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恩澤用手摁著頭部,頭痛欲裂,他回想起了昨晚和雲霄一起喝了很多酒,他穿好衣服,爬起來,看見桌上擺好了早餐。
“起來了,粥在電飯鍋里,熱的。”夢可沒有看恩澤一眼。
“哎喲,今天是什麼風把我的小懶豬叫起來的啊。”
“恩澤,你為什麼不征求我的同意就讓雲霄他們搬了過來?”夢可從昨天一直到現在,心里還悶著這口氣。
“對不起,夢可,他說你們已經見過面了,你回家也沒有提起過,我想你應該不會有意見,所以…”
“所以,你也覺得我還愛著他,是嗎?我告訴你,我說過,我已經不愛他了。”
“如果昨晚我說了什麼傷害你的話,我懇請你的原諒,好嗎?親愛的夢可。”恩澤又把夢可摟進懷里,他害怕失去心愛的女人。
“恩澤,我知道你以為我會難過,會沮喪,那是以前,現在我明白了,曾經我為了找他,那麼著急,瘋狂,痛苦,那些痛楚,絕望,不堪,都只是為了成長罷了。”
夢可漫不經心的說著,像是一個經歷世間滄桑的女人一般。
夢可把一切都給了這個不值得她愛的男人,承受了多少在同齡階段的女人無法承受的一切,人生短短些許春秋,或悲傷、或歡喜,總是要走過的,不管是帶著笑,還是含著淚,其實都一樣。這是不是生活,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這是成長的代價。
“夢可,我一定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愛你。”
站在窗外的雲霄,親眼目睹了這場畫面,也親耳听到了這段話語,他的心,充滿了苦澀。
恩澤看著從容淡定的夢可,露出舒心的笑容,甚是欣慰,這才是恩澤最想要的夢可,對待所有的一切悲傷,都以歡笑的姿態接受。
如依起床後,看到恩澤和夢可說說笑笑的樣子,也放心了許多,她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讓雲霄和葉子搬進院子里來?她害怕夢可心里的那個傷痛還鮮血淋灕。但願夢可真的釋然,當一個人能夠從容淡定的面對昔日傷害過自己的愛人時,這表示她已經不再愛了。
可是夢可真的完全釋懷了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並沒有完全放下,心里還是會有那麼一點點的痛,只是她知道,她別無選擇,她要讓他們都以為她已經完全不愛雲霄了,她也不能再愛下去了,再愛下去,她所受的傷害只會越來越深。
葉子每天都很閑,她不知道自己該干點什麼,不想上班,她經常去找夢可陪她一起玩,但夢可沒有時間陪她領,她總說有事要忙,不能陪她出去轉,葉子不明白夢可到底在忙什麼,心中很不爽,便跟雲霄說。
“夢可,那個,我平時可能會比較忙,葉子呢,她也沒有工作,你沒事兒的時候多陪陪她,好吧?”雲霄覺得很難為情。
“嗯,知道了,放心吧。”
夢可不喜歡這個葉子,不是因為她擁有了雲霄,而是她不喜歡這種無所事事,依賴男人生活的女人。
“夢可平時也很忙的,雖然沒有上班,但有很多自己的事情在做。”恩澤很討厭這樣的雲霄,他總是覺得別人都應該理所當然的對他好。
“忙什麼?天天在家里待著,有什麼忙的?真是的,又沒讓她干什麼,都是女人,本來就可以結伴而行,你緊張什麼?”
“凌雲霄,我是沒有工作,但是我每天都得花很多的時間看書,寫作,收拾家務,確實沒那麼多時間陪你的葉子。”
“寫作?呵呵,蕭夢可,我告訴你,什麼寫作啊,畫畫啊,音樂啊,這些東西都是閑的沒事兒干的人在那兒瞎倒騰,你還真以為你會成為大作家嗎?你現在做的也無非就是給你的小說碼碼文字罷了!”
“瞎倒騰?我想問你,誰的人生不是在那兒瞎折騰啊?都一樣,但那也得看折騰的是不是值得,做的是不是自己願意倒騰的事兒啊,是吧,大畫家。”
夢可心里很不爽,瞎折騰也好,不管結果,夢可覺得只要能做著自己喜歡做著的事,就很好。
“好,好,蕭夢可,你現在牛了,行,咋俗人的女朋友不配跟你在一起玩,您可是大作家啊,她葉子算什麼東西啊,不配,是吧?!”
“凌雲霄,你有病是不是,覺得在這兒住著不舒服是吧,不舒服你可以走,別在這兒跟老子怪聲怪氣的說話,我不欠你的,還把你能的不行了!”
夢可沒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直接發火了,她本就不是善于偽裝的人,不喜歡的人,根本不想理,要不是看在雲霄面子上,她是不會和這樣的女人結交的。
“蕭夢可,可以啊,可以啊,真可以啊。”雲霄連著說了三遍。
大家都沒有再說話,房間里很安靜,安靜的有點可怕,夢可實在很討厭這種爭吵的場面,也很尷尬,她不知道該怎麼來收場,她很懊惱的深深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出了院子大門,恩澤跟著追了出去,如依則轉身回了房間,用夢可的電腦,準備躺著看電影,留下雲霄和葉子尷尬的站在原地,雲霄很氣憤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揪扯著頭發,像是很後悔剛才對夢可那麼說話。記住新龍騰小說永久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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