你那位朋友是誰是不是姓別”

    荊州西刺殺呂大人就是別玉寒從中搗亂,他也知道別玉寒現正在荊州,肯定是別玉寒告訴呂大人這位外甥的。

    “死也不會告訴你的,除非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殺害我舅舅。”蒙面盜賊手捂前胸,鮮血自指縫里流出,人要不支,搖搖欲墜。

    “你都要死了,我本應該告訴你,但既然要死了,何不到地下問你舅舅去。”手一揮,圍在四周的莊丁揮劍刺向蒙面盜賊。

    眼看數十支長劍就要把蒙面盜賊扎成一頭刺蝟,蒙面身子迅速旋轉,只見一團飛旋的黑影過處,狂風驟起,數十支長劍飛向空中,眾人忙捂住頭臉,向後閃退。狂風過後,眾人睜開眼楮,蒙面盜賊已無蹤跡。正在納悶,有人驚呼,只見一張空椅靜靜呆在那兒,坐在上面的主人不翼而飛。

    莊內大亂,裘家莊外的大道上一輛帶蓬馬車疾速向荊州城內。車內躺臥著一人昏睡不醒,正是失蹤的裘飛騰。

    “別公子真是智勇雙全,柳某佩服。”揮鞭趕車的老人一身黑衣,頭頂一個斗笠,卻是柳三清。坐在旁邊的黑衣盜賊此刻已摘下面巾,正在將身上被捅破的牛皮袋卸下,正是化了妝的別玉寒,牛皮袋里裝的竟是牛血。

    “雕蟲小技而已,怎能與柳大捕頭辦案相比”別玉寒淡淡一笑。

    “別公子太過謙虛了。一向沉穩的裘大俠竟能讓你給氣得七竅生煙,亂了方寸,使我們輕而易舉抓到殺害呂大人的凶手。”

    “恐怕沒那麼容易,一定要讓他開口招供才行。”望了望車內被點了穴癱瘓成泥的裘沸騰,陶彤是他的徒弟,那麼殺害呂大人和京城滅門案及鑄劍坊的事情也許能連在一起。

    馬車來到了荊州城外一處莊園里,馬車剛到,大門吱的一聲打開,馬車駛了進去,一人探出頭來,正是荊州捕頭李文修,四下張望,見無人跟蹤,立刻將門關上。

    別玉寒和柳三清接連審了三天,機關用盡,身心交瘁,無奈就是撬不開裘飛騰的嘴,寧死不說,非見荊州知府錢大人不可,甚至要咬舌自己,幸虧別玉寒見機的早,點了他頦下數穴。

    那邊李文修也不好過。知府錢大人天未亮便知道了消息,連夜招李文修進府,大發雷霆,命其出動所有人力,務必找回裘飛騰。李文修雖然派出所有人手,大街小巷巡邏給錢大人看,每天仍免不了被訓上兩頓。

    錢知府如此著急尋找裘飛騰必不單是因為裘飛騰是他的岳父。裘飛騰如此嘴硬可怕也是有持無恐,如此再在荊州待下去,難免會被錢知府或是裘家莊的人發現。別玉寒與柳三清、李文修一商量,決定將裘飛騰帶回武昌府去審,這樣遠離錢知府,既安全,又能突破裘飛騰的心里防線。

    通知了千葉無方一聲,別玉寒和柳三清沉著天黑月高,趕著馬車飛離荊州。

    一陣狂奔,烈日東升之時,別玉寒和柳三清已在二百里外,來到天門縣境。此刻已近晌午,街上人來人往,一片熱鬧,不便飛馬趕路,便勒住韁繩,隨著人流緩步進入仙桃縣城。

    正走在大街上,只見前面一白一藍兩名少女,站立在一處賣蘭花的攤子面前。白衣少女拿起一朵艷麗的玉蘭放在小巧玲瓏的鼻子下聞了聞,嘆口氣,放下花朵,向前行去,藍衣少女忙跟了上去。

    別玉寒下馬上前,買下那朵蘭花,來到少女身後︰“清如玉蘭香自淡,影似貂嬋舞自圓。這朵花送給姑娘。”

    听到別玉寒的話,白衣少女香肩猛地一抖,轉過身來,正是仙桃縣令的千金舞清影。藍裙少女是別玉寒當初遇見的那名丫環。

    “是別公子,小姐天天在這茶樓上守候,終于把你等來了。”丫環手指著旁邊一座高大的酒樓,坐在上面,街上往來的行人都可一目了然。

    舞清影一雙美眸正盯著別玉寒,听丫環這麼一說,嬌羞地瞪了丫環一眼,淚水滾下面頰,趕忙低頭拭去。

    听說是女兒救命恩人來了,舞重遠連忙迎出,對一身車夫打扮的柳三清反而未看上一眼,待到別玉寒介紹,才知是比自己高了好幾品的天下四大名捕柳三清大人,立刻見禮,請二人上坐。舞老夫人也出來答謝別玉寒救女兒之恩。

    席間舞清影坐在別玉寒旁邊頻頻敬酒。眉黛青山,裊娜端莊,因興奮和酒精的原因而兩頰菲紅,像一朵嬌艷盛開的玫瑰,不時在嬌笑之後羞態盡現,豐姿撩人,天香國色。不但別玉寒招架不住,就連出身少林不太接近女色的柳三清也感嘆這天門小地方竟有如此美人。

    听說別玉寒飯後要馬上離開仙桃,同柳三清一起趕回武昌府,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眼看宴席將撤,舞清影突然提出母親說病好了要到武昌府舅舅那兒休養一段時間,何不與別公子和柳大人同行,路上有個照應。做娘的自是了解女兒的心思,舞夫人連聲說是。舞重遠也被上次女兒被劫心跳了好幾天,不讓母女二人再出門,此刻有有武功高強的別公子和總捕頭柳大人在,最是安全不過。舞大人如此說,雖有裘飛騰這件事,別玉寒也不好推辭。听說舞清影的舅舅是武昌水師都督,也想借機認識一下,對以後有好處,當下痛快答應。

    舞大人說天色將晚,不如留宿一宿明日再趕路,這樣天黑時就可到了武昌府,不用路上再住店了。別玉寒無法說明真相,只好答應。舞大人趕緊命人打掃房間。

    跑了一天的路,沐浴後別玉寒將被點了穴的裘飛騰塞到床下,翻身上床,舒舒服服躺下,剛閉眼,有人敲門。

    打開門,卻是舞清影,手中提了一個竹籃。舞清影一襲粉紅色長裙,燭光下更襯托出其水靈靈細嫩的肌膚。濕濕的頭發散發著沐浴後的清香,婷婷而立,惹人愛憐。

    將竹籃放在桌子上,打開端出一腕湯︰“喝了那麼多的酒,快喝碗醒酒湯吧。”

    別玉寒道聲謝,美美地將湯喝下。抬頭見舞清影以手托著腮幫子,呆呆地望著自己。別玉寒看看自己︰“干嗎這麼盯著我我衣服髒嗎”

    “就想看你,人家盼了你好多天了,才把你等來。”舞清影俏臉一紅。

    原來那天別玉寒救她前後的情景她都看見了。想著那些人,那些男人和女人做的只有自己在書上才讀過的髒事,還有九陰教主淫穢下流的妖舞。最最忘不了的是恩人那玉樹臨風的身軀上那根向上挺拔的玉樹。隨是驚魂一瞥,卻是觸目驚心,讓人終生難忘。已經到了青春期,因為讀了許多詩詞而多情的她每每想到那日的一情一景,便渾身酸軟,心里難受的由此飯茶不香,害了相思病。

    “別那麼看著我,我可有五位老婆呢,你也想擠進去”

    “我能擠進去嗎”舞清影臉一紅,問道。在溫泉便听九陰教的人說起過此事,但自己偏偏要往里鑽,能怪誰呢只不知自己能不能得到對方的鐘愛,此刻听對方說,立馬跟上問道。

    想起上次英雄救美對方待在自己懷中的感覺,看著對方楚楚動人的美姿,自己的下面蠢蠢欲動,但柳三清就在隔壁休息。想到此,別玉寒拉住舞清影的手:“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別玉寒一摟舞清影前夕的腰,躍上烏龍。

    舞清影問這麼晚了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月光如水,依江而立的青山平靜如鏡的湖面,百無飄渺的溫泉,正是兩人初次見面,別玉寒就自己的地方。沒有了九陰教的荒淫和嘈雜,沒有了刀光劍影的血腥,只有幽靜的美色,添了俊男美女相偎相依的詩情畫意。舞清影溫順地靠在別玉寒的肩頭,陶醉在湖光月色中。

    別玉寒掏出簫,放在嘴邊,輕輕吹了起來。柔柔媚媚的笑聲隨著春風在寂靜的山谷中回蕩,回蕩的簫聲更讓人蕩氣回腸。舞清影突然離開別玉寒的肩頭,隨著音樂展開雙臂,緩緩旋轉起來。粉紅色的長裙飄逸著,仿佛一只花中翩翩起舞的蝴蝶。

    看著舞清影舒展的舞姿,優美的身影,盡情的歡樂,別玉寒輕輕一躍,抱住了正在起舞的舞清影,左手一甩,逍遙索射向前方的一顆大樹。二人隨著逍遙索在林中盡情的飛翔,如天上的大燕,更如雙雙起舞翩翩相戲相隨的彩蝶。

    舞清影陶醉了。

    舞清影陶醉得祈望時間就此停留,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舞清影陶醉得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也不在乎身在何處。

    當兩人雙雙墜落在溫泉中,砸出滾滾浪花時,舞清影才發現自己陶醉得竟然不知何時別玉寒在空中脫掉了自己的長裙,幾乎完全地墜落在溫泉中,騎坐在別玉寒的身上。

    當別玉寒吻住自己濕潤的香唇,在自己的全身留下處處吻痕,當那曾讓自己觸目驚心夜夜難忘的玉樹化作長槍刺破自己的處女膜,分開自己久合的幽徑,長驅直入到谷底,進到自己柔軟的身體深處時,舞清影才從陶醉中驚醒,尖叫起來。

    寂靜的夜里,突然的尖叫嚇飛了林中的小鳥,吵醒了熟睡的兔子,驚走了覓食的小鹿。

    深夜野地里,別玉寒沒有去刻意阻攔,任由她發出那聲長長帶著痛苦,驚慌,幸福而又淒楚的尖叫。

    因為這尖叫送走了少女清影的純潔,告別少女的自己總是讓人欣喜而又失落的。叫吧,叫吧,別玉寒緊緊摟著懷中的舞清影,任由對方尖叫的同時將一雙長長的指甲掐入自己的背。

    五位嬌妻尚不是自己的對手,何況從未經人事的舞清影別玉寒憐惜舞清影嬌柔的身子,輕出輕進,雙手同時在舞清影的身上游走,刺激因為疼痛而緊張的肌膚。

    好水靈的姑娘,水靈靈的皮膚光滑細膩,仿佛仙桃般讓人一捏一掐都能捏出甜蜜的果汁。

    仙桃縣的姑娘,如仙桃一樣成熟美麗的姑娘。

    “桃兒到了該摘的時候了。”當別玉寒看到那雙掛在胸前因為飽滿而搖晃的蜜桃時,情不自禁一口咬住。舞清影發出一聲驚叫,歡愉的驚叫。驚叫的歡愉中摟住別玉寒的頭。

    盡管別玉寒輕輕的進輕輕的出,舞清影仍然無法承受別玉寒的巨大。騎坐在別玉寒身上的她隨著別玉寒的挺入而向上抬起身子,盡力躲開別玉寒的沖刺。柔和的月光里看著舞清影在飄渺升起的霧氣中不停起伏的優美的身姿,真是名如其人。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舞清影,好有詩意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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