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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荒唐公子 京獅總堂 文 / 色色小大夫

    ;原來花妖自小被淨身送到宮里里當太監,負責打掃皇宮書苑。皇家的書苑自是書海浩瀚,包羅萬象。一日花妖無意間發現一本絲絹小冊子,里面畫著一個小人,擺動著不同的姿勢。年僅八歲的他出于好奇,偷偷帶回住處翻閱,好奇地模仿著冊子上的小人比劃起來。慢慢地發現自己發生了變化,力氣大了許多,手腳敏捷了,到了冬天不再畏懼嚴寒。猜到這肯定是一本武林秘技,但不識字的他不敢將偷來的冊子出示給別人看,好在人卻聰明,將封面上的字依葫蘆畫瓢將幾個字分開了詢問幾個認識字的太監,拼在一起是三陰三絕手。知道了自己練的武功,花妖更加努力

    練習。只因這三陰三絕手乃是一門絕跡江湖幾百年專為女人練習的陰柔功夫,本是太監而無陽剛之氣的他又有幾分練武的天分,練起來倒是得心應手,進展神速。

    天長日久,六年後的一天花妖被管事的太監發現偷偷練武,遭到大內侍衛的戢拿。練武六年卻從未與人打斗過的花妖慌張之際使出全身功夫,三陰三絕手果然驚人,傷了幾名大內侍衛,身負重傷逃出宮。從此隱名埋姓流浪江湖。因為三陰三絕手乃至陰至柔的武功,花妖功夫越深,女人氣越重,越來越喜歡男色,索性穿起女裝,在江湖東一錘西一棒尋男問童,怪異風流了一段時間,踫上有同喜之好的黑山寨寨主花太郎尉遲公,在黑山寨做起夫妻。

    誰知好景不長,踫上黃山神尼、王幽蘭的師父夏雨晴路徑黑山寨。夏雨晴最嫉恨朝秦暮楚、沾花惹草、勾搭成奸之事,看不慣兩個男人明目張膽的昏天胡地,便夜闖山寨,連踏三十二樓崗,殺了花太郎尉遲公,傷了花妖。從此花妖再次流落江湖,孌童俊男沒少找,卻都是露水夫妻。世事變遷,皇帝幾次易人,當初花妖皇宮練武的事早已被人遺忘的一干二淨,花妖膽子大了,便來到京城。京城王公大臣雲集,太監宮外養雞偷狗、金屋藏童的事花妖自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一幫宮女、太監都在宮外某些骯髒的地方發泄著帶幾分邪惡幾分病態的,打發著枯燥寂寞的宮廷生活,渾渾噩噩,醉生夢死,花妖就是來京城踫踫運氣。

    一到京城便听說一姓別的英俊後生在京城一鳴驚人,更被排到三花二淫一嫖客之前,便暗中跟蹤看個究竟。見那別小子果是人中之龍,一舉一動之中透著帥氣,露著英氣,飄著仙氣,還有一股讓女人神魂顛倒的淫氣,花妖從此一顆心就掛在別玉寒的心上。

    這時二人已戰在一起,二樓的客人見打了起來,紛紛連滾帶爬逃下樓,小二店老板躲在樓梯口露出半顆腦袋,哭喪著臉無助地望著眼前的一切。黃山神尼徒弟的武功高強別玉寒知道,但花妖的武功卻大出別玉寒的意外。當年能從江湖第二高手手中逃脫,三陰三絕手果然非同小可,但見一身女裝的花妖與王幽蘭飛舞盤旋、稚燕凌空,以快對快,身形飛揚飄逸,煞是優美。王幽蘭的輕功卓著,圍著花妖旋轉得幾乎不見人影,花妖的步履輕盈、步法巧妙,兩手十指頻頻彈出縷縷真氣,擊向王幽蘭的雙刀。

    “沒想到兩個女的打架這麼好看,真是群魔亂舞,美不勝受。”別玉寒忍不住贊道。

    千葉影兒白了他一眼︰“是兩個女人嗎”

    “嘿嘿,對不起,是一個半。”別玉寒沖她做了個鬼臉。千葉影兒氣得扭頭不理他。

    場中二人打得難解難分,恐怕一時半刻分不出勝負。千葉影兒轉過頭對別玉寒道︰“今天是什麼日子,讓她們在此胡鬧。”

    “對,對,今天的大好日子可不能讓這不男不女的妖怪給攪了。”別玉寒對王幽蘭情有獨鐘,自是要幫她對付花妖,伸手抓起面前的一雙筷子彈向剛剛躍向空中的花妖。空中的花妖突然感到兩股疾風從側而來,雖無聲無息,卻感到呼吸一窒,不敢硬接,雙手連點飛向自己的疾風,身形連晃,就勢飄往窗外,細細的太監嗓飄了進來︰“你這個沒良心的,幫著外人對付自家人。”

    王幽蘭見別玉寒出手幫她,不願領他的請,收刀站立一旁,否則花妖想從兩大高手中脫身沒那麼容易。別玉寒沖王幽蘭一拱手︰“王姑娘來了,快請入座。”

    王幽蘭一臉的鐵青,沖別玉寒一伸手︰“拿來”

    別玉寒沒明白,晃頭問道︰“什麼東西。”

    “裝什麼算昨天你從本姑娘那里拿走的。”

    別玉寒一臉的冤枉︰“給了別人的東西還有要回去的”

    俏臉一紅:“本姑娘本來送給你做個信物,以後憑它為你做一件事,算是報答你救過我一次,現在改主意了。”

    別玉寒不情願地將手伸進懷中,一摸是空的,大吃一驚,忙回頭問在座的幾個女的昨夜今早是否見到一條白色繡紅色蘭花的香帕。三女撅起嘴不理他。明鏡、如月和碧兒是丫環,不敢放肆,忙回答沒看見這樣的香帕。

    “對不起,可能我拉在家了,回來找到一定送還姑娘。”別玉寒將別人贈送的東西弄丟了感到很不好意思,臉上一陣燥熱,如有鏡子照的話肯定像猴子屁股,心里罵自己太大意了。

    “你,你。”王幽蘭臉色忽紅忽白,你了半天突然舉起柳葉刀向別玉寒砍去。

    桌子小人多,別玉寒怕她傷了別人,一伸帶鞘長劍擋住雙刀︰“王姑娘,丟了您的東西在下實在過意不去,在下會給你一個交待,請姑娘給在下一點時間。”

    “那好,本姑娘就給你一點時間,也給你留點面子,今夜初更將手絹送到前門箭樓外,否則別怪本姑娘不客氣。”話未完人已飄出窗外,一閃不見。

    經花妖和王幽蘭一鬧,大家再無吃的心情。三女對二人咬牙切齒,更恨別玉寒背著她們接受王幽蘭的香帕,這與定情有何區別回到家將自己關進屋里不理睬他。別玉寒顧不上哄她們,屋里屋外找,又喊上幾個明鏡、如月和碧兒一會兒找,卻怎麼也找不到。三女又一口同聲說沒見過什麼臭手絹。看看初更將至,只好硬著頭皮趕往箭樓。

    趕到那里,初更剛過,王幽蘭正站在箭樓西角一顆老槐樹下,一身潔白的長裙顯得更加冰潔玉清,飄逸如仙。別玉寒喉嚨里咕嚕兩聲,咽下一口吐沫,走了過去。

    王幽蘭好似懶得開口理他,向他伸出一只手。

    “對,對不起,我找遍了家里每一個角落,看來是丟在外面了。”別玉寒臉紅透了,好在天黑看不清楚。

    “什麼你這淫賊,分明是故意的。今天你不還回來,本姑娘給你沒完。”拔出雙刀砍向別玉寒。

    別玉寒連忙左躲右閃,可這丫頭跟瘋了似的,刀舞得越來越快,沒辦法,別玉寒瞅準機會,一招反擊,閃身切入刀影中,左右手同時施展爪點馬眼彈開雙刀,將王幽蘭雙臂摟住,拉入懷中。王幽蘭雙臂被別玉寒緊緊摟住動彈不得,臉

    幾乎貼到對方的臉,別玉寒身上一股男人特有的氣息竄入鼻中,立刻渾身發軟,心象是一只受驚的小鹿咚咚跳了起來。

    “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我把那方香帕藏在懷中緊貼著自己的心,又怎會拿你的東西亂丟”別玉寒低低的男音柔和如吸鐵石般吸引著她,使之為之著迷,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倒入他的懷中。終于將飛來石上的仙女抱入懷中,嬌柔無骨,淡淡的處女幽香飄入鼻中,忍不住深吸兩口。兩腿之間立刻硬了起來。

    “那你怎麼不還給我”王幽蘭低聲問他,比剛才安靜溫順了許多,胸脯卻起伏得更加劇烈。

    “我找不到,問遍家里所有人都說沒看到,肯定是被誰偷去了,要不你再給我一條哎喲”話未說完,腿間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大叫一聲松開王幽蘭。

    原來王幽蘭听到別玉寒說香帕真丟了,心中火騰的就起來了,就在這時感到小腹處有一硬物頂在那里,俏臉緋紅,抬起膝蓋向上頂去。別玉寒摟著她的嬌軀和雙手,怎麼也沒想到她會來這手陰的,立刻雙手摟住腿根部,蹲了下去,頭上冒出一層冷汗。

    王幽蘭手舉雙刀,滿臉怒容砍向別玉寒。別玉寒大吃一驚,顧不得擦頭上冷汗,就地一滾,躲開雙刀,狼狽不堪極了。王幽蘭雙刀又砍了過來,別玉寒已忍痛掙扎著站起來,一伸手,帶鞘長劍擋住雙刀。

    王幽蘭立刻感到一股巨大的內力自劍鞘通過雙刀傳向自己,雙手微顫,心中暗自一驚︰“這家伙內力如此深厚,怪不得連沈岩這種獨來獨往的江湖劍客會死心塌地跟著他。”

    心里吃驚,口氣卻一點不示軟,柳眉一揚︰“姓別的,有本事就撥出你的劍,殺了本姑娘。”

    別玉寒心中有氣,忍不住想拔劍給她點顏色看看。抬頭望到雖是怒容滿步卻楚楚動人的俏臉,此刻更加嬌饒艷麗,那雙清澈無邪的大眼楮一眨不眨地瞪著自己,心中的氣即刻蕩然無存。嘆口氣,一受劍,人向後退去︰“別某從來不對女人拔劍。”

    王幽蘭一听,以為別玉寒看不起她,心中更氣,雙刀亂掄著奔向別玉寒,完全一副潑婦發飆,全無章法。別玉寒左閃右躲,口中直喊停停停,無奈王幽蘭根本不理他,發了瘋似地砍他。箭樓乃皇家重地,二人的打斗招來巡邏的宮廷士兵和衛士,遠遠向打斗處跑來。別玉寒一看沒辦法,只好三十六計走為上,施展輕功向南奔去。王幽蘭大喊一聲淫賊哪里跑緊追不舍。

    別玉寒拐入一條胡同,兩個跳躍便到了盡頭,一堵高牆橫在眼前,原來是一死胡同。回頭見王幽蘭的身影出現在胡同口,心里罵道死丫頭跑的還挺快,躍上牆頭,翻入院內,卻是百花園,誤打誤撞來到大同巷。顧不了那麼多了,拐進桃花源,透過窗戶卻見喬肥爺正躺在小桃花寬大的絲絨被覆蓋的牙床上,羅幃高掛,小桃花倦依在他的懷中,一條小巧玲瓏的擱在喬肥爺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杏眼微閉,臉上兩頰生紅,春意未退。

    “天天他媽的躺床上,還養膘啊,哪天還不把可憐的小桃花給壓碎了。”別玉寒罵道,跳窗進去。

    小桃花嚇了一條,趕緊拉過遺棄在旁邊的衣裙蓋在身上。見是別玉寒,俏臉紅如晚霞,小口一翹︰“有門你不走,偏跳窗戶,嚇死我了。”

    “被嚇死也比被這死肥豬壓死強。”別玉寒來到床邊,一屁股坐到小桃花的身旁。小桃花的房間雖與夢如煙的听春小居相差甚遠,但作為百花園的頭牌,卻也少不了名畫字帖,布置的溫馨舒適,頗有格調,整個一溫柔窩,怪不得死矮冬瓜一天到晚泡在這兒。

    喬肥爺大咧咧地仍舊躺在那里懶得動一下那一身白白胖胖的肥膘。听到別玉寒提及嚇死二字,剛剛欲退未盡的紅暈又飄回來,嬌羞地瞪了別玉寒一眼︰“還說呢。上次等人家醒來你早跑了,真是曇花一現。幾個姐妹都說真的假的沒看清便讓你給唬住了,白讓人家暈過去一回。”

    “想看真的不難,但你要把百花園外那個漂亮的女煞星給趕走了。”

    “真的”小桃花興奮地坐起來,衣裙滑落,露出一對小巧玲瓏卻又豐滿堅挺的秀乳。

    別玉寒點點頭,伸手將滑落的衣裙往上蓋了蓋。小桃花摟著衣裙高高興興地下床跑出去,準是找幾個姐妹商量計謀去了。

    “準是那丫頭來要回手絹擦鼻涕,你小子舍不得給,便跑到這里躲起來”自別玉寒進來後一直沒有開口的喬肥爺直到此刻才懶懶地問道。

    “就你他媽的聰明。”別玉寒惱恨他總是猜破自己的心事。躺倒在小桃花離去後留下的空床︰“是不是你這矮冬瓜給我造的謠肯定是你,別人也他媽的不會把這兒烏七八糟的東西說的那麼清楚。”

    “好端端的把你排我前面,這二十年我他媽不白泡在這了。”喬肥爺沖他一瞪那雙魚泡眼︰“再說,我還想多活二十年呢。沒事往你那破劍上撞。”

    “那你說會是誰在他媽的放屁,弄得老子滿身是臭”

    “你小子在女孩子面前盡充斯文,到我面前跟吃了大糞似的,臭氣燻天。”喬肥爺艱難地挪動一下肥胖的身軀,側臥著面向別玉寒︰“你這點不值一提的破事傳得這麼快,還與三花二淫一嫖客連在一起,你不覺得奇怪”

    “說得是,我別玉寒沒做什麼慌淫無度、不知廉恥荒唐事,五花面前我都給挺過去了,也算他媽的君子一個,誰要如此編排我”別玉寒也覺得其中有問題。

    “你準是把哪個能人給得罪了,否則一般人說出來也沒人當回事。”

    “說得對,想不到你這矮冬瓜肥頭大耳的,腦子還挺管用。難道是做下西城滅門案那幫人報復自己”別玉寒想到這里,突然想起喬肥爺上次邀自己到百花園時說過知道此案的內情,問道︰“矮冬瓜,上次你答應在下的事還沒”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大叫聲︰“死肥豬,快出來,死肥豬,你在哪兒,快出來。”

    “媽呀,祖宗來了。”喬肥爺蹭的從床上跳起,自別玉寒跳進後尚開著的窗戶跳了出去,僅僅一條浴巾裹著私處。人影不見時一陣密音傳入別玉寒的耳朵︰

    “就說沒見過我。”

    真他媽的怪了,短短幾天,矮冬瓜光屁股跳窗而逃兩回了,正要起身去追,門被撞開,沖進一頭戴方巾的英俊公子。

    英俊公子發現別玉寒躺在小桃花的床上,吃了一驚,立刻止住腳步,臉上露出一絲猶豫和驚訝,不過一閃而失,皺皺眉頭和鼻子,大咧咧地坐到茶幾旁的一張繡花藤椅上,一搖手中玉扇︰“喂你怎麼在小桃花的床上喬肥爺跑哪去了”

    別玉寒翹起的二郎腿︰“我怎麼就不能在小桃花的床上咦,難道你知道我是誰閣下貴姓”剛剛翹起的二郎腿馬上放下,坐了起來,端詳起眼前這位美公子。端得玉樹臨風,但自己好像從未見過。

    眼前美公子被別玉寒看得有些倉促和不安,眼中閃過一絲慌張,故作鎮靜,將玉扇嘩地一合,敲了下左手︰“你,你,你不就是那號稱大淫賊的逍遙書生嗎”

    別玉寒大吃一驚︰“那閣下是”

    “來這里的你是逍遙書生,在下自然是荒唐公子了。”臉上閃過一縷狡詰。

    “荒唐公子好像武林五公子中沒有這個稱號,三花二淫一嫖客中好像也沒有閣下”別玉寒歪頭想了想。

    “你才是三花二淫一嫖客中的人物。”號稱荒唐公子的美公子生氣地打斷他︰“有家不回,躺在這百花園里,難怪有人把你看得比三花二淫一嫖客還壞,一點也不冤枉你。”

    “嘿,那你來這兒干嗎還不是慕五花同開之名而來”

    “呸五花算什麼東西盡是些風塵賣笑、逢場作戲女子,我荒唐公子視之如糞土,棄之如破履。”滿臉的輕蔑與不恥。

    “如此說公子更是逢場作戲、尋花問柳,無怪大言不慚、自喻荒唐。比之三花二淫一嫖客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比五花潔不到哪里。”別玉寒看不慣他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你,你敢如此說我。”雖然面無怒容,但雙眼噴出怒火,恨不得把別玉寒給燒了。

    別玉寒露出迷死人的一笑︰“你又不是老虎屁股模不得。就是老虎,我也敢模你的屁股。”

    “你敢。”荒唐公子尖聲叫到,顯然怒極。

    “有什麼不敢”別玉寒騰的坐起。荒唐公子見狀蹭的站起,憤怒的眼中劃過一絲緊張與羞怯。

    別玉寒卻踫地又躺回床上,荒唐公子見別玉寒躺下,松了口氣,瞪了別玉寒一眼︰“諒你也不敢。”

    “不是不敢,是怕摸了你的屁股惹得一手臭氣,待會兒怎麼摸五花。”

    “你,你放屁。你的屁股才臭呢。”

    “是嗎”別玉寒問道︰“那咱倆互相摸一摸看看誰得臭。”覺得眼前之人不同尋常,一雙眼流露出深邃和機靈,想弄清楚他的來歷。只是這位美公子臉上老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便有意氣他一氣。

    “誰要給你互摸”荒唐公子沖別玉寒又是一瞪眼。

    “又不是嬌小娘們,大老爺們的屁股有什麼露不得,模不得的”夸張地笑嘻嘻啪啪自己的屁股︰“要不你先摸我的。”

    “呸,你個下流胚。小心哪天閹了你。”

    “是嗎我讓你閹閹看。”別玉寒突然從床上躍起,作勢撲向荒唐公子。荒唐公子立刻向後飄去,身形步法瀟灑輕靈,迅疾如風。

    “果然有一手。”自己沒看錯,對方果然是會武之人,身手好得出乎別玉寒的意料。別玉寒想試試對方武功深淺,再次欺近,右手食中二指並攏,一路玄衣十三神筆點向荒唐公子。荒唐公子腳下輕輕一滑,施展輕靈步法閃開,同時右手玉扇一晃上下翻飛,抵擋別玉寒的攻勢。二人在屋里你來我往,如行雲流水,快速絕倫。雖未出全力,別玉寒心里卻暗暗吃驚,眼前這荒唐公子年紀輕輕,武功卻如此不凡,不輸王幽蘭,比沈岩、東方騰雲恐怕還要高上一籌。輕功步法更不見得輸于王幽蘭。難道他是武林四杰里的人物刀劍龍風還是左掌右劍白天雷自己畢竟不是江湖里混出來的,看不出對方武功來歷,如果影兒在就好了。

    “閣下的功夫如此高明,步法靈巧輕盈,以在下看來決不輸黃山奪命仙子王姑娘。請問閣下何門何派”別玉寒佩服對方武功,不由得出口稱贊相問。

    “哼”荒唐公子重重哼了一聲︰“奪命仙子有什麼了不起,本公子哪天非會會她不可,讓她知道天外有天。”也許是怪他稱贊王幽蘭,手中玉扇加力刺向別玉寒。

    二人打斗正酣,外面傳來陣陣笑聲,是小桃花她們回來了。二人趕緊分開,停手休戰。好在二人都是高手、拿捏恰到好處,又在彼此試探、未以內力相拼,房內並無任何損傷零亂。見別玉寒躺回小桃花的床上,荒唐公子一屁股坐回原處︰“這麼無所顧忌躺在風塵女子的床上,也不嫌丟臉。”

    “到了這百花園上不去床才叫丟臉。像你這樣的英俊小生坐在那兒讓人以為是宮里的太監出來了呢。”別玉寒回道。

    “你”荒唐公子氣得咬牙切齒卻說不出話來。

    這時小桃花清脆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別公子,那丫頭可真凶真難纏,好不容易才趕走,你可要好好謝謝我們姐妹。”

    說著推門進來︰“這回我們姐妹可要看清楚了,是不是真”突然發現屋里多了一英俊陌生公子,卻少了喬肥爺,張大嘴巴呆在那里。但畢竟是百花園的名牌天天送舊迎新,自是八面玲瓏,愣了愣神,馬上堆起滿臉迷人的笑臉,迎了上去︰“哎呀,原來別公子還約了客官,這位公子如此英俊不凡,也只有別公子這樣的人中之龍才會有這麼一表人才的朋友。”

    “我才不”荒唐公子方要開口,被別玉寒搶了過去︰“對,對,對,這位唐公子是專門慕五花的大名而來的。小桃花,你不是要看真家伙嗎你們可不要怠慢唐公子,他可將喬肥爺嚇得跳窗而逃,我正準備隨喬肥爺跳窗,你們就來了,真不是人長的,我算是開眼了,錯過了保你後悔一輩子。”

    故意把荒唐公子叫成唐公子,省去荒字,一番吹噓,把荒唐公子說得稀里糊涂,不知他說的真家伙是什麼意思。五花一听卻來了精神,趕忙圍過去,想看看能把人中之龍的喬肥爺和別公子嚇跑的人物究竟有多嚇人。別玉寒趁機偷偷溜了出去,捂住嘴不讓自己開懷大笑出聲,越牆離開。

    趕回到家里,三女都已上床入帳,根本沒等自己,知道還在生自己的氣。喚來明鏡、如月弄來熱水自己洗個澡,掀開羅幃,鑽了進去,擠到千葉影兒和杜雋中間。一躺下便發覺她們根本沒睡,因為三人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在內功精深的別玉寒耳中特別清楚,千葉影兒更是無法控制地渾身抖了一下。知道是自己腿間的巨物頂著她的屁股,別玉寒輕輕將千葉影兒抱在懷中,下面的東西故意往前頂,同時在她耳邊低聲道︰“影兒,今天的事對不起了,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原諒我這次好嗎”

    見千葉影兒仍不理自己,只好加把勁地討好她︰“影兒,我沒在外面做對不起你的事,真要給你找倆姐妹,也要你同意才行。”同時用腳敲敲身後的杜雋,讓她幫忙說兩句。

    “對呀,影兒姐姐,至少他現在不像是在揚州那會兒,眠花宿柳、夜夜不歸。”杜雋一開口,把別玉寒氣得鼻子都歪了,狠狠踹了杜雋一腳︰“我三番兩次入青樓整衣而歸,涉花叢空手而回,真是花開堪折不敢折,空待無花瞎折枝,你倒好,還誣蔑我。”

    “應該是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阿嬌格格樂了起來,故意矯正他。

    “廢話,你表哥不是沒摘花嗎多冤啊。”手伸到千葉影兒胸前。

    千葉影兒將他的手打開︰“摘去吧,誰又沒攔著你。”

    “嘿嘿,那不是得經您驗收,把好最後一關嗎”別玉寒嘻皮笑臉地又將手伸到她的胸前︰“不過,我是見喬肥豬去了。”

    “是嗎”千葉影兒立刻轉過身來,臉上怒雲傾刻間消散不見︰“他說沒說西城滅門案的事”

    別玉寒一臉的不好意思︰“我和他沒說兩句他又跳窗跑了。”

    “什麼你又脫褲子了”阿嬌尖叫道,千葉影兒和杜雋臉也拉了下來。

    “你表哥的褲腰帶哪那麼松,這次他是被別人嚇跑的。”當下將自己被王幽蘭逼到百花園及後來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也許喬肥爺說的對,有人故意給你安上第一淫賊的名聲來陷害你。要知道江湖人最恨淫邪之人,必會招來很多人找你的麻煩,尤其是那些想一夜間成為大俠的慕求虛名之人。”千葉影兒听完點點頭,白了一眼別玉寒︰“人心難測,人言可畏,這下你的麻煩大了,有你招架的。”

    “兵書上雲三十六計,走為上。回來的路上我想了,反正在京城呆了近月,冬天來臨,新年將至,該回江南了,讓那些想找我的人失去目標。再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這淫賊的名聲也許很快便飛到武昌了,我得在你老爹听到之前向他提親,否則,影兒恐怕真成影兒了。”

    “真的”三女興奮地異口同聲問道,尤其是早就盼著這一天的千葉影兒高興的兩頰緋紅。

    “那當然,明天就向冷大人告辭,讓他幫忙看護這院子,待以後有個好價錢好賣了它。咱們後天一早動身如何”

    “太好了。”三女答應到。千葉影兒更是關心地問道︰“你沒吃多少東西,餓了吧我讓明鏡、如月弄點宵夜來。”說著就要起身。

    “不忙,不忙,肚子餓點沒事,但剛剛在花叢里轉了一圈卻空手而歸,癢死你老公了,現在要先摘兩朵花再說。”捏住嗓子學著阿嬌的腔調︰“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伸手拉向剛坐起的千葉影兒。千葉影兒嬌羞地躲著,用兩只小手推擋別玉寒兩只巨大的淫手。

    “表哥,我們三人都在,你怎麼說先摘兩朵花,今兒要放過哪一朵”阿嬌笑著問他。

    “當然是阿雋了。”別玉寒狠狠地瞪著杜雋︰“剛才不幫我說話,還火上澆油誣蔑我,執行別家家法第一條,餓她三天。”

    杜雋倒一點不在乎,翹起二郎腿,豐滿光滑的美腿在別玉寒眼前晃來晃去,悠閑自得︰“我還巴不得呢。正好歇息兩天,誰像你這麼貪得無厭,一天到晚喂不飽,叫你淫賊一點都不冤。”

    “嘿,想歇沒那麼容易。改用家法第二條,抽你一百鞭。”別玉寒感到那條豐腴的美腿晃得自己眼發暈,一把拽住杜雋翹晃著的大腿,將她拉到自己面前分開,長劍長驅直入,一沖見底。

    “啊”杜雋痛得張牙咧嘴,叫了出來︰“要死了,你就不能輕點兒”

    “輕了你舒服了,那還叫執行家法嗎”別玉寒使勁沖刺起來,別說,這一百鞭還真夠杜雋受的。五十下不到,便叫著求饒,以後不敢了,但別玉寒偏要完成家法,一百鞭下來,杜雋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了,躺在那里無力地瞪著別玉寒。

    別玉寒侍候完阿嬌,由千葉影兒的小口來侍候他。千葉影兒艱難地吞舔著別玉寒漲的紅得發紫的巨龍,讓別玉寒感到無法堅持,咆哮著正要爆炸時,突然窗外飄進一縷疾風,別玉寒飛快地將千葉影兒壓在身下,一把小刀踫的一聲扎在屋中間八仙桌上。

    別玉寒抓過自己的長袍,身影一晃破窗而出,人出屋時衣服已披掛在身上。千葉影兒看到別玉寒人如利箭般一閃而沒,心中欽佩不已,輕功真俊。

    別玉寒頃刻間來到對面屋頂,四下張望不見任何人,來回巡視幾遍不見任何動靜和異常,心想來人必已離去,心中稱奇,來人輕功如此卓絕,難道是王幽蘭或是喬肥爺可也不該如此快地從自己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心里惦記祝伯沈岩,輕輕跳入前院趕往門房。

    別玉寒跳下房頂不到片刻,正屋屋檐下閃出一條黑影,翻十屋頂,臉上閃過一絲怪怪的得意的微笑,四下望了一下,沿著別玉寒跳下相反的方向閃電般奔去,正是在百花園里與別玉寒交過手的荒唐公子。

    確認祝伯無事,沒驚動他,輕輕趕往沈岩居住的東廂房,來到門前,听到里面傳來一陣嬌喘和床搖晃的嘎吱聲,自己好像很熟悉。貼近了豎耳細听,確是碧兒和沈岩正在鳳倒鸞顛,雨驟風狂,心里偷偷樂了起來。

    原來從京味軒回來後別玉寒匆匆離開,大家都覺得無趣,便早早各回自己的房間。幫明鏡、如月收拾完後,碧兒睡不著,便悄悄起來來到沈岩這里找他聊天。聊著聊著,聊起別玉寒今早宣布娶三位小姐為妻的事,碧兒在沈岩面前展示別公子給她買的小皮襖,還有沈岩送給她的貂皮帽子,嬌小玲瓏,清秀可人的碧兒此時更加秀麗迷人。出自廬山八劍堡的他本就喜歡江南女子的輕盈婀娜,白皙嫩滑,此刻見了碧兒一副小家碧玉、風韻撩人,心里更是涌起一股強烈的,借著酒精的作用,膽子比往常大了許多,一把將碧兒抱入懷中,喘著粗氣的嘴笨拙地蓋向碧兒紅紅一點的小口,咬了起來。碧兒雖喜歡沈岩,卻也羞得滿臉通紅,兩只小粉拳作勢推擋了兩下,便被沈岩滾燙的厚嘴唇燙得癱軟在他的懷中。

    “對不起,第一次親女孩子,什麼都不會,你別笑我。”半天,沈岩戀戀不舍地離開碧兒的櫻唇,滿臉的不好意思,手輕輕地撫摸著她光滑亮麗的秀發,貂皮帽子早不知滾落到何處。

    碧兒沒有說話,將頭緊緊地埋在他寬廣的胸膛上。

    “碧、碧兒,今晚不走了好嗎”沈岩緊張地結結巴巴問道。

    碧兒頭埋的更深了,半天羞羞怯怯聲低如蚊︰“那你要一輩子對碧兒好。”

    “會,我會一輩子愛你,對你好一輩子。”沈岩急切地答應道。

    碧兒在他懷中輕輕點了點頭。見她答應了,早已憋的臉紅脖子粗的他立刻將碧兒的小皮襖脫掉,解衣寬帶退下碧兒碧綠色襯裙和粉紅色內褲,眼前一亮,碧兒雪白無瑕的嬌軀完完全全地展現在自己面前。雖是豆蔻年華,櫻桃未熟,卻發育得凹凸有致,乳胸不大但堅挺而高聳,腰肢柔軟縴細,渾圓結實,不太長的美腿均勻光滑如白玉般細膩,腹下的一叢芳草,延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從不愛讀書的他突然間明白了為何古時詩人能發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感嘆。

    但憋了二十多年的他此刻顧不上仔細欣賞碧兒優美的嬌軀,三下五除二脫掉、不、是撕掉自己的衣服,一把將她抱起上了床。也是好事多磨,雖是人類的天性,無師自通,但二人都是第一次接觸異性,興奮異常卻又嬌羞緊張,弄了半天未得要領卻已是滿身是汗。趴在碧兒身上的沈岩暗罵自己是個笨蛋,沖她嘿嘿一樂︰“對不起,碧兒,第一次,找不準。”

    被沈岩亂頂一氣而心煩意亂、心口像小鹿踹著一般咚咚亂跳的碧兒嬌羞地不敢看他,只是盡量將一雙分開,挺起香臀迎合沈岩。最後,深岩感到自己頂到了一濕濕的、軟軟的凹處,像是個小洞洞,但心里確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難受與狂亂,下面的東西突然間似乎又脹了許多,同時感到身下的碧兒,抖了一下,內心深處的本能在告訴他進去、快進去。沈岩屁股往前一頂。

    “啊”碧兒大叫一聲,全身一顫,兩手十指深深地插入沈岩的肩膀。沈岩感到雙肩火辣辣的,抬頭見碧兒流出兩行清淚,沿著美麗的雙頰淌下。

    “碧兒,我弄痛你了”沈岩停在那兒,緊張地問道。

    碧兒緊鎖著眉頭,咬緊牙關搖搖頭。沈岩接著動了起來。慢慢地隨著沈岩一下接一下利劍般的沖刺,疼痛反而減輕,代之而來一種軟軟、癢癢、酥酥的感覺,從兩腿之間蔓延向全身。心被沈岩的利劍沖刺顫的一下高過一下,懸的越來越高,忍不住嬌喘呻吟起來︰“不行了,我不行了。岩哥哥,碧兒不行了。”

    就在自己再也忍不住的時候,沈岩緊緊壓在她的身上,氣喘吁吁地低吼一聲“我也不行了”,一陣顫抖,便不再動彈。

    俯身在窗外的別玉寒偷偷樂著,罵聲沈岩你真他媽的猴急,躡手躡腳離開。來到內院明鏡、如月的房外,听到二人均勻甜美的酣睡聲,放下心,回到自己房間。

    “怎麼這麼久讓人擔心死了。”腳剛踏進門,千葉影兒便怪起他來。

    “我去看看祝伯、明鏡和如月他們有沒有事。”

    “他們沒事吧”有人敢到這兒撒野,讓千葉影兒有點擔心。

    別玉寒輕輕把她摟入懷中︰“沒事,這刀扎向桌子而非你我,應該沒有歹意。明鏡、如月睡得香著呢。倒是碧兒”

    “碧兒怎麼了,她怎麼了”自小一塊兒長大,名為主僕、實為姊妹的阿嬌急得要掉眼淚。

    “她被人偷了。”

    “偷了被誰偷了你怎麼不救她。”阿嬌沖別玉寒叫嚷起來。

    “我不敢。”別玉寒格格樂了起來,將沈岩與碧兒行雲布雨、鳳倒鸞顛的事講了一遍。阿嬌氣得直擰他。

    “你竟去听窗根,真是為老不尊,越來越不像話了。”千葉影兒罵他。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孟浩然老先生不听窗根能寫出這麼動听的千古絕句”摟著千葉影兒的手摸向她的香臀,千葉影兒忍不住扭來扭去,但別玉寒的手已鑽進襯裙里︰“我其實是去看看他們有沒有被傷著,卻趕巧踫上。倒是沈岩那家伙,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就顧自己猴急了。”

    三女臉紅得掛不住,使勁啐他。別玉寒笑著挑逗她們,擁入羅幃,解衣寬帶,一夜雲情雨意,幾度鳳倒鸞顛,這會兒他比沈岩猴急多了。

    三女最終疲憊不堪地相擁而睡,別玉寒反而難以入眠。前思後想,覺得自己怎麼突然就成了天下第一淫賊了而且傳播的如此之快,京城里無人不知,難道是制造西城滅門案的五毒教那幫人干的還是喬肥爺干的想到喬肥爺,猛然記起他還沒告訴自己誰是西城滅門案的幕後操縱者。

    悄悄下床穿衣,到門口告訴祝二自己出去一下,小心保護她們幾個,便施展輕功奔往百花園。翻牆而入,來到小桃花的桃花源。隔窗听到喬肥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里夾雜著小桃花的哼哼聲,還有床吱吱搖晃的聲音。

    別玉寒一樂,伸手敲敲窗戶,啞著喉嚨喝道:“起床,查夜了。”

    話音未落,叟的一聲,一股指風破窗而出,別玉寒聞聲往後一躲,一條人影竄了出來,正是喬肥爺。

    看著喬肥爺披著被子就竄了出來,別玉寒哈哈大笑。

    一看是別玉寒,喬肥爺本來因為干的正歡而紅彤彤的臉此刻成了豬肝臉,破口大罵道:“三更半夜的你小子他媽的守著美女不抱,跑這里干嗎。”

    “老肥你答應我的事情不說,我天天來查你的夜。”

    “什麼事”喬肥爺歪了歪肥胖的腦袋。

    “西城”

    “噓”別玉寒放要說話,喬肥爺阻止了他,伸手指指屋內。

    “干嗎呢還不進來,人家要凍死了哎。”小桃花的聲音自屋內傳來。

    喬肥爺推門進了屋子,將被子扔到仍光著屁股冷冷發抖的小桃花身上,隨手抓起自己的長袍穿上:“你先睡吧,老子要和別人喝酒去。”也不管小桃花高興與否,邁步出了屋子。

    二人出了百花園,喬肥爺向西北奔去,來到一個小酒肆,要了倆菜一壺酒,也不管別玉寒就喝了起來。別玉寒也不多問,坐在對面,倒上一杯,一口而盡。

    酒盡菜無,喬肥爺摸了摸肥胖的肚子,打了一個飽嗝:“現在他媽的暖和多了。”

    起身離開酒肆,邁步來到大街上,慢慢向前走去。別玉寒仍是默默跟在後面,拐過彎來到一個小巷口,一招手,飛身閃入,別玉寒立刻跟進。

    看看沒人在後面跟蹤,喬肥爺不見動作,人飄然上了房頂,再次確定四下無人,施展輕功向東北奔去。

    “老肥你輕功天下無雙,還怕人跟蹤”別玉寒跟在身後,奇怪地問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現在這京城暗濤洶涌,不,自你小子來了後已經是波濤洶涌了,沒有暗的了。”

    沒想到看著頭大無腦的喬肥爺如此謹慎,不僅對眼前這個人另眼看待。

    二人輕功卓絕,奔了一柱香的功夫,來到京城外東北角的一片茂密的白楊林。喬肥爺似乎十分小心,不發出任何聲音。過了樹林,一座大莊園展現在眼前。身處高大的白楊樹林包圍中,死寂的莊園顯得陰沉黑暗、神秘可怖,高高的院牆和茂密的樹林將其與外界隔絕開來,讓人感覺到仿佛是一座陰沉沉的陵墓。朱漆大門緊閉著,不見任何人出入。二人隱身在一顆高大的楊樹上,從樹枝後向院子內望去,安靜的莊園里雖然出奇的安靜,但別玉寒不僅看到隱隱有人在院內來回游走,還有不少暗樁,看來是個非同小可的江湖之地。

    別玉寒看看喬肥爺,喬肥爺肥胖的臉此刻十分謹慎,傳音入密對別玉寒道:“這里是京獅堂的總堂,防守嚴密,高手如雲,你我被困在里面恐怕也難以脫身。”

    “京獅堂總堂不是在龍潭廟那里嗎”別玉寒已經對京城武林作了研究,不禁問道。

    “那里是表面上的,是堂主們召集下屬用的地方,這里才是京獅堂的主力,也是堂主們居住議事的地方。京獅堂一般的壇主也未必知道這個所在。”

    “原來如此。京獅堂為什麼搞得如此神秘”

    喬肥爺沒有回答他,小心躍過高牆,輕輕落到牆內一顆大樹上。別玉寒緊緊相隨。二人避過明哨暗樁,來到莊園深處一棟大屋子外。喬肥爺似乎不敢靠近大屋,隱身在十幾丈外一顆楊樹上。別玉寒緊隨其後,隱蔽後輕輕撥開樹葉,向大廳望去,不僅吸了一口冷氣。

    大廳里正坐著一圈人,其中有西三條胡同見過的鐵算盤,雙英掌,刀劍二客等人,除了偷襲自己的陰妖和那位神秘的紫袍蒙面使劍高手外,幾乎都在此了。

    大廳正座太師椅上坐著一男一女兩位蒙面人。女的別玉寒認得,正是五毒教主。男的是一位玉面錦袍漢子,雖然坐著,卻可看出身材魁梧,相貌更是不俗,加上一身質地上乘的錦袍,身份不同反響,應該就是京獅堂總堂主鐵掌稽飛。

    另別玉寒吃驚的是五香齋那個風流俊俏的五香娘子也坐在其中。

    “西三條胡同的事朝廷並未放過。”鐵掌稽飛環視一周:“明里朝廷結案不糾,但暗里派出大批錦衣衛和刑部的捕快四處搜查,所以大家絕不能掉以輕心。參與西三條的一律听命隱藏在此,不得擅自外出。”

    “總堂主,姓別的那小子壞了我們的大事,不能就這麼便宜地放過他。”五毒教主開口道。鐵算盤等立時相應,顯然對別玉寒恨之入骨。

    “姓別的既然敢與我們作對,就有他倒霉的時候,到時候大家會看到的。”鐵掌稽飛雙手在前面長幾上一案,自面巾後面飄出的聲音陰沉恐怖,仿佛已經判了別玉寒的死刑:“但他的武功當時大家也看到了,非同小可。而且他身後還有非同一般的後台,所以任何人不得擅自找他尋仇。”

    “三堂主,四堂主。”鐵掌稽飛話音未落。坐在鐵算盤下首的一名紫臉大漢和坐在五香娘子上首的白淨漢子站了起來,齊聲應是。

    “你們兩個還要加派人手,嚴密布防,不準朝廷的探子和任何可疑之人混入龍潭總堂,更不能接近此處。凡是可疑之人,殺無赦。”

    二人抱拳應聲出了大廳,消失在夜幕里。

    喬肥爺沖別玉寒一擺頭,施展輕功,悄悄溜出莊園。

    回到京城,喬肥爺沖別玉寒擺擺手,說是要回去睡覺了,奔向白花園方向。

    別玉寒叫住他,緊緊盯住對方:“你為何要為我做這一切”

    睜開魚泡眼看了一眼別玉寒,喬肥爺嗡聲嗡氣丟下一句話:”老子喜歡成不成”

    人已不見。

    “這人功夫深厚,一身輕功更是非同尋常,江湖中難有人出其右,為何卻甘願做個嫖客,混跡于風花雪月之地呢”望著喬肥爺消失的方向,別玉寒覺得對方有些太過的神秘。

    回到家里,給祝二打聲招呼,鑽進了熱哄哄的被窩,摟住一個入了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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