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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传说】第一回 藏苦衷孕妇遭劫难、巧筹划天女勇救危(02) 文 / 千鬼姬

    【天女传说】2017/11/21西江集,因为在这座小镇的西边有一条湍急的江水经过而得名。当然,虽然被称为江水,其实也不过是七八丈宽的一条河流而已,和汹涌奔腾万古不绝的大江大河还是没法比的。不过当小镇上的王家居然出了一个举人,并且盖起了漂亮的宅院之后,大概用不了几年时间,这个小镇就会改名为王家集了。道蛮背负隐藏了玄月的龛辇,骑乘骏马,绕过容易引人瞩目的官道,专走神教探查的小路,到了夜晚时分就已经从道观来到了西江集。不过道蛮并没有进入小镇,而是带着龛辇就在小镇外的荒野之中露宿,同时也不忘将已经禁锢在龛辇中数个时辰的玄月解放出来,让这位将要负责援救那家军户夫妻的候补天女,可以趁着月光好好观察一下小镇周边的环境。在观察到小镇外的那条江水时,玄月看到江畔有一处新搭建的简陋木台,没有用于防护的围栏,而在木台下方大约五六丈远的地方,就是激涌湍急的江水。本来还算清澈的水流拍打在两侧的岩壁上,碎成无数白色的泡沫,两三里之外还清澈见底的水流,在这里已经完全被搅成了混沌不清的样子。因为地势的关系,在江流中还隐藏着大量旋涡。“说是沉塘,但实际是打算把那个孕妇沉到江里去吧?”虽然年幼,但从小就被师傅明霁教导的玄月也是心思敏捷的,仅是一眼就看出了那处木台的用处。如果没有得到自己的援助,几天后那个军汉的妻子,就会被带上这处木台,在收尽凌辱之后被残酷的捆绑起来,装进这狭小的竹笼,然后被投到湍急凶猛的江水中去。对于普通人而言,那是绝无生还可能的事情。“这次师傅吩咐,不仅仅是要救下那个孕妇的性命,更要将那家人变成神教信徒……看来,可以还要计议一番。道蛮,等到天亮以后,你且仔细考察这条江水的情况,再把结果告诉我。”稍微思考之后,催促道蛮将自己带到这个小镇的玄月却并没有立刻就开始行动,而是更为谨慎的选择了对周遭的环境进行更深入的了解。“属下遵命。”一直默默跟随在玄月身后的道蛮立刻应道。于是,虽然已经来到了西江集,化装成豪门奴仆的道蛮还带着隐藏于龛辇中的玄月几次进出小镇,甚至于还曾经悄悄潜入到囚禁那个孕妇的地方,不为人知的观察过那个孕妇的情况。但是一直到四天之后,探听到准确消息,再过一天就要将那个孕妇沉江的时候,玄月才吩咐道蛮正式开始行动。就在当天夜晚时分,背负着龛辇的道蛮再次轻车熟路地潜入到了那王举人新修的宅院当中。这个昆仑奴本来身材就比常人来得高大,而且手脚完全不笨拙,相反还尤其灵巧,若是官府衙门这样戒备更森严的地方姑且不论,但要潜入一户毫无防备的乡下土豪的宅院,对于道蛮而言根本没有任何难度。在罩起一件特制的黑色披风之后,本来皮肤就黑得好像焦碳一样的道蛮,更是能够彻底融入夜幕之下,即便他从房顶轻轻走过,也不会有人意识到他的存在。很快道蛮就已经潜到了那个孕妇被看管囚禁的地方,这里是一个普通耳房,窗户什么的已经被木板完全钉死了,而在的门前还有两个王家的家丁在负责看守那个孕妇。从少年时就在神教里面被锻炼过的道蛮相当轻松就可以杀死那两个家丁,但是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打草惊蛇。所以,依照玄月的吩咐道蛮趁着两个家丁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高大的身躯就像灵巧的猫一样,迅速从房顶翻下,窜上了屋子的横梁。然后即便还背负着一个龛辇,但这个汉子依然用轻盈的步伐在横梁上稳步前行,走到了摆放在这两个家丁不远处的一张小桌面上方。为了随时监视那个孕妇,负责看守的家丁就连吃饭也必须要在这间耳房旁边进行,但这却给了道蛮行事的方便。他停在方桌上方的横梁位置,从袖口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几支细小竹管,然后从高处将竹管中的药水滴进了方桌上剩余的饭菜和酒水里面。看守工作可不是轻松,这些家丁平时又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自然也会有倦怠的时候。等到他们困顿无聊的时候,自然也会想到这边再喝两口残酒,借此解解乏。而这个时候,之前滴落到这些饭食酒水中的药物,就会发挥作用了。就算是在彪悍的壮汉,若是没有耐药性或者是服用过解药,那么吃下此时被道蛮滴进食物中的那些药水,也同样会迷迷糊糊就昏睡过去。果然没有等待多少时间,那两个本来守在耳房门前的家丁就打着呵欠,一边互相嘟囔着无聊的家常事,一边又晃到了桌子边,拿起了装着残酒的酒瓶,就这样抱怨着,就着冷菜把剩下的这些残酒全部都喝掉了。然后,就像道蛮等待的那样,这两个家丁甚至还没有从桌子边起身,就已经摇头晃脑地昏睡了过去。这时道蛮才将龛辇从背后卸下,单手扶住将龛辇稳在横梁上,并且启动机关把这个狭小的箱子打开。被压缩成一团的玄月,就像是消融的冰雪从光洁的鹅卵石上滑落一样,顺畅地就从龛辇局促狭小的空间中舒展开身体,并且同样轻巧地用脚尖支撑住身体的平衡,蹲在了横梁上。带着微笑的表情,玄月向着面前就像黑色岩石一样坐落在横梁上的道蛮点了点头。那个汉子立刻就将挂在腰间的一个鼓鼓囊囊的褡裢解下来,递过了玄月。接着,他就把原本遮蔽着自己身形的黑色披风也一并解下来,简单地塞到龛辇里面,又把龛辇重新闭合起来,再次背到身上。而做完这些事情以后,道蛮就翻身跃下了横梁,那庞大魁梧的身体似乎没有发出声响就已经站在了地面上。而在地面上完全展开身体的道蛮,却显露出了和往常全然不同的气魄。在那件黑色披风下,道蛮居然披挂了一身贴上了金箔的华丽甲胄。虽然他本人是一副异族相貌,可是配上这身甲胄,倒和传说中那些守护天神的金刚力士颇为相似。而就是用这副仿佛金刚降临一般的模样,道蛮直接打开了看管那个孕妇的耳房房门,迈步踏入其中。虽然从玄月的位置看不到房间中会发生些什么,但是她很清楚接下来那个孕妇会遭遇些什么。无非就是道蛮诈称神明降临,要来救援那个孕妇,这样的手段路数,天下的教派都是相当熟练的。若是旁人出现了,大概那个孕妇还会有所怀疑,但道蛮此时的装扮,倒是挺符合神人的名号,别说是一个无知妇孺了,即便是那些所谓的读书人多半也是能糊弄住的。而接下来,在成功得到那个孕妇的信任之后,道蛮自然就会假称要用腾云之术将孕妇救走,但事实上却是趁那女子不注意的时候,迅速用手刀将她击昏……毕竟,道蛮再怎么神武也不可能真的腾云驾雾啊,救人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还是只有下力气来完成的。在击昏那个孕妇之后,道蛮就会把原本背在背后的龛辇放低到自己的腰际,然后让孕妇坐在龛辇上面,就好像乘坐背舆一样,再用几条绳索将孕妇的身体固定住,接着再次用黑色的披风遮挡住自己和孕妇的身形,如同潜入时一般,悄悄地从这户宅院中撤离出去。一切的发展都如预料的一般,当听到房间中出现动静以及抽泣声之后不久,已经重新用黑色披风笼罩出自己那身显眼甲胄以及背后孕妇的道蛮,就从房间中退了出来。即便背后背上了一个体重远比玄月要沉重得多的孕妇,道蛮还是轻易就重新攀上了房梁。如同之前商议的计划一样,道蛮再次和玄月对视一眼,并没有说话就直接带这孕妇翻上了屋顶,迅速消失在了黑夜之中。而身体依然赤裸着的玄月却顺手抄起刚才道蛮递给自己的褡裢,悄无声息地落下地面,然后一个闪身就钻进了已经空无一人的囚室之中,并且将房门重新给关了起来。“很好,接下来,就是我来创造神迹的时间了。”站在这个有点压抑的小房间中,身为候补天女的玄月轻笑一声,然后就伸手压住自己的喉咙,稍微咳嗽几声,呼吸的节奏也被压抑得缓慢一些,然后女孩从口中好像要试嗓子一样,轻轻发出了『啊、啊』的声音。而在三两声之后,玄月口中发出的声音却已经和那个被道蛮带走的孕妇有了八九分的相似。“声音是最好模仿的了,这样就可以了。”用和自己平时那轻快活泼的声音完全不同的语调嘀咕了一句之后,女孩又从褡裢中挑选出了一些道具,“接下来就是模样了,这次的孕妇不是胖子还真是幸运呢。”这样说着,女孩就先打开了一个盒子,将里面的暗色粉末涂上了自己的脸颊……在『天女九秘』中详细记述了各种易容的方法和技巧。短时间内完成的易容,虽然无法达到传说中人皮面具一样,让人彻底改头换面的效果,但是面容至少可以达到七八分的相似,而再加上对声音、神态、气质的模仿,那么除非是极其亲近的家人,否则想要识破这样的易容之术也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根据这几日调查的结果,那个孕妇因为名义是寡居的关系,倒并没有怎么抛头露面,再加上要守护着自己的丈夫其实并没有死的秘密,所以和族人的相处也不算亲密。在这种情况下,玄月也就没有必要再去考虑那些更精致复杂的易容方法了。片刻之后,当女孩将易容要用到的东西重新收拾起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从一个灵动可爱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哀婉柔弱的年轻妇人,就连披散的头发也重新挽成了那孕妇的发型。虽然这个房间中并没有镜子,但通过同样被放在褡裢中的一面小镜子,玄月还是确认了自己此时的模样,和那个被救出此地的孕妇已经颇为神似了。稍微噘嘴皱眉,从各个方向检查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之后,玄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将小镜子也收了起来。接下来她需要做的,就是比较麻烦的事情了。身影和容貌都还算好解决,但是玄月还需要让自己的身材也变成那个孕妇的样子。手指慢慢抚摸着自己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乳球,这个位置并没有任何问题,毕竟玄月的美乳在大小上绝对不会比那个孕妇稍有逊色,而且还要挺拔得多呢。所以,只要将粉嫩的乳晕稍微染成褐色,就可以应付过去。但是,当玄月的双手按在自己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时,她就不得不发出一声叹息了。“这下,也只好辛苦一下了……”叹息后的女孩这样嘀咕着,可是她的眼中却分明流露出了期待的目光,连嘴角都不知什么时候翘了起来,即便已经通过易容之术掩盖住自己的本来面目,可是此时女孩的神情却依然染上了几分淫靡的渴求。“哦……就这样把人家的小肚子填得鼓起来,就好像真的有小宝宝住在里面一样……呀……那一定很刺激呢!”仿佛梦呓一般的轻声低语,女孩从褡裢中先抽出了几条纱巾慢慢地塞到自己的嘴巴里面,接着又亲手把一颗木球制成的口枷堵在自己的唇齿间。这样一来,女孩不要说喊叫了,就连呻吟喘息的声音都变得如同蚊鸣一般。就算那两个看守家丁清醒过来,再次守到门前,也绝对听不到这样的声音-接着一支用白银锻造,形同鸭嘴一般的小道具被女孩从褡裢中取了出来。然后女孩就坐在了房间那张简陋的木床上,将自己的双腿张开,把那件道具细长的鸭嘴部位慢慢插进了自己娇嫩的肉缝之间。冰冷而坚硬的金属和女孩燥热而柔软的蜜肉互相摩擦着,女孩湿润的蜜肉褶皱就像爬行的蛞蝓一样粘连在光滑的鸭嘴表面上,那冰凉的触感让玄月不自觉地发起阵阵颤抖。当细长的鸭嘴终于达到花径的尽头时,脆弱的子宫口被坚硬地金属触碰到,让女孩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她想要大声喊叫,可是因为已经亲手堵起了自己嘴巴的关系,女孩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而已。“呼、呼、呜、呼!”在这样短暂而急促的喘息中,连女孩的小腹都抽动起来。可是这还远远不是结束,因为还不等自己的呼吸重新缓和下来,玄月的手指就已经轻轻滑动了这件道具上的机簧,让本来就已经插到自己肉腔最深处的鸭嘴慢慢张开。彼此缠绕粘连的蜜肉黏膜就这样被扯开,顺着敞开的鸭嘴流进女孩肉腔中的空气,就像是羽毛在轻轻搔弄湿润的蜜肉一般。当鸭嘴完全打开的时候,女孩的肉穴也同样彻底扩张开了,从娇嫩的小唇到敏感脆弱的子宫口,都彻底暴露了出来。女孩因为肉穴感受到的阵阵凉意而颤栗着。而用自己依然在颤抖着的手指,玄月从已经挪到自己身边的褡裢中取出了让自己可以化身成孕妇的其他道具。一支细长结实的木制捣药杵,还有就是一团被仔细包裹在一层丝绸之下的碎肉。如果要伪装成孕妇,那么在子宫里面真的填满东西,一直到让小腹都鼓胀起来的程度,自然可以制造出更为真实可信的效果。而这些碎肉,就是玄月准备要塞到自己身体里面的东西。特意吩咐道蛮购买的小乳猪,被切割成碎快,和人类骨骼相似的部位也被特意挑选出来,混杂在了这些碎肉中,而且在这几天在野外露宿的时候,玄月还趁着偶尔离开龛辇的机会在小乳猪相对细嫩的皮肤上雕刻出类似人类五官的痕迹,并且将剥落出来的猪脑包裹在这层皮肤中,再用猪肠把这团皮肤捆扎起来。此外在这团碎肉中还放了两颗灌进了红色颜料的鱼鳔。这团被精细处理过的碎肉碎骨还有鱼鳔,大约也就三四两重。在将这些东西取出来之后,女孩稍微停滞了片刻,但终究还是瞪大了眼睛,让自己的手指慢慢抓起一团混杂了肉块和小骨头的东西,然后塞进了完全紧绷起来的双腿之间。那冰冷湿润的粘稠触感,就好像是融化在了女孩的肉穴之中,玄月甚至觉得还有油脂在顺着自己的蜜肉褶皱慢慢地滚向已经完全暴露的子宫口一样。纤细的手指,还不足以将这一小团碎肉塞到身体的最深处。所以女孩的左手就将那支木杵拿在了指间,然后圆润光滑的杵头就被她捅进了自己被撑开的肉腔之中。就像过去修行中,曾经被无数次被粗壮的肉棒或者角先生捣进身体时那样,手腕突然一用力,就直接把这条木杵的杵头直接顶到了自己肉穴的尽头。那股在身体中突然爆发出来的冲击力,甚至让女孩的双脚都高高抬了起来,一直持续颤抖着的身体在一瞬间变得僵直起来,甚至连雪白修长的颈项上都凸起了青色的血脉,豆大的汗珠也从女孩的额上滑落下来。如果不是因为嘴巴已经被塞得再没有半点空隙,那现在差点都要翻白眼的女孩一定会发出凄楚诱人的呻吟叫喊。可现在,因为填满嘴巴的那些纱巾,女孩甚至连唾液都没有办法从自己的口中流出。就在木杵的顶端,被那压迫住的那一团肉块和骨头的混合物,已经撑开了她子宫口那娇小的孔穴,被硬生生地捣进了女孩脆弱娇嫩的子宫之中。那酸楚肿胀的感觉就在子宫里头蠕动着,让女孩僵直的身体几乎连呼吸都要忘记了,根本做不出其他任何动作。而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才算完全适应这种刺激的感觉,重新松弛了下来。可是女孩要塞进自己身体的东西还有很多呢!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的女孩眼神似乎都变得空洞起来,而她再次伸向那些碎肉的手指颤抖得却更加剧烈了。这一次,女孩将她仔细雕刻缝合起来的那一团猪皮拿了起来,然后将这团东西轻轻推进了自己被撑开的肉穴中。然后,女孩的左手再次拿起那条木杵,用比刚才温柔缓慢得多的力量,将杵头顶那团包裹了脑浆的猪皮上,将那东西向自己的身体深处一点点推过去。很快来自子宫口的阻力就抵挡住了木杵的进一步推进。冷冰冰地滑腻猪皮抵在了子宫口的位置,而随着女孩手指上一点点施加的力量,已经被油脂充分润滑过的猪皮开始将女孩的子宫口撑开,并且慢慢向着子宫内部陷入下去。这种好像要将身体撕扯开一样的刺激,让女孩的大腿都剧烈痉挛起来,而她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可是女孩的面容即便经过了易容,却依然染满了诱人的红晕,甚至连她雪白的肌肤都因为渐渐燥热的体温,而微微泛红了。除了单纯的痛苦之外,女孩还从这样的刺激中体验到了强烈的快感。正是这种快感支持着她完成自己的动作,慢慢地,就像是在接受拷问一般,将那团被处理过的猪皮也塞进了自己的子宫。就在这个时候,女孩的身体也达到了快感的峰顶,在剧烈地痉挛颤抖中,已经被撑开的蜜穴剧烈抽搐收缩,炽热的蜜肉纠缠在了冰冷的鸭嘴上,就好像要把这件小道具给彻底搅碎一般。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女孩在高潮的最后,意识几乎完全涣散。可是几乎就像是在挣扎一般,双眼已经完全失去焦点的女孩还是再次用手指拈起一些碎肉,并且机械地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在痛苦和快感交织的刺激中,女孩一次次让自己陷入失神恍惚的状态,断断续续的进行了一个时辰,碎肉、细小的骨头还有鱼鳔这些混在一起将近三两重的东西,才全部被女孩亲手塞进自己的子宫中。床铺上粗糙的被褥,都已经要被女孩的汗水和流淌的爱液给完全浸透了。但是女孩的肚皮却也仅仅稍微凸起一些而已,看起来和孕妇还是有很大的区别。道理很简单,孕妇的肚子里面也并非只有胎儿而已,同样还有胎盘和羊水这些东西,才可以让肚皮圆溜溜地鼓胀起来。虽然此时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一般,但女孩还是伸出了颤抖的手臂,艰难地从身边的褡裢里面取出了最后要用到的东西。一支竹制的小巧唧筒,这玩意儿的大小被称为『唧管』也许更合适一些,结构和普通的注射器很类似,此外还有一包药粉。双腿颤抖得连站立都已经做不到的女孩,几乎是从床上滚落下来的,然后就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艰难地爬向了摆放在房间角落的水罐。为了让那个孕妇活着接受处罚,所以还不至于连水和食物都不给她。玄月也顾不得会弄脏自己的身体了,就背靠墙壁坐在水罐边,让那支唧筒将水罐中的清水抽取出来,然后再灌注到自己本来就已经被塞得满当当地子宫里面。冰凉的水流似乎掩盖了炽热的情欲,只留下了清醒的痛楚,让女孩一次次不得不停下的动作,任由颤抖的身体渐渐忍耐住每一次爆发出的来的刺激感。在承受了一次次完全会让普通人精神崩溃的痛苦和快感之后,女孩终于让肚子圆鼓鼓地膨胀起来了,至少看起来和怀胎五月的妇人相差无几。而在最后一次向身体注水的时候,添加到水中的药粉,更是会让原本的清水散发出一种和羊水相似的气味。而在用一枚特意雕琢成工字型的细小软骨当塞子,堵塞住自己似乎随时会爆裂开一样的子宫口以后,女孩终于基本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之后只要再用易容时的那些东西涂抹在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上,掩盖住几乎被撑得半透明的肌肤,还有上面那些显眼的血脉痕迹,那应该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即便依照孕妇那个举人族兄定下的规矩,要将孕妇在众人眼前打落腹中孽种,也不会露出什么破绽,因为那个时候从女孩肚子里面掉落出来的,只会是真实无虚的羊水和血肉。“呵呵……呵呵……”这时从好不容易才解开口球,把纱巾都扯出来的玄月口中却发出了虚弱的笑声来。女孩的手指放上了自己已经边得滚圆的肚皮,轻轻抚摸着紧绷到似乎要裂开一样的肌肤,还有都已经被顶得有些凸起的肚脐,在她那依然香汗淋淋、泪痕未散的脸上,却浮现出了由衷的笑容。“果然呢,这样的任务可比道观里的修行刺激太多了!这种要把人家活生生搞坏掉的感觉,真是好满足呢……!”在轻声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女孩对于自己决心代替那位孕妇承受的一切折磨和刑罚,已经充满了期待。************天亮之后,就是这王举人开祠堂要处死那个孕妇的日子了。几天前王举人就已经派人通知了西江集左近的族人,要求他们都要抽出时间到自家新修的祠堂去看对『通奸淫妇』的处刑。之所以会提前通知,主要是因为王家的族人也并非都是举人老爷这样的闲人,农户还是占了大多数,自然需要给他们一些处理活计的时间。而另一原因,自然是因为处置淫妇对于王举人而言也是头一遭的事情,总要好好准备一番,做得漂漂亮亮的才会得到其他年兄年弟学友的称道,而准备总是要花费些时间。乡间愚氓一年到头都在忙活路,哪又有什么娱乐,能看个社戏都要说上小半年,要是遇到朝廷处斩犯人,这些人也要去凑热闹。现在听说新中举的王家老爷要公开处罚淫妇,这种轻易就能激发乡人色情和暴力联想的活动,这些人又怎么会错过呢?结果天还没有大亮,就已经有王家族人聚集在祠堂这边了,有不少人甚至连饭都没有吃,就带了一个饼子在祠堂外面边吃边等待着。等到祠堂门终于被开启,在一群族老的簇拥下,王举人终于出现的时候,这些都已经有些恹恹的乡人才重新打起精神。却见那过去不过是个刻薄秀才的王老爷,此时是一身绫罗绸缎,满脸道貌岸然,踏着方步,故作优雅地走到了祠堂中央,先对祖宗牌位上过了香,接着才让家丁把等待处置的淫妇带了出来。如果说刚才王老爷出现还只是让这些族人稍微打起了些精神,那看到所谓的淫妇时,这些家伙全部的生命力就都被激活起来,甚至还发出了阵阵喧哗。只见从王家宅院通往祠堂的长廊那边,两个家丁架起了一个年轻女子就在往祠堂这边走过来。在这乾坤朗朗的日头下,大家都能清楚看到那个女子的模样。依然盘在头上的黑发大概是因为几天没有梳理的关系,已经稍显凌乱,甚至还因为汗渍的关系略微有些油腻。和过去比较起来,此时女子的面容显得更为消瘦憔悴,这女子过去就并非什么绝色美人,顶多算是有些清秀而已,而此时哀怨的病容却让女子在清秀中多了一点妩媚似的,让那些男人一时都移不开眼,恨不得能够自己变成那两个架住女子胳膊的家丁,借机好好的折辱这个女人一番。一件已经退色的粗布衣服简单地笼在女子身上,可能因为是旧衣服的关系,这身衣服显得略紧了一些,女子那因为怀孕而膨胀起来的乳房将衣服顶得高耸起来,而没有系好的领口间甚至还可以瞥见女子胸口的肌肤。而那明显圆滚滚膨胀起来的肚皮,更是显示出了这个寡居女人已经怀孕的事实。在将女子架到祠堂前的空地以后,两个家丁就粗暴地将女子推倒,让她跪在了王老爷的面前-“诸位,族老,同族。今天本人召集大家开祠堂,不是为了别的事情。”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畏缩地低着头,身体还因为恐惧而颤抖着的那个孕妇,王举人冷笑一声,就朗声对周围聚集的族人说道。“家门不幸!想我王家书香世代,却出了你这么一个通奸偷汉的淫妇!周王氏!你夫婿周家大郎殁于国事,故而朝廷嘉赏,赐你节妇之封!你正当为你夫守节,教养小叔,如此百年之后也少不得你一座牌坊!不曾想,你这淫娃荡妇,身为节妇,却与人私通,暗自孕下孽种!诸位同族,如此淫妇,若是容留岂不是败坏我王家的家风!所以,今天本人将依照族规,对此淫妇做出惩罚!”这样一说完,王举人就一挥手,就有家丁把一张所谓的『木驴』给推了出来。这木驴当然不是木制的驴子,而是一架固定在四轮小车上的长凳。凳子中间已经被掏出一个空洞,一根连接在下方轮轴上的粗大木棍就从被掏出的洞里面伸出来。这条粗壮宛如七八岁孩童手臂,露出凳子的部位长度将近半尺的棍子,随着四轮小车被推动,还会上下剧烈地起伏摇晃。而在那张长凳的边缘,还镶嵌了几个铁铸的铐环,其中就在长凳被开出容纳木棍进出的孔洞两边,分别固定住了两个被铸在一起的铐环,在此之外还有两个小一些的铐环被固定在长凳的后部。“依族规,通奸偷汉,当沉江处死!身为节妇,更是罪加一等!当罚此淫妇骑驴游街,以儆效尤!”看着这辆在被推动时木棍上下起伏的木驴,王举人那一本正经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狰狞残忍的神情,恶狠狠地宣布了对眼前女子的处罚方式。在亲眼看到这个残酷的木驴时,原本还能勉强直起背脊的女子身体似乎突然失去了力气,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然后身体颤抖起来的女子就趴在了王举人的脚下,哭泣着发出了哀求。“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不想死啊!”在发出凄楚哀求时,女子那泪眼婆娑的样子却流露出几分撩人心弦的风情来,而原本憔悴的脸颊因为恐惧的关系,血色更淡了些,这副模样更是激发了周围这些人的施虐心。那王举人丝毫不为女子的哀求所动,直接抬起一脚踹在女子的肩头,几乎将她踢得仰倒下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老爷就是要杀一杀淫邪放荡的风气!”王举人冷笑一声,随即就对周围的家丁下令,“把这个淫妇的衣服也给剥了!就让全镇的人都看看她这副淫荡的样子!”这话才刚出口,周围那些王老爷的族人就已经一起欢呼起来,大声叫好。大家那么早就聚集到祠堂,可不就是为了看这样香艳的情景么!一个尚有些姿色的年轻孕妇被剥得光溜溜地展现在大家眼前,被蹂躏处刑,最后再残忍的将她杀死,这正是大家最期待的发展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这时已经扑了过来,面对这样的家伙,那个柔弱憔悴的女子根本无力抵抗,轻易就被人将自己身上本就单薄的衣物给剥了下来。即便想要遮掩,她修长的手臂也根本无法遮住她胸前那两团高耸圆润的乳球,成熟葡萄一样的褐色乳头完全僵硬着矗立在那对雪白的乳峰上,随着女子的挣扎而微微颤抖。而她的肚皮更是引人注目,那圆滚滚沉甸甸的小腹已经完全隆起,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那层被撑起的皮肤下血管的痕迹。不过更多人还是将视线集中在了女子徒劳挣扎的双腿之间。在简单的衣服之下,女子根本没有穿肚兜亵裤,所以此时不仅是露出了白嫩丰满的乳球,圆润高隆的肚皮,同样那双白嫩修长的大腿尽头,女子丰腴细嫩的肉唇和被隐藏在肉唇间的粉红蜜肉也都因为她的挣扎而裸露出来。“不要!不要看我!”完全手脚无措,根本不知道应该先遮挡身体哪个地方的女子,一边哭喊着对周围的乡民发出乞求,一边忙乱的用手在胸口和胯下胡乱遮挡着。可是这样慌忙的动作,却只会让她的春光泄露更多而已。“果然是个骚货!”“看啊,还是个白虎咧!”“果然是个会偷汉子的骚娘们儿!”看着女子挣扎的样子,周围的乡人都一边发出下流的笑声,一边肆无忌惮地议论着。而在这样恶劣的取笑和议论中,女子本来缺乏血色的苍白脸颊上浮现出了羞耻的红晕。可是这些家伙又怎么会理会她的心情,在把女子的衣物随手扔掉之后,那几个家丁又因为王举人的一个眼神,再次抓住了女子的胳膊,强行把蜷曲在地上还想要遮掩自己身体的女子拉扯起来。甚至还特意拉开了她的双腿。这下子,女子的身体就完全展现在这些乡民亢奋灼热的视线之中了。尤其是那好像失禁一样,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肉穴,在轻微敞开些的肉唇间,层层叠叠的黏稠蜜肉似乎也已经张开了一些,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晶莹的光彩。而一些水滴,还牵出银丝样的线条,从湿润的蜜穴中滴落下来。再没有比这个湿热腔穴更能证明这个女子淫乱本性的证据了。“搞死这个骚货!”“别放过这个贱人!”“族长老爷英明,快弄死这个贱货!”这下不只是那些男人,就连聚集在这里的一些女性也都叫骂起来了,在这一刻这些女人居然产生出了一种奇妙的嫉妒和怨恨。似乎眼前这个正被拖向木驴的女子,就是天下所有偷汉女子的化身一样。要不是因为这是在本家的祠堂前,搞不好有人都会拖下鞋子去扔那个女子了。就在一片嘈杂声中,羞耻的女子因为被这些家丁架住手臂的关系,不得不挺起胸膛的她甚至连低头掩饰自己已经涨得通红的面庞都做不到。勉强想要扭动身体,却只能让胸前一对圆润丰满的乳球随之摇晃,白嫩的乳肉荡漾着,而挺翘的乳头也在剧烈地颤抖着。在两腿之间,这样徒劳的挣扎,让她两瓣白嫩的肉唇随之抖动起来。“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凄楚哀婉的乞求毫无意义,那些家丁就这样强行把女子架到了那台木驴边。那条粗大的木棍轻易就已经对准了女子早已经湿润的肉穴,从那道微微张开的缝隙中滴下的蜜汁甚至都已经落在了木棍圆润光滑的顶端。这一瞬间,原本还在剧烈挣扎的女子,身体一下子完全僵直了,即便泪水早已经模糊她的双眼,可是周围那些乡民依然看出了从女子眼中流露出的恐惧和绝望。“会死的……我会死的……”身体完全僵直起来的女子,这一瞬间似乎连挣扎都忘记了,完全紧绷起的身体甚至脚指都蜷曲起来了。而那些毫无怜悯的家丁,或者说本身也是从这场处刑得到精神满足的男人,这时却故意放慢了动作,架着女子的身体,让她湿润的肉腔慢慢地包裹住那条木棍,用粗大圆滑的棍子顶端将她根本不需要润滑的肉穴彻底撑开。“呼……呼……好大……好粗……会死的……坏掉了……啊!”女子声音颤抖的发出了呜咽,随着那条木棍渐渐被捅进她的身体中,女子的喘息变得越来越剧烈,两片肉唇在棍子上摩擦着被完全撑开,就好像要被撕裂一样,而失去了肉唇掩护的蜜肉却好像融化的蜡泪一样紧紧粘在了那条光滑的木棍上,娇嫩鲜红仿佛要渗出鲜血一般。就在半条棍子都已经捅进女子的肉腔之后,架住她身体的几个家丁突然一用力,猛地就将女子的身体向着木驴摁了下去。“呜啊!”女子瞬间仰起头来,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声,本来被那几个强壮家丁钳制住的手脚都奋力挣扎起来,似乎把全部的生命力都爆发出来一样,一条手臂甚至已经从家丁的掌握中抽脱出来,白嫩的藕臂上还残留着被这些男人抓扯控制所留下的指痕。就在女子那已经完全坐在了木驴上,被那条木棍完全侵入的肉腔中,更是由于剧烈的疼痛而失禁,温热的尿液从女子的股间淅沥沥地流淌下来。而女子的双腿还在拼命挣扎着,想要让身体从木驴上站起来。在这样好像失去理智一样的挣扎间,女子原本盘起的头发也散乱了,身体更是不时抽搐。那些家丁这时已经打开了长凳边固定的铐环,然后女子还在挣扎蹬蹋着想让自己重新站起来的双腿,就被套进了铐环之中。长凳两侧被铸造在一起的铐环不仅仅是固定住了女子的大腿,就连她本来还能踩在地面上的小腿也被折起,小腿肚子贴上了已经难以动弹的大腿,而脚腕也同样被固定在了铐环之中。这样一来,女子就根本不可能再用双腿去支撑自己的身体,在身体被捅进一条木棍的情况下,甚至连维持身体的平衡都变得困难起来,稍微用力挣扎都会让自己的身体摇晃起来,而那条本来就已经捅进身体深处的棍子,也会由此搅拌得更加厉害。不只是双腿而已,女子的双手也被这些家丁拖向了身后,被套进了固定长凳后部的铐环之中。这样一来,女子就必须要维持着肩膀被扭向身后,连整个上身都必须要向后仰起,而高耸的胸部和圆润的肚子却不得不高高挺起的姿势。几个横开广锁将这些铐环都牢牢锁死,这让女子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出来,只能坐在木驴上忍受残酷的处刑。“呼呼……呼……呜……”在经过这番折磨,已经坐上木驴的女子,似乎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一般,流淌眼泪的双眼望着天空,无论绝望还是恐惧,那些神采似乎都已经从她的眼中黯然下去一样。而被禁锢的身体,这时还在痉挛抽搐,汗水完全浸润了她的肌肤。两腿间,失禁的尿液还在滴落着。才被制成没有多少时间,甚至都还没有上漆的木驴,这时居然被女子身体渗出的汗水、尿液……当然也许还有一些淫水,给染上了湿润的光泽-“现在,就带这个淫妇游街示众!让大家都看看,不守妇道是什么下场!”看到那个女子凄惨的模样,王举人捻着自己的山羊胡须,舔了舔因为身体不自觉的燥热而感到发干的嘴唇,对那些家丁再次下达命令。当他说出这样的命令时,那些围观处刑的乡民族人就再次发起一阵欢呼,就像过节一样,还喊起了,“举人老爷英明。”之类的话来。一匹骡子被架到了木驴前面,几条缰绳把木驴下面的四轮车和骡子连接在了一起。随着驱赶骡子的吆喝声,那匹骡子就迈开四条腿,慢悠悠地拖起木驴向前行进起来。当木驴前进的同时,已经捅进女子肉腔中的那条木棍,也粗暴的上下抽插起来。“呀……啊啊!”本来似乎已经被折磨到失去自我一般的女子,在痛楚之下再次发出了无助的悲鸣。可是却只换来了围观者的笑声和叫好而已。而就在这些过节般兴奋快活的围观者簇拥下,对女子而言漫长而残忍的游街开始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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