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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燕青(4) 文 / 海岸線文學網

    卻說這北京城盧員外府宅,端的是風軒水榭,月塢花莊,小橋跨曲水橫塘,垂柳籠綠窗朱戶,也算得是京城一景。

    後花園里有一粉牆小徑,曲檻雕欄,正向花木深處,此刻正當黃昏,春色向晚,古鼎香爐細煙縷縷,盧員外娘子賈氏正自打扮梳洗。

    要說這賈氏,原系出身名門,父親賈準累官至參知政事、樞密使、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于宋哲宗元符三年告老還京,膝下一男三女,這盧員外娘子正是第三女,自幼聰明伶俐,長得是眉清目秀,體態婀娜,頗得父母寵愛。

    侍婢小黛把水放進澡桶,灑了些玫瑰花瓣,頓時滿室生香,道︰“夫人,水溫剛好,讓奴婢來侍候您。”賈氏“嗯”的一聲,站了起來,但見薄紗蔽體,掩不住玲瓏身段,她蓮步輕移,皓臂揮處,一縷輕紗遂滑落在地,現出那羊脂玉般潔白的肌膚,欺霜賽雪,凹凸處風情萬種。

    小黛嘆道︰“夫人真是好看,可惜老爺……”她自小跟著賈氏,名為主僕,情同姐妹,自隨賈氏嫁入盧府,見盧員外整日的使槍弄棒,打熬氣力,于那風月事看得極淡,心下頗為夫人不平。

    賈氏嗔道︰“這可是你說的?還不把那物兒拿來。”小黛輕嘆一聲,從懷中拿出一根“角先生”,長約七寸,狀若香蕉。

    賈氏道︰“你來,與我插入。”她粉臀輕抬,露出那豐盈美戶,牝口微閉,香馥馥,光肥肥,就如剛出籠的小饅頭般,別樣動人。

    小黛蔥指輕搓賈氏陰戶,扣其牝中驪珠,賈氏牝內如蟻蟲叮咬,欲火焚心,只是瑤鼻輕哼,嬌軀搖晃,不勝嬌弱,卻不想中間那縫兒,已是淫水肆流一潰千里。

    要知為何賈氏嫁與盧員外不久,卻被冷落香閨,與女婢淫戲。其實賈氏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個中情節且容以後細細道來。

    賈氏嗯哼著伏在澡桶上,嬌軀酥軟,顫巍巍的也用手摩挲著小黛的牝戶,緊揪揪、光溜溜,牽浩蓓蕾乍開,芳菲彌漫時。

    小黛美目微眯,嬌喘著道︰“夫人真是好手段,摸得小黛好生癢癢……”她久住花叢中,原識個中滋味,只是縴手用力,直把那角先生往賈氏的陰牝內捅進抽出,來來往往之間,水花四溢。

    賈氏顫抖著擺動美妙,放出風流手段,直是叫個不停︰“好小黛,真真頂得好爽哩……再進去一些,嗯哼……嗯,我要去了……啊,要死了……”賈氏摸著小黛那雙溫軟縴手,便似摸著一團兒絨絨花棉般,所謂烈火干柴,心頭欲火焚燒,就摟著她軟軟身軀,兩張嫩臉兒緊緊貼在一塊,磨磨蹭蹭,互相揉搓椒乳,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了起來,片刻間,小房內春潮泛濫,香氣四溢。

    賈氏的兩團豐乳在燭火照映下,端的是白如玉,酥似綿,羊脂白玉般的晶瑩可愛。與小黛交纏之間,四條修長兒,捻動了幾多春情,撩撥著腹內欲火,勾著兩人腦門發脹,呼吸逐漸混濁,時而互相親吻,時而啃嚙在一塊,兩片香津兒攪拌著,肚臍對準了肚臍,陰牝對著了玉戶,陰毛纏綿,兒交纏蠕動,扭錯交歡。

    小黛烏發披散,花枝兒亂顫,口中微吟著︰“夫人,好生有趣哦……”賈氏秀目微眯,呻吟著道︰“好小黛,你的小穴好緊……我要是男兒就好了,插死你……”卻把角先生從自家穴兒拔將出來,反插入了小黛的陰牝內。兩人的四只小手兒肆無忌憚的到處撫摸,四處游走,花心顫處,嬌吟不已。

    小黛見夫人高興,便道︰“夫人,跟老爺說說,我可不想嫁人,我還想服侍夫人呢。”她心下原自別有心事,也看不起那江老二的猥瑣,還盼著夫人能幫她說說盧員外。

    賈氏將那嫩蔥兒伸進小黛的牝戶內,關山重重,風雲一片。微嘆道︰“你倒是好孝心,只怕是念著燕青小乙吧。老爺就是看出你一門心思,才急著將你嫁出去。要知道,他可把小乙哥當作自家兒子在養,你可也不識相。”賈氏其實心下頗有些酸溜溜的滋味,既妒燕青小乙得員外專寵,又復忌小黛能得小乙青睞。

    正是︰春水溶溶月一塘,蓮蓬已被花郎采。

    小黛珠淚欲滴,哭道︰“夫人可憐小黛自小跟隨夫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小黛實是不想嫁……”芳心欲碎,已是水漫金山。

    賈氏哼道︰“好了,好了。沒得壞了我的好興致。要知道外間可有多少女兒家想著嫁給江老二呢,好壞他也是員外重用的,你跟著他,吃香喝辣,好日子是有得過的,還哭什麼?”她愣將角先生從小黛牝內抽出,在嘴里咂巴幾下,又道︰“你幾時跟小乙哥勾搭上的,瞞得我好苦,要不是小翠告我,我還蒙在鼓里呢。”小黛嘆道︰“小翠真是多嘴。總是小黛命苦,遇上這個前世的冤家!”只是唇間眼角風情萬種,痴痴的望著浮漾水中的玫瑰花瓣,當真是其詞若有憾兮,其實乃深喜之。

    那一夜,小黛服侍賈氏上寢,回到屋中,正自挑亮罩紗的青燈,卻見燕青小乙披著一襲的月色款款而來。

    只听得燕青道︰“小黛妹子,咱們看荷花去。”此刻四野蛙聲四起,皓月當空,正是風輕雲淡,燕青小乙的眸子中有著一種暗夜的迷香。

    小黛臉色一紅,道︰“夜色已深,孤男寡女的可不好意思。”燕青笑道︰“如此良辰如此夜,正宜月下看荷,你去不去?”微風過處,竟遙洪窗外一樹的瓊花,小黛見碧綠的漣漪搖曳著微光,浮起暖暖細細的芬芳,不自禁的關上門扉,跟著燕青來到了那方池塘。

    燕青卻不言語,抽出一管洞簫,悠悠揚揚的竟吹了起來。

    小黛微微偎依在他身旁,她听不懂簫聲的嗚咽和纏綿,只覺著月下青階,風輕柳舞中有一種透明的心涼。

    她的眼中已沒有那藕池萬朵,已沒有那風入松林的感覺,她心醉于如此清夜如此人,而這也注定將成為她永生的夢魘。

    閑話不說,歸入正題。

    卻說這賈氏正在梳洗,被小黛攪得沒了興趣,悻悻然打扮一番走了出來。但听得前廳盧員外正自咆哮大罵,她心下大異,心想他一向好脾氣,竟會發怒,尤其是在這元宵清夜。

    不禁信步前行,到了前廳屏風後,從簾櫳微往外張望。卻見燕青小乙跪在當地,不發一聲,身後站著數個大漢。

    只听盧員外罵道︰“平日怎麼教你的?你全不把我放在心上,竟敢到青樓狎妓,還與人家爭風呷醋,打架斗毆,往日教你拳腳可是要你這般爭強好勝的?”燕青小乙只是將頭在地上直磕,全不爭辯,顯是全無理處。

    盧員外越說越氣,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拿杖來!”賈氏在後听聞,不禁芳容失色,心想這可如何得了,不得將這大好男兒打壞了?

    只見李固從盧員外後面走將出來,手中一根渾圓棍棒,烏黑精亮,盧員外將手一接,道︰“把他褲子扒開來。”那些大漢忙上前三下兩下扒下了燕青的褲子,賈氏看得一顆心兒亂跳,只見燕青臀部如白玉般潔白,更絕的是一身錦繡花瓣細碎如亂金披散。早聞燕青小乙渾身花繡,看來竟是蜿蜒直下臀部,可想見那上身誘人之處了。

    卻听李固道︰“主人息怒,想燕青小乙也是年少氣盛,還是多加教導才是,這樣子打只怕壞了他的身子。”他卻是假惺惺充好人了,想盧員外正在氣頭上,豈肯听人勸阻,更何況盧員外原不知此事,是李固听說小乙,故意透露出來,好教燕青吃些苦頭。

    盧員外大叫道︰“快快與我打,打狠一些。”他將棍杖扔在地上,氣得坐在太師椅上,其實是心中酸楚,大有恨鐵不成鋼之苦。

    當下執杖的大漢手腳麻利, 哩啪啦十幾下已是將燕青打得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燕青只是緊咬著牙,生生地忍著,渾身冷汗直冒,臉頰肉痙攣顫動,直至後來竟昏了過去。

    燕青昏迷之中,恍恍惚惚听得有悲戚之聲,微微睜眼一看,不是別人,卻是小黛。

    只見她兩只眼兒腫得如桃兒似的,滿面淚光,燕青忙要將身子欠起來,怎奈下身疼痛難耐,支持不下,輕輕的“噯喲”一聲,卻把悲泣之中的小黛驚醒過來了。

    小黛忙上前相扶,泣道︰“你且躺著,要起來再傷了筋骨,那如何是好?”她自燕青被人抬了進來,就不曾離過寸步,只是“眼空蓄淚淚空垂,暗灑閑拋卻為誰?”,一顆心兒只是纏纏綿綿,已是哭濕了好幾條手帕。

    燕青笑笑,道︰“小黛妹子,只是皮肉之傷,不礙事的。員外手下留情,也是燕青應得之報。”小黛哭道︰“打成這般模樣,還算是什麼手下留情,員外忒是心狠。”燕青道︰“你不知道,員外實是不曾下狠手,還好這次只用棍棒。他還有一根來自雲南苗族的千年老藤杖,當年跟洛陽白馬寺明迦和尚過招,只是三下,就把明迦和尚打得吐血,要知道,那明迦可是打小練的童子功,一身橫練功夫,端的了得,可惜那年我去了四川,沒能親眼得見,實是大大憾事!”他原是好武之人,一說到比武之事,就眉飛色舞起來,渾忘了身上杖傷。

    小黛啐道︰“莫要跟我說那等事,我可不愛听。可能也是員外特別疼惜你,我來時,還要我帶來這個,說是給你敷的。”說罷,從懷里拿出一個玻璃小瓶,三寸大小,上面螺絲銀蓋,打開來,卻有一股辛辣之氣撲鼻而來,小黛忍不住打了噴嚏,道︰“這卻是什麼藥,這般嗆鼻?”燕青笑道︰“這就是雲南白藥了,專治外傷,是一等的金瘡藥。這藥是昔年苗侗藍天星給的,這瓶子卻是從西番進來的,甚是罕見。”小黛道︰“你且翻過去,我給你敷。”想起又要跟他肌膚相親,不禁有些靦腆。

    燕青看了看她,笑道︰“好妹子,辛苦你了。”說著翻過身子,褪下衣褲,露出了一身白也練似的精肉來,但見上面花團錦繡,光彩奪目,這便是北京城第一能工巧匠郭姥姥的最終杰作了。

    听聞當年郭姥姥在燕青身上刺完後,憾嘆道︰“從此再不復今日之功了。”自此收山,不再與人刺青了。可想見燕青這身錦繡之難能可貴。

    小黛細細地撫摸著,擦拭著,一邊卻珠淚翻滾,道︰“冤家,你在外邊春風得意,卻忘了小黛了。”燕青心下一顫,他原也知小黛深情一往,只是自己浪子脾性,怕是要辜負她的痴情了,當下道︰“員外已將你許與老江,你跟他過會有好日子的。要是老江對不起你,我一拳打死了他。”小黛把臉貼伏在他的臀上,痴痴道︰“我不要什麼好日子,有你的日子才是好的。我不要做什麼夫人太太,只要能與你在一起,就是做牛做馬也是高興。小乙哥,員外疼你,一向听你話,你跟老爺說說,要了我吧,我不求做你的妻子侍妾,就做你的婢女,也是歡喜的。”心碎之下,復變感傷,自傷身世凋零,一生孤苦無依。

    燕青听見她的痴情言語,不禁魂銷,喃喃道︰“好妹子,好妹子,燕青何能何幸,怕只怕員外言出如山再無更改,何況……何況……”小黛掩祝蝴的嘴,道︰“莫說,莫說,小乙哥,我都知道,小黛也只是說說而已。下個月,小黛就要走了,小乙哥,你莫忘了我才是。”小黛只覺身子滾燙,面上作燒,一縷香魂兒卻是飄飄悠悠的,芳心兒碎成了千萬瓣。

    有詞單道︰永夜拋人何處去?絕來音。香閣掩,眉斂,月將沉,爭忍不相尋?怨孤衾。

    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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