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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就不拔劍 終到京城 文 / 色色小大夫

    ;眾人立刻緊張起來。

    前日偷襲主人的就是一蒙面女子,天山二怪站在洪友劍身後,警惕地盯著少女。張岱也放下手中的筷子,不敢大意。

    杜雋、阿嬌手中筷子夾著菜,卻停在半空中,兩對四只眼睜得大大地、一眨不眨盯著對方。碧兒靠向沈岩,恨不得藏在他懷里。只有洪友劍和別玉寒仍從容不迫地夾起面前的菜。

    第一次如此近的面對貶泰山的仙娥,美得驚人,賽過杜雋、阿嬌,不輸甄如玉。一雙奪人神魄的大眼楮清澈透明,如一汪秋水,讓人經不起誘惑。一張美艷絕倫、完美無暇的面孔罩著一層薄薄的冷霜,美得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別玉寒一笑︰“玉皇大帝竟貶了個會武功的仙女下凡,美則美矣,可惜看得動不得。”

    “什麼仙娥貶泰山”阿嬌瞪了別玉寒一眼,撅嘴低聲道︰“應該是魔女禍人間。”

    白衣少女沖別玉寒冷目橫對,粉臉一沉︰“以後少對本姑娘油腔滑調。否則,本姑娘對你不客氣。”

    不等別玉寒回答,轉向沈岩,看看沈岩懷中抱著的長劍︰“你是武林四杰里的獨劍沈岩”

    沈岩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要與你比武。”

    “姑娘芳名為何要挑戰在下”

    “名字比武後再說吧。因為你是武林四杰。本姑娘要看看武林四杰風、雲、雷、電的本事。本姑娘今晚月圓之時在鎮南望泰塔等你。”金蓮一蹬,人向門外飛去。

    “沈兄有把握嗎”洪友劍知道對方是黃山神尼的徒弟,關心地問道。

    “沒有。”沈岩靜靜地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口中。

    “沈大哥,反正她已經走了,你別去。咱們不理她。”碧兒著急道。

    沈岩看看她,笑笑搖搖頭。身為武林四杰,怎能不戰而逃

    吃過飯,問清望泰塔具體所在,一行人在明月當空時來到望泰塔前的廣場上。廣場上空蕩蕩不見一個人影。

    “她是不是見我們人多,嚇得不敢來了”阿嬌剛開口問道,一條白影從望泰塔的塔頂優美地飄下,落在眾人面前。正是那位少女。

    少女沖大家一拱手︰“謝謝沈公子準時赴約。”

    沈岩步出人群︰“沈某不想死的莫名其妙,請教姑娘芳名。”

    “王幽蘭。黃山神尼弟子。”沖張岱一拱手︰“既然君子劍張前輩在此,再好不過,就請張前輩作個公正如何”

    見對方認出自己,張岱點頭答應。

    王幽蘭雙袖一動,手中多了一對柳葉刀。雙刀一長一短,細而薄,薄得輕盈飄逸,拎在天仙般美麗的少女手中,哪像是殺人的凶器,更像是點綴少女美麗的裝飾。

    刀是用來殺人的,黃山神尼的刀更是名動江湖,威震四海,偏偏卻起了個溫柔的名字。

    神尼,應該是出家尋求清修的尼姑,給這刀起的名字偏偏卻是那麼多情。

    長刀名曰︰娉娉

    短刀名曰︰裊裊

    那是女孩兒家的名字。

    “沈公子請。”一蹬腿沖向沈岩。

    沈岩的寬劍也已出鞘,揮劍迎上。

    黃山神尼武功以輕功稱霸江湖,一雙柳葉刀隨著跳躍的身影上下翻飛,快迅無常。王幽蘭以飛燕迎春輕功配合二十四式春風舞柳柳葉刀法,將黃山神尼的神功發揮的淋灕盡致。漸漸看不到她的身影,只見一團飄忽不定的白影和兩道白光圍住沈岩。

    沈岩不愧是武林四杰,他的劍很寬,很沉,所以他常常抱在懷里。此刻,如此沉重的寬劍在他手中如雷霆萬鈞般呼呼有聲,有如閃電般突然從臆想不到的部位和時間刺出,快疾如電閃般恰到好處地擋住王幽蘭凌厲的一擊。

    沈岩本是一孤兒,被八劍堡大堡主收為徒弟,盡得八位堡主青睞。加上他聰明伶俐,學得一身絕藝。沈岩性格孤僻,不被師兄弟幾堡主的孩子們喜歡,常常一人坐在堡後的山頂上呆望天空,甚至下雨天也常常趕往山頂,淋個透濕。後來他竟從打雷及閃電中領悟出不少武學真諦,將八位師父不同劍法融會貫通,自創出十六式“閃電霹靂十六劍”。三年前自覺越來越不為師兄弟所喜,便懷抱寬劍獨自下山,游歷江湖,以這套劍法連敗七大劍派中的年輕高手而揚名江湖。因其性格孤僻,行事獨來獨往,被江湖人稱為獨劍,名列武林四杰風、雲、雷、電中的電,就是為因其用一柄沉重的寬劍使出快速迅捷的閃電霹靂十六劍法,異常獨特。

    此時見王幽蘭攻勢越來越旺,不敢大意,將閃電霹靂十六劍盡數施展開。

    斗了一百多招,沈岩漸漸落了下風。王幽蘭一聲嬌喝,騰身空中,使出燕子三飛,頭下腳上,雙刀在前沖向沈岩。燕子三飛是黃山神尼名震江湖的一招,沈岩知道這招的厲害。大喝一聲,使出閃電霹靂十六劍中最後一式鬼哭神嚎,雙手握劍,旋轉身騰空迎向王幽蘭的雙刀。王幽蘭刀在沈岩的劍尖一點,一個翻身從沈岩頭頂翻至沈岩身後,雙刀斬向沈岩後頸。沈岩被王幽蘭雙刀一點受阻,身子向下落去,見王幽蘭已至自己身後,忙急速下墜,雙足方著地,一擰身使出防守的一招雷鳴雲散,挽出三朵劍花,點向王幽蘭的雙刀。

    王幽蘭在刀劍相撞的一瞬間,一閃身又到了沈岩身後。沈岩再一轉身,又是一招雷鳴雲散。可剛挽出一朵劍花,王幽蘭左手刀刺了進來,蕩開沈岩長劍,眼看右手長刀就要頂住沈岩的咽喉。

    突听颼的一聲響,長刀被震開,王幽蘭身子被這一震,蕩了一蕩,人如一片柳葉向後飄去,落在三丈外望泰塔的塔檐上。

    “啊”直到此刻,碧兒才發出一聲驚叫撲入阿嬌懷中。

    王幽蘭怒目而視別玉寒︰“你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姑娘武功高強,但也不可隨便傷人。”別玉寒一直手握一粒石子,靜觀場中打斗,方才發出石子救了沈岩。

    “我和他只是比武,干嗎殺他哼你多管閑事,以後找你算賬。”刀一閃不見,人飛入黑夜中不見。

    半天,叮當一聲,沈岩將手中寶劍扔在地上,轉身就走。

    “沈大哥。”碧兒哭喊道,情不自禁向前邁了幾步。

    別玉寒一躍攔在沈岩前面︰“沈兄,哪里去”

    “哪兒都行。我沈岩還有臉呆在這兒嗎”

    “沈兄,不就是輸了一場嗎用不著這麼灰心喪氣。”

    沈岩瞪他一眼,轉身又要走。

    “深山十年付一劍,只為雪恥一剎間。縱使奪魁傲江湖,白發蒼蒼意闌珊。沈兄,你就是深山古剎練劍十年,到頭來贏了又如何十年的青春,十年的光華換來白發蒼蒼、垂垂老矣。值得嗎在下看沈兄太注重一勝一負,一得一失了。”

    “人在江湖,過得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輸就是死”

    “說的對,但如果沈兄連死都不在乎,勝負又如何什麼時候人不計較勝負,不在乎生死,眼才能看得遠,武學才可能登堂入室。為爭名而練武,就一定是真豪杰嗎”

    見沈岩心有所動,馬上接著開導︰“其實沈兄武功不差,劍法更是奔如雷霆、快如閃電。也就敗在腳下步法不夠輕盈,輕功上輸給那機靈丫頭。回來路上我與沈兄交流交流,也許不出十天半月再與那丫頭交手,即使贏不了,你也會打個平手。”

    “真的”沈岩臉上的沮喪一掃而空。

    “那當然。”趴到沈岩耳邊︰“再說,你面壁十年不要緊。豈不苦了碧兒我看她對你可上心了,就為那丫頭我也不能讓你走。”聲音不大不小,正讓不遠的碧兒听到。

    沈岩看了碧兒一眼,回頭給了別玉寒一拳,心情好了許多。

    再看碧兒,滿臉通紅,似喜似嗔地瞪了別玉寒一眼,不知是感激他留下了沈岩,免了自己十年空閨相思之苦呢,還是怪他嘴兒把門不牢,胡說八道。

    “走吧,回去我們就開始交流。”別玉寒離開沈岩。

    走過碧兒身邊,悄悄逗她︰“碧兒,抓住機會啊。”

    氣得碧兒直跺腳,剛要消下去的紅暈又飛上兩頰。見沈岩跟來,連忙跑回自己小姐身邊。

    回到客棧,沈岩就要讓別玉寒教他輕功步法,別玉寒卻讓他拂曉時在客棧外等著,說要先熱熱身。

    “熱身,熱什麼身怎麼熱身”

    哈哈一笑,拉著杜雋和阿嬌進了屋。

    碧兒滿臉通紅地朝他們的背影呸了一口,扭頭見沈岩莫明其妙地看著她,狠狠地擰了他一下,跑開了。

    別玉寒讓小二抬來店里最大的浴盆,添滿熱水。杜雋、阿嬌一看架勢就知他要干什麼,二人爬上大床,面內而臥,誰也不理他。

    “喂,先洗洗再上床。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這麼髒”別玉寒沖二人叫道。

    “你洗完我們再洗。”阿嬌頭也不回

    “那怎麼行咱們要一起洗。嘿、嘿,同洗、同洗。”一把抓過阿嬌,三下五除二剝個干淨,將那團白花花的肉扔進浴盆。

    杜雋趕忙往床里面躲,使勁用被子捂住自己。但照樣被別玉寒一扯,被子不知去向。伸手一拽那雙滾圓的腳踝,拉向自己,一樣利索地把裙子、褻褲扯下,輕輕地將這團白肉放入盆中。

    那是因為杜雋個兒大,如扔進去即使砸不死阿嬌也得濺出許多水,濕了屋地。再說阿雋生長于西北,從小怕水,一被抱起便緊緊摟住別玉寒的脖子,別玉寒也舍不得扔她進去。

    阿嬌與杜雋都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羞的不敢看對方。阿嬌是第一次與別人同浴。杜雋雖曾與甄如玉一起雙鳳戲龍,但卻也是第一次與別的女孩子洗澡。何況馬上要跳進來個別玉寒。接下去會怎麼著兩人都不敢再想。

    別玉寒脫衣跳進浴盆坐下,見二人仍捂著臉,一笑將二人一邊一個摟在懷中,兩只手不老實起來。先是一手握住一只,揉揉捏捏,不時還拽拽一大一小兩顆櫻桃,像是要摘下來。二女的在自己手中越來越硬。然後慢慢望下滑,過了平坦的平原,來到小丘,輕輕揪起兩根芳草在手里捏捏,二女一聲驚叫。食指探入縫中,摸索到縫頂,與拇指一起捏住了那粒小肉肉,忽輕忽重揉了起來。二女同時呻吟起來,雙手不得不放開臉,伸入水中抓住別玉寒的手。

    “繼續捂著你們的臉,沒關系,我幫你們洗。”做了個鬼臉。

    “討厭”、“哎喲。”二人同時將臉邁入別玉寒的懷中,小手卻緊緊抓著他的手不放。別玉寒覺得二女的手象是要拉開他的手。又象是按住他的手,不要他離開那兒。兩腿越分越開,身子越來越軟。

    二女也奇怪,自己從小天天洗澡,也沒覺得什麼,怎麼別玉寒的手指一洗那兒,自己就癱軟、麻癢起來。隨著那手指的一輕一重,心里一揪一揪的,一下空虛,一下充實;腦海里一跳一跳的,有時一陣空白,一陣迷蒙;雙腿越來越酸軟無力,不听使喚,還不時抖動幾下;口中越來越干燥,渴得要命,不禁大聲呻吟起來。

    別玉寒將兩人的小手放在自己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長槍上,兩只小手立即慌亂地上下揉搓起來。不一會,別玉寒脹得難以忍受︰“阿雋,快替大哥吹吹簫。”

    杜雋吃力地從他身上爬起來,一招蘭花手輕挽巨龍,輕輕含在口中,香舌連轉,輕舔龍溝。陣陣麻癢從兩腿之間傳來。心中淫性大起,一只大手從後面分開杜雋的屁股,食指、中指一並如利劍般插入她的桃花洞中。杜雋雙臀一陣巨顫,口中一陣哇哇亂叫,但因口中含著那麼大一東西,誰也听不清她在叫些什麼。

    二指連戳,杜雋雙臀連顫,手嘴卻舍不得離開。阿嬌看在眼里,舌頭貪婪地在小口里打轉。別玉寒看在眼里,將另一只手離開阿嬌的,摸到她的臀部,揉搓幾下,同時中指輕按阿嬌的菊花,揉了揉,輕輕插了進去。阿嬌啊的一聲,香臀也象杜雋一般扭動起來。扭著扭著頭也湊到杜雋旁邊,上下舔起龍身。阿嬌與杜雋一個舔上面,一個舔下面,一個咬左邊,一個咬右邊,相互交替。

    看看天已不早,水要涼了,兩個丫頭也被折騰的受不了了,便步出浴盆,一手一個將倆人拎了起來,往床上一扔,迫不急待地扳過杜雋來她個面朝天,兩條肥肥白白的大腿一分,巨龍一挺,長驅直入。猶如餓了三天剛放出籠的猛虎惡狼,沒有了白天的溫文爾雅、憐香惜玉。猛烈沖殺的同時,將阿嬌翻過來,抱住雙腿一分,一頭埋在兩腿之間,輕輕咬住阿嬌的肉豆。舌尖猛舔豆尖。阿嬌初次被人咬著那地方,如何受得了嚶的一聲全身散了架,無力地如八爪魚般四肢酸軟,趴在杜雋身上。臉正好埋在杜雋的胸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張口咬住杜雋一顆櫻桃。杜雋下面正感受著別玉寒的勇猛、強烈和激動,也感到自己體內的鮮血在奔騰、在燃燒;全身的肌肉在收縮、在顫抖;突然,阿嬌這兒一趴一咬,杜雋腦里一陣空白,暈了過去。

    見杜雋暈了過去,別玉寒拔出巨龍,對準阿嬌的菊花穴,緩緩擠了進去。也許是以前曾承受過,又或別玉寒的手指已在里面轉過一圈,加上阿嬌此時已經被弄得暈呼呼、迷蒙蒙的,感覺不到疼痛。相反,在經歷了被別玉寒咬的一揪一揪的難受之後,那種脹滿帶給她一種充實、踏實和滿足。別玉寒的每一次沖刺、一插到底,都讓阿嬌感受到表哥的勇猛、男性的自豪和對表妹強烈的愛。那勇猛的沖刺和充脹令阿嬌覺得自己的雙臀被表哥的利劍劈成兩半,全身的骨架隨著每一次沖刺一根一根地被拆散。隨著骨頭被一根根的拆散,阿嬌感到自己的靈魂在升華,在升華,飄得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盡管承受的部位不同,阿嬌最終也沒有逃脫同杜雋一樣的命運,在表哥低吼一聲,一陣顫抖,噴出憋了幾天的愛之液時,阿嬌被澆得暈了過去。

    過了許久,杜雋和阿嬌微笑回味著睜開雙眼,已一左一右被別玉寒摟在懷里。杜雋輕輕捶了一下別玉寒︰“今晚你真粗魯、野蠻,像條被餓壞了的老虎。”

    “本來就是麼,餓了三天了。”

    “三天就這樣怎不知你是怎麼在深山老洞里捱過這八年的”阿嬌白了他一眼。

    “對著樹干唄。哪天我帶你們去看看那顆老槐樹,百年樹干被我搞得千瘡百孔。”別玉寒開玩笑。

    “哎呀,你真流氓。”二女信以為真,一起罵他。

    “阿雋,怎麼樣,今晚感覺好嗎”別玉寒問道。

    “不告訴你。”

    “是嗎”雙手往杜雋臀溝里抓去。

    杜雋拼命扭動屁股︰“我說,我說,人家說還不行嗎我覺得自己如大海中一葉小舟,一下子浮起來,一下子又沉下去,到最後阿雋都弄不清楚是浮上去了,還是沉下去了”。

    “你肯定沉下去了。看你四肢敞開躺在床上,像個肥肥的大螃蟹。”

    “呸”杜雋紅著臉啐了他一口。

    “阿嬌你呢”

    “我覺得自己像一只被栓住腿的小鳥,剛飛入雲中,一拽給掉了下來。我又拼命地掙扎,飛上去,又被拽下了。上上下下,最後腦子一陣空白,都不知是飛上去了,還是掉下來了。”

    “你沒飛上去,也沒掉下去。”

    “為什麼”

    “你被我釘那兒了。”

    “討厭。”

    想了想,別玉寒故作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進前面像海舟,插後面像雲鳥。”

    “你”兩人瞪著他,一邊給他一巴掌。

    杜雋突然回過味︰“你,你進阿嬌妹妹後面了。哎喲,你真髒,你真髒。”使勁捶打起他。

    “要不你來嘗嘗雲鳥的滋味”

    “我才不要呢,留著給阿嬌妹妹吧。”

    “雋姐姐,下會該你了。不能老讓他進我的後門,弄得人家第二天都走不了路。”想起在徐州被表哥第一次刺穿菊花後的情景,臉上直發燒︰“真不知我這千里尋表哥是賠了還是賺了”

    見天要亮了,別玉寒起身穿衣︰“是賠是賺你自己清楚。”

    “我也要跟你學武功。”杜雋一 轆爬了起來,幫別玉寒穿衣服,兩只碩大的在別玉寒眼皮底下晃來晃去。

    伸手又摸去,被杜雋一巴掌打開︰“人家沈岩還在外面等你呢。”

    帶著杜雋出了客棧,沈岩已在外面等著呢。見二人走來,問道︰“熱身過了”

    杜雋瞪了他一眼,又白了別玉寒一眼,滿臉通紅沒有說話。

    三人走向前面的小樹林,別玉寒便走便講︰“沈兄,別怪我嘮叨,武功要精進,你首先得改脾氣,有些事不能太認真。就倆字逍遙。離開這倆字,我這輕功到你手里就變成了死的了。”

    來到小樹林,別玉寒將龍龜八步的要領講給二人听,同時走著步法示範給他們。沈岩到是練武的料,立刻專心進去。杜雋武功本就低,好多都不明白,問個不停,還嫌他走的太快看不清楚。自己的老婆不敢發脾氣,別玉寒只好耐心講解、示教。最後總算依葫蘆畫瓢能走下來,雖說常出錯。沈岩越練越驚奇步法如此奧妙。用行雲流水來形容太籠統了,因為當你行雲流水般跳躍滑行時突然邁出不合情理的一步,完全改變了方向,保護了自己,也令對方措手不及,更能躲過對方致命一擊。如是自己此時出手,對方必料不到而失先機。越練越興奮,最後不打招呼一人跑到邊上拔劍練習起來,想把自己的閃電霹靂十六劍與剛學的輕功揉合在一起。

    剩下她們兩人,杜雋突然問道︰“別大哥,你這輕功步法叫什麼名字”

    “叫,叫海舟雲鳥步。”

    “海舟雲鳥步”

    別玉寒一笑︰“前面像海舟,後面像雲鳥。”

    杜雋滿臉菲紅,罵聲討厭伸手照他胳膊擰去。別玉寒一擰身使出龍龜八步躲開。杜雋不甘心,使出剛學的龍龜八步追過去。別玉寒總是在杜雋即將抓到他的瞬間躲開。兩人就這樣在小樹林里捉起迷藏來。天大亮的時候,杜雋的步法也有了長足進步,雖說仍很慢,但基本能連貫起來了。

    “現在的女孩子怎麼追起男人這麼不要命”

    杜雋大窘,臉一紅停住腳步。只見洪友劍一行步出客棧。不見阿嬌出來,知道那丫頭夜里玩得太瘋,還在蒙頭大睡。瞪了洪友劍一眼,跑進客棧找阿嬌去了。

    沈岩也停下手中的劍。張岱一臉的驚奇︰“好神奇的輕功步法。”

    一行人離開小鎮,繼續北上。一路上快馬飛馳,進了河北境內。自從楓林坡之後,那位神迷的刺客,還有飛鷹堡再未出現。

    這日,來到一座山崗。大家剛上到崗頂,轉過一片樹林,都停止不前。

    前方官道正中站立一少女,一襲白衣,正是前日大鬧鐵膽莊和與沈岩比武的王幽蘭。

    眾人下馬,天山二怪立刻站在洪友劍身前,張岱也暗中將真氣運到十成。沈岩向前兩步︰“王姑娘來得正好,沈某不才,想再與姑娘比試一番。”

    “看來這幾天你還真學了點東西。不急,等你有把握再來吧,本姑娘一定奉陪。”一口回絕。

    “張前輩,看來這次輪到您老了。”別玉寒同張岱開玩笑。

    張岱尚未開口,王幽蘭搶道︰“張大俠是前輩,江湖十大高手之列,晚輩不敢放肆。本姑娘是沖放肆之人來的。”

    一指別玉寒︰“本姑娘是找你來的。”

    別玉寒一愣︰“找我我可不是放肆之人,只怕姑娘找錯了。”

    “沒錯,我要同你比武。看看那位隨便傳授幾招就能贏了本姑娘的人有多大本事”原來王幽蘭贏了沈岩後一閃不見,但並未走遠,听到了別玉寒與沈岩那番話。初始只把那當成笑話,自己是武林十大高手中排行第二的黃山神尼最心愛的關門弟子,盡得其真傳。尤其是輕功更是名揚江湖。就憑他與沈岩交流幾下就能勝過自己豈不是開玩笑越想心里越氣不過。昨天夜里到小鎮住宿時發現別玉寒一行人住進對面客棧,便想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右手拔出柳葉刀,一指別玉寒,嬌喝一聲︰“拔出你的劍。”

    搖搖頭,一笑︰“我不會拔劍的。”

    “那就別怪我殺了你。”一咬牙沖向別玉寒。

    別玉寒背著雙手微笑著看著陽光下寒光閃閃的刀尖刺向自己,一動不動。眾人大驚,杜雋、阿嬌更是花容失色,張大口想喊卻喊不出口,因為刀飛快地沖向別玉寒。太快了,也許她們還沒喊出口,別玉寒就會人頭落地,或者脖子上被穿出一個大口子。

    快速刺來的刀在自己面前三寸處突然停住。別玉寒望著近在咫尺的一雙柳葉刀,薄薄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寒光泛泛,仍是淡淡一笑,異常鎮靜︰“真是一對好刀,刀薄刃利,透著閃閃寒光,必是削鐵如泥。”

    王幽蘭還有圍觀的人鼻子差點給氣歪了,什麼時候竟評價起馬上就要削掉自己腦袋的凶器,天下竟有這樣的人。望著面前一動不動的男人,刀尖微顫︰“你為什麼不出劍”

    “我說過我不會拔劍的,就不拔劍。”

    “你不怕我殺了你”

    “你沒有殺我的理由。”

    緩緩收回刀,盯著面前依然微笑的男人︰“看來你今天是不會與本姑娘比武了”

    “當然不會。我從不在心情好的時候出劍,去大煞風景。等哪天在下心情不好時姑娘再找在下,在下一定奉陪。”

    “這麼說看來你今天心情很好咯”

    “那當然,金秋佳人,美不勝收。”

    “哼”王幽蘭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喂,姑娘像是也要北行,既是同路,何不同行”

    王幽蘭頭也不回︰“本姑娘從不在心情不好時陪人散步,今天本姑娘的心情不好,等哪天心情好時再同行吧。”

    整個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別玉寒愣在那里,眾人哈哈大笑。

    王幽蘭不見了,阿嬌與杜雋跑到他跟前,一人擰他一把。別玉寒痛得哇哇大叫︰“干嘛呀,你們”

    阿嬌一撅嘴︰“你不是不怕死嗎想掐死你”。

    “剛才你找死呀為什麼不出劍”杜雋一樣撅著嘴,手捂著胸口。

    洪友劍走過來;“不出劍不等于不出手呀。你們兩個丫頭不用擔心自己沒過門就成了寡婦。”

    二女大窘,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吃了他。

    別玉寒兩眼一亮,緊緊盯著他。

    “別那麼看我。我即不懂武功,也沒那麼高明。只不過我站在別兄身後,正好看見別兄右手中、食指並攏,想必是要出手擋她的刀。”

    “真的嗎那你不早說。”阿嬌揉了揉別玉寒那被自己掐紅的胳膊。

    微微一笑,別玉寒飛身上馬,大家也都上馬入車繼續前進。

    兩日後,過了通州不遠,京城巍峨的城牆映入眼簾。阿嬌小時在京城住過,不覺什麼。生長在西北的杜雋卻是第一次來到京城,興奮地高喊起來︰“到京城了,我們到京城了。”

    轉頭問阿嬌︰“阿嬌,你來過京城嗎”

    “那當然。我父親赴任南京前一直在京為官,我是在京城長大的。”阿嬌得意地回答。

    “那你見沒見過皇帝老兒”

    “皇帝有那麼老嗎”洪友劍問道。

    “我哪知道他多大歲我听我們那兒大人都這麼說。”

    別玉寒勒住烏龍,望著遠處巍巍聳立的城牆。城牆在夕陽下帶著一層朦朦的紅色。朦朧的城牆後面是巍峨的令人不敢仰視的宮殿,是權力和榮耀的象征。那里有著最神聖的、凜然不可侵犯的皇權,那里有著天下千百學子十年寒窗、為之奮斗的夢想。自己又何嘗不是其中的一位可這趟夢想之旅卻因命運的作弄而推延了八年。八年後當自己終于來到這里,面對著巍峨的城牆、神聖的宮殿,自己心中裹藏了多年的夢想卻消失的無影無息。

    它到哪里去了難道自己真的視名利為過雨雲煙

    “別兄,想什麼呢”洪友劍問道。

    苦笑一下,搖搖頭沒有回答,一夾馬鐙,烏龍一聲長嘶,沖向寬大的城門。

    剛沖到城門口,把門的士兵舉起手中長槍,大喝一聲︰“什麼人如此大膽,敢騎馬闖京城,想造反嗎”

    趕緊跳下馬︰“對不起,馬跑的太快,一時煞不住,請各位兵爺見諒。”

    “到京城要做什麼”一位大兵斜著眼,大列列的問道,一副傲慢的神態。

    微微一笑︰“不做什麼,到京城觀光。”

    洪友劍一行趕到城門,裘雲一聲我有腰牌,伸手入懷。

    就在這時,身後一陣馬蹄聲,士兵一橫手中長槍,推向眾人︰“閃開,閃邊上去。”

    隨著馬蹄揚起的滾滾塵土,十余匹健馬呼嘯而過。為首的是四名年輕公子,其中兩人佩著腰刀。

    馬隊過後,士兵又要檢查。裘雲掏出一樣東西在士兵眼前一晃,士兵的眼一睜,就听啪、啪、啪每個士兵臉上挨了重重一耳光。士兵們還揉著臉,大家已進了城。

    “裘大叔,你膽子夠大的。連把門的大兵的臉也敢扇”阿嬌好奇的問道。

    裘雲尚未回答,洪友劍搶在前問道︰“剛才那隊入城不下馬的是什麼人啊”

    路上從不輕易開口的王總管答道︰“是京城的。”

    “京城的那更應該知道京城的規矩了”。洪友劍臉色有些陰沉。

    “主人,主人。”王總管結結巴巴。

    “有什麼話,說。”洪友劍冷喝一聲。

    “是。那是京城四個年輕公子。分別是京城侍郎、九門提督李錦誠的公子,刑部尚書苗萬奎的的公子,東方家的大公子和龍虎鏢局的三公子,號稱京城四少”

    “好了,別說了。”一揮手,轉向別玉寒︰“別兄在京城可有親朋好友準備下榻何處”

    “怎麼到了洪兄地面上還能睡在大街上”別玉寒笑了一笑︰“咱們可是一路上刀槍里走過來的,你太不夠朋友了。”

    洪友劍哈哈一笑︰“王總管,給別兄他們找京城最好的客棧。明天再在京城給別兄找一套上好的宅子”

    “得,得。在下開個玩笑而已,不勞洪兄大駕。我們先找個客棧住下,還要到冷大人家辦正事要緊。”

    “冷大人,別兄說的可是吏部尚書冷大人”洪友劍問道。

    “對,對。”別玉寒答應道︰“洪兄可知冷府如何走”

    “那當然,不知道冷大人府,那還算京城人嗎”告訴別玉寒冷府如何走。

    與洪友劍一行分了手,帶著杜雋、阿嬌、碧兒和沈岩在前門大石欄西北角的皇城客棧包下一跨院後便奔往冷府。

    冷府座落在皇城西面叫府右道的地方。關閉的紅漆大門前兩座大石獅子威風凜凜盯著過往的行人。沈岩上前拍拍門上的大鐵環。不一會,門開了,探出一腦袋。一縷花白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

    “各位有什麼事”

    “煩請老丈通報一聲,揚州別玉寒有事拜見冷大人。”遞上名帖。

    花胡子老者一驚,隨即換成一臉的笑容︰“你就是別玉寒啊,你可算來了。再晚來我老頭子可就要跳樓了。”

    “噢”輪到別玉寒大吃一驚。難道這冷大人有未卜先知之能,知道自己要來找他一拱手︰“冷大人知道在下要來”

    “哎呀,冷大人不知道你是誰,怎會知道你要來不來的。是一個丫頭每天兩趟跑這里敲門,問有沒有一個揚州的別公子拜見冷大人。一連多天,搞得我老頭子听到敲門就頭痛。以為她是神經病。沒想到還真有你這號人。”老者直搖頭,不敢相信。

    別玉寒愣住了,哪個女子會到這里等我難道是甄如玉如果是她糾纏不清,可他怎麼會走到自己前面呢

    剛要問,一頂轎子來到門外。轎簾掀開,一位身著官服的六旬老者開口道︰“冷福,怎麼回事”

    被喚作冷福的看門老者趕忙上前鞠躬︰“老爺回來了。正好這里有位揚州的別公子有事拜見老爺。”

    別玉寒上前一步,躬身致禮︰“揚州別玉寒拜見冷大人。小生唐突拜訪,多有冒犯,請大人原諒。”

    “你與揚州別藍心”

    “正是家父。”

    “噢常听說別大人有一兒子英俊聰明,有江南神童之稱,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冷大人過獎,折殺小生了。”

    “賢佷不用客氣。冷福,帶別公子一行到客廳坐,老夫換過衣服就來。”

    客廳相見,介紹沈岩、阿嬌等人後,別玉寒將自己路遇吏部次郎呂輔仁被刺,為其所托來見大人一事相告。冷大人直搖頭︰“別賢佷也許弄錯了,一月前荊州方面上書報喪。吏部次郎呂輔仁在回鄉探親途中在三峽江中不幸翻船,全家遇難。”

    “竟有這等事”當下將自己所見之人相貌描述一番。

    冷大人點頭說相貌符合,心中納悶兒。

    “請問冷大人他們可打撈上呂大人的尸身”

    “沒有,據報是船梢公水性好,幸免于難。上岸報官後再去打撈,一天一夜幾十里未見尸身浮起。賢佷知道三峽江水何等急速,豈能找得到。”

    心中明白這必是謊報。但杜雋和影兒緊隨自己走同樣的路卻未見尸體及打斗痕跡,想起影兒所說聞到的化尸藥水味,其中必有隱情。一伸手從懷里掏出那塊玉虎,遞給冷大人,說是在呂大人轎內發現的。

    站起身︰“小佷總算不辱呂大人臨終所托,了結此事。打擾冷大人了,小佷告辭了。”

    冷大人起身挽留,讓吃了晚飯再走。別玉寒婉言謝絕。

    一行人剛走到客廳門口。冷福帶著一位小太監進來:“老爺,宮里來人了。”

    小太監掃了眾人一眼︰“冷大人這里有客人皇上口諭,請冷大人今天有時間入宮一趟。”

    “皇上招見老臣,老臣這就更衣入宮面見皇上。”

    “不急,不急,等冷大人會完客入宮不遲。”小太監勸過冷大人後轉身離開。

    送走宮中太監,冷大人告訴別玉寒皇上多日未上朝,今日突然召見,恐有要事,問清別玉寒留居何處後,囑咐冷福代為送客,自己入內更衣。

    來到大門口,問冷福每日敲門姑娘是何模樣冷福正要回答,突听一陣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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