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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文 / 南方有鸟

    ☆、1 陌生女人

    “刘沁兰,你这个大白痴!!”

    刘沁兰扯著头发,对著镜子里自己低吼。怎麽办?她真的要跟外面那个陌生男人上床吗?好了啦,虽然陆云皓的确是型男一枚,身材应该也不会差──停!这不是发花痴的时候。

    看样子,他人可能不会有哥哥说的那麽差。现在出去跟他说“sorry,我有不太舒服,今天就到这里吧”。应该不会有事吧?OK,就这麽办。

    唉,老天爷,她怎麽会把自己弄到这麽一个尴尬的境地?

    “勾引陆云皓”这个主意,从里到外,都馊、透、了!

    那女人已经进去二十多分锺了,寸秒寸金的陆云皓没有敲门,还是很有风度地在浴室外等著。他甚至上一根烟,深吸上几口。虽然有时会跟不熟的女人上床。但他向来很有分寸,那些女人的底细一般都还是清楚的──不过是些女明星或是社交名媛之类。像今天这种跟一个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来开房,到是第一次。

    她是很漂亮,但在楼下那麽多与会的摸dels和名媛中,她算不上“起眼”。身材──至少身高,也达不到“摸del”的标准。可不知道为什麽,她身上有种跟别人不同的矜娇气质,还真不像是卖身不卖艺的“绿茶婊”。反正不知怎麽了,被她三两句话一挑逗,他就鬼使神差地跟了上来。

    浴室门终於开了,小女人扭扭捏捏地从里面挪出来。身上还是刚刚那条做礼仪的旗袍,头发是湿的,证明确有洗过澡。俏脸也被热水蒸成粉嘟嘟的颜色。

    “那个谁,我还,我有事──”

    刘沁兰声音比蚊子还小,脸刷刷地红著,眼睛盯著自己的脚尖???

    一阵音乐声打断了她

    “不好意思,我有个重要电话”

    陆云皓显得很抱歉,掏出手机:

    “喂,梁工?哦,机械手的程序啊?有问题吗?”

    刘沁兰的耳朵竖了起来。

    “没有?没有就封了吧,这个时候了,肯定不能随便改了。现在你不用Cāo心了,宣传和销售方面事,交给我就行。这阵子辛苦了。好的,有什麽我再打给你。”

    陆云皓挂了电话:

    “不好意思,有公事。您刚刚要说什麽来著?”

    “哦?”

    刘沁兰一惊,连连摆手:

    “没有没有,什麽也没有要说。”

    死了,喝下去的香槟都挥发完。她刚刚在下面时那孤勇烟消云散,手脚都僵得像冻住,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麽。

    她小脸粉扑扑的。一条酒红色的紧身旗袍刚好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酥xiōng把绸缎撑得波澜壮阔。 几乎遮不住翘屁股的裙摆开叉开到蜂腰,玉腿踩在一双银光闪闪的高跟鞋上──正是窈窕妩媚,勾魂夺魄。

    陆云皓眼神暗了暗,把烟按进烟灰缸。脱了外套,“哗”地甩在一边的椅子上。大步流星走到她面前,停住了。

    被男人山峰般高大的yīn影罩住,刘沁兰更加不知所措,鸵鸟似地深埋著头。左手抓著右手不让自己发抖。

    作家的话:

    先发一上来给大家看看吧。

    ☆、2 (h)

    一根手指挑起她尖尖的小下巴,陆云皓歪著头欣赏她:

    “你叫什麽名字?”

    啊?刘沁兰六神无主,死了,要不要说真名啊?

    “兰兰”

    不带姓说,总可以吧?

    “兰兰?”

    陆云皓皱了皱眉,对这个暗示性极强的“艺名”很不满意。其实他没有叫过这种服务。他还是有自尊的,自信以他的条件,只有女人倒贴的份。今天的事──唉,人吃五谷杂粮,他到底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而已。

    刘沁兰的身子突然凌空,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甩了出去。心还在发虚,就跌落在松软的大床上。

    刚刚明明还英俊绅士的一张脸,现在却冒著绿光,短发凌乱地上指,衬衣和领带被撕得宽松???男人像危险的野兽般跪上床,朝她爬过来。

    自我保护是本能的,刘沁兰後悔得要命。双腿乱蹬在男人身上,不让他靠近:

    “不要,我不要了,你不要过来。”

    陆云皓毫不费力就抓住她的双腿,好像有生气:

    “不用费力。我不喜欢这种把戏。”

    什麽把戏啊?刘沁兰又惊又怕,外加一头雾水。陆云皓卷起旗袍下摆,麻利地剥下她的棉质内裤,掰开她的大腿。

    黑色的yīn毛稀松地遮掩著腿芯的私处。两片花瓣粉里透白,嫩得好像一摸就会溶化成水,而且闭得出奇地严实。肉缝就像刚刚才被人一刀片划出来的,呈现细细长长的一条红肉缝。

    陆云皓的惊叹发自肺腑:

    “好嫩的Bī!你多大了?”

    ──这样问肯定没有实话的。陆云皓换个问题:

    “你干这行多久了?”

    “什麽‘这行’‘那行’的?你神经病啊?快放开我,我要叫了。”

    刘沁兰顾不得许多,早忘了是她主动把男人勾引上来的:

    “陆云皓,大混蛋,快放开我。”

    这丫头到底是太会演戏,还是在说真的?管恩客叫“大混蛋”?陆云皓挑眉:这麽雅致清高的用词,怎麽听都不像欲拒还迎的老辣媚术。反到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深闺秀眷。

    这件事,从头到尾透著邪啊。

    不管了,到嘴的羊肉是一定要吃的。妈的,先上了再说。

    陆云皓戴上套,跪在她的胯间,捧起她的屁股:

    “上了我的床,不掉一层肉就下去,会坏我名声的。”

    众星捧月惯了的陆云皓对床伴不兴讲客气,随著他的强行插入,刘沁兰的哭喊已经不成调了:

    “轻,求求你,轻。我没有,我没有做过。我没有做过的!”

    陆云皓这回是真的吃了大惊。

    据说现在有很多女人为了缓解压力,常去修膜。陆云皓对这种行为向来嗤之以鼻: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是不是真雏,一插便知,不在於有没有那层膜。

    这丫头的肉孔,像念了“紧箍咒”,把男人的老二卷得生疼。陆云皓爽得要生要死,抓紧女孩的屁股蛋,热铁狠了心往里戳。

    “好痛,你轻一,求求你求求你,我好痛!”

    粉拳雨似地打在头脸上,陆云皓丝毫不介意。稍稍退了退,分身上已粘满血丝。

    以为他终於放过她了,刘沁兰抽咽著,大口大口喘气以缓解下半身撕心裂肺的痛意。还没舒过劲来,男人又重重地往前一捅!

    “啊~~”

    刘沁兰裂声尖叫,差把男人的耳朵都叫聋。

    陆云皓缓缓来回磨了几次,磨出血水和yín液,便心安理得地开始抽插:

    “还真是个雏!兰兰,对不住了。”

    嘴上说得婉转,身子却见了仇人似的,挺得凶恶。木棒般的阳物,不断地摩擦著轻薄的穴壁。yīn穴上的粘膜,早被磨破。男根每次插入,都挤得肉壁上的毛细管直飙鲜血。拔出时, “哗啦啦”从mī穴里拖出一波血浆。

    热烈的腥味从媾和处散出,陆云皓兴奋得失控:

    “还会流血?干处女果然爽!什麽Bī也没,也没嫩Bī会夹。哦~~好舒服!还没开苞就到处找野男人,我他妈干死你干死你!”

    小女人痛得死去活来。朝男人大大叉开的双腿,早伸得麻木。被他雄壮的腰身抵开,想放又放不下来。纤腰也被大手握著,向他的小腹拉撞,接受他彪悍的冲刺。刘沁兰反手抓著枕头角,闭紧双目,哀求上天让这酷型快过去。

    ☆、说个价吧(H)

    她眼角噙泪,楚楚可怜。陆云皓的大手揪住旗袍的领口,猛一用力。“嘶”──随著衣料被撕开,冷空气扑上xiōng口。刘沁兰忙放开枕头,玉臂抱在赤裸的xiōng前:

    “别,我的衣服???别”

    捏著她的双腕,按在她耳朵旁,让白生生的nǎi子和娇滴滴的红果暴露在男人狼一样的目光里。陆云皓干得更深了:

    “你到底是练过,还是真的天生就这麽会勾引男人?”

    练你个大头鬼!刘沁兰在心里,从第一代到第十八代,把陆家祖宗骂了个够本。

    好嫩好香的身体,陆云皓很久、很久都没有干过这麽鲜活的女人了。大手箍实苗条的蛮腰稳住,以防挂著巨rǔ的上身被他断。纤纤十指推在他凸出的xiōng肌上,指甲刮著他粗糙的皮肤,像在拒绝,更像在邀请。

    狮子般张著大口,吞咽雪浪般拍打著他目光的nǎi子,牙齿在奶酪般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啃食。肉体太过娇嫩,被他轻轻一咬,就留下一片片红梅般的痕迹。

    膣内是被粉肉裹成的肉窝,温热地绞缠著他的男根,吮吸著他的guī头,粘著他,不让他出来。

    “果然是天生骚贱的母狗,一见**巴就浪成这样。不干死你怎麽对得起你这副下贱的身子!”

    被她勾得发狂,男人越干越勇,越捅越快。插穴插得几乎在“飙”

    “要射了要射了,哦~”

    “哦”字哑在半中,陆云皓的手掌陷进女人雪白的股肉中???

    “好爽,唔~”

    完事,陆云皓喘气笑了笑。暗暗庆幸她找上的是自己,而不是其它人。

    身下的人儿已经被搞得虚脱,男人低头吻了吻她因尖叫而无法合上的小嘴。记不清上次接吻是什麽时候的事了。这一吻,却让陆云皓心情很好。

    她错了,她是白痴。急急自动送上门受辱。她自以为的什麽狗屁“计划”完全行不通。眼前的男人,就是金玉其外的一匹恶狼。跟她这种少不经事的小白兔,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而且,他说什麽“这行那行”啊、“练过”啊,她都听不懂。

    “流这麽多血?”

    看女人身下的床单染红了一大片,陆云皓喃喃道。退出来。把女人抱到另一张床上。把染血的床单收了起来。

    收拾好一切,陆云皓抓抓头发:现在要怎麽办呢?等她开份吗?处女的市价?这个世道?

    不过,他不希望她开价,不管怎麽贵,他出得起。只是???好吧,他不希望她开价,只是觉得:那怕只收一块钱,这个女人──就是不一样的性质了。

    但是,欠什麽不能欠嫖债。陆云皓坐在她床边:

    “谢谢你。很不错。不介意留个电话?”

    “哼!”

    小脸上还挂著两串泪痕,刘沁兰瘪著嘴瞪他,不答言。

    她气乎乎的俏模样让陆云皓会心一笑。他顿了顿,艰涩地道:

    “怎麽样?说个价吧。”

    又来了,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刘沁兰又气又蒙:

    “什麽价──哦!!!你你,你──”

    顾不上下身的疼痛,女人随手捞起床头上一个烟灰缸,朝男人狠狠摔出去。陆云皓一偏头,烟灰缸把他身後的墙砸出了个小窝。

    “你妈你大姨才要价!呜呜~~你这个王八蛋神经病臭男人!!!你滚你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她哭得比刚刚惨烈多了。遥控器、手机、枕头、价目单??? ???凡是手能够到东西,都“乒乒乓乓”地甩向男人。

    已经捡了个大便宜,陆云皓没理由再耗在这儿。捡起她的电话,拔响自己的号码。便在女人叫骂声中,仓皇溜走。

    ☆、4

    这已经今早第二次接到陆云冰的电话,陆云皓举著手机不再绕弯子:

    “有什麽事?我在忙。”

    陆云冰朝话筒嘻嘻一笑:

    “没什麽啦,我下星期一要去罗马参加画展。跟你说一声啧。”

    陆云皓笑道:

    “到底有什麽事?”

    见瞒不过,陆云冰瘪了瘪嘴:

    “哥,我???我想搬出去住。你也知道,我上班又远,实在有堵???”

    陆云皓清清喉咙:

    “爸同意?”

    “谁管他!哥,我都二十四岁了。干嘛还要跟他们住一起──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其实我一早就想搬出来,我只是,只是担心你,家里那帮人,我怕你一个人????”

    陆云皓凄然:

    “你高兴,就随你。你现在跟我说,房子大概都瞧好了吧?只有一件:在外面住,要注意安全。晚上十二以前必须回公寓,否则,我就不准。”

    陆云冰笑道:

    “好了啦。知道了。”

    “那我明天过去看看你要搬的地方。好了,我在上班,晚上再说。”

    “哥!”

    陆云冰喊一声:

    “你看你,你这麽辛苦干什麽?谁心疼你?没见过这种世道,挣钱的还要看人眼色,成天当米虫的居然还蹬鼻子上脸的???”

    “好了好了。冰冰,哥跟你说过多少次,这种话不要再提。你只管安安心心过你的日子。哥哥会打理好一切的。我在等客户电话,不聊了。”

    陆云皓收了手机,心中五味杂陈。妹妹长大了,不是好事吗?但舍不得,也是情理之中。

    “你妈你大姨才要价”,清脆的女声在耳边盘旋。“兰兰”──陆云皓嘴角弯出笑容,喃喃自语到──那个“兰兰”,比妹妹还小很多的样子。本只是一次无关紧要的豔遇,他向来船过不留痕的。可为什麽这十来天,那娇俏可人的面容和火辣香软的身体,总浮现在脑海,挥之不去?

    老板最近总是怪怪──司机小范觉察到。你看你看,惜时如金的他,在见客户的路上,竟要兜个大圈去花卉市场买几盆兰花!小范找不著北:可从来没听过老板养过花啊。

    见完客户,陆云皓照例是要再回公司呆一呆的。唉,这几天总是魂不守舍,几张才接的大单都还没细审呢。陆云皓坐在办公椅上,摸出手机,找到“兰兰”这个名字,又开始发呆。

    一想到那天进入她身体的滋味,陆云皓下身就一阵发紧──太美妙了,美妙得让人上瘾。从没有女人带给他如此美妙的快乐,而且还是个雏──是个清清脆脆的美貌小雏。唉,什麽叫“欲罢不能”?陆云皓算明白了。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这个事实暂时不会改变吧?这段时间,她会不会跟别的人上床呢?不会吧?!怎麽能容忍别的男人也体味到她的迷人?──不行,他不能接受。

    可是,要怎麽办呢?真的要给她打电话吗?

    又不要钱,这女人,到底想从他这儿得到什麽呢?

    办公桌上电话响了,王秘书在电话那头道:

    “陆总,这里有位女士要见您?”

    王秘书很少这麽没交待,乱七八糟的来客不会随便接的。陆云皓按住火气:

    “什麽女士?”

    王秘书推敲著老板的口气:

    “她说是,是‘兰兰’什麽的。要不,我跟她说?”

    这名字也太那什麽了吧?看样子,这小姑娘也不是那种浓妆豔抹的女人啊。再说,老板也没在这方面闹过什麽绯闻。王秘书看她趾高气扬的样子,到也不好怠慢。

    陆云皓气息不稳:

    “快请她进来”

    想了想,又补充道:

    “没事的话,你先下班吧。”

    刘沁兰闯进房间,急急走到办公桌边,脸上红红地冒著汗,拍著xiōng口,上气不接下气地指著陆云皓道:

    “你──”

    却“你”不下去。瞅著桌上的水杯,不由分说,抓过来就 “匡当匡当” 往嘴里灌。喝完,手背抹一下嘴,才道:

    “陆云皓,你可让我好找!唉哟,累死我了。你们陆氏的大楼不是在时代广场旁边吗?你大少爷的办公室怎麽在这麽偏的地方?我找了两天才找到这里。我的天,保安又不让我把车开进来,害我停得老远,又才忙忙跑过来,我又怕你下班???”

    这是怎麽话说的?这女人莽莽撞撞,熟得跟在自己家似的,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唉。她的话没头没脑,陆云皓却并没有生气,和颜悦色地解释:

    “时代广场那边是总部和银行部。这边是工厂。我今年是在这边办公。”

    刘沁兰随手把手袋扔在沙发上,抓起桌上一的份文件,边当扇子扇风,边解风衣的扣子:

    “原来是这样。哇塞,不是我说你,你们家真应该好好搞搞员工素质培训。你都不知道你们家那些打工的有多拽,从前台到保安,从总部到工厂???我的天,一个个牛气冲天的,千真万真,说话只看得到鼻孔。我问三句没人答一句,像我欠他们两百万没还似的??? ???”

    ☆、5 办公室里做(H)

    她絮絮叨叨的埋怨,陆云皓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盯著她身体的眼珠子鼓要掉下来。

    这女人,风衣里面,居然只穿著一件明黄色的肚、兜!

    鲜亮的黄色衬得她身上的肌肤,如阳光般洁白灿烂的积雪。肚兜下面,两颗花果,俏生生地立著。下身是一条带绣花纱质的黑色短裙。就遮光来说,这条裙没有“尽责”,因为後面的黑色三角裤清晰可见。

    男人就差流口水。刘沁兰反应过来:死了,刚刚太热,说话又太投入,她都忘记她的这身打扮了。她本来没想这麽快露出来的!唉,算了,反正都是穿来给他看的,早看晚看都一样。只是浪费了她之前想好的对白了。

    来不及寒暄报备,陆云皓站起来,一把把她抓到自己怀里,低头就亲。舌头被男人卷到大嘴里嚼来咬去,牙齿又被大舌尖细细舔数,刘沁兰眼皮慢慢下垂,晕晕乎乎任他索取。

    手臂一紧,陆云皓边亲,边把她抱到办公桌上坐好。松开她,陆云皓坐在椅子上,急躁地脱下她的内裤,再把裙子推到腰上。

    刘沁兰还有别扭,但一转念,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豁出去吧。想著,便配合的打开双腿,双脚蹬到椅子两边的扶手上,把男人困在椅子和自己的跨间。

    脸正对上女人的私处,男人的目光很放肆。她腿根出的肉细腻如未出母腹的羊羔。两片花瓣粉得几近无色,含羞草般合拢。就像从来也没有被男人捅开过一样。柔软的黑藻里有沐浴露的清香飘出???

    男人的头埋得看不到鼻尖,不知有什麽好看的。被他看得无处遁形,刘沁兰不断警告自己不要退缩。下体却泛出羞人的湿意。花瓣上渗出的清露越聚越多,汪浸住了红肉黑发,陆云皓伸长舌头,用舌苔去扫除那透明的液体。

    “啊~~”

    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刘沁兰浑身都抖了起来,咬著食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长满细钉的舌面一遍一遍地抚过肥厚的大yīn唇,在毛发间留下亮亮的水痕,不知是男人的口水还是女人的yín水。舌尖每次沾上私处的皮肤,女人的小身子都触电似的激灵一下。

    在男人的舔弄下,两片花瓣终於恋恋不舍地裂开,幽深的肉孔里,甘甜的穴泉一波高过一波地涌出。男人厥嘴,把这源源不断的液体吸里口内。吸了一会,陆云皓蛇一样摆著舌尖,探入两块红肉中间???

    男人的呼吸把yīn膣吹得湿热如桑拿

    “哦~~”

    刘沁兰仰天吟哦:

    “别,松口,别,快松口”

    被他吸得空虚,连连求饶。陆云皓闻言,站起身,解开皮带,掏出尽硬的老二,缓缓伸入水灾泛滥的ròu洞。

    还是有疼,但满足感占尽先机。刘沁兰双手撑在後方的桌面上,双腿缩回来,架在男人的肩膀上。

    陆云皓一插入便是大动,被夹得舒爽,却也没有神智尽失:

    “你是哪里来的母狗,为什麽要勾引我?嗯?”

    说著便重重地一下:

    “你到底想要干什麽?”

    他的弄胀满身体,好充实、好充实。刘沁兰软成一滩水,只有嘴还是硬的:

    “我不是,才不是母狗。你才是,你才是!唔~~”

    “不是母狗?”

    隔著衣料,陆云皓一把握住她在空中乱窜的nǎi子:

    “不是母狗会穿成这样?不是母狗会倒追男人到办公室,还自觉叉开Bī让**巴日?倒贴的骚货我见得多了,可没见过比你这条母狗更骚的。”

    男人真的好怪哦,本来还衣冠楚楚谦谦君子的。怎麽脱了衣服,说话连禽兽都不如?

    刘沁兰委屈得不行:

    “你精神分裂啊你?占了便宜,还那麽冲?轻,啊,轻???”

    陆云皓一只手撑在桌面,另一只手在美人光滑的背脊上抚摸,把脸紧紧的压进她的双rǔ间,不停左右晃著脑袋,使两边的面颊都能享受到肚兜上丝绸的磨擦。

    刘沁兰檀口中发出一阵紧过一阵的“咿咿呀呀”的欢吟。令人发狂的快感从腹中向四肢百骸乱蹿著,子宫被圆大的guī头儿撞得阵阵颤抖,仿佛要被击碎了一般。

    狭窄的yīn道!没能一下儿就适应超大号的阳物,快速磨擦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比起那一浪高过一浪性快感,这根本不算什麽。

    大手按在她背上,陆云皓把美人上半身压向自己。刘沁兰身子几近对折,**巴进得深入,不像是在干yīn膣,而是在隔著yīn膣干女人的腑脏。

    原来被男人充满的感觉是如此妙不可言。刘沁兰仰著的螓首胡乱的摇晃,垂下的青丝跟著男人的动作在空中狂乱地飘舞,合在眼睑的睫毛在抖动,一粒一粒的眼珠子从睫毛下滚出。

    这麽快就情动如此,简直是稀世奇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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